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拂曉之前,眾人總算是進入古鎮。


    方乾元一路上被折騰不行,翠萍瘋狂將柔軟處往身上蹭,害得他體溫驟升。


    果然,生澀的女人可怕。


    如同青果,外表流溢鮮甜,勾引人流哈喇子。讓人明知道是酸的,也想以試深淺。


    他內斂心性,雖做不到心無旁騖,可管住手腳還是可以。


    進入一處客棧,房屋古舊黑枯,就靠著城鎮口,是給過往路商歇腳的地方。


    眾人將手裏碎銀子拿出,湊了湊,尋幾間客房。


    都是身心俱疲,先休息再說。


    不知幾人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竟然讓方乾元和翠萍一塊兒。


    可把小妮子高興不行,拉拽方乾元就往房間鑽,沒給他半點反應時間。


    “今晚上,一定要成功。”翠萍豔唇呢喃細語,腦海裏回蕩嬸子們的話語:


    “男人,隻要躺過一次,就會喜歡。若是黃花大姑娘,就更會喜歡。”


    話糙理不糙.....


    方乾元無所謂,隻想倒頭就睡。


    畢竟相處一室十多天,他相信,這個小妮子還是一張白紙,哪裏知道什麽是男歡女愛?


    估計,隻是把自己當哥哥,妹妹能有什麽壞心思?


    房間裏有兩位床鋪,挨得很近,隻是提供住宿,連桌子都沒有。


    他找夥計要點熱水,洗把臉。整個人精神一些,臉上汙垢全無。


    吹滅油燈後。


    躺上床,他自顧自睡下,一天的疲憊的悄然中消失。


    舒坦。


    不知不覺中。


    鼻尖縈繞一抹處子香味,是翠萍的體香,不過比平時濃鬱。


    或許習慣了,他隻感覺沁人心脾,沒有顧忌什麽。


    耳畔靠來一張清馨的臉蛋,觸感細膩冷滑。


    床鋪上方就是木窗,屋外漆黑一片。


    翠萍探出瓷白的膝彎,若一尾銀魚遊進褶皺的衾被。無暇長足,宛如柔軟水蛇,纏繞方乾元僵直的腰間上。


    她嬌糯道,嘴唇貼敷方乾元耳尖。


    “乾元哥...”


    耳邊震顫連連,方乾元微微睜開眼。


    手臂隱隱約約感覺...


    怎麽像空擋,滑膩極了。


    瞬間睡意全無。


    不敢動,根本不敢動,想著裝睡糊弄過去。


    翠萍倚靠在一旁,拿過方乾元的手,撫在她胸脯上。


    清涼酥麻直入骨髓,一隻手勉強能夠掌控。


    方乾元猶如電觸,忙收回手。


    不對勁,很不對勁。


    他迅速翻身下床,再靜觀其變,自己就成待滋潤的肥羊,怕是難逃虎口。


    抬頭看去。


    妮子一身白膩,坦然相對,一副任君采集的模樣。


    “......”方乾元咕咚下吞一口唾沫,側過臉不去看。


    的確完美無瑕,又有些似虎...


    “翠萍,你幹什麽。”


    他慌張置問道,不清楚丫頭想幹什麽。


    翠萍玉軀招展,麵色垂人生憐道:“乾元哥,我想成為你的女人。”


    玉蓮花花走過來,白皙臉蛋兒掛上緋紅。


    “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想和你熱炕頭。”


    “我想給你生兒子...”


    方乾元連忙擺手拒絕,身子不停後退,直到背抵木門。


    什麽虎狼之詞?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丫頭嗎?


    “翠萍,別亂來。”


    “把衣服穿上。”


    妮子身材初有嬌韻,可說到底還是個孩子。


    他不想毀人清白,一心隻當做妹妹對待。


    更何況,他心不在此,隻想快點回去吃上軟飯。這要是帶個老婆回去,估計就廢了。


    “乾元哥,拜托了。”


    翠萍呼吸急促,鑽入方乾元懷裏。


    “就一晚,哪怕一次。”


    昂起小腦袋,赤糯紅唇抿了抿。


    方乾元嚇的一動不敢動,雙手抬到半空,生怕碰到女人半點。


    閉眼沉吸一口氣,無奈到極點。


    孽緣,孽緣啊。


    這般以身填溝壑的事情,咋就讓自己遇上了?


    隻把她當妹妹看待呀!


    他佯裝生氣道:“你個小丫頭片子。毛都沒長齊呢。”


    “下去。快下去。”


    想的很幹脆,隻要不配合,就不會擦槍走火。


    先搪塞過去,找個機會趕緊溜。


    翠萍糯聲道:“沒關係的,乾元哥。”


    臉頰大膽蹭著方乾元胸口,羞澀低聲道:“你想做什麽都可以,人家真的好喜歡乾元哥。”


    方乾元無奈輕嘶,正因如此,才更不能接受。


    心裏苦澀,罪惡感滔天壓身。


    你這是要逼死哥哥呀!


    若換作別人,早就吃幹抹淨,提起褲子不認人。


    不知道,該吐槽清純還是傻...


    看向床被,突然心生一計。


    他仰裝順從,抱緊女人溫情後背,走到床沿。


    “翠萍,哥哥先去洗個澡。”


    俊俏麵龐暖意一笑,溫柔的將姑娘放在床榻上,細心包起來,嚴嚴實實,不露半點雪白。


    “等哥哥回來。”


    “嗯。”翠萍倩倩點頭,小手抓起被子遮掩身體。用此來掩飾內心的激動。


    “乾元哥,我們以後,就是夫妻了嘛。”


    方乾元笑意溫暖道:“算是吧。”


    伸出大手,rua了rua玲瓏小腦袋,“你先睡一會兒吧,哥哥洗澡可能有點久。”


    “嗯。”


    啪——


    走出屋子關上木門,方乾元背靠門戶擦汗,長舒一口氣。


    差點以身飼虎,恐怖如斯。


    這清純小丫頭風韻起來,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又負罪感滿滿。


    不敢動,根本不敢動。


    “溜了,溜了。”


    躡手躡腳,從木窗翻出客棧。步伐極輕,沒有驚動任何人。


    他想了想那匹馬,感覺留給翠萍們比較好,起碼能換點銀子,某些生計。


    “算了。”


    街道冷清,濃鬱白霧遍布。


    踩在青石大路上,方乾元鬱悶了,剛才還好好的,這咋就起霧了?


    他也沒時間計較,隻想躲得越遠越好。朝著一條石街道,便摸黑過去。


    嗖——


    赤血珠拖拽血色紅光而至,附耳畔道:


    “該死的小鬼。這是想甩了老夫嗎?”


    蒼道子氣不打一處,方乾元竟然不等他,悄悄溜了。


    他為了斬草除根,多花了點時間去黑雲山寨。


    轉過頭來才發現,方乾元早在十幾裏開外......


    方乾元被嚇得哆嗦,轉頭一看是這顆珠子,如釋重負。


    他拍拍胸脯,壓製驚嚇。


    “能不能別一驚一乍?”


    責怪道,接著趕路。


    可很快察覺到不對呀,昨晚上,蒼道子不一直跟著一路嗎?


    那懷中這顆珠子是...


    明明記得,一路上有顆珠子一直貼在胸口。


    他從懷裏掏出,可攤開手掌,竟然是是一顆金光燦燦的珠子。


    心裏咯噔一聲,瞳孔快速放大。


    咋有兩顆珠子!


    “這...”


    方乾元看一眼掌心,又轉頭看看赤珠,嘴裏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金丹胚嬰。”血色珠子靠近,意味深長地歎出一句。


    下一秒,笑聲坦蕩道:“這可是好東西啊。”


    “啊?”


    方乾元一臉懵逼,屬於丈二和尚摸不到半點頭腦。


    將金丹湊到鼻尖,詢問道:“啥嬰?”


    蒼道子解釋道,修士金丹後期大圓滿,那麽體內金丹便會固化,化為元嬰胚胎。


    這時,修士便能夠達到半步元嬰,也就是假嬰境界。


    隻差破丹遊神,便能扶搖直入,神如雲宮,便可以成為元嬰。


    “若老夫沒有記錯,這枚金丹。應該是靈泉中的那一枚。”


    “木竹村?”方乾元上下掂量一番,看著並無異樣,而且對於身體,有異樣的貼敷感。


    他哪怕覆手,這珠子也沒有掉地的趨勢。


    “那有啥用啊?”


    他不假思索地詢道,繼續朝著街道走。


    神奇的是,周圍霧氣,因為金光的緣故竟被驅散。


    蒼道子笑語哼哼,不緊不慢道:


    “當然是穩固元嬰了。


    對於假嬰修士破丹化嬰,可謂是靈丹妙藥。”


    “有胚嬰滋養,便能大大增加化嬰的幾率。”


    “不過金丹胚嬰極為少見。隻有假嬰修士坐化,才有極小幾率產出。”


    “而且。”血玉珠飄到方乾元身前,“胚嬰往往會帶有修士身前執念,若是強行索取,便會染上因果。”


    “金丹化嬰,猶如金蟬蛻殼。若道心蒙塵,金丹便成困鎖元神的棺槨。金丹裂而不碎,內裏嬰啼三日不絕,怨念不可一日而鬥量。”


    “若是化為怨嬰,哪怕輪回命轉,也是不死不休。”


    語氣有些看戲的異味兒。


    方乾元原本嘻嘻笑意,還慶幸撿到大寶貝。


    可後麵聽完,這怕是有髒東西。


    “晦氣玩意兒,我丟。”


    隔應不行,連忙甩手,金丹劃過金光,墜入霧霾之中。


    下一秒,又自動飛回來,貼在懷中。


    方乾元垂眉,一副嫌棄之相。


    小爺竟然被這鬼東西給纏上,艸!


    他感到委屈,莫名其妙就著了,這不是天降的黑鍋嘛!


    招誰惹誰了?誰他媽害小爺我?


    血色珠子哈哈大笑,在霧霾之中閃爍紅光,一點一點。


    “小家夥,莫怕。”


    方乾元吼道:“又不是你出事,你他媽當然不怕了。”


    他將金丹,蓄力朝著左邊一條小巷扔去,伴隨一陣兵兵,深巷傳出犬吠聲。


    方乾元見此,加快步伐。


    啐口痰,隻是感覺做啥事都不順。


    血色珠子和金丹緊追不舍,不過血色珠子更勝一籌,迅速依附在他耳畔。


    “有的時候不一定是因果,也有可能是機緣。”蒼道子沉聲笑道,絲毫不嫌事大。


    方乾元瞪著眼睛,差點被這句話氣死。


    “泥馬!能不能一口氣說完?嚇死小爺了。”


    “你老是打岔,怎還怪起老夫?”


    “......”


    他攥起拳頭,指尖深入掌心。


    這老東西,有的時候是真的賤。


    “你清高,你了不起。有本事別跟著小爺呀,供不起你這尊大佛。”


    他陰陽道,扭頭鑽進另一條小巷。


    “小家夥,別生氣嘛。”


    赤珠跟在背後,瘋狂安慰。


    方乾元嘴角冷哼,絲毫不理睬。


    現在才知道道歉?晚了。


    即將通過巷口,天上和地上突然露出大網,將他包個嚴實。


    下一秒,五位青衣弟子跳出,將寒劍架在方乾元脖子上。


    五人束發高冠,服裝整潔劃一,兩男三女。


    他們渾然看不見金丹和赤珠。


    蒼道子發出陰桀的笑聲,剔透珠子光芒紅閃。


    方乾元看幾人服裝特殊,忙揮手製止。


    一看就是門派之人,諾是沾惹,可是不死不休。


    更何況根本不認識,或許是誤會。


    領頭男子劍眉寒目,穩占c位。


    劍鋒直抵方乾元鼻尖,他冷聲問道:“為何鬼鬼祟祟?”


    “家鄉遭難,逃難於此。”方乾元匍匐在網中,垂眉回應,嘴角附和苦笑。


    見對方依舊板著冷臉,他苦口解釋道:


    “昨晚村裏招了馬匪,幸好村長組織我們連夜出逃,才來到這青鎮。”


    “可霧太大,我和村長他們走丟了...”


    青衣男子冷笑一聲,重重踏出一步。


    一陣微光裹挾透明波濤,壓向方乾元。


    猶如背負山嶽,他身體顫抖,呼吸急促。


    “大哥,我招你惹你了。”


    仰頭吐道,眉目顫抖。


    “養氣四重,被凡人追殺。”青衣男子不依不饒,厲聲嗬斥道:“莫不是騙三歲孩儒?”


    “老實招來。若不然,死!”


    峰——


    寒劍插入方乾元脖子旁的石道中。


    方乾元嚇得咯噔,目光看向赤珠,時刻準備讓蒼道子出手。


    若是場麵失控,那可就怪不了他了。


    咽口唾沫,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仙師,真是如此。所言句句屬實,絕無戲弄之意。


    真的。你信我。”


    “巧詞令色。”男子眉目流溢殺意,舉手示意周圍四人。


    方乾元纖長眉角,瞬間冷寒下壓,目光陰鷙。


    嘴裏低聲罵道:“媽的,是你自找的。”


    他能感知到,眼前幾個也是半吊子,最多也就是養氣七重的樣子。


    側頭瞥向赤珠,嘴巴微張,正欲吐出殺人命令。


    “住手。”


    霧空劃開成兩道,遁來一蓮裙玉女,禦冷劍而馳。


    紫襟飄飄,曼妙軀幹凹凸恰到好處,風韻盡顯。


    她躍下地麵,一陣香風襲來。


    “柳長老。”


    五位弟子恭敬頷首,收劍行禮。


    長老?


    方乾元趁勢抬頭,停下手中動作。


    玉麵雍華,丹鳳眼魅影四射。從下而上,是一眼望不到頭的細膩長足。


    玉手貼敷一雙紫紗手套,薄紗遮掩麵龐。更顯端莊神秘。


    比起翠萍,突顯獨屬謫仙的典雅和古韻。讓人欲罷不能。


    而且,莫名其妙有一種,仰視女王的壓迫感...


    他嘴角上翹,越看越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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