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蘇毓母親是獨女,父親是上門女婿,外公外婆比較開明,讓她隨了自己父親姓,後來外公外婆病逝,父母都在棉紡廠工作,夫妻恩愛,可惜隻有一個女兒讓人唏噓,即便如此,也給了原主獨一無二的寵愛,這也是原主唯一的幸福時光。


    變故在她十歲那年,廠子失火,父母為了搶救廠子裏的財產犧牲了,她成了孤兒,一百年不聯係的奶奶和大伯,突然出現要照顧她。


    廠子綜合所有條件之後,給蘇家大伯蘇元任安排了一個工作,做為照顧原主的報酬,並且時不時來監督蘇毓的生活。


    對於原主,承諾成人之後給她安排一個工作,並且廠子裏每個月都會給她發撫恤金,以供應日常開銷,這份撫恤金在她成年後停止發放,成年之前可由蘇元任代為領取。


    因為有廠子裏的監督,蘇家不敢過分,隻是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怎麽可能會真心?蘇元任兩口子,雖然沒有打罵蘇毓,家裏的家務都是原主在做,要不是有人盯著,撫恤金一分也用不到她身上。


    不僅如此,蘇元任的一雙兒女更是天天說她是拖油瓶,是看她可憐才收養她,說要不是他家收留她就是露宿街頭的乞丐,還處處否定她,放佛她是個一無是的廢物。


    蘇元任夫妻更是洗腦她是被蘇元任養大的,住的是蘇元任的家,要她感恩,長大了報答蘇家。


    實際上,精致的自建房是蘇毓外公外婆留給她媽媽的,養她的錢是廠子每個月發放的撫恤金,甚至父母的賠償金都是被奶奶拿著,用在了全家的花銷上,說起來,還是她養著蘇元任一家子,但是她不敢說。


    隻要說一句矛頭都會對準她,奶奶大伯都會指責她不懂感恩,大伯母周香還會大鬧,說辛辛苦苦照顧原主,原主還不滿足,是不是要她去死?


    大肆宣揚原主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整個鄰居們都會過來看熱鬧,對原主指指點點,原主的名聲就是被周香傳的不堪。


    後來還是廠長出麵,讓大伯父管管,若是連烈士家屬名聲都敗壞,那是人品有問題,這個工作也不適合他,周香才不甘不願的給原主澄清。


    原主知道自己得在周香手底下生活到成年,不得不妥協,後來才會在遇到崔二方的時候,被他的真誠打動,選擇嫁給他。


    崔二方是農村人,高中畢業後正好碰上紡紗廠招工,考了進來,可惜一直都是車間的工人,後來遇到坐辦公室的原主,花言巧語之下打動了缺愛想要一個家的原主。


    原主滿了十八歲就與崔二方領了證,崔二方還把原主奶奶和大伯一家子趕走了,用的手段有些上不了台麵,拿回了自己家的房子,原主依舊對崔二方感激。


    誰知道領證以後崔二方說自己親娘在農村半輩子,年紀輕輕守寡拉扯他們兄弟二人辛苦了,想接過來孝順。


    原主天真的以為婆婆和媽媽一樣,自己隻要用心對待,婆婆會把她當做親女兒一樣,填補她缺少的母愛。


    結果顯而易見,婆婆覺得原主家裏就她一個人,還與伯父家斷了,沒有靠山,立了不少規矩,想讓原主為崔家當牛做馬,甚至提了好幾次要把房子過戶給崔二方,把工作轉給崔大方。


    理由竟然是男人才是一家之主,婦道人家懂什麽,在外麵工作拋頭露麵讓人說閑話,女人的使命就是在家裏洗洗衣服做做飯,再給丈夫傳宗接代多生幾個兒子,不然就對不起崔家的列祖列宗。


    幸虧原主之前為了生存隻是裝溫順,不是真的逆來順受,崔二方對原主溫柔體貼,關懷備至,還把工資交給原主,是原主父母去世後唯一的溫暖,一次兩次為了丈夫忍就忍了,次數多了自然是不幹。


    直接找車間副主任費寒鬆告狀,費寒鬆是原主父親蘇元齊的至交好友,一直都站在原主這邊,原主告一次狀,費寒鬆就敲打一次崔二方,崔二方隻能約束著崔老太,雖然崔老太一直想打壓原主,婆媳之間矛盾也不激烈。


    轉折就在原主懷孕後,前幾個月還好好的,肚子大起來以後,崔老太要求蘇毓把工作讓給大兒子,否則就不管她月子,崔二方也變得不耐煩,說她是兒媳要聽他媽的話,不然會被鄰居們笑話。


    蘇毓自然不幹,工作是父母用命換來的,她若是交出去了一定要不回來,自那以後崔家的態度變了,崔二方雖然在外麵還是一副對原主溫柔體貼的樣子,沒人的時候處處譏諷貶低,跟著崔老太一起說她掃把星克死了全家。


    崔二方在家逼迫她做全家的家務,美曰其名多運動利於生產,停止了給她工資,連家用也不給,想吃什麽自己工資買,逼迫她讓出工作,甚至用不伺候月子威脅她把房子登記在他名下。


    蘇毓沒理會,崔老太便隻做母子三人的飯,做完了把廚房鎖起來,用一次廚房還要掏一次錢,崔二方還與崔老太聯手,把原主製服住,搜遍了屋子把原主的積蓄全拿了,想要逼原主就範。


    在原主找費寒鬆告過一次狀之後,崔二方限製了原主的自由,還推說她身體不好要靜養,有人來看望,也被崔老太忽悠走了。


    隨著原主堅決不同意讓出工作,崔二方也沒有了耐心,在她七個月的時候第一次對她動手,原主身子重,再加上沒有崔二方力氣大,被打的差點流產,崔二方怕出事才停手,隻是下跪甩自己耳光道歉。


    原主怕激怒崔二方,假意原諒他,借機讓他送去醫院,被崔二方百般阻攔,硬是躺在床上半個月才緩過來。


    雖然崔二方老實了幾天,但是崔家並沒有放棄,請人把脈知道是個女孩,勸說原主生完之後趕緊再生個兒子,以此為由勸說原主交出工作,原主工作是父母犧牲的補償,沒有原主親自出麵,這個工作誰也拿不走。


    變故在原主生了女兒之後,雖然原主被氣的早產,但崔老太嫌棄是女兒沒有照顧月子,冷眼看著原主月子裏手忙腳亂的照顧孩子,還要忍著不適自己做飯,自己洗戒子。


    完全不懂嬰兒知識的原主,本該吃了睡、睡了吃的月子孩,硬是哭鬧不休,崩潰的原主大哭,而崔老太還在一旁說風涼話。


    崔二方對原主也冷嘲熱諷,諷刺她沒能耐生不來兒子,在一次口角中崔二方再次動手,隻是沒控製住力度,原主又正在虛弱的時候,被活活打死,崔老太在一旁拍手叫好。


    母子倆絲毫沒有放在心上,還若無其事的做了飯吃飯,商量著對外說原主月子受了風死了,畢竟在村子裏也發生過,不稀奇。


    還是薛大娘覺得不對勁,過來看了一眼,才發現原主被打死,報了公安。


    過後崔二方雖然被抓住,但是另一個租戶作證是兩個人爭吵激烈,導致崔二方失手殺人,不知道走了什麽關係,被判了二十年,而後又因為表現良好又兩次減刑。


    但是他卻在獄中說出了,娶原主就是因為她豐厚的家產和辦公室的工作,都是為了改善崔家的生活,原主不願意幫襯他家,隻能打死她了,絲毫沒有悔意。


    而崔老太則趁機賣了原主的院子,帶著原主女兒回老家,直接把原主女兒賣了,從此再也沒有音信。


    接收完劇情蘇毓再次問道:“這個世界殺人犯法嗎?”


    係統趕忙解釋:“宿主,這個世界殺人犯法,對付紀金貴的方法就很好,不觸犯法律。”


    蘇毓:……她哪次殺人不是合理合法的?


    不過,蘇毓有些好奇:“怎麽這次我可以看到原主的平生,我不會穿越到她臨死的點了吧?”


    她若是要死了,那還玩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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