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則是不屑一笑,“誰告訴你這是鷹醬科技了?”


    不過他沒有打算純屬於這個話題,關於毛熊,大東等等這些關係總不能提前的暴露開來,這算是楚墨另外一張底牌。


    而這種事情還沒有明朗的時候,楚墨自然會隱藏下去。


    隻見楚墨擺了擺手,“我沒興趣跟你掰扯這些,蔣天生現在的局麵你看的非常清楚了,同時你也要考慮好。”


    “我知道在你摔杯的時候,你的手下應該已經往樓上來了。”


    “但是我不得不說一句,他們的反應實在太慢了,就算我再給你時間,讓你的手下進門兒。”


    “但我也可以在那一瞬間打死你,如果你不信,完全可以試試。”


    這一次蔣天生再也端不住自己的架子或者說內心強烈的恐懼在迫使著他趕緊低頭,不過最後一點兒屬於龍頭的尊嚴告訴他,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低頭。


    畢竟他手下所有的話事人都看著呢,如果隻是他和楚墨兩個人,或許這個時候蔣天生還會做出這種選擇,畢竟沒有其他人看見也沒有任何錄音和攝像的東西,所以說後續蔣天生還可以想辦法翻盤。


    但如今就在湘潭前,所有人都看著這一幕,社團之中混的就是一個麵子,而麵子如果丟了什麽都沒有了。


    蔣天生不能當著眾人的麵兒,直接把自己的尊嚴就撇在腳下,或許之所以這麽想是因為蔣天生心中還抱著最後一次希望。


    因為楚墨如果現在殺了自己,那麽洪興內部一定會陷入到混亂的狀態,那個時候楚墨想要收場也沒有那麽容易,而太子的目光也是陰晴不定的,他完全沒有想到楚墨竟然能把事情做到這一步。


    要說楚墨夠不夠狠這件事情原來問太子,他認為這個答案絕對是否定的,可是現在不可同日而語。


    自打水房賴的事情出了之後傳到了洪興,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的反應,但就算再怎麽不相信,事實擺在他們眼前的時候也由不得他們自欺欺人。


    太子明白如果說楚墨真的想要幹掉蔣天生,或者說幹掉手下所有的話事人的話,那麽他肯定能下得了這個狠心,並且不會考慮後續到底會是什麽樣的結果,一個狠字就足夠了。


    可退一萬步講,歸根結底他認為楚墨沒有這樣的能力,洪興的存在不是一天兩天,而蔣家的發展更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


    到現在為止就算洪興真的不是以前那麽體麵了,東星也快要踩到洪興的頭頂上,可畢竟他還是一個有著家族傳承的社團底蘊是很充足的。


    在這個前提之下,楚墨如果真的想要找茬的話,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當所有的現實推動到這個局麵上之後,不管是太子,馬王簡他們臉上的表情都是統一的,愕然之中帶著不可置信。


    與蔣天生一陣輕一陣白的臉色相映成趣。


    過了幾秒鍾,蔣天生深吸了一口氣,他努力著平息著自己的怒火,就像是太子剛才攔著無良是一個道理,如果說他急得暴跳如雷,大吼大叫,反而會讓楚墨瞧不起他。


    或許遇到這種事情首先能保持冷靜,那麽問題也就解決了一半。


    蔣天生拚命在心裏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


    想明白了這一點,蔣天生冷聲說道:“楚墨,你到底想怎麽樣?”


    隻要沒有傻到一定程度就應該明白,眼下楚墨才是那個真正掌握主動權的人,如果說楚墨想要幹掉蔣天生,甚至不用費吹灰之力。


    這一點他之前已經表達的非常清楚了,既然如此,蔣天生在自己安排的人沒有到來之前,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趕緊拖延時間。


    楚墨明白蔣天生的意思,但他微微含笑卻沒有說話。


    蔣天生也調整好了自己剛才的那種氣度和所謂的威嚴。


    “龍頭之位我是不可能讓給你的,這是我蔣家的基業,你有什麽資格?”眼下說出這種話已經無傷大雅了。


    要是換做剛才競選的時候,蔣天生說楚墨沒有資格,那就是玩兒不起,雖然現在同樣也是有點輸不起的意思,但是他把蔣家的家業這幾個字一搬出來,眾人心裏也都得跟著掂量掂量......


    到這種局麵楚墨早就不會再顧及那些了,他也更加鄙夷蔣天生的天真,他指著後麵的靚坤他們緩聲說道:“蔣天生,現在這些事情可由不得你。”


    “難道你所麵對的現實還沒有殘酷到讓你放棄一些東西嗎?”


    蔣天生聞言大怒,麵對著這種死亡威脅,要說他不怕是不可能的,但是人都有三分脾氣。


    “非要魚死網破嗎?!”蔣天生幾乎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楚墨隻感覺可笑,洪興是講規矩的地方,但隻要有一方打破規則之後,他贏了怎麽都行,輸了卻要準備接受懲罰,這就是現實。


    蔣天生不僅愚蠢而且天真,現在還外加一個幼稚。


    他不明白一個最淺顯的道理,就是勝利者有不受非議的權利。


    而楚墨可以掌握這樣的權利,說白了,要不是因為之前刺殺的出現,以及楚墨確實還要考慮一些規矩的存在,說不定今天真的就會讓蔣天生身首異處,而眼下這些事情確實還存在著疑點。


    所以說楚墨並沒有著急解決這個麻煩,另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楚墨需要考慮這幾個話事人的感受。


    靚媽固然想要弄死蔣天生,但其他幾個人未必真的想讓蔣天生去死,說白了隻要他卸下所有的權利,不再禍害洪興的根基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至於後續靚媽要怎麽弄蔣天生,其他人可以不管,但如果這件事情由楚墨進行主導,心狠手辣的直接把蔣天生幹掉,那麽其他幾個話事人不會不多想。


    跟著一個心狠手辣的老大,每一個人都會產生些許的忌憚,或許今天死的蔣天生明天可能就是他們。


    這並不是他們不講情義,而是在江湖內就是一直帶著這麽一顆謹慎的心。


    就在眾人僵持住的時候,門外突然跑進來一個人,正是剛才楚墨手下的小弟,他讓對方回去拿逼供水去了。


    看到場中僵持肅殺的局麵,這個小弟沒有任何其他反應,徑直的跑到楚墨身前,蔣天生留意到了這一幕。


    對於他來講心中再一次掀起了那種驚訝,他心說楚墨手底下到底都是什麽人?這麽一個普通的小弟看見如此劍拔弩張的場麵,竟然絲毫反應沒有。


    從他眼中看到的情緒竟然隻有平靜,這絕對不簡單,說明楚墨真的很會調教自己的手下,如果說楚墨手底下的人個個都有這樣的素質的話.......


    想到此處蔣天生不敢再去想象了。


    楚墨衝著蔣天生晃了晃手中的瓶子,說道:“咱們先不談其他,我更好奇這個人是誰派來的。”


    “這是逼供水,注射下去之後他隻能說實話。”


    蔣天生雙眼微眯,“你的意思是讓我注射這種逼供水嗎?”


    楚墨不禁被逗笑了,沒有回答蔣天生的話,走到了剛才那個刺殺他槍手的身邊,而後在他胸口點了兩下。


    楚墨點的是兩處穴位,雖然沒有經過搶救,但隻要封住這兩處穴道,在重擊的情況之下,就能讓他短暫醒來,楚墨需要的隻是短短的一兩分鍾,時間不需要太多。


    至於這個槍手的死活他根本不在意。


    蔣天生看到這一幕也鬆了一口氣,他並沒有阻止對方,雖然不知道這種所謂的逼供水是真是假,但對於蔣天生來說,隻要注射這種東西,對方要是說自己安排的。


    他那麽他就可以質疑這種逼供水的真假。


    相反如果對方真的說實話,那麽蔣天生也頗為好奇,到底是誰派他來的?


    甚至說這件事情都不比楚墨能帶來的問題要小,因為今天他要殺的人是楚墨,搞不好明天就是自己了。


    強烈的危機感讓蔣天生沒有去阻止楚墨的所作所為。


    楚墨用針管將逼供水打進了這個槍手的靜脈位置,十幾秒鍾過去了,這個槍手猛然睜開眼睛,然後渾身抽搐,眾人皆是嚇了一跳,忙不迭的後退。


    而楚墨就靜靜的看著,爛眼柯想要上前保護楚墨被他用眼神阻止了,這是逼供水正常的副作用,之前毛熊跟他講過,這種逼供水要不是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絕對不能用,因為這種副作用有可能直接把一個人弄死。


    但弄死之前絕對會讓其說真話。


    楚墨坐在椅子上靜靜看著他,一直到他身體停止了抽搐,眼神迷離的盯著天花板。


    這時候楚墨才開口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阿文。”對方回答道。


    “家哪裏的?”


    “港島深水鋪。”


    “多大了?”


    “二十。”


    楚墨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方回答問題的語氣很木訥,很機械,但這些就已經足夠了,說明逼供水確實有效。


    “知道我是誰嗎?”楚墨往前探了探,雖然他的眼神比較呆滯,但迎入眼簾的人還是能分辨清楚的。


    槍手繼續說道:“洪興楚墨。”


    “那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所以才來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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