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塵牙結侶前後,時螢他們的生活並沒有發生啥變化,畢竟早就同居上了。


    迄今為止,時螢身上已經有五處獸契(紋身),一身五顏六色的,她和考編是絕緣了,要是夏天穿裙子絕對回頭率驚人。


    “你是變高了吧。”


    時螢和粉六百比劃著身高,之前還隻到她胸口呢,現在都和她肩膀差不多高了。


    粉六百:“嗯。”


    不是一般的冷淡。


    時螢狠狠揉了他的頭發,把他的頭發弄得亂糟糟的,跟炸毛小狗似的。


    別看粉六百麵癱,但殺傷力還是很大的。


    在海裏,甚至能手撕一頭比他大近乎五六倍的海獸,看呆時螢。


    感覺那頭海獸能一口吞下他。


    海域雖然沒有蟲獸,但有那種叮人的小蟲子,而且有毒性,一咬紅腫一塊。


    天越熱,這種小蟲子就越多。


    作為幾個人中皮膚最嫩的時螢不幸中招,深受蟲子們的喜歡。


    給她咬崩潰了。


    一咬就腫一塊,放她身上特別明顯,她現在身上紅紅點點,還不容易消掉,跟被毒蚊子咬過一樣,又疼又癢,給幾個雄性心疼壞了。


    誰懂,尤其是大半夜給她咬醒,她甚至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小島綠植越多,蟲子繁衍的也就越多。


    時螢現在也隻能慶幸她還沒碰上那種多足長條的長得跟蜈蚣似的蟲子。


    光想想她就走了有一會兒了。


    塵牙作為家庭裏的巫醫,第一時間就去尋覓能緩解消毒的草藥了。


    他試了好幾種,效果都不怎麽好。


    粉六百淡淡提議道:“陸地上沒有,那海裏呢?”


    塵牙眼皮掀起一點,蟄伏陰影的墨眸如同估量獵物的體型般直直地盯緊出聲的粉六百。


    確定對方沒什麽威脅後,塵牙開始思考他的說,海裏的植物草藥確實沒試過。


    粉六百:“我是海族獸人,下水不需要水芥草,我可以一起下水找草藥。”


    塵牙眸光帶著些許凶厲,肆意吐出他淬著毒液的尖牙:“海底的草藥也分有毒和沒毒,我可沒法保證你要是碰了什麽不該碰的會不會死。”


    粉六百:“我知道。”


    塵牙:“隨便你吧,但如果幫我找到了,我會試著幫你解毒的。”


    塵牙試藥解毒,就需要自己先試毒,隻有親身感受過毒在身體中的反應,他才知道該如何解。


    試毒有風險。


    這也是為什麽粉六百的毒他一直不幫忙解的原因。


    他不清楚粉六百身上的毒源是什麽,想試就得把粉六百體內的毒移植到自己身上,所以他也會出現失憶體型縮小獸型轉變不了的現象。


    風險很大的。


    基本跟半廢了沒什麽區別,更別說失憶後他不能保證會不會忘記配藥等等。


    但如果粉六百能幫他找到能緩解消毒時螢被蟲子咬的紅腫發癢現象,他會願意幫忙。


    因此,粉六百和塵牙現在天天泡水裏找各種各樣的海底植物草藥,他們有時會遊得比較遠。


    如果在岸上注定躲不過被咬,那她躲海裏呢!


    這總不能冒著溺死的風險再來咬她吧!不能這麽饞吧。


    下水後的時螢終於擺脫了一直被叮咬的現象。


    在和涅倫的巢穴裏她能好好睡一個覺了。


    在她沒發覺的時候,暗處一直有一雙眼睛正盯著她,特別是在海底。


    “能變成雌性人魚的陸地雌性,為什麽?”


    “是因為那條項鏈嗎?上麵有海洋之心的微弱能量。”


    “有了海洋之心的能量,是不是就能變成聖雌......想要,送給米弱的話,她是不是就會不生我氣了,把她的翅膀折斷我也不想的,可她會飛啊,飛了就找不到了......”


    “賠她一個,要賠她一個,就拿那條項鏈吧。”


    陰沉沉的長發雄性縮在狹窄的石窟中碎碎念,帶著深海溝底棲生物的遲緩和陰濕,令人毛骨悚然。


    時螢哪裏能想到有人惦記上她的項鏈。


    在一個中午。


    時螢遊累了,回到海底巢穴,她窩在柔軟的貝殼床上,,沒一會兒就困得眯了過去。


    “螢螢?”


    吃了水芥草的金栩跟著掀開水草簾走了進來。


    看到貝殼床上困倦的人兒下意識的放輕自己的動作和聲音。


    在岸上那些蟲子把她叮咬的煩躁,連覺都睡不好,就是變成人魚了,海族獸人細膩光滑的肌膚上仍有一個個紅點。


    時螢下水沒什麽,但如果在水下休息,身邊總會跟著一個雄性。


    陸地雄性雖然不喜歡皮毛被打濕的感覺,但一時的難受哪裏能和伴侶的安全相比。


    金栩走進貝殼床,蹲了下來輕輕吻了一下時螢的唇,然後背靠著貝殼床替時螢守著。


    “砰砰砰......”


    水下有一道微弱的聲音遊動著,很輕仿佛跟幻聽似的。


    金栩不是海族,他有對風速流動的控製和掌握,卻沒有對水流的敏感。


    他是禽族,沒有耳鰭魚尾,在海裏他的實力會有所減弱,水的壓強和沉浮對他也會有影響。


    吃了水芥草隻能保持能自由呼吸。


    其他的不適並不是沒有。


    所以那過於輕微的動靜,放陸地上就像是蟲子飛過留下的餘音般,金栩並未注意到這一異樣。


    同時,他也沒注意到,一團恐怖的堪稱龐然巨物的家夥在不斷朝他們靠近,已經黏連在他們洞穴外麵的石壁上。


    他們和它隻剩個石壁的距離。


    怎麽會?有些困呢。


    金栩打了個哈欠,沒放在心上以為是自己太累了。


    這是常態啦,雄性承擔著家庭裏的絕對的危險和主力,捕獵升階是他們的主要任務,碰到喜歡積攢晶核的雌性,工作量更是翻倍。


    還要輪流守夜。


    他們永遠不會真正的熟睡,那樣警惕心低弱的家夥早在沒成年先就已經喪生血嘴了。


    這種困倦的狀態金栩之持續了短暫的十幾秒,下一刻尖銳的危險預警直逼金栩的大腦,這是他無數次陷入危機時的條件反應,也可以說是動物之間的預警能力。


    能夠提前感知到即將發生的危險或變化。


    這種反應救了金栩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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