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作者:解凍湖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盛西潯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怎麽了?我會還給你的,而且有什麽好道歉的,晚上也可以和我吃飯啊,你幾點回來?”溫淮期:“應該十點多。”盛西潯抱怨了一句:“這麽晚啊。”他說話的語氣實在生動,惹得溫淮期笑了,“你不是一兩點才睡 ,這也叫晚?”盛西潯反駁道:“我那是玩遊戲時間,你上班哪能一樣啊。”他想這個人絕對沒去過什麽遊樂園遊戲城之類的,也太忙了。溫淮期看了看自己的取餐碼,“到我了,拿了我就走了。”“你不是要去畫室嗎,不怕來不及交作業?”盛西潯還挺舍不得的:“我看你走。”溫淮期:“不用。”盛西潯:“那你目送我走。”小少爺又發號施令,溫淮期點頭:“好。”他倆這樣的身高和顏值即便站在角落也惹眼,不少人都認出了三天兩頭上萬事牆的兩係係草。加上盛西潯一直在和溫淮期說話,尋常同學站在一起都有安全距離,他倆倒是有渾然天成的黏膩情侶感,所以拿咖啡的其他同學擦肩後還要回頭看一眼。有的聚在一起笑出了聲,盛西潯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被笑得毛骨悚然。盛西潯小聲問:“她們為什麽老看咱倆啊?”溫淮期心裏門清,但還是選擇哄人:“看你帥吧。”盛西潯心情起飛,也禮尚往來地回了一句:“你也帥。”他似乎覺得這種誇有點敷衍,還補充說明:“你還很好看,很漂亮。”小少爺的口氣明顯帶著點揶揄,似乎想看溫淮期別扭的神情,卻沒想到對方神色淡淡,非常受用地點了點頭.“我有數。”盛西潯:看不出來還挺自戀的。但他又沒由來地覺得高興。高興眼前的溫淮期和夢裏書寫的那個病弱男人完全不一樣。哪怕今天是陰天,哪怕外麵草坪濕漉漉,哪怕溫淮期還是看著有點蒼白。但盛西潯生出了無限的希望,他覺得還有挽回的餘地。他又忍不住問:“晚上我能去你宿舍嗎?”盛西潯問得跟偷情一樣,壓低了聲音呼吸都噴在溫淮期耳廓,如果溫淮期不了解盛西潯的性格,可能都會誤以為這是調情。他忍住內心的酥麻,問:“你不是說岑觀今天在宿舍嗎?”盛西潯:“不是。”他低頭在手機發了條消息,然後轉身走了,背著身衝溫淮期揮了揮手機。溫淮期低頭看新消息。【盛西潯】:你想看什麽類型的?溫淮期勾了勾唇 ,心想都沒興趣。【溫淮期】:你喜歡什麽類型的?他目送對方走遠,自己轉身往校外走。卻在手機聊著有點私人的問題。【盛西潯】:我也不知道,我每次都能看睡著,其實還是看做飯視頻比較有意思。【溫淮期】:那就看做飯的。【盛西潯】:不是看片嗎?【溫淮期】:也不一定要看那種。【盛西潯】:也是,朋友就是什麽都能看,那你想看貓片嗎?溫淮期沒忍住笑了。他出校門的時候正好碰上岑瀾泉,對方和女朋友剛從外麵回來。岑瀾泉本來要跟溫淮期打個招呼,但看到對方的神情頓時頭皮發麻。這個笑容和平常完全不一樣啊。他女朋友也看到了溫淮期,問了句:“他是談戀愛了嗎?”岑瀾泉頓悟:“我說呢,怎麽笑得那麽像我。”他也沒打招呼,想著等晚上溫淮期回宿舍問問。/盛西潯趕作業都沒顧得上先回去換衣服,連吃午飯都忘了。終於在規定時間交了作業,回過神來發現衣服都沾上了顏料。他有點絕望。岑觀人在宿舍,聽到開門聲頭也沒抬,喊了聲盛西潯的小名。結果沒聽到回應,轉頭看到盛西潯蔫著一張臉進來。岑觀問:“你怎麽了?”盛西潯之前弄髒的都是自己的衣服沒事,但他今天全套都是溫淮期的就有點尷尬了。他拉上窗簾換下衣服,喊了聲觀觀,說:“你等會幫我挑個衣服唄。”岑觀的眼神還落在電腦上,隨口問:“什麽衣服?”盛西潯一邊套t恤一邊說:“我打算給溫淮期買新衣服。”岑觀都顧不上自己的作業,轉頭問:“啊?誰?你要給誰買衣服??”“怎麽又提這事啊?”盛西潯懊惱地說:“我把溫淮期的衣服褲子都弄髒了。”他還給岑觀看了看。今天盛西潯趕時間,畫作業恨不得揮筆杆揮出殘影,質量不論,好歹有分,所以衣服看上去特別淒慘。岑觀差點以為這個「弄髒了」有別的含義,眉心一跳,問:“等下,你為什麽穿的溫淮期的衣服褲子。”他的目光落在盛西潯換下來的鞋,問之前就有了答案:“不會鞋也是吧?”盛西潯點頭。岑觀是早上回來的。他半夜泡吧,天亮後自己開個房睡覺去了,本來想著盛西潯應該先回來,沒看到人還以為盛西潯最後還是回家了。感情是去溫淮期家了!這才幾天!老房子著火都沒這麽快的吧!!岑觀欲言又止了好一會:“你們晚上幹什麽了?”當事人沒半點自己在別人眼裏進展神速的意思,認真地回答:“我送他回去然後下大雨了,昨天的雨你不是知道嗎,跟潑盆一樣。”這個岑觀倒是知道,他從酒吧出來雨都停了,也沒什麽實感,但看朋友圈罵聲一片,都是統一口徑的賊老天。岑觀:“你不是司機送的嗎,怎麽就住他家了。”他猶豫了一會:“溫淮期是這麽好心的人嗎?”盛西潯詫異地抬眼:“他怎麽了?”想到溫淮期對他的包容,認真地說:“他人很好的。”腳底踩在防滑墊的觸感還很清晰。雖然洗澡間簡直沒盛家的潔具間大,卻給盛西潯一種自己被格外認真對待的感覺。岑觀嘶了一聲:“這男的也就長得好,其他方麵……”岑觀想到轉學前對溫淮期的印象,根本就是個獨行俠,偏偏口碑很好。隻能說全靠天生眉眼溫柔,不會鼻孔朝天看人,實際上問他個題目都是明碼標價的。這種人實在深不可測,不是岑觀會接近的對象,他本能地覺得溫淮期危險。岑觀又有點恨鐵不成鋼:“你送他回家,他對你好不是應該的嗎?”“你家裏人對你不好嗎,有什麽好稀奇的。”盛西潯沒想那麽多,他對溫淮期的印象是先入為主的穿書設定,“就是因為他家裏條件不好,還給我百分百的好所以我才覺得他好啊。”盛西潯往床上一倒,半條腿還掛在床沿,頭痛地思考起衣服的問題。他問岑觀:“你六點以後有空嗎,我們去個商場?”岑觀:“給溫淮期挑衣服?我不去。”盛西潯:“你也隨便挑。”岑觀有點動搖:“那不好吧。”盛西潯人是大方,大方得實在有點傻。一般人第一眼看到他,隻覺得是盤靚條順富二代,不好接近,惹不起的那種。實際上盛西潯人傻錢多,對他好一點他就會回報幾百萬倍。岑觀一開始跟盛西潯就是轉校生之交,後來才關係變好的,具體表現在他看不下去盛西潯老被騙錢。盛家有的是錢,盛西潯每個月的零花錢就頂得上尋常富二代半年的花銷了。盛西潯壓根沒刷爆卡的機會,盛決工作本來就忙,那會工作重點不在s市,都是爺爺在看管盛西潯。這種校園的同學關係其實很難和家長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