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你醒了!”


    一道驚呼,打斷了溫書珩的思路。


    溫書珩聞言看過去隻見謝景塵緊緊的盯著自己,仿佛自己的東西失而複得的喜悅。


    不等溫書珩開口說話,謝景塵就一臉高興的跑出去去叫人了,出門時還因著太著急撞到了桌角,痛不痛她不知道,她隻想說:好歹走之前給我點水啊喂!


    不過很快謝景塵就又回來了,因為剛出門就看見清風三人,原本發熱的腦袋瞬間清醒,輕咳了一聲就讓清風去將白老和蕭神醫請過來。


    自己則轉身就回屋子裏去了然後就看到睜著兩雙大眼睛的溫書珩一直在盯著他。


    謝景塵好像也想起剛剛的愚蠢,感覺到腰上被撞的痛感,頓時耳朵有些紅。


    溫書珩盯著謝景塵,想要讓他幫忙倒杯水,結果自己現在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隻能看著謝景塵希望他能明白她的意思。


    結果越盯著他耳朵血紅,最後紅的都快滴出血了。


    溫書珩:……平時看你聽精明狡黠的,怎麽這時候啥也看不出來!


    被盯著的謝景塵:瑤瑤怎麽一直盯著我?難道終於被我感動了!


    而走進來的白老和蕭寧風就看到這樣一副畫麵。


    站在屋裏的人麵容冷峻耳朵卻紅的滴出血,躺在床上的人睜著一雙大眼睛滿臉寫著幽怨。


    哦吼,這是什麽奇怪畫麵!


    他們錯過了什麽嗎?


    “咳咳,小丫頭醒啦!”白老先一步打破寂靜走到床邊。


    溫書珩知道他,藥王穀穀主,她前世就是救的他才得到他的醫書然後學習醫術的。


    溫書珩微微點頭。


    “老夫是藥王穀的穀主,也是寧風那小子的師父。”


    溫書珩繼續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白老驚訝的挑了挑眉,這丫頭怎麽和別人不一樣?別人聽到他的身份哪一個不是又驚訝又激動的討好他,怎麽聽到他的名聲這麽平淡?


    “丫頭,老夫說老夫是藥王穀的穀主。”


    溫書珩終於抬眼認認真真的打量了他一遍,實則心裏還在想我看起來是個聾子嗎?


    溫書珩找了張嘴,沙啞又虛弱的聲音響起:“我知道,所以……我能……喝點水嗎?”


    屋子裏再次一靜,謝景塵感覺到身上兩道視線落在他身上後快速的翻了一杯茶水然後小心翼翼的喂給溫書珩。


    剛剛他太高興了,以至於忘了她已經一整天沒喝水了。


    喝過水的溫書珩終於鬆了一口氣,想要坐起來。


    謝景塵看出了她的意圖,扶著她坐起來然後又在後麵放了一個軟墊。


    “咳咳。”溫書珩靠在軟墊上微微的咳嗽幾聲。


    “丫頭啊,老夫行醫數十載從未見過你這樣的病情,不知道能不能說一說,我聽寧風這小子說你也會醫術,你應該也有一些見解吧。”


    “咳咳。”溫書珩抬手捂著嘴,然後抬眼看了這幾個人,卻又微微垂下眼瞼:“不是病。”


    “嗯?”


    “我說我這個樣子不是因為病的原因。”


    “啊這……”


    這樣的結果是所有人沒有想到的。


    “丫頭呀你可不要因為諱疾忌醫呀!”


    “白穀主,我沒必要騙你。”


    “那你總得告訴我你這身子是因為什麽變的這麽虛弱的吧?”白老看了一眼眼中滿是急切的謝景塵這才繼續問道。


    “抱歉,命中注定不可違,我不能說。”


    溫書珩神神秘秘的話,讓他們更加好奇了,白老或許不知道,但是謝景塵和蕭寧風知道溫書珩的性子,她要是不肯說那就一定不會說出來。


    蕭寧風打斷了白老即將要說出口的話:“啊,既然這樣那就不屬於我們這些大夫的範疇之內了。”


    溫書珩微微點頭。


    謝景塵頓時心口有些難受,看到她這樣事不關己仿佛躺在床上就是說句話都有些費力的樣子不是自己一樣就更生氣了。


    屋子的裏溫府突然降了下來,蕭寧風偷偷看到謝景塵的臉色,為了不傷及無辜連忙拉著師父離開房間,順便將門一並關上。


    沒了人,謝景塵壓著胸中的怒氣走過去,溫書珩見狀麵上卻沒有絲毫的害怕,或許早就習慣了,又或許事不關己。


    謝景塵原本是想逼問溫書珩但是到嘴的話卻又咽了回去:“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嗎?”


    溫書珩看著他不說話。


    “你睡了整整一天,昨日因為你一個人本相的大喜之日全都被你破壞了!你說你該如何賠償本相?嗯?”


    溫書珩被謝景塵盯的有些不舒服微微皺眉,移開了視線:“右相想如何?”


    “賠本相一個新娘子。”


    溫書珩猛地抬頭,一雙眼睛帶著怒火:“謝景塵你別太過分!”


    “嗤,你這腦袋裏想什麽呢!就憑你不配做本相的妻!”


    溫書珩氣的大口大口喘氣,如果此時她有力氣的話一定會一拳砸在他的臉上。


    “生氣嗎?本相因為你錯過了大喜之日,依舊是一個孤家寡人,所以本相過的不開心你也別想開心。”說著謝景塵在溫書珩憤怒的眼神下繼續道:“本相知道你將你的母親還有妻子都送到了你外祖家,你說那麽遠的地方萬一有什麽意外……”


    “謝景塵,你威脅我!咳咳咳咳!”


    “怎麽能說是威脅呢!”謝景塵嘴角微翹。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你很快就知道了!”說完,謝景塵一刻都不多待轉身就離開了,等謝景塵走遠無名和蒼穹這才走進來,然後就看到趴在床上咳出血的溫書珩。


    “主子!”


    “主子!”


    無名和蒼穹上前將溫書珩扶起來。


    “咳咳,回府,現在立刻買上!”


    無名扶著溫書珩坐在蒼穹找到的輪椅上,然後一路無人的離開了謝府回到了溫府。


    而謝景塵和蕭寧風站在暗中,清風也在一旁。


    “我說景塵你說你這是又何苦呢!本來你們的關係就不怎麽樣!你還偏偏劍走偏鋒,我看就你這樣估計等她到死都不可能喜歡上你!”


    “閉嘴!”


    蕭寧風嚇了一跳,想起來剛才他說到了謝景塵的痛處,暗暗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


    “行行行,你的事我也不想多管了,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原本因為一路順暢無人阻攔的回到了溫府,溫書珩還感覺到有些不可置信,結果沒過多久就打臉了。


    因為在她回來一個時辰後,溫府外突然進來一堆人,看門的攔不住進趕忙進去叫人通知少爺。


    溫書珩聽到傳話有些不可置信,這大白天就算她已經辭官也不可能這麽明目張膽,於是就叫無名推她過去。


    一到前院溫書珩差點沒一口氣沒喘上來,雙眼發紅的看著府門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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