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今天給你添麻煩了!”她微低下頭,言語中滿是歉意。


    穆柏南的懷抱緊了緊,薄唇的弧度越發加大。


    “可兒,今天開始住在老公這裏,嗯?”


    如若不是他及時趕到後來發生的,的確是他難以掌控的,所以,他決不允許自己在將這個小女人單獨拋下。


    她烏黑的視線閃了閃,唇角勾起一抹不為人知的弧度。


    收起了唇角的弧度,她微咬了咬唇,略顯為難的眨了眨眼。


    “不要!”


    她的堅決是他意料之中,所以,聽見她的回答他神色並未有所改變。


    他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深邃的眼中滿是關切。


    “可兒不準任性,住在老公這裏,否則就與我回c市。”


    因過於了解她的脾氣,所以他給了她一道進退兩難的選擇題。


    蘇飾可微擰了擰眉梢,沉沉的吸了口氣,像似邊臨生死一般。


    “穆柏南,我們……我們還像之前那麽睡好麽?”她的語氣明顯軟了下來,帶著幾分哀求。


    他唇角笑意不改“可兒,老公如若想對你做些什麽,那日在酒店就將你‘就地正法’了。”


    固然一個男人心底的渴望超越了她的想象,但渴望終究隻是渴望超越不過他對她的疼惜。


    聞言,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唇角扯出一抹尷尬的弧度。


    “嗯——”她聲音很低,仿佛呢喃一般。


    見她答應,穆柏南眼底流光閃爍。


    轉眼,已經到了晚上,為了避免蘇飾可與史塵政碰麵,準備晚餐時都是穆柏南親自下去。


    “飾可,你好點了麽?”顧曉不緊不慢的走進了房間,略顯擔憂的看了一眼蘇飾可。


    迎合顧曉的視線,她淡然一笑,白暫的小臉略顯蒼白。


    “你來了,坐,我沒事——”


    坐在了床邊,顧曉突然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麽。


    這個時候她需要的該不是安慰吧?


    “咳咳,飾可,穆總呢?”見她臉色不好 ,顧曉也未談及史塵政。


    蘇飾可微微一笑“吃過飯後,他就出去了,不知道幹嘛去了。”


    “飾可,你今晚要不然與我一起住吧!”顧曉言語略顯語塞,雖並不想提及,但礙於她一個人住實在是不安全,所以才提出此要求。


    看了一眼顧曉,她笑容不變“沒關係的,況且……我今晚在這住。”


    此言一出,顧曉頓時長大了嘴巴,足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飾可,是我聽錯了麽,你……在這住?”


    凝視顧曉一臉吃驚,蘇飾可收起了笑容,略顯無奈的點了點頭。


    雖然蘇飾可已親口承認,顧曉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與眼睛。


    容她想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她才逐漸理清了思緒,換上了一臉笑意。


    “那就好,穆總陪你就好!”她頓時鬆了一口氣。


    蘇飾可幹笑了兩聲“顧曉,你與尹程為什麽五年才結婚?”


    她離開中國之時,二人已經在交往,五年後才結婚,時間是否有些過於長了?


    聽完她的問題,顧曉笑得一臉愜意“我與尹程中途分開過,兩年時間,我讓她重新認識我,三年時間我讓他愛上我,或許愛情注定是一段不平凡的旅程。”


    當她已準備要放棄時,尹程竟去公司對她當眾求婚,她並未拒絕,卻在事後理清關係。


    她知道尹程喜歡的人一直都是蘇飾可。


    尹程卻否認了,他說,“既然所喜歡之人得不到,為何不去尋找更適合的”。


    “原來是這樣,這樣也好,終於修成正果。”起碼現在是幸福的,就好。


    不論經過了什麽,最後能在一起,足夠。


    “飾可,你有沒有考慮與穆總重新開始?”顧曉挑了挑眉,很是自然的將話題引到蘇飾可身上。


    蘇飾可的視線逐漸恢複清冷,唇瓣輕吐“沒有。”


    聲音不大卻摻雜了不可動搖的堅定。


    顧曉輕聲歎息,很是清楚,她不過是還在介意五年前穆柏南與林櫻婭的事。


    她拍了拍蘇飾可的肩膀,安慰一笑“或許有一天你會改變此時的想法。”


    聞言,蘇飾可看了她一眼,迎合性的笑了笑“嗯。”


    那聲‘嗯’的背後藏得滿是堅定,無或許,她根本不可能再與穆柏南在一起。


    五年前的離開已將二人之間的路鋪好,他們注定是兩條平行線。


    隨著房間門的開啟,穆柏南手持紅酒,邁著優雅的步子,眼帶笑意。


    “穆總回來了,那我就先離開了,飾可,好好睡一覺。”見穆柏南回來,顧曉也可以鬆一口氣。


    看了一眼身側的顧曉,蘇飾可微點了點頭。


    見顧曉離開,穆柏南將手中的空酒杯遞給蘇飾可,在她接住之際,隨即倒上了紅酒。


    看了一眼手中的紅酒,她淡聲笑了笑“我記得尹程說過這裏的紅酒不好喝。”


    “你手中的紅酒不屬於古鎮,來自c市。”因得知她更喜歡紅酒多一些,所以特地叫人送來的。


    聞言,蘇飾可麵色一頓,略顯難以置信的看了看穆柏南“為什麽?”


    為何要大費周章!


    穆柏南將自己的杯中倒入紅酒,將酒瓶放置一旁,微俯身“因為可兒喜歡。”


    她的心尖幾不可見的顫了顫。


    並非是因他的言語,而是因為那雙眸子中透露的認真。


    蘇飾可舉起了酒杯試圖打破尷尬,她繼而笑意“幹杯。”


    他很是配合的與她碰杯,隨即輕抿了抿杯中的酒。


    隻是貼合杯口便能清晰感受到濃鬱的酒香,她滿眼欣喜的品嚐杯中的酒。


    如此寂寞的夜或許隻有與酒相伴,才能做樂。


    輕晃著杯中的酒,看著鮮紅的液體隨之遊走。


    她無力的靠入穆柏南的懷中,不知是酒過於烈,或是她更想自醉。


    “穆柏南,你還愛我麽?”即使醞釀了一次又一次,此言一出,她還是不自主的緊張起來。


    穆柏南看向了懷中的蘇飾可,微挑了挑眉,眉眼之中俱是春風的神色,勾著精致的弧線。


    “可兒清楚我的答案。”


    她手中的動作一僵,精致的臉上滿是淡漠。


    “我不清楚。”


    他唇角弧度越發魅惑,俊逸的臉頰湊近她的臉,嗬氣在她的耳畔“我愛你。”


    低淺的嗓音滿是管不住的笑意,彌漫在她的耳際,混合醇厚的酒香。


    聽完他的回答,蘇飾可微咬了咬唇,神色的不悅,一閃即逝。


    ‘愛’這個字眼從來都不適合他。


    她不閃不避的迎合他灼熱的視線,柔軟的唇瓣輕咬,好似有意引誘穆柏南一般。


    “可兒,你這是邀約的信號?”他深邃的眼眸一閃。


    她微微湊近,本有些濕潤的唇瓣沾染在了他的薄唇之上。


    突如其來的吻將他原有的理智拋出九霄雲外。


    他強而有力的手臂攬住她的腰間,紅潤的薄格外妖治“可兒,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嗯?”


    因酒微醺的小臉越發紅了,她清明的眼中夾雜著幾分委屈之意。


    “我……”


    她在做什麽,或是準備做什麽,她很是清楚,恐怕,不清楚的是他才對。


    他緊摟她的腰,薄唇輕嗬著熱氣“可兒,你這樣,真是讓老公無法決絕。”


    她纖細的手臂 在他話音落下,毫無預警的摟上他的脖頸。


    伴隨著刺耳的聲響,酒杯落地而碎。


    原本沉醉在醉意之中的蘇飾可被嚇了一跳,身子不由一顫,卻忘卻了,這酒杯是從她手中脫落。


    穆柏南伸出了手臂,大手已鬆,又是一聲,酒杯在地落地。


    正當她處於失神之際,炙熱的薄唇未有絲毫的逗留,直接覆上她誘人的唇瓣。


    蘇飾可回應著他的吻,停留在他脖頸上的手臂緊了緊。


    穆柏南眉眼帶笑,身子下壓,將她撲倒在床。


    薄唇而濕滑的唇夾雜著誘哄的力道,魅惑的嗓音也隨著他的吻吐出。


    “可兒……我想要你……”


    她輕閉著雙眸,心底卻在絲絲的掙紮著,若她同意是否代表永無回頭之路?若她拒絕,這五年所飽含的委屈全然浪費。


    蘇飾可不作回答,用自己熱切的吻回應他 。


    穆柏南深邃的眼狠狠一眯,大掌順著她的身姿曲線下滑,感受到她身子猛然一頓,他的力道輕了些許,酥麻的觸感遊走在她的纖細的身軀之上。


    “嗯——南——”


    情難自控,她的唇瓣無意傾吐心底深處的名字。


    一聲深情呼喚好似有魔力一般直入穆柏南的心房。


    他本就升溫的身子越發緊繃火熱了,薄唇充斥著欲望吻上了她的唇瓣。


    她緊抓著床單,眼睛閉的死死的。


    無可否認,她本就敏感的身子經他的調撥已勾起了火種,小腹下麵更是‘水深火熱’。


    相互抵觸,卻又彼此不滿足。


    他的吻深情而溫柔,耳邊卻全然是他急促的呼吸。


    “可兒,睜開眼睛。”


    他的大掌隔著單薄的衣物,移落至她的柔軟之上,力道時深時淺。


    不知是欲望的驅使或是本身的反應,她緩緩睜眼,那雙深不見底的墨瞳映入眼中。


    他的動作輕柔,除了呼吸越發沉重,他的力道都控製的尤為恰當。


    “可兒,想要麽?”穆柏南幽暗的眼眸越發妖治。


    若她不想,他隨時可以停止。


    她故作迷茫的看著他的眼,聲線甜膩“南——”


    若她的醉意是放縱的借口,她寧願一醉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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