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的太高了。”老馬感慨:“原來雖然缺文藝這一塊,但也不至於捧的那麽高,屬於捧殺了都,後來摔的才這麽狠。”


    “我感覺是這些人太傲驕,”薑陽光點頭:“沒擺正,說不好聽的就是把前麵的東西帶到後麵來了,感覺不到變化。該。”


    “你說話是真不招人聽。”老馬嫌棄的看了薑陽光一眼:“就你這嘴從小沒被人打死真的是命大。”


    “我跑,跑的快。”薑陽光嘿嘿笑。


    “軍子小時候長的又瘦又小像個猴子似的,”老馬直揭薑陽光的短:“還沒有鏘鏘高,膽兒忒小,一打架跑的比誰都快。”


    “嘿嘿,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已經長的五大三粗滿臉胡子的薑陽光一點也沒感覺不好意思。


    “我也不敢打架。”謙哥有點不好意思。


    “現在也不打架了,時代變了。”老馬出了口長氣,也不知道是對過去的懷念還是對當下的感歎,咂了咂嘴。


    “也打,少少了。要錢。”薑陽光點了點頭。


    “鐵軍你小時候打架不?”謙哥問張鐵軍。


    張鐵軍笑起來:“打,從小打到大,初中的時候我感覺好像天天都在打架,你不打別人有人來打你呀,還能不還手?


    還行,那會兒也不訛錢,打了也就打了。”


    “好像是九零年前後打架就開始要錢了,住院,告派所。”老馬看向薑陽光:“是吧?我記著是,我也不打架,總看別人打。”


    “你,你也打不過誰。”薑陽光斜了老馬一眼。


    “也沒人打我,”老馬笑:“也不用總讓人攆的像孫子似的滿大街跑。”


    “我這邊已經在叫人攢劇組了,”


    張鐵軍喝了口水說正事兒:“這邊該準備的準備,劇組你們都來,老馬管劇本,老薑你上導演,謙兒哥,你自己看吧,想幹嘛。”


    “他學導演的,比我專業。”薑陽光捧了謙哥一句,事實上他已經獨立導過電影了,謙哥連機器都沒摸過呢。


    “我跟著大夥學,哪用人我就去哪。”謙哥給自己定位:“缺人頂個龍套也成。”


    幾個人把事情前前後後的說了一下,從晚會,獎項說到劇組。


    三個人沒留飯,天擦擦黑的時候就走了。


    張鐵軍送走人回到一號院兒,小柳她們四個都已經回來了,一屋子人打撲克的打撲克,打麻將的打麻將,聊天的聊天。


    張爸張媽對撲克麻將這些都沒有興趣兒,甚至都不會,老太太會打長牌但是現在年輕人不會。


    三個孩子看到爸爸回來了歡呼一聲跑過來,拉著張鐵軍去陪他們玩積木和拚圖。


    星期天下午,楊兮月的爸媽被送去了醫院,辦理了住院手續。


    醫院有食堂,也不用送飯做飯,楊媽一個人留在醫院照顧楊爸足夠,楊兮月就申請去紅星醫院找王飛玩兒。


    來回都有車接送,到也不會出什麽問題,就由著她了。住那都行。


    星期一,一大清早吃完了飯忽啦一下家裏就空了,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


    張鐵軍按例去牆裏匯報了一下工作交了工作報告和一些材料,回來就帶著人去了自家機場。


    要說飛機還是得買大的,是真能裝,空間大坐起來也舒服,能站直活動空間大,有沙發有餐廳還有臥室。


    不算機組二十來個人寬寬鬆鬆還能帶四台車和一堆物資。


    從禮賢機場出發,兩個小時到達申城,感覺這飛機又有點大了,性能根本就沒發揮出來,有點浪費燃油。


    飛機的燃油可不都是用來燒的,這個大部分人可能都不清楚。


    飛機起飛的時候,燃油是不需要加滿的,但是哪怕不加滿,這大玩藝兒一次也得加幾十噸上去才行。


    這些油用不完,降落的時候還需要在空中進行排放,然後起飛的時候再加。


    哦對了,為了保持平衡,飛機的燃油大部分就在機艙正下方,也就是坐飛機的人腳底下。


    心疼,都是小錢錢哪。


    下了飛機張鐵軍還在心疼,感覺太浪費了,以後還是盡量坐小飛機吧。


    “你耳朵難受是不?”徐熙霞靠過來關心的問了一聲。她跟著張鐵軍走的地方多嘛,知道張鐵軍坐飛機耳朵會難受。


    “不是。”張鐵軍搖頭:“我在心疼煤油,放了得有十來噸不?”


    徐熙霞無語,張鳳都懶得聽,在一邊裝沒聽見。


    “以後出門還是盡量坐小的,能少扔點兒,”張鐵軍還在那嘟囔:“也不知道咱家的什麽時候能正式列裝,必須得省油才行。”


    隨行的影海洋在後麵憋著笑聽著,感覺自家領導還是個挺有意思的人。


    “咱們先去哪呀?”張鳳扭頭問了一句,縮了縮脖子。


    今天的天氣預報說申城這邊氣溫有二十多度,有陣雨,但是一下飛機這小風吹的,透心涼啊感覺,見鬼的二十多度。


    而且這風也太大了,感覺比京城還大,一下飛機所有人的頭發都在亂飛。至少得有五級。


    雨到是沒下了,地麵是濕的,隻有風中夾著一些雨絲。


    “鐵軍兒。”老仲的大嗓門子傳過來。


    張鐵軍扭頭看過去,老仲穿著身風衣式大衣,笑著大步走過來,揮著手和他打招呼。風衣式大衣,就是風衣的樣式,但比風衣厚實。


    他骨架子大個子也高,穿這麽一身瞅著還挺帥的。


    嫂子笑著跟在他身後。


    “不是說不用你們來接嘛。”張鐵軍迎過去,倆人握了握手。


    “這話說的,你好不容易過來一趟我能不接接嘛,又不花什麽成本。冷不?這幾天降溫,風也大,感覺這邊的風比特麽大連還猛。”


    “那肯定的呀,大連是在裏麵藏著的,這邊得算是直接麵對太平洋了。”


    申城是黃海和東海的交匯點,海對麵就是小本子的鹿兒島,東南方向是我們的琉球群島,說是直麵太平洋並沒有錯。


    “走吧走吧,先回去再說,回去你倆再嘮唄,真是的。”嫂子和張鳳徐熙霞挽在一起,催著兩個男人趕緊上車。


    “不得等卸下來呀?”張鐵軍指了指飛機。幾輛車和大家的行李正在往下卸。


    “你們應該飛虹橋,下次直接到虹橋。”老仲說:“還是那邊要方便點兒,離市區也近,來回都得勁兒。


    這邊現在還是太遠了,過來也沒那麽方便。”


    “也不至於像你說的這麽慘吧?這幾年這邊這不是建的有聲有色的嗎?你還有啥不知足的?”


    這幾年的浦東可不是原來曆史上的那個樣子了,用四個字概括那就是如火如荼。


    有了東方係這個作弊器存在,規劃和建設上真的是一泄千裏,就沒有什麽阻礙存在,也不需要想方設計的賣地了。


    尤其是老仲來了以後,那真的可以說是日新月異的推進。


    他本來就是實幹型的,做事嘎嘎痛快。


    實話實說,這幾年黃書記的風頭都被他搶過來了。


    但是沒辦法,這個年頭講的是錢袋子,誰能撐起錢袋子誰就更容易被大家所擁護,這是別的任何東西改變不了的現實。


    他過來以後工作的重點就放在了浦東這邊,同時推進浦西的老城改造和人口東遷,大力推動農業地區的基礎和城建建設。


    行政區,工業區,金融商業區,農業旅遊區,城鄉並重的交通和城建改造,條條杠杠明確又務實,目的明確資金充足,上上下下充滿了幹勁兒。


    下麵的幹部和老百姓們不懂也不管不到上麵的各種蠅營狗苟,誰能帶來實的實的好的變化自然就會擁護誰。


    再說老仲本身就是有些霸氣在身上的。


    “等到幾環公路和地鐵全線通車,政府就搬過來,”老仲往西北方向指了指:“選址就在你的長安宮邊上,已經差不多建好了。”


    “速度到是挺快的,是全麵搬還是部分?”


    “全搬,政府這邊所有的單位一起,也算是徹底改變一下大家的辦公條件了,那邊的原址全部交出去。”


    他看了看張鐵軍:“你不是喜歡搜集老樓嘛,要不要?給我換個足夠大的家屬區帶兩個汙水廠。”


    “……你是憑什麽說的這麽理直氣壯的?臉皮被海風給吹厚啦?”


    老仲臉都沒紅,大力的拍了拍張鐵軍的肩膀:“哥哥這是在便宜你,懂不懂?政府遷過來以後,我打算把市委遷到人民廣場,老市委你要不要?”


    申城早就有了政府遷移計劃,一開始的目標就是人民廣場已經在九二年就開始動工建設的那棟人民大廈。


    後來有了新辦公地址的計劃,那棟大廈建好了以後就沒有搬,到這會兒還是空著的。


    不隻是政府,下麵各單位原來的搬遷或者建設計劃全部都被叫停了,都等著統一遷到浦東這邊來。


    已經在建的到是沒停工,但還沒建完命運就變了。


    一共三十幾個行局,以後會全部集中在一個片區裏,圍繞在政府大樓邊上,並計劃在浦西浦東各自成立一個行政大廳。


    這樣一來不管是政府辦公還是老百姓辦事都會方便簡潔了許多,再也不用因為蓋章滿市區的跑了,幹部們也不用每天跑著去各處開會。


    好處還是蠻多的。


    原來的辦公駐址就是太分散零落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京城和申城都差不多,主要就是一開始就是城市化地區,太擠。


    但也就是因為太過於分散零落,張鐵軍是真一點興趣兒都沒有,這裏一棟樓那裏一個小院兒的,又集中不起來。


    不過老市委那邊他還是有興趣的。


    “那邊的老家屬區搬不搬?還有療養區。”


    老仲就知道他會是這麽個反應:“搬,全部搬離,新的小區已經在建了,療養區搬到浦東來。對了,信息局我放在你這邊兒,給我個地方。”


    “這樣的話,到也不是不行,真給我?”


    “給你,都給你,有錢就行,那邊可是塊寶地我跟你說。”


    “……這是還打算提個價唄你?”


    一邊嫂子和張鳳徐熙霞三個聽著就咕咕樂,感覺這倆人湊一起說話太有意思了,有點像兩個小同學搶玩具。


    信息局放到新機場這邊到是沒啥,現在各省市都在組建信息局,全稱叫信息和數據統計管理局,就是搞電子數據的,需要大型服務器支持。


    “漲價這事兒哥哥肯定不能幹,那成啥了?”老仲笑眯眯的說:“你說是不?再說你肯定也不能叫哥哥吃虧,我相信你。”


    “……你滾犢子。”


    “別別別,”老仲笑著摟住張鐵軍肩膀:“咱們商量,這不是在商量嘛,你有想法就說唄,別激惱啊,那地方不好啊?”


    “原來的家屬區都包括在內?”


    “可以,你說了算。我把徐匯那一片都交給你,行不?具體的你自己畫地圖。”


    “我不知道,”張鐵軍搖頭:“我沒聽見,我沒答應也沒有任何承諾,這好幾個人呢都能作證。”


    “沒事兒,咱們慢慢談。”老仲才不相信張鐵軍不動心。


    扭頭看了看飛機那邊,車子行李已經都卸下來了,蔣衛紅正和機組交待事情。


    這一片兒停機坪並沒有什麽標記,但事實上不對外,屬於是機場內部區域,隻停東方自己的飛機,有專門的機庫和宿舍區。


    沒一會兒,安保員們都上了車,車隊開了過來。


    “咱們坐這個。”徐熙霞拉著張鳳和嫂子上了張鐵軍的專車:“這車可舒服了。”


    好嘛,這車算司機一共就四個座,直接滿了。


    “走吧,”老仲拉了張鐵軍一把:“坐我車吧,你還敢和她們搶是怎麽的?”


    老仲的國旗款也不差,還多一個座呢。


    所有人上車,車隊緩緩從機場裏麵開出來。


    “你這邊今年就能全麵開業了吧?”老仲問了張鐵軍一句。


    “差不多了,”張鐵軍點了點頭,沒接老仲遞過來的煙:“在車上別抽了,弄的車裏都是味兒,你還是少抽點兒。”


    老仲把煙收了起來,真不抽了:“行,聽你的。你是住招待所去還是住哪?這家夥你的地方也太多了,細一算都是你的地盤兒,趕上租界了。”


    “你可拉倒吧你,啥話都能說出來,我一共在這邊有多少地?”


    “其實我有個想法,”老仲說:“在這邊這兩年我走了幾遍,感覺應該把老中心區這邊好好弄弄保留下來,你的說法是對的。”


    “本來就是啊,當初就不應該亂搞,還沒規劃好。”


    “確實,感覺有點亂了,風格上布局上都沒認真考慮。要不,從外灘到徐匯這一片兒都交給你們實業公司得了。


    這一片算是精華了,就卡在現在這個樣子就不動了,好好收拾出來,以前弄的那些東西想辦法搞搞湊和一下,你認為呢?”


    “如果政府部門都遷走的話,也可以,弄弄還是值得的,而且這一片是人口重災區,確實應該外遷一大部分,要不然壓力太大了。”


    “全遷去浦東,這邊就留個市委,帶一個家屬院兒,其他地方聽你規劃。”


    “不用規劃,就把老樣子保留下來就行,把上下水處理好,線路都埋起來,不用大動,人口密度下來以後問題其實就沒什麽了。”


    “我家老爺子一直在誇你,說你有大智,心裏有東西。”


    “嘿嘿,老爺子還是挺慧眼識人的嘛,說的都對。”


    “……靠,真能曬臉。”


    車載對講機歡快的叫了起來,張鐵軍隨手拿起來接通。


    “呼叫張鐵軍,呼叫張鐵軍,張鐵軍同誌請講話。”徐熙霞的聲音略有變音的傳了出來。


    “幹啥?”


    “咱們去哪啊?都沒說就開始走了。”


    “先去陝西路,大家把東西放下安置一下,然後我和仲哥去拜訪黃書記。你們就休息吧,今天這天氣也不合適出門。”


    “那是哪呀?”


    “就咱們上次買的那個別墅,已經弄好了,還是挺好看的,你們應該能喜歡。”


    “行。那,能做飯不?”


    “能~~,裏麵啥都有,工作人員都是配齊了的。”


    老仲聽著這公母倆說話就有點羨慕,不像他在家總是處於戰鬥狀態,總吵架。


    這個時候從浦東到浦西就要方便多了,大橋都通了四五架,還有六七架在修建當中,橋麵都合攏了。隻要不缺錢,這玩藝兒還是挺快的。


    地鐵也有三條在挖,計劃在九八年全線通車。


    還有環路,好幾個環都在施工,包括城鄉路網的改造。


    各個方麵比張鐵軍上輩子不知道提前了多少年了都,也不好計算,反正是快了好些倍,包括城市規劃改造建設這一塊,也已經完全不同。


    高架橋除了原來那幾十公裏以外就沒有再修了,現在走的是疏散外擴的方針,城鄉一體化。


    工業製造都去了寶山和浦東高橋地區,化工輕工都搬到了金山,大大小小的港口鋪滿了江岸海岸,一片欣欣向榮。


    城市本身最大的負擔沒有了,均衡了,自然就好發展也好規劃起來。


    老仲看了看時間:“這都要中午了,是先去老黃那邊還是先把飯吃了?”


    張鐵軍也看了看手表:“一起吃唄,反正他也要吃飯,都是老熟人了。你倆關係處的怎麽樣?我感覺他那個人還是挺柔和的。”


    “還行,反正比大連那會兒舒服點兒。”老仲點了點頭:“南方人普遍都柔和,有事兒也不嗆嗆,都是在心裏打主意算計,有點陰。”


    “你也別太衝,脾氣也得收著點兒,合作才能走的更遠,掙錢還得講共贏呢。”


    “屁孩崽子,還指點上我了。”


    “你不服唄?要不咱倆練練?我是勁兒沒你大呀還是官沒你大?”


    “哎,”老仲用胳膊拐了張鐵軍一下,壓了點聲音:“你有沒有打算進局?這也差不多了吧?”


    張鐵軍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不不不不,一點也不,還是你們來吧,我不想玩那個,我感覺現在這樣就挺好,適合我。”


    “真的?”


    “你努力吧,爭取這次就進去,要不然我都瞧不起你。”


    司機在前麵就差把耳朵閉上了,咬著牙目視前方動也不動,心裏念叨著我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啥也聽不見……


    當然了,老仲這也是不怕他聽,都跟在身邊十多年的老人了。


    “你現在是不是和我混熟了?”老仲痞賴痞賴的斜著張鐵軍:“我比你媽都大。”


    “我官兒比你大。”


    “小屁孩子。下午幹什麽?要不陪我下個鄉去?”他是個待不住的人,像不累似的,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在外麵跑,考察。


    “今天算了吧,下午我去長安宮那邊看看,再去趟長興島。你和我一起吧,把黃書記也叫上。……有任務。”


    “好事兒不?”


    “好事兒。”


    “那還下午幹啥?這不就在這邊嗎?一會兒就到了,何必下午再回來跑一趟?”老仲拍了拍司機的靠背:“去長安宮。”


    他掏出電話翻號:“我問問老黃幹什麽呢,直接叫他過來得了,中午咱們就在你那個大別墅裏吃。”


    “也行。”張鐵軍點點頭。


    車隊順著影視城和遊樂園的邊上過來,遠遠的就能看到一些建築上麵那些動畫電影廠創造的精典動漫形像,活靈活現。


    “你這個準備什麽時候開園?”老仲問張鐵軍:“這都建了幾年了?是你手裏最慢的一個項目了吧?”


    “嗯,有點慢,這個也快不起來,”張鐵軍點了點頭:“遊樂場需要考慮的東西太多了,建築上也需要更精細。


    其實本來我還琢磨弄個動物園在一起呢,結果搞起來才知道這邊已經建了。我打算在我這邊弄個海洋動物園,再來個天文館。


    園區南麵的地給我留一塊哈,現在這麵積肯定不夠用,還有不少東西呢。”


    “影視城還要擴不?我一起給你弄一塊得了。”


    “那個得看。留一塊也行,現在還不全麵,我打算把京城和這邊來個串聯,互相造一部分重疊的景觀出來,方便拍攝。”


    “季節性唄?”


    “嗯,對。冬天拍夏天夏天拍冬天,這都是難免的事兒,兩邊串起來就沒這麻煩了。”


    老仲就笑:“操的了,還得基巴是有錢,換誰也不敢這麽造啊。”


    “你不懂,這東西是可以掙錢的,旅遊拍攝兩不誤,而且是一個相當持久的項目,比單獨搞什麽都劃算,也就是開始投入大了點兒。”


    “你覺得在這邊搞幾個高級住宅區怎麽樣?”老仲換了個話題。


    “不是有人在搞了嗎?”


    “他們那個我感覺不太行,”老仲搖了搖頭:“別扭,高級的地方我沒看出來,貴就是高級嗎?那不是扯狗犢子?”


    “那你感覺啥叫高級?”


    “讓人一看就高級。”老仲斬釘截鐵:“哪哪都高級,都不用進去就有概念。你在這整一個唄?不怕大,越大越好。”


    遠遠的,在雨霧朦朦中,一座倚天大廈出現在視野裏,雲層下麵的部分像一座龐大的山軀,壓抑感撲麵而來。


    看這種高的建築還是得在這樣的天氣,在烏雲的配合下簡直是太有氣勢了。


    “到也不是不可以。”張鐵軍側著腦袋看著插入雲霄的長安宮,心裏就有一種成就感油然而起。


    老仲抓過張鐵軍的手啪的擊了個掌:“大老爺們說話得算數啊,我回去就給你弄手續找地方,我就一個要求,高級。”


    “你家祖上是開山的呀?”


    張鐵軍扭頭看向老仲:“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唄?搶劫也沒你這麽個劫法啊,啥呀就找地方辦手續了?”


    “掌都擊了,說啥也沒用了。”


    老仲亮了亮巴掌:“你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省著我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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