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院正房,傻柱還沒睡呢,屋裏亮著燈。


    “當…當…當…”


    “柱子哥,我是平安,睡了嗎?”


    易平安敲了敲門,問道。


    門打開了,傻柱看到易平安,就說:“平安呐,快進來,有事?”


    “昂,有點事來麻煩柱子哥。”


    易平安一進屋,好家夥,這屋造的,跟豬窩也沒啥區別了,髒衣服,臭襪子,扔的哪都是,真是沒誰了,怪不得後來秦淮茹給他收拾一下屋子,都能樂得屁顛屁顛的呢。


    不過易平安也沒說啥,個人有個人的活法,你看不慣,不看就是,沒必要惹人煩。


    “快坐,啥麻煩不麻煩的,有事說話。”傻柱這人為人仗義,不拘小節,而且還有著四九城爺們兒通病,好麵兒,人有點一根筋,但絕對不傻,總體來說,人還不錯。


    “柱子哥,你明天晚上有空嗎?我爹想請院裏的老人吃個飯,這不是還得麻煩柱子哥受累嗎?”易平安說明來意。


    “嗐,啥受累不受累的,你就是客氣,明天晚上沒啥事,到時候下了班,我就過去,是在跨院還是在中院?”


    “中院,還是上次那些人,還是八個菜,四葷四素一湯,你給列個菜單,我明天休息,去買回來。”


    傻柱拿出張作業紙,還有個鉛筆頭,估計是雨水的,然後開始列單子。列好後,遞給了易平安。


    易平安接過來一看,這字真醜,不過還是能看懂,“行,那我明天買回來,對了柱子哥,明天晚上帶著雨水一起過來,她一個小丫頭能吃多少,讓她跟著一起吃吧。”


    “這…行吧,平安局氣。”傻柱說著不好意思的笑了。


    易平安也笑了,然後就想到了,這貨不是譚家菜傳人嗎?他還沒吃過譚家菜呢?


    “柱子哥,聽說你是譚家菜傳人?”易平安的聲音小了很多,怕傻柱有啥顧忌,譚家菜可不是普通菜,那是官府菜,一般人學不了。


    “是啊,咋了?”傻柱倒是沒啥顧忌,大大咧咧的說道。


    “那個,柱子哥,要不我弄點食材回來,你有時間給露一手?就我家和你家,咱們一起吃,我還沒吃過呢。”


    易平安的空間可是有海的,啥食材弄不到。


    “平安呐,不是哥哥不給你做,這譚家菜的食材不好淘弄,而且我現在就會那麽幾個,我爹倒是會,等他想教我的時候,已經買不到食材了。


    一般人也吃不起,我這還是跟著我爹給人做菜的時候學的呢,”


    傻柱也有點不好意思,一個愛麵兒的人,碰到這事兒,多少有些不自在。


    “嗐,你就說你會的,我有同學是津市的,應該能弄到,你先說了,弄到咱們就吃,弄不到咱就不吃唄。”


    易平安就是想嚐嚐,他不是沒吃過嘛。


    “行,你等會兒昂。”


    說著又拿出一張紙,就寫了起來,寫完後遞給了易平安。


    “平安,就做紅燒鮑魚和草菇蒸雞這兩個吧,這兩個食材比較好淘弄,不過鮑魚最好是三頭鮑,兩頭鮑要是能弄到更好,這玩意兒就是貴。


    好的都在那些大廚手裏,以前還能買到,現在也買不到了,能囤這個的,都不是等閑之輩。”


    “行嘞,我看著弄吧,我就先回去了,你早點睡。”


    易平安接過單子,也沒說別的,這玩意兒對他來說真不難。


    易平安站起身來,又掏出了一盒大前門,放在了桌上,然後就往外走。”


    “哎!兄弟,你這是…”


    “拿著抽吧,我現在又不抽煙。”易平安說著就出了門,回跨院了。


    傻柱看著桌子上煙,嘴裏說著:“這兄弟,局氣,是個值得交的。”


    說著也就把煙拆開了,先抽一口,這煙他沒買過,他都抽幾百塊的煙,但他也抽過,給人做菜的時候,東家給的。


    但像易平安這樣大方的東家,還真是不多見,人家做事真是有裏兒有麵兒的。


    第二天吃過早飯,易平安就騎著自行車出門了。


    去了故宮、廣場、天壇,又轉了轉什刹海,在外麵吃了盤炒肝,就回去了,他倒是不怕冷,可大冬天的,除了街串子,還真沒啥人。


    回來時後座上帶著一個大袋子,裏麵裝的啥也沒人知道。


    到了中院的家裏,把袋子給了楊翠雲,他就去了跨院的東廂房,開始做木箱子,想種點菜,也不多種,偶爾吃個新鮮就行,總要有個來源嘛。


    弄了八個木箱子,種了韭菜根,小菠菜,小生菜,小油菜,還有香菜,生菜和香菜每樣種了一箱子,其他的種了兩箱子。


    澆了空間裏河水,他可不敢澆靈泉,那個靈氣太濃,長的太快不好解釋。


    中院易家


    楊翠雲拿過袋子一看,謔,東西真不少,一大塊五花肉,有三斤,還有一隻公雞,一條大草魚,一條臘肉。


    還有一小桶豆油,用那種鐵皮桶裝著(參考小號的汽油桶),看樣子有5斤,還有糖塊,還有一小包大白兔奶糖,花生米,瓜子,一條經濟煙,四瓶二鍋頭。


    楊翠雲歎了口氣,這孩子真是能花錢,手也太鬆了,以後得給他找個精細的媳婦,要不掙多少錢都得造完了。


    天都快黑了,易平安這邊把菜也都種好了,搬到西邊的臥室裏,這裏有暖氣,也不怕凍壞了。看了看表,已經下班了,就出了跨院,並關好小門。


    到了易家,他爹剛回來,傻柱跟楊翠雲忙著弄菜,跟傻柱打了個招呼,就跟他爹拿著糖和瓜子出去了,還是一樣的流程,隻是多了恭維的話,聽了一大圈。


    說起來也是奇怪,他到這個院裏這麽久,還真沒見過許大茂和劉光齊,別的年輕人倒是見過,卻沒怎麽說過話,易平安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這段時間易平安早出晚歸的,也沒去過後院,算上今天才是第二次。


    劉光齊住學校,隻有周末回來,許大茂則是不到天黑不回家,也不知道去哪兒鬼混了。


    回到中院,就看到雨水蹲在門口,拿著幾個小石子在玩,“雨水,不冷嗎?”


    何雨水一看是易平安,站起來叫了聲“平安哥”,易平安笑著從布袋裏拿出剩下的五塊糖,都給了何雨水,又抓了兩大把瓜子,給她裝進了兜裏。


    看了看四周,又從兜裏掏出兩顆大白兔,塞到她手裏,小聲說了句:“偷偷吃。”


    何雨水也看了看四周,沒人看著,也小聲回了句:“謝謝平安哥。”說著就把糖裝進口袋裏了,然後轉身回了屋。


    這小丫頭不會是去吃糖了吧?


    易平安看到何雨水就想到了上輩子的自己,也是一樣的孤單,沒人願意跟他玩,因為他是被拋棄的。


    村裏的人都說他是野孩子,那種孤單,那種憋屈,不經曆過的人,不會懂,所以他才心疼何雨水。


    同命相連的感覺,都是小心翼翼的活著,從小就會看別人的臉色,這輩子他有愛他的爹娘,有疼他的後母。也許自己淋過雨,就想給別人也撐把傘吧。


    易平安笑了笑,他這輩子已經沒有遺憾了,然後抬腳就回了東廂房。


    請的人也都來了,但這次劉海中有點熱情的過分了。


    “易副科長,快這邊坐。”


    一下子把易平安整懵了,我沒走錯吧?這時易中海說話了:“老劉,什麽科長不科長的,在院裏就是大院的孩子,也得叫你聲劉叔。”


    易平安也說:“我爹說的對,在大院裏叫我平安就行,快坐下,別客氣。”


    今天易平安明顯感覺到大家對他,除了恭維還有敬畏,說實話易平安覺得不至於如此,但看到他爹那習以為常的表情,就明白了。


    這也許就是小人物的生活吧,他們沒有什麽文化,但生活的智慧一點不缺,真是人生處處皆學問啊。


    就像前世的那句話,當你成功的時候,身邊都是好人。


    隨著菜一道道的上來,大家也落座了,同樣的流程,同樣的配方,同樣的味道,隻是今天多了恭維,那好話真是不要錢的說,如果不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易平安都信了。


    易平安把這些都交給他爹應對,他實在是應付不來,比他畫一天圖紙都累。


    聽著他們說話,易平安就給雨水夾菜,這小丫頭連菜都不敢夾,活的像個小透明。


    終於吃完了飯,依舊是盆幹碗淨碟光,今天是雨水幫著收拾的。


    可能聾老太太也感覺到易家現在對她的態度了,一頓飯沒怎麽說話,說話也是說好話,沒有再以長輩自居了,還主動要傻柱送她回去,這就挺好,自家過自家的日子不好嗎。


    今天晚上幾人喝了6瓶酒,除了閻埠貴幾乎都喝多了,閻埠貴是吃的多,也沒用人送,就自己回家了,還跟前院的人說了一下,讓他們接人。


    中院的也是自家來人接的,賈東旭是賈張氏扶回去的。


    易平安也樂得輕鬆,但後院的劉海中還有許富貴是要他送的。


    先送了劉海中,在他家總算是看到了傳說中“太子”劉光齊,今天正好放假回來。


    感覺怎麽說呢?有點太小家子氣。看到易平安說了句謝謝,又幫著李彩蘭把劉海中扶回屋,想看易平安又不敢看,偷偷摸摸的,你看向他吧,還裝的若無其事的,讓人有點不舒服。


    劉光齊對易平安的感覺太複雜,主要是劉海中在家總提起他,然後就是給劉光齊壓力。


    覺得易中海的兒子能做到的事,他劉海中的兒子也能做到,然後就是借口收拾兩個小的一頓,讓劉光齊感覺有點殺雞儆猴的意思。


    劉光齊的學習並不差,可以說如果易平安沒來,他恐怕是這個院裏學習最好的孩子。可是易平安來了,他的那點成績就不夠看了。


    他已經很努力了,可他爹不滿意啊,這讓劉光齊感到窒息,時刻想著逃離。


    別人怎麽想易平安也管不到,他還得送許富貴回去呢。


    許家平時就許富貴和許大茂爺倆住,許富貴的媳婦許馮氏在婁半城家做工,輕易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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