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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心然隱約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但她現在腦子昏昏沉沉得厲害,像是罷工了一般。絞盡腦汁地想了一番後,還無法想明白。


    這時,一隻大手托起她的後腦勺。緊接著,灼熱的雙唇噙住了莫心然小嘴,重重地吮吸著。舌尖伸了進來,與她翻攪纏綿。


    春風不覺已幾度。


    當莫心然又一次從昏闕中幽幽清醒時,她那被酒精嚴重侵蝕的頭腦,已經可以隱約開始上崗工作了。


    她輕蹙眉心,雖然周圍很昏暗,但還是可以一眼分辨這是現代社會。可惜現在她也無瑕分心它顧這些東西。


    兩人仍舊肢體交纏,疾風驟雨。配合得相當和諧,直到最後終於平靜下來。


    半響後,男人翻身坐起。略想了想,隨即扯過被子蓋在莫心然身上後。就下了床,撿起自己的衣物走進浴室。


    男人楊彥之隨手掩上浴室門,打開了淋浴,熱水隨即均勻地灑在身上。


    楊彥之抹了把臉上的水,麵色頗有些陰晴難辨。說實話,發現有人竟敢給自己下那般下作的藥物時的那一刻,他心中怒火是幾可燎原。一時半會的,也不知是誰在算計他。自己更不想遂了那人心意。


    藥性起效很快,但楊彥之還是強自按捺住,麵上不露半分聲色地起身離席。


    出了包房沒走多遠,藥效就全麵爆發開來。楊彥之隻得強按住迎麵而來的,一個隱約還能認出有幾分麵熟的年輕女孩子,將其鉗製後硬是帶到就近的客房之中,接著就是一翻狠命折騰,直到剛剛才算完了事兒。也幸好那女孩子實在醉酒得厲害,楊彥之根本就沒費什麽事,就輕易把她帶到房中弄上了床。否則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


    楊彥之成人多年,兼自身條件相當優越。男人應有的發泄也是肯定會有的。但因本人很厭惡那些節外生枝的男女糾纏,所以楊彥之對床伴要求是身體幹淨即可,以自願為原則,床上辦事,床下銀貨兩訖,互不相欠。


    尤其是近年年紀漸長,身體早不似少年時期般易躁動;兼之他自身自製力相當了得,且不是貪花好色之人,現今已連發泄之事也不多見了。


    身處於這個花花綠綠的圈子中,楊彥之用過的女明星也不在少數。不過,一切都是離不開他自己自願和原則。像今天這樣被別人算計下,半強迫了一個女孩子,這絕對是破天荒頭一遭。


    楊彥之自尊心很強,兼又處於這樣的身份地位上,今夜的一切讓他很是惱火。


    但偏偏今夜的那個女孩子在他們真正結合前,迷瞪瞪地半清醒來過之後。女孩純真自然又直接的反應,另兩人所經曆過的事分外和諧美好。此時他心中對這個麵孔都記憶得不甚清晰的女孩,竟產生了一絲憐愛疼惜之情。


    現在楊彥之雖然很惱怒,但一想到自己占有了女孩的童貞,心頭就很詭異般,不可抑製地泛出相當愉悅的感覺。就連被人算計也不是那麽令人難受了。


    楊彥之低咒一聲,真是莫名其妙的念頭。不過他隨即將這無端的感覺拋在腦後,權當無聊所產生無厘頭想法,也不再去細想了。


    卻說莫心然一直在聽到浴室門“啪”地一聲輕響後,才回過神來。她躺在床上無力地扯了扯被子喘了口氣,在被子的掩蓋下取出一顆解酒藥丸服下。


    這前身究竟喝了多少酒啊。宿醉帶來的暈眩,再加上長時間的歡愛交合帶來的疲憊虛脫,莫心然全身上下連一絲剩餘的力氣都擠不出來。隻能軟軟地趴在寬闊的大床上。


    靜靜躺了好一會,等到藥力發揮作用後,莫心然身體有了一些力氣。先是借著非常昏暗的光線打量了一下四周。屋裏很昏暗,現在應該是夜晚。隻能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房內布置很明顯是現代社會,她這回是穿回現代了。


    想到這裏莫心然舒了口氣,折騰了幾次古代,終於回到一次現代了。不是說自己不喜歡古代社會,而是過久了,她也想換一下的。就像一個人大魚大肉吃久了,也會想吃點清粥小菜。現在自己就是這個心理。


    一邊想著,莫心然一邊細細打量周圍,房間的裝修和布置雖然看起來很華麗,但是看起來卻不像家居,反倒似乎是一間酒店的客房。她有些默然,那麽說來,她與那男人就很可能不是夫妻了。


    莫心然皺了皺柳眉,現在她還暫時也沒時間接受記憶。但願不會是情|色交易吧,不然的話那可夠讓人糟心的。


    勉強用手臂支撐起身子,莫心然喘了口氣。接著用一手按住被子掩住赤|裸的身子,另一隻手按了下床頭的開關。


    “啪”的一聲,燈亮了。


    浴室的們在同一時間打開了,穿戴整齊的楊彥之走了出來。


    明亮而柔和的橘黃色燈光下,四目相對。兩人同時怔了一下。


    楊彥之看著不久前還與自己抵死纏綿的女孩子,她很年輕,看上去不過二十上下。五官秀美,麗色天成,皮膚白皙緊致。那一雙星眸看了自己一眼後,就微微低垂下頭,並用薄被緊緊遮掩住自己身子。可是,那僅露出的一小截形狀優美、如天鵝一般的玉頸,卻還是讓楊彥之眸色暗了暗。羊脂玉般的肌膚上麵甚至還印有他激情時留下來,青青紫紫、或深或淺的斑駁吻痕。


    這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孩子,楊彥之得出結論。最起碼,以前跟現在都是。


    而且,她還非常漂亮。就是在美人如雲的娛樂圈子內,也絕對是絕色美人級別的。最重要的是,還是純天然非人工的。楊彥之目光如炬,兼在這圈子打滾十幾年。不論男人女人,那副皮囊是否動過手腳,他一眼就能辨別出來。


    一個頂級尤物,自己得到了她的童貞,是個男人都會心情大好。


    楊彥之不是個膚淺的普通男人,但不可避免的,剛才那一絲詭異的愉悅心思又開始有些冒頭。


    微微清咳一聲,楊彥之邁步走到床邊坐下。對這個安靜女孩子,或許可以說已經蛻變成小女人了,還是自己親手捉刀的。他不免很是有些愛護憐惜。


    “身子好些了嗎?”聲音前所未有的低沉柔和:“要不,我送你回家,好嗎?”


    偌大的甘泉殿上落針可聞,在座諸人幾乎都屏息以待。精明點的都知道禦醫宣判的基本是二皇子結局了。


    兩名禦醫輪流給二皇子探脈後,又小聲討論幾句。年長些的那個頭發半白的老禦醫拱手跪地回奏。


    “啟稟皇上,微臣二人經診斷後確認,二皇子下焦虛寒、命門火衰。已是絕無孕育子嗣的可能。”


    禦醫語氣斬釘截鐵,多年混跡宮廷的他,自然明白他說出的話對二皇子意味著仕麽。不過,這都與他無關。普天之下,隻有皇帝才能幹涉他的命運。隻要皇帝滿意自己。其他人,他都無需在乎。


    禦醫的話如同一個晴天霹靂轟的炸在二皇子的腦海中,使他瞬間就失去思考能力,四肢冰冷沉重,像是被灌了鉛似的。他跌坐在座位上,寬袖把酒壺帶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二皇子卻毫無所覺,他覺得四周一切似乎是在夢中,渾渾噩噩。就連前方鄭貴妃暈過去摔倒在地。二皇子都無法反應過來。


    榮妃馬上搶前一步,一手麻利地托住鄭貴妃的後腦勺。狀似焦急呼喚著。另一隻手在廣袖的遮掩下,狠狠掐在鄭貴妃的人中處。哼,現在還不是你暈的時候。你暈了,接下來她安排的戲,還怎麽唱下去。


    鄭貴妃疼痛的嚶嚀一聲,便悠悠轉醒過來。她一把猛地推開榮妃,現在顧不上這賤婢。鄭貴妃搶上前幾步,蹌踉了一下,摔倒在禦階上。她仰著臉祈求地看著皇帝,嘴唇顫抖:“皇上,臣妾——”


    鄭貴妃想皇帝為她們母子主持公道,但又不知如何說,她甚至不知該懇求皇帝什麽,一時間,鄭貴妃臉色百變,痛苦萬分。


    皇帝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鬧劇,又掃了眼禦階前、舞台上噤若寒蟬的人群。冷聲開口道:“禦宴結束,諸卿先行退下吧。”


    朝臣、宗室親貴們都大大鬆了口氣,他們早就想離開了。皇帝家的熱鬧可不是那麽好看的。


    莫心然看著諸人謝恩告退後,火速倒退出了甘泉殿。她揉了揉因微醺而還有些暈眩的額頭。又給了下首處太子一個安心的眼神。


    有些人真是很奇怪的動物。她們可以對其他人,百般算計,異常狠毒,甚至對象可以是無辜稚子。但是對手一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還以顏色。她們就無法接受,恨天怨地的。


    最低限度,這都算是成王敗寇。難道她們真不明白?


    莫心然瞧了眼剛趴跪在階梯上哀哀哭泣的鄭貴妃,二皇子現在已算是大局已定了。這母子都已不足為懼。


    莫心然淡淡收回目光,端起茶盞飲了口茶水。不想,皇帝此時側轉過身子。目光幽深似海,靜靜的注視著她。半響不發一言。


    皇帝也很明白,皇後在此事其中,絕對起來不小的作用。


    莫心然抬眼迎上皇帝的目光,兩人對視一陣。莫心然挑了挑柳眉,唇角揚起。在皇帝的注視下展顏一笑:“皇上如此注目臣妾,不知所謂何事?”166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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