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府何止一個姑娘?蘇清晚,蘇清漪,蘇清月,個個閑得慌,倒是讓她們去操辦啊!


    “王妃,你是嫡女,公子不在,此事自然落在你頭上。”


    蘇府是有很多姑娘,但嫡出的隻有蘇清沐一個人。


    “也罷,本王妃正好有事同父親說,回去小住幾日也不是不可以。”


    把嫡女的身份抬出來,蘇清沐怎麽聽都覺得舒服,自然應下差事,回蘇府操辦壽宴。


    不過是家宴,一家人圍一起吃頓飯,也不需要操勞。


    …


    “王爺,明日我父親五十大壽,家裏差人讓我回去一趟,不知王爺可有空閑?能不能屈尊同我回一趟蘇府。”


    蘇清沐給蘇清晚和蘇清月都下了帖子,讓她們回蘇府給蘇澤賀壽。


    “蘇丞相大壽,確實該去。不知四皇兄和七弟可會一同去?”


    蘇澤大壽,想必會有司徒楠想見的人。多難得的機會,司徒楠自然不想錯過。


    “理應會一同去,大姐姐說了是家宴,怎能缺了二姐姐和王爺們呢?”


    都是一家人,蘇清月覺得蘇澤不會因為之前的事不讓蘇清晚回來的。


    其實,不管蘇澤願不願意讓蘇清晚回蘇府,蘇清晚都不會回去。自從林雙雙走後,蘇府於蘇清晚而言就不再是家了。


    “也是,家宴家宴,就應該一家人整整齊齊的。放心,本王陪同你一塊回蘇府。”


    有蘇清晚在的地方,皆是司徒楠想去的地方。


    “如此,便勞煩王爺了。”


    蘇清月把事說完之後,便不多留,退下去,回自己的院子裏。


    “王妃,難得王爺今日心情好,你怎就不多待一會兒呢?”


    煙雨說道,這多難得的機會,王妃應該抓住才是!


    “何必呢?王爺本就不喜我,我又何必硬湊上去,讓王爺心生厭惡呢?”


    這點自知之明蘇清月還是有的,有些東西強求不來,何必自掉身價呢?


    “王妃,您說什麽呢?您可是王爺親自到皇上麵前求婚的!”


    當初司徒楠向皇帝求賜婚時,皇城中有多少人羨慕蘇清月,有多少希望自己是蘇清月。


    這樣轟動一時的婚事,蘇清月身在其中,卻說司徒楠不喜她!怎麽可能呢?


    蘇清月苦笑,若真有情,司徒楠又怎會從來都不進她的院子,更不說碰她。也不曾讓她隨意進入他的院子。


    他們的成婚就是一個笑話!曾經讓眾人羨慕,如今滿目荒唐。


    隻是,這些也隻有她自己知道。


    “不說這個了,去庫房看看,明日給父親備什麽賀禮。”


    和外人多說無益,說了也不能改變什麽。


    …


    淵王府,司徒淵拿著蘇府給的帖子來到攬月閣,“明日嶽丈大壽,咱們可去?”


    “去什麽去?我與蘇澤那老東西早就恩斷義絕了!”


    過去的那一樁樁,一件件事,早把她與蘇澤的父女之情消磨殆盡了。


    “到底是父女,他於你有生恩。”


    打斷骨頭連著筋,父女之情豈是說斷就斷的?


    “還了。”


    在蘇清沐讓她替嫁到淵王府時,就還了。但凡蘇澤對她有那麽一點父女情分,他就不會默許蘇清沐的鬧劇。


    在蘇澤眼中她就是個湊數的!


    “那行,本王讓人備份禮送到蘇府。”


    人不到禮到,這也說得過去,不至於讓人留下話柄。


    “不必!送了他也會退回來!”


    蘇澤早就恨上她了,她有預感,蘇澤把蘇濟寧離家出走這事也算到她的頭上了。


    不過,多一件事少一件事都無所謂,橫豎蘇澤就是看她不順眼!


    正在此時,門房差人來稟是說霍山河來了。


    “霍山河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這霍山河不是和司徒楠一夥嗎?為何又來他們的淵王府?蘇清晚實在是不懂這些男人的事。


    “誰知道呢?有可能為鳶尾而來。”


    他們的淵王府,除了鳶尾能讓霍山河親自登門拜訪,司徒淵想不出,還有誰或者有什麽東西讓霍山河這麽給麵子?


    “和鳶尾有婚約之人是霍山河?”


    有的時候,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直覺,就把這兩人說到一塊,蘇清晚就把婚約之事聯想在一起。


    “沒有的事!”


    司徒淵矢口否認,若認了霍山河和鳶尾的婚約,那鳶尾的身份便呼之欲出。多一個人知道鳶尾的身份,鳶尾就多一份危險,哪怕這了個人是蘇清晚,司徒淵也不能同她說實情。


    “那霍山河身為男子怎能深夜找鳶尾?”


    鳶尾就算是暗衛,武功高強,吃不了虧,但她也是個女子,女子的清譽有多重要,人人皆知。


    “本王怎會知曉?去見見霍山河不就知道他所為何事了嗎?”


    蘇清晚的好奇心司徒淵招架不住了,若她想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那就讓她去前廳見見霍山河!


    “這麽晚了,我一介女子,去見外男,這恐怕不妥吧?”


    霍山河名聲在外,但她到底是外人,蘇清晚雖貴為王妃,也不方便去見霍山河。


    “你怕甚?本王陪著你,誰敢在背後嚼舌根?本王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什麽外男不外男的?他這個夫婿陪同,誰敢說閑言碎語?若有,那一定是活膩了!


    “那走啊!霍先生不是濟元的夫子嗎?正好,我問問濟元和濟寧在書院的表現!”


    蘇清晚拉著司徒淵火急火燎地往外走,原來她打這主意!


    司徒淵看著蘇清晚拉著他的手,搖了搖頭,這女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當他們夫婦倆到了前廳,霍山河正靜靜地坐在一旁 。他的身形比初次見麵時消瘦了不少,看來,在皇城,霍山河過得不習慣啊!蘇清晚心想。


    既然不習慣,為何還來皇城趟這渾水呢?留在利陽好好地做他的教書先生不好嗎?


    “霍先生深夜來訪可是有何事?”


    司徒淵剛踏進門,便直奔主題。


    霍山河朝司徒淵他們行禮之後,從自己的腰間解下荷包,雙手奉上。


    “前些日子,霍某身子不適,多得淵王府裏的府醫和一位姑娘相助,方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今日,霍某大好,把診金雙倍奉上,還望王爺轉交醫士。”


    這中間還有這麽一出司徒淵不知道的事!這鳶尾長本事了,居然瞞著他!


    “霍先生不必客氣,本王那小舅子拜在先生門下。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如此說來,咱們也算一家人了,先生何必見外呢?”


    司徒淵把荷包推了回去,這銀兩他是斷然不會拿的!


    “此事是霍某答應王爺府中的那位姑娘的。若王爺不收,那霍某便失信於人,霍某斷然不做此等有損聲譽之事。”


    他答應鳶尾的,當然,也是拿這個借口來見鳶尾。如今還未見到鳶尾,霍山河怎肯罷休呢?


    “銀子本王是斷然不會收的,但霍先生來我淵王府致謝這事,本王定會同孫醫士說的,以表霍先生感激之情。”


    淵王府也不缺這點銀子,雖說霍山河本意是致謝,但若司徒淵收了,就顯得他這個淵王爺斤斤計較了。


    “先生莫要再執著了,銀兩事小,先生身子安康便值了。”


    看在蘇濟元和蘇濟寧的份上,這銀兩蘇清晚是斷然不能收的!


    “如此,霍某便多謝王爺和王妃。霍某還有一個不情之請,王爺能否讓在下同那姑娘見一麵,霍某當麵對那個姑娘致謝。”


    霍山河也不執著,不收便不收吧!有錢人家誰會在意這點銀兩?


    隻是,鳶尾他是必須要見的!


    “霍先生也是熟讀聖賢書,知禮數。這般深夜造訪,你同本王說要見本王府中的姑娘,霍先生,這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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