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追溯者
詭秘：古神竟是我自己 作者：不吃肉的貓頭鷹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詭秘’的信徒？”</p>
被灰色繁複宮裙包裹的“少女”臉上掛著詭異的笑，雙手微微提起裙角，雙手一高一低，行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宮廷禮。</p>
身披白色金邊長袍的男子麵色未有波動，繼續加強著對靈界和空間的封鎖，右手扶胸，回答了剛才“少女”提出的問題。</p>
“我是我主座下的追溯者，羅曼·安布羅休斯。”</p>
“偉大的‘不定之霧’，您不在霍納齊斯的山穀中慢慢腐敗、等死，怎麽有興趣出來做小偷了？”</p>
“少女”表情未變，仍是一副標準的微笑，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安布羅休斯，避開了這個問題，戲謔道：</p>
“是不是因為‘詭秘’在封印“災禍之城”的時候廢了太多的力氣，把自己都賠進去了？”</p>
“怎麽你們這些躲在時間和空間縫隙裏的蟲子一個個都長著一副‘獵人’的嘴臉？”</p>
她一邊說著一邊環視著周圍洞穴牆壁上無規則的、猶如刀劈斧砍的痕跡，突兀的變換了話題，語氣裏不禁帶上了一絲嘲弄：</p>
“說起來，你們終究是盜竊神靈權柄的凡人，隻是在一昧的拙劣模仿著神靈的行為，幻想著借此真正掌握權柄，披上華麗的外衣接受更卑微的凡人的朝拜。”</p>
安布羅休斯麵無表情地看著對麵“少女”的神經質般的獨角戲，逐步收緊了她身邊的空間，加速了對它們的切割。</p>
此刻的“少女”就像一隻被砌進鑽石裏的標本！</p>
但她仍旁若無事，對著這偌大的洞穴，自顧自地說著：</p>
“所羅門那個小醜，他對於秩序和扭曲的理解僅僅觸及到了最糟粕的一麵。”</p>
“在廣闊的星空中，我曾見過不少想要觸及秩序權柄的竊賊，但唯有他做的如此卑劣。”這一刻“少女”的聲音突然拔高，身上灰色繁複宮裙的花紋也隨之扭曲，似乎與周圍被切割空間的扭曲痕跡連為一體。</p>
“這像小孩子一樣的不對稱的審美，簡直和你拙劣的空間排布一樣可笑。”</p>
“‘詭秘’那家夥雖然無恥，但在騙子這條路上還是無人能及，你太有底線了。”</p>
安布羅休斯眉頭緊皺，剛想要調節周圍空間的排布，再做一次分割，卻驚奇的發現，祂竟然被鎖在了自己的陷阱裏！</p>
隨即祂的眼睛也因直視了那個已經完全被“不定之霧”操縱的魔女半神而碎裂、流血。</p>
這個祭壇的本質就是塔瑪拉家族召喚和固化“不定之霧”力量的存儲器，剛才“不定之霧”在安布羅休斯麵前的表演並不是神智不清的發牢騷，身為“最初”一部分的祂本來就不會因此產生精神問題！</p>
祂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拖延時間，趁機將自己寄存在地麵上那些塔瑪拉家族成員體內的力量轉移過來！</p>
而眼前的這個將魔女半神作為容器的存在，也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不定之霧”。</p>
她更像是一個接受了部分不定之霧部分意識的精神縫合體！</p>
安布羅休斯一邊嚐試模擬“欺詐”將自身拋出遺跡，一邊緊閉雙眼小心的問道：</p>
“你操縱她容納了那份旅法師特性？”</p>
“不定之霧”不在意的挑了挑眉，一邊加緊了對空間的操縱，一邊像個小姑娘一樣玩起了自己的頭發，將其一點一點地纏繞在指尖上，又一點一點的散開。</p>
“其實我一開始的目標是你，我選擇她作為容器也是迫不得已。”</p>
“嗬，這具身體就是一個天真、愚蠢的傻子，她唯一足以稱道的也隻有好糊弄。”</p>
“可惜，你身上有源堡的氣息。”</p>
“我雖然對‘詭秘’的權柄很感興趣，但並不想像另一個自己一樣被裝進燈裏。”</p>
“你確實很聰明，從最開始就刻意避免和我的交流，隻是在一開始因為‘賄賂’，被我扭曲了想法，回答了我的問題。”</p>
“說實話，我並不認為我的‘扭曲’比你們的‘欺詐’更令人值得防備。”</p>
“而且，你真的太有底線了，道德水準相當的高麽！”</p>
“明明隻要殺光那些塔瑪拉的餘孽就可以消除我快速積蓄力量的隱患。”</p>
“這一點你真應該好好向你的主人學習，把風險留給自己永遠都是最愚蠢的選擇，你在這方麵比起詭秘的另一個天使——那個‘賢者’，差遠了。”</p>
</p>
“我和祂接觸了這麽多次怎麽可能不知道祂有幾個天使，你的回應就是我打開秩序陰影最好的鑰匙。”</p>
“不定之霧”的話語被刻意壓縮成了一個個足以令人瘋狂的音節，這些彼此疊加的聲音撕裂了安布羅休斯的思緒，無形的言語化作了有形的烙鐵，刺痛了祂的靈魂，讓祂的身體出現了實質的膨脹和收縮，冒出了無盡的碎片化光點和由星輝構成的蟲豸頭顱，似乎在下一刻就要崩碎成一團散落的蠕蟲。</p>
祂不禁加快了對規則和空間的“欺詐”，徹底放棄了對周圍的封鎖，隻求自己可以遠離眼前的恐怖存在。</p>
下一秒，一切都恢複了平靜，本應借助“欺詐”脫離遺跡的安布羅休斯仍留在原地，而祂對麵的“不定之霧”卻消失了！</p>
祂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在剛才“欺詐”生效的一瞬間扭曲了作用的目標，並趁機“混亂”了空間的布局，放棄了利用空間切割殺死安布羅休斯的想法，直接脫離了本該是祂自身主場的祭壇遺跡。</p>
安布羅休斯茫然地看著眼前寂靜、空曠的螺旋階梯，他發現自己剛才因為直視“不定之霧”而染上的汙染不見了！</p>
祂緊忙低頭，默念起了“詭秘”的尊名：</p>
“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愚者。”</p>
“比遙遠更遙遠的偉大主宰。”</p>
“植根於古老的詭秘之神。”</p>
“我祈求您的注視......”</p>
耀眼、璀璨的星光再一次閃爍，在低聲祈禱安布羅休斯麵前迅速變換著排列方式。</p>
祂在嚐試利用自身在源堡上對應的深紅星辰標誌，占卜那個“不定之霧”容器的下落。</p>
過了一會，安布羅休斯突然抬起了頭，眉頭緊閉，表情前所未有的沉重。</p>
祂確實占卜到了那個容器的信息。</p>
夏露·塔瑪拉·特雷維爾，這是她的新名字，而她的下一個目標似乎就是“審判者”途徑富集的貝克蘭德。</p>
但是這是源堡給予祂的反饋，主並沒有回應他發的請求。</p>
雖然自從主沉睡後就幾乎不再回應祈禱，但這次，祂可以明確的感受到，主的尊名失效了！</p>
正常情況下，即使神靈隕落、降級，尊名也依舊會指向那位神靈，隻有神靈自己放棄了這個尊名，屏蔽了祈禱，才有可能出現尊名失效的情況。</p>
安布羅休斯緊鎖著眉，將自己“漫遊”到了靈界深處，看著高處的七道淨光，不禁疑惑道：</p>
“‘主’，蘇醒了？”</p>
............</p>
克萊恩站在打字機旁，仔細的看著弗萊書寫昨天的任務報告和相應消耗的報銷申請，直到看到自己用掉的所有材料都被列入了清單，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踮著腳悄聲離開了打字機旁，活像一隻吃到奶酪的大貓。</p>
他因為昨夜的占卜耗費了太多的精力和靈性，一回到值夜者休息室就迅速睡著了，直到現在才有精神確定自己是否可以報銷材料。</p>
克萊恩向鄧恩和羅珊告別後就離開了黑荊棘安保公司，他已經和瘋人院的達斯特醫生約好了下午一點見麵。</p>
“說起來昨夜那些獲得的知識我可以在以後小心地上報一些，這應該可以增加‘貢獻’，幫助我更快的晉升為小醜。”</p>
“灰霧似乎有生命這件事也不能忘記。”</p>
“嘖，我現在還是序列太低了，就算它真的有一天因此對我不利，我也沒有對應的反製手段......”</p>
克萊恩已經走到了位於佐特蘭街33號的“射擊俱樂部”，他沒有直接去那個值夜者專屬的靶場，而是在大廳找了個位置坐下，從旁邊小桌上取了一份報紙，悠閑地看了起來，假裝等人。</p>
實際上他也真的在等人，他之前寫信給達斯特醫生就是在這裏見麵。</p>
過了將近十分鍾，克萊恩聽見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向他靠近，他收起了報紙，看見了氣質相當斯文的達斯特醫生已經站在了俱樂部的前台前。</p>
克萊恩看著正在前台旁繳費的，戴著黑色絲綢禮帽，身穿合身燕尾服，臉上架著金邊框架眼睛的達斯特。</p>
他放回了報紙，同樣去前台繳費後，跟著達斯特進入了7號小型靶場。</p>
在確定身後無人後，克萊恩輕聲反鎖住了大門，轉身看向了達斯特醫生，嘴角微微上翹，開玩笑道：</p>
“您似乎很有地下接頭的經驗，達斯特先生。”</p>
達斯特像是被什麽紮了一樣，猛地回頭看了向四周，直到自己用“觀眾”的能力確定了周圍沒有人隱藏後，才略有責備的說道：</p>
“莫雷蒂警官，故意嚇人並不是紳士的行為。”</p>
這是幽默......克萊恩聳了聳肩，從皮夾中小心取出了一張10蘇勒的紙幣，遞給了對方，“我隻是覺得魯恩的生活缺少了太多幽默。”</p>
“這是你的行動費用，我們是不會讓外圍成員負擔任務費用的。”</p>
看見達斯特愣了愣，還是收下了那張10蘇勒的紙幣，克萊恩隨即正色道：</p>
“那位‘精神病人’，胡德·歐根最近是否有不正常的行為？”</p>
被灰色繁複宮裙包裹的“少女”臉上掛著詭異的笑，雙手微微提起裙角，雙手一高一低，行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宮廷禮。</p>
身披白色金邊長袍的男子麵色未有波動，繼續加強著對靈界和空間的封鎖，右手扶胸，回答了剛才“少女”提出的問題。</p>
“我是我主座下的追溯者，羅曼·安布羅休斯。”</p>
“偉大的‘不定之霧’，您不在霍納齊斯的山穀中慢慢腐敗、等死，怎麽有興趣出來做小偷了？”</p>
“少女”表情未變，仍是一副標準的微笑，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安布羅休斯，避開了這個問題，戲謔道：</p>
“是不是因為‘詭秘’在封印“災禍之城”的時候廢了太多的力氣，把自己都賠進去了？”</p>
“怎麽你們這些躲在時間和空間縫隙裏的蟲子一個個都長著一副‘獵人’的嘴臉？”</p>
她一邊說著一邊環視著周圍洞穴牆壁上無規則的、猶如刀劈斧砍的痕跡，突兀的變換了話題，語氣裏不禁帶上了一絲嘲弄：</p>
“說起來，你們終究是盜竊神靈權柄的凡人，隻是在一昧的拙劣模仿著神靈的行為，幻想著借此真正掌握權柄，披上華麗的外衣接受更卑微的凡人的朝拜。”</p>
安布羅休斯麵無表情地看著對麵“少女”的神經質般的獨角戲，逐步收緊了她身邊的空間，加速了對它們的切割。</p>
此刻的“少女”就像一隻被砌進鑽石裏的標本！</p>
但她仍旁若無事，對著這偌大的洞穴，自顧自地說著：</p>
“所羅門那個小醜，他對於秩序和扭曲的理解僅僅觸及到了最糟粕的一麵。”</p>
“在廣闊的星空中，我曾見過不少想要觸及秩序權柄的竊賊，但唯有他做的如此卑劣。”這一刻“少女”的聲音突然拔高，身上灰色繁複宮裙的花紋也隨之扭曲，似乎與周圍被切割空間的扭曲痕跡連為一體。</p>
“這像小孩子一樣的不對稱的審美，簡直和你拙劣的空間排布一樣可笑。”</p>
“‘詭秘’那家夥雖然無恥，但在騙子這條路上還是無人能及，你太有底線了。”</p>
安布羅休斯眉頭緊皺，剛想要調節周圍空間的排布，再做一次分割，卻驚奇的發現，祂竟然被鎖在了自己的陷阱裏！</p>
隨即祂的眼睛也因直視了那個已經完全被“不定之霧”操縱的魔女半神而碎裂、流血。</p>
這個祭壇的本質就是塔瑪拉家族召喚和固化“不定之霧”力量的存儲器，剛才“不定之霧”在安布羅休斯麵前的表演並不是神智不清的發牢騷，身為“最初”一部分的祂本來就不會因此產生精神問題！</p>
祂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拖延時間，趁機將自己寄存在地麵上那些塔瑪拉家族成員體內的力量轉移過來！</p>
而眼前的這個將魔女半神作為容器的存在，也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不定之霧”。</p>
她更像是一個接受了部分不定之霧部分意識的精神縫合體！</p>
安布羅休斯一邊嚐試模擬“欺詐”將自身拋出遺跡，一邊緊閉雙眼小心的問道：</p>
“你操縱她容納了那份旅法師特性？”</p>
“不定之霧”不在意的挑了挑眉，一邊加緊了對空間的操縱，一邊像個小姑娘一樣玩起了自己的頭發，將其一點一點地纏繞在指尖上，又一點一點的散開。</p>
“其實我一開始的目標是你，我選擇她作為容器也是迫不得已。”</p>
“嗬，這具身體就是一個天真、愚蠢的傻子，她唯一足以稱道的也隻有好糊弄。”</p>
“可惜，你身上有源堡的氣息。”</p>
“我雖然對‘詭秘’的權柄很感興趣，但並不想像另一個自己一樣被裝進燈裏。”</p>
“你確實很聰明，從最開始就刻意避免和我的交流，隻是在一開始因為‘賄賂’，被我扭曲了想法，回答了我的問題。”</p>
“說實話，我並不認為我的‘扭曲’比你們的‘欺詐’更令人值得防備。”</p>
“而且，你真的太有底線了，道德水準相當的高麽！”</p>
“明明隻要殺光那些塔瑪拉的餘孽就可以消除我快速積蓄力量的隱患。”</p>
“這一點你真應該好好向你的主人學習，把風險留給自己永遠都是最愚蠢的選擇，你在這方麵比起詭秘的另一個天使——那個‘賢者’，差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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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祂接觸了這麽多次怎麽可能不知道祂有幾個天使，你的回應就是我打開秩序陰影最好的鑰匙。”</p>
“不定之霧”的話語被刻意壓縮成了一個個足以令人瘋狂的音節，這些彼此疊加的聲音撕裂了安布羅休斯的思緒，無形的言語化作了有形的烙鐵，刺痛了祂的靈魂，讓祂的身體出現了實質的膨脹和收縮，冒出了無盡的碎片化光點和由星輝構成的蟲豸頭顱，似乎在下一刻就要崩碎成一團散落的蠕蟲。</p>
祂不禁加快了對規則和空間的“欺詐”，徹底放棄了對周圍的封鎖，隻求自己可以遠離眼前的恐怖存在。</p>
下一秒，一切都恢複了平靜，本應借助“欺詐”脫離遺跡的安布羅休斯仍留在原地，而祂對麵的“不定之霧”卻消失了！</p>
祂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在剛才“欺詐”生效的一瞬間扭曲了作用的目標，並趁機“混亂”了空間的布局，放棄了利用空間切割殺死安布羅休斯的想法，直接脫離了本該是祂自身主場的祭壇遺跡。</p>
安布羅休斯茫然地看著眼前寂靜、空曠的螺旋階梯，他發現自己剛才因為直視“不定之霧”而染上的汙染不見了！</p>
祂緊忙低頭，默念起了“詭秘”的尊名：</p>
“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愚者。”</p>
“比遙遠更遙遠的偉大主宰。”</p>
“植根於古老的詭秘之神。”</p>
“我祈求您的注視......”</p>
耀眼、璀璨的星光再一次閃爍，在低聲祈禱安布羅休斯麵前迅速變換著排列方式。</p>
祂在嚐試利用自身在源堡上對應的深紅星辰標誌，占卜那個“不定之霧”容器的下落。</p>
過了一會，安布羅休斯突然抬起了頭，眉頭緊閉，表情前所未有的沉重。</p>
祂確實占卜到了那個容器的信息。</p>
夏露·塔瑪拉·特雷維爾，這是她的新名字，而她的下一個目標似乎就是“審判者”途徑富集的貝克蘭德。</p>
但是這是源堡給予祂的反饋，主並沒有回應他發的請求。</p>
雖然自從主沉睡後就幾乎不再回應祈禱，但這次，祂可以明確的感受到，主的尊名失效了！</p>
正常情況下，即使神靈隕落、降級，尊名也依舊會指向那位神靈，隻有神靈自己放棄了這個尊名，屏蔽了祈禱，才有可能出現尊名失效的情況。</p>
安布羅休斯緊鎖著眉，將自己“漫遊”到了靈界深處，看著高處的七道淨光，不禁疑惑道：</p>
“‘主’，蘇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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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站在打字機旁，仔細的看著弗萊書寫昨天的任務報告和相應消耗的報銷申請，直到看到自己用掉的所有材料都被列入了清單，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踮著腳悄聲離開了打字機旁，活像一隻吃到奶酪的大貓。</p>
他因為昨夜的占卜耗費了太多的精力和靈性，一回到值夜者休息室就迅速睡著了，直到現在才有精神確定自己是否可以報銷材料。</p>
克萊恩向鄧恩和羅珊告別後就離開了黑荊棘安保公司，他已經和瘋人院的達斯特醫生約好了下午一點見麵。</p>
“說起來昨夜那些獲得的知識我可以在以後小心地上報一些，這應該可以增加‘貢獻’，幫助我更快的晉升為小醜。”</p>
“灰霧似乎有生命這件事也不能忘記。”</p>
“嘖，我現在還是序列太低了，就算它真的有一天因此對我不利，我也沒有對應的反製手段......”</p>
克萊恩已經走到了位於佐特蘭街33號的“射擊俱樂部”，他沒有直接去那個值夜者專屬的靶場，而是在大廳找了個位置坐下，從旁邊小桌上取了一份報紙，悠閑地看了起來，假裝等人。</p>
實際上他也真的在等人，他之前寫信給達斯特醫生就是在這裏見麵。</p>
過了將近十分鍾，克萊恩聽見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向他靠近，他收起了報紙，看見了氣質相當斯文的達斯特醫生已經站在了俱樂部的前台前。</p>
克萊恩看著正在前台旁繳費的，戴著黑色絲綢禮帽，身穿合身燕尾服，臉上架著金邊框架眼睛的達斯特。</p>
他放回了報紙，同樣去前台繳費後，跟著達斯特進入了7號小型靶場。</p>
在確定身後無人後，克萊恩輕聲反鎖住了大門，轉身看向了達斯特醫生，嘴角微微上翹，開玩笑道：</p>
“您似乎很有地下接頭的經驗，達斯特先生。”</p>
達斯特像是被什麽紮了一樣，猛地回頭看了向四周，直到自己用“觀眾”的能力確定了周圍沒有人隱藏後，才略有責備的說道：</p>
“莫雷蒂警官，故意嚇人並不是紳士的行為。”</p>
這是幽默......克萊恩聳了聳肩，從皮夾中小心取出了一張10蘇勒的紙幣，遞給了對方，“我隻是覺得魯恩的生活缺少了太多幽默。”</p>
“這是你的行動費用，我們是不會讓外圍成員負擔任務費用的。”</p>
看見達斯特愣了愣，還是收下了那張10蘇勒的紙幣，克萊恩隨即正色道：</p>
“那位‘精神病人’，胡德·歐根最近是否有不正常的行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