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集團,a國上流社會金字塔的頂端。】


    【近日,喪偶多年的霍老爺突然公布婚訊,嬌妻竟比他小近四十歲。然而無論媒體怎麽挖料,都無法窺見這位新霍夫人分毫。】


    【據說,霍老爺生怕嬌妻受一點委屈,連親生兒女都不能見一麵。】


    【爺孫戀的熱度剛消停沒多久,又突然傳出霍老爺去世的消息!】


    【按照遺囑,具有繼承權的霍家親屬都必須按時到老宅,現場聽家族律師宣讀遺產分配情況。凡不出席者,視為自願放棄繼承權。】


    【於是,在風雪交加的傍晚時分,六位各懷心思的繼承者齊聚老宅。】


    【突如其來的暴風雪壓斷了下山的吊橋,信號也失去了聯係。】


    【不管是天災降臨還是天賜良機,有人已經按耐不住殺意……】


    【叮————】


    【s級副本《血色遺囑》成功載入,模式為單人解謎模式。】


    【請玩家【虞棠枝】確認接收您的角色信息。】


    虞棠枝對暴風雪山莊模式還是很感興趣的:


    “確認接收。”


    一行淡金色的字體浮現的任務麵板上:


    【你是頂替霍夫人來到老宅的複仇者。】


    【你同父異母的姐姐曾在青藤貴族學院讀書,三年前在畢業派對上死亡。】


    【由於事發時派對遊艇在公海上,而且船上的學生們非富即貴,最後調查以自殺結案。】


    【你不相信一向優秀開朗的姐姐會自殺,在整理遺物時果然發現了一些線索。】


    【經過一番調查,你將懷疑的目標集中在霍家三少的身上。】


    【暴風雪之下的山莊,就是你策劃已經的複仇之旅。】


    【主線任務:三日內,找出導致姐姐死亡的真凶。】


    雲夢山,環山公路。


    大雪紛紛揚揚而下,狂風卷著沙礫劈裏啪啦的擊打在車子的防爆玻璃上。


    沒裝防滑鏈的輪胎極易出危險,司機的腳掌踩在刹車上不敢離開,就怕出什麽意外。


    更何況車上載的人身份尊貴。


    他分神往後視鏡裏瞟了一眼,後座的少婦帶著黑色的圓頂寬邊帽,帽簷微微翹起內側有大朵的白色絹花。


    她應該是長得極美,一片波點薄蕾絲就將小臉遮了大半,隻露出半張飽滿的下唇,塗著亮晶晶的唇蜜。


    確實很有資本,怪不得霍家那位閱盡千帆的老爺能一頭栽進去……


    這一分神,腳下就悄然送了勁。


    車子在雪地上行駛著,忽然前方出現一根巨大的斷木!


    司機心裏一驚,多年的駕駛經驗讓他立刻將車斜向山體的方向,同時狠狠踩下刹車!


    風雪中響起令人牙酸的輪胎摩擦聲,所幸最終安全停穩了,隻是車頭有些刮蹭。


    司機嚇出來了一身的汗,“前麵有樹被風刮倒了,您沒事吧?”


    後座的女子嘴角繃成一條直線,明顯心情被影響了,不願意搭理他,一言不發的靠在真皮座椅上。


    “抱歉霍夫人,我這就下去清理,一會兒就好。”司機一邊賠禮道歉,一邊下了車,背對著車頭開始清理路麵。


    橙紅的車燈在風雪中閃爍,車內的隔音效果極好,貝多芬的《第五交響曲》自頂級音響裏流出,掩蓋了靠近的腳步。


    哢噠——


    風雪短暫的灌了進來,融化在羊絨地毯上,淪為一粒粒微不足道的暗點。


    十五分鍾後。


    司機搓著凍僵的手指匆匆忙忙上了車,嘴裏瘋狂說著道歉的話。


    “讓您久等了,馬上就出發!”


    車子沒熄過火,穩穩的再次上路。


    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後座的女人從手包裏拿出唇蜜,緩緩覆蓋在啞光口紅上……


    ……


    霍家老宅坐落在雲夢山的山巔,據說幾十年前霍老爺還是不受重視的霍氏第四子時常居住在這裏,盡管後來搬離了,但始終有些特殊情懷在,於是這裏被當做是霍氏老宅。


    在有心人的運作下,整個雲夢山隻有霍氏老宅一棟建築。


    車子駛入莊園,鉛灰色的尖頂歐式建築前已經停了幾輛豪車。


    司機殷勤的從後備箱裏取出行李,塗滿蔻丹的指尖按響了門鈴。


    一張蒼老的臉出現在門裏,黑色的製服和一絲不掛的銀白發絲無不說明此人管家的身份。


    她遞出早已準備好的邀請函,老人打開那印著金箔的兩片紙,眼尾的褶皺如打翻的水麵。


    “原來是夫人,我是管家張伯。”


    張伯接過行李箱,將人引入會客廳,“大家夥已經到了,都在等您。”


    會客廳有一整扇巨大的落地窗對準後山的景色,將山色樹影奇石盡收眼底。大理石灰的沙發組之間鋪著古董地毯,中央供暖開得很足,壁爐也隻是個擺設。


    高跟鞋踩在亞花梨木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敲擊聲,沙發上坐著的幾人紛紛將視線轉向門廊。


    張伯側身露出身後的人,道:“各位,夫人到了。”


    霍凝馨修剪著美甲,陰陽怪氣開口道:“喲~老頭子眼光還不錯嘛,這盤正條順的往這一站我還以為是什麽嫩模小明星呢。”


    霍牧野也笑了,“瞎說什麽,那些野雞怎麽能和小媽相提並論?”


    “小媽”兩個字從風月場的常客嘴裏說出來怎麽聽都蒙著曖昧底色,偏偏他是霍老爺最小的兒子,沒人管得了。


    混不吝的兄妹一唱一和的將人架在火上烤,偏偏對方跟沒事人一樣沒發火也不搭腔,氣氛尷尬了起來。


    “今天下雪,一路還順利吧?”一旁端莊的大嫂跟大家長似的施施然的站起身,主動示好般的走過去將人拉入圈子坐下。


    “怎麽穿的這麽薄,是從國外直飛過來的?”她將身上的毯子給她披上。


    羊絨薄毯上沾染了晚香玉蘭的香水味,虞棠枝淡淡的接過。


    “謝謝。”


    反手將毯子扔在了一邊。


    她端坐在沙發上,後背與脖頸連成一條直線,像驕傲的黑天鵝,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真是慣的無法無天了,沒有一點禮數!”霍海玲重重地合住手裏的外文書,皺起川字眉,細珠鏈的老花鏡下眼睛犀利如鷹,神情嚴肅的像教導主任。


    “四哥怎麽會娶這種不入流的貨色,真是老昏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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