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作者:解凍湖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怎麽覺得他倆是一對?人在現場+1,盛西潯長得那麽好看,唱歌真難聽啊!!痛苦麵具。……現場的不少人也是這麽覺得,岑觀很有先見之明的在盛西潯唱歌的時候捂住了耳朵。他跟盛西潯太熟了,知道這位小少爺什麽德性。盛西潯實在是白瞎了一張好臉,是徹頭徹尾的五音不全。但人類的本質還帶著孤勇,他還很愛唱歌。每一次盛西潯去ktv都能對朋友造成工傷,現在受害群體終於擴大了。盛西潯性格本來就算開朗,上台這種事不會讓他怯場,他今天怯場的原因是一起上台的對象。不過唱了兩句盛西潯就放鬆了,還擔心隔壁站著的溫淮期尷尬,所以頻頻看向對方。溫淮期也被盛西潯開口難聽到了。如果不是他習慣了沉默著,可能真的會在台上笑出來。怎麽有人唱成這樣還這麽得意的!也不知道這次迎新晚會的舞美是去哪裏進修過的,背景的歌詞板還換成了頗有年代感的ktv點歌台。那紛紛揚揚落下的惡俗玫瑰花瓣,還有火星文歌詞,都給現場的觀眾一種濃重的非主流感。盛西潯還怕溫淮期不唱,總是把對方的詞唱了。還越唱越響,方便溫淮期渾水摸魚。同時不忘眼神示意對方:沒事,我罩你。內心還非常得意:男二不會唱歌沒關係,隻要溫柔體貼對女主好就可以了!!台下的岑觀無言以對,岑瀾泉帶著女朋友站在他邊上,問:“盛西潯是直男嗎,為什麽對著溫淮期這麽眉來眼去的啊?”岑觀沉痛地說:“他這個人不能用直彎來定論。”岑瀾泉:“溫淮期居然會上台,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岑觀:“我也好奇,他怎麽會來的,他看上去對什麽娛樂活動都沒興趣的樣子。”岑瀾泉:“你看校園萬事牆了嗎?好多人以為他喜歡黎小栗,和盛西潯較勁呢。”岑觀都有點同情溫淮期了。如此結婚金曲,被盛西潯唱得宛如吊喪,偏偏當事人自我感覺良好,還要裝逼衝台下邪魅一笑。結果好幾次忘詞都是溫淮期接的。不知道是不是岑觀想多了,心想:怎麽這首歌的每一句/你要嫁給我/都是溫淮期唱的。盛西潯越唱越上頭,沒意識到自己伸出了手,背後是古早的mv提詞器,他還要模仿主角朝溫淮期伸手。伸出手的少年人笑得很燦爛,可以讓他稍微忽略對方那沒一句在調上的台詞。溫淮期沒伸手。但盛西潯沒管他答不答應,伸手就拉住了他的手。台下一群臥槽。盛西潯好像陡然反應過來,又鬆開了手。這可能是今天大家覺得最漫長的一個環節了。唱嗨了的盛西潯還意猶未盡,把話題遞給黎小栗的時候還有點依依不舍。沒注意到黎小栗那看二傻子的眼神,和沈仙芽難忍的笑意。一邊的溫淮期盡收眼底。盛西潯剛看到岑觀,打算和對方說話,結果身邊的人就走了。他動作比腦子快,拉住了對方,抱著溫淮期的胳膊往岑觀那邊拖。盛西潯:“觀觀,我剛才表現怎麽樣?”岑觀看了眼整個人活像被盛西潯纏住的溫淮期,眼神帶著同情,卻還是給了盛西潯一個肯定:“很有自信。”岑瀾泉在一邊憋笑。盛西潯:“你別誇我啦,溫淮期唱歌才好聽,他就是太害羞了。”岑觀看了眼溫淮期,平心而論,溫淮期的臉對尋常男學生來說有點太好看了。好看得有點虛弱,氣質又太淡。一般好看的人很搶眼,但溫淮期氣質又沒存在感,特別矛盾。可能是盛西潯的用詞太誇張,他終於沒忍住想說點什麽,但盛西潯又劈裏啪啦說了一堆,溫淮期隻能閉嘴了。岑觀想:你第一天認識盛西潯,有必要這麽忍著嗎?但他也沒覺得奇怪,盛西潯就是這樣,很難讓人討厭。岑觀:“你倆學號一個1一個0還挺有緣分。”盛西潯:“是00,你別亂說。”岑觀:“那人溫淮期還是倆1呢,真看不出來呢。”他一張嘴也不太饒人,盛西潯又跟他掰扯起來。周圍不少人的眼神也總是似有若無地落在這邊,溫淮期不是很自在,想要離開。可是盛西潯抱得太緊,幾乎人都貼在他胳膊上了。這種感覺和那個雨夜差不多,很容易掀起溫淮期的狂想,但當事人一無所知。溫淮期說:“你能放開我嗎?”盛西潯有點站不穩,臉也好熱,囫圇道了歉:“不好意思啊,我有點暈。”下一秒盛西潯又驢唇不對馬嘴地說:“你唱歌很好聽。”他和有好感的人說話就很愛勾肩搭背,這會手就落在了溫淮期肩上。溫淮期不喜歡和人肢體接觸,在以前同學的眼裏他似乎還有嚴重的潔癖。雖然岑觀隻和溫淮期做過一學期的同學,但也知道對方這個不喜歡和人親近的毛病。迅速把盛西潯拉開,一邊問:“你唱上頭了嗎,怎麽臉這麽紅。”盛西潯又撲到岑觀身上,抱住對方的脖子,喊了聲觀觀。但岑觀比他矮了十來公分,最煩大高個這樣撒嬌:“你太重了,別壓我。”盛西潯:“我好暈啊。”岑觀:“你喝多了嗎?我都喝了十聽啤酒,一點事兒都沒啊。”岑觀嘴上拒絕,還是扶著盛西潯,奈何他本人就是袖珍款吉娃娃類型,隔壁女孩都比他個高,明顯撐不住盛西潯。還是溫淮期搭了把手。岑觀:“謝謝啊。”盛西潯學模學樣,大著舌頭複讀:“謝謝啊。”台上的學姐和學妹還在深情對唱時長八分鍾的情歌王。比前兩個男的唱的好多了,台下不少人聽得全神貫注,也沒注意這邊。盛西潯又靠到了溫淮期肩上,還無意識地聞了聞,嘀咕了一句:“這個味道我好像聞過。”岑觀都怕溫淮期把他揍了。這種話實在太冒犯了。但很意外,溫淮期居然沒生氣,他說:“我要先回去了。”岑觀哦了一聲:“那再見。”岑觀又看了眼盛西潯,對方已經埋到了溫淮期懷裏,殊不知有女生經過,都忍不住看上兩眼。“是一對嗎?”“還挺美型。”“現在男同都這麽大膽了嗎?”岑觀:我才是男同啊!!溫淮期像是沒聽到,等著岑觀發話。岑觀沉默了幾十秒:“你能幫忙把他帶回去嗎?”溫淮期:“好。”他好像就等著岑觀這句話,然後帶著盛西潯走了。等對方都沒影了,岑觀才想起來自己沒把鑰匙給溫淮期。但沒關係,出門前盛西潯說自己有帶鑰匙的。小禮堂氣氛熱鬧,外麵也差不多。剛開學的校園露天操場都有人舉辦小型音樂live,也有情侶騎著車經過。溫淮期摸了摸盛西潯的額頭,不明白剛才還上頭的人怎麽就沒力氣了。他從包裏掏出一瓶學生家長給的水,遞給對方。溫淮期:“你喝一口清醒一下。”盛西潯頭有點暈,他一直覺得自己挺能喝的,十八歲當天還喝了半瓶白蘭地。就是睡到了第三天,錯過了自己夜禦十女的腦癱新聞。盛西潯:“謝謝。”溫淮期:“頭很暈嗎?”盛西潯隔了好一會才回答,他勉強站直了一些,但還需要扶著電線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