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坏蛋》 第1章 寻找张倩 是夜,重磅的音乐敲打着耳膜。 张口又是一瓶啤酒灌下,王小明摇摆着自己的身躯走进舞池。 穿着性感的美女dj拨弄着纤巧的手指,随着自己制造出的美妙旋律有规律的扭动着屁股,ng自骚。扭到兴起之处,她解开包裹住自己黑色比基尼内ku的蕾si短裙,随手一扔,舞台下面顿时为之疯狂,人群拼命的抢夺…… 短裙在空中做了一个漂亮的漂移,最后落在了王小明的头顶,醉醺醺把它从头顶摘下来,王小明说了一句“什么玩意?”就给扔了。 这时,一个跳动的女子不小心碰了他一下,差点把喝醉的王小明一个踉跄给撞倒。 “对不起,对不起!”女子回过头,王小明看到了她的侧脸――迷人的笑脸吸引视线,慵懒地靠在陌生的肩,黑色的眼线她的指尖,有一丝轻蔑。 王小明当下就惊呆了――张倩!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无腰抹胸短衫,难以包裹住胸口两坨抖动的肉团,下身一条牛仔超短裙,里面是镂空丝袜裹住滚圆大腿,让人一看之下为之喷血。 她搂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腰,对他释放出魅惑眼神,犹如一只千年狐妖。二人身体几乎黏在一起,随着激情的音律暧mèi的摇曳着……两张嘴巴最后激吻在一起,相互吮吸,男子的手从后面搂住张倩的腰,肆意的在她暴露出来的肌肤上面游弋…… “张倩!” 王小明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坐在高考的考场中。 噩梦! 全部考生都狐疑地朝他看去,包括三名监考老师,其中一位主考官几步行至他面前,道:“好好考试,不要吵闹!” 王小明揉揉脑袋,点了点头。刚才的噩梦让他仍旧心有余悸。 张倩是王小明的女朋友。高一的时候二人坐同桌,到了高二俩人开始手拉手,高三他们差点上了床。 可自从高考来临的前一天晚上,张倩就和他失去了联系,手机一直关机,qq头像也一直是灰色的。 这一场考的是英语,听力部分已经播放完毕,而王小明趴在桌子上,像一条死狗,完全没有心思去听。这意味着他又将白白失去30分。 考生们的表情五花八门,有的喜笑颜开奋笔疾书,有些神色失落皱眉不展,还有的和王小明一样沉默不语,比如说我。 妈的,我就是王小明! 好吧,为了能更利索的讲话,我还是收起这套文绉绉不中用的把戏。 周围的空气好像被高压锅蒸过一样,让我无心答题。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一个学生忽然站了起来,把没答完的试卷拍在讲台之上,在三名监考老师和一班学生差异的注视之下向外疾奔而去。 没错,那人便是我。 我要去找张倩,有一种强烈而不详的预感催使着我这样做。 我绕到教学楼后面的围墙,手脚并用,像一只行动矫健的野猫,三两下就翻爬而出。 来到张倩家楼下,我找个了个台阶坐着,无聊地盯着街道上的行人打发时间。 期间经过一些美女,其中有几个留着及腰的长发,穿着暴漏的短衫和短裤,在毒辣日光的炙烤下,她们大腿的皮肤依旧白白嫩嫩。 街道之上开始出现成群结队的学生,我看看手表,考试结束了。 不一会从远处走过来两个熟悉的身形,其中一个正是张倩。她温柔地笑着,明眸皓齿,身材匀称,小鸟依人,和另外一个男生交谈着些什么。 那男生手推一辆自行车,和张倩一道慢悠悠走着,笑起来斯斯文文,但绝非善类。 “我操,是杨彬!”那个校篮球队的队长,我们106班的体育委员。 用晴天霹雳来形容当时我的反应是恰如其分的,万万没想到事情会以在这样的形式展开。 我差点一个箭步跨上去,叫嚣着揪住他的衣领为了女**打出手,但一想到他肚子上缝了五针的刀疤,就泄气了。 我说过,杨彬绝非善类。小学的时候我有幸和他分在一个班,那时候他因为打架狠毒,名气在全校传扬开来,人尽皆知,人送外号“一小彪子”。 一小是第一小学的简称,那时候就连校长就拿他没办法,想要他转校,可碍于他爹是县里最大焦化厂老板的现实,杨彬校没转成而是被分到了我们班。 这个班里集结了全年级所有的问题学生,我也是其中之一。校长还安插了四个身体素质过硬的人,分坐在杨彬的前后左右,以防止他在教室里乱来。 这四人当中,有一个是女的,却是他们中间最厉害的一个人。有她在,杨彬绝不敢在教室打架。 她叫马晓晨,在校运会上取得过五项全能的好成绩,并且在一次群架当中一个人撂倒了对面的数个同年级学生。而且还是当时的班长,可谓才华横溢,位高权重。 杨彬在学校里完全可以横着走,但见了马晓晨却一声不吭,也从来没和她发生过肢体上的冲突。我一直揣测若他们俩打起来谁会赢,揣测的结果是马晓晨,她爹是开跆拳道馆的。 其余的三个人,一个是“黑虎会”的成员,名叫郑大钱,经常可以看到他和社会上的青年在放学的时候拦截回家的学生勒索零钱。 还有一个叫黄继锋的,发育的很着急,身材高大无比。明明是小学生,看起来却像是给我们上课的体育老师。 最后一个,便是我了。 好吧,我承认我不是个好学生,也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个善茬。 也不知道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命运的捉摸,我们五人不但小学一个班,上了初中居然还是一个班。到了高中,仍旧被分在一起。 不过,此时的杨彬不再是小学的那个“一小彪子”了。岁月好像一把那什么什么刀,把杨彬的锐气渐渐削割,逐渐成为迎面走来的,那个笑的一脸含蓄的,戴一副银丝眼镜的斯文痞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迎了上去,他们俩看到我过来,身形同时一愣。尤其是张倩,看到我后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强忍住胸口的怒火。 “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张倩弱弱的问。 “我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我快要爆发出来了! “小明,对不起。”张倩半闭着眼睛,微低下头,耳边的头发垂到了嘴边,那模样我见犹怜,“其实,我和杨彬高一就好上了,只不过当时和他吵了一架,为了气他,我才和你在一起的。” “对不起,小明,我们没打算隐瞒你。”杨彬这货插嘴道:“可是我看你那么认真的对待张倩,最后还是没有勇气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成群结队的学生从我身后走过。他们有说有笑,仿佛在嘲笑我是个傻子,被人骗了三年却浑然不知。 等我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我始终固执的认为,当你对一件事情彻底失望的时候,唯一的反应就是无话可说。 但为了掩盖内心的伤痛,我决定还是说点什么:“勇气?你杨彬打架的勇气哪里去了!逞能还被捅了一刀,差点挂了,你那时候的勇气现在怎么没了?” “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杨彬轻描淡写,好像肚子上的那处刀疤不是他自己的似的。 “行,看在那一架你是为了给我报仇的份上,张倩我就让你给了!” 我抛下这句话扭头就走,脚步快速而潇洒,转身的那一刻,感觉自己的眼眶在发热,有滚烫的液体从里面分泌了出来。 从那一刻起,我用了两年的时间才终于把张倩从自己心里赶走。 那是我最后第三次见到她,倒数第二次是在隔天的校园里,我们在班里估分。 最后一次发生在三年以后,当时我和郑大钱去逛红灯区,意外地遇到了她。 我本没有逛红灯区的喜好,郑大钱也没有,不过他却说:“身为一个男人,一辈子没有逛过红灯区,简直太遗憾了。” 于是为了弥补我们的遗憾,带着好奇的心态,在一个华灯初上的夜晚,我们去了“蔡顺路”。 张倩和另一个女孩在一家名叫“漂亮洗头房”的店门前站街。 “老板,来玩玩吗?”张倩刚开始没有认出我,这样对我说。 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她一下子认出来是我,我也认出来她。 说实话,她的样子看起来好丑,高中那时候也一样,只不过qing人眼里出西施的心态遮蔽了我当年的眼光,以为她是美的。 “小明,是你啊!”她一点也不尴尬的拉住我的手,“进来玩玩嘛,我给你打半价。” 我一边被她拉着往店里走,一边问道:“你们都提供什么服务?” “我们这里半套一百,全套两百。”她娴熟地做着介绍,我的胳膊时不时碰触到她的胸部,软绵绵的,看来她里面没带。 我最后还是没有上她,因为那时我已经有女人了。郑大钱却还是单身,那一夜的目的其实是为了终结他的处子之身。所以最后我把张倩让给了郑大钱。 第2章 莫欺少年穷 高考结束的第二天,我最后一次回到这堪比监狱的学校。 我们的班主任姓崔,人长得瘦瘦小小,戴一副眼镜。她是教数学的,这正是我的弱项所在。 但她和我妈有些交情,因此对我还算友好。临近高考的那些天,我因为测验分数实在低的惨不忍睹,觉得我的人生就这么完了,未来完了,命运完了。前方是一片阴霾,看不到哪怕一丝曙光。 我一度想要放弃学业,去少林寺当和尚。可是崔老师一次和我的谈话,让我平心静气的度过了最为煎熬的那几天,至于她当时对我说了些什么,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我这人记性不太好。 我走进教室,人们三三两两组成一个个小的群体,聊着些什么。高考已过,大家的精神明显轻松了许多。 看到张倩和杨彬,我的心顿时刀绞一般的痛。 我没有回到座位上,因为我的同桌正是张倩,而她一如曾经坐在那个地方,似乎在等待我的到来,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马晓晨在和一个女孩说说笑笑,我凑了过去,听见她们正在讨论上哪一所大学,时不时发出嘤嘤笑声,反衬地我更加心情沉重。 马晓晨拥有一张靓丽的脸蛋,不知比张倩漂亮多少倍。也不知道为何,从小学到今天,我竟没有对她产生过一次追求的念头。 也许是她爹的长相太过吓人,每次来接她放学的时候,周围三米之内绝对是一片真空地带。 而且我一直怀疑他爹是个老色鬼,直到今天,还会去亲吻自己的女儿。爸爸亲自己的女儿,这很正常,可他爹亲的是嘴。如今马晓晨已经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黄花闺女,可他爸亲的依旧是嘴。 他爹是个十足的女儿控。而马晓晨对此毫不介意,我看的出来,她是个十足的爹控。 当时电视上在热播一部亲子综艺节目,叫《爸爸去哪》。马晓晨和他爹的感情,丝毫不比王岳伦和王诗龄的感情差。 也许是马晓晨的光环太过耀眼,追她的男生也络绎不绝。比如说现在,围在她外围的男生,包括我在内,已经不下六个了。 老崔终于步入了教室,分发了《报考指南》,那是一本厚的堪比新华字典的书,全国所有高等院校的名字都能在上面找到。 我估测了一下自己的分数,结果是315分。这还是最为乐观的结果,保守估计的话,能上300已经算是奇迹。 我翻了翻那本《报考指南》,结果正如我所料,没有一所大学会招收这么低分数的学生。 有的时候,上学就像上女人一样,你选择它的前提是它先选了你。 评估完分数后,其实就可以散了,填报志愿的工作需要一个思考的过程,因此校方给了我们一周的时间,用来思考譬如说去清华大学还是蓝翔技工学校这样纠结的问题。 我一个人走出教室,把那本《报考指南》随手扔进一个垃圾桶,想最后一次浏览一遍这折磨了我三年的校园。 “小明。” 背后,张倩叫住了我。 我下意识地回头,她依旧是那么亭亭玉立,惹人遐想。 “干嘛?” 她来到我面前,“我有话对你说,我们去操场吧。” 曾经我和张倩经常坐在操场的角落说悄悄话,现在我们又一次来到这里,站在看台之上。 放眼望去,除了我们,还有两个不知在干吗的男生。 “对不起。”张倩说。 我沉默了许久,任凭骄阳炙烤着我的皮肤,问:“你看中了他哪一点?” “小明,其实你人挺好了。我曾经一直想要忘掉他,干脆跟了你得了。可我俩星座不合,是不可能有好的未来的。” 我心说:星座不合?这样的烂借口你都扯得出来! 她见我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忙说:“是真的。你是摩羯座,我是狮子座,我们不可能有未来的!” 我操,摩羯座怎么了? 她继续说:“那天杨彬把我约了出来,向我道歉,我最后还是原谅了他两年前犯的错误。对不起小明,我们还是分手吧。”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你喜欢他哪一点?”我目光始终面对着球场。 “他……仔细想一想的话,他的确没什么优点,不过我始终深爱着他,高一那年吵架过后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那种锥心难过你是不会理解的。” “我能理解。”我说。 “不过我和他星座很合,而且他家室也挺不错……” 接下来她说了些什么我全没在意听,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我一点也不了解自己所深爱的张倩。 原来她是个只注重星座,只认钱财的人。我想到了《斗破苍穹》里的一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这是我看完那本小说后唯一还记得的一句话,其实我并未看完。萧炎战胜了她的未婚妻纳兰嫣然回到那什么学院,终于和萧薰儿成双配对以后,我就再没往下看。无非是打怪升级,再打怪再升级。网络小说这种东西都是些骗人的把戏,无聊的时候看看还觉得挺有意思,有意思的时候再看,就挺无聊的了。 我很想把这句话劈头盖脸地吼给张倩听。可我并没有那样做,现实毕竟不同于小说,我不是萧炎,张倩更不是纳兰嫣然。我只知道,我很穷,而且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听我妈说,我爸在我出生以后不久就出走了。 每次我问他为何消失,去了哪里?我妈都会很生气的叫我别问了。从她的口气当中感觉我爸似乎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但从她怅然若失的神色以及欲语还休的表情能够看出,她还是爱着我爸的。 我成为一个别人眼中的痞子,跟没有爸的管束也是分不开的。 眼下我再没心情听张倩啰嗦,匆匆和她道别,快速下了看台,走出操场的范围。这时候意外的遭遇了老赵。 老赵在我们高三的时候,当过一段时间的年级主任。也许是教语文的缘故,老赵整天看一些不得志的古人的诗句,或者一些得志古人是如何改写历史的。这些渐渐影响了他的心智,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学校的历史。 于是乎就发生了某夜老赵率领一队保卫科的家伙夜闯网吧,见到是自己学校的就揪出来,并做出处分。 像这样的荒唐事老赵还做了不少,最后校长摇摇头,说不行,把他给撤掉了。名义上还是副年级主任,但真正的大权已经不在自己手中。 从此老赵不得志了,他把自己的不愉快迁怒到了我们头上,一次把我叫到办公室,进门以后叫我把门关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从后面一脚把我踹趴在沙发之上,这时候我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要关门打狗。 接着一顿拳脚相加,我完全感觉不疼,只是身体不受控制的左摇右摆了一阵。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被他逼到了沙发的角落,旁边是一个饮水机。愤怒之下,我双手拔起饮水机的大脑袋水瓶,绕过头顶往后砸去。 接着一声闷响,我知道水瓶砸中了他,水流顺着瓶口“咕嘟咕嘟”往外流着。我转过身,看到他一条裤管已经被水溅湿。在水流声和喊叫声里,我和他打了起来。 虽然经过小学到高中一路的摸爬滚打,我打起架来丝毫不含糊,然则比起老赵的胳膊来,我的就显得细了好多。不得不承认,我不是他的对手,刚才那几下他没有动真格,因此感觉不疼。一旦真动起手来,实力相差悬殊的我们很快就分出了胜负。 而且他的一招一式显然是个练家子,估计每天清晨也是在广场练拳的主儿。所以我输了,输的很彻底,很狼狈。 他打累了,把我给臭骂了一顿,说我学习不思进取,整天和一群乌合之众厮混在一起。 从此我见了他就躲着走。 这一次也不例外,他明显也发现了我,这时候再躲显然已经来不及。 正在我犹豫不决之际,他竟然笑着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小明,估了多少分呢?”他一反常态,用平和语调问我。 我撒了个谎说400。他笑着又跟我聊了几句。我说过,我所擅长的是文科,语文自然不在话下。尽管我和老赵之前干过一架,但这并不能让他忽略我作文写得不错的事实。 他问我作文是怎么写得,中心思想是什么?如何开的头?结尾又怎样? 我刚和张倩分手,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因此没有心情谈论这些,随便复述了几句,想敷衍了事。 我走的时候,老赵隐隐然叹了口气,目光中流露出来的表情似乎是惋惜。 第3章 毕业那天我们一起住院 骑着那辆黑色永久,我游荡在回家的路上。 这时我幡然领悟,我自由了!再也没有成吨的考题压着我喘不过气,再也不用看那群老师的冷漠脸色,再也不会和张倩做同桌。 我的学生生涯就此结束,这意味着,坐公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突然想起一本叫《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的书来,心情陷入低迷。 我决定先去网吧泡个三天三夜,忘掉张倩,忘掉三年来和她发生的一切。我还可以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进行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后来我去过全世界很多的地方,华丽的,肮脏的,美妙的,丑陋的,诗意的,夸张的,等等。不过在那里逗留的时间都不长,很快就回来了。因为这里才是我家的所在,有一张不需要交任何房租,想睡多久就睡多久的大床。 乌云越来越密布,想来是快要下雨了。我不由得加快了蹬踏板的频率,想着回去先美美睡一觉再说。 可是上帝或者老天爷之类的东西并不希望我那样做,因为又往前行进了200米不到的距离时,从旁边的一栋高楼上跳下来一个人。 冥冥中我抬头往上看去,见是个女孩,身穿一中的校服,正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她往下跳的轨迹和我往前骑的轨迹正好在路面形成了一个交叉点。也就是说,她跳楼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往前骑行的我。 想来是个高考失利的孩子,一时想不开,做出轻生的事情来也不可厚非。但你好歹选个清净的地方跳啊,没见这是闹市区吗?就算砸不到街上的行人,吓坏了路过的小朋友可怎么办? 当时我只觉得一阵昏天黑地,先是她的臀部压中了我的脖子,接着我的肚子磕到了自行车的脊梁,然后脚踏板刮到了我大腿的内侧。最后我双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你会在报纸上看到一篇名叫《轻生少女失足跳楼,误砸路人双双入院》的报道。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混乱的地方,是医院的一处病房。 这是一个拥有八张床位的病房,前来探病的人们络绎不绝,导致整个房间乌烟瘴气,充斥着叫人不愉快的东西。 我发现自己的全身几乎都被各种支架之类的东西锁了起来,脖子上也套了一个叫不出来名字的东西。 我全身多处骨折,脖子差点扭断。接下来的三个月,就是躺在这一张肮脏的白色病床上,什么也干不了,还要承受无时无刻的痛苦煎熬。 这期间,马晓晨她们几个人来探望过我,除了杨彬。当然,我也不希望再见到他。他只给我发了一条慰问的短信,仅此而已。 至于张倩,自从那天在操场一别,便再没有任何联系。 这里有必要再次介绍一下我们这彪人。 马晓晨,郑大钱,黄继锋,杨彬,还有我。我们五人并称“东城五霸”,从小学到高中这么多年的交情自不必说。 我们五人中有任何一人受欺负,其他的绝对二话不说,说上就上。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应试教育成功的把我们培养成了一个什么东西。 杨彬和马晓晨的实力自然是最高的,小学的时候,说杨彬不是马晓晨的对手我们都同意。可高中以后,男孩子体质的发育逐渐赶了上来,马晓晨已经不可能打得过杨彬了。别说是他,就连我也能把那只小母老虎轻松拿下,前提是我没有骨折。 一次,我在她家的道场和她比武,我的目的并不是分出胜负,而是借机揩油吃她的豆腐。 我不止一次地搂着她的腰,甚至接触到她的胸部,后来她似乎察觉到我的不怀好意,直接从后腰拔出她贴身的双节棍跟我干上了。 这条双节棍在之前马晓晨的打架生涯中立下过赫赫战功,绝对不能轻视。结果那一次我被她打的满身伤痕,抱头鼠窜,并且在她的威逼利诱下发誓,今后再也不许吃她的豆腐,除了臭豆腐。 虽然她的力量比不上我,但柔韧度绝对令我钦佩不已。她可以轻松自如的把自己的腿抬起,分成180度。这便是传说中的一字马。这一动作让她做跆拳道中的下劈招式的时候很是得心应手。这招式也是她的杀手锏之一,若是换上高跟鞋或底子很厚的鞋,那杀伤力简直锦上添花。 探望我次数最多的,除了我妈以外,就数马晓晨和郑大钱了。他们在我的生命当中扮演着最重要的异性朋友和最重要的同性朋友的角色。 马晓晨不打架的时候,其实是个无限温柔的女孩。看着她那一头乌溜溜的长发,在我住院的期间给予了我饱受创伤的身心很大的治愈。 因此,她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对她说:“妞,明天还要来啊,看着你我的伤口似乎都好的快了。” 她说:“滚,老娘才没空伺候你呢。”可是第二天她还是来了。 在最初的一个月,她几乎每天都来。在我妈给我把尿的时候,她会假装害羞的走出病房,做出回避。 可到了第二个月,她来的次数逐渐减少。我不怨她,听说她和一个叫王俊超的好上了。 第二个月的月末,在我妈的搀扶下,我勉强能下地行走了。这时我才知道,这起事件的罪魁祸首,那个轻生的女孩竟然和我住同一间病房。 她脑袋受了点伤,似乎是脑震荡之类的,在床上躺了很久。当她苏醒过来,听说我就是事件的受害者后,对我表示了真挚的歉意,和良好的慰问。 在她撞击我的一刹那,我担当了人肉护垫的角色。因此我受的伤比她严重许多倍,而她只有脑子受点小伤。 这虽然不是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但传出去也很不风光。特别是身为受害者的我,不仅落下一身残疾,妈妈为了付清手术费和住院费,把家里的积蓄花光了,还借了不少钱。 马晓晨说她家有钱,可以借给我。开玩笑,我怎么能用女人的钱,尽管她家是开跆拳道馆的,有的是钱,但我毅然决然拒绝了她的好意。 受伤的女孩看样子家里条件也不是很好,在医院的最后一个月当中,我得知她的名字叫韩凯超。这听起来完全是个男生的名字,为此我问过她,她说自己出生前爷爷想要个男孩,因此早早取了个男孩的名。 结果生出来一看,不是个带把的,但依旧沿用了这一名字。 她为了表达对我的歉意,每天都会在我病床左右照料。虽然她的容貌比不过马晓晨,但也并不难看,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我或多或少得到了一些安慰。 韩凯超其实早就可以出院,但因为我的关系,办理了出院手续后始终没离开病房,我对她的关心表示很窝心。 在最后一个月里,我们俨然成了一对无话不谈的朋友,但大多数情况下是我问她答。她很少主动说什么。 我问了她很多问题,对她的身世简直了如指掌。我知道她家中还有个弟弟,她妈是从四川嫁过来的。她喜欢吃各种东西,这一点从她丰满的体型就能看出来。她喜欢听伤心的歌曲。她喜欢把自己的qq空间以及自己的房间打扮的粉萌粉萌。她喜欢买衣服,然后穿在身上拍照发到空间。她喜欢玩的游戏是qq炫舞,她喜欢的明星是一个棒子,至于叫什么我给忘了,我对棒子从来不感兴趣,除了女性之外。 我还知道,她是双鱼座的,和我很般配。 我对星座的兴趣完全拜张倩所赐,逐渐发现这玩意竟然还挺准。于是我就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忘掉之前的痛苦经历,进行下一场恋爱了。 第4章 定情信物 有人说男人的初恋只有一次,这话当真不假。 自从张倩把我彻彻底底的伤透之后,就再也不想谈什么感情了,我觉得累了,不会再爱了。 我会主动和韩凯超谈话,完全是因为在医院无聊的很,况且这小niu一副柔柔弱弱惹人怜爱的样子,叫人忍不住关切疼爱,或者说是tiáo戏挑逗。 韩凯超这小niu,说漂亮的话有点牵强,但也不能说完全不漂亮。她不笑的情况下还算温柔可人,但这么一笑,就有些惨不忍睹了。她似乎也知道自己笑起来不美,所以在我面前总装矜持。但要知道我逗女孩子可是很有一套的,每次她憋不住要发笑的时候,就会跺着脚轻拍我的肩膀。 医生说我最好每天进行一个小时的散步治疗,以便恢复全身肌肉的活性。在床上躺了俩月,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肌肉萎缩了,好不容易练成的八块腹肌也呈现出九九归一之势。 每当我架着双拐散步的时候,韩凯超会在一侧小心搀扶。有那么几个瞬间,我产生过一个类似的幻觉,那就是把韩凯超当成了我的爱人,我们手牵手走在幽静的小路上,就这么一直一直走下去,万物静好,温暖如春。 从韩凯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几个表情我能猜到她对我也有意思,但我知道,她是绝不可能主动开口向我提出交往的。她是属于那种可以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转身离开,望着他的背影泪流满面,却不敢开口挽留的类型。 那时我已经把她当成了囊中之物,只要我一句话,她便是我的人了。是与不是,完全取决于我的一个决定。 不过直到出院的那一天,我都没有对她说起过任何表白的话。她送我离开医院的时候表现的很失望,一整天都默默不语,精心修过的眉毛一直颦着。 韩凯超是个好姑娘,内心善良,待人接物表现出女孩子惯有的矜持和腼腆,一旦熟络起来,却好似换了个人一样,愿意把自己的一切和你分享。这样的好姑娘放在任何人眼中都是求之不得,可当时我的心被张倩伤害的千疮百孔,甚至产生了活该单身一辈子的念头。 或许我的内心深处是个和尚,或许少林寺才是我的唯一归宿。 她帮我把所有的东西搬到出租车上,我们两个站在医院的大门口,任各路行人从我们身边走走停停。 她送了我一支黑色中性笔留作纪念,这支笔伴随她在高考考场上答过题,如今辗转到我的手中。正是因为这支笔,让我日后卷入了江湖的纷争,从此江湖之路一旦踏上,就再没有抽身的机会。 出院以后,我们就没怎么见过面,不过每天还会在qq和手机上联系,不过每次都是她打给我的。她已经爱上我了,已经离不开我了,我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我可没有心思和一个女孩联络感情,我妈为了给我看病借的钱如同一座大山,压在我们这个脆弱的家庭之上。 我在我们当地唯一的一座五星级酒店里打工,成为了一名人尽可欺的服务员。 我的人生里第一次出现了上班和下班的概念,当然还有许多第一次,包括第一次被上级骂,第一次发现我和所有同事都格格不入,或许是和整个社会格格不入。第一次发觉原来我们这个四线城市有钱人这么多。 他们吃一桌酒席动辄上万,让我不禁怀疑菜里面是撒了金粉还是怎么着,怎么就那么贵。而我却因为还债每天要在酒店里站8个小时,一个月的工资却只有1200,估计连一张桌布都买不起。 下班以后,我会用韩凯超送我的那支笔在本上写一些东西。我的想法是写一部长篇小说,然后在网上发表。对于此我还是有点信心的,因为我的作文当初在“校园创作大赛”上入过围,奖品是一个三元钱的笔记本。 起初,我构思了一个穿越的故事,一个少年莫名其妙穿越到了异界,这个世界充满了各种召唤兽,拥有宝典的持有者就能契约各种召唤兽,收入到宝典的空间世界里。需要的时候只要把宝典打开,就能召唤出来。 我想的是召唤兽不能是凶猛的异兽,得化身萝莉才有看头,这样才符合读者的胃口。 主人公不但契约美女召唤兽,还取了许多美女当老婆,这样的情节设定,想想都觉得带感。 当我小说写到一万字的时候,阴差阳错的看了本叫《召唤万岁》的书。发现妈的,跟老子的设定一模一样,就连人名也如出一辙,别人一定以为我是红果果的抄袭。最后只能忍痛割爱,把笔记本收了起来,又买了一个新的。 接下来,我决定写黑;道。一个高中少男虽然功课第一,却经常受别人的欺负,一次班里的同学殴打了他,使他下定决心从此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以站着挨打,但绝不跪下求饶。后来他的坚强和勇敢感染了周围的一帮混混,他们都愿意跟随他左右,认他当老大。他的势力就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最终成为全球最大的黑社会组织。 我把自己的构思说给郑大钱听,他听完往地上啐了一口,说:“你他妈抄袭《坏蛋》有意思么?” 我后来才知道有《坏蛋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心想,妈的,好肉都让狗啃了。 但我并未气馁,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三天后,我又想了一个故事,这是一个玄幻类的小说,情节的设定是这样的: 一个少年的村子遭遇不幸,所有人都死了除了他。他被某仙门所救,成为门下一名弟子。他喜欢自己的师姐,但他师姐却另有所好。 直到他遇到了魔教教主的女儿,这女娃为了挽救他,甘愿用自己的魂魄替他挡下致命一击。少年为了挽救此女,遁入魔教,寻找聚魂之道。经过千辛万苦,跌宕起伏以及各种大起大落,少女终于魂魄归一,复活苏醒,二人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我把大概的故事说给郑大钱听,完了他拍手叫好,说这个可以写。 有他的肯定我信心倍增,于是着手开始动笔,一口气写了三万字。我对自己的作品充满信心,想着点击率会不会一日破万,好评会不会如潮涌来。 结果隔天我去看评论,发现他们都在骂我,50多条评论几乎可以汇聚成一个意思,是说我照搬了一个叫《诛仙》的小说。 在网上搜了这小说一看,果然和我的构思别无二致,我当时就气愤了,差点徒手把键盘砸坏。 “妈的,还让不让人写了?!” 从此我金盆洗手不写了。韩凯超送我的那支笔用的差不多快完了,要是我能早点知道那笔芯的妙处,绝不会傻到用它来写东西。这都是后来的事了。 偶尔我会想起来那些留在网上的残篇断章,心生沉思。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觉得无比滑稽和悲伤,觉得很多事情就像我苦思冥想的文章,花去你无数的经历,最后你终于把它完成,而它却不是属于你的。 这么一放下我颇有不舍,只好自我安慰说:你看,在网上写小说的那么多人,能签约的作品不到10%。就算签约了,能挣大钱的也不过10%,稿费百万的就更加屈指可数了。大部分写手都是靠吃全勤奖勉强维持生计的,能成为这10%中的10%,没点实力和运气,除非你和网编是亲戚。 我没有亲戚是网编,只有一个叫郑大钱的朋友,仅此而已。 第5章 亲吻马晓晨 那时我们“东城五霸”有三个上了大学,只有我和郑大钱因为分数不够,仍然留在从出生就一直呆到现在的地方。从此我们五霸分道扬镳,天各一方。 马晓晨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北京传媒大学,攻读表演专业。虽然我及其舍不得她离开,但这么漂亮的女孩今后不当演员简直天理难容。为了广大观众着想,她也应该去。 她的对象王俊超也考上了北京的大学。我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说王的大学和自己的分隔两地,要穿越大半个城市才得以相见,坐地铁要两个多小时。 虽然我还不知道地铁是什么玩意,但觉得它的速度势必不会低多少,要两个小时才能见面,可见北京是个很大的地方。我于是对那片广阔的土地充满了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我说:“马晓晨,等有时间了,我去北京找你玩。” 马晓晨很大方的说:“行啊,到时候食宿我来解决,你人来就行了。” 后来我去北京的第一天就吓了一跳,马晓晨跟高中比起来完全像变了个人:虽然清纯依旧,但更多的透出一种妩媚。以前她很少化妆,现在的眼睫毛却莫名的变长许多,眼睛也在衬托之下更加的大了,眨眼的时候忽闪忽闪的,从里面射出无形的电流,刺激地我心跳频频加速,不敢多和她对视。 这还是那个打起架来不要命的母夜叉吗? 我向她问过这个问题,她当时的回答是:“要不咱俩练练?” 我说:“不了吧,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还穿着一尺高的高跟鞋,走路都晃晃悠悠的。” 结果当我们来到一条无人且黑洞洞的小巷的时候,我毫无征兆的把拳头甩了过去。她早有戒备,柔若无骨的蛮腰往后一弯,就闪避了过去。 我借着前倾的身体,旋转了180度,一脚后旋踢飞出。 也不知是大学真正让她蜕变成为一个大家闺秀,还是今天她的状态不佳,这一脚她竟来不及躲避,重重踹在了后腰之上,她不由自主的往前趔趄了三步才停下来。 马晓晨弯下腰,一动也不动。长发从背上披散下来,让我看不清此刻她是何表情。 我远远地站着,却不敢上前:“晓晨,你…你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我惴惴不安地走上前去,紧张道:“你怎么样?” 她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欺负一个女孩子,很有意思吗?” “……是你说要练练的。” “好吧,你赢了。” 若放在之前,就算马晓晨受伤再重,也会咬牙反击。可这一次她却甘愿低头认输,大学这个东西真可怕,能将一个人的性格彻底改变。 我搀扶着马晓晨,替她理了理耳边凌乱的长发。那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里隐约噙着些泪花,估计是被我的一脚给踹疼了。 巴掌大的小脸就在我的眼前,我的心跳越来越快,从下盘升起一股热流来,激荡着我的大脑,让我做出了不理智的行为。 我突兀把她搂在怀里,气喘吁吁道:“晓晨,从小学我就一直喜欢你,我已经喜欢你好久了!” 接着摁住她后脑,在她做出反应之前,对着她抹了唇彩的小嘴亲了下去。 马晓晨在我的怀里极力挣扎,拼命的摇摆自己的脑袋,但我的嘴就像一块磁铁,她摇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我的双掌贴在她后背的曲线上,来回摩挲,那种触觉叫我今生难忘。 猝然,脚面传来锐利的痛觉,让我忍不住高呼出来。低头一看,马晓晨一尺多高的高跟鞋像一枚铁钉,正扎在我的脚面上。 我忙不迭抽回自己受伤的脚,她因此得以挣脱我的束缚。 抹了一把嘴巴,马晓晨说:“王小明,你放尊重点,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不知为何,无比的气愤,“操,老子喜欢了你那么多年,那个王俊超算个屁啊!老子跟你眉来眼去的时候,那傻逼还不知道在哪tiáo戏小姑娘呢!” “小明,你喜欢我,我其实是知道的。”马晓晨见我这样,语气却软了下来,“但你为什么没有对我表白过,却和那个张倩在一起了?你知道吗,当时你要是跟我说你喜欢我,我绝对会答应的!我从初中到高中都没谈恋爱,你以为我在等谁?就是为了等你,你这个傻瓜!现在我有男朋友了你却倒来追求我了,当初干嘛和那个**在一起?你知道吗,你和她每天出双入对的时候我有多难过?见了之后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毕业以后我终于放弃了,我接受了王俊超,他对我也很好。现在,你再来追我已经来不及了。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不要再做出伤害我的事情!” 她一口气说完了上述这段话,语气显得急促,因此脸憋得有些涨红。 原来是这样,原来在我心中一直奉为女神的马晓晨,喜欢的人居然是我这个信徒。 此时远处的一个小店不合时宜地响起了神曲的音乐: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这是我最为讨厌的一首歌,那个大妈像打了鸡血也似的嚎啕大叫,根本不考虑别人能否接受。 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是,经过了这么多年,这首歌始终经久不衰,依旧活跃在各种店铺和广场之间,让人听了为之作呕。 我们在这喧嚣的音乐背景声里站了好久,双方都沉默不语。寂静之中我能听到马晓晨隐约的呼吸声,她疯狂发育的胸口一起一伏,涤荡着我的心灵。 “那你把王俊超甩了,我们重新在一起。”末了我说了这么一句。 马晓晨不怒反笑:“也只有你能想出这么损的东西!感情的事情不是儿戏。今天我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在明天到来以后希望你不要再提及此事!” 这就是我第一天达到北京去看马晓晨所发生的事情,隔天我们真的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得。她请了假,陪我到各种地方尽兴玩耍了一番。 我的足迹踏遍了北京各处,马晓晨仗义疏财,走到哪里就买许多当地的东西给我,导致我回去的时候行李箱装不下,扔了好多。 那天我亲吻她的触觉始终挥之不去地残留在自己的意识当中,有许多次,我都想干脆把她强;奸了算了,让生米煮成熟饭。 回头想想还是算了,别人的女朋友就是一双破鞋,强jiān一双破鞋未免太过丧心病狂。但马晓晨说我才是她的原本的菜,这正是我为何蠢蠢欲动的缘由。 到了第三天,我不得不赶回去,因为我只请了三天的假。火车上的床铺睡起来一点也不舒服,让我联想到存放尸体的太平间。整整齐齐,一具一具地码放在那里。 我临行前没有告诉郑大钱自己要去北京,回来以后自然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去过北京。 所以我把马晓晨买给我的一行李箱东西私藏起来,绝口不提这三天去了哪里。 郑大钱的家里是开小饭馆的,相比我而言他家就是小康家庭。一次我去他家店里混饭吃,他告诉我说要去太原打工,问我去不去。 我说:“我觉得吧,去太原还要交房租交水电费,也没人给自己做饭吃。所以还是不去了。” 他说房租的钱我来出,我们合租一间房,将来就职创业,不用多久就会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赢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整来的这些一套一套的说辞,想着该怎么婉拒才不会让他失望。 临走的时候他说:“你再好好想想,难道你想在这破地方呆一辈子吗?” 过了一天我迫不及待找到郑大钱,表态说要跟他去太原。 事情的转机是这样的:早上我一如往常的去酒店上班,再一次见到了领班那张肥肉横生的脸。 我们这个部的服务员一共有13个,那领班却很喜欢点我的名,让我额外干许多事情。好像上辈子抢了这厮的女人似的。 第6章 说走就走的打工 我心说要是老子不是为了五斗米,早他妈弄死你丫了! 我来到酒店后,意外地没有见到领班,估计他今天有事请假,心下松了口气,这一天终于不用再看到那张厌恶的脸了。 结果过了一个多小时,这厮行色匆匆来到酒店,找到我问:“昨天529房间是不是我打扫的?” 我说是。 他又问我有没有看到客人遗失的钱包。 我说没有,但他却十分肯定的认为是我偷拿了客人的钱包。在争吵的过程中他说:你知道昨天的客人是谁吗?他的钱包你也敢偷? 我自然不知道昨晚住529房间的客人是谁,即便是县长的儿子或者他爹姓李都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我只知道我没有看到过什么钱包。 对于这样黑白不分,混淆是非的败类,我只用了两拳就把他撂倒在床上,接着把房门锁住,没有人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些什么。这一招我是跟教语文的老赵学的。 看着就在几秒钟前还嚣张挑眉的死胖子在我的拳脚之下颤抖呻yin,直呼饶命,当时我的心情是很爽的。他的一副名贵眼镜也被我踩在脚下,变成粉末。 不戴眼镜的胖子看起来眼睛小的不行,加上一张地包天的嘴,那样子看起来更加的丑陋不已。 酒店里有不少健身器材,我经常趁没人注意的时候过去练两把,肌肉比在医院之前的状态还要好。 我拳拳到肉,把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怨气统统化为力量发泄在他猪一般的身体上。 他喊得越大声,我打的越起劲。最后我把他的嘴给打破了,直让他疼的失去了喊叫的能力。 终于,我打累了。拳头上沾满了血迹。我往白色的床布上抹了一把,对那领班道:“这活老子不干了,老子辞职!” “王小明,你丫给老子等着!我知道你家在哪,老子非把你家端平不可!” 郑大钱得知那厮要来报复之后,一拍桌子道:“操,什么人敢找我们东城五霸的麻烦,弄死他丫的!” 他打电话给了黄继锋,还要打给杨彬的时候我拦住了他,他还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我说,让黄来就行了。 黄继锋的大学就在临汾。郑大钱一个电话过去,不消两小时,他便出现在我们的视野当中。东城五霸有我们三人,足可以无视任何当地的势力。 我指的是学校的势力,跟社会上的人比,对于初入社会的我们来说,还是太嫩了。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郑大钱把黑虎会的哥们也叫来了。郑大钱从小学就在此帮派里混,虽然年纪比较小,但资历却很老,现在已经坐上了第五把交椅的位置。 这帮人在我家中汇聚,我妈去上班还没有回来。于是我们挤在狭小的客厅里打起了扑克,坐等任何意外事故的发生。 客厅的面积原本不小,但容纳了如此多的人后就相对显得拥挤。 这群人都喊郑大钱叫五哥,有个年纪都能当他爹的人也这么叫。我不禁暗中感叹,果然是江湖帮派,规矩就是严明。 而郑大钱这厮也摆出一副**湖的手脚说:“在我兄弟家别乱来,都给我老老实实的打扑克。” 我们分成了三桌,两桌在斗地主,另一桌玩七王五。而我坐到了七王五这一桌上。 气氛很快活跃起来,那个自称要让别人老老实实的郑大钱第一个呼喊起来:“操,老子的五十分啊!就这么没了!” 在他的带动下,人们的喊叫声此起彼伏,聒噪地如一堆被阉割的鸭子。电视里在放黑白抗战片,指挥员说:“同志们,为了胜利,冲啊!” 这声响亮的口令让我们精神焕发,如临战场。 游戏的过程并不是那么值得叙说,只有撂牌、收分、扔钱三个简单的过程。有两个狠角色奉行一直存分不出的政策,当然,这样在最后收分的时候可以博一回。我的运气不好,一直接不到分,每一把完了分都不是最多的,身上的76块钱很快输完。 这时候,那个指挥员被子弹射中,像一切抗战片一样,他并没有立刻死掉,而是用颤抖的一只手从胸口的衣兜里摸出一张褶皱的纸币说:“政委,这是我这个月的党……费……” 相比指挥员,我的钱却送给了一群流máng。他们离开我家后,会用这些钱去喝酒,扥迪,把漂亮的妹子。我宁愿把它献给党,然而我并非党员。 时间就像一只什么什么的小马驹,一个下午的时间转眼过去一大半。一切风ng静,那个号称要掀了我家房子的肥领班不知道龟缩到哪儿去了。 就在我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逞逞口舌之利的时候,窗户外面的街角处,一彪人浩浩荡荡闪进来。他们手抄铁棍、木棒等物,面色狰狞。 为首的两人一个正是那肥物,另一个,另一个居然是李哥! 李哥是马晓晨家跆拳道馆里的教练,我曾经在那里玩耍之时,和他建立了深厚的交情。他还辅导过我动作,手把手训练过我的体能。 李哥是道馆的首席教练,除了马晓晨她爹,下来就数他最厉害,早早腰上就缠上了黑带。而且他长得一表人才,年纪也不到三十,一头长发在他甩腿挥拳的时候飘逸摇摆,很是潇洒。 县里的所有帮派,包括黑虎帮在内,成员都是些社会上流窜的小混混,这些人善于打群架,用气势唬人。只有像李哥这样武行出身的人,才是真正的打架好手。 我很少崇拜过谁,李哥是我目前为止的唯一崇拜者。 要女人爱慕男人很容易,因为爱慕和虚荣本来就是女人最喜欢的两件事,但男人崇拜男人是挺难的一件事情。而我就是这么的崇拜着李哥。 郑大钱顺着我的目光向外看去,瞬间热血沸腾起来:“兄弟们,人来了,抄家伙!” 大家把事先准备好的各种凶器吵起来,以潇洒的姿势迈门而去。 这时对面那帮人也迎了过来。 李哥一见是我,凶狠的表情瞬间解冻,他冲我笑了笑,我知道,今天这架是不用打了。 这样也好,在自己家门前打架,我是不想的。我妈也快下班回来,若是让她撞见,影响也是不好的。 “李哥,就是他,害我在医院打了半天吊针!”领班指着我,凶狠的狂吠道。 李哥啥也没说,直接以豹的速度,熊的力量抽了领班一个耳光,把他新配的眼镜打掉在地上。 身后的那帮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群人,以及我周围的黑虎会成员都是为之一愣。 他们肯定都在想,怎么自己人打起自己人了?只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顿时生出举世皆睡我独醒的豪情来。 “妈的,他是我兄弟!你让我来打我的兄弟,你他妈胆挺肥啊!”李哥指着肥领班的鼻子臭骂道,接着在他身上一顿拳打脚踢。 李哥动起手来,不是我这样的货色能媲美的,而且他下手更狠,力道更足。肥领班看来又要在医院躺上几天了。 李哥身后的一伙人都不敢肆意乱动,无一例外眼睁睁看着,呈袖手旁观状。 “告诉你,以后再敢打我兄弟的主意,我踏平你全家!”李哥俯视着在地上打滚哀嚎的肥领班说。继而他整了整有些褶皱的风衣,向我们这边走来。 抽出一包烟,李哥对我们道:“误会,一场误会。不知道打的人是小明。”然后他给我们每人敬了一支烟。 但他没有给我,因为他知道我不会抽烟。然后拍拍我肩膀,和我寒暄了两句。 最终这场威胁以肥领班一个人的受伤而告终。所有人都散了以后,我把李哥请到家中,沏了一壶茶。 我找他谈话是有目的的。因为他和马晓晨的关系形同兄妹,马晓晨很听李哥的话。要不是李哥年纪的关系,估计马晓晨早就是他小qing人了。 我就寻思着让他给马晓晨多说几句我的好话,让马晓晨放弃王俊超,和我交往。 李哥端起茶杯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道:“好茶!”接着一饮而尽,完了意味深长地对我说:“小明,我早看出来你对晓晨有意思。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晓晨那么好的孩子,我也舍不得让外人抢走了。” 这话说的我心里暖洋洋的,心中对李哥的崇拜之情不免又增添了几分。 晚上我收拾起了行李,马晓晨买给我的那个行李箱正好再一次派上用场。这个行李箱的空间很足,事实上我的行李只填了一半,若不放点棉被什么的厚重之物,根本就填不满。 我把韩凯超送我的那支笔也一并带走,作为和那个小niu曾经共同相处过一段时间的纪念,然后和郑大钱踏上了一段说走就走的打工。 第7章 谁偷我钱包? 如果我没有去过北京,那么下了太原火车站之后的反应估计会是:“哇哦,这里的楼房好高哦!” 或者是:“哇哦,这里的马路好宽广哦!”之类的赞美。 事实上,当一个人开惯了宝马,回头再开夏利的时候,会忍不住骂道:“操,这也叫车?!” 和郑大钱站在车站外的广场上,我举目四望,忍不住骂道:“操,这就是太原?!” 来来往往的人流很多,形形色色,从我们身边穿梭而过。不远处有人推着小车在卖小吃,看到他们我感到腹中饥饿,拉着行李箱走过去,买了一个煎饼之类的东西。 妈的,真难吃!一时间我对这里的印象又降低了几分。 郑大钱说:“妹子,你着急什么?走,我们去吃德克士。” “妹子”是郑大钱对我的昵称,我也是这么称呼他的。 如果我真的有一个妹子,而她长相也很乖巧的话,我愿意用全部的爱去呵护她。这足可见我和郑大钱之间的感情是多么的深厚。 而我也很迫切的希望拥有一个真正的妹子,在没有得到之前,只能暂且这么叫郑大钱,画饼充饥。 我们拖着沉重地行李进了那家叫德克士的快餐店,点了很多东西。当然,钱是郑大钱付的。他答应过来太原后要包yǎng我的,一直到我挣到钱为止。 坐了好几个小时的火车,又饱食了一顿,头脑自然有些犯困。趴在那里眯着眼睛打起盹来。郑大钱的德行跟我一样,他的脑袋很大也很圆,倒在桌面上就像一枚大西瓜。哦对了,他是个秃子。 在我浑浑噩噩似睡非醒之际,隐隐然感觉有人在翻我的裤兜。我立马警觉的直起腰,看到一个无比干瘦的混小子正伸出一只比筷子还细的手指,猫腰翻动我的口袋,而我的手机就装在那只口袋里面。 妈的,小爷的手机你也敢偷! 我揪小鸡也似的一把将他揪了起来,他的身体很轻很瘦,直接被我拎起悬在半空。 我一拳砸在他的眼窝上,这一举动惹来了周围许多目光的注视,也把郑大钱闹醒了。 “怎么回事?”他揉着自己的胖脸问。 “这货偷我手机!”我愤愤然道。 “操,最见不得这种小毛贼了!”郑大钱显得比我还要气愤,抡起手掌作势欲扇。 毛贼这时开口求饶道:“大哥,我两天没吃饭了,不然也不会偷你们东西。” 我一听怎么是东北口音,似乎不是当地人。 “没吃饭怎么了,没吃饭就能偷人东西了?”说话的时候我不住的用手掌往他脸上拍。 “哎,你怎么打人啊?”隔壁桌一个中年妇女看不过去了,指责我道。 “算了,一个毛贼而已。”郑大钱怕惹是生非,尤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于是说:“让他滚吧。” 我只好松开了手,指着他脑袋说:“下回注意点啊!别再让老子逮到你!” 他点头哈腰灰溜溜迅速逃出门外,郑大钱坐了回去,拿起没喝完的可乐吸了起来,感慨道:“现在的人啊……”,与此同时另一手往自己装钱包的口袋摸去,一摸空空如也:“……太他妈不是东西了!” “操,我钱包被偷了,一定是那小子干的!”他拉起行李箱就往出赶,我紧跟其后而出。 “站住!”郑大钱用犀利的眼光紧紧锁定那瘦小子的背影,风风火火地紧追不舍。行李箱与地面摩擦发出“哗啦哗啦”刺耳的的声音。 他像一条狗似得追了三条街,终于将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子拿下。别说,这小子瘦的跟猴一样,但跑起来时速绝对上30了。 要知道郑大钱可是有名的奔袭好手,这本领归功于曾经他无数次的与人殴斗,本着打不过就跑的原则,他的这项本领练就的可谓炉火纯青。可能是拖着行李很不方便的原因,也可能是瘦猴的体型瘦,面积窄,风阻低,所以三条街才将他拿下。 “妈的,老子钱包呢?”郑大钱先是用自己蛮横的身体把那个倒霉蛋压了一阵,接着掐住他的脖子又前后左右摇摆了一通。 我手搭在行李箱的拉杆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对瘦猴的遭遇表示扼腕嘘唏和幸灾乐祸。 瘦猴弓着腰,拼命摇摆双手,用浓厚的东北口音说:“没有,咱真没有偷你钱包,不信你搜!” “操,你丫是不是觉得我下手不够狠!”郑大钱说着又要再打,瘦猴吓得直接跪下来,眼里满含泪水,道:“不敢,不敢,咱真的没偷你钱包!” 郑大钱想他应该不敢骗自己,但还是不甘心地在他身上搜了个遍,果然一无所获,除了几张卫生纸――这小子果然是个穷逼。 但我们当下的处境也比他好不到那里去,因为郑大钱所有的钱以及银行卡身份证都在钱包里。虽然我把钱藏在了行李箱中,但也只有1000块而已,这还是我之前攒的工资。 郑大钱像一只携带着狂犬病毒的狗,把丢失钱包的气愤完全迁怒给了瘦猴。 一边用脚踹,一边口里振振有词地骂着:“操,没偷你跑个毛线啊!老子让你跑,你再跑啊!害老子追的肺差点炸了!……” 又是一顿海扁。瘦猴奄奄一息,像一条风干的腊肉,横摆在地上任人宰割。 我隐约听到骨头之类的东西断裂的声音,怕郑大钱下手太重,弄出人命可就不好收拾了,于是道:“行了妹子,差不多得了,弄出人命就不好办了!” 我那个“了”字还没说出口,从我们后面冲过来一个填个大肚子的警察,手里还牵着一条警犬,“你们在干吗?” “靠,警察来了,快跑!” 我见形式不妙,立马拉着行李箱就开溜。 “操,算你丫走运!”郑大钱往瘦猴身上啐了一口,也跟着跑起来。警察在后面穷追不舍。 跑了五条街后,那警察仍旧不肯罢休。他发现自己跑不过我们,于是松开了狗链,让警犬在前面追。 我和郑大钱还是头一次被狗追,一下就懵了。事后想想,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干嘛要怕一只连直立行走都不会的畜生。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虚张声势的存在的确能唬住不少人,当时的确被狗的狂叫所震慑到了。 两条腿的果然跑不过四条腿的,我们和狗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周遭的景物也越来越偏僻。由于太过慌乱,我们来不及认路,身处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换句话说,就是我们迷路了。 要不是张凡救了我们,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狗咬伤。 那个时候我们是非常感激张凡的,他在我心中的地位也一度摆在了李哥的后面,直到他把我们骗去传销组织为止。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张凡路见不平,怒喝一声挺身而出。只用了一招飞踢,就把一秒钟前还飞扬跋扈的大狼狗踢成了一只丧家犬。从他的身手可以看出,此人也是练家子。正因为有像他这样的一群人在,日后我们被骗进传销组织里,难以逃脱,和外界失去了联系,如坠牢狱。 张凡长得一表人才,说话办事间透露出一股大哥的风范。再加上他之前救了我们一命,对他心存感激,于是请他吃了顿饭。 我们仨来到一间兰州拉面馆,我要了一碗鸡蛋炒面,郑大钱点了兰州拉面,而张凡吃的是红烧鸡块盖饭。 虽然我和郑大钱刚吃过德克士不久,但跑了这么多条街下来,能量再次耗光,比之前吃得还要带劲。 吃到一半,我有点后悔点鸡蛋炒面了,我想吃点带汤的东西,比如兰州拉面。在吃面的同时又能喝汤,确实比干吃面来的爽快。于是我去抢郑大钱碗里的汤喝。喝了一口下去,心说太原和临汾果然不一样,就连拉面汤汁的口感都要正宗许多。 张凡在得知我们钱包被偷后,大方表示要带我们去他所在的公司宿舍里住。我和郑大钱感激不尽,想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结了账,他带领我俩七拐八拐,巷弄越走越深。反正我已经迷路,也不怕再往混乱里走。 来到一处门口写着“黄河公寓”的地方,张凡带我们来到地下一层。打开一道铁门,发现门后坐着俩人,人手一部手机,玩着时下最流行的手游“炉石传说”。 第8章 他是骗子! 见张凡进来,其中一个看起来挺瘦的矮小子说:“呦呵,一下弄来俩?” 我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不过他说话的口气很不友好。这厮的眼窝很深,头发根根竖起,一看就是个狠角色。 张凡和他嘻嘻哈哈扯淡了一阵,从他手里拿过一串钥匙,带着我们进了一个房间。 屋子里有六张床,分为上下铺,和学校的宿舍如出一辙。张凡说:“这些床你们随便睡。” 我把行李放下,好奇地问道:“凡哥,你们公司都经营什么的?” 张凡掏出烟盒,从里面抽出三根来,分发给我们。我没有接,说我不会抽。 张凡说:“我们公司是搞连锁框架营销的。你们不是打算来太原找工作的吗?可以考虑到我们公司来就业。” 我听完更加好奇了,问连锁框架营销是个什么东西? 张凡说:“这种营销方式是我们公司经过十年的潜心研究,总结归纳出来的一套营销手段。投资小,回报大。可以使你一两年内,挣到你几十年挣不到的钱。” 说完他又吸了一口烟,再悠悠地吐出来,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我们公司的制度极其严格,刚才你们也见了,大门口还守着两个人。但也只有军事化的管理,才能取得丰厚的盈利。我把你俩当兄弟,本来进公司要经过严格的考试,一百个人里面往往只有两三个人能被选中,谁不想挣大钱,谁不想发家致富?但只要我出面,公司的领导还是会考虑让你们加入的。只要你们愿意,我可以直接带你们去公司内部。” 他说的那么的慷慨激昂,语气和神态都配合的相当到位,我听完为之热血高涨。而郑大钱却抽着闷烟,皱眉不说话。 他很少表现的像现在这样沉默,就算被比自己凶猛的敌人摁在脚下痛扁一顿的时候,也会骂人还嘴,但此刻他却沉默不语,估计是对自己丢失钱包的遭遇仍然耿耿于怀,表示沉痛默哀。 “有钱大家一起赚,跟着我干,兄弟我不会亏待你们的!怎么样,要不你们考虑考虑?”张凡语气很是诚恳,并且充满着仗义豪情。 我是属于那种一旦把一个人认定为兄弟,就会终身将他当做朋友的那种人。对于朋友的话,我都会觉得是善言。虽然他说了一大堆东西,但我仍旧不明白他们公司是干嘛的,甚至更加的一头雾水,但当时我还是点点头,说:“我们可以试试。” 郑大钱这时候也终于开口了:“那我们具体需要干点什么呢?” 张凡说:“你们刚来太原,一定累了,今晚好好睡一宿,明天带你们去公司报道,然后参加培训。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具体该干嘛了。” 说完这句话没多久,他就带门出去了。 郑大钱小声对我说:“完了,我们怕是出不去这栋公寓了!” 我问怎么回事。 郑大钱说:“他们很有可能是传销组织。” 我往床上一趟,无所谓的问:“什么是传销组织?” 郑大钱说:“我们很可能已经被他们控制,失去了人身自由。接着他们会带我们去洗脑,强迫让我们替他们做事!” “真的假的?”宿舍里除了电视和床,别无他物。我把电视打开,频繁切换着频道,想找点自己喜欢的东西看。 电视究竟不比电脑,想搜点毛片或**之类的,换一辈子台也不可能找到,要不是我无事可做势必不会看这玩意。 郑大钱说:“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想起了进门前的那两个人,似乎是守门的。不甘心的说:“我还真不信!” 说着我推门而出,穿过狭窄而肮脏的走廊,来到那两人面前问:“哥们,张凡去哪了?” 个头比较高的那人眼睛始终盯着手机屏幕说:“走了。” “哦。” 我边哦边往外面走。 那高个子如触电般站起,并且把我开锁的手拦下:“公司规定,所有人进了公寓都不能出去!” 我说:“我不是你们公司的人,总可以出去吧?” 这时候我看不顺眼的矮个起来说:“滚回去,不然老子揍你!” 这货长得比我小半个头,虽然面目可憎,但根本不被我放在眼里。 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干一架。要知道我也不是一个人,虽然他们外形看起来成熟一些,但我和郑大钱加起来,想要冲出这道铁门绝对不成问题。 可我低估了此二人的实力,那矮个动作快的像一只小野豹。后来我才知道他是练过散打的,有国家二级运动员的水平。个子虽然低,但是浑身都是肌肉,骨头很大也很硬,仿佛满身都长满了凶器。 我觉得自己的拳头已经够快了,万万没想到竟被那小子一个潇洒的侧身躲开。 拳头还没收回来,我就感觉上半身整个抽筋般的疼。矮子的双拳雨点般砸在我身体各处。 我痛得说不出话来,三秒钟后,身体慢慢瘫软下去。郑大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对那二人点头哈腰得说:“不好意思哥们,我兄弟不懂事!” 他递了两根烟过去,对方都没有拒绝。他们扣留了我俩的手机,然后郑大钱把我搀起来带回房间。 电视上在播一个叫“天天向上”的节目,我记得节目之间插播的广告有十五分钟。我足足疼了十五分钟才缓过来。 “妈的,为什么不上?”我质问郑大钱,对他的态度表示不满。 “这儿不是临汾,打不过可以跑。我们不是他俩的对手,他们关门打狗,非把我们打残不可!” “你怎么知道不是对手,就算打不过也拼个你死我活!”我始终咽不下这口气,肚子还在隐隐作痛。 郑大钱作分析道:“他刚才出拳的速度你也看到了,一看就是职业拳手。我们俩加起来都不够那小子塞牙的,更何况旁边的高个还没出手。我怀疑他比那小个还要牛逼,只是不屑与我们交手。” 我屁股对着郑大钱侧躺着,保持沉默。电视里传出主持人嘻嘻哈哈的声音,底下的观众也跟着哄堂大笑。但我怎么也笑不出来,肚子上的疼痛跟喝白酒似得,刚开始只是前奏,等后劲翻涌上来,真正的难过才姗姗而至。 我喉咙一甜,伴随低沉的“哇”的一声,一口血水从内里涌上口腔。我赶忙把脑袋扭到床沿外,把血吐在了地上。 见了血,郑大钱急了,说了一大堆“要不要紧,没事吧?”之类的废话。 我越发的感觉全身无力,四肢僵冷,像一条狗似得蜷缩在单人床上吃痛,虚弱的对郑大钱说:“你说的没错,咱们的确干不过那俩孙子。” 说完这句话我再也没有力气了,吃力的脱光自己的衣服,连内ku也撂在一边――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喜欢裸睡。 腹部的疼痛还在翻腾缠绕,我闭住眼睛,脑袋里一刻不停的在意;yin着马晓晨,想通过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左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两条大腿之间的位置。 她的一颦一笑像3d投影仪一样,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再也把持不住,撸起了管,用意念把马晓晨强;奸了无数遍。 说起来也可笑,活了十多年,还没有真正地上过一个女人。张倩,韩凯超,马晓晨,这些姑娘曾经都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和我发生过许多无限暧mèi的事情,可惜都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未能让我尝到jin果。 撸过之后,我的脑袋一片空虚,一种莫名的挫败感有油然而生。想想自己十几年的人生是何等的黯淡无光,似乎做任何事从来没成功过。心中暗暗下定了一个决心:一年之内绝对要搞到一个女人,让她代替自己的左手。 但这个宏伟的目标看起来是那样的遥不可及,因为当下我和郑大钱还无法从看守中逃离。 我睡不着,起来又看了会电视,看到深夜,和郑大钱小声商量着逃脱的计策。商量的结果是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天我是被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神曲音乐声闹醒的:“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妈的,又是这首歌!敢不敢换一首!” 我辗转反侧,头脑昏沉,还想再多睡一会。可这首歌却一直进行着单曲循环,强行灌进我的耳朵。 想想这首歌曾经红遍全球,这点民族自豪感支撑着我又听完了整整三遍。 当第四遍唱到“花正开”的时候,我愤愤然把被子一掀,看到郑大钱正对着镜子打理自己的光头。 我感觉有些饿,好在行李当中还有些零食。正当我把它们从中取出来啃食的时候,房门开了。张凡走进来,后面还跟了个人,瘦弱不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贼溜溜得滚动着。 我操,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这不是昨天被郑大钱揍了一顿的瘦猴么! 难道他也被张凡骗进了组织?我还以为他至少要进医院躺一个礼拜才能出来呢,想到这里我不禁对他的自愈能力感到惊奇。 瘦猴一见是我们,表情明显讶然了一下,连带着身体哆嗦起来。但他很快恢复平静,说真是不打不相识,还大哥长大哥短的称呼我们。 “怎么你们认识?”张凡递给郑大钱一根烟问。 郑大钱说:“何止认识,昨天还偷我钱包来着。” “你的钱包真不是我偷的。”瘦猴摇头摆手,解释着。 郑大钱一把勒住他肩膀说:“我知道不是你偷的。”说完往他脸上吹了口烟,“看你瘦的跟猴似的,就叫你猴得了。” 这就是我们和猴相遇的过程,从此我和郑大钱从二人组变成了三人帮。 第9章 你是女的? 猴的真名叫刘柏志,我曾经开玩笑的问他和张柏芝是什么关系?还说这名字听起来像刘白痴,不如改名叫刘发财或刘有钱来的实际。 他是从辽宁来的,说是来太原上大学,可一天课也没上过,经常混迹于大小网吧,没钱花了就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他说偷我手机的时候是他的第一次,没想到被我逮个正着,结果却阴差阳错地被丢失钱包的郑大钱痛扁。 他被揍之后回到学校,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正为早餐发愁的时候,遇到了张凡,然后就被他拐骗到了这里来。 猴对我们说,自己是新来的,要我们今后多多关照。看来他仍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这是传销组织。 张凡对瘦猴说:“先把行李放这儿,今后你们三就住一块了。” 接着他带我们去公司,说是去报道。出了公寓后,看门的那俩货也随我们出来,守在左右,导致我们只能乖乖跟着张凡,去他们所谓的公司。 一路上张凡都有说有笑,那笑容依旧阳光帅气,时不时以自认为潇洒的姿势甩个头,满头的长发就会随着他的脑袋飘来飘去,我怀疑他用的是飘柔。 在我看来,那模样无比的虚伪阴暗。他会偶尔回头和我搭讪两句,我则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回答,很想用刀在他干净的脸上刻一只乌龟,或者写上“王八”二字。 想想还是算了,心说等老子自由了,回临汾随便叫几百号人来,分分钟把你丫弄死。 张凡看出了我的反常,但始终笑容满面。昨天守门的俩家伙看向我们的眼神目中无人,但面对张凡的时候却表现的肃然。我说过,男人崇拜男人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情,因此我推断,他们三个里面最厉害的恐怕就是张凡了。 在胡同里兜兜转转来到闹市区,周围的建筑是那样的中国,那样的随意,高的高,低的低,新的新,老的老。 我们在一栋楼下的餐馆里吃了点早餐。 包子,油条还有豆浆,索然无味。 结了账,张凡擦擦嘴,用手很有派头的指指天花板说:“上去。” 原来他们公司就在这栋楼上,我们来到第三层,见墙上写着“太原某某生物有限公司”。 还没进去就能听见一个激情洋溢的男高音从门内传来。门一打开,眼前的场景豁然开朗,就见大厅当中席地坐着无数个人,把整个房间挤的满满当当。对面,一个戴眼镜的秃顶大叔正激情四溢的拿着一罐药瓶作介绍。 张凡让我们坐下来听课。 我们脱了鞋,在人群的外围坐下来,地板上铺着红红绿绿的橡胶地板,坐下去还算舒服。在幼儿园上课的孩子也无非是以这样的形式坐着。 对面的秃顶中年人用一大堆专业术语给我们介绍手中的药瓶,说此物具有怎样怎样的保健效果,而且只卖2998,简直物超所值。 我不知所云的听了一会,大叔又说我们每个月要发展多少人,发展到上线可以有多少奖金。 坐在我前面的人直听到双眼冒金光,目光专注,看大叔就像看着自己的亲爹一样亲热。 忽然,大叔往后一指,众人视线纷纷落在我们几人身上。 大叔说:“欢迎新人的加入!” 人们把大厅中间空出一小片区域,大叔让我们坐过去。接着一大帮人围着我们,开始讲述自己进了公司后是如何发了财,讲的声情并茂,唾沫横飞。 一个讲完以后,另一个接着讲,完全是照搬同一个故事,无非是换了个主角。说的无非是一些如何发展下线,收取人头费,发展10个下线就能获利上万,等等等等。 我意识到这便是郑大钱所说的洗脑了。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是个拥有完整独立思考能力的个体,自己的意识是不会被任何人、任何外因所动摇的。即便我的脸上沾染着一群大老爷们的口水,依旧认为自己的意志是坚定的。 第二个人说完以后,接着是第三个人,第四个人……。等围住我们一圈的人讲完了,第二圈的人取代了他们的位置,继续往我们脸上吐口水。 刚开始我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对他们所说的东西充耳不闻。脑子里栩栩如生的浮想出被小鬼子捉住的八路军叔叔,心中从始至终默念一句话:打死我也不招! 可到了后来,他们所说的我都能跟着完整背出来了,可他们仍旧没有停止的打算。 我第一次有了动摇的感觉,当最外围的一圈人也把自己的致富经历讲述了一遍的时候,终于,整个世界清净了。可有一句话仍冥冥不灭在我心里念叨着:发展下线,收人头费。发展下线,收人头费……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的一群人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我,郑大钱和猴三人傻愣愣坐在原地。 当然还有那个大叔,他向我们三个每人收取1000元的人头费。 他说:“这不仅仅是人头费,也是购买我们公司产品的费用,将来无论是你们卖产品还是拉人,所获得的奖金都比现在的投入高出百倍!” 我说:“我的钱在宿舍的行李里面。” 郑大钱说:“我的钱包掉了,身上分文没有。” 猴说:“我这个月的生活费都拿去上网了。” 大叔对郑大钱和猴说:“你们俩的钱可以先不交,等你们发展了下线后,从奖金里扣。” 然后他让张凡带我们回去,收我的人头费。我的全部家当刚好1000块,给了他们后成了一个真正的穷光蛋。 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一千块我迟早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张凡说:“你们有没有同学朋友之类的?把他们叫过来,加入我们公司,就能拿到提成。” 我忽然觉得这是个逃脱的好办法,把郑大钱黑虎会的朋友叫来,再加上我认识的一些狐朋狗友,就不信这么多人还干不过张凡他们几个。 我想到了马晓晨,黄继峰还有李哥他们。他们的实力明显比黑虎会的那些虾兵蟹将强悍,但良心鞭策着我,告诉我不能出卖自己的兄弟。 就在我和郑大钱暗地里策划叫谁来的时候,苗豆豆突兀地闯入我的世界当中,从此我正式踏上了江湖的纷争。 我喜欢叫她苗豆,在不喜欢的情况下,我叫她苗二豆。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呢?阴险,狡诈,腹黑,复杂……当我搂住她在床上相拥热吻的时候,她会是一只恬静温顺的小绵羊。而在她用溜溜球杀人的时候,却骤然变成了一个罗刹女。 她说:“刚开始走近你只是把你当成一枚旗子,唯一的不同是你这枚旗子的分量很足。” 我问:“那我是帅还是军?”说完在她的小嘴上轻轻吻了一口。 她故意扭过头去,不让我亲,说:“你只不过是我的一枚小卒而已,永远都是。” 苗豆出现的情形是这样的: 郑大钱当天把黑虎会里几个实力不错的打手一通忽悠,让他们带着钱过来。可人还没到,张凡又往宿舍里带过来一个小子。 她就是苗豆,穿着一件宽大的男版短袖长衫和一件肥肥的滑板裤,一头剪的很短的碎发看起来很精干,头戴一顶黑色鸭舌帽。左手戴着一只黑色皮手套,右手上一刻不停地甩着溜溜球。 因为她脸上蒙着一张人眼难辨,薄如蝉翼的面具,我根本不知道她是个女的。从一进宿舍她就一言不发,因为只要一说话就会暴露她是个女孩的身份。 我没把她当回事,只当她是个不爱说话的毛孩罢了。 张凡离开以后,郑大钱主动找苗豆搭讪,而她却丝毫不理会,直接来到我面前问:“你叫什么?” 我一听,怎么是女人的声音?眼神不由在她身上扫描,最后落在她的脖子上,那是一段干净雪白的脖子,没有突出的喉结。 我疑惑的问:“你是女的?” 她冲我竖起食指,“嘘”了一声,并且调皮地眨动了一下眼睛,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你叫什么?” 我说:“我叫王小明。” 她问:”你身上是不是有一件很特别的东西?” 我把自己的身体由内而外回忆了一遍,除了昨晚用剩下的半张卫生纸之外,什么也没有。 她说:“你好好想想,行李里面有没有?” 我警惕起来,问:“你想干嘛?” 她依旧嘴角挂笑,甩扔着手中的溜溜球,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我的床上:“我想得到你身上的某样东西,它应该就在你的行李里面,我可以用高价和你交换。”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里面最贵的要数马晓晨买给我的那件九百块的上衣了,“你能出多少钱?” 我想她出的价钱要是低于一千我可不干,毕竟是马晓晨买给我的,就算不是定情信物也值得我珍藏一生。 结果她说了一个数字,差点吓尿我。 第10章 我养你 苗豆说:“一万。” 我当时就吓尿了,但旋即还是恢复了理智,“你有那么多钱吗?” 她摇摇头:“没有,但我一定会给你的。” 这时候郑大钱在旁插嘴道:“先打开看看,啥东西值那么多钱?”我也很好奇,于是在众人满怀期待的注视下,拉开了行李箱的拉链。 苗豆凑上来,迫不及待在里面一通倒腾。我在一旁不住的提醒:“嘿,别乱翻,弄乱了!” 忽然她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盯着韩凯超送我的那支中性笔说:“就是它!”然后拿起来一看,“呀!你都用完了!” 我当是什么宝贝呢,结果是根中性笔,“你要找的东西就是它啊?好吧,给我一万,我卖给你。” “卖你妹啊!”苗豆顿时生气,“你都用过了,这笔已经变成你的了,只能自己使用!” 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什么你的我的。又不是老婆,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 我没好气的问:“要不要?不要拉倒!” “要,当然要。可是我身上真的没带现金,等出去了再给你。” “出去?”我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想出去就出去?” 她也哼了一声,“哼,在山西没有我到不了的地方,也没有我出不去的地方!” 我发现自己开始有点喜欢苗豆了,似乎从她身上看到了很多年前马晓晨英姿飒爽的风采。可惜,她长了一张男人的脸。 当然,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她带着面具,所以就算她是个女孩子并且和我们共处一室,我也对她的肉;身丝毫不感兴趣。 在我看来,长相不好的女人,就像嚼过的口香糖一样,让人索然无味。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们出去?”我问。 “想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咯。”她说的漫不经心,手指上的溜溜球旋转着,发出“嗡嗡”的声音。 “你要是能把我们带出去,这支笔送给你都成。”我慷慨大方。 苗豆居然没再搭理我,却坐到了郑大钱的床上,和他聊了起来。 我心头一阵莫名的失落,转念一想,长成这样的女人,就放手让她去吧!当下好受了一些,躺了下去,把手臂枕在脑后,盯着上铺的床板发呆。 耳畔时不时传来苗豆娇媚的笑和富有磁性的女性声音。她的声音如此诱人,如此美妙,可惜就是人长得差了点,我不禁为她叹息了一番。 正当我昏昏欲睡之际,她又突然跳过来,一屁股坐在我脑袋边,推搡着我不让我好好睡觉。 “别闹。”我拨开她伸过来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早上因为被《最炫民族风》给吵醒,所以此时睡意袭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若干小时后,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苗豆正躺在我身边,睡得安详且深沉。 难怪我总感觉身边放了一个烤炉似得东西,这大夏天的,宿舍里这么多张床,她非要和我挤一张。 从她的长相来看我估计她是个欲求不满的人,没有男人会喜欢,只有主动去投怀送抱。她的脸皮还真的挺厚,头一回见面就跟我上chuáng睡觉,这更加让我对其感到厌恶,认为她是个轻浮的女人。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朝她胸部瞟去,身为一个女孩子,她的胸口怎么这么平。想到这里,我的手慢慢游走过去,放在她胸口。一摸,硬硬的感觉,像是触摸到一块木板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后来我才知道,她带的是束胸内yi。 冥冥中我感到有双眸子正注视着我,猛然抬头,发现苗豆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一双杏仁眼大睁着。 我尴尬的收回了手。她却没有表现出不愉快,反而莞尔一笑,在下巴上一阵鼓捣,接着一张薄如蝉翼的皮由下而上从她脸上掀开。 脸皮下面,另外一张娇俏可人的容颜跃然而出,顿时令百花失色。当然,我只是做一个比喻,周围没有一朵花,甚至一颗绿色植物也没有。 我顿时惊到了,瞠目惊舌,哑口无言。苗豆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在我的注视下,她又慢慢把脸皮重新贴回面上。我对她的态度顿时幡然转变。 刚才的那一幕,那张动人的脸,已经深深烙印在了我的视网膜中。我不顾炎热以及满身臭汗,一把将苗豆搂抱入怀。 她没有拒绝,居然主动闭上眼睛,撅起香唇呈递过来。 面对这么强烈的暗示,不采取行动的话只能说这个人是个傻瓜。 我当然不是傻瓜,虽然眼前是一张没有任何美丽成分的脸,但只有我一人知道,在表层下面,藏着一张多么惹人心动的容颜。 我再也把持不住,张口咬了过去。她的唇很软,很嫩,我和她亲了大概半个小时,因为是公共场合,我没有办法做更进一步的动作,更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把郑大钱和猴吵醒。 不能插入真是太他;妈不爽了。我的那里早就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好几回了。 苗豆咬着我的耳朵小声对我说:“跟我走吧。” 我也小声的问:“去哪?” 她说:“我养你。” 我怀疑自己没有睡醒,仍旧沉浸在一场无边的美梦当中。 白富美包yǎng小屌丝,这么爽的梦都做得出来,我简直太有才了!可周围无孔不入的闷热以及身上粘稠的汗液提醒着我,这一切并非做梦。 没有人规定只有男人能包yǎng女人,凭什么女人就不能包yǎng男人?我对苗豆的话蠢蠢欲动,差一点就答应了。 可我对她一无所知,刚来到太原没两天就失去了一切,包括自由,这让我看待周围的事物更加的客观和冷静。 仔细一想,她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却对我一个穷光蛋投怀送抱,还说要包yǎng我。除非是对我一见钟情,或者是为了那支用完的中性笔,又或者就是利用我做挡箭牌之类的,就像之前张倩的所作所为一样。 一想到张倩我就生气,暧mèi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我坐起身,表情应该很不好看。 她拉住我小声问:“怎么了?” 我没有理睬她,下了床去洗手间将门锁住,把衣服脱得一丝不剩,冲了一个凉水澡。 在理智和冷水的双面冲击下,我身上的某处逐渐萎靡,耷拉下来。 我握紧拳头狠狠撞在墙壁的瓷砖上,呲牙对自己说道:“王小明,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红颜自古是祸水!” 在哗哗的水流冲击下,我觉得自己的头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我想通了,就算苗豆拿我当挡箭牌也无所谓,我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和她做;爱。如果她不让我上,那我就离她而去,对我也没太大的损失。 我想我是个禽shou,不折不扣的禽shou。这一切都是因为张倩出卖了我,让我不再相信有爱情。 与其被人伤害,不如去伤害别人,原来花花公子是这么产生的。 正想着,突然有人敲洗手间的门,是苗豆。 “喂,洗完了吗?我也想洗个澡。” “噢,马上就好。”我简单用毛巾擦了擦,穿好了衣服出来,迎面对上苗豆那张假脸,心里揣测她脸上贴着一张面具,难道不热吗,这样子怎么洗澡? 她见我一动不动楞在门口,笑问说:“怎么,想和我一起洗么?” 我回过神,傻笑着给她让出一条通道,目送她的背影走进洗手间,然后把门关闭。 过了好久,才听到水流洒下的声音。我隔着一道门幻想着她的红果胴体,叹息道:“哎,可惜是个平胸!” 时间以无聊的状态来到了夜晚,我们像是被圈在牢笼里的困兽,除了呼吸是自由的以外,什么都干不成。 郑大钱和猴也醒了。郑大钱抽着烟不住地调侃着猴,显然他们对身为女孩的苗豆不感兴趣。 只有我知道苗豆的秘密所在,知道她不像表面看起来的丑陋。对她的态度也和上午来了一个直角大转弯。 苗豆问郑大钱要了一支烟,潇洒得抽起来,那样子简直像个纯爷们。 虽然我平生遇见过许多抽烟的女孩,但对于喜欢的人,我是不希望她沾染这个的。 难怪她笑起来满口的小黄牙,原来是抽烟抽的。 她的牙齿枯黄而发黑,看样子比郑大钱抽得还要凶。不过这并不能构成我讨厌苗豆的理由,依然对她的身体充满觊觎。对于她什么时候能带领我们逃出困境满怀期待。 苗豆依旧像个风一般的女人,在不大的宿舍内到处乱窜,不是坐到郑大钱的床上,就是坐在我的床上,屁股还没坐热,又去了猴的床上。 好在郑大钱和猴对苗豆表现出不冷不热的态度,要是他们太过亲热了,我心里肯定不好受。 第11章 男女一室 当苗豆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的手就会不老实的摸向她的大腿,或者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起初她会嗔怪地白我几眼,但我的手毫不退缩,到后来她就任由我揽着,我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趁郑大钱和猴不注意的时候,我把嘴凑在她耳边,几乎触碰到她的耳垂:“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出去啊,难不成要在这里住几个月?” “我觉得这里挺好啊!从小到大我都没睡过这么窄的单人床,也没和一群男人睡过一个屋。”苗豆就像一个从城里来到乡下体验生活的好奇宝宝,对我看不起的东西却充满着热情。 至少我是一秒钟也不想再呆下去了,除了看电视就只能打打扑克。众所周知,我的牌技很臭。 吃过晚饭,郑大钱建议我们来打牌。 “好啊,好啊。”苗豆第一个表示赞同。 我只能围上去,四个人正好凑够一副斗地主的阵容。 开局之后,我才知道苗豆对斗地主的规则一无所知,就像一个刚进入考场才开始学习知识的莽撞少年。 但苗豆的领悟能力却很强,东问西问之下,不出三局已经完全掌握了其中要领。在她当地主的情况下,竟然少有人能斗得过。 最惨的要数我了,居然还遭到了苗豆的怀疑,她说:“你行不行,到底会不会玩?”我觍着脸没搭理她,继续扔牌,游戏一直持续到深夜十一二点钟。 “再来一把就睡吧。”我实在没兴趣继续下去,虽然感觉不是很困,但打牌终究不比打飞机,没有太大乐趣。 躺在床上的我很希望苗豆能和中午一样陪我睡。可是她并没有那样做,而是上了一张空的床铺,衣服也不脱,就那么躺着。 我始终认为她是个轻浮的女人,不是个好女孩。一个好女孩不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和别人接吻。 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可以和不爱的人接吻,做;爱。可对方和你做了爱,接了吻,反而会觉得她很随便,是个风sāo的女人。然后开始厌恶她,但不会拒绝和她继续接吻,做;爱。 所以我想着等所有人都睡着以后,偷偷爬上她的床上……即便她被我弄醒,估计也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因为我看得出,她对我有点意思。 于是我一直忍着没睡,而且也根本睡不着。一直到半夜三点,我的思维都处在持续亢奋当中。 我想,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睡死了,为了确保安全无误,我故意说了一句话: “妹子,你钱包找到了!” 黑暗里我看到郑大钱纹丝未动,睡姿坦然。猴自顾自说着梦话,满嘴的东北口音,含含糊糊不知在讲些什么。 我大为安心,光着身子偷摸下床,心跳有些加速。 对不起了苗豆,谁叫你一个女娃娃家非要跟一大群爷们睡在一起。这不是鸡给黄鼠狼拜年是什么?这不是喜羊羊到灰太狼家玩耍又是什么?总之结局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吃掉。 就算不被我吃掉,迟早也会被别人吃掉。这样一想,满身的罪恶感瞬间消失。 悄悄爬上苗豆的床头,双手撑在她脸庞两侧,能够清晰听到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苗豆的脸距离我只有不到十公分,黑暗中能隐约看到她脸的轮廓。不得不说,这张面具实在丑的可以,影响我的心情。于是我蹑手蹑脚小心翼翼把它从苗豆脸上撕了下来,终于见到了那张久违的美丽真容。 我再也把持不住,嘴巴吻了下去,手臂搂住她柔软的身躯…… 渐入佳境之时,忽然下体被一把硬物给抵住。我下意识得张开双眼,发现苗豆正用一双杏仁眼冷冷地看着我。由于距离太近,我看她的脸有些重影。 当我发现她抵住我下面的是一把匕首的时候,心下顿时凉了半截。 “信不信我阉了你?”苗豆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说。 我不知道她竟随身带着刀,但我敢肯定她真的有可能会把我阉了。 “对不起。”我悻悻然说:“你……你把刀拿开,我这就走。” “滚!”苗豆对我的态度和白天相比判若两人,这让我很是不爽,庆幸自己只是简单的亲了亲她,没有做更进一步的动作。 经过半夜的这一番折腾,隔天大家都醒了,唯独我还昏睡不起,耳畔依旧被灌入《最炫民族风》的音乐。 “喂,小明,起床了!”苗豆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似得,拽着我胳膊嘻嘻哈哈说。 我睁开眼,看到她依然脸戴面具,忍不住说道:“你把面具撕了吧,丑死了!” “不,这样就不好玩了。”她也不怕郑大钱和猴知道自己的秘密,说话的分贝没丝毫减弱。 “啥面具?啥不好玩?”猴弓着背走过来,他很瘦,所以显得背有点罗锅。 “没啥。”我简单的把他打发走,准备穿衣穿裤。由于是裸睡,身上一丝不挂,而苗豆却丝毫没有回避的打算。打发她并不像打发猴来的那么容易,经过一番折腾,好不容易将她支开,迅速穿好了内ku外套。 不久,门开了,进来的人仍然是张凡,他又带我们去了那所谓的公司。 眼前是和昨天如出一辙的场景——秃顶的中年胖大叔,一群信徒把客厅坐的满满当当。 我有种十分不祥的预感,果然,那大叔讲着讲着,又把我们给叫到了场中央。洗脑的过程终于开始了,如同魔鬼的挽歌,听到第二个人说自己的成功历程我就已经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隐约中听到张凡在喊我的名字,抬头一开,他正紧握拳头对我做出威逼的姿势,我只好把手十分不情愿地放下来。 反观苗豆,她不仅听地津津有味,而且还会插嘴问东问西,并且对他们的经历发表一些自己的看法。 而我却实在忍不住,急需要解决的办法,否则随时都有可能疯掉,耳朵努力屏蔽着周遭的声音,目光四下乱转,转移注意。看到了苗豆娇嫩的手后,想也不想就一把抓在掌心。 她愣了一下,旋即扭头看了我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就那么任由我握着。 感受着苗豆细腻滑嫩的皮肤所带来的触感,我近乎疯狂的心情顿时好转了一些。 时间以龟速的状态缓慢流逝着,眼看已经到了第5圈还是第6圈的人发表演讲了,终于,苗豆开始表现出了反感,从我掌心抽回自己的手,并且站了起来,她爆发了: “够了!都给我滚蛋,老娘受够了!” 嘈杂的房间瞬间变得寂静无声,众人目光如箭,同时射在苗豆娇小的身躯上。 “我们走。”苗豆说着抬起了自己的光脚丫,我仿佛看到一个自由女神正率领她的子民通往胜利。 她穿过人群的间隙,来到门口处。那里,张凡和几个人正死死的把守着房门。 “你想去哪?”从张凡的目光中我第一次看到了凶狠。 “滚开!”苗豆说。 张凡一下被惹怒了,想必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过话。但他极力做出一副大哥的姿态,平静地爆着粗口:“坐回去,信不信老子抽你。” “抽你妈了个比!”苗豆的溜溜球“呼”一声弹射而起,球体的外围不知何时分布了一圈银晃晃的东西,就是它割下了张凡的一条手臂。 第12章 美女会武术 张凡的一条断臂躺在地上,指间还叼着那根没有燃尽的烟屁股,他的惨叫声比从肩膀喷涌而出的血水来的还要猛烈。 身旁的几个人立刻慌了,秃顶大叔绝望无比地怒吼:“快,快把她给我拿下!” 众人如奉神旨,从屁股后面纷纷拔出手机大小的四方体,居然是电击棒! 这东西虽然能放电,但唯一的缺点是太短。一群人想要近苗豆的身,拿着电击棒噗噗往外捅。 苗豆身轻如燕做了几个腾挪,手中小球骤然发出,比变色龙吐舌头还要迅猛,球身上的那圈锯齿形刀片不知何时缩了回去,打在那几个人身上,堪比锤击。 人群已经炸开了锅,场中央的信徒们也加入了对付苗豆的行列。我被人推搡着,眼神却始终盯着苗豆飘逸的身姿。 不过这些手无寸铁的小兵蟹将很快被苗豆用溜溜球一个横扫千军放倒一片,他们被击中后“哎呦,哎呦”地倒在地上滚叫,铺成了一张人肉地毯。 比较难对付的是看守公寓的一高一低二人,他们见电棍无用,索性放弃,冲进一个房间拿出来两把明晃晃的大砍刀,单从视觉效果就够震撼的! 苗豆把球收回自己掌心,接着往球体上一摁,一圈犬牙似的刀片从里面“噌”地冒了出来。原来是这么回事,机关原来在那里。 我琢磨着要不要上前帮苗豆一把,万一她被砍了一刀,身上留下难看的刀疤,这是我绝对不允许的。 但下一秒钟所发生的事情彻底打消了我的顾虑,苗豆的溜溜球堪比金轮法王的轮子,旋飞而出之后,撞击在那两人的刀身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和清晰的电火花。 两把砍刀刹那间拦腰斩断,那俩货手里只剩下个刀把,都傻怔住了。 溜溜球在苗豆的牵引下,以她为圆心环绕了一圈后再次扯向二人。 “住手!” 那个拥有地中海发型的秃顶胖大叔终于按耐不住出手了,他脚尖踏在面前的桌子上,借势居然飞了起来,一瓶瓶价值2998的保健药被他当做武器投射向苗豆。 苗豆面色一凛,用溜溜球把瓶子尽数打落,第一次表现出认真的态度,难道这地中海是个高手?我猜。 大叔脚尖点在满地打滚的人身上,马踏飞燕一般轻身落在距离苗豆不远处的地方,这身法已经证实他的确是个高手。 “你们都退下。”大叔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能站起来的都忍痛站起来,站不起来的就被人搀扶着溃散而逃。 一人搀着张凡,拿起他断掉的手臂,灰溜溜离开了。 “你是苗陆的女儿?”在所有人都撤离之后,大叔开口问。 “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跪下来给本小姐tian鞋?这样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溜溜小豆’果真名不虚传,就算你老爹被抓判了无期,我还是对你们‘小店帮’有所顾忌。不过,刚才你砍掉手臂的那人是我儿子,这个仇我不得不报!” 我一听‘小店帮’这三个字,心中咯噔一下。 谁人都知道,小店帮是山西第一大帮派,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此帮派的总堂口就坐落在太原最大的一个区,小店区。 他们无论黑道还是白道的生意都干,听说山西全部的煤矿都要给他们送保护费,否则他们就开不了这煤矿。 至于苗陆,正是小店帮的帮主,金银豹酒店餐饮集团的董事长。传言他几年前被判刑,关进监狱,整个集团都由他唯一的女儿进行打理,难道…… 难道,苗豆就是苗陆的女儿? 真相就快要呼之欲出了,可我始终无法相信,这样一个披金戴银的富家千金,竟会和我一个苦逼人士产生交集。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我还和她亲过嘴,在同一个屋子里睡过觉。 想到这里,苗豆早已经和大叔大战了不知几十回合。 地中海的体型虽然笨拙,但身法却灵敏之极,怪异的很。他双手撑在地上,有如一只爬行动物。 正当我纳闷这诡异的招式是何功夫的时候,苗豆替我答道:“原来是张家的屎壳郎功!” 大叔愤然反驳道:“是蜣螂功!” 听他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难怪动作如此眼熟,跟某种擅于滚粪球的虫子充满神似。 只见他在地上又是打滚又是蹬腿,苗豆投去的溜溜球总能被他险险地躲过。 我不由自主得退到墙根,以免被溜溜球误伤,心中很想上前帮苗豆一把,因为大叔的攻势似乎比苗豆的厉害许多,不但轻易躲避住溜球,还能抽冷子展开四肢往苗豆身上来一下。 “哼,苗陆女儿的功夫也不过如此,居然敢一个人来送死!”大叔稀少的几缕头发随着脑袋飘扬摆动。 这话说得我很不爱听,毕竟当时我也在场,好歹也算个人。不过我承认,苗豆和地中海过招,我是插不上手的,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苗豆我觉得已经很厉害了,想不到大叔的功夫比她还强。 苗豆一次次被逼到墙角,然后借助墙壁又跳到场中央,大叔在一招“滚粪球”后,后腿结结实实踢中苗豆的侧脸,她整个身子被踢飞在空中,打了两圈才落地。脸上的面具也随之发生了褶皱,她索性一把从脸上揪下来扔掉,对远在千里之外的我们喊道:“还不帮忙?” 她顿时真容毕露,郑大钱和猴几乎看傻了眼,而我却不是第一次见到,在他俩还愣神的功夫,已经第一个冲了过去。 我随手抄起地上一个板凳,从大叔后头迂回过去,抡起来就往他闪亮的秃顶上砸。 在板凳向下抡的途中,大叔诡异而快速地双手撑在地上,做了一个奥运项目鞍马中的托马斯回旋动作,一腿瞬间甩到身后,直接把迎头砸下的板凳踢得支离破碎。 正当此时,溜溜球翁然飞来,被一根银色细线拉扯着在我眼前绕了一个圈后,缠住了大叔的脖子。 豆苗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将银丝往后一拉,大叔瞬间停止了动作,双眼突出,过了片刻脖子上渗出一圈红色液体,接着他的脑袋和脖子分离,呱呱坠地。 这一系列动作来得快,去得也快,以至于郑大钱和猴还傻愣在一边无动于衷。 “屎壳郎功从此失传了!”苗豆把溅在自己脸上的血滴擦掉,扯过我的手:“傻愣着干嘛,还不快逃?” 我像一张风筝,被拉扯着往楼下疾奔,郑大钱和猴反应过来,跟在后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楼梯上下来的,直到出了大厦,仍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满脑子都是一滩鲜红。 一辆白色福特轿车停在我们前面。“上车!”苗豆看着我们全部挤上车里,她才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 开车的是个中年眼镜大叔,车启动后,他问苗豆:“现在去哪?” “去黄河公寓。”苗豆不假思索。 我们三人挤在车的后排,看到郑大钱和猴的表情都是惊魂未定的,估计当时我的表情也很怂。 从后面只能看到苗豆的背部,她镇定自若的擦拭着溜溜球上的血迹,好像刚才杀人的不是她一样。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想我王小明刚刚一只脚踏入社会,就成了个杀人从犯。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苗豆策划已久的。她让我成为帮凶,这样就只能跟她绑在一起,被她利用。那地中海大叔,其实苗豆分分钟便能搞定,只不过为了让我帮忙,她才假装力不能敌的样子,演技堪称一流。 坐车很快来到了黄河公寓,地下室的铁门是锁的。 我说:“我去找找有没有公寓管理员什么的,看能不能借到钥匙。” “不必了。”开车的司机发出低沉而浑厚的声音。 这时候我才正视他,是个略显肥胖,体格健壮的人,戴个眼镜看起来像个书呆子。 他走到大门前,伸出宽大的手掌覆盖在门锁之上,接着闭目凝眉。片刻后,铁门内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哒”声――门开了。 我的心随着门的打开“咯噔”了一下,这一天内所发生的事情有太多出乎我意料,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把它们好好消化一下。 苗豆没有理会发愣的我,独自冲进去,我知道她想要干什么,她一定是想得到那支笔。 我跟着进去里面,在住过的那个房间果然看到苗豆一脸得意洋洋握着笔的表情。 “说好了的,笔给你,钱给我。”我整理着她弄乱的行李说。 “什么钱?”苗豆茫然得问。 “你不是说要买我的笔么,一万块!别耍赖啊!”我收好行李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第13章 洗澡 “你这是要走吗?”苗豆看我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问。 “废话,你杀了人,警察追起来一定会连带把我也逮住!妹子,你收好了么,咱赶紧走。”我回头,看到郑大钱拾掇的也差不多了,至于猴,我才跟他认识不到两天,根本没把他当自己人。 “呵呵,你也太小看现在警察的办事能力了吧?就算你躲到美国去,他们照样把你给揪回来。”苗豆说。 “我操,人是你杀的,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我已经没时间再管她要钱了,反正一只中性笔,给她就给她了,说着我和妹子拖着行李快速走出了公寓。 “喂,”苗豆在后面喊住我们:“你们仨跟我走吧,我保证你们不会有事。” 顿住脚步,我看向妹子,遇到难以抉择的事情的时候,我一般听他的。他想了想,对苗豆说:“把我们行李放后备箱呗。” 苗豆闻言笑了,“好,快放上去,我们赶紧离开这儿!” 一路上我看到不少交警,心情一直处在风声鹤唳的状态,汽车七转八折地来到了一个金银豹酒店前,我更加确定苗豆就是苗陆的女儿了。 “张叔,你先带他们洗个澡。”苗豆对那司机交代了下,又对我说:“你们跟张叔走,听他的安排就对了。” “那你呢?”我问。 “我也要去洗个澡。”苗豆和我们在酒店一楼的大厅分开,她向左去了,那个叫张叔的把我们带到了右侧的电梯。 他带我们来到第三层,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看到一张画着许多半;裸女人的巨幅油画,知道这一层一定是澡堂了。 一股悠扬的香气迎面扑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还飘来了若有若无的音乐声。 就像全身浸泡在了红酒当中,我整个人瞬间微醺,忐忑不安的心情随之烟消云散。 来到前台,那儿的人见到张叔后管他叫张总,神情无比庄重严肃。 难道这个给苗豆开车的司机是酒店的总经理不成,看来有必要和他保持好关系,今后跟着苗豆才能混得开。 跟着一个女人混,这听起来是有点那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有肉吃,有酒喝,不劫我色,其实也无所谓。 我们仨领了手牌,穿上拖鞋,进了澡堂。 站在淋浴喷头下面,我把水温调得比较低,让冷水从头顶直浇到脚踝,满身臭汗一哄而散,清爽无比的感觉油然而生。 铁架上放着各种沐浴用品,反正是免费的,我挤了很多涂在身体各处,有些瓶子上标注的满是英文,不知是用来洗什么的,我一股脑把它们抹在身上,洗了个彻彻底底。 在温泉浴池里游了会儿泳,里面的水温太烫,我泡了几分钟就出来了。 洗完澡我们仨焕然一新,一个女服务员恭恭敬敬对我们说:“张总请三位先到休息区休息。”她带着我们来到一个昏暗的房间,让我们在电动躺椅上睡下。 面前有一台电脑,我毫无睡意,于是打开电脑来玩。 上面除了qq并没有其他值得点击的应用程序,我用了一秒钟登陆账号上去,看到黑名单里静静躺着的那个属于张倩的头像,揣测她现在在干什么。 也不知道她考到了什么地方的大学,和杨彬发展的怎么样了?那个时候我还无法忘掉她,彻底把她忘记是两年以后的事了。 马晓晨却是在线的,还没等我发话过去,她就主动找我了。 浅夏あ蓝儿: 小明日月: 干嘛浅夏あ蓝儿: 这两天你都去哪了,怎么电话也打不通? 日月: 别提了,我和郑大钱在太原呢,被人给控制了,差点出不来。 浅夏あ蓝儿: 什么情况? 日月: 一个传销组织,手机被他们拿去了,好在后来被人给救了,不过闹出了人命。 浅夏あ蓝儿: 操,真的假的! 日月: 真的,记得过后把你的聊天记录删除掉,你是我的朋友,警察一定会找你了解情况。 浅夏あ蓝儿: (表情流汗)好吧,看你活的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日月: 在这个风ng尖上,你最好不要联系我,等我安全了再给你打电话。 这时马晓晨给我发来了视频邀请,我接受了,跟她轻声细语聊了起来。 她穿一身睡衣在电脑前,素颜白装,样子懒散,始终不肯相信我们闹出了人命,以为我在开她的玩笑。 我就坡下驴也当自己在说笑,过了一会,不远处的郑大钱忽然冒出一句“妈的,马晓晨太他妈不是东西了!” 我连忙扭头问:“怎么了?” “找她视频居然不鸟我,装什么装!” 我窃喜不已,心说:废话,人家正跟老子溺着呢,哪有空搭理你! 我对马晓晨说:“你怎么没去上课?” “今天是周末啊。” 原来是这样,自从高考之后,我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星期的观念,每一天对我来说都在放假,每一天都是周末。 现在我唯一能挥霍地起的东西就是时间了,于是又挥霍了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地睡着。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张总亲自来唤我们起床,我们仨换了鞋,在他的带领下上到高层的一间餐厅。 房间内很是华丽,正中央的桌子上摆放着璀璨的金色器皿,后面坐着一位身穿白色长裙的姑娘。 我差点没认出来,她就是苗豆!换掉短衫长裤的她,简直和之前的假小子判若两人。 让人奇怪的是,在黄河公寓里的时候,没觉得她头发有这么长,也没觉得她胸部这么大,更没觉得她皮肤有这么白。 特别是在她笑起来的时候,在璀璨灯光的映衬下,那张小脸别提多醉人了! 张总让我们就坐后便掩门而出了。 “饿了吧?”苗豆问。 “恩。”我如实地点点头,样子有些拘束,身处这样的环境一时难以适应。 郑大钱却满不在乎说:“这儿让抽烟不?” “随便。” 于是郑大钱掏出根烟给自己点上。 苗豆招呼服务员上菜,也给自己点了根烟,是那种细长的女士香烟。 我问:“苗豆,你头发怎么突然就变长了?” “接的。”她随手把自己的长发往后一撩,“漂亮不?” “漂亮。” 说话间菜被端上来,我早已饥肠辘辘,也不知道菜里是什么东西,拿起来就吃。 苗豆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的吃相,面带笑意,自己始终却只吸烟,拿出来我的那支中性笔问:“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只要长脑袋的人都应该看得出,这是一根笔,于是我有种智商被强;奸了的感觉。 “这难道不是一支笔么?”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我没有使用肯定句。 “这的确是一支笔,但是还有一个作用。” “什么用?”我问。 郑大钱和猴自始至终专注于解决面前的食物,可能他俩看得出来苗豆对我有意思,我对豆苗也有意思,所以并没有插嘴其中。 “我可以告诉你,但为了我们不被警察抓,今后你们仨必须听我的,好吗?”苗豆语气温柔,这样的口吻想必没有人会拒绝。 我想除了听苗豆的,已经没有其他的可能供我选择了,只要她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让我杀人放火,强;奸未成年少女,我不反对跟着她混,于是点了点头。郑大钱也点点头,猴嘴里含着吃的,含含糊糊恩了两声。 苗豆把烟屁股掐灭在烟灰缸中,拿起了中性笔:“这其实是一种能量转换器,可以把无机物转换为可供人体吸收的能量。这无机物便是氮、磷、钾三种,而产生的能量叫做金坷垃。” “金坷垃,那是什么东西?”我一头雾水。 “呐,就是笔芯里的黑色油墨。”苗豆把笔横在面前,“可惜,只剩这么一丁点了!” “这有什么用呢?”金坷垃听起来有点像是种庄稼的化肥,这玩意该不会是肥料吧。 “这种能量会使人体内的线粒体产生一种类似于三磷酸腺苷的能量体,不过,效果却是三磷酸腺苷所产生能量的无数倍。” 幸亏我高中学的是理科,不然一定不知道她在讲些什么。线粒体我知道,是生物细胞内供应能量的来源,至于三磷酸腺苷我记得非常清楚,甚至还知道它的分子式简称是atp,就是线粒体所产生的能量。 之所以如此记忆犹新,是因为我们的生物老师是个美丽的少妇,上别人课的时候我都是昏昏沉沉,一旦上生物课,我就特别精神。有一回问了她关于atp的一道题,她当时身着一件白色抹胸制服上衣,事业线在她低头的时候清晰异常,叫我记忆犹新。 第14章 酒店一夜 “这又有什么用呢?”我对苗豆所说的什么金坷垃不屑一顾。 苗豆不答反问:“你觉得,这世上厉害的武器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当然是核武器。” “没错,不管是地球还是宇宙,核反应产生的能量都是最为强力的,而金坷垃所产生的能量堪比核反应,试想一下,当你用堪比核反应的能量去和别人打架,谁会赢?”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金坷垃的用处,不过却对它所能产生的能量保持怀疑态度,郑大钱和猴显然也不相信。 “你们都不信?那要不要来试试?”苗豆看着我问。 “怎么试?”我被她盯得有些发毛,她看起来笑里藏刀,给我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只笔所产生的金坷垃只能你一个人来使用,所以只能你来试。”苗豆把笔芯从笔管里拧了出来,把里面残余的一丁点油墨融入到面前高脚杯里的红酒当中。 “这剂量对你来说算得上多了,不过应该不会闹出人命。”苗豆起身,高跟鞋“蹬蹬”很有节奏地来到我面前,“怎么样,敢不敢喝?” “你别吓我,我可有心脏病。”我半信半疑地把酒杯接过来,“你不会在酒里下毒吧?” “我可舍不得你死,到底喝不喝啊你?这可是我敬你的!”苗豆不耐烦地说。 “喝喝,美女敬的酒,就算是毒药我也喝。”我捏着杯脚作势欲仰。 “诶,等等!第一次喝下去会感觉全身发热,胸闷头疼,呕吐难忍。这些都是正常的反应,你不必惊慌。” 苗豆这么说,让我更加确定了她不是在开玩笑,当下吸了口气,把这杯红酒一股脑全部灌进胃里。 完了我砸吧砸吧嘴,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要过一段时间才有反应,你可以继续吃东西。”苗豆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和另外两个男人一起看着我。 那种眼神好像是在观察做实验用的小白鼠,让我很不自在。 “看毛看!别看我了,继续吃。”说实话我已经吃饱了,可眼前的菜我猜一定很贵,不吃可惜了。 过了一分钟,我忽然感觉到不对,“来了来了!” 我的肚子开始发胀,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出来了,“厕所在哪?我想拉屎!” 苗豆噗嗤一笑,掩着嘴指着门外说:“出门往左拐。” 刚出了门,我的感觉越发强烈,怀疑苗豆给我喝的是泻药,而不是什么金坷垃。 我以刘翔的速度冲进洗手间,正在一泻千里之时,忽然感到胸闷头晕,体内明显有股热能从肠胃直钻出来。 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阵,想要呕吐,可干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 在这样头晕胸闷的状态下,我伸手去摸挂在墙壁的手纸,谁知我的手所过之处,纸篓应声和墙壁分离。 折腾了半天,我终于提起裤子,门上的锁不知怎么搞的,就是打不开,一气之下对门使劲一拍,“啪”的一声门板整个脱落下来,撞在远处的墙壁上,顿时四分五裂。 我不敢相信地盯着自己的双掌,这时难过的感觉稍有好转,但还是像喝了三斤白的,脚踩在地上软绵绵的。 打开卫生间的门,迎面遇上了苗豆,她竟然在门口等我! 刚好我脚下一软,扑倒在她怀中。她反应迅速,立刻把我接住,我的脸不自觉前倾,埋首在她ru;缝之间,虽然全身疼痛难忍,但能死在苗豆的怀里,洒家这辈子也值了! “快,把这个喝下去。”她面带关切地亮出一物,我抬起头,是一瓶口服溶液。 “这又是什么?”我问。 她把吸管插进去递给我:“这是能减缓你症状的药物,喝下去会好点。” 我接过来往嘴里一吸,入口微苦,苦中带甜,就好比人生的味道。 两口下去,溶液全被我吸净。 她往卫生间里瞄了一眼,望着被我卸掉的门板:“你看,我说的没错吧,现在恐怕施瓦辛格的体魄都比不过你的力气了。” “你说的没错,我信你了。”我假装无力地搂住她的脖子,她的体香不由自主地钻进了我的鼻孔,我贪婪的嗅着,直到她把我带到一个房间。 “第一次都有点不适应,等下次就好多了。”苗豆在两个女服务员的帮助下将我摆放在床。 “我再也不喝那玩意了,真他妈受罪!” “以后你会喜欢上它的,”苗豆十分肯定得说,“这笔我先替你保管着。” 她亲自给我盖上纯白棉被,打开了空调,把温度调到了23度的位置,“今晚先在这过一夜,明天送你们到外面住,等风头过去了再给你们换个好点的地方。” “你要走吗?”见苗豆开门欲出,我用挽留的目光看着她。 她犹豫了一下,转身回来把门关上,“你还想让我陪你过夜啊?”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不过了。” “想得美。”苗豆摸出了一支烟,刚要点燃,想了想又收了回去。 喝了口服液,我渐渐胸不闷了,头不晕了,胃里也不热了。我问苗豆:“你之前说,这笔只有我能用是吧?” “嗯。”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找到我的?” “没错。” “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这玩意的?” “金坷垃是放射性物质,只要使用放射性探测器就能找的到。” “我去,这岂不是对身体有害?” “并不是所有的放射性物质都对人体有害,比如说阳光,金坷垃和阳光一样,不但无害,反而对人体有益,还可以延年益寿。” “这么神奇?” “切,骗你干嘛?” “你是想让我当你的打手?” “可以这么说。” “帮你杀人?” “没准。” “那我要是不做呢?” 苗豆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我的好哥哥,你不会不帮我的对不对?”她脱鞋上chuáng,就那么躺在了我身边,继续道:“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不听我的,就让警察把你带走。当然,你也可以向警察揭发我,把我带走,但我知道你不会那样做的,对吧?” “我可以帮你,但你得跟我做;爱。”终于等到了计划实现的这一刻,我激动万分,想着她会做出怎样的回答。 她会羞着脸说:“去你的!”还是大骂一声“滚”,或者直接用娟秀的拳头锤我呢? 然而,她却抽出那把匕首,在我面前晃了两晃说:“你可以试试。” 忽然地中海大叔脑袋从脖子上滚落的画面插进我的回忆当中,我真怕苗豆把我给一刀阉割了,她应该是个敢说敢做的人吧。 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我说:“你怎么动不动就亮刀,敢不敢玩点新鲜的?别在我面前晃了,快收起来!” 看来我的计划对于苗豆是实现不了了,只能另寻目标,但我还是不甘心得问:“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是朋友,或者我是你小弟?” “我们是哥们,以后有我罩着,没人敢欺负你。”苗豆豪气云干,就差跟我烧香结拜了。 “那我们之前在公寓里……接吻,那算什么?” 苗豆没回答,而是下床穿鞋,说:“不陪你了,你一个人撸管去吧。” 这话听着叫人莫名难过,真是个不会说话的女人! 然而,接下来,苗豆出乎意料的低头在我嘴上亲了一下,大概维持了五到六秒的样子。 “我走了,拜拜,睡个好觉。”她挥手道别,如一朵白色的云,随风而去。 嘴上还残留着苗豆亲吻我时留下的口水,看着那道白色倩影消失不见,我默默地想:就算为这个女人粉身碎骨,也值了! 我越来越确定苗豆是喜欢我的,只是碍于女孩子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看来我不能心急,先从朋友做起,让她看到一个真正的我,我的意思是,看到我身上的优点,并且爱上我的优点。比如,我的身材很好,肌肉分明,线条清晰,还有我打起架来敢于拼命,善于拼命,能够拼命,这正是苗豆所需要的。 打架、做;爱、啤酒、女人,这些构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空调把房间里的温度降地很低,我调高了两度,纵使如此,还是用棉被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仿佛寒冬来临之际。 这一觉我睡得无比安详,十分舒服。隔天在酒店又吃了顿早饭后,苗豆叫人把我们仨送走了。 临走前她说,先让我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避避风头,日后会来找我们的。 我说:“那我们吃什么,喝什么?” 她给了我们每人一张银行卡说:“省着点花,这是你们一年的工资,没了自己想办法。” “里头有多少啊?”我毫不犹豫地接过,收入囊中,心想一个帮派的女少主给我的卡,里面没有百八十万怎么说也得有一二十万吧? “自己去看。”苗豆不耐烦地挥挥手,“密码是六个零。” 我还想问苗豆要手机号,她不肯给我,理由是:特殊时期,不要联系最好,有事的话她会来找我们的。 第15章 哑巴萝莉 于是张叔开车载着我们三个上了街,不再是那辆白色的福特,而是一辆黑色宝马。看着窗外的世界,我一直揣测那张卡里面的钱究竟有几位数。 汽车兜兜转转,到了郊区村落里的一处农宅。 “今后你们就住这儿了,能别到处走动就别走,等风头过了再说。”张叔下车后推门而入,我们跟在后面,好似三个小弟。 木质的大门旁蹲着两只矮小的石狮子,被岁月的风雨侵蚀的有些面目模糊,门上还残留着两张褪色的门神,支离破碎的样子,让人看不清上面画的到底是谁。 我忽然怀念起了黄河公寓来,转念一想我们这算是逃难,有个落脚的地方不用露宿街头就不错了。 进了最大的那个房子后,我见到一位大妈,虽然满脸的皱纹,但头发还很茂盛,背也没弯,牙齿一颗也没脱落,看起开还算精神,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跟我印象中农家妇女的样子完全不相符。 我们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抽烟,让人惊讶的是,从外面看古朴无华的瓦房内里却别有洞天。 简直像一个地下酒吧。不,这就是个地下酒吧。有前台,有各种美酒,唯一遗憾的是,这里没有穿着暴露衣服的妹子,让我顿觉此处黯淡无光。 可是不一会,从后面走出来一个模样娟秀的小女孩,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让我顿觉此处chun光绽放。 她一身朴素的衣服,腰间裹着白色围裙,长发扎成了一个马尾,留出一个光洁的小额头,辫子随着她活泼的步伐随意的摇摆着。 不同于马晓晨和苗豆豆,这个小姑娘看上去同样美丽,但我丝毫没有产生任何猥琐的想法,可能跟她的年纪有关。 就像盛开在淤泥间的一朵雪莲花,你只想远远的看着她,并不想把她的莲子摘下,你只想和她拥抱,并不想和她上;床。 雪莲花端着餐盘款款而至,上面放着三瓶鸡尾酒。 我说了声谢谢,抓过一瓶,郑大钱和猴也纷纷去拿。雪莲花什么都没说,只是微笑着冲我们点了点头。 “她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待雪莲花走远,大妈吐出一口烟说。 我们笑靥如花的脸瞬间凝固,侧头再次审视雪莲花渐行渐远的婀娜背影,心中直呼“可惜可惜”。 这时候我无限期待自己住的地方会是什么样子,大妈领着我们来到隔壁的小屋,进去一看,果然同样别有一番天地。 黄河公寓什么的,相比简直弱爆了。屋里刚好有三个小房间,刚够我们每人一间。并且装修考究,各种家电一应俱全,冰箱里食物饮料丰富,给人一种家的感觉。 大妈问:“觉得如何?”她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仿佛看淡了世间的一切。 我们三人连连称赞,并且很快对于房间的归属愉快地达成了共识,我住进了阳面的那个房间,郑大钱在我隔壁,猴的房间最小。 对于向阳的这个房间,我还以为他们俩个会和我产生争夺,结果猴直接钻进那间阴暗小屋,郑大钱在剩下的两间走马观花参观了一遍后,指着背阴的房间说,这间不错。 然后我什么都没做,就坐拥了理想中的房间。 张叔最后进入我的房间,把门给关上了,像是有要事对我交代。 我琢磨着是不是关于我和苗豆之间的事情,正充满期待准备洗耳恭听的时候,他拉过我的左手,说要给我把脉。 我莫名其妙的伸手过去,被张叔捏住脉门,静静切了一会,然后他睁开闭合的眼睛说:“跟我猜的没错,你的身体很虚,主要是脾跟肾,问题很严重。” 我一听就慌了神,连忙问:“张叔,我得了什么病?” 张叔道:“不是什么绝症,但放任不管的话,你的脾脏和肾脏会产生不可逆转的损伤。” 我闻言更加担心加害怕了,“那我该怎么办?” “你是不是经常**?”张叔眼睛微闭,大腹便便端坐在我对面,所说的话一语中的,活像一个有年头的老中医。 “额……算是吧。”我支支吾吾回答。 “最好戒了。”张叔拿过一张纸,在上面龙飞凤舞一阵,写了几行字,道:“这几种药你买了吃,每天按时服用,身体就能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我接过来一看,对于张叔的狂草钦佩不已,能看得懂的就两个字。 想起他之前徒手开铁门的本事,对于他的医术我没有半点怀疑,于是将药方敬重的折叠整齐,揣进上衣兜里。 **这种事情说白了就是一种正常的生理表达,不过错误的性教育把**污名化,妖魔化,让人产生负疚甚至罪恶感,从而发生心理问题。 当然,小撸怡情,大撸伤身,这玩意就像吸烟一样,一旦上瘾,想戒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张叔走后,郑大钱和猴迫不及待的跟我出去找取款机了,想看看银行卡里究竟有多少钱。 来的路上看到一个建设银行,卡刚好也是建行的,于是我们凭着印象中的回忆找到了那里。 我们霸占了三台取款机,“密码是多少来着?”我激动的把苗豆告我的密码给忘了。 “六个零。”猴的年纪小,记性也最好,他用激动而高亢的东北口音说出这三个字后,我成功地输入了密码。 上面显示了一连串的“0”前面是个“1”字打头,我数了数,一共五个零,也就是说卡里有十万。 “你的多少?”我问郑大钱。 “十万,你呢?” “我也是,猴,你多少?” “十万!” 于是我们平白无故每人拥有了十万块钱,仔细想想,苗豆说这是发给我们的工资,我们拿了她的钱,就得给她办事,也不知道她会叫我们干嘛?要是让我们杀人放火什么的,那可怎么得了。 于是瞬间发财的兴奋还没过去,我就被现实给困扰,攥着的这张卡虽然没有温度,却显得有些烫手。 最后我心一横:既然决定跟着苗豆混,就该把一切都放下,我想起一首歌词:如果想要飞得高,就该把地平线忘掉,什么什么的。白送的钱不花,只有傻逼才会那样做。 我想到了上海的许文强,想到了东北的谢文东,现在我要做太原的王小明了! 是了,这就是我接下来的人生规划,在太原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做一个有钱的人,有地位的人,有势力的人。 于是我给自己买了部新手机,办了一个新的移动号,第一个打给了马晓晨,她的号码我倒背如流,听到她那久违的温柔声线,我开心不已。 马晓晨说:“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打给我呢。” 我说:“怎么可能,我之前那手机丢了,新买了一个,这是我新号,你记住啊。” 马晓晨说:“恩,你还在逃逸呢?” 我说:“逃你妹啊,我找了份工作,这不发了工资了么,所以买了手机。” 马晓晨问:“什么手机啊?” 我说:“三星,棒子出品,质量有保证。” 马晓晨最后说:“那我有空去太原找你们玩。” 我想了想说:“行,什么时候来?” 马晓晨说:“不一定,这阵子上课紧得很,估计要等几个月。” 我说:“那好,随时欢迎你来。” …… 我们愉快的结束了谈话后,我又打给了我妈,给她报了平安。 猴有了钱后直奔网吧,我说:“直接买台电脑得了,还去网吧搞毛啊?” 猴回头说:“任务还没做呢,来不及了!” 郑大钱买了两盒好烟,回来的路上一路抽了一路。 我又去药店买了张叔给我开的药,结果结账的时候花了我一千多块,我心疼的问:“就这几盒药怎么这么贵啊?” 医生指着其中一瓶说:“其他的不贵,就这个贵,900,要不要?不要给你退了?” 我说:“要。” 拿起那瓶价值900的小瓶,上面写着“肌酐什么什么的”名字一长串。除了药名比较长之外,没有发现其他任何特别的地方。 我怀疑这家药店该不会是黑店吧?别说十万了,就算一百万要是这么花的话也存不住。 出了店门我觉得有必要买台电脑,但回想起苗豆说十万块是我们一年的工资,这些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应该省着点花。 经过再三的研究,最终我决定还是买台电脑的好,郑大钱也买了一台,我们人手提着一台笔记本回了那个地下酒吧,让大妈做饭给我们吃。 我问:“大妈,这有网不?” 大妈说:“有。”然后把wi-fi密码告诉了我们。 第16章 还不是为了你 不得不说,新买的电脑上网就是快,我们一边等饭做熟,一边惬意的上着网,一边喝着鸡尾酒,对于生活重新燃起了热爱。 雪莲花端着饭出来,我边吃边问:“大妈,你这酒吧怎么没见有客人光顾呢?” 大妈用一如既往冷淡的口气说:“你见过哪个酒吧开在农村的宅子里?” “那你为什么把屋子改造成了个酒吧?” “这儿可是小店帮的联络处之一,你们被张总送过来,还住在这里,我还没问你们是什么身份呢?” “我们……是苗豆的手下。”我想了想说。 “你敢直呼少主的名字,说明你跟她关系很好,难怪张总会亲自送你们来。” “这怎么说,那要是我和她关系不好就不能叫她的名字了么?” “那样你会死的很惨。”大妈抽着烟,“就算你们跟少主关系好,我劝你们最好还是不要在帮里弟兄面前直呼她的名字,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和郑大钱对视一眼,又看回大妈:“行,那我们也叫少主。” 对于叫什么我觉得无所谓,总之我已经把苗豆和马晓晨统统定为了追求的目标。 我本着广撒网捞大鱼的原则,能捞中一个算一个,马晓晨已经有男朋友了,追她有些难度,而苗豆不止一次的向我投怀送抱,做出亲密动作,而我身上又有她可利用的价值,所以觉得这条鱼相对而言比较靠谱,然而她是一个帮派的少主,钓起来难度系数不可谓不大。 看来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壮,才能成为苗豆的唯一,才能让她离不开我,这是让苗豆做我女朋友的唯一道路了。 当下我就决定,明天去找个武馆,强身健体。 吃了饭,我搬着电脑回到自己房间,在网上搜附近道馆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很严重,不仅关系到我未来的发展,并且对能不能搜到附近道馆意义重大,而这个问题又不是我和郑大钱能够解决的。 后来解决方法是,我又去酒吧找到大妈,问:“大妈,咱们这个地方是哪条街,第几号?” 大妈的回答是:“门牌号在门外,自己去看。” 我只好摸黑走出院门,借着手机发出的微弱光线,终于在墙砖上发现门牌号,“250”三个数字赫然映入我眼帘。 “妈蛋,真他妈晦气!”我心说,“不过,倒也好记。” 回到房间,我使用百度,搜索到了距离这里最近的一个武馆,决定明天去那里看看。 完事我下载了个酷狗,登陆账号,听我收藏的那些歌。 有一首beyond的《喜欢你》,第一句歌词是这样的:“细雨带风湿透黄昏的街道”,听说有个叫邓紫棋的小niu还翻唱过这首歌,我还特意听过她的翻唱,听完觉得和其他所有的翻唱歌曲一样做作,不觉感叹和黄家驹那样优秀的歌手已经绝迹,就连周杰伦都不出专辑改拍电影了,华语歌坛到处充斥着一如《最炫民族风》之类的神曲,不免对中国音乐的未来有所担忧。 猴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我猜那小子在网吧通宵,估计此时正愉快的玩着游戏。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进到酒吧发现大妈一个人在吧台后面抽着烟,忽然觉得这个老女人整天一人憋在这里,难道不闷得慌么? 我礼貌地和她打过招呼,问她有没有吃的。 大妈吩咐雪莲花给我弄些吃的,雪莲花直接从冰箱里取出一些面食,放在微波炉内加热。虽然不怎么好吃,但大妈从未问我要过钱,喝酒也一样,所以我能在这里吃就不会选择在外面解决。 雪莲花给我加热完了食物,就开始忙活起来了,不是拖地就是抹桌子,我有点心疼她的手,干这么多的活,手一定会变粗糙,而且她显然没有成年,这算不算是招收童工? 大妈从我进来到现在始终抽着烟,看挂在墙上的电视,偶尔对节目内容发一通感慨,不时对雪莲花发号施令,让她干这干那。 雪莲花默默做着一切,丝毫没有不情愿的表情,真是难得的乖巧听话,这让我想起了《爸爸去哪》里的王诗龄,相比之下,王诗龄又胖又不会做家务,雪莲花却恰恰相反,如果让我选一个来当自己女儿,我势必会选雪莲花,纵使她是个哑巴。 我更愿意找一个像雪莲花一般的妻子,就算不会说话,摆在家看着心里也舒服,而且不会跟你顶嘴,和你吵架,嚷着叫你买这买那。 突然意识到我还不知道雪莲花叫什么名字呢,于是去问大妈。 大妈说:“她叫牛本丽。” 忽然间一切美好的幻想戛然而止,对女孩美好的印象全部破碎,这名字还不如雪莲花呢! 无奈的吃完了饭,走出院落,凭借昨晚在网上的搜索找到了那家武馆,一进去还以为自己误入某个幼儿园了,一大群半大点的孩子舞着花拳绣腿,口中“哼哼哈嘿”的叫着。 在这群小朋友中,一个高大的身影突兀的站着,看来是个教练之类的人,那人见我进来,热情的跟我打招呼。 我问:“你们这儿就教些小朋友么?” 那人说:“小朋友在这个厅,成人在里面。” 他指指里面的那扇门,让我跟他进去。 那是一扇厚重的木门,门被推开的一刹那,眼前的场景叫人印象深刻。 一群身穿黑色道服的汉子围城了一圈,中间两个人正在互相摔跤,不时发出闷闷的撞击地面的声音。 人群中一个身高马大留着八字胡的老男人引起了我注意,他盘着手,表情凝重看向场内,他一定是馆长之类的人物了,因为从其身上我看到了马晓晨父亲的影子。 那人见我进来,立刻拍拍手,高呼一声:“欢迎新人!” 他们立刻摆出整齐的方阵,做了一套动作,每一下都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口中喝声不断,极具震撼力。 我被他们欢迎的形式感动了,当下决定就是这里了! 由于我之前在马晓晨的武馆里训练过,所以还算有些功底,馆长了解了我的身体情况后,决定让他们里面年龄最小的一个成员和我练练。 他叫毛亚坤,据说此人和我同岁,但是,腹肌已经练成八块,相比之下,我虽然每天坚持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但肌肉就像全球股市一样,起起落落,稍一倦怠就会萎缩下来。 对决开始前馆长说:“点到为止,谁先一本,谁就赢。” “一本”原来是柔道的专业术语,发展到现在,很多道术都借用了这一术语,要不是我之前经常去马晓晨的武馆里玩耍,也不会知道这一感念。 大概的意思是,把对方甩出去,压下去,或者控住他使得没有反手之力,就能得到一本。 这场在众目睽睽之下的solo很快结束,结果是我一个背摔直接把毛亚坤像麻袋一样扔了出去。 他的背部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强烈的闷响,于此相呼应的是全场接近窒息的安静。 ――如教科书一般的一本,我拿的轻而易举。 因此就连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竟有如此强悍的力量,但我尽量表现出镇定,好像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事实上我的内心已经波涛汹涌了,就好像蜘蛛侠第一次发现自己拥有超能力的那个时刻一样。 是金坷垃,没错,一定是它!想起之前在酒店我轻易就把厕所的门板拆了下来,现在能轻易的把毛亚坤撂倒也就不足为奇了。 那个馆长却紧锁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接下来我报了名,交了一个月的学费,这时候接到了郑大钱打给我的电话,说苗豆来找我了,叫我马上回去。 我一听,立刻归心似箭地和他们道别,经过猴所在的那个网吧的时候,进去找了一通,发现他果然还在这里。 我问:“你还想玩到什么时候?” 他眼窝深陷,眼袋发黑,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说:“昨晚就想回去,天太黑找不到路。” 然后他下了机,跟我一块回去。这个人很麻烦,说自己一天没吃东西了,要吃饱了再走。 我说:“那我先回去了,有要紧的事。” 猴说:“我不认路,没你带回不去,吃完了再走,我请你。” 我一气之下把他拎起来,然后再重重摔回地上,问:“还吃不吃了?” 猴连忙摆手:“不吃了,不吃了!” 出了网吧,猴已经完全记不得自己住的地方怎么走了,我确认他是一个十足的路痴。 回到那处老宅,发现门前停着一辆红色尼桑。推开院门,进入地下酒吧,苗豆和张叔以及郑大钱都在里面坐着喝酒,旁边还站着一个面生的家伙。 苗豆对我的行为很不满意,一见面就劈头盖脸骂道:“不是叫你别到处跑吗,怎么不听?”语气跟吃了火药似的。 我心说还不是为了你我才去找武馆的,但是嘴上却说:“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苗豆显然不吃我这套,她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从现在起,一个月之内不许出这个院子,听明白没有?” 我很讨厌别人对我发号施令,属于那种不愿命令别人,也不希望别人命令我的那种人,即便是身为美女的苗豆,这样跟我说话也让我内心深处感到排斥。 但既然拿了人家的钱,就得听人家的话。 于是我只好向她保证,连说了五个“好”。 “好,好,好,好,好,不就是一个月么!” 第17章 柔柔 我有点心疼交给武馆的学费,不过幸亏只交了一个月的。 张叔手里提着一个小箱子,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了。他把箱子搁在吧台上,打开以后里面是一把类似手枪形状的东西。 “这是追踪器,无论你到哪,是死是活,都能被我知道。”苗豆在一旁解释着。 张叔把枪从里面取出来,叫我掀起t恤的衣袖,说:“没事的,就疼一下。” 枪口在我的大臂点了一下,感觉有什么东西射进了体内,被点过的地方流出一滴血丝。 张叔用蘸过酒精的棉花将那滴血擦掉,一个针头大小的追踪器就移植在了我的体内,他又拿出来一台平板电脑,打开一个程序,上面显示着地图,以及一个不断向外扩散出红光的小点,那应该便是我现在所处的位置了。 这玩意以前只在电影里看过,以为都是假的。但眼下那台平板上的确侦测出了我所在的位置,不免对如今科技的发达程度感到吃惊。 当然,也对自己的处境感到很不自在。就好像被一条隐形的锁链给捆绑住,无论走到哪里都逃不出苗豆的五指山,用她后来修饰过的词汇形容的话,那就是:就好比她在我身边。 苗豆在临走的时候,把那个面生的家伙留下来,说这一个月之内让他教我功夫,如果表现好的话,将来她会亲自教我。 那个陌生的家伙从始至终站立在酒吧的阴暗处,要不是苗豆的提醒,我根本察觉不到他的存在感。 长发遮蔽了他的面目,只能看清下巴上留着一些细碎的胡渣。这么炎热的季节,他却穿着一身黑色夹克。 我把苗豆送出院门,她在上车之前偷偷往我手心里塞了个东西。我当下紧紧攥住,生怕被任何人发现。 只见苗豆对我一笑而过,大眼睛冲我微微一眯,好像在对我暗送秋波。看来她之前在酒吧里对我冷言冷语的样子果然是装的,仔细想想,她那样做也是为了我好,免得我出意外。 我目送她坐进车内,仍旧装出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身为一个大姐大,苗豆自然要在人前摆点架子,这样才不失shēn为一个少主的威严。这样一想,我就彻底原谅了她,转身快步回到房间。 摊开掌心,发现是个优盘。但当我把usb接口插进电脑体内的时候,发现里面仅仅存了一个txt格式的文档,文档里面仅仅显示了一串数字――一个手机号码。 后面跟着是几个字: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给我。 于是我把这个号码输入手机,拨打了出去,接电话之人果然是苗豆。 我说:苗豆,真的是你啊! 苗豆:恩,有事吗? 我说:没事,就想你了。 苗豆:呵呵,才刚见面就想我了? 我说:想你嘴唇的触感了。 苗豆:不要脸,臭流máng! 她的语气没了高高在上,我便大着胆子说些令人害羞的话题,聊着聊着就猥琐起来了。我们像一对分隔两地的小情侣似得,腻歪了好一阵。 我想起一个问题,问:宝贝,你什么星座的啊? 苗豆:双鱼,怎么了? 我说:为什么我身边的女生都是双鱼座的? 苗豆:你身边?谁啊? 我说:没什么,都是些同学,朋友之类。 …… 就在我打电话的同时,透过窗户看到郑大钱穿过庭院,走出门外。过了一会儿,抱着个大箱子回来了。 当我挂断电话来到郑大钱房间后,看见他已经拆开了箱子,手里正攥着一个小型打气筒对着一坨肉色的东西充气。 我仔细一看,不禁破口而出:“充气娃娃?!” 我这么一叫,远在隔壁的猴放下手里键盘鼠标,闻声赶到:“充气娃娃?唉呀妈呀,还真是!” 郑大钱狡黠地笑着,手中一刻不停地抽送着气筒,只见充气娃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丰满了起来。 纸箱内还有几瓶透明的液体,我拿起来一看,见上面印着“人体润滑剂”的字样,搞不明白这是用来干嘛使的。 跟那些国产的廉价货不同的是,这娃娃显然是从日本原装进口来的正品,我之前在网上查过,少说也得两三万人民币。无论是眼睛的部分还是嘴巴内的构造,都制作的非常精良,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当然,最为关键的地方,两条大腿中间的那个部位自然做的也非常考究――这关系到了此产品的使用舒适度。 “她叫柔柔。”郑大钱已经给充气娃娃想好了名字。 而我却一直关心的是,和这东西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从我们关心角度的不同可以看出,我只把这东西当成了一个泄欲工具,而郑大钱却把她当女朋友来处。 我捏了捏柔柔裸露的胸部,感觉柔软度够了,就是没有体温。郑大钱把我的手拍苍蝇似得拍掉,尖叫道:“你都对我女朋友做了什么?” 我说:“我看了你女友的罗体,你能把我怎么样?” 郑大钱立刻扯开被子把柔柔包裹起来,说:“都出去,给我俩一个私人相处的空间!” 我骂骂咧咧地和猴开门而出,觉得郑大钱没救了。 或许是我不懂得什么才是真爱。放眼世界,爱情来了连性别都挡不住,年龄差距什么的也根本不是问题。 两个物种之间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郑大钱和柔柔之间一个是有机物一个是无机物,但没人规定真人和假人之间不能结婚搞对象。 那个陌生的黑衣小子不知在哪,我就去猴的房间,看他打游戏。 他用的郑大钱的电脑,在玩一个叫《剑灵》的游戏。我很奇怪,这么大的一个游戏,他怎么这么快下载好了客户端。 一问之下才得知,猴随身带着一个容量为1t的移动硬盘,里面除了有各种游戏的客户端,还有一些毛片,若干部电影,几十首歌曲,一百多张照片等等。 之前我也玩过剑灵一段时间,练了一个人族女拳师的职业。觉得除了开着反和谐补丁看妹子的罗体之外,再没什么可玩性了,所以练到30多级就此撂下。 之所以选择拳师这个职业,是因为我觉得这个职业的技能是最帅的,而且很符合实际,各种拳技和飞踢,打起来非常带感。不像剑士和气功师,动不动就散发出一道能量光波之类的东西,实在是太假了。 然而,当我若干年之后,用金坷垃修炼出外放斗气,才意识到能量光波,龟派气功什么的是真实存在的。 当我回到自己房间,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正是那个长发陌生小子。 他手中赫然是一把短刃,直取我的咽喉。动作之迅猛,这厮绝对是想取我性命! 我脖颈一凉,划破了一道血口。短刃顺势一横,我连忙扭头去躲,险险地躲过,但还是有一撮头发被削割了下来。那是一撮黑色的碎发,如一团轻盈的黑色棉花,悄无声息般掉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我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狼狈的躲避着黑衣人的扎刺。 与其说是躲避,不如说是逃命。 不得不说,那人的动作很快,比我接触过的任何人的反应都快。我身上被划出好几道口子,好在都比较浅,估计不会留下伤疤。 可这就像车祸一样,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我还是被那把锋利的短刃刺中了,稳稳地刺中了,深入腹部皮下2寸。 那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从进门到现在我都没喊过一声疼,也没呼喊救命什么的。 我知道他不是敌人,是苗豆派来训练我的。 我捂着肚子上的伤口,明显感觉到带着温度的液体正一刻不停地往外流淌。 就这么寂静的过了两秒,他从口袋拿出一卷纱布,冷冷丢在地上便往出走去。经过我身边的一刹那,我用余光朝他脸上扫去,终于看到了他长发掩饰下的眼神。 那是一双无比冷漠和空洞的眸子,他就那么直视前方,就算世间最漂亮的美女在旁边都无法吸引他的注意,让他偏头瞧上一眼似得。 捡起那卷绷带,发现在卷芯处是一瓶云南白药,这东西在我曾经的打架岁月中频繁用到。 我脱去t恤,娴熟地拧开瓶盖,朝最深的那个伤口上喷去,流出的血水有逐步减缓的趋势。接着我龇牙咧嘴用绷带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的腰包裹了起来。 妈的,这还是我第一次被捅呢!看来留下伤疤是在所难免了,又把其他无关痛痒的小伤口处理了一遍之后,我捡起那件被血染成红色的上衣,仔细观察起来。 上面被划出了不下十道口子,俨然一件镂空雕塑。 腹部的疼痛让我浑身乏力,我以艰难的姿势爬上chuáng,想安详地休息片刻。然而,安详的日子仅仅持续到晚上,意外再次发生。 由于中午没有吃东西,到了晚上,我饿的实在没办法了,但又不想让郑大钱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隐约听见隔壁“啪啪啪”的声音,不知道他在对柔柔做些什么。 所以我忍痛下床,独自前往餐厅。 第18章 偷袭 身上的伤经过半天的疗养有所缓解,唯有腹部还隐隐作痛。我慢悠悠打开那扇地下酒吧的木质大门,那是两扇有些腐朽斑驳的木板,推开的时候还会发出“吱呀”的声音。 刚进去就从门后闪出来一个黑影。妈的,又是那个黑衣人。 我反应过来时,身上已经又添了一道疤。但随即我就进入状态,和白天相比,我的警惕性已经有所提升,但腹部的伤口让我做出幅度比较大的动作的时候就会很痛,以至于尚未结痂,再次溢出了血水。我龇牙强忍住,面上的表情一定很丑陋。 恍惚中察觉到大妈就坐在吧台的后面,正用隔岸观火的表情注视着这边。丽丽也在,她就显得紧张多了,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在美女面前可不能认怂啊!这样想着,我决定做出反击。在逆境之中,人会爆发出无穷的潜能,况且这根本算不得什么逆境,小爷我又不是没打过架,没受过伤,没住过院。 转眼间我身上又多了几道口子,而我无法近他的身。不得不说,这货反应就是快。 这次的偷袭是以我的肚子被他踢中一脚而告终,那一脚正踢在我伤口处,疼得我根本站不起来。 黑衣小子来去匆匆,旋即收刀而去。我算看出来了,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抽冷子偷袭我,而且下手没有分寸。那一脚揣地我就剩下半条命了! 丽丽跑来搀我,在我喜欢的女孩面前如此狼狈,这是我不愿看到的事实。妈的我也得准备一把匕首才行,凭什么只需他捅我,而我只能空手接白刃? 于是我问:“大妈,你有水果刀么?” 大妈说:“你想干嘛?” 我说:“我要杀了他!” 大妈说:“想杀他你还得练三年。他是帮里人称‘黑风煞’的鬼才,是个狠角色。动作迅捷,敢于拼命,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我说:“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大妈抄起一把水果刀丢给我:“拿去吧,不用了记得还。” 我忍痛把它揣在怀里。与此同时,丽丽取出了医药箱给我细心地包扎伤口,她的指尖偶尔从我的皮肤上划过,传来凉滑的触感。 我真想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一口。 但碍于身边有个大妈,我不得不选择自我克制。也不知道丽丽跟大妈是何关系,但从大妈对她呼来唤去的口气我能猜出,她们之间应该没有血缘关系。 趁着大妈在举目看电视的空挡,我悄无声息地低头,在丽丽的额头上吻了一口,整个过程如蜻蜓点水一闪而过,又像羚羊挂角不着痕迹。 之所以我敢这样做,是因为我确信丽丽是不会叫喊出来的,要知道她是个哑巴,有苦也说不出。 只见她抬起那张俏丽的小脸,先是不可思议地盯住我看了良久,并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双眼睛,是我见过的世上最黑最亮的眼睛了,毫无杂质,纯洁的好像一颗黑色珍珠。过了片刻后,她似乎反应过来,娇羞地冲我一笑,有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这笑在我心中一住好多年,是我见过的世上最纯洁最干净的笑容。 她还只不过是个孩子呢,也难怪她不会生气。若放在马晓晨那样的妮子身上,肯定免不了一顿拳打脚踢。接下来她用手指比划了一阵手语,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掏出自己的手机对她说:“你想说什么,写给我看。” 她没有接我的手机,而是微笑的摇了摇头,继续给我包扎伤口。 电视上正在播放《爱情公寓》第四季,气氛显得和谐而轻松。曾小贤和胡一菲自打认识到现在,二人的关系终于有了质的发展,他们终于是接吻了,但并不是以爱人的身份。 虽然诺澜才是曾小贤的正牌女友,但所有观众都希望他和胡一菲在一次。曾小贤在这两个女人之间徘徊不定,估计还能再演五百年,演到第二十季第三十季,估计曾小贤还在和胡一菲谈恋爱,等观众们都老了,他俩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没做过爱。 反观我本人,没有一个女友,只能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对一个不会说话的少女动手动脚,真是又可怜又可恨。我真他妈的不是东西!不过这倒也印证了那句古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丽丽给我包扎完毕之后,用纱布在我腰上绑了一个蝴蝶结。我感觉自己又满血满蓝满状态复活了,腹部还有隐隐的温暖,那是丽丽对我细心地照料。 虽然我单身,但奇怪的是在我每次受伤之后,身边总有一个女孩照料着我,用自己的一双手加热我寒冷的心房。 如果没有她们,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也是因为有她们在,我才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有美好的东西存在的。 满血复活以后,我吃了晚饭。这是丽丽的手艺,红烧鸡块盖饭,味道还算不错。正吃着,木门“咯吱”一声打开,猴一溜烟跑进来,见我在吃红烧鸡块,他也要了一份。 我说:“郑大钱怎么没来?” 猴说:“不知道,门关着,不晓得在干哈。” 我一直听不习惯他的东北口音,所以简单的聊了几句后擦擦嘴向外走,并且精神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以防止那个出手不分轻重的混蛋又从哪个黑暗的角落出现。 我握住水果刀的刀柄,只要一有变故,瞬间就能从塑料刀鞘里拔出来。 小心翼翼出了木门,看什么都是风声鹤唳,包括那只不知是谁家的白猫,它正在墙头悠闲地迈着猫步。 安全地回到卧室,在确定一切安全的状态下,我深深松了口气。郑大钱的房门始终是关的,这时候“啪啪”声已经绝迹,我敲了敲他的房门,问:“妹子,你干嘛呢?” 不一会从里面传来声音:“没事,进来坐会呗。” 我开门进去后,发现他正和柔柔俩人勾肩搭背靠在床头。郑大钱悠悠抽着烟,地上还有一滩恶心的用过的卫生纸,柔柔裸露着躯体,胸前一对大白兔红润而有光泽,仿佛稍微一动就会波澜起伏起来。 郑大钱说:“得买个纸篓了。”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说:“明天你去买吧,顺便给我捎一个,我不能出大门。” 郑大钱说:“行。” 我在那张椅子上坐下,说:“再给你女人买身衣服吧,总不能这么一直光着身子。” 郑大钱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房间的烟味呛得我有些难受,他发觉我脸部的划伤后问:“你脸怎么了?” 我挥了挥面前的烟雾,咳嗽了一下:“噢,是那个长头发的小子干的。” 郑大钱这才想起了那个人:“是那小子啊,听苗豆豆说是来教你功夫的,他都交了你什么?” 我无奈地摇摇头:“教个屁啊,差点被他弄死。”说着我撩起自己衣服的下摆,露出丽丽给我包扎的绷带,从伤口的位置渗出一抹氤氲的红色,犹如一朵看不出轮廓的红色花朵。 郑大钱没有对我的受伤表示同情和关切,反而醋意甚浓地说:“哎,苗豆豆对你可真好,看来是把你当重点培养对象了。她好像对你有意思。” 我明知故问道:“什么意思?” 郑大钱说:“你名明知故问。” 他裂开嘴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拍拍我肩膀:“好好干吧妹子,我以后就跟你混了!” 我心说你笑的这么恐怖,活该一辈子单身。但我嘴上却说:“咋不吃饭去呢,不饿么?” 郑大钱说:“这就去。妈的,**病又犯了,胃疼的不行。” 郑大钱的胃病正如他说言,是**病了,好像是胃溃疡还是什么的,这都是不按时吃饭的下场。 我临走前问:“这玩意……我是说柔柔…好用么,回头我也买一个。” 郑大钱坏笑着道:“怎么,你也想试试?要不借给你玩玩?” 我说:“我怎么能上你的女人呢?朋友妻不可骑,你留着自己用吧。” 其实是我有点洁癖,一想到柔柔已经被郑大钱那肮脏的枪具蹂lin过一遍,我就对她敬而远之了。 我说过,别人的女人就是一破鞋,对一双破鞋产生幻想,是一件十足龌龊的事情。 出了郑大钱的房间,我又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就这么提心吊胆的度过了一个月艰难的光阴,期间那人无数次的偷袭我,而我的伤疤好了旧的,又添了新的。 不过,我也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些记号作为纪念。他砍中我五刀,我只能砍中他一刀。 第19章 赵萌萌 可随着光阴的度过,我非但没有长进,反而被他砍中的刀数有增无减。后来才知道,是因为体内的金坷垃逐渐消耗,导致自己的力量和速度逐日降低。 也就是说,真正实力状态下的我,在那厮面前就是一废物。 想想苗豆说我迟早会爱上金坷垃,看来这话说的很有先见之明。 经过一个礼拜被人鱼肉的遭遇,我逐步掌握了那厮偷袭我的规律:每天偷袭我的次数都保持在三次,不是在推开房门的一刹那,就是躲在酒吧大门后守株待兔,甚至在厕所也能遭遇他的毒手。 而我每次被他划伤后都很不甘心,反正也不能踏足院外,索性没事我就去找郑大钱让他帮我做陪练。 具体的做法是,我在网上订了许多把木剑,和郑大钱对练,以此训练我的反应速度。 甚至还在某个特殊的网站订购了一张弓,让郑大钱弯弓射箭,而我所要做的就是试图去抓住他射过来的箭,以此来锻炼敏捷程度。 于是我每天只干四件事情,一是吃饭,二是上网,三是和郑大钱对练,四是被那厮偷袭。 如果还有五的话,那就是找附近唯一的小美女丽丽,逗逗她,看到她那纯洁而干净的笑,我的心里也很欣慰。 丽丽是属于那种萝莉以上,少女未满的女孩。虽然和她交流起来有些吃力,但我能体会出,她是个感情丰富的女孩。在我面前,她都保持着不掺杂质的笑容,可有一次我去厨房找她,发现她正蹲在墙角里抱膝而哭。这让我觉得,丽丽的开心是装出来的,她的身上恐怕有许多不堪忍受的悲伤,逆流成了河。 比如说大妈对她的指手画脚,又比如她是个哑巴不能像正常人一样交流,还比如这么小就干那么多的体力活。 我们所有人的一日三餐都是丽丽准备的,可见她工作量之大,这不该是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该做的事情。 她应该是一个温室里的花朵,每天受尽父母的溺爱,以及男同学们色眯眯眼神的洗礼,并且对他们暗送的情书不屑一顾,晚上会抱着不知道谁送的毛绒玩具安然入睡…… 我很想帮丽丽做些什么,于是每次去酒吧都要和她玩耍一阵,像她这样年纪的孩子还是很贪玩的,我每次都用逗小孩的方式对她进行tiáo戏,并且屡试不爽。 丽丽也偶尔会从酒吧里出来,到我们的卧室做客。 郑大钱的房间里有柔柔,有用过的卫生纸,还有无尽的烟屁股,所以丽丽自从进过一次他房间后就再也没去过第二次。而猴专注于玩游戏,对于丽丽的到访浑然不知。因此,她每次都只会到我的房间里来。 我每次都会把房门一关,并且反锁,然后将窗帘拉住。当然,丽丽她还只是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对她做出下流龌龊的事情来?我对她做过的最亲密的举动,无非是亲亲她的小嘴,抱住她还没怎么发育的身体转圈,等等。 至于练剑,在网上订购的木剑是用竹子制作的,抗击打能力有限,练两三次后就会发生形变,时间一长,卧室客厅的一角就堆积了一大捆柴火。 我的反应灵敏度终于在这一次次的偷袭,一次次的训练和一次次的受伤当中有所增进。 随之增加的,还有我对苗豆的愤怒,要不是她命令那厮这样做,我也不至于狼狈如此。她的心思,就像刘谦的魔术一样叫人难以捉摸。有的时候,你会觉得她像一个小鸟依人的女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个杀人不眨眼的母夜叉。 自从她给我号码的那天,我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找过她。可能她真的把我当做一枚棋子看待吧,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如果不是有电脑供我消遣,我是绝非不能忍受下来的。 主要是我身边没有一个妞供我消遣。 当然,丽丽不算个妞,充其量算个小niu,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我要的妞,是那种像柔柔一样,拥有宽广的胸怀,以及挺巧的臀部,并且可以对其做一些害羞的事情。在你伤心难过,无聊失落或者迷茫无助的时候,她会在你耳边轻轻唤一声:“老公!”或者“亲爱的”,“宝贝”之类的。 于是我在网上拼命的加好友,当然,都是女性好友,五天之内加了不下三百个人,并且一个一个和她们聊天,如果有人不搭理我,就立刻将她们拉黑。 通过这样广撒网捞大鱼的方式,我qq上的后宫越来越丰富,可惜始终没能遇到一个符合我心意的对象,要么已经有了男朋友,要么就是长得太过草率。 中国有14亿的人口,女性就有7亿,比我年纪小的估计也有3亿。长得漂亮的怎么也有5千万,就算这5千万的美女一半都有男朋友了,还有2千万的美女等待开发。而我却一个都没开发出来。 正当我45度仰头叹息的时候,赵萌萌忽然闯进了我的世界。 她的家也在太原,比我小6岁,也就是说,她那时才12岁。 她是一个很美的女孩,如果说苗豆的美是9分的话,那么赵萌萌的分数绝对在她之上。只可惜,她还是个孩子,比丽丽的年纪还要小。 如此幼齿的少女,处理起来是相对比较麻烦的,第一,她们不懂事,太天真,容易有自杀倾向。第二,万一出了什么事,弄不好要以奸幼罪论处。 可是,这个女孩的相貌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正点,长大后绝对是红颜祸水一类的角色。我既然已经要到了她的qq,就绝不可能轻易放下。 于是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每天只干六件事情,第六件就是和赵萌萌聊天。 于是你就能看见,我经常一个人傻呵呵的坐在电脑前,一面打字,一面盯着聊天窗口傻笑。 日月: 你是双鱼座的吧? 可以爱我很久吗: 你怎么知道的? 日月: 因为我认识的所有女孩子都是双鱼座的。 可以爱我很久吗: 真的假的? 日月: 其实是从你资料里看到的。 …… 当我发现自己已经爱上这个少女的时候,才知道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只不过,他们的关系处于藕断丝连的状态。 这让我很是苦闷,心中哀叹:又是一破鞋! 可以爱我很久吗: 我失恋了。 日月: 我记得你前一阵子跟我说你们已经分手了。 可以爱我很久吗: 不,后来我们又和好了,现在又分了。 日月: 分就分呗,又不是第一次了。 可以爱我很久吗: 他说他的真心喂了狗。 日月: 你应该习惯,何必跟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谈恋爱呢。 可以爱我很久吗: 关键是我失恋了这么难过还和你聊天。 日月: 聊着聊着就忘了。 可以爱我很久吗: 伤心,想哭还得憋着。 日月: 没准明天你们又和好了。 可以爱我很久吗: 不会的,我提出分手,他已经工作了,以后见不到。 …… 于是我就在想,他的前男友已经工作了,该不会和我一样比她大6岁吧。一个12岁的一个小女孩都和自己男朋友分手好几回了,而我一个成年人,虽然刚刚成年,却一场真正的恋爱都没有谈过。 虽然之前和张倩也好过两年,但…… 操,张倩是谁啊?老子根本不认识! 又过了几天,赵萌萌又和她的男友复合了。这本在我的预料之内,可听到这个消息的一刹那心中还是又痛又恨! 我不服,只要赵萌萌还没结婚,她一直都是属于全人类的。何况苗豆是我的上司,而马晓晨远在北京,也已经有了男友。而我又被这个大院所困,分身乏术,眼下唯一能够追求的目标,也就只有赵萌萌一人了。 虽然她再度和那人复合,但我能预感到,最终他俩的结局是不会善终的。而我就在他们中插科打诨,夺取赵萌萌的欢心,这样一来,当他们永远分手以后,我就可以自然而然接替她前男友的位置了。 虽然这样的想法有些屌丝,但我始终固执的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屌丝。我一直试图和这两个字划清界限,但结果仍像一株小草,难以自拔。 这个计划自然不错,但赵萌萌跟我聊天的时间却越来越少。 很可能我正在床上仰躺着面对天花板郁闷发呆的时候,她正在跟她的男友手牵着手,春风得意的在公园的一条羊肠小岛上愉快的散着步。这样一对比,显得我是那么的可怜。 有的时候她一整天都不在线,导致我无法按照原有的计划实施部署。 日月: 你以为隐身就找不到你了吗?没有用的,你是那么拉风的女子。不管在什么地方就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 “可以爱我很久吗”终于在两个小时之后回复了一句:你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我的确病了,相思病。 第20章 一粒冰块 在我每天对着虚空当中的赵萌萌意;yin的时候,一个月的时间不知不觉悄然而逝。 一个月之后,苗豆豆如约而至。这一次,她坐着一辆黑色雪佛兰。 我发现她每次来的时候坐的车都不一样,这样的行为,不是赤;裸;裸的炫富,就是对反侦察有很深刻地研究。 一个月没见苗豆豆,她的样子更加迷人了。 一条无袖蓝色衬衫搭配白色的短裙,正是那种惹人遐想的齐那什么小短裙。晒成小米黄的皮肤,还有那双始终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像是无时无刻都在思考着问题,一头清爽的短发随风肆意飘荡,从她进院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了对她的意;yin。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站在你身边,而你却不知道我在意;yin你。 当苗豆看到我满身的伤后,惊讶地叫出了声,埋怨地看着我质问:“你怎么回事,身上这么多伤?” 我心说,真是贼喊捉贼,明明是你叫那黑衣小子折磨我的,现在倒假装无知地关切起我来了! 但我嘴上不敢这么样,在公用场合我必须充当一个无名鼠辈的角色。“少主还真是健忘啊,不是你叫这位前辈来教我习武的么?”我客客气气的说。 结果苗豆豆转向那个长发遮面的家伙,质问:“阿黑,是你做的么?” 那人点点头。 几秒钟的沉默,耳畔忽传来一阵刺耳的嗡鸣声,一个东西闪电般从苗豆豆手中射出,再收回――是她的武器溜溜球。 黑衣小子的右耳随即和身体分离,啪嗒一声落在地上。然后你就能听见,那厮像杀猪一般的撕扯声响彻在整个酒吧上空。 我在旁边看的十足解气,要是把他引以为豪的满头长发也尽数割掉,那就更加完美了。 原来苗豆当初并不是让那厮这样残害我的,我就知道她不可能舍得让我受这么重的伤的,至于为什么那厮敢违抗苗豆的命令,对我玩命迫害,世界上恐怕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我一直怀疑他也是个哑巴,一个月来没听他说过一句话。 苗豆处理完了他,愧疚无比地回到我身旁:“对不起小明,没想到他这么对你。” 我说:“没事,小伤,小伤。” 对于阿黑割掉一只耳朵,我竟感到有些歉意,说起来他这个人也不算太坏,反而觉得他身上有某种和我相类似的气质。 苗豆说:“不过没关系,我把你的笔带来了。瞧,里面金坷垃已经生成不少了。” 我接过笔,攥在手中往里瞄了瞄,发现笔芯里面的油墨竟长了一小截,大概有半厘米的长度。 我莫名其妙:“怎么它还会自己产生了?” “对啊,金坷垃之笔就是用来产生金坷垃的啊,只要把它放在氮磷钾里面,它就会自己合成金坷垃。现在终于知道这支笔是干嘛用的了吧?”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 “金坷垃不仅能改变你的体质,还能重组基因序列,让你的伤疤消失。”苗豆从我手中抽回中性笔,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把笔尖伸进一杯鸡尾酒中。 不久,黑色的溶液开始在酒中化开,像云,像雨,又像风。 过了大概一分钟,酒水的颜色几乎有些染黑,苗豆端着那杯酒来到我面前:“小明,敬你的,这次的剂量有点多,不然的话对你的伤口起不到作用。” 我假惺惺地说:“谢少主。”然后接过酒杯来,仰头全部灌了下去。 入口有些微苦,还有水果的香味,再普通不过的鸡尾酒了。 冰凉的感觉让我舒服地打了个哈哈,不过一想到身体即将产生呕吐狂热的感觉,我瞬间就精神不起来了。 我想自己最好先回避一下,免得让众人看见一会我因为难受而狼狈抓狂的样子。特别是丽丽,这一个月当中,我已经对她树立了一个高大威猛的哥哥形象,不能就这么毁了。 我借故上厕所想要出去。“等一下,”苗豆对我说,“趁药效还没发作,让我来检验一下你这个月的训练成果。” 说着她摊开自己的掌心,亮出一个冰块,再普通不过的一颗人造冰块:“你要是在一分钟内从我手中把它夺走,就算你赢。” 我挑了挑眉,和她四目相对。她穿着高跟鞋,因此身高和我相差无几,导致我不能以俯视的姿态看她,一开始就没有在气势上占到什么优势。而她天生一副气势凌人的姿势,这让我看起来很不爽,想着将她压在胯下的样子,那个时候看她还能不能拽地起来。 我问:“要是我赢了呢?” “你赢了?你赢了我就亲自传你武功。要是输了……”说到此处,她狡猾地一笑,露出一排焦黄的小牙齿,“输了你得帮我干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要去监狱当卧底,少则一两年,多则五六年,直到把我父亲救出来为止!” 我想起来了,苗豆的父亲,小店帮大当家苗陆,被人抓进监狱,好像也就是一年前的事情。至于是什么原因被抓,江湖上流传着各种版本。 有的说她父亲包yǎng了一百来号小姐;有的说她父亲曾经把一个大家族的人全部残忍杀害;还有的说,她父亲贩卖枪支毒品,生意做到了国外…… 我用一秒钟权衡了一下其中的利弊得失,坚定地说:“我不干!” 但下一秒我就后悔了,因为苗豆的另一手玩弄起了溜溜球。这可不是孩子手中普通的玩具,而是苗豆用来杀人的贴身武器! 溜溜球被苗豆甩出去又收回来,发出“刺啦”“刺啦”刺耳的声音,听得我直慎得慌。就在刚才,苗豆还用它切下了那黑衣小子的一只耳朵。 “好吧,成交。我干!”这听起来有点像骂人的话,而我也真的很想骂人,但我也深深的懂得,现在的我,是不可能战胜苗豆的。 所以在“我干”的“干”字还没收尾的空当,我的手已经贸然伸出,朝她摊开的掌心探去。 说时迟那时快,苗豆见我如此,瞬间把小手掌合拢,犹如一朵羞花闭合了花瓣。 结果我扑了个空,只捞到一把空气。苗豆似笑非笑看着我下一步的动作,并且把冰块用五根玉指捏在指尖,这样一来我想抢夺的话就稍微容易一些,她似乎故意在给我放水。 “要是抢不过来,冰块就要全部化成水了。”苗豆善意地提醒着我。我看到已经有水分从冰块的部分融化,给苗豆细腻白皙的小手镀了一层亮光。 我使尽了招数,但无论如何就是够不着近在眼前的冰块。它已经融化了三分之一,这意味着,我的追逐目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我得到它的可能性也在逐步的降低,这让我很是抓狂。 万般无奈之下,我不顾自毁形象,做出了一个下贱的举动。原本要去抓冰块的手,却偏离航道,袭向了她的胸,苗豆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了一下。 再厉害的女女汉子也是女人,苗豆敏感部位被抓,反应很是强烈,这给我制造了充分的有利时机。趁她全身触电般抖动的一刹那,我另一手使出一招猴子摘桃,把已经融化成一粒樱桃大小的冰块抢夺入手。 苗豆不顾我放在她胸口的黑手,以更加迅猛的速度钳住我的手腕,看似无力柔软的手指,却死命般夹住我的脉门,很快一股强大的力量封住了我的穴道,叫我的手麻木不已。 第21章 我的身体属于你 后来我才知道,她动用了体内的斗气,或者说内力、真气什么的,那些玄幻小说里经常出现的东西。 无论叫什么名字,这东西的厉害程度却是非常恐怖的,练到极处,劈山开石、毁天灭地也不是不可能。 显然,苗豆体内的斗气已经修炼到了一定的层次,像我这种只知道凭借一身蛮力闯荡的小角色,在她的压制下是根本不可能产生任何还手之力的。 从出生学会走路的时候起,苗豆的父亲,小店帮的帮主苗陆,就对她传授修炼斗气的心法,经过十几年岁月的沉积,她斗气已经练到了大概10摩的地步。 “摩”是一个单位,用来度量一个人体内斗气的多少。一个无法吸收金坷垃的人,斗气练到10摩的地步,已经算得上绝对的高手了。要是持有金坷垃转换器,也就是类似于我那支黑色中性笔的人,练到一百摩,一千摩都不足为奇。 这些都是我日后才了解到的。 但眼下,我被苗豆封住脉门,整个手部失去知觉,冰块随机从我指尖脱落,在降落的过程中被她另一只手准确接住。 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这么被人抢走了,我心有不甘,抓住苗豆胸部的那只魔爪握地更紧了一些。 也不知道丽丽看到此情此景会作何感想,但当时的我根本无暇顾及身边人的想法,不知道她会不会从此把我当一个变tài狂魔一般看待,我苦心经营的大哥哥形象会不会就此在她心中土崩瓦解? 我和苗豆双方谁都不肯第一个松手,场面陷入僵持,我没有注意到,在黑暗的角落中,一个独耳的家伙,正用一双杀气腾腾的目光,紧盯着我握住苗豆的那只手不放。 这个站在面前都感觉毫无存在感的人,很久以后我才了解到,他是深深喜欢着苗豆的,只不过他从未表露过任何想法,而是把对苗豆的爱毫无破绽地隐藏在了内心深处,这样闷sāo苦逼的一个人,活该一辈子单身。 这样就不难解释他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对我残忍迫害的原因了。没错,他见不得苗豆对我示好,见不得我对苗豆暗送秋波。 “再不松手,冰块可就完全融化了!”苗豆的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 冰块正一滴一滴往下掉着水珠,再不把它抢过来我就要被当成一个囚犯送去监狱当卧底,换句话说,这就是让我去坐牢! 冥冥中,我又做出一个动作,身体前倾对着苗豆的小嘴狠狠吻了下去。 这一招果然管用,也幸亏我机智过人,能想到如此办法,她被我的突然袭击弄得再次娇躯一震。 我趁机松开魔爪,照着她的方式往她手腕处用力一夹。我承认自己当时用力稍微过度了一点,只见苗豆脸色一变,冰块随机掉落。 当时我只想尽快得到冰块,完全没把苗豆当女孩子来对待。我忘记了女人是水做的,再厉害的女子,都及其容易受伤。 苗豆表情写满受伤,看得我心里顿时一痛。 最后,我终于得到了冰块,并且把它一口吞进肚中。 小爷再让你抢! 正在此刻,一阵熟悉的感觉从肠胃中翻涌而出,是金坷垃发作了! 一阵作呕的征兆随即产生,导致我弯腰不起,痛苦地捂着胸口。肠道也似乎正经历着红烧一般地疼,让我不知道把手捂在哪里才好。 一个冰凉的东西,顺着喉管被我给吐了出来,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我一看,妈的,是刚刚被吞下的冰块! 此刻它已经消融到黄豆大小,摔在地上又弹了起来,打了几个滚,最终停在苗豆脚下。 苗豆揉揉被我弄痛的手腕,优雅地俯身,将冰块捡起说:“我赢了。” 而我此刻已经再无力气和她展开抢夺,痛苦的灼烧感很快从肠胃传到内脏,又通过内脏传遍身体各处。 这次的痛苦,比第一次的痛苦来的还要痛苦。我的大脑渐渐混沌,思考起问题来也感觉越发迟钝,最后迷迷糊糊昏了过去。 醒来之后的我,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空调正吹着冷气,但我还是感觉浑身发热。 那种热,是从每一条血管里流淌出的,而且随着血液的流动在全身循环蔓延,让我难以适应。 “感觉好点吗?” 一个动听的声音,好像夏夜高空突然绽放的一抹烟花灌入我耳膜,我朝声音的来源处偏过头,发现苗豆正笑靥如花面对着我。 这是我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我和她,我们两个,一男一女,在同一个空间里,度过同一个时间。并且做一些害羞的事情,比如接吻,拥抱,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或者叉叉偶偶什么的。 我感觉喉咙发热,说了一个字:“水”。 说出这个字以后,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怎的变得无比粗矿而沙哑,完全不该属于人类声音的范畴。 苗豆会意,起身接了杯水,然后把我温柔地搀扶起来喂给我喝。从她鼻翼里呼出的气流,有意无意地轻抚过我的面颊,让我生出无尽的遐想。 一杯水喝完,我依靠着床头,适应了一会身体的状况,开口问苗豆:“现在几点了?”发现自己的声音仍旧那么嘶哑,好像在ktv唱了通宵刚出来似的。 “马上快五点了。” “操,我居然睡了三个小时!” “不是三个小时,今天是周三,你从周二睡到了今天。” 我一听差点又惊呆过去:“操,我睡了这么久?” “是呢,而且你的伤已经全部好了。”苗豆说。 我抬起自己的一条手臂,发现那上面陪伴了我一个月触目惊心的伤疤,已经完全消失。 我迫不及待地掀开自己上衣的下摆,往肚子上瞧去,发现那最深的一处刀疤,也不例外地消失了,只剩下一条隐隐的红色痕迹,想必用不了多久也就褪去了。 高兴之余,我猛然想起昏迷之前的那个约定,要去监狱做个卧底,一关好几年。我开始后悔自己加入什么小店帮了。 眼下,我体内的金坷垃正是丰盈饱和的状态,完全有力量把苗豆秒杀。我可以掐着她的脖子威胁她,让她放弃之前的约定,只要我稍微收缩一下手指,她的脖子就会“咔嚓”一下粉碎,比啃鸡脖来的还要利索。 但那样小店帮的其他人绝不肯放过我,这样一来得不偿失,还有可能威胁到我的家人朋友。更何况,苗豆是个大美女,我怎么舍得痛下杀手?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没心情对苗豆产生意;yin的想法。 “怎么了?”苗豆问。 “没什么。”我说,“谢谢你。” “为什么谢我?” “没有你我可就没法见人了,身上满是疤,怪吓人的。”我说。 苗豆咯咯一笑,“是我对不起你才是。阿黑那小子,不听我命令,这还是他头一回这样,以前绝对是对我的话说一不二,也不知道你哪里得罪他了。” 我说:“我哪知道,我根本一句话都没和他说过!简直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鬼魅,每天三次对我发动偷袭,这也是你安排的?”我越说越气,声调也抬高了几个分贝。 “没啊,当初我只是让他教你一些基本的内功修法。”苗豆装出一副被冤枉的可怜表情,再落几滴眼泪就更加完美了。 “那你说怎么办吧?我受了一个月的罪,结果你一来,我又昏迷了一整天。你说该怎么赔偿吧?”我故意气哼哼道。 “你说呢?” “那就用你的身体补偿吧。”我平淡的说着,反正我知道她是不会答应的,不过借此能好好tiáo戏一下她,也不失为一件很爽的事情。 结果没想到苗豆居然说:“可以,我数十下,十秒钟内我的身体就是属于你的,你对我做什么都行。” 第22章 你这个禽兽 这段话的后半句叫我热血沸腾,前半句却叫我直想骂人。 妈的,十秒钟!我新买的那台电脑,开机最短也要用15秒,10秒钟能干个毛线啊! 不过时间是不等人的,在我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苗豆已经开始了数数:“1,,2,3……” 我一个饿虎扑食,把她扑按在床,用嘴封住了她正在数数的双唇。 我的舌头像一条滑腻的鳝鱼,伸进她湿润的口腔中,我们俩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口水,时间永远停留在了“3”的位置…… 同时,我的手不怀好意的向她胸口袭去,之前在抢夺冰块的时候也摸过她的胸,不过当时被她封住了腕部血脉,导致我无暇专心体会胸部那柔软的触感,而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 揉了一段时间,我猛然用双手拽住她吊带衫的两边,向外一拉,“呲”的一声,上衣被我强蛮地扯成了两片。 苗豆想要反抗,但已无力回天,在shou欲的支配下,我又霸道地撕开了她的ru;罩。 她努力挣脱开我的嘴巴,叫道:“十秒钟已经过了!” 但我已经被勾起了yu望,根本停不下来。 “小明!够了!……再这样我叫人了!” 她说话的时候,我正用嘴巴贪婪的吮吸着她的ru峰,正在我销魂沉迷之时,苗豆抽出了她那把随身佩戴的匕首。 我心想,你有种就阉了我啊!每次都是嘴上说说而已,真要下手,你舍得吗? 这样想着,我没有任何收手的念头,反而像燃烧的火焰一样越烧越旺,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没错,我就是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烧了我的心窝。 正当我吟唱着费翔《冬天里的一把火》高歌猛进的时候,就感觉腹部伸进一抹凉意。 低头看去,发现肚子上曾经被刺的那个位置,插入了一把匕首。好准,跟那个阿黑所刺的位置天衣无缝! 事后苗豆是这样解释的:那个位置没有关键的内脏,被刺一下最多流点血,不会有生命危险。 而我的满腔热情被那一刺瞬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满腹的痛楚。 要不要这样玩我? 我愣在原地,用不可思议以及怨念极深的眼神望着苗豆,无法理解刚刚还和我缠mián舌吻的她,怎么一转眼就能狠下心捅我一刀? 那把匕首还生硬的插在我体内,我把视线又低了下去,看见血液正不住往外流,转眼染红了一片床单。我依靠住墙头,也不知是刚才的激情未退,还是伤口的刺激,使得胸口大幅度起伏着。 “你这是干嘛啊?”我无奈地拖着尾音道。 苗豆不但没有悔意,反而趾高气昂:“哼,谁叫你乱来的!别动,我给你拿药箱去。” “你的衣服在哪了?给我穿一件。”苗豆下了床。 我用目光指了指那个行李箱,她走过去,蹲下身翻找片刻,从里面拿出一件我的上衣给自己穿上,然后出了房门,不一会儿手拿一个药箱返回。 里面各种止血药物齐全,她先是小心翼翼把匕首从我肚子中抽出,接着把一包紫色的药粉洒在伤口上,然后用棉布将伤口盖住,又用纱布将其包扎。 “你这个禽shou!”在她低头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我感慨地说道。 “你才是禽shou好不好?”苗豆没有抬头。 如果上天再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就算被捅,我还是选择扯开苗豆的上衣,这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 “还疼么?”苗豆给我包扎完毕以后问。 “废话,我扎你一刀试试!”我没好气地道。 “别生气,生气对伤口恢复不好。”苗豆说,“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什么正事?” “就是关于我父亲的事。”苗豆搬了张椅子坐到我面前,像是要进行一场严肃认真的谈判。 “我现在不想跟你谈事,等我什么时候不生气了,你再来找我谈吧。”我把头扭过去。 “哎呀,要不你也捅我一刀。”苗豆把匕首从刀鞘拔出,把刀柄摆在我眼前:“要么原谅我,要么捅我一刀,你选一个吧。” 我立马握住刀柄,白光一闪而过,接着刀刃刺入苗豆的胸口。 她愣住,显然不相信我会这样做。但她并未生气,强忍住疼痛,轻颤着身体说:“现在可以谈正事了吧?” 但事实是,我没有接过匕首,而是说:“行,算你狠。你说吧,什么事。” 我斗不过她,只好任怂。 她露出胜利的笑容,酝酿了一下,讲述起了关于他父亲那段鲜为人知的故事: 两年前,她的父亲,苗陆,喜欢上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董幂。 董幂的大哥,是山西曾经的四大帮派之首——“醋帮”的帮主,董小虎。 董小虎靠倒腾老陈醋发家致富,到他手里已经是第九代了。 这个富九代的家底颇为丰厚,而在“小店帮”刚成立的时候,“醋帮”已经创建了二百年。 他们家酿的醋,曾经是清朝皇家钦点特供的老陈醋。现如今,全国每卖出两瓶,其中就有一瓶是他们家酿造的。 听说董小虎家里的跑车连起来可绕***一圈,在他每天奢侈的以醋洗面的同时,我们这些穷苦屌丝只能以泪洗面。 虽然“小店帮”创立较晚,但后起之秀的力量不容小视。其势力如雨后春笋一般发展开来,逐渐替代醋帮,成为了新一任的四大帮派之首。 那一年,董幂16岁,和苗豆豆的年纪一般。而苗陆已经39岁了,也可能是38,或者40。管他呢,反正苗陆都能当董幂她爹了,但是二者还是阴差阳错的走在了一起。 苗豆的母亲在怀上苗豆之前,就染了不治之症,生下苗豆没多久就去世了,后来苗陆陆陆续续跟四个女人结婚又离婚,最后遇到了董幂,并且不可遏制地爱上了她。 他们一个是“小店帮”的首座,一个是“醋帮”老大的妹妹,可谓天造地设,门当户对的一对。 然而,在他们交往了几个月以后,董幂却把苗陆告上法庭,起诉的理由是,苗陆强;奸了董幂。 对簿公堂的时候,董幂的律师出示了一段视频,那上面的两人的的确确是苗陆和董幂,画面质量清晰,而且无码。 在审查这起案件的时候,又查出了关于苗陆的几起命案,虽然都不是他亲自动手,但都和他的指示是分不开的。 审判长最后以强;奸罪和故意杀人罪判处苗陆无期徒刑,这也就是一年前发生的事了。 刚开始的时候,苗豆不介意自己又多了一个跟自己同岁的后妈,事实上,这对所谓的母子根本没见过面。 苗豆豆每天上学下学,该干嘛还干嘛。但她发现父亲对待董幂的态度,和对待她曾经的后妈的时候,是有很大区别的。 从苗豆的生母去世以后,苗陆就很少笑过。自打认识了董幂,苗陆仿佛换了个人,笑容像盛开的花朵,经常在他的脸上绽放。 苗豆以为他爸终于遇到了一个真爱的女孩,并且对此还替他父亲高兴了一阵。 可没想到,最后董幂还是把苗豆她爹告上了法庭。苗豆这才开始逐渐醒悟,董幂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搞垮小店帮,让“醋帮”四大帮派之首的地位再度回归。 当然,这只是苗豆的推测,但无论如何,醋帮和小店帮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苗豆曾经想通过关系把他父亲保释出来,可没想到的是,董小虎是市长的小舅子,导致这条路行不通。 而苗豆让我做的事情,就是以员工的身份潜入司法局当卧底,里应外合,帮助苗陆完成越狱。 当她讲完了上述这些,我不由松了口气:“原来你是让我去当员工,而不是当囚犯!” “谁说让你当囚犯了?”苗豆替我剥开一根香蕉,递到我手里。 “是你没有表达清楚,害我白担心。”我接过香蕉,心不在焉咬了一口。 “是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好吧?”苗豆抽出自己的匕首,又去削苹果的皮,“我跟你说的,你可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否则后果自负。” “知道,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此话一出,苗豆挑眉瞪了我一眼,我赶紧闭嘴,并且低头,不敢和她对视。这只小母老虎可真是爱发怒。 “我已经叫人买通了关系,安排好了一切。等过几天你伤口好了,就去司法局上班。到了那里要好好工作,过半年就能转正。” 我吃完了香蕉,苗豆已经把苹果皮全部削掉,手法之快,不禁令人咋舌。 我接过苹果问:”我去了是干嘛的?” 她说:“刚开始只是个临时工,也就是个打杂的文员,一般也就处理处理文件,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没什么难度。” 我“哦”了一声,啃了口苹果:“那你打算怎么帮你父亲越狱?” 第23章 拉黑 “只要你一转正,我立马叫人把你调到监狱管理局去,具体的越狱方案你不需要知道,到时候一切听我安排就行。” 我又“哦”了一声,问:“要是越狱失败了怎么办,我会不会被逮起来?”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啊?放心,有我在你不会出事了。况且,你是拥有金坷垃转换器的人,我怎么会舍得把你送人呢?” “那你就舍得往我肚子上来一下?你可真狠,比那个什么阿黑捅的都深!” “是你先乱来的,我要不做点什么,还不被你给吃了?”苗豆吐吐舌头,那模样可爱至极,我真想再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哼,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没一刀把我给阉了!”我始终不能咽下这口气,愤愤不平道。 “哎呀,别生气了嘛!我亲也给你亲了,摸也给你摸了,你还想怎样?”苗豆说着脱鞋上chuáng,依偎在我旁边。我不知道这已经是和她第几次同床共枕了,每次我都会误以为自己和她已经是恋人,两个热恋中的爱人。 我感觉有点发烧,头又开始发晕,我说:“我想睡会,你陪我睡吧。” 苗豆恩了一声,我们俩同时躺下来,我以侧卧的姿势面对着她,她也面对着我。我伸出一只手把她搂住,她似个毛绒玩具般任我环抱,体温很快传达到我这里来,给我以温馨而幸福的感觉,多想搂着她就这样一直不放开,爱能不能够简简单单,单纯没有伤害…… 心中莫名吟唱起了周杰伦的《简单爱》。这是一首老歌,但再唱起来还是那么的朗朗上口,真正的经典总是能经受得了时间的考验,我想。 脑袋感到越发的昏沉,就那么再度睡去。 又睡了两个多小时,也不知道我怎么变这么嗜睡。当我睁开眼,发现苗豆正张着一双水灵大眼睛注视着我看。 “看什么呢?”我问。 “没什么,睡不着,就看看你呗,觉得你睡觉的样子看起来像个孩子,怎么醒来就那么坏呢?” 我没说话,凝视着她大眼睛片刻,把脸凑了过去,和她再度接起了吻……完了我捋着她长及肩膀的短发,说:“做我女朋友吧。” “不行,在我父亲没救出来之前,我不想谈恋爱。” “你爹有你这么个女儿可真幸福!”我感叹。 “呵呵,那是当然。”苗豆娇笑道。 “那你爹要是救出来了,你就做我女朋友吧。”我不肯罢休。 “想要让我当你女友,就看你有没有那魅力和本事了。”苗豆起身,给自己点了根烟。 窗帘外,是黑乎乎的一片,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但我丝毫感觉不到饿。 苗豆抽了两口,说:“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明天我还会过来,接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去干吗?” “只是进行一个简单的仪式,之后你们就是小店帮的正式成员了。” 苗豆穿鞋下床,叼着烟开门而出。我看到丽丽站在门外,正探头往里看,苗豆没理会丽丽,径直而出。 她走后,丽丽走进来。满屋子的烟味让她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咳嗽,丽丽来到我身边,我像往常那样把她搂住,从她的眼中我能读出她一定有满脑子的问题想要问我。万幸她不会说话,我也就免去了一顿费脑的解释。 隔天,苗豆果然如约而至。这次她坐着一辆有些老旧的棕色林肯。 我和郑大钱以及猴挤在后座,司机是张叔,副驾驶是苗豆,我们一行人来到了之前那个金银豹酒店。 一路上我对着车窗左顾右盼,一个月的拘禁生活让我像一个刚从桃花源出来的隔世之人,见到什么都觉得新奇的不行,包括各种名贵的或者廉价的汽车,以及穿着各异的人群,和各式各样的商铺。 下了车,苗豆细心的一面就展露出来了,她让人给我搬了张轮椅,这样我就不会因为走路的时候牵扯到伤口而感到疼痛了。 郑大钱推着我进电梯,我们到了高层,就是之前苗豆和我们共进晚餐的那一层。然而这次我们并没有吃饭,而是来到另一个宽大的房间。 一进去,发现里面站着不少人,苗豆介绍说他们都是小店帮里的兄弟。其中我看到了那个令我讨厌的长发黑衣小子,阿黑。 他的右耳处被纱布包裹着,加上长发的遮盖,整个脸几乎看不到。我只朝他看了一眼就转移了目光,心想他会不会在某个时刻,某个地点,报此失耳之仇? 那些陌生的面孔看着我们几人来到正中央,我发现他们大多数都在看我,可能是因为我坐在轮椅上显得标新立异一些。 这些人里面不乏身材火爆的女性角色,不过外围的光线比较昏暗,导致我不能真切地观察出她们的面容。 对面的高台上供奉着关二哥的雕像,高台下则摆着三把交椅,苗豆介绍说:“小店帮创立之初,是由我父亲苗陆,还有张叔张驰,以及……” 介绍最后一人的时候,苗豆稍微停顿了一下,“以及王叔王亮三人共同创立的。我父亲年纪最大,被奉为大哥,张叔是二哥,王叔是三弟。他们三人从小便是拜把子的兄弟,只不过……后来王叔因为种种原因,离开了小店帮。但父亲并没把他的交椅撤掉,说无论怎样,他始终是我们小店帮的兄弟。” 张叔坐在属于他的交椅上,待苗豆介绍完了这些后,她叫我们向张叔磕头,磕了三个头,又宣读了一些诸如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之类的誓言,我们从此就正式成为了小店帮里的一员。 仪式结束后,苗豆叫我跟她去一个地方,同行的还有张叔。 自从知道张叔是和苗陆平起平坐的人物以后,我再没敢小瞧过他一眼,甚至和他走在一起时,会有意无意地落后几步,不敢和他并排同行。 来到一个气派华丽的木门外,门打开,豁然是一个武道场,面积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 苗豆说:“这就是我平时练功的地方。” 我说:“这么大的地方,就你一人用么?简直ng费了!” “以前这儿是属于我父亲的,他经常在这里教我习武。可如今……”她边说边往墙的那端走去,上面挂着几幅照片,无疑例外都是苗豆和他父亲的合影。 他们俩在里面笑的很灿烂,尤其是苗豆,从她的笑容当中我读出了幸福,读出了开心,读出了依赖。看得出来,她是很爱她父亲的。 苗豆注视着那些照片追忆了会儿过去,而后深深叹了口气,转过头问我:“当初,你是怎么得到这支笔的?” 我说:“是一个朋友送的?” “他为什么送给你?” “因为她喜欢我,送给我留个纪念呗!”我实事求是地说,以为苗豆多少会生出一丝醋意,但她的表情无比镇定,让我非常失落。 “我父亲救出来后,我还真想拜访拜访你那位朋友。”苗豆说着拿出了那根中性笔,“你的笔我先替你保管,现在你还不能操控的了它。甚至一个不慎,金坷垃反噬,会把你整个身体烧成灰烬。” 我说:“哦。” 苗豆说:“上次那个事件已经处理完了,上下关系我们也都疏通好了,你完全不用担心被抓,这一个月来辛苦你了!” 我挠挠头说:“不辛苦,不辛苦!” “这几天你就先在酒店住着吧,等伤口好的差不多了,我教你一些内功心法。一切武功花样再多,都不及内力深厚的人一掌。所以,修炼内力才是习武之王道!” 我连忙点头称是。 之后我们行出道场,张叔便离开了,我顿时松了口气。 苗豆在临走的时候对我说:”你这个人啊,脸皮太厚,不把张叔跟在身边,不知道你又会做出什么不怀好意地事情来!” 我知道她所说的不怀好意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了她找我谈话为什么带着张叔。不就怕我对她动手动脚么,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她每次还会主动迎合,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小心谨慎? 苗豆给我开了一个总统级别的套房,偌大的房子里就我一个人。 我打开电脑,登录qq,想看看赵萌萌在不在。结果让我很失望,在线的人里没有她。可是当我查阅了一遍离线的人后,发现她的头像也不在其内。 这…… 这是什么原理? 难道说,我被拉黑了? 不可能,不可能,昨天跟她愉快聊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今天怎么就…… 而且这一切来的一点征兆也没有,我心里像是失去了什么似得,疯狂的查找到她的id,并且试图再次添加她为好友。 结果杳无音信。 我又给她的电子邮箱里发邮件,一遍又一遍地问她为什么,为什么……结果仍是一无所获。 最后我只能给她打电话了,结果刚打过去,连“嘟嘟”声都没有响起来,线路就中断了。不甘心地又一连打过去无数个电话,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看来她似乎把我的号码屏蔽了。 无奈之下,我又想到了发短信。 “为什么,为什么拉黑我?” 当我以为消息仍会石沉大海的时候,意外的收到了回信: 第24章 两个师姐 “我对象看了我的聊天记录,看到你给我发的话,他很生气。” …… 呵呵,看来是我妨碍和打扰了人家幸福的恋爱生活。 但这并不能怨我,美丽的鲜花天生就会招惹蚊子苍蝇,而我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网恋什么的实在不靠谱,无论再多的甜言蜜语,有了那0.01秒的延迟,一切都变得那么不切实际。距离只会产生距离,产生不了别的玩意。 既然不切实际,不如放下好了。可当我想要放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拿得起,放不下了。 随后我又发了几条短信过去,试图对赵萌萌进行挽留。她敷衍地回复了几句,看得我的心愈发地寒冷。 有人敲我的房门,我闷闷不乐地打开,郑大钱和猴毫不见外地迈步进来,对着房间里的陈设指指点点,说苗豆实在是太偏心了,让我住这么好的房子,而他们只能住普通客房。 我无心理会他们,因为我的心已经丢了,背对着他们躺在舒适柔软的床垫上,失魂落魄地盯着手机发呆,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也不知道我是很容易爱上一个人还是怎么的,仅仅和赵萌萌认识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已经进入到无法自拔的阶段。 郑大钱来到我旁边问:“咋了妹子,跟死了似的?” “没事,就是伤口疼。” “多大点事,不就捅了一刀么。”郑大钱一屁股坐下,震得我整个身子晃荡了两下。 …… 不是肚子疼,是心疼。 …… “来打扑克呗。”郑大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副扑克。 沉默了三分钟,我忽然翻身下床,双手撑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一下又一下,频率之快堪比给自行车打气。 猴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地,不时用东北话对我的行为发表赞叹:“诶呀,老厉害啦!”或者是“诶呀,咱明哥这是打了鸡血还是怎么地?” 我根本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做着,动作过快导致腹部的伤口还没结痂再次渗出血来。 但我丝毫不在乎,比起身体的伤痛,内心的痛苦更加难以忍耐。 郑大钱似乎从我的异常表现中看出来什么端倪,还是他最了解我,知道此刻我心情不爽,没有再招惹我,而是自顾自打开电视来看,把音量放的很大,寂静的房间瞬间喧哗无比。 我不知道做了多少下,大概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终于全身的力气都被榨干,形如一只风干的水母趴在地上喘息。 突然又有人敲门,猴去开了门,走进来了两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我微微抬起眉头,看她们长得有些面熟,应该在之前仪式的时候见过面。 她们自称是我们的师姐,还不住地催促我们喊她俩叫师姐。虽然她们的面容无法跟赵萌萌相比,但高挑火辣的身材,加上大面积暴露的皮肤,叫人忍不住分泌口水。 我一个咸鱼翻身,爬越而起,赵萌萌什么的立马尽数抛之脑后,说起来我跟一个未成年少女较什么劲啊?有句话叫萝莉诚可贵,御姐价更高。 我说过,在我每次受伤以后,总会有个美女出现在我身边,给我抚慰伤口,而这次一下来了两个。可能上帝觉得我这次受伤比较严重,所以破例多叫了一个人过来。 这两个师姐果然很带劲,很给力。先是对着电视唱了会k,又要了几瓶洋酒。她俩直接对瓶吹,我们也不能认怂,没过多久,地上已经布满了空酒瓶。 借着酒劲,我搂住了其中一位比较美艳的师姐的腰,她的各项数据都比另一位要高,特别是胸。 我拿起一块苹果,说:“来,我喂你吃。” 她丝毫没有推脱,张开了嘴。看着她像小动物般乖巧地张嘴吃苹果的样子,原本破碎的心逐渐又聚拢了回来。 ru不巨何以聚人心,这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个师姐虽然热情奔放,但并不是随便的人,她还是很有节操的。在我的手想要往里深入的时候,她就会扭捏地推开,我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展露自己的本性,于是就这么干搂着,喝酒唱歌,唱的高兴了,她俩居然起身站在电视前挑起了舞。 虽然扭来扭去就是那么几个动作,不是摸头发就是扭臀,但于我看来很是受用。 我看着看着,眼睛逐渐朦胧,也不知怎么就昏睡而去了。 “喂,醒醒!……醒醒!” 我被这叫声唤醒,感到有一只柔软的手掌正轻柔拍弄着我的脸颊。 睁开眼,发现自己背朝天、胸朝下陷在沙发里,口水流了一片,并且搂着师姐的一条大腿。 把我叫醒的那人是苗豆,我直起身把嘴角的口水擦干,看了一眼满地的狼藉,不敢相信这是我们几个昨晚制造的。 “怎么样,爽不爽?”苗豆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呈到我面前,“喝了吧。” 我接过,一饮而尽。随机感到尿意凝重,于是立刻起身直奔厕所,之后顺便洗了把脸,这下彻底清醒过来。 出了洗手间的门,苗豆正好把窗帘“噌”的一下拉开,大量的阳光瞬间扑进来,我视线内瞬间一片白色,连忙用手去挡。 苗豆像个勤快的家庭主妇,又是给我倒水,又是拉窗帘。我走过去说:“你还真能干啊,不像个千金小姐。” 苗豆哼了一声:”昨晚很爽吧,我叫来的这两个妞质量还行?” “原来是你叫的,难怪她们这么主动!”我恍然大悟,回头往沙发那看去,猴正搂着郑大钱的一只脚说梦话,还夹带着笑声,不知道什么事情让这孙子这么开心。 当我的目光移动到那两位师姐的时候,鼻血差点喷射而出。只见她们一个酥胸半露,一个短裙上掀,即使是睡姿都不忘了卖弄风sāo,要不是苗豆在身边,我真要上去趁她们没醒把她们…… 和她们一比,苗豆就显得少女多了,既没胸又没有屁股,简直索然无味。 “看哪呢你?” 苗豆的一句娇喝打断了我的意;yin,我连忙收回放在苗豆胸口的目光,“你……你叫她们来陪我,是何用意?” “就算是这个月下来对你的奖励吧。” “你就不怕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我就是让她们随你摆布的,你不是好这口么?原来你没和她们做;爱啊?” “废话,没见还有俩男人么,你叫我怎么下手?”我突然很想一刀把郑大钱和猴给杀了,他们不知不觉坏了我的大好事! 不过没关系,今后的机会还有的是,我说:“那今晚……可不可以……” “滚!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ji院么?”苗豆不屑地冷哼道,“我们金银豹酒店可是正规的五星级酒店!” 我无奈,拿起一瓶矿泉水咕嘟咕嘟猛灌,想我的**计划什么时候才能成为现实。 “我看你伤口好的也差不多,现在没人再困你,你想去哪就去哪。你不是想要小姐么,自己去逛窑子好了。” “你说话怎么这么下贱呢?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那种欲求不满,随随便便的人么?”我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之前产生过这样的想法,但我所追求的目标,是星辰大海,并非脚下的污泥。 我说:“我想搬回地下酒吧住。” 苗豆问:“怎么,酒店不比农村好么?” 我说:“再好也老感觉自己像个漂泊的游客,没有家的感觉,我想拥有属于自己的房间。”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想念丽丽那张纯洁动人的脸庞了。 苗豆同意了,中午请我们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然后派人把我们送回了郊区村落的地下酒吧。 一进院门我就直奔酒吧而去,吧台之后,亘古不变地坐着一位大妈,抽着烟,看挂在高墙上的电视。 我走了过去,“大妈,来瓶冰锐。” 大妈对于我的回归没表现出丝毫的反应,她看都没看我一眼,从酒架上随便取下了一瓶酒。 “大妈,我要的是冰锐,不是二锅头。” 大妈冷冷说:“真麻烦,自己去拿。” 我早就习惯了大妈的冷淡态度,自己从冰柜里取出一瓶百事,问:“丽丽呢?” 大妈说:“不知道。” 我喝了一口,走向厨房,丽丽没出意外的话,应该就在那里。 进去以后,看到她正在专心的切菜。我唤了一声她的名字,结果她手一抖,菜刀不小心切破了手指。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一个箭步上去,挽着她的盈盈手腕,观察了一下伤口,好在只是出了点血。我知道她的药箱放在哪里,于是取了过来,像她之前给我包扎伤口一样,细心的将她手指包好。 我正专注地低头,她忽然在我的侧脸上亲了一口,我心里美滋滋的,从此决定要像对待亲妹妹一般对待丽丽,绝不让她再受伤,让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泣。 第25章 广告女主角 当我回到寝室,看到郑大钱的房门紧闭着,听到里面发出了久违的“啪,啪,啪……”的声音。 我心说:柔柔真是个可怜的姑娘!就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习惯性的坐到桌前,打开电脑,才意识到跟自己聊了一个月的赵萌萌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了。 正当我感叹世态炎凉,无妞可泡的时候,马晓晨恰逢其时地打来了电话,这阵子我因为赵萌萌几乎没怎么和她联系,她也没找过我。 听说她被她的导师当成重点栽培的对象来培育,所以课程很紧。而且按照进度,她此时应该和她的男朋友王俊超发展到了热恋阶段,无暇顾及我这个可有可无的人,也是情理之内的事。 在放假的时候,两个人去王府井逛逛街,购购物,顺便感叹一下同样是一只袜子,在这儿怎么就那么贵呢!然后到了晚上,二人走得累了,就近找个宾馆开房,做;爱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开始怀疑马晓晨是否还是处nu,估计就算她亲口否认我也不会相信了。 我听到她在电话里说:“小明,今晚在某某台,8点45分的时候,你注意一下,会播放一段广告,是我拍的第一支广告。” 我为她的成绩表示祝贺:“行啊小子,这么快就拍广告了!” 马晓晨说:“是我导师对我好,给了我这次机会。” 我说:“那就好,哪天我请你导师吃顿饭,感谢一下她的提拔。” 马晓晨说:“好啊,好啊。” …… 贫了一阵后,我问出了一直牵挂的问题:“晓晨,你和你男朋友……最近……还好吧?” 听筒里沉默了好一会,才再度传来马晓晨的声音:“你问这个干嘛,我俩挺好的,不用你操心。” “哦,那就好。要是他欺负你就告诉我,哥们立马坐下一趟火车赶过去收拾他!” …… 又贫了一会,我们愉快的结束了通话,我一看时间,1小时28分。操,居然聊了这么久! 时间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在你需要它的时候,它总过得很快。在你不需要它的时候,它就是用不完。 比如说现在。 我迫不及待地期待着晚上8点45分那一刻的来临,不知道一个多月没见,马晓晨会不会变得更加女人,更加温柔? 我环顾四周,发现了很久以前张叔给我开的药,忽然发觉自己已经接近一个星期没有打过飞机了。自从张叔教导我要洁身自好以来,我无比的克制自己,经常一大早起来大根一柱擎天,但双手无比的老实。可见,我的自控能力还是很强的。不像住在隔壁的郑大钱,自从柔柔出现以来,他肥胖的身体明显变瘦,两边脸上陷进去一块,显得虚弱病态。 我无事可做,为了不让自己想到赵萌萌那小niu,便去找猴看他打游戏。他正在打一盘dota。看了一会感觉看不懂,而他乐在其中,用语音跟队友激情高涨地叫嚷着,那声音好比清宫里的太监。 我最后说了一句“什么几把玩意”就离开了,回房间一直玩到晚上,差点把看马晓晨广告的事给忘了。我一看时间,妈的8点39了,立马直奔地下酒吧,对大妈说:“大妈,快,快换到某某台,我有重要的东西要看!” 大妈背对着我,烟雾从她身后袅袅升起。 电视上播放着《爱情公寓4》,大妈正看得津津有味。 我急切地说:“大妈,再不换台就来不及了!” “真烦!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电视,我想看哪个台就看哪个台。你想看自己买去!” 我来不及跟她解释,单手撑住桌面,一跃翻到吧台后,拿起遥控器,快速搜索起来。 可找到某某台比逼良为娼显得还要困难,我迫不及待问:“大妈,某某台再哪啊?” 大妈却开始和我抢夺遥控器:“还给我,曾小贤马上就要去机场接诺澜了!妈的,快把台换回来!” 我一面躲避大妈的爪袭,一面快速切换着频道,发现自己不仅力量提升很多,反应速度也似乎提高了不少倍,这一定是吃了金坷垃的功效。 后来据苗豆的介绍,说金坷垃在唤醒基因使得伤口复原的同时,还能减少神经元的数量,使得人体的反应较常人更为迅捷。 这样说似乎有些叫人无法理解,可以这样理解:就好比电脑一样,信息从键盘转换成信号传到处理器,再通过显卡的转换显示在电脑上,这需要一个过程。 然而,人体并非电脑,从键盘到处理器只需要一根电线,而刺激通过皮肤传递到神经中枢却要经过许多根神经,这些神经之间是通过神经元来连接的。 而刺激从一个神经元通过另一个神经元的时候,是需要将电介质转化为化学介质的,这无疑增加了反应的时间。 但是吃了金坷垃以后,人体的神经元会拉长,同时数量也就变少了。这样一来,反应自然就比普通人快。 就在8点45分来临之际,我仍旧没有发现某某台的踪迹。这时候,电视上播放了一支广告: 一个头戴兜帽的长发美少女,缓步从台阶上走下来,下面一群观众则以仰望的姿势瞻仰着她。 然后她把兜帽掀开,露出满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并且看似随意地抖动了一下,瞬间反射出珍珠般夺目光芒。 少女所到之处,路人皆化为隐形,我猜导演想要表达的意思是这个女主角很美,头发很长很亮,让周遭的人为之失色,继而无地自容,最后以至于隐身。 当这个广告播放完毕,我赫然发现这就是某某台,而广告刚好是在45分钟来临的时候开始播放的。 也就是说,广告里的女主角是马晓晨? 这样一想,那名长发美女的五官似乎和马晓晨的确有类似之处,但我当时完全没认出来,亏我还和她同班十几年,她的变化简直骇人! 真是女大十八变,马晓晨似乎从一只白天鹅骤然蜕变成为了火凤凰,而这个过程,仅仅发生在几个月的时间。 大妈夺过我手中的遥控器,骂骂咧咧调回自己的频道,看《爱情公寓》了。 我心满意足的往回走,掏出手机,立刻打给马晓晨。 我说:“晓晨,那个长发美女真的是你吗?我都不敢认了!” 马晓晨给予了我肯定的回答。 我说:“我们来视频吧。” 马晓晨没有拒绝,与此同时,我回到了房间,登陆qq,和马晓晨视频聊天。 看着她的面容,我心中不住赞叹,真是越长越漂亮了,头发真是和广告里的一样直。 我傻愣愣的盯着屏幕看了很久,看着她柔软的小嘴,真想在上面亲一口。 可是一想到这张嘴已经被那个叫王俊超的小子亲过不知多少遍,就痛苦的无以复加。 又聊了一会儿,话题从食堂里的盖浇饭转移到中日钓鱼岛之争,发现自己已经无话可说。因为白天我们已经把能聊的尽数聊了个遍,现在已经是杀鸡取卵,竭泽而渔的状态。 我们最后假装互相舍不得的依依作别,结束了通话。 那一晚,我破戒了。打开了e盘里的“论马克思主义的先进性”文件夹,见到了久违的樱井莉亚,百濑乃花,以及海天翼,坂口美惠乃,神波多一花,当然还有爱里未来,冲田杏梨等等。 你知道我打算干嘛,那一晚,我借了郑大钱的柔柔。 郑大钱已经和柔柔建立了牢固的感情。终于,在我答应奉上一条红塔山,以及答应他妈的情况下,郑大钱才肯恋恋不舍地把柔柔借我使用一晚。 柔柔人如其名,摸起来又软又富有弹性。可惜,毕竟是一堆硅胶,触感始终不及真人来的爽快。 最大的不足就是没有体温,好在该有的*都有。我先尝试了一下****,觉得还行,又试了试**,感觉稍微差一点。 最终决定就用******,于是“啪啪啪”的声音第一次在我的房间之中响起。 …… 结束以后,我遇到一个问题,就是柔柔***被我弄脏,这该怎么清洗啊?因为晚上还要搂着她给我陪睡,所以不能这么脏兮兮地放任不管。 于是我虚心的跑去找郑大钱讨教。他说:“这是能拆卸的,你看,这样就卸下来了,坏了还可以重新换一个,就不用把整个人都给换了。” 我连连说哦,赞叹日本人制造的东西就是人性化。 郑大钱把那一坨圆柱形的软体交给我说:“自己制造的自己洗!” 我无奈的拿着属于柔柔身体的一部分,那去卫生间清洗。 睡觉的时候,我和柔柔钻在同一个被窝,虽然她身上沾染了一些烟味,但总体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第26章 潜伏 一般情况下,我会在早上9点不到一刻的时候醒来,而苗豆豆不到九点就来了,那时我还捏着柔柔的胸,不知梦里和谁卿卿我我。 当院门之外响起了汽车的声音,我下意识睁开双眼,因为平时根本不会有汽车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所以我想来人一定是苗豆。 我立刻像被捉奸在床一般爬起来,内yi外套地穿好,慌乱中直接把柔柔用被子蒙起来。透出窗户,看到苗豆已经打开院门走进来,身后还跟着那个叫阿黑的小子。 穿上拖鞋,我迎了出去。 苗豆今天穿了一件下摆很长的黑色t恤,腿上是一条水洗的牛仔裤,头戴一顶高高的鸭舌帽。当然,她的武器溜溜球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手。这样一看,她比身后的阿黑样子还拽。 她叫阿黑在门口守着,和我坐进里屋沙发上。还没等我开口,她就问:“知道我来干嘛的么?” “知道知道,教我内功,对不对?” 苗豆说:“知道就好,去你房间吧,我慢慢教给你。” 我说:“我还没吃饭呢,走先陪我吃点饭。” 苗豆说:“那你去吧,我进去等你。” 说着她站起来就往我屋里走,我来不及阻挠,她已经身在门内了。 我看到她背影一怔,很显然发现了床上还有个人。 “是谁?”她冷冷的问。 我抓耳挠腮,“没什么,没什么。” 她一把将被子掀开撂在一边,看到柔柔之后恶狠狠地说:“喂,快起来,给老娘滚出去!” 柔柔半天没任何动作,苗豆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俯身照着她的脸观察片刻,扭过头狐疑的问:“假的?” 我点点头。 她尴尬的直起腰,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说:“你真太龌蹉了,欲求不满的贱人!” 我说:“你别误会,这是郑大钱的,我昨晚借来用了一晚而已,他才是欲求不满。” 我用被子重新给柔柔盖好,说:“你等会,我吃完了马上回来。” 出门的时候,我瞅也没瞅阿黑一眼,回来的时候自然也一样,当他形同空气。 苗豆已经把帽子摘了,溜溜球也放在一边,而我的电脑已经被她打开。我走过去,看到她正在玩三亿人的脑残梦想,穿越火线。 她没有回头,说:“你回来啦,等我把他们都杀了。” 她嘴里叼着根烟,潇洒的移动着鼠标。我走到后面把她的烟夺过来掐灭,“我屋里不许抽烟。” 她斜斜瞪我一眼,没理我,嘴里不时发出“操,日,妈;逼”之类的关键词。 等她心满意足的打完了,这才来到我对面说:“我们开始吧。” 接着她给我讲起了体内斗气如何运转,如何聚集,如何释放,讲完之后给我做了个示范。 而用来示范的道具就是我喝水的杯子,在一分钟后它会四分五裂,死无全尸。 苗豆把塑料杯子放在台面上,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接触杯体,按照她告诉我的方法运起了斗气,聚集在指尖,手指往前一戳,“啪”的一声水杯瞬间炸开,碎片弥漫天际。 我已经和我的水杯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它死的这么惨不忍睹,我还没平复情绪,苗豆这个凶手又坐回来,继续介绍说:“斗气的修炼分三个阶段。第一,是斗气的产生和储存。 斗气产生于每一个细胞之中,每个人的体内都有。只不过没有修为的人,斗气是以电离子的性质存储在细胞当中。而经过专业训练,并且达到一定境界的人,斗气会从电离子的状态转化为化学物质,存储在细胞的线粒体当中。 金坷垃正是和这种物质类似的一种能量,不过它所能产生的斗气威力你已经尝试过了,就不用我再对你介绍它有多厉害了。 第二个阶段,是触发。刚刚你已经见证了我触发斗气,将水杯毁灭的全过程,我就不多说了。 第三个阶段,是外放。触发只有接触到他物后才能造成伤害。而外放是直接从身体的末梢发出,隔空对远处的事物造成伤害。现在我还没修炼到这个境界,所以就不能给你演示了。” 我问:“那谁练到这个境界了?” 苗豆想了想说:“阿黑已经练成了,我让他给你演示看看。” 我说:“不用,突然没兴趣看了。” 接着她又和我说了很多东西,我发觉苗豆不去当老师简直可惜,她所讲的我基本都能听明白。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很久。 苗豆最后说:“今天先说到这吧,你先练着,明天我要过来检查。” 我说:“知道了老师。” 她起身戴上帽子,拿起溜溜球套手上,像是要走。 我不想她这么快就离开,于是道:“你的小球给我看看。” 她把球交给我,说:“千万别摁那个开关啊。” 可是她只说到“别”的时候,我就摁了一下球的侧面,“噌”地一声,一圈齿状的刀刃冒出,瞬间把我中指切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我“啊啊”大叫起来,捂着手指在房中四处乱窜。 “操,断了断了!”我坐立难安,血水洒的到处都是。 苗豆也跟着紧张起来,“别动,让我看看。” 俗话说十指连心,我当时疼得哭爹喊娘,苗豆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摁住我的两肩膀,把我固定在床上,“妈的,别蹦跶了,我看看到底断了没有!”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随后出现了郑大钱的声音:“妹子,你瞎叫唤什么,我的柔柔呢?” 说完他打开门,看到苗豆把我推倒在床上的场景后,又缩回身子把门原封不动地关上。 我心说:妹子,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苗豆也来不及对他做出解释,回过头使劲搬开了我的手,眉头紧皱,当下说:“去医院!” 在去往医院的途中,苗豆埋怨的说:“你真傻逼,没见老子戴着手套么,你啥也不戴,就敢乱摁!” 我由于失血过多,已经无力吐槽,只是对她那双黑色手套的质地产生了兴趣。 后来她告诉我,手套是用钢化纤维做成的,跟防弹玻璃的材料属于同一系列。 经过及时的抢救,我右手的中指算是保住了,不过医生说,三个月之内,我的中指不能弯曲。它被钢架固定地一柱擎天,见谁都跟竖中指似的。 肚子上的伤还没痊愈,手又添了一道疤。而我刚吃了金坷垃没多久,再吃只能等完全消耗掉之后,所以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伤口痊愈,还得等很久才行。 接下来的几天里,苗豆又陆续来了几次,给我把内功心法讲解地差不多后,又过去了五天。 然后她就让我去司法局报到。 我就竖着一根中指来到了司法局。 我所在的部门叫“人民调解”,在那里我遇到了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同事,他的名字叫杨凡。 据统计,全国有3200万叫杨凡的人,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火,明明如此平凡。 而杨凡长得人如其名,一张毫无特征的脸,穿着毫无品味的衣服。和我一样,他也属于临时工来的。平时的任务就是给领导开开车,或者取取资料什么的。 我来之前,他是这个部门最卑微的员工。我来了以后取代了他的位置,而他一跃成为我的上级。 我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表现出虚伪的一面,这一切都是为了苗豆的计划着想。 在我来之前,还特意买了一盒好烟,准备孝敬那些领导干部什么的,虽然我自己不抽。 可杨凡那小子同样不会抽烟,而且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讲话也客客气气的,和他相处起来不会感到压力。 第27章 退学费 第一天下班后,我是打的回去的。因为单位距离我住的地方比较远,所以回来后我打算买个交通工具。 为此我和郑大钱还有猴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郑大钱说:“买辆车吧。” 我说:“不行,太贵。” 猴说:“买个摩托,赛车的那种,开起来可带劲了!” 我说:“不行,太贵。” 郑大钱说:“那你干脆买辆自行车得了。” 我说:“要啥自行车!”随后补充道:“那地方太远,我宁愿买辆汽车也不买自行车。” 郑大钱说:“不如我们合伙买辆车,每人掏几万块,凑活买辆手动挡的。” 我说:“我开车上班,一停一天,你们也开不上啊。” 郑大钱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你说的在理。” 经过激烈的讨论,最终我决定买辆电动车,既经济又环保。 时间还很早,回来到现在还没过6点,天空还是那么的晴朗,阳光还是那么的充足。决定好买什么车以后,他们俩主动挑起了帮我选购的重担。 买车的过程并不值得赘述,除了郑大钱看中了车店里的销售小妹,以及在他和店老板讨价还价的过程中也产生了买一辆的想法。 猴这个墙头草见郑大钱也买了,自己不甘落后,也说要买。 于是我们仨人手一辆,在回去的路上,电动车马力全开,我们三个互相追逐。在这个有点热意的午后,雾霾夹杂了煤灰吹来,猴跑在最前面,说:“真他妈爽啊!” 我和郑大钱并排跟在后面,郑大钱说:“我要追她。” 我无奈的道:“人家已经有牛粪了。” 郑大钱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没见人家无名指上戴着戒指么?” 郑大钱随即默然,喃喃道:“我怎么没注意?” 第二天,我仍旧起的很晚。杨凡告诉我,本来是8点上班的,但所有人来的都晚,反正来了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所以10点之前能到就行了。 于是我听他的话,10点钟的时候才姗姗来迟,结果去了以后仍然只看到杨凡一人。 我纳闷地问:“怎么这部门就咱们俩人么?” 杨凡说:“部长去外地考察工作了,剩下的三个员工,已经一把年纪,都是混工资的主儿,再混个几年就该退休了,部长也拿他们没办法。也就是说,所有的工作几乎都要我们两个来完成。” 说着说着来了一个员工,他一来就打开一台电脑,一屁股坐下去就再没起来过,一句话都不和我们说。 他玩着“当空接龙”,并且音箱中播放着汪峰的成名曲。当汪峰那充满性功能障碍的沙哑声音响彻在办公室上空的时候,我整个人差点崩溃,关键是这货设的是单曲循环,听完一遍还不过瘾,还他妈重复听。并且这货在听到用情之处,还要跟着哼唱几句。 我实在是受不了,问杨凡:“他也不怕纪检委的过来找事?” 杨凡老气横秋地说道:“哎,你是新来的,很多内情都不懂!这不怨你。纪检委来之前会先打电话通知,说要对你们进行检查。这时候他再把游戏退了,把歌关了,摆出一副我在忙于工作的样子,坐等纪检委的到来。” 从此我明白了一个叫“官官相护”的成语。从那时起,知道了这些领导人民走向新时代的人,是有多么的虚伪。 包括他们让我写的东西,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发现我无论写什么东西都变成了一种形式。比如要是让我写一篇日记时,都成这样: 某月,某日。我深入贯彻早晨要吃早餐的原则,防止不到中午就饥饿的情况发生,以不让自己得胃溃疡为重心,加强蛋白质和维生素的供应,注重科学饮食、合理膳食、不要饱食的“三食”原则,加强青菜的摄入,大力发展对牛奶的吸收,争做“健康达人”。 …… 以上就是所谓的官腔,我觉得自己又被人洗脑了。 第三天上班,昨天的那货换成了一个陌生的面孔。这时候我才知道,他们是每人值一天班。 今天来的这货是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和昨天那货的性格刚好相反。他很乐于跟我们聊天,把我的各种情况问了个遍,包括我是哪里的人,在哪上的学,家里有几个兄弟姐妹,就差没问我身上有几颗痣了。 完了他还不甘心,拿起座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一打就是一个小时。即便不用自己掏话费,也用不着这么拼命的打电话吧? 于是我怀疑他属于那种出门捡不到钱就算丢的类型。 于是我很期待第三个员工会是什么类型的人物。 可惜,第三天是周六,属于国家的法定假日。身为国家单位的一员,自然要积极地贯彻落实。 于是那天我没有去上班,躺在房间不知道干点什么好。 突然记起一件事情,就是在最初的时候,我加入了一个武馆,并且缴纳了一个月的学费,而后因为种种原因,我没有去成。而现在,我想把我的学费给要回来。 我骑着小电动,凭借残留的记忆,最终找到了那家武馆。由于是周六,来这里练跆拳道的小孩很多。 我来到前台,报上大名,说出了自己的来意,那个前台小姐说:“你等等,我去找馆长问一下。” 她进入里面的那个练功房。不一会,馆长一袭黑衣虎虎生风就走了出来,见到我后哈哈笑着说:“小子,还以为你不来了!” 我说:“馆长你好,最近发生了点意外,所以没能来成,以后估计也没时间来了。你看能不能把学费退给我。” 馆长习惯性的双臂抱胸,想了想说:“你看我们也没有这样的先例,你只交了一个月的学费。按照规定,这个月你来或是不来,学或是不学,这学费是照常扣除的。不过我可以破例,你看要不这样,你要是能同时干倒三个人,我就把学费一分不少的退给你,而且还永久免费让你使用我们这儿的健身设备,你觉得怎么样?” 我一听,还真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想我王小明活着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捡这么大的便宜。之所以这么说,是我很有信心瞬间撂倒三个成年汉子,即便自己右手竖着中指,不能用力,而且肚子上的伤口还没好利索。 我能感觉到体内的金坷垃还有所残留,所以胸有成熟。但我还是假装表现出为难,象征性地推脱了一下,说我右手受伤,不太方便,但为了学费,还是决定试一试。 于是乎,我跟着进入里面的练功房,人们三三两两互相摔来摔去,馆长一拍手,他们很快停止动作,站成了两横排。 我在人群中发现了毛亚坤,就是第一次来的时候被我扔了一个大前趴的家伙。他显然也认出了我,对我露出微笑,我同样回敬了一个微笑给他。 馆长叫了三名彪形大汉出列,他们和毛亚坤相比不知要高大威猛多少倍,胸口鼓突突的两坨,脸庞的轮廓清晰明了,一丁点多余的脂肪都不存在。 这样的人,若是以前的我遇到了,绝对认怂无疑。 可现在,我却说道:“兄弟们承让了,我右手受伤,不能用力。只能单手赴会,三位可一定要多多关照。” 那三人同时给我行了一礼,我也按照他们的姿势回敬一礼。 我把右手放在身后,以免误伤。左手高抬,摆出一个黄飞鸿的姿势,等待三人的进攻。 那三个大汉有如三头庞然大物,从三个方位拔山倒树而来,静如伏虎,动若灵猴。 万幸我的反应也不慢,这都是以血的代价和满身伤疤换来的。他们三个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同时伸腿,凭借助跑的惯性飞身朝我踢来。 我呵呵一笑,单手有如扶风摆柳,挥动了三下。他们飞在半空的身体被我四两拨千斤的力道甩拨向不同方向。 但还没等他们的脚落地,我伸出一条腿,在他们肚子上每人来了一下,把他们飞来的身体又给踢了回去。 这三脚我没敢使用太大的力道,免得把他们肠子什么的踢出来。可他们却都无一例外地抱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滚,面色铁青,随即流汗不止。 虽然我对自己目前的状态很有信心,但并未想到效果如此惊人! 这是一场短暂的小切磋,短暂到全部过程只花费了不到5秒钟的时间。 全场又是持续的沉默,只有那三人在地上发出如老旧油烟机般的吃痛声。 馆长行至我面前,表情凝重:“少年,我们能单独聊聊吗?” 他不等我同意,就兀自向更里面的一个房门而去,我只能跟在后面。 进了门,是一个狭长的走廊,阳光从一侧的宽敞玻璃外倾泻进来。 他把我带入一件屋内,我看到很多奖杯,奖状,还有一块写着四个繁体字的匾。 馆长点了烟,问我抽不抽。我说不抽。他吐出一口烟雾,说道: 第29章 放手 在去宾馆之前,裴晋把我拉进了到旁边的小商店里。 “你又买什么?”我无精打采地跟在她壮硕的身体后面。 她在货架上取了几瓶饮料,到了收银台前,又脸不红心不跳的拿了一盒***。 我当时就卧了个槽,心想你这是要搞哪样?想要**我还是怎么地?脸皮还真是厚到一定程度了! 我假装没看见,出了商店和她进入宾馆开了一个房间。 刚一进去,她就说:“我先去洗个澡。” 她的确是该洗澡了,胖人都容易出汗,一出汗身上就能闻到一股酸臭,特别是在这夏天的季节,那味道就更加刺鼻了,好像身边随时跟着一个会走路的垃圾桶。 这样形容裴晋我承认是有点残忍,不过当时却是我的真实感受。 我听见卫生间里发出了水流声,这本该引起我无数的幻想和**。但当时的我却打开电视无聊的看了起来。 虽然我对裴晋完全没有想法,但很好奇她洗完澡之后要做些什么。终于她洗完,裹了条浴巾走出来。 那片浴巾只能包裹住她三分之一的身子,就已经算是尽力了。只见她在向我走来的途中“哎呀”叫了一声,握住浴巾的手不着痕迹地松开,无声无息掉在地上。而裴晋却丝毫没有去捡它的打算,只是用胳膊遮挡住三点,说:“我好笨哦,这么不小心!” 我回头向她看去,发现她的ru防还是很大的,除此之外再无优点。 我又目光涣散的转回了头,继续看马桶台的脑残节目。身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推测不出她接下去干什么,估计还愣在原地,幻想着我会一扭头猛然把她推倒。开玩笑,她的肉不把我弹飞我就万幸了。 又看了一阵,身后仍然没有任何声音,我终于忍不住,好奇的回头,看到裴晋已经倒在床上。 她胸前的两坨肉球如两颗大西瓜,随着呼吸轻微起伏,我竟然产生了一丝非分之想,也不知道能不能从*******。 好像怀孕以后的女人才有能力分泌ru汁,但我当时不是很确定。于是乎,我放下遥控,来到床边,尽量不去看裴晋的脸,一心一意盯着她的胸口。 她笑着坐了起来,丝毫不避讳自己*****看到地说:“你终于过来了!” 我二话不说,一个猛子*****,脑袋立刻淹没在她的****。 裴晋很快强烈地喘息起来,“别,还没**呢!” 我猛**一阵,发现口中真的有**蔓延,不知不觉,某个部分早已经一柱擎天,蓄势待发了。 我再也管不了眼前是个女人还是头母猪,娴熟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被封印的枭龙挣脱了内ku的束缚后立刻扶摇直上九万里。 裴晋立刻看得呆了。两眼直愣愣盯着我的下面,再也挪不开,想来她从未见过这么长的吧! 我把她****,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说:“等……等等,先带*!” 她说着直起腰去拿包包里的***,我抱住她的腰轻轻一钩,直接把她放倒在床上,“妈的,哪也别想去!” 我强蛮地******,而她则用双手捂着****不让我进入,口中不停的喊着:“好哥哥,把*带上!”之类的话。 正要**之际,忽然外面火光阵阵,呼声连连。听见有人在喊:“着火了,快救火啊!” 我闻到了刺鼻的烟味,并且越来越浓烈,房间也很快被浓雾所笼罩。 情况瞬息万变,我的枭龙还没入穴,就要再度封印了。 但眼下已经来不及多想,越来越多的浓烟从门缝外钻入,刺激着我的呼吸道。 我连连咳嗽着提上裤子,推开窗户,发现下面已经围了一圈好事的群众,对着宾馆指指点点。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着火了?”裴晋费力的提上裤子,又去戴她ezhào杯的文胸。 我说:“别戴了ng费时间,直接把上衣套上,快点离开这里!” 说话间我行到门前,打开的瞬间,一团浓烈的黑烟猝然冲进来,我想也不想就把门“啪”地推回去。 裴晋按照我说的,直接套了上衣,她也看到了那团黑烟,紧皱着眉毛,五官缩在一起犹如一个天津狗不理包子,“我们怎么办,会不会死在这里?” 我处乱不惊地冲进卫生间,弄湿了两条毛巾,出来扔给裴晋一条,说:“把嘴遮上!” 又一次,我打开房门,猫着腰探出头,向走廊里观察一番,确定走廊已经无法通行后,遗憾的摇摇头,再度掩上房门。 “看来只能跳窗了!”我毅然决然地道。 “啊!跳窗!这是六楼啊!”裴晋慌乱地说:“不如我们再等等,消防车已经赶来了,说不定一会火就扑灭了!” 这话刚说完,房门发出“噼啪”一声,门板砰然砸落到地上。火舌随后而至,很快把门口周围的墙壁熏黑。 裴晋看在眼里,摇摇头,对我说:“那我们跳吧,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我心说你别恶心人了!谁要跟你死在一起。 我上半身探出窗外,看到围观的群众凭空多了五倍,几乎看不到路面了。 他们饶有兴趣的看着忙碌的消防员,表情略显遗憾。若是此刻有人从窗户跳下来,他们一定会拍手叫好。 火势已经蔓延了三分之一的房间,我不能再等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肯定想也不想立马翻窗,但面前这个体重出离了称量范围的女孩,叫我很是无能为力。 但我决定还是尝试一下,我说:“你相信我么?” 裴晋一愣:“什么?” 我再次一字一顿的问道:“你相不相信我?” 裴晋默然的点点头,“相信。” “好,我先翻出去,然后你搂紧我,咱们顺着窗爬下去。” 我扔掉那条湿毛巾,翻出窗外,楼下的消防员见了立刻对我喊:“小伙子,不要跳啊!” 我根本不搭理他,对房内的裴晋说:“快,翻出来,搂住我的脖子。” 她艰难地移动着四肢,终于翻出来,搂住了我脖子。 我立时感到身上压了一只大象,虽然在翻出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而且体内有金坷垃相助,认为自己不可能扛不动她。 可是现在我后悔了,我的身体毕竟是肉身凡胎,就算力气再大,也架不住三百来斤人肉的折磨。 外面的空气比较新鲜,但我的呼吸却变得如此艰难,手死命的抓住窗沿,空调外挂等突起物,步履维艰地向下一点一点移动着。 嘈杂的人群很快安静下来,估计他们这辈子再也不会有这个眼福,看到一个瘦弱的小伙子,背着一个胖他五倍的女人顺着墙壁往下爬。 我的余光扫向下方的时候,看到人们人手一部手机,举得高高,而镜头无一例外的对准了我。 我突然有种万众瞩目的感觉,想着他们回家后把视频传上网,当我的英雄救美的事迹传扬开后,势必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人物。接着我一夜成名,名头说不定赶犀利哥、赛凤姐呢! 这样想着,虚荣心逐渐膨胀了起来,不小心手抓空了。 虚荣心真不是个好东西! 而我连带着裴晋,身子骤然往下跌落了一段距离。要不是我左手死死攥着一根铁窗,后果不堪设想。 而裴晋勒住我的脖子,叫我的身子向后倾斜了45度,我看不见自己的右手,也摸不到任何东西。 我的右手无助的摆动,像一条随风摇曳的旗子。 过了一小会,身后传来裴晋的声音:“小明,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自己早就得救了。我真没用,我真是个废物!其实,我早就想过自杀了,可就在刚才你在我怀里……的时候,我突然对于这个世界又充满了希望。谢谢你小明,如果有来世,希望我们还能见面!” 说完她慢慢松开了手。 我叫道:“别,别放手!” 但裴晋还是毅然决然松开了手,此时若配上一首《放手》作为背景乐,那再合适不过了。 我就明显感到身体一轻,好像被如来佛祖压了五百年的孙悟空冲出五指山的那一刻,别提多轻松了。 可是我来不及感慨太多,回头想要伸手去抓裴晋,但只抓住了一把空气。我发现她的双目正仰视着我,这是我第一次和她四目相对,发现她的眼睛居然如此的美丽,而且很大,只不过在面部脂肪的掩盖下显得小了而已。 我原以为她的表情会是害怕,或是恐惧。可是我错了,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的是释怀,看到的是欣慰,看到的是解脱。 那一刻,我拼命的探出右掌向下伸。忽然感到全身发出了炙热的暖流,向我的右掌凝聚,最终汇聚在了五根指头上。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自己的手指发出了黄色荧光,接着,更加奇迹的事发生了。 第30章 考察 事情的转机是这样的:就在我以为裴晋会像一只失去翅膀的鸭子重重摔落在地上化为一滩肉泥的时候,她居然缓缓停止了下落,与此同时,我手指的黄色荧光极度明亮。 这样的异常现象让我分了下神,导致荧光变淡,同时裴晋有所缓停的身体又往下沉。 她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当再次下沉的时候,又大叫起来。 我赶忙再次凝聚内力,集中于手,荧光再度乍起,裴晋再次悬停。我似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似乎又不太懂到底是为什么。 在似懂非懂间,裴晋的身体以极慢的速度落地,一脸难以理解的表情,我终于深深松了口气。 收回了内力,我顿时觉得全身发虚,头脑发闷,全身乏力,后来的事情我就记不太清楚了。据裴晋的描述,当时我向后坠去,身体一阵加速摔到地面,当时所有人都惊呼,并且摇头叹息,说我完了,绝对死了。 好在当时救护车就停在旁边不远处,医生hu士立刻把我送去医院治疗。医生说我只是轻度外伤,真是奇迹,一般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必死无疑,因此他们还抽了我好几管血拿去化验,试图研究出我是不是外星人。 隔天中午我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病房。你知道,这是我最讨厌的地方之一。 但这个病房很大,很宽敞,左侧是个大窗户,右侧是个绿色的帘子,遮住了后面的全部景物。而我的床边,正趴伏着一个女人,不用问,从那虎背熊腰就能看出来她是裴晋无疑。 她抬起了头,眼睛一圈红的发肿,显然是哭过,她的脸并没有我之前印象里的那么丑。 她告诉我的伤势不大,什么时候出院都可以,于是她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我们在一条十字路口道别,消失在各自的人流里面。 我打了个电话给杨凡,说明了自己没按时上班的原因。杨凡说,没关系,反正部长不在。 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下午我去了以后,写了两个文件,就无事可做了,正在百无聊赖中,部长突然大驾光临。 日理万机的部长突然来到,我和杨凡同时默契地忙碌了起来,拿起扫把在地上扫来扫去,部长走到我身旁,说:“小王,你来这几天我们也没好好认识,今天就带你去陕西考察考察。” 然后他让杨凡开车,带上我,开车上了高速。 在车上我才知道,这位部长和陕西司法局的某领导是同学,他这次去,就是要学习他同学的先进工作经验,同时对他们的工作场合进行参观考察,还说让我去了之后好好吸取一些工作上的经验,将来为自己的工作提供帮助。 杨凡开车的技术还算不错,至少我是不敢上高速的。而他却驾轻就熟,一路上谈笑风生,若不是有摄像头,他估计要开200迈才觉得爽。 过了黄河大桥,就到了陕西境内,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黄河,它的宽度比我印象里的要宽很多,心神随着河水的涟漪荡漾了起来,并且拿出手机拍了张照。 出了高速,部长给他的同学打去电话。二人说了一阵后,部长叫杨凡转向,先去一个地方,说他同学在那里等我们。 我们越走越偏僻,居然来到了山沟里,又经过一番折腾,最终我们到了一处旅游景点。 这里全部的看点集中在一个泉眼,部长的同学正在泉眼里愉快的游泳,等待着我们的来临。 在部长的带领下,我们脱了衣服,跟着进入水池。 部长和他的老同学在泉水中展开了一场坦诚相见的谈话,而我和杨凡则自顾自游起泳来。 杨凡说:“这水其实是能喝的。” 我也觉得能喝,毕竟是从泉眼里冒出来的新鲜水源。但我们都没有品尝,因为谁都不知道我在水池内释放了一泡尿液。 游了一个小时后,我们一身凉爽的出了这个旅游景点,向下一个考察景点而去。 汽车在乡间的小路上开了一段路程,来到了黄河岸边。下车后我们坐进一条渔船,去中间的小岛上踩泥巴玩。 母亲河就在我的脚下,活了这么多年,我终于零距离接触到它,这让我倍感亲切。拿出手机,对着土黄色的宽阔水面拍了不知多少张,心想这次的考察真是收获颇丰。 踩完了泥巴回到岸边,天色已经泛黑。部长的同学抬头看看天色,说:“不早了,先去吃饭吧。” 于是我们又坐车去了一个不知道是几星级的酒店,部长的同学很豪爽的点了一桌子菜,接着他手下的人就开始向我们一方敬酒。 我不太懂得餐桌上的礼仪,而杨凡却能应付自如,对敬给他的酒照喝不误,而我却不胜酒力,看着他们一口一口地往下干,心里直慎得慌。 接下来,杨凡又开始对他们一方进行敬酒,我心说,真他妈没劲,不蒙三直接干,实在太无趣。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敬酒了,我看着杨凡一个一个和他们干杯,痛苦之色在脸上展露无遗。 正在此刻,杨凡“噗”的一声从胃里吐出一堆东西。看到那些呕吐物后,我差点也跟着吐出来。 接着杨凡跌跌撞撞往外跑,我眼疾手快的冲上前,说:“我带你去吐!” 就这样我逃过一劫,在洗手间里他吐了很久,我拍着他后背说:“不着急,慢慢吐。” 因为回去就该轮到我敬酒了,所以我要尽量拖延时间,不想自己变成下一个杨凡。 吐到后来,他只干呕,不出产物,脑袋愣愣的垂在洗脸池上,我在后面一个劲地催促:“再吐会,再吐会。” 那天晚上,部长和杨凡都不醒于人世。而我却莫名兴奋的睡不着,半夜打开电脑,发现马晓晨居然在线。 我问:“晓晨,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过了好一会,马晓晨才回道:“如果你的爱人背叛了你,你该怎么办?” 看到这条消息,我先是震惊了一下,随后愤愤然回道:“那个王俊超怎么你了?” 马晓晨说:“没事,可能是我自己太多虑了吧!” 我问:“他到底做了什么背叛你的事?” 那边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我无比急切,气愤道:“我明天就去北京揍那小子!” 马晓晨道:“别!你别过来!是我自己想太多了,不管他的事。” 她知道我的性格是属于说一不二的,说要去北京就算步行十天半个月也要去。所以她极力劝慰,让我老老实实别做傻事。 最后我只好放弃了千里揍人的打算,但怎么也放心她不下,想下周六一定要去北京一探究竟。 后来我又看了会《天天向上》,还想玩个游戏,可是没有客户端,下载了好半天进度条几乎没怎么前进,索性关电脑不玩了。 隔天早上,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呕吐的声音,导致我无法安心睡眠,醒来后发现杨凡那小子又在卫生间孜孜不倦地吐个不停。 他吐了一会,洗了个澡,洗完接着吐,最后终于活着走出了卫生间,我同情地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过了一会,部长叫我们离开。接下来,我们又考察了一个正宗的卖羊肉泡馍的地方,在那里吃了一顿早饭。 不得不说,这儿的馍还真他妈好吃,用陕西话说就是“美滴很!” 而杨凡却从未中止过呕吐,因此没有机会品尝美味的泡馍了。 再然后,我们终于考察了部长同学所在的司法局,象征性地拍了几张照片,他们又互相交流了下工作经验,本次考察算是圆满结束了。 回去的时候,产生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杨凡已经吐到虚脱,不能开车,否则上了高速就是三条人命。 而部长碍于身份地位的象征,又不能亲自开车,于是命令我上。 虽然我有驾照,但考下没多久,从未上过高速,也属于一个不稳定的危险因素。但部长却表现地很放心,让我放开了做,尽情的做,大胆的做,新中国也是这么摸着石头过河,在尝试中发展起来的。 在他的鼓舞之下,我顿时信心倍增,跃跃欲试。在来的路上,我也没觉得120迈有多快,面前的景物来的也是慢悠悠的,没有那种赛车般风一样的感觉。 上了高速后,在部长的口令下果断换挡,把速度提到80,先适应适应。适应了一分钟,我又积极地将速度提到100。这时候,后面不知何时赶上来一辆夏利,打了左转向,从我后面驶入了快车道,并且很快超越了我。 我煞那间来气了,妈的,居然被一辆破夏利超越,就算部长咽得下这口气,我也不能忍! 于是我也打了转向,驶上快车道。 第31章 穿高跟鞋的靓姐 我在快车道猛踩油门,去追赶前面那辆不知好歹的夏利车。 部长在旁边意味深长地教育道:“小伙子,做事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不能急于求成。” 我深受教育地点点头,说:“领导教育的是,可被前面那辆夏利超越,实在是有损颜面。” 部长继续语重心长的说:“你有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我们做人民调解的,就是要怀着一颗平等仁慈的心去处理事情,绝不能产生任何私怨。你看,人家不是也没招惹你么,你走你的道,他走他的道,大家和平共处,世界就能和谐发展,我们司法部门就能减少很多工作负担,这样岂不是一件双赢的事情?” 我闻言深感启发,看来这个肥头发耳的家伙还真有两把刷子,说话一套一套的。赶快敷衍说:“好,那我就放那夏利一马,和谐万岁,和谐万岁。” 部长满意地点点头:“恩,你领悟的很快。” 回到太原,时至中午,在经过一条街的时候,部长敏锐的发现路边新开了一家饭店。 部长叹道:“我最近考察太辛苦了,都不知道这儿新开了家饭店,我们中午就在这吃。” 我把车停下来,跟着下了车,部长拍拍我肩膀:“小伙子开的不错,以后就当我司机。” 我们进了这家新开的饭店,这时候杨凡的身体状况已经好了很多,但脸色还是有点发红。 部长点了这家的招牌鱼,组成了一个四菜一汤。他说:“我们不ng费,要按照国家规定的规格点菜。” 这家的鱼做地的确很棒,吃完了以后我们回到单位,继续工作,或者说,继续无聊地呆着。 部长拿着几张报销单过来,叫我和杨凡分别在上面签字。我一看,都是我们这两天在外面的花费,其中包括刚刚吃的那顿鱼。 难怪部长七天有六天都在考察,吃喝玩乐都不用自己付账,谁都愿意去。 完了部长说:“过几天我要坐飞机去云南丽江考察,部门的工作你们一定要处理好了,有重大的事情一定要打电话通知我。” 我和杨凡信誓旦旦地答应,然后部长扬长而去,很多天不见。 而杨凡很快就趴在桌上睡着,如同死猪。 部长去云南考察的期间,苗豆给我过一个电话,问我工作情况如何。我说,我办事你放一万个心,上下都已经打点好了,领导还夸奖我车开的很稳,还让我做他的司机。 苗豆说:那就好,好好干,无论如何都要坚持半年,半年后我就能顺利把你调走。 我说:每天写文件我都快疯了,无数的脑细胞就这么被折磨死了,你那十万块根本不够赔的。 苗豆说:等我父亲被救出来以后,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不过现在,你就踏踏实实给我好好上班。 最后她让我在工作的同时不要忘记内功的修炼,等她有空了就会来看望我。 我很想问存在于我心中的一个问题,那就是发生在宾馆我和裴晋开房时候的事情,我隔空停住了直线坠luo的裴晋,这是怎么回事? 但我不知该如何开口问,总不能说我跟某人开房吧,那样显得我是个随便的人,所以这个疑问就一直装在了我心中。 从那以后,我果然很久没再见到苗豆,想她应该忙于她父亲的事,而我偶尔给她打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正在通话中,索性就没再给她打。 而裴晋自从那天救过她一次后,就对我死缠烂打,每天在我下班后都会在单位门口堵我。这让我不胜其烦,前一两天还会好言好语的劝她不要再这样做了,可每天总看到一个肥硕的身影矗立在大门之外,像是未曾离开过,如一块雷打不动的望夫石,这让我不胜其烦。 也不知道她跟踪我还是怎么着,从某一天开始,她消失在了司法局大门,同时出现在了我住的农家院门口。 “你到底想干嘛?” 当时我很不开心的问。 裴晋说:“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我说:“你别再缠着我了,你已经扰乱了我的生活!信不信我告你跟踪,咱可是在司法局工作,咱有人!” 说完我开门进院子,裴晋想要跟进来,我回头:“你要是敢踏进这个门一步,我就跟你再见来不及挥手!” 这话很有效果,裴晋果然没敢进入,我将门闩拉上,去找我的丽丽了。 丽丽她就像个小媳妇般等待着我的下班,并且在我进入地下酒吧的时候,会双手奉上亲自料理的晚餐。在那段日子里,这成了我每天下班以后唯一的盼望。 我和丽丽的感情也与日俱增,要不是她还小,我肯定把她拉出来,对着裴晋说:“看,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我们已经同ju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干扰我的生活!” 第二天回来,我发现裴晋仍旧死皮赖脸地站在距离农宅不远的胡同口。她与我相顾无言,看着我进入院门,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很久。我每天除了写一些无聊的文件,过得倒还轻松。 终于在一日,杨凡说我们要处理一个民事纠纷。 当时值班的是那个“电话之王”,这是我给他起的外号,因为他一上班就抱着电话不离手,一直打到下班为止。 这起纠纷扰乱了他打电话的时间,导致他很不开心。 我们坐车来到了案发现场,当时的场面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一**警把一个女子围城了个圈,而那女子坐在一辆宝石红色的跑车上透过窗户和交警互骂。 那女的扬言要把交警告上法庭,而我们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对双方进行调解。 大老远就听到那女的在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穿的是高跟鞋啦?这是高根鞋吗?对我来说10厘米以下的就算不上高跟鞋!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你们这些交警根本就不懂得欣赏美!” 原来是这女的穿高跟鞋开车,被交警拦了下来,要扣她的分,而她死活不肯让交警扣,说自己穿的鞋并不高。 那女的见我们身穿司法制服的过来,如见至亲,立刻招手,“在这儿,这儿!你们可来了!” 她一身黑色紧身连衣裙打扮,长发披肩,胸口的事业线很显眼,一看就是个事业有成的白富美。 我和杨凡分别站在“电话之王”的两侧,像一对小跟班,他一上去就展露出了自己打电话可以言无不尽的天赋来,先是对那女的一顿安抚,叫她先把情绪平复下来,接着就对交警们展开劝说:“多大点事啊,只不过穿了一双鞋根比较高的鞋子罢了。” 交警马上反驳说:“她差点闯了红灯,险些闹出人命。” 电话之王说:“你看这不是还没闹出人命么,够不上安全事故,顶多算是民事纠纷。我看不如这样吧,双方各让一步,交警同志就不要扣她的分了,小姐你也不要告他们了,自古民告官都是告不赢的。” 那女急了:“凭什么呀?他们把我堵了半个小时,不让我走,这是限制人身自由,我要告他们!” 交警马上解释道:“是她吓倒了一位老太太,现在送到了医院,要是人家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那女的也不甘示弱:“我已经赔了她一万块了,这还不够吗?” 交警说:“万一把人家吓死怎么办?一万块值一条命吗?” 双方不知不觉又展开了激烈的口水战,电话之王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看得出来,他很享受这个过程。凡是能让他开口说话的事情,他都很乐于去做。 就这样他一连说了两个小时,一句重复的话都没有。我在旁边看得惊为天人,真是牛人在身边,而我未曾发现! 那个拥有一头直顺长发的女子,自始至终都皱着一双秀眉。她的年纪看起来不到三十,笑起来应该很美,但我却没看到她笑过一次。 场面几度失控,并且造成了交通拥堵。 两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最终,医院传来消息,那个被吓倒的老人只是受了点伤皮外伤而已,交警们这才妥协。 这下那靓姐又不干了,抓住其中一个交警死活不让他们走,要让他们赔偿自己的损失,就连“电话大王”也拿她没办法。 我有点不耐烦了,毕竟已经过了我下班的时间,这已经算是加班了吧?可是没有人给我加班费。 事情的结束是这样的,我眼看到了下班高峰期,再这样下去交通将要陷入瘫痪,于是我决定牺牲小我,成全大家。我来到那靓姐前,说:“小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我带他给你道个歉,你就放他走吧!” 然后我对她微微鞠躬,说了句“对不起!”我觉得自己做到了情真意切,果然,那靓姐被我的诚意所打动,对那交警说:“你看,你还没人家一个孩子懂礼貌呢!” 第32章 她的名字叫丹 靓姐最终看在我道歉的份上,原谅了那交警。 我以为今后再也见不到她,没想到在很久以后,她却帮了我很大的忙。这件事情让我觉得好人还是有好报的,虽然我算不上什么好东西,这些都是后话了。 部长在考察完了云南丽江后,仍旧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每周一例会的时候总能按时出现。 在我工作到了第二个月的时候,某天下班的途中,当我拐进村落的那条小道,从一旁的胡同口走出来一个蒙面女子,拦住了我的去路。 她一身宽袖衣打扮,像是从《火影忍者》里直接蹦出来的一样。 我连忙捏闸刹车,问:“你有事吗?” 她问:“王小明?”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我疑惑不解,并且警惕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这身打扮,看来是来者不善。 “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她说,“我叫丹,是国家安全部的。”说着往前走了两步。 她的脸被一块暗红色布巾所遮盖,蒙上一层神秘的感觉,而我自己却在她面前暴露无遗,这种状态叫我感到不安。 而且,我现在的身份是小店帮的一员,混江湖的人都知道小店帮是个什么组织,绝对是对国家安全无益的组织。 我强装镇定地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丹说:“我们已经注意你很久了,跟我来,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有什么话在这里不能说吗?”我把手慢慢移动到裤管,那里藏着大妈借我的水果刀,自从借过来以后我就一直没有还。 丹突然双眸一亮,伸出右掌,五指往回一勾,伴随“嗖”的一声,我的匕首连刀带鞘飞出,吸入丹的掌心。 旋即,刀身竟然冒出了热气,并且开始融化,从固态变为气态,最终完全消失。 “识趣地就跟我走,不然这把刀就是你的下场。” 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行行,我跟你走。” 推着小电动跟在她身后,穿过几座民宅,来到一处无人的树林,风时不时穿过丛林,吹过树叶发出“莎莎”的声音。 她停下来,转过身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国家安全部的特工,代号丹。自从之前的那起宾馆起火事件以后,我们就开始注意你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金坷垃转换器的持有者,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那个转化器不在我身上,我没有持有。” “那它在谁的手上?”丹的口吻忽然变得紧张起来。 “在我的一个……朋友手里,她替我保管着。” 丹松了口气,“是那个叫苗豆豆的女孩吗?” “你怎么知道?”这回轮到我紧张了,丹似乎对我的情况调查的很清楚。 “我都知道,所以你不要骗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然……” 她抬起右手,成手刀姿势,毫无力道地向外挥出。手指的方向空气似乎膨胀变形,接着对面一颗碗口粗的绿树瞬间拦腰斩断。 这就是传说中的极上内功吗?我在那一刻大开眼界,甚至忘记了害怕。 我回过神,忙说:“不敢不敢,我有什么说什么,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丹问:”你知道小店帮是什么组织吗?” 我说:“知……知道。” “那你还敢加入。”丹语气平和,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澜。 我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身不由己,身不由己!” 丹说:“其实,国家想要铲除小店帮,分分钟就可以搞定。以前苗陆、张驰、王亮在的时候,的确有些困难,因为他们三人也都是金坷垃持有者。不过现在苗陆被抓,王亮失踪,只剩下张驰一个主持大局。” 我问:“那你们怎么没有铲除小店帮呢?” 丹说:“几年前,安全部在全国清扫拥有金坷垃之力的犯罪分子,小店帮就是其中一个重大目标。我们和他们爆发过一场激烈的战斗。双方各有损伤,但他们三人,特别是苗陆和王亮,他们的内力已经修炼到了极致,也就是说,除非他们自杀,没人能杀得了他们。后来只好和他们达成协议,签订了一份互不干涉条约。只要他们不做出危机社会的重大事故,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小店帮继续留存在这个世界上。” 听至此处,我产生一个疑问,于是问道:“苗陆不是被关进监狱了吗?” “没错,他的确是被关了起来。不过,那是他自愿的。如果他想要逃出来,没人能拦得住他。听说是因为一个女人背叛了她,导致苗陆受了些挫折,想逃避现实,所以才不想出来。” 我心中不由叹息,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之前苗豆豆也对我讲过,她爹的确是因为一个女人告她,才被关进监狱。而这个女人正是她爹真心喜欢,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人。 她好像叫什么什么幂,反正不是杨幂就对了。 我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丹说:“我来是想让你离开小店帮,来安全部替国家效力。你还小,现在弃暗投明还来得及。” 我陷入犹豫,想起苗豆那张柔软的嘴唇,又看了看被丹劈开的那根大树,心下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候,丹提醒我道:“你没有选择,虽然你也是一个金坷垃转换器持有者,但现在修为甚底,杀掉你易如反掌。不过像你这样的人,全国也不出百个,杀掉未免可惜。只要你悬崖勒马,便可回头是岸。” “你是想让我跟你走?”我问。 “没错。”丹点点头。 “能给我多少钱?”我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丹说:“你要先从最普通的职员做起,每月工资3000,五险一金,吃住免费,还有各种补助。” 我说:“这未免有点少,毕竟我是万中无一的潜力股,将来翻云覆雨的弄潮儿。” 丹说:“放心吧,等你混到我这个职务,身价就会倍增。” 我问:“你现在收入多少呢?” 丹说:“保密。” 我说:“有什么好保密的,我们不是同事么,就算不告诉我,迟早我也会知道的。” 丹说:“反正你迟早会知道的,那还用得着我告诉你吗?” 看来这妮子的口风很紧,我问不出太多的信息,假装叹息一声,道:“毕竟我和小店帮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突然让我走,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丹说:“其实组织并不想让你离开小店帮,而是让你做卧底,潜伏在他们中间,随时汇报他们的一举一动。” 无间道? 这三个字首先在我的大脑皮层出现。现在我听苗豆的安排,潜伏在了司法局。而这个丹又让我做安全部的卧底,在小店帮潜伏。 这可真比电影《无间道》里的关系还要复杂。 不过这样也好,我就用不着离开小店帮,以后还能和苗豆做一些害羞的事情,不过我有段时间没见那妮子了,怪想念的。 还有丽丽。众所周知,我已经把她默认为了自己的妹妹,如果要选择离开,我势必会把她一并带走,不再让她每天受苦受累。 我说:“好吧,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知道你为什么在司法局上班,是苗豆让你去的对不对?” 看来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她,我只承认地点点头,说:“没错。” “她让你去那里上班,是为了救出他被关押的父亲,对吧?” “这你也知道?”我怀疑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没错,我们虽然和小店帮签订了互不干涉协议,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以免发生任何重大安全事故。” 一个想法突然闪过我的脑海,使我兴奋不已。我问:“咱们安全部的权利大不大?” 丹说:“很大。” 我说:“那能不能把苗豆的父亲释放出来,这样我就用不着再每天去那该死的地方上班了。” 丹皱皱眉,“这……” “只要你答应把她父亲放出来,我立刻同意加入安全部。” “你在对我讲条件?”丹风轻云淡道。 “对,我就他妈和你讲条件了!怎么着?你弄死我啊?凭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是人,不是一条狗。凭什么让我跟你们做事?养狗都还给肉骨头吃呢!”我愤愤不平地说道。 丹面无表情的抬起了手,从手心翻到手背,又从手背翻会手心。 “怎么着,想弄死我啊?我怕你不成,来啊!要是我眨一下眼睛,我就不姓王!” 第33章 暗夜清洁工 “谁说要弄死你了,你这人说话真难听,真是痞性不改!” 丹收回自己的手,伸进自己披风般的衣服里面,取出一张名片给了我说:“今晚3点,来这个地方。苗陆的事,我回去后会报给上面,今晚给你答复,至于成不成我说了不算。” 我接过那张名片,看到上面印着一行字,写着一个地址。我说:“好,我会去的。还有别的事没有?” “没了,你可以走了。” 然后我就推着车离开了。 我走出十米开外,回头看去,丹仍旧站在树林的旁边,凝望着我的背影。 骑车回到家门口,一如既往看到了守候在那里的裴晋,她的体型自始至终都是那么的肥硕,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死肥猪,活该一辈子单身。骑车经过她身边,仿佛经过一个电线杆。 进到院落中,我给小电动充上电,回房取出丹给我的那张名片,发现印有小字的背面画着一个标志,一个圆圈中间是一个大写的英文字母“f”。 我努力思考着“国家安全部”哪一个的拼音开头字母是f,思考的结果是没有。于是我怀疑这个“f”到底带代表着什么意思。 吃过晚饭后,我玩了会电脑,到了晚上11点,提醒自己该睡觉了,再不睡对健康不好,况且后半夜还要起来去见丹。 于是我强迫自己去洗澡,然后睡觉,把手机闹钟设置到了明天的3点。 这是一个不早不晚的时候,也是一个人睡得最香的时候。当我被闹钟震醒,如孤魂野鬼一般掀起了被子。 迷迷糊糊穿上衣服,出了房门,感觉妈的真冷,于是又回头换了一件长袖的衫子,这才骑上我的小电动,去寻找名片上的那个地址。 走在郊外的小路上,周围一片漆黑,真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偶尔经过某个人家,惊醒了人家养的狗,对着我狂吠不已。 黑暗给予我的恐惧和狗叫给予我的恐惧令我加快了行驶的速度。终于,我出了郊区,来到华灯璀璨的公路上,经过将近半个小时的行驶,终于找到了那个地方――中国工商银行。 我蹲在银行前的马路牙子上左顾右盼,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偶尔从面前快速驶过一辆车,也不知道这么晚了,这些人到底在忙什么? “你迟到了半个小时。”身后毫无征兆地响起了一个熟悉女子的声音,吓得我汗毛倒数,因为我丝毫没有感到背后有人接近。 “妈的你想吓死老子啊!”我回头,对着那女的大吼一声,一来数落她一句,二来给自己壮壮胆。 毫无疑问,说话者是那个叫丹的女子,她依然穿着那件厚重的宽衣,“跟我来。”她说。 我随她走进银行旁边的一条黑洞洞的小胡同,借助凄惨的灯光,我只能看到她身体的轮廓。 她说:“你的事我已经向上面通报了,他们同意了你的要求,下个星期三,他就会释放出来。不过,不会被任何人知道,而且你要保密,懂吗?” “我懂!”我立刻一脸认真而感激地答道,突然想起来这么黑暗的状态下,丹是无法看清我的表情的,索性也就不在她面前装了。 “而你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继续潜伏在苗陆的身边,观察他的行踪,一旦有任何危险的动作,你必须通知我。” 我说:“好,那你把手机号告我。” “不用了,”丹说,“加个微信就行。” 我说:“哦。”掏出手机加了丹的微信好友,她的名字叫“暗夜清洁工”。 我说:“你怎么叫清洁工,这是你的兼职工作吗?” 丹无奈的摇摇头,”哎,你不懂,我不怪你!我所要清洁的,是那些坏人。” “为什么不直接叫坏人杀手,或者都市猎人什么的?”我问。 “你很烦。”丹说,“既然这件事已经替你解决了,你现在就是国家安全部的人了。” 接着她“啪”地一声,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这让我很是羡慕,因为我一直以来也在练习打响指,可从来都没成功过一次。 清脆的声音在胡同里回荡,随即丹身后一盏明灯亮起。 这突然乍起的亮光让我不自觉用手臂遮挡住双眼,待我适应了这种光线后,看到发出这光芒的原来是一辆摩托,从上面走下来一个肩膀很宽的汉子。 他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做的档案袋,交给了丹。丹从里面取出来一张纸和一根笔,让我在上面签字。 我签上了自己的大名,把东西交还给丹。而她又从袋子里倒出来一支注射器和一瓶注射液。 我狐疑道:‘这是什么?” 丹说:“给你打针啊。” “打什么针?” “为了防止你叛变,给你注射一种疫苗。”丹娴熟地将液体抽进注射器中。 “操,凭什么?你们有什么权利这样做!?” “你刚才不是已经签了合同吗,同意我给你注射疫苗。” “操,你他妈坑我。老子信任你才没看上面的东西,你他妈居然这样对我!” “别紧张,又不是毒药,疫苗你懂吗?说白了就是一种病毒,微量的病毒,非常的微量,以至于自身的白细胞就足以将它毁灭,并且在体内形成抗体。”丹像一个工作娴熟的hu士,把里面多余的空气推出针孔之外。 “你们不信任我!”我愤愤不平道。 “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以防万一。只要你不背叛国家,就能一直活到死,这疫苗也就跟可乐没什么区别。但是,”说到这里,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强调后面所说的话的重要性,“如果你不听指挥,抗体和另一种物质的结合之下就会形成另一种有害物质,导致死亡。如果你不敢打针,就证明你不想效忠国家。” 最终我还是认了怂,伸出胳膊让她尽情的插入。我没得选择,虽然对于这个国家我没什么好感,从来没想过要为它尽忠。可如果我不那样做的话,丹和她身后的那条汉子估计会给我送终。 好汉不吃眼前亏,出来混,不是你**就是我**。我自我安慰着,忍痛等到丹给我注射完毕。 “好了,”丹扔掉针头,“你表情不用这么苦逼,告诉你吧,每一个拥有金坷垃之力的特工都会注射这种疫苗的,包括我也是。”丹把纸袋封好了,交给身后的汉子。 那汉子又给了丹一样东西。 丹说:“这本书,是内功的修炼法诀。你回去好好修炼,下一个月的1号,我们还在这个地方见,到时候我要验收你修炼的成果,如果你的内力没有达到20摩的话,就等着我打你屁股吧。” “什么20摩?”我丈二和尚似得摸不着头脑。 “自己慢慢看吧,书上都有介绍。” “还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 “什么事情?” “我之前救过一个女孩,当时我的手放出了光芒,好像是斗气,而那个女孩在跌落的过程中停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这没什么,只不过是斗气随着念力运转罢了。内力修炼达到一定阶段都能办得到。就像这样。” 说着丹抬起手臂,掌心向下,一个物体瞬间被吸入她掌心。 我定睛一看,是一块板砖,恍然大悟道:“你白天夺走我的刀用的也是这招吧。” “没错。哦,对了。”丹又补充道:“我就是看了你救那个女孩的视频才找到你的。好好表现吧2719,我们下个月再见。” “什么2719啊?”我他妈的被这女人搞得越来越一头雾水了。 “2719是你的编号。”丹留下这最后一句话,就坐在了摩托的后面,和那汉子扬长而去。 引擎声发出一阵轰鸣,听声音一定是极好的那种发动机,这正是我所想要得到了那种摩托。 而我却只能骑着自己那辆不足一马力的小电动,慢悠悠往回走。 街道上已经出现了形单影只的清洁工,在打扫马路,这让我回想到起丹的网名――暗夜清洁工,真傻缺的一个名字。 回到家中我又闷头睡了几个小时,然后第二次起床。众所周知,我最讨厌起床了,而我一天之内起了两次,就好像把一个人杀死以后救活了再杀死一次似的。 来到单位,我趴在电脑前浑浑噩噩睡到中午吃饭的时候。 与其说是睡觉,其实我冥冥中在思考着问题,我想到了一个让苗豆做我女朋友的办法。 我都有点佩服我自己了,事实上,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天才。 我的办法是这样的,我告诉苗豆,说自己有办法把她爹放出来,但是前提是让她做我女朋友。 距离下周三还有五天的时间,我有五天的时间苗和豆达成协议,而她并不知道,其实她父亲被释放出来是上天已经安排好了的命数。 对于爱父亲胜过爱一切的苗豆,这个条件是我手里最大的牌了。当时我的想法很单纯,没有考虑到她的身份是小店帮的少主,山西第一大帮派帮主的女儿。一想到她那张小脸,其他的所有东西就自动屏蔽掉了。有人说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零,而我还没和谁谈恋爱,就已经是负数了。 那天中午,我一觉醒来,精神出奇的振奋,马上拿出手机拨了苗豆的号码。 第34章 做我女朋友 这一次,苗豆的手机没有再发出“正在通话中”的女性声音,这正是天助我也。 我强忍住兴奋说:“苗豆,我可以让你的父亲在一周之内释放出来。”说道此处,我故意打住,想听听她会做何反应。 只听苗豆出奇地镇定,问:“你没有开玩笑?” “恩,绝对不开玩笑。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做我的女朋友。” “你有什么办法?” “这你就别管了,这是个秘密,不能说。反正到时候你去监狱门口接你父亲就是了。” “什么时候?” “你先答应我。” 听筒里安静了片刻,估计是苗豆正在犹豫,过了会儿她说:“好,我做你女朋友。” 我乐不可支:“现在做我女朋友,将来可是要当我老婆的。” “我只答应做你女朋友,但我保证不会主动提出分手的。只能这样了,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 “行行,”我心里呵呵的笑了起来,只要日久生情,你想不爱上我,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但是你必须听我的。”我补充道。 “凭什么?”苗豆声调徒然增高。 “在外听你的,但在内,我是说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你听我的。只能这样了,要是不同意就算了。”我学着她的口吻说。 “要是你让我干一些奇怪的事情,也要听你的吗?” “不会的,不会的,我是一个有素质,有道德,有节操的人,绝对不会强迫你干你不爱干的事情!”我信誓旦旦做着保证,并不是我不想干,而是怕她再用匕首往我身上留下点记号。 苗豆最终做出妥协,答应了我的要求。问我什么时候能把他父亲放出来,我说下周三。 结束通话后我莫名兴奋,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充满了幸福的味道,预感到还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果不其然,晚上回到家,进入地下酒吧,意外发现苗豆大驾光临,她和大妈说着些什么,张叔也在。 好几个月不见,她的头发变长了,绑成了一个马尾露在帽子的后面,仍旧是一身中性十足的衣裳,看上去像个假小子。 我决定成为他男朋友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她换成女人的衣服,我可不想和一个男的谈恋爱,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清了清嗓子,我迈着正步走过去,和他们一一问好。 苗豆问:“门口那个女的是谁?” 我就知道苗豆会问我这个问题,于是我想也不想说:“一个女人,想要追我,你看她胖的跟猪似得,也想获取我的芳心!” 苗豆冷哼一声:“看把自己说的好像有多了不起似的。”她话锋一转:“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么?” “知道,知道,我承诺过的事情,一定办到。” 苗豆松开手中的酒瓶,说了句“跟我来”,领着我来到了我的房间。 终于又到了这个时刻,这意味着我又能占苗豆身体的便宜了。我把房门锁上,回头说:“亲爱的,这么心急把我叫过来干嘛?” “去,谁是你亲爱的!” “你不是答应做我女朋友了吗?怎么,想反悔?” “等我父亲真的放出来再说。”苗豆摘掉帽子,把绑在一起的头发松开。顿时,乌黑的青丝如同一道黑色瀑布散落下来,垂在她的肩膀上,瞬间显得淑女了很多。 此情此景让我忍不住tian了tian嘴唇,走上前去,摊开双掌朝她伸出:“现在就做我女朋友吧!……这么久了,你可算来了!” 苗豆没有躲避,但当我的手臂试图将她一把搂住的时候,她使出内力,倏地将我放倒在她大腿之上,“我是人,不是你的泄欲工具。”苗豆如是说。 我枕在苗豆大腿之上,仰望着她的小脸不说话。她松开了我的手,注视着我。 我们四目凝望了好久,终于,她慢慢低下头来,和我柔情地接起了吻。 我们保持了这个姿势很久,苗豆很满足我地过了很久才抬起头,说:“满意了吧,亲,爱,的。”最后三个字她说的一字一顿,完全没有诚意。 我还没张口,她又说:“你满足了,该让我看看你最近修炼的进度如何了。” 她叫我用尽全部内力拍她一掌,以此来推断我内力有没长进。 我当下大摇其头,说:“不行,万一把你打伤了怎么办?” 她说:“我也会运满内力到手上,你击在我掌心便是。” 于是她伸出右掌,与肩齐平,我也将体内斗气运上,推掌而出,和苗豆的手十指相合。 我保持这个姿势看着苗豆,问:“怎么样?” 苗豆无比失望的放下手,“你确定运足了所有内力?” 我说:“我的确是按照你教的方法运的气。” “大概在3摩到5摩之间,虽然不算太低,但以你的身体条件,不应该这么差。”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摩”这个东西,第一次便是从那个叫丹的女特工口中传出。貌似是衡量体内斗气的单位。 我说:“可能是我内心深处舍不得让你受到伤害,所以没有体现出自己的全部状态。” “不跟你贫了,”苗豆在椅子上坐下,“说说吧,你究竟用什么办法能把我父亲放出来?” “这个……保密,不能说。”我说,“要想让你父亲顺利出来,就不要再问了。” “连我都不能告诉?” 苗豆脸上露出怀疑神色,我心说糟糕,若是让她起了疑心,查出我是个卧底那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于是我用3秒钟的时间编造出一个谎言:“稍微吐露一点也行,那天我路过局长的办公室,看到他和两个女的搞,于是走进去跟他做了一笔交易……好了,只能说到这儿,不能再吐露了。” 苗豆静默思考了一分钟,最终扬嘴一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原来是这么回事,你做的很好,小明。等我父亲出来,我会提拔你当我的私人保镖。” “多谢少主提拔,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让我再亲你一下。” 我再度伸出魔抓,苗豆却灵蛇一般扭动身躯躲避开,戴上自己的帽子说:“我要走了,再见。” “喂,干嘛刚来就走了?眼看天要黑了,在这儿过夜呗。” “现在帮里很多兄弟都乱传我们的关系,还说我被你上了,所以请你给我放尊重点!” “这有什么,你本来就是我女朋友,我上我自己的女朋友,谁管得着?” “滚!”苗豆开门径直而出。 我在后面拉住她的手,“等等,走之前帮我个帮。” “什么忙?” “那个猪一样的女人缠了我好几个月了,你帮我把她赶走。” “怎么赶?” “我们去门口,她应该还在那里站着。你就说是我女朋友,把她臭骂一顿,让她死了追我的心。” 苗豆同意了,一边往院门处走,一边商量接下来该怎么演戏才显得真实。 推开院门,苗豆立刻挽住了我的一条胳膊,呈小鸟依人妆,并且脸上毫无破绽地洋溢出幸福无比的笑容,一看就是对我一往情深,爱的水深火热的那种,不去当演员冲击奥斯卡影后什么的简直ng费资源了。 看到她如此粘人,我自然而然也绽放出甜蜜的笑容,根本用不着演,因为那一刻我真的以为我们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裴晋如我所料,在那里没有走。我们走上前,我发现她双眼空洞,失神的发愣。 看到我后,她又变得炯炯有神,对我展露出一个笑容。但当她把目光转移到我身旁的苗豆时,整个人又萎靡了下去。 还没等我开口,苗豆突然伸出一条腿,照着裴晋滚圆的肚子踢了下去。 操,这是要搞毛啊?剧本里不是这样写的!我只想把裴晋臭骂一顿,让她打消再纠缠我的心思而已。 眼下成了苗豆一个人的表演:“臭三八,你站这里干嘛?想勾yin我老公啊?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 她破口大骂了一阵,突然猛地从我的臂弯里抽回胳膊,甩了裴晋一个大嘴巴子。 从始至终,裴晋都一言不发,巨大的身躯随着苗豆的蹂lin左右摇摆。我都有点不忍心看下去了,这娘们真他妈狠,果然最毒不过妇人心。 按照剧本,我本来也是要羞辱裴晋几句的,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揪住苗豆的手腕说:“行了宝贝,你看你都把人家脸上打出红手印了。” “干嘛!”苗豆挣脱开我的手,“老公她跟我抢你,你居然还护着她!” 我看到苗豆的表情,明显不像是装的,让人真的以为她是深深爱着我的。 只听她越说越用情:“爱一个人,是要将他百分之百的拥有,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与之共享平分。小明我爱你,所以我无法接受还有女的纠缠在你身边。” 说着说着,她蹲了下去,把头淹没在双臂中间,低低地呜咽。那一刻,她像个孩子。 被打的裴晋没有哭,而打人的苗豆却哭了!这剧情真是越来越复杂。 第35章 他就是苗陆 苗豆真该和马晓晨一样,去上表演学校,否则未来国家将会损失一颗耀眼的影视巨星。 总之,苗豆当时感动了我。 包括以后发生的很多事情,苗豆都是在演戏,而我却浑然不知地钻进她苦心经营的圈套中,从一个观众变成了一个悲催的主角,这都是后话了。 裴晋终于被苗豆的眼泪征服,她抬起自己的大脑袋,眼圈通红,加上面部的五个清晰异常的红指印,样子简直惨不忍睹。 她说:“小明,对不起,想不到你已经有了女朋友,今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祝你们幸福。” “快滚!”苗豆从臂弯低下发出一声低吼,吓得裴晋再也不敢停留,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等她走远了,苗豆的哭声在某个瞬间戛然而止,猛然抬头站起来,一脸洋洋得意的表情:“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笑容满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搂住她的腰,“宝贝,谢谢你了。”接着伸手把她脸上的泪痕擦干净,感叹道:“要是真的就好了。” 苗豆不理解地问:”什么真的?” 我说:“你要是真的为了我哭成这样,那我也死而无憾了。” “那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么?”苗豆突然问我。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说:“当然是真的。” “得了吧,男人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女人骗上chuáng,你敢说你不是为了占有我的身体?” “你马上就是我的女人了,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么?”我无所谓的说。 “刚才我对那个胖猪说的话你也听见了,爱你一个人就是要将他百分之百的拥有,如果让我知道你和其他女人搞,我可立刻就跟你掰了。” “放心吧,有你这个大美人陪在我身边,我哪还有心思在乎其他女人呢?”我把她的腰搂地更紧了一些。 进入院门之前,苗豆让我放开她,因为她不想让人现在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回到酒吧又喝了会儿酒,苗豆就告辞了。 送走了她,返回自己房间,打开电脑,习惯性的登录qq,发现有个人加我好友。 ――再熟悉不过的账号,是赵萌萌。 她居然又来加我好友! 直到我点了同意以后,都觉得是在做梦。是谁说的福无双至,我这不是好事连连是什么? 忘了爱: 我和我对象分手了。 日月: 然后你就想起我了? 忘了爱: 恩。 日月: 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个人,不是你的玩具,想玩的时候玩玩,不需要的时候就扔掉! 忘了爱: 对不起,哥哥。 日月: 谁是你哥哥! 忘了爱: …… 这次对话以后,我没再搭理她。心情异常复杂,因为我担心她什么时候再度和男友复合,然后再把我踢掉。我不是足球,无法忍受被这样踢来踢去,尽管她肯主动把我加回来,我还是很高兴的。 可是没想到,在我睡了一晚,第二天醒来后,却发现赵萌萌又消失在我好友列表当中。 我用2秒钟又把她加了回来,质问:“为什么又删了我?” 她说:“你不是说不是我哥哥了么?” 我说:“既然加了,就别想再走了!” …… 从此以后,涛声依旧。 我和赵萌萌每天愉快的聊天,仿佛分别的这段间隙不曾存在过。 于是我每天宅在房间,除了取出丹给我的那本武林秘籍进行修炼之外,就以tiáo戏赵萌萌为最终快乐。 秘籍上所记载的内功心法和苗豆口述给我的修炼方式居然大同小异,只是书上所言的更加详细而具体,并且还介绍了很多我所未知的概念。 书上把内功修炼者的等级进行了划分,体内斗气为1-10摩的人,被归类为普通高手。 10-30摩的人,是一流高手。 30-50摩,为超一流高手。 50-90摩,绝顶高手。 90-100摩,近神级高手。 100-120摩,神级高手。 120-150摩,超神级高手。 看完了这些,我兀自揣测苗豆她爸苗陆会是哪个等级的高手。既然丹说他如果不想死,就没人能杀得了他,我猜不是神级高手,就是超神级高手。 时间在练功和tiáo戏当中很快到了下周三那天。 正午时分的时候,苗豆带上我,张叔,以及几个小店帮的首脑人物,去了监狱大门,迎接苗陆的释放。 按照丹的交代,我们的出现要低调,不能鞭炮齐鸣,锣鼓喧天,红歌招展地庆祝苗陆的出狱。 当时的情况是,我们仅仅开了三辆车过来,站在监狱大门对面的某个报刊亭附近,神情焦虑地等待着中午十二点的来临。 苗豆一言不发,表情肃穆中带着一点点小激动,距离12点的钟声敲响已经过去了10分钟,可对面丝毫没有动静。 苗豆回头埋怨的瞥了我一眼,我劝慰道:“别着急,再等等。” 正在此时,大门旁边的一处小铁门被推开,走出来一个光头男子。他叼着一根烟,提着属于自己的行李,样子悠闲的迈着步伐,神色好像刚刚听完了一场交响乐。 苗豆见此人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她先是快步朝前走,快到路中间的时候加快了步伐,小跑起来。和那男子深情拥抱的一刻,苗豆流出了眼泪。 我很少见她哭,一直以来她都在我面前摆出一副不怒自危的架势,直到这个时候,我才领悟到苗豆也是有温情的一面。 随后他们两个又说了些什么,一齐向我们这边走过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苗陆,心情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激动。 他约莫三四十岁,身形偏瘦,一副知书达理文质彬彬的样子。他谈笑风生,但偶尔能从眉宇间察觉出一丝落寞。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面善的人居然是小店帮的老大。 苗陆先是和张叔说笑一阵,把整个气氛都带动地活跃了起来,而苗豆始终挽着他的手臂,脸上幸福之色溢于言表,一副小qing人般小鸟依人的样子。然后他的视线慢慢向我转来,“这位就是王小明吧?”说话的同时,他伸出一只手掌,意思是想要我和握手。 我不胜惶恐地跟他握了握,点头哈腰道:“是是是,我就是王小明。” “豆豆已经和我说了,我能这么早出来真得谢谢你。” “不敢不敢,豆……少主她为了想办法救您出来,每天奔波劳累,我根本没做什么。” 苗陆握着我的手半天没有松开,看着我的脸似乎在发愣,这让我无比尴尬。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松开了手,问道:“小明啊,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我一怔,说:“不知道,我父亲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们,我妈从没告诉过我他叫什么。” 苗陆仿佛陷入回忆,又发起愣来。过了会儿,他偏头都苗豆说:“豆豆,从今天起,小明就是你男朋友了,你们要好好相处。” 我和苗豆同时为之一愣。起初我会以为,我和苗豆的恋情只能在地下展开,因为我知道我们二人之间身份的差距,这是一条多么难以逾越的鸿沟,比乞丐爱上公主还要不切实际。 但没想到,国王一声令下,主动将心爱的女儿许配给了乞丐。一时间举国沸腾,我的意思是,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比沸腾,除了张叔和苗陆。 苗豆显然也没有预料到自己的父亲会这样做,当她从震惊中缓过来以后,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怀疑,要是苗陆说要上了苗豆,估计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脱裤子,这女人还真他妈听他爸的话。 在我们这彪人准备离开之际,从远处悠悠然驶过来一辆红色宾利跑车,停在了我们旁边,我发觉这部车很是眼熟。 车窗摇下,一个长发美女暴露了出来,居然是那天穿高跟鞋开车差点撞死一个路人的靓姐。 她摘下墨镜,看着苗陆道:“苗爷,真的是您!” 苗陆回头:“美佳,这么巧!” “是啊。”那女子优雅地下车,“您这是……”她上下扫了扫苗陆,目光落在他的光头上。 “噢,我刚被放出来,正准备回去。” “那坐我车走吧,我送您回去。” “不了,好久没看到外面的世界,我想走着回去。” “既然这样,那我陪您一起走吧。” 苗陆没有拒绝,那女子把车停在路边,然后发现了我。 “诶,你不是那天那个小子吗?” 我说:“是,好巧啊。” 她咯咯笑道:“想不到你也是苗爷手下的人,那天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 我说:“不用谢,是我应该做的。” “怎么,你也认识这个少年?”苗陆问女子。 “恩恩,你不知道,那天我开车上街,一个交警……”说着她自然而然地挽住了苗陆的胳膊。 他俩走在前面,而我们一群人默默跟在后头。我小声问苗豆:“那女是谁啊,什么身份?” 第36章 不是男友是未婚夫 苗豆说:“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她家是开武道馆的。好像就离你住的地方不远。” 我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莫非是裴晋她爹家的那个道馆?这么说的话,这女的难道是裴晋的什么人? 该不会是她妈吧?但那女人看起来也就三十左右的样子,完全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那天我去裴晋他爹的办公室,似乎见到过一张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当时我没在意,但眼下我越想越觉得,照片里的那女人就是她。 这个世界可真是小啊!我不住感慨,悄悄地勾住了苗豆的手,她偏头横我一眼,没有抵抗。就这么走着回到了金银豹酒店。 苗陆和那个女人双双乘电梯上楼而去,让我不停地猜测他们接下来会干什么事情,猜测的结果是:干爱干的事情。不禁替裴晋她爸摇头叹息,看来这顶绿帽子,他爸是戴定了。 那天夜里,一个师姐来找我,正是之前那个在我房间哈皮了一夜的辣妹,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我们说说笑笑,步入电梯,她的火热身材让我感到饥kě难耐,忍不住悄悄从后面摸了她屁股一把。 她假装生气地和我嬉闹起来,就这样来到了那个供奉着关二爷的厅堂。 在进门之前,师姐叫我严肃点,我整了整衣服,规规矩矩步入房门。 巨大关二爷塑像前的三把交椅之上,坐着苗陆和张叔二人,两旁各站着不下百人,而苗豆则站在左手边最靠近交椅的地方,她的表情很开心,见到我还做了个鬼脸。 师姐略一欠身,道了句“帮主”,我也跟着她照做。 苗陆换了身西服,端正而坐,跟刚从监狱出来时嬉笑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低着头,听见他说:“小明啊,今后你就陪在豆豆身边,她这一年耽误了很多学业,你要监督她好好上学。我听说你车开的不错,今后就当她的司机,接她上下学吧。” 我说:“没问题,帮主放心,我会24小时监督她,绝对不让她逃学。只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不知该不该讲。” “什么疑问,你说。” “我只不过是个人微言轻的小角色,帮主不知为何却让我做您女儿的男朋友?” 帮主说:“不,不是男朋友,是未婚夫,未来的丈夫。你不是个小角色,你同样也是金坷垃转换器的持有者,仅凭这一点,你就已经超越了上亿的人。做豆豆的未婚夫,你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可是,不知道豆豆她是怎么想的,毕竟感情的事情不是单方面说的算的。” “放心吧,我的话她不敢不从。怎么,难道你不想娶我女儿这样的人当老婆吗?” “不不,我很喜欢她。” “那就对了。小明啊,你要好好练功,将来如果表现好的话,我打算把帮主的位置传给你来做。但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你们先好好处一段时间,互相了解了解对方。我在狱中这些日子,感觉自己快要晋升了。从明天起,我打算闭关修行,少则一年,多则三年。到时候等我出了关,你们就结婚。” 我偏头看向苗豆,发现她正无所谓的望着我,一张小嘴嘟囔着,那表情似乎是不屑,似乎是鄙视,似乎是埋怨。 我心中暗爽:你不是很牛逼么,最终还不是要成为我的胯下之物? “在我闭关的这段时间,帮里一切事物都听张叔的安排,谁敢不从,帮规处置。”苗陆继续道。 “父亲。”苗豆突然走出人群,让我吃了一惊,难道她要拒绝和我在一起? 然而她却说:“父亲难道不想干掉醋帮么?若不是那个臭婊;子,您也不会被抓!” “住嘴!这件事情,谁也不许再提。”苗陆平淡的道,“只要醋帮不再找我们的麻烦,谁也不许跟他们发生过节。” “为什么?”苗豆不甘心的问,“那个**根本不爱你,她一心想要毁了我们小店帮!” “够了!”苗陆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分贝,“我说过的话不想再提第二遍,今天就到这里,散了吧。”说着苗陆起身,和张叔一道绕过关二爷的雕塑,消失在后台。 苗豆不甘心的跟了上去,待他们都走了,左右的人们才如潮水般散去。那个师姐走过来,拍拍我肩膀说:“行啊小子,帮主这么看好你,看来我今后要要好好巴结巴结你才行啊,未来的帮主大人!” 我说:“你别这样,我已经是有女人的人了,被别人看到不好。” “哟哟哟,这么快就变性了?刚刚摸人家屁股的那个畜生好像也是你吧?”师姐翻着白眼说。 “你才变性呢,你全家都变性。”我和她打闹着往外走去,转身的瞬间,察觉到黑暗中似乎有一双眼睛正不怀好意地盯着我――是那个叫阿黑的小子。 我对他竖了个中指,然后去搂师姐的脖子,和她嘻嘻哈哈笑着离开。 当时我就在想,要是让我当上了帮主,第一件事情就是做掉那小子。 出了房间,我问师姐苗豆住哪个房间。 师姐说:“苗豆住在顶层,一般人都没有资格上去,怎么,你要去找她?” 我说:“对啊,我现在是她的男朋友,不对,是未婚夫,难道没有资格上去么?” 师姐不怀好意地笑笑:“你去找她做什么,难道想要霸王硬上弓?” 我说:“师姐明鉴。” 师姐说:“我觉得你不可能成功。” 我说:“那我今晚要是把她上了呢?” 师姐说:“既然这样,我们不如来打个赌,你要是输了,就在酒店里裸奔一整圈。” “赌就赌,要是你输了,也要裸奔一圈……还得把你穿的内yi内ku送给我。”我补充道。 “呵呵,”师姐自信满满地笑着,“好,老娘跟你赌!不过老娘可是要看到证据才行,没有照片我可不承认你们之间干过的事。” “这个好说。”我掏出了手机,冲着她摇一摇,“等着我胜利的消息吧!”说完做了一个神龙摆尾的姿势。 我走进电梯,向顶层进发。刚一出门,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个上前就把我给跟摁住,掏出手枪顶住我太阳穴。 “别别,”我忙解释道:“我是苗豆的未婚夫。” 持枪的汉子吼道:”蹲着别动!” 然后他收回枪,对着耳麦道:“有个自称是您未婚夫的人想要见您。” 接着他冲着空气点点头,说:“恩,知道了。” 只见他把手枪收了回去,搀我起来道:“得罪了,刚才不知道您的身份,少主正在房中等您。” 我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衫,并未生他的气:“少主的房间在哪?” “在左手边,第二个房门就是。” 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生怕再冒出个什么人把我给摁住,期间又遇到几个全副武装的保镖,在走廊之间来来回回,他们看到我后,都只在我面上停留片刻就收回了目光。 短短的一段路程,我走的惴惴不安,开始怀疑是否有必要来这里找苗豆了,我宁愿脱光了在酒店上下裸奔。 终于到了第二个房门前,我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发出苗豆的声音:“门没关,进来吧。”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如,映入眼帘的是柔和而昏黄的灯光。 里面的面积很大,房间很多,我立在玄关处,对着空气问:“苗豆,你在哪个房间啊?” “在这儿,傻逼!” 循着声音的来源过去,房间中,苗豆一个人躺在一张硕大的白色床垫上,怀抱枕头,侧躺而睡,把玩着手机,ru罩被随意地丢在一边。 我走过问:“怎么了老婆,感觉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别烦我,谁是你老婆了!” 苗豆坐了起来,翻了个白眼,抽出一根烟,刚要点着,被我喝止了下来。 “今后不许你再抽烟,把烟给我戒了!”我说:“不要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你主外,我主内。” 苗豆恶狠狠瞪我一眼,握着火机的手悬停在空中片刻,还是收了回去,把那盒烟准确无误地投进了千里之外的一个垃圾桶内,说:“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脱了鞋靠着她的身体问:“宝贝,今晚我们做;爱吧?” “去去去,我正心烦呢,我爸不肯端掉醋帮,说什么都不同意。” “不端就不端呗,我们过我们的,井水不犯河水,河水也没必要犯井水。” 苗豆忽然转身看着我,“好老公,我爸不干,咱们自己干,你愿意帮我么?” “干什么?” “杀掉董幂那个婊;子,还有她大哥,董小虎。” “你爸不是说不许乱来么,要是让他知道了,他老人家一定会生气的!” “好老~公~~~”苗豆摇摆着我的手臂,第一次对我撒起娇来,“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怕什么?” “好吧,今晚让我上了你,我就帮你。”我觉得我这个人还是很有礼貌的,在做事之前都是和对方进行商量,绝不强来。 不想苗豆却说:”现在的处男很少了,你还是给你老婆留着吧。” 第37章 输了的人裸奔 “你不就是我老婆么?”我的手不老实地从下面开始往她胸口游弋。 “谁说我要嫁给你了?”苗豆咬咬嘴唇,“我突然不稀罕你帮助了。” 我闻言为之抓耳挠腮,饥kě难耐,但又不能霸王硬上弓,我还没活够呢。 赖在她床上,双手自然而然在她睡衣之上摩挲。 苗豆不耐烦道:“老娘烦得很,你给我滚远点!” 看来今晚打赌我输了。郁闷的下床,心想裸奔的时候,是先脱衣服还是先脱裤子。 “你去哪啊?” “还能去哪,滚回去睡觉。” “不想和我一块睡么?” “你同意了?”我的情绪顿时满状态复活,回身问道。 “只是单纯的睡觉,你想多了。” “噢,也行啊。”说着我又爬回她柔软的大床。 她说:“你给我老老实实躺着,别动手动脚的,我就不赶你走,我心情不好,你不要惹我。” “好好。”我发现她今天的情绪的确很低落,她爸被放出来,不是应该高兴才对么?就因为不能报仇就变得如此低落? 冤冤相报何时了啊!我在她右手边一动不动躺着,一缕缕属于处nu的体香飘进我鼻翼。强压下心头的阵阵悸动,我说:“我裸睡你不介意吧?” “介意。” “可是我不脱光根本睡不着。” “……随便。” 得到了苗豆的肯定,我脱光了身上所有衣服。她的床上有两个枕头,但只有一张被子,所以我钻进了她的被窝,她有些厌恶地白了我一眼道:“要不是我爸乱点鸳鸯,老娘才不会轻易就便宜你呢!” 我说:“别老娘老娘的,叫声好哥哥听听。” 苗豆没有理会,聚精会神地玩着手机,飞快的打着字:“老公啊,在干吗?” 我诧异地问:“你有老公了?” 她撇了撇嘴说:“我老公多了。”然后又点开一个头像:“老公,我想死你了。” 我说:“你聊的还真带劲啊,就不怕我这个正牌老公吃醋?” 她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之间律动,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个问题关系的到苗豆在我心目当中从今往后的地位。我曾经一再地强调,被别人上过的女人,在我心中就是一双破鞋。 所以,我必须搞清楚苗豆还是不是处nu了,看她那样的拈花惹草水性杨花,叫我倍感恐慌起来。 我问:“苗豆,有件事情我必须问你,你也必须老实回答,你还是不是处nu了?” 苗豆说:“不是。” “我不信,有种让我来确认一下。” 苗豆仍旧兀自玩耍,我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也拿过来手机,找我的赵萌萌聊天。 她跟她的男人聊,我跟我的马子聊,这可真是同床异梦。 我越聊越投入,偶尔侧头看向苗豆的时候,发现手机被放在了一侧,而她已经安详地闭上了双眼,沉沉睡着。 我看看表,已经是夜里1点多。之前那个疑问再次浮出大脑,为了确认她还是不是处nu,我冒着被大卸八块的危险,决定拨开团团疑云,来确认一下。 试探性的低声唤了两声“苗二豆”,她没有动静,又在她没有带ru罩的ru;房上面摸了一把,这是女人的敏感部位,而她始终没有动静,说明她已经完全睡去。 我放心不少,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她那把匕首,终于是彻底安心。然后慢慢掀开被子,苗豆穿睡衣的样子完全暴露在外,蜷缩着像一只鹌鹑。 我咽了咽口水,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来临,双手抓住她裤子的两边,正要往下抹的时候,心中一个声音忽然对我说:“要是万一她真的不是处nu了,那该怎么办?我还会不会像之前一样对她心存贪婪?” 我就像个傻逼似得怔在原地,保持着握住裤头的姿势过了好久,然而我的大脑之中却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最终,好奇心还是战胜了一切。 在褪掉苗豆裤子的时候,我的下体的某处也以擎天之柱的姿势,高昂地抬起了头。 然后我就看到了苗豆所穿的内ku,是蓝颜色的,和被她随手扔掉的ru罩是一套的款式。 我把她的裤子褪到了膝盖的位置,接着去脱她的内ku。这时候,我的兴奋的情绪达到了最高点,周围的空气也仿佛凝固了,跟我一同见证真相浮出水面的那一刻。 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窥探女人们传说中的秘密花园,但当我看到两扇大门浮出视野的时候,心情却不住的暗流涌动――饱满的轮廓,不多也不少的黑色毛发。 但是,大门却紧闭着,要想确认她是否未被拆封,只能掰开大门再一探究竟。 我比之前任何一个时候都还要小心翼翼,因为这个地带更加的敏感,万一把她弄醒,所做的全部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屏住呼吸伸出左右拇指,缓慢掰开了两扇门扉,顿时松了口气,那象征着处nu之身的红润薄膜还在,而且形状完美,散发出诱人气味。 拿来手机,我把自己的下面靠近到苗豆的下面,拍了一张照。这样一来,那个师姐就该完全信服我已经征服了苗豆,这样一来我就能看到她在大厦间裸奔的靓丽风景。 一切都搞定以后,我十足不舍地准备把内ku给她套回去。 不想,苗豆可能是着凉了,浑身打了个哆嗦,继而又打了个喷嚏,就突然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发现了什么异常。 “狗改不了吃屎!”苗豆照着我的小腹就是一脚,这一脚被她运上了十足的内力,我整个身体被踢飞到半空,撞到对面的墙上,把一副名贵的油画碾碎成若干片,我喉咙一甜,血水霍地吐出。 这娘们真他妈的没轻没重,不过怨不得她,都怪我自作自受。但确认了她还是处nu以后,反而轻松不少,尽管肚子依旧火烧火燎地疼。 苗豆把我的衣服裤子手机之类的东西一股脑扔过来,“滚,这辈子都别想到我到房间了!” 我穿上了内ku,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揉成一团抱在怀里,边往外走边说:“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还是不是处nu,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 出去以后,守卫的汉子都直勾勾盯着我,估计是对于刚才的那一声闷响有所警惕。他们目送我走到电梯处,在门口守卫的那汉子诧异地问我:“这么晚了出去干嘛?” “嗨,被媳妇赶出来了呗。”我敷衍着等电梯上来。 “怎么,小两口吵架了?”那汉子紧追不舍地问。 “何止吵架,还对我动手动脚的。” 那汉子似乎很健谈的样子,我敷衍地和他对了几句话,电梯来了,我便离开。 次日,我迫不及待找到师姐,把昨晚的照片拿给她看。 “好大。”她说。 我疑惑,随后她补充道:“你的又鸟巴好大。” 我得意一笑,又做了一个神龙摆尾的姿势:“怎么样,要不要尝试一下?” “我可不敢,你现在可是少主的人了。”师姐目不转睛地盯着照片好久。 我说:“现在是否该兑现你的诺言了?” “算老娘认栽,这次算老娘输了!” 在我诧异目光的注视下,她开始脱自己的t恤,完了把它交给了我,然后又去解ru罩,又交个了我。 然后是短裤和内ku,把它们统统交到我手上,说:“给我保管我,我要奔跑了!” 她一丝不挂的身形消失在我的视野中,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香。真是一个爽快的女子。手里的衣服还保留着她的体温,我埋首其中,贪婪地吸了几口。 坐电梯下到二层的餐厅,这里视野开阔,是个观赏美景的好地方。过了一会,就看到师姐从楼梯上跑到了一楼的大厅,然后又奔到另一头的楼梯往上攀登。我在二楼冲她挥手致意,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端起手机录像。 我冲她喊:“师姐,师姐……” 她抬头冲我竖了个中指,ru;房随着步伐上下起伏,看得我春心激荡。 如此的好风光,也吸引了不少路人的关注,他们大多数都是男性,先是诧异地盯着师姐,随后目光变得色眯眯起来。 不过她跑的很快,一溜烟就消失不见。我正意犹未尽之际,突然手机响了。 是苗豆,她让我到高层的餐厅见她。 我先是把师姐的衣服放到了我的房间,反正她之前打赌说如果输了就把内yi送给我的。 见到苗豆后,她正在吃早饭,问我吃不吃。 我说:“不吃,找我什么事?” 取出那支黑色中性笔,苗豆说:“我想见见给你这支笔的那个人。” 我说:“行,等你放假了我带你去找她。” 苗豆说:“等我吃完了就走。” 我说:“不行,你爸让我监督你好好学习,你不能逃课。” 第38章 韩凯超,你在哪 苗豆说:“他现在闭关修炼,没人知道。我的好老公,难道你上学的时候没翘过课么?” “我倒是翘过课,但不会一翘就是好几个月。” “你到底带不带我去吗?”她撒娇似的投进我怀抱,撩起我的上衣,“让我看看有没有把我的好老公踢坏。” 苗豆伸手在我肚子上揉来揉去,抬头问我:“还疼不疼?” 我说:“不疼,无非是内脏破损,断了几根肋骨。” “好老公,我知道你昨晚是无心之过,我原谅你了,你就带我去吧。” 在苗豆软磨硬泡的强力攻势下,我终于答应她去找韩凯超,但要保证从此以后老老实实上学,不许逃课。 苗豆欣然答应,但我还是不放心,让她做出保证。 “怎么保证?” “你发誓。” “发什么誓?” “如果你再逃课,你就夜夜被我轮;奸,直到怀孕。” “好,如果我再逃课,就夜夜被你轮;奸,直到怀孕。”苗豆信誓旦旦地把这话重复了一遍,“怎么样,现在信我了吧?” 我半信半疑的勉强相信,她交给我一把鸡腿大小的钥匙,说:“走,你开车带我去找那人。” 我仔细观察那钥匙,看到上面刻着一头蛮牛的标志,难以置信地问:“兰博基尼?” 苗豆说:“能不能有点出息,不就一辆车么!” 我像做梦一般握着这把沉重的钥匙,和苗豆一道往楼下走去,她背着一个黑色挎肩包,看起来有点分量。 “什么东西?”我问。 “放射探测仪。” “干什么用的?”我又问。 “烦死了,别问!” “整天烦来烦去的,你脾气真差。” 说着来到了一楼大厅,正好碰到了师姐。她换了身衣服,发现我后,径直朝我过来,质问:“老娘正四处找你呢,把老娘的衣服藏哪了?我答应给你内yi,没说给你外套!” 苗豆不解:“萱姐,你们这是?” “没有,没有。”我连忙辩解:“是她硬塞给我的,我待会再和你解释。” 我又冲那个叫萱姐的师姐说:“你衣服在我房间呢,自己去拿吧。”说完拉起苗豆的手就往外走。 在去往地下车库的途中,苗豆阴阳怪气地问:“你该不是和萱姐有一腿吧?” 我说:“放屁!我只不过和她打了个赌,输了的人就绕着酒店裸奔,并且把内yi送给我,然后她输了。” “什么赌?” “跟你没关系,车在哪了?” 我们又往里深入,看到一个卷闸门,苗豆把门弄开,另一个秘密的车库出现在我视野之中。 我的眼睛顿时瞪得跟驼铃似的,里面停着数量惊人的各种豪车,仅仅劳斯莱斯最少就有五辆,大奔,宝马,叫得上名字的,叫不出的名字,种类齐全,品种多样。 “傻眼了吧,这些车都是我爸爸的!”苗豆自豪地说着,带我走到那辆兰博基尼前。 她是银白色的,柔美的线条像是处nu的娇躯,流线中却给人一种刚硬的感觉。你的底座为何如此敦厚,你的油漆为何散发着一种惹人着迷的光彩?我已经爱上了你,哦,我的兰博基尼! 坐进驾驶员的位置上,我激情澎湃,苗豆却突然泼了我一盆冷水:“这车太奔放,你能驾驭得了吗?” 我说:“我试试吧。”低头一看立刻就傻;逼了:“诶,怎么没有档位?” “在你的左手边,换挡动动手指就行。你真的,到底行不行,不然换辆别的车。” “不不,就这辆,这辆挺好。给我一分钟时间熟悉一下。” 在苗豆的指手画脚声中,终于知道了哪里是哪里,除了那个八节变速器有些陌生外,其他的部位还算大同小异。 适应完毕以后,我踩油门缓慢往外开去。这车换挡十分简单,只要动动食指就行,那八节变速器被我用的百试不爽,就这样我们上了高速,往韩凯超所在的城市赶去。 这辆车的引擎声是那样的震撼人心,垂死的病人听了都会瞬间精神抖擞起来,我想。 高速上车不多,而我已经是第二次上了,胆子大了很多,在没监控器的情况下,我开到过400迈,有种乘坐时光机穿越时空的错觉,两旁的景物变得模糊不清,但我不敢往两侧看,所有精神都集中在前挡风玻璃上,一个眨眼就有可能车毁人亡。 不过最后我们还是活着来到了韩凯超所在的城市,我看看时间,一共历时三小时五十分钟。 刚下车,问题随即出现。因为我之前的那部手机弄丢了,没有韩凯超的号码,我只能通过手机qq联系到她,而她显示的状态一直是离线。 而我也忘记了她所在大学的名字,我和苗豆立在风中,感到有些无助。 试探性的发了一条消息给离线的韩凯超,问她在哪个大学,我来看你了。 在不知道有没有结果的等待中,我对苗豆说:“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开房吧?” 苗豆说:“不用。” 然后她撅着屁股,上半身伸进车内摸索了半天。我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丰满的屁股难以挪开,这个角度实在惹人遐想。 她摸了一阵,从车内取出了那个黑色的挎肩包,打开来以后,是一台形如板砖的精密仪器,“先去最近的大学找找。” 她熟练的操作着仪器,从里面发出“嘟嘟”,“哔哔”之类的声音,她调试了一阵,说:“走,上车!” 我们再度回到车内,导航仪上显示最近的大学是叫做某某理工大学,于是我慢悠悠驶上公路,混在一堆杂牌车之间,所有人见到我这辆车后都双眼发直,有的甚至摇下车窗,对我惊呼尖叫,还有的路人见后纷纷取出手机拍照。 我心说:“真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人类,不就一辆车么!” 我以时速不超过30的速度龟速而行,12气缸的发动机导致这台车吃油很凶,在距离学校还有一半路程的时候,我们不得不找个加油站加油。 苗豆说:“我去上个厕所。” 然后她去了很久,大概一刻钟的样子,才姗姗回来。 我问:“你该不是来大姨妈了吧,上个厕所这么久?” 苗豆说:“对,你怎么知道?” 她说的满不在乎,显然是假的。我们继续朝着目标一点点的靠近,终于到了那个什么什么理工大学。 在通往校门的道路两旁,开设着形色各异的宾馆旅店,想来是为了方便学校的学生出来开房。而在不远处的一个路口,赫然耸立着一个妇科医院,估计是方便开房不小心怀上的女生到这里来做人工流产。 步入校门,已是夜晚时分。华灯初上,一群群的学生和我们背道而驰,向校门外走去。 他们有的孤身一人,有的三三两两,这其中有的是一男一女,有的全部是男的,也有全部是女的。 我望着人群说:”他们都出去耍了,也不知道韩凯超在不在校园里。” 苗豆说:“我们先在门口等等,说不定能碰上。” 她在一个台阶上蹲下来,开启了手中的探测仪。 我问:“难道韩凯超身上也有金坷垃转换器么?” 苗豆说:“不一定,也许她是个普通的人。也许她和你一样,拥有属于自己的转换器。也许,她身上有着关于金坷垃的秘密也说不定。” “什么秘密?” “说了你也不信。”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 我们俩无聊的盯着人群进进出出,可能是苗豆过于无聊了,她最后还是给我讲述起了关于金坷垃的传说: 传说,上帝有六个老婆,每一个都心灵手巧。于是上帝把管理宇宙的事物分别交给了这六个老婆,自己独自吃喝玩乐。 金坷垃转换器便是出自这六个人之手。她们知道上帝崇尚绝对的力量,于是纷纷攀比,希望自己制造的转化器更具威力。 渐渐的,这六个老婆所制造的东西越来越具有威力,而她们的实力也越来越强,这让上帝感到一丝畏惧,怕她们其中的人会造反夺权。于是,上帝将她们所制造的东西统统销毁扔掉,并且命人严加看守这六人,不让她们再制造转换器。 可是,这六人中的一人还是背叛了上帝,但没有成功夺取上帝的皇位。上帝怜悯她,将她囚禁在了地球,她的神格散落到世界各处,依附在各种物体上,便形成了许多金坷垃转换器。 后来那个被囚禁的老婆死了,但听说她的灵魂还在,只是寄存在了普通人身上。 故事讲完了,苗豆问我信不信。 “扯淡。”我说。 “就知道你不信。”苗豆撇撇嘴,“其实我也不信,只不过是那些人无法解释金坷垃的威力而编造出来的神话故事罢了。” 我附和地说:“对对,咱们是无神论者,要相信科学。” 过了二十分钟的样子,苗豆把仪器交给我说去上厕所,又过了十多分钟才回来。 第39章 妹子少喝点 而后又过去了二十分钟,苗豆再度提出上厕所,这使我产生了怀疑。 这一次,我偷偷摸摸跟在她身后十米远的地方,看到她站在了月光下,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里夹着一支烟。 这姿势如果是个男人摆出来的,我倒觉得无所谓,可被苗豆做出来,我觉有很是不协调。 要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女生吸烟,特别是自己喜欢的女生。 苗豆看到我来了,慌忙的把手中烟头弹掉,不知所措的看着我,那样子,就好像被老师逮到的作弊的学生。 我端着仪器,一步步走过去。 周围是一个半月形的竹林,没有灯光,但她耳朵上的耳钉却闪烁着光芒。 我走过去,一步步走过去。在这里,还能听到一些微弱的喧闹声,但身边没有一个人,正好,我也不希望有人,老天终于眷顾了我一次。 我慢慢的走到了她身边,她像一只受惊的小绵羊看着我。 其实,她用不着这样的。虽然我之前在她的房间用男朋友的口吻让她不要再抽烟,但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戒掉的,就像打飞机的习惯是不可能戒掉一样,我知道其中的艰辛。 我轻轻抱住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以后想吸烟就吸吧,不用躲着我。” 她的身体微微颤了颤,然后用力抱住了我,用很微小的声音说:“其实我不想惹你生气的。” 时间在这一刹那停止,夜晚的风如凉水一般爬上我的后背,凉凉的。 “小傻瓜,我怎么会生气呢。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生气呢!” 我们就这样相拥了好久,我的手机在某个时刻传出一声qq的消息提醒音。我放开抱住苗豆的手,掏出手机一看,赫然是韩凯超。 她得知我要来看她的消息后,异常高兴,说自己在某大学商务学院。 于是我和苗豆迫不及待的赶回车内,开去那个地方。 韩凯超早早等候在校门,当她看到我身旁还有一个女人的时候,本来激情涌动的表情瞬间凝固。 我走过去,介绍道:“好久不见啊妹子,这是我女朋友,苗豆。” 韩凯超犹豫了片刻,头微微低了低,“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么?” 苗豆上前道:“经常听小明提到你,说你这也比我优秀,那也比我优秀,我就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女孩比我还优秀,今天一看,果然是一个大美女。” “别骗我了,你比我漂亮多了。”韩凯超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流露出一抹笑容,僵硬的气愤瞬间缓解,看来苗豆这妮子很擅长跟陌生人社交。 “我们去吃饭吧。”苗豆把探测仪交给我,拉住韩凯超的手,宛若一对玩了很久的姐妹。 “我已经吃过了。”韩凯超扭捏地道。 “吃了再吃点。”苗豆牵着她就往校门里走,“我还没在大学食堂里吃过饭呢,哪个食堂的饭最贵啊?”苗豆一边走一边问。 我被冷落在后面,看着她俩扭动起来一个比一个挺巧的屁股,心想吃饭的时候要不要点瓶酒?然后把她俩都灌醉,接着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来到一个餐厅的二楼,这里装修豪华,卖的都是西餐,是消费最贵的一个食堂了,韩凯超上了半年的学,居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地方的存在,还是苗豆问了一个路人甲才找到的。 苗豆点了一堆东西,看得韩凯超诚惶诚恐,完了她把仪器从我手中拿过去,并且打开。 “这是什么?”韩凯超好奇的问。 还没等苗豆回答,那板砖似得东西就发出了强烈地“嘟嘟嘟嘟”的声音,惹得周围不少学生聚目转头。 “没什么,没什么。”苗豆立刻关闭掉仪器,越说越兴奋:“你身上是不是有一样很特别的东西?” 韩凯超往自己身上扫视一遍,“特别?有吗?” “能借你的包看看么?”苗豆问。 韩凯超犹豫着把自己的手提包递给苗豆,苗豆打开后,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我看到了一包纸巾和一包卫生巾,一部手机以及充电器,一个长条钱包,以及化妆盒和一些零碎的小物件。 最后苗豆无比失望的摇摇头,把包还给了韩凯超,又往她身体各处看去,使得韩凯超很不自在,脸上泛起了一抹潮红。 “亲爱的,你去拿几瓶洋酒过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苗豆这样对我说。 我闻言为之振奋,想自己的愿望居然有实现的可能,连忙屁颠屁颠跑去买酒,而且在买酒的时候,光点酒精度高的买。 韩凯超看到我提着好几个酒瓶回来,美丽的娥眉微微一皱,说:“我不会喝酒。” 苗豆说:“既然这样,我一瓶,你一杯怎么样?” 韩凯超无奈地摇摇头,但苗豆已经打开了其中两瓶,倒了一杯给她,完了自己举起另一瓶,说:“咱姐俩走一个!” 还不等韩凯超劝杯,苗豆已经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往下灌了。 我和韩凯超看的瞠目结舌,瓶中的水位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下降,最后消失,一抹液滴经过苗豆的嘴唇滑落到她尖尖的下巴,在那里凝结成为一颗水滴,掉落。 苗豆“啪”的一声,把酒瓶重重摔在桌面。 对面的韩凯超把张成o形的嘴巴合住,十分不情愿的端起了酒杯,开始小口小口的喝进嘴里。 与此同时,苗豆又开了一瓶,对我道:“再去买几瓶来!” 这可真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啊,我这个渔翁很是勤快的又跑了几个来回,陆陆续续又买了好几瓶。 直到这时,韩凯超才把一杯酒喝干,服务员也端着菜过来了,我说:“先吃菜,吃饱了再喝。” “不用你管,我跟我姐们喝酒,你少废话!”苗豆当即又把那瓶酒咕嘟咕嘟喝得一滴不剩。 韩凯超苦恼地对我发来求助的眼神,我无奈的耸耸肩,用眼神说:哥也帮不了你。 苗豆天生一副高贵冷艳的大小姐架势,像韩凯超这样的丫头哪里敢拒绝她。于是在苗豆喝干了第二瓶以后,韩凯超不得不眉头深锁地喝第二杯。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俩你来我往地喝,点的食物一丁点都没有动。过了几个来回,地上的空酒瓶已经堆砌的散落一地。 韩凯超到最后双眼已经快要睁不开了,机械式的往嘴里灌,终于不省人事,“砰”地一头摔倒在桌子上。 “扶我去厕所。”苗豆低着头,软软瘫倒在椅背上。 我心中莫名的可怜,搀着她的肩膀带她去厕所。喝了这么多,她居然没倒。 不过虽然没倒,但身体像是抽去了骨头,有如一只章鱼,大半个身体压在我肩膀上。我把她带到女厕所门前问:“你一个人行不行?” 她默然地点点头,攀附在门上慢慢蠕动了进去。 我在女厕所门前矗立了好久,期间有几个女生进入或走出,她们无不像看待流máng似得对我发出警惕地目光。 等苗豆出来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的事情了,我差点没忍住想进去一探究竟。 她精神恢复了好多,看得出来在里面她洗了一把脸,但是步伐依旧不稳,软绵绵的。 她说:“不用管我,去把那姐们带走。” 我望着不省人事的韩凯超问:“怎么带,她最少也有一百六。” 苗豆说:“背起来。” 我只好背着韩凯超,就连做饭的厨子跟老板娘都忍不住朝我看来。 韩凯超看起来挺丰满,不过自从背过裴晋以后,我再背其他任何东西都感觉形如无物,很轻松地到了楼下。 苗豆道:“去把车开过来。” 我问:“去哪?” “找一家最近的宾馆,这女人身体很可疑,我得好好查查。” 我脑补起了男医生给女病人检查身体的画面,在去往校门外开车的路上,我放声欢唱,一路高歌猛进。 当然我还是很佩服苗豆的,记得高中刚毕业的某天晚上,我和郑大钱喝的烂醉,我倒在马路牙子上狂吼:“女人!我要女人!” 相比之下,苗豆却显得异常镇定。 我车开进校园停下后,问题出现了。车里只有两个座位,苗豆坐进来韩凯超就无处安放了。 这时候远处缓缓开过来一辆奥迪a6,苗豆说:“把他拦下来。” 我伸开双臂,挡在路中间,那辆车不得不停在我面前。 从车上走下来一男一女,那男的四十岁左右年纪,显然是个成功人士,因为不是成功人士也不可能开得起这样的车。 而那女的显然是本校的学生,长得水性杨花,一看就是这男的包yǎng的小三。 男的凶恶地质问我:“你丫找死啊!不想活啦!” 这时候苗豆走上来,用手搭在我肩膀:“大哥,跟你换换车呗。” 第40章 乳;房里的胎儿 那男的本想在自己马子面前表现地气势凌人一点,但看到苗豆的容貌后,却立刻浮现出贪婪之色。 “什么车?”男的问。 苗豆慵懒地指了指一边的白色兰博基尼,说:“那辆,我们三个人,座位不够,所以想跟你换换。” 见到此车,那男的五官立马凝固,带着自己马子绕着它欣赏了一圈,啧啧赞叹道:“好车,好车,可惜我开不了。这样吧,我的车你们拿去开,我只要你们的车钥匙,这是我的名片。” 他把名片递给我,道:“用完了打电话就行。” 想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慷慨的人。接过名片,我说:“谢了哥们。”把跑车的钥匙给了他,把韩凯超的尸体,不对,是肉体抱上那辆奥迪,载着苗豆一道消失在夜幕里的校园。 很快,我们找到一个酒店入住。 韩凯超在我的背上左摇右晃,迷迷糊糊昏睡,嘴中呢喃不止,呼出的酒气吸进我的鼻翼,就像香水一样惹人迷醉。 来到客房内,苗豆叫我把韩凯超的身体平放在床,迫不及待得启动了放射性物质探测仪,像一个安检工作人员一样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仪器从打开的一刹那就发出强烈的“嘟嘟”声,随着在韩凯超身体曲线上的移动,声音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最终仪器停止在了她左侧ru;房之上,此刻音波的频率达到了顶点。 关闭了仪器,苗豆当着我的面开始扒开韩凯超的上衣。 我却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哎,你这是干嘛呀?虽然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但你这么做我就得说你两句了。” “装,接着装!”苗豆伸出葱白玉指,在韩凯超ru;房前后左右摩挲了一阵。 我目光紧盯着韩凯超的雪球上的红梅,那颜色介于樱桃红和桃花红之间,充分地散发着处nu独有的色泽。 我心中急切的期盼着苗豆也能像韩凯超一样,最好下一秒钟就睡死过去。妈的,我的大根早已经饥kě难耐,一柱擎天了。 我tian了tian嘴唇走过去,说:“怎么样,摸出什么了没?让我也摸摸。” 苗豆精心修过的眉毛紧皱着,翻身坐到一边。低着头从垂下来的发丝间传出一句话:“你当着我的面摸其他的女人试试!” 我一听立刻还魂,伸至半空的手缩了回来。好险,差点中了韩凯超的媚术! “老婆,我错了。我不摸她,摸摸你总行吧。”我恬不知耻地紧靠苗豆而坐,伸手到她胸口。 “别闹,老娘正想事情!” 她努力支撑着自己的额头,使得自己不至于倒下。 我把手绕到她后面,搂住她的腰,“好好,我不打扰你,你慢慢想。” 半天,她终于抬起了头,说:“这姐们身体里有东西。” “啥东西?”我回头瞅了一眼韩凯超一起一伏的ru峰。 “不知道,看来得给她做个检查。” “行,等明天再说。今儿不早了,我们睡吧,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喝那么多,心疼死我了。”她脸色晕红,我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把,确定没有发烧。 “恩。”她迷迷糊糊地回答。 房间内有两张床,一张留给了韩凯超,我和苗豆是一对,自然共同睡另一张。 很快,苗豆就睡得死死的,我想,就算我把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洞都爆一遍,估计她也不会醒的,但是我并没那样做。 因为苗豆不让我摸其他的女人就能够看出,她是爱我的。这让我很是无地自容,因为我爱的是全天下的所有美女。 我觉得对她不起,所以决定好好爱她,这是我第一次产生了要好好爱惜一个女孩的想法。 所以那一夜我什么也没做,埋首在苗豆胸口,闻着她的体香很快就睡去。她的体香有催眠的作用,治好了困扰我一生的失眠症。 次日我是第一个醒来的,韩凯超是第二个醒来的。她迷迷糊糊爬起来,随即惊醒,接着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然后向我投来一个怀疑的神色。 我说:“昨晚你俩喝多了,我就把你们送到这酒店休息。你放心,我没对你做什么。我对象在这呢,就算我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 韩凯超放松了些,起身洗了把脸。趁着苗豆没有醒,我对韩凯超说了一些吴侬软语的话,表达了对她的想念。而她却对我不冷不热,估计是因为我已经有苗豆了。 我们的话题从最后一次见面分开聊到了她的大学生活。 她说:“自从受伤住院以后,自己的胸口就时不时地胀痛,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 我回忆起昨晚的事情,确定她的体内一定藏着什么,该不会也是一件金坷垃转化器吧? 我问:“你没有去医院检查一下吗?” 韩凯超说:“没有,上大学的钱都是借的,哪还有钱去做检查。” 看着她一身朴素的装扮,顿时让我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情。若没有遇到苗豆,我的际遇估计会和韩凯超一样,没钱吃饭,没钱看病,没钱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没钱,甚至买不起一个不加鸡蛋的煎饼果子。 我说:“妹子,让你受苦了。” 她紧咬嘴唇,什么话都没说,嘤嘤地哭了起来。我立马就慌了,要知道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处理女孩子哭的事情了。 我不知所措地问:“妹子你怎么了?” 韩凯超低声呜咽了一阵,弄得我心都有点碎了。她用纸巾抹了抹双眼,说:“没事,以后你别来找我了。她是个好姑娘,你可要好好珍惜她。” 身后,突然传来苗豆的声音:“小明,你怎么回事,把人家姑娘弄哭了!” 我回头,发现苗豆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双手叉腰恶狠狠盯着我。 我连忙做出解释:“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韩凯超也替我辩解说:“不关他的事,是我心里难过。”接着她又说:“我还有课要上,该走了。” 苗豆一把将她刚站起的身子又摁回床上,“姐们,你先别急着走。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哪里不舒服?”她视线下移,落在韩凯超双ru之间。 韩凯超慌不择乱的环抱住自己胸口,“你……你怎么知道?” “我是医学院的。”苗豆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你要是相信我,我带你免费去做个检查。” 韩凯超犹豫地看了看苗豆,又偏头看看我,然后再次看向苗豆,说:“我总觉得自己胸口里有什么异物,好像还会动,经常难受的睡不着,而且好像那东西还越来越大了。” 她这么一说我回忆起来了,好像昨晚看到她左侧的胸ru的确比右侧的要大一些。 “那就更要检查了,要是肿瘤还好说,万一是癌症可就不好办了。” 这话对于韩凯超很具有威慑力,她充满恐惧地问:“会不会是ru腺癌?” 苗豆淡然地道:“不知道。我家是开医院的,可以免费给你治疗,你要是相信我,就跟我走。” 韩凯超犹豫了好一阵,说:“好吧,我先去给老师请个假。”多么热爱学习的好姑娘啊,走之前还不忘请假。 就这样,在苗豆的忽悠下,韩凯超跟着我们回到了太原。 苗豆没有带她去医院,而是去了金银豹酒店的第八层。那里住着小店帮的一位神医,就好像水浒传里的安道全一样。那位神医的名字叫张驰,也就是张叔。 张叔除了担任小店帮的老大之一,还有一个职务,就是帮里的主治医师。 除了治不好的病以外,没有什么病是他治不好的。这话似乎有些累赘,总之,张叔就是那样一位神奇的医生。 虽然我已经不止第一次住过这金银豹酒店,但全然不知在其中的某个地方,居然还有一个私家诊所,里面所有的医疗设备一应俱全,甚至有条件进行器官移植手术。 张叔把韩凯超送进一台核磁共振的仪器,显示屏不一会就出现了她身体内部器官的影像。 经过扫描,屏幕最终生成一张照片,张叔举着那张照片端详良久,对我和苗豆说:“不像是肿瘤,也没有发生癌变,而是……而是一个胎儿。” 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韩凯超怀孕了。但我立刻否定了自己想法,凭借我所知道的生理知识告诉我,女人的子宫不是长在胸口的。 最后还是张叔解释说:“这是一种胎瘤,它本该是这个女孩的兄弟姐妹,但由于某种原因,它没有发育成人,而是在怀孕期间进入到这女孩体内,病变成为了肿瘤。这种病变很罕见,十万个人里面也不一定有一例。” “不。”张叔解释完后,苗豆坚定的否定了他。 第41章 我们的女儿 “这不是病变,也不是肿瘤,而是寄婴。”苗豆说。 “寄婴!那是什么东西?”我不解。 “这个寄婴身上的放射性含量高的惊人,我怀疑它很可能跟金坷垃的传说有关。” 我想起那天晚上苗豆讲述的那个神话故事,说:“你该不会以为,它就是那个什么上帝掉落到地球的老婆吧?” 苗豆摇摇头:“不知道。张叔,你先把它取出来再说。” “要完整的取出来!”苗豆强调。 韩凯超从核磁共振室走出来,提心吊胆地问自己怎么了。 苗豆说:“放心姐们,只是一个良性肿瘤,切除就没事了。” 韩凯超忧心忡忡道:“会不会留下疤?” 苗豆说:“那是肯定的,不过你放心,有我从法国带回来的疤痕修护精华,是可以修复的。” 韩凯超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张叔开始着手安排她的手术,两个小时以后,手术开始了。 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短得多,结束以后,张叔推着一辆车从手术室行出,车上的器皿中盛放着从韩凯超体内取出的肿瘤,或者说是寄婴。 那是一个人形的肉球,依稀可以分辨出来头部和四肢,大概有一个羊腰子那么大。 苗豆和我聚精会神地猫腰仔细观察起来,我说:“好像真的是个婴儿,不知道是不是活的?” 说着我伸出手指轻微碰触了一下那坨肉球,没有丝毫反应。正当我准备撤回手指的时候,那婴儿的头部瞬间裂开一个口子,将我的手指咬住。 我指尖一疼,随即感到体内的斗气开始向那里集中。 “妈呀,这东西咬我!” 正要抽回自己手臂,苗豆把我拦住,说:“让它咬。” “不行,它好像在吸我斗气。” “让它吸!” 我心中喝道:你妹,老子是你对象,一点都不心疼老子! 婴儿贪婪的吮吸着我体内为数不多的斗气,同时体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大,不一会就从羊腰长到鸵鸟蛋那么大,又从鸵鸟蛋长到了小西瓜那么大。 “不行,它不仅吸我的斗气,还在吸我的血。” “让它吸。”苗豆的回答都是这么清一色的三个字。 “让你妹啊让!”我心说,然后就“噗通”一声瘫倒于地上,失血过多导致我大脑供血不足,昏迷掉了。 至于我被吸掉了多少斤血,等我醒来的时候用电子秤一称,妈的,少了五斤。这让本来已经很瘦的我看起来更加的营养不liáng。 这一切都怪苗豆,而这个罪魁祸首在送走了韩凯超之后,一次都没有来看望过虚弱不堪的我,而是像个保姆似得,二十四小时都守护在那婴儿身边。 最后还是我主动去找的她,看到她正手拿玩具逗着婴儿床里的婴儿。 那婴儿已经初具人形,完全和新生儿无异。 苗豆说:“奇怪,怎么你一来,这婴儿就不哭了?” 那个婴儿的两只眼睛长得比较分开,我说:“它长得好丑啊,该不会是半兽人吧?” “瞎说。”苗豆立刻表现出充满母性的样子,“小孩刚出生的时候都这样,再长大一些就变了。” “可是它是吸了我五斤血才变这么大的,这哪是小孩,这是个妖孽。” “你快看,她笑了哎。为什么在你来之前她一直哭,你一来她立刻就笑了?”苗豆眼里洋溢着慈祥的光芒,她的语调让我很不适应,柔柔的,让我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的女的?”我低头,试图分辨出这婴儿的性别。 “女的。” 闻言我更加的低头,想看看婴儿的那里和成人的那里有何区别。 苗豆说:“你给她取个名字吧,毕竟她是吸了你的血长大的。” 我说:“这东西不会是个吸血鬼吧,你这是养虎为患知道吗?” 苗豆说:“就算是养虎为患,它长大了也会知恩图报的。” “既然这样,那就叫虎妞好了。” 苗豆不屑一顾:“你能取得再难听点吗?” 我也不屑一顾,“这东西长这么丑,我没叫它凤姐转世就不错了。”说完我扬长而去。 据说我走后,那婴儿又是哭个不停。过了一小时,苗豆实在忍受不住了,派人把我叫来。 来了之后哭声戛然而止,苗豆大呼神奇,从此命我负责照顾此婴儿。 除了我之外,苗豆还派了那两个师姐一起共同参与到了照顾的行列里。毕竟这种事情女孩子干更合适,而我的职责就是坐在距离婴儿十米的范围之内,保证它不哭不闹,剩下的事就交给了那俩妞。 苗豆会经常过来巡视,还说一定要把她照顾好,恐吓我要是婴儿死了我就得跟她一起陪葬。 不过问题很快就出现了,这小东西什么都不吃,什么都不喝,唯独对我的血液情有独钟。 苗豆于是命人每天抽取我好几的血液,给婴儿当奶粉喝。 两天后,我感觉自己快要变肉干了,而那婴儿在我血液的滋润下越发圆润丰满起来,而且越长越有人样。 一周以后,她始终闭合的眼睛开始睁开,我突然发现,她很美。 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圆润的四肢――还有一条短小的尾巴。 我操,她居然有尾巴! 就连苗豆都表现的很意外,因为这条尾巴以前并未出现过,也不知何时形成的。 这条尾巴充分说明了这个婴儿不是人类。 但我此时却已经不能不管她了,因为她实在太可爱了。就算真的把我吸成肉干,我也要把她养大,我想。 过了一天,我开始出现头昏、耳鸣、头痛、失眠、多梦、记忆减退、注意力不集中的情况,皮肤变得苍白起来。种种迹象表明,我贫血了。 我卧床不起,苗豆也停止了抽我的血。她又尝试了很多种别的液体,比如其他人的血,比如牛奶,人奶,又比如含有金坷垃的混合物,就差尝试尿液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不下千次的尝试以后,苗豆还真的找到了替代我血液的新品种,那就是野猫的血。 但不是所有的猫都行,唯独野猫,是那种专吃耗子的野猫。 为此苗豆和帮里的人上山下乡,翻山越岭,搜遍了太原的周边郊区。可怜了那些无辜的野猫们,被捉起来之后杀掉,还要抽干鲜血,想想就觉得惨然不堪。 我付出了那么多,苗豆却对我不闻不问,围着婴儿团团转,忙的不亦乐乎,也忘记了要给她父亲报仇的事情。 后来意外还是发生了,婴儿在某一天夜里,忽然全身流血,哭声不止。虽然我没有亲临现场,但据他人的描述:那婴儿的哭声像是鬼叫。 至于鬼是怎么叫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猜测那一定很恐怖。 从此以后,每喂婴儿喝一次猫血,她就会全身出血一次,很是恐怖。而我已经无血可抽了,基本上裹了卫生纸就是木乃伊,躺在金字塔科学家都难以辨别。 苗豆说:“就抽一小管,不然那婴儿会死的。” 我说:“抽了我死,不抽她死。你作为我的未婚妻,这样做等同于谋杀亲夫。” 最终苗豆还是抽了一小管去。我这个干尸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走之前她说:“死鬼,躺床上多少天没洗澡了,瞧瞧都发臭了,晚上我陪你洗。” 闻言我顿时满血满状态复活。 当天晚上,在苗豆的房间,那个宽敞的浴室当中。我和苗豆都脱得一丝不挂。 但是我却无比的镇定,因为我的精血流失的太多,导致我已经无力再战,甚至没有力气将她推倒。 我们两个坐在两张小板凳上,我在前,她在后。我的全身很快充满了泡沫。 我虚弱的说:“你不是说再也不许我进你房间了么?” 苗豆一边用手指和手臂上的皮肤往我后背涂抹泡泡,一边说:“老公付出了那么多,自然是要有所奖励才对。” “老公老公,既然我是你老公,为何总不让我进入?”我把身体后仰,让前面露给她看,说:“你看,我的小弟弟在哭泣。” 苗豆拍了我丁丁一下说:“那就把它阉了。” 她洗完了我的后面,又着手开始洗我的前面。我和她面对着面,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细节都尽收我的眼底。尤其是那一双能眨出水的眼睛,每闪动一下,我的心灵都要为之共振一次。 她的双手滑过我的脖子,滑过我的肩膀,滑到我右臂的时候,她顿时停住,望着我注射过跟踪器的位置发呆。 “怎么了?”我问。 她摇摇头。 “跟踪器不是还在那么?”我说,“已经和我的肌肉融为一体了,丢不了,你放心。” 苗豆莞尔一笑,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第42章 苗豆归来 “怎么了你,有什么心事?” 苗豆已经揉搓到了我的腰腹部,此刻我的小丁丁正握在她手中,“小明,你不会做背叛我的事吧?”她突兀地问。 “怎么会,”我坚定无比地道,“你这么优秀的女孩,虽然有时候说话野了点,做事狠了点,出手重了点,不过除此之外一切好像也没什么缺点。你这么优秀,我怎么会背叛你去爱别人呢?” “不,我的意思是背叛小店帮,做出出卖我们的事情。” “额……”我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是国家安全部的卧底来,想起那天晚上在小胡同和丹签订合同的场景,她深邃漆黑的眼睛,以及派头十足的举止浮现出我脑海。 我……会不会背叛小店帮呢?苗豆难道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什么? 无论她是否真的知道,我都一口咬定,打死都不说,我说:“怎么可能,我为咱们小店帮付出了多少鲜血?你看看,我胳膊上的针孔,你看看……” 说着我把手臂朝苗豆脸上蹭去,她嬉笑着摇头躲避,一时间气氛得到了缓解。她也没有再咄咄逼人,我心中大松口气。 次日我忽然感觉回光返照,全身如充饱了电的电动车一样,一口气能跑十里地。 这一天,张叔找到我和苗豆,说苗豆她爹在闭关之前嘱咐苗豆要好好上学。这些天因为婴儿的事情,张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苗豆不管。但眼下那婴儿活的很健康,在她喝的猫血里面滴入几滴我的血液,便不再浑身出血了。而且每天有两个师姐轮流伺候着,一个日用,一个夜用。李嘉诚的儿子刚出生的时候待遇估计也不过如此。因此,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苗豆的学业了。 以前她爸在的时候,苗豆不敢逃学,每天起早贪黑去学校睡觉,祸害同班同学,跟年轻的男老师tiáo情,自然而然成为了全校的大姐头。但她却对学校一姐的地位不屑一顾,之所以把学校整的翻云覆雨,仅仅是为了挥霍无聊的青春。 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还都处在叛逆期,每个班级里都有那么几个不甘寂寞的问题学生。他们往往组成一派,并且看哪个班不顺眼,说一句:“有种放学别走!” 然后放学后在小操场发生械斗。一来二去,就产生了年级的帮派。 而年级的帮派又通过竞争,最终产出了学校的帮派。但是,那个帮派想要在学校称霸,首先要通过苗豆的同意,可见苗豆的威望和权力之大。 这些都是我开着兰博基尼送苗豆上学以后才得知的。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当我车在路上开到一半的时候,苗豆给某人打了个电话,说:“喂,我回来了。” 然后就挂了,多么简短而富有哲学的一句话啊。来到校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已经有两列学生整齐的站在门口两侧,各个昂首挺胸,堪比在***升旗的仪仗队。 从队伍里走出一人,后来我得知他就是全校最大势力的头目,同样是校学生会主席,也是苗豆电话打给的那个人。 此人名叫朱帅,长得人如其名,肥头大耳。一头高耸的小黄毛,举止颇有一些腐败领导的架势。 苗豆下了车,他立马点头哈腰迎了上去,“豆豆姐”长,“豆豆姐”短地叫个不停。 在众人的前呼后拥之下,苗豆消失在了长亭外的古道边。 …… 我去校门口附近的网吧上起了网,一直到她们放学。作为一个全职司机,我必须接她回家。 苗豆放学出来,看到了早早等候多时的我,在全校复杂目光的注视下坐进了车内,我载着她绝尘而去,消失在一片骑自行车回家的校服们中间。 苗豆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兴奋地手舞足蹈,说她消失快一年又回到自己的班级,老师们有些难以适从,校长紧急召集全体师资力量召开了一个临时会议,讨论如何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让她所制造的混乱达到最小化。而她一进教室就自顾自趴在一张无人的课桌上睡起了觉。 她坐在最后一排,周围全是问题学生,总喜欢在课堂上下制造一些问题,但苗豆一来,所有**气都不敢喘一下,把她吵醒了那可是死罪。 下课以后,同学们纷纷前来和她打招呼,各个年级的势力头目听闻苗豆归来,也纷纷到她班上报道。 苗豆说:“把纪风委员和卫生委员给我揪出来。” 然后不到一分钟,一男一女同时出现在了苗豆面前。 苗豆说:“首先,我进厕所的时候,发现地上居然有人乱丢用过的卫生巾。你这个卫生委员的工作就没做到位嘛。还有,我来的时候居然发现有人见到我后无视我,你这个纪风委员怎么当的,老子一年没来,校园的纪律风气就变成这样了?一点最起码的礼仪都没有。” 纪风委员和卫生委员每一年都要换届选举,这一男一女虽然都是新任的,但却对苗豆的大名如雷贯耳,当下鞠躬点头说:“我们一定改,我们一定改。” 苗豆说:“不,你们不用再干了,放了学你们主动向校长辞退,我会另选两人代替你们的职务,你们要向校长推荐我的人,要是我选的人当不了委员,你们这学也就别念了,回家养猪去吧。” 于是当天放学的时候,那两人乖乖去找校长了。 这样的日子在第二天开始循环,我一大早就起来,载她去上学。送完她以后,我本想回酒店练功,因为距离丹要见我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可就在我行驶到了一半的时候,意外的接到了马晓晨打来的电话。 她说:“我到太原车站了,你在哪?” 我瞬间踩停了兰博基尼:“你来怎么不提前通知是我一声?” “我和王俊超分手了,不想在北京继续呆下去,所以转到了山西大学。” 我说:“好,你哪也别去,就在车站等我,我说话就到。” 挂了电话,我一脚油门赶到车站,很容易的找到了马晓晨。 她就那么径直地站在人流中,周围的人来来去去,却无法吹起她哪怕一丝的衣角。脸上带着一个巨大的太阳眼镜,穿一身精心挑选的连衣裙,被拉得很直的长发乌黑亮丽,让我想到了那句名言:待你长发及腰,我来娶你可好? 而现在,她的头发已经长到了屁股的位置,可是我已经有另外的女人了。 我迫不及待走过去,张开自己的双臂,给了她一个用力的拥抱。互相抱了好久,然后松开。我正视着她,将她的墨镜摘下,说:“来,让咱悄悄我们的大明星出落成什么样了?” 一张天使的面容映入眼帘,我看着她的脸愣了很久。 她笑了,笑的十足温柔,笑的甜美动人。 我看的傻了,呆了,痴了。她用手在我视线之前摆了又摆,我这才六魂归体。 尴尬的一笑,我说:“以后就在太原了吗?” “恩。”马晓晨点点头,“小明,我们……重新开始吧。” 她轻轻地说出这句话,当时我是多么想要答应,但又多么不舍得拒绝她啊! 见我不说话,她道:“难道,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我还是不说话。 “我刚刚被信任的人出卖,仿佛除了你,我已经无人可以相信了。”马晓晨自顾自得说着,“既然,既然你已经有了,那我……” 我打断她道:“我送你去学校吧。” 她默默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领她来到“白富美”那里。白富美是我给这辆白色兰博基尼取的名字,她见到此车惊讶不已。 我说:“别人的车,我只不过是个司机。” 马晓晨这才恢复平静,我故意把油门踩的嗡嗡作响,想在她面前秀一把我的车技,一路上她直呼“慢点慢点”,看她那慌乱的样子,让我兴奋不已,车速反而一直没慢下来。 来到大学校园,我替她拖着行李,正要往进走,她说:“我的档案明天才能回来,所以明天才能住进学校。” 我说:“噢,那我给你开间房……我的意思是先给你找个酒店住下。” 在附近给她找了一家不错的酒店,将她的行李放在房间。在房间中,马晓晨说:“热死我了,在火车上出了不少汗,我先去洗个澡。” 我说,哦。 看着她的身影步入卫生间,不一会,从里面传出了娟娟水流声。 我陷入到想入非非之中。要知道,苗豆不同于马晓晨。前者还只是一个中学生,纵然生了一副祸患众生的脸,但比起身为大学生的马晓晨来,缺乏了成熟nu性才有的魅力,以及一对傲人的奶房,和滚圆的屁股。 “喂,从行李箱里拿件衣服给我,我要换。”马晓晨的声音打断了我意;yin的思绪。 “哦。”我拉开她的行李箱,从一堆内yi内ku当中找到了一条裙子,并且在我翻找的同时,发现了一张韩国的带子,名叫《来自星星的你》。 我心说:你看这种东西,会降低智商的! 第43章 放开那个女孩 马晓晨把卫生间的房门打开了一个缺口,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过去,看到她伸出了一只手。 把衣服交到她的手上,心中出现了两个声音。 一个说:“上,把门掰开,将她强推。” 另一个说:“不行,你已经有苗豆了,那天晚上还发誓对她忠贞不二的,你不能这样做!” 那个立场坏的说:“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反正苗豆也不会知道的。而且她不让你进入,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和何等的摧残!但马晓晨就不一样了,她刚刚被男朋友甩,心情无比低落,她唯一还相信的就是你。她需要你的安慰,心灵上和身体上的安慰!” 立场好的说:“不,你这样做是不对的,难道忘记了苗豆对你说过的话了吗:爱一个人是自私的,都想把被爱的人当做自己的私有产物。她知道你和别的女人乱搞,一定会很伤心。” 坏的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好的说:“苗豆会阉了你!” 坏的说…… 就这样我的内心经受着痛苦的挣扎,一时间两个声音此起彼伏,你来我往。我就那么傻傻怔在原地,拿着衣服的手僵直在半空。 “喂,小明。发什么愣?快把衣服给我!” 马晓晨不耐烦的摆摆带着水珠的玉手,催促道。两滴透明的水滴顺着她光滑的皮肤洒落在我的脸上,让我从内心挣扎中惊醒过来。 我“哦”了一声,将衣服放在她掌心,转身坐回床上。 我没有强蛮的掰开门,继而强蛮地把她推倒,然后强蛮地分开她的双腿,接着强蛮的与她的身体进行对接。我没有这么做,或许是因为苗豆的关系吧。 过了一会,马晓晨穿上我给她的衣服,擦拭着自己的长发走了出来,在我旁边坐下。 我问:“王俊超到底怎么你了,是另有新欢还是对你使用家庭暴力了?” 马晓晨被水洗的面如桃花的素颜忽然颦起了秀眉,道:“别再提他了,我不想再听到他的名字!” “妈的,我非卸他一条腿不可!”听到马晓晨这么说,想想都知道那王俊超势必伤透了她的心,不然也不可能放弃在北京那么好的求学机会,到这个连二线城市都不算的地方来。 “好啊,你去卸啊!”马晓晨使用了激将法。 我说:“你以为我不敢么?” “你敢还不行吗?”马晓晨把头发擦了一遍,又取出电吹风来吹,吹着吹着她忽然就哭了。 我忙不迭起身,行至她背后,犹豫了一秒钟,还是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身躯。 马晓晨似乎等待这一刻等了很久,转身扎进我的怀抱,把眼泪统统滴落在我的肩膀上。 我从上到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在她耳边柔情万分地说:“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吧,等眼泪流完,所有的不愉快也跟着消失了。” 她哽咽地道:“对不起,把你衣服当毛巾了。” “没事,这就是你毛巾啊!以后还要想哭,哥们的肩膀随时给你留着。” 马晓晨噗嗤一声,哭着笑出了声。 “小明,还是你对我好。”她这样说道。 这句话像是一朵盛开的百合花,在我心头绽放,温暖而舒服。 “那是当然。”我说。 她哭够了,然后我们俩松开了抱着对方的身体,四目相对,气氛变得异常暧mèi。 我想要说些什么,但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喉头滚动了一下。 马晓晨闭上了双眼,上躯微微向前。面对这样再强烈不过的暗示,我刚刚建立起的心里防线瞬间崩溃瓦解。 我和她疯狂的激吻了起来,舌头伸进她的口中,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口水,与此同时,双手不停的揉搓着她不知比苗豆大多少倍的奶;子。 马晓晨刚洗完澡,所以没戴ru;罩。我得以很强烈的感觉到她那对大白兔的触感。 可能是我用力太猛了,她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一只手又向下挪去,从她的裙摆下面伸进她的**,发现她没有穿内ku。手指碰触到了一些毛毛的东西,接着被某种液体弄湿。 刹那间我意识到一个问题,也不知道马晓晨她还是不是处nu了,对于此我很是介意。 虽然我以前看过一条新闻,说结婚对象是处nu的只占百分之14,但对我所喜爱的女人还是不是处nu很是在乎,你可以说我迂腐,但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当下,我从下面抱住马晓晨的大腿,她被我这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啊”地叫出了声。 我把马晓晨扛到床上,听见她说道:“小明……现在就这样是不是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 她有些拘谨地用手遮掩住自己的下体,而我却用力慢慢把她的双腿分开。由于没有穿内ku,我一眼就看到了她的私;处。 她的那里散发出桃红的颜色,这正是处nu才具有的特质。但我继续往里探寻,翻来找去,却没有得到我想要看到的东西。 虽然我的下面已是蓄势之龙,但那一刻没有了丝毫的yu望。一想到这具娇躯已经被王俊超那个孙子捷足先登用过了,瞬间对马晓晨失去了兴趣。 她娇喘着,等待着我近一步的动作,可是等了半天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她于是茫然的起身,看到我坐在一张沙发上,目光中流露出惋惜,而她的眼神中满是疑惑。 “小明……对不起,忘了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我,我……” “不管任何人的事。”我说,“你已经和那个人做过了,我只是觉得有些……有些……” 我努力想要想出一个恰当的词汇来,总不能说马晓晨脏吧。 “不不,我没有和他做过。”马晓晨摇头辩解道:“我的处;女;膜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为练功破掉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和王俊超什么都没做过!” 她说着说着再度破涕痛哭。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完全错怪她了。 也不知道马晓晨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变得这么爱哭的,那个风风火火的母夜叉早已经成为我记忆中的另一个人。 暧mèi的气愤在哭声里全然消失,我像哄小孩似得又哄了她一阵,发现时间不早了,苗豆快要放学,若是她走出校门没有发现我来接她,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我只好与马晓晨道别,答应她明天再来看望。 到达学校大门的时候,学校恰如其分的刚好放学。 耍帅的用屁股顶住车体,这车地盘很低,我几乎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坐在上面。 学生们鱼贯而出,在人群中我看到了苗豆,她是那么的清新脱俗,十分好辨认,周围依然簇拥着不少人,包括那个叫朱帅的家伙。 而苗豆的手正挽着朱帅的胳膊,一脸幸福的往外走着。 我以为是幻觉,还特意的揉了揉眼睛,再度仔细凝神看去,结果还是一样。 他们大摇大摆走出校门,二人停在门房旁边,旁若无人的接起吻来。 我骤然火冒三丈,拨开人群冲了过去,站在她们俩面前。 她们分开嘴巴,扭头看来,我怒不可遏:“苗豆,你什么意思?” 苗豆说:“我跟我男朋友接吻,你管得着吗?” 难道她知道我和马晓晨的事情了?所以演了这一出来故意气我,但无论怎样,当务之急是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离苗豆远点,有事等回去了可以慢慢解决。 我对朱帅说:“小子,识趣的赶紧滚远点,别逼我动手。” “你敢!”苗豆回击道,并且搂住朱帅的脖子,摁在自己胸口。 她们身后,一群吊儿郎当的小跟班开始破口大骂,都是一些叫我滚蛋,操,妈的,之类的脏话,毫无新意。 我再也不能容忍了,因为朱帅伸出了舌头,埋首在苗豆的胸口tian起了她的脖子。 我上前两步,抡圆了拳头,可谁能想到,待招式未老,朱帅根本没有转头,凭空就把我飞速而来的拳头给拦截下来。 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是,那熊孩子紧握着我的拳头,让我难以抽回。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这让我多么的没面子可想而知。 在这些比我矮半个头的学生中间,我显得异常高大,当时恨不得找个传说中的虚空结界钻进去。 当发觉朱帅是个高手以后已经晚了,他不知何时脱离了苗豆的怀抱,跟我干了起来。要知道我还处在贫血的状态,体力没有完全恢复,甚至走稍微长点的路还会头晕。所以在和他僵持了几招之后,我的脸重重挨了几拳。 他使得好像是西洋拳击,但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的内力很浑厚,估计有好几摩,反正比我强。 拳头老是朝我头上招呼,我被打的七荤八素,最终倒地不起,但意识始终是清醒的,耳朵里除了嗡鸣之外,还能听到那帮孙子口中骂骂咧咧的辱骂声。 第44章 死鬼,在哪? 我并没有将他们的辱骂放在心中,因为他们还未成年。他们青春,叛逆,跟以前的我别无二致。 冥冥中,透过一双模糊的眼睛我看到苗豆豆潇洒地双手搭在前胸,冷冷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我,听见她说:“够了。” 朱帅恋恋不舍收回自己带血的拳头,这时,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挑唆道:“苗姐,你看这小子的眼神,明显是不服!咱们应该继续揍他,直到他心服口服为止。” “要揍你去揍!”苗豆冷冷道,“都散了散了,老娘数三下,谁还站在这里不走,明天就不用再来上学了!” 还没等她数,周围已经空出一片,除了我和那个朱帅。 “你为什么还不滚?”苗豆对朱帅道,冰冷的话语可以冻死人。 “我……我也要走吗?”朱帅明显不相信自己落了个兔死狗烹的下场。 “快滚!”在苗豆强力气势的震慑下,朱帅灰溜溜离开。 苗豆踩着高跟鞋“蹬蹬”走过来,蹲在我面前,问:“车钥匙呢?给我,我自己回去,以后不用你再接送了。” “我做错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自己最清楚。你去找那女孩万不该开这辆车,因为全太原就这么一辆,全球也不过才生产了三辆。谁都知道这辆车是我的,而你在和那女孩去酒店的时候,刚好被两个我们学校的学生遇到。他们翘课去上网,刚好看到你跟那女孩从车上下来,偷拍了张照片发给了我,你要不要看看?” 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她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同学,我们什么都没做。她转学来到太原,我只不过给她安排了一个酒店,真的没和她发生关系。” “哼,什么都没做?那为什么你过了两个小时才从里面出来?” “我……既然你连最起码的信任都不给我,那我也无话可说了!”我摸出鸡腿大的车钥匙,撂在她面前的地上,“快滚吧,不想见到你。” 她捡起钥匙,起身而去。我隐约瞥见了她的小内内,黑色的,就像我的心情。 不能再回金银豹酒店住了,我扪心自问,并未作出任何对不起苗豆的事,只不过和马晓晨抱了抱,亲了亲,摸了摸。这些举动就跟握手的性质一样,只不过是两个很久没见的老朋友之间正常友谊的表达。 我决定回地下酒吧住一阵子,做出这个决定以后,我并未急着赶去那里,因为此刻我的脸还处在浮肿状态。 妈的,真没想到居然被一个毛都没长全的ru臭小子干趴下了,这要是传出去我也没有在道上混的必要了。 要过了很久,我才知道,朱帅其实就是醋帮的少当家,这样一来,他能轻松撂倒我也就不足为奇。不过他并非金坷垃转换器的持有者。来日方长,虽然他修炼内功的起跑线比我早,但迟早我会超过他,并且高高凌驾于他的头顶之上。 我决定先去网吧上会儿网,等脸上的浮肿消了再回去。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当中,只有网吧能带给我一种亲切感,无论这个网吧是个第一次去还是第二次去,无论机器的配置是顶级还是差到键盘上的摁键都不完整,它们总能给予我一种宽慰。 那个长的很平庸的女网管,见到我的脸好似看到了一个来自星星的生物。 我气愤异常说:看你妹啊看? 女网管并没有因为我的生气而生气,她说:“你不配当我妹。” 我没有跟她计较,掏出十块钱说:“开台临时机。”对于这样人丑嘴不甜,长的磕掺还没钱的女人,我心想,她已经这样了,没必要再对她的人生造成更大的伤害。 找了个偏僻的机位坐了下去,呼吸着似曾相识的烟臭味,大厅的音响里播放着神曲的音乐:就是这个feel倍爽,天空飘来五个字,这都不是事儿…… 伴随着音乐,我无聊的打起了游戏,然后看视频,然后继续打游戏,打烦了接着看视频,这真是让人沉lun]。 这时候,坐在我不远处的一个汉子不甘沉lun]的一拍桌子叫道:“娘的网管,你放的这都是什么歌?快给我换首高雅的。” 这汉子赤脖着上身,后背纹着两条不知是龙还是蛇的动物,看起来颇为唬人,吓得那女网管连忙关掉了大张伟的《倍儿爽》。 末了,还听见那汉子嘀咕一句:“他妈的,最受不了这种低俗音乐。” 不消一分钟,从音响里传出大张伟的另一首歌《化蝶飞》,看来那女网管是个彻头彻尾的“伟;哥”(李宇春的粉丝是玉米,张靓颖的粉丝是凉粉,所以大张伟的粉丝是伟;哥)。 音乐大概响了半分钟,赤脖汉子终于忍不住了,叫到:“网管,有没有不是内地的?整点港台的。” 那女网管又是一通找,最后放出了张国荣的一首《怪你过分美丽》。张国荣就开口唱了一句,赤脖汉子倏地站起,几步行至前台,指着女网管的鼻子骂道:“我只配听死人的歌吗?快给我换刘德华的。” 女网管搜了半天,放出来一听,是个四川人翻唱的《谢谢你的爱》,大概的调调是这样的:“……要拨开伤口总是很残忍,劝你莫做那个神搓搓的人呐,多情暂且爆刘继芬……” 汉子说:“咋的,你耍我是不?我不是说刘德华的吗,信不信我打你?” 话音刚落,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两个更巨大的汉子,当下两拳,那哥们就晕了。然后一个抱肩一个提腿把他抬了出去。女网管喊道:“给我扔远点!” 汉子被拖走后,这个世界就安静了,过了几秒,《倍儿爽》又徐徐响起。再也没有任何人指责那女网管的欣赏水平。 我暗自庆幸自己开机的时候没有和那网管发生过多的争执。 几个小时以后,我起身上了趟厕所,小便完毕照了照镜子。镜子里的自己除了眼角和嘴角能看出来被人打过,总体来说已经恢复。于是出了网吧,在一个小面馆吃了一碗肉的炒刀削面,然后把双手插进口袋,晃晃悠悠往地下酒吧的方向走。 车开的多了,偶尔走走路也不错。 回到那里,时间已是晚上。我先去找丽丽,当然,在吧台的后面,皱纹满面的大妈一如既往地夹着根烟,抬头看墙上的电视,仿佛世界末日来临都不会分散她的注意。 我从她身边走过,径直来到厨房,发现丽丽不在。 找了一圈,听到厕所里面有动静,于是走过去敲了敲门,问道:“里面有人吗?” 半天无人应答,于是我打开门,赫然发现丽丽正坐在马桶之上,冲着我展露出一个笑容。 我说:“丽丽,我敲门你怎么不答应?” 忽然想起来她不会讲话,于是立刻跳过这一话题,伸手在她头顶温柔的抚摸。 她害羞地比划了一阵手语,我猜大概的意思是:“哥哥,人家正拉粑粑呢,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进来,人家会害羞的。” 于是我很识趣的退了出去,走之前说:“哥哥回房间了,拉完了来找哥哥玩啊。” 她愉快地点点头,我走了以后满脑子都是她那一小截暴露在空气当中的雪白的大腿。 我拼命摇头,将那些烦乱的想法甩掉,对自己说:“她是你的妹妹,你不能这样!不能!”然后又联想到了另外一个妹妹――赵萌萌。不得不承认,她是我见到过的所有女孩当中,最为漂亮的一个。 丽丽,马晓晨,苗豆豆,她们都无法比得过此女的容颜。可惜,我还没有真正的见过她,只在qq视频当中目睹过她的风姿。 我想有必要找个时间把她约出来会会了。既然和苗豆的关系已经闹僵,我也不怕再闹出点什么绯闻了。 回到房中,看到多日未见的郑大钱和猴正惬意地联机打着游戏,身边还坐着穿了衣服的柔柔。有钱就是好啊,可以不用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随心所欲地爱干嘛就干嘛。 丽丽在拉完了粑粑以后,如约来到我们的卧室,我把她搂在怀中,挑逗着她的身体各处,这时候接到了苗豆的电话。 “死鬼,在哪呢?” 第45章 给你生孩子 当你的女人喊你死鬼的时候,证明她至少已经不生气了。 而我却因为白天的事情怀恨在心,要知道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更何况白天她让我丢尽了颜面。 我说:“尊敬的少主大人,我在哪儿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她说:“你是我老公啊,怎么没关系?” 如果放在平时,听到她喊老公,我势必会心中一软,叫我干嘛就干嘛,现在再听到这个称谓,我感到的是满满的嘲讽和侮辱。 我说:“你再怎么叫都没有用的,有些事情一旦做过,就不可能再挽回了。但是我发现你分不清楚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电话里沉默了五秒钟,苗豆回道:“难道你能分得清吗?” 我知道她是在说我和马晓晨的事,我说:“既然你不信任我,那你干嘛还要打给我?” “你们真的没有做;爱?”苗豆再次询问。 “恩。”我郑重其事地说。 “对不起老公。”苗豆到头来还是选择相信了我。 俗话说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这场闹剧也是该结束的时候了。苗豆又对我说了一些道歉的话语,我也原谅了她。她让我现在就回去,明天好送她上学。 我说:“可以,但是明天送完了你要还要去找我的同学,她第一次来太原,人生地不熟的,我必须帮她。” 苗豆问:“你和她关系很好吗?” 我说:“恩,我们从小就是同学,她是我哥们,铁铁的那种。” 苗豆说:“我也去。” 我说:“不行,你还要上学。” 苗豆说:“不,我就要去,你哥们就是我哥们,怎么能不去?” 我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于是说行。然后告辞了郑大钱和猴,以及丽丽。 丽丽见我刚来就要走,小脸耷拉着,很是舍不得。我心下也是及其舍不得离她而去,用手抚摸着她顺滑的头发,说:“好妹妹,等过几天哥哥再来看你,给你买芭比娃娃好不好?” 她拉着我的手不说话。 我说:“再给你买好多好吃的好不好?” 她还是拉着我不让我走。 我说:“郑大钱,你过来,把丽丽抱走,不然我走不了。” 郑大钱的游戏正达到了高cháo的时刻,不耐烦的说:”没见我忙着吗?你把她抱过来。” 我只好把她抱了起来,送到郑大钱粗壮的臂弯。她花枝乱颤做着反抗,哭了。 这么大的孩子,都14,5岁了,还是这么爱哭! 无奈的轻叹口气,在她带泪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转身离开,有话说不出来。 有很多话只能咽进肚子里,等下次再见面的时候说了。我哼着周杰伦的《珊瑚海》坐出租车回到金银豹酒店。 苗豆正在婴儿室里守护婴儿,我找到她,和她肩并肩一起看着摇篮里的女婴,仿佛一对夫妻正幸福地凝望着自己的宝宝。 “你看她,就跟一个小人似的。”苗豆说话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说:“你喜欢孩子,那等我们结婚了也生一个,生一对龙凤胎。” “讨厌,谁要和你生孩子!”苗豆双颊染上绯红,深深地低下了头,好似一个娇滴滴的黄花闺女,和白天那个站在一旁看我挨打的人根本无法重合。 “现在有了猫血,又有了你的血,再也不用担心女婴会饿哭了。”苗豆说,“我们给她取个名字吧。” 我说:“你取吧,这种事情我最头疼了,就算杀死无数脑细胞也只能想出阿猫阿狗之类的东西。” 苗豆说:“其实我也不擅长给人取名字。” 我说:“这样吧,她既然是吃了我的血长大的,肯定得随我的姓,而且她还长了一条猫一样的尾巴,就叫她王小猫好了。” 苗豆说:“不行,凭什么随你姓,她应该姓苗,叫苗小猫。你听,苗小猫,第一个字和第三个字很像,是不是很可爱。” 于是这个婴儿的名字就这样诞生了――苗小猫。 我看着她的小脸说:“孩子,这是你妈给你起的名字,将来要是不喜欢可不能怪你爹。” 苗豆又“讨厌”地锤了我一下,正好锤在我的痛处,那是被朱帅用脚踹在我胸口所制造的伤痛。 我吃痛的“哎呦”一声,苗豆看我的样子不像是装的,立时就慌了:“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事,白天被那孙子踹的。” “咯咯,”苗豆不忧反笑。 “笑什么?” “没有,只是觉得你被一个低年级的欺负,很可笑。” “看来以后不能再送你上学了,我肯定已经成为你们全校的笑柄了。” “那我让阿黑送我好了。”她说。 “不行,还是我来送你吧。”苗豆仿佛抓到了我的软肋,知道我讨厌那个阿黑和她走的过于接近。 但是到了第二天,我并没有送她上学,按照约定,我要和她一起去酒店找马晓晨。 不管了,反正也就这一回,下不为例就是了。 在临行前,很少化妆的苗豆叫萱姐给她化了个妆,并且精心挑选了一件简约而不失华美的衣服,而且还难得的戴上了美瞳,让本来就不小的眼珠显得更加硕大,宛如两颗黑葡萄。 她这么一打扮,简直像换了个人。众所周知,苗豆是个假小子,美丽的外表下是一个男人的心,突然这么一转变吧,我当下有点接受不了。在我们坐进兰博基尼里的时候,我和她缠mián了一会,接吻,并且用手在她超短裙之下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给我的感觉是,好像在和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亲密。 做完了这些,我这才心满意足的开车上路。 我和“白富美”号已经磨合的差不多了,经过一段时间的驾驶,已经摸清了她的脾气,知道在什么时候该踩多大的油门,什么时候又该换哪个档位。 之所以叫她“白富美”号,因为她是白色的,花了一个普通白领不吃不喝拼命工作300年的工资才买来,而她那流线又不缺乏霸气的外观是很美的。 我开着白富美,身旁还坐着一个白富美,而且我们的目的是去找一个白富美。当时的心情只能用大张伟的一首成名曲来诠释――倍儿爽! 清晨的公路上行人不是很多,远远的看,我的车就好像在路面上飞,很快就飞到了马晓晨所在的酒店。 下了车,天不怕地不怕的苗豆忽然问我:“亲爱的,我见了面第一句话该怎么说?” 我没空搭理她,拿出手机拨给了马晓晨,道:“晓晨啊,昨晚睡得怎么样啊?还习不习惯啊?吃没吃早饭啊?对了,我带了个人过来,她也想见见你。” “她是谁?” “我对象呗,听说你来太原,迫不及待地要见你……恩,好嘞,我们马上就上去,你穿好衣服等着我们。” 说话间已经乘坐电梯来到了马晓晨所在的房间外。她开了门,衣服还没完全穿好,正在扣上衣的最后几个扣子。 我走了进去,苗豆则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我把她揪出来,说:“给你介绍一下,她就是我对象,苗豆豆。” 马晓晨双眼放光道:“哎呀,你对象长得真水灵。” 苗豆豆一反常态的娇羞起来,走上前去说:“姐姐你好。” 我心说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跟个鹌鹑似的? 马晓晨很喜欢苗豆,她的性格本来就很外向,很喜欢交朋友,而苗豆又莫名其妙表现地很内向,二人一攻一受,很快熟络起来,打成了一片。 苗豆说:”姐姐,我们去逛街吧?” “姐姐今天要去学校办理一些手续,不如我们一起去吧?”马晓晨已经没了昨天的愁云惨淡,眉眼之间洋溢着光彩,心中于是替她感到高兴。没有什么是比快乐更重要的了,于是我又觉得应该谢谢苗豆,因为她的出现让马晓晨很高兴。 吃过了早饭,我们结伴去往大学校园,替马晓晨办理转学手续。 我们都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道路的分支有如迷宫。在各个楼之间翻来覆去一阵后,终于处理完了手续的事情,紧接着就是往马晓晨的公寓放行李。 “累死了!”苗豆说,“不如我在学校旁边买一个房子,让姐姐住,这样就不用和别人挤一个屋了!” 马晓晨说:“妹妹你这么有钱,难怪小明昨天开着兰博基尼接我,还把我给吓了一跳。他有什么能耐?能追到你这么漂亮又富贵的女孩?” 苗豆说:“不知道,可能我瞎了眼。” 她俩旁若无人地开始谈论起了我的种种缺点。一个说我说话太直接太伤人,不经过大脑的修饰。另一个马上表示赞同,说你的观点很正确。 一个说我好吃懒做,吊儿郎当,整天浑浑噩噩,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另一个立刻表示同意,并且就我以上的缺点阐述了具体的事例,要不是亲耳听她们说这些,我势必不会知道原来她们如此的关心我,对我简直了如指掌,甚至于我身上有几颗痣,位置在哪里都能详尽阐述。 第46章 女生公寓,男生止步 这个大学里的绿化建设很是失败,完全没有大学该有的小树林,小花园,导致热恋中的情侣没有约会的好去处。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喷水池,走过去一看,尼玛还是口枯井。 但这也怪不得校方,毕竟这是一个干旱少雨的地方,黄土高原说的就是这里。 经过一番长途跋涉,终于找到了马晓晨将要入住的女生公寓,来到门口看到墙上贴着一张白纸,纸上打印着八个大字――女生公寓,男生止步。 此刻正直中午下课的高峰期,一群群女生在门口进进出出,其中大部分都是上乘之姿色。毕竟这是艺术专业的学生,不是学表演的就是学舞蹈的,姿色自然不会差,真可谓是百花争艳,燕瘦环肥。 当我发现自己的目光已经无法从人群中抽离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有三个波涛汹涌的女生嘻嘻哈哈从里面出来,每人手中提着一个小篮子,里面盛放着毛巾,沐浴露,洗发水等物,看来是要去澡堂洗澡。 夏天的尾巴还没有过去,又直正午时分,所以她们穿的都很少,远远看去就像是用几块抹布拼凑起来,遮住了身体的三点而已。 她们胸涌澎湃的向我走来,然后胸泳澎湃的离我而去,越走越远,留给我三个屁股一扭一扭的背影。 “喂,怎么不走了?”苗豆的呼喊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tiantian嘴巴转回头,道:“你进去帮晓晨整理整理床位,我就不进去了。” “怕什么,一起进去。”苗豆说。 “这不太方便吧。”我又tian了tian嘴唇。 “装什么纯洁!”苗豆强拉住我的手,“其实你心里很想进去对不对,其实你早就开始对里面的妹子意;yin起来了对不对?” “对对对,这也是他的缺点之一。”马晓晨经过苗豆这么一提醒,忽然又想出来了一个我的缺点,“他看到漂亮的妹子就想上了人家,刚认识没几秒钟就敢对人家动手动脚。” 我无奈至极:“两位姐姐,当着这么多妹子的面,你们就不要再数落我了。我跟你们进去还不行么!” 苗豆于是很高兴,拉着我的手就往里钻,妹子们看见有个男的偷偷溜进来,都流露出十分差异的表情,但都没有阻止我进入,反而是被看门的大妈拦了下来。 她手持扫把,操着一口河北再往北一些地方的口音,说:“嘿嘿嘿,没看见大门上贴的‘女生公寓,男生止步’吗?” 我立马辩解说:“我是来帮我朋友提行李的,很快就走。” “那也不行,没有这个先例!”不得不承认,大妈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大妈。 苗豆道:“大妈,你就让他进来吧,我保证他不会乱来。” “这不是乱来不乱来的问题,而是有些东西不是男生能见到的。” 正说话间,从门外走进来一队人,一男一女。女的挽着男的胳膊,经过大妈身边的时候和她打了声招呼,就大大咧咧进去了。 我又气愤又不解:“凭什么他们能进去,我就不能进去?” 大妈说:“人家是男女朋友,你呢?” “我……”我一时语塞。 “男朋友怎么啦?男朋友也是男的啦,是男的就不能进来,这不是你说的么?”苗豆愤愤反驳道。 就这样,我们和大妈展开着一场口水战,使得进出的学生频频驻足观看,引起了交通的大拥堵。 很快我们就被一堆妹子给淹没,然后这堆妹子又被更外围的妹子给淹没,她们也一同加入争论当中,更为可贵的是,她们的思想很开放,绝大多数人都赞同让我进来。 真不愧是大学生,妹子们不仅头脑聪明,而且擅长辩论。我估计这大妈平时没少干拉闸限电的事情,因此导致她们都没有站在她那一边。 大妈一嘴难敌众口,饶是地位显赫在气势上也输了。 直到那三个大波妹子洗完澡回来的时候,大妈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弃了自己的立场,允许我进去。 真不容易啊!当妹子们渐渐散开,我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成就感,这充分证明了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以及持久战的重要性。想起了毛爷爷说过的一句话:“帝国主义想要打多久,我们就和他打多久!” 来到325房间,马晓晨先是无比礼貌的敲了敲宿舍的门,接着苗豆和我依次进入。 我赫然发现,那三个大波妹子居然和马晓晨是室友。 她们三个头发湿漉漉的,正人手一台吹风机“呼呼”地吹着。导致这个四人间的宿舍灌满了噪音。 热风还将残留在她们头上的洗发水以香味的形式充斥满了整个宿舍,再加之身上各种沐浴露、护肤露散发出的香味,导致我刚进去的时候忍不住咳嗽了出来。 在这香气四溢的气氛当中,马晓晨和她们亲切的一一问好。她们对于我这个不同性别的人的出现,并未感到诧异。 我就开始着手帮马晓晨铺床单,把行李箱里的各种东西取出来,分别放在不同的地方。 马晓晨指挥着我说:“别放这儿,放那儿。对对,还有那些,都放柜子里。” 她的行李箱好似一个藏宝空间,我很怀疑她是怎么把这么多东西塞进去的。 当我发现一套红色内yi的时候,觉得这个款式很不错,让马晓晨送给我。她大方的同意了,于是我当着众人的面把它塞在自己的口袋里面。 说起来,加上之前在酒店和那个师姐打赌,赢了她的一套内yi后,这是我收藏的第二套内yi了。不知不觉,我成了一个女性内yi收藏的爱好者。 可能你会说这个爱好有些猥琐,有些龌龊,甚至下流。但我认为,只要不是违反法律的爱好,都可以成为爱好。就好像未成年人做;爱一样,只好事先搞好了防护措施,就没人能说三道四,这是人生下来就拥有的自由。 那三个大波妹终于对我产生了诧异,话题很快聊到我的身上。 经过马晓晨的介绍,她们知道了我和苗豆是情侣。 三妹子起初以为我和马晓晨是情侣,这样一来,她们的诧异就更加生动了。 其中一个穿粉红色短裤的对我说:”你女朋友在身边你还敢要别人的内ku?” 我说:“都是自己人,大家亲如一家,这件事当事人都不生气,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在乎?” 然后我看向苗豆,推了推她肩膀问:“你不生气吧,亲爱的?” “德行!”苗豆见怪不该地道,“赶紧帮姐姐把东西都拾掇好了,费半天劲让你进来就是要让你充当免费劳动力的!” “操,难怪你那么坚持非要让我进来,原来……”我的话突然打住,伸进行李中的手也瞬间僵住。 因为在行李箱的最下面,我发现了两张照片。其中一张上面有五个人,那是五个无比稚嫩的脸庞: 我,马晓晨,郑大钱,杨彬,以及黄继峰――我们“东城五霸”的合影。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在什么样年纪拍的了,不过看样子似乎是我们初中毕业的时候。 我们坐在也不知道是公园还是学校操场的铁架上面,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无比快乐无比肆意的笑。我的心突然莫名的很痛,无缘无故的痛。 物是人非,或者其他的什么,反正当时看到这张照片所产生的情绪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还有一张是我和马晓晨的合影,我们俩穿着跆拳道的制服,坐在道场木质地板的台阶上,我搂着她的脖子,笑的猥琐。而她在我的怀中,笑靥如花。 苗豆发现了我的异常,凑过来,发现了我手中的照片。 “什么呀?给我看看。”苗豆把照片从我手中一把抢过,一看之下,同样也被深深吸引住。 马晓晨撅着屁股把脑袋钻进衣柜里面,整理着衣裳,所以没有看到这一幕。当她探出脑袋,发现苗豆正聚精会神的欣赏那两幅照片,走过来说:“你看你老公,小的时候是不是很可爱?” 苗豆没说话,过了一会,抬起头说:“姐姐,能把这两张照片送给我吗?” “额……”马晓晨颦起秀眉,陷入沉默。显然,她很珍惜这两张照片,不然也不会随身带着。 “姐姐,你就送给我吧!” 马晓晨十分为难的样子,我替她解围道:“你想要我小时候的照片我有的是,等我哪天回家,全都给你带来,这两张你就别要了。” “不,我就要这两张!”苗豆固执的坚持。 “好好好,我送你还不行吗?”关键时刻马晓晨表现出了她一概的潇洒风范。 “谢谢姐姐。”苗豆亲切的叫着,“等下我请你吃饭。” 收拾好了以后,苗豆不仅请了马晓晨,还把那三个大波妹子一齐叫上了。 第47章 做我女儿 三个大波妹子听说有人请自己吃饭,脸上立刻笑出了一朵花。于是我夹在一大堆妹子中间向学校外面漫步而去。 这场面是何等的壮观,光想一想都觉得带感。 走出校园的范围,来到之前马晓晨所入住的酒店,就在我们距离门口不远处的时候,迎面过来一队发传单的女孩,其中一个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个女孩手腕上堆着一叠广告,和其他几个女孩一道沿着马路边走边给行人发。倒不是因为我见到女人就两眼发直,而是她长得很像一个人,赵萌萌。 因为我曾经在地下酒吧无聊的时候经常和她视频,所有她的样子我记忆犹新,所以我有八成的把握,这个女孩就是赵萌萌无疑。 而且她看起来很小,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这正符合赵萌萌的年纪。虽然她的个头在众人中是最低的,但却犹如一颗暗夜中的萤火虫般夺目,和周围的环境完美的统一融合,自然而然形成一道风景。 她笑起来的样子十分腼腆,发传单给行人的样子也十分拘谨,那一举一动仿佛不是在干一件工作,而是一种行为艺术,一种类似于舞蹈的肢体演绎,总之她的举动使我着迷。 我对众人说:“等等。”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我身边有5个妹子。我这么一说,她们叽叽喳喳的噪音瞬间停止,回过头来不明所以地看向我。 我说:“等我一下。”随后迈步朝那女孩而去。 我挡住了赵萌萌的去路,她如梦初醒般地一愣,抬起头来看我。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发出不可思议的黑光,似暗夜里两颗最明亮的星。她呢喃道:“哥……” 我笑了:“好妹妹,真的是你!” 她也笑了:“你怎么在这儿?” 我说:“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发传单?!” 她无所谓地道:“打工呗,给自己挣点零花钱。” 这时候,苗豆和马晓晨也从后面聚了过来。 “她是谁?”苗豆不冷不热地问。 “是我在网上认识的一个妹妹。”我给她们互相介绍了一下。在这个过程中,苗豆和马晓晨始终保持冷淡态度。 当漂亮的女人遇到比她更漂亮的女人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我心说你们跟一个黄毛丫头叫什么劲呢? 我向赵萌萌发出一起去吃饭的请求,结果苗豆却埋怨的小声对我说:“你怎么什么人都请,她就是个社会底层的小平民,不适合我们这个场合!” 话音刚落,在远处缓缓停下来了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因为隔得距离比较遥远,我没能分辨出来是什么牌子的车,估计不是劳斯莱斯就是宾利。 从驾驶位上走下来一位西装革履身姿笔挺的司机,几步行至赵萌萌面前,把腰完成了60度,说:“小姐,老爷在车上等你呢,他希望见你一面。” “哼,”赵萌萌偏头扭嘴,“他想见我让他自己过来,我才不过去呢!” 那司机相貌堂堂,但此刻面上表情却无比难堪,“小姐,您也知道老爷的身份,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的。” “那就不要露好了,我还要发传单,你走吧,别碍事!” “小姐!”司机横插一步,挡住赵萌萌的去路。 她急了,对我道:“哥哥,帮帮我呗。” “怎么帮?”我说。 “你看他,挡着我不让我走。” 闻言,我准备对那司机进行一番循循善诱,就在这时候,他骤然间抱起了赵萌萌的腰,抗在肩头就往回返。 当时我就卧了一个槽,光天化日之下,这人居然劫持良家少女!即便萌萌是个路人,这事我也得管管。 “等等。”我阻止说。 “哥哥救我!”赵萌萌不停地挣扎。 “别管闲事!”苗豆突然大声说道,并且拉住正要冲过去的我,“这事你管不了,那人内功及其深厚,不是你我这样的人能对付了的。你不要管,听到没有!” 我看她如此严肃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目光朝远处的轿车挪去。 “哥哥,你不帮我,今后跟你绝交……”赵萌萌痛心疾首的高呼,挣扎地更加厉害了,从她手中扔过来一个物体,狠狠摔落在了我的面前。 我低头一看,是她的手机,已经摔成了若干块,难以辨认。 “我真的会和你绝交的!”末了赵萌萌补刀说。 我的面前出现了一道选择题,帮还是不帮?a是帮,b是不帮。鼠标在a与b之间来来回回徘徊了很久。 最终,我选择了a。 有的时候,一个选择能改变人一生的命运。或者一辈子穷忙,到临死的那天总结自己的一生发现碌碌无为;又或者一夜之间咸鱼翻身,名利双收,步入人生巅峰。 我回头对苗豆道:“我必须帮她,你要是怕的话,就离我远点,免得受牵连。” 她闻言为之一怔,慢慢松开了我的手。 我顾不上许多,迈步追过去,“喂,哥们,你等等!” 那人减慢了脚步,扭过四分之一的头。我忙上前:“哥们,你放开她,不然我报警了!” 他回头对我说了一句:“小伙子,还想多活几天的话就少管闲事!” “哥!”赵萌萌伸出救命的手伸向了我,我也伸手和她紧紧握在一起。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与我十指相扣,死死不分开――这是我和她第一次肉体上的接触。 她的手很嫩,只不过当时她的手心出了很多的汗,所以触感有些湿滑。 我死死的钉在原地,把脚跟扎入地下,不让他走,那司机只好停下来。 他抬起空闲的那只手,在我的肩膀处的两个穴位上那么一点,我半个身子顿时麻痹,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人用巨大的锤子照着肩膀狠狠锤了两下似得。 我整个上半身不听使唤,僵直地保持着姿势,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点穴? 司机把赵萌萌的手从我指尖抽了出来,继续前走。虽然我手不能动了,但双脚还在,于是一往无前的继续紧追,口中骂骂咧咧:“妈的,你牛逼是么?老子好言好语地劝你,你他妈……” 我话还未讲完,那司机转身飞速推出一掌,正中我胸口,瞬间我口中血沫横飞,向后跌落。 赵萌萌急了:“你敢打我哥,王八蛋!”挥拳在司机背上一顿乱锤。 正在此时,身后一个声音赫然而至:“这位少侠,怪我管教无方,还请少侠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是苗豆,她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后。 “你是谁?”司机问。 “小女子是小店帮帮主之女,他是我的小弟。”苗豆指了指我,无比客气地说。 司机道:“既然是小店帮的,我就饶他一条小命,管好你的人,他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杀了他。” “不敢不敢!”苗豆死死搂住了我的腰,用上了内力。 这时候,司机肩膀上的赵萌萌说:“哥,对不起。你走吧,我没事的。” 她说的轻松,但一副伤心的表情却出卖了她。 “砰”的一声,那样轿车的门霍然打开,从里面飞出来一个身影,闪现在我面前。 不,不是闪现,而是如变魔术般凭空出现。 那是一个满头长发的中年人,发型让我联想到了明朝或者宋朝的男人。一双无比深邃的眼睛泛着精光,仿佛能看透任何人的心思,嘴巴上还生着一抹八字胡,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古代的人。 他用浑厚无比的声音对苗豆说道:“你说你是苗陆的女儿?” “正是。”苗豆鞠了一躬道。 “呵呵,你叫苗豆豆对吧?都长这么大了!”那人一笑,声若洪钟,直震得我耳膜发颤,“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只有这么一点。我还亲手抱过你呢!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家伙都长这么大了,还这么漂亮!” “您莫非是……” “没错,正是赵某人。” “真的是赵伯父!我经常听家父提到您!您不是一直幽居隐门,不曾眷顾尘世吗,为何会来到此地?莫非这位姑娘就是您的女儿?” 一提到赵萌萌,那人的笑瞬间僵直。 “伯父的女儿真是生得一副倾国倾城的容颜!”苗豆对于赵萌萌态度的转变,可谓一时千里。 那人转身朝赵萌萌看去,“女儿,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愿意回到爸爸身边吗?” 赵萌萌低下头,耷拉在司机的后背,再也没有起来过。 “哎!”那人叹了口气,又对苗豆说:“我听说你父亲被抓,不知道现在他的情况如何?” “托伯父的福,他已经自由了,最近到了晋升的关口,所以正在闭关。” “哦?这小子居然又要晋升了?恩!”他欣慰地点了点头,“看来我的眼光没出错,当年收他做亲传弟子,看来是对的。豆豆啊,既然我这个女儿不肯面对我,不如我收你做干女儿如何?” 第48章 比亲妹妹还要亲 “这!”苗豆吃了一惊,“这是小女子的荣幸啊!” “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赵某人的干女儿,我就是你的干爹,有任何事情需要的话,都可以找我帮忙。不过有你那个天才爸爸在,估计我都没什么机会帮上你了!” “瞧您说的,我哪敢让您帮我什么忙?女儿能给您捶捶背,揉揉肩都感觉荣幸呢!” “哈哈哈……”那人扬头大笑,“好好好,我难得下山一趟,不仅见了我的亲生女儿,没想到又认了个干女儿。今天赵某人的心情不错,走,我请大家吃饭。” 他挥手朝车里一摆,从里面款款走来一位身着纯白色西服的高挑美女。 “阿林,去把对面的酒店包下来,今天我要和在场的几位好好喝一杯!” 叫阿林的高挑美女答应一声,踩着二十厘米高的高跟鞋潇洒从我面前经过。 这个女人留着一头中分的长发,衬托地她尖尖瓜子脸显得更加别致,一双媚眼流光闪现。这个女人,已经不能用漂亮来形容了,说好听点,就是魅惑。说难听点,就是风sāo。 正当我在心中对此女做着一番评价之时,忽闻苗豆干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位少年,你是?” 我心头咯噔一下,扭头道:“我……我是王小明,是苗豆的……好朋友,也是萌萌的好朋友。”之所以我没有说自己是苗豆的未婚夫,是因为他是苗豆的干爹,也就是我的准干岳父。 而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我认人家,人家不一定认我。 “哦?你居然是我两个女儿的好朋友?刚才我的属下点了你的穴道,多有得罪,我这就帮你解开。” 他双眼朝我肩膀刚才被点的那两处望去,骤然间一股热流凭空灌入我体内,就好像把冰块用开水浇开一般,麻痹的感觉在眨眼间消失不见。 当时我猜不透苗豆的干爹使了什么招式,事后我问苗豆,她告诉我,这就是内功修炼的第三重境界,通过眼睛,使得斗气外放,对我进行推宫拿血,化解被封住的血脉。不过常人只能用过肢体的末端,比如指尖,或者脚尖释放斗气。只有极上的高手,才能通过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释放出斗气。 苗豆干爹给我解开穴道以后,让那司机把赵萌萌放了下来。 萌萌的脑袋依然耷拉着,好像一具美丽的僵尸,抽泣着,好像是哭了。然后来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腰,把整个脸贴在我的腹部,开始了正式的哭泣。 我不知所措,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目光向苗豆干爹望去。 他紧锁着眉头,在某个时刻却怅然舒展开来,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猜测应该是不会介意我和她的女儿发生肌肤的接触。 恩,一定是这样的。所以我放开胆子,也抱住了萌萌,轻轻拍她的后背,给她以安慰。 所有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看萌萌哭,等待着她眼泪终止的那一刻。 大概十五分钟不到的样子,她终于停止哭泣,而我衣裳已经沾染上了一把鼻涕,一把泪。 “哭爽了吧,”我问,“爽了咱们去吃饭吧?” 她破涕为笑,“恩恩”地点了点头。我拉上她的手,再次看向了苗豆干爹。后者给以我一个满意的笑容,看来我做的是对的。 一帮人往酒店中走去,萌萌刻意和她爸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真搞不懂他们这一对父女俩之间到底存在这怎样的沟壑,她为何要哭,又为何从始至终都没有正视过一眼她的父亲。多亏了我这个中间人,不然估计他们今儿也无法走的怎么近。看来以后不能打萌萌的坏主意了,否则要是被她爹知道,还不碎尸万段? 偌大的酒店里空无一人,那个叫阿林的风sāo女子办事很有效率,已经将整栋大厦给整个包下来,除了几个工作人员之外,再无其他任何人的身影。 阿林站在大厅的正中央,等待着我们的进入,那站立的身姿简直如同一个国际名模。在她的带领下,我们来到空空如也的餐厅。 阿林一脸歉意地对苗豆干爹说:“在太原没有一个适合您身份的酒店,这个酒店就更加糟糕了,老爷真是对不起。” “没关系,”干爹在正中央的椅子上入座,让我坐在他旁边。 我不胜惶恐的过去,心情惴惴不安。估计是他想和自己的女儿靠地近一些,而萌萌又不肯接近他爸,所有他爸只能拉我过来。果不其然,萌萌也紧紧地跟在我身边,在我的另一边坐下。 这群人里面,我是唯一一个她愿意信赖的人。这都归功于曾经在那无数个无聊的夜晚,我无事可做,只能跟她聊qq,渐渐地取得了她的信任。后来我们开始视频聊天,我让她做各种风liu的动作,就像那种真人美女直播一般。 可是她并不配合,我说:“让哥哥看看你的大腿。” 她无动以衷。 我说:“把衣领的扣子解开,让哥哥看看。不用太多,解一个就行。” 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她终于解开了一枚纽扣,然后我步步为营道:“再解开一个给哥哥瞧瞧。” 她却把那一枚好不容易解开的扣子又扣了回去。 就这么一来二去,我和她之间的感情越积越深。她也对我日久生情。 我本来的打算是和苗豆、马晓晨还有那三个bo霸室友一起开个包间,好好吃一顿,并且在吃饭的同时玩罚酒游戏,谁输了就喝一杯酒,同时脱一件衣服,再输再脱,再输再脱…… 这游戏想想都觉得过瘾,吃完了饭,我们再去开个包厢,尽情的把歌唱。我左手搂一个,右手再搂一个。想来那三个妹子应该都是思想开放的女性,我的手放在她们身上,应该不会太介意。 可现实是,我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夹取着食物。而苗豆的干爹什么都没吃,甚至手都没有抬起超过桌面的高度。他一直在跟我们聊天,问我一些问题。 他问我叫什么名字,又问我怎么和萌萌相识的,还问我我怎么和苗豆邂逅的?等等等等。 我心说你丫怎么这么多问题?但回答的时候却不敢大意,在脑中想好了一个自认为最完美的答案以后,才小心翼翼地去说。 这顿饭吃的我步步惊心,最后,那干爹对我说:“少年,既然你是萌萌的好朋友,不如这样,今后你就做他的哥哥,就当是代替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照顾她。” 我说:“就算您不说,我也会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妹对待的,甚至比亲妹妹还要亲。” “如此甚好,”干爹欣然一笑,“你有什么想要的,说出来,我都可以满足你。” 我说:“我对萌萌的感情是发自内心的,而她也把我当成是一个可依赖的人,有什么烦心事都会向我诉说,感情上遇到了问题,也总会请我帮她。所以说我们的感情并不是用物质和礼仪来衡量的。我谢谢您的好意,但您的东西我不能要。”说完自己先虚了一阵。 沉默片刻,干爹笑道:“说得好!恩,我果然没看错人。少年,萌萌我就托付给你了。以后遇到什么问题或者困难,你就去找豆豆,她会和我取得联系。” “多谢您,聊了这么久,小子我都还不知道您的尊姓大名,不知可否赐教?”我刚问出这个问题,和他一同前来的司机和阿林齐齐向我瞪来,立时感到两股无形的威压把我脸上的肉给压扁了。 “诶,不得无礼!”干爹对那两人道:“我已经把这个少年当成了自己人。” “我的名字嘛,不方便透露。不过在江湖上,大家都叫我不动冥王。” 事后我问苗豆这个“不动冥王”到底有多厉害,她说:“在国内有四个内功最深厚的人,我干爹就是其中之一。剩下的三个之中,还有一个也是他的徒弟,你说他厉不厉害?” 我又忍不住好奇的问:“这么说来,你干爹是国内内功最厉害的人,没有之一了?” “差不多,我干爹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这一次你有幸见到我他,估计也是最后一次了。” 我心说,不会的,赵萌萌是我妹妹,只要她在,你干爹绝不可能放任不管。 想到此处,我决定以后要对赵萌萌好点,不能再善意地tiáo戏她了。 第49章 跟踪赵萌萌 不动冥王是第一个离开酒店的,那个穿黑西服的司机以及穿白西服的女子把他夹在中间,如同黑白无常跟着阎王出差办事一模样。 他们上了车,扬长而去,我这才深深松了口气。 赵萌萌是第二个离开的,她临走时对我说:“哥,我们qq上联系。” 我连忙问她住在哪里,以便我以后好找她玩。这个问题我以前也问过无数次,不过她都守口如瓶,不透露半点口风。 所以这一次她依然拒绝我之后,我没有感到意外和生气。她还要继续发传单,我看了看,还挺多的。 萌萌说:“这些今天都必须发完,不然他们不给结账。” 我心疼道:“我来帮你发吧。”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抢过她全部的传单,它们放在一个袋子里足有两本新华字典那么厚。 “不用,我自己来。”萌萌想要抢夺,但碍于身高和力量的不足,我只要把袋子举起来,她根本就勾不到。 我对苗豆说:“宝贝你先回去吧,我帮妹妹把传单发了。” 苗豆这次十分赞同我的做法,因为她刚认了不动冥王当干爹,赵萌萌就顺其自然变成了她的干妹妹,所以不得不对她好点。 萌萌走在我的左边,一路上我除了跟她说说笑笑,还不停用余光观察她的穿着。 在酒店的里的时候,由于紧张,没能好好欣赏欣赏她的美。然而此时我却看到她的衣服有些做旧,显然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款式。 还有那一条被水洗的发白的牛仔裤,那是洗了无数遍以后才会变成的样子,这条裤子最起码穿了有两年。 我心中浮出无数个问题,比如她不和爸爸生活在一起,那跟谁在一起?还有就是她住在什么地方?要知道在太原租一个隔断间每个月也需要好几百,但是在我和她视频的时候,看到她的房间还算宽敞。 赵萌萌依然不肯回答,我忽然觉得她比丽丽还要可怜,最起码丽丽衣食无忧,吃穿不愁。而萌萌因为在艳阳下暴晒的缘故,肤色成了小麦黄,手掌也有点粗。 时光飞逝匆匆不觉,两个小时一晃而过,包里的传单也终于尽数发完。 “哥,我走了。” 我们在一个华灯初上的十字路口分别,赵萌萌临走的时候这样对我说。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也快回去吧。晚上我们继续q聊。” 我又说了一些路上小心之类的废话后,和她挥手再见,转身离开。 潇洒的走出十几米之后,我忽然回头。并且沿着街边的障碍物,朝赵萌萌离去的方向跟踪而去。 我要确认一下,她到底住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她并未第一时间回家,而是在路边一个小吃摊点了一份臭豆腐以及一根煮玉米,吃完后乘坐公交往西而去。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大叔,跟上前面那辆公交。” 这司机是一个皮肤黝黑、形体消瘦的中年人,年龄大概在四十岁左右,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 当我看到赵萌萌下了此公交,坐上彼公交以后,我又对那司机说:“大叔,跟上那辆公交。” 他仍然一言不发,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会猜测到我是在跟踪某人,而这哥们却显得毫不在意。 赵萌萌又倒了两趟车后,那司机终于说话了:“小伙子,你到底去哪啊?我还要赶着回去给我孩子做饭呢。” 透过车窗,我看到赵萌萌终于下车,上了天桥,走进街道另一头的一条胡同。 我说:“就在这儿停,谢了大叔!” 付了帐,我忙跑上天桥,尾随在赵萌萌身后五十米到一百米之间的位置。 小心翼翼地跟着,忽然手机发出声音,拿起一看,赵萌萌给我发来了消息。 “哥,我快到家了。” 我回过去说:“我知道。” 又走了大概十分钟,她终于走进了郊区一个有些破败的宅子里。 门口停着一辆出租车,我在车后面蹲下。过了一会,赵萌萌又发来信息:“我已经到家了,你呢?” 我说:“我也快到了。” 把手机放回口袋,手脚利索的攀上对面的一堵院墙,院内有一条狗,发觉到我的存在后,对我狂吠不止。 我捡起一块瓦片,运足内力朝它扔去,它“嗷呜”一声,接着哼唧哼唧叫了一分钟左右,就再也不出声了,估计不是死了就是死了。 看来我的功夫没有白练,不仅可以翻墙越户,而且做到了手刃畜生,真是居家旅行必备的技能啊! 顺着院墙攀上了平房屋顶,这时赵萌萌又发来信息:“我们来视频聊天吧?” 我回:“还在路上,不太方便。” 放下手机,远远朝赵萌萌的家看去,透过一个窗户,隐约可以看到屋内有一个中年男子,但却不见赵萌萌人。 我说:“你在干嘛呢?” 她说:“在拉屎。” 过了一会,果然看到她从一个小房间里面走出来,和那中年人坐在一张圆桌上吃饭。 我问:“你在干嘛呢?” 她说:“吃饭。” 当适应了这种距离以及光线后,我看清了赵萌萌以及那中年人的样子。事实上,自从我吃了金坷垃以来,身体的各种感官都变得比正常人高出许多,包括听觉、嗅觉、触觉、味觉,当然还有视觉。 所以,对面屋里的人我聚焦以后看到很真切。可是不看不要紧,这一聚焦,我立马傻了。 那个中年人,不正是之前带我跟踪赵萌萌的司机又会是谁? 难怪我看到停在门口的那辆出租车分外眼熟,原来那司机说赶着回去给孩子做饭,是做给赵萌萌的! 他会是谁?总之不可能是萌萌她爸。 我怀着疑惑,在输入框中输入了一句:“你旁边那个瘦男人是谁?” 但我犹豫着迟迟没有发送。我知道,一旦发送出去,萌萌立刻就会怀疑我在监视她,但搞不清这个中年人到底是谁,我恐怕会无心睡眠,最后还是把这段话删除掉了没有发送。 我决定到她家的院子中去一听究竟,于是把手机调成了静音,身形矫健地从这边房子翻到了对面的院子。 在这个过程中,听到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花花,你怎么了花花?老公,你快出来看看,花花流血了!它好像被枪打死了……” 悄无声气地翻进萌萌家院子,我把耳朵贴在墙外,想听听他们之间的对话,试图从中推测出她们之间的关系。 萌萌这时又给我发来信息,我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复,一边聚精会神地听里面的对话。 那中年人说:“别玩手机了,赶紧吃饭。” 萌萌说:“哦。” 直到他们吃完饭,我都没有收获任何有用的信息。 萌萌告诉我,她已经躺下了,她的大姨妈已经七天没有来了。 我说:“你才12岁就有大姨妈了?” 她说:“是的,从今年开始就有了。以前来姨妈前一个礼拜胸都会疼,到现在胸都还不疼,烦躁的不行。” 我说:“吃点乌鸡白凤丸,不要放弃治疗。” 她说:“我正在祈祷让我姨妈快来。” 我说:“为什么要来,来了你就胸闷了。” 她说:“来了总比不来好。” 我说:“少来几次,你不就少痛苦几次么。” 她说:“我睡了,烦的要死,安。” 然后我再说什么她都不回复了,尽管她的头像依然亮着。 扫兴的揣回手机,我悻悻然准备撤退。翻出院墙,刚走出三步,两道身形忽然闪现在我面前,带起的风使得我额头前的一缕头发连连摆动。 要不是我是个无神论者,一定会觉得这两道身形的出现是撞见鬼了。而且他们的衣服一黑一白,简直就像勾人魂魄的黑白无常。 不对,一黑一白?这不就是白天那个司机和那个狐狸精般的女人么? “是你们啊?这么巧!”我说。 “你干嘛跟踪萌萌?”女的问。 “我?跟踪?没有没有,我只是想知道她到底住在哪,和谁住在一起。” “那你现在知道了么?”男的问。 “知道了,知道了。不过和他住在一起的那中年人是谁我还不太清楚。” “他是萌萌的父亲。”女的说。 “啊?”我推测过无数的答案,却万万猜不到是这样的结果。 “既然她是萌萌的父亲,那今天那位,那位大人是谁?”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苗豆的干爹,想来想去还是叫大人比较合适。 第50章 这就是父爱 这一男一女,一人说完另一人又接一句,很有默契。 接下来,轮到那男的说了:“和萌萌住在一起的中年人,其实也并未她父亲。说了你可能也不信,其实萌萌是生长在那人体内的一个瘤,后来被我家老爷发现,从他体内取出。” 我立马就联想到了苗小猫,她的情况跟这个黑无常的所言如出一辙。 但警惕心让我没有把关于苗小猫的事情说出去,我问:“后来呢?” 女的说:“后来,那婴儿吸了我家老爷的血,逐渐长大。但是那婴儿吸血很凶,我家老爷差点病倒了。后来我们发现,那个男人的血婴儿也喝,于是老爷把他叫过来共同喂养孩子。” 女的说到此处,顿了一下,男的又继续替她道:“等那婴儿长大了,就成了现在的赵萌萌。我家老爷和夫人待她视如己出,对她用情极深,只可惜……” 男的忽然打住,把话只说到一半,简直吊人胃口。 “可惜什么?”我急忙问。 “可惜,后来我们劫渡门发生了一场灾难,老爷的夫人为了救萌萌而死。萌萌一直心怀歉疚,要不是她,夫人也不会死。所以,她没有办法面对老爷,就离开了劫渡门,一直跟着现在这个‘父亲’生活到现在。”女的说。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劫渡门”这个门派,很久以后我才了解到这个门派的威望,只恨自己当初有眼不识泰山。 这下我终于理解为何萌萌死活不肯面对她的父亲了,多大点事啊!不动冥王的老婆是为了救萌萌而死的,又不是萌萌害死的,所以萌萌完全没必要感到愧疚才对,除非其中另有什么隐情。 当我想从这对黑白无常口中问出当时萌萌她母亲是怎么死的时候,二人却不再向我透露任何更多的消息了。 男的说:“我们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让你不要再暗中跟踪萌萌了,她现在把你当成亲哥般对待,也只有你能让她笑出来,所以我们才对你透露这些。” 女的接口道:“如果你敢把今晚的对话告诉第三个人知道,那就不要怪我们翻脸不认人了!” “放心,”我拍着胸脯保证,“我绝对把今晚的对话吞进肚子,带进棺材里去。” “好,”男的拍拍我肩膀,“今后我们还会暗中保护萌萌的安全。而你,也最好不要出什么事,好好活着,做好萌萌的哥哥。” “我活的很好。”我笑着说。 告别了黑白无常后,我打车回到金银豹酒店,却看到苗豆和另外两个师姐一脸苦逼的表情坐在那里,抽着闷烟。 我走过去问:“怎么了你们,被人强;奸了?都蔫了吧唧的!” 苗豆举起中性笔,对着我晃了晃,正是我的那根金坷垃转换器。 “看看,好不容易转换出来的一点金坷垃,被你女儿统统吸光了!” 我接过笔瞅了一眼,发现笔芯处空空如也,“被我女儿吸光了?苗小猫?她又不会走路,怎么得到转换器的?” 话刚说完,从屋子里面爬出来一个物体,我低头一看,是爬行中的苗小猫! 这实在太不科学了!苗小猫从生下来,或者说从被韩凯超的ru;房中割下来,到现在都不到个把月,正常的婴儿估计连翻身都没学会呢,而苗小猫已经学会了爬行和偷吃东西! 小家伙看到我后,笑出了声,屁颠屁颠朝我的方向爬来。那速度,都快赶上遥控赛车了。她在我的脚下刹车以后,我将她抱起,小家伙在我怀里笑的更欢快了,口水都喷了出来。 我在苗豆身边坐下,说:“我的转换器被你藏在哪就连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苗豆苦恼地摇摇头:“这家伙的鼻子灵敏的很,跟小狗似得。等我发现的时候,金坷垃已经被她吸得精光!” “你看,”苗豆把面前的一台苹果笔记本电脑往我面前挪了挪,“这是当时的监控记录。” 监控记录上有三个画面,一个是育儿室的,一个是走廊,还有一个地方不知道是哪里,但是镜头对准了一个玻璃的盒子,里面插满了试管,还有我那支笔,估计正在进行着将氮磷钾转换成金坷垃的过程。 然后你就能看到,在那两师姐偷偷溜出去抽烟的空挡,苗小猫像一只偷油的小老鼠般爬出了婴儿床,经过走廊,最后出现在了金坷垃转换器的地方,把中性笔从玻璃容器上抽出来伸进自己嘴里,像吸奶嘴般吸了起来。 “二十厘米厚的钢门,被她啃出个大洞!”苗豆把那个门的照片调出来给我看。这一看非同小可,这哪是钢门,这简直就是一睹铁墙。 事实摆在我的眼前,但我仍旧不敢确信:“这真是被她啃开的?” “没错,不仅啃开了钢门,还把生成的全部2毫升的金坷垃吞了。这分量,如果是你吃的话,绝对活不过10秒钟。” 正当我对这些数据感到震惊无比的时候,隐隐然感到脖子上热热的,低头看去,苗小猫这混蛋居然在吸我的血。 但当时的我很镇定,我对苗豆说:“我女儿在吸我血哎!” 苗豆和师姐们闻言,把目光从电脑屏幕转移到我的脖子上。 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血液化为一道热流,从脖子下方涌出体外。 “咕嘟咕嘟”,是液体经过喉咙时产生的声音。 这声音很大,很清晰,我口渴的时候大口大口喝雪碧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萱姐善意地提醒道:“不能让她这样吸了,不然会把你的血吸干的!” 看着在怀中如同吮吸妈妈的奶水似的苗小猫,我忽然感到莫名的温暖,这,恐怕就是父爱吧? 我说:“没事,让她吸吧,就当是大姨妈来了,流了点血。” 一分钟以后,我感到体温有些下降。 两分钟以后,我感到有些体力不足。 三分钟以后,我觉得头晕目眩,全身乏力,肩膀处已经被她吸得失去了知觉。 “够了,不能再吸了,你的脸已经发白了!”苗豆忽然伸手过来想要把苗小猫从我怀中拿开。 可是,小家伙始终没有松口的意思。苗豆想把她的下巴掰开,我抓住她的手阻止道:“别,别硬来。让她……吸吧,我还受得了。” 也不知又过了多少分钟,苗小猫终于松开了自己的牙齿。 她的犬齿很发达,tian了tian自己带血的嘴唇,苗小猫满意的合眼睡去。 而我此刻也终于理解了什么叫“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句诗的真正含义。 肩膀上留下来两个小孔,苗豆命师姐取来医药箱,给我把伤口细心的包扎好。不久,我在无比昏沉的状态中睡去。 次日醒来后,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人脱得精光不剩。一定是苗豆,我猜。因为只有她知道我有裸睡的习惯。 这时,房门开了,走进来两个美女,前面的是苗豆,跟在她后面的是马晓晨。 她怎么也来了?此时的她,不是应该坐在现代化的阶梯教室里,听一个自称是专家学者的秃顶家伙的讲座吗? 苗豆说:“小明,你看谁来了?” 我支起身子说:“晓晨,你怎么来了?” 她手里提着一个挺大的保温壶,“我听说你贫血了,特意熬了一壶补血的粥给你喝。” 苗豆说:“晓晨姐现在也是我们小店帮的人了。” 我有气无力地道:“晓晨,你怎么也被她拉下水了?” 她说:“是我自愿加入的,我早就听说过小店帮了,想不到苗豆就是苗陆的女儿,更想不到你能把苗豆给追到手。苗豆她说什么都让我进来,我想,加进来也没什么坏处,所以现在我也是小店帮的人了。” 我说:“按照辈分,你该喊我一声师哥!” “去,你生日比我小几个月好不好?”马晓晨嘟囔着性感的嘴唇,“人家是你的姐姐。” 她把保温壶的盖子拧开,顿时一股香浓无比的热气扩散开来,弥漫了整个房间。 “什么东西?”我张了张鼻翼问。 “吃了就知道了。”马晓晨把壶里的汤倒入碗内,递给我。 我说:“你喂我吃。” 马晓晨嗔怪的笑了下,回头看了眼苗豆,就听见后者说:“姐姐你喂吧,都是自己人,怕什么?” 马晓晨放下心来,舀起一勺,送到嘴边吹了吹,然后递进我微张的口中。 那汤甜甜的,有红枣和芝麻的味道,温度也达到了一个正好的位置,不烫也不冷,喝了一口下去,我只想说三个字:倍儿爽! 第51章 一妻一妾 喝完了马晓晨亲手为我熬制的补血汤,再加上她对我满满的关切爱意,我要不满血满状态复活真是对不起她的爱。 一有了精神我就开始数落起苗豆:“你把我拉下水还嫌不够,还要把我最好的朋友也一起绑定,你的居心何在啊?” “你说这话的意思就是瞧不起我们小店帮咯?”苗豆手中的溜溜球被她耍弄地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闻之胆寒。 我强壮镇定边穿衣服边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毕竟,毕竟咱们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我穿好了上衣,发现内ku了无踪迹,四处去找,却一无所获。 “怎么,你后悔了?”苗豆微笑着问,那笑容里藏着刀。 “那倒没有,”我说,“我的内ku哪去了?” “在这儿。”马晓晨眼光犀利,在被子的缝隙当中揪出了我的内ku,那上面的图案是海绵宝宝,是我最喜欢的一条内ku之一。 “哎呀,好脏啊,你多久没洗了?”马晓晨表情纠结,一只手掩住自己鼻翼,另一手把内ku厌恶地扔给我。 我把被子一掀,毫不保留地露出自己的那里,当着两美女的面开始穿内ku,马晓晨盯着我那里看了一眼,无比娇羞地扭过了头,而苗豆却停止了手中动作,聚精会神地看着我就算不勃;起也无比粗大的那里,直到我把外面的裤子也套上去。 谁说只有男的好sè,苗豆这个没有他妈的处nu就是典型的例子。 下了床我一看表,已经快9点了,早就过了苗豆上课的时间。我对苗豆说:“上课迟到了,不过现在去还来的及。” 苗豆搂住马晓晨臂弯说:“不,晨姐来了我才不去上什么课呢,你开车带我们去兜风。” “你答应过我好好好上课的,不能言而无信。”我耐心地对苗豆做着思想工作。 但事实证明,跟流máng讲道理是没有用的,苗豆这个女流máng根本不把我这个未婚夫当回事,她拉着马晓晨嘻嘻哈哈就往电梯里跑,我只能跟在后面追。 进了电梯,我一把将二人搂住,“看你们还往哪里跑!” 她们缩在我怀里没有挣扎,咯咯地笑着,我顿时生出“齐人一妻一妾”的想法来。要是她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婆那该多好! 从她们身上散发着不同的香味,吸进我鼻子中,就好像春药一般让我意乱情迷,于是我把她们搂的更紧了一些。 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地下车库,苗豆让我开那辆劳斯莱斯,我连兰博基尼那么考验技巧的车都开过,这辆劳斯莱斯根本不在话下。 我坐在前排,两女子在后排窃窃私语,才认识几天,她们俨然成为了出双入对的闺蜜,不时发出嘻嘻哈哈的笑声。 我不时用倒车镜看她们,问:“什么事情让你们这么高兴?” 她们仍旧交头接耳,好像是在小声议论我,这是她们茶余饭后最喜欢放在嘴边的话题。 车开上了马路,我问:“去哪?” 苗豆从后面传来声音:“沿着路走,看到商场就停。” 这句话的意思我理解为她们要逛最近的商场,可是我错了,苗豆的意思是:沿着路走,看到商场进去逛,然后再沿着路走,把一路上的商场都逛一遍。 真是财大气粗啊!我想起了当年在网上买一个自;慰器,还要专门挑包邮的店铺,情绪感慨万千。 第一个商城到了,进去后发现里面的人特别多,一个巨大的广告牌在醒目的位置写着“感恩大回馈”,活动日期是1号到10号。 看到这个广告,我感觉自己仿佛把什么事情给忘记了,但仔细去回忆,却没有收获,苗豆在前面叫我赶紧跟上,于是我摇摇头,不再想这件事情。 她们俩直奔最贵的贵宾区,专挑最贵的东西买,买完了之后,苗豆掏出一张可以透支30万的银行卡结账,然后就到了我该充当劳力的时候了。 仅仅五分钟,我手中已经提了不下十个袋子。她们笑的越来越开心,而我身上的压力越来越重,叫苦不迭。 好在她们试衣服的时候我有幸能一睹她们身穿不同风格款式服装的样子,让我觉得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们,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整个商城逛下来,我两手袋子的重量足可以堪比两个成年人,我多么的希望苗豆那张卡里的现金立马就透支没了,但随着我们逛的商城数量越来越多,买的东西也从最初的一堆到填满整个后备箱,再到把车厢也装了一半,这时我才意识到,苗豆那张银行卡,简直就是一座移动中的中国建设银行。 当我们步入第5座,还是第6座商城的时候,苗豆突然回头对我说:“亲爱的,也给你挑一件衣服吧。”她终于想起我的存在了! 在西服区给我挑了一件3万多块钱的黑色西装。我说:“我从来不穿西服。” 这时候马晓晨说:“穿上试试吧,一定很帅。” 看在马晓晨的面子上,我进试衣间穿上那件,出来往镜子前一照,连自己都惊呆了。 镜子里的人,堪比时尚杂志里的模特,西装让我的肩膀显得很宽很威武,而整个衣服的尺寸也完全与我的身体相契合,简直是量体裁衣。加上我棱角清晰,目光犀利的一张脸,让苗豆和马晓晨也看得呆了。 真不愧是3万块的衣服,物有所值,穿上后她们就不让我往下脱了,说我穿上立马从一个小痞子变成了个风度翩翩的君子。 我说,要是君子也是个花花公子。 不知不觉,时间飞逝,从白天到晚上,也只不过眨眼之间。 在一家高档法国餐厅吃了顿西餐,苗豆终于小手一挥,决定打道回府。 当我们走出餐厅下楼梯的时候,一个黑影快速从我身旁擦身而过,在这个过程中,他对着我的耳朵小声嘀咕了一句话,虽然很急促,但是却听得异常清楚。 他说:“今晚3点,工行小胡同见!” 工行?小胡同? 瞬间,我记起了什么,今天是1号,是和那个叫丹的女特工见面的日子! 上一次我们见面就是在一个工商银行旁边的小胡同内,那个黑俊俊的地方我依然记忆犹新。 我回眸望去,想看看对我讲话的人是谁,却发现寂静的走廊空无一人。那人不是凭空消失,就是走的速度很快,但没道理比我回眸的速度还快啊?看来那人也是国家安全部的特工。 在开车回去的路上,我显得若有所思。两女子躺在后面昏昏沉沉,如同睡着,并未注意到我的变化。 回到金银豹酒店的地下车库,我把她们叫醒,二人睡眼惺忪的下了车,迷迷糊糊上楼而去。把二人送回各自的房后,我也回到自己客房,把闹钟定到了夜里的3点,倒头跌进床上,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索性打开电脑,强撑着自己疲惫的身体,漫无目的地浏览网页。 过了不知多久,有人来敲我房门。 “亲爱的,我们在party,你来不来?”苗豆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 party? 按照我之前学过的粗劣英文翻译过来,party就是聚会的意思。 聚会? 我习惯性的看了看时间――还差15分钟就11点了。按照一场聚2-3个小时算的话,那么我最多能睡2小时,就得赶着去见丹了。 起身打开门,看见苗豆穿了一身性感的短衫短裙,既直又长的双腿上套着黑丝,全然一个在夜店跳钢管舞的女郎打扮。顿时,我来了兴趣,问道:“什么party啊?穿成这样?” “快来吧,保证让你直呼过瘾。”她用柔软的小手拉起我就往走廊里走。 这话使我浮想连篇,一路上意;yin不止。 然后她就带我来到了属于酒吧的那一层,门口站着俩大汉负责开门。 刚一进去,瞬间一片白映花了我的双目。那白色不是灯光发出的颜色,而是一大波穿着很简单衣服的妹子身上的肌肤所反射出来的光泽。 更让我惊讶的是,酒吧里除了我一个是男性以外,其他人居然都是清一色的妹纸,刹那间我仿佛误入天堂。在人群里面我看到了熟悉的面孔,马晓晨,还有那两个师姐。她们正摇头晃脑,随着音乐偏偏起舞。 因为音乐声很大的缘故,苗豆冲着我的耳朵,大声对我说:“我去打碟。” “什么?”我一回头,发现苗豆走了。 看着她婀娜的背影上到一个高台,取代了那个正在打碟的姑娘。 瞬间,全场音乐声戛然而止,灯光也在同一时间尽数熄灭。 几秒钟后,头顶一个聚光灯打下一束光亮,笼罩着苗豆全身,给她镀上了一层颇具神圣气息的光芒。 第52章 她归你了 苗豆潇洒得带上帽子和耳麦,对着话筒道:“这次聚会,是为了欢迎我的姐姐,马晓晨加入我们小店帮,从今天起,她就是我的亲姐姐,以后谁见了她都要像见到我本人一样。” 说着,另一道光束恰如其分地打在了马晓晨的身上。 莫名的,我心中感到一丝不平衡,为毛我刚来的时候没有这样的待遇?而且我身为苗豆的准丈夫,别人见了我该干嘛还干嘛,特别是那个萱姐,遇到我总喜欢搂住我脖子,再我把脑袋摁到她胸口进行挤压。她和苗豆都一个德行,下手都没轻没重的,每次都差点把我憋死在ru海之中。 音乐声在苗豆的调弄下很有节奏感的响起,她不仅武功卓越,而且是个不可多得的dj,真是深藏不漏。 尖叫声和欢呼声如潮涌来,我站在一堆妹子中间,她们看起来年龄有的比我大,有的比我小,穿的一个比一个暴露。 不由自足地,我的身体随着激昂慷慨的音乐摇摆了起来。 从远处走过来一个端着盘子兔女郎打扮的侍女,盘中放着啤酒杯,我端起一杯,仰头一饮而尽,顿时从上到下舒畅无比。 酒精的刺激让我很快兴奋了起来,磨蹭着身边妹子们的身体,好不容易蹭到了马晓晨她们那里,她正和萱姐一道相跳甚欢,很快我也跟着融入了其中。 我没有跳舞的天赋,只能跟着节奏有些拘谨地扭动自己的屁股。相比较之下,马晓晨她们的动作幅度就显得很夸张,那腰那臀,好似是用柔软的布丁制作而成,那浑然天成的优美曲线,晃得我的心跳频频加快。 萱姐跳到嗨处,搂住我的身体,把我当钢管一样,在我周围环绕。 我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大腿,就再也不想放开了。她以我为圆心饶了好几去圈,再次和我面对面,毫无预兆地把嘴唇对到了我的嘴唇之上,咯咯笑着跟我接起吻来。 亲了两口,我正准备进入状态,她忽然像一阵风似得离我而去,又抱着马晓晨和她吻了起来。 正当我感到意犹未尽之时,另一个师姐过来搂着我,跟我接吻。 我们的行为感染了很多人,当我和这个师姐分开嘴唇后,发现全场的很多妹子们都就近找人进行接吻,一时间,全场堪比一次接吻大赛。 我直呼过瘾,当只有你在做一件害羞的事情的时候,你会有所约束,世俗的种种道德观会禁锢你的思维,不让你乱来。但是当所有人都在干同一件害羞的事情的时候,你根本用不着拘束,也根本不会产生那样的念头。于是乎,等萱姐和马晓晨分开后,我迫不及待地迎上去,马晓晨的唇上还沾染着萱姐残留的口水,我对着她的嘴深深吻下去,所有的口水混在了一起…… 就在我和马晓晨亲的不可开交之际,产生了一个宏伟的愿望,那就是要把在场的所有人都亲个遍。这个想法很快变成了行动,我决定先把舞池之中的妹子都亲了,再去搞定舞池外面的妹子。 说干就干,我走一步搂一个,搂一个亲一个。她们都是小店帮的姐妹,当然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并不把我当陌生人,无一例外地都很配合,有的甚至抓住我的手往她们奶;子上贴。我发现亲吻不同的女子给予我的感觉都不尽相同,这可能跟她们嘴唇的形状还有柔软程度,以及姿势的不同有关。 我连端酒水的兔女郎妹子也不放过,吻完了之后,端起一杯酒就喝,喝完抹一把嘴角,一路香吻,走出舞池,不知不觉来到了苗豆所在的高台。 苗豆对于我今晚的行为并不介意,她并非封建传统的古人,不会像小镇的老奶奶似的说“你拉了我闺女的手,就必须娶了她”之类的话。 这一路我步步为营,都被苗豆收入眼底,她似乎也做好了被我强吻的准备。于是乎她放下手头的工作,主动对接上来。 在她身上,我可以毫不客气,想摸哪里就摸哪里,就算当着众人的面把她给上了,又有谁敢说三道四呢? 我吻着摸着,忽然胃里翻上来一团酒气。速度很快,酒水混合着胃酸经过我的口腔,流入苗豆的嘴中。 等她反应过来为时已晚,一把将我推开,低头将口中异物吐出。 而我也跟她一样,弯着腰吐了起来。 “操,”苗豆用手擦着嘴巴说:“你吐我嘴里了,妈的!……我去,别吐地上,要吐去厕所。” 她不耐烦的推我走,我强忍住胃里的翻腾,急忙跑向厕所。酒水涌上我的口腔,我又尽数将它们吞回肚中。如此反反复复,涌出来又被我咽下去,就这么好几个来回,我终于赶到厕所,对着洗脸池一阵狂泻,并且发出很难听的声音。 吐了好几升之后,顿时感觉整个人头重脚轻,视线模糊,全身发软。种种迹象表明,我喝醉了,真是不胜酒力,喝啤的都能喝成这样。 打开水龙头,让水蓄满整个水池,继而把多半颗头颅泡在里面。在水中我呼吸困难,冰凉的感觉加上令人窒息的状态,让我神智立马清醒过来。 正当此时,从旁边的女厕出来个人,我回头看去,发现是个不可多得的美艳少妇,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比酒吧中的大部分妹子都要漂亮。 我走过去,借助酒疯,将她拦下道:“小niu,跟我去喝一杯呗。” “不了。”她娇媚地一笑,往走廊深处而去。 我追上去说:“别走啊宝贝,留个电话呗。” 她回眸一笑,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的某个部位,让我下定决心非要得到她的电话不可。 我跟在她身后一米左右的距离,不断和她搭讪。她没有再回头,径直往前去。 我仍不死心,又追了一段距离后她上了楼梯,楼梯的顶端有一扇门,门口把守着俩大汉。 女子走了过去,大汉没有阻拦。但是我想进去的时候,他们却果断将我拦下。 我不耐烦地说:“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苗豆的未婚夫,你们是活腻了吗,连老子也敢拦?” 一个大汉说:“就算是苗豆来了也不能进去。” “什么?”我可能是真有点醉了,听到他这么说,当时就气得不行。口中骂骂咧咧道:“操,你吃了豹子胆了,老子是未来的大当家,你他妈知不知道,你丫算哪苗葱?” 正当我差点要出手的时候,门里响起了一个浑厚而低沉的声音:“是小明吗?进来吧。” 我去,是张叔! 他的声音好似一颗镇静剂,给了耍酒疯的我一记闷棍。 听到张叔的命令,两个大汉也不跟我再计较,纷纷让开一条道路把门打开。 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有些忐忑地走进去。看到里面的场景,我忐忑不安的心瞬间又变得七上八下。 之间在大堂之上,整整齐齐的站一排裸;体女子,丝毫没有片羽遮身,就那么赤;裸;裸地站立在张叔的面前。每一个都精挑细选,压西施,赛貂蝉。 而张叔则镇定无比般坐在大沙发的中间,嘴里叼着雪茄,房间的四角分别坐着一个墨镜西装男,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这时候,房间内的一扇门打开,刚才那美丽少妇以赤;裸的身姿走出,行至女子队伍中,和她们站成一排。 我本以为此少妇已经是不可多得的良品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当她融入这个队伍中后,却显得不那么出众了。这可能跟对比的效果有关,若把她安插在一群街头乞丐中,那对比效果立马就不一样了。 张叔吐出一口烟气,问我道:“听说你的朋友也加入我们帮派了?” “恩,是我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哥们。”我傻站着说。 张叔看我站在一排女子旁边,位置有些尴尬,于是伸手招呼我说:“过来坐。” 坐到张叔旁边后,我的心跳反而平缓很多,他没有一帮之主的气势凌人,属于那种平易近人的类型。虽然我的突兀出现似乎打扰了他的好事,但他一点也没表现出生气。 搂住我肩膀,张叔用夹着雪茄的手指了指面前的一排女人说:“看上哪个了?” 难道他要分给我一个享受?我用下巴点了点之前追的那少妇,说:“那个不错。” 张叔大方的招招手,让那名女子过来。她踩着高跟鞋,胸前的豪ru一摆一摆地行至我面前。 “她今晚归你了。”张叔这样对我道。 瞬间我愣了,感觉像在做梦。张叔不愧是我的好叔叔,自己吃肉,不忘分点汤给咱尝尝,我心里是充满了感激。 第53章 失足女子 “去吧。”张叔再次拍拍我的肩,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答应一声,站起来后,那少妇主动挽住我臂弯,带着我向外走。 守门的两大汉看到我跟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出来,目光立时变得复杂不已。回头给他们竖了个中指,我展露出一个胜利得意的笑容。 少妇嘻嘻哈哈笑着扯住我,迫不及待地把我拉进了一个房间。 刚一进门,她二话不说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回想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积极主动的。 于是乎,我曾经的愿望――在一年之内上一个女人的宏伟愿望,就这么成为了现实,虽然她是一个小姐。 当初在我咬着牙立下这一宏伟志向的时候,感觉是那么的希望渺茫,就好比期待中国男足冲出亚洲一样不切实际,可这一刻还是真实地来临了,如此之快,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曾经受到过岛国无数爱情教育片洗礼的我,多多少少掌握一些姿势和技巧。所以,整个过程还算顺利。少妇很主动,她扭腰送臀,无比配合ng声此起彼伏。 …… 结束以后,我们双双陷入床单,心满意足地睡觉。 熄灯不到一小时,我立刻爬起来,想起了件大事:还要去见丹! 掏出手机来一看,马上就要三点了。妈的,看来这次又该被丹数落了。一想到她那双蒙面的冷峻双眼,不由自主加快了穿衣的速度。 少妇慵懒的哼着爬起来问:“去哪啊?”她没有穿ru罩,奶;子就那么袒露着。 我回头道:“睡吧宝贝,不用管我。” 说完我一溜烟冲出门去,以极快的速度跑出大厦。 我不能开车去,因为地下车库有摄像头,要是让人发现我半夜开车出去,势必会引起人的怀疑。 大街上空无一人,偶尔能够看到一辆车从一侧飞驰而过,消失在另一侧。我站在路边,冷风有些喧嚣,吹散了我的头发。 就在我感到有些无助的时候,远处缓缓驶过来一个骑小电动的女子。 我对着她招了招手,大概是被我的帅气所吸引,她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我说:“小姐,带我一程呗。” 此女子嚼着口香糖,内里穿着一件短小的小衫,包裹住35的ru;房,外面套一件半透明的浅色长袖,很有一番诱huo的姿色。而下面只穿了一件齐逼小短裤,一双雪白的大腿在路灯下泛着出诱人的光泽。只不过,她的脸长的非常普通。 出乎我意料的,她答应了我。并且关切的问我这么晚了,去干吗? 我说去工商银行存钱。 她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说自己也去工商银行存钱。 我说,真巧。 通过交流,我了解到她是个ji女,难怪穿的如此暴露,难怪如此主动。如果我是个坏人,把她拖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强;奸了,估计她还会喊爽,要不是赶着去工行,说不定我真的会这样做。 我以别扭的姿势坐在后座上,风夹带着这个ji女的体香向后吹来。 我问:“你叫名字?” 她说:“我叫枚枚。” 我问:“你干这个多久了?” 枚枚说:“初中没毕业就开始干这个了。” 闻言我震惊无比:“那么小?” 枚枚说:“对啊,当时是我男朋友把我带入行的。” 我来了兴趣,于是问:“你男朋友居然叫你干这个,怎么回事,你给我讲讲?” 枚枚仿佛对自己是鸡的身份完全不在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开始讲述起了那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当时我的男朋友比我大十岁,我跟了他以后,他说自己赌;博欠了很多赌债,就让我去洗浴中心当小姐替他还债,然后我就去了。” “后来呢?”我迫不及待地问。 “后来,他的赌;债还完了,就把我抛弃了。我也不会干别的,就一直在那里当小姐呗。” 我问:”你男友让你干你就干?” 枚枚说:“恩,当时我很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如果放在现在,我肯定不会答应他的。” 末了她又补充了一句:“那时候我就是一傻;逼。” 我开玩笑的说:“枚枚,既然你是个鸡,介不介意跟我来一发?” 枚枚立马说:“好啊,等我存了钱,你跟我去洗浴中心。” 我说:“我还有事要做,等改天再说吧。” 枚枚忽然刹车停下来,说:“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优惠一些,现在就来。” 我忙摆手道:“不了不了,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枚枚从车上下来,把嘴里的口香糖顺势吐到地上说:“没关系的,很快就完事!”还没说完她已经拉起了我的手,往路边的小巷中拽。 我从也不是,拒绝也不是,就这样来到一片黑暗中。就听见枚枚说:“先给钱,后带;套。” 我条件反射式的问了一句:“多少钱?”问出去以后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到了这个份上,不上已经不行了。 枚枚说:“300起价。” 我掏出300,给了她。后者接过,不知道塞在了哪里。继而她蹲了下去,开始娴熟地解我的裤子。 想不到第一次刚结束不久,一天不到,这么快就出现了第二次!命运从此翻开新的一页,老天爷终于开始眷顾我了。 在结束之后,她利索的穿上了衣服。我们回到有光照的地方,两人都还是气喘嘘嘘的。看着枚枚那张略显平凡的面容,道:“我们走吧。” 又坐回了车上,我掏出手机一看,时间是3点20,也就是说,抛开我出酒店的5分钟,以及路上的5分钟,我和枚枚做;爱的时间也就十分钟左右,果然映照了枚枚那句“很快就完事”。 枚枚在前面说:“以后还想要,就来咪;咪夜总会找我,记住我的编号是38号,点我我会给你最优惠的价格。” 我说:“你想赚钱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不能如此拼命,累垮了身体就不值得了。” 枚枚说:“因为我怀了不知道谁的孩子,我要把他生下来。” 我想了想说:“你一个人,能抚养了吗?” 枚枚说:“我现在一个月收入也有五千多,生意好的话,也快一万了,我能够抚养的。我已经赞了快十万了,将来等他出生,一万块算奶粉钱,五万给他上学用。万一他以后有出息了,考上好大学,估计就有些吃紧了,所以现在我能多挣一些是一些。” 我无暇听她规划未来,说:“要是所有小姐都像你这么敬业就好了。” 枚枚说:“那是,关键是我想当一个妈,我从小的心愿就是做妈。” 我问:“那你不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不是有点遗憾?” 枚枚认真的反驳道:”不遗憾,反正我从小的心愿又不是做爹。” 这时候时间又过去一些,估计到了那里,丹又会骂我迟到。我不由地催促枚枚:“开快的,再快点。” 枚枚在前面不耐放地说:“着急什么,赶着投胎啊?” 终于,我们到了工商银行。下了车我匆忙告别枚枚,催促她快点进银行,这样我才能不被人发现的去旁边的小胡同。 她问:“你不是也要去银行存钱么?” 我说:“突然不存了,你快些去吧,我有空到你店里找你玩。” 她有些莫名其妙的独自进了银行,我这才溜进那条小胡同之中。 “你可算来了。” 黑暗中,我听见了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子声音。 因为我吃过不少金坷垃的缘故,很快就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借助从远处传来的似有若无的豪光,能完整的看清丹的轮廓,她依然蒙着面纱,身上的衣服仿佛从未换过,就像动画片里的女主角,从始至终都穿着同一套。她的身后,依旧坐着那个骑摩托的肩膀很宽的汉子。 “这次你又迟到了。”丹接着说。 我讪笑道:“路上发生了点小事,抱歉,抱歉。” 丹冷冷道:“这一个月,你内功练的怎么样?” 我不假思索的说:“自从那天开始我每天最少有八个小时在研究那本武林秘籍,绝对没有偷懒。” “那好,让我检查一下你这个月究竟收获如何。”她伸手打了个响指,后面那大汉走上前来,此大汉仿佛一座小山般站在我面前,我的头顶只到人家的腰部。 “你拍一掌在他身上。”苗豆说,“用尽所有内力。” 我极力抬起自己的下巴,冲大汉笑道:“兄弟,你好啊,呵呵。” 大汉不语。 我说:“那我就出手了啊。” 大汉仍然不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可还是不放心,卸掉气,抬起头问道:“大哥,我拍你你不会还手吧?” 大汉始终无语。 “大哥,你好歹说句话啊……” “费什么话,快拍!”丹忍无可忍,冰冷地催促道。 第54章 大叔与少女 “好好,我拍。”我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斗气的运行方式早已经被我熟烂于心,不仅苗豆曾经仔仔细细教过我,丹给我的那本书里也非常详尽地阐述过。 所以我非常成功地就把斗气运在了右掌心,拍向大汉的肚子。保持着那个姿势过了三秒钟,就好像电影“功夫”里面,那个少年周星驰自认为学会了“如来神掌”然后对着一个歹徒说:“放开那个女孩!”并且在其肚子上弱不禁风地拍了下去。 此时此刻的我,就跟那少年几乎是一个德行。 又过了几秒,大汉转身对丹说了一个数字,“6”。 丹凝眉怒目,瞪着我道:“怎么可能!你体内的斗气怎么可能这么低?” “有吗,很低吗?”我开始感到些许的不安,样子就好像被老师检查功课结果什么都不会的小学生。 “一个月以前,你在宾馆救那个摔落的女子的时候,不是用内力吸住了她吗?要吸住那么重的物体,体内斗气最起码也该有15摩,怎么现在反而倒退了?” “我,我……” 我“我”了半天,不知该如何辩解,往日的贫嘴小斗士,此刻却成了一怂货。 “那天你吃金坷垃了没?”丹问。 我努力回忆了一遍,说:“没有啊。” “那这就奇怪了,”丹抵住自己的额头,思考起来:“就算是你当时潜能大爆发,也不可能爆发到如此程度,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是个万中无一的绝世奇才。”苗豆做分析道。 “噢,是吗?”对于这个答案,我是震惊多过喜悦,联想起了《复仇者联盟》里的英雄拯救世界的画面,琢磨着自己是当绿巨人好呢,还是当雷神好呢? 喜悦的心情还没有保持五秒钟,丹就把我美好的蓝图全部撕碎,她说:“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练功啊?” 我不好意思道:“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所以没有太多的精力和时间来练功,不过今后我保证每天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来练功。” “两个小时!你就这点能耐吗?”丹阴阳怪气。 “两个小时怎么了,很少吗?”我不服气道,“一天能有几个两小时?” “如果按照你的方式训练的话,再练一百年也成不了才。虽然你有点天资,但后天的努力才是最关键的。你读过《伤仲永》吗,少年仲永虽然五步成诗,但其父母不让其读书学习,后来他长大了,就成了一个屌丝,想要逆袭却无力回天。” 我说:“那我该怎么训练?” 丹回答道:“我刚开始的时候,早晨6点起床,整个上午提升内力,整个下午训练搏击术,晚上继续提升内力到半夜12点。我就这样训练了整整三年。” 她说完讽刺的一笑:“如果按照你说的训练方式,想要成才,就好像一个月薪1200的洗碗工,说自己要在北京的三环买一套两百平的房子一样不切实际。” 我很尴尬,觉得丹所言很在理,于是傻呵呵地笑起来,想掩饰自己的尴尬。 笑声还没停止,就感到胸膛正中一掌,随即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飞出,在半空飞跃了很长一段距离后,我屁股着地摔了个七荤八素。 “这一掌是对你的惩罚,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ng费了一个月,一年只有12个月ng费一个就少一个,生命中能有多少个月经得起ng费!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最少给我训练8个小时。到了下个月我再来检查,如果你的内力还是停止不前,或者只增加了几摩的话,到时候你就不用再潜伏当卧底了,直接跟我回基地训练。” 我一听立马急了,捂着胸口强撑起身体说:“别别别,我发誓一定好好练功,绝ng费一分一秒,8个小时就8个小时。” 说话的时候我的胸口隐隐发热,感觉却并不是那么疼,反而有一股舒服的暖流流进体内,让我忍不住打了个机灵。这是什么掌法?没有对我造成物理伤害,难道,难道是化骨伤害? 金庸大师曾经说过:一旦中了这化骨绵掌的人,三年内不会有任何反应,但是三年一过,受害者会突然全身筋骨碎裂而死。 不过这一掌更像是“柔情蜜意掌”,因为我中掌之后感到全身舒畅,就像初恋再度到来一般。 这样一想,觉得丹并不是真欲打伤我,只是给我一些教训吧。 正当我胡乱瞎猜之时,丹和身后大汉同时仰头向天。 “什么人?”丹对着天空说。 片刻后,一道光束从天而降,“叮”得一声插进在我和丹之间的空地上。 那是一把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武器。 丹脸色徒然一变。我第一次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恐惧。她立刻从袖袍中抽出一件细长的东西,我定睛细看,居然是一根长烟杆。 一秒钟后,那把直竖于地的剑柄上落了一个人,他一只脚尖点着剑柄,呈鸡独立之势。 “安全部的小妮子,别来无恙啊!”独立男子背对着我面对着丹。 “单……单ng人!”丹有些吃力地说,“你想干嘛?” “不用紧张,我现在不想杀你。不过,我不敢保证接下来不会该改变自己的主意?” “你……你不是在国外吗,怎么又跑回国内来糟蹋姑娘了?” “糟蹋姑娘?不错,我回国的确是来干这事的,相对于‘单ng人’这个称谓,我更喜欢别人叫我‘勤劳的播种机’。”他说着用自己的臀部往前面顶了顶,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的下流,这货比我还要贱! 他继续说:“我记得上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5年前,当时你还是个嫩处儿。这么多年过去了,果然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丰满!来,让叔叔看看你的小脸变成啥样了!” 他脚尖一点,瞬间破空而出,须臾之间已将丹的面纱摘下,继而将她抓在了怀里。 那是一张精致小巧的面孔,虽然带着一丝恐惧和慌乱,但难以掩饰住一种叫做美丽的东西。 “放开她!”后面的大汉举起一把散弹枪,瞄准了单ng人。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ng人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大汉“咕咚”一声重重向后倒去,就再也没有起来,看样子是死了。 “叔,叔叔,你这是何必呢?”丹突然改口ng人为叔叔。 “来来来,妮子,让叔叔香一个!ng人前倾身体,丹扭头躲开。同时,她握着烟杆的拳头发出青光,照ng人锤去,却被后者轻而易举躲开。 丹ng人躲开的空挡,对着烟嘴抽了一口。 “抽金坷垃也没用!ng人道,“好,就让我领教领教你抽了金坷垃以后能增强到何种地步。我就用单手跟你练练,免得你说我欺负小孩。” “谁是小孩了!”丹生气地说,用烟杆当武器ng人展开了战斗。 二人在狭窄的小胡内窜上蹿下,不一会儿,他们手部都泛出光芒。丹的光是青色的,ng人的光是红色的。 丹的手就像两支激光发射器,青色能量团弹珠似得发出,不过没有一发能打ng人的。 “太慢了,太慢了!ng人一面躲避一面说。 两人的身形化为两道虚幻的流光,几乎快要和空气融为一体了。 不一会,两侧的墙壁上就被外放斗气击穿出无数个大小不一的窟窿。 骤然间,两道光影停止不动了ng人的手中,分明握着丹的烟杆,只听他说:“哈哈,妮子,你的金坷垃之器在我手中,让叔叔香一个,叔叔就还给你。” “呸!下流。快还给我!”丹的神情明显是急了,要知道金坷垃之器对于一个内功修炼者来说,其重要性堪比生命! “就不给。”中年大叔像个小流máng似地,一边摇晃手中烟杆,一边躲避着丹的抓取。 丹被调;戏的又急又气,但就是勾不到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后她似乎是放弃了,低头站立不动。不过她并未放弃,而是在聚气。 黑暗中,我能明显的看到她的经脉发出了青光,好像led液晶管。 光芒汇聚向右手,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照耀地周围物体统统镀上一层青色轮廓。 “好好,终于肯使出全力了吗?ng人似乎很是期待,“来吧妮子,这一下要是能打伤我,我立刻就把东西还给你,然后离开。我就站在这儿不动,尽情让你打。” 丹没有说话,聚气完毕后推出一掌,出乎我意料地,斗气在从她十指放出之后,在空气中变形成为了十条射线。 第56章 媳妇,在哪? “既然你想知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说起来,他和你们小店帮还有一段渊源,因为他就是小店帮曾经三大头目之一的王亮。” “曾经在那次国家安全部清扫金坷垃犯罪者中,王亮就是重点的缉拿对象,但当时他早已经离开的小店帮,在全国各处为非作歹。我的师父,也就是我们的队长,在捉拿他的时候,脸上留下了一条刀疤,从右侧的太阳穴直接划到左侧的嘴角处。最后我师父不敌王亮,让他逃到了国外,从此就再也没有他的音信。后来法国的国际刑警部传来消息,说他加入了意大利的黑手?党。本以为他再也不会回来了,没想到今天让我遇到,我必须把他回来的消息告诉师父。你也快走吧,天快亮了,下个月的1号晚上3点,我们还在这里聚头。”丹说完转身去背躺倒在地上的大汉尸体,将他安置在摩托车的后座椅之上,马力全开绝尘而去。 发动机的轰鸣声回荡在空寂的街道上,久久没有消失。我紧了紧身上的大氅,一步步往回返,下体的内ku尴尬地暴露在外面,夜晚的凉气钻进我腿上的毛孔,导致我一路上双腿都在微微颤抖不已。还好现在是夜里,四周寂静无人,也安静地可怕。 回到酒店,天还没亮。丹的上衣被我扔在了酒店之外的一个垃圾桶里,万一被帮里某个眼界开阔的人给认出来这件特殊的衣服是丹穿过的,那就算我长了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回到客房冲了个热水澡,看到身体那两处被点的位置上有两个红紫不定的印记,以十足狰狞的姿势镶嵌在我的皮肤上。 我心中暗下决定,从此要刻苦练功。丹和单ng人之间的比试让我打开眼界,由于我之前在那本武林秘籍上了解到一些关于斗气外放的介绍,所以对于他们制造出的威力巨大的发光体并未感到害怕。 而我也想成为向他们那样的人,可惜那ng人似乎没有怎么出手,与其说是在和丹交手,不如说是在对她进行调?戏。如果他拿出看家的本领来,场面势必会很劲爆,估计最起码要毁掉一片小区。 ng人的面前,我就像一只小蚂蚁,一口唾沫都能被他淹死。那种感觉实在可怕。要知道,男人最怕两种感觉,一是没有存在感,这种感觉一般存在于去某些一线城市漂泊的打工者,在茫茫人海中,会觉得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第二种感觉,就是卑微敢,这种感觉则通常出现在遇到一个漂亮的女子,却不敢上去搭讪的时候,以及遇到某个厉害的角色,感觉自己一无是处,而我正是属于这一种。 所以我决定,从明天开始,按照和丹之前的约定,每天练习8个小时的内功,如果可以的话,我打算练10个小时。 在心中暗暗规划了一番后,我擦拭着身体走出洗澡间。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海中总能出现丹ng人交战的画面。 我索性开灯起来,盘膝而坐。取出丹给我的那本秘籍,按照书上叙述的方式闭目冥想。 可惜,书上说最佳的训练方式是在吃下金坷垃后的三天内,其他的时间训练虽然也有一定的促进效果,但除了能贯彻血脉,让全身筋脉达到统一的境界以外,对于提升斗气的浓厚程度效果甚微。 我一边冥想,一边决定明天看能否问苗豆要点金坷垃尝尝。我好久没沾那玩意了,虽然刚吃下去的时候身体会产生很大的不适应,但随着消化吸收,整个身体会觉得飘飘欲仙,脚步轻快,精神振奋,似乎体内的上亿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与激情。 这一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直让我睡到第二天下午2点以后才自然醒。 醒来后发现苗豆不知去向,打电话发现关机。马晓晨也回学校去了,我漫无目的地在酒店内游走,如一只丧尸。 我无事可做,这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无事可做,无聊地以至于在别人看来我正在谋划着什么大事。忽然感到曾经上学的日子多么的美好,为了某种目的而活着,不用为了未来以及生存什么的担忧。 找不到苗豆,得不到金坷垃,内功的修炼也不会有长进。所以当务之急是找到她。 晃来晃去,我不知不觉来到了萱姐的房间外,看她的房门开着,也没有敲门就走了进去。 她背对着我坐在床上,上半身的娇躯裸?露着,从后面看应该没有带ru?罩。整个身体就只被一条粉色绑带内ku遮住私?处。曲线诱人的后背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让我这个昨晚一连和两个女人缠mián过的人,又忍不住想要再来一发了。 想着昨晚和师姐在酒吧舞池里的激吻,我tiantian嘴唇,悄无声气的迈过去,一把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胸。 她被我的突然袭击吓得不轻,等反应过来,我的双手早就牢牢控住了她的两只大白兔。 “萱姐,干嘛呢?”我嬉皮笑脸问。 她一看是我,就没刚才那么惊骇了,把我不怀好意地手用力掰开。 我看到她在玩手机,上面播放着的,居然是岛国的爱情动作片。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揣起她的手机,在空气里摇摆着说:“萱姐,你居然在看这个?” 她的脸“噌”一下就红了,伸手跟我抢。正当我得意洋洋炫耀着手机的时候,在不远处的床上,我赫然发现另外一个新大陆――一个电动?棒。 当手机里的影片和此物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不难猜出来她正打算干吗。 我把手机还给她说:“师姐,你生的这么漂亮,想要找个男人何其容易,何必躲在这里,用冰冷的物品自我安慰呢?” 师姐嗔怪的拍了我一下:“你懂个屁,老娘又不是日本的ac女?优,为了钱可以和任何品质的男人上?床!” “那如果是我的话,你愿意么?” “像你这样的话,”师姐思考了下,“勉强达到姐姐的标准吧。” 我不打算再跟她贫了,切入正题道:“师姐,你知不知道苗豆去哪了?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 “怎么,想媳妇了?我只知道她走的时候是开着那辆白色兰博基尼离开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我闻言思忖,苗豆一般不会自己开车出去,唯一的一次见她开车,是那次的“校园门口朱帅把我干趴下”事件。所以我怀疑她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而且属于机密,不然势必会带着我跟她一起去。 忽然间,我产生了某种不祥的预感,匆匆告别师姐,来到地下室的车库中,随便上了一辆就往外开。 我一路上能挂五档绝不挂四档,如一只无头苍蝇四处乱窜,飞驰而过一片又一片小区,商铺,楼盘,广场等地方。结果还是一无所获,但那种强烈不安的紧迫该催使着我,叫我不能放弃。 在我几乎快要把整个太原搜索一遍的时候,终于让我找打了那辆全中国独一无二的跑车。 我的“白富美”就那么安静地停在一颗大树的阴影之下。而大树的旁边,是一家高级的餐厅会所。苗豆来这种地方,难道是要和某个身份显赫的人物会面。 我不住地揣测着各种有可能出现的结果,把车停在了距离餐厅门口不远不近的一个位置,目光紧紧盯着进进出出的人群。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会所的大门进进出出没几个人,直到苗豆出来为止,进去的女人有7个,男人有12个。出来的女人有5个,男人有8个。 而苗豆和朱帅是出来的第6个女人和第9个男人。 她俩在跑车旁边激情热吻了一番,接着依依惜别,苗豆坐上跑车,轰一脚油门,越开越远。这个时候,朱帅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整个分别的过程,都被我用手机的照相功能记录了下来。我所表现出来的冷静和理智,事后回想起来连自己都感到可怕。 就在我欣赏着刚刚所拍摄的作品时,一个电话意外地打了进来,是苗豆。 “喂,亲爱的,睡醒了没?”苗豆温柔似水地问。在我听来却无比的虚伪,叫我倍感恶心。 我说:“早就醒了,给你打电话总是关机,你在干嘛呢?” “还能干嘛,上学呗。见你睡的那么香,所以没有叫你起来送我,就一个人去学校了。” “是吗?什么时候变这么刻苦好学了?” 苗豆笑了笑,“你在哪里?我刚放学,很快就回去。” 我说:“我在外面,今天不回去了,打算在地下酒吧过一夜。明天上午10点在欢乐谷见,我有个礼物要送个你。” 第57章 我们分手吧 说完我不等苗豆反应,立马挂断了电话。然后来到某打字复印店,将拍到的苗豆和朱帅从出餐厅门到吻别的整个过程的七张照片统统打印出来。 在打印的过程中,我的心是冰冷的,耳畔回荡着苗豆曾经说过的那句经典名言:爱一个人是自私的,绝不容许别人和自己分享同一个爱人。 而现在,我却和朱帅共同分享着苗豆。直到此时我才了解我有多么的爱着苗豆,因为我的心在滴血,因为我所挚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 我越想越气,越想越恼火。不停地在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苗豆会背叛我?难道朱帅才是她真正喜欢的类型,他除了比我年轻一些,手里可以挥霍的青春相比我更多一些之外,实在想不出来他还有任何优秀的地方。 男人很轻易就能发觉出一个美女身上的气质和优点,她说话的时候最爱用哪几个字,她走路的时候喜欢先迈那一条腿,而对于同性,男人往往先看到的是他的缺陷,比如他很脏很邋遢,他说话的口气很不友好,他很闷sāo半天打不出个屁来,他见到漂亮的女孩就上去勾搭并且言语下流…… 我看朱帅也是一样,此时此刻,他变成了世上所有缺点的化身。我的手不由自主的狠狠握成拳状,斗气不自觉凝聚。面前的扫描仪被我当成了朱帅的那颗圆脑袋,一拳下去,机器碎裂开来,零件四处散开。 好在那七张照片恰逢其时地打印完毕,我整理好它们,从钱夹随手翻出一叠老人头扔在还闪着电火花的扫描仪尸体上,在店员们噤若寒蝉的目光注视下离开。 然后我又在隔壁的蛋糕店里买了一盒巧克力,将七张照片放在盒子内,作为明天送给苗豆的礼物。 开车回到地下酒吧。路上由于开的太快,差点撞死一个过马路的老太太,在车内,有那么一刻,我真的想撞死算了,不过在目的地有个叫丽丽的可爱女孩每时每刻都在翘首企盼着我的归来,我要是死了她势必会难过。还有郑大钱和猴这两个基友,我要是因为受了这么点打击就选择轻生,他们知道了绝对会瞧不起我。还有我未尝一试的北京烤鸭,南京粉丝,西京泡馍,东京热…… 重重的美好诱huo着我,使我重新点燃了生的希望。不就是个女人么!我想,说白了就是一滩血肉,咱自己身上也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为了一颗树而放弃整片森林? 就这么自我安慰着,当车开到院落门口处时我释怀了好多。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去找我妹了。 下车之后,我忽然想起些什么。转身回到车内,从巧克力盒里取出几块来,准备给我的丽丽。之前答应过她要给她买好吃的,咱不能食言,要把好哥哥的形象维持下去,虽然我不不配当一个哥哥。 丽丽见到我后,如我所料地表现地很激动。她对于我的喜爱大过对我手中巧克力的热爱,抱住我就不肯再松开,这让我很受用。 而郑大钱以及猴,依然万年不变地在客厅里打着游戏。相对于他俩,我的生活是充满意义的。 那一夜我让丽丽陪我一起睡,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猥琐,而是单纯的睡觉罢了。而她也很乐于跟我在一起,多日不见,她对我的思念不减反增。 在我心情低落的时候,怀中搂着一个小美女让我能够安然入眠。 这一夜,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出现了一个女孩,但我不曾知道这个女孩具体是苗豆还是马晓晨,还是丽丽、赵萌萌,又或者是谁。 这个女孩给了我很多钱,整整一个房间那么多。她说,只要你能把这些钱一张不差地数一遍,它们就归你。我就开始不停地数啊数,数啊数,到后来我终于数完了,数目是3千5百多亿。 那女子又说:不对,你少数了一张。她让我从头在数一遍,我只要埋头又重新数过。这次数完了,女子又说不对,叫我再数一次的时候,我被惊醒了。 扭头朝窗外开去,发现天色大亮,而那个梦我之后回味起来,搞不懂其所代表的含义。或许它就像郑大钱所玩的游戏一样没有意义。 我醒后不久丽丽也醒了,她给我做了早饭――面包和煎鸡蛋,上面撒了起司、香肠,单纯而美好,就像我所向往的生活一样。 我告别了丽丽,说自己很快就回来,她这才舍得让我走。 距离十点还有很充足的一段时间,我可以晃晃悠悠一边开车一边欣赏路上那些神色匆忙的上班族扎堆在站台等公交。我可以顺便在路边小吃摊买一杯现磨的豆浆来喝。还可以将这辆车开进美容中心洗护一番。 一路上我磨磨蹭蹭,赶十点的时候刚好达到欢乐谷。当我看到门口停着的那辆白富美的时候,我知道,苗豆已经先我一步到了。 下了车在门口发现了萱姐。她向我招招手,我像个孩子一般跑了过去:”萱姐,你怎么在这儿?” 她说:“苗豆让我在这儿等你,她在摩天轮上呢,你快过去吧。” 我说:“走,我们一起进去。” “不了,她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你还是自己去吧。” 我耸耸肩膀,只好独自一人前往,向着巨大的摩天轮而去。它就像是一个高耸入云的风向标,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它不停地旋转着,旋转着,慢速而又优雅。 我来到它的脚下,捡了张干净的椅子靠着,等待它停止的那一刻。 一个管理员走过来问:“您就是王先生吧?” 我点点头说是。 他随后向远处挥了挥手,摩天轮在几秒钟后缓缓停止。这时我才发现,所有的房间里面都空着,整个庞然大物被苗豆一个人独占。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能使摩天轮为她一个人而转动。 她透过窗户向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进了包厢里面。 旋即,窗外的风景开始上升,机器又运转了起来。 我坐在苗豆对面,二人相视无言,目光也未曾相接。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晚礼服,给人一种严肃庄重的状态。 不知道转动了多少圈后,她还是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我开始有些沉不住气来,只好打破沉默,说:“从我们认识到现在这么长时间了,还没给你买过任何礼物,想想还挺惭愧。虽然这礼物是用你给我的钱买的,但也算我的一份心意。” 苗豆接过我递出去的巧克力:“怎么突然想到给我买礼物了?” 我说:“打开看看,你一定喜欢。” 她打开后,看到了我放在里面的那七张照片,脸上没有显示出任何异样的表情。 接着她撕开一枚巧克力的包装,放进抹了唇彩的口中。这双唇曾经被我吻过无数遍,我以为它会是属于我的私有物,现在我感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她还是不说话,这使我感到恼火。 “你跟朱帅昨天都干了些什么?”我强压下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怒火,假装镇定地问。 “不是都被你拍到了吗,难道你看不出我们在约会?” “为什么?” “朱帅是醋帮的二当家,你不知道吧?我出卖了自己的肉体,他答应离开醋帮,帮助我共同对抗醋帮。” “出卖肉体?” “恩,我和他做?爱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的霹雳,震得我好半天大脑空白。 而苗豆添油加醋道:“这是我的第一次,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很痛,一点也不爽……” “你什么意思?”我徒然站起,失控地怒吼,打断了她没说完的话。 而苗豆镇定自若:“怎么了,允许你和其他女人做?爱,就不许我和其他男人做?爱啊?那天晚上你和张叔的马子搞,以为我不知道?” “何必呢?”我说,“女人的第一次可比男人的第一次重要多了,你为了搞垮一个微不足道的醋帮,宁愿出卖自己的贞洁,何必呢?” “我就是要董幂那个臭娘们不得好死!直到她死的那一天,我要让她碎尸万段,让她死不瞑目,就是要让她粉身碎骨!”苗豆突然提高声调,语无伦次地吼道,话语中充满了愤怒。 接着我们再次陷入一场持续的沉默,我扭头安静地看窗外上上下下的景色,心情复杂无比。 “我们分手吧。”我说。 “你可别后悔。” “就算后悔我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说完我用内力打破了窗上玻璃,回头对苗豆说了一句:“你自己慢慢玩吧,我先走一步了。”就从高处挑了下去。 高度距离地面有十来米的距离,我把斗气集中在双腿之上,形成了一个无形的金钟罩,虽然无法抵挡子弹或者刀枪,但足以抵消重力对我所造成的伤害。 我双脚稳稳扎在地表,还是感到有些许的疼痛,不过和心中的伤痛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第58章 好妹妹,让哥养你 走了两步之后,腿肚子骤然抽筋般的疼。 自己只想着赶紧离开,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于是选择了这么一种极端的方式,虽然很装逼很潇洒,但后果也很惨重。 强撑着行到一张椅子处,我艰难地坐下去,腿上跟灌了铅似得。由于是早晨,欢乐谷里门可罗雀,周围的游客稀稀拉拉。 我坐在躺椅上龇牙咧嘴,不住用手按摩着腿部。这时候,道路的一侧走过来一大一小两个女子,看起来像是母女关系。 小姑娘牵着妈妈的手,看到我后,伸出肉嫩的小手朝我一指,ru声ru气道:“麻麻,这个大哥哥在干什么呀?” 妈妈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一把抱起女儿,像是躲避恶狗似得快步离我而去。 顿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讨厌我,而我也在讨厌着这个世界。 我运内力于手掌,逐步化解双腿上的疼痛。渐渐,一股温柔而舒服的感觉取代了麻木的疼痛。 在运气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手部生出了似有若无的淡淡黄色光芒。秘籍上说,每一个人的体质不同,斗气外放时所产生的光芒也不尽相同。 单ng人的斗气光芒是红色的,丹的光芒是青色的,而我的光芒看来是黄色的。 不过我还没有达到斗气外放的境界,只能看到手上周围一圈光晕罢了,除了在夜晚充当手电筒照明之外,似乎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 不过,斗气真是个好东西。所谓的气功,不但能开山劈石,还能金钟护体,又能推宫拿血,甚至还能治疗某些疾病。 我的腿就是被我自己给治好的,我试着站起来,发现还是残留着一些痛楚,未能斩尽杀绝。不过我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一分钟一秒都不想了! 一瘸一拐地经过了天地双雄,经过了太阳神车,又经过亚特兰蒂斯以及玛雅天灾和雪域金翅,终于历尽九九八十一难,到达出口。 萱姐不知所踪,我习惯性走到自己的车旁,忽然意识到这其实是苗豆的车,我和她分手了,她的东西也就不再是我的东西。 气愤地踹了一脚车轮,有所恢复的腿部再度烧滕起来痛苦,我抱着自己可怜的小腿“嗷嗷”直叫,真他妈倒霉! 踉踉跄跄地坐到马路牙子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一想,我身上的所有东西,从里到外无一例外都是用苗豆给我的钱买的。离开她我将再度回到曾经那个一无所有,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逼。 离开她我将寸步难行! 对于这个决定,我暂时没有感到后悔,可能以后会后悔,但是,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并非一无所有,我还有马晓晨,她还是单身,而我现在也恢复了单身,只要我愿意,她会分分钟进入我的怀抱。 我还有赵萌萌,丽丽。她们都是我的妹妹,生的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是12岁的幼齿少女,一个是14岁的妙龄萝莉。退一万步讲,就算马晓晨不肯答应做我女友,有这个两个妹妹陪伴,一个给我心灵上的安抚,另一个给我身形上的安慰,就算我是单身,这也足够了。 我并不奢求什么大富大贵,兰博基尼再在快,走在中国的马路上照样得做一只乌龟。总统套房的床在软,也没萌萌的一张小嘴软。 虽然我还没有亲过她,但我亲过丽丽,她的嘴唇软到不行,我相信萌萌的也一样。 眼下我心烦意乱,不知哪里是自己的归宿。地下酒吧是苗豆的地盘,我不可能再住那里。 太原城如此之大,却没有属于我的十寸立足之地,头脑中梳理着有可能接收我的地方,最终的搜索结果是,丹。 她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了,我很快掏出手机,登上微信,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最近的遭遇告诉了她,说自己和苗豆分手了,打算离开小店帮,希望组织能收留我,给我无处安放的肉身一个栖息之地。 丹很快给予了我回复,她大骂我傻?逼,说我做事怎么这么草率?一点都不考虑后果,我走了金坷垃转换器怎么办,它还在苗豆的手上,还有那个女婴猫小喵,她的身份十分可疑。 我问:你是怎么知道她的? 暗夜清洁工: 小店帮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皮。那个女婴实在可疑,好像跟金坷垃转换器的秘密有很大关系,幸运的是她似乎对你挺依赖,你这么一走,这个女婴身上的未解之谜恐怕没人能够解开了。 她这么一说,我这才发觉自己的确做了一个鲁莽的决定,我说,你怎么不早说,不然我肯定不会和她提出分手。 暗夜清洁工: 这些我本来是想在上次见面时候告诉你的,没想ng人意外的跑了出来,导致我忘了给你交代重要的事情。不过没关系,你找个机会,和苗豆豆复合,千万别跟她闹别扭了! 我说:感情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难道没有男友吗?你难道没有谈过恋爱吗? 暗夜清洁工回道:没错,我是没谈过恋爱,怎么了?儿女情长什么的,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笑话,有那些时间,还不如去多练练内功。行了,不要再说了,我会安排一个人接应你,给你暂时找个住处。你尽快和苗豆豆复合,这是命令!今天中午12点之前,去国贸大厦四层的餐厅,在12号窗口点一份排骨面,要大碗的。点的时候告诉服务员:排骨要牛排。这时候店员会问,是美国牛肉的牛排还是日本牛肉的牛排。你说,要新加坡牦牛的牛排。店员会回答,新加坡哪里来的牦牛。你说,只要是长了毛的牛都行。她听你这么说,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我说:这么复杂,至于么? 暗夜清洁工: 按照我说的方式说,一个字也不能差,听到没?我先下了,还有事要办。 然后她就下了线。 看看时间,距离中午12点还有一个多小时,但我不知道国贸这个地方怎么走。于是拦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去国贸。翻翻自己的钱包,苗豆给我的那十万块只剩下200了。也不知怎么花的,好像自己什么也没买,什么都没得到,这些钱转眼间便流失不见。 路上,我琢磨着这一趟估计少说也得50块,结果当我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司机开口说:“300。” 我当时就卧了一个槽,说:“表上不是显示32么,你怎么要300?” 那司机道:“打表是32,但你没说要打表,我就按讲价的方式来。” 我说:“你这是敲诈!” 司机道:“老子就是敲诈,怎么着!” 我楞了一下,回想数十年光阴,没碰到过这么直接而坦诚的人。我说:“我服了你,不给怎么样?” 司机说:“不给我削你!” 我很想发火,但不知为何,最后火还是没有发起来,把钱包里仅剩的200块尽数扔给他,道:“就200,你今天运气好,老子没心情发火,别逼我动手。” 说完瞟给他一个无比狠毒的眼神,开门而去。那司机估计是给我的眼神给吓到了,居然什么话都没说。 进了国贸大楼,时间尚早,我决定先四处逛逛。在上到第三层的时候,一个地方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是一个让婴儿游泳的地方,叫做什么什么水世界。吸引我眼球的是身着粉红色工服的店员,那个前台的模样,长得很像一个人。 我走了进去,想要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来到前台处一看,果然是她,于是叫到:“萌萌,你怎么在这儿?” 赵萌萌正低着头把玩手机,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立刻抬起头来,见到是我,她惊讶地说:“哥,你怎么来了?” 我说:“这么巧,怎么在哪都能见到你?” 萌萌说:“什么巧不巧的,我就在这里上班的啊。话说你来这儿干嘛?” 我无比疑惑的问:“你前两天不是还给人家发传单,今天怎么又换工作了?” “没有啊,我一直在这里工作,只不过那天放假,我想挣些外快,就去打打工。” 我说:”你这么小就工作了,这属于童工啊这是!” 她说:“是啊,是童工啊。本来老板不打算要我的,后来看我长得实在好看,就决定让我当前台了。不过老板说我不能做正式工,不能签合同,只能算是临时工,所以给的工资也只有正式工的一半。” 我问:“他们给你多少钱工资?” 萌萌说:“600。” 我说:“这么少!” 萌萌说:“对啊,谁让我未成年呢。你没事的话快走吧,不然被我们老板看见我和人聊天,又要训我了。” 我心中一酸,道:“好妹妹,让哥养你吧。” 萌萌说:“养我?你身上有多少钱了?” 我想起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来,自惭形秽地说:“等着我吧,宝贝,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第59章 我是萌萌的男朋友 说完我猫腰过去,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无人后,在萌萌耳边小声道:“让哥哥亲一下吧。” “滚,快滚。” “亲一下我就滚。”为了验证萌萌的嘴唇比丽丽的柔软,我厚颜无耻地赖着就是不走。 这时候,前台的座机嘟嘟作响,萌萌拿起电话“喂”了一声,仔细听话筒那一头的声音。 这个天赐良机我不能错过,趁她不备之时,从侧方迂回过去,在她脸上靠近嘴角的位置留下了一吻。我的唇角和她的唇角相接,给我的感觉是,真的很软。 萌萌明显被我这一下惊到了,但正在通话中的她难以发作,只能用硕大的眼睛对我表示不满。 而我心满意足的tian了tian自己的嘴角,挥挥手,用唇语说了声“再见”后就走了,踏上了通往四层的楼梯。 还没到上面,就先闻到了一阵扑面而来的饭味,上来一看整个一层都是卖饭的。 12号窗口只有一个扎着马尾绑着小辫的女孩,我走了过去,和她打了声招呼,习惯性的盯着对方的脸观察起来,发现姿色一般。 对方问:“你好,想吃点什么?” 我掏出手机,照着丹发给我的话念了起来,我说:“我要一份排骨面,要大碗的,排骨不能是猪排,而是牛排,而且必须是新加坡的牦牛。” 马尾辫小niu掩着嘴吧“咯咯”笑了两声,“新加坡哪来的牦牛?” 我说:“长了毛的牛都行。” “知道了,坐下来等会吧,一会就给您做好。” 临走时顺手抄起一个茶叶蛋,坐到距离窗口不远的一处沙发座椅上,耐心的把茶叶蛋拨开,正要吃的时候,忽然察觉到蛋有些凉,需要加热一下。 于是将它放在自己掌心,双掌相对将它夹在中间,运气斗气,对它进行加热。 一分钟后,我收回内力,测量蛋的温度,果然有所提升,于是我又发觉出了内力的一个新功能,那就是代替微波炉。 可惜我内力低微地可怜,加热效果不佳,等待排骨面的过程是无聊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再次把鸡蛋放入手心,继续加热。 不多时,我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很明显是向我走来的。 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个标准的美女,她推着一辆餐车,上面赫然一份大碗的排骨面。 这个美女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了,曾经还袭过她的胸,甚至拿她的内ku用来做收藏。 “萱姐,怎么是你?”我感到很震惊。 她把面端到我面前,在我对面坐下,抽出一根中华烟点上,这才不疾不徐地说:“想不到吧,我和你一样,都是卧底。” “想不到,想不到。难怪苗豆的一言一行都逃不出丹的眼睛,原来是你在中间捣鬼。” 萱姐眼睫毛跷到天上,吐出口烟,说:“你手里拿个鸡蛋干嘛呢?” 我说:“凉了,用内力加热一下。” 萱姐一把抢过我的鸡蛋,双掌将其包裹,三秒钟后手掌再摊开,迎面扑来滚滚的热气。 我惊呼:“萱姐,你也会内功?” “废话!给你,已经熟透了,吃吧。” 我接过茶叶蛋,入手很烫,差点没握稳掉到地上。 我往上面吹了口气,说:“萱姐,想不到你深藏不漏,丹把我的情况都告诉你了吗?” 我把嘴长成o形,正准备咬掉鸡蛋的上半部分的时候,“啪”的一声,萱姐毫无征兆给了我一个大耳括。 我怔住了,不敢相信的摸摸自己的脸:“萱姐……你干嘛?” “干嘛?谁叫你跟苗豆分手的?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多严重的错误!” “这不能怪我,我其实也不想这么做。苗豆她就是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跟别人上chuáng!我是他未婚夫哎,她跟别人上chuáng,换做是你,你能忍?” 我越说越气,手中鸡蛋不知不觉已经被我捏成稀巴烂。 “那你也不能跟她分手,现在女孩子,在结婚之前谁还没跟几个男人搞过啊?你得看开一点才行。” “那你和几个男的搞过?”我问。 “关你屁事!”萱姐翘起二郎腿,“我亲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 “亲过算个屁啊,你肯定还是个处儿,不然也不会用电动棒自我安慰。凭你的姿色,找个男人还不是挥之即来的事儿。”我认真地分析着,觉得自己的话占尽了道路。 萱姐仿佛泄露了隐私似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对,老娘就是个处儿,怎么着?跟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做?爱,我宁愿脱光了裸?奔!” “你看,连你自己都不会随随便便把第一次送给某个男人,而苗豆却做了,我能不生气么?” “行了,我理解你的心情,其实我也想不到苗豆会这么做。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就看开一点,我会给你们创造复合的条件,你可要好好把握。” 我说:“我暂时不想再见到她,你给我安排一个住的地方呗,我不想再住酒店里了,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了。” 萱姐无奈地打开自己的提包,从里面拿出三卷用皮筋绑成柱形的人民币,“省着点花,自己去找个地儿暂时住下来,好好反省反省。” “诶,谢了萱姐,你对我真好!”我十分不客气地接过钱的同时,不忘了在她香香的手背上送上一吻。 她厌恶地抽出自己的手,把上面残留的口水擦掉,“行了,我该走了,不然会引起帮里人的注意。” “好吧,那我就不送你了,寂寞了来找我啊,我给你安慰!” 萱姐回身冲我竖了个中指,挎着包扭着屁股走了。 快到中午的饭点了,来这里吃饭的人也越来越多。我抓起筷子,往排骨面里倒了点醋,夹起一缕,入口微辣,除此之外还算凑合。 第一口还没嚼烂,手机就响了,接起来一看,是萌萌。 “哥,你在哪了?” “在四层吃饭呢。” “帮我个忙呗。” “啥忙?” “有个人缠着我,你帮我把他赶走吧。” ”什么人这么没眼力劲,我的妹妹也敢骚扰?!”我一半生气一半装生气的说。 “是个开赌场的,身上有几个臭钱,非要说包yǎng我,你快来吧,我都在厕所躲半天了。” “行,我马上到。” 我狼吞虎咽把剩下的面尽数吃光,立刻往楼下走。 来到那个什么水世界,果然发现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男人,鬼鬼祟祟向里张望。 我大踏步行过去,从后面拍拍他肩膀。 那人回头,长得还挺帅,个子比我还高,这更加激起了我的愤怒,我说:“就是你想保养我的女人啊?” 那人没反应过来,“你谁啊?” “我是萌萌的男朋友!”我郑重其事的说,“你他妈谁啊?” “男朋友?我追了她一个星期,怎么没发现她还有个男朋友?” “这你就不用管了,赶紧走,永远都别再缠着萌萌了,不然我削你!” “小子,知不知道吴哥我是干嘛的?” “知道,不就是开赌场的么?有几个臭钱怎么了,看把你得瑟的!”我用食指在他肩头像啄木鸟般点啊点,运上了内力。 他连连后退,差一点翻倒。 “行,小子。有种别走,老子叫人!”他狼狈地退到五米之外,跟我保持一段安全距离,对着手机嚷嚷了一阵,完了又大老远冲着我喊:“你等着吧你,准备买棺材吧你!” “好,我就不走,我等着你人来!谁走谁是孙子!”我一屁股坐在门口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抖动起来。 不一会,萌萌从店里面偷偷摸摸钻出来,看到我后小声问:“走了没?” 我说:“没有,在外面呢,说要叫人揍我,你赶紧躲起来,免得伤及无辜。” “我让你把他赶走,你怎么跟他打起来了!”萌萌探头探脑往外面张望,“人呢,在哪呢?” “那不是吗,小样躲墙角不敢过来了!”我讽刺的说。 正当此时,楼下冲上来一彪形形色色的男人,墙角小子看到他们立刻精神抖擞地迎上去,指着店内的我说:“就是他!” 我站了起来,萌萌拉扯着我不让我过去,“哥,你干嘛?别打架!” 我把她护在身后,这时那帮人也迎了过来,我对他们说:“这儿人多,有种咱们去厕所!” “有种,好,就去厕所!”那人仗着人多势众,一秒钟变董存瑞,身板挺得比墙壁还要直:“走吧,朋友。” 我和萌萌瞬间被一群臭烘烘的男人给围住。 “不许打我哥!行了行了,我答应做你女朋友还不行么?”萌萌妥协地对那又高又帅的男人道。 “老妹,放心吧,就这几个小混混,也就三两下的事情,你先坐下喝杯茶。”我把她推搡出人群。 这群人很快遮挡住了我和萌萌对视的视线,在他们不住的推搡之下,我像水中的浮游植物般漂进了厕所。 萌萌紧跟在人群的后面,在男厕所门外表情痛苦的等待,听到里面乱作一团的打斗声和呼喊声,心急如焚,正要用手机报警时,我出来了,手里还拽着那个高富帅。 第60章 妹妹陪哥哥 他像一条狗一样被我拎着衣领,拖出厕所,而其他人都以各种姿势倒在厕所内的地上,或者钉在门板之上,又或者倒栽近尿池的漏斗中。 萌萌刚握起的手机又放下来,表情带着不解,我把高富帅扔在她面前,把脚踩在他胸膛,”以后还敢不敢跟我抢女人了?” “大哥,我有眼不知泰山,想不到你这么能打!不打不相识,不如来我的赌场吧,我给你1万的月薪,你看怎么样?” 闻言我怒上加怒,俯下身去,怒目瞪着高富帅的脸:“有几个臭钱了不起是么?我告诉你,世界上不是任何事情都是能用钱解决的!萌萌不会因为你的钱而喜欢你,我更不会因为钱去给你充当保镖!而且老子的身价不止一万块,想聘我,想得美!” 萌萌来到我身边道:“哥,放了他吧,他也没有什么恶意。” “老妹你就是太善良了!”我无奈道,“你要记住,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今天放了他,明天他还会来纠缠你!” “不会,不会!”高富帅大摇其头,“大哥我不知道她是你女人,小弟以后绝对不敢再来骚扰她!” “我怎么信你?” “你先把脚松开,让我站起来!”高富帅哀求道。 我谅他也不敢逃跑,于是松开脚让他站起来。 高富帅道:”大哥,你是小店帮的吧,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我的赌场还多亏了小店帮的照顾才能发展到今天。” “你怎么知道我是小店帮的?”我大为不解。 “你刚才使得那套拳法,正是小店帮大当家所创的苗家拳,难道不是么?” 苗家拳?我第一次听到陌生的名词,刚才在打人的时候我只知道凭借自己本能出手,怎么会被贴上苗家拳的标签呢? 再仔细一想,苗豆从认识到现在倒是断断续续教过我一些简单的套路,难道我就连打架也要用她苗豆教的动作,难道我离开苗豆真的什么都不是了吗? “行了,你走吧。”我冲高富帅摆摆手,“谅你也不敢跟小店帮作对。” 高富帅不理厕所的一群同伴,独自一人灰溜溜逃走了。这让我对他更加的鄙视,如果换做我的话,至少不会看着他们不管。 “走吧!”我一手揽住萌萌的脖子,“你吃饭没?” “没,正准备吃呢,那人一直堵着我,我都不敢出去。” “好,我请你吃饭。” 再次上到四层的餐厅,我和萌萌相对而坐。 我问:“我听他说他已经缠着你一礼拜了,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起过?” 萌萌说:“嗨,又不是什么大事。前几天他也没缠我到这种地步,而且他人长得还蛮帅的,个子又高,要不是他是开赌场的,要他干的是正经的行当,我就答应他了。” “你说什么,操。长得帅怎么了,长的帅能当饭吃啊!你是属于我的,不许你跟别的男人来往!” “神经病!” 虽然萌萌名义上是我的妹妹,但我心理一直把她当成了自己的私有产物,见不得任何男人跟她接近,更见不得她对任何男人产生情愫。 我想我是自私的,吃着锅里的,也不让别人碰碗里的。现在我已经和苗豆分手,锅里的算是没了,我只能守护着碗里的不再被别人吃掉。 我说:“老妹,你要是跟别人交往,我就和你绝交。” “随便。” “我真的会跟你绝交的。” “好啊。” “你别逼我。” “你好烦啊,我跟谁交往跟你有毛关系?你管得着吗?” “行,我管不着,那每天晚上你找老子视频这算什么?” 萌萌没做回应,从手提包里取出一个板砖大的手机低头兀自玩了起来。 为什么每个女生出门都喜欢拎个包,而且用的手机都喜欢面积大的,我很费解。 见她不说话,我态度由硬变软,“好妹妹,让我做你男朋友吧?” “你不是已经有对象了么,不是那个叫苗豆的女孩么?” “分了。” “什么时候?”萌萌猛地抬起头问。 “就在今天!” “为什么?”女孩子对于八卦消息总是充满着好奇,萌萌也不例外。 “没有为什么,分了就是分了。你要么跟了我,要么保持单身,不然我一个人打光棍,而你却成双配对的,老?子看了心里不爽。” “能不能有点出息!”萌萌说:“我要是想找对象,那是分分钟的事,只是没遇到喜欢的罢了。” “看来只能使用那一招,让生米煮成熟饭,然后你就不得不从了我。” “你敢!” “我是要强?奸了你,你会不会报警?” “废话!” “喂,我可是你最爱的亲哥哥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哪有哥哥强?奸自己妹妹的?” “因为哥哥爱你嘛,这是我对你爱的表达方式,我爱你,所以我和你做?爱。” 萌萌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仍旧自顾自摆弄手机,看她那慵懒而不失青春活力的模样,简直叫人沉迷。 她略胖的体型和成熟的气质根本让人猜不出来,她还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透露出成熟nu性的风sāo,这么小就学会了卖弄风sāo,懂得利用专属于女人的特质来吸引异性,这个少女,不简单啊! 吃过中饭,萌萌准备回去上班了。 我说:“哥刚刚失恋,你能陪陪哥吗?” “我还要上班。” “请个假不行吗?” 萌萌陷入了犹豫。 我一看有戏,继续怂恿道:“哥刚给你摆平了一个麻烦,现在是你报答哥的时候了。” “行,我去跟老板请假,看她让不让我走。”没想到萌萌答应的这么痛快。 我屁颠屁颠跟在后面,乐得跟什么似的。 萌萌去请假,结果喜人,老板同意了,这让沉入谷底的我的心瞬间又跃至山巅。 在下电梯的时候,我攥住了她的手,就再也没分开过。如同一对情侣般,我们走出了国贸,漫无目的地走啊走,没有终点,没有目标,而我很享受这种状态,认为只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无论去哪里都是幸福的。 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一个小区的篮球场,在场外的椅子上坐着,看一群青春洋溢的少年们追着一个小球满场跑。 这时候恰如其分地吹起了一阵微风,将赵萌萌的几缕青丝吹拂带起,就好像一个男子在以细腻的手法撩拨着她头发。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目光注视着球场,那里面的人们换了一波又一波,我们的话题也从《来自星星的你》聊到了《爸爸去哪儿》。 这时候,两个少年拍打着篮球来到一处篮筐下,我发现,萌萌始终涣散的目光立马变得聚精会神,充满了魂魄。 我说:“你看啥呢,不会是喜欢上谁了吧?” “恩,那个帅哥打球好帅啊。”萌萌直言不讳地发春道,在我听来却无比地痛心。 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眼皮低下喜欢上了另一个人,这简直是在打我的脸! “哪个啊?” “就是那个高个子,脸上有青春痘的那个。” “就他啊,长得也不咋地么!你的审美标准也太低了。” “不是,我喜欢的不是他长相,而是他的打球的样子。” “谁他?妈的不会打篮球,老?子也会。” “不是因为打篮球而着迷,是因为我喜欢他,而他刚好喜欢打篮球而已。” “傻?逼!”我说。 接下来,萌萌一直关注着那个满脸青春痘的小子,每当他投进一个球,她就会暗中微笑,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失败,女人就在我身边,而我却看不住她的心。 “你怎么能这么快就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呢?”我发问,觉得这一切来的都太过戏剧性了。 “不知道,可能是一见钟情吧。”萌萌说话的时候,依旧目不斜视地盯着那人,望的出神。 “我们走吧!”我意识到带她来这个充满了男性生物的地方是个巨大的错误,于是决定带她尽快离开。 “不,我不走。” “操,你喜欢他干嘛不去表白,在这儿干瞪眼有意思么?” “去就去!”萌萌鼓起了勇气站起来,向球场的方向走去。 我看着她越走越远,却没有做出任何的拦阻,心情很沉重,很复杂。 就看见萌萌行至球场的边缘,却徘徊犹豫起来,在原地绕圈。 看她害羞地像个鹌鹑的样子,我笑了,是那种不张嘴的微笑,嘴角上扬,好像是看着自己的女儿独自面对这个世界,独自面对困难的挑战而心生怜悯。 可是最后,萌萌还是没有踏上球场,脸色很不好看的回到我身边坐下。 我没有嘲笑她的窝囊,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出口安慰一下她,因为她的表情紧张不定,好似看着宝藏就在眼前,却无法伸手摘得。 过了很久,那一高一低两男孩打累了,离开了球场。萌萌的表情始终蒙着一层阴云,她站了起来,跟着男孩的脚步追了上去。 第61章 让我们从新开始好吗 萌萌跟在篮球男孩身后不远处,而我跟在萌萌身后不远处。 一直跟到那男孩上了楼,萌萌都没有勇气走上前对其表白,傻站在楼下的她背影显得有些萧索和失落。而我远远的站着,凝视着她,心情估计比她的失落还要失落。 我爱你你却爱着他,我的为你的心都碎了。是不是只有忘记我自己,我的泪才不会如雨下。 这句歌词充分表达了我此刻的心情,萌萌仍旧站在原地不肯离去,算了,她不走我走。 我想通了,萌萌她只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寄托哀思的值得信赖的人,她看我的眼神会有暖意,但绝对不是爱意。茫茫人海中,两个陌生人相遇的机会微乎其微,而我们认识了,她还成了我的妹妹,而且心甘情愿的叫我哥,这已经是很难得很幸福的一件事情了,我还能奢望更多的什么呢? 我什么也没说,就那么转身走了,摸出萱姐给我的那三卷钱,大概数了一下,每一卷都有一万人民币,三卷就是三万块。 我把其中两卷都存进了银行,很快找到一处普通到有些寒蝉的宾馆,作为自己暂时的落脚之处。 但是我必须回金银豹酒店一趟,因为丹给我的那本修炼秘籍还放在我的客房之中,我必须将取出,免得被苗豆发现。 打的来到酒店后,我像个贼一样,偷偷摸摸上了电梯。好在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熟人,回到我的客房,从床板地下找到了秘籍,将之揣在身上,接着没有做任何停留就下了楼,整个过程下来还算顺利,没有遇到苗豆,现在的她会干嘛呢? 或许正一边和朱帅进行皮肤上的接触,一边策划者对付醋帮的计策吧。 这样想着,我对她的恨意越来越浓,在未来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想再搭理她了。 但是萱姐和丹的告诫仍旧在我耳边回响,让我和苗豆复合?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比三秒钟吃完一个汉堡还要不切实际。 当你对一个女人痛彻心扉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另找一个女人弥补感情,于是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马晓晨。 她温柔,大方,论身材,比苗豆不知丰满多少倍,论相貌,她甚至比苗豆还要略高一筹,特别是那一双会放电的大眼睛,一个不留神就能摄人心魄。 于是我打手机给了马晓晨,她小声对我说自己在上课,问我有什么事。 我也小声说:抱歉,打扰你上课了,晚上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饭吧? 那边说:不行啊,这几天一直都请假陪你们玩了,再不上课学分就扣光了,你不想看着我专业不及格吧? 我问:晚上还也要上课吗? 那边说:晚上我要去馆,把这些天落下的东西都学回来。 ……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马晓晨还是坚持自己的打算不肯把时间用来陪我。我万念俱灰,自暴自弃,决定用酒精来麻痹神经,让自己暂时忘却千千烦恼。 酒吧里,一个女子在台上唱着苏仨的成名曲《八连杀》,我远远的看了一眼,长得还算不错,带着美瞳,使得她眼睛看起来又大又黑。我心中感慨:美瞳拯救了多少女人!不似赵萌萌,天生就长了一副美丽的大眼睛,如果她戴上美瞳,恐怕眼睛和脸型比例会很不协调,就像叶猴一样,眼睛占了脸部面积的三分之一。那样子就不是美丽了,而是妖孽! 我要了一瓶鸡尾酒,找了个无人的角落,闷闷地喝起来。这时候,《八连杀》已经唱到了“上面喊着呀麻得,下面叫着木纹才。呀麻得呀麻得,木纹才木纹才,所得四码,依稀马斯……” 音乐声以强?奸的姿态灌入我的耳膜,而我需要的就是这种感觉――麻痹,各种麻痹。 从不远处传来两个女人的欢笑声,对我这个苦闷的人来说非常刺耳。 由于我的听力比常人灵敏许多,远远的听到她们之间的对话,其中一个女的笑着谈论着她新交的男朋友床技如何了得,生?殖?器是如何的粗壮,说到兴起之处,还拿出手机,骄傲的给另一人看自己男朋友的生?殖?器,和自拍的裸?照。 我越听越觉得此女恶心,不知不觉,她们的话题居然跳转到了我的身上。 ”诶,你看,那边那个小男生在一个人喝闷酒呢。”炫耀裸?照的女子道。 “怎么,你看上人家了?” “你说,我说几句话就能把他钓到手?” “你可真是花心,他看起来还只是个孩子呢。不过凭借你的魅力,估计五句话之内就能让他服服帖帖地跟你走。” “五句话太多,你等着看好戏吧,三句话就搞定他。” “我不信,我赌100块。” “好,赌就赌。准备好钱等我凯旋而归的消息吧。” 那女人来到我身边,“帅哥,你好啊!” 我抬起了头,死气沉沉地朝她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坨雪白的大馒头在她胸前傲然挺立,是一个二十多岁年纪的美女。 她不客气的在我身边坐下,“小帅哥,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要不要我陪你喝几杯?” 她说话的语气让我倍感恶心。 “滚!”我说。 闻言她为之一愣,恐怕抓破头皮都想不到我会说出如此决绝的话。她自信满满的,自认为搭起讪来万无一失无往不利的笑容瞬间僵住,皱着眉头骂了我一句“傻逼”就走了。 我继续喝自己的闷酒,一瓶接着一瓶,但是我的心就像自己的胃一样,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终于,我醉了,居然哭出了眼泪,无休无止的音乐声掩盖了我的抽泣,这是我第二次哭了,第一次发生在跟张倩分手以后,两次哭泣都是因为两个女人的背叛而起,我那么的爱着一个人,但当自己的心被她们占据得满满当当以后,又被她们狠狠的伤透,爱一个人为什么这么难?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男人的眼泪来的快,去的更快,不似娘们般矫情,一哭起来就肝肠寸断,哭了几分钟我就停止了,擦干泪痕,又是一条好汉。 再怎样都要牛逼!我自己鼓励自己,即使我的未婚妻把她的第一次献给了别人,即使我守护不了任何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醉倒过去的,只知道第二天一大早醒过来,发现偌大的酒吧空空荡荡,如同球赛散场之后的荒凉看台。 离开酒吧,来到大街之上,脑袋依旧昏昏沉沉,刺目的光线扎进我的瞳孔,我眯着眼睛,很不适应地走回宾馆。 再次翻开那本丹给我的秘籍,这本书不是很厚,字数也不多,我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但其中的奥义和精髓我却不敢打包票说自己已经完全领悟。 我的金坷垃之笔还在苗豆的手上,这意味着无论我再如何努力的修炼,都将是事倍功半的下场。 但是除了修炼,我暂时对任何事情提不起兴趣,包括女人。马晓晨也暂且被我放到一边,整整一个星期,我都没有离开过房间半步,吃饭就点外卖,没日没夜的修炼,甚至产生了幻觉,这似乎是走火入魔的前奏。 手机也被我关停,我仿佛人间蒸发一样,在只有几平方米大小的空间里修炼,世间任何的变故仿佛都和我无关,到后来我都觉得自己身后泛起了一轮光圈,身体轻飘飘好似漂浮在半空,有如佛祖。 一个星期后,我明显感到自己的内力精深不少,为了验证自己内力的深厚程度,我特意用一碗泡面做了实验,结果很喜人,我成功将一碗冷冷的老坛酸菜泡面徒手加热到了能够食用的地步。相比上次加热鸡蛋未遂,进步已经算很大了。 现在的我,内力估计没有10摩也有8摩了。苗豆辛苦修炼了这么多年,内力也不过如此,这就是金坷垃转换器的持有者跟非持有者之间的差距,我想,等我练得很苗陆一样牛?逼了,到时候就该轮到苗豆跪下来求我回到她身边了。 打开了一周未开的手机,迎面扑来了无数个未接来电,有马晓晨的,有萌萌的,有我妈的,有萱姐的,有郑大钱的,有猴的……唯独没有苗豆豆的。 此时我心中饥kě,当了一个礼拜哑巴后,很想找个人说说话。 马晓晨成为了我的倾诉对象,经过一番你言我语,知道了她这一周都在上课,要么就是馆,给我打过几个电话,发现都关机,仍以为我和苗豆是情侣身份,所以打过几个之后就放弃了。 我告诉她我和苗豆分手了,理由是我对她没感觉。马晓晨先是十分不相信,后来直呼可惜,说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你不珍惜,口气就像一位饱经风霜的老者对一个小孩循循善诱。 我用一句话打断了她,我说:“晓晨,让我们从新开始好吗?做我女朋友吧!” 电话那一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她说:“这样好吗?苗豆不会伤心吗?” 第62章 和爱的人在一起 我说:“我不知道她会不会伤心,但是我的心早已经被她伤透了。” 我说:“晓晨,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了解我的心意吗?我真正爱的人是你啊,你又敢不说自己爱的人何尝不是我呢?” “可是,”马晓晨说,“你会不会像抛弃苗豆一样抛弃我呢?” “不会的,我跟苗豆分开是有原因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那种随便玩弄女孩子的心意的花花公子,你要相信我。” “我信你!”马晓晨最后说。 我,信,你。 有这三个字就足够了,去他?妈的金坷垃,去他?妈的内力,去他?妈的丹,去他?妈的安全部,我只要和我爱的人在一起! 在我和马晓晨确立了情侣的身份以后,我每天的日程安排是这样的: 早晨6点钟起床,去公园里练气功。到了8点,吃早饭。吃完了早饭用手机浏览一些当下发生的新闻,等消化的差不多了,继续练功,直到中午11点。然后我会跑步到马晓晨的大学,找她一起去吃午饭。吃完了饭我们会在环境磕碜的校园里手牵手散步,并且在临近分别的时候相拥热吻。到了下午,她上课,我接着练功,直到半夜十一二点。 在校园里偶尔会遇到马晓晨的三位bo霸室友,她们见我俩手牵手的样子,纷纷唏嘘说我不是和在一个小姑娘处着么,怎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我家晓晨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们,看来自己花花公子的形象是当定了,在她们眼里我一定是个随便的人,花心的人,不负责任的人。 但流言蜚语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她们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并没有长嘴婆的特质,两天之后就见怪不怪了。 如此往复了三天,萱姐给的钱在我的挥霍无度之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着,我想我有必要去打些零工了。 于是我的日程安排里多出了一项,那就是每天去一个加工厂工作六个小时,把一堆零件拼装成手机。 刚开始去的时候,我每天能组装300台,到了第三天,我大概组装了500台,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日的组装量基本保持在600到700之间,这在整个厂房里成为一个难以超越的传奇。 而我因为工作突出,事迹很快被厂长得知,由最底层的小员工升职称为一名班长。 那天下班后,我迫不及待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马晓晨听,她对我的超凡工作能力丝毫不感到惊讶,因为她从我这里了解过一些关于金坷垃的事情,已经把我当超人看待了。 第二天恰好是周末,马晓晨不用上课,于是我请了个假,和她一起庆祝自己升为班长。 我的想法是去街边吃小吃,而马晓晨的意思是去俏江南吃大餐,她执意要用她的钱来请我,但我拒绝了,身为一个男人,这关系到面子和尊严,于是我把全部积累下来的工资换了俏江南的一顿饭。 我们吃完了以后,正准备下楼,这时,电梯的门从中分开,走出来两个人,正是苗豆和朱帅。 真是冤家路窄!我刚要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回去,马晓晨不解的看看我,又看了看电梯的方向,很快明白过来。 “我去和她打个招呼吧。”马晓晨说。 “不用。”我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在我的双腿上,跟她接起吻来。 苗豆和朱帅的脚步声经过我们旁边,然后又远去,我敢肯定她绝对发现了我的存在,但是从他们未曾停留的脚步声中我能猜出,苗豆对于我和马晓晨接吻毫不在乎。 很久以后,苗豆在发给我的电子邮件中提起这件事情,说当时的她非常痛心,为了让董幂身败名裂,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但是她心中爱的人始终是我,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她恨不得我们的桌子掀翻,但她知道我那样做是为了气她,生气她就输了,所以她假装很淡定的走远了。 苗豆走后,我很快松开了和马晓晨吻在一起的嘴巴,由于我们都来不及擦嘴,口腔里面都还残留着菜味,嘴唇上也沾染着细微的汤汁,已经和我们的口水混合在了一起。 我抽出一张纸巾,给她擦了擦嘴,又把自己也擦干净,二人相视无言,一句话也没说,沉默地离开了餐厅。 在马晓晨放假的时候,我会让她住在我下榻的宾馆,这是我每周最为激情的两天,晚上我会和她做?爱,有的时候一晚上四五次,常常是一次之后喘息一阵,等缓过来又继续开战。 那时的我年轻气盛,精力甚是旺盛,好比锅炉里的一团钢水,可以融化万物,这让马晓晨有些难以消受,但她为了我却可以忍耐,答应陪我到精?尽?人?亡。 那些天真是难为了她,第二天起床后,她还会像一个贤妻良母般给我买菜做饭吃,她的厨艺谈不上高深,也论不上精湛,但她炒菜时的每一个动作都很用情,包括往菜里撒盐时手指的律动和翻动锅铲的时候把耳际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的细微动作。 那一阵子,我很幸福,苗豆对我造成的创伤让马晓晨对我的爱完全填补修复,走在街上,别人看我们的眼神中都充满了羡慕,一次我们在一个地摊买菜,那个卖菜的老大娘不住夸奖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直夸的马晓晨脸红扑扑的,也夸的我心里暖烘烘的,结账的时候是12块5,我直接给了老大娘一个20块,说不用找了。 不知不觉,一个月的时间悄然而逝,那天一号,又到了我跟丹会面的日子。 这一次我自信满满,内力的提升虽然不算太高,但我每一天都付出了全部的精力在训练,可谓问心无愧,秘籍上的一整套入门级别的动作套路也被我死死的记在脑中。 那天的夜里3点,我摸黑赶到工行旁边的小胡同,和前两次不同的是,这回只有丹一个人,她的师兄,那个肩膀很宽的汉子已经成为一段记忆,活在丹的脑海中。 她问我跟苗豆的关系处理的怎么样,我如实回答,说这一个月没有找过她一次,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她问:”为什么?” 我说:“你没谈过恋爱,你不懂,感情的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跟苗豆,是不可能再复合了,因为在她之前,我就已经爱上了另外一个女孩。” “是那个叫马晓晨的女孩吧。” “没错,你收集的情报还是那么的准确。” “好吧,我也不强迫你,但是那根中性笔你必须想方设法得到,没有它你就跟普通人无异。” 我说:“苗豆那支笔藏在一个很牢固的地方,想进去根本不可能,除非让她主动把笔交出来,但这样做的成功率估计很低,苗豆没有理由把笔还给我,那不就等于养虎为患吗?” 丹闻言沉默了很久,蒙面之上的眼睛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她说:“这件事情看来只有我亲自动手了,苗豆把笔藏在了什么地方?” 我问:“你想干嘛,是偷还是抢?”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告诉我笔的位置。” 于是我把金坷垃之笔所在的位置楼层,详细地告诉给了丹,还特意提醒她,锁住那支笔的钢门有几十厘米那么厚,还说那个位置是我之前了解到的,现在不一定还在里面。 丹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测试我的内力值,测完了之后,她什么都没说,只叫我保持训练,一天也不要停止。 “这是你这两个月的工资。”丹临走时抛给我一个牛皮口袋。 我接住,等她走了以后打开大致一扫,两个月下来,也就不到一万块。自己好歹是万人难寻的绝世天才,国家就给我这么点钱,这使我不禁感慨:跟着政府混虽然饿不死,但也富不起来啊! 第二天我上班到中午,一如既往去学校找马晓晨一起吃饭,可是在我们相约的地方等了好久,就是等不到她出现,打电话发现她关机,我感到似乎出事了,急忙跑到她们宿舍里,找她的三个bo霸室友打听情况,在进公寓的时候,看门的楼管大妈一如既往拦住我的去路。 我没空跟她废话,火急火燎飞速从她身侧奔跑而过,来到晓晨的寝室,发现里面只有一个女生在。 她被我的突兀出现吓了一跳,等认出来是我以后说:“你不是晓晨的男朋友吗,你来干什么?” 我迫不及待地问:“姐姐,你有没有看到晓晨,她不见了。” bo霸学姐说:“我也不太清楚,我们不是一个专业的,所以不在同一间教室上课。” “你最近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我们一起去吃早点,吃完了我们就分开了。” “好,谢谢,如果有她的消息,一定要打电话告诉我。” “恩。”bo霸师姐点点头,胸前的大白兔随着她的点头颤抖了一下,我无暇欣赏这美妙的风光,匆匆忙告别离开,去我认为马晓晨会在的地方寻找她的身影。 校园内,我们牵手走过的每一条小路都被我系数寻遍,但一无所获,我又把目标转移到了我们经常逛街的地方,包括我们一起买菜的地摊,可是哪里有她的半个影子? 第63章 你女人在我手上 一边走的同时,我的脑海中频频过滤着自己认识的人,平凡的、粗鲁的、野蛮的、傻逼的……一个人的力量太过渺小,我必须借用他们的力量,才有可能在这茫茫人海中找到同样渺小的马晓晨。 我打电话给了郑大钱,让他跟猴一起去马晓晨经常去到的地方寻找,而他们两个世外高人居然不知道马晓晨转学来了太原,这可真够落后的。 我发动了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包括萱姐,她得知此事后,很热心的参与了进来,我想,要是还找不到晓晨的行踪,就只能报警了。 时间艰难的消逝着,我度秒如年,细密的汗珠沾湿了我的贴身衣物,让我倍感难受,但我的脚步一刻也未曾停留,时不时用手机和他们保持联络,问他们进展的结果如何。 正当我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报警之际,萱姐给我发来电话,说苗豆愿意帮我。 我愣了一下,大脑中很快浮现出多日未见的她的样子,大大的眼睛,总是一副酷酷的表情和酷酷的穿着,跟个爷们似的。 我,要不要去找她帮忙呢?之前已经欠了她太多的人情,本来以为会跟她再无瓜葛,难道现在又要跟她扯上关系,并且再欠她一个巨大的人情吗? 在路边的公共椅子上坐下,有点脏,但我已经顾不上那些了,斟酌了很久,就像围棋大师手持黑子举棋不定。 不得不承认,眼下只有请求苗豆的帮助最为有效,小店帮那么多人一齐出动,加上他们在太原的人脉关系网,想在水泥森林一样的城市找到一个人,简直再容易不过了。 时不我待,马晓晨生死未卜,我必须尽快做出一个决定来,“妈的,欠人情就欠人情,大不了我当牛做马还了就是了!” 我一拍大腿长身而起,把从我面前经过的一个妙龄少女吓了一跳。 我对她说,“让让”,然后就往金银豹酒店的方向冲刺。 那酒店的楼层很高,在整个太原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高度,堪比整个城市的一座标杆。 我将内力运满双足,每一步都卖出两三米的距离,如一只矫健的猎豹,距离那座标志性的建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等我达到的时候喘气声已经跟拉风箱似的了,掏出手机打给萱姐:“喂,萱姐,我到酒店下了,苗豆在几楼。” 电话那一边,萱姐的说话声轻生细语:“在12楼,我们正开会呢,讨论如何寻找马晓晨,你快上来吧。” 我一听,顿时感动得一塌糊涂,他们居然如此主动,还没等我到,就已经开始讨论起了救晓晨的会意。 如果说之前对苗豆还心存一些少许的恨意,现在早已经恨意全消了,甚至心存感激,如果马晓晨能找到,我一定要好好谢谢苗豆,并且对于自己的离开向她道歉。 12楼有一个会议室,他们一定是在那里开会,果不其然,等我上了楼推门进去后,发现满屋子端端正正做满了人,他们我都很眼熟,都是小店帮的主干力量。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张叔居然主持着这场会意,苗豆就坐在他身侧,我冲张叔点点头,他压压手示意我坐下来说:“刚才我已经部署好了,现在分头去找人,记住了,任何一个帮派跟势力都不要放过,特别是那几个跟我们关系不和的几个势力,如果阻碍我们找人,必要的时候可以见血!” 说完张叔让小的们都出动寻人了,偌大的会议室不一会儿只剩下张叔,苗豆,还有我总共三个人。 张叔把我叫到近前,善意的笑着,用一根长火柴点燃了一根雪茄烟,然后交给我说:“试试。” 我接了过来,犹豫片刻,还是对着嘴巴抽了一口,众所周知,我不会抽烟,但当时的情形我已经身不由己了。 一口下去,我猛烈的咳嗽起来,张叔不解地问:“怎么,你第一次吸烟吗?” 我点了点头,眼睛被呛出了眼泪。 “是男人都要会抽烟才行。”张叔一如既往不紧不慢地道,“苗豆都跟我说了,你们年轻人之间产生一些小摩擦很正常,犯不着动不动就绝交,说出老死不相往来这样绝情的话,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到底为何分手,但是小明你身为一个男人,应该主动道歉才行,即便是苗豆的错。” 看来张叔还被蒙在鼓里,他要是知道了苗豆正在暗中策划着对付醋帮的事情,势必不会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对我循循善诱,势必会第一时间阻止苗豆。 这样一来,朱帅也就帮不上什么忙了,我或许会再度回到小店帮里来,继续做着苗豆的未婚夫。 不过,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了,我不会把真相告诉张叔,让苗豆苦心经营了很久的计划破产,我懒得管她的事情,醋帮被灭也好,不灭也罢,我只想找回我心爱的马晓晨,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过“悠然见南山”一样的清闲生活。 没错,我打算离开太原这个叫我又爱又恨的地方,前提是找到马晓晨。 这个地方的是非太多,我不想再让马晓晨受到哪怕一丝的伤害,在我足够强大之前,我需要找到一个不会被打扰的地方,能够按照计划地正常修炼,然后等我真正强大了,我还会回来,面对本该面对的一切。 趁着张叔说话的时候,我偷偷瞄了几眼苗豆,她正玩着手机,嘴里叼着根棒棒糖,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对于我的出现视若无睹。 张叔说:“你等下跟苗豆去小店区公安局,那里有我们的熟人,让他们调取一下监控记录,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说完他便离开了,空旷的会议室就剩下了我们这一对孤男寡女。 这样的重逢是我始料未及的,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苗豆似乎也不打算第一个开口,仍旧沉浸在手机世界当中。 搔了搔头,我讪讪地说:“你和朱帅,过的还好吧?” “用不着你管。”她没有看我一眼,站起来说:“走啊,去公安局。” 我悻悻然跟在她身后,如同一个小弟。 来到地下车库,上了“白富美”兰博基尼跑车,和曾经所不同的是,这次的司机是苗豆,我成了乘客。 一路无话。 来到公安局,苗豆熟门熟路地兀自向办公区后面的一扇门走去,进了一个门牌上写着“副局长办公室”几个字的房间。 室内放着一张气派无比的高档木质办公桌,后面是个大腹便便的家伙,身穿制服,正在电脑上玩着斗地主。 见我们进来,他客气地叫我们坐下,苗豆喊他李叔,他们俩互相都很客气,他喊苗豆丫头。 二人闲聊了几句,然后切入到了正题。 那人说失踪24小时后才能报案,所以现在只能帮忙寻找。完了用座机叫进来个人,让他带我们去监控室。 来人是个干练高挑的青年男子,一身警服很熨帖,衬托地他很帅,他带着我们左拐右拐,进到一座机房。 刚一进去叫人眼前一亮。只见三面墙壁上都被一台台显示器所覆盖地整整齐齐,显示器发出的淡淡光芒把整个500平米的大厅映照的灯壁辉煌。 他详细地问了我关于马晓晨失踪的大概时间和地址,然后命人调取了当时当地的画面。 经过一段时间的仔细排查,一辆黑色的帕萨特汽车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这辆车停在校门口的时间跟马晓晨上早自习的时间相吻合,从车上下来几名男子。过了十来分钟他们返回,晓晨突兀地夹在他们几个人中间,跟着上了车。 从她的神态看不像是被绑架,倒像是心甘情愿跟着他们去的,监控视频拍下了这辆车的车牌号,结果一查,居然是醋帮所在公司的车。 知道是醋帮干的以后,我陷入了沉思。不想跟他们产生交集,他们偏偏找上门来了。 他们掳走马晓晨目的是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正当此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对面的人直接说:“你的女人在我们手上,想要让她活命,就用你的金坷垃笔交换。” 闻言我一怔,刚刚正在思考的问题瞬间就有了答案,这让我喜出望外,但更多的是担忧。 那干练的青年警察在一旁听出了些端倪,让我把手机调成免提。 于是对方的声音在整个大厅响起,正在交流谈话的工作人员都很配合得闭上了嘴,朝我看来,静静的听电话里发出的声音: “不要报警,不然你就不能活着见到你的女人了!” 我说:“好好,我不报警,你们在哪?我这就过去。” 对方说:“今天晚上8点,东方大酒店,你一个人带着笔过来。” 然后就挂断了。 我看了看苗豆,又望向干练警察,眼中充满了不知所措。 第64章 再次暧昧 “小明,我看不下去了。第一次,你跟安全部的人暗中联络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难道你忘记了注射在你体内的跟踪器了吗?无论到何时何地我都能知道你的行踪,你万不该背叛我们。”很久以后,苗豆在发给我的电子邮件上这样对我说,“我决定不再指望你,而是借助朱帅的力量。我和他做?爱,我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其实之所以这样做,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气你。 你第二次和那个叫丹的特工会面以后,我再也忍不住了,于是让朱帅联络他们醋帮的人,假借醋帮大当家的名义,暗中俘虏了马晓晨,这样一来,张叔就不得不亲自出面,跟醋帮敌对了。” 苗豆拍着我肩膀:“放心,晓晨是我的姐姐,我不会放任不管的,而且绑架晓晨的是醋帮,这件事我更得管了。关系重大,我们回去找张叔,让他出面,一定能把晓晨姐救出来的。” 俗话说当局者迷,听了苗豆的话后,我迷茫无助的心立时安稳很多,正欲往出走之时,干练警察叫住我们:“你们去哪?这是绑架案,你们必须借助警方的援助!” 苗豆停下来回头道:“你刚才没听到电话里说他们不让报警吗?你们就别搀和了,我们可以搞定的。” 她丝毫不理会警察叔叔的再三劝告,拉着我快步往出走,到了副局长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进去和那人说了句什么,算是告别。 她上车坐在副驾驶位上,给张叔打去电话,把刚才所了解到的情况说明了一遍,通话完毕之后喜笑颜开对我道:“太好了,张叔说他会亲自出马,帮我们找回晓晨。” “太好了!”我由衷的说道,“张叔肯帮忙的话,晓晨一定会没事的,谢谢你苗豆。”我刹车停下来,情不自禁将她一把搂住,“我离开了你,你还愿意这么热心的帮助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呢!”说着说着,我眼角炙热了起来。 “哎呀,我不是为了帮你啦,我只是为了救晓晨姐姐罢了,我和她姐妹一场,怎么坐视不管呢?” “那我也要谢谢你。”我依然没有松开她,“真的要谢谢你,无论今后我们还能不能相见,无论是否在一起,这个人情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好啦,好啦。”苗豆的语气像是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狗,“你有这份心我就知足了。走吧,我们尽早回酒店,听张叔接下来的安排。” “恩。”我点点头,松开双臂,整理了一下心情,重新跨档起步。 回到酒店后,张叔再度询问我们:“你们确定那辆帕萨特是醋帮的?” “千真万确,车牌在档案里记录的真真切切,的确是醋帮公司的车没错。” 张叔沉默良久,指尖的雪茄烟掉了一层烟灰:“这件事情必有蹊跷,醋帮不可能不知道马晓晨是我们小店帮的人,除非他们是活的不耐烦了,我怀疑有人在暗中捣鬼。” 他转头向身后的一个人问道:“今晚东方酒店是谁的活动?” “是董小虎的婚礼,好像是和他的第三任老婆。”那人说。 董小虎正是醋帮的老大,也是董幂的亲哥。 “这就怪了,他们怎么会把见面的地点安排在他的婚礼上呢?”张叔说完再度陷入沉默,直到那支雪茄将要燃尽生命时,才对我们道:“无论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操作,晚上会会他们再说。董小虎的实力我很了解,虽然也是个金坷垃转换器的持有者,但年轻气短,内力修为尚浅,要是他爹还活着的话那就有点难办了,不过对付他这个毛头小子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安全部的那群家伙势必在暗中盯着我们,所以这件事不能搞得太大,能不杀人尽量不要见血,你们俩好好准备准备,今晚去东方酒店会会那个董小虎,说起来,自从他爹死后我就再没见过那个后生了。” 我和苗豆告别了张叔,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走出去十几米远后,她顿住,转身看着我。 我也停下了脚步,跟她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陪我坐会儿吧?”她说。 “不是有朱帅么,对了,怎么不见他人呢?” “好啊,既然你不愿意陪我,那我就去找朱帅了。” “等等。”苗豆转身的那一刻,我叫住了她,“反正我也没事做,跟你坐会也行。”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强迫你似得。走吧,我们去外面的公园走走。” 我默默地跟着她下楼,一路上都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往日的情侣再次相见,此刻却形同路人…… 公园就在酒店对面街道不远处,此时那里行人稀少,正适合情侣们谈情说爱。 只可惜物是人非,我和苗豆已经不可能像当初那般缠mián悱恻了,我和她到底算是什么关系?曾经牵手,曾经拥抱,曾经接吻,却不是曾经的qing人。 来到一张靠椅上,我们分别坐在两头。 不远处,一群熊孩子在喷泉周围嬉戏打闹,他们的笑声是那么的天真无邪,充满最初的欢乐。 童年的纸飞机,何时才能飞回我手里? 望着熊孩子们看了好久,苗豆依旧没有说话,难道她仅仅是为了和我单纯的坐坐? 如此良辰美景,天空难得地蓝了一回,几朵浮云白云苍狗,变化不定,加上身边有美女作陪,我却一点也乐不起来。 等待夜晚来临的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我宁愿找个网吧,玩一下午的三亿脑残梦想。 “喂,你倒是说不说话,不然我去上网了。”再这样发呆下去我迟早会胡思乱想,陷入无法自拔。 苗豆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好啊,我们去上网。” 她收回溜溜球,突兀地站起来,拉着我就往不远处的一个网吧小跑过去。 那个网吧我之前去过,机器有些糟糕,但是这附近就那么一家为数不多的网吧了。 进去后发现居然爆满,找了半天也没有连在一起的两台机位。 苗豆说:“我们俩开一台算了。” 我不置可否,就率先坐了下去。 苗豆起先站在我身边看我打枪,不知不觉,她坐到了椅子的把手上。 我玩了不知多长时间,她渐渐又做到了我大腿上,而我专心致志地杀着人,无暇顾及她,到后来她自然而然地钻到了我怀里。芬芳的体香吸入我的鼻孔,闻之叫人心旷神怡。在旁人看来,我们根本就是一对不折不扣的情侣。 周围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我也终于打累了,苗豆缩在我怀中微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我松开了键盘和鼠标,犹豫了一下,用柔软的力道揉了揉她的黑发,说:“睡着了么?” 苗豆朦胧地睁开眼,点点头。 我说:“旁边有位置了,要不你去那趴会儿?” 苗豆摇摇头:“不,我哪也不去,你不玩cf了吗?” 我点点头说:“不玩了,越玩越恶心。” “那我们来玩飞车吧,我控制漂移,你控制方向。” “哪有人这么玩的!”我这样说着,却点开了飞车的图标,她抢过键盘说:“我来登,上我的号。” 她无比利索的输入了自己的账号密码,进入游戏以后,出现了一个满身华美装扮的女角色,看来她没少往里砸钱,而她的坐骑居然是一辆s车――猛兽。果然是美女配野兽。 这辆车让人很难驾驭,特别是我们是两个不同的人在同时操作,难上加难,一局跑下来居然任何名次都没有拿下。 苗豆对我大发指责,最后说:“再来,再来!” 她时而因为被其他选手落在后面而抱怨,时而又因为超越了对手感到兴奋,接着把他们远远地甩在屁股后面而尖叫不止。我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场景――那个嬉皮笑脸的小姑娘,穿着男人的衣服,酷酷地到处窜来窜去。 这一局结束后,我们拔得了头筹,苗豆高兴地手舞足蹈,不小心把从身后经过的一个路人男子手中的饮料碰洒了。 饮料倾泻而下,浇灌在苗豆的胸口。我赶忙将她抱开,冲着那路人吼道:“怎么走路的,长没长眼睛?”声音之大,导致几乎整个网吧的人都摘下了耳机,不明所以地朝我们侧目。 “没事,没事,是我的错。”苗豆一反常态地冷静,还劝慰我放了那个可怜的路人。 苗豆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上面还残留着恶心的饮料味道,她抖了抖衣服的下摆说:“我湿透了,跟我回去换件衣服吧。” 就这样我们返回金银豹酒店,乘电梯到了顶层,进入属于苗豆的房间,这个我曾经挤破头皮都想进去的地方。 但是现在的我,却并想来,特别是跟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她先是洗了个澡,裹着一身浴巾出来,接着到卧室里面,门也不关,就那么换起了衣裳。 第65章 爱我还是她? 我看起了电视,努力转移着注意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她。过了一会儿,她换好了衣服,擦拭着自己的长发坐到我旁边。 高级沐浴露和洗发水等物混合在一起的香味涌进我的鼻孔,叫我一时片刻很不能适应。 我心不在焉地切换着频道,脑中却心猿意马,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喉头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几个来回。 “有喝的没,我口有点渴。”我问。 “等着,我给你拿。”苗豆欢快的走远又返回,手里多了两罐啤酒,递给我一罐,她自己打开另一罐,率先仰起头咕嘟咕嘟喝起来。 这让我想到了《来自星星的你》中的经典套餐,炸鸡和啤酒。此时此刻,要是桌面上再摆放一份肯德基缤纷全家桶就完美了。 一分钟后,一罐700毫升的啤酒就被苗豆一滴不剩的喝干,而我却只喝了几口。 她满意地发出一声长叹,将空罐子“啪”一声砸在桌子上,并且打了一个不符合女人形象的饱嗝。 “你喝的真慢,跟女人似得。”苗豆说,“啤酒就该一饮而尽!” “切,你管我。”我假装漫不经心的切换着频道。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老实回答。”苗豆忽然凑了过来,一双杏仁眼认真无比地盯着我。 我侧头瞥了一眼,被她盯得有点发毛,“什么问题?” “你有真心爱过我吗?你爱马晓晨多一些,还是爱我多一些?” 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像是听到了一个无比好笑的笑话。把酒罐放下后,说:“现在问这种问题还有意义吗?” “不想说算了。” “我承认,我以前是和两个妓?女上过?床,但她们仅仅是ji女而已,算不得真。除此之外,我没有和任何女人有染,包括马晓晨。但你却是怎么对我的?你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醋帮,居然和那个朱……” 说道这里我气不打一处来,暗中提醒自己,一切都过去了,我不应该让曾经的痛苦经历影响现在的心情。 “好吧,”苗豆无所谓地道,“那如果放在以前,你是爱我多一些,还是爱马晓晨多一些?” “你只说问我一个问题,这是第二个了,而且我也不想回答。”我闷闷不乐道,气氛再度陷入尴尬。 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只有电视的立体环绕音响一直孜孜不倦地发出各种声音。 我丝毫没有看电视的心情,心中却一刻不停地问自己这个问题,要是在从前,我是爱苗豆豆更多一些,还是爱马晓晨更多一些? 之所以不告诉苗豆答案,其实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究竟更喜欢哪一个,或者说两个都爱? 马晓晨自从上了大学后,就变得淑女无比,她温柔心细,珠圆玉润,带着这样一个女友在身边,不仅风光,而且晚上房事的时候,要多爽有多爽。 苗豆则完全相反,她的身体就像一只半生不熟的苹果,ru?房还没有完全发育成型。而且性格泼辣狠毒,驯服她就像驯服一只草原上的狂俊野马,很有成就感,她在身边你永远都是快乐的,不会感到无聊和郁闷。 当然,自从她跟朱帅做?过爱以后,所有的一切都沧田桑海般地改变了。 苗豆离得我很近,呼出的气几乎能吹打在我脸上,二人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让人昏昏欲睡。 她倒在我肩膀上的时候,我有些不知所措。她又睡着了,这个女人,怎么如此嗜睡,就算喝了一罐啤酒,那点酒精度也不至于如此啊。 倒在我肩膀倒也是其次,让人难以承受的是,不知不觉,她小声抽泣了起来,好像正在做着一场噩梦。 哭声好似一场秋雨般愈演愈烈,很快眼泪就沾湿了我的半边肩头。我不知所措,是该将她叫醒,还是该任由她继续哭下去呢? 看着她如婴儿般可怜的模样,忍不住将她搂了起来,她的腰好软,柔弱无骨。 我轻抚她的后背,嘴里小声呢喃着:“别怕,别拍,有哥哥在呢,哥哥会保护你的!……” 这样的安抚居然很奏效,过了一会儿她逐渐平息下来,停止了抽泣。我把她搂地更紧了一些,如同抱着一个酣睡婴儿。 电视上的节目持续了很久,苗豆醒来的时候已经连着三个节目播完了。 我看着她,镇静地说:“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我看你哭了,所以才抱住你的,没有其他的念头。” 苗豆爬起来,娇嫩小巧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我说:“小明,我爱的人是你,无论你信不信。” 我也看着她,几乎能从她的眼珠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但我什么也不说,说了也白说。 一切都已经发生,一切都成往事。 但苗豆仍旧专注地注视着我,脸和我的距离一点点接近,再接近。在和我不到一尺的距离的时候,她闭上了眼睛,把香唇呈递了上来。 我的嘴唇和她的嘴唇接触在一起,舌头互相伸进对方的口中相濡以沫。 事后想想我真是个混蛋,自己的爱人被歹徒给掳走,而我却在这里跟以前的旧qing人缠mián悱恻相互拥吻,真是猪狗不如! 我们的接吻是被门外的一阵敲门声所打断了,是个好听的女子的声音:“小姐,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苗豆冲着门的方向道:“知道了。”然后回头对我说:“我们去吃饭吧,吃完了就去东方酒店救人。” “不,我没有胃口,你自己去吃好了。”我推辞着站起来,“我在楼下等你。”说完自顾自走了。 苗豆并没有挽留我,我在酒店之外蹲了一会儿,苗豆给我来电话说:“快来地下车库,兄弟们都等着你呢。” 我一听,急忙跑下车库。 刚一进去,就看到黑压压的一大片人群,所有人都穿着黑色的西服,在胸口之上都绣着金银豹酒店的标志,而且每人手中都握着一把黑俊俊的手枪。 我震惊了,这样的阵容,这样的装备,足可以组成一个武装团了。 我还从来不知道小店帮居然有这么多兄弟。这么多人,估计最少也有一千了吧? 在人海中发现了苗豆和萱姐等人,我拨开人群走了过去。 “上车。”苗豆身着一身紫色紧身运动衫对我说,手中居然握着一把货真价实的m16自动步枪。 我们先后步入一辆劳斯莱斯,张叔已经坐在里面抽着雪茄。 待我们所有人全部坐进去以后,他给我们宣讲接下来的计划:“小明,待会你拿着金坷垃笔先一个人进去,我会在暗中保护你,有任何意外会第一时间冲出来。其他的兄弟会帮你找人,笔可以暂时交给他们,一切都以人质的安全为最终目的。” “恩。”我坚定的点了下头。这时候,苗豆把笔交到了我手上,说:“吃点吧,待会要是打起来好自保。” “吃,怎么吃?”我问。 苗豆笑了,用手指在身边轻轻一点,然后就看到车身的一部分被打开来,里门是冒着冷气的冰块和红酒。 而那个打开的盖子则翻转过来,成为一个桌面。苗豆取出红酒和两支高脚杯,分别往两杯中倒酒,接着把金坷垃笔插在其中一个里面,让笔油溶解其中,过了一会取出来说:“好了,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吃了,所以这次的剂量相比从前大了很多。” 我端起酒杯一看,剂量确实很足,原本红色的液体如今变得有些发暗,成为绛紫色。 苗豆跟我碰杯,我们同时一饮而尽,完了我砸吧砸吧嘴,赞叹果然是好酒。 很快我就来了反应,由于之前吃过几次,金坷垃所产生的副作用对我已经造不成太大的刺激。虽然仍旧感到头晕脑胀,浑身发热,心跳加速,血压升高,欲吐不能……但是感觉没曾经那么猛烈和澎湃了。 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不消片刻就被另一种无比舒适的体会所取代。该怎么形容呢,就像吸?毒之后的快感,虽然我没吸过?毒,未尝体会过毒?品的滋味。 总之那种全身充满了无穷无尽力量的感觉叫人热血沸腾,体内斗气的摩数恐怕要突破天际了!小宇宙蓄势待发。 我的手掌合拢又分开,黄色光芒隐隐在血管里绽放。 劳斯莱斯在东方酒店附近的一个露天停车场停下。 下了车,我看到跟在后面成群结队的帮派的车,场面真可谓气势恢宏。 张叔拍拍我肩膀,鼓励道:“去吧,万事小心,我们这么多人都会在暗中保护你的。” “好嘞。”我吃了金坷垃后振奋无比,跃跃欲试地向远处灯火辉煌的东方大酒店而去。 穿过街道,看到酒店门口守着几个身高马大的壮汉,穿的人魔狗样的人们进去之前都会把请柬拿给他们看。 第66章 你的女人很安全 我身上别说请柬了,连一片卫生纸都没有。 几个大汉见我是个毛头小子,而且只有一个人,纷纷露出鄙夷之色。其中一个奶肌很大的家伙如一座小山般站在台阶之上,俯视着我,摊开手掌问:“有请柬吗?” 我说:“我是王小明,是你们叫我过来的。” “什么王小明王大明,没有请柬就给老子滚蛋!”那人气势如虹,这让我感到反感,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小爷我讲话! 但是晓晨在他们手上,我不敢乱来,毕恭毕敬的微微欠身道:“真的是你们让我来的,不是你们让我把金坷垃笔带过来的吗?” 我高举中性笔,好似握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 “什么几把玩意,去你妈?的!”大汉说着抬脚便踢,被我一个敏捷的侧身躲过,在他还没来得急收回的时候,我一手掐住他脚脖子,另一手往他咽喉摁去。 我的虎口如一把锋利的钢钳死死扼住他脖子,其他汉子见状纷纷拔出了藏在腰间的手枪。 “住手!”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从这彪大汉身后响起,包括我在内的众人纷纷向后望去,是朱帅! “放他进来吧!”朱帅冷冷的道。 他的话很管用,大汉们纷纷放下枪口,我也松开了踢我的那人,整了整衣襟,跟在朱帅身后进入了大门。 刚一进去朱帅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对我说:“明哥,你的女人很安全。” 我愣了!这个曾经把我揍得七荤八素的情敌居然猫着腰喊我明哥。 “你……你说什么,晓晨在哪?”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一脸狐疑的问。 “你别着急,来,跟我过来,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详谈。”我半信半疑地跟在他身后,进入一间厕所内。 “这一切是都苗豆的计划,她想借你的手干掉董小虎。”朱帅合上厕所的门说。 “什么意思?”我蒙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你是说,是苗豆暗中绑架了马晓晨,然后栽赃给董小虎?” “没错,是她叫我绑架的,但是你放心,你女人现在在我手上,很安全,只要今晚做掉了董小虎,她就会安然无恙的回到你身边。” “草你妈了个比!”我怒不可遏,瞬间揪住朱帅衣领,把他给提了起来,用能杀死人的眼神瞪着他:“你们这群禽shou,为了杀个人,把我们也拉下水!操!董小虎不是你大哥吗?你他们就因为苗豆答应跟你做?爱就背叛你大哥,对她的话百依百顺,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了!?” “我是真心喜欢苗豆的。”朱帅淡淡道。 闻言我爆棚的怒气瞬间凝固,他说他是真心喜欢苗豆?从他的脸上我看不到说谎的成分,是了,他也是真的喜欢着苗豆的! 我还能怎么样?总不能棒打鸳鸯吧?虽不知苗豆是否真心喜欢他,但毕竟现在他们才是一对交往中的恋人,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背叛自己的大哥,这听起来虽然可耻,遭人唾骂,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没资格管他们的事,更懒得管。 想到这里,我无奈的把他从半空中放了下来,松开了手。 “明哥,为了你的女人,就暂且听我的安排吧,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沉默,代表我默认了。 朱帅看我没再发飙,取出一盒烟,递给我一支。我摇摇手表示不抽,妈的,还要我告诉多少人我不会抽烟的事实? 朱帅喷出一阵烟雾说:“待会我们打一架,尽量真实一些,但最终必须我把你制服,这样苗豆才能领着人进来,可以吗?” 我点点头。 “好,那我们去宴会厅,婚礼正在进行中,到时候你先给我一脚,把我踹倒。”朱帅就像一个孜孜不倦的导演,尽量详细地描述着接下来的计划。 烟抽到一半,他将其弹进小便池,率先走出厕所。 按照计划,我等了不到一分钟,也走出去向里面的宴会厅进发。就听见空气中传来了欢声笑语,有司仪慷慨激昂主持婚礼的声音,有喜庆的音乐伴奏音,还有观众们时不时传出的鼓掌声和尖叫声。 随着我往里深入,能看到的人越来越多,突然间豁然开朗,一个宽敞且富丽堂皇的大厅出现在面前,这就是那个什么宴会厅了吧。 远在千里之外的舞台上,一对新人正在进行着神圣的婚礼仪式,我借助极佳的视力望过去,看向那个新郎官,他应该就是董小虎了吧?是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人,头发油光可鉴,容貌倒还算得上不丑,身边挽着他臂弯的婚纱女人却生了一张不可多得的倾城容颜,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就像一个婴儿,要不是胸前那一对巨大无比的ru?房,我一定会觉得她是个小学生。 在人群中发现了朱帅,他正偷偷用眼神瞄我,好像是在暗示我快点过去揍他。 于是我拨开人群走了过去,来到他面前,对他点点头算是提醒,接着运起一拳打在他的胖脸上,虽然没有动用多少内力,但刚吃完金坷垃的我还是把他给整个打飞了出去。 人群被他撞倒了一片,场面瞬间哗然。我一步跳过去,揪起还没来得及起身的朱帅,又是一顿胖揍。 三年河东,三年河西,曾经他在学校门口把我揍得狼狈不堪,尊严全无,现在终于是要还回去了。 可是很快,一群保镖模样的人就围了上来,人群都散开到外围,他们用不同的目光注视着我们,并且交头接耳地互相议论着什么。 我很快被保镖拉开,手脚,包括腰,头发,都被他们死死攥住。 “妈的!”朱帅趔趄着爬起来,破口大骂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带血丝的口水,揉着自己因为浮肿而显得更加肥胖的脸说:“给老子打!” 保镖们闻言同时抡起拳脚向我砸来,我暗中将内力运在体表,用金钟罩铁布衫抵消外力的侵袭,在旁人眼里,我被打的性命岌岌可危,但我却并未受到任何致命的伤害。 直到董小虎挽着童颜巨?ru的老婆过来,他才叫保镖停止。 “怎么回事?”董小虎虽然生气,但脸上依然挂着因为结婚而幸福的笑容。 “没什么,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估计是我们的敌对势力。”朱帅解释道。 “先关起来,等婚礼以后再说。”董小虎说完正准备转身而去,他不会想到,我在这一刻挣脱了十几个保镖的束缚,一个箭步窜上了,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董小虎平沙落雁屁股向天,来了一个大前趴。 看到他身穿一身高档西服却以这样狼狈不堪的姿势倒地不起,我突然被逗笑了,心中暗骂:让你装斯文!让你装逼! 他霍地一下长身而起,怒不可遏地一步步行至我面前,碍于场面,他并未发作。 “有两下子,想不到还是个金坷垃修炼者,难怪这么嚣张。”董小虎上下扫视着我说,“小兄弟,你是哪个帮的,为何独自闯进来闹事,是谁指使的你?” “是你妈比让我来的。”我之所以这样说,就是为了激怒董小虎。果不其然,这一招很有效果,他的脸色顿时就变了,红一阵白一阵。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不愿意做朋友,那就只能是敌人了!我绝不容许世界上多一个金坷垃修炼者的敌人。所以,小子,你今天必须死!” 他正准备运气出手。 “哥,出什么事了?”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募然间中断了他。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董幂,跟我想象中的阴毒狠辣的女子不同,她看起来就和苗豆一样,从上到下浑身洋溢着未成年少女的活力气息,一双弯弯的眼睛滴溜溜在眼眶中不停地转动,唯一一点可惜的地方是,她的身子看起来很瘦,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基友,猴。 如果苗豆曾经没有告诉过我董幂的种种是非,我断然不会把她跟坏女人联系在一起的。 这就是那个曾经和苗陆交往然后把他以强?奸罪告上法庭的董幂吗?这就是让苗豆恨之入骨的董幂吗? 我望着她较小的模样,居然有些出神。 当她从她哥口中得知我是个金坷垃持有者后,在董小虎耳边小声道:“先让客人散了吧,这么多人看着怎么动手啊?今天来的可有政府人士,虽然他们会罩着咱们,但这么多人都看在眼里,想罩也罩不住!” “恩恩。”董小虎非常认同地点了点头,继而朗声对在场的所有人说:“各位,大家都看到了,今晚真是抱歉,我董某有些私事要处理,真是不好意思,让各位白来一趟,回头我再补一场酒宴,算是给大伙陪个不是,大伙还请回吧!” 众人一听,纷纷摇头散场,几个好事者不肯放弃这场好戏,迟迟不肯离去,最后还是被保镖给“请”了出去。 不久,偌大的宴会厅就只剩下寥寥数人,董小虎亲自出马,站在我的对立面,众保镖把我们围成了个圈。董幂还有董小虎的新媳妇,以及朱帅等人则站在保镖的外围。 第67章 你会死的很快的 “看你的样子,是刚刚吃了金坷垃不久吧?”董小虎眼光毒辣地问。 “少废话,要打便打!” “哼,嘴硬!看我不打地你满地找牙齿!”此话一出,董小虎骤然发足猛跳,这一跃就是十米高。 他身体还没落地,三束白光就率先朝我扎来,万幸我反应快被我尽数躲开,激光射在地上,立刻将华丽的大理石地面溶解出三个水杯深的洞穴。 随即而至的是董小虎下落的身体,我的反应快,他比我更快,落地后间不容发地轰出一掌,我想躲此刻已不可能,只好硬碰硬也探掌拍去。 双掌硬碰硬相击在一起,我手上的黄色光芒和他的白色光芒交织成一片,掌心传来炙热的膨胀感,接着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向后轰出数米,把围成一圈的保镖撞开一个缺口,退后了数十米,撞翻了三张桌子才算停下来。 就在我停止之前,又有一束白光直直射来,让我躲避不能,刹那间击穿了我的胸膛。白光过后,我的右胸被洞穿,创口吱吱冒出青烟,还好不是左胸,不然心脏肯定中伤,那样的话我王小明就一命呜呼了! 接着就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致命疼痛,我无法起身,眼看又有几道白色光团从董小虎的方位光速闪来,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当时我就感觉距离死亡不远了,可在那个瞬间,我的心却是出奇地平静,闭上眼睛的刹那,出现在我脑海的是马晓晨那张温柔至极的微笑脸庞。 我对着虚空中的她也展露出一个微笑,很幸福的那种。 就这样死了吗?好不甘心啊,还有好多事我还没来得及做,比如向马晓晨求婚,然后结婚,再让她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最好是个女儿,我喜欢女孩……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光团却迟迟没有打在我身上,难道他射偏了?这种可能性不大,董小虎看起来虽然只有三十岁,但刚才那一掌内力之深厚我深有体会,扪心自问,除了张叔、苗陆外,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角色,就连丹也比之不足。 我极为缓慢地睁开了双眼,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虎背熊腰,这个身影我很熟悉,正是张叔。 原来是他替我挡下了这要命的一击,但我并不知道他是何时出现在我身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悄无声息。 张叔背对着我,发出了他浑厚无比的声音:“董小虎,你竟然对一个孩子使出杀招,让我这个老家伙不得不出来管管了!” “张哥!……怎么是你,难道这小子你的人?”董小虎说话的时候,我能明显看到他在簌簌打抖。 “怎么,不是你挟持了他的女人吗?怎么现在却赖起帐来了,想要赶尽杀绝?”张叔把手背在身后说。 这是走廊处响起了匆匆脚步声,我吃力地偏头看去,是苗豆带人过来了。 她见我身受重伤,流露出心疼无比的眼神,立马命人拿来药箱,替我小心包扎。 我们的人很快占领了整个宴会厅,给董小虎他们来了个反包围。 “董小虎,想不到你如此的愚笨,派你妹妹跟我大哥交往,然后把他告上法庭,这件事情我大哥并未放在心上,你们就该感到万幸中的万幸了!可你居然还敢再招惹到我们头上,真是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张叔的话句句铿锵有力,甚至挂在天顶上的大吊灯都隐隐然抖动不已,闪亮的碎片相互碰撞产生清脆的击撞声。 “我想这是一场误会,我根本不认识这小子,更没有劫持她的女人,我敢保证!”董小虎信誓旦旦地发着誓,但是中气不足。 “哼,就算不是你干的,说不定是你底下的人干的。” 董小虎一惊,环顾四周,凶狠地道:“谁?是谁背着我做的?” 全场鸦雀无声,唯有董小虎粗重的喘息显得很着急。 “到底是谁陷害我?”董小虎咬牙切齿,他的老婆过来想要拉住他让他冷静一些,却被他无情的一甩重重跌倒在了地上。 有人给张叔搬了把椅子,他坐了下去,说道:“我给你五分钟时间,要是还看不到人,就拿你的命来抵偿吧!” “张哥,你看,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能不能给小弟个面子,你要的人,我绝对挖地三尺给你找出来,尽快给您送过去,您看怎么样?”董小虎用近乎哀求的口气道。 “我说五分钟就五分钟,现在已经过快过去1分钟了,在不叫人去找,你的小命我就收下了。”张叔低头看看自己手腕上的劳力士。 “别别别,我这就去找!”董小虎转身对手地下人吼道:“听到没,还不快去给我找人!” 那群保镖闻言快速钻出了小店帮弟兄围成的人墙,无头苍蝇般到处乱窜着寻找起来。 顿时整个醋帮只剩下了董小虎还有被他一胳膊甩趴下的新媳妇两人。 而董幂和朱帅,不知何时早早地没了影子,这可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啊!人心的冷酷,被表现地淋漓尽致。 我的伤口被苗豆包扎完毕,在她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远远地看着张叔伟岸的背影,让我感到十足的安全感,好比一叶扁舟经历了猛烈的暴风雨后最终停靠到了无风的港湾。 我排斥地抽回苗豆挽住我的手,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要不是朱帅我至今仍蒙在鼓里,被她耍得团团转。 她一怔,低下头去不敢和我对视,脚向远离我的方向挪了两步。 五分钟很快过去,董小虎派出去的人好似人间蒸发,消失不见。张叔看看表,站起来一步步朝董小虎而去。 后者越发的慌乱起来,语带绝望地求饶道:”张哥,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这个女人”他指着自己的妻子说:“这个女人,我都可以给你!你还想要什么?钱,女人,还是我的产业?我都可以给你!只求你不要杀我!” 他的话被张叔猛然释放出的斗气所打断,深紫色地斗气瞬间火焰般覆盖满了他的整个身体,导致他的上衣也跟着一并燃烧成了灰烬。 董小虎看呆了,我也看呆了!所有人都看呆了!我甚至能强烈地感觉到迎面扑来地比盛夏午时的骄阳还要炙热百倍的热度。 董小虎绝望的低吼一声,“好,横竖是死,那就让我和你战个痛快!” “不会的,你会死的很快的。”张叔轻描淡写道。 “啊!我跟你拼了!”董小虎青筋暴露,双手白光乍然闪起。 张叔周身的紫色光团被他的毛孔尽数吸入体内,筋骨肌肉仿佛吸了水后的海绵般猛然膨胀变大。 董小虎手脚并用朝张叔扑来,二人瞬间团成一片。 太快了!他们的手脚几乎快地模糊不清,不到一分钟已经战了不下百招。 某个瞬间二人忽然顿住,就见张叔死死钳制住了董小虎的双臂,后者上半身动弹不得,只能伸腿,从脚尖放出一道白色斗气,张叔赶忙松开双手,撑开手掌抵御住了光团。 董小虎利用张叔后退的功夫,迅速从背后取出一物,往自己口中塞去。 “哼哼,吃金坷垃也没用的!”张叔冷笑着右手一抖,泛出浓厚的紫色光雾,并且颜色的深黑程度正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加深,“不跟你玩了,一掌送你上西天!” 当光雾的颜色几乎接近纯黑的时候,张叔猛然甩臂,斗气光团在空中发生形变,变成了一只长着獠牙的猛兽。 董小虎忙不迭向一侧躲避,谁知那黑色猛兽居然长了腿般追过去,任凭董小虎怎么逃避也无济于事。 黑物如梦魇般即将吞噬掉董小虎的那一刻,他一个激灵滚到了自己老婆那里,一把搂住她的腰跟扔篮球似得把她扔向了那团黑物。 董小虎的老婆甚至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黑色猛兽所吞噬,身躯溃散成无数黑色光点爆炸开来! 这些光点就像无数的浮游生物在空气中漂浮不定,最终化为无物。 董小虎这个无耻的混蛋,居然为了自己保命,用他老婆的身体做挡箭牌!她可是他的老婆啊! 张叔见一击不中,正欲凝气再袭之时,入口处传来一声女子清亮的喝止:“住手!” 第68章 傻丫头,怪你太善良 “住手!” 我遁声望去,见是个蒙着脸的女子,虽然辨认不出模样,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我无论如何都不会陌生,是丹。 她换了行头,但同样是一身大氅,若不是上次见面的时候她将衣服施舍给我,估计她永远都不会换。 丹一个闪跳,落在张叔和董小虎之间。 “二位都是在停战协议上签过字的,今天要违规不成?”丹少年老成的说。 “哼,杀个人而已,算不上违规!”张叔声如洪钟,跟往日的他截然不同,“况且,是他先以下犯上,绑架了我们的人!” “噢?”丹转身面向董小虎,问道:“真有此事?你绑架了谁?” “是一个女的,不不不,不是我绑架的,真的不是我。”董晓华不厌其烦地给自己做着辩解,油光闪闪的头摇地跟ng鼓似的。 不远处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几个小店帮的帮众仓促而来,冲进人群对张叔道:“帮主,人找到了。” “在哪?”张叔问。 “在后面。”那人向一个方向看去,我们同时跟着他的视线转移了过去,就看到马晓晨在几个人的护卫下,从侧旁的一个小门里走了出来。 她的眼神中充满迷茫,跟刚睡醒一般,我冲开人群,迫不及待的迎上去。 大家给我们让开了一条通道,我喊着晓晨的名字扑了上去,顾不上胸口的伤,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抛在天际在空中转了一圈才小心翼翼放下来。 “小明,这是怎么回事?”马晓晨一无所知地望着我。 “没事了,没事了,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紧紧搂住她,生怕一不留神松开一刹那,还会有人把她从我身边抢走。 那一边,张叔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让手底下人给他点燃一根雪茄,对董小虎道:“还说不是你抓的,在你场子发现的人,还想抵赖?” 丹走至张叔近前:“您看,既然人已经找到了,而且毫发未损,不如这件事就算了,我也就不往上面汇报了,不然对我们三方都没有好处。” “算了?说的轻巧,把我们小店帮当成什么了,软柿子?想捏就捏?” “那您说该怎么解决?”丹问。 “你走开,我直接跟他说。”张叔十分不友好地冲丹道,后者也不生气,很识趣地退到一旁。 张叔说:“董小虎,今天要么把你的命留下,要么把你公司的百分之80的股份留下。” “什么?要我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股份,还不如直接杀了我!”董小虎快要失去理智了。 “怎么,嫌少啊?那就百分之百!” “你!”闻言董小虎差点气吐血。 我和晓晨远远地望着张叔跟董小虎之间的对话,听到张叔这样说,心下感慨万千,真不愧是黑?社会的老大,出口真够狠的! “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张叔又瞄了一眼手腕上的劳力士,静静地抽着雪茄。 冷汗从董小虎的额头渗出,悄无声息般凝聚成团,沿着鬓角滴落。 …… 五分钟过去了,张叔不耐烦地翘起二郎腿:“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说实话,我对你们醋帮的产业丝毫不感兴趣,只不过你们接二连三的招惹我们。我大哥苗陆仁慈,他不让我们报复,我心中很是不平,想不到我们不惹你,你居然主动找上门来了!说吧,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命?我的忍耐已经到头了,再不说我直接动手了,即便安全部的人在场,我照样杀了你!” 董小虎沉默片刻,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好吧,醋帮是你的了。” “哼,算你识相!”张叔霍地长身而起,挥手撤军。 小店帮的帮众如一阵黑风迅速离去,董小虎噗通一声在人群中间跪倒,全身虚脱,怔怔地盯着地板发呆。 很快全场人去楼空,徒留下我们几个人,丹,我、马晓晨,还有苗豆、萱姐。 丹凝望了我跟马晓晨牵在一起的手一眼,然后一句话也没有,大氅一甩,从一面窗户上跨越而出。 “晓晨,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直到此时,我才把堆积在心中的疑虑问出口。 晓晨摇摇头,“他们说你被打入院,我没多想就跟着他们上了车,结果把我关在了一个屋子里。不过他们并没有虐待我,还给我送饭吃。小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谁?” “是醋帮假冒的人,傻丫头,怎么这么轻易地就相信别人了?难道你就不能打个电话向我确认一下吗?”我揉着她的头发,语带嗔怪的说。 “人家当时心急嘛,一听说你住院了大脑立刻就懵了,所以想也没想就跟他们上了车。”晓晨委屈地说。 “一切都过去了,宝贝,今后我们在也不分开了!好吗?” “恩。”马晓晨认真地点头应道。 我跟她头碰头四目相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对她道:“等我一下。” 我走到苗豆面前,照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她白皙的脸庞瞬间留下一个清晰无比的掌印。 “朱帅都告诉我了,你个王八蛋!居然为了干掉醋帮,想出如此下流的方式,叫朱帅绑架晓晨。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是有尊严的人,不是你的旗子!现在你满意了吧?醋帮完蛋了,你终于满意了吧……”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苗豆提起一脚猛然揣在我肚子上,我大气未消,毫无防备,向后跌倒,摔了个屁股开花。 苗豆不发一言地快步走过我身侧,向出口而去。 我用眼光去追,竟听见她的泪。 萱姐赶忙追上去,还不忘回头瞪我一眼,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似得。 她们都走后,我捂着肚子,牵着马晓晨的手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夜风好像流máng的手抓,挠在我全身各处。路灯默默地释放着光芒,把都市渲染成一片灯火通明。 我和马晓晨手牵手,享受着这难得的夏夜,夏天就快要结束了呢,但它仍然垂死挣扎。 马晓晨问:“到底什么回事,朱帅是谁?” 我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隐瞒你。还记得我们那天一起吃俏江南吗,吃完了遇到苗豆,跟她一起走的那人就是朱帅,他是苗豆的男朋友,也是醋帮的二当家。苗豆为了干掉醋帮,不惜用贞操换取朱帅的支持。” “你的意思是……” “没错,苗豆和朱帅上?床了。不过你该感谢她这样做,不然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讨厌!那苗豆为什么要这样对醋帮啊?” “这件事情你应该知道才对,她父亲苗陆当初被判了无期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啊,这件事当初可是传的沸沸扬扬,都说苗陆强?奸了未成年少女。” “你知道那少女是谁吗?” “谁?” “是醋帮的大当家董小虎的妹妹,董幂。苗陆没有强?奸她,而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接近苗陆,二人上chuáng之后,董幂立刻把苗陆告上法庭,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做,但足可以让苗豆怀恨在心。苗陆被释放后,下令谁人都不许找董幂的麻烦,所以苗豆才演了这么一出,借助你我的手,干掉了醋帮。” “原来是这样,其实苗豆这人挺不赖的,至少对她父亲好,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她这样对你,你居然还替她说情?我的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善良?” “她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苦衷,你不是说她的父亲正在闭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来了吗?想必是苗豆怕她父亲出关后阻止,才会想尽一切办法,尽快干掉醋帮的吧。还有,你扇了她一耳光,她没有还手打你,这说明她心里还有你。” “怎么没有还手,没见她踹了我一脚吗?” “这不算,谁叫你那么咄咄逼人,辱骂人家,换成我也肯定踹你两脚。” “好了,我们不聊她了,一切都过去了。亲爱的,我们离开这里吧?太原不适合我们在待下去了。” “为什么要离开?” “你看,我打了苗豆,她肯定很不高兴,说不定什么时候带着一帮人被我们给抓起来严刑拷打。还有醋帮的董小虎,他家族几百年的产业一夜间破产,跟我们俩也有一定的关系,说不定他什么时候想起来我俩,把我们直接给杀了。” “你别这么想,苗豆没你想的那么坏。我看这样吧,明天你买些东西,去跟她赔礼道歉,毕竟我们都还是小店帮的一员,而且有她罩着,董小虎也不敢乱来。” “不可能,她绝对不会原谅我的,我也不会原谅她的。” “反正我是不会离开太原的,你看着办吧。”马晓晨说完撂下我,独自向街边的商场而去。 我楞了一下,忙追上去,“喂,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第69章 天下无双 我紧跟在晓晨丰满的屁股后面,假装追她不上,不时用手拍打在她肉臀之上说:“我就快要追上你了!” 她笑嘻嘻地加快脚步,进入商场大门后停下来,被后面的我一把搂住:“哈哈,终于逮到你了!” “傻样!”晓晨翻着白眼说完这两个字,当即被一家店铺所吸引,冲了进去。 这是一家卖女士皮包的商店,她捡起一个来看看又放下,随即又挑了一个问:“你看这个怎么样,适不适合苗豆?” “你还说自己和她是好姐妹,你什么时候见过她提包了?”我语带轻蔑地说。 “你别说还真是,好像我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她都从来不提包的,那我们买什么送她?” “花上万块买个名牌包还不如买点实惠的东西,比如日用的或者夜用的。” “恶心!”晓晨做呕吐状离开了皮包店,向另一家店铺走去。 “我是说大宝日用霜和夜用霜,你想到哪去了?”我紧走两步,牵过她的手。 “我还以为你说七度空间呢。”晓晨说着已经步入到隔壁的化妆品店,顿时她就双目放光,视线难以自拔了。 我很想提醒她,苗豆也是很少使用化妆品的,最多洗完了脸涂点保湿水。 我把这个提醒告诉了她后,她说:“我不给她买,给自己买点不行吗?” 经过一番风卷残云,晓晨给苗豆的礼物一件都没买到,倒是给自己买了不少东西。 在这个过程中,我不止一次地提醒她说:“姑奶奶,你能不能不要买兰蔻,用美宝莲的效果也是一样的,它们都是同一家公司生产的。” 而她丝毫不为所动,我很后悔摸她屁股的时候没有一把将她的腰揽住,阻止她进入商场,直接扛回家去。 说起来,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跟她好好滚床单了,就是今晚了!想到这里我催促道:“走吧,我们随便挑个礼物,赶紧买了回去,时候不早了。” 晓晨不慌不忙地抱着一堆化妆品来到前台,结了账,共计八千六百多元人民币。不过她没让我为难,而是用自己的钱付的帐。结完了账她说:“看把你吓得,我又没说让你付账,本姑娘有的是钱,你要是穷了就吱声,姐养你。” 这话让我无地自容,不过对于我们两个真正相爱的人来说,谁养谁都是一样的,就好像《天下无双》最后的结尾梁朝伟对王菲所说的那句话一样: “原来世上有很多烦恼是很容易解决的,有些事只要你肯反过来看,你会有另外一种光景,我终于明白镜花雪月是什么意思,其实情之所至,应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是男,谁是女又有什么关系呢?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就行了。” 既然情之所至,两个人谁男谁女都无所谓,那我和马晓晨俩人谁养谁又有什么所谓呢? 逛遍了一楼后,又上了二楼,一直往上,直至顶层,马晓晨带着我东绕西绕,终于心满意足的买了一大堆商品,但是还是把苗豆的礼物给忘记了。 我说:“这么多东西,随便挑一件送她就是了,我们快点回去吧。”我向她投去一个色眯眯的眼神,她马上会意,知道我心中在打什么小算盘后,不由俏脸微红,牵着我往电梯下走。 在回宾馆的途中,我们路过一家成人用品专卖店,购买了一盒杜?蕾?斯。 来到我住的宾馆,刚一进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把大包小包撂在地上,抱起马晓晨就往床上扔。 她尖叫着,还没来得急爬起来,就被我一个饿虎捕食压在身下:“今天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然后就是互脱衣服,触摸亲吻,吮吸游走……前戏被我们做的很足,马晓晨终于忍耐不住道:“我不行了,快开始吧!” 这个时候我们俩身上空无一物,赤条条如两只光滑的鲤鱼,在床上相濡以沫。我故意挑逗着把自己的下面高高翘起,冲着晓晨示威,她又休又怒,一把抓过含在自己口中,脑袋前后来回…… 我的yu望完全被她灵活的舌头勾调起来,少顷后,我一下子抽回自己的下面,对准她的下面而去…… …… 房事在四十分钟以后结束,两人浑身都湿漉漉的,瘫软在床单上懒得动弹。就这样,我们相拥在一起,心满意足的入眠了。 “快把酒满上干了这杯大声歌唱,好朋友好朋友今宵多欢畅,理想改变了我们的模样,也让我懂得要珍惜朋友的肩膀……” 我被手机闹铃震醒,爬起来把它关掉,看了一眼时间:早上6点。 平时这个时候我通常会奋不顾身的起床穿衣,然后到工厂上班。但今天我要去金银豹酒店,给苗豆送礼物,与她和好,所以我无比慵懒地放下手机,继续睡觉。 去酒店何时都行,况且,那个苗豆原不原谅我还说不定呢,我心中是一百个不愿意去,既然这样,那就继续睡吧。 我搂住始终没睁眼的马晓晨,埋首在她的脖子中间,闻着那散发出37度体温的香气,再次安然入睡。 大概有过了几个小时,马晓晨忽然一个机灵坐起来,拍拍我说:“老公,快起床了!都几点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ru?罩佩戴到胸口,掩盖住自己那一对完全不输给吉泽明步的奶ru?房。 我死赖着就是不起,又听见她说:“赶快起床啦,还要去见妹妹呢!” “要去你自己去好了。”我死赖着就是不起。 她穿好衣服,在昨晚买的那一堆商品之中挑了一个可爱的熊猫毛绒玩具,决定用它作为送给苗豆和好的礼物。 她问我行不行?我懒洋洋的说:“只有一件礼物才能显示出诚意。” “什么礼物?” “就是那支笔。”我说。 “是你的金坷垃笔么?” “恩。” “也对,把它交给苗豆保管,这样做的确诚意十足,那就把笔给她吧。” “你是不是失忆了?难道你忘记了她叫朱帅绑架你,利用我,出卖我们,你还这样对她,给她什么诚意!我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要去你自己去。” 把枕头盖在自己头上,我打算做一只鸵鸟,与世隔绝。 马晓晨没再说话,不一会传来她开门出去的声音。 我立刻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发现我的金坷垃之笔以及那只玩具熊猫系数不见了。 迅速穿戴好,我迈门而出,远远地追上晓晨:“姑奶奶,我服你了,跟你去还不行吗?” “拿着!”她把熊猫丢给我,低头一看,中性笔被它像跟竹竿似的搂在怀中,不得不说,这二者搭配在一起,倒还挺合适。 我们拦了辆出租,在全城晨起上班族的队伍行列中,艰难的来到金银豹酒店。 在车上,马晓晨给苗豆打去电话,言语中充满融洽气氛,丝毫察觉不到不愉快的气息。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怪自己的女人太善良太不计前嫌了!事到如今,我再斤斤计较就显得有些不合适了,佛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看在佛的面子上,我姑且原谅苗豆先。 进入那熟悉的大厦,上了熟悉的电梯,耳畔响着的是熟悉的背景乐,晓晨带我来到高层的餐厅,说苗豆在那儿等着我们。 刚一进门,就令我吃了一惊,因为不仅苗豆在,餐桌旁还坐着张叔。 他和昨天那个大发神威,霸气狂漏的张叔完全判若两人,此刻他静静的低头看着报纸,鼻梁上一如既往驾着一副近视眼镜,套一件翻领毛绒衬衫,和苗豆像是一对父女在安静的吃一顿无比平凡的早餐。 我牵着马晓晨惴惴不安行至张叔身旁,对他行礼问候。 张叔放下报纸,说:“是小明啊,吃了没?” 我说,吃了。虽然我没吃。 “吃了再吃点。”张叔指指对面的座位,示意我们坐下。 入座后,张叔叫管家给我们上早餐。完了他放下报纸对我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本不该多问,苗豆都和我说了,你和她分手是不是因为这个姑娘?”他看着马晓晨问。 我点头承认。 “哎,这可难办了,因为你是未来小店帮的继承人啊,要是不娶苗豆,你就做不成继承人了,你可要想好了。” 我牵着马晓晨说:“张叔,我这辈子非她不嫁,不是,非她不娶!但我依然是小店帮的一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也不是那种喜欢乱点鸳鸯的人,你们自己的事,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张叔掩上报纸离开了此处。 他走后我也站了起来,拿着准备好的玩具熊猫来到苗豆面前,说:“对不起,昨天打了你一巴掌,一定很疼吧?这个礼物给你赔罪,你看它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第70章 发;春的女人 苗豆此时正低头专心地跟餐盘中的牛肉做着斗争,听见我的声音,这才慵懒地抬起头,半秒钟后,我手中熊猫的头部被她用餐刀闪电般割掉。 失去了脑袋的玩具,裂口处露出一团棉花,样子有些怪异。 我忍不住往肚中吞咽下一口唾沫,说:“你……你这是干吗?不喜欢直说,何必动刀动枪的,伤了和气?” 她斜斜瞥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残存的熊猫下半身怀中抱着的中性笔上,将它从中抽拔而出。 握着这支笔,苗豆若有所思了一阵,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自我辩解地说:“我跟朱帅分手了。” 简短的一句话,却让我若有所思。 “哦,是吗,真是可惜了。” “一点也不可惜,是我甩了他,还把他揍了一顿。” “啊!为什么?”我问。 “没什么,他只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利用完了就踢掉。”苗豆风轻云淡的说。 然而我并不知道,就在昨天晚上,“东方酒店事件以后”,苗豆找到了朱帅,对他提出分手,他的反应很强烈,挠头痛苦,苦口婆心对她挽留,甚至跪下来哀求,苗豆不耐烦地一脚揣在他太阳穴上,然后疯狂的用高跟鞋踢他的肚子,一下,一下,一下,一下……直到朱帅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失去呻?吟的力气。 我用看待恶魔的眼光望着这个叫苗豆豆的女孩,久久不能言语。 气氛僵直了数秒钟,我道:“那你也把我跟晓晨当旗子咯?” “没错。” 我走回晓晨身边道:“你看,我就说不用来的吗?她把我们当旗子,就跟那个朱帅一样,兔死狗烹的道理你应该明白。” 谁知晓晨不理会我,撅起屁股站起来走到我刚才站的地方,“妹妹,你别听他胡说……”接着对她说了很多好话,乐得苗豆喜笑颜开,二人好似没事人一样腻歪了起来,很快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把我这个七尺男儿活活冷落在旁。 我无奈地把玩着手中失去了头部的玩具,心想自己哪天估计会和它一样,被苗豆给弄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随手把它扔在地上,脖子处,一团棉花散落了出来。 过了一会,晓晨蹦蹦跳跳来到我身边,推搡着我道:“我和妹妹明天去夏威夷度假,你去不去?” “夏威夷?哪个省的旅游景点?” “是美国的夏威夷群岛,白痴!” “你真的打算去?” “对啊。” “好吧,既然你要去,我怎么能不作陪,我说过从今以后我们俩每分每秒都要在一起不分开的。” 我吴侬软语地聊了会儿,正准备现行告退,一回头,却发现苗豆坐过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她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开,无声无息。 我和马晓晨面面相觑,只好下楼离开。 我说:“我们在大学旁边租一间房子吧,这样你每天上学方便,我们也可以不用分开了。” 马晓晨想了想,同意了。 在回去的路上,意外地接到赵萌萌打来的电话,她邀请我去欢乐谷玩,说是让我见见她新交的男朋友。 这段时间我因为有了马晓晨,基本上没有再碰过qq,因而也没怎么跟萌萌聊过天,如今她约我,我自然是满心欢喜的同意了,带着马晓晨直接奔赴欢乐谷。 到了之后,发现她新交的男朋友正是之前在球场见到的那个篮球少年,说是少年似乎有些不妥,因为他的年纪看起来比我还要大一些。 我心说:真是嫩牛吃老草啊!赵萌萌最终还是把他给追到手了。 跟她在一起的还有她的几个同事,清一色的姑娘们,有的也带着自己的男友,万幸我这个时候是有晓晨的,不然跟她们在一起势必很尴尬。 我们很快融入了她们的圈子,愉快的玩耍了一阵,直到所有人都累到不行,在路边一个卖冷饮的摊子坐着休息。 赵萌萌好像上辈子没谈过恋爱似得,一直跟那个男生紧靠在一起,她们点了一份水果冰激凌,用汤匙舀着互相喂给对方吃,并且当众接吻,看得我倍感恶心。 那男生长得相貌平平,我抓破头皮都想不出来赵萌萌为何对他钟情中意。 于是等他们吃完了,我走过去对她说:”我想单独跟你聊聊。”然后把她带到一个无人的地方。 我们俩相视而站,脚踩高跟鞋的赵萌萌的身高几乎和我平齐,她的净身高也不低,目测1米6左右,在女生中间算是佼佼者了。 我开门见山地问:“你喜欢他什么地方?” “身高,长相,皮肤和声音。”她如数家珍地回答道。 “操,他的声音很有磁性?” “恩。” “长相你很喜欢?” “不光是我,我所有的同事们都很喜欢。” “他的皮肤很细腻?” “比我还白,比我还滑。” “放屁!你就仅仅喜欢他的皮囊,性格呢?是你喜欢的类型么?” “还行,挺有安全感。” “安全感?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安全的,地震,撞车,飞机坠海,轮船撞礁……说不定地球明天就被行星撞成碎片了。这个世界上只有安?全?套才能给人带来安全感!”我老神在在地说,“你以为他现在很安全,说不定今后打你骂你,糟蹋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人心是最不安全的了!” “你不用这样威胁我,我知道你看不惯,想把我俩强拆,不会的,你的目的是不会得逞的,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你看着吧,我们会一直幸福的在一起的!” 我说:“行,我看着。”然后很不愉快的跟她分开,回到休息区,直接拉着马晓晨离开了。 一路上晓晨不明所以地问:“你跟她都说了些什么?” 我说:“没什么,一个发春的女人罢了,我能跟她说什么。” 回到马晓晨的大学,我们在校园外围苦苦找寻,始终不能如愿的找到一所的能够让人居住的房子。 不是环境太乱就是房租太贵,要么就是又乱又贵,又经过一番苦苦寻觅,终于在北门附近租下一处三室一厅的楼房,虽然贵了点,但马晓晨执意坚持要这间,理由是她喜欢生长在阳台上的绿色植物。女人的心思有时候就是这么的难以琢磨,一个东西就能决定她的选择。 我很快把以前的那间宾馆退掉,提着我和马晓晨的行李入驻了这个新家。 到了晚上,苗豆给马晓晨打来电话,说去往夏威夷的飞机夜里11点出发,这样我们第二天一大早就能到达目的地,她叫我们赶9点来酒店集合。 马晓晨买了许多蔬菜,正准备一展厨艺,为我们搬入新房做一顿丰盛的庆祝晚宴,这通电话让她不得中途放弃,我们上街随便吃了点什么,匆忙赶去酒店。 到了后我才发现跟着一起去的还有张叔,这让我热血澎湃的内心瞬间冷却降温。 本来还打算借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弥补一下我跟苗豆之间的裂痕,张叔的加入,让我拘谨约束起来,在他面前我就像一只胆怯的小兽。 然后就是开车去机场,上了飞机的头等舱。 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跟第一次做?爱一样,我的心情激动难消,而且一上来就是头等舱,这让我更加的兴奋异常。 座位是两两分开的,叫人痛苦的是,苗豆和晓晨是在一起的,而我的旁边是张叔。 看来这一晚势必难熬。好在张叔一上来就展开一份报纸,专心致志看起来,没怎么跟我交流。 相比之下,苗豆和晓晨则聊得不亦乐乎,是谁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照样可以演绎一出舞台剧,而且没有中场休息。 我无聊的打开了面前的电视看起了电影,随便点了一个进去,是一个叫《海明威》的喜剧,讲的是一个罪犯被关了12年以后刑满释放,然后找到了自己旧年好友再度重出江湖的故事,那个主人公动不动就喝醉酒,干出一些傻事。这个电影看下来,给我的感触就是要少喝酒,不能喝醉,不然会惹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偶尔有空姐推着餐车经过,问我要不要喝点什么或者吃点什么。 这是我第一次跟传说中的空姐产生交集,这一交非同小可。 又看了几部后,我迷迷糊糊,浑浑噩噩陷入睡眠。 隔天我是被夏威夷的阳光透过眼皮刺入眼球而闹醒的,果然国外的阳光跟国内的都不太一样,丰盛而热情,就像海岸线大胆开放的比基尼女郎一样。 想到这里我不由精神大振,苗豆和晓晨伸着懒腰陆续醒来,而张叔好似从来没合眼似得,从我张睁眼就看到他手持报纸,跟昨晚一样入神的看着。 我们混在人流里下了飞机,在接待处站着两个金发碧眼前凸后翘的美女,她们见到张叔后,如同看到性?幻想对象似得,满面笑容就迎了上来。 第71章 让你装逼 显然张叔和这俩外国妞很熟,她们一上来就争先恐后地抱住她,一人搂住一条胳膊,在他脸上“波波”地亲着。 早就听说国外的洋妞热情似火,在大街上见到一个女的,只要问她“有没有性趣去打;炮”,得到的回答十有八九都会同意。 以前我以为这是谣言,现在我信了。 在这两个热情洋妞的陪同下,我们上了一辆敞篷跑车,直接开着去了海岸线。 明媚的阳光毫无阻拦地照耀在我们躯体上,迎着海风,使我久久积郁的心情很快被畅快所替代。 敞篷跑车很快来到一座海滨别墅,周围空无一人,包括附近的海滩,我这才了解到附近十公里之内的海域都是私人海滩,只有这间别墅的主人才有资格享用。 我心中充满了遗憾和满足。 遗憾的是,这样就没有机会看到各种各样身着比基尼的大妞了,满足的是,这么大一片海滩,都是我们的,我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甚至当众在岸边搞双;飞或三p都不怕被人看到。 两洋妞一进入别墅,就迫不及待开始脱衣服,苗豆也当着众人的面开始脱,马晓晨犹豫了一下,也响应群众,有条不紊地从上到下解自己的衣裳。 张叔脱到一半,被那两妞拖着奔向了海边,我听见他用英文高兴地和她们交流着什么。 我嘴角上扬收回目光,一回头差点吓出声,只见苗豆全身光秃秃的,有如一枚剥了外壳的鸡蛋,圆滑而光洁。 衣服被她散乱得撂在地上,她撅着屁股,在墙边的衣柜中一阵鼓捣,挑了一件型号较小的比基尼给自己换上,完了又热情主动地给马晓晨挑选。 挑选完毕之后,以更加主动的方式给马晓晨换上。我在一旁看得是血压升高,鼻孔喷血,马晓晨换装完毕,苗豆迫不及待拉上她的手就往海滩冲,扭头的时候还瞥了我一眼。 我跟苗豆之间,不知何时已经沦落到了只能用眼神来交流的地步。 无奈地摇摇头,我换上一条蓝色的大裤衩,跟着也走出别墅,向海滩进发。 今天在我的人生中又制造了很多的第一次,包括第一次实实在在看到了身穿比基尼的妹子,第一次见到大海,第一次光脚丫踩在沙滩上,等等。 张叔开着小型游艇,意气风发地带着两洋妞到处乱窜,而苗豆和马晓晨则一人一块ng板,在海里面随波逐流。 苗豆的动作娴熟飘逸,显然是个ng高手,相比马晓晨,她甚至都没办法在ng板上保持直立的姿势。 我痴痴地看着她们的倩影发了会呆,然后回过神,觉得自己不能傻愣在原地晒太阳,否则可惜了这大好日光。 我一步步走近海水中,一阵阵ng花就像一个什么客人都接的妓;女一样包容万象,当ng拍打在我脚腿上的时候,又觉得她是一个皮肤柔软的幼女,轻轻亲吻着我的脚面。 我越走越深,直到整个海水把我轻轻托举起来,然后开始了游泳,独自游了半天,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偷偷潜入水中,一点点靠近马晓晨。 她正趴在ng板上看苗豆ng,我游到她的正下方,猛然拽住她小腿脱入海中。 她尖叫着,拼命的挣扎,发现是我在捣鬼以后,她把粘在脸上的几缕头发扒拉到耳边,说:“吓死我了你!” 我正准备和她好好享受一下二人时光,苗豆这妞从远处划过来,伸出手对马晓晨说:“姐,我们去岸上打排球。” 马晓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苗豆,最终还是选择被她拉上ng板,二人共同上岸,打起了排球。 这个苗豆,似乎打算跟我作对,这激起了我的不愉快,既然这样我也和你对着干。 众所周知,沙滩排球是一场两两对抗的游戏,但一边一个人也不是不能玩。 我在一旁欣赏了一会她们俩随着跳跃上下起伏的胸,接着一步跃到马晓晨所在的一方,打破了场上的平衡。 纵然马晓晨的父亲是跆拳道馆的馆主,纵然她从小就接受武学训练,但对上苗豆家伙显得小巫见大巫了。 在我没上场之前,苗豆完全占了上风,她左突右攻,排球被她打出去总能形成一个刁钻的角度射向晓晨那一方。 她这样欺负我的老婆,我哪能坐视不管?纵使二对一我也得厚着脸皮上场,更何况苗豆跟我作对在先,我这样做算是对她的报复。 苗豆本来是和晓晨有说有笑的,但我一加入,她就板起了脸,凝眉怒目对着我,打出去的球也暗暗运带着内力,这直接导致球速加快了一倍。 马晓晨难以适应,我一个人满场跑动,上蹿下跳,打到后来,成了我跟苗豆之间的针锋相对,晓晨顺其自然的退到场外,当起了观众。 这样也好,我就能施展地开了。 虽然我的内力跟反应早就超越了苗豆,但于排球运动来说接触未深,动作僵硬而拙劣。 直到输了不下十个球,我才渐渐找到一些感觉,局势也有所好转,打到后来我逆袭翻盘,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每拍打出去一次,我心中都暗暗怒吼一句:让你装逼!……让你不理我!……让你板着脸……让你绑架我女人……让你利用我……让你跟朱帅交往…… 到后来我都不知道该骂些什么了,她估计也被我虐够了,喘息着撂下一句“不打了”,就转身回了别墅。 这时候晓晨也一脸不高兴走过来说:“你干嘛这么认真啊,没见妹妹都生气了吗,你就不能让着点她?” 我:…… 马晓晨说完也扭着屁股回别墅了,我不知道该不该追随她的脚印而去,举目四望,周围空无一人,偶尔有一两只海鸥盘旋降落,再腾空飞起。 张叔带着俩洋妞也不知道跑去什么地方了,我像个白痴似得在原地凝望了会儿大海,扭头回到了别墅。 四处寻找了一通,在后花园的泳池寻觅到了二人的影踪,她们此刻正以一种惬意无比的姿势坐在水池的旁边,用吸管吸取玻璃杯中的冰凉饮料。 不远处,几个女仆打扮的外国少女正在一堆水果和饮料之间忙碌着,我走过去,用笨拙无比的英文对其中一位交流道:“打扰一下,见到你很高兴,我可以要一杯饮料吗?” 她抬眼看向我,瞳孔是深蓝色的:“见到你也很高兴,当然,你想喝哪一种口味的?” 我说:“你喜欢什么我就喝什么。” 她给我调制了一杯红色的鸡尾角,杯壁上还插了一片柠檬,我端着酒在泳池旁一张躺椅上坐下来。 看着苗豆的背影,对着她说:“苗豆,怎么了,还生我气呢?” 她一愣,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我有些气愤,心念电转,突然灵光一闪,猛地起身从后面把两个姑娘推进了泳池,在她们咿咿呀ng;叫不止的时候,也飞身跃起,噗通一声跌进水中,溅起的水花射了二人一脸。 在水中我搂住苗豆的腰,把她高高举起,她尖叫着挥舞细长的手臂跟圆滚滚的大腿,然后我瞬间撒手,她再度跌入水里。 接着我用双手制造出一朵朵水花射在她脸上,口中振振有词:“让你不理我,让你装深沉,让你跟我作对,说,你知不知错?” “我错了,我错了!”苗豆受不了我叠叠不休的水攻,终于还是妥协了。 然后她开始对我讲话,对我笑,一切往如从前。 我很欣慰,渐渐,我们打成了一片,用水枪互相往对方脸上射。 光射她们我觉得不过瘾,还跑到那几个女仆那里,往她们身上射,在我的鼓动下,她们也加入到了互射的行列中来,一时间欢笑声在泳池旁响彻不断,水柱漫天,阳光穿过,发散成七彩光晕。 苗豆叫人搬过来一台高倍低音炮,不久,慷慨激昂的摇滚乐从里面震撼发出,在音乐的伴奏声中,我跟一群亚洲妞和美洲妞射的满身都是。 派对一直持续到夜晚来临,直到所有人都累了,倦了,我们才意犹未尽地回到别墅里面。 吃晚饭的时候,我问苗豆:“张叔怎么不回来?” 苗豆不屑地说:“你以为我们来夏威夷是真的度假啊?张叔有一单生意要做,估计不回来了。” 闻言我心中窃喜,没有他在我就能敞开了玩了! 我又问道:“今天在机场接机的那俩大妞是什么人?怎么感觉比张叔老婆还要热情?” “管那么多干嘛?她们是美方的合作伙伴送个张叔的小礼物而已,包括这别墅,都是美方提供的。” 我无话可说,心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合作伙伴,才能有这么大的手笔? 这个问题很快被我遗忘,因为我们白天都玩脱了,精神和身体双重疲累,她们俩纷纷入寝,我也打算睡觉。 但是这个时候我再度跟苗豆产生了分歧。 第72章 枕头大战 产生分歧的原因是:马晓晨只有一个,而苗豆想晚上和她在一个床睡,我肯定不同意,她是我的女人,晚上自然是要和我睡的。 我跟苗豆争夺了起来,谁都不肯让步,她抱住晓晨的上面,我搂住晓晨的下面谁都不肯先放手,但我不敢使太大力气,生怕把我的大宝贝给弄疼了。 “你他?妈的是同性恋啊,跟我老婆睡,想搞拉拉啊?”我愤怒不已地吼着。 “对,老娘就是同性恋,就喜爱搞拉拉,你管得着吗?”说话间,苗豆强拉硬拽,一步步靠近她的房间门口。 她拽的太过用力,我无奈只好跟着一起挪动,但手是死活都不肯松开的。 渐渐我们仨都进到苗豆的房间,这时,晓晨的立场发生了倾斜,很不厚道地对我说:“小明,今晚我就陪妹妹睡吧,我一晚上不陪你又不会死。” “亲爱的,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好,苗豆,今晚我就把我老婆让给你,看你们能搞出什么拉拉。” 我毅然决然地坐在一张沙发上,眼睛死死盯着她们俩不放。 似乎是被我的话给激的,苗豆竟然真的把晓晨抱住,跟她接起了吻来,我在旁边看的是暗潮汹涌,内心澎湃,荷尔蒙各种分泌。 晓晨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很配合地张开了嘴,舌头跟苗豆的舌头搅在一起。 吻了一会儿,苗豆的手开始不怀好意地在晓晨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跟胸口的突起之间来回游走。 这都还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苗豆的手最终向下而去,伸进了马晓晨的裙子里面。 其实,看两妹子之间接吻亲热何尝不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我深吸几口气淡定下来,毕竟咱也是和女人爱爱过的人,不能被这种低级接触的场面就给刺激到。 苗豆把晓晨强吻了很久,最后满足的分开,口水在她们俩的嘴唇分开的时候连成丝状,拉了好长才断掉。 苗豆向我瞟过来一个得瑟的眼神,我笑了笑,道:“你得瑟什么啊,有本事把她上;了,可惜你没有那个工具!” 闻言二人的脸都“腾”一下红了,苗豆是因为愤怒,而晓晨是因为害羞或者是别的,深深低下了头。 “你的小工具能坚持几秒钟啊,能满足我晓晨姐吗?”苗豆反驳道。 “不服来战啊,谁先叫停算谁输!”我半开玩笑的说。 “好啊,你来啊!”苗豆向我挺了挺胸膛,不服气地对我挑衅,发起宣战。 “你以为我不敢啊!”我瞬间长身而起,当着晓晨的面,一个猛子把她扑倒压了下去。 但接着我却没了下文,骑在苗豆身上的我气息略显急促,她胸口也剧烈起伏地望着我。 而马晓晨一点也不生气,用无比淡定的口气道:“那你们俩;做吧,我出去回避一下。” 这下算是玩大了,再不收手估计要发展成峦仑了,而且还是当着自己女人的面。 我迅速握住晓晨的手腕,从苗豆身上迈下来解释道:“亲爱的,我开个玩笑。” 下了床,我整了整衣衫,有些失落地说:“好了,不跟你们闹了,我该走了。” 我前脚刚迈出门口,身后传来苗豆的声音:“喂,枕头大战,玩不玩?” 我没反应过来,枕头?大战?这是什么玩意?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忽然一个软绵绵的枕头打在我后背上,我顿时如醍醐灌顶般醒悟过来,原来是枕头大战啊! 我笑了,转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鸭绒枕头,将门从里面闭住了…… 哈哈,枕头大战,我来了。 苗豆和晓晨已经人手抱着一个枕头等待着我的进攻了,仓促的脱了鞋,我一下跳到床上,抡起枕头就往她俩身上砸。 当然,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即便枕头很柔软,用力砸下去还是有些叫人不好消瘦的,于是我故意放水,看似很用力实则只不过吓唬她们,枕头接触到她们身体的时候,力道已经被我克制到了极低。 而她们却跟俩疯婆子似得,欢声尖叫着不住往我身上招呼,我假装不敌,故作认输状被她们欺负,苗豆估计是白天打排球的时候被我欺负的余怒未消,此刻正是她解气发泄的大好时机,她见自己占了上风,越发的下手用力起来。 我们大战了三百回合,直到所有的枕头被尽数撕破,里面的白色绒毛填充物散落纷飞,在地上铺了满满一层。 三人以各种姿势无力瘫软在大床上,呼哧呼哧喘着气,这一天从早玩到晚,已经累得不能再累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这么躺着睡着了,甚至连衣服也来不及脱。 睡梦中我隐约感觉到自己不知搂住了哪一个,而且手脚仿佛自带了一个大脑,伸进她的睡衣中去,探寻到她的私*,就再也没拔出来过。 隔天当我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抱着的人是苗豆,我的手赫然正插进她的内库中,指尖感觉湿湿的,黏黏的,一定是苗豆的那里所分泌的某种水。 趁她还没醒来,我赶紧抽回手,四下一望,却发现晓晨不在身旁。 不一会她擦拭着头发进门来,看到我后说:“亲爱的,你醒了。” 我说:“恩。” 我说:“昨天我记得是睡在你旁边的,怎么今天我……我就搂着苗豆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昨晚你们趁我睡着,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有可能。” “亲爱的,你要相信我,我绝没有做什么,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我无力地辩解着。 “就算你们真的做了什么我也不会生气的,所以你不用解释了。”马晓晨道。 “你这样说我只会感到更加的内疚,还不如骂我一顿,打我一顿呢!”我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没对苗豆做什么,我知道你把手伸进她的裤子是睡着以后不自觉做的。” 我们之间的谈话很快把苗豆给吵醒,她睡眼惺忪迷离地看着我们,如同一个无知的婴儿。 这一天,我们走出别墅,去了公共海滩,这里才是真正的快乐圣地,有大片的比基尼妹子,还有很多光着膀子秀出满身肌肉单手扛着ng板的黄毛大汉,还有各种美食,冷饮,小吃,饮料,纪念品…… 这么玩了两天,到第三天晚上的时候,我们意犹未尽地踏上了返回祖国的飞机,这三天都不见张叔身影,苗豆说他还要多留在夏威夷几天谈生意。 而我和苗豆的关系跟之前相比有了长足的发展,重新回到了之前有什么说什么的程度,不过纵然我们聊得再开心,我的手牵着的始终是晓晨。 如果没有朱帅的话,现在我的女友依然还是苗豆,马晓晨依然只是我的好朋友,现在她们俩的关系调换了过来,想想还蛮戏剧性的。 苗豆偶尔会看着我们俩发呆,然后撇过头去,闷闷的抽烟,望着远处继续发呆,显得有些形单影只,孤苦无依。 我会忍不住上前安慰一句:“你也不能这么总一个人单身,该给自己找个伴了,我觉得美国小伙就很不错,热情又奔放,最关键的是,杨句普遍比中国人的大,绝对给你升天般的享受。” 苗豆给我的回答很简单,只有一个字:“滚!” 回到国内后,日子又恢复了往常,晓晨依旧每天上下学,我辞掉了之前的工作,整日陪伴在她左右。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晓晨被绑架过一次,我生怕她再度被人掳走,所以每天都会跟她一起陪读上课。 上公开课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坐在阶梯教室听讲,在教室里面上课的话,我就会在教学楼外面苦等,久而久之,全校都知道了有我这么一个痴情种子的存在,我和马晓晨也成为了一对跟牛郎织女齐名的情侣,发生在我们身上ng漫故事以各种版本在校园bbs或者qq群之间传扬开来。 我现在很少跟赵萌萌联系了,她更不会主动找我,我们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两个孤单寂寞的心灵同病相怜,互诉衷肠。 可是在一天晚上,我正在上网的时候突然收到她发来的qq消息。 她说自己和那人分手了,理由是他有女朋友了。 “他瞒了我好几个月!”赵萌萌说。 “你是怎么发现的?”我问。 “那你就不用管了,他那种人只适合做qing人,恋人都不适合,因为太花心。”赵萌萌说。 “这么说,你又是单身了?”我问“恩,他说会和她的女友分手,不过我不信。他们在一起四年了,就算他放得开,那个女的也不会放开吧。”赵萌萌说。 “那你们,有没有那个?”我问。 “滚,就跟他亲过嘴而已。不过他还几次提出跟我上*,都被我拒绝了,你们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幸亏我拼死护住自己的贞;操,不然便宜他了。” …… 这次跟赵萌萌的聊天之后,她又找过我几次。 以前没男朋友的时候,她哥哥长哥哥短的叫我,一旦有了男友,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跟我失去联系,现在她再度恢复单身,想要从我这里博得兄长的关切,我才不会给她。 第73章 再次失去马晓晨 她几次发来信息,我都用“呵呵,干嘛,去洗澡”之类的语言敷衍,久而久之,她感受到我的冷漠,就没再主动找过我。 我继续跟晓晨过我幸福的生活。 然而,幸福并未持续太久,苗豆的一通电话再度把波澜不惊的生活推入到水深火热之中。 她说:之前被张叔无意中杀掉的那个女子,也就是董小虎的妻子,是新调来的市长的外甥女,她家人得知她是被张叔夺取性命的事实后,知道凭借一己之力无法撼动小店帮一丝一毫,于是告状给了那新市长,让他还死去的女子一个公道。 我也记起来了那个女子,童颜巨ru的样子,可怜还没过门,就被张叔的终极奥义打成了灰烬,但这并不能怪张叔,是董小虎把她当做挡箭牌来用的。 挂掉电话,我和晓晨急匆匆来到金银豹酒店,就见外面的广场上停着不下五十辆汽车,其中有20辆警车,5辆面包车,10辆黑色高档轿车。外面还煞有介事地拉上了一层警戒线,好几支全副武装的特警在外面把守。 我心说怀了!想要越过警戒线翻进去,却被一个持枪的特警给喝止住。 我牵着马晓晨不知所措,正迷茫时,忽然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正是之前和苗豆去公安局调取监控录像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副局长。 我赶快冲他挥挥手,等他回头,我迫不及待道:“您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你是苗豆的人嘛!”这位局长虽然位高权重,但说话时丝毫不带官腔不装逼,十分平易近人。 我问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多人,连特警都来了?” 局长道:“除了市长,谁还有这能耐调动这么多警力过来!听说他的外甥女被张叔杀了,这不替她来讨公道来了吗,这个新上任的市长刚就职不久,谁认识他外甥女啊,你说是不是?” 我一听急了,心急火燎道:“您看能不能放我们进去?张叔不在,恐怕苗豆会有危险!” “你这么在乎她,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我……我是她前男友。” “这样啊,那你们进来吧。不过没关系,苗豆不会有事的,这个新市长也是出生牛犊不拍虎,还不了解小店帮在太原的威望,他要是赶把苗豆抓起来,估计三天后人们就会在荒郊野外发现他的尸体。” “希望如此吧。”我和晓晨从警戒线下面钻进来,对他道了声谢。 他说:“不用谢,其实我也是咱们帮的人,在警察局当卧底好多年了。哦对了,你们可千万别说是我叫你们进来的!” “明白,明白!”我一面回应着,一面和晓晨穿过各种制服的拥挤人群,好不容易才挤上大门外的台阶。 台阶之上站着一排特警,把门口堵得死死的,我们只能踮着脚向里张望。凭借我超越常人的敏锐视力和听力,能够看到大厅内苗豆正在和一个文质彬彬的老头进行交涉。 那老头应该就是新晋的市长了,他身后站着一彪人,苗豆身后也立着一彪人,双方冷目相对,气愤异常严肃。 站在市长左手边的一个人,从制服看,似乎是法院的,从始至终都是他在替市长说话。我不由替苗豆捏一把冷汗,因为跟政府作对,无论是对是错,总是敌不过的。 替市长代言的那位,估计是法院院长,说起话来循规蹈矩,引经据典,一套一套的。但我听得出来,他似乎在暗中偏袒着小店帮一方。 估计小店帮没少给他好处,而他也深知小店帮是老虎屁股摸不得,但他似乎两方都不敢得罪。 得罪了市长会让他官途不保,而得罪了小店帮会让他性命不保。 他说:”从现场的证据看,不足以证明作案的人就是张驰,但是市长的外甥女是被人用外放的斗气脉冲打的连一丝头发都不见,显然嫌疑人是个内功高强的人,只要你们把他指认出来,我们就不会为难你们。” “喂,王院长,你们他们费什么话,先统统抓起来再慢慢审问。”文质彬彬的市长用低沉的声音对法院院长道。 “市长,我们得按照流程来,不能乱抓人。”说话者不是王院长,而是另一个身着警服的人,他生的一副孔武冷峻的脸庞,不怒而自威,应该是公安局的局长了。 看来非但法院在帮小店帮,所有的机构都暗暗站在了小店帮一方,那个可怜的市长不明其究,仍旧孤苦伶仃地做发号施令。 公安局长站了出来,道:“希望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把那个人交出来,这样我们也省了很多麻烦,你们也省了很多麻烦。” 苗豆转向身后,目光在所有人面上扫过,这些人里面有阿黑,有萱姐,还有张叔的几个得力手下…… 她环视了一遍,再度转身,说道:“是我,那女人是我杀的。” 这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却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轩然大波,公安局长惊诧地长大了嘴巴,往前迈了两步:“不可能,你虽然是苗陆的女儿,但武功稀松平常,不可能击出外放的斗气来!你没有必要替他人当这个替罪羊。好了,快告诉我他到底是谁,不要让我们为难!” “是我!”又一个女子的声音以无比突兀的姿势在大厅之间响彻来开,她距离我很近,而且就在我旁边。 马晓晨冲破特警的把守,闪电般冲进大厅之中:“是我!”她再度说道。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公安局长已经大叫起来:“对,就是她,快把她抓起来,快!” 三个特警瞬间从不同方向围上去,把马晓晨给死死摁住,反剪着双手就往门外带。 我瞠目结舌地长大眼睛,甚至忘记了愤怒,满脑子都是不解跟迷惑。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做?为什么她要替苗豆承担本不该属于自己的责任?难道就因为她们姐妹情深吗?这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为什么? 我陷入沉重的思考,以至于晓晨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我都没有阻止,而是愣愣的看着。 她冲我摇了摇头,似乎在暗示我不要冲动不要乱来,等特警将她带入一辆警车之内起步要走的时候,我这才回神,忙不迭追了上去。 “站住!不是她做的!”在追赶的时候我都还在想,马晓晨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怎么就这么傻?这个可是杀?人的大罪啊,按照现在的行情,最少也要判30年。 苗豆曾经把我们当一枚毫无尊严的棋子般利用,而马晓晨她非但不生气,还要给她做替罪羔羊! 马晓晨你为什么要这么善良?我搔破头皮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差点想的大脑短路死机。 很快追到了警局门口,守卫的警察不叫我进入,我只能望着那辆警车消失在一座楼房的后面。 坐在马路牙子上,我神情恍惚,想想自己真是可笑,曾经许诺要保护自己的女人不会让她离开我一步,而现在她第二次离我而去,我却无能为力。 我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守护不了,还能守护的了什么? 把自己狠狠自责了一顿后,我终于镇定下来,首先想到了丹,她或许能帮上我的忙,之前也是她帮忙把苗陆释放出来的,晓晨的话,应该也可以。 想到这里我希望大增,掏出手机仿佛握住一根救命稻草,登上微信我手指飞速在屏幕上律动,发消息过去请求丹的帮忙。 她很快回复了我,说所有的一切她都看在了眼里,因为当时她正躲在金银豹酒店对面的一辆车内暗中观察。 她叫我不要惊慌,说很快我的女人就会被释放的。 我紧悬着的一颗心这才归了位,当下松了口气,暗中庆幸自己当初答应做安全部的特工是个无比明智的选择,无论捅了多大的篓子都有人替自己擦屁股。 我最后问她,要多久晓晨才能放出来。 她说,现在还没定罪,如果被判的是故意杀人罪的话那就有点麻烦了,估计要三个月以后才能暗中保释出来。 我既高兴又失落,虽然晓晨会被释放,但三个月的苦等叫我如何忍受的了? 要是晓晨之前给苗豆买礼物的时候我拦住她就好了,这样我们也不会再跟小店帮产生交集,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这件事情以后,我越发的恨起了苗豆,虽然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但我就是不受控制地仇视着她,发誓等晓晨出来以后,无论如何都要离开太原,远走高飞,永不再回来。 丹又给我发来一条信息:今晚有时间吗,我有个任务要做,你愿意来吗? 我不假思索立马回了过去:有。想着到时候见了面再好好商议商议关于晓晨的事情。 丹说,好的,今晚8点,在之前的联络点碰头。 …… 和丹结束对话以后,我又很快接到苗豆打来的电话。 “你是不是特恨我?”她问。 “对,我恨不得你死!”我说。 “我会想办法把她救出的,你放心吧,张叔过几天生意就谈完了,等他回来……” 话说到这里,我生生挂断了手机。 第74章 咪?咪夜总会 我这样做其实是为她好,因为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对她发怒吼叫,况且即便她好话说尽我也不想再听。 如一具行尸走肉般回到家,我望着墙壁发呆,然后一下一下地用拳头往墙壁上砸,直到墙壁被我打透,碎砖粉末溅落地到处都是。 即使这样扔无法排遣我胸中的无名怒火和悲愤。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我迫不及待提前早早赶到工商银行的小胡同,坐立不安地苦等了一会,终于等来了丹的身影。 “你迟到了。”我学着她的样子说。 丹依旧是那套大氅打扮,眼睛以下的部位亘古不变被一块布遮挡着。 “我想知道你内力修炼到什么程度了?”丹顾左右而言他。 我说:“没有金坷垃我进步不大,但还是每天一有空就修炼,丝毫不敢耽搁。” “好,那我们来练练。”丹语毕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形就已经夹带着劲风直逼我面门而来。 我下意识的举拳轰出,被她用一个手指改变了航道。接着就感到身上有三处位置被她点了一下,当下就感觉体内血脉翻涌不止。 这招过后,丹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更加气势如虹地出招,但没有刚才那一下三指头来的迅捷了。 她的招式我多多少少能够拆解下来,几十招之后,我全身上下大**位尽数被丹点便,虽然没有达到点穴的程度,但还是很疼的。 “不错,你的进步很大,看来这阵子你真的没有偷懒。”丹收势后道。 对于她的鼓励我丝毫高兴不起来,忙问她:“有没有马晓晨的情报?” “放心吧,你的小女朋友好得很,三天以后检察院会对她提起诉讼,到时候她就会成为苗豆的替罪羔羊被认定为故意杀人罪然后判刑,不过我已经向上面反映过了,告诉他们马晓晨是无辜的,三个月后就会能恢复自由身。到时候,你们就得搬出太原城了,免得她被人认出来。” “恩,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离开太原的。”我向前迈出两步,跟苗豆的距离不过十几厘米,“谢谢你,丹,你才是我最值得信赖的人!我,可以抱抱你吗?” 丹不说话,但眼神里没了一贯的漠视,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温柔似水。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于是张开双臂把她抱住。她的肩膀很窄,难以想象如此娇弱的躯体竟然能释放出成顿的伤害。 丹娇躯强烈一震,我疑惑得松开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第一次被男人抱而已。”丹说着说着腼腆地低下了头。 “呵,真的假的,你也太没男人缘了吧?那要是我亲了你,你还不得激动上天?”我说,“哦,对了,你和那个叫单ng人的家伙亲过嘴的,我给忘了。” “滚,不要跟我提他!”丹面上飞红地抬起了头,“谈恋爱有什么意思,整日腻腻歪歪的,把大好时间都消耗在上面,简ng费生命!” “你啊你,就是不懂得享受生活,每天在风ng尖上工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所以还是早点享受享受美好的时光,免得到临死之前后悔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做到。” “呵,我认为我的工作就是最美好的事情,行了,不要再废话了,跟我去完成任务吧,你的功夫有长进,勉强有资格当我的小跟班。” “切,什么任务?” “抓一个小角色而已,他最近跟那ng人来往密切,组织让我抓到他,问一些关ng人的活动情报。” “去哪抓?” “咪?咪夜总会。” 我低声呢喃着重复了一句这个地方,似乎觉得在以前听说过。 对了,想起来了,在曾经的某个夜晚,我在大街上跟某个妓?女野?合,她便是这个咪?咪夜总会里的小姐。 这个ji女的名字我给忘了,但仍然记得她的相貌,仍然记得坐在她电动车后面和她对话的内容,仍然记得她已经怀有身孕。 丹一步跳上胡同旁的矮楼顶端,冲下面的我喊:“愣着干嘛,还不快跳上来?” “这么高,你当我是跳蚤啊?” “你的内力差不多快20摩了,这么低的程度都跳不上来,干脆自断双腿算了,留着有什么用?” “好,我试试看!”我深深吸了一大口气,倒退数米,助跑一阵后猛然跃起,身体有如被弹射器弹出地面般飞起,在我的上半身超过楼顶的高度时,忽然感到高度已经到了极限,身体开始往下坠luo。 好在我眼疾手快,双手登时攀住屋檐,回头往下看,不敢相信自己能跳这么高,不去参加奥运会那是我的损失。 我爬上楼顶之后,丹立马又跳上了远处另一座楼房,我赶紧快步去追。 “喂,你太慢了,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到咪?咪夜总会?耽误了抓人你可要负全责!”丹立在一个水塔顶端回头冲我道。 “操,你他?妈的这是玩跑酷哇?万一掉下去可怎么办?”我紧张的盯着下面,生怕一个不小心摔落,以毫无价值的方式死去。 “不要往下看就对了。”丹说完不再理会我,几个闪跳已经走远,我只能拼命往前追,把生死置之在度外。 你还别说,这么一放松警惕,我居然慢慢适应了这种跳跃,身体在升降的过程中会产生一瞬间的失重状态,在这个状态下,人的体重为零,全身没有丝毫的压力,有如太空漫步叫人直呼爽快。 夜幕下的都市华灯闪耀,五彩缤纷,它们如一幕幕流光,迅速朝我身后倒退,渐渐我追赶上了丹的脚步,在她身后五百米左右的距离跟她保持同步。 当来到那个叫“咪?咪夜总会”的地方的时候,我停下脚步,灵魂却仿佛仍未停止,原来跑酷是一件如此刺激的事情,我当下决定从今以后再也不打车了,无论去哪都用这飞檐走壁的方式。 丹站立在夜总会对面的高楼顶端,对身后的我道:“我不方便进去,你代替我进去吧,到379号房间,把里面的男人锁起来就行了。” 她递给我一个细长的塑胶条道:“用这个把他双手反锁住就可以了。” 我接过来仔细瞅了瞅,塑胶条的中部有两个小孔,只要把两头伸进这两个小孔中,就能把人的手臂给套住,跟手铐的原理一样。 我看了一眼对面的霓虹大厦:五彩的led显示管缤纷闪耀,门头上画着一个很性感的舞女搔首弄姿。 这就是山西四大帮派之一的“咪?咪夜总会”,哦不对,自从醋帮归入小店帮以后,四大帮成了三大帮,他们分别是小店帮,咪咪夜总会,和万锦龙保镖公司。 夜总会实力排名最末,但不容小觑,她们家的大当家是个女子,同样拥有金坷垃转换器,在这个是是非非的乱世当中,一帮女子能够撑起一片属于自己的半边天谈何容易? 听说这个帮主名名叫孔冷雀,一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直接把男人榨干到精?尽?人?亡的厉害角色。 然而我们今晚来不是找她的麻烦的,我运起内力于脚掌,径直跳下楼来,穿过马路,进入大门,里面装修的格调用富贵堂皇这样的词来形容都觉得不够。 两边的墙上挂着一排排精美的女子裸?体油画,魅惑的灯光恰到好处地从上而下照射在油画的表面,反射的光线既柔和又带着说不出的沉迷之感。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请问您几位?” 一排精挑细选的女门迎看到我后微笑着跟我打招呼。 其中站在首位的那名女子出列向我介绍道:“请问先生,您有贵宾卡吗?” 我摇头说没有。 “那您是想按摩还是洗澡,还是k歌,还是揉脚,还是……” 我打断了她的话,“我找个人行不行?” “哦,这样啊,那您请便吧。”小姐礼貌地笑了下就走开了。 乘坐电梯来到三楼,经过一个个房间,听到里面各种声音,包括女人ng?叫呻?吟和男人呼哧呼哧的呼吸。 走廊很深,房间很多,终于到了379号。 我并未急于破门而入,而是附耳在门上,想听听里面的情况。 听了5分钟,结果让我很失望,并没有丝毫的女人的床?叫声和男人爽快的呻?吟。 这时候我产生了犹豫,是该一脚把门踹开破门而入,还是礼貌的敲敲门,让对方主动把门打开呢? 斟酌了良久后,我选择了前者,因为按照《法制进行时》的一贯尿性,当警察敲门的时候,里面的歹徒势必小心谨慎,多加盘问。 为了省去这些不必要的麻烦,我直接扬起一脚照着房门踹去。 “碰!”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啊!啊!啊!啊!啊!……”十几个频率不一的女性尖叫瞬间传开,差点把我耳膜刺破。 只见十几个百里挑一的妹子正冲着门口的我尖叫不止,显示是被我这突兀的一脚给吓的。 床上还坐着个长发中年大叔,他的一头黄毛让我想到了狮子头,不过他们所有人都穿着衣服,叫我难以揣测究竟在干嘛。 第75章 让我干什么都行 所有的女人都跟小鸡一样,围到了中间那黄毛男子周围。 “谁?”黄毛男警觉地掏出一把手枪,不由分说冲我就是两枪。 “砰!砰!” 一枪贴着我的脸颊划过,另一枪擦着我的大臂而去,刮出一条五厘米长的口子。 女人们都吓的蹲下去抱着耳朵不敢抬头,我飞起一脚把黄毛的手枪踢掉,跟他厮打在了一起。 不出所料,这个家伙的也是个内家拳的好手,我们分别占据两张沙发,双腿在空气里交织穿梭,推力斗气,谁都不服谁,比划了十来招腿上功夫后,谁也都斗不过谁,打了个平手。 正当我愈战愈勇,打算拼死相抗到底的时候,忽感后脑闷闷地挨了一下,旋即我双目一黑,昏迷了过去。 想不到这屋里的女人跟他是一伙的,在我跟他专心致志单打独斗的时候,其中一个女人端起一盆花,很不厚道的偷袭了我,致使我第一次执行任务就以失败告终。 这起事件给我的启示是不能轻敌,特别是女人,她们是弱势群体,所以常常被人们所忽视。 我是被一盆冷水给浇醒的,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束缚住了,而且是用丹给我的软手铐。 黄毛安静坐在我对面,望着我吸烟,所有女人们都不知去向,一个都没了。 我挣扎了两下,发现手铐的质地很坚硬,用内力都无法绞断。 “小明,是我啊。”那人道。 我一怔,不敢相信地抬头,“黄……黄继峰!怎么是你?你怎么变得这么……” “变得这么老了是不是?”黄继峰接话道,“以前我就显老,常常被人误以为老师,后来上了大学,又常常被人误以为学生家长。” 我说:“你不是在临汾大学吗,怎么跑这儿来着?” “辍学了呗,现在已经结婚了,孩子也刚出生,我这一当爹就显得更老了。没办法,家里老婆孩子都得我养,还是以前好啊,我们东城五霸在一起多快活,你说是不是?” “你先把我解开,你知道是我还把我绑起来,你居心何在?” 黄继峰讪笑两声,用匕首把手铐割断,说:“这不怕你冲**来么,话说你踹我房门干嘛?” “我还要问你呢,你屋里怎么那么多女人,对了,她们人呢?”我揉揉被勒疼的手腕问。 “不瞒你说,兄弟我现在干的工作跟《中国好声音》的评委一样。” “什么意思?” “就是替别人物色漂亮女人的活。”黄继峰甩动了一下头上的黄毛,问:“你呢,该不会当条子了吧,想要抓兄弟我?” “我不是警察,但是差不多,我是个特工。”我说。 “那你是真的来抓我的咯?”黄皱纹横生的脸上笑容戛然而止,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额,算是吧,哥们我现在也是身不由己,你就委屈一下,跟我走一趟吧。”我说。 “十几年的兄弟,你说这种话!” “那你说怎么办?”我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枪柄冲外递了出去:“要么打死我,要么跟我走,你选一个吧。” “行,你丫够狠,老子都不选,老子跑还不行么?”说着他就想脚底抹油开溜。 同一时间,窗户上的一块玻璃伴着清脆的响声炸碎,丹从窗外飞进来,随手掷出一物,在空中旋转着击中黄继峰后脑,然后又弹回被她接住。 击中黄的物体是丹的金坷垃转换器――长烟杆,黄继峰一个前倾,趴地不起,昏死了过去。 “你跟这人认识?”丹双足落地后问我道。 “恩,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兄弟?我看他怎么也比你大二十岁,你们怎么会是兄弟?” “我这兄弟长得着急,刚结婚不久,我相信他是因为家庭的责任才会走上犯罪的道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饶他一命吧。” “我又不会杀了他,只是问他几个问题罢了,犯罪是警察该管的事情,我又不是警察,我只执行任务。” “那就好,等你问完就赶紧把他放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讲义气的。” “那是。” “他刚刚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是替别人物色美女的,就跟《中国好声音》的评委一样。” “这就是了,他一定是ng人做事,给他找美女消遣的。”丹收回大烟杆,别在腰间,将昏迷的黄继峰扛起来,走到我身边,掏出一本黄皮书,道:“这本书上有三套**,一套擒拿,一套进攻,一套防御,你好好修炼,等下一月1号,我们老地方见。对了,你的女人我会暗中保护的,这三个月你就安心的练功,什么都不要想。” 我重重的“恩”了一声把书接下,丹扛着黄继峰继续往破开一个大洞的窗户走去,然后一个跳跃,直接跨出去不见了。 揣着黄皮书,我回到家中,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一个人看书,在客厅里照着上面的描述翩翩起武。 我的领悟能力很差,再加上马晓晨的影像时不时浮现在虚空当中,我往往是练了后面的,忘了前面的,到最后一个动作套路都没记住。 看着之前被自己用拳头捅破的墙壁,我想应该买些水泥把它修补一下,同样需要修补的还有我脆弱不堪的心灵。 在马晓晨被审判之前,我没有任何机会见到她,等到了第三天,我终于在法庭上面见到了她。 她身着囚服,双手套着冰凉的手铐,整个审讯的过程,我都安安静静坐在下面旁听,目光只落在她一个人身上,周围的所有一切都被我自动屏蔽了。 马晓晨发现我也来到现场以后,冲我微微一笑,我知道她在故作轻松,不想让我难过。 她对杀人的事实供认不讳,审判长列举了一系列虚假的证据,包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现场目击证人的证词,最后成功地把连只蚂蚁都没踩过的马晓晨认定为一个杀人凶手,判处有期徒刑30年。 当审判长宣读完最后结果的时候,一滴无声的泪珠悄然从马晓晨的右眼滑落。她侧头再度看向我,我却对她还以一个笑容,心说:傻瓜,你不会有事的,在号子里待3个月就自由了,就当体验生活了。 两名女警很快将她带下去,旁听的人们走的走,散的散。 出了法院,我远远看到了苗豆,她戴一副宽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二分之一的脸,黑色镜片下的眼睛正远远凝望着我,我假装没认出她,扭身改变了行进的方向。 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人是张叔杀的,我要恨的话也该恨张叔,而不是苗豆,然而张叔当初是为了帮我找回马晓晨才那样做的,所以我也不该恨他。 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命运的造化,恨也好,怒也罢,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我胡思乱想着回到家,自己把自己锁起来,疯狂地研究起了黄皮书,直到傍晚来临之际,我终于记住了擒拿的几套连续动作,并且熟练于心。 这个时候我很想找个人练练,于是出去在街上溜达,看能不能遇上个歹徒强盗什么的让我练练手。 别说,溜了三条街后,还真让我遇上一群流máng,而且是群女流máng。 她们平均年龄在19岁到25岁之间,不是绑着奇怪的辫子,就是嘴巴周围镶着一个银铃似得东西,据说那叫唇钉。 她们把一人堵在墙根,你一脚她一脚地往她身上揣,口中脏话连连,重复不停地骂着操,妈?逼,骚?货,婊?子之类的词语。 这是有多大仇啊? 我二话不说冲了过去,瞬间用一招“柳漫月梢”擒住其中一个将其摁倒,再用一招“智深拔柳”把另一个撂躺下,紧接着一式“众星拱月”一下子放倒一片…… 掌握的所有招数都被我尽数演绎了一遍,这群女流máng像割韭菜一样被我一一放倒后就再也没起来过。 这是因为在我擒拿住她们的时候,我摁住她们的位置都是麻穴,这便是黄皮书的奥义精髓所在,表面上看只不过是简单的擒拿,实则在被我禁锢的同时,对手的行动机能也被我死死锁死了。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那个被揍的可怜女人身上居然一?丝不?挂,估计衣服是给她们扯下来的。 我脱掉上衣的衬衫,放在她面前,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这个女人看似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不定是她勾yin了谁的男人才遭人毒打的,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不喜欢。 谁知,当我走出十几米远的距离,远远传来那女人的声音:“大哥,等一下。” 我光着上半身,顿住脚步回头,看到她套上了我的衬衫,但是下?体还是空荡荡的,好在我的衬衫对她来说很大,完全遮掩住了该挡的地方。 “啥事啊?” “我……能……不能上你家躲躲?”女子磕磕巴巴的问。 “上我家,为什么?” “求你了,只要你让我躲几天,让我干什么都行,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真的……上?床……也……也行。” 第76章 想要吗?我给你 我看着这个站在夜幕下有些簌簌发抖的女孩,苦笑了一下,不知该同意还是拒绝。 自打我从处男升级成为真正的男人以来,就桃花劫不断,如果她不说那最后一句还好,这一说性质就改变了,变得猥琐邪恶了。 犹豫片刻,我决定做一回好人,看着她脏兮兮的小脸说道:“好吧,跟我来。” 一路上,她始终低着头跟在我身后,回到家中,我先叫她去洗个澡,然后翻出马晓晨的一套衣裳,待她洗完后叫她换上。 她穿上马晓晨的衣服后,我产生了马晓晨就站在我面前的幻觉,可是定睛一看,却发现不是本人。 两个陌生人见面,问的问题无非是你叫什么,多大了?之类的话。于是我问了她。 她说她叫小枫,今年刚满20岁。 “她们为什么打你?”我继续追问。 小枫不言语,只是一味地摇头,眼泪跟着扑簌簌落下来。 “不愿说算了,我也不是很有兴趣知道。去睡觉吧,明天一早就离开吧。”我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而且她洗去脸上的灰尘以后,露出一张清纯似水的脸,让我有些春心荡漾,我不想背着晓晨做出苟且之事,为了不勾起我的欲?望,我只能尽早赶她走。 “不,我不能回去,她们会杀了我的!”小枫惊恐万状的摇头,头发被她摇摆地散乱不堪,跟疯子一模样。 她边摇头边哭泣,鼻涕眼泪混合在一起,“呜呜”的哭声不绝于耳,叫我感到有些烦躁。 “好了,好了,你告诉我她们为什么打你,或许可以考虑叫你多住几天。” 小枫这一哭根本停不下来,她由大哭变为抽泣,再由抽泣转到哽咽,最后好不容易才停止哭泣,弱弱地讲述起自己的过往: 三年前,她认识了一个网友,那人能说会道,很快夺取了她的芳心,两个人成为一对恋人。后来小枫发现她这个男朋友很花心,通过网络跟十几个女的同时谈恋爱,小枫得知这个秘密后并未生气,她觉得如今哪个男人不花心?还帮那人把关,觉得长得不漂亮的女生不配跟他在一起。 那男的说这么多女人中他最喜欢的就是小枫了,这句话或许是真的,因为三年后的小枫觉得找个专一的男人嫁了才是自己的归宿,于是很快结识了一个新男友。那男人得知此消息后,操着刀直接把小枫的新男友砍了。 最终他被抓入狱,他的十几个女友包括小枫都去监狱探望,等她们出来后,就发生了之前的那一幕。那群女人之所以打小枫,是因为她们觉得要不是小枫她们的男友也不会做出冲动之举。 讲述完后,小枫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又开始了哭泣。 “你是因为那个男的被抓入狱而哭,还是因为那些女人打你而哭?”我分析着问。 “都有,那些女孩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所以我不能回去。”小枫抬起来了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问:“大哥,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干嘛?”我不明所以。 “我从小是个孤儿,现在无依无靠,你要是不嫌弃,我可以给你做老婆,任劳任怨,叫我做什么都成。”说着她向我爬来,没头没脑地往下扒拉衣服。 “我有老婆了,你穿的就是我老婆的衣服。”我不为所动地道。 “啊!这样啊,我早该想到了,哼哼,我真笨!”小枫估计是被那群女人给打怕了,颓废地软了下去。 我决定帮人帮到底,就当是行善积德了,希望我积的德能换来晓晨早日出狱,那最好不过了。这种想法虽然迷信,但何尝不是一种精神的寄托? “好吧,你运气很好,我老婆三个月之内不会回来,你可以住三个月的时间。” “真的吗?”小枫的表情比红绿灯转变的还要快,高兴地一蹦三尺高。 “恩,还有,不要叫我大哥,我年龄比你小,今年还不到19岁。” 闻言小枫吐吐舌头说:“哦,是吗,没看出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王小明。”我说。王家卫的王,陈小春的小,黎明的明。 睡觉的时候,我睡在曾经跟马晓晨同睡的那张床,小枫在我隔壁。整个晚上我都辗转难眠,决定隔天去监狱探望一下晓晨。 偶尔还能听到隔壁隐隐的抽泣,这让我更加的难以入睡,第二天直接顶着俩黑眼圈出门了。 来到女子监狱,我经过重重关卡,终于隔着一层玻璃,近距离见到了我心爱的马晓晨。 我们面对面坐下来,手持听筒。对话的时间被限制在15分钟,所有要说的话必须在这15分钟内尽数说完。 所以我必须赶时间,但当我准备开口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最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道:“小明,对不起,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不。”我否定道,“从小你就这样,重朋友讲义气,后来上了大学,我以为你性格转变了,可是我错了,人的性格怎么可能改变呢,是吧?” “苗豆是个好女孩,我看的出来她是爱你的,之所以替她抗下罪名,一来是因为她的身份显赫,岂能受牢狱之苦?二来是因为,曾经她还是你的女友的时候,她私下里告诉过我,她很爱你,真的很爱你。看到她因为我们而流露出的伤心表情,我觉得自己充满了罪恶感,好像是我从她手中把你抢走了一样!” “你好糊涂!”我无奈的道。 “小明,答应我,你要好好对待苗豆,就像之前对待我一样,你答应我!” “不,我要等你出来,一直等你出来为止。” “不可能的,30年以后我已经成了个黄脸婆,不值得你用大好的青春等一个黄脸婆出来。”晓晨言语间充满了沮丧。 “傻瓜,”我小声说,“三个月后,你就能重获自由。” 晓晨明显不信,环顾四周,见左右无人,这才小声道:“真的吗?” “真的,告诉你吧,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个特工。”接着我把如何遇到丹,如何加入安全部,学习内功的事情大致讲述了一遍,叫她放心,丹绝对有能力把她神不知鬼不觉的遣送出来。 刚说完不久,15分钟的时间就结束了,一个女狱卒从里面把晓晨带走了,我还有很多话没说,但也只能看着她一步三回头的走远。 回答家中,看到小枫正吃着零食,惬意地看着电视,她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我把她搭在茶几上的腿挪到一旁,坐了下去。 “小弟弟,干嘛去了?”小枫做出一副tiáo戏的表情,跟昨日判若两人。 “滚,谁是你小弟弟了?”我说。 “我们什么时候吃饭啊?都饿死了!”小枫往嘴里塞着零食说。 “你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把这里当自己家了吗?要吃饭自己去做!”我故作冷漠的道。 小枫眼珠一转,放下零食,问:“你觉得我漂亮不?” “问这干嘛?” “呵呵,想要吗?我给你。”小枫说着开始拉上衣的拉链。 “你老实点,不然立马叫你滚出去,信不信?”如果刚才我是故作冷漠的话,那现在我是真的冷漠,对她充满暗示性的性暗示感到反感。 “你!难道我的姿色不够打动你吗?还是说,你是性?无?能?”小枫满脸不解地望着我。 “操,你别逼我!我他妈可是有原则的人,这辈子只和一个人好。”我愤然道。 “好吧,你不在的时候我偷偷去过你房间看了你老婆的照片,的确是个大美人,想不到比我还要好看,难怪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算了,你不要,老娘还不稀得给呢!” 我望着小枫,这还是昨天那个哭哭啼啼的可怜虫吗?顿时后悔收留她的决定了。 但是一个小时以后,我又改变了自己的想法,这说明我是个善变的人。 因为小枫在一个小时以后做了一桌的饭菜出来,食材都是她自己出去买的,有炸鸡,牛肉,白菜,胡萝卜等喜闻乐见的食品。 当然,有炸鸡怎能没有啤酒?小枫的厨艺之精妙,完全超乎了我的意料,我吃着小菜,就着啤酒,很邪恶的觉得相比之下,马晓晨炒的菜就是猪食。 我们从晚上8点一直吃到11点,边吃边聊着自己的往事,当我们昏昏欲睡之际,突兀的传来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凑到猫眼前看外面,看到了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苗豆。 她来做什么?我疑惑的打开门。 “小明,我想跟你谈谈。”苗豆开门见山地道。 “如果你是来道歉的,那就不必说什么了,因为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你听我说,我知道你心里很不好受,可是我也想不到晓晨她会第一个站出来,我不希望连累任何一个帮众,更没想过要连累晓晨了!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我还是要试一试,我只想告诉你,我会想尽办法把晓晨保释出来的,你,你先让我进去呗,好歹我也算个美女,你就忍心让我傻傻的站在门口?” 苗豆往屋里望了一眼,立时就呆住了,因为她看到了小枫。 第77章 虐恋 “她是谁?”苗豆故作冷静的问,而我却从中听到了浓浓的醋意。 小枫喝了很多的酒,刚好也伸长了脖子借着酒劲冲我吼:“喂,她是谁啊,不会是你老婆吧?你不是说她三个月以后才能回来吗?” 我没搭理她,让苗豆进来,把哼哼唧唧喝地不省人事的小枫赶回她房间,回到沙发旁道;“有什么事就说吧。” “明天是我的生日,会在金银豹酒店举办宴会,我来是邀请你参加的。”苗豆诚恳的说道。 我并没有一口回绝,而是颇具讽刺的说道:“我的面子可真大,能让小店帮的少主亲自来邀请我参加聚会。你告诉我,我的马晓晨因为你被抓,被判了30年的有期徒刑,如果你是我,会同意吗?” “不会。” “那你还来?” “小明,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决绝,之前因为朱帅立刻跟我分手,现在又因为晓晨瞬间和我决裂。你在做决定之前有没有仔细想过事情的前因后果?” “好,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前因后果法?” “我跟朱帅只不过做了一场交易,交易完成后,我们之间也就没任何关系了,你何必那般计较?晓晨被抓,是我也没预料到的,她那般庇护我,愿意为我承担杀人的责任,她是希望我好,而你却辜负了她的期望,对我充满了敌意。” 听完苗豆的分析,我一时半会不知如何回应,不得不承认,她分析的确实有一定道理。 我所有的因为苗豆而生出的不愉快,愤怒,生气等等负面情绪瞬间烟消云散,冷静下来道:“可是当初你跟朱帅交易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会同意吗?本来我打算暗中跟他合作,谁知道居然被你发现。” “就算这件事情我离开你是我的不对,那后来呢,你叫朱帅绑架晓晨帮助你完成复仇计划,难道我因为这件事情跟你破裂还是我的不对吗?”我自认为抛出这个问题后苗豆将会无言以对,谁知她却说道:“这件事情的确做得有些唐突,我承认我利用了晓晨,但也仅仅是把她请到一个小屋子里关了几个小时而已,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这不是伤害不伤害的问题,你这样做本身就是不对,你把我们当成一枚毫无尊严的旗子,任你摆布,这种耻辱感你这个身娇体贵的大小姐是无法理解的。” “尊严?我可以不要尊严,只要你肯原谅我。”苗豆这样对我道,让我有些不敢相信。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还有5分钟就12点了,也是就明天了,你把你要请的朋友都叫过来,在我这里给你过生日,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你失去尊严,你觉得怎么样?”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过了今晚不再怨恨我,我们还跟夏威夷的时候一样,是好哥们。” 我鄙夷地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想从她身上看出一些端倪,她是真的诚心诚意跟我和好,还是另有企图,依然把我当一枚旗子般摆弄? 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如果她想害我的话,就算我有九条命最终也会被轻而易举地灭掉,眼下有便宜可以占我自然不会放过,未来会怎样不是我自己能左右的,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苗豆几通电话,很快叫过来一大帮人,但大多数都是我未曾见过的,后来我才了解到,他们中间有富二代,有官二代,有贩卖大麻跟海洛因的毒贩子,还有一个月逛好几次窑?子的肾虚患者…… 总而言之,他们都是在各行各业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多时,我的房内就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他们嚷嚷着说着脏话,抱怨为什么在这样一个破烂不堪的地方过生日。 嘈杂的声音导致小枫从酒醉中醒过来,她一见来了这么多人,变得打了鸡血似得无比兴奋,醉醺醺的找人搭讪。 “喂,你好,我叫小枫,你的衣服好漂亮?”小枫大大咧咧主动跟一位故作风雅的女子打招呼。 “嘻嘻,还行吧,也就6万块钱,来的时候仓促,所以随便就套了一件。”那女子随便的道。 “哇,6万块?你可真有钱,比我强多了,我穿的衣服都是那小子施舍给我的。”小枫抬手指指我道,说起话来已经有些口齿不清了,“小姐,你爸爸是做什么生意的?” 女子对于小枫的醉态颇为反感的皱了皱眉头,但她显然是个混上流社会的,出于礼貌,还是回答道:“我爸爸是搞跨国贸易的,公司一年的产值也就30个亿吧。” “哇,土豪,我们来做朋友吧!”小枫不知是醉还是醒的说道。 我赶紧走过去,把这个不稳定的因素拖到房间中,道:“你给我老老实实躺着,哪来那么多废话!” 小枫抵触着不肯听话,她说:“我不说话了还不行吗?我就安安静静呆在一边总可以了吧?” 现场已经有些失控,因为已经有人伸开五指放在案几上,用匕首在指缝间来回跳跃,并且口中吟唱着歌谣,随着歌声的持续,手中动作也持续加快,匕首在指头间来回跳舞,但就是扎不到手指,围观的群众尖叫声不断,当歌谣吟唱完毕,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毫不吝啬的尖叫声,一时间这个客厅仿佛成了一个野生动物园,各种野兽的声音都能对号入座。 我已经无暇理会小枫了,奔到客厅,看着用鼻子吸k粉的几个家伙后不知所措。 场面一度失控,直到苗豆叫他们都安静下来,然后拉过我来说:“这是我男朋友,今天是我的生日,为了让我男朋友高兴,今晚他做什么我都会答应。” 这群**部分都是社会上各个帮派势力的混子,一听苗豆这样说,立时来了兴趣,以为她为了讨我欢心而做的游戏,一时间,众人把目光纷纷聚集在我身上。 我瞬间感到肩上扛着很大的压力,他们一个个期盼的眼光似乎在期待着我能搞出什么名堂来,其中一个人起哄道:“苗豆,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情种,新交了男朋友怎么也不介绍给我认识啊?你这么宠着他,会把他惯坏的!” “你懂什么?这叫sm,性?虐?恋,很流行的,懂不懂啊?”另一个自认为见多识广的人说。 其他人纷纷响应,觉得这个游戏很有趣,殊不知,他们都被骗了,苗豆再一次展现出自己虚伪的一面,我不是她男友,她这样说只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罢了。 我本来还有些不忍心下手,这样一想,心不由得一横,把面前的一块蛋糕扔在鞋上,让苗豆跪下来把蹭在鞋上的奶油tian干净。 人群鼓噪了起来,一人道:“小子,你真狠,她可是苗豆,小店帮苗陆的女儿,你叫她跪下来给你tian鞋?” 我不说一话,看向苗豆,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也跟之转移,他们期盼而玩味地看着苗豆。 而她霍得就双膝跪了下来,真的伸出舌头在我的鞋面上tian了起来。人群沸腾了,他们脸上神采飞扬,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待苗豆把我鞋上的奶油全部清理干净以后,人们又充满期待地看我接下来的指示,在他们眼里我仿佛成了聚会的主持人,掌握着活动的走向。 在他们的鼓动下,我越发的大胆起来,叫苗豆跳脱?衣?舞,她也照做了,当她脱得只剩下遮住三点的时候上,我叫她停手,仅存的那点同情心叫我不忍心让她暴?露无遗,她三番五次的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而现在我却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隐隐中不想让她的躯体暴露在众人眼底,虽然她的身体不再是属于我的。 苗豆虐我千百遍,我待苗豆如初恋。 “为什么不脱了?”一个穿的很杀马特的爆炸头女孩高声道,“真没意思,不脱我脱。”只见她勇敢的站了出来,衣服被她扔地到处都是,转眼间她就被自己扒成了一只剪了毛的小绵羊,这或多或少让独自裸?露的苗豆缓解了一些尴尬。 真该死,本来应该好好玩弄苗豆一番的,我却处处为她着想,难道我内心深处还是爱着她的,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吗? 接下来我又让她在地上爬,让她学狗叫,把内ku套在头上……在她跳完舞的时候我就打算结束这一切了,可是人群仿佛意犹未尽,他们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觉得非常好玩,看热闹不嫌事大,但他们都不敢说苗豆的不是,因为他们都怕“小店帮”这三个字的名号,所以就一个劲的催促我,出主意叫我干着干那,所有人中只有我一个有资格对苗豆指手画脚。 这场闹剧终于在凌晨3点划伤句号,人们觉得不够过瘾,纷纷拉着苗豆说要出去k歌。 他们越到深夜越是兴奋,而我恰恰相反,在苗豆被众星拱月似得捧走以后,脏乱的客厅瞬间留下我跟小枫俩人。 第78章 一对好基友 小枫的酒劲已过,但看起来睡意甚浓的样子。 屋子里活似个垃圾场,我艰难的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进发,扭头对小枫说了句:“去睡吧。” 她站在原地没动,“喂,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那个女孩到底是谁?” 脚步一顿,我敷衍地回道:“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 “你说谎,她一定是喜欢你,趁你老婆不在的时候来找你,就是希望当你的小三,我猜的没错吧,这样的花痴女孩我见多了,为了博得男人的好感,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小枫八卦起来没完没了,我躲避着地上残留的各种垃圾,好不容易回到房间,“碰”的一声把门关上,将小枫的声音隔绝的外面。 很晚了,再不睡觉就该天亮了! 我累得来不及脱衣服,和衣而睡,一直睡到天亮,从日上三竿睡到太阳西斜,最后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的。 我痛苦地揉着头发,梦游般去开门。 是苗豆,又是苗豆。 “怎么又是你?”我不耐烦的问。 “现在我们已经和好了,你怎么还这样跟我说话?”苗豆忽闪忽闪地眨着眼皮,好似一对小刷子。 她大大咧咧走进来,忽然想到什么似得问道:“昨晚上那个女孩是谁,她怎么会在你家?” 话音刚落,小枫的房间门霍然打开,她揉着睡眼踱出来,发现苗豆后立刻变得精神抖索:“小三,你又来了?” 我心中直呼糟糕,小枫这下算是触了太岁头上的土,不免为她的小命感到担忧。 可谁知,苗豆一点也不生气,坐在沙发的中央活像房间的主人,没有搭理小枫而是阴阳怪气的对我说道:“晓晨姐刚入狱没两天,你就迫不及待地找了个替代品,啧啧,效率还真高啊!” 我无奈,但事实凿凿,我若说小枫是我收留的可怜姑娘,在我心里的地位就跟ng猫差不多,她打死也不会相信。 “喂,谁是替代品了?”小枫双手叉腰,气鼓鼓说道。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两个女人互相望着对方,眼神中充满猜忌。 看来我有必要站出来做一个解释,不然她们俩互相干瞪眼相互猜测,场面永远无法平静下来。 于是道:“苗豆,她不是什么替代品,是我看她无家可归,好心收留她的。还有,小枫,她也不是什么小三,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分分钟赶你走?” 我这么一说,小枫就跟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憋下去,用赶她走这一招简直屡试不爽。 苗豆慵懒地甩着溜溜球,发出“呼啦呼啦”的声音,半晌,她说:“我找你是想让你跟我去机场接个人。” “谁啊,张叔?” “不是张叔,是我的一个侄子,刚从美国毕业回来。” “你这么小就有侄子了?”我不敢相信。 苗豆解释道:“是我的辈分大而已,他管我叫小姨,比我大2岁呢。” “你自己的侄子自己去接,叫上我干嘛?而且我也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我想介绍他给你认识,而且他同样也是个金坷垃持有者,可以传授给你很多我所不知道的东西。而且,你们俩的性格很像,都是那么的猥琐,跟你可谓志同道合,你们一定能成为一对好基友。”苗豆十分肯定的道。 本来我是想要拒绝的,可听她这么一说,心里面毛毛的,因为虽然我桃花劫不断,但男性朋友很少,有很多事情只有跟同一性别的人在一起可以做,很多话也只能说给同性别的人听。 很久以前,我有过这么一个无话不谈的好基友,他的名字叫杨彬,就是那个从我手中把我追了三年的张倩生生夺走的杨彬,就是我们“东城五霸”里的一员,人称“一小彪子”的杨彬。 在张倩移情别恋杨彬之前,我跟他的关系在“东城五霸”中算是最好的了,我们有很多性格上的相似之处,包括喜欢同一类型的妹子,喜欢听节奏很快的歌,喜欢在路上遇到美女的时候吹着流máng哨引起她注意,跟他在一起是开心的,甚至有些依赖。 自从跟他决裂以后,我就再没遇到过一个能让我产生依赖的基佬了,这就是为何我心里面毛毛的原因。 我并不是只要有女人在身边就能过一辈子的人,我也是需要哥们的。所以我很快否决了自己的决定,同意跟苗豆去机场接她的侄子。 “喂,你们去哪,我也要去!”小枫说。 “你哪都别去,老老实实在家呆着,要是敢踏出去一步,信不信我分分钟把你赶走?”我又使用起了屡试不爽的招式,“在我回来之前把所有垃圾都清理了,桌子也擦一遍,地要拖地干干净净!” 我半威胁半严肃的交代完后跟着苗豆扬长而去,半个小时后,抵达机场。 航班还有四十分钟左右才会到,我跟苗豆坐在机场咖啡厅里,喝着咖啡互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些什么,这样的场景是我很久之前就有想过的,那时候以为会跟她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世事无常,任何奇迹都会发生,我们从敌人转变为朋友也只不过用了一晚上的时间。 这时候我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还不知道我们苦苦等待准备迎接的人物到底叫什么名字。 “他叫张森飞。”苗豆说。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他的名字,谁也无法预料,从此以后,我会和他成为一对恩恩怨怨,充满羁绊的基友。 在喝咖啡的过程中,我还从苗豆的口中了解到,张森飞是美国海军军官学院刑侦系硕士生毕业,对于美国的宪法,法律和历史颇有研究,用苗豆的话来讲,他就是个侦探,跟那个走到哪里都会死人的柯南有的一比。 于是我对他的兴趣越发的浓厚起来,虽然我没有看过《名侦探柯南》,但对于《神探狄仁杰》略有涉猎,那句经典对话依旧被我记得: 狄仁杰:元芳,你怎么看? 元芳:真相只有一个。 载着张森飞的航班降落的时候,我已经喝了不知第5杯还是第6杯咖啡了。当人群中一个穿西服,走路姿势装?逼到极限的人出现的时候,苗豆冲他挥了挥手,说他就是张森飞。 我聚精望去,看到他眼睛大大的,脸的轮廓好像用刀削过似得,要是我女的,非要迷上他不可,看来他的确有几分装?逼的资格。 苗豆已经迈着轻盈欢快的步伐赢迎了上去,和张森飞抱成一团,张森飞在苗豆的左右脸颊上都亲了一口,苗豆像个小女人般羞成了一朵花。 若不是他们俩有血缘关系,我估计张森飞要和她约?炮,她会一蹦三尺高的答应。 他们俩来到我面前,苗豆互相给我俩做了介绍,我们礼貌性的握手,说你好,然后就是共同去吃饭。 一路上张森飞谈笑风生,说自己跟洋鬼子用英语交流了好几年,现在终于能说上家乡话了,还是国语好啊,英语骂人就是“****”,“****”,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句,相比之下中文是多么的博大精深,牛?逼,妈?逼,傻?逼,贱?逼,……光“逼”就能组成一系列词汇。 完了他冲着车外驶过的一辆法拉利跑车道:“牛逼,真他?妈牛逼!” 在去往饭店的途中,张森飞的嘴就没停止过,可能是很久没有说过中国话的缘故,一路找到任何的话题,都要卖弄一下他的中文,意外的是路上我们真的看到了一只牛,于是张森飞道:“牛,他?妈真牛!” 汽车在一家高档餐厅外停下,我们穿过奔驰s600,穿过帕萨塔,穿过奥迪a6,走出停车场,进入到餐厅里面,给张森飞接风洗尘。 这时候,他的话题从美国的大波女人聊到了日本的av女优,他说樱井莉亚就很不错,可惜胸实在小了点,还说吉泽明步虽然身材可圈可点,但就是生了一张板砖脸,好像公司欠了她多少片酬似得。 我顿时如遇知音,跟他一拍即合,连连称是表示赞同,心说看来苗豆是对的,张森飞果然和我志同道合。 我俩就当着苗豆的面开始聊起了各自喜欢的女?优跟她们的成名作,“人妻完全中?出”,“绝品的gzhào杯美少女”什么什么的。 说着说着他从行李里面拿出来一个容量有10个t的移动硬盘,里面满满当当存的都是a?片。 我惊呆了,10个t啊,相当于1万gb的容量!这堪比一个毛?片网站的终端了。 他大方的把硬片借给我,说是互相交流学习。我对于他的慷慨很是感动,决定他这个朋友交定了。 我以为他是个十足的屌丝,只有在夜里暗暗撸管用意念强?奸各种女人,遇到心仪的女孩就打退堂鼓,可是在吃过饭后我发现我错了,大错特错。 第79章 泡妞高手 吃过饭,苗豆的意思是让他回金银豹酒店休息,毕竟在飞机上闷了十多个小时,我之前去美国就深有体会,跟坐牢似的很不好受,张森飞也点头同意,可还没走出餐厅,一个美女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个美女独自一人,浓妆艳抹地把自己整的水灵灵,一身剪裁得体的衣服紧紧包裹着凹凸起伏的身材,一双很高的高跟鞋给她魔鬼般的身段起到了锦上添花的效果。 张森飞立刻迅速无比地从行李箱中抽出一盒避?孕?套,把行李的拉杆交给苗豆说:“今晚我先不回酒店了,你先把我行李带回去,电话联系。” 说完就急匆匆追赶那美女而去了,我看得一愣一愣的,不可思议地问苗豆:“你侄子这是要干嘛?” “当然是找妞约炮了,难道你看不出来么?”苗豆风轻云淡的说道,“我这个侄子可是比你还要风liu快活的多呢,三句话就骗女人上?床,每天换一个女人不带重样的。”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正揣摩苗豆说的话是不是太过夸张了,其中到底有多少真实成分的时候,就见那边张森飞已经拉上了那绝顶美女的手,三步两步就往外面走。 我震惊!心中对张森飞徒然生出无限崇拜之情,是,我承认他是个帅哥,但三句话就骗女人上?床这样的能力无异于三秒钟就打完一盘dota,于是我心中暗想,一定要找个机会跟张森飞好好虚心讨教一番他独特的泡妞技巧。 告别苗豆以后,我回到家,意外地发现小枫居然真的把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地板拖的如同镜面,桌椅板凳也跟刚出浴地裸?女似得,反射出水洗的光泽。 当时她正在烧菜,我循着抽油烟机的声音步入厨房,看到小枫围着马晓晨的专用围裙,动作干练而娴熟地挥舞着锅铲。 她注意到我后,笑着道:“回来啦,我把房间打扫干净了,你吃饭没啊,我做了双份的,就怕你回来没吃。” 我想她这么体贴人,还惦记着我,尽管吃的很饱了,但还是撒谎称自己很饿。 结果那一天晚上我前后吃了两顿饭,这直接导致我当晚拉了一回,第二天刚起床又拉了一回。 拉玩我迫不及待跑去金银豹酒店,寻找张森飞向他学习泡妞技巧。 结果当我找到他的时候,发现这货身边又牵着个女孩,跟昨晚那个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来苗豆所言不虚,张森飞的确有一天换一个女人的本事,这让我很期待明天被他带着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那女人穿的很暴?露,大声的笑着跟张森飞聊着些什么,看起来很是开朗活泼,我悻悻然走过去,不知如何开口向他讨教,于是就虚晃地跟他闲扯起来,那女人就开始跟我搭讪,言语间尽是风?骚,让我这个风?流小王子都感到有点驾驭不了。 最后我只能借故说要去找苗豆打算离开,当一个发光发热的电灯泡是很尴尬的一件事情。 谁知张森飞却说苗豆很快就会过来,我只好跟他们保持一定距离坐下来,静静看张森飞是如何tiáo情的。 看了半天发现他的tiáo情功力也就那么回事,甚至还没有我的语言经典,怎么姑娘们就能像见到干爹似得投怀送抱呢?就在我想的头痛欲裂之时,苗豆姗姗而来,张森飞原本是吊儿郎当的,一见她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叫那女人先行离去。 然后二人往会议室而去,我跟在后面问:“你们干嘛去啊?” 苗豆说:“我们有正事商量,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我说:“什么正事,我就不能知道么?” 苗豆说:“行,你非要知道也不是不可以,那就一起来吧。” 我跟着他们来到会议室,苗豆很装?逼地在最中间一坐,对我道:“我们是要商量干掉董幂的办法,你现在还有兴趣听么?” 闻言我愣了一下,董幂,又是董幂! 我说:“醋帮不是已经把股份给小店帮了么,你还想怎么干她?” “我的意思是杀掉她,杀掉董幂,ok?据我的人搜集的情报,她现在跟他哥董小虎在一起,所以对付起来颇有点难度。” “既然这样,那你们继续讨论吧,我没兴趣听,走了。”我屁股还没坐热就长身而起出了会议室。 直到很久以后苗豆在给我写的电子邮件中提到,他们那天不仅仅是商量杀掉董幂的办法,还在悄悄讨论着我,因为我是安全部的卧底,她问张森飞是继续留下我养虎为患,还是将我揭发,把我赶走或是杀掉。 张森飞这个海归高材生的意思是继续装糊涂不拆穿我,即便我这个老虎长大了,也对小店帮起不到任何的威胁,因为此时的小店帮足足有三个金坷垃的持有者,苗陆,张叔,还有一个便是他,张森飞。 苗豆也就听取了他的意见,隔天将金坷垃之笔还给了我,叫我自行修炼。 我大喜过望,接过这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然后就看到张森飞的身边又换了个妹子,这一次是个大波妞,目测胸围不是f就是g。 这一回我终于找到个机会,能单独跟张森飞讨教几招把妹技巧,问他如何三句话就能让姑娘心甘情愿跟自己嘿咻。 然而张森飞给我的回答是很简单,他说,你只要跟她三句话,第一句是:哈喽美女。第二句是:你长得真带劲。第三句是:要不要来一发? 我说:“你他妈是不是耍我,骗傻子呢?” 他说:“真的,我就是这样说的,但是吧,这要分什么人了,如果让我说的话,那肯定百发百中,绝无漏网之鱼,要是换成你的话……”他故意顿了顿,“有点悬!” 我不服,决定亲自试一试,坐在一楼大厅的仿古沙发盯着旋转玻璃门,寻找适合我下手的猎物。 经过将近半个小时的筛选,我终于认准了一个自认为好下手的对象。 这个女生长的不温不火,看起来应该不是那种因为一句过分的话就生气动粗或者低头逃跑的类型。 我锁定目标后就跑了过去,“美女你好,”我如是说,“你长得真带劲。” 她明显被我的言语吓了一跳,我预感到事态有些不乐观,但还是在停顿了一下后说出了第三句话:要不要……来一发? 结果美女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 “来一发?什么意思啊?” 我:…… 又是一阵短暂的停顿,我说:“来一发就是来一炮的意思。”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美女露出一副懵懂无知的表情。 我啼笑皆非,说道:“来一炮就是做?爱,就是上?床,就是性?交,就是嘿咻嘿咻,现在懂了吗?” “神经病。”她喷出这句话后一走了之,我第一次约炮就这样以失败而告终。 但我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就当是一个小游戏而已,玩完就结束了,还有真正重要的事情等待我去做,那就是苦练内功,期望早日达到秘籍上所说的下一个阶段:斗气外放。 但是上面说,要想使得斗气外放,需要内力提升到最少30摩,而我现在距离这个目标还有很大的一段距离要走。 让人头痛的是,随着体内斗气的不断激增,越往上走,激增的速度越慢,这也很符合自然规律,就像人瘦到一定程度再想减下去就不那么容易了,就像人贱到一定程度再不要脸也就那么回事了。 万幸我此时拥有了金坷垃之笔,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吃了很大分量以后开始训练。 笔芯里面已经生成了足有多半管,这些分量足够我修炼上个把月了。 但是很快就出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以前吃的时候都是苗豆给我调弄的分量,而我第一次自己用,分量没有掌握好,过量了。 结果很快身体就起了不liáng反应,恶心头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的要命,全身如火烧般。 我跌跌撞撞冲进洗手间,来不及脱衣服,打开喷水龙头,凉水接触到我体表的刹那,“噌”的一声,曝出一团白色水蒸气。 可见我体内温度之高,我都怀疑自己的肉为什么没有被烫熟。 淋了会儿凉水后,没有丝毫好转。我急中生智,湿漉漉找到手机给苗豆打过去。 “苗豆,我快要死了。”我说。 “怎么回事?” “我吃金坷垃太多,身体好热!” “你吃了多少?” “大概八毫米的高度吧。” “我操!”电话那头说话的分贝徒然升高,“谁他?妈叫你吃那么多了?你他?妈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也没告诉我该吃多少啊!”我推卸责任。 “你身边有没有女人?”苗豆突然问。 “啊?”我一愣,想到了小枫,她现在正在房间睡觉,“有是有,怎么了?” “上了她,让斗气消耗排出体外,快点,不然你会死的!”苗豆急急说。 第80章 走了再也不回来 我来不及多想,晕晕沉沉就往小枫的房间走,来不及细想现在行情,强?奸最多判几年。 小枫的房门紧闭着,我手放在门锁上往下一扳,“啪”的一声,门锁活活被我卸了下来。刚吃完金坷垃,我的力量徒然增大很多,导致不能自如的驾驭。 “谁啊?”门内传来小枫惊慌的声音,“是小明吗?” “是我,快开门。”话一出口,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粗重无比,像是老牛在叫。 来了来了,小枫从里面将门打开,看到萎靡不振的我后,狐疑地问:“咦,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在外面喝酒了?” 我猛然一个饿虎扑食,把小枫摁倒在床上,然后轻易的撕开她的外套,扯断了她的内yi。 她尖叫着舞动着藕臂葱指,想要阻止我,但这就如同螳臂当车,以卵击石,要知道金坷垃的力量堪比核反应所制造的能量,只要我稍一用力,足可以把她的手腕掐断,但是不知为什么,在我的身体接触到她皮肤的一刹那,我迫不及待想要发泄力量的情绪忽然稳定了下来…… 小枫无力地挣扎了片刻,可能是感到这些都是徒劳的,索性最后也就一动不动,任由我上下其手,做着做着,她呜咽地哭出了声。 …… 一个小时以后,聚积在我体内的弹药终于发射了出去,我捡回了一条小命,没有被巨大的能量反噬而死。 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耳畔依旧是小枫无穷无尽的呜咽声,我有点不耐烦地说道:“哭什么哭,你当初不是还想主动跟我做吗?瞧你那点德行,好像第一次做似得。”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小枫用床单遮盖住身体说。 “不会吧,你以前不是有男朋友吗?怎么还是处?女?” “谁说有男朋友就不能是处?女了,你……你疼死我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不是说只爱你老婆一个人吗,还叫我以后不要勾yin你,否则就赶我走,现在可道好,你居然……”小枫哭哭啼啼道。 “做都做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无所谓的道,全身精神异常,仿若凤凰涅槃重生,“我其实也不想跟你做的,但是如果不做我就会死掉,你信吗?” “我不信,鬼才信你的瞎话。我要走,永远都不再回来,你这个禽shou!”小枫开始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衣服,这架势看起来真的要走。 “你不是说愿意当我的老婆,给我做什么都行的吗?”我没有阻止她,而是慵懒的靠在床头问道。 “我当初这样说只不过是想让你挽留我,因为我觉得你看起来像个好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看来是我错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宁愿露宿街头也不跟男人住一起了!” “怎么,就因为跟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上?床就生气了?你就这么不喜欢我么?” “对,我恨透你了。”小枫已经穿戴完毕,起步往房间外走,可是走路的姿势很怪异,好像两大腿之间夹着什么异物似得,而且步伐很慢,好半天才挪动了一米。 “你怎么了?”我好奇发问,从后面追了上去。 “别碰我!”小枫大力甩开我好心的搀扶,道:“还不是因为你,我的……阴?道里疼的要命,好像出血了。” “对不起。”我说,“你真的要走吗,不如,等不疼了再走也不迟。”我回想起刚才床上的大战,用力却是有些过猛,但这也怨不得我,都是金坷垃刺激着我的身体,使得我就跟吃了伟?哥似得,根本停不下来,也根本温柔不下来。 “不,你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吧。”小枫毅然决然地往外走着。 “操,给你脸了是不是?老子还从来这么挽留过一个女人呢,你他喵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妈的,我还就跟你杠上了,哪也别想去!从现在开始你已经失去人身自由了,老子今天就是要把你绑了。” 我三下五除二把小枫扛起来撂在床上,接着用几根皮绳将她的手脚捆住,我不太会捆人,所以导致她被捆的像个粽子一般,毫无美感。 出乎我意料地,小枫并没有惊呼尖叫,甚至一声也没吭。我望着她,不解地问:“你怎么不喊了?” 她不语,把头低低埋了下去,悄悄流眼泪。我仿佛又回到了到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场景,那时的她也是这般的爱哭,懦弱而胆怯。 我同样也没有再理她,而是穿上外套,出去买了把新的房门锁,回来后把房门的锁换好以后,我问她:“怎么样,现在还想走吗?” 半天,小枫才悠悠说道:“你先是强?奸了我,后来又绑架了我,要是把你告上法庭,估计你会把牢底坐穿。” “好吧,为了以绝后患,我只好把你肢解掉装进箱子里,再把箱子扔进臭水沟下面。” “无所谓,要杀便杀吧,反正我不想活了,与其痛苦地活着,不如痛快的死掉。以前我就想过自杀,但是没有勇气办到,你算是帮我大忙了。” 闻言我进厨房抄起一把水果刀,照着小枫的身体割了下去……三分钟以后,她身上的绳子被我统统隔断,我说:“你想走就走吧,我不拦你,想要继续待下去我也不拦你,我只能说,之前我那样做,真的不是我本意,我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体内阳气太盛,如果不想办法发泄掉的话,我真的会死掉的,我以后绝不会再这样对你了我保证,否则的话,将来我的儿子生下来没有小鸡?鸡。” 小枫被解开后,毫不犹豫就往出走,脚步相比之前快了很多,想来私?处应该不怎么疼了。 我徒然感到有些怅然若失,既然她的心想要走,就算留住她的人也无济于事,既然这样,那就放手让她去吧。 我打开电脑,点开酷狗,放了一首周杰伦的《菊花台》: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眼下我又成了一个人,为了掩盖孤独无依的情绪,我取出丹给我的全部两本秘籍书,开始修炼起内功。 刚吃完金坷垃不久,正是最适合修炼的时候,这样的大好时节怎么可以慌度,好男儿志在四方,怎么可以被儿女情长这些无聊的事情所困扰? 这次吃的很多,以前要练一个小时以后才会有反应,但这一次刚到15分钟就开始起了反应,全身经脉好似渴了10天的小麦突然遇到久旱甘霖,饥kě难耐地吮吸着。 正当我专心致志运功修炼之时,就听到外面门开的声音,我第一个想法是小偷进来了,但功运到一半,一旦打断的有可能筋脉受损,所以我心怀忐忑的继续着,但已经无法聚精会神全神贯注了。 不一会,厨房想起了细细碎碎的声音,炉灶居然被那小偷打开,然后就是洗菜和切菜的声音…… 这小偷可真够大胆的,居然在我家里做起饭来了,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又用了15分钟的时间把斗气从经脉中退出,让它们回归每一个细胞的线粒体,收势起身,向厨房走去,却看到小枫自顾自忙碌的身影。 我迷惑道:“你不是走了吗?” “谁说要走了?我出去买菜了,不买菜怎么做饭啊,不做饭你吃什么啊?”小枫没有停下手中动作,娴熟地在厨房内东奔西走,有条不紊的忙碌。 这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但是我的嘴角却抑制不住地高高扬起,不走就好,不然身边没个秀色可餐的女人陪着我还真不习惯,更加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女人还会给我做饭陪我聊天。 我回到自己房间,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修炼,一直持续到菜香透过门缝充盈满了整个房间。 吃完饭后,她刷碗我看电视,二人就跟没事人似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她洗完碗,在我旁边坐下,抢过我手中的遥控器,把频道切换到江苏卫视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突然间对我冒出一句话:以后我们睡一张床吧。 我镇定的说:“你就不怕我再把你那个了?” 小枫说:“不怕。” 我问:“你该不是上瘾了吧?” 小枫说:“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聊着聊着就色?情了,不愿意算求,你现在再求我跟你?睡我也不会答应了。” 我说:“这样最好不过了。”然后晚上独自躺在双人床上倍感孤单,可能是以前搂着晓晨睡习惯了,要是怀里不抱点什么就感觉不习惯,但纵然搂住枕头被子等物,仍然觉得不自然。 第81章 无限冤仇 我基本上每天都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提升内力,期望早日达到斗气外放的境界。 每天修行10个小时,并且嘱咐小枫不要打搅我,只在吃饭的时候才能敲我房门。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这期间小枫如同一个妻子,勤勤恳恳的给我做饭吃,毫无任何怨言,有她在我能节省下不少时间专注于干自己的事情。 可是有好多次我总预感到自己将要突破瓶颈,能够让斗气外放,可结果无一例外地让人失望,手掌前探往外努了半天,连个屁也没努出来。 但我没有放弃的打算,全天24小时除了吃饭上厕所都把自己憋在房间里,窗帘总是拉住,免得受外界事物的打扰。 只有笔管里一点点蚕食殆尽的金坷垃还向我昭示着时间没有停留下来等我,它依然如一ng花,向着未来的方向滚滚而逝。 眼看金坷垃的一点点吞没,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油墨线从差不多五分之三处降到了三分之一处,我依然没有成功。 起初,小枫除了做饭以外,一天中绝大部分时间也会呆在家中,上上网,看看电视什么的,但到了后来,不知从哪一天,她开始频繁外出,有时候回来脸上荡漾着幸福无边的笑容,有时候回来却沮丧异常,而且经常是捧着手机呆呆盯着屏幕,一看就是老半天,就连吃饭也心不在焉的……种种迹象表明,小枫在外面遇到心仪的男人了。 这种事情就像吃饭以后肯定要拉屎一样难以避免,虽然是我在养着她,和她同住一室,过着夫妻一样的生活,但我看的很开,她喜欢谁是她的自由,况且我也无暇顾及她的私生活,每天把一秒钟掰成两半用都觉得不够呢。 这样的生活直到张森飞的不请自来而打破,那一天,我一如往常专心致志在卧室打坐,就听到防盗门被敲的啪啪响,小枫估计不在家,因为敲门声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无人应答。 无奈只好让我本尊亲自去开门,结果门开的一刹那,就看到一个血人立在我面前,饶是我胆大如虎也着实吓了一跳。 只见张森飞一条左臂耷拉着,好似一个半身不遂患者,血珠嘀嗒嘀嗒从指尖滴落。 “快……救救苗豆,她被董小虎捉住了……”张森飞只说了这么一句,就依着门框无力瘫软了下去。 我连忙把他扶进屋内,将他染成红色的外套扔掉后,我发现他的左臂扭曲成了畸形,胳膊肘整个翻向后方,关节处的皮肉已经不见了,森森白骨暴露在外,看着慎得慌。除此之外,全身各处还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和灼伤,想必是被外放斗气能量给击中所制造的疮伤。 在我给他清理伤口的时候,张森飞从晕阙中醒来,说:“别管我,快去救苗豆,她现在被董小虎捉住了,生死未知!” 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森飞说:“还能是什么事情,我们发现了董小虎和董幂的行踪后,就带了一帮人去跟他们干,谁知董小虎这货比想象中难对付的多,我们上百号兄弟揣着枪,加上我这个金坷垃器持有者共同迎敌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 我说:“那你应该找张叔啊,你都对付不了的人物,我更不是对手了!” 张森飞说:“苗豆特意嘱咐,叫我不要让张叔知道,找你就行,说你一定有办法救她。” 沉吟片刻,我摊开五指,又紧紧合拢握成拳状,拳头中充满了浑厚的斗气能量,我说:“好吧,我试试,董小虎人在哪?” 张森飞说:“他在城西郊区的一处农家院里,临着一座小湖,虽然我们没杀掉他,但他也受伤不轻,中了我一击,外加五发子弹,血流地差不多了,倒是那个董幂,在他的保护下毫发未损,现在估计苗豆正遭受着董幂非人的摧残呢!我们即刻就出发吧,我给你带路。” 我说:“不行,你受伤这么重,先把伤口包扎好了再走。” 张森飞说:“没事,我吃了金坷垃,不会死的,这点小伤,过一段时间就自动恢复了,不要紧的。” 我说:“那好,我么走。” 就这样,我时隔差不多一个多月第一次出门下楼,下巴上的胡须已经长到一尺长,头发也无暇打理,整个一ng汉造型。 这样的造型遭到了所有路人的频频回眸,我视若无睹,和张森飞一道钻进他的尼桑车中。 路上差点和前面的一辆奔驰发生追尾,最后我超越了它,又不断地超越了好多车,我的车技受到了张森飞一个劲的好评,一路上他都在喊:“操,牛逼,你开的真他妈虎!”直到这时张森飞这个海归都不忘秀他仅仅了解的几句脏话。 最后右侧的后视镜在我超越一辆大货车的时候,不小心刮掉了。但张森飞并未指责我的不是,只是说道:“操,牛?逼!” 很快我们抵达那座小湖,岸边硝烟未尽,几百具尸体以各种姿势死在地上,各种枪械,空子弹壳散落的到处都是,我甚至在草丛里发现了火箭筒。 这是要闹革?命还是怎的?张森飞从后面推了我一把,道:“苗豆不见了,我们快去找找。” “去哪找啊?”我扫视周遭,除了一所农宅,一滩湖水,一片树林,一地尸体之外别无他物。 正当我们无助四望之时,湖面上飘来一条小船,上面坐着三个人,准确的说,是两个人和一具尸体。 那两个人分别是苗豆和董幂,那具尸体是董小虎。 苗豆被反绑着手脚,如一具木乃伊般被放倒在船上,她的旁边,安静地躺着董小虎带血的尸体,他所受的伤跟张森飞一样令人触目惊心,我目光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钟就忍不住转移到董幂身上。 她依然是那般的羸弱苗条的样子,这让我想到了《红楼梦》中的林黛玉,往她身上吹口气就能刮倒似得那种人。 而就这样瘦到极致的女孩,手中却紧紧握着一把手枪,枪口就抵在苗豆的太阳穴上。 小船悠悠往我们这边靠拢,在距离我们五十米左右的湖中央静止下来。 “呵呵,我以为会有多厉害的后援过来呢,怎么就叫来了个黄毛小子,性张的那个大叔怎么没来?”董幂问。 我往前走了两步:“有话好好说,别冲动!你把苗豆放了,我保证你不会有事的。” “你就是在我哥的婚宴上捣乱的那个小子吧?”董幂冷冷地问。 “没错,我来不是跟你打架的,而是来谈判的,只要你肯把苗豆还给我,我保证你的安全,从今往后没人再来害你。”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向苗豆看去,她也伸长了脖子瞪大眼睛抬头朝我看,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恐惧。 “你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相信你?”董幂问。 “就算你把她杀了,张叔知道后,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最后也是死路一条,所以你没得选择。” “大不了我和她同归于尽。”董幂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然,但是我知道,她的话言不由衷,我说:“你不会那样做的,你想杀苗豆的话早就动手了,只不过你很清楚,杀了她自己肯定也活不了,所以你迟迟没有下手,而是把她绑了放在船上,目的就是为了跟后来增援的人谈判,你用她来做威胁,希望能留住你的性命,这是你唯一的能做的事情了,其实你很想活下去,我分析的没错吧?” “哼,就算你说对了,那又怎样?”董幂说:“没错,我是不想死,我才16岁,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还有很多感兴趣的事情没来得急尝试,甚至没有遇到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并且跟他谈一场恋爱。”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要是你不把苗陆告上法庭,也不会有人害你,你这是害人终害己。”我说。 “你知道个屁!”董幂徒然激愤异常,道:“要不是因为小店帮,我妈也不会那么年轻就死去,我一出生就没了妈!这都是你们小店帮干的好事。我跟苗陆上chuáng,告他强?奸,就是为了报仇,报你们把我母亲害死的仇!” 想不到事情如此复杂,原本我以为董幂只是个单纯的坏女人,结果其中却另有隐情,或许她的本性是个好女孩,做出那些事情也是迫不得已。 我很想知道她的母亲是怎么被小店帮给害死的,但怕勾起她的仇恨,所有并没有发问,而是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看,因为你母亲一个人的死,牵动了上百号的人跟着丧命,这太不值的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们之所以不叫张叔过来,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如果想杀你,早就一枪射过去了,何必在这儿跟你费口舌之力,说这么多话呢?” 我话刚说完,就听身后“砰”的一声枪响,同时董幂的心脏处喷出了鲜血。 我猛然回头,张森飞手持一把狙击枪,从一颗小树后面走出来。 第82章 软禁苗豆 我的脸色应该很难看,奋不顾身地冲过去,拎起他衣领,全然忘了他还身负重伤。 “为什么,为什么要偷袭她?”我拼命摇晃着张森飞,拧眉怒目。 “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死了也就死了,你还真打算留她一命啊?”张森飞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注射着我的眼睛,那眼神看不出什么感**彩,甚至有些慵懒。 他继续道:“要是苗豆死了,你我绝逼要陪葬,其实兄弟我也不想杀人,更不愿杀女人。” 我很快恢复镇定,慢慢松开了双手。张森飞扔掉手中枪支,整了整凌乱的衣领,说:“走,快去看看苗豆有没有事。” 我们俩同时把目光移向小船,赫然发现董幂并没有死,她居然强撑着船舷爬了起来,嘴角跟胸口都是血水,糟,难道在临死前她都不忘杀掉苗豆让她陪葬吗? 张森飞赶快猫腰捡地上的狙击枪,而我却看到董幂并未去拿手枪杀苗豆,而是将她哥的尸体推入了湖中。 在这个过程中,张森飞填弹上堂,做了瞄准,正要给董幂补上一枪的时候,我急忙将他的枪口压了下去,说:“不要开枪。” 那一边,董幂把自己的哥哥推入湖水以后,自己也噗通一声滚落进去,水面掀起一圈不大不小的涟漪,然后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张森飞这才终于松了口气,跑到岸旁停靠的一条小筏子上,解开绳子,让我也坐上去。 撑着竹竿来到小船旁,我跳入船舱,里面是一大滩未干的血迹。在我用匕首割开困住苗豆的绳子时,她说:“吓死老娘了,这个**终于是死了!操,溅老娘一脸血!” 我打断她的破口大骂,道:“她刚刚说自己的母亲被小店帮害死是怎么回事?” 苗豆满不在乎道:“我哪知道,他妈死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怎么,你可怜她了?” 我没有说是,或者不,解开她后三人回到竹筏上,荡回岸边,看着躺了满地的尸体问:“他们怎么办?” 苗豆说:“叫人把他们都运回去,找个好点的墓地,都埋了,再派人给他们的家里每户送50万的抚恤金。” 后来张叔还是发现了这件事情,不被发现是不可能的,因为帮里平白无故死了一百来号兄弟,但董幂也死了,张叔并未过多责怪苗豆,而是派我24小时守护在她身边不超过三米的范围之内,监督她上学,一旦发现她再为非作歹,就立刻汇报。 我是极其不愿干这种差事,而苗豆更不愿意被我束缚,这样做对她来说无疑是把她软禁了起来。 不过这也在无形中拉近了我跟苗豆的距离,使得我们之前产生的种种感情裂痕有所填平。 张叔还特意嘱咐我,即便是在她上课的时候,也要我呆在教室里陪读。我没得选择,只好照做。于是我跟校方做了交涉,他们同意我在教室最后一排的后面安置一个座位,让我每天陪读。 我是多么期望校方能够拒绝,这样我就不用跟学生归为一类,好像自己又回到了那个争分夺秒为了考一个好分数而榨干自己最后一滴精血的年月。 那个叫朱帅的家伙不知去向,听说被苗豆毒打一顿后就再也没来上过学,他是醋帮的二当家,苗豆不杀他已经算是宅心仁厚了。 本来朱帅是跟她坐同桌的,他消失以后,苗豆的旁边就空出了一个位置,日积月累的,课桌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而苗豆视若无睹,丝毫不影响她上课的心情。 事实上,苗豆上课的时候玩手机,睡觉,跟周围人聊天,传小纸条,吃零食,涂指甲,望着窗外发呆……总是除了不听课以外几乎任何事都做尽了。 而坐在最后一排的后排的我,更加的无聊,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高中毕业以后有幸再次体验这样苦逼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青春在大肆的挥霍无度中悄悄从指缝间漏掉,没有体会过衰老的人是不会体会到年轻的宝贵的。 无聊的时候,我就合眼打坐,上课的气氛相对来说还算安静,这样我有机会能够修炼内功,人无论何时总是要给自己定点目标,他们的目标是考大学,而我的目标是早日达到斗气外放的境界。 可是学生们的目标很明确,每天的努力都能够通过日考,周考,月考,突击考,抽查考等最后通过分数的多少来检测自己距离目标还有多遥远,而我却不知何时才能到达境界,没有任何的参照物给我参考,我只能渺茫的期盼着那一天能早点到来。 这让我有些无奈。 想象一下,在一班穿着校服的学生后面,格格不入的坐着一个奇装异服的人,盘腿闭目,耳畔是老师喋喋不休的讲课声,学生们或专心听讲,或在纸上奋笔疾书,而我却貌似闲情逸致的假寐,这样的场景是不是很奇葩? 经常在下课的时候能够看到有外班的男生来到门口约苗豆出来,送花送巧克力,送情书,而苗豆都会尽数收下,然后跟那男人简单说点什么。她来者不拒,但都不会答应其中任何一个人做他的男朋友,我看的出来,苗豆之所以收他们的东西,是出于无聊,跟自己找点乐子。 但她嘴角鲜有笑容,跟同学在一起聊天的时候也总是一副我是老大,我冷艳的样子。 直到一天下课以后,苗豆来到我面前,说:“你做我同桌呗。” 我收势,呼出一口浊气,抬眼问道:“为什么?” 苗豆说:“闲的呗,当我同桌你不乐意还是怎么的?” 我说:“也不是不行。” 苗豆说:“切,你也看到了,每天追我的人加起来比早晨公交站等车的人还多,我这么受欢迎,当我同桌是你的荣幸。” 我说:“那么多人,你为什么选择了我?” 苗豆说:“谁让咱俩关系好呢。” 我:…… 我刚想说点什么,上课铃响,苗豆赶快拉住我的手就往座位上走。 我在她旁边那个肮脏的位置坐下,面对一桌子的灰尘倍感恶心。苗豆大大方方撕掉自己的课本,铺满了整个桌面,整个过程中,她终于流露出久违的笑容,看来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能快乐起来。 刚上课她就跟我窃窃私语起来,老师提醒了三次,她只好在本子上把说的话写给我看,然后我在她下面回复,一来二去的,写着写着就色?情起来了。 因为是写的,别人都看不到,所以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字里行间充斥着大量“操”和“逼”以及男女生殖器之类的字眼,要多红果果就有多红果果,严重违反了《中学生行为守则》,如果让年级主任或者校长之类的人发现,那绝对就是死罪。 后来我被自己的话意?yin地不行,下体逐渐起了反应,胯下的金箍棒变大变长…… 然后我就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之上,今天的苗豆穿了一条学生短裙,我手在她光洁细腻的皮肤上游走,不断往里深入,她上面假装听课,下面却用手阻止我的攻势。 她死死摁住我的手背,我试着进攻了许多次都以失败而告终,场面陷入僵持,手心渐渐冒出来汗渍。 苗豆不满地在本子上写道:“你怎么满手都是汗,快把你的手拿开。” 我最后做出了妥协,松开手,转而搂住了她的腰,她没有拒绝。 苗豆的腰很细很软,我搂着她就像搂着自己的马子,我们上半身严肃无比,而下面却波涛汹涌。 一想到马子,我立刻想到了马晓晨,她现在仍旧关在监狱中,而我却在跟将她陷入牢狱之灾的罪魁祸首一起打闹说笑,做一些情侣之间的事情,一想到这里,我迅速无比抽回手。 苗豆正沉浸在美妙的搂抱状态,我突然的举动让她不明所以地偏头看向我,那眼神好像在问我:为什么不搂了?但碍于面子,她没有问出口。 我决定趴着睡觉,做一个老实人。苗豆也无聊的趴了下来,脸冲着另一边,留给我一个没落背影。 距离马晓晨出狱的日子越来越近,到时候我决定悄无声气地离开太原,所以能见到苗豆的日子也越来越短,但她势必会在我心底留下一些什么,并且影响我整个一生。 第83章 张叔说 从此以后,苗豆上课给我传小纸条我不再理会,无论在纸上把我骂的遍体鳞伤,脏话连篇我也丝毫不生气,即便她主动把我的手放在她大腿上我也懒得动一下,实在被她烦的不行的时候,才象征性地在她腿上来回蹭两下。 偶尔在酒店能够看到张森飞,每次身边总是跟着一个不一样的女孩,泡妞对于他来说就跟在养满池塘的水里钓鱼一样简单。我对他的这项本领也是见怪不怪了,倒是对他身边质量上乘的美女充满了期待,每一个新面孔都是一副曼妙的风景线。 那一天,是周六,众所周知,这一天是不用上学了,而我的工作却没有休息日,依然要陪在苗豆三米之内的范围内。 这一天苗豆的安排是这样的,上午和一位女同学去逛街购物,一直逛到中午,到了下去继续逛,一直到晚上,吃完晚饭后二人约定去看电影。自然,我肯定也会跟着一起去,不过在出发前我悄悄把苗豆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对她道:“我今天不跟你了,你尽情玩吧,我也想一个人呆一天,你觉得怎么样?” 苗豆爽朗的点头同意,纵然她对我跟对待一个热恋中的男友无异,但估计是我每天守在她身边,她也腻味了。 当然,我走之前义正言辞地提醒她:“这件事可千万别让张叔知道,否则对我俩都有害无益。” 苗豆不耐烦地摆摆手,催促我快掉滚。我只好耸耸肩离开,打算去一个地方。 我跳上楼顶,在楼宇之间闪跳,以前我一步最多只能迈五米,经过一段苦行般的沉浸后,我的内力明显提升,感觉快要30摩了,一步也能迈出将近10米,传说中的轻功也不过如此。 很快,我就抵达了本市的女子监狱,探望很久没见的马晓晨。 隔着一层玻璃,我们只能通过红色话筒对话,时间仍旧为15分钟。 她看起来比之前沧桑了好多,脸色也出奇的难看,一上来就劈头盖脸的质问我为何这么久才来看她。 我说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然后把这些时日里发生的种种事件播新闻似得说了一遍: 马航失联的客机还没有找到,韩国又发生了沉船事件,淹死了200号人,比泰坦尼克号还要壮烈。苗豆的外甥从美国回来了,他叫张森飞,但是比苗豆还要大好几岁。董幂和董小虎都死了,董幂是被张森飞一枪射死的,不过她命很硬,最后投湖自尽的。我的内力又提升了,这些日子因为在家修炼,所以没时间来看望你…… 当然,关于小枫突兀地闯进我生活的那一段,被我自动屏蔽掉了。 讲完了这些,马晓晨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好转,这让我感到无所适从,因为以前从未见到过她露出如此的表情。 我内心慌乱的问:“怎么了亲爱的?” 马晓晨怔怔看着我不说话,很快眼泪就夺眶而出。我慌了,不知所措。 她语带哭腔说道:“我不想再呆下去了,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呆了!你知道我每天受的什么罪吗?从早到晚除了干活就是干活,还要受教官的指责和其他狱友的排挤,你也不来看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连忙安慰道:“傻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就是太善良了,好人活不久,坏人活千年,我想世界上找不出几个人能比你更加善良的了,被人排挤再正常不过了。亲爱的,你再坚持一阵子,很快就能获救了,相信我,到时候我们又可以幸福地在一起了!” 晓晨闻言哭得更放肆了,我怎么劝都无济于事。15分钟就这样在哭声中结束,她被女狱警带走的时候我对着玻璃喊:“亲爱的,我一定很快再来看望你的!” 但是这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估计她只能看到我的嘴巴在动,听不到我的声音。 走出监狱后,我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打算请求张叔不要再让我跟着苗豆了。来到金银豹酒店找到张叔,他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面前是小山一样高的各种公文夹。他右手握笔,左手叼雪茄,显得很忙碌。 我说出了自己的请求以后,就讪讪坐在沙发上等待他的指示。 过了一分钟,张叔停止了手中动作,摘下眼镜,起身坐到了我旁边,说要给我号脉,继而不由分说拉过我的手腕,闭目切了起来。 片刻后,他睁开眼道:“不错,内力提升的很快,是苗豆教给你修行的方法吗?” 我说,是的。 总不能说是我从丹给的两本秘籍中学来的吧。 张叔说:“看来我大哥果然没有看错人,小明啊……”张叔语重心长道,“你真的不打算娶苗豆吗,她可是个好姑娘啊,凭她的容貌在全太原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我说:“我……” 张叔说:“还在挂念你狱中的那个小女朋友吗?苗豆长得可不比她差啊,她现在还没发育成熟,一旦开花结果,绝对会比你现在的女友还要性感。难道你愿意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整个大好前途吗?” 我说:“我觉得吧……” 张叔说:“你以为我叫你看着苗豆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创造一些你跟她单独相处的机会,你难道对苗豆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看得出来她可是对你很有好感的啊。” 我:这个…… 张叔说:“你看,你的女朋友现在被逮捕了起来,到了30年后才能释放,到时候她早就成了一个人老珠黄没人理会的糟老太婆了,我知道你很爱她,但是爱情在现实面前是脆弱不堪的,那个叫郭敬明的小伙子不是说过么,没有物质的爱情就像一盘散沙,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我虽然没看过这个小伙子的书,但是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你觉得对么?” 我:…… 张叔徒然话锋一转,问道:“之前我给你的那个妓?女,你觉得怎么样?” 他的话把我的思绪拉到了曾经那个疯狂的夜晚,马晓晨刚入小店帮的那个晚上,我们玩的很嗨,在半夜我误打误撞闯进了张叔的领地,结果他非但不生气,还送了一个妓?女给我品尝,结束了我的处子生涯,从此以后我就桃花劫不断,跟各种女人都爱爱过…… 我说:“很爽。” 张叔说:“你看,女人嘛,也就那么回事,为了金钱可以出卖自己的感情和灵魂,所以千万别把什么爱情看得有多神圣,你现在还小,分不清楚到底什么是该要的,什么是不该要的。所以在做任何选择之前都要珍而重之,多多思量,这样才能不后悔,你现在选择苗豆还来得及,不要等到她跟别的男人好上了,到时候你哭爹喊娘也无济于事。” 面对张叔咄咄逼人的攻势,我感觉他今天是非逼我答应去爱苗豆不可了。我觉得必须在自己的立场改变之前离开,于是说道:“张叔,让我回去再好好考虑考虑吧。”然后就草草离开。 张叔不知道,晓晨还有一个月左右就会被暗中释放了,到时候我就带着她离开太原,离开小店帮。按照古代江湖背叛师门的尿性来看的话,在我离开之后的不久,小店帮就会派人来追杀我,而我则跟马晓晨一边逃难,一ng迹天涯,帮内派来的杀手被我一一消灭,小店帮只好排出杀手锏般的重量级人物,最后,我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而身受重伤,这时候马晓晨会流着眼泪温柔无匹地搂住即将死去的我痛哭不止,最后的最后,我死了,而她也自杀殉情,跟我死在了一起…… 想到这里,我不禁为自己丰富的意?yin力而感到自豪,这段子足可以写一部小说了。 时间就像卫生纸,用着用着就没了。 不再当苗豆的跟班以后,我的生活重新回到24小时修炼内功的状态,小枫依然跟我住在一起,但是每天吃过晚饭就会匆匆离开,想必是跟她的男朋友的关系发展到了每晚约?炮的地步。 很快又过了一个月,距离晓晨被释放的日子进入了倒计时,我买了一块台历,把那一天的日期画了一个圈,每过一天就在那个日期上画一个差,就这样,一天又一天,就在还有六天的时候,苗豆突然来到我家,我的意思是住在了我家。 古语说一山难容二虎,也难容两个母老虎,这两只母老虎分别是苗豆跟小枫。苗豆很冷落无情的赶走了小枫,反正距离晓晨出狱的日子也不早了,她也该是时候离开了,就算苗豆不赶走她,我也会将她请走的,而她已经有了男朋友,相信会给她一个好的归宿,所以她被苗豆打了一顿然后离开的时候我没有阻止。 第84章 愉快玩耍 在第五天的时候,苗豆开始给我洗衣服做饭,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和不明其究——她从一个疯婆子变成一个小女人这样大幅度的转变让人很难以适应。 她做好了饭会安静的在我房门之外等待我修行完毕,到了饭点我出来以后,吃着她做的鸡蛋西红柿面,意外的好吃,我想她势必在百度上搜索了烹调的精髓不然不会这么好吃。 在还有四天的时候,她悄悄潜入我房间,我听到她的动静,却没有睁开眼,她就那样安静的坐在角落里,靠在墙角,双腿抱膝,摆出一副文静端庄的姿势。 我能听到她平稳的呼吸但自己的脑海却无论如何也平稳不下来,猜测她来我家究竟是想干嘛,在猜不出个所以然的情况下,我想这几天就跟她好好相处相处吧,不然等我4天以后离开太原离开她,不出意外的话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在这个临别之前的当口,曾经对于苗豆的种种怨恨,各种埋怨,所有惆怅,全部悲伤,都统统地化为了虚无。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人之将别,那就好好珍惜这最后在一起的时光吧,何必再揣测猜忌,以怨抱怨呢? 这样一想,我决定这几天就不修行了,跟苗豆一起愉快的玩耍几天,于是我霍然睁开眼,看到苗豆的下巴正撑在膝盖上发着呆,一张小嘴撅着,那唇的薄厚程度简直恰如其分,就像多汁的水蜜桃谁都想咬。 我一个猛子跳下床,拉起正发呆的她,说:“走,我们去玩耍。” 苗豆还沉浸在愣神中的时候,我已经拉着她下了一层楼。 牵着她在大街上跑啊跑,虽然不知道去哪,但是我却感到很快乐,跑累了就在街边的小摊上吃一块钱一串的烤面筋,虽然比不上海天盛宴,但是我却感到很快乐,从苗豆满面春风的脸上我也能感受到她的快乐,其实人是一种及其容易被满足的动物。 吃着廉价的小吃,牵着苗豆娇嫩的小手,我觉得天也蓝了草也绿了小女孩们也发育了——我的意思是,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她带我逛了几个商店,我忽然感觉世界并不是那么的美好,简直索然无味,然后我看到了一个网吧,顿时情趣盎然起来。一看到网吧我就亲切的不行,强蛮的拉着苗豆进去。 网管是个年纪不小的大叔,我说:“开两台机器。” 他放下手中写着《00后偷尝jin果怀孕,双方家长大打出手》的报纸,动作缓慢的接过我的身份证,动作缓慢的激活。苗豆说:“我没带身份证,我就不玩了,你自己玩吧。” 我说:“那好吧。” 整个网吧显得死气沉沉,百分之九十的机位都空无一人,远处传来一人搓键盘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很是大声,不曾中断过,想来是在玩《劲舞团》之类的脑残游戏。 就像门口那个大叔一样,这网吧简直让人感到沧桑,使人怀疑它到底是如何撑到现在而没有倒闭的。 我们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苗豆在一旁看着我开机,看着我登陆,然后看着我玩《全球使命》,在我死了一次又一次以后,苗豆撇着嘴说:“笨蛋,会不会啊?”然后不由分说抢过我手中的键盘和鼠标,坐在我大腿上。 过了三秒钟,她控制的人物死了。 “操,怎么这么难操作?”苗豆给自己上了跟烟,眼光狠狠盯着屏幕。 我说:“傻逼了吧?这跟《穿越火线》不一样,是第三人视角。” “我日,为什么别人的服装都那么漂亮,我怎么这么丑?”苗豆说话间又被敌人干死了一次。 我选择的角色是个女子,在游戏里面她被设定成了一个胸大腰细屁股圆的角色,而且我只能看到她的后面,这个角度叫人想入非非,只可惜我很久没玩了,所有服装和装备都过期。 我说:“你可买服装啊,还有枪,这游戏就是叫你往里面砸钱的,买一把好枪,看谁还能干倒你?” 苗豆立马从腰包里掏出一张中国银行的vip黄金卡,说:“快给我冲十万块,我要买装备。” 我说:“我上哪给你充去啊?” 苗豆目不转睛道:“我不管,想办法冲啊!” 我十分不情愿的抬起屁股,她鸠占鹊巢地占据了机位。 我问:“密码多少啊?” 苗豆说:“不需要密码的,买的时候会给我手机发送一条验证码,只要输入验证码就可以了。”她把自己的手机给了我。 我一手握着她的板砖手机,一手捏着价值千金的信用卡,来到网吧前台处,试图用网管的电脑往那个游戏账号上冲10万块钱。 此时网管大叔的报纸已经看到了《局长给小三写“承诺书”被处分》那一页,听到我的请求以后,他缓缓将报纸闭合,看了我手中的金卡一眼,然后说:“想用我这台电脑可以,但是要付一百块钱。” “你他妈的这是趁火打劫啊!欺负老子没有第二个身份证是不是?”我心中大骂,但是为了尽早能充值,博苗豆一笑,我只好肉疼的掏出一百块给了大叔,诅咒他的网吧不过了今天就倒闭。 登上游戏官网,我输入了金卡上面的一长串账号,然后苗豆的手机果然发来一个短信验证码,输入进去以后,我成功的往游戏账号上面打了十万块,这么多钱,足够把里面所有的道具统统买个遍,而且都是买永久的。 看来这次真是发达了,苗豆不玩了以后我就可以接手,尽情的享受身为土豪玩家的乐趣。 这时候手机又发来一条短信,内容是卡里的余额:2832万。 这么大的数字我并不感到好奇,苗豆这样的身份,拥有这样金额的存款再正常不过了,估计这些只是她的零花钱也说不定。小店帮吞并了醋帮以后,股份最起码涨了好几百个亿,苗豆卡里的钱与之相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我突然对苗豆手机里的东西产生了好奇,这是个一窥究竟的大好时节,于是打开了她的相册,里面照片不多,都是一些和她父亲的合影,然后我就发现了自己的照片——正是之前属于马晓晨珍藏的那两幅照,苗豆把它们要过来以后居然扫描存进了手机当中,不同的是,我跟马晓晨的那张合影,马晓晨的脸被换掉了,用ps处理从了苗豆她的脸。 照片不多,总共也就五张,其中就有两个是我的。这样我很有成就感,以为她把我放在了跟她父亲同等地位的层面上。 我回到机位,突然发现苗豆的操作精湛了很多,这怎么可能?只不过离开短短十分钟左右,她的技术比男人看到美女后,阳?具前后的变化还要剧烈。 不得不承认,她是玩射击游戏的天才少女,从此以后我决定叫她打枪小公主。 在旁欣赏了一会她的操作,一盘下来,她用初始枪支干掉了16个人,只死了3次。这样的战绩,如果换做我的话,纵然神器在手也不可能打的出来。 变tài,苗豆真他?妈一变tài,在现实当中杀人手到擒来,在虚拟当中杀人也毫不含糊! 这一盘结束以后,她把烟头扔在地上,迫不及待问我:”怎么样,充了没有?” 我说:“充了。”把卡跟手机还给她。 她看到游戏币凭空多出好几百万后,高兴的跟什么似的,立马在商城里面买了一个套装,说:“还是这个漂亮。”然后又把武器装备全部更新换代了一番。 这个游戏的花钱处并不在于枪械,而是在于零部件的强化,比如说一个消音器可以增加几点瞄准精度,一个后座可以抵消几点抖动,一个大的弹夹可以增加多少发子弹的容量,一个红外线瞄准器可以更好的爆头等。 经过一番改造以后,苗豆这才心满意足地再度踏上战场,她不但改造了步枪,就连手枪也大肆改造了一通,而且手雷也买的高爆雷,这样一来对于苗豆来说可谓是如虎添翼,在战场上各种披荆斩棘,从始至终她的杀人数都排在第一的位置上,曾几何时,这个位置是我日夜期盼,可望而不可的,而苗豆却轻而易举的拿到,我该是为她感到高兴呢,还是为自己感到悲伤呢? 看别人玩简直让人无聊,就好比一个屌丝看着一对情侣当众秀恩爱,而他自己只能低头从旁边心怀嫉妒的走过。 我说:“让我玩一把呗。” 苗豆大方的说:“好吧。” 我说:“你先起来,不然我坐那啊?” 苗豆说:“你只能玩一把,就坐我身上呗,省的换来换去的。” 我说:“你就不怕我把你压死?” 苗豆说:“你不到120的体重能压死蚂蚁就不错了,我都比你重,你看你瘦的,是不是打飞机打多了?” 第85章 开网店 我说:“切,我的左手早就下岗了,那我可坐了,把你压疼了可别怪我。”说完我屁股开始慢慢往下移动,坐在苗豆的腿上感觉软绵绵的,她从后面搂住我的腰,在我举枪瞄准的时候故意往我耳朵眼里吹气,扰乱我的专注度。 由于武器装备比绝大多数玩家的都要高级,本来水平很菜的我也打出了不含糊的战绩,这让我喜不自胜,但是苗豆这个不稳定的因素却总给我捣乱,把手伸进了我衣服里面,指尖挠着敏感的部位让我搔痒难闹,我一边打枪一边破开口大骂道:“**妹,苗豆,等我打完这局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来啊,怕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身后苗豆在我耳畔吐气如兰道。 “你妹的,还有3分钟就打完了,你撅起屁股等着被我抽送吧!”我操着yin?乱的词汇,迫不及待希望比赛快点结束。 当最后一个敌人被我放倒以后,比赛宣告结束。 我迅捷无匹地一个咸鱼翻身,冲着苗豆压了下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手指如蚯蚓般在她腰间挠痒痒。 意外的是,她的反应并没有我那般强烈,我挠了半天居然稳如泰山不为所动。 我尴尬了停止动作,我们就像俩白痴一样,一个等待对方有反应,一个等待自己有反应。 我又尝试了一下,仍旧无济于事,于是问道:“怎么回事,我挠你怎么没反应?” “我也不知道,一点都不觉得痒!”苗豆说。 我说:“你这是个冷血动物,怎么会没有反应。”正要从她身上起来,忽然脚下一滑栽倒下去,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苗豆娇躯。 我和她深深陷入座椅之中,脸相聚不到一厘米,嘴几乎碰触到她的唇。 二人的呼吸加重许多,苗豆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我,我几乎能够从瞳孔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突然搂住我的腰,导致我身体再度下沉,继而,两双唇紧紧粘在一起……我们忘情的吻了好久,虽然是公众场所,但在这里上网的人比郭德纲的头发还要稀少,所以我也不怕影响不好。 我想,这是最后一次跟苗豆接吻了,三天之后,我们将要永别,这就当吻别了吧。 过了很久,我气息未定地抬起头,苗豆嘴角上扬,显得很是心满意足。 “小明,我们从新开始好吗?”苗豆真诚的问。 “不可能,”我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接吻了,世界上比我优秀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何必总是针对我一个折磨呢?我已经被你折磨的够惨了,以后不要再迫害我了~!” “不会的,我绝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真的,原谅我好吗?我们在一起吧。”她说着又要楼我,被我一把推开。 直起身,我说:“别这样,我们走吧,不玩了。” 我率先往外面走,苗豆跟屁虫一样跟了上来。 路过一家音像店,里面放着张震岳的《再见》: 我怕我没有机会跟你说一声再见因为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你明天我要离开熟悉的地方和你要分离我眼泪就掉下去我会牢牢记住你的脸我会珍惜你给的思恋这些日子在我心中永远都不会抹去我不能答应你我是否会再回来不回头不回头的走下去…… 在这个略带摇滚和悲伤气息的音乐声中,我们渐行渐远,夜晚悄然临近。 我们来到一个夜市摊,点了烤羊腿,羊肉串,板筋,腰子,一盘毛豆,几瓶啤酒。 苗豆兴奋的观望着各路行人,说自己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吃东西。 我讽刺道:“你丫活的真失败,连夜市也没吃过,真不愧是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 苗豆意外的没有反驳我:“是啊,我真失败,连自己喜欢人的心都得不到。” 我说:“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矫情了,其实吧,我觉得你的人生活的很成功,成功的干掉了陷害父亲的敌人,成功的无数次过马路没有被车撞死,你的人生已经很成功了,只不过没有辉煌。” 苗豆不屑的翻着白眼,动作僵硬的往外挤着毛豆,显然她是第一次吃。 我正准备对她不娴熟的吃豆技巧数落一番,远远地看到一张桌子上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赵萌萌,她独自一个人,身形相比之前胖了不少。乍一看三围仿若水桶,宛然一个发福的中年妇女。 苗豆顺着我目光回头:“看啥呢?”然后也发现了赵萌萌:“这不是我干妹妹么,她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 我说:“不知道。” 苗豆说:“你看她眼神涣散,估计喝大了,你把她带过来把,免得被**占了便宜。” 我说:“行。”继而走到赵萌萌那一桌,入眼处是一片狼藉――吃剩的竹签,喝空的啤酒罐,居然还有一瓶红星二锅头。 我拍了拍她肩膀,赵萌萌醉醺醺地抬头,“是你啊哥哥,我正想找你呢。” 话还没说完,她就一头栽倒下去,不省人事。 我试着搀她起来,发现居然扶不动,不得不动用内力,我说:“怎么几天不见,你就吃成这样了?” 她口中哼哼唧唧,脚步绵软无力。 好不容易带她回到我们那一桌,苗豆已经把烤羊腿解决了一半,她说:“这烤羊腿味道不错,我只吃了一把,特意给你留了另一半。” 我说:“你看你干妹妹都醉成这样你,你都一点不关心?” 苗豆说:“我对比自己漂亮的女人没有任何好感,即便她的父亲是我的干爹。” 我说:“你不是说她的父亲是你父亲的师父么,叫什么不动冥王来着,这名字一听就很唬人,你就不怕他生气。” 苗豆说:“我虽然对她没有好感,但不是叫你把她带过来了么,我这样做已经仁至义尽了,剩下的由你照顾她就足够了,你照顾女孩显然比我照顾女孩效果更好。” 我说:“那是,她是你干妹,也是我认的妹妹,我必须照顾她,就让你看看我是如何疼女人的。” “德行!”苗豆拿起一个腰子,咬了一口,眉毛瞬间皱了起来,“好骚啊,一股尿味!” 我呵呵的笑了,清出一块空地,让萌萌趴着,她婴儿肥的脸蛋加上迷离的双眼看起来傻乎乎的。 理了理她的离子烫直发,将它们顺直地披在脑后,我捡起苗豆咬了一口的腰子,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因为萌萌的意外出现,导致跟苗豆去ktv唱歌的计划只好搁浅。 背着萌萌回到家中,把她安放在小枫之前睡过的房间。 倒计时第三天,萌萌一脸茫然的醒过来,已经快到中午时分了。 苗豆早早的守在她床边,待她醒过来,妹妹长妹妹短的把准备好的早饭或者说是午饭递了上去。 赵萌萌却一脸茫然的问:“你是谁啊?” 苗豆晕死,跟她解释了半天,把那一天在大学旁的酒店外如何跟她相遇,如何遇见她父亲不动冥王,他又如何认自己做干女儿复述了一遍后,赵萌萌这才对苗豆产生了一些印象。 她见到我之后,说:“哥,我昨天正要找你呢,你说巧不巧合?在我想要见到你的时候你就真的出现了。” 我说:“找我什么事?” 赵萌萌说:“其实也没什么,我跟那人分手以后怎么也联系不到你,你……最近在忙什么呢,忙着同ju呢?” 她余光瞥了苗豆一眼,显然是误会我们了。 我说:“你误会了,我和苗豆只不过是纯洁的朋友关系,她在我家住也只不过是暂时的。” 赵萌萌说:“没关系,你们什么关系我都和我没丝毫关系,我找你是想借你点钱,我打算开一个网店,卖女装。” 我说:“你之前那个婴儿游泳中心的工作辞了?” 萌萌说:“没有。” 我说:“开网点要随时随刻守在电脑前,你既要工作,又要开网店,二者不可兼得。” 萌萌说:“不是的,不是我一个人开,我找了几个合伙人,万事俱备,就差资金了,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借我5万块,等我的网店运转正常开始盈利以后,我一定会把借的钱还给你。” “这……”我犹豫起来,倒不是不想借钱给她,而是我现在也快穷的差不多了,别说5万块,就连500也凑不齐,要不是有苗豆在,主动承担了买菜重任,我估计连肉都吃不起。 犹豫片刻,我对萌萌说:“你等一下。”拉着苗豆来到我房间,对她道:“你借我5万块呗。” 苗豆说:“怎么,打算从我这里借花献佛?” 我说:“借不借吧?” 苗豆说:“我没带那么多现金,不过可以开支票,但是我这支票最少10万起开。” 我说:“那就开10万好了,反正你又不差钱。” 苗豆大放地从钱夹里掏出支票本来,在上面潇洒地写了几行字,完了撕下那页道:“写好了,我开了50万,就当是我送给妹妹的小礼物,不需要你还,户主我填的是你的名字,算是你开的。” 第86章 反目成仇 我接过来说:“看不出来你能大方到这种程度,你这个人做情侣不及格,但是做朋友没得说!我替萌萌谢谢你了。” 我挥了挥支票,开门出去,把它交到萌萌手中。当她知道这是一张50万的支票以后,却说什么也不肯收下。 她说:“我只要5万,用不了这么多。” 我说:“这是我送你的,用不着你还。” 她说:“不,我开网店只需要5万就够了,要这么多钱没用。” 我当时就生气了,说:“操,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早就骂人了,你个死胖子,几天不见就吃成了一只猪,脑袋里是不是张肌肉了?别给脸不要脸。” 赵萌萌顿时火冒三丈:“滚,老娘失恋了,发泄情绪吃点东西怎么了?胖怎么了?我就胖了!不喜欢我绝交啊,我不要你钱了!”说着她不顾我的拦阻,转身快步下楼。 我对着她粗大的背影说:“喂,别走啊老妹,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这人怎么开不起玩笑啊?懂不懂什么叫幽默啊?” 无论我怎么说,萌萌仍旧毅然决然的向下走去,一次也没有回头。 倒数第二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想着很快就能见到晓晨温暖的笑颜,我修炼起来总是不知不觉地笑容满面。 与此相反的是苗豆却显得异常苦闷,她开始主动找我聊关系内功的修炼技巧。话题聊到了五脉神剑,她问我知不知道。我说,不知道。她便开始很耐心的给我讲解起了五脉是哪五脉。 其实丹给我的书中早就有所涉猎,但我还是得假装第一次听说,做出一副无比好奇的表情。 她耐心十足地把每一跟手指所发出的脉冲的名字统统告诉了我:大拇指,少商剑。食指,商阳剑。中指,中冲剑。无名指,关冲剑。小指,少泽剑。 我说:“你真有才,这么多名词都记得住!” 苗豆被我一夸,说的更来劲了:“你知道吗?食指跟拇指这两剑最容易练成,所以我建议你从右手食指开始练起。” 我说:“你懂得真多。” 苗豆笑的更加灿烂了,灿烂中带着难得的腼腆:“我懂得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了,可惜,我不是金坷垃的持有者,永远都不可能练成五脉神剑。” 我说:“有我保护你呢,你练不练成都无所谓了。” 苗豆脸色徒然一转:“保护我干嘛,我又不是你对象?”说完板着面孔走开,我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无奈的摇摇头,继续闭目练功。 不一会,苗豆又跟没事人似得哼着小调拿着拖布来我房间墩地,对于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的人,我没再搭理她,一直到晚上,苗豆叫来外卖,并且买了一整箱啤酒回来。 她仿佛知道马晓晨明天就能出狱似的,买这么多酒似乎是要跟我庆祝一番。我也没多想,总之心情大好,一罐接着一罐的开,心想反正是啤酒,即便是喝醉了也醉不到什么程度,哪知最后我还是晕了,并不是因为酒精的刺激,直到很久后我才从苗豆发给我的电子邮件中得知,她在啤酒里加了蒙汗药和催情剂,俗称春;药。 喝到第五罐的时候,药性开始发作,脑袋感觉越来越重,越来越沉,并且哈欠连连,两腿中间的海绵体也莫名其妙的膨胀变硬,被内ku膈地发疼。 当时我并没把这些异常反应当回事,继续没头没脑的喝,直到手臂再没有抬起的力气,身子耷拉在沙发靠背上。 昏沉中感觉苗豆把我搀扶了起来,送我进卧室,衣服被一件件脱下来,接着她似乎骑到了我身上,很快我下体传来一阵快感,臀部不由自主上下抽送起来…… 接下去的事情我毫无印象,只知道第二天醒过来以后我和苗豆都光着身子,而时间已经是下午4点了…… 我头晕脑胀的坐起,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后大呼糟糕,因为丹之前告诉我晓晨会在12点释放,让我不要忘了到时候去接。 可现在已经过去4个小时了,也就是说晓晨早已经恢复自由,自由之后她势必会回家来,想到这里,我慌了,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衣裤,并且把苗豆叫醒,让她快点把衣服穿上。 走出卧室,正在我不知所措之际,赫然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我颤抖着手把它拿起来,上面是马晓晨娟秀的字迹――小明: 我回来过,看到你和苗豆睡的那么香,所以没有把你们叫醒,我走了,祝你们幸福。 马晓晨。 我顿时陷入疯狂,大脑一片空白,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牛冲出门,晓晨你在哪? 我第一个想到的地方是大学,她会不会搬回宿舍里了?我发足狂奔,内力被运到极限,身边的汽车飞速往后身倒退,并不是因为我的速度快地不行,而是马路上在堵车。 我百感交集奔入大学城,发现校园里人流稀少,进入到女生公寓我才知道她们放假了,整栋楼里空空荡荡,但我还是不甘心的奔到三层,推开晓晨的宿舍门,由于我冲的太猛,反锁着的门“砰”的一下生生被我撞开,里面传来一男一女两声尖叫,然后我就看到晓晨的一个室友正赤?裸着全身,跟同样一名不穿衣服的男子正在床铺上做活塞运动。 她忙不迭用被子遮住身体,怒气冲冲对我吼道:“你丫想干嘛?吓死老娘了?” 与此同时,那名男子整个蜷缩进被窝里,如同一只缩头乌龟。 我骚骚头,讪讪道:“抱歉,打搅你的好事了,晓晨有没有回来过?” 她余怒未消:“没有!都好多月没回来了,怎么,她又失踪了?”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迅速转身离开,难道要让我告诉她晓晨真的时经几个月之后再一次失踪了? 上一次失踪是因为苗豆,这一次……妈的,还是因为苗豆,不过跟我也有一定的关系,想不到我居然做出酒后乱xing的事情来! 做就做吧,关键是当时我并不知情,也不知爽。不知就不知吧,关键是这件事发生的太不是时候,当然,当时的我并不知自己仍被苗豆耍的团团转,还对昨晚浑然不知把她给操了心怀歉疚。 我孤魂野鬼一般走出大学,正束手无策间,突然手机响了。 “喂。”我说。 “是我,”苗豆说:“你是不是在找马晓晨?”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你不是要见她吗?来金华路18号,那儿有一个废弃工厂,她就在里面。” “她……她在那种地方做什么?”我不知怎的,说话有些结巴起来,右眼皮猛然跳动了一下。 苗豆没有回答立刻挂断了电话,而我眼皮的跳动却无论如何也停止不来。 向金华路拔足长奔,到了18号,发现是个很大的废弃掉的工厂,落满灰尘的墙上用油漆刷着巨大的标语,当时太过匆忙,没留意上面写得是什么,只依稀记得是四个字,四个字,四个字和四个字。 很快,在一座巨大厂房的阴影下面,我看到了一个黑衣人影,阿黑。 他被苗豆削掉一只耳朵后样子看起来有些怪异。待我走近,他冲我招招手说:“跟我来。” 跟在他身后转了两道弯,面前出现一片开阔的空地,晓晨被绳子捆绑住双手,吊在对面两座高耸焦炉的中间。 焦炉下面,站着百来号人,有苗豆,有张森飞,有萱姐…… 我走了过去,对着苗豆道:“你什么意思?” 旁边的人递了一个牛皮纸袋子给苗豆,她又给了我,我抖出里面的东西一看,全部都是我跟丹之间交谈的照片。 我把那些照片一张一张撕成碎片,狠狠往地上扔去,它们在空中瞬间散开,撒了一地。 “王小明,国家安全部卧底,编号2719。我说的没错吧?”苗豆说。 “你想怎样?”我很不友好地问。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放弃卧底的身份,跟我在一起。要么继续当公家的走狗,和你的女人……死在一块!” “何必呢?“我说:“我可以放弃卧底的身份,不过,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你的所作所为只会让我越来越恨你,越来越讨厌你!” “讨厌就讨厌吧!既然你不选择爱我,那就尽情讨厌我好了。你还记得我说过的那句话吗?当一个人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希望的是能将他百分之百的拥有,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与之共享、平分。王小明,我依然爱你,所以无法接受你还爱着别人。” 苗豆冲身后人使了一个眼神,拴住马晓晨手腕的绳子徒然一松,她从二十多米高的焦炉上跌落而下…… “不!”我瞳孔放大,毛孔缩小,想要冲过去接住她,但面前的人墙死死拦住我不让我过去。等我冲破阻拦,撞开人群后,马晓晨早就重重跌落在了水泥地上…… “啊!~”我快要疯了,跑过去搂住马晓晨带血的身体,浑身颤抖不已。 “晓晨,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上!”身后苗豆一声令下,所有小弟纷纷拔出砍刀。 第88章 姑娘你谁啊? “喂,你不想活啦?!”一个墨镜女子探出车窗,语带怒气对我吼到。 我贴着车身,费力挪动到她车窗边:“小姐,求你救救我朋友,她受伤很严重,必须马上……” “诶,是你啊!”女子把墨镜往下拉了拉,露出眼睛打断我说。 我愣了半天,想不起来之前在哪里见过她。 “忘了吗,之前我跟交警发生了一点冲突,是你最后帮我解决的,后来苗爷出狱的时候我们还见过一次面,你是小店帮的,对不对?” 她这样一提醒,我立马就想起来她是谁了。 “对,我是小店帮的。我想起来了,大姐是你啊!太好了,能不能帮我个忙,把我朋友送到医院去,她现在已经快不行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全身都是血?” “来不及解释了,救人要紧!” “恩,好。”女子立刻打开副驾驶的门,同时,我蹒跚着抱起晓晨上了车。 女子看到晓晨面无血色,不由加快了车速,一路上遇到红灯根本不停,连闯了5个十字路口,彪到附近一家医院。 晓晨被推进急诊室以后,女子也叫我去治疗一下,我说:“没事,不要紧的。”然后一头栽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昏迷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永远都不要再醒过来,这样就不会知道晓晨死亡的消息,这样就可以跟她一道蝴蝶双飞,飞往那个未知的世界。 但是迷迷糊糊间,我有了一些意识,朦胧中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美丽女子的面孔,是我从未见过的一个女孩。 “hu士hu士,快来,他醒了。”女孩见我醒了,急忙叫hu士过来。 hu士在我身上一阵鼓捣,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身上被纱布裹成了个粽子,心脏处还连着心跳检测仪。仪器上发出频率恒定的“嘟……嘟……嘟”的声音,昭示着我还活着。 hu士走了以后,女孩牵过我的手,说:“小明,你可算醒了,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吗?三天呢!” 我张了张嘴巴,虚弱的道:“姑娘,你……你是?” “你不记得我了吗?这也不怪你,我的变化就连自己也不敢相信呢,几乎超过一半的体重都减没了,你看我是不是变漂亮了?” 我偏过头,上下仔细打量面前的这个美丽女孩,大大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大大的ru防,大大的屁股,“你到底是谁啊?” “我是裴晋啊!”女孩说。 我是裴晋啊,这五个字好似山谷回音般在我脑海不停回荡,我是裴晋啊,裴晋啊,晋啊,啊…… “你……你是……”说到这里我再也说不下去,远古的回忆汹涌向我袭来,虚空当中浮现出一个巨大无比的胖子,每走一步身上的肉都会跟着抖三抖,一张椅子根本容不下她半个屁股…… 那个裴晋和眼前这个裴晋我完全无法重叠为同一个人,想起之前还对她拳打脚踢过,一时不知如何面对是好。 而裴晋完全不计前嫌似得对我道:“我听我妈妈说你住院以后,就迫不及待赶来照顾你了,你不会还和以前那样嫌弃我吧?” “我以前那样对你,干嘛还要对我这么好?”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你是第一个肯陪我吃饭聊天的人吧。”裴晋说着说着害羞地低下了头,“还有那次我们在宾馆里面那个……后来着火了,你救了我,自己反倒摔落下来,你救过我一命,这条命本该是属于你的,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闻言我欣慰的闭上了眼睛,心说这可真是善有善报,冥冥中一切都是定数,你做过一件坏事,日后势必会有同等坏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同样,你做过一件好事,日后自己遇到困难时,绝对会有等值的好事发生,救你于水火之中。 “喂,小明,醒醒啊,难道又昏迷了吗?”裴晋看我合上眼皮,焦急地说道。 “操,老……我,我没昏迷,只是有点累了,你先出去好吗,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对了,马晓晨怎么样了?”我突然想到了这个至关紧要的问题。 “你是说那个女孩啊,她……”裴晋说到一半忽然戛然而止,我的心猛然咯噔一下,随后心率仪上发出一声强烈的“嘟”。 “哎呀,你别紧张,医生说你不能紧张的,你的心脏刚刚移植没多久,经不起折腾的。” “什么?我心脏被移植了?” “是啊,你的心脏受了致命创伤,最多只能活12个小时,不移植的话很快就会衰竭。” “那马晓晨呢,她怎么样了?”对于裴晋的避而不答,我产生十分不祥的预感,但还是迫切的期望裴晋能亲口告诉我。 “她……还是让医生告诉你吧,我说不出口。”裴晋转身走出病房,不一会进来一个满头银丝的白大褂医生。 他慈祥地笑着问我道:“小伙子,心脏还疼不疼了?” 我说:“医生,请你告诉我跟我一起住院的那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小伙子,不要着急,你的心脏刚刚移植,所以你经受不起太大的打击,不如再过些日子,等你能适应了紧张的情绪后我再告诉你,你觉得怎么样?” “不行,医生!现在就告诉我,否则我的反而会一直揪着。” “这……好吧,”医生祥和的口音使得我镇定了不少,他拍拍我的手背,语气缓慢的说:“那个女孩被带进病房3个小时以后失去了生命体征,死亡了,后来我们通过她的学校联系到了她的家人,当时你的心脏功能即将衰竭,女孩的家人知道后,同意将她的心脏捐献给你,现在你胸腔里跳动着的心脏,正是死去那女孩子的。” 听完医生的讲述,我不知怎的,意外没有感到丝毫哀伤,心率出奇地平静。 我问:“她的家人,现在还在医院吗?” “走了,他们把女孩的遗体带走以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医生瞅了一眼心率仪,发现我心脉平稳后放心了不少。 我说:“医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您能先出去吗,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小伙子,你别想太多,好好养病,虽然她死了,但是你的身上继承着她心脏,一个人体内最重要的部分就是心脏,它代表着生命,所以说,你继承了她的生命,接下去的岁月里,你要代替她好好活下去。” “我会的。”说完我闭上了眼睛,待医生走出病房后,我猛然睁开,拔掉身上所有的管线,下了床,一步步朝窗户行过去。 我朝下面看去,确定这样的高度人摔下去绝对死路一条以后,开始往上攀爬。 可是我发现自己的手跟脚最多能抬到水平的高度就再也无法往上抬高了,正当我艰难而上时,身后传来裴晋惊愕的尖叫:“呀,小明,你在干什么?” 她三步并作两步,从后面把我拉下来,死死抱住我的腰不肯松开。 “没什么,我只想看看外面的风景。”我故作镇静道。 “骗人,你分明是想跳窗自杀!”裴晋反驳道。 “快放开我,我都快被你勒死了。”我说。 “不,我怕你乱来,绝对不会松手的。” “放心吧,我会不乱来的,我这就回床上去。” “好,我扶你过去。”裴晋扶着我的一条手臂,她的ru?房很大,我的胳膊贴在上面,软软的很舒服。 重新躺下后,裴晋仍旧对我谆谆善诱,告诉我这个世界其实还是很美好的,不应该受到一点打击就选择轻生。 她说着说着就聊到了美味的猪蹄,时尚的韩剧,流行的歌曲跟帅男靓女,纵然世界上有这么多美好的事物存在,但我的心始终一片灰暗,哀莫大于心死,虽然我的心脏还在跳动,但是我的内心已经死了。 我对裴晋说:“你不要再说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我想睡会觉。” 裴晋说:“不,从现在起我要24小时守在你身边,哪怕上厕所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我说:“那你别说话了,我要睡觉了。” 裴晋就再也没说一个字,看着我沉然睡去。 若干小时以后,等我醒来,发现裴晋正如她所言,仍然守护在我身边。 见我醒过来,她对我莞尔一笑,我注视着她,发现她跟那个靓姐长得有那么几分相像,但我仍旧不十分肯定送我来医院的靓姐就是她妈,于是我问:“那个开宾利跑车的姐姐,是你的妈妈?” “不是,她是我后妈来着。” “难怪看起来那么年轻,就跟你姐姐似得。”我说。 “可不,我爸可疼她了,那辆跑车就是我爸买来送她的,她开着车整天在外面晃悠,花钱如流水,但是我爸却一点也不阻止。以前我特别讨厌她,不过自从她救了你以后,我的态度转变了,要不是她整天在外面跑来跑去,也不可能遇见你,你说是不是?” 第89章 非你不嫁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对她们的感激之情无法用言语言表。 裴晋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用手机搜索了好多笑话将给我听,说的唾沫横飞,声情并茂。 我看着她笑靥如花的脸,跟曾经那个郁郁寡欢的胖妞比起来,除了声音还是一样的,其他的部分完全判若两人。 她足足给我讲了两个小时,最后我都看不下去了,说:“妹子,你歇会吧,别念了,其实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非要说点什么。” “你的意思是,那我们做点什么?”裴晋追问。 我苦思悯想除了跟她观音坐莲或者69式以为,还能做些什么? 我说:“那我们还是说些什么算了,对了,你的减肥怎么这么成功,有什么秘诀没有?” 裴晋浅笑一声,说:“没什么秘诀,拜你所赐,自从我们分手以后,我就三天三夜没吃东西,并不是想绝食,就是没心情没胃口吃,实在饿的发毛的时候才喝点粥什么的,就这样很快瘦了下去。” 我开玩笑道:“这么说你还得谢谢我呢,不然也不可能变成现在这么漂亮。” 裴晋俏脸腾然而红,低头害羞的说:“人家本来就很漂亮好吧,上小学的时候隔壁班的两个同学还因为我打了一场群架呢。” 我说:“后来呢?” 裴晋说:“后来,后来他们被各自老师臭骂了一顿,而我因为生病,离开了那所学校,再然后我就因为注射激素变胖,等返回学校以后,发现大家都不理我了,那两个为了我而大打出手的男生,在路上碰到,瞥都不瞥我一眼。” 我总结说:“你的人生可真够曲折的,从天鹅变成丑小鸭,又从丑小鸭变回天鹅。” 裴晋莞尔一笑,道:“讨厌!” 我看着她笑成月牙形状的眼睛,纯洁的就像劲舞团,不由地看的痴了。 她发现我在注视她后,迎上我的目光,我们就这么互相对望好一阵子,心有戚戚焉。 她慢慢把脖子伸过来,香唇微启,媚眼轻合。 面对如此媚眼绝伦的女子,任谁都不会拒绝,但我的马晓晨因为我而死,尸骨未寒,我怎么能这么快就跟另一个女人亲嘴呢?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裴晋的脸停在距离我不到一公分的位置,这么近的距离,我甚至能清清楚楚看到她脸上细微的毛孔。 为了不让她的姿色动摇我的内心,我就专注地数起了她的毛孔,数了一会数乱了,又从一开始数起。 裴晋等待不下去,终于睁开双眼,不解而失望的看着我,发现我正盯着她的脸,问:“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的脸很白。” “讨厌!”说完裴晋屁股对着我转了过去,留给我一个寥落而惹人遐想的背影。 过了一会,我用温柔的口气说:“对不起,裴晋,我不能那样做,我的心早就被一个人给占满,根本没有任何的空间再容下另一个。” 片刻之后,裴晋缓慢转过身道:“是我对不起才对,是我太心急了。但是我想对你说,自从那天你救过我以后,我的心里也再容不下任何一个人,被你填的满满的你知道吗?” 我安慰道:“傻姑娘,你这么漂亮,何必为了我这个半残不全的人痴心绝对呢?而且,我连工作也没有,一只兔子都养不起,更别说养女人了。” “我不需要你养我,我只遵从自己内心的选择,我相信爱情是不会被物质所击垮的,一直都相信。我瘦下来以后,我爸给我安排了无数场相亲,他们中间有随身带着三个保镖的富少,有到任何餐厅吃饭都可以用纳税人的钱报销的官二代,还有专门给时尚杂志拍封面的男模特,但我一个也没瞧上眼,我告诉自己,今生非你不嫁,如果你娶了其他人为妻,那我就终身不嫁。” “傻姑娘。”我说,“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不!”裴晋坚决的反驳:“我的命是你给我,为你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说:“你迟早会改变主意的。” 裴晋说:“不会的,这辈子都不会的。” 我说:“好,那我就看看你是怎么终身不嫁的。” 裴晋说:“你不相信我是吧?”她目光朝四周看去,聚焦到床头柜上的水果盘子里,那里面除了香蕉橘子,苹果以外,还有一把水果刀。 她毫不犹豫地把刀抄起来,照着自己嫩白如豆腐的手臂划了下去,瞬间划开一道一寸来长的口子,鲜血泉涌而出,裴晋疼的痉挛了一下,水果刀拿捏不稳,哐当掉在地方,发出几声清脆的摔落声。 “我自残明志,如若今后喜欢上第二个男人,就不得好死!”裴晋吃痛的说。 “你……你怎么这么傻?”我有些不知所措,赶紧摁了床头的警铃,叫hu士过来,并且让她带着绷带过来。 很快hu士急匆匆过来,看到伤口后说:“得缝针。” 在等待医生过来的时间里,hu士给裴晋的伤口做了简单的清理,同时她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受伤? 裴晋撒着谎说:“削果皮的时候不小心手滑了。” hu士满脸的不相信,但也没有寻根问底、盘问不休,很快一名医生赶来,往她手臂打了一针麻药之后,开始缝针。 虽然打了麻药,但整个过程裴晋都呲牙裂嘴,显得很疼的样子。待处理完毕,所有人都退出病房之后,我语带责备地说:“现在满意了吧,手上留下这么难看的一道疤,身为一个女孩,今后还怎么活啊你?” “反正你又不喜欢我,别人喜不喜欢我都已经无所谓了。” …… 傻瓜,谁说我不喜欢你了,只是我不能喜欢你罢了。 白天结束,夜晚来临,我和裴晋头碰头在她的手机上看了一部电影,然后一位hu士姐姐进来说要熄灯了,我一看时间,才11点,这么早,谁能睡得着。 但是碍于医院的规定,我只好逼迫自己入睡,在此之前,我对裴晋说:“裴晋,你是不是也该回去睡了,都这么晚了。” 裴晋说:“不,我就在病房陪你。万一我走了,你一个想不开又去跳楼那可怎么办?” 我说:“不会的,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既然这样,那你上来跟我一块睡吧。” 裴晋说:“这么小的单人床,还是你自己享用吧,我坐着就行。” 我说:“这样坐着怎么睡得着,而且你坐在我身边,我怎么睡得着?” 裴晋说:“你昏迷的三天三夜里,我都是这么坐着过来的,已经习惯了。你要是睡不着,那我唱歌给你听。” 说着她兀自轻声哼起了小调:“摇啊摇,宝宝快睡觉,摇啊摇,宝宝快睡觉,我来亲亲你,乖乖睡睡好。闭上小眼睛,长呀长得高,嗯……嗯……宝宝睡着了。” 我噗嗤笑出了声:“你从哪学的这儿歌?” “我姥姥教我的,哎呀,你把眼镜闭上,不要说话,乖乖听我唱。”裴晋又把这首歌谣完整的唱了几遍。 刚开始我感到有些可笑,感觉自己像个婴儿一般对待,可逐渐我真的被这首摇篮曲催眠成功,安然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精神奕奕醒来,发现裴晋双手趴在床上,侧脸安详,呼吸均匀,手臂上的疤痕触目惊心。 她不像我一样,吃了金坷垃能够使伤口复原,这道难看的疤终将伴随裴晋度过一生,它如同一只恶心的蜈蚣,匍匐在手臂醒目的位置,这对于一个美丽的女孩来说,无异于在一辆兰博基尼跑车上用斧头砍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我没有将裴晋叫醒,而是安静的欣赏着她睡觉的样子,是那样的美,如果当初她就是这副容颜,我势必会将她推倒,三下五除二把她拿下。 但是现在我的心已经死了,就算她光着下半身屁股对着我,我也丝毫提不起兴趣。 我的伤口好的很快,医生说按照我的现状,最起码要住院三个月,但五天后,我已经能下地自如行走,医生们无不瞠目结舌,他们不知道,我体内流淌着金坷垃这种神奇的东西。 很快我就办理了出院手续,裴晋跟我之间的关系有了很大的发展。出院的当天,她拉着我去欢乐谷玩,我们玩了很多娱乐项目,最后坐进了摩天轮中。 曾经我就是在这里送了苗豆一盒巧克力,盒子里藏着她跟朱帅私约的照片。 看着窗外的景物,我思想飘到了天外,不知不觉,时间到了,摩天轮停了,我们下来了。 裴晋拉着我往鬼屋走,我说:“我还想再坐一次。” 裴晋问:“为什么?” 我说:“我想起了很多事情,所以想再坐一次。” 裴晋说:“好吧。” 我说:“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可以吗?” 裴晋沉思片刻,点点头说:“好吧。” 于是我只身一人再度坐进摩天轮,当升至了最高点的时候,我破开门窗,纵身跃了下去。 对不起,裴晋,我还是骗了你。 第90章 写给我的信 本来这部小说到这里就该画上圆满的句号了,但谁能想到我的命比小强还要顽强,没错,我依然没有死,当我恢复意识,以茫然无知的状态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处远在千里之外的欧洲——法国,巴黎。 国际刑警总署医院。 周围是清一色的金发女hu士,她们的发音给人一种鹦鹉饶舌的感觉,我茫然无知地度过了一天,到了第二天,一个亚洲女子出现在我的病房。 是丹,她摘掉面纱后我都有些认不出来了,不过那双硕大而水分十足的眼睛,我说什么都不会忘记。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特别是在这样一个周遭都是高鼻梁、深眼窝的外国人的地方,看到丹叫我倍感亲切。 丹说:“你的情况我都已经了解了,对于你的爱人的死,我很抱歉,当时我正在跟ng人,所以小店帮那边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不然绝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的。” 我问:“我的爱人,谁啊?” 丹立刻慌乱,道:“怎么你不记得了吗?难道摔失忆了?” 我又问:“还有你,你是谁啊,叫什么名字?” 丹傻怔片刻,道:“你不要吓我,难道真的失忆了?”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骗你的,傻瓜!” 丹随即嗔怒地举起一只绣花拳就要往我脸上招呼,但那力道在空中已经变软,最后这一拳还是没有打下来。 “你可真是死性不改,当初怎么就没摔死,一了百了。” 我说:“其实我也不想活,你们哪个不开眼的把我给救了?” 丹说:“你可千万别再寻死觅活了,知道为了给你治疗,组织花了多少钱吗?” “多少?”我无比好奇地问。 “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有3百多万了吧。”丹说。 “嗨,我还以为多少了,这点钱,顶多在北上广买一套二环以内的房子。”我不屑一顾道。 “是3百万欧元,换算成人民币将近3千万了。”丹解释道。 “这还差不多。”我说。 “所以说,你可别再死一次了,否则这么多钱算白花了。”丹说。 “反正是国家出钱,对国家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的事情。”我继续不屑一顾。 这时,丹收到一条手机短信,看完之后脸色忽变,道:“我有事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 她刚行至门口,又转身回来,把随身带的一个提兜放在我床边,道:“这是我的笔记本,给你发达时间用吧。”完了她急匆匆离开。 我心说丹想的可真周到,知道我一个人无聊,不惜把自己的本子借给我来使用。 我从提兜里把本子取出来——粉色索尼,充满了少女气息。 因为是在国外,里面的软件很多都不能用,我只好点开了qq国际版,隐身登陆。发现自己的电子邮箱里塞满了邮件,足足50多封。我以为是垃圾信息,可结果进入信箱一看,居然大部分都是苗豆写给我的。 我按照时间的顺序,点开了第一封,信上的内容是这样的: “小明,对不起。我是那么的爱你,所以你跟马晓晨在一起的时候,我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最后我还是把她害死了,你也死了,你在天之灵一定恨透了我。其实我也恨透了我自己,事情本不该这样,幸福地在一起生活的本该是我们俩才对。 你还记的上小学的时候吗?一次你去五台山的姥姥家过暑假,那是我们第一次邂逅,你肯定早就忘记了。但是我却深深的记得。 我父亲从小就对我管教很严,在别的小朋友还在父母怀抱里撒娇哭闹的时候,我已经开始修炼太极拳了。当时我父亲刚好带我去五台山南禅寺修行,跟放假的你不期而遇,你一定忘记了那个在写字崖上练功的小女孩了吧?但我却始终记得小时候你的面容,在黄河公寓里我们相遇的时候,我就认出你来了,可是那时你却对我置若罔闻。 那个暑假里,自打跟我邂逅你每天都会来写字崖上找我玩,其实是你自己一人在玩,我没有空玩耍,因为怕爸爸知道后打我,晚上他都会来检查我当天修炼的情况。 可能你不知道,我爸爸揍起我屁股来一点都不心疼,就跟敲鼓似得,所以我一刻都不敢松懈,而你则在我周围有时候看着我练功,有时候又跑去捉白色的蝴蝶。 你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在练功,你问什么是练功。我秀了一下拳脚,说:这就是练功。 你说,真无聊,我带你去山上摘果子吃吧? 果子多鲜美啊,红红的,咬下去一定很美味,但是我不能去,你就开始让我也教你拳法,可你学不了两个动作就不耐烦了,不知又跑去什么地方,回来时,你的手里多出了两个苹果,给了我一个。 跟我想的一样,那果子咬下去不但爽脆,而且肉多汁满。 终于有一天,我不用练功,可以尽情的玩了,可是那天老天爷故意跟我作对,下了场很大很大的雨,我趴在屋檐下对着天空发呆,决定去山崖上走走,于是撑了把伞穿过泥泞的山路好不容易来到崖上,赫然发现你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大树下,全身都湿透了。我忙奔过去,泥水溅了我一身,但我顾不上那些,气喘吁吁地问:“下这么大的雨,你来做什么?” 你抬起湿漉漉的脑袋,裂开嘴对我笑道:“我以为你今天还在这里呢,你瞧,这是我刚摘的果子,你一个,我一个。” 我接过来,跟你并肩而坐靠在树干之下,开心的吃起来,从此以后,我们约定好了每天都在山崖上见面,风雨无阻,直到父亲带我回去的那天。 从那时起,我就爱上了你,我说我要走了,你抱了抱我说:下一个暑假我们还能见面吗? 我认真的点点头,但是后来我就再也没回来过,我想你肯定很难过,但是你为什么就把我的长相给忘了呢,在我们长大重逢的那个时候? 后来在给马晓晨整理宿舍的时候,我发现了你少年时的照片,猛然间儿时的记忆就浮现出来了,我之所以厚颜无耻的把那两张照片据为己有,就是看着里面你那张年少的面容,我就能想起来在写字崖上给我苹果吃的那个天真少年。 我那么爱你,可你是怎么对我的?出卖小店帮,给安全部当卧底,难道你忘记了手臂中的那个跟踪器了吗,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可以发现你的踪迹,别以为只有你们了解我们的情况,我们何尝不知道你们组织的机密呢? 我派萱姐潜入国家安全部当卧底,知道你们每一个特工的详细资料,想不到吧?萱姐是个卧底。 我很纠结,不知该不该捅破这层窗户纸,后来我想通了,只要留住你的心,你肯定不会叛变我们的,但我连你的心都留不住,我承认自己是个**,跟朱帅上chuáng,没有把处nu之身留给你享用,可是我不后悔,只要董幂那个**死了,我一点也不后悔。 可是你真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呢,现在的女孩有几个还是处nu的,不是跟这个操,就是和那个上?床,而我只和一个人干过,我觉得自己已经够纯洁的了,你为什么就要离我而去呢? 原谅我好吗,如果没有朱帅的帮忙,我不知何时才能完成自己的目的。 写了好多啊,但写的再多,你也看不到,我在想,把这封信发给你,要是有人回复,那是不是一件十分灵异的事情?好像四个月不登陆,账号就会被腾讯收回,人死了,但是账号会永远流传下去,我也会永远记得你,那个在山顶摘苹果给我吃的孩子。” 看完了这封信,我当即想也不想就把它删除,然后点开了第二封信看了起来,就这么一封接着一封的看,看完立刻删掉,最后我把这50封信统统浏览完毕,心中呈亮了很多,一个天真女孩的样子逐渐在我的脑海成型,原来是她。 看完信后,我只觉得头晕脑胀,关掉qq,在丹的电脑硬盘里一通翻找,一部电影一首歌都没找到,我试着输入国内的视频网站,天下漫友是一家,意外的打开了,就是有点卡。 众所周知,这是个屌丝最爱的网站,我专注地看起了视频,想把那些信中的回忆统统忘掉,直到再也想不起来。 就这样过了一天,次日打开电脑,发现又接到了苗豆的邮件,我真的很想回一封信过去,告诉她别再发了,老子还没死呢!但回头一想,还是算了。 第91章 刀枪不入 丹在下午的时候再次回医院看望了我。 我问她干什么去了,丹告诉我去意大利跟国际刑警合作,一起调查一个黑手党组织,还说单ng人曾经被赶出国外以后,潜逃到意大利,正是加入的这个组织。 午后的阳光让整个病房都显得窗明几净,我扭头看一眼窗外的草地,那上面有不少病人跟hu士在散步,我不由地想起了国内的草坪,那是用来看的,而在国外,草坪是用来踩的。 于是我对丹说:“带我去外面走走吧。” 丹应允着推过来一辆轮椅,在她的搀扶下我坐了上去,推着我来到外面的小花园当中,微风中夹带着大自然的清香,让我这个吸惯了雾霾和汽车尾气的人瞬间感到超凡脱俗。 在不远处,无论是病人还是hu士,他们脸上都洋溢着惬意而淡雅的笑容,这笑容感染了我,使我心如死灰的心,死而复燃。 丹在后面徐徐推着轮椅车,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一片玫瑰花园中,外国的医院真是什么都有,没有手牵手的qing人真是可惜了。 丹在一处雕刻着两个裸?体女人的白色石像前停下来,她试探性的问我那天所发生的事情,而我毫不避讳地讲给了她听,那些痛苦的回忆虽然叫人不忍直视,但咱还是具备一定心理承受能力的,我把那天所发生的一切讲故事似的前前后后讲述了一遍。 丹听完把手放在我脉搏之上,切了一会儿,道:“你现在的内力足可以挡下那颗子弹,就算射进你体内也不会对心脏造成致命的迫害,可惜,当时的你并不知道自己的能力。” 我想起了她送我那两部秘籍上的内容,道:“你指的是金钟罩?” “没错,只要把内力运在体表,便能够形成一层无形的屏障,化解外力的势能。虽然你现在无法将内力运满全身,但聚集到某一部位还是可以做到的,比如说有人用枪射你的心脏,你便把内力运在胸口,射你的脑袋,你便运在头顶。” 我说:“你肯定也会金钟罩吧,要不我打你一枪,让我看看金钟罩到底有多牛逼。” 没想到丹真的从大氅里掏出一把银色左轮手枪,将弹巢推出来一滚,顿时发出一阵“吱吱”的滚动声,同时,另外一只手里捏了几发子弹,迅捷无比地往滚动着的弹巢里填满了子弹。 “怎么样?”她骄傲的说:“这是我的贴身武器,银色玫瑰,你看,上面刻着一朵玫瑰。” 她把枪柄向外递了过来,我将它握在手里,入手颇沉,看到枪柄的上端真的刻着一朵绽放的玫瑰。 我摩挲着有些发凉的枪体,问:“金钟罩真的能抗下子弹的射击吗?” 丹说:“这算什么,那些斗气上百的家伙,别说子弹了,就算是用飞机轰炸、坦克碾压也毫发不损。” 闻言我八卦心起,问:“你现在的内力多少摩了?” 丹顾左右而言他道:“反正打你十个是没问题的。” 我说:“好,既然你这么厉害,敢不敢让我射你一枪?” 丹说:“好啊,好啊,你来啊。” 我说:“我真的射了,一切后果自负啊。” 丹又从袖口里取出一个消音管,扔给我,叫我把它拧在枪口上,看这样子是要和我玩真的了。 我把消音器安装好了以后,郑重其事道:“那我可真的要开枪了。” 丹背对着裸?女雕像,婷婷而站,说:“来吧。” 我深吸一口气,把枪举到跟肩膀平齐的高度,像模像样地做了瞄准,对准了丹左侧的ru?房,然后扣动了扳机。 一片沉静。 我不明所以地低头检查起来,狐疑道:“这玩意怎么不响?”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难道以前没玩过枪吗?”丹不耐烦地道,“还没上堂呢大哥!” 我猛然想起来开枪以前要把后面的扳子搬扳下去才行,尴尬的上了堂,再度举枪瞄准,这一回我直接对准了丹细致的小脸。 然后就听见子弹穿过消音管发出一声轻微音响,强大的后坐力将我猛然向后震了一下。 那一边,丹用两根手指在一瞬间夹住了飞来的子弹,整个过程就在眨眼之间结束了。 我抖了抖震麻的虎口,目光转向远处的丹:“喂,你不是用金钟罩扛吗,怎么用手去夹?” “哈哈,你被我骗了,用金钟罩多疼啊,虽然不会受伤,但疼痛的感觉一点也没有降低,傻瓜才会一动不动被你打呢!”丹嘴角上扬,绽放出一个孩子般天真的笑容。 看着这个一次恋爱也没有谈过的女孩,我想她一定拥有一颗跟这干净的笑容一样纯洁的心。 我把枪柄冲外,道:“别笑了,你也打我一枪吧,我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抗下子弹的射击。” 丹的笑容瞬间凝固,变成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你说真的?” 我认认真真点了点头,把枪抛给她:“来吧,你不是说我已经具备了抵御子弹的能力了吗?” “可是……这真的很疼的,我以前可经历过很多次,那种疼比被毒蝎子蛰到还要痛苦百倍。” 我说:“我也被射穿过身体,不需要你来告诉我感受。来吧,射我一枪,但是不要再往心脏的部位了。” 丹很是犹豫了一阵,最后一狠心,当机立断将枪口对准了我,“我要射你的右侧肩膀了,你现在就运满气到那里,并且想象着斗气铺满了肩膀上的皮肤,形成了一层保护膜。” 我照她说的做完,道:“好了,来吧。” 丹说:“我要射了!” 语毕,坐在轮椅上的我顷刻间向后翻滚,跌进草丛里,右臂传来一阵麻疼,并且无限制地向周围扩散。 “小明!……” 丹忙不迭发足跑来,把我搀起,“你怎么样?” 我吃痛着说:“疼……我,我没有被射穿吧?” 我朝自己肩膀看去,高速旋转的子弹把衣服破开一个大洞,但万幸没有入肉,只是皮肤的表层多出一个红点,伸出一丝血水,仅此而已。 “我真的……真的抗下了子弹!太好了,从此以后我也刀枪不入了!”我很想笑,但肩膀的痛楚叫我无论如何都笑不起来,导致我的面容扭曲,似笑非哭,怪异之极。 丹把我安置回轮椅上,刻不容缓的带我回病房中检查身体,生怕这一枪对我造成二次伤害。 医生上下检查了一通,没有什么大碍以后,丹收到一条短信,完了她急匆匆道别离去,想必又去意大利处理黑手党的事情了。 法国跟意大利,是两个领土相接的国家,从巴黎到梵蒂冈也就跟从济南到上海的路程差不多,丹可以千里江陵一日还。 我的预判没有错,因为隔天中午她真的就回来了,这一次她带回了一个人,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 这是我第一次遇见爱丽丝,她是一个混血儿,ru量很大,头发呈金黄色,年纪大概在27岁左右,因为有一半的欧洲血统,所以她的身高不低,几乎快要与我并肩。 丹告诉我,她的父母都是黑手党的,父亲不知道逃去哪里,母亲在抓捕的过程中反抗,被刑警击毙,她的女儿,也就是爱丽丝就被丹给带了回来。 经过调查得知,爱丽丝的父亲是中国人,她的国籍也是中国,所以国际刑警组织将她交给了丹处理,让她引渡回中国。 她会说一些简单的中文,在交流的过程中,我感受到她是一个温柔的女孩,而且似乎还有些天然呆,比如说丹让她倒杯水给我喝,她会不小心把水洒出来,然后在清理水渍的时候又会不小心将水杯打翻。 这样的一个女子,很难想象她的父母都是混黑社会的。苗豆的父母也是混黑社会的,但她就心狠手辣多了,杀起人来连眼睛都不带眨的,哪怕那个人是她最好的朋友或者是曾经的恋人。 但是爱丽丝从没杀过人,看样子属于那种看到伤口会晕血的人,或者不敢去碰生肉,更不敢切肉再把肉炒成菜的那种人。 从她身上我感受到一种亲切的感觉,那种感觉和爱情无关。 总而言之,爱丽丝是一个人畜无害,做事笨手笨脚迷迷糊糊的巨ru天然呆。 她的年龄对我来说介于阿姨跟姐姐之间,但是我始终直呼她的名字,不知为何,当我得知她至今未婚,仍然待字闺中的时候,心中产生了一丝悸动,能取这么一个巨ru妞做老婆,何尝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呢? 那个时候我和丹谁都没有猜到,她是单ng人跟外国妞生的女儿。 尽管她背景不纯,年纪又大,笨手笨脚,对我来说,只有外表好看才是正道,每天看着心里也舒服,而爱丽丝恰恰是这样一个女人。 跟她谈恋爱这样的想法只在我的心中一晃而过,很快被我抛弃,或许未来我会重新燃起爱情的火苗,但是眼下马晓晨尸骨未寒,我只想过老僧入定般的生活,不想做任何与感情有关的事情。 巴黎这个地方,是个不错的栖身之所,好像还是什ng漫之都、时尚之都来着。 第92章 呆萌系少女 丹把爱丽丝带过来没过多久就再度行色匆匆而去,临行前把爱丽丝一只手铐在了墙壁的一根铁管之上。 虽然她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毕竟是黑帮组织的家属,不得不防。 被铐起来的爱丽丝显得神情落寞,一双明亮的眸子警惕的观察着周围,如一只被猎人逮住的小野兔。 我跟她对视了很久以后,她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诺诺地问我道:“我,会不会,被处死?” 我反问:“你杀过人没有?” 爱丽丝惊恐地瞪大双眼,摇头道:“没,我没杀过人。” “反应这么强烈,分明是心虚了!” “不,我真的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她扑簌簌落下两行清泪,“我的爸爸,妈妈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我,我不知道他们在犯罪……”说到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 “连人都没杀过,亏你还是黑手党的女儿。”我心中小声嘀咕了一句,对于她的哭泣无可奈何,真是一个胆小的丫头,我想。 不久,一个hu士推着餐车进来,看到被铐的爱丽丝,眼神中闪出疑惑的神情,把我午餐放下后,她来到爱丽丝面前,用法语对她发问,而后者则说了一句意大利语。 这两种语言同属一个语系,就跟东北话给四川话的区别,你能听得懂,但是难以互相模仿。 二人不知聊些什么,互相似乎听出了对方不是一个国家的,hu士便转身离开,爱丽丝对着她的背影说了一句什么,hu士回头也说了一句什么。 待hu士走后,我问爱丽丝:“你都对hu士说了些什么?” 爱丽丝双唇抿起,眼里擒满泪水,泪眼婆娑道:“求求你,我真的什么坏事都没做过,求你帮帮我。” “求我也没用。”我喝着碗里的火腿粥说。 爱丽丝tian了tian嘴唇,往肚子里咽了一口唾沫,一副嗷嗷待哺地可怜模样。 “饿了吗?”我问。她可怜兮兮点点头,我想了想,亲自下床,身体还有些不听使唤,就这样艰难地坐进轮椅上,端着餐盘慢慢靠近爱丽丝,把碗里的甜圈面包那给她吃。 “我吃了你吃什么?”爱丽丝眼睛紧紧盯着颜**人的面包,却迟迟不肯下手。瞧瞧,多么善良的孩子,这时候还不忘考虑到我。 “没关系,这不还有一个呢吗,你一个,我一个,给吃吧。” 我刚把属于自己的那个咬了不到两口,而爱丽丝已经把她的整个囫囵吞咽下去,吃相一点也不淑女,这直接导致她被噎住,打起了嗝。 “我去,没有人和你抢,吃这么快搞毛?”我把水杯递给爱丽丝,她一饮而尽,打嗝才有所好转。 “对不起,从昨天晚上到今天都没吃过一点东西了,”爱丽丝拍拍胸脯说:“妈妈带我一直逃跑,我们开着车从山路一直跑上国道,最后被后面的警察一枪打爆了车轮,这时候我们的汽车才停下来。” 听她的描述,我猜测昨晚黑手党跟国际刑警之间一定发生过一场刺激的追逐赛。爱丽丝的目光却又锁定了我手中被咬出几个缺口的面包圈,我正欲下嘴的口停住了,把它也递了过去,“你吃吧。” “不,不能再吃了,我已经吃了你的一个了。”爱丽丝言不由衷道。 “没关系,我早晨刚吃过。” “不,你是个病人,我不能跟病人抢食物吃。”爱丽丝心口不一道。 我说:“你不听我的话,就把你关进监狱。”爱丽丝一听急了,“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你吃还是不吃。” “我吃,我吃。”她拿起面包,三两下啃完。我咧嘴一笑,道:“真乖,不关你了。” 爱丽丝也强挤出一丝笑容,我发现这个外国妹子真是傻的可爱,好像是从世外桃源穿越而来的一样,单纯的一塌糊涂,虽然我并不偏好呆萌系属性的妹子,不过跟她相处起来我倍感轻松,好似在跟一个5岁的孩子交流,她的心像水晶一样,纯洁地可以一眼看穿。 她的左手一直被铐在钢管之上,看起来就好像一只被拴住的小狗。 “这玩意真碍事!”我双手捏住手铐两端,运气于指尖,轻而易举就把手铐掰成了两半。 在爱丽丝惊讶目光注视下,我把手铐扔进纸篓,道:“你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了,但是不能出这个房间。” 爱丽丝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真是一个好人……你,你的力气真大!” 我说:“这没什么,别看我现在有伤在身,但是徒手干倒五个大汉没有问题,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别想逃跑。” “不,我那也不去,我之前一直都生活在我们家的庄园,从未离开过半步。这个地方这么陌生,我出去一定会迷路的。” 闻言我似乎知道了她为何如此单纯的原因所在,想必是从未接触过社会,从小到大一直活在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我突然想,若把她独自一人撂在混乱不堪的太原,她的命运将会几何?想必不出半日就会被陌生人拐卖或者强?奸。 爱丽丝推着轮椅把我送回病床,开始着手忙着照顾我的起居,不是给我端茶递水,就是帮我递水端茶。 在夜晚来临的时候,丹回来了,看到爱丽丝的手铐消失,问我:“是不是你做的?”我不置可否地说:“是我。” “好吧,既然她没有逃走那我也不怪你了。”丹大**量的原谅了我。 爱丽丝看到丹好像见到猫的老鼠一样,躲地远远的,在之前铐住自己的那个位置安安静静坐着,一动不敢动。 “你又去意大利抓人了?”我问丹。 “没有,只是处理一些引渡的文件。爱丽丝要遣送回中国,到时候没人照顾,我很纠结。”丹从大氅中取出一封白色文件,上面满是我看不懂的字母。 我说:“要不,就让她留下来陪我吧,我刚好需要一个人来照顾。” “不行,”丹坚决的说:“她没有法国的签证,留在这里属于非法移民,所以只能引渡回中国。” “那就办个签证呗。” “是这样的,小明,你来法国治疗也只是暂时的,我给你办的临时签证,还有10天就到期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国。” “什么,回国!”我惊愕,因为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不,打死我也不回去,我要留在法国!” “不可能,国家花这么多钱给你治疗,你必须听从国家的调遣,现在国内的情况不容乐观,单ng人回来了,苗陆也随时都有可能突破境界,昨天追杀黑手党的时候,我们中国方面又牺牲了一名金坷垃特工,现在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丹说的很有道理,让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然而我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死去的马晓晨,面对苗豆豆,面对曾经爱过我或者伤害过我的那些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丹的任务结束,可以24小时全天照顾我了,爱丽丝也一样。 身边突然多出两个如花似玉的妹子照料,这让我的伤情在无形中都恢复地快了很多。4天后,我基本能下地行走;6天后,我差不多能够自己上厕所;8天后,我搞个3p或者双飞都不成问题,这时距离我临时签证到期还有不到2天时间,我跟丹和爱丽丝之间也宛然一群无话不谈的小伙伴,尽管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聊天。 丹大部分时间是在打坐提升内力,爱丽丝因为中文说的不精通,跟她交流起来困难重重,我就传授给她博大精深的中文口语,忙的不亦乐乎,诲人不倦。 这一天,我终于能够走出医院,欣赏这个传说中ng漫之都到底是否徒有虚名。 传闻在这里每走十步就能遇见一对当众接吻的情侣,可是当我们三个来到大街上,却看到路边露天咖啡屋外坐着的大部分是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太,让人难以把他们ng漫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街道两侧是典雅的欧洲风格建筑,到处可见草坪绿树,如果说太原是一个土不拉几的乡巴佬的话,那么巴黎就是一个典雅端庄的贵妇人。 张大鼻孔仔细闻一闻,似乎还能闻出法国薰衣草香水的味道。这样的环境下,如果不跟个妞接个吻什么的,简直ng费了,而我的身边刚好有两个妞,如果让我做一个选择的话,我势必会选择丹,尽管她的胸不够丰满,甚至在大氅的掩盖下看不到凸起,但是她嘴唇的厚度和形状是那样的诱人,那样的充满魅惑惹人迷醉,以前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哦,对了,她以前总是蒙着面纱,只能看到眼睛的部分。 爱丽丝虽然也很美,波又大,谈不上貌若天仙,但却明艳动人,初见会给人眼前一亮的气质,可于年纪上来说稍微大了一些。 脑海中又浮现出了一个女孩的容貌,马晓晨。 我的非分之想瞬间打住,心中问自己:现在的我,还可以跟女孩谈恋爱吗?似乎每一段恋爱,都是以悲惨的结局收尾的,张倩利用了我,韩凯超为我伤心,苗豆背叛了我,裴晋被我伤害,马晓晨为我而死…… 忽然感觉自己没了再谈一场恋爱的勇气。 第93章 蒙面女社长 那一天法国一日游对我的印象很深:香水,玫瑰,小提琴;时装,奶酪,卢浮宫…… 逛了一天,晚上回到病房,却莫名其妙的怀念起太原的烧饼,陈醋跟红灯区来了。 签证到期的最后一天,我不得不跟这个只游玩了一天的国度说再见。 遇见就意味着再见,再见就像意外怀孕,它总是在我们很爽的时候突然来临让人扫兴。 登上飞机的那一刻,我清楚的明白,再迈出飞机的时候,就身处华夏大地的范围了,这让我莫名的惴惴不安起来。 飞机绕过大半个地球,在首都机场降落。 下了飞机后,爱丽丝紧紧牵着我的手不肯松开,入眼处是人山人海的旅客,显然让这个未经世事的混血小niu难以适应。 出了机场,在一个醒目的位置停着一辆悍马车,这车状如坦克,棱角犀利如山峰,更特别的是,它的车牌前端是个红色的“北”字,跟在北字后面的,是个大写的英文“f”。 我知道“北”是北京军区的简称,北a是北京军区司令部,北b是北京军区政治部,北c是北京军区联勤部,北d是北京军区装备部,此外还有北k、北m、北n、北o、北r、北v、北y,唯独这个北f是我不曾知晓的。 我问丹:“北f是哪个部门?” 丹说:“f正是专门为我们金坷垃持有者所创建的秘密组织,这个组织是不对外公开的,‘f’meansfather,也就是教父的意思。” 丹一边给我做解释,一边领着我们朝那辆悍马而去。 一个彪悍威猛,身穿制服的军人从车里走下来,对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看他的军衔也不低,我以为是丹的上司,结果搞了半天是她的司机。 我和爱丽丝坐在后排,汽车越开越远,出了五环。渐渐地,周围地景物开始变得荒凉,鲜有人烟。 一路上爱丽丝都皱眉不展,牵住我的手始终都没有松开过,她不说一话,眼神越来越凄凉,好像一个处决前的犯人。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将会如何安排,而我却早早从丹那里了解了一切,知道她不会有事的,虽然父母是黑帮,但她的身份就跟她白皙的皮肤一般,纯洁无比。 但是丹却不让我告诉爱丽丝,看着这个比我大十岁的惊慌不定的女孩,我感觉自己像个先知。 悍马车开进了一条荒凉的山道,两旁是森林草地,人迹罕至。在我以为前方不可能出现什么人工开凿的痕迹的时候,却赫然出现一个高大的铁门,两侧是横向无限延伸的高耸围墙,顶端还安插着带有尖刺的铁丝隔离带。 大门缓缓向两侧开启,悍马车开进去以后,我以为会看到一队队高喊口号,列队训练,挥汗如雨的战士,结果空旷的草地上一个人影都没有。远处的半山腰依山而建一座现代化的白色建筑。我们下了车,便朝那个建筑跋涉而去。 山道两侧是连成一片的茂密丛林,身处其中,空气仿佛也变得沁人心脾,顿时叫人心旷神怡。 距离建筑还有一半路程的时候,从上方下来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彪人。 只见一个穿的跟死神似的少年,步伐沉稳的走在最前方,身后是十几个清一色的高挑女子围绕在周围。 少年头戴毡帽,充满了神秘气息,我们上下两方人马相错而过的时候,他冲丹轻微点了点头,丹也还了一个微笑,然后他们接着下他们的山,我们继续上我们的坡。 我回头望了一眼那一大波妹子,问丹道:“那人是谁啊?看起来很拽的样子。” “他跟你我一样,都是金坷垃特工,”丹说,“不过人家的修为不是我们能匹敌的,拽人自然有拽的资格。” “不过这也未免太拽了吧,那一群美女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是组织分配给他的秘书。” “差不多,你要是能修炼到他那个境界,也可以向组织申请十来个美女当助理,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有这种好事?”我瞬间想入非非地意?yin了起来。 “没错,要知道全国的金坷垃特工数量稀少,组织为了讨好他们,让他们安心跟国家办事,自然会有求必应,能满足的条件都会尽量满足。” 我问:“咱们一共有多少特工了?” 丹说:“现在活着的特工人数,包括你在内是56名,但是我们的编号不是按照先后顺序来的,而是按照实力排名编制的。刚才那个小子,他是013号,实力排名也是第13位。我是027号,至于你嘛……我先带你去见见我师父吧。” “喂,我实力能排第几啊?不会是垫底的吧?” “不会,最近刚刚又发现了两个特工,他们的实力在你之下,你可要好好努力,别让他们超越了你。” 我说:“可是我的转换器被那个苗豆拿走了,我该怎么办?”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师父自会出面帮你搞定。” “怎么搞定,据我所知,小店帮的实力可不是一般的强悍,有苗陆跟张驰这两员大将,足可以藐视一切了吧?”我分析道。 “没错,他们俩是很厉害,除了自杀,没人能灭得了他们,但是你不要忘了,我们f也不是吃软饭的,我师父的修为不比苗陆差,还有排名前十的那十位特工,也都是独当一面的好手。”丹说到那排名前十的特工,眼神中闪烁出崇拜的神色来。 说着说着,我们已经来到建筑之内,跟外面原始的景色截然不同,里面全部都是现代化设施,以及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的工作人员。 乘电梯来到高层,转了几个回廊后,来到一个房门外。丹在触屏锁上摁了一串数字,然后又把整个手掌贴了上去,输入掌纹,确认后,门自动打开。 丹郑重其事地整理了一下仪容,迈步而进,我和爱丽丝也跟在后面走进去,穿过玄关,看到在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位白装素衣的女子,蒙着面纱,她便是丹的师父,也是整个f的负责人,f社的社长。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她为何一人在办公室里也佩戴着面纱? 见丹进来,女社长起身相迎,拉着丹的手,很是亲昵地道:“丹儿,你回来了,这一趟有没受伤?” “没有。”丹比见到她亲妈还要高兴的样子说。 “没有就好。”社长目光转向我跟爱丽丝,道:“这位少年,便是王小明了吧?” “是的。”我说。 社长行至我们面前,看着爱丽丝道:“这位姑娘,便是意大利黑手党组织的亲属吧?” 闻言爱丽丝胆怯地往我身后缩了缩,拉着我的手紧了一紧。我替她答道:“没错,她刚来中国,还有一些不适应。” 白衣女社长道:“没关系,我看她对你挺信赖的,以后就由你来负责照顾她好了。” “啊?我!”我一时愣住了,让我照顾爱丽丝?我跟她非亲非故,社长把她交给我,难道就不怕我对她做出一些超越lun理的事情? 但是能跟这样一个呆萌大波的女孩生活在一起,倒也不失为一件惬意的事情。 “对于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社长继续说,“我们已经给你女朋友家里送了一份抚恤金,并且在当地购买了一块风水宝地将她安葬,有时间的话,就回去看看她吧。你放心,我们会去小店帮给你讨回公道的,他们违背了条约,现在是时候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了。” 社长的话说到了我的痛处,叫我回去给马晓晨扫墓?我有何颜面面对她?在她出狱之前的那一晚,我还跟苗豆享受着鱼肉之欢,虽然那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我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这颗心脏也是马晓晨的心脏,她的生命在我的身体上得到了延续,我们始终是在一起的。 白衣女子看到我的沉默不语,道:“对不起,提到你的伤心事了,丹都给我说过了,你因为自己女朋友的死还自杀过一次,这说明你是一个痴情的人。但是,作为一个特工,我们首先要放下的就是儿女私情,无欲则刚,切记切记!” 社长又对丹交代了几句,后者便带我们走出办公室,去了档案室。 填写完了档案,我正式成分为f社的一名特工。丹又取出一份“人身意外保险”叫我填,她说,干我们这一行的,生命随时都有可能受到威胁,所以保险是必不可少的,你要是死了,你的家人就能获得一份300万的赔偿款。 我攥着笔想了想,然后在赔偿款那一栏填上了我妈的名字。 做完了这些,丹又给我安排了一个人,作为我今后的助手,我迫不及待问:”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丹回道。 “不,我要美女!”我说。 “拜托,又不是给你招秘书,你是要去出生入死,在刀口tian血的人,带一个女孩在身边,只能成为累赘。” 听丹这样一分析,我觉得蛮有道理,于是开始期待自己的助手会是怎样一个人,是有八块腹肌还是一掌能劈开十二块板砖。 结果当我的助手出现的时候,叫我着实大吃了一惊。 第94章 黄继峰 黄继峰,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样一个荒郊野外的军事基地见到他!满头的黄毛有如一只雄狮,苍老的容颜任谁都会误以为他是个中年大叔,只有我知道他不过跟我同岁,二九年华,正直人生当中发?春的年纪,俗称青春期。 上次遇见,他还在ng人搜罗各路美女,后来我记得丹将他带走,找他询问情报,再后来我忙着自己的事情就把他给忘了。难道他被丹所感化,弃暗投明,跟我一样替国家卖命? 黄继峰见到我后同样是吃惊不已,很快,震惊被笑容所代替,我们俩热情拥抱在一起,我在他耳边悄声说:“兄弟,你怎么在这儿了?” 黄继峰道:“当初我替别人干事,一个月给我一万块,后来那个叫丹的小niu让我跟着她做事,答应给我双倍,你说有这种便宜事我能不干么?然后就被她带到了这里,想不到你也在!缘分啊,听丹说新来了一个特工,难道就是你?” “没错,今后你就是我的助手了。”我笑着拍拍他肩膀,儿时的种种记忆放电影似的在我脑海播放起来:7岁那年,我们戏弄同班的阿梅,她坐在我们前排,绑着一条长长的麻花辫,我们用火将它点燃,害她哭了好几天;9岁那年,我们跟阿婷一起上山玩,阿婷爬上了一颗大树,却无论如何都下不来,我和黄继峰废了好大的劲也弄不下来她,反倒是我们也被困在树上,一直待到半夜,还是被到处寻找我们的家长给发现了,我们仨才获救;12岁那年,黄继峰跟马晓晨走的特别近,他是我们东城五霸中发育最早的一个,所以泡妞的功夫也领悟地早,但是马晓晨却对他不冷不热,最多也就允许他拉拉小手;15岁那年,我们一起参加市里举办的中学生运动会,我和黄继峰分别拿了500赛跑的冠军和亚军,值得一提的是,马晓晨则取得了女子比赛的十项全能…… 追忆完了过去,我松开怀抱,丹走上前来,道:“我给你找的这个助手你还满意吗?” 虽然在东城五霸中,我跟郑大钱的关系更为要好一些,更愿意跟他一起谈天说地,但这并不能构成我不喜欢黄继峰的理由,相反,有他这样一个值得信赖的助手给予我帮助,我做起事来也就能放心不少。 就这样,我们暂时在f的基地住下。丹因为要追踪单ng人的行踪,很快就离开的基地,而我跟黄继峰也没有闲着,他因为进来的早,接受过一定的专业训练,就把自己所学到的东西尽数教授给我,包括射击的要领,跟如何拆解各种枪支器械。 男人对于武器总是充满了天生的向往,这可能跟他们双腿之间天生就长了一只大枪有关。 黄继峰不但对于各类枪械拆卸自如,而且腿上功夫了得,之前在咪?咪夜总会的那场切磋我仍记忆犹新,于是我向他发起挑战,黄继峰欣然答应。 于是我们来到了搏击训练场,当然,爱丽丝也跟着一道来了,我去哪她就会跟到哪,因为我是她在中国唯一可以信赖和依赖的人。 我和黄继峰分别戴上护具,步入场中,比武正式开始。 一上来黄就对我使出他的看家招式无影脚,我尽量不动用内力,单单依靠肌肉的力量跟他抗衡,这样才显得公平一些,可黄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套腿上连招使得呼呼带风,我被他逼得连连倒退,场外的爱丽丝看的担惊受怕,用不纯熟的中文在旁给我打油打气。 有了她的鼓励,我如服伟?哥,用拳掌对付黄的腿脚,一上一下,战得不可开交。 事实上,我并非力不能敌,而是故意在放水,他的动作在我看来有如慢镜头播放,按照正常人的标准,他已经足够迅速了,但是按照金坷垃持有者的标准,就好像看着一个老乌龟在慢慢爬行。 我打着打着,觉得有点无聊,想起他已经结婚有了孩子,于是推出一掌,问:“你老婆知道你干这个吗?” 黄继峰侧身躲过这掌,道:“不知道,她忙着在家照顾孩子,我就骗她说在外面搞国际贸易。” “你结婚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重心下移,使出一招扫堂腿说道。 “这可不能怪我,我打你电话,没人接,打郑大钱电话,也没人接。”黄继峰一个猫跳化解了这一扫,双腿在空中呈剪刀状朝我脖子夹来。 “你老婆长啥样啊,孩子是男是女?”我没有躲避他的剪刀脚,而是迎击上去,两只手分别攥住他的两只脚踝。 “我老婆长得,嘿嘿,你待会看了就知道了。”黄继峰双脚被控,双手往地上撑,“我的孩子嘛,一男一女,长得都像她妈。” 我心说幸亏长得像她妈,要不然就没法看了。这时,黄的双足发力,不住甩动,想要挣脱开我的钳制,都说胳膊拗不过大腿,但是这对金坷垃持有者来说是个例外,但我还是松开了他脚踝,还他自由。 他双足落地道:“不打了,不打了,你不肯使全力,真是没意思。” 走出场外后,爱丽丝马上迎上来,给我擦汗递水。黄继峰在一旁看得唏嘘不已。 他取出手机,翻出自己老婆相片,赫然是一个标准的大美女。我一看之下,双眼放光:“行啊你小子,媳妇够漂亮的啊!” 黄继峰嘿嘿干笑两声,又划出孩子的照片给我看,男的可爱,女的娟秀。 “你老婆挺会生啊,龙凤胎啊这是,不错不错,挺可爱的。”我啧啧赞叹,想不到黄继峰的家庭如此美满,让我这个命途多舛之人顿时心生羡慕。 “嘿嘿!”黄继峰憨笑不止,笑声中充满幸福味道。 “你呢?处nu朋友没有?这个洋妞难道是你的……” “不是,别瞎说。” “不能吧,我看她举手投足间对你都充满了,充满了那个……” 我想可能是在巴黎的疗养院爱丽丝照顾我照顾习惯了吧,难不成她对我真的有那方面的意思? 这样想着,我回头朝不远处的爱丽丝看去,她也心有灵犀地把目光扭了过来,跟我眼神相接,我冲她笑笑,她也对我展颜扬起了嘴角,她的样子就像我的一个姐姐。 这个基地绝大部分的空间是建立在山体之内,暴露在外面的那座现代化白色建筑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真正的主体被山体所遮盖,掩埋在地下。 而我暂时居住的房间就在很深的地底下,里面的温度不冷也不热,常年恒温,就跟窑洞一样。当然,里面是没有窗户的。 这里的宿舍每一个都是单人间,只有基地的工作人员才能入住,进门前要输入指纹,门才会开。爱丽丝自然而然地跟我睡在了同一个房间。 问题是屋中只有一个单人床,难道要我跟爱丽丝两人挤一块?我倒是无所谓,就看爱丽丝的态度了。 我说:“爱丽丝,晚上我们睡同一张床可以吗?” 爱丽丝说:“太好了,以前我就是跟爸爸一起睡的,现在他不在身边,但是有你陪我了……我可以搂着你吗?” 我说:“不可以。” 爱丽丝说:“那……那怎么办?” 我说:“总之就是不可以。” 洗完了澡,让爱丽丝也去洗,等她洗完出来,我抬头一眼,差点把眼珠子惊出来:”我操,你怎么不穿衣服?” “诶,洗完澡难道还要把衣服穿上吗?”爱丽丝好像做错事的小学生,胸前的两颗硕大的大白兔,如同两个白色的装满水的气球,一抖一抖的,而且因为她是混血儿的缘故,肤色看起来显得很白,是那种纯天然的,毫无渲染的白。一头金黄色的卷发散发出洗发水的美妙香味…… 我无奈,难道她在家中就是这样洗澡的?洗完了什么都不穿,光着屁股到处跑? 接着她的一句话完全将我给镇住:“我爸爸在家里的时候,每次我们洗完澡就不穿衣服直接睡觉的,难道这样做不对吗?”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半天反应不过来,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你是说,你每天都和你爸爸在一张床上赤身**地睡觉?” “对啊,有的时候我们还会做游戏,他把(以下内容超越了lun理道德,省略300字)。” 闻言我想不出一个词汇来形容此时此刻内心的感受,这一惊对我来说是无与伦比的。爱丽丝的爸爸简直就是一个sè魔,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 转念一想,他爸是黑手党的,杀人放火,作奸犯科,无恶不作,做出这样有违lun理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我叫她把衣服重新穿戴好,在床上腾出一个空位,说:”上来吧。” 她展颜一笑,爬了上来,床的空间瞬间变得无比窄小。我关了台灯,难以转身,忽然一双嫩手搂了过来。 我说:“不是叫你不要搂着我吗?” 爱丽丝讪讪抽回手臂道:“对不起,我……我习惯这样做了。” 第95章 开飞机 迷迷糊糊,渐入睡眠,忽然感到腰部又缠上来了爱丽丝带着体温的手腕,我本能地想要阻止,但仔细一想,估计她不搂我肯定睡不着,与其这样,还不如放任她把我搂住。 并不是我不喜欢爱丽丝,相反,我很喜欢她,她的金色卷发,蓝色瞳孔,傲人的胸围以及匀称的双腿,只要是拥有正常审美能力的人都会无法自拔地喜欢上她。 但我却极力控制自己不去爱上她,以免她像之前我所有爱过的女孩那样,不是被她伤害,就是我伤害了人家。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了,所以,不允许爱丽丝对我太过亲密。 但我越是试图和她保持距离,我们之间的间隔却越来越近。 就这么任凭她搂着过了一夜,次日凌晨6点被一阵急匆匆的敲门声所惊醒,朦胧中听到门外黄继峰的声音:“小明,快起来,领导要见你。” “领导,什么领导?”我喃喃问道。 “是社长,社长大人要见你!”黄继峰说。 闻言我一个激灵一跃而起,看到爱丽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滚落在了床下,但却依然睡得坦然,我无奈的将她抱上chuáng,穿上外套开门出去,和黄继峰一道来到白色建筑内。 蒙面女社长身后站着十几号人早已经恭候在一楼的大厅多时,丹也位列其中,包括那个身后跟了一大群美女助理的男子也在。 他们所有人的表情无不流露出上位者的冷漠和孤傲。 丹的师父眼神中流露着微笑向我迎上来,道:“昨晚睡得还行吗?” 我注视着她面纱上的双眼,那里面淌着温婉的流光,“还行。”我说。 “刚从法国回来,时差肯定还没有调整过来,抱歉这么早把你叫醒,说起来今天我把大家集结在一起,都是为了你呢。” “为了我?”我不明所以道。 “恩,为了给你把金坷垃转换器讨要回来,我把2号到15号的特工们都召集回来了,你看你面子有多大。” 我目光落在了她身后的众人身上,难怪他们各个神态冷傲,居然都是f社里的骨干精英,看来我的面子还真是大的很啊。 我们出了基地,向山后进发,那里有一座军用机场,上面整整齐齐停满了一排战斗机,我大致数了数,差不多有六十架。 从外形看,飞机的线条十分流畅,就跟女人身上的曲线一样,一看之下就很舒服。 我问丹这是哪个型号的?她说这是目前国内最新型的第3代战机,歼16。 正当我对着这群庞然大物啧啧称奇的时候,特工们纷纷身手矫健地顺着梯子登上飞机,打开机舱坐了进去。 女社长来到我面前,道:“你先跟丹坐一架飞机吧,等这次任务完了,我叫她教教你如何开飞机,然后你就可以自己操作了。”说完她也登上了一架,然后就听见涡轮增压发动机发出的巨大轰鸣声和喷出的聚能ng。 “什么?开飞机?”这是我连想都不曾想过的事情,丹拉着一脸愕然的我,就往一架飞机上攀登。 歼16是双座战机,丹坐进了前排,她让我坐在后排,里面的座位上放着一个头盔,丹叫我将它戴上。这时,已经有三架飞机在跑道上飞行了一段距离后呼啸升天,一飞而起。 丹说:“系好安全带。” 我又费了好半天劲才把自己牢牢固定在座椅上,丹问:“好了没?” 我说:“好了。” 她驾驶着飞机拐了个弯,把机头对准跑道,一阵加速后,飞机脱离地球引力的束缚,逐渐升高。 “我们这是要去哪?”我大声的问出了这句话。 “笨蛋,别这么大声说话,”耳边里传出丹的声音:“头盔里有耳麦呢,笨蛋!我耳膜被你震死了。” 我连连道歉,想不到就连这头盔都如此高科技。 说话间飞机已经升至千米高空,丹道:”我们要去太原,准备好了吗,我要加速了。” “准备好了。”我这句话说完没多久,就感觉全身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向后吸去,并且头发晕目发眩,胸膛一阵恶心。 “操,开慢点,我想吐!”我捂着胸口说。 “是你说准备好了的。”丹的话通过耳麦传至我耳边,“这种速度就受不了啊?平时我都开超音速的。” 我无话可说,只能忍着强烈的不适应去看窗外的云朵,它们极速向后倒退着。 过了一会,丹说:“我要加速了,不然赶不上他们,要落后了。” “等等!”我第二个“等”字还没说完,就感觉似乎有个人猛猛把我往后推了一把,就听飞机屁股后面砰地一声,速度瞬间提高了一倍。 “操,你想玩死我啊!” 丹不理我,又过了一小会儿,她说:“现在是亚音速,我要加速到超音速了,你忍着点。” 我说了句“操”,然后在心中用意念把丹强?奸了无数遍,心想在电视上看着飞机在天空飞来飞去,觉得特别爽,想不到人在里面坐着的感受却如此痛苦。 然后机尾又产生一声巨大的轰鸣,飞机再度加速,这一回算是马力全开,达到了超音速。 丹驾驶着这台歼16,在万米高空摆出各种姿势,有如一只身手灵巧的燕子,不一日便抵达了太原的某个军事机场。 从飞机上走下来,我只感觉上半身有千斤重,而脚下却让软绵绵的,其他的特工也陆陆续续抵达。我仰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推测现在还没到正午。 一个肩膀上两杠三星的中年人从一辆军用吉普车下来,他和社长言语了几句,然后带着我们一行人坐进几辆军区的汽车之内。 我惊魂甫定地靠在椅背上缓了一阵,丹这妮子开飞机太彪了,跟赶着投胎似的,好半天我才缓过来。这时候,窗外的景物变得熟悉,我发现了曾经去过的餐厅,曾经上过的公厕,曾经逛过的商厦…… 当距离金银豹酒店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回想起当初在废弃工厂所发生的一切,晓晨从高空落下……我被张森飞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晓晨对我说:不要与苗豆为敌…… 这些场景如同放电影般在我脑海不受控制的频频播放,我的心沉重到了极点,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再看到苗豆那张脸了,永远都不想,虽然她杀了晓晨,还差点杀了我,但此时的我却并不恨她,并不是因为晓晨的求情,而是我对怨恨已经表现的麻木,不想再因恨生恨。 可是汽车还是跟滚滚流失的时间一样,坚定地朝着金银豹酒店的方向驶去。 车停后,特工们一言不发地聚拢到女社长身后,我和丹也走过去。社长带领我们毅然决然行进酒店大门,上楼后占据了二层的餐厅。 人们吃饭的都不再吃饭,说笑的都不再说笑,都看向了这边。 不多时,张叔带着一群保镖过来了。 当他看到我后,脸上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惊讶,但是当他看到蒙着面纱的社长之后,这抹惊讶变得真实起来。 然而很快,张叔的惊讶被笑容所代替,他抽着雪茄来到社长身前,道:“真是稀客啊,扈八娘,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社长道:“妙手张,别来无恙啊?” “不知八娘亲自前来,有何贵干啊?” “没何贵干,只是跟你们算算陈年旧账,这些年你们小店帮杀的每一个人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不过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我只想讨回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张叔冷冷地问。 社长招招手让我过来,待我走近后她道:“你还记得这个少年吗?” “记得,当然记得。”张叔目光复杂地朝我看来。 社长道:”以前他是你们小店帮的人,现在他是我的特工,让你失望了,他并没有被你们处死,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讨要回他的金坷垃转换器的。” “好说好说,我这就叫人把东西取过来。”张叔皱着眉头对身后一人耳语了几句,那人转身离开,不多时,那人带着一个精致的桃木盒子回来。 那人将盒子放在社长身旁的餐桌上,张叔道:“转换器很快就来,这是一点小礼物,希望八娘能笑纳。” 社长慢悠悠将木盒打开,顿时一片金灿灿的光芒从内闪出,居然是一整盒的金条。 社长眼睛弯成了月牙形状:“你这个小礼物可真够分量啊,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说着她将盒子交给了身后的丹。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苗豆从远处急匆匆奔跑而来,众人将目光纷纷投了过去,我也一样。 一段时间不见,发现她瘦了好多。 看到我还活着后,苗豆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眼神中写满了不可思议,但是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对张叔交换了一下眼神,手里紧紧攥着金坷垃之笔朝我们这边走来。 第96章 互不相欠 苗豆一步步走向社长,目光始终注视着前方,丝毫没有偏头,而我却自始至终冷冷的盯着她。 当她把笔交个社长身旁的一个特工的时候,我的理智防线突然崩溃,一个箭步窜上前,将她脖子牢牢锁住,只要我的手指稍稍一用力,就能瞬间拗断她的脖子。 “闺女!”张叔见此情景,惊叫出来,苗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怎么向他大哥苗陆交代? “张叔,别管我,”被我要挟住的苗豆没有丝毫反抗,镇定自若道:“他想怎样,就由他怎样吧,谁都别拦着!” 闻言我的手一抖,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接下来她所说的内容更加令我震撼。 “小明,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自打那天跟你反目,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几乎每天都失眠,我以为杀了你就能忘记因你而生的那些苦楚,但是我错了,我比之前更加的痛不欲生!你要是想杀我尽管动手吧,这样我也好解脱,这样我就不用在生不如死的状态下苟延残喘了。” “小明!”身后传来社长的声音,“不得乱来!把她放了吧,我知道你很生气,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生气,女友被杀,自己也差点成为刀下魂。但是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组织的一员,要以大局为重,但是。”社长话锋徒然一转,“作为你的顶头上司,属下被欺负了我不能坐视不管,既然她说任凭处置,那你就稍微发泄一下情绪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要弄出人命来。” “扈八娘!”那一边张叔愤愤道:“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好心好意招待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怂恿自己的手下乱来。我承认你们人多势众,但真要打起来,我们也不一定就是输的一方,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杀其他人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不管,但是牵扯到我的人,我怎么可能放任?张驰,如果你手下的人被打,你会视而不见吗?欺负我的人就是打而我的脸!今天谁敢拦着小明,就别怪我辣手无情!”社长从面纱之下发出铿锵有力的声音,每个音节都浑厚而富有气势,震颤人心。 张叔被呛地说不出话来,正如社长所言,要是他自己的人被揍,他绝非不会无视,可问题是也不能看着苗豆被我残害而无动于衷啊。 正当张叔拧眉怒目之际,苗豆忽然拔出自己的匕首,照着自己的胸口就捅了下去。 噗! 我目瞪口呆地松开了手,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张叔的反应也跟我类似,完全怔住了。 “小明……这一下……我们俩之间,就互不相欠了吧?”苗豆缓缓转过身来,我看到刀正扎在她心口,血液从伤口处一点点渗出来,她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起来,显然这一刺很是生疼。 最终,她缓缓无力瘫软在了地上。 我愕然的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盲目的抬了抬手,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 不,我在心中坚定的摇了摇头。 我无比清楚的知道,苗豆要是死了,我绝对不会快乐起来,反而会跟她一样,生不如死。 过去的种种回忆在我脑海浮现,那一次次跟苗豆接吻,游戏,嬉闹,吵架……等等画面瞬间在我面前爆炸开来。 不! 天哪,谁该告诉我现在该做些什么?苗豆就要这样死去了吗? 正当我跟个傻逼似得愣在那里的时候,远处袭来一阵巨大的威压,一个人影携带着劲风而至,在他落地的刹那,周围的餐桌椅子都统统以他为圆心溅开,形成一片真空地带。 待那人的身影止住,众人的脸色皆变。是苗陆! 只见他身着一身白色长袍,如一个从古代穿越而来的文人侠士,头上还挽着一个发髻。 他二话不说,来到倒在血泊中的苗豆面前。 苗豆迷离的说了一声:“爸爸,你……” 苗陆把食指放在她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不要说话,没事的,来。” 接着苗陆将她以最温柔的方式搀起,搂在自己怀中,道:“好险,就差那么一点点。没事的女儿,你不会有事的。” 他将苗豆胸前的衣裳撕开,苗豆胸口的雪白肌肤瞬间暴露在众人的视线当中,就见紧挨着她左侧ru;房的ru;沟处,伤口正孜孜不倦往外渗出血液,观之叫人触目惊心,可惜了这纯洁光滑的肌肤,可惜了这完美无暇的身体。 随即,苗陆又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撕开了苗豆的ru;罩,瞬间她的玉胸椒ru毫无遮拦地暴露。 而苗陆丝毫不避讳这些似得,这也难怪,毕竟是危机时刻,人命攸关,让别人看了一看自己女儿的娇躯,反正她也不会少一块肉。 苗陆对身后道:“药!” 张叔会意,亲自去取药了,不一会带着一个白蓝相间冒着寒气的药箱而来。 张叔把药箱打开,摆在苗陆身侧,里面是冒着寒气的冰块,中间只有一个很小的试管。 苗陆将插在发髻之上的那支木簪子拔下来,叫苗豆含在嘴里,然后道:”忍着点。” 接着以极快的手法拔出了她体内的匕首,苗豆疼的紧紧咬住了木簪,发出“咯咯”的声音,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随即,苗陆打开那瓶蓝色液体,注入喷血的伤口之中,蓝色液体一遇到红色的鲜血,瞬间发生了化学反应,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固了下来,在创伤处形成一坨颜色难以形容的胶状物。 苗陆把簪子从苗豆的口中取出,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她有些消瘦的脸蛋,道:“没事了女儿。” 苗豆脸上绽放出虚弱的笑容:“爸爸,对不起,害你闭关被打断了。” “傻丫头,爸爸已经突破了!”苗陆温情款款道。 “真的吗?”苗豆喜出望外。 “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太好了,恭喜你,爸爸。”说着苗豆在他脸上神情的亲了一下。 苗陆脱下自己的白色长袍,将她袒露无遗的半个娇躯包裹住,把她给抱起来,目光第一次转移到我们这边。 “扈八娘,别来无恙啊!”苗陆语气冰冷异常,跟和她女儿说话时判若两人,“我刚刚突破了境界,就感应到一股强大的能量出现在我的酒店,原来是你们这群国家的忠犬,若是我再晚来一步,我的女儿可就要被你们给害死了!” “恭喜恭喜,苗陆你这下突破境界,这个世界上可再也没人杀的了你了。不过嘛,你女儿的那一刀不是我们捅的,而是她自己捅的,不信你问她。” “噢,真有此事?”苗陆偏头问苗豆,后者沉默地点了点头。 “为何要这样做,我闭关的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些什么?”苗陆不解的问。 “爸爸,你先别问了,等以后我再慢慢讲给你听。” “你是不是又惹什么祸了?” “我……”苗豆愧疚地低下了头。 苗陆从他女儿身上得不到答案,转头朝我看来:“小明,你怎么站在了他们那一边,难道你背叛了我小店帮不成?” “既然苗豆豆不想说,那我来把曾经所发生的一切说一说吧。”我义正言辞地往前迈了一步,道:“你的女儿,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勾结醋帮二当家,杀掉了董小虎和董幂,杀掉了我的爱人,还差一点杀了我。你说,我还能站在小店帮的那一边吗?你说,我还能跟她相敬如宾的把她当成自己未婚妻吗?” 苗陆沉默片刻,道:“我知道了,看来在我闭关的这段事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董幂她……还是死了,女儿,我不是说不许你动她吗?为何还要违抗我的命令!” “董幂是我杀的,爸爸,她那样对你,我实在无法咽得下这口气。反正她人已经死了,大不了女儿以死谢罪。”说着苗豆捡起地上带血的匕首,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抹。 “胡闹!”苗陆迅捷无比的夺过她手中刀刃,刀身在他的手中化为一滩红色铁水,继而气化消失不见。 这一次,苗陆紧紧地搂住了苗豆的身子,不让她在乱来。 “小明,是不是我的女儿出卖了肉体,让你难以接受,然后你就去喜欢其他的女人,我女儿把你的爱人给杀了,然后你才背叛了我们?”苗陆分析着问道。 “没错。”想不到他居然分析的丝毫不差,怪不得能成为山西最大帮派的帮主。 “我以为多大点事呢?你跟苗豆的约定在前,她杀了你的爱人也是情有可原的,如果我在的话,看到你背叛我女儿也会杀了那个女人的。你们两个都太年轻,不要动不动就闹分手,你们,重归于好吧。虽然你现在的身份是特工,但这并不妨碍你仍是小店帮的一员。刚好,人都到期了,不如今天你们就拜堂成亲好了。” 第97章 你得娶她 苗陆不由分说拽起我的手,把我拖到了苗豆身边,道:“我的女婿,既然你曾经答应做我的女婿,就要遵守诺言。” 我身体一个趔趄往苗豆身上靠了靠,她如一只脱了毛的鹌鹑般扭捏着往后退了退,目光下视,不敢朝我这边看。 而我对于她自己捅自己的那一刀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苗陆又突然说让我跟苗豆现在就拜堂成亲,一时间我感到更加的无所适从。 “苗陆,你究竟演的是哪一出?”社长稳坐泰山,不带感情的问。 “呵呵扈八娘,我的女儿跟你的特工联姻,从此以后我们小店帮跟f社就是一家人了,用不着这样对我说话吧,不如你我来做个鉴证,让他们结成连理,从此小店帮绝对听从f社的调遣,决不再干任何一件坏事。” “此话当真?”社长闻言双眼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惊喜。 “大丈夫一言既出如白染皂。”苗陆字字铿锵道,他右手化掌抬起,掌心凝聚而成一颗葡萄大小的莹绿色斗气小球,小球骤然收缩,紧接着,我全身感到了一股巨大无匹的能量威压,好像被成顿的水泥给填埋。 我往四周看去,除了社长跟张叔之外,其他所有人也或多或少产生了一些异样,而虚弱的苗豆已经不能直立了。 只见小球散发出的光芒由弱转盛,逐渐变得炽烈,再到夺目,最后俨然成了一颗小太阳般难以直视。同时我感受到一股如临火炉般的热量灼烧着全身,顿时汗如雨下,周围的空间被绿色光芒所掩盖,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当光芒慢慢散去,我把挡住眼睛的手慢慢放了下来,惊愕地发现苗陆手中正握着一把长过一米的莹莹绿剑,剑芒有如绿色翡翠。 这,这,这难道就是丹给我的那本秘籍上所说的“斗气固化”境界? 传言这种境界的人能够将体内斗气外放,并且将其固态话,形成斗气能量结晶,并且结晶体可以变成任何想要的形状。 难道苗陆闭关修行已经练到了这种境界?这怎么可能,要知道,达到这种境界,体内的斗气最起码要达到120摩的程度啊!!! 这是怎样的一个概念?要知道1摩的斗气转化为能量的话想当于700牛顿,120摩的话,那就是……总之那是一个天文数字,堪比成顿的伤害! 震惊之余,听到苗陆说道:“如果我有违誓言,当以此剑斩掉我所有的一切!” “哎呀,不得了啊!”扈八娘镇定自若道:“既然你已经修炼到此种境界,完全有能力将我们尽数斩杀,为何还要向我们妥协?”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我的女儿。因为她心中只爱一个人,那个人是她从小的玩伴,是她长大以后的思念,是她最初和最终的美好,我做父亲的,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即便是万劫不复,也觉得值得。” 苗陆将宝剑的能量吸回体内,深情款款望向苗豆豆,道:“女儿,我说的没错吧?” “爸爸!”苗豆只说了这两个字,眼眶已然湿润,含情脉脉对视着她父亲,张开怀抱拥了过去。 父女二人拥抱了好一阵子,扈八娘站了起来,行至场地中央道:“其实,就算你想要乱来,也不会得逞,因为就在不久前,我也晋升了。” 扈八娘双手相对,两掌中间的位置瞬间凝聚而成一个白色晶体小球,光芒大放,跟苗陆之前释放出结晶斗气武器的情形如出一辙,一阵刺目熏晕的光芒闪耀后,八娘的手中多了一根长棍形状的武器,形状和那些网游里的法杖有些类似。 “恭喜恭喜!想不到八娘在我之前突破了境界,国家有你一人,足可以比得上一支10万人的装甲部队啊。”苗陆松开女儿,笑脸盈盈说。 八娘说:“我同意小明和你女儿的婚事,但在此之前我要问问小明的打算,毕竟他才是当事人,如果他反对,那今天这门婚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允许它办下去!” 一时间,全场所有人的目光同时聚焦到我身上,我感到如芒在背。八娘微笑看着我:”小明,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八娘给你撑腰!” 我转过身,视线在所有人身上一一扫过,沉吟了很久之后,说:“既然我曾经答应过当苗豆的未婚夫,自然不能食言,我同意跟她结婚,但是我不能保证给她一个幸福的未来。” 此话一出,众人的反应各不形同,苗陆是沉吟不语,而苗豆情不自禁地眉开眼笑,眼角还带着一颗晶莹的泪珠。八娘因为脸带面纱,所以看不出她此刻的表情。丹满脸的不屑,好像结婚对她来说是一件十足无意义的事情。 “慢着!”正当此时,门口处又出现了一个人,大家纷纷扭头看去,只见一老一少二人不知何时站在了餐厅门口,那少年的怀中还抱着一把不太长的剑。 “二……二弟!”苗陆哑然叫道。 与此同时,扈八娘也略带惊讶地说了一声:”王亮!” 我也愣了,因为此人之前跟我也有一面之缘,他便是小店帮曾经的的二当家,“单ng人”王亮。 曾经他点了我穴道,把我扒了个精光,想从我身上找到寄婴,最后没有找到,便离开了。 这一回他又来做什么? 疑惑中,看到他身后跟着的那个少年,心中猛然一颤,那人带着一副银丝眼镜,打扮的很斯文的样子,然而绝非善类,因为他是杨彬。 从小学到高中都跟我一个班的那个杨彬。 他为何会跟单ng人走在一起?这个组合真叫人难以琢磨。 “人挺全啊!”王亮迈着吊儿郎当的步伐来到场中央,和苗陆以及八娘形成三足鼎立的姿势。 待杨彬走近,我才看清他怀中所抱着的那把剑,正是王亮的金坷垃转换器。 “二弟,你终于肯出现了。”苗陆说。 “哈哈哈哈……”王亮纵qing一笑,道:“我没有消失,哪里谈得上出现?”他转向了八娘,又道:“小**,干嘛蒙着面啊?是觉的我当年在你脸上砍的那一刀太难看了吗?” “放肆!”还没等八娘做出反应,身后丹已经迈步向前,从大氅中掏出长烟杆,虎视眈眈对着王亮。 八娘把她拉了回来,“性王的,多年不见,你说话还是这么让人讨厌啊!不过这些年我的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当初我们围攻你的时候,你明明可以杀了我,为什么只在我脸上砍了一刀呢?” “既然你想聊聊当年的陈年旧事,那我也跟你絮叨絮叨。”王亮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的确,当初我确实挺想杀了你的,你该感谢你的老妈子,给了你一副天生的好看皮囊,我可不是那种辣手摧花的人,遇到美女就心软,舍不得下手,要不是你穷追不舍,我也不会用固态斗气往你脸上来一下,这斗气所制造的伤口可是没办法愈合的啊,你该感谢我才对,仅仅把你给毁了容而已。” 闻言我心中不禁打了个寒战,王亮在很多年以前就可以将斗气固化,形成固态结晶了,难怪他这么拽! “你来做什么,就不怕我报此一刀之仇吗?现在的我,可不是当年那个扈八娘了。”八娘把眼镜眯成了一条缝说。 “哈哈哈,就凭你……”王亮肆意狂笑道:“政府花了多少心思,直到现在才把你弄到斗气固化的境界,这些年,老子可也没闲着啊,除了尝遍世界各地女人的滋味,境界也提升了,老子现在是斗妖境的人了!就算你的七个师姐还活着,你们一起上,老子也一个一个把你们弄的死死的,信不信?” “斗妖境!骗小孩呢?”扈八娘不以为真,“这个境界没有50年是不可能达到的!全中国也只不过有不动冥王一人练成了此境界而已。” “不动冥王?你是说我师父那个糟老头子吗?只能怪他天赋太差,用了50年才练得此境,咱只用了不到10年,你不信我已经练成了是么?这好办,咱来跟你过几招。” 说着王亮就贸然出手了,一道红光从他指尖瞬发,照着扈八娘直直射去。 后者赶忙移步躲开,身后众特工也纷纷鸟兽散开,躲过着道要命的射线,只见射线穿透了餐厅的墙壁,又向酒店之外延伸,消失在天外,化为一个闪光的亮点。 “不动指!你真的练成了不动指!”扈八娘神色一凛,手中法杖骤然白光大盛,飞身而起,悬在半空中,法杖好似如意金箍棒似得变长,刺向了王亮。 后者坐在椅子上岿然不动,周身变成了黄金色,仿佛在他的轮廓上镀了一层金子。 第98章 不动之影 法杖杵在金色表层之上,没有对王亮造成任何的伤害。 这一击好似用大锤撞在一座铜钟上,产生一声震耳欲聋的“咚”,以及一圈肉眼可见的能量波。 能量脉冲向外扩散,我瞬间感到扑面而来的一阵高能威压,浑身皮肉乱颤。 “不动如山!你真的练成了不动如山!”扈八娘似乎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难不成,不动令也被你练会了?” 扈八娘话音刚落,自己的身体骤然向下跌去,随即重重摔在地上,大理石地面仿佛不堪重负一般,陡然向下一沉,往旁边龟裂开来。 扈八娘噗地喷出一口血浆,染红了她素白无暇的面纱,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师父!”丹惊恐地冲过去,想要搀扶八娘,后者推手止住,虚弱无比地道:“他真的练成了不动令,想不到……他真的已经是斗妖境界了,这个家伙,真是一个十足的变tài!” 王亮周身的金边消失,翘起二郎腿,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啧啧,你的功夫比起你七个师姐来,简直不堪一击,就这也能当社长?这个国家难道真的没人了吗?你们这群做公务员的,除了混工资之外能有点出息吗?” 丹闻言全身气的簌簌发抖,腾地一下站起来,怒吼道:“你不要太过分了!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王亮嘿嘿一笑:“小妮子,几个月不见,你又长大了啊!”说道“大”这个字的时候,王亮特意加重了语气,同时目光不怀好意落在了丹的胸口,“来,让叔叔给你量身体。” 丹不为所动,目光凛然,和王亮相对,在气势上丝毫不输给他。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我好怕哦!叔叔好怕哦,你是想吃掉叔叔吗?好怕怕哦……” “二弟!”王亮身后,忽然传来苗陆的声音,“今天是我女儿和王小明的大喜日子,你若是来祝贺的,那我邀请你当见证人来见证他们的婚礼仪式,你若有其他的事情,不如等仪式结束以后再慢慢详谈。” “祝贺?不不,我不是来祝贺的,我是来搅局的。你让这个小子嫁给你女儿到底作何居心,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我儿子吗?”王亮的手指向了我。 “什么?”我顿时心头一震,我是,王亮的儿子?这!这!这!!!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吧?我居然是这个恶心变tài的儿子,不行我得打电话向我老妈确认一下!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听苗陆道:“我是小店帮的大当家,你是二当家,我们的儿女结成夫妻,难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么?” 原来这货早就知道了我是王亮的儿子了,难怪他那么迫切的希望我跟苗豆在一起,原来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我已经不再是什么小店帮的二当家了,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个无名的孤影侠士罢了,本来我只是好奇,远远的看你们搞什么鬼,但是你说让你女儿嫁给那小子,我就不得不出来管一管了,毕竟我是他的生父,他嫁给你女儿就是让我王家和你苗家联姻,我可是不允许的,除非你战胜的了我。” “二弟,难道你还在为当年的那件事情而耿耿于怀吗?如果你觉得是我的不对的话,那我向你道歉。” “什么事情,我怎么不记得了?”王亮挠挠头皮,眉梢皱在一起,好像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你!……”苗陆欲言又止,脸色变得很难看。 “够了,别再废话了,这样吧,只要你能打败我的不动影,我就答应让这小子娶你女儿,其实吧,你女儿长得水灵灵嫁给这小子倒也便宜了他,操起来一定很爽。” 闻言我羞愧的低下了头,心中不停地默念:他不是我爸,他不是我爸,他不是我爸……虽然我承认苗豆操起来肯定很爽。 “好,你说话算话,今天,就让我苗某人领教一下《不动决》的最终奥义――不动之影的威力!” “都他妈散开,误伤了可不管埋!”王亮说着放下二郎腿,正襟危坐,身边的杨彬第一个退出老远,众人也都纷纷四散,丹搀扶起扈八娘,推到餐厅墙根边,所有特工把八娘围成了一个圈,将她护在中间,而八娘合上眼帘,盘腿打坐,运功疗伤。 餐厅的中央顿时只剩下了苗陆和王亮二人,王亮始终坐在一张椅子上,屁股从未挪开过半分,他运气内力,周身泛出红色豪光来,嘴唇蠕动默念着什么,周围被震地破破烂烂的桌椅碎屑,居然徐徐在上升,上升到一定高度以后,绕着他开始转圈,身上的豪光越来越盛,仿佛一个人形的led灯管。 接下来奇迹的事情发生了,红光瞬间消散,于此同时,悬在半空转圈的木料碎屑也骤然摔落,下一秒钟,一个红色影子出现在高空,跟王亮长得一摸一样,但却是半透明形状的,好像一个会发光的影子。 而真正的王亮则一动不动,闭目坐在那里,宛如一座恒古不变的雕塑。 红色影子二话不说飘向苗陆,在空中徒然一降,同时高举拳头,卯足了劲冲苗陆就是一拳。 苗陆轻描淡写一个侧身躲过,随即展开了反击,两人短臂相接,见招拆招,几个来回过下来,打得不可开交,只见一白一红两个身影在场中翻转腾挪,每一拳每一脚都是深深到肉,劲力十足,若普通人遇上,定然堪堪难以接下一招,估计一下就会打成肉泥。 他们的动作极快,若不是金坷垃转换器的持有者,根本看不清他们之间的招式,只能看见红白两道光影在大厅之间飞蹿。 苗陆后撤的空挡,右手掌心凝出绿色小球,一阵光芒后化为一把能量剑刃,照着红影刺去,疮口一直从它的肩膀剌到腹部。 红影受伤,创口只冒出一阵红色气体,随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复原,与此同时,它一个下勾拳抡在苗陆下巴上,把他直接击飞而起,撞在了天花板上,下一秒钟,红影飘飞而上又是奋力的一拳,把苗陆给打不见了。 不对,不是打不见了,而是苗陆身后的天花板被穿透,身体直接给打到了上一层。 随即红影也飘进窟窿,天顶掉下来几块水泥。 大家都抬头朝那个窟窿看,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些什么,只能听到一阵轰隆隆的声音,每一声结束的时候,楼体都会跟着震颤,轻微或者强烈的抖一下。 苗豆面带忐忑地盯着那个窟窿,担忧之色溢于言表,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就在差不多7、8分钟的时候,一个人影顺着天顶的窟窿从天而降,伴着一声巨大的震颤,如炮弹一般直线摔在地,赫然正是苗陆。 他摔落的速度太快,就好像一道光从上面射了下来,真让人怀疑他还能不能活着爬起来。 窟窿上,红影徐徐飘下来,双手叉腰悬停在半空。 “爸爸!”苗豆奔过去,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对着他轻唤两声:“爸爸,爸爸……” 后者咳嗽一声,咳出了一口血。无力地扭过头,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对苗豆说:“我没事。” 苗豆顿时两行清泪滚滚而下,谁能想到自己的父亲闭关刚刚出来就受此重伤呢? 苗豆猛然间站起来,抬腿就朝闭眼端坐的王亮踹过去。当这一脚距离他的脸还有不到一寸的时候,王亮双目忽睁,单手紧扣住苗豆脚踝。 “啊!王八蛋,放开我!”苗豆吃痛地大骂道。 “你再骂一句,老子就把你的脚脖子掐断!”王亮恶狠狠地说。 “你掐啊,王八蛋你掐啊!我要是叫一声就是不性苗。”苗豆单脚着地的反驳说。 王亮闻言加重了手指的力道,苗豆又是啊的一声。 “二哥!何必跟一个黄毛丫头较劲呢,她只不过是个孩子,童言无忌啊!”说话的人是张叔,他声色内荏的来到王亮面前。 “好,我可以放过她,不过,就把小指留下!”王亮冲远处的杨彬努了努下巴,后者揣着刀行过来,王亮将刀刃拔出,把苗豆拽进自己怀中,强蛮的拉过她的手指,把刀刃放在了她小指上。 “使不得啊,二哥!”张叔故作镇定的样子忽然急了,“丫头,还不向你王叔道歉。” “不,要砍变砍,有种把老娘十根指头都砍了!”苗豆说着伸出空闲的那个手掌,扇了王亮一耳光。 “啪”声音清脆嘹亮,响彻在餐厅上空。 王亮愣了一下,“你以为我不敢是么?”说着刀刃往小指的肉里深入了半分。苗豆扭过头去,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住手!”说话的是我,我来到王亮的正对面,不动声色地道:“要砍就砍我的手指好了,她是我的女人,若连自己女人完整的身体都保护不了,我王小明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第99章 救世主 “噢?少年,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讲话吗?”王亮歪着脖子问,样子显得很是玩世不恭。 “知道,当然知道,我在跟一个满世界寻花问柳,野种遍地,说三句话有两句是脏话的大yin魔讲话。” “有点意思。”王亮听我这样说不怒反笑,把刀收了起来,扛在自己肩头说:“倒是有几分我当年放荡不羁的风采,你刚才说什么?愿意为你的女人自断小指?” “你要答应放了她,并且从此不再找小店帮和f社的麻烦,我就愿意。” “有点意思,跟当年的我越来越像了,为了喜欢的女人可以做出任何牺牲。” “你错了,她不是我喜欢的女人,只不过是我的未婚妻罢了。” “有点意思,就连反驳的语气都跟当年的我一摸一样,小子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儿子!” “你又错了,就算你是我的生父,可是自打我出生就根本没见过你一次,我妈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你又何尝给过她一分钱生活费?你连让我叫你爸爸的机会都不给我,叫我怎么承认我是你的儿子?”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你可比当年的我能说会道多了。”王亮把刀往天上一抛,做了一个抛物线后在空中旋转着掷向我这里。我抬起右臂,稳稳接住刀柄。 “你自己动手吧。”王亮说完饶有兴致地盯着我。 “不,小明,我不值得你这样做。”被王亮掐住手腕的苗豆几乎用喊的劝慰着我。 “放开我,你这个老sè魔,王八蛋……”她在王亮的束缚下极力的挣扎。 在苗豆的骂声中,我闭上了眼睛,用这把锋利无比的金坷垃宝刀,瞬间割掉了自己的左手小指。 俗话说十指连心,这一割实在是非一般的疼痛,我失去了握住刀柄的力气,它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不……”苗豆在这一刻颓然崩溃,拳打脚踢的打在王亮身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爸爸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说着说着,苗豆呜呜哭出了声,动作也疲软了下来。 王亮松开捏住苗豆的手,后者颓废地跌坐在地上,埋首呜咽不止。 “其实今天我是想把我儿子带走,传他武艺的,看来这件事情是不可能了。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吧,这是我迄今为止唯一收的弟子,杨彬。” 王亮站了起来,郑重其事的开始介绍他的得意弟子:“一年后的今天,我还会回来,让他跟王小明一战,如果我的弟子胜了,王小明就得跟我走,不再跟小店帮以及什么f社其中任何一方有瓜葛。如果他胜了,我绝不再管你们任何人的闲事。” 说完王亮不等在场的任何人同意,就自顾自离开了餐厅。杨彬走了过来,捡起掉在地上的那把刀,冲我露出一个类似笑容的斯文表情,转身离开。 这是我自从高中毕业以后,第一次和他再度相见,看着那张伪善恶心的脸,恨不得杀了他!纵然他是我从小学到高中最铁的哥们。 他走后,丹从后面冲上来,在我手臂的三个穴位处点了穴,创口的血流量瞬间减少,然后她刻不容缓地又从大氅内翻出一瓶药剂,一边往我创口上喷,一边说:“不要紧的,吃了金坷垃手指还会长出来的。你可真糊涂啊,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我是为了大家……”我虚弱不堪的说。 那一边,张叔来到受伤严重的苗陆身旁,询问道:“大哥,没事吧?” “没事。”苗陆道,“王亮那小子,在让着我呢,只受了点皮外伤,无伤大碍。” 张叔伸出一只手把苗陆拉起来,而他躺过的地上赫然是一个巨大的坑洞。 苗陆扭了扭脖子,拍拍身上的灰尘,跟没事人似的来到苗豆身边,把埋首抽泣的她温柔地抱起来,好像在抱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继而转身向外走去,离开了餐厅。 与此同时,张叔对我说:“小明,谢谢你了,你今天可是我们所有人的救世主啊。”他从裤兜掏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道:“这药是专门用来救急用的,是一种麻醉药,可以缓解你的疼痛,服了它吧。” 丹替我把药丸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喂入我口中,当下就感觉胃部一阵麻痒充盈开来,顺着奇经八脉传遍全身,接着奇迹的事情发生了。 断指处同样传出一阵酥麻感觉,疼痛感随即消失,就连触觉也跟着一并不见,也就是说,我的皮肤碰到任何冷的或者热的东西都感觉不出来,即便是被火烫伤或者手里攥着一块冰块也感觉不出来,这麻醉药的效果真是出奇的有效啊! 随即我就感觉头脑昏沉,麻痹的感觉扶摇直上,钻进大脑,丹说的话我逐渐听不清了,视线也变得模糊不堪…… 再度醒来,已经是夜里了。 我躺在一张十分柔软的床上,呼吸间隐隐然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 “你可算醒了。”苗豆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扭头看去,发现她穿着一件白色无领修身束胸婚纱,使得她原本不大的ru;房被挤得看起来滚圆丰满了很多,脸上画着淡雅而不失明媚的妆容,一看之下简直美艳不可方物,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年少版的邓紫棋。 众所周知,邓紫棋看起来眼镜大大的,唱起歌来野性十足,霸气全开,正如杀人时候的苗豆一般狂野,而她此刻却宛如一只被驯服后的小兽,以乖巧臣服的姿势匍匐在我的床头。 我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仿佛自己看到的是空气,把她完全忽视。 “小明,你好点了吗?婚礼快要开始了,你要不先换衣服吧?” 苗豆用商量的口气问我。 我慢慢直起身子,靠在床背,依然不理她。 苗豆见我没有抵触,而是乖乖听话坐了起来,脸上露出欣慰笑容,开始着手给我一件一件解衣服。 当我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出来的时候,同样暴露出的,还有皮肤上没完全愈合的各种伤口,以及我棱角分明,高高隆起的肌肉。 苗豆如一个勤劳的家庭主妇,将新郎礼服一件又一件套在我身上。 完了她高兴地道:“好了小明,怎么样,这件礼服还满意吗?” 我走到镜子前,冲着里面的自己端详了起来:不算太帅但是俊朗的一张面孔,偏瘦的体型在修型礼服的装饰下显得格外英俊修长。 总之,还行。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过后,一个人冲了进来。我扭头看去,来人不是萱姐还会是谁? 她一袭奶色及膝伴娘连衣裙,脸上抹了一层夸张的粉,看起来白的吓人。 “我的姑奶奶,你们怎么还在这儿傻愣着,”萱姐匆忙地拉上苗豆,又拉上我:“客人们都已经就位,就等你们了,快跟我走。” 我和苗豆就这么被萱姐左手拉一个,右手拉一个,奔跑起来。一路上萱姐笑的阳光灿烂,好像新娘不是苗豆而是她一样,在距离餐厅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萱姐突然脚步一顿,转身问:“伴郎呢?” “什么,你没安排伴郎?这可怎么办?”苗豆一听也急了。 “我光忙着跟自己打扮了,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只能临时凑一个了。”萱姐掏出手机,翻到通讯录里,从上到下一通翻找,忽然看到张森飞的名字,立马惊叫起来:“就他了,张森飞!这小子估计又不知道在哪泡妞呢,我把他叫回来!” 萱姐对着手机一通叫唤,语速快的超过了机关枪。 通话结束后她道:“搞定了,再等十分钟那小子就来了,我们再等等。” 我们站在原地,气氛登时变得尴尬起来,一个穿着婚纱,一个穿着礼服,还有一个穿着伴娘打扮的跟鬼似得,就是这样的三个人杵在走廊的中央,耳畔隐隐能听到礼堂大厅传出的婚礼进行曲的声音…… 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萱姐假装咳嗽了两声,呵呵一笑,拍着我肩膀,道:“小明,你今天可真威风啊,我以前只把你当一个小弟弟看待,想不到你也有纯爷们的时候。” 我没搭理她,心中在想她到底的是f社派到小店帮的间谍,还是小店帮潜在f社的卧底。或者说,她是一个双料间谍,在演无间道? 萱姐见我不搭理她,显得很是尴尬,开始转移话题:“哎呀,那个死东西怎么还没到啊?又跟那个妞上chuáng呢?你说这个男人吧,一天换一个妞,也不知道他抗不扛得住?”说完她自顾自笑了起来,自以为说了一个笑话。 可我跟苗豆两人都是一脸的镇定,望着她自己在那里傻笑。 第100章 洞房花烛夜 15分钟以后,张森飞终于衣冠不整地姗姗来迟。 看到我他瞬间一愣:“小明,你怎么回来了!?……你就是新郎!!这是怎么一回事,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萱姐不耐烦地道:“哎呀,先别说了,那些客人都等得不耐烦了,这些可都是全太原有头有脸的人物,看在我们小店帮的面子上才来的,先把仪式搞定了再说。” 我们几个开始忙不迭往礼堂里赶,接下来的仪式并不值得赘述,我和苗豆就跟俩演员似得,司仪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不过,就在仪式达到高cháo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个意外,这个意外是我刻意造成的,但我也不得不那样做。 司仪说:“苗豆豆小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你的丈夫,对他忠诚直到永远吗?” “我愿意!”苗豆毫不犹豫地回答。 司仪满意地点点头,郑重其事地看向我:“王小明先生,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你的妻子,对她忠诚直到永远吗?” 沉默三秒钟后,我说:“我不愿意。” 全场一片哗然,所有嘉宾都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交头接耳起来,全然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模样。 苗豆听我这样一说,原本充满了幸福的笑脸一点点冷却下来,沉默的低下了头。她心里很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回答,是的,全世界没有比她更明白的人了。 这个司仪,一辈子主持过不下300场婚礼,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当下也不知该如何化解为妙,目光求助般落在台下苗陆的脸上,后者给以他一个无所谓的表情,司仪这才稍微镇定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立马跳过这个环节,紧接着到了下了一个倒香槟的环节。 …… 等晚宴彻底结束,已是深夜时分,我被帮里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人灌了很多酒,即便有张森飞给我打掩护,替我挡下很多,但我依然不负众望地喝断片了,直接从这天晚上睡到第二天夜晚来临,醒过来后发现自己仍然睡在苗豆的房间,苗豆好像从未离开过似得,一直守护在我床头。 见我醒来她立马把事先准备好的醒酒茶递给我,我晕晕乎乎把它喝完,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喝醉之前都干了些什么,这真他妈是断片了! 但是我跟苗豆已经结为夫妻的这件事情是没有办法忘记的,虽然我们结婚了,但是我暂时不想跟苗豆住在一起,决定到地下酒吧去,没人规定新婚夫妻就必须睡在同一个屋。 也不知道郑大钱跟猴这俩人怎么样了,还住不住在那里,更让我牵挂放不下的是丽丽,身为她的哥哥,我这么久没去找她,她肯定伤心难过到了极点。 这样想着,我迫不及待的下床往出走。 “你去哪啊?”苗豆在后面想伸手挽住我,但手伸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了,孤立无援地定在空中。 “去地下酒吧。” “别!……别走好吗?我们俩……还没洞房呢。”苗豆用恳求的语气挽留道。 “我去哪用得着你管吗?”我故作冷漠,来到鞋柜旁换起了鞋。 “老公,你去哪我自然管不了你,但是……但是你不想知道我爸和你爸之间的事情吗?” 我换鞋的动作顿时止住,心中忽然升起一团迷雾。 说实话,对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自称是我父亲的单ng人,我丝毫不敢兴趣,说白了,我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制造出来的野种罢了,而我妈也只不过是他曾经耕耘播种过的一块土地而已。 不过对于他跟苗陆之间怎样从拜把子兄弟变成如今的拔刀相向,我倒是很有兴趣了解一下。 苗豆看我产生了犹豫,觉得挽留我有希望,立刻趁热打铁道:“来,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讲,但是啊,我有一个小要求,你要是答应我我就讲给你听。” 苗豆表现得唯唯诺诺,自打我回到小店帮的那一刻,她就一直用这样的卑微的口吻和我说话,曾经那个叛逆如《青春期》里程小雨的苗豆,早已经不知去向。 她后来说:我之前做过太多对不起你的事,自从你死而复生和我结婚以后,我便决定这辈子任你摆布,对你忠贞不二,算是对曾经犯过的那些错的弥补。 这是苗豆自残双目之后对我说的,都是后话了。 我说:“什么要求?” 苗豆说:“我讲完你必须跟我洞房。” 我说:“操!” 苗豆顿时喜笑颜开:“这可是你说的,讲完了你必须操我。那我们去沙发坐吧,我慢慢说给你听。” 我莫名其妙正寻思什么时候答应她了?就被她稀里糊涂拽到茶几边坐了下来。 她端起一杯红茶,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脸上还残留着一抹淡妆,然后就开始讲述起那段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鲜为人知的故事: 当年,苗陆,王亮,张驰都生活在同一片小区,从小就一块玩,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结拜为兄弟。 当然,小区里还有其他的小朋友,胖的,矮的,少年老成的,一年四季鼻子下面总挂着鼻涕的……当然也有女孩子,所有的男孩都喜欢跟孔冷雀和孔怡欢这对姐妹玩,没错,孔冷雀便是现在咪?咪夜总会的老板娘,而孔怡欢正是她的亲生妹妹。 这对姐妹当时是这片小区出了名的小花魁,都长得漂亮至极,圆圆的脸蛋,挺巧的小鼻子,以及一双明若黑星的眸子,正是怪蜀黍最爱的萝莉类型。 但是这对姐妹的性格却天壤地别,姐姐性格泼辣好动,经常是混在一群男孩中间打闹,当然,苗,王,张三人也经常是混迹在这群人中间,而且因为他们仨年纪比较大,所以自封为王,让其他小伙伴都听他们的话,谁不听话就吊起来打。 每当这个时候,孔冷雀就会出头,充当大姐大,为无辜的小伙伴讨回公道,所以他们三个都很讨厌孔冷雀。 孔怡欢的性格跟她姐恰恰相反,她文静内敛,天生体弱多病,有一次跑着跑着就流鼻血了,后来一检查确诊为白血病,从那时起她的父母就很少再让她出门,最多是让她坐在一旁看其他小伙伴玩耍。 而苗、张,王三人却不约而同的都很喜欢孔怡欢,因为她长得实在太可爱了,而且不像她姐那样动不动就扭人耳朵。 最终,孔怡欢选择了王亮,苗陆跟张驰很讲义气的把她让给了王亮,毕竟结拜兄弟跟普通兄弟不同,义字当头,为兄弟两肋插刀,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当时年幼的他们最看中的就是情义。 随着年龄渐渐长大,孔怡欢的病情也随之恶化。一次,三兄弟和孔冷雀到山上的寺庙里烧香,祈求老天让孔怡欢的病好起来。 就在这时,天空出现四颗流星,在天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之后,落在了寺庙后方,几人以为是老天显灵,立刻遁着流星滑落的轨迹找了过去。 结果他们就收获了四件金坷垃转换器,刚好每人一件。但是孔怡欢的病情并没有因此而出现任何的好转,反而越来越重。 孔家因为难以支撑昂贵的医疗费用,只好向社会各界求助。当时醋帮的帮主,董小虎的父亲,董法山,得知此情况以后,主动承担了孔怡欢的治疗费用,对待她好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没过多久,董法山向孔家提出了娶孔怡欢的请求,虽然他老的足可以当她的干爹,但孔家觉得他为自己的女儿付出了很多,而且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驾鹤西去,在有生之年,能完成身为一个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一事情,也算是这一趟没白来。 于是乎,二人结婚了。 但是孔怡欢心中喜欢的只有王亮一人,即便她怀了董法山的孩子。 孩子出生以后,是一对双胞胎,董法山给他们分别取名为董小虎和董幂。 孔怡欢在产下此二人之后,病情恶化到了极点,只能依靠不停的输血来维持生命。 她对董法山提出了一个请求,那就是见一见王亮。 而当时的王亮,正对孔怡欢嫁给了别人而悲痛欲绝,带着小店帮的兄弟到处砍人,以此来发泄情绪。 孔怡欢没有找到他,便去苗陆的家中去寻,因为她知道苗陆跟王亮的关系最好,也许能从苗陆那里找到王亮的下落。 但是苗陆也不知道王亮去哪,他便带着孔怡欢四处找寻,在寻找的过程中,孔怡欢突然病情发作。 当时,王亮正在和一群人揍一个无辜的孩子,揍完了以后,过来一个同伙,说在路上看到了孔怡欢跟苗陆在一起。 王亮不相信,就让那人带自己去找,最后在野外的一处未完工的房子里找到了二人。 当时孔怡欢已经死亡,而苗陆正在强?奸她的尸体。 第101章 重回起点 王亮以为是苗陆把她先杀后奸,不由分说上去就和苗陆干了起来,最后招来了警察,经过调查,他们发现孔怡欢是自然死亡,而苗陆强jiān尸体够不上犯罪,最后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但这件事情却招来了两个人无比的愤怒,一个是董法山,一个是王亮。 董法山一直认为是苗陆贪图自己妻子的貌美容颜,将她害死,然后对她进行强jiān,但苦于没有事实依据,只好怀恨在心,他把仇恨转移给了董小虎跟董幂,说他们的妈妈是被苗陆给害死的,让他们时刻记住此恨,所以才有后来董幂跟苗陆交往,将他告上法庭这件事情,她这样做就是为了给母亲报仇。 至于王亮,他自从孔怡欢去世以后,便从人间蒸发,很多年以后,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叫“单ng人”的混子,成天寻花问柳,坏事做尽。 故事讲完了,苗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咕嘟咕嘟喝完,然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则还没有从故事的剧情当中缓回神来,原来如此,我或许明白了为什么我的生父为什么会变得现在这个样子。 绕来绕去都离不开两个字:女人。他的初恋女友先是嫁给了别人,然后又被自己最信赖的兄弟奸尸,这样的打击足以让一个三好学生变成十足恶棍。 我突然对于他抛弃我妈产生了一些理解,没有之前那么恨他了。 想到此处,苗豆已经开始解ru罩的扣子了,我无奈的摇摇头,先搞定她再说,然后回地下酒吧,再也不回来,让她一个人独守空房,而我则在外面逍遥快活,做?爱做的事情。当时的我没有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跟我生父同样道行的人。 ……完事以后,我没有中出,而是颜;射,我可不想让她怀上我的娃。 苗豆去洗手间清洗我残留在她脸上的污秽的时候,我麻利的穿衣下床,离开了房间。 在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张森飞,他身边一如既往带着个姿色上乘的妹子,看到我后,他嬉皮笑脸的一张脸顿时变得无比严肃,将妹子留在原地,迎面走到我跟前,道:“小明,之前真对不起,你活的好好地我真的替你高兴。” “别这样说,要不是当时你走而复回,给我上药,我也不可能活着和你相见,我还得感谢你才是。” “别别,千万别这样说,毕竟伤你的人是我。”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既然大家重归于好,就不要再提当初的事情了,你忙你的吧,这妞不赖啊,好好上,我先走了。” 我拍拍他肩膀,兀自离开。 出了酒店,我接到一个陌生的号码。 “醒了啊。”那边说。 “恩,醒了。”我对丹说。 “恭喜你啊,当新郎了,我都没收到喜糖呢。”丹说。 “你找我什么事啊?该不会就为了跟我闲扯吧?你以前可从来不这样的。”我说。 “切,难得我对你祝福一番,还不领情。算了,说正事吧,我把那个混血妞带来了,师父让你照顾她,你没忘记吧?”丹问。 “记得。”我说。 “你往左拐,再走50米,就能看到一辆福特面包车,我就在车里面。”丹说。 我按照她电话中所言走了过去,进入车后,看到丹跟爱丽丝还有黄继峰都在里面。 爱丽丝眼圈红红的,脸上珠泪未擦,我一进去她立刻哭着朝我扑来,用不太熟练的中文道:“小明,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怎么会呢,你先别哭了,再哭我可真的不要你了。” “别,别不要我,我不哭了。”爱丽丝强忍住哭泣,语带哽咽地说。 这个小niu真的太好哄了,单纯如她,我只要稍加威胁便能完全搞定。 丹说:“你的助手和爱丽丝我都给你带来了,从今往后你们就跟在一起,有什么事我会通知你。” 我牵着爱丽丝带着黄继峰告别了丹,刚一下车,就看到远处苗豆正站在一棵香樟树下面,眼神中是难以描绘的悲伤。 我没有理会她,牵着爱丽丝往地下酒吧的方向走,她跑着追上来:“小明,等等。” 我止住脚步,回头道:“有事吗?” “没,没事。”苗豆说,“她是谁啊,你们要去哪啊?” “关你屁事,老老实实在家呆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酒店半步。”说完这句话,苗豆的神色忽然暗淡,诺诺地点了点头道:”知道你,你早点回来。” 她站在原地,看着我们三人的背影越走越远,等走了一段距离之后,黄继峰问:“那个妞是谁啊?长得很像一个人,是谁来着……对了,很像小店帮的苗豆豆,你认识苗豆豆么?” 我说:“认识。” 黄继峰说:“你怎么那样对人家说话啊?女人都是水做的,一碰就散,难怪你现在还单身,女人是要哄的。” 我说:“她就是苗豆。” 黄继峰说:“你看,当初我追我老婆的时候,把毕生的柔情都用尽了,这个苗豆可是个狠角色啊,太原谁不认识,要追她难度系数可要翻倍了……什,什么!她就是苗豆?!” 黄继峰一脸的震撼停住了脚步,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补充说:“她现在是我的妻子。” 黄继峰闻言做出了一个比刚才还要夸张十倍的吃惊表情,道:“真的假的?” 我说:“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也没领证,这件事我慢慢跟你说,现在先到我们住的地方,郑大钱估计也在那儿呢。” 又徒步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郊区的农家院,熟悉的院门上依旧残留着一对褪了色的残缺不堪的门神,门口的两个石墩上的狮子棱角已经模糊…… 这久违的场景让我心中感慨万千,曾经刚到太原的时候,我们就是在这里开始的,经过种种事情之后,我又回到了起点。 推开吱呀吱呀的木门,就见正对面的一块小板凳上,赫然坐着一个小姑娘,她眼神空洞的望着门口的方向,好像在等待某个人的回归。 当她看到我进来后,空洞的眼神逐渐变化,变得聚精会神,明亮异常,继而,她站了起来,伸开双臂朝我扑过来。 这个小女孩自然就是丽丽,我的哑巴小萝莉妹妹。 我同样摊开双臂迎了上去,把她搂住然后一把抱起来,她默默的流下来眼泪,张了张口,好像要说些什么,可惜无论她如何变换口型,也无法发出一个音节。 我搂着她,紧紧地搂住她,在她耳畔柔声道:“对不起我的好妹妹,这么长时间没有来看你,你一定等苦了吧,不哭了,哥哥答应从今往后再也不和你分开了!” 丽丽哭的更带劲了,泪珠吧嗒吧嗒跟断了线的珠子似得,她哭的无声无息,却揪人心魄。 忽然她张开小口,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下去,我感到一丝痛楚,但是这痛楚跟丽丽对我的思念之情比起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我的好妹妹,想咬你就尽情的咬吧,哥哥的肩膀除了要给你撑起一片天空,也可以尽情给你发泄。 等她咬够了,松开自己带口水的小牙齿,我才把她给放下来,牵着她的手去地下酒吧。 我想,大妈一定是坐在柜台的后面仰头看电视,左手还会叼一支燃烧着的香烟。 果不其然,当我们走进去以后,我所看得到跟我想到的简直一摸一样。 我一手牵着丽丽,一手牵着爱丽丝,来到柜台前,对一脸沉闷表情的大妈道:“大妈,我回来了。” “恩,回来就好。”大妈没有回头,电视上正在播放着不知名的电视剧,女主人公浮夸的演技就像国产货一样让人失望。 我说:“郑大钱他们呢?” 大妈冷漠地说:“不知道。” 她说话的口气始终没有改变,还是那么的冰冷。 丽丽这时牵着我的手往出走去,我问:“你要带我去哪?是去找郑大钱吗?” 丽丽点了点头,带我来到隔壁的卧室,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我刚跨进去的一只脚连忙抽了回来。 丽丽看到我的窘相,小脸笑成了一朵花。 我对着门内吼道:“郑大钱,在里面吗?哥们回来了!” “谁呀?”门内发出了猴特有的东北口音,不一会儿他开门出来,看到是我,脸上立刻荡漾出一副讨好的表情:“哎呀明哥,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混起来之后就忘了咱们呢!最近在帮里忙啥呢?” 我反问:“郑大钱呢?” 猴说:“郑哥整天把自己关屋里,看着天花板发呆,魂不守舍的,一瓶一瓶的喝酒,每天中午12点和下午6点准时出去,不知道去干哈,我问他也不告我。” 我单手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道:“这货是不是恋爱了?” “诶,你别说,还真有可能!”猴茅塞顿开。 我说:“屋里怎么那么臭,还让不让人住了!” 猴说:“这都怪咱郑哥,每天制造一堆垃圾,也不往出倒。” 我说:“你是不是也不倒?” 猴狡猾地一笑而过:“别站着了,快进屋坐吧,这些都是咱们帮里的人吧?” 第102章 孩子不是我生的 我说:“你先把屋里的垃圾都倒了,这么臭,我们怎么进去?” 猴见我人多势众,并且已经把我默认为了帮里的高层,对我的指令很快贯彻落实。 很快,各种恶心发霉的食物包装袋和残渣被猴一趟一趟的倒出院外。 他大汗淋漓的忙活完毕,我又叫他往屋里喷了空气清新剂,顿时整个卧室幡然一新。 来到屋中,郑大钱的房门紧闭着,我过去敲了敲,道:“妹子,我回来了。” 半晌,郑大钱才给我开门,当他看到我身后状若大叔的黄继峰,一脸狐疑地问:“他谁啊?” 黄继峰扒开我迎上去,叫了一声“郑妹子。” 郑大钱眼睛登时圆睁,大叫道:“黄妹子!”二人深情拥抱成一团,场面显得很感动。 俩人娘们似得缠mián了一通,完了就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开始叙旧,把我给冷落在一旁。 我只好回自己的房间,发现里面一尘不染,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期,丽丽没少给我打扫。 问题很快出现,黄继峰跟爱丽丝从今往后也要住这里的,床位明显不够用。我的床还算宽大,可以再睡一个人,郑大钱的床也可以,猴的是单人床,只能他一个人睡。 爱丽丝势必是会跟我睡在一起的,这样一来,黄继峰就只能和郑大钱睡一起了。 可是当我出去给爱丽丝重新安置了一套床褥后,新的问题随机产生:丽丽看爱丽丝跟我睡一个屋,她也吵着嚷着想跟我一起睡,当然,我只是做一个比喻,她不会吵嚷,只会用动作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问题是双人床睡两个人刚好合适,再加一个就显得有点捉襟见肘了。 望着丽丽可怜兮兮的眼神,我经过思考,突然灵光一闪,把她的床搬到我的房间不就可以了么? 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此念一出,很快招呼黄继峰跟郑大钱帮忙搬床。 二人非但不帮我忙,反而对我冷目相对,窃窃私语,大概的意思是:这孙子一下就跟俩妞同ju,真是艳福不浅,老子咋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呢? 但抱怨归抱怨,他们最后还是帮了我的忙,把她的小床呼哧呼哧搬到了我房间里,和我的双人床合并成了一张更大的床,从这一边打10个滚才能滚到另一边。 晚上我们一大帮人集体去外面吃饭,庆祝我们东城五霸中的三人重新聚在一起,席间,他们还是不可避免地提到了杨彬跟马晓晨,我的心立时凉了半截。 郑大钱说:“也不知道马晓晨在北京学上的怎么样了,我们要不找个时间去看看她。” 黄继峰说:“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你还是不要打扰人家的幸福生活了。” 我暗暗吁了口气,心想这两个家伙的认知还停留在很久以前,还以为马晓晨仍然在北京上学呢,并不知道她现在已经去世这一骇人听闻的消息。 郑大钱说:“杨彬这小子也不知道在哪,怎么也联系不到。” 黄继峰说:“我也是,估计也处对象了。” 我感觉自己像个导演,知道整个电影的剧情,而他们就像是我电影里的人物,对于情节浑然不知,不禁暗自得意,但是我不会告诉他们杨彬现在已经是单ng人的弟子了。 那一夜,我喝了很多酒,以为这样就能暂时忘却那些不想记起的回忆,最后我是被抬回去的。 一路上吐了一路,昏天黑地的回到寝室,倒头便睡。冥冥中感觉有两团温柔的肉体出现在我左右两边。 次日我浑浑噩噩睁开双眼,感觉自己的一只手正放某个柔软的物体之上,轻微捏了一捏,确定那个肉团是女子的ru;房没错,于是我朦胧着朝ru;房的主人看去,入眼处是爱丽丝那张动人且有些婴儿肥的鸭蛋脸,她安详的睡姿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安静,那样的……没穿衣服! 我艹,她怎么又没穿衣服! 这个习惯一定得让她改过来,不然我每天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迟早会把持不住,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我艰难的从她身上抽回目光,把手也从她胸部挪开来,正要松一口气,忽然感觉自己的腹部压着一个物体。 慢慢掀开被子,赫然发现丽丽正趴在我肚子上,小眼睛安详地闭着,小嘴唇自然张开,睡的十分坦然。 还好她是穿着睡衣的,这一大一小两女子如此零距离的跟我同床共枕,让我油然而生一种幸福的感觉。 幸福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十分钟以后,我觉得幸福的滋味跟抽筋的滋味差不多。 我想把丽丽从我身上拿下来,可又担心将她弄醒,只要作罢,就在我处于几近崩溃的边缘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两女子先后醒来。我感谢自己手机的同时,接通电话,听到话筒里发出苗豆的声音。 “老公。”她说。 “什么事?”我问。 “你还记得咱们的孩子么?” 我大惊,心想她什么时候给我生孩子了?动用了全部脑细胞全面回忆了一通,还是想不出来,于是问:“什么时候生的,我怎么不记得?” 苗豆说:“不是我生的,她叫苗小猫,你还记得么?” “苗小猫?”我呢喃着重复了一句,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说过,但是仔细想的话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你忘了吗?她屁股上长了一条猫尾巴,头顶生了一对猫耳朵。” “哦,是她啊。”我忽然间就记起来了,那个从韩凯超ru;房里分离出来的寄婴,吸过我的血之后变成了一个女婴模样,但是屁股上面却长了一条尾巴的那个女孩。 “恩恩,就是她,她一直在喝猫血和你的血液的混合物,虽然只混合一滴你的血液她便能够维持生命,但是这么长时间下来,你的血早就用光了,你看,是不是……” “是不是再抽一管血给她喝?”我接过她的话问。 “恩,要是你不想要这个孩子的话,那我只好把她杀了,看着她每天痛苦难耐的样子我心里不好受。” 我想了想,说:“你把它带过来吧,我在地下酒吧这里。” “恩。”苗豆说。 简短的回答中透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喜悦,放下电话,发现爱丽丝和丽丽都睁着一双双杏眼一动不动盯着我,她们都已经醒了。 丽丽这妮子似乎没有从我身上下来的打算,怀疑她把我当成人肉床垫了。我只好把她抱起,放在自己怀中,几个月不见,她又长胖了,抱着感觉有些吃力。 我叫爱丽丝穿上衣服,她慢慢吞吞好半天才穿好。 丽丽蹦蹦跳跳下床出了寝室,不一会端着亲手做的早餐回来,有炸膜片,草莓沙拉,煎鸡蛋等,虽然都是在普通不过的食物,我却吃得津津有味,完了还不忘抚摸她的头顶给予表扬,丽丽一张小脸瞬间绽放出明媚纯真的笑容来。 没过多久,院门外传来汽车引擎之声,接着苗豆和萱姐推门而入,萱姐的背上,还背着个人。 透过窗户我看到那女孩头顶一副尖尖的猫耳朵,屁股上一条长尾巴无力的耷拉着。 她便是苗小猫无疑,仅仅几个月不见,她猛然从一个婴儿长成了一个12、3岁的小女孩了,这让一直以来相信科学的我感到不可思议。 苗小猫眼皮无力的耷拉着,看样子像是饿了十天半个月,我立刻从萱姐的背上把她抱下来,将她放到我卧室的大床之上,咬破自己的食指,让血流进她苍白的嘴唇中。 她先是无力地吮吸几下,接着逐渐变得有些生机,脸色由白转红,并且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脸上甚至生出一抹红霞。 于此相对应的是我越来越苍白的面容,还有体内逐渐匮乏的血液以及内力。 我咬牙跺脚,准备让这妮子吸个抱,她却突然松开了嘴巴。 这完全不符合苗小猫的性格,因为就在她还是个婴儿的时候,每次她吸我的血总要吸个满满当当,舒舒服服才肯罢休,而今天她却恰到好处地戛然而止了。 很快,苗小猫在我们的注视下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安详的睡去。 悄声的走出房间,让苗小猫一个人睡觉。萱姐,苗豆,爱丽丝,丽丽都坐在外面的沙发上,众女子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集在我一个人的脸上。 郑大钱和猴的房门都紧闭着,呼噜声从他们的房间传出来,期间还夹杂着猴极富地方特色的梦话。 场面沉默了几秒钟,苗豆说:“老公,你打算住这里了吗?” 我说:“怎么,你有意见?” “王小明!你别太过分了!”说话者是萱姐,“你才刚结婚没一天就出来跟别的女人同ju,就算苗豆之前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她那样做也是爱你的表现,你懂不懂?” “萱姐,你别冲动。”苗豆拉了拉她手腕,“我都不生气,你倒先发起火来了,他是我老公,无论做出什么事,我都依然爱着他,哪怕跟别的女人做;爱我都会替他准备好避;孕套的。” 第103章 遇见枚枚 看着她们俩这一主一仆一唱一和,我不知道这是她们事先彩排好的还是临场发挥,但从苗豆的眼神中,我只能读出满满的悲戚,如果她这是在演戏的话,那演技也堪称一流了。 “苗豆,你醒一醒!”萱姐摇着苗豆肩膀道:“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如此付出,你会被他整死的。” “我欠他一条人命,他想整死我,那就整死我好了……” “够了!”我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她们俩之间的对口相声,“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你……!”萱姐有如触了逆鳞般双目圆睁,死死盯着我,我也毫不退缩地注视着她的目光。 苗豆死死攥住萱姐手腕,冲她摇了摇头,道:“走吧,萱姐,只要小明不跟我离婚,我做什么都愿意。” 待她们俩走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爱丽丝和丽丽都一脸恐惧的看着我,显然没预料到我对待其他女人竟然是这样的态度。 我连忙一手一个将她们搂入我怀中,用行动告诉她们我是不会像对待苗豆一样对待她们的。 一大一小两女子把头贴在我左右胸口,我能明显感受到她们俏脸上的体温传递到了我的体内。 就在我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的时候,郑大钱的房门霍得一下从里面打开,黄继峰双目无神地从里面飘了出来进入洗手间,不一会,传来一阵很长时间的尿尿声。 我恋恋不舍地松开两女子,毕竟这是公共场所,做出如此秀恩爱的事情来,势必会遭到某些仍然单身家伙的谴责,虽然我跟爱丽丝和丽丽之间并不存在爱情。 猴是第二个醒来的,他的这个外号真不是白起的,相比黄继峰显得精神抖擞很多,直接在外面买了一大堆零食泡面,就返回卧室,马不停蹄地开始了游戏。 最后,郑大钱才悠悠然转醒,他先是对着自己的手机发了会愣,然后对着充气娃娃柔柔唏嘘了一阵,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过去问他究竟怎么了。 想不到这货真的恋爱了,对方是一个初中生,一次在他出去买泡面的时候,那初中学妹神情款款地注视了郑大钱一到两秒钟,这一看非同小可,让郑大钱再也无法自拔,魂不守舍。 于是每次学校放学的时候郑大钱都会去买泡面,而那个女生则会骑着一辆自行车从不远处经过,并且在经过他的时候目光都会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逗留片刻。 他取出手机,给我看偷拍的那女生照片,我一看之下大失所望,满以为能让郑大钱勾心夺魄的势必是个无比纯情漂亮的学妹,但是照片上的这女孩,说好看的话有些牵强,但也不能说完全不好看。 我问:“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郑大钱说:“最近打算找她说话。” 我说,操!这年头,还真有柏拉图式的。 黄继峰在厕所里洗漱一通后,嚷嚷着要玩斗地主,我很识趣的退出房间,众所周知,我对纸牌丝毫不感兴趣,牌技也十分不精湛。 回到自己房间,爱丽丝和丽丽也紧跟在我身后,我们三注视着安详睡觉的苗小猫,它除了耳朵跟尾巴以外,完全就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小女孩。 脱鞋上chuáng,我取出金坷垃之笔,无比小心的往嘴里吸了几口,免得像上次一样吃的太多发生意外,差一点玩火自焚。 经过一阵不适的反应,我闭目盘腿而坐,胸口还有一些闷热,但相比之前任何一次的反应,这一次的不适是最轻微的。 爱丽丝和丽丽都很识趣地没有打扰我的修行,内力在我体内缓缓运行了一个小周天以后,差不多过去了两个小时,睁开眼,爱丽丝和丽丽已经跟苗小猫一样,以各种姿势躺着睡着。 她们感染了我,让我也产生出一丝睡意,此时正好时值正午,正是午休的时刻。 小心翼翼的躺了下来,生怕不小心压中一具,三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如同嗅着三种不一样的花朵。 吃了金坷垃,我的嗅觉异常灵敏,能分辨出常人难以分辨的气味,以及能嗅出三天之前在某个地方经过的人残留下来的味道。 这技能听起来好像一只狗,但我感觉自己的鼻子比狗鼻子还要灵敏。 爱丽丝身上的香味好似一朵茉莉花,清香而毫无杂质,闻之沁人心脾;丽丽身上的香气好似海棠花,恬淡中带着一种优雅的甜味,闻之心旷神怡;苗小猫身上的味道好似红玫瑰,浓郁中透着血腥味跟奶腥味,虽然如此,但还是忍不住叫人去闻。 睡在两张床拼接而成的大床之上,我仿佛置身在一个花园,就这么安详的睡去。 由于昨晚一直喝到后半夜,加上刚从法国回来,时差还没有倒过来,这一睡直接睡到晚上,最后是被一阵闷热的感觉憋醒的。 睁开眼睛,发现爱丽丝,丽丽以及苗小猫左右开弓地将我搂成一团,难道我身上长了磁铁还是怎么的,这群妮子怎么竟往我一个人身上蹭? 郑大钱的房间时不时发出“三带一”,“对2”“对钩”等声音,导致我再也睡不下去了。 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看着这一床的妹子,心说:她们怎么就比我还能睡呢?果然床是女人最好的伙伴。 由于我的房间又多了一个苗小猫,我得再买一套被褥才行,于是带门而出,独自来到街上,夜晚的城市华灯璀璨,各种光着大腿的女人随处可见,质量参差不齐,那些腿穿牛仔裤,脸上不施粉黛的女人势必长相庸俗――丑女的数量永远比美女多很多,可是我身边的人,爱丽丝也好,苗豆也罢,无一例外都是美女,这种几率,比中500万的彩票来的还要低。 不知不觉,我来到一个商场,刚准备进去,从一侧走过来一个神情警惕的女子,小声对我道:“诶,**不?” 我停住脚步,上下打量了一眼女子,她的肚子圆鼓鼓的,身穿一件宽大的类似孕妇装的衣服,显然,她是个孕妇。 只听她又重复着问了一句:“**不?**200,打啵50。” 我正欲拒绝,却感觉此人在哪里见过,思考间就听她道;“诶,是你啊,不记得我了吗?我叫枚枚。” 我恍然大悟,这孕妇正是我上过的第二个女人,还开着电动车载过我一段路程。 我说:“你怎么在这儿站街,不是在咪?咪夜总会吗?” 枚枚说:“嗨,别提了,妈咪叫我把孩子打掉,我不同意,就把我赶了出来,我的孩子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我必须抓紧时间攒够奶粉钱。” 我说:“你现在的状态还能接活吗?” 枚枚说:“可以的,孕妇也是可以做的,只要注意姿势就行。” 我说:“你不要太敬业了,要注意身体。” 枚枚说:“为了我的孩子将来在起跑线上不输给别人,叫我做什么都行。” 枚枚说:“你是老顾客了,我就给你打个五折吧。”她拉住我手腕就往旁边的小宾馆里带。 我反把她拉停,说:“我不去了。”翻出钱包,把里面全部5千多块现金取出来给了她说:“你拿去用吧,看你也挺不容易的,少接点活,免得伤着孩子。” 枚枚感动地无以复加,拽着我就是不叫我走,说:“不行,无功不受禄,你今天不跟我打一炮,就别想走!” 我无奈,被她绵绵地拖到了隔壁宾馆中,开了一个房间,我说:“要不你给我口吧,免得伤到你的孩子。” 枚枚说:“也行。” 我从胯间取出自己的金箍棒,它很快变大变长。 正做着,枚枚忽然松口,朝旁边呕吐不止,并且双腿之间渗出一片水渍。 “你怎么了?”我有些慌乱的问。 枚枚擦一把嘴角说:“不好,我羊水破了,像是要生了。” 我说:“不是要有一个月吗?” 枚枚说:“估计要早产了,快,快带我去医院。” …… 二十分钟以后,枚枚被送到医院,产下了一名男婴,枚枚很伤心,因为她想要的是女儿,这直接导致她想好的5个女孩的名字都没了用武之地。 我安慰她道:“别伤心,男孩也挺好,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男孩是妈妈的贴身小棉袄。” 我刚安慰完,枚枚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我决定再帮助这个可怜的妈妈一把,从卡里取了十万块钱,全部装进一个女士挎包之中,把它交给了枚枚。 在她打开挎包之前,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医院。 只不过出来买一套被子,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当我抱着被子返回农家大院后,三女子都已经醒来。 但是苗小猫却不知踪迹,我把属于她的床褥铺好,在院子里找寻一番,到处都没有她的行踪,不由心头慌乱。 这时,我在空气中忽然闻到了属于苗小猫独有的香味,对啊,我可以顺着她的体香找到她的所在。 于是我鼻孔大开,出院门找寻。 爱丽丝和丽丽也想跟我一同出去,我叫她们不要跟着我,不要出院门。 我只身来到一条小河边,苗小猫的气味越来越浓,同时还传来一阵腥浓的血液的味道。 第104章 后宫 由于我的视力在夜晚也能清晰看到所有物体,所以一下就在小河岸边发现了苗小猫娇小的背影。 她背对我在啃食些什么。 我向她走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苗小猫扭动了一下猫耳朵,转头看来,小脸上沾染着一层血淋淋的血迹,双唇上也是鲜红无比,再看她手里面,正抓着一个猫的尸体。 我蹲下来说:“小猫,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过了半天她才说:“我……饿。”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虽然低微,却犹如身旁娟娟河水发出的叮咚声响一样,非常好听。 我说:“你除了猫血和我的血之外,什么都不吃吗?” 苗小猫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吃其他的东西我会全身出血,很疼。” 我说:“那好吧,看来我得在院子里养一群猫了。” 苗小猫tiantian嘴唇,说:“不过,还是爸爸的血最好喝了。” 我说:“是谁把爸爸,难道是我?” 她说:“是啊。” 我说:“谁让你这样叫的?” 苗小猫说:“是妈妈让我这样叫的。” 我眼睛一转,心想一定是苗豆豆教她的。 苗小猫说:“爸爸,妈妈去哪了?” 我说:“别管她,今后你就跟着我了,你愿意吗?” 苗小猫瞪着大眼睛点了点头。 我说:“我们回去吧。” 正要把她抱起来,苗小猫忽然间浑身剧烈颤抖起来,接着从头顶渗出一层血珠,汇聚成血流往下流淌,然后是脖子,胸部,臀部,大腿,脚跟……整个身体都是血流如注,好像扒了一层皮一样。 “小猫,你怎么了?”我颤抖着伸出手,却不敢碰她。 “小猫吸了猫血,但是里面没有参入爸爸的血液,小猫好痛苦,爸爸,救救小猫!”苗小猫痛苦的在跌坐在地上,双手抱头,挠着自己的头发。 “怎么救,是不是吸了我的血就好了?” 苗小猫无助的打滚,口中发出痛苦的呻yin声,在这样一个夜黑风高的小河边,这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慎人。 我来不及多想,把她黏糊糊的小身体抱起来,道:“想吸就吸吧,不要客气。” 苗小猫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兽性,张开长着虎牙的小嘴,照着我肩头的一块肉一口咬下去。 刚开始只感觉肩膀疼了那么一下,虎牙入肉以后就没那么疼了。 苗小猫吸奶似得吸了一阵,满身的毛孔逐渐停止了流血,不过我们的衣服仍旧不可遏制的被血染得黏糊糊脏兮兮。 苗小猫美美的砸吧砸吧了几下嘴巴,在我肩膀上虎牙制造的两个小洞上给我tian了tian伤口。 我抱起她往回走,门口处,爱丽丝和丽丽正惦着脚尖等待我的归来,当她们发现我和小猫全身都是血污,以为我们受了伤,两女子急忙带着担忧之色迎上来,爱丽丝用不纯熟的中文问:“小明,你们受伤了吗?” 我冲爱丽丝笑了笑,叫她放心,摸了摸丽丽的头顶,也叫她放心。回到寝室,郑大钱和黄继峰还有猴正打牌打地不亦可乎,一脸的嬉皮笑脸,每人的脸上都贴着纸条,其中郑大钱脸上的最多,想来输的够惨。 他们看到我跟小猫的样子后,笑声戛然而止,郑大钱第一个站起来,道:“妹子,你受伤了?” 黄继峰也撂下手中牌,围拢过来:“怎么回事,留这么多血?” 猴也难得的认真起来,道:“哎呀妈呀,谁干的?走,削他去!” 我费了半天口舌,跟他们解释了一番,他们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以后,继续围在一起,跟没事人似的接着打起了牌。 这帮人真是叫我哭笑不得。 把小猫带进洗手间,给她脱去脏兮兮黏糊糊的衣服,然后把自己也扒成了一只去了壳的煮鸡蛋,我们俩美美的冲了一顿澡。 因为白天睡了太长时间,我洗过澡以后毫无睡意,郑大钱他们更是跟吃了伟;哥一样,精神异常振奋,三女孩也都神采奕奕,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已经互相成为了朋友。 我无聊的看他们打了会儿牌,心说:这有个毛意思! 回到房间,打开了很久没被我上过的笔记本电脑。 电脑就跟女人一样,很久不上,就感觉心痒恼骚。 爱丽丝,丽丽,苗小猫也跟着我进来,真不知道用跟屁虫来形容她们是否贴切,总之我心里是暖洋洋的。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建立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后宫团,这个团里有呆萌姐姐,纯真萝莉,猫耳幼女,就差傲娇的御姐了。 忽然想到了苗豆,按照她之前的性格,御姐这个位置是非她莫属的,可现在的她,面对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成了一个温顺贤良的妻子,我本该对此感到高兴,可一点也笑不起来。 话说回来,我跟苗豆之间只不过举行过一场婚礼而已,并没有领结婚证,也就是说我们的结婚并不合法。 既然是不合法的婚姻,那我也没必要太当一回事,眼下有一个后宫团陪着我,除了做;爱以外,我们可以干任何的事情,这样的生活岂不是神仙过的日子? 我搜了一部电影,跟三女子共同看起来,一直看到凌晨4、5点钟,苗小猫第一个支撑不住了,毕竟是小孩子,我催促她先上chuáng睡觉去,可是她固执的非要和我们同醒共睡,我无奈,只好关了电脑,把她们一个个哄上了床,自己也爬了上去。 我的右边是爱丽丝,左侧是丽丽跟苗小猫,她俩的身躯比较小,所以并不会占据太大的空间,虽然是个三人床,但容纳下我们四个是绰绰有余的。 我的生活逐渐回到了安定的状态,自从王亮说要在一年以后让他的徒弟杨彬跟我一决胜负以后,苗陆就成了我的师父,隔三差五把我叫到酒店,传授给我内功奥义,让我把他想象成假想敌跟他对练,每次练完我身上就跟一副生动的油墨画似得,青一块紫一块。 苗陆说:想要打别人,就得先学会挨打。 这句话成了我的座右铭,在枯燥而痛苦的对练当中一直支撑着我,每天最大的乐趣在于回家后纠正爱丽丝错误的中文发音,还教了很多骂人的话给她,比如“**妹”“妈了个逼的”“傻逼”“王八蛋”“畜生”“滚渎子”“我日”之类的。 可爱丽丝毕竟是个天性善良的姑娘,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纵使我传授给她骂人的精髓,她也不会用到实处,而且谁会去跟这样呆萌而美好的女子去吵架呢? 苗小猫每天都会吸我的血一次,每次都吸很少的量,她很懂事,知道吸多了我会贫血,所以每次都舍不得吸太多。不知不觉我成了她的奶妈,人家的奶妈挤的是奶,而苗小猫从我身上吸走的是血。 至于丽丽,她的厨艺跟胸围每天都在进步,小姑娘不但做饭比以前好吃百倍,胸前的两个凸起也从之前的小白兔长成了大白兔,紧追爱丽丝的胸围而去。 郑大钱一次偷偷摸摸凑到我耳边,问这群妹子到底跟我是什么关系,我立刻猜出他想图谋不轨,魔抓终于还是要伸向我的后宫团了。 我当下义正言辞地说道:“她们都是我的,你想也不要想!你不是在追一个初中小妹妹吗?追女孩不能三心二意的,要专一,不然会被人当成随便的人,当成滥情的人,当成水性杨花的人。” 郑大钱骂骂咧咧道:“究竟谁?是滥情的人谁心里最清楚,操,老子?也不跟你抢了,我看她们整天黏着你,看来是已经离不开你了,你小子艳福真?不浅!” 我说:“你看看人家猴,跟你一样也单身,人家一点都不急,你好歹有个柔柔可以发泄shou欲,你着急什么?” 郑大钱说:“我能跟他比吗?他还小,还能再挥霍几年,哥可是等不了了,你身边要是有合适的一定给我牵线搭桥。” 我说:“一定,一定,但是爱丽丝、丽丽和苗小猫你就别想了,谁动她们我是会拼命的。” 郑大钱说:“爱丽丝年纪比我大,我肯定不会对她动心。苗小猫估计是个妖精,我也不会心动。至于丽丽嘛,她不会说话,我也没感觉。” 我说:“操,那你还问我她们跟我什么关系?” 郑大钱说:“刚才还有点感觉,我这么一分析吧,突然没感觉了。” 虽然他说没感觉,但我对于三女的感情却日复一日地在加深,突然有一天,爱丽丝被查出怀了身孕。我想,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因为我也只不过是个孩子,还没有当一个爹的觉悟。 接下来是丽丽跟苗小猫,这都怪我没有带tao的习惯,导致小蝌蚪不小心游到了生命最初起源的地方。 我带着她们集体去医院做人流,可到了那里,她们哭着喊着不愿意将孩子打掉。我从早晨一直劝她们到中午,三人就是不肯妥协,最终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噩梦,苗豆用匕首一下一下地往自己身上扎,无助的质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接着苗豆的面容换成了马晓晨,她也做着同样的动作,喃喃质问我道: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好?…… 噩梦把我惊醒,周围是黑漆漆的一片,天还未亮。 爱丽丝,丽丽,苗小猫三人都同时睁眼看着我,爱丽丝说:“小明,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把她们统统搂入怀抱,道:“对不起,把你们吵醒了。” 那一晚我做了一个决定,是该给马晓晨扫扫墓了。 第105章 你是个浑蛋 做出这个决定以后,我第二天就后悔了,至少我连马晓晨的尸骨葬在何处都不知道。 经过一阵痛苦的思考以后,我还是做出决定,回去一趟临汾。 我没有把这个决定告诉任何人,要是让郑大钱他们知道,说不定会跟我一同回去,到时候他们知道马晓晨去世的消息,指不定做出怎样的反应呢。 至于爱丽丝,丽丽和小猫,无论我到那里,她们就会跟到那里,为了让她们断掉这一趟跟随我的念头,我只好编织了一个谎言,说f社有个秘密的任务要我一个人去做。 嘱咐郑大钱和黄继峰好好照看我的后宫团,然后毅然决然的踏上了返回临汾的列车。 走的仓促,没有提前买票,来到火车站一问,只剩下站票了,我在车上站了一路,当看到越来越熟悉的环境后,我的心情此起彼伏,波涛汹涌。 出了车站,我先是回家看望了一下我的老妈子,在她上班的地方遇见。我一直骗她自己在太原混的风生水起,干着月薪3000的工作,见面后我直接撂下一沓人民币,在她的同事羡慕目光的注视下,我说:“妈,这些钱您随便花,用完了我再跟您打。” 我妈的脸上笑开了花,在其他同事前长足了面子。 做完了这些,我走在熟悉的小路上,路边新开了几家店铺,马路上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着无数的车辆,相比我第一次离开的那个时候,多了很多名牌高档车,但是我不记得这个地方有煤矿或者其他的东西,有钱人咋就这么多呢? 再往前走一段路程,就是马晓晨父亲开设的武馆了,脚步不由沉重异常,感觉自己像个千古罪人,正要去负荆请罪。 远远地看到武馆前蹲坐着一个人,正闷闷抽着烟,是李哥,他相比以前憔悴了不少,帅俊的脸庞挂着沧桑。 我们四目相对,相互愕然,待我走近,道:“李哥,我回来了。” 李哥招了招手,示意我蹲下来,道:“小明,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啊,我好得很。” 李哥吐出一口烟:“我现在是武馆的馆主,馆长在晓晨去世后不久突发脑溢血死了。”我的心跳加快了:“晓晨的墓地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你跟我来。” 我跟在他后面,一声不响。 他也不说话,自顾自带着路。 周围逐渐冷清下来,我们已经走到了郊区,一排排墓碑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李哥停在一个墓碑面前。 我的头一阵晕眩。 “爱妻马晓晨之墓——李哥”,一行小字彻底把我的心冻结。 “你不配做她的男朋友,所以,我自作主张地建了这个墓碑。反正她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 我不说话,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外面都传言你跟小店帮的苗豆在一起鬼混,我当初不相信,还特意跑去太原偷偷观察了一阵。苗豆是什么人?她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你居然敢和她接触!要不是因为你,晓晨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咬了咬嘴唇,心如刀绞,脸上忽然挨了一拳,整个身体也随之飞了出去。 “你是个浑蛋!”李哥大吼着。 李哥的拳头,果然厉害。 我慢慢朝墓碑方向爬过去,一滴泪从我的脸上滑下来。 晓晨,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再也不要了,好吗? 我在墓碑前面跪下来,看着墓碑痴痴发呆,就这么一跪不起,时间缓缓流逝,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 李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天黑了,肚子开始不由自主地咕咕叫。不知不觉,天空开始下起小雨,刚开始淅淅沥沥有如蚕丝,再后来慢慢变大,拍击在青石板地面,发出哗啦呼啦的声响。 暮然间,头顶的雨滴莫名消失,我抬起头,看到一把雨伞遮住了我头顶的天空。 顺着伞柄看去,郑大钱的脸进入到我的视线。 “你怎么来了?”我痴痴的问。 “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小明,别太难过。” “小明!”远处,爱丽丝,丽丽,苗小猫,还有黄继峰,猴,都撑着一把伞。 爱丽丝扔掉伞,奔跑在雨中,不顾雨滴无情地拍击着她娇嫩的皮肤,从后面搂住了我,紧紧地搂住了我。 “小明,不要离开我,小明,不要离开我!” 紧接着,丽丽和苗小猫也同样扔掉伞,从后面把我团团抱紧,从她们身上传来温暖的体温,感染了我冰凉的身体。 “你们,你们怎么都来了?”我虚弱地道:“不是不让你们跟来吗?怎么不听话?” “对不起,我不想失去你……“爱丽丝加大了搂我的力道,胸口两团丰满十足的肉球紧紧挤压着我背,叫人好不舒服。 “傻瓜,我不会失去的。”我想要站起来,去发现膝盖不听使唤,双腿早已经失去了知觉。 在三女子的搀扶下,我艰难起身,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晓晨的墓碑,在心中对她说:“晓晨,请你原谅我,身边这些人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她们,如果你在天有灵,也一定会祝福我们的,对吗?” 郑大钱不知道从哪里弄过来一辆面部车,我们一大帮人坐车连夜赶回了太原。 我坐在车后面,脑袋昏昏沉沉,带着发烧,淋了一夜的冷雨,我终于是感冒了。 爱丽丝像一个小妈妈,让我枕在她的大腿上面,用温柔地手法替我擦去满头的水珠。 感受着她极富弹性的肌肤传递给我的温度,我在朦胧之中渐渐睡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晌午。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寝室宽敞的大床上面,房间的窗户敞开着,雨已经停,从院子里飘进来的空气历久弥新,充满了水和泥土混合在一起的清香。 当我把视线从窗户转移回来的时候,发现床边坐了个人。 我深吸一口气坐起来,道:“你怎么来了?” 苗豆倒了一杯水给我,道:“我想给你讲个故事,这个故事既不热血,也没有大起大落的剧情,你要是不想听的话,我现在就走。” 我把那杯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喝了个空,道:“你又想搞什么猫腻?” “你别误会,先听我把故事讲完好吗?” “有话快说,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讲完。” 苗豆闻言冲我露出一个感谢的笑脸,那笑容是如此的干净,看不出任何的杂质。 而后她便开始了讲述: 在我还在我妈肚子里的时候,当时山西第一大帮万锦龙保镖公司的一把手刘唐得了一个男孩。 我爸为了小店帮的未来,于是巴结道:如果我的孩子出生以后是个女儿,等她长大那就让她嫁给他儿子。 刘唐欣然同意了,于是我就被指腹为婚,成了刘唐儿子的未婚妻。后来小店帮崛起,一举超过了万锦龙保镖公司,成为四大帮之首。 虽然我们已经完全不惧怕他们,但是毕竟这个决定在先。 “在我们成婚以后,刘唐给我爸爸打过一通电话,指责他为何不守约定。我爸说让我找个时间带一些礼品给他们送过去,算是给他们的补偿。小明,我这次来是想问你,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你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吧,我不去。” “可是,我们是夫妻嘛,而且这件事情直接关系到我们俩,如果搞不定刘唐,对我们两帮的关系势必不是一件好的事情。我爸的意思是,我们去补办一个结婚证,然后一起去万锦龙保镖公司,让刘唐彻底死心。你要是不想也行,但你必须去跟我去领个结婚证。” “真麻烦,你还怕我跟你离婚还是怎么着?我王小明是个守信的人,既然答应做你的丈夫,就一辈子是你的丈夫,结婚证什么的,领不领都无所谓。” “既然我们是夫妻,那是不是该做一些夫妻之间的事情?你跟其他的女人同ju我不反对,可至少,偶尔也能陪陪我!”说道此处,苗豆眼角泛起泪花,随时都有可能哭的样子。 “行了行了,我跟你去。真是怕了你了,动不动就哭,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啊,那个满口脏话,大大咧咧的苗豆去那了?” “嘻嘻,我现在是你的妻子,自然不能再跟以前似得当一个无所畏惧的小女孩了。” 这话听得我心里一阵舒服,看在苗豆如此守妇道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跟她走一趟吧。 下过雨后的天空难得碧蓝了一回,几朵小云调皮的散布在穹顶各处,我跟苗豆肩并肩走在水洗一净过的路上,来到民政局婚姻登记处,发现今天来这里领证的新人还真多。 一些人认出了苗豆,对她指指点点,小声耳语着,给我们让开一条道路。 看来苗豆在太原的知名度不比樱井莉亚在中国屌丝界的知名度低,我们没有排很长的队,就领了表开始填写。这时候我们才知道要需要几张我们两个人的合影才行。于是又来到隔壁的照相馆去拍照。 第106章 指腹为婚 隔壁的照相馆全凭民政局的登记处维持生意,来这里拍结婚照的人络绎不绝,居然还跟银行似得,需要排号。 我们进去的时候前面已经排了7对,每一对新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即便是在等待的过程中也丝毫看不出他们脸上有焦虑的神色,而是交头接耳的凑在一起,互相说着吴侬软语的悄悄话。 相比之下,我跟苗豆就好像两个不期而遇的陌生人坐在一起一样,两人都是沉默无比。 终于等到了我们,给我们拍照的是个油光满面的中年大叔,他一直呵呵的笑着,叫我们靠近一点,再近一点,我和苗豆显得很不自然,说起来这还是我们头一回一起拍合影,想不到不拍则已,一拍就是结婚照。 大叔在相机后面指挥了半天,还是觉得不满意,“小伙子,再笑的开一点,嘴巴再往上扬一些,不对不对,怎么看着比哭还难看。”大叔手舞足蹈地说,“对了,你先亲新娘一下,这样一定就能笑起来了,你看你新娘多漂亮啊是不是。” 苗豆把头面向了我这边,充满性冲动的看向了我。 大叔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怂恿着:“亲一个,亲一个……”我真恨不得用胶带把他嘴巴给封住,更气人的是旁边一个助理小niu也跟着一起叫唤:“亲一个,亲一个……” 苗豆的嘴巴已经呈递了过来,如果我拒绝,势必会让所有人失望,无奈之下,只好在她的嘴巴上吻了下去。 苗豆久久没有分开的意思,我只能配合着跟她亲了一阵。 那个大叔估计是怕后面等的人着急了,道:“差不多了,停!可以了。” 分开嘴巴以后,我们自然而然的把头靠在一起,大叔仿佛抓到了艺术的灵感似得,登时大叫:“对,就是这个感觉,就是这个笑容!” 他快速摁动快门,将那一瞬间永久地定格,等照片打印出来后我一看,那上面的我和苗豆都笑的自然而然,双目中流露出幸福的感觉。 可是,当我再次面对苗豆的时候,这种感觉却消失地无影无踪。从当初的无妞可操到现在有个妞主动让你操而你却对她无动于衷,毫无想法,并不是我性无能,而是我们俩之间只有深深的芥蒂,破镜无法重圆,我想我们俩之间也一样,就算她祈求我进入她的身体,也难以让我的心跟她的心之间产生接触。 我们把照片贴在表格上,交给工作人员后,很快领到了结婚照,苗豆心满意足的将它拿在手里,郑而重之的放进衣服的手提包里面,有把手机取了出来。 “张叔,我们办完了。”苗豆对着手机简短的说了一句,然后挂断。 不多久,一辆劳斯莱斯在我们面前停下来,开车的是张森飞,坐在里面的有张叔和他的两个贴身保镖,以及萱姐。 虽然张叔武功盖世,完全用不着配备保镖,说不定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还得他去保护那俩保镖。但这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说白了就是装逼的一种表现,特别是在今天这种社交场合。 很快我们开车抵达了万锦龙保镖公司,这是一家培训保镖并且将他们安排给各种需要保护的人,传闻这里的教练都是从特种部队退下来的老兵,培训出的保镖都是负责保护一些大企业家,明星大腕,政界高官。 公司的老总刘唐多年来积攒了很厚的人脉,无论是商界,演艺圈,还是政界都混的风生水起,在小店帮出现以前,这个帮派在太原最有实力。 归根结底,都跟刘唐持有金坷垃转换器分不开,而他晋升到斗气固化的境界的时候,苗陆,王亮和张驰还在因为孔怡欢的病情而黯然神伤,基本上,刘唐是全国第一批进入到此境界的人之一了。 下了车,已经有保镖公司的人在门外候着了,可见我们还是很大牌的。 一个打扮得体的高挑红衣旗袍女子迎上来道:“张叔,我们老板已经恭候多时了,请跟我来。” 跟着她进入公司内部,来到一间巨大的会议室内。 会议室很宽敞,其中的人数也是不少,坐于正中央的,便是刘唐了。 浓密的眉毛,深陷进去的眼窝,让他看起来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样子。 在刘唐的左手边,所有的座位都空着,在他的右手边,满满的做了一排人,各个看起来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样子,想必是这个公司里面教练之类的人物。 张叔进入会议室的瞬间,刘唐立刻就迎上来,双手握着张叔的手,“哎呀,张老板,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最近在哪发财呢?” “发什么财呀!哪有你生意做得好。”张叔同样面露谄媚的笑容,二人互相恭维了一阵,然后就坐。 张叔坐在刘唐旁边,张森飞坐在张叔旁边,苗豆坐在张森飞旁边,我坐在苗豆旁边,萱姐坐在我旁边。 对面的座位中间,空着一个位子,正当我怀疑这个位子是属于谁的时候,会议室的门徐徐打开,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少年在一个管家的带领下进来了,填补了那个座位的空缺。 他就是苗豆指腹为婚的对象,刘唐的儿子**。 刘唐有三个儿子,**是他最小的幼子,传闻此子在7岁之前,内力已经修炼到了10摩以上,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有一天他的内力骤然下降,无论在怎么修炼都难以精进,从一个小天才变成了一个永远无法进步的凡夫俗子,这也正是为什么苗陆要毁约的原因之一。 我有些好奇的目光在他妈的脸上扫过,他脸庞略显稚嫩,体型消瘦,看起来人畜无害,正是属于那种走到哪里就被欺负到哪里的类型。 他落座以后,目光一直盯着桌面,最后好不容易抬起头,朝苗豆发育的已经玲珑的小胸脯上偷瞄了一眼,继而又缩回了脖子。 气氛显得很正式,刘唐跟张叔没聊几句,忽然门又开了,从外面翩然而至一个小姑娘,她如一只花蝴蝶般打破了会议室的肃静。 “**哥哥,你在干嘛呢?”少女淡淡的笑声如一只婉转动听的黄鹂鸟,又似夏天挂在窗沿的风铃清脆悦耳。 她穿着一身蓝色连衣裙,一对晶莹的大眼睛里透着一股子无邪,皮肤白皙异常,仿佛用力一掐就能挤出奶来,走路的姿势气质高贵,好似欧洲皇室家族的小公主。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瞳孔是紫色的,也不知是不是带了美瞳。我想八成带了,不然那眼镜怎么可能那么大,跟镜面似得。 “荨儿,你……你……你来做什么?快出……出去,在外面等……我。”**一开口,竟然是个结巴。 那个被叫做荨儿的女孩努努小嘴,道:“哥哥,听说你的未婚妻今天要来,难道就是这为姑娘吗?” 荨儿浅浅一笑,小脸上露出可爱的小酒窝,眨动着修长的睫毛朝苗豆看去,虽然她的身高和年纪都比苗豆要低,但所表现出的那种高贵气质弥补了这一差距。 “毛叔,让我坐这里可以吗?”荨儿对**另一边的男子道,那人一脸谄笑马上站起来,把位置放给了荨儿,似乎对她很是敬畏。 刘唐跟张叔也不说话了,都把目光看向荨儿,她伸出小手轻轻笼盖着**紧握的拳头,柔声说道:“听说你的未婚妻苗豆豆在不久前带着一帮小兵就干掉了醋帮的董小虎,难怪她今日敢如此嚣张,来我们这里悔婚。” 叫荨儿的美少女旁若无人的说道,声音虽然不大,但整个会议室每个角落都能清清楚楚听到。 苗豆没有丝毫反应,倒是刘唐紧张了起来:“荨儿,不得无礼!” 说完他立刻转向对张叔道:“小孩子讲话,张老弟你别放在心上,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张叔端详了荨儿半天,道:“这小妮子,是你的……?” 刘唐道:“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的女儿,调皮的很。”说道此处,他脸上流露出骄傲的神情,似乎这个女孩的身份很显赫很不寻常。 “张老弟不说她了,我们来谈谈正事。听闻前一阵子苗豆豆小姐已经和另外一人结婚,更为可气的是,你们居然没有请我参加!张老弟,你我两帮速来交好,你们这样做实在是让我有些挂不住脸面啊!” “刘唐大哥,我们今天前来,正是来为此事赔罪的。您也知道,苗豆身为小店帮的少主,她的婚姻大事在我们看来自然是期望很高,而她的丈夫势必会成为小店帮下一任的帮主。 我大哥苗陆的意思是,身为一个帮主,最起码要是一个金坷垃的持有者,而不是一个内力不到10摩,说话结结巴巴,不敢抬头看人的懦夫!”张叔无比镇定自若地抽着雪茄说道。 第107章 休了你 “咔!”刘唐手中的茶杯轰然间化为了一蓬粉末。 会议室中,气氛有些寂静,姿色的光芒在刘唐手心盛放,如一条小蛇般在指尖缠绕翻腾。 “刘哥,虽然我的话有些过分,但事实的确如此,还望您以大局为重,看在我大哥的份上,这婚约就解除了吧。”张叔见他斗气外泄,大有掀桌子干架的势头,连忙补充地说道。 还没等刘唐回答,一阵咯咯笑声突兀响彻在会议室大厅,“呵呵呵,居然说我**哥哥是懦夫!”说话者是荨儿:“他可是世界上最善良最好的哥哥了,你们悔婚迟早会后悔的!” “荨儿,不必再说了。”刘唐手中紫光渐渐平息,深邃的目光转向张叔道:“也罢也罢,全太原谁不知道你家苗豆是个小泼妇,没有几人能驾驭的了,要是我儿娶了她还不得被她折磨死。” 一直默而不言的苗豆忽然开口了:“多谢刘伯伯成全,真抱歉当天我结婚的时候没有邀请您参加,我知道从小您就对我很好,刚出生的时候您还抱过我。之所以没有请您参加我的婚礼,还不是怕您生气么。跟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的老公,王小明。” 苗豆媚眼如丝的朝我看来,深情地挽住了我的手腕,把自己的半个身体全部贴在了我的肩膀上面。 “不必介绍,我都已经知道了,他是王亮的儿子,金坷垃持有者,前途不可限量,我家刚儿不过是资质平庸之辈,的确配不上你。”淡淡的挥了挥手,刘唐语气平淡。 “多谢刘伯伯体谅了。”苗豆闻言大喜,对着刘唐赔笑道:“刘伯伯,我父亲知道今天这要求很是有些不礼貌,所以特地让我带来一物,就当做是赔礼。” 苗豆对张森飞示意了一下,后者把手中的黑色箱子递给了她。苗豆把箱子打开,里面装着一个金属小盒子。 “这是大斑灵猫香膏,对调解经脉提升内力有显著效果,因为此物种数量稀少,所以这灵猫香也是属于有价无市的名贵药材,希望对您儿子有所帮助。” 听着苗豆的介绍,坐在对面的众人眼睛睁得一个比一个大,身为武行出身的人,对于各种能够提升内力的药材自然是如数家珍,这灵猫香他们自然也是知道的,只不过大斑灵猫这种动物已经濒临灭绝,数量比大熊猫还要稀少好几倍,所以从它们身上分泌的香膏自然也是罕见异常。 刘唐自然也是知道此物的,但是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儿子就算吃了这香膏,对于自身修为也不会有丝毫的好转,这么多年来,他几乎用尽了能想的到的全部手段,但自己儿子的内力始终停留在原地。 正在他准备拒绝收这份礼物的时候,让他想不到的是,自己那内向怯懦的儿子居然开口了:“你还……还是把……把东西收回去吧,今天这事,我……我不会答……答应。” 虽然他妈的话说的磕磕巴巴,但意思勉强算是表达清楚了。 苗豆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娇躯一震,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我就是喜欢你,从我们一起上小学的那个时候我就爱上了你,苗豆豆!我不允许你娶别人!” “哥哥,你在说些什么!?”一旁的荨儿惊讶的看着**,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的怨言。 **不理荨儿,自顾自继续说道:“难道你忘了我们一起出黑板报,一起值日扫地的日子了吗?难道你忘了在操场上的那场追逐了吗?我在前面跑,你在后面追,我被你抓住了后背,我笑着回头,看到的是你的阳光灿烂的脸……” 苗豆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她心里面势必在想:世界上还有如此天真的人?老娘所喜欢的是成熟稳重而又带着一点小坏的王小明,他是我今生的唯一,是我的全部,我怎么可能去爱一个像你一样幼稚只会作诗的人? 她轻咬了咬樱唇,沉吟了片刻,灵动的眼珠微微转了转,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已经结婚,连结婚证都有了,你看。” 说着苗豆把我们刚领的证取出来在**眼前晃了晃,“这样吧,三年以后,你若能战胜我丈夫,那就怪我丈夫无能,我便跟他离婚和你在一起,为奴为婢,任你宰割。这样总行了吧?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三年的时间应该足够了吧?” “呵呵,你让一个普通人和一个金坷垃的持有者战斗,结果已经不想而知了。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状况,让我拿什么和他挑战?如此这般侮辱于我,有意思么?” “谁侮辱你了,是你自己没本事!”苗豆翻着白眼道。 “苗豆豆,你想退婚,不就是认为我**一届废物配不上你这天之骄女,你丈夫的确很强,不过他没了金坷垃之器又算得了什么?我10岁内力就达到10摩,而你,苗豆豆,你10岁的时候有多少内力?没错,现在的我的确是废物,可我既然能在以前创造奇迹,那么日后的岁月里,你凭什么认为我不能再次翻身?我,不比你这个只会吃金坷垃的老公差多少!” “就算你以前的天赋无人能及,可现在的你,就是一个废物!好,我不让你跟我老公比,我来跟你比,这下公平了吧?况且我还是个女的,一个男生要是打不过跟她同龄的女生,这下就是真的废物了吧?” “你……”**被激地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好,我答应你,三年后,我来找你挑战,到时候要是我战胜了你,你便是我的女人了。不过,现在,我要先休了你。” 说完,**从上衣的口袋里取出一杆笔,在本上奋笔疾书,刷刷刷一阵,笔停。 **骤然咬破右手拇指,在白纸上留下刺目的指印。 刺啦一声撕下这一页,**发出一声冷笑,手掌重重的砸在桌面之上,“看在我们俩曾经是同学的份上,我奉劝你几句,三年河东,三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别欺人太甚!这张契约,不是解除婚约的契约,而是本少爷把你逐出刘家的休证!从此以后三年内,你,苗豆豆与我刘家,再无半点瓜葛!”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跟小时候一样幼稚!网络小说看多了吧?行,你把我休了,这下满意了吧?张叔,我们走吧。”苗豆也不理会刘唐等人,紧紧搂住我的肩膀,就往外面走。 我被她紧紧贴住身体,感受着她胸口ru?房传来的温暖和柔软,经过那个叫荨儿的小姑娘身边时,她面色不动,朝我们投来冷冷目光,从她身上我感受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这种感觉跟见到一个小美女后第一时间所产生的那种想要推倒的冲动不一样,而是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无法言说的东西,就好像前世我们认识一样。 当我和苗豆走出保镖公司的大门,我立刻推开她的身体。相比之前她瘦了好多,估计是对我思念成疾,导致体形消瘦,与此相反的是胸口的肉却越来越臌胀。而我喜欢的是那种丰满圆润的类型,比如说裴晋,比如说爱丽丝。 我说:“事情解决了,我该走了,以后最好不要来找我,你知道,我每天练功很忙的。” 苗豆很乖巧的点了点头,尽管如此,在我去酒店找苗陆对练的时候,她每次都会来道场旁观。 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情况下,我都会故作冷漠的说些刻薄的话,但是有苗陆在场,我只好假装我们夫妻和谐,生活幸福美满,尽管苗陆心中很清楚我们之前的情况,但每次也都丝毫不过问我们之间的事情,因此我们这对师徒相处的还算融洽。 不知不觉,我断掉的小指随着天数的增加而逐渐长出来了,金坷垃真是一个好东西,除了可以让残肢复生,我的皮肤也变得越来越光滑细腻了,宛如初生,可谁能想到就是这样貌似吹弹可破的皮肤,确能做到刀枪不入,坚若磐石呢? 在某一天的时候,苗陆又教了我几招闪避**,结束后苗豆一如既往地拿着两条毛巾,一条递给我,一条递给他爹,嫣然一个勤恳的小媳妇,正当此时,一个管家走进来对苗陆说有个人要找我。 苗陆说:“让他进来。” 只见丹意外地穿了一袭黑色紧身皮革,脸也没有蒙,一双脚跟很高的高跟鞋让她的身形显得很修长苗条。 “丫头,是你啊,找小明有什么事?”苗陆用毛巾轻擦着额头上的汗说。 “有个任务,苗叔叔,你看,能不能让小明跟我走一趟?”丹说。 “哪有不可以之说?小明是你们f社的人,以后有任务直接告诉他就行,不用再经过我同意。”苗陆一脸的祥和。 “多谢苗叔叔。”丹把目光转移向我,我把毛巾交到苗豆的手上,正要跟着丹离去。 苗豆忽然说:“把我也带上吧?” 第108章 安卓拉 我正要习惯性的拒绝,忽然想到苗陆就在不远处,为了显示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是无比和谐的,我只能假装点头同意。等出了大厦,我立马翻脸,对苗豆道:“我跟丹两个人就可以了,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只会给我们平添麻烦,所以你还是干点别的去吧,别让你爸知道我不带你,听到没有?” 苗豆嘟了嘟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一副妙眉微微颦了颦,终究还是一句反驳的话也没说,“好吧,那我去网吧上会儿网,假装跟你去做任务了。” “恩,这就对了。你越来越让我省心了,不愧是我的贤内助。”看到她刚才一副委屈要哭的模样,我觉得有的时候还是得给予她一定的奖励和肯定。这样想着,我象征性的搂了搂她,转身离去。 在转过头的那一刹那,我看到她皱眉不展的脸上绽放出来一个明艳动人的微笑,心说这妮子还真是容易满足,只不过是抱了抱就能笑得如此开心。 在苗豆的注视下,我跟丹上了一辆样子很拉风的摩托车,她一甩短发,戴上头盔,样子很潇洒很拉风。 然后一拧油门,摩托车发出一声十分好听的轰鸣,载着我顿时消失在一公里之外。 我紧紧搂着丹纤细的腰肢,在后面问道:“我们去哪?” 丹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她猛然加速,摩托车头瞬间脱离地面举向高空,只有一个后轮独立支撑在地面。 我的身体开始向下倾斜,忙不迭把她的腰搂地更紧了一些,慌乱之中,我摸到了她胸口两坨柔软的东西,好在当时情况特殊,否则丹势必会说我吃她豆腐。 摩托保持着这一姿势跑了100米,车头徐徐落下。很快,我们在一处小巷口停止。 丹摘掉头盔,潇洒的甩了甩一头清秀短发,等我下了车,她又是一个潇洒的抬腿,黑色紧身皮革把她丰满圆滚的大腿勾勒地极富诱huo力,想不到啊想不到,体型偏瘦的丹,大腿跟屁股居然如此丰满,若不是她换掉了大氅,我也没有这个机会能够一亲芳泽。 我说:“丹,这件衣服很适合你,以后你就穿这件的了,不要再穿那件大氅,眼神不好的还以为你披了件床单就出来了。” “要你管!”丹嗔怒地白了我一眼,把头盔挂在车把上面,带领我往巷子深处走去。 隐隐然看到前方站着不少人,好像在围观些什么。 “艹,是不是有人聚众打架了?”我狐疑地问。 “你见过有人扛着摄像机打架的么?”丹在距离人群100米远的地方戛然而止。 我举目望去,看到其中一些人果然肩扛摄像机,有的还举着长杆话筒,有的手里攥着灯泡等物。 我问:“他们在干吗?” 丹不答反问:“你看过《爸爸去哪儿》吗?” 我说:“不要告诉我这帮人正在拍摄《爸爸去哪儿》!” “没错,”丹坚定不移地说:“这是《爸爸去哪儿》的第二季,第一季里有个叫王诗龄小姑娘,参加完节目以后瞬间大红大紫,所以第二季仍然邀请她来拍摄,你要做的就是在拍摄期间,保护她的安全。” “我又不是保镖,这种小事让我来做,是不是有点杀鸡用牛刀了?” “你不知道,王诗龄小朋友自从出名以后,名气扩展到了国外,去法国参加过米兰时装秀,还被法国皇室国王认养为干女儿。剧组的意思是要找一个跟王诗龄小朋友年纪较为接近的人陪他。”丹说着说着,从人群里钻出来一个小肉球,朝我们这边奔了过来。 我定睛一看,赫然就是王诗龄。这个小胖妞笑得一脸灿烂,屁颠屁颠地跑着,身后三架摄像机紧跟其后,紧紧锁定她的背影,跑到哪里就跟到哪里。 啪!当她欢笑着经过我身旁的时候,不小心一个大前趴就摔在了砖砌的地面。 我连忙奋不顾身把她抱起,由于我动作太过迅速,她还来不及感到疼痛,我已经用和煦的手法运上内力,在她胖嘟嘟的身体各处按摩起来,三秒钟后果,按摩完毕。王诗龄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不疼了。 这时候三架摄像机统统聚焦对准了我,我冲镜头咧嘴一笑,把怀中这个身娇肉贵的小家伙放了下来。 王诗龄低头往自己身上四处看了看,又抬起头一脸疑问的望向我,挠了挠自己的脸,她说:“大哥哥,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额……”我在心中酝酿着措辞,看到三架黑俊俊的摄像机镜头同时锁定了我的脸,心说我?是不是也要上电视,在全国人们面前露脸了? 喉咙上下滚了一滚,感觉干燥发热,却说不回来半个字,就在这个尴尬无比的瞬间,丹向前走了两步,挥舞双手对着镜头摇摆道:“这咕噜掐了别播。王制片,王制片!”她冲远处吼:“你过来一下,我把人带来了。” 闻言对面一堆人里走出来一个眼镜男,人未到,先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 他笑着伸手跟丹握了握,道:“辛苦,辛苦,实在是麻烦你了。” 眼镜男脸上展露出猪哥相,握住丹的手似乎没有松开的打算。 丹秀眉微微一皱,利索的把手抽了回去,介绍我道:“他就是我说的那位王小明。” 眼镜男讨好的说:“好好,您给介绍的人我百分百相信。”他又跟我握了握手道:“真是相貌不凡,精神十足啊,王诗龄小朋友的安全就靠你了。” 然后他蹲下身对王诗龄说:“安卓拉,这个大哥哥是陪你一块玩的,要听他的话不要到处乱跑知道了吗?” “知道了”王诗龄脆生生的道。 丹把我拉到隔壁一条无人的胡同口,对我说:“这次任务就两天,两天后就拍摄完毕了,你听那个眼镜男的安排就行,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说:“那个猥琐眼镜男看样子不是个好东西,看你的样子那么猥琐,还握着你的手不放。” 丹说:“任务为重,你要是不想要下个月工资的话,可以不干。” 我说:“要是我牵你的手,你愿不愿意。” 丹说:“神经病,你又不缺女人,去牵她们的手去。” 我说:“我们不是好同事,好朋友吗,拉拉手显得比较亲切,还能增进友谊,你说是不是?” 说完我不等她反应就一把拽住她的手,可能是她今天穿的太过撩人,使得我的心神没来由的荡漾,于是就迫不及待想要拉她的手。 丹的手很软,很嫩,估计是和吃金坷垃有关,以至于在我认识的所有女人中,她的皮肤是最软的一个。 丹被我这么一牵,全身仿佛过电一样颤抖了一下,对于这个一个没有和男人产生过任何身体上交集的处nu来说,全身都是敏感部位。 “放开我,小心被人看见。”丹小鹿乱撞地说。 我说:“谁叫你今天穿这么性感的衣服,这不是招惹**么?” 丹说:“你个**,再不放手我可就动手了。” 我刚要再说点什么,一个肉球从胡同口冒出来:“大哥哥,你们在干什么呀?” 我扭脖子低头一看,是王诗龄。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宛然一个好奇宝宝,盯着我们牵在一起的手。 我手一松,丹见缝插针的把手抽了回去。 我说:“没什么,哥哥在和姐姐谈工作的事情,走,哥哥带你去玩。” 我拉过王诗龄胖嘟嘟的小手,回头冲丹灿烂一笑,接着消失在了胡同口。 拍摄还没有开始,王诗龄拖着我到处乱窜,好不容易她跑累了,找了个台阶坐下来,说:“大哥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呀?” “我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我完全被难住了,这个问题问的真是有水平,难道叫我回答你是你爸妈oo的时候产生的吗? 这么小的孩子就对她进行性启蒙教育,是不是有点为时过早?想到此处,我说:“你是从树上开花结果长出来的。” 王诗龄说:“可是,我们老师说我是我爸和我妈通过性?交,在我妈的体内产生受精卵,然后一点点变大,最后通过阴?道从子;宫里面排出来的。” 我愕然地愣了一下,想不到被一个小屁孩给将了一军,气氛忽然陷入尴尬,为了挽回我的面子,我只好说:“你是听你们老师的,还是听大哥哥的?” 王诗龄眼珠一转,说:“我听哥哥的,我是从树长出来的。” 我说:“这就对了,安卓拉真乖。”说着我在她胖脸上啪嗒亲了一口,想不到她也撅起小嘴,也在我脸上回亲了一下。 就这样,我们成为了好朋友,两天的拍摄期很快过去,一切风ng静,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除了王诗龄不小心把衣服穿反了。 全部拍摄结束以后,剧组准备打道回府了,王诗龄和我宛然成了一对感情深厚的好朋友,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她恋恋不舍的拽住我的手,说什么就是不让我走,还哭闹了一阵。 第109章 是谁干的? 眼镜男奇怪的推了推镜框,喃喃自语道:“这孩子是怎么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她哭成这样。” 我答应今后会去找她,她这才依依不舍的跟我道别。 我给丹打去电话,好半天却没人接,最后电话还是拨通了,听筒里却传来男人的声音:“丹在我们手上,不想看她死的话,就把王诗龄带过来。” 与此同时,我还能听到丹虚弱的娇喘声。 “你们把丹怎么样了?她要是伤了一根汗毛,我要你的命!”听到她气喘吁吁的声音,我的整个心顿时灌了铅似得猛猛往下一沉。 “年轻人,不要这么拽,她的命在我们手上,该拽的人应该是我们。你只有10分钟的时间,按照我发给你的地址把王诗龄带过来,不然你就只能给你的朋友收尸了,哈哈哈哈……”电话里发出一阵邪恶而又猥琐的笑声,几秒钟以后,笑声戛然而止,电话被挂断。 我大脑飞快运转着:能把丹拿住的人,势必同样是金坷垃之器的持有者,而且是个实力不俗的人,我肯定是不敌的,只有向苗陆求助了…… 想到这里,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是一个地址,距离此处大概10公里的路程。 我连忙给苗豆打过去一个电话,用无比快速的语速把事情的经过给她讲述了一遍,让她叫她爸到那个地点救人。 苗豆却说:“我爸去韩国谈生意了,明天才能回来。你别担心,我立刻带人过去帮忙。” 挂断电话,看了一眼远处王诗龄娇小而又滚圆的身形,犹豫着要不要把她掳走,若丹有个三长两短的话…… 念及此处,我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猛然冲过来,把她抱起就往目的地奔跑。 内力运满了双脚,我发足狂奔,一路上超越了无数量汽车,怀中王诗龄不解的问:“大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你要带我私奔吗?” 王诗龄的双腿在风中摇曳,如此快的速度之下,她居然一点也不害怕,而是饶有兴致地把吹散的头发一次又一次归置到位,然后又一次地被风给凌乱。 我说:“哥哥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很快,我来到短信上描述的地址,这是一处再普通不过的楼房小区,而丹被绑架的楼层就在二单元3层。 我先是把王诗龄放在小区外边的一个餐馆里面,告诉她道:“哥哥要去办一件事情,你哪也不许去,就在这里等我回来好吗?” 她无比乖巧的点了点头,我放心地拍了拍她的头发,两天的相处,让我知道了她是一个无比听话的孩子,既然她答应在这里等我,就绝不会到处乱跑。 顺手抄起一把水果刀出了餐厅,我极快的进入小区二单元第3层,紧张兮兮的敲了敲门,不一会,一个外国模样的长相犀利的男子给我开了门。 进入房间后,看到客厅的沙发之上坐着一个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中国人,手中正在把玩着一把古老的18世纪样式的手枪,身后还站着两名黄毛老外。 西装男一边擦拭着手枪,一边说:“我要的人呢?” 我说:“丹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我要先确定她的安全,才能把人交给你。” 西装男冲身后一老外使了个眼神,他走到一间卧室外把门打开,丹赫然蜷伏在地,黑色皮革紧身衣被撕地面目全非,大片雪白的肌肤从裂口处袒露出来,包括胸口两只已经有所发育的两团雪白肉体,中间红色的小突起泛出浅桃红色,惹人遐思。 我目光朝她下身看去,赫然怒目圆睁,就见她的紧身裤被撕裂,两条大腿几乎完全的袒露出来,这些都不足以让我生气,让我感到无比气愤的是,她的大腿内侧,几条血痕触目惊心的从大腿根部流淌而下,沾在她大腿的皮肤上好似一幅血染的水墨画。 “你们!”我牙齿咬的作响,手指紧紧攥成拳头,心跳猛然加快,调整到了一个适合打架的节奏,“你们居然强jiān了她!”我从牙齿缝隙挤出这段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要把你们的老二统统割掉!” 眨眼间来到那个西装男眼前,照着他的头顶就是一拳,可谁知,这积蓄了我无限怒气的一拳,居然被他一个轻描淡写的扫手格挡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来不及做下了一个动作,西装男已经用手臂死死锁住我的脖子,那把古老的手枪对上了我的太阳穴。 “小子,王诗龄在哪?再不说我一枪崩了你!啊…………!!!”西装男发出一声凄惨悲痛的惊叫。 我把从餐厅顺手抄过来的那把匕首插在了他老二的地方。 西装男疼的忘记了开枪,一脚把我给踹开,这一脚力道十足,不过我早就将金钟罩运了起来,所以没有感到很疼,身体在空中做了一个旋转,双足稳稳落地后,跟那三个黄毛老外干了起来。 西装男正在缅怀自己的小兄弟,所以暂时无暇对我发起进攻。那帮老外都是些虾兵蟹将,只有西装男一个是金坷垃持有者,所以对付起来得心应手,一分钟不到,老外纷纷捂着自己的老二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西装男依旧坐在沙发之上,跨间已经留了很多血,血水从他看起来很名贵的西装裤内渗出来,流量很大,看来我这一刀的伤口很深,没准把他的小兄弟给割了下来也说不定。 我越过茶几,揪起他的衣领,怒目对着他,恶狠狠的道:“说,是谁强?奸的丹!” 西装男虚弱的呼吸着,胸口幅度很大的起伏,眼神中全是不服,但他此刻已经没有跟我叫板的力气了,毕竟命根子已经没了,就好像大树没了根就会枯萎一个道理。 “不服是么?”我拿起他的那把枪,用枪口对准他的太阳穴:“说不说,不说老子一枪崩了你!” “我***了个逼!”西装男是这样回答的。 “妈的,本来不打算杀你,这下你彻底激怒老子了!”我扣动扳机,照着他大腿就是一枪。 瞬间,西装男的大腿开了花,血液如花朵般绽放。 “啊!……我说我说,是那个红衣服干的。” “放屁,明明就是你干的!” “我没撒谎,不信你问她。” 我松开他衣领朝丹走去,走了两步,一回头,朝西服男另一条腿上补了一枪,免得他逃跑。 从床上拽下来一条被单,我小心翼翼给丹披上,看着她幽怨的眼神,我心中很不是滋味,“丹,是谁这样对你的?” “他说的没错,就是那个穿红色上衣的人。”丹宛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揭发欺负她的坏小孩一般,指着那个红衣人。 我回头瞪了一眼他,那红衣人正以无比痛苦的姿势捂着裆部,疼的直抽抽。 我转身说:“丹,你等等,我这就给你报仇!” 抄起带血的匕首,我来到红衣人面前,以俯视的姿势照着他肚子恶狠狠踢了一脚,但我并没有用尽去全力,免得他就这样一命呜呼,那就太便宜他了,我要一点点的折磨他,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红衣老外被我这么一踢,根本连抽搐的力气也没有了,几乎蜷缩成了一个蜗牛。 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我挑开他的裤腰带,把他的裤子统统拽下来,两条黄毛丛生的大腿赫然呈现在我面前,这老外的毛发还真?发达。 我的刀锋对准了老外下体的中间,他口中发出一阵虚弱地叽里咕噜声,听口音应该是法国人,至于说了些什么,我猜大概是“不要不要,我错了,求你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行”之类的。 但我手中的刀刃还是毅然决然地往下切去,一阵刀片划过生肉的感觉。 红衣老外发出一阵无比刺耳的比锯木头还要惹人反感的哀嚎声…… 很快,他的胯间就已经空空如也了,这就是惹到我身边女人的下场! 沾满鲜血的匕首被我哐当一声撂在地板上,我回到丹身边,深情的注视着她:“丹,我帮你报仇了。” 丹充满感激地对我点点头,眼眶里湿湿的:“谢谢。” 我把她抱上chuáng,这时防盗门砰的一声被踹开,苗豆带着张叔等人鱼贯而入,“小明,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没事了,都被我搞定了。”然后指着西装男道:“这个人是个金坷垃持有者,想要劫持王诗龄。” 苗豆登时甩了那人一个大耳廓,问道:“说!你有什么目的,想要做什么?” 西装男说:“杀了我吧,我不会告诉你们的!” 苗豆怒意顿生,拔出手枪照着他血流成河的胯间又补了一枪,“说不说!” 西装男“嗷呜”一声呻yin出来,“我说,我说,我是法国皇室派来的,王诗龄是国王认的干女儿,对她极其喜爱,想让我把人偷偷带到法国去,就是这样。” 苗豆回头朝我看来,“小明,他怎么处理?” 第110章 为她解穴 我说:“杀了吧,毕竟是个金坷垃者,如果放他走,日后对我们必定是个隐患。” “好。”苗豆举起枪,正要往那人头上打,那人瞬间从指尖射出一道剑气,我连忙把苗豆拽到一边,剑气堪堪贴着她胸口擦出,好险! 张叔手疾,一个闪现扼住西装男下巴,另一手拍西瓜一样拍在其头顶,西装男登时七窍流血而死。 “张叔还好有你在!”我感激地说道。 忽然想到丹还在卧室里躺着,我赶紧来到丹房间,看到她一动不动躺着,我问:“丹,你哪里受伤了?” 丹说:“我没受伤,只不过被他点了穴道,不能动弹。” 原来如此,难怪丹除了下体流出处nu之血之外,其他的地方丝毫没有受伤,我不得不回头再请求张叔帮助,替丹解开穴道。 张叔问丹道:“那人点了你那几个穴道?” 丹说:“他点了我足三里,关元穴和风池穴。” 张叔听后点了点头:“我这就给你推宫拿血。” “多谢张叔相助。”丹保持着姿势说道。 “哪里的话,我们小店帮现在跟f社是一家人了,不是吗?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 张叔捏起覆盖住丹被单的一角,慢慢往起掀开,当露出她胸口的雪白的时候,张叔的动作尴尬的止住了,场面尴尬了几秒钟。 “没关系的,”丹缓解气氛地说道:“还请张叔继续吧。” 张叔没有继续,而是原封不动地把被单盖了回去,说:“还是让小明来吧,他现在的内力也足可以替人解开穴道了。” 闻言我心中对张叔是感激不尽,虽然他平生阅女无数,但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占丹的便宜,而是把这个机会让给了我。纵然他当着我的面和丹的皮肤相接,我也不会怨恨于他,顶多在心中感到一些不适。 接下来,张叔把解穴的方法告诉了我,然后所有人都退出房间,只留下我跟丹两个。 心中过滤着张叔刚刚交给我的方法,同时对丹道:“丹,我要掀你的被单了,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的,反正早就被你看便了。” “那就好。”我掀开了被单,丹顿时chun光乍泄,虽然我平生也算得上阅女无数了,但是,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见到暴露在残缺黑色皮革紧身衣里的大片美肌,都会把持不住的,更何况我这个处在青春期干柴烈火年纪的有为青年。 最性感的并不是裸;体,而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身体,而丹现在的状态正是如此。 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开始从上到下,在她被点的穴道上推宫拿血,将内力运于掌心,逐渐的化解开被赌封住的穴道周围的经脉。 解穴的要求很高,运的内力太低,穴道迟迟解不开,太高了,释放的热量会对她的皮肤产生灼烧。 我第一次替人解穴,完全没有经验,为了不伤害她的皮肤,我只能尽量把输出的内力控制在一个比较低的范围,所以,解开每个穴道都花费了我很多的时间。 渐渐的,丹的头部可以动了,脖子后面的风池穴算是解开了,在我解第二个穴道的时候,出于无聊,我决定和丹说些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问:“丹,看你的样子,好像并不十分难过的样子,难道你……不难过吗?” “我为什么要难过?”丹扭了扭僵直的脖子问。 “难道你被人……被人非礼了一点也不伤心吗?”我揉着她的关元穴,这个穴位在肚脐以下四指处,距离那里很近,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视线偏离,而丹完全没有任何害羞,脸不红心不跳的。 “这算什么,从我加入f社的第一天起,早就把生命置之度外了,今天的事情对我来说根本构不成任何打击。” “难道你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执行任务,直到死去吗?”我开玩笑的问。 “没错,这就是我的使命。”丹认真的回答。 听到她的回答,我感触良多,这妮子对f社也太过忠心了,而我只把加入f社当做了我的工作,跟她一比,我简直太卑微了。 我试探性地问:“被人非礼的感觉怎么样?” 丹说:“去你的,赶紧跟我解穴,完了我还要去一趟药店,那个家伙射我里面了,我得买些避孕药才行。”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在说我今天的补水面膜用完了,要去化妆品店里买一些一样。 我说:“既然你不把这种事情当回事,要不要跟我来一发?” 丹说:“你别太过分了,我是不会和任何一个男人恋爱的,更不会和他做这种事情的,有那个时间,我宁愿多练练内功。” 我说:“我们现在算是同事了,你不要再用以前那种高高在上的口气对我说话了。” 丹说:“我高高在上?我什么时候高高在上了?是你太过分了好吗?完全把我看成了一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女人。就算我高高在上了那又能怎么样,有种你把我打趴下,到时候你想对我做什么我绝不拒绝。” 我说:“现在你还有两个穴道没有解开,打趴你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 丹说:“别闹了,集中你的注意力。” 我说,哦。 丹的小腹皮白肉滑,我的掌心覆盖在上面,感觉像是接触到史上最柔软的东西。 终于,所有穴道被我逐个击破,丹终于解脱了束缚,可以自由行动了。她从衣柜里面取出一件大氅,正是她日常所穿的那件,把被撕扯地残破不全的紧身衣给换掉。 我问:“这难道就是你的家么?这衣柜里怎会有你的衣服。” 丹说:“对啊,这就是我在太原住的地方,不过,现在已经曝光了,我得换个住处才行。” 客厅里,只剩下了苗豆一人,尸体也被小店帮的人给处理干净了。丹把自己的行李整理进一个行李箱中,准备永远的离开这个住处。 正当我们走下楼的时候,五辆警车由远及近开来,从上面下来一群警察,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其中一人道:“有人举报这里发生了命案,你们几个先不要走,等我们调查清楚了再说。” 丹不慌不忙的从衣袖里取出来一个证件,说:“我是国安部的,死了的那几个人是犯罪分子。” 警察接过丹的证件,仔细看了看:“什么玩意,先跟我们走一趟再说。” “等等,我真的是国安部的,让我个电话。” 丹取出电话,不知打给了谁,打完以后,那警察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以后,表情立马变得严肃,对着电话一阵点头哈腰。 通话结束后,警察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把证件恭恭敬敬交换给了丹,“对不起,刚才局长都跟我说了,想不到您真的是国安部的,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哈哈哈哈……” 丹把证件收回,白了那人一眼,快步往小区外面走。 当我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突然记起安卓拉仍旧被我遗忘在小餐馆,于是急匆匆告别了丹,就往那个小饭店跑。 苗豆紧跟在我身后,道:“喂,老公,你去哪啊?等等我。” 我率先来到餐馆,还没进门,就看到门口堵着一堆人,手里都攥着手机相机等物,往里拍摄。 我大呼不妙,拨开了人群,好不容易钻进去,就看到安卓拉被人们围堵在中间,优哉游哉地喝着酸奶,人群中时不时发出:“真可爱,好漂亮”之类的声音。 我对着人群挥手道:“别拍了,别拍了!大家都散了吧,我们要走了。” 王诗龄看到是我,立刻搂住我的大腿,道:“大哥哥,你去哪里,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我想了一想,道:“大哥哥要带你去见一个大姐姐,她可喜欢你了,我们去见她好吗?” 王诗龄问:“哪个大姐姐啊,是大哥哥的女朋友吗?” 这孩子,还真早熟。 我把她抱起来,对人群道:“请大家让一让,借过,借过。” 人们把手机举的高高,镜头闪光灯不断闪烁,我沾了光安卓拉的光,感觉自己也宛如一个大明星。 我对安卓拉说:“你看,你现在是大明星了。” 安卓拉说:“我不是大明星,我是小公主!” 门口距离我仅有几步之遥,但我走到那里却感觉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 苗豆正驻足站在门外,担忧的往里张望,当她看到我怀中的安卓拉后,嘴里发出“咦”的一声,道:“这个小姑娘好像王诗龄啊!” 我说:“她就是王诗龄。” 王诗龄说:”大姐姐,你好。” 苗豆瞬间被萌化了,眼中闪着小星星。 我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剧组。” 坐进苗豆的白色兰博基尼当中,我载着他们全速往剧组而去。估计剧组里的人早已经炸开了锅。 王诗龄坐在苗豆的腿上,我开着车。 苗豆对她是爱不释手,说:“老公,我也想要一个跟安卓拉一样可爱乖巧的孩子呢。” 第111章 谢谢你,老公 苗豆的言外之意是:老公,求你快上了我吧,我要给你生孩子。 我假装不经意的换了个档,说:“你要是喜欢,认安卓拉当干女儿算了。” “安卓拉,你愿意给这个大姐姐当干女儿吗?”我问。 安卓拉说:“大哥哥,你和大姐姐是夫妻吗?” 苗豆连忙点头说:“对,哥哥和姐姐是夫妻,我们是世界上最相爱的相爱的两个人。” 闻言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苗豆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安卓拉说:“大哥哥大姐姐真是天生一对啊,很有夫妻相呢!” 苗豆听地心花怒放,脸上美滋滋的,忍不住照着安卓拉的小胖脸狠狠地亲了一口。 不得不承认,安卓拉的小嘴很甜,很会说话,难怪法国国王都想偷偷将她占为己有。 到了剧组后,我把安卓拉原封不动的归还给了眼镜男。 我撒谎称舍不得安卓拉走,于是私自决定带她去公园玩了一会儿,希望剧情原谅。 眼镜男见安卓拉毫发未损,也就没把这件事情太往心里去。剧组离开以后,我告别苗豆去找丹。 可是苗豆挽着我的手臂,就是不让我走,意思是要和我去街对面的宾馆去开房。 我说:“你发春了还是怎么着?放开我!” 苗豆说:“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孩子。” 我说:“你怎么这么麻烦,怀了孩子你的身体会变形,体重会增加,这有什么好的?” 苗豆说:“我不管,我不管,老公,求你了,给我吧,我要给你生孩子。身为一个女人,这是我的使命,给你传宗接代啊,不然王家就后继无人了。” 我说:“你还不到20岁,这么早生什么孩子,你看看在城市里生活的人,哪一个不是过了30才生儿育女的。” 苗豆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脖子,说什么也不肯放我走。 对于她这种蹬鼻子上脸的行为我感到有些厌烦,轻轻推了她一把,本意是把她推开,谁想到她往后趔趄地推了三步,身体一沉,就栽倒在马路中间。 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那只罪恶手掌,心说自己怎么如此大意,控制不住力量。 忙不迭蹲下去,道:“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来,我搀你起来。” 苗豆没有抬头,声音从耷拉下来的刘海里传出:“不,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这时,两个好事的路人围了过来,“怎么回事?有人摔倒了!” 此话一出,周围凭空多了几十号人,我头顶瞬间阴暗下来,人群遮挡住了我头顶的天空。 人群中发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大概的意思是,人摔倒了,是扶还是不扶? 不知不觉,他们分为了两个派别,一派的立场是:人摔倒了必须扶,不然中国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将会被我们这代人给扼杀。 另一派的立场是:不能扶,现在骗子越来越多,前一秒把她扶起,后一秒她就把你讹上了,说是你干的,非要让你垫付医药费。虽然她是个年轻小姑娘,万一查出类似于癌症之类的病况,也说是你推倒造成的,这就太悲哀了。 扶与不扶,这是个哲学问题。 我对苗豆说:“你快点起来吧,不然会引起交通堵塞的。” 苗豆却把头低的更低了一些,也不说话,就那么沉默着。 我说:“真是服了你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苗豆这才抬起头,眼眶中水雾缭绕,像是要哭的样子,但她的表情却是在笑:“咯咯,谢谢你,老公。” 我一手搂住她脖子,一手搂住她大腿,站起来后,对人群道:“都给老子滚开!” 接着大踏步径直走向街对面宾馆。 开房以后,我把苗豆放下来,替她掸去了身上的灰尘。她深情的看着我,媚眼是那样的勾人心魄。 我想,反正爱丽丝,丽丽,苗小猫也都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再多一个人也无所谓了。 我慢慢一件一件脱掉了她的外套,一边脱一边和她深情的接吻,抚摸。 当她的ru?罩被解开,我看到在近心处那道触目惊心的刀疤,差一点要了她命的伤口。心说,苗豆真是个喜欢乱来的家伙,看来自己不能对她太过冷落,否则她再做出这种自残的事情来就不妙了。 “老公,怎么了?”苗豆看到我正出神望着她胸口的刀疤,疑惑的问,“是不是觉得我身上有疤很难看?” “没有没有,你别瞎想。”我顿时内疚起来,若不是我,她也不会捅自己一刀,说完在她的刀疤之上轻轻亲了一口,接着,嘴唇移动到了她的ru尖之上,将那粒粉红樱桃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紧紧搂在一起。 苗豆娇喘着说:“谢谢你,老公,你真厉害。” 我只觉得自己腰肢酸软,胯间很疼,一个小时,整整一个小时,没有停下来过! 期间,苗豆甚至休克过去几次,但是她仍旧强忍住了难以言说的痛苦,直到最后积蓄在我体内已久的炮弹发射了出去,准确的投送到了目的地。 告别了心满意足的苗豆,我去找了丹,不得不说丹的办事效率就是高,仅仅一两个小时,就以已经给自己另找了一套房子,在电话里她告诉了我房子的地址,我进入那个普通的小区深处,上了一栋平凡的甚至有些退色的楼层。 防盗门里传来淋浴喷头的声音,莫非丹正在洗澡? 我敲了敲防盗门,久久之后,丹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门开着,没关。” 推开了门,我朝四周看了看,普通装修,水电暖齐全,丹的行李箱搁在旁边,茶几上还摆着一盒被取了两粒的避孕药。 在沙发上坐下来,我想等丹洗完澡出来后跟她好好谈谈,可是左等右等,丹就是不出来,让人怀疑是不是她被洗澡水淹死了,还是热水器不小心漏电把她电死了,还是踩到了香皂,滑了一跤之后磕中了脑袋。 带着怀疑,我走向卫生间,敲了敲门,问:“丹,你洗澡怎么这么慢,没出什么事吧?丹,你说话啊,我数5下,你再不说话我可踹门了。” 我从1数到了5,门内除了水流声完全听不到第二个声音,我慌了,立刻扭动门把手,发现没有上锁。 当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我赫然的发现,丹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头顶的喷头落下的水珠毫不留情的击打着她娇小的身体。 她上身穿了一件吊带装,下边是一条超短裤,都被水无情地打湿,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之上,双眼红红的,有如两个水蜜桃,眼泪流出来,立刻被水流跟吞没。 我走过去,在她身旁蹲了下去,问:”丹,你怎么了?” 丹抽泣了两声,抬起红肿的眼睛:“我洗了好久,但是感觉仍然洗不掉带给我的肮脏。” “原来你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坚强都是装出来的。”我走进水帘之下,跟她肩并肩臀对臀,坐在一排,将她肩膀轻轻搂进自己的怀中。 很快,我的全身也湿透,衣服黏糊糊粘着皮肤,让人真像全扒下来好好洗个痛快。 就这样一言不发地陪着丹过了很久,大概差不多一个小时,丹终于重新打起了精神,和我一起走出洗手间。 她不好意思的道:“真对不起,让你成了落汤鸡。” “无所谓,就当洗了个澡”我洒脱的说。 丹浑身湿漉漉,不时还有水珠从她的发丝上滴落,紧贴的内yi把她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的呈现出来,挺翘的小屁股,充满活力气息的小胸脯……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美好。 我说:“我来就是想告诉你,王诗龄被法国方面盯上了,我们得多派些特工保护她才行。” “这我知道,我会跟师父汇报的。” “哦,那么,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我说。 “等等,你浑身湿漉漉的,我给你换件衣服再走吧。” 丹说着打开自己的行李箱,在里面一通翻找,可找到最底层都没有发现一件适合给我替换的衣服,因为都是女装。 我说:“算了,没事的。” 丹说:“要不,等你衣服干了再走也不迟。” 我思考片刻,道:“那好吧。” 脱光了上衣,我露出膀子,丹给我递来一条毛巾,隐隐散发出一缕一缕的清香,我接过,身上的水被擦干,清香却留了下来。 丹说:“你把裤子也脱了吧,没关系的。” 我其实早就想脱了,湿漉漉的浑身难受,听她这么一说,我三下五除二就解开裤腰带,脱掉裤子,全身只剩下一条印着葫芦兄弟的内ku。 丹进入卧室,不一会儿也换了一件宽大的米色睡裙子出来。 她奖我的所有衣服搭在晾衣架上,随风摇曳。 在等待衣服由湿变干的过程,丹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卧室里练起了内功。 真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同志啊,我对她表示称赞。 可称赞完了没几分钟,卧室的房门霍然打开,丹皱着鼻子走出来说: 第112章 回社 “不行,我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之前的场景总是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我说:“我有一个办法帮你。” “什么办法?”丹坐到我身边问。 “找一个你喜欢的人,和他滚一次床单,之前的那场不愉快的回忆就会随之被取代。” 丹闻言思考片刻,不施粉黛的脸上俏眼微眯,朝我这边瞥了一眼:“你的意思是让我跟你滚床单?” “什么!难道你喜欢的人是我?”我震惊无比。 丹说漏了嘴,连忙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小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抬起屁股,一溜烟又躲进自己卧室。 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原来丹喜欢的是我这种类型,难道我这种款型就这么受欢迎? 丹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直到我的衣服自然吹干,她依然没有出来的意思。我把它们从衣架上取下来,重新穿戴一新,隔空冲丹道:“丹,我走了。” “噢,不送了,路上慢点。”房间内丹的声音这样对我说道。 离开丹的住所之后,我返回地下酒吧,继续自己的内功修行。 苗陆说我的内力已够,到了能够突破下一个境界的时候了,也就是斗气外放的境界。 五脉神剑便是这个境界最闻名的招式。 为了让自己的手指发出斗气脉冲,我有事没事就伸出手指,作手枪状,指向远方。可是指来指去,仍旧毫无进展。 隔天我又去酒店找苗陆,在他的指点下一遍又一遍地伸出自己的手指,仿佛要指向那最遥远的地方。 妈的,这样表达真他们文艺,可练功跟文艺一点关系都没有。 正练着,一个美女管家带着丹进入大厅。 她怎么又来了?我狐疑的停下动作。 丹这次来是想要带我去f社,说要给我培训,接受专业的训练。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苗陆。 如果去f社接受培训的话,那势必苗陆就无法训练我了,跟f社相比,显然苗陆的资历更高,选择他做师父更好,除非是社长大人亲自教我,我才会考虑是否一去。 最后还是苗陆替我答道:“既然是f社的决定,那你就去好了。我已将五脉神剑的心法口诀全部传授给了你,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等你练成以后,我在教你其他的东西不迟。” “好,就听您的安排。”我说。 楼下停着丹那辆很拉风的摩托车,我坐在后面,搂住丹的细腰,问:”我们现在去哪?” “去机场!”丹说。 “机场?不会是之前那个军事机场吧?”我隐隐有种不祥预感。 “没错,我们要开歼16回f社。”丹从头盔下面发出平静的声音。 就是这样一个平静无奇的声音却在我心头涌起了轩然大波,我说:“靠,我再也不坐什么歼16了,我宁愿跟你骑着摩托一路开过去!” “看看你那点出息!”丹冰冷的嘲讽着我:“以后你不仅要坐飞机,还要亲自学会了开飞机,这是身为一个f社的特工必须能够掌握的技巧。” 她安慰我道:“等你学会了开歼16,全国的所有地方想去哪就去哪,任何一座军事机场,想降落哪里就停哪里。” 我一听觉得倒是蛮不错的样子,今后旅游算是方便了很多,别人旅游都是坐大巴,开汽车,最高档的也就是坐坐客机,我可倒好,直接开着战斗机去。想想还挺拉风的。 说话间来到了太原军区的机场,摩托直接开到了停机坪之内。 丹向一个士兵出示了证件后,坐进了一架歼16中,我十分不情愿的跟着进去,坐在后排。 一个手里拿着两根类似火炬东西的官兵给我们开道,飞机屁股后面冒着火舌,缓缓移动到跑道上面,一阵加速,飞跃而去。 通过头盔里的耳麦,丹给我讲解起了开飞机的各种要领。相比开汽车,飞机稍微难了一些,因为汽车只有前后左右四个方向,但飞机除了这些,还要兼顾上下,以及起降。 丹讲的头头是道,我听得昏昏欲睡。 她说:“你看,这是眼镜蛇飞行。你看,这是斜拉俯冲……这是倒挂翱翔。” 我透过玻璃往地下看去,一栋栋楼房比芝麻颗粒显得还要渺小。我问丹:“我们现在到哪个地方了?” 丹说:“不知道。你看,我们是从太原出发的,我们的目的地是河北保定市,所以我们现在是在太原跟保定之间。” 我说:“我想知道一个准确地点。” 丹说:“真麻烦。”然后打开了北斗导航定位系统,眼睛扫一眼荧光地图说:“我们到邯郸市上空了。” 我说:“哦。” 丹说:“跟你一块培训的还有两个人。” 我问:“男的女的?” 丹说:“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我问:“女的长得怎么样?多大年纪了?有没有对象?” 丹一阵无语,道:“那个女孩年纪可还小的很呢,容貌倒是无可挑剔,倒是身材稍微胖了一点,怎么,你又打算干摧花摘叶的事情啊?” 我说:“我现在是结了婚的人了,怎么可能再做出这种不守妇道的事情呢?” 丹说:…… 就这样我们一路扯皮扯到了目的地,降落在f社机场。 丹没有让我下飞机,而是叫我跟她调换位置,让我试着开一开。 我说:“这几百万的玩意,你就不怕我给开坏了?” 丹说:“坏了又不叫你陪,别废话了,快点开吧,长痛不如短痛,总之这项技能是你必须掌握的。” 我无奈地跟丹调换了位置,她在后排嘴巴没有一刻停止地指导我该怎样怎样做。 飞机在跑道之上徐徐前进,我心一横,安慰自己道:有谁一生中有幸开这么先进的玩意?就好像有个质量上乘的美女给你艹,而且无论结果是怀孕了,还是把人家整虚脱了,都不用你负责。 这样想着,我慢慢往后拉起了操纵杆。飞机一阵滑翔,飞了起来。那一刻的感觉简直难以言说,原来开飞机跟坐飞机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就好比**跟性?交之间的感觉,是存在着差距一样。 我大声唱着《倍儿爽》,加速前进发现原来开飞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只要一个劲的往前飞就是了。 飞了大概十来分钟,丹便让我降落,我的技术得到了她的口头嘉奖。 下了飞机,她说:“培训要在下午举行,你先回寝室好好休息休息,到时候自自然有人来找你。” 说完了,丹兀自又进入机舱,我问:“你这是又去哪?” 丹说:“我要回去,继续执行我的任务。” 我说:“什么任务?” 丹说:“监视单ng人,怕他搞什么破坏。” 我说:“早知道我一个人来就行了,还得麻烦你在跑回去。” 丹说:“没关系,来的时候怕你晕机,所以开的慢了一些,回去的时候我直接开超音速,不一会儿就能到。” 告别了丹,我返回之前自己睡过的那个地下寝室。 基地里的罕有人迹,一路上也没遇见到太多工作人员。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人来叫我,我打开了寝室里配置的笔记本电脑,无聊的上网,好久没登录qq了,也不知道我的后宫们有没有想我? 我把长相最正的人分了一个组,起名叫“皇后”,其次是“皇贵妃”,“贵妃”,“嫔妃”。 而赵萌萌赫然就是统领后宫的大皇后,此时她正在线上,我点开她的聊天窗口,发了几句他妈的问候。 不一会,赵萌萌回复了我。她的回复也很犀利,口味很重,我则回复了一句更加有悖lun理的话过去,心中乐开了花,果然跟这丫头聊天是最开心的。 我问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 她神神秘秘的没有透露,说自己现在在做一个保密的职业,不方便头透露太多。 我说着点开视频邀请,等了一会儿,赵萌萌无情地拒绝了我,道:“不行的,我们这里不让开视频的。” 我说:“你难道不爱哥哥了吗?” 她说:“滚。” 我说:“既然不视频,那你给我张自拍看看,哥哥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怪想念的。” 她说:“自己去相册里看。” 我无奈地进入她空间,点开她的第一个名叫“nocannobb”的相册,入眼处全都是美女,全部都是她一个人的自拍。 我不由看的痴了,有一种要想tian屏幕的冲动。真是人间极品,苗豆,爱丽丝,丽丽,苗小猫全部加起来都不及她半边脸长得好看! 一阵子不见,她除了胸部没有太大的变化外,整个人的气质又变成熟了好多。 明明是一个小萝莉,却隐隐发散着成熟nu性特有的性感气质,当时我就暗下决定,要把她拉进自己的后宫团,此生若不跟她打一炮我枉自为人! 痴痴的看了很久,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意?yin。 第113章 我日,这么巧! “王小明先生,培训的时候到了。”一个甜美的女性声音随后而至。 我应了一声,打字告诉赵萌萌自己要下了。 她回道:我正好也有事要走。 关掉了电脑,打开门的一瞬间,只觉得chun光乍现。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俏生生的白皙脸蛋,轮廓宛如卵石,竖着中分的长发,身着一件黑色职业西装,里面则是大胆的抹胸碎花衫,将半截雪白的胸口暴露无遗。脸上精心修饰过的妆容散发出迷人的微笑:“你好,王小明先生,我是您的助理,小灿。” 她往旁边退了一步,从后面呈现出两位同样姿色的女子,“她们也是您的助理,她是小娥,她是小楠。”女子简单介绍了一下她身后的两人。 她们的年纪看起来比小灿要小一些,一个留着齐耳短发,另一个则是齐刘海长发,姿态都有些腼腆害羞的样子,看起来好似两个学生妹,相比她们,我更喜欢小灿成熟洒脱的气质。 我分别跟她们一一握手,借机揩油,她们的手都清一色的爽滑细腻,握着就不想再松开。 一边握我一边心说:f社就是f社,真是财大气粗,不仅外出的交通工具都是歼16,就连助理都是美女,而且一下就给我配备了三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有美女的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在灿姐的引导下,我们在悠长的走廊里走了很久,仿佛是在一个地下迷宫里兜兜转转。 突然前面豁然开朗,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大厅,灯光把每一个角落都照射的有如白昼。 这个大厅是五道走廊的交汇处,四面有三面都安装了面部识别系统自动开合门,唯独正对我们的那面墙上,是一面较为宽大的木质古典门。 灿姐快步走上去,替我将木门打开,里面赫然是一间阶梯教室,而且桌椅都是用很古典的木料制作而成,很有一种中世界欧洲装饰风格的感觉。 阶梯教室分为五个部分,就像五个扇子一样,被中间的四道走廊隔开。而在最中间的第一排,坐着一个女生和一个男生,她的后面一排则坐着六个助理模样的女子。 两人在一起有所有笑,虽然背对着我,但说笑声证明他们聊得很开心。 我想他们两个应该就是丹之前给我说的那两名同样参加培训的金坷垃持有者了。 而在座椅的对面,是一张半圆形的讲台,讲台后婷婷站着一位卷发大波美女。 白色衬衣仿佛无法包裹住她胸前的两具豪ru,从纽扣之间的缝隙中似乎还能窥到一抹若隐若现的红色,叫人想入非非。 在开门的一刹那,坐在一起聊天的男生女生都扭头朝我看来,当那名女生转过头的瞬间,我登时惊呆,脚步不由一顿。 我日,怎么会这么巧,居然是赵萌萌!几分钟以前,我们还在两个电脑前互相咒骂对方,几分钟以后我们居然不期而遇了。 难道她口中所说的不便透露的职业居然跟我一样,是f社的特工? 也就是说,赵萌萌也是一个金坷垃的持有者? “小明,小明?”灿姐不明所以的推了推我的肩膀,我从震惊当中醒悟过来,走过去直接坐在了赵萌萌的另一边。 “老妹,真巧,想不到在这种地方都能遇到你!”说着挽住了她的腰,坐在另一边的男生仿佛意识到什么,对赵萌萌展露出的满脸笑容瞬间僵住,冲我摆出一个很不友好地嘴脸,然后便跟我们保持了一段距离。 赵萌萌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配合她姣好的面容,那惊讶的表情跟她的名字一样萌。 她说:“哥哥,你也是金坷垃的持有者?” 我说:“对啊,让我看看你的金坷垃转换器。” 赵萌萌说:“我的容器被老师拿走了,她暂时替我保管着哩,是一个红色的小瓶子。” 我问:“你是从哪捡到的?” 赵萌萌说:“别提了,本来我在网上买了几瓶指甲油,结果其中就有一件是金坷垃之器,没过多久就有人来找我,带我来了这里。” 我说:“你胆子还挺大,就不怕是卖;yin组织的人吗?” 赵萌萌说:“不怕,反正我已经不是处nu了。” 闻言我又一震惊:“我去,这玩笑可不能乱开,来,让哥哥仔细观察观察,看看到底还在不在。” 说着我猫腰,眼睛凝视向她的双腿之间。 这一看不要紧,却又让我吃了一大惊,不由脱口而出:“我的好妹妹,你的腿简直能跟大象腿相媲美了!还有你的腰,啧啧,真是不往下看不知道,你只有脸能看,其他部位简直惨不忍睹!” “滚蛋!”赵萌萌抬手握拳头,正欲往我背上锤,这时候,讲台上的大波美女开口了:“这两位同学,看来你们以前认识,但是无论你们是什么关系,请不要在课堂上面无视老师的存在讲话好嘛,这让老师显得很没有存在感,很尴尬!” “哦,对不起老师。”我直起腰,停止了打闹。赵萌萌也放心了软拳,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便端正地坐着,不再看我一下。 大波女老师清了清嗓子,道:“现在所有学员都到齐了,下面大家先自我介绍一下吧,从这位同学开始吧。” 大波老师指了指坐在赵萌萌另一边的那个男生,后者闻言站了起来,道:“我叫霍忠初,17岁,某某省某某市人……” 我一听这名字,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忙用手去捂嘴巴,试图让笑声不至于发出来。 “有什么可笑的?”赵萌萌好奇的侧头问道。 我摆摆手,示意没事。难道要我给她解释一下中出就是内;射的意思?一看她就是属于没有看过毛片的纯洁孩子,我可不能把她带坏了,做出残害祖国花骨朵的残忍事情。 但是“中出”这两个字却回荡在我耳畔久久难以散去。 “我的爱好是……”霍忠初还在喋喋不休的发表着演讲。 我无聊的听着,与此同时,我的手从下面不怀好意的搂住了萌萌的胖腰。 她描过的眉毛微微一皱,从唇缝间轻微挤出一句话:“讨厌!”并且屁股不由扭动了一下。 见她没有过激的反应,我色心大起,搂住她的手臂更加用力的一些,就连霍忠初都注意到了我们反常的举动,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 他演讲完毕,接下来该轮到赵萌萌了,我只好松开她柔软的腰,虽然胖了点,但是柔软度却是十足的。 “老师好,我叫赵萌萌,今年13岁,来自山西太原市,喜欢唱歌,逛街,买衣服……” 说起她自己的爱好来,赵萌萌简直做到了滔滔不绝。不过她所以的爱好早就被我了如指掌,我敢拍着胸脯自豪的说,除了她的经期暂时没有掌握以外,其他关于赵萌萌的任何事,包括走路的时候先迈左脚还是右腿都被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之所以还不了解她的经期,主要的原因是她月经不调,有一次经期过去了7天,仍旧丝毫没有流血的迹象。 这些她在qq上都对我抱怨过。 她讲完坐了下来,该轮到我了。 我没有站起来,直接开口说:“我叫王小明,性别男,爱好女,完了。” “王小明同学的介绍真是言简意赅啊。”大波美女老师总结性的说道,“下面老师也来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叫舒圣淇,虽然我是你们的老师,但是希望能成为大家的朋友。我是国家军官学院的博士后导师,擅长的领域是侦查、军事器械和电子信息战争。 今天的第一堂课,我要给大家讲的是关于金坷垃转换器的一些东西……” 舒圣淇话匣子打开,讲起课来滔滔不绝,前胸两团肉球随着她激扬慷慨的演讲有规律的颤动。 她讲到都是一些最基本的内容,我听地直犯困,而赵萌萌和霍忠初显然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方面的知识,听的津津有味。 讲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只对其中一句话感兴趣,舒圣淇说:金坷垃是核物质,一克金坷垃所能释放的能量相当于0.0015克铀235完全裂变产生的能量。吃了以后人体就相当于一个移动的核武器。 虽然舒圣淇分析的很透彻,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有这听课的时间,还不如多修炼会儿内功呢。 “好了,这节课先讲到这里,下一堂课我们来了解一下各种枪支的构造原理。大家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半个小时以后回来接着上课。” “萌萌,我们去餐厅吃昨天那个吐司面包吧。”舒圣淇刚走,霍忠初就对赵萌萌发出了邀请。 “老妹,你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我无视霍忠初,直接拉起萌萌地小手腕,把她拖到了阶梯教室之外。 霍忠初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像一个白痴一般站在原地。 萌萌地三个女助理,跟我的三名女助理都跟在我们身后不远处,我回头对她们说:“你们别跟着了,给我们俩一点私人空间,我有点私人的话题要和她说。” 灿姐说:“小明你别走太远了,小心迷路。” “好嘞。”我说。 第114章 禁闭 带萌萌来到一处无人的走廊,看着她一张天使般的面容,我终于是忍不住了,说:“好妹妹,哥哥想死你了,来让哥哥香一个!” 赵萌萌连忙伸手阻止,“你干嘛,再乱来我可要喊了!” “你喊啊,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最原始的yu望冲击着我的头脑,面前的女孩是那样的美丽,浑身散发着母性,简直惹人沉迷,好似一个无形黑洞,看一眼就能把人给整个吸进去。 她的眼睛是那样的硕大,好似镜面,从里面能完完整整看到自己的倒影。纵然她的脖子以下有些不协调,但是没关系,只要将来减减肥就能还原到当初美好的体型。 此时此刻,法律和道德已经完全阻止不了我了,我迈着坚定的脚步,连连进攻,而萌萌则一个劲的往后退,不知不觉,我们退到了一个卫生间的门前,门开着,于是赵萌萌继续往里面退,退到了洗漱台处,已是退无可退了。 “哥哥,你别乱来,不然我不爱你了!” “好妹妹,你就满足一下哥哥吧,我的大根早已经饥kě难耐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要乱来也得等到晚上啊,你也太明目张胆了吧!”赵萌萌仰着脖子,绝望的注视着天花板,不忍看我。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女厕所的门砰然而开,一位蒙着面的白衣女子从内款款而出,那走路的气质,那熟悉的面纱,赫然正是社长大人。 我保持着进攻萌萌的姿势怔在原地,一只手甚至还不怀好意的抓着萌萌的一只ru?房。 “社长,您好!”我没有松开手,对着扈八娘恭敬地说了一声。 她冲我点点头,目光中透出一股难以察觉的失落,自打她那次从金银豹酒店被单ng人打伤回来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 等她走远以后,萌萌道:“她就是社长?” 我说:“是啊。” 赵萌萌说:“我都来了这里快半个月了,还是第一次见到社长本人。” 我说:“你和那个叫霍忠初的一起来的么?” 赵萌萌说:“他第一个来的,一个星期以后我来了,你是第三个来的。” 我说:“离他远点。” 赵萌萌说:“为什么?你管我!” 我说:“你不听哥哥的话了么?” 赵萌萌说:“好烦啊,快放开我,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我说:“好,那我晚上再找你。” 赵萌萌说:“不行。” 我说:“你刚才都答应我了,为什么不行!” 赵萌萌说:“快把你的手拿开啦!” 我十分不情愿地松开了手中的柔软,她转身冲着镜子把被我揉乱的衣衫整理平顺。她今天穿了一件黄色的衫裙,腰部很宽松,可以把她发福的腰围显得不太突出。 整理好了以后,我们并肩走出卫生间,好似没事人一样。 我的助理们和萌萌的助理们见我们回来了,都热情的迎上来献殷勤。 萌萌的三个女助理也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其中一个跟灿姐一样,最为成熟,从神态就能看出最为干练,另外两个则相对年轻。 我们一行人返回阶梯教室,霍忠初正在原位跟他的助理聊着些什么,待我进门后,他朝我不怀好意的望了一眼,然后就闭口不再说话。 我想他肯定是在和助理打听我的来历,这样的一个小角色,我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敢跟我抢萌萌?这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我和萌萌回到自己的位置,旁若无人的搂住她的腰,这样显而易见的行为,任谁看了都应该明白,萌萌是我的私有物这件事情。 之前因为是上课的缘故,萌萌不好发作,而此刻她彻底爆发了,像个泼妇:“干嘛啊,放开你的手,在碰我一下,就和你绝交!” 闻言我没有丝毫的退缩,而是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我就碰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就算你叫破喉咙,也……” 话刚说到这里,霍忠初拍案而起,义正言辞的道:“放开她!” 我震惊无比,并不是被他的气势所震慑,而是没猜到他干公然这样跟我叫板。 “哟呵!很拽啊。”我把萌萌直接拉进自己的怀中,让她的头枕在我的心脏部位,“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 话音未落,霍忠初掌心光芒大震,挥出一记长拳罩着我侧脸而来,我一个扶风摆柳,轻松将其化解,紧接着一个蛟龙回首,把他的手腕钳住,封住了他的脉门。 “忠初,你干嘛?为什么打我哥哥!”赵萌萌睁着一双水眼,不解的注视着霍忠初道。 “他这样对你,你还为他去求情!”霍忠初吃痛的道。 “你懂什么啊!”赵萌萌转过头,对我道:“好哥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放开他吧。” “不要打架,不要打架!”灿姐的声音飘然而至,“有话好好说。”她一脸的阳光灿烂,那笑容仿佛能化解开千年冻结而成的坚冰。 松开霍忠初的手腕,我道:“小子,咱们今天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以后小心点!” 霍忠初毫不畏惧道:“哼,是我多管闲事了,你们这对狗男女好好腻歪吧!” 说着他迈步走到了走廊另外一边的座位,孤零零的一个人坐着。后排的三个助理也赶忙挪动屁股,跟随他的脚步而去。 我把怀中的萌萌松开,道:“老妹,等我一下,马上就回来。” “你干嘛去?” 我不会理她,径直来到霍忠初面前,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我居高临下冷傲的俯视着他。 只见霍忠初坚定地抬起头,道:“怎么,想动手啊?” 我说:“你骂我可以,但是牵扯到我老妹就是你的不对了。”话音刚落,我踹出一脚,一声剧烈的破响后,脚尖穿透面前的古木桌子,直直揣在霍忠初小腹上。 “哥哥,你干嘛呀?”萌萌见我这架势,想要大打出手,忙不迭一阵小跑来到我身后,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算了,哥哥,他也是随口一说,无心之过。你不要欺负他,不然我生气了!” 我抽回脚,往他身上啐了一口,“以后你再骂一次,我打你一次,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我收势,萌萌也松开了搂抱,用责备的眼光瞪着我,一边往回走,一边道:“归根结底都是你的错,你就是始作俑者,别再欺负人家了,乖!” 萌萌一个劲极力劝慰着我,使得我的怒意略微好转。 就快要回到座位的时候,意外不可抑制的发生了。 我的脑袋被一块木屑击中,愕然的回过头,看到霍忠初一张吃痛中夹带着怒容的脸:“王小明,孙子!老子今天弄不死你,我就是你孙子!” “哥!”萌萌生怕我又动手,紧紧攥住我胳膊不放,目光坚定而带着祈求,对我摇了摇头。 “老妹,你放开我。你也听到了,他说要弄死我,你听话,让哥哥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阶梯教室瞬间陷入一片凌乱,霍忠初捂着肚子朝我踱过来,他的助理极力的劝阻着。 而我的助理也都奔走到我周围,挡在我跟他之间,萌萌的助理也不旁观,插手到了其中。 但他们毕竟都是凡人,力量哪里比得上我们金坷垃者。纵然我和霍忠初被层层人墙阻挡,但最终两人还是突破重重包围,拳脚相接在了一起。 霍忠初显然是个刚刚得到金坷垃不久的人,内力几乎为零,我只不过揍了他几拳,他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就这两下子也敢跟老子叫板?真是不做?爱不知道深浅!” 我又往他身上啐了一口。 “王小明,你在干什么?!”教室门砰然而开,舒圣淇老师跟着一名高挑的男性助理大踏步向我走来。 灿姐赶忙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对她描述了一遍,舒圣淇听了很是生气,道:“你们两个真是胡闹,王小明,我不管你跟赵萌萌是什么关系,但是,从今往后,上课的时候不许你们坐在一起!还有,今天你们打架违反了社规,罚你关禁闭一个月!” 舒圣淇此时此刻的言谈举止,跟上课的时候那个温婉低姿态的老师截然不同,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人。她温柔起来很能可人,一旦生气,也很能唬住人。至少我是完全被她给唬住了,毕竟一个月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老师,你是说真的?”我直到现在都还以为她是在吓唬吓唬我而已,“不就是打架么,你罚的是不是有点重了?” “王小明同学,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这里不是学校,而是f社,不是打情骂俏的地方,也不是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学堂,你是成年人了,虽然刚刚成年,但是国有国法,社有社规,不但你要关禁闭,霍忠初也要关,而且是和你关在同一个房间,这一个月,你们要好好相处,听到没有?” 第115章 香皂掉了 我操,让我跟这个内?射关在同一个房间一个月?这是有史以来我最不想做的一件事情之一。 “哥,听老师的话,让你干嘛就干嘛。”萌萌在一旁站着说话不腰疼地道。 “老师,能不能把她也跟我们关在一起,毕竟这件事情的导火索就是她。”我指着萌萌,恳请舒圣淇把她也关进去。 “不行,就你们俩!小李,先带他去,等霍忠初醒来再带他进去。”舒圣淇对身后的高挑男助理道。 叫小李的助理身材高挑,带一副眼镜乍一看好似学历很高的样子,他笑容可掬,行至我面前,客客气气地说了两句,就要领我走。 我回头看了一眼赵萌萌,她同样默契地朝我望来,我们眼神交流了一下,似乎能从那双大眼睛中读出满满的歉意。 我用唇语告诉她:没关系。被那人带着走出阶梯教室,往走廊深出而去。 一路上,这个相貌酷似韩国偶像剧里大长腿欧巴的眼镜男跟我自来熟的聊了起来,我心不在焉的敷衍着,心想这一个月该怎么过啊?妈的,又没女人,又没wifi,如果有赵萌萌在就好了,哪怕再多关我几个月,几年,我也毫不介意。 f社的地下走廊简直堪比迷宫,饶了几道弯后我就完全迷糊了,被欧巴牵着鼻子走了十来分钟,到了一处地方,跟我睡的寝室的门有些类似,进去一看,就连室内装潢也别无二致,当然,电视,电脑什么的自然没有。 进去后,欧巴将门从外面锁上。 我吃了金坷垃,盘膝而坐,修炼内功。 就在我逐渐进入佳境,经脉进行小周天循环,并且把赵萌萌那张美艳的脸慢慢淡忘掉的时候,走廊上由远及近传来脚步声。 不一会,门开了,欧巴带着霍忠初来。 霍忠初满血满状态复活,从外观看不出来任何受伤的迹象,他直接在我对面的那张床上闷闷躺下,背对着我睡觉,没有搭理我的意思,我自然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主动迎合,兀自在那里打坐修炼。 几个小时以后,我吐出一口浊气,缓缓收势,睁开双眼,本来想做一个小周天,但潜意识里很不想这么快就结束,结束后也无事可做,还不如多修炼会儿,于是我不知不觉做了一个中周天。 厕所里传来冲水的声音,听到这声音,我忽感尿意来袭,下床径直朝厕所而去。 刚到门口,霍忠初从里面走出来,我们遇了个正着,他低下头,侧身从我身边经过。 我挡住了他,他立刻慌里慌张后退几步,颤颤巍巍道:“你想干嘛?”我拍拍他的肩膀:“少年,别怕,我们今后要在这个房间度过一个月的时光,所以希望你不计前嫌,我知道你肯定还记恨我踹的你那一脚,来,你要有气,就还回来吧,我决不还手!” 我摆出一个马步,暗暗运上了金钟罩。 霍忠初犹豫一阵,作势欲踢,但膝盖最后还是没有抬起来,道:“算了,我原谅你了,说起来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收回马步,拍拍他肩膀,朝里面走去,开始撒尿。 撒完之后,当我摁了一下马桶的旋钮以后,忽然它啪的一声崩坏,水流四散。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吃完金坷垃,力量比平时大了好几倍,不好控制。 举目四望,没发现任何能堵住水流的东西。 霍忠初闻声进来,道:“怎么了?” “用力过猛,马桶坏了。” 很快我们被水浇成了一个落汤鸡,但马桶越弄水流越大。我来到门口处,敲着门对外面道:“有人吗?有人在吗?马桶坏了,有人来帮我们修一下吗?” 敲了半天无人应答,我干脆直接把湿透的衣服跟裤子直接脱掉扔在地上,全身只剩一条内ku。霍忠初见我如此,也脱的跟我一样。 我们赤条条的奋不顾身冲进卫生间,跟黄继光堵抢眼似得,用身体堵住了漏水的马桶。 脚下不小心踩中一块香皂,我差点滑倒,身体前倾,倒向霍忠初。 就在这时,房门兀自打开,赵萌萌推着一辆餐车进来了,“哥哥,我给你们送饭来了。” 当她看到双双跌倒纠缠在一起的我跟霍忠初的时候,脚步登时一顿。 “呀,你俩在干吗呢,搞基?” 赵萌萌假情假意遮住自己的大眼睛,透过指缝看着水中的我们。 我忙不迭从霍忠初身上爬起来,由于脚下沾上了香皂,所以刚一起身又是一个不由自主的前趴,这一次是照着赵萌萌而去的。 还好她体型壮硕,我稳稳的抱住了她,止住了身形,在她耳畔柔声道:“老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不小心踩香皂上了。” “放开我,弄湿我衣服了!”赵萌萌厌恶地推开我,“卫生间怎么回事,漏水了?”她问。 “是啊,你快叫人给修修,不然等会我们就只能在水里浸泡了。” “行,你俩先吃饭,我去找人过来。” 赵萌萌离开后,我闻了闻她残留在我皮肤上的淡淡香味,招呼霍忠初过来,一块吃饭。 吃到一半,萌萌带着维修工人过来了,在他们忙碌的同时,我对萌萌道:“老妹,是不是每天你都会给我们送饭?” “想得美,我才懒得管你们!~”赵萌萌双手抱胸,很有女人味地道。 马桶很快焕然一新,我们也吃完了。 赵萌萌推着空的餐车正准备离开,我十分不舍得道:“老妹,别着急走啊,再坐会儿。” “你们先把衣服穿上,这样成什么样子!”萌萌假装不耐烦的说。 我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几乎没穿衣服,和霍忠初尴尬地穿回来,赵萌萌道:“看来你俩相处的挺融洽呢,这还不到一天就成好基友了。” 我说:“那是,那是,我们都已经改过自新重归于好了,你给舒圣淇多说几句好话,让我们提前出来得了。” “像你这种死性不改的人,就得多关关禁闭,我才不会在老师面前替你求情呢!” “不替他求情,那替我求求情。”霍忠初插嘴道。 “你们俩还是同生共死吧,不然一个走了另一个得多无赖啊。我要走了,晚安了二位。” 我赶紧挽留道:“今晚别走了,老妹。陪我一起睡吧。” 赵萌萌咯咯一笑,道:“我又不是傻子,跟你睡,你还不把我给吃了?” 我说:“不会的,有忠初在,我们仨好好聊聊人生,谈谈理想,岂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而且,我们兄妹好久不见了,哥哥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看情况吧,可是我现在真得走了,再见哥哥,再见忠初。”萌萌一本正经地挥了挥手,推着餐车离开。 我注视着她丰满但姿态犹存的背影离,。意犹未尽的陷进床上,希望她今晚能再来陪我,哪怕一个小时,半个小时也好。 “赵萌萌是你认的妹妹?”等萌萌走后,霍忠初躺在床上问我。 “对啊,你怎么知道?” “哪有人对自己亲妹妹动手动脚的。”霍忠初意味深长的道。 “我不把她当妹妹看,在我心里她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打她的主意。” “不会不会,早知道你们俩闹着玩,我才不会傻呵呵的英雄救美呢,不过话说回来,你妹妹长得可真好看,我忍不住就……” “呵呵,没关系,没关系,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都喜欢美女,这是大自然的规律。你要是还单身,等我们出去,哥给你介绍一个漂亮的……” 我和霍忠初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白天还是怒目相对的,到了晚上宛然一对好基友,真是不打不相识。 聊着聊着,门忽然自己打开,赵萌萌从外面鬼鬼祟祟溜了进来,我跟霍忠初全身为之一振。 毕竟,被关了这么多小时以后,忽然一个女生,而且是个千娇百媚的女生突然闯进了这个无聊的空间,那一刻,任谁都会振奋异常。 “老妹,你怎么来了?”我强压下自己心头的yu望问道。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赵萌萌刚一进来,就毫不客气的在我床上坐下来。因为房间里没有椅子,所以她只能坐在床上,而我是她的哥哥,她自然而然是要跟我坐一起的。 我轻环她腰,道:“是你一个人孤独难耐,寂寞无聊,所以才来找我们的吧?” “哎呀,放开我,有人看着呢!”赵萌萌扭扭捏捏的道。 “没关系,没关系……”霍忠初说着从床上站起来:“你们继续,我去上个厕所。” 他消失进了厕所,给我和萌萌制造了一个二人空间。 “诶,你别走啊!”赵萌萌想要挽留霍忠初,可他丝毫不理会,待厕所的门砰然而关后,我脸上绽放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把赵萌萌的肩膀扳过来,道:“老妹,别挣扎了,没用的!” 第116章 干瞪眼 看着在我怀中娇喘连连的赵萌萌,我失去了理智,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脖子前倾,照着她的小嘴就吻了下去。 她嘴唇的厚度完全是为接吻而生的,薄厚均匀。 她想要说些什么,但被我的嘴巴完全封堵了起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粉拳不住的捶打着我的后背。 我伸出舌头钻进她的口中,但她的牙齿紧紧咬合着,无论我如何突破都无法进入。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我依然贪婪的吮吸着赵萌萌的口水,软香在怀,如果可以的话,我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 赵萌萌一开始极力的挣扎反抗,到后来发现自己挣扎无效以后,终于意识到如果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的事实,她渐渐停止下来,紧绷的身体也徐徐变得松软。最后居然分开了紧紧闭合的牙齿,任由我把舌头伸进去,跟她的舌头缠斗在了一起。 她开始变得娇喘连连,我忘情的吻着她的鼻子,她的眼睛,她的小酒窝长睫毛,她的一切…… 她用牙齿轻轻咬住我的舌头,还不停地咯咯直笑,把我搞得全身酥麻,欲火焚身。 我终于忍不住,双手一用劲,轻轻把她放倒在床垫上,手向她的上衣探去…… 刚解到一半,萌萌攥住了我的手,说:“别……接吻可以,这个不行!” 她的表情很可怜,很认真,我感觉自己犹如一只禽shou,正在干一件禽shou不如的事情。 从她的眼神里,我能读出一抹难以察觉的期待神色,想来她也被我撩拨的欲罢不能了,但理智还是克制着她的心理防线。 虽然就差最后一步我就可以攻克萌萌身体的最后防线了,但是我也并非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且我也算得上阅女无数的情场老手了,无论再漂亮的女孩我都能够hold住。 我提着裤子直起了腰,决定先不着急进入,等萌萌再长大一些,比如过了18岁。到那时,凭借我毕生的tiáo情功夫,势必能将她的心完全俘获,届时她自然而然会把自己的身体主动呈递给我的。 我心里默默安慰着自己:不着急,不着急,等养肥了再吃……就这样,胯间的小兄弟逐渐萎缩下来,理智完全回归我的头脑。 我冲着洗手间的门大喊了一声:“忠初,出来吧。” 后者闻言开门而出,口中呢喃道:“这么快……”坐回自己的床头,并且对我投来一个质问的眼神,意思大概是:大哥,你秒?射? 我根本不搭理他,萌萌已经规整好了衣裳,向后撩拨着自己的长发,仿佛在掩盖着什么。 我说:“要不咱们来玩干瞪眼吧。” 此提议一处,立刻引来了包括萌萌和霍忠初在内的一志怀疑,他们异口同声道:“什么是干瞪眼?” 我废了好半天劲给他们解释了干瞪眼是一种纸牌游戏,而并非两个**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 这个扑克游戏,规则简单,有可玩性。当我把游戏规则耐心的讲给两人听完以后,霍忠初似懂非懂地点着头说:“听起来似乎有点意思的样子。” 萌萌也表示了赞同,并且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可是我们没有扑克啊?” 此话一出,我顿时陷入沉默,脸皱在一起,犹如一片用过的卫生巾,抓耳挠腮,憋得我脸都红了,犹如一片用过的卫生巾。 无奈的重重摔倒在床,脚呈二郎腿势重重磕在床头柜上面。 啪嗒。 柜子的门被我这一磕弹开了,从里面滴溜溜掉出一副扑克来。 “呀,是扑克!”萌萌眼尖的将它拿了起来,我望着天花板道:“老妹你蒙谁呢,哪有什么扑克!” “你看!”她将扑克在我面前得意的晃了两晃。 一看之下,我一个机灵坐了起来;“我操,老妹,你会变魔术?” “不是啊,是从柜子里面自己落出来的。”,萌萌伸出一根丰满圆润的指头指了指敞开的床头柜。 我难以置信的接过扑克,心想:估计是曾经关禁闭的前辈偷偷带进来的。 “现在可以玩了!”我说。 把纸牌取出来,我数了一数,正好54张一张不差,不由心头大喜,把二人召集过来,道:“我们来玩点大的怎么样?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不,我不玩了。”赵萌萌说着站起来就欲出去。 我说:“别别,别走老妹,这样吧,谁赢了再穿一件。” “不,万一总是我输那怎么办?” “不会的,输赢是随机性的,每个人都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赢,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输,你看,你脱一件,穿一件,等于没脱,好了好了,来吧,要对自己有点自信好不好?” 我连蒙带骗把她给拉回来,不由分说开始发牌,每人发了五张,我率先出牌。 “2.” 萌萌好像被针扎中屁股,大叫一声:“3”。 霍忠初没有“4”,只好过,刚好我有一个“4”,摊牌而出。 萌萌陷入紧张,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没有“5”只要也过了。 我得意一笑,接起一张牌,继续出……直到最后,我是第一个出完的。霍忠初和萌萌的手上分别同时剩余两张。按照顺序,轮到萌萌先出,她撂下一张“k”,霍忠初邪恶一笑,道:“a”。 萌萌加深了紧张,因为她手上没有2。 霍忠初面带狡诈笑容又接起一张,摊出。萌萌接不上。霍忠初再接起一张,摊出,萌萌还是接不上,不由焦虑在她眉头绽放,干瞪着眼。 “9”霍忠初又接起一张撂出,萌萌比看到一百块钱还要兴奋,大声叫道:“哈哈,10!” 可是兴奋还持续几秒钟,霍忠初说了一句“j”,这个字有如一盆冷水当头浇在萌萌身上。 霍忠初又接起一张牌,顿了一下,脸上写满惊喜,“哈哈,对9,我出完了!” 萌萌手上还残留着一张,她愤怒的把它狠狠扔掉:“不玩了,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 我满脸正义的说道:“别想走,愿赌服输!输了的人脱一件衣服,你输了要脱,我们输了自然也得脱。” “是啊,是啊,都说好了的。”霍忠初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哼,脱就脱。”萌萌一咬牙一跺脚,把套在外面的粉色连衣裙整个从下而上掀起脱掉,里面是一件白色内衫,ru?罩的带子若隐若现。 她只要再输两次就会chun光乍泄了,只得去脱下面的超短裤。不过我想她势必不会让自己上半身完全暴露在我们两个男人面前,让自己陷入脱无可脱得地步。 果然,第二局结束的时候,依然是萌萌输了,她咬牙切齿地道:“我就不信自己赢不了!” 接着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把白色半透明的内衫从自己身上解脱下来,顿时,她chun光乍现,小肚子上生着一点赘肉,却并不影响整体的美观,ru?罩同样是白色的,发育的小巧玲珑的ru?房中间ru沟并不是十分明显,一看之下,让我大失所望。 毕竟,对于我这个完美主义者来说,纵然脸蛋长得世界第一,但身材不够完美的话,我也不会产生蠢蠢欲动的情绪,万幸,赵萌萌本来的三围并非如此,只要她肯下工夫减肥,就能重塑动人心魄的曲线。至于胸围吗,她现在年纪尚小,我相信,待她成年以后,一定会大起来的!这也正是我为何迟迟不肯对她下手的原因,身为一个完美主义者,自然希望上的每一个女人也都是完美的,所以才会说出等养肥了再吃这样的话,我相信她不会逃跑的,她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可是,在不久的将来,当她邂逅了张森飞的时候,我的观点开始动摇,这些都是后话了。 而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必须想方设法让萌萌再输掉一局,这样她就不得不解开自己上半身最后一道防线了。我的心情是无比矛盾的,既想让她脱,又不希望她脱,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的情况下,我肯定不会矛盾,但是有霍忠初这个电灯泡在,让他看到我女人的全部chun光,我势必是不允许的。 于是我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要是这一把她还是输,那我就放她一马。 游戏很快再度开始,规则大家都已然熟悉,过起来很快,不知不觉,我的牌又是第一个出完,萌萌急了,大声地撂着牌,似乎在给自己长气势一般,加上她身上几乎半?裸的状态,样子宛如一个妓?女。 可惜,无论气势再大,也改变不了最后的命运,赵萌萌依旧是输了,输的很干脆。 然而接下来,她脱得更加干脆,我还来不及阻止,她就已经把裤腰带给解开,超短裤随即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溜下来,露出了她白色的内ku。不大的房间登时因为她的白皙皮肤仿佛更加亮堂了很多。 我心头一个劲的感慨: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么开放了?完美不懂得守身如玉! 第117章 愿赌服输 我想,也罢。本来以为赵萌萌要解胸?罩,结果她没有,而是把目标集中在了下半身。这样也好,chun光仍旧是被包裹了起来,没有乍泄,顶多是侧漏。 只听萌萌大呼小叫道:“老娘偏不信了,今天非得赢一把不可,再来!” 我说:“算了吧,老妹,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了,再脱下去,你就没得脱了!” 赵萌萌不服,道:“我就不信了,老娘非的让你们也脱光不可,不然老娘咽不下这口气,再来!” 我说:”老妹,哥是为你了好,别玩了,时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大不了我在这里过夜了,今天非让你们脱一件不可,再来!” 我看她口气如此坚定,目光相当坚毅,也就不好在说什么,只好把牌洗了一遍,继续起来。 也不知今天是我的幸运日还是萌萌的倒霉日,这一把我又赢了,萌萌又输了。 我连忙替她解围道:“咱不脱了老妹,今天就玩到这里吧,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要是让别人发现你偷偷跑进我们的禁闭,舒圣淇知道后肯定会生气的。” 赵萌萌气嘟嘟地道:“愿赌服输!我身上还有两件,脱了这件还有一件,还能再来一把,我就偏不信了,为什么每次总是我输?好歹得个第二名也行啊!” 我循循善诱道:“老妹,估计今天是你的倒霉日,你还是不要对命运做出反抗了,你是斗不过命运的!” “不行!”赵萌萌毅然决然地就要解自己ru?罩后面的扣子,我上前抓住她手腕:“老妹,别在这儿脱,等哪天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在好好脱给我看!” “要你管,放开我!衣服是我的,我想怎么脱就怎么脱,你管不着!”这句话说完,她已经解开了扣子,ru?罩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覆盖着她胸口的两团娇小的半圆形肉球,彷如随时都有可能暴露出来似得。 虽然我平生不知道看过多少对肉球了,但是却不想让赵萌萌的ru?房此时此刻暴露众人的视线之内。 就在ru?罩即将从萌萌的身上解开掉落的一刹那,我忙不迭伸手去捂,覆盖在她两团ru?房之上。瞬间,掌心充满了肉圆温热的触感。 萌萌被我这么一握,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打了一个机灵,“哥……放开我……你抓疼我了……” “你先答应,我放开手你就把衣服穿回去。这像什么样子,你又不是小孩,还是这么不懂事!” “不都是你让我这样做的吗?怎么现在贼喊捉贼了,难道你不想看你妹妹我的裸?体吗?” “好吧,是哥哥错了,哥哥不该让对自己的妹妹心存歹心,你答应哥哥把衣服穿上,我就松手。” 赵萌萌被我握地娇喘连连,道:“快点放开了,好难受啊!” 她试图挣脱开我的束缚,但是为了守护住她最后的贞操防线,我是打死也不肯松手。 我说:“老妹,来,你拿着自己的衣服,跟我到卫生间来。” 霍忠初道:“不用了,还是我去卫生间躲躲吧,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再一次走进洗手间,把自己关在了里面。 我终于松了口气,软软地松开手掌,赵萌萌的娇躯几乎全?裸地呈现在我眼前,一览无余。 我说:“把衣服穿上,记住了,以后只有我一个人能看你的身体,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凭什么?”赵萌萌不甘心的捡起被她随手丢掉的上衣,从里到外一件一件穿了起来。 我嫌她穿的太慢了,干脆拿起外套帮她穿,几分钟以后,一个衣着光鲜的赵萌萌就再度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夜已经深,有眠无眠的人都已经睡去,我说:“要不老妹,今晚就别走了,跟我睡一起算了,反正你一个人睡觉也没意思。” “你可以了,今天我亲也给你亲了,看也给你看了,摸也给你摸了,你还不满足么?我要走了,这一个月你就好好练内功吧,今天算是我给你的赔偿,以后你就没这个几机会对我动手动脚了。”她撩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迈步向外行去。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今晚所作所为的一切,都是在对我被关禁闭的补偿,不由心里一暖。难怪她今晚的言行如此反常,跟我之前所认识的赵萌萌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以前的她可是处处跟我作对。不,不是作对,而是完全的对我的否定,我让她往东,她偏要往西,让她在视频里脱衣,她偏要往自己身上加衣服,遇上这样的妹妹,简直是人生的一大挑战,而今晚我和她之间的算得上长足的突破。 “好妹妹,你没必要这样做的其实,为了你,就算关一年,一辈子我也愿意。” “你又开始说胡话了!”萌萌伸出手掌,覆盖在指纹识别锁上,门开了。 跨出门外,她对我挥了挥手。 我说:“老妹,明天你还会送饭给我吃吗?” “恩。”萌萌点头答应道。 听到她肯定的回答,我非常欣慰,这一个月看来有所期盼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无聊了。 送走了萌萌,我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道:“忠初,你可以出来了,萌萌已经走了。” “噢,知道了,我在拉屎。等下再出去。” 我应了一声,却听到里面发出了有规律的蠕动的声音,这声音我敢保证,绝不是拉屎能产生的,而是……而是撸管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声音。 我完全理解霍忠初此刻的心情,毕竟萌萌都脱到那种程度了,他再不有所作为,只能怪萌萌不够诱人,激发不起男人的yu望。 而我,作为一个阅女无数的花花公子,这点打击还是扛得住的。长大鼻孔闻了闻残留在我手上的ru香,美美地上chuáng,蜷缩成一团,做起了chun梦。 次日,萌萌正如她所言的那样,给我们送来了早饭,但这一次并没有停留太久,等我们把饭尽数吃完,她便推着餐车离开了。昨晚的她,果然仅仅是来赔罪的,陪完了也就结束了,今天在过来只是为了送饭而来,别无他意。想到此处,我不禁感叹赵萌萌简直太那个了,多待一会儿会死啊! 我决定今后吃饭都要细嚼慢咽,吃他个七八小时再说。萌萌走后,霍忠初也表达了跟我类似的想法。 到了中午,萌萌再送饭过来的时候,我和霍忠初都很默契的吃的很慢很慢,尽量抓紧一切时间多和她聊天,能揩油尽量多揩油。当然这种事情只能我来做,霍忠初只能远远地看着,独享凄凉。不过他倒也没少搭讪。 萌萌见我们已经成为了朋友,欣慰的说:“要是一开始你们就能好好相处,也不至于被关在这里。” 我说:“对对,妹妹教训的是。”说完我把手不着痕迹的搂在她腰上,闷了一上午,终于可以干点我想干的事情了。 可是这一次,萌萌却十分的不配合,犹如针扎屁股似得倏地站起来,道:“干什么,臭流máng,快点吃,吃完了我走,下午还要上课呢。” 我说:“你一个人上课?” 萌萌说:“对啊。” 我说:“这不公平,人人都有获取知识的权利,为什么只给你一个人讲课,我们呢,我和忠初怎么办?” 萌萌取出一个小本说:”这是今天上午老师讲过的内容,你们俩拿去看吧。” 我说:“没看见我正在吃饭吗?哪有心思看这个,你读给我们听。” 萌萌对我瞥了一个白眼,把笔记本翻开,开始讲述起来。 我边吃变听的津津有味,今天舒圣淇讲了一些关于侦查的知识,是我未曾知晓的。不过《007》系列的电影咱也没少看,耳濡目染地也知道一些简单的侦查知识,无非就是尽量隐藏自己的行踪不被别人发现。 一顿饭的功夫以后,我们吃完,萌萌也讲完,她推着餐车离开,我和霍忠初继续无聊的打坐。 内力提升的过程是无聊的,人们总是看到成功人士人前的潇洒,徒手打爆汽车的引擎盖,一脚踢断一根电线杆什么的,但却很难意识到他们潇洒的背后所付出的艰辛。 不觉间,我的金坷垃之笔中的金坷垃已经吃了一大半,该是时候让它吸收氮磷钾转换一些了,于是,萌萌再度送饭过来的时候,我让她下次来给我带一些氮磷钾。 只要把笔插在氮磷钾的混合溶液之中,它便能够自动对这些元素进行转换,形成金坷垃,就好比叶子通过光合作用产生空气一样神奇。 萌萌虽然很不愿意听我的话被我摆布,但是第二天还是把氮磷钾给带来了。妹妹毕竟是妹妹,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甚至经常辱骂对方的性器官,但在原则性的问题上她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日子就像乙醇一样一天天的挥发,到了第五天的时候,问题产生了。 第118章 自给自足 众所周知,饱暖思yin欲,我憋了5天,今天终于是要爆发了。 摆在我面前的有三个选择,第一,是让赵萌萌替我解决。第二,用自己的右手解决。第三,找霍忠初解决。 第三个选择可以排除掉了,剩下前两个。当然,我是十分希望选择第一个,但往往现实的情况跟自己的想法总是背道而驰。 想我王小明何曾狼狈到要通过自己的右手解决的地步?这可真是人生的大不幸啊。 爱丽丝,丽丽,苗小猫,苗豆豆的面容浮现在了虚空当中,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没看到我,她们会想我到什么程度?总之,无论是她们中间的哪一个,只要我想要,都会毫不犹豫的给我。 至于赵萌萌,我估计成功的可能性比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的可能性还要低。 但我打算还是要试一试。 就在第五天的晚上,赵萌萌再度送饭来的时候,我用商量的口吻在她耳边悄声表达了自己需要帮助的想法,而她所要做的就是一动不动,尽量把腿分开就行。 不出意外,赵萌萌坚定的拒绝了我,并且信誓旦旦道:“再说这样的话,今后就再也不送饭给我们了,让我饿死算了,畜生。” 为了自己不被饿死,我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走后,霍忠初安慰我道:“别难过,畜生就畜生,我也是,其实大家都是畜生,好多人还禽shou不如呢。” 我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自己动手怎了么?像这样既不犯罪也不需要任何人帮助的方式,不应该受到任何人的歧视。 我走进洗手间,关上了门,脑海中幻想着赵萌萌被扒光以后的样子,一边对她意?yin,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同时口中愤愤不平的骂着:“赵萌萌,老子迟早要把你拿下,你迟早会爱上我,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一个小时以后,我疲惫不堪的从卫生间出来,满头大汗,右手微微有些颤抖,这可真是自己对自己的一场大战。 从此以后,我每一次都是通过自己右手解决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希望自己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哪怕苗豆也好,我需要女人! 到了第15天,奇迹的事情发生了。 这一天,赵萌萌依旧给我们送饭来,她说:“老师看你们表现不错,决定今天就让你俩出来。” 我仿佛听到这这世界上最为动听的天籁,兴奋地一蹦三尺高,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人,吃完这顿饭,就跟我上路吧。”赵萌萌道。 这句话听着好像是叫我们吃断头饭的感觉,这小niu真不会说话。 走出这个关了我们半个月的地方,我的心情是激动的,堪比刚从五指山下逃离的孙猴子。 “老子自由了!”我不由高呼着。 再一次见到舒圣淇,我向她请了一个假,我要回一趟太原。是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回去是为了干什么。 舒圣淇同意了,然而,在我请了假后,赵萌萌也缠着舒圣淇说要请假,跟我一块回去。霍忠初也不例外。 估计是舒圣淇觉我们关了那么长时间的禁闭,是应该给我们好好放一个假了,所以尽数都同意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赵萌萌跟霍忠初都会开歼16战斗机,而且开的一个比一个好,显然,在我来f社之前,他们都受到过系统的训练,而我只是被丹口头灌输了几句要领。 当他们俩兴奋的钻进机舱的时候,我站在机场冲他们俩喊:“喂,你们行不行啊,都还没成年呢就开飞机?不拍摔死?” 两个小朋友完全不听我的劝告,先后启动飞机引擎,屁股后面喷出一团尖尖的火舌。 我无奈,只好也登上一架飞机里面,赶在两个小朋友的后面起飞,要是被他们给落下,我这个长辈的脸面可挂不住了。 我的飞机升空以后,他们俩早就飞的没影了,我只能尽快加速去追,一边拉动操纵杆一边想,要是我的加速度太快了,从后面追尾爆了他们飞机的菊花那可怎么办? 低头一看,突然看到了雷达屏幕,赶快把它打开,绿色的荧屏上闪出两个绿色小点,想来是前方的霍忠初跟萌萌了。 他们的速度也不是很快,正在此时,我头盔里的耳麦响起了萌萌的声音:”喂喂,能听到吗?” 我不由大喜,正想说些什么,忽然又传出霍忠初的声音:“能听到,能听到。”我刚要说出口的话被止住了。 “哥哥,能听到吗?” “能。”我说。 “我来给你们唱首歌吧。”萌萌说,”你们想听什么,我唱给你们听。” “我要听《泡沫》。”霍忠初抢着回答。 “好,那我唱了。”赵萌萌清了清嗓子,开始在万米高空展示自己的唱功: 阳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就像被骗的我是幸福的追究什么对错你的谎言基于你还爱我美丽的泡沫虽然一刹花火你所有承诺虽然都太脆弱但爱像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么难过早该知道泡沫一触就破就像已伤的心不胜折磨也不是谁的错谎言再多基于你还爱我美丽的泡沫虽然一刹花火你所有承诺虽然都太脆弱爱本是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么难过再美的花朵盛开过就凋落再亮眼的星一闪过就duo落爱本是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么难过为什么难过有什么难过为什么难过全都是泡沫只一刹的花火你所有承诺全部都太脆弱而你的轮廓怪我没有看破才如此难过相爱的把握要如何再搜索相拥着寂寞难道就不寂寞爱本是泡沫怪我没有看破才如此难过在雨下的泡沫一触就破当初炽热的心早已沉没说什么你爱我如果骗我我宁愿你沉默“好!”赵萌萌刚一唱完,霍忠初就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声。 赵萌萌唱的很深情,好像自己谈过无数场恋爱,被男人伤害过无数次似的。 不得不承认,能唱到这种程度实在不容易,我忍不住在心中给她点了个赞,想着以后去k歌一定地带上她才行。 “哥哥,你也唱一个吧。”赵萌萌忽然道。 我说:“唱你妹啊唱。” “不唱拉倒,忠初,你也唱一个吧。” 霍忠初害羞的道:“那我唱了。” 然后他唱了一些什么,我完全不知道,因为在他开口的第二句我就忍不住断掉了耳麦。 妈的,太难听了! 要不是我无法近身,早就掐着他脖子让他住口了。 3分钟以后,我再度打开耳麦,听到霍忠初的嚎叫已经绝迹,取而代之的是萌萌的歌声再度来袭: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妈的,又是神曲。我一听立刻打断了她,道:“你够了,别唱了,让我来吧。” 闻言,萌萌当即停止了下来,充满期待的道:“好啊,好啊,哥哥唱一个!” 我思忖片刻,徐徐开了口: 北方的村庄住着一个南方的姑娘她总是喜欢穿着带花的裙子站在路旁她的话不多但笑起来是那么平静悠扬她柔弱的眼神里装的是什么是思念的忧伤南方的小镇阴雨的冬天没有北方冷她不需要臃肿的棉衣去遮盖她似水的面容她在来去的街头留下影子芳香在回眸人的心头眨眼的时间芳香已飘散影子已不见南方姑娘你是否习惯北方的秋凉南方姑娘你是否喜欢北方人的直爽日子过的就像那些不眠的晚上她嚼着口香糖对墙满谈着理想南方姑娘我们都在忍受着漫长南方姑娘是不是高楼遮住了你的希望昨日的雨曾淋漓过她瘦弱的肩膀夜空的北斗也没有让她找到迷途的方向阳光里她在院子中央晾晒着衣裳在四季的风中她散着头发安慰着时光南方姑娘你是否爱上了北方南方姑娘你说今天你就要回到你的家乡思念让人心伤她呼唤着你的泪光南方的果子已熟那是最简单的理想啦……啦…… 啦……啦…… 啦……啦…… 南........方............ 一首歌唱完,耳麦里鸦雀无声。我不解地道:“你们怎么不说话,此处该有掌声才对。” 好一会儿才传来萌萌的声音:“哥哥,你唱的简直太好听了,我简直,简直已经沉醉了。你该不会有一个南方女朋友吧?” 我说:“我女朋友多了。” 就这样一路上我们欢歌笑语,不知不觉已经到达目的地上空。 说实话,要不是有她俩在前面带路,我肯定会迷路的,看来这高科技的玩意还是年轻人学起来比较快,虽然我也不老。 下了飞机,出了军事机场,萌萌挽着我的一条胳膊,霍忠初走在我另一边。 萌萌问:“哥,我们去哪?” 我说:”带你去一个地方,认识一些人。” 上了一辆出租车,往郊区的地下酒吧开去。到达目的地,推开木门走进院子,还没走就几步,寝室的门霍然而开,几个女子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自然便是爱丽丝她们,出乎我意料的是,苗豆竟也在其中。 第119章 郑大钱的女朋友 她们呼喊着我的ru名,相继投进我的怀中。而苗豆则走在最后面,远远地看着我们,身为我名真言顺的合法妻子,她并没有做太多表示,但那思念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我还来不及跟众女缠mián一表相思之情,就在这时,苗小猫看到了我身后不远处的赵萌萌,行为出现了反常。 只见她痴痴的来到赵萌萌面前,愣愣的注视着她,小嘴微张,呢喃喊了一句:“主人。”然后就双膝跪倒,匍匐下来,头整个碰在了地上,一直长跪不起。 “哥哥,你听到了吗,她叫我主人。她是谁啊?”赵萌萌面露不解之色,站在那里也不敢动,隔空问我道。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这个苗小猫是从韩凯超**内分离出来的继婴,而赵萌萌也是从另一个人体内分离出来的继婴。对没错,据不动冥王的两个黑白无常手下的介绍,赵萌萌的确也是个继婴。 这说明赵萌萌跟苗小猫是同一个物种,而苗小猫此刻喊她主人,说明她们是主仆关系,而从赵萌萌的言行来看,她显然不认得苗小猫。难道说,她们这个物种有前世?在前世她们是主仆,然后转世投胎,化为继婴,今日得以有缘再度相见? 我沉吟分析了片刻,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把赵萌萌跟苗小猫单独领进了房间,打算和她俩好好坐席长谈一番。 苗小猫自从认了赵萌萌为主人,就没有离开过她身边一米的范围,而赵萌萌也很喜欢苗小猫,女人总是对长猫耳和猫尾巴的幼小生物十分感兴趣,苗小猫正好就是这样的生物。 苗小猫仿佛ng了多年的孤儿忽然遇到了她的妈妈,认定赵萌萌是她的主人以后就像是被赵萌萌吸了魂魄一样,对她是寸步不离,让我这个名义上的“爸爸”情何以堪。 即便是我对赵萌萌进行谈话的时候,苗小猫也一直钻在她怀里撒着娇。我说:“萌萌,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认她当女仆了?” 赵萌萌仔细观察着苗小猫的两只尖尖耳朵,还用手摸了摸,道:“我怎么知道。” 我说:“你父亲告诉过你的身世么?” 赵萌萌被萌化的表情瞬间僵硬,板着一张小脸道:“别问我的身世,我之所以跟你回来是来玩的,不是让你对我问东问西的,你要不和我愉快的玩耍,那我就自己找点乐子玩去。” 她的表情很认真,仿佛我触碰到她的逆鳞,我忽然记起她跟她父亲“不动冥王”之间的感情存在着一定的问题。 也不知她是否知道自己不是不动冥王和他老婆亲生的,而是从一个开出租的大叔体内分离出来的寄婴。 为了不再触她的逆鳞,我只好闭嘴不问。我想真相迟早会浮出水面的,虽然心中仍有一个疑问,既然苗小猫拥有猫耳朵,猫尾巴,而且不吸我的血就活不下去,那赵萌萌是不是也有什么异于常人的身体结构和怪癖呢? 仔细回想,好像在禁闭里她把自己扒光后,我没有看到她屁股后面长了尾巴或者背上长了带羽毛的翅膀什么的,难道她跟苗小猫不是同一个物种? 种种乱七八糟的猜测和思绪在我的脑海里翻腾,我强忍住一探究竟的yu望,带她行出了寝室。 “话说,”赵萌萌抱着苗小猫跟在我身后:“话说外面那些女孩都是谁啊,除了那个叫苗豆豆的女孩我认识,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是谁,难道是外国人?” “没错,她是个混血儿。”我说,“是中国和法国的混血。” “她跟你好像很亲密的样子呢……”赵萌萌语气当中充满了类似醋意的东西。 “怎么,你吃醋了?” “切,谁会吃你的醋啊大叔,人家可比你小6岁呢。” 说话间来到了门外,爱丽丝,丽丽和苗豆在外面等待我的消息,但我完全没有从赵萌萌身上问出个所以然来,她们虽然也是一脸的好奇,但也没有过问。 郑大钱、黄继峰和猴不知道去哪玩了,这样也好,我正好需要一个暂时可以跟我的女人们在一起私守的空间。 来到地下酒吧,霍忠初很识趣的一个人呆在角落里喝啤酒,我跟爱丽丝,丽丽,萌萌,苗豆以及苗小猫坐在一起聊天,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五个女人围在一起,虽然其中只有一个成年,算得上女人,但她中国话说的还不利索,其他都是未成年的韶华少女,而且其中还有一个哑巴,但这并不能妨碍她们之间的交流。 很快赵萌萌就和她们打成了一片,宛如一群相处了很多年的好闺蜜。我打开了音响,让摇滚的音乐澎湃的响彻出来,刺激着每个人的耳膜,这样才有了一些酒吧该有的气氛。 在亢奋音乐的刺激下,所有人都跃跃欲试想要跳舞,我率先随着音乐扭动起来,苗豆第一个蹭到我面前,跟我扭摆在一起,爱丽丝和丽丽也不甘落后,虽然两女的动作不如苗豆的驾轻就熟,但也很随性和自然。 赵萌萌却始终一个人抱着苗小猫坐在高脚椅上看着我们,似乎没有一起快乐摇摆的意思,不过有这么多妹子围在我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所以对于赵萌萌的冷漠态度并没当回事,反正她迟早是我的囊中之物,这一点我坚信不疑。 苗豆经常混迹于夜店和各种派对,所以舞动起来是最为风sāo,如一只蚯蚓一般,缠绕在我周围,不住的对我暗送秋波,扭腰送臀,眼神充满了性暗示,一副饥kě难耐的样子。 爱丽丝和丽丽一看之下也不甘示弱,加大了扭臀的幅度,霸占着我不多的身体皮肤,虽然酒吧里冷气开的很足,但我仍在20度的低温里汗流浃背。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从外面风风火火走进来一伙人。正是郑大钱,猴,黄继峰。 郑大钱身边,居然还带着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女孩。 他们俩靠的很近,嫣然一对小情侣模样,莫非……我猜,莫非这货恋爱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女孩的品味该有多差? 因为郑大钱的相貌我一再的强调过,当他笑的时候跟哭一样,当他不笑的时候,样子可以吓哭小盆友,当他每次坐火车的时候,武警都会对他特殊照顾,以便确认他不是恐怖分子或者在逃的嫌犯。 猴第一个挤进舞池,随着音乐自顾自扭动起了瘦小的身体,远看之下跟一根直立行走的腊肠一摸样,用东北口音很重的普通话尖叫着:“妈呀,来这么长时间了,想不到还有音响呢!太刺激了!” 我却带着众女子走向郑大钱,从上到下仔细观察了一番依偎着他的学妹:上半身一件粉白无袖吊带褂,ru?房的轮廓肆无忌惮地暴露着,一条外露的牛皮腰带下是一件洗地发白的牛仔裤,这随意的搭配宛然一个小太妹。 她的样子似曾相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似乎郑大钱曾经用手机偷拍的那个初中学妹正是这位,但眼前的女子跟照片上的,简直天差地别,可能跟当时拍摄的光线和角度有关。总之,眼前的这一位,是个漂亮的妹子。 她小鸟依人的贴着郑大钱,尽显暧mèi之意。苗豆,爱丽丝,丽丽也不甘示弱,从各个方向把我依偎。 我说:“妹子,这小姑娘是你什么人啊?” 郑大钱一脸yin;荡地说:“妹子,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她叫肖熏衣,是我的女朋友。” 我心说,好啊你小子,老牛吃嫩草! 但说实话,当我听到他肯定的答复心情其实是欣慰的,郑大钱多年的处子生涯终于算是结束,今后柔柔就可以退役了。难能可贵的是,他女朋友还是个新鲜水灵的中学生。 肖熏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冲着我转悠了一下,小脸上是一副害羞的表情,然而她随意的穿着已经出卖了她,我敢保证在腼腆的外表下,她拥有一颗太妹的心,只不过现在还没有爆发出来罢了。 我们重返舞池,大家很快happy起来,派对的气氛达到了高cháo。 我抽空把郑大钱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在巨大背景音乐声的伴奏下,我大声在他耳边问道:“你怎么认识她的?” 郑大钱笑吟吟一脸刚从洗头房出来的表情,道:“兄弟我捡了个大便宜,那天我去买烟,正好看到她放学,蹲在墙角哭,然后我坐过去问出什么事了,她说她男朋友跟她分手了。我就安慰了她一顿,最后你猜怎么着?她主动跟我提出交往,直接带我去宾馆开房。进了房间她说送我一个礼物,我一看,居然是个处nu。你也知道,现在初中妹还是处nu的,比跳芭蕾舞的男演员还要少。” 听完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这个肖熏衣难不成是为了气她的男朋友,所以才这么作践自己跟郑大钱上?床的吧。 第120章 三人飞 我觉得郑大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这个太妹肖熏衣和郑大钱之间,绝对不会有好的结果,甚至结局很悲惨也说不定。 所以当时我并没有提醒郑大钱,以为他只是跟肖熏衣玩玩而已,没把她当做真爱。然而我忘记了一点,那就是处在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负,郑大钱已经完全被肖熏衣的美色而沉迷,难以自拔,没事偷着乐,哪还有心思想她到底是不是真心付出。 我跟郑大钱又闲聊了一通,忽然他注意到了坐在角落里的赵萌萌,双眼顿时放出光芒,道:”我去,你看那边那个小niu,以前怎么没见过的?又是你带过来的马子?” 我说:“对啊。” 郑大钱说:“真羡慕你小子,正室、侧房、小三可是一应俱全啊。” 我说:“这个小niu可不好推倒啊,我都攻陷她快一年了,到现在都没有突破。” “什么?这么长时间了!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以前她是我的一个网友,现在是我的妹妹。” “啧啧,”郑大钱对着酒瓶吹了一口,目光始终没有从赵萌萌那张小脸上挪开过,“不错,不错,长得真不赖,比我女朋友好看多了。” 我说:“怎么,你吃着碗里的,打算看着锅里的?” 郑大钱道:“我也要认她做妹妹,你别多想,只是认做妹妹而已,没有其他打算。” 我表面装作很生气,内心却替萌萌而感到骄傲,只因她生了一副人见人爱的容颜。 “我过去跟她打个招呼。”郑大钱说着站起来,往那边走去。 我没有阻止,也没有拒绝,我想就算他输出毕生tiáo情功夫,萌萌也不会对他丝毫动心的,所以就放心的看着他过去了。 通过我的顺风耳,能完全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只听郑大钱说:“小姑娘,你好。” 赵萌萌说:“你是谁啊大叔?” 郑大钱并没有对这个称呼而感到生气,挨着她旁边坐下来,借着酒疯和这个适合搭讪的酒吧气氛,道:“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赵萌萌把玩着苗小猫的耳朵,吸了一口面前的饮料,道:”对不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就是那边那个人。” 她捏起吸管,指了指不远处的我。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暗笑出来,这个赵萌萌还真会拿我当挡箭牌。 郑大钱顺着吸管的方扭头,看到是我,表情顿时陷入尴尬,继而尴尬的起身,灰溜溜地走了。 待他返回我这里,我假装好奇的问:“你都跟她说了些什么?怎么这么快就被赶回来了?” 郑大钱摇头晃脑道:“没啥,没啥。操,你丫把她攻陷了也不告诉我!不说了,我去找我女朋友跳舞了。”说完他尴尬的从我身边逃离。 他走后没多久,苗豆喝的有些醉眼迷离地跑过来,她轻柔地捂着自己的小腹对我说:“老公,我有了。” “噢。”我心如止水的回答,联想起爱丽丝她们也怀了我的孩子,苗豆的可以不打掉,但是她们的必须打掉才行。还有苗小猫,她是个什么物种我现在都没有搞清楚,居然也怀了我的孩子,将来要生出来的要是个妖怪那就悲剧了,所以当务之急是让她们把孩子做掉,这一切都源于我偷qing没有带?套的习惯。当初为了一时之快,险些酿成大错,现在我把必须错误扼杀在萌芽状态。上次带她们起医院堕胎,没有一个愿意的,这一次再去,最终结果想一想就知道会以她们哭哭啼啼,不情不愿而告终。我必须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行,让她们心甘情愿地把胎堕掉。 “老公,老公?”苗豆推了推我的肩膀,把我从思考状态中拉回现实。我象征性的亲了她一口,就一个人返回了房间苦思冥想起来。 翻来覆去的想了很久,除了骗她们我是她们的亲兄弟以外,没有第二个解决办法了。 爱丽丝属于蠢萌系的妹子,比较好骗,所以我决定先从她下手。 晚上睡觉的时候,床位明显不够,我就让苗豆回去酒店,她死活不走,说从今往后自己也要住这里。 无奈之下,我只好让她跟我挤一张床。 赵萌萌看这么多人跟我挤在一起,打算自己出去住宾馆,刚走出院门没多久就返回来,说还是跟我一起睡吧。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怕黑。我不禁暗自庆幸这个酒吧坐落在这荒郊野外,晚上黑不溜秋一盏灯都没有,吓死她! 于是乎,我的那张用一个双人床和一个单人床拼凑在一起的大床上,今晚躺了爱丽丝,萌萌,丽丽,苗豆和苗小猫五个妹子,加上我之后总共六个人。 六个人挤在一张三人床人,说实话是挺拥挤的。不过我喜欢。 萌萌睡得距离我最遥远,手里还抱着苗小猫,估计是怕我在她睡着以后对她做些害羞的事情。她也不想想,有这么多的妹子在我周围,我犯不上对她这个只有脸可以看,身体却有如水桶的女人伸出魔抓。 相比较之下,爱丽丝的整体姿色在众女之中是最为突出的,因为在众女之中她是唯一一个成年的女子,她大大咧咧地睡在我的一边,苗豆大大咧咧挤在我的另一边,而且手不怀好意的伸进了我的内ku之中,并且居心不liáng的开始了上下律动。 这让我为之心神荡漾,加上处在这么多女人堆里,我的yu望开始逐渐膨胀,接近爆炸。 大家都喝了不少的酒,而且蹦跶了一天,熄灯后不久就先后睡去,在我身边呵气如兰。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氛围,这样的情况之下,我身体的某个部位终于不负众望的硬了。 趁着夜色,我悄悄爬起来,把苗豆按在胯下,心中高呼一声“老子今晚非弄死你不可!” 为了防止不吵醒其他人,我的动作极其轻柔,但力道十足,苗豆为了不吵醒其他人,尽量使自己不发出声音,我也尽力使自己动作轻柔一些,免得苗豆受刺激太大叫出声。 但事情往往是事与愿违的,我和苗豆极力营造的平静气氛,还是把身边的爱丽丝给吵醒了,她朦胧的揉揉双眼,刚要说话,我眼疾手快把她的嘴给捂住,然而下体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的醒来而停止,因为根本停不下来。 当爱丽丝在黑暗中知道我在干吗之后,并没有表现出惊讶,而是把她的俏脸呈递了过来,跟我的嘴巴揉成了一团。 苗豆满足着我的下半身,爱丽丝满足着我的上半身,就这样过去了十分钟,丽丽被我们跟弄醒了,她因为不会说话,就算醒了也不要紧,当她看清楚我们在干什么之后,并没有像爱丽丝那样镇定,小鼻子一皱,走到我后边,掐我背上的肉,那意思好像在说:干这种事怎么不叫我? 她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把自己略有发育的小胸脯贴住我的后背,上下来回磨蹭,那两团凸起在我背后把我按摩地很是舒服。 我忙里偷闲瞥了一眼最远处的赵萌萌一眼,她背对着我,像是睡着了一般。 …… 半个小时以后,我结束了战斗,苗豆心满意足的躺着大口的喘着气。 这时,爱丽丝环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小声道:“我也要。” 出于公平考虑,我自然不会偏心她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所以我忍受着腰酸不疼,再一次唤醒了小弟弟,使得它再度上岗工作。 一边的苗豆休息了一会儿,便起身跟我接起吻来,跟爱丽丝调换了一下位置。 丽丽仍然在背后给我抚摸。 五十分钟以后,第二发炮弹射出,爱丽丝如愿以偿地瘫软了下去,虚弱不堪的喘着气。 我还没来得喘口气,丽丽从身后绕到我身前,用无比期盼的眼神注视着我,我知道,又一场大战是不可避免了,这可苦了我的小身板,不过算不得什么,曾经我可是做过一晚五次郎的男人! ……又是将近一个小时,丽丽完全被我征服。三女子得偿所愿,先后睡去。 我更是虚脱到不行,从12点一直抗战到凌晨3、4点,几乎整夜没睡,直接倒下沾上枕头就着。 次日所有女孩起床后都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的样子,唯独我一副昨夜纵欲无数,今日肾亏过度的模样。 还有赵萌萌,她的眼圈也是黑黑的,像是熬夜了一整晚的样子。这让我感到有些奇怪,她昨晚不是睡的最香的那个人吗? 我说:“妹子,你的熊猫眼是怎么回事,怎么昨晚没睡好么?” “滚蛋,**,别跟我说话。”赵萌萌怀抱苗小猫,看我的样子十分鄙夷。 难道她昨晚是装睡觉,一直都是醒的?我就说么,三女子都被我吵醒了,唯独赵萌萌没有醒,这不科学,真难为她了,一整晚都假装自己睡的很香的样子没有动一下。 第121章 堕 早饭是爱丽丝和丽丽两人制作的,爱丽丝主厨,丽丽打下手。爱丽丝因为是混血儿的缘故,从小在法国长大,擅长西式甜点料理,别看她整天呆呆萌萌的,但却做得出一手好蛋糕和饼干。 吃着她的美味糕点,我却心事重重,不能再等了,今天必须带她去医院! 吃完了饭,我把爱丽丝单独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道:“爱丽丝,其实我跟你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 爱丽丝没有丝毫的反应,呆萌属性让她不明白我话中的意思,我只好解释道:“你看,你说过你父亲是中国人,我也是中国人,而他刚好也是我的父亲。既然这样,那你是不能给我生小宝宝的。 “为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近亲是不能生宝宝的吗?” “不知道。” “你……” 我完全没了脾气,既然骗局已经经营到这种地步,只能继续下去了。 我说:“走,爱丽丝,我们俩去医院。” “为什么?” 我说:“我都跟你解释半天了你怎么还问我为什么,你怎么这么笨啊?” 本来我只是想稍微抱怨一下,哪知爱丽丝被我这么一说,却低头抽泣了起来,没几秒钟眼泪就吧嗒吧嗒夺眶而出,全然一副受了冤屈的窦娥模样。我忍不住把她的丰满娇躯抱在怀中,轻拍她后背,她什么错都没犯,我却如此对她讲话,实在是天理难容,罪该万死! “对不起,我的好爱丽丝,对不起。”我重复着三个字,安慰着怀里的软香。 爱丽丝始终呜咽着,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很快打湿了我整个肩头。 “明,我知道你是骗我的……”过了很久,爱丽丝终于停止哭泣,哽咽着对我道:“我知道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我不想打掉孩子,我要给你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 哎,为什么我身边的女孩都是这么迫切的希望自己成为母亲呢?苗豆也是,爱丽丝也是,丽丽也用行动证明了自己不愿打掉孩子。 我心一软,差点就成全了爱丽丝,但面对原则性的问题,我不能心慈手软,就算充当一个恶人的角色,也必须把这件事情搞定。 当下我安慰着爱丽丝,道:“好爱丽丝,你不听我的话了吗?要是你怀孕了,我们就不能做那些令人害羞的事情了!而且要是你真的生下了小宝宝,我的爱就会分离出一部分用来爱我们的宝宝,我希望把我有限的爱全部用来爱你!把整个给你!好吗?” 爱丽丝抬起自己宛如天使的眉头,哭过的蓝色眸子好似大雨过后的天空一样湛蓝如洗。 她就那样一言不发的凝视着我,显然内心产生了犹豫。 “你同意了是吗?”我没等她回答,就拉起她的手往外走,一路小跑,免得她反悔。 转角遇到了丽丽和苗豆,她们在偷听我跟爱丽丝之间的谈话。 本来打算先攻破爱丽丝再择日搞定丽丽的我,心念一闪,干脆今天全部拿下得了,省的日后夜长梦多。 拽过丽丽的手,我一边牵着一个就往大院外走去。 苗豆在后面喊:”喂,你们去哪啊,等等我,我也去!” 没办法,我只好也带上了她。 忽然想到猫小喵也被我播下了种子,我脚步一顿,放下所有人道:”大家等等,我去去就来。” 迈着箭步找到了赵萌萌,看到她正在喂猫小喵东西吃,难不成这妮子真把苗小猫当宠物来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面对面坐下来,想要带走苗小猫,必须先过了赵萌萌这一关,这妮子可比爱丽丝难对付多了,我必须做好打硬仗的准备。 我说:“老妹,你把苗小猫借我用一上午行吗?” 赵萌萌说:“你想干嘛?” 我正准备说要带她去医院,转念一想,这样不妥,于是话到了嘴边,变成了:“我是想带她去游乐场玩呢。” “噢?”赵萌萌一听来了精神:“那为什么不带我去?” 我说:“我的意思是……你看,你昨晚不是没睡好么,不如现在补一觉,等你养足了精神,我再带着你一起去,怎么样?” “不,我现在就要去!”赵萌萌坚定倔强地道,起身就往外面走。 我暗呼糟糕,早知道就不来找她了,这样一来整个计划就要被打乱,之前付出的全部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妈蛋,要是现在强?奸不违法,我真想把赵萌萌给操了! 可恶,到了这一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招呼众人上了车,我想也不想,直接开去医院。 一个男孩带着一个女孩去医院堕胎,在这个当下yin?乱的生活中已经算不上什么新闻,但是,一个男孩带着五个女孩一块跟着去医院堕胎,这样的场景就显得有些罕见了。 当汽车在医院停车场停下来的时候,赵萌萌吵吵嚷嚷的道:“不是去游乐场吗,你怎么带我们来这样地方啊?” 我撒谎到:“去游乐场之前我们要先做一个检查,你要知道有些人的体质是不适合坐云霄飞车的。” “神经病吗,又不是第一次坐了,你到底想搞什么花样?” 我没再搭理她,而是招呼其他人下车。 一行人进入医院以后,大厅内所有的人无不朝我们侧目扭头,特别是男性,上到60岁的老头,下到刚会走的小孩。 我置身在一帮如花似玉的妹子中间,走起路来也精神抖擞的。她们就好像春姑娘一样,无论走到哪里,都让草木发芽,万物复苏,让生机盎然,让病人起死回生,尤其是在医院,这样一个病人很多的地方。 给爱丽丝挂了一个号之后,带她来了到妇产科。 跟上次一样,她来到走廊就开始变得惴惴不安,情绪一度失控,泪腺再度崩溃,哭声不止,群女好生安慰,她仍旧是平静不下,唯独赵萌萌蒙在鼓里,不明所谓,当她最终知道我的企图后,脸上是无比厌恶和谨慎的神色,好像把我当做了一个yin魔。 我的形象在她心中早已经没了任何地位,也不在乎被她更加的扭曲变形。 那一边爱丽丝哭个不休,我那叫一个心疼啊。哭的越大声就感觉我自己越是个罪人! 苗豆对我道:“亲爱的,要不就算了,爱丽丝姐姐都快哭成一个泪人了。” 丽丽也向我流露出一个十足恳求的神色,甚至赵萌萌也看不下去了:“王小明,早知道今天,当初脱裤子的时候怎么那么痛快?” 我心烦意乱,无暇跟她吐槽,若放在平时势必要跟她大战几百回合,把她骂个狗血喷头。 已经到了这最后的一步,就连堕胎的钱都交了,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真是叫人于心不忍呐! 犹豫间,赵萌萌忽然把我拉到走廊的尽头,劝导我说:“既然人家坏了你的孩子,你就得对人家负责,既然人家不想堕胎,你就得负责到底,跟她结婚,将来孩子出生以后好给他个名分。” “结你妹啊结!”我心里愤愤不平地骂道:“***难道不知道我已经跟苗豆是夫妻了吗?***又让老子跟爱丽丝结婚,***知不知道什么是重婚罪啊?这孩子就算最终出生,也不可能给他名分,他只能作为一个私生子的存在!” 也罢也罢,不堕就不堕!回到妹子们中间,我宣布了不堕的消息,爱丽丝闻言破涕为笑,喜不自胜。赵萌萌得意洋洋,以为是自己劝慰的功劳,表情臭屁。我心说:等哪天让你也意外怀上我的孩子,到时候看你还能得意出来不?看你是堕还是不堕! 出了医院我大手一挥,说:“走,去游乐园!” 众女纷纷欢呼雀跃,一时间莺声燕语,回荡在车厢之中。 计划赶不上变化,刚到达目的地,车都还没停稳,我手机一响,接起来一看,是丹打来的。 “喂,小明,有个任务要你帮忙。” 我眉头一紧,道:“我现在没空,找其他特工去。” 那边说:“你以为特工是超市里的大白菜啊,要多少有多少?每个城市一般只有一到两个特工驻扎。” 我说:“什么任务,要是不太急的话我晚点再去,现在我真的没空!” 那边说:“很急,要是不想要这个月工资的话你可以不来。” 我说:“操,每次都用工资来威胁老子,敢不敢换点新鲜的?!” f社每个月给我10万块的红色毛爷爷,这些钱已经算得上是不菲的一笔收入了,如果被扣,任谁都会肉疼,而且我身后还有5个嗷嗷待哺的妹子需要供养,念及此处,我只好决定忍痛割爱,让她们自己去玩。 电话那边又说:“带上赵萌萌跟霍忠初,让他们也历练一下。” 第122章 是他 我应了一声,随即把这一消息告诉了所有人,众女一听,无不扼腕叹息,我叫过苗豆,让她发挥大姐大的风格,照顾好其他姐妹,带上赵萌萌准备离开。 游乐场里的情侣手拉着手,太阳下一起吃着甜蜜的冰棒,在累了的时候女孩靠在男孩的肩膀上,看起了是那样的幸福,而我本该马上也能享受到这种幸福了,又?差了一步! 时间紧迫,来不及感慨太多,我不由分说攥住赵萌萌的手腕就上了车,在我的后宫团们一片挽留的目光中加速而去。 当然,苗小猫始终没有离开过她半步,被她像宠物一样搂在怀中。我让她给霍忠初打电话,让他在郊区的路口等我。 一刻钟后,我到了那里,二话不说,载上霍忠初,就往丹说的目的地赶。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虽然我们仨正式加入f社连百日也没有,就是这样的一支临时赶鸭子上架的队伍将要接受严厉考验。 一路上赵萌萌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霍忠初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甘愿为国家奉献自己宝贵生命的视死如归模样。 车一停,丹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瞬间出现在我们身边。 她大氅加身,面罩遮脸,把自己绝美的身材尽数遮掩在里面,我说:“你怎么不穿那件紧身衣了。” “你管我穿什么!”丹一面说,一面领着我们几个朝路边的一栋大厦内走去。 我跟在后面摇头道:“可惜,可惜!” 不过没有关系,阅尽天下毛片的我,早已经做到了“心中无码”的境界,看着她的背影,那走起来隐隐约约突出的臀部轮廓,我大脑里一直在意?yin着她刚洗完澡出浴的样子。 恍惚间上了16楼,丹说:“到了。” 闻言我懒散的情绪一扫而空,精神高度集中,摸出了自己的金坷垃笔往自己嘴里唆了几口,赵萌萌跟霍忠初也学着我的样子,把自己的金坷垃转换器纷纷取出。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们俩的转换器。 赵萌萌的是一个指甲油瓶子,霍忠初的是一块橡皮。 只见赵萌萌拧开瓶子,把刷指甲的刷子,上面依附着黏黏的指甲油,直接放进了嘴中,tian了起来。霍忠初则直接照着橡皮咬了一口。我想要是一瓶敌敌畏也是金坷垃转换器的话,他的持有者不知道会不会冒着被毒死的危险去喝。 赵萌萌吃过了指甲油,满嘴都是大红色,跟啃过生肉似的,真佩服她的勇气! 我说:“老妹,指甲油啥味道的,给我描述描述呗?” 赵萌萌不言不语,脸色由晴转阴。一秒钟以后,她“哇”的一声,吐出一滩没有消化干净的黏糊糊的东西。由于我距离她很近,难以躲避,呕吐物泼了我一身。 完了她扶着墙,状若昏沉,跟和了三斤白的似得。 我无暇处理身上的粘液,担忧地问:“老妹,你怎么了?” 她扶墙不语,低头干呕,丹替她回答道:“是吃了金坷垃之后的不liáng反应,没事的,过一下就好了。” 话音刚落,霍忠初也哇的一声,从胃里吐出一团恶心的东西。 我掩鼻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这两货真是一对菜比,吃点金坷垃都能吐成这样。想我第一次金坷垃的时候也没有落到如此狼狈。 进洗手间把我身上的污秽处理干净以后,萌萌和霍忠初已经吐得差不多了,都跟刚吸完毒似得,精神百倍。 “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快跟我来。”丹催促着,把我们带到1609号房门之外。听到里面发出了男女之间oo时才会出现的靡靡之音。 我顿时双目放光,神情振奋,强忍住兴奋,悄声问丹道:“今天抓的人是谁?” “是单ng人的关门弟子,杨彬。”丹解释道:“他最近大肆寻找美貌女子,用金钱利诱她们,带她们去见单ng人,之后这些女子就再也没了踪影,我怀疑都被单ng人给杀害了。” 丹说着,没有注意到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因为杨彬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人,无论之前我们是最好的哥们还是之后变成了相顾无言的路人,我都不想再见到他! 可我还来不及阻止,丹已经用内力破开房门,率先冲了进去,赵萌萌和霍忠初狐假虎威,气势汹汹地紧跟其后。 也就是在那么一瞬间,一片白茫茫的肉色呈现在我眼底,只见大厅内的沙发上,一片不穿衣服的女人包围着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正在做一些苟且的事情。 沙发旁的茶几上,散乱的堆着几碟钞票,无一例外的红色毛爷爷,看样子大概有三十几万。这可真是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啊! 赵萌萌“啊”的惊叫一声,赶忙装纯地扭头不看,好像以前没有看过男性的生?殖器似得。 我也赶忙捂住了她的眼睛,非礼勿视!!不能教坏了小孩子。 丹二话不说,冲进肉堆,试图把杨彬给揪出来,后者反应迅速,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一个女人,开始跟丹缠斗起来。 其他女人尖叫着往外逃跑,丹出招的同时分神道:“别叫她们逃了,拦住她们~” 我一听,忙把门给关上,挡在门口,张开双臂,不叫任何人离开。 这群妓?女全然不在乎自己的全身被我一览无遗的看到,丝毫不遮掩,反而大手大脚地推搡着我,用各个部位挤撞我,试图把我推开。 我双拳难敌众手,忙招呼赵萌萌和霍忠初:“喂,还愣着干嘛?快来帮忙啊!” 二人闻言,忙过来拦截,吃了金坷垃让她们的力气变大很多,赵萌萌还没成年,也能轻而易举的放倒比她高半个头的光屁股妓?女。 霍忠初更是忙的不亦乐乎,有这样的大便宜可以占,他表情高兴的如同一朵绽放的菊花。 但二人的手劲显然没有分寸,女人被他们一抓,纷纷吃痛地叫出声来。 我忙说:“你们轻点,别弄痛了人家。” 语毕,赵萌萌遏住了一个女人腰部,因为用力过猛,女人二话不说就翻白眼昏倒过去。 “点她们穴道!”不远处,正在跟杨彬缠斗的丹抛过来一句话。 我操我怎么没想到呢?虽然我只从张叔那里学过解穴的功夫,但点穴跟解穴都是同气连枝的,就好比会修车的人懂得汽车的构造自然而然也就会开车一样。 指尖运上足够的内力,我照着其中一个女子任脉上的檀中穴点去。 檀中穴是个大穴,半身的经脉都会流经此处。她被我一点,登时上半身就不能动了。 紧接着我又在她双腿腿足三里穴分别点了一下。 这三个大穴尽数点完,我成功的把一个刚还活蹦乱跳的女子给变作了一座雕塑。 接着是第二个女子,第三个女子,第四个女子……我手指如风,上下腾挪,身形潇洒。也就是那么几个眨眼的功夫,全部的裸?体女子都被我点了穴道,姿势各异,或坐或立,一动不动,仿佛一群神态各异的裸?体模特。 我朝丹那边看去,她已经将杨彬制服,后者被反剪着带上了手铐,一条床单随意地盖在他身上,遮住了他的**。 “小子,不错嘛,居然跟我过了16招。”丹双手撑腰,颇为赞赏的道。 “你是f社的特工吧,为什么抓我?”面对威胁,杨彬气势上丝毫没有退缩,反而趾高气昂,好像被审讯的不是他而是丹。 “为什么抓你?说,之前被你带走的那些女孩都去哪了?” “这不是你们该管的事情,我给她们钱,她们跟我走,这只是一场交易而已。” 话音刚落,杨彬的手居然从后面伸出,手铐不知何时被他给弄断了,而他的手中赫然握着一把小手枪,毫无征兆地开枪射了出去。 子弹伴随着一声枪响砰然射出,丹敏捷的闪身躲过。 砰砰,又是两声,丹凌空又是一个闪躲,只躲过了一发,另外一发正中腹部。 呃的一声,丹捂着肚子落地,表情痛楚。我忙不迭走上前去,“丹!” “我没事!”丹摊开手心,掌心处是一颗子弹头,而她的肚子没有丝毫出血的迹象。子弹在击中身体的一刹那,她已经运上了金钟罩,这才逃过一劫。 “小明,是你!”杨彬注意到我后,愕然地叫了出来。 相比杨彬,我表情无比平静,面对一个我不想面对的人,结果就成了相视无言,更不想跟他交手。既然他还在用枪,就说明他还没具有斗气外放的能力,实力最多跟我相当,就算打起来我也不会处于下风。 我把丹轻柔捧在怀中,慢慢放在地上,像是捧着一件易碎品。 “丹,你先休息,让我来解决吧。” 她放心的点点头,运气功力,给自己的腹部疗伤,赵萌萌和霍忠初走过来,守在她前面,像是两个门神。 第123章 英雄救美 我面对杨彬走过去,道:“把枪收了吧,我想和你谈谈。” 杨彬按我说的收回了枪,我毫无征兆的抡起一拳,照着他小腹雷霆万钧地捣去。 他嗷呜一声,蜷缩着身子,表情痛的无以复加。 “这一拳,是替丹偿还的。” 接着我又是一拳,“这一拳,是当年你和张倩联合起来欺骗我的感情还你的!” 杨彬没有还手,嘴角向下坠去,表情变得狰狞无比,就跟之前上高中的时候他跟校外的痞子斗殴时所展露的表情一样。 “打完了吧?”他说,“我已经和张倩分手了,她是个婊?子!不值得你这么牵挂!” “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她是个**,在大学被煤老板包yǎng,被老板甩了以后就去洗头城当小姐!”杨彬恶狠狠的说着,嘴里仿佛在啃咬着一块骨头。 “你麻痹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跟老子断交,十几年的感情,***就这样对我?”杨彬仍旧愤愤不平的抱怨着,胸膛因为气愤而起伏不定。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我们都回不到过去,只能面对未来。”我镇定自若道:“你是单ng人的弟子,而我是f社的特工,我们是水火不容的存在。” “你难道不知道,你是单ng人的亲生儿子吗?”杨彬问。 “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这只能证明我跟他有血缘关系罢了,我跟他之间,毫无感情可言!告诉我,”我话锋突然一转,问道:“你把那些女人都怎么样了,杀了吗?” “呵呵……”杨彬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耻笑声,嘴角高高翘起,十分不屑的说;“那些女人,都被你爸拿去享用了,不过在他享用之前,都被我提前尝试过了,哈哈哈哈……” 杨彬说完之后肆无忌惮的狞笑起来,我真想在他那张斯文的脸上揣一脚,把他那副闪闪发光的银丝眼镜压成粉末。 “笑够了没有?”我义正言辞的道:“再说一遍,他不是我爸!我跟他之间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只关心那些女人,她们后来都去了哪里?” “去了哪?告诉你也无妨,她们都被单ng人关在了一处地下室,他要建立自己的一座地下后宫。” 我回头朝丹望去,杨彬所说的话她也全部听到了,只见她站起来,已经全然没事了。 “走吧。”她说完率先兀自朝门外走去。 这么快就这样结束了?我有些意犹未尽,袖子都撸起来了,金坷垃也吃了,不大干一场当真是不痛快。 赵萌萌跟霍忠初也是面面相觑,这俩人几乎啥都没干,但金坷垃已经吃了,这就跟吃了伟?哥一样,不发泄一下的话,心头很是瘙痒难消。 我带着二人往出走,经过一具具被点了穴道无动于衷的裸?女身边,再过一段时间,血液就会自动冲开被点的穴道,她们自己就能解开穴道,所以用不着我在费心地一个一个的解穴了。 当我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杨彬道:“小明,别忘了一年以后我们之间的比武!到时候我会把你打我的这两拳无数倍的奉化给你的!” 我脚步一顿,回头瞪他一眼,啥也没说,也无话可说,便离开了。 出了大厦之后,丹的表情凝重:“我刚才跟他过招,发现他的内力比你还要精深一些,你可要好好加油了,别让他在一年后的比武上把你打败了。” 我说:“放心吧,自古以来邪恶都是战胜不了正义,我会努力的!” 丹说:“既然查出了那些女子的下落,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大家解散吧。” 我说:“难道就这么算了?那些女人就那么弃之不管了?” 丹说:“怎么,难道你要找到单ng人跟他拼个你死我活,再把那些女人救出来吗,你打得过他吗?” 我说:“那就这么算了,任由他逍遥法外?” 丹说:“放心吧,单ng人内心其实并不坏,特别是对女人,他肯定不会虐待那些女人的,说不定玩过一阵子,等玩腻了就把那她们给放了。” 我说:“希望如此吧。” 丹说:“我要给上面汇报了,你们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早日回基地训练,内力的提升可是一刻都不能耽搁。” 我说:“知道了。” 丹离开以后,我忙拉着萌萌赶回游乐园,当然,霍忠初被我排斥掉了,跟妹子们享受愉快的时光身边带着一个电灯泡总是不好的。 我叫霍忠初回酒吧等我,可问题是他不认路,我只好把他送到郊区的村口,带着萌萌风风火火地往游乐场赶去。 来到那里,找到了苗豆,她正带着妹子们坐旋转木马,赵萌萌一看之下,好玩心起,叫嚷也要玩。 我环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抱起来,直接跳过围栏,跃上一架空的木马,把她放到我的前面,从后面环住她的小胖腰,就这样我们骑马而行,我把鼻子贴在她ng卷染成黄色的长发上,微微一吸就能嗅到她秀发的幽香,在那一刻,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成为真空。 即便是马晓晨在世的时候,也不能给我如此想要宠爱一个人的冲动,这种强烈的感觉不知从何而来,好像我们前世就是认识一样,而且还经历过五百次的回眸和擦肩而过什么的。 不知不觉我的身体前倾,嘴唇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来,越吻越往前,她的体香叫我沉迷,使我不拔。 “操,臭流máng!你干嘛!”当我的唇吻到她脸颊接近唇角的时候,赵萌萌忽然雷霆震怒,口中脏话不断的道:“畜生,发情找你的女人去,别冲我来,还能不能一起快乐的玩耍了啊?” 闻言我没有像往日那般犀利地做出反驳,而是撤回自己的嘴,仍旧死皮赖脸地揽着她的腰,享受这短暂而温馨的时光。 旋转木马徐徐而停,孩子们纷纷下来,我也抱着萌萌极其不舍得从里面走出来。 这时候众妹子看到我跟萌萌十分腻歪,都很吃醋般的围过来表达不满之情,苗豆豆倒还好,特别是爱丽丝跟丽丽,扭捏地纠缠着我,想从我身上分享到一点爱。 我慷慨大方的把他们统统搂抱入怀,带着众人朝餐厅而去,该是时候吃点的东西了。 时至中午,餐厅里人流攒动,人群几乎呈派对之势,我只好让众女在餐桌前等等,独自一个站在排队的人群中。 好不容易来到第一排,点了五人份的食物,堆积在一起仿佛一座小山,我声势浩大地端着餐盘往回返,等回到餐桌前,却看到了意外的一幕。 只见一群纹身满脸的家伙一人攥着一个妹子,正在往外拖,周围却没有一个敢于上前拦阻的人。 苗豆也被其中一个人扼住了身形,动弹不得,看来他们是有内力的人,不然凭借苗豆的能力,就算不杀他们,势必也会从他们身上歇下点零件来。 赵萌萌也被其中一人给放倒了,苗小猫也被另一个人跟抓小猫似得拎在手里,她连咬带挠,只可惜手脚太短,根本无法伤到抓她的人分毫。 我登时就怒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乱来,动我的女人,相当与触了我的逆鳞。 把餐盘随手放在身边的餐桌,我正要上前给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一些个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时候,忽然从人群中跳出一人,高呼一声,几个呼吸之间就把那群纹身大汉尽数撂倒。 身形静止的那一刻,我赫然发现,这个行侠仗义的人是张森飞,难怪身手如此了得。 他耸了耸肩,把自己帅气的头发往一块规整了规整,很装逼的一笑,去搀扶跌倒的赵萌萌了。 “小姐,你没事吧?”张森飞眼中发出高压电流,赵萌萌抬起了头,瞬间都被电到痴了。 “没……我……我没……没事,没事!”赵萌萌语无伦次,眼瞳中满是闪着光芒的小星星,“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张森飞正要开口,身后的苗豆道:“喂,张森飞,你泡妞也不分场合。” 张森飞回头一看,就看到了苗豆豆,嬉皮笑脸的表情瞬间怔住,变得颇为滑稽:“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先别忙着泡妞了,先问问这几个人究竟是哪门哪派的。”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发生的一切,不知为何没有上前。 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如花似玉,长发长裙,十分淑女,大眼小嘴的女孩,走到张森飞身旁,道:“阿飞,你在做什么,不是说要带我去坐摩天轮的吗?” 张森飞道:“小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先坐下来等等。” 那个叫小美的女孩十分不情愿的撒了个娇,走出了人群。 第124章 她叫萌萌 待小美走后,张森飞揪起一个纹身男,道:“你是哪个帮的,连苗豆都不认得?居然还敢在太原混!” “啊,她是苗豆!你们是小店帮的?”纹身男瞬间惊愕交集。 张森飞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一把匕首,抵住纹身男的脖子道:“说,你们是那个帮的?” “我们……我们无帮无派,不小心冒犯了贵帮,实在抱歉,还请大人原谅。” “不说是么?”噗噗两指,张森飞点了那人穴道,在他身上一阵摸索,找到一个钱包,将其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尽数抖搂出来,发现了一张万锦龙保镖公司的名片。 “原来你们是万锦龙的人!”张森飞扔掉名片,刀刃朝那人手上刺去。登时,一根手指跟身体分离,纹身男痛得嗷嗷惨叫,血液从断指处喷流而出,只是他被封住了穴道,全身动弹不得。 “区区一个万锦龙,也敢跟小店帮叫板,今天给你们长长记性,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嚣张!”张森飞说着就要去砍第二个人的手指。 “住手!”我走了过去,“张兄,算了吧,大家都是出来玩的,还是不要见血的好。” “呵呵,小明,你终于出现了,站在远处看热闹很有意思么?”张森飞早就发现了我。 “小明!”爱丽丝和丽丽见我回来,纷纷迎了上来。 “别怕,别怕。”我拍拍她们头顶给以安慰。 张森飞走过来道:“既然你让我放过他们,那我就放过他们。” “多谢张兄给我这个面子。” “诶,哪里的话,小明啊,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我们借一步说话可好?” 我们一大帮人走出了餐厅,来到休息区,张森飞把我带到一处无人的角落,问我道:”那个小肥妞叫什么名字啊,跟你什么关系?” “你说谁啊,就是被你扶起来跟你眉来眼去的那个小胖妞?” “对对,就是她。” “她……是我的妹妹,怎么了?”我隐隐然生出不祥预感,张森飞这货,该不会是盯上赵萌萌了吧? “太好了哥哥,我喜欢你妹妹,请允许我跟她交往吧!” “我擦!”我说,头顶宛如被一道无形的雷劈了一下嗡嗡作响,“谁是你哥哥啊,咱俩谁大谁小还不一定呢。你丫这个花心大萝卜也太花心了吧,你丫不是带了一个叫小美的姑娘吗?你丫一天换一个女人,就不要打我妹妹的主意了,我是不可能把她交给你的。” “哥哥,我跟小美只不过是玩玩而已,但是我对你妹妹是真心的。这样吧,从今天开始,我保证再也不跟其他女孩来往,一心一意的爱你的妹妹。为了表示我的决心,我现在就跟小美分手!” “不行!”我立刻就慌了:“虽然表面上她是我的妹妹,但其实,她是我的女朋友。” “哈哈哈……哥哥,你已经跟苗豆结婚了,还哪来的什么女朋友?你忘了么哥哥,要不是当初我手下留情,你现在早就嗝屁了,你可是欠我一个人情啊!我的好哥哥,你就成全了我吧!” 我说:“不行,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你会害了萌萌的。” “萌萌,原来她叫萌萌,很好听的名字!”张森飞呢喃着,脸上露出痴痴的笑容,好像是醉了一般。 “我操,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我恐慌了起来,因为之前他跟萌萌的邂逅已经能看的出来,萌萌跟所有女子一样,面对张森飞毫无招架之力,如果他主动追求萌萌,那她势必三下五除二,就会归入其囊中。 我说:“张森飞我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你若是敢碰她,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张森飞说:“你错了,只要萌萌还没有结婚,她就是属于全世界的,不如我们来公平竞争,看她最终会选择谁,怎么样哥哥?”张森飞说话的时候,始终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叫我不好发作,也发作不起来,面对这样的笑,如果我是一个女的,八成也招架不住,分分钟就范,付出自己的真心了! “操!你来真的?”面对如此厚脸皮的张森飞,我一时半刻不知如何应对,难道这货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要不是我打不过他早就翻脸了! “哥哥,我是真的真的喜欢萌萌的,当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愿意为了她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了,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给你,只要你肯把萌萌让给我!我的财产,我之前上过的所有女人,都可以全部让给你!” 话说到这里,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我和张森飞同时扭头望去,看到我的后宫团以及张森飞的小美一齐过来了。 “森飞!”小美率先小跑着赶过来,道:“我们等了很久,见你们还没过来,就来找你们了,话说你们在聊什么呢?” 小美长相纯洁甜美,说起话来也温柔似水,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温柔的姑娘,张森飞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把她给弄哭了。 “小美,我们分手吧,从今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张森飞如是说。 “为……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小美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眸,堪堪盯着张森飞那张阳光帅气的面容。 “你没有做错什么,因为从现在开始,我只一心一意地爱一个女孩,就是你――萌萌!”张森飞说着来到萌萌面前,弯下了腰,牵起萌萌的一只手,道:“萌萌,愿意跟我交往吗?” 赵萌萌被他一牵,红霞顿时飞满双颊,扭扭捏捏地不成样子,小嘴张了张,正要开口,忽的扭头朝我这边看来,我跟她对视了一到两秒钟,看到她的眼中闪烁着挣扎的成分。 最后,她把目光转了回去,道:“太突然了,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没关系,慢慢想,今晚我请你吃饭如何?” 萌萌娇羞的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心顿时入坠冰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快步向外走去,经过赵萌萌身侧的时候,连看也没有看她一样。 众女急忙跟随我的脚步,陪同我一起离开了游乐场。 赵萌萌从后面赶了上来:“喂,哥哥你去哪啊,等等我!” 我没有理会她,兀自上车启动,赵萌萌最后赶到,抱住苗小猫钻进车中。 苗豆豆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到我表情难看,甚是心疼,握住了我放在档位上的手。 从掌心传递给我的温度温暖了我的手背,也温暖了我的心房。无论何时,苗豆都是对我不离不弃,这让我很受用。 回到地下酒吧后,我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中。众女在门外敲了一阵,见我不开,只好作罢。 我心情沉痛,想着赵萌萌即将成为张森飞的女人被他玷污,想着他们之间缠缠mián绵的场景,我就感到一阵难过。 最后我安慰自己道:反正赵萌萌早已经被我玷污过了,第一次已经留给了我,现在的她已经是二手货了,即便张森飞真的得手,他也只不过在玩我玩剩下的东西。这样一想,我稍感安慰。 这时房门再度被敲响:“小明,是我,开开门好吗?”说话的人是苗豆。 我起身开了门,苗豆一脸担忧地走进来,道;“老公,你怎么了,就因为萌萌妹妹答应了张森飞你就这样难过?” 我没有回答,闷闷地坐下不说话。 “我可以帮你把萌萌追回来,我们大家都会帮你的,你不要太难过了。” “帮我,怎么帮?” 苗豆说:“今晚萌萌不是要和张森飞约会吗,你也跟着她一起去,充当电灯泡,破坏他们的气氛,先过了这一关再说。然后趁早让萌萌妹妹生米煮成熟饭,先下手为强,萌萌是你的妹妹,近水楼台,机会是很多的。” 思忖良久,起身在房间中来回踱步,道:“赵萌萌怎么会同意我跟她一起去呢?如果我强行跟她走的话,她一定会讨厌我的。” “这……这的确是个问题。”苗豆面露担忧之色,显得比我还要顾虑的样子,“看来,只能我去找张森飞谈谈了,他对我的话还是颇为忌惮的。” “不行,这样不妥。”与其这样做,我还不如跟张森飞决斗,即便是被他揍地满身是血,也不要做这些投机倒把的事情。 让萌萌生米煮成熟饭什么的,我也不会去做,这样只会迎来她的讨厌。因为女孩子是极其不喜欢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做;爱的,当然,妓;女、婊;子什么的除外。 这就是为什么有些女孩宁愿跟自己养的宠物狗做也不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做的原因。当然,养的狗必须足够大,不然阳;具太小的话难以满足它的主人。 “算了算了。”我说:“既然她喜欢,就由她去吧,我有你就够了。”我环住苗豆的腰,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妮子了,时间或许真的能够把我们之间的沟壑给填平也说不定。 苗豆一直陪在我房间,主动聊着话题逗我开心,宛然我的一个开心果。时间很快来到晚上,期间我没有出一次门,因为不愿看到赵萌萌。 我想她现在应该差不多走了,去找张森飞约会去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的时候,萌萌地声音忽地在门外响起:“哥,我要去见张森飞,你陪我去呗。” 第125章 赴约 闻言我为之愕然,和苗豆面面相觑地对望了一眼,她的脸上展露出一个欣慰的表情:“老公,你看,她还是离不开你的,是你想多了。” 我说:“希望如此吧。” 打开房门,看到赵萌萌怀里抱着苗小猫,并且换了一套白色连衣裙,束胸腰带将她略显丰满的腰部呈现出现,脚上一双白色高跟鞋,将她本来就挺高的身材又拔高了几分。 这身装束明显是经过精挑细选而来,她穿的如此隆重,让我顿时醋意大增,因为她还从来没有为了我而穿戴一新过。 女为悦己者容,当一个女人很在意某个男人,愿意为他花一个小时打扮一新的时候,说明这个女人是很爱这个男人的。这正是我为何如此备受打击的原因。 难道说,赵萌萌已经爱上了张森飞这货?她这么小的年纪,甚至没有进入青春期,懂得什么是爱?青春是什么,不就是青年人发春吗?她还只不过是少年儿童萝莉年华,就这么早熟的开始发春了? 果然继婴的身体构造跟普通人类不一样,说不定到了月圆之夜赵萌萌仰天一声长啸,背后长出翅膀,展翅高飞,到处吸食人血…… 胡思乱想着,我带着她走出了院子。 夜晚的郊区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赵萌萌越走靠我越近,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狗吠声此起彼伏,响彻不断。 赵萌萌说:“哥,你走慢点。” 我说:“你约会干嘛带上我?” 赵萌萌说:“我不知道路嘛,这漆黑一团的,人家怕黑啦。” 我说:“是啊,这荒郊野外的,即便是我就地把你给强?奸了,也没有人会发现。” 赵萌萌说:“讨厌,你就会拿我开玩笑。” 我说:“我没有开玩笑,与其看着你走进张森飞的怀抱,还不如先下手为强,让你生米煮成熟饭,以后就只能跟我了。” 赵萌萌说:“你不会那样对我的,你是我的好哥哥,永远都是。希望你跟嫂子永远幸福,你也该祝福我拥有一段美好的恋爱。” 听她这样说,我心中莫名地难过,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得,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我脚步一顿,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驱使着我摁住了赵萌萌的肩膀。 “不可能,”我歇斯底里地吼着:“我不会让我们之间的感情只停留在兄妹的阶段!赵萌萌,我会让你爱上我的,就算和整个世界为敌,我都要把你得到!” “你干什么呀,弄疼我了!快放手!”赵萌萌虚弱地喘着气说,与此同时,苗小猫呲牙咧嘴的对我发出低沉的吼声,一个跳跃,落在我肩膀上,照着我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入骨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赶忙松开赵萌萌的双肩,抓住苗小猫的一只脚将她倒提了起来,这孩子,现在眼里只有赵萌萌一个了,任何人欺负赵萌萌,都会成为她敌人,包括我在内。 苗小猫在脖子上咬了一个很深的牙印,隐隐泛着痛楚。我双手把她握住,让她的脸正对着我道:“小猫,我是你爸爸啊,你怎么可以咬你的爸爸呢。” 她的眼瞳似乎闪着兽性的光芒,而且瞳孔不是圆的,而是竖着的一道菱形,和动物的瞳孔无益,之前她不是这样的,难道她真的是个吸血鬼? 赵萌萌揉了揉被弄痛的肩膀,道:“把小猫还给我!” 将苗小猫从我手中抱走,赵萌萌自顾自快步朝前走去。 我在后面担忧地道:“你小心点,小猫不太正常。” “是你不正常!”赵萌萌扭头恶狠狠道:“要是再这样对我,就和你绝交!” 我暗骂一声“小混蛋”,伸手在脖子伤口处一抹,掌心全都是血,妈的,这小猫咬人可真狠! 赵萌萌走的很快,也不知道认不认路,只是一味的往前走着,最后还真让她误打误撞给走了出来。 她站在村口,我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知该不该过去。 拦了一辆的士,赵萌萌一回头,对我道:“还傻站着干嘛,还不上车?” 上了车后,我说:“对不起,老妹,把你弄疼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已经受够你了,过了今天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明天我就回f社了!” “你……你不爱我了吗,老妹?”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赵萌萌要和我绝交,她说的这些都是断情的话啊! “爱你妹啊爱!”赵萌萌似乎真的对我没有脾气了:“别这么不正经了行吗?” 出租车在夜晚的街道上快速行驶,两侧华丽的霓虹灯不停在闪烁,而我的心却一片灰暗! 的士最终停在了某个豪华会所的门前,司机说:“35块。” “给钱。”赵萌萌冷冷的对我撂下这句话,兀自开门下车。 我付了帐,赵萌萌在车旁等我,下车后,她意外的挽住了我的手臂,看了看我脖子上的伤口问:“还疼吗?” 我注视着这个变脸比红绿灯还快的女孩,不知如何回答。 “来,我给你吹吹。”说着她踮起脚尖,在我脖子上轻轻一吹,疼痛感仿佛真的被她如兰的吐气给吹走了。 吹了两口,她说:“我们进去吧。” 会所的大门两旁站着俩西装男负责开门,可见这是一个多么豪华的地方,张森飞选择在这里和赵萌萌约会,真是不惜下血本。难道他是真心对萌萌好,真的愿意放弃整个森林,只守护一颗独苗? 他这样一个花花公子,怎么可能放得下,等他再度跟其他女人好上,到时候萌萌势必会很难过,跟他分手,我就可以趁虚而入,安慰她受损的心灵,跟她重归于好,甚至一举俘获她的芳心也说不定,只不过,在赵萌萌跟张森飞好的这段时间内,她的处nu之身能否得以保持,贞洁是否会被张森飞给玷污,我觉得,很悬! 穿过走廊进入大堂,一瞬间我就发现了张森飞,并非不是他的形貌有多么的出众,外表有多么的光鲜亮丽闪闪发光,而是他正在跟一个小女孩发生争执。 那女孩的身高只到张森飞的腰,嫣然一个初中生年纪的孩子,头戴一顶鸭舌帽,身穿一件很酷的嘻哈装,下身一条牛仔超短裤,将她的大腿展露无疑。 她的双腿很白很直,无可挑剔,美的无以复加。背上居然还背着一个巨大的英国国旗图案的书包,样子很潮很fashion,乍一看像个少年,若不是从帽子后面露出了马尾辫,我还真的以为她是个男的。 “为什么抛弃我!”小女孩口中叫嚷着,同时手脚挥舞,如一头发疯的小狮子。 “让我跟你说多少遍,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不会再喜欢其他人了,你放弃吧,我跟你只不过是玩玩而已,你才这么小,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浑蛋,畜生!……”女孩口中骂骂咧咧;“你骗我,你个大混蛋!” 几个服务生试图过去劝阻,奈何女孩的周围站着不下十个大汉保镖,食客们更是罔若未闻,只敢用目光扫过去两眼。 我和萌萌走了过去,张森飞看到后仿佛瞅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对女孩道:“你看,我女朋友来了。” 女孩扭头看来,迎上赵萌萌的面颊,这一看让她为之一愣,道:“难怪你会抛弃我,你女朋友长得,还真是挺漂亮!她身边的那人是谁?” “她是我哥哥!”萌萌挽着我行过去,主动介绍道。 “这位是?”赵萌萌一双大眼睛打量着女孩,问张森飞道。 “她,她是我的一个小妹妹。”张森飞无力的辩解着。 “放屁,要不要把我和你做?爱的照片拿回来看看?”女孩指着张森飞的鼻子道:“你见过哪个哥哥跟自己妹妹做?爱的?” “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张森飞继续无力地辩解,“我这个妹妹疯疯癫癫的,说话口无遮拦,见笑了,见笑了!” “别听他的,他这是放屁。”女孩取出了手机,“我这里有图有真相……”还没等她把手机打开,张森飞一个健步冲上去,夺过了她的手机。这个过程只在一个呼吸之间,女孩根本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就已经落入到张森飞囊中。 “喂,还给我!”女孩连蹦带跳,无论如何也抢不到,张森飞高举手机,一溜烟跑到旁白的一道走廊中,女孩也追了进去,然后就没有动静了。 女孩的声音消失,十个保镖不解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行了过去。 就在这时,转角处一个闪身,女孩忽然闪了出来,面孔有些呆板,双目无神,略显发痴地对众人道:“我们走吧,爸爸还在家等我回去写作业呢。” 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女孩绝尘而去。紧接着,张森飞迈着脚步从走廊里行出来。 刚才他在走廊后面对女孩做了什么不得而知,那女孩的表情,还有一言一行就好像中了蛊术一般。这让我对张森飞产生了怀疑,难道他有魅惑之术,能够操控女孩的心思?这样一想,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拥有一天换一个女友的本事了。 看来我有必要找苗豆询问询问张森飞的能力了,知己知彼才能把我的女人给抢回来。 第126章 我爱你你却爱着他 张森飞看到我也跟着赵萌萌来了以后,满脸亲切的招呼我坐下来,“哥哥,哥哥”的叫着我。 赵萌萌坐在我旁边,样子腼腆,举止从容,好像我是带她来跟张森飞相亲似得,而我就好比一个牵线搭桥的红娘。 场面对我来说很尴尬,与其说我是红娘,不如比喻成电灯泡更为合适。 赵萌萌跟张森飞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话题无非是星座,爱好等等之类,但从两人举手投足间我仿佛能隐隐感到他们似乎有把我轰走独享二人极乐世界的意思。 赵萌萌的眼球几乎变成了心形,随着他们之间的谈话越来越暧mèi,我的心越听越寒,自己喜欢的女孩在自己面前跟另外一个男人谈情说爱,这让我如坐针毡,一秒钟也不想多呆。 我说:”我去上个厕所,你们慢慢聊。” 走到转角处,我小心翼翼地回身,趴在墙角探出半个脑袋,观察起来二人。 没有我之后,他们果然聊得更加带劲了,笑声频频传来,刺激着我的耳膜。聊着聊着,张森飞从衣兜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尼玛居然是一条钻石项链,在灯光的反射下光彩飞扬,中间的吊坠简直有鸽子蛋那么大。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赵萌萌是背对着我的,所以难以辨别她此时是何表情,我想,那一定是开心到极致的样子。 意外的是,当张森飞想要把项链给萌萌戴到脖子上的时候,她居然没有接受,最后他只好不情愿的收了回去。 我暗中松了口气,要是萌萌收了他那么贵重的礼物,也就代表着她接受了张森飞,愿意成为他的女朋友,如今她没有收,证明她还有所顾虑。 若干秒钟之后,意外再度出现,我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张森飞握住了赵萌萌的手!二人从语言交流改为了肢体交流,发展可谓神速,按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拥抱,接吻什么的是不可避免的了,说不定出了这个会所就去开房也有可能。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算跟张森飞反目成仇,我也要和他干一架,把萌萌给抢回来! 在墙角偷窥了十分钟,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再不出去的话他们估计会以为我掉茅坑了,虽然他们并不在乎我的存在。 重新回到餐桌上,我闷闷地埋头吃着饭,感觉和二人格格不入。等我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给吃完后,开口说:“今晚聊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该结束了。” 不着痕迹的握住赵萌萌的手腕,我说:“张老弟,我们改日再聊吧。” “等等,你们是要回地下酒吧了吗?”张森飞道:“据我所知,那儿没有足够的睡觉的地方,不如我给萌萌小姐在宾馆开一个房间,不知萌萌小姐意下如何?” 来了来了,张森飞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我的预言真的兑现了,张森飞这货真的要把萌萌***了! 还没等萌萌回答,我就率先替她答道:”不用了,就算我睡地板也不会让萌萌没有睡觉的地方,走,老妹,我们回去,已经很晚了。” “不!”赵萌萌十足果断的拒绝道:“傻子才会回去再跟你睡同一张床呢。” “什么!萌萌你已经……已经跟他睡过了?”张森飞一副我把萌萌先下手为强的表情。 “不是的,飞哥哥,你别误会,那天我们好几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睡的,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做。” “原来是这样,那就好,那就好。”张森飞的表情比自己上过的女人没有意外怀孕还要释然。 “飞哥哥,带我去宾馆吧,我再也不要去住什么农家小院了!” 赵萌萌挣开我的手,向张森飞主动迎合而去,挽上他的臂弯就朝外面走。 那一刻我有种让世界灭亡的冲动,十分艰难的稳定住情绪,我道:“等等我,我也去。”然后跟在二人身后,来到街对岸的一个五星级酒店。 张森飞直接给她开了一个总统套房,时间是三天,尽管赵萌萌一再强调只要一晚就够了。 张森飞说:“没关系,就好像拉屎一样,明知道用不了那么多卫生纸,但还是扯了很多,都图个心理安慰。” 赵萌萌被逗乐了:”哥哥,你真逗!” 进入房间后,张森飞一屁股坐下来,又跟萌萌说三道四起来,看架势要是跟她同房过夜。 我在一旁假装不经意地道:“张兄,难道你打算今晚不走了吗?” 张森飞说:“那要看萌萌的意思了,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不介意留下来陪她过夜。” “既然这样,那我也留下来好了,两个人多无聊了,三个人才热闹是不是?”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还是都走吧,我一人不无聊。”赵萌萌把我们俩推到了门外,关上了门。 我和张森飞相互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站在门口,谁都没有离开的打算。 “张兄,我们走呗。”我说。 “王兄如果有事要办的话,先走一步便是,小弟我就不送了。” “张兄,你上过的阴?道比我上过的人行道还要多,难道就不能放过萌萌么?毕竟她是我先看上的。” “王兄,我已经把自己全部交往的女朋友都甩了,今晚在餐厅的那一幕你也看到了,那个穿的很酷的小姑娘多萌啊,多嫩啊,我都舍得把她甩了,我的决心你应该看出来了,我这辈子非萌萌不爱!相比王兄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又尝着盘里的,我对萌萌的爱才是最为专一的,有本事为了她你把你身边的那几个女人都甩了,我立刻二话不说,把萌萌还给你!怎么了,你做的到吗?” “***,你别跟我来这一套,狗改不了吃屎,说不定哪天你玩腻了,一脚把萌萌给踹掉,又去追求其他女人了!” “不会的!我阅历了无数的女人,一直在寻找自己心目中完美的那个人出现,直到遇到萌萌的那一刻,我告诉自己:她来了!她就是我要的全部!” 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表情,我无话可说,他爱萌萌,萌萌也爱他,两情相悦之下,我这样做似乎是挑拨离间,棒打鸳鸯。 转身悻悻然离开,也不在去想张森飞今晚是不是要把萌萌***了。 边往回走,我拨通了苗豆的电话,询问她关系张森飞的全部,别说,还真让我问出了一些端倪。 苗豆说张森飞之所以能够拥有每天换一个女友的本事,并不是他帅的掉渣,而是他的金坷垃转换器是一个香水瓶,不仅能够提供金坷垃,同时能释放出迷惑女子的香气,定力不够的,直接被他拿下。 我恍然大悟,一切谜团随之烟消云散。我早就猜到了! “我早就猜到了!”重复呢喃着这句话,我挂断了手机。 次日当我再度来到宾馆,发现赵萌萌已经退房回f社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好消息,这样一来张森飞就没有机会接近她了,而我则可以继续近水楼台。 想到此处,我立刻回头去找霍忠初,带着他就往军事机场赶,开着飞机以超音速的速度不到一个小时就赶到了河北的f社基地。 达到以后发现赵萌萌果然在这里,还有苗小猫安静地在她怀中躺着,枕在她两座ru?房的中间,舒圣淇正在讲台上对她一个人授课。 赵萌萌的三个助理分别坐在其左右两侧,导致我无法跟她同桌,只能坐到她后面的一排,正对她身后的位置。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能隐隐看到她的咪?咪中间的沟壑,虽然不是很深,但这个年纪的孩子,能长到这个程度已然不易,未来的发展空间还很大,说不定等她成年以后,胸围超过爱丽丝也有可能。 我听得心不在焉,舒圣淇讲了些什么?似乎是利用斗气在空气中改变子弹轨迹什么的,我连斗气外放都还做不道,怎么能做到改变子弹的飞行轨迹?真是可笑。 课讲到一半,赵萌萌的手机铃声跃然响起,她匆忙行出教室,不一会儿接完电话回来,表情chun光荡漾,似乎打电话的人是她很在意很喜欢的对象,难道说,是张森飞? 下课以后,赵萌萌急匆匆离开教室,比大姨妈来了还要匆忙地走掉了,我不明所以的尾行在其身后不远处的范围。 她下了山,径直朝飞机场而去,坐进一架歼16飞走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打电话给她的人正是张森飞,而赵萌萌要飞往太原,赶着跟他约会! 我也跟着进入一架飞机,尾随她返回太原。 出了军用机场,赵萌萌进入一辆出租车,不知去向何处。 这时候,一辆的士正好开到我面前,将它拦下,我对司机道:“跟上前面那辆车。” 第127章 烧死异性恋 司机边开边对我搭讪道:“怎么,小小弟,刚才我见有个小美女上了车,你打算跟踪人家啊?” 我说:“她是我妹。” 司机来了兴趣:“你妹!既然是你妹,为什么要偷偷摸摸跟在后面?” 我说:“她要去见她男朋友。” 司机长长的“哦”了一声,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语重心长地道:“小伙子,你是不是喜欢你妹啊,这样做是不对的,兄妹之间属于禁断的恋爱,别看我年纪比你大几岁,但日本动漫也没少看,那上面全都是些什么妹妹爱哥哥啊,哥哥爱妹妹的,但是人家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大部分都是女孩的父母死了,寄宿在了男孩家里。动漫毕竟是动漫,不能跟现实相提并论,特别是在咱们中国,你要跟自己的妹妹搞是不会有还结果的。” 我说:“大哥,她不是我亲妹,跟我完全没有血缘关系,是我认得妹子,你这乱七八糟的都在说些什么?” 司机道:“这样啊,误会误会,小伙子,我看你那妹子年纪还小,这么小的女孩就有男朋友了,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想我在20岁之前,连女孩的手都没有碰过,更表说谈恋爱了。” 我说:“大哥,你真的失败。” 司机道:“哎,可不,不瞒你说,我硕士是清华毕业的,在北京干了两年,因为房价太贵只好回来,想我这学历找一份5000+的工作应该没问题吧,可是这找工作就跟找对象一样,要互相都看着顺眼才行,找到最后我忽然发现,自己是那种不愿寄人篱下,被人像狗一样使唤的人,所以就开起了出租车,虽然累点,但过得还算惬意,还能跟乘客聊聊天什么的。” 我听得昏昏欲睡,突然,前面的那辆车在锦瑟年华购物广场前停下,赵萌萌从里面下来,我立刻还魂坐起,让司机停车,问他多少钱。 司机道:“你是难得的几个愿意听我废话的乘客,本来该收你57,给个50就行了。” 我说:“谢了兄弟,下回再坐你车,咱俩再好好说道说道。” 下了车,我依靠在一根灯柱后面,鬼鬼祟祟注视着赵萌萌的一举一动,她站在广场外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张森飞从人群里走出来,赵萌萌蹦蹦跳跳地跑过去环住他臂弯,共同向广场深处的购物大厦而去。 我恶狠狠地盯着二人的背影,在转身的一刹那,张森飞似乎朝我这边撇了一眼,明显是发现我了,而我丝毫没有躲避,把目光迎了上去,他半边脸展露出一个胜利而欠揍的笑容,使得我手指关节紧握在一起,咯咯作响。 张森飞的手从后面搂住了赵萌萌的腰,她的半边身体几乎整个贴在了他身上。 我把牙齿咬的咯咯响,齿缝间渗出了血丝,发出甜腻的味道,刺激这我的味蕾。 深呼吸一口气,使自己强行镇定下来,我用手背抹了一把从嘴角渗出来的血流,双目紧紧锁定张森飞和赵萌萌的背影,如同猎豹守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他们俩乘电梯来到最高层的影城,买票后进入放映厅。 我鬼鬼祟祟走上前台,问那个卖票的小姑娘道:“刚才进去的那两人看的什么电影?” 这小姐长得俏生生的,穿一身红黑相间的西装工作服,将她胸前的两团不算太大的突起包裹其中,说起话来也客客气气,道:“他们看的是x战警之逆转未来。” 我说:“给我也来一张,要后排的。” 小姐客客气气双手把票呈递给了我,我揣着票进入厅室,坐在属于自己的座位上,环视四周,发现了那两人就坐在我正前方不远处的位置,张森飞坐在左边,赵萌萌坐在他右边。张森飞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桶爆米花,正在一粒一粒地喂给赵萌萌吃,不辞辛劳。 赵萌萌吃的津津有味,他们就这样一个喂,一个吃,一直到影片开始播放。 二人戴上了3d眼镜看起来,而我则目不转睛的盯着二人的背影,以防止张森飞做出任何越过正常男女关系的举止,我必须捍卫自己妹妹的贞操! 电影在放些什么我完全没有心情去看,那个叫金刚狼的家伙直接从手背上弹出几个刀片就开始砍人,这样的设定真是烂的可以。难道刀片从他体内穿过血肉弹出来的时候就不疼吗?还没伤人自己的手就先受伤,这样岂不是得不偿失? 张森飞再跟赵萌萌戴上眼镜后显得老实多了,都不再互相交头接耳,专注的盯着屏幕看。 如果换做我的话,势必会把手不老实的在赵萌萌的浑身上下游走,来个全身漫游,这或许就是萌萌不喜欢我的原因之一吧,或许她一直都不喜欢我,只是我一厢情愿爱着她,或许我的所作所为一直都是在逼良为娼。 直到电影结束张森飞都没再碰赵萌萌一下,一心一意看着,定力不可谓不强。 众人散场,我率先溜出厅室,躲在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角落等待二人出来。几分钟以后,他们有说有笑地出来,十指相扣,紧紧相依,嫣然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看得我只想揍人。 二人混杂在人流中间渐行渐远,我尾随跟着,不小心碰翻了一个卖鞋子的摊位,膝盖躺枪,莫名地疼,忍不住说了一句:“我日!” 摊位的主人是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刘海像一弯残月,遮盖住半边侧脸,看起来像个女痞子。 果然,这女人立刻把我挡在了店内不让我走了,说我推翻了她的摊子,要赔钱。 我问:“多少?” 她伸出三个指头。 我一看当时就怒了,妈的,这是狮子大开口,明显是趁火打劫啊,不小心碰翻了摊子就勒索我3000块! 虽然这点钱对我来说根本不足挂齿,但眼下我身上没有带那么多现金,心中着急欲要追人,随便翻出了一张百元钞扔给她便要跑路。 “站住,今天不给三百休想走!” “什么?才三百!”我差一点高兴的叫出来,立刻再翻出两张红色老人头来撂给她,道:“抱歉啊大姐,这摊子你自己拾掇拾掇吧,我有急事先走了。” 女人看见钱比看见男人勃起的生?殖器还要兴奋异常,用最快的速度把两张百元大钞抓在手中,好像我要跟她抢似得。 如此见钱眼开又长得不赖的女人,不去当鸡真是可惜了,我心想要是有空再回来一趟,看能不能约她当炮友。 往前追了一段路程后,在人头攒动中发现了张森飞和赵萌萌的身影,提着的一颗心顿时一松,还好没有跟丢! 二人在吉野家吃起了牛肉饭,很快出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二人公然开始互相喂饭。 我坐在隔壁的味千拉面,守着一碗面,朝他们偷窥,心中不断重复着一句话:“烧死这对异性恋!烧死这对异性恋!……”握住的筷子在不知不觉间被我从中间拦腰掰成了两截。 那一边,二人越喂越起劲,丝毫不在乎对方的口水粘在自己的饭匙上面,相反,张森飞在把饭匙当棒棒糖tian来tian去,真够恶心的!这难道就是爱情! 不过我已经成年,才不会成天把什么狗屁爱情放在嘴边,与其搞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干些直接的! 我再也看不下去,一拍桌子长身而起,丢下吃了不到两口的拉面疾行下楼,在外面等他们的出现。 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真的很傻很天真,自嘲的笑了笑,就在这时,天空很配合的落下了雨滴,将我低迷的心情渲染。 这场雨来的很突然,路人们纷纷抱头四窜,雨滴越落越大,砸在我身上,我只好躲到商厦对面的小店外遮雨,不知过了多久,张森飞才和赵萌萌意犹未尽的从里面出来。 虽然我跟他们之间隔着很远的距离和漫天的水幔,但只要我凝神听去,还是能听见他们互相之间的对话。 只听赵萌萌说:“哎呀,下雨了,什么时候下的哇?人家都不知道。” 张森飞说:“我也不知道,下这么大的雨,不如今天就别走了。” 赵萌萌道:“不行,明天我还要上课呢。” 张森飞说:“我问你在哪个学校,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赵萌萌扭扭捏捏说:“这个真不方便说……” 张森飞买了一把伞,道:“那我送送你吧。” “恩”赵萌萌故作温柔的答应道,样子要多淑女有多淑女。 我暗骂道:***你就装吧,跟老子在一起的时候说起话来跟个女流máng似得,怎么换了对象态度就尼玛180度大转弯了,操! 张森飞撑着伞,举在赵萌萌头顶步入雨中,另一只只魔抓还不忘从后面揽住她的小胖腰。 两人的背影很快消失的黑色暮色里,我不顾一切的冲进了大雨中,继续跟踪。 第128章 小灿姐 当张森飞和赵萌萌转过街角,进入一条人烟稀少的小道时,默契的停住了脚步。 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深情对望良久,仿佛雨伞之外的世界和伞内的世界不在同一个空间和时间。 紧接着,赵萌萌踮起了脚尖,张森飞低下了头……然后雨伞下落,遮挡住了二人的面部,我的视线无法透过雨伞看到伞下发生了什么,但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猜到,二人正在接吻。 瞬间,我的心犹如刺入一把尖刀,并且刀刃在来回的翻搅,使得我的心碎裂成了若干块。 雨水落在我脸上,使得我眼前一片朦胧模糊,此刻我很想冲过去把他们掰开,告诉赵萌萌她并非真的爱上了张森飞,而是被他的金坷垃之器所迷惑! 世界上没有比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女人和另外一个人接吻更能激起人的恼怒了。但当时两个人在大雨之中伞下接吻的的场景是多么ng漫,我的出现势必会破坏掉这美好画面,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对我怀恨在心,要知道两个人之间在做亲密动作的时候最不喜欢被旁人所打扰。 这样一想,我缓缓镇静了下来,坚决的转过身,迈着坚定的脚步,朝着背离他们的方向而去,结束了这场漫长的跟踪。 在雨中尽情的奔跑着,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积郁,直接跑到军用机场,我不得不连夜赶回f社,因为我并未向舒圣淇请假,要知道f社的社规可是很严格的,关禁闭的滋味可不好受。 回到基地已是很晚,我脱掉全身湿漉漉的衣裳冲了个澡,之后,感冒了。一整晚都在流鼻涕,伴着咳嗽,枕头边放了一卷卫生纸,一晚上被我用去一大半。 第二天是被助理小灿的敲门声给催醒的,我无精打采的起床去开门,她带着昏昏欲睡的我去上课。 这次的课堂不再是阶梯教室,小灿说几天要教的内容是内功的提升。 后山的丛林,一处安静无比的湖水河畔。 赵萌萌跟霍忠初以及舒圣淇全都已经到齐,就等我一个人了。 看来赵萌萌昨晚并未在太原停留,不然今天不可能这么早出现在这里。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眼,我便再也没有朝她的方向看去。她也丝毫没有搭理我的意思,脸上洋溢着热恋中的人独有的幸福笑容。 相比冷漠的她,霍忠初却对我表现的很关切,看我又是咳嗽又是打喷嚏的,对我嘘寒问暖表示了关切。 湖边的一块草坪上,铺着几张白色毛毯,我们盘膝而坐,舒圣淇开始了讲课。 让我想不到的是,舒圣淇不但学历高端,同时也是一个金坷垃转换器的持有者,后来我才知道,她的实力在f社仅次于社长扈八娘。 她讲了些什么我全然没有听进去,整节课都是在擤鼻涕中度过的,小灿助理抱着一卷卫生纸守在我身边,我一伸手,她就扯一片递给我,我们之间配合默契,心有灵犀。 一节课讲完,舒圣淇让我们原地休息,30分钟以后继续上课。 赵萌萌立刻拿出了手机,在上面一顿猛搓,同时嘴角上扬,荡漾着类似幸福的表情。我不用猜就知道她在和张森飞聊天。 霍忠初来到我身边,推推我肩膀,小声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感觉有点不对啊,还有你妹,你们怎么都不搭理对方,昨天你们去哪了,发生了什么?” 我说:“你怎么那么多问题!一边凉快去。”待他走后,小灿姐拿出药来给我吃,吃完之后我一头倒在地毯上昏睡。 小灿姐道:“你枕着我的腿睡吧。” 我迷迷糊糊答应了一声,她脱了鞋,跪坐在毛毯上,轻柔的把我的头抬起放在了她柔软的大腿上,并且伸出葱白玉指轻抚我的额头,道:“还是有点发烧。” 我说:“你亲我一下就不烧了。” 小灿姐莞尔一笑,并不因为我的戏言而生气,居然意外地说:“如果这样你的心情能好起来,那叫我亲多少下都行。” 我以为是自己发烧产生了幻觉,不敢相信的说:“真的吗?” “恩,真的。” “能被你这样一个大美人亲,我的心情自然能好起来。”话音刚落,视线就被一对硕大的ru?房给遮蔽,小灿姐俯下身来,把双唇印在了我的嘴上,立时感觉自己如梦似幻,神游天外。 小灿姐直起身来的时候,我问道:“灿姐,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这是我的职责。”她的眼神变得莫名迷茫,继续道:“以前我服侍过两个特工,但是最后他们都英年早逝了。他们年纪都跟你超不多大,生活对他们来说才刚刚开始。于是我就告诉自己,要让服侍的每一个特工每天都能快乐的生活,珍惜每一天跟他们在一起的时间……” 我的心中一阵温暖:“谢谢你,灿姐,你人真好。” 小灿姐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宛然一个坠luo到人间的天使,我想,长相美丽的女人都拥有一颗天使般美丽的心吧。 “社长说了,你的天赋在所有特工里面都是数一数二的,所以,请尽快成长起来吧,等到你羽翼丰满之后,就没人能撼动地了你了!”灿姐一如既往温柔地说道。 她招呼来其他两位助理,让她们给我送来冰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顿时一阵凉意从上而下灌满我浑身,加上从小灿姐身上飘来的阵阵幽香,我不觉间陷入了迷离状态,昏昏然睡了过去。 ……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之后,赵萌萌第一时间离开,想必又去开着飞机找张森飞了,这回我没有跟随,但心里还是沉痛不已,整个人看起来就跟抽了魂魄一样,走路的时候差点撞到一颗树上。 灿姐看我如此,目露心疼。回到住处,她叫我躺下,继续给我额头上敷冰袋,怕我无聊,于是坐在床边给我讲起了笑话。 她在百度上搜了很多笑话,一个接着一个的给我讲了起来,我还没笑,她就咯咯地笑个不停。 她笑起来的样子比讲的笑话更能给我以安慰。 我叫她停下来,说:“灿姐,你有男朋友么?” 她微微一怔,随即摇头道:“以前有,后来分手了。” 我说:“为什么?” 她说:“因为我工作的原因,在进f社之前签了保密协议,所以我不能告诉他我去做什么了,半年之后,等我再去找他,发现他已经结婚,她老婆大着肚子,估计没有8个月也有9个月了。” 我说:“不对啊,半年之后你去找她,而他的老婆肚子8、9个月了,难道在你进f社之前他就已经跟那女的好了,并且怀上了孩子?” “没错,”小灿姐道,“在我认识他之前,他就已经跟那女的结了婚,他欺骗了我,冒充自己是单身。知道真相后的我就再也没和任何男人交往过,况且我的工作也没什么机会能遇到合适的人,所以沦落成现在的剩斗士了。”说完她自嘲的笑了笑。 我说:“我跟你的情况也差不多,我喜欢赵萌萌,而她不喜欢我。” 灿姐说:“看出来了,不过我听说……你好像已经结婚了。” 我说:“没错,可是我还是喜欢着她,我跟你的前男友一样,和一个人结婚了,却喜欢着另外一个女人,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男人很可恶?” “不,不觉得,”灿姐摇了摇头,“我跟我前男友分手以后想了很久,虽然他隐瞒了我,但在感情上对我还是很好的,我能感觉到他是真心喜欢我的,怪只怪我没有在他遇见他老婆之前遇到他。” 我说:“想不到你居然也有这样一段过去。” 灿姐说:“这段过去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还有另外一段回忆,对我来说是刻骨铭心的。” 我说:“你的人生阅历真够丰富的,什么过去,方不方便讲?” 灿姐欲言又止,神情忽然变得冷漠,本来是为了哄我开心的她,自己反倒郁闷起来,最后眼圈一红,居然掉了一地热泪。 究竟是什么过去让她如今回想起来还是这样激动,我坐起来,将她轻柔抱住,柔声道:“小灿姐,你怎么哭了?” 她同样把我紧紧搂住,呜呜大哭起来,仿佛憋了很久就等这一天了。 娇躯在我身上随着抽泣而轻微抖动着,我安静地搂住她,等待她眼泪流尽的那一刻,然而,灿姐泪腺的发达程度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 耐心的等到灿姐哭完,她的眼泪和鼻涕在我肩膀上染了一大片。我松开她,和她四目相对,望着她湿湿露露的双眼,道:“灿姐,到底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伤心?” 第129章 还是处女 灿姐微一沉吟,还是开口讲述起了那段难忘的过去: 那是她服侍的第二个特工,他的名字叫雷鸣,这名字颇能吓人,但是他的长相却一点也不吓人,反而很可爱。那一年,雷鸣15岁,是当时最小的特工,灿姐一直把她自己的亲生儿子来养,后来二人去执行一个简单的任务,一个犯罪分子绑架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是某个市委书记的女儿,绑架者因为土地纠纷和市委书记结下了梁子,于是乎找到他正在上小学女儿的学校,对其进行了绑架,打算用这种方式要回失去的地皮。 本来当做是给雷鸣历练一下,所以只跟了灿姐一个人,可是结果万万没想到,那个女孩居然是雷鸣暗恋多年的心中女神,并且在雷鸣进入f社之前,二人是同班同学。 但那女孩一直对他没有想法,曾经雷鸣鼓起过勇气对她表白,却被她残忍的拒绝。万念俱灰之下,雷鸣转学离开了班级,离开了魂牵梦绕的她。 本来以为今生再也不会再见到她的雷鸣,却在这样一个丝毫都ng漫的场景之下再度相会。 那女孩见到雷鸣后也是一惊,无奈,脖子上被歹徒架着刀,使她难以动弹。 此时雷鸣有一万分的把握瞬间紧身夺下歹徒的刀,来一个英雄救美,可是他并没有那样做。 现场有好几杆狙击枪的准心都对准了歹徒,随时都可以将其击毙,但是本着人道主义思想,警方没有草率下令,而是把雷鸣派去谈判,趁歹徒不备,夺下他手中的刀。 教室里空无一人,除了歹徒跟女孩。雷鸣走了进去,却并没有和歹徒谈判,而是再度跟那女孩一吐衷肠。 女孩不耐烦了,因为她一点都不喜欢雷鸣,对于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孩来说,除了金钱以外就在没有任何能打动她的事物了,可惜当时还年幼的雷鸣并不明白这道理,说了一大堆对女孩的思念之情,最后就连歹徒也不耐烦了,觉得自己受到了忽视和冷漠,说了一句:“妈的,敢视乎老子!”然后手一动,抹了女孩的脖子。 雷鸣因为被女孩厌烦而感到悲伤,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等他夺下了歹徒的刀后,女孩的大动脉被割,已经不行了。 雷鸣当时就气愤了,反握着匕首,照着歹徒刺去,一下,两下,三下……很快,歹徒就被捅成了一个马蜂窝,血肉模糊,难以辨认。 雷鸣杀了歹徒,挥刀自刎,动作之快,以至于从后面赶上来的警察也来不及反应。 噗通一声,雷鸣死在了自己心爱女子的身边,结束了自己年轻而宝贵的生命。当时灿姐就在现场,透过教室的玻璃看到了里面全部的一切。 雷鸣自杀以后,她无比难过,就好像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死了一样。 当她讲述完毕,我再一次深情把她搂在怀中,她身上的香气叫我忍不住去亲吻她的脸颊。 女人在感情最脆弱的时候,对身边哄她的人都抱有依赖感,因此我在亲她面颊的时候她没有拒绝,反倒是主动把嘴呈递过来,跟我吻在了一起,接着,我俩抱成一团的身体一斜,双双跌倒在床上。 她如饥似渴的吮吸着我的嘴唇,手也和沙漠里的老树根一样,朝我身体的里面探寻而去…… 激吻了一会儿,我两手抓住灿姐的衣服,用力一扯,登时整个上衣都被我给拽下来。 两对洁白似雪丘的**立时映如我的眼帘,灿姐从后面抱住我的头,直接把我的脸摁在胸口那堪比东非大裂谷般的夹缝中,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憋死过去,这可真是十足的大凶器啊! “给我,我要!”灿姐呢喃呻?吟着。 闻言我也觉得前戏做的差不多了,该是正剧上演的时刻了,于是乎又耐心的解开她的腰带,然后她急不可耐的主动把外裤内ku一齐脱掉…… 灿姐骑做在我身上,身体缓缓下坠,当我们融为一体的时候,我差一点高呼出来,想不到灿姐居然还是个处nu! ……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气喘吁吁地结束了战斗,灿姐一件一件的穿回了衣服,对我道:“今天的事情你可不许告诉任何人哦,以后你还想要,姐姐给你。” 我喘息着道:“放心吧姐姐。” “晚饭时间到了,我们去吃晚饭吧。”灿姐穿好了衣裳,理了理自己中分的长发道。 我摸着自己因为剧烈摆动而有些酸软的后腰说:“我不想起来,你把饭带给我吧。” “好。”灿姐应了一声后出门而去,不多时,便提着一个饭盒回来。她把饭从里面取出来后,我说:“我不想动,你喂给我吃吧。” 灿姐嗔怪的锤了我一下,道了句“懒虫”,然后一勺一勺的咬着米饭喂到我嘴里。 赵萌萌带给我的郁闷早就烟消云散了,果然忘记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另外找一个女人!相比赵萌萌,灿姐的身材是那样的火辣,有胸有屁股,而且面容也是上乘之姿色。 有这样一个女人相陪伴,我本来心无旁骛的享受,但还是时不时无法控制的开始想到了赵萌萌,但想起的时候没有那么痛心疾首了。 自从那天过后,我跟小灿姐的关系瞬间贴近了好多,在上课和下课的时候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我,隔三差五的来我房间里面,和我切磋床上功夫。这让我感觉自己在偷qing,虽然事实上这的确就是在偷qing。每次为了防止不被任何人发现,我们的行动都很谨慎小心,做完之后都有一种小偷盗窃得手之后的快感。 赵萌萌和张森飞的恋情可谓热火朝天,每天放了学都会不远万里开着飞机只为见张森飞一面,到了晚上再不辞辛劳的飞回来。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十来天,期间我和赵萌萌一句话也没说过,更没有发生任何肢体上的接触。 直到有一天放学,她忽然来到我面前,说张森飞明天生日,叫我跟她一起去给他过生日,还叫上了霍忠初。 霍忠初这货是想也不想就同意了,而我一阵沉默之后,说:“不去。” “爱去不不去。”赵萌萌一股脑拉着霍忠初就往机场走。 我一气之下也拉着小灿姐也往我房间走,小灿姐脸露潮红,道:“小明,昨天不是刚做过吗,你就不怕身子吃不消。” 我说:“赵萌萌这是在气我,我要发泄!” 转过走廊,忽然迎面遇上了丹,她意外的没有穿自己那件标志性的披风大氅,上身一件黑色碎花晚礼服,将她姣好的曲线半遮半掩住,略微起伏的胸口散发着玲珑小巧的美感。下身搭配一条白色褶皱细沙短裙,腿上还套了黑丝。 这样的打扮自打我认识丹以来,还是头一回看见。 我瞪大了眼镜,问道:“丹,你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今天穿的这么娘,这是要跟谁约会去啊?” “去参加张森飞的生日聚会啊,他难道没有邀请你吗?”丹说话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她抹了腮红,擦了粉底,涂了口红甚至夹了睫毛。 我倍感失落惆怅,她居然为了张森飞打扮的这么漂亮。 女为悦己者容,难道丹也喜欢张森飞,或者说她也无可避免地被张森飞的金坷垃转换器所释放的迷药而迷乱了心绪? 带着疑惑,我说:“他自然是邀请我了,我们一起去吧。” 本来我还打算带着小灿姐一起去,瞬间想起张森飞的生日苗豆肯定也会到场,到时候我带着一个她不认得的女人出现,场面势必很尴尬,所以只能惋惜的告别了灿姐,而她已经做好了被我蹂lin的准备,在转瞬之间幻想破灭一空,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失落,脸上刚刚泛起的一抹潮红也随之褪去。 眼下不是依依惜别的时候,我迈开脚步就匆匆跟在丹屁股后面奔向机场。 丹上半身不动,脚尖轻点在地,点一下便越到5米开外。我也不甘落后,但一步最多只能跨3米,我在后面一个劲的喊:“丹,你慢点,等等我!”丹只好放慢了前行的速度,如闲庭信步一般悠悠迈着步伐,即便这样我还是赶不上她。 现在我已经差不多能自如驾驭飞机了,感觉也不过如此,越是高科技的玩意,越是人性化,用起来也越容易。 一路上我旁敲侧击,试图问出丹知不知道张森飞金坷垃转换器的秘密。 没想到是,丹竟然知道此事。难不成她这奋不顾身如飞蛾扑火般赶去参加派对,是因为真爱? 我继续拐弯抹角的就这个问题对她发出了提问,想不到我却得到了意外收获。 原来丹之前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欠了张森飞一个大人情,这次参加聚会也是出于无奈。 我就说么,丹这样一个一心练功,对谈恋爱嗤之以鼻的好女孩,怎么会忽然转变这么大? 我乘胜追击,继续追问她究竟欠了张森飞什么人情,可她死活不告诉我。 第130章 生日宴会 飞机降落后,丹从仓库里开出一辆很拉风的摩托,载上我往金银豹酒店开去. 她的着装和摩托车格格不入,想象一下,一个穿的很娘很女人的女人,开着一辆很拉风马力很大的家伙,后座上还载了一个男人,那便是我,这样的画面要多不协调有多不协调。 金银豹大厦外的广场上,停了不下百辆的豪车,其中有奥迪,法拉利,保时捷,玛莎拉蒂,宾利等耳熟能详的品牌。而且,在车的旁边还站着不少光鲜亮丽的青年,当我眼光在她们身上横扫一遍后,发现居然都是清一色的女孩,而且容貌一个比一个漂亮,用百花争艳这样的形容词来形容有点俗了,我不禁怀疑太原居然有这么多可口的姑娘,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只听其中一个穿深红色抹胸晚礼服,外面搭配一件黑色小西装,把满头长发都梳到左侧,年纪在23岁到25岁之间的一个女孩对另一个女孩说:“张森飞真是个活畜生!居然不叫我们进去参加他的生日聚会,哼,还说什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真爱,不跟我们玩了!操,什么样的女人让他肯下这么大的牺牲,连老娘这么优秀的女孩都放得下!不行,我今天非进去跟他评评理不可!” 另外一个女孩年龄稍微小一些,穿的很暴露,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她说:“歇了吧你,难不成你要带领你家的那几个保镖冲进大门?这可是苗豆住的地方,你要是乱来,就算张森飞不生气,那个小痞子苗豆的脾气可大的很,万一惹怒了她,直接把你给绑了卖到洗浴中心。” 所有女孩谈话的内容几乎都跟上面的对话类似,我从她们中间走过,发现了几个似曾相识的人,包括之前在游乐园见到过的小美,以及在高级会所见到过的打扮的很酷的初中小妹。 这些女孩都是张森飞的“一日女友”,却都无一例外的被挡在了门外。 张森飞一日一换,日完了就换,导致自己的女友越积越多,囤积到一定数目之后,便成了今天这幅模样。 我和丹走进女人堆里,可谓是万花丛中过,其中“不小心”碰到了很多女孩的身体,我趁着人多手杂,尽情的揩油,越往门口的方向走,人群越发的密集,等到了那里处已经是步履维艰了。 我一边说着“让一让”,同时把挡在我前面的妹子推开,她们互相埋怨着,发着牢骚,十分不耐烦的给我们让出一条窄小无比的通道。 好不容易挤到了门口,发现大门紧锁着,透过玻璃能看到里面站着两保安,我冲他们摆摆手,当他们发现是我后,连忙跑了过来。 我说:“把门打开,我要进去。” 保安说:“不行啊,外面人太多,门一开就没法控制了。” 我转头对丹说:“看来我们只能爬窗了。” 她默契的对我点了点头,于是我们又从无数ru海的包围中艰难的挤出来,绕到了酒店的后面,膝盖一弯,双脚一蹬,我和丹双双跃到三层楼的高度,身形如同两只灵巧的黄莺般钻进了一扇开着的窗户,就这样进了酒店之中。 在电梯里,我还不忘追根溯源地问:“丹,你究竟欠了张森飞什么人情,让你做这么大的牺牲,为了一个男人做到这种地步?把你大好的练功时间ng费掉了。” 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说:“你真的想知道?” 看着她的表情,我隐隐感到有些不祥,或许她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但我还是义无返顾的说了句“想知道”。 丹说:“那我可说了,你听完一定会后悔的。” 我菊花一紧,道:“那你还是别说了吧。” 丹于是闭口不言了,我忍受住强大的好奇心,可心内好像有只猫在不断地挠一样,这可真是好奇害死猫。 电梯停止下来,我跟丹来到了酒店高层的餐厅,这里是苗豆平时用餐的地方。原本门口没人,而此刻门的两侧却恭敬地站着两个端庄大方的侍应生,一人拉一扇门,将门给我们打开。餐厅里面,聚会正在进行。 跟我心目中的聚会大相径庭的是,张森飞的生日宴会没有啤酒,没有重金属音乐,没有穿的很少很暴露的大妞,没有摇摆,没有裸奔,没有dj,没有…… 只见在大厅之中摆放着若干张长方形餐桌,其上摆放着各种名贵的食物,以及珍藏了几十年的红酒,喝一口的价钱就是一个普通白领一个月的工资。 一些身着华贵衣服的男男女女端着酒杯,互相聊着些什么,言谈举止间,高贵的气质显露无疑。 舞台上,一直西洋管弦乐队正在演奏着一首不知名的欢快舞曲,响彻在大厅之中。 嘉宾不是很多,我一眼望过去就发现了苗豆的身影,她正在跟一个文质彬彬的长腿眼镜男聊着些什么,二人似乎话题很投机,男子脸上隐隐然暴露出暧mèi之色,看向苗豆的眼光中也隐约有爱意的成分。 苗豆今天穿的很正式,一身枣红色的v领晚礼服连衣裙,腰间的红色丝带将她的身段完美的勾勒出来,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玫瑰红色的唇膏和同样颜色的指甲油,将她青春的气息掩盖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熟nu性才有的气质和魅力。 这时一个穿着日式女仆装的侍女端着酒盘从我们面前经过,我将她叫停,从上面取下一杯香槟,对丹道:“我去那边一下。” 丹说:“去吧。” 迈着端庄的脚步,我来到了苗豆后面,高挑眼镜男狐疑的朝我看来,苗豆也跟着转身,发现是我后,立刻挽住我的臂弯,向那人介绍到:“我给你介绍一下,她是我的老公,王小明。” 那人一听我是她老公,眼瞳中羚羊挂角般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似乎难以接受如此年轻美貌的苗豆,这么早就脱离了待字闺中的生活。 “小明,这位是世界五百强企业‘福事康’董事长的儿子,高夫帅。”苗豆介绍长腿眼镜男道。 那人很有礼节的伸出手和我握,我也假装很有素养的笑迎上去,象征性地聊了几句后,就在他嫉妒目光的注视下,挽着苗豆走开了。 丹站在不远处,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似乎很不适应这样的场合,而且周围也没有一个她认识的人,她就那么傻站在原地,眼神有些落寞。我领着苗豆走过去,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忽的音乐声戛然而止,一男一女二个人从阁楼上顺着楼梯款款下来,男的正是张森飞,女的正是赵萌萌。 当他们出现的众人视线的一刹那,瞬间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赵萌萌挽着张森飞,白色露背长裙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公主,恰到好处的彩妆,让她本来就美到极致的脸看上去更加的锦上添花,任谁见到这张脸,都会在心中忍不住给她点个赞。 从楼梯上走下来后,张森飞清了清嗓子,道:“感谢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借着这个机会,我要向各位宣布一件事情。” 说到这里,张森飞侧身神情看向赵萌萌,后者也同样凝视着张森飞。 “这件事情就是我身旁的这位赵萌萌小姐,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了。” 此话一出,人群中发出了恭维的掌声。我在人群的后方冷冷的看着,没有鼓掌。 “让我们开始今天的舞会吧!”张森飞一脸幸福得意的说道。 话音刚落,舞曲声起,张森飞和赵萌萌来到场中央,一手挎住赵萌萌的腰,一手和她十指相握,摆出了一个双人舞的姿势。 与此同时,很多男女自发性的两两聚在一起,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有规律的扭动起来。 苗豆道:“老公,我们也来跳舞吧。” 我脑袋里空空的,双目空洞的盯着不远处赵萌萌那张美艳绝伦的脸颊,很不是滋味。想我认识她也快两年了,虽然当初的邂逅并不怎么ng漫,只是通过虚幻的网络加到的一个网友罢了。当下把关于我们俩的种种回忆过电影似得回忆了一遍,惆怅的如同一个心事少女,用郭敬明的话来说,这悲伤已经逆流成了河,而当我仰望星空四十五度角,都会有眼泪轻轻划过,褪去浮华,我还剩下什么?男人的价值,并不在于被多么优秀的女人所喜欢,而是有一颗折纸般轻盈,青木般剔透,刺金般闪耀的心。 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学着其他的人样子,开始和苗豆伴着美妙的音乐声翩翩起舞。 刚才和苗豆聊天的那个大长腿眼镜男走向了丹,向她伸出了邀请的手。 丹悻悻然不知所措,扭捏了一阵还是没有伸出自己的手,而是转身行至墙角的沙发上,孤零零坐了下去。 第131章 战斗才刚刚开始 一支舞曲完毕,众人在餐桌旁就坐,宴会开始了. 我和苗豆还有丹被邀请到了跟张森飞同一张桌子上坐下,我所坐的位子的角度几乎跟赵萌萌正脸相对,我只好一直埋头吃饭,不言不语。 不一会儿,张森飞开始逐一给客人敬酒,端的是国酒茅台,很快就来到我这里。推杯换盏之后,他一拍我肩膀道:“谢谢你,好哥哥,把萌萌让给了我,成全了我们,我最该感谢的人就是你了!” 我对着他的耳朵小声道:“这一局算你赢了,但是不清楚你是靠自己的真情实意打动了萌萌呢,还是用的你的金坷垃转换器迷惑了她?我们之间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下一局马上就要上演了!” 张森飞脸色不变,笑容依旧,低声道:“你是斗不过我的,我也不想跟你结怨,毕竟你是苗豆的老公,未来小店帮的帮主,要是我杀了你,苗豆势必会很难过,所以哥哥,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不然让我很难办。” 虽然的他声音很低,但还是被耳朵很灵的苗豆给听到了,她腾然而起,对张森飞道:“张森飞,你要是敢动一下小明试试,我叫你身败名裂!” 此话一出,全桌的人的同时露出狐疑目光,聚焦到过来。赵萌萌也面露担忧之色,不解的朝这边看来。 “哎呀哎呀,我的小姨妈生气了,我好害怕啊!”张森飞脸上依旧是阳光灿烂的笑,把手放在了苗豆的肩膀上道:“放心吧小姨妈,我都是一家人,要和睦相处,共创和谐,你说对不对,小明哥?” 张森飞笑着问我。 我不理他坐了下去,他继续敬酒,我则盯着对面的赵萌萌,她注意到我在看她后,小嘴微撅,白了我一眼。 我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她,内容的大概意思是这样的: “你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张森飞,你被他的金坷垃转换器释放的迷药给迷惑了。” 赵萌萌收到短信,看完上面的内容后,惊讶的抬起了头,瞪着一双杏眼,十足狐疑地看着我。 几秒钟以后,我也收到了她的短信:“你说的是真的?” 我回了过去:“我用哥哥的名义保证,如果骗了你,我们就断绝兄妹关系。” 又过了几秒钟,她回到:“跟我来。” 赵萌萌站了起来,径直朝角落里的厕所走去,我等了一分钟,这才站起来跟过去,免得别人以为我和萌萌有一腿。 等我进了厕所的门,赵萌萌站在男厕和女厕的中间,显得有些焦急的样子,直接问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要不然他每天换一个女朋友,你以为仅凭他的个人魅力能做到吗?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让他把金坷垃转换器交出来,过一段时间,你再看看自己还是不是这么的喜欢他。” 闻言萌萌沉默地思考了起来,天使般的面容上柳眉紧锁,最后她说:“算了,既然到了这一步,也没有必要再谈论是不是真爱了,他为了我,把之前全部的女友都甩了,这就足够了。” 我说:“虽然他对你是真心的,但你对他是不是真心的现在还不知道,因为你被他蒙蔽了,难道你打算一辈子活在他的蒙蔽当中?” 赵萌萌气的跺了一下脚:“哎呀,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故意来拆散我俩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而且我不是在拆散你俩,我只是试图在唤醒一个被人麻痹了思想的无知者,当你醒过来,能够用自己的想法支配感情的时候,到那时,是分是和由你自己做决定,我就说这么多,接下来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我兀自转身离开了卫生间。来到餐座旁,对苗豆道:“我有事,先走了。” “亲爱的,你去哪?”苗豆如一只受惊的小鸟般站起,紧追几步,跟上了我的步伐。 我说:“我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现在该走。” “回f社吗?”苗豆问。 “恩。”我点了点头。 “不如,就不要回去了,让我父亲来教你好了,他可比你们f社所有人加起来的实力都强。” 我脚步为之一顿,开始纠结了起来,如果回去的话,每天跟赵萌萌在一起上课,她总是一副把我当空气的态度,而且一下课就抱着手机一脸幸福的笑容,这让我很是难以接受,但是不回去吧,就不能跟灿姐那个了,一想到灿姐发育成熟的熟nu体型和姣好的面容,我就忍不住心痒难搔起来。 果然只有熟nu的身段才是最为美妙的,那发育到极致饱满的胸部和屁股才是我想要的,苗豆和爱丽丝两个加起来都有所不及。 一面往出走,我一面细致的权衡着,最后还是决定,暂时不回f社了,毕竟跟灿姐享受鱼肉之欢的时光每周也就那么几次,而上课的话每天都会进行,况且舒圣淇讲的那些东西对我内功的修为基本上没有太大帮助,属于入门级的基础知识。我想要突破斗气外放的瓶颈已经很久,直到现在还是做不多,归根结底,是内力的基础不足,就像精满自缢一样,当精?液积累到了一定程度,不用撸,便会自然而然地流出。 于是我让苗豆回餐厅告诉丹,让她回去告诉舒圣淇,我要自己修炼了。 从那以后,我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f社,再度来到地下酒吧,每天花7个小时用来打坐提升内力,2个小时用来修炼体外功夫。 提升内力的过程说白了就是跟寂寞对抗的过程,只要你坐的住,坐的时间足够久,金坷垃就会转化成更多的内力,存积在细胞内的线粒体中。 至于赵萌萌那边,听说经过那次宴会以后,过了没多久,她便和张森飞莫名其妙地分手了,原因不明,莫名其妙的就像当初他们二人在一起。 我也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赵萌萌的面,偶能够获悉一些关于她零零散散的消息,听说她和张森飞分手以后,后者还贼心不死的找过她几次,传闻二人又若即若离了一段时间,最终形同陌路。张森飞又变回了那个一天换一个女友的放ng公子,赵萌萌又变回了那个整天幻想着拥有专属于自ng漫爱情的痴情少女。 打坐的日子是无聊的,幸好有爱丽丝,丽丽和苗豆无时无刻陪伴在我身边,给我以无微不至的关怀,要知道当你打坐的周期越长,所能得到的提升也就越高,周期分为小周天,中周天和大周天。 做完一个小周天差不多要2-4个小时,中周天翻倍,大周天则在中周天的基础上再翻一倍,若能坚持下来,所能获得的收益也将是翻倍的,但是一般一个大周天下来,我最快也需20个小时,几乎一整天的时间都耗在了上面,不吃不喝,不能动,不动说话,不能胡思乱想以免走火入魔,更不能被外界的刺激所影响。 基本上我每天撑死做一个中周天,期间如果要撒尿的话,我就会哼两声,这时候,守在我身边的爱丽丝或者丽丽或苗豆就会给我把夜壶提过来,给我宽衣解带,让我能够排泄。要是我哼三声,意思就是我渴了,该喝水了。 她们三个都会在我身边一刻不停的守着,基本上我哼过后不到3秒钟就会得到响应,真是难为这三个妹子了,一声不吭的陪在我身边,随叫随到,若不是有她们,我绝无可能坚持那么长的时间。 日子过得就像往粪坑里拉了一泡屎一样,看起来毫无变化,除了我的内力与日俱增以及我跟三女之间的感情也更加的亲密。 又是一年的清明节,这一天,苗豆说要陪她的父亲去扫墓,希望我也能陪她去。 我问她去扫谁的墓? 苗豆说:“孔怡欢。” 我的思绪飘渺了一会儿,一时半刻想不起来孔怡欢是谁。 苗豆说:“你忘了吗,她就是醋帮的董小虎和董幂他妈啊。” 我说:“你爸为什么要给她扫墓?” 苗豆说:“你忘了吗,我爸从小就暗恋她,我记得我们洞房花烛夜那天晚上我给你讲过的。” 我说:“我想起来了,你爸把她的尸体给强?奸了,所以董幂才那么恨他。” 苗豆说:“是的,不过家丑还是不要外扬的好。” 我说:“你爸就那么喜欢她,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给她扫墓。” 苗豆说:“这恐怕就是真爱吧。” 我看在她这段时间对我照顾有加的份上,答应陪她一起去。可就在清明节的前一天晚上,天公不作美,一场大雨下了整夜,第二天还是连绵不绝。 我和苗豆结伴回到金银豹酒店,苗陆和张叔坐在一辆车里,我和苗豆坐在另一辆车里,车外面大雨纷纷,把车窗打成一片模糊,我无聊的吟唱起了“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汽车开到公墓,我们每人撑着一把黑伞下车,墓地里灰蒙蒙一片,当来到孔怡欢所在的墓地时,看到她的墓碑前居然已经围了几个人。 第132章 清明 他们所有人都身着庄重的黑色西服,安静的凝视着墓碑. 苗陆撑着伞来到了人群的外围,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目光深邃而坚定,仿佛能穿透人墙,看到墓碑上面的字一样。 我在他身后不远处悄声问苗豆:“怎么这么多人,都是来看孔怡欢的?” “恩。”苗豆点点头,又扬了扬下巴,道:“那个女人,是孔怡欢的姐姐孔冷雀,咪?咪夜总会的老板娘。” 我顺着苗豆的下巴望去,看到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她人妻之年,但风韵犹存,皮肤却宛如豆腐脑般嫩白,长发盘成了一个偌大的发髻,一双秋水似得眼里如湖水一样平静。她年轻的时候,势必是倾国倾城红颜祸水级别的角色。 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小女孩,年纪大概在十六七岁左右,一头齐耳短发,模样娟秀而可爱,但丝毫瞧不出稚气未脱的样子,反而拥有一副清澈而深邃的眸子,脸上自始至终挂着笑容,好像被人点了笑穴。 她是一个美丽的姑娘,但脸颊上一成不变的笑容让她看起来有些诡异。 “那个男的你之前见过,是万锦龙保镖公司的老总,刘唐。”苗豆又用下巴指了指另外一个眼窝很深的男人。 刘唐的身后也站着几个人,其中夹杂着两个个头比较小的小孩,我定睛细看,发现是他的儿子**,紧挨他身边的,是一个浑身素衣,皮肤白皙异常,瞳孔是紫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戴了美瞳,她的名字,好像是叫什么荨儿。那天我和苗豆到万锦龙保镖公司退婚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女孩就是她。 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苗豆退婚的时候和**立下了三年后挑战的誓约,如今也不知这姓刘的小子内力有无进展。这些我都不关心,反到是对他身边的荨儿有些兴趣,那天邂逅之后,我的第六感觉就告诉自己,我跟这个女孩日后还会再相见的。今天果然实现了,这让我有一种把她拉入我的后宫团,成为我的爱妃佳丽中的一员的冲动。 孔玲雀是孔怡欢的姐姐,她来给孔怡欢扫墓是理所当然的,这个刘唐和她非亲非故,今日为何也来到了此处? 正当我要问苗豆的时候,青石板铺成的道路远处,悠悠然又行过来一个朦胧的身影,透过雨帘能隐约看到是个女子。 待她行近,我立刻瞪大眼珠,呈愕然状。 活见鬼啊,这是!我暗自惊叹道,这墓地难道闹鬼? 那个女孩,身形纤细而瘦弱,仿佛撑在头顶的那把伞随时都有可能把她压垮一般,眼睛却意外的很大,就像悬挂在夜空当中的两轮明月。 是董幂,居然是董幂!她还活着,她没有死? 身旁的苗豆也是一脸的震惊非常,视线直盯着董幂,仿佛目光要将她给穿透。 “不可能,”苗豆喃喃自语道:“我亲眼看着她死的,怎么会……” 董幂如一袭幽灵,迈着轻盈的步伐,在距离人群很远的地方站定。 山西四大帮派的人,今天居然全部汇聚在了一起。 孔冷雀、刘唐、苗陆三人见到董幂后,都流露出程度不同的惊讶表情,特别是孔冷雀,看见董幂后仿佛丢了魂魄似得,迈着脚步就迎了过去。 “幂儿,我的好外甥女,你还活着……”孔冷雀波澜不惊的眼眸此刻无法抑制的荡漾开来,闪着秋光,雨伞被她扔掉,无情的雨滴瞬间将她整个打湿,但她毫不介意。 董幂也松开伞把,和孔冷雀神情拥抱在了一起。 苗陆不发一言地看着这对女子,脚步向前迈进了一步,痴痴远眺着她们发呆,嘴巴微张。一直老成持重的他,神色中居然透出慌乱和不安。 这时候,刘唐随众人突兀地来到了苗陆身边,道:“苗兄,别来无恙啊。” 苗陆徐徐将目光从远处收回来,十分不耐烦地道:“每年清明都会在这里见到你,我不是早就说过不叫你来了吗?” 刘唐深邃的眼瞳泛出寒冷光芒,声音低沉的说道:“怎么,只许你喜欢孔怡欢,刘某我就不行么?人都死了你还跟我争!” “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吵,如果你祭拜完了的话就即刻离开吧,不要妨碍到我。”苗陆不冷不热地说。 刘唐深邃的眼神显得更加沉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的话,显得他很惧怕苗陆似得,面子上下不来台,不走的话,万一惹怒了苗陆,那后果可是非同小可,要知道,苗陆是全中国期指可数的几个达到斗气固化境界的金坷垃者。 场面沉默了片刻,忽然远处传来一阵肆无忌惮地笑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当他出现以后,包括苗陆在内,都忍不住轻微颤抖了一下,能让苗陆反应如此强烈的人,全世界只有一个――王亮。 “哈哈哈……”王亮的身边结伴跟随着杨彬,杨彬怀里依旧抱着王亮的刀剑。 “今天好热闹啊,四大帮派的人都来啊。”王亮看也不看见苗陆一眼,直接行至董幂和孔冷雀那里。 “咦,这个小妮子我似乎在哪见过。”王亮来到董幂和孔冷雀身边,摸着下巴思忖了起来,自语道:“你好像是叫什么,什么幂来着,董幂?董小幂?” 一旁的孔冷雀不耐烦道:“她就叫董幂!你来这里做什么?” “董幂,没错。”王亮没有回答孔冷雀,自顾自道:“你是孔怡欢的女儿,你可还认得我?” “认得,化成灰我也认得,你是小店帮的王亮,我母亲就是被你们给害死的。”董幂眯着眼睛,语气不善的说道,雨水将她的面庞打湿,几乎睁不开眼睛。 王亮却不理会她言语间的不善,一把将她拽到了自己伞下,用一根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这时候一颗雨滴恰到好处的顺着紧贴在董幂脸颊的刘海滴落,画面颇为唯美动人。 王亮出神的看着她,嘴角不由自主扬起了一个微笑的弧度,这笑容很真实,不似他刚才ng不羁的大笑,而是那种把最爱的女子捧在掌心才会发出的真心笑容。 “长得不赖,妮子,跟我走。”片刻后,王亮又恢复了一脸的痞相,攥着董幂的手腕就要离开。 “二弟!”苗陆叫道:“放开她!” 孔冷雀也冒雨追赶王亮,已经完全没有之前贵妇人形象,歇斯底里的吼道:“王亮,站住!我知道她长得像怡欢,但你不能带走她,她已经受了太多委屈,你不能带她走!” “姨妈,没关系,我愿意跟他走。”董幂意外的道,继而仰头对王亮说:“放开我,我跟你走。” “哈哈,有意思,”王亮松开董幂的手腕,嘲笑着对孔冷雀说:“听到没,你的外甥女愿意跟我走,哈哈哈,她说这话简直就是打你的脸啊,你这个姨妈做的真够失败的!” “二弟!”苗陆不知何时出现在王亮面前,“你不能带她走。” “苗陆,你个手下败将,还想管老子的事情?上次打你打的是不是嫌不够,还想再尝尝老子不动影的威力?” “王亮,你不要忘了这是哪里?怡欢在天之灵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会很难过的!” “难过?哼,哼哼。看到我的样子难过?那你在强?奸她的尸体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她会不会难过?有没有想到老子会不会难过?”王亮说着说着就变得歇斯底里了起来:“孔怡欢本该是我的老婆,董幂也本该是我的女儿!是我的,我的,我的!” “既然你那么恨我,不如今天就来做个了断好了。”苗陆将雨伞闭合,交给了身后的张叔。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是么?”王亮说着也扔掉了雨伞。 苗豆闻言忙不迭跑到二人中间,护住苗陆,冲王亮道:“王叔,这个女人你想怎样就怎么,我替我爸刚才的话道歉,他是多管闲事了!王叔,你别跟我爸一般见识,天下这么大的雨,不如大家各回各家,小心淋感冒了。” “好啊。”王亮露出一抹邪恶的笑,“你跪下了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原谅你爸。” “这容易,一言为定。”苗豆说着就要下跪,苗陆从后面赶紧搂住她下落的躯体,道:“少管闲事!”把她交给了张叔。 “不,不要,父亲,不要和他打,你打不过他的!”苗豆歇斯底里地喊着,张叔一只手把她抗在肩膀,带离了现场。 苗豆手舞足蹈,极力地挣扎,但张叔的胳膊就像一把铁钩,死死的勾住苗豆的腰。 走出人群后,张叔悄声在她耳边道:“你冷静一点,有些事情是不能避免的,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苗豆挥舞的四肢瞬间僵住,徐徐耷拉下来,如一颗萎蔫的青菜。 张叔将这颗青菜放进车里,将车门锁死,并且吩咐几个小弟看守在车旁。 而在墓园内,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第133章 恩怨了结 大雨瓢泼了很久之后终于逐渐有变小的趋势最后变成了毛毛细雨太阳出來了还以大地该有的光明天边悬挂着一道美轮美奂的彩虹 墓园内王亮看着那道绚丽的彩虹长大鼻孔猛吸了几口雨过天晴后清新的空气舒服的打了个哆嗦 “真他妈爽”王亮感慨了一下随即运起内力浑身冒出水蒸气來将体表的水分全部蒸发掉 “徒弟把她带远一些免得误伤残废了就不值钱了”王亮对杨彬道后者闻言带着董幂往后退了十几米 与此同时孔冷雀和身边的那个小女孩以及刘唐刘刚荨儿等所有人也都退到了安全距离之外 “打败你只是分分钟的事情这样太沒趣了就让你再见识见识我的不动之影的威力” 语毕王亮周身泛起红光一道影子从身上分离了出來悬浮在半空之中朝苗陆飘去一阵加速后红影满满地抡起一拳如一颗流星锤般砸出 苗陆爆喝一声浑身骤然迸射出绿色斗气右手瞬间凝聚出一个固态的绿色拳套和红影的拳头硬碰硬撞击在一起 “哄”双拳相接刹那间迸射出红绿两团爆棚光雾巨大的能量甚至将周围的空气膨胀翻滚能量波扩散开來站在很远处的我甚至都感受到明显的惊心动魄内脏产生共振在肚内來回震颤 好强的内力这便是真正的强者之战吗 这一击中之后红影化为一道红色闪电如一把利剑般直刺苗陆而去后者身形击退同时也化成了一道绿色影子两道光芒在墓碑之间來回穿梭起來 苗陆右手上的绿色斗气拳套退散了变成一把臂刀刀刃急刺向红影后者沒有闪躲泛着绿芒的刀刃在他身上割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从左侧肩膀处切入右下腹部而出直接将红影切成了两半变作两团发光的红雾 苗陆胸口极度的起伏斗气固化消耗了他太多的能量可还沒等他把气息喘匀就见那两团光雾上下伸展开來逐渐有了棱角清晰的轮廓最后居然形成了两个王亮的影子 苗陆的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失神地说道:“不动影居然练到这种境界恐怕不动明王也不一定能打败你” “你的功夫也进步不少竟然一开场就斩断了我的单影”两个红色影子居然同时口吐人言说道 苗陆双眉紧锁右手一抖绿色斗气从整条手臂上倾泻出來当光芒散尽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杆青龙偃月刀 刀长一丈浑身透出绿光好似用一块上乘的碧玉雕凿而成 苗陆爆喝一声跃身而起青龙偃月刀破出一道青色寒芒横扫向两个红影 影子一上一下分开躲开绿芒从两个不同的方向进攻向苗陆一个蹬腿直取他头顶另一个弓拳向上朝他胯下袭击 苗陆上下扫了一眼大刀砰一声炸成粉末紧接着两个半透明的盾牌在他双臂之上生成一面朝上一面向下 两个红影一拳一脚都撞击在了盾牌之上苗陆身形瞬间一缩紧咬牙关承受着从巨大的威压 随着挣扎苗陆逐渐缩成一团忽然他高和一声两张盾牌突兀消失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他双手上下交叉在胸前从指尖射出两道剑芒洞穿了两个影子 红影似两个炸开的红色面粉袋散开无数团红色光雾 苗陆双脚落地气喘嘘嘘的看向远处闭目凝神的王亮嗖的一声又一道绿光急射而出直取王亮的真身 后者全身红光暴涨刹那间又分出一道人影挡在王亮身前双掌画圆绿色剑芒正好射在圆形的中间湮沒在其中消失不见就像一粒石子被抛进大海中沉沒掉一样 红影双眼释放出红色光雾看起來血腥而恐怖它张开左臂一挥左边立刻冒出一排红影张开右臂一挥右侧马上从地底钻出一排红影 这一排红影个数足足达到了双位数并排朝苗陆飘去 这气势好似一道红墙又像一阵红色骤风还像一群如饥似渴的血sè狼群正在一步步逼向自己的猎物 苗陆瞳孔骤缩强自镇定下來右手化出一个绿色光球一柄长剑从球体内慢慢钻了出來当剑柄被他握在手中的那一刻苗陆已经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 这时一个略显肥胖的身子从后面一跃而落降在苗陆的前面是张叔 “二哥别再打了”张叔张开双臂神色坚毅地拦在苗陆面前冲着围困过來的红影吼道 从一众红影中间分出一个來导弹般闪到张叔面门前一拳便把他给捣飞张叔身形急退撞在一块墓碑上碑石难以承受撞击从中间裂开断成了两截张叔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噗”张叔口里喷出一团鲜红血液跌坐下去我连忙跑过去搀扶他 “张叔你怎么样”看见猩红的血水染湿张叔的胸襟我不禁暗自惊叹凭张叔的实力居然被王亮的一个影子给秒杀这个王亮的实力简直变tài到了一定境界而且仅凭他一个人操控如此多的分身那意志该要强大到何种地步 那一边红影把苗陆围成了一个圈一圈人纷纷举起拳头骤然往里冲去苗陆孜然一身挥剑抵抗但苦于双拳难敌四手虽然几个红影被他刺中但他身上也接二连三挨了几拳纵然有金钟罩护体也不可能扛得下骤如雨点的拳头攻击 在拳头的不断蚕食之下苗陆的伤势越來越严重大部分都是内伤最后他已经沒有招架之力了任凭拳头毫无阻拦的打在他身上苗陆如一颗随风摇摆的稻草在空中无力的摇曳他早已经沒有了站立的力气全凭红影从四面八方对他的冲击让他得以能够站立 忽然全部红色身形停止下來两边的红影朝着正对苗陆的那个红影跳跃过去和那个影子融为了一体 当多个影子变成一个后它抬起一拳在苗陆的身体即将瘫软跌倒的那一刻砰然发出正中苗陆胸口后者的身体好像被一列疾驰的火车迎头撞上一般顷刻间倒退出去一道直线闪过他摔在了距离王亮的不远处青色剑刃脱离他的手腕在空中旋转了几圈直直插进了地表 “不……”远处苗豆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车里窜出來冲破了阻挠正好看到他父亲被打飞的这一幕眼泪说來就來当下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苗陆匍匐在地上喷出一口鲜红浓浆 王亮睁开双眼走上前去俯下身一手把他提了起來表情变幻莫测 “你输了”王亮恶狠狠说道:“成王败寇董幂是我的了” “不你不能带走她”苗陆微睁着双眼虚弱不堪的说道 “你连我的影子都打不过还敢对我指东说西”王亮轻蔑地笑道 苗陆强忍伤痛展露出一个笑容那牙齿之间还残留着触目惊心的红色 “有什么可笑的”王亮不解的问 “今天……也是该做个了断了……你以为孔怡欢死了只有你一个人最为伤心难过吗你错了这些年來我受的悲痛不比你少……今天能死在你手中也算是个不错的了结……”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是不是你以为我还把你当兄弟不好动手是不是激将法对我是沒有用的”王亮虎视眈眈盯着苗陆的双眼“你想死我偏不叫你死我要让你看着我跟董幂在一起幸福的活着生儿育女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话音刚落一把泛着青光的剑刃从后背刺入苗陆的胸膛剑尖从心脏处钻出 苗陆呃的一声轻叫低头朝下看王亮也十分难以置信的低头下视这把剑正是苗陆的斗气固化凝聚而成的青光宝剑 苗陆艰难的转过头去看到刺他的人是董幂后者正一脸的狞笑看着他 在董幂的注视下苗陆噗通一声栽倒在地同时插在他体内的能量剑消散成绿色雾气消散在空气之中大量的血水从伤口处流出从苗陆躺倒的位置开始向四周蔓延逐渐染红了一片青石板路 “不……” 王亮玩世不恭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一丝慌乱一丝凝重 “不……”他呢喃的俯下身去把手掌贴住苗陆胸口却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血液向外溢出 “大哥……你不能死”王亮慌了手脚像一个无助的小孩般扶起苗陆的上半身 苗陆微微张了张口却沒发出半个音节最终眼皮缓缓闭合再也沒有了任何动作…… 第134章 老公,我还想要 “大哥我刚才说那些话是故意气你的你快醒醒啊我何尝不想再回到小店帮何尝不想念你跟三弟……你醒醒啊我错了都是我不好……” 无论王亮如何呼唤苗陆始终都沒有回应 “啊……”王亮仰天一声长啸墓园旁的树林里惊起一片麻雀 远处的苗豆豆噗通一声**跌倒我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把她抱住她难以承受眼前的现实而昏迷了过去 王亮面容扭曲呈痛苦状身形不明原因的痉挛了起來 随即他将苗陆放下來使他平躺在地上一步步朝董幂走过去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董幂脸上依旧挂着那抹狞笑而王亮的面容更加的扭曲变形如妖魔一样恐怖头发好像带电一般根根竖起 董幂丝毫不为所动道:“我之所以强忍着沒有死去就是为了等这一刻亲手斩杀掉苗陆的这一刻我要为我妈报仇” “啊老子杀了你”王亮双眸中爆发出嗜血的光芒一步步朝董幂迈进 “住手王亮”孔冷雀慌忙上前抓住王亮的手臂阻止道:“她是怡欢的女儿啊……” “啊……”王亮一甩手直接把她甩退出去一丈开外气势滔滔地盯着董幂双目中泛出死亡的冷光:“还我大哥來” 王亮刺出一爪径直伸进了董幂的小腹继而从后腰探出手指上沾染着浓稠的血浆 董幂轻咛一声美妙的双眉吃痛地颦起狞笑瞬间被疾苦的表情所代替肠里的淤血顺着食道翻涌而出从口中喷出一团血水來 接着王亮把手掌拔出恩住她的双肩张开牙齿照着她的脖子就咬了下去仅一口便把她娇嫩的脖子整个咬断王亮一甩头董幂的一颗脑袋就飞向天际咕噜噜滚落在了她母亲孔怡欢的墓碑之下 王亮此时简直就是一个失去了理智的野兽抓住失去了脑袋的董幂柔弱的娇躯在她**上不解气的一下一下啃咬起來眨眼间董幂的尸体就被摧残的血肉模糊肠子伴着血浆翻涌了出來破碎的白骨清晰可见场面一度血腥到了极点 终于王亮停止了下來天空一声惊雷乌云从四面八方聚拢过來把太阳遮挡在天外不久硕大的雨滴接踵而至再度拍击着大地将青石板上的全部血迹清洗一空 王亮怔怔喘着气痴痴然转向苗陆噗通一声双膝跪在他尸体旁边雨水把他脸上的血液一点点冲刷干净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王亮耷拉着脑袋好似一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 就在某一瞬间他倏地站起头也不会的离去身形消失在了青石板路的尽头…… 杨彬环抱着刀紧赶几步追着他身形而去走了几步他回头用余光向我这边扫了一眼 那眼神里流露出的似乎是惋惜是可怜 我无暇去猜测低头神情望怀中苗豆雨点拍打在她的脸上她眉头轻轻一紧随机缓慢张开双眼 醒來后她似乎想起什么如梦初醒般慌忙的转头看到的是苗陆的尸体忽然间她回光返照般站起來 我说:“苗豆你……沒事吧” 她不说一话痴痴地朝苗陆而去我在后面抬起手张开五指又放了下來 苗豆痴痴地朝前走去走的很慢每靠前一步身心仿佛受到强大的阻力使得她的脚步看起來是那样的缓慢那样的吃力沒走多远她胸口已经剧烈起伏起來泪水如荷叶上的水珠般在面颊上滚落……最终步伐几乎难以寸进…… 毫无征兆地她忽的从后背取出自己的溜溜球刀片噌的一声如犬齿般从球体内钻出來苗豆玉臂一甩溜溜球发出嗡嗡的声音飞出继而被绳子勒住在空中绕了一圈划出一道优美的圆形弧度又飞了回來犬牙锯齿旋转着朝她自己脖子逼近而去她竟是要自杀……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來不及想任何东西我立刻猛扑向前但溜溜球的速度比我起跑的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倍我探出手试图阻止溜溜球朝她靠近就在球体距离她不到一尺的距离的时候我的指尖瞬间光芒绽放一道黄芒从食指指尖激射而出眨眼间将溜溜球射爆砰 一片刀片从苗豆面上划过然后她的双眼就流出了血 “不”我收回手指感觉指尖在油锅里搅过一样传出滚烫的骤痛体内五脏六腑似乎被抽空了元气一般从内而外浑身乏力 刚才那一下难道就是五脉神剑的商阳剑吗射出这一剑后感觉比一晚上打了6炮还要來的虚弱五脉神剑固然威力无比可这后遗症也不是闹着玩的 我來不及为自己练成了五脉神剑而感到高兴堪堪跑过去看到苗豆紧闭双眼狰狞的血液从她眼皮底下里流出來 “苗豆你受伤了走我带你去医院”我说着就要抱她却被她坚定不移地将我阻止 “不必了我眼睛以瞎去也沒用”苗豆语气无比镇定地说道 “对不起”我说:“是我害你了这样” “不”苗豆摇头道:“是我自作自受我做了那么多孽杀了那么多人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刚才那一剑是你射的吗” 我说:“是的” 苗豆说:“老公恭喜你了终于练成了五脉神剑” 她嘴角扬起一个美丽笑容眼角却挤出一颗带血的泪我心疼不已地她抱住问:“疼吗” 她说:“疼老公你不该救我我现在好疼啊眼睛疼心里更疼”血泪说着从她眼皮下面如线般滑落 我说:“傻瓜你怎么这么傻你父亲已经死了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小店帮也就算完了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该为我想一想也该为小店帮上千的兄弟们想一想……” 话还沒说完苗豆已经泣不成声在我怀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肆无忌惮地尽情恸哭起來 苗陆死后他的尸体被埋葬在了墓园内孔怡欢的墓旁这下他们就能长相厮守了 苗豆的双眼真的瞎了不过从那以后她也再沒有干过轻生的事情性格变得比之前还要安稳沉静 我倒是有点怀念从前那个可以跟我沒心沒肺的打闹一肚子坏水满脑子邪恶的那个苗豆了 苗陆死后苗豆的精神支柱彻底崩溃加上双目被毁做任何事都显得很不容易索性整日坐在房间内你跟她说话她也回应你但你不和她说话吧她就低着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问題一样一动不动 有时候我问她在想什么她摇摇头说沒想什么这样的苗豆看在眼里让我心疼不已 为了让她尽快从失去父亲和失去光明的阴霾中走出來我几乎想尽了各种办法 其中包括带她去宾馆开房之所以不在地下酒吧是因为有爱丽丝和丽丽在的缘故我的想法是让苗豆一个人好好爽一爽用美好的感觉赶走不愉快的情绪爱丽丝和丽丽也是非常的善解人意当我将这个想法告诉她们后沒有阻止也沒有撒娇 于是我告别了她们拉着苗豆的手一步步走进宾馆我不敢走到太快因为苗豆走的很小心但是有我在保证她不会被台阶绊倒或者被异物碰到我就是她的第二双眼睛 以前房事的时候苗豆总喜欢当攻的一方而如今攻的角色被我一个人承担那个晚上宾馆的每一个角落从阳台到卫生间从客厅到厨房都留下了我们俩缠缠mián绵的身影一晚上足足做了7次 苗豆越到后來精神越振奋果然即便是她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可怜模样但在内心深处还是一个风sāo饥kě的女子 而我则越战越力不从心最后一次做完了以后已是凌晨4,5点钟次日我直接睡到中午12点以后才醒过來还沒从床上爬起就感到腰腹部一阵酸疼四肢虚脱般地无力想要动却发现身体各个关节都不听使唤仿佛脖子以下都是不属于自己的 为了让苗豆变地正常起來我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果然是强撸灰飞烟灭但我觉得这一切都很值得 缓了很久我终于能够坐起來却发现苗豆不见了视线所及的地方完全沒有她的影子 我慌了顾不上身体的各种不适一边呼喊苗豆的名字一边到处寻觅她的踪迹 最后在阳台上发现了她 她双脚穿过阳台的围栏伸到外面上身依靠在栏杆上我慢慢走过去把双手放在了她双肩上 俯下身把嘴轻轻放在她耳朵上轻咬她耳垂道:“宝贝在想什么” 我本以为她会说类似于“窗外的世界如此美好而我却看不到”或者“假如给我一天光明我会看遍世界上所有的美丽”等等之类的感慨惆怅的话语 万万沒想到她却说:“老公我还想要” 第135章 巷弄深处 “啊不是吧你这是要让我精·尽人亡啊”我向后一个趔趄差点就地栽倒 苗豆嘤笑一声“哈哈逗你的”然后扶着栏杆站了起來道:“老公你沒有必要为了我操这么多心付出这么多我现在瞎了是个残废了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我说:“小傻瓜我只会比以前爱你的时候更加爱你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最爱我的我再怎么付出都不及你付出给我的多我对你再好也是始终是赶不上你的所以我只会更加的爱你” 苗豆说:“那在你心里是爱丽丝跟丽丽更重要还是我更重要” 我不假思索的道:“当然是宝贝你最重要了” “骗人”苗豆嘟起小嘴道:“既然这样那你把爱丽丝和丽丽甩掉愿意吗” 我一时愕然沉吟半晌回答不出个所以然來在我心中早已经把她们每一个人都当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任何一个我都愿意用生命來捍卫 等了半晌苗豆看我不说话于是微笑道:“我开玩笑的啦老公爱丽丝和丽丽现在已经是我的好姐妹了就算你要让她们走我都不会同意的你要好好对她们俩不要偏心任何一个人你带我來这里她们表面上不说什么其实内心里肯定不舒服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吗省的她们俩挂念” 我说:“回去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不许再不说话了” “恩”苗豆点头答应 我们手牵手出了宾馆在路上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对苗豆道:“老婆我打算回临汾一趟这不是清明了么我打算给马晓晨扫扫墓” 闻言苗豆娇躯一阵把头深深低了下去“……你是不是还恨我是我把马晓晨杀了你一定还恨我我现在已经沒有爸爸眼睛也瞎了这一切都是报应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说到这里苗豆浑身变得簌簌打抖搂着自己的双臂缓缓蹲下身口中喃喃自语:“是我害了晓晨姐是我对不起她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杀了她……” 声音渐次弱小最后低不可闻 站在一旁的我束手无策刚还好好的她怎么就瞬间变成这样不该在她面前提马晓晨的啊我后悔莫及 正当此时苗豆噌的一下站起來径直往远处马路中间奔去 我回过神來赶忙去追 苗豆不知哪來的力气跑的比兔子还快横着冲过了马路还好当时沒有汽车经过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到了马路对面的她沒有丝毫停留继续向前 我拔足狂奔到了马路边的时候正好缓缓驶过來三辆大卡车挡住了我前进的方向我下意识的停止下來恍然大悟自己可以从上面跳过去于是深吸一口气倒退几步一阵助跑飞身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巨大的弧度直接降落在马路对面 苗豆却连个影子都沒了我鼻翼大张循着她的气味开始追转过一个街角在一条窄巷中赫然发现她正被一群小混混围困住了 混混们嬉笑着摊开双臂将她围堵在中间苗豆四处乱撞想要冲破包围却被混混一下一下的推回中间 苗豆虽然闭着眼睛但难以掩盖她慌乱无助的神情身子被无助的推搡着仿佛风浪里的一叶扁舟 其中一个染着绿毛留着非主流发型的痞子一脸奸笑道:“小niu撞了我们还直接想走要么赔钱要么就用你的身体偿还” 说道此处痞子舔舔嘴唇色眯眯地紧盯住苗豆的胸口不放 “老大她好像是个瞎子”旁边一个小喽啰道 绿毛男目光上移挪到了她面上仔细看去大笑出声:“嘿嘿还真的是个瞎子不过沒关系咱们什么样的女人沒上过不过还真就沒上过瞎子今天就让老子尝尝鲜” 绿毛说着把自己的魔抓朝苗豆胸前的两颗肉球张了过去就在指尖距离她的乳·房只差零点几公分的时候我闪近人群一脚把绿毛踢球一样踢开 他撞在两个同伙的身上三个人直线向后滚去直撞到停在路边的一辆帕萨特才静止汽车受到撞击瞬间凹陷进去了一块发出一连串警报声 在警报声中剩下的混混被我三下五除二全部干趴下骨折的骨折流血的流血 “苗豆你沒事吧”我护住苗豆问道 苗豆耷拉着脑袋抽泣了起來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哭了眼泪从眼角划出的那一刻我看到那泪珠中分明带着一抹红色 看來她眼珠的伤口还沒有完全愈合那红泪看起來有些恐怖挂在她精致的脸上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替她将泪痕逝去略带责备的口吻说:“老婆你这是怎么了发什么神经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让以前的不愉快影响现在的心情最难战胜的是自己的心魔” “对不起老公”苗豆似乎冷静了许多“刚才有个人摸了我” “什么”我闻言大怒“是谁摸了你哪里” 苗豆比划这说:“从这里摸到了这里”她的手从胸口一直比划到了胯间 我气愤道:“究竟是谁” 苗豆说:“不知道但我记得他的声音” 我问:“他都说了些什么” 苗豆说:“他说这小niu身材真辣操起來一定很爽” 我强忍着沒爆发出來将所有痞子一个个踢起來叫他们站成一排并且从左到右让他们一个一个重复苗豆刚才那句话 “快说”我对站在最左侧的那个个头最高体型最瘦的痞子怒吼道 他被我的气势所震慑哆嗦了一下看着我颤颤巍巍重复道:“这……这小niu身材……真棒……操……操起來一定很爽” 他说完以后我回头问苗豆道:“是他吗” 苗豆摇摇头 于是我又让第二个人重复一直轮到那个绿毛非主流当他说完之后苗豆反应强烈一口咬定道:“就是他” “好啊果然是你”我愤恨地说一股子怒火从下而上直涌上头顶“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能摸的 绿毛非主流因为之前被我踹了一脚站立都显得异常吃力被我这么一吼他腿直接一软吓趴下了 我抬起腿直接照着他的后脑踢下去搞不明白为什么中国应试教育这么多年了大街上痞子还是这么多 我用鞋跟恶狠狠的一下一下的往他脑袋上磕他用双手捂着脑袋丝毫沒有还手之力 两侧的一众混混都不敢乱动一个劝阻的都沒有 在绿毛非主流脑袋上踹了一番又将他的手踢开用脚面在手背上來回摩擦不多时他的手就被我擦破了一层皮 惨叫声如杀猪般在空气中回荡 磨完了一只手我又去磨他的另一只手我要让他的感觉神经彻底的丧失机能让他从今往后再也无法感触到女人皮肤的真实触感 这时不远处已经围了数量不少的一群路人他们纷纷取出手机对着我直摄影其中还有几个好事者拨打了110. 片刻后在附近巡逻的一辆警车接到报警后闻讯赶來从车里下來一男一女两名警察他们拨开人群朝我走來边走边取出了手铐 男的看到我脚下被蹂lin的浑身血粼粼的非主流后立刻掏出腰间的手枪指着我说:“快住手双手抱头蹲下來” 女的则握着手铐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我停止动作向后退去 这时警察发现了我身后的苗豆凶恶的眼神立时一愣然后放松了警惕放下枪对身边的女警悄声道:“是小店帮的苗豆” 女警也是一愣和男警交换了一下眼神后开始驱散围观的人群 “别拍了都别拍了谁再拍沒收手机” 在两名警察的驱使下路人一点一点散去那男警行至我面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将他们tiáo戏苗豆的事情经过夸张放大添油加醋叙说了一遍男警察了然的点点头对那排混混说:“你们为非作歹在公共场合为所欲为严重破坏了社会治安以及和谐风气都跟我去局里一趟吧” 苗豆说:“等等” 行至趴着的绿毛男身前苗豆用脚在他身上一下一下的踹去 两名警察置若罔闻一般站在原地沒有丝毫阻止而那绿毛男早已经不知死活如同死猪一般毫无反应 一直踹到苗豆完全沒了力气她这才停止下來弯腰把双臂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过去搀扶住她轻柔的将她拥入怀中 苗豆说:“我沒事了亲爱的” 第136章 王小萍 从那以后,我再没有提到过“马晓晨”三个字,包括过去关于她的种种。 回到地下酒吧后,苗豆和我都默契的没有再提她在后巷被围困的事情,爱丽丝和丽丽都对苗豆照顾有加,我打坐的时候,她们一大一小就忙前忙后,照顾我跟苗豆。 时间一长,苗豆逐渐适应了失明的状态,也从失落的情绪中康复过来,最后不需要爱丽丝跟丽丽的搀扶也能下地自由行走,跟正常人无异。 修炼内功的人,感观本来就比普通人敏捷,而从一出生就开始修炼内功的苗豆更是如此。虽然失明,但凭借听觉和良好的空间感受能力,苗豆在地下酒吧进出完全不需要用手去摸任何物体。久而久之,她不再需要爱丽丝和丽丽的照顾,反而加入了照顾我的行列里来。 让残障人士来照顾,这让我很是惭愧不已,无奈一旦进入周天循环当中就不可能再移动身体,更不能心存杂念,否则会走火入魔。 一日,地下酒吧忽然来了一个人,这是有史以来到这里的唯一一个外人,她是一个小女孩,正是清明节那天,跟在孔冷雀身旁的那个小姑娘。 当我看到她的齐耳短发和总是挂着笑容的脸,立刻便认出来是她。 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吊带衫,将莲藕般的玉臂以及平坦的小腹一览无遗的展现了出来。 那肚子上居然连一丝多余的赘肉的没有,反而隐隐呈现出来6块腹肌的轮廓。 而她的下身穿着一条宽大黑色运动喇叭裤,裤口的宽度很大,让人难以看清她大腿的轮廓,不过我敢保证,那一定是一条能玩很久的好腿。 “请允许我做你的小弟吧。”女孩刚一见面,就对我说了这句话。 我在她那张清秀的小脸上打量片刻,道:“你不是孔冷雀身边的那个女孩吗,到我这里来做什么?”我对收她当小弟不感兴趣,倒是觉得她可以做我的马子。 女孩说:“孔冷雀是我的妈妈,我名叫王小萍。我们在墓地里见过面的。” 这时身边的苗豆道:“我可没听说过孔冷雀有你这么个女儿,你究竟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王小萍脸上笑容不变,道:“我一直都生活在乡下,也是最近才来到太原找我妈的。” 完了她又面对我道:“请允许我加入小店帮吧大哥。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我一脸鄙夷的打量着这个叫王小萍的女孩,她的名字跟我的名字只差一个字,这也算得上一种缘分吧,不过在没有搞清楚她究竟想干嘛之前,我绝不会允许她融入我的后宫团中间。 我说:“是你妈让你来做我小弟的吧,你们究竟有何目的?” 王小萍说:“您是小店帮未来的帮主,又是f社的特工,跟着您做小弟,自然比在我妈的夜总会当一只鸡有前途。” 闻言我不得不点头称是,她的话的的确确很有道理,不过我仍旧不放心。况且,她对我的底细这么了解,让我有种被人看穿的感觉,于是我说:“小弟我不需要,你还是回去找你妈吧,当鸡不比做小弟差,混得好了说不定还能成为一代名妓呢。” 我将她敢出院子,但她守在门口就是不走,坐在门墩的小狮子上闭目凝神,似乎打算在这里安家落户,大有我不收她做小弟就一直不走的架势。 这让我很是苦恼,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而她如此强烈的想要加入小店帮,让我感到她是不怀好意的。可我又不能对这么一个小姑娘家动手动加,将其轰走。 正在房中和三女子商量着该如何打发她走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喧闹声,里面夹杂着郑大钱等人的声音。 我赶忙疾行而出,还没走出去,就听了远院门外的争吵声。 王小萍说:“我大哥在里面睡午觉,你们这群杂碎还想活命的话就快快滚开。” 郑大钱说:“哪里来的野丫头,该不会是王小明那家伙新交的马子吧。” 黄继峰说:“有可能。” 猴用满嘴的东北口音说:“大姐,这是俺们住的地方,你这是反客为主知道吗?” 说着我已行至门边,将门栓一拉,把两扇木门拉开来,赫然看到门口满满地站着不少人。包括刚才说话的那几个,还有郑大钱的女朋友肖熏衣。 “你怎么还在这儿?”我有点不耐烦的对王小萍道。 郑大钱问:“妹子,她是谁?” 我说:“我也不知道她是谁,非要任我当老大。” 王小萍笑容依旧:”原来是老大的朋友,呵呵,怪我眼拙没有认出来,冒犯了,这就自断小指以谢罪。” 从宽大的裤子里抽出一把薄刃的匕首来,王小萍伸直了自己的小指,将刀刃架在小指的根部,就要去砍。 我连忙将那把匕首夺了过来,掰筷子一般咔吧将其掰断。弄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究竟在搞什么猫腻。 我说:“你要自裁的话离这里远点,不然洒一地血看着恶心。” “好的大哥。”王小萍一边答应着一边朝远处走去。郑大钱等人也是一脸迷茫的注视着她走远。 郑大钱搂着肖熏衣的脖子,对我道:“那人是谁啊?看起来像是道上混的,怎么会任你做小弟。” 我说:“愿意做我小弟的人多了去了,只不过你没有见到罢了。” 郑大钱说:“不是,我看她的感觉不像一个普通人,直觉告诉我,她是一个不俗的角色。” 我说:“她说她是孔冷雀的女儿,我估计她的出现居心叵测,大家做好提防,都把自己的女人看好。” 闻言,郑大钱紧紧搂住肖熏衣的腰,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肖熏衣被他了搂的紧了,白了他一眼,却显得媚眼如丝,千娇百媚。 我看他们俩如此亲密无间的样子,给我一种错觉,感觉肖熏衣是真的喜欢郑大钱的。 不过她不可能喜欢上郑大钱的外表,而他也没什么气质可言,更没有什么让女孩一见倾心的个性。排除掉种种可能之后,我总结出,肖熏衣唯一喜欢上郑大钱的地方就之能是她的床上功夫了。 这样一来,在场的全部男人里面,唯一还没有配对的就只有猴一个了。 我们一行人回到寝室的大厅中,继续讨论如何将王小萍赶走,说着说着,话题就聊到了猴的身上。 郑大钱说:“不如让猴去和外面那妞聊聊,说不定歪打正着,就能摩擦出爱情火花来呢。” 猴说:“哎呀我去,以为哥不敢还是怎么地?” 黄继峰说:“我看外面那姑娘就像一只野马,很难驾驭。”他说着捏了捏猴瘦成竿的胳膊,摇头道:“你,不行!” 猴笑着反驳道:“老子就还不信了,等着,看我不把她训地服服帖帖!” 他一蹦而起,挺着胸脯就往外面走。黄继峰说:“慢着,”一把把猴给撸回来,从房间中取出一个银色金属箱子,箱子打开,里面是被分为很多小隔的空间,每一个空间里放着一个小型仪器。 从里面捏出来一个纽扣形状的东西,别在了猴的衣领,看起来像一枚纽扣。舒圣淇曾经在讲课的时候介绍过这东西,学名叫纽扣摄影机,专门用来偷拍东西用的,装上电池可以连续拍摄20分钟以上。 黄继峰将摄像机的信号与他的笔记本电脑相连接,电脑屏幕上立刻就显示出来摄像头所拍摄到的影像。 猴对如此高科技的设备惊叹了一番,才兴奋不已的一个人走了出去。 通过纽扣摄像头传回来的图像,能够看到他胸前一定范围内的画面,只见猴迈着大步,大摇大摆地穿过院子打开院门,一眼就寻到了王小萍。 王小萍哪也没有去,仍旧守在门墩处,背倚着墙壁,呈假寐状。 猴清了清嗓子,哼了几声,试图用此方法把王小萍叫醒,可一连哼哼了好几声,王小萍一点反应也没有。 无奈之下,猴大着胆子向前迈了一步,用极具东北特色的普通话说道:“大姐,你搁着这儿干哈呢?” 王小萍慵懒地睁开眼皮,看到是猴以后,那标志性的笑容再一次刻在了她的脸上。 嘿嘿一笑,王小萍站起来道:“原来是老大的朋友啊,你找我有事吗?” “没啥?”猴挠着自己的后脑,试图用这样的方式缓解自己不安的情绪,“我老大让我问你,你现在还是单身不?” 王小萍说:“原来如此,老大喜欢我,特意让你来偷偷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没问题的,如果老大想要的我的话,就算我有男友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他甩掉,从了老大的。” “不是不是。”猴连连摆手:“我们老大的意思是想要进小店帮,必须要有一个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你是单身,是不允许进入的,所以俺们老大才赶你走。” “原来如此,”王小萍信以为真地连连点头,笑着说道。 第137章 先从拥抱开始 我顶着电脑屏幕,不明白猴究竟在搞什么,用我自己所总结出的泡妞宝典里的兵法和他的行为一一进行了对比后,仍旧满头雾水. 这时猴说:“不过我可以帮你。” “哦?怎么帮?”王小萍问。 “我可以当你的男朋友。”猴铺垫了那么多,终于摊牌了。接着他补充道:“虽然我现在看起来是单身,但我刚进小店帮的时候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不过后来分手了。你要是和我在一起,加上我在帮里的地位,很快就能允许你加入。” 王小萍似乎是被说动了,但转念说道:“不行啊,你看起来还这么小。” 猴说:“年龄不是问题,别看我没你大,可我的心理年龄已经成熟了,大人们干的事情咱都懂。” “啥事啊?” “就是那点事呗。”猴一脸yin笑的道。 …… 之后二人又东拉西扯的闲聊起来,猴越说越亢奋,脸红的有如高cháo。二人的关系似乎增进不少。 不知不觉间,王小萍揽住了猴的脖子,勾肩搭背的样子宛如街头混混,随即二人说笑着顺着路往远处走去。 猴虽然瘦,年纪也轻,不过身高已经达到了不低的水平,跟王小萍走在一起,在身高上并不显得不协调。 不过在体型方面,猴已经瘦到了一种境界,王小萍耷在他肩膀,如同揽着一个直立行走的竹竿,而他的两条腿,也就跟从竹竿上延伸出的两条细枝似得。 王小萍好似一点都不在意猴的体型,说道:“其实我是第一次谈恋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猴说:“这简单,不会咱可以教你。” “我们现在这是要去哪儿?”王小萍问。 猴说:“当然是去约会了,走,我带你去一ng漫的地方。” 二人沿着乡村的羊肠小道,越走越偏僻,风景也越来越原始,最终在几颗桃树中间停下来,地上长满了小草,形成了一片天然的草坪。 不知何时,二人已经从勾肩搭背式转变成为了十指相扣式。 猴说:“谈恋爱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无非是互相拥抱,亲亲小嘴,关系达到一定程度以后,就可以同ju了。我们先从拥抱开始你觉得怎么样?” 王小萍说:“好的。” 二人四目相对,猴迫不及待,但又强迫压抑着自己的yu望,主动张开双臂,和王小萍抱作一团,这一抱持续了很长时间。 因为二人身体贴在了一起,所以通过摄像头,我们只看到一团黑暗,还能隐约听到不知道是谁的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过了很长时间,二人终于各自松开了对方,猴说:“现在我们进行下一项,接……接吻吧?”说道此处他终于无法强壮镇定,言语间紧张地带着一点小口吃。 “恩。”王小萍很是顺从的回答道。 这一次,猴没有主动,反而害羞的跟个娘们般,不敢向前。反倒是王小萍,见猴不为所动,身体前倾,将自己的香唇呈了上来。 猴的身体明显抖动了一下,估计这是他的初吻,因此反应很是强烈。紧接着画面当中出现了他的手指,再然后,纽扣摄影机倏地被关闭,屏幕一片黑暗。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只能靠我们的想象来继续了。无非是二人你亲我,我亲你,一阵天翻地覆以后,如果周围没有人的话,说不定他们会就势往草地上一滚…… 不过猴的生理认知能力我不太清楚,不知道他会不会插错洞了,本来插前面,插成后面的那可就悲剧了。 将目光从电脑上挪开,我说:“我得过去看看,万一那女孩有什么不liáng企图,猴就没命了。你们都别动,我去去就来。” “老公!”苗豆担心的握住我的手,跟我十指相扣,不叫我离开。 我说:“放心,没事的,放心吧。”我叫黄继峰跟郑大钱替我照顾好失明的苗豆,只身一人行出院外,在我即将开门而出的那一刻,身后意外的传来一个略显苍老和沙哑的声音。 扭头一看,只见大妈叼着根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身后。这让我感到有些意外,因为凭借我本人的听觉程度,是不可能感觉不到身后有人近我身的,除非他比我的内力要高。 莫非,这个大妈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喂,少年。” 思忖间,大妈面无表情地说道。 “什么事?”我问。 “你要出去吗?给我捎盒烟。”她说,“要软盒的玉溪。” 印象里,这是大妈第一次从酒吧里走出来,我本以为她会有什么重要信息要跟我说,害我虚惊一场。 “回来给你钱。”大妈最后补充道。 我无奈,说了句“知道了”转身欲走。 “小心点。”刚转过去,大妈对我说道。 “小心什么?”我不明所以的回头,却发现院子里已是空无一人。 我浑身为之一颤,想不到大妈轻功如此了得,已经能确定她是一个高手了。想不到,这穷乡僻壤的,居然是藏龙卧虎之地。 迈出门外,我飞速朝猴和王小萍二人的方向奔去,脚下健步如飞,自从我意外的练成了五脉神剑以后,发觉自己的内力更上了一个档次,堪比质的飞跃。奔跑的速度也飞跃了不少。 顺着小路一阵疾行,远远的看到了那片桃树林,并且在里面发现了两个人影,正是猴跟王小萍。 二人正在地上打滚,猴整个身躯全部压在王小萍的身上,从远处看就像一个女人抱着一根竹竿。 不过他们的衣服都还很完整的穿在各自的身上,没有发生我之前料想到的事情。 王小萍很配合的任由猴的嘴在她脸上脖子上来回的游走,而她却一动不动,彷如一个充气娃娃,脸上却仍旧带着那一成不变的微笑。 这女的,不会真是个面瘫吧?屏息观望了一会儿,不知不觉,我的裤头间撑起了一面小帐篷。 猴只是一味的亲王小萍,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突破,最多也就揉了揉王小萍的胸,看得远处的我一阵汹涌澎湃,心说:“猴,你丫倒是脱啊!” 直到最后,猴从王小萍的身体上下来,都没有把自己的手伸进王小萍的衣服里一寸。 王小萍也没有做出任何伤害猴的事情。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猴擦净嘴巴周围的口水,细心的把沾在王小萍身上的杂草给摘下来,带着她往来时的方向走。 我也绕道往回走,在一个小卖部买了一包玉溪,率先返回到地下酒吧,把门一关,好像没有离开过一样。 不久以后猴回来了,带着王小萍就要往院里迈,我让黄继峰出去把她拦了下来。 猴立刻就怒了,在王小萍面前极力表现的高大而伟岸,道:“让开啊,她现在是我女朋友了。” 黄继峰一甩手就把猴给抡得弯曲了80度,道:“拽你妹啊拽,说不让进就不让进,你他妈的是不是也不想进这门了!要不你陪她一块在外面过夜?” 猴直起腰后立马就怂了,说:“大哥,别动手,有话好说。” 黄继峰说:“你丫服不服?” 猴说:“服了服了。” 猴跟王小萍对望一眼,后者主动松开了猴,后退一步跨出了大门的门槛。 猴思考了一秒钟,坚定不移的跟着王小萍的脚步退出院门,看起来充满了与她同生共死的架势。 黄继峰不鸟猴,两手把门给掩盖闭合,并且将门栓掺无人道的拉上了。 我们在屋子里愉快的吃着东西,聊着天,而猴跟王小萍却只能惺惺相惜的站在院落外头。这可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吃过了午饭,我们同时对猴和王小萍此刻感到好奇,不知二人是否还在原地?于是我很善意的让爱丽丝提着一篮子吃的,出去带给他们。 几分钟以后,爱丽丝挎着原封未动的篮子回来,说他们不见了。 我估摸着他们也是饿了,想必是找地方吃饭去了。本来我还想看看猴落魄的德行,以此为乐。 众人悻悻然返回自个的房间,我也回到寝室,准备打坐。不多时,从隔壁郑大钱的房间传来了他呼哧呼哧的呻yin声,以及肖熏衣嘤嘤咛咛的娇喘。 这声音直接导致我无法安心打坐,但我也不好发作,毕竟,肖熏衣半个月才放一次假,现在的所有学校从小学到高中都实行了军事化管理,目的就是给学生填鸭式的灌输一种叫做知识的东西,所以郑大钱和肖熏衣相隔半个月之后再度见面,感情好的跟七夕鹊桥牛郎织女相会似得。 他们的声音肆无忌惮,忍无可忍之下,我只好作罢,退出经脉周天循环,将三妹子招呼到床上,也尽情的水深火热了一番。 第138章 土狗帮 晚上,猴一个人回来了,脸上的表情喜忧参半,对我说道:“明哥,你就让小萍进来吧,她不是坏人.” 我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一下午都干嘛去了?” 猴说:“还能干嘛,她现在是我女朋友,我们自然是去做男女朋友该干的事。你就让她进来吧,她那么漂亮,怎么会是坏人呢?她现在还在门口蹲着呢,这大晚上的,你就不怕她出什么意外么?” 我说:“你不是她男朋友么,应该不离不弃才对,你怎么不去外面陪她过夜?” 猴说:“我说让她回去她就是不听,说非要当你小弟,要不然你就答应她吧,答应她她就会离开了。” 我说:“你才跟她认识一天,就爱上人家了?” 猴说:“是啊,这叫一见钟情。” 我不懈的轻哼嘲笑了一声。 猴说:“一见都不能钟情,那第二见,第三见怎么钟情?” “呦呵!”我鼻孔冲天,一把拎起他衣领道:“我最讨厌人家跟我讲道理了,你是不是在跟我道理?啊?是不是?” 猴被我的气势和威力所震慑,吓得说不出话来,或者说,被衣领勒的说不出话来。 “明……明哥,我错了。” “以后还敢不敢跟我讲道理了?” “不敢了,不敢了,只有你能跟我讲道理,我不敢和你讲道理。” “这还差不多。”我说,松开了他的脖子。 “明哥,她真的不是坏人,从她的笑容上你应该就能看出来,她的笑是那么的美丽,仿佛看到她那张笑脸,世界上所有的错误都能够原谅。” “你的意思是,你所谓的女朋友,比我的马子都漂亮?我的苗豆,我的爱丽丝,我的丽丽,哪一个比不上王小萍?啊,你说?” “明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放屁,你就是这个意思,行了,再说一句信不信我一样赶你走?” 猴被我的话语所震慑,灰溜溜回去自己的小房间了。不一会,他抱着自己的床褥出来,走出寝室,穿过院落开门而出。 我去,我们都同时为之震惊,他居然把自己的床褥给了王小萍,为了她居然做到这个份上! 猴回来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多久,就从他的电脑上传来了射击声和人被杀的呻yin声。在现实中不如意的猴,只有从虚拟世界中寻求快感了。 次日一大早,我醒来以后,带着三女走出院门,看到王小萍保持着假寐的姿势,坐在石墩上,头依靠着墙壁闭着双眼。 猴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被放在一旁的台阶上。 她难道就这样靠了一个晚上?虽然我对她充满了狐疑,但在那一刻,我还是难以抑制地流露出一丝怜悯之情。 毕竟,在皮肤姣好的萌妹子面前,人的抵抗力是会降低了。 在那一刻,我产生了一丝动摇,很想将她抱回去包yǎng起来。可理智在一瞬间战胜了冲动。 王小萍有所警觉的抖了抖耳朵,然后缓慢睁开了双眼,当她看到是我后,立刻精神振奋的起身。 “大哥,您醒了,要出门吗?” 我没有搭理她,带着我的后宫团往外走去。今日本打算带三女出去好好逛逛街,晒晒太阳,可王小萍立刻就蹿到了我们前面,自告奋勇的充当起了小弟,给我们开道,见到行人就说:“我大哥逛街,不想死的就滚远点,区区平民~!” 本该享ng漫气氛的我和三妹子,就这样被王小萍的出现给破坏了氛围。 我叫她不要跟着我们,甚至说了脏话显露出了我肮脏的一面,可她仍旧如一块狗皮膏药似得,怎么撕都撕不掉。 一路上,她吓哭了几个在路中间玩耍的小孩,踢飞了两只正在路中间交配的狗,甚至逼停了一辆朝我们行驶而来的手扶拖拉机。 最后我再也忍无可忍了,对她说道:“你可以跟着我们,但是不能再做说一句话,做任何跟走路无关的动作,不然我就永远不许你加入小店帮!” “您的意思是,同意我进入小店帮了吗?”王小萍一厢情愿的问道。 “你还说话?”我怒瞪着她道。 闻言她立刻就蔫了,闭嘴不语,瞬间转变成了一个乖乖女。 走着走着出了郊区,来到了城郊结合部,这里是由红灯区,游戏厅,网吧等等组成的一片区域,最大的特点就是脏、乱、差,以至于小店帮都不稀罕来这里收保护费。 每次经过这里的时候,都能在路上遇到形形色色的穿着低俗或者随便的各路人群,抽烟喝酒烫头,在写着“禁止在此大小便”的墙根撒尿,随口吐痰,等等…… 所以,我一向不允许爱丽丝和丽丽私自出门,除非是有我亲自带领。 经过这段路程的时候,爱丽丝和丽丽都表现得很紧张,一左一右紧紧把我夹在中间,与我紧紧相依。 相反,走在后面的王小萍脸上却仍旧荡漾着恒古不变的轻松笑容,仿佛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引起她的不快。 经过一家洗头房的时候,从里面一窝蜂的走出来一群奇形怪状的痞子,当他们走出来后,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射在我身边的三女子身上。 爱丽丝和丽丽反应强烈,苗豆从爱丽丝和丽丽身上感受到一些异样,不知其究的问道:“怎么了,老公?” 我说:“没事,一群小痞子而已。” 随即我朝那人瞪了一眼,这一眼颇具威慑效果,他们没有对我的女人做什么,反而是拦下了身后的王小萍。 “喂,丫头,笑什么呢?我们长得很可笑吗?”一个头发两侧被剃没,只留下中间部分的瘦痞子问。 王小萍笑容依旧,默不作声。 “喂,我们老大在问你话,你这是什么态度?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吗?”旁边一个留着短平头的小弟使劲推搡了一把王小萍,把她直接推地瘫坐在了地上。 而王小萍却像个哑巴似得缄默不言,跌坐在了地上以后,仍旧倔强的扬起小脸,笑容如故。 这笑容彻底地把这伙人给激怒了,那个老大怒喝道:“还笑!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土狗帮的,知道吗?这条街都归我们管,都要给我们送保护费。” 啪!那老大抡出一巴掌,直接扇在了王小萍的半边脸上,走在前面的我停下了脚步,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这一巴掌劲力十足,王小萍的脑袋如ng鼓般,被甩了出去,脸上赫然留下来一个清晰无比的掌印。 想必此时她的脸是火辣辣的疼,可即便如此,在她的脸上,那朵笑靥始终绽放,似乎永远不会凋谢。 爱丽丝再也看不下去了,用不太纯属的中文对我道:“明,你看她多可怜,帮帮她吧。” 说话间,那老大在王小萍另一半边脸上又来了一下,口中忿忿不平:“你他娘的还笑,老子让你笑,让你笑……” 一边说,一边在她的脸上左右地扇,很快掌印模糊成了红红的一团。 “我看这下你还笑得出来。”那老大甩了甩自己被打疼的手掌,从裤兜里取出来一把蝴蝶刀,就要往她的脸上刮。 就在刀口即将陷入王小萍脸上娇嫩的皮肤中的时候,那人握刀的手腕被一个人死死地给攥住了。 那个人便是我。 我运气于手,指头如五把铁钩,深深陷进那人的皮肤内。 啊! 那人吃痛地大叫一声,手上一松,蝴蝶刀哐当掉在地上。 “喂,我叫你不惹别人,没叫你受了欺负也不还手。”我面无表情地对王小萍道。 “小心!”王小萍的笑容立时一惊,朝我身后看去,我根本不用回头,一个潇洒地侧身,就把身后一人朝我脖子捅来的一刀完全躲开,一脚踹在那人身上,那人身形直退,撞在冲过来的人身上,一彪人如被保龄球撞到,顿时四散溅开。不过有几个素质好的没有被撞倒。 我松开那人手腕,一个猛子瞬间贴近其中一个没倒地的家伙近前,他被我突如其来的临近吓了一跳,手里攥着一把刀,下意识地叫朝我捅了过来。 我同时伸出手去,贴着刀身伸出,套住他的腕部,一掰。那人嗷的一声惨叫,手腕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 这时,身后一个手持一块板砖,朝我后脑拍来,我一个后蹬踢踹在他胸口,连人带砖被我踹出8米以外。 刚被撞倒的那些人都接二连三的爬了起来,纷纷从后腰上把自己吃饭的家伙拔出,其中有匕首、铁棍、等居家旅行必备的凶器。 我不懈的冷哼一声,脚下发力,身形瞬间化为一道虚影,在他们周围飞掠而过。 几个呼吸间,我停止了下来,他们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仍保持着刚才握着凶器的姿势。 又过了一秒钟,他们同时大呼小叫的呻yin出声,凶器一件接着一件掉在地上,随即凶器的主人也同时蜂拥铺倒在了地上。 那个老大揉着被我捏地发白的手,凶狠地道:“你以为就你会功夫是么?阿鬼,叫人!” 第139章 大哥 此话一出那老大身边的一个光头拖着受伤的身体跑进旁边的一个网吧里不一会几个莽汉就大摇大摆地从里面行了出來 沒走几步其中一个就拔出一把手枪來对着我开了一枪 这变故突如其來幸亏我反应及时立刻抽身躲过子弹从身侧飞出堪堪被我躲过 好险 我还來不及喘口气又有几个汉子同时拔出手枪一时间至少5、6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 而就在他们后面仍然有人不停地鱼贯而出每个人的身上都揣着一把手枪 我暗呼不妙心说糟糕如果只有几杆枪的话我道还能应付自如可现场的枪支加起來足可以武装一个连队了况且除了我之外还有四个女人需要我照顾 我当下高呼一声“快跑” 关键时刻王小萍带头冲锋领着三妹子就往远处跑 他们沒有朝四女子开枪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我一人身上如此一來我便放心不少沒有着急开溜而是留下來殿后看着持枪走进的众人目光坚定地如同黄继光 朝我开枪的那人看起來在他们中间颇有地位他看了看地上被我干倒的那帮人脸上沒有一丝吃惊朝我步步逼近的同时端平手枪伸直了胳膊再度扣动了扳机 伴在他周围两侧的同伙也一并举枪开射一时间手枪的暴击声放鞭炮似得连成了一片 我运上金钟罩在头顶免得被人一枪爆头脚下运步如飞沿路走着z形躲避密如雨点的子弹飞射很快甩脱了那帮人 紧追几步以后赶上了前面的四女子和她们躲进一条后巷重新回到了村子里 村落里羊肠小道交错复杂那群人不一定能追上我们结果他们还真的沒有找到我们最终我们安全的返回地下酒吧 回去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苗豆给警局里面认识的人打电话让警方对那片区域好好处理一下和谐社会之下竟然有人公然配枪虽然人人都有配枪的权利但是这事发生在中国就是不允许的而且他们还朝人开枪了 苗豆按我说的给公安局的副局长打去了电话他是小店帮的卧底自然是要听苗豆的话 可是苗豆对着电话说了很久越说表情越不自然 通话结束后苗豆缓缓放下手机半天不言语我按捺不住问道:“亲爱的发生了什么事” 苗豆说:“他叛变了这个副局长现在是万锦龙保镖公司的人了当初我们把他送进局里通过各种关系让他从一个小员工最后做到副局长的位置他刚刚却说现在的小店帮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我父亲死后万锦龙一跃成为最具实力的帮派所以他归顺了万锦龙” 闻言我立刻联想到了《无间道》里的刘德华娘的生活真是一部警匪电影刘德华最后好歹悔过自新想当个好人而这个副局长非但抛弃了自己的组织而且走上了另一条更黑暗的道路 既然警方不肯帮忙那就只有让帮里自己的兄弟出手了当我把想法告诉苗豆以后她再度低头不语了起來 片刻后才带着无奈的口吻道:“帮里现在的兄弟有一多半也叛变到了万锦龙那一边只剩下一群追随张叔多年的元老级的手下……” “沒有关系小店帮沒了我们自己在组建一个帮派我做你的第一个小弟” 说话者是王小萍 咦她是什么时候进來的她说出这句话后我才注意到她的存在奇怪我似乎沒有允许过她进來啊她不是应该坐在门外的石墩上背靠着墙壁假寐吗 不过既然她已经进來我就不好再赶她出去了对于她所说的话我置若罔闻思考着如何对付那班人的办法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个所谓的土狗帮势力为何会如此之大曾经怎么沒有发觉到 难道苗陆去世以后太原的帮派格局就要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了吗看來只能用最后一招了那就是请f社的特工前來支援 我立马想到了丹打电话向她发出支援听筒里传來一阵“嘟嘟”声半天就是沒人接我又不甘心的打了第二个第三个结果还是一样无人接听 八成她现在不是在修行就是在执行任务所以手机调成了静音我这样猜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土狗帮的那群人沒有找到这里來我就侥幸地想或许他们已经放弃了追杀也说不定 过了一会儿郑大钱醒了搂着肖熏衣走出房间一前一后进了卫生间又过了一会儿猴也醒了但他沒有出房间而是打开电脑玩了起來不多时从间内传來打枪声这是他的一贯作风不饿到一定程度是不会出來的 直到郑大钱和肖熏衣从酒吧里拿过來一份加热好的披萨一块一块吃的时候猴被这香味所诱huo撂下电脑一边喊着“什么玩意这么香”一边开门出來然后一眼就看到了王小萍顿时忘记了饥饿像一只猴一样跑到她面前用东北普通话不可思议地说:“你咋进來了呢” 就在这个时候院落之外骤然响起一声闷响紧接着院子的大门就碎成了三瓣门栓也断为两截 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其中一个化成灰我也认得他正是第一个对我开枪的那个人圆脸寸头嘴唇很厚的那个人 他站在了大院的正中央双手插裤腰眼神中隐隐泛出凶光身后捏着手枪的小弟很快包围了这里 我叫众人都呆在屋子里独自一个行出來目光接触到那个寸头迎着他的目光走过去在距离他三米远的地方站定 他眼露凶狠我比他更狠双方的目光似乎产生了一道电流碰撞在空溅射出电火花 我们谁也沒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我在心里快速盘算着如何才能让我的女人们完整无缺的逃离这里 擒贼先擒王只要先制服了这个寸头再用他來作为人质要挟他的小弟不要轻举妄动电影上不都是这样演的吗眼下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我深吸一口气双拳缓缓合拢正要对此平头來个一招制敌的时候身后的寝室内忽然传出混杂的尖叫声 我忙不迭扭头看去瞳孔刹那间就缩小成了一个针眼 只见王小萍左手举着一把手枪用枪口抵在苗豆的太阳穴上另一只手反钳着她从屋里走出 透过窗口看到屋内的其他人都被她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小姐”寸头男恭敬地弯腰对王小萍道 “你们是一伙的”我强壮镇定地问道 “沒错这些人都是我们咪?咪夜总会的”王小萍从苗豆身后露出半颗脑袋冲我道 “你究竟想干嘛”我的神经紧紧崩成一根弦随时准备冲过去杀了她 “大哥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跟我合作另一个是看着你的女人在你面前死去” 我说:“你想怎样合作” 王小萍说:“我们來共同组建一个帮派你当老大我做你的小弟但是你必须听我的” 我说:“既然叫我听你的我还算个狗屁老大” 王小萍说:“快做决定吧是合作还是叫我亲手杀了你的女人” 我的脑袋飞速运转:如果我冒然出手的话就算我杀死了王小萍她的一大帮手下每人开一枪也够我受的了即便我能躲得过全部的子弹但眼盲的苗豆势必不可能躲得过想到这里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何要住在这样的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而不是高端大气的金银豹酒店在那里至少是安全的 正当此时人群中爆发出惨叫声随着声音的响起揣着手枪的小弟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我冷不防的回头看到人群中一个身影飞快的掠动所过之处人群像麦子一样地被放倒 是大妈她一手拿刀一手握叉上身前倾奔跑中压得很低双手犹如两个飞快旋转的收割机刀叉直取人腿关节处 很快人群反应过來纷纷朝大妈开枪由于她身子压地很低动作不是一般的迅捷子弹沒有一发射中她反倒是这群人的同伙有几个被误伤了 有大妈相助我顿时有种死灰复燃的感觉一个闪身出现在王小萍身旁将她的手枪毫不费力的夺下來然后拆解成了零件 做完了整个过程王小萍根本还沒反应过來我一掌拍在她胸口直接把她拍到墙根处一口腥红的血水从她口中喷洒而出将她宽大的运动裤染成一片 她的背重重撞在了墙上身形缓缓下滑脑袋耷拉下來沒有一丝反应 刚才那一掌我并未动用全力否则她百分百会死掉绝不是现在的样子 第140章 蒙面女 如果我用尽全力的话,她胸腔的整个内脏将被震碎。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我并未下狠手,这倒不是我有多么的怜香惜玉,而是自打第一次看到她的那张笑脸后,就给我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潜意识告诉我,她并非坏人,直到她用枪抵住苗豆太阳穴的那一刻,我都依然这样认为。假如换成另外的一个人,我肯定会发疯将那**卸八块的。 将苗豆护在怀里,我抱着她就往寝室走,外面枪林弹雨的太过危险。 进去以后,刚一关上门,就听黄继峰说:“小心!” 话音刚落,就从门后钻出一个人影,悄无声气的对着我身后的死穴点去,当他的手指跟我身体还有不到几毫米的距离时,我的毫毛感受了他指头的临近,随即我迅速反应,扭动身体,像一旁转去,这一扭,让手指刚好没有点中我背后的死穴,而是点在了一处无关紧要的地方,不过,这一指的内力十足,看样子,此人也是个金坷垃持有者。 我强忍背部剧痛转过身,看到一个蒙着面的女子。她一身的黑色紧身衣打扮,头上五分之四的面积都被黑色皮革所蒙住,眼圈的周围还有镶了一个金色的蝴蝶型眼睛框,紧身衣的领口很低,胸口两团肉球大片的被紧身衣挤了出来,背后一条黑色披风,披风的带子如一条黑色丝绸,戴在她洁白的胸口处。甚至就连手上也戴着黑色的皮革手套,紧身裤将她滚圆的大腿的轮廓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这样的身材,只有十分喜爱运动的女孩才能练就的出来! 我还来不及对这女孩的身材表示赞叹,她就骤然向我猛扑过来,手呈拳状,披风在背后猎猎飞舞,整个造型很是潇洒,给人一种女中豪杰的感觉,花木兰穆谷英什么的也及不上她英姿飒爽。 刚才那一指属于背后偷袭,现在我正面对她,不可能再让她有所得逞。她步步紧逼,拳头密如雨点般轰击而来,虽然赶不上子弹的速度,但也差不多了。 我一边往后退,一边游刃有余地将她的每一拳一一化解掉,同时在心里估算着这个帅气的女人的内力是否比我高,如果是那样的话可就糟糕了。 这个女人,想必也是咪?咪夜总会的帮众,想不到孔冷雀手底下,竟也有如此厉害的角色,但我从未听说出了孔冷雀以外,咪?咪夜总会还有第二个人拥有金坷垃转换器,如果她不是咪?咪夜总会的,那又会是哪个帮派的? 无论是哪一派的,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来,无异于是对小店帮的公然挑衅。苗陆去世,这些小帮小派的人都按捺不住寂寞,纷纷骚动起来了吗? 即便小店帮没有了苗陆,其地位也不是这些杂七杂八的帮派能够撼动的。巨龙折断了龙角,依然还是巨龙,不是蝼蚁能够挑衅的! 而我身为未来小店帮的帮主,金坷垃转换器的持有者,势必会成为某些心怀叵测的人惦记的对象,把没有成长起来的我扼杀在摇篮之中,彻底将小店帮的未来斩断,这样杀鸡取卵的想法,恐怕不少人都萌发过。 最终,我断定这个女人的内力和我相差无几,但没有我高。我往后退了几步,被逼到了猴的房间门口。脚抬起来往后一蹬,将整个身体反弹出去,开始了反击。 她的拳头和我的拳头如梭般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响起了音爆声。她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还是敏捷性都跟我相差无几,导致我挥出的每一拳都被她给尽数拦截,没有打在她的肉身上。 当她后退到苗豆身边的时候,眼神像她瞟了一眼,探手朝她脖子抓去。我暗呼糟糕,身形顿然前倾,赶在她之前把苗豆拉到自己身前。 蒙面女不再攻击我,像是抓住了弱点似得,开始攻击我的苗豆。 我身形急转,挡在苗豆身前,极力护着她,使她免收蒙面女的攻击。 正当我感觉招架无力的时候,大妈忽然夺门而入,对我道:“我来拦住她,你带人从后门离开。” 后门,哪来的后门? “丽丽知道。”大妈补充一句,从后面向蒙面女扑去,和她在不大的客厅间交战成一团。 我解开了众人的穴道,叫丽丽带领我们从后门逃离。 我一面担忧地回头朝大妈看去,一面被丽丽牵着手走进猴的房间。 将衣柜的门打开,丽丽钻了进去,里面有一个暗门。丽丽将它打开以后,率先钻了进去,随后我让爱丽丝,苗豆还有肖熏衣三个妹子跟着进入,我自己是最后一个进去的。 当时我很想留下来和大妈一起共同迎敌,但不知道这暗门的另一头是否安全,所以只能揣着对大妈的挂念钻进暗道。 暗道有一个成年人那么高,走在里面,需要稍微的低下头。里面一片漆黑,走了大概十来分钟,忽然前面露出一个亮点,随着前进,亮点逐渐放大,是出口! 走出暗道,众人都在洞口等我,我一数,人都很全。周围是一片荒地丛林,是我从来没到过的地方。 我问丽丽:“你知道出去的路吗?” 丽丽点点头,随即勾住我的手,沿着一条小路向树林深处走去。我另一手挽住苗豆,众人紧紧跟在我们身后,走了将近30分钟,周围的环境越发的偏僻,之前还能见到农田什么的,现在连一苗葱也见不着。 我忍不住问道:“丽丽,我们这是去哪啊?怎么走了这么久,连个人影也见不着? 丽丽脚步坚定不移地往前走着,没有说什么。又往前行了半里的路程,前面忽然现出一座阴森的古庙。 从外观看,这座庙像是荒废了很久的样子,但并没有荒废到残垣断横的地步,门啦,围墙啦,该在的都还在,甚至门前的台阶上都没有尘土和杂草,好像里面仍有人住似得。 丽丽推开寺门,率先小跑进去。我们也不得不跟在她身后往里走。 丽丽直奔向正殿的那个房间,从里面抱出来一捆柴火,堆放在院子中间,看她这样子,像是打算在这儿过夜。 眼下也只能暂时在这里躲一阵了,郑大钱和肖熏衣双双坐在殿外的台阶上,前者把后者温柔地搂住,肆无忌惮的说着一些惹人发酸的话:“宝宝,别怕,别怕。她点你哪了?来,我给你揉揉。” 肖熏衣犹如一个温顺的小动物般任由他搂着,面带潮红。郑大钱伸手在她被点过穴道的部位不怀好意的上下其手,后者几次推搡都没能够把他的手拿开。 黄继峰则在这不大的庙里参观了起来,而猴却一脸被爆菊之后的表情,坐在一角的台阶上,闷闷不乐,大瞪着一双猴眼发呆。 “怎么了少年?”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问道,自从我认识猴以来,他都一副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样子,能让他变成这样的,想来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女人。 “哎!”猴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女人啊!王小萍她怎么能这样呢?” “明哥,”他转头看向我,眼里恢复了一些清明:“看来你是对的,女人有的时候就像包?皮一样,形同鸡肋!” 他说话的语调里透着一股子老僧看破红尘的情怀,虽然我不太确定他的包?皮现在有没有发育成熟。 我一拍他肩膀,道:“少年,你能看得开,我很欣慰。” 猴又重重叹了口气,说:“明哥,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吧,我想静一静。” 我只好拍拍屁股起身走人,回到我的后宫中间,我问丽丽道:“丽丽,这个地方你以前来过是不是?” 她点了点头。 我问:”大妈知道这里吗?” 她仍旧点头。 我问:“这里有人住吗,为什么庙里庙外一点灰尘都没有?” 丽丽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我托着下巴,开始思考其中的意思,难道丽丽想要表达的意思是,这个地方曾经住过人,而现在被人遗弃荒废了? 最后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修行,然后在这里暂时躲避一晚,到了第二天差不多就应该安全了,到时候再回到金银豹酒店就安全了,委身在这个破地方,就当是卧薪尝胆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到了明天,咪?咪夜总会就将会得到应有的报应,即便现在小店帮的兄弟走的走,散的散,但是不要忘了,加上张森飞在内,小店帮一共有三名金坷垃转换器的持有者。 咪?咪夜总会这样做,无疑是太岁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 我进到寺庙的大殿内,爱丽丝,丽丽,苗豆三人在门口处把守着。 盘膝而坐,我开始了打坐,将斗气在经脉之间做周天循环。 第141章 江南酒楼 当我再度睁开眼,发现周围一片漆黑,大殿之外的空地上燃烧着一堆篝火。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使劲睁了睁眼睛,想不到自己居然已经练成了无我的境界,时间对于我来说仿佛凝固住了。就好像小沈阳说过的那句话: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 篝火旁,郑大钱和黄继峰不知从哪里捉来两个野鸡,正用木棍窜了架在火上烤,地上是一地的鸡毛。 猴靠着一根木头柱子,睡得死死的。 黄继峰见我醒来,招呼我说:“小明,你醒的正是时候,野鸡刚刚烤好,大家都过来吃吧。” 此话刚说完,我的肚子立即响应,咕噜噜叫出声来。闻着烤肉的香味,我感到有些饥饿,于是招呼我的后宫过来,大家共同平分两只野鸡,四条鸡腿分别分给了在场的四女子,剩下的鸡身体,则被我们几个男人惨无人道地撕成碎片啃咬起来。 没有撒任何调料的烤肉吃起来虽算不上美味,但吃在饿了一天的我的嘴里,简直比得上肯德基。 就在我准备从鸡身上撕第二块肉的时候,寺庙外面,忽然隐隐传来响动,我警觉的侧头朝庙门的方向看去,众人见我如此,也纷纷侧头去看。 在我们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庙门徐徐打开,大妈嘴里叼着烟,脸上仍旧是一副死了老伴似得冷漠表情。 “你们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啊。”大妈吐出一口烟,超我们走来。 可是刚刚跨进庙门没走几步,身体径直跌倒了下去,我忙起身迎上去扶住她,撑住她的腰,入手处,却一片湿漉漉的触觉,取出手来一看,手掌上是一片的鲜红。 “大妈!”我失声叫了出来,众人循声纷纷围了上来。 大妈额头似乎是在一瞬间留下了大片的汗珠,嘴唇也变得发白,虚弱地道:“我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打紧的。” 丽丽走上前来,将自己的外套脱掉,撕成一条一条的布片,开始在大妈身上的伤口处包扎。 “大妈,我对不起你!害您受这么大的伤。”我不会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天会欠这个一直以来从未出过酒吧一步,只知道仰头看壁挂电视的,永远板着一张脸的大妈一个人情。 大妈虚弱的抽了一口烟,说:“既然如此,你给我买烟的钱我就不还了。” “不还就不还。”我扭过头去,偷偷拭去眼眶里的泪痕,早知道,我就给大妈买包中华了。 在丽丽给大妈包扎的同时,我询问起了她和咪?咪夜总会之间的交战情况。 询问之下,我得知了那个黑影人被大妈打成了重伤,大妈自己也受伤不轻,还被一颗子弹所击中了,不然,大妈有百分百的把握将那个黑衣女子击杀。 身负枪伤的大妈只好跑路,躲进树丛里直到晚上,确定那伙人没有追上来,她这才从藏身处出来,到了这个寺庙与我们汇合。 砰!的一声巨响,中断了大妈的讲述,寺庙的门轰然从外面踹开,王小萍在一众枪手的簇拥下走进来。 “原来你们躲在这里!”王小萍上身没有穿衣服,胸口被绷带包裹住。我目光一凛,盯着她胸口,心念到:这家伙,居然这么快就恢复了?我的那一掌,虽说手下留情没有将她拍死,但怎么着也得在医院躺上十天半个月啊,怎么这么快就…… 借着火光,我隐隐看到她胸口的绷带里面似乎泛着黑色,或许是涂了什么上好的金疮药吧,我想。然后冷冷对视着王小萍的一张笑脸,站起来说道:“之前我应该一掌把你拍死!” “多谢大哥手下留情,”王小萍不温不火地说:“不过我也不想把事情弄成现在这幅模样,我找你,只不过是希望你能跟我合作,仅此而已,并不像让双方产生仇恨。事到如今,大哥你看来不得不跟我合作了,因为除了你已经没有能打的了,如果你选择跟我硬拼,我不敢保证我的人开枪把你的女人给误伤。” “好吧,我跟你合作,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让你当老大,我当你的跟班。”王小萍脸上的笑容更盛,说道。 我说:“好,我答应你。” 王小萍说:“为了合作的顺利进行,我要把你的朋友们暂时请到我的地方,喝杯茶,大哥你不会反对吧。放心,我保证不伤害他们,等事情办完之后,我会原封不动地将他们归还给你的。还请让你的朋友自觉跟我的人走一趟。” 我回头道:“大家先跟他们走,郑妹子,黄妹子,照顾好我的女人。” 郑大钱和黄继峰对我坚定的点了点头,随即他们一人牵两个妹子走向王小萍那一边。 爱丽丝像个小孩一样当即就哭了出来,松开他们的手掉着眼泪扑向我怀中。丽丽虽然么没哭,但小嘴歪的也能挂一个油壶了,也是一路小跑过来,抱着我的腿就是不放。 我费了好半天劲才把两女从我身上分开,反观苗豆,她则表现得十分镇定,不愧是黑帮老大的女儿。 她对爱丽丝和丽丽进行了一番安慰,拉着她们和郑大钱等人走到王小萍那一边,几个小弟将他们带离了寺庙。 不多时,整个寺庙的庭院里就之只剩下了我跟王小萍二人。 没有燃尽的篝火依然冒着火苗,火光把王小萍的半张脸映照成红色,配合她始终如一的笑,那样子很是诡异。 “大哥,你不用恶狠狠地看着我,其实我是在帮你。”王小萍一边笑着一边来到我对面站定。 “帮我什么?” “我是在帮小店帮,其实也是在帮自己。就在今天晚上,在江南酒楼里,三大帮派的头目聚在一起商讨一件事情,我妈,还有张弛以及刘唐都会到场,商量山西区域的重新分配。万锦龙公司的势力自从苗陆死后就开始大举扩张,他们的目的就是争夺山西第一大帮派的地位,这样一来,就面临着一个利益区域的重新界定问题,曾经整个小店区的保护费都是小店帮来收的,如今,刘唐不仅要夺取小店区的利益,还要将整个太原的利益都据为己有,为了咪?咪夜总会和小店帮的利益,我们应该联合起来,共同对抗万锦龙公司。” “当初你为什么不早说?” “呵呵,我一直都在试图劝说你,可是你却一直都不给我这个机会。”王小萍眯着眼睛道。 “不说这些了,你想怎么做?” “我们现在就去江南酒楼。” “好,你在前面带路,我跟在你身后。” 王小萍点点头,轻轻一跃就跳上了墙头,脚尖一抬,就腾越到一丈开外的一颗树枝上。 我紧跟其后,我们一前一后两人如同两个灵猴,在树枝之间腾挪跨越。在她的带领下,不一刻就看到了前方的灯火,如彩霞般交织成一片,再往前进发,市区就到了。 王小萍双脚刚落在水泥地上,弯下腰,毫无征兆地吐出了一口猩红的血水。 我忙不迭上去搀扶,她用手臂抹去嘴角的血痕,笑着说:“大哥这一掌拍的可真是内力十足。” 我没有说话,而是拉过她的手腕,两指放在其脉门之上,闭目切了片刻,得出的结论是,她的肺心经很虚弱,想必是在树枝间跳跃动用的内力冲开了受损的肺部伤口,好在伤的不是很重,只要不再乱用内力就没事了。 松开她的手腕,我说:“我们打的吧。” 王小萍虚弱一笑,“恩”了一声。 坐在出租车上,王小萍闭目养神起来,直到汽车抵达江南酒楼她才睁开眼。 下了车,我问:“现在做什么?” 她说:“进去。” 我说:“就我们两个人?” “对,就我们两个人。”王小萍一边说着一边径直往江南酒楼的大门迈去。 我抬头看一眼这酒楼,给我的第一印象好像是把黄鹤楼给直接快递包邮到了这里。 向天空中高高翘起屋檐下,挂着一盏盏红色灯笼,颇有古典风范,而当我们一前一后走进去时,入眼处却是一派现代化的装潢设施,以及身着红色旗袍,质量上乘的美女服务员。 每个人的旗袍开叉都到了髋部,行走边大腿外侧的光洁皮肤都一览无遗,看我的心里一阵春心涤荡。 正当我们准备进入电梯的时候,在门口静立着的一个高挑的女子,描着古墨般的眉毛,深红色的嘴唇,无袖的旗袍将她两条莲藕般的玉臂完美地呈现了出来,长发向后挽成两个发髻,看起来很有一番古典气息的韵味。 她走过来说:“对不起,二位,今晚整个酒楼都被人包了,真不好意思,如果还有意象的话,请明天再来吧。” 我说:…… 我正要说点什么,王小萍手指一伸,刷刷刷几指分别点在女子的脖子上,腰部,以及大腿处。 女子眼珠在眼眶中滴溜溜的滚动,口中“”呜呜的发出低微的呜咽声,可就是发不出话来,身体也仿若被禁锢一般,难以移动分毫。 [连载中,敬请关注...] 友向你推荐 .. 第142章 十分之一内力 我看的心中一赞,王小萍虽然内力不高,但这点穴功夫却堪称登峰造极,指无虚点,弹无虚发,每一下都正中要害。 进了电梯后,王小萍直接摁了最高的那层楼,就升了上去。 而就在这时,江南酒楼的最高层中的主席套间之内,摆放着三张桌子,其中,正对着窗口,后面一张巨幅屏风上画着仕女出浴图的那张座位上,端坐着的正是万锦龙保镖公司的刘唐;而在他的左手边的那张桌子上,坐这的是小店帮的张弛;右侧,孔玲雀手持一把白色羽毛扇,款款而坐,眼神中透出似妩媚似深邃的光芒。 房间的四角处,各摆放着一个仿古青铜香炉,炉内焚着紫檀香。 正中央的一个长方形桌子上,摆放着一张很大的太原市的地图。 上面用红、黄、蓝三种不同的颜色标注了三个不同的区域,其中红色的区域最大,黄色的区域其次,蓝色的的区域最小。 刘唐深邃的目光盯着上面红色的区域,道:“这片区域,曾经是你们小店帮的势力范围,可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山西第一大帮派的交椅,也该轮到我万锦龙来坐一坐了。” 张叔深沉的吐出一口烟圈,道:“你今天把我们两个叫来,就是为了重新划定各派的势力范围?” “不,不是商量,而是告诉二位一声,从今往后,整个太原的保护费,都由我们万锦龙来收。”刘唐大手一挥,仿佛要把地图上红、黄、蓝三个区域统统抓进自己手中。 “哼哼!”张叔冷笑一声,把雪茄狠狠的掐灭在面前的烟灰缸内,道“你这是痴人说梦。(.)” 啪的一掌拍在了桌面上,烟灰缸被震地飞了起来,就在它悬停在半空中的那一刻,突然径直朝刘唐旋转着飞了过去,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把它给扔出去一般。 当烟灰缸距离刘唐的脑袋还有一米不到的时候,刘唐深邃的眼睛猛然大张,瞳孔紧盯着烟灰缸。 在他的注目之下,烟灰缸居然悬停在了半空当中,但仍然飞速旋转着。 渐渐,烟灰缸距离刘唐逐步的变远,和张叔的距离越来越近,好似两个人在拔河一样,烟灰缸被东拉西扯地悬停的半空,一会离这个人近一些,一会儿又和那个人更靠近一点。 终于,烟灰缸承受不住刘唐和张叔无形中散发出的内力,砰地一声,在空中爆炸成无数闪着光芒的碎块。 碎块就像漫天飘飞的冰晶般膨胀溅落,可不知为何,每一一粒飞射在三人身上。 “呵呵呵……”孔冷雀用扇子轻掩自己嘴巴,微微一笑,道:“你们两个,怎么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跟俩小孩似的。刘唐,之前醋帮覆灭以后,我们就重新划定过一次势力,那时候小店帮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帮,所以他们要是最广的面积,我无话可说。如今,看起来似乎你们万锦龙成了第一帮,但是有必要做的这么绝,把整个太原都据为己有吗?你不要忘了,尽管苗陆死了,但小店帮除了张驰外,还有两个金坷垃持有者,难道你就不怕他们未来成长起来以后找你报仇吗?” “哼!”刘唐轻蔑地道:“你说的没错,小店帮的确有几个可塑之才,但常言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如果我们万锦龙只有我一个是金坷垃的持有者,那我刘某今日也不敢在这里放出豪言了。” “什么!” 此话一出,张叔和孔冷雀都同时一惊。 “你……你是说,你们万锦龙还有其他的金坷垃者?”孔冷雀原本矜持的仪态瞬间变了一副面孔,紧张中略带点仓皇。 要知道,任何一个金坷垃者,都是一张足可以震撼一方的王牌,任何一家势力,只要拥有一个成熟的金坷垃者,那这股势力,必定能够成为一方的霸主,如果同时拥有两个,那这个势力的地位就会变得很稳固,如果同时拥有了三个,那他们将无所畏惧。难怪孔冷雀的反应会如此强烈。 “呵呵,没错。”刘唐骄傲的道。 “是谁?”孔冷雀问。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刘唐轻蔑的道。 “是一个叫杨荨儿的小姑娘吧。”张叔不冷不热的说。 这句声音不大的话,却在刘唐心底一石激起千层浪,他闻言表面装作镇定,内心却翻云覆雨。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上次,苗豆去你们那里退婚的时候,我就发现那个小妮子有些特别,其实我并不确定,不过,你这样的反应现在我就十分确定她也是金坷垃持有者了。” “……好,既然你们现在都知道了,那我也用不着再隐瞒下去了。说回正题吧,太原的保护费,从现在起,就归我刘某一个人收了,其他的周边县市,仍然按照先前的划分收取……” 他们三人之间的谈话,都被一墙之隔的我跟王小萍尽数听在了耳内,正当我听得出神的时候,突然出现了第四个声音。这个声音沧桑中略带着一点沙哑,曾经每次他出现的时候,都没有好事情发生。 王亮从仿古栏杆上跳下来,落入会堂之中,走向了三人的桌旁。他握着自己的金坷垃之剑,搬了张椅子,肆无忌惮地坐在了刘唐的正对面。 “抱歉,”他说:“你刚才所说的势力划分,我不同意。” 不仅是是刘唐,孔冷雀和张驰在看到王亮出现后,表情就跟看到一只老虎在马路上闲逛一样诧异。 王亮把自己的刀横着摆放在了自己面前,似乎对于自己的突然闯入一点都不感到愧疚。 他大大咧咧地说:“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想要为其他两家鸣不平,而是从现在起,我也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帮派了,从今往后,太原就是我王亮的了,任何一家商铺,包括万锦龙,咪?咪,还有小店,都要统统给我教保护费。” “如果我不同意呢?”刘唐问道。 “那我就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他,世界上总是有那么一些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即便你们三个联合起来一起对抗我,也绝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你们几个正好齐聚一堂,正好进入了我捕猎的范围之内。” 话音刚落,王亮的身后就凭空跳出来一个人,手里握着一把短刃,刀尖指着王亮的后心。 王亮没有回头,道:“这个人就是你刘唐养的小宠物吗?” “退下!”刘唐轻声呵斥道,“只是戏言罢了。” “不不,”王亮反驳道:“他的判断是正确的,居然感觉到了我的杀气,被你**的很不错嘛!不过,很抱歉,我因为上了年纪,小便和杀气都有些难以控制了。特别是在明明能捕获猎物的时候,却空手而归……比如说你并未发现,我就要了你的小命。” 噗!王亮身后那人的脖子莫名其妙地断裂,脑袋和身体分离,切口处喷溅出滚滚鲜血,噗通一声,跌倒了下去。 放在王亮身旁的刀,不知何时被他握在了手中。 啪啪啪!餐厅三面的侧门忽的全部被打开,三股势力的人从侧翼纷纷涌入,其中一方全部是女子,她们是孔冷雀的护卫;另一方装备精良,眼戴墨镜,耳朵里还塞着无线耳机,他们是刘唐手底下的精良保镖;剩下的一方,便是张叔的得力手下了。 他们从三个不同的方位把王亮给围成了一个水泄不通的包围圈。 “哼哼哼,一群虾兵蟹将,也配做我的敌人!”王亮捏起一粒餐盘中的瓜子,看似无力的一弹,刘唐手底下的一个彪形大汉脑袋上就出现了一个血洞。 瓜子从血洞穿透了那人的颅骨,那人瞬间命丧当场。 所有手下都是一惊,举枪的举枪,挥刀的挥刀,所有火力点都击中向了王亮。 王亮端坐不动,慢慢的端起来那盘瓜子,往空中洒去。只见无数粒瓜子似被一阵局飓风牵动一般,朝四面八方散开,发出“嗖嗖”呼啸。 一个呼吸间,所有的围拢过来的手下都被飞速而来的瓜子射中,有的人不止被射中一颗,身上破了不止一处血洞。顿时全场尸横遍野,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 刘唐的额角,不觉间一滴汗珠滚落滴下。孔冷雀和张叔相对来说较为镇定,但眼神里仍旧写着一抹难以察觉的震撼神色。 “一群蝼蚁也想撼动巨龙,真是不自量力。”王亮把刀从鞘中徐徐抽出来,向一面墙面挥了一下,立时,一道红光从剑芒上倾泻出来,瞬间在空中扩散成一道直径三米长的圆弧,把那木质墙体瞬间一切为二,上面的那部分轰然倒塌,在墙外偷听的我跟王小萍半个身子暴露了出来。 “你们两个小鬼,还想躲多久?”王亮背对着我们说道。 “啊哈哈哈……”王小萍骚骚后脑,一面笑一面拉着我跨到了里面。 “父亲真是料事如神,女儿还是躲在这里还是瞒不过您的法眼。” “虽然你身上流着我血,但我可不承认你是我的女儿。”王亮依旧背对着我们说道。 第143章 王亮女儿 什么?王小萍是王亮的女儿? 也就是说,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妹? 难怪,难怪我看王小萍长得跟我怎么那么像,特别是眼睛和嘴巴。[.超多好看小说]而且,她也姓王,我早猜想到了。 娘的,我居然差一点一掌拍死了她! 等等,王小萍说她是孔冷雀的女儿,难道说,她是孔冷雀和王亮生的? 王亮这个人还真不愧“勤劳的播种机”称号,当初喜欢孔怡欢,后来连她的姐姐也不放过。想到这里,我产生了危机感,仿佛满大街都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萍儿,你怎么来了?”孔冷雀眼光寒冷,脸带怒容,似乎对于王小萍的出现很反对。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见一见我的父亲,父亲,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王小萍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哦?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来。”王亮绕有兴致地用手抵着下巴,来回的摩挲。 “因为母亲和你的兄弟受难,你是不会坐视不管的。你嘴上说要自己建立一个帮派,其实目的是为了不让咪?咪夜总会和小店帮受万锦龙公司的欺压。这样一来……” “够了!”王亮闭上眼睛打断道。 “这样一来,三大帮就处在了一个平等的地位,万锦龙碍于你的威能,便不会找另外两家的麻烦……” “够了!”见王小萍没有停止的意思,王亮再度打断道。 “其实,您对自己曾经的爱人和兄弟都还放不下,只是嘴上不说罢了……”王小萍对于王亮的阻止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仍旧没有结束的说道。 “我说够了!”王亮怒气腾然而烧,刷的一下拔出来刀,伸到自己背后,一阵刀光剑影如风暴般从王小萍身上划过,然后消失。 王小萍包裹住上身的绷带在一刹那全部崩断,碎裂成无数块碎片。霎时,王小萍的整个上身就呈**状态。胸前的两颗不大的肉球就像两个小苹果悬挂在枝头,叫人产生忍不住采摘下来吃掉的冲动。 她胸口的正中央,赫然是暗黑色的一团,一看之下叫人触目惊心。我知道,这是我的那一掌造成的,现在看起来叫我有些后悔,毕竟血浓于水,虽然我和她不是一个妈生的,但某种无形的牵绊仍旧把我们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王亮背对着王小萍站起来,收刀入鞘,慵懒的朝门口走去。 王小萍不顾身上曝光的两点,奔到王亮面前,展开双臂拦在他的路中间,道:“父亲,我已经下定决心了,要和您一起踏入修罗之道,请让我成为你帮派的第一个成员!” “我说过,我不是你父亲。不要再让我重复一次!否则,下一次我砍碎的,就不是你的衣服了!” 王小萍眉头皱了一皱,紧接着看起来有些头重脚轻的样子,然后噗通一声跌倒在了木地板上。 她倒下以后吗,我也觉得自己头脑有些膨胀,眼前模糊不清,继而全身无力发软,宛如脱力一般,整个身体逐渐瘫软了下去。 王亮看在眼里,鼻翼张开皱了一皱,猛地转身将刀尖对准了刘唐:“你放了迷烟!” 刘唐哈哈大笑一声,道:“没错,这紫檀香里惨了我特质的**,本来是要对付孔冷雀和张驰的,想不到今天逮了一条大鱼。王亮,你不该来的!” 王亮立刻用衣袖掩住口鼻,把搁置在房间四角的香炉尽数捣毁。[] “哈哈,你就尽情的动用内力吧。”刘唐站起身来,“内力用的越多,这迷香对你的伤害也就越大!” 把有些晕迷的孔冷雀给拎了起来,此刻她醉眼朦胧,更多了几分妩媚成熟的气质,吐气如兰,被刘唐拎着衣领却无力反抗,好似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刘唐钩了钩她的下巴,道:“我就想不明白,当初你不跟这么漂亮的女人一块生活,却一个人跑到了国外。真是搞不懂,搞不懂……” “放开她!”王亮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如一道闪电般,就把刘唐给撞飞。王亮拽着刘唐冲破了墙体,冲出了江南酒楼,二人在夜空中缠斗了起来。 如果放在往常,刘唐最多能能接住王亮的三招,可王亮被吸了不少的**,要知道,我和王小萍是最后两个步入餐厅的,可却是最先倒下的。而王亮没有晕倒,还能继续战斗,对比之下,就不难看出王亮的体质到底有多么变态了。 “你真是傻?逼,继续动用你的内力只会让你身体更加严重的受损!”刘唐一面拆解王亮的招式,一面讽刺的说道。 当二人落在地上的时候,他们已经过了不下千招。 他们掉进了酒店后面的树林中,王亮双脚站定,噗的一声,从嘴里喷出一口红血。 刘唐见状,笑的合不拢嘴:“哈哈哈哈……我早警告过你不能用内力,你就是不听,现在你内脏受损,看还是不是我的对手!” 王亮把挂在嘴角的一抹血丝擦掉,然后盘膝坐在地上,缓缓闭上了双目,旁若无人地开始了打坐。 “趁你病,要你命!”刘唐这样想着,把全部的斗气都运在了指尖,继续了足足30秒后,才把一道紫色剑芒砰然射出! 剑芒好似一道激光般,直取王亮而去,后者纹丝不定。剑芒闪电般就侵入了他的身躯,让刘唐万分震惊的是,这道他积蓄了半分钟的几乎融入了他全部斗气的剑芒,却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就像是把一粒石子扔进了芦苇聪里一样,连波澜也没有产生就泯灭了。 王亮周身泛着红光,岿然不动,宛如一尊如来佛祖雕像。 刘唐扔不死心,刚才他是从食指射出的剑芒,这道商阳剑巧妙灵活,难以琢磨,但相对来说威力不足,是以刘唐决定改用拇指的少商剑,这一剑的特点是剑路胸劲,有石破天惊之势。 刘唐将斗气凝聚于右手拇指上,这次足足凝聚了1分钟。 1分钟以后,他左手扶着右手,将右指拇指对准了王亮。 剑芒射出,这次,刘唐有万分的信心,毕竟,他也是个修炼内力快50年的老武行了,当年的实力可是仅次于醋帮死去的老家伙董法山。 不过这一次他又失算了,当这道浑厚的剑芒以排山倒海之势射中王亮的时候,其结果跟跟上一次完全相同。 刘唐无奈了!这情况在他今生从未见过,他射出的能量就好像是被王亮尽数吸收掉了一样,但所有的金坷垃者都知道,一个人的能量是不可能被另一个人吸收的,就算那个的身体构造和自己如出一辙,也不可能将外界投来的能量吸收利用。 坚信这一点的刘唐,只好取出了自己的金坷垃转换器,一个打火机,往他的嘴巴里喷了一点汽油进去。然后重新调戏内力,准备对王亮再度出击。 走在这一步,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如今他和王亮的梁子已经结下,其结果只有两种,要么他把王亮给杀了,要么王亮把他杀了! 不想坐以待毙的刘唐,只能硬拼到最后一刻了! 吸收了金坷垃的刘唐,体内被掏空的内力都补充起来,甚至之前还要充盈。 这次刘唐决定不再使用五脉神剑,而是将紫色斗气在空气之中凝聚成了一个小球,这颗小球浑身通体紫光,宛如紫色水晶般晶莹剔透,随着凝聚时间的持续,紫球再逐渐的变暗,当它的颜色近乎全黑的时候,刘唐停止了下来,深深吐纳了一口气,双手结印,用力一挥,紫色小球骤然抛出,在半空致中国砰然炸开,变作一个巨大的黑色四爪怪兽。 这怪兽的样子跟豺狼相似,但体型更加的雄厚,跟小牛犊子一样! 豺狼在空中迈着四条腿,呼哧呼哧地奔跑像王亮,屁股后面还裹挟着一团黑烟。 豺狼嘴巴大张,咆哮着撞向王亮,顿时把他整个湮没在黑烟中。 刘唐身体汹涌起伏着,好像刚做完爱一样。他眯着深邃的眼睛朝黑烟里面看去。 片刻后,王亮从黑烟里面款款行了出来。 “谢谢你送我的内力!”王亮嘴角带着奸笑,完全走出了烟雾。伸手往高处一探,留在江南酒楼里的金坷垃刀凭空自己飞了出来,被王亮接在了手中。 “要不是你,我也不能这么快就恢复。”王亮拔出了刀,道:“你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让我用刀的敌人,能死在我的刀下,是你的荣幸。” “怎么可能?这紫檀**是我倾注了半生心血研制而成的,不可能被你这么轻而易举的康复的!不可能!”刘唐难以置信的频频摇头,眼睛眯成一条线,好似用刀片隔开的一道缝隙。 “不得不承认,”王亮把刀扛在自己肩上,道:“你的**研制的很成功,我现在只能使用十分之一的内力。这样也好,若是一刀就把你给劈死了,就太没意思了,就让我好好陪你玩玩。对了,你的**配方有没有备份,或许我以后用得着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