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許父的及時提醒,許大茂意識到這是一次難得的表現機會。


    此時的許家人沒時間考慮太多,隻覺得婁曉娥說雞血秘方有問題,他們就應該順勢而為,不僅要附和婁曉娥,還要趁機博取好感。


    於是乎,許大茂毫不客氣的吹起了牛皮,把他個人的形象強行描繪的高尚起來。


    婁曉娥不是不相信有這種充滿責任心的優秀青年,但是她見過了張元林,還被提醒過要謹慎小心,自然不會輕易的相信許大茂乃至許家人說的話。


    本來婁曉娥就不想這麽早嫁人,現在又發現許家人好像不太靠譜,心裏的疑慮越來越多。


    但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有人處理就是好消息,至於許家人說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這都無關緊要,隻要能抑製這種害人的迷信就行。


    許父雖然是一名放映員,但是他在宣傳科工作,應該知道這種事情該怎麽走流程,該找什麽部門舉報,也應該比尋常老百姓處理的更快更好。


    其實以婁曉娥的身份,她親自到宣傳部跑一趟,把這裏的事情一說,保證馬上會有人著手解決。


    但婁曉娥不能這麽幹,甚至都不能招呼不打就往軋鋼廠跑,這是婁半城與她約法三章過的事情。


    說到底還是婁半城想要好好的保護女兒,避免她卷入不必要的事端和麻煩。


    婁曉娥還是很聽話的,她的大小姐脾氣再大也知道分寸,不會不講道理的胡鬧,要不然婁半城夫婦想保婁曉娥都沒辦法,任憑你有多大本事,真要攤上了事兒,還能大過法律,大過國家?


    許大茂見婁曉娥不說話在安靜的聽,於是越說越上頭,把自己誇的天花亂墜,一旁的許父許母聽了都直皺眉頭。


    很顯然,許大茂吹的太過了。


    正所謂言多必失,許大茂越是嘴巴說個不停,就越容易產生破綻。


    這會兒婁曉娥正處於敏感狀態,時時刻刻都在觀察許大茂,想要挑出他的毛病,找到可以拒絕嫁給許大茂的理由。


    但此時興致漸濃的許大茂根本想不到這一點,看到婁曉娥麵露微笑的看著自己,還時不時的點頭附和,便以為對方被自己的魅力和高尚品格所征服,已經完全的迷上了自己。


    殊不知,婁曉娥這是在審視,她的微笑純屬禮貌,和迷戀完全不搭邊。


    在初見張元林時,婁曉娥才意識到自己喜歡的類型是什麽模樣,先不談其他,光是外貌形象許大茂就不達標,更別提他現在牛皮吹的太大,已經引起了婁曉娥的嚴重懷疑。


    見兒子的牛越吹越大,眼看著再吹下去要露餡,許父連忙開口救場。


    “那什麽,別光坐著聊了,咱們吃飯吧!”


    “婁小姐,我們家沒什麽大魚大肉的,就是一些簡單的家常便飯,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說著,許父趕緊讓許母上菜,順便把話題岔開。


    “對對對,先吃飯,本來咱回來就有點晚了,瞧我這腦子,光顧著說話都忘記了時候!”


    許大茂反應過來,立馬站起身去收拾桌子上的瓜子花生和茶水,為一會兒上菜做準備。


    就在許家人充滿熱情,準備好好款待婁曉娥時,後者卻在這個時候起身告辭。


    “伯伯,伯母,許大茂,謝謝你們的熱情款待,但是我不能在這兒吃。”


    許大茂聽到後動作一頓,心中不解脫口而出。


    “為什麽?都來這裏做客了,中飯就在這兒吃唄!”


    這句話已經說的很委婉了,許大茂的內心是想說,你都來我家了還不願坐下吃頓飯,也太不給麵子了!


    婁曉娥還是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回答道:


    “是這樣的,我今天本就是想過來看一看,也是想對你多了解一點,如果我沒什麽安排是可以留下來吃頓便飯的,但是我跟張師傅約好了,所以今天這頓飯我得上他家吃。”


    “伯伯,伯母,真是不好意思了,主要是時間上沒把握好,等下次吧,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帶瓶好酒來拜訪您二位。”


    說完,婁曉娥不再猶豫,直接轉身離開。


    此時此刻,門外的吃瓜群眾走了一大半,但還有人閑的沒事做,選擇在這裏幹等順便聊天扯皮,然後就親眼目睹婁曉娥從許家走出來,接著徑直走向張家並敲響了門。


    看到這一幕,一眾吃瓜群眾直接驚呆。


    “這,這,這是什麽情況?”


    “啊???許家的未來媳婦怎麽飯都不吃就往張家跑?”


    “我咋就看不明白呢?如果張元林沒結婚那是有說法的,可張元林媳婦都那麽大肚子了。”


    ……


    當事人不說,誰也不知道真相,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門原本希望極大的婚事兒被按下了暫停鍵。


    有沒有黃掉沒人敢說,可人都來家裏了卻不吃午飯,嘿,有意思了!


    就這樣,婁曉娥的一頓飯引發了全院腦洞風暴,每個人都在猜想各種可能性,雖然與他們無關,但是可以消磨大量的無聊時光。


    許家,一家三口就這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過了一會兒,許母率先開口。


    “婁曉娥就這麽大步流星的離開,沒有一丁點的猶豫,看起來是有計劃的,也許她並沒有編造理由,是真的和張元林有過約定。”


    許大茂聽到後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哪怕她說要回家吃都行,偏偏她跑去張元林那邊,這我不能接受!”


    一旁的許父在思索許久後,沉聲說道:


    “大茂,你別忘了婁曉娥對張元林的稱呼,她喊的是張師傅,說明在婁曉娥的心裏,張元林就是一幹活的,事實也是如此,婁家看中張元林的做事能力,所以經常安排車來車送,時間久了,婁曉娥跟張元林熟悉也很正常。”


    “搞不好啊,婁曉娥去張元林家吃飯就是婁半城的意思,作為軋鋼廠的大股東,婁半城要講究身份麵子,他拉不下臉來拜訪張元林,所以就安排婁曉娥代勞。”


    “但是呢,婁曉娥作為婁家千金,其身份也非比尋常,同樣是不會輕易拜訪一名工人的,於是就借著機會,說是順便,實則早已計劃好的。”


    許父畢竟是見過世麵,開了眼界的人,分析起來頭頭是道,講的還都很有道理。


    聽著父親的話,許大茂有些犯迷糊。


    “爸,您有什麽話就直說吧,我現在心情煩著呢,也想不來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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