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桉你走開些,免得夫君傷害了你。“紀尋狠狠鬆開沈予桉的手,一頭紮進冷水裏。


    “阿尋,要不,要不我們今晚就洞房了吧?“沈予桉實在不忍心見他如此痛苦。


    沈予桉的話說出去半天紀尋都沒有回應,他把頭紮在水裏一動不動。


    “阿尋?阿尋你怎麽樣了?”


    這,這是溺水了麽?沈予桉嚇得不知所措。


    忙俯身過去想把紀尋從水裏拉出來,然而紀尋多高大的人?她竟被對方的重量反拖進了水裏,撲通一聲壓在紀尋身上。


    在這個年代沒有內衣內褲,沈予桉此刻隻穿了件薄薄的中衣,水一泡全部貼在身上,燈光下宛如沒穿衣裳一般,香豔無比。


    紀尋看了一眼:一股熱血直衝腦門,直接流出兩管鼻血!


    “予桉啊,你是非要考驗一下你夫君的克製力麽?“他的聲音壓抑且充滿誘惑,眼神幾乎冒火。


    夜王到底是夜王,這個時候還能克製得住,他把沈予桉往旁邊推了推,“水裏冷,趕緊出去。’


    沈予桉見紀尋鼻血嘩嘩直流嚇壞了,“阿尋你的血管不會是爆裂了吧?這可怎麽辦?“說著急忙抬手給紀尋抹鼻血,尖挺的胸幾乎觸到了他的唇。


    紀尋:鼻血冒得更歡快了,眼睛都快要冒血了。


    “予桉啊,做個選擇吧。”他把沈予桉攬進懷裏,捧著她的臉直視著她,聲音因為克製到了極限而微微發顫,“是要今晚洞房呢,還是讓你家夫君血管爆裂而亡?“


    沈予桉瞪著驚嚇的眸子,一股懼意湧上心頭。


    紀尋這麽痛苦她的確想直接洞房的,可,可她還沒有準備好,好害怕!


    紀尋看出了她眼裏的恐懼,突然無比心疼,那股熊熊燃燒的欲-火突然消下去了一些。


    “親親,親親就好”他嚀喃著朝沈予桉靠過去,“別的都不會發生,夫君決不會傷害你的。”話未說完,唇與唇糾纏在一起。


    紀尋的克製力非常人所能比,說了不傷害沈予桉他真的做到了。


    為了不著涼最終兩人從冷水裏爬出來,脫了濕衣裳上了床,裹上被褥,自始至終除了親親他什麽都沒做。


    半夜的時候藥效終於過去了,兩人這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還沒見哥哥嫂子起床,紀風可高興了,哥哥這個冰塊終於被嫂子暖化了,還好他看住了嫂子,沒讓嫂子和離,嘻嘻。


    屋內,沈予桉醒了,有些窘迫地動了動。


    感到嘴唇有些累贅似的很厚,伸手一摸,我去,竟然被紀尋啃成兩根臘腸了,這要怎麽見人啊?這兩天還想進城呢。


    紀尋也醒了,墨發披散遮擋著臉上的疤,露出略顯疲憊的半張俊臉。


    若非他毅力過人、克製力過人,昨晚一切都發生了!


    然而懷裏的女人絲毫不知道他到底經曆了怎樣的煎熬,還不老實地動來動去,繼續挑戰他的底線!


    紀尋昨晚鼻血流得有點多,不想再流了,竭力用冷靜的口氣道:“予桉,該起床了。''


    “哦~~”沈予桉應著,卻沒起,小腦袋從被窩裏拱出來,露出兩條臘腸唇,瞪著水靈靈的桃花眸子委屈巴巴地望著他。


    見沈予桉嬌嫩的唇被蹂-躪成這個樣子,紀尋心疼極了,還好還好,還好克製住了,否則娘子今天肯定下不來床!


    不過嘴唇被啃腫了,這個樣子還真的又嬌又憨又可愛,紀尋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唇角微微上揚!


    “你,你還敢笑我?這都是你造的孽。”沈予桉生氣地瞪著他,“說,昨晚媚藥怎麽回事?”


    天天玩親親的夫君差點中了媚藥與別的女人上了床、滾了床單,沈予桉想想就氣,就妒!就抓狂!


    “趕緊老實交代,否則娘子閹了你,哼!”


    紀尋滿臉無奈:閹了?閹了好,再受昨晚那樣的苦還不如閹了!


    默了默,紀尋開口解釋:“丁小憐喜歡上了你家夫君,給你家夫君下了媚藥.”說著伸手抓過一旁的濕衣裳,掏出錢袋打開,拿出一張浸濕了的五十兩銀票,“這是丁小憐結給我的當差錢,予桉快拿去涼幹,否則這幾天的活白幹了。”


    沈予桉接過銀票,狠狠皺眉。


    “六晚50多兩,十兩銀子一晚.怎麽越想越覺得像是阿尋的賣身錢呢?”


    “不管了,十兩銀子一晚也不便宜了,老娘負責收錢!”


    夜王:本王在予桉眼裏.就這麽廉價麽?


    沈予桉邊嘀咕邊赤-條條從被窩裏鑽出來,現代來的她對自己的身體到底不比古代女子那麽害羞,直接在床上站了起來,邁開大長腿從紀尋身上跨過去。


    紀尋:兩管鼻血又湧了出來。


    這,或許是世上最殘忍的酷刑了吧。


    沈予桉把銀票壓在桌上,穿上衣裳準備出去,想了想,用手遮住嘴巴,這才把門打開。


    正喂兔子的紀風聽到動靜蹬蹬蹬跑過來,仰起小包子一樣的小臉蛋,裂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齊雪白的貝齒。


    “嫂子嫂子你起床了?我哥呢。''


    沈予桉:“你哥還在床上,馬上起。”


    “哦。”紀風看到哥哥不出所料地躺在嫂子床上,頓時滿臉喜悅。


    “玩去。“沈予桉右手捂著嘴,左手戳了戳他的小腦門,“嫂子這就給你做早飯。”


    “好。”紀風笑得燦爛極了,聽話地走開了。


    沈予桉把紀尋的衣裳找來,放床上,紀尋也大大方方地露了一回胸肌,當著沈予桉的麵起床穿衣。


    夜王啊!不拘小節!


    沈予桉好奇地瞟了一眼,終於理解了之前阿尋說過的一句話,可她又被嚇壞了!


    拿冷水敷了好幾次,沈予桉的嘴唇才不那麽腫了,正揉麵呢,紀風拎著半袋子糕點過來了。


    “嫂子,你晚上餓了別再偷吃辣椒了,吃糕點吧,嗯?“沈予桉滿頭黑線。


    沈予桉一天沒出門,說是補覺,其實進空間忙活去了,為了解紀尋身上的毒也是操碎了心。


    而丁小憐,昨晚紀尋走後她把整個院子砸了個遍,還把紅鸞狠狠修理了一通,之後蒙著被子哭了一夜。


    好不容易精心布置讓夜王吃下了媚藥,不曾想夜王的意誌力竟然那麽強大,硬是離開她回到了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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