夜臨淵的吻強勢又纏人,幾乎要把那雙軟唇拆分入腹。


    懷裏的女孩嗚咽一聲,睫毛顫抖,忍不住伸手去推拒對方的肩膀,卻被修長指骨握住了雙手手腕,扣押在身前。


    她纖細濃密的睫毛像被雨打濕的蝴蝶,顫抖不停。


    這個畜生!


    秦牧野瞳孔收縮,灰藍眸中風暴驟起。


    忍無可忍的皇子殿下擼起袖子就往飛行器的方向衝了過來!


    然而,在他距離飛行器僅有幾步之遙的時候,夜臨淵忽然升起車窗,對司機說:“走。”


    車窗升起前,秦牧野看見夜臨淵對他挑了挑眉,極其挑釁地看過來。


    而後轉頭,又去吮女孩的唇。


    秦牧野氣得拳頭緊握,骨節用力到泛白。


    他低低咒罵一句。


    腦子裏僅存的理智對抗著他的憤怒,讓他冷靜下來。


    薑清黎不過是他搭夥的雌主,又不是他真的老婆,最多三年,他們就會分道揚鑣,她跟一個下作的臭水溝裏的爛蛇親嘴,關他這個高貴典雅的皇子屁事啊!


    回家!


    秦牧野這麽想著,臉上的怒意漸漸平息。


    他平靜地往回走了幾步。


    但走到第五步的時候,秦牧野突然罵了一句。


    他猛地轉身衝進自己的飛行器,一腳油門踩到底,朝著夜臨淵離開的方向追過去!


    x他大爺的!!!


    薑清黎是他名義上的雌主,成天跟個陰濕醜貨待在一起,像什麽樣子!


    要讓別人知道了,還以為他秦牧野的雌主多沒眼光呢!


    秦牧野找到一個完美的理由,胸膛挺起,脊背筆直,儼然像是出征的將軍。


    薑清黎晚上要參加一個學姐的宴會,肯定得先回去換禮服。


    秦牧野沒從後麵追,而是直接繞了近道,在附近一個隱蔽的地方停下飛行器。


    等會夜臨淵的飛行器一到,他直接撞!


    -


    被親了二十分鍾的薑清黎,在“中場休息時間”,手裏被塞了禮盒。


    “這是什麽?”薑清黎問,“給你治病的藥?”


    “不是。”夜臨淵盯著她的側臉,喉結滾動,聲音沙啞,“禮服。”


    “你還幫我把禮服帶過來了?”薑清黎看著手裏的禮盒,有些驚訝,“謝謝。”


    她想打開禮盒看看是哪件禮服,卻被夜臨淵握住手腕。


    “蛇尾,可以嗎?”夜臨淵呼吸急促,斷斷續續地問。


    “你什麽時候學得這麽禮貌?”薑清黎問。


    之前不都是直接放出來、纏到她腰上的嗎?


    “你是雌主。”夜臨淵隻回了這句。


    他將禮盒放到一邊,再度壓了過來。


    蛇尾卷著少女,從衣擺滑進去。


    擠壓著,輕輕摩挲。


    後座寬敞,薑清黎卻覺得空間逼仄,讓人喘不過氣來。


    手指不自覺摸上他的心口,沿著微涼的皮膚往下,卻摸到一片潮濕。


    薑清黎猛地睜眼,發現手指一片血紅。


    她驚訝地瞪大眼睛,推開還要湊過來的夜臨淵,皺眉問:“你流血了?”


    “異能造成的傷害會附帶精神力,還沒完全愈合。”夜臨淵說,“不用管。”


    沒想到他受傷這麽重,薑清黎拍開他的手,不肯再親了。


    薑清黎把人按在後座,過程中夜臨淵有些不太配合,蛇尾擺動,不太情願讓他碰。


    “不是你讓我給你療愈的嗎?”薑清黎不滿意地說,“現在又不配合?你這樣我會覺得你在欲擒故縱。”


    夜臨淵:“……”


    他想說些什麽,但下一秒,薑清黎直接坐在他的蛇尾上,單手撐在他身側,很凶地命令:“不準動!”


    夜臨淵頓時身形僵硬。


    感受到獨屬於女孩的體溫,陰冷蛇類呼吸一窒,頭後仰,冷白喉結滾動。


    呼吸亂得要命。


    要極其克製,才不至於失控。


    薑清黎才懶得管他的異常。


    她一把扯開他的衣領,查看情況。


    剛才店裏,薑清黎隻是模糊地看見一點情況。


    這會兒看清後,薑清黎倒吸一口冷氣。


    原著裏寫過,大反派夜臨淵茹毛飲血,他有很強的自愈能力,所以受傷了也不怎麽管。


    薑清黎以為不怎麽管,隻是不用藥物。


    誰知道,夜臨淵……是真不把他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繃帶隨意又混亂地纏繞,血幾乎把綁著的繃帶都染紅了。


    薑清黎隻是看著就感覺自己的腰部在幻痛。


    因為襯衫是黑色,才不明顯。


    薑清黎有點擔憂:“你不會死吧?”


    “不會。”夜臨淵斜斜靠著椅背,聲音沙啞地回答。


    “要不然我還是給你做個療愈吧……”薑清黎耷拉著眉毛說,“我怕你死了。”


    剛才都答應林夕月要陪她一起去宴會的……


    好不容易交上朋友,薑清黎很珍惜。


    可也做不到,眼睜睜看一個人死在自己麵前。


    “汙染值沒增加,不用那麽複雜。”夜臨淵說,“有更簡單的辦法。”


    “什麽辦法?”


    夜臨淵那雙金色豎瞳盯著她,眸中閃過濃烈又貪婪的渴求。


    他舔了舔唇瓣,說:“親密接觸。”


    “過來,觸碰我,和我接吻。”


    他們又接吻了。


    隻是這一次,是薑清黎主動。


    女孩小心翼翼撐著雄性獸人的肩膀,側頭,輕輕碰他的唇。


    她似乎很欠缺接吻的經驗。


    隻知道用唇瓣摩挲。


    夜臨淵隻等了幾分鍾就不耐煩,翻身把人圈在自己懷裏,用實際行動教她。


    十分鍾後。


    薑清黎大口呼吸空氣:“還要多久啊?”


    “再半小時。”夜臨淵聲音粗沉。


    “……你不會是騙我吧?”薑清黎很懷疑。


    “你可以檢查。”


    夜臨淵也不廢話,直接把她的手往下拉。


    薑清黎怕摸到血淋淋的傷口,一個勁把手往回縮,最後還是選擇親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夜臨淵終於鬆開手。


    薑清黎已經快沒有力氣,長長鬆了口氣:“終於好了,給我看看你的傷口!”


    她很著急要看自己的“救治過程”,伸手小心翼翼拉他的繃帶。


    夜臨淵也不反抗,就那麽躺在那,任由她動手動腳。


    蛇尾繞著她的腳踝,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小幅度收緊又鬆開。


    像是預演幼稚的狩獵遊戲。


    繃帶扯開,露出青年的肌理分明的腹肌。


    他皮膚上還沾著血,可以看見好幾道道淡粉色的、剛愈合的傷疤。


    夜臨淵沒撒謊,確實傷的不輕。


    這幾道傷疤都是往死裏砍,有一道更是從腰側橫穿了腹部,再重一點腸子都能給砍斷了。


    “你仇家好多。”薑清黎碰了碰那道傷口,“他們不會也來追殺我吧?這個精神力可以治愈我自己嗎?”


    夜臨淵盯著她細白的手指看,幾秒後才反應過來似的:“他們不會傷害你。”


    “你怎麽知道?”薑清黎問,“萬一呢。”


    “不會。”


    倒不如說,這個假設根本不可能成立。


    暗殺他的人來自第九城區軍區。


    下令者是薑佑臣。


    夜臨淵撚起女孩一縷發絲,繞在指尖,漫不經心地想——


    如果薑佑臣知道,他處心積慮想殺了的人,此刻憑借著他造成的傷口,被薑清黎按在這裏動手動腳,會不會氣得發瘋?


    夜臨淵挑眉,眸中閃過愉悅。


    而比起會不會被刺殺,薑清黎更關心精神力能不能治愈自己。


    她現在還沒出等級,不能學相關課程,因此隻能問夜臨淵。


    剛要開口,玻璃窗忽然被敲了敲。


    薑清黎抬眼,看清那張靠近的俊美臉蛋後,瞪大眼睛——


    百、百裏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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