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茜興致勃勃地繼續講述著各種各樣有趣且實用的例子:“曾經有人經過細致入微的觀察發現在金礦附近總能看見兩種特別的草,其中一種名為見荊草,另一種則叫做洛陽花。就是憑借著這個驚人的發現,不少人成功地找到了金礦呢!”


    時茜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在仙府的古籍上,看到關於這兩種草的記載,據仙府書籍所記載,這兩種草的確對富含金子的土地情有獨鍾。原因很簡單,因為它們自身內部竟然蘊含著微量的金子成分。


    正因為如此,唯有那些包含金子元素的土壤才能成為它們茁壯成長的理想家園。而且呀,要是土壤中的含金量越高,那麽它們生長得也就越發茂盛。所以說啊,利用這兩種草來探尋金礦,絕對不是空穴來風,而是切實可行的方法喲!”


    “再比如說吧,假如你不幸在茂密的林子裏麵迷失了方向,一時間難以分辨東南西北,別著急,這時候你隻要仔細觀察一下周圍的樹木就能找到線索啦。通常情況下,樹木生長最為繁茂、枝繁葉茂的那個方向必定就是南邊哦。”


    “另外啊,如果在林子裏你迷路了,你站在分岔路口猶豫不決,不知道究竟應該選擇哪條道路前行的時候,不妨跟著水路走吧。


    畢竟,凡是有水源、河流的地方,大概率都會有人居住。這樣一來,不僅能夠幫助你確定前進的路線,說不定還能讓你更快地找到人家求助或者獲取一些必要的補給呢。”


    “如果在野外感到饑餓卻又不確定哪些野果可以放心大膽地食用,那就留意觀察一下地上掉落的果子吧。倘若這些果子上麵存在被其他動物啃咬和食用過的明顯痕跡,那就基本可以判斷這種野果是沒有毒性的,可以放心食用。”


    “那些土夫子……”


    當聽到土夫子這個稱謂時,常玉公主不禁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身旁的時茜,麵露疑惑地問道:“貞瑾,何為土夫子呀?”


    時茜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料到公主會突然發問,但時茜很快回過神來,稍作思考後回答道:“回公主殿下,土夫子其實就是盜墓賊。根據仙府所藏的古籍記載,在那極為久遠的時代,曾有一人名叫曹操。


    當時,他率領軍隊與人交戰,然而軍費卻嚴重不足。於是乎,他苦思冥想之下,竟想出了這麽個法子——那些王公貴族們離世之後,往往都會以海量的金銀珠寶作為陪葬品深埋地下。


    因此,他派遣出了一支特殊的隊伍,專門負責探尋那些王公貴族的陵墓所在,並將其中陪葬的金銀財寶盡數取出,以此來補充軍費開支。而這支隊伍,後來便被人們稱作‘摸金校尉’。”


    說到此處,時茜頓了一頓,接著又繼續說道:“再後來呢,民間也開始出現一些人模仿起了摸金校尉的行徑。他們同樣四處尋覓古墓,挖掘其中的寶物。久而久之,這些人也就被大家統稱為土夫子啦。”


    聽完時茜這番詳細的解釋,常玉公主驚訝不已,忍不住感歎道:“貞瑾,真沒想到你在仙府之中竟然閱讀過如此之多的書籍!我以為貞瑾你隻會閱讀詩詞歌賦和醫書之類,卻不曾想就連關於盜墓這種偏門之事的書籍,你居然也有所涉獵。”


    時茜靜靜地聆聽著常玉公主所言,心中暗自思忖:自從自己與小凡這法器契合之後,自己和小凡的修行之路便開啟了一個全新的篇章——那便是不斷地汲取各式各樣的知識。


    而小凡這法器所具備的獨特本領,正是能夠讀取人們的魂識記憶。每當自己與小凡開始修行之時,就如同將一台電腦連接上了網絡一般。隻要一聯網,小凡便會迅速且源源不斷地將其所讀取到的那些人魂記憶,毫無保留地全部傳送給自己。


    麵對這如潮水般湧來的海量信息,時茜所能做的唯有全盤接收,並逐一進行閱讀理解,隨後再仔細地加以分類並妥善儲存起來。倘若自己對其中的某些特定信息產生了濃厚興趣,那麽小凡便會立刻啟動重點搜索模式,以確保能為時茜提供更為詳盡準確的資料。


    想到此處,時茜緩緩收回飄遠的思緒,打著哈哈解釋道:“嘿嘿……我那時不是才剛剛學會認字嘛!對於任何書籍都充滿了新鮮感,所以不管抓到什麽樣的書,都會迫不及待地想要翻看一番呢。”


    辰王聞此言語,不禁微微頷首,眼中流露出讚賞之意,緩聲道:“貞瑾,本王不得不說,還真得虧了你這般聰慧過人,並且擁有過目不忘之能。


    若是換成其他尋常之人,像你這般閱讀如此眾多繁雜的書籍,隻怕早就被弄得暈頭轉向、腦子混亂不堪啦。”


    眾人聽聞辰王這番話語,亦紛紛隨聲應和,表示讚同。一時間,整個場麵氣氛融洽,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悠揚婉轉、如泣如訴的琴聲宛如潺潺流水一般傳入眾人的耳中。時茜聽到這美妙的琴聲之後,方才如夢初醒般地意識到,在不知不覺之間,他們已然在邊走邊聊的過程當中,踏入了孔府書院的庭院之中。


    時茜停下腳步,微微側耳傾聽片刻後,不禁麵露欣喜之色,開口說道:“咱們到地方啦!聽聽這動聽的琴聲,想必此刻孔府書院正在上音樂課呢!”


    靖王聞聽此言,道:“音樂課?貞瑾,你所說的音樂課是指禮樂課吧!”


    時茜聞言,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掩嘴輕笑一聲,應和道:“對對對,就是殿下您說的禮樂課。


    咱們那兒可不曾開設過這樣的課程呢,這些天來一直都是學習詩詞、國學以及論述之類的知識。”


    靖王聽了解釋道:“咱們日後也是需要修習禮樂之術的,現在沒有教授禮樂,是因為我們需要準備校考,等校考結束,我們不但要學禮樂,還有騎射課程呢。


    隻不過對於我們男子而言,騎射乃是必修之藝,至於你們女子嘛,父皇有言在先,如果你們有興趣想要學習,自然可以一同參與;但倘若實在不願學,倒也不會強求於你們。”


    時茜聽完這番話,連忙急切地回答道:“那我肯定是非學不可的呀!正所謂世事難料,人生在世,誰敢保證自己一輩子都不會遭遇什麽突發狀況或者意外事件呢?


    假如哪一天不幸被那些心懷叵測的歹人給捉住了,單憑我自己的這兩條小細腿兒,無論如何也是絕對跑不過那些惡人的。


    但要是能有一匹駿馬相助,那成功逃脫的幾率豈不是就要大大增加許多了嗎?若那時發現自己不會騎馬,那真是想跑也跑不了了。所以有備無患。”


    如雪聽後不禁皺起眉頭說道:“貞瑾啊,即便你確實會騎馬,但這馬要從何處得來呢?難道真能有這般巧合之事,僅僅因為你會騎馬,老天爺就特意送來一匹馬擺在你眼前,供你馳騁奔跑不成?”


    時茜眨眨眼,俏皮地回應道:“如雪呀,那些心懷不軌之人外出作惡的時候,豈會不自備逃竄所用的工具嘛。既然如此,我們自然可以搶奪惡人的馬匹啦。


    他們膽敢抓我們謀害我們,那我們便來一招順水推舟,將他們的馬據為己有,叫這些惡人賠了夫人又折兵,落得個雞飛蛋打的下場。”


    其餘眾人聽聞此言,先是一愣,隨即便哄堂大笑起來。然而,笑聲過後,靖王、沐澤以及辰王的心中卻是不約而同一陣悸動,紛紛暗自立誓,無論如何也決不讓貞瑾遭遇被歹徒劫持擄走這樣的不幸事件。


    就在此時,時茜忽然開口,打斷了三人的沉思遐想,嬌聲問道:“諸位不妨猜猜看,此刻正在彈奏這美妙樂曲之人究竟是誰?”


    常玉公主略作思索,輕聲答道:“此琴音婉轉悠揚,技法嫻熟高超,依我之見,想必應當是教授彈琴技藝的先生吧。”


    時茜聞言,卻是抿嘴一笑,搖頭晃腦地道:“嘿嘿,貞瑾可不這麽認為哦。貞瑾我猜呐,這位撫琴之人正是我的兄長。”


    常玉公主麵露驚訝之色,忙道:“你哥?貞瑾,那可是你的表哥喲。”


    時茜雙手叉腰,胸脯微微挺起,理直氣壯地反駁道:“表哥怎麽啦?表哥同樣也是哥哥呀!”時茜靈動的眼眸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在扞衛自己心中對於親情的定義。


    辰王說道:“貞瑾,你怎麽能如此肯定此時彈琴的人便是你的表哥呢?


    且聽這琴聲婉轉悠揚、如泣如訴,彈琴之人的技藝必定高超非凡。


    本王近來也一直在研習禮樂之道,父皇曾言,本王因患病多年未曾學習之事物,現今既然身體已然逐漸康複,那就必須得統統學起來才好。


    因此,父皇特地為本王請來一位德高望重的先生教授於我。


    那位先生的琴藝堪稱一絕,與此刻正在彈奏之人相比,可謂是旗鼓相當、難分伯仲啊。”


    時茜聽聞此言,自信滿滿地道:“我自然知曉其中緣由。貞瑾如今亦在勤修琴技,而教導我彈琴之人,不是別人,恰恰正是我的表哥。


    正因如此,我對表哥的指法和風格再熟悉不過了。所以,這會彈琴的人定是我表哥無疑!”說完,時茜還得意地衝眾人眨了眨眼。


    就在此時,隻見沐澤神色一動,突然開口說道:“實在不知眼下所彈奏的這首曲子究竟叫何名諱?我往昔似乎從未聽聞有人曾彈奏過此曲啊。”言罷,沐澤將目光轉向一旁的靖王,麵帶疑惑地詢問道:“靖王爺,不知您是否曾經有幸聆聽過這般美妙的旋律呢?”緊接著,沐澤又把視線投向常玉公主以及其他眾人,繼續追問道:“常玉,還有諸位,你們可有誰聽過這令人心醉神迷的曲子呀?”


    麵對沐澤的連連發問,靖王等人紛紛搖頭,表示自己也是聞所未聞。然而,就在大家還沉浸在對這首神秘曲子的好奇之中時,靖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開口說道:“本王算是明白貞瑾為何能夠如此篤定那彈琴之人便是她的表兄了。”


    聽到靖王此言一出,常玉公主頓時來了興致,連忙催促道:“哎呀,五皇兄,您就別賣關子啦!快快告訴我們,貞瑾到底是因為何故才會有這樣的判斷呀?”


    而另一邊的沐澤則像是靈光一閃般,突然插話道:“哈哈,我也知曉其中緣由了,問題定然是出在了這獨特的曲子上麵。”


    常玉公主一聽沐澤這話,瞬間反應過來,甚至來不及等靖王給出答案,便迫不及待地轉頭向時茜求證道:“貞瑾,莫非這首曲子乃是您在那神奇的仙府當中偶然發現的嶄新曲目不成?”


    看著常玉公主一臉急切的模樣,時茜不禁微微一笑,輕輕點頭應道:“正是如此。”


    見時茜親口承認,靖王趕忙趁熱打鐵,進一步追問道:“那麽貞瑾姑娘,可否告知本王這首曲子它具體叫做什麽名字呢?”


    時茜微笑著說道:“《笑傲江湖》啊!我哥最初教我學習琴藝的時候,讓我挑選自己鍾愛的曲子來練習。我一眼就相中了這一首,於是哼唱起它的旋律給哥哥聽。沒想到,僅僅隻聽了這麽一遍,我哥哥便能熟練地彈奏出來啦。”


    說到這裏,時茜的臉上洋溢出自豪和欽佩之情,接著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繼續說:“這首曲子嘛,其實我也是會彈的呢,但水平可比不上我哥哥喲。”


    就在他們交談之際,不知不覺中,一行人已經來到了杏壇。遠遠望去,隻見那裏有一人正坐在古琴前,優雅地彈奏著樂曲。待走近一看,眾人發現正在彈琴之人果真是李戈。


    靖王和沐澤相互對視一眼,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而辰王此時也注意到了李戈,不禁驚訝地開口問道:“咦,那人不正是李統領麽?他是貞瑾的表兄呀。既然如此,他為何不姓梅呢?”


    聽到辰王的疑問,靖王連忙笑著解釋道:“這其中緣由說來話長。李戈他自小體弱多病,為了調養身子,很早就拜別家人,跟隨一位雲遊四方的道士外出修行遊曆去了。


    待到十幾歲之後,他又開始跟著別人四處行商闖蕩。或許正因如此吧,他一直未曾使用本名。至於‘李’這個姓氏,則是取自於他母親的姓氏呢。”


    靖王和辰王說話的時候,一同前來的常玉公主以及其他幾位女子,則完全被正在撫琴彈奏的李戈深深吸引住了目光。這些女子們的眼眸之中,紛紛流露出一種傾慕之情。


    一旁的時茜原本正專注地聽著琴音,但忽然間感覺到身邊變得異常安靜。心生疑惑,於是回過頭去查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當時茜看到常玉公主等人臉上那毫不掩飾的傾慕神色之後,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驕傲之感。


    要知道,在時茜的眼中,自己的哥哥李戈無論是外在的容貌還是身材,都絲毫不遜色於靖王和辰王二人。而且,哥哥的脾氣更是出了名的溫潤如玉,簡直就是完美無缺。想到這裏,時茜不禁心裏輕哼一聲:“我哥哥這麽優秀,還不把你們都迷死!”


    就在這時,原本悠揚動聽的琴聲戛然而止,緊接著便是一聲驚呼驟然響起。原來,由於用力過猛,琴弦竟然斷裂開來,而正在彈琴的李戈也因此受傷,他的手指被鋒利的琴弦劃破,鮮血瞬間流淌而出。


    聽到這聲驚呼,時茜立刻回過神來,並迅速發現了李戈受傷的情況。沒有絲毫猶豫,時茜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李戈飛奔而去,同時口中焦急地喊道:“哥,快快快!趕緊用手絹壓住傷口啊!”一邊喊著,時茜一邊急忙從自己的衣袖當中掏出一條潔白如雪的手絹,快速地遞到了李戈麵前。


    然而,李戈卻是微微皺起眉頭,有些嚴肅地說道:“貞瑾,這手絹乃是你的貼身之物,怎能如此輕易地就拿給別人使用呢?快收回去吧,哥哥自己帶有手絹。”


    時茜心中暗自思忖著:“哼,你又不是什麽外人,雖然其他人都不清楚咱倆的關係,可你畢竟是我嫡親的哥哥呀!”她嘴上輕聲應和道:“哦!”隨即便將那手絹緩緩地收回到自己手中。


    就在這時,隻見李戈動作利落地從懷中掏出一方潔白的手絹,輕輕地擦拭著手指上滲出的絲絲血跡。時茜見狀,趕忙關切地詢問道:“哥,你有沒有隨身帶著花露呢?趕緊取出來清洗一下傷口吧,以免感染發炎。”


    李戈聽聞妹妹的話語,臉上露出一抹寬慰的笑容,擺了擺手說道:“哎呀,別擔心啦,隻是一點小傷算不了什麽,不過就是點皮外傷罷了,要不了一天自然就會愈合的。”


    然而時茜卻一臉嚴肅地反駁道:“不行,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哥,別忘了我可是學醫的,對於處理這些傷口再熟悉不過了,所以這次你必須得乖乖聽我的話才行。”


    麵對時茜如此堅定的態度,李戈隻得無可奈何地點點頭,妥協道:“好好好,都聽你的便是。”李戈的話音剛剛落下,便瞧見心急如焚的時茜已然迅速地取出一瓶花露,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瓶蓋打開。緊接著,時茜急切地對李戈說道:“哥,快點兒把你那受傷的手伸過來,讓我幫你倒些花露清洗一下傷口。”


    李戈聞言,連忙順從地將受傷的手慢慢向前伸出,同時嘴裏還不忘囑咐道:“貞瑾,你可要手下留情,稍微倒一點兒就行了哈。哎喲喂......行了行了,已經足夠多啦!這可是珍貴的花露呀,可不是尋常的清水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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