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來虎瞧那些男生將櫃台推倒,連掛在牆壁上的零嘴都給扯下來扔在地上踩踏,就趕緊將花嬸推進裏屋,把雜貨店和生活區域分開的木門給關上。瞧顧甜甜握著電話在那愣神,忙問:“梁三接到電話了嗎?”


    “三哥說十分鍾就過來,他拉著磚木在半道上了。來虎哥,外麵……”


    花嬸抱住顧甜甜不等她說完,嘴裏就念叨著佛經。


    “嬸子,沒啥事,完了讓他們賠就成了,就一幫閑得沒事幹的縣中高中生……”


    啪啪!


    外頭木門有人在拍,陳來虎一怔,想不該連這邊都想進來吧?


    “陳來虎,開門,是我,劉雪靜。”


    劉雪靜拍打著木門,瞧著一片狼籍的雜貨店,也挺著急,沒想她平日的威信在這幫急了眼的男生頭上一點用都沒有。


    胡妮和洛小琪也嚇著了,跑到外麵才想起去找慕容老師,就跑去河邊了。慕容老師剛說是去河邊找些東西,說是去半小時。


    “你他娘的躲在裏麵算什麽?剛打人,還不敢出來嗎?”


    “就是,你有種就出來,我們也不欺負人,跟你單挑!”


    這說話的男生被別的同伴鄙視了眼。


    瞧陳來虎那個頭身板,單挑,誰夠他瞧的?唯一能跟他伸量下的王槐都躺地上了,眼睛不算太痛,可是他就借勢躺著,反正這邊砸店也不是他指使的,回頭家裏也怪不到他頭上。


    他這還被砸傷眼了,道理也在他這邊不是?


    “我這是想把他激出來呢,真出來了,咱們一幫單挑他一個。”


    同伴都豎起拇指,稱讚那男生有智慧。


    跟著就有少年去找東西來砸門,還有女生在幫忙。那都是跟他們玩得親近的,也想跟王槐好,就在這時來顯示親近。


    顧甜甜嚇得縮緊了腦袋,人是她砸的,她怕著呢。


    “是他嘴裏不幹淨在前麵,砸他咋了?沒事,有你來虎哥在呢。”


    陳來虎安慰她,眼睛順著顧甜甜的臉就往旁邊看了下,她臉擠在花嬸胸上,讓那本來就沒扣太緊實的汗衫咧開更大,那胸都有好些能瞧到了。


    渾圓尖碩的山峰,那峰頂的紅點倒還沒變黑,還是殷殷斑紅的。瞧著就令人心血翻湧,那溝更深不見底,那峽穀就跟一線天一樣。


    平日倒沒留意,花嬸穿得也緊實,套得滴水不漏,雖也知道有很大一團,但沒想這一露,還真是大開眼界,比胖嬸都不差多少。


    就那張鵝蛋臉,在陳村也是有數的,又不怎麽下田幹活,皮膚倒比胖嬸還潔白些。


    三十五不到的年紀,要說大也不大,充滿了成熟的韻味。


    被陳來虎盯住瞧,花嬸才察覺到那露在外麵的胸,臉蛋立時一紅,扯了下衣襟,就背過身去。心頭倒想,這陳來虎瞧不上甜甜,莫不是把心思打到我頭上來了?


    顧甜甜他爹在外地,花嬸日子也緊得很,就沒心想男人,誰能想到陳來虎那熾熱的眼神能讓她心裏跳了下。


    陳來虎也不及多看,這要盯著瞧,也不是個事。


    咳嗽聲就聽到外頭一陣喧嘩跟著就是梁三的聲音。


    “娘批的,行啊,你們這幫小破孩,剛來陳村鬧事,都給我打!”


    劈裏啪啦一通亂響,陳來虎就拉開門走出去。


    誰勝誰負很清楚的事,梁三這幫少年能跟著陳來虎把板爺那些人都給端了,這些高中生哪是對手,好在梁三還有分寸,地上倒了一片,卻也沒見血,沒誰斷手斷腿的。


    皮肉傷卻少不了,梁三不知打哪兒弄了一堆的橡膠棒,給這些少年人手一根。


    “來虎哥!”


    “來虎哥,就這幫兔崽子剛砸花嬸的店,您說聲,我這還留了力的,要不要卸些零件啥的?我瞧這捂著眼的那眼神最不爽,要不把眼睛刨了?”


    王槐聽得魂飛魄散,這幫不知打哪出來的少年衝過來,就一通亂打,下手極狠,就已經讓他心神俱震了,等陳來虎出來,他們一稱呼,那少年一說,他更是肝膽俱裂。


    “你是趙叔家的趙橋吧?跟三兒先站旁邊。”


    “是,來虎哥。”


    趙橋聽陳來虎記得他是誰,就將胸膛一挺。


    這些少年排排站,差不多有二十多人,人數既多,下手又狠,經驗又豐富,哪是這些在教室裏念書的少年能比的。


    光那眼神中帶著的桀驁都夠這些少年膽寒的了,連劉雪靜就偏過去頭。


    “說吧,賠多少?”


    陳來虎揮手讓其它少年先去搬磚,娘的,不能誤了自家蓋樓的事。


    王槐一聽賠錢,這就好說了,忙回話:“我拿五千,這事,兄弟你看是不是算了?”


    “五千,你打發叫花子?你問問雪靜,我缺你這五千?”


    王槐一怔,瞧劉雪靜在點頭,心知這時劉雪靜不可能說瞎話,就忙說:“那兄弟你開個口……”


    “五萬,你要拿不出錢就別出這個村。”


    王槐哎喲一聲,他一個月才兩萬零花錢,從沒存錢的習慣,這個數一下可拿不出來。


    “能不能少算些……”王槐眼睛掃著那些零食啥的,加起來也沒一兩千,給五千就是大數了,要五萬,那不就是訛人嗎?


    “你可以不給啊,我說了,我不在乎這些小錢。”


    陳來虎在那打哈欠,著實沒睡好,再磨嘰他就打算回家去了。有梁三和趙橋在,還能怕他們跑了?


    “這個……大哥,我要去取……”


    “行,趙橋,你陪他去。”


    王槐一瞧沒轍了,就認栽的跟趙橋走了,心裏自是很不舒服,想要回縣裏再想辦法脫身,回頭報仇。


    “你別想弄啥妖娥子,你是縣高中的學生,跑得了和尚還能跑得了廟?我告訴你吧,咱村裏人窮,命不值錢,大不了跟你換一換命。”


    王槐聽得渾身一寒,啥話也不敢說了。


    “把人都扶起來吧,都躺地上小心著涼,”陳來虎想著台詞說,“都是學生,咋就容易犯渾?平時老師咋教育的,上課都沒注意聽吧?”


    聽著陳來虎老氣橫秋的教訓年紀相仿的少年,劉雪靜就白他眼。


    “咳,都走吧。”


    那些少年羞愧的相互攙扶著離去,這次來陳村是補課完了,慕容老師說帶他們來散心,畢竟開學就高三了,接下來玩的時間就不多了。


    誰能料到會出這種事?


    “我還以為你會等王槐拿錢來你才放人。”


    “我是圖那些小錢的人?”


    劉雪靜哼了聲就說去找胡妮她倆,陳來虎轉頭進屋。


    “甜甜睡了,我都聽到了,你打算拿多少?”


    花嬸撩撥著頭發,有股徐娘半老的味道,體香也很撩人。裏屋窄,兩人站過道那,貼得不算遠,香味繚繞,汗衫扣緊了,起伏依然極大,勾人得緊。


    陳來虎眼神中的欲念,花嬸瞧得清楚,心就砰的一跳。


    想這死孩子,難不成還真就惦量上嬸子了?


    往前踏了半步,臉頰跟臉頰也就十多公分的距離,殷紅的嘴唇抹了些口紅,顯得份外妖嬈。平日咋就沒瞧出來,花嬸也是個騷貨?


    粉頸格外的白,直挺的在那兒,眼中像帶著些媚意,卻是曖昧更多些吧,不像直勾勾的要撕破人。


    陳來虎舌頭一幹,就笑:“哪能分花嬸的錢,這錢都給嬸子的。”


    “你家蓋樓開銷也不少吧?就不想拿些去補貼?”


    毫無故意的手指一撥發梢,渾然天成的騷悶,讓陳來虎瞅得眼睛一直。


    花嬸瞧得清,就嘴角含春的一蕩:“咋的了?瞧你嬸子還眼直?”


    “嬸子美才眼睛直,嬸子要跟豬崽一樣,我哪會這樣瞧。”


    嘴很甜,花嬸就咯咯一笑,有點蕩漾的抖了下身體,那兩團起伏也跟著波動,像風吹稻浪般,陳來虎的眼睛更直了些。


    花嬸心想要是甜甜不成,要不我來?


    跟這傻小子勾搭上,那村裏不就沒人敢惹了?


    思想著便扯了下衣襟,那左邊的一團柔軟頓時露出大半來,紅櫻桃顯眼得很,瞧得陳來虎小腹下有團火在燒。


    “咋的?沒見識過女人?瞧你花嬸也能燒火?也不嫌你花嬸老?”


    陳來虎結巴說:“不老,花嬸都算老,那咋村的婆娘一半都進棺材裏了。”


    “瞎說。”花嬸被他說得芳心竊喜,不老就有門,可是……


    光就為陳家的權勢就把身子給他,花嬸還是有點糾結,就咳嗽說:“你真沒想跟甜甜結一對?”


    “甜甜才多大,嬸子這樣年紀的女人才有味道。”


    花嬸笑得花枝亂顫,拿手就打他肩膀一下:“就知道胡說,你嬸子可比你快大一倍了呢……”


    “那有啥,嬸子這奶子,瞧著就跟年紀女孩一樣……”


    “是嗎?”


    花嬸扯著衣襟,瞅他眼珠子不會轉了,就又靠近了些,還沒開口,就先咦了聲,這回靠得近,她大腿像撞了個東西。


    “這是啥?”


    花嬸還當他剛跟那些少年打架,藏了橡膠棒,就低手去摸了下,瞬間臉色就變。


    “乖乖隆地咚,來虎,這是你那東西?咋大成這樣?”


    花嬸不摸還好,一摸更大了一圈,陳來虎眯著眼說:“嬸子,你就光摸摸就算了?”


    花嬸嘴角一歪,就要說話,外頭倒先有了聲音:“我是那些學生的老師,屋裏有人嗎?”


    給讀者的話:


    祝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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