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解釋道:“穿越到原主身體的時間點是隨機,現在是原主與崔二方結婚不久,剛剛把崔老太接過來,因為原主不肯做完家務之後,再給她和崔大方洗衣服,兩人爆發了矛盾。”


    這還可以,生完孩子以後元氣傷的太厲害,吃了大力丸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崔家兩兄弟,打不過敵人會讓她乳腺堵得更厲害,還不如一起去死。


    蘇毓看著一屋子躺倒的人,說道:“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史大妮不幹了:“我被你打的動不了身了,你不賠我就報公安。”


    蘇毓見狀也知道不好善了:“你要賠償多少?”


    史大妮眼睛有些閃,脫口而出:“我要賠償三塊錢。”


    蘇毓笑了一下:“可以。”


    然後拉起史大妮一個過肩摔,史大妮立即驚叫出聲,隨著落地,她感覺整個背都痛起來了,蘇毓拿出三塊錢:“給你的,三塊錢正好醫藥費。”


    現在是1975年,她對物價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去看病醫藥費差不多就要花五毛錢,等史大妮拿藥回來以後她再套麻袋湊夠三塊錢,法治社會,一次性三塊錢的傷能構成故意傷害,她可不想坐牢。


    再說了史大妮可不是什麽好東西,沒少在背後編排她,原主死後就是她作證原主與崔二方因為矛盾打起來的,還暗搓搓說原主勾引她丈夫郭建業。


    也不看看郭建業長得五大三粗,常年曬陽光黢黑黢黑的,長得還一般,工作多年沒有分房資格,不僅是工作的問題,更是不會來事,前程一眼能望到頭。


    她——城市獨生女,有自己的房子,坐辦公室工作,眼光再差也不會看上他,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


    被打之後史大妮再次開口:“現在嚴重了,我要十塊錢。”


    蘇毓也不慣著:“你敢要十塊錢,我就把房租提高十塊錢,三塊錢給你了,趕緊滾,再不滾馬上滾出去別租我的房子。”


    如今還是住房緊張的時候,凡是家裏有空房的都得出租,當初原主父母還在的時候沒有強製性,為了支持國家政策特意選了兩戶老實人家租了出去。


    兩家人都是農村來的,一家就是薛大娘家,女兒都嫁出去了,工作給了兒子,兒子帶著媳婦住到了廠子裏的家屬院,薛大娘就租了蘇毓家的院子,一住就是十來年,也算是看著蘇毓長大的,有時候看不過她受欺負還會幫一把。


    至於另一戶,當初來租的是史大妮的公婆,老兩口倒是老實本分,後來把工作轉給了郭建業,老兩口就回了鄉下,史大妮在這裏帶孩子,順便照顧郭建業。


    隻不過史大妮腦子有病,看誰都對郭建業有意思,是個女的都防備著,尤其是原主長得漂亮,幾乎眼睛長在了原主腳上,走到哪裏跟到哪裏。


    史大妮也怕蘇毓真的說到做到,自己爬起來,嘴裏哎吆著就要走。


    崔老太不幹了,蘇毓的錢就是崔家的錢,那可是三塊錢,不是三毛錢,更不是三分錢,手怎麽那麽鬆?二方回來一定不能再讓她管錢了,太敗家了。


    史大妮見崔老太要搶錢一邊跑一邊道:“這錢是賠償,你們別想要回去。”


    蘇毓直接拽住崔老太的後領,一用力崔老太便滑行般絲滑的後退著,直到撞到牆麵才停下來:“沒你的事。”


    崔老太顧不得疼:“你打傷了我,我也要賠償。”


    蘇毓不屑道:“懂不懂法?我們是一家子,你就是去報公安,我們這也是家庭矛盾,我也受傷了,咱們這算互毆,雙方教育一下就沒事了。”


    崔老太:……她還真的不懂法,不過鄉下人打架也是打了也白打。


    蘇毓看向幾個還在地上倒著的人:“你們這是準備要賠償?”


    今天倒是來的齊全,薛大娘的兒子和丈夫、郭建業都在,得,還有兩個隔壁的。


    幾個男人看蘇毓臉色不對立刻爬起來,笑笑:“隻是摔一跤又沒有受傷,我們要什麽賠償?”


    就怕他們要了賠償,下個月房租立刻漲價,隔壁的也怕被找麻煩,不管蘇毓今天怎麽厲害,都知道崔老太不是省油的燈,才來幾天就與左鄰右舍吵了好幾架,不罵到人認輸賠禮不罷休,他們還怕賠償金燙手呢!


    說完之後幾個人便走了,留下蘇毓一家子。


    蘇毓這才看向崔老太和崔大方,崔老太心裏害怕,還是說道:“我可是你婆婆,你想幹什麽?”


    蘇毓隻是道:“衣服洗了地拖了,飯做了,做不好滾回農村,還有崔大方,屋頂有些漏雨,把屋頂給我修好了,我蘇家不養廢物。”


    崔大方忍著疼:“我現在腿疼的厲害,我想先去看病,等腿好了再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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