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走,爹帶你回去。”


    廖寶珠甩開他的手:“景哥哥,我在問你最後一遍你當真不喜歡我?”


    “我從未喜歡。”


    “哈,哈哈哈!哈哈!”廖寶珠突然大笑起來:“好,謝景塵那就讓我們看看你一直護著的人能活多久!我也要讓你體會體會什麽叫痛不欲生!”


    撂下這句話,廖寶珠轉身就離開了,轉身的那一刻謝景塵皺著眉看到了廖寶珠的眼神,總覺得她要做什麽。


    廖聞先看到自己寶貝女兒走了,隻能先去勸勸女兒生怕她一個想不開。


    等他們父女都離開後,蕭寧風這才從旁邊走過來拍了拍謝景塵的肩膀:“你慘嘍,廖寶珠那丫頭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性子偏激,睚眥必報,心腸狠毒,她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謝景塵看了他一眼:“你這麽閑怪不得醫術這麽差。”說完就轉身回房間去看看阿珩的情況去了。


    蕭寧風愣在原地,隨即氣笑了:“小爺我是好心提醒你!再說了小爺我可是有名的神醫哪裏差了!”


    房間裏,溫書珩依舊沒有清醒過來,白老簡直對她越來越感興趣了,恨不得把她帶回藥王穀仔細研究。


    “真是奇了怪了,到底是為什麽呢?”


    謝景塵和蕭寧風一進來就看到白老正對溫書珩“上下其手”。


    謝景塵的臉瞬間給了下來,要不是蕭寧風知道謝景塵那個小心眼一早把他拉住,恐怕師父現在早就被趕出去了。


    但是看到無名和蒼穹在一旁站著,應該沒什麽大礙。


    “你別激動,我師父可是醫者你想什麽呢!”


    謝景塵漆黑的眼眸看著他,那眼神裏的意思仿佛在告訴他:你腦子裏都是什麽廢料!


    蕭寧風嘴角一抽,得,當他自作多情。


    謝景塵走過去就見阿珩身上紮著許多銀針,而一旁的白老仍皺著眉嘴裏念叨著奇怪之類的。


    “白老,是有什麽問題嗎?”


    白老搖了搖頭:“唔,這個丫頭因為什麽昏迷老夫我還不知道,但是按理來說讓她醒過來也不是什麽難事,哪怕暫時醒過來也沒問題,但是老夫用了好幾種方法刺激她醒過來,卻一點用也沒有,就仿佛……”


    “仿佛什麽?”


    “仿佛陷入昏睡不醒的狀態,這種狀態在外界的刺激下是沒有用的,但是老夫既沒有找到病因,又沒有讓她醒過來,這讓老夫的醫術受到了極大的挑釁!”白老越想越生氣,那下巴上的山羊胡都抖了抖。


    謝景塵抿了抿嘴,隨即看到了無名和蒼穹還站在這裏這才想起來,他們一直跟在阿珩身邊肯定知道的比他們多。


    無名和蒼穹看到謝景塵的眼神,下意識的移開了眼,要不是這裏有藥王穀的人他們私心裏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救主子,所以才一直待在這裏任由他們給主子診脈。


    隻是,這過程乃至結果讓他們有些失望。


    謝景塵淩厲的視線在他們身上跑了一圈最後嘴角一扯:“怎麽?到現在你們還不說?”


    謝景塵突然說出來的的話,讓所有人都看過去,被幾雙眼睛盯著的無名和蒼穹默默的低下頭。


    “對呀,你們一直跟在溫書珩身邊肯定最清楚她的情況了!”蕭寧風一拍掌突然道。


    無名看了一眼蒼穹:你說?


    蒼穹挑了挑眉:你一直跟在主子身邊當然你最清楚。


    所有人都在等他們兩個的回答。


    無名內心歎了一口氣隨即抬頭:“我們也不知道主子身體的情況。”


    “這怎麽可能?你不是一直跟在她身邊嗎?”


    “我確實一直跟在主子身邊,但是主子從來不和我們說她身體的病因。”


    “那你總知道她平常的狀態吧?”謝景塵道。


    無名抿了抿嘴點點頭:“主子最早之前確實在服用一些藥物但是後來就停止了,主子的身體也確實在逐漸好轉,要說主子突然再次孱弱還要從主子被抓走那時說起。”


    “我不知道主子被抓走之後發生了什麽,反正自從跟著右相在軍營裏再次見到主子的時候就發現主子有些不太對勁。”


    “感覺和之前相比性格大變,時不時焦躁不安,甚至隔三差五的發脾氣,整個人易燥易怒,仿佛隻要有一點小火苗就能燃起來。”


    “這樣的狀態大概維持了一個多月後來就好了,卻也是在這時候主子開始有些厭食,最開始還能吃的下最多胃口比之前少了一點,但是後來越來越嚴重。”


    “我有一次見到主子吃什麽吐什麽更嚴重的還會嘔血,甚至到現在主子幾乎一點東西都吃不下了,這才連走路的力氣也沒有了,但又要赴右相的約,我們主子還是硬撐著身子過來了。”


    白老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老夫過了這麽久還頭一次見過這種病。”


    “那穀主可有什麽新思路?”


    這時蕭寧風突然開口道:“我們現在這樣說也不知道什麽,不如等她醒過來再說吧。”


    “也行。”


    “麻煩白老了。”謝景塵道:“清風,你去給白老安排住處。”


    “是。”


    謝景塵囑咐完又看向無名和蒼穹。


    “我們就守在外麵。”無名和蒼穹自覺的出門像個門神一樣立在門外,把清風的職位都給霸占了。


    所以等清風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位置被占了的時候隻能冷著臉靠在一旁的柱子旁守著。


    房間裏就剩下謝景塵和躺在床上的溫書珩。


    謝景塵坐在床邊,將她額頭上的碎發往耳後一別,隨後歎了一口氣。


    “瑤瑤,我該拿你怎麽辦?”


    一直躺在穿上的溫書珩感覺渾身非常的沉重,就連眼皮也睜不開,也不知道過來多久終於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費力的睜開。


    看著陌生又有一些熟悉的房梁,溫書珩眨了眨眼隨即才漸漸感覺到手臂被什麽東西壓住了,扭過頭一張慘絕人寰的臉就這麽撞進了溫書珩的眼眸裏。


    她就說怪不得這麽熟悉,原來是謝景塵的房間,不過她怎麽會躺在他的床上,看謝景塵眼底的青黑看樣子是守了她許久。


    溫書珩微微瞥眉,意識漸漸回籠,這才想起來她去參加謝景塵的婚宴後正準備回去時突然感覺眼前一黑然後就不知道了。


    想到這裏,溫書珩心下有一個猜想,不會已經到了後期了吧?不對,或許隻是自己許久沒吃多少東西一時半會兒身體受不住了而已。


    溫書珩正躺在床上盯著房梁胡思亂想的時候,本就因習武之後耳聰目明的謝景塵感覺旁邊人的呼吸有些不一樣,隻是暫時淺眠的謝景塵緩緩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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