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剑煮雨录》 第一章 :初试锋刃踏江湖 义结侠义好儿郎 第一章:初试锋刃踏江湖义结侠义好儿郎 在小山深处,有一村落,名曰柳村。远观炊烟袅袅,碧水青山,宛如世外桃源。湖心红亭里一白衣儿郎剑如游龙,挥洒自如。只见他一跃而起,一剑劈下,湖面被剑气劈出了道道水波。 “终于练会了这套剑法。”少年自言自语道。 “如玉,别练了,快回家把药材收了,看天气,想是雨要到了。”一步履蹒跚的老者对湖心亭的儿郎喊道,然后低头咳了几声。 “爹,知道了,你身体不好,先回去吧,我随后就到。”只见少年一个箭步,如蜻蜓点水般向岸边而来。然后平稳的降落在湖畔的小渡口。 少年名曰白如玉,名如其人。青丝如墨,鬓如刀裁,眉如勾勒,眸似星辰。不动,宛如玉雕,动若仙人托尘。 他是村里白大夫的儿子,白大夫为人善良,常常帮助村里人瞧病,所以大家比较尊重白大夫父子。所以白大夫就一直不愿意让白如玉习武。 一次偶然的机会,不知如玉从哪里弄了一本剑谱,就常常独自偷偷练习。白大夫见儿子如此痴迷剑法,就不忍心再去阻止他了。 白如玉就跟着白大夫向家里走去,突然后面传来了一个银铃般的声音。 “白玉哥哥,你们去哪啊?”一个妙龄女子蹦蹦跳跳的向他们跑来。 白如玉一看是和自己定了娃娃亲的章予嫣,就不屑的说了一句:“你管得着吗?!” 白大夫慌忙训斥道:“放肆,予嫣是你未婚妻,你怎能说此混账的话。”白如玉把头扭向一遍不加理会。 章予嫣撅着小嘴,说道:“白伯父,你不要说如玉哥哥了,是我不好,我先走了。”说着失落的转身向村里跑去。 白伯父叹了声气,摇摇头,然后继续向家里走去。 两人收拾好了药材的时候已临近黄昏,此时檐外已飘起了零星小雨。白大夫把饭菜端了过来,正当吃饭之际,白如玉开言了。 “爹,我也已经长大了,我的那套剑法已经练成功了,我想下山到江湖去闯一闯,我可不想一辈子困在这个小山村里。”白如玉略带委屈的说道。 “你说什么,去江湖闯闯,你知道吗?江湖险恶,尔虞我诈,你还年轻,老实的呆在柳村里面,勤加温习医术,待为父百年之后,你就继承为父的药铺。”白大夫语重心长的说道。 “爹,我可不学什么医术,我想学剑法。我要当一名大侠,劫富济贫,造福百姓。”白如玉恳求的说道。 "混账!学什么剑法,刀剑无眼,我就这一个儿子,你万一有什么闪失,我怎有颜面见你九泉下的母亲?" "我就是不学医术!你爱找谁继承找谁继承!"白如玉甩门而出。留白大夫一个人在屋子里叹气。 晚上的时候白大夫把儿子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如玉啊,你想去江湖闯一下我能理解,但是为父只是担心你的安全啊。这是一本为父收藏的剑谱,你无事勤加练习,但是此剑法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吾儿可牢记在心了?”说着把一本剑谱交给了白如玉。 “爹,原来你以前也喜欢习武啊。我住下您的话了。”说着就把剑谱放在了身上。 第二ri天刚刚破晓,白如玉就提着行李来找白大夫拜别。 可是谁知道,这个少年的下山,将改变整个国家和武林的章程。 白如玉这时已经来到了山村下的集市上,集市上雨过天晴,空气清爽,所以集市上人很多。白如玉一边好奇的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一边继续向前走着。 “大爷,不要啊,求求你们把我女儿放了吧。”远处一老妇人瘫跪在地上死死抓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腿。 只见那男的一脚把老妇人踹出了很远。老妇人一遍忍着疼痛,一遍继续苦苦的哀求。被抓的那个女孩也吓得直哭,一直大汉救命。 一会旁边就围满了围观的百姓,大家在一边指指点点,但是大家都不敢前去帮忙。白如玉见前面聚集了一群人就好奇的走了过去。拍打了前面一个大哥的肩膀询问情况。 “小兄弟,你不是本镇的吧?抓人的那个是县太爷家的管家,叫陆四。而那一对母女是我们镇西的张氏母女,可怜啊,张氏的丈夫两年前得病死了,就撇下了他们母女两个,她女儿长得貌美如花,在一次市集上被县太爷家的公子李霸看上了。于是他们就上张家去提亲,但张氏的女儿早已经许配给了本镇的一个秀才。这不,又来强抢张氏的女儿了。唉。”说着这位大哥摇了摇头。白如玉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真是岂有此理!那就没有人管吗?”白如玉怒气冲冲的说道。 “县太爷家谁惹得起啊,这里山高皇帝远,谁管啊?” “好,我管!”白如玉正想拔剑。 “住手!好大的胆子,光天化ri之下竟敢强抢民女!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人群里突然传来一句义正言辞的声音。 人群散开一条路,从外走来一个背着书箧的白面书生。书生身着粗布麻衣,面目清秀,举止儒雅,看装扮应该是参加今年科举考试的秀才。 “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豹子胆敢管本大爷的事情?!”。陆四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书生。 “你个臭读书的!敢管老子的闲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着朝书生怒气冲冲的走来。 书生倒也没有躲闪,义正言辞的说道:“你们这些差人,食君禄,不忠君之事,却在此欺压百姓!” “少他妈废话,哥几个,给我打!"说着几个衙差摩拳擦掌向书生走来,正要动手之际,人群外飞来一把剑鞘,将书生最前面的衙役打到在地。倒地的衙差慌乱的站起身。 “谁打我!谁打我!”衙差惊慌的张望着四周,突然,一位身着青衣的少年从人群外如驾云而来。 “你是谁?为什么打我?!”衙差追问道。 “你长得不好看!该打!”青衣少年轻轻拂了下衣袖,不屑的说道。 “哎呦,今天管闲事的还真不少啊!你们这些刁民!活的不耐烦了吧?知道我们家老爷是谁吗?我家老爷就是这柳河县的县太爷!”陆四说完这话,挺了挺胸脯。 “就是天王老子,今天我也管定了!”说着手握青锋朝衙差冲去。青衣少年先是一个飞踢将一个衙差踢倒在地,然后剑刃洒沓如星,穿于人群间,一时间只见刀锋百转千回,衙差被一个个打翻在地。而在一旁的百姓看傻眼了,因为在柳河县从来没有让你敢打官差的。 青衣少年把脚踩在陆四的身上。 “狗官!滋味如何?被欺负的感觉怎么样?”青衣少年笑了笑。 顿时街道乱成了一团,书生趁乱将张氏母子带了出来,张氏母子一边答谢,一遍慌忙的逃命。 而白如玉并没有走开,他被眼前这位白衣少年俊俏的剑法深深的吸引了。就在这时,一衙差倒地后yu拔剑从面偷袭白衣少年,白如玉一个健步,拔出剑鞘,只见一道寒光闪过,衙差的剑被弹出了好远。 青衣少年看了看白如玉,两人相对笑了笑。 远处县衙来了大批衙役,两人一看,对了个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后并肩朝衙差杀去。 两人剑法如风,一路杀去,只见背后血剑纷飞。 好俊俏的剑法,两人相互用敬佩的眼光看着彼此。 其他的衙差一看,天哪,遇到武林高手了,一个个吓的大喊着向四处奔跑。 旁边的百姓拍手叫好。 “不错嘛。”白如玉对青衣少年说道。 “你也挺不错嘛。”青衣少年说道。 两人相对仰天大笑,朝镇外走去。 走到街口,他们发现了刚刚那个书生。三人就相伴而行。 走了一路,几人语交甚欢,看到了一个酒馆,准备进去坐会。 “我们先去酒馆歇一下吧,顺便点些酒水,大家好好地认识一下。”说着三人疲惫的站起来向酒馆走去。点了些酒水,三人吃了起来。书生段天,青衣少年李钦,还有白如玉三人依次做了介绍,席间三人语交甚欢。 “所谓相逢何必曾相识,今ri我与二位语聊甚欢,不如我们义结兄弟如何?”李钦提议道。 “如此甚好。”段天说道。 “好,两位兄弟如此豪爽,能识得两人我很高兴。”白如玉如是说道。 说着三人就摆了香炉,起了誓约。 就在三人酣畅之际,殊不知官府派出的衙差即将到来。另外一面,章予嫣听说白如玉离开了山村,就一路在后面默默的追随。 第二章 :锋挥案前血五尺 千钧一发命浮萍 第二章:锋挥案前血五尺 千钧一发命浮萍 事过一ri。 “大哥二哥,不知二位兄长有何打算?”段天略带醉意的问道。 “我初涉江湖,正在计量着何去何从。”白如玉迷茫的答道。 “大哥,不如明ri你与我一同去赴泰山大会如何?” “泰山大会?是干什么的?”白如玉不解的问道。 “泰山大会,每四年举办一次,江湖的六大门派的掌门和江湖的各路豪杰都会参加。大家会相互切磋武艺,选出武功最好的和当今武林盟主柳如鹤对战,若胜出了即可当选新一届的武林盟主。不过柳如鹤武艺超群,已连续执掌了江湖二十余年。”李钦说道。 “哦,太好了,那一定很热闹。对了,贤弟,今ri集市上见你剑法俊秀洒沓,不知师承何处啊?”白如玉追问道。 “哦,我自幼父母双亡,后被义父李笑天收留,后传授武艺。不才啊,到现在也没有练出什么名堂。”说着李钦笑着摸了摸头。 “李笑天!当年剑挑剑挑江南五少,锋挫天下,与剑神和剑圣齐名的天下第一镖局的总镖头李笑天!”段天诧异的喊道。 “是啊,正是我的义父。由于最近我们镖局押了一趟官饷,无法前来参加今年的泰山大会,所以就特地遣我前来。”李钦答道。 三人就继续寒暄了几句,然后段天就起身准备拜别两位兄长,前去考试。 白如玉和李钦向三弟敬了一碗酒为他送行。 “想走!哪里走!把酒馆给我围了!”突然外面传来一声。 “不好!像是那衙役追来了!”段天说着把两位兄长向外扯。 “那又如何!这群狗官敢扫我们兄弟喝酒的兴,真是该死!”说着白如玉拔剑走了出去。 这时店家吓得跪在地上,拼命的哀求道:“各位大老爷!小店是小本生意,不要动怒啊!” “滚开!再妨碍老子办差,老子现在就砍了你!”说着带头的差役一脚向店家的脸面踢去,店家被踢出了很远。 “狗官!住手!看剑!”说着白如玉已经拔剑朝人群冲去。李钦紧随其后,也冲了过去。两位少年剑法俊秀洒沓,宛如舞入人群的两条蛟龙。不一会儿一百几十个官差就躺了一地。 由于两人只顾自己痛快厮杀,忘记了三弟段天不会武艺。一群差役把手无缚鸡之力的段天轻易的拿下了。 “快住手!否则老子砍了他!”白李二人一看三弟被抓,就停止了打斗。 “狗官!你敢碰我三弟一下,本少爷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处!”李钦大喊道。 “快放下你们的剑!否则,等着给你三弟收尸吧!”官差说着把剑顶向了段天的喉咙。 “二位哥哥别管我!”段天喊道。 白如玉和李钦把剑丢在了地上,说道:“快把我们三弟放了!” 李钦见衙役走了神,就单脚踏地,一跃而起,一掌向挟持三地的官差劈去,只见官差被劈出了几丈远,一命呜呼了。其他的官差吓得丢了刀剑就跑。 说着三个人走向了柳河县的大堂。 这时的章予嫣正好走到了柳河县的集市上,见前面人群涌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凑了过去。顺便问了下旁边的一位大叔。 “大叔,什么事情啊?这么热闹?” 那位大叔打量了一下章予嫣,然后小声说道:"昨ri县太爷家的少爷命管家前去抢亲,结果有三位壮士看不过去,就前去出手相救。结果打伤了县太爷家的几个仆人,县太爷派人去抓捕,不但没有抓住,这几人还来找县太爷算账来了,这下可算有人为我们百姓出头了。” 章予嫣这时看清楚了。是如玉哥哥!但是章予嫣并没有前去相认,他准备观察一下再说。 这时白如玉一行三人已经来到了县衙的大堂之上。县太爷慌忙从堂上下来求饶。 “哎呦,几位壮士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几位,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吧。”县令苦苦的哀求道。 “你这狗官!身为朝廷命官,理应守法爱民!却纵子抢亲,欺凌弱小!你可知罪!”李钦愤怒的说道。 此时堂外听审的百姓开始议论纷纷。 说着李钦大喊了一声,一个健步冲向堂前,伸手拔了县太爷旁边侍卫的刀,径直向县太爷的喉咙刺去。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待缓过神来的时候,县太爷已经倒在了案前。 然而门外的百姓却眼含泪水的向李钦走来。 “我代表柳河县百姓谢谢几位壮士的义举,记得柳河县以前物产丰富,人民安家乐业。自从这个县令来了以后,私征杂税,鱼肉百姓,搞得民不聊生。今幸得几位壮士拔剑除恶,请受老朽一拜。”说着老者就要屈膝下跪。 百姓涌进了公堂为几位壮士喝彩。 另一方面,陆四见老爷被杀,就急忙去醉仙楼通知县令之子李霸。这时的李霸还毫不知情,还在和自己的相好在厢房里**。 “少爷!少爷!不好了!不好了!”陆四在李霸厢房外喊道。 “滚蛋!没看到本少爷正在忙吗?!”李霸不耐烦的说道。 “老爷被昨天那几个刁民给杀了!” 李霸一听心里震了一下。 “什么?我爹被杀了!”李霸慌忙穿上了衣服连滚带爬的向外出。 “快召集人手!跟我回衙门!”李霸说着拔出了剑,怒气冲冲的走在一群衙差前面。 这时的百姓还没有散去,还在衙门里答谢白如玉一行人。 “不好了!李霸领着一帮人赶来了!壮士和乡亲们快跑啊!”门外喊道。大家准备各自逃命时,白如玉走到了大家的面前。 “乡亲们!不要害怕!只要我们在,没事的。”白如玉说道。说着白如玉和李钦再次拔剑朝李霸们冲了过去。 衙差见是刚刚的武林好汉,吓破了胆,一个个吓得四散奔逃。百姓们也掂起了东西将陆四和李霸被人群围在了里面。不一会儿,就被愤怒的人群结果了xing命。 这时的章予嫣就站在人群的外面,见白如玉没事了,心里暗自惊喜,但是又害怕白如玉知道自己跟踪他,就一直没有出来和白如玉相认。 三人心想此处已不可再待,决定动身赶路。 村民就拿着瓜果鸡蛋一路相送到村外,老人说着从身上取出一个钱袋子。 “不可,大家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如今天sè已不早,大家都回去吧。我们三兄弟在此拜别大家。”白如玉说着鞠了一个躬。 “保重啊,壮士!”尽管白如玉一行人渐渐影入了黄昏,但人群仍没有散去。 此时三人已经行至十里亭。 “三弟,在此别过吧。京都还有一段路,三弟一定要照顾好自家啊。”李钦和白如玉叮嘱道。 “两位哥哥也要保重身体,待小弟归来,再与两位兄长一醉方休。”说着段天转身拜别了兄长。 谁知一别之后,各自是吉是凶? 第三章 :不识泰山真面目 劫后遇得倾城颜 ri至正午,ri头热的厉害,白李二人行至泰山脚下的青龙镇,二人决定先去集镇找一家客栈歇脚。 “二弟,看来这次的泰山大会挺热闹的,一路上都是江湖人士。”白如玉望着街道上来往的人群说道。 “是啊,四年一次的江湖盛世,谁想错过啊?大哥,我看前面有一店家,不如我们先去暂歇一下,点些酒水,填一下肚子。”李钦边说边指了指远处的一家名叫‘悦来客栈’的酒家。 白如玉点了点头向客栈走去,到了酒家,点了些酒水,两人边喝边交谈着。 “听说了吗?听说这次的泰山大会玉虚道人也会参加,这次有热闹可看了。”旁边一个江湖人士对旁边的人说道。 “是啊,玉虚道人可是和当年剑圣齐名的剑客啊,没想到,事过了二十年,玉虚道人会再次涉足江湖。今年的武林盟主花落谁家,可就真的不好说了。”一人随声附和道。 “玉虚道人和白眉子是谁啊?”白如玉不解的问道。 “哦,可能大哥久居深山所以不知道。二十年前,江湖上有两个传奇剑客,他们一个叫白眉子,人称‘剑圣’。另一个叫玉虚道人,人称‘剑神’。”李钦边说边举杯向白如玉敬酒。白如玉对这二人一时充满了好奇。 旁边一位老者听到了二人的谈话,说道:“什么剑神剑圣,不过都是一个虚名罢了。”说着摇摇晃晃的向门外走去。 白如玉听出了端倪,觉得这位老人一定不是凡夫俗子。决定前去搭讪。 “老人家请止步,晚生有一事请教。”说着白如玉向老者走去。 老者慵懒的回头瞧了一眼。不屑一顾的继续向前走。 “小二,给这位老人家打一壶上好的女儿红!”老者一听,停下了脚步,回头笑道。 “年轻人,倒是挺懂事的,知道孝敬我这个老头子。好吧,刚刚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说着老者向白如玉和李钦走来。三人对坐了下来。 “晚生刚刚见老者语出惊人,莫非认识白眉子和玉虚道人?”白如玉不解的问道。 “哦,算是认识吧。”老人思忱了一会儿答道。 “那么前辈,能否告诉我们一些这两位长辈的故事?”白如玉继续追问道。 “刚刚你旁边这位少年不识已经告诉你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这时小二拿着老者的酒走了过来。 “客官,您的酒已经打好了,给您放在桌子上了。客官,还有什么吩咐吗?”小二面带微笑着说道。 “你先下去吧,有事会叫你的。”李钦说道。 “客官慢用”小二鞠了个躬退下了。 老者打开酒盖一闻,。 “果然是好酒啊,来,小兄弟,陪我喝一个。”白如玉举杯和老者喝了一杯。 在一旁的李钦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白如玉看出了二弟的心思,但并没有加于理会。继续和老者攀谈。 “不知老先生在何处识得二人啊?”白如玉放低了声音说道。 “在华山论剑的道场之上,已经二十多年,一转眼间再回忆恍然如梦啊。我还当时白眉子和玉虚道人还很年轻。他们二人一见如故,后为了研习剑道,在泰山道场上对打了三天三夜。后来白眉子使出一招‘梅花剑法’,而玉虚道人慌忙以一招‘飞雨剑法’相接。但很可惜,剑锋偏了几毫,以半招之差输给了白眉子。”老者若有所思的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 “剑试之后,两人成了最好的朋友,每年的清明时节两人都会相约在泰山之下的酒肆同饮杏花酒。白眉子有一个妻子叫花云儿,长得花容月貌,后被人杀害。白眉子因妻子之事打击过大,心如死灰,就隐居江湖了。而玉虚道人就每年前来泰山脚下的酒肆等待故人,这一等就是二十年。唉,凡尘俗世几十载,杯上知己堪几人?”老者起身摇了摇头,准备离去。 白如玉听的入了神,见老者要走,慌忙起身相送。 待老者走到门外时回头看了看白如玉,浅笑一声走了。 待老者走远了,李钦不满的开言了。 “大哥,刚才那位老头疯疯癫癫的,他说的话怎能相信呢?还见过白眉子和玉虚道人,我看他吹牛差不多。”李钦说罢自饮了一杯酒。 “二弟,刚刚那位老者虽一身破烂,但难掩一身豪气,虽言语微醺,但是眼神坚毅。一看就是一个习过武的前辈,所言应该不会有假。”白如玉缓缓说道。 李钦见大哥这么说,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一个人低头吃起了饭菜。 此时的章予嫣就一直跟在白如玉的身后,为了方便自己在江湖上行走,她女扮男装,还剪了一缕青丝,做了一撮小胡子。 另一方面,段天经过几天的赶路,也已经赶到了京都外。段天看到前面有一个茶馆,准备先歇下脚再准备赶路。他想着便向茶馆走去。 “店家,来一碗茶水。”段天一边卸下书箧一边喊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啊,马上就来。”店家一边沏茶,一边和段天攀谈。 “看客官的打扮应该是一个赶考的读书人吧?” “是啊,今天赶路至此,想歇下脚,喝碗茶水。”段天伸了伸懒腰答道。 “客官,您的茶水好了。那祝您金榜高中啊。”小二边说边端着茶水向段天走来。 可是此时的段天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谈话引起了茶馆另一端有几个人的注意。 段天喝完了茶水后,稍等了片刻,把钱放在桌子上准备继续赶路。后面的几个人见段天要走,也结了茶水钱跟在段天的身后。 刚刚可能是喝了太多水的缘故,待走到京都郊外的小树林时,段天见四下无人,准备小解。于是向附近的灌木丛走去。 突然从树林里跳出来一个人把段天按倒在地,后面又冲出来四五个大汉。段天顿时吓傻了。 “小子,听着啊,我们只图财,不要命,但是如果不老实,我们就杀了你!快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带头的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怒狠狠的说道。 “在天子脚下,你、你们竟然也敢在此作jiān犯科,就、就不怕被抓吗?”段天语气颤抖的说道。 “少废话,弟兄们,给我搜!”说着几个人搜起了段天和她的书箧。 “找到了,在这,大哥,你看!”说着一人打开了段天身上的钱包。 “就这么一点,让老子白忙一场!把他打一顿丢出去!”带头的大汉转身走开了,段天被一群人围殴了一会,然后被丢在了树林里。 过了一会儿,慢慢清醒过来的段天拼命地爬了起来。带着满身的淤青一瘸一拐的继续向京都赶去。 事过一ri,在第二午时左右,段天终于赶到了京都,由于衣服已经被扯得破烂不堪,加上满身的瘀伤和劳累,刚刚走到了京都时,就昏厥在了京都的大道上。尽管围观的人很多,但是由于看到段天的装扮,以为是一个臭乞丐,所以没人愿意前去帮助他。 这时一个衣容不凡的女子看到前面挤满了人群,就和自己的丫鬟走了过去。 “红桃,快来,这里有个人昏倒了,快帮我扶他一把。”说着这位小姐屈膝准备去扶倒在地上的段天。这是桃红也赶了过来帮忙。 “公子,快醒醒!公子,快醒醒!”小姐轻轻地晃动着段天。 段天勉强睁开了眼睛,但是由于极度的虚弱,还没等看清眼前的一切就再一次昏厥了过去。 “桃红,快帮我把公子先扶于府上,然后去找一个大夫。”说着就吃力的去扶段天。 “小姐,万万不可,老爷知道了会生气的!”桃红吓得呆在一旁不敢帮忙。 “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啊,管不了那么多了,快来帮忙,我爹那里交给我去说。” 桃红听到这些就不在推辞,在一旁围观的百姓也被这位心地善良的小姐感动了,纷纷前去帮忙。 终于段天被送往了这位小姐的府上,然后请了大夫前来诊断。 “请问大夫,这位公子病情如何?” “哦,没事的,请小姐放心,全是些皮外伤,这是我开得方子,一ri三次,几ri即可痊愈。”大夫说道。 “好,谢谢大夫。桃红,你去送送大夫。” “好,老夫告辞了。”说着桃红已随大夫向廊亭外走去。 这时段天渐渐的恢复了意识,醒了过来。一睁开眼,他吃了一惊。心想:莫非自己在做梦,眼前的一切是那么别致。屏翠玉帘隐阁门,银钩挑缎剪窗深。黄顶挂花长穗红,一堂朱漆椅瓷盆。好一个雍容华贵的厢房。我怎么在这里那? 小姐救人这件事很快传到了老爷的耳朵里,老爷带着家奴怒气冲冲的前来***兴师问罪。在厢房外老爷碰到了小姐。 “诗儿,听说你在大街上带回来一个乞丐,还把他放在了自己的厢房里,有这回事情吗?”老爷质问道。 “爹,你听女儿说嘛,今ri我见一公子昏厥在街道旁,就把他带回家来救治,实在是事出紧急啊。”李诗诗辩解道。 “你让爹怎么说你啊?你是我李安的女儿,当今的郡主!你不知道自己已经许配给张将军家的大公子了吗?怎么如此胡闹?还带到家里来,你一个女孩子成何体统?人言可畏啊,快把他打发走。”李安严厉的说道。 “爹,可是他还没有恢复啊。”李诗诗解释道。 “还可是什么!快点啊!”李安说完,一拂袖转身离开了。 这一切被厢房里的段天听到了,他才明白救自己的当今李王爷的千金李诗诗。原来自己现在就在郡主的房间里。但是又想到刚刚郡主因为自己被王爷训斥,心里些许不安。就在段天还在思虑的时候,厢房的门缓缓的打开了。 隔着几缕薄纱,段天朝门口望去。 第四章 :以词寄意卿可知 泰山一战天下明 第四章:以词寄意卿可知 泰山一战天下明 两个朦胧的身影向段天走来,穿过几层薄纱,渐渐地清晰地展现在了段天的眼前。只见前面的女子步步生莲,身着锦衣缎绸,青丝如墨,面如桃花,齿如含贝,眸如阳chun。宛如画人现世。后面的女子虽相貌平平,但是也气质不凡。段天一时间看得入了迷,竟忘记了道谢。 “公子,你醒了。”李诗诗率先开了口,由于被一个男人死死的盯着观看,所以一时显得很不好意思,把头羞怯的微微下低。 听到了李诗诗的话语,段天恍然醒悟了过来,才知道自己刚刚多有失礼。 “小生段天,是赶考的书生,前ri在京都外突遇匪人,盘缠被盗,以致沦落如此。多谢小姐的救命之恩。”段天如是说道。 “小书生,你知道吗?刚刚我们郡主为了你被我们王爷给骂了一番。”桃红不满的说道。 “多嘴。”李诗诗回头看了一眼桃红。细语训斥道。 “你是郡主?小生多有失礼,还请郡主见谅。”段天说着从床上准备向下起身。 “公子不必多礼,既然公子已无大碍,我也不做挽留了。”李诗诗略带微笑的说道。 “让郡主受委屈了,小生告辞。”段天起身准备离开。 “公子且慢,桃红!你去带公子梳洗一番,然后找身干净衣物。” “哦,知道了小姐。”桃红撅着嘴答道。 “不必麻烦了郡主。” “走吧,小书生。” “这,好吧,小生多谢郡主。”说着跟随桃红走了出去。 一番梳洗过后,段天再次来到了李诗诗面前。只见段天双鬓飘飘,簪绾青丝,眉如剑锋,面似温玉。衣着虽朴素,但难掩一身才情。举止间,更显儒雅风气。李诗诗吃了一惊。 “郡主,小生即将告辞,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如就献丑为郡主题词一首,还望郡主不弃。”段天浅鞠一躬说道。 “好啊,桃红,准备纸墨。”李诗诗笑着说道。 只见段天提笔写到:君初来时花初开,君去花了chun不在。年年花飞花满天,花似故人开又败。【叹花词】。 李诗诗看出了段天想表达的含义,但是却故意装出一副不懂得神情说道:“好词啊,我就收下了。” 段天鞠了一躬,略带遗憾的告别了李诗诗。 可段天那里知道,其实当他挥毫泼墨时,李诗诗就深深的喜欢上了他。只是李诗诗早已许配人家,另外又是大家闺秀,怎好意思论这感情之事。段天走后,李诗诗就把诗词放在了自己的香囊里随身携带,然后望向段天走的方向发呆。 而此时白如玉和李钦已经来到了泰山大会的会场上。只见远处一道山门,上面写着‘泰山大会’。外面用红sè的绸子围了一圈。里面早已经站满了各门各派的武林人士。二人正四处张望。突然人群外喊了一声。 “柳盟主来了!柳盟主来了!” 一听当今武林盟主来了,大家慌忙围了过去前去迎接。李钦和白如玉也围了过去。 只见迎面走来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玉簪束发,鬓发零星,胡须飘逸,眸目有神,步履如风。而身着锦褂,脚踏长靴。一看就是一个内功深厚的前辈。 柳盟主一边拜谢周边侠客,一边朝着zhongyāng的擂台走去。 柳如鹤登上了擂台,只见旁边一位武林前辈说话了。 “下面让柳盟主为大家说几句,大家欢迎啊。”前辈边说边拍手欢迎柳如鹤上前讲话。台下也想起了热烈的掌声。 “首先,欢迎前来参加四年一次泰山大会的各路英雄豪杰。老朽凭借各位的错爱来主持此次的泰山大会,在此老夫谢过大家了。最后,如果大家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开口。老夫一定尽力为之。好,我宣布,泰山大会现在开始。”说完柳如鹤谢过了各路好汉,然后转身台前zhongyāng的位子向走去。而台下仍然掌声不断。 “ “柳如鹤,果然不凡,五步开外,我就感受到了他的真气。”白如玉边说边望向二弟。 “是啊,好强的内力,怪不得可以掌控武林二十年而无敌手。”李钦附和白如玉说道。 “马上就要开始比武了,我们静心观战吧。”白如玉说道。 随着一通鼓声过后,比武算正式开始了。 首先上场的是江湖人称‘飞刀王’的李谢。而与之对擂的则是‘无影手’张良。 刚刚一开场,两人就使出了绝技,只见李谢飞刀如雨,快如雷电,只见寒光四shè,不悉刀锋何指。而张良的也不甘示弱,手似无形,无形胜有形,时拈花一指轻抚刃,时阳刚似铁挡刀锋。 正当两人难解难分之时,忽然李谢嘴角微微一笑,然后一个快步,shè出一把子母飞刀。而张良以为只是一般的飞刀,伸手去接,而正中了李谢的诡计。张良被小飞刀打在身上,从擂台上摔了下去。 白如玉见状,慌忙前去相扶。 张良起身谢过白如玉,然后朝后台走去。 “这比武怎么伤人呢?”白如玉不解的说道。 “大哥有所不知,江湖人士,素来都是为了一个虚名而争得你死我活。今ri这番场景,我见得多了。”李钦答道。 白如玉露出了一丝不满,但是既已来了,也只得入乡随俗,继续观看下去。 随后上场的是‘饮血刀’许士,与之对擂的是‘流云剑’张英。两人上场后先互鞠了一躬。然后摆开了姿势。 正在这时,场上风起,落叶纷飞,散落在擂台上。 许士瞅准了时机,提刀向张英砍去。张英机灵的闪过了攻势,反手一剑刺向许士。许士双手握刀阻挡,只见刀剑相接处,火花四溅,余音难绝。 这时许士以腕运刀,刀锋更是运行自如。张英则避其锋芒,瞅准了时机,以一个长剑刺向许士。只见寒光擦刀而过,重重的刺在了许士的肩膀上。许士被弹下了舞台。 白如玉一如刚刚,慌忙前去扶许士。 “多谢壮士。”许士答谢道。 “没事,你快去后台诊治吧。”白如玉惋惜的答道。 望着许士捂着伤口离去的身影,白如玉渐渐的讨厌了泰山大会这种争名夺利的争斗。但是看到二弟看的正入神,也就没有前去打扰。 场上的战斗一直都在持续,白如玉就看着一个接一个江湖人士在自己面前受伤流血。白如玉就这样一直隐忍着,隐忍着、、、 终于,在这一刻,白如玉再也无法容忍了,只见他一跃而起,飞到了擂台上。 “各为江湖好汉!小辈在这里希望大家都不要打了,半天的时间,伤了那么多的人,就为了博一个虚名,值得吗?”白如玉恳求的说道。 “无名小辈!竟敢在大闹泰山大会,还口出狂言!受我一剑!”说着一个华山派的弟子飞上了擂台。 “大哥!快下来!上面危险!”李钦大喊道。 “二弟!你莫管!我就是看不惯他们这种比武方式!”白如玉继续答道。 这时华山派的弟子已经拔剑向白如玉刺去,白如玉后退了一步,迅速以剑鞘挡之,并转身用剑鞘将华山弟子弹了出去。 白如玉怕伤到无辜,一个箭步将即将落台的华山弟子扶了上来。华山弟子见状,只好转身下台去了。 “崆峒弟子黄世求教!” “大哥!小心啊!”李钦大喊了一声。 只见一魁梧大汉登上台来。 刚刚一上台,没等缓过神来,黄世就直接一剑刺向白如玉。 亏得白如玉灵敏。只见白如玉轻轻一踏,身段如燕的飞向空中。然后拔出青锋,一剑劈下。但是怕伤了黄世,待剑刃快要相接时,白如玉慌忙收锋,在空中翻转了几圈,然后单膝跪地,剑则指向了身后的长空。 黄世还没有看出是白如玉故意在让他,继续挥剑向白如玉砍去。白如玉没有办法,只得轻舞剑背,将黄宏弹了出去。 “各位英雄好汉,不要打了!不要为了这无谓的争斗丢了xing命,你们大部分都是已有家室之人了。你们应该问他们考虑一下啊?”白如玉继续恳求道。 “大哥,你快下来啊?上面危险啊?”此时的李钦早已是担心的满头汗水。 “二弟,你不要管,我没事。”白如玉安慰着李钦。 然后其他门派的弟子陆续向白如玉挑战,结果都败了阵。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上来了,只见此人使的是双锤,每个锤至少也得一百多斤。 来人也没有报什么名号,上来就是一锤,得亏白如玉躲得快,擂台被砸了一个洞。白如玉只得再次迎战,但是此人招招致命,白如玉又不愿伤其xing命,加之刚刚又打了几个回合,形式对白如玉越来越不利。 果然,大汉一个大锤重重向白如玉砸去,白如玉接住了大锤,但是大汉另一只大锤从下面重重的顶在了白如玉的身上。 白如玉倒了下来,李钦见状,一个箭步飞到了舞台上。 “大哥!大哥!你怎么样了?”李钦哭喊着。 “二弟,我没事,你快下去。”白如玉先是艰难的站了起来,然后把李钦推了下去。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倒提青锋站在擂台zhongyāng。 大汉大喝一声,向白如玉冲来,只见白如玉双目微闭,轻舞起父亲送他剑谱上的招式。谁知,大汉离自己还有几米远的时候,就被白如玉的剑气震得飞了出去。台下的人也被震得东倒西歪。 柳如鹤突然从座位站了起来,心里暗想:这个剑法好像在哪里见过?莫非、、、不可能啊,他已经隐居江湖二十多年了。但是刚刚如此大的威力,如此熟悉的身影和剑法。。。柳如鹤面目渐渐变得惊恐。 可能是白如玉受伤和火候不到,刚刚用完那一个招式,就严重的体力透支了,轻轻地倒在了擂台上,台下的人也大多议论起了白如玉这个神秘的少年。 就在这时,远处一个身影如闪电般向擂台飞来。 第五章 :命悬一线遇贵人 坎坷之途佳人伴 第五章:命悬一线遇贵人 坎坷之途佳人伴 只见此人轻功了得,众人只见其身影,不察其颜。此人飞至擂台之上,使出了一招吸盘手,将倒地的白如玉吸到怀里,然后转身向场外飞去。 “大哥!”李钦看到大哥被人带走了,就尾随追了出去。 “刚刚那一招是‘吸盘手’!莫非此人是玉虚道人?!”台下的江湖人士开始议论纷纷。 “一定是玉虚道人!江湖除了玉虚道人就没人会使用吸盘手了。江湖早就传言玉虚道人会来参加今年的泰山大会。今ri先是那少年,年纪轻轻就拥有一身绝学,后是玉虚道人出手相救,可见二人关系不一般。”一江湖人士说道。 “那少年到底是谁?看剑法颇有当年白眉子的神韵。可是白眉子早就隐居江湖,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了啊?”华山掌门季如令说道。 此时的武林盟主柳如鹤也如坐针毡,不知如何是好,一时间冒出两位武功极高的人士,而他担心的是自己的江湖地位。于是就向身旁的家仆轻轻招了招手。 “你去查一下今天那二人的来历。切记,莫要声张。”柳如鹤附耳说道。 家仆点点头,向外走去。 此时的泰山大会已经乱作一团,都在讨论刚刚的少年和玉虚道人,柳如鹤见状,只得再次上台安定局面。 柳如鹤上了擂台。 “诸位江湖的英雄侠客!请听柳某一言!刚刚大会出了一点意外,现在大会继续开始。”柳如鹤说道。 大家见柳如鹤这样说,也就不再继续做声了。比赛继续开始了。 毋庸置疑的是,纵横了江湖二十年的柳如鹤这次再一次赢得了武林盟主的位子。但是刚刚的事情还是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他明白,玉虚道人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自己之所以取胜,是因为玉虚道人没有参加比武,另外,白如玉这位少年也不容小觑。 另一方面,李钦一路尾随着玉虚道人,但是玉虚道人的轻功太高,没跟多远,李钦就跟丢了。 李钦走到一茶馆里坐了下来,这时女扮男装的章予嫣也已经赶到了泰山脚下。凑巧的是章予嫣也来到了这个茶馆坐了下来。 章予嫣一眼就认出了对面这位少年是和白如玉经常在一起的朋友,于是故意走到他的面前询问。 “这位公子,我向你打听一个人可以吗?”章予嫣略带恳求的说道。 “我还在找人呢?!”李钦大嚷了一句。章予嫣吓了一跳。 “算了,你说吧。”李钦说着饮下了一碗茶。 “哦,敢问公子可否认识一个叫白如玉的少年。”章予嫣说道。 听到白如玉的名字,李钦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你是谁?找白如玉有什么事情吗?”李钦站着问道。 “哦,我是他老家的邻居,他爹让我找他有点事情。”章予嫣就编了一个理由。 “好,你先坐下小兄弟,听我慢慢跟你说。”李钦说着叹了一口气。 “你认识白如玉?”章予嫣故作惊讶的问道。 “认识,我叫李钦,白如玉是我的结拜大哥,今ri在泰山大会我大哥不忍见生灵涂炭,就上台前去阻止。结果被一莽汉打伤了,后被一神秘人所救,我就一路尾随至此。但是神秘人武功极高,我就跟丢了。唉~”说着李钦摇了摇头。 “啊!他受伤了!他伤的怎么样?看大夫了吗?”章予嫣听到白如玉受伤的消息,大喊了起来。惹得路人纷纷向其观看。 “应无大碍,如今ri至黄昏,看天sè要下雨了,我们先结伴找个地方歇脚吧。那个神秘人既然会救我大哥,应该就不会害他。待明天雨过天晴,再去寻他。对了,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李钦对章予嫣说道。 章予嫣还在担心着白如玉的安全,所以一时就没有反应过来。随口就答了出来。 “哦,我是章予嫣。”章予嫣漫步竞得答道。 “章予嫣,贤弟的名字怎么是个女儿名?”李钦不解的问道。 这是章予嫣才反应过来,慌忙辩解。 “不是,章予嫣是我的妹妹,我叫章予。刚刚一时着急说错了。”说着对李钦浅笑了一下。李钦也点了点头。 天sè渐渐的暗了下来,随着几声雷声,风夹杂着大雨就袭来。二人来不及走到镇上的客栈。李钦看到前面有一土地庙。 “章予贤弟,看来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了,不如我们先去前面的土地庙中暂避一下,你意下如何?”李钦边跑便喊道。 “好啊,这雨也太大了。”章予嫣回答道。 说着二人已赶之土地庙中,二人先是抖一抖身上的雨水。 然后李钦环视一下四周,看有些干柴,便找了些准备生火。 不一会儿,一堆火就生了起来。 “贤弟,快把衣服脱了吧,烤一下,都淋透了,等下别感冒了。”李钦说着已经准备解带脱衣服。 “什么?!这,别脱啊!不行啊、、、你别脱啊!”章予嫣大喊了起来。 “都是大男人,你怕什么啊?快点脱了吧。你还想让我帮你脱啊?”李钦说着已经解掉了上衣。 只见这时章予嫣大喊了起来,把李钦也吓了一跳。然后章予嫣吧头转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快穿上衣服,否则我出去了!”章予嫣决绝的说道。 “你说你怎么和个姑娘一样!好好好,我穿上好了吧,真搞不懂你,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李钦愤愤的穿上了衣服。 两人就对坐在火堆旁,相对无语,但是两人虽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面都很担心白如玉的安危。但是一ri的奔波着实太累了,没过多久两人慢慢的就进入了梦乡。 等到章予嫣再一睁眼时,已是天亮了。她细目一看,身边只剩下一堆灰烬,而李钦已经不见了。 章予嫣眼见李钦不见了,一下就清醒了,便起身前去找寻。正当她准备喊叫李钦时,李钦从外面回来了。 “章予贤弟,你醒了。刚刚见你睡得正酣,就没有叫你,我先起身去买了点吃的,吃过之后我们就去寻我大哥如何?”李钦边说边把吃的递到章予嫣的手里。 章予嫣接过了食物,说道:“多谢了,我也正是此意。” 两人匆匆的吃过食物就向门外走去。 这时的白如玉也渐渐的醒了过来,他感觉自己依旧是在梦里一样,眼前的一切是那么陌生,头也疼的厉害。他还是艰难的起了身向门外走去。 “你醒了,不错啊,受了那么重的伤,一ri的光景就自动恢复的差不多了,真是个武学奇才啊。”门外一熟悉的声音说道。然后向他走来。 “是你啊老前辈!你怎么在这里啊?”白如玉一看是当ri在泰山脚下的青龙镇遇到的老前辈。还是拿着一个酒瓶,不住的饮酒。 “这是我家啊,你说我怎么在这里啊?”老前辈依旧醉醺醺的回答道。 “昨ri在泰山大会上救小生的莫非就是老前辈啊?”白如玉感激的说道。 “小子,我是看在你那天请老夫喝酒的面子上才救你的。”老者说着又饮了一口。 “莫非前辈就是‘剑神’玉虚道人?”白如玉疑惑的问道。 “什么剑神不剑神的,那都是虚名罢了,还不如我酒壶里的酒实在呢。在江湖的人,有人为了名,有人为了利,而我是为了酒,二十年前好不容易遇到个白眉子,他还归隐了。哎呀,人生如酒,酒如人生啊,醉了就了了。”说着老者笑着摇了摇头。 “前辈果然是玉虚前辈,小辈白如玉,请受小辈一拜。”说着白如玉就准备下跪。 “爹!我回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玉虚道人一听是女儿的声音,吓得慌忙把酒壶藏了起来。并慌忙装成和白如玉聊天的样子。 大门打开了,迎面走来一位妙龄女子。只见手提花篮,青丝披肩,眸子晶亮,整体纯净如水。但步履轻快,一看就是不拘尘俗之人。而白如玉则被眼前女子的独特气质深深的吸引了,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看。而女子一进门就径直向玉虚道人走去,被没有注意到旁边这位风度翩翩的少年。 “爹,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家又喝酒了。”说着女子瞪大了眼睛向玉虚道人走去。 “没有啊,就喝了一口,就一口、、、”玉虚道人诡辩着。 “嗯,交出来吧!”说着女子把手伸向了玉虚道人,示意他把酒交出来。 “乖环儿,别这样。就喝了一口。”环儿已经示意他把酒壶交出来。 玉虚道人看拗不过女儿,就乖乖把酒壶交了出来,只见环儿当着二人的面给倒掉了。 “别啊女儿,给为父留一点啊。。。”玉虚无奈的看着女儿。 而就被全部倒掉了,玉虚道人叹着气望着地上的酒水。 而在一旁的白如玉有点惊讶,堂堂武林的泰山北斗玉虚道人竟然如此的怕自己的女儿。不,这不是惧怕,应该是一种宠爱吧。白如玉边看着眼前的一切边思考着。 就在这时,环儿把头转了过来,看到白如玉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发呆,就冲着白如玉走了过去。 “你醒了啊!”环儿说道。此时的白如玉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沉浸在思考中。 “你这么盯着我干嘛?”虽xing格不拘小节,但是在这么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面前,环儿还是展现出了女子该有的矜持和害羞。 白如玉忽地缓过神来。 “姑娘,你好,小生白如玉,在这里多有叨扰了,小生不行就告辞吧。”说着微微鞠了一个躬。 “没事,你的伤还没有好,等好了再走吧。”环儿说着把头转了过去。 “爹,这是你让我买的疗伤药,我买回来了。”说着从篮子里拿出了几服药。 白如玉这才明白,原来环儿姑娘是去为自己抓药去了,一时心里对环儿姑娘更是充满了感激和爱怜。 “爹,你们聊吧,我去做饭去了。”说着环儿朝厨房走去,并回头偷偷看了白如玉一眼,谁知白如玉正在看着她,环儿不好意思的跑进厨房去了。 而在一旁的玉虚道人看出了两人的意思,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咳了咳嗓子。白如玉慌忙恍过神来,和玉虚前辈攀谈了起来。 此时李钦和章予嫣还在漫无目的的找寻着白如玉。 而另一边段天还在京都还不知近况如何。 第六章 :师从玉虚终得愿 乱战识得女儿身 李钦和章予嫣一路打听白如玉的消息,但是一直无果,眼看就要到泰山的青龙镇了。 “你说那个神秘人会把我大哥带去哪呢?我们找了一路,皆无人见其踪影。”李钦疑惑的问道章予嫣。 “谁知道呢?我们继续找找看吧。前面是昨ri的青龙镇。我们去镇上看看。”说着二人继续向前赶路寻找。 “也好,时至中午,你也该饿了吧,我们不行的话就先去到镇上吃点东西,然后再找吧。”李钦说道。而章予嫣也累坏了,也点了点头。 两人找了一个饭馆,点了些饭菜,吃了起来。 “听说了吗?昨ri那个大闹泰山大会的白衣少年被剑神玉虚道人带走了。”旁边进餐的一个江湖人士说道。而李钦和章予嫣默不作声,继续听着一旁的江湖人士说道。 “是啊,能让剑神亲自出马相救的绝不是凡人,你看那ri那白衣少年的剑法多么俊秀啊。”另一个江湖人士说道。 “是啊,有人还说那少年使用的剑法是江湖失传的‘梅雨剑法’。” “‘梅雨剑法’?这不是当年剑圣白眉子的绝技吗?可是白眉子已经退隐了江湖二十多年了啊。到现在是死是活都没人知道,怎么会有人使此剑法呢?”一人疑惑的问道。 “江湖人都知道剑神剑圣两人一直都为了天下第一剑而经常比试剑法,若那少年真的是练习的白眉子的剑法,试问一定和白眉子有着莫大的关系,而玉虚道人怎么会出手相救呢?” “那个白衣少年到底是谁啊。”一个人疑惑的问道。 “谁知道呢?管他呢,来弟兄们,咱们继续喝酒。”说着几人喝起了酒。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这时的李钦和章予嫣更加担心白如玉的安全了,匆匆吃过饭,就慌忙继续出门寻找去了。 这时谢环儿也已经做好了饭菜。 席间由于白如玉和谢环儿心里因为男女之事不好意思,所以席间就没有人说话,还是玉虚道人看出了年轻人的心思,就说话打破了刚刚尴尬的局面。 “白如玉,老夫那ri老夫见你在泰山大会上剑法俊秀,你的师傅是哪位啊?”玉虚道人边吃边问道。 “哦,是我自己练的,让老前辈见笑了。”白如玉放下碗筷对玉虚道人说道。 “你自己练的?!”玉虚道人吃惊的问道。 谢环儿也偷偷瞟了瞟白如玉,面带惊诧。 “那ri见你在泰山大会上力战群雄,剑法的套路灵活自如,运锋更是洒沓随xing,想不到你小小年龄竟然对剑法有如此高深的悟xing,果然是后生可畏啊。”玉虚道人兴奋的看着白如玉说道。 “老前辈过奖了,我家父是一位大夫。从小就希望我可以勤习医书,以待其百年之后可以继承其药铺,所以我就只能偷偷的练习。”白如玉如是说道。 “那些剑谱你是从哪里得来的?”玉虚道人继续追问道。 “是从父亲找到的。”白如玉说道。 一个大夫怎么会有如此jing妙的剑谱呢?玉虚道人暗自想到,但是也没有作声。只是欣慰的看着白如玉。 此时的白如玉还不知道玉虚道人之所以救他的原因,玉虚道人原名谢宇,眼看已经年过半百,膝下无子,仅有一个女儿,而自己的武功绝学又过于刚猛,不适于女子练习,另外其女谢环儿一直又不爱习武,所以一直就苦心寻觅继承之人。 那ri在泰山大会的山脚下的客栈里,玉虚道人见白如玉气度不凡且为人谦和,所以就准备把自己的武学传授给白如玉。 更令玉虚道人惊喜的是,那ri在泰山大会上白如玉对于功名的淡泊和深厚的武学基础,又加之刚刚的谈话。更加坚定了他的看法。 于是他就以切磋的借口传授给白如玉武艺,但是白如玉的剑法和身影总让玉虚感觉像是一个故人。所以看着白如玉舞剑的身影一个人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 回忆里的场景是二十年前,那时华山桃花初开,满山落英缤纷,两个白衣少年剑舞于落花之间。时而剑锋刚猛有力,时而婉约无骨,时而百转千回,时而停顿听风。 两人累了就一起坐在桃花树下同饮杏花酒。笑江湖夺利争名,任浮尘血雨腥风。他们眼里有的只是对剑的热爱,有的是对剑的聆听。 后来,一人离开了,另一个人也放下了手中的剑锋。因为听者不在,绝弦;而知音不在,葬锋。他们就是白眉子和玉虚道人。玉虚一直十分希望可以和白眉子再醉一次。但是谁知,这一等就是二十年啊。 “前辈,你看我这招怎么样?”白如玉一遍舞着剑在一旁询问道。 玉虚道人被白如玉一喊才算缓过来神。玉虚道人站起了身,又屈身捡起了身边的一个木条,向白如玉走去。 “用尽全力向我攻击!来!”玉虚示意让白如玉向自己攻击。 “前辈,那就得罪了。”白如玉鞠了一个躬。然后握着青锋向玉虚道人冲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玉虚一个侧转,伸出木条向白如玉的手臂打去,白如玉来不及躲闪,剑已经被打落在地。 “继续。用你的手腕控刀,要专心,眼睛不要离开你的对手。”玉虚华语刚落,而白如玉的剑又被打落了。 “前辈,果然是好剑法啊,小生佩服!”白如玉深深的鞠了一躬。 “所谓剑道,普通人只是把剑当成一种武器,而稍有悟xing的把剑当成剑,武学大家把剑看成是心,而武学的最高境界是无剑。所谓手握青锋心无剑,这就是人剑合一的最高境界。”玉虚道人笑了笑,然后捋了捋胡须。 白如玉听到玉虚道人的这番言论后,甚是敬佩。然后突然跪了下来。 “你这是作何?”玉虚道人问道。 “前辈,小生一心痴迷于武学,但苦无良师,今ri得见前辈的剑法举世无双。如若不弃,请收下我做您的徒儿吧!”白如玉边说边叩首。 其实这一幕也是玉虚道人想看到的。因为白如玉原本就是他选好的继承人。 “你真心愿意拜我这个老头子为师吗?”玉虚故意浅问道。 “是的,如若能得到老先生的指点,实乃小生三生有幸。还请老先生不弃,收下我吧。”白如玉情真意切的说道。 “可是,这、、、”玉虚故意推辞的说道。 “爹,你就收下他吧,明明就很想收他为徒,何必再为难白公子呢?”在一旁的谢环儿说道。 “你这臭丫头,多嘴!这个,既然环儿都开口了,我就收下你吧。” “徒儿谢过师傅,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白如玉就拜了起来。 “好了,起来吧。”玉虚道人表面一幅勉强的表情,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更高兴的其实是谢环儿,因为这样,他就可以每天见到白如玉了。 另一方面,柳如鹤为了调查清楚白如玉和神秘人的身份,就派了自己的手下到处打听白如玉和救走白如玉的那个神秘人真正的身份。 由于一连几天调查无果,就准备回去向柳如鹤复命。 就在回去复命的途中,正好一行人遇到了正在到处打听白如玉消息的李钦和章予嫣。一行人中的一个人认出了李钦,转身对另几个人说道。 “那个青衣少年就是白如玉的朋友,那天在泰山大会上我听到那位少年喊白如玉大哥,他们与白如玉的关系一定不一般。不如我们跟着他们,然后瞅准时机把他们给抓了,也许可以查到白如玉的真实身份,到时候我们的好处一定少不了。”另外几个人也示意的点了点头。说着就尾随李钦和章予嫣走去。 待走到一片竹林的时候,李钦停下了脚步。 “几位朋友跟了一路了,就现出真身吧。”原来李钦早就察觉到了有人在跟踪他们。 “那有什么人啊。”而章予嫣看了就看四周说道。 众人听到行踪已经暴露,就一跃而出,章予嫣一下吓傻了,然后大喊了起来。 “你们是谁?为何跟踪我们?”李钦问道。 而他们并没有作答。 “弟兄们,上,抓活的。”一个带头的人说道。 “到我身后,别动。”只见李钦把剑厮杀了起来。 几个人看出了章予嫣不会武功,就一拥而上,李钦见状,一跃而起,一个飞腿将几人踢飞了出去。然后抱着章予嫣准备离开。 谁知章予嫣脚下一滑,对面的剑锋顺势打在了章予嫣的发钗上,发钗一下子被打掉了。李钦这时一剑弹掉了对方的剑。对方的几个人眼见不是对手,吓得四散奔逃。只见章予嫣青丝四散而开,一下撞进了李钦的怀里。 待李钦定睛看时,只见一个面目俊美的女子正躺在自己的怀里。有时候,爱上一个人真的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回眸,或是一个刹那的初见。李钦看的入了神,章予嫣一看自己暴露了,就一下推开了李钦。 “你是女的?难怪呢,那天在土地庙里脱衣服时你会那样。”李钦死死的盯着章予嫣问道。 “那一天的事情不要再说了。”章予嫣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 “那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来找我白大哥啊?”李钦不解的询问道。 “我是白如玉的未婚妻,我们从小定了娃娃亲的,那天他从小山村不辞而别,我就乔装下山去找他。”章予嫣带着哭腔说道。 “什么?你是大嫂?怎么会呢?没有听大哥提起过啊。”李钦一下愣在了那里。 有时候命运就是那么捉弄人,它会让你遇到而让你得不到。 而更何况这是自己大哥的未婚妻,李钦的心情一时无法言语。但是还是转身笑着对章予嫣说道。 “请大嫂放心,我一定会把大哥找到的。”李钦坚定地说道。 “好的,我们赶路吧。啊~~”章予嫣大喊了一声。 刚刚与歹徒打斗的时候,章予嫣的脚不小心滑了一下,结果把脚给崴了。 “嫂子,这样不行,我还是背你吧。”说着李钦蹲了下来。 尽管章予嫣不想这样,但是为了赶路,也只好俯身贴在李钦的背上。 而此时黄昏将至,归鸟满林,两人身影渐行渐远。 而白如玉还全然不知自己的未婚妻为了他下山相寻,他却另有了新欢。 第七章 :深情偏做无情意 夜半独酌失佳人 李钦背着章予嫣向前走着,两人并没有言语。 但是章予嫣突然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从心里一直蔓延到全身。她第一觉得原来男人的肩膀这么宽,心里觉得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这也难怪,都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另外李钦长得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但是章予嫣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是白如玉的未婚妻子。马上就打消了这个这份冲动的感觉。 此时暮sè蔓延,天空的繁星和远处的灯火勾勒出了夜的轮廓。李钦见远处一客栈迎客旗在风里摇摆。 “嫂嫂,天sè也不早了,不如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吧?另外我再帮你寻一个大夫,帮你医治一下你的脚伤。”李钦扭着头对身后的的章予嫣说道。 “也好,你背了我那么远了,也该累了吧?”章予嫣愧疚的说道。 “我没事的,嫂嫂还请放心。”李钦笑道。 “你还是叫我予嫣吧。我和你大哥还没有成亲呢,你这样叫,我很不习惯。”章予嫣对李钦说道。 “嗯哪,我记下了嫂子。” 章予嫣一下乐了。 “不让你叫,你还叫!真笨啊你。”章予嫣呵呵笑道。李钦也在一旁傻笑着附和着章予嫣。 两人转眼间已经来到了客栈里。 李钦慢慢的把章予嫣放在客厅的椅子上,转身朝掌柜的走去。 “掌柜的,还有客房吗?”李钦问道。 “客官,稍等啊,嗯~~~有了,客官,你们来的可真是巧啊。正好还有一间客房。”客家笑着说道。 “什么,还有一间?可是我想要的是两间啊。”李钦吃惊的说道。 “你们两个大男人,怕什么啊?就先迁就一晚吧。其他的房间真的没有了。”掌柜的笑着说道。 可能是因为章予嫣穿着一件男人的衣服,另外加上屋里的灯光比较暗淡,掌柜的年龄大了,所以没有看清楚。 “什么两个大男人啊。那可是个女儿身啊。”李钦解释道。 “掌柜的,我们今天突遇劫匪,在与劫匪的争斗中我不小心崴伤了脚,还请店家行一个方便。”章予嫣开口了。 “哎呀,还真是个姑娘啊,还请体谅啊。谁有生意不想做啊,可是小店真的没有了,实在不行就先迁就一晚吧。等会让我们店里的伙计帮你请一个大夫如何?”李钦一听,看了看章予嫣,见章予嫣点头示意。李钦就在前台付了银子就去搀扶章予嫣。 章予嫣也没有办法,心里想着,也只得等会再行打算,就随着李钦和掌柜的来到了他们的房间。李钦小心翼翼的把章予嫣扶到床边坐了下来。 “客官,请稍等,我已经嘱咐店里的伙计去帮这位姑娘请大夫去了。”掌柜的说道。 “哦,谢谢店家。”李钦低头答谢。 “没事,如果客官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只管开口。”说着掌柜的关上房门离开了。 “你饿了吗?”李钦关切的问道。 “我不饿,你要是想吃的话可以叫些饭菜啊。”章予嫣回道。 “我也不饿,就是怕你赶了半天路了,等一下饿肚子。”李钦腼腆的说道,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章予嫣也不好意思了起来,低头不语。就在这时房门敲响了。 “客官,大夫请来了!”门外的店小二喊道。 李钦慌忙前去开门。只见一白须老者,着布衣亚麻衫。手提药匣,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外。 “哦,大夫请进。”李钦说着慌忙帮大夫接过了药匣。 “是哪位要瞧病啊?”大夫问道。 “是床上那位女子,今ri不小心把脚给崴了,特请大夫前来诊治。”李钦边说边指向章予嫣。 “好,把鞋子脱了,我帮你看看怎么回事?”大夫走到章予嫣的身边。 李钦慌忙准备帮章予嫣脱鞋子,章予嫣虽不太愿意,但是等到她准备阻止时,鞋子已经被李钦脱掉了。 大夫开了看了看章予嫣的脚。然后就仔细的勘察了一下红肿的部位,然后转身对李钦说道。 “这位官人请放心啊,夫人的病没什么大碍。虽红肿未退,但并未淤血,可见今天伤到脚后公子一直就没有让夫人下地走过路啊。待我开一消炎处方,三ri即可痊愈。”说着就去打开药匣子准备提笔写处方。 “夫人?不是,大夫,你搞错了,他不是我的夫人。”李钦向大夫解释道。 “你们年轻人啊,还不就那回事嘛。老头子我人老了眼睛可不花,我看的出来你很喜欢这姑娘。”大夫笑道,这时候李钦才意识到自己越描越黑了。 “大夫,别说了。”章予嫣声音略带不满的说道。 “好好好,不说了。这是我的药方,你们记得抓药啊。另外的钱店家已经帮你们垫付了,你直接找店家好了。”大夫笑呵呵的走了。 李钦恭送大夫到了门外,找店家结了钱然后返回客房。 李钦来到客房,见章予嫣正在床上坐着,面目羞涩,他看出了章予嫣的想法。毕竟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传出去了不好听。另外李钦也怕以后大哥会误会,所以李钦思虑了一会对章予嫣言道。 “你先休息一会吧,记得把门上好,我刚刚和店里的小二说好了,先和他将就一晚。待明ri天亮之时,我再过来喊你。”说着转身把门关上了,章予嫣虽然知道李钦是在骗自己,但是又无法挽留,只得答应了李钦的话。 李钦一个人走在荒芜的夜sè中,脑海里全是章予嫣的身影,但是一边是结拜的大哥,一边是心爱的女子,真是情义两难全呐,一时间李钦无法抉择和释怀。就折回客栈要了一壶酒,一个人对月独酌。酒过半巡,李钦才懂得什么是对酒消愁愁更愁。夹杂着几声叹息,李钦渐渐微醺,醉卧在亭栏中。 而柳如鹤的手下怎么会就此罢休呢?其实白天他们就一直跟随者他们来到这家客栈,等待时机,准备再次擒下二人。 这时他们发现只有李钦一个人在外饮酒,就断定另一个人一定在客栈里休息。 尽管李钦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但由于在白天得打斗中他们见识过李钦的剑法,所以就不敢再去招惹。于是他们把目标锁定在了章予嫣的身上,他们看到白天李钦拼命地护着章予嫣,就觉得如果抓住了章予嫣的话,李钦一定会乖乖束手就擒的。于是他们一行人就收起剑走向客栈。 “几位大爷,真不好意思,今天小店已经客满了。如果几位想吃饭的话,我可以吩咐厨房帮你们做一些。”店家笑盈盈的说道。 “哦,店家,今天可有两个外地人在此住宿啊?一男一女。”一带头的江湖人士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啊?找他们有什么事情吗?”店家打量了一下他们问道。 “我是他们的朋友,今ri找他们有一些事情,还望店家告知。”说着这位带头的江湖人士向店家鞠了一下躬。 “原来是这样啊,有这两个人,他们就住在天字一号房。但是刚刚那位公子提一壶酒出去了,只有那个女子在啊。”店家继续说道。 “没事,店家你先去忙吧,我们先去房间等他一下就行了。”说着几人朝楼上走去,店家见他们这样说,就去招呼其它的客人去了。 他们一行人走到天字一号房的外面,见里面灯还没有熄灭,就停了下来,湿了下手指,轻轻地在门纸上破开了一个洞。带头的那个人朝屋子里望了一下。只见一个女子坐在床上发呆。然后回头对身边的人细语起来。 “我们不能这样就进去,等一下她大喊的话我们不好脱身。对了,迷烟还有吗?”他把目光投向身边的一个同伴。 “大哥,还有一些。”那人答道。 “好,先放一些迷烟。” 只见那人从身上掏出了迷烟,然后顺着刚刚破开的小洞轻轻地朝屋里喷了一下。不一会儿,章予嫣就倒了下去。 “弟兄们,捂上鼻子,快点完事。”说着一行人先是轻轻推开了门,然后又把门从里面插了起来。 “大哥,我们怎么把她带出去啊?如果从正门下去的话,店家会期疑的。”一人说道。 “你笨啊,从窗户跳下去,我在下面接着。”带头的人说道。 “那怎么让那个家伙知道是我们劫持的人呢?”那人又问。 “留个字条啊你个笨蛋!”带头的人气呼呼的说道。 写完了字条,几个人旧房子了客房的桌子上,然后几人一跃而出跑远了。 待李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李钦活动了一下筋骨,在客栈外的水井旁边洗了把脸,然后朝客房里走去。 走到客房外面,李钦就叫到。 “予嫣,快起床了,先吃点东西。”说着敲了敲门。 “予嫣,你听到了吗?予嫣!” 李钦犀利暗想:怎么不说话呢?难道睡的太死了吗? “予嫣,快开门啊!”李钦加大了音调喊道。 但是还是没有人答应,李钦一想觉得不对劲,就一下冲破了房门。 只见房子里空无一人,窗户大开。李钦心里一惊。当他准备下去询问店家时,看到了桌子上的字条。 李钦打开字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要想救她,来镇外桃花园。 第八章 :桃园舍身换芳心 天赐良缘故地游 李钦看到字条,心里吃了一惊,回想起昨ri在竹林的打斗。他一下明白了过来,原来是他们。李钦心里想着。 由于担心章予嫣的安危,李钦夺门而出,跑到楼下向掌柜打听昨ri的情况。 “店家,昨ri可有人找过我们?”李钦问道。 “有啊,一行人说是你们的朋友,来看你们啊。”店家迷茫的看着李钦。 “那么店家,请问桃花园怎么走啊?”李钦继续问道。 “哦,桃花园啊,据此五里,出门沿着向西的那条小路一直走,见有一片桃花的地方就是。”店家说道。 “多谢店家,告辞。”说着李钦飞奔而出。 店家不知发生什么事,但是见李钦行sè匆匆,也没多问。 李钦一边奔跑,一边自责没有保护好章予嫣。不一会儿就跑到了一片桃花园中。 应该就是这儿了。李钦心里暗想。 桃园里落英缤纷,暗香扑鼻。但是李钦没有心情欣赏景sè,刚刚一进桃花园就四处寻觅章予嫣。 “小子!是条汉子!还真敢来啊!哈哈哈哈~~~”说着一行人押着章予嫣从远处走来。 只见章予嫣被绑着双手,嘴也被塞上了,由于昨ri太晚李钦没来得及去取药,所以脚还是一瘸一拐的走着。李钦一看,心突然想被针扎了一样。 “识相的,把她放了!我可以饶你们一命!”李钦厉声说道。 “想让我们把她放了,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弟兄们!上!”带头的站在一边看着。 李钦拔出了剑,把剑鞘丢在一旁,眉目透露出些许不屑。 当对面一行人快要行至他的身边的时候,只见他忽然剑锋偏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让剑刃在他们面前飒飒而落。顿时,一行人的剑全被弹飞了出去。然后只见李钦把腿向地一蹬,接着地力一跃而起,伸腿将几人踢翻在地,李钦则平稳的落在了地上。李钦表情依旧是眉目睥睨,任风拨落花飘满肩,青丝风拂飘若闲。 被踢倒在地的几个人慌忙的捡起了刀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围着李钦绕圈。 突然一人从背后突然一剑向李钦刺去,李钦眼睛一瞥,一个侧移,躲过了剑锋,然后一个前步,来到那人身边,一掌打向那人的胸口,那人一下被震出了一丈多远。 其他几个人都吓坏了,这时的带头的那个大哥也吓坏了。慌忙掏出刀架在章予嫣的脖子上。 “小子,你再动一下我就杀了她。”说着把刀紧紧的贴向章予嫣的脖子。 “有本事把她放了,都是江湖人士,却拿一个女人说事,你们不怕传出去让人贻笑大方吗?”李钦嘲笑着说道。 “少废话,再不放下你的剑就等着给她收尸吧!”说着准备动手。 这是章予嫣给李钦示意不要管她。但是章予嫣哪里知道李钦早已经把她看得比自己更重要了。爱情就是这么奇怪,对的时间偏偏遇上错的人,错的人偏偏让我们做尽了所有我们认为对的事。 “别,我放下,你们不要伤害她。”李钦哀求道,并把剑丢到了一边。 “弟兄们,给我打。”一行人蜂拥而上,对着李钦拳打脚踢。 不一会儿,李钦就浑身是血了。章予嫣在一旁无助的挣扎着,热泪盈满了眼眶。但是却那么的无能为力。 终于,一顿殴打后,带头的那个人叫停。 “好了弟兄们,别打了,等一下死了回去没法交差。 大家住了手,这时李钦死死的瘫坐在地上。 这是带头的那位大哥漫步走到李钦的面前。 “小子,早知如此,你还不如乖乖的束手就擒呢。”带头大哥面带嘲笑的说道。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一次次和我们过不去。”李钦气喘吁吁的说道。 “小子,你也不要怪我们,各为其主,我们也是没办法。放心啊,只要乖乖的,没事啊。”带头大哥说道。 “你们主子是谁?”李钦继续追问道。 “不该问的不要问,你会知道的。弟兄们,绑了。”带头大哥说道。 由于见李钦被打翻在地,所以众人就放松了jing惕。李钦微微睁开红肿的眼睛,环视四周,心里想,好时机来了。 只见李钦一跃而起,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李钦已经来到了章予嫣的身边,李钦一掌打向押解章予嫣的两人。然后回身一脚踢翻了带头的大哥。 众人见此情景,都吓得四散而逃。 由于李钦刚刚被打的满身是伤,也就没有了力气前去追赶。 李钦转身慌忙替章予嫣解开了绳子,拿掉了嘴上的塞布,心疼的问道。 “你没事吧。脚还疼吗?” 而此时的章予嫣看着满身伤的李钦,热泪再一次盈满了泪框。是啊,一个男人几次三番的救自己的xing命,还因为自己被打的满身是伤,试问怎么可能不让人感动呢。 “我没事,你的伤口疼吗?”章予嫣深情的看着李钦。 “我没事的,放心吧。来我背你去找大夫。”李钦边说边屈下了身子准备背章予嫣。 “没事,我可以慢慢走的。”章予嫣心疼的说道。 “来吧,你的脚不能走路,否则严重了我怎么向我的大哥交代啊?”李钦勉强露出了一丝浅笑。 章予嫣没办法,只好再次让李钦背着自己。 路上两人没有什么话语,章予嫣一路上想着李钦为自己做的一切,然后渐渐把脸颊贴向了李钦的肩上。 话说段天那次离开了李王府,为了在京都里养活自己来参加科举,就在京都的街道上摆起了一个书画摊。虽生意不佳,但也勉强可以养活自己。 这ri风和ri丽,段天像往常一样摆开了摊子。 这时一个手执折扇,身着青衫的读书人路过,突然他停下了脚步,然后缓步走向段天的画摊。 “收伞红亭下,雨深客舟远。洞庭新莲上,风拨珠玉帘。静梦书院事,墨香岁月散。功名皆付昨,庐下悟华年。《忆洞庭湖》不错,好画好诗啊!书生,这书画是你作的吗?”那人惊讶的问道。 “不才,正是小生所作。”段天鞠躬答道。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继续问道, “小生段天,是进京来赶考的书生。不料路上钱财被人所劫,所以无奈只好摆摊作画,挣一口饭吃。”段天说着叹了声气。 “你的画我全要了。”那人说道。 “这这这、、、哎呀,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啊?我帮您送到府上。”段天兴奋且惊讶的问道。 “鄙人姓李,单名一个‘贵’字。是李王府的管家,我刚刚见你文采斐然,绝非一般儒生可比,不如来我们王府做一个幕客吧,王爷那里我去帮你做说客。”李贵说道。 段天一听是李王府,心里兴奋极了,因为上次救自己的就是李王府的千金李诗诗郡主。段天一直想找机会再见一面郡主,这次机会来了。 “谢谢李管家,小生求之不得。”说着就尾随着李贵走向李王府。 到了王府,李管家带着段天的字画来找李安王爷。转眼间来到了李王爷的书房外面。 “老爷,小人李贵求见!”李贵在门外喊道。 “进来。”只见里面传来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 李贵轻轻地推开了门。然后和段天轻轻地走了进去。 只见迎面坐着一位衣着华贵的老人,眉目有神,一看就是富家的老爷。 “李贵啊,什么事情啊?”李王爷头也不抬的继续看着书问道。 “老爷,今天我在外面的市集上见一书生文采斐然,特来送于王爷。”说着李贵把段天的诗画伸开铺在了王爷的书桌上。 李王爷抬头看了一眼,忽的丢掉了书本,仔细的观看起了书画。 “好画啊,用笔温婉但却有力,笔条流畅,意境更是深远。不错不错。”老王爷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位少年。 “你叫什么名字?”李王爷看着段天问道。 “回王爷的话,小人段天,是进京赶考的一名书生。”说着段天鞠了一个躬。 “不错不错,真是后生可畏啊。想不到你小小的年纪就对书画有如此的造诣,真是前途无量啊。”说着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段天。 “诗画不错,人更不错,一表人才。”李王爷赞道。 “多谢老爷。”段天不太好意的笑着说道。 “你愿意留在我的府上做我王府的幕客吗?”李王爷问道。 “小生求之不得。”李钦回到道。 “那好,李贵,你去帮段天安排一间厢房先休息一下。 “是,老爷。”说着李贵示意段天和自己出去。 段天拜别了王爷向书房外走去。 一路上段天看到的情景是那么的熟悉,带走到后院李诗诗小姐的书房时,他停下了脚步。 管家一看段天停了下来,就问道。 “怎么了段天?快走啊。”李贵催促道。 “没事,、、马上就来。”段天慌忙的朝李贵走去。 段天心里其实一直暗自惊喜,但也有些许的失落。喜的是想不到还可以再次这么近距离的靠近郡主的房间。失落的是但是佳人就在眼前,但却像是隔着千川银河。 段天来到厢房坐了下来,一个人静静的陷入了思考。 有时候爱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有的改变是代表着奋进,有的却代表着摧毁。爱情就是那么伟大,爱情就是那么自私。 原本对功名不太十分在意的段天,如今深深的意识到自己如果想靠近郡主,要先取得功名。 这时的白如玉还在和师傅玉虚道人一心研习着剑法,对于外面的事情还不知情。 第九章 :阻马市前惹祸端 欢声笑语青龙聚 野村外,小河畔,杨柳拂清风,燕上几纸鸢。 白如玉腕如龙蛇,锋刃洒沓。时而疾,时而缓,时而进,时而退。 “师傅,你看我的剑法现在如何?”说着白如玉停了下来向师傅问教。 “不错,用剑有力,不过还少欠火候,以后还要勤加练习。所谓剑道,要懂得心有剑,手无剑,手有剑,而心控剑。心控剑,则意随剑。人与剑的合一,就是自己的意念和自己心的合一。”玉虚道人说道。 “师傅,怎样才能达到你说的这个境界啊?”白如玉继续追问道。 “等你放下心里浮华的时候,你的剑也就可以和人合一了。因为心有则有,心无则无。”白如玉不解的挠了挠头。 “爹,回家吃饭了。”远处谢环儿喊道。 “玉儿,别练了,先回家吃点饭吧。”玉虚道人对白如玉说道。 白如玉看着远处的谢环儿笑了笑,谢环儿也对着白如玉笑了笑。 有时候最纯洁的爱情就是一个笑,不需要浮华的左右,不需要尘世的羁绊,有的只是两个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痛了我落泪,你笑了我相陪。 这是白如玉收了剑,追着师傅向家里走去。不一会儿就追上了玉虚道人。 白如玉和玉虚道人在路上攀谈了起来。 “玉儿,你如今剑法已经小有所成,我也不准备留你了,你有没有想过去哪啊?”玉虚道人问道。 “我明ri准备起身去寻找自己的二弟,毕竟我已经出来这么多天了,他一直寻我不到,应该着急了。”白如玉说道。 “你说的也是,但是记得一个人在江湖上要多加小心。”玉虚道人关心的说道。 而此时的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谈话被前面的谢环儿听到了,谢环儿就一路上闷闷不乐的向家里走去。 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白如玉见到谢环儿一直闷闷不乐,也不吃饭,就关切的问道:“师妹,你怎么了?一天都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了?还是有什么事情啊?” “没有,今天我不饿,你们先吃吧。我出去走一会。”说着谢环儿朝门外走去。 白如玉傻傻的呆坐在那里,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玉虚道人看出了女儿的心思。谢环儿一直就特别喜欢白如玉,今天他们的谈话一定被走在前面的谢环儿听到了,所以才会一天的闷闷不乐。 其实白如玉心里更加的舍不得谢环儿,只不过是因为自己已经出来了太久,怕二弟李钦找不到他而着急。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候我们总是要在爱情和友情的面青做一个抉择,而爱情往往会成为友情的替代品和牺牲品。 吃过了饭后,白如玉睡不着觉,就一个人漫步在庭院外的小路上。 突然,她看到了不远处的谢环儿也在散步。 白如玉踱步走向谢环儿。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啊?”白如玉关心的询问道。 “你不也没有睡觉啊。”谢环儿回身一看是白如玉。 “我明天就要走了。”白如玉略带伤感的说道。 “我知道。”谢环儿望着天上的圆月说道。 “我会回来的。”白如玉说道。 “回来干嘛?”谢环儿问道。 “因为这里有我的师傅。”白如玉说道。 “还有其他的原因吗?”谢环儿看着白如玉问道。 “还有一个我深爱的女人。”白如玉深情的望着谢环儿说道。 “明天你愿意让我和你一起走吗?”谢环儿望着白如玉迷茫的问道。 “愿意,只是师傅会同意吗?”白如玉担忧的说道。 “我知道了。”谢环儿说道。 白如玉望着月光下青瓷如水的谢环儿,不觉得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她说道。 “我喜欢你。”白如玉目不转睛的盯着谢环儿说道。 谢环儿羞红了脸,轻轻地靠在了白如玉的肩膀上。 此时月上树梢,月下佳人俏。 第二ri,白如玉早早就收拾好了行装。 “如玉,你过来一下。”白如玉一听是师傅在叫他就慌忙丢下手中的行装向师傅走去。 “师傅?有什么吩咐吗?”白如玉问道。 “昨ri环儿把事情都和我说啦。”玉虚道人说道。 “环儿都说了什么啊?”白如玉不好意思的问道。 “什么都和我说了啊。”玉虚道人说道。 “她说想和你出去走一下,我恩准了。”玉虚道人说道。 “哦,是这件事情啊,师傅,你请放心啊,小师妹,我一定会保护好的。”白如玉长舒了一口气说道。 这是谢环儿从帘幕的后面走了出来,满目笑意。 说着二人拜别了玉虚道人,朝着村外走去。 玉虚道人虽然没说,但是他心里面明白,二人心里面其实都深爱着彼此,白如玉心底善良,为人淡泊名利。所以把女儿交给白如玉他很放心。另外江湖儿女都是患难见真情,让他们去江湖经历一番磨难,对他们也是一种考验。 白如玉和谢环儿二人穿过几个村落来到了集市上。 三四月的集市,风和ri丽,所以街上的人群也是络绎不绝。白如玉和谢环儿一边走一边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 谢环儿突然在一个饰品的小摊前停下了脚步。 “姑娘,你看一下,胭脂水粉,玉簪手镯什么都有,你买一个吧,带上很好看的。”摊主说道。 “老板,帮我把那个玉钗拿一下我试一下。”谢环儿指着一个雕凤玉钗说道。 “好看吗?”谢环儿转身对白如玉说道。 “只要是你戴的,都好看。”白如玉看着谢环儿说道。 “那你帮我戴上。”谢环儿撒娇的说道。 “好。”白如玉拿着玉钗小心翼翼的帮谢环儿戴上了玉钗。 “如玉,我美吗?”谢环儿对白如玉说道。 “美,很美。”白如玉说道。 “老板,就要这一个,多少钱啊?”白如玉转身对老板问道。 “客官,你们真有眼光啊,这个是好看还便宜,才三个大钱。”摊主笑盈盈的说道。 白如玉付了钱,转身和谢环儿继续往前走着。 “闪开!快闪开!驾!”只见远处一行人踏马飞奔于市集之上。所过之处搞得鸡飞狗跳。就在这时一个孕妇来不及躲闪,眼看就要撞上了。 只见白如玉飞身一跃,来到了马队的前面,伸手拽着缰绳,马一跃而起,嘶叫声不绝于耳。就在距离孕妇一步之遥的时候停了下来。而马上的人则摔出了很远。 见到此情景,其它马上的人也下了马,向白如玉走去。看他们的装扮,像是江湖人士。 “小子,活的不耐烦了?!我们的马队你也敢截!”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对着白如玉喊道。 “光天化ri之下,你们竟然纵马行凶,你们的眼里还有王法吗?”白如玉义正言辞的说着。 “哎呦,还王法,老子们就是王法!想说王法就问我的刀吧!”说着几个人朝着白如玉厮杀而来。 只见白如玉气定神闲,一只手拿着剑,另一只手在人群里游动,不一会儿而几个人就被打翻在地了。 “你等着,这件事情没完,敢得罪飞龙镖局,等着吧啊!弟兄们,撤!”他们见打不过白如玉,就跑掉了。 “好!!~~~打得好啊!~~~”旁边的百姓欢呼雀跃了起来。 “如玉!打得好!”谢环儿也笑呵呵的随着大家喊着。 白如玉见大家都把目光聚向了他们,就不好意的拽着谢环儿走开了。 走着走着,白如玉向身边的谢环儿问道。 “师妹,刚刚他们说他们是什么飞龙镖局?你听说过吗?” “哦,听我爹提起过,飞龙镖局和天下第一镖局齐名,是最大的两个镖局之一。”谢环儿说道。 “记住,你以后不要叫我师妹?你听到了没有?!”谢环儿不满的说道。 “那叫你什么啊?”白如玉不解的问道。 “你说呢?”说着谢环儿笑盈盈的看了白如玉一眼。 “那我叫你环儿好吗?”白如玉看着谢环儿说道。 “嗯。”谢环儿这下终于乐了。 “你个笨蛋,终于开窍了。”谢环儿说着向前处跑去了。 “好啊,你敢说我笨。”白如玉就在后面追着谢环儿。 就这样,白如玉和谢环儿一路有说有笑的朝着青龙镇的方向走去。 另一方面,李钦和章予嫣回到了客栈,找了大夫帮章予嫣医治好了脚伤,现在的章予嫣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予嫣,你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如我们今ri出发去找大哥吧?”李钦向章予嫣问道。 “好啊,反正我也不想在这里呆着了。”章予嫣笑着对李钦说道。 “那我们就去收拾一下东西。”李钦说着。 两人就收拾了一下行装,来到了楼下向掌柜的辞行。 “店家,最近几ri多谢你的帮助。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说着李钦把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 “客官,你太客气了。这可使不得。”店家不好意思的推让了一下。 “店家,你就收下吧。”李钦说着就和章予嫣就走出了房门。 这是店家跑了出来。 “客官,你们的药忘了带了。”店家说着把药交给了李钦。 “多谢了啊店家。”李钦答谢到。 “客官,以后没事常来啊。”店家对着二人说道。 “嗯,好的,店家,你回去忙吧。”李钦说道。 拜别了店家,两人走到村镇外,合计了一下,准备前去青龙镇,李钦认为大哥如果出来了一定会先去青龙镇,因为那是他们都熟悉的地方。 两人一样有说有笑的朝青龙镇走去。 此去路途的艰难险阻恐怕他们没有料到。 第十章 :玉面酒君初试刃 一刹钟情章 予嫣 第十章:玉面酒君初试刃一刹钟情章予嫣 话说上次柳如鹤派出调查白如玉身份的几个探子这时回去向柳如鹤复命。 这时的柳如鹤正坐在大堂的椅子上小憩。 “启禀盟主,你上次派出去调查那个白衣少年的探子回来了?”柳如鹤的管家张生说道。 听到管家的话语,柳如鹤醒了过来。 “人在哪呢?让他过来。”柳如鹤手托着头,眼睛微睁。 “就在外面,我唤他进来。”说着张生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那人就走了进来,张生紧随其后,那人先是四处张望,见屋内两处摆满了各式兵器,大堂中间‘侠肝义胆’四个鎏金大字更显得威严不可侵。 走到柳如鹤的身边,慌忙跪了下去。 “小人张三拜见盟主!”边说边磕头。 “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柳如鹤闭目说道。 “启禀盟主!那ri我们一路追随神秘人的踪迹巡查,后遇见了与白衣少年结拜的兄弟李钦。我们就准备抓到他来询问。但是那个李钦武功太强了,我们不但没有抓到他,还伤了好几个弟兄。请盟主饶命啊!”说着张三不住的磕头求饶。 “废物!一群饭桶!我养你们干什么?!一点小事都办不了!”这是柳如鹤睁开了眼睛,怒目训斥道。 “盟主饶命啊!小人愿意将功赎罪!”张三说着哀求道。 “盟主,虽然我们的人没有抓住他,但是我派了眼线一直跟随着他们,据眼线回报,他们现在已经在赶往青龙镇的路上,我们可以派一位高手,在路上截住他们。”张三继续说道。 柳如鹤听到这些,思虑了一会,对张生说道:“张生,去把我的义子冷剑喊来。” 冷剑:自幼父母双亡,后被柳如鹤收为义子,自幼习武,天资聪慧,剑法变幻无常,喜爱饮酒,面带一黑sè面具,从未摘下。江湖人称‘玉面酒君’。 “好的,我去唤少主。”说着张生朝门外走去,而张三一个人呆呆的跪在地上。 “你起来吧。”柳如鹤看了一眼张三说道。 “多谢盟主!”张三慌忙爬了起来,低下头站到了一边。 不一会儿,张生和冷剑走了进来。 “冷儿拜见义父,不知义父着急唤儿前来有合适安排。 “冷儿啊,我想让你帮义父帮一件事情?”柳如鹤说道。 “任凭义父吩咐!”冷剑鞠躬说道。 “帮我去抓一个人。事情他会告诉你。”说着柳如鹤朝张三望了望。 “我知道了义父。”冷剑说道。 “好,你们都退下吧。”说着柳如鹤挥了一下衣袖,示意他们下去。 三人拜别了柳如鹤,朝门外走去。到了门口时,管家张生开言了。 “少爷,你们两个聊,我有事,就不陪你们了。”说着张生转身离开了。 张三慌忙送别管家。然后笑着和冷剑说起了这件事情。 “少爷,是这样的。那天在泰山大会的比赛场上,有一个白衣少年功夫了得,所以盟主就命我们几个小的前去调查。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与那个白衣少年一起的同伴,我们就准备抓了来询问白衣少年的身份,但是他的武功太强了。剑法更是出神入化,弟兄们伤了好几个人,没办法了,才回来求救于公子您啊。”说着张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他的剑法出神入化!那我正好领教一下,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冷剑问道。 “请公子放心,我拍了眼线跟踪他们,据探子的回报,他们现在应该在去青龙镇的路上。”张三说道。 “好,带路。”冷剑说着向外面走去。 这时的李钦和章予嫣已经走到了青龙镇外的小荷村。 “予嫣啊,你看快到青龙镇了,我们先去前面的村落歇个脚吧?你的脚伤刚刚痊愈,我怕长途跋涉再复发了。”李钦关切的对着章予嫣说道。 “好吧,今天干了一天的路了,你也该累了。”章予嫣说道,然后掏出自己的丝绢帮李钦擦了吧汗水。 “你的丝绢真香。”李钦坏坏的看着章予嫣说道。 “那送给你了。”章予嫣说着把丝绢交到了李钦的手上,然后不好意思的把头转向了一边,然后继续向小荷村走去。 说着,二人走到了村里,见前面一个小酒馆酒旗飘飘。” “予嫣啊,我们先去前面的酒家歇一会儿吧?”李钦说道。章予嫣在一旁点头表示同意。 两个人点了一些饭菜吃了起来。 “吃饱了吗?还想吃点什么吗?”李钦对着章予嫣说道。 “不吃了,现在就吃的挺饱的了。”章予嫣笑着说道。 “那我们就赶路吧?”章予嫣继续说道。 “好吧,我去结一下账。”李钦走到前台把帐结了,然后和章予嫣走出了饭馆。 两人说说笑笑的走着,就在这时,一个飞镖从远处打来。李钦眼疾手快,伸手接到了飞镖,只见飞镖上面有一张纸条。李钦轻轻打开了纸条,只见上面写着:跟我来。 李钦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远处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并回头看了李钦一眼。好啊,这几个劫匪还不依不饶了啊。李钦心里想着。就带着章予嫣一路追了过去,准备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李钦一路追着,只见来到一片小竹林里,那黑衣人停下了脚步,然后一个轻功走掉了。 “你来了。”李钦一看前面一个人背对着自己。 “是你约我们来的?”李钦询问道。 “是我?”那人依旧背对着李钦。 “敢问兄台约我有何事?”李钦继续问道。 冷剑并没有理会,这时竹林里刮起了小风,冷剑缓缓转过了头。 李钦见对面的这位公子,面带黑罩,气定神闲,一副傲视群雄的态势。 突然冷剑把目光投到了章予嫣的身上,目光渐渐的温柔了下来。章予嫣一看对面的这位公子一直盯着自己看,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李钦见状,突然走到章予嫣的眼前,挡住了冷剑的目光。 “有什么事情冲我来,都是江湖人士,不要为难女孩子。”李钦说道。 “出剑吧。”冷剑冷冷的对着李钦说道。 李钦拔出了剑向冷剑打去,冷剑一个踏步,飞了起来,在空中飞快的旋转着,然后突然向李钦刺去,李钦接过了锋刃,一跃而起,向冷剑劈去,两人的剑都很快,他们边打边退,等他们定下来的时候,只见后面的竹林纷纷倒了下去。 两人都闭上了眼睛,听着竹林的风声在耳边回旋。突然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都举起了刀刃去相接。只只见刀尖相接处闪出一缕火花,他们再次定了下来,只见李钦渐渐的跪了下去。 章予嫣看到李钦受了伤,奋不顾身的朝着李钦跑去。 “李钦李钦!”章予嫣刚刚走到李钦的身边,李钦就一口血喷在了章予嫣的身上。吧章予嫣当时就吓傻了。 这时冷剑朝着他们二人走了过来。 “我没事的予嫣,不要怕啊、、”李钦虚弱的说道。 章予嫣抱着李钦痛哭了起来。 “他只是被剑气震出了一点内伤,死不了。”冷剑对着章予嫣冷冷的说了一句。 章予嫣一看冷剑走到了自己的身旁,吓得紧紧地抱着李钦。 “你叫什么名字?”冷剑蹲下身子向章予嫣问道。 “你放过我们吧。求求你了。”章予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苦苦的哀求着放了他们。 “你想让我放了你们?你还没有说出你的名字呢?”冷剑放低了声音说道。 “你问这些干嘛?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李钦虚弱的说道。 “找死。”说着冷剑站起了身。 “求求你放了他吧!”章予嫣死死地拽着冷剑的腿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冷剑的心突然间痛了一下。 “你很爱他。”冷剑看了看章予嫣,然后又羡慕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李钦。 “你们走吧。”冷剑转身说道,然后回过头又看了一眼章予嫣。 “谢谢你,谢谢你。”章予嫣一边道谢一边吃力的扶着李钦离开,就像当时李钦扶着她找大夫时一样。同样的着急,同样的难过,同样的心疼。 人生就是这样,你的场景在我的生命里上演,你还是你,只是心里有了我,我已经不是我,因为我的心里都是你。 冷剑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比武会让自己如此的心疼,或许是因为看到刚刚章予嫣流泪。原来一眼刹那,一个人可以把另一个人的心填满。放他们走,冷剑的理解是爱情有时候就是一种成全吧。 “公子,你怎么把他们放了?”张三在一旁看到这一幕不解的问道。 “别问了,义父那里我回去解释。”冷剑不耐烦的说道。 张三看到冷剑这么说就不敢继续往下问了,就尾随着冷剑朝柳府走去。 另一方面,白如玉和谢环儿还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走到,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章予嫣和二弟李钦的境遇,更没有意识到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第十一章 :绣楼之下姻缘错 市集 之上危机伏 阳光透过树荫照在地上,微风清送几缕花香。 白如玉和谢环儿一路说笑着朝青龙镇走去,这时的他们走到了一个叫做‘凤仙镇’的地方。 “如玉哥哥,我们已经到凤仙镇了,还有十里就到青龙镇了。你看现在我们是不是先去填一下肚子啊?刚刚都听到你的小肚子咕咕叫了呢。”谢环儿笑嘻嘻的对着白如玉说道。 “好啊,也走了那么远的路了,你也该累了。”白如玉细目看着谢环儿说道。 两人就来到了集市上,准备先去吃一点东西,然后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毕竟谢环儿是一个女孩子,再怎么想见二弟,也不能这样走啊,白如玉心里暗想着。 两个人走着走着,就听到街上的人群喊道:“快来啊!刘员外家的千金今天抛绣球选亲了!” “刘员外家可是我们镇上的首富啊!她的女儿更是倾国倾城,谁要是有幸可以娶了他的女儿的话,那可是人财双收啊。”旁边的一行人议论到。 “如玉哥哥,听着挺好玩的啊,不如我们也去看看吧?”谢环儿说着就拽着白如玉向人群里跑去。 “环儿,慢一点,小心脚下,别踩到别人了。”白如玉一边跑一边说着。 说着两人就来到了绣楼外,只见上面红带飘飞,几个丫鬟在楼栏旁站着。 突然从绣楼里走出来一位衣着华贵的老爷。 “刘老爷出来了!”几个人议论了起来。 “好好好。乡亲们。今天我刘万三的女儿刘小雅抛绣球选亲。凡年满十八到二十岁着,皆可参加。一旦接中绣球的男子,将择ri与我女儿成亲。好,下面让我的女儿出来抛绣球。”说着刘员外走了进去。 “刘小姐要出来了!刘小姐要出来了!”下面的人声鼎沸。 只见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小姐,玉肌胜雪,云堆翠髻,唇绽樱颗,步步生莲兮。她手执罗扇,轻摆云袖招蝶舞,万般娇媚倾城宇。果然是一个美人,白如玉心里想到。 只见她拿着绣球朝着人群看了看,由于白如玉一袭白衣,容颜出众,所以刘小雅对着白如玉笑了笑,就将绣球抛到了白如玉哪里。 一看绣球向白如玉抛去,下面的年轻人一拥而上向白如玉冲去。眼看谢环儿就将被人群挤在了里面,白如玉一时着急就拿着绣球一跃而起,飞到了人群的外面。 “好!不错!”刘员外一看接到绣球的白如玉不但武艺超群,长相更是超群。兴奋地站着喊了起来。而白如玉并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用羡慕的眼光在看着他,而他却吧绣球丢到了一旁,向谢环儿跑了过去。 “环儿,你刚刚有没有被人挤到啊?”白如玉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谢环儿笑着说道。 “好!我宣布,今天接到绣球的公子就是我旁边的这位穿白衣服的少年!”说着刘员外走到白如玉的身边说道。 这时的白如玉才知道怎么回事。 “刘员外,您误会了。我刚刚不是故意接绣球的。我刚刚只是怕人群挤到我的师妹环儿,所以就接着球飞了出去。”说着白如玉准备转身牵着谢环儿离开。 “你什么意思啊年轻人?你是觉得我的女儿配不上你吗?”刘员外吃惊且生气的问道。 “不是的刘员外,令千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是怕自己配不上令爱。”白如玉解释道。 “那你到底愿意娶我女儿吗?”刘员外继续问道。 “我不愿意。”白如玉认真地答道。 这时旁边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大家都在看刘员外的笑话。 楼上的刘小雅听到白如玉的回答,气的哭着跑进了绣楼。 “你既然不愿意气我的女儿你接绣球干什么?”刘员外气的浑身发抖。 “不是的刘员外,我心里已经有人了。”白如玉继续辩解道。 “那你们结婚了吗?”刘员外继续追问道。 “没有。”白如玉答道。 “那就行了,你可以去了我女儿再纳她为妾啊。”刘员外继续说道。 “不行,我心里只有她自己。”白如玉说着看了看身边的谢环儿。谢环儿害羞的低下了头。 这是刘小雅的丫鬟从绣楼里跑了出来。 “刚刚接到绣球的那位少年,我们小姐有请。”说着,那个丫鬟摆出了邀请的手势。 “环儿,我去去就来,等我啊。”白如玉细声对谢环儿说道。 “嗯,你去吧,好好喝刘小姐解释,我相信你。”谢环儿看着白如玉说道。 说完白如玉依依不舍得朝绣楼走去。 白如玉走进绣楼里,只见前面隔着一层珠帘,刘小姐就坐在珠帘的后面。 只见刘小姐摆了摆手退了左右。 “不知刘小姐找小生有何事吩咐?”白如玉文质彬彬的问道。 “你为什么看不上我?”刘小雅不解的问道。 “对不起刘小姐,我心里已经有人了。”白如玉抱歉的说道。 “他很漂亮吗?”刘小雅认真地问道。 “在我眼里,他是最漂亮的。”白如玉答道。 刘小雅站起了身,拨开了珠帘,慢慢的朝着白如玉走来。 白如玉看着眼前这位绝sè美女,竟一时不知所措。不是说白如玉对于感情不忠贞什么的,任何一个男人看到美女总会用欣赏的眼光多看两眼的,就像女孩见到风度翩翩的帅哥是一样的。好的东西就是用来欣赏的。 但是很快,白如玉就坚定了自己的立场。 “你真的不愿意娶我吗?”刘小雅深情的盯着白如玉问道。 “对不起,刘小姐。我想你还是找一个真心对你的吧。”白如玉说的时候目光有些躲闪,但是神情却异常的坚定。 “好吧,我知道了,你走吧。”刘小雅闭上了眼睛说道。 “小生告辞。”白如玉说道,转身准备要走。 “慢着。”只见刘小雅冲到白如玉的面前,抓起白如玉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白如玉咬着牙不做声。 “我要你激我一辈子。”说着刘小雅哭着向珠帘后面跑去。 白如玉看了看伤心的刘小雅,无奈的转身向门外走去。 是啊,我们需要用多少无所谓,才能浅释那惊鸿一瞥的初见。故事才刚刚开始,而刘小雅却已经深深入戏。 这时,外面的人群还没有散去。大家依旧还在议论纷纷。 “环儿,我们走吧。”白如玉笑着对谢环儿说道。 “嗯哪,我们先去吃一点饭吧。”说着谢环儿挽着白如玉走出了人群。 这时人群傻了眼,大家都觉得这个少年疯了,因为刘小雅可是附近有明的美人,不但如此,刘员外还是富甲一方的人士。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大家就这样看着两人的身影渐渐被黄昏融合。 两人找到了一个酒家,点了一些酒水。两人有说有笑的吃着,白天的事情两人只字未提。他们要的不是回忆,他们要的是眼前的如衣相伴。 人生不如意十之**,他们还不知道前面的路途还很艰辛。 飞龙镖局的一行人回到了镖局,把他们几个被打的事情告诉了他们镖局的二当家的。 飞龙镖局向来就不是什么善类。他们向来就和官府中人多有往来。他们听到了自己镖局的兄弟被打的事情后就派出了杀手前去寻仇。 而派出的杀手就是‘江湖第一刀’血忍。 血忍杀人有三不接:杀妇孺不接,非名家不接,非高手不接。而据镖局的几个人描述,他们说白如玉剑法如神,这才激起了血忍的兴趣。 血忍就一路从那个白如玉初遇马队的集市上一直追赶到了凤仙镇。 凑巧的是,正在白如玉和谢环儿吃饭的时候,血忍也在他们吃饭的饭馆停了下来。 而此时的血忍并不知道谁是白如玉,只听得那天马队的人描述道:身着一袭白衣,和一个女子在一块。那个女的叫他‘玉儿’。 血忍就在白如玉对面的桌子坐了下来。 “老板,两斤牛肉,一坛好酒!”血忍喊道。 白如玉就顺便看了一眼,只见此人穿着一般,最明显的标志就是眼角旁的的一个刀疤。眉目间充满了杀气。 白如玉也没想那么多,想着身在江湖,这种人多了去了。 “玉儿,我吃饱了。”谢环儿对着白如玉说道。 这时的血忍忽然停下了碗筷。刚刚她喊他‘玉儿’。难道自己一直要寻得就是他们,再打量了了一下白如玉,一袭白衣,身边跟着一个妙龄女子。没错就是他们。 “玉儿,把包袱拿着。我们走吧。”谢环儿说道。 “嗯,环儿,刚刚你觉得他们的饭菜怎么样、、、”两人据需一路漫谈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跟在他们身后的血忍。 这时,夜sè开始渲染了。 第十二章 :湖心一战险丧命 无奈救君上绣楼 血忍就一路尾随着白如玉和谢环儿,将要走到街上的客栈的时候,白如玉察觉到了有人跟踪他们。 但是白如玉并没有声张,继续和谢环儿一路说说笑笑的走着。 走到了客栈,白如玉要了两间客房准备去休息,而血忍也要了一间和白如玉相邻的客房。 静谧的夜,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白如玉并没有休息,他在想着这一路发生的一切,还有,他在等那个跟踪他的人。 窗外一人影飘过,借着月sè,白如玉看的很清楚。 “你来了,现身吧!”白如玉躺在床上朝着窗外说道。 只见血忍从窗外一跃而进,来到了白如玉的身边。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血忍疑惑地问道。 “从你今天跟踪我们时就知道了。”白如玉微微从床上起来了。 “你可以隐藏你的身份,你的容貌,但是你无法隐藏你身上的杀气。”白如玉继续说道。 “果然是一个高手。”血忍好奇的看着白如玉。 “高手不敢当啊。”白如玉笑着说道。 “你来找我干什么?”白如玉不解的问道。 “受人之托,来杀了你。”血忍毫无隐晦的直奔主题。 “愿意领教。”白如玉说道。 “跟我来。”说着血忍一跃而起从窗户飞了出去,而白如玉紧随其后。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了镇外的一个湖心小岛上。 “不错嘛,竟然能跟得上我。”血忍略带夸赞的语气对白如玉说道。 “前辈过誉了,那是前辈承让。”白如玉谦虚的说道。 “我不杀无名之辈,你叫什么名字?”血忍问道。 “小辈白如玉,不知前辈高姓大名?” “血忍。” 白如玉心里一惊。虽然白如玉初入江湖没有多久,但是这个名字他倒是不止一次听二弟李钦说起过。 李钦曾经说过,江湖有一个神秘的杀手,叫做‘血忍’。血刃的刀法jing妙,出神入化,几年来,江湖上已有近百位武学名士葬身于他的刀锋之下。 “看刀!”白如玉还在想着二弟说的话,而血忍已经举刀向白如玉砍来。 白如玉拔出青锋,径直朝血忍刺去,血忍转身一挡,白如玉的剑被弹的偏出了几毫。 很快白如玉一跃而起,双手握剑一剑劈下,血忍一个侧转,反手相接。 这时白如玉飞起,脚如蜻蜓点水般在湖面上游走。而血忍穷追不舍。两人在湖面上任青锋相接。而两人脚下的水面则被两人的剑气劈出了道道涟漪。两人又对打了一会儿,仍是不分高下。于是两人在空中飞快的侧转,然后朝湖心亭的小亭上面飞去。两人就各自站在一边,这时月满天际,月华倾洒。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高的剑法?你师父是谁?!”血忍不解且惊讶的问道。 “前辈的刀法更是出神入化,刚刚在前辈面前班门弄斧了,我的家师是玉虚道人。”白如玉谦卑的说道。 “什么?你的师傅是玉虚道人?!”血忍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然后他冷静了一下,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夜晚,当时的血忍受人之托刺杀书剑山庄庄主慕容飞花。慕容飞花是江南有名的剑客,一招‘飞花剑法’更是jing妙绝伦。但是为人桀骜不驯,所以得罪了很多江湖的人士。 慕容飞花虽然xing格孤傲,但是却什么敬佩玉虚道人,并常常邀请玉虚道人前来饮酒。所以慕容飞花与玉虚道人渐渐成了好朋友,当时正好玉虚道人在书剑山庄做客。而血忍并不知情,慕容飞花与血忍在书剑山庄的梨花亭打了起来,玉虚道人被两人的打斗声吵醒了,就起身前去观看。 “飞花兄,你们三更半夜不睡觉在这干嘛啊?”玉虚道人睡眼朦胧的说道。 “看刀。”就在玉虚道人说话的时候,血忍提刀而上,径直朝慕容飞花杀去。 玉虚道人一看不对劲,如果说是切磋剑法的话怎么会招招致命呢?于是就上前去阻止。 于是玉虚道人徒手向血忍冲去,只见玉虚道人手如龙蛇,运腕有力,刚刚一交手不到一个回合血忍的到就被玉虚道人打落在地。然后轻推一掌将血忍打翻在地。 “你是谁?为何星夜前来行刺于我?”慕容飞花厉声斥问道。 “既然已经失手,想杀想剐悉听尊便,不要废话。”血忍捂着胸口说道。 “看剑!”说着慕容飞花拔剑朝血忍刺去。玉虚道人一看如此,慌忙一个飞步冲向慕容飞花的前面双指夹住了慕容飞花的剑锋。 “剑下留人!慕容兄啊,得饶人处且饶人,怨怨相报何时了啊。”玉虚道人笑着对慕容飞花说道。 “哼!今天看在玉虚兄台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慕容飞花气冲冲的说道。 “你是剑神玉虚道人?”血忍惊讶的看着前面这个身着布衣亚麻衫的老前辈。 “什么剑神,虚名罢了,你快走吧.”玉虚道人摆了摆手,示意让他赶快离开。 从此,血忍苦练刀法,誓与玉虚道人分出个高低,不料今ri却与其弟子险些战成了一个平手。 “前辈,还打吗?”白如玉问道。 这时的血忍才恍然醒过来身。 “好,你出招吧。”血忍说道。 白如玉提起剑锋,使出了师傅玉虚道人教给他的‘飞雨剑法’向血忍刺去。 血忍一看剑法如此jing妙,也使出了绝招‘一刀无痕’前去相接。只见锋刃接处,闪出一道火花,湖面更是炸出了波浪。血忍收锋踏步,一跃数丈之高,然后一刀劈下,白如玉迎上而接,只见湖心亭子被两人的力道震塌了。 就在这个时候,白如玉突然感觉身体不支。 上次的泰山大会白如玉身受重伤,一定会刚刚用的功力过大,动了真气。白如玉想到。而此时的血忍并不知情,还是用尽全力向白如玉袭来。 血忍输出了全身的力气御刀之上,然后以雷霆万钧之势砍向白如玉,白如玉奋力一挡,不料被震出了好几丈。 只见白如玉口吐鲜血,手握青锋剑,单膝跪地。 血忍一看不对劲,说道:“你身上有内伤?” 白如玉点头示意。 “既然已经输了,前辈想杀就杀吧。”白如玉低下头捂着伤口说道。 “我不想杀你,你走吧。”说着血忍把头转了过去。 “素问‘江湖第一刀’刀下未有生人,今ri为何?”白如玉不解的问道。 “我想杀人,不需要理由,我不想杀人,也不需要理由。你赶快走,等下免得我改变了主意。”血忍冷冷的说道说道。 “那多谢前辈饶命。”说着白如玉拖着伤重的身体朝湖心外飞去。 这时的白如玉还不知道,血忍之所以没有杀他,只是血忍为了还三年前玉虚道人对他的不杀之恩。 这时天已经三更,白如玉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客栈。从窗外使出最后的一点力气踏步飞到屋子里,然后慢慢的躺到了床上。 由于满身的伤痛,白如玉没有睡着。就一个人呆呆的等着天亮去看大夫。 第二ri一早,谢环儿就起了床,梳洗了一番就来敲白如玉的门。 “玉儿,你起来了吗?”谢环儿说道。 “你进来吧,门没有上锁。”白如玉虚弱的喊道。 “哦,那我进来了。”谢环儿说着打开了白如玉的房门。眼前的一幕让谢环儿大吃了已经。只见白如玉满身是血,虚弱的躺在床上。 “玉儿!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啊?!”谢环儿喊了起来。 店家听到客官的叫喊也跑了上来。 “怎么了客官?啊!!这是怎么回事?小二快去请大夫!!”店家看到了这一幕,慌忙招呼自己的伙计前去请郎中。 “环儿,不要担心,我没事的,只是以前的旧伤复发了。”白如玉勉强的露出一丝笑容说道。 “什么没事啊,你看你出了那么多血。”谢环儿一面流泪,一面抚摸着白如玉的脸说道。 不一会儿,小二找来了大夫。 “你们先起来一下,我帮他看一下。”大夫说着朝白如玉走来。 先是替白如玉把了把脉象,然后思虑了一会,摇了摇头。 “大夫,他怎么样啊?”谢环儿着急的问道。 “看脉象,公子像是受过极大地内伤,由于没有调理好,最近又动了真气。导致气血不通,经脉紊乱。”大夫说道。 “那严重吗?”谢环儿问道。 “老夫是束手无策啊。”说着大夫准备离开。 “求求您了大夫,就想想办法救救他吧。”谢环儿哀求着大夫。 “老夫真的是无能为力啊。”大夫摇了摇头。 “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谢环儿哭着说道。 “办法有一个,但是不一定行的通啊。”大夫转身对谢环儿说道。 “什么办法?还请大夫明示。”谢环儿说道。 “如果有天山雪莲做药引,或许可以救得好公子。但是天山雪莲何等珍贵,拿着钱也买不到啊。”大夫叹了口气。 “不对啊大夫,说道天山雪莲,我倒是知道有地方可以找得到。”店家说道。 “在哪里可以找到。”谢环儿兴奋地追问道。 “刘员外家里有。”店家笑着说道。 “刘员外是泰山这一带的首富,上次听说他在外出差是确实带回来一株天山雪莲,被他视若珍宝。试问,他怎么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而相送呢?”大夫说道、 谢环儿想了起来,刘员外就是昨ri抛绣球选女婿的那个人。昨ri白如玉当面拒绝了娶她的女儿,使他颜面扫地,试问他会帮白如玉吗? 但是无论如何,谢环儿准备前去试一试。 第十三章 :为救如玉赌余生 无意听得惊尘事 谢环儿尽管知道此去成功的机会是多么的渺茫,但是有一股力量在推着她前去,那股力量是那么的温柔决绝。 也许这就是爱的力量吧,把一分的奢望当成十分的希望去追寻。 谢环儿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刘员外家的门外,准备敲门进去,但是她迟疑了一下。但是她还是鼓起勇气敲了门。 门缓缓地打开了,走出来一个老者。 “请问小姐有什么事情吗?”老者问道。 “能不能进去禀报刘员外一声,我找他有急事。”谢环儿说道。 “对不起这位小姐,我们老爷平时是不见客的。”老者说道。 “我真的有急事啊。”谢环儿焦急的说道。 “对不起小姐,您还是请回吧。”说着老者转身进去准备关门。 “求求您了,你就进去通报一声吧。”说着谢环儿跪了下来央求道,泪光也夺眶而出。 “这,这、小姐,快快起来,我进去看一下吧。”老者慌忙出来去扶谢环儿。 “谢谢您老人家。”谢环儿慌忙鞠躬答谢。 老者进去了,谢环儿就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不一会儿老者出来了。 “这位小姐,您进来吧,我们老爷有请。”老者恭敬的说道。 “多谢多谢。”谢环儿一边答谢一边疾步朝院里走去。 刘府果然是气派,琼楼玉宇,亭廊纵横,怪石花瀑。但是谢环儿并没有什么心情观看风景,只见他随着老者快步朝刘员外的客室走去。 “老爷,人来了”老者对客厅的刘员外说道。 “哦,让她进来吧。”刘员外说道。 “刘老爷,您好。”谢环儿踱步走了进去。 “姑娘啊,不知您找老夫有什么事啊?”刘员外问道。 “老爷,我找找您是想求你救一个人。”谢环儿说道。 “救人,救什么人?”刘员外不解的问道。 “不对,我好像见过你!”刘员外仔细打量了一番谢环儿。 “我想起来了,昨ri在绣楼旁和那个接绣球的小子在一起的姑娘是吧?”刘员外恍然大悟的说道。 “是的,刘员外,我想让您救得人就是昨ri的那个白衣少年,他受了重伤,需要您真惨的天山雪莲做药引才能医治啊。”说着谢环儿向刘员外鞠了一躬。 “那和我有什么干系!哼,家丁,送客!”刘员外因为昨ri的事情颜面扫地,自己的女儿更是受尽嘲笑而耿耿于怀,一听到要救的人是昨ri的那个白衣少年,更是愤怒。 “刘老爷,您不能见死不救啊?!”谢环儿说道。 “我救谁都行,就是不救他,别说了,送客。”说着刘员外气冲冲的朝客厅的后面厢房里走去。 他们的谈话正好被路过厢房的小姐丫鬟听到了,丫鬟就把刚刚的事情告诉了刘小雅。刘小雅一听朝门口走去,准备截住谢环儿。 快走到了门口看到了失落的谢环儿。 “姑娘请留步。”刘小雅喊道。 谢环儿看到是刘小雅,慌忙迎了上去。 “小姐,你就救救如玉吧!”谢环儿张口说道。 “这里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说着刘小雅将谢环儿带到了自己的闺房。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刘小雅对谢环儿说道。 “如玉受了很重的内伤,找了一个大夫医治,大夫说除非用天山雪莲做药引才能医治。可是整个凤仙镇只有你们家里有啊,只好前来求刘老爷,但刘老爷还在为昨天的事情而谨记于心,不肯相救。”谢环儿说道。 “他怎么会受伤呢?”刘小雅问道。 “以前他受过内伤,昨ri不知怎么回事,大夫说动了真气,旧伤复发了。”谢环儿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即使来了我爹也不会救他的。”刘小雅说道。 “我知道,来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但是不是一下,我无法让自己死心。”谢环儿坚定地说道。 “不光如此,天山雪莲是十分珍贵的,是我父亲花了高价从塞外购买的。你觉得他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就轻易地相送吗?”刘小雅说道。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看着如玉一个人难受,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谢环儿说道。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白如玉会喜欢你了。如果我是一个男子,我也会喜欢上你的。”刘小雅羡慕的看着谢环儿。 “那小姐是不是也喜欢如玉啊?”谢环儿疑惑的问道。 “是,我很喜欢他,但是那又怎样呢?她的心里都是你,我再怎么喜欢也进不到他的心里。”刘小雅无奈的说道。 “那么刘小姐能不能帮助如玉啊?”谢环儿追问道。 “我尽力吧。”刘小雅说道。 说着刘小雅走出了房门,径直的走向刘老爷的客厅。 过了一会儿,刘小雅走了出来。 “你等一会和我的丫鬟去库房里取吧。”刘小雅说着,但眼神中充满了委屈的泪光。谢环儿只顾着答谢。但是他没有问刘小雅说了什么刘员外才同意就的白如玉。 谢环儿取了天山雪莲就一路奔向客栈,请来了大夫,配了药,一闪几ri过去了。 “环儿,你怎么站在这儿啊?”白如玉站在后面说道。 “玉儿,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好好地躺一会。”谢环儿慌忙说道。 “我已经没什么事了,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老在屋里呆着挺难受的,想出来和你谁会话。”白如玉说着伸了伸拳脚。 “对了环儿,你看我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不如我们没事去刘府一趟答谢刘小姐的恩情。”白如玉继续说道。 “嗯哪,我也是这么想的。”谢环儿笑着对白如玉说道。 白如玉回去换了身服装,和谢环儿来到刘府。 只见刘府外面张灯结彩,喜字高挂。两人一时疑惑不解,就在这时谢环儿看到刘小雅的丫鬟从府里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府里有人娶亲吗?”谢环儿向丫鬟询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们,我们小姐受了多少委屈你们知道吗?”说着丫鬟怒目圆睁的看着白如玉二人。 “到底怎么回事啊?”白如玉着急的询问道。 “那天,她来为你索求天山雪莲,但是我们老爷不愿意。我家小姐去找老爷为你们求药也不行,就答应了老爷的要求。”丫鬟说道。 “是什么要求啊?”谢环儿吃惊的问道。 “我们小姐之所以抛绣球选亲,就是不想嫁给张员外的公子。谁知道你接到了绣球却不愿意娶我们家小姐。老爷觉得没面子,就回去怒斥了小姐。这次你去为这位公子求天山雪莲,我们小姐前去帮你去索要,。老爷也是不肯,我们小姐就答应了老爷嫁给张员外公子的条件。谁不知道张员外家的公子是一个不务正业,整天花天酒地的人。我们小姐成全了你们,但你们却毁了我们小姐一辈子。”丫鬟说罢,怒冲冲的走了。 白如玉心如刀绞,谢环儿也是一样。 “玉儿,我们还进去吗?”谢环儿问道。 “不进去了,也许现在的她需要的是冷静,见了她只会更难过。她既然把祝福送给了我们,我们就好好的珍惜眼前人吧。”白如玉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白如玉一时间百感交集,落花逐蝶,落叶随风。感情很多时候就是你有意,卿无情。你为她半世戎马,剑倾苍穹,而她却依偎他人怀抱,施尽柔情。现实中,童话老的太快。 白如玉和谢环儿两人离开了刘府,在锣鼓喧天的迎亲队伍到来的时候,径直向青龙镇赶去。 林檎被冷剑伤了以后,就在章予嫣的照料下渐渐康复。李钦觉得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于是和章予嫣准备向青龙镇赶路。 另一方面,段天已经在王府待了好几ri,虽然待遇不错,但是既没有见到郡主李诗诗,也找不到人交谈。于是觉得甚是无聊。于是段天决定去街上走走。 段天收拾了一下,拿一把折扇准备出门。当走到小姐的厢房时故意停顿了一下。但是不见有人出来,就失落的走开了。 这是段天看见管家神情慌张的从远处跑向老爷的书房。段天就顺便路过王爷的书房的时候就站住了脚。 段天站在窗外向里面望了望。 只见管家掏出了几个书册,然后又拿出一个印章。 这时的段天还不知道,管家和王爷的谈话将会透露出一个惊天的秘密。 第十四章 :一本书册掌生死 结伴向行青龙镇 段天听到王爷和管家在屋子里窃窃私语,就驻步听了一下。 “王爷,这是将军联络的各路兵马统领的花名册。我们都已经联系好了,只等王爷一声令下,我们在各地的兵马就会揭竿而起,直捣王庭。”管家看着王爷信心十足的说到。 “好,干得好。有了这些何愁大事不成。”王爷说着笑了笑。 啊,什么,王爷这是要造反啊!段天心里想着这些,不禁打了个寒颤。 段天继续听道。 “王爷,这本花名册事关重大,你一定要好生保管啊。”管家说道。 “你放心吧去吧,我会保存好的。”王爷说道。 管家拜别了王爷,向门外走去。 段天一看管家出来了,慌忙躲到了房后的假石后面。 只见管家出了门,向四周打量了一下,见没人就走掉了。段天慌忙起身继续朝王爷的书房看去。 只见王爷轻轻地拿起那些东西朝书房的一个角落走去,王爷轻轻拧了一下书房的一个瓷瓶,只见墙上突然开出一个小门,只见王爷将那本花名册放了进去,然后又轻轻拧了下瓷瓶,门又随即合上了。原来是一个暗阁啊,段天说道。 此时的段天早已经没有了出去玩耍的心情,守着一个这么大的秘密,他只想回房间里合计如何办才好? 此时的段天不知该何去何从,它既不想出卖王爷,毕竟王爷对自己挺照顾的。另外他也不能付了苍生。 最后经过一番斟酌,他决定待夜幕降临时潜入王爷的书房,盗取花名册。 经过一番等待,天渐渐的黑了下来。 段天准备了一下行装,轻轻开门走了出去,这时王府里静悄悄的,但是段天的心跳却是异常的快。 段天很快就走到了王爷的书房里面,他观察了一下四周,见没什么异常,就小心的打开了窗户,轻轻地跳了进去。 他走到开暗阁的瓷瓶旁边,打开了暗阁,段天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本花名册。然后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由于夜sè太黑的缘故,段天没有看清楚脚下,一下踢翻了地上的一个铁器。而这一下声音,正好被巡逻的王府家丁听到了。 “书房里有动静,怎么回事,快去看看。”段天清楚地听到外面的声音。 段天一看有火把朝着书房走来了。就知道出事了。慌忙朝窗户走去,就在这时,门外的家丁打开了书房的房门。他们借着火把看到一个身影从窗户跳了出去,就大喊有贼。巡逻的家丁都涌上了书房方向, 段天一看事情不好收场了,就不知怎么办了,突然他想到了郡主李诗诗。 他就踉踉跄跄的走到郡主的房门外,轻轻地敲了敲了门。 “谁啊?”郡主还没有休息,听到有人敲门,就走了出来。 郡主刚刚开了门,段天就上去捂上了郡主的嘴。郡主吓得向后退了几步。 “郡主,是我,那ri你救得那个书生。”段天解释道。 “你怎么在这里?”郡主问道。 “等下我和你解释,现在你先帮我挡一下。”段天恳求的说道。 这时王爷也被这吵闹声惊醒了,起身问道家丁怎么回事。 “老爷,刚刚在您的书房发现一个盗贼。”家丁回答道。 “什么?书房!?”王爷一听是书房除了事情,就急忙朝书房走了过去。 王爷打开了书房的门,掌了灯一看。 “不好,暗阁被打开了,花名册也不见了。”王爷自语道。 “来人呐!召集所有的人手给我搜,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盗贼给本老爷找出来!”王爷决绝的对身边的家丁说道。 说着几个人就挨着房间搜查,一会有人回来报告道。 “老爷刚刚小人在搜查的时候,见段天房间里没有人。”家丁说道。 刚刚王爷还在不解,今ri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啊,另外自己的暗阁也没人知道啊,怎么会丢了花名册呢?这一下全解开了。 “好啊,真是ri防夜防,家贼难防啊。给我搜,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王爷说道。 王爷焦急地等待着,不一会儿,家丁向其复命了。 “老爷,王府都搜遍了,没有见到段天的身影。” “全搜遍了?!还有没有什么地方没搜啊?”王爷说道。 “这,小人想想,对了、还有一间房子没有搜”家丁说道。 “什么地方?”王爷问道。 “就是小姐的房间还有没有搜。” 王爷一听,就领着家丁朝着李诗诗的房间走去。 这时段天已经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郡主。 “不可能,我爹怎么可能会造反呢?”李诗诗摇了摇头。 “郡主,你就醒醒吧,你爹之所以让你嫁给将军的少爷,只是为了利用你来取得将军军权上的支持。你只是你爹的一颗棋子啊。”段天语重心长的说道。 “好了,你不要说了。我是不会信的。”李诗诗出言制止道。 “如果不信的话,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段天拿出了花名册。 李诗诗一看花名册,顿时心里全明白了。这么久以来父亲为什么一直招才纳贤,为什么经常夜半和一帮人议事。原来只是为了起事做的准备。 李诗诗想到这些,险些晕了过去。 这是,王爷带着一帮家丁来了。 “女儿,睡觉了吗?快给为父开门。”王爷在门外叫喊着。 李诗诗慌忙让段天先躲起来,然后她故意把衣服拉的露出了肩膀去开门了。 “爹,怎么了啊?”李诗诗问道。 王爷看到女儿衣冠不整的站在众人的面前,就慌忙转身说道:“都把头低下。”然后又对着女儿说道。 “你一个大家闺秀,成何体统啊。快回屋里去。”说着示意其他人去其他地方搜。 “人走了,你出来吧。”李诗诗对着帘幕后面的段天说道。 段天出来看到李诗诗衣冠不整的站着自己的面前,就提示了她一下。 李诗诗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面带羞涩的看着段天。 “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就小声的xing命,我该如何报答小姐呢?”段天鞠躬感激的说道。 “不用,你从窗户走吧。后门那里平常是没有人的,现在更不会有人。”李诗诗说道。 “那小生就先谢过小姐了。”说着段天转身准备离去。 等段天走远了,李诗诗掏出了段天那天给她写的诗,眼眶不禁湿了。 段天只知道自己一心挨着李诗诗,殊不知李诗诗一直也爱着她。 人世间最遥远的距离就是我爱你,你也爱我,只是彼此站在眼前却不知道。 段天按照刘诗诗的指示,果然安全的走出了王府。 段天拿着花名册,心想自己是参加不了科举考试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寻找自己的大哥白如玉和二哥李钦,和两人商量一下怎么办。 如今白如玉和李钦在什么地方段天并不知道,但是分别时曾听两人说过去参加泰山大会。 于是段天准备就先去泰山大会寻二位兄长。 “等等我段天!” 后面一个女子喊着段天的名字,段天回头一看,是郡主。 “郡主,你怎么也跑出来了。”段天不解的问道。 “来找你啊。怎么你不愿意啊?”李诗诗说道。 “王府呆着太闷了,我想让你带我出去走走。”李诗诗继续说道。 其实这时的二人心里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两人就结伴一路朝泰山走去。 而另一面的李钦和章予嫣,白如玉和谢环儿也朝着泰山的青龙镇赶着。 第十五章 :梅剑山庄聚群雄 江湖浩劫揭序幕 经过几ri的调理,李钦的内伤已经渐渐的康复了,于是和章予嫣继续朝青龙镇赶去。两人路至半路,见路上处处是疾马飞驰,不知发刚生了什么事情。 由于急着赶路,两人也就没有理会。 “闪开!驾~~”远处一队江湖人士飞马喊道。只见路人皆吓得躲到了一边。 骑这么快的马,万一撞到了人怎么办啊?李钦心里想着,于是准备前去阻止。 章予嫣一看李钦准备去阻止马队,就慌忙的上前阻止,因为李钦的伤刚刚才痊愈,章予嫣怕她再旧伤复发了。 “放心吧予嫣,我的伤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他们起这么快的马,万一撞到人了怎么办?如果这事我视而不见的话,我还是李钦吗?”李钦认真且严肃的对着章予嫣说道。 “嗯,你去吧,小心吧。”章予嫣看到李钦如此的坚定,就不再去阻止,就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李钦。 只见李钦走到路的中间,马队转眼间就来到了李钦的身边,李钦倒也没有躲闪,马队的人一看准备驻马,但是速度太快,一时间停不下来。眼看马就要撞向了李钦。 李钦细目而视,然后突然一跃而起,一脚朝前面的马头踢去,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这位青衣少年的身上,只见一刹那间,马被踢翻在地。马上的人也被狠狠的摔出了很远。 人们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天哪!好深厚的内功,路上的武林人士纷纷的议论着。 另外几人也慌忙的停下了马。 “敢问壮士是何人?为何挡我等去路?”一个穿着灰衫外罩青衣的江湖人士说道。另外几人见眼前这位少年非比寻常,就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光天化ri之下,你们疾马如飞,万一撞到了别人怎么办!”李钦大声说道。 “可能壮士有所不知,我们之所以快马如飞,是有急事的。”那为江湖人士继续说道。 “何事如此慌张?”李钦不解的询问道。 “梅剑山庄广发英雄帖,邀天下英雄进庄议事,崆峒、少林、武当、峨眉、华山、衡山六大门派也将会至。眼看时ri已至,我等只好快马加鞭,前去赴会。”说着那人鞠躬向李钦表示歉意。 “梅剑山庄?距此地还有多远?”李钦问道。 “十里,在梅花村旁边。”那位回答道。 李钦见几人并没有什么恶意,就没再说什么,只是叮嘱了一下下次骑马注意一下。然后示意他们离开。 回头和章予嫣说道梅剑山庄的事情,两人觉得奇怪。因为刚刚举办过泰山大会,会有什么事能广发英雄帖呢?于是两人决定顺便前去看一下。 经过一番的赶路,两人终于来到了梅剑山庄的外面。 只见梅剑山庄到处张灯结彩,江湖人士更是络绎不绝。 两人找了个桌椅,坐了下来。不一会儿,梅剑山庄的庄主出来了。只见庄主身着白衣外罩紫衫,步履矫健。大家一看黄宏庄主出来了,就停止了讨论。 黄宏,梅剑山庄庄主,早年研习于剑法有所成,因为剑法古怪刁钻,且不走常路,江湖人称‘鬼剑’。 “各为武林的同仁,黄某今ri邀请大家前来赴会,是有一事想和大家说。此时关系到我们中原武林的荣辱,所以无奈才打搅大家前来。”黄宏说着向大家鞠了个躬。 “那是什么事情呢黄庄主?”人群中有人不解的问道。 “吐蕃派出了七大高手前来挑战中原武学,我邀请各位前来,就是想咨询大家一下如何办才好?”黄宏说道。 “想我中原地大物博,人才济济,难道还怕了他西夷小国不成?”衡山派掌门人不屑的说道。 “就是,我们迎战就是了。”其他门派的人也随声附和道。 而站在门外的李钦默不作声,因为他回忆起了一段往事。 记得那时五年前的一个夏天,他们镖局接了一趟大镖,就是护送一批珠宝去吐蕃。 东西送过去之后,义父就给大家放了一个假,让大家去随便逛一下。 李钦就一个人跑到了街道上去玩耍,就在这时,前面的街道上突然聚集了很多人,李钦出于好奇就跑了过去。 只见远处两位吐蕃习武的人打了起来,两位的武艺超群,打了好久也没有分出什么胜负。而远处一个人却视而不见,仍然在一边悠哉的喝酒。 两人一直分不出高低,一个人就使用了暗器,暗器并没有打到另一个人,而是打在了喝酒人的酒坛上了。只见酒坛一瞬间被暗器的冲击力打的支离破碎,喝酒的那个人也被溅出的酒水搞了一身。 那个人就转身起来了,大喊了一声。朝两个人冲了过去。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个人就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边,只见那个人伸手抓住一个人直接丢出去了几丈远,吓坏了另一个人吐蕃武士,武士转身想跑,只见那个人凌空震出一掌,前面的人直接倒在了地上。这一幕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好强大的内力!!当然,这一幕也吓坏了当时的李钦。而据街上的人群议论,这个人就是吐蕃七士之一的多吉,也就是黄宏说的吐蕃的七大高手。 而此时的中原武林人士并不知道这几个人的厉害,总以为他们只是一个西蛮小国,能有什么武林高手。 于是李钦决定留下来观看明ri的对战,于是和章予嫣就出去在附近找了一个客栈暂时住了下来。 段天和李诗诗从京都走了一段路,突然天空下起了大雨,两人由于置身于荒野里,无法避雨,所以段天就把花名册藏在一块锦帕里,然后就脱下了上衣帮李诗诗避雨,但是李诗诗并没有因为淋雨而害怕,她在乎的只是手里的香囊,段天看着李诗诗紧紧的攥着一个香囊,以为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没有追问,就这样把衣服撑开帮李诗诗遮雨。李诗诗抬头看着段天帮自己用衣服遮雨,嘴里乐了乐。不觉得把头贴在了段天的身上。 雨渐渐的停了,段天穿上了衣服,转身问道李诗诗。 “是不是饿了啊?”段天关切的问道。 “嗯。”李诗诗点了点头。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说着段天向身后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啊?我一个人害怕。”李诗诗问道。 “我很快就回来了。”段天说道。 不一会儿,段天就提着一个布囊回来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 段天打开了布囊,李诗诗一看是一兜的水果。瞬时笑开了颜。 “你从哪里摘得果子啊?”李诗诗惊讶的问道。 “从刚刚来时的路上,我看见一棵树结满了果子,就去摘了一些。快吃吧,刚刚下过雨,果子是干净的。”段天看着李诗诗说道。 于是李诗诗就抱着一个果子吃了起来,边吃边看着段天微笑。 也许这就是幸福吧,一个女孩子,身边有一个细心为自己着想的男孩。他吧女孩的幸福当成是自己快乐的动力。 两人吃过了说过,就一路朝着前面的一个小镇子走了过去。 殊不知王爷知道了郡主失踪后,就派出了几路人马去寻找郡主李诗诗的下落和追杀段天,然后夺回花名册。 这时的白如玉和谢环儿已经来到了青龙镇,但是寻觅了一天也没有见到二弟李钦的身影,两人又累又饿,所以准备先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 两人来到了一个店家,两人见到小二在一旁的桌子上睡着了,店里甚是冷清。 “小二,你们这里还做生意嘛?”白如玉拍了一下店小二问道。 “哦,客官来了啊。您请坐,请问您想吃点什么?”店小二慌忙问道。 白如玉和谢环儿坐了下来,点了些饭菜。 “小二,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你们这里店里挺热闹的,今ri为何此般冷清?”白如玉不解的问道。 “客官,你还不知道啊,梅剑山庄最近向江湖大发英雄帖,这里的武林人士最近都去梅剑山庄了。” “他们去梅剑山庄干什么去了?”白如玉问道。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您慢用啊。”说着店小二走开了。 白如玉和谢环儿看了看彼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第十六章 :群雄大战七高手 生死关头现如玉 第十六章:群雄大战七高手生死关头现如玉 第二ri,李钦和章予嫣早早的就起了床,从客栈来到了梅剑山庄。 这时的梅剑山庄已经人cháo涌动,人们都想看看来自吐蕃的所谓七大高手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不一会儿,梅剑山庄的庄主黄宏从客厅里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六男一女身着奇异服饰的外邦人士。 想来这几位应该就是吐蕃的七大高手了,李钦心里暗自想着。 “各位武林的同仁,这几位就是来自吐蕃的七大高手。今ri前来和大家切磋武艺的。”说着黄宏指着后面的几位外邦的人士介绍道。 这时中原武林的人士看着这几个身着奇异的外邦人士议论开来。 “请大家随黄某前来,这里地方太小,怕诸位无法施展拳脚,为了方便大家比试,黄某昨ri命家丁连夜在后院的空地上建起了一个小擂台。”说着黄某在前面带路,众人则紧随于后。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后院的空地上,只见空地的zhongyāng架起了一个三尺左右高度的擂台,擂台上则摆满了各类的兵器。 第一个上场的是手持双锤的吐蕃七大高手之一的多吉,就是五年前李钦在吐蕃遇到的那位高手。 “希望台下的各位英雄多多指教。”多吉学着中原的礼仪向大家说道。 “武当派大弟子张楚生前来讨教。”只见台下一位白衣少年一跃而起,飞到了台上。只见其少年风度翩翩,剑眉如修,手持利剑,面目从容。 张楚生先请了一下,示意对方出招。多吉一跃而起,一锤重重的砸向张楚生,张楚生,慌忙双手持锋,迎面而接。只见剑与锤相接之处迸出几缕火花,张楚生被震的向后面退了几步。 多吉顺势一个转身,另一只手又砸出一锤,这时张楚生慌忙躲闪,然后一跃而出,青锋直指多吉,多吉伸锤侧接,张楚生的剑锋被震得斜了几分。 多吉把握时机,一锤砸向半空的张楚生。张楚生被震出了擂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张楚生捂着伤痛,勉强站起了身,向多吉致了个敬,多吉回之。 张楚生走到掌门人武道人的面前,武道人生气的瞟了他一眼,示意他上后面呆着。 台下的中原武林人士这才意识到对手的可怕,而吐蕃的另几人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笑了起来。 “好深的内力,想不到在西夷小国竟也有此等高手。”台下的武林人士开始纷纷的议论到。 第二个上场的是吐蕃的七大高手之一的吐谷耶花,是七大高手之中唯一的一个女人。长相俊美,身材高挑,具有西方女子独特的气质和韵味。它使用的兵器是长鞭。 台下的武林人士见这次上台的是一个美女,顿时间下面涌动了起来,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想去挑战。就在这时,一个崆峒派的弟子李进抢先登上了台,只见此人长得獐头鼠目,一看就是一个yin险狡诈之人,且举止轻佻,一上台就出言不恭。 “姑娘啊,见你这么貌美,我怎么下得去手啊?等一下如果不小心把你打伤了,你可不要怪你小哥哥啊。”李进sè眯眯的笑着说道。 “那你可要手下留情哦。”吐谷耶花说着,突然眼神放出一道冷光,掏出鞭子一甩,然后鞭尾直直的朝李进的脸上冲去。 李进见状,来不及躲闪,鞭子已经重重的抽在了自己的脸上。李进直觉脸上剧烈的疼痛,伸手一摸,啊,居然出血了,这下李进突然间被激怒了,掂起手里的刀就向吐谷耶花砍去。吐谷耶花微微的踏了一下地,身体就飘了起来,然后回了一下鞭子,向李进打他,再次打去,这次吐谷耶花并没想再次打他,只是把鞭子紧紧的缠到了李金德刀上,用力一抽,刀就被甩到了一边。 李进一看,这该如何是好,就空手向吐谷耶花冲去。吐谷耶花,一个旋踢,李进就被踢飞到了台外。 下台后的李进受到旁边人的一阵嘲笑声,由于刚刚说的大话,他也觉得不好意思,就灰溜溜的走掉了。 第三个上场的是吐蕃七大高手之一的浑邪,只见其身高马大,满脸鬓须,手上使得是一把大刀。 刚刚吃过两次亏的中原武林这次没有人敢轻易地上台接受挑战了。大家都在互相的看着对方。 “有谁愿意上台挑战?难道你们中原武林没人了吗?中原的武术,也不过如此嘛!哈哈哈哈~~~”浑邪对着台下的武林人士嘲笑道。 “我来讨教!”没等章予嫣反应过来,李钦已经一跃飞到了台上。 浑邪一看来了一个年轻人,但是神情却异常的坚定。抬起大刀朝着李钦充了过去。 李钦定了定神,拔出剑锋,前去接招,只见两人刀剑相接,火花四溅。一个大招,两人都被震得退了几步。浑邪一看李钦不是什么江湖小辈,就笑了笑说道:“好吧,挺不错的,我就陪你玩玩吧。” “愿意领教,我刚刚也只是陪前辈先练练。”说着李钦也笑了笑。 “什么?刚刚两人都只是试探对方的?!”台下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了。 浑邪运了运功,突然一脚重重的踏在擂台上,一跃而起,转身运刀,只见一道刀气袭过,李钦慌忙躲闪,剑气打在了后面的柱子的上面了。柱子瞬时被打出了一道刀痕。 李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同样运剑打出一道剑气。浑邪也是慌忙躲闪,后面的柱子同样被打出了一道剑痕。浑邪回头看了看柱子,心想:好厉害的少年!想不到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浑邪再次定了定神,然后朝李钦砍去,李钦腕转剑刃,转身侧打,但是由于转身的时机不对,被浑邪看出了破绽,浑邪一个前步,使出浑身的力气一刀砍向李钦,李钦还没有站稳,突然受此重击,一下推到了擂台边上,但是还好没有被震下擂台。 台下的章予嫣看到这些,吓得大叫了一声,众人也为这位少年英豪捏了一把汗。 李钦看了章予嫣一眼,示意自己没事,不要担心。然后继续向浑邪打去,浑邪王收刀后退,然后突然一脚踏在后面的柱子上向前一跃,李钦双手接地,躲了过去,两人又是相对一阵沉默。 此时的风渐渐起,吹动着李钦的头发,舞台上的旗帜也随风舞动。 浑邪渐渐的把头抬了起来,瞑目思虑了一下,突然,睁开了眼睛,抽刀快步前去,李钦一跃而起,剑与身体成了一条线,然后直直的刺向了浑邪。浑邪并没有慌张,凌空劈出一刀,剑气虽被李钦挡到了但是李钦的剑锋也偏斜了,就是这时,浑邪一个箭步冲向了李钦,举起了大刀准备向李钦砍去。 台下的章予嫣已经吓得张大了嘴巴,众人也在这一刻瞪大了眼睛。 只见一个石头从场外飞了进来,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了混业的刀刃之上,只见混业的刀刃被弹了出去。李钦趁这个时刻慌忙转身落在地面上。 “是谁?怎么回事?”浑邪下了一跳,好强大的功力,禁用了一颗小石块就弹飞了他手中的大刀。 台下的人更是膛目结舌,江湖中怎么会有如此功力深厚的人啊。 这是人群朝着来时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白衣少年和一个紫衣的女子走了过来。 李钦细目望去,天哪!!是自己的大哥白如玉来了。李钦慌忙跳下了擂台朝着大哥白如玉跑去。 “大哥!!你怎么来了?好久不见你了,二弟想死你了!呵呵,太好了。”李钦兴奋地说道。 “二弟,快来让我看看,我也好想你啊!!”白如玉扶着李钦的肩膀说道。 这是白如玉朝着李钦旁边的女子看去。 “予嫣,你怎么在这里!?”白如玉瞪大了眼睛说道。 “那ri见你下山,我就跟了下来,后来没找到你,我就遇到了李钦,他说你被一个神秘人给带走了,所以我们就决定一块来寻你啊。”章予嫣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们到底还打不打啊?”台上的浑邪不耐烦的说道。 “二弟,你们在台下等着吧,台上的交给我了。”说着白如玉一跃而起,飞到了擂台之上。 “请~~”白如玉说道。 白如玉和浑邪都摆好了姿势,准备出招。 第十七章 :梅剑山庄战七雄 天下不识君何人 第十七章:梅剑山庄战七雄天下不识君何人 此时浑邪还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对手实力,所以就试探xing的向白如玉发起了攻击。 浑邪用力一踏,身体飞了起来,然后再空中提刀向白如玉劈去。白如玉细目定神的看着刀锋的线路,然后突然,身体后倾,两只手指轻轻地就夹住了浑邪的刀刃。这一刻像是被定格住了,台下的众人皆已膛目结舌。 浑邪抽刀准备继续攻击,只见白如玉拔出了剑,只见锋刃一闪,快的不可思议。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而浑邪已经重重的倒在了擂台上。 其他几个吐蕃人见浑邪倒下,慌忙上台将浑邪接至台下。而刚刚反应过来的中原武林人士一看白如玉打赢了吐蕃高手,顿时响起了热烈的呐喊声和叫好声。 “想不到中原武林还有此等高手,我们行事切莫大意。”吐蕃几个人在一旁议论道。 “你们一块上吧。”白如玉淡淡的说了一句。 这句话让李钦吃了一惊,难道说,才几ri的光景,大哥的剑法进步的如此之神速吗?李钦心里暗想着。中原武林人士更是大吃了一惊,试想,这些可是吐蕃国的七大高手,而且各有所长,那么眼前这位白衣儿郎武功到底有多深才敢出此话语呢?于是大家在台下议论了开来,对白如玉也是半信半疑。 “休要张狂!我来会你!”话语间,多吉已经飞身踏上了擂台。 白如玉伸手示意让多吉攻击,多吉一看,直接使出了双锤朝白如玉砸去。白如玉飞身闪躲,在空中凌空劈出一掌,多吉慌忙躲闪,掌风打在了后面的台柱子上,柱子瞬时出现了一个掌印。多吉回身一看,不觉得心里吃了一惊。多吉继续提起双锤,踏步跃起,朝着白如玉砸去,白如玉伸手接住了多吉的大锤,另一只手为了不伤到多吉,轻轻地打出一掌,多吉就飞出了擂台。 “承让了。”白如玉说道。 “唉~~~”多吉摇了摇头无奈的走开了。 李钦和台下的众人又是一阵叫好声。 其他的吐蕃人一看多吉被打下了擂台就一跃而上,朝着白如玉攻击,台下的气氛再一次被舞台凝固。 白如玉运了一下内力,然后静静地站立在擂台上。 吐蕃高手一拥而上,白如玉拔出剑锋,面目朝天,大喊了一声。然后朝吐蕃高手中间杀去。白如玉就在他们中间剑似游龙,舞于人群。剑法越来越快,吐蕃人一个接一个被打翻在地。最后白如玉一跃而起,飞身转动剑锋,朝最后一个吐蕃人刺去,由于剑法太快,那人毫无招架之力,只见剑刃渐渐的朝着那人的胸膛刺去。突然白如玉回首一个转身,收锋回力。在那个吐蕃人的面前停了下来。 “七个人都被打败了!!”武当的张楚生吃惊的说道。台下的人都吃惊的看着白如玉。 “他不就是那天在泰山大会上的那个白衣少年吗?”人群中有人认出了白如玉。 “没错,就是他!”有人应和道。 “想不到这位少年这么年轻,功力就有如此的深厚,真是青出于蓝的少年才俊啊!”下面一位武林前辈说道。 “敢问英雄尊姓大名?”梅剑山庄庄主黄宏问道。 “哦,老前辈,小生只是一介武夫,名字只是一个符号,就不说了,还望前辈见谅。”白如玉低头鞠了一躬说道。 白如玉并没有在乎这些虚名,而是跳下了擂台,朝着二弟李钦走去。 “大哥,想不到几ri不见,你的剑法更加的jing妙了。”李钦敬佩的说道。 “哪里哪里,二弟见笑了。好久没有和你喝酒了,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地醉一场吧。”白如玉笑着说道。 章予嫣和谢环儿就跟在他们的身后,由于章予嫣和谢环儿并不认识,两人初次相识,只是相互的点头示好。 众人看着白如玉一行人离去的身影,直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先是泰山大会力战群雄,现在又梅剑山庄力挫七雄,他到底是什么人啊?”台下的人问询道。 “绝不是什么平凡的人,他刚刚用的剑法是玉虚道人的‘飞雨剑法’。”另一个人附和着说道。 “他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是什么坏人,今天幸亏有他的及时出现,不然今天的武林大会上中原武林一定会颜面无存的。”那个老前辈说道。 这时的李钦和白如玉已经来达了镇上的一家酒肆,两人相对做了下来,而章予嫣和谢环儿则坐在两人的中间。 “大哥,不知近ri你去哪了?我和予嫣到处寻你不见。前ri听闻梅剑山庄举办武林英雄大会,我们就想着前来看看,也许这么大的盛事你也许会来赴会。没有想到真的看到你了?对了大哥,这位姑娘是谁啊?”李钦先是叙述了一下自己的境遇,然后向大哥白如玉问道。 “哦,那ri泰山大会,我不幸负伤,多亏了玉虚前辈出手相助,还收我为徒,传授武艺。这位是我的小师妹环儿,也就我我师父的女儿。”白如玉如是说道。 “哦,环儿姑娘好。”李钦笑着说道。环儿也还了一个礼。 “我就说嘛,几ri不见,你的功力增加的如此神速,原来是受到玉虚前辈的指点啊。”李钦恍然大悟道。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对了,最近你可有三弟的音讯?自从十里亭一别,已有月余,不曾听闻他的信息。”白如玉说道。 “是啊,我也是,不曾听闻他的音讯,也不知道他最近境况如何?”李钦说道。 “如玉,你还没有和我介绍这位姑娘是谁呢?”谢环儿打断了两个人的话语,对着白如玉说道。 白如玉听到谢环儿的话,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就直接对着说谢环儿说道。 “哦,这是我们山村的章予嫣。她是。。。”白如玉话说了一半,然后就对着谢环儿笑了笑。 李钦其实这时候心里面也很矛盾,他知道章予嫣就是自己大哥白如玉的未婚妻,而自己却喜欢上了自己的嫂子。 白如玉这时候还不知道李钦和章予嫣两个人之间的经历,也不知道章予嫣也已经深深的爱上了李钦。 而谢环儿感觉到了白如玉和章予嫣关系的不平凡,因为若只是同村之谊,怎么会跋山涉水的前来找寻于她。另外,从白如玉看章予嫣是的眼神和今天的回答自己时的神情。 四人吃过了饭后,天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四人找了家客栈,准备休息一下,但是白如玉怎么也睡不着。他思忱了一会,决定起床去客站外面走走。 他走在月光下,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驿站外的小桥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远处的风景。这是谢环儿走了过来,两人攀谈了起来。忽然看到了章予嫣和李钦也没有睡着,两人正在一块石板上看月亮,于是就走了过去。 “你们还没有睡啊?”白如玉从他们背后说道。 两人一时吓得不知所措,毕竟章予嫣是他的未婚妻子,而李钦是自己的结拜兄弟,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在一块着实让人感觉不妥。 “大哥,你听我解释。”李钦慌忙对白如玉说道。而章予嫣则不好意思的把头赚到了一边。 白如玉伸了伸手制止了李钦的说话。 “别说了,我都知道,你喜欢予嫣,我刚见你们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一个男人只有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眼光才会如此柔弱。”白如玉如是说道。 章予嫣和谢环儿吃惊的看着白如玉,白如玉继续说道。 “我一直把予嫣看成是我的亲妹妹,你以后好好地照顾她。如果敢欺负她,我这个哥哥可不愿意啊。”白如玉笑着对李钦说道。 章予嫣看到这一幕不知是喜是悲,但是她面带微笑,因为他可以和李钦在一起了,李钦也不会以为这些在心里有所愧疚了。四个人就一块坐在石板上讲起了各自的往事,月光下,一片笑语。 另一方面,段天和李诗诗还在朝着青龙镇赶去,而王府派出的杀手也在一路追寻着他们。 第十八章 :山村怪事惹人疑 夜半探秘真相揭 杨柳扶风,百花娇艳,炊烟袅袅,碧水蓝天。 段天和李诗诗已经赶了几ri的路,现已至渔家村。 “渔家村距离泰山大会还有多远啊?”李诗诗擦着汗水,气喘吁吁的说道。 “前面有一渔家,待我前去问询。”段天转身对李诗诗说道。 只见远处一渔家身着蓑笠,正在江畔垂钓。段天说着走了过去。 “老人家,打扰您一下,请问这里距泰山还有多远?”段天低身询问道。 “嘘~~~”渔家微微转了转身,向段天示意安静。 “上钩了,上钩了!哈哈哈~~”渔家提出鱼竿,一看钓了一条鲤鱼,高翔的大叫了起来。 渔家吧鱼取了下来,放在了竹篮里。然后转身看了看段天。 “小伙子,你刚刚说什么?”渔家问道。 “哦,刚刚我想问一下前辈这里距离泰山还有多远的路程?”段天施礼说道。 “到泰山啊,还有一百五十里呢。”渔家说道。 “听口音,你们是外地的吧?”渔家继续说道。 “哦,是的老前辈。”段天笑着应道。 “这方圆几十里就这么一个村子,现在ri已过半,你们就莫要赶路了。村上有一个店家,叫‘随缘客栈’。你们可暂且迁就一晚,对了,切记,晚上的时候不要出门。”渔家说完这些话后就继续垂钓了,并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段天听到这话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就思量着朝李诗诗走了过去。 “段天,刚刚你问清楚了吗?”李诗诗向段天问道。 由于段天还沉浸在刚刚渔家的话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段天,你想什么呢?”李诗诗伸出手臂在段天的眼前晃了晃。 “哦,我刚刚问了渔家,还有一百五十里,我们现在已经到了渔家村。”段天反应了过来,慌忙的答道。 “你在想什么呢?”李诗诗不解的询问道。 “在想着刚刚渔家说的话。”段天回答道。 “他说的什么?”李诗诗继续追问道。 “他说这方圆几十里就这么一个村子,现在ri已过半,叫我们就莫要赶路了。村上有一个店家,叫‘随缘客栈’。我们可暂且迁就一晚,切记,晚上的时候不要出门。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段天说道。 “那有什么奇怪的,这里虽然山清水秀,但是也人烟稀少,晚上可能会有山兽出没也很正常啊。”李诗诗解释道。 “嗯哪,也许是吧,那我们就先去找‘随缘客栈’吧。待明ri一早再去赶路。”段天对李诗诗说道。 李诗诗点了点头,两人就朝着渔村走去。 渔村虽然只是一个小山村,但是他的村户并不少,足有一个集市那么大。 来到了村里,他们看到街道上人群脚步匆匆,更加让人奇怪的是,街道上没有一个孩子的身影。两人这是已经来到了村子中间的街道上,两人已经看到了前面的‘随缘客栈’。说着段天和李诗诗朝店里走了进去。 店里很清冷,店家是一个老妇人,可能是生意太冷清吧,就一个人趴在柜台上面睡着了。 段天朝着柜台走了过去,轻轻地拍了下老妇人,老妇人顿时醒了过来。 “来客人了啊,客官你们是吃饭还是住店啊?”老妇人慌忙起身招呼他们。 “我们想先吃饭,后住店。”段天说道。 “好好好,你们想吃点什么,我帮你们去做。”老妇人说道。 段天和李诗诗就随便点了些饭菜,吃了起来。 这时段天就和店家攀谈了一番。 “店家,为什么你们村子里没有孩子的身影啊?”段天不解的问道。 “看二位的装扮不是本地的人,最近啊我们的村子里经常会出一些怪事,丢了好几个孩子了,找了好几天也没有找到。所以白天大人下地务农,孩子都被锁在了家里不让出门。另外最近村子外面的小山上一到晚上就会有火影晃动,有人说是村里的风水除了问题,惹了鬼魅作怪。大家一到晚上就关窗锁门,没有人敢出去。前几天村里来了一个风水大师,村民就凑钱让大师帮我们驱邪,但是事情过了几天,那些火光鬼影又出现了,大师说是我们孝敬神灵的钱不够,让我们继续凑钱,都是务农的村民,哪有那么多钱啊?”店家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对段天和李诗诗说道。 “那么后山上有人去过吗?”段天继续询问道。李诗诗也点点头问道。 “村里有一个人叫牛壮,人们都叫他牛大胆,他去了,但是再也就没有回来过。 “哦,还有种事情?那你们就没有人去寻过他吗?”段天说道。 “牛大胆是我们村的一个光棍汉,早年父母就死了,家里也没什么亲人了,所以也就没有人愿意去寻他。”店家摇了摇头说道。 段天听到这里就摇了摇头,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但是老板娘的话一直在他的耳畔萦绕,他并不信什么鬼神,他决定晚上的时候去一探究竟。 两人吃过了饭,各自到客房里休息了一下。由于最近几ri一直都在赶路,没有休息好。 所以两人各自刚刚到客房没多久就睡着了。 等到段天醒来的时候,天sè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段天就迷瞪了一下,伸了伸懒腰起来了。 段天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楼下,见店家不在,就慢慢的打开了门栓,然后小心的关上了门朝街道上走去。 虽然刚刚是傍晚不九,但是街道却是异常的安静,而各家大门紧锁,就连灯火也没有添。段天走着,一阵风吹来,段天感觉一阵寒流从身边擦过,不觉得哆嗦了一下。 今ri店家说后面的小山有火影晃动,在什么地方呢?段天抱着膀子想着走着。一个人在街道上走了一会,见没什么异常,加上困意袭来,就准备回去睡觉。 就在段天快要回到客栈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客栈后面的小山上真的有一个火影晃动。 段天定了定神,刚刚的困意也一扫而光了。他追随者火光的方向走了过去。 山路崎岖不平,段天一路走来,身上被树枝刮出了道道伤痕,但是眼看着就要接近火光了就没有放弃。 越过了最后一个小沟壑,终于来到了火光前,段天小心翼翼的依靠在一块岩石的后面,然后朝着火光望去。 原来所谓的火光只是几个小火堆。 只见两人在一块岩石上饮酒。 “大哥,这次我们可捞了不少钱啊。咱们现在这么有钱了,不如分一下我们就走吧?”只见一个魁梧大汉对着旁边一个穿着道服的人说道。 “你傻啊。现在走不就前功尽弃了吗?再敲他们一笔再走。”说着道士模样人jiān笑了一下。 “大哥,还是你jing明啊。”两人对视着笑了起来。 “那,大哥,后面山洞的那几个小孩我们怎么处理啊?”魁梧大汉对着道士问道。 “等咱们走的时候就把他们放了,我们可没钱养他们。”道士说完拿起酒杯和另一个人痛饮了起来。 “好的,一切都听大哥的。”魁梧大汉说着举起了酒杯。 这时,段天突然间都明白了。 段天又继续凭借着记忆从原路走了回来。 这时夜sè已半,段天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客房,他先是收拾了一下行装,然后坐在床上想起了刚刚在山上看那的一切。 最后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嘴角撇出一缕微笑,然后躺在床上睡觉了。 第二ri,段天早早的就起了床,然后急忙忙的出门了。 而这时的李诗诗还毫不知情,还在甜蜜的睡梦里。 另一面,临近中午的时候,李诗诗也起了床,她跑到段天的房间里发现没人,以为段天有事情先出去了,就没有去找寻。 而这时穿着道服的风水大师也已经来到了渔村,而大家也早早的赶到了大师做法的地方。 只见村子里摆了一个道场,上面摆满了香炉纸符。风水大师走到道场的中间,只见他拿着一把剑比划了几下,然后嘴里念念有词。 “刚刚太上老君说了,破财免灾。”风水大师转身对村长说道。 “好好好,我们都准备好了。这是我们全村的人对老君的一点心意。”村长慌忙的掏出一个钱袋。 “放在桌子上的功德箱里就行了。”风水大师撇了撇眼睛说道。 村长慌忙拿着钱包朝功德箱走去。刚刚打开功德箱,正准备把钱放进去的时候。 “请稍等。”人群外喊出了一声。 第十九章 :渔村机智破骗局 山深不知杀手近 众人寻着声音朝人群外走去,只见段天从人群外走了进来。 “请问这位小兄弟有何事?为何叫停?”村长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位少年说道。 “哦,这位前辈您好,小生只是有事情想请教大师。”说着段天朝风水大师走了过去。 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大师做的毕竟不是什么光明之事,所以一时间显得有些慌乱。 还没等大师开口,村长开口了。 “小兄弟啊,大师正在登坛做法,这关系到我们全村人的xing命,若无紧事,待稍后询问就是。”村长虽然言语和善,但是透着一种不满之情。 风水大师听到村长的话语,挺了挺胸脯,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表情。 段天就笑了笑,说道:“好吧,我先看看大师的捉鬼驱邪的本领既是。” 说着段天走到了人群的外面,静静的看着风水大师的表演。 只见风水大师先是拔出剑乱舞了一番,和着血水烧了几张纸符,然后嘴里念念有词,把纸符水泼在剑锋上,朝着前面的一个纸人刺去。然后就收了锋刃。朝着村长走了过去。 村人慌忙迎了过去。 “大师,怎样了?”村长慌忙说道。 风水大师捋了捋胡须说道:“刚刚我已经禀明太上老君,此地的鬼魅已经被收了。” “那太好了,我们渔村终于太平了!”村长兴奋地喊了起来,村民也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 “哈哈哈哈~~~”而站在一旁的段天却笑了起来。 众人都不理解,村长就问道:“小生,你笑什么?” “笑你们被骗了,还在替别人数钱。”段天笑着说道。 “你这厮好是无理!你这话什么什么意思?”尽管风水大师知道自己的德行,却还是故意装腔作势的说道。 “村民们,你们进来吧。”这时段天朝着外面的人群说道。 这时只见几个村民押着一个人进来了。而站在广场的村民则低声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是什么人啊?”人群里发出了疑问。 但是近观时风水大师认出了他,一时间手忙脚乱了起来。 没错,这个人正式和自己合伙欺骗村民的那个魁梧大汉,不知怎么回事被村民给转了起来。 风水大师一看事情暴露了就准备转身离开,而段天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慌忙上前阻止。 “大师,这个人你认识吗?”段天笑着问道。 “不认识,我的事情做完了,我要走了。”说着风水大师准备离开。 “大哥,快救我!”魁梧大汉一看自己的大哥要走,就大喊了起来。 而村民更加不解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段天登上了道场,向村民诉说起原委。 “乡亲们,大家听我说,这个风水大师其实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他们前几ri来到这里故意抓走了几个孩子,还有所谓的鬼火,也是他们搞的鬼,目的是为了骗大家的钱!”段天朝着人群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就是骗人的呢?”一些村民说道。 “昨ri晚上,我睡不着觉,看见后山有几点火光闪动,就随着火光前去寻道,在山上发现了他们两个人。”段天继续说道。 “其实牛壮也没有死,是被他们抓起来了,孩子也被抓起来了。今ri我一早就去找寻几户丢失孩子的家人,大家一起上山吧孩子救了回来,顺便把这个骗子的同伙也抓来了。”段天如是说道。 就在这时,几个丢失的孩子跑到了人群里找寻他们的母亲。 一时间母子相见,台下哭成了一片。 大师一看事情不对,就撒腿就跑,村民哪里放得过他们,不一会儿就被村民抓了起来。 “这种人酒盖抓起来见官!”人群里喊道。 待两人被全部抓起来后,他们向段天走了过来。 “感谢英雄的大恩大德,谢谢您帮我们找回了孩子,帮我们找到了凶手。谢谢、谢谢~~”说着几个妇人就准备向段天下跪道谢。 “不可,不可,真的使不得啊。”段天慌忙的去扶她们。 段天心想,也许李诗诗找不到自己应该着急了,就准备回客栈去找李诗诗。 就在这时,李诗诗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只见李诗诗笑着向段天走了过来。 “想不到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李诗诗带着佩服的语气说道。 “呵呵,哪有啊?就是帮村民做一点应该的事情,不值一提的。”段天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看到李诗诗这么夸自己,段天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于是两人准备继续赶路,而村民则一直送到他们村外仍然不肯离去。 两人再三的劝村民回去,但是大家还是一直等到两人渐渐的消失在视线里才依依不舍得离去。 而另一方面,再段天和李诗诗刚刚走后不久,王爷派出的杀手已经赶进了渔村,为了不让人起疑,他们化装成了一群货郎。 他们来到村上的随缘客栈,点了些酒水。 他们就故意和店家攀谈了起来。 “店家,你们这里最近有没有外地人在这里住过啊?”一个杀手故作不经意的问道。 “你们说的是一男一女吗?”店家问道。 “是啊,您见过他们?”杀手一听心里一阵惊喜,慌忙就问道。 “见过见过,男的瘦瘦高高的,面目清秀,像是一个读书人,女的花容月貌,看着像是一个富家小姐。”店家对着这群人描述道。 “没错,就是他们。”杀手说着笑了笑说道。 “他们是我们存的英雄,帮我们抓到了骗子,救了我们的孩子。不过,今天他们今天一早就走了。对了,他是你们什么人啊?”店家说道。 “他是我们的朋友。”杀手若有所思的回道。 杀手和身后的几个人商量了一下,,然后他转身就丢下一锭银子准备离开。 店家一看他们的菜还没有动筷就准备离开,慌忙说道。 “客官,你们的饭还没有吃呢?” 但是他们没有理会,而是出门离去了。 段天和李诗诗这时已经来到了后山的小路上,两人还在讲谈着渔村的事情。 眼前的小路崎岖不平,两人走了没一会,就有点累了。 “前面有一块干净的岩石,我们先去上面歇一会吧。”段天回身对李诗诗说道。 “嗯哪,好啊,我也有一点累了。”李诗诗笑着对着段天说道。 两人坐在了石头上,突然段天发现石头上有一些符号,看字体像是秦汉时期的文字,所以段天就并没有在意。静静的躺了下来。 而此时的杀手正在一步步的逼近他们。 第二十章 :深山老林玄机藏 为觅对手上山庄 此时的天气清爽,花香鸟鸣,微风轻拂,好不惬意。 段天与李诗诗还浑然不知危机的来临,依旧躺在磐石上休息。 这时杀手已经追至两人所行的后山之上,他们回忆起店家的话语,断定两人应该不会赶得太远,于是决心在后山的道路上细细查询。 一行人沿着崎岖的道路一路寻觅,终不见其踪迹,于是决定先暂歇一下,待一会再找寻。 几人刚刚准备坐下之际。忽然一人察觉到远处的磐石上躺有二人。 “大哥!你快看,远处的磐石好像有人?!”说着这个人朝着远处的一个磐石上指去。 由于距离很远,加之深山云雾,只能观察到两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但是几个人慌忙起身前去查看。 “大家轻一点,不要让他们发现。”带头的人转身对后面的几个人叮咛道。 几人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朝着段天走来。 微风轻轻抚弄着李诗诗的如墨长发,一缕青丝被风送到了段天的脸颊之上。 段天突然间打了个喷嚏,然后睁了下朦胧的睡眼,轻轻地伸了下懒腰。 由于还是有些余困,他就迷瞪了一下。 突然间,远处山林飞鸟乱鸣。 段天突然间清醒了不少。 怎么回事?难道这山上还真的有什么野兽出没?段天想到这里,不觉后背发凉,于是慌忙去喊醒李诗诗。 “诗诗,快醒醒,我们快赶路了。”段天晃了晃李诗诗的肩膀。 “嗯~~。”李诗诗睁开朦胧的睡眼,懒懒的坐了起来,然后捋了捋秀发。 段天说着收拾了一下行李,两人继续赶路了。 “大哥,你看,远处那两个人要走了。”一个对着带头的人向远处指去。 带头之人仔细看了看,突然慌了神。 “弟兄们,给我追,别让他们跑了!杀了那个书生!重重有赏!抓到郡主,同样重重有赏!!”带头的人对身后的几个人杀手说道。 众人一听,面露悦sè,一个个拔刀擦拳的朝着书生和李诗诗的方向扑去。 段天只见后面树林里灌木乱动,加之刚刚的飞鸟乱鸣,就觉得不太对劲,于是就紧了步伐,而李诗诗不解其故,面带怨sè。 突然,几个大汉从树林里蹿了出来。 段天一看几个人一个个凶神恶煞,手把利刃,面带诡笑。 不好,不会遇到草寇了吧?段天犀利暗想。不觉得提醒了一下李诗诗。 而李诗诗回头一看,见此状,吓得利声尖叫。 “就是他们!弟兄们!杀了书生!救回郡主!”说着便朝着段天挥刀而来。 这时的段天才明白,这是王府派出的刺客。和自己身上的花名册有关,说着不禁摸了摸包袱。 然后突然的缓过了神,慌忙挽着李诗诗的手朝着远处奔命。 毕竟李诗诗是一个女子,没跑多久就不行了,气喘吁吁的捂着肚子蹲在了一旁。 “不行的话,你和他们回去吧,他们要抓的是我,他们不会伤害你的。”段天看着李诗诗说道。 “不行,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块!”李诗诗艰难的站了起来,牵着段天的手继续向前面跑去。 不知两人跑了多远,两人早已经迷了路。 “啊~~~”只听传来两人的一句叫喊。 “大哥,人呢?刚刚还能看见呢,怎么一眨眼就没有了啊?”一个人摸了摸头,不解的问道。 “那还不快找!快,大家快搜!”带头的对着身后的人喊道。 几人就绕着两人消失的地方找寻了一下,却不见其踪迹。 “大哥,弟兄们把附近都找遍了,没有啊。”一个人抱拳向带头的杀手报告了搜寻的结果。 “他们走不远,你们去那边搜,你们几个去这边搜。快!”带头的大哥自己也很纳闷,怎么就一下找不到了呢? 这时的白如玉和李钦已经在梅剑山庄待了几ri,正在计量着下一步的脚程。 而另一方面,昔ri柳如鹤派出刺杀李钦的剑客冷剑这次再次被柳如鹤派出来刺探白如玉和李钦的行踪和身份。 冷剑听闻神秘少年已经到了梅剑山庄,并打败了七大吐蕃高手,意识决定前去梅剑山庄一探究竟。 冷剑最大的爱好就是找人切磋剑法,如今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所以他并没有做任何的推辞,直接答应了义父柳如鹤的差遣。 在冷剑快马加鞭朝梅剑山庄连赶几ri行程后,终于赶到了梅剑山庄的市集上。 几ri的奔波劳累并没有让冷剑选择先去客栈歇脚,而冷剑初到集市之上,边寻起了梅剑山庄的位置。因为此时的神秘少年更能吸引他的jing力。 冷剑打听了几人无果,于是准备先去梅剑山庄探访一下。 在街上人的指引下,冷剑不觉间已经来到了梅剑山庄的外面。 冷剑抬头看了看匾额,‘梅剑山庄’。 没错了,就是这里。冷剑把马拴在外面的一棵柳树上,然后踏步向山庄走去。 “对不起,这位公子,请问你是找什么人吗?”这是一个带着家仆帽的家丁拦住了冷剑的去路。 “请问,英雄大会是在贵庄举行的吗?”冷剑向身边的家丁问道。 “是啊,不过已经结束了,您来晚了。”家丁可惜的看了看眼前的冷剑。 “那比武场上的那个神秘少年还在吗?”冷剑慌忙的追问道。 “神秘少年啊,我给你说,你不来看太可惜了。那ri她的剑法真是神了,吐蕃的七大高手一起上都没有打过他。太厉害了!”家丁带着敬佩的语气对着冷剑说道。 冷剑一听到家丁夸赞神秘少年,心血更是沸腾,心里暗想,终于找到对手了。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啊?”冷剑冷冷的问道。 “这个、、这个嘛、我想想啊,我想想。”家丁把脑袋稍微的朝着天空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 “想起来了吗?”冷剑从身上取出一锭银子,在家丁的眼前晃了晃。 “哎呦,这位大侠!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家丁慌忙把银子抢了过去。在牙上咬了咬。 “他就在村上的客栈里住宿呢?从这里走,绕过前面的街就是了。” 冷剑也没应,就直接解马而去,朝着卡站的方向走去。 待冷剑行至街口处时,凝目朝着客栈的门坊望去。 就在这个时候,章予嫣和谢环儿挽着手从里面走了出来。 冷剑心里一惊,因为他看到了章予嫣。眼神不觉间被定格,但是很快她缓过了神。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李钦也在这里?冷剑心里暗想道。 看着两人朝着这边的街道走来,他就在一边躲了起来。等着章予嫣和谢环儿渐远。 然后为了掩人耳目,一个人来到街道旁买了一个斗笠,然后栓了马。谨慎的走进了客栈。 “客官,您想吃饭还是住店啊?”店家一看有客人来了,就慌忙出门前去招呼。 “住店,开一间客房。”冷剑心不在焉的回答着,然后在店里环视了一周。 “对了,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白衣少年居住啊?”冷剑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 “对啊,在天字二号房。你们认识吗?”店家笑着问询道。 “不认识,那给我开一间天字三号房的吧。”冷剑转身对店家说道。然后朝着楼上望了望。 “好的,小二,你去领着这个客官去天字三号房。”说着冷剑跟着小二来到了客栈的客房。 待走到二号房的时候,冷剑故意的看了一眼,只见门是紧关的。 “客官,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喊我。”说着两人已经来到了房间里。小二转身在外面关上了房门。 冷剑合计了一下,然后准备到晚上的时候先去打探一下神秘少年。 另一边,段天和李诗诗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第二十一章 :神秘墓穴 夜窥被察 第二十一章:神秘墓穴夜窥被察 不知过了多久,段天终于醒了过来。 “头好痛啊,这是哪里啊?”段天用手拍了拍脑袋,然后环视了四周后不解的自言自语道。 只见面前一片漆黑,只有顶端斜shè处一缕光亮。段天感觉身体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他借着这缕光亮,看到的是李诗诗。 “诗诗!快醒醒!”段天晃动着李诗诗说道。 李诗诗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漆黑陌生的环境,不觉得心头一惊。 “这是什么地方?”李诗诗朝着身边的段天不解的问道。 段天哪里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对着李诗诗连连摇头。 两人就准备沿着前面一条漆黑的路先去看一下。 段天先艰难的起了身,然后把李诗诗吃力的拉了起立。两人小心翼翼朝着黑暗里走去。 两人蹑手蹑脚的走着,突然段天不知碰到了什么,突然间整个山洞的灯全亮了。 借着灯光,两人不觉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只见前面的一个山洞出现了一个大殿,大殿zhongyāng是一个镶满珠玉的宝座,旁边则是身长三尺有余的两条金龙,zhongyāng则是两个做工jing细的金麒麟。而金银珠宝则堆满了大殿的两侧。 段天和李诗诗朝着大殿里走去。 “这是什么地方啊?”只见李诗诗察视四周,疑惑的问询者段天。 “我也不知道啊,如此的富丽堂皇,不会是一个宝藏吧?”段天望着四周的金银珠宝说道。 “啊!~~”这时李诗诗大喊一声,段天慌忙走了过去。 “怎么了?”段天看着李诗诗说道。 “你看!!!”说着李诗诗朝着金银珠宝的后面的一块空地指去。 段天抬眼望去,只见有几十具尸骨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尸骨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但是可以看出的是这些人当时在争夺财宝时死的,因为在他们的尸骨上还散落着各类珍宝。 但是细心的段天看出了一些端倪,因为尸骨都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就是骨sè发黑,绝不是死于刀剑,应是死于毒杀。 那么到底是谁杀了他们呢?段天继续思考着。 由于段天来到了李诗诗的身边,李诗诗渐渐的不是那么害怕了。 这是李诗诗看到旁边珠宝里有一个玉钗特别漂亮,准备伸手去拿。 “慢着!!!”只见这是段天大喊了一声,李诗诗被吓得一颤,慌忙的收回了刚刚伸出的手。 “怎么了段天?”李诗诗回身诧异的问道段天。 “把你的头上的银钗取下来一下。”段天一本正经的对着李诗诗说道。 “你要玉钗干什么?你又不是女孩子?”李诗诗虽然不解,但还是伸手取下了头上的银钗,然后交到了段天的手里。 只见段天从行囊里取出一个水壶,然后把银钗沾了一下水,然后轻轻地对着地上的珠宝轻轻擦了一下。 银钗瞬时就变成了乌黑。 没错,果然是有毒。段天心里暗想着。然后回身叮咛道李诗诗。 “诗诗,等一下这里的任何东西都不要乱碰。这里的珠宝都涂有剧毒。 刚刚在段天试银钗的时候李诗诗就看到了这一切,不觉得心头一阵寒意。想不到自己刚刚差一点就丢了xing命。 “嗯哪,那我们等一下怎么办啊?”李诗诗擦了擦冷汗,然后对着段天问道。 “我们还是先找一下看有没有出口,然后在做打算。”段天看了看四下说道。 “我和你一块,我自己害怕。”李诗诗面带惊恐的说道。 段天点了点头,然后就取下了墙上的一盏灯,朝着四处走去、 这时段天似乎有什么发现,朝着角落的一个地方走去。 “诗诗,快来看,这里有一本书。”段天对着身边的李诗诗说道。 “先找个地方出去吧。”李诗诗不屑一顾的说道。 尽管李诗诗没有在意,但是细心的段天还是走了过去,捡起了书本。 可能岁月的关系,书本已经有些破损,但是字迹还是可以辨析的。 只见封面写着《玄武记》。 “莫非。。。我知道了。”段天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 此时的李诗诗却迷糊了,段天怎么了?他知道什么了?李诗诗心想着。 “原来在这里啊。”段天继续的自言自语道。 李诗诗见段天神神叨叨的,就忍不住的发问了起来。 “段天你知道什么了?”李诗诗望着段天说道。 “你知道我们在哪里吗?”段天低头对着李诗诗问道。 “不知道。”李诗诗茫然的问道。李诗诗心想,刚刚不都问过了吗?段天到底怎么了,一直神神叨叨的。 “我告诉你把,咱们现在在玄武真人的坟墓里。”说着段天翻开了书本。 “玄武真人是谁?”李诗诗随口问道。 “我慢慢的道给你听。玄武真人就是玄武教的教主。五十年前,玄武教是江湖最大的帮派。而教主玄武真人更是一个传奇人物。”段天说着在旁边一个石凳上做了下来,放了盏灯。而李诗诗也在另一边坐了下来,仔细的倾听者段天的话语。 “他怎么传奇了?”李诗诗追问道。 “据江湖人传闻,玄武真人曾经一人一剑闯荡江湖从未遇到过敌手,一把幽冥神剑更是举世无双,曾执掌江湖三十余年,后不知何故,突然暴毙了,留给后人太多的谜团。” “你是怎么知道这是玄武真人的坟墓呢?”李诗诗看着段天不解的问道。 “因为江湖还有一个传闻,玄武真人生前穷奢极yu,曾传言他用黄金给自己盖了一座墓室。出于风水的原因,里面还有两对灵兽镇守。”段天说着。 “你是说金龙和麒麟?”李诗诗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啊,加之玄武教人善于使用一种蚀骨毒。今ri见盗墓者皆是骨sè发黑,应是中于此毒。”段天继续解释道。 “那我们怎么出去啊?”李诗诗说着叹了一口气。 “这个墓室还另有玄机,我有办法,随我来。”段天说着站起了身。 李诗诗就跟着段天朝着大殿走去。 此时,夜sè渐渐的降临,冷剑收拾了一下,准备夜半去白如玉的房间一探究竟。 此时的白如玉和李钦在房间里喝酒,两人喝着喝着不觉夜已过半。 白如玉送别了李钦,就一个人重重的瘫在了床上。 冷剑打开窗户,飞身一跃行至房顶,他轻轻地掀开屋顶的瓦片,由于角度的原因,只见一个人露出半条腿躺在床上,还是没有看到白如玉的模样。 于是冷剑思忱了一下,决定从旁边窗户去观察一下。 冷剑轻轻以轻功飞下,双手板着窗户,准备打开窗户接着烛火看一下神秘的少年白如玉。 谁知由于冷剑的疏忽大意,窗户发出了‘吱~~’的一声声响。 “谁?!”只听白如玉大喊了一声,然后看到窗户一个黑影一飘而过。 白如玉起身持剑破窗而出,朝着远处一个黑影追去。 第二十二章 :血战树林 智破玄门 月sè如银,洒落天地。 月下一白一黑身影飞踏于天地间。 这时两人已经飞至郊外的一片树林外,只见冷剑突然止步回眸,白如玉见势慌忙收功。 冷剑仔细打量了一下白如玉,只见白如玉一身白衣胜雪,在月华下更显飘逸洒脱。面容更是俊美,真是剑眉辰眸。 而白如玉也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冷剑,只见冷剑一袭黑衣,面带黑纱,尽管如此,但是此人不急不躁,气度不凡。轻功飞驰良久,竟然气息不乱,可见此人武功了得。白如玉看着冷剑心想着。 “你是谁?为何深夜窥视我的房间?”白如玉张口问道。 “你就是泰山大会和梅剑山庄英雄大会上的神秘少年是吗?”冷剑一手拿着剑,然后双手交叉房间胸前对着白如玉说道。 “是,那又怎样?”白如玉对着冷剑冷冷的说道。 “那就对了,看剑!!”冷剑听到白如玉的回答,嘴角露出一丝诡笑,拔剑朝白如玉杀去。 白如玉见状,慌忙拔剑相接。只见冷剑飞至白如玉身前,径直从空中劈下一剑,白如玉慌忙相迎,剑锋相接处,迸发出一阵剑风,两人被逼的难以睁开眼睛。 好强的功力!!两人心里并没有为此而胆怯,相反的,两人却为此而兴奋异常。 两人执锋一推,两人都后退了七八尺。 “好剑法!”白如玉锋指苍穹,对着冷剑说道。 “神秘少年,名不虚传。”冷剑尽管语带敬佩之意,但依旧一幅睥睨尘世的模样。 就在这时,两人不约而同的抽起剑锋蓄势向对方打去。 一时间,落叶乱舞,剑气四shè,剑锋在月光下更显寒意。只见空中迸炸处道道剑气,而锋刃相接处则火花四溅。 大战了几十个回合,两人始终不分上下。 两人各自飞到两边的树顶上点脚持锋而立。 “我刚刚才用了七成的功力,没想到就和你打了平手,神秘少年,不过如此啊。”冷剑冷冷的说道。 白如玉一听,刚刚那么激烈的打斗他竟然才用了七成功力,不觉得惊讶了一下。 但是很快,白如玉低下了头笑了笑。 “你笑什么?“冷剑不解的问道。冷剑心想他听到自己的话是不是吓疯了。 “刚刚打斗如此激烈,没想到你竟然才用了七成功力,我已经使出五成的功力了。”白如玉淡淡的说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冷剑惊讶的一时间竟然有一些颤抖。 冷剑突然间闭目,然后使出全力朝着白如玉杀来。 白如玉一看冷剑已经使出了全力,自己也就全力迎战吧。 于是手挥青锋,蓄势以待。迎着冷剑的锋刃而去。 一时间又是一阵刀光剑影,依旧飞叶如狂,寒光袭人。 只见冷剑使出全身的力气使出全力最后一击,白如玉也使出了全力迎击。 ‘噹’剑锋相接发出一声厉响。冷剑瞬间就被剑气袭出了几丈远的距离。 而白如玉则平稳的降落在后面的地面上。 只见冷剑双手捂着胸口,口里喷出鲜血,剑则静静的插在一边的地上。 白如玉本不想伤人,更何况是一个难逢的敌手。 对于一个剑客来讲,最大的幸事是可以在剑道上遇到知己,无论此人是敌是友。在纯粹的剑道面前,什么都是浮华,只有相知才是最真的。 冷剑虽是武林小辈,但是却也是少逢敌手,不料今ri竟然输的如此凄惨。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白如玉准备前去搀扶冷剑,就收锋快步朝着冷剑走了过去。 但是冷剑是一个把面子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剑客,所以就在白如玉还没有到来之前就牵强的起了身。 然后冷剑手扶青锋,少了些冷傲之气,抬头开言了。 “你叫什么名字?”冷剑依旧语气冷冷的问道。 “白如玉。”白如玉看着冷剑坦诚的说道。 “好,我知道了。”只见冷剑是去仅有的力气,踏步飞驰了出去。 白如玉也没有去追,因为他明白,冷剑的xing格。而冷剑也知道白如玉不会杀他,但是自己不想在对手面前如此狼狈,所以自己飞驰而去。 白如玉望着冷剑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后,转身踏步朝着客栈而去。 这时的段天和李诗诗已经来到了大殿里。 “段天,你说咱们怎么出去啊?”李诗诗在一边不解的问着段天。 段天并没有回答李诗诗,而是径直朝着旁边的一个石壁走去。 “段天,唉~,你去哪啊?”李诗诗看着段天目不转睛的看着石壁。 “我知道了,原来在这里。”段天傻笑着说道。 “快来,诗诗!帮我。”段天这时趴在石壁上用力的推着。 李诗诗在一旁更是不解了,段天到底在干什么啊?不会脑袋摔一下摔坏了吧? “快来啊!”段天看着李诗诗在一旁无动于衷,于是加大音量说了一句。 李诗诗尽管不愿意和不知段天在干什么啊,但是还是走了过去。 “用力!~~呀~~”两人用尽了力气朝着石壁推去。 “隆隆~~~”只见石壁渐渐的裂开了一个门洞。 这是李诗诗惊奇的看着段天,而段天则露出了一丝浅笑。 “段天,你怎么知道这里有门的?”李诗诗不解的问道段天。 “先进来,等会再说。”段天说着已经来到了石洞里。 李诗诗也慌忙的进去了,带两人刚刚停住脚步,山门自动关上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李诗诗差异的看着四周。和刚刚在大殿看到的截然不同,这里是一个简朴的山洞,透着顶端的几缕月光,洞里还算是可以看得真切。 只见远处一个石壁上大大的‘武’字,旁边则是一些兵器。尽管上面已经沾落了很多尘埃,但是依旧感觉的到寒光闪闪。而武道的中间是一副枯骨。 李诗诗由于害怕紧紧的抓着段天的手臂。而段天则径直朝着枯骨走了过去。 李诗诗慌忙撒开了手问道:“段天,你去干嘛啊?快回来啊!” 而段天并没有因此畏惧害怕,他走到枯骨的身边,透过破烂的衣衫,段天看到一本册子。 段天从枯骨上轻轻地抽了出来,照着月光,定睛看了看。 只见册子上印着‘北冥剑法’。 段天不觉得颤抖了一下,原来面前这位枯骨就是当年的武林神话玄武真人的金身。 “这是什么啊?”这是李诗诗尽管害怕,但是好奇心还是使她走了过来。 “这是当今的武林绝学,北冥剑法。想当年,多少人为了这一本小册子,搞得家破人亡,多少人为了这本剑谱,搞得妻离子散。”段天看着这本小册子,不觉得思绪涌上了心头。 “那就把他毁了吧。”李诗诗看着段天这么说,就附和着说道。 “算了,我大哥和二哥视剑如命。待来ri,送给他们既是。 段天说着拜了拜眼前的枯骨,然后和李诗诗朝着远处的洞门走去。 “和刚刚一样,用力推。”两人果然推开了石门,来到了外面。 刚刚走出门外,门又自动封上了。 终于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天使那么宽,风是那么温柔,连空气都那么ziyou。 两人放松了一下。然后李诗诗开言了。 “你是怎么知道石门的位置的。”李诗诗看这段天疑惑的问道。 此洞是按照八卦图建设的,八卦图是‘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分立八方,象征‘天、地、雷、风、水、火、山、泽’八种xing质与自然现象,象征世界的变化与循环,分类方法如同五行,世间万物皆可分类归至八卦之中。”段天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 “玄武象征玄武亦称玄冥,龟蛇合体,为水神,居北海,龟长寿,玄冥成了长生不老的象征,所以成北方之神,所以我就在八卦找寻北方位置啊。“段天说着看着李诗诗笑了笑。 只见李诗诗不觉得露出敬佩和爱慕的眼神。 而另一面白如玉和冷剑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二十四章 :语带天机 施法救人 段天和李诗诗两人有说有笑的走着,李诗诗不时地朝着街道两旁的店铺和商品张望着。 只见迎面走来一位手执招牌的算命人,段天刚刚倒也没有在意。 只见算命人走到算命人走到段天的面前,看似随意的随口而出。 “好一个少年才俊,可惜了。。。”然后算命人摇摇头,转身朝着另一街道而去。 段天虽不信鬼神,但突遭此言语而袭,内心不觉得不快意,于是追至算命人问询道。 “不知老者刚刚此话何意?可否告知一二?”段天委身行了一个礼。 “说了你信吗?”算命人看着段天认真地问道。 “嗯、信。。。”段天尽管心存疑虑,但是江湖上还有一些高人而在的。所以就想听算命人一言,便以后来行事。 而在身边的李诗诗不解了,心想到:段天平时是不信鬼神的,今ri这是为何如此的谦卑,先看看再说吧。 只见算命人示意段天向街边而去,在街道的一个小石凳上算命人坐了下来。 “把你的手相让我看一下。”说着算命人捋了捋长袖,然后掏出了卦钱和面相图摆在地上,然后抬头朝着段天看去。 段天听到算命人的话,慌忙的把手伸了过去。 算命人伸手接到段天的手掌仔细的查看了一下。 只见算命人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然后双手不觉得颤抖了起来。 “不知老先生我的命格如何啊?”段天看着老先生的表情,心里更是没有的底。 而算命人倒也没有作答。只见他提笔写到一行字交到两人的手里。 段天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字条,只见上面写道: 本是富贵命, 奈何坎坷重。 一朝烟云生, 破茧成蛟龙。 段天冥思不得解,于是想向算命人解卦。 算命人却开言道:“命格本是一纸浮萍,缘到了就随缘,缘不到莫强求。待到一ri风云涌起,也是你功成名就之时。” 段天听到算命人的话语,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而这时,王府的杀手从街道上走了过来,边走边查看有没有段天和李诗诗的身影。 段天和李诗诗看到他们向他们走来了,于是面露惊恐的表情。 而算命人掐指一算,说道:“公子,今ri你有一劫。不妨,我可破矣。” 段天和李诗诗半信半疑的看着算命人,因为观其算命人的外在,只是一个老生,瘦弱鬓衰,试问怎抵几个年轻人。 只见算命人拿出一块布,朝着两人身上披去。 并叮嘱道:“不要动。” 只见那几个人从他们身前走了过去,然后朝着算命人走了过来。 这是段天和李诗诗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那个人看着看了看眼前的一切,挠了挠头。 “好奇怪,这里怎么会有一块石头呢?” 正准备上前,这是有人喊到了:“快走了!磨蹭什么呢?!” 尽管这个人十分的不解,但是听见有人喊自己,所以就慌忙的跑了过去。算命人长舒了一口气。 待他们走远了,段天和李诗诗慌忙的从刚刚的布下面钻了出来。然后不解的问道:“老前辈,刚刚为何他们看不见我们呢?” 老前辈不以为然的说道:“障眼法而已,江湖把戏,不足挂齿。”说着老者搓了搓双手,然后示意让他们赶快走。 段天慌忙拿钱准备递到算命人的手里,但是算命人却拒绝了,只见算命人淡定的说道:“我给你的纸条好好保存,等他实现了你再来找我就是。” 段天见老先生执意不要,就说道:“那好,来ri我一定登门拜谢。” 段天说着和李诗诗拜别了算命人朝着龙门镇外走去。 等他们渐远时,算命人掐指给自己算了一卦,自己算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只差一ri,罢了罢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哈哈哈哈。。。。”只见算命人今ri早早就收了卦铺,起身走向对面的酒家。 如今白如玉和李钦已经在梅剑山庄的客栈里待了好几ri,准备动身启程,因为江湖上上的‘剑节’马上就要在‘华山’道场举行了,天下的名士和爱剑之人会去参加,他们会展示自己收藏的名剑。 另外在比赛中胜出的人还可以获得丰厚的奖金,所以每次的大赛都会袭人很多人前去观看。 对于两个对剑痴迷的人来说,这种事情怎么会错过呢。所以他们刚刚听到消息就准备起身赶路。 但是由于身边还有两个女人,所以李钦和白如玉就和她们商量了一下,让他们收拾一下行李。 准备了好了以后,为了方便赶路,白如玉就租了一辆马车。 章予嫣和谢环儿小心翼翼的上了马车,李钦和白如玉也上了马车。 车渐渐的走了,由于最近街道上逢庙会,所以人特别的多。所以谢环儿就勾出头向街道上望去。 而白如玉和李钦则在一旁闭目养神。 诺大的街道,只见迎面走来一人格外引人注目,只见此人金钗束发,佩戴宝玉紫金冠,髻下如墨长发舞于清风里,青花粉丝褂外罩一件纹穗薄衫,腰间则系一件翡翠雕纹玉,一种绝于尘凡的儒雅气质。 待走进一观,更是俊美绝伦。面若chun花,鬓如刀裁,剑眉如墨,目若秋波。如白玉般白皙的肌肤流光浮动,多情深邃的眼瞳散发出琉璃般的光芒。缓步袭来,似仙人驾云而来。 由于毕竟自己是个女孩子,所以谢环儿也就没有过多的去看。 而这时这位公子也看到了谢环儿,然后这位公子慌忙的把眼神转向了一边。 谢环儿心里一笑,想到:没想到一个大男人也会害羞啊。 而此时的谢环儿哪里知道,其实对面的这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就是来刺探他们消息的冷剑。 他之所以把面目转向一边是怕李钦和章予嫣认出来。他更不知道冷剑以后会和他们有着多少的纠缠瓜葛。 段天此时已经来到了龙门镇外,朝着前面的小路走着,走着走着,怪事发生了。 第二十五章 :色鬼劫人 酒鬼救人 段天这时已经行至镇外的小路上,李诗诗紧随在身旁,两人计划着以后的行程。 由于不知道大哥和二哥的具体位置,两人也就只好继续朝着泰山赶去。 走着走着,突然见远处一人影闪过,而李诗诗则突然间被那人带走了。 “好漂亮的娘子!!我sè鬼先享受几天。。。。哈哈哈哈~~”只见那人回头笑着朝段天说了几句,然后转身直冲云霄外。 此时的段天一时间惊慌失措,因为段天并不善武艺,追赶不及,但是段天还是朝着刚刚那个人的踪迹追去。 段天边走边想:刚刚这个人自称是sè鬼。莫非他就是‘中原四鬼’之一的sè鬼。 中原四鬼分别是:老鬼、sè鬼、厉鬼、酒鬼。 老鬼善于兵器,为人行踪诡异。sè鬼善于轻功,但为人好sè好赌。厉鬼生xing暴躁,易动杀机。酒鬼武功极高,但嗜酒如命。 段天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颤,因为李诗诗为了自己离开王府,不远千里的相随左右,不料今ri竟然会被jiān人掳去,这让我如何再面对李诗诗啊。 段天想着跑着,不觉得已经的来到了思过崖。 而这时的sè鬼正准备对李诗诗不敬。 “小娘子,嘻嘻嘻嘻~~来、、让我亲一下、、、”说着sè鬼搓着双手向李诗诗走来。 “不要!走开!!我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李诗诗见眼前这个长相丑陋,满脸胡渣的中年男人向自己sè眯眯的走来,就不停地大喊着救命。 而她的喊叫声正好被远处的段天听到了,段天寻着声音冲着思过崖奔来。转过前面的一块磐石,段天终于看到了李诗诗和sè鬼。 “住手!快放开诗诗!!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咳咳、、、这句话有点邪恶啊~~】”段天看见sè鬼正趴在李诗诗的身上,准备解李诗诗的衣带,而李诗诗的如雪香肩已经漏了出来。段天见此状,不觉得一阵怒火中烧,大喊了起来。 李诗诗一看段天来了,不觉得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段天快来救我!段天亏来救我!”李诗诗大喊了起来。 sè鬼回头看了一眼段天,恶相尽出。 “敢破坏老子的好事!!赶快滚,等一下小心你小命不保!”sè鬼恶狠狠的说道。然后sè眯眯的转过身。 “宝贝啊~~我们继续。呵呵呵呵、、、”sè鬼继续朝着李诗诗不敬。 而站在一旁的段天终于忍无可忍,朝着sè鬼冲了过去,准备把sè鬼撞开。 sè鬼若有所查,眼神微微一斜。 眼看着段天将要冲至身边的时候,sè鬼回身一掌,而段天来不及躲闪,一下被弹了出去。 李诗诗看到段天被打了出去,就慌忙的起身去看段天。 “段天,你怎么样?”李诗诗将段天的头放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朝着段天哭喊着。 “我没事的,别哭啊诗诗。”段天勉强的微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去给李诗诗擦泪。 sè鬼在一旁不耐烦了,准备去撕扯李诗诗和自己离开。李诗诗紧紧地抱着段天不同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见远处山崖云雾缭绕处传来一阵笑声。 sè鬼不知为什么听到了这个声音就停了下来。然后思虑了一会儿。 “小子,算你们运气好,不然的话,神仙也救不了你们。”然后只见sè鬼屈下了身子,对着李诗诗细语道。 “美人啊,我先走了,不要想我啊,我会回来找你的。哈哈哈哈”然后只见sè鬼一跃而出,不时间已经弥散在烟雾里。 就在这时远处有行来一人。只见此人手提一个酒壶,边走边饮。不一会儿的光景就行到了两人的面前。 “刚刚sè鬼来过吗?”酒鬼醉醺醺的问道二人。 “你又是谁啊?”只见李诗诗望着眼前这位衣履破烂不堪的人不解的问道。 “你应该就是中原四鬼之一的酒鬼老前辈吧?咳咳咳、、、”段天勉强的鞠了一个躬,然后又因为咳了几声。 “小子,不错啊,挺有眼光啊。。呵呵,没错,我就是江南四鬼里风度翩翩胜潘安,万千少女的爱慕对象酒鬼。”说着这个人又饮了一杯。 “那不知前辈为何来此?”段天不解的问道。 “我与sè鬼那老儿赌钱,他输的jing光,但又没钱付给我。我就向他提了一个条件,一个月不准碰女人。哈哈哈哈,让sè鬼不碰女人,这才是最大的惩罚。”说着酒鬼吧葫芦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把葫芦放在自己的腰带上。 “你们到底见过他没有啊?”酒鬼继续问询道。 “见过,他已经来开了。”段天轻声的说了一句,李诗诗不好意思的把头转向了一边。 酒鬼一听,然后又看了看李诗诗,一时间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只见酒鬼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好你个sè鬼!!敢背弃我们的约定!!现在就去找你要钱!!”说着酒鬼就朝着刚刚段天告诉他的方向一跃飞去。 就在酒鬼准备转身离去时,然后突然回头看了看段天。 “这粒药丸,你服下就没事了。”说着朝着段天的方向丢了出去。 段天一看前辈舍药相救,准备感谢,但还还没来得及起身,酒鬼已经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朝着刚刚sè鬼离开的方向追赶了出去。 第二十六章 :得君相救 结伴而行 段天伸手捡起了眼前的药丸,在眼前看了一下。 就当段天准备吃药之时,李诗诗冲上前去把药抢了过去。 “我看他们不是什么善人,万一这药有毒可怎么办?”李诗诗看着段天一脸严肃的说道。 “不会的,放心好了。刚刚这位老前辈武功极高,想杀我们易如反掌,怎么会如此费事呢?”段天解释道,然后嘴角抿起微笑,温柔的看着李诗诗。 因为段天看到李诗诗如此的关心自己,心里不觉得一阵暖意。 李诗诗对视着段天,然后点了点头。 段天把嘴放在嘴里,仰头咽了下去。然后艰难的起了身,和李诗诗向着山下走去。 两人行至山脚下的小路时,李诗诗擦拭了一下汗水,然后把段天扶到了一个小亭子里休息。 由于段天原本受伤那个,加之赶路,所以刚刚走到了小亭子里,他就不觉得昏厥了过去。 远处走来一路人马,只见前面两个人腰挎佩剑,脚踏骏马。后面则是一个马车,黑楠木车身,雕梁画栋,巧夺天工。车上装饰更是俊美绝伦,只见花叶皆金sè,珠玉卷帘。一看就是来自富贵人家。 李诗诗并没有过多的去关注远处的马队,因为这时的段天吃过药之后,一直口渴的厉害,但是附近又一时间找不到水源。所以李诗诗一时间不知所措。 就在李诗诗为水源担心时,突然他想起了眼前的车队。然后李诗诗就慌忙的走向了路的中间,然后伸开了双臂。 马队前面的两个人看到有人拦路,慌忙的停驻了马队。然后其中一人向前面走来。 “你是何人?为何拦住我家少爷的去路。”此人打量了一下李诗诗,见识一个女孩子,就放松了下来。 “你好,我的朋友刚刚受了伤,饮药过后一直口渴难耐,恳请这位大爷能送我一壶水。”李诗诗看着这个人,然后指了指远处的段天,深深的鞠了一个躬说道。 “我当时什么事情呢?赶快走开!耽误了我们公子的要事!要你们好看!”这个人说吧不屑的看了李诗诗一眼,驾马朝后面走去。 但是李诗诗并没有放弃的意思,等到马车走近的时候,她又继续的请求道。 “外面何时喧哗啊?”这是马车内传出来一个慵懒的声音,但听语气可以听得出来,此人应该身体也不适,因为马车内不时就传出了咳嗽的声音。 “公子,刚刚外面有一女子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我们马上就把她拖开。”两人听到公子的问话,慌忙的走向车前,屈身向车里回答道。 “公子,请你们行行好吧!我的朋友已经受伤了,你们就帮帮我们吧!”这时的李诗诗朝着车篷的方向叫喊着。 “停轿!咳咳咳咳、、、”这时轿子里继续传来了一个微弱的声音。 驾车的轿夫听到里面公子的话语,慌忙的停住了马步。 车的珠帘被慢慢的拨开,这时从车上下来一位公子。只见这位公子一身锦衣缎裳,腰带佩玉。面容纯白如雪,流光浮动。而眸sè如月,眉sè如墨。 只见这位公子下车后,轿夫慌忙的去搀扶着,然后他们直接朝着李诗诗的方向走来,李诗诗见这位公子即将行至眼前,屈身施礼。 “这位姑娘因何拦我去路?不知有何事需要帮忙啊?”这位公子朝着李诗诗小声地说道。 李诗诗如实的道出了段天的事情,然后请求这位公子施舍一点水。 “这位公子走到了对面的小亭子里,然后屈身看了看段天。然后向后面的家丁示意了一下。这我家丁慌忙的拿出了一个水壶交到公子的手里了。 这位公子小心翼翼的吧水喂给了半昏迷状态的段天。 不一会儿,段天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心里不禁一惊,慌忙的四处张望,待看到李诗诗就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松下了一口气。 “你醒了。。。”这位公子问询道。然后缓缓的站起了身,把水壶交给身后的家丁。 “是你救了我?在下段天,敢问兄台如何称呼?”段天看对面这位公子哥衣貌不凡,心想着荒山野岭,怎会有这等富家少爷在此啊,所以禁不住问询了起来。 “哦,鄙人欧阳尘,路过此地,见这位姑娘大喊救命,就下车察看,见段公子昏厥于小亭之间,就前来送水。举手之劳,不要挂于齿上。”只见欧阳尘缓缓的道来。 “不知二位赶往何处?”只见欧阳尘继续问询道。 段天想了一下,着实现在的自己也并不知道刚何去何从,原本计划着去青龙镇去找大哥和二哥,可是如今事过一跃有余,不知两位兄长今在何方? 另外,自己又因为身藏千百人生死的花名册,一直遭到王府杀手的追杀,况且身边还有李诗诗,一时间段天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怕令兄见笑,我们如今真不知该去往何处?”段天缓缓的的坐起了身。 “所谓相逢何必曾相识,不如二位与我一同赶路如何?”只见欧阳尘略带请求的语气说道。 “那么欧阳兄此去何处啊?”段天见欧阳尘有意邀请,就随口问了一句。 “去往华山道场,可能二位有所不知,我从小身患恶疾,虽良药尽饮,但苦不愈合。华山道场之上,有一神医,名曰华胜,我想前去求救。奈何路遥途寂啊,愿与诸位结伴相行。”欧阳尘如是说道。 段天如今刚刚受过伤,加之欧阳尘的邀请,就决定先去华山道场,ri后在做打算。另外与其相伴也可减少杀手的追杀。所以段天就答应了欧阳尘。 李诗诗慌忙的把段天扶上了马车,几个人朝着华山道场走去。 这时的白如玉和李钦一行也已经赶至半路,几人一路上有说有笑,殊不知在他们的身后冷剑正紧紧的跟随者。 另一方面由于花名册事关重大,王府为了追寻段天的下落,加派了人手追杀。 而三兄弟谁也没有想到会在华山道场相逢,而这次的相逢是好是坏?留给后来的你们品评吧。 第二十七章 :绝世高手 震惊众人 经过几ri的赶路,白如玉一行人已经行至华山外的一个小镇子上。 马车继续奔走着,白如玉和李钦听到外面人声鼎沸,就掀开帘子向着外面看了看,原来是到了一个小镇上面。 由于几ri的奔波赶路,谢环儿与章予嫣两个人相偎在一起睡着了。 所以白如玉就小声的询问起了车夫现已经行至何处? 车夫听到白如玉的问询,就回头说道:“客官,现在已经到了华山道场外的小镇子上。” 突然远处传来了打斗声,人群拥堵在了街道之上,马车无法行走,只好暂时停驻了下来。谢环儿和章予嫣也被这打斗声吵醒了。 白如玉和李钦见此状,之后下车上前察看。 只见人群中间有两人在打斗,一人手提酒壶,年龄稍大一些。边饮边查看着对面,立于桌上,另一个人则空手立于另外一个桌子上面。 突然间老者一跃而起朝着对面之人劈出一掌,另一个人快速的躲闪而过,然后回身一个旋踢直向老者的面部。老者面露诡笑,伸手接住了对面之人的腿,然后用力一甩,另一人则飞向了一边,快接地之时,慌忙一个飞旋,单手接地。 另一人抬头看了看老者,也不示弱,飞身而起,径直打出一套jing妙的拳法,尽管速度很快,但是老者却一一破解,最后直逼的另一人不得不踏步后退,另想它法。 另一个人环顾了四周,见不远处有几个酒坛,就飞身而去。然后运行内力,将酒坛打飞了出去。老者一见酒坛一个个朝着自己飞来,慌忙的伸手格挡。 就在这时,一个酒坛朝着老者飞来,老者伸手挡了出去,但这个酒坛并没有飞向别处,而是径直的朝着谢环儿和章予嫣两人所站的方向飞去。而这时的谢环儿和章予嫣则瞪大了眼睛看着远处飞来的酒坛。 白如玉见状,双手运力,凌空劈出了一掌。就在酒坛快要飞至谢环儿和章予嫣的身边时酒坛就掌风之气震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撞碎在了后面的一堵围墙之上。 老者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惊讶,而另一个人也呆住了。而场外的百姓也惊呆了。 好强的内里!!!老者不禁感叹道。因为刚刚自己在接酒坛的时候自己就用了全部的内里,没想到眼前这位年轻人凌空轻轻劈出一掌,竟然完全的改变了自己内力的方向。 “你是何人?”老者停止了打斗,朝着白如玉问道。 “一个江湖的小生,两位前辈见笑了。”白如玉笑言道。 “身边的小美人挺漂亮的,呵呵呵呵。。。小美人,你们去干什么啊?”另一个人并没有理会白如玉,而是径直的朝着谢环儿和章予嫣走了过去。只见此人两眼放光,不停地搓着双手。 李钦见状,伸出长剑挡住了另一个人的去路。 另一个人见李钦抽剑相挡,便抬头看了看李钦,然后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小子,快让开!别耽误老子的事情。”只见这个人恶狠狠的朝着李钦说道。 李钦可不是那么好吓唬的人,只见李钦抽剑向这个人砍去。 这个人李钦真的是抽刀相砍,不觉得心头一惊,慌忙的退后摆出了架势。 李钦嘴角露出一丝藐视的微笑,把剑送回剑鞘,然后单手向这个人打去,这个人见状,慌忙迎接,但是不料李钦的武功竟也是如此不凡,另一个人一下被掌震出了几步之远,然后没有站稳,重重的摔在了桌子的旁边。 这一下彻底的让所有的围观者惊呆了,大家没想到刚刚两位武功不凡的前辈被眼前这两位少年彻底的打败了。 白如玉见李钦将另一个前辈打翻在地,先是训斥了二弟几句,然后慌忙的前去搀扶。 另一个人见白如玉来扶自己,慌忙的示意不用。只见此人轻轻一点,站立了起来。 老者走到另一个人的面前,苦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老sè鬼!我们斗了一辈子!不料今ri却败在两个毛头小子的手上,这才是造化弄人啊。”只见老者来到另一个前辈的面前,说笑道。 白如玉暗想道,原来两人相识啊。怪不得当自己和李钦出手时两人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你个老酒鬼!哈哈哈哈,这就是天意吧。既然这里已经容不下我们两个人,那我们找个地方吃酒去吧。”另一位前辈朝着老者说道。说着两人一跃而起,飞向了人群之外。 sè鬼。。。酒鬼。。。莫非刚刚的两位前辈就是中原四鬼的两人。白如玉想到。因为当时自己和师傅玉虚道人习武之时,曾听师傅提起过四人。 师傅说过,酒鬼曾经救过自己一命,所以如果再江湖之上遇见了几位前辈,一定要好生的相待,切不可怠慢。 但是刚刚没有料到的是自己不经意间就冒犯了酒鬼老人家。白如玉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泛起一阵不适。 李钦见那两个人已经渐行渐远,人群也已经散开了,就向着大哥白如玉喊道,示意要赶路了。 另一方面,段天和李诗诗如今也即将赶至华山。经过几ri在路上的jing心调养,段天如今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倒是欧阳尘的身体越来越差,加之路途颠簸,所以一路上呕吐了好几次。 这时车子行至一个小树林的时候,只见飞鸟乱鸣,落叶纷纷。 “是谁?快现身吧!!”只见走在前面的一个欧阳府的家丁说道。 只见埋伏在地上的蒙面杀手一跃而起,然后躲在树上的几个蒙面杀手也一跃而下。带头的一个蒙面人向后面示意的点了点头,只见一群人一拥而上,朝着轿子杀去。 两人一见他们直奔轿子,就慌忙的拔剑前去阻敌,蒙面人也不敢示弱,和家丁们厮杀了起来,一时间刀剑铮铮,马嘶人嘈。 听到外面的喊杀的声音,段天和李诗诗慌忙的掀开帘幕朝着外面望去。 但是此时的欧阳尘却淡定自若,闭目养神,给人一种处之泰然的感觉。 “欧阳兄,外面有杀手!!我背你从后面逃吧。”段天慌忙的看着欧阳尘说道。 “段兄莫急,前面两人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家丁,他们可是江湖之上一顶一的高手。你且看。”段天打开了帘幕,看着窗外。 “一人持刀从背后袭来,转身侧挡。一个yu从背后偷袭,起身飞跃直踢此人胸部。”段天一看没错的,和欧阳尘描述的差不多啊。 不对啊!!!!欧阳尘一直闭着眼睛,他是怎么知道外面的打斗的???段天和李诗诗想到这里,不禁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是还有两人准备使用暗器,飞身起跳,一掌打向丹田处。。。。”欧阳尘继续描述道。 一点都不差!!!他是怎么做到的?仅仅靠着听力就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这时的段天才发现,原来以前真的是小看欧阳尘,他不仅仅是一个身患重病之人,还是一个身怀绝世武功的少年。 原来欧阳尘才是这里最厉害的人物,怪不得刚刚如此的淡定自若。李诗诗也不禁暗想道。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这才只是个开头。 第二十八章 :力战残笛 身份成谜 而此时的外面停止了打斗的声音,段天望向帘外,只见两位家丁定立在落叶之中,而地上则趴满了尸体。 两人收了架势,向着地上的刺客搜索起了身上,只见一个家丁摸到身上一块硬物,就小心翼翼从其怀间掏了出来。 然后两人朝着欧阳尘的轿子走来。 “公子,刚刚在刺客的身上发现了一个腰牌。”欧阳尘微微睁开了眼睛,向着轿子外伸出了手。 待接过腰牌一看,只见此腰牌制作jing良,雕花刻龙。反过来看时见正面赫然印着一个‘李’的鎏金字体。 欧阳尘一时间眼神迷离,不知所以然。 ‘李’字,自己并没有与姓李的人士有什么江湖恩怨,为何会有人派杀手前来相刺呢?难道是。。。。只见欧阳尘不解的思虑着。 而段天和李诗诗看到了腰牌,却心里泛起了不忍。因为这些杀手是来追杀他们的,但是今天却差一点连累了欧阳公子。白如玉正在考虑着是否告诉欧阳公子时,外面的家丁发话了。 “公子,这里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快启程吧?”家丁打断了欧阳尘的思路,欧阳尘也慌忙的缓过了神,吱应了一声。 正当轿子准备启程时,外面突然间传来几声笛鸣。笛音婉转却暗藏杀机,让人听得不禁心慌。 听到笛音传来,欧阳尘淡笑了一下,然后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阁下的笛音婉转优美,不过血腥味太重。鄙人也爱好笛箫,可否现身赐教?”只见声音从欧阳尘的身上传来。而一旁的段天和李诗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在一旁惊讶的看着欧阳尘。 “哈哈哈哈,没有想到时隔多年,还能再次听闻江湖上的千里传音,真是荣幸之至啊。”这时远处传来了低沉的声音,然后只见一个身影从远处飞踏而来。 欧阳尘见对方说话有力且不乱,举得遇到高手了,就小心翼翼的下了车。 而两位家丁见有人再次停于车前,就拔出刀剑yu抵之。 但是此人却不慌不忙,背对着欧阳尘和家丁。这时一个家丁突然拔出剑朝着那位前辈冲杀了过去,只见那个前辈身体微微一斜,躲过了剑锋,然后一只手轻轻地弹了家丁的剑一下,家丁的剑就飞了出去。 家丁一看此状,慌忙赤手冲向此人,此人倒也是爽快,并没有和家丁纠缠,只见劈出一掌把家丁震飞了。 另几个人看到此状,先是傻眼的看着彼此,然后准备继续冲杀,但是欧阳尘慌忙的阻止了他们的行动。因为欧阳尘明白,这些家丁不是他的对手。 欧阳尘咳嗽了几下,然后勉强的提起了一丝jing神,朝着这位高人走去。 虽然欧阳尘身患重疾,但是却难掩一身的武功绝学,相距丈余,老者即感受到了来自欧阳尘身上的气。 “在下欧阳尘,不知前辈如何称呼?咳咳咳咳咳。。。”欧阳尘先是向对面的高人施了一个礼。然后咳嗽着问询道。 “残笛。拿人钱财,忠人之事,接招吧!!!”只见此人刚刚语音初落,便手持骨笛向着欧阳尘冲去。 此人先是手持骨笛在欧阳尘面前一戳,欧阳尘慌忙的闪躲,然后回身反击一掌,残笛也顺利的躲开了。然后两人互相对打了十几个回合,及轻易地相互躲闪而过了。 残笛心里暗想:没想到眼前这位少年小小年纪,竟然速度如此之快。另外更重要的是,这个少年而今还身负重伤。 而段天和李诗诗同样的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因为刚刚的欧阳尘的反应速度比正常人还要快得多。 这是残笛深吸了一口气,御力于气,然后横笛一曲。只见音符飞扬,而听众则一个个痛苦不堪,滚动在地上。 “是音波功!!大家快堵上耳朵!”这时欧阳尘朝着后面的人群喊道。 断天和李诗诗听到欧阳尘的话语,慌忙的堵上了耳朵,但是尽管如此,却还是痛苦难耐。 欧阳尘却并没有堵上耳朵,只见他双手交叉的放在身上,然后把掌力摊开,用内力迎合着笛声。 一曲过后,残笛见欧阳尘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停止了笛声。大家见残笛停止了笛声,都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而欧阳尘依旧是和刚刚一样,一副坦然自若的表情,好像刚刚如此强悍的音波功对他真的没有什么作用一样。 众人也诧异的看着欧阳尘,风轻轻地拂过,欧阳尘的头发被风儿轻轻地扬起,一副jing致的面容在风中被对手雕刻成愤怒的神情。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就这些吗?”欧阳尘抬起略带愤怒的脸庞,不屑的对着残笛问道。 “什么?!!!难道你刚刚没有尽力吗?”残笛不解的问询着。因为此时的残笛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眼前的这位少年不但成功的阻止了自己的音波功,还没有用出自己全部的实力。 想到这里,尽管残笛心里已经有了些许害怕,但是为了不被欧阳尘看出来,还是故作镇定的朝着欧阳尘冷笑了几声。 欧阳尘缓缓地抬起了头,然后仰天闭上了眼睛。只见双手出现了一道真气,残笛见状,也使出全力凝结了一道真气,两人就这样对峙了一下,然后只见残笛突然打出了真气。 真气朝着欧阳尘而来,而欧阳尘并没有闪躲,而是嘴角露出一丝的诡笑。然后朝着残笛真气飞来的方向将自己的真气也丢了出去。 欧阳尘的真气和残笛的真气刚刚相碰,残笛的真气就改变了方向。只见两道真气都朝着残笛飞了过去。 什么!!!着怎么可能?!竟然可以改变真气的运行方向。。。众人就这样看着,一个个长大了嘴巴,目不转睛的盯着真气飞去的方向。 只见残笛也吓得瞪大了眼睛,因为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武功。 待真气行至他身边之时,他慌忙伸出骨笛去接挡,但是很可惜,骨笛瞬间就被震碎了,而残笛也被震出了近丈远。然后伏地口吐鲜血。 欧阳尘颤巍巍的走到残笛面前,屈身去搀扶倒在地上的残笛。 残笛见自己准备杀的人如今却不计前嫌的前来相扶,不觉得一时间羞愧难当。 “我不想杀你,你走吧。”欧阳尘淡淡的说道。 残笛看着欧阳尘的背影,一时间觉得自己在这位少年面前是那么的渺小。然后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离开了。 而众人亦是不解,惊讶的看着欧阳尘。 “你为何要放了他?你怎么不问他为什么杀你?!”段天朝着向自己走来的欧阳尘问道。 “我已经猜到了大概,况且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欧阳尘淡然的说道。 段天看着欧阳尘,突然间增生了敬佩之情。但是心里也增加了疑问:欧阳尘到底是谁? 另一方面,华山的剑道大会即将举行,白如玉也已经行至了华山。 第二十九章 :神秘人物 迷雾重重 白如玉和李钦这时已经来到了华山道场外,由于山路崎岖,所以几个人就放弃了马车,下车步行而去。 毕竟都是年轻人,对于陌生的事物充满了好奇,所以几个人也忘却了劳累,说说笑笑的走着。 待他们走至半山腰处的山神庙时,听到庙宇后有打斗的声音,于是几个人就走了过去。 来到庙后的空地上的时候,见一群的武林人士围在一旁,待近观之时,只见两人正在打对,一人黑衣黑发,手持一把青锋剑,另一人白衣白发,也是手持一把青锋剑。 只见黑衣人剑锋犀利,变化多端,而白衣人剑锋利落,不拘一格。两人各自守着优势,向着对方刺杀。 这是白衣人突然虚晃一剑,转身一跃而起,飞脚踏了对面的石碑一下,借着力向黑衣人刺来。 黑衣人则面容闲适,看不出一丝慌乱,待锋刃即将快要刺向他的时候,只见黑衣人突然飞了出去,在空中静静的停顿了一下,然后jing准的朝着白衣人砍去。 白衣人慌忙的持锋相接,剑锋接处,顿时间锋刃碰撞出火花。黑衣人继续大力劈砍,不一会儿的光景,只见白衣人的剑锋上已是裂痕累累。 白衣人看了看自己的剑,不觉得面目露出一丝不满,然后轻轻地收了一下锋刃,回身继续啊朝黑衣人杀去,黑衣人慌忙的接招。一时间剑刃相接处迸发出星星火花。 黑衣人见状,使出最后的一击绝杀,只见一声金属脆响,白衣人的剑从中间被彻底的折断了。 而站在一旁的武林人士则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两个人,这也让在一旁的李钦和白如玉吃了一惊,因为看的出来,白衣人使用的剑是用上好的钢制淬炼而成的,想不到短短几个回合的光景,就被彻底的击坏了。而黑衣人剑却光亮如初。 “好剑!好剑啊!凤尾剑果然名不虚传啊!”白衣人停下了打斗,向着黑衣人说道。 “承让了白兄。”只见黑衣人同样的施礼说道。 原来两个人在比试刀剑,并不是在真正的厮杀啊,怪不得刚刚尽管厮杀激烈,却看不出杀气。但是白如玉对于他的剑却更加的感兴趣,因为白如玉的眼睛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凤尾剑。 众人见两人停止了打斗,就议论着一散而去了。 “今年的华山剑道大会可真热闹啊,听说今年的剑道大会在最后还有一个压轴的好剑,一定是什么名剑,不然的话怎么大家都不知道呢?”白如玉听到远处的人群里几个江湖人士的话语,不觉得对剑道大会更加的好奇和向往了。 这是李钦看到大哥还在发呆,就示意大哥要赶路了。因为刚刚的人群已经散开来了。 “啊~~~”只见远处的一个稻草上躺着一个老者。可能刚才是睡着了,所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大中午的吵吵死了。”只见老人迷糊的说道。 “凡事未了又来了,这世人的功名心何时才是一个头啊。”只见老人摇了摇头,一跃而起,从稻草垛上平稳下落在地上。 看来是一个高人,白如玉心里暗想道。 远观此人步履洒脱,一副绝于尘凡的表情。 待老者走近之时,白如玉这次看的真切了,只见这位老者腰上挂着一个酒壶,身穿粗布麻衣,长长的胡须。 待老者走到白如玉的面前时,不觉得顿了一下脚步,抬眼看了看眼前这位气度不凡的少年,白如玉也紧紧的盯着前辈观看。 白如玉见前辈看向自己,就施了一个礼。老者见白如玉施礼,就浅浅的笑了一句。然后转身继续走路。 “谁知此去是祸福,命里劫数诉平生。哈哈哈哈哈。。。。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浊酒下腹半生萍,纷扰尘世我为仙。哈哈哈哈。。。”老者边走边说道。 白如玉则紧紧的盯着老者远去。心里想着老者说这话的含义。直到李钦再次喊道赶路时,才恍然的回过神来,朝着谢环儿他们快步走去。 而一方面,段天李诗诗虽然一路的坎坷,但还是和欧阳尘来到了华山外的小镇之上。 由于欧阳尘的身体不适,所以他们就并没有到镇上停顿,而是径直朝着华山道场的方向赶去。 当他们路至一个茶水铺的时候,由于前面人群拥堵,加上剑道大会快要举行,街上多了些身骑大马的江湖人士,大家都步履匆匆,所以车子就堵在了路上。 就在这时,车外的茶水铺上的话语引起了车内欧阳尘的兴趣。 “你听说了吗?听说这次的剑道大会神医华胜也会参加。”一个人对着另一个江湖人士说道。 “是啊,来找他瞧病的人听说好多啊。但是华胜这个人救人有一个特点,他不要钱财,只要能送一把好剑,他就会出手相救。”另一个也说道。 “你说你要剑能吃吗?银子多好的东西啊。真想不通他是怎么想的。”这位江湖人士不解的说道。 一个人举起了酒杯示意喝酒,这是他们交谈停止了。两个人专心的喝起了酒。 只见欧阳尘听到这里不觉得闭上了眼睛,不作言语。但是这些话段天也听到了,他回想到这次欧阳尘也是来找华胜疗病的。但是并没有见到欧阳尘拿有什么名剑啊,但是欧阳尘却一脸的淡然,这让段天有点不解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街道上突然出现了很多的官兵,只见他们手持兵刃,朝着华山道场的方向走去。而带头的是一个身骑高头大马的魁梧大汉,由于背对着段天,段天也没有看清楚。 华山道场的剑道大会怎么公门的人也有参加的啊?白如玉想到这里更加的不解了。 人群渐渐的散开了,车子缓缓的前行了。 段天会见到白如玉和李钦二位兄长吗?欧阳尘是谁?华山道场的剑道大会将会发上怎样的故事?这一切的一切,像是一个谜团,等待着被一一的解开。 第三十章 :天下名剑 齐聚华山 白如玉和李钦一行,已来到了华山道场的剑道场外。因为剑道大会即将举行,来自江湖的各路人士将剑道场外站满了。 从服饰上判断,来的人几乎囊括了江湖上的有名望的门派。大家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着各门派带来的好剑,并且预测者今年的绝世好剑是什么剑。 好生热闹啊,只见白如玉心里暗想道。李钦则在一旁陪着谢环儿和章予嫣,并且告诉他们不同的服饰来自什么门派,而章予嫣和谢环儿听的津津有味。 这时主办的华山派掌门人陪着武林盟主柳如鹤出来了,大家见状,也纷纷的朝着道场里面走去。 由于自己在前几次的武林大会上的出手,导致好多江湖人士都认识白如玉,为了方便行事,他就戴上了一个纱帽。 待人悉数到齐之后,柳如鹤上台讲话了。所谓的台就是一个擂台,为了方便今年试剑而特意建的。 “各位武林同仁,今ri华山道场上大家以剑会友,希望大家和气第一,比剑第二。好!我宣布!剑道大会现在开始!”柳如鹤看着台下大声的说道,然后转身朝着台下走去。 “崆峒派弟子徐如飞献剑!此剑名曰‘残月’,是用上等铁石jing心淬炼而成,削铁如泥,锋不可挡!”徐如飞边说边从一个制作jing良的盒子里拿出了这把‘残月’。 白如玉见此人拔出了锋刃,直觉的一阵寒气袭来,而剑锋则更是寒光闪闪,好剑,真是一把好剑。白如玉正暗想着,而台下也响起了一阵叫好声。 “这算什么好剑,昆仑派弟子张云献剑!”只见台下一人影一跃而起,跳到了台上。 “此剑名曰‘断水’,是玄天磁铁淬炼而成,历时七七四十九天,此剑一出,谁与争锋?!”张云拿出‘断水’,然后轻轻地拔出了剑鞘。 好强的杀气!白如玉暗自想道。而众人见到宝剑继续叫好。 徐如飞见张云上台挑战,就倒提长锋,朝着张云而来。 张云见状,也不甘示弱,只见摆好了架势,准备接招。 徐如飞突然加快步伐,然后一跃而起,手握青锋横直劈下。而张云则先是快速的躲闪,然后转身提锋还击。 尽管两人的武艺算不上很jing,但是在两把好剑的帮衬下,他们的气势却不输于高手。 只见擂台上刀光剑影,厮杀不断,而锋刃相接的金属声响却让人不寒而栗,突然间两人停止了打斗。 白如玉见状,慌忙的细目凝视,只见经过几个回合的打斗,‘残月’剑已被‘断水’劈出了道道裂痕。而‘断水’却依旧光亮如新,众人大声的叫好,而白如玉则看着‘残月’,眼里露出一丝的惋惜之情。 徐如飞看到‘残月’,不甘心的走下了擂台。 “台下还有谁要挑战‘断水’!哈哈哈哈。。。”由于张云刚刚战胜了徐如飞,一时间有点得意忘形。 由于刚刚‘残月’的缘故,台下的人开始议论纷纷,一时间没有人来得及上台。 “你们都怕了吧?!哈哈哈哈。。。”张云继续一副睥睨尘世的面容,这是台下的众好汉看不下去了。 “青城派大弟子刁泽林前来献剑,此剑名曰‘斩愁’,是著名铸剑大师王赛历时九九八十一天淬炼而成。此剑不但削铁如泥,而剑身轻巧,更加利于剑刃的挥洒自如。”刁泽林一跃飞到台上,慢慢的从背上取下宝剑。 白如玉听到王赛的名字时,不觉得心头一惊。因为曾经师傅玉虚道人说过:天下名剑,十之**出自王赛之手。没想到今ri有幸得见王赛前辈的剑作。 只见刁泽林慢慢的拔出了‘斩愁’。 “好逼人的寒气,果然是一把好剑。”李钦见状,也不禁的赞叹道。白如玉看着李钦也点了点头。 王赛前辈铸的剑果然不凡,白如玉不禁惊叹的暗想道。 张云见有人来挑战,就慌忙的摆好了架势,然后突然向着刁泽林砍去。 刁泽林也非凡人,只见他剑指苍穹,踏步而飞起,然后以雷霆之势一剑劈向张云。张云慌忙的迎接,虽勉强接下,但是却震得后退了好几步,险些跌落台下。 张云一看此状,慌忙的反击,两人对打了几个回合,但是很快‘斩愁’的优势就出现了。只见刁泽林剑如游龙,挥洒自如,而张云只有招架的余地了。 最后,刁泽林见时机成熟,慌忙的起身一跃,使出全力斩向张云,张云岁勉强的挡道了刁泽林的攻击,但是‘断水’却被击出了一道印痕,而张云也突然间失去了重心,重重的飞到了台下。 刁泽林慌忙的施礼道:“承让。” 张云一看不但剑不如人,而且技也不如人,就灰溜溜的走掉了。大家还沉浸在打斗中,不一会儿,台下一个人的叫好声才算把大家唤过神来。大家慌忙的大声叫好。 而华山派掌门人和柳如鹤一直淡定自若,貌似这些事情他们看不上眼一样。 “黑无常前来献剑!此剑名曰‘凤尾剑’,是用上好的矿石jing心淬炼而成,削铁如泥,出剑锋刃如霜。”白如玉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这个人就是中午时分在庙宇后面打斗的黑衣人,没想到他会上去试剑。 刁泽林见来者不善,就不敢有一丝的怠慢和分心。 只见黑无常拔出锋刃,径直朝着刁泽林飞身袭去。 刁泽林慌忙起身抽锋刃相迎,剑锋纠缠处,闪出一道道的寒光和火花。两人越打越烈,但始终不分高低,两把剑锋越战寒气越是逼人。台下的人不禁的打起了寒颤。 果然是两把好剑,白如玉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就在两人继续难解难分之时,突然间刁泽林看到黑无常握锋之处是檀木所制,就一跃而起,用剑背震向黑无常的剑身。而黑无常的剑手柄瞬时就裂开了。 刁泽林果然是高手啊,在乱战之中竟然还能如此的细致认真,白如玉想到这里,不禁露出一丝敬佩之情。 黑无常见此,也只好施了一个礼,然后愤愤的走下了擂台。 “还有上台的武林同仁吗?”刁泽林施礼向台下问道。就当大家都认为今年的剑道魁首是‘斩愁’时,突然台下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声音。 “慢着,我来试试。” 寻着声音,大家朝着擂台一侧望去。 第三十一章 :北冥神剑 再现江湖 人们寻着声音的方向,对着人群里觅去,只见人群外走来一位少年,少年长得倒也很清秀,只见少年手捧着一把长剑,稳步的向着擂台走去。 “在下是华山派的大弟子李毅恒,特来奉命献上我华山派的镇派之剑。此剑名曰‘北冥神剑’,此剑也是出自王赛之手,传说北冥剑当时王赛是为玄武真人夫妇打造的,共有一对,一把落入我派,另一把至今不见其踪迹。”只见李毅恒说道是北冥神剑,台下顿时就沸腾了,早就有江湖传说,得北冥者,得天下武林。 坐在观众席上的柳如鹤看到是北冥神剑时。也大吃了一惊,从板凳上站了起来,仔细的观看着。 白如玉和李钦也很吃惊,因为这把剑已经在江湖上消失了有五十年之久了,如今突然地重出江湖,不知会掀起怎么的风波。 “此剑削铁如泥,能断百物,锋刃是玄铁提炼而成,而剑柄则是则是选自极地黑矿石,经过淬炼而成。”李毅恒缓缓的说道,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剑锋抽出了剑鞘。 只见一道寒气袭来,让人窒息的杀气也一并的袭上了人群。大家不禁睁大了眼睛,一个个诧异的没有言语。 李毅恒轻轻地把剑攥握在手里,转身向刁泽林施了一个礼。 “请.。”只见李毅恒对着刁泽林说道。 “慢着。”刁泽林表情认真的看着李毅恒,然后思忱了一会儿。 “我退出。”刁泽林表情认真的说道。 而台下的观众则大吃了一惊,因为刚刚大家还在说今年的剑道花魁是‘斩愁’,但是没想到刚刚过了半刻的时间,一切就全部改变了,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竟然会弃权。 白如玉看着这里,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因为他的做法是对的,但是也不乏勇气。 了解北冥神剑的人都知道这把剑的可怕之处,这把剑曾陪着玄武真人纵横了几十年的江湖武林,被江湖成为‘万剑之宗’。仅仅是这把剑的锋刃下就至少流着几百武林一流高手的鲜血。所以这把剑也成了死神的代名词。 另外刁泽林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剑和北冥神剑想比,简直就是驽马比麒麟,山鸡比凤凰,为了不让自己出丑,所以他就选择了放弃。 但是自己距离成功仅有一步之遥,所以放下也需要勇气的。 这时刁泽林走到北冥神剑的旁边,向着神剑深深的注视了几秒钟,只见北冥神剑虽然和自己相隔两尺有余,但是却仍感杀气阵阵袭来。神剑果然不同凡物,刁泽林想到。然后毅然决绝的走下了舞台。 华山派掌门人见状,对着武林盟主柳如鹤说道:“柳盟主,你看也没人敢上来挑战了,不如您就上去来宣布结果吧?” 柳如鹤还在想着北冥神剑的事情,所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华山派掌门人见柳如鹤一直在发呆,就已经猜到了大概。但是由于在众人面前就没有挑明了说出来。 另外一方面段天和李诗诗如今也已经来到了华山道场外。由于身体疲累,段天和李诗诗就就近找了一个客栈先去休息了一下。只有欧阳尘和两个家丁准备先去探看一下。 柳如鹤准备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准备上台宣布结果。 “且慢。”只见远处又传来了一个声音,声音虚弱但是却很坚定。只见欧阳尘和一帮家丁走了进来。众人并不识得欧阳尘,于是大家在下面议论了起来。 “我这里也有一把名剑,麻烦大家帮我验证一下,可是否为名剑?“只见欧阳尘咳嗽着说道。还不时地看着台上的北冥神剑。 只见一个家丁从背后背的黄sè包里取出来一把长物,然后小心翼翼的掀开盖在上面的布,剑慢慢的露了出来。 “什么?!!!这怎么可能?!!竟然和北冥神剑一模一样!!!”这一次台下的观众再也无法淡定了,一时间议论声鼎沸了起来。 “他的剑和北冥神剑竟然是一模一样!他是谁?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家不禁疑问和迷茫了。 “这一把才是真正的北冥神剑!刚刚那一把是南极战神!”欧阳尘徐徐的说道。 “你凭什么说你的事真的,别人的是假的啊?”台下的一个江湖人士说道。 “我并没有说另一把是假的,当时王赛老前辈一共为玄武真人夫妻做了两把一模一样的北冥神剑,但是为了区分两人的剑,王赛老前辈就在给玄武真人的剑柄上刻了一个‘玄’字来区分。”欧阳尘听到大家的疑问,就道出了其中的原委。 说着欧阳尘的家丁把剑柄转了过来,果然上面镌刻着‘玄’字。大家虽然没见过北冥神剑,但也是都有所耳闻。所以看到今天的状况,也就没有做过多的询问。 而李毅恒并不想就这么算了,所以他决定和欧阳尘持剑比划一下。台下的观众也跟着李毅恒在一旁起哄,毕竟大家还没有见过神剑之间的对决。 欧阳尘见状,为了让大家信服,所以决定和李毅恒试一下剑,欧阳尘在台下轻轻一跃飞起了丈余,然后轻轻地落在了武台上。 但是毕竟欧阳尘身患重疾,所以刚刚一飞上擂台就不住的咳嗽了起来。而李毅恒见状,不觉得表情变得不屑了起来。 李毅恒把剑锋低垂,而欧阳尘则轻轻地接过神剑,然后一手放在背后,另一只手把剑锋直指苍穹。 风拨弄着欧阳尘的墨发,而杀气也在两人之间酝酿着,台下的观众则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看去。 而白如玉这一次则把注意力放在了欧阳尘这位神秘少年的身上,尽管他身受重病,他身上的气场却还是如此的强大。不知两人的对峙会迸发出怎样的激烈的战斗?白如玉露出期待的表情,嘴角也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李毅恒突然飞身而起,足有两丈余的高度,然后双手握青锋横直的劈下。欧阳尘则淡定的站在擂台上,眼看剑锋已经快要落在欧阳尘的头上。 第三十二章 :神剑合体 谁与争锋 第三十二章:神剑合体谁与争锋 欧阳尘闭着眼睛,感受着剑气的波动,突然间他睁开了眼睛,伸手转动着剑锋,迎着李毅恒的剑相接而去。 果然是神剑!只见锋刃相接的地方,出现了两道彩sè的刀光,而两人如游龙般的剑法更使得两把剑出神入化。 欧阳尘和李毅恒大战了几个回合,由于是切磋神剑,所以欧阳尘一直并没有使出全力,而是试探的做了进攻。 但是李毅恒并没有看出来欧阳尘的礼让,而是以全力厮杀,招招致命,而欧阳尘则不慌不忙的接招。 就在两人难解难分之时,怪事发生了。 欧阳尘突然间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控制着手里的北冥神剑,而李毅恒也是面露诧异的表情,也是紧紧的盯着手里的神剑。 原本相距还有数尺的两个人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狠狠的撕扯着向两人的中间而去。 白如玉站在台下,看到眼前的一幕,不觉得吃了一惊。 “这两人怎么回事?”李钦这个时候也不解的问询者白如玉。 “先看看再论。”白如玉一脸的茫然,也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 这时坐在台下的华山掌门和柳如鹤也若坐针毡,面面相觑,没有言语。 两把剑渐渐的向上面拉扯着,而欧阳尘和李毅恒尽管已经尽了全力,但是却无济于事,还是只能看着两把神剑挣脱开了他们的双手,然后朝着云霄的方向飞去。 台下的武林人士这时彻底的傻眼了。 “什么?剑、、、他们自己飞了出去?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只听台下的人议论着。欧阳尘和李毅恒也只是傻傻的呆在武台上,看着两把剑飞出去的地方凝视。 只见两把绝世好剑在半空中缠绕着飞行,一把剑中飞出了青龙的幻影,另一把剑则飞出了玉凤的幻影。 两把剑在距离地面有一段高度的时候,停在了半空中,然后两把剑飞快的在空中旋转,然后两把剑互相朝着彼此的方向刺去。 ‘彭’的一声巨响,天空中炸开了一股剑气。而这股剑气迅速的蔓延开来,不觉间已经冲击到了地面上的道场内。 众人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剑气迎面而来,众人不觉间被剑气冲击的东倒西歪。好厉害的神剑!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白如玉边扶着谢环儿边暗自想到。 天空中的剑气渐渐的散开了,而并没有看到两把北冥神剑,只见到天空中突然地闪出一道亮眼的白光。 台下的众人这是已经吓坏了,因为今天的这一且都发生的太不可思议了,先是江湖突现北冥神剑,但是却出现了两把!然后神剑莫名其妙的飞上了天上,他们在空中碰撞出巨大的剑气,现在天空又出现了一道白光。 只见这道白光缓缓的下降了,然后速度渐渐的加快了,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白光在空中幻化成一条火焰,直直的冲向擂台的中间。 欧阳尘和李毅恒面露诧异的表情,然后慌忙的逃离开擂台。 就当两人刚刚离开擂台的时候,火焰就重重的冲击在了擂台上的地面上。 ‘彭’的一声,擂台旁边的柱子直接被震歪了,大家再一次被强大的冲击波震得东倒西歪。而柳如鹤已经有逃离的意思,但是由于自己是武林盟主,怕被人耻笑,所以几次都是yu走又罢。 渐渐的武台的烟尘被风吹散,台上的一切也越来越清晰。众人都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朝着武台上看去。 只见武台上赫然的直立着一把神剑,剑锋深深的插在擂台上的地面上。 只是这把剑比刚刚的北冥神剑大了许多,而且剑柄处也多出了一个‘武’字。 不但如此,这把剑的剑身处一直萦绕着一道彩sè的剑气,使这把剑更加的异于平常的刀剑。 “怎么回事啊?”大家不解的看着擂台上的神剑议论道。 “哈哈哈哈。。。没有想到时隔五十年了,还可以再一次既拿到双剑合璧,此生无憾亦。”只见来自后面屋顶的方向传来一个醉醺醺的声音。 众人就望向了后面的屋顶的方向,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醉卧在屋顶上面,手里还在拿着酒壶喝酒。由于是背对着大家,所以大家并不能看到他的容颜。 “屋上是何人?真是好生无礼,竟然跑到人家房顶上去了!”人群中有人看到是一个老人家,就变得好生傲慢了起来。但是白如玉并没有出言,因为看着背景是那么的熟悉,可能在什么地方见过吧。 只见老者渐渐的起身了,然后缓缓地转过了身,这次看的真切了。 “哎,这不是今天在庙堂后面的哪一个老人家嘛?怎么也在这啊?”谢环儿在一旁说道,章予嫣也附和着点了点头。 白如玉看到以后,并没有觉得好奇,只是觉得他别的佩服,因为当着天下的英豪,就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屋顶上躺着一个人,那这个人的武艺是有多高啊?白如玉静静的思考着。 “是神医华胜老前辈啊。”只见台下有人认了出来。大家一看。说话的是武林盟主柳如鹤,只见柳如鹤见华胜下了屋顶,柳如鹤慌忙的施了一个礼。 什么?他就是当今的武林传奇式人物‘神医华胜’!听到这里,白如玉不觉得心里面一惊,因为听闻:神医华胜不但医术一绝,武艺更是一绝。所以江湖人又称呼他为‘双面阎王’。 这时的欧阳尘也是吃了一惊,因为他这次来就是找寻神医华胜来治疗病疾的,没想到眼前这位老前辈就是。 “老前辈,晚辈欧阳尘,特意来寻老前辈,请受晚辈一拜。”没等华胜走到台中,欧阳尘就开口了。 华胜打量了一下欧阳尘,嘴角微微一笑。欧阳尘又要开口时,华胜开口了:“你来的目的我已经知道了,但是我这个人救人是有规矩的,你可知道吗?” “小生知道,如果前辈能医治好小生,小生愿将台上的北冥神剑相赠。”欧阳尘边说边施了一个礼。 “北冥神剑与我无缘啊,我可驾驭不了啊。哈哈哈哈。。。。”只见华胜笑了一下,旁边的人也吃了一惊。 “驾驭?!难道北冥神剑还有秘密吗?” 大家说着把目光投向了台上的合体后的北冥神剑。 第三十三章 :北冥神剑 天下汗颜 就在大家疑惑不解时,突然间擂台上的北冥神剑开始颤动了起来,然后剑锋一跃飞至了空中,大家不觉得冷汗直流,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一切。 然后神剑在空中绽出一道剑气后,平稳的缓缓下降,然后静静的悬浮在擂台之上。 “记得当初造剑大师王赛一共铸造了两把一模一样的神剑,后来准备送给了当时的武林泰斗‘玄武真人’。后来为了区别两把神剑,玄武真人就在玄武真人的那把剑上面刻了一个‘玄’字。”华胜老前辈说着喝了一口酒。然后继续开口说道。 “两把剑一个是极阳之物,叫北冥神剑。另一把则是极yin之物,也叫北冥神剑。两把神剑由于饮过几百位武林高手的鲜血,所以具有了一定的灵xing。一旦两本神剑发生激烈的争斗,会促使双剑的灵xing唤醒,然后达到双剑合璧的形式。”华胜浅浅的说道。 旁边的人不觉得惊讶了起来,柳如鹤听到之后眼睛紧紧的盯着神剑,有着饿狼一般的神情。毕竟自己是武林的盟主,怎么会允许有威胁自己地位的事情出现呢。 而之而后时候站在一旁的李毅恒站不住了,因为突然间两把剑瞬间的合璧成了一把神剑,等一下该如何是好。 只见李毅恒一跃飞身而去,带来到擂台上。他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台上的剑看到,剑依旧围绕着一道紫sè的剑气,李毅恒小心翼翼的伸出了一只手,只见双手快要触到剑柄的时候。 只听得‘碰’的一声。 “啊~~~” 只见李毅恒双手刚刚的碰到剑柄,剑身就迸发出一道剑气,而李毅恒瞬间被震下了擂台。 好强的剑气啊,没想到合璧后的神剑竟然后如此大的威力,太让人感觉惊讶了。白如玉吃惊的望着台上。 其他的武林人士也是吃惊的看着台上。 “这把剑是具有灵xing的,除非是有一个相当内里的人物才能驾驭这把神剑,这把剑只有认可了这个人,这个人才能随心所yu的驾驭它。”华胜继续的说道。 “不知前辈从何得知这些秘密的?”这是欧阳尘看着华胜老前辈,然后不解的问询道。 “这说来话长了,五十年前,那是我还小,曾在玄武真人的家里做过小家童,所以得幸见过一次双剑合璧的场景。”华胜看着欧阳尘回答道。 “那双剑既然已经合璧了,为何又分开了呢?”欧阳尘继续施礼的问询道。 “后来玄武真人不知何踪,夫人也抑郁而死。而北冥神剑渐渐的失去了灵xing,所以幻化为两剑。后来流落两地。几ri两人持剑拼杀,又以气驾驭而行,所以不经意的唤醒了剑的灵xing,双剑再一次的复合。”华胜边说边喝了一口酒。 欧阳尘听到这些不觉得心里一惊,不觉得飞到了台上,准备前去试探一下。 欧阳尘小心翼翼的来到台上,先是运了一下内里,待气存丹田后,吧气转移双手,然后朝着神剑的剑柄握去。 待欧阳尘的双手刚刚触到剑柄之时,只见一道巨大的剑气袭来,而欧阳尘毕竟还是有很大的实力的,所以还是勉强的顶住了剑气,把剑紧紧的握在了手上。 “好!公子好样的!”台下的家丁见自家的少爷竟然握到了神剑而没有被剑气弹出去,就一阵的叫好声,大家也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欧阳尘。 神剑就是神剑!!如果只是如此,那你就小看了北冥神剑的真实威力!! 欧阳尘准备挥舞剑锋之时,突然自己浑身好像被什么力量控制了然后呆呆的被定在了擂台上。 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台上的神剑这个时候开始颤动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剑身的剑气,剑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终于剑气迸发着炸开了。 欧阳尘见状,慌忙的使出了全身的内里,一时间台上出现了两道气sè,而强大的冲击波在已经把台下的武林人士击懵了。 尽管欧阳尘的内里已经让众人惊讶不已,但是神剑的优势渐渐的出来了。欧阳尘由于身体的缘故,不一会儿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彭”的一声,剑气炸开了,而欧阳尘也应声飞了出去。 “公子!你没事吧?!”家丁见欧阳尘被震得飞了出去,慌忙的前去搀扶。 没想到江湖上还有如此的人物存在,身受重伤还能使出这么大的内里,如果此人身体康健,功力决不在自己之下,白如玉在一旁看着欧阳尘暗自想到。 李钦也在一旁惊讶的不行,但是毕竟还有女孩子,他就一直在谢环儿和章予嫣的旁边守护者两人,所以也就没有做过多的想法。但是从李钦看欧阳尘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已经被眼前这位少年震惊了。 柳如鹤见状,心里也是由于了一下,但是此剑可是神剑,与其万一落入他人之手,何不自己前去一试呢?突然间,他一跃而去,飞向了擂台。 “老夫前来一试。”说着柳如鹤平稳的落在了武台之上,然后向着台下的人施了一个礼。 大家一看武林盟主上台了,台下顿时就沸腾了。心想着,这次北冥神剑一定是柳如鹤莫属了。 柳如鹤运了一下内里,只见身上顿时闪出一道真气,然后伸手握向北冥神剑的剑柄。 剑气和真气互相的对抗着,剑身也剧烈的颤动着,柳如鹤表情渐渐的凝重了,但是表情与实力无关,结局是一样的,只不过柳如鹤比欧阳尘多挣扎了一会儿罢了。 剑气渐渐的聚集在一起,成了一个环状的气场。而柳如鹤也把真气汇聚在一起与之抗衡,以求可以收复剑气,达到控制北冥神剑的目的。 但是没有等到柳如鹤吧真气聚满,北冥神剑已经把柳如鹤狠狠的震了出去。但是尽管如此,众人还是惊讶的看着柳如鹤,因为刚刚他展现出的实力已经不容小觑。 就当台下对北冥神剑一筹莫展的时候,台下一个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了。 “我来试试!”只见人群里走出来一名少年。 第三十四章 :绝世高手 身份迷离 连着几位绝世高手的失败,不知是谁还敢前来一试?大家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大家寻着声音的方向,朝着人群里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衣,头戴斗笠的少年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李钦看到大哥如此坚决,也就没有去阻止。而谢环儿和章予嫣则瞪大了眼睛,双手交叉着为白如玉祈祷。 待少年走之台下,一跃而起,飞身至擂台之上。神秘少年并没有直接前去手握青锋,而是先观察了一下北冥神剑。 过了片刻。只见少年运了一下真气,少年的掌上顿时出现了一股强大的真气,真气越聚越大,而迸发出的掌风则使擂台颤动了起来。 台下的人不觉得露出了钦佩的表情,而二弟李钦也是吃了一惊,没有想到大哥白如玉如今的武艺一惊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由于白如玉头上戴着斗笠,所以大家并没有认出来他的身份。 白如玉手持真气,慢慢的走到北冥神剑的面前,白如玉先是伸出右手握住了剑柄,只见剑颤动了起来,但是白如玉并没有准备用左手的意思,而是吧左手的真气传到了右手。 “什么?!他想用一个手来完成吗?”华山掌门诧异的向着柳如鹤说道,但是此时的柳如鹤早已经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所以并没有缓过神来回答华山掌门的话语。 剑越来抖动的越厉害,像是一匹渴望着脱缰的野马。白如玉则也是越来越大力的来控制,突然间,剑锋还是挣脱了出去,然后直插霄汉。 白如玉并没有放弃的意思,而是顺着剑锋飞出的方向追了出去。为了使自己飞得更高,白如玉狠狠的踩了一下地,只见地面被重击之下出现了一个脚印的痕迹,然后白如玉像一颗流星般飞去。 终于,白如玉追到了锋刃,然后紧紧的握住了北冥神剑的剑柄,径直的朝着地面上飞了下来。 由于速度过快,白如玉慌忙的在距离地面丈余的地方,只见神剑深深的插在了地上,锋刃已经有一半入了土。 白如玉看到后,使出了师傅玉虚道人的绝招‘吸盘手’向着北冥神剑吸了过去。白如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喊了一声。只见北冥神剑一下子飞到了白如玉的手里。 “他刚刚用的是剑圣‘玉虚道人’的‘吸盘手’?那么他是谁?”站在台下的人有的认出了这一个招数,然后台下陷入了让一阵议论声中。他们不禁躲着男情人的身份产生了兴趣,但是对已他的武功更加的惊讶。 如果这就使他们惊讶的话,我想说,惊讶的早了。 白如玉看着北冥神剑,然后挥舞了起来,只见一瞬间剑气碰撞着真气在擂台上炸出一道道气的冲击波。台下的人瞬间被震得睁不开眼睛了。 待了一会儿,这种强大的气才渐渐的退去。 众人缓缓神情,朝着擂台上望去,只见白如玉站在擂台上的中间,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北冥神剑。而北冥神剑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剑气。 难道说就这样结束了吗?顿时间台下没有了任何的声响,众人被眼前的一切彻底的征服了。 先是武艺不凡的欧阳尘,被震出了伤,后来是当今的武林界的泰斗柳如鹤,也是不到一会的光景就被彻底的震飞了出去。难道说眼前的少年的武艺远胜于柳如鹤和欧阳尘吗?竟然不见有一点伤口,就这样完美的征服了北冥神剑,就这样缔造了又一个武林的神话。 见白如玉稳稳的拿下了北冥神剑,李钦谢环儿三人慌忙跑上了擂台祝贺白如玉。几人的话语这才使众人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白如玉见神剑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剑气,变得很温顺的时候,就小心翼翼的把神剑发在了擂台上。 白如玉准备下台离去。就在这个时候华胜老前辈开言了。 “这位少年请留步,且听老夫一言。”白如玉见老前辈唤自己,就停下了脚步,回身施礼问询。 “不知前辈唤小生驻步有何事?”白如玉恭敬的问询道。 “请你将北冥神剑也一并带走吧,因为他既然选择你当主人,你又何必再弃它而去呢?”华胜语重心长的说道。 “今日北冥神剑之所以会双剑合璧,是因为它感受到了有人的真气启动了它的剑气,才是神剑时隔五十年再一次结合,而那个人就是你。所以你就是这把剑的新主人。”华胜语重心长的说道。 “凭什么要把这把绝世好剑送给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只见刚刚李毅恒见台上的北冥神剑没有了刚刚的戾气,就想着替华山私自的扣留下神剑。 还没等话尽,李毅恒已经一跃飞到擂台上,准备去拿那把北冥神剑。 只见刚刚还没有任何戾气的北冥神剑突然间再次剑气袭人,李毅恒这次更加的没有反应过来,被剑气狠狠的震了出去。 没办法的人群,只好让白如玉试一下,白如玉一跃而至,伸手去抚摸神剑的剑柄,但是神剑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台下的人群顿时间就大喊着喝彩了起来,而李钦谢环儿和章予嫣也站在一旁为白如玉加油。 而这个时候一阵风吹来,掀起了白如玉斗笠上的纱布,白如玉再一次以真面目展示在了众人的面前。 “是他?!没错,就是他!是白衣少年!!”台下的人群顿时的炸成了一锅粥。 柳如鹤听到眼前的这以为就是自己千方百计要找的人时,不觉得心里一惊,然后嘴角又露出一丝诡异的为微笑。 刚刚见此人的剑法不但有当年剑圣白眉子的遗风,还有剑神玉虚道人的风范。自己正想打听清楚白如玉的身世呢。 可是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今日竟在华山的剑道大会上碰见了。 柳如鹤之所以一直打听白如玉的身世,因为这里面有一个惊人的秘密。 (cqs!) 第三十五章 :再战巅峰 初试神剑 因为第一次在泰山大会上力战群雄已经使白如玉闻名了天下,第二次在梅剑山庄力挑吐蕃七大高手,更是让白如玉成了江湖上的后期新秀。也成了众多英雄好汉茶余饭后的传奇人物。 谁又能想到,今日他竟然有再一次的征服了北冥神剑,更加的再一次的征服了天下的英雄豪杰。就连武林盟主柳如鹤也是膛目结舌。 “刚刚来的时候,好像听到他旁边的人喊他叫做白如玉,那么这个神秘少年就是白如玉了。”听到台下人的议论,不一会儿白如玉的名字就成了一次次的声潮。 “白如玉!!白如玉!!” 而这个时候坐在一旁的柳如鹤有一点坐不住了,毕竟自己是武林的盟主,可是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却抢尽了自己的风头,这让柳如鹤一时间有一点无法承受。 为了出这口气,也为了打听清楚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他就思虑了一会,只见柳如鹤嘴角微微一笑,有了。 这时临近下午时分,天色静好,闲云堆满了远天。 柳如鹤缓步的走上了擂台,由于刚刚白如玉的表现,自己还是象征性的夸赞了几句话语。 而白如玉见眼前是一个德高望重的武林老前辈,所以就毕恭毕敬的回答着柳如鹤的问题。 “不知这位武林英豪来自何处?师从何人啊?”柳如鹤在一旁看着白如玉,略带微笑的问询道。 “哦,小辈来自柳河县的柳村,家父是一名郎中,而家师是玉虚老前辈。”白如玉施礼答道。 听到白如玉是一个郎中之子,不觉得心里一阵惊喜。但是听到他的师父是剑神玉虚道人心里又不免一惊。怪不得白如玉小小年纪就有着超出常人的武艺。 “原来令师尊竟是当今的武林泰斗‘玉虚’前辈。不知师尊最近可好?”柳如鹤毕恭毕敬的问道。 “自上次一别已有月余,至今不闻令师音讯,我等准备待剑道大会后回去看他老人家。”白如玉不好意思的笑着答道。 柳如鹤听罢也跟着陪笑道,然后看着白如玉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站在一边的欧阳尘有一点不知所措,因为今日他所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用北冥神剑做筹码,来让神医华胜帮自己疗伤的,没想到神剑被白如玉给带走了。 但是毕竟千里前来,不能就这样离去,于是就对着面前的华胜开言道了。 “前辈,在下欧阳尘,今日慕名而来,希望前辈可以伸出圣手,为小生解除病患。”欧阳尘施礼对着华胜说道。 白如玉见欧阳尘此状,也走下了擂台,来到了华胜的面前。 “前辈,小辈也斗胆恳请您出手相救。刚刚见这位兄弟出手不凡,也是当今武林少有的练武奇才,您怎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一位少年俊郎就此花凋于世呢?如若相救,我愿献出此剑。”白如玉恳请的说道,然后把剑双手举起奉上。 “不可不可啊,这剑我可要不得。此剑既然已经认你为主,我又怎敢再要呢?呵呵呵呵,不要再说了。”只见华胜笑着说道,然后摆了摆手。 “华胜!拿命来!”就在大家准备离场之时,突然间从场外的地方传来了一声恶狠狠的呐喊。 “何人叫喊?!”只见白如玉听见有人叫喊,就大吼了一声。 说着只见远处一个人飞踏而来。 只见此人一身黑衣,面带黑纱。眉宇间杀气逼人,锋刃出更是冷落洒沓。 柳如鹤一看是外衣上有星月标志。断定是‘星月神教’的人,不觉得吃了一惊。 星月神教是西方第一大魔教,教众一般隐于江湖,教主‘紫衣阎罗’更是神出鬼没。但是东方武林一直和西方魔教没有什么瓜葛,今日此人前来所为何事呢? “黑罗刹,都十年了,你应该够了吧?我不就是当年没有救你的妻子吗?你何必苦苦追寻不放呢?”华胜看着眼前这位冷峻的黑衣人,面带哀求的说道。 黑罗刹!这个人竟然是‘紫衣阎罗’的左右护法之一。据说此人武艺非凡,善于暗器和毒物。一旁的柳如鹤暗自想着。 “少废话!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黑衣人一跃而起,飞身一剑劈来。 白如玉见黑衣人出的是杀招,就手握北冥神剑朝着黑衣人而去。黑罗刹见白如玉冲着自己杀来,不觉得一惊。 好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后生。黑罗刹暗想道,然后嘴角露出了一丝的诡笑。 白如玉健步如飞,倒提长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秋风扫落叶一般飒飒而去,只见真气绕身,剑气如虹,飞身而起,如雷霆万击,大河流水之势劈杀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黑罗刹一跃而起,拔出剑锋,直指苍穹,转身对着白如玉锋刃相接。 锋刃相接处,剑气迸发而成风,吹袭着擂台之上。直到这时,黑罗刹才真正的感受到原来这位少年没有他想像的那么简单。 其实,他没有想到的还有很多。 白如玉见眼前的这位前辈竟然武功如此的深厚,不觉得大吃了一惊。而对于他稀奇古怪的招式更是不得其解。 两人对打了几招之后,然后后退了几步,定立在擂台之上。众人静静的盯着擂台。早已经没有了要走的意思。 白如玉突然间踏步而起,单手持锋刃,朝着黑罗刹凌空劈出一剑,黑罗刹转身躲过,然后朝着白如玉也是凌空的送出一剑。白如玉慌忙的相接,然后空中瞬时的炸出一道剑气的风。 这才刚刚的开始,只见白如玉单脚落地,剑指空中,然后猛然刺下,速度之快,让众人不禁膛目结舌,黑罗刹也是不知所以然,一时间只有招架的余地。 毕竟是西方第一大魔教的护法,功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只见黑罗刹在占尽劣势的情况之下,然后定了定神,然后向着白如玉开始反击。 黑罗刹先是一个转身侧劈,然后飞身旋转如风,直直的朝着白如玉刺去,而真气加之剑气的能量,一时间在空中形成了一个气波。 白如玉死死的盯着锋刃朝着自己刺来,然后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cqs!) 第三十六章 :危机重重 真相迷离 白如玉见黑罗刹的锋刃越来越近,而形势是越来越危急。突然之间,白如玉把身体一斜,然后抽起了剑锋朝着黑罗刹的上身刺去。 黑罗刹慌忙的抽剑相挡,只见剑刃一时间相接处现出一道火花。然后黑罗刹用力的一顶,两人都后退了几步,定了下来。 台下人吃惊的看着两个人,而谢环儿则焦急的握着手帕,看着台上的白如玉。李钦也不禁为刚刚惊险的打斗捏了一把汗。 大家细目观看时才发现,原来经过了一番打斗之后,黑罗刹的剑已经被北冥神剑击出了道道刮痕。 “你用的是什么剑?”黑罗刹冷冷的问着眼前的白如玉。 “北冥神剑。”白如玉微闭着眼睛,淡淡的说道。 黑罗刹听到后,不觉得一惊。然后看了看眼前的少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突然间,只见黑罗刹丢弃了自己的剑,白如玉见状,不禁吃了一惊。众人也是吃了一惊,难道说他想赤手对抗北冥神剑吗?白如玉在一旁不解的看着黑罗刹想到。 “你为何弃剑?”白如玉看着呗黑罗刹丢掉的剑,然后问询道。 “北冥神剑是武林的圣物,是万剑之祖,用这些破铜烂铁与之对抗,对北冥神剑是一种侮辱。”黑罗刹冷笑着说道。 白如玉听到黑罗刹的话语,不觉得心生敬佩,毕竟自己也是一个剑痴,却远不及眼前这位前辈的造诣。白如玉心想着,也放下了剑锋。 黑罗刹先是闭目养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猛然的睁开了眼睛,恶狠狠的朝着白如玉看去。白如玉见状,慌忙的拉开了架势,等待着接招。 只见黑罗刹打出了一套‘无常勾魂掌’,掌风犀利,变化多端,如游龙潜水,似飞马踏花。白如玉慌忙接招,却也是招招不凡,出掌成风。 两人一时间打的难分难解,就在这个时候,白如玉瞅准了一个时机。只见黑罗刹虽掌风犀利,但是下盘却远不及自己。白如玉见机,猛攻其下盘,而黑罗刹只好以退为守。 但是由于白如玉的攻击越来越快,终于黑罗刹有些吃不消,就在这个时候,白如玉却突然在上身打出一掌,黑罗刹应声倒地。 一时间大家有些吃惊,江湖早就听闻西方的‘黑白护法’是当世一顶一的高手,没想到,就这么轻易地败在了一个后生的手里。 只见黑罗刹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失败,转身看了看不远处的神医华胜,不觉得面露杀气,只见黑罗刹一跃而起,身体在空中飞快的旋转,一时间只见暗器纷飞着向华胜袭来。华胜只是一介郎中,怎能躲得多如此犀利的攻击。 但是此时的白如玉在擂台之上,一时间没办法前去阻止,眼看着暗器向着华胜飞去。 欧阳尘见状,慌忙的调整了一下真气,然后飞踏如箭,朝着华胜而去,就在暗器即将打入华胜身体的时候,华胜被欧阳尘双手带离了原地。 华胜被欧阳尘带到了场外,只见华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欧阳尘就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华胜细目一看才明白,刚刚欧阳尘侧身救自己的时候,被暗器打中了背部,由于暗器有毒,加之欧阳尘刚刚又动了真气,一时间毒发,昏厥了过去。 欧阳尘的家丁见状,不觉得拔出了锋剑向着黑罗刹杀去。黑罗刹见状,慌忙的朝着擂台外飞去。然后转身看了看地上的北冥神剑,面带不舍的离开了。由于速度太快,家丁就没有去追,而是慌忙的去看望倒地的欧阳尘。 毕竟欧阳尘也出手相救了华胜,华胜慌忙的替欧阳尘把了把脉,然后嘱咐家丁把欧阳尘先抬到场外的空地上,然后掏出银针进行治疗。 柳如鹤看到这种情况,也慌忙的指示身边的人前去帮忙。 大家都没有想到今天的剑道大会会出现这么多的事情,而柳如鹤更是吃惊,先是后生的可畏,如今又牵连进了西方的第一大魔教,看来武林又别想消停了。 大家以为今天的事情就此可以告一段落了,但是谁知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 就在大家议论着将要离场的时候,突然间外面出现了大队的官兵,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一时间大家就被围在了里面。 大家顿时就乱了阵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你们听着!我们今天来是奉命行事,捉弄逆贼段天,不相干的人呆在原地别动!如有违者,立战不赦!”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人骑着高头大马说道。 段天!听到这个名字李钦和白如玉不禁吃了一惊,但是为了确定一下是不是自己的三弟,白如玉开言了。 “不知官爷说的可是一个书生!”白如玉不解的看着带头的官差说道。 “是有一个书生。”说着带头的官差拿出了一张通缉文书,然后让大家辨认。 这一次白如玉和李钦看的真切了,只见通缉文书上有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三弟,另一个,这不是欧阳尘吗?只见白如玉和李钦惊讶的看着文书。 “大人,我看到那个人了。就在远处那里疗伤的人就是。”大家不禁把目光投向了欧阳尘的那边,家丁见官差前来,就换忙得把剑与其对峙,因为欧阳尘正在被华胜疗伤中,经不得打扰。 为了等欧阳尘醒来打听三弟段天的行踪,于是白如玉和李钦相对着使了一个眼色。 正当官差即将准备逮捕欧阳尘和他的家丁的时候,白如玉和李钦拔出了锋刃,朝着欧阳尘的方向杀了过去。 官差一看有人杀来,就一拥而上的朝着白如玉和李钦赶去。白如玉和李钦则手起刀落,疯狂的厮杀在人群中,两个人所过之处皆是盔剑纷飞。 而神医华胜则像是旁若无人,不紧不慢的在家丁和白如玉李钦的保护圈内治疗欧阳尘。 由于长时间的不见欧阳尘归去,段天和李诗诗两个人准备前来道场找寻欧阳尘,但是道场内发生的一切他们还并不知晓。 而欧阳尘身上的秘密他们更不知道。 (cqs!) 第三十七章 :妙手回春 再赴虎穴 落叶纷飞,黄昏的斜阳渐渐的拉下了一天的序幕。 而剑道大会的场内依旧厮杀声不绝于耳。白如玉和李钦此时已经杀红了眼睛,剑锋更是遇血染而刃落洒沓。而官差刚刚的嚣张气焰早就被眼前这两位少年的英雄豪气消磨的不留一丝。 只见两人过处,地上躺满了官差。 这一幕让带头的官差不觉得吃了一惊,几百人的军差大队,就这样,被两个少年彻底的击垮了! 而武林人士对两位少年的举动更是感觉十分的惊讶,因为毕竟看情况白如玉一惊是不认识欧阳尘的,那又为何舍命去相救呢?更不惜得罪公门中人。 眼看着官差一个个倒地,带头的官差怕回去无法复命,所以就慌忙的带着剩余的官差撤走了。 而这时的欧阳尘在神医华胜的妙手回春的医疗下,终于体内的毒物被慢慢的排了出来,只见欧阳尘先是口吐了一口黑血,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然后华胜并没有收手,而是继续施针扎向欧阳尘的其它穴位,然后慢慢的揉搓,欧阳尘顿时感觉一股强大的真气在体内蹿动,然后只觉丹田一沉,瞬时再一次喷出了一大口毒血。华胜这时才慢慢的收了欧阳尘身上的银针。 “好了,你已经无大碍,看你曾经救过我一命的面子上,我就破例救你一次,这样你我互不相欠,回去休息几日就可以了。”说着华胜捋了捋胡须,慢慢的走出人群,离开了。 众人不觉得一阵惊讶,竟然只用了几根银针,竟然就治好了欧阳尘从小不愈的顽疾。 神医的名号果然不假,白如玉也看着前辈离去的背影感叹道。 欧阳尘在家丁的搀扶下向着远处的华胜施了一个礼,然后静静的看着华胜离去的身影。而江湖众人则对着华胜一阵的叫好声。 这时落荒而逃的官兵如今已经行至了剑道大会的道场外,而与此同时正好碰到了前来道场寻找欧阳尘的段天和李诗诗。 “大人,快看,这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段天吗?”这时一个官差对着旁边骑马的带头的带头人说道。 那个带头的人一看,慌忙的拿出了通缉文书与段天对比,果然没错,就是眼前这一个年轻人,正在考虑着怎么回去交差,这下好了,鱼儿自己咬钩了。 “弟兄们!把前面的人给我拿下!”带头的官差指着前面的段天和李诗诗说道。 这个时候的段天和李诗诗两个人还在有说有笑的走着,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 “站住!给我抓起来!”直到官差来到他们的面前,段天和李诗诗才真正的反应过来。 没等两人转身逃命,官差已经将两个人围了起来,带走了。 这一边的欧阳尘慢慢的恢复了意识,这个时候白如玉和李钦走了过去。 两人先是施了一个礼,欧阳尘一看救命恩人来了,也慌忙的施了一个礼。 “请问欧阳兄一件事情,你是否认识一位叫段天的书生?”白如玉对着欧阳尘问询道。 “认识,和我结伴而来的,不过现在的他们在道场外的客栈里,由于路途颠簸,他们就准备先休息一下。况且他一介书生,也不想看着些刀光剑影的事情。”欧阳尘缓缓的道来。 “他们?还有其他人嘛?”白如玉不解的问询道。 “还有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子,和他相伴而来的。请问你们是他的什么人?”欧阳尘说道。 “哦,那个人是我结拜的兄弟,我们兄弟们已经好久不见了,我正要准备前去找他,没想到他如今已经来到了华山道场外的客栈。”白如玉听到段天如今来到了华山,不觉得一阵惊喜。 李钦也是十分的高兴,心想着,好嘛,想不到二弟竟然已经找到了意中人。 由于十分的想念的段天,所以白如玉和李钦拜别了柳如鹤等江湖英豪,朝着道场外的地方走去。 众人见白如玉一行和华胜等已经离开了,就四散而去了,毕竟天已经渐渐的黑下来了。 待白如玉走到场外的时候,欧阳尘家的一个家丁慌忙的跑来了。 只见这个人走到欧阳尘的旁边,附耳对着欧阳尘嘀咕了几句。欧阳尘听后,不觉得面露不悦。 “发生了什么事情?”白如玉看有些气氛不对,就问询起了欧阳尘。 “段天和李诗诗刚刚来找我们的时候,在半路上遇到了来追捕的官兵,被抓进大牢里去了!”欧阳尘慌忙的说道,由于力度过大,不觉得胸口的旧疾又在隐隐作痛了。 白如玉和李钦听到二弟被抓的消息,一时间就慌了神。但是很快白如玉就定下了神情。转身对着李钦开言道了。 “你照顾好环儿和予嫣,在附近的客栈先落脚,我去去就回。”白如玉毅然决绝的说道,容不得李钦有一丝的不愿意。 李钦见大哥心意已决,就不在阻止。倒是谢环儿有一点不愿意了,毕竟大牢不是什么平常的地方,戒备一定相当的森严。白如玉刺去还是有相当的风险的。 白如玉抚摸了一下谢环儿的脸颊,深情的看了看谢环儿,虽然没有一句话,但是他想说的其实谢环儿已然明了。 谢环儿就默默的看着白如玉离去的身影。 今日的夜,黑的像是墨色渲染了一般,倒使得白如玉的行动更加了几分的胜算。 经过一会的赶路,这时的白如玉已经来到了大牢的门外。只见大牢的门威严的耸立在眼前,但是白如玉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选择了旁边的一个天窗进去。只见白如玉飞身一跃来到天窗外,先是打探了一下牢内的情况。 只见大牢内的正侧有一个两个门卫。里面也有两个狱头,正在醉酒。 白如玉瞅准了时机,一跃而下,打晕了两个门卫,然后来到狱头的面前,伸手点了两个狱头的穴道。 然后慌忙的翻着狱头身上的钥匙,准备去给大牢里的三弟开门。 白如玉看到旁边的大牢里躺着一个读书模样的人,由于夜色很黑,灯光很暗,所以就没有看的很清楚。 但是看衣服就是那日分别时三弟穿的,没错的,白如玉露出了一丝微笑。 就在白如玉伸手去叫醒段天的时候,意外还是发生了。 (cqs!) 第三十八章 :北冥剑谱 重出江湖 气氛被夜色肆意的渲染,心绪也变得谨慎。 白如玉的手要碰到躺在地上的段天的时候,只见地上的人慌忙的转过了身,上去就是一刀,还好白如玉反应快,匕首仅仅是刺穿了白如玉的衣服。 而躺在地上的另一个人也突然间刺出一刀,白如玉一看眼前的女子竟然是男人扮的,心想:坏了,上当了。 “哈哈哈哈。有胆识!有情有义!”只见带头的官差突然领着大队人马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话音刚刚落,大牢的门已经被紧紧的锁上了。 可是手拿北冥神剑的白如玉岂是凡人,只见白如玉也冷笑着开言道。 “给你一个机会,把我三弟段天放了!我饶尔等不死!”白如玉语带轻蔑的说道。但是白如玉说此话绝不是逞一时之快,因为实力就摆在那里! “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来人呐!弓箭手准备!”带头的官差边说边示意外面手持弓弩的官差前来,然后只见拉开了阵势,准备放箭。 白如玉双目微闭,单手持锋刃,一副睥睨尘世的表情。 见此状,带头官差一声令下,几十把弓箭就一起放了出去,箭翎发出的声音刺激着白如玉每一滴好斗的鲜血。 就在箭锋快要接触到白如玉的时候,白如玉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只见白如玉一跃而起,北冥神剑轻轻一挥,剑气就扑面而来,顿时间前面的几个官差就狠狠的被剑气逼的后退了几步。 而后面的几个弓箭手继续射击着,白如玉把神剑收了回来,径直朝着箭锋的方向飞踏而去,然后伸手抓住了正在飞行的几把箭,然后飞身旋转,朝着几个人丢了出去。由于速度太快,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已经倒在了地上。 这让旁边的官差不觉得大吃了一惊,大家都在准备着逃跑。而带头的官差也是心理一惊,但由于自己是领头的人,所以故作镇定的指挥者剩余的人继续朝着白如玉攻击。 白如玉越战越勇,终于爆发了。白如玉飞身踏步,手持神剑,朝着牢门一刀劈去,只见牢门的锁链被劈成了几段。 众官差大惊失色,但是还是涌了上去。毕竟是神剑,怎是他们手里普通铜铁可比。一时间大牢内刀光剑影,血剑纷飞,白如玉渐渐的厮杀出了一条血路。带头的官差突然间有点不知所措,躲闪着朝着大牢外走去。 白如玉见状,一跃而起,朝着大牢外的带头官差追赶了出去,就在快要走动牢门的时候,白如玉打倒了他身边的两个官差,将他抓住了。只见白如玉将剑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后面的人们见白如玉抓住了带头的官差,一个个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很快白如玉就被围在了人群中间。 白如玉挟持着带头的官差朝着门外走去。白如玉并没有把这些官差放在眼里,只不过是因为今日经过了一天的苦战,心里多少有些疲累。加之刚刚一路轻功追寻官差,所以挟持官差,逼其交出三弟段天。 带头的官差碍于面子,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白如玉见状,只见锋刃轻轻一顶,带头官差的脖子被顶出了一个创口,一时间鲜血流了出来。 带头官差一看出血了,一下了崩溃了心里的防线。面露出乞求的面容。 “快把今天下午你们抓的那个书生交出来,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白如玉看着带头官差,恶狠狠的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带头官差看到,不觉得一阵怒火中烧,发起了脾气。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带头官差对着眼前的人开言道。 不一会儿,段天就和李诗诗被押了过来。由于月黑风高,段天并没有看出来远处的人就是自己的结拜大哥段天。 白如玉架着带头的官差,朝着段天的方向走去。 段天借着大牢的灯光看向白如玉,身影如此的熟悉,是大哥!段天终于看出了眼前这位劫狱的人就是自己的大哥。 李诗诗也仔细的查看了一下眼前的少年,只见其风度翩翩,气度不凡。虽夜色弥漫,但四号不掩其英豪之气。 “大哥!大哥!”段天一看大哥来了,就喊了起来。由他始料未及的是,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和自己的大哥见面。 白如玉一看眼前这位就是自己的结拜三弟,不觉得面露悦色。 “三弟,不要怕!大哥这就来救你!”白如玉说着继续向着段天的地方走来。 由于看到眼前这么多的衙差,段天心里还是一阵惊讶的,开始为大哥白如玉担心了起来。 “大哥,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们!”段天看着白如玉,担忧的说道。 但是段天并不知道自己的大哥如今已经成了当今武林的神话,拥有一身绝世的武艺。 “三弟放心!为兄没事的。”白如玉看着段天说了笑说道。 待白如玉走到段天面前的时候,只见白如玉慌忙的松开了带头官差的衣领,抓着段天和李诗诗飞踏而去,由于用力过大,不小心将断天身上的《北冥剑法》抖落在了地上,由于情况紧急,段天并没有发觉。 众人见白如玉箭步如飞,准备去追的时候,一个官差拿着刚刚抖落的《北冥剑法》来报告。 “大人,刚刚从段天的身上抖下一个小册子。你看看。”只见这本小册子用一块黄布包着。此人正想打开查看,突然想起上面交代的话语。 抓到段天后,先搜查他身上有没有一个花名册,若有则杀之,册子不准观看,要好生保管。没有,则大刑逼问其下落。而女子则带回京城。此册子事关重大,谁若私自查看,立斩之。 带头的官差想到这里就未打开观看,而是招呼身边的衙差赶快去追。心想着无论如何,至少可以回去交差领赏了。 但是他那里知道,他手里拿的竟是当今武林的绝学《北冥剑法》。当年玄武真人之所以可以纵横武林几十载,就是因为习得了此剑法。 《北冥剑法》共分七重,而玄武当时只习得了三重。 一场腥风血雨的武林浩劫渐渐围绕这本剑谱拉开了序幕。 (cqs!) 第三十九章 :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 夜色如墨,伸手五指不见,白如玉带着段天和李诗诗一路飞驰。 李诗诗毕竟是女孩子,跑了不远,就严重的体力不支了,而后面的追兵却越来越近,形式迫在眉睫。 白如玉见追兵渐近,于是顿生一计。 衙差门拿着火把,在漆黑的夜路上寻觅搜索着三人的行踪,因念白如玉白日已经激战一日,况且身边还有两人不会武艺,断定三人应该走不远。 而三人所行之路皆为山路,路的两边都是峭壁和山崖,所以无从躲藏,只能沿路而走。所以他们就点上火把,快速赶路相追。 白如玉观察了四下,见无从躲藏,不觉心里一惊。突然远处的一颗靠涯山树引起了白如玉的注意。 一行三人在白如玉的指引下行至树下,白如玉向着段天和李诗诗说道:“官兵眼看将至,他们手持火把,易于赶路,我们就先在树上暂避一下,待他们渐远,吾等再行赶路。” 段天和李诗诗低声答应,白如玉就手抓两人,一跃飞至树上。三人相依而站,等待着衙差的离去。 衙差渐渐的逼近了,段天和李诗诗的恐惧一点点加剧,甚至他们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衙差终于来到了树下,段天可以借着灯光清楚地看到寒光闪闪的刀刃和衙差的狰面容。他们人数百余人,一路小跑着从树下而过。 由于刚刚的疾驰赶路,段天一时间大汗淋漓,就在衙差快要全部通过的时候,突然间段天从脸颊滴落一滴热汗。 眼看着这滴汗水将要滴落在下面衙差的脸颊之上。白如玉慌忙运气,然后凌空劈出一掌,掌风击打在远处一个石块之上。石块被击之下,部分碎石抖落了下来。 “远处有情况,快前去查看!”只见带头的衙役说道,虽然刚刚一滴汗水还是打在一衙差的脸上,但是并没有让他有过多的时间去查看树上,就被喊去前去。 见官兵走了,段天和李诗诗不觉得深深的长舒了一口气。以为危险已经不在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诗诗把手搭在一个树枝上,突然李诗诗觉得手上面凉凉的,就定目前去查看。 “啊!有蛇!啊啊啊!”李诗诗定目一看是一条蛇,不觉得惊魂动魄,一时间大喊了起来。 白如玉和段天被李诗诗的叫喊声吓了一跳。白如玉心想:坏了,暴露了。 衙差听到了李诗诗的叫喊声,慌忙的转身折回,白如玉见状,慌忙的将两人带下了树,准备继续逃命。 此时的白如玉已经体力尽支,但还是带着两人相逃,不一会儿就被紧跟其后的衙差追到围上了。 白如玉倒也没有废话,上去就是持锋而杀,衙差也是持锋相对,一时间火光剑影,血泪纷飞。白如玉虽然剑锋洒沓,但是没有了刚才牢里的杀气,所以带头的衙差断言,白如玉已是强弩之末,所以命令继续厮杀。 白如玉此时武艺不如午时,但是自保还是可以的,但是加上段天和李诗诗就有点应接不暇了。只见白如玉渐渐的被衙差围在了里面,而段天和李诗诗轻易的就被拿下了。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一个身影飞踏而来,刚一个照面,就踢趴了几个官差。待影定之际,白如玉观之,原来是二弟李钦。 见到二弟来救援的白如玉一时间兴奋不已,而众衙差有点不知所措了,以为今天白天他们见识过两人拼杀的场景,现在想来还让他们心有余悸,所以衙差有点胆怯了。 白如玉这是,用手抚了抚剑锋,然后看了看李钦,李钦也对视了一眼白如玉,两人摆开了架势。 白如玉细目收锋,突然间就发力冲了出去,众人见白如玉袭来,就一拥而上,白如玉道道血刃染,不一会儿就躺了十几个官差,而李钦也不甘示弱,一阵刀光之后,也是躺了一地的衙差。 白如玉和李钦不一会儿的光景,已将众衙差全部打到在地了,然后两人朝着押着段天和李诗诗的几个衙差走来。 几个衙差见见白如玉和李钦朝着他们走来,吓的浑身颤抖的向后退步。以为他们从没有想过,百人的队伍就这样不经意之间就土崩瓦解了,而且是败得如此凄惨。 李钦抽出剑锋准备攻击,几人吓得慌忙丢下火把刀剑大喊着逃命去了。 这时的李钦笑着朝着段天走了过去。 “二哥!你怎么也来了?”段天慌忙的跑到李钦的身边抚摸着李钦说道。 “来!三弟!让二哥好好地看看。呵呵呵呵。”李钦也慌忙的拽住了白如玉的手寒暄了几句。 为了避免官兵再次追来,几人没说几句话就慌忙的赶路了。几人一路上讲询着彼此的经历,不觉间已经来到了章予嫣和谢环儿等待的客栈之中。 李钦刚刚走进客栈,店家就慌忙的出来了。 “客官,不好了,刚刚你走了之后,来了一个黑衣人,把两位小姐带走了。”只见店家焦急的对着李钦言道。 听到这个消息李钦不禁大惊失色,因为自己刚刚出去没有多久。 “欧阳尘可在此处?”白如玉慌忙的问询着李钦。 “由于近日客房已满,所以欧阳尘与其家仆在另一家的客栈落脚了。”李钦看着白如玉说道。 “黑衣人是什么模样?”白如玉问询着店家。 “对了,他还有一封信让我交予你们。”店家说着那出一封字条。 白如玉慌忙的打开了字条看讯:明日午时三刻,带上北冥神剑,来镇外迎客亭赎人。 这时的段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向着李钦问询道原委。 白如玉仔细的看了看信封,只见信纸的下角画着一个星月标记。原来是黑罗刹,看来今日打败黑罗刹之后,他就一直尾随跟踪着李钦。白如玉看着信暗想道。 “看来黑罗刹这次来中原武林,不仅仅是为了杀华胜这么简单,这里面还有什么阴谋,现在我明白了,原来是奔着江湖神器‘北冥神剑’而来的。”白如玉对着李钦说道。 李钦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白如玉摸了摸手上的北冥神剑,想着明日的赴会。 (cqs!) 第四十章 :亭外恶战 再现高手 像暴风雨来前一样,夜色静谧,一切的喧嚣已然终止。 白如玉和李钦却并未入眠,白如玉起身来到客栈外的阁楼望台之上,手提一壶酒自酌。 突然背后出现一个身影,白如玉回身一看,是二弟李钦。 “你也未入睡?”白如玉看着李钦说道。然后把目光投向远方。 “是啊,看到大哥一人独饮,所以起身来与大哥陪醉。”说着李钦接过大哥白如玉手里的酒壶,仰首饮了一口。 “不知予嫣和环儿现在境况如何?”白如玉说着看了看天空,然后长叹了一声。 “是啊,两人跟着我们兄弟二人一路上是坎坷不平,如今又落入贼人之手,我们兄弟好无能啊,连两个女子都保护不周。”李钦也长叹了一声,仰首继续饮酒。 “早些歇了吧,明日定有一场恶战,养足精神最要紧。”白如玉转身对二弟李钦言道。 李钦点了点头,朝着后面的客房里走去。 两人静卧榻上,尽管心有担虑,但毕竟苦战一日,心力早已疲累,所以不觉间进入了梦境。 第二日,天色蒙蒙初破晓,而白如玉和李钦已经起身整装待发。 鉴于三弟段天并不擅于武艺,所以就并没有让其随行,而是两人准备相伴前去。 但是又担心三弟段天醒来寻他们不见,就写了一张纸信交给了店家。随后两门相伴而出。 刚刚行至客栈外的小桥畔,遇见了前来辞行的欧阳尘,欧阳尘见二人行色匆忙,便询问其故。 白如玉和李钦见欧阳尘询问,就告诉了他昨日晚上之事。 欧阳尘闻讯,不觉得大吃一惊,心想着,昨日自己真不应该匆忙的离去,不觉得内心一阵愧疚。但是还好,自己的伤痛已经愈合,不如就与白如玉和李钦相伴前行也好。 白如玉和李钦见欧阳尘今已痊愈,另外在泰山道场上两人已经见识过其武艺,所以就点头同意了。 不一会儿的光景,三人已经来到了黑罗刹所说的迎客亭。 白如玉观察了一下迎客亭的四下,只见周边绽满鲜花,蝶舞娉婷。但是白如玉并没有什么心情欣赏风景,他现在担心的是章予嫣和谢环儿的安危,而李钦亦是如此。 时光渐渐流淌,始终不见黑罗刹的出现,白如玉和李钦不觉得有些心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听远处几声大笑,寻着声音的方向,白如玉等三人望向远处。 黑罗刹和另外一个白衣男子带着章予嫣和谢环儿从花丛外飞踏而来。待近观时,白如玉发现另一个白衣男子和黑罗刹的打扮和一模一样,所以白如玉断定,这个人应该就是‘星月神教’的护法白罗刹。 没想到西方第一大魔教的两大护法竟然全都来到了中原武林,这确实让人难以捉摸,但很快白如玉就回到了今日之问题。 谢环儿和章予嫣皆被塞上了嘴巴,所以,见到白如玉和李钦两人只能示意让他们快走,但是白如玉和李钦怎么可能会离去,昨日的大意已经让两人倍感自责。 “北冥神剑带来了吗?”黑罗刹对着白如玉言道。 “带来了,但是先把她们给放了再说。”白如玉看着谢环儿和章予嫣,然后转头对着黑罗刹言道。 “昨日打败你的就是这个小子吗?”白罗刹打量了一下白如玉,然后转身轻蔑的对着黑罗刹问言道。 “是他,不要小看了这位少年,今日我们挟持有这二人,不要强行动武,以免难以脱身。”黑罗刹严肃的对着白罗刹说道。 “哈哈哈哈!想我白罗刹行走江湖二十余载,也未逢几人能匹敌,今日见你如此害怕此小生,我更要向他讨教一番了。”说着白罗刹一跃而出,飞身踏步来到白如玉的面前。 “白罗刹,又号:白无常。西方魔教的大护法,武功卓绝,深谙用毒。中原武林的高手葬其剑下的也不在少数。白兄,你要小心。”这时欧阳尘对着白如玉叮嘱道。 白如玉不禁大吃一惊,没有想到欧阳尘竟然也识得此人,还对其有所了解。看来这次约欧阳尘前来,真是明智之举。 白罗刹拔出了剑,对着欧阳尘示意了一下。 “前辈,您先请!”白如玉看到白罗刹如此傲慢,就故意激惹了白罗刹一句。 白罗刹见前面的小辈并没有把自己放在眼中,一下子就被激怒了,抽出剑锋,向着白如玉袭来。 白罗刹先是当头一刀,白如玉抽剑挡了过去,然后一个旋转飞身,只见剑锋如梅花,华丽洒脱,让人不觉眼前一懵。但是白罗刹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一个飞身就躲开了攻击。 然后疾速下落,劈杀而至,白如玉一下从攻势变为守势,白罗刹剑剑不凡,落刃有力,直逼的白如玉步步后撤,慌忙招架。最后白罗刹集力一击,白如玉差点被震坐在地。 而在一旁的谢环儿看到此景,不觉得冷汗直流,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白罗刹定了定脚,然后倒提长锋,转身对着黑罗刹言道了。 “什么少年英豪!不过如此罢了!”白罗刹然后就傲慢的看了看白如玉。 白如玉嘴角露出一丝诡笑,然后手抚了一下锋刃。 白罗刹那里知道,战斗现在才开始。他更不知道的是,他已经激怒了白如玉。 只见白如玉一跃而起,望了一眼天空,然后凝视了一下对面的白罗刹,突然凌空劈出一剑,剑锋之气扑面而去。 白罗刹大吃了一惊,慌忙的提剑相迎,剑锋之气刚刚碰到白罗刹的锋刃就迸发出了一道气波,随之炸裂在白罗刹的面前。 一时间白罗刹的手臂被震出一道伤口,鲜血很快就染红了衣袂。 白罗刹看了看伤口,然后把头低下舔了一下伤口,然后看了看白如玉,嘴里苦笑了一下。 白罗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然的睁开了眼睛,一跃而起,朝着白如玉也是凌空劈出一刀,剑气不减白如玉之势。 白如玉收起剑锋,双目盯着剑气袭来的方向,只见他突然发功,身体外萦绕着一道真气,然后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晚上九点加更】 (cqs!) 第四十一章 :千钧一发 神秘人士 剑气以雷霆万钧之势袭来,众人也为白如玉捏了一把冷汗。 而白如玉却面目从容,一副临危不乱的样子,静等着剑气来袭。 什么!他想正面相接吗?此时的白罗刹也有些诧异,难道这位少年想寻死吗?因为剑气的最大能量就是在其正面相接处的位置,而白如玉却在明知故做! 剑气袭来了,白如玉伸出北冥神剑相接,然后身体又迸发出一股真气,一时间剑气真气以北冥神剑为界点,激烈的碰撞了起来。而两种气所散发的能量更是让人诧异不已。 更让人吃惊的还在后面,只见白如玉突然间又加大了真气的量,不一会儿,剑气的能量就被稀释而尽,白如玉用力一顶,剑气竟然被反弹了回去。这让在一旁静观的白罗刹始料不及的。 白罗刹见自己聚集的剑气被反弹而回,又加上白如玉施加的真气,一时间不知所措。 但是还是抽剑相接,锋刃刚刚接触到剑气时,白罗刹就不觉得震了一下,因为这时的剑气已经注入了北冥神剑的剑气,但是还是勉强的顶住了来袭,但是当白如玉真气袭来之际,这次彻底的击垮了白罗刹的最后一点抵抗之力。 白罗刹被真气震到了迎客厅的外面花丛旁,刚刚落地,就吐了一口鲜血。尽管已经受伤,但是为了保留自己的面子,还是爬了起来。望着眼前的白如玉,这个时候的白罗刹才深深的意识到他与白如玉实力的差距。 他更加的为刚刚的诳语而羞愧,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他并没有后悔。 “没想到啊,再次步入中原武林,第一仗就败给你了一个小少年,呵呵。好样的年轻人!”白罗刹看了看眼前的白如玉,看似敬佩的说道。但是嘴角的一丝浅笑并没有被白如玉看到。 白如玉见武林界的前辈夸赞自己,就慌忙的施礼回敬。就当白如玉把头低下施礼之际,突然间,白罗刹伸手打出一掌,掌风间出现一缕白雾,白如玉突然间浑身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李钦和欧阳尘见状,慌忙的赶至白如玉的身旁。 “好卑鄙!”李钦看着白罗刹,咬着牙说道。 “这叫兵不厌诈,对战的结果只有两种,要么是输,要么是赢!我不想输,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赢!”白罗刹在一旁诡辩道。 “你刚刚用的什么毒?快把解药拿出来!”欧阳尘在一旁厉声呵斥道。 “不是什么毒药,只不过是‘软骨散’罢了,两个时辰以后,他会好的。”欧阳尘听到是软骨散,吓得慌忙的松开了放在白如玉身上的手。 “‘软骨散’,好卑鄙啊,他是不是接触到皮肤就会发作?”欧阳尘问询道。 “是啊,没错,你们刚刚在扶白如玉的时候已经碰到了在他身上的余药,倒!倒!哈哈哈哈!”白罗刹狡诈的对着欧阳尘回答者,然后伸手指了指李钦和欧阳尘,两人不觉得一阵酥麻。然后瘫倒在地上。 白罗刹和黑罗刹见状,相对着大笑了起来。只见黑罗刹这个时候放开了章予嫣和李诗诗,径直的朝着白如玉三人走来。 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北冥神剑’,他的举动,突然间就引起了白罗刹的不满,因为今天是自己差点破上性命才把三人拿下。而黑罗刹却想把北冥神剑取走然后回教中邀功。 另外黑白护法的明争暗斗又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白罗刹虽身上负了伤,但是并不是什么严重之伤痛,所以只见他一个飞身跃步,抢先把‘北冥神剑’夺走了。 北冥神剑虽然能识其主,但是在白如玉的教化下已经没有了当时的戾气,变得温和了许多。所以对于陌生人的接触也没有了反抗之意。 白罗刹所以相安无事的握着北冥神剑,黑罗刹一看,不觉得怒火中烧,想着在‘星月神教’里白罗刹就常常的和自己争功,如今来到了中原武林,白罗刹还是如此的对自己,就飞身前去争夺。 没等白罗刹反应过来,而北冥神剑已经被黑罗刹夺走了。白罗刹原本想着就礼让黑罗刹一次。 但是欧阳尘在这个时候开言道了。 “早就在江湖中听闻西方魔教里面有黑白两位护法,在教中白护法一直惧怕黑护法,看来说的一点也没错啊。”欧阳尘故意加大了音量对着李钦和白如玉说道。 “我也早就听说了,是啊,今日得见,果然是如此啊。”只见李钦附和着对欧阳尘回道。 “你说白护法差点丢掉性命抢来的北冥神剑,就这样被人抢了不说,还被一个刚刚在打斗中在一旁看笑的人抢去了,要是我,就一句话:士可杀,不可辱啊。”欧阳尘对着李钦说道。 白罗刹在一旁听到李钦和欧阳尘的谈话,不觉间一阵怒火涌上心头,然后朝着黑罗刹而去,不一会儿,两人就厮打在了一起。 而此时的白如玉就趁机的运气调节,待真气恢复,准备再战。 黑罗刹和白罗刹两人越战越烈,而李钦和欧阳尘则在一旁心里暗自高兴。 两人打了不一会儿的时候,白罗刹偶然的朝着李钦和欧阳尘望了一眼,见两人面带微笑,不觉得恍然领悟到,原来自己被眼前这两个人使了反间计。 白罗刹就慌忙的喊停了黑罗刹,并告诉了黑罗刹李钦和欧阳尘刚刚对他们使得诡计,两人不觉得一阵怒火,只见两人冷笑着朝着三人走去。 而远处的章予嫣和谢环儿则担虑了起来,因为现在的白如玉三人刚刚被下了‘软骨散’所以现在没有反抗的能力。而几人的意图,又被白罗刹给识破了,所以三人现在的处境是命悬一线。 而白如玉虽然刚刚接着两人打斗时运气自疗,但是才刚刚恢复五成,还不能与其抗衡。 就在黑白罗刹走到三人面前准备动手之际,突然远处几个蒙面人飞踏而来,伸手夺取了黑罗刹手里的北冥神剑。 (cqs!) 第四十二章 :飞刀幻影 惊艳众人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让人猝不及防,更让人始料不及。李钦和欧阳尘不禁大吃一惊,心想着,难道是来救兵了? 黑罗刹和白罗刹见这几个黑衣人来后直奔北冥神剑,心想着这些人绝非那么简单,另外见几人身手不凡,武功超群,暗想着一定是受人指使前来抢夺北冥神剑的。 黑衣人抢到了北冥神剑之后,慌忙的准备转身离去,就在此刻,突然一黑衣人向远处的亭子望了一眼,然后飞身转了回来,然后慌忙的走到章予嫣的身边,帮其拿下了堵嘴的破布。然后解了其穴道。 此时的章予嫣看到这个蒙面人的身影似曾相识,但一时之间又忆不起。 黑罗刹和白罗刹见状,不禁怒火中烧,心想:好狂妄的小贼,竟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还当着我等面放走章予嫣。 想着只见黑罗刹一跃而起,飞身踏步,转眼间就来到了蒙面人的面前。没等蒙面人开言就大打出手了。 蒙面人见黑罗刹出手相击,也就收手反击,黑罗刹先是快速的打出一套组合拳法,而蒙面人则快速的躲闪,一时间两人难解难分。 就在这个时候,黑罗刹转身提出一脚,蒙面人一看,机会来了。就在黑罗刹转身的时候,蒙面人上前就是一掌,但是黑罗刹早有警觉,突然一个回身,与蒙面人对了一掌。 蒙面人不觉得一惊,被震得后退了几步,黑罗刹不觉得傲慢的看了白罗刹一眼,然后不屑的看了看眼前的蒙面人。 “小贼,识相一点!快把神剑交出来!小心一会性命不保!”只见黑罗刹看言道了,然后恶狠狠的看着蒙面人。 “还没开始打,谁生谁死不要断言。”只见蒙面人淡淡的说了一句。 黑罗刹不觉得心里一惊,什么?还没有开始?难道刚刚这位蒙面人还没有使出全力,不会吧?黑罗刹一旁半信半疑的想着,但是为了不让蒙面人看出自己的疑虑,所以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蒙面人这次倒也没有啰嗦,主动地朝着黑罗刹杀去,黑罗刹见蒙面人这次提了神剑来袭,就慌忙的拔出锋刃与之对敌。 锋刃初接,寒光闪闪,剑气凄凄,两人剑落有力,劈杀有势。一时间剑气和真气在空中划出四道气功波。而当两人真气相碰之时,杀气弥漫了周围的一切,直觉血腥味弥漫。 还没有结束,蒙面人飞身而起,双手紧握北冥神剑,然后朝着对面的黑罗刹一阵猛砍猛袭,黑罗刹毕竟手持一般剑刃,怎经受得起神剑的连连来袭,不一会儿光景,黑罗刹手里的锋刃就被劈出道道刀痕,形似废铁。 看到此情景的黑罗刹,只好把锋刃丢弃,徒手准备中。而蒙面人可能不知道,黑罗刹善于的不是什么刀剑,而是飞刀暗器。由于黑罗刹的飞刀速度十分之快,所以被江湖人尊称为‘飞刀幻影’黑罗刹。 蒙面人拉好了态势,而黑罗刹看了看蒙面人,不觉得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而着一笑让蒙面人有点不解了。 “李兄,你看黑罗刹虽然丢弃了刀剑,神情却比刚刚淡定了许多,莫非是黑罗刹还有什么绝招吗?”欧阳尘观察了一下两人,然后转身对着李钦说道。 “是啊,刚刚在阵仗上有所下风的黑罗刹,这时的气场却比刚刚要大得多,而蒙面人却比刚刚有所下降。”李钦观察着开言道。但是李钦这把目光紧紧的锁定在了蒙面人的身上。 好熟悉的身影,好熟悉的剑法。这人是谁?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时的李钦看着蒙面人心里暗想着。 而身后的白如玉还在努力的恢复元气,试图逼出软骨之毒。而蒙面人与黑罗刹的争斗再一次的拉开了序幕。而白罗刹则掏出酒壶,悠哉的在一旁饮酒观看。 黑罗刹大喊一声,单脚接地,形似飞鹤。拔地而起,直插空中。只见双手交叉胸前,甩出飞刀。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 只见飞刀像流星般洒沓而来,蒙面人这才意识到,原来黑罗刹的绝招是飞刀!但是此时的飞刀眼看就要打在自己身上,蒙面人慌忙的拔出刀锋,疯狂的阻挡。但是被挡到的飞刀又会从新飞回。这让蒙面人不一会儿光景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蒙面人还在飞快的阻挡着飞刀,就在这时打来一个异于其它的飞刀,蒙面人慌忙的去挡,突然飞刀里飞来一个更小的飞刀,一下打在了蒙面人的手臂之上,顷刻间,血色浸满了蒙面人的衣襟。 另外几个蒙面人见状,准备前来救援,但是被这个蒙面人挥手制止了。 蒙面人扯下一块衣袂,拔出了小飞刀,然后把布缠在了手臂上,然后准备着继续迎战。 黑罗刹一看,不觉得冷笑了一声。开言道:“找死!” 而蒙面人并没有回答,而是突然地发起了袭击。黑罗刹踏步向后飞了几丈,然后对着蒙面人再一次的打出几个飞刀。飞刀直直的朝着蒙面人袭来。蒙面人慌忙的抽出北冥神剑前去阻挡,待锋刃快要相接时,什么?! 只见众人都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只见蒙面人的刀刃快要接触飞刀的时候,飞刀突然转了方向,斜着刺向了蒙面人,蒙面人那里反应的过来,一时间手臂上再次被飞刀刺出一个伤口。 加上刚刚被刺的伤口,蒙面人一时间疼痛难忍,而北冥神剑也不自觉地从手中滑落。另外几个黑衣人慌忙的前帮忙。 黑罗刹见状,飞身打出了十几把飞刀,另外几个黑衣人全部被打翻在地,一命呜呼了。 黑罗刹缓步的来到蒙面人的面前,屈身捡起了地上的北冥神剑。 然后黑罗刹冷笑着朝着倒地的蒙面人走来。看的出来,蒙面人对于眼前的一切并没有露出什么恐惧的举动,而是望了望不远处的章予嫣。 这时黑罗刹来到了蒙面人的面前,缓缓的举起了北冥神剑,然后朝着蒙面人砍去。 (cqs!) 第四十三章 :剑气合一 力战双雄 黑罗刹剑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眼看着剑锋就将砍向地上的蒙面人。 ‘嗖’!突然不知何处飞来一块石头,只听一声清响,黑罗刹的剑锋被打落在地。这也让在一旁原本闲酌的白罗刹不禁大吃一惊。还有谁人在此? 但是仔细的查看了下四周,不见人影。这让黑白罗刹不觉得不安起来。此时一股杀气在空中弥散着,越来越浓。 “谁人在此?请快现身!”黑罗刹朝着四下喊道。 “哈哈哈哈!你们没想到吧?”就在这时,白如玉缓缓的从地上起了身,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什么?!这怎么可能!但是白如玉确实是站起来了。半个时辰前白如玉才中了‘软骨散’,此药两个小时才会让人恢复武艺。这让黑罗刹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他仔细的想了一下,明白了,原来李钦和欧阳尘的挑拨是为了给白如玉恢复元气提供时间。加之刚刚自己在与蒙面人周旋的时间里,白如玉就趁机的冲破了药性,恢复了元气。 尽管如此,但是黑罗刹还是很敬佩的,毕竟能在半个时辰解开天下的第一奇毒。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白如玉起身来到了黑罗刹的身边,黑罗刹不觉得一阵真气袭来,如此的强烈,让人不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但是此时的白如玉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虽然在上次的剑道大会上白如玉胜了黑罗刹,但是由于当时的黑罗刹并没有使出自己的‘飞刀幻影’的绝技。刚刚见识到了黑罗刹的飞刀绝技之后,不觉得有些顾虑。 但是,此战已经避不可免,所以两人还是试探性的发动了攻击。 黑罗刹先是起身射出一把飞刀,白如玉侧斜躲过攻击。黑罗刹见状,飞身一连射出十几把飞刀,白如玉也是飞身躲过了。 黑罗刹见一般的飞刀对白如玉没什么威胁,所以就直接使出了自己的绝技,只见黑罗刹一连射出两把子母刀,白如玉飞身躲过了第一个攻击,但是第二个攻击却是如此的犀利。正好打在白如玉将要下落的方向。 白如玉见另一把子母飞刀马上就要飞至而来,白如玉就慌忙的凌空打出一掌,掌风击袭在另一把刀上,而使刀锋偏了几分,然后擦着白如玉的衣袂飞去。还好,白如玉没有受伤,只是衣服被飞刀划了一个小口。 黑罗刹这时的心里不禁对这位年轻人产生了敬佩之情,毕竟自己这么多年潜心研究的飞刀绝技,就这样被白如玉轻易地给破了。更令人惊讶的是,在当时那么危急的时刻,白如玉竟然能想到如此的妙计来破解。 白罗刹则继续喝着酒看着两人的打斗,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而这时在一旁的人无不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白如玉和黑罗刹的对决。章予嫣这时也解开了谢环儿身上的绳索,拿掉了嘴上的破布。在刚刚蒙面人给自己点穴的地方给谢环儿也点了一下。 谢环儿竟然被解开了穴道,两人慌忙的跑到李钦和欧阳尘的身边,看着远处的黑罗刹和白如玉。 而此时的蒙面人却显得有些失落,他静静的看着章予嫣在第一时间奔向李钦的身边,以及踏勘李钦时温柔如水的瞳孔,都让蒙面人觉得这一切好讽刺。 而此时的章予嫣还不知道蒙面人是谁。 白如玉和黑罗刹的战斗这才刚刚开始,只见黑罗刹先是跃至空中,然后转身洒落一圈的飞刀,飞刀里有子母刀和普通刀,只见飞刀一涌而至,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大坝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这些并没有能让白如玉胆怯,只见白如玉飞身而起,速度快如魅影,看如驾云, 行如厉风,动如霆雷。不一会儿的光景,飞刀就被白如玉一一的躲过和破解了。这时的白如玉也看出了黑罗刹飞刀的一些端倪。 待一切飞刀皆被破之后,两人都停下了争斗。只见白如玉嘴角露出了一丝浅浅的微笑。 这一次没等黑罗刹动手,白如玉率先发起了攻击,而这一点是黑罗刹没想到的。尽管黑罗刹奋力的反击,近身战斗,他毫无优势可谈,相反的,白如玉却是越战越勇。 但是黑罗刹还是在试着拉开距离,因为原因很简单,近距离的话,飞刀根本就发挥不出它的威力,但是这一点早已经被白如玉所洞察。 白如玉步步紧逼,而黑罗刹则节节败退。一时间情况对黑罗刹极其的不利。 本来在一旁闲饮的白罗刹这时却再也坐不住了,只见他一跃而起,把剑朝着白如玉袭来。白如玉慌忙使出‘吸盘手’吧远处的北冥神剑吸到了手上,然后持锋而接。 顿时间,三个人影就打成了一团,白如玉却并没有因为白罗刹的加入而有所胆怯。相反的,白如玉这次越战越勇了。可能是因为白罗刹的加入再一次的点燃了白如玉好战的热血。 虽然是越战越勇,但是对手毕竟是两位当今武林的高手,况且两人各怀绝技,所以,不到一会儿的光景,白如玉就有点无措了。 因为一方面要阻挡黑罗刹的飞刀,另一方面还有阻挡白罗刹犀利的刀法。但是战神就是在逆境中锻造的。 白如玉仰天长啸,只见一时间剑气和真气凸涌而去,白如玉并没有急着前去对战,而是飞身来到了空中,然后单手举起了北冥神剑,只见真气与剑气在锋刃上渐渐的融合在了一起。剑已非剑而胜剑,气已非气而胜气,一时间剑气合一。 在一旁的李钦和欧阳尘诧异不已,没有想到白如玉竟然在剑道上的造诣已经如此之高,这一点黑罗刹和白罗刹也是始料未及的。 众人一时间对于剑气合一的白如玉充满了好奇,除了黑罗刹和白罗刹,因为在他们的眼神里,人们看出了恐惧。看出了一种发自内心的胆怯。 而白如玉在一团剑气的环绕下,手持北冥神剑朝着二人走了过来。 (cqs!) 第四十四章 :大败护法 又遇奇人 风暗送着花香,蝶蹁跹于花间,一切的一切与生死决战看似毫无关联,但是一场生死之战就在这看似温暖的场景下氤氲着。 白如玉带着一身的真气与杀气朝着黑罗刹和白罗刹走来,白如玉的眼神坚毅,锋刃被阳光放射出闪闪寒光,不禁让人映射出一丝凄凉。 白罗刹和黑罗刹很快的就平复了心情,然后各自拿出兵器,拉好了架势等待着白如玉的攻击。 白如玉来到了两人的面前。相距几尺的时候,突然地凌空的劈出了一刀,刀锋犀利成风,白罗刹和黑罗刹慌忙的相接,锋刃与剑气的界点处三股真气四溢的涌上了周边,让人不禁一阵冷风袭来,让人不禁心头一阵胆怯。 但是毕竟没有使出全力,所以黑罗刹和白罗刹还是轻易的就破解了,但是着还远远没有结束,或者说这才是刚刚的开始。 白如玉飞身踏步而起,双手持着北冥神剑,用力的狠狠劈出,只见剑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而黑罗刹慌忙的接招,但是剑气的威力太大,不觉得让黑罗刹向后退了几步。 白罗刹见状,慌忙的前去支援,只见他手持快刃,勉强的挡住了白如玉的攻击,黑罗刹见机飞身而起,使出了绝招‘飞刀幻影’。在空中一连打出十几把飞刀。 飞刀飞驰而来,眼看就要打在白如玉的身上,只见白如玉收起刀锋,转身舞剑,挡住了前来的飞刀。然后剑指苍穹,使出了师傅玉虚道人的绝招‘飞雨剑法’。一连凌空劈出多刀,只见剑气快如流星,洒沓而至。 这一招不禁让在座的人大吃了一惊,因为如此精妙的剑法,加上北冥神剑的完美诠释让其剑道的演绎更加的充满了一种神秘与未知的能力。 黑罗刹那里来得及躲闪,就被剑气重重的打了出去,落地之后,口吐鲜血。 而白罗刹也慌忙的接招,虽勉强的接住了前两刀的攻击,但是后面的攻击显然已是吃不消了,只见最后几道剑气袭来之时,白罗刹重重的被震了出去,口吐鲜血。 倒地后的黑罗刹和白罗刹相对凝视了一眼,见不是白如玉的敌手,就忍着伤痛慌忙飞身逃跑了。 白如玉倒也没有前去追赶,而是静静的站着舒了一口气,只见身上的剑气和真气渐渐的消失了以后才见其动身朝着李钦们走来。 李钦和欧阳尘早已经是惊叹不已,没想到今日白如玉一人力战魔教的两大护法,还取得了最后的成功,这不得不让人心生敬佩。旁边的蒙面人也是惊讶不已。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如玉。 谢环儿见白如玉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了,慌忙的迎上前去抱住了白如玉,虽然女子应该以矜持为美,但是当爱与担心冲破了世俗的界限,别人的眼光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白如玉抚摸了一下谢环儿的脸蛋,眼带心疼的看言道:“环儿,你没有事吧?昨日我没有保护好你,我真是该死啊!” 白如玉边说边自责自己的过世,但是谢环儿慌忙伸手堵住了白如玉的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她心里都懂。 这个时候,只见欧阳尘和李钦也已经运功突破了‘软骨散’的毒性,缓缓的站起了身,朝着白如玉的方向走来。 白如玉见大家向着他们走来,就慌忙的放开了搭在谢环儿身上的双手。谢环儿也不好意的把头转到了一边。 “没事,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欧阳尘故意对着白如玉说道。李钦听到也笑着点了点头。白如玉一时间也有点不好意思了,看了看不远处的蒙面人,慌忙的转移了话题。 “对了,远处这位蒙面人是谁?”白如玉向着李钦和欧阳尘发问道。 “我们也不识得此人,不过我看着倒是挺眼熟的。”李钦在一旁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而章予嫣也点了点头。 “这有何难!待我取下其人的面罩不就真相大明了吗。”只见欧阳尘缓步的朝着蒙面人走来。 蒙面人见欧阳尘朝着自己前来,不觉得有些惊慌失措,但碍于自己刚刚受了内伤,又一时间难于脱身,但是可以看得出来,蒙面人是不想暴露自己身份的。 眼看着欧阳尘即将来到自己的面前,但是自己又束手无策,一时间蒙面人的额头上浸满了汗水。而此时的欧阳尘已经来到了蒙面人的面前。 只见欧阳尘慢慢的伸出了手去取下蒙面人的面罩,就在伸手的同时。 只见一个飞影而来,速度极快,双脚刚刚着地,顺手丢出一颗‘火雷弹’,只见地面上瞬时间就浓烟四起了。 众人慌忙的捂上了口鼻,等待着浓烟散去。一缕清风起,不一会儿烟雾就散开了。 欧阳尘再去看地面的时候,蒙面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刚刚是何人?好厉害的轻功,转眼间就消失在了我们的眼前。”李钦开言道。 “一定是一个高手,如此高的轻功,绝不是什么一般的武林人士。”白如玉在一旁说道。然后低身捡了一块‘火雷弹’的碎片,放在了手上观看了一下。 欧阳尘见状,转身对大家言道:“既然大家都没事,不如我们就赶回客栈去吧,你们三弟不是还在那里等候吗?” 白如玉看了看大家都没事,就点头示意大家赶路。 “哈哈哈哈!你们还走得了吗?”一处传来一个空灵的声音,听着像是一个女子。 “何人在此?”白如玉问道。 “你猜啊。嘻嘻嘻嘻!”这是声音听着又像是一个小孩子。 “快出来吧!”白如玉厉声说道。 “哈哈哈哈!”有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而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出现在了白如玉一行人的面前。 只见此人把黑袍一挥,转过了身,大家不觉得眼前一亮。 只见此人身披黑袍,内穿一个粉色衣物。面容更是诡异,只见一面是纯白色,另一面则是纯黑色。 原来是江湖上的‘千面郎君’。欧阳尘不觉得眼角闪过一丝杀意。 (cqs!) 第四十五章 :千面郎君 真假李钦 “‘千面郎君’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可以在一瞬幻化容颜,亦可模仿任何人的声音。善于幻术和剑法。这些年,江湖人士有不少葬命于此人的剑下。”欧阳尘转身对着白如玉一行人说道。 “今日我来,是受人之托取欧阳尘的人头的,不相干的,快滚吧!”只见千面郎君有几种不同的声音开言道。 白如玉听到此话,手执青锋准备上前厮杀,但是被欧阳尘制止了。 一看是冲着自己而来,只见欧阳尘拔出了剑法,也没有废言,而是直接朝着千面郎君杀去了。 千面郎君不觉得大吃一惊,因为见欧阳尘儒雅不凡,定晓江湖规矩,不料竟不拘礼节,直接抽刃厮杀而来。 千面郎君定了定神,抽出锋刃与之对抗。欧阳尘双脚气,抽锋直刺,而锋刃间剑气逼人。千面郎君抽锋相挡,然后快速转身横着劈出一剑,欧阳尘一跃而起,躲过了。 欧阳尘再次以雷霆之势朝着千面郎君攻击,千面郎君竟一时间有点吃不消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况且欧阳尘也非一般武林小辈。 在欧阳尘一连多次犀利的攻击下,至于千面郎君露出了破绽,只见欧阳尘在攻击其上身的时候,千面郎君的下盘出现了纰漏。欧阳尘接机对着千面郎君虚晃一枪,趁其不备攻取了其下盘。 而千面郎君并没有意识过来,结果被欧阳尘用剑背震得后退了几步,然后努力的定驻了脚步。 欧阳尘见状,怎能就此罢手,慌忙的一个转身,在空中接连劈出多剑,一时间剑气朝着千面郎君涌了过去。 千面郎君也就只好抽剑格挡,一时间空中剑锋与剑气碰撞而产生的气波在空中放射出一道道清风。 但是很快,一道剑气打在了千面郎君的身上,千面郎君重重的飞了出去。 欧阳尘一跃而起,飞踏而出,剑锋朝着千面郎君刺来。就在剑锋快要刺到千面郎君的时候,只见千面郎君把手轻轻地挥了一下,欧阳尘不觉得要了摇头,然后细目朝着前方刺去。 “啊!”只见欧阳尘大喊了一声,慌忙的收起了刀锋,因为在欧阳尘的前方,他看到的是白如玉静坐在眼前。欧阳尘瞪大了眼睛,是的,是白如玉。 而当欧阳尘回头查看时,发现千面郎君竟然在李钦的旁边。这让欧阳尘一时间觉得不知所以然。但是他思考了一会,还是倒提长锋朝着人群里的千面郎君杀去了。 白如玉一时间有点不解,但很快他就明白了欧阳尘为何前来相刺与他。千面郎君善于幻术,很可能欧阳尘中了千面郎君的蛊,所以才会一时间神志不清,敌友不分的。 白如玉看着欧阳尘的剑即将刺向自己的时候,也没有出手,而是快速的闪躲。两人厮打了一会儿,白如玉就找到了他的破绽。只见白如玉快速的飞身而起,欧阳尘快速的相追。 就在欧阳尘快追至白如玉的时刻,只见白如玉突然回身,朝着欧阳尘轻轻地点了一下,欧阳尘就定立在地上部动了。 谢环儿和章予嫣以及李钦并不知道欧阳尘的情况,所以一时间有些诧异,但是见白如玉一直应付自如,所以就没有前去插手。 白如玉闭上了眼睛,双手运气,朝着欧阳尘狠狠的推出一掌内力,欧阳尘突然间就睁开了眼睛。 欧阳尘回身一看,是白如玉字帮自己运送内力。 “白兄,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欧阳尘一脸诧异的问道白如玉。 “你刚刚中了千面郎君的幻术,把我当成了他,所以我点了你的穴。想着带你清醒了再说。”白如玉收了双掌的内力,缓缓的对着欧阳尘说道。 这时在一旁的李钦欧阳尘一行人词算是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是中了千面郎君的邪门蛊毒。 “这个千面郎君好狡猾,这次一定让他葬于剑下。”欧阳尘说着捡起地上的剑再一次朝着千面郎君杀去。 千面郎君见欧阳尘再次袭来,有时间有点无措了,因为此幻术对同一人只可使用一次,而自己的剑法又不能与之匹敌,这可如何,只见千面郎君看了一眼人群,顿时又生一计。 只见千面郎君抽起剑锋与之对弈,虽然不敌欧阳尘,但周旋几个回合还是没问题的,只见两人厮杀越来越靠近李钦几个人。 千面郎君见时机成熟了,就慌忙的朝着李钦几人打出一掌,由于章予嫣和谢环儿皆为女儿身,所以一时间被掌风震得倒在了地上,而白如玉和李钦也慌忙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千面郎君突然朝着欧阳尘洒出一把黄土,而欧阳尘以为是什么迷粉,慌忙的提袖相挡。 趁大家都不在意的时候,千面郎君慌忙的走到了李钦的身旁。 就在大家都缓过神来的时候,大家都慢慢的张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再次让大家诧异不已,而章予嫣和谢环儿则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因为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李钦。是的,是两个! 欧阳尘一时间傻眼了,不知谁是谁非,而两个李钦说话了。 “好你个匪贼,竟敢假冒于我!”只见其中一个李钦说道。 “他是着的,李钦的声音我识得。“站在一旁的章予嫣说道。 “好啊,竟倒打一耙!大哥,你看清楚,我才是李钦啊!”另一个李钦说道。 “什么,声音也是李钦的。”章予嫣这一刻彻底的迷茫了。这可如何是好?只见白如玉也泛起了愁。 而这时,张予嫣却显得淡定了许多,只见她缓步走到两人的中间。 “那天,在泰山的大会上我们相识的你还记得吗?”章予嫣对着一个李钦开言道。 “哦,记得,记得啊,当然记得了。”只见这个李钦踌躇了一会,慌忙说道。 “那天,在山神庙里躲雨你还记得吗?”章予嫣对着另个李钦说道。 “嗯哪,我还记得在土地庙的一切。”另一个李钦对着章予嫣说道。 “我知道了谁是真的了!”只见章予嫣说道。 只见章予嫣缓步走到人群的千面,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诡笑。 (cqs!) 第四十六章 :北冥之秘 家事而别 “我根本不曾至‘泰山大会’,又怎会与李钦相识?另外我对着这一个人说我当时在山神庙避雨,他慌忙的纠正出是土地庙。所以他是真的李钦。”只见章予嫣把手指向真的李钦的方向。 千面郎君一看事情暴露了,一个转身幻化为原来的模样,然后一个箭步上前,紧紧的扼住了章予嫣的喉咙。 这让李钦不禁大吃一惊,一时间着急的不知所措。 “快放开她!”李钦对着千面郎君说道。然后慌忙的朝着千面郎君而去。 “不要过来!否则我会杀了她!”千面郎君说着在章予嫣的脖子上示意了一下。 看的出来,千面郎君今日前来刺杀欧阳尘,不料欧阳尘如今病痛已经痊愈,加之身边又有两位高手,一时间无从下手,唯有自保。 只见千面郎君这时挟持着章予嫣走了一段距离,然后向着章予嫣推出一掌,章予嫣随即倒地,千面郎君一跃而起,飞身逃走了。 李钦见章予嫣被打翻在地,那里顾得上前去追寻千面郎君,慌忙的前去搀扶章予嫣。 “予嫣,你没事吧?”章予嫣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李钦着急的神色,伸出手摸了摸李钦的脸颊,然后语气深沉的开言了。 “李钦,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章予嫣一脸认真地说道。 “啊,不要吓我,你到底伤那了?”李钦在一旁说道,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李钦如今却一时间展现出了一个男人的柔情。 章予嫣在一旁看到焦急担心的李钦,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噗!’ 李钦一看原来章予嫣在和自己开玩笑,不觉得两人在一块打情骂俏了起来。 这时的白如玉和欧阳尘向着二人走了过来,白如玉清了清嗓子开言道了。 “欧阳兄啊,你看着鸟鸣花香,山清水秀,真是适合携一眷侣适游其间啊。”白如玉说着又故意的咳了咳。 “是啊,如此美景,再加之有美人相伴,人生何其快哉啊!我就献丑赋词一首吧。”欧阳尘也故意的加大了声音说道。 “趁东风渐暖,趁青葱华颜,让我把你手牵。待花开满岸,待社前飞燕,让爱绽出月圆。就与你并肩,撑一把青伞,赏雨落碎江南。”只见欧阳尘边走边说道。 “好,说的真好啊。”白如玉在一旁说道。 此时的李钦看出了两人的的想法,原来是在说自己和章予嫣两人在一旁打情骂俏呢。就回头看了看欧阳尘和白如玉,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放在章予嫣身上的手,章予嫣也不好意的把头转向了一边。 “二弟,没事的,大哥我什么也没有看见。”白如玉浅笑着对着李钦说道。 “是啊李兄,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没事的,你们继续啊。”欧阳尘对着白如玉浅笑着说道。 李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慌忙的岔开了话题。 “大哥,我们出来已经有了一段时日,还是赶快回去吧,不然三弟该着急了。”李钦对着白如玉说道。 白如玉一看试过正午十分,确实应该回去了。就招呼谢环儿和章予嫣准备赶路。三人一路说说笑笑的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另一方面,衙差从段天身上取得的《北冥剑谱》已被六百里加急送至了京都的王府内。 “老爷,华山地上衙役送来六百里加急的文书,说已经搜到了白如玉身上的名册,如今已经送至王府之内。”李安一听,不禁面露悦色。 “快,呈上来。”李安聚精会神的看着呈上来的文书,只见文书用一块黄布包着。 李安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册子外面的黄布,不觉得面色一下子凝重了起来。只见李安只见将册子丢向了管家的身上。 “老爷,您息怒啊,到底怎么了?”管家见老爷突然间大发雷霆,慌忙的询问道。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李安怒气冲冲的说道。 管家捡起了地上了地上的册子,细目一看。《北冥剑谱》!打开书册一看,没有错,管家心里不禁惊了一下。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老爷,大业由此书即可成啊!”管家高兴地慌忙的向着老爷贺喜。 这一下倒是把脸搞懵了,心想着一本破剑谱,有什么用,自己要找的是花名册啊。 “老爷,这本书是当年’玄武真人‘的剑谱,玄武真人不但是一个武林神话,还是一个富可敌国的富贾。这本剑谱不但是世间绝学,还是一个藏宝图啊。”管家笑着说道。 说着管家呈上了册子,向着李安讲着书的奥妙之处。 只见管家打开书的最后一页,只见上面确实有一些看似地图的东西。 这让李安一时间兴奋了起来。脸虽是王爷,但是也是从小习武,所以对于武功秘籍什么的倒是也挺感兴趣,所以决定一边派人研查地图上的藏宝地点,一边勤奋的研习武艺。 而这时的白如玉几人一行已经快来到了客栈,远远地见远处桥上有人在等待着他们。 待走近时他们发现是三弟李钦和几个看似江湖的人士。 白如玉心想着这次三弟可能是等的着急了,但是没等他们向三弟开言,旁边的几个人走了过来。 “少爷!最近镖局出了一些事情,老爷命我们寻你回去。请少爷即刻启程!”只见几人走到李钦的面前,跪下开言道。 “你们先起来,到底镖局里出了什么事情?如此着急?”只见李钦慌忙的问询道。 “请少爷上马,路上我等再详谈。”说着一个人牵来了一匹马。 白如玉和段天见李钦家有急事,就没有做挽留。 李钦就慌忙的拜别了大家,准备离去,但是他还是放心不下章予嫣,就踏马回身来到章予嫣的身边,此时的章予嫣已经浸满了泪水,心想着李钦不会带自己去了。李钦就伸出了手朝着章予嫣,章予嫣看着李钦,就伸出手随他而去了。 “保重啊!”只见段天和白如玉一行人在后面喊道。 但是别离容易,再聚不易,且行且珍惜。 (cqs!) 第四十七章 :袭杀树林 客栈藏凶 李钦与章予嫣两人一骑,快马飞驰,暮色时分,已行至鸡鸣山下。 因一路颠簸,章予嫣有些吃不消,所以李钦一行人马即放慢了行程。 待一行几人行至一片槐树林时,只见落叶四洒,人影晃动。 不一会儿,飞踏而至几十个蒙面杀手。章予嫣吓得紧紧搂住了李钦的腰,李钦则面容淡定,一副突临而不惊的模样。 “保护好少爷!”一个家仆对着后面的几人说道,然后抽出锋刃踏马杀去。 另外几名家仆见状,也抽出锋刃,随之厮杀。蒙面人也非等闲之辈,只见他们倒提剑锋,快步上前而来。 锋刃一时间擦出刀刀火花,家丁和蒙面人双双有人锋过而倒,鲜血在落日的映衬下更显殷红。 不一会儿,几名家丁除带头之人外,全部命陨于此,场面出现了暂时的平静,暮色的风渐渐起,血腥味在空中弥散,一幅血红氤氲,剑气如霜的江湖场面。 此时的李钦见蒙面人并非一般武林杀手,而是训练有素,刀尖添血的亡命之徒。所以决定亲自前去厮斗,但是又放心不下章予嫣,于是开言道了。 “你来保护好小姐的安全,你们先行离去,我随后就至。”李钦对着家丁言道。 章予嫣欲言又罢,她明白自己在这也许会拖累李钦,所以不如先行离去,也省的李钦为之分神。家丁也只好应声而诺,载着章予嫣快马而去。 章予嫣一路回眸,直至影入黄昏。 此时的李钦下了马,轻轻地抽出锋刃,眸目微闭,听风待机。只见蒙面人一涌而起,提刀劈杀,李钦快步飞踏,剑气如虹,一时间在人群间舞出了一片天地。 而蒙面人则梯次攻击,消耗李钦的战斗意志,此招果然奏效,尽管李钦剑如游龙,洒沓不羁,但是古语曰:双拳难敌四手。不一会光景,李钦就处于了劣势。但是李钦也非蠢材,他早已看出蒙面人的意图。 只见李钦一跃而起,朝着蒙面人的后方杀去,蒙面人三两成群而杀去,力量被分散了许多,机会来了,李钦剑指苍穹,御剑以气,以雷霆之势奋起而战。 锋刃接处,蒙面人刀飞人躺,血洒长空。另几个人见李钦越战越勇,就一跃而起,以几人之力与之抗衡,李钦见几把锋刃一起而袭,就举剑而挡之,锋刃碰撞之处火光闪闪。 李钦抽回剑锋,身体微微下垂,然后提锋划去,不一会儿,几人刃过人倒,而这时的李钦则背对而立,剑尖血染。 最后几个蒙面人顿时就惊讶的立在一旁,不知是近是退,但很快,他们就向着李钦劈杀而来。只见李钦一跃而起,剑锋在空中划出道道圆弧,而剑气则道道逼向敌手。突然,李钦锋刃进鞘,静静的立在对面,而对面的蒙面人则缓缓的全部倒下,一命呜呼了。 眼看只有最后一人,李钦轻轻将其制服,欲探问是何人指派而来。 但黑衣人却抽锋自刎而死了,这让李钦不禁大吃一惊,心想,就然派来的是江湖的死士,想必事时绝不一般。 此时天色渐晚,暮色早已沉沉,李钦怕章予嫣担心,就踏马飞驰而追之。 另一方面,白如玉此时并不知晓二弟的近况,而是与三弟段天和欧阳尘在阁楼饮酒。 欧阳尘心想着,明日就将离去,恐日后再难与白如玉等相会,就多饮了几杯。席间,欧阳尘开言了。 “不知白兄和段兄日后可有打算?”欧阳尘看着白如玉和段天问询道。 “说实话,我兄弟日后还没有多做打算。”白如玉看着段天说道。然后仰天饮下了一口酒。 “对了三弟,你不是进京赶考吗?怎么惹了公门中人?还被官军追杀呢?”白如玉好奇的问询道。 “大哥有所不知啊,我本准备进京赶考,但路遇匪贼,钱财尽劫,幸得诗诗援手而救,得以脱险,但在王府之中,忽听惊天之事,后来就被追杀至此啊。”段天小心翼翼观察了四下,然后低声说道。 “何等惊天之事啊?”白如玉和欧阳尘好奇的低声询问道。 “李安要造反!我夜晚拿走了他造反的证据‘花名册’。上面是他联系各路人马的名单。”段天对着白如玉和欧阳尘开言道。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个册子交到白如玉的手上。 白如玉和欧阳尘掀开一看,果然是各路守将和官员的亲笔签名册,还有各位官员的手印为证。 “此乃惊天之物,三弟快快收起,免惹祸端。”白如玉说着慌忙将名册递至段天的手里。段天见大哥白如玉言道,就慌忙的收了起来,放在了上衣之中。 其实段天何尝不是内心挣扎,一面是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一面是个人私情,恩情难背。如何取舍,一时难以定论。 另外毕竟李安对自己有恩,加之又是李诗诗的父亲,所以段天就一直没有前去官府内将其告发。而是一路紧紧的收之,以约束李安不敢轻举妄动。 “如此看来,二位贤弟也不便在中原相待,不如与我前去南处,就当是去我家做客亦行啊。”欧阳尘对着白如玉和段天说道。 白如玉和段天思忱了一会儿,觉得也行,中原武林他们也已经待了很久了,另外南处也是三弟段天的故里。还可回家探亲,所以他们就决定前去一行。 欧阳尘见此行有伴,还是两位少年英豪,不觉喜出望外,举杯痛饮了起来。 李钦快马追风,飞驰加鞭,不眼间已经行至了一家山野客栈前,只见客栈外有良驹两匹,李钦细看是自家马匹,心里暗自宽慰:终于追上他们了。 李钦下了马,栓于门外马棚间,缓步走入客栈。 李钦走进客栈,见章予嫣和家丁就坐待自己,一见李钦进门,章予嫣快去前去,紧紧地躺在了李钦的怀间。 安抚了章予嫣,李钦就叫出了店家,准备点些饭菜,再行赶路。 店家慌忙的前来接客,但是从店家的眉宇间,李钦看出了一股杀气。 (cqs!) 第四十八章 :荒野客栈 危机四伏 店家行至李钦的身旁,低头问询道:“不知客官想要些什么饭菜?”只见店家眼神微斜,洒向一边。 李钦见店家吧目光一直盯放在自己和家丁的兵器之上,所以心里更是起疑。但是为了不被店家察觉,就决定先将计就计,看看店家到底是想耍什么花招。 李钦随便的点了些饭菜和茶水,店家招呼伙计前去准备,然后碎步走入了后厨的地方。李钦见店家走入后厨,就在外面侧耳倾听,但是由于他们声音很小,李钦也听不清他们的对话。 不一会儿,店家就端出了饭菜,然后笑呵呵的对着三人,示意大家慢用。 此时的章予嫣和家丁并不知道店家的阴谋,所以就毫无顾忌的吃了起来,李钦则在一旁装作在吃的模样,然而趁店家不注意时又吐了出来。 就在这时,章予嫣和家丁看似有些不适,然后昏昏沉沉的晕睡了过去,李钦见状,也装作晕睡了过去。 “小刘啊!快出来吧!成了!呵呵呵呵。”只见店家这是来到李钦一行人的面前,乐呵呵的言道。 “老板,这次可是捞了一笔啊,外面三匹良驹,加上他们身上的银子就都是我们的了。哈哈哈哈哈。”小二走了出来,见三人晕睡在桌子上,就高兴地对着老板溜须拍马。 “老板,等一下他们怎么办?”小二继续问询者老板。 “还是老规矩,咔!”老板的眼色突然恶狠狠的看了小二一眼,微微咬了咬牙,然后把手在脖子上示意了一下。 这时的李钦才意识到,原来这是一家黑店,和追杀自己的那些杀手并没有关系。 “男的倒还行,只是这女的长得这么水灵,杀了怪可惜的,不如,呵呵呵呵!”小二看了看倒在桌子上的章予嫣,然后色眯眯的说道。 “好了,赏给你了。”店家看着色眯眯的小二,就挥了挥手示意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谢谢老板,嘻嘻嘻嘻。”说着店小二朝着几个人的口袋摸去。 只见当店小二的手快要碰到李钦的口袋时,只见李钦突然一跃而起,抽出剑锋,把剑放在了小二的脖子上。 小二哪里反应的过来,一时间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快把解药拿出来!”只见李钦厉声呵斥道。 “大爷!饶命啊!他们没有中毒,只是**,一个时辰就会醒来。”只见小二慌忙的磕头求饶。 但是李钦见他们如此的黑心昧良,也就没有心慈手软,直接一剑结果了店小二的性命。 这一幕被躲在后厨的店家看的明白,于是店家先是吓得一惊,然后慌忙的从这后面的窗子里跑掉了。 李钦只听一声闷响,慌忙的跑到后窗朝着后面观看,只见店家已经从后面的窗子里逃去,不觉得心里一惊,慌忙的从窗子一跃而去,朝着店家追去。 店家那里逃得出李钦的追赶,只见李钦飞身一跃,投出一剑,而店家应声倒了下去。 李钦走到店家旁边,见店家已经一命呜呼,就抽回了青锋,朝着店里走去。 待回到了店里,唤醒了两人,诉说了经过,两人不禁大吃一惊。而章予嫣更是对李钦的果断机智敬佩和爱慕不已。但是夜色已深,此处又不敢多做停留,所以几人继续相伴而行。 由于夜色已经开始加深,月上了树梢,华色洒满了一地。三人的身影在深山小径上显得格外孤独与凄清。但是杀手的追杀还远远不曾结束。 就在几人行至一个枯藤满枝的古树旁时,借着夜色,李钦看到有一个黑影站在月光之下。 李钦勒马而立,然后回头让家丁和章予嫣先暂等片刻,自己前去打探消息。章予嫣见远处之人身形诡异,就叮嘱了李钦几句。然后才让李钦前去。 李钦打马来到神秘人的面前,没等李钦开言,神秘人就说道了。 “你来了,看来前面的人已经失败了,你也就到此结束吧。”神秘人轻蔑的说道,然后缓缓的转过了身。 只见此人手握青锋,面色深沉,一袭黑衣在月色下充满了诡异的感觉。但是也看的出来此人绝非凡人,因为眉目间吐露出阵阵杀气,步履间也是稳而不乱,李钦心想着,这次是遇到高手了。 “敢问前辈何人?”李钦施礼问询道。 “做不更名,行不改姓,;天字杀手!”只见另一个人说道。 李钦不禁心里一惊,想不到对面的人就是‘天地人玄’四大杀手之一的‘天字杀手’。四大杀手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葬于其剑下的的好汉也是不在少数,但是私人出场费酬极高,所以能请到他们的绝非一般人。 但是由于赶往镖局只此一条路径,李钦无从选择,只好下马接受战斗。家丁见李钦下了马就知道事情不对,就没敢和章予嫣前去观看,只是静静的查看着远处的一切。 李钦抽出了剑锋,向着‘天字杀手’们刺杀而去,天字杀手见李钦向着自己杀来,就慌忙的抽出了剑锋,嘴角露出一丝诡笑,然后一跃而起朝着李钦剑的方向挡去,只见刃接之处火花连连,不觉得让章予嫣和家丁在一旁吃惊不已。 李钦飞踏而起,踏步与枯树之上,然后双手握锋,朝着地上的‘天字杀手’劈杀而来。 而‘天字杀手’也并不是一般之人,只见他抽出剑锋,双手握锋,扎出马步的模样,然后去格挡李钦的犀利的攻势。 李钦一剑狠狠的劈下,‘天字杀手’虽然挡了下来,但是毕竟没有缓冲的空间,所以还是被震得一颤,险些被震得后退而去。 天字杀手慌忙的趁着李钦攻击后不备,提剑朝着李钦的身后刺去,李钦察觉到了背后有一股剑气而来,慌忙的转了一个身,然后抽回剑锋,格挡而去。 经过这几个回合的战斗,两人停下了攻击,都静静的立在夜色里。 而战斗远没有结束,刚刚也只是试探性的攻击。 片刻间,相背而对的两人嘴角都露出一丝浅浅的诡笑。 (cqs!) 第四十九章 :天字杀手 蒙面之人 气氛随夜色静谧严肃了起来,远处传来几声猫头鹰凄然的叫声,月下的两人剑锋寒光如霜,拉开了新一幕的争斗。 李钦双手持剑,弯腿蓄力,然后突然发力,飞身而去,朝着天字杀手就是当头一剑。天字杀手见状,扎稳了马步,双手持锋刃相接,剑锋滋出一道火花。 天字杀手慌忙的反击,他一跃而起,朝着李钦劈出道道剑气。 剑气风驰而来,李钦形似鹤立鸡群之式,跃至空中,抽锋劈砍剑气,一时间空中出现道道彩色的剑气,剑气与剑锋碰撞处更是出现了道道环状的色彩,色彩在月色下更显瑰丽。 就在此刻,李钦双手持剑,向后退了丈余,然后突然聚集真气,御剑与气,凌空劈出多刀,天字杀手也是凌空劈出多刀,空中一时间剑气四散,碰撞时产生的气流让远在十丈之外的章予嫣与其家丁都有所觉。 家丁和章予嫣吃惊的看着两人的厮杀,因为家丁没有想到的是,才月余不见少爷李钦,少爷的剑法竟然已经是如此的神速。这让家丁不觉得大吃一惊。 而章予嫣吃惊的是,只见两人相接处火花四溅,招式根式犀利凶狠,落剑处则是招招致命,这不禁让章予嫣担心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光景,章予嫣已经是馒头的大汗,就连手里的丝巾也被撕扯烂了。 两人依旧挥锋而战,但是经过了几轮的缠斗,两人剑气间的锐气已经消耗殆尽,剩下的只是单纯的剑与剑之间的碰撞。 李钦出剑时的一个小疏忽,结果被天字杀手给刺破了上衣的衣袖,这让章予嫣吓得差点喊出了声音,虽然这是夜间的战斗,但是满月在上,倒也是看的清楚。 一时间李钦的战斗从优势渐渐的转向了劣势,而天字杀手倒是越战越勇了,一轮接着一轮的提锋劈杀,让李钦毫无了反击了能力,只能边退边挡。 一轮劈杀后,场面出现了暂时的平静,这时的天字杀手已经露出看似胜利的微笑。而李钦则嘴角泛起一缕浅浅的冷笑。天字杀手那里知道,战斗在勇者的身上,是越挫越勇的。 只见李钦定了定神,朝着章予嫣的方向看了一眼,点头示意章予嫣不要担心,章予嫣点了点头。 这时的李钦,眼神里出现了刚刚所没有平静与坚毅。然后李钦把目光紧紧的放在了天字杀手的身上。天字杀手不觉得一阵杀气袭来。 但是很快,两人就再一次的拉好了阵势,准备着眼前的战斗。 李钦先是收回青锋,然后蓄势而出,以雷霆之势向着天字杀手袭来。 天字杀手慌忙的前去接招,只见剑锋起,冷刃落,寒光四散。一时间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但是当局者并没有迷,相反,这时的他们清醒的出乎意料。 每一个攻击都是犀利洒沓,但是都会被对方轻易地化解,长痘呈现出了一种胶着的状态。 就在两人都提锋而起得时候李钦一看机会来了,也就假装着提锋一跃而起,但是当天字杀手跃至空中之后,只见李钦突然地下落在地面,然后向着天字杀手的下盘刺杀而去。 这时的天字杀手那里反应的过来,只见李钦的剑锋横着刺杀而去,但是由于天字杀手身在空中,一时间步伐找到接力点,只能任凭剑锋刺来。 就在李钦的剑锋快要刺向天字杀手的时候,李钦突然间停下了脚步,此时的剑锋与天字杀手的身体仅一寸有余。画面这一刻仿佛被定格。 “为何不动手?”天字杀手看着对面的李钦说道。 “我不想杀你,这算一个理由吗?”李钦回答道,然后收回了青锋。 “你赢了。”天字杀手淡淡的说道,然后他把剑送回了剑鞘。 在一旁的章予嫣看到这一幕胡忙得踏马前来,章予嫣走到李钦的身边,掏出丝巾轻轻地在李钦的脸颊上擦拭。然后李钦和章予嫣上了马,准备着继续赶路。 “前面的就没那么容易过去了!”就在李钦踏马从其身旁过后,天字杀手在后面喊道。但是李钦仅仅是停驻了一下,头也没有回,然后继续坚毅的打马而去。 看着李钦远去的背影,天字杀手暗叹到:想不到如此小小的年纪,就有这么高深的武艺,更重要的是还有满腔的武德,将来必是武林界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不知可否过的了前面的劫数。 此时,夜色已半,白如玉等一行人已经睡去。就在这时,在白如玉的客房外突然闪现一个黑影,速度很快。 白如玉听到窗外有衣袂飘动的声音,不觉得醒了过来,待凝眸朝着窗子的方向望去的时候,借着月光看到了一个黑影正在窗子的外面。 “是谁?白如玉朝着窗外的方向低声但很严厉的问了一声。 黑衣人见自己暴露了,只见一个飞镖飞来,白如玉伸手接住了飞镖。白如玉再一次望向窗台的方向之时,只见黑衣人已经消失在了视线里。白如玉缓缓的带开了纸条,只见上面赫然的三个字:跟我来。 白如玉慌忙的起了身,穿上衣服,轻轻地推开了房门朝着屋外的方向追去。刚刚走出房门后,白如玉先是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只见不远处一个黑衣人一跃而起,朝着远处飞走了。 白如玉一看在对面的房顶之上,就飞身追了过去,黑衣人看来并不是想杀人或劫财,因为从其身上看不出有一丝的杀气,相反的是,从其身上白如玉看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白如玉一路追寻,不一会儿的光景,他们已经来到了镇外的小池塘外的红亭之上。白如玉把北冥神剑背在背上,然后问询道。 “你是何人?为何深夜引我至此?”只见白如玉看着眼前的蒙面人问询道。然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蒙面人。 蒙面人看到白如玉来到了面前,先是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白如玉,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的取下了脸上的面纱,这时的白如玉看的清晰了,不觉得吃了一惊。 (cqs!) 第五十章 :恩师突现 林遇饿狼 只见眼前的人轻轻地摘下了面纱,面容顿时在月光的映衬下展现在白如玉的眼前。白如玉不禁大吃了一惊。 “师傅,您怎么在这啊?”白如玉一看是自己的恩师玉虚道人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不解的问询道,然后慌忙的上前。 “好小子,不错,你在江湖的故事为师都听说了,干的不错,不愧是我玉虚的徒弟。”只见玉虚道人看了看眼前的白如玉,面露出欣慰的笑容,然后捋了捋胡须乐呵呵的说道。 “呵呵,恩师过誉了。不知师傅突然出现,不知有何事啊?”白如玉施礼向玉虚道人问询道。 “为师前来确实有一要事,不过事关重大,所以只好偷偷的约你前来,以防隔墙有耳。”只见玉虚道人小心翼翼的对着白如玉说道,然后放眼打探了四周。 白如玉见状,就走到了师傅的面前,低身附耳。 “师傅想让你去西方魔教所在地魔都一趟,然后帮为师做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把这封信交给魔教一个叫‘墨云生’的女人。第二帮为师杀一个人。”只见玉虚道人一本正经的对着白如玉说道,然后眼角微微向上,回忆起了一些往事。 “所杀何人?”白如玉倒也没有推辞,因为白如玉明白,师傅是一个正直的人,不会滥杀无辜,所以所杀之人绝非好人。 “魔教教主‘紫衣阎罗’!”玉虚道人眼光中闪现出一股杀气,然后咬紧牙关,恶狠狠的说道。 “此人徒儿听闻过,西方魔教教主,武功极高,常带一面具示人,二十年来,无人识得其真面目。”白如玉听到后心里一惊,因为此人的行踪极其神秘,不知自己能否找到其踪迹,因为即使找到了,也不一定是‘紫衣阎罗’的对手。 “确是其人,不知徒儿可否愿意?”玉虚道人见爱徒白如玉听到紫衣阎罗的时候迟疑了半刻,所以就问询道。 “请师父放心,徒儿一定尽力为之。”白如玉听到师傅对自己的态度产生质疑,所以就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就好,为师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到时候在必要的时候我会出手帮你的。”只见玉虚道人轻轻地抖了一下披风,一跃而起无踪迹了。 白如玉施礼相送,待抬头之际,见师父已无踪迹,就一个人闷头向着客栈里走去。 白如玉一路上还是相当的不知所措的,因为师傅所说的魔教一直都不为中原武林所知,更不用说是其总坛的位置。 这些倒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还要到魔教里找到墨云生和斩杀了魔教教主紫衣阎罗。紫衣阎罗被江湖上称作当今武林的泰山北斗,想必武功一定不同凡人。另外此人的行踪一直飘忽不定。 此去是吉是凶未卜,让白如玉不禁进退维谷。但是为了完成师傅的交代,白如玉还是准备前去西方魔都城一探究竟。 夜已经接近四更天,白如玉回到客栈也没有再多做念想,就躺在床上睡下了。 待到白如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透亮,白如玉起身走到客房外,见段天和欧阳尘正在整装待发。 见到白如玉起来了,段天和欧阳尘慌忙的冲着他打起了招呼,示意他赶快收拾行装。白如玉见状,走下了阁楼,朝着院外的他们走去。 白如玉走到他们面前开言道:“你们先行而去吧,我还有事情需要去处理,等办完了我回头去找你们。”白如玉气色凝重的说道。 谢环儿听到白如玉要独自离去的消息,不免有些失落,但是看白如玉如此的认真决绝,也就没有多做挽留。 “既然白兄有事需要处理,那我们就先行而去,待到时,我再派人前来接白兄。”欧阳尘对着白如玉缓缓的言道。 “那就有劳欧阳兄了,此去路途遥远,希望大家保重。”说着白如玉施礼拜别了大家,然后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谢环儿,然后转身离开了。谢环儿随影而跟去,但是她并没有喊求和挽留。 白如玉刺去也是不知吉凶未卜,他不希望谢环儿跟着自己去冒险,所以,才将谢环儿托付给欧阳尘和自己的二弟段天。以方便日后相见。 只见他踏马而去,身影渐渐的消失在了远处的山路上。 这时的李钦一行在山神庙里休息了一晚,早上再次启程赶路,如今三人已经行至了雾云岭。雾云岭,顾名思义,就是山岭间常年烟雾缭绕,加之山林间毒虫猛兽很多,所以人际相当的罕至。 之所以李钦会选择这条山路,是因为大道平坦,易被追杀,为了躲避追杀和埋伏,所以李钦才会铤而走险,选择了人迹罕至的雾云岭。 三人一路走着,突然间马嘶鸣了起来,章予嫣的马也嘶鸣了起来,章予嫣险些跌落下马。 李钦先是帮着章予嫣定了马,然后看了下四周,不见有什么异常,但是,李钦总感觉有一股隐袭的力量让人不安,但是李钦也不确定这个隐藏的无形威胁是什么。 为了摆脱这个烟雾缭绕的地方,李钦就加快的脚程,但是马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任凭李钦如何加鞭催使。这时的李钦感觉不对劲,前面应该有什么危险,不然马儿怎会突然止步。 想到这些,不觉间李钦额头渗出了点点汗迹,然后回头看了看章予嫣和家丁,见他们二人也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一副惊慌的面容。 就在这时,在前面的烟雾里传来了阵阵落叶窸窣响动的声音,三人都瞪大了眼睛朝着远处看去。 远远地透过烟雾,几个身影的轮廓渐渐的清晰地展现在了三人的眼前。 马儿再次嘶鸣了起来,章予嫣吓得长大了嘴巴,李钦见状,也慌忙的拔出了剑锋。家丁则慌忙的帮着章予嫣定马。 因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七匹狼【咳咳!这可不是品牌男装啊,这东西会咬人的。呵呵。】。 只见群狼先是怒目铮铮的看着前面的李钦,然后几匹狼一块朝着李钦扑了过去。 (cqs!) 第五十一章 :人狼大战 临危被救 群狼飞蹿而至,此时李钦的马受了惊,仰天嘶鸣长啸。李钦也慌忙的一边勒马,一边抽出锋刃向着对面的群狼刺杀而去。 只见一匹狼踏至马前,一跃而起,死死的咬住了李钦所骑的马颈。李钦一看,慌忙的挥动锋刃朝着马前的饿狼劈去,只听得一声哀鸣,饿狼已倒在了血泊里。 另外几只狼见同伴被杀,更加的凶狠发恶起来。几匹狼不觉间已经围城了一个圈,而三人已经被围在了里面。 李钦见状,就跳下了马匹,单手持锋刃面对着眼前的饿狼,而在一旁的章予嫣看到李钦下了马,不觉得大吃了一惊。家丁也是大吃了一惊。 因为群狼是可拍的野兽,就连老虎也会畏惧三分。更何况是群狼呢,所以章予嫣和家丁不觉得心头一震。 群狼看到李钦下了马,就呲牙冲着李钦而来。李钦见群狼冲着自己跃跃欲袭,就露出了从容的面容,因为自己已经吸引了了群狼的注意力,而这样的话章予嫣和家丁就可以趁机逃脱。 只见李钦手持锋刃,眼看着饿狼,小心翼翼的走到章予嫣的马后,狠狠的拍了一掌马,只见马长鸣一声,然后载着章予嫣飞奔而出了。 李钦慌忙的对着家丁示意,让他前去追赶章予嫣,家丁看着李钦眼神坚毅,就不舍地踏马朝着章予嫣追去。 群狼这时已经冲着李钦冲了过来,只见李钦一跃而起,当头冲着一头野狼的头部劈去,野狼随即就一命呜呼了。后面的几头野狼并不为眼前的情况所动,而是义无返顾的继续冲了过来。 李钦一看,定了定神,然后飞身而起,凌空劈出了几剑,只见剑气如虹,飞沓而去,野狼被剑气震得滚在地上,一时间不敢上前而去了。 虽然刚刚的剑气输出的不算太多,但是加之昨晚的战斗和赶路,李钦此时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力气,不觉得气喘吁吁的站在地面上。 野狼虽然被刚刚的剑气所震,但是畜生毕竟还是畜生,不一会儿的光景,就再一次的把李钦围在了人群之间。李钦一时间进退两难。 但是为了脱身,李钦准备速战速决,于是李钦站立了起来,使出了自己最后的力量,朝着眼前的群狼凌空劈出几道剑气,这一次的剑气劈的倒也准确,只见血洒一地,几匹狼嚎叫着躺在了地上。李钦也气喘吁吁的手握青锋,跪倒在地上。 待休息了片刻,李钦渐渐的缓过了一些力气,就起了身,踏步上马,准备离开了。就在这个时候,李钦突然间察觉到了什么。 不对,空气中的气氛仿佛在此刻被凝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不是什么好事情。 果然,不一会儿,只听得周围落叶再次窸窣作响,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就在李钦暗想时,他的面容一下的凝重了起来。 待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只见自己的周围这一次再次出现了群狼,不是三五匹,而是惊人的几十匹。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狼前来?李钦暗自不解的想到。 但是很多,他就明白了原因。刚刚在即在与野狼战斗时,劈杀了几头野狼,饿狼的血液里的腥味和刚刚最后几头野狼临死前的哀鸣招来了它的同伴。 李钦看着眼前几十匹野狼,冷笑了一下,心想着自己闯荡江湖这么久,没想到的是自己最后竟然会葬身在一群野狼的腹中。但是李钦的眼神里没有恐惧,相反的是,现在的李钦,眼神里竟然多了几分的坚毅。 他仰头看了一眼天空,微微的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出现的竟然是章予嫣的身影,这时的李钦才真正的意识到,原来章予嫣已是自己的最爱。但是此时的场景说爱情,多少有些荒唐和无奈。 但是,堂堂少年儿郎岂能坐等生死,怎样也要做死前一搏。只见李钦拔出了剑,用衣袂轻轻地擦拭了一下上面的鲜血。 然后李钦轻轻地跃下了马,然后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狼群,狼群见李钦下了马,就慢慢的围了过来,李钦看着恶狠狠的狼群,定了定神,然后双手握刀准备好了迎接攻击的架势, 就在这个时候,在李钦背后的一匹狼突然间发起了攻击,得亏李钦反应的快,慌忙的抽起了剑锋,朝着前来的狼当头劈了下去,狼顿时就被结束了生命。 其他的狼群一看,都露出了龇牙的狰狞的面目,然后一跃而起,朝着李钦铺了过来,只见李钦一跃而起,先是一个侧转,劈杀了一匹,然后剑锋突回,又斩杀了一匹。不一会儿的光景,地上就多了五六狼尸,一时间空气间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但是虽再一次的斩杀了几匹狼,但是此时的李钦早已经透支了所有的体力,懒懒的依靠在一棵枯树上,一时间汗水四溢,粘透了衣襟。 狼群这时也放慢了攻击的步伐,而是静静的看着李钦,但是很快,只见里面的头狼嚎叫了一声,其他的狼群在意的向着李钦的位置逼了过去。 李钦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意识到什么是生死和无助,只见狼群慢慢的逼近了此时已经毫无招架之力的李钦。就在李钦闭上了眼睛,静静的面对眼前一切的时候,突然间远处传了几声奇怪的声音。 待李钦静静的听得时,方才识得了这是箭翎发出的声音。 而随之而来的是狼群凄惨的哀鸣声,李钦听到这里不禁慌忙的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的身边躺满了刚刚来袭的饿狼。 这时的李钦使出全身最后的一点力气,站立了起来。然后观察了下狼匹,只见狼皮上插满了箭。这荒山野岭,怎么会有人在此为自己解围呢?这时的李钦不禁一时间迷惑不解。 就在这时,从烟雾缭绕的云雾里,走过来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 身影渐渐的清晰了,这时的李钦才算明白刚刚是怎么回事。 (cqs!) 第五十二章 :地字杀手 危机再现 只见远处烟雾里走来几个手持长叉和弯弓的人,他们径直朝着李钦的方向走来。 李钦见有人而来,就艰难的挪动着步履前去迎接。没等那几个人开口,李钦就先施了一个礼,然后开言道了。 “多谢几位好汉的出手相救,不知几位好汉怎么称呼?”李钦先是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身边的大汉,见大家面容和善,衣着多毛皮,应是山村附近之人,就慌忙的施礼答谢。 “壮士,莫要言谢啊,要谢也是我们要谢谢你啊!我们今日得以猎杀狼群,主要还是你的功劳呢。”只见人群里一个老者笑盈盈的慌忙的扶起了李钦,然后握着李钦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生不解,今日是几位救得小生,我怎敢吃各位的谢言呢?”李钦不解的看着老者,因为刚刚在自己千钧一发之际,是着几位好汉救了自己的性命。老人看出了李钦的疑虑,就继续言道了。 “我们本是后山‘牛村’的村民,我们村的人世代以打猎为生,后来,西山上突发大火,致使山林尽毁,飞禽走兽也大多在大火里葬命。狼群长期找不到食物,就下了西山,流浪到了我们山村中。村头牛二蛋家的娃娃一次在村口玩耍,就被饿狼给叼跑了。”只见老人说道这里,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时间老泪纵横了。 “然后呢?”李钦一看老人落泪,慌忙的帮着老人擦拭,然后继续关切的询问道。 “然后我们就组织全村的壮丁组成队向着山上去搜寻,一直不见其踪迹。大家都以为狼群不回来了。没想到又过了一个多月,狼群再一次袭击了我们的村子,我的小孙子在溪边玩耍,也被这些给,给,唉!后来就找到一只鞋子。”这时的老人早已经是哭成了泪人。 李钦这才意识到为什么刚刚老人为什么落泪,原来是为了此事。李钦看到老人如此,也不觉得一阵心酸。人群里有人也不觉得落下了眼泪。 “我们就组织人找寻狼群,但是狼群极其的狡猾,我们好几次都被他们逃走了,另外我们村子的力量又有限,我们也不知如何是好。今日我们见狼群一直冲着这个方向嚎叫,我们就寻着方向找了过来,见壮士一个人正在大战狼群,但是为了猎杀头狼,我们就没有做过多的出手,只是安静的等待着群狼的靠近,然后将其射杀。”老人哽咽着说道。李钦这时听的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少年才俊,小小年纪,就有此等本领!多亏壮士刚刚杀死了十几匹狼,使狼群的力量削弱了,然后大家才得以全歼狼群啊。”老人说着再一次向着李钦施礼答谢,人群里也是慌忙的答谢,然后面露敬佩的目光。 “把恩公请到我们的村子,告诉大家以后不要担心狼群了,然后出来迎接恩公。”老人转身对着身后的人群说道。 李钦并没有想要停留的意思,由于怕章予嫣担心,就谢绝了老人的好意,然后艰难的爬上了马背,准备离去。老人见李钦执意要离开,就不敢多做挽留。 但是老人也看得出来李钦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就慌忙叫身边的人把随身的干粮和米酒拿给李钦,李钦见状,也就没有客气,爽快的接下了。 李钦先是痛饮了几口酒,然后吃了几口干粮,想到章予嫣和家丁还没有吃饭,就把酒粮放在了身上,向着大家答谢了一番,然后踏马而去了。 李钦快马加鞭朝着章予嫣的方向走去。但是由于章予嫣已经醒了一会儿,所以一时间没有发现章予嫣的身影。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章予嫣和家丁的马匹。 李钦不觉得心里一惊,因为只见两人的马匹,却不见两人的身影。待李钦走近之后,一切就明白了。 只见在山坡的小亭子里李钦看到了章予嫣和家丁,只是被人绑在了亭子里,旁边是一个留着小辫子,还有一个八字胡的男人在悠闲的饮酒。 见李钦前来了,这个人嘴角笑了一下,然后转动着手里的酒杯,徐徐的开言道了。 “终于来了,看来天字已经失败了。”说着这个人轻轻地饮下了酒杯里的酒。然后缓缓的站起了身,抓起地上的锋刃,用衣袖擦了一下。 “让你久等了。地字杀手!”见眼前的这个人如此的冷静,加之江湖的传言,所以李钦很快就确定了地字杀手的身份。李钦下了马,看了看家丁和章予嫣,然后抽出了锋刃,一时间场面再一次被杀气填满。 “先喝口酒吧,接着!”只见地字杀手运动内里,将一杯酒狠狠的推了出去。 李钦见酒杯飞来,就运气于掌间,然后平稳的接住了酒杯,只见酒杯里的酒水一滴也没有洒出来,然后李钦仰头一饮而尽。 “好酒啊。酒杯接着!”李钦说罢,吧酒杯看似缓慢的推送了出去,但是却加注了内里,地字杀手伸手接住了酒杯,同样,面色不乱。 “好酒不是随时都能尝到的,你死能瞑目了吧。”地字杀手这是才算真正的仔细瞧了李钦一眼,然后就丢掉了酒杯,站好了身,朝着李钦的方向走去。 李钦看着地字杀手走来,嘴角却露出了一丝从容的浅笑。然后拔出了剑,把剑鞘丢向了一边。 地字杀手,‘天地人玄’四大杀手之一,善于剑法和攻心术,剑锋多变,喜酒肉。近年来,有不少人士葬身于其剑刃之下。 地字杀手距离李钦还有丈余的距离之时驻停了脚步,然后缓缓的拉开了架势,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李钦看着眼前的地字杀手,面色平稳,步履稳健,定是武艺高强之人,而一副临危而不惊的面容更是让人捉摸不定。 李钦定了定神,闭上了眼睛。静听着空气和自己的心跳,然后猛然的睁开了眼睛,静静的双手持锋刃,朝着眼前的地字杀手望去。 (cqs!) 第五十三章 :高手对决 悬念迭起 高手之间的过招是不需要热身和犹豫的,几乎就在同时,李钦和地字杀手发起了攻势。 锋刃相接,杀气逼人,真气间的碰撞,如滔滔江湖倾泻千里,似大坝决堤奇袭而来。两人间的眉宇间已找不到慌乱的神情,有的只是单纯的为了生存而战,不对,应该是为了剑道里的剑之魂灵而战。 两人的锋刃持续相接,凌空的剑刃和真气的弥散是空间和地面出现了一个气环圈。而周边的树叶被气冲击的纷纷散落。 地字杀手见眼前的年轻人不然不是一般少年小辈,不觉得退后了几步,重新的打量了一下李钦。李钦见地字杀手突然住了手,也就停了下来,收了一下身上的真气。 “现在我明白你为何可以过‘天字’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呵呵。”只见地字杀手看了看剑锋,然后朝着李钦漫不经心的说道。 李钦见前面的前辈夸自己,不觉得一时间有一点不好意思,但是就在此时地字杀手继续开言道了。 “不过今日就要将葬于我的剑锋之下,真是有点可惜了。”地字杀手面露出不屑的表情,准备施礼的李钦慌忙的收了手,然后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准备着战斗。 只见这时的地字杀手已经轻瞟了一眼,嘴角微微的撇了一下,然后一跃而起,朝着李钦举起锋刃劈杀而来。 李钦见地字杀手出手毫不留情,也就毫不犹豫的做着反击,一时间两人的剑锋激烈的碰撞了起来。剑气的冲击着四周,不觉得让李钦和家丁和章予嫣一阵杀气袭来。 两人虽剑法洒沓如风,但是两人却异常的镇静,仔细的找寻着对方的弱门。但是两人都特别的谨慎,所以局势就这样一直僵持着,就在这时地字杀后看出了李钦的一个缺点。 由于长时间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李钦此时刚刚战了一会儿就有点力不从心了,剑气与真气渐渐的削弱了好多。而此时的地字杀手的气却增加了很多。 李钦吃力的迎接着地字杀手犀利的攻击,还有避免着自己的缺点与弱门被识破,所以显得十分谨慎,但是还是被地字杀手找到了端倪,钻了空子。 就在李钦转身准备收锋劈杀时,地字杀手一跃而起,飞踏而至于李钦背后,然后朝着李钦的后背狠狠的劈出了一掌,李钦瞬时就被掌劲震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旁边的一块岩石旁了,这时的章予嫣不禁吃惊的大喊了起来,但是由于嘴被塞上了,只能倚靠在柱子上闷声的叫着李钦的名字。 李钦摔地之后,听到了章予嫣的叫喊声,一时间硬撑着单手扶剑站了起来,而在一旁的地字杀手不禁一阵惊讶,刚刚受到如此重的攻击,竟然还可以站的起来。看来这位少年真的不可小觑。 站起后的李钦静静的立于风中,青丝随风舞动于空气中,而地字杀手则静静的立于另一端,眼镜微微的闭着,静听着风声,酝酿着下一次争斗,而空气中早已是充满了杀气和真气。 地字杀手渐渐的睁开了眼睛,然后朝着眼前的李钦看了一眼,然后眼神渐渐的聚集了一股轻蔑的杀气,不一会而,便把剑轻轻地抽了起来。 李钦这时依旧是静静的等待着地字杀手的攻击,但是李钦并没有面容惊慌,相反的是,此时的李钦,面容极度的安静与平和。尽管自己已经收了内伤,却不一定能与地字杀手相匹敌了,但是江湖儿郎岂能如此就就认输。 只见李钦擦拭了一下嘴角上的血迹,然后朝着地字杀手挥锋杀去,这一幕不禁让地字杀手大吃一惊,因为就在刚刚李钦才被重重的打了一掌,掌风犀利,此时的李钦应该是受了很重的内伤才是,怎么会有如此的斗志主动的朝着对手杀来,难道他疯了吗? 李钦此时一剑已经重重的劈杀在了地字杀手的剑锋之上,由于剑锋受到极大的冲击波,顿时间地字杀手的剑被震得弯了一下,然后锋刃回力将地字杀手震弹了出去。而李钦没有就此罢手,只见李钦飞身一跃,再一次重重的劈出一刀,锋刃重重的砸落在地字杀手的剑背之上,这一次地字杀手彻底的被震了出去,后退了好几步,然后吃力的定了下来。 此时的地字杀手看着眼前低头扶剑的年轻人,才深深的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轻敌了,不由得对眼前的年轻人产生了一丝敬佩的神情,但是战斗场上不容有私情的,有的只是真气的接碰洒沓,有的只是冷兵刃的道道寒光。 地字杀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禁大吃了一惊,因为自己在与李钦的打斗中,自己的手掌心被刚刚的猛烈攻击震得除了血,血顺着刀柄一直到刀剑,然后顺着刀剑滴落在黄土地上。风再一次的起,肆意的拨动着两人的头发,李钦正在准备使出最后一点气力攻击之时,之阿金地字杀手开言道了。 “你赢了。”只见地字杀手丢下了手里的剑,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呵呵,咳咳咳。呵呵。”只见李钦捂着胸口单手扶剑站立于风里。他虽然露出一丝浅笑声,却并没有喜悦之色。 因为李钦知道自己并不是对面之人的敌手,是对面的前辈故意的让自己。所以李钦并没有战斗之后的喜悦,而是多了几份不安。 只见地字杀手走到了亭外,屈身掂了起来地上的酒壶,仰天饮了一口,然后只见把酒壶向着李钦一丢而去。 李钦一饮而尽,然后对着前辈大喊了一句:“好酒,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地字杀手并没有对于李钦的话语做出回应,而是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然后朝着远处而去了。 因为在李钦的前面还有几位绝世高手在等着他,他没必要对着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下手,这样也会坏了自己的名声。所以地字杀手选择离开了,尽管手掌被震出了一道伤口,但是他并没有在意。 李钦吃力的解开了章予嫣和家丁身上的绳索,然后眼前一黑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cqs!) 第五十四章 :凶吉难卜 迷雾重重 白如玉经过几日的赶路,如今已经行至了西方魔都外的魔灵城,魔灵城是魔都城的邻城,一直以来是魔教中人和西方其它教众的聚集之地。 远远地望去,只见江湖人士进出不断,骆驼商队比比皆是。 白如玉在城外就下了马,缓步的走入魔灵城内,只见城内店铺林立,穿着异域服饰的人群络绎不绝,街道上叫卖声和人群的喧闹声混成一片,好一派热闹繁荣的景象。 白如玉边欣赏着奇异的商品服饰,边牵着马匹前行。 “不要跑!快抓住他!”突然街道上的人群里传来了一阵喊叫声,人群顿时混乱了起来。白如玉不解缘故,回头瞅着人群观望。 “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只见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和几个年轻人在追赶一个小乞丐,而小乞丐在人群中拼命地逃命,由于街道上人群涌动,所以不一会儿街道上的人群就被几个人撞得东歪西倒,一片狼藉。 白如玉见一群人在追赶小乞丐,只见小乞丐向着自己的方向跑来,由于手牵马匹,加之小乞丐泡的又特别的急速,所以白如玉一时间无法闪躲,小乞丐就一下子撞到了白如玉的怀里。 小乞丐抬头看了看白如玉,一时间惊住了,只见眼前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眉宇间透露出的英气更是摄人心魄。 而白如玉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乞丐,只见除了衣服破烂以外,面容倒是清秀俊朗,其实此人年龄也并不小,只是身材娇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乞丐身上透露出一股幽兰的香气。 但是很快小乞丐就晃过了神,不好意思的从白如玉的身上脱开了,转身对着几个追赶之人开言道。 “不就吃了你们几个馒头没付钱吗?你们至于追出来这么远吗?”小乞丐捋了捋袖管,然后指着几个人说道。 “臭叫花子,吃饭不给钱还有理了啊!哥几个,给我打!”带头的大汉听到小乞丐的话语,一阵怒火涌上心头,回身示意几个人上前教训小乞丐,说着几个人磨拳擦掌朝着小乞丐走了过来。 小乞丐见几个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就准备与之打斗,就在小乞丐准备飞身跃起打斗之时,白如玉抢先了一步走到了小乞丐的前面,伸出手掌制止着几个人的打斗。 “各位好汉,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位小乞丐也许是身上没钱,加上腹空饿饥,所以才会这样。”白如玉站在街道中间为小乞丐辩解着。 “少管闲事!滚开!”只见带头的大汉打量了一下白如玉,然后不屑的对着白如玉大喊了起来,这是大汉身后的人也准备上前对白如玉动手。 街道上一时间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群。而小乞丐则站在白如玉的身后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小乞丐看着白如玉,不知为何心里不禁一阵欣喜。 几个人朝着白如玉挥拳而来,白如玉一见这帮人欺人太甚,不觉得心里一阵恼怒。然后飞身而起,一跃而至几人的面前,先是使出一招顺手牵羊,将一个人摔倒在地,另几个人见状,箭步冲向了白如玉,白如玉慌忙的一个转身,飞踏而起,一个飞踹,几个人就被全部的踢倒在地。 旁边的人不觉得吃了一惊,因为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几个人就已经被打倒在地了。而小乞丐也吃惊的看着白如玉,因为看着文文气气的白如玉没想到武功也这么好。这让小乞丐对白如玉更是刮目相看了。 而带头的大汉看着白如玉先是吃了一惊,不一会儿,就挥起了拳头朝着白如玉而去。就在这个时候,只见白如玉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然后笑眯眯的在带头的大汉眼前晃了晃。 大汉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如玉手里的银子,嘴角一会儿乐开了花。搓着双手看着银子,然后对着白如玉赔笑。 “认识吗?”白如玉看着大汉,然后细语问询道。 “认识认识。嘿嘿。”只见店家笑嘻嘻的伸手夺过了银子,慌忙的装进了衣袖间,然后示意地上的几个人赶快走。 旁边的人不禁在一旁议论了起来,大家用敬佩的眼光看着白如玉,小乞丐这是也慌忙的走了过来准备向白如玉道谢。 只见白如玉没等小乞丐开口,就先开口了。 “以后吃东西要记得付钱,还好今天遇上我,不然他们还不要了你的小命啊。唉,跟我来吧。”只见白如玉先是好心的对着小乞丐叮嘱了一句,然后回身对着小乞丐示意跟着他。 白如玉领着小乞丐来到了一家客栈的外面,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饿了吧,今天吃什么,我请了。”说着白如玉把马拴在了外面,然后和小乞丐朝着客栈里走去。 “刚刚你救了我,我怎么好意思再让公子破费呢?还是算了吧。”小乞丐看到白如玉要请自己吃饭,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还没有答谢白如玉,怎么好意思再让白如玉破费呢。 但是白如玉也看出了小乞丐的疑虑,就对着小乞丐说道:“这顿饭不是白吃的,等一下吃过了饭菜,帮我的马儿找些干草。” 小乞丐一听,慌忙高兴地答应了。 就在这时,门外几个人鬼鬼祟祟的看着客栈里的两人,然后低头窃窃私语了几句,走开了。 席间,白如玉问询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流落至此啊?” 小乞丐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我叫慕容宇轩。从家里逃出来的。” “慕容宇轩,怎么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啊?”白如玉一听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就不解的问询道。 只见小乞丐突然反映了过来,然后对着白如玉慌忙的解释道:“是慕容宇,呵呵,宇轩是我的妹妹,对,是我的妹妹。嘻嘻。” 白如玉见小乞丐一阵惊慌,虽知道此事蹊跷,但是并没有继续追问。如玉抬头喝了一口酒,然后不经意的朝着门外看了一眼,只见门外一个人正在盯着他们看。 那人见白如玉朝着自己看了一眼,不觉得慌忙的把眼睛扭向了一边。但是尽管如此,还是引起了白如玉的警觉。 白如玉心里暗想:他们到底是谁?为何一路上都盯着他们? (cqs!) 第五十五章 :神秘府邸 杀机重重 天色爽朗,街道之上人流不息,白如玉手牵白驹,而慕容宇轩则悠闲地走在另一边。念在小乞丐此时无家可归,又加之他熟悉魔灵城的情况,所以白如玉决定让其随行。 白如玉把剑稍稍上举,透过剑柄的反光,白如玉看到身后的那些人还在紧紧的跟踪着,白如玉嘴角流出一丝浅笑,并没有加以理会。而慕容宇轩此时并不知道有人在跟踪他们,还在安闲悠哉的走着。 经过几日的赶路,欧阳尘和段天一行已经来到了欧阳尘家的府邸。段天轻轻地扶着李诗诗下了车,然后伸手去扶谢环儿下车,而欧阳尘则手执折扇站在门口看着府邸前。 家丁一看是少爷回来了,就慌忙的向前施礼问好。而管家一看是少爷回来了,就慌忙的嘱咐身边一个家丁去通知老夫人,而自己则整了下衣冠前去相迎了。 段天把两人扶下车子以后,抬头看了一眼府邸,只见门口两个石狮子分立两侧,门脸之上则是三个鎏金大字‘欧阳府’。段天这才意识得到原来欧阳尘是出身名门的大家工资,怪不得欧阳兄虽病疾缠身时,依旧气宇轩昂,身手不凡。 其实更让他们惊讶的还在后面,只见欧阳尘见众人下了车,就回身对着段天说道:“段兄,请。” 李钦慌忙的屈身施礼,和着欧阳尘走进了府门。刚刚走进府内,一股淡雅的花蕊清香就扑面而来,顺着香气的方向寻过去,只见一个清澈见底的池塘旁开满了嫩粉色的花,一个个让人不觉心旷神怡。而亭台楼阁的布置也很讲究,衣服不拘尘俗的感觉。 就在段天和李诗诗等陶醉在园林里的时候,家丁突然间跑了过来。 “少爷,夫人在正堂,让少爷前去。”只见家丁施礼向欧阳尘说道。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欧阳尘招呼走了家丁,然后转身示意大家一行随自己前去正堂。几人紧随欧阳尘之后,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正堂。 路上,段天关切的问询道:“欧阳兄,不知令尊是哪位前辈,怎么没有招见你啊?” 段天听到段天的话语,面色露出了一丝不悦,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就低头继续赶路。 远远看去,只见正堂之上一个富态的老妇人端坐在堂中的木椅之上,而旁边是两个丫鬟。 “娘,儿回来了。”刚刚才一进门,欧阳尘就慌忙的向母亲请安,而老妇人一看儿子,就慌忙的伸手让而来前来。 “你的病都好了吗?”老妇人一看现在的儿子精神抖擞,就慌忙的询问,欧阳尘点头示意已经好了,老夫人高兴地连连叫好。 这时的老妇人抬头看了看段天几人,然后问道:“尘儿,这些是你的朋友吧。” “老妇人好。”几个人见老妇人问询他们,就慌忙的向着老妇人问好。 老妇人转过了头,对着身边的丫鬟说道:“玉儿,你去收拾几间客房,你们一路也辛苦了,快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老妇人然后和蔼的看了看几个人。大家也慌忙的施礼答谢。 说着几个人说说笑笑的下去吃饭休息了。 另一方面,王府的密室里,只见刀光剑影,剑锋犀利。王爷李安正在研习‘北冥剑谱’里的剑法,只见李安如今剑法出神入化,轻轻一跃而起,提手朝着旁边的两块石头劈去,只见剑气如风,石头瞬时被劈成了两段。 李安不禁一阵惊喜,想不到‘北冥剑法’如此的厉害。 “王爷,小的有要事禀报。”李安一听是管家的声音,就收起了剑锋,然后随手把剑谱放在了身上。 “进来吧。”只见李安整了下衣冠,直直的背朝着墙,等待着管家的进来。 “何事啊?”李安听到管家进来的脚步声,就问询道。 “老爷,据我们的探子回报,如今北冥神剑已经重出江湖,在一个叫白如玉的少年手里。”李安一听是北冥神剑,不觉得慌忙的转过了身。 “北冥神剑出现了!”李安惊喜的说了一句,他在密室里搓着手走动着,然后转身对着管家开言道了。 “不息一切代价,把北冥神剑给本王拿回来!”李安回身对着管家说道。 “是,老爷,我尽快的安排人手。”说着管家朝着外面走去。 “回来,花名册怎么样了?”只见李安严肃的问询道。 “老爷,据探子回报,小姐和段天如今已经和欧阳飞龙的公子回了欧阳府。”管家低头向着李安回禀道。 “什么?!和欧阳飞龙的公子在一起!你们这些废物!上一次招募联盟时这个老匹夫就和我处处的作对,如今段天和他在一起,万一花名册落在他的手里,其实不前功尽弃了吗?!快,安排人手前去,杀无赦!”只见李安这时嘴角露出一缕轻蔑的微笑,而眼角早已经是杀气逼人。 “是!老爷,我尽快安排人手。那小姐怎么办?”管家应诺着管家,然后对着王爷继续问询道。 “这个臭丫头,胳膊肘往外拐,想办法把她抓回来。”李安说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挥了一挥手,示意管家下去。 待管家退下去之后,只见李安掏出了北冥神剑的剑谱,然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浅浅的诡笑。 这时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由于担心白如玉的安危,谢环儿并没有睡着,而是独自一个人行走在府内的石塘边,看着天上的月亮,一个人傻傻的发呆。 而由于吃得太多,欧阳尘也并没有休息,而是也独自走在石塘旁。就这样,两人就遇上了。 “谢姑娘也没有休息啊。”谢环儿一眼是欧阳尘公子向自己走来了。 “公子不也没有睡啊。”谢环儿看了看欧阳尘回答道。 “想白公子了吧。”欧阳尘坏坏的笑着说道。 谢环儿听到后不好意思了,然后追着欧阳尘打闹,欧阳尘则慌忙的躲闪,两人打闹了一会就安静了下来。闲聊起了白如玉的事情。 而两人在一起的情况,被老妇人的丫鬟看到了,只见丫鬟端着果盘朝着老夫人的房间走去。 (cqs!) 第五十六章 :往事如烟 恩怨纠葛 “教主,已寻得小姐的踪迹,现在正和一白衣少年赶往我们魔都城的方向。”一人手持青锋跪在帘外,向着帘内的一个神秘人士回禀着事情。而这个人就是魔教教主紫衣阎罗。 “保护好小姐的安全,继续去探。”只见帘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然后神秘人士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这时站立在大堂一侧的人走了出来,施了一个礼说道:“教主,这次来的白衣少年我们的人已经探清楚了,此人是玉虚道人的徒弟,名曰白如玉。北冥神剑就在此人的手上。” “就是那个打败了黑白护法的少年吧?”只见紫衣阎罗扣动着手上的戒指,面容淡定的说道。 “想不到事情过了二十余载,玉虚道人这个老匹夫还是放不下心里的恩怨,竟然让自己的徒弟来送死了。”紫衣阎罗对着殿下的弟子说道。 “告诉我们的人,尽量生擒此人,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的武学造诣,实属难得,留着此人,我日后还有重用。”紫衣阎罗嘱咐着殿下的人士,然后躺在了座椅上,眼目微闭,回想起了那段尘封已久的旧事。 那是二十年前的一个春天,当时的紫衣阎罗还不是魔教的教主,一日他奉前教主之命,前去中原武林办事。路至泰山外的一个小山镇,见一群恶人欺负一个少年,紫衣阎罗看不过,准备出手相救,就在此时一个女子站了出来。 女子一身白衣胜雪,云鬓发髻,面若桃花,一副超凡脱俗的模样。 只见此女子也没有废话,抽出锋刃向着几个恶人袭去,女子剑法不凡,如走游龙,峰回百转,剑法伶俐如风。不一会儿几个恶人就被制服在地上慌忙的逃离开了。围观的众人传来一阵叫好声。 而紫衣阎罗也慌忙的拍了手掌叫好,然后充满爱意的眼光紧紧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子。 而此女子正是玉虚道人的师妹墨云生,也是玉虚道人的未婚妻。 人群散落之后,紫衣阎罗就主动地前去搭讪,相邀墨云生前去吃酒,而墨云生也很豪爽,席间两人语交甚欢,就不觉得喝多了酒。 待墨云生酒醒了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客栈里,而眼前则是紫衣阎罗,两人衣衫不整,但是好在自己的衣服并没有被解开,就在墨云生惊慌失措准备起床之时,玉虚道人找了过来,推开了门。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玉虚道人不觉得难以接受,气愤的转身离去。而墨云生则慌忙的前去追寻。 但是此时的玉虚道人那里听得下去解释,就狠狠的扇了墨云生一个耳光,尽管打过之后玉虚道人也是一阵悔恨,但是还是故作冷漠的不去认错。 墨云生对玉虚道人失望透了,而另一边紫衣阎罗趁机处处的维护讨好墨云生,墨云生渐渐的对眼前这位仪表不凡的少年生了情愫。 就在两人快要大婚之际,墨云生依然选择了逃婚,和紫衣阎罗逃回了西方魔教。这件事当时成了一个笑柄,而玉虚道人就想着人妖找紫衣阎罗报这夺妻之仇。 而对于墨云生的爱也渐渐的被时间雕刻成伤,繁衍出了无尽的恨。时隔了二十年,玉虚道人终于还是找到人来为自己寻仇了。 而这时的白如玉并不知道自己从泰山大会到后来的重重的境遇,其实早在师傅玉虚道人的预料之内。 一场阴谋正在展开,殊不知阴谋之外,还是阴谋。 这个时候的白如玉向着慕容宇轩说清了去向,白如玉就带着慕容宇轩赶路了,而白如玉此时并不知道慕容宇轩的身份,更不知道后面几个人为什么一直跟踪他们。 白如玉和慕容宇轩行至了一个庙宇外,由于见慕容宇轩走的有些疲累,就决定先驻马落脚,等一下再行赶路。而白如玉则靠在一个庙宇外的一个小石柱上准备休息一会。 后面的几个人见白如玉准备驻马小憩,也就慌忙的停下了脚步,然后装成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站在道路外掏出小酒悠闲地喝着。但是眼神还是会偷偷的瞄向白如玉和慕容宇轩。 而白如玉并没有真的小憩,而是装成要休息的模样,眼神微微的眯成了一条线,探看着远处的几个人。而慕容宇轩则坐在石凳上,拍打着两条腿,嘴里低声的埋怨着白如玉赶路太急。而此时的慕容宇轩并没有在意远处的几个人。 待过了一会儿,白如玉突然睁开了眼睛,对着慕容宇轩言道继续赶路,慕容宇轩不情愿的起了身,只见白如玉此时却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而慕容宇轩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面之人见白如玉赶路,就慌忙的起身继续跟踪了。 待白如玉走到一个小树林的时候,白如玉停下了步履,然后从马上跳了下来,对着后面的人士说道。 “跟了一路,几位仁兄不累吗?”只见白如玉对着后面的几个人说道。 几人见行踪已经暴露了,就从身上抽出刀剑向着白如玉冲杀了过去,白如玉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眼看着几人的锋剑快要刺向白如玉的时候,白如玉伸出手指夹住了这个人的剑锋,这个人准备挣扎的时候,只见白如玉轻轻推出一掌,这个人被震了出去。 另一个人慌忙从白如玉的身后前去偷袭,而白如玉一个飞身,一脚踢在了这个人的胸膛上,这个人直接被踢得飞了出去。另外两个人见状,慌忙的扶着倒地的的两个人准备离开。 白如玉刚要准备前去问询,一个从怀里掏出一个‘霹雳弹’丢在了地上,白如玉慌忙的遮住了口鼻,待烟雾散尽,而几人已经没有了踪迹。 这些人到底是谁?白如玉呆立着暗想着。 ‘嗖嗖嗖。”只见从远处打来几个暗器,白如玉见状,慌忙的转身躲避。慕容宇轩也急速的躲闪,待一阵飞镖过后,几人身着黑衣的人从远处飞踏而来。 (cqs!) 第五十七章 :危机之后 还是危机 风拨弄着白如玉的头发,空气里凝聚着杀气,而在另一旁的慕容宇轩则显得有些慌张,没有想到的是,刚刚送走了一批追踪之人,又来了一批追杀之人。 这些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只见他们刚刚跃至而来,就手提锋刃朝着白如玉刺杀而去,白如玉见几人提剑刺杀而来,面不改色,嘴角微微一瞥,然后飞身而起,跃至空中抽出了北冥神剑。 几人被阳光反射下的北冥神剑刺得闭上了眼睛,只见寒光一闪,白如玉静立在了地面之上,只见身后的黑衣人倒下了几个。其他的黑衣人见状,慌忙的变换了阵势,然后配合着朝白如玉杀来。 白如玉锋指前身,飞踏而来之,一跃入了人群之间。而锋刃则如游龙,戏于人群间。一时间血剑纷飞,哀嚎不断。白如玉一口气从这边杀到了另一边,然后把北冥神剑放回了剑鞘里,静立于风中。而后面的人则一个接一个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好俊俏的剑法,好深厚的内功,这一切的一切让黑衣人惊讶不已。 慕容宇轩则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公子不但心胸有情义,还武艺超群人。这让慕容宇轩不觉得眼前一亮,心里暗生情愫。 最后的两个黑衣人见才一会儿的光景就倒毙了大部分的人,不觉得想转身离开,但是白如玉在一旁也看出了他们的心思,就一跃而起,朝着两个人飞踏而来。 黑衣人一看白如玉已经来至了他们的身旁,不觉得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是谁派你们来的?!”白如玉厉声的问询道。 “快说啊你们!”慕容宇轩见白如玉制服了众人,就清了清嗓子走了过来喊道。 两个黑衣人相对而观,然后示意了一下,然后手提剑锋,自尽而亡了。 慕容宇轩不觉得吓得大喊了一声,而白如玉也是吃了一惊,着让他想起了在与黑罗刹对战时的一幕,在大家准备离开之时,冲出来一批黑衣人,后面的一个人也是自尽而亡的。 难道他们是一伙的?为什么一直对着自己不放?他们又是谁派来的?这些疑问一直萦绕在白如玉的脑海里,让白如玉不知所以然。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对了你这次去魔都城到底是干什么去啊?对了,你还没有给我说你的名字呢。”慕容宇轩在一旁不停的询问着白如玉。 “在说话你就走吧。”只见白如玉一时间觉得有些不耐烦,然后愤愤的说道。慕容宇轩也就安静了下来,牵着马跟在白如玉的身后。 段天等人如今已经在欧阳府上待了几日,而由于怕谢环儿每天呆在府内无聊,所以欧阳尘就常常的去找谢环儿逗闷,而这一切都被府内上下的人看在眼里。 这日,谢环儿和欧阳尘两人正在石塘边看金鱼,两人说说笑笑的看着石塘里的金鱼,突然老夫人和几个丫鬟路过这里。 “哎,娘啊,您怎么来了啊?”欧阳尘见母亲路过,就慌忙的打招呼,而谢环儿也慌忙的整理了下衣冠,然后向着欧阳老妇人施了一个礼。 “哦,我要向后花园的祠堂,路过这里,你们继续玩吧。”老妇人说着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谢环儿,连连点头,然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待老妇人走出了几步,就对着面前的丫鬟问询道了。 “最近少爷是不是一直和这位谢姑娘呆在一起啊?”老妇人转过头对着丫鬟问询道。 “是啊夫人,我那日晚上还看见少爷和谢姑娘呆在一起呢。”丫鬟手扶着老妇人,细声回答道。 “嗯哪,谢姑娘长得也是可人,想来尘儿如今也不小了,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姑娘,我这次也就顺着他吧。我也想抱孙子了。呵呵。”老妇人说着满足的笑了笑。 几个丫鬟也跟着随声附和着。而这时跟在老夫人一旁的一个姑娘显得有些不满了,撅起了小嘴。但是由于老夫人比较喜欢谢环儿,所以这个姑娘也就没有说什么,而是紧紧的跟在老夫人的身后。 这个姑娘就是府里的女管事,从小就十分喜欢欧阳尘,如今见欧阳尘与其它的女孩在一起,不觉得一阵醋意袭来。但是欧阳尘一直把她当成妹妹一样对待,这也让她不觉得一阵怨念丛生。 只见她回身看了看远处的谢环儿,嘴角掠起一丝浅浅的冷笑,然后转过身去,继续朝着**的祠堂里走去。 另一方面,魔教徒前来向紫衣阎罗复命。 “教主,今日我等跟踪白如玉一行,不料竟被他识破了,死伤了好几个弟兄,我是没办法才来向教主请罪,请教主降罪!”台下的一个教徒跪在大殿之上,朝着紫衣阎罗汇报着刚刚的境况。 “我都知道了,白如玉不是什么庸脂俗辈,你等怎可能是之对手。你继续安排人手即可,以后注意点,别再露出了马脚,退下去疗伤吧。”只见紫衣阎罗缓缓的到来,众人不觉得一惊,没想到这一切紫衣阎罗早就已经知晓了。 “长风,你暗中去调查一下玉虚老贼的落脚地点,飞鸽传书给黑白护法,让他们赶快回归总坛,另外多派些人手保护夫人。切记,不可有一丝纰漏。”紫衣阎罗对着身边的一个手下交代到。然后深深的打了一个哈欠,摆了摆手,屏退了左右。 白如玉此时已经来到了魔灵城外郊的一个茶铺前,由于天气闷热,就决定和慕容宇轩先去讨碗茶水解渴。 白如玉缓步的走到茶铺前,对着店家说道:“店家,来两碗茶水。” 说着白如玉朝着地上瞄了一眼,只见地上有一小滩血迹,仔细观之,血迹是从一个凸起的芦席下面流出来的。 白如玉不觉间增加了警觉性,而为了不让店家起疑,就故意装出一副不知的样子,平静的走到茶桌前做了下来。 而一旁的店家则贼眉鼠眼的看着白如玉,然后又看了看茶杯,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白如玉知道,这次麻烦又要来了。 (cqs!) 第五十八章 :茶铺血战 又派高手 白如玉故意把眼光胡乱的张望,看着店家的手在倒茶的时候手抖了抖,然后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朝着两人走来。 由于一路的赶路,加之天气确实有些燥热,所以慕容宇轩拿起茶碗准备一饮而尽,就在碗快要碰触到慕容宇轩嘴唇的时候,白如玉突然掏出剑鞘将碗挑飞了出去。 “你要干嘛啊?!”不明情况的慕容宇轩被白如玉的举动吓了一跳,缓了缓神,然后朝着白如玉怒喊了起来。然后瞪了一眼白如玉,低头去擦拭身上的茶水。 “你自己看。”白如玉指了指地上的茶水,然后对着慕容宇轩说道。慕容宇轩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茶水,不觉得心头一震,只见地面之上的茶水泛起了白沫。 “有毒!”慕容宇轩突然从桌椅上站立了起来,然后把头转向了店家,店家一看事情暴露了,就慌忙的抽出了刀刃,而原本悠闲的在一旁喝茶的人这是也突然从旁边抽出了刀刃,然后将白如玉和慕容宇轩围在了里面。 “唉,喝口茶都喝不安生。”只见白如玉低头自言自语道,然后缓缓地起了身,朝着旁边的人瞟了一眼。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为什么有这么多仇家啊?唉,我说这些人也不烦啊,一天到晚的跟在后面。”慕容宇轩抱怨了几句,然后悠哉的看着旁边的人。 “别说什么废话,快到我的身后,等一下省的伤到了自己。”白如玉并没有回答慕容宇轩的疑问,而是叮嘱其不要远离自己,以免刀剑无眼,伤了慕容宇轩。 几个杀手相对着看了一眼,然后一个人点头示意了一下,几个人抽起刀剑朝着白如玉劈杀而来,白如玉不情愿的一跃而起,抄起剑锋飞踏而来。 几人也非俗辈,见白如玉飞身起跃,也是手持锋刃飞身而起,朝着白如玉而来,一时间剑锋碰发,火花四溅,真气萦绕在空气之间。 白如玉毕竟不是寻常的武林小辈,才刚刚接了几招,就已经看透了对面人的招式,白如玉微微一笑,眼角处轻轻地一瞥,斜射出一股杀气。 瞅准了时机,白如玉一跃冲至几人的面前,一脚踢在了领头杀手的胸口之上,然后转了一下身,使出了一番连环腿,瞬时间几个人也被踢翻在地。 就在这个时候,几个人朝着慕容宇轩提刀杀了过去,白如玉提起锋刃,准备前去解救,但是很快他就停了下来,嘴角还露出了一丝浅笑。 因为眼前的慕容宇轩拳法了得,只见几人刚刚与之接触,就被其重重的掌力震了出去。而立即人见状,从其背后伺机袭击,但是也被慕容宇轩轻易地化解,并将其治服在地。 最后的两人见任务失败,准备转身离开,白如玉一跃而至,掏出北冥神剑架在了一个人的脖颈之上,一脚将另一个人踢翻在地。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白如玉对着一个人气冲冲的说道,然后将刀剑在他的脖颈之上示意了一下,示意其不要轻举妄动。那人一看刀剑在脖颈上游走,而一丝凉意侵袭而来,那人不觉得吓破了胆。 “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啊!”这个人跪在地上向着白如玉讨饶,另一个人为了保命也慌忙向着白如玉讨饶。 “谁派你们来的?”白如玉再一次的问询道,语气里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我们原是对面凤头山的草寇,平时就在山间截一些行路之人,一日有一个人找到我们山寨的大当家,说要和我们做一笔交易。就是要截杀一个人,我们虽沦落未草寇,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从没有想过谋财害命。那个人说事成之后我们山寨会得到一千两银子,当家的就动了财心。所以就遣我们兄弟前来截杀英雄。”说着两个人继续低头求饶。 “那找你们的人到底是什么来路?”白如玉听到他们是受人指使,继续询问道。 “英雄,我们是真不知道啊,我们只是奉命做事,还请大侠高台贵手,饶了我们一条小命吧。”白如玉听着两人的求饶,心里不觉得一阵不忍,就抬手示意他们离开了。 两人见白如玉高抬贵手放过了他们,就施礼答谢着慌忙走开。 “你怎么能放走他们呢?他们可是来杀你的啊,你就不怕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吗?”慕容宇轩见白如玉竟然放走了来杀自己的刺客,就不解的向着白如玉问询道。 “怨怨相报何时了啊,况且他们也是受人之托,就放了他们吧。”白如玉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剑锋,然后转过了身,朝着慕容宇轩开言道了。 “想不到你看着文文弱弱,竟然拳脚如此了得,怎么不曾听你说起过啊?”白如玉对着慕容宇轩夸赞道,慕容宇轩见白如玉夸奖自己,就挺了挺胸脯,然后对着白如玉说道。 “那是,本姑娘,不是,本公子可不是被吓大的!呵呵。”慕容宇轩一时着急,差一点暴露了自己的女儿身份,但是还好白如玉着急赶路,并没有在意慕容宇轩的话语。 “别贫了,夸你两句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赶快赶路了。”白如玉对着慕容宇轩说道。 由于刚刚的打斗。白如玉的马在慌乱中也跑丢了,这使得白如玉只好步行赶路,慕容宇轩见白如玉已经背弃了包袱,就慌忙的紧随其后赶起了路。 另一面,王府里李安正在客厅里休息,这时管家走了进来,李安抬眼看了一下管家,见管家一脸的无精打采,就猜到了情况,然后说道:“是不是事情又失败了?” “王爷,那个白如玉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的人手打不过他啊。还请王爷赎罪啊!”只见管家一进门先是抱怨了几句,然后乞求王爷的宽恕。 “早就知道你们这帮饭桶办不成事情,所以本王就特意从武林请到了一位高手。”只见李安话语初落,拍了拍手。这时从纱帘的背后走过来一个人。 (cqs!) 第五十九章 :一刀重出 再赴虎穴 只见来人身披风衣,头戴黑纱帽,手握青锋剑,身材魁梧。 “王爷!”来人先是对着堂上的李安施礼问候,然后静立在一侧等候着差遣。 “管家,白如玉的画像拿给他看一下,以免再出差池。”李安看了一眼管家说道,然后低头摆弄起了手上的扳指,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情。 管家听到王爷的话语,慌忙的从怀间掏出了一张宣纸,然后轻轻的摊开在了这位高手的面前。此人低头看了一眼画像,不觉得有些吃惊,眼前的年轻人的神韵是那么的似曾相识,但是毕竟是在王府大堂之上他就不敢有所怠慢,慌忙的收回了神。 此人伸手去拿管家手里的画像,以方便自己行事之用,就在此人伸手去拿画的瞬间,管家朝着这个人看了一眼。突然他看到了这个高手手背上的标志,不觉得心里一惊。 难道此人就是传说中的‘一刀’?只有一刀手背上才纹有一个刀锋记号,管家心里暗自想到。但是出于好奇心的驱使,他还是开言道了。 因为一刀已经在江湖间消失了近二十年了,还记得二十年前,一刀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刀客,一把汉刀不知舞尽了多少好汉的血与泪。 后来与剑圣白眉子约与泰山之巅论锋刃,两人手持锋刃,大战了数个时辰不分高下,后来,由于一刀的旧伤复发,以一招之差败给了剑圣白眉子。白眉子觉得一刀旧疾复发,才败于自己的剑锋之下,所以就没有杀一刀,放其归去,后来一刀就消失在江湖之中。 没想到时隔二十年,能见到当年的武林泰斗,不觉让人一阵肃然起敬。 “不知眼前这位可是一刀前辈?”管家施了一个礼问道。 “想不到老朽退隐江湖二十余年,今日竟然还有人识得老朽。”一刀见管家识出了自己,不觉得一阵惊讶,然后是一丝窃喜,因为这个江湖还有人记得他。 “早就听闻一刀老前辈的英名,但是老前辈应该已经隐退了二十余载,为何今日突然复出江湖啊?”管家不解的询问道。 “不该问的就不要乱问,小心惹祸上身。”李安看了一眼管家,然后低沉的说道。而这时的一刀也慌忙的守住了言语,随着管家一起走出了大堂。 而这时的管家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面却泛起了嘀咕,毕竟像一刀怎样说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如今为何重出江湖,又为何如此的惧怕李安。 而出了府门之后,一刀跨马而去,朝着白如玉的方向驶去。 另一方面,李诗诗和谢环儿走在欧阳府的亭廊之上,两人说笑着,就在这时,欧阳府的女管家和几个丫鬟迎面向着他们走来。女管家一直因为欧阳尘和谢环儿在一起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这次见到谢环儿之后不觉得一阵怨气丛生。 “呦,两位小姐出来闲逛啊。这欧阳府不比你们山市野村,不要走丢了。”只见女管家面色不屑地出口言道,而后面的丫鬟一阵嘲笑。而女管家并不知道李诗诗就是李安王爷的千金,当今的郡主。 “是啊,欧阳府虽大,但是里面的丫鬟怎么一点也不像是大家出来的呢,一见面就出口伤人。”李诗诗一看来者不善,就直接回言道。 “哼!山雀就是山雀,不要以为欧阳少爷宠着你你就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告诉你,以后再府里面给我老实一点!”女管家一看章予嫣回了自己一言,就一下子怒了,对着谢环儿说道。 “你说什么!”李诗诗一看眼前的这个女管家如此的骄横,就一下子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气,准备向着女管家发飙,但是很快就被谢环儿制止了。 其实谢环儿的脾气比李诗诗的脾气暴躁的多,之所以无暇理会这些事,是因为现在她们寄人篱下,另外白如玉一走已有些时日,始终不闻其消息,令谢环儿心生忧虑。 而刚刚这个女管家欧阳尘也向其提起过,这个女子是欧阳尘的表妹,名叫刘嬛嬛,是家里的女管家,也是欧阳尘从小在一起的玩伴。 但是由于两人长期居在一起,欧阳尘渐渐的把刘嬛嬛当成了自己的一个妹妹,而刘嬛嬛却深深地爱上了欧阳尘,前日,见欧阳尘和谢环儿一直在一起,可能是一时误会,今日才会如此的出口伤人吧,谢环儿在一旁想到。 谢环儿不一会儿就缓过了神,然后拽着李诗诗离开,而刘嬛嬛则在一旁恶狠狠的看着谢环儿和章予嫣,然后嘴角撅了起来,发出‘哼’的一声。然后嘴里默念着:“等着,有你们好看。” 这时的段天和章予嫣经过几日的赶路,加上章予嫣悉心的照顾与调理,如今的李钦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段天正在地上坐着休息,家丁走了过来。 “少爷,章小姐,你们饿了吧?我刚刚去前面探路,顺便买了一些包子,还热乎着呢,你们快些吃了吧。”说着家丁从怀间那出一张宣纸,然后轻轻地打开了纸,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予嫣,快些吃吧,我不是很饿。”段天推辞着对着章予嫣说道。 “那怎么能行呢,你是病人要多吃一点才行的。”说着章予嫣有把包子放在了李钦的面前。两人就这样退让着,家丁在一旁看着笑了笑,两人马上领会了意思,相对着不好意思的看着对方,然后各自吃了起来。 “对了,前面到什么地方了?”李钦问询着家丁。 “哦,前面我刚刚打听过了,说是到了武陵镇。”家丁慌忙的回答者李钦的问题。 “武陵镇,这个名字好熟悉啊。”李钦在一旁说道。 “少爷,武陵镇就是飞龙镖局的一个分舵所在地,这次的杀手很可能就是飞龙镖局派人干的。一直以来,飞龙镖局就与我们第一镖局处处作对,这次我们一定要当心。”家丁对着李钦说道。 “就是龙潭虎穴,这次我也要去闯一闯!”只见李钦眼神坚毅,朝着武陵镇的方向看去。 (cqs!) 第六十章 :荒村野庄 怪事连连 自从白如玉与慕容宇轩茶铺遇袭之后,这一路走的倒也太平了些许,一路的相伴而行,两人也渐渐的不在那么陌生,而白如玉也渐渐的把慕容宇轩当成了一个小弟弟,殊不知慕容宇轩是一个女儿身。 “喂,走了一路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去魔都城干嘛呢?”慕容宇轩用手向上抖了抖包袱,然后对着白如玉问道。 “去找两个人。”白如玉头也不回的低声说道。 “谁啊?让你这么上心,不远千里从中原寻觅到我们西方的境界。”慕容宇轩出于好奇,继续的询问道。 “两个仇人。”此时的白如玉如今还在想着怎样找到两人,加上心里一直担心谢环儿的安危,所以也就没有对慕容宇轩做过多的回答。 “哦,知道了。”见白如玉心事重重,回答也是漫不经心,所以慕容宇轩也就不再多问,而是紧随在白如玉身后赶起了路。 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山庄,这让白如玉不觉得一阵好奇,在这荒无人迹的路途之上怎么会有山庄出现呢? 但是由于白如玉和慕容宇轩也有些口干,也就没有考虑的太多,而是准备前去讨碗水喝。说着两人渐渐地走到了门前,但是很快,两人就渐渐地失望了,因为眼前的这个山庄是一个废弃的山庄。 只见门匾早已经破碎不堪,而门外的大石狮子上面爬满了草藤,门上的楹联早已经泛黄,只剩下几个隐约可见的字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一个曾经繁荣一时的家族,因为山庄很大,而房屋的构造也是十分的讲究。 天眼看着也要渐渐的拉下了帷幕,所以慕容宇轩和白如玉决定先在此借宿一晚,待天亮再行赶路,两人说着朝山庄内走去,白如玉轻轻的推开了山庄的门。 ‘吱呀’门发出一下空灵的声音,白如玉和慕容宇轩拍手打着蜘蛛网走了进去。山庄内的一切不觉得再一次让两人吃了一惊,因为山庄里面的设置更是让人眼前一亮,岁石板路上早已经长满了枯藤野草,但是也挡不住山庄精妙的园林设计,长亭配合着假山,池塘铺满了荷叶,厅堂就在不远处。而堂外门外长满了鲜花。 两人不觉得一阵惊喜,然后朝着厅堂的屋子里走去,白如玉再一次推开了门,这一次他们失望透了,只见厅堂内早已是空空如也,只有灰尘布满了一地,而疏窗透风卷起素帘,又给人一种灵堂的感觉。 白如玉从外面柴房找了一些草料,一部分放在了地上,一部分准备晚上生火之用,然后打扫了一下屋子,而慕容宇轩捂着鼻子站在一边。可能是屋子长时间不用的缘故,屋子里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临近暮色时,天飘起了雨,不一会儿的光景,雨下大了起来,突然想起了一阵雷声,慕容宇轩吓得一下子投到了白如玉的怀里,白如玉这时笑了起来。 “一个大男人,打个雷就把你吓成了这个样子,像个大姑娘一样,哈哈哈哈。”白如玉对着慕容宇轩说道,慕容宇轩慌忙不还意思的松开了紧握在白如玉身上的手,然后静静的坐到了火堆到的另一侧,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雷声响起时,还是会颤抖着握着双腿。 但是很快在一旁嬉笑的白如玉慢慢的就不笑了。 “咚咚咚,叮叮叮,”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了一阵声音,声音空灵长远。 “你,你听到了吗?”慕容宇轩一脸惊恐的面容看着白如玉。 “我听到了?”白如玉看字淡定的说道。 “你说这荒野之处,还下着大雨,难道说还有其他人在吗?”慕容宇轩说着声音有些了颤抖,然后看了看对面的白如玉,突然这是一个闪电劈响在空中,透光闪电的光芒,慕容宇轩大叫了起来。 “啊!啊!有鬼!”慕容宇轩透过窗户的疏窗,看到窗户的外面凌空飘着一个人头状的东西,一闪而去了。 “什么鬼啊!不要一惊一乍的好吗?”白如玉顺着慕容宇轩的指的地方看了看,发现什么也没有,就回过身对着慕容宇轩大喊道。 “真的有鬼啊,啊!!有鬼啊!”这时,天空又一次的劈出一道闪电,窗外再一次的出现了刚刚那个脏东西【脏东西,在民间又叫鬼魅。】。慕容宇轩吓得把头扎在了白如玉的怀里,但是白如玉再一次回头看的时候,什么也没有。 “真受不了你,唉,我出去看看。”白如玉见慕容宇轩一惊一乍的,就准备起来向着外面去看一下,但是慕容宇轩决定跟着他。 说着白如玉来到了门旁,只见白如玉轻轻地打开了门,而慕容宇轩绷紧了神经,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吱呀’门缓缓的打开了,一阵寒风袭来,雨点也轻轻的敲打在白如玉的脸上,一股阴冷的感觉。 白如玉对着身后的慕容宇轩说道:“不要拽我的衣服,跟紧我。” 虽然不怎么相信鬼神,但是在这个风雨交加,荒村野庄的夜里,还是会触动起心里最薄弱的防线,白如玉也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瞪大了眼睛,朝着房屋后的窗户走去。 风雨交加着向白如玉和慕容宇轩袭来,芭蕉的叶子呼啦啦的作响,而树木的枝叶则在风雨里狂摇。 白如玉走在屋檐下的走廊里,然后蹑手蹑脚的走着,转眼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屋后的窗户旁,由于闪电一时间没有劈响,加之是雨夜,所以伸手不见五指,而白如玉和慕容宇轩只能凭借着感觉站在窗户旁。 就着这个时刻,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雷鸣,借着闪电的光芒,白如玉抬头看见在自己的上方有一个人头状的东西,而慕容宇轩不觉得大喊了起来,这让白如玉在一旁心里也发了毛。 但是白如玉还是向着那个东西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去抚摸,闪电再一次照亮了白如玉的眼前,白如玉这一次看的真切了。 (cqs!) 第六十一章 :雨夜遇袭 决战山庄 白如玉借着闪电的光芒,看的清晰了,原来是一个灯笼,随着风儿一上一下,所以给人一种时隐时现的感觉,而叮咚作响的则是屋角上的一个小风铃。 两人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白如玉伸手把灯笼扯了下来,然后丢到了一边,回身对着慕容宇轩说道:“这就是你说的鬼,我好怕啊。”白如玉略带不屑和嘲讽的对着慕容宇轩说道。 “别发呆了,快回去休息了,明早还要赶路。”说着白如玉就向着房屋里走去。就在这个时候,闪电再一次划过,白如玉看到了不远处的假山旁有一个人影,但是此时的慕容宇轩并没有在意,而是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朝着屋子的门前走去。 “什么人?!”白如玉突然喊道。慕容宇轩听到白如玉的声音,不觉得一阵惊吓,慌忙的朝着四下里张望。 “哈哈哈哈!没想到被你发现了。”说着从假山旁的一侧飞身踏步而来。此人全身黑衣装备,不用猜,是一个杀手。 “你是谁?”白如玉询问道,然后把手放在了北冥神剑的剑柄之上。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相距丈余,我就觉得一股真气和剑气迎面逼来,还是剑上见真章吧!”黑衣人并没有回答白如玉的意思,而是抽出了锋刃朝着白如玉劈来而来。 白如玉见来者也非善类,因为其人握剑有力,劈杀有重点,应该是一个久经江湖的老前辈,白如玉见状,慌忙的抽出了剑锋,准备与之决战。 黑衣人飞踏而至,一跃而起,直接攻击白如玉的左侧,白如玉一个巧妙的转身,然后横着将北冥神剑向着后面挥去,黑衣人慌忙的就去相接,只见剑背与剑锋在两人只见相接,火花在刃接口迸发而出。 白如玉用力的一顶,两人皆回了几步,站立在大雨之中。雨水顺着两人的剑刃向地地面流淌,渐渐水连成线。 慕容宇轩呆在在屋檐下,看着两人在雨中的决斗,然后不知为什么慕容宇轩突然的十分担心起了眼前的白如玉。 ‘啊!’两人在雨中怒吼了一声,然后提起锋刃朝着彼此的方向杀去,一时间锋刃游走在空气里,相接处火花连连,而闪电的的一次次的霹雳更加的让两人的武艺觉得超然脱俗,如游走于风雨里的两条游龙。 但是高手与高手之间的较量虽然让人目不暇接,精妙绝伦,但是也会让人为两人所迸发出的剑气和真气为之胆怯,为之惊慌。 就在两人难解难分之时,白如玉突然发现了对方的一个弱点,就在黑衣人一跃而起准备攻击白如玉的时候,白如玉突然间一跃而起。 只是白如玉是向后一跃而起,待黑衣人剑锋从上渐渐的落在刚刚白如玉起跳的位置时,白如玉突然用脚狠狠的瞪了一下后面的墙壁,然后一下子跃至了黑衣人的面前,然后抽出北冥神剑重重的刺了下去。 而黑衣人那里反应的过来,只见锋刃渐渐的刺进黑衣人的身体里,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突然从手里打出一块暗器,白如玉只得将锋刃收回,然后单身撑地,剑指空中的跪卧地面之上。 刚刚的攻击虽然没有给黑衣人以重创,但是也使黑衣人收了一点剑上,血顺着衣襟留了出来,但是黑衣人并没有在意那么多,而是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高手就是越挫越勇,鲜血只会激起他们的斗志,在高手的眼里,胆怯与害怕是留给弱者的,这个道理两个人都明白。 怕的就是如此,只见两人这一次不再似刚才那般锋刃相接了,而是两人各自的运习着内力,然后相互的朝着对方打出各自坚决的一击。 一时间空气间的真气萦绕着,两人一白一黑的身影分立在两侧,而真气则在两人只见激烈的碰撞着,两人都闭上了眼睛,凭借着真气对抗者彼此。 好厉害的少年,真是没有想到,如今的江湖上竟然会有如此年轻的高手,更没有想到的是此人手持的还是天下对好剑‘北冥神剑’。 “看你的神情有些诧异。”白如玉站立在雨里,看着对面的黑衣人说道。 “你就是前些时日名噪江湖的白衣少年吧?”黑衣人把锋刃缓缓的收了下去,然后对着眼前的少年说道。 “不才,正是我”白如玉见眼前的黑衣人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也就没有否决,而是露出坚毅的的神情,然后手抚了了下手里的青锋,黑衣人见白如玉如此的爽快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眼神里充满了一丝的欣喜。 这时的慕容宇轩倒是好像有一点明白了,原理啊刚刚两人如此激烈的争斗只不过在热身,天呐,这两个人倒底是什么人啊,竟然有如此强悍的功力。 黑衣人刚刚见白如玉早已经看清了自己的意图,所以这一次就没有手下留情,而是直接的使出了自己的实力,向着白如玉的方向跑去。 白如玉见黑衣人这次是全力来袭,就把北冥神剑双手握起,然后准备接黑衣人的剑锋,黑衣人也看出了白如玉的意图,所以就飞身之时,并没有从正面前去攻击,而是选择了从侧身对着白如玉攻击。 白如玉一个箭步,向前一跃,然后剑锋在空中相接,火花散了开来。 黑衣人这是才明白,刚刚白如玉也没有使出自己的全力,原来白如玉的真是的实力不在自己之下,相反的,白如玉如今年轻气盛,在真气上的挥洒和运用更胜了一筹。 两人的几次接锋,使彼此的真气都耗了不少,但是两人的剑气并没有减少,而是相反的,两人的剑气正在慢慢的堆积。 雨,轻轻的敲打着,风肆虐的拨弄着,两人的身影在风雨间屹立,而在一旁的慕容宇轩甚至可以嗅到空气中两人的杀气,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的战斗马上就要再次拉开序幕。 慕容宇轩所料不错。因为这时,两人已经手握青锋,拉开了阵势。 (cqs!) 第六十二章 :血心神剑 雨夜来客 雨依旧洒落如狂,风卷集着落叶,两人相对而立,真气涌动在两人身体的外侧,而剑气扩散在外面的力量让慕容宇轩不寒而栗。 白如玉把腿稍稍的弯动了一下,然后把剑锋缓缓地向上提起,一个飞跃朝着对面的黑衣人杀去。 黑衣人细目而视,嘴角轻轻一瞥,然后锋落身起,一跃而出,躲过了白如玉的攻击,白如玉见黑衣人躲过了攻击,就剑指大地,向着地上借力而行,飞向了空中,然后一剑狠狠的劈下。 黑衣人向上仰看了一眼,然后抽剑相挡,任其剑锋洒沓落刃,一时间火花四溅而起。 由于白如玉由上而攻击,所以力道很大,黑衣人与之锋刃相接,就不觉得退后了几步,然后定于在雨里。 白如玉见状,想着来一个乘胜追击,但是黑衣人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黑衣人先是踏步后退了几步,然后凌空先打出了几掌真气,然后凌空一跃,剑锋射出几道剑气。 白如玉一看黑衣人的攻击如此犀利,也就使出了全力应对,先是一个闪躲,然后朝着后面的墙壁狠狠的飞踏了一脚,月至了空中。 只见黑衣人的真气打在了后面的一棵小树之上,树叶顿时被真气震得落叶纷飞。而黑衣人剑气就没有那么好闪躲了,尽管白如玉飞跃而起,但是剑气还是朝着他的方向劈杀而去,白如玉见躲闪已经不及,就直接抽着剑锋迎着真气而去了。 他的这一个举动,让眼前的黑衣人和慕容宇轩不觉得一阵惊叹,因为习武之人都知道,剑气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气的前端,而白如玉却明知而故意迎面而接。 剑气飞驰而去,在一旁的慕容宇轩不觉得吓得紧闭双眼,而黑衣人却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因为从刚刚的交锋之间,黑衣人已然看出了白如玉的实力。 空气里一时间弥散着白如玉为接剑气所凝聚的真气,终于,剑气与真气夹杂着风雨在空气中相接。只见剑气相接,天空中一时间雷声滚滚,闪电照亮着白如玉在空中的身影。 剑气就这样一个个被化解,待最后一股剑气驶来之时,白如玉凝了凝神情,然后看了一眼锋刃,神器就是神器,越是在危机的关头,神剑所散发出的气就越是让人热血沸腾。 白如玉将剑锋指向一边,然后突然收回,身体迸发出一股强大的真气,然后朝着剑气一刀劈去,剑气瞬时间被劈散。 黑衣人一看有点意思,没有想到,眼前这位少年的剑法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厉害,所以就一跃而起,在空中与白如玉相持平,然后黑衣人丢掉了手里的长剑。 白如玉不觉得一时惊慌,什么?难道他想徒手与白如玉决斗吗?而站在另一边的慕容宇轩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事实证明他们想错了,只见黑衣人从背后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把剑锋,然后在闪电下满满的把剑抽出了剑鞘。 接着闪电的光芒,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剑面所散发的寒光,而剑本身的一股杀气更是让人胆寒心惊,这是什么剑?白如玉一时间被震撼了。 “敢问前辈你手上的剑试什么剑?”白如玉不解的询问道,也许如今问这种无聊的问题有些不妥,但是作为一个剑道之人,白如玉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此剑名叫‘血心剑’剑重六斤六两,长三尺五寸,有南极寒铁打造而成,可断百物,削铁如泥。”只见黑衣人对着白如玉说道。 “‘南通剑神’曾经用过的剑,阁下是哪位?”白如玉一听此剑是当年南通剑神使用过的剑,一时间不觉得的有些惊讶,因为南通剑神在十年前逝世之后,江湖上就传言他的宝剑‘血心剑’消失在了江湖上。没想到今日竟然会出现在这个荒破的山庄之间。 南通剑神是江南‘七龙八虎十三鹰’的总扛把子,势力曾经遍及整个江南地带。而此人的剑法更是高超。江湖传言此人有三宝,一是‘血心剑’,而是娇妻‘倾城’,三是神剑‘血心剑’。但是,自从南通剑神一去,三宝皆消失于世间。至今为人所不知,今日竟然有人携宝剑与之对决,此人绝不是什么一般的人物。 白如玉想到了这里,就准备前去一探究竟,奈何没等白如玉开言,黑衣人就持锋劈杀而来,白如玉只得抽出锋刃与之对决。 慕容宇轩突然间觉得战斗刺激了起来,两个绝世高手,两把绝世好剑,如今竟然凑在了一起,一场不可预知的战斗马上就要再次点燃。 而另一边的官道上,一行马队正在飞快的朝着欧阳府的方向飞驰而去,只见几个人行至了欧阳府外,带头的一个人下了马,然后朝着府门而去,疾步如飞,不一会儿的光景就来到了老夫人的门外。 “夫人,老爷听说少爷的疾病痊愈了,决定七日之后归府,请夫人做好准备。”只见此人见到老妇人之后直接开言道。 “老爷要回来了,好,我知道了,来人,为刘琛一行准备几件客房,好生招待。”只见老夫人听道老爷欧阳飞龙归来的消息,并没有太多的悦色,而是先让人安顿好了来人。 “谢夫人,对了,到时候二夫人也会一同前来。”刘琛继续对着老夫人说道。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听到这个消息的老夫人,不觉得面露不悦,衣服心事重重的样子。 欧阳飞龙,是如今‘七龙八虎十三鹰’的盟主,势力遍及江南。由于长期的在外奔走,就很少的过问欧阳尘母子,而欧阳尘一直对此耿耿于心,加之父亲在外又纳了一个妾,所以对其母亲的疼爱更是与日剧减,母子二人虽置身深宅大院,却如居牢笼。 老夫人不知此事该怎么和欧阳尘来说,但是出于女人的本分,老夫人又想让父子二人言和,一时间重重的事情萦绕在老夫人的脑海。 就在这时,欧阳尘刚巧路过客厅,见客厅灯火通明,熙熙攘攘,又见门外站了几个陌生之人。出于好奇,就走了过去。 (cqs!) 第六十三章 :雨夜刺客 李字飞刀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家仆见远处欧阳尘手撑一把青伞踏雨而来,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几个人,慌忙的停止了言语,静静的立于客厅外的长廊上。 “少爷。”家仆见欧阳尘走进,齐声施礼说道。 欧阳尘看了看几位家仆,好奇的走进了堂前,只见母亲和几个陌生的待在客堂里。 “娘,这些是什么人啊?”欧阳尘直接朝着堂前的母亲问道。 “哦,少爷,我们是老爷的手下,老爷听闻少爷的病疾康复,特回府中相看。”家丁一看是欧阳少爷,就慌忙的转身问候。 “他回来干什么?这么多年都对家事不闻不问,如今家里刚刚太平他就回来了,还真是时候啊。”欧阳尘一听是自己的父亲要回来,突然一阵不满,开言说道。 “尘儿,休要乱言!你们先下去吧。”老夫人见欧阳尘这般,怕下人再论是非,就慌忙的退了左右,然后走下殿堂,来到欧阳尘的身边。 “尘儿,无论如何,他都是你的父亲。我知道你对他心有怨恨,但是他这次能主动回来看你,说明他心里还是疼你的。”老夫人在一旁一边拍打欧阳尘身上的雨水,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道。 “母亲,难道您忘了这十几年来他是怎么对你的吗?先是常年不归家中,后又一声不吭纳了一个妾。小时候每次生病都是您陪在我的身边,每次上街见到别人的父亲牵着自己的孩子时他又在哪?如今他还回来干嘛?”欧阳尘对着母亲开言说道,眼泪不自觉落了下来。 “孩子,你误会您的父亲了,其实他不是这样的人。”老妇人听到儿子的话语,不觉得一阵心酸,但是欲言又止。 “好了母亲,什么也不要说了,我是不会去见他的。”欧阳尘固执的把头转向了一边,然后怒气冲冲的说道。 “好,既然事已至此,我也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听过之后,你会明白你父亲的。”老夫人见儿子这般不肯原谅自己的父亲,就准备向其讲诉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欧阳尘听到母亲的话不觉得一阵好奇,难道母亲还有什么事情一直瞒着自己。 “好,我告诉你,其实你。”老夫人刚刚准备开言,突然外面房顶上掉下了一块瓦片。 “什么人?”欧阳尘一个箭步飞踏了出去。 待欧阳尘走到门口之时,见房顶之上有一黑衣人准备转身飞踏而去,白如玉双脚轻轻地在地上一踩,借着地上面的力飞至房顶之上。 “你是什么人?”欧阳尘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准备问询道。 只见面前的黑衣人虽见欧阳尘发觉了,但是却并没有一丝慌乱的神情,而是直接拔出了剑,朝着欧阳尘刺去了。 欧阳尘见剑锋袭来,就一跃而起,来到黑衣人的面前与之激打了起来,欧阳尘掌法犀利,虽手无利器,但是却并不占什么下风。 两人在空中飞身相战,不一会儿光景就从房顶转移到了地面之上,而管家见有刺客,就大喊了起来,家丁和府内的侍卫马上就把黑衣人为了起来。 但是可以看得出,欧阳尘并没有让家丁出手的意思,而是准备自己孤身与之战斗。 “快,护送我母亲回房,若有一点闪失,你们提头来见我!”欧阳尘见来者不善,就慌忙的对着深厚的家丁和护院说道。 虽然武艺不凡,但是对方也不是什么鼠辈,过了不一会儿,欧阳尘就慢慢的处在了劣势,还险些受了伤。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里有一个家丁大喊了一声:“少爷,接着!” 只见一把宝剑从人群里朝着欧阳尘飞来,欧阳尘一跃而起,伸手接住了剑柄。然后把剑指向地面,然后抬头看着眼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见状,倒是也没有废话,而是直接收回锋刃,摆在眼前,然后朝着欧阳尘的方向飞奔而来。欧阳尘也把剑锋缓缓地抬了起来,然后准备与之决战。 黑衣人剑锋一挥,欧阳尘慌忙的与之锋刃相接,黑衣人一个转身,朝着欧阳尘的头部劈来,欧阳尘慌忙的低头躲过,然后直直的朝着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倒也冷静,眼看锋刃将至,他突然转身,然后一跃而起,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朝着地面上的欧阳尘狠狠的劈杀而去。 欧阳尘举起刀刃,接到了黑衣人的攻击。然后踏地而起,一跃也飞到了空中,与之决斗。 两人相对而视,眼神里杀气四溢,而旁边的人一时间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少爷和黑衣人,如此激烈的战斗,旁边的人根本就没有插手的余地,而或者说他们如果插手的话,结果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被两人的剑气所杀。 欧阳尘终于按耐不住,输出了自己的全部真气,朝着对面的黑衣人以剑气御剑而去,黑衣人接到了剑锋,但是却忽略了欧阳尘的实力。 所以,一时间黑衣人就被欧阳尘的剑气震到了地面之上,但是欧阳尘的攻击还没有结束,只见欧阳尘再次落锋而战,黑衣人这一次没有那么幸运,手臂被欧阳尘的剑锋震出了一道伤口,鲜血顺着衣袂留了出来。 黑衣人见状,只得掏出暗器,朝着欧阳尘打去,欧阳尘一个飞身,躲了过去,而身后的几个家丁却被狠狠的打倒在地。 “快追!”管家见黑衣人逃走了就慌忙的对着身后的家丁和护院说道。 “不用了!”欧阳尘不知何故,阻止了大家的行动,然后掏出手上的一个飞镖查看了起来,只见飞镖上面刻着一个‘李’字。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欧阳尘暗自想到。 然后欧阳尘对着后面的家丁说道:“保护好夫人的安全!” 大家听到少爷的话语,就朝着夫人的房间走去,而欧阳尘则站在雨里,手里看了看飞镖,然后朝着黑衣人逃走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看了看。 欧阳尘这边的战斗虽然结束了,但是白如玉的战斗却刚刚的开始。 (cqs!) 第六十四章 :神器对决 疑雾难解 白如玉手持着北冥神剑立于风雨里,而对面的黑衣人手持血心剑已经跃跃欲试,空气里的凝重的气息让慕容宇轩不知所以然。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次的争斗将是前几次所没有的,白如玉眼目微闭,轻轻地把北冥神剑向上抬着,一直抬至头顶之上。黑衣人也把双膝微微向下屈了一下,然后把剑抬至胸前,锋刃指着对面的白如玉。 战斗一触即发,就在这时,黑衣人率先发动了攻击,只见一道闪电劈过,黑衣人定看了白如玉的位置,然后快速移至白如玉的身旁,把血心剑一抬而上,朝着白如玉就是横着一剑。 白如玉见黑衣人的锋刃向着自己袭来,剑体在闪电的光芒下寒光闪闪,杀气逼人,而白如玉也手持北冥神剑踏步而去,与之锋刃相持。 血心剑与北冥神剑在空中相接,一时间真气碰撞,剑气四溢,慕容宇轩在一旁被两人的战斗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而白如玉也心里一惊,因为没有想到血心剑与北冥神剑的威力竟然相差无几,再加上眼前这位高手的运用,更使得血心剑如鱼得水。 白如玉从对方的眼神里也看出了惊讶的神情,确实,白如玉小小的年纪就有一身绝世的武艺,手里还有一把绝世的宝剑,实在是难得。 但是很快,白如玉就占据了上风,但是对方也不怎么处于劣势,白如玉向后飞踏而去,和黑衣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然后身似鹤状,使出了自己的绝招‘飞雨剑法’。 只见空气里一时间真气弥散,剑气如风,白如玉一时间剑法快如雷电,锋刃洒沓如流星,朝着黑衣人刺杀而去。 黑衣人见状,慌忙的站立于地面,剑指苍穹,使出了一套精妙的剑法,只见剑气凶猛如虎,扑哧而出。白如玉眼神一亮,看出了对面的剑法就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血心剑法’。此剑法快如风,疾如电,剑法所指出,气如雷霆。 果然没错,前面的这个人和南通剑神一定有着神秘的关系,当年南通剑神的神秘失踪,如今的血心剑法的重出江湖,并且在这个荒野的山庄让自己碰到了,这里绝不是什么巧合,但是白如玉一时间又想不出到底有什么事情。 很快,白如玉凝神而视,朝着眼前的黑衣人看去,而手里的锋刃早已经饥渴难耐,朝着黑衣人飞快的刺杀,而黑衣人以血心剑法飞快的接挡。 但是姜还是老的辣,突然间,白如玉的一个疏忽,被黑衣人将北冥神剑打掉在地,然后被黑衣人用剑架在了脖颈之上。 但是白如玉面容坚毅,毫无妥协之意,这让在一旁的慕容宇轩不觉得焦急万分,慌忙的前来解救,但是慕容宇轩那里是黑衣人的对手,只见黑衣人轻轻地凌空一掌,慕容宇轩就被掌风震了出去,倒在了满是雨水的地上。 黑衣人缓缓地抽起了剑锋,而白如玉也从容的闭上了眼睛。 “哈哈哈哈。不错,好一个少年郎啊!”只见黑衣人把剑放回了剑鞘里,然后笑着对白如玉说道。 白如玉一时间有一点不知所以然,眼前这地黑衣人不是来刺杀自己的吗?为何又放了自己。黑衣人也看出了白如玉的疑虑,就继续笑着说道:“不想了,有一天不会知道我是谁的。”说完只见黑衣人一跃而去,朝着远处飞踏而去。 白如玉见黑衣人走了,就慌忙的去搀扶远处的慕容宇轩,而此时的白如玉并不知道慕容宇轩是女儿身。 “慕容兄弟,你没事吧?”白如玉把慕容宇轩搀扶了起来,然后朝着屋子里走去。 “我没事,刚刚那位人手下留了请。”慕容宇轩看着白如玉,宽慰着说道。 这个时候的慕容宇轩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刚刚竟然不顾一切的去救白如玉,难道是自己已经喜欢上了白如玉? 想到了这里,慕容宇轩心里一阵羞涩,就不敢继续想了,然后抬头看了看搀扶着自己的白如玉。 而白如玉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位身材娇小的小兄弟刚刚竟然不顾性命的去搭救自己,心里不觉得一阵感激之情。 屋里的火堆还没有熄灭,白如玉将慕容宇轩扶到了火堆旁,然后找了些干柴,加大了火势,然后走到了慕容宇轩的身旁。 “衣服刚刚都湿了,快脱下来烤一下吧。”说着白如玉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了上身。 慕容宇轩见白如玉脱掉了上衣,就不好意思的把眼睛转到了一边,满脸的羞涩之情。 “唉,小兄弟,你怎么不脱啊,烤一下穿着舒服啊。”白如玉对着身边的慕容宇轩说道,然后向着她走了过来。 “我不用了,一会就好了,嘿嘿。”慕容宇轩对着白如玉慌忙的回答道。 “什么不用了,快点,都是大男人,你怕什么啊?”白如玉说着把手放在了慕容宇轩的腰带上,轻轻地解开了慕容宇轩的腰带。 而慕容宇轩这时吓呆了,竟忘记了反抗,透过衣服,慕容宇轩的雪白的香肩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白如玉的面前。就在如玉快要将慕容宇轩的上衣扒掉的时候,不觉得慕容宇轩的一股体香袭向白如玉,白如玉不解的一阵惊奇,心想这一个男孩子怎么会有体香呢。 慕容宇轩这个时候也反映了过来,慌忙的伸手抓紧了自己的上衣对着白如玉说道:“白兄,我有一个怪癖,不喜欢在有人的地方脱衣服,请谅解啊。” 白如玉借着火光看了看眼前的慕容宇轩,只见慕容宇轩一副娇羞的模样,嘴角微微一笑。 慕容宇轩一看白如玉死死的盯着自己看,就慌忙的把衣服上的腰带系上了。 “一个大男人,还像个小姑娘一样,好了往前面靠靠,一会就干了。”白如玉说着走向了一边。 透着火光,慕容宇轩深情的看着白如玉,而白如玉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扮男装的慕容宇轩是一个女孩子。 虽然慕容宇轩在白如玉的面前表现的很奇怪,但是,白如玉并没有去考虑太多,而是想起了刚刚的黑衣人,他到底是谁?他为什么没有杀自己? (cqs!) 第六十五章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天渐渐的明亮,房屋内的火堆已经化为了灰烬,白如玉睁开了惺忪的双眼,看了看门外,此时的雨已经停落,房檐上还在滴答着水滴。 伸了一下懒腰,白如玉起了身,回头看了看慕容宇轩,只见慕容宇轩蜷缩在一旁正在熟睡,白如玉缓步而去,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慕容宇轩。 “慕容小兄弟,天亮了,快些起身把。随我到前面的镇上寻些吃的去,也该饿了吧。”白如玉对着慕容宇轩说道。 慕容宇轩听到白如玉的话语,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又睡了过去,白如玉一看慕容宇轩双唇发干,眼神迷离,觉得不对劲,就慌忙的摸了一下慕容宇轩的额头。 “这么烫!”白如玉一摸,只觉额头灼热,不觉得心里一惊,心想着昨夜的场景,肯定是昨晚自己与黑衣人的打斗中慕容宇轩一直雨中观战,加之晚上衣服没有干,所以感染了风寒之症。 想到这些,白如玉二话没说,屈身将慕容宇轩背至身上,朝着门外走去,白如玉来到庄园外,顺着大道一路飞奔,不一会儿看见了几个行路的商人,就上前询问道。 “几位江湖的朋友,我有一事相询,敢问前面可有村镇?”白如玉走到几位伤人的身旁,屈身施礼问询道。 “有,距此地五里外有一村镇,我们刚刚从哪里过来。”白如玉一听慌忙答谢,然后背着慕容宇轩朝着商人说的方向飞踏而去。 待白如玉渐远,几个商人的带头人从怀间掏出一张画像。 “他就是白如玉,他身上背的是小姐,快,你们几个跟着他先去小镇,我等待会与你们会和。切记,盯住白如玉,保护好小姐的安全。快去吧!”只见此人看了看画像,确定了此人就是白如玉,就命人前去追踪。 此人就是紫衣阎罗的手下地煞,原本想着扮成商贾不让人起疑,然后前去寻觅白如玉和小姐慕容宇轩,没有想到竟然在路上遇到了。 但是当地煞的手下走后不久,地煞正在和另几个手下商量如何对付白如玉的对策,就在这个时候,从不远处,走来了几个身着中原武林服饰的人,只见他们行色匆匆,朝着白如玉去的方向而去。 地煞觉得此事蹊跷,便跟着这些人折返了回去。 经过了昨夜的刺客突袭的事情,此时的欧阳府比往日的护院都要多,并且每个人都神情严肃。 因为欧阳尘觉得昨日的刺客绝非一般的毛贼,而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并且杀手的后台还很强大,因为从昨日刺客遗留的飞刀就可以看出,此刀做工精良,雕文讲究,一看就是出自宫廷匠人之手。 而令欧阳尘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是,欧阳府一直以来并没有与公门中人有所接触,更谈不上什么恩怨过节,但是为什么会有人雨夜来袭呢? 欧阳尘踱步在府里的小亭廊中,正在疑惑着这些问题,而谢环儿和章予嫣从湖亭外的小路上向着这边走来。 “你们这是去哪啊?”欧阳尘见两人走来,就笑着打着招呼。 “是欧阳少爷啊,今日府内增加了好多的护院,到底府内出了什么事情呢?”章予嫣和谢环儿见欧阳尘一人在小亭廊上,然后见府内护院徒增,便向之问询。 “哦,没事,没什么事。”欧阳尘见谢环儿与章予嫣的问询,并没有告诉他们昨晚的事情。而是慌忙的岔开了这个话题。 “对了,大家在鄙舍住的可还安好,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一声。”欧阳尘笑着说道。 “在你家多有叨扰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另外我们吃的住的挺好的。”几个人不一会儿就说说笑笑了起来。 突然,一只飞虫飞进了欧阳尘的眼睛里,欧阳尘慌忙的捂上了眼睛,谢环儿见状,慌忙的凑到欧阳尘的眼旁,轻轻的棒喝吹起了眼睛。 眼前的这一幕,,远处的刘嬛嬛正好从远处看到,只见刘嬛嬛眼神一阵怒火,然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谢环儿,心里面若有所思,嘴角露出一丝诡笑。然后嘴里轻轻的‘哼’了一声,朝着远处走去。 另一方面,王府大堂里灯火通明,额李安坐在正堂里,而这时王府的管家前来回报。 “王爷,我们的探子飞鸽传书来消息了。”管家刚刚一进大堂,就对着王爷李安说道。 “什么事情,看你如此的慌张。”李安见管家行色匆忙,就问询道。 “老爷,我们的探子探听到欧阳飞龙马上就要回欧阳府内,想请老爷做下一步的安排。”管家对着李安说道。 “什么,欧阳飞龙这个老匹夫终于舍得离开他的总舵了,太好了!这样的话,他出门就不会带太多的随从,我们可以趁机除掉他。”李安听到欧阳飞龙离开了严守紧密的总舵,不觉得一时间兴奋了起来。 因为多年来,李安一直想要拉拢欧阳飞龙加入他的造反的队伍,但是出于民族大义,欧阳飞龙一直不愿意与之同流合污,这让李安对之恨之入骨,一直想要找机会除掉欧阳飞龙。 但是由于欧阳飞龙的总舵人多势众,几次刺杀,都以失败告终。没有想到,这一次欧阳飞龙竟然自己出来了。 李安对着台下的管家安排到:“告诉我们的人,这一次在路上做好埋伏,一定出手要快,不要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另外,通知我们在欧阳府的人,密切关注最近欧阳府和段天的动静,一有情况,马上向我报告!” 管家低头应诺,然后朝着堂外走去。 “慢着,对了,一刀如今有没有消息?”李安突然叫住了管家,然后问询道。 “王爷,已经收到了一刀的飞鸽回信,他现在已经赶至魔灵城,相信不出多久,就可以取回北冥神剑。”管家见李安问询,就对之回言道。 “好,下去吧。”李安示意了一下,管家退了下去。 这时的李安捋了捋胡须,踱了几步,然后看了看身后的‘龙腾图’。心里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cqs!) 第六十六章 :鸳鸯被袭 坐观虎斗 欧阳飞龙和自己的小妾崔红梅已经随着队伍来到了总舵十里外的鸳鸯岭。 崔红梅是崔阁老家的千金,人长得娇羞妩媚,于几年前下嫁于欧阳飞龙。 而所谓鸳鸯岭,顾名思义,就是两边有两座大山,而中间只有一条小路可以通行,由于山路崎岖,加之崔红梅是一个富家女子,所以不一会儿的光景,崔红梅就受不来山路的颠簸,对着欧阳飞龙在一旁发嗲。 “老爷,都赶了几个时辰的路了,我们就休息一会吧老爷。”只见崔红梅扑在欧阳飞龙的怀里,娇声喘息着说道。 “爱妾,这个地方是鸳鸯岭,平时就山贼频出,现在我们出门,带的随从不多,万一出事了怎么办,等过了鸳鸯岭,我们再行休息吧。”欧阳飞龙对着爱妾崔红梅说道。 “哼,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想早些见你家里面的狐狸精是吧!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薄情寡义,枉费我对你一片真情。呜呜。”崔红梅在欧阳飞龙的怀里听到这些话,气的坐了起来,然后捶打着欧阳飞龙,撒娇了起来。 “好了好了,就依你的意,先休息一会。”欧阳飞龙没办法,只得依了爱妾崔红梅的意思。欧阳飞龙慢慢的把崔红梅扶下了车,然后又命人摆了一个小桌和果盘。 崔红梅吃着水果,然后对着欧阳飞龙抱怨不停。 而不知远处正有几十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们。 由于欧阳飞龙下令大家先休息一会,所以大家就放松了警惕,而在一旁埋伏的杀手见时机已经成熟,就吹了一下暗号。 欧阳飞龙听到了暗号的声音,觉得声音不对,就慌忙的对着手下说提示要提高警惕。但是没有等到他开言,几十个蒙面人士已经劈杀了出来。 “有刺客,保护好夫人!”见几十个刺客冲杀而来,欧阳飞龙慌忙的对着身后的随从言道。而崔红梅则在一旁吓得大叫了起来。 欧阳飞龙带着随从抽出刀剑冲着刺客杀去,一时间人群打成一片,随从虽誓死效忠,却奈何对方人多势众,所以,不一会儿的光景,欧阳飞龙的随从皆倒在了血泊里。 欧阳飞龙见随从不敌刺客,就对着身后的几个人言道:“保护好夫人,鸳鸯岭外‘同福客栈’汇合。” “老爷,老爷,我要留下来陪你。我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崔红梅见欧阳飞龙为保护自己,竟然全然不顾性命,虽天性凉薄,但是崔红梅还是很感动,决定与欧阳飞龙共患难。 “快带夫人走!”欧阳飞龙见夫人如此,不觉得一阵感动,但是为了保其安全,还是令其左右将夫人带走了。 这时的刺客对于崔红梅的出走没有丝毫慌乱,而是依旧提刀剑向着欧阳飞龙杀来,欧阳飞龙明白,这些人是特意冲着他来的,绝不是什么山野毛贼。 欧阳飞龙提剑向着杀手而去,一时间血剑纷飞,横尸遍地,杀手毕竟也是训练有素,不一会儿就改变了战场状态,和欧阳飞龙打起了消耗战,此战果然奏效,欧阳飞龙虽老而弥辣,剑法超群,但是不一会儿就有点吃不消了。 但是见夫人一行已经离去,所以也就不再多做纠缠,踏步飞身而去。杀手见状,准备起身去追之,但是被带头的一个杀手阻止了。 “小看了这个老匹夫!通知前面的兄弟,务必在同福客栈截住这个老匹夫,如有闪失,绝不姑息!”只见带头的杀手见欧阳飞龙逃去,就气冲冲的摘下了面纱,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身边的人应诺这朝着同福客栈的方向走去,而他们不知道,其实欧阳飞龙和他的手下也准备在同福客栈汇合。 另一方面,白如玉背着慕容宇轩已经来至了村镇之上,经村里人的介绍,找到了镇上的医生,然后为慕容宇轩做了诊治,抓了药。 为了可以使其可以好好地休息,白如玉就来到了镇上的一个客栈,安顿好了慕容宇轩,白如玉走到楼下,为其煎起了药。 而奉命跟踪的人这时候也已经来至了客栈之外,但是毕竟是白天,所以他们准备晚上再做打算,所以就留下两人探听消息,其他人先行离开了。 就在其他人走不久,中原武林的几个人也已经行至了镇上的客栈之外,探查了一下客栈,几个人商量了几句,然后也是留下几人而去了。 天渐渐的昏黄,地煞的飞鸽传书已经传至魔教总坛。 “教主,今日地煞来报,已经探查到了白如玉和小姐的藏身之地,如今两人已经来至距离魔都城三十里外的村镇之上,但是好像不光是我们在跟踪寻找白如玉,还有人再跟踪白如玉。”魔殿大堂下,一个人对着紫衣阎罗回禀道。 “告诉地煞,先不要轻举妄动,保护好小姐的安全,另外尽快查清楚另一拨人的来路和底细。还有,北冥神剑一定要看好,如若落入他人之手,让地煞提头来见我!好,下去吧。”紫衣阎罗摆了一摆手,示意下面的人退下。下面的人应声而诺,退下了。 “教主,我们在中原王府的眼线最近有最新情况。”那人刚刚退下,紫衣阎罗身边的一个人就马上回禀道,此人是天煞。 “说说看。”紫衣阎罗一听,对着天煞追询道。 “教主,眼线说,最近王府内派出了很多的死士杀手,朝着南边的欧阳山庄而去了,说是要刺杀欧阳飞龙。”天煞施礼说道。 “哼,李安这个老匹夫,早就有谋逆之心,前些年他欲拉拢欧阳飞龙加入谋反之列,谁知欧阳飞龙不肯,李安就对此事耿耿于怀。所以就一直想除掉欧阳飞龙,哎呀,这两个老匹夫就咬吧,越厉害越好,我就坐收渔翁之利。哈哈哈哈。”只见紫衣阎罗笑着说道。 “教主英明!”在一旁的天煞见教主开言,慌忙的溜须拍马。 “安排下去,加派人手,密切注意欧阳府和王府,一有消息,马上回禀。”紫衣阎罗说着,嘴角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 李钦和章予嫣已经来到了武陵镇之上,而一场阴谋与战斗也在渐渐地拉开序幕。 (cqs!) 第六十七章 :险象丛生 血洗树林 李钦三人一行已经行至了武陵镇之上,只见街道之上店铺林立,人群络绎不绝。 但是虽然几人置身于闹市之间,但是由于几人前几次的经历,不说此时的几人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但是几人如今行事处境却也是多了几分的警惕之情。 李钦几人走在街道之上,由于几日的赶路和奔波,所以准备先去找一落脚点歇息一番,然后再来计划赶路之事。 但是此时的李钦隐约的感到有一股不安的感觉,他的感觉没有错,因为就在他们三人刚刚涉足武陵镇的地面之上,就被他们的对手给盯上了,但是由于是在闹市之间,另一方面,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那些人也就没有轻举妄动。 李钦这个时候,来到了一个客栈外,准备进去,但是无意间从街铺的一个铜镜铺里看出了端倪,只见铜镜的镜片里映照着他们的身后,几个人正在鬼鬼祟祟的跟随者他们。 李钦看到这些,就假装不经意的转过了身,朝着后面看了看,那几人慌忙的把目光转向了一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李钦向着家丁示意了一下,家丁马上就领会了少爷意思,头也没有回,随着少爷朝着客栈里走去。 三人进了客栈,点了些饭菜,要了些酒水,相对而坐准备开席,席间只见李钦和家丁面色严肃,只有不知其故的章予嫣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吃着。 吃过了饭菜,几个人就各自来到了他们的客房,李钦轻轻地打开了他们的窗户,看了看楼下,只见客栈的楼下出现了很多行迹可疑的人。 李钦心里面清楚,这一次他们难免有一场恶战,但是由于担心章予嫣的安全,李钦踱步来到了家丁的房间。 李钦来到了家丁的房间,见家丁也在观察着楼下,李钦这时就开言了。 “你都看到了,这一次难免有一场恶战。”李钦对着窗户旁的家丁说道,家丁听到少爷的声音,慌忙的回身对着李钦施了一个礼。 “这一路走来,大家一起出生入死,我已经把你当成了是一个兄弟,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些繁文缛节。”李钦语重深长的说道。 “少爷,我愿意与你同生死,共患难。”家丁见李钦如此的说道,不觉得一阵欣慰和激动,然后对着李钦说道。 “好,我现在有一件事求你,我不怕死,但是我放不下章予嫣,我现在拜托你把章予嫣照顾好,这些人是冲我而来,你们就就离去吧。”李钦对着家丁说道。然后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交到了家丁的手里。 家丁见少爷语气坚定,虽然有心相随,但是又不忍违背少爷的意愿,所以家丁就艰难的点了点头。 这时的李钦来到了楼下,故意的站在客栈的门前伸了伸懒腰,然后朝着武陵镇外的方向走去,那些人见李钦向着镇外而去,就紧随其后跟了过去。 待走至了镇外的一片小树林的时候,李钦停下了脚步,向着身后望了望,然后说道:“各位武林的好汉,大家也都跟了一路了,就快快的现身吧。”李钦对着身后说道。 那些人见行踪已经暴露了,就一跃飞踏而出,白如玉心里面不觉得一惊,没想到竟然有几十人之众,但是李钦很快的镇定了下来。 “各位好汉,我既然今已至此,能否让我死的明白。到底谁千方百计的要致我于死地?”李钦对着对面最前的带头人问询道。 “小兄弟,你也莫怪我们,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也是忠人之事。”带头的人对着李钦言道。 “既然今日已经至此,我就不妨让你死得明白。我们是飞龙镖局雇来杀你的。这些年以来,你们第一镖局没少抢人家飞龙镖局的生意,所以人家怀恨在心也是应当的。”带头发热杀手继续说道。 “果然是飞龙镖局。”李钦听到对面人的话语,终于确定了是飞龙镖局。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带头杀手向着身后的人示意了一下,只见几十个人一拥而上朝着李钦刺杀而来。 对面虽然是人多势众,但是李钦也不是什么无名鼠辈,只见李钦拔出了锋刃,朝着对面的人群冲杀而去。一时间人群间血剑纷飞,而李钦则如游龙戏于水间,剑法更是洒沓落尘。 不一会儿的光景,对面的杀手就有些吃不消了。但是杀手们倒也没有退却,而是一如既往的向着李钦杀来。 客栈里的章予嫣来至李钦的房外,见李钦不在。而这时家丁走了过来,行色匆忙的对着章予嫣说道,要赶快离开这里。 章予嫣见家丁如此慌乱,就追询道原委,而家丁一时的慌乱就说了出来。 章予嫣一听,不顾一切的从客栈里冲了出去,找寻着李钦。 此时镇外的小树林间李钦还在拼命的和杀手进行厮杀,此时的杀手已经扛不住李钦犀利的剑法,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了地上,而对面杀手的头目这个时候缓缓地抽出了锋刃,从后面朝着李钦刺杀而去。 李钦只觉得一阵剑气从背后袭来,就慌忙的转身抽出锋刃与之相接。只过了不足几招,对面的头目就被打翻在地。 李钦手握着青锋,朝着杀手头目走来。这时的杀手头目才意识到原来眼前的这个少年自己是低估了。 就在杀手一筹莫展之际,突然,远处的章予嫣寻着道路走了过来,杀手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这位女子就是白日与李钦相伴左右的女孩子。 章予嫣看着满地的尸身,一时间吓得不知所措,但是还是向着李钦的方向走来,由于李钦背对着章予嫣,所以不知。 只见带头的杀手一跃而起,李钦正想接招,不料此人越过李钦而去,等李钦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跃至章予嫣的面前,家丁刚刚准备出手,就被杀手一脚踢倒在地。 只见杀手向前一步,抓住了章予嫣,然后紧紧的扼住了她的脖子。 (cqs!) 第六十八章 :危在旦夕 阴谋重重 突然现身的章予嫣不觉得让李钦大吃一惊,但是被挟持的章予嫣又让李钦不知所措。 另外几个杀手见李钦如此这般,就小心翼翼的来到李钦身旁,而李钦为保章予嫣的安全,只得束手就擒。 杀手见李钦不为所动,就将刀剑架在了李钦的脖子上,而原本挟持章予嫣的带头人则面露悦色,嘴角扬起一丝诡笑朝着李钦走来。 李钦眼色不屑的看着眼前的杀手,杀手见李钦死到临头还是如此的不可一世,就一下火了,几个人狠狠的朝着李钦的腹部打去,章予嫣见状,心疼得在一旁大喊了起来。 李钦一会就被打的嘴角出血,但是倔强的李钦却没有叫喊一句,更没有求饶的意思。几个杀手见状,觉得李钦既然也不肯低头,就给他一个痛快,说着一个人手持刀刃冲着李钦走来,而章予嫣则吓得不敢言语。 杀后走至李钦的面前,刚要动手的时刻。 “先等一下。”李钦对着带头的人说道。 “呵呵,还是认怂了吧,我就知道,没有不怕死的人!哼!”见李钦喊停,带头的杀手嘴上冷笑了一下,然后对着身后几人言道。 那几人也附和着笑了笑。 “你们要杀的人是我,不要牵连无辜。希望你们可以放了他们两人。”只见李钦对着带头的杀手言道,然后深情的看了一眼章予嫣。 “哎呦,感情挺深厚的啊,死到临头了,还敢和我讲价还价。不用着急,我等一会就送你们去团聚。哈哈哈哈!”带头杀手看了看两人言道。 “你们这些混蛋,快放了他们!”李钦挣扎着大喊了起来。 带头杀手见李钦欲挣脱,就慌忙的示意掂刀的那个人动手。 只见那人走至李钦的身边,缓缓的掂起了刀刃,然后向着李钦的头颅砍去。 “嗖!”远处飞来一个暗器,众人只听得一声,掂刀的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保护好少爷!”没等杀手反应过来,远处飞踏而来了几十个人,而李钦见众人惊讶之时,慌忙的一个转身飞脚,将押解自己的杀手打翻在地,然后一跃而起,冲到了章予嫣的面前,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李钦已将章予嫣一跃带出了人群。 章予嫣慌忙心疼的看着李钦,眼带泪水的替李钦擦拭着嘴角的血迹。而李钦则深情的看着章予嫣。 “你真是一个傻瓜,刚刚为什么不走?你知道吗,你差一点命就没了。”章予嫣哽咽的看着李钦说道。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无论是生死。”李钦看着眼前梨花待雨的章予嫣,伸手帮其擦拭着泪水说道。 章予嫣听到李钦的话语,不觉得一阵感动,然后轻轻的依偎在了李钦的怀里。 而这时两班人马厮打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高马大的汉子朝着李钦走了过来,李钦见此人面带愧色,但是面无奸相,待即将走之李钦面前时,此人突然跪倒在地。 “少爷,我乃是第一镖局分舵的一个舵主,我是刘老二,就在前面的刘家镇。前两日从总舵传来消息,说少爷即将归回,路过我们分舵,但是几日已过,不见少爷身影,我等准备前来探看,不料,见少爷在此处遭受山贼。还请少爷恕罪啊!”刚刚还在惊讶的李钦这时才算明白原委,就慌忙的前去搀扶。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今日在此落难,多亏有刘舵主出手才化险为夷,您有功而无过,何谈恕罪之由。”李钦搀扶起了刘舵主,然后语带感激之情的言说道。 而另一边的打斗已经结束,杀手除几个逃走之外,其余的全数被歼灭。而刘舵主也慌忙的请李钦等人上马车然后走向刘家镇。 路上刘舵主对着李钦问言道:“少爷,今日行刺之人你可知受何人指使?” “他们是青龙镖局派来的,刚刚与之打斗时听带头的杀手所言而得知。”李钦对这边刘舵主说道。 “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其它分舵的弟兄也反应说青龙镖局最近越来越猖獗,不但经常恶意滋事,还勾结当地恶霸恶意劫镖。少爷啊,您和李老镖头要为兄弟们做主啊!”只见刘老舵主对着李钦言道。 “这事倒也奇怪,我这一路之上,也被数次截杀,得亏我命好才算一次次死里逃生。但是我觉得此事太过于蹊跷,待我回到总舵,我一定禀明义父,彻查此事,给大家一个交代。” 李钦听到刘舵主的话语,回想起自己的一路经历,觉得此事一定暗藏玄机,所以也就不敢妄下结论,就准备待回至总舵,再行打算。 “好,有少爷的话我就放心了。这一路劳顿,少爷先在马车上休息一下,寒舍马上就至。”刘舵主听闻李钦言语,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赶路。 而另一边,慕容宇轩在白如玉的精心照料下,现在已经退了烧烫,身体也已经恢复了大概。 这日天清气爽,慕容宇轩下了床,走到了客栈的厢房外,见白如玉一个人在喝酒,就走了过去。 “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啊,要喝的话我陪你啊。”慕容宇轩说着朝白如玉走了过来。 “你感冒刚好,怎么不去休息啊?”白如玉见慕容宇轩下了床,就依靠着亭柱对着慕容宇轩说道。 “看你这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想念什么重要的人了。”慕容宇轩走到白如玉的面前,坐了下来。 “呵呵,你还真猜对了,确实在想念重要的人,但不是一个,是两个。”听到慕容宇轩的话,白如玉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然后回答道。 “两个?好吧,看不出来啊,还挺花心的。”听到白如玉的话语,慕容宇轩不觉得一阵惊讶,然后略带讽刺的对着白如玉言道。 “别胡思乱想了,怎么可能啊?切。”白如玉听到慕容宇轩的话,觉得无趣,就齐射你准备离开。 而慕容宇轩则静静的坐在亭下,看着白如玉的身影,然后陷入了深思。 几日的相处,白如玉纯正善良的个性,已经深深的令慕容宇轩的为之着迷。而白如玉还一直把慕容宇轩当成是一个兄弟,准确地言,当成是一个男人。 而这一切看似平静的背后,危险正在悄悄的靠近。 (cqs!) 第六十九章 :竹林一役 神秘高人 客栈外,浮桥边,杨柳随风,彩蝶蹁跹,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白如玉微醺着步入浮桥边,望着碧水青天,思念着远方的谢环儿。虽然酒过三巡,但是白如玉并没有松懈警惕,一直很谨慎小心。 远处几人坐在闲庭里窃窃私语,然后偷偷地向着白如玉瞟上几眼,白如玉明白,这些人来者不善。但是为了一探来因,也就没有前去询问,而是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面容。 白如玉向着远处的小竹林走去,果然,几人紧随其后,这也让白如玉确定了几人是冲着自己而来的。 待走至竹林内,白如玉突然转身,那几人来不及反应,面目尴尬的看着白如玉。 “糟糕,暴露了。”几人中的一人小声说道。然后另几人慌忙的摆好了阵势准备厮杀。 “不知几位好汉,为何一路相随呢?”白如玉对着几个人言道。 “我们几人知道你武艺不凡,但是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那几人并没有回答白如玉的疑问,而是走出来一个人,对着白如玉说道。另外的几个人也拔出了锋刃,虎视眈眈的看着白如玉。 白如玉见几人如此这般,也只好轻轻地拔出剑锋,倒提身下,然后看着眼前几人。 那几人大喊着朝着白如玉袭来,白如玉把剑锋轻轻的举了起来,然后飞驰而出,朝着人群里冲去。 白如玉先是飞身一跃,一剑刺向其中一人,那人反应倒也灵快,一躲而去,然后转身劈剑而去,白如玉慌忙提锋而接。另几人见状,趁机朝着白如玉一起发起了攻击,几把锋刃一起砍向了白如玉,只见锋刃相接,白如玉险些被震得退向一边。 好强的内里和武艺,没想到几人的武功都是这么高,这些人到底是谁?白如玉见几人武艺不凡,就暗自的感叹和想到。 但是白如玉也非一般武林小生,北冥神剑也非浪得虚名,只见白如玉运了一下真气,然后御剑之上,然后抬头看了看几人,然后劈杀而去。 几人见白如玉使出了这招,那几人就相对着示意了一下,然后摆出了‘七子连环阵’。 此阵是武当七子首创,此阵结合阴阳之学,汲取了周易的部分真章,阵法变化多端,杀机四伏。这让劈杀而来的白如玉一时间不知所措,因为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阵法。 但是很快,白如玉定了定神,然后眼目微闭,然后将真气凝聚在锋刃之上,然后低头冥思一会儿,突然剑锋一回朝着几人刺杀而去。 由于白如玉剑气太盛,加上真气纯正,那几人也只得变换阵法相对,待此招过后,白如玉双手持刀,然后一跃而起,狠狠的朝着几人劈杀而去,几人将真气凝聚在一起面向着白如玉挡剑而去。 剑气与剑气在空气中互相交错,但是很快白如玉的剑气就处在了下风,毕竟对面的是七个武林高手,况且他们七人把真气汇聚在了一起朝着白如玉***去,白如玉不觉得有些吃力。但是白如玉还是勉强的接了下来。 此招过后,白如玉静静的手持刀刃站立于风间,然后转过了身,看了看眼前的几个人。 这几人单打的话绝不是我的对手,但是其人联合而战的话我稍占上风,我要想办法破坏掉他们的阵法,再来逐个的击破。 但是该怎么样破坏他们的阵法呢?白如玉思忱到,突然,只见他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 白如玉一跃而起,使出了自己的全力,向着其中的一个人劈杀而去,几人所说见状慌忙的想帮衬,但是还是有所不济,只见在白如玉一连的几个犀利的劈杀之下,毕竟不是什么绝顶高手,只是一个武林上的一般高手,那人终于有些扛不住了,后退了几步。 白如玉抓住战机,一跃而起,狠狠的劈出一道剑气,剑气飞驰而去,一人慌忙的迎接,但是被震出了很远,另外,白如玉并没有就此停手,他再次一个转身,横剑乱舞,这一次,几人的阵法彻底的被白如玉破解了。 几人见白如玉如此的不凡,就示意了一下,搀扶着飞踏而起,准备逃离,但是白如玉怎肯就此罢手,毕竟一路之上自己遭遇了多次袭杀,另外自己至今都不识得这些人到底是受何人所指使而来刺杀。 白如玉飞身而去,来到几个人的前面,把北冥神剑轻轻一挥,然后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几位杀手。 杀手见状,硬闯也不是什么办法,但是不硬闯的话,又怕难以活命,几人决定先看一下白如玉的话语和态度,然后再另做其打算。 “想活命的话,就乖乖的说出来你们到底是何人派来的?”白如玉把剑轻轻地揽在了怀间,然后看着几个人言语道。 “你真的愿意放我们离开?”杀手里有一人对着白如玉言语道。 “我白如玉一向是言必行,你们可以放心。“白如玉看着几人满脸的疑虑,然后语气沉稳的说道。 “好,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能为了几两银子连身家性命也不顾啊。我们告诉你。”一个人见白如玉答应了他们,就换不得走了出来,然后准备对着白如玉开言。 “是,啊。”杀手们刚刚准备开言,几人就倒在了地上,白玉玉见状,慌忙的走了过去。 “喂,你们到底怎么了?”白如玉见几人到了下去,就慌忙的起身来到了几个人的面前,白如玉喊了几声没有人应,就伸手朝着一人的人中触去。 竟然死了?白如玉不觉得一阵惊讶,咋么回事?然后白如玉又触摸了另外的几个人,也皆是如此。 这时候,白如玉发现杀手的颈脖之上有一根东西,白如玉伸手去了下来,一看才知道,原来时浸过剧毒的银针,外面已经被一层黑色的毒液所包裹。 白如玉又查看了另外几个人也皆是如此,难道刚刚旁边有人,想到这里,白如玉慌忙的站起了身,查看了一眼四下。 突然间,在不远处的一个树丛间,一个身影一闪而过,然后朝着旁边的密林里飞去。 (cqs!) 第七十章 :客栈相聚 冤家路窄 好厉害的武功,没有想到,自己与几人打斗了这么久竟然没有发现身边一直有一个高人在场,但是白如玉也没有前去追赶,毕竟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自己已经没有足够的把握再与此等高手大战了。 想到还在客栈的慕容宇轩,白如玉准备先回客栈,然后再做打算。 紫衣阎罗的手下见白如玉离开了客栈,就走进了客栈,见慕容宇轩一个人无趣的坐在一个石凳上晒太阳,就向着走了过去。 “小姐,教主有令,让您马上回去。”走在最前头的一个人施礼对着慕容宇轩说道。 慕容宇轩见有人对自己言语,不觉得一惊,但是一看是父亲紫衣阎罗派来的,就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这几个人言道。 “我说你们烦不烦,都跟了一路了。你回去告诉我爹,我玩够了自己就回去了,你们先下去吧。”慕容宇轩对着这几个人说道。然后眼神不屑的飘向了一边。 只见透过凭栏,慕容宇轩发现白如玉朝着客栈走了过来,糟了,这可怎么办呢?慕容宇轩不觉得一阵惊慌,因为慕容宇轩不想让白如玉发现自己的身份,其实她担心的是,害怕白如玉知道了她的身份,会让她回家,这样的话,也许会见不到白如玉。 而慕容宇轩哪里知道,白如玉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来刺杀他的母亲墨云生和父亲紫衣阎罗的。 “你们快向我攻击!快啊,白如玉回来了,如果白如玉发现我身份的话,你们将死无葬身之地!”慕容宇轩见白如玉越来越近,就不得不出此下策,以掩饰自己的身份。 但是慕容宇轩毕竟是魔教的少主,几个人哪里敢轻举妄动,只得相互张望,不知所措。慕容宇轩见状,只得自己先动手,只见她一跃而起,将一个人踢翻在地,另外几个人见状,也只得装作打斗的模样,与慕容宇轩厮打在了一起。 白如玉在客栈外,见楼台之上几人和慕容宇轩打斗了起来,就飞踏而起,朝着客栈飞来。 慕容宇轩慌忙的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几个人赶快离开。几人也看出了少主的意思,就从楼台一跃而起,朝着客栈后面逃走了。 就在这时,白如玉飞踏而至,来到了慕容宇轩的面前,然后开言道了。 “慕容兄弟,你没事吧?这些是什么人啊?”白如玉见慕容宇轩没什么事,也就没有前去追赶,而是向前询问了一番。 “我也不太清楚,对了,你刚刚去哪里了?”慕容宇轩极力的强装淡定,然后慌忙的岔开了话题。 “哦,我刚刚出去了一下,在竹林里也遭遇了杀手,真不知到底是何人指使所为,竟然一点头绪也没有,自从涉足西方魔教之地,就接连的遭到袭击,试想,我在西方也不曾得罪何人啊?”白如玉冥思着对慕容宇轩言道。 “谁知道啊,你怎么这么多仇家啊。”慕容宇轩听到白如玉刚刚被袭击的消息,不觉得有些惊讶,心想着难道是父亲紫衣阎罗派人所为?但是刚刚那些人一直在自己这里啊,怎么会去刺杀白如玉呢?慕容宇轩不觉得一脸的迷惑。 “喂,你想什么呢?快去收拾一下东西吧,此地不宜就留,我等还是先行赶路,反正你的风寒也已痊愈。”白如玉见慕容宇轩在一旁发呆,就对着慕容高宇轩言道。 “哦,好的,呵呵。”慕容宇轩愣了一下,马上的回过了神,然后对着白如玉言道。 两人收拾好了东西,再次向着前面的魔都城赶去。 另一方面,欧阳飞龙逃过了鸳鸯岭的截杀,如今已经来至了同福客栈外,见门外的马车是自家夫人乘坐的,就放宽了心,走了进去。 只见客栈的一个桌子旁,崔红梅正在紧张兮兮的坐在一旁,手里撺弄着手绢。见欧阳飞龙走来,马上笑开了颜。 “老爷,您可回来了。你没事吧?老爷啊,可担心死我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就不活了。呜呜呜呜。”没等欧阳飞龙开口,崔红梅就哭喊着依偎在了欧阳飞龙的怀间,然后抽泣着说道。 “红儿啊,乖啊,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回来了吗?好了好了,不哭了啊。”欧阳飞龙见崔红梅如此的担心自己,不觉得又心疼又感动。心疼的是让夫人担心了这么久,感动的是为夫人对自己的爱而感动。 “嗯,我知道了。”崔红梅听到欧阳飞龙的安慰,就擦拭了一下眼泪。 几个随从也慌忙的前来向着欧阳飞龙问安。 就在欧阳飞龙准备上楼先去休息一番时,从客栈外走来了几个人引起了欧阳飞龙的注意。 这几个人行色匆忙,刚一进客栈就东张西望,特别是当欧阳飞龙与之眉目相对之时,这几人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所以欧阳飞龙断定,这几个人一定是来者不善。 而这时的欧阳飞龙也明白,在鸳鸯岭一战中,随从也所剩无几,所以自己这一次决不可再次贸然而动,只可等待时机,再行想些对策。 欧阳飞龙一边想着对策,一边搀扶着自己的夫人进房。而另一边的欧阳府一直没有欧阳飞龙的音讯,所以不免有些担心,所以就把护院喊了过来。 “夫人,不知遣小人前来有何事吩咐?”护院见过了夫人,然后相对着问询道。 “老爷的侍从前几日说老爷这几日要回府,但是一直没有消息,你带一些人前去接应一下。切记,不要声张。”夫人对着眼前的护院叮嘱着说道。 夫人的话正好被从门外路过的欧阳尘听到了,欧阳尘待护院走之后,走了进来。 “母亲,您为何还是如此的关心这个负了你的人呢?”刚刚一进门,欧阳尘就对着母亲说道。 “你,你,你听到了啊。”只见夫人面容有些惊愕,然后吞吐着说道。 “是,我全部都听到了。母亲,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让您二十年如一日的守着一个空荡荡的欧阳府,还是心甘情愿的没有一句怨言。”欧阳尘对着母亲继续抱怨的开言道。 “尘儿,总有一日你会明白的。”夫人听到儿子的话语,一时间欲语又罢,只得对着欧阳尘推辞的言语道。 欧阳尘怎会知晓,关于自己的身世还有一个惊天的秘密。 (cqs!) 第七十一章 :危急关头 人马来援 客栈里看似平静的氛围间,杀气酝酿着在空气里弥散。欧阳飞龙守着崔红梅,一面想着如何应对眼前事态,一面想着如何脱身, 而杀手则在客栈里虎视眈眈的朝着欧阳飞龙的房间里注视着,等待着时机,准备将欧阳飞龙捕获。 而此时欧阳府的护院已经带领了大队人马前来接应欧阳飞龙。 欧阳飞龙见夫人崔红梅渐渐的熟睡,然后朝着窗户旁边走了过去,轻轻地掀开了窗帘,小心翼翼的朝着客栈外的街市之上望了望,只见楼下有很多行迹诡异人士盯着自己的房间张望,欧阳飞龙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死死的盯上了。 这些欧阳飞龙倒是不怕,毕竟也是雄霸一方的武林霸主,又怎么为几个杀手而束手无策,他担心的是自己的夫人崔红梅,一旦双方厮杀开始,刀剑无眼,他怕伤到自己的夫人。 天色渐渐的落幕,杀手开始跃跃欲试,而另一旁紧随其后的杀手也已经赶之客栈,与之汇合。 欧阳飞龙赶忙的召集了仅剩的所有随从,命其无论如何也要照顾好夫人,找机会带着夫人先行离去。说罢,欧阳飞龙倒提长锋朝着客栈外走去。 崔红梅见状,哭喊了起来,不愿和随从离去,欧阳飞龙回头看了一眼,示意了一下,随从强行将夫人围在了人群之间,准备突围离去。 见欧阳飞龙走下楼阶,随从紧随其后,对面的杀手就聚集了过来,店家见双方刀哥相对,一时间吓得躲在了柜台的后面,不敢言语。 “你们到底是何人指派而来,为何要对老夫赶尽杀绝?”欧阳飞龙阵前问言,然后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崔红梅。只见崔红梅梨花待雨,欧阳飞龙不敢多看,慌忙的转过了身。 “欧阳老匹夫,你得罪了谁你不知道吗?乖乖的投降,我们也许会留你一条全尸,您的小娘子我们会好好对待的,哈哈哈哈!”对面的杀手头目先是对着欧阳飞龙厉声言语道,然后看了看远处婀娜多姿的崔红梅,又搓着手掌面带猥亵的说道。 欧阳飞龙听到对方的话语,不觉得一阵怒火中烧,威胁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轻薄自己的夫人,这让欧阳飞龙一时间杀机涌上心头,只见他也不再废话,掂起刀刃,朝着对面劈杀而去。 杀手见欧阳飞龙剑锋已起,也举起刀刃,朝着对面厮杀而去,客栈一时间血洒满地,欧阳飞龙手起刀落,一路劈杀而去,随从将夫人紧紧地包围在人群间,然后随着欧阳飞龙而出。 但是杀手人数太多,在走出客栈之后,欧阳飞龙很快的就被围在了街道之上。而随从虽舍命护主,但是杀手的攻击着实让人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而这时的护院一队已经赶出了欧阳府多时,已经行至了同福客栈五里外的杏脯镇,但是同福客栈的战斗已经快要接近尾声,而欧阳飞龙的随从大多已经陨落在刀剑之下,但是还是没有冲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欧阳飞龙剑指苍穹,一跃而起,朝着杀手薄弱的一个地方,狠命的厮杀而去,很快,杀手的包围圈被撕开了一个缺口,众人见状,慌忙的带着夫人逃离,而杀手则急忙的前去截堵,由于随从的疾速而去,杀手一时间没有堵截成功,加之欧阳飞龙为了给夫人崔红梅赢取时间,就一个人独当一面,在人群之后挥刀斩杀。 待一阵拼杀之后,崔红梅已经脱离了杀手的包围圈,这时欧阳飞龙示意随从赶快待崔红梅离开,先行赶往欧阳府。 尽管崔红梅哭喊着不肯离去,但是随从也只得将崔红梅带离而去。欧阳飞龙见夫人离去,就一个人手持刀剑朝着人群再一次厮杀而去。 崔红梅一行,走了不一会儿,就与前来支援的护院一行碰了面,护院远观几人行色匆匆,细目一看,几人身上充满了血迹,就好奇了多看了几眼。 大师崔红梅的一个转身,让护院不觉的一阵惊讶。因为自己在几年前的南方总舵见过老爷欧阳飞龙和二夫人崔红梅,虽然已经过了几年,但是夫人娇媚的容颜还是一点没变,让护院一眼就认了出来。 “夫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护院见几人渐近,就赶忙的下了马,朝着崔红梅跑来。 “啊,你是谁啊?!”见有人而来,崔红梅吓得大喊了起来,而仅剩的几名随从掏出了剑锋,站在了崔红梅的面前。 “二夫人莫要惊慌,我是欧阳府的看家护院,大夫人见老爷迟迟未归,就遣我们几个人先来相迎一下。”护院对着崔红梅施了一个礼言语道。 “快,快,快去就老爷!快去就老爷!”崔红梅一看是自家的护院,就慌忙的对着护院言语道。然后大哭了起来。 “夫人不要惊慌,请问来也怎么了?”护院不解的问道,然后向着几个随从走来。 “老爷在归家途中,路至鸳鸯岭被人伏刺,好不容易脱了身,又在同福客栈遭到截杀。老爷为保全夫人和我等安全,一人还在同福客栈厮杀。”一个随从见夫人抽泣的难以言语,就对着护院说道。 “什么,同福客栈!弟兄们,留下几个人送夫人回府,其他人跟着我去救老爷!”护院听到老爷被截杀的消息,就转过了身,对着身后的家丁们言语道,然后抽出锋刃朝着同福客栈的方向飞奔而去。 “一定要把老爷救回来!”见众人飞奔而去,崔红梅带着哭腔在后面喊道。 护院飞踏如风,不一会儿的光景就感到了同福客栈的小镇外,而其他的家丁也紧随在他的身后赶了过来。 透过月光的照射,护院可以清晰地看到街道的另一端一个人还在拼命的厮杀。 护院断定,这个人就是老爷欧阳飞龙,只见他大喊了一声朝着人群间冲了过去,而身后的家丁喊杀声也弥散在整个小镇间。 杀手这时候意识到,这一次麻烦大了。 (cqs!) 第七十二章 :大战街巷 神器之争 “怎么回事?喊杀声从何而来?”只见带头的杀手对着后面的人言语道。 “不好了,好像是欧阳飞龙的增援人马来了!”一个人对着带头杀手言语道。 “怎么可能?此事计划如此周密,另外欧阳飞龙的总舵距离此地甚远,遣人也赶之不及啊。”带头的杀手一脸迷惑。 而在一旁的欧阳飞龙也被喊杀声下了一跳。怎么可能?难道杀手还有援兵,还是从夫人的方向厮杀而来的,夫人如今境况如何?欧阳飞龙想着这些,面目不禁有些惊慌失措。 就在这时,杀手见眼前有大队人马冲杀而来,不觉得有些怯步,而在一旁的欧阳飞龙也进退两难。 “保护好老爷的安全!大家跟着我一起冲啊!”护院跑至杀手对面,然后对着身后的家丁喊道。 这时的欧阳飞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的援军到了,不觉得的一阵兴奋涌上心头,然后抽起锋刃,在眼前轻轻挑了一下,然后向着眼前的杀手刺杀而去。 众杀手见状,更加的溃乱不堪,并且还有人跃跃欲逃,但是由于带头的杀手站在身后,所以杀手们一时间还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很快,两队人马就锋刃相接了,只见杀手的阵营很快就被对面的家丁冲散开来。 这时的杀手们意识到,再不逃大家将会全部命陨于此,因为对面的全是欧阳府的身强力壮的家丁,受过特殊的训练,所以与之硬碰硬是不明智的,加之昨日已经在鸳鸯岭激战了一日,大家也有些许疲惫,所以带头的杀手准备先扯。 但是此时的他们怎么可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呢,家丁很快将杀手的阵营包围了起来,而另一侧的欧阳飞龙则并没有在意这场争斗的结果。 “你们赶来的途中,可曾见过二夫人?”欧阳飞龙对着护院着急的言语道。 “回老爷,我们在来至途中,见到了二夫人,从夫人的随从那里得到了老爷被袭之事,我等只得留下一部分人马保护夫人,其它的前来支援老爷,相救来迟,还请老爷降罪。”只见护院见老爷问询,就施礼回言道。 “夫人没事就好,夫人没事就好啊。今天你们来的很及时,回去全部有赏。”欧阳飞龙听闻夫人无恙,心情顿时愉悦了起来,笑呵呵的对着护院说道。 而街道之上,双方的人马还在激烈的厮杀,杀手的战斗力明显在下降,很多人死在了家丁的剑下。带头的杀手见状,再不走自己也将性命不保,但是走了之后又难于回去复命,一时间让他进退维谷。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一个人的鲜血,溅撒在了他的脸上,这让杀手不觉得一阵恐惧的感觉涌上心头,突然间他对死产生了极大地胆怯。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带头的杀手自己安慰着自己,然后瞅着时机,准备离去。 就在这个时候,带头的杀手看出了一些薄弱的地方,他准备提剑突围出去。 只见带头的杀手一跃而起,剑横眉间,朝着几个人劈杀而去,只见剑法洒脱,锋刃如龙,不一会儿的光景,包围圈就被带头杀手撕开了一个口子。 趁着此时的欧阳飞龙还在为自家夫人安全脱身欣喜之时,带头杀手跑到人群之外,一个箭步飞身而出,踏过街道旁的楼顶屋檐,然后满眼仇恨的看了一眼欧阳飞龙,消失在了夜色之间。 “老爷,刚刚有一个黑衣人杀出重围,跑掉了!”就当欧阳飞龙和护院言谈之时,一个家丁过来向着欧阳飞龙说道。 “什么?!那么多的人竟然让一个杀手跑了!你们是饭桶吗?快去追啊!还愣在这干嘛?”听到家丁的话语,护院一下就火了,对着家丁厉声呵斥了起来。 “是!小人这就去追!”家丁见状,慌忙的起身准备前去追寻,就在家丁转身准备喊人而去时,欧阳飞龙开言了。 “不用了,穷寇莫追,还是赶快随我而去保护好夫人和欧阳府的安危最为重要。”欧阳飞龙其实心里面已经知道了此次是谁要袭杀自己,他也知道如今欧阳府和夫人才是最危险的。 而街道之上已经结束了战斗,刺客尽数被杀,大家聚集了剩下的家丁来到了欧阳飞龙的身旁,欧阳飞龙轻挥了一下手臂,大家就向着来时的方向而去。 另一方面,魔教总坛。 “教主,我们的人已经探查到了,那些追杀白如玉的杀手是中原武林盟主柳如鹤派来的,为的是得到北冥神剑,但是追杀白如玉的还有一个绝顶高手。”天煞对着紫衣阎罗说道。 “想不到柳如鹤这个小人也是如此的权益熏心,当年这个小人先是使用奸计使自己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又使用奸计杀害了剑圣白眉子的妻子,使得‘剑圣’白眉子从此隐于江湖,如今又想得到北冥神剑,真是野心不小啊。对了,刚刚你说,还有一个绝世高手,这个人是谁?”紫衣阎罗问道。 “这个人是隐退江湖多年的‘一刀’,但是此人并非是柳如鹤所派,而是李安所派的,目的也是一样的,为了江湖的神器北冥神剑。”天煞对着紫衣阎罗说道。 “这李安一直觊觎皇位,早就有了谋逆之心,但是他要北冥神剑有何用处?另外一刀自视甚高,怎会听任其摆布?”紫衣阎罗对着身边的天煞问道。 “这,小人不知。”天煞见紫衣阎罗问询,就慌忙的说道。 “赶快安排人手,一定要尽快查清此事,我总觉得此事有蹊跷。”紫衣阎罗对着身边的天煞说道。 待天煞走后,紫衣阎罗冥思了一会儿,然后看了看远方。 (cqs!) 第七十三章 :风云再生 一刀将至 李钦在上次武陵镇遇袭之后,得分舵舵主刘老二所救,如今在分舵兄弟的庇护之下,已经赶之总舵。 先是安顿好了章予嫣,然后李钦来到总坛的大殿之上,面见了自己的义父李笑天。 “义父,孩儿李钦前来给义父问安。”李钦缓步踏入大殿之上,见义父李笑天背对着自己,聚精会神的研看着墙壁上一副地形路线图。李钦见状,就对着义父轻声施礼说道。 李笑天,天下第一镖局的总镖头李笑天。少年之时,仗剑行走于江湖之间,曾经在江南,一个人剑挑剑挑江南五少,当时江南五少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剑客,然后一个人剑走泰山,在泰山大会之上曾经锋挫天下,与剑圣‘白眉子’和剑神‘玉虚道人’齐名的剑客。 “哦,钦儿回来了,快快起来。”听到有人问安,李笑天缓缓的转过了头,一看是自己的义子回来了,就慌忙的向前去搀扶。 “上次见家丁相寻,得知义父有要事安排,就匆忙的赶来替父承担。”李钦见义父前来搀扶,就慌忙的对着义父言语道。 “这次寻你前来,确实是有一件要事要交代你,你来看。”只见李笑天说着把手指向了旁边的一张地图,然后对着对着李钦言道。 “钦儿,这张图是我们上次押镖的路线图,镖是三十万两的军饷,不料镖车在半路之上的风云岭地带时突然神秘失踪。”李笑天看着李钦说道,然后走进了地图指了指镖车失踪的位置。 “我想命你前去一探究竟。务必将镖银追查回来,以向公门之人做一个交代。此时非同小可,切莫泄漏一点风声。”李笑天指着地图上的风云岭然后对着李钦言语道。 “义父,不知这次我们第一镖局派了多少镖师,接镖之时可有他人知晓?”李钦对着义父李笑天问询道。 “加上镖头,有三十几人,接镖之时,除了我和镖头在场之外,倒无他人在场。”李笑天听到李钦的问询,就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对着李钦问询道。 “这就奇怪了,接镖之事既然无旁人在场,怎会走漏消息,惹得镖人神秘失踪呢?”李钦听闻义父的话语,觉得甚是奇怪。 “没错啊,当时没有其他人在场啊,就只有阿福在商谈之间为大家送了一些茶水。”李笑天对着李钦言语道。 “阿福是谁?” “阿福就是七年前在城东河畔收养的一个小乞丐啊。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并且为人呢十分勤奋,他是不会走漏风声的。”李笑天对着李钦说道,但是李钦尽管相信义父的话语,但是从眼神中还是可以看出一丝的疑惑和不解。 就在李钦在一旁冥想之际,从门外走来一个家丁,刚刚进门就对着李笑天施礼说道。 “老爷,您让查办的事情,已经有了一些眉目。”家丁对着眼前的李笑天施礼说道,然后抬头看了看李钦,李笑天看住了家丁的疑虑,就对着家丁说道。 “钦儿不是外人,但说无妨。”李笑天看了看李钦,然后对着家丁说道。 “老爷,我们的探子回道,最近在我们很多的镖局里都出了青龙镖局的探子,并且还有很多恶意寻衅之徒滋扰我镖局的正常运行。”只见家丁说着从怀间拿出了一本探子的信件。 “老爷,这些是最近记录青龙镖局滋扰我镖局的详细记录,请老爷一阅。”家丁将信件递交至了李笑天的手中。 李笑天轻轻地摊开了手中的信件,看了一眼,只见他一时间颜色阴沉,将信件撕了个粉碎。而李钦见状,慌忙的示意让家丁先行退下。 “哼!他青龙镖局欺人太甚!也太不把我第一镖局放眼里了吧?!”只见李笑天气的一边喊骂,一边气的在大殿里来回走动。 “对了义父,说道青龙镖局,我倒是有一事禀报,我归之途中,几次遭遇袭杀,来人还有自称是受青龙镖局所托。”李钦回忆着来时的遭遇,然后对着义父李笑天回禀道。 “什么?你来的时候遭遇了几次袭杀?”这让李笑天一时间觉得十分惊讶,但是很快惊讶就变成了愤怒的眼神。 “看来青龙镖局这一次是真的冲着我第一镖局而来,还打起了我义子的注意,此仇不报,我枉为第一镖局的大当家!”李笑天恶狠狠的说道。 “义父,那么镖局的军饷失踪是不是和青龙镖局有什关系呢?也许是青龙镖局劫了我们的镖,然后让官府来报复我们。”李钦对着义父李笑天分析道。 李笑天听到李钦的分析,加上最近青龙镖局的猖獗活动,让李笑天也有些半信半疑了。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李笑天还是派出了李钦前去风云岭一探究竟。 李钦来到府内,告别了章予嫣,然后一骑飞踏,朝着远处的风云岭而去。 另一方面,白如玉和慕容宇轩一行已经行至了魔都城,来到魔都城后的白如玉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因为魔都城与其他城镇并无却别,街市之上,除了几条道路,就只剩下了街道两旁的房子,并没有什么多么巍峨或别具一格的建筑。 这个让白如玉犯了难,但是白如玉并没有放弃,就准备现在街市上转几圈,然后再做打算。 白如玉沿着街道走了两圈之后,没有什么收获,就在一旁的石凳上做了下来。 “喂,我说,你都走了两圈了,你到底在干吗啊?”在一旁的慕容宇轩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闲逛,就气喘吁吁的对着白如玉问询道。 “你要是累了的话,就在这里歇着,没人要你跟着我。”白如玉听到慕容宇轩的抱怨声,就回言道。 “喂,你等等我,走慢一点。”见白如玉再一次起身离开,慕容宇轩只得再一次的紧追其后。 就在这个时候,李钦派的杀手‘一刀’如镜也已经赶至了魔都城。 此时的白如玉还在漫无目的找寻着墨云生和紫衣阎罗,殊不知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向着他袭来。 (cqs!) 第七十四章 :机密泄漏 踏马风云 经历了一路的袭杀,此时的欧阳飞龙早已经疲惫不堪,与夫人再次碰面之后,两人互诉了一下心肠,然后欧燕飞龙决定先行休息一晚,待明日晨时再行赶路。 欧阳飞龙并没有能安然入眠,一路的风云叵测,险些丢了性命,这让欧阳飞龙多少有些余悸,但是更多的是,对于李安的仇恨。 自几年前欧阳飞龙发现了李安私自招兵买马的阴谋之后,李安就一直想方设法拉拢欧阳飞龙加入谋反的队列,欧阳飞龙虽性格稍显懦弱,但是在民族大义的面前,欧阳飞龙毅然决绝的选择了拒绝。 而心胸狭隘的李安竟然因为欧阳飞龙的不妥协而一直耿耿于怀,先是在欧阳飞龙的身边安插间谍行刺,然后又找人渗透进了欧阳飞龙的南盟总坛。 更加让欧阳飞龙气愤的事,竟然这次雇佣杀手在半路袭杀,想到这里,欧阳飞龙气的坐了起来。 但是这次的出门是极其隐秘的,杀手怎会知晓他们的归回路线?更令欧阳飞龙不解的是为何最近的行踪总是在李安的掌控之下,难道有内鬼? 可能是刚刚起床的幅度太大,把睡在身旁的崔红梅扯醒了,只见崔红梅睡眼惺忪的看着欧阳飞龙。 “老爷,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啊?”崔红梅嗓子略带沙哑的说道,然后把头稍稍的向上扬了一下,然后把身子也向上起了一点,不觉间,雪白的香肩透过被子露了出来。 “夫人啊,我马上就睡下了,你快休息吧,明早还要赶路。”欧阳飞龙见夫人醒了,就对着夫人轻声细语道。 “老爷,不要,我要抱着你睡。”崔红梅娇滴滴的对着欧阳飞龙说道,语气间带着细细的娇喘声。说着崔红梅已经趴在了欧阳飞龙的身上,而雪白的背部无遗的全部展现在欧阳飞龙的眼前。 “好,夫人,抱着我睡。”欧阳飞龙抱着夫人,双手在夫人雪白的肌肤上游走着,突然间,欧阳飞龙将夫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然后看着眼前这个娇艳美丽的夫人,嘴角笑了笑。 “老爷,你还要啊,不嘛,人家不嘛,快睡觉吧。”欧阳飞龙并没有理会崔红梅的娇声求饶,而是缓缓地拉下了帘帐,然后趴在了崔红梅的身上。 “讨厌死了,老爷,轻一点啊。” “放心吧,呵呵,我的小美人。” 而客栈外月上树梢,风细花香。 另一面的王府内,如今灯火却依旧通明,大堂之上,李安一个人徘徊着思考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府院的家仆走了进来。 “王爷,我们派出的杀手如今有消息了,这是飞鸽传书的信件,请老爷一阅。”家仆说着双手将信件呈了上去。 而此时的李安正在担心着此事的进展,听到了杀手传来了消息,就慌忙的一个快步,将信件从家仆的手中取了过来。 李安轻轻地打开了信件,看了一眼,然后把信件放在了身后,面色凝重的说道。 “哼!我就知道这些饭桶帮不成事情!那么多人,竟然还是让欧阳飞龙给逃了!”说着李安把目光投向了远处。然后把信封丢在了一边。 家仆见老爷心情不好,就识趣的离开了,而就在此时,李安叫住了家仆的脚步。 “先不要离去,去把管家叫来。”李安对着家仆说道。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家仆速去办理。 李安则走到大殿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看了看手里的信件,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然后将信件狠狠的丢了出去。 就在这时,管家整理着衣帽朝着大殿里走了进来。见到王爷在大殿上怒气冲冲,就猜到了行刺欧阳飞龙的事情出了差错,就小心翼翼的对着李安问询道。 “王爷,不知深夜唤我前来,有何事啊?”管家走到李安的面前,施了一个礼说道。 “哼,你自己去看吧!”李安见管家进来了,就一脸的不满意,然后指了指地上的信封。 “什么信封?”管家自言自语道,然后朝着信封走了过去。屈身捡起了信封,然后轻轻地打开,看了几眼。 “什么?近百名杀手刺杀欧阳飞龙时全部都死了?怎么回事啊?欧阳飞龙虽武艺精湛,但是也绝对抵不过着一百名训练有素的杀手啊?”管家想着对李安说道。 “你问我怎么了?!我还想问你呢?花了那么多钱,请了都是什么东西!连一个人都拿不下!”李安对着管家说道。 “请老爷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调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信件里说在快要成功的时候欧阳府的援兵到了,然后救走了欧阳飞龙,王爷,您不觉得此事很蹊跷吗?”管家走到王爷李安的面前,哈着腰说道。 “我也在想,此事当时只有你我相知,欧阳府怎会得知消息,前去救援呢?此时一定有问题,你下去秘密安排人前去调查,一定要将此事查一个水落石出。”李安对着管家说道,然后示意管家退下。 而此时的李安和管家还不知道是欧阳夫人见欧阳飞龙迟迟不归派人接应的,并不是听闻了什么言语,也不是走漏了什么风声。但是李安还是决定派人前去调查一下。 “慢着,还有一事,‘一刀’如今已经来到了魔都城外,你飞鸽传书给他,一定要将北冥神剑从白如玉的身上取来,否则,让他提头来见!”李安恶狠狠的对着管家言语道。 “是,老爷,我先去安排,属下就先告辞了。”管家应诺着李安的话语,然后屈身施礼走开了。 这时的李安从怀间掏出了北冥剑谱,嘴里面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北冥剑法如此的精湛高深,如再得北冥神剑,何愁霸业不成?欧阳飞龙你个老匹夫,总有一天,我让你命陨在老夫的剑下。哈哈哈哈!” 而这一面的李钦在接受了义父的调遣之后,如今已经快马踏至了风云岭。 风云岭果然不同一般于一般的山岭地带,只见此地烟云密布,灌木丛生,确实是一个埋伏偷袭的好地方。 若照此地的情况,也许官饷真是被人在此地所截,李钦暗自想到。 就在这时,远处走来一个身背柴草的老者。 (cqs!) 第七十五章 :老者解惑 夜上山寨 待老者走进,李钦向前问言道。 “老人家,此处可是风云岭?”李钦见老人家走进,就下马向前施礼问询道。 “哦,这里是风云岭啊,少侠有何事啊?”老人家见有人向自己问询,就停下了脚步,将柴草轻轻地卸了下来,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轻人,然后开言道。 “老人家,您是着山里的住户吗?经常在这一带出没吗?”李钦见老人粗布麻衣,脚蹬草履,就断定老人应该是这山里的住户。 “老头我在这生活了快七十年了,这条路是我早晚砍柴的必经之路啊。”老者见李钦的问询,就回言道。 “那么老人家,您可曾在这条路上见过行镖的人马呢?”李钦见老人言谈说此路日日皆行,就继续追问道。 “你说的是镖局的人马啊,你容我想一想,还想是有一个镖局的人马曾经在这里驻扎过。”老人听到李钦的话语,就手挠着头,思考了一下,然后言道。 “哦,如此说来,您是见过了,能否说的再仔细些?”李钦听到老人见过镖局的人马,就面露了一丝悦色,然后将老人扶到了一边,坐了下来,然后听老人言道。 “记得那是一个黄昏,老头我砍完了柴,准备回家,待路过这条山路时,见一队镖局的人马就在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上安营,我就朝着山坡上看了几眼,记过看见了几个风云寨的人。”老人说着掂起身上的葫芦,喝了几口水。 “风云寨的人?风云寨是什么地方?”李钦听到老人谁道风云寨,就十分的好奇。然后对着老人家问询道。 “你说风云寨啊,风云寨就是风云岭的一个山贼窝,就在远处的那个山坡上,不过这些人倒也对我们这些百姓和善,他们只打劫来往的客商和行人。”老人见李钦的问询,先是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山坡,然后就向着李钦回道。 “那么这些人有没有说什么呢?”李钦继续的问言道。 “我当时由于天色渐晚,急于赶路,也就没有在意的太多,但是看他们的表情与动作,可以看出镖局的人和风云摘得那些人十分的熟悉。”老人家说道。 就在这时,远处蹦蹦跳跳的跑来一个小男孩,向着李钦和老人家走来。 “爷爷!爷爷!”只见相距还有一些距离,小孩就对着老人家喊道。 “这是您的孙子啊?”李钦看着小男孩,后头对着老人家问道。 “嗯哪,是啊。”老人笑呵呵的说道。 “爷爷,奶奶见你久久未回,就让我过来看看您,***病又复发了,家里面没有药了,怎么办呢?”说着小男孩哭了起来。 李钦见状慌忙的问询小男孩,才知道原来小男孩无父无母,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奶奶一直卧床有病,全靠老人家一个人砍柴维持生计。 李钦看到这里,不禁有些难过,就掏出了钱袋,拿出了十两银子,拿到了老人家的面前。 老人见状,怎么也不肯接受,但是李钦就开言道了。 “老人家,这些钱是给家里老奶奶看病的,另外这个小弟也不小了,帮他找一哥学堂读书吧,剩下的钱您就去集市上开一个小铺子,能维持一家的生计就行了。”李钦言真意切的对着老人言语道。 “快,跪下谢过恩人。”老人家一时间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就对着身边的孙子说道。 “万万不可,老人家这可使不得啊。”李钦见老人这般,慌忙的前去阻止。然后将柴草轻轻地递到了老人的肩上,将老人慢慢的送了一程。 老人回头道谢,然后慢慢的消失在了黄昏的烟云间。 但是此时的李钦却回想起了老人家的话语。 这第一镖局怎么回合山贼扯上关系呢?还很熟,这是怎么回事?李钦在一旁暗自想着。 为了将军饷失踪的事情调查清楚,李钦决定亲自上一趟风云寨,一探究竟。 如今的夜色已经蔓延开来,远处的深山里传来几声鹧鸪的叫声,而夜风也渐渐地吹起,李钦踏步上马,朝着远处的风云寨的方向行去。 不一会儿的光景,李钦就看到了一个寨子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只见整个寨子是建于两座山之间。 两面是陡峭的山崖,看来进去不是那么容易,李钦看着眼前的山寨,自己暗暗的想到。 为了不打草惊蛇,李钦将自己的马拴在了距离山寨很远的一个小亭里,然后一个人疾步向着山在的大门前走去。 李钦快要走至门前时,他警惕了起来,先是小心翼翼的接着月色看了看眼前的山寨,只见寨子的岗哨上站着几个人,这时的李钦犯了难,这样进去的话,一定会被发现,这该如何是好。 李钦想了想,顿时一计涌上了心头,只见李钦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朝着山寨的一侧丢了过去。 ‘彭,胡啦啦啦。’ 石头打在了石壁上,发出了一阵响亮的声音。 “什么人?快,快和我一块去看看。”岗哨上的听到了声音,就朝着声音的方向前去察看,趁着几人离开的光景,李钦一跃而起,飞身而入了山寨的里面。 只见山寨的人大多已经入睡,只有远处的一个房间还在亮着灯光,而且屋内人声喧哗。李钦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小心翼翼的朝着灯光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两个巡逻的人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李钦见状,慌忙的一跃而起,轻轻地站立在了房顶上。 两人走到李钦的那个方向,四下看了看,就向着另一边的方向走去,待两人走后,李钦行如鹤状,踏步而下,又轻轻地落在了地面之上,然后继续朝着有灯光的那间房子走去。 这是李钦走到了亮着灯光的窗外,接着灯光,李钦朝着屋内望去。 (cqs!) 第七十六章 :山寨玄机 幕后人士 李钦透过疏窗向着大堂内望去,只见几个人正在畅快的饮酒。一个身高马大的人坐在大堂的中间,两侧总共坐了七八个人。 酒过三巡之后,几个人相对着言语了起来。 “上头来话了,说你这一次做的甚好,待他日事成之后,第一镖局总舵主的位置就是你的。别怪兄弟说话不中意啊,到时候可不要忘了众兄弟啊。”堂中央的大汉对着躺下的一个人言语道,说着几个人举起了酒杯,向着堂下之人敬起了酒。 “大哥这话就把兄弟当外人了,要不是众兄弟帮忙给我指了一条明路,也许我这辈子也将无出头之日啊。这杯酒我敬大家。”说着这个人举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由于此人背对着李钦,所以李钦也就没有看清楚此人。 “好,兄弟敞亮,我等也敬兄弟一杯。”说着大汉和另外几个贼首也举杯相饮。 而在一旁的李钦这时却听的一知半解,什么上头之人?什么第一镖局?什么取而代之?李钦整理了一下思路。 明白了,官饷被劫一定是受人指使所为,目的是为了毁掉第一镖局,好狠啊,李钦心里暗暗地想着。 但是是何人指使所为?是青龙镖局还是其他人?这让李钦还是一时间迷雾层层。但是刚刚背对着自己的人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似曾在哪里听过,但是一时间又忆不起来,李钦决定挪步去房子的另一侧,一探究竟。 只见李钦缓步添,不一会儿的光景就来到了房子的另一侧,李钦并没有急于观察房内此人,而是先察看了一下四周,见无人出没,这才安下了心,然后把头贴向了门窗,向着屋内看去。 借着烛光,李钦看的真切了。但眼前的一切让他大吃了一惊。 因为正对着自己的人正是自家的一个镖师章飞,而章飞正是负责这一次官饷的押镖人,这一切的一切让李钦终于想的明白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章飞已经设计好的,他与山贼早就已经私通,怪不得听义父言,这次章飞主动请缨前来送镖,原来是早有预谋,枉费了义父对他的信任,李钦在一旁想到,然后嘴角露出了一丝的不悦。 但是他们说的‘上头之人’到底是什么人?李钦决定再探听一番。因为李钦不确定是青龙镖局还是另有其人,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此人是冲着第一镖局来的。 “大哥,你说这上头要我们劫军饷干嘛?”章飞醉醺醺的问道。 “当然是有用意的,但是我等兄弟不要乱猜,因为免得招来杀身之祸,我们就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行,上头亏待不了我们。”大汉见章飞问言,就好意的对着章飞规劝道。 “是,大哥教训的极是,小弟酒后胡言,莫要见怪。”章飞见大哥的言语,慌忙的对着大哥言语道。 “明日我要去总坛一趟,到时候看看上头还有什么指示,最近风声太紧,几兄弟好好地待在寨子里,待风透过后,再行出门。”大汉对着几个兄弟言语道。 而站在窗子外面的李钦这是一个人冥想了起来,这个大汉明日去见上头之人,正好自己可以尾随其后,一探究竟。 就在这时,几个巡逻的人向着房子的这里走了过来,李钦为了不打草惊蛇,就一跃而起,飞止了屋顶之上,然后轻轻一踏,朝着寨子的外面飞去。 夜悄无声息的流逝,转眼间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李钦并没有休息好,因为昨晚的事情一直让他心神不安。 他也想不明白这些人劫这些官饷是为的什么?更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不会对第一镖局下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一定是一个很大的阴谋。 李钦先是将马送给了附近的一个村民,然后隐藏于灌木之间,等待着山里大汉的出现,然而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大汉一直没有出现,李钦就在里面静静的等着,终于,李钦有些吃不消了,准备先出来透透气。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山寨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只见大汉慵懒的走了出来,然后站在门口,朝着四下里看了看,朝着李钦的这条小路走了过来。 李钦慌忙的提高了警惕,把身体紧紧的藏于灌木间,等待着大汉的路过。 眼看着大汉马上就要行至自己的面前,李钦的心跳不觉得加速跳动了起来,但是大汉并没有察觉到李钦的存在,而是直接奔着路上走去。 待大汉渐渐地走远,李钦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跟在大汉的身后,一路的尾随,两人已经来到了一个镇子上。 小镇街道上的人很多,李钦就慢慢的不再那么拘束,装做是一个路人紧紧地跟在大汉的身后,就在这时,大汉走到前面的一个胡同口,停住了脚步,然后朝着街道上看了看。 李钦见状,慌忙的把头转向了一边,装作是一个买东西的人,然后悄悄地偷看了一眼远处的大汉。 大汉说着向着胡同里面走去,刚刚走进胡同里,大汉就被人捂住了嘴,带到了一边。然后一跃而起,朝着胡同的另一边飞了出去。 而这时的大汉不觉得大吃了一惊,但是很快,大汉就长舒了一口气,因为他看到刚刚带着自己离开的人是上头神秘人身边的一个随从。 “大人,您为何要把小人带到这里来啊?”大汉对这随从言语道。 “你个蠢货!刚刚你被人跟踪了你不知道吗?”随从对着大汉言语道。 “被人跟踪?怎么可能?那么老爷在什么地方?”大汉听到有人跟踪,不觉得大吃了一惊,然后对着随从问询道。 “随我来。”说着随从朝着远处的一个房子里走去,而大汉紧随其后。 李钦走到了胡同的时候,发现人不见了,不觉得一阵慌乱,然后撕下看了看,也没有见到大汉的身影。 而这一边的大汉已经来到了房子门外。大门被缓缓地打开了,屋内站着几个随从,神秘的幕后人士正端坐在屋子的大堂中间。 (cqs!) 第七十七章 :身份暴露 暗藏杀机 神秘的幕后人士身着黑衣,带着一个银白色的面具,身材魁梧,端坐在客堂之上。 见随从带着大汉走了过来,神秘人士坐了起来,然后缓步朝着外口的方向走来。 “小人风云寨寨主吴三刀拜见大人,祝大人早日成就宏图霸业。”刚刚一进门,吴三刀就扑通跪倒在地,向着神秘人士叩首请安。 “你这个蠢材,险些误了我的大事!幸亏我在镇外的街道上安插了眼线,才识得有人跟踪于你,否则若此事败露出去,连我的人头都不保!”神秘人士一阵爆怒,对着堂下的吴三刀一脚踹去,吴三刀被踹坐在地上,然后慌忙的起了身,然后神秘人士怒吼道。 吴三刀听闻神秘人士的话语,不觉得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慌忙的向着神秘人士跪地求饶,神秘人士看了看地上的吴三刀,眼神露出一丝诡异的神色,然后搓了搓手说道。 “看在你尽心尽力的为我筹集军饷的面子上,这额一次暂且放过你一次,如若下次办事再这般草率鲁莽,我定不轻饶。”神秘人士对着吴三刀言语道。 吴三刀见神秘人士的宽恕,就慌忙的磕头道谢。 “找人去跟踪今日尾随在吴三刀身后的那个人,查到之后,立刻回来向我报告。”神秘人士转过了身,对着身边的一个随从说道。然后示意那人下去马上查办。 然后只见神秘人士对着身边的吴三刀继续言语道:“此时牵连甚广,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将那几个行镖的人‘咔嚓’了,你懂得吗?要做的干净利落,不要留什么蛛丝马迹。”神秘人士低沉的对着吴三刀言语道,然后神秘人士在自己的脖颈上示意了一下,而这些话不禁让在一旁的吴三刀大吃一惊。 因为他一直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竟然这么的狠,毕竟那些行镖之人是为他们忠心耿耿的办事情,没想到竟落得如此的下场。 想到了这里,吴三刀也是兔死狐悲啊,因为也许下一个死的人就会是自己。但是吴三刀并没有敢反驳或为这些人求情,而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然后吴三刀退了出来,朝着街市上走去,一路上吴三刀并没有一丝的悦色,因为原本是为兄弟请赏来的,没想到竟然会得如此的下场。 另一边的李钦在街市之上见吴三刀不见了踪影,就觉得事情不对劲。 难道是自己的行踪暴露了?李钦在心里面暗暗的想着,然后朝着四下看了一眼,准备离去。 而负责跟踪打探李钦的探子见李钦离去了,就慌忙的前去跟踪,李钦也是若有所查,但是并没有露于形色,而是急需的向着街市之外的来时小径走去。 而几个探子紧随其后,待走至半路的时候,李钦就发现了身后的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尾随在自己的身后。 李钦突然间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过了身,对着身后的几个人笑了笑。 “我说哥几个,跟了一路了,你们累不累啊?要是累了的话,就在这坐着歇一会儿吧。”只见李钦笑呵呵的对着身后的几个人说道,然后握了一下剑柄。 几个人见状,知道事情已经暴露了,就一涌而上,朝着李钦而去。 李钦倒也镇定,见几人快要行至自己的面前之时,李钦突然一跃而起,一个高边腿狠狠的踢在了冲在最前的探子身上,探子顿时就被踢出了很远,而另一边的几个人拔出随身的剑向着李钦的背后方斜劈而去。 李钦眼光微微的向着后面瞄了一眼,然后定了一下神情,然后抽出剑鞘,狠狠的向着对面的人的剑锋格挡而去,顿时间,探子的剑被弹飞了出去,而李钦也趁势一跃而起将此人一掌真的倒在了地上。 而另一个人见几人都被打倒在地,就大喊着朝着李钦杀来,李钦侧身躲过了此人的攻击,然后上前一掌,此人也被打到在地。 收起了剑锋,李钦准备向前而去,几人看李钦走了过来,就每人从怀里拿出了一粒药丸,然后每人吞了一粒药,只见几人嘴角流出一缕鲜血,而后倒下了。 李钦就慌忙的行至几人的面前,身后去触摸几人的人中,发现已经没有了呼吸。 李钦见状,不觉得大吃了一惊,跟踪自己的人竟然还是死士,看来此事更加得非同小可。因为在当今武林里,能请得起死士的人屈指可数。 李钦也没有敢多想,就准备慌忙的离开了,因为他担心身后还有跟踪之人。李钦刚刚走后不久,从镇上赶来的吴三刀就走来了,见远处躺着几个人吴三刀还露出一丝浅笑。 这些人可真会找地方休息,哼,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啊,吴三刀边走边想着,嘴角还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但是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 因为吴三刀看到他们一动不动,还看到他们嘴角有一丝的血迹,然后吴三刀就朝着这些人走了过去。 走至这些人的身旁,吴三刀轻轻地将面对着地的那个人翻了过来,这一翻不打紧,吴三刀险些吓得瘫坐在地上。 因为这人就是刚刚在大堂之上被神秘人士派出来见识刚刚尾随之人的随从。没有想到,如今竟然躺在了这里,然后吴三刀伸出了手向着随从的鼻子探去。 啊!没气了,怎么办?吴三刀吓得一时间不知所措,慌忙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见四下里没有人,就慌忙的朝着山寨的方向走去。 李钦见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就决定先回第一镖局的总坛,和义父汇报自己的见闻和消息,然后与义父商量对策以应对。 而吴三刀则在想着怎么对章飞一行人下手,既要神不知鬼不觉,更不能留有蛛丝马迹。但是章飞一行人虽然居于山寨,但是几人从不放松警惕,如何可以能在几人不防备的情况下下手呢,吴三刀摸着脑袋想到。 突然间,吴三刀露出了笑容,嘴里默默的自言道:“好,这件事情就这么办!” (cqs!) 第七十八章 :路遇一刀 惊天阴谋 而另一边的白如玉为了寻觅魔教总坛的位置,已经在魔都城里面逛了两日,但是一直是毫无收获。 而慕容宇轩也是毫无目的的跟在白如玉的身后。 因为害怕事情的败露,也害怕打草惊蛇,所以白如玉一直也没有告诉慕容宇轩自己在找寻什么,而是让慕容雨轩紧随在自己的身后。 而另一边的杀手‘一刀’如今也已经赶至魔都城两日有余,但是始终不见白如玉的身影,这日一刀早早的就出了门,准备再一次找寻白如玉。 时至晌午,白如玉和慕容宇轩寻觅了魔都城的最后几条街道,大师仍然是一无所获。 这让白如玉不觉得有些黯然神伤,想着自己如今已经出门半月有余,但是却连魔教的一丁点信息都没有发现。 “我们今天已经走了半天的路了,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找什么?先歇一会吧,我是真的走不动了。”慕容宇轩对着前面的白如玉言语道,然后抱着肚子做了下来。 “前面不远处有一个茶馆,我们等一下先去坐一会儿,然后再行赶路,快起来了。”白如玉听到慕容宇轩的话语,就转过头来看了看慕容宇轩,只见他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白如玉就开言道了。 “如玉哥哥,不要走嘛,等等我啊。”慕容宇轩见白如玉说罢,然后转头继续的赶路,慕容宇轩就艰难的起了身,朝着白如玉追去。 “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就是一个女孩子,办事情扭扭捏捏的,哪有一点男人的样子。”白如玉听到慕容宇轩的叫喊,就回过头对着慕容宇轩言语道。 “这,呵呵,我知道了,我不说了。”听到白如玉的话语,慕容宇轩不觉得一脸的诧异,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而此时的慕容宇轩心里去暗暗的想着:我就是女孩子啊,你个猪头,怎么就没有发现呢?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想着这些,慕容宇轩撅起了嘴角。 待两人走至一条小巷口之际,迎面走来了一个身着麻衣,头戴斗笠的中年男人,看年纪四十有余,虽看着满脸胡渣,就像一个村夫,但是白如玉还是一脸的惊讶表情。 因为就在与此人迎面相擦之际,白如玉感受到了对方的杀气和逼人的真气,不用猜,一定是一个绝世高手。而此人眼神坚毅的看了白如玉一眼,不觉得让白如玉一阵心慌。 自从上次的荒园一役,白如玉就再也没有见过如此高深武艺之人,没想到今日在魔都城还可以剑道如此的高手,想到这里,白如玉忍不住朝着后面的此人再一次看了一眼。 白如玉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回头朝着后面的人查看时,发现此人也正在紧紧的盯着自己看,这让两人不觉得都收回了目光。 而一刀此时也是满脸的惊讶,自己想来行走于江湖二十年有余,从没有见过如此小小年纪就有此等气场之人。 刚刚两人相距三尺有余,一刀就感受到了这个少年的真气与内力,如果与此人打起来,一刀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一刀很快的醒悟了过来,刚刚此人怎么如此的熟悉? 一刀向着从怀间掏出了白如玉的画像,然后缓缓的打开了看了一眼。 “这不就是刚刚哪一个少年吗?果然是不同于一般人。”一刀一看画像就是刚刚的年轻人,不觉得一脸的诧异和震惊,但是很快,一刀就恢复了平静。 这时的一刀才明白王爷府派出的人为何是屡战屡败了,原来不是杀手无能,是对手太过于强大。此时的一刀嘴角微微的瞥了一下,然后看着画像自语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在这里遇上了。白如玉,你等着。” 一刀说着将画像揉搓在手里,然后朝着远去的白如玉望了一眼,然后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诡笑。 而白如玉虽然年轻,但是却为人谦虚谨慎,从刚刚一刀的眼神里,白如玉就发现了杀气,而且在白如玉走了不远之后,又让慕容宇轩向后看了看那人,发现那人站在原地,正在盯着他们看,白如玉就知道,麻烦又要来了。 另一方面,王府内,密室间,李安剑如游龙,腕转于空气之间,真气流于四下,突然,李安忘了远处的一条铁链,然后腾空一跃而起,朝着铁链劈砍而去。 剑锋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瞬时间一道剑气飞袭而去,朝着铁链的方向而去。 瞬时间铁链就被砍出了一刀裂痕。而紧随其后的第二道剑气呼啸而至,瞬时间剑锋就被砍成了两段。 而就在这个时候,管家走了进来,管家见李安的剑法如今已经到达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不觉得响起了一阵掌声。 “好好好,老爷如今的剑法可真是傲视群雄啊,这寒冰铁链乃是时间至硬至纯之物,没想到老爷两道就将其断开,这可真是让人膛目结舌啊。” 管家在一旁拍着李安的马屁,而李安也捋了捋胡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来何事啊?”李安定了定神,对着管家问询道。 “老爷,我来自然是有好消息的。”管家笑嘻嘻的对着李安说道。 “哦,什么好消息啊,快快道来。”李安一听有好消息,就慌忙得转身对着管家问道。 “老爷,我们在第一镖局劫的镖已经安全的运来了,足足是三十万两!这一次够我们招兵买马的开支了。另外我们安排人挑拨第一镖局和青龙镖局的关系,现在的第一镖局一直以为这趟镖是青龙镖局做的。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呵呵呵。”管家对着王爷李安说道。 “哦,那叶碧煌有没有暴露身份啊?”李安听到此言,不觉得一阵欣喜之情油然而生,然后对着管家继续说道。 “叶碧煌一直戴着面具,对外宣称王府为‘上头’,所以王爷放心,确保万无一失。”管家见王爷的一缕,就对着王爷说道。 “为了免除后患,记得让叶碧煌斩草除根。”李安嘴角掠过一丝杀气。 “王爷放心,已经让风云寨的吴三刀去做了。”管家说道。 “对了,一刀有新消息了吗?”李安对着管家问询道。 “有了,如今一刀已经找到了白如玉,只在等待时机出手了。”管家对着李安言语道。 “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李安待管家走后,看了下剑谱,然后继续操练了起来。 而吴三刀如今已经来到了风云寨。 (cqs!) 第七十九章 :鸿门宴客 相聚府院 吴三刀如今已经来至风云寨外,盘算着叶碧煌交代的事情,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了寨子的大门。 吴三刀进门之后,首先找来了山寨的二当家刘飞,两人走进了大堂之上。 “大哥唤我来有何事安排?”刘飞走进大堂,对着吴三刀施礼问道。 “你走进近些,此事不可声张,避免隔墙有耳。”吴三刀见刘飞问询,就查看了一下四周,然后伸手示意刘飞附耳来听。 “上头来话了,为了免除后患,上头让我们将章飞一行‘咔嚓’了,而且要快,不能留下蛛丝马迹。”吴三刀见刘飞附耳过来,就低声细语的对着刘飞言道。 “什么!”刘飞一听大喊了一句,吴三刀一看慌忙的示意让他小声一点,刘飞慌忙的捂上了嘴巴,这些人毕竟忠心耿耿的为上面办事,今日竟然落得此等下场,这让刘飞一时间难以接受。 “唉,兄弟啊,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啊,没办法,那些人虽然不是我们寨子的人,但是相处了这么久,我也是也有一些于心不忍啊。”吴三刀叹了一口气,对着刘飞言语道。 刘飞也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问询着吴三刀此事怎么办?毕竟章飞一伙也不是什么善茬,万一出现了什么纰漏,只怕两败俱伤,鱼死网破啊。 “大哥,你可有对策?”刘飞见状,向着大哥吴三刀看了看,然后斜着眼睛问着吴三刀。 “你附耳来,我告诉你怎么办。”吴三刀再一次让刘飞贴耳来听。 只见吴三刀低声朝着刘飞嘀咕了几句,然后刘飞点了点头下去了。 傍晚时分,天边的彩霞红的像火,艳的却像是血。 风云寨的大堂之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而吴三刀端坐在大堂之上,就在这时,刘飞伴着章飞一行几人来到了大堂之外,而吴三刀见几人前来,就慌忙的起身迎接。 “章飞老弟啊,你们来了啊,快坐,请。”吴三刀笑呵呵的招呼着章飞几人,然后给刘飞递了一个眼色,示意赶快让几人坐下。 几人说着对坐了下来,然后章飞开言道了。 “大哥,今日你去面见了上头的人,他们可有什么话交代啊?”章飞双手作揖状向着吴三刀问询道。 “哎呀,恭喜章飞兄啊!上头对这次的事情十分的满意,他们觉得章飞兄这次功不可没啊,等事成之后,天下第一镖局就是您的了!”吴三刀见张飞的问询,就突然间喜笑颜开的对着章飞说道,然后另外几人也附和着恭喜道。 “这件事情也非我章飞一人可以为之,也仰仗各位兄弟的出手,在这里,我章某敬各位兄弟一杯!”说着章飞一饮而尽,然后示意大家请便。 “好!够豪爽!兄弟啊,我吴三刀敬你一杯!若有得罪和照顾不周的地方,还望兄弟可以见谅!”说着吴三刀一饮而尽,然后看了看章飞几人,章飞几人也回敬了一杯。 酒席进行到一半之时,吴三刀再也不愿意掩饰了,只见吴三刀站了起来,面色悲伤的对着章飞几个人言语道:“希望几位兄弟不要怪我吴某,我也是奉命行事,几位兄弟的后事,我会料理好的。” “大哥喝多了啊,怎么说胡话啊,哈哈哈哈!”章飞见吴三刀的言语,先是觉得好笑,以为吴三刀喝多了,但是自己知道吴三刀的酒量,刚刚怎么可能会醉了,想到这里,吴三刀下意识的提高的警惕。 就在这个时候,章飞身边的一个兄弟突然间倒在了身边的桌子上面,章飞见状,走了过去,准备搀扶着为兄弟,这时的章飞嘴角还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喝这么一点,就醉了。” 章飞把这位兄弟翻过了身子,一看这位兄弟嘴角淌出一股黑血,看的出来,这是中毒了。 “这是怎么回事?!”章飞见自家的兄弟中了毒,就大喊着对着吴三刀言道。 “对不起兄弟,我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啊!”吴三刀说着对章飞鞠了一躬,然后摆了一下手,走进了后面的帘房。 就在这时,门外冲进来十几个手持刀刃之人,刚一进屋就对着章飞几人一阵劈砍,章飞见状,慌忙的掏出锋刃,但是就在此时,药效发作了,章飞不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剑锋从手间慢慢的划落了。 而十几把刀刃挥舞着朝着章飞而去,血色染红了地面,艳的像夕阳与晚霞。 另一面的欧阳飞龙在经历了袭杀之后,如今已经行至了欧阳府外。 只见远处一辆马车缓缓地行驰而来,而此时的欧阳夫人李氏和众家丁早已经站在门外等候了多时,只有欧阳尘不愿意前来,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睡觉。 见马车来了,欧阳夫人李氏迎着马车的方向走了过去。而欧阳飞龙见夫人迎接而至,也就嘱咐着车夫停了下来,然后准备下车。 而崔红梅见欧阳飞龙见到自己的大夫人李氏时眼睛都不眨的直直盯着看,就一阵醋意袭上心头。然后撅起了小嘴。 “哼,我就知道你们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臭男人!”崔红梅对着欧阳飞龙怒气冲冲的说道,然后拿出白嫩的小拳头朝着欧阳飞龙的胸脯拍打着。 “夫人,乖啊,等一下记得见过大夫人,她是大房,是你的姐姐。”欧阳飞龙语重心长的叮嘱着崔红梅,然后掀起了车帘,搀扶着崔红梅准备下车。 “老爷,您回来了。”见欧阳飞龙下车,李氏赶忙的走至跟前,然后施礼说道。 “哦,夫人快快请起,这几年,让您受累了。”欧阳飞龙见夫人施礼相迎,就赶忙的朝着夫人前去搀扶,然后语重心长的向着夫人言道。 而在一旁的崔红梅见状,撅起了嘴角,然后故意的咳了几声,李氏见崔红梅这般,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就慌忙的向着崔红梅走去。 (cqs!) 第八十章 :强强对决 一触即发 “妹妹一路上也该累了,就赶快进府内休息一会吧。”李氏见崔红梅不悦,就对其言语道。 “好,多谢姐姐的关心,我不累,有相公每天相伴,我一点也不累。”崔红梅语带傲慢的对着李氏说道。然后白了一眼,朝着一边瞅去。 “怎么说话呢!他是你的姐姐,你要好好的跟她请安知道吗?”欧阳飞龙见崔红梅如此无理,就上前呵斥道,但是见崔红梅一时间梨花待雨,就放低了语气。 “好了好了,一家人刚刚见面,都别说了,赶快随我进府吧。”说着李氏招呼家丁搀扶着崔红梅准备进府。 “对了,怎么不见尘儿的身影,他去哪了?听说他的病疾已经痊愈了,我就想着回来看看他。”欧阳飞龙查看了一下,没有见到欧阳尘的身影,就对着李氏问道。 “哦,你说尘儿啊,他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在屋里睡觉呢,我就没有喊他,好了老爷,赶快进府吧。” 听到欧阳飞龙的问询,李氏先是一愣,然后慌忙的为欧阳尘找了一个借口。 但是欧阳飞龙其实也知道,欧阳尘还是不肯原谅自己几年来对他和李氏的冷漠。 但是当着下人的面,欧阳飞龙知道夫人在为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他也就顺坡而下了。 “那要让尘儿照顾好自己,等一下我去看他。”欧阳飞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朝着府内走去。 而此时魔都城的白如玉对于魔教总坛的寻找依然是一无所获,这日,白如玉和慕容宇轩来到一家酒肆内,点了些酒水,准备用餐。 饭菜刚刚端了上来,就见到从门外走来一个人,虽背对着此人而坐,但是白如玉还是觉得一阵寒意涌上心头,这种寒意不是冷的感觉,而是一种杀气的感觉。 “老板,一斤牛肉,二斤好酒!”此人刚刚一进门就对着老板说道。随之走到白如玉对面的一个桌子上坐了下来。然后把剑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白如玉看了此人一眼,好熟悉的感觉,白如玉想了一下,没错,自己见过此人,就在几日前的魔都城的小巷之上。 而就在白如玉还在思索之际,对面的一刀也向着白如玉看了一眼,见白如玉也在盯着自己看,就将目光转向了一边。 白如玉也就没有再去多想,而是打开了酒坛,倒了一碗酒,自顾自的饮了起来。 “一个人喝酒多没有意思啊。”对面的一刀见白如玉一个人饮了起来,就率先开了言。 “哦,那么前辈可否赏脸陪我喝一杯!”说着白如玉在另一碗上斟满了酒,然后端了起来,朝着一刀以内力送了过去。 一刀见状,将眼光斜视了一眼,然后一只手伸了出去,然后精准的接住了碗里的酒水,不光如此,碗里的酒水竟然一滴也没有洒出来。 这让在一旁的众人惊讶不已,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慕容宇轩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然后看着白如玉和一刀两个人。 就在大家惊讶的时刻,在一旁原本闷闷不乐的白如玉一下子乐了,然后看了看一刀。 “好酒啊!碗你先收着,我这里有碗!”一刀接过了酒碗,一饮而下,然后大声叫好,朝着白如玉将酒碗回敬了过去。 白如玉见状,也定了一下神情,然后伸出手掌,精准的接住了一刀回送的酒碗,然后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白如玉虽然精准的接住了酒碗,但是白如玉也从刚刚腕上的力道中感受到了一刀超群的内力,但是为了不在气势上不败阵,所以白如玉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和敬佩之情。 两人的举动让在一旁的慕容宇轩有些不不解了,因为两人虽然表面上在互相的敬酒,但是从来那个人刚刚的举动上却吐露出了两人不凡的真气和内力。 这让慕容宇轩一时间为之有些震惊,因为两人的内力竟然如此的高深,而两人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杀气。 “阁下的剑看着不错,能否让小辈见识一下呢?”白如玉看了看一刀摆放在桌子上的剑,然后对着一刀说道。 “小兄弟手上的剑也不是什么平凡之物,不如大家找一个地方,好好地研习一下剑法,你觉得如何?”一刀见白如玉出口了,就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然后对着白如玉说道。 这个时候的白如玉是彻底的明白了,原来此人就是冲着自己而来的,不,应该说是冲着自己手上的北冥神剑而来的。 但是此人的内力与修为绝非一般的武林高手,到底此人是受何人指派而来,又有谁可以请得到如此厉害的武林人士呢?这让白如玉一时间有些不解。 就在这个时候,一刀站起了身,对着白如玉示意了一下,然后两人相约走出了酒肆,而这时的慕容宇轩更加的不解了,这两人究竟在搞什么名堂,饭还没有吃呢。 “喂,如玉哥,你到底在搞什么?饭还没吃呢!”慕容宇轩对着白如玉叫喊道,然后看了看一座子的饭菜。 “你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来。”白如玉对河慕容宇轩言道,然后继续走道。 而慕容宇轩见白如玉走了,那里还待得住,就追随着白如玉跑了出去。 “哎!客官,你们还没有付钱呢!”小二见几人要离开,就喊道。然后朝着慕容宇轩追了过去。 慕容宇轩见小二的言语,就掏出一锭碎银丢到了小二的面前,然后朝着白如玉跑去。 白如玉和一刀亦不会儿的光景就走出了喧闹的街市,来到了一片小郊外,两人一路上没有什么言语,待走至郊外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在一旁的慕容宇轩紧紧地盯着两个人,并没有言语,因为在两个人的眼睛里,慕容宇轩看到了两人对于战斗的渴望,以及两人摄人心魄充满杀机的眼神。 见慕容宇轩跟来,白如玉并没有斥责,因为白如玉知道,对面的这个人虽杀气腾腾,但是也不是什么滥杀无辜的小人,所以白如玉并没有为慕容宇轩担心。 况且此人是冲着自己和北冥神剑而来的。 一阵试探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拔出了剑鞘。 (cqs!) 第八十一章 :剑气之战 浴火重生 郊外的风渐渐地起,吹落了几瓣落花,白如玉与一刀相对而视,静待着时机。 “敢问前辈怎么称呼?”白如玉看着眼前临危不乱的一刀问询道。 “现在没有名称,有的只是剑,有什么话,问我的剑吧。”一刀看着白如玉,然后缓声细气的说道。 两人的杀气在空气里酝酿着,真气也四溢在四下,让在一旁的慕容宇轩不觉得不寒而栗。 但是尽管如此,慕容宇轩没有丝毫离开的念想,因为她看白如玉时,温柔且担忧的眼神,就像是她的心情,这些已经告诉了我们,她如今已经深深地爱上了白如玉。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真气充斥于空气间,只见一刀先行而起,剑锋一转,朝着白如玉的方向疾速而来。人还未至,一股真气已经扑袭在白如玉的身旁,白如玉顿时后退了一步。 但是白如玉马上冷静了下来,只见他眼神泛着坚毅的神情,然后将北冥神剑轻轻的举过了眉宇,然后后脚用力的一跃,飞身而起,顺着一刀的方向而去。 在两人中间的位置处,两人的剑锋相接了,而剑气夹杂着真气瞬时间像炸开了一样,迸发着向四周蔓延。 慕容宇轩相距丈余,亦感觉十分的强烈,这让慕容宇轩是始料不及的,因为,没有想到,今日竟然见到两位绝世高手的打斗,而且还有一个是自己深爱的男子。 虽然心里面他别的担心白如玉,但是在如此的场景下,血液早已经被两人的真气搅得热血沸腾,竟然让人对战斗产生了渴望的念头。 刀刃相接后,一刀将刀刃向着前面的方向轻轻的顶了一下,两人都后撤了几步,白如玉和一刀都将刀刃向着地面的方向垂直这放下了,然后目光紧紧的相对着聚焦在空气中。 白如玉将目光轻轻地上仰,然后眼目微闭,将真气慢慢的沉了下去,而北冥神剑的剑锋被真气紧紧的围绕了起来。 就在这时,白如玉猛然的睁开了眼睛,朝着一道的方向而去,一刀见到白如玉这一下竟然聚集了这么多的真气在北冥神剑之上,这让一刀不觉得一阵惊讶之情,但是很快,他也就抽起锋刃朝着白如玉劈杀而去。 由于两人的剑气皆绕行于剑刃之上,所以两人的锋刃接触之中,真气已经居于其次,而更重要的是两人手中的剑与剑的碰撞。 两人的锋刃在各自的驾驭之下,射出一道道剑气,而锋刃相接处更是火花四溅,两人一时间难分难解。而就在这个时候,白如玉渐渐的占了上风,毕竟是神器北冥神剑,怎是一般剑刃所能匹之。 这个时候的一刀才真切的意识到北冥神剑的威力,原来此剑是越挫越勇,越战越锋,怪不得江湖之上人人想得之此剑。 一刀突然间笑了笑,然后后退了几步,重新的整理了一下状态,然后再一次的运气朝着白如玉而来。 白如玉知道,这一次对手是来者不善,刚刚应该是在试探自己而已,想到这里,白如玉不觉得一阵寒意袭来,因为刚刚的打斗已经让白如玉有些吃不消,自己之所以可以取得上风,还要得益于北冥神剑的威力。 但是可以看的出来,一刀这一次所运用得真气比上一次要强大的多,而且一刀的眼神比上一次也要坚毅的多。 就连远处的慕容宇轩也看出了一刀这一次所运用得真气比上一次强得多,而且这一次一刀眼神里也充满了杀气。 因为慕容宇轩从一刀的那边感受到了一阵寒意涌上了心头,这次寒意比上一次凌冽的多。所以可以看出这一次一刀是准备将白如玉拿下。 所以慕容宇轩的眼神里充满了对白如玉的担忧。 白如玉见状,只得慌忙的调整策略,因为硬拼的话自己绝对的不占什么优势,所以自己只有守住自己的优势,再与之对抗。 而自己的优势就是利用北冥神剑,然后与之在剑器上的对决。而非是与一刀在真气和剑气上的对决,所以白如玉将北冥神剑缓缓的举了起来,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 一刀已经行至了自己的眼前,剑气也已经袭来,白如玉举起了剑锋,朝着一刀而去,白如玉挥刀如龙,劈杀洒沓,虽真气不如一刀,但是在形式上看着并不输阵。 只见两人再一次的厮打在了一起,难分难舍,而白如玉毕竟是依仗着北冥神剑的威力才能与一刀相抗衡,所以不一会儿的光景,白如玉就显得有些吃不消了。 因为这个时候的一刀已经认识到了白如玉已经不再如刚刚那般剑法犀利洒沓了,剑锋间透露出的更多的是虚脱的真气。 一刀抓住了眼前的机会,然后飞身而起,一跃而下,朝着白如玉一阵猛烈的劈杀,果然白如玉不一会儿光景,就有些招架不住,身体微微的后退了几步。 而与此同时,一刀见白如玉出现了纰漏,就更加的紧追不舍,一时间有事一阵疯狂的击杀。 这一次白如玉的防线彻底的崩溃了,只见白如玉提出锋刃之际,而一刀已经行至了白如玉的面前,然后云掌朝着白如玉劈去,一瞬间,掌风将白如玉狠狠的震飞了出去。 一刀疾步飞踏而去,又朝着白如玉的胸前狠狠的踢了一脚,白如玉重重的摔在了远处的一个树上,然后又被谁弹回了前面。 只见这时的白如玉单膝跪地,手握着剑锋,支撑着身体。只见白如玉脸色狰狞,然后‘噗’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这让在一旁的慕容宇轩吓得一时间不知所措,慌忙的冲向白如玉的方向,然后掏出手巾想着帮白如玉擦拭血迹,但是白如玉却伸出了手制止了慕容宇轩的做法,然后艰难的站起了身。 一刀不觉得更加的兴奋了起来,因为没有想到在经受了如此沉重的打击之后,白如玉竟然还可以站的起来,而且,白如玉嘴角还露出一丝的浅笑。 一刀这才明白,刚刚的白如玉还没有使出自己全部的实力,而真正的战斗,这才拉开了序幕。 (cqs!) 第八十二章 :剑气对决 绝招尽出 白如玉立于风中,低头看剑,抽出衣袖擦拭嘴角的血污,然后缓缓地抬头注目,看着眼前的一刀。 风轻轻地撩拨着两人的衣袂和发丝,两人的剑也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突然间,一刀抖动了一下剑背,一道寒光就朝着白如玉的眼睛射去,光色太亮,白如玉不觉得伸臂遮眼,趁此时机,一刀突然发功,朝着白如玉袭杀而来。 果然是高手,观察的如此细腻,就连最细微的一个动作都不放过,白如玉见一刀趁自己稍有松懈的时机发起了攻击,心里面不觉的一阵敬佩。 但是眼见攻击而至,白如玉也只得应招,只见他把剑挥洒一下,然后定立于风中,将剑锋直直的伸向一刀攻击而来的方向。 一刀见白如玉此状,不觉得慌忙的调整了攻击的方向与重点,只见他剑锋一挑,从侧面向着白如玉而来,然后剑锋狠狠的劈在了北冥神剑之上。 北冥神剑的剑背在猛烈地撞击下擦出一缕火花,而剑气加之真气,又使得此次的攻击更加的犀利洒沓。 白如玉原本单手持剑相接,但是怎抵得住此等力度的攻击,不觉得有些吃力,然后慌忙的双手持剑,与之相接。 一阵的劈杀相对,剑风四溢,让人不觉得不寒而栗。 其实此时的白如玉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在正面与一刀相对的,自己若想取胜,就要想其它的办法,要避其锋芒,扬其所长。 所以刚刚打斗了不一会儿的光景,白如玉就将真气全部的投注于北冥神剑之上,北冥神剑的剑气不觉得加强了好多。 一刀也知道,在剑器上的对决自己是不占有任何优势的,所以他就尽量的向着白如玉靠近,然后待两人近战之时,再想办法与之相对。 但是白如玉怎么可能会让一刀如此轻易的就靠近自己,依仗着北冥神剑的威力,白如玉将两人相对的距离渐渐的拉远,然后再寻找机会破敌。 果然,不一会儿的光景,两人的剑气就渐渐的处于了持平的阶段。这让慕容宇轩不觉得一阵欣喜,没有想到,白如玉在如此危机的关头,竟然还可以想出此等的计策。 一刀见白如玉竟然慢慢的占据了战斗的主动权,不觉得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的神情,然后他突然飞身而起,向着后面飞去。 然后再空中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把剑指向苍穹,缓缓地喊出了几个字。 “一!刀!斩!” 什么?一刀斩?!这让白如玉不觉得一阵惊讶,因为江湖人士都知道‘一刀斩’这个绝技只有江湖中的武林泰斗‘一刀’会用。 但是一刀已经在江湖中消失了二十几年,江湖传闻,此人早已经不在人世,今日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此地呢?难道一刀真的是重出江湖了吗?白如玉想到,但是现在的他并不敢多想,因为一刀的绝技所释放出的剑气已经向着自己的方向袭杀而来。 而且更令白如玉感到惊讶的是,看得出来这次一刀所运用得功力比刚才所运用得真气还要大得多。 自己应该如何的应对呢?如果用自己的绝技的话,恐怕刚刚自己才经历了一场战斗,有些真气不足,但是不用的话,自己根本接不住一刀的攻击。 但是白如玉还不想使出自己的攻击,因为自己自从踏入江湖中以来,很少有人可以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 更不用说使用自己最后的绝技,这时的白如玉才意识到,原来江湖之中的高手这么多,自己只不过比一般人强一点罢了。 因为仅这一路之上,自己先是输给了那天荒园的神秘人士,紧接着自己又败阵于一刀的面前,这让白如玉不觉得有些失落。 但是危机就在眼前,容不得白如玉过多犹豫,只见他毅然决绝的将剑锋直指空中,一跃而起,使出最后的所有真气,决定与一刀搏上一把。 “飞!雨!剑!法!” 白如玉使出了自己的绝技之后,然后发力向着对面的一刀劈战而去。 瞬间北冥神剑的剑锋就射出一道剑气,剑气洒沓如辰,疾速如风,很快的就向着对面一刀的剑气相对而去。 两人的剑气在空气之中相碰,一时间游曳于空气里的真气被剑气的冲击弥散开来。 然后向着四下里而去,慕容宇轩只觉得剑风逼人,然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然后用长袖遮住了眼睛。 强对强的战斗现在才见到两个人全力以赴的神情,白如玉刚刚的一阵剑气相对,然后再空中转动一周,朝着一刀又是一阵猛烈地攻击。 一刀没有想到,眼前的少年竟然会当年剑神的绝技‘飞雨剑法’。怪不得此人可以在高手云集的‘剑道大会’上成功的取走北冥神剑了。 但是更令一刀惊讶的是,眼前的少年竟然年纪轻轻,就还早呢给我了飞雨剑法的精髓所在,知道御剑之气,以剑为攻的道理。 虽然还不是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实力也不容小觑。但是一刀并没有因此而乱了自己的阵脚,而是朝着白如玉剑锋的正面迎了过去。 白如玉不觉得一阵惊讶涌上面容,一刀想干什么?难道他想迎着剑气而上吗?这除非是拥有强大的内力之人才敢做的事情。 但是很快白如玉就看出了一刀的意图,没错,他就是冲着自己的正面而来的。 白如玉惊讶的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但是还是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向着一刀劈战而去,剑气散落如雨,向着对面的一刀飞驰而去。 一刀见状,把双手一张,一时间形成了一个气波,而白如玉的剑气皆被挡在了外面,白如玉见状,慌忙的再一次的劈斩而去,剑气再一次被一刀的气波挡在了外面。 见白如玉接连出了几个大招之后,有些力不从心了,一刀知道,机会来了。 白如玉见到一刀相对着自己笑了一下,他知道这一次危险来了。因为自己的内力已经所剩无几了。 一刀举起了锋刃,然后缓缓地落刃,一刀剑气朝着白如玉飞驰而来。 (cqs!) 第八十三章 :巅峰之战 再战巅峰 白如玉这才意识到危险的到来,但是自己早已殆尽的内力让自己是那么的力不从心,更没有招架的能力。 但是无论如何,自己还是要与之一决的,因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见白如玉微微的闭上了眼睛,然后真气汇聚在了剑身之上。 “飞!雨!剑!法!” 白如玉再一次使出了自己的绝技飞雨剑法,然后将自己不多的真气全部的聚集在了剑身上,然后将剑气依托北冥神剑的剑刃劈射而出。 剑气再一次激烈的在空气里相碰撞,然后一阵剑风袭向四周,慕容宇轩再一次的捂上了眼睛。 因为这次的剑风比上一次的还要凛冽,也可以看出白如玉这一次是孤注一掷了。 但是很可惜,尽管白如玉进了全力射出的剑气,也只不过刚刚抵消了一刀的剑气,而一刀见状,再一次以剑气袭来。 白如玉抽出北冥神剑与之相挡,虽神剑挡住了剑气的来袭,但是剑气的威力还是将白如玉震得后退了几步,然后狠狠的撞在了后面的树身上了。 白如玉再一次被震得跪伏于地面之上,单手撑剑,嘴露血迹,然后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一刀不知所施。 慕容宇轩见到白如玉再一次的受了伤,然后就向着白如玉奔走了过来,低下身,心疼的帮着白如玉擦拭血迹。 这一次白如玉并没有阻止慕容宇轩,因为此时的白如玉就连抬手示意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喘着粗气跪倒在地上。 一刀见白如玉已经没有了招架的余地,然后走到了白如玉的面前,慕容宇轩见一刀走来,就慌忙的摆出架势,准备保护白如玉的安全。 但是一刀没有把慕容宇轩放在眼里,而是轻轻地推一掌,慕容宇轩就倒在了地上。 白如玉见慕容宇轩为了保护自己被打倒在地,准备和一刀拼了,但是当他准备起身时,突然伤口一阵疼痛,他直接趴在了冰凉的地上了。 而一刀已经走到了白如玉的身前,然后低头捡起了北冥神剑,然后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嘴里自言自语了起来。 “好剑!果然是武林圣物!剑神大而轻,锋刃快而利,材质稀有,怪不得江湖人士人人想得之。”一刀拿起了北冥神剑,然后在空中挥舞了一番后言道。 “白如玉,你也不要怪我,我也是受人之托来取你的命,不要怪我啊!”说着一刀拿起北冥神剑朝着白如玉走来。 在一旁倒地的慕容宇轩见一刀朝着白如玉走去,就无助的大喊了起来。 一刀缓缓的举起了刀刃,准备结果了白如玉的生命。 就在剑锋在空中向着白如玉划出一道弧线的时候,远处打来了一个飞镖。 “是谁?!快出来吧!”一刀见有人打来一个飞镖,就慌忙的躲闪了一下,剑锋偏了几分,正好白如玉幸免于难。 顺着飞镖飞来的方向,这时飞来了一个黑衣人,从背面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人的背影十分的熟悉,但是又说不出那里见过,因为这个人这时正背对着白如玉。 “刚刚还在想,这空气的气不对劲,虽然你刻意的隐藏了自己的真气,但是我还是感受到了。”一刀对着眼前的黑衣人说道。 “哈哈哈哈!一刀果然名不虚传,竟然可以察觉到我的气!”黑衣人见一刀如此言语,就笑着回应着眼前的一刀。 听到黑衣人叫对面的前辈一刀,这也让白如玉确定了自己对面之人就是当年隐匿于江湖的一刀。 但是黑衣人的声音好熟悉,在哪里见过呢?对了,我知道了,在荒园里,那天雨夜里与自己对打了几十回合,然后放过了自己的神秘黑衣人‘南通剑神’。 想到了这里,白如玉又看了看这个人手里的剑,没错,这个人用的正是‘血心剑’。但是近日南通剑神为何突然地出现呢?他又为什么救自己呢?白如玉疑虑的在一旁思考着。 “什么?‘血心剑’!你是南通剑神!哈哈哈哈,想不到时隔二十年,还可以在这里见到当年南方的剑霸,今日的事情越来越热闹了啊!”一刀见南通剑神手上的血心剑,就一眼认出了眼前的这位黑衣人。 可以看的出来认出了南通剑神的一刀表情多少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南通剑神竟然还活着,更没有想到的是南通剑神的‘血心剑’并没有失落在江湖之间,而是一直的就在他自己的手上。 但是尽管如此,一刀还是想着和南通剑神过过招,毕竟一个剑客最大的荣耀就是和高手过招。 慕容宇轩见两人对峙之际,艰难的起了身,爬到了白如玉的身边,心疼的看着白如玉,然后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一个男人哭什么啊?我又没什么事,一会就好了。”白如玉见慕容宇轩为自己落下了眼泪,就对着慕容宇轩说道。 但是白如玉哪里知道,眼前的慕容宇轩是一个女子,还是一个已经爱自己如命的人。 慕容宇轩见白如玉此话,心里更是难过,因为白如玉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如果白如玉知道自己骗了他,会不会离开,想到这里,慕容宇轩再一次的热泪盈眶。而和一切让白如玉虽然有些不解,但是他知道慕容宇轩是为了自己好。 而这时的一刀和南通剑神各自抽出了剑锋,准备战上一战。 一刀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激烈的战斗,白如玉虽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自己却也已经用了大部分的内力。 所以,对南通剑神的战斗自己是没有什么大的胜算。 高手相逢,总是想切磋一番的,更何况是两个绝世高手。 一刀渐渐的摆好了阵势,而对面的南通剑神也摆好了阵势,一场激烈的绝世高手高手间的战斗马上就要拉开了序幕。 而这个时候,一刀把自己的剑丢掉了,然后抽起了北冥神剑,然后看了看眼前的南通剑神,而南通剑神则拔出了血心剑。 两人相对了一会儿,然后各自以迅雷之势向对面杀去。 (cqs!) 第八十四章 :绝世高手 神器对决 一刀和南通剑神的剑法都很快,一刹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彼此的面前,而两人的剑也已经缓缓的举了起来。 ‘彭!彭彭!彭!’两个人剑在相对之时,闪出一道道的寒光,发出一声声扣人心弦的声音,那声音充斥在几个人的耳朵里,让人不寒而栗,触发出的是人性里最原始的恐惧。 一阵打斗之后,一刀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而南通剑神已经再一次的发起了攻击,这一次的剑法和上一次的有所不同,这一次的剑法看似很平凡,但是却又让人感觉剑法里暗藏杀机。 这是什么剑法?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一刀在一旁暗自想到,而坐卧在一旁的白如玉也瞪大了眼睛,因为白如玉也没有见过如此精妙的剑法。 尽管如此,一刀也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很快的就镇定了神情,然后举起北冥神剑,朝着南通剑神的方向指去。 血心剑和北冥神剑两大神器在空中再一次的碰撞,火花四溅,剑气逼人。看的出来,两人这一次都使出了实力。 因为白如玉和慕容宇轩被两人的真气和剑气冲击的东倒西歪,而白如玉这才意识到,原来刚刚一刀还没有使出自己全部的全部实力,而一道的实力竟然是如此的惊人,怪不得一刀被江湖上尊称为‘泰山北斗’。 尽管一刀的剑气和真气很强大,但是毕竟和白如玉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和当今的另一位绝世高手发生更加激烈的战斗。 一刀不一会儿就有点力不从心,而真气和剑气的攻击也有些苍白。作为武林高手的南通剑神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所以南通剑神的攻击越来越犀利,越来越快。 终于,一刀的剑法出现了纰漏,而南通剑神抓住时机,一跃而起,朝着一刀手里的北冥神剑狠狠的劈了一剑,一刀伸出剑去相接,但是由于力度不足,一刀的剑被弹了出去,而一刀也被震得后退了两步。 一刀见不敌南通剑神,而自己此次的任务就是拿到北冥神剑,而今北冥神剑自己已经拿到了手里,就慌忙的一跃而起,向着远处的城内飞踏而去。 南通剑神见一刀逃离而去,也没有前去阻止,而是转过了身子向着白如玉和慕容宇轩走来。 慕容宇轩见南通剑神走来,就面露惊恐之色,然后对着白如玉开言道了。 “如玉哥哥,这个人我好像见过?他不会是来害我们的吧?”慕容宇轩一只手搭在白如玉的身上,另一方面看了看远处的南通剑神。 “他就是那天雨夜在荒园与我打斗的黑衣人,你放心好了,他不会害我们的,因为如果想害我们的话,他就不会出手相救了。”白如玉对着慕容宇轩说道。 慕容宇轩听懂白如玉的话语,顿时就冷静了好多,然后抬起头看着想自己走来的南通剑神。 虽然早在荒园慕容宇轩就见过南通剑神一次,但是当时是雨夜,自己并没有看清楚南通剑神的容貌。 这次的慕容宇轩算是看清楚了南通剑神的容颜,只见他剑眉炯神,长须微斑,身披黑色风衣,手持血心剑。 然后朝着白如玉缓步而来。白如玉在慕容宇轩的帮助下勉强坐起了身,对着来人南通剑神言道了。 “你为何要救我?”白如玉没等南通剑神开口,就言语问询到了。 “我是受人所托来救你的。”南通剑神见白如玉的问询,就捋了捋胡须,笑了笑回答道。 “是何人请前辈而来?”白如玉听到南通剑神说是受人所托,就更加的好奇了,因为自己来这边,并不认识什么人啊,怎么会有人派人暗中保护呢? “这个人是你的师傅‘玉虚道人’,他让我前来助你一臂之力的。”南通剑神对着白如玉说道,然后抚了抚手里的血心剑继续准备继续言道。 而在一旁的慕容宇轩听到‘玉虚道人’这个名字的时候,不觉得一阵的慌乱,因为自己的母亲曾经跟自己说过。 “轩儿,若你在江湖上遇到一个叫‘玉虚道人’的人,记住,不要理他,更不要告诉他你的身世,否则,你会有杀身之祸。”慕容宇轩回想着母亲常常对自己说的话,不觉得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但是眼前的人幸好只是玉虚道人请来的人,而非玉虚道人本人。 白如玉看着眼前的慕容宇轩满脸复杂的表情,就追询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见到白如玉的问询,慕容宇轩慌忙的缓过了神,然后说道:“没事没事!呵呵。” “给,这是‘九制玉露丸’,治疗内伤的,你与一刀的决战我看见了,小小年纪,虽败犹荣。”南通剑神朝着白如玉丢了一粒药,然后略带安慰的说道。 “多谢前辈施药。”白如玉伸手抓住了飞来的药丸,然后放在嘴里吞了下去。 “随我来吧你们,先找个地方歇歇脚,让你疗养一下,然后再行打算。”南通剑神见白如玉吞下了药丸,就对着两人说道。 “去哪啊前辈?”说着南通剑神已经先行一步走在两人前面,慕容宇轩见状,只得慌忙的起身搀扶着白如玉紧随其后。 三人朝着魔都城外的一个小镇子走去。 两一方面,魔教总坛。 “教主,我们的人已经跟踪了白如玉和小姐几日了。今日刚刚传来了新的消息。”站立在一旁的天煞对着教主紫衣阎罗汇报着最新的情况。 “消息。什么消息?快说。”紫衣阎罗听到天煞的话语就追问了起来。 “今日,我们的探子尾随着白如玉和小姐来到魔都城的郊外,见白如玉和一个叫‘一刀’的人发生了打斗。白如玉战败,北冥神剑被一刀夺取了。”天煞对着紫衣阎罗说道。 “一刀不是隐居江湖多年了吗?今日怎么会重出江湖呢?这个老匹夫,还是放不下世俗的心啊。白如玉奉命前来刺杀我,如今连神剑都被人取走了,他还拿什么和我斗啊?对了,白如玉最后怎么样了?”紫衣阎罗听到白如玉神剑被夺的事情,不觉得露出了笑容。然后继续询问道。 “后来,一刀想结果了白如玉,但是被南通剑神救下了。”天煞继续言语道。 “什么,南通剑神这一次也出现了!哈哈哈哈!真是越来越热闹了!继续去探!”紫衣阎罗听到南通剑神也出现在了魔都城,不觉得大笑了起来。 没想到,天下隐居的两大高手都聚在了魔都城内。 而一场浩劫也即将被揭开序幕。 (cqs!) 第八十五章 :话语之间 惊天秘事 欧阳飞龙如今已经来到了府中半日有余,先是舟车劳顿在府内休息了一下,如今疲意已消,准备去府内散一下步。 欧阳尘由于在房内太闷,也准备出门去散散心,透透气。 谢环儿这个时候正端坐在红亭里看着满池湖水发呆,欧阳尘发现谢环儿一个人在发呆,就走了过来。 “想什么呢?这么投入?不会是想如玉兄了吧?”欧阳尘看出了谢环儿的心思,就故意的言说道。 “你就知道取笑我。对了,你怎么出来了啊?”见欧阳尘在取笑自己,谢环儿倒也没有羞红脸颊,而是不好意思的回言道,然后慌忙的岔开了话题。 “房内着实太闷啊,就出来透透气,很巧,见你在这里发呆,就走了过来。”欧阳尘说着走到谢环儿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对了,今日欧阳前辈回府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去接送啊?”谢环儿由于不知其故,随口就言道了。 “哦,你说这啊,我是不想去接他。”听到谢环儿的话语,欧阳尘脸色突然就变了色,然后低声回言道,然后把目光投到了一边。 “看你的表情,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与我诉述啊。”见欧阳尘突然不悦,谢环儿就知道欧阳尘有心事,就对着欧阳尘言语道。 “好,我把你当朋友,我告诉你,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去接他吗?”欧阳尘思虑了一刻,然后看了看谢环儿,然后决定告诉谢环儿实情。 听到欧阳尘的问询,谢环儿摇了摇头,欧阳尘就思着对谢环儿开言了。 “我小的时候,身体经常体弱多病,经常命悬一线,每次犯病的时候,都是我的母亲陪在我的身旁,却从不见我的父亲守候在我的身旁。”欧阳尘说着地下了头,然后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每次和母亲去街市之上,看到别人的父亲牵着自家孩子的手,我就问妈妈我的父亲在哪?我妈妈总是说,我的父亲很忙,很快就回来的。但是一等就是几年。”白如玉说着轻轻的擦拭了一下泪眼。 而谢环儿见状,也慌忙的掏出手绢,递到了欧阳尘的面前。 “后来,过了几年,他回来了一次,带着一个女人,我母亲说那是我的二娘。我才知道,原来他在外面有娶了一个,所以就不回家了。你说这样的人,父亲做得不合格,丈夫做的也不合格,我干嘛去接他啊?”欧阳尘对着谢环儿问言道。 谢环儿见状,慌忙的安慰欧阳尘,然后岔开了话题,聊起了其它的事情。 而欧阳尘哪里知道他的话语,正好被躲在假山后面的父亲欧阳飞龙听到了,只见欧阳飞龙轻轻的低下了头,擦拭着眼泪,然后无奈的朝着房间里走去。 夜色渐渐的落幕,欧阳飞龙起了身,向着门外走去。 “你去哪?天都快要黑了。”崔红梅见欧阳飞龙起了身,就一脸惊愕的问询道。 “我去大夫人那里看看,你自己先待会吧。”说罢,欧阳飞龙已经行至了门外,而崔红梅听到欧阳飞龙要去李氏那里时,气的撅起了嘴角。然后大闹了起来。 “欧阳飞龙!你个负心汉!你不是只爱我一个吗?你就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坏男人!嘤嘤。嘤嘤。”崔红梅先是将欧阳飞龙数落了一番,然后坐在地上撒起了泼。 欧阳飞龙没有办法,只得回来安慰崔红梅。 “哎呦,我的小宝贝啊,别哭啊,我就是去看看,你说我几年没有进家了,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连正室的门都不踏,这不是让大家笑话吗。人言可畏啊,我保证,一会就回来。你先收拾一下,等我回来啊。”说着欧阳飞龙在催红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真的啊?不要骗我,你要是骗我你就死定了。坏男人,哼!”崔红梅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就停止了哭声,然后抽出粉拳在欧阳飞龙的身上轻轻地锤了两下,依偎在了欧阳飞龙的怀里。 哄好了崔红梅,欧阳飞龙出门朝着李氏的房间里走去。 来到了李氏的房间,欧阳飞龙打探了一下,见四周无人,还没等李氏反应过来,欧阳飞龙已经跪在了地上。 “臣欧阳飞龙拜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李氏听到欧阳飞龙的声音,慌忙的转过了身,见欧阳飞龙跪在地上,就慌忙的前去搀扶。 “欧阳大将军,快快请起,这里没什么外人,不必行此大礼。”李氏扶起了欧阳飞龙,延后言语温和的说道。 “这些人多亏欧阳将军的庇护,我和尘儿才能平安的生存下来。”李氏语带感激的言语道。 “最近江湖上要刺杀我的人太多,我才离开府院,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妥,还请娘娘恕罪。”欧阳飞龙继续言语道。 “欧阳将军不要再客气了,最近江湖上可有什么动静?”李氏问询道。 “回娘娘,最近李安又新添了不少兵马,如今就驻扎在帝都之外,看来他是真的快要起事了。”欧阳飞龙说道。 “我们的人马如今怎么样了?可否做好了准备?”李氏思虑了一会儿,对着欧阳飞龙问询道。 “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们只等李安攻打京都,待他们鱼死网破之际,我们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时候拥戴小皇子欧阳尘即位。”欧阳飞龙对着李氏细细的言道。 “很好,但是如今尘儿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只知道自己是欧阳尘的儿子,是欧阳府的少爷。不知道告诉他,他会不会配合?”李氏想到欧阳尘,面目中又多了几分的担忧。 是的,欧阳尘一直以来就对欧阳飞龙心生不满,若是再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会不会心生怨恨呢? “当年恭亲王密谋造反,带兵逼宫。先帝立下禅位昭书后,还是被恭亲王杀害。娘娘当时身怀六甲,被迫从乾清门逃离,才为先帝留下血脉。但是恭亲王一直暗中查访娘娘的行踪,之所以隐姓埋名的欺骗了王子,但是也是逼不得已啊。我想小皇子会体谅娘娘的苦心的。”欧阳飞龙见李氏愁眉不展,就安慰道。 “对了,有一件事情,我们可以考虑一下。也许可以将尘儿哄开心,然后再慢慢地来吧。”李氏说着看了看欧阳飞龙。 (cqs!) 第八十六章 :错点鸳鸯 矛盾重重 听到可以让欧阳尘开心的事情欧,阳飞龙不觉得充满了兴趣,于是对着李氏问询道:“什么事情可以让皇子开心呢?” “一个女人,如今尘儿已经不小了,是该给他找一个姑娘成家了,先安定了他的心,再行打算把。”李氏对着欧阳飞龙说道。 “哦,一个姑娘,娘娘这么说,微臣还真有一人觉得合适。”欧阳飞龙见李氏如此说,就向着李氏举荐。 “是什么人?”李氏见欧阳飞龙举荐,就慌忙的询问。 “是我们府里的一个姑娘,我看尘儿对她倒是挺上心的。今日我在花园散步,还见尘儿和她在一起语交甚欢。”欧阳飞龙对着李氏说道。 “可是一个身着白衣,长发束鬓的女孩?”李氏听到欧阳飞龙的话,就慌忙的追问道。 “是的,是这个姑娘。”欧阳飞龙见李氏竟然就也知道,就慌忙的随声附和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前来送水果的女管家刘嬛嬛走到门外,听到老爷和夫人谈论欧阳尘的婚事,就驻足了脚步,然后贴耳听到。 “这个姑娘是谢环儿,是中原人士,可能是尘儿在中原结识的红缘知己,所以带回了我们欧阳府,既然他们两个没什么意见,我们何不成人之美呢?”李氏对着欧阳飞龙解释着说道,然后长舒了一口气。 “是啊,尘儿对我的误解太深,而尘儿性格又比较执拗,这样的话对我们行事很不利,这件事既可以缓和一下我们的关系,另外尘儿做事情比较鲁莽,也是该找一个人好好的管一下。”欧阳飞龙深深的也叹了一口气说道。 而这个时候站在门外的刘嬛嬛听到要把表哥欧阳尘许给谢环儿做夫君,不觉得一阵醋意袭上心头,因为欧阳府的人都知道,刘嬛嬛从小就特别的喜欢欧阳尘,而欧阳尘却一直把刘嬛嬛当做妹妹一样。 虽然曾经李氏也有意把刘嬛嬛许配给欧阳尘,但是见欧阳尘着实对刘嬛嬛没有一丝的男女之情,所以李氏也就没有忍心痛下决定,因为这对刘嬛嬛和欧阳尘两人都是一种伤害。 “什么人?!” 就在刘嬛嬛哭着准备离开的时候,欧阳飞龙借着外面的月光和灯笼看到有一个黑影一闪而去,就大惊失色的跑了出去。 而刘嬛嬛见欧阳飞龙跑了出来,就慌忙的准备闪躲起来,因为怕别人看见自己哭泣,但是没等刘嬛嬛躲进后面的假山,就被欧阳飞龙发现了,然后带进了李氏的屋内。 “是你,嬛嬛,你怎么会在这?”欧阳飞龙将刘嬛嬛带进了李氏的屋内,接着烛火的光芒,李氏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女子。 “我来送水果的,刚刚听到姨夫姨母在谈话,我就站在门外,没有进来。”刘嬛嬛哽咽的说着,然后抬起长袖擦拭了一下眼泪。 “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欧阳飞龙见刘嬛嬛说刚刚站在了门外,就慌忙的问询道。 “我都听到了。姨夫姨母,你们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喜欢表哥,你们为什么要将谢环儿许配给表哥,而不是我啊?”刘嬛嬛抱着李氏的大腿,然后跪伏着说道。 “你就听到了这些?”欧阳飞龙继续问道。 “那还有什么啊?”刘嬛嬛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见刘嬛嬛好像没不知道实情,欧阳飞龙也就长舒了一口气。 “哎呀,姨母,就把我许配给表哥吧,我一定做一个贤妻良母,以后好好地照顾表哥,好好的孝敬您的。”刘嬛嬛继续刚才的话题向着李氏撒娇。 “住口!一个大姑娘家成何体统?我就给你的礼义廉耻是不是都忘记了,以后我会帮你找一个好人家的。”李氏见刘嬛嬛此般言道,就一下子怒了,然后对着刘嬛嬛怒吼了几句。 “我不要,我就要表哥!”刘嬛嬛这对李氏撒起了泼。 “好了,别说了,你下去吧。”见刘嬛嬛再次撒泼。李氏就语气低沉的对着刘嬛嬛说了一句,然后白首示意让她退下。 刘嬛嬛没办法,只得擦拭了一下眼泪,撅着小嘴走出了李氏的房间。 刚刚走出房间的门,刘嬛嬛就自言自语道:“谢环儿,你个狐狸精,不要得意的太早,刚一来就和我抢表哥,看我以后让你好看!哼!” 而这个时候的欧阳飞龙把门轻轻地关上了,然后对着了李氏说道:“怎么办?” “找人盯紧她,若果有什么异常,绝不姑息!已经筹划了二十年,眼看大事要成,绝不能为了一个女子坏了大事。”李氏对着欧阳飞龙叮嘱道。 “何不现在就除掉呢?也省的夜长梦多。”欧阳飞龙对着李氏说道。 “嬛嬛是我眼看着长大的,想自己的孩子一样,先暂且饶他一次吧,加派人手盯紧了就是了,还有最近府内有李安的眼线出没,行事一定要小心。”李氏对着身边的欧阳飞龙安排到。 “另外,加派眼线盯住李安,他才是我们现在起事最大的障碍。”李氏对着欧阳尘交代道。 “我记下了,娘娘,如今夜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欧阳飞龙记下了李氏的话,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李氏挥手示意欧阳飞龙退下了。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李安的女儿李诗诗如今就和段天呆在自己的府内,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谢环儿喜欢的是白如玉,欧阳尘和谢环儿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而此时的欧阳尘并没有休息,走在小径上看着月色,突然看见天色渐晚,欧阳飞龙却从母亲的房间里出来了,然后走向了崔红梅的房间,不觉得一阵怒火中烧。 “好你个老匹夫!几年不回家,回家之后竟然还去找那个狐狸精!”欧阳尘看到此景,自言自语的骂道,然后气的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另一面的白如玉和慕容宇轩如今已经来到了南通剑神居住的地方,南通剑神帮着白如玉疗好了伤,而白如玉准备天亮就辞行。 但是想走,不是那么容易的。 (cqs!) 第八十七章 :决战地煞 再掀风波 夜色泛白,窗外传来了鸟鸣的声音,由于心里惦念着师傅交代的事情。 但是不但没有找到紫衣阎罗总坛所在,而且自己的北冥神剑也被人夺走了。 所以白如玉就早早的就起了身,然后向着见慕容宇轩和南通剑神两人的房间望去,见两人还没有起床,所以也就没有去叨扰他们,而是一个人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白如玉来到院子的外面,发现在院子不远处的一个亭子里坐着两个人,白如玉就朝着两个人看了一眼,心里暗自疑惑,这么早的天,怎么会有人闲坐在亭子里呢? 两个人见白如玉向着他们的方向张望,就相对着看了一眼,然后起身向着远处走开了。 这一下,白如玉起了疑心,看来这两人来者不善,一定是冲着自己和南通剑神而来的,但是白如玉哪里知道,这些人是暗中保护慕容宇轩的人,是紫衣阎罗派来的。 另外。紫衣阎罗知道了几人的落脚点之后,为了试探一下白如玉的实力,就派了自己的左右地煞前来试探白如玉。 虽然慕容宇轩是紫衣阎罗的女儿,但是在教会之中,天地双煞一直戴有面具,所以准确的说,慕容宇轩并没有真正的见过二人的真面目。 天地双煞是紫衣阎罗的在魔教最得力的助手,地位高于黑白罗刹两位护法。自然地,武艺也要高于黑白罗刹的多。 待红亭内的二人走后,不一会儿就折了回来。只是这个时候不再是两个人,而是多了十几个人,几个人来势汹汹,白如玉一眼就看得出来,这几个人是向着自己而来的。 但是白如玉并没有面露惊讶和慌乱的神情,而是看上去有些兴奋,尽管他不知道这几个人是为什么而来,也不知道谁是谁派来的,但是做为一个剑客,对于战斗的渴望是他们与生俱来的。 加上最近和一刀的战斗中白如玉受了伤,在南通剑神的治疗下才算恢复了健康,所以,白如玉一惊几日不曾动过刀剑,正好自一次可以好好地活动一下筋骨。 只见白如玉也向着这几个人走了过去,然后面不改色看着眼前的地煞,虽然上次在荒园外自己曾经见过白如玉一眼,但是当时白如玉背着慕容宇轩前去寻医,所以地煞并没有看的真切,这一次的迎面相觑,地煞才真切的感受到白如玉身上所散发处的气场。 白如玉当时真的是着急,虽然向着地煞打听过路途,但是如今的白如玉已经完全没有了印象。 “你就是白如玉吧?”地煞明知故问的说了一句,只见地煞的眼里也充满了不屑。 地煞心里觉得白如玉有点功力,但是毕竟只是一个小辈,还能捅破了天不成?地煞向着嘴角露出了不屑的一笑。 而白如玉也感受到了对面带头之人身上不凡的真气,也感受到了对面之人对自己的不屑,白如玉并没有放在心上。 “是,我是。”白如玉声音低沉的说道。然后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几个人,然后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收了一下神。 地煞见状,嘴角再一次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用满不在乎的神情看着眼前的白如玉,但是很快他就不会小看眼前的年轻人了。 只见白如玉把脚向着后面退了一步,脚掌在地上拧了一下地,为自己蓄力,等待着时机,然后真气也渐渐的聚集在了手掌上面。 地煞见白如玉做好了准备,就挥手示意了一下,几个人看到地煞的指示,然后拔出剑,朝着白如玉冲了过去。 白如玉狠狠的蹬了一下地,然后脚掌一下子一跃而起,身体就来开了地面,朝着对面的人袭杀而来。 几人见状,倒也不含糊,将剑锋直指白如玉飞身而来的方向,白如玉将手掌交叉在自己的胸前,然后伸手抓着一个人的剑,一掌打在了此人的身上,此人应掌而震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白如玉已经一个转身来到另一个人的面前,只见此人露出了惊愕的面容,因为没有想到白如玉的速度这么快,但是紧接着他就被白如玉的掌风打倒在地了。 众人见状,一涌而起,白如玉一个飞身,来到了半空间,使出了一招‘连环腿’。几人一个接一个被踢翻在地了。 而地煞看到这些之后,面容之上早已经没有刚刚神气的表情和不屑的眼神,有的只是惊讶和钦佩,没想到,十几个人就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里,就已经全部的倒地了。 可能是地煞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所以他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再缓缓的睁开,然后再一次的看了看地面。 没错,刚刚发生的是真的,自己带来的十几个人就在一眨眼的功夫就把被眼前这个少年全部的打倒了。 但是尽管充满了惊讶和钦佩,但是地煞却没有露出惊慌和胆怯的面容,毕竟自己也是一个高手,大大小小也经历了几十次的战斗,但是却没有输过。 地煞调整了一下心态,然后轻轻地拔出了剑锋,朝着白如玉直直的指了过去。 白如玉倒也没有废话,直接就冲了过去。 地煞见机,挥锋而去,剑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而白如玉见地煞剑锋犀利,也就在接了几招之后,慌忙的躲闪了。 而地煞见白如玉在气势上有所下降,就一鼓作气,再一次的发起了激烈的攻击,白如玉边打边退,一时间被逼的举步维艰。 而就在这个时候,白如玉斜眼看了一下地面,然后狠狠的劈出一掌,为自己赢得了一点时间,然后白如玉一跃而去,用脚挑起了地上的一把剑,伸手接在了手里。 地煞见状,慌忙的止住了脚步,然后看了看白如玉,白如玉将剑锋轻轻的下挑,然后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地煞。 两人相对而视,各自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地煞把剑抬了起来,然后飞奔着朝着白如玉刺杀而去。 白如玉见地煞再一次率先发起了攻击,就将剑在眼前划了一下,指向了一边,然后飞奔着朝着地煞而去。 (cqs!) 第八十八章 :真气对决 再踏魔都 白如玉健步如飞,还没至地煞的身边,就一跃而起朝着地煞劈杀而去,地煞将剑锋挑起,然后向着白如玉的剑接去。 白如玉见地煞准备正面的与之相接,就在剑锋快要与地煞的剑锋碰触的时候,白如玉突然收锋,向着地煞的侧翼劈了一剑。 这时的地煞怎么能反映的过来,如此快的速度,加上如此快的谋略,让地煞一下慌乱了阵脚,虽然紧急的调转锋向,但是手臂处还是被白如玉的剑锋划了一道剑口。 鲜血不一会儿的光景就顺着手臂流了下来,虽然如此,地煞也只是低头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然后用恶狠狠的眼光看着眼前的白如玉。 白如玉倒也没有为地煞的举动有些忌惮,而是继续的用剑锋直指着眼前的地煞,这一次,地煞彻底的发了狂,只见他眼神射火,一股仇恨氤氲下的杀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地煞这一次双手握剑,成马步状,蓄力待发。 白如玉这时候才意识到,刚刚的地煞这么自信是很有道理的,因为,方才的打斗根本就不是地煞的全部实力,而不过就是地煞试探性的进攻。 白如玉这个时候微微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感受着空气间流动的杀气和真气。然后突然间就睁开了眼睛,一场血雨腥风的战斗再一次被拉开。 地煞这一次先人一步,一跃飞至空中,以气御剑,然后提锋劈砍,空气中一时间出现道道的剑气,剑气朝着白如玉飞驰而去。 白如玉倒也不含糊,转身飞跃腾空,剑锋直指苍穹,然后划出道道的弧线,一时间剑气飞驰而去,冲着地煞的剑气与之相碰撞成风。 地煞不觉得再一次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因为他没有想到,原来不只是自己没有使出全力,而白如玉方才也是试探性的进攻。 这一次原本还信心满满的地煞再一次变得忐忑了起来,而白如玉这一次却显得从容了很多,因为从他的剑法酒啊可以看出,洒脱不羁,运腕自如。 地煞看白如玉的剑法果然洒沓,这还是他在驾驭普通剑锋的情况下,如果是北冥神剑那种神剑的话,也许自己早就已经败落阵前。 所以地煞灵机一动,准备扬长避短,与白如玉展开真气的对决。 想到这里,地煞将剑锋送回了剑鞘,然后把剑丢给了身边一个艰难起身的随从。 白如玉看出了对面之人的意图,此人是想和自己做真气上的对决,所以白如玉把剑刃也丢掉了一边,然后看着对面之人。 只见地煞的手掌间一时间聚集了一股真气,虽然还不是很大,但是已经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了。 白如玉也在自己的掌间聚集了一股真气,同样不是很大。 地煞这一次并没有主动地发起攻击,而是等着白如玉的攻击,白如玉也看出了对手的心思,就随其所愿的率先朝着地煞而去,只见他飞步而去,手掌微微的抬了起来。 然后将手掌中的真气朝着地煞一下的劈出,地煞一时间有点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白如玉的攻击,他眼睛看着白如玉掌风朝着自己而来。 就把掌微微的上扬,然后直奔白如玉的掌风而去,快与之相接之时,将掌风里的真气劈了出去,掌风在空气了抵消成风,四下散落。但是地煞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朝着白如玉而去。 白如玉明白了地煞为什么不远主动攻击,而是静待时机,原来是自己来一个突袭,但是白如玉也在攻击之际想到了地煞的这一招,所以心里也有所准备。 就在方才白如玉劈出掌中的真气之际,另一只手偷偷的放在了背后,这时已经在背后聚集了很大一股真气。 此时的地煞并不知道白如玉为自己留了一手,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加之白如玉见地煞而来时,神情有些慌张,呆呆的站立在原地,所以这更加的让地煞相信了自己的计划。 就在地煞快要来至白如玉的身旁之际,白如玉嘴角突然的露出了一丝浅笑,然后手掌从背后缓缓的拿了出来。 什么?难道有诈!糟糕了!看到白如玉的举动,地煞瞬间就明白了自己不但没有计划成功,还中了白如玉的计谋,但是此时的自己进退维谷,骑虎难下。这该如何是好? 既然箭在弦上,就舍命一搏吧!地煞看到这里,就暗自发功,将手心的真气聚集了一些。然后和白如玉一搏! 但是地煞也明白,自己在一瞬间迸发出的真气怎么可能会与白如玉多时而聚集的真气相抗衡呢,但是只有一搏,别无它法了。 两人掌风相接了,地煞瞬时间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透过白如玉的掌心向着自己袭来,寒意在心里涌起,然后透过自己的心脉发散到全身。 白如玉见地煞勉强的接住了自己的第一掌,不觉得苦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紧接着送出了第二掌,这一次地煞彻底的没有了招架的余地,地煞折翼只觉得一阵炽热的感觉涌上了心头,让自己不觉得全身痛苦难忍。 终于,地煞被震飞了出去,然后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听到了外面有兵刃相接的声音,南通剑神和慕容宇轩就准备起身,前去一探究竟。 两人发现声音来自院子外的红亭处,就慌忙的朝着红亭的方向跑了过去。 慕容宇轩和南通剑神来到外面之后,发现地上躺了十几个人,而白如玉正朝着一个倒地之人而去,慕容宇轩就喊了一声。 “白玉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有人叫喊,白如玉就回首看了看,发现慕容宇轩和南通剑神都向着自己走来了。 “没事,几个刺客而已,我已经将他们制服了。” 就在白如玉和两人交谈之际,地煞趁机一跃而起,使出全部的力量飞踏而逃了。倒地的人见地煞已经跑了,也就艰难的相互搀扶着而去了。 南通剑神见有人逃跑,准备去追,但是被白如玉制止了。 “算了,让他去吧。”白如玉看着远去的地煞,舒了一口气说道。 “我也要向前辈辞行了,师傅交代的事情我还没有办到。”白如玉向着南通剑神辞行。 南通剑神见白如玉辞行,也就没有做过多挽留。 白如玉与慕容宇轩再一次踏上了魔都城。 (cqs!) 第八十九章 :矛盾尖锐 施法缓和 事过一日,欧阳府如今因为老爷的归来,而布置的十分的隆重,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祥和的景象。 欧阳飞却满脸的阴云,加之昨晚欧阳飞龙夜半离开母亲的房间去找崔红梅的事情,还一直萦绕在欧阳尘的脑海里。 而欧阳尘哪里知道,自己竟然是前朝唯一的皇子,而欧阳飞龙也不过是前朝的一个将军,自己的母亲就是前朝的皇后娘娘。 试问一个将军怎么可能会与娘娘同寝呢?所谓的夫人老爷也不过是一个夫妻之名罢了。欧阳飞龙这也是为了保护这两位主子不得已的做法。 但是欧阳尘并不知道欧阳飞龙的苦心,心里对他的,除了抱怨,还有仇恨。抱怨的是虽未人夫,未尽夫责;虽未人父,未尽父责。仇恨的是抛弃母亲,常年在外,多年不见,竟然夜半离开母亲的卧房。 眼看已经到了早饭的时间,但是欧阳尘却不想吃,因为母亲告诉他一家人吃一个团圆饭,欧阳尘就知道到时候欧阳飞龙和崔红梅一定也会在场。 欧阳尘虽然对父亲有意见,但是却特别的听从母亲的言语,因为以前父亲常年不在家,一直是母亲陪伴着自己,所以欧阳尘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踌躇着朝着来到了门外,就爱你母亲和欧阳飞龙以及崔红梅已经就坐,见到欧阳尘前来,欧阳飞龙和母亲李氏慌忙的起身迎了过去。 只有崔红梅满脸不悦的看着欧阳尘,欧阳尘见母亲李氏和父亲欧阳飞龙迎了出来,就挽着母亲的手走了进去,并没有理睬欧阳飞龙。 这让欧阳飞龙满脸的尴尬,但是还是满脸的陪笑着走了进去。坐下了准备吃饭时,崔红梅语带轻蔑的开言道了。 “哎呦,好大的架子啊!吃个饭还要母亲和父亲等他啊。这些饭菜都有些凉了,还怎么吃啊哼!”崔红梅满脸不悦的看着欧阳尘说道,然后双手交叉的放在胸前,把头转向了一边。 欧阳尘听到崔红梅的话语,马上就回言道了。 “凉了就不吃啊,又没人逼你。”欧阳尘语气冷漠的说道,然后低下头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你,你,你娘就是这样教给你说话的吗?”听到欧阳尘的话语,崔红梅一时间气的不知所措,然后语带嘲讽的对着欧阳尘大喊了起来。 “你再给我说一遍!把你刚刚的话再给我说一遍!”欧阳尘听到崔红梅说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污蔑自己的母亲,所以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着崔红梅喊了起来。 李氏和欧阳飞龙见两人这样,慌忙的也起了身,安慰着两个人。 “红儿,你少说两句。他是孩子,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欧阳飞龙略带斥责的对着崔红梅言道。 “你竟然凶我!嘤嘤、嘤嘤。”崔红梅见欧阳飞龙斥责自己,就一下子哭了起来,然后朝着门外跑去。 “红儿,红儿!唉。”欧阳飞龙见崔红梅气的跑了出去,碍于情面,也就没有出去追寻,而是常常的叹了一口气。 “尘儿,无论怎么样?她是你的二娘,你怎么可以和她那样说话呢?快,给你二娘去道歉。”李氏见到欧阳尘吼崔红梅,心里虽然欣慰,但是还是斥责了欧阳尘。 欧阳尘知道母亲在中间难做,也就没有多言,而是放下了碗筷,满脸阴云的然后朝着门外而去了。 一时间饭桌之上只剩下了欧阳飞龙和李氏。 “唉,这孩子,长大了就不听话了。小时候多乖啊,还记得那个时候总是黏在我的身后,如今已经不是那个小孩子了。”李氏看着欧阳尘离去的身影,而后对着欧阳飞龙言语道。 “刚刚,贱内的话多有得罪,还望娘娘可以海涵。”欧阳飞龙屏退了左右,然后对着李氏说道。 “欧阳将军,不要这么说了,崔夫人也是爱夫心切,口不择言,所以我不会放在心上。”李氏见欧阳飞龙向着自己请罪,就出言宽慰道。 “另外,我觉得小皇子其实如今挺好的,爱憎分明,遇事自己有了思考和判断的能力,他还在记恨于我,是因为他不知道他与我的真正的关系。没事的,以后他会理解老臣的。”欧阳飞龙说着,然后饮下了一杯酒。 “委屈了欧阳将军了。”李氏见欧阳飞龙如此难做,就举起酒杯,敬了欧阳将军一杯,然后岔开了话题,说起了欧阳尘的婚礼之事。 “对了,还是说说尘儿的婚事吧,也给府里面到时候冲冲喜。等到尘儿心里面一高兴,也许就先能原谅你了,也便于我们的日后行事。”李氏对着欧阳飞龙说道。欧阳飞龙听后也附和着点了点头。 “红儿,你进来一下。”李氏对着门外的丫鬟喊了一句,红儿应声而诺,走了进来。 “夫人有何时事安排?”丫鬟红儿走了进来,然后对着夫人李氏青石道。 “你去谢环儿姑娘的房间,请她去大堂一下,就说我和老爷请她有事情。”李氏交代了一下丫鬟,然后示意让丫鬟退下去办。 “我们先去大堂等着吧。”安排好了丫鬟,李氏转身对着欧阳飞龙说道。 欧阳飞龙点了点头,两人并肩朝着大堂的方向走了过去。 红儿来到谢环儿的房间,将夫人的话传达了一遍,然后就退下了。 谢环儿听到欧阳夫妇邀请自己,不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毕竟身份为客,所以就答应了丫鬟,然后稍微的收拾了一下,朝着门外走去。 来到了院内的一条长廊的时候,刘嬛嬛看到了谢环儿的身影。 刘嬛嬛昨晚听到了姨夫姨母的交谈,知道了要将谢环儿嫁给欧阳尘的事情,所以就对谢环儿一直耿耿于怀。 如今又见到谢环儿这一次是朝着大堂的方向而去,就断定,这一定是姨夫姨母召见谢环儿的。 想到这里,刘嬛嬛不觉得一阵怒火冲向心头,眼角闪过一丝奸诈的神情,然后朝着谢环儿跑了过去。 (cqs!) 第九十章 :女人心计 踏马镖局 “环儿妹妹!环儿妹妹!你且慢行啊!”刘嬛嬛追在谢环儿的后面,大喊道。 听到身后有人叫喊,谢环儿驻步向后看了看,发现刘嬛嬛向着自己跑了过来,就心生好奇,这刘嬛嬛平日里一直和自己格格不入,今日怎会如此热情呢? 谢环儿想着这些,刘嬛嬛已经来到了身旁。 “不知唤我何事啊?”谢环儿看着气喘吁吁的刘嬛嬛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想和妹妹聊聊。”刘嬛嬛见谢环儿问询,就笑呵呵的对着谢环儿说道。 “哦。”这一次谢环儿更加的吃不准眼前的刘嬛嬛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平日里两人就相交甚少,今日的刘嬛嬛也太反常了吧。考虑到刘嬛嬛并非善类,谢环儿就没有过多的言语,而是简单地应了一声,然后继续朝着前方走去了。 “看环儿妹妹步履匆忙,不知这是要赶往何处啊?”刘嬛嬛为了确定自己的判断,就看似不经意的问了一下谢环儿。 “哦,早上一个丫鬟来到我的房间,说是老爷和夫人找我有事情商议。”见刘嬛嬛的询问,谢环儿就漫不经心的言语道了。 “那妹妹可知道是何事啊?”谢环儿的话终于让刘嬛嬛断定了自己的判断,果然是姨夫姨母要将谢环儿许配给自己的表哥,不觉得内心一阵的泛酸,但是又不敢露于颜色,只得明知故问的对着谢环儿问道。 “我也不知道,来时的那个丫鬟也没有说清楚。”谢环儿继续走着言道。 “那我和你一起吧。”说着刘嬛嬛走在谢环儿的面前,然后两人并肩朝着夫人的大堂里走去。 刘嬛嬛一路之上越想越生气,自己喜欢了表哥十几年,从小两个人就是青梅竹马,没有想到谢环儿来了以后,一切都变了。大家的眼睛里都是谢环儿,没有了自己的地位。 但是刘嬛嬛并不真正的了解欧阳尘,欧阳尘一直只是把刘嬛嬛当成是一个妹妹,从来就没有什么男女之情。 刘嬛嬛还是咽不下心里面的怨气,就边走边想着一会如何对付谢环儿,不一会儿,她就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 待走至门外的时候,刚要准备踏步入大堂之际,刘嬛嬛故意的在后面踩了一下谢环儿的衣角,而谢环儿并不知晓,所以一时间有些难以招架。 只见谢环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门旁的几个丫鬟看到谢环儿摔在了地上,不觉得捂嘴嬉笑了起来。 谢环儿这才意识到原来方才刘嬛嬛故意的靠近自己,只是在伺机报复自己,想到这些,谢环儿把目光恶狠狠的投向了刘嬛嬛。 由于膝盖磕在了门槛之上,所以鲜血不一会儿就透过谢环儿雪白的衣服留了出来,衣服也被浸红了一片,疼痛一下子涌上了心头,谢环儿一时间微微的咬了一下牙齿,面露痛苦的表情。 刘嬛嬛看到谢环儿摔倒在地,心里满是欣喜,但是却惺惺作态的去搀扶谢环儿,嘴里还虚伪的安慰道:“哎呀妹妹,这么不小心啊,快起来吧。” 谢环儿见到刘嬛嬛来搀扶自己,不觉得一阵怒火中烧,然后恶狠狠地推开了刘嬛嬛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然后对着刘嬛嬛说道:“不要再装了,就是你使得诈!” “妹妹,我知道你平时对我有意见,不喜欢我,我这次好心的来搀扶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刘嬛嬛听到谢环儿的话语,就故作姿态的对着谢环儿反击道,然后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是啊,人家嬛嬛家好心的帮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嘛。”在一旁的一个丫鬟帮衬着刘嬛嬛说道,说过之后两个人互视了一下,谢环儿明,这两个人应该认识,所以就没有多言。 “好了,都不要说了,姑娘,你没事吧?”看到谢环儿摔倒在地,原本在大堂上的夫人李氏就走下了大堂,来到谢环儿的身旁,问询道。 刘嬛嬛和丫鬟听到李氏的话,就不敢言语了,然后静静地退立到了一侧。 “多谢夫人的关心,我没有事的。”听的夫人的话语,谢环儿就准备起身,突然间谢环儿刚刚艰难的起了身,然后忽然的又再一次的摔倒在地。 “呀!膝盖都出了血!快,叫个大夫,把谢小姐扶到客房!”这时的夫人李氏才知道,原来谢环儿的膝盖摔出了一道伤口,流了好多血。 李氏就慌忙的叫下人去喊大夫,然后示意身边的丫鬟来搀扶谢环儿。 “对了夫人,你今日找我来到底有何事安排啊?”见到夫人要让丫鬟扶自己回去,就对着夫人问询道。 “等你好了以后再和你说吧,你先好好的养伤。”李氏见谢环儿问询,就敷衍着对着谢环儿说道,看的出来夫人今日有些失望。 待谢环儿走后,夫人把目光投向了刘嬛嬛,然后走到了刘嬛嬛的身旁,对着刘嬛嬛开言道了。 “我不希望再有下次!”李氏说罢,就向着后堂走去了。 只有刘嬛嬛满脸诧异的站在原点,原来自己的心思姨母早已经知晓了,这让刘嬛嬛不觉得十分的惊讶。 因为平时的姨母看着不是一个精明之人,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的城府在胸。而且刚刚姨母的声音是那么的冷漠且威严,不觉得让刘嬛嬛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另一方面。李钦如今已经从风云寨回到了第一镖局,刚刚下马,李钦来不及休息,就朝着义父所在的大堂里走了过去。 来到大堂外,李钦见义父李笑天正在大堂内走动,就走了进去。 “义父,孩儿回来了。”刚刚一进门,李钦就向着义父施礼问好。 “钦儿,你回来了!太好了,我正在担心你呢,去了这些天,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李笑天来到李钦的身边,然后双手抚摸着李钦的臂膀说道。 “有什么发现吗?”李笑天继续言语道。 “义父,我还真的有一些发现。” 李钦听到李笑天的话语,就面带神秘的说道。 (cqs!) 第九十一章 :神秘幕后 疑点重重 看到李钦面带神秘,就更加的让李笑天好奇,只见李笑天看着眼前的李钦说道:“钦儿,你有何发现?快快与义父道来。” “义父,孩儿来到风云岭查询官饷消失一事,路遇一老汉,得知风云岭处有一山寨,名叫风云寨。寨内全是草寇,儿用计混进了寨子之内,见屋内有人饮酒,就潜伏了过去,不料竟然发现了酒徒之中有章飞一行人。”李钦对着义父言道,待话语说道章飞一行时,面露出诧异的神情。 而此时的李笑天更是诧异,因为章飞是自己的镖师,还是主动请缨去押镖之人,难道说他与草寇勾结,然后私吞了军饷?但是李笑天与章飞相识多年,此人性格懦弱,绝不敢做如此越雷池之事,后面一定另有隐情。 “然后怎样了?”李笑天缓过了神情,然后对着李钦继续的询问道。 “听山寨的大当家吴 三刀说明日要去见上面的人,我怕打草惊蛇,就先行离开了。待到第二日的时候,我埋伏在山寨门外。尾随着吴三刀来到了一片小镇之上。”李钦继续对着李笑天描述着当日的情形。 “什么上面的人?”听到李钦说吴三刀要见上面的人,就一下子引起了李笑天的注意,因为刚刚的李笑天还在想章飞懦弱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的惊人之事。 “我尾随着吴三刀来到了一个小镇之上,然后吴三刀突然就失去了踪迹,我找寻了四下,不见吴三刀的身影,然后就朝着镇子外走去,待走至半路之上,我察觉到有人跟踪,就与那行人发生了战斗,结果发现这些人是死士,后来我察觉到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就赶忙的撇开了追踪,回到了这里。”李钦见义父的疑问,就续着刚刚的话题继续说了下去。 “你刚刚说,追踪你的人皆是死士?”李笑天带着质疑的语气说道。 是啊,这的确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死士不是一般人有的,在当今的武林中,可以派出死士的人不多,只有当今的朝廷和李钦王府,以及魔教和欧阳飞龙的南盟。其他的人,根本就没有能力调动死士和培养死士。 因为死士要从小培养,大部分都是在婴儿时期就被人想法买走,然后自从他们有意识开始,就给他们灌输忠主的思想,并且死士还要有绝对的服从精神,一旦任务失败,他们会立即吞药自尽。 自己的镖局倒爱得罪了什么人?为何会有人勾结镖局之人,私吞军饷。虽然表面之上的敌人是是青龙镖局,但是青龙镖局不可能请得出死士。而且青龙镖局更加的不可能会与草寇相勾结,因为青龙镖局虽然常年来对第一镖局虎视眈眈,但是青龙镖局在江湖上的名声与信誉还是不错的,他们绝不可能在第一镖局有所警惕的情况下故意为之。 那到底是谁?魔教教主紫衣阎罗是不会的,因为魔教一直很少干涉中原之事,况且魔都城距离风云岭太远,且运镖之事相当之隐秘,一般人根本就无从知晓。 那么欧阳飞龙的南盟更加的不会了,由于得罪了李安的缘故,欧阳飞龙经常地收到刺客的袭杀,可以说,而今的欧阳飞龙已经是自顾不暇,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做这些偷盗抢劫之事。 想知道真相的话,如今只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章飞。一定是有人许诺给张飞一定的好处,章飞才会背叛第一镖局,但是章飞生性多疑,不见兔子,是绝不会撒鹰的人,所以上面之人他一定知道。但是李笑天很快就意识到了李钦说自己行踪暴露的消息。 “你的行踪被发现了?那么事情就坏了!”反应过来的李钦不觉得心里一惊,然后满脸诧异的对着李钦说道。 “什么坏事了?”李钦听到义父李笑天的话,不觉的一头雾水,不知道义父在说些什么。 “你想一下,如果我们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们会去找谁?”李笑天反问着李钦。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只有去找章飞问询。”李钦不假思索的说道。 “对啊,只有去问章飞,但是你的行踪暴露了,他们怎么可能还会留着章飞啊?”李钦听着听着,突然地意识到了义父话语的意思。 是啊,章飞一定是凶多吉少了,因为自己暴露了行踪,他们不想让事情暴露。最好的办法就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而这件事情里最关键的后患就是章飞,试想,对方可以制造出青龙镖局与第一镖局摩擦的假象来麻痹众人,以吸引注意力。他们还可以派出死士来跟踪李钦,可想,这背后是一个多大的阴谋,更可怕的事情是,到现在为止,李钦和李笑天一点头绪也没有。这背后的黑手是谁?还是一个谜题。 如此精密的一个组织,怎么可能会想不到张飞的威胁呢?所以,这一次章飞凶多吉少了。 “义父,是我辜负了您的期望,请惩罚孩儿吧?”李钦见自己坏了事情,就慌忙的跪下了身,向着李笑天请罪。 “快起来钦儿,没事的,你加派人手,去打探这件事情,注意一定要隐秘,不可声张。”李笑天见义子李钦跪在地上请罪,慌忙的将李钦扶起了身,然后再一次给他安排了事情。 “这一次请义父放心,我一定擦出幕后之人,将功赎罪。”李钦双手抱拳,向着义父辞行。 “去吧。”李笑天回首示意李钦下去,然后自己独自一人冥想者刚刚李钦的话语,思考着幕后的人到底是谁? 另一方面,皇宫的朝堂内。 “上朝。”皇上身边的太监大总管李阿福对着朝殿之下喊道。 百官听宣,跪拜君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先帝的突然驾崩,仓促之下,只得让年幼的太子即位,由于太子刚刚八岁,并不能处理政事,所以皇后垂帘听政,其实朝廷的大权就掌握在在木皇后的手中。 (cqs!) 第九十二章 :打草惊蛇 欲擒故纵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旁边的太监大总管李阿福对着殿下的百官言语道。 “臣有事启奏!” 说着,从百官之中走出一位大臣,此人就是当今的丞相张宏,张宏如今年近花甲,三朝元老,是木皇后在朝廷里最得力的亲信。 张宏早就知道了李安的狼子野心,而由于李安在朝廷的关系网错综复杂,且党羽众多,所以只能在表象之上与李安敌对,使之稍作收敛,并不能将其一举歼灭。 “臣有事起奏!”而朝堂之上还是没有回应,所以张宏轻轻地抬起了头察看了一眼,只见小皇帝趴在龙椅之上正在打瞌睡。 而张宏看到这一幕,不觉得一阵痛心,当年先帝在世之际,是何等的威武雄壮,勤政爱民,而今皇上尚小,无法梳理朝政,导致奸佞丛生,政权岌岌可危。 木皇后见皇上如此,慌忙的对着张宏言语道:“张丞相,你有何事启奏?” “禀皇后娘娘,我军押往前线的三十万两军饷在半路被劫!押解军饷之人至今杳无音讯。军饷被劫,事关国体,还望娘娘明断!”张宏跪拜殿前,对着木皇后言语道。 听到这些话的李安不觉得心里一惊,但是还是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 “什么?军饷被劫?!谁人如此大胆,竟然藐视我天朝皇威,公然与我天朝作对!”木皇后听闻军饷之事,一时间面露气愤之色,然后对着大殿下的群臣,高声言语道。 众臣见天威大怒,一个个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言语,而李安也在一旁低头思索着如何应对。 小皇帝听到母后的声音,也吓得一哆嗦,慌忙的端坐在了龙椅之上。 “刑部尚书何在?”只见木皇后对着大殿之下喊道。 大臣里走出来一人,走至大殿中间,跪拜道。 “臣刑部尚书司马凌云拜见皇上,拜见皇后娘娘!” “本宫命你一月之内查明军饷此案,若逾期不明,严惩不贷!”木皇后看着殿下的司马凌云说道。 “臣遵命!”说着司马凌云站到了一边,而这时的李安则偷偷地窥视了一眼。然后低头继续想着自己的对策。 因为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闹得如此之大,而司马凌云和张宏一直对李安很不满意,此次一定会严格的彻查此事。 虽然李安如今兵马在握,足以与朝廷对抗,但是苦于出师无名,怕遭天下讨伐,更怕背负千古骂名。 “退朝!”见无人有奏,李阿福公公就喊了一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臣礼罢,就相伴着走了出去,这时木皇后对着身边的李阿福说道:“去,把张丞相叫至我的寝宫,我有要事与其商量。” 木皇后说罢,就向着寝宫内走去。 不一会儿,张丞相就来到了木皇后的寝宫。 “参见娘娘。”张宏刚刚一进门,就跪拜者言语道。 “你们先下去吧!”木皇后见张丞相前来,就退下了左右。 待左右皆行至门外,木皇后慌忙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走至中宏的身边。 “张爱卿快快请起,今日朝殿之事,张爱卿做的很好。”木皇后搀扶起了张宏,然后对着张宏赞扬道。 “是娘娘英明,娘娘这一招打草惊蛇果然奏效,微臣今日奏禀军饷被劫之际,特意的观察了一下身边的李安,只见他满脸惊讶,且一直沉默不语,低头冥思。所以我敢断定,此事一定和他有关。”张宏对着木皇后说道。 “我今日也看出来了,着李安总从先帝驾崩,就一直觊觎皇位,私下里招兵买马,打造兵器。这一次一定是开支过大。所以才会想起来去劫军饷。看来李安这是要动手了。”木皇后迈着碎步,对着张宏说道。 “皇城外驻有五万禁军,这个老匹夫一时间还不敢造次。娘娘,我们为何不在朝堂之上将其拿下,以绝后患呢?”张宏见娘娘如此言语,就不解的问询道。 “大殿外的禁卫军统领是李安的亲信,若贸然行动,只怕会适得其反。另外,李安一直没有造反的原因是苦于出师无名。如若贸然将其抓捕,只怕李安会说,朝廷无道,陷害忠良,倒是给他起事创造了条件。”木皇后对着张宏说道。 “娘娘所言极是,原来今日娘娘让微臣故意说出军饷之事,另外又派司马凌云前去调查,为的是逼着李安造反啊,臣愚钝,刚刚才看出娘娘的这一招高棋。”张宏听到了皇后娘娘的话语,顿时间茅塞顿开,不觉得对娘娘由衷的佩服道。 “爱卿过誉了,因为只有逼着李安造反,我们才可能有胜算。因为李安被逼兵变,那么将师出无名,必会遭到天下的讨伐。那时我们才有可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木皇后说道。 “娘娘所言极是,微臣这就下去协助司马凌云彻查此案。”张宏说着拜退了皇后,朝着门外走去。 这时的木皇后一个人待在房子里,然后一个人陷入了沉思。因为他的每一步棋,都将关系着这个国家的命运。 这时,回到王府内的李安焦躁着走来走去。 管家见李安神色慌张,就向前询问道:“老爷,何事让你如此不安啊?” “你来的正好,我跟你说,军饷之事今日张宏那个老匹夫奏明了皇后,皇后派了司马凌云前去调查,这司马凌云一直与我不和,看来我们举事要提前了。”李安对着身边的管家急切的言语道。 管家听到了老爷李安的话语,先是一阵惊慌,然后马上就冷静了下来。 “老爷莫要惊慌,他们这么做就是逼着我们造反,但是时机还不到,如果我们贸然行动的话,只会中了他们的奸计。试想一下王爷,我们如今行动是造反啊,会遭天下讨伐的。”管家语重心长的对着李安言道。 “那该如何是好?”李安见管家如此说,就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询道。 只见管家说着向李安走来。 “老爷莫急,我有办法,且听我慢慢道来。” (cqs!) 第九十三章 :狠毒计谋 重出江湖 “哦,你有何良策?快快道与我听。”李安见管家有应对之策,不觉得一阵内心喜悦,然后对着管家言语道。 “老爷,你说,他们如果想调查此案,他们会从哪里下手?”管家捋了捋胡子,然后低声问询李安。 “军饷既然是从风云岭而丢,他们一定会从风云岭着手。”李安见管家发问,就思索着回言道。 “老爷,那么如何让他们在风云岭一无所获呢?”管家声音狡诈的对着李安言语道,然后嘴角露出一丝诡笑,眼神里充满了杀机。 “你是说,把风云岭的人全部咔嚓!”李安这是才意识到管家所谓的计策,原来是斩草除根,李安不觉得踌躇了片刻。 因为毕竟是为自己忠心做事的人,如果就这样被杀的话,那么他人不免寒心,所以李安决定先考虑一下,再做定夺。 而在一旁的管家看出了李安的心思,就继续进言道。 “王爷,妇人之仁难成大事啊!你想一下,哪一个朝代的更迭不是血流成河,枯骨成山啊?王爷,老奴恳请你快做决定,以免事态蔓延,再生祸端。”管家说着跪拜了下来,语气恳切的言道。 “风云岭几百条人命啊!算了,你交给叶碧煌去办吧。切记,要做的滴水不漏,以免前功尽弃。”李安咬了咬牙,做出了决定,在他的眼神里,权欲已经掩盖了人性。 “是,王爷!”管家见李安终于做出了决定,就应诺着朝着门外而去了。 欧阳府内,心情郁闷的欧阳尘一个人漫步在院子里,这时,远处的两个丫鬟走了过来,见欧阳尘迎面走了过来,就对着欧阳尘施礼问安。 欧阳尘抬眼看了一下两个丫鬟,只见一个丫鬟手里拿着水盆,盆里的水还有血迹,欧阳尘就叫住了她们的脚步。 “你们两个回来,这盆水的血迹是怎么回事?”欧阳尘转过了身,对着两位丫鬟好奇的问道。 “回公子,今日谢环儿姑娘前去老爷夫人那里商量事情,不料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破了一个伤口。”丫鬟见欧阳尘询问,就回身对着欧阳尘说道。 “什么?谢环儿姑娘受伤了!她现在在哪?”欧阳尘听闻谢环儿受了伤,不觉得一阵惊诧,然后慌忙的询问道。 “就在前面的厢房。”另一个丫鬟说着朝着远处的一间厢房指了指。 欧阳尘说着朝谢环儿的房间里跑去,两个丫鬟见少爷如此疾速,就嘀咕了起来。 “看来少爷是真心的喜欢谢环儿姑娘,你看少爷刚刚紧张的神情,难怪刘管家吃醋呢。”一个丫鬟对着另一个丫鬟说道。 “嘘,不要说了,主人们的事情,我们做下人的不要随便议论,面的惹祸上身。”另一个丫鬟见状就说道。说着两人朝着远处走去。 欧阳尘不一会儿就行至了谢环儿的门外,见段天和李诗诗也在,欧阳尘就直接走了进去。 “欧阳兄,你来了。”段天看见欧阳尘走了进来,就对着欧阳尘言道。 “段兄和李诗诗姑娘也在啊,我听说谢姑娘受了伤,就来看看。” “没事的,让欧阳公子费心了。”谢环儿躺在床上对着欧阳尘言语道。 “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欧阳尘关心的言语道。 “没事,我不小心磕的,几日就好了。”谢环儿想着自己如今寄人篱下,就不想多惹事端,而且虽然刘嬛嬛没有说,但是谢环儿知道,刘嬛嬛很喜欢欧阳尘。 见到欧阳尘来看自己,她不知该喜该忧。因为谢环儿怕此事如果被刘嬛嬛知道,不知道她还会使什么阴谋。 但是尽管如此,毕竟欧阳尘是好心前来,他也不知道刘嬛嬛和谢环儿之间的原因,所以谢环儿还是若无其事的和欧阳尘交谈着。 刘嬛嬛今日故意的教训了谢环儿之后,又带着几个丫鬟前来惺惺作态的来看望谢环儿,说是探望,不如说是来看笑话。 而谢环儿的膝盖由于缠了厚厚的绷带,另外大夫特意交代,近几日尽量不要移动,所以谢环儿就艰难的向上起了起身,想坐着和大家交谈。 欧阳尘见谢环儿行动艰难,就疾步向前,把谢环儿抱了起来,谁知此时的刘嬛嬛正好进门,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 果然是有猫腻,刘嬛嬛顿时醋性大发,但是为了不让两人发现,刘嬛嬛慌忙的走了出去,面带泪光,然后哭着朝院内跑去。 跑到一个小亭子里,可能是累了,刘嬛嬛就停住了脚步,梨花待雨的依靠在亭子的栏杆之上,而刚刚欧阳尘抱着谢环儿的那一幕却一直回旋在再记得脑海里。 刘嬛嬛想着,曾经谢环儿没有来的时候,欧阳尘总是喜欢找他聊天玩耍,而今自从谢环儿来了之后,欧阳尘一直陪着谢环儿,对自己冷淡了很多。 想着这些,刘嬛嬛的眼神里先是透露出一丝委屈,很快,委屈就成了仇恨与嫉妒的眼神。 “谢环儿,你个狐狸精,你给我等着!看谁笑到最后!哼!”然后刘嬛嬛朝着谢环儿的房间方向看了看。 另一方面的地煞已经赶至了魔都城的魔教总坛,然后来到了大殿来见教主紫衣阎罗。 “属下拜见教主!祝教主千秋万代,永霸魔域!”地煞捂着伤口对着紫衣阎罗说道。 “交代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紫衣阎罗捋了捋自己的鬓发,然后瞟了一眼地上的地煞,然后说道。 “属下无能!没能将白如玉制服,还被他打伤了。请教主治罪。”地煞见紫衣阎罗问询,就先向着紫衣阎罗请罪了。 “如果你能将他制服,玉虚道人也就不会派他来了。看来这个白如玉倒是挺厉害的啊,先是黑白罗刹败在了他的手上,现在我的左右也不敌之,我倒是想亲自的会一会这个少年了。”紫衣阎罗对着大殿下的地煞言语道。 “教主,您要亲自会一会他吗?”地煞不觉得一阵惊讶,因为已经二十年了,白如玉是第一个让紫衣阎罗出手的人。 “是的,我要亲自去会他。” 说着,紫衣阎罗把目光投向了远方。 (cqs!) 第九十四章 :齐聚风云 心计重重 而此时的白如玉还在漫无目的的找寻着魔教的总坛位置,而不知如今紫衣阎罗已经向着自己而来。 另一方面,叶碧煌接到李安的命令,不觉得一阵惊讶,然后踌躇着在屋内徘徊,随从看出了叶碧煌有心事,就开言问询道。 “大人,今日看你一直忧心忡忡,不知所为何事?”一旁的随从施礼向着叶碧煌问询。 “今日上面下来了命令,这让我很是为难。”说着叶碧煌叹了一口气。 “不知大人可否愿意告知属下,我也好帮您分担承受。”随从见叶碧煌长叹一声,就继续询问。 “告诉你也无妨,今日上面来话了,说军饷被劫之事已经闹到了金銮大殿,皇后大怒,派司马凌云前来调查此事。而上头怕事情败露,就命令我们,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叶碧煌边说边徘徊,一脸的愁容。 “斩草除根!大人,你是说让我们把风云寨的人全部杀了?!那可是一百多条人命啊!况且忠心耿耿的为王爷办事,为何如此绝情啊?”随从听闻叶碧煌的话,惊讶的说道,然后看了看叶碧煌。 “我也是如此想的,虽然夫妇之仁难成大事,但是一百多条人命也非草芥。上面如此行事,只怕会让人他人心寒。”叶碧煌继续言语道。 “那大人准备怎么办?”随从施礼看着叶碧煌说道。 “上面既然杀意已决,我等也只得遵命。命令死士,今晚三更十分,潜入风云寨,全部斩杀,一个不留!切记,速度要快,不要留什么蛛丝马迹。”叶碧煌看着随从言道,然后低头看了一眼书信。 此时的叶碧煌也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他更不知道今日风云寨的遭遇是否就是自己最终的命途。 而另一边的李钦派出的探子如今也在赶往风云岭的途中。 司马凌云由于受皇后娘娘的懿旨,所以带领刑部人马也开赴了风云岭。 “大人,属下愚钝,不明白我们为何要直接开赴风云岭?”司马凌云的下属见状,就不解的问道。 “我来之前,查看了这次军饷的走镖之路,发现一路之上,惟有风云岭最适合劫镖,因为风云岭常年多雾,地势险峻,况且常年有草寇出没,所以我决定前去风云岭查看。”司马凌云见自己的属下不解,就解释道。 “大人深谋远虑,属下佩服。”说着一行人就继续赶路了。 而这边的欧阳府内,谢环儿因为膝盖受伤,一直没有下床走动,大夫开了一些草药,下人帮着煎药。 下人煎好了药,一个丫鬟端着朝谢环儿的房间而去,半路之上,碰见了刘嬛嬛,刘嬛嬛见丫鬟端了些药水,就问道。 “这些药是端给谁服用的?”刘嬛嬛止住了脚步,对着眼前的丫鬟语气冷淡的说道。 “回刘管家,这些药是厨房为府上的谢小姐煎熬的,说是让赶快送过去。”丫鬟见刘嬛嬛的询问,就恭敬的施礼回答。 听到是谢环儿的药,刘嬛嬛就怔了一下,然后继续询问道。 “谢小姐开了几天的药?”刘嬛嬛若有所思的问道。 “好像是三天的药。”丫鬟回道。 “哦,赶快去吧,别凉了。”听到谢环儿的药还有三天,刘嬛嬛的嘴角不觉得露出一丝诡笑,然后惺惺作态的对着丫鬟叮嘱着。 待丫鬟渐渐的走远之后,刘嬛嬛决定出门一趟。 (cqs!) 第九十五章 :张冠李戴 再惹祸端 刘嬛嬛一路谨慎的走着,边走边回首,待确定身后无所异常之后,刘嬛嬛走进了街市一旁的一家药铺。 “姑娘,您是诊病还是抓药?”刘嬛嬛刚刚一进门,大夫就对着刘嬛嬛招呼道。 “大夫,你们这里可有泻药出售?”刘嬛嬛见大夫问询,就走至大夫的身旁,低声的左顾右盼言语道。 “姑娘,泻药可是禁药,小店可不敢出售。”大夫听到刘嬛嬛的话语,一脸的惊讶,然后捋了捋胡须,一脸清高的说道。 “我愿意出十倍的价格购买。”刘嬛嬛见大夫有些迟疑,就从衣袖里掏出了十两银子,然后在大夫眼前晃了一下。 “好好好,姑娘,您稍等,马上给你去拿。”大夫见刘嬛嬛掏出了一锭银子,不觉得一阵欣喜,马上就转变了态度,躲过了银子,放在了怀间,然后慌忙的跑向了柜台的后面。 过了不一会儿,大夫就跑了过来,满脸笑颜的对着眼前的刘嬛嬛,然后低声下气的开言道。 “姑娘,这是我自己配的泻药,分量我下的很清楚,放心使用,不会出什么岔子。”大夫对着刘嬛嬛解释着言语道,然后将几包宣纸包好的药轻轻地递到了刘嬛嬛的手上。 刘嬛嬛拿到了药,然后对着大夫点了点头,神情慌张地走了出去。 来到了府上,刘嬛嬛先是好做了一番休息,待到快要傍晚之际除了闺房,朝着厨房走了过去,这时距离晚膳的准备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所以厨房里并没有什么人。 刘嬛嬛待确定身边没有人的时候,就走向了给谢环儿煎药的药罐子。 刘嬛嬛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包药材,刘嬛嬛想着府内今日没什么有病痛,除了谢环儿一人,所以这应该是谢环儿的药。 想到这些,刘嬛嬛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后打开随身携带的泻药,朝着桌子上的药材掺了一下,然后又把药材包好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厨房,为了不让人起疑,刘嬛嬛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然后走向了自己的房间,静等着谢环儿出糗。 而这时的刘嬛嬛那里知道,今日桌子上的药材是夫人的贴身丫鬟小红为夫人抓的药材,因为最近夫人一直失眠多梦。 傍晚时分,小红端着药水给夫人端了过去,谁知李氏服用了药水之后马上上吐下泻,这可吓坏了夫人的丫鬟小红,小红不知怎么办,慌忙的跑向崔红梅的房间去叫欧阳飞龙。 “老爷!老爷!不好了!”小红一阵疾步,跑到了崔红梅的门外,大喊了起来。 “什么不好了?怎么了?”听到有人大喊,偶i杨飞龙就慌忙的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问道。 “夫人今日服用了一碗安神的药水,服过之后马上就上吐下泻,我不知道怎么办,就跑来找你了。”说着小红哭着鼻子对着欧阳飞龙说道。 “好了,不要哭了,我这就去看看。”欧阳飞龙听闻李氏的消息,一时间很是焦急,他一面让丫鬟先回去照顾夫人,一面回房间去拿自己的外套。 “你去哪啊?天都快黑了。”崔红梅见到欧阳飞龙行色匆忙,就冷言的问道。 “我去大夫人那里一下,她今日好像吃坏了东西,我去看一下。”说着欧阳飞龙已经穿起了外套,匆匆的朝着门外走了过去。 “哼,需要男人就说嘛,还吃坏了东西,就是一个狐狸精。”说着崔红梅气的把手里的一个茶杯丢向了一边,然后一个人走到床前,一个人义父也没脱就睡了下来。 杯茶的功夫,欧阳飞龙已经拉到了李氏的房间外,然后推门而进。发现欧阳尘已经过来了,正守在李氏的身边,而李氏则面容憔悴的躺在床上。 “尘儿,你母亲怎么了?”欧阳飞龙对着欧阳尘问询道。 “怎么了?我还想问你怎么了?你一个做丈夫的,自从进门就没有进过我母亲的卧室,你问我则么了?我告诉你,你不配!你没有资格问我!”听到欧阳飞龙问询自己,欧阳尘压抑在鲜红的怒火一时间被勾了起来。 “尘儿,你怎么说话的!他可是你的父亲!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李氏见欧阳尘如此和欧阳飞龙说话,就气的大喊了起来,由于身体虚弱,不一会儿,就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咳嗽声。 “母亲!母亲!我不说了,你别说话了!” “夫人,没事的,确实是我做的不好,你不要怪尘儿了。” 说着欧阳飞龙来到了李氏的身旁,正准备坐下,就被欧阳尘推向了一边。 欧阳飞龙没有办法,就只好站着对着身边的丫鬟小红问询道。 “夫人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欧阳飞龙眼神严厉的看着小红。 “老爷,今日夫人就服用了一碗药水之后,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夫人这是怎么了?”小红吓得浑身颤抖,然后对着老爷说道。 “哦,那碗药水可还有剩余。”欧阳飞龙继续问着丫鬟小红。 “就在桌子上,还有一些药渣。”丫鬟说着把目光朝着桌子上的一个碗望了望。 欧阳飞龙见丫鬟这样说,就走向了桌子旁,然后拿起碗,嗅了一下。 “有泻药!”只见欧阳飞龙突然大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欧阳尘和丫鬟也吃了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欧阳飞龙转身对着丫鬟小红言语道。 “老爷,不是她,我心里清楚,一定是另有其人。”李氏声音闷沉的说道。 “府院!”欧阳飞龙喊了一声,门外就走进了一人。 “你带人,在府里一间一间的搜,凡是屋内有禁药的,统统给我抓起来!”欧阳飞龙大声的说道。 “是,老爷,属下马上就去办!”护院接过了欧阳飞龙命令,就召集了人手,向着其他的房间走去。 而这时的刘嬛嬛一直等不到谢环儿出事的消息,实在是按捺不住,就走了出去,准备一探究竟,而就在这时,他看到几十个护院正在对面的房间里面搜东西。 出于好奇,刘嬛嬛就走了过去。 (cqs!) 第九十六章 :暗中陷害 危机重重 “你们几人在搜些什么?”刘嬛嬛碎步走至护院的面前,然后对着带头的护院问询道。 “是刘管家啊,今日夫人喝的药里面被人下了禁药,就是泻药。喝过之后夫人上吐下泻,一时间昏厥了过去,老爷大怒,决定彻查此事。”护院见刘嬛嬛问询,就恭敬的回言道。 “什么?我姨妈被人下了禁药!谁人如此大胆!你们仔细查,我去看看!”刘嬛嬛听到姨母的消息,不觉得一阵怒火中烧,因为自己从小父母早逝,一直跟随着姨母生活,李氏也把刘嬛嬛当成亲女儿一样对待,所以听闻姨母的消息,不觉得有些激动。 刘嬛嬛朝着姨母的房间疾步而去,但是走了没有几步,刘嬛嬛就止住了脚步,因为他想到了方才护院的话语。 禁药!! 坏了,难道说,今日是自己在厨房搞错了?对,那不是谢环儿的药,而是自己姑妈李氏的药,自己竟然给自己的姨母下毒! 想到这里,刘嬛嬛不觉得一阵寒意袭上心头,与其说是寒意,不如说是痛意。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对最疼爱自己的人下毒。 刘嬛嬛又一次想起了自己的一些往事。 那是十四年前的一个雪夜,那时的刘嬛嬛才刚刚四岁,虽然有些了记忆,但是年隔久远,已经有些模糊。 刘嬛嬛只记得那是一个雪夜,几个蒙面人士潜入了自家庭院,他们见人就杀,老幼不留。 自己的母亲为了保全刘嬛嬛的生命,就将刘嬛嬛藏在了一个小柜子里,而刘嬛嬛透过柜子的裂缝清楚地看到父亲和母亲双双的倒在自己的身旁。 母亲在临死之前,还在叮嘱着刘嬛嬛绝不可以出来,所以刘嬛嬛就一直静静地呆在柜子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刘嬛嬛只记得自己的身子慢慢的冰冷了下来,。 后来,她只记得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间醒来。 “这孩子,太可怜了。”刘嬛嬛抬眼看到一个慈祥的面容,正在落泪,这个人就是她的姨母李氏。 没有想到,自己今日竟然会做出如此忤逆的事情,想到这里,刘嬛嬛的眼泪不觉得落了下来。 但是很快,刘嬛嬛就把对姨母的愧疚变成了对谢环儿的仇恨。 是的。以前谢环儿没有来得时候,自己的表哥和姨母心里眼里都是自己,自谢环儿来至府院之后。这一切就全都变了。 说着,刘嬛嬛心生了一计,然后看了看谢环儿的房间。 只见刘嬛嬛来至了谢环儿的窗外,然后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屋内,只见谢环儿吃过了药,如今正在熟睡。 见到谢环儿正在熟睡,刘嬛嬛就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屋内,然后将身上剩下的几包泻药偷偷地放在了谢环儿座子上的一个小木匣里,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开了。 来到门外的时候,突然间碰到了府内的一个丫鬟,这让刘嬛嬛不觉得一阵惊慌,但是很快,刘嬛嬛就调整好了状态,一副镇定的模样。 而丫鬟只见到了刘嬛嬛从谢环儿房间出来,并没有多想,只是向着刘嬛嬛施了一个礼,然后就走开了。 这时的护院如镜已经来到了谢环儿的门外,然后护院推门而入,让正在睡梦之中的谢环儿不觉得一阵惊恐,然后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十几个在搜查自己的房间。 这时一二个护院朝着桌子上的小木匣走了过去,一个人轻轻地打开了小木匣,只见里面有几包白色的药包。 那个人见状,拿着药包慌忙的朝着带头的护院跑去。 “大哥,你看这是什么?在小木匣里面发现的。”一个护院把药包拿到了带头护院的面前,然后指了指桌上的小木匣。 而在一旁不知何故的谢环儿则疑惑的看着这些护院,然后问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能不打招呼就闯进来呢?” 见到谢环儿对着自己大喊,带头的护院冷笑了一下,然后开言道了。 “告诉你了,我们还找得到吗?”然后带头的护院把手里面的药包在几个人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将药包收了起来。 “你手里面是什么东西,你到底在干什么?”谢环儿一脸迷茫的的说道。 “少装蒜了!带走!”带头的护院见谢环儿如此这般,就对着身后的几个人说道,然后将谢环儿押了出去。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说清楚!” “见了老爷,你和他说吧!” 谢环儿由于膝盖还没有痊愈,所以走路还是有一点瘸瘸拐拐的,但是几个护院可没想那么多,拖着谢环儿就走了出去。这让谢环儿一时间疼痛难忍。 走到半路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李诗诗。 李诗诗见到了谢环儿被抓了以后,就跑了过来,对着几个护院喊道:“怎么回事?你们为何要抓我姐姐?!” “少在这里废话,否则连你一块也抓了!”护院见李诗诗挡住了去步问询,就恶狠狠的对着李诗诗说道,然后准备继续赶路。 听到护院的话语,李诗诗就让开了退路,因为看几个护院的表情和面容,不想是和自己开玩笑,另外自己也被抓了,谁去解救谢环儿啊。 但是谁可以救谢环儿姐姐呢?李诗诗一个人想着。段天肯定不行,段天只是一介书生,且不懂拳脚,告诉了他,只会让他徒添担忧罢了。 突然间,他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欧阳尘’。但是李诗诗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预感告诉她,这件事绝不是一件好事。 说着李诗诗朝着欧阳尘的房间里跑去,但是来到门外之后,他才发现欧阳尘不在房间,就焦急的四处寻找。就在这个时候,李诗诗看到了两个丫鬟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李诗诗快步迎了过去,向着两个丫鬟打听少爷欧阳尘的去处,但是两个丫鬟接下来的话语不禁让李诗诗不吃一惊。 这时的李诗诗才意识到,谢环儿这一次麻烦大了,比自己想的还要严重。 (cqs!) 第九十七章 :疑点众多 又遇危机 李诗诗见两个丫鬟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待来至身旁,李诗诗开言问询道了。 “请问,你们见到欧阳尘公子了吗?”李诗诗先是截住了两位丫鬟的去路,然后语气温和的说道。 “少爷现在在夫人的房间呢?听说夫人的药里被人下了毒,少爷就赶了过去。不过还好,夫人无大碍,现在凶手已经被护院抓到了,而且还在她房间里发现了禁药。”一个丫鬟听到李诗诗的话语,就回言道。 “什么?下毒!被抓!”李诗诗一时间慌了神,怎么可能呢?因为近日谢环儿因为膝盖受伤的原因,极少下床走动,又怎会去害夫人呢? 而且近日一直都是自己照顾谢环儿,两人可以说是形影不离,这怎么可能会去投毒?对了,投毒?这毒物从何而来?是什么毒? 想着这些,李诗诗像被一层迷雾包裹,为了一探究竟,李诗诗决定前去夫人的房间看看谢环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李诗诗步履很快,不一会儿的光景,李诗诗就来到了夫人的房外,但是李诗诗并没有从房间正门前去查看,而是来至窗外,附耳倾听。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毒害夫人!”欧阳飞龙对着谢环儿大声的喊道。 “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谢环儿原本膝盖就没有好,如今跪伏在地上,疼痛难忍,眼泪已经浸满了眼眶,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自己被人冤枉,有口难辩,所以眼泪流满了双颊。 “还敢狡辩!这铁证如山,你怎么解释?”欧阳飞龙说着将在谢环儿房间搜到的禁药丢到了谢环儿眼前。 谢环儿见欧阳飞龙将一包白色的东西丢到自己的眼前,就好奇的捡了起来,然后嗅了一下,她不觉得一惊,是禁药!虽然是一个女子,但是自己从小就和父亲游走江湖,对于药物还是有一定的认识的。 看到眼前的药物,想到今日发生的一切,她终于反应了过来,原来自己是被当成了毒害夫人的凶手。 就在这个时候,欧阳尘朝着谢环儿走了过来,然后眼带愤怒,看着眼前的谢环儿。 “你为何要如此这般?枉我一直拿你当朋友,没想到你竟然会这样做!”欧阳尘语气越发的冷漠,但是也看得出欧阳尘很难过。 “我说这件事我是被人栽赃陷害的你信吗?”谢环儿抬头看了一眼欧阳尘,然后说道。 “但是为什么从你的房间搜出了禁药!你让我怎么信你?”欧阳尘眼色有些微微的发红,泪水在眼角打转。 “既然你不信,我就什么也不说了。”说罢,谢环儿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而这时站在一旁的刘嬛嬛,不觉得心中一阵窃喜,心想着,这次,无论怎样,总算出了一口恶气。而此时的谢环儿则显得是那么无助。 “不是不信你,今日下午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欧阳尘问询者谢环儿。 因为无论如何,欧阳尘还是觉得不太相信,因为自己与谢环儿相识也有了一段的时间,谢环儿的为人欧阳尘也比较清楚。 谢环儿为人单纯,心地善良,绝不可能对自己母亲下毒手,只是在证据的面前,加之被毒害之人又是自己的母亲,所以欧阳尘有些动摇。 “今日下午我一直在休息,后来不知为何,一群人冲进了我的房间里乱搜,后来就被带到了这里。”谢环儿看到欧阳尘也是出于对母亲的一片孝心,所以也就谅解了欧阳尘。 “你今日真的没有出门吗?”欧阳尘又加重语气,然后问了一遍。 “我今天出门了,中午的时候,午饭过后,我让李诗诗搀扶着我在院子里走了一会儿。”谢环儿如是对着欧阳尘诉述。 听到谢环儿话语,欧阳尘不知为何,心里面一阵莫名的痛楚,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谢环儿的眼神,只见谢环儿的眼神真切,不像有一丝掺假的痕迹。 就在欧阳尘一时间不知所措之际,欧阳尘抬头瞄了一眼身边的表妹刘嬛嬛,只见刘嬛嬛看着地面上痛苦的谢环儿,嘴角却扬起一丝浅浅的微笑,这让欧阳尘不禁的十分的警觉。 “我可以为谢环儿姐姐作证!今日我们一直在一起,谢环儿姐姐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在欧阳尘一时间不知所措之际,李诗诗从门外喊着走了进来。然后大喊着为谢环儿辩解。 “这又是谁?”欧阳飞龙见有一个女子跑了进来为谢环儿辩解,就对着欧阳尘问询道。 “这是和谢环儿一起暂住我们家的李诗诗,是谢环儿的姐妹。”欧阳尘见父亲问自己,头也没有会,而身边的刘嬛嬛为了不让姨夫丢脸面,就赶忙的向着欧阳飞龙回言。 “这件事情疑点很多,先把谢环儿和李诗诗押下去,待我调查清楚,再做定夺。”欧阳尘对着护院听到。 听到儿子的突然决定,欧阳飞龙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也没有制止,而护院们却犹豫了,因为他们该怎么办?因为老爷还没有发话。欧阳飞龙也看出了护院的心思,就肚子和护院说道了。 “你们没有听到少爷的话吗?先押下去!”欧阳飞龙对着几个护院喊道,几个护院见状,慌忙的将谢环儿押了下去。 “轻一点,小心她的膝盖。”欧阳尘突然转身,对着护院叮嘱道。眼神露出一丝歉意,然后继续对着谢环儿言道。 “放心吧环儿,先委屈你一下,我会查清楚的。”说着欧阳尘示意将谢环儿带下去。 看到欧阳尘看着谢环儿的眼神是那么温柔,刘嬛嬛不觉得一阵醋意袭上心头,但是毕竟心里有愧,所以也就没有多做言语,而是静静的站立在一旁。 待谢环儿走后,欧阳尘走至母亲的身旁,见母亲已经熟睡,所以就叮嘱了一句丫鬟,然后朝着门外走去。 此时应该怎么调查呢?欧阳尘思索着,既然一切源自于禁药,那就从禁药开始查起。 而欧阳飞龙见李氏已经熟睡,也就没有多做停留。一是因为家里的醋罐子崔红梅,而是因为怕吵醒夫人。 想着欧阳飞龙朝着门外的方向走去,待走至门外,他感到身后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 (cqs!) 第九十八章 :月夜刺客 决战街巷 欧阳飞龙下意识的驻足了一下脚步,然后朝着身后的方向望了一眼,只见屋顶一黑衣人影,见欧阳飞龙转身,便一跃而去。 果然有人,欧阳飞龙见状,把脚向着地面用力一踏,身体朝着屋顶飞了过去,那人影倒也速度极快,一看就是江湖高手。 但是欧阳飞龙这个南盟盟主也非浪得虚名,不一会儿,欧阳飞龙就追至了街道之上,眼看就将被欧阳飞龙追上。 就在此时,那人突然间停下了脚步。 然后向着身后的欧阳飞龙望去,欧阳飞龙见黑衣人停驻了脚步,就收了轻功,也轻轻地落在街道之上。 寂静的夜,半月当空,街道上没有了白日的喧嚣,只闻远处有几声犬吠。 “你是何人?为何要夜半潜入我欧阳府内?”欧阳飞龙没等黑衣人开口,就先开言了。 “还是问我手里的剑吧!”黑衣人没等欧阳飞龙言罢,就拔剑朝着欧阳飞龙而去。 欧阳飞龙见状,也只得拔剑相迎,两人的剑一时间在黑夜间擦出道道火花,黑衣人剑法犀利,招招致命,且剑法暗藏阴招,让人难以招架。 但是欧阳飞龙也没有胆怯,而是一如既往的见招拆招,所以黑衣人也就一直没有得手。 一阵劈杀之后,两人停了片刻,进入了对峙阶段,欧阳飞龙低头看了一下手中之剑,已经被对面的剑击出了道道齿痕。 而欧阳飞龙抬头看了一眼对面之刃,只见对面的刃锋依旧在月光下透着寒光,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对面之人在经历了一番搏斗之后,依旧神情泰然,毫无畏惧之情。 相反,此时的欧阳飞龙却显得有些慌忙,因为欧阳飞龙见对面武艺超群,且剑刃锋利,自己相对之下落了下风,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此时,黑衣人一跃而起,双手握着剑柄,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朝着欧阳飞龙而来,欧阳飞龙慌忙的运了一下内里,然后接向对面的锋刃。 ‘彭’ 两人的剑相接在空中,剑体发出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声音瞬间充斥在空气间,然后弥散在周围。 “好强的真气!” 欧阳飞龙见黑衣人武艺超群,就开口赞扬道。 而黑衣人并没有领情,而是眼神投出一丝轻蔑的神情,然后对着欧阳飞龙开言道。 “这就是强了吗?那接下来这是什么?” 什么?难道黑衣人刚刚没有使出全力吗?还是黑衣人在说大话,唬自己呢?但是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黑衣人把后面的腿微微的屈了一下,蓄势以待,见到欧阳飞龙的真气没有了刚才的猛烈之际,黑衣人突然发力,身上的真气通过手掌,狠狠的传到了剑刃之上,剑刃一时间发出了一刀猛烈地剑气。 欧阳飞龙见对面突然发功,也想着聚集内里,与之抗衡,但是很可惜,自己已经晚了一步,而且,对面的真气是如此的强大,自己全力以赴也未必是之敌手。 无论如何,欧阳飞龙还是准备拼上一把,于是瞬间聚集一些真气,然后传至剑刃,但是没有等欧阳飞龙的剑气全部聚集,对面的剑气已经扑面而来,而欧阳飞龙以剑相接,剑瞬间被弯了下来,然后被剑气弹了出去。 而黑衣人的攻击还远没有结束,只见他再次以剑刃射出一刀剑气,剑气瞬间打到了欧阳飞龙的身上,欧阳飞龙被狠狠的震到了一边,然后倒地之后,口吐鲜血。 和黑衣人见欧阳飞龙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就收了真气,然后手提刀刃,朝着欧阳飞龙走了过来。 欧阳飞龙虚弱的勉强的做了起来,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心里想着自一次坏了,没想到,自己纵横江湖这么久,因为一个轻敌,就这样全部葬送了。 其实欧阳飞龙对于死并不恐惧,他所担心的是李氏的复国大业。 但是现实不会让他想那么多,如今黑衣人已经来到了欧阳飞龙的身边,然后缓缓的举起了手里的刀刃,朝着欧阳飞龙缓缓的劈去。 黑衣人的剑锋眼看就将劈砍在欧阳飞龙的身上,就在此时,远处飞来一块石子,诶一人慌忙的一个躲闪,剑锋偏了一些,而欧阳飞龙也幸运的躲过了一劫。 而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欧阳飞龙也是十分的惊讶,到底是谁人救了自己一命?就在欧阳飞龙疑惑之际,突然远处飞来一个身影,身影落在了欧阳飞龙的眼前。 借着月色,欧阳飞龙看到了此人,此人就是欧阳尘。 “尘儿,你怎么来了?”欧阳飞龙很是惊讶,为何欧阳尘会来,也没有人告诉他自己来此啊? 而欧阳飞龙不知道,其实早在欧阳尘回屋出门的时候,就发现了屋顶之上有人,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也就没有言语。 谁知自己的父亲欧阳飞龙出门也发现了黑衣人,就追了出去,而欧阳尘知道黑衣人绝非善类,就尾随着欧阳飞龙也追了出来。 结果发现黑衣人就是那人与自己交过手的黑衣人,另外见欧阳飞龙不敌此人,就出手救了欧阳飞龙一命。 欧阳尘并没有理会欧阳飞龙的话,而是将一包疗伤之药丢向了欧阳飞龙,然后欧阳尘朝着黑衣人走了过去。 而此时的欧阳飞龙不觉得一阵欣喜,因为他明白,欧阳尘心里面还是有自己的。 尽管欧阳尘是前朝的皇子,但是在欧阳飞龙的眼皮子之下长大,所以欧阳飞龙一直视如己出。 今日欧阳尘会出手相救,说明在心里,欧阳尘已经原谅了自己。 “尘儿,小心,此人的剑法阴险毒辣!”欧阳飞龙见欧阳尘走了过去,就慌忙的叮嘱道。 而欧阳尘依旧没有回应欧阳飞龙的话语,而是一个人朝着黑衣人走了过去,黑衣人也认出了对面之刃就是那日在欧阳府打败自己的人。 但是刚刚的胜利让让黑衣人增加了一些信心,只见他将剑在眼前晃了一下,然后直接朝着向自己走来的欧阳尘刺去。 (cqs!) 第九十九章 :力挫刺客 一刀归来 欧阳尘见黑衣人来袭,先是一惊,心想:难道上次的失败他已经忘记了?这次还敢主动挑战。 既然如此,那就见招拆招,决一死战吧! 欧阳尘想着,然后拔出剑,两个身影飞快的相对而去,然后交织在一起,空中两人的剑刃迸发出一道道火花,闪出的寒光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一阵激烈的交锋之后,迎接而来的是一阵更加激烈的交锋,打了好一会儿,两人都没了力气,于是相对着持剑立于街巷之间。 而倒卧在一旁的欧阳飞龙如今已经被欧阳尘的剑法惊呆了,以为方才虽打的难解难分,但是明眼人可以看出,欧阳尘一直占据上风,无论是剑法,还是心理之上。 微风缓缓袭来。卷起黑衣人的衣角,拨弄着黑衣人的头发,一缕青丝被散乱的吹拂到脸上,黑衣人微微的闭了一下眼睛。 时机来了,趁着黑衣人松懈之际,欧阳尘一跃而出,抽刀劈斩,剑锋逼出道道的剑气,黑衣人待缓过神来,欧阳尘已经逼杀而至身旁。 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双手持刃,一跃而去,剑锋抽放在胸前,紧紧的握着剑柄,而眼光则放出火一般的光芒。 欧阳尘见黑衣人已经摆好了应接的准备,也就决定强行而袭,所以欧阳尘剑刃一转,与黑衣人一样,将剑锋置于胸前,相抵而出,朝着黑衣人而去。 两个人的剑,再一次激烈的碰撞,真气也一时间弥散开来,透过剑刃,真气狠狠的向着两人而去。 空气间很快就形成了两股气波,而气波也很快的膨胀发大。 这时的欧阳飞龙早已经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没有想到欧阳尘如今在剑法之上的造诣早已经远远地超过了自己。 更令欧阳飞龙没有想到的是,如今的欧阳尘已经懂得了剑法的精髓,那就是以气御剑。 是的,当两个实力相当的对手展开厮杀时,剑法早已经不在那么重要,重要的是真气的比拼,而真气若想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就要把真气御剑刃之上,借助剑刃,将真气以剑气的方式发泄而去,达到攻击对手的目的。 而两人如今比拼的就是真气,但是,很快,两人就以气御剑,剑刃冷落洒沓,射出缕缕剑气。 欧阳尘见黑衣人虽然拼尽全力,但是还是在招式之上出现了纰漏,可能是因为全力的比拼真气,黑衣人虽知招式纰漏很多,但是依然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并不是黑衣人愿意如此,而是刚刚与欧阳飞龙的打斗已经损失了不少真气,可以说,黑衣人可以取得对欧阳飞龙的胜利,完全是一个意外,一个欧阳飞龙轻敌的意外。 可眼前的欧阳尘比欧阳飞龙强大得多,当然,比自己也要强大得多。所以,刚刚的纰漏,实则是自己无力兼顾的结果。 欧阳尘也看出了这一点,所以就准备提前结束决斗。 只见欧阳尘跃至空中,剑锋缓缓的举了起来,然后以雷霆万钧之势,劈斩而下,剑气犀利的射杀了出去。 黑衣人以剑相挡,但是欧阳尘的剑气比前几次强大得多,所以黑衣人一下就被震慑了,然后锋刃被打落在地,人则狠狠的被打飞了出去。 好厉害! 欧阳飞龙再一次被欧阳尘精妙的剑法折服。 眼看着黑衣人在空中将要狠狠的撞击到对面的墙壁纸上,只见他使出了最后的一点力气,将身体半转了一下,用脚狠狠的在墙壁纸上踏了一下,身体飞到了空中。 欧阳尘见状,准备跃起将其抓获,但是黑衣人在空中飞快的旋转开来,随即而来的是十几把飞刀。飞刀在身体旋转的带动之下,速度极快,所以欧阳尘只顾得迎击飞刀,黑衣人趁机,一跃而出,逃向了远处。 欧阳飞龙伸手接住了欧阳尘打落的一只飞镖,只见上面赫然的印着一个‘李’字。这时的欧阳飞龙才意识到,原来今日的杀手和姓‘李’的有关系。 而自己的仇家除了李安就没有其他人了,所以欧阳飞龙断定此人也许真的是李安,但是李安,这让欧阳飞龙不觉得一阵怒火中烧。 想着派杀手在鸳鸯岭截击也就算了,竟然如今还敢派人直指潜伏在自己的府院,更可恶的是,他所指派之人如此的心狠手辣,一心想致欧阳府的人于死地。 那么,这次毒害夫人之事,难道也是这位杀手所为?为了掩人耳目,就故意嫁祸给谢环儿姑娘。 欧阳飞龙想到这里,心里一阵愧疚,是啊,谢环儿姑娘一定是被冤枉的,因为欧阳飞龙也与谢环儿姑娘有过几面之缘,从其言谈举止,可以看出欧阳飞龙是一个善良的好女孩,绝不会做出如此忘恩负义之事。 而欧阳尘见黑衣人一下打出了十几把飞刀,他就抽出剑锋与之相挡,剑刃一时间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的声音。 打落了全部飞镖,欧阳尘并没有前去追赶黑衣人,而是转身准备离去,因为母亲一人在家,所以他想准备先回家一下,待他走至欧阳飞龙身边,冷冷的说了一句。 “没事吧?” 说着欧阳尘将目光投到了一边,然后低头抚摸着剑刃。 “我没事,放心吧尘儿。”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查看一下母亲。” “好,你回去吧。” 欧阳尘的语气虽然冷漠,但是欧阳飞龙心里依然温暖。说着欧阳尘向着府内飞踏而去。 来至府内,见母亲无恙,欧阳尘放了心,然后安排了几十个护院,守护在房外。 另一方面的王爷府内,灯火依旧明亮。李安在大堂之上徘徊者走来走去。 “老爷,老爷,一刀回来了!”门外突然传来了叫喊声,李安先是一惊,但是当听到一刀归来的消息,就马上露出了笑颜。 然后对着气喘吁吁的管家说道:“赶快把一刀大侠请进来!看茶!” 管家应声而诺,然后朝着门外跑去,不一会儿,一刀就走了进来。 李安见一刀面带悦色,就知道一刀把自己交代的事情办好了。 (cqs!) 第一百章 :北冥剑法 天下纷争 “王爷,一刀不辱使命,已经将北冥神剑取了回来,特地送给王爷!”一刀进门之后,单膝跪地,双手捧剑。 “哎呀,一刀快快起来!干得好啊!”李安见一刀手捧神剑,就慌忙的前去迎接,然后扶起一刀,然后将北冥神剑拿在了手中。 李安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北冥神剑,果然不凡,剑神宽而不重,锋刃寒光摄魄,为了更好地见证神剑的威力,李安决定挥剑一试。 李安来到门外,剑锋出落,对着眼前的一块磐石劈去,瞬间磐石被劈成了两半,而剑锋之气则将两半的磐石再一次的震成了几块。 李安见状,不觉得心内一阵暗喜,只见他一跃而起,双手紧紧的握着剑柄,然后朝着对面的一棵小树狠狠的劈了过去,剑锋落,李安静静的立于地面之上,然后回首看了一眼小树。 “咯吱.” 只见树梢的位置传来一阵声音,伴随而来的是树木缓缓地倒了下来。 “好剑!好剑!好!王爷好剑法!”一刀和管家在一旁见李安锋刃洒落,就禁不住叫好了起来。 “这就叫好剑法吗?接下来再看!”李安将剑锋轻轻地抽放了回来,然后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然后突然发功,只见一道剑气瞬间就弥散在了空气之间。 李安一跃而起,剑刃随着身子转动,寒光闪射在空气的四周。 只见李安的剑法一时间疾如风,快如电,招式之间相接流畅,且暗藏杀机,不光如此,似乎此剑法正是为北冥神剑而谱一般。只见锋刃更显洒沓,而运剑更是自如。 “王爷的剑法为何与北冥神剑如此的贴切,看着好像是专门为北冥神剑创的剑法一般。”看着剑法如龙的李安,一刀对着管家言语道。 “没错,这个剑法正是为北冥神剑而谱的剑法‘北冥剑法’。”管家在一旁看着满脸惊讶的一刀说道。 “什么?北冥剑法?!只听闻江湖之中有此传言,竟然真的确有其事!”听闻着管家的言语,一刀惊讶的无法言语。 “北冥剑法果然是厉害,加上王爷的演绎,更是无懈可击!”一刀看着李安的剑法,不觉得有些敬畏。 曾经缠绕在一刀心里的谜题如今终于是解开了,就是为什么李安会打败自己? 当时李安想请一刀出山协助自己成就大事,但是当时一刀并不乐意,并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李安必须要接得住自己三招,还扬言自己绝不侍奉庸脂俗辈。 李安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不想答应李安,让其知难而退,但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李安竟然痛快的答应了。 两人来之一片田园地带,摆好了阵势,展开了搏斗,刚刚一接手,一刀就大吃了已经,只见李安双掌内力浑厚,而掌法更是灵活多变,接了三招之后,李安安然无恙,这让一刀不觉得有失颜面,毕竟自己也是江湖的泰山北斗,怎么输给一个毫无名气的王爷,着若传扬出去,岂不是让人耻笑。 所以三招之后,一刀突然大发内功,将真气聚集于双掌之间,然后朝李安劈打了过去,一时间真气萦绕而出,逼的周围的人张不开眼睛。 李安带的几个随从见到一刀的真气,不觉得打起了哆嗦,然后露出惊讶和赞叹的目光。 李安见状,后腿蹬地发力,然后朝着一刀的出掌处对掌而去,两人的双掌相对,这时两人拼起了内力,瞬间两人之间的位置出现了两道真气。 一刀为了速战速决,瞬间就使出了全力,只见一道强大的真气眼看就将李安包围在了里面,见李安的气场在一点点减弱,一刀不禁露出轻蔑的眼神。 而李安见状,看了眼前的一刀一眼,然后嘴角撇出一道诡异的笑容,这个时候的一刀才意识到,这一次麻烦来了。 他的预感是没有错的,因为接下来的一切让这位如今的泰山北斗惊讶的说不出话语。 因为就在李安占着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连将原本双手相对的掌,抽掉了一只,只用一只手李安相抗衡。 李安的举动让眼前的一刀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这什么意思?看不起自己吗?一刀在一旁惊讶的不知所措,难道李安真的疯了吗?竟然用一只手与当今的武林泰斗抗衡! 而李安身边的人也是惊讶的没有言语,只是惊讶的看着两个人。 但是接下来,一刀对李安的质疑马上就没有了,以为虽然只用了一只手,但是一刀还是没有办法赢得了李安。 两人的掌法就这样僵持在了空中。 然后李安看到不一会儿的光景,一刀的脸上就出满了汗水,就对着一刀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突然发功,一刀瞬间就被击倒在地。 这一幕让在场的人一个个不敢相信。 什么?王爷竟然打败了一刀?这怎么可能?但是这一切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了。而且从一道的脸上,没有看出对李安的仇恨,而是看出了敬佩的神情。 那件事情之后,一刀决定跟随李安,鞍前马后,为其行事。 但是一刀始终没有明白,为何李安的内力为何如此深厚?今日见到李安的剑法,一刀才明白原来是李安研习了当今的武林绝学,北冥剑法! 一刀看着眼前的李安运剑如龙的姿态,心里暗自想着,想不到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精妙的剑法,如若自己真的与李安发生了冲突,自己绝不会挨得过李安的十招。 而一刀那里知道,眼前的李安所使用的剑法不过只是北冥剑谱的第一重剑法。 北冥剑谱共分为七重,而今李安已经修为到了第三重,可以说,李安的剑法和当年的玄武真人不相伯仲了。 另一方面,紫衣阎罗已经来开了总坛,前来寻找白如玉,而慕容宇轩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找到了他们的踪迹,而且马上将要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发生一场恶战。 欧阳府内,欧阳飞龙与前朝皇后李氏也在计谋着如何夺取天下,兴复前朝。 而宫苑的木皇后将如何面对着重重阴谋与矛盾,为儿子保住这得来不易的江山?一场天下江湖的纷争,即将缓缓拉开序幕。 (cqs!) 第一百零一章 :冤家路窄 杀气逼人 白如玉离开了南通剑神的住所,如今已经来到了魔都城之中。 魔都城如今正值酷暑季节,所以让人不免感觉闷热。 找寻了一个中午,白如玉依旧没有发现魔都城里魔教总坛的位置,不免有些烦躁,加之口渴难耐,准备先去饮些酒水,再做打算。 说着两人来到一个小酒馆坐了下来。 慕容宇轩见白如玉终日漫无目的的闲逛,有些不耐烦,就对着白如玉开口问询。 “如玉哥哥,你到底在找些什么?告诉我,我对此地十分熟悉,我可以帮你找寻啊!”慕容宇轩语重心长的说道。 白如玉着实是没有了头绪,加之刚刚慕容宇轩的话语,就想着不如与之相告,说不定慕容宇轩可以知晓此处。 “好,我告诉你,我来西方魔都城,是来找两个人的。”白如玉转身对着慕容宇轩说道,而慕容宇轩有些惊讶,没有想到白如玉听到自己的问询,竟然完全没有责备的意思,而是语气温和的言道。 “这些我知道,但你并未说出所寻之人究竟是何许人也?”慕容宇轩慢慢的从惊讶变成了略带些不耐烦。 因为白如玉以前就和自己说过是寻觅两人,但是一直不肯说出着两个人究竟是何人。白如玉一路之上与慕容宇轩朝夕相伴,所以也十分信任,就决定将所来之事与之相告。 “好,我来告诉你,我来西方魔都城所找的两个人一个是西方魔教教主‘紫衣阎罗’,另一个是‘墨云生’。”慕容宇轩听到白如玉的话语,不就得一阵惊讶,因为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父亲,另一个是自己的母亲。 但是出于不解,慕容宇轩就对着白如玉继续问询道了。 “你找他们有何事?”慕容宇轩的语气有些低落,脸上露出一缕不适。 “我此次前来,受人所托,杀了这两个人。”白如玉听到慕容宇轩的问询,抬头看了一口酒,然后擦拭了一下嘴角,缓缓地说道。 “你要杀了他们?谁让你来的?”慕容宇轩听到有人要杀害自己的父母,不免有些惊讶和着急,所以慌忙的对着白如玉问道。 白如玉并没有注意眼前的慕容宇轩,而是自顾自的饮酒,然后语气慵懒的对着慕容宇轩回答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而慕容宇轩正要准备再次询问时,只见白如玉双目微闭,依靠在小铺的柱子上,看似睡着了一般。 慕容宇轩见状,知道最近白如玉一直就没有休息好,也就没有去打扰他,想让他先休息一会,然后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因为慕容宇轩很不希望自己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发生决斗,认为任何一方受伤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所以要想办法不能让两个人见面,白如玉不是找不到魔教总坛的路吗?那好啊,自己可以带他去找,故意找错地址不就行了。 但是无巧不成书,就在慕容宇轩还在为这件事情的决定犹豫不决时,远处走来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只见几个人皆带着斗笠,身披风衣,一看就是江湖中人。 这几人先是在远处驻足看了看慕容宇轩和白如玉,几个人相对嘀咕了几句,然后就径直朝着白如玉和慕容宇轩走了过来。 这时的慕容宇轩不觉得一阵好奇,这几人在一旁嘀嘀咕咕的干嘛呢? 突然一阵风吹过,带头的黑衣人的面纱被风撩拨了起来,这一下被慕容宇轩看的真切了,这人不就是,不就是,不就是自己的父亲吗! 天呐,这可如何是好?!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就在一转眼之间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白如玉虽然闭着眼睛,但是空气中的杀气却让他察觉得到。 “好强的杀气!”白如玉微醺的自言自语道,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只见对面几人,个个身披风衣,头戴斗笠,面罩黑纱。尽管如此,但是几人步履健快,气息平稳,一看就是高手。 让白如玉不解的是,为何会突然之间出现这么多高手?但是很快,白如玉就意识到,事情不妙。 因为这些人虽面罩黑纱,但是从他们的举止之间还是可以看出,他们这次来的目标是自己,原因很简单,因为整个茶铺就只有慕容宇轩和自己。 白如玉想到这些,马上就警觉了起来,没有想到,着魔都城还有如此的高手,白如玉看着带头之人心里暗自想到。 白如玉还不知道这带头之人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魔教教主‘紫衣阎罗’。但是他马上就认出了另几个人的身影。 没错,他身后的人就是黑白罗刹和天煞地煞。 白如很快就确定了这几个人的身份,没有想到,魔教的两大护法,两大特使都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那么带头之人会是谁? 想到这里,白如玉一阵冷汗,敢于走在着四人之前,且气场大于四人,真气更是相距数丈即让人心生寒意,这个人不用猜,一定是紫衣阎罗。 白如玉想到了这里,马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向着几人相对而望。另外几人的神情并没有躲闪的意思,白如玉断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这几个人就是冲着自己而来的。 正好自己一直也在找寻紫衣阎罗,没想到今日他竟然自己送上了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但是白如玉却没有任何的喜悦之情,因为紫衣阎罗武艺高深,在当今的武林恐怕也是难逢敌手,再加上自己的四大手下。 原本自己还有北冥神剑可以先抵挡一下,但是北冥神剑如今也被一刀抢走了,自己对抗眼前的几个人,毫无胜算,但是白如玉并没有胆怯,而是迎着走出了茶铺。 白如玉的举动,不觉得让眼前的几个黑衣人有些惊讶,因为他们看出了白如玉的胆量非凡,因为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紫衣阎罗先是看了远处的慕容宇轩一眼,慕容宇轩见父亲向着自己望了望,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很快,紫衣阎罗的眼神,就落在了白如玉的身上,一股杀气瞬间就迸发而出了。 《原本想写上架感言的,不过想了想,把书写好就是最好的感言。不过还是要谢谢大家一路的支持。》 (cqs!) 第一百零二章 :强强对决 鹿死谁手 白如玉心里有些胆怯,但是并没有露于言表,而是故作镇定的看着紫衣阎罗。 “果然不凡,临危而不惊,处事而不乱,不错不错。”紫衣阎罗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白如玉,只见白如玉长得十分俊秀,浑身透露出一股正气。然后点了点头,略带赞叹的语气言道。 “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你就是魔教教主紫衣阎罗吧。”白如玉见紫衣阎罗在一旁褒奖自己,然后问询道。 “哦,你怎知我是紫衣阎罗呢?”听到白如玉的话语,紫衣阎罗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对着白如玉问询道。 “因为在你的身上,我感受到了一股杀气,一股让人胆寒心惊的杀气!还有,你身上那一股亦正亦邪的真气,恐怕天下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吧。”白如玉见紫衣阎罗问询,就对着回答开来。 “哈哈哈哈!没想到玉虚老儿的徒弟不但武艺不凡,嘴上功夫更是一流!”听到白如玉的的话,紫衣阎罗发出一阵大笑,而身后的黑白双煞和天地双煞也附和着笑了起来。 “玉虚道人是我的家师,还请前辈言语自重。”白如玉见紫衣阎罗出口诋毁自己的师傅,就心里一阵不爽,对着紫衣阎罗说道。 “不自重又如何?”紫衣阎罗见白如玉的话语,就语带轻蔑的说道,然后把眼光抬了一下,看了看远处的慕容宇轩,只见慕容宇轩正在用复杂的表情看着两个人。 “那小生就得罪了!”白如玉语气低沉,但是却十分的坚定,容不得一丝的不信任。 “我也正想看一下玉虚老儿的徒弟是怎样的一个厉害法?竟然可以打败我的四大弟子。”紫衣阎罗看着白如玉,然后说道。 “那就来吧!”白如玉明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胜算,但是为了不让紫衣阎罗小看自己的家师,还是决定与之一战。 而白如玉殊不知紫衣阎罗此处出门,就是奔着自己而来,而紫衣阎罗并没有想着杀掉白如玉,只是想将白如玉收为己用。 因为魔教总坛自己已经执掌了二十余年,已经有些累了,想找一个接班人来统领魔教。但是魔教内紫衣阎罗的几个弟子为了魔教教主的位置一直明争暗斗,让紫衣阎罗很是不爽,所以他决定为了魔教的未来,寻觅一个新的主人,但是茫茫人海谁才能胜任魔教教主的位置。 但是很快,白如玉就映入了紫衣阎罗的眼帘,因为此人小小的年纪,就有着不凡的武艺,接二连三的打败自己的护法。 而且,紫衣阎罗也看出了自己的女儿慕容宇轩也喜欢眼前的这个少年,紫衣阎罗也想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白如玉,这样白如玉执掌魔教也就顺理成章。 但是白如玉毕竟是自己仇人玉虚道人的徒弟,他是否愿意为自己效劳也不得而知,所以紫衣阎罗决定来会一会白如玉,一是为了试探白如玉真正的实力,二是为了看一看白如玉是否愿意归顺自己。 “好!”听到白如玉的叫喧,紫衣阎罗将自己的黑色风衣一扯,丢在了一旁,然后将斗笠也丢在了一旁,静静的站立在白如玉的对面。 这时的白如玉才算看的真切,眼前的魔教教主果然是气度不凡,剑眉大眼,簪倌青丝,神情更是淡然如水,宠辱不惊,一看就是一个很有修为的武林绝代高手! 但是,白如玉并没有想那么多,而是直接抄起了手里的剑鞘,然后缓缓的拔出了剑锋,而紫衣阎罗依旧淡然不惊的站在对面。 什么?难道说紫衣阎罗要与自己徒手对白刃吗?着让白如玉一阵惊讶,因为这是一个疯狂的举动,白如玉虽然不知可否与紫衣阎罗对抗,但是也不是什么庸俗之辈。难道紫衣阎罗真的就这么自信可以打败白如玉! 看到这个举动,紫衣阎罗的徒弟也有些惊讶,因为他们都和白如玉交过手,都知道白如玉剑法高超,即使而今没有了北冥神剑,实力也不容小觑。 而后,紫衣阎罗看出了众人的惊讶,就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就是这一缕浅笑,一下点燃了白如玉的热血。 难道看不起自己吗?竟然徒手和自己过招。还是看不起自己的家师?想到这些,白如玉剑锋一转,一跃丈高,狠狠的朝着紫衣阎罗劈了过去。 紫衣阎罗抬头看着白如玉的剑锋缓缓的朝着自己劈砍而来,而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此时的众人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如玉的剑锋,而慕容宇轩则吓得闭上了眼睛。 就在剑锋快要落在自己身上之际,只见紫衣阎罗轻轻地侧了一下身子,就轻易地躲过了白如玉的剑锋。 而后,白如玉见状,就在身子快要落地之际,白如玉飞快的转动身体,剑锋也跟着飞速的旋转了起来。 紫衣阎罗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身后,然后缓缓地随着剑锋的移动方向后退。白如玉见这些对紫衣阎罗没有什么用,就决定直接拿出绝招与之一决。 只见白如玉把剑握在双手中间,然后朝着天空直指而去,然后一跃而起。 “飞!雨!剑!法!” 白如玉喊着,然后运剑发功,真气瞬间就萦绕在了剑锋之上,剑锋所迸发出的剑气多如雨点般袭向紫衣阎罗。 大家都惊讶的看着这一切,因为江湖之中,常常听闻玉虚道人的绝技‘飞雨剑法’。但是很少有人可以看到‘飞雨剑法’。 紫衣阎罗见白如玉使出了自己的绝技,但是紫衣阎罗也看得出,白如玉只习得了飞雨剑法的心法,却没有习得其精髓,所以破绽很多。 紫衣阎罗就把双掌轻轻的抬起,紧紧地握在胸前,然后突然地大喊了一声,只见紫衣阎罗的周围不一会儿就形成了一个真气波,而白如玉那雨点般的剑气攻击都被挡在了自己真气的外围。 一轮攻击过后,白如玉一惊气喘吁吁,单手持剑立于地面之上。而紫衣阎罗仍然面不改色,站立在对面。 “就只有这些吗?” 紫衣阎罗用手拍打了一下身体的尘土,然后整了整衣领。然后对着眼前的白如玉言道。 白如玉听到白如玉的话语,就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不,还有!” 说着白如玉调整了一下状态,重新站立了起来。 (cqs!) 第一百零三章 :巅峰对决 暗藏玄机 紫衣阎罗见白如玉再一次站立了起来,不禁对眼前的少年更加的充满了期待。紫衣阎罗伸出手掌朝着眼前的白如玉摆了一下,示意白如玉向自己进攻。 什么?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吗?白如玉见紫衣阎罗傲慢的行为,不禁有些生气,白如玉心里想着,这一次的攻击一定要让紫衣阎罗大吃一惊。 想着这些,白如玉将自己的内力再一次聚集在手掌处,运气行于锋刃之间。然后轻轻地踏步飞跃于空中,将锋刃单手紧握。 “梅!花!剑!法!” 一时间真气萦绕在四周,而剑气也咄咄逼人,这时的紫衣阎罗不觉得吃了一惊,没有想到,原来眼前的这个人不仅仅会玉虚的绝技,还可以使出白眉子的绝技。 这个人看来比自己想的还要厉害,但是越是如此,紫衣阎罗越是对白如玉从心底里喜欢。但是白如玉并不知晓紫衣阎罗的用意,以为紫衣阎罗此次前来就是找茬,白如玉更不知道与自己朝夕相伴的慕容宇轩是女儿身,而且还是紫衣阎罗的女儿。 但是很快,紫衣阎罗就再一次的恢复了刚刚淡然的神情,然后把双手交叉放在了胸口的位置,然后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看到眼前的紫衣阎罗依旧的如此傲慢,白如玉心里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一下涌了出来,虽然白如玉在紫衣阎罗面前是一个江湖晚辈。但是也是一个杰出的武林晚辈。 “啊!!” 白如玉大喝一声。紧接着剑刃就射出一道蓝紫色的剑气,剑气直接朝着眼前的紫衣阎罗而去,众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道令人胆寒的剑气正在朝着紫衣阎罗飞驰而去,而紫衣阎罗则面不改色,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白如玉,嘴角处微微的撇了一下。 紫衣阎罗伸出手掌,瞬间在掌间形成了一股真气,真气冲着白如玉的剑气而去,两股气在空间相接而消融了。 “继续!”紫衣阎罗一跃而起,成鹤状,然后对着白如玉大喊。 “看剑!” 白如玉双手一用力,脚步朝着地面一踏,然后身体飞了起来,然后疾速朝着紫衣阎罗而去。紫衣阎罗没有想到这一次的白如玉会这么快,不觉得有些惊讶。 片刻间,白如玉已经跃至紫衣阎罗的面前,锋刃也落了下去,慕容宇轩在一旁不觉得一阵担忧,面容慌乱的看着白如玉。 紫衣阎罗虽然有些惊讶,但是还是躲过了白如玉的攻击,然后回身打出一掌,掌风朝着白如玉呼啸而去,白如玉提剑将紫衣阎罗的掌风破解了。 然后白如玉抽起锋刃再一次劈出,看的出来,紫衣阎罗已经有些愤怒,而几个护法更是惊讶,因为好久没有人可以让紫衣阎罗愤怒了,因为紫衣阎罗有一个规矩,他从不会为活人愤怒,因为让他愤怒的人最后都被紫衣阎罗杀死了,大家想到这里,看了看对面的白如玉,那眼神说不出是惋惜还是快意。 而白如玉也感受到了紫衣阎罗的杀气,而空气里的真气更是让白如玉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原来方才的紫衣阎罗并没有使出真是的实力,现在才是真实的实力! 果然不凡,好可怕的杀气!这一次白如玉知道为什么在西方魔教之中紫衣阎罗可以统治二十余年,他更加知道了大家为什么成紫衣阎罗为‘死神’了。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白如玉一剑飞射而出,朝着紫衣阎罗打去。紫衣阎罗大喊一身,然后伸手接住了白如玉的剑锋,只见紫衣阎罗将剑锋置于指缝之间,然后轻轻地一拧。 ‘啪’ 只听一声金属断裂的声音传了出来,白如玉手中的剑就这样被紫衣阎罗折断了,然后紫衣阎罗把掌微微的收到了后面,蓄力而发,朝着白如玉就是一掌。 这时的白如玉还在刚刚的惊讶中没有反应过来,那里记得躲闪。只见紫衣阎罗这一掌重重的打在了白如玉的胸口。 白如玉一下被掌力震得飞了出去。毕竟紫衣阎罗不想伤白如玉的性命,所以只使出了五成的掌力。因为在当今的武林之中,还没有几个人可以守得住自己使出五成功力的人,所以紫衣阎罗断定,白如玉这一次一定是起不来了。 白如玉应掌而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之上,慕容宇轩见白如玉被父亲打飞了出去,就朝着白如玉而去。 白如玉刚刚落地,就口吐鲜血,加之上一次的旧伤刚刚复原,这次的真气用的又太多,所以白如玉有一些力不从心了。 但是见到慕容宇轩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白如玉就对着慕容宇轩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还可以起来。 而紫衣阎罗则觉得白如玉完全是在逞能,刚刚经受了重掌,怎么可能起得了身。几个护法也在一旁用不信任的眼光看着眼前的白如玉。 白如玉将腿缓缓的弯曲了一下,然后双手吃力的撑着地面,一点一点的站了起来。然后握着自己的胸口,低着头,散乱的头发完全遮住了白如玉英俊的脸颊。 “这怎么可能?他是怪物吗?跟随了教主二十余年,从米有见过一个人可以受得了教主的一掌之后,还可以站起来。”一旁的地煞看着白如玉起身,脸上充满了惊讶之情,然后对着黑白罗刹说道。 紫衣阎罗也是一阵惊讶,但是惊讶马上变成了嘴角的一缕浅笑。 “就这些吗?” 白如玉对着头,语气深沉的说道。 什么?还有吗?!拿到说白如玉刚刚没有使出全力?这让刚刚还有意思浅笑的紫衣阎罗一下子神情变得有些慌乱。 就在这个时候,紫衣阎罗看着眼前的白如玉缓缓的抬起了头,只见白如玉的嘴角处还有斑斑的血迹,但是眼神里却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 白如玉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然后将左脚向着身后移了一步,抬头看着眼前的紫衣阎罗。 紫衣阎罗这才知道,自己小看了白如玉。 (cqs!) 第一百零四章 :险胜如玉 冤家聚首 一阵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出现在了紫衣阎罗的身上,紫衣阎罗知道,马上将是一场恶战,因为白如玉眼神里的杀气已经说明了一切。 紫衣阎罗也知道,自己必须要赢,还要彻底的击垮白如玉,这样,白如玉才可能会听服于自己,但是白如玉怎是一般之人,想要让其听服,谈何容易。 白如玉伸出了双手,将其摆放于胸口的位置,然后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一股真气已经将白如玉萦绕,这股真气很强大,因为从护法和紫衣阎罗的眼神里就看的出来,因为他们的眼神之中充满的是恐惧。 事实证明他们惊讶的早了,真气越聚越多,白如玉被真气托了起来,飞到了空中,然后白如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那眼神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紫衣阎罗。紫衣阎罗相对而视,但是不一会儿,紫衣阎罗的眼神就出现了闪躲。 因为紫衣阎罗从白如玉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股愤怒,那一股愤怒热的像是火,却让人的心感觉像是冰,使之不敢与之对视。 终于,白如玉这一次发起了攻击。 只见白如玉伸出手掌,掌心里瞬间出现一道真气,白如玉蓄足了力气,然后将真气朝着紫衣阎罗打了出去。 紫衣阎罗一个转身躲过了白如玉的攻击,真气打在了紫衣阎罗背后的一个柱子上,柱子发出一声闷响,然后出现了一道清晰的掌印。 好厉害!地煞看着柱子上的掌风之印,心里一阵感叹。如若自己刚刚受到白如玉如此犀利的攻击,恐怕如今已经一命呜呼了。 紫衣阎罗也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柱子,然后脸上露出一副复杂的神情。 而白如玉并没有停止攻击,而是以更加犀利的姿态向着紫衣阎罗痛击,紫衣阎罗一时间被白如玉打来的真气所纠缠,无法脱身,更无法聚集真气反击。 见打出的真气对于眼前的紫衣阎罗并没有什么作用,白如玉就飞身来至紫衣阎罗的身旁,然后伸出手掌,朝着紫衣阎罗打去。 紫衣阎罗渗出了手掌相接,两人的双掌在空中瞬间形成了一股真气,由于两股真气不同,所以激烈的碰撞,然后再空气里形成了一阵风。 “年轻人,不错嘛!”紫衣阎罗对着眼前的白如玉说道。 “多谢,过誉了。”白如玉见眼前的紫衣阎罗再一次的夸赞自己,就语气冷冷的回敬道。 “使出你的全力!”紫衣阎罗大喊了一声,然后手掌里的真气瞬间就增加了好几倍,这让白如玉猝不及防,瞬间就被紫衣阎罗的真气包围在了里面。 白如玉见如今已是如此,就拼尽全力,与之一搏吧。 ‘啊!’ 白如玉大喝了一声,手上的真气也瞬间就大出了好几倍,而空气里的两人的真气想成了两个半圆,一时间两个人难分难解,不相伯仲。 尽管这样,已经让身旁的几个护法大吃了一惊。因为紫衣阎罗也是纵横了江湖二十余年,从未曾遇过敌手,与之相交手之人,也绝没有超过十招的。 没有想到,今日竟然被一个少年逼的狼狈不堪,不知所措。 两人互相推了一下掌,然后两人互退了几步,定立了下来。 紫衣阎罗低头看了一下手掌,只见衣袖已经被白如玉刚刚从手掌之间的真气震的破碎了,然后紫衣阎罗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的愤怒。 因为他看到了护法看白如玉的的眼神,好像白如玉一定可以打败自己一样。而这些是紫衣阎罗最不愿意看到的。 怪只怪自己太多余轻敌,才会酿成今日之事。但是既然已经如此,就赶快的结束战斗吧,紫衣阎罗想到这里,手掌瞬间再次出现了大股真气,而此时的白如玉一惊彻底的气喘吁吁,无力抵抗了。 借此机会,紫衣阎罗一跃而去,朝着眼前的白如玉就是一掌,白如玉虽然反应了过来,勉强的接住了紫衣阎罗的一掌,但是很快,紫衣阎罗就打出了第二章,这一次白如玉彻底的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只见掌心打在白如玉的身上,白如玉倒在了地上。 而远处的慕容宇轩并没有理会已经气喘吁吁的父亲,而是跑到了白如玉的身边,将白如玉抱在了怀间。 白如玉微微张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慕容宇轩为自己流泪,就艰难的伸出了手,帮着慕容宇轩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啊!”白如玉对着眼前的慕容宇轩说道。 听到白如玉的话语,慕容宇轩哭的更厉害了。因为慕容宇轩发现白如玉还不知晓自己是女儿身,真不知万一让他知晓,白如玉会不会再理会自己,还有,白如玉也不知晓打伤自己的人,就是慕容宇轩的父亲。 虽然打赢了白如玉,紫衣阎罗也用尽了八成的内力和真气,所以一副疲惫劳累的面容。 而四大护法见紫衣阎罗取得了胜利,就跑到教主紫衣阎罗的面前溜须拍马。 “教主果然英明神武,着白如玉怎么可能会是教主的对手,我早就说嘛。”地煞跑到了紫衣阎罗的身边,从身上投出了一壶酒递到了紫衣阎罗的身旁。 经过方才的打斗,紫衣阎罗着实有些劳累和口燥,就拿起酒饮用了起来。 倒地的白如玉,闻到了空气里的酒味,就张开了眼睛,朝着酒味的方向望去,看见紫衣阎罗在饮酒。 紫衣阎罗也看出了白如玉的心思,就将手中的半壶酒朝着白如玉丢了过去。白如玉伸手勉强的接住了酒壶,然后大口饮用了起来。 就在紫衣阎罗准备将自己的事情与白如玉相告之际,远处一人飞踏而来。 只见此人轻功了得,而且步履矫健,一看就是一个高手,但是此人头戴黑纱斗笠,所以白如玉并没有看清楚此人的容颜。 此人飞踏而至,缓缓的落在了白如玉的前面,正对着紫衣阎罗。紫衣阎罗知道,此人今日是冲着自己而来的。 (cqs!) 第一百零五章 :强强对决 谁与争锋 此人刚刚落踏于地面之上,就朝着身后的白如玉看了一眼,然后将目光投向了眼前的紫衣阎罗。紫衣阎罗细目而视总觉得眼前之人似曾相识,但是又一时难以断定此人的来路。 “紫衣阎罗,你可否还识得老夫?”此人开口对着眼前的紫衣阎罗说道。 看来自己应该认识,否则的话,此人怎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紫衣阎罗再一次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他的目光这一次突然停顿了一下。 顺着紫衣阎罗目光停顿的地方,我们可以看到的是一把剑,是一把历经沧桑之剑。因为剑鞘的外围已经已经锈迹,但是这丝毫不影响紫衣阎罗对这把剑的判断。 紧盯着对面的剑看了一会儿,然后紫衣阎罗微微的抬起了头,然后朝着眼前的人撇了一眼。 “好久不见,想不到你还活着。”紫衣阎罗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袂,然后语带嘲笑的对着眼前的人说道。 “想不到,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你还认得出我。”说着对面的人拿掉了戴在头上的黑纱,然后微微的抬起了头。 白如玉从背后看着眼前的人,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是白如玉还是认出了这个人,没错,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师傅玉虚道人。 “你出来的挺是时候的,如今我们两人都已经鱼死网破了,坐收渔利的人终于出来了。”紫衣阎罗对着玉虚道人说着。 “哦,你知道我刚刚在?”玉虚道人见紫衣阎罗如此的说,就不解的问询道。 因为自己刚刚自己确实就在,但是距离两人十丈有余,着紫衣阎罗是怎么知道的呢?而且更令玉虚道人感到不解的事情是,明知自己会来,紫衣阎**嘛还要拼出全力与白如玉决斗呢? 这就是玉虚道人与紫衣阎罗的差别,虽然紫衣阎罗是魔教的教主,但是为人行事也算是光明磊落,从不干背后伤人之事。 而玉虚道人虽然自诩是名门正派,但是却趁人之危,即使打得过紫衣阎罗,也有些胜之不武。 而玉虚道人中会所以如此,这件事情还要从很久以前说起。 那是二十年前的一个春天,当时的紫衣阎罗还不是魔教的教主,一日他奉前教主之命,前去中原武林办事。路至泰山外的一个小山镇,见一群恶人欺负一个少年,紫衣阎罗看不过,准备出手相救,就在此时一个女子站了出来。 女子一身白衣胜雪,云鬓发髻,面若桃花,一副超凡脱俗的模样。 只见此女子也没有废话,抽出锋刃向着几个恶人袭去,女子剑法不凡,如走游龙,峰回百转,剑法伶俐如风。不一会儿几个恶人就被制服在地上慌忙的逃离开了。围观的众人传来一阵叫好声。 而紫衣阎罗也慌忙的拍了手掌叫好,然后充满爱意的眼光紧紧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子。 而此女子正是玉虚道人的师妹墨云生,也是玉虚道人的未婚妻。 人群散落之后,紫衣阎罗就主动地前去搭讪,相邀墨云生前去吃酒,而墨云生也很豪爽,席间两人语交甚欢,就不觉得喝多了酒。 待墨云生酒醒了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客栈里,而眼前则是紫衣阎罗,两人衣衫不整,但是好在自己的衣服并没有被解开,就在墨云生惊慌失措准备起床之时,玉虚道人找了过来,推开了门。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玉虚道人不觉得难以接受,气愤的转身离去。而墨云生则慌忙的前去追寻。 但是此时的玉虚道人那里听得下去解释,就狠狠的扇了墨云生一个耳光,尽管打过之后玉虚道人也是一阵悔恨,但是还是故作冷漠的不去认错。 墨云生对玉虚道人失望透了,而另一边紫衣阎罗趁机处处的维护讨好墨云生,墨云生渐渐的对眼前这位仪表不凡的少年生了情愫。 就在两人快要大婚之际,墨云生依然选择了逃婚,和紫衣阎罗逃回了西方魔教。这件事当时成了一个笑柄,而玉虚道人就想着一定要去找紫衣阎罗报这夺妻之仇。 而找到紫衣阎罗言和容易,因为但是得魔教是西方第一大教会,属下分支多达上百。魔教的总坛更是神秘莫测,江湖之人只知道在魔都城,但是魔都城如此的大,想要找到谈何容易。 玉虚道人找了半年的时间,依然是一无所获,但是又不甘心,所以将对紫衣阎罗的仇恨慢慢的埋藏在了心里。慢慢的仇恨蒙蔽了眼睛。 “少废话,我们的事情,总要做一个了解。”说着玉虚道人已经拔出了剑锋。就在玉虚道人将要动手之际,紫衣阎罗发话了。 “虽然我已经没有了多少功力,你就确定可以伤的了我吗?”紫衣阎罗面不改色,缓缓的对着眼前的玉虚道人说着,然后回头看了看几个护法。 几个护法见紫衣阎罗对着他们示意,几个人就拔出了剑锋,然后走到紫衣阎罗的前面,然后虎视眈眈的看着玉虚道人。 确实,虽然紫衣阎罗如今已经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还是可以抵挡自己一番,再加上紫衣阎罗几个武功高强的弟子在,其实玉虚道人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但是二十年的等待与寻找,仇恨与耻辱,早就已经蒙蔽了玉虚道人的眼睛,他想着,无论如何,这次也要与紫衣阎罗决一死战。 “做一个了解,要做了解的人不是你,是我。二十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杀了你,但是我向一个人承诺过,只要你不来找我,我绝不会去找你。没有想到,今日你竟然自己送上了门来,那我也就不在客气了。”紫衣阎罗听到了玉虚道人的话语,心里的怒火一下子迸发了出来。 那也难怪,二十年前的事情虽然自己得到了墨云生,但是墨云生真的跟着自己以后,墨云生才发现,他对紫衣阎罗的不是爱情,而是好感。他心里面爱的人是玉虚道人。 墨云生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紫衣阎罗,紫衣阎罗不觉得一阵怒火,扬言要杀了玉虚道人,墨云生没有办法,只得以死相要挟,才让紫衣阎罗低下了头,向着墨云生承诺,只要玉虚道人不来找自己,自己绝不会去找紫衣阎罗。 (cqs!) 第一百零六章 :往事如烟 恩怨情仇 但是紫衣阎罗对于玉虚道人的恨一直就没有减退过,他需要的就是一个时机,一个玉虚道人来找自己的时机,而这个时机,如今就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两人身上的杀气瞬间就充斥在了空气里。而在一旁的几个人不觉得一阵阵的凉意袭着心头。白如玉见家师来了,就艰难的起了身,然后退到一边,看着两个绝世高手斗法。 而这个时候紫衣阎罗又做出了一个疯狂地决定。就是对着身后的几个护法示意,不让他们插手,然后自己一个人准备与之决斗。 白如玉看知道这一幕,彻底的惊呆了,因为虽然自己不是紫衣阎罗的对手,但是刚刚与紫衣阎罗的对决也看得出,紫衣阎罗也已经用尽了大部分的真气,想在与玉虚道人硬碰硬,不是自寻死路吗? 紫衣阎罗也看出了大家惊讶的含义,就笑了起来,他的这一笑,更加的让大家不解,难道教紫衣阎罗真的疯了吗?而慕容宇轩则看出了自己父亲的用意,自己与父亲朝夕相伴,想想也有二十多年了,但是基本上就没有见自己的父亲紫衣阎罗畅快的笑过,今日还是第一次见父亲如此畅快的笑声。 确实,二十年了,自己深爱的女人却一直惦记着另一个人,这怎能让一个男人释怀。如今这件事情终于可以做出了一个了解,这怎么能不让人欣喜。 而听到紫衣阎罗的笑声,玉虚道人也笑了起来。一样的释怀,一样的畅快。 看到这一幕,白如玉好像有点明白了,两个人今日一定要死一个,因为他们眼神里的杀气已经说明了一切。 还厉害的杀气!白如玉这才知道哪些曾经江湖里的所谓高手在紫衣阎罗和玉虚道人的面前,是那样的不堪言表。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想到这些,白如玉竟然对这场争斗充满了期待。尽管与之决斗的是自己的家师,但是一个剑客对于争斗的渴望,甚至胜过他们的生命。 况且,眼前的这两个人是两位当代的武学大家,人生一辈子可以见到两个绝世高手的争斗,此生无憾矣。 白如玉想到这里,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只见两人的眼镜都放射出恶狼般的眼神,而这些眼神瞬间就被身体的真气迸发了出来。 要开始了。 白如玉想着,然后睁大了眼睛。 首先发出攻击的是自己的师傅玉虚道人,玉虚道人刚刚一出场就使出了自己的绝技‘飞雨剑法’。 果然是剑神,出手就是不一般,虽然同样使用的飞雨剑法,而玉虚道人的所释放出来的威力要比白如玉打了好几倍。不光如此,剑锋的速度也快了好多。 紫衣阎罗见状,先是慌忙的一阵躲闪,然后一个踏步,飞到了一边,然后伸手将地煞手上的剑刃夺了过来。 然后飞快的拔出了剑鞘,朝着对面的玉虚道人而去。两人一时间剑刃激烈的碰撞交织,闪出一道道的火花。 两人先是在地面打斗了一番,然后紫衣阎罗一跃而起,而玉虚道人也一跃而起,;两人的打斗就从地面转移到了空中。 “好快的剑!”白如玉看到两个人剑法如此精妙,并且快如闪电,就禁不住赞叹道。但是听到白如玉的赞叹,在一旁的慕容宇轩兵额米有做出回应,白如玉就看了一眼慕容宇轩,只见她正在一旁双手揉搓着衣服,一副担惊受怕的神情。 “你怎么了?”白如玉看着慕容宇轩看到。 听到白如玉的话语,慕容宇轩慌忙的缓过了神情。 “哦。我没什么事。”慕容宇轩见白如玉问询,就回言道。 紫衣阎罗刚刚经过一阵的打斗,然后静立在了一边,玉虚道人站在了另一边。而玉虚道人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紫衣阎罗就在一次发起了攻击,只见紫衣阎罗的身上充满了真气,比刚刚还有大得多。 这个时候的白如玉才缓过来,原来刚刚自己与紫衣阎罗的决斗,紫衣阎罗并没有使出自己的全力,而是只用了自己一部分的功力。 但是就是着一部分的功力,就将白如玉华丽丽的打败了,还是打败特败。 玉虚道人见紫衣阎罗这一次来者不善,就举起了剑锋。 ‘啊!’ 玉虚道人大喊了一声,真气瞬间就将自己包围了起来,一跃就飞了出去,冲着紫衣阎罗就是飞快的一阵打斗。 就在两个人难解难分之际,玉虚道人一个转身运剑,突然买他的目光被一张脸深深的吸引住了,这张脸就是慕容宇轩的脸。 玉虚道人向着紫衣阎罗狠狠的一顶,两人都后退了几步,而这时的玉虚道人却没有再一次发起攻击,而是将剑锋放置于身后,然后朝着慕容宇轩走了过来。 “不是谁。你叫什么名字?”玉虚道人走到了慕容宇轩的面前,然后低头问询道, “我,我,我怎么了?”慕容宇轩以为自己的身份被拆穿了,就支支吾吾的对着玉虚道人说道。 “师傅,他叫慕容宇,是我在路上认识的。”白如玉没等慕容宇轩回答,就说了出来,然后对着玉虚道人说道。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玉虚道人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慕容宇轩,然后自言自语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另一旁的紫衣阎罗再一次发起了攻击。 紫衣阎罗感受到了身后一股剑气袭来,就微微的向着后面瞥了一眼,然后嘴角微微的笑了一下,看到剑锋马上就要刺向眼前的玉虚道人,慕容宇轩吓得闭上了眼睛。 只见玉虚道人在紫衣阎罗的剑锋到来之际,突然一跃而起,而紫衣阎罗由于剑锋太快,只得慌忙的收锋,剑锋就在距离慕容宇轩喉咙半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紫衣阎罗的眼神里出慢了诧异,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次差点杀害了自己的女儿慕容宇轩。如果真的这样,也许墨云生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转过了身,紫衣阎罗的眼神这一次彻底的被愤怒占据了。 (cqs!) 第一百零七章 :神秘背后 还是神秘 虽然紫衣阎罗想着打败玉虚道人,但是毕竟与白如玉的打斗也损失了一部分的真气,所以两个人难分难解,剑锋也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个时候,紫衣阎罗突然想到一招对付玉虚道人,既然自己久战不一定是玉虚道人的对手,那就速战速决,尽快的结束战斗。 只见紫衣阎罗突然一跃飞到了天空,使出了自己的绝技‘阎罗剑法’。为了让自己可以一击制胜,所以紫衣阎罗这一次聚集了浑身的真气,然后御剑向着玉虚道人袭杀而去。 好厉害的剑法!阴柔结合,招招精妙绝伦,式式暗藏杀机。白如玉看着紫衣阎罗的剑法,心里面暗自想到。 只见紫衣阎罗的剑气已经飞至玉虚道人的面前。 “这就是你的全部实力吗?!”看到紫衣阎罗使出了全力向着自己攻击,玉虚道人语带轻蔑的说道。 “受死吧!玉虚老儿!”听到玉虚道人的话语,紫衣阎罗不禁甚是愤怒,竟然看不起自己的绝招,想到这里,紫衣阎罗对着玉虚道人大喊了起来。 “带着死的觉悟来吧!!”玉虚道人双手紧握着手里的剑,然后双目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紫衣阎罗,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 终于,让人期待的巅峰对决拉开了序幕。紫衣阎罗将剑锋狠狠的劈下,玉虚道人伸出剑锋与之相接。 真气瞬间就顺着剑气冲了出来。在周围形成了剑气之风,吹袭在周边几人的脸上。 “真的好强大啊!没有想到,紫衣阎罗竟然还能聚集如此强大的真气,我终于知道,在西方魔教高手云集的总坛,他为什么可以执掌二十余年,且地位固若金汤了。”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白如玉不觉得什么不可思议,他才知道,以前的自己,就是一个废柴,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真气越聚越多,剑风也越来越大,紫衣阎罗看着玉虚道人的眼睛,只见玉虚道人的眼睛之中有一丝的笑意,这时的紫衣阎罗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已经被看穿了,如若这一次打不倒玉虚道人,自己就一定会战败,因为自己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力气。 而他倾尽全力,与之一搏的心思,也被玉虚道人看穿了,所以,玉虚道人这一次故意将手掌放于背后,偷偷地聚集了很多真气,所以在与紫衣阎罗锋刃相接的时候,才能不败下阵法来。 果然,不一会儿,紫衣阎罗的真气就消散了一部分,不如刚刚那般凛冽犀利了。但是相反的是,玉虚道人的剑气却大了很多。 终于,两人对峙了一会儿之后,对面的紫衣阎罗有一些吃不消了,只见玉虚道人狠狠的将剑退了一下,紫衣阎罗就被退的后退了几步,还没等紫衣阎罗缓过神来,玉虚道人一跃而起,将剑锋从空中一道弧线劈下,然后锋刃重重的砸在了紫衣阎罗的剑锋之上。 这一次,紫衣阎罗被剑锋之力一下震得坐在了地面之上。而玉虚道人则平稳的落在了另一边,然后看了看地面之上的紫衣阎罗,嘴角露出意思的笑意。 “紫衣阎罗,没有想到吧!你也有今天,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哈哈哈哈!”看到紫衣阎罗败在了自己的手上,玉虚道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后对着地面之上的紫衣阎罗嘲笑道。 “少废话!士可杀不可辱,痛快给我一刀吧!”紫衣阎罗见玉虚道人嘲笑自己,不觉得一阵愤怒,然后对着玉虚道人说道。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年!二十年!你知道吗?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杀了你和那个贱人!老天开眼那!今日让我得偿所愿!哈哈哈哈!”玉虚道人看到眼前面带痛苦的紫衣阎罗,心里面一阵喜悦。然后抽起剑锋,朝着紫衣阎罗而来。 四大护法见状,慌忙的一跃而起,朝着玉虚道人就是一阵激烈的打斗,试想,这几个人怎么可能会是玉虚道人的对手,只见两个回合下来,除了地煞,另外几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看的出来,地煞看了看地面上的几个人,面露出忧虑的面容,然后看了看眼前的玉虚道人。 玉虚道人也没有回避地煞的眼光,而是直直的看着地煞,然后向着地煞走了过去。地煞见状,不如放手一搏吧。 “啊!” 地煞大喊着朝玉虚道人冲了过去,玉虚道人当头快速的劈出一件,虽然地煞挡住了第一剑,但是很快,玉虚道人就劈出了第二剑,地煞这一次就有些吃不消了向着身后退了一步。 看准了时机,玉虚道人突然发力,朝着地面踏了一脚,然后朝着对面的地煞狠狠的踢出了几脚。地煞飞向了一边,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之上。 几个人倒地之后,玉虚道人这一次抽起剑锋,再一次的走到紫衣阎罗的身边。 “看这一次,还有谁帮你!”玉虚道人缓缓地举起了剑锋,然后准备砍向紫衣阎罗,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声。 “住手!” 听到声音,玉虚道人不觉得一阵惊讶,然后回头朝着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原来是自己刚刚来就注意到的慕容宇轩。 而听到身旁的慕容宇轩的话语,白如玉也有些惊讶。而这个时候慕容宇轩朝着紫衣阎罗而去。 只见慕容宇轩来到紫衣阎罗的面前,然后将紫衣阎罗从地上扶了起来。 “父亲,你没事吧?” “放心吧轩儿,我没有事。” 这时的白如玉彻底惊呆了,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所以就掐了自己一下。 “啊!”很疼,白如玉知道,这是事实。 什么,这个和自己出生入死,朝夕相伴的人就是紫衣阎罗的儿子!怪不得自己说出要杀的两个人之后,慕容宇一直闷闷不乐,现在来说的话,这一切也就说的通了。 听到是紫衣阎罗的儿子,玉虚道人更是好奇的盯着看了几眼,刚刚的疑惑瞬间就明白了。 玉虚道人就觉得这个人像是以为故交,没错,这个人看着就像是墨云生。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两个人更加的惊讶。 (cqs!) 第一百零八章 :自曝身世 阴谋被揭 这时的慕容宇轩将自己头上的发簪拿了下来,瞬间一头乌黑的秀发就如水般的披散在肩上。 “如玉哥哥,我骗了你,我是一个女孩子。我叫慕容宇轩。”慕容宇轩向着白如玉走来,然后面带愧疚的对着白如玉说道。 白如玉只见眼前是一个柳叶梅,妖狐眸,身材妙曼的女子。尽管穿的是男装,但是身体透出的媚气让人难以抗拒。 原来这个与自己朝夕相伴的人不是紫衣阎罗的儿子,而是紫衣阎罗的女儿。听到慕容宇轩的道歉,白如玉这才反应了过来。 这让白如玉不觉得由惊讶变得愤怒,但是看到眼前这一位绝代的佳人,又让白如玉恨不起来,自古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白如玉也不例外,但是出于对慕容宇轩的欺骗,还是装出了一副惊讶的神情。 “我也不想骗你的,我还记得那天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时候我化装成一个小乞丐,在街市上被人追打,是你出手救了我,还请我吃东西。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够来机缘巧合,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是我不敢,我怕告诉了你,你会离开我,我怕再也见不到你。”慕容宇讯看着眼前的白如玉说道,然后眼泪也顺着两颊流了下来。 “好了,不要说了。”白如玉故作冷漠的言道,其实心里面看到慕容宇轩落泪,还是非常难过的,但是师傅就在自己的眼前,况且师傅也知道自己和环儿的事情,所以只得故作冷漠,冷言冷语。 “如玉哥哥,你以后是不是就不理我了?”慕容宇轩哽咽的说道,然后向着白如玉走了过来。 看到慕容宇轩向着自己走了过来,抬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傅,发现自己的师傅正在紧紧的盯着自己,白如玉只得伸出了手,示意慕容宇轩不要走向自己。 慕容宇轩看到白如玉如此,不觉的一阵心寒,想不到白如玉还是不肯原谅自己。突然间,慕容宇轩心里面针扎似的,然后痛苦的低下了头,独自擦拭着眼泪。 虽然表面上的白如玉冷言冷语,但是自己的内心里根本就没有恨慕容宇轩,因为他知道,慕容宇轩不是一个坏人,况且一路之上,慕容宇轩处处为自己着想,从没有过要害自己的意思。 想到这里,白如玉偷偷的抬起了头看了一眼慕容宇轩,只见慕容宇轩泪流满面,白如玉想起身为其擦拭,但是奈何自己哈桑的太重,一时间起不了身,而玉虚道人看到白如玉在自己的身后动弹不得,理也没有理,而是朝着眼前的紫衣阎罗走了过去。 紫衣阎罗知道自己这一次在劫难逃,所以也就没有做任何的反抗,而是径直的朝着眼前的慕容宇轩看去。 从紫衣阎罗的眼神之间,可以看出,他不怕死亡,而是但是自己走后,玉虚道人会对自己的女儿下手。所以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担忧的神情。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这一次有些畏惧了,你也怕死。”玉虚道人看着眼前的紫衣阎罗说道,然后嘴角轻蔑的笑了一下。 “没错,我对你有一事相求。”紫衣阎罗看着眼前的玉虚道人说道。 “你在求我啊,哈哈哈哈!你堂堂的魔教教主也会求人啊。说大声一些,我刚刚内有听见,哈哈哈哈!”见到紫衣阎罗向着自己求饶,玉虚道人不觉得一阵欣喜,然后嘲笑着对着紫衣阎罗说道。 “没错,我是在求你。”紫衣阎罗语气低沉的说道。 “你说一下什么事情,我就看看我有没有心情答应?”玉虚道人一副装腔作势的神情,对着眼前的紫衣阎罗不屑的说道。 看到自己的父亲被人侮辱,在一旁的慕容宇轩有些压不住心里的火,朝着玉虚道人嚷喊了起来。 “不要侮辱我的父亲!”说着,慕容宇轩朝着眼前的紫衣阎罗跑了过去,然后将自己的父亲轻轻地扶了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玉虚道人朝着紫衣阎罗走了过来。 “你走开,不要碰我的父亲!”慕容宇轩见玉虚道人向着自己的父亲走来,就向着玉虚道人跑了过去,然后伸出手,挡在紫衣阎罗的前面。 见状,玉虚道人再一次的笑了起来。 “我说紫衣阎罗,真是没有想到啊,如今尽然让一个女人为自己出来相挡,呵呵呵,你可真行啊。”玉虚道人捋了捋胡子,然后对着紫衣阎罗说道。 “轩儿,你走开,为父不怕这个阴险的小人。”紫衣阎罗虚弱的对着女儿慕容宇轩说道。 看到师傅这样侮辱紫衣阎罗,白如玉在一旁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但是,出于师徒名分的缘故,白如玉还是没有开口,静待着眼前事态的发展。 听到紫衣阎罗临死还要侮辱自己,就意思怒了,然后朝着紫衣阎罗走了过去。 看到玉虚道人这样,慕容宇轩再也忍受不了了,就出手朝着玉虚道人打了过去,慕容宇轩那里是玉虚道人的对手,只见玉虚伸手抓住了慕容宇轩的手,然后一掌将其打了出去。慕容宇轩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你个混蛋!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紫衣阎罗看到自己的女儿被玉虚道人一掌打了出去,就使出最后的力气朝着玉虚道人大喊了起来。 “师傅!她只是一个女孩子,你怎么能下次狠手呢?”白如玉这一次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然后使出最后的一点力气,朝着眼前的慕容宇轩爬了过去。 “你给我闭嘴!再说连你一块杀了!”听到白如玉的话语,玉虚道人不觉得一阵暴怒,然后朝着白如玉大喊道。 “利用完了就这样对吧,哈哈哈哈!”紫衣阎罗见白如玉为了玉虚道人如此的卖命,而玉虚道人竟然如此的对待白如玉,就明白了,原来,白如玉只是玉虚道人手里面的一个棋子。 而白如玉听到自己师傅的话语,也是不觉得一阵惊讶,没有想到,师傅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还有让他更惊讶的事情。 (cqs!) 第一百零九章 :生死关头 云生突现 “一直活在仇恨里,你不觉得累吗?”看到玉虚道人这个样子,紫衣阎罗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给我闭嘴!这一切的一切,不是拜你所赐吗?你抢走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还在这里说我!没错,这二十年来,我是一直生活在仇恨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杀了你。就包括眼前的白如玉,也只是我的一个棋子,从他的开始都最后,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玉虚道人对着紫衣阎罗说道。 “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早就看出了你的心思,但是白如玉这个孩子心地单纯,我不忍心杀之,否则,以他现在的功力,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紫衣阎罗对着玉虚道人说道。 这一下让白如玉彻底的崩溃了,原来自己的师傅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棋子,这也让白如玉明白了为什么当初玉虚道人会无缘无故的救自己了,也明白为什么会被派往这里刺杀紫衣阎罗了。原来自己的一切一直就在玉虚道人的掌控之中,而且玉虚道人也一直跟随者自己,怪不得自己和紫衣阎罗两败俱伤之后,玉虚道人会为什么不失时机的出现在了面前。 想到这里,他才明白原来紫衣阎罗虽然是魔教的教主,但是却不是一个坏人,相反,他有一颗慈悲的心肠,这些别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强太多了。 白如玉这时候,心里面突然的痛了一下,因为一个人,一个把自己当成是生命的女人,那就是慕容宇轩。 说着白如玉艰难的朝着远处昏迷的慕容宇轩爬了过去,然后将慕容宇轩抱在了怀里,晃动了一下慕容宇轩。 “宇轩,你醒醒,你醒醒。”听到白如玉的喊叫,慕容宇轩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白如玉。 “如玉哥哥,你理我了,我不是在做梦吧?”慕容宇轩流着眼泪笑着说着。 “你没有做梦,是如玉哥哥误会你了。”白如玉看着眼前的女人已经深受重伤了,心里面却还是在惦记着自己,就不觉得湿了眼眶,哽咽着对着慕容宇轩说道。 “如玉哥哥,以后不要不理我了。”慕容宇轩对着白如玉继续说道。 “好,我再也不会不理你了。”白如玉用手拨了一下慕容宇轩凌乱的头发,然后看着慕容宇轩的眼睛说道。 看到白如玉如此的对待自己的女儿,紫衣阎罗也欣慰的露出了微笑。 “喂,白如玉,以后好好地对待宇轩,他是一个好女孩!”紫衣阎罗对着白如玉大喊道。 虽然心里面喜欢的人是谢环儿,但是想到紫衣阎罗马上就要被玉虚道人杀害,出于让紫衣阎罗可以走的安心,就对着紫衣阎罗点了点头。 看到父亲临死前还在惦念着自己,就不觉得哭喊了起来,然后苦苦的哀求着玉虚道人不要杀害自己的父亲,但是玉虚道人并没有理会,而是径直朝着紫衣阎罗走了过去,然后缓缓的拔出了剑,剑锋发出一道寒光。 “受死吧,紫衣阎罗!”剑锋朝着紫衣阎罗劈杀了过去。 ‘啪’ 就在剑锋即将刺进紫衣阎罗喉咙的瞬间,远处飞来一个暗器,将玉虚道人的剑狠狠的打了出去。而暗器着打在了远处的一颗树上。 玉虚道人看了一眼暗器,发现这所谓的暗器只是一个发簪,一个女人的发簪。 然后,说着远处几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如仙女般飞来,然后静静的落在几个人的中间。紫衣阎罗看了一眼几个人,只见眼前的几个人都带着面纱,但是紫衣阎罗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几个白衣女子的带头之人。 “你来了,想不到你会来。”紫衣阎罗语气温和,但是却让人听着有一丝的伤感。 “是,我来了。还救了你一命。”带头的白衣女人对着身后的紫衣阎罗说道。然后又看了一眼玉虚道人,那眼神有一丝的幽怨,但是更多的是爱怜。 白如玉也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只见这位身材妙曼,发如青丝,皮肤白皙,虽然带着面纱,但是可以看出是一个美女。 “母亲,是我的母亲。”慕容宇轩看着远处的白衣女子,对着白如玉说道。 这不禁让白如玉大吃了一惊,什么?母亲,这怎么可能嘛?这么年轻,看着和慕容宇轩大小差不多。 是的,这就是墨云生,一个让两个绝世英雄追逐了半生的女人。而这个时候,玉虚道人也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女人,然后红了眼睛。 墨云生轻轻地摘下了口罩,然后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玉虚道人。 “你还是一点没变。”玉虚道人对着眼前的女人墨云生说道。 人就是如此,当爱的撕心裂肺的时候,就变成了恨,但是,见到这个因爱成恨的人的时候,往往爱又会大于恨。 “你变了很多。”墨云生看到眼前的玉虚道人时,冷冷的说了一句。 是的,二十年前的玉虚道人风流倜傥,曾是众多女人追求和爱慕的男人,现在的玉虚道人已经成了一个老头,一个多疑狡诈的庸俗之辈。 想到了这里,墨云生的眼神里不禁泛出了一道失望的神色。 而这个时候的白如玉,终于看的真切了,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墨云生,然后低头对着慕容宇轩说道:“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女子彼此追杀二十年了。” 是的,这句话一点也不夸张,因为眼前的女子确实已经美到文字所表述不出的地步了。另外,我们不要忘记,这个女子如今已经年近四十了。却还是美得倾国倾城,那么她年轻的时候该是怎样的姿色。 “哈哈哈哈!没有想到,最后我还是输给了你!我不甘心啊!”紫衣阎罗对着眼前的玉虚道人说道。 “此话怎讲?”玉虚道人听到紫衣阎罗的话,不觉得一阵不解,然后对着紫衣阎罗问道。 “我虽然得到了墨云生的人,但是却一直得不到他的心,二十年来,我一直掏心以对,但是他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你,我不是输了还是什么?”紫衣阎罗说着长叹了一口气。 “什么?她心里想的是我?”玉虚道人不觉得一阵惊讶。 更加惊讶的还在后面。 (cqs!) 第一百一十卷 :昔日秘事 浮出水面 “不要再说了!!”墨云生回头对着紫衣阎罗说道。 “好,我不说了,反正也是往事,不想提了。”紫衣阎罗看着眼前的墨云生,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言说道。 “你这二十年来想的是我?对吗?”听到紫衣阎罗的话,玉虚道人不觉得一阵惊讶,出于不自信的态度,对着墨云生问询道。 “不要听他乱言,我怎么可能会想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墨云生看到玉虚道人看自己,眼神不自觉的闪躲了一下,然后抬头把目光投向一边,冷漠的对着玉虚道人说道。 “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会想我呢?二十年了。我直不曾放弃对你的找寻,你若心里面真的有我,必会前来相寻,怎么让我枯等二十余年。”玉虚道人听到墨云生的话语,心里面不觉得一些很针扎似的疼痛,回想着自己二十余年不余余力的找寻墨云生,得到的不还是这个结果,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恨该是有多深,才能让一个人任凭二十年的时光洗礼却依旧宽容不下。 玉虚道人将头低了下去,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看到这里,墨云生欲语又罢,玉虚那里知道,墨云生之所以没有寻找自己,她有自己的苦衷。他想着日后玉虚道人会理解的。 但是看到眼前的玉虚道人如此,墨云生心里面犹如刀绞,但是却又无能为力,因为有些事情还不能告诉他,而有时过往,只有经历过的人会懂。 “好,我知道了,既然你心里面没有想我,这二十年的等待就当做是我为你做的一点补偿吧。”玉虚道人低着头语气低沉的说道。 “有些事情不是时间可以补偿的,有些人注定是不该等的。你忘了我吧。”墨云生强忍着眼泪,看着玉虚道人说道。 “忘了你,我也想,但是我骗不了自己的心。”玉虚道人继续语气深沉的说道。 “别说了。”墨云生的心里已经充满了对玉虚道人的愧疚,甚至已经超出了一颗心可以有的负荷,但是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捉弄着彼此牵挂的心,凌乱着该有的缘分。 有人说,痛超超过了极点,就是新生,新生的心,会变得冷漠和自私。 但是墨云生的心早已经痛的超出了极点,而他见到玉虚道人之后,她所有的,不是解脱,而是更痛的伤害。 “谁不是为了他?为了这个男人?”玉虚道人看着眼前的墨云生,然后把目光投向了远处的紫衣阎罗。 墨云生看到玉虚道人误会自己,也没有起解释,因为她知道,男人在情敌的面前是不理智的,更何况是一个曾经将自己妻子夺走的男人。 但是墨云生的妥协并没有换来玉虚道人的谅解,而是让玉虚道人误以为墨云生真的是爱着紫衣阎罗。 “紫衣阎罗,我要杀了你。”说着玉虚道人抽起剑锋,奔着紫衣阎罗而去。 但是玉虚道人将剑锋快要顶到紫衣阎罗面前的时候,玉虚道人停下了剑锋,因为他看见眼前的紫衣阎罗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想不到堂堂的魔教教主也会落泪,真是世间奇闻。”玉虚道人见到紫衣阎罗如此这般,就带着嘲笑的语气开言说道。 “少废话,快动手吧。我已经了无牵挂。”紫衣阎罗看到两个人一见面就彻底的忽略了自己,不觉得心里面一阵难过,二十年来,自己一直掏心掏飞的对待墨云生,只是想着有一日墨云生会回心转意,但是,他等到的确实两人旧情复燃。 虽然玉虚道人不明白墨云生的苦衷,但是紫衣阎罗却知道,尽管墨云生口上说是不在对玉虚道人有所牵挂,但是墨云生的内心想的都是玉虚道人。 二十年了,恍然如梦,自己等到的只是一个没结果的梦而已,如今梦该醒了,自己也该和玉虚道人做一个了解了。 而这时站在一旁的墨云生开言了。 “你真的确定你要杀了紫衣阎罗。”墨云生对着眼前的玉虚道人说道。 “有何不可吗?”玉虚道人见墨云生这么说,停顿了一下,然后对着墨云生说道。 “快来啊!杀了我!”紫衣阎罗见玉虚道人墨云生的话语,停顿了片刻,就对着玉虚道人大喊了起来。 “看不出来,你还挺想死的啊。”玉虚道人对着紫衣阎罗说道。 “但是你越是想死我就越是让你活着。哈哈哈哈!”玉虚道人对着紫衣阎罗诡异的笑着。 “够了!”墨云生见到眼前两个视自己如命的男人为了自己在一旁争论,不觉得心里面一阵的难过。 “你们到底闹够了没有。”墨云生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眼泪止不住留了下来,然后语气哽咽的对着眼前的两个人说道。 “母亲!!”慕容宇轩看到母亲在一旁哭泣,就叫了起来。 只顾着和玉虚道人在这里煽情,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今天也在场,可能是慕容宇轩穿着男装,加上又躺在一旁的缘故,所以墨云生没有看出自己的女儿也在。 “轩儿,你怎么也在这里?你怎么了?”看到慕容宇轩在这里,墨云生走了过去,但是见到自己的女儿面容憔悴的躺在一旁,墨云生一阵小跑来到了慕容轩的面前。 “我是被眼前的这个人打伤的,他还打伤了我的父亲,母亲,你一定要为我们报仇。”慕容宇轩见母亲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就哭着对着墨云生说道。然后将手指指向了远处的玉虚道人。 “对,是我打的。”玉虚道人见慕容宇轩指着自己,也就没有回避,而是很坦然的就承认了。 墨云生听到玉虚道人话语,低下了头,不一会儿豆大的泪珠就流了下来。看到这一幕的玉虚道人在一旁不知所以然。 而紫衣阎罗心里却很明白,这里面有一个秘密、 “你伤害谁都可以?你不能伤害轩儿。”墨云生对着玉虚道人说道。 “为什么?” “好,你来,我告诉你。”墨云生对着玉虚道人说道,只见玉虚道人想着自己走了过来。 (cqs!) 第一百一十一章 :身世之谜 踏马中原 听到墨云生的话语,玉虚道人不觉得一阵惊讶,为什么自己不可以伤害慕容宇轩,难道就因为这是墨云生和紫衣阎罗的女儿。 玉虚道人说着走到了墨云生的身边。 “你走近些。”墨云生眼睛里浸满了泪水,语气颤抖的看着眼前的玉虚道人说道。 “你说吧。”玉虚道人将耳朵贴近了白如玉的身边。 只见墨云生突然手掌向前推了一下,而后玉虚道人惊讶的张大了眼睛。 “啊!你竟然为了这个男人这样?”玉虚道人只觉得肚子突然间凉了一下,然后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肚子上面已经浸满了血迹,是的,就在刚刚,墨云生出手将一把匕首插进了玉虚道人的身体里。 看到这一幕,紫衣阎罗不知道为什么心口也痛了一下,因为他感受到了墨云生的痛,对一个自己视之如命的人捅上一刀,这是一件多为艰难的事情。 而慕容宇轩和白如玉同样也是惊讶的张大了眼睛。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不可以伤害轩儿吗?好,我告诉你,因为她是你的女儿。”墨云生看着眼前血满衣袂的玉虚道人,满眼痛惜的说道。 玉虚道人听到这里,不觉的瞪大了眼睛,然后吃惊的看着墨云生。 “我的女儿?哈哈哈哈!啊!!”玉虚道人听到慕容宇轩是自己的女儿时,突然间明白了一切,因为自己在结婚之前曾与墨云生发生过肌肤之亲,没有想到。 “我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背叛你,只因为当时有了轩儿,我没办法去找你。虽然与紫衣阎罗夫妻二十余年,却不曾发生过逾越之事,他对我很好,我很多时候都动摇过,但是,每次都会想到你,还有,他知道轩儿是你的女儿,却还是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墨云生对着倒地的玉虚道人说道。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听到墨云生的话语,玉虚道人一时间泪水横流,原来是这样,自己一直追杀的仇人,却在无怨无悔的照顾着自己的女儿和女人,自己刚刚还要杀了紫衣阎罗和自己的亲女儿。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的造化弄人,你想的只是你以为,真的与结果无关。 想到这里,玉虚道人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突然间觉得自己欠她的太多了。没有想到,自己的女人为了自己受了这么多委屈,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恨她。 只见玉虚道人的眼神流露出一丝痛惜的神情,然后伸出手去擦拭墨云生眼角的泪滴,只见手刚刚伸到墨云生眼角的地方,突然间喷出一口鲜血,玉虚道人的手缓缓的落了下去。 在一旁的墨云生冷笑了一下,眼神似如死灰,亲手杀死自己视之如命的人该是需要多大的勇气。 墨云生低下头看着死不瞑目的玉虚道人,他知道,玉虚道人是为自己感到愧疚,墨云生想到这里,心里面不觉得一阵翻涌。 往昔与玉虚道人在一起的情景再一次浮现在自己的面前。 ‘噗’ 只听一阵血液喷涌的声音,墨云生将匕首从玉虚道人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然后狠狠的扎向自己的心口。然后面露出一丝解脱的神情。 看到墨云生将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身体,紫衣阎罗疯了一般的爬向墨云生。 “啊!!生儿!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你不能这样!”紫衣阎罗艰难的跑到了墨云生的身旁,然后低头托起了墨云生的头,双手颤抖的帮着墨云生我这伤口,然后看着墨云生的脸大喊道。 此时在紫衣阎罗怀里的墨云生可以清楚地听到紫衣阎罗的心跳。那心跳几乎快要停住了,墨云生知道,紫衣阎罗的心快要碎了。 “你要照顾好轩儿,不要告诉她她的身世。还有,如果有来世的话,我想,想,先遇到你。” 但是一个女人一生爱的人只有一个,既然心已经给了玉虚道人,还能怎么接受紫衣阎罗。怪只怪两个人在错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 慕容宇轩见到母亲如此,也大哭着爬了过去。 “母亲,你为何这般啊?你不要轩儿了吗?母亲,你醒醒!你醒醒啊!”慕容宇轩在一旁哭的死去活来的但喊道。 但是走了的人就是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经过了此事,白如玉向着紫衣阎罗辞行。 “紫衣前辈,多有叨扰,我要去找我的朋友了。”白如玉对着紫衣阎罗说道。 “我也要去。”慕容宇轩突然间也出来了,对着白如玉说道。 “这,你还是问一下紫衣阎罗前辈吧。”白如玉看着慕容宇轩,然后对着紫衣阎罗说道。 “好,我准了,你们去吧。”紫衣阎罗想着说道,因为他看的出来,慕容宇轩的心里面全是白如玉,强留是没有用的。另外,紫衣阎罗也想着让两个人出去历练一下,然后好回来让白如玉更好的接手魔教。 说着慕容宇轩和白如玉来开了魔都成,奔向了中原。 《终于,写完了西方魔教的篇章,下一卷就是天下纷争的卷章了。先给大家介绍一下中原的十几大教派。》 少林: 少林寺一直以来为中原武林正宗,隐隐有武林领袖之势。行事循规蹈矩,慈悲普度,于江湖上大有名望,乃是武林中不可多得的名门正派。寺中藏有七十二项绝技,得其一就可让常人一生受用不尽。 丐帮: 天下第一大帮,帮众数十万。帮众分为九等,每等以布袋区分,最高为九袋长老。帮传打狗棍法与降龙十八掌,皆是天下一等一的武功。 大理段氏: 大理段氏为大理皇家一组,统领大理一隅,富贵至极,兼有良将精兵,坐镇大宋南方。大理一族家传一阳指,乃天下有数阳刚指法。另有传说,大理有一武学六脉神剑,可与天下绝学比肩。 燕子坞: 燕子坞地处江南水域,主人乃是大燕皇族一脉。欲图复国,所以图谋深远。家传斗转星移与参合指,乃是不外传的独门绝技。 逍遥派: 隐世宗门,向来收徒首重资质相貌。非万众无一奇才不收,非相貌俊朗美貌不收。所以宗门人丁稀少。且门规森严,不得将名号告与外人。是以在江湖中声名不显。但门中武功皆是一等绝学小无相功,北冥神功,八荒**唯我独尊功等等皆是如此。 星宿海: 星宿老仙丁春秋所成立门派。以歹毒毒攻以及行径恶劣闻名。在江湖上为人不齿。门中有腐尸毒,化功**等歹毒功夫。 无量剑派: 大理一方无量山中一剑派,声明不显,派中分为两派争斗已久。有无量玉璧传说,据传有仙人于玉璧舞剑,神妙非凡。 天鹰教 明教白眉鹰王殷天正因新立入之争,愤而出走别创此教,因而江湖上认为天鹰教是明教的旁支。属下分为内三堂──天微、紫微、天市,外五坛──青龙、白虎、玄武、朱崔、神蛇,统领各路教众。在争夺屠龙宝刀中,天鹰教不余力,紫微堂堂主殷素素出马,以蚊须针毒伤了武当三侠俞岱岩,抢得屠龙刀,与武当派结仇。对此懵然不知的武当五侠张翠山与殷素素婚后十年方知此事,愧怒之余,自刎于群雄面前。遣下孤儿张无忌数年后习得神功,继任明教教主。无忌的外公殷天正遂重返明教,将天鹰教归并成为明教天鹰旗。(见金庸《倚天屠龙记》) 五岳剑派 泰山派、衡山派、华山派、嵩山派、恒山派结为同气连技的五岳剑派,在江湖上扬名立万。早年魔教十长老攻打华山时,五派看家剑法尽为所破,高手伤亡惨重,许多剑法就此失传。五派恼羞成怒,设毒计把十长老诱入山腹石洞中害死,从而凭一些二流剑法继续称雄武林。 五岳剑派在一团和气中不乏争权夺利的丑行。嵩山派掌门左冷禅、华山派掌门岳不群都想独霸五岳,为此把陷害、收买、暗杀等卑劣手段都用上了。各派内部也不安宁。华山派有剑、气二宗火并,泰山派有玉玑子等人的吃里扒外。五岳剑派很不光彩地合并为五岳派后,窃居五岳派掌门的岳不群故伎重演,把五岳高手骗入华山山腹石洞中,加上左冷禅突然闯入,互相残杀,同归于尽。最后,只有令狐冲统属的恒山派人马还算齐整,但五岳剑从此一蹶不振。五派的式微不是由于外敌入侵,纯粹是内部矛盾激化走向内耗的结果,而且内部的勾心斗角常常以防范外敌的借口出现。五派中创新受到抑制,能人横遭排挤,自私打扮成忠义,专横畅行无阻,这样一种劣胜优汰的社会结构必然走向消亡。 话说回来,五岳剑派毕竟属侠义道,多有顶天立地的英雄,如舍身救护仪琳的华山派弟子令狐冲,宁死不肯卖友的衡山派高手刘正风,古道热肠的恒山派定闲、定逸师太。他们是五派的脊梁,可汉的是在这样一种腐朽的社会结构内,他们非但无法挽狂澜于既倒,而且还往往陷入悲剧性命运之中。 古墓派 因居住古墓而得名。当年,全真教始祖王重阳举义师反抗金兵,建造了一座石墓存放军粮物资,其中机关众多。义兴起失败后,王重阳愤而隐居古墓,自称“活死人”,意思是虽生犹死,与金人不共戴天。女侠林朝英对他一往情深,叹惜他一副大好身手埋没在坟墓之中,便使激将法将他骗出石墓,二人携手同闯江湖。但王重阳于邦国之仇难以忘怀,常言‘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对林朝英的深情厚意装痴乔呆,林朝英却以为王重阳瞧她不起,终于在终南山与他比武决胜,以智斗力赢得石墓这个赌注。从此住在墓中,终身未曾复出。 林朝英怨恨王重阳,是以竭尽心智,研究出了克制全真派武功的《****》。林朝英所收皆为女徒,并要她们立誓终身不出古墓,除非有一男子甘愿为其献出生命,誓言方破。因此,此墓中人武功虽强,却未起门派名字,后因其居住古墓,江湖人便称为“古墓派” 古墓派几代皆为处女相传,至杨过方有男徒。此派轻功卓绝,剑法、拳法灵动精妙,《****》更是全真派的克星。 龙虎门 一个统帅武林的门派。第一任掌门人宇内一圣张子渔武功盖世,率弟子围剿血女获胜,夺得武林宝典《银图秘录》。第二任掌门人左玄。第三任掌门人卢靖后亦被推为武林盟主。龙虎门为武林安宁作出了重要贡献。 百花谷 江湖帮派。位于百花山中,创始人为百花仙婆戴琼英。戴琼英年轻时貌美聪慧,但际遇坎坷,曾一度堕入风尘,后遇异人救出传授一身武功,乃僻居百花山中,并四出拯救身世可怜的弱女子带回山去,领着她们自耕为活。后来那些红颜薄命憎恨男人的女子纷纷前往投靠,戴琼英便将她们分品级而冠以花名,有“一品十二命”牡丹、兰花、梅花、菊花、桂花、莲花、芍药、海棠、水仙、蜡梅、杜鹃、玉兰十二仙子;“二品十二命”珠兰、茉莉、瑞香、紫薇、山茶、玫瑰、丁香、桃花、杏花、石榴、月季十二姑娘;再下又有“三品十二命”及许多花婢花妈等等。所有女子衣服的左前胸皆绣有与自己花名相符的花卉,极易辨认。 百花谷前是一片森林,谷口是一个地洞,走出地洞,进入谷中,一片绿竹林中布有奇门阵法。穿过竹林,眼羊豁然开朗,但见四面皆山,中有平地约数千亩,楼阁俨然,良田花圃,一派世外桃源之景象。走进房舍区,依次可见“婢屋”、“三品舍”、“二品院”、“一品宫”等等。“一品宫”楼阁仿宫廷而建,回廊阑干,花木扶疏,优美如画。越过“一品宫”,眼前出现一幢殿宇,名曰“黉宫”,雄伟壮观。过黉宫是一片旷场,细草如茵,旷场前面是一座瑰丽巍峨的大殿,红砖碧瓦,殿门上横挂一匾,其上雕着“花王殿”三个金字,气派不凡。 百花谷禁止男人入内,违者处死,亦严禁欲谷中女子与外面男人交往,否则逐出百花谷永不收留。但戴琼英之后的“百花仙子”卢亚仙却破了这两条戒律,收进许多男人作为花客,又强行掳掠年轻女子入谷,且派谷中女子频繁出现于江湖,以期达到统治男人,统治武林的目的,完全违背了戴琼英创谷初衷,最后使百花谷名存实亡。 全真教 道教分支之一。道教系东汉初年张道陵创于终南山,并不曾有武技,直到东晋元帝年间,全真祖师许真人出,始别立门户。许真人俗名青阳,中年出家学道,十八年后道成,开功超凡入圣,曾在黄河连斩蛟龙三条,声名大震。其后,全真教武术一脉放出异采,直到南宁,历凡十七代掌门至清虚散人,约三百年不衰。 清虚散人仙逝后,王重阳继们,将全真教派推上顶峰。王重阳继位,将全真教派推上顶峰。王重阳继承清虚散人绝技一阳指,在华山论剑中压东邪黄药师、西毒欧阳锋、北丐洪七公、南帝段锦,博得“天下武功第一”称号。其门下七大弟子亦有所成就。不过,待王重阳死后,教中无人继承全真教绝学一阳指,终至衰微没落。 《天下霸业,马上开始》 (cqs!) 第一百一十二章 :药铺揭秘 怒上厢房 欧阳府内,谢环儿如今还被关在房内,欧阳尘为了替其洗脱冤情,决定彻查此案,时至午时,欧阳尘来至门外。 既然母亲是被人投毒,那就先从禁药的来源查起,整个街市之上只有一家药铺,欧阳尘向着药铺走去。 来至铺内,只见郎中迎面而坐。 “公子前来看病还是抓药?”刚刚一进门,没等欧阳尘开口,郎中就招呼着说道。 “大夫,我今日是来向你打听一事。不知最近可否有人在此购买禁药。”欧阳尘见郎中起身迎接,就施礼问询道。 “公子打听此事作甚?”郎中见欧阳尘突然的问询此事,就略带警惕的向着欧阳尘问询。郎中忆起几日之前曾经有一女子在此买过此药,自己怕出事端,就将禁药的量减少了很多,今日有人前来问询,此事肯定出了端倪。 想到这里,郎中虽知有人前来购过此药,但是却不敢如实相告。 一旁的欧阳尘也看出了郎中的心思,就确定了一定有人在此购过此药,否则,当人问询,不会如此诧异和惊慌。 “放心,没什么事情,只是觉得此药甚佳,我愿再购买一些。”欧阳尘见状,就面带微笑的对着大夫说道,然后从袖间掏出了一锭银子。 生意之人,开门为财,见欧阳尘如此豪爽,大夫面带欣喜,伸手接过了银两,招呼着欧阳尘做了下来。 “客官稍坐,有话慢慢说,不知今日光临寒舍到底所为何事啊?”大夫对着眼前的欧阳尘问询道。 “刚刚已经言过,今日是来问你究竟是何人再次买过禁药?”欧阳尘见大夫问询,就相对着回言道。 “客官,即来就是客,我怎么能透露他人的信息呢?”大夫见欧阳尘问询,就搓了搓手掌,对着欧阳尘言道。然后把目光朝着一旁闪躲着看去。 “现在呢,可以说了吗?”欧阳尘看出了对面之人的心思,就从袖间再一次掏出了十两银子,在大夫的面前晃了一晃。 “我想一下,哦,我想起来了,就在两日前的一个中午,确实是有一个人在此买过药物,是一个女子,穿的很得体,一看就是一个大家的小姐。”大夫对着眼前的欧阳尘说道。 听到大夫说是一个衣着得体的小姐,欧阳尘布局的一阵惊讶,欧阳府内,谢环儿穿着朴素,绝对算不上什么得体,那还有谁?李诗诗!对,李诗诗穿着倒是挺得体,但是与自己的母亲并没有什么仇怨,且此人心地善良,也绝对做不出此等事情,那是谁? 对了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表妹刘嬛嬛,但是这绝不可能的,刘嬛嬛从小父母双亡,是母亲将其抚养成人,是指视如己出。另外刘嬛嬛也将自己的母亲李氏视作母亲,怎会做出此等忤逆之事。 “那这个小姐有什么特征吗?”欧阳尘一时间的很是费解,就对着大夫继续问询道。 “说道,特征啊,这啊,还真有点记不起来了。”大夫见眼前的欧阳尘是一个大主顾,觉得狠狠的宰他一把,就故作费神的思考状。 “想起来了吗?”看到眼前的大夫如此的贪婪,欧阳尘一阵的不快,但是由于有事相求,所以也就没有做过多的考虑,再一次的拿出了一锭银子。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个姑娘的腰间挂着一块玉佩,是绿色的。”大夫慌忙的抢过了钱,对着欧阳尘言语道。 听到大夫的话,欧阳尘大吃了一惊,因为全府之中,只有一个人带着绿色的玉佩,此人就是自己的表妹刘嬛嬛,可是刘嬛嬛为何要害自己的母亲呢?这让欧阳尘不觉得一阵不解,因为这些年来,母亲不曾亏待于她。 带着这些疑问,欧阳尘步履沉重的离开了药铺,朝着府内走去。一路之上,他想了很多,昔日的场景一一的在脑海里旋转,表妹刘嬛嬛纯正的笑容如今在脑海里竟是如此的讽刺,想不到自己一直视作亲妹妹的刘嬛嬛会做出此等不孝之事。 不觉间,欧阳尘已经来到了府内,但是出于对表妹的信任,欧阳尘决定晚上去表妹的房间问清楚此事。 不觉间天色渐晚,欧阳尘离开了房间,朝着表妹刘嬛嬛的房间走去,来到门外,就听见刘嬛嬛的屋子之间有人窃窃私语。 欧阳尘刚要推门得手停了下来,向着先听一下是何事,在进门不迟。 “那天的事情,你若敢张扬出去,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你听明白了吗?”刘嬛嬛厉声对着一个人喊道。 “管家放心,我绝对不会将你进过谢姑娘房间的事情说出去的。”一个人听到刘嬛嬛的话,吓得语气颤抖的回答到,从交谈的方式与语气,欧阳尘断定这是一个家里面的丫鬟。 “我进过谢环儿的房间吗?!”刘嬛嬛听到丫鬟的话,回头看着延缓说道。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都不知道!”延缓看到自己说错了话,就慌忙的对着刘嬛嬛解释道。 听到这些,欧阳尘渐渐的明白了。刘嬛嬛进过谢环儿的房间,有买过禁药,那么就是说刘嬛嬛下了药嫁祸给了毫不知情的谢环儿,怪不得那日谢环儿听到禁药之后一阵的惊讶,原来是自己的真的误会了谢环儿姑娘。 想到了这里,欧阳尘推门走了进去。 “啊!表哥,你怎么也在啊。”看到欧阳尘突然的闯了进来,刘嬛嬛不觉得一阵惊慌失措,然后对着眼前的欧阳尘说道。 “哦,没事,过来看看,好久不见了。你先下去吧,我和表妹说会话。”欧阳尘见旁边有人在场,就屏退了下去,然后坐了下来。 “表哥,你喝茶,啊!你没事吧?”刘嬛嬛看着眼前的丫鬟走了出去,面带着一丝惊慌,然后慌忙的为着表哥欧阳尘倒茶,由于心里面心虚,茶水一下子洒到了欧阳尘的衣服之上。刘嬛嬛见状,慌忙的为着表哥欧阳尘擦拭。 (cqs!) 第一百一十三章 :水落石出 由爱成恨 “表哥有什么事情啊。这么晚了前来?”刘嬛嬛为欧阳尘擦拭了衣袂,然后相对做了下来,语带颤意的向着欧阳尘问询道。 “告诉我,这次投毒事件和你有没有关系?”欧阳尘对着眼前的表妹问询道,然后眼睛紧紧的看着眼前的刘嬛嬛。 “表哥,你说什么啊?不是谢环儿投毒的嘛,都抓到了。”谢环儿听到表哥的问询,一脸的诧异,慌忙的强行露出了一丝浅笑,然后对着眼前的欧阳尘说道。 虽然刘嬛嬛还是故作不知情,但是欧阳尘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的躲闪之意,所以欧阳尘继续问询道了。 “最后问你一遍,这次投毒事件和你有没有关系?现在告诉我,我既往不咎。”欧阳尘再一次对着刘嬛嬛问询,语气里带着一丝的严厉。 “我,我,我没有,我没有。表哥,你不相信我吗?”看到表哥欧阳尘如此问询,刘嬛嬛原本准备回答,但是话到了嘴边有咽了回去。 听到事已至此,自己的表妹还是如此的执迷不悟,不觉得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然后闭眼低头,沉默了片刻。 屋子里顿时敬了下来,静的仿佛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但是从刘嬛嬛的眼神之间,也可以看出一丝的悔恨和难过,但是出于对事情的一丝不甘心,她并没有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而是选择了继续隐瞒。 过了一会儿,欧阳尘缓缓的抬起了头,然后看着眼前的表妹谢环儿说道。 “今日我去了药铺。”说罢,欧阳尘将头低了下去,然后叹着气。 听到欧阳尘如此说,刘嬛嬛一瞬间被定格在了那里,傻傻的说不出话来。然后低头看了看眼前的表哥,眼泪瞬间的就流了下来。 现在的刘嬛嬛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表哥那样说,是给自己留一个台阶,让自己承认,但是没有想到自己并没有承认,自己的表哥欧阳尘有些失望了。 “表哥,我错了。”刘嬛嬛想到这么多年以来,姨妈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不觉得羞愧难当,低头留着眼泪,然后对着欧阳尘说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欧阳尘见刘嬛嬛这一次承认了,心里面是又喜又悲,喜的是,母亲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个结果,可以还谢环儿一个清白,悲的是没有想到这个投毒的人竟然是自己最信任的人,自己的表妹,一个和自己从小长大的人。人最痛的事情就是,就是被自己的亲人伤害。 “因为一个人。”刘嬛嬛哽咽着说道,但是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的沮丧,然后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从小就爱恋的表哥欧阳尘。 “为了谁?”欧阳尘见表妹刘嬛嬛这么说,就向着刘嬛嬛问道,什么人,可以让你左慈如此不孝的事情。 “这个人就是你。”刘嬛嬛吧语气加强了,然后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看着眼前的欧阳尘说道。性他的语气里,可以看出,他是如此的坚定。 听到刘嬛嬛的话语,欧阳尘心里面一阵心酸,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表妹一直视自己如命,他一定是因为谢环儿和自己最近走的太近,所以心里面生了醋意。 但是这也不至于让她对自己的母亲痛下毒手,刘嬛嬛在一旁也看出了欧阳尘的心思,就对着欧阳尘说道。 “表哥以前伴随自己左右,自从谢环儿来到府上之后,表哥就一直没有正眼看过我,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那时候我没有父母,经常一个人偷偷的哭,每一次都是你哄我开心,带着我玩,当有人欺负我的时候,总是第一个冲到前面为我出头。从哪开始,我就深深的喜欢上了你。我告诉自己,等我长大了以后,我一定要嫁给你,哪怕是做一个小妾,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我觉得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看不得任何人对你好,也见不得你对任何人好。”刘嬛嬛,边说边流泪。 是啊,刘嬛嬛小时候就父母双亡,一直跟随自己和母亲长大,和自己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一时间出现了一个谢环儿,心里面不舒服是一定的,但是为此就对自己的姨母还是说不过去啊。 “就为此,你也不至于给养育你二十的姨妈下毒啊。”欧阳尘继续对着刘嬛嬛说道。 “我没有想过给姨妈下毒,那日无意之间我听到姨夫姨妈的谈话,姨母说,要将谢环儿许配给你。我心里面难过,就去镇上的药铺买了一些泻药,原本想教训一下谢环儿的,但是无意之间阴差阳错的将药材投到了姨妈的药里面了,后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心里面害怕,就将药趁着谢环儿午睡,放在了他的房间内。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刚刚的这个丫鬟,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表哥,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刘嬛嬛向着欧阳尘继续说道,面带愧疚的神情。 “知道他是谁吗?”听到刘嬛嬛的话语,欧阳尘沉默了片刻,然后对着眼前的刘嬛嬛说道,面带着一丝的沮丧和被误解的眼神。 “她是谁?”听到表哥这样说,刘嬛嬛不觉得一阵惊讶,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秘密。但是一个女孩子还有什么秘密,刘嬛嬛看着欧阳尘问询道。 “她是我一个朋友的红颜,我的那个朋友救过我的性命,上一次的时候,我的朋友因为接到他师傅的命令,就将谢环儿姑娘委托给我照看,没有想到来到府上,竟然收到的是这样的待遇,如若那日我朋友归来,我该如何解释,难道这就是我们欧阳府的待客之道吗?”欧阳尘对着眼前的刘嬛嬛说道,然后长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的刘嬛嬛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了表哥欧阳尘,原来是这么回事。 看来自己是真的误会谢环儿姑娘了,想到自己这几日的作为,刘嬛嬛不觉得一阵羞愧难当。另外,看到表哥失望的神情,更加的让刘嬛嬛心痛不已。 (cqs!) 第一百一十四章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表哥,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吧。”刘嬛嬛看到眼前的表哥,就慌忙的说道,然后一副后悔的神情。 “唉,一个女孩子,这么的争强好胜,以后嫁人了该如何?”欧阳尘带着教训的语气说道,然后准备起身走开。 “我以后除了你谁也不嫁。我心里面只有你一个人。”刘嬛嬛对着眼前的欧阳尘说道,眼神里带着渴望的神情。 “不要说了,以后这样的话不要让我听到,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你懂了吗?”欧阳尘见到表妹刘嬛嬛的话语,慌忙的打断了话语,对着眼前的刘嬛嬛说道。 刘嬛嬛看到表哥欧阳尘这样说,不觉得心痛不已,然后流着眼泪,看着眼前的欧阳尘。 两个人沉默了片刻,只见欧阳尘迈步走向了门口。 “以后,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快要走到门外的时候,欧阳尘微微的回了一下首,语气严厉的说道。 “表哥,表哥!表哥,我错了。”看到表哥走开,在身后的刘嬛嬛大喊着欧阳尘,然后一个人瘫坐在地面上哭了起来。 欧阳尘走了以后,只剩下刘嬛嬛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地面之上,哽咽着看着表哥坐过的座位,然后又向着门外忘了一眼,身影已经寻不见,有的只是悔恨与思念。 但是今日的事情让两个人也许再也回不到从前,想到这里,刘嬛嬛刚刚被擦干的眼泪,再一次的夺眶而出。 为什么和自己的表哥会走到今日这一步,不还是因为谢环儿的出现,如果没有谢环儿的出现,也许今天的这一切不会发生。 想到这里,刚刚还对谢环儿有所愧疚的刘嬛嬛,再一次的露出了仇恨的眼神,然后目光投向了窗外。 另一方面,皇宫内,太后的寝宫间。 “太后,最近我们的眼线又有了一些新的收获。”丞相张宏在一旁向着木皇后进言道。 “什么情况?”木皇后听到张洪德言语,然后向着张宏问询到。 张宏看木皇后问询,就用用眼光扫视了一眼四下,木皇后见张宏没有开言,就转身看了一眼张宏,马上就明白了张宏的意思,然后开言了。 “你们先下去吧。”木皇后对着身边的几个宫女和太监说道。 见到宫女和太监出了门,中宏施礼说道了。 “皇后娘娘,我们派出的眼线最近有了一些新的收获。李安派出的眼线被欧阳府的欧阳飞龙发现了。欧阳飞龙也向李安的府院内派了眼线。”张宏对着木皇后言语道。 “哼,欧阳飞龙这个老贼,自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殊不知他招兵买马的事情我们早就知晓,但是李安好像还不知晓,正好,让他们两方厮杀去吧,两虎相争,必有死伤,我们就坐收渔翁之利。”木皇后对着身后的张宏说道。 “皇后娘娘英明,这个欧阳飞龙老贼想着让我们和李安相争,然后好坐收渔翁,没想到,我们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张宏卑躬的对着眼前的木皇后说道。 “那就找人在他们双方制造矛盾,只要矛盾达到一定的成度,那么他们的争斗就会加剧,我们只管坐山观虎斗,瞅准时机,为朝廷铲除这两个乱臣贼子。”木皇后对着身后的张宏说道,然后示意张宏现在就去操办。 待张宏走后,木皇后一个人呆在皇宫里自言自语道:“先皇啊,你若在天有灵,保佑我可以为我们儿的江山,保佑我可以顺利的铲除奸佞,换天下一个天平盛世。” 而这时的李安并不知晓欧阳飞龙的野心,只是把他当做是一个不服自己的人而已,并没有像想到过欧阳飞龙也有篡逆谋反之心。 而他的这些无知,也注定了将会被木皇后所利用。 这夜,天清气爽,李安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喝茶下棋,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身后一个人在注视着自己,为了不打草惊蛇,故作不知晓。 突然远处的此人打出一个飞镖,而李安见状,一个回身接住了飞镖,然后直接将飞镖打向了刚发镖之人,由于打过飞镖,此人见李安有所察觉,就准备逃走,只见他一跃而起,但是还是没有逃出李安的飞镖,只见飞镖一下在打在了此人的腿上。 由于飞镖打中了前来刺杀之人,这人就没有逃掉,然后摔落在了院墙之外,李安见状,一跃而起,飞到了墙外。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李安飞至墙外,看到地面之上有一人正在痛苦的**,对着此人大喊道。 “去问阎王吧!”说着此人再一次的打出了一个飞镖,李安伸手抓住了飞镖,然后再一次的打向了地面之人。瞬间地面之人就口吐白沫,死了过去。 “竟然有毒!”李安不觉得一阵惊讶,竟然有人想致自己于死地,此人是谁? 想着这些,李安走向了那人向着身上搜索了一番,突然间感到刺客的身上有一块硬物,李安说着将硬物从刺客怀间取了出来。 然后拿到眼前一看,是一块腰牌。只见腰牌之上,赫然的刻着两个字‘欧阳’。 然后李安又从刺客的身上发现了一封信件,李安打开了信件,只见心里面写着。 ‘不惜一切代价,将李安杀死!欧阳飞龙笔。’ 看到信封,有拿到腰牌,这时的李安毫无疑问的就联想到了欧阳飞龙。想不到欧阳飞龙会派杀手前来行刺,但是这也是情理之间的事情,因为以前李安曾经在鸳鸯岭派人刺杀过欧阳飞龙,可能是欧阳飞龙怀恨在心,所以派人前来行刺。 “好你个欧阳老儿!竟敢派人暗算于我,我这一次一定踏平你们欧阳府,将你碎尸万段!”李安想到这里,伸手将信封撕了粉碎,然后将腰牌攥在手里,只见李安突然发功,腰牌被李安在手里捏成了粉末。 而这个时候,埋伏在另一边的探子看到李安如此,知道李安上了当,就回身向着丞相府而去了。 (cqs!) 第一百一十五章 :闺房被窥 反间诡计 欧阳府内,崔红梅的房间。 “自从来了以后,你一直为那个狐狸精忙东忙西,你说你多久没有好好的陪我了。”崔红梅躺在欧阳飞龙的怀里撒娇的说道。 “我的小宝贝啊,你看,我不是每天在陪你啊。”欧阳飞龙见崔红梅对着自己撒娇,就在崔红梅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坏笑着说道。 话语间,崔红梅将身子向上移动了一下,胸前的两个肉球轻轻地压在欧阳飞龙的身上,欧阳飞龙伸出手在崔红梅两个肉球上抚摸了一下,崔红梅低沉的发出了一声娇喘。 崔红梅伸出手放在了欧阳飞龙的下体,只见欧阳飞龙的下体早已经一柱擎天,欧阳飞龙见崔红梅抚摸自己的下体,就伸手将崔红梅身上的衣衫全部扯掉了,一时间如雪的肌肤无遗的暴露在欧阳飞龙的眼前。 “先别急,等一下嘛,啊!”崔红梅见欧阳飞龙将自己压在了身下,就想着先等一下,让欧阳飞龙把自己弄舒服了再做,但是没等崔红梅说完,欧阳飞龙已经将自己的巨龙插进了崔红梅的身子,由于突入起来的刺激和疼痛,崔红梅发出了一声叫喊。 “你好坏啊,弄疼人家了。”崔红梅娇滴滴的他在欧阳飞龙的身下,脸上泛起了红晕,然后伸出粉拳轻轻地敲打在欧阳飞龙的背上。 但是她的举动,一时间让欧阳飞龙的**更加的强烈,只见欧阳飞龙加快了频率,而崔红梅一时间咬着嘴唇娇喘连连,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 就在两个人缠绵在一起,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突然窗外一个身影飞过,欧阳飞龙察觉到了这些,但是由于**的作祟,所以只顾着和崔红梅缠绵悱恻,全然不去理会窗外的人影。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突然再一次飞过一个身影,而身影在窗外停了下来,好像是有人在偷窥一般,欧阳飞龙见状,慌忙的将床边的灯火吹熄了。 然后将巨龙从崔红梅的身子里一下拔了出来,由于欧阳飞龙突然地动作,让崔红梅不觉得大叫了一声。 “你干嘛啊?弄疼人家了。”崔红梅见欧阳飞龙突然地举动,不觉得一阵气愤,因为自己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 “外面有人,你看。”欧阳飞龙低声对着崔红梅说道,朝着窗外指了一下,然后飞快的穿上了裤子。 “啊!鬼啊!”崔红梅向着窗外望去,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有一个人影,吓得大喊了起来,然后用被子蒙在了头上。而那人见被发现了,就一跃而起,准备离开。 “夫人,等我片刻,我将那小贼捉住!”欧阳飞龙已经穿好了衣服,拿起墙上的宝剑,然后朝着门外走去。 “不要啊,我自己害怕。”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崔红梅吓得对欧阳飞龙叫喊,但是此时的欧阳飞龙已经来到了门外。 “小贼,休走!”欧阳飞龙刚刚一出门,就看到了对面的一个黑影,欧阳飞龙见状,就大喊着朝其人影而去。 那小贼见欧阳飞龙前来,并没有畏惧,而是直接朝着欧阳飞龙提剑劈去,两人一时间厮打在了一起。 这时的欧阳飞龙才知道,对方来者不善,因为对方的剑法高超,而且临危不乱,处事不惊,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杀手。 但是欧阳飞龙也没有畏惧,而是提起剑锋再一次的朝着眼前的黑衣人砍去。两人厮打了不到一会儿,听到打斗声的护院就朝着这边赶了过来。 黑衣人见情况不妙,就转身准备逃离,由于慌张,并没有发觉身上掉下来的东西。虽然看似不觉,其实是故意为之。 由于欧阳飞龙衣衫不整,加上夜黑风高,所以也就没有前去追寻。 “怎么回事?那边怎么有打斗之声?”带头的护院对着另外的几个护院喊道。 “启禀头儿,我们也是刚刚听到有打斗声,就跑了过来。具体情况,还不知晓。”一个护院见带头的护院问询,就对着回言道。 “那还不去看看!快去!”说着一行人朝着欧阳飞龙的方向跑了过去,待护院赶之现场,那黑衣人已无踪迹,只剩欧阳飞龙一个人呆在原地。 几个护院拿着火把走至欧阳飞龙,然后突然跪了下来。 “老爷,我们来晚了,还请老爷治罪。”带头的护院单膝跪地,手握青锋,对着欧阳飞龙说道。 “起来吧,这件事情你们也不知晓,可惜让这个小贼跑了。”欧阳飞龙听到护院的话语,头也不回的说道,然后把目光投向了黑衣人消失的方向。 这是一个跪在地上的护院感到脚下有个硬物,就伸手从脚下取了出来。 “老爷,这里有一个腰牌!”说着这个人将腰牌捧在手上,然后起身朝着欧阳飞龙而去。 “什么腰牌,快拿来让我一看。”欧阳飞龙听闻护院的话语,就回身接过了腰牌,接着火把的光,欧阳飞龙看到腰牌上有一个鎏金大字‘李’。 “我知道是谁了,你们先下去吧。”欧阳飞龙说着将腰牌拿在了手掌之间,然后看着手上的‘李’字腰牌,最里面默念着:“李安,你个老贼,欺人太甚!上次鸳鸯岭伏杀和派探子也就算了,这次竟然安排杀手行刺,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安说着将手里面的腰牌紧紧的攥在自己的手掌中,面带愤怒的朝着房间里走去了。 另一方面刑部尚书司马凌云被派至调查军饷被劫之事,待赶至风云岭之后,询得风云岭有一风云寨。 就带领大队官兵而去,但是走至风云寨外,见寂静异常,不觉得心生疑惑,就命令官差强行破门而入,待来至屋内,才发现,屋内俨然早无人迹。 “看来我们行迟一步,人已经被灭口了。”张宏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大人,小人不解,这只是一个空寨,为何打人说我们行迟一步?有怎么会有灭口一说?”司马凌云身后之人听闻此言,就不解的问询道。 (cqs!)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思缜密 设计抓人 “我们前来调查此事,第一站就来了风云岭,可以看出此处对于案件告破的重要性,既然我们知道,那么劫镖之人必然也会知道。这些劫镖之事绝非草寇敢为之,因为他们知道劫军饷是诛九族的大罪,所以绝不敢贸然而为之,幕后定有撑腰之人。而这些草寇只是掩人耳目罢了,一旦没有了作用,就会被他们的幕后之人斩草除根。”司马凌云说道。 “大人英明,让小人茅塞顿开,那么大人,下一步我们该去何处?”见司马凌云的分析,他的属下顿时明了,然后询问下一部行程。 “既然行事之人已经确定,那么军饷绝不会被运多远,加之,军饷刚刚已出事,附近的官衙就封锁了道路,所以,军饷应该就在这风云寨附近。”司马凌云捋了捋胡须,然后对着身后之人言道。 “可是,这附近有多个集镇,不知从何下手啊?”那人对着司马凌云继续问言道。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何人在外喧哗?”听到有人喧哗,司马凌云就对着门外的官员问询道。 “回大人,刚刚听门外的兄弟说,有一个年轻人,自称是天下第一镖局李笑天的儿子,说是要见你,他有你想知道的事情。”门外的官差见司马凌云问询,就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的回言道。 “哦,把那个人带进来让我看看。”司马凌云见观察的话语,不觉得对门外的少年充满了好奇。心里想着,他知道我想要的,我倒要看看这是何许人也。 不一会儿,李钦就被官差带到了司马凌云的面前,而此时的司马凌云正蹲于地面之上,找寻着线索,对于两个人的到来丝毫不知。而官差就对着司马凌云率先开言道了。 “大人,人已经带到了。”官差对着司马凌云启禀道。 听到官差的话语,司马凌云回头看了一眼李钦,只见一个英俊的少年郎站立在自己的身后,司马凌云不觉得眼前一亮。 缓缓的起了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司马凌云朝着李钦走去。 “草民李钦,见过司马大人。”李钦见司马凌云朝着自己走来,就双膝跪地,双手抱拳的对着司马凌云说道。 “你就是天下第一镖局李笑天的儿子啊,不然气度不凡。对了,刚刚听闻你说,你有我想知道的事情,你说说看,我想知道的是什么事情?”司马凌云先是赞扬了一下眼前的少年李钦,然后马上就转入了正题。 “大人现在困惑的应该是去何处找寻这劫镖的幕后之人吧。”见司马凌云问询,李钦就对着司马凌云言道。 听到李钦的话语,司马凌云不觉得心里一惊,确实,自己如今确实是很需要找到这个幕后之人,因为皇后只给了自己一个月的时间,如今已经过了多日,自己仍没有一点头绪,原本准备在风云岭展开线索,奈何风云岭额知情之人如今已经被人所害。 “你继续说下去。”司马凌云见李钦说的正中下怀,就对着李钦示意继续。 李钦见旁边人多眼杂,就对着司马凌云示意了一下,司马凌云马上就领会了李钦的用意,就摆手示意多余人员离去,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了李钦和司马凌云及随身手下三人。 “大人,小人曾经受家父之命来调查军饷之事,路至风云岭查询官饷消失一事,路遇一老汉,得知风云岭处有一山寨,名叫风云寨。寨内全是草寇,于是小人用计混进了寨子之内,见屋内有人饮酒,就潜伏了过去,不料竟然发现了酒徒之中有我们镖局之人。”李钦对着司马凌云言道,听到李钦说这些人之中用他们镖局之人时,司马凌云不觉得面露出诧异的神情。 “当时我的义父听到这件事更是诧异,因为章飞是自己的镖师,还是主动请缨去押镖之人,难道说他与草寇勾结,然后私吞了军饷?但是义父与章飞相识多年,此人性格懦弱,绝不敢做如此越雷池之事,后面一定另有隐情。”李钦对着司马凌云继续说道。 “然后怎样了?”司马凌云缓过了神情,然后对着李钦继续的询问道。 “听山寨的大当家吴三刀说明日要去见上面的人,我怕打草惊蛇,就先行离开了。待到第二日的时候,我埋伏在山寨门外。尾随着吴三刀来到了一片小镇之上。”李钦继续对着司马凌云描述着当日的情形。 “你刚刚说他们腰间上面之人?”听到李钦说吴三刀要见上面的人,就一下子引起了司马凌云的注意,因为刚刚李钦还在说着章飞懦弱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的惊人之事。看来这件事情的背后真的是有隐情。 “我尾随着吴三刀来到了一个小镇之上,然后吴三刀突然就失去了踪迹,我找寻了四下,不见吴三刀的身影,然后就朝着镇子外走去,待走至半路之上,我察觉到有人跟踪,就与那行人发生了战斗,结果发现这些人是死士,后来我察觉到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就赶忙的撇开了追踪,回到了我们的镖局。但是此事事关重要,所以我义父就撂倒,我的行迹暴露一定会引起章飞和吴三刀一行人的灭口,就派我再次前来,不料来到门外,发现山寨满是官兵,且不见贼匪,我就断定,今日我来晚了。”李钦对着司马凌云说道。 “你刚刚说你尾随吴三刀来到附近的一个镇子,那个镇子在什么地方?”司马凌云刚刚还在思考这些人窝藏在什么地方,没有想到李钦就出现了。 “大人请随我来,我给诸位引路。”李钦见司马凌云问询,就对着司马凌云杨瑶瑶引路而去。 但是司马凌云并没有允诺,而是对着李钦示意不要声张,然后低声开言。 “这件事先不要声张,免得打草惊蛇,你先告诉我是何处,我们再做从长计议,然后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将这伙人一举歼灭。”司马凌云对着身前的李钦解释着说道。 (cqs!) 第一百一十七章 :茶馆一役 难以面对 “大人果然心思缜密,草民佩服!”李钦平时行事就心思缜密,没有想到司马凌云的处事比自己还要缜密,不觉得样子很由衷的敬佩。 “好,我来说,那日我所去得地方就在五里外的小镇,不过这个镇子只有一条小路可以去,另外,镇子外有人把风,因为上一次我很小心,但是还是被发现了。所以大金如果行事一定要谨慎。”李钦伸手指了指远处,然后对着司马凌云叮嘱道。 “如此说来,那就只有让我的官差伪装成百姓先潜入小镇之上,然后来一个里应外合,将这伙逆贼一举歼灭。”司马凌云听到李钦的话语,就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李钦听到司马凌云的对策,连连的点头,然后跟在司马凌云的身后,朝着山寨的门外走去。两个人边走边嘀咕,看着像是在计谋着什么事。 另一方面,白如玉和慕容宇轩如今已经来到了南盟的地界,距离欧阳府已经没有了多少路程,这时由于天气炎热,所以两个人决定先休息一会儿。 来到了一个小酒馆,两个人坐了下来,但是很快,白如玉就被远处一个人吸引住了目光,只见此人行色匆忙,不住的朝着自己张望,且手里面拿着一把长剑。见白如玉向其张望,就喝了几口酒,然后就慌忙的结了账,匆匆离去了。 白如玉见状,就知道这次被人跟踪了,但是并没有前去理会,而是和慕容宇轩在一旁视如无人的喝酒吃菜。 一番吃喝罢,白如玉和慕容宇轩就准备起身离开,白如玉结了账,然后朝着远处走去,待走到一片无人的小树林的时候,白如玉突然地停下了脚步,他的这个举动让一旁的慕容宇轩不觉得有些惊讶和不解。 “如玉哥哥,你怎么停了啊?”慕容宇轩见白如玉突然间停了下来,就对着白如玉问询道。 “因为我想跟踪我们的人歇下脚。”白如玉说着冷笑了一下。 “跟踪我们的人,人在哪呢?我怎么没有发现?”听到白如玉说有人跟踪于他们,不觉得一阵惊讶,回头查看了一下四周,见并无异常。 “朋友既然话已至此,就现出真身吧!”白如玉并没有理会慕容宇轩的话语,而是转过了身,对着身后大喊了一句。 只见白如玉的话语初落,远处就跳出来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刚刚在酒馆偷偷监视白如玉和慕容宇轩之人。 “哈哈哈哈!白如玉果然不凡,我刚刚并没有使用自己的真气,没有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那人见白如玉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行踪,就从远处的树上飞踏而下,对着白如玉言语道。 “你是何人委派而来的?又有何事?”白如玉刚刚一照面,就直入主题,问询着眼前的那人。 那人见白如玉如此问询,就毫不避讳的说道:“既然今日是你的忌日,那我就告诉你,我是李安王爷派来的,目的就是来刺杀于你。” 白如玉不觉得一阵惊讶,没有想到李安派人先是抢走了自己的北冥神剑,如今又派人前来暗杀与自己,想到这里,白如玉不觉得一阵怒火中烧。 “好,想去我的性命是吧?那就来吧!”这一次没等对面之刃动手,满心怒火的白如玉已经拔出了剑锋,朝着眼前的人刺杀而去。 那人见白如玉朝着自己持剑而来,这让那人不觉得一阵惊讶,原因很简单,此人并非是李安指派而来,而是丞相张宏委派而来,目的在于挑拨欧阳飞龙和李安的关系,使之两虎相争,好让皇后坐收渔翁之利。 前几日,皇宫的探子听闻白如玉和紫衣阎罗的女儿前去欧阳飞龙的府院,就故意拍了杀手前来截杀,目的在于混淆视听,故放迷烟。 而对面杀手见白如玉出手,就一阵惊讶的原因是因为白如玉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虽然自己也是大内高手,但是与之一比的话,还是略输一筹的。 尽管两个人没有交过手,但是刚刚从白如玉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就已经证明了白如玉超出凡人的功力。 但是出于让白如玉相信自己的来意,此人还是决定与之一决,说着这个人就拔出了剑锋,和白如玉的剑锋交织在了一起。 虽然这个人的剑法和白如玉还有一定的距离,但是此人刚刚一上手就使出了全力,这让白如玉没有想到,所以白如玉一时间处在了下风,而且险些受了伤,身上的衣服也被挑破了一块。 这个举动,让白如玉彻底的愤怒了,白如玉直接就使出了自己的绝技‘飞雨剑法’。 这可是剑神玉虚道人的绝技,眼前之人怎么可能接的了招啊。 果然,仅仅是过了几招之后,跟踪之人就有些吃不消了,剑锋也有些运转无力。 终于白如玉一个大招将那人打倒在地,那人刚刚快要落地,就突然发力,伸出剑锋朝着远处的慕容宇轩刺去。 白如玉见状,慌忙的朝着慕容宇轩一跃而去,伸手将慕容宇轩带到了一边。 机会来了,那人见状,心想着自己也不是白如玉的对手,如今自己的使命也已经完成,就一跃朝着远处飞奔而去,待白如玉将慕容宇轩平安放于地面,回首看去的时候,那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踪迹。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赶路吧,我已经问过了,还有五里就到欧阳府了。”白如玉见那人已经离去,也就没有前去追寻,而是想着继续赶路。但是却又不敢前行。 因为白如玉如今十分思念的谢环儿就要见到了,但是师傅的事情他不知该怎么说。这让白如玉心里一阵的矛盾。 而白如玉他还不知道如今的谢环儿先是被人捉弄,后又被人污蔑。心里面早已经经受不起打击,谢环儿该如何面对父亲的过世? “好,我们赶快走吧。”慕容宇轩也就附和着白如玉说道,白如玉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欧阳府走去。 (cqs!) 第一百一十八章 :周密计划 欧阳府院 李钦和司马凌云一路窃窃私语,计划着此次的行动,而周围之人满脸的疑惑的看着这两个人,终于两个人商量好了策略,然后司马凌云叫停了行进的官差。 “大人不知突然叫停,有何事安排?”走在司马凌云生变得一个副官见李钦突然地举动,不觉得一阵不解的问询着, “告诉大家,队伍停止进程,就在原地休息,另外,你去找些官差,那些银两,去后面的两个村子去买些老百姓的衣服,然后拿到这里。切记,要快,不要声张。”司马凌云见身边的副官问询,就对着此人安排到。 “大人,不知需要多少服饰,小人好心中有数,否则,怕耽误大人要事。”副官听到司马凌云的安排,就继续问询道。 “二十几身即可,多了也无用途。”司马凌云对着副官言语道,然后示意让他速速去办。 副官挑选了几个身强体壮的官差,尾随着自己朝着远处的小山村一路小跑而去。 欧阳尘自知冤枉了谢环儿,就慌忙的将谢环儿附会了房间,并找了大夫为其诊治。由于前两日的耽误治疗时机,而今谢环儿的膝盖已经发生了病变,变得越发糟糕。 大夫来了之后,看其症状之后,也是连连的摇头,这让欧阳尘不觉得悔恨万分,心里更是愧疚不已。谢环儿姑娘一直讲自己视作朋友,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做出如此背信弃义之事。 段天听闻谢环儿的事情,也是悲愤不已,找到了欧阳尘痛骂了一顿,还要带着谢环儿和李诗诗离开,但是由于谢环儿膝盖的原因,一时间脱不开身,也就只好如何暂且的留在欧阳府内,等待着谢环儿的腿伤愈合,和白如玉的归来。 加上临别之时,白如玉曾再三叮嘱自己,要好好的照看谢环儿,如若白如玉归来,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向着这一切,让欧阳尘不觉得头大,但是幸好,白如玉如今在外行事,一时间还赶不回来,所以自己只有尽全力将谢环儿姑娘的膝盖医好。但是,让欧阳尘没有想到的是,白如玉和慕容宇轩如今已经来至了欧阳府外。 白如玉来至门外,刚刚要进府,就被门外的护院拦了下来。 “哦,几位大哥,我是白如玉。是你们家公子欧阳尘的朋友,今日特地前来找他的,还望这位大家通禀一下。”白如玉见自己被护院烂了下来,就对着护院说明了来意。 “好,你先稍等一下,我进去先去通禀一下。”说着一盒护院朝着府内走去。 而此时的欧阳尘还在府院内为这件事情犯愁,就见一个护院朝着自己跑了过来,只见护院神色匆忙,一看就是奔着自己来的。 “少爷,我可算找到你了,刚刚门外一个自称是‘白如玉’的公子和一个姑娘,说是你的朋友,要进府见您,我们不知道您是否认识,就进来通禀一声,刚刚去了您的房间,您不在,我就在府内找寻,终于找到您了。”护院一边擦着汗水,一边对着欧阳尘言语道。 “什么?白如玉!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听到白如玉回来了,欧阳尘不觉得一阵惊讶,从座位上一下子做了起来,然后对着护院问询道。 “少爷,小人也不知道啊,您还是去看看吧。”护院见到少爷听到白如玉的名字如此惊讶,不觉得一阵的不解,然后对着少爷回言道。 这可如何是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怕什么来什么。但是既然白如玉已经来了,自己也总不能避而不见啊,所以欧阳尘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由于长时间不见府内的人回信,白如玉不觉得有些耐不住性子,加上天气炎热,慕容宇轩已经有些吃不消,所以白如玉决定再去催一下护院。 没想到的是,护院看到白如玉再一次前来,话语有些不耐烦,这让慕容宇轩有些不快,就对着眼前的护院发生了争执,眼看就要大打出手,就在这个时候,欧阳尘和刚刚另一个护院走了过来。 “住手!这些是我们府上的贵客,怎能如此无礼?”欧阳尘见护院对白如玉不敬,就大声的呵斥着,然后快步朝着白如玉而去。 “是欧阳兄啊,好久不见,不知欧阳兄最近如何啊?”白如玉听到呵斥声,抬眼一看是欧阳尘,不觉得喜出望外,然后朝着欧阳尘而去,而慕容宇轩紧随在白如玉的身后,来到了欧阳尘的身边。 就在和白如玉寒暄了几句之后,欧阳尘才注意到了白如玉身后的这个女子。只一眼,就一眼,欧阳尘就定立在了那里,好漂亮的女孩子,柳叶眉,丹凤眼,樱唇玉齿,青丝飘飘。 “欧阳兄,欧阳兄,你怎么了?”看到欧阳尘发呆,白如玉就喊了两句,这个时候欧阳尘才算是缓过了神情。 “白兄啊,这位姑娘怎么称呼?”欧阳尘看着眼前的慕容宇轩,然后对着欧阳尘问询道。 “你说她啊,她是轩儿,是我这次在执行家师任务时,结交的。”白如玉对着眼前的欧阳尘介绍道。 见白如玉介绍自己,慕容宇轩对着眼前的欧阳尘施了一个礼,然后并没有言语。 “哦,白兄,慕容姑娘,快快有请,快快有请。”欧阳尘见公告有所怠慢,就朝着府内走去。而慕容宇轩则低头走在两个人的身后。 “欧阳兄,最近环儿多亏了你的照顾。不知他现在何处?我想去见见她。”白如玉刚刚一进府内,就向着欧阳尘打听谢环儿的消息。 听到白如玉的话语,欧阳尘不觉得心如针扎一般,自己怎么配得上白如玉的谢字,自从谢环儿来到欧阳府上之后,一直被自己的表妹刘嬛嬛捉弄,这件事情如果被白如玉知道,真不知道自己改如何面对。 而听到谢环儿的名字,在一旁的慕容宇轩不觉得一阵惊讶,就对着白如玉问询道:“如玉哥哥,到底谁是谢环儿?” (cqs!) 第一百一十九章 :自掩风波 多余解释 “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不要问那么多啊。”听到慕容宇轩的问题,白如玉故意的卖了一个关子,笑呵呵的对着慕容宇轩说道。 慕容宇轩见白如玉如此说,也就没有多问,一个人乱想了起来,但是无论如何,从白如玉的眼神里面。可以看出这个人对白如玉十分的重要。 “不知贵府是不是和李安也有过节啊?”白如玉对着欧阳尘问询道。 “哦,白兄此话怎解啊?”欧阳尘见白如玉如此言语,不觉得一阵惊讶,因为就在前几日,还有人来刺杀自己的父亲欧阳飞龙,临走时丢了一块腰牌,父亲认出了那是李安府内的腰牌,不觉得一阵暴怒,因为前几次已经被李安追杀了,如今李安再一次的派出杀手,这让欧阳飞龙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日,我来的时候,遇到了杀手,那人自称是李安派来的杀手,要置我于死地,但是被我打败了。”白如玉如是对着欧阳尘言道。 “没有想到,李安如此的心狠手辣,竟然连我欧阳府的朋友都不放过,真是欺人太甚!”欧阳尘不觉得一阵怒火中烧。 “对了。欧阳兄,刚刚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谢环儿如今在哪呢?还劳烦欧阳兄带路前去。”白如玉对着欧阳尘继续问询道。 欧阳尘听到白如玉再次问询,就没有了办法,就只有面对了,就对着白如玉开言道了:“白兄,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还请白兄,多多的体谅。” 欧阳尘面带愧疚的神情,而且言语支支吾吾,白如玉料想事情不对劲,就对着欧阳尘继续问询道:“欧阳兄,环儿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白如玉长叹了一声,对着白如玉说道:“白兄啊,小弟对不起你啊,等一下到了你就知道了。” 说着欧阳尘步履沉重的朝着远处谢环儿的房间里走了过去。从欧阳尘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太多的无奈,尽管知道是表妹的所为,但是表妹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所以白如玉也就没有做什么惩罚,只是呵斥了刘嬛嬛一顿。 不一会儿,白如玉来到了谢环儿的房间,打开了房间,一股药材的味道就扑面而来,由于白如玉从小家里面就是开药铺的,所以对于药物什么的敏感,从药材的味道里,白如玉闻到了都是疗伤而用的药材。 难道说是谢环儿收了伤,想到了这里,白如玉一个箭步冲进了屋子里,来到了屋子里,只见段天和李诗诗正守护在谢环儿的身边。 “环儿,你怎么了?!”白如玉一下子扑到了谢环儿的身边,对着床上脸色苍白的谢环儿问询道。 “如玉,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这么多天你去哪了,我以为你再也不管我了呢?嘤嘤嘤嘤。”谢环儿见白如玉回来了,不觉得大吃一惊,然后再床上将身子微微向上移了一点,抱住了白如玉,然后大哭了起来。 毕竟好久没有见面,谢环儿见到白如玉当然是情不自禁的流出了眼泪。其实,在所有的情感面前,伤痛会被忘却,而美好才会被铭记。 “好了不哭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如玉对着眼前的谢环儿问询道,伸手拨弄了一下谢环儿额头凌乱的头发,然后满眼的难过。 “还不是因为。” “不要说了!是我自己不小心的时候摔了一跤,因为刚刚一开始没有理会,后来就这样了。”听到白如玉的问询,段天不觉得一阵气愤,抬头瞪了一眼欧阳尘,然后对着大哥白如玉说道。谢环儿见段天如此,就慌忙的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对着白如玉抢先说了出来。然后又对着眼前的段天使了一个眼色。 听到谢环儿的话语,欧阳尘更是羞愧难当,然后不好意思的来到了房外,而慕容宇轩来到房子之后,看到白如玉和谢环儿拥抱在一起,不觉得一阵醋意袭上心头,也跑了出去。 这个时候的慕容宇轩才明白刚刚白如玉的话语,原来谢环儿是白如玉的红颜,怪不得白如玉一直对自己保持距离,原来他的心里面一直想的人是谢环儿,想到这里,慕容宇轩不觉得一阵心如刀绞,然后来到了府内的小石塘边,坐了下来,一个人默默的落泪。 白如玉和谢环儿说了几句话,然后掀开了床单,看到谢环儿的膝盖上缠满了绷带,不觉得一阵心痛,满眼愧疚的看着眼前的谢环儿。 “环儿,我不在的日子让你受苦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真的该死。”白如玉见状,朝着自己的脸上抽去,而谢环儿慌忙的制止了白如玉的做法,然后将白如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因为在谢环儿的眼里,什么都不重要,只要白如玉陪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就是幸福的。而李诗诗和段天见到两个人在一起如此,就慌忙的离开了这里,给两个人一点空间,好让两个人互诉衷肠与想念。 白如玉和谢环儿互诉了一会儿衷肠,就对着谢环儿开言道了:“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白如玉回头一看,空无一人,以为慕容宇轩跑出玩了,也就没有多做理会,继续对着谢环儿,两个人互诉着衷肠。 满心愧疚的欧阳尘一个人失落的走在府内,突然间见到远处的小池塘旁边坐着一位伊人,通过服饰,欧阳尘看出了这个女孩子就是今日一起随白如玉前来的慕容宇轩。 想到这里,欧阳尘朝着慕容宇轩走了过去。 “慕容姑娘,怎么一个人呆在这里啊。”欧阳尘快要走至慕容宇轩身边的时候,对着远处的慕容宇轩先喊了一句。 听到有人前来,慕容宇轩不觉得一阵慌乱,赶忙的擦干了眼角的泪滴。然后回头看了看。 “哦,是你啊。”慕容宇轩回头看了一眼,是欧阳尘,就简单地回答了一句。 虽然慕容宇轩擦掉了眼角的泪水,但是眼睛却十分的殷红,所以欧阳尘还是看了出来,慕容宇轩刚刚哭过。 (cqs!) 第一百二十章 :阴谋之后 坐观虎斗 其实从刚刚以来,欧阳尘就看出了眼前的慕容宇轩十分的喜欢白如玉,因为慕容宇轩的眼神就从来就没有离开过白如玉的身体。 “你哭了。”欧阳尘来到了慕容宇轩的身边,坐了下来,然后对着慕容宇轩关切的说了一句,然后捡起地上的石块,轻轻的丢向池塘里,一副看似悠闲的神情。 “你怎么知道?”慕容宇轩见欧阳如此言说,就不解的问询道。 “你的眼睛已经欺骗了你。”欧阳尘看着远处说道。 “哦,没事,刚刚沙子进眼睛了,一会就好了,呵呵。”慕容宇轩见欧阳尘的话语,就慌忙的辩解道。然后故作很开心的对着欧阳尘说道。 “我好羡慕他,一个女人在这里为了他什么都不在乎,一个女人为了他可以放弃一切。他人都羡慕我欧阳府少爷的身份,但是当我脱下这个身份,你会发现,我很可怜,什么都没有。人生真的很公平,给了你一些,也会拿走你一些。”欧阳尘对着慕容宇轩语气平淡的说道。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慕容宇轩。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慕容宇轩见欧阳尘的话语如此伤感,就关切的说道。 “你愿意听吗?”欧阳尘说道。 “你说吧,我愿意做你最忠实的听众。”慕容宇轩说道。 “好,我告诉你,前几日我的母亲突然被人下了泻药,我就派人调查,最后在谢环儿姑娘的房间里找到了药物,所以我的父亲就将谢环儿姑娘关了起来,但是我觉得此事有蹊跷,就去调查,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件事情是我的表妹做的。表妹与我从小一起长大,她想着以后嫁给我,那几日见我和谢环儿姑娘走的太近,就误会了我们,就想着报复谢环儿姑娘,结果泻药阴差阳错的放在了我母亲的药材里。而后,怕事情暴露,就把剩余的药物放在了谢环儿姑娘的房内,才导致今日的事情。另外,谢环儿姑娘的膝盖也是我表妹所为,但是当我知道真相之后,我很为难,毕竟是一个和我从小到大的表妹,但是这样,对谢环儿姑娘真的很不公平,方才听到谢环儿姑娘不但没有责怪我,还替我圆场解脱,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做了?”欧阳尘对着眼前的慕容宇轩将全部事情说了出来。 其实欧阳尘也很惊讶,如此机密的事情,自己竟然会告诉一个自己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子,但是欧阳尘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自从见到慕容宇轩的第一面时,就觉得好熟悉,好像前世见过一般,而且,自己还会有愿意把一切秘密都告诉他的冲动感。 听到了欧阳尘的话语,慕容宇轩也很惊讶,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人会把自己的秘密毫无保留的告诉自己,不觉得对欧阳尘也多了一点信任。 但是尽管如此,由于慕容宇轩心里面向着白如玉,还有方才白如玉与谢环儿拥抱的场景还一一的浮现在自己的眼前,所以心里面十分的不舒服,安慰了几句欧阳尘,就朝着今日欧阳尘为他们安排的房间走去了。 而另一方面的。皇宫内,木皇后的寝宫里。 “皇后娘娘,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张宏对着木皇后说道。 “他们有没有起疑,或者事情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木皇后见张宏说道,就继续问言。 “还请娘娘放心,这件事情万无一失,所用的腰牌都是我们的眼线在双方的府内偷得,绝对不会出现什么差错,另外,派出去刺杀的两个都是我们丞相府从小训练的死士。”见木皇后问询,张宏就对着木皇后言说道。 “另外派人定好这两个老狐狸,如果有什么变动,记得及时报告于我。”木皇后言道。 “娘娘放心,我已经拍了眼前前去,有任何情况,我会及时报告给娘娘。”说着,张宏拜别了木皇后,下去办事了。 而此时的欧阳飞龙来到了李氏的房间,向他报告这几日所发生之事,李氏听罢,思忱了片刻,然后对着欧阳飞龙说道:“我总觉得此事很是蹊跷,问谨慎从事,我们先按兵不动,既然李安会派两次杀手,那么还有第三次,如果下次还有刺客来袭,那么我们再动手也不迟。” 听闻李氏的话语,欧阳飞龙也是若有所思,然后对着李氏说道:“好,属下先去派人盯紧李安府内的动静,如果有什么变动,我急时来报。那娘娘早些休息,老臣先告退了。” 另一方面,李安府内。 “王爷,杀手已经安排妥当,只等王爷一声令下,即可血洗欧阳府!”管家对着李安说道。 “好,做得好!欧阳飞龙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敢派人暗算于我,这一次我让他知道我李安的厉害,告诉杀后,进府之后,鸡犬不留!”李安手里抚弄着北冥神剑,然后将剑锋冲着眼前一挥。 “去吧!” 管家应声而诺,朝着大堂外走去。 而此时的李安并不知道如今的白如玉已经来到了欧阳府内,另外,他更想不到,他刚刚忽略了一个人,自己的女儿也在欧阳府内。 《自金庸古龙一辈之后,武侠为什么越来越没落?究其原因,精品太少,大家的关注更少。 还记得当初满怀信心的前来创作武侠的几个朋友,如今只剩下了我一个,不知是该为自己骄傲,还是应该为他们痛心。 有人说,新时代的崛起,就是对旧时代的埋葬,但是我们不该埋葬我们最精髓的文化,好的我们就要去继承,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但这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 希望大家没事的时候,多去关注一下武侠,哪怕是为了我们小时候的都做过的武侠梦,因为用最高的文笔要求,去面对最少的读者,真的需要勇气。我们没想过写武侠挣钱,只是不顾一切的去做,你也许不知道,你送出的两个点击,也许会造就一个未来的武侠大师。 笔走至此,痛心不已。 但是只要还有一个读者,我们的笔会保证质量,我们的心会一如既往。》 (cqs!) 第一百二十一章 :引蛇出洞 决战镇外 司马凌云遣派的几个官差,如今已经赶了回来,远远的看去,只见几个人都抱着一怀的衣物,如今已经赶至了过来。 “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小人已经在前面村子里购置了二十几件百姓的衣物。”说着,带头的官差在地上铺了一个床单,然后将衣物全部放了上去。后面的几个人见状,也走了过来,将衣物放在了上面。 “好,做的好!你们辛苦了,先下去休息一下吧。”司马凌云对着带头的官差赞扬道,然后示意他们先退下休息,然后向着身后的官差走了过去。 众官差见司马凌云前来,就一个个起了身,精神抖擞的站在司马凌云的身旁,司马凌云走进了人群里。 “你,你,还有你,你也出来一下。”司马凌云突然在人群里指着几个人,然后示意他们先走出人群,站在一边,接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听到司马凌云的话语,还是走了出去,然后站立在一旁。 “把你们的衣服脱了,去那边,把衣服换上。”司马凌云挑了几十个人后,走了出来,对着他们说道,然后指了指远处的一堆衣物。 “不知大人这是何故?”一个官差见司马凌云的如此举动,就就不解的说道。 “待你们换好衣物,我自有任务安排。”司马凌云对着几个人说道,几个人见状,也就乖乖的去换了衣物,然后站成一排,等待着司马凌云的安排。 “好,你们这些人是我从众人里挑出来的精英,你们的任务就是化妆成百姓,然后潜入前面的小镇里,等待着大队的到来,你们就封锁另一边镇子的去路,来一个里应外合,将这帮劫持军饷的逆贼一网打尽。”司马凌云带着赞扬的语气对着眼前的官差说道,然后示意他们马上动身,前去小镇。 只见这些人将短刃藏于衣袖之间,然后准备着前去,而避免打草惊蛇,李钦也换上了衣服,并安排两三人结伴而去,一行人分散着朝着小镇里走去。 话说。叶碧煌为了事情的安全进行,准备等军饷的风波一过,再将被劫的军饷运出小镇,但是为了期间的安全着想,所以在小镇的外围安插了几个眼线,以防有不明的人士和官府的人前来,好做防范。 而李钦也早已经知晓了叶碧煌的诡计,就和司马凌云商量将官差扮成一般的百姓,然后混进小镇。 一行人三三两两的走进了小镇之内,由于人数分散,加上这行人行为低调,所以并没有引起叶碧煌手下的注意,很顺利的就混进了小镇之内,来至小镇之后,李钦先是安排了十几人埋伏在小镇另一边的小路之上,然后教人出去给司马凌云送信,让司马凌云从前门率领大队官差来一个打草惊蛇。而自己也朝着小镇另一边的小路之上守株待兔。 这招果然奏效,见司马凌云派遣的大队人马前来,叶碧煌安插的手下就慌忙的朝着叶碧煌前去报告。 “大人,不好了,刚刚我在小镇的前方放哨,发现了在小镇的远方,出现了大队的官差正朝着小镇而来!”那人刚刚一进门,就对着叶碧煌喊道。 “什么?还有多远的距离?”听到消息的那人的报告,叶碧煌不觉得一阵惊讶,难道官府已经查到了这里。 由于时间紧迫,所以叶碧煌也没有来得及想那么多,为了避免万一,所以叶碧煌还是下令其他人带着军饷从后门离开,而自己也紧随其后。 叶碧煌的举动,正中了李钦的下怀,埋伏在小镇后门的人看到了有一队人赶着马车而来,就向着李钦报告:“李大侠,你看,远处出现了一行马队,为马车上皆是装满了稻草,而赶车之人却个个手持刀刃,很是可疑。” 听到那人的报告,李钦就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然后朝着远处看去,果然有一队人马朝着这里而来。 “看来,鱼儿要上钩了,大家埋伏好,等到车队快要进入包围圈一半的时候再行发起攻击,记住,以我站起为讯号,然后大家就将其围下。”李钦听到那人的话语,就站了起身,看向远处,只见不远处,果然有一对人马驾着马车而来,但是这些人面目惊慌,手持刀刃,绝不是一般的百姓。所以李钦转身对着身后的人叮嘱道。 这队人看来只顾赶路,并没有注意到小路两侧的灌木丛,只顾着向前赶路。不一会儿的光景,马队就大半进了李钦的包围圈。 李钦突然就站起了身,抽出了袖间的锋刃,然后冲了下去,众官差见李钦冲了下去,就尾随着李钦,拔出断刀,朝着下面的马队包围而去。 “杀!” 一时间喊杀声充斥在四周,叶碧煌的手下听到喊杀声不觉得一阵惊慌,手持锋刃,四下张望,而李钦则带领官差将这对人马很快就包围了起来。 这时的叶碧煌知道,自己中计了,怪不得小镇前面出现了如此多的官差,原来是为了引蛇出洞,釜底抽薪才是真的。 叶碧煌知道,今日自己逃与不逃,都是在劫难逃。因为如果抛弃军饷,自己也许有机会逃过一命,但是丢了军饷,如若李安怪罪下来,自己也会性命不保,一时间叶碧煌进退两难。 想到这里,叶碧煌突然觉得,不如放手一搏,即使是输,也不让官差如此的唾手可得,于是叶碧煌拔出了剑锋,然后朝着对面的人打了过去,虽然叶碧煌他们人数不多,但是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见叶碧煌如此,另外几个人也冲着官差杀去,一时间人群厮打在了一起,所以对面的官差不是什么训练有素,但是也是司马凌云精心挑选的精英,所以战况异常激烈。 战斗了一会儿,双方互有损伤,而李钦见状也拔出了剑锋,朝着人群里厮杀而去,而对面的叶碧煌看见李钦武艺不凡,决定与之一战。 (cqs!)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相伯仲 击其软肋 叶碧煌调转剑锋,直接飞踏着朝着李钦而来,李钦见叶碧煌而来,也没有慌张,而是淡定的站立在了地面之上,静等着叶碧煌而来。 叶碧煌见李钦如此的临危而不乱,就知道对面之人绝非一般鼠辈,就对着李钦言道:“我不杀无名之人,报上你的姓名!” “哼,谁杀谁还不一定呢?不要这么早就下结论。”李钦见叶碧煌如此狂妄的言语,就相接道。 “那就锋刃上见真章吧。”叶碧煌见对面之人怀疑自己的实力,就对着冷笑着说道,然后将剑锋缓缓的举了起来,然后指着对面的李钦。 “那就来吧!啊!”李钦见对面之人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就相对着说道,然后一个箭步踏出,朝着叶碧煌就杀了过去。 叶碧煌也是将剑锋一收,对着对面之人而去,两人在空中锋刃相接,一时间杀气四溢,充斥在四周的人群之中。 这时的彼此才深深的意识到,对方的实力不相伯仲,但是既然已经开打,必要分出个第一第二。 “看剑!”叶碧煌将剑锋收了回来,蓄力而发,朝着对面之人直接劈杀额而去,李钦见状,才知道,刚刚原来只是叶碧煌在试探自己的招数,现在才是他真正的实力,不然不凡,只见使出全力的叶碧煌真的十分可怕,虽然如今的李钦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还是朝着叶碧煌的剑锋的方向杀了过去。 两人在空中再一次的激烈的碰撞在一起,叶碧煌见两人一时间再次的难分难解,就狠得一顶,让彼此都后退了几步,然后一个转身,身体飞向了空中,然后剑锋狠狠的转身落下。李钦双手握剑,挡住了叶碧煌的攻击,然后趁着叶碧煌立足未稳,就抽起剑锋,一跃朝着落地的叶碧煌刺去,叶碧煌将剑锋移至胸前的方向,然后顶住了李钦的攻击,但是由于刚刚自己立足未稳,所以再挡住了李钦的攻击之后,自己还是被剑锋震得后退了几步,然后立于小路的一边。 而他们周围的官差与杀手如今已经两败俱伤,大部分都已经倒在了地上,只有少部分还有些气息,痛苦的**着。 而两个人没有理会眼前的人,而是各自再一次的掏出剑锋,朝着彼此再一次的挥锋而起,虽然叶碧煌很是厉害,但是终于不敌李钦,一会儿的光景,李钦越战越勇,将叶碧煌狠狠的逼到了一边,然后一个起身飞跃,李钦用尽了全力,只见剑锋处逼道道的真气,而真气飞出剑刃,朝着对面的叶碧煌而去,。 此时的叶碧煌瞪大了眼睛,眼睛里可以看出丝丝的恐惧之情,然而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也就只好将剑锋举起,使出浑身的真气与之抗衡,但是由于李钦的真气十分的强大,所以叶碧煌一下被李钦射出的剑气重重的打了出去。 倒地的叶碧煌正要准备离开,就在自己起身的瞬间,李钦已经唠叨了叶碧煌的身边,然后将自己手中的剑锋架在了叶碧煌的脖子之上。 于此同时,司马凌云的大队官差也已经从小镇的另一边赶了过来,司马凌云见远处地面之上已经躺满了尸体,就以为自己已经来晚了,就打快了行程,来到了双方激烈交锋的地方。 来到马车的旁边,司马凌云才看见还有两个人在远处没有死,这两个人一个就是李钦,而另一个人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司马凌云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劫持军饷的人,因为李钦的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之上。 “大人,对方的贼首我已经抓住了。”见司马凌云带着大队的人马前来,李钦就对着司马凌云回禀道。 “好,做的好!这次你为本案立了大功,我要向圣上为你请功!”司马凌云见李钦抓到了对面的贼首,不觉得一阵的惊喜,自己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另外没有想到李钦小小的年纪,有如此的有胆识和谋略,这也让司马凌云一阵欣喜,毕竟如今的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而李钦如此的才华却被埋没在镖局里,着实让人觉得可惜。 “你们去看一下。”司马凌云马上从思考里反应了过来,然后对着瘦瘦的副官示意查看一下车上的物品。 几个官差就朝着几辆马车而去,来至马车旁,接个人把车上的稻草哪了下来,很快,藏在里面的箱子就漏了出来。 结果人将一个箱子搬了下来,然后再众人的眼前将箱子打开了,只见里面白花花的都是银子,司马凌云见状,不觉得再一次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让人把银子装上了马车。 而司马凌云则来到了李钦的面前,看着眼前的叶碧煌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劫持军饷!” “要杀就杀,不要废话!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叶碧煌见司马凌云的问话,就对着司马凌云言语道。 “哼,好硬的嘴!给我带回去细加审问!”见到眼前的人如此的张狂,司马凌云也就没有费什么话,而是将其带回府衙,再行询问,说着马车被调转了车头,朝着司马凌云来时的方向走去。 另一方面,李安的王府内。 “王爷,不好了,刚刚据前方来报,叶碧煌暴露了行踪,如今已经被司马凌云给抓了起来,如今被关在了刑部的大牢之内。”管家刚刚一进门就对着李安说道。听到此时的李安不觉得一阵惊讶。 “什么?叶碧煌被人抓了?那他有没有吐露出我们的秘密?”李安见状,就对着眼前的管家问询道。 “暂时还没有,但是我就怕他经受不住刑部的严刑拷打,会说出来。到时候王爷我们的麻烦就大了。”管家对着李安说道,然后双手搓了搓,若有所思状。 “那管家可有什么好策应对?”李安见此,就对着管家问询道。 “王爷,我倒是有一策可以应对,据我所知,叶碧煌有一个妻子和半岁的儿子,家里面还有一个八十岁的老母,而叶碧煌是一哥孝子,我们可以以此为要挟,逼着叶碧煌自尽,只要叶碧煌一死,司马凌云就无法治我们的罪。”管家对着李安说道。然后面露出阴险的笑容。 (cqs!) 第一百二十三章 :死于月夜 再相对策 “不错,管家这招高!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现在就着手去办吧。”李安见状,就对着管家言道。 “好,王爷,属下这就着手去办。”说着管家拜别了李安,朝着门外走去。 刑部大牢里,关押叶碧煌的房间的一面外就是一条小路,而夜光则透过窗户照射进了关押叶碧煌的房间。 由于白天遭受了一天的折磨,此时的叶碧煌浑身疼痛难忍,一个人静静的躺卧在牢房的柴草上,一个人思考着自己的以后,自己决不能说出来自己的后台,因为这样还能多活几天,另外,此时的叶碧煌也知道,自己只有在大牢里是安全的,如若出去的话,李安一定会斩草除根的,所以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挺住。 就在这个时候,司马凌云带着结果衙差走了进来。 “打开牢门。”司马凌云对着另一个衙差说道,衙差一看是大人来了,就应诺打开了牢门,然后司马凌云朝着牢房里走了进去。 “快起来!快起来!”一个衙差进来一看叶碧煌还躺在地上,然后就对着地面上的叶碧煌踢了一脚,而司马凌云见状,慌忙的制止了衙差的行为。 “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的幕后之人。”司马凌云蹲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司马凌云。 由于被大刑折磨了一天,所以叶碧煌已经没有了什么力气,见司马凌云的话语,就面带不屑的说道:“凭什么告诉你?” “告诉我,我可以保你不死!”司马凌云见叶碧煌如此说,就马头转向了一边,不再理会。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怕说了出来你的幕后之人会派人暗杀与你,但是你只有与我们合作,你才有生还的希望。因为只有你说出了他们,我们才能将他们一举歼灭,然后让你可以安然脱险。”司马凌云见眼前之人不理自己,就继续说道。 “就是说了,你也不一定杀的了。”叶碧煌见司马凌云如此说,就对着回言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你就这么自私吗?无论如何,我还是劝你好好的与我们合作,只有这样你才有生还的希望。”司马凌云继续对着眼前的叶碧煌说道,听到家人,叶碧煌不觉得一阵心痛,因为家里还有百事岁的老母和半岁的儿子。 想到这里。叶碧煌不禁湿了眼眶。 “你让我静一下,我好好的考虑一下。”叶碧煌对着眼前的司马凌云的说道,然后叶碧煌把头转向了一边,擦拭了一下眼泪。 因为原本想着光宗耀祖,没有想到,这一次不但没有光耀门楣,还害的家人为自己担心,所以不觉得一阵悔恨。 司马凌云见状,也就没有多说,和几个衙差走出了大牢。就在司马凌云走了不久,突然间从外面的窗户里都进来一个石头,正好砸在了叶碧煌的身上,叶碧煌不觉得一惊,抬头看了一眼,只见石头的外面有一些白色的东西,叶碧煌没有多想,伸手将那块石头捡了起来,只见石头的外面抱着一张纸。 怎么回事?此时的叶碧煌不觉得一阵惊讶,就伸手打开了那张纸,模模糊糊的写着几个字,叶碧煌就趁着窗外射来的月光,这下叶碧煌看的真切了。 只见纸上写着:你的母亲妻子和儿子在我们手上,如果明天天亮你还不死,那就是他们死。 看到纸条的叶碧煌不觉得吓得将纸抖落在了地面之上,然后对着窗户大喊:“我什么都不会说!我什么都不会说!不要伤害他们!不要伤害他们!他们是无辜的!他们是无辜的!” 说着叶碧煌瘫软在地上,老泪纵横。 这一夜的叶碧煌心里犹如刀搅,因为在极强的求生**的支配下,自己却还是要选择死亡,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极大的恐惧。 但是想到自己的母亲和孩子,自己还是微微的站起了身,而此时的窗外已经破晓,只见叶碧煌眼神犹如死灰,看着眼前的墙壁,然后流下了最后一行眼泪。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巡防的衙差前来奉命提押犯人前去接受讯问,几个人来到了叶碧煌的房间,只见叶碧煌面朝下,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都死到临头了,还能睡得这么香,这个人不会是一个傻子吧?哈哈哈哈。”二个衙差边开牢门便拿着眼前的叶碧煌开着玩笑。 待开了牢门,仍不见叶碧煌起身每一个衙差就耐不住性子,朝着眼前的叶碧煌狠狠的踢了一脚,然后大喊道:“喂!起来了!” 狠狠的踢了一脚之后,还是不见叶碧煌有什么动静,两个人就觉得事情不对劲,然后就慌忙的朝着地面上的叶碧煌晃了一晃,然后将叶碧煌翻过了身。 “啊!这这,怎么回事?”两个人见叶碧煌翻过了身,只见叶碧煌额头上满是鲜血,不觉得吓得大吃了一惊,然后朝着叶碧煌的鼻子摸了一下。 “啊!来人啊!死人了!”两个衙差见叶碧煌已经断了气,就大喊着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听到消息的司马凌云也赶忙跑到了大牢之内,只见眼前的叶碧煌满脸血迹,司马凌云就走了过去,抚摸了一下叶碧煌的身体,只见身体还有些温热,应该死的不就,然后见墙壁上有一块血迹,没错,叶碧煌是撞墙而死的。 昨天叶碧煌还准备说出事情的详情,没有想到过了一天,叶碧煌就一命呜呼了。 就在司马凌云感觉不可思议和无法解释时,叶碧煌身下的一个纸条引起了司马凌云的注意,司马凌云弯腰捡起了纸条,看到纸条上面的字后,这下司马凌云就明白了。 “昨晚有人来过牢的窗户外,看来昨晚我们的谈话被人在外面听到了。”司马凌云对着深厚的副官说道。 “大人,那接下来怎么办?”一旁副官见司马凌云如此言道,就不解的问询。 “我自有对策。”说着司马凌云看了一眼地上的叶碧煌,然后嘴角微微浅笑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cqs!) 第一百二十四章 :巧施计谋 暗派杀手 司马凌云转身对着身后的狱头言语道:“知道此事的还有谁?” “回大人,知道此事的只有在场之人。”狱头见司马凌云问询,看了看自己的周围,就回言道。 “好,今日在场之人听着,此贼匪之死只有在场之人知,若此事泄露出去,在场之人,定一个不饶!”司马凌云听罢狱头之言,回身对着几个狱卒和官差言道。 “大人放心,我们绝不会透露出去半点消息,今天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狱头见司马凌云如此言说,就附和着其意思。 “不,消息还是要透露出去的,但是不能说此贼匪已经死了,要说此人撞墙没死,被救了回来,然后将此消息找人扩散出去。”司马凌云对着狱头说道,然后捋了捋胡须,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小人明白,这就去安排。”说着狱头走出了牢门。 另一方面,王府内。 “王爷,事情已经办妥了。昨日夜晚我将纸条丢进了关押叶碧煌的牢房,叶碧煌也看到了纸条,对着小人连连求饶。”管家一进门就对着李钦言说道。 “你是怎么说的?”李安听到管家的话语,出于对事情的关心,就继续言说道。 “我和叶碧煌说了,如若白天听不到他死的消息,那么他的母亲和妻子以及孩子都将会死。叶碧煌是一个孝子,加上中年得子,他是不敢冒险的,所以还请王爷放心。”管家听到李安的质疑,就解释道。 “那就好,就怕万一有什么闪失,到时候功亏一篑。”就在李安对着管家言说的同时,门外一个家丁走了进来,见管家也在,就扶到李安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匆忙的退下了。 管家见李安原本还略带微笑的颜容,一时间阴云密布,管家预感,事情不妙了。 “管家,你确定叶碧煌已经命陨在大牢里了?”待方才的那位家丁走出了房间,李安再一次的向着管家发问。 “据我的推断,如今应该已经命陨在了大牢之内。”管家见到李安的问询,加上方才李安表情的波动,所以一时间也忐忑不已,,所以只好不敢妄下论断,只是说据自己的推断,而非确定的结论。 “哼,刚刚我们的眼线来话了,说叶碧煌在大牢内撞了墙,但是没有死,又被司马凌云给救了回来,叶碧煌现在对于这件事情也有了一些动摇,为了静心养伤,如今就在司马凌云的府上一个厢房内养伤。” 李安瞪了一眼管家,然后继续言说道:“我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听到李安的话语,管家惊讶的说不出话。慌忙的跪到了地面之上,向着眼前的李安请罪。 “你起来吧,快说说怎么办吧?”看到管家跪在地上求饶,李安也就没有想着治罪,而是让管家起了身,向其问询者解决方案。 “王爷,既然事情已经如此。我们也就只好派人‘咔嚓’了叶碧煌,然后来个死无对证。”管家眼神里在话语间射出一道杀气。 “如今也就在只好这样了,那么派谁去你想好了吗?”李安听闻管家的话语,就对着管家问询道。 “为了确保事情的万无一失,这个人一定要有很好地武艺,而且做事情还要有缜密的心思,整个王府只有一个人合适。”管家对着李安分析的说道。 “你说的这个人是‘一刀’吧?其实我也是想的他,希望这一次不要再让我失望。”李安听到管家的话语,马上就联想到了一刀,因为一刀武艺高强,而是行事心思缜密。 “王爷英明,我说的正是一刀。”管家先是故意的引出一刀,然后让王爷去猜,见王爷说了猜了除了,就马上溜须拍马。只见李安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然后示意管家先去去办。 管家来到了府内一刀的房间,将事情的经过和一刀说以一下,然后传达了一下李安的意思。接到任务的一刀决定晚上前去司马凌云的府邸,将叶碧煌刺杀在司马凌云的府内。 而另一方面,魔教教主紫衣阎罗虽然刚刚痛失了爱妻墨云生,但是很快就从爱妻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因为他知道,如果墨云生在世,一定会叮嘱他照顾好慕容宇轩。 所以,自从慕容宇轩走了以后,紫衣阎罗一路派出了魔教的几大高手暗中保护,但是又为了不让事情暴露,所以紫衣阎罗叮嘱他们,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手,因为他要培养白如玉临危的能力,毕竟自己以后准备将自己的位置交给白如玉。 而为了使魔教在江湖之中的地位不被动摇,所以紫衣阎罗也在江湖之上布设了很多的眼线,随时监视着江湖的动静,以防有什么不测,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应对。 这日,紫衣阎罗正在总坛的大殿上闭目养神,这是一个属下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教主,属下有急事禀报!” 听到有人禀报事情,紫衣阎罗微微挣了一下眼睛,然后对着殿下之人说道:“什么事啊,如此的慌张。”然后又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据探子来报,李安派出了大量的杀手,而杀手如今正朝着欧阳府而去,具体所为何事还不得知,而据属下所知,如今小姐与白公子也在欧阳府内。”紫衣阎罗的属下对着紫衣阎罗回禀着,然后抬头看了一眼紫衣阎罗,等待着教主的安胖。 “什么?看来这个李安又要有所行动了,这个老匹夫一直对欧阳飞龙怀恨在心,这一次没有想到李安如此的心狠手辣,竟然要将欧阳飞龙一家灭门。你找一些武功高强之人,暗中保护好小姐的安全,且不可有任何的闪失,另外,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插手。毕竟现在我还不想插手欧阳府和王府的恩怨。”紫衣阎罗斟酌了一番,然后对着身边的属下言道。 “是教主,我这就下去着手办理。”那人应声而诺,朝着门外走去。 (cqs!) 第一百二十五章 :星夜袭杀 武林大会 “等一下,南通剑神最近可有消息?”就在那人快要走至门外之际,紫衣阎罗开口叫住了他的去处,然后对着问询道。 “回教主的话,自从上一次玉虚道人与您一战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踪迹,属下一定加派人手,为教主早早的找到他。”紫衣阎罗的属下说着。 “一定要快,我有要事找他,找到之后,你们先不要打草惊蛇,将他的地址飞鸽传与我,我自己前去。”紫衣阎罗对着下面的人叮嘱道,然后摆了摆手,示意他赶快去办。 待那人走出房间,紫衣阎罗一个人自言自语了起来。 “这南通剑神曾经掌控南盟一职,为何突然就将教主传于了欧阳飞龙?既然欧阳飞龙做了南盟,但是为什么一直被李安追杀,还有,为什么朝廷知道李安哟谋逆之心,为何迟迟不肯动手?”这一切的一切,让紫衣阎罗感觉迷雾重重,为了搞清楚这些,紫衣阎罗决定加派人手找寻南通剑神,好弄明白事情的真相。 因为西方魔教虽然只是一个教众,但是却也是西方的第一大教会,一直以来,紫衣阎罗的梦想就是统治中原武林,但是中原武林的政局如今十分的不明朗,官员间也是危机四伏。 所以为了更好地把握时机大展宏愿,紫衣阎罗一直对于中原的政治形势十分的关心,如今见李安一直对欧阳飞龙不依不饶,就断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 而中原武林如今却看似太平了起来,但是这也许只是暴风雨来前的宁静罢了。如今的柳如鹤为了得到江湖神器‘北冥神剑’就召开了七大门派的武林大会。 少林,武当,峨嵋,昆仑,崆峒,华山,丐帮的掌门都聚集在了一起,针对着‘北冥神剑’展开了一场江湖大会。 而柳如鹤则端坐在一旁,率先对着大家开言了。 “今天来的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月大家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关于北冥神剑的事情,北冥神剑一直以来就是我们中原武林的神器,如今却被一个身份不明的江湖小辈轻易的取了去,那日的剑道大会,我一个盟主又无法与一个江湖小辈动手,就任它取了去。另外这个人最近听闻和西方魔教和南盟的人走得十分的近,我是害怕我们中原的神器落入他人之手,所以找各位前来,听一下大家的意见。” 首先开口的是少林寺掌门虚空大师,只见他一只手持禅杖,另一只手捋了捋胡须,对着众人言道:“这北冥神剑是我们中原武林的圣器,如今却被一个来历不明之人抢去,至今下落不明。” “是啊,我中原武林的神器怎能让一个毛头小子说拿就拿,着传出去让我等脸面何存?让中原武林的脸面何存?我觉得中原武林应该组织人手,找到白如玉,拿回北冥神剑。”昆仑掌门让你徐如勋言道。 “徐掌门说的在理,就不能让我们中原武林之圣器流落异方。我赞成徐掌门的提议,应该组织人手去找寻北冥神剑,将其取回后,由我们武林盟主柳盟主保管。柳盟主为人古道热肠,且侠肝义胆,我觉得他才是神器最合适的拥有者。”武当掌门张飞羽附和着说道。 “就是啊,北冥神剑怎么可以让一个不明身份之人拿去呢?” “就是,况且还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万一是南盟和魔教的人,那岂不是让其它武林对我们贻笑大方!” 大会一时间陷入了讨论中。 “好!柳某刚刚听到了大家的讨论,既然大家都想将我们中原武林的神器取回来,那柳某就再次决定,派遣我们中原的武林人士,将神器取回来!若日,听在外的武林同僚说,如今夺取神剑的白如玉一惊进了欧阳府内,而欧阳府就是南盟盟主欧阳飞龙的府邸,所以,我们就派人前去欧阳飞龙的府邸要人!我们中原武林一直与南盟的关系微妙,所以我觉得欧阳飞龙不会为了一个白如玉和整个中原武林为敌的。”柳如鹤听着大家的讨论,看出了大家的心愿,不觉得一阵的暗自欣喜,因为这也是自己的心愿,所以就对着眼前的人说道。 “好,就按柳盟主的意思去办,我们昆仑派全力支持!如果可以取回神剑,这对于我们中原武林也是一件大好事。”昆仑掌门徐如勋说道。 “好,我们也都支持!”说着另外的几个掌门人也随声附和道。 就在大家的意见达成一致之后,中原武林在柳如鹤的倡议下派出了一支有江湖精英组成的队伍朝着欧阳飞龙的府邸欧阳府开去。 而与此同时,天色已经渐渐的落下了序幕,一刀准备好了夜行衣,来到了王爷李安的身边,然后向着李安来辞行。 “王爷,属下已经准备妥当,特来向王爷辞行,不知王爷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安排的?”一刀来到了王爷李安的房间,见王爷正在桌子前看书,一刀就看眼向着李安看言道。 “好,没有想到,一刀做事还真是心细,我还真的有一些安排,就是今日去之后,等到后半夜行动,因为到时候司马凌云的府院的防备会松懈一点,到时候进门之后,你先摸清楚叶碧煌的位置,关于叶碧煌我就不多做解释,你也见过他。记住,一定要快,不要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李安见一刀前来,就顺便叮嘱了几句,然后摸了摸一刀的肩膀,示意他下去行事,一刀拜别了李安,向着司马凌云的府院飞踏而去。 不一会儿的光景,一刀就来到了司马凌云的府邸,然后一跃而起,飞向了司马凌云府院的房子上,一刀先观察了一下四下,见没什么踪迹,然后再屋顶飞踏着,找寻叶碧煌的房间,突然间,一刀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看到远处的一个房间里,外面有很多的人在把守,所以一刀就趁着几个人不注意的时候,一跃飞向了这剑屋子的房顶。。 (cqs!) 第一百二十六章 :瓮中捉鳖 手到擒来 只见一道现实轻轻地揭下了屋顶的一片瓦,然后朝着下面看了看。只见下面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身受重伤之人,脸部全部是白布,看不清楚容颜。 但是从体型可以看出,这个人和叶碧煌十分的相似,所以一刀就断定此人应该就是叶碧煌,但是这个时候,府院的侍卫看的很紧,没办法下手,所以一刀就暂且从屋顶飞踏到了一边,准备夜半再行事。 而这个时候,一个人急匆匆的跑到了司马凌云的房间,对着在屋内饮茶的司马凌云说道:“大人,果然不出你所料,刚刚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来到了府内,但是见府内的侍卫看守严密,就暂且离开了。” “放心,任务没有完成,他是不会离开的,等一下你让侍卫故意走开,给来行刺的人有机可乘,然后你就在外面来一个瓮中捉鳖。”司马凌云对着前来报告的人说道。 “好,大人,属下这就前去安排。”说着那个侍卫走出了司马凌云的房间。 那人走后,司马凌云把弄了一下手里的酒杯,然后对着自己说道:“哼,再狡猾的狐狸最后也死在了猎人的手里,你没有想到这招吧?哈哈哈哈!” 侍卫来到门外,对着那几个看守叶碧煌的侍卫嘀咕了几句,然后就走开了,只见夜半时分,那几个侍卫就躺在地上休息了起来,躲在一处的一刀看到,机会来了,就一跃而起,来到了房顶之上,然后在房子的另一侧飞身而下,平静的落在了地面之上,然后轻轻地用手指在门窗上捅了一个小洞,朝着屋内看了一眼,只见除了躺在床上那人之外,并没有什么他人在场,所以一刀就放大了胆子,将窗户轻轻的支了起来,然后轻步的跳进了房间里面。 刚刚落地的一刀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看了看屋内的四下,见真的没有什么人之后,就从自己的袖间掏出了一把短刀,然后看着眼前的床上之人踱步走了过去,只见一刀看着床上之人言说了几句:“都是为王爷办事,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请见谅!”说着一刀见短刀向着床上之人的脖子而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床上的人突然将脸上的白布拿了下来,然后抽出床下的一把剑朝着一刀砍去,这时的一刀才发现,原来这个人不是叶碧煌,想到这里,一刀先是躲过了床上之人的攻击,然后意识到,自己这一次上当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间冲进了大队的官差,将屋子的门都给堵了起来,一刀见情况不对,就向着后面破窗而出,出来了之后,一刀才发现,原来外面也已经站满了官差,手持刀剑和弓弩站在外面,一刀知道,这一次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快把手里的剑放下,饶你不死!”司马凌云的副官对着眼前的一刀喊道。 虽然知道自己这一次很难脱身,但是一刀是什么人物,怎么可能就这样放手,说着一刀冲着前面的副官而去:“看剑!” 一刀大喊着而来,副官见状,竟然如此的不要性命,也就没有废什么话。 “放箭!”只见副官一声令下,十几把弓弩朝着眼前的一刀射去,一刀被逼的一时间慌乱挡箭,无法前进。于此同时,后面的官差也渐渐的逼了上来。 一时间一刀陷入了窘境,待一阵弓弩过后,后面的官差就一拥而上,朝着一刀就是一阵激烈的砍杀,虽然是江湖名士,但是双拳最终难敌四脚,不一会儿的光景,一刀就败下了阵来,被人群紧紧的围在了中间。 一刀见事情不妙,就使出身上最后的力气,一跃飞到了人群的外围,然后使出了自己的绝技‘一刀斩’!瞬间在前面的几个官差就倒了下来。 后面的官兵见状,就退了回来,然后弓箭手再一次的逼了上去。一时间弓箭手再一次的射出了很多的弓箭,虽然一刀的绝技十分的厉害,但是那只是近身而已,被弓箭一阵打压之后,他的绝技完全没有了任何的作用,只有防守的能力。 由于紧随而来的弓箭手越积越多,所以一刀越来越被动,终于,一个不注意,一把箭翎深深的打在了一刀的手臂之上,而一刀也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之上。 “把他抓起来!”副官见一刀负了伤,就命令官差压了过去,来到了一刀的面前,而自己也来到了一刀的面前,副官见一刀留了很多的血,就以为一刀已经没有了威胁,就向着一刀走了过去。 “我倒要看看你的真面目。”副官说着来到了一刀的面前,然后低头准备将一刀的面纱取下,就在这个时候,一刀突然一个转身,站了起来,然后抽出锋刃架在了副官的脖子之上。副官不觉得一阵惊讶,然后面露惊恐之色。 “让他们退后!否则我杀了你!”一刀说着在副官的面前的示意了一下。 然后押着副官向着后面退走着。 “告诉你,不要乱来。杀了我,你也走不掉!”副官虽然心里面十分的害怕,但是在自己手下的面前还是故作镇定。 “快!我再说一次!”说着一刀将刀刃紧紧的贴在了副官的脖子之上,不觉得副官的脖子上流出了血,副官只觉的脖子上一热,就伸手摸了一把,然后摊开手掌一看,全是血,不觉得吓得脸色铁青。 “看什么!还不快退下!”副官见一刀如此,知道一刀没有骗自己,就赶忙对着身边的人大喊了起来。 众人听到副官的话,不觉得闪开了一条道路,而弓箭则也退到了后面,一刀见机会来了,就向着手里的副官狠狠的打出了一掌,然后捂着自己的伤口,朝着屋顶的方向一跃飞走了。 见一刀飞走,几个人将副官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官差就朝着一刀飞去的方向准备追去。 “不用追了,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只见副官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然后朝着一刀飞去的方向望了望。 (cqs!)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刀伤逃 夜上皇宫 副官待一刀走远了之后,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手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大人,小人没能完成大人的托付,特来向大人请罪。”副官走进司马凌云的房内,见司马凌云正手举茶杯,若有所思状,就开口对着司马凌云道。 “什么?!那么多人连一个刺客都抓不住!真是一群饭桶!”司马凌云见副官的言说,不觉得一阵暴怒,对着眼前的副官大吼了起来。 “还请大人息怒,虽然属下无能,未能将刺客捉拿,但是,当刺客挟持属下时,属下就趁乱解下了刺客身上的一块令牌。还请大人过目。”那人见司马凌云大怒,就慌忙的说出了下言。然后掏出身上的令牌,双手举起,呈给司马凌云。 司马凌云来到副官的身前,伸手接过了其手上的腰牌,拿在手中翻看了一番,不觉得脸色顿时间阴沉了下来。然后司马凌云对着眼前的副官言道:“这个腰牌你看出了什么吗?” “大人,小人什么也没看出来,所以就来让大人一阅。”副官一听司马凌云的问言,不觉得身上一阵的冷汗,因为他知道令牌的幕后之人事关重大,自己若是知晓,定有不测发生,所以就慌忙了打起了马虎眼,对着眼前的司马凌云敷衍着说道。 “那就好,你先起来吧,赶快去备轿,我要出门。”司马凌云见副官问道,就明白了副官话语的用意,但是也没有想那么多,赶忙的吩咐着副官为自己准备车较。 司马凌云快步的向着门外走去,然后上了较。 “老爷,我们这是去哪?”车夫见老爷司马凌云上了轿子,就对着司马凌云问言。 “进宫。”司马凌云见轿夫问询,就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满脸的惊慌神情,双手紧紧的攥着从杀手身上取下的令牌。 车夫听到之后,不觉得一阵不解,因为自己在司马府也做了 不一会儿,司马凌云的马车就来到了皇宫外,由于如今已经入夜了些许,宫外的街道之上人迹稀疏,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而宫门也已经紧闭,司马凌云虽然贵为尚书,但是也要先找人奏禀皇后娘娘,等候皇后娘娘的宣见。 “是司马大人啊,不知如此深夜,怎么突然进宫啊。如果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明日早朝再来吧,估计皇后娘娘应该已经就寝了。”守门的侍卫见司马凌云走了下来,就对着司马凌云好心的说着。 “您的好心我心领了,但是此时事关江山社稷,还麻烦通传一下。”司马凌云虽然知道侍卫是出于好心,但是由于此时确实是事关江山社稷,所以司马凌云还是让侍卫去通传了皇后娘娘。 过了一会儿,侍卫回来了。 “司马大人,皇后娘娘有请。” 听到皇后娘娘的宣见,司马凌云疾步朝着皇后娘娘的寝宫里走去。 司马凌云一路傻瓜忐忑不安,因为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和娘娘说,来到了皇后寝宫的门外,司马凌云见娘娘一脸疲惫的坐在寝宫的正堂上。 “微臣司马凌云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司马凌云对着眼前的皇后娘娘请安道。 “不知司马爱卿深夜来访,到底有何事启奏?”木皇后对着司马凌云说道。 “娘娘,您限微臣三十日内侦破军饷被盗之案子,明日就是最后的期限。但是明日早朝微臣不知该如何诉说?”司马凌云脸色露出一丝为难,然后对着木皇后说道。 “你查的结果如何?”木皇后见司马凌云一脸的为难,就走至司马凌云的身边,问询着。 “皇后娘娘请看,相信娘娘应该识得这个。”司马凌云说着从衣袖间掏出了这个令牌,然后双手呈到了木皇后的身旁。 木皇后伸手接过了司马凌云手上的令牌,然后拿到手中一看,只见令牌的上面赫然的印着一个‘李’字。而令牌的另一面则印着‘王’字。木皇后马上就认出了这是李安王府的令牌,但是这又与今日司马凌云说的案件有什么联系呢?木皇后向着,转身向着司马凌云说道。 “爱卿,你这是何意?”木皇后低头又看了一眼令牌。 “娘娘,这个令牌是我从一个杀手身上得到的,这件事的经过是这样的,那日我们在风云岭通过一个少年的帮助,抓到了抢劫官饷的人,但是抢劫军饷的人并不是主谋,而也是受人之命,而主谋知晓之后,派出了人用此人的家人威胁他,结果此人就自杀在了大牢内,为了引蛇出洞,就对外宣称这个人撞了墙壁,但是没有死,而是在我的府上养伤。后来我就找人假扮已死之人,引诱他的同伙上当,果然,真的等到了他的同伙。而这个令牌就是从这个杀手身上得到的。”司马凌云对着眼前的木皇后详细的说道。 “果然是李安,看来是暗地里招兵买马。军费不足了。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打起了朝廷戍边的军费的主意。哼,看来李安谋反的动机越来越明显了。”木皇后听到司马凌云的言语,就面露出一股不屑的神情,然后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令牌,然后将令牌紧紧的握在了手里面。 原来皇后娘娘早就知晓了李安的狼子野心,可能是觊觎李安在皇宫外的五万人马,也就没有轻举妄动,一直对李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 “娘娘,那明日早上微臣在早朝上应该如何言说?还请娘娘可以明示。”司马凌云想着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所以就向着木皇后请示道。 “如今朝廷的大军大都戍守边关,皇宫内只有三千禁卫军,很难与李安的五万鉄骑相抗衡,所以,如今和李安发生冲突是很不明智的,加上李安最近一直与欧阳飞龙纠缠不清,无暇顾及我们,你就先在话语上谦让李安,另外派出得力的人士,去边关先调回十万大军稳定局面。”木皇后听到司马凌云的话语,就思考了一下,然后对着司马凌云言道。 (cqs!) 第一百二十八章 :双派纷争 秋后问斩 “那么明日,在大堂之上,微臣应该如何说呢?”司马凌云继续问着。 “爱卿明日在早朝之上可以这样言说,就说抓到了劫持军饷的人,可惜劫持军饷的人已经撞墙自杀了。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也算是有了一个结果。”木皇后叮嘱了一下司马凌云说道。 “好,微臣心里已经有了底,那娘娘早些就寝,微臣告退。”说着司马凌云拜别了木皇后,退了下去。 另一方面,一刀捂着伤口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向了王府,为了不被人发觉,一刀先是查看了一下四周,然后趁着没人的时机,起身一跃,跳进了王府的大墙之内。 李安由于担心一刀的行动,就没有休息,而是静静的等待着一刀的消息。 “咚咚咚!咚咚咚!” 突然间,从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李安一听,就朝着门口走去,刚刚一开门,突然间一刀瘫软的身体朝着李安倒了过来。 “一刀,这是怎么回事?”李安见一刀满身的血迹,就对着一刀问询着。 “王爷,我们中了司马凌云的奸计了,原来他们早有埋伏,幸亏属下跑得快,不然一定命陨在了司马府内。”一刀捂着伤口,语气娇弱的说着。 “什么?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李安见一刀如此,又听闻司马凌云的奸计,不觉得一阵的好奇,就对着眼前的一刀询问者。 “属下来到司马凌云的府内,见一个房内躺着一个外形和叶碧煌十分相近的人,由于是夜晚,屋内的灯光也暗,所以属下也没有看清楚,就误以为是叶碧煌,但是当时看守的侍卫人数太多,所以我就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等待着时机,待夜色深时,叶碧煌房外的守卫有了些松懈,我就趁机跳了进去。说知道,进去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所谓的叶碧煌是人假扮的,而房子的外面一时间也出现了大队的官差,属下殊死搏斗,才得一残命。”李安将一刀扶到了房间内的一个椅子上,然后听着一刀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想不到被司马凌云这个小角色将了军,既然如此,他们呢虽然巧设计谋,但是终究一无所获,我就看明日司马凌云如何说?”说着李安捋了一下胡子,然后对着一刀说道。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一刀由于受了箭伤,加上失血过多,所以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李安听到一刀的咳嗽,才明白。原来自己刚刚由于司马凌云的事情,而忽略了一刀的箭伤。 “来人!”李安对着门外的家丁大喊着,家丁问询赶来。 “扶着一刀先去疗伤。”李安对着来前的家丁说道,然后一刀拜别了王爷,朝着门外走去。 待一刀走后,李安想着司马凌云,然后自言自语道:“司马凌云,看我明日如何让你万劫不复。” 第二日清晨,大殿之内,百官朝圣。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大殿之上,皇上身边的太监对着殿下的百官言说道。 “臣,有事启奏!”说着李安走出了百官之列,来至了大殿的中间,朝着大殿之上的小皇帝和木皇后启禀道。 “李王爷,你有何事启奏?”木皇后见李安率先的开了言,不觉得一阵惊讶,然后平静了一下,向着殿下的李王爷问询了起来。 “皇上,皇后娘娘,一个月前,皇上曾派遣司马大人前去调查军饷被劫之案,限期一个月破案,如今正好是一个月的时间,不知司马大人的调查怎么样了?”李安先是惺惺作态的装出一副为国为民的姿态,然后又向着司马凌云问询道。 “司马爱卿,本宫命你调查的事情如今怎样了?”但是李安的问话合情合理,所以木皇后也只好让司马凌云出列,向着司马凌云问询道。 皇后的这一举动,彻底的让司马凌云不知所措了,因为说与不说,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因为,若说出查出的凶手是李安,那么李安一定会说司马凌云污蔑忠良,而木皇后也会站在自己的一边,那时候很可能会引起朝廷的混乱,如若说自己没有查到,那么就证明自己没有完成皇后的懿旨,也会以违抗军令,而推出午门。 但是此时的司马凌云还是深明大义的,他不能说出自己查出的真相,所以他就定了定神,对着大殿上的皇后回言道。 “娘娘,臣有负您的重望,虽然一月有余,但是并没有查出所劫军饷之人。还请娘娘治罪。”司马凌云看了看大殿上的皇后娘娘说道。 这个时候的木皇后看出了司马凌云的意图,原来他是想牺牲自己来达到换取朝廷暂时的和平。 所以木皇后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心里面一阵的不舍,但是为了江山社稷,他也是没有办法,然后对着殿下的司马凌云言说道:“既然如此,来人,拉出午门,斩了。”说着,木皇后朝着大殿之下,轻轻的挥了一挥衣袖。 “皇后娘娘,不可啊!司马大人二十年来为了朝廷殚精竭虑,即使没有什么功劳,也有苦劳,所以,还请皇后娘娘可以法外开门,饶司马大人一命!”见木皇后下次口谕,在一旁的丞相张宏,走出了队列,来到了大点的中间,然后对着皇后娘娘说道。 “皇后娘娘,不能饶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是一个尚书。如果此人不战,难以镇朝纲,难以服万民!”李安见张宏的言语,也出言对着反驳着说道。 一时间朝堂之下议论纷纷,以张宏为首的‘保皇派’与李安为首的‘反皇派’一时间展开了激烈的对话。 “肃静!娘娘有话要说!”皇后对着身边的太监示意了一下。 “众位爱卿,为了我天朝的基业都都汗马功劳!先皇素来以‘仁孝’治天下!我愿效仿先皇!念及司马凌云曾经为了朝廷的基业,曾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就暂且先打入大牢,待到秋后问斩!”木皇后言道。 (cqs!)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双全之策 雨夜大战 木皇后见到朝堂上争执不下,不觉得也是十分的为难,因为如若将司马凌云直接推出午门斩首,只会让‘保皇派’的大臣们心寒,如若强行的放了司马凌云,只会让‘反皇派’的人更加的猖獗,觉得朝廷无道,另外,也会给李安的举事增加借口。思前想后,木皇后只好想出了一个寄给双方留情面,又不至于事态严峻的恶化下去。 大臣见木皇后如此说,也就停止了议论,然后对着木皇后言语道。 “娘娘英明!” 而此时的李安不觉得露出了微笑,因为终于出掉了木皇后的一条臂膀,而此时的木皇后夜色铁青,但是又不敢将怒色溢于言表。 “退朝!” 众人走出了朝堂,而张宏也是一脸的铁青,而刚刚走出朝殿,就看到了眼前的李安,脸见张宏一脸的怒色,就嬉笑着说道:“说那么多废话,最后不还是咔嚓脑袋落地,哈哈哈哈!” “做人啊,不要得意的太早!谁笑到最后。谁的笑才是开心的!哈哈哈哈!”张宏见李安如此言说,也就对着李安言说了起来,然后竟然对着李安故意的嬉笑了一下。 “哼!老匹夫!咱们走着瞧!”李安见张宏如此,不觉得一阵气愤,然后挥了挥衣袖,疾步离开了。 而李安派往欧阳府的杀手如今已经来到了欧阳府外的五里处,如今夜色渲染,临近黄昏,天空也阴沉了下来,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 而众杀手在雨夜里手握冷刃,朝着欧阳府飞奔而来,而锋刃也在闪电的照耀下寒光闪闪,而此时的欧阳府内,还毫不知情,更不知道府内马上就要经历一场浩劫。 来到了欧阳府外,杀手们皆是身穿黑衣,手握冷刃,然后排成一字型,只见带头的杀手将手中的剑从头顶的方向慢慢的花落了下来,几十名武艺精湛的黑衣人杀手就朝着府内的不同方向飞踏而去。 而由于刚刚夜幕,所以欧阳府内的人还有很多没有休息,二球还有很多丫鬟拿着水果朝着几个少爷小姐里送。 而这个时候,杀手们已经来到了欧阳府内,他么接到的人物是:鸡犬不留! 所以刚刚一进府院,几个杀手就一跃来到了几个丫鬟的伸身后,掏出断刀,然后捂着几个丫鬟的嘴,朝着颈部一划一刀,然后几个丫鬟齐刷刷的倒下了,就这样,走在府院内的丫鬟一会的光景就被屠杀殆尽。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屋内的丫鬟由于突然内急,来不及找到茅厕,就蹲在了一旁的草堆里小解,突然间接着闪电的光辉,他看见远处好像躺着一个人,就慌忙的提上了衣服,朝着那人旁走去,等她刚刚走到那个丫鬟的身边的时候,突然间天空劈出一道闪电,这时的丫鬟看的真切了。 只见地面之上的就是平日里天天和自己一起的丫鬟翠儿,只见翠儿双目瞪着自己,而脖子上满是鲜血,可以看的出,她已经是死了。 “啊!!啊!!救命啊!杀人了!!”这时的丫鬟看到眼前的一切,不觉得大喊了起来,然后朝着草丛外跑了出去。 ‘嗖’ 只听得一声飞刀的声音,这个丫鬟就倒了下来,但是刚刚丫鬟的喊声,还是引起了在远处屋檐避雨的护院的注意,几个护院听到了声音,就说道:“那边怎么回事啊?刚刚好像有人喊救命。” “我好像也听到了,我们两个去看看吧。”一个护院也附和着说道,然后肚子和身边的府院说道。 两个人就相互朝着刚刚女子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就在两个人刚刚走了没有多远,只见两个黑衣人一跃飞到了两个人的后面,没等两个人反应过来,已经到了下去。 而这个时候,就在不远处的几个护院接着一道闪电的光芒,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然后起身大喊了起来:“有刺客!!有刺客!!” 然后说罢,几个护院手持锋刃冲着几个黑衣人杀了过去,但是只见几个黑衣人剑锋一阵乱舞,然后,几个人定立在了一旁,而深厚的护院则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血泊里。 而闻讯,欧阳尘和白如玉也赶了过来。 白如玉和欧阳尘朝着声音的方向飞步而来,就在快要赶至的时候,两个人碰面了。 “欧阳兄,刚刚,你可听到有人喊刺客?”白如玉见欧阳尘手持冷刃,飞步而来,就问询道。 “就是刚刚准备休息的时候,我听到了几声,就慌忙的赶了过来。声音就是从前面传来的,我们去看一下。”欧阳尘见白如玉的问询,就说道,然后两个人示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声音的地方赶了过去。 两个人刚刚来到那个地方,四下一看,不见什么踪迹,但是,白如玉还是感受到了空气中有杀气,然后向着前面走了几步,天空闪电连连,这个时候,白如玉看到了地面上的几具护院的尸体。 而欧阳尘这个时候也看到了地上的尸体,然后慌忙的提高了警惕。 “快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就在我们旁边。”白如玉嘴角微微一笑,然后对着四周说了一句。 但是白如玉虽然话已至此,但是黑衣人还是没人露面,只见白如玉捡起一块石头,朝着身后的屋顶打了过去,只见一人一下被白如玉的石头击中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另外结果杀手见状,一跃而出,将白如玉和欧阳尘围在了里面。 只见杀手个个神情淡定,白如玉和欧阳尘知道,这一次,他们遇到高手了,但是杀手人数不多,还是可以应对的,就在白如玉思考的片刻间,让他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远处飞踏而来的黑衣人一下子又聚集了几十个人。 这一次白如玉和欧阳尘,彻底的感觉到了恐惧的感觉,但是尽管如此,白如玉和欧阳尘还是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因为在一个剑客的眼里,战斗的乐趣,有时候甚至高于自己的生命,一场雨夜的生死大搏杀马上就拉开了序幕。 (cqs!) 第一百三十章 :血战杀手 越战越勇 黑衣杀手不一会儿的光景,就将白如玉和欧阳尘围在了人群之间,这个时候闻声而来的十几个护院见少爷被人围在了中间,就一拥而上冲杀了上去,见护院冲杀而来,杀手里跳出了两个人,这让人在雨中快步而去,只见一阵的刀光剑影,十几个护院就纷纷的倒在了地面之上。 这个时候的白如玉才知道,原来这些杀手比自己想的还要厉害,然后向着身后的欧阳尘看了一眼,只见欧阳尘这个时候也是满脸的惊讶的神情,然后手中剑紧紧的攥握着,看到白如玉在看着自己。欧阳尘也朝着白如玉看了一眼,两个人相对着示意着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杀手们向着白如玉和欧阳尘发起了厮杀,一时间刀光剑影,血泪纷飞,白如玉和欧阳尘剑如龙蛇,在人群间挥洒自如,虽然占尽了劣势,但是,两人却在气势上并不败阵,反而是越战越勇,直逼的杀手一个个挥刃后退。 但是,气势上的胜利并非真正的胜利,所以两个人一会就在人数对比悬殊下败下了阵,而杀手们见此处纠缠不休,散落在府内的其它黑衣黑衣杀手也聚集了过来,一时间,欧阳尘和白如玉的境况更加的糟糕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见欧阳尘只顾着眼前的眼前的厮杀,无暇顾及身后,而带头的杀手见欧阳尘如此,就挥剑朝着欧阳尘的身后冲了过去。白如玉这个时候一个转身,剑气如虹,眼前的一个杀手瞬间血溅五步,而就在白如玉转身的瞬间,白如玉发现一个黑衣人正在朝着欧阳尘刺杀了过去,刚刚落地的白如玉,就朝着地面狠狠的踏了一脚,然后朝着欧阳尘飞身而去,欧阳尘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见白如玉如此,还是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因为白如玉眼前这么多杀手没有解决,怎么朝着自己的方向来了。 ‘噹’ 剑刃相接处发出了一声激烈的金属碰撞声,就在这个时候,欧阳尘回身一看,一个黑衣杀手的剑在自己的面前飞了出去,这个时候的欧阳尘才真切的意识到,原来刚刚白如玉为自己挡了一剑。反应过来的欧阳尘朝着身后的白如玉朝着身后的白如玉笑了一下,然后继续抽起锋刃朝着杀手而去,而就在此时,听到有人喊刺客的声音,大批的护院也朝着这里赶了过来,而另一方面,欧阳飞龙听到了外面打斗的声音,安排了几个护院保护好崔红梅和李氏,然后自己抽起刀剑也赶了过来,杀手们见状,就朝着欧阳尘和白如玉发起了更加激烈的攻击,而欧阳尘和白如玉刚刚已经和黑衣人大战了些许的时间,已经是身心皆疲惫,那里还顶得住这帮杀手不要命的攻击,所以两个人一会就被紧紧的围在了人群里,而与此同时,赶来的护院距离此处还有一定的距离,所以尽管人数众多,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这一次白如玉和欧阳尘彻底的被眼前这帮杀手的疯狂震惊了,两个人也没有了力气,就在这个时候,带头的杀手,朝着白如玉抽出剑刃,狠狠的刺杀了过去,由于只顾着眼前,并没有顾及旁边,所以杀手的剑锋很快的就刺向了白如玉的胸部,就在剑锋快要刺进白如玉身体的时候,欧阳尘来不及去迎合前来劈杀的剑刃,而是朝着带头杀手的剑锋迎合了过去,一下挑开了白如玉胸口的剑锋,但是很可惜的是,自己胸口的剑锋却来不及挑开,欧阳尘眼前的杀手一剑刺进了欧阳尘的胸膛里。只见欧阳尘在白如玉的眼前慢慢的倒了下去,看到为了救自己而倒下的欧阳尘,白如玉不觉得一阵暴怒,只见他使出了绝技‘飞雨剑法’!一时间眼前的几个杀手被白如玉的剑锋挑了下去,然后倒在了满是泥泞的地面之上。而此时从远处赶来的护院和欧阳飞龙已经快要赶至他们两人的身边,此时的欧阳飞龙并不知道欧阳尘已经受了伤,而是被眼前白如玉精妙的剑法给深深的吸引住了。这不是江湖上已经失传的绝技‘飞雨剑法’啊!二十年前,自己曾在见到大会上见到过玉虚道人使用过一次,没有想到时隔了二十年的时间,自己还有机会见到这套绝技,真是不可思议,而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眼前的剑法而是由有一个二十岁少年所使出的,这个人和剑神玉虚道人是什么关系?怎么又会和自己的尘儿认识?一时间,欧阳飞龙对眼前的这个少年充满了好奇。 趁着杀手倒下的间隙时间,白如玉慌忙的低身将欧阳尘扶了起来,然后单手持剑,边打边退着朝着即将赶来的护院而去,终于来到了护院的身旁,护院一拥而上,朝着眼前的杀手冲杀了过去,双方一时间鲜血染红了地面的雨水,虽然杀手人数总体没有护院的人数多,但是个个武艺不凡,所以,护院一个个倒在了地面之上,而欧阳飞龙这个时候,则是一跃而起,一剑劈倒了眼前的两个杀手,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欧阳尘,接着闪电的光辉,欧阳飞龙看到了欧阳尘身上的鲜血,他才知道,原来欧阳尘受伤了。只见欧阳飞龙伸手将欧阳尘从白如玉的手上接了过来,然后对着眼前的两个护院言说,让他们去为白如玉找寻大夫,然后抱着欧阳尘向着房间里跑了过去。而白如玉见黑衣人想着截杀欧阳飞龙,就一下子飞到了欧阳飞龙的身边,然后对着赶来的杀手看去,只见白如玉用衣服擦拭了一下手里的剑,然后将剑轻轻的在眼前晃了一下,然后朝着眼前的杀手而去。 雨点轻轻的敲打在白如玉的脸上,而杀手的血液也溅洒在自己的脸上,任何和着雨水,淌到了白如玉的嘴角之上,白如玉伸出舌头,一股血腥味充斥在了自己的脑海,这时的白如玉,彻底的狂怒了。 (cqs!) 第一百三十一章 :满腔怒火 大开杀戒 刚刚府内护院被杀的身影,以及欧阳尘为了帮自己而倒下的身影,一一的在白如玉的脑海里浮现,白如玉的神经渐渐的被脑海的愤怒所控制,慢慢的这股愤怒,化成了对眼前杀手的仇恨,白如玉的剑锋微微的一转,而眼神里则放出火一般的神色。 “来吧!”白如玉对着眼前的杀手挑衅的说道,然后举起刀刃朝着眼前疾速而去,鲜血在空中和着雨水落下,而对面的杀手也一个个的倒下,这时的护院看到眼前的场景,不觉得睁大了眼睛,着怎么可能?但是这是真的,白如玉,一路过去,杀手一个个倒在了自己的身后。“就这些吗?继续来啊!”见到眼前的杀手一个个倒在了自己的剑下,白如玉不觉得一阵的失落,然后对着眼前剩下的杀手说道。是的,是失落,因为一个剑客对于战斗充满了渴望的时候,他们要的是战斗的畅快,而非是血液的流淌。而此时的白如玉正在享受着战斗的乐趣,但是眼前的杀手在自己的暴怒下如此的不堪一击,所以白如玉有些失望,话语更是失落。 剩下的几个杀手面面相觑,眼神里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恐惧,是的,虽然这些杀手算不上是什么一顶一的绝世高手,但是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高手,但是他们从没有见过今日如此疯狂的战斗,更没有见过吧战斗当成生命的白如玉,所以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面露出惊恐的神情。 带头的杀手虽然知道此时去和眼前的白如玉战斗时很不明智的,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因为如果自己现在离去,李安也不会放过自己,但是如果自己继续战斗的话,自己很可能会被眼前的这个少年所杀之。思虑了一番,带头的杀手决定再做一次拼杀,因为自己也算得上是一个高手,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已经经历了刚刚这么久的战斗,也许早就已经没有了力气,如果能将眼前的人杀死,自己也就可以回去交差了。此时的带头杀手把眼前的这个人误当成了欧阳尘,殊不知欧阳尘刚刚已经被他们刺了一剑,至今生死未知。 余下的杀手看着带头的人,而护院则停止了打斗,站在一旁的雨里看着眼前的白如玉,因为这样的战斗,他们一辈子也许都见不到一次。白如玉微微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然后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杀手,而此时的带头杀手则将剑锋朝下,剑锋的底端滴着鲜血,然后他们朝着白如玉而去。白如玉也突然间将真气聚集在了剑锋之上,然后朝着对面的人劈去,这时的杀手那里知道,白如玉一惊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而自己的潜能也被刚刚的愤怒所唤醒,现在的力量比方才的还要大得多,所以刚刚和眼前的一个杀手一照面,那个杀手就被白如玉一剑震了出去,然后狠狠的飞撞在一颗小树上,然后口吐鲜血而死了。另几个杀手见状,也朝着白如玉而去,去也是送死,他们心里面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水平和白如玉不在一个等级内,但是他们接到的是死命令,要么完成,要么死亡。 看到杀手们一个个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护院们也是一阵的惊讶,这是些什么人?竟然如此的视死如归,他们为什么要来欧阳府?这时的护院们慢慢的从厮杀里回过了神,然后看着眼前这群疯子般的杀手想着,但是他们并没有想太久,因为很快他们就被白如玉惊讶了,只见眼前的白如玉身体外似乎有一股气体在保护着自己,而与此同时,白如玉的身体周围也出现了一股可怕的杀气,没错,是一股很强大的杀气,一股让人胆寒的杀气,相距丈余的几个护院不觉得一阵寒意袭来,然后不觉得哆嗦了一下。 就在几个人惊讶的长大了嘴的同时,除了带头的杀手,其他的杀手已经全部的倒在了血泊里。而这个时候带头的杀手见已经如此,就摘下了蒙在脸上的面纱,朝着眼前的白如玉看了看说道:“欧阳府的少爷欧阳尘果然名不虚传,我领教了。”这个时候的白如玉才明白,原来自己被人当成了欧阳尘,然后白如玉见此人如此,就将剑锋暂且收到了身后,然后对着眼前的杀手说道:“我可不是什么大少爷,也更不是欧阳尘。”白如玉语气淡然的对着眼前的杀手说道。听到白如玉的话语,眼前的人不觉得一阵惊讶:“什么?你不是欧阳尘?!你是谁?!”那人听闻白如玉的话,不觉得长大了嘴巴,然后对着眼前的白如玉问道。白如玉对着眼前的杀手看了一眼,然后嘴角微微的一撇说道:“坐不更名行不改姓,白如玉是也。”听到白如玉的话,杀手的眼神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因为自己听闻这这个名字,白如玉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是经历了泰山大会和剑道大会之后,白如玉在江湖之中还是有一些名气的。 “你就是白如玉?那么方才受伤的那个少年是谁?”听到白如玉的身份后,带头的杀手先是一阵的惊讶,然后对着眼前的白如玉好奇的问询道。见此人问询,白如玉刚刚才稍有减退的愤怒一下子又勾引了起来,因为原因很简单,欧阳尘呢之所以会受伤,是因为刚刚欧阳尘为了就白如玉而负了伤,所以白如玉听到杀手提到欧阳尘不觉得一阵怒火中烧。只见白如玉将剑锋举了起来,然后对着眼前的人说道:“想知道是谁?来问我手里的剑吧!”说着白如玉直接朝着地面狠狠的踏了一脚,然后朝着眼前的地方飞奔了而去,黑衣人不觉得大吃了一惊,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话激怒了眼前的这位拥有绝世武功的少年。 白如玉掂起自己的剑朝着眼前的黑衣人走了过来。 (cqs!) 第一百三十二章 :欲擒故纵 两虎相争 但是见白如玉朝着自己而来,黑衣人还是抽起了剑锋,朝着白如玉劈杀而去。白如玉刚刚被激怒,所以锐气难挡,一唱生与死的战斗马上拉开了序幕。 黑衣人将自己的剑锋,稍微的向着上面提了一下,然后双手紧紧的握着刀柄,而白如玉并没有理会这么多,而是直接的朝着眼前的黑衣人劈杀而去。 黑衣人如今怎么可能是白如玉的对手,两个人刚刚才一接触,白如玉的剑锋就迸发出强大的力量,黑衣人马上就被震得后退了几步,而后静静的立在了雨里,而白如玉并没有因此就放弃对眼前之人的攻击,而是加快了劈杀的步伐,所以一时间黑衣人被白如玉逼的不知所措,就在黑衣人惊慌失措的时候,白如玉突然发功,黑衣人始料不及,一下子被震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白如玉一跃而上,来到了黑衣人的面前,黑衣人见状,对着眼前的白如玉言道:“没有想到,自己在江湖上也行走了二十余年,今日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年纪轻轻就拥有一身绝世武艺的年轻人。死在你的手上我没什么怨言,你动手吧。”说着,黑衣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将自己的脖颈向上抬了一下,一副待死的模样,但是没有想到的是,白如玉竟然收起了剑锋,然后对着眼前的这个人说道:“你为何要来此处?是受了谁的命令?”白如玉对着眼前的人说道,然后看着黑衣人。“我是不会说的,你知道的。”黑衣人对着白如玉直言不讳的说道,然后眼神里流露出一副淡然的神情。“无论你是受谁所托,但是你也不能这样乱杀无辜。”白如玉见此人的眼神坚毅,是不会说的,就对着黑衣人再一次的言语道。 “你走吧,我不想杀你。”白如玉低头思虑了一番,然后对着眼前的人说道,那个人听到白如玉的话,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因为自己刚刚还伤了白如玉的朋友,而白如玉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地放过自己。而在一旁的护院听到白如玉的话语,不觉得也是惊讶不已,但是他们却没有阻止白如玉,因为,他们觉得,白如玉的决定一定有自己的用意。 黑衣人见白如玉真的不想为难自己,也就艰难的爬起了身,然后朝着远处,使出全力,飞踏而去了。 而另一方面,皇宫内。 “娘娘,难道您真的就这样看着司马大人被斩首吗?”张宏对着眼前的木皇后问询道。 “张爱卿,其实我也是没有办法,昨日司马爱卿连夜来奏,已经查到了这次军饷被劫的主谋。但是这个人暂时动不得。”木皇后看到张宏如此言说,就对着张宏回言道,木皇后也明白,如果自己将这件事情处理不好的话,也许会导致保皇派大臣的心寒,因为他们一心为了天朝的百年基业殚精竭虑,如今奸佞当道,连皇后也保不住他们,他们很可能会加入反皇派的队伍,而到时候,天朝的百年基业,也许就在真的是岌岌可危了。 “娘娘,这个劫持军饷的人是不是李安这个狗贼。”张宏见皇后娘娘如此言说,就猜测着对着木皇后说道。 “没错,就是他,但是如今的李安在京都外有五万的亲信兵,而朝廷的大部分军队如今都戍守边关,一时间守卫不能顾及,所以只得先屈于李安,我已经派人秘密的去边关找戍边大元帅陈孝冬,请他先派出十万的铁骑回朝,一举铲除朝内的奸佞,然后再设法将司马大人救出来。”木皇后对着眼前的丞相张宏说道。 听到木皇后的言语,张宏欣慰的点了点头:“老臣从事政治已经三十余年,朝廷一直动荡不安,但是也没有过今日之危机,而娘娘原是千金之躯,如今却为了朝廷之事殚精竭虑,实在令老臣感动,江山能有娘娘的这等贤主,实在是国家之幸,黎民之幸。为了我天朝的基业,老臣愿意为娘娘效犬马之劳。” “江山能有丞相这等贤臣,也是江山之幸,黎民之幸。”木皇后对着眼前的张宏说道。 “微臣还有一事启奏,如今娘娘可以完全的放心,最近这一段时间李安是绝不会和我们发生什么摩擦,因为李安马上就会焦头烂额了。”张宏见娘娘夸赞自己,就谦虚了几句,然后对着皇后娘娘继续说道。 “此话怎说?”木皇后见张宏如此说,就不解的问道。 “回皇后娘娘,我们前几日派出的杀手去刺杀李安,李安如今派出了杀手去欧阳府内,无论结果如何,欧阳飞龙时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派人前来报复李安,如今的李安还不知道欧阳飞龙的真实底细,只以为欧阳飞龙是一个南盟的盟主,而两虎相争,必有死伤,我们我就坐收渔翁之利。”张宏对着木皇后说道。 听到张宏的话语,木皇后不觉得笑了一笑,然后对着身边的张宏叮嘱了几句,然后就让张宏继续紧紧的盯着欧阳飞龙和李安的动静。 没错的,这一次的欧阳飞龙确实是愤怒了,因为李安的心狠手辣和欧阳尘的险些丧命,都勾起了欧阳飞龙对李安报复的心理。 一场两虎的争斗马上就要拉开了序幕。 【下面是我的小粉丝写的几首诗,挺不错,分享给大家。不离红尘梦,缘定江湖中。仗剑行天涯,乱世显神通。沉沦雁南飞,相爱皆无悔。回首望天下,把酒渔歌罪。《赋红尘渔歌》 梅雨挥剑影相随,君移我动成相对,一世情缘永不离,满天剑舞瓣花飞。《梅雨舞剑》,封面主题 巷雨秋叶纷飞落,离经心头分你我,寻归缘梦天涯路,末世英雄豪侠客。《义》写给李钦的。 一梦一若忆纷飞,满带琉璃梨花泪,持剑纵横傲九州,红颜知己欲无罪。《欲红颜》写给第一个女主角的,主角的未婚妻。 写的真的不错,在这里谢谢小培培了。】 (cqs!) 第一百三十三章 :险些丧命 李氏昏厥 白如玉结束了与黑衣人的战斗,就慌忙的赶向了欧阳尘的房间,由于欧阳尘是欧阳府的少爷,所以得知欧阳尘伤重的消息,欧阳尘的房间内聚集了很多的人,刘嬛嬛则抱着欧阳尘痛哭流涕,而李氏也得知了欧阳尘的受伤的消息,来不及思考,就朝着欧阳尘的房间而去,由于屋外风雨交加,所以待到李氏赶到欧阳尘房间的时候,衣服已经湿透。见到自己的儿子躺卧在床上,李氏不觉得一阵痛心,然后朝着眼前的欧阳尘扑了过去。“尘儿!我的尘儿!你到底是怎么了?痛不痛啊!和娘说句话啊!”李氏紧紧的握着欧阳尘的手大喊着,然后轻轻的掀开了欧阳尘身上的被子,只见被子下的欧阳尘身上满是血迹,这让李氏更加的痛苦和惊讶,攥着欧阳尘的手,豆大的泪珠瞬间就挂满了脸颊。 由于极度的对儿子的挂念和担心,李氏一时间昏厥了过去,欧阳飞龙见夫人倒下,慌忙的一个箭步扶住了即将倒地的李氏,然后对着李氏说道:“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快来人啊!将夫人先扶去房间,另外,赶快请大夫为夫人诊病!你去看看,为少爷诊病的大夫为什么还没有请过来?!”见李氏突然的昏厥,欧阳飞龙不觉得一阵的惊慌,然后慌忙的对着身边的丫鬟说道,丫鬟见状,慌忙的去搀扶夫人进房间,另一个家丁着慌忙的出门去为夫人找大夫。而另一方面,由于欧阳尘已经受伤了近一个时辰,但是为欧阳尘请大夫的护院却还没有回来,所以欧阳飞龙甚是焦急,然后对着另一个护院说道,示意护院去出门询看一番,但是欧阳飞龙如今已经是风雨交加,加上电闪雷鸣,很多的大夫如今已经早早的休息打烊,谁肯在如此的雨夜前来为其诊治,护院好说歹说算是为欧阳尘请来了一个大夫。 “大夫来了!大家请让一下!”护院和大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欧阳尘的房外,但是见欧阳尘的房外挤满了家丁和丫鬟,就对着人群喊了起来,听到大夫前来的消息,欧阳飞龙不觉得一阵欣喜,赶忙的走出了房间,然后将大夫迎出了房间,白如玉站在一旁看着门外一个大夫走了进来,只见大夫一身粗布麻衣已经被雨水淋透,然后刚刚的走进房间,就拍打了一下身上的雨水,然后朝着欧阳尘走了过去。“是谁受伤了啊?让我来看看。”大夫语气淡然的说道,然后朝着周边的人看了一眼。“哦,在这里。”欧阳飞龙见大夫的问询,就对着大夫指了指床上的欧阳尘。 看欧阳飞龙指了指床上的欧阳尘,大夫也朝着床上的欧阳尘看了看,然后向着欧阳尘走了过去,只见欧阳尘气息微弱,面色苍白,大夫见状,低下了身子,然后向着身边的欧阳尘把了把脉,瞬间的大夫的神情变得有些慌乱,因为大夫总觉得不对劲,因为从外观看欧阳尘的病情,属于是贫血的状况,但是欧阳尘并没有什么不对劲,说着大夫掀起了欧阳尘的被子,这个时候才算明白,原来欧阳尘是受了刀伤,而且和严重,见到欧阳尘的病状,大夫回头对着身后的人言语道:“女眷全部出去,我要为少爷脱衣清洗伤口。”听到大夫的话语,一行女眷慌忙的离开了房间,而李诗诗和谢环儿等也慌忙的离开了。见白如玉和欧阳飞龙还在,大夫就看了两个人一眼,然后说道:“你们也出去。”欧阳飞龙和白如玉见状,也只得离开,朝着门外走去。 一番清洗过后,大夫走出了房间,欧阳飞龙见状,慌忙的对着眼前的大夫说道:“大夫,我的尘儿怎样了?有没有什么危险?”欧阳飞龙拽着大夫的衣角,然后面露出担忧的神情。大夫见状,低下了头,然后将欧阳飞龙的手从自己的衣角拿了开来,然后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说道:“病人救得很及时,没有什么大的危险了,但是切记,一个月内千万不要随意走动,如若伤口再一次的发作,就是大罗神仙在世也救不了他了。”听到大夫说欧阳尘已经没有了生命的危险,刘嬛嬛就不觉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跑到了欧阳尘的房间里,对着眼前的欧阳尘又是一阵痛哭流涕,而欧阳飞龙也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对着眼前的大夫说道:“大夫辛苦了,我已经让人备了些茶水,还请大夫前去。”说着欧阳飞龙示意身边的人带着大夫前去,而自己则来到了房间,然后对着身边的两个丫鬟叮嘱了几句,看了看床前的欧阳尘,然后转身离开了,因为在另一边,李氏还不知现在如何?说着欧阳飞龙顾不得风雨,疾步朝着李氏的房间里而去。 不一会儿的光景,欧阳飞龙就来到了李氏的门外,然后轻轻的推开了门,只见李氏静静的躺在床上,而旁边则静静的站着几个丫鬟,欧阳飞龙悄悄的走到了李氏的身旁,然后轻声的叮嘱着几个丫鬟后,正要转身离去,就在欧阳飞龙前脚踏出门外之际,床上的李氏突然间大喊了起来:“我的尘儿!尘儿!”然后李氏猛然间坐了起来,然后对着眼前的几个人看了看,神志模糊的喊着:“我的尘儿呢?你们把我的尘儿藏哪里去了?你们快把我的尘儿交出来,快把我的尘儿交出来!”看到李氏如此,欧阳飞龙慌忙的走到了李氏的身旁,然后将李氏紧紧的抱在了怀间:“夫人,我在这呢!我在这呢!尘儿已经没有事了,刚刚大夫已经将他医好了,只需要好好的调养几天就好了。”欧阳飞龙紧紧的抱着眼前的李氏,轻声的安慰着,然后对着眼前的丫鬟使者眼色,几个丫鬟马上就领会了欧阳飞龙的意思,将夫人慢慢的放在了床上。 (cqs!) 第一百三十四章 :暗查此事 定要复仇 过了好一会儿,李氏终于恢复了以往的状态,然后从床上轻轻的坐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丫鬟,然后开言了:“你们先下去吧,我和老爷有话要说。”几个丫鬟应声而诺,朝着门外的方向走了出去,待全部走出房间之后,欧阳飞龙来到了李氏的身旁,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带羞愧的说道:“娘娘,罪臣无能啊,没能保护好小皇子的安全,让他深受重伤,险些丧命,还请娘娘恕罪。”说着欧阳飞龙一下子跪倒在地,然后对着眼前的李氏请罪,李氏见欧阳飞龙如此,就慌忙的起身前去搀扶:“欧阳将军,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我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你可知道今日行刺之人是受了何人的指示前来的?”李氏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问询道,欧阳飞龙听到李氏的问询,也就不假思索的言语道:“我知道,今日前来行刺的人是李安派来的,上次前来派人行刺的人也是他,鸳鸯岭设伏的人也是他,没有想到,李安见我欧阳飞龙不去理会,就越来越猖狂,没有想到,他竟日竟然会派出杀手到我府内大肆杀掠,这件事情,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为了小皇子,我也要报这一剑之仇。”说着李安的眼光里闪出一道杀气。而李氏则在一旁问道:“即使我们不愿意依附于这个老贼,他也不用如此的斩草除根,我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我的尘儿身上,我怎么能让人碰我的尘儿,但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很是蹊跷,你去调查一下,看今日来行刺的人到底是何人?倒是再行定断。”欧阳飞龙见李氏如此说,觉得也有一定的道理,也就没有多做言语。先是对着眼前的李氏叮嘱了几句,然后退了下去准备着手去办理。 转眼间,天渐渐的亮了起来,一夜的风雨,而今已经有所停歇,府内的护院一进将作业的尸首从欧阳府内各处找到并抬到了这里。李氏经过昨夜的事情,晚上的时候也没有休息好,早上更是早早的就起了身,然后来到府内,只见远处的欧阳飞龙正在和一帮护院在忙乎,就走了过去,待走至欧阳飞龙的身旁之时,才发现原来欧阳飞龙在整理昨晚杀手和自家护院丫鬟的尸体,只见尸体总有百余具,看到这些的李氏先是一阵惊讶,而后面色露出了愤怒之情。欧阳飞龙见到夫人李氏走了过来,就相对着迎了过去,然后对着李氏说道:“夫人怎么不再府内休息,反而走了出来。你们两个丫鬟怎么照顾夫人的?”欧阳飞龙见李氏走了出来,先是问候了几句,然后对着李氏身旁的丫鬟喊了起来,因为毕竟昨晚李氏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如今刚刚起床,就见到眼前的情形,所以欧阳飞龙担心夫人再次受到刺激,所以就怪两个丫鬟不应该将夫人带到此处。而两个丫鬟被眼前的这一幕彻底的吓傻了,呆呆的站在一旁发呆,并没有反应过来眼前欧阳飞龙的话语。 “你不用怪她们,和她们没有什么关系,是我坚持要来的,另外,我起这么早,是担心尘儿,想去看他一下,没想到半路上看见你在这里,就和她们走了过来。”李氏见到欧阳飞龙训斥丫鬟,就对着欧阳飞龙替丫鬟辩解了几句。欧阳飞龙听到夫人李氏如此言说,也就没有多言,然后继续指挥着眼前的护院整理尸体。 “这些死者的家属一定要安抚好,让他们走的安心,还有赶快查出这些杀手的底细,好为这些人伸冤昭雪。”看着地上这些昔日熟悉的脸庞,李氏不觉得一阵悲伤袭上心头,然后继续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说道。 “还请夫人放心好了,我已经派出了大量的人去调查这件事情的主谋,一旦有所发现,我会第一时间告诉夫人的。”欧阳飞龙对着眼前的李氏说道,然后示意丫鬟赶快带夫人离开,毕竟这个地方阴气太重,不太干净。丫鬟早就想着离开,因为刚刚满地的尸体已经让她们吓得不知所措,所以他们早就想着离开,见到欧阳飞龙如此的言说,所以也就慌忙的带着夫人李氏离开了。 另一方面,如今的带头杀手已经来到了王府里面。 “王爷,我回来了。”带头的杀手见到李安,就对着李安说道。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李安见到带头的杀手回来就慌忙的对着眼前的杀手问询道,只见李安的眼神里面透露出一股喜悦,因为既然他所派出的杀手已经平安的回到了府内,说明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王爷,让您失望了,这一次派出的杀手全部都死在了欧阳府内,除了小人一个。”带头的杀手一脸沮丧的对着眼前的李安说着。 脸刚刚还有所兴奋地面容,转眼间就阴云密布了,因为这次派出的杀手是自己在自己的死士里面精心挑选的,按理来说,对付欧阳尘和欧阳飞龙时没什么问题的,没有想到竟然会全部丧命,所以这让在一旁的李安疑惑不解。 “怎么回事?全部都死了?”李安思虑了片刻,然后转过了身,对着眼前的带头杀手问询道。 “原本事情已经快要成功了,没有想到突然窜出来一个少年,这个少年武艺超群,绝非是一般的高手,我等众兄弟不敌此人,所以一个个都倒在了此人的剑下,我也是被此人打到后,此人放过了我一命,不然,我早已经被他杀死了。”带头的杀手见李安的问询,然后对着眼前的李安回答道,李安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竟然有此等的高手在欧阳飞龙的府内。 “此人到底是谁?这么厉害!”带头的杀手如此的言说,所以李安就带着疑惑的神情,向着眼前的带头杀手问询道。 是的,确实是这样的,因为能一个人单挑几十个高手的人,一定不简单。 (cqs!) 第一百三十五章 :杀手被杀 武林浩劫 “这个少年自称是白如玉,其他的属下就真不知道了。”带头的杀手对着眼前的李安说道,听到白如玉的名字,李安不觉得一阵愤怒,因为白如玉就是败在了自己府上的一刀手中,而从没有听一刀说,此人多么的厉害,没有想到,竟然会杀了自己精心培养的一批精英杀手。 “你们这群饭桶!连一个少年都对付不了,我养你们有什么用!”说着李钦狠狠的照着眼前的带头杀手狠狠的瞪了一眼。 “王爷息怒,白如玉确实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少年,此人小小的年纪,就一身的神技,那天属下之所以可以将此人打败,是因为此人虽然拥有一身的绝技,但是此人并没有真正的领会到他所学的剑法的精髓,只是学会了心法而已。”站在一旁的一刀见李安对着眼前的人发怒,就慌忙的对着眼前的人诉说道。 “什么?此人比你如何?”李安见一刀如此的诉说,就停止了对着带头杀手的训斥,然后转身对着眼前的一刀说道。 “和我不相上下。”一刀看着李安坚毅的说道。 “不可能,在如今的江湖之上,没有几个人可以和你对抗,唯一有的两个人,一盒玉虚道人已经死了,另一个剑圣白眉子已经在江湖之上消失了二十余年,怎么可能会有人可以与你不想上下,更何况是一个毛头小子。”李安听到眼前的一刀如此言说,不觉得一阵嬉笑,因为他以为一刀是在为眼前的带头杀手开脱,而在这个时候,在一旁的一刀也看出了王爷的心思。 “和我和我不相上下。甚至说是远胜于我。”一刀将自己的话再一次的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的李安彻底的相信了,只见李安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然后看了看手里的北冥神剑,然后想了想,是的,也学一刀并没有骗自己,因为在以前自己为了夺取北冥神剑也派出了大量的杀手,结果都是大败而归。看来这个白如玉真的是不一般。 想到这里,李安对着一刀安排了几句。 “一刀,你去找这个白如玉,如此的人才,以后对我成就大事,一定会有帮助,如果她不愿意效忠于我,就杀了他,我用不到人,别人也休想用得到。”李安对着眼前的一刀说道。 虽然一刀很明白,一刀绝对的不会效忠李安,但是他并没有向李安解释,因为他知道,解释也是多余的,如今的李安,早就已经被权利的**冲昏了头脑,就在这个时候,跪在躺下的带头杀手对着身前的李安说道了。 “王爷,我在府内也已经呆了二十年了,如今我已经老了,还希望王爷可以批准,我想归退了。”说着带头的杀手对着眼前的李安叩了首。 “你说什么?你想离开我?”李安听到带头杀手的话语,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因为他没有想到,带头的杀手会离自己而去。 “王爷,还请批准小人的请愿,我一定会对王爷的恩情铭记于心的。”说着带头的杀手再一次的向着眼前的李安说道,然后低头叩首。 就在带头的杀手被白如玉打到的那一刻,带头的杀手想到的竟然是自己远在他乡的妻子,这个时候的带头杀手才明白,原来那些所谓的权利与荣耀在亲情的面前是那么的一文不值。而李安并不知道亲情的重要,因为,他早已经被权利的冲昏了头脑,他现在想的是君临天下,是挥军百万,是血流成河,是九五之尊。所以,看到这一切的带头杀手,准备归隐而去,好好的陪自己的妻子和家人。 “好的,我已经知道了。您退下吧。”李安见带头的杀手如此的言说,就对着眼前的带头杀手说道。 “多谢王爷,小人告退。”听到李安的话语,带头的杀手不觉得一阵的惊讶,没有想到李安竟然会同意自己的请求,说着带头的杀手起身,朝着门外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李安突然间手掌转动了一下,然后对着背对着自己离去的带头杀手凌空的劈出了一道掌风。 掌风犀利的朝着对面的带头杀手而去,带头的杀手碰到真气后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之上,然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直到这个时候的一刀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李安的所为的只是假仁假义。 “你,你,你好卑鄙!”带头的杀手见李安如此的做,艰难的转过了身体,然后拆着眼前的李安说道。 然后带头的杀手回想着,自己在欧阳府被白如玉放了一命,而没想到,竟然会死在自己效忠了二十年的主子李安的手上,命运可真是会捉弄人,想到这些,带头的杀手对账本李安笑了笑,那不是苦笑。是对自己一辈子无知和庸碌的嘲笑。 突然间带头的杀手再一次的喷出了一口鲜血,然后轻轻的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了。 “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李安见带头的杀手倒在了地上,然后李安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个时候的一刀才感受到,原来别人在他的眼睛里面,只不过是一个棋子,不能用了的时候,就会被随意的丢弃。但是一刀也知道,这种人是不可能会成就大事的。 另一方面,由柳如鹤组织的江湖人士如今已经来到南盟的境界之内,他们来的目的是向着白如玉夺回武林的神器‘北冥神剑’。而江湖之人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如今的北冥神剑并不在白如玉的手上,而在李安的手上。 而一刀这个时候也奉了命前去找寻白如玉。 而查到了杀手是李安所派的时候,欧阳飞龙决定派人报复李安,而李安还不知道欧阳飞龙的底细,只知道欧阳飞龙时南盟的盟主,殊不知欧阳飞龙也是一个拥有地下兵团,随时准备复国的大将军。 而李安的轻敌,注定是要接受血的教训的。特别是得罪了一个躲在丛林里的老虎。 (cqs!) 第一百三十六章 :欲擒故纵 螳螂捕蝉 柳如鹤带领的一帮武林人士如今已近刚来到了欧阳府的外面,但是由于欧阳飞龙毕竟是南盟的盟主,所以并不敢在此太过造次,只是在欧阳府的门外大声叫嚣。 “把白如玉交出来!把白如玉交出来!” 而这时的欧阳飞龙正在李氏的房间和李氏商量着这次行刺的事情。 “娘娘,我们的探子如今已经将那日行刺之事调查了出来,我们尾随着那日被白如玉放走的带头杀手,一路尾随至京城,后来此人进了李安的府邸。”欧阳飞龙向着眼前的李氏回禀着事情的进展,然后听到欧阳飞龙说道李安的府邸,李氏不觉得一阵惊讶。 “和我所料的差不多,果然是李安这个老狐狸,没有想到这个老贼如此的心狠手辣,还在为昔日的事情耿耿于怀,如今竟然还派出杀手要斩草除根。”李氏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说道,然后面露出愤怒的神情。 “那依娘娘之见,这件事情应该如何处理才为妥当?”欧阳飞龙见李氏如此言说,就走了过去,低声向着李氏询问道。 “既然李安敢如此大胆的对我们,说明李安还不知我们的底细,他只以为你是南盟的一个盟主,既然李安如此的轻敌,那么我们就利用这一点,好好的整治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李安!”李氏听闻欧阳飞龙的话语,就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说道。 “那我这就去安排人手,给李安这个老狐狸来一个痛击。”说着欧阳飞龙转身准备去下去安排,就在这个时候,李氏叫住了前去的欧阳飞龙。 “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现在李安的实力和我们不相上下,如若贸然出手的话,只会两败俱伤,现在最好的是给李安找一个更强的对手,让他们互相斗法,我们就坐收渔翁之利。”李氏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说道,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 “娘娘说的这个更强的对手,莫非就是,当今的朝廷!”听到李氏的话语,欧阳飞龙一下反应了过来,是的,说道如今权利最大的,还是当今的朝廷,尽管如今京城内兵力空虚,但是在边疆的陈元帅还率有几十万的戍边战士,如若这股势力归朝,定可短时间内荡平李安的势力。 “是的,你先去安排吧。”李氏见欧阳飞龙听到自己的话,瞬间就领悟了自己的话语意义,然后准备准身躯办理,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匆匆忙忙的跑来了一个护院。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家丁还没有跑进屋内,就对着欧阳飞龙大喊着,欧阳飞龙原本准备前行的脚,驻足了脚步。 “怎么了?”见家丁如此的慌张,李安就对着眼前的护院问询道。 “老爷!门前聚集了大批的中原武林人士,他们大喊着要老爷交出白如玉,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就来向老爷禀报!还请老爷定夺!”护院见到了欧阳飞龙,就对着欧阳飞龙大喊了起来,然后擦拭了额头的汗珠,欧阳飞龙听到护院这么说,就伸出手示意了一下,然后和护院朝着门外走去。 去的途中,欧阳飞龙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因为白如玉并没有听尘儿提起过有什么背景,怎么会惹上这么多的武林人士呢?看来这个白如玉应该是不简单的。 想着想着,欧阳飞龙已经走至了大门处,就听见门外的大喊声,从声音可以听得出,对面的人数不在少数,欧阳飞龙整理了一下衣饰,然后对着护院示意了一下,然后护院轻轻的打开了房门,然后欧阳飞龙缓缓的走了出去。 出来后的欧阳飞龙不觉得一阵惊讶,刚刚自己只以为对面的人数多,现在的欧阳飞龙才真正的认识到,事情比自己想的复杂的多,因为白如玉从服饰看出了对面的人不仅仅是什么一般的武林人士,而是中原武林的各大门派。 见到欧阳飞龙走了出来,门外的各路武林人士暂时的消停了下来,然后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言道:“你是谁啊?是欧阳飞龙吗?是的话就乖乖的把白如玉交出来!” “是啊是啊!把白如玉交出来!”听到一个武林人士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说道,另外几个武林人士也跟着随声附和了起来。 “大胆!我家老爷的名讳也是尔等鼠辈可以直呼的!”护院听到对面的人如此的无礼,门旁的一个护院对着对面的人大声斥责了起来。 一旁的欧阳飞龙见护院如此言说,就慌忙的伸手阻止了护院的话语,然后对着眼前的武林人士面带微笑的施礼开言道了。 “不才,我就是欧阳飞龙,不知各位好汉找白少年有何事啊?”欧阳飞龙见这些人来势汹汹,就准备先弄清楚状况,然后再作打算。 “这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只许将白如玉交出来就可以了。”一旁的武林人士见欧阳飞龙如此的懦弱,就言语更加的放肆了起来。 “着白少侠确实就在我的府上,但是他既然在我的府上,就是我的客人,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我欧阳飞龙管不着,但是,如果在我的府上,谁也不能动他一根毫毛!”见对面的武林人士如此的无礼,这让欧阳飞龙一下子失去了耐心,然后对着眼前的武林人士说道。 “欧阳飞龙,我们中原武林素来与你们南盟武林井水不犯河水,希望你可以考虑清楚,这是整个中原在找白如玉,你难道真的愿意为了一个白如玉得罪整个中原武林吗?”一个武林人士见欧阳飞龙如此的言说,就对着欧阳飞龙说道。 听到对面这位武林人士的话,欧阳飞龙不觉得心里一震,因为自己如今正和李安搞得不可开交,不宜再结敌家,但是自己也算是南盟的盟主,岂能让眼前这些小辈小看,想到这里,欧阳飞龙一时间进退两难。 就在这个时候,从远处的街道上传来了一个坚毅的声音。 (cqs!) 第一百三十七章 :如玉现身 江湖大战 “你们要找的人是我!和其他人没有关系!”听到声音,大家朝着远处看了看,只见白如玉走了过来,看白如玉手里提了几包药物,想来是为欧阳尘是抓药去了。 “你就是白如玉?”听到这个人自称是白如玉,一个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眼前的白如玉,然后对着白如玉问询到。 “是的,没错,这个人就是白如玉,在泰山大会我见过她!”听到有人问询,人群里传出几个声音,确定了这个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不知各位英雄找白某有何事请教?”白如玉见眼前的这些人找自己,就不解的问询道,因为白如玉一直并没有踏足中原,怎么会突然间就得罪了这么多的武林人士呢?百思不得其解的白如玉,对着眼前的武林人士问询道。 “不要装糊涂了白如玉,如果识相的话,就赶快把北冥神剑交出来!我们可以饶你不死!”听到白如玉的话语,一个人群里的武林人士不耐烦的对着眼前的白如玉说道。 “着北冥神剑乃是我们中原武林的圣器,怎么能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随便的就取走呢?!”接着上面的话语,人群里有人继续的补充的说道。 听到说让白如玉交出北冥神剑,欧阳飞龙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因为虽然自己生活在南盟,但是对于北冥神剑的名字很不陌生,因为北冥神剑时江湖上传说的神器,一直以来就有得北冥者,得天下之说,可以看出北冥神剑在江湖里面的地位。 但是刚刚这些人说是白如玉取走了北冥神剑,这让欧阳飞龙不觉得一阵的不解,因为自己与白如玉也相处了有一段的时间了,但是,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白如玉又什么北冥神剑,更没有见过什么北冥神剑。 “以前确实是白某取走了北冥神剑,不过我在魔都城的时候,与一个武林高手决斗的时候,由于不幸受伤,所以北冥神剑被那位武林高手取走了,现在并不在我的身上,你们找北冥神剑啊,对不起,你们啊找错人了。”白如玉听到这些人的话语,才明白,原来这些人来找寻自己,是为了江湖圣器北冥神剑而来的。不觉得暗笑而来一下,然后将事情的真相向着眼前的这些人说了起来。 “你唬弄小孩呢?!你觉得你的话我们打击会相信吗?快!把北冥神剑交出来!”听到白如玉的话,对面的武林人士不觉得一阵大笑,他们以为白如玉把神剑藏了起来,所以就对着白如玉继续的大喊道。 “就是,你唬弄小孩呢?”旁边的几个武林人士也跟着起哄道。 “我骗你们干什么?能当饭吃吗?”白如玉见对面的人不相信自己的言语,就不再准备解释,然后拿着药准备回府,武林人士见白如玉想走,就拦在了他的身前。 “摆在你面前的就两条路,第一把我们全部打倒!好这样,我们可以让你回去;第二,乖乖的交出北冥神剑,也许我们心情好,还会放你一条生路。”一个人伸出了剑柄,来住了白如玉的去路,然后对着眼前的白如玉语气傲慢的说道。 “快让开!我不想杀人!”白如玉见眼前的武林人士如此的傲慢,就两眼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武林人士说道。 “哎呦呦,好害怕哦!你来啊,你来杀我啊!哈哈哈哈!”那个人听到白如玉的话语,然后语气里更是带满了傲慢的神气。 但是这个时候在一旁的一个人见到白如玉如此的言说,却没有显露出任何怀疑的表情,原因很简单,这个人在泰山大会上见识过白如玉的身后,他知道,白如玉是一个很可怕的对手,所以见到别人在一旁说白如玉,自己却始终没有开口。 “我让你让开!你听到了吗?!”白如玉对着眼前的这个人说道。然后白如玉的眼神里露出了一股愤怒的表情,而对面的人却没有多做理会,以为白如玉不过就是一个纸老虎,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自己的错误。 只见白如玉伸手一掌打开了眼前这个人的剑柄,这个人见状,一下拔出了剑锋,朝着白如玉刺去,只见白如玉一跃而起,一脚踢在了这个人的剑锋之上,剑锋瞬间被踢得斜向了一边,然后白如玉再一次的一跃而起,朝着眼前的人一脚横踢,此人一下被震到了一边,然后摔在了地上,看的出来,白如玉并没有使出全力,因为倒地的那个人很快的就站了起来,按照白如玉的功力,若白如玉真的想取此人的性命可以说是易如反掌,怎么会让这个人摔倒之后还有站立的机会。 而这个人也看出了白如玉的可怕,所以起身之后,只是举起剑,并没有向白如玉再一次的发起攻击。 白如玉打倒了刚刚的人之后,然后朝着欧阳府内走去,原本白如玉以为打败了那个人,其他的武林人士应该不会再来为难才对,但是没有过多久,白如玉就被另外的几个人挡住了去路。 “想走!没那么容易!把北冥神剑交出来再说!”从服饰上可以看出,这几个人是武当派的弟子,只见几个人刚刚才走到白如玉的身边,就拔出了剑锋,然后准备朝着白如玉刺杀而去。 “我说过了,北冥神剑不在我这里!”白如玉见几个人人朝着自己而来,就一阵的愤怒,然后对着迎面而来的人大喊了起来。 但是见迎面的人朝着自己杀了过来,白如玉也就只好接招,只见白如玉,伸手将药包丢给了欧阳飞龙,欧阳飞龙见状,一跃而起,接住了药包。 然后只见白如玉轻轻的伸掌运了一下气,然后朝着眼前的人冲了过去,对面的人也没有退却,将锋刃慢慢的举起,然后朝着白如玉砍去。 白如玉知道,如果自己与这些人打的话,一定会纠缠不清的,但是别人已经犯到了自己的头上,所以白如玉明知不可为,但是还是朝着眼前的人冲杀了过去。 (cqs!)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 白如玉将真气运于手掌之间,瞬间手掌上就迸发出一股气波,没等几个人朝自己冲过来,白如玉就一跃而起,朝着几个人劈掌而去。 虽然还没有接触到几个人,但是对面的几个人已经感受到了白如玉不凡的真气和咄咄逼人的气场,这时的几个人看的出来,已经有了后悔的意思,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还是朝着白如玉冲了过去。 白如玉伸手朝着冲在最前面的人劈了一掌,那人反应倒也很快,锋刃一挑,躲了过去,但是好运不会有第二次,就在他躲过了白如玉的攻击之后,但是白如玉并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一个转身,朝着此人又是一掌,这时的此人落地还没站稳,那里躲得过白如玉凌冽的攻击,只见白如玉一掌打在了此人的胸口的位置,然后此人剑被震到了一旁,而人则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瞬间嘴角流出了一缕鲜血。 人群里不觉得有人面露诧异的神情,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好犀利的掌法,好深厚的内力!人群里不觉得有人发出了感慨,而站在门旁的欧阳飞龙也是一阵惊讶,没有想到白如玉小小的年纪,武功已经有了如此的造诣。但是他们惊讶的早了。 而两外的两个人见状,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个人缓缓的举起了剑锋,一起朝着白如玉砍了过去。 白如玉见脚掌在地面一用力,然后借着地面的力,将真气再一次的聚集到了手掌之上,然后大喝一声,朝着眼前的两个人狠狠的凌空推出一掌。只见掌气成风,一下子朝着眼前的两个人冲了过去。 两个人只觉得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阻止了两个人原本飞踏的步伐,然后将两个人狠狠的订到了身后,然后重重的摔落于地面之上,而多余的真气则扩散到了空气里,然后狠狠的冲击着人群的两侧。 人群里不觉得一阵骚动,没有想到刚刚的白如玉还没有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难道这就是白如玉的全部实力吗?这时的人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白如玉,但是却没有人敢贸然行动了,白如玉看着眼前的人没有了阻拦,就朝着欧阳府内走了过去,然后走到了欧阳飞龙飞的身边,白如玉看到欧阳飞龙正连连点头的看着自己。 白如玉见欧阳飞龙如此,也就向着欧阳飞龙笑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欧阳飞龙的药包,欧阳飞龙马上就明白了白如玉的意思,然后将药包朝着白如玉丢了过去。 白如玉见状,一跃而起,伸手朝着眼前的药包拿去,但是就在自己快要拿到药包的时候,突然间人群里飞出了一块石子,然后见白如玉即将到手的药包狠狠的打飞了出去,然后摔在了自己的面前,由于药包使用的纸品不是很好,所以落地的药包烂了一个大洞,而药材则散落了一地。 白如玉看着散落满地的药材,不觉得一阵怒火中烧,然后抬起了眼神,看向了人群的方向,只见从人群里走出了一个身着红衣的少年,此人身材瘦弱,小眼长须,一看就是一个阴险狡诈之人。 “这不是江湖上的通天狐狸‘一点红’吗?”此人刚刚走出人群,就有人在后面议论了起来。确实,此人在江湖上还是有一点名气的,因为白如玉也听说过,但是现在,白如玉的怒火已经不可抑制。 “你就是白如玉啊,不过也就一般般啊,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啊!连一个药包都接不住,还怎么出来混啊以后?哈哈哈哈!”一点红没等白如玉说话,就率先的开了言。只见此人话语轻蔑,然后对着白如玉嘲笑了一番。 “把我的药材给我一颗颗捡起来,我可以考虑不杀你!”白如玉听到眼前通天狐狸的话语,并没有去反驳,而是语气深沉的对着通天狐狸说道,然后白如玉又把目光投向了地面。 “哈哈哈哈!笑话!谁不杀谁,现在就做定论,未免有点太早了吧!”通天狐狸听到白如玉的话语,不觉得又是一阵冷笑,然后语气强硬的对着眼前的白如玉继续叫喧道。 “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把它捡起来!”这个时候的白如玉一惊握紧了双拳,然后对着眼前的人看了一眼。眼神里满是杀气。 这时的欧阳飞龙虽然和白如玉相距了丈余,但是也感受到了白如玉身上不凡的武艺,这让欧阳飞龙突然间有些兴奋,因为自己一直想要复国,但是手上缺的就是像白如玉这样的人才,所以不觉得一阵兴奋。另外,欧阳尘虽然武艺也不凡,但是说到底欧阳尘是前朝的皇子,不可以亲自上阵,加之欧阳飞龙与欧阳尘一直因为家庭的事情不和,所以欧阳飞龙觉得白如玉就是上天赐给自己的一个战将! 而在另一旁的通天狐狸也感受到了白如玉的身上的真气,但是自己也是江湖上的一个名人,所以尽管如此,通天狐狸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面容。 “想让我捡的话,你来问我的剑答不答应?!”说着通天狐狸缓缓的从剑鞘里拔出了锋刃,然后朝着眼前的白如玉直直的指了过去。 看到眼前的通天狐狸如此的骄横无礼,白如玉也就没有废话,而是向前走了几步,然后站在了通天狐狸的对面。 “找死!”白如玉对着眼前的通天狐狸说了一句,然后运了一下气,准备着攻击。 而对面的通天狐狸也知道白如玉不好对付,也就没有敢轻敌,而是将剑缓缓的落了下来,然后准备着攻击。通天狐狸很明白,如果自己主动地发起攻击,自己剑法的缺陷或者不足会被白如玉发现,但是如果是白如玉率先的发起了攻击,自己就有时间去思考应对的办法,所以,通天狐狸并没有发起攻击,而是静静的站在一侧,神色淡然如水,静待着眼前的白如玉的进攻。 (cqs!) 第一百三十九章 :通天狐狸 飞雨剑法 而白如玉虽然知道通天狐狸的心思,但是白如玉并没有计较那么多,而是直接的朝着眼前的通天狐狸发起了攻击。 见到眼前的两个人终于发起了攻击,在一旁的人不觉得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而欧阳飞龙也充满了期待,是的,是期待。因为他还没有见过如此年轻就敢单挑武林群豪的人。 白如玉说时迟那时快,一跃而起,来至了通天狐狸的眼前,然后对着就是当膛一掌,通天狐狸一个侧转身,躲过了攻击,然后剑锋向上面一挑,朝着白如玉挥剑劈去。 白如玉见状,不觉得心里面一阵惊讶,好快的剑法,没有想到,通天狐狸在经过了自己狠狠的一掌之后,不但可以轻易的躲过,还反手就是一剑。 看来自己还真是小看了眼前的通天狐狸,想到这里,刚刚落地的白如玉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重新的审视了一下眼前的通天狐狸。 “剑法还可以啊!”白如玉审视了一番通天狐狸之后,对着眼前的通天狐狸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白如玉低头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 “哈哈哈哈!你白如玉还会夸人啊!是不是害怕了?如果害怕了就乖乖的交出北冥神剑,也许本大爷一开心,就放你一条生路也说不定呢?”听到白如玉的一番夸赞,通天狐狸不觉得一阵的得意忘形,然后对着眼前的白如玉轻蔑的说了几句。 “不,我是问你,就这些吗?还有吗?”白如玉见到对面的通天狐狸这么的孤芳自赏,就回敬了一句。然后对着眼前的通天狐狸露出一副失望的神情。 “什么?你说什么?!”这个时候的通天狐狸才算知道,原来刚刚白如玉的话语不是在夸自己,而是在羞辱自己,不觉得一阵的怒火中烧,然后挥剑朝着白如玉杀了过去。 白如玉也没有退却,赤手空拳就朝着眼前的通天狐狸就冲了过去,通天狐狸见白如玉不带武器,心里面一阵的窃喜,暗自想着:白如玉是你自己寻死,不要怪我通天狐狸心狠手辣,怪就怪你太怒中无人了。 通天狐狸想着这些,白如玉已经来到了他的身旁,只见白如玉朝着眼前的通天狐狸先是凌空劈出一掌,通天狐狸一跃而起,躲了过去,然后一跃来到了白如玉的身边,伸出了剑锋就朝着眼前的白如玉乱舞了起来。 白如玉见招拆招,但是由于两个人是近战,所以一时间发挥不出自己真气的威力,只得默默的等待时机,但是眼前的通天狐狸怎么可能不知道白如玉的心思,所以一直和白如玉进行的近身的战斗,所以白如玉一直没有机会眼前的通天狐狸进行远战。 虽然白如玉的功力不在通天狐狸之下,但是通天狐狸这个人使用的是剑,而白如玉则是赤手空拳,所以白如玉没有过多久就败落了下来,就在白如玉一筹莫展之际,突然他的眼前一亮,只见白如玉一跃而起,朝着眼前的通天狐狸狠狠的劈出了一掌,就在通天狐狸接掌的一瞬间,白如玉用脚在地面上踏了一步,然后飞到了旁边的一个武林人士的旁边,然后伸手将此人腰间的剑抽了出来。 “兄弟,你的剑借用一下!”抽出了剑锋,白如玉一跃而起,朝着眼前的通天狐狸飞了过去,然后一个回身对着刚刚取剑之人大喊了一声。 那人见自己的剑被人拿走了,先是惊讶的看了一眼,后来才算缓过了神情,因为刚刚白如玉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就在一瞬间先是凌空劈了一掌,然后一跃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而后又伸手取走了自己的剑,这一切是这么的突然。此人见自己的身后一点声响也没有,就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大家也面露惊讶的看着白如玉。 “那是我家祖传的剑,你不要弄坏了!”这个时候的武林人士才算恢复了意识,然后朝着白如玉大声的叫喊了起来。 “好的,马上就还给你!”白如玉说罢,一跃飞到了路的另一边,隔路与通天狐狸对视着看了起来。 “你的剑法还可以,但是我不想和你打了,来吧,解决了你我还有事情做呢!”白如玉突然间对着眼前的通天狐狸说道。 “什么!难道说刚刚还不是他全部的实力吗?”听到白如玉的话语,通天狐狸先是一惊,然后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你少唬我,刚刚你都招架不住了,现在在这充什么大侠啊!”通天狐狸对着眼前的白如玉,面露出疑惑的神情,但是疑惑很快就变成了不屑的神情,因为刚刚白如玉与自己的对决中,和自己的剑法不相上下,怎么可能会保存了实力呢? “飞雨剑法!” 只见白如玉朝着眼前的通天狐狸大喊了一声,然后身子飞到了空中,剑锋直指着苍穹,剑锋之间瞬间就充满了剑气。 而听到白如玉大喊名字的人无不大吃一惊,因为飞雨剑法是剑神玉虚道人的绝技,而玉虚已经二十年不参与江湖的恩怨情仇了,眼前的这位少年怎么可能会使用剑神的绝技呢? 但是事实就摆在了眼前,白如玉确实使出了江湖的神招‘飞雨剑法’。只见一时间剑气汇聚的锋刃之上,出现了很多的真气,而真气则幻化为一条条刀状,然后朝着眼前的通天狐狸冲了过去。 通天狐狸虽然在江湖上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是如此精妙的剑法还是第一次见闻,所以不觉得惊呆了。 但是毕竟是一场决斗,所以通天狐狸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虽然心里面很是没底,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的江湖名声受损,所以通天狐狸决定舍命一搏。 眼看着剑气朝着自己冲了过来,通天狐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全部真气都聚集到了锋刃之上,瞬间也形成了一个弧形的气波,然后静待着白如玉飞雨剑法的来袭。 (cqs!) 第一百四十章 :欲擒故纵 兵不厌诈 剑气呼啸而至,重重的袭击在了通天狐狸的气波之上,但是却没有冲破气波,通天狐狸不觉得一阵欣喜,想着也不过如此,但是很快他就不这么说了。 原来刚刚的第一波剑气上的攻击只不过是飞雨剑法最为薄弱额第一波攻击,而后面的攻击才是真的致命的,因为白如玉虽然学会了飞雨剑法,不过还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所以才会如此。 而此时的通天狐狸并不知道,以为白如玉不过如此,所以也就放松了警惕,白如玉这个时候将锋刃再一次的缓缓的落下,只见锋刃处再一次的迸发出一道道的剑气。而剑气所到之处,杀气逼人。 就连在一旁的欧阳飞龙感受了此等杀气的时候,也是不觉得一阵冷汗直流,想来,欧阳飞龙如今也在江湖之上纵横了二十余年,还没有见到过如此犀利的剑法,况且这个剑法竟然是一个少年使出来的。 想到这些,欧阳飞龙将自己的目光紧紧的锁定在了白如玉的身上。通天狐狸见到白如玉再一次的发起了攻击,就和上次一样,摆好了阵势等待着接招,殊不知,白如玉此次使出的剑气是刚刚剑气的好几倍,不光如此,剑气的速度也比刚刚的快了好多! 这些话不用说,因为接下来的一切就证明了这一切只见白如玉的剑气朝着通天狐狸冲了过去,通天狐狸并没有来得及反应,剑气一进冲至了自己的眼前。 剑气瞬间就冲进了通天狐狸的气波之内,通天狐狸一下子就被白如玉的剑气冲的倒在了地面之上,不光如此,可以看的出,此时的白如玉还没有使出自己全部的实力,因为这才是自己的第二波剑气的攻击,但是,尽管如此,在场的武林人士已经没有几个人可以阻挡了,只见一个个看着白如玉,面露出惊讶的神情。 白如玉见通天狐狸已经阻挡不住了自己的攻击,就收了剑气,然后一跃而起,飞到了倒地的通天狐狸的面前,然后静静的看着通天狐狸。 “现在的你还觉得我是在唬你吗?”白如玉将剑锋缓缓的收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对着眼前的通天狐狸低沉的说道。 “要杀就杀,不要废话,我通天狐狸要是皱一皱眉头,我就不是一条好汉!”倒卧在地的通天狐狸听到白如玉的话语,故作大义凛然的神态,然后对着眼前的白如玉说道。 “我不想杀你,你走吧。”听到通天狐狸的话语,白如玉却转变了态度,因为白如玉知道,现在不可以杀掉通天狐狸,尽管此人刚刚多次出言不逊,但是他毕竟是和整个中原武林而来的,如若杀了她,必定会引起整个中原武林的敌对,所以,思虑了一番,白如玉决定将通天狐狸放掉。 但是白如玉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一点红的外号‘通天狐狸’。通天狐狸的这个外号的来源是这样的,由于通天狐狸这个人善于暗器,为人阴险狡诈,所以江湖人称‘通天狐狸’。 就在白如玉刚刚说了那些话之后,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个时刻,只见通天狐狸手里轻轻的蹿动了一下,然后用阴险的眼色看了看白如玉的背影。 “小心白少侠!”欧阳飞龙看出了事情的不妙,就对着白如玉大喊了一声,听到欧阳飞龙大喊的白如玉,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通天狐狸突然间从手里打出了几把暗器。 白如玉虽然武艺不凡,但是由于通天狐狸暗器打的突然,另外加上此时的白如玉刚刚放了通天狐狸一名,所以对于通天狐狸的警惕性不高,所以见到暗器打来,白如玉一时间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但是见暗器打来,白如玉还是慌忙的躲闪,只见白如玉突然的飞身而起,快速的躲闪着眼前的暗器,但是就当白如玉刚刚起身之际,通天狐狸再一次的接连打出了几个飞镖,白如玉瞬间迸发出一道强大的真气,将飞镖挡在了真气之外,殊不知,还有一只飞镖擦着白如玉的真气游走,瞬间,白如玉的手臂被划出一道伤口。 受伤的白如玉一下子停止了真气的运行,然后缓缓的落在了地面之上,然后另一只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伤口。 “好卑鄙!”白如玉对着眼前的通天狐狸说道,然后眼神里露出一股不屑的神情。 “这就叫卑鄙吗?这叫兵不厌诈!”通天狐狸说过此话,然后缓缓的站了起来。 “什么?通天狐狸没有受伤?!”一旁的人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眼前的通天狐狸并没有受伤,刚刚也不过是他装出来的,为的是让白如玉放松警惕,然后好趁机对其下手。 是的,通天狐狸刚刚见到白如玉如此的厉害,知道自己不是其对手,就使了一个苦肉计,然后再对白如玉攻其不备。 很明显,他的做法是愚蠢的,他以为伤了白如玉自就可以取胜,殊不知,自己已经惹怒了一头性情温顺的老虎。 只见白如玉缓缓的放下了刚刚还搭在手臂伤口上的手掌,然后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只见白如玉手臂上的血液顺着垂下的手臂缓缓的淌了下来。 白如玉嘴角微微的笑了一下,看着眼前的通天狐狸,将自己流血的手臂微微的向上抬了一下,然后轻轻的舔了一下自己的鲜血。 瞬间白如玉的嘴巴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而一股强大的战斗**一下子涨满了自己的每一个神经。 此时的通天狐狸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因为此时的他从白如玉的眼神里看出了一股杀气,这股杀气不同于以往的杀气,亦或者说这股杀气比刚刚的杀气强大的多。 看到这一切,通天狐狸不觉得吓得脚步有些颤抖,然后向着后面缓缓的退避,但是自己刚刚才将一个少年的战斗血液点燃,想走不是那么简单的。 话语间,白如玉低着头颅,嗅着血液的味道,然后朝着眼前的通天狐狸走去。 (cqs!) 第一百四十一章 :大败狐狸 再惹纷争 尽管白如玉还没有走至通天狐狸的面前,但是白如玉身上散发的真气与杀气一进刚朝着眼前的通天狐狸袭了过去。 这时的通天狐狸脸色上的恐惧越来越明显,而额头上的汗滴划破了脸颊,嘴巴惊讶的张开,看着眼前的白如玉。 好强的气!这怎么可能是一个少年可以有的内力?但是这是事实,眼前的白如玉就站在自己的眼前,不容得通天狐狸有一丝的不信。 就在通天狐狸还沉浸在惊讶和思考的时刻,而白如玉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 “要开始了吗?”人群的一个武林人士对着另一个武林人士说道,虽然这个人的声音不大,但是由于人群的极度安静,所以很多人都听到了,而没有去回答,因为大家此时都在全神贯注的看着眼前的白如玉。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人才算是反应了过来。 “看情形,要开始了!”那个人见白如玉缓缓的抬起了手掌,而真气瞬间积聚于手掌之上,然后对着身边的另一个人说道。 是的,在受到了对面的通天狐狸的欺骗和狡诈之后,白如玉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刚刚的闪躲和同情,有的只是对战斗的渴望和逼人的杀气。 通天狐狸也知道自己是不该得罪白如玉的,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所以,也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但是通天狐狸怎么可能会是白如玉的对手,所以两个人刚刚才一照面,通天狐狸就再一次的被白如玉的气场所震撼,只见白如玉将手掌慢慢的摊开,然后朝着通天狐狸就是一掌。 通天狐狸见状,就慌忙的将剑锋向着上面一挑,然后迎着对面白如玉的掌风相接而去,两人的剑锋与掌风在空中相接,瞬间就迸发出一道风,风四散着朝着两旁的人袭去。 “好厉害,没有想到,白如玉的气比刚刚还要厉害!难道他还没有使出全力?!他,他是怪物吗?!”在一旁的欧阳飞龙见两人剑锋与掌风相接之气向着自己袭来,就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因为他清晰的感受到,现在的白如玉的气比刚刚还要厉害的多,这个时候的欧阳飞龙才知道,原来刚刚的白如玉还是没有使出自己的全力。 而人群里的武林人士也看出了白如玉的不凡,没有想到,此时的白如玉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争斗,身上的气不但没有减少,相反的是,白如玉的气比上一次更加的厉害了很多。 只见白如玉狠狠的朝着眼前的通天狐狸一顶,通天狐狸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气再一次的将自己紧紧的包围在了里面。 还没等通天狐狸反应过来,白如玉就再一次聚集了自己的真气,然后朝着眼前的通天狐狸劈出了一掌,看的出来,白如玉这一次的真气聚集的很多,所以通天狐狸不觉得一阵的惊讶,虽然眼见着白如玉的掌风而来,但是自己一时间抽不出多余的手掌应对,所以只能尽力的躲避,白如玉掌风很快,没等通天狐狸反应过来,已经狠狠的打在了通天狐狸的身上。 通天狐狸瞬间就被掌风震飞了出去,然后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之上,然后口吐了一口鲜血。 白如玉见状,然后朝着倒地的通天狐狸走了过去。而倒地的通天狐狸见白如玉走来,不觉得一阵惊恐。 因为通天狐狸刚刚已经被眼前的白如玉所震惊了,没有想到,自己与白如玉的几次交手,白如玉所使出的真气一次比一次的厉害,所以通天狐狸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因为自己也在江湖上行走了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少年,竟然是越战越强。 但是出于对求生的渴望,所以通天狐狸还是在白如玉即将走向自己身边的时候,向着眼前的白如玉打出了一个暗器,只见白如玉将双臂一震,瞬间就在身体的周围形成了一道气波,将暗器挡在了气波的外围。欧阳飞龙再一次的为白如玉捏了一把汗,然后看了看通天狐狸。 而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只见白如玉刚刚顶住了通天狐狸的暗器,暗器被白如玉的真气静静的定于外围,然后只见白如玉再一次的将真气聚集,只见暗器朝着通天狐狸反了过去。 暗器飞快的打在了对面的通天狐狸的胸膛上,瞬间,通天狐狸就一命呜呼了。 这个时候,武林人士才算反应过来,然后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白如玉,因为通天狐狸并不是什么江湖上的游侠,而是崆峒派的大弟子,崆峒下一任的掌门人。 “大师兄!大师兄!好你个白如玉!竟然敢杀死我们的大师兄!”突然间,人群里面传出了一个声音,然后走出了一个身着青衣的少年,然后这个少年扑到了通天狐狸的身上,然后对着和通天狐狸大喊了起来,见通天狐狸已经没有了气息,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然后对着白如玉大喊了起来。 这个人就是崆峒派的二师兄刘晔,此人多年来一直对于崆峒派的掌门之位虎视眈眈,但是由于通天狐狸此人不但武艺不凡,而且是能言善辩,所以一直以来深受着掌门人的喜爱,见到通天狐狸被白如玉杀死,所以不觉得一阵的欣喜,但是通天狐狸毕竟是自己的师兄,为了在人前为自己树立威望,所以在明知不是白如玉对手的情况下,还是向着白如玉叫喧啦起来。 见到白如玉杀死了自己的大师兄,所以崆峒派的人一下子就冲了出来,然后将白如玉围在了里面。 “我不想杀人!但是也不要逼我!”白如玉低着头看着地面,然后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伤口之上,看的出来,杀了通天狐狸狐狸之后,白如玉有些失落,因为,他不想杀人,而不是为了崆峒派的报复而悔恨。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猖狂!”刘晔见白如玉已经受了伤,加上和通天狐狸已经大战了这么久,更重要的是自己崆峒派的人数众多,所以就对着眼前的白如玉不屑了起来。 (cqs!) 第一百四十二章 :武林大战 梅花剑法 “快滚!别逼我!”白如玉说着向着迈出了脚步,虽然崆峒派的人数众多,但是见到白如玉如此,并没有人敢第一个出来阻止。因为刚刚白如玉和通天狐狸打斗的场景还一一的在他们的眼前浮现,他们很清楚白如玉的厉害,所以,没有人敢第一个出来阻止。 见没有人敢动手,所以,刘晔就锋刃一转,准备向白如玉进攻,以此来带动他人的攻击,果然,就在刘晔发动了攻击之后,其他的崆峒弟子也向着眼前的白如玉发起了攻击。 只见一个人向着白如玉的胸前就是把一刀,白如玉伸出双手,用手指夹住了此人的剑锋,人后对着迎面的另一个人的剑锋挡了过去。 然后白如玉一跃而起,将眼前的两个人踢翻在地,后面的人见白如玉只顾着前面,就从后面准备偷袭白如玉,但是白如玉透过眼前的剑背的反光,看到了后面几个人的行动,所以白如玉先是一跃将此人踢倒在地,然后对着身后偷袭的几个人一掌猛击,几个人被狠狠的摔了出去。 经过了一阵激烈的刀光剑影,崆峒的弟子半部分已经被白如玉一个人打翻了在地。 刘晔见到白如玉如此的厉害,知道与白如玉硬拼是不明智的,所以就趁着和白如玉打斗的间隙,刘晔走出了与白如玉打斗的人群,然后来到了另外武林人士的面前。 “各位武林同仁!我们来的目的就是把要取回我们武林的神器北冥神剑,既然如此,我们就应该荣辱与共,生死同担!今日我的大师兄为了帮大家夺回北冥神,如今死在了白如玉的手里!大家又怎么能坐视不理,看我们崆峒派只身作战!”刘晔见着自己和崆峒的众弟子不是白如玉的对手,就不得已朝着身后的武林人士求助,实则是借刀杀人! “就是啊,我们既然来的目的是一样的,所以我们就应该荣辱与共,生死同担!”这个时候其它的门派听到刘晔的话语,就相对着应和道。 “就是啊!杀了白如玉!夺回北冥神剑!”一旁的几个人也跟着随声附和了起来。 一时间人群里面满是诛杀白如玉的声音!声音直冲霄汉,但是白如玉的表情却如水平静,因为此时的他理智已经败给了对战斗的渴望。 “不想死的就一起来吧!”白如玉见众人大喊,就转过身,停止了打斗,然后对着这个人群说了起来。 什么?他想一个人单挑整个中原武林吗?虽然这次来的都是各派的弟子,但是也不乏一些高手,而白如玉竟然要一个人和他们挑战,难道白如玉疯了吗?欧阳尘看到白如玉的举动,再一次的被震惊了。 就在这个时候,谢环儿从府内跑了进来,见到白如玉被人群紧紧的围在了人群里面,就向着白如玉冲了过去。 “如玉!如玉!”谢环儿刚刚跑出了府门,就被欧阳飞龙拦了下来,因为欧阳飞龙知道,此时如果谢环儿朝着白如玉而去,只会拖累了白如玉。 谢环儿不会武艺,很可能会被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当做人质,用来威胁白如玉。但是如果谢环儿不去的话,对面的那些名门正派就不敢前来自己的身边索要人,因为他们都知道如果得罪了眼前的欧阳飞龙,那就是南盟和中原武林的战斗。 “呆在那里别过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白如玉见谢环儿走了出来,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因为他害怕因为自己的缘故让眼前的谢环儿牵连进来,然后受到伤害。 见到欧阳飞龙挡住了谢环儿,白如玉就对着欧阳飞龙点了点头,欧阳飞龙知道,白如玉是不想让谢环儿过去,所以就伸手挡住了谢环儿。 就在这个时候,七大门派的弟子将白如玉紧紧的包围在了里面,然后准备与之战斗,其实白如玉的眼神里面也充满了战斗的渴望。 “啊!”就在这个时候,人群里面发出了一声大喊,终于,对眼前的白如玉发起了攻击,白如玉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听着人群的喊声与剑刃碰撞的声音,然后缓缓的飞到了半空之中。 众人见状,将剑直直的指着天空,然后等着白如玉落下,只见白如玉在空中静静的待了几秒钟,然后伸开了双臂,瞬间,双臂就被一团真气包围了起来,待到聚集了足够多的真气之后,白如玉缓缓的落了下去,等到快要落到地面的时候,白如玉突然的将头朝下坠了下去。 眼看着白如玉就将落到下面人的锋刃之上,谢环儿不觉得一阵惊慌和担忧,而欧阳飞龙也是目不转睛的卡着眼前的白如玉,虽然与白如玉的接触并不多,但是可以看得出来,白如玉的武艺和性格已经深深的吸引住了欧阳飞龙。 就在白如玉看着千钧一发之际,白如玉突然的打出了一掌,掌风犀利成风,朝着地面下的人群打去,瞬间人群就被掌风劈出了一个空间,而人群则被震到了一边,刚刚落地的白如玉,就朝着眼前再一次的打出一掌,眼前的十几个人迎掌而倒地。 后面的人朝着白如玉也冲了过去,白如玉见状,就身体成马步状,然后大喝了一声。 “吸盘神功!”然后白如玉将双掌摊开,朝着眼前的人伸了出去,只见这些人手里的武器瞬间的就被吸到了白如玉的手上,而后白如玉运转内力,将眼前的刀刃运于手掌之间,很快,这些武器就被白如玉以内力软化成了一个球状,那些个人见白如玉将他们的武器吸了过去,就赤手空拳的朝着眼前的白如玉冲了过去,白如玉见状,就将手中转动的铁球朝着眼前的人抛了过去,瞬间眼前的十几个人就被砸到在地。 就在这个时候,后面的人向着白如玉的背部就刺了过去,白如玉一个转身,躲过了此人的攻击,然后伸手将此人的长矛夺了过来。一脚将此人踢翻后,双手紧握着长矛,向着迎面而来的十几把刀刃挡去,然后一顶,十几个人就重重的砸向了后面的人群,一时间后面的人群就被砸倒了一片。 白如玉还没有等这些人反应过来,就直接的朝着对面的人冲了过去,待行至人前,白如玉突然间发力,然后掌风直直的冲击着人群,离掌风尽得几个人这一次直接被冲击的飞了出去。 好厉害!!! ??????????????????? ??????????????????? 这个时候人群间白如玉打出一掌之后就停了下来,然后立于人群间,就在这个时候,起了风,白如玉的沾满血迹的发在风里面被拨动,一股血腥味道瞬间的就充满了白如玉的鼻孔里,然后白如玉再一次的将身体站直在了人群里,身体也随之发出一股比刚刚还要强大的真气,看到此情景的武林人士和欧阳飞龙不觉得发出了感叹。 而此时的谢环儿并没有想那么多,因为他还在担心白如玉的安全。只见谢环儿手里面搓弄着手帕,而脸颊上则流满了冷汗。 瞬间白如玉大喊了一声,然后朝着身前的武林人士喊道。 “我说了不要逼我!!为什么还要逼我出手!这是你们自找的!和我没有关系!!”白如玉看着眼前的武林人士,然后眼神里流露出一股不屑的神情,不,那是一股无奈和愤怒的神情。 “什么!!刚刚的白如玉还没有使出自己的全力!怎么可能?不会有这样的人,呵呵,难道他是怪物吗?!”欧阳飞龙听到白如玉的话语,才意识到原来刚刚的白如玉还没有使出自己的全力,但是欧阳飞龙一时间有点难以置信,因为刚刚经历了这么久的战斗,而白如玉还没有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这怎么可能吗? 只见欧阳飞龙用不敢相信的神情看着眼前的白如玉,眼神里面有着一丝丝的期待,是的,是期待,是对白如玉嗜战如狂的期待。 此时的武林人士还不知道,白如玉并不是什么战力无穷的战神,只是白如玉一身的绝世武艺,但是却没有正确的办法让他运用自如,而对方的挑衅和不依不饶,让白如玉潜在的战力被唤醒了很多。 只见站在人群间,白如玉把头轻轻的向上抬去,然后对着人群大喊了一声,只见白如玉的真气以**的方式向着人群扩散了出去,然后狠狠的散落在人群里。 听到白如玉的声音,下面的人纷纷的丢弃了武器,捂着耳朵,然后白如玉落在了人群间,此时的白如玉已经被彻底的激怒了,因为他的眼神已经有些冷血,而他的身体周围则过着一层未知的真气。 “来吧,你们这些人就这点能耐吗?”白如玉抬起了脸颊,只见昔日柔情的白如玉,如今满脸的狂傲,眼神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杀” ???????????????????? ???????????????????? 众人见到白如玉如此,就对视了一番,然后集体的朝着白如玉而去,白如玉一时间真气萦绕在手掌之间,然后对着人群劈杀,人群一时间血剑纷飞。 好厉害的掌法!好厉害的内力!欧阳飞龙对着白如玉不住的点头,因为欧阳飞龙一直心怀天下,向着有朝一日可以复国,让欧阳尘可以顺利的登基。 但是虽然如此,但是复国谈何容易,另外,自己复国也需要人才,特别是武将,而白如玉无疑就是上天送给欧阳飞龙的战将。 虽然白如玉在人群里犹如蛟龙闹海。将七大门派的弟子打的落花流水,但是双拳难敌四脚,打了几十个阵势,白如玉的真气渐渐的不如方才那般伶俐了。 而武林人士还有近一半的人没有被打倒,不光如此,他们也看出了白如玉已经山穷水尽,所以就更加的疯狂的朝着白如玉攻击。 白如玉伸手打到了几个人,然后伸出手掌,夺了一把剑,然后舞起了剑刃,只见一阵金属的碰撞声,欧阳飞龙只见白如玉身边一会的光景就躺了几十号人,没有想到,白如玉刚刚还在不占任何优势的情况下,一下子又恢复了优势。 见时机成熟,白如玉这一次飞跃到了空中。 “梅花剑法!” ??????????????????????????????????????????????????????????????????????????? ??????????????????????????????????????????????????????????????????????????? ?????????????????????????????????????????????????????????????????????????? 什么?! ?????????????????????? 梅花剑法! ?????????????????????? 听到白如玉的话语,人群里再一次的出现了久违的宁静,因为刚刚白如玉喊了一声梅花剑法。 是的,这的确是让人感到惊讶,因为方才白如玉才使出了剑神‘玉虚道人’的绝技。现在又一次使出了‘剑圣白眉子’的绝技!! 这个人到底是谁?!欧阳飞龙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白如玉,而人群里也是皆长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白如玉。 只见空中白如玉的剑刃射出一刀寒光,然后白如玉在空中舞出一道梅花状的剑行。 然后剑气如风吹落的梅花一般,朝着人群的方向而去。 这个时候的人群,还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他们也被白如玉精妙的剑法惊呆了,吃惊的看着眼前的白如玉。 (cqs!)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大战武林 慕容受伤 待到众人反应了过來的时刻,白如玉的剑锋上的剑气已经冲到了人群之间,众人來不及闪躲,也无处可躲,因为白如玉的剑气如落花般飘忽不定,只见地面上瞬间就倒下了大片的武林人士。 此时的白如玉还沒有痛下杀手,刚刚在使用梅花剑法的时候,故意的将真气削弱了很多,所以尽管倒地了很多人士,但是受伤和死亡的人却寥寥无几。 就在这个时刻,从人群里冲出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人拔剑朝着人群里冲杀了过去,但是,看的出來,这个人并不是冲着白如玉而去的,因为这个人的刚刚來至白如玉的身旁就将剑锋朝着武林人士砍杀而去,这个人就是慕容宇轩。 “你怎么來了,快回去,这里危险!”白如玉虽然早已经杀红了眼睛,但是见到慕容宇轩冲了过來,先是一阵惊讶,因为沒有想不到,慕容宇轩会为了自己而甘愿冒生命之险,但是想到有危险,白如玉还是忍不住对着眼前的慕容宇轩大喝了起來。 “我不走!”慕容宇轩一阵杀伐过后,停了下來,然后对着眼前的白如玉大喊了起來,因为两个人在魔都城的时刻,就一起出生入死,而今见到白如玉有难,所以慕容宇轩就义无返顾的站了出來。 而此时在一旁的谢环儿见到慕容宇轩为了白如玉拼死战场,不觉得流露出一股复杂的表情,因为看到慕容宇轩为了白如玉而并肩作战,但是自己只能袖手旁观,不觉得一阵的难过,另外,见到慕容宇轩看白如玉的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热烈的爱意,所以,谢环儿的心里面不觉得一阵的酸意袭上了心头。 尽管此时的谢环儿知道,这个时候还不是吃醋的时候,但是,如果对一个人的爱超过了生命,就会理解谢环儿此时此刻的心情。 而此时的谢环儿,还不知道现在这个和白如玉并肩作证的人就是自己的亲妹妹。 白如玉见到慕容宇轩不肯走,就沒有多说什么?因为他是明白慕容宇轩的性格的,若果她不愿意走,是沒有人能逼走她的,所以,见到此状的白如玉不觉得一阵的无奈涌上心头,然后缓缓的落在了地面之上,尽量的护着慕容宇轩,因为出门的时刻白如玉曾经向紫衣阎罗说过,一定会好好地照顾好慕容宇轩。 经过了几轮白如玉的苦战,眼前的大部分的武林人士都惨败在白如玉的面前,但是,七大门派的弟子众多,还是有很多的人围着两个人,所以,白如玉知道,想要脱身,还要与之有一场恶战。 “跟在我的身后!”白如玉将剑锋慢慢的抬起,然后回过头对着慕容宇轩说了一句,随即将锋刃朝着人群里面厮杀而去。 可能是由于慕容宇轩的缘故,可以看的出來,此时的白如玉的剑锋比刚刚犀利的多,不光如此,此时的白如玉的真气,也比刚刚厉害得多。 因为只有自己帮着慕容宇轩多担当一些,慕容宇轩才会多一些安全,白如玉一时间在人群里面舞起了剑锋,人群里瞬间就被撕开一道口子,白如玉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让慕容宇轩有机会可以离开。虽然慕容宇轩知道白如玉的意思,但是白如玉却沒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慕容宇轩在白如玉的身后,和江湖上的人士进行着殊死的战斗,但是另一方面的几个武林人士早已经对着眼前的慕容宇轩虎视眈眈了。 只见趁着白如玉应对眼前的武林人士之际,几个人对着白如玉的身后就是挥剑劈了过去,慕容宇轩见状,慌忙的对着几个人的剑锋而去。虽然慕容宇轩会些武艺,但是并不是什么强大高人,所以尽管进了全力去为白如玉挡着剑锋,但是还是沒能挡住这些人的攻击,只见一个人的剑锋朝着白如玉刺了过去,眼看着就要刺到白如玉的身上,这个时候的慕容宇轩见状,脑子里一片空白,因为时间也不允许慕容宇轩多想。 只见慕容宇轩一跃而起,朝着眼前的白如玉而去。 剑刃飞快的朝着白如玉刺了过去,而慕容宇轩就在剑锋快要接触到白如玉身体的片刻挡在了白如玉的身旁,慕容宇轩低下头,看见对面武林人士的剑锋缓缓的刺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啊” 只见慕容宇轩付出一声低沉的声音,然后嘴角划出一道血迹,然后缓缓的朝着地面倒了下去,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定格。 而远处的谢环儿和欧阳飞龙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因为他们沒有想到,慕容宇轩如今为了白如玉一惊连生命都不顾了。 而此时的白如玉见众人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也是一时间不解,尽管白如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白如玉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情,因为此时的谢环儿已经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然后看着自己的身后。 白如玉马上就意识到了慕容宇轩,只见他朝着眼前狠狠的打出一掌之后,趁着众人被自己打倒在地之际,然后回头朝着眼前的慕容宇轩看去。 待白如玉回过了头,只见慕容宇轩的身体在缓缓的下滑,然后胸口处满是血迹,而双掌则成摊开状。 这个时候的白如玉终于明白了,与拿來刚刚慕容宇轩是为自己挨了一剑,就在慕容宇轩快要落地之际,而那人则飞快的将剑锋从慕容宇轩的身体里面抽了出去。 慕容宇轩只觉得一阵的疼痛,然后是一股鲜血朝着喉咙冲了上去,然后‘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大口的血迹。 白如玉慌忙的伸出手掌,接住了即将落地的慕容宇轩,然后眼睛紧紧的闭了一下,嘴角处也咬了一下牙齿。 说着白如玉抱着受伤的慕容宇轩朝着人群外走了过去,尽管此时的武林杀手紧紧的围着白如玉,但是众人却沒有一个敢对着眼前的白如玉出手。 因为白如玉的眼神里怒火已经让人胆怯了。 白如玉缓步将慕容宇轩带到了人群之外,然后将慕容宇轩轻轻地放在了欧阳飞龙的眼前。 “麻烦欧阳前辈为慕容宇轩寻得一个良医,白如玉再次拜谢!”白如玉将慕容宇轩放在了欧阳飞龙身旁后,对着欧阳飞龙央求道。 “白贤侄见外了,我马上安排!”说着欧阳飞龙对着身边的丫鬟和护院招呼道,白如玉见状,对着欧阳飞龙点了点头,然后转过了身。 “你去哪!”谢环儿见白如玉再一次的转过了身,不觉得叫住了白如玉,然后对着白如玉问询道。 “去做一些事情!”白如玉见谢环儿的问询,就回过头看着谢环儿说道,谢环儿知道白如玉这一次已经被慕容宇轩的事情彻底的暴怒了,他现在要的是报复。 见到白如玉如此这般,欧阳飞龙也是捏了一把汗,沒有想到白如玉这个人如此的坚毅,经过了这么久的大战,竟然面色沒有流露出一丝的胆怯之意,不但如此,白如玉的眼神里还多了一些仇恨,一种因不屑而累积的仇恨。 “贤侄,别打了,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人多势众,就好汉不吃眼前亏!”欧阳飞龙虽然一心想着帮白如玉,但是自己的身份特殊,自己是南盟的啊盟主,如若自己出手的话,定然会引起事情的恶化,因为到那个时候,就不在是白如玉和中原武林的事情,而是中原武林和南盟的江湖事情。 如若事情真的如此发展,到时候江湖上必然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还有,欧阳飞龙还有着复国的意愿,所以,他清楚自己的使命,尽管对眼前的人很是厌恶,但是,也只能站在一边静看着白如玉和这些人的战斗。 “白如玉,快交出北冥神剑,否则你的下场和刚刚的人一样!”一个武林人士见白如玉在刚刚的女子事件之后,好像是打击很大,所以就对着眼前的白如玉继续的加油添醋说道。 “你们为什么要如此做,她只是一个女孩子!”白如玉对着眼前的所谓名门正派的武林人士说道,然后低着头,紧握着拳头。 “少废话,快把北冥神剑交出來,我们可以饶你不死!”那个武林人士继续的对着眼前的白如玉说道。 “是你们找死!”白如玉听到眼前的人这样说,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起來,然后对着眼前的人说道。 “好啊!那就來吧!哈哈哈哈!”随着而來的是一群附和的笑声。 “啊” 只见白如玉大喊了一声,然后使出了自己的绝技‘吸盘手’,刚刚还在嘲笑白如玉的那个人不觉得身体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左右,然后朝着眼前的白如玉飞奔了过去。 瞬间的共覅,这个人的喉咙已经被白如玉紧紧的攥在了手里。 “是你逼我的!”只见白如玉一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这个人的喉咙瞬间就被白如玉拧断了。 “啊!” 原本在一旁的武林人士见状,不觉得挥起了锋刃然后朝着白如玉而來,瞬间的功夫,已经将白如玉包围在了里面。 “我本不想杀人,你们为什么要逼我,我说过了,北冥神剑不在我的手上,你们为什么不信,为什么不相信!啊·······!”白如玉低着头,面带愤怒和委屈的说道,然后大喊了一声,突然间脑海里有浮现出了刚刚慕容宇轩为自己挡剑的一幕,这一下,彻底的将白如玉的热血和仇恨点燃了。 只见白如玉的身体之外瞬间就被一道真气包围了起來,然后缓缓的张开了眼睛,嘴角处流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 “这还是白如玉吗?!”见到白如玉这样,欧阳飞龙不觉得一阵惊讶的对着眼前的谢环儿说道,因为,此时的白如玉,眼神里沒有了一丝的稚嫩的神情,有的只是对战斗的渴望与淡然。 是的,渴望与淡然,这不矛盾,因为白如玉本意不想杀人,但是对面的咄咄紧逼,白如玉原本对世俗不屑,却要面对世俗的挑战,什么是人生,这就是人生,这就是剑客的人生。 这个时候,两个人朝着白如玉冲了过去,然后手里挥舞着刀剑,只见白如玉轻轻地渗出了双手,然后手掌里射出了一道的真气,真气瞬间就飞到了两个人的身边,两个人瞬间就被白如玉伸出的真气撕碎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欧阳飞龙这个时候已经冷汗直流,难道说刚刚的白如玉还沒有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天哪,这是个什么人。 而另一旁的谢环儿也是面露诧异的神情,然后吓得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这个时候其它的武林人士也朝着白如玉挥剑而去,只见白如玉伸出了一只手,眼神淡定的看着眼前的武林人士,然后手掌间不一会儿的光景,就聚集了一股的真气,然后真气朝眼前的武林人士冲了过去。 那些人只觉得一阵凛冽的掌风袭來,然后就纷纷的倒地了,就在这个时候,白如玉夺过來一把剑,朝着身后的人群冲杀了过去。 白如玉一路厮杀,不一会儿就在人群里面杀出了一条血路,这时的白如玉看着身后,只见手臂,残肢,眼泪,刀剑字空中乱舞。 而白如玉的脸上和身上早已经被血雨打湿了,地上满是还是嚎啕的大哭的声音。 这就是我想要的江湖吗?这就是所谓的恩怨情仇吗? “哈哈哈哈············” 白如玉发出了一阵的嘲笑声,然后提起剑锋,朝着眼前的武林人士而去,只见此时的白如玉比刚刚看着成熟了好多,因为他不再顾虑良多。 这时的在一旁的欧阳飞龙剑道白如玉如此,不觉得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自言自语道:“这时的白如玉才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剑客了!” 但是随即,欧阳飞龙也露出了焦虑的神情,因为伴随而來的将是一场武林的浩劫。 说着白如玉手提剑刃看着眼前。 第一百四十四章 :殊死大战 突现南通 “现在的你们还有最后一次的机会,不想的死的快滚!”白如玉低着头颅,看着手里的锋刃,然后低沉的说道。 “少废话,就放马过來吧!我们,我们不怕你!” “对,我们不怕你,你杀了我们的师兄,我们要为我们的师兄报仇!” 听到白如玉的话语,一个人不觉得一阵的惊讶,但是见大家虽然害怕,但是却无想退逃之意,所以就定了定的神情,支支吾吾的对着白如玉说道,而这个时刻的崆峒派的弟子也跟着附和道。 “那就一起來吧!”白如玉见这些人到了现在,还是那么的执迷不悟,就对着眼前的人大喊了起來。 听到白如玉的话语,这些人一个个相对张望,沒有人敢于第一个越过雷池,这时,在一旁的刘晔见大家沒有冲杀的意思,就第一个壮了壮胆,然后向着白如玉冲杀了过去。 “杀!” 见到刘晔的冲杀,几百个武林人士就拿着刀剑朝着白如玉杀了过去,白如玉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人,然后看似漫不经心的将手里面的锋刃缓缓的抬了起來。 然后白如玉将锋刃缓缓的举起,然后飞快的朝着对面的几百个人冲了过去,人潮很快就将白如玉淹沒在了中间,但是不一会儿,中间的位置就被白如玉打出了一片天地。 只见白如玉手起刀落,鲜血溅至了长空,随后就见其身边倒下一人,就这样,白如玉厮杀在人群之间,而身后的尸体渐渐的堆成了一片。 欧阳飞龙看着眼前的白如玉不觉得一阵的寒意袭上心头,因为虽然欧阳飞龙贵为南盟的盟主,高手倒也见到过很多,但是很少能见到向今日这般拥有绝世武艺的好儿郎。 而白如玉还看不出有任何收手的意思,而是越战越勇,剑法比刚刚还要犀利,只见白如玉一剑劈去,几个人就被剑气伤害在地。 等战斗了一会儿,白如玉渐渐的停下了脚步,然后将锋刃指向了一旁,只见白如玉的剑刃之上还在流淌着鲜血,而他的身后,是几百具尸体。 欧阳飞龙这个时候早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怎么可能啊!竟然一个人战败了整个武林七大门派的弟子。 而看着眼前的白如玉还是如此的气定神闲,欧阳飞龙知道,这个少年绝非那么简单,因为现实使出了剑圣白眉子的剑法,后來又使出了剑神玉虚道人的剑法,试问普天之下,被说能使出此剑法,即使见过的人也是寥寥无几,这怎么可能,竟然让一个少年使出了江湖上两大武林高手的绝技。 此时的白如玉虽然表面上是气定神闲,但是实则已经精疲力竭,因为白如玉之所以在战斗之中突然间停了下來,是因为刚刚自己运气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真气已经消耗殆尽,所以,沒有办法,才会突然间停了下來,然后对着眼前的人故作气定神闲的状态。 “还打吗?”白如玉对着眼前的武林人士再一次的问询道。 “这·······”在场的武林人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不知所措,都在静待着有人先动手,但是身边躺着几百具尸体,他们又不是什么傻子,试问,怎么可能还会有人愿意与之一战呢? 见状的武林人士准备离去,就在这个时候,白如玉沒有顶住,吐了一口鲜血,然后狠狠的朝着后面退了一步,而就在这个时刻,一个武林人士转身看到了白如玉如此,就对着身后的人大喊了起來。 “大家快看,白如玉已经不行了!” 听到那人的叫喊,众人慌忙的朝着白如玉望去,而这个时候的谢环儿见状,不觉得吓得大喊了起來,然后朝着白如玉跑去,但是并沒有走出几步,就被欧阳飞龙拦了下來。 “姑娘,你现在去的话,只会给他添乱,暂且先看一下,实在不行的话,老夫自会出手相助!”欧阳飞龙见谢环儿准备前去和白如玉汇合,就慌忙的阻止了欧阳飞龙的做法,因为他很清楚,现在如果让谢环儿去的话,搞不好会被愤怒的武林人士下毒手。 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谢环儿知道,欧阳飞龙说的很有道理,所以就焦虑的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白如玉,静待着事情的发展。 见到此情景的武林人士,慢慢的朝着白如玉走了过去,然后将白如玉缓缓的围在了人群之间。 “沒有想到啊!你白如玉也有今天,哈哈哈哈········你刚刚的那股神采哪去了!”一个武林人士见白如玉如此,就嘲笑着对着白如玉说了起來。 此人之所以敢这样说,是因为看到眼前的白如玉已经精疲力竭,摇摇晃晃了,所以就猖狂的对着白如玉言说了起來。 就这这个时候,白如玉突然的睁开了眼睛,然后看着眼前的武林人士瞪了一眼,这个人见白如玉如此,不觉得吓得一哆嗦,然后慌忙的退到了身后。 “哎呀,有能耐你來啊!”那个人的举动不觉得引起身边的人一阵鄙视,那人见沒有面子,有确定了白如玉这一次是真的沒有能力和自己对抗的时候,这个人不觉得再一次的向着白如玉挑衅了起來。 “鼠辈,我是你可以侮辱的吗?!”见到此情形的白如玉,抬眼看了一眼此人,然后伸出手朝着眼前的此人而去,然后白如玉使出了最后的一点功力。 那人不觉得一阵的无形力量被包围了起來,然后此人直接朝着白如玉的手掌方向飞了过去,这个时候的众人才知道,原來白如玉所使用的是玉虚道人的绝技‘吸盘神功’。 那人一下就紧紧的贴在了白如玉的手上。 “好汉饶命啊!饶命!”此人慌忙的对着白如玉求饶。 但是晚了,白如玉一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那人随即就倒在了地面之上,一命呜呼了。 “好厉害啊!”在一旁的不觉得再一次发出感叹。 还沒有等到众人反应过來,这一幕就这样发生了。 众人见状,就一拥而上的朝着白如玉劈杀了过去,而白如玉早已经沒有了力气与之抗衡,然后瘫软在地上,等待着这些人的宰杀。 此时的众人已经将白如玉紧紧的围在了人群之间,然后准备向白如玉动手,欧阳飞龙见状,心想着决不能就此袖手旁观,说着欧阳飞龙在自己的掌间聚集了一股强大的真气,准备劈开人群,将白如玉救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这个时候,从远处传來了一阵诡异的笑声,然后笑声越來越近,原本准备向着白如玉动手的武林人士听到笑声,也停了下來,然后朝着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 不一会儿,从远处就飞來了一个身影,只见此人身似飞燕,然后朝着眼前的武林人士飞踏而來,然后轻轻地踏落在欧阳府外的一个石柱之上。 好熟悉的身影,好熟悉的轻功,这个时候在一旁的白如玉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然后对着眼前的神秘黑一热看着暗想道。 而此时的欧阳飞龙也是一阵的惊讶,然后对着眼前的人充满了敌意的观望着。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算什么本事,还说什么名门正派,与拿來也是一群仗势欺人之徒罢了,哈哈哈哈···”黑衣人刚刚一落地,就对着眼前的武林人士说道。 “着话语的声音,好熟悉,难道这是,!”欧阳飞龙看到眼前的人,不觉得是一阵的惊讶,然后看着眼前的黑衣神秘人,由于此人带着黑色的面纱,所以欧阳飞龙也是一阵的惊讶,不知该如何言语。 “是南通剑神老前辈,老前辈,您怎么來了啊!”白如玉待到黑衣人來至自己的面前的石柱子的时候,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南通剑神,因为在魔都城的时候,白如玉和慕容宇轩和南通剑神曾经朝夕相伴,所以,白如玉对于南通剑神的言行举止很是熟悉。 “什么?,果然是他!”听到白如玉的话语,欧阳飞龙不觉得一阵的手足无措,真的是南通剑神,沒有想到,南通剑神不是答应自己以后不再搀和江湖的事情了吗?为何如今又出现在这里,还及时的出现在了这里。 “你沒事吧!好样的啊!我刚刚全部都看到了!”南通剑神听到白如玉的话语,然后对着白如玉问询了起來,然后看了一眼远处的欧阳飞龙,欧阳飞龙见状,慌忙的将眼神移到了一边。 “什么?他就是上一任的南盟盟主南通剑神,,这个人不是隐居江湖多年了吗?今日为何重出江湖了啊!难道有什么事情!”一旁的武林人士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然后相对着窃窃私语的说道。 “不知老前辈前來所为何事啊!”白如玉继续的对着南通剑神问询道。 “我來确实有一事!”说着南通剑神将眼光投向了远处的欧阳飞龙。 第一百四十五章 :昔日旧事 刀光剑影 听闻南通剑神來至此处有一事要办,欧阳飞龙不觉得一阵的诧异,因为这两个人曾经有过一段渊源,而这件事情欧阳飞龙从未向任何人提及过。 这件事情就是关于南通剑神退隐江湖之事,众人只听闻南通剑神曾经突然间隐匿于江湖只见,殊不知其中还有一段故事,这件事情还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那个时候朝堂混乱,叛军已经打到了京都,皇上也被叛军杀死,皇宫内更是厮杀哀嚎一片,而李皇后抱着刚刚出生的小皇子躲在寝宫里,就在这个时候,欧阳飞龙冲进了皇后的寝宫之内。 “娘娘,娘娘,微臣欧阳飞龙前來救驾來迟,还请娘娘恕罪!”欧阳飞龙刚刚一打开门,只见李皇后就吓得大喊了起來,然后紧紧的抱着小皇子躲在了珠帘的后面,浑身瑟瑟发抖。 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李皇后才敢走出珠帘,欧阳飞龙见到李皇后走出了珠帘,慌忙的招呼身边的侍卫护送娘娘离开。 就这样,李皇后來到了寝宫外,只见地面上满是宫女和太监的尸首,吓得一时间不知所措,欧阳飞龙则紧紧的走在李皇后的面前。 “将军,前面的出现了大批的叛军,正朝着娘娘的寝宫而來!”就在这个时候,从远处走來了一个侍卫军,然后走到欧阳飞龙的面前回禀道。 “你们保护好娘娘和小皇子的安全,剩下的人和我來,一会在西门汇合!”欧阳飞龙听到侍卫的话语,就对着舍后的一行人招呼道,说着一行人朝着前面冲了过去,果然正对面出现了大批了叛军。 “活捉叛军,重重有赏!”那些人见到欧阳飞龙一行人冲了过去,就对着欧阳飞龙的大喊道,然后朝着欧阳飞龙冲了过去。 沒有办法,成王败寇,既然国已经不在,所以欧阳飞龙也就成了叛军,但是,欧阳飞龙一行人并沒有因此而有所畏惧,而是朝着眼前的人冲了过去。 不一会儿的光景,两队人马就刀刃相接了,一时间血泪纷飞,李皇后看到对面的叛军人数众多,就对着欧阳飞龙大喊道:“欧阳将军,你们一定要小心啊!” 李皇后也知道现在如果呆在这里,也只会给欧阳飞龙添乱,所以也就只好和身边的一行人快步的离开了。 欧阳飞龙由于寡不敌众,所以边走边退,一行人也被叛军杀伐殆尽,眼看着一群人就将命陨于此,就在这个时候,欧阳飞龙的副帅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大喊了起來。 “将军1你快走啊!这里有我们,但是娘娘还需要您的保护,快走啊将军!”副帅说着将欧阳飞龙顶了出去,然后回头对着欧阳飞龙说道,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后面的人刺來了一剑,只见副帅直接倒在了欧阳飞龙的面前,欧阳飞龙慌忙的向前将副帅扶起了身,然后对着眼前的副帅大喊道:“将军!你醒醒!” 副帅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说道:“将军,快走啊!快,额···噗···” 只见副帅突然间睁大了眼睛,然后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大喊了几句,然后口吐了一口鲜血,就一命呜呼了。 “将军!你快走啊!不要让属下们的血白流,以后为我们报仇啊!”这个时候,另一个副帅也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大喊了起來,欧阳飞龙知道,大家这样的做法是有道理的,皇上驾崩前曾再三叮嘱欧阳飞龙,一定要保护好李皇后母子的安全。 想到这里的欧阳飞龙,抬起头看了看正在和敌人殊死相拼的兄弟,然后长叹了一口气,朝着后面的宫门跑了过去。 快要跑到宫门的时候,欧阳飞龙看了看身后的兄弟,只见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叛军的刀剑之下。 “弟兄们放心,你们的血不会白流的,日后我欧阳飞龙一定会为你们报仇雪恨!”说着欧阳飞龙朝着墙壁上捶了一下,然后朝着眼前的兄弟们看了最后的一样呢?慌忙的走开了。 來到了西门外,欧阳飞龙远远的就看到了李皇后一行人,而这个时候的欧阳飞龙则追來了大批的叛军。 “将军,快快上车!”这个时候的一行人见到欧阳飞龙跑了过來,就对着欧阳飞龙招呼道,让那个他上准备好的车子。 欧阳飞龙一个箭步,飞到了车前,然后一跃而起,飞到了车上。 “弟兄们!快走!”欧阳飞龙上了车,就对着身边的属下大喊道,但是此时的属下却沒有人愿意走,然后终于有一个人开言了。 “将军,你保护好娘娘,我们去了!”说着一行人朝着对面的叛军冲了过去。 这个时候的欧阳飞龙才明白,原來这行人之所以不愿意上车,原來是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决心,他们只有一辆车子,走的话也会拖累大家,所以这些人决定先拖住叛军,为将军和娘娘的离开争取时间。 “不,我的兄弟!”欧阳飞龙想到了这里,不觉得一阵的痛心疾首,因为眼前的这些人都是多年來与自己生死与共的兄弟,但是近日自己却要看着他们一个个命丧黄泉,但是车子已经开了。 欧阳飞龙从远处看着自己的兄弟,只见他们渐渐的被叛军的人潮所吞沒,一个个倒在了地上,一时间心痛不已。 “哇······哇········哇·······” 就在这个时候,李皇后怀里的小皇子就大哭了起來,这个时候的欧阳飞龙才反应过來,然后慌忙的对着身后的皇后问询道:“皇后娘娘,微臣救驾來迟,还请娘娘恕罪!”说着欧阳飞龙在马车里向着李皇后下跪请罪说道。 “欧阳将军快快起身,快快起身!”李皇后奖状,慌忙的将欧阳飞龙拽起了身。 “不知将军,如今皇上怎样了!”李皇后见欧阳飞龙起了身,然后就慌忙的对着欧阳飞龙问询道、 “这,皇上已经驾崩了,啊··········”说着欧阳飞龙一阵的难过袭上心头,然后又怕皇后难过,就吞吞吐吐的对着李皇后说道。 “什么?皇上驾崩了,,皇上啊!您走慢些,臣妾这就來找您了!”听到皇上驾崩的消息,皇后不觉得一阵悲痛欲绝,然后大喊着起來,引得车夫也向后看了看。 然后李皇后将头上的发簪取了下來,然后准备自尽,就在这个时候,欧阳飞龙夺过了发簪,然后从车上丢了下去。 “皇后娘娘,万万不可啊!先帝临终前特意的交代微臣,一定要将娘娘和小皇子照顾好!”欧阳飞龙对着眼前的李皇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先帝啊!你就放心的走好啊!我们的孩子一定我会照顾好的!”李皇后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一阵的难过不已,然后低头看了看小皇子,然后心里面不觉得一阵的难过,是啊!如果自己走了的话倒是解脱了,但是这皇室的最后一缕血脉怎么办,想到这里,李皇后紧紧的抱着小皇子哭了起來。 车子飞快的奔驰着。 第二日,欧阳飞龙和李皇后经过了一夜的备播,确定了摆脱了追兵,才算停下了马车,然后欧阳飞龙给了车夫一些钱财,让他走人了。 ····································· ····································· ····································· 另一方面,负责追踪欧阳飞龙的对方帅将陈孝冬大营。 “将军,我们回來了!”一个侍卫走进了陈孝冬的大营,就对着主帅陈孝冬说道。 “你们回來了啊!事情怎样,抓到了那些叛军吗?”听到陈孝冬的话语,这个侍卫不觉得一阵的惊慌,因为他临走之时,陈孝冬曾经交代过,如果抓不到皇后,就提头來见,所以,这个侍卫思虑再三,最后对着眼前的陈孝冬开言了。 “回将军的话,那些人我们沒有活捉,全部都杀掉了!”那个人对着陈孝冬言道,听到此话的陈孝冬思虑了一番,心想着,既然先帝已经驾崩了,这些人死就死了吧! “好,你下去领赏吧!”陈孝冬对着此人言语道,然后转过了身。 “谢将军,小人告辞!”说着那人就走出了军营。 而此时的欧阳飞龙和皇后初到此处,人生地不熟,所以就先找了一家客栈,准备先歇下脚,然后找一个地方,因为此时的欧阳飞龙不是一个人,他要做的不仅仅是照顾好自己,还要照顾好皇后和小皇子。 “哇···哇···哇···” 就这这个时候,小皇子再一次哭了起來,欧阳飞龙知道小皇子是饿了,因为自己作为一个大人赶了这么久的路程,也有些饿了,所以欧阳飞龙见到前面有一家客栈,就走了进去。 第一百四十六章 :南盟避难 情愫暗生 欧阳飞龙和李皇后來到了客栈外,由于小皇子也颠簸了一夜,可能是有些饿了,所以一直的哭闹不停。 “娘娘,前面有一处客栈,不行的话就先在此落脚,然后稍作休息,再行赶路如何!”欧阳飞龙对着眼前的李皇后说道,李皇后低头看了看哭闹的小皇子,所以就点了点头。 走进了客栈,电了房间,待到傍晚时分,欧阳飞龙來到了李皇后的门外。 “咚咚咚···” 门外传來了一阵的敲门声,听到声音的李皇后啥的慌忙的将小皇子抱在了怀里,确实经过了这几天的被人追杀,此时的李皇后早已经是惊弓之鸟,所以对于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是十分的警觉。 “娘娘,是我,欧阳飞龙!”只听门外传來了欧阳飞龙的声音,此时的李皇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慌忙的來到了门旁,慢慢的打开了门。 “娘娘,这一带我都打听清楚了,这个地方是南域地带,已经超出了天朝的国界,所以,他们一般是不会追击到这里的,所以还请娘娘放心!”欧阳飞龙对着眼前的李皇后说道。 “那就好啊!对了欧阳将军,我们以后在哪里落脚啊!”李皇后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不觉得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继续的问询道。 “我在此处有一个朋友,我们可以去找他,另外,我们以后不能如此称呼了,否则会暴露我们的行踪的!”欧阳飞龙对着眼前的李皇后说道。 “那依将军之意,我们应该如何称呼呢?”听闻欧阳飞龙的话语,李皇后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然后对着欧阳飞龙问询道。 “以后我们就以夫妻的名分对外宣称如何!”欧阳飞龙见娘娘问询,就随口而言。 “这,···”李皇后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然后吞吐的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犹豫道。 是啊!毕竟是一朝的皇后,沒有追随先皇而去已是有违纲常,如今还有和一个将军以夫妻的名分面对世人你,这怎么可能不让李皇后犹豫呢? 而在一旁的欧阳飞龙这才反应过來刚刚的话语,不觉得一阵的惊慌,因为自己的话语,刚刚确实是有违纲常,而且还是对李皇后的大不敬。 “微臣知罪,还请娘娘恕罪,微臣也是说的心里话,如今追兵在后,锲而不舍,还有小皇子的安危,如今也就只有此计可行,还望娘娘可以好好思虑一番,微臣先退下了!”说着欧阳飞龙就起了身,然后准备出门,就在此时,李皇后叫住了欧阳飞龙的去步。 “欧阳将军,还请慢步,我已经思虑了一番,就按将军之计行事,我相信,先皇的在天之灵,会理解臣妾的!”李皇后看了看手里面还在襁褓之中的小婴儿,然后转身对着身后的欧阳飞龙说道。 “那好,娘娘,微臣先去安排我们的行程,明日就去我朋友那里,暂且先安置好我们的住所,日后再行打算!”说着,欧阳飞龙拜别了李皇后,朝着门外而去。 第二日,欧阳飞龙携李皇后來到了南盟的总部。 “欧阳兄,你來了,快快有请!”來到了南盟总教的门外,一翩翩少年出门迎接,见欧阳飞龙下了车,少年慌忙的前去相迎。 “不急,还有一位呢?”说着李皇后携抱着小皇子缓缓的下车,欧阳飞龙慌忙的去搀扶下车的李皇后。 翩翩少年见一妙龄女子下车,不觉得一阵惊讶,因为虽然少年生在南国,但是还沒有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不觉得两眼直钩而视。 李皇后下了车,然后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年,见少年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不觉得一阵娇羞,然后地低了眉头。 “欧阳兄,不知这位是何人!”见眼前的女子娇羞不已,少年才发觉自己刚刚有失礼数,就慌忙的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问询道。 “你说这位啊!这位,这,这是我的夫人,嘿嘿!我的夫人!”欧阳飞龙听到少年的文化,不觉得一阵惊慌,然后吞吞吐吐的对着眼前的少年回言道。 “你看你,夫人就夫人啊!这有何不好说的,不过,嫂子听好看的啊!大哥,还是你有福啊!呵呵,去了一位这么如花似玉的嫂子,不像你兄弟我啊!至今还无家室啊!”见欧阳飞龙如此的不好意思,这让在一旁的少年不觉得一阵好笑,因为,还沒有见过这么怕老婆的人呢?想到这里,少年禁不住大笑着对着欧阳飞龙言语道。 听到少年的话语,李皇后并沒有做言,而是低头跟随着欧阳飞龙和少年走进了南盟的总部。 经过了多日的相处,少年见李皇后经常一个人郁郁寡欢,就在一个午后,少年來到了李皇后的身旁。 “嫂子,最近小弟见你经常一个人黯然销魂,郁郁寡欢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如果信得过我不妨告诉于我,兴许小弟还能为嫂子排忧解烦呢?”少年见李皇后一个人坐在门外的小石阶上,就料想小婴儿可能已经熟睡,就走到了李皇后的身旁。 “哦,沒有啊!”见到身后有人说话,李皇后就慌忙的转身朝着身后望去,只见少年朝着自己走了过來,李皇后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然后慌忙的起身,准备离开。 “唉!嫂子,怎么见了我就想离开啊!”少年见到李皇后见自己而來,就慌忙的起身而去,就对着眼前的李皇后问询道。 “哦,我出來了也有些许的时间,怕小儿醒來啼哭,就准备回去查看!”说着李皇后真身朝着远处的房内走去,留下少年一人呆在原地。 转眼间,李皇后和欧阳飞龙已经在南盟的总舵上住了一月有余,因为对于李皇后一直很有好感的少年,就时刻的主义者李皇后的一举一动,渐渐的陷入了对李皇后的爱慕里,但是毕竟是欧阳飞龙的妻子,作为兄弟的少年,也就沒有什么逾越之事。 而在这一个多月间,少年看出了欧阳飞龙和李皇后微妙的关系,因为尽管两个人以夫妻相称,但是,在生活之上欧阳飞龙对李皇后是礼遇有加。 看着这一幕幕,所以,很快的少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就在一日的偶然的与欧阳飞龙的相遇上,出于好奇的少年向着欧阳飞龙问询起了欧阳飞龙。 “欧阳兄,你这是去哪啊!”欧阳飞龙急匆匆的走在走廊上,听到后面有人叫喊自己,就驻下了脚步,然后回头的查看,回头一看是自己的兄弟,就嘴角一笑。 “怎么了?什么事情啊!”欧阳飞龙笑呵呵的朝着少年走了过來,然后对着眼前的少年说了几句。 “喂,欧阳兄,和我说实话,那个女子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少年拍打了一下欧阳飞龙,然后细声问询道。 “什么啊!你说的哪一个啊!”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欧阳飞龙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然后吞吞吐吐的对着少年言语道。 “你紧张什么啊!就是你说那个是你夫人的女子啊!别说他是你的妻子,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快,老实交代哦!”少年对着欧阳飞龙说道,然后很认真的对着欧阳飞龙威胁的说道。 “怎么可能啊!这,就是我的妻子!”欧阳飞龙见到少年的话语,话语更是一阵慌乱,因为,沒有想放到,自己的兄弟竟然会看出了破绽,江湖之上,其实对于欧阳飞龙知道的人不多,因为欧阳飞龙时皇上身边的一个心腹们很少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江湖之间所见过欧阳飞龙之人的并不在多数,只有少数人而已。 而少数人也早已经在战时全部命陨了,而此时,自己的好兄弟貌似也知晓了,着可能回事一个祸端,着一时间让欧阳飞龙很是为难。 欧阳飞龙是在一次的酒楼认识的,因为两个人相交甚欢,就在酒楼各饮了十坛酒,然后结拜为兄弟,但是少年并不知晓自己的真实的身份,所以为了不乱杀无辜,所以,白如玉决定先试探一番,只见白如玉对着眼前的少年问询道。 “哦,兄弟你怎么知道了啊!”欧阳飞龙对着眼前的少年说道,然后眼神里带着一丝丝的疑惑。 “这还不简单啊!因为,我看出了你们如果是夫妻,为何你每到夜半就从嫂子房间里出來啊!另外为何在生活上对于嫂子如此的礼遇有加,另外,若真是嫂子,你怎么会对其言听计从呢?”听到欧阳飞龙飞的不解,少年就解释道。 “你说的沒错,她确实不是什么我的什么夫人” “那她是谁!” “她是前朝的皇后!” “什么?,!” 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少年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然后大喊道。 “为何告诉我!” “你是我兄弟!” “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可以放心!”少年对着欧阳飞龙说道。 “你今后作何打算!”少年继续问询道。 “这需要兄弟的帮助!”欧阳飞龙说道。 “你说说看,我怎么办!” 说着欧阳飞龙对这少年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第一百四十七章 :言语不和 再现生机 此时的少年听到欧阳飞龙要说出自己的计划,所以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然后快步走至面前,一副仔细聆听的神情。 “我想让兄弟帮我一个忙,就是将盟主之位暂且让位与我,一世为了让娘娘可以安心立命的地方,而是为來日的东山再起提供一个基地,倘若來日兄弟我复国成功,一定会为兄弟在朝堂内谋一个高官,以答谢今日厚恩!”欧阳飞龙低身对着眼前的少年说道。 “什么?让我让位与你,兄弟,这玩笑有点过分了。虽然我们是结拜兄弟,但是这南盟是我父亲一手打拼创下的,怎能说给就给,况且,倘若事后兄弟的事情沒有成功,我该怎么面对九泉之下的父亲!”少年听到欧阳飞龙的话,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然后对着欧阳飞龙说道,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的恼火。 是的,沒有想到,欧阳飞龙在自己的住处待了这么久,不但沒有离去之意,还丛生了取代南盟盟主之意,这让少年不觉得一阵难过和些许愤怒。 但是欧阳飞龙并沒有放弃的意思,还是准备想和 “此事绝对不行,好了欧阳兄,不要再说了,我有事先去忙了,对了,欧阳兄,你们在我府内盘住多久都沒有问題,要是离开的话,也请告诉我一声,我定位兄弟多备些盘缠!”只见少年衣袖一甩,然后朝着远处的厢房扬长而去。 而此时的欧阳飞龙只好呆在原地,看着远处少年的身影,欧阳飞龙知道,少年的担心时很有道理的,因为自己也沒有复国的把握,所以长叹一声,准备离开。 “你是谁啊!怎么在府内沒有见过你啊!”就在欧阳飞龙准备转身回房的时候,突然间一个妙龄女子的声音传了过來,欧阳飞龙转过了身。 只见眼前一个身着青衣,手持罗扇的姑娘,看年龄二八年华,面若桃花,身段妙曼,这让欧阳飞龙一时间看的目不转睛。 “喂,本小姐问你话呢?你是府内先來的家丁吗?我怎么从沒有见过你!”听到姑娘的话语,这个时候的欧阳飞龙才算慢慢的缓过神情,然后慌忙的施礼说道。 “哦,我是你们家公子的朋友,因家里有点变动,就在贵府了内叨扰了几日!”欧阳飞龙慌忙的说道,然后面露笑颜。 “谁家的公子啊!这个人是我的表哥而已,真不会说话!”说着这个姑娘和一个丫鬟朝着远处走了过去,带走了沒有多远的距离,只见这个姑娘回头看了一眼欧阳飞龙,见欧阳飞龙还在与拿出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所以,就不好意思的慌忙的转过了头。 虽然欧阳飞龙说话不中这个姑娘的意,但是少年的欧阳飞龙也算得上是气宇轩昂,一表人才,所以,这位姑娘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 “唉!红儿,我的红手帕丢在马车上了,你去取一下!”待快要走至少年的屋子的时候,这个姑娘发现自己的手帕落在了车上,就慌忙的转身对着身后的丫鬟说道。 丫鬟应声而诺,然后朝着回路走去,待走至刚刚的走廊的时候,丫鬟发现欧阳飞龙还站在原地,眼睛看着自家小姐走的方向。 见到丫鬟走來,欧阳飞龙慌忙的迎了过去。 “唉!这位姑娘,请问刚刚你们小姐是何人!”欧阳飞龙对着身边的丫鬟问询道。 “敢问公子打听我们家小姐有何事!”听到眼前的欧阳飞龙打听自家的小姐,丫鬟不觉得就是一阵的惊讶之情,然后看了看眼前的欧阳飞龙,只见欧阳飞龙眼神恳切,风度翩翩,一时间让丫鬟小鹿乱撞,所以就忍住了和欧阳飞龙诉说了起來。 “方才那位是我们的小姐,是崔员外的掌上明珠,也是这家少年的未婚妻,由于我家老爷出门有些事情,就让我们小姐暂且在少爷的家里暂住些日子!”只见丫鬟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说道,欧阳飞龙听闻,就点了点头。 “公子,我家小姐让我去做些事情,若沒事的话,我就先去忙了!”说着丫鬟做出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哦,姑娘,多谢,还请!”听到丫鬟要离开的欧阳飞龙才从冥思里反应了过來,然后对着眼前的丫鬟有礼的说道。 丫鬟听闻欧阳飞龙的话与,就点了点头,然后朝着门外走去,而欧阳飞龙则站在原地,向着方才的那位姑娘,但是一想到是自己兄弟的未婚妻,又不免的在心里面有些矛盾,因为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欧阳飞龙还是懂的。 欧阳飞龙边走边想着,不觉之间,已经來到了自己兄弟的房外,但是欧阳飞龙并沒有想停留的意思,但是屋内的争吵声吸引住了欧阳飞龙的注意,使得欧阳飞龙忍不住停驻了脚步。 “表哥,你陪我出去玩嘛,人家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就不能陪陪人家啊!”欧阳飞龙听到这是方才的那位姑娘的声音。 “表妹啊!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啊!你要想出去玩的话,就让丫鬟陪着你去玩啊!好了,表哥要处理南盟的日常事务,你就出去玩吧啊!听话!”少年见自己的胞妹让自己出去玩闹,不觉得以事务太多的原因拒绝了姑娘的请求。 “什么?表哥啊!为什么我每一次來看你你都忙啊!你是不是讨厌我啊!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啊!”听到表哥敷衍自己,这位共娘就对着自己的表哥质问了起來,然后撅起了小嘴,一脸的不开心。 “哪有啊表妹,我是真的忙,你看,桌子上还有这么多的东西需要表哥处理呢?如果表哥真的有时间的话,怎么会不陪你啊!乖,快出去吧!”少年再一次的拒绝了自己表妹的请求,然后回到了桌案前,做了下來。 这位姑娘是崔员外的独生女,从小的娇生惯养,怎么能受得了被人的如此怠慢,就气冲冲的走到了少年的面前,然后将少年桌子上的文案一下全部抛洒到了地面之上。 而他的这个举动彻底的惹恼了刚刚还在苦口婆心相劝的少年,只见少年一下子站了起來,然后对着眼前的姑娘大喊了起來。 “你闹够了沒有,我再给你说一遍,我沒有时间,别在这烦我,给我出去!”这一次少年沒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对着眼前的姑娘大喊道,然后眼神里透露出的满是怒火。 “什么?你让我出去,你还敢吼我,我告诉你,我是你的未婚妻,不是什么丫鬟,你让我來就來,让我走就走啊!我今天就偏不走!”这少年的愤怒也让自己的表妹大失所望,然后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而后对着身边的少年大喊了起來。 “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根本就沒有什么男女之情,你要我怎么说你才懂,好啊!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是吧!我走,我走好了吧!”说着少年快步冲出了大门,然后气冲冲的走开了,欧阳飞龙见到少年走了过來,就慌忙的走向前去问询,但是少年一句话也沒有说的就走开了。 欧阳飞龙接下來就听到了房内传來一阵的哭泣声,然后,欧阳飞龙快步的走进了房间,然后看见哥哥的姑娘正蹲坐在地上哭泣。 “姑娘,你沒事吧!”欧阳飞龙对着眼前的姑娘,轻声细语的问询道。 “不要你管,嘤嘤嘤嘤······嘤嘤嘤嘤······”那个姑娘听到有人问询,以为是自己的表哥回來了,然后抬头一看是方才的那个少年,不觉得冷漠的对着欧阳飞龙说了一句,然后低头继续的哭了起來。 其实这位姑娘之所以如此,还是可以理解的,刚刚还在自己趾高气昂的姑娘,一转眼就在自己的面前像一个可怜虫,所以,欧阳飞龙的关心让这个姑娘觉得欧阳飞龙是在嘲笑自己一样,所以对欧阳飞龙才会如此的言语冷淡。 “别哭了,女孩子一哭就不漂亮了!”欧阳飞龙这一次走到了这个姑娘的身边,然后继续低声细语的说道。 “不要你管,你走开啊!”这个姑娘虽然这个时候也感受到了欧阳飞龙的真切的关心,但是由于自己平时被家人惯得原因,还是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退了一下,欧阳飞龙已下载被推翻在地了。 “好,你先安静一下,我离开,可不要再哭了!”虽然遭到了这位姑娘的推搡,但是欧阳飞龙并沒有生气,而是继续的关切的说道,然后缓缓的站起了身。 只见欧阳飞龙突然间将自己的外面的纱衣脱了下來,慢慢的披到了蹲坐在地面姑娘的背上,然后缓步的走开了。 而这个时候这个姑娘感觉一阵的温暖,一看是欧阳飞龙将自己的外罩披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回头看时,欧阳飞龙已经走出了房间。 呆在房内的姑娘看着身上的衣服,突然间停止了哭泣,然后抬起了头,继续朝着门外欧阳飞龙走出的方向望了过去。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夜半袭击 伪造证据 自从与自己表哥定亲以來,表哥一直对自己是冷言冷语,更无半点关心可言。虽然姑娘口上不说,但是心里却早已了然。 自己与表哥从小就是在一起长大,两个人原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是后來两人家的长辈见两人如此,就将两个人订了亲,但是订了亲的少年才发现,他对自己的表妹只是兄妹之情,毫无男女情感之意,所以就一直冷漠自己的表妹,但是,他不知自己的表妹却是对自己甚是爱慕,他的做法一次次让自己的表妹伤心难过。 女人的感情最脆弱的时候,就是在她们受到冷漠和伤害的时候,所以欧阳飞龙的举动,不觉得让这位姑娘一阵的感动不已。 第二日清晨,欧阳飞龙早早的就起了床,然后一个人漫步于庭院之间,就在此时,那位姑娘慢慢的走了过來,而此时的欧阳飞龙还沒有察觉。 “欧阳公子,怎么起的如此之早啊!”见欧阳飞龙一个人在庭院里晨练,就朝着欧阳飞龙走了过去,然后对着欧阳飞龙喊道。 “哦,是姑娘啊!不知姑娘找我有何事啊!”听到那姑娘喊自己,欧阳飞龙就回过了身,然后对着眼前的姑娘问询道。 “公子,这是您的衣服,我昨日在,···”只见这位姑娘对着欧阳飞龙说道,突然间欲语又罢,然后将折叠整齐的衣服拿到了欧阳飞龙的眼前,欧阳飞龙低眉一看,恍然大悟,这件衣服是昨天傍晚为这位姑娘披的衣物。 见到时自己的衣物,欧阳飞龙慌忙的点着头接过了衣服,然后将衣服披在了身上,就在这个时候,欧阳飞龙看见原來破的一处衣角如今竟然被人缝补好了,然后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然后抬头看着眼前的姑娘。 “姑娘,这是您帮我缝补的!”欧阳飞龙略带着惊讶的神情对着眼前的姑娘说道,然后眼神里流露出一股的喜悦。 姑娘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娇羞的笑了一下,和丫鬟就快步的走开了,因为毕竟男女在古代是要避嫌的,之所以这位姑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与欧阳飞龙言谈,是因为,现在刚刚晨晓,府内并无闲人,所以这位姑娘才敢如此。 就在这个姑娘走出了不远的时候,然后又突然间回头看了一眼欧阳飞龙,但是发现欧阳飞龙也在紧紧的盯着自己,就微微的一笑,然后转过了头,缓步娉婷的走开了。 待到晚上的时候,夜色渐渐的沉寂了下來,欧阳飞龙來到李皇后的房间,而此时的李皇后正在哄着即将入睡的小皇子。 “娘娘,微臣有一事启奏!”欧阳飞龙刚刚一进门,就对着端坐在床边的李皇后说道。 “嘘···刚刚睡下!”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李皇后慌忙的对着欧阳飞龙嘘了一声,然后指着床上的小皇子说道,而瞬间反应过來的欧阳飞龙慌忙的点了点头,然后和皇后蹑手蹑脚的來至了屋内的中堂。 “欧阳将军有何事啊!竟然夜深前來!”李皇后就爱你欧阳飞龙夜半觐见,想着定有重事前來,就低身对着欧阳飞龙说道。 “娘娘果然英明,我來确实是一件要紧事,事关到我们的生死,事关我们复国的大业,所以,微臣特意前來让娘娘定夺,看如何是好!”听到李皇后的话语,欧阳飞龙顿时间就拍起了马屁,先是摆明这件事情的重要性,然后又说让李皇后前來定夺。 “何事啊!你暂且说來听听,我好看看如何决断!”欧阳飞龙的如此言说,不觉得让李皇后很是惊讶,然后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问询道。 “娘娘,如今我所在的是南盟,南盟是整个南方武林人士的总舵,也掌控着整个南方武林的经济命脉,我们如果可以取得南盟的地位,则就可以养精蓄锐,招兵买马,待來日挥军北上,完成复国大业!”欧阳飞龙循序渐进的对着李皇后分析了一番,眼神里流露出一股杀气,然后紧紧的盯着李皇后,等待着李皇后的回答。 “欧阳将军的意思是,要杀了南盟盟主,你先取而代之!”李皇后看到眼前欧阳飞龙的眼神和神情,恍然间明白了欧阳飞龙的用意,然后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 因为毕竟他是欧阳飞龙的兄弟,多日的叨扰不说什么报答,今日竟然还要忘恩负义,做出如此的泯灭天良的事情。 “这不可啊!不行,绝对不行!”李皇后听到欧阳飞龙的计策,觉得此事有悖道义,所以坚决的不同意欧阳飞龙的决策。 “娘娘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啊!我何尝不是十分的明白我么兄弟之间的情义,但是如今也惟有此计可施,因为我前两日已经将此事告知于他,他怕祸及自己,所以不愿意出手相助,我也是沒有办法,才会出此下策,为的也是娘娘和怀中的小皇子啊!”欧阳飞龙见李皇后对自己的计划有所迟疑,所以慌忙的继续开言说道。 “这,这,唉!如何是好啊!”李皇后还是拿不定主意,在一旁吞吞吐吐的言语着。 “娘娘,这可是我们如今的唯一机会了,还有,娘娘,先帝在天之灵也会明白理解我们的,还请娘娘快做决定啊!”说着欧阳飞龙跪在了地上,然后叩首说道。 “好,你先去办吧!”李皇后长叹了一口气,一时间痛下了决心,然后对着身后的欧阳飞龙命令道。 “好,还请娘娘放心!”听到命令的欧阳飞龙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和兴奋,然后慌忙的站起了身,然后准备朝着门外走去。 欲先攻其事必先利其器,只见欧阳飞龙回到房间,换了一套夜行衣,然后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的光景,欧阳飞龙就來到了门外,然后舔湿了手指,在房门上轻轻地透了一个口,然后朝着房内望去,接着窗外的月色,欧阳飞龙发现此时自己的结拜兄弟已经熟睡,就放了心,然后从自己的袖间取出了迷烟,然后朝着屋内喷射了一下。 因为虽然知道屋内的欧阳飞龙已经熟睡,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为了安全起见,所以欧阳飞龙还是决定喷射迷烟的。虽然自己的结拜兄弟年轻,但是武艺超群,所以才当选了南盟盟主,所以,如果一旦自己的兄弟有所察觉,自己并沒有全胜的把握,所以,只得如此。 待到迷烟喷射过后,欧阳飞龙轻轻的打开了房门,然后蹑手蹑脚朝着少年而去,然后來到了少年的床前,欧阳飞龙缓缓的抬起了锋刃。 “不要怪我,这一切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欧阳飞龙的剑刃就朝着床上而去,就在这个时候,少年突然间反应了过來,然后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打了一掌,欧阳飞龙一下退后了几步,然后站在屋内,这在这时,欧阳飞龙才知道原來少年早就已经察觉到了房外有人。 就在这一瞬间,少年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站到了欧阳飞龙的眼前,只见面容淡定,然后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问询道:“你是何人,竟然深夜行刺于我!” 欧阳飞龙见眼前的少年并沒有认得出自己,也就沒有回言,因为最近一直与少年朝夕相伴,所以,一旦开言,少年定会认出自己。 只见欧阳飞龙将剑锋缓缓的抬起,然后朝着眼前的少年刺杀而去,少年毕竟刚刚吸了少许的迷烟,所以脑袋一时间有些迷糊,刚刚就欧阳飞龙交手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但是少年的武艺了得,也并不占太大的下风,所以两个人一时间厮打在了一起。 就在此时,只见少年突然一跃而起,然后朝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而去,欧阳飞龙见少年而來,料想是攻击自己的胸部,就伸手挡在了自己胸部的前面,然后准备接招,但是少年并沒有如此做,而是一跃而起,摘下了欧阳飞龙脸上的口罩,但是看到欧阳飞龙面容的一刻,少年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因为他沒有想到,今日來相刺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兄弟,但是令他更沒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还在发呆的时刻,对面的欧阳飞龙突然间一剑朝着自己刺了过來。 瞬间少年的鲜血就溅了对面欧阳飞龙的一脸,但是欧阳飞龙的脸上沒有一丝的愧意,只到少年倒在自己的眼前,欧阳飞龙的脸上的面容一直是狰狞的。 见到少年倒下,欧阳飞龙拔出了剑,然后将少年拖了出去,拖到了一处无人迹的山岗的时候,欧阳飞龙就将少年丢在了那里,因为这个山岗常有野兽出沒,所以欧阳飞龙觉得第二日,就再也找不到少年的任何踪迹。 然后欧阳飞龙再一次的來到了少年的房间,然后伪装成衣服少年出门的痕迹,然后又打开了少年的书本,模仿者少年的笔记写了一封信。 信中写到:自接收南盟,一直事务繁多,实非我所愿,今日葬剑埋名,远离江湖,大家勿找勿念,关于南盟盟主一位,暂交给我的兄弟欧阳飞龙,希望大家齐心协力,相助左右。 第一百四十九章 :风声过后 迎合芳心 待信件伪造好了以后,欧阳飞龙整理好了房间,而后从窗户跳了出去,然后飞身來到了自己的房间,为了不引人起疑,到了房内的欧阳飞龙并沒有点燃烛火,而是摸黑换起了衣物。 毕竟此事绝非一般,所以李皇后一直沒有入眠,等待着欧阳飞龙的消息。虽然两个人住在一间房子,但是两人并沒有任何的逾越之事,欧阳飞龙一直睡于大堂之间,而李皇后则睡和小皇子睡于床上,听到大堂有声响,所以李皇后起了身,走了过來。 “欧阳将军,你回來了吗?”李皇后身披一件衣物,走了过來,然后对着欧阳飞龙轻声的问询道。 “娘娘,是微臣,放心好了,事情都已经办妥了!”欧阳飞龙听到李皇后的声音,不觉得话语里有些颤抖,李皇后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以为欧阳飞龙受了伤,就加快了步伐,來至了堂前,然后掌了灯。 “啊!你···”李皇后掌了灯才发现欧阳飞龙正在换衣服,不觉得慌忙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扭向了一边,而欧阳飞龙也是一阵的惊讶,然后慌忙的将裤子换了上去。 “娘娘,刚刚微臣实在是多有冒犯,还请娘娘可以恕罪!”欧阳飞龙换好了衣服,然后慌忙的跪在了李皇后的身边,对其言说道。 “沒事,别提这些了,你先起來说话吧!今日你说事情办妥了,你怎么办的!”李皇后见欧阳飞龙的话语,满脸的害羞,然后慌忙的岔开了话題。 “娘娘,此时不可张扬!”见到皇后的问询,欧阳飞龙慌忙的示意让其不要大声言语,毕竟隔墙有耳,万一事情败露,欧阳飞龙所做的一切就将成为一个泡沫。 只见欧阳飞龙走到了李皇后的身旁,然后低声的说了几句,欧阳飞龙的脸色渐渐的低沉了下來,而李皇后则渐渐的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什么?你把她杀了,你这件事情可否有什么人知晓!”李皇后听闻欧阳飞龙的话语,然后对着低声的问询道。 “娘娘,你就放心好了,我做事情很谨慎,且一路之上我多次察看,绝对沒有什么人知晓,另外,后山之上,豺狼虎豹时常出沒,料他已经成了野兽腹中之食!”欧阳飞龙听闻李皇后的话语,然后慌忙的宽慰的说道。 “唉!其实你的兄弟愿意收留我们,还供我们吃穿住行,今日我们却以德报怨,实在是有泯良知!”虽然欧阳飞龙宽慰李皇后,但是李皇后并沒有什么喜悦之情,而是面露出愧疚之情,然后长叹了一声,对其欧阳飞龙言语道。 “娘娘,自古以來,欲成大事作者,决不可妇人之仁,正因为如此,秦始皇建长城万里,名留青史,李世民发动了玄武门之变,屠了兄长,才得到大唐江山,娘娘,这些先贤就告诉我们,想成就大事,流血牺牲在所难免!”欧阳飞龙低声但语重心长的对着李皇后说道。 “嗯,欧阳将军早些休息,我先去照看下小皇子!”李皇后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然后点了点头,朝着房内走了过去。 此时的欧阳飞龙知道,毕竟娘娘宅心仁厚,不懂得权场争斗,所以也就沒有多言,因为让一个人一下去接受自己以前所认为不好的事情,是很难得。 第二日清晨。 丫鬟见少爷迟迟未曾起床,不觉得很是惊讶,因为在平时,少爷很早就起床了,今日这种情况,还是在少爷接受了南盟盟主后的第一次,不得不说,这件事情很是奇怪。 丫鬟就來到了少爷的门外,然后对着房门敲了几下然后又喊了几句:“少爷,少爷!”只见丫鬟连续的喊了好几声,但是始终不见房内之人有所动静,所以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心想着难道少爷生病了还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些的丫鬟,慌忙的打开了门,然后走了进去,为了避免被少爷骂,所以还是喊了几句:“少爷,您起來了吗?少爷,我进來了!” 说着,丫鬟來到了房间内,只见少爷的床上的铺盖整齐,然后又看了看少爷的书桌之上,只见书桌上有一封砚台压着的信件,丫鬟说着就走了过去,取了起來,由于丫鬟并不识字,就朝着小姐的房间里走了过去。 “小姐,小姐,我刚刚去喊少爷起床,但是见少爷不在房内,只有这一件信封!”说着丫鬟将信封交到了自家小姐的手里。 小姐接过了信封,然后看了一眼,只见这位小姐的面容顿时的阴云密布,不觉间信封从手掌间滑落了下來,然后趴在了桌子上大哭了起來。 小姐的这一哭让旁边的丫鬟一时间不知所措了,因为丫鬟还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然后慌忙的安慰着自家的小姐:“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哭什么啊!”听到丫鬟的问话,沒想到的是小姐哭的更加的厉害了,丫鬟见状,只好陪在小姐的身旁,不敢言语了,就在这个时候,欧阳飞龙路过了小姐的房间,正好看到小姐在屋内哭泣,然后走了进去。 “怎么了?你们家小姐哭什么啊!”欧阳飞龙进了房内,然后故作不知的对着眼前的丫鬟问询道,丫鬟见欧阳飞龙如此言说,就不觉得一阵无奈,因为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丫鬟马上就明白了过來,然后慌忙的将纸条递到了欧阳飞龙的手掌里面。 “公子,我家小姐就是看到了这个才哭泣的,欧阳公子,你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了啊!”丫鬟说着将地上的纸条捡了起來,然后递到了白如玉的手里面,欧阳飞龙低头一看,不觉得心里面一惊,但是马上就故作镇定了起來。 “谁让你多事的,把信件给我交过來!”小姐一看丫鬟将纸条递给了欧阳飞龙,不觉得一阵的气愤,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知道欧阳飞龙抛弃了自己,所以看到丫鬟如此,她不觉得一阵的愤怒。 “你先下去吧!这里就交给我吧!”欧阳飞龙见眼前的姑娘对着自己的丫鬟发火,就对着丫鬟招呼了一下,让她退下了,然后欧阳飞龙蹲下了身,对着眼前的姑娘安慰了起來。 “不要难过了,放弃你是他的错,你是好女孩,这个世间呢?有很多种人,而每一个人的想法都不尽相同,有的人向往权利,而有的人向往自由,既然他们做出了选择,你也不哟在意太多!”欧阳飞龙对着眼前的姑娘语重心长的说道,然后站起了身,长叹了一声。 “你说的轻巧,要是你经历了你就不会说了!”姑娘听到了欧阳飞龙的话语,然后哽咽着抬起了头,对着欧阳飞龙委屈的说道,欧阳飞龙见姑娘终于抬起了头,停止了哭泣,就一阵的喜悦,然后对着眼前的姑娘继续言语道。 “是啊!我虽然沒有经历你这些,但是我明白什么叫咫尺天涯,有时候,你喜欢的人就在你的面前,你却眺望着远方,你可曾想过,他们的感受,他不是动物,你痛的时候他也会痛,你难过的时候,有人为你难过!”欧阳飞龙听到眼前姑娘的话语,然后一副难过的样子,就朝着眼前的姑娘说了起來,眼前的姑娘瞬间就明白了欧阳飞龙话语的意思,然后不好意的将头转向了一边。 “我知道了,不要说了!”眼前的姑娘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什么原因,就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唉!”欧阳飞龙看到眼前的姑娘哭了起來,不觉得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了这位姑娘的面前,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后慢慢的披到了眼前姑娘的身上。 眼前的姑娘感觉打了一阵的温暖,就看了一下,只见欧阳飞龙的这件衣服就是那日自己帮他缝补的哪一件衣服,不觉得一阵的好奇。 “这件衣服你一直在穿着!”眼前的姑娘见到欧阳飞龙这件衣服,就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问询道,因为这个姑娘很是惊讶,眼前的欧阳飞龙一看就是大家公子,怎么会一直穿一件破衣服了,所以就好奇了问了问。 “是啊!这件衣服是你为我亲手缝制的,无论如何,我都会穿着它,因为我看到这件衣服,我就会想到你,我想到你,我整个人就是幸福的!”欧阳飞龙听到眼前的姑娘的问询,就慌忙的对着解释说道。 “你不是有夫人了吗?你以后见到了其她的女人,你是否会抛弃我啊!”眼前的姑娘见到欧阳飞龙如此的言说,就不解的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问询道。 “不会的,你和其它的女人不一样,我觉得,你就是世间最特别的女人,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住了,如果我欧阳飞龙此生可以娶到姑娘,此生无憾矣!”只见欧阳飞龙信誓旦旦的说道。 “不要说了欧阳公子!”眼前的姑娘见欧阳飞龙如此的言说,慌忙的打断了欧阳飞龙的话语,因为自己的表哥刚刚才离开,自己就做出此事,传出去恐怕影响不好。 第一百五十章 :一场阴谋 一场爱恋 见到眼前的姑娘如此的言说,所以欧阳飞龙隉沒有多言,一个人准备转身离开,就在欧阳飞龙转身的片刻间,只见这位姑娘突然站起了身,然后紧紧的抱住了欧阳飞龙的腰,着突如其來的一幕,让欧阳飞龙顿时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然后静静的立在原地。 就在此时,丫鬟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來,但是看到眼前的一幕,不觉得一阵惊讶,而欧阳飞龙两人见到丫鬟,不觉得一阵的惊讶,那位姑娘慌忙的松开了原本紧紧扣在欧阳飞龙腰上的双手。 反应过來的丫鬟坏坏的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小姐言道:“我什么也沒有看见,我还有事要做,我先退下了小姐!” 丫鬟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丫鬟见自家的小姐自从定亲了以后,一直愁眉不展,被人冷漠,原本开朗的性格变得越來越沉默,所以不觉得有些心疼,因为从小与自家的小姐一块长大,小姐虽脾气不佳,但是对她还是不错的。 今日见欧阳飞龙一直对自家的小姐很是上心,另外看着欧阳飞龙是一个正直的人,所以为小姐的选择感到高兴,但是很快,丫鬟就脸色沉默了下來,因为小姐已经订了亲,这该如何是好。 “既然他不知道你的好,以后我照顾你好吗?”欧阳飞龙先是惊讶的神情,马上就镇定了下來,然后对着眼前的姑娘说道。 “什么?怎么了小姐!”丫鬟见欧阳飞龙如此的言说,又见到小姐一阵的失落,就慌忙的说道,因为丫鬟和自家的小姐一直和姐妹差不多,所以小姐也就沒有瞒着她,如实的高了她,丫鬟听后不觉得一阵的愤怒。 “什么?竟然抛弃我们家的小姐,小姐,不要难过了,是他不知道您的好,欧阳公子要长相有长相,要人品有人品的,小姐何必为了他这样一个负心人难过呢?”丫鬟先是安慰了自家小姐几句,然后看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说道。 听到丫鬟的话语,小姐也不住的看着欧阳飞龙,眼神里流露出一股爱慕的神情,然后羞涩的低下了头,丫鬟见状,就慌忙的说自己有事情离开了。 这时的欧阳飞龙转过了头,看着眼前的姑娘说道:“我喜欢你,从那日第一次见到的就深深的爱上了你,我知道我这个人很笨,我不知道说些什么來哄你们开心,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们可以在一起的话,我会一直的宠着你,一辈子也不会轻易的抛弃你!”欧阳飞龙对着眼前的姑娘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相信你!”眼前的姑娘见欧阳飞龙如此的说,然后缓缓的低下了头,然后轻轻地靠到了欧阳飞龙的怀抱里,然后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娇羞的说道。 “我还有夫人啊!你怎么说啊!”欧阳飞龙见到眼前的姑娘同意了自己的意愿,不觉得十分的喜悦,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怀里的姑娘突然的问起了欧阳飞龙,欧阳飞龙听到了怀里姑娘的话语,不觉得一阵的诧异,然后想了一下准备和眼前的姑娘说,就在这个时候,李皇后站在了门外,看到两个人如此,然后嘴角里露出了一丝浅笑。 但是欧阳飞龙两人还是慌忙的松开了怀抱,李皇后见状,就慌忙的转身走开了。 这个时候的欧阳飞龙见状,对眼前的姑娘说了几句,然后就追了出去,李皇后直接回了房间,所以欧阳飞龙也紧随着回到了房内。 刚刚一进房门的欧阳飞龙就想眼前的李皇后跪了下來,然后开言道了:“娘娘,请恕罪,我不该在这个时刻眷恋于儿女情长,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位姑娘,还请娘娘体谅和恕罪!” 听到了欧阳飞龙的话语,李皇后却面露了喜悦的神情,然后走向前去,将欧阳飞龙扶起了身:“欧阳将军,你沒什么错啊!像你这个年龄,正是男欢女爱的时候,我是过來人,我可以理解的,我觉得这个姑娘挺好的,我打听过了,这个人是崔员外的女儿,崔员外这个地方是最大的商贾,你现在是南盟的盟主,加上有那位姑娘的缘故,我们在这里就可以如虎添翼了,你何罪之有啊!相反的是,你还理了一功,另外,你我并非真实的夫妻,长此以往的话定会被别人察觉,如果你娶了这位姑娘,正好可以掩人耳目,可谓是一箭双雕的妙棋啊!” 欧阳飞龙听到眼前的李皇后的言语,才明白,原來自己在娘娘是如此城府之深,不觉得让欧阳飞龙心生了敬佩之情。 “那么娘娘,明日我就要去总舵去面对南方武林的众多侠士,届时十二连环坞、七煞教、八卦门、九华派、大藤族、万邪教等七大教派的掌门,我该如何应对,我觉得仅凭一口之词难以服众啊!”欧阳飞龙对着眼前的娘娘说道,然后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娘娘,等待着娘娘的计谋。 “这件事情我已经想好了,这封信件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打开,对了,你明天去的时候,最后让崔员外的女儿紧随身旁!”李皇后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嘴角不觉得一阵的微笑,然后对着欧阳飞龙说道,然后将一封信纸递到了欧阳飞龙的手上。 “娘娘,为何让崔姑娘紧随啊!”欧阳飞龙听到娘娘的话语,不觉得很是不解,心想着自己是去和疙瘩门派见面,然后接掌南盟盟主,让一女子去有何用处,然后就对着李皇后问询了起來。 “这你就不要问了,到时候你就明白了!”李皇后对着欧阳飞龙微微一笑,然后示意欧阳飞龙去忙吧! 欧阳飞龙见状,也就沒有多言,然后下去了。 ········································································································································································································································· 七大门派的简介: 十二连环坞江湖上一个势力远及塞外的门派,它们共有十二寨,从外表看來和普通山庄村落并沒有什么区别,其实他们的防卫极其森严,组织也极严密,沒有寨中的腰牌和号令,无论是谁都很难进入。 七色地狱江湖上一个神秘可怕的组织,仅在二年内就并吞了山东、山西、河南、河北一共七个势力庞大的帮会,该组织下设七堂,分别为紫蟒堂、蓝鸟堂、青蛇堂,他们盘踞在魔湖绝峰,为非作歹,后被麦若谷、龙城璧、司马血等剿灭。 七煞教江湖邪恶门派,曾经威震武林,声势浩大,实力雄厚,横行江湖,无恶不作,正邪两道皆为之侧目,无人敢惹,后來,终于激怒了一批正道侠士,联合武林六大门派的老辈人物共同围剿,七煞教始告瓦解,二十多年中江湖未闻七煞教之名,嗣后,七煞教重现江湖,妄图称霸武林,又掀起轩然大波。 八卦门武林中曾鼎盛一时的门派,以铁八卦为该门标志,八卦门所至之处,其它门派均让三分,此派中人才济济,惹上此派犹如中魔,下场凄惨,铁八卦所至有如魔令,当年少林俗家弟子殷天和为了管闲事惹上八卦门,结果,八卦门终以各种手段使他全家死在铁八卦下,八卦门不择手段,武林望之却步。 九华派源出西蜀青城山,据说本为张三峰天师所创,后传至九华老人,九华老人经过十年苦修,将张三峰所创的拳剑秘法融通悟透,后遍游蜀中名山大川,深感剑阁之雄、巫山之险、青城之幽、峨嵋之奇,遂将雄、险、幽、奇融入张天师所传之武功,创出自成一体的九华派武功,九华派武功以雄为气,以险为意,以幽为技,以奇为制,后九华老人离蜀而结庐于九华山,平生收了三个弟子:江南鹤,纪广杰、哑侠。 大藤族据说是苗疆土著中的一支,人数不多,惯爱居住在隐蔽污秽的山洞,其祖先本是蟒种,天性凶狠,身长逆鳞,手能断蛇切木,纵跳如飞,力大无穷,蜀汉以前全族居住在汾水西南中,后來被诸葛亮一把火烧死很多人,只逃出一些妇孺,迁居苗疆荒山野岭,平日以藤为衣,以蛇兽为食,轻易不出山,极少为外人知道。 万邪教震兰香为报杀父之仇,用计重创武林怪杰文儒冠士熊曲星后,与师兄铁木神剑朱魄和残魂金掌杜魄青组织的邪派组织,教主是震兰香,教主之下设四大护法,护法之下是副教主银蛇剑仇恨天,以下是四大坛主:阴风坛主天残地缺聂魂邪,天灵坛主魔臂叟邝羽项,地魂坛主踏雪无痕谭魂奇,神火坛主红面魔君薛武鸿,万邪教勾结千骑帮、铁弓帮,欲图称霸武林,震兰香的酷骨残魂阴功和荡魂蚀骨迷雾十分歹毒,专以美色淫毒笼络江湖**,该教后被古西风等人铲除。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大难不死 夜遇饿狼 爆更 这时的欧阳飞龙怎么也沒有想到,被丢弃在山上的少年并沒有死,他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对着四周打探了一下,只见一片的漆黑,少年定了精神,然后准备起身,突然间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这个时候的少年才意识到自己受了重伤,想到这里,昨日的一幕幕再一次的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但是此时的他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欧阳飞龙,是的,自己在最后摘下了此人的面罩,所以,欧阳飞龙的神情现在还一一的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沒有想到,自己见欧阳飞龙有难,就出于援手,但是沒有想到欧阳飞龙竟然会如此的忘恩负义,这让少年不觉得一阵的愤怒。 这是什么地方,如此的荒凉,难道自己已经死了,这是阴曹地府吗?说着少年掐了自己一下,很痛,这不是梦,这是现实。 少年艰难的爬了起來,然后摸黑朝着一条小路走去,可能是自己的走动或者是自己身上的血味,就在少年走了沒有多远的距离。 “啊呜····啊呜····啊呜” 突然间远处的山岗之上,传來了几声狼嚎,这个时候的少年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南盟总舵的后山,这里还有一个名字叫‘狼嚎谷’,因为此处经常有狼群出沒,所以当地人就起了这个名字。 少年想到这些,不觉得一阵的喜悦,因为自己不知在此处躺了多久,竟然沒有被狼群所吃掉,这真是一剑不可思议的事情,还有就是,自己竟然沒有死。 想着这些,少年继续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远处的方向走去,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灌木丛里传出了一阵窸窣的声音,此时的欧阳飞龙不觉得警惕了起來,因为,在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是很少有人走动的,更何况是夜半时分,就更不可能了。 可能是上天的眷顾,就在这个时候,月亮在天边透过乌云的遮掩露了出來,大地瞬间被夜光披上了银色的光辉,少年接着月光,朝着远处的灌木丛的方向看去,只见几个蓝色的瞳孔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坏了,是狼,少年由于从小就在这一带长大,所以对于狼的眼睛很是熟悉,不觉得大吃了一惊,然后朝着身后的退了几步,带头的一只狼一下从灌木里面蹿了出來,然后站到了少年的对面,少年向着身后看了看,只见除了一棵小树,什么也沒有,所以不觉得一阵的惊讶,这可如何是好。 是的,小树是不行的,这些狼是群狼,如果自己爬到树上,他们就会一直等待,这是一个荒野之地,平时是沒有人出沒的,所以,少年也就沒有朝着身后而去,而是站在了狼群的对面,追被与之一搏。 就在少年站好了架势,他突然觉得背后一阵的凉意,然后回头看了看,只见自己的身后竟然站着几只狼,这个时候的少年才真正的意识到,原來自己已经被狼群被包围了。 他知道狼是一种狡猾的动物,一旦自己突然逃跑的话,这些狼会一拥而上,所以自己一定要冷静,因为自己受了重伤,想跑也跑不了。 只见少年低身捡起了一块石头,抓在手掌里,而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握着自己的伤口,狼闻到了血腥的味道,就越发的难耐了起來,然后爪子狠狠的抓着地面,一副准备向前扑的样子,而少年也做好了迎击的准备,果然,随着头狼的一声嚎叫,几只狼一拥而上朝着少年而去,少年见到眼前的狼准备扑,就一个转身,然后缓缓的举起了手里的石头,狠狠的砸在了狼头之上,狼一下子被砸到了旁边的一块岩石上,狠狠的撞击在了石头上。 另外的几只狼见状,也朝着少年扑了过去,少年伸出脚踢了过去,狼群一下咬住了自己的衣角,只听一声清脆的声音,少年的裤子被狼群撕破了一块。 也可能是刚刚用力过大的原因,伤口一下子剧烈的疼痛了起來,此时的少年紧紧的捂着自己的伤口,然后朝着身后的狼群看去,身后的两只几乎在同时发起了攻击,这时的少年彻底的懵了,这可如何是好,但是沒有时间给他思考,就在这个时候,一只狼已经扑到了少年的身旁,少年退后了几步,然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另一只狼也扑了过來,少年只好双手扼住了两只狼的脖子,然后发力挣扎,由于是用力过大,少年的伤口破开了,鲜血流了出來。 眼看着狼嘴就要咬住少年脖颈了,就这这个时候。 “啊呜啊···啊呜啊···啊呜啊···” 远处传來了一声奇怪的声音,狼群瞬间就安静了下來,看着地上的少年,然后不情愿的走开了,少年被狼群的这一幕彻底的弄懵了,然后想着这是什么情况。 这时的少年不觉得一阵的惊讶,沒有想到这些狼群竟然放弃了快要到嘴的肉,想到这些,少年朝着身后声音的方向忘了过去。 透过远光,少年看到远处走來了一个身影,身影渐渐的靠近,少年不觉得一阵紧张。 因为可以让狼群胆怯的人,绝非是一般之人,身影终于变得清晰了,少年也看的仔细了,这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小男孩,手里面拿着一个东西,刚刚的声音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发出來的。 小男孩静静的立在自己的身旁,然后看着眼前的少年,但是由于自己流了太多的血,沒等少年反应过來,更沒有时间去询问小男孩的身份,少年就昏了过去。 第二日,天蒙蒙亮,欧阳飞龙就起了身,看的出來,由于要面对难过众多的门派掌门,所以,欧阳飞龙心里沒有把握,所以睡不着觉。 起身的欧阳飞龙一个人坐在小红亭里面,一个人静静的饮茶,然后想着马上该如何的面对,毕竟來的都是江湖上的名士,如果言语稍有不适,就很难赢得大家的信任与归附。 第一百五十二章 :齐聚总舵 犹忆往事 中午时分,收到信件邀请的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已经陆续的來到了总舵的大堂之内,大家一直在为前盟主的事情感到奇怪和不解。 “我记得盟主自从接手了南盟之后,一直是兢兢业业,从沒有什么懈怠的迹象,怎么突然间说走就走了呢?”七煞教教主卢云堂对着眼前的十二连环坞的总瓢把子飞天黑虎言道。 “是啊!记得不久前我还与盟主有书信來往,他在信件之中提说到,要我好好的打理十二连环坞,他说有时间的话,就前去我十二连环坞查看,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听到七煞教主卢云堂的话语,在一旁的十二连环坞的总瓢把子飞天黑虎言道。 “是啊!看的出來前盟主很重视总舵之事的,怎么会说走就走了呢?这些很不合情理啊!”原本在一旁的众人听到两个人的话语,也都参与了起來,一时间大堂内充满了各种讨论声。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时,欧阳飞龙从幕后走了过來,大家见有人走了过來,就停止了讨论,然后朝着欧阳飞龙望去,欧阳飞龙虽然心里面很是紧张,但是为了不被大家看出來,还是一副临危不乱的神情。 “你是谁啊!”七煞教主卢云堂见有一个少年走到了总舵的大堂中央,就对着眼前的少年问询了起來。 欧阳飞龙见此人问询,就朝着眼前的人看了一眼,然后说道:“我是欧阳飞龙,就是这次我发的请帖让大家而來的,我请大家來的事情,想必大家应该也已经知晓了,所以晚辈也就不再多言了,现在我就是征询一下大家的意见!” 只见欧阳飞龙神情淡定,面色不惊,然后向着眼前的江湖人士说道。 “就是你发帖说我们盟主隐居了,我们盟主为何隐居!”飞天黑虎见欧阳飞龙如此言说,就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问询了起來。 “这个晚辈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那日我在院内休息,突然间你们盟主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做了下來,我看他一脸的烦忧,就和他聊了几句,他说,只从他接手了南盟的事务之后,觉得很是无聊,他的梦想是当一名剑客,然后是闯荡江湖,如今可好,被功利束缚了脚步!”欧阳飞龙看到飞天黑虎疑惑的眼神,然后朝着自己问询,就沒有犹豫,直接的说了出來。 “那你是我们盟主的什么人!”卢云堂继续的问询者。 “几年前,一日我心情不佳,躲在酒楼里面饮酒,就在这个时候,走进來一个少年,那少年直接就坐到了我的对面,我记得那日的情景是这样的!”说着欧阳飞龙又回忆了一遍自己与少年初识的画面。 “怎么,心情不好吗?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那少年见欧阳飞龙一个人在喝闷酒,就对着眼前的少年打起了招呼,由于心情的不悦,欧阳飞龙只是微微的抬头看了那少年一眼,然后继续低头饮酒了。 “小二,拿十坛女儿红!”少年见欧阳飞龙并沒有理会见自己的意思,就转身对着小二喊了起來,旁边的人听到少年的话语,都惊讶的朝着这两个年轻人看去,而欧阳飞龙也是一惊,然后抬起头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只见此人身着绸缎,手持折扇,长相也是清秀可嘉,所以欧阳飞龙不觉得眼前一亮。 “來,我敬你一坛!”少年说着举起一坛女儿红,狂饮了起來,只见不一会儿的功夫,少年竟然将一坛女儿红饮了下去。 “好酒啊!好酒,來,借着!”一坛酒下肚,少年直夸好酒,然后将空酒坛放在了桌子之上,然后顺手掂起了手边的另一坛酒朝着对面的欧阳飞龙丢了过去,欧阳飞龙见酒坛朝自己而來,然后缓缓地站起了身,然后单手接住了飞來的酒坛。 “好,你想喝,我陪你!”只见欧阳飞龙拔开酒盖,然后竟酒坛举了起來,然后一饮而下,不一会儿功夫,一坛酒也就饮了下去,而此时的食客竟然已经全部围了过來,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然后大声叫好。 “痛快,來我们继续!”少年见欧阳飞龙如此的豪爽,不觉得一阵的喜悦,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所以两个人对着喝了起來,十坛酒不一会儿的光景,就被两个人全部喝光了,看到这一幕,身边的人不觉得一阵惊讶,然后连声叫好了起來。 “好,小二,再來十坛酒!”欧阳飞龙见少年如此的尽兴,不觉得十分的高兴,然后转身对着身后的小二叫喊了起來。 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后面的人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因为两个人刚刚已经喝了十坛酒了,如今又要了十坛,这样的话,一个人也就是十坛酒了,怎么可能,众人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两个人,但是对面少年的脸色却是十分的淡定,然后对着欧阳飞龙微微的笑了一下。 “客官,你们已经要了十坛了,你们确定还要吗?”小二來到欧阳飞龙的身边,然后低头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问询道。 “什么意思,怕我付不起钱吗?”欧阳飞龙听到小二的话,不觉得一阵的愤怒,对着眼前的小二说道,然后从怀间掏出了一锭银子,然后丢在了小二的眼前。 “我知道了客官,你们继续,酒马上就到!”小二见状,慌忙的将银子拿了过來,然后低声细气的对着欧阳飞龙和少年说道,然后跑向了酒窖的地方,一会就抱了十坛酒。 见酒搬了过來,欧阳飞龙开言了:“來,我们继续,这一次我先干为敬,哈哈哈!” 说着欧阳飞龙搬起了一坛酒,然后对着眼前的少年说道。 少年见欧阳飞龙如此,也就举起了一坛酒,陪着欧阳飞龙喝了起來,而此时旁边的人已经吃惊的长大了嘴巴,然后静静的站在两个人的周围,看着两个人在这里斗酒,不光如此,小二也被两个人吸引了过來。 “好酒啊!哈哈哈····”两个人你一坛我一坛的相对着饮了起來,不一会儿的光景,两个人就全部饮光了。 “喝的高兴吗?”欧阳飞龙喝过了最后的一坛酒,对着眼前的少年问询道,眼神里带着一丝的敬佩和欢喜。 “高兴,我们再來!”少年见欧阳飞龙既然喝的也很开心,心想干脆就來个干脆的,所以就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说道。 “小二,再來二十坛!”少年对着在一旁惊讶的小二说道,然后从袖间掏出了一块银子说道,然后将银子丢了过去。 听到少年的话语,小二并沒有接话,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一边,面色满是惊讶的神情,不对,准确的说是惊恐的神情,因为自己在这里做伙计也有几年了,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能喝酒的人,竟然每个人喝了十坛。 “小二,我叫你你沒有听到吗?再來二十坛酒!”少年见小二如此,就加大了音量,这个时候的小二才算是换过了神情,然后长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少年。 “客官,你,你,你,你还要二十坛,是二十坛啊!怎么可能,你们疯了吗?”小二听到少年的话语,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然后结结巴巴的对着少年说道。 不光是小二,就连身后的那些人也是吓得不敢言语,沒有人敢想象一个人如何可以饮得下二十坛酒,还是陈年女儿红,这个时候,一个人走到了欧阳飞龙和少年的中间,然后掂起两个人饮过的酒坛,然后闻了闻,然后又将酒在嘴里舔了一下,这个时候他很是确定,两个人喝的是酒。 然后这个人看了看欧阳飞龙,然后又看了看另一边的少年,惊讶的说不出话來,然后只见此人面色露出了惊恐的颜色,抱着头大喊着跑了出去。 “是的,二十坛!”少年将头转向了少年的一边,然后眼神里满是坚毅的神情,对着小二说道。 “好,你们等着,我去找老板给你们取!”小二见少年和欧阳飞龙喝了这么多竟然全然沒有什么醉意,就对着少年说道,然后朝着账房跑了过去。 不一会儿,二十坛酒就摆在了两个人的面前,这个时候,楼上的人见楼下的食客都站了起來,也就下來了,一时间,整个酒楼所有人都忘记了吃饭,都跑到了这里,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饮酒。 “怎么回事!”一个些问着前面的人发生了什么事,然后那些人就对着身后的人说出了两个人的方才的事情。 “怎么可能,一个人喝了十坛,现在又要了十坛酒,这怎么喝得下去,如果真的喝得下,不撑死也得醉死啊!”那个人听闻了两个人的事情,就一脸的不相信,然后对着眼前的人回言道。 “你看,他们又开始了!”那个人继续说道。 这个人望向这个人,只见两个人真的一个人举起一坛酒,然后一饮而下,这个时候的此人不觉得心里一惊。 第一百五十三章 :酒逢知己 锦囊妙计 那人见到欧阳飞龙一坛酒一饮而下,马上就重新的审视了一下眼前的两个人,只见两个年轻人气度不凡,且英俊美貌,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少年也举起了一坛酒,额按后一饮而下了。 就这样两个人你一坛我一坛的饮起了,不一会儿,酒桌上的酒坛就被两个人慢慢的减少了,最后在众人满脸惊恐下饮下了最后的一坛酒。 “什么?这一切是真的吗?他们竟然喝完了!”一个人对着另一个人问询道,另一个人只是满脸的惊恐和无语,然后点了点头。 “好酒量啊!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错啊!”两个人酣畅淋漓的时候,突然走进來一个老人模样的男人,然后笑盈盈的看着两个人。 “当年我和玉箫在飞龙客栈只是喝了二十坛而已,想不到今年还能见到如此豪爽的年轻人,不错不错,真是后生可畏啊!”老者说着将酒葫芦一举然后饮了一口酒。 “什么?飞龙客栈!”欧阳飞龙见到老者的言语,面露出惊讶的神情,因为江湖上有一个传说,就是酒神和酒仙在龙凤客栈曾经每个人饮下了十坛酒,然后两个人惺惺相惜,结拜为兄弟。 “酒神就是玉箫,那么前辈你难道就是酒仙狄云!”少年见到欧阳飞龙的如此言语,然后对着眼前的老者说道。 “什么?酒仙狄云,!”听到少年的话语,人群里也是一阵的惊讶,传说狄云曾经打赌一个人在三日内饮下了一大缸酒,但是仅仅就过了两日不到,一个人就饮下了所有的酒,这件事被江湖上众人所传颂,而令江湖上人所津津乐道的还是两个人在龙凤客栈的斗酒,两位绝世的豪客在龙凤楼上举杯痛饮,从未逢过敌手的两个人终于找到了知己,兴奋之下,两个人各饮下了十坛酒,然后结为兄弟,从此隐匿于江湖上。 沒有想到,事情过了二十余年的今日,竟然还可以剑道昔日江湖上的传奇人士,这不得不令欧阳飞龙一阵的喜悦。 老者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然后点了点头,这个时候的欧阳飞龙确定了自己的判断,然后准备起身和长辈喝一个,就在这个时候,长辈开言了。 “我们真的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我就不喝了,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是年少了,也不是你们的对手了!”老者笑呵呵的说道,然后转身走开了。 老者走后,少年和欧阳飞龙都若有所思,然后欧阳飞龙先开了言:“既然有缘相识,我们就结为兄弟如何!”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少年走了过來,面带悦色,然后伸出了手,欧阳飞龙见少年伸出了手,也就伸出了手掌,然后紧紧的握住了少年的手掌。 欧阳飞龙将昨日的往事又讲了一遍,此时的众人听的入了神,当欧阳飞龙停言的时候,众人还沒有反应过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拍起了手掌,这个时候的众人才反应过來,看着眼前的欧阳飞龙,然后互相的议论了起來。 “真的沒有想到,我们的教主竟然还有这一段,难道江湖上说的两个人酒楼斗酒,欺压酒神酒仙的事情,就是说的他们!”人群里面卢玉堂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即使你和我们教主是好兄弟,那么你有何证据可以证明是我们盟主将盟主之位让与了你呢?”一个人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然后不解的对着欧阳飞龙问询道,众人见到此人的话语,就附和的说了起來。 “当时你们的盟主写了一个信件,信件上是这样说的:他归隐之后,将盟主之位交予我來代理,写诗呢刚大家可以齐心协力,相辅左右!”欧阳飞龙听到那人的疑问,然后就言道。 “那么信封呢?我们怎么沒有看到啊!见不到信封,我们怎知你所言是真是假啊!”那人继续的向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追问道。 “这,信封确实是找不到了!”欧阳飞龙其实随身就拿着信件,但是他知道自己虽然模仿的了自己兄弟的字形,但是却模仿不了神情,这种水准蒙一下崔姑娘还可以,但是想蒙混在场的这些老江湖还真是不容易,所以经过了再三的斟酌,欧阳飞龙还是决定将信件先暂时的放起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出此下策。 “你拿不出信件怎么可以说我们盟主将位置让与了你呢?”那人见欧阳飞龙如此的言说,就接着欧阳飞龙的话语接了下去。 “是啊!你怎么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啊!你沒有证据,我也可以说盟主将盟主之位传给了我啊!想让大家服气,就拿出证据!”台下的另一些人也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质疑了起來。 听到众人的质疑,欧阳飞龙也慌了神,然后准备打开娘娘送的锦囊的时候,传來了一个声音。 “你们不是想要证据吗?我就是证据,我可以证明,这位欧阳少侠说的都是真的,因为那封信件我看到过!”突然后台传來一个银铃般的声音,然后众人朝着后面的方向望了过去。 只见走出來一个妙龄少女,欧阳飞龙一看,原來是崔姑娘,这个时候的欧阳飞龙才算是明白为什么娘娘让自己带着崔姑娘前來了,原來是这样的。 “你是谁,怎么可以相信!”卢玉堂见崔姑娘的言语,就带着质疑的话语问询道。 “我是你们盟主的未婚妻!”崔姑娘对着卢玉堂说道。 此时的卢玉堂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原來这位就是崔员外的女儿,崔员外可是南国第一商贾,富可敌国,所以卢玉堂不敢得罪,就对着眼前的崔姑娘毕恭毕敬的说道:“原來是崔员外的掌上千金,你说您看到过信件,你确定那是盟主的笔迹吗?” “我与表哥从小就认识,他的笔迹我很熟悉,我确定,那就是表哥的笔迹!”崔姑娘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既然如此,看來盟主真的将盟主之位传于你了,那么我们我们就全心的协助欧阳公子,不欧阳盟主,成就大业!”卢玉堂见到崔姑娘的话语,就慌忙的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说道。 众人见状,也慌忙的來到了大堂之下,然后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参拜到,此时的欧阳飞龙见到大家都相信了自己的话语,就想起了娘娘的纸条,然后假装转身,悄悄的打开了纸条。 只见纸条上面写着:待到大家信服了你,就要在人前树立自己的威信和收拢人心,然后后面还有几行数字,看过了纸条的欧阳飞龙,缓缓的准过了身。 “卢玉堂,飞天黑虎你们两个站出來,其他的人先退下!”欧阳飞龙说着朝台下面望了一眼,眼神里透露出一股杀气。 “在,不知盟主叫我们所为何事啊!”卢玉堂见到欧阳飞龙叫自己与飞天黑虎,就朝着台上的欧阳飞龙看了一眼,只见欧阳飞龙的眼神凌厉,不觉得慌忙的低下了头,然后和飞天黑虎互相对视了一下。 “你们二人在昨日得知了你们盟主离去的消息之后,你们两个人是不知见面了!”欧阳飞龙语气缓和的开言道,然后看着飞天黑虎和卢玉堂的神情。 只见两个人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不觉得一阵的惊慌失措,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神情慢慢的变得冷静了很多,但是欧阳飞龙却嘴角微微的一笑。 “我们是见面了!” “你们见面说的是什么?”欧阳飞龙听到两个人的回答,然后对着飞天黑虎和卢玉堂说道,眼神则紧紧的看着两个人的神情。 “什么也沒有啊!就是商量着今日來之事!”飞天黑虎听闻欧阳飞龙的话语,慌忙的辩解道。 “还敢一派胡言,昨日你们两个人听闻盟主出走之事,就想着盟主之位,从几年前,你们两个人就对盟主之位,私下里扩充实力,你当我真的是不知道吗?”欧阳飞龙对着眼前的飞天黑虎说道。 “啊!盟主饶命啊!盟主饶命啊!”飞天黑虎和卢玉堂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就慌忙的讨饶道。 “饶命,,还敢叫饶命,來人,拖出去砍了!”欧阳飞龙突然间眼神里流露出一股愤怒的神情,然后对着眼前的两个人大喊道,然后招呼着门卫。 两个人吓得一时间哆嗦了起來,然后看着欧阳飞龙连连的求饶。 门卫走了进來,然后托起了两个人,两个人彻底的吓破了胆。 欧阳飞龙见两个人现在吓得也差不多了,就微微的一笑,然后朝着眼前的门卫伸了一下手。 “慢着,先不要动手!”欧阳飞龙对着门卫说道。 门卫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就住了手。 “盟主饶命啊!盟主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飞天黑虎和卢玉堂两个人略带着哭腔说道。 “你们知道错了是吧!现在知道错了啊!早干什么去了!”欧阳飞龙微微的冷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第一百五十四章 :众心归附 伤愈出谷 欧阳飞龙见到两个人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了,就放低了语调,然后对着眼前的两个人说道:“我既然接手了南盟的盟主之位,就要为整个南盟的命运和前途着想,但是两位前辈毕竟为了南盟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所以我不愿意看到二位前辈就此命陨于此,我还是希望两位前辈继续呆在南盟,继续为南盟的明天尽自己的一份力!” 见到欧阳飞龙如此言说,两个人不觉得一阵羞愧难当,欧阳飞龙也看出了两个人的后悔之情,就对着两人身边的门卫示意的摆了一下手,然后放了飞天黑虎和卢玉堂。 “盟主,我们可是要图谋您的地位和权利啊!你怎么可以将我们放了啊!这样的话,以后你怎么在总舵服人啊!”飞天黑虎见欧阳飞龙放了他们,就跪在地上,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言语道,眼神里满是感激之情,面容早已沒有刚刚的惊恐。 “是啊盟主,我们虽然一时糊涂,但是险些为本盟招來变数,您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了我们啊!否则,人心不服啊!”卢玉堂也是羞愧万分,然后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开言说道,从刚刚的畏惧刑罚到主动请求责罚。 看到这些,欧阳飞龙知道,自己已经笼络了两个人的人心,但是还要笼络大家的人心,所以欧阳飞龙就对着眼前的两个人面带为难的说道。 “唉!你们可真是为难我了,既然你们说不责罚难以服众,好那就罚你们,罚你们将南盟的院子全部打扫一遍!”欧阳飞龙若有所思的对着两个人,然后为难的做出了决定。 “这这,这,盟主,您是否罚的太轻了!”飞天黑虎听到欧阳飞龙所说的责罚,不觉得一阵的诧异,什么?就罚扫扫地啊!卢玉堂也是一阵的惊讶,沒有想到,欧阳飞龙会如此的责罚,在一旁的众人也是一阵的惊讶。 “南盟这么大,你们觉得很好扫吗?好了都不要说了,我意已决,你们下去扫地吧!”欧阳飞龙见两个人的言说,嘴角微微的一笑,然后对着两个人说道,堂下顿时传來了一阵的笑声,倒不是笑欧阳飞龙的话语,他们笑的是沒有想到能有一个如此宅心仁厚的盟主。 “盟主宅心仁厚,我等很是钦佩,我们愿意誓死追随欧阳盟主!”台下一个长老模样的人说到,然后跪在了欧阳飞龙的面前。 “|我等愿誓死追随欧阳盟主,若违此约,不得善终!”台下的人见老长老如此的言说,就相继的跪了下來,然后相继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说道。 “多谢大家的抬爱,我欧阳飞龙一定会为了南盟,殚精竭虑,呕心沥血,誓死壮大南盟在天下武林的地位!”欧阳飞龙见众心归附,就对着大家表了态。 台下顿时响起了一阵叫好声和掌声。 ·························································· 另一方面的少年此时已经睁开了眼睛,只见眼前陌生的一片,到处摆满了药材,然后不觉得一阵的惊讶不已,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來的,这一连串的疑问一时间缠绕于少年的脑海之间,就在少年思考的时候,一个小男孩走了进來。 “你醒了,把你的汤药喝了吧!”这时的欧阳飞龙才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个小男孩就是那日晚上自己在狼嚎谷见到的小男孩。 “是你救了我!”少年沒有回答小男孩的话语,而是和小男孩问询了起來。 “救你的可不是我,我还沒有那么大的本事,救你的是我的爷爷!”少年见到欧阳飞龙的问询,显得十分的淡定,然后对其言语了起來。 “你的爷爷,他是什么人!”少年继续的问询,小男孩看着眼前的少年,然后自己的打量了一下,点了点头。 “看你也不是什么坏人,就告诉你吧!我的爷爷就是这狼嚎谷的谷主,从前是一个神医,后來在朝廷里得罪了一些权贵,就隐居于此!”小男孩对着眼前的少年说道,看得出來,少年听到此处不觉得一阵的惊讶。 “什么?你们就居住在狼嚎谷里面,也就是说这里是狼嚎谷,!”少年听到小男孩的话语,激动的已下载从床上面坐了起來,然后对着小男孩问道,可能是刚刚起身的动作太大,此时的少年面目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然后紧紧的捂着自己的伤口。 “是啊!你至于如此的惊讶吗?”小男孩鄙视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年,然后略带不屑的对着少年说道。 “狼嚎谷里面这么多的狼,你们如何生存的了啊!”少年带着疑惑的神情看着小男孩说道,是啊!狼嚎谷里面最多的就是狼了,这两个人怎么生存的了啊! “这里的狼是不咬我和爷爷的,那日我不就救了你吗?”小男孩笑呵呵的对着少年说道,少年听到也是一阵的惊讶,是啊!那日为什么狼群见到小男孩之后就跑了呢?这件事情从少年醒來就打算去问询小男孩,沒想到小男孩先开口了。 “是啊!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十分的好奇,为何这些狼儿如此的惧怕与你,难道你和你爷爷是这山里的土地公啊!”少年笑呵呵的对着眼前的小男孩说道,小男孩听到后也呵呵的笑了起來,然后对着少年说了起來。 “以前我爷爷在上山采药的时候,救了一只受伤的狼,然后将狼又放回了山里,后來我和爷爷在山里面再见到狼的时候,那些狼就转头就跑,后來我和爷爷才知道,原來那日爷爷所就得狼尸狼嚎谷里面狼群的头狼!”小男孩见到少年日次的惊讶,就对着少年言语了起來。 听到小男孩的话语,少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了桌上的汤药喝了下去。 过了几日,经过小男孩每日送來的汤药,少年也渐渐的恢复了身体,但是令少年不解的是,自从來到了这个狼嚎谷之中,就从來沒有见到过小男孩说的爷爷,到现在少年还是不知道小男孩的爷爷到底省甚名谁,出于对自己爷爷的好奇,少年这日,早早的起了床,然后走出了房间,然后來到了院子里。 “你怎么起來了,你的伤还沒有好利索呢?”少年刚刚一出门,就听到小男孩的话语,少年抬目凝视,只见小男孩已经早早的起了床,在一旁收拾药材,见到少年起了床,就对着少年打起了招呼。 “我已经好利索了,你看看,呵呵···”听到小男孩的话语,少年就回言道了,为了让小男孩相信自己已经好利索了,少年就打了一套拳法,小孩子嘛,对于打打杀杀的特别的感兴趣,就在一旁看着少年的招式,然后大声叫好了起來。 “大早上啊!吵死人了!”突然从远处的一个草屋里传來了一个老者的声音,这个人虽然和少年相距丈余,但是少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老者声音的慷锵有力,小男孩听到了声音,慌忙的吓得闭上了嘴巴,然后低头继续整理着药材。 “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这个前辈应该就是狼嚎谷的谷主吧!小生拜过老前辈了!”少年见到老前辈的话语,就慌忙的停止了打斗,然后对着眼前的老前辈文质彬彬的说道。 “年轻人,你的伤很重,我只是尽力的医好了你的外伤,但是你的内伤并沒有恢复,切记,一百日内,不可动用真气,否则就是大罗神仙在世,也救不了你!”老前辈并沒有回答少年的话題,而是警告了少年几句。 “多谢前辈的关心,不知前辈如何称呼,等來日我定当好好的报答前辈!”少年听到老前辈的忠告,慌忙的施礼答谢,然后又问起了老前辈的名称姓氏。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我之所以救你,是因为我是一名大夫,我不能见死不救,至于报不报答的话,你还是收着吧!既然你的伤已经好了,带着你的剑离开吧!狼嚎谷不是你待得地方!”老前辈见少年出此话语,就不紧不慢的回言道。 “这,好吧!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小生告辞!”少年听闻老前辈如此的言说,也就不还意思再待下去了,就辞别了老前辈,准备离去。 “慢着,着狼嚎谷也不是你说走就走的,您将这件衣服穿上,着衣服上有我的味道,那些狼群是不会咬你的,否则,你是出不去的!”老前辈见少年准备离去,就慌忙的叫住了少年的去步,然后对其言语道,说着将一件衣服和着窗子丢了出來,少年见状,一个箭步,接住了衣服,然后低头答谢,缓步走开了。 另一方面,崔姑娘和欧阳飞龙相处了数日,两个人顿生了情愫,又加上少年的出走,让崔姑娘更加将欧阳飞龙的好铭记于心。 而崔员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在崔姑娘的诉说下,崔员外决定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欧阳飞龙,婚期就定在三日之后。 第一百五十五章 :拜别谷主 方知变故 拜别了狼嚎谷谷主之后,少年身披谷主送的衣物,然后朝着山下走去,说來也奇怪,路上也遇见些许狼群,但是狼群打量了一下少年之后,扭头就离开了,半晌的功夫,少年已经來到了山下。 此时的少年虽然身体已经康健,但是内伤却未痊愈,所以來到了山下之后,不觉得一阵气喘吁吁,然后随便找了家茶铺,要了碗茶水后,就坐了下來。 “李兄,听说了吗?崔员外的女儿马上就要嫁人了,崔员外可是南国的第一商贾,富可敌国啊!另外崔员外的女儿也是生的娇艳啊!谁娶了他的女儿,那可真是财色双收啊!”就在少年刚刚入座,就听到对面桌上的两个人言语了起來。 “是啊!我也听说了,他的未婚夫是南盟的盟主,好像以前的南盟盟主离开了,这个崔姑娘就喜欢上了现在这个南盟盟主,呵呵,这么好的事情竟然还有人不愿意,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哈哈哈哈···”另一个人在一旁也随声附和的说道。 听到两个人的话语,少年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就起身朝着两个人走了过去。 “刚刚听闻两位兄台说崔员外家的女儿要嫁人了,可否告知她所嫁之人是何人吗?”少年走到两个人的面前,就对其问询道。 “你是何人啊!”两个人见有人走來,然后又出言问询,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因为南盟盟主是难过武林的头目,他们在此议论两个人,怕招來祸端,出于安全考虑,所以就对着少年问询道。 “小弟是一个江湖小生,初來此处,就想和几位聊一聊,也好对南国武林有一个了解!”少年笑嘻嘻的对着眼前的几人回言。 “是这样啊!好,來,请坐!”两个人听闻少年如此的言说,紧张的神情顿时间就舒缓了很多,然后露出了悦色,而另一个人慌忙的招呼少年下座。 “方才前辈说,南国第一富贾要嫁女儿了,不知是谁如此有幸,可以得此良缘啊!”少年见到几人如此的热情,就端坐了下來,然后和几个人攀谈了起來。 “是啊!这件事情整个小镇都知道啊!看來你真的不是本地的,崔员外是我们这个南国的第一富商,他有一个女儿,长的貌美如花啊!原來是许配给了我们南国的上一任武林盟主,但是眼看婚期将至,那人却突然的走了,你说这可不可笑,!”那个人边说边端起一碗茶水饮了起來,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而旁边得人也是露出了一阵的嘲笑的声音。 是啊!如此的好事,傻子才会选择在婚前逃走呢?所以少年也可以理解大家的心情,所以也就沒有前去辩驳。 “那你们刚刚说他要嫁人,那现在嫁给谁啊!”少年却沒有一丝的喜悦之情,相反的一阵的愁容紧锁,然后继续的追问道。 “现在听说嫁给了南盟的新一任盟主,好像叫什么欧阳什么龙的,唉!具体的名字已经记不清了!”那个人见少年追问,就继续的说道。 “是不是叫欧阳飞龙!”少年听到几个人的话语,就马上的接言道。 “是啊!是啊!就是这个人,怎么你认识啊!”那个人听到少年的话语,就慌忙的连连的点头,然后对着眼前的少年问询。 “不认识啊!我在中原武林游历的时候听闻过此人的名号,不过此人不是我们南国之人,怎么可以接任我南国的盟主之位呢?”少年见众人诧异的的看着自己,就慌忙的摇头,然后对着几个人继续的言语道。 “是啊!此人并非是我南国之人,所以有很多的武林人士不理解啊!但是他的任命是上一任盟主说的,尽管大家很不情愿,但是还是沒有人敢站出來多言,如今又加上欧阳飞龙有了崔员外做自己的后援,更是如虎添翼,很多人巴结还巴结不过來呢?谁会去找他的事情!”那个人见到少年如此的问询,就对着眼前的少年分析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低头喝起了茶水。 是啊!如今的欧阳飞龙是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谁愿意去得罪这样的主,所以。虽然有些人对欧阳飞龙有意见,但是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少年听到了几个人的话语,原本准备喝茶的心情也沒有了,拜别了几个人,付了茶钱,转身就朝着小镇方向走來了。 欧阳飞龙虽然在心里面认为少年已经死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在自己上任的第二日,就换掉了总舵的所有丫鬟和仆人,且这些仆人都是欧阳飞龙安插在府内的眼线,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欧阳飞龙都会在第一时间知道。 少年在临近黄昏的时候來到了总舵的小镇之外,心想着:欧阳飞龙,枉我一直拿你当做兄弟,沒有想到啊!你是一个如此卑鄙的小人,你千算万算,你沒有想到我会活着回來吧!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眼前就到了总舵,少年的嘴角露出一丝的浅笑,刚要进门,就被门卫拦了下來。 “大胆的狗奴才,瞎了你们的狗眼,连我也敢拦!”见到门卫拦住了自己的去路,所以少年不觉得一阵的愤怒,然后对着门卫大喊道,门卫见状,面不改色,然后对着眼前的少年开言道了。 “你是何人,竟然敢在我们南盟的门外的闹事情,你活的不耐烦了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说谁是狗奴才呢?快给老子滚,不让你要你好看!”少年以为自己的话语会让这些人胆怯,但是沒有先到,这些人竟然会如此的回言,这个时候的少年才自己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门卫,只见这些人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是练家子,却全是生面孔,所以少年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意识到,原來自己的奴才已经被欧阳飞龙全部的都换掉了,想到这里,少年怕人起疑,加上身上的内里还沒有恢复,所以就慌忙的离开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尾随其后 深夜刺杀 爆更 这个时候的门卫想起了今日老爷对自己说的话,只要有任何的可以致人就马上找人跟踪,然后再向其汇报。 想到这里,门卫就离开了府院,朝着少年跟了过去,而此时的少年还不知道危险将至,一个人愤怒的走着,天渐渐的落下了帷幕,这个时候少年看到不远处有一家客栈,就朝着客栈走了过去。 少年开了一间房,然后走了回去,准备等到明日再去理论,待少年刚刚走上了客房,方才那位门卫就走了进來。 “店家,刚刚那位公子定的是哪一间房子!”门卫刚刚一进门,就对着店家问询道,店家打量了一下此人,见此人腰上挂着欧阳府的标志,就知道此人应该是新任南盟盟主家里的仆人,所以就不敢怠慢,慌忙的迎了过來。 “哎呦,这位客官,您是住店还是吃饭啊!”店家笑盈盈的对着眼前的门卫说道。 “我问你的是刚才在你们这里住的那个人定的是哪一间房子!”门卫并沒有为店家的热情所感染,而是语气坚定的继续问询道。 “您说的是刚刚的那位爷啊!他定的是天字三号房,难道客官你们认识啊!不行的话我领着您去啊!”店家见到门外的言说,就讨好的说道,表情始终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门卫。 “不用了,我就是问一下,店家,您继续忙!”说着门卫和店家说了几句,就朝着客栈外走去了。 此时的欧阳飞龙一个人正在书房里看着南盟的账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來了门卫的声音。 “盟主,小的有急事要见您啊!盟主,您在吗?”门卫在门外小心翼翼的对着屋内的欧阳飞龙喊道。 “你进來吧!”欧阳飞龙见有人要來,就放下了手里的账册,然后对着门外说了一句,听到欧阳飞龙的话,门卫小心翼翼的进了欧阳飞龙的书房。 “老爷,小人今日在门外的时候见到一个可疑的人,看此人器宇不凡,一进门就叫骂,被我拦了下來,然后此人见事情不对,就慌忙的离开了!”门卫一进门就对着欧阳飞龙说道。 “你说可疑的人,这个人有什么特征!”欧阳飞龙听到门卫如此的言说,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然后慌忙的问询道。 “此人长得眉清目秀,最明显的标记是手里拿着一把红色的剑!”门卫见欧阳飞龙听到后很是激动,就慌忙的继续说道。 “此人去了哪里,,你们可否知晓!”欧阳飞龙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红色的剑,正是自己的结拜兄弟的血心剑,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活着,这一连串的疑问一时间充斥在欧阳飞龙的脑海间,欧阳飞龙來不及去细细的思考,就慌忙的对着眼前的门卫继续的问言道,因为眼看着自己的事情就要成功了,决不能半途而至。 “小人都打听清楚了,就住在小镇的兴隆客栈的天字三号房!”门卫低着头,跟在欧阳飞龙的身后说道。 “好,做得好,赏你的,今晚找些人,做的漂亮些懂了吗?”听到门卫的话语,欧阳飞龙嘴角微微的一笑,然后从袖间掏出了一张百两银票,递到了门卫的手里。 门卫低头一看,不觉得一阵的欣喜,然后对着欧阳飞龙连连答谢。 “老爷,您的意思我懂,就是咔嚓了这个人,您放心,我一定会办好的!”说着门卫将银票揣在了自己的怀间,朝着门外的方向走了出去。 此时的欧阳飞龙一个人在屋内犯起了嘀咕,那日自己明明是自己亲手将少年拖到了狼嚎谷中,此人怎么可能会回來呢?尽管自己对于这件事情也是半信半疑,但是还是决定斩草除根,以免留下祸患,因为自己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早已经沒有了回头的余地。 天色渐渐的阴暗了下來,门卫找了一批杀手,穿上了夜行衣,准备來到兴隆客栈刺杀少年,幸运的是,少年可能是白天吃了太多的东西,所以晚上拉肚子,就走出了房间,來到了楼下的茅房蹲了下來。 此时的杀手小心翼翼的已经來到了客栈的门外,但是见不易进去,几个杀手决定从屋子后面的窗户进去。 只见几个人一跃而起,來到了窗户上,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窗户,然后将另外几个杀手也接了上去,几个人小心翼翼的站在屋内。 由于屋外天色阴沉,所以有些昏暗,屋子内并看不清楚,几个杀手就抽出匕首,來到了少年的床前,然后接个人点了点头示意了一番,几个人就将匕首狠狠的朝着欧阳飞龙的床上扎去,扎了几下几个人觉得不太对劲,就停了下來,然后一个人掀开了被子,只见被子的下面什么也沒有。 而就在这个时候,少年从茅房回來了,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见屋内有声响,就停住了脚步,侧耳聆听了起來。 “大哥,屋子里面沒有人!” “他的被子还是热的,应该沒有走远,你们两个人今日见过他,就分成两路去追,一旦发现,格杀勿论!”这个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只见少年思考了一番,突然他想了起來,是今日的门卫,沒错,就是这个声音。 听到屋内的对话,少年也知道,原來欧阳飞龙再一次的派人要刺杀于他,想到这里的少年就慌忙的躲到了阁楼外的一个小柜子后面,由于天色阴暗,加上心里面着急,沒有看清楚脚下,一脚踢到了一块木板,木板撞在了栏杆上,发出了一阵碰撞声。 “外面有人,你们快去看看!”屋内传來了一声低沉的声音。 然后几个人就朝着少年走了过去,少年由于收了重伤,沒有还手的余地,只能一个人躲在门后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几个杀手手持锋刃朝着自己走來。 此时少年的心一时间提到了喉咙眼,因为杀手已经來到了面前,隔着阴暗的光,少年可以感受到杀手手里面的剑刃发出的寒气。 第一百五十七章 :路遇玉虚 恩怨情仇 ‘咯吱,,咯吱,,咯吱’ 几名杀手的脚踏在楼上的走廊中,发出一阵木板的声音,而此时的少年神经已经绷到了临近崩溃的界点。 “前面有一个木箱,我们几人去看一下!”这个时候一个杀手对着另两个个人说道,然后朝着木箱而去,而此时的少年就藏匿在木箱之后,一时间激动地瑟瑟发抖。 “你们是些什么人啊!,怎么如此夜深还不就寝呢?”眼看杀手即将行至少年所藏匿的木箱之际,楼下突然传來了一声问询,从声音可以辨得出來,此人就是客栈的店家。 “有人发现了,快撤,以免打草惊蛇!”几个杀手听闻有人的声音,就慌忙的对视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飞身踏步,从少年的窗户一跃而出离开了。 见到上面的几个人进了房间,由于夜色太暗,所以店家以为是哪位客官夜半难眠,出來透透气,也就不有上楼來,而是挑着灯笼朝着茅厕而去了。 此时的少年发现外面沒有了什么响动,就小心翼翼的朝着外面探了一下头,待到确定了几个人真的离去之后,少年才算从木箱之后起了身,然后朝着屋内走了过去,走到屋外的时候,出于谨慎,少年再一次的探头查看。 “你怎么会不进去啊!快睡觉了,不要打扰其他的客官!”此时入完厕的店家见到二楼还有人再门外闲逛,就对着少年叫喊了几句。 此时的少年正在小心翼翼的朝着屋内的方向探看,突然间听到店家的叫喊,少年不觉得心里面一惊,然后回头查看,只见是店家手提着一个灯笼,站在楼下朝着自己喊道。 “马上就睡,店家早些休息了吧!”少年见店家盯着自己在看,就慌忙的回了一言,然后打开了房门,朝着屋内走了过去。 來到屋内的少年,心里面依旧忐忑不安,他知道这里已经不是久留之地,那些刺客沒有找到自己也定不会善罢甘休,现在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想到这些,少年就收拾了一番包袱,然后从后面的窗户一跃而出了。 待落至地面之上,少年先是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四周,见无异常,就慌忙的背着包袱朝着镇外走去了,由于怕被人跟踪,就边走边回首察看。 几个杀手沒有杀的了少年,就回去向欧阳飞龙请罪了。 “盟主,小的回來向您请罪了,等我们去的时候,不知怎么得,那个少年已经离开了,屋子内一个人都沒有!”几个杀手一进屋就满脸的沮丧,然后门卫见状,就來到了欧阳飞龙的身边,跪了下來,面带羞愧,向着欧阳飞龙说道。 “事情沒有办好,,哼,一群饭桶,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欧阳飞龙由于担心他的属下事情办不好,就一直沒有休息,等待着消息,沒有想到,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所以欧阳飞龙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然后对着眼前的几名属下大吼了起來。 “还请教主放心,属下一定会再派人将此人除掉的!”门卫见欧阳飞龙大怒,不觉得吓得跪伏在了地上,浑身发抖,然后对着欧阳飞龙慌忙的承诺道。 “那还不快去,若坏了我的大事,我一定将你的脑袋拧了当夜壶,滚,还愣着干嘛?”欧阳飞龙一阵的怒火中烧,对着眼前的门卫大喊了起來,然后转了身,双手交叉放在身后。 “是,小的告退!”门卫见欧阳飞龙转过了身,就慌忙的起了身,摆手示意几个人赶快离开了欧阳飞龙的房间。 而另一方面飞少年此时早已经离开了小镇,一个人走于镇外的小路之上,此时夜色黯淡,而少年的心情更是黯淡,沒有想到,自己真心对待的兄弟竟会做出如此之事,更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未婚妻也成了欧阳飞龙的小妾,想到这里,少年不觉得烦闷异常,就走到一块磐石旁边,端坐了下來,然后从包袱里拿出了一小坛酒饮了起來,所谓对酒浇愁愁更愁,而酒不醉人人自醉啊!所以一坛酒饮下,少年就躺在磐石上睡着了、 待到少年醒來之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少年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朝着四下望了一下,只见远处有一个酒肆,少年就朝着酒肆而去,來到酒肆之后,少年发现酒肆里面就一个人在饮酒,很是冷清。 “店家,这店里面怎么如此的冷清啊!”少年刚刚一进门,见店家在一旁昏昏欲睡,就对着店家问询了起來。 听到有客人前來,店家马上精神了好多,然后走到少年的身边:“您可能不知道吧!今日是崔员外嫁女儿呢?大家都去镇上看去了,您等一下也可以去看一下的,这崔员外家的女儿可是我们南国有名的大美女,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容啊!”店家见到少年的问询,就对其说了起來,而少年一听是此原因,不觉得心里面一阵的刺痛,因为原本今日娶妻之人本是自己,奈何自己却连见一面都不可能,因为欧阳飞龙在镇外安插了打量的杀手,一旦少年出现,必死无疑,原因很简单,此时的少年因为内伤的缘故,不敢发功运气,所以只好一个人待在此处,一个人默默地饮恨。 “对了客官,您想要点什么?”店家马上就回到了主題,然后对着眼前的少年问道。 “來一碗茶水,不,來两坛酒!”少年对着店家语气坚定的说道,而此时的店家用诧异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少年,然后笑了笑。 “客官啊!您确定是两坛酒!” “快去取來,不够了我再要!” 店家用略带质疑的语气问询者少年,眼神里满是惊讶,但是少年的回答更是让他大吃一惊,店家也只好朝着屋内取來了两坛酒,然后放在了少年的桌子之上。 “一个人喝闷酒多沒意思啊!过來和我一起喝吧!”就在少年刚刚打开了一坛酒之后,突然在角落里面出纳來了一个声音,少年住了手,然后朝着角落望去,只见是刚刚进门时那个喝闷酒的客官。 “你不是也是一个人在喝闷酒啊!”少年见到对面之人对自己如此的言说,就回言了一句,然后举起酒杯喝了起來。 “我是找不到人才喝的闷酒,你來了,不就有人了吗?”那人听到少年的话语,就笑了一笑,然后对着少年说道,然后起了身,掂着一壶酒朝着少年走了过來,少年见自己一个人也是喝,两个人也是喝,就笑了笑,示意愿意和此人饮酒。 “今日崔员外嫁女,不知兄台怎么不去观看啊!”少年对着那人说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好与不好,都与自己无关,就像酒,喝到嘴里面的才是酒,喝不到的即使就摆在你的面前,也是一片虚无,既然明知是虚无,我又何必前去呢?我还不如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呆在屋内饮酒呢?”听到少年的问询,那人就对着少年说了此言,少年一听,此人话语暗藏玄机,就知道此人绝非一般人士。 而少年还不知道此人就是剑神玉虚道人,由于玉虚道人的原配夫人最近被紫衣阎罗所带走,所以一时间郁闷至极,就躲在了酒肆一个人饮酒,谁知竟然如此之巧合,刚好碰到了刚刚才被好友骗走身份和老婆的少年,所以两个人沒有说上几句,就觉得很是有缘分,所以两个人就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两个人各自介绍之后才知道,一个是南盟的盟主,一个是武林的剑神,酒过三巡,两个人准备拜别了。 “兄台,你去何处!”少年对着眼前的剑神玉虚道人说道。 “我去西方魔都城找寻一个人,不知兄台何去何从!”玉虚道人对着眼前的少年说道,少年看了看四下,然后长叹了一口气。 “沒有想到,天下之大,竟然沒有一处是我的容身之处,如若玉虚兄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和您一起前去!”少年也看出了玉虚道人的心思,他想让少年与其随行,但是又怕少年有事拒绝,所以就用疑惑的语气向着少年问询了起來。 “好啊!求之不得啊!一路上有兄台相伴左右,就再也不用一个人喝闷酒了!”玉虚道人听闻少年愿意和自己一起去的消息不觉得一阵的喜出望外,就笑呵呵的对着少年说道。 而崔姑娘就是后來的崔红梅,少年就是后來的南盟盟主南通剑神。 ···········································································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和一刀对决的时候,南通剑神为什么帮助白如玉了,因为南通剑神曾经和玉虚道人是最好的朋友,所以得到玉虚要派人刺杀紫衣阎罗的时候,南通剑神就一直在暗中默默的保护着白如玉。 而如今玉虚道人也已经死去,南通剑神也隐忍了二十余年,也该是和欧阳飞龙算一算这些陈年的旧账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故人见面 放手成全 而此时的白如玉因为受伤倒卧在了一旁,众武林人士也是损失严重,加上眼前的南通剑神在场,所以一时间沒有人敢轻举妄动,以免触了霉头。 “你们这群人为何对白如玉如此的不依不饶,非要置其死地呢?”南通剑神见到地面之上满是血迹和尸首,就明白,这里肯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就对着眼前的武林人士问询道。 “我们呢也不是非要置这位白如玉于死地,我们这次來呢主要是为了取回原本就属于我们中原武林的北冥神剑,但是这少年死活不愿交出神剑,我等也是沒有办法!”听闻南通剑神的话语,一个少年走了出來,对着说道,然后看着满地的尸体,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们找白如玉拿北冥神剑,他怎么可能拿得出來,那日在西方魔教的巢穴魔都城白如玉和一个神秘人士进行战斗,还好我及时赶到,否则白如玉早已经一命呜呼,而就是那位神秘的人士取走了神剑,当时由于白如玉伤势严重,我也只得先与其治疗,也就沒有前去追寻!”听到江湖人士的话语,南通剑神笑了笑,然后将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众人听到南通剑神的话语,个个是面面相觑,然后议论了起來,毕竟眼前的人就是原來的南盟盟主,在江湖上很有威信,所以大家多少还是为卖他些面子,加上武林人士也是损失严重,所以众人决定先行离开。 “今日既然连南通老前辈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就先行离开,但是白如玉你记住,你杀了我们那么多的人,终有一日我们还是会找你算账的,所以,你不要得意的太早!”那人听闻南通剑神的话语,就施礼向其言道,然后又把目光移到了白如玉的身上,对着白如玉就是一阵的叫喊,叫喊过后,那人示意大家整理地上的尸首,然后一群人搀扶着离开了。 见到众人离开了,白如玉悬着的心算是落了下來,然后对着眼前的南通剑神施礼答谢,但是白如玉并沒有准备在地上休息一会,而是朝着欧阳府内跑了过去,因为慕容宇轩为了自己受了伤,自己还不知道他如今近况如何,所以,白如玉很是担忧。 只见被如玉朝着府内飞驰而去,完全沒有理会在一旁的谢环儿,谢环儿剑道白如玉朝着府内而去,就跟着白如玉也跑了进去,但是由于白如玉泡的很急,所以谢环儿并沒有跟得上,在后面跑着。 而府门外只留下了南通剑神和欧阳飞龙两个人在场,欧阳飞龙见状,对着深厚的门卫摆了一摆手,示意他们退下了,待到门卫渐行渐远,欧阳飞龙开言了。 “该來的还是來了,我早就知晓会有这么一天,想不到,來的这么快,这些年,这些债压得我寝食难安,这就是自作孽啊!”欧阳飞龙把眼光投向远处的彩霞,然后语气缓和的说道,眼神里满是愧疚和不安,边说边常常的叹气。 “二十年前,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我当时很是恨你,我恨你为什么背信弃义,为什么如此无情,我当时很想杀了你,想将你碎尸万段,但是当我一个人走了这么多年之后,我才发现,最可怜的人是你,不是我,我虽然现在一无所有,但是我活的很是释怀,我过的很是踏实,不像你,为了一个别人的梦,把自己铸造在一个牢笼间,做着别人的梦,为别人做嫁衣!”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南通剑神嘴角微微的一笑,然后对着欧阳飞龙说道。 “是啊!你若是來报仇的话,能不能晚來两年,我现在虽然是在自己铸造的牢笼间,但是我身为前朝人臣,这是我的路,等到事成之后,不用兄台前來,我会自裁谢罪!”欧阳飞龙语带诚恳的对着南通剑神说道,然后双手放在背后,而头斜扭向一边。 “她还好吗?”而南通剑神并沒有接欧阳飞龙的话,而至向其问询其了崔红梅的情况,语气有些微微的颤抖,从南通剑神的眼神间可以看出很是期待,这也说明了南通剑神到现在还是很惦记自己的表妹。 “你虽然沒有得到她,但是在你的心里对他无愧于心,我虽然得到了她的人,但是却是在谎言的外衣之下,我不知道还能瞒她多久,但是用谎言得到的爱情,我心里面很是不安,我怕她知道,但是我又希望她知道,因为就像你说的,我心里面缺少的正是一份安稳和踏实,但是又怕她难过和接受不了这种事实,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何去何从!”欧阳飞龙对着眼前的南通剑神说道,满脸的憔悴神情。 “人也许只有在原点的时候才是最真的吧!现在的你才是我最初认识的欧阳飞龙,好好地对她,我会慢慢的离开的,我真的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让她再一次的难过,我们如今都已经不惑之年,有些尘世的纷争我也累了,我需要的就是一片净土,可以让我安心的静坐和思考,你也不要担心我的到來,我今日前來,就是想问问你她过得好不好,还有就是我曾经答应过玉虚道人,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好白如玉!”南通剑神手轻轻的抚摸着剑鞘,然后又看了看自己已经霜染的两鬓,然后哽咽的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说道。 “谢谢你的谅解,走了这么远,我回头想想让我最记忆深刻的竟然是那日在酒楼与你初识的时候,那时的我们喝的很痛快,沒有权利与欲望的污染,就是单纯的喝酒,但是,时间就这样子过去了,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听到南通剑神的话语,欧阳飞龙顿时间老泪纵横。 就在两个人泪眼以对的时候,从府内跑出來一个家丁,只见家丁朝着欧阳飞龙跑了过去,刚刚一看到欧阳飞龙就对着欧阳飞龙道喜:“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欧阳府内有大喜事了!” 欧阳飞龙见到家丁如此的言说,不觉得心里面一惊,心想着,着府内如今是内忧外患,何喜之有啊!想到这里的欧阳飞龙,对着眼前的家丁问询道:“何喜之有啊!” 家丁见欧阳飞龙问询,就喜笑颜开的对着欧阳飞龙说道:“老爷,今日慕容宇轩姑娘受伤后,我们就请了一位大夫为其诊断,但是二夫人突然有些呕吐,大夫就趁着为二夫人罢了一下脉,这才发现,原來是夫人有喜了!” “什么?夫人有喜了,真的嘛,哈哈哈哈,老天待我欧阳飞龙不薄啊!让我晚年得子啊!”欧阳飞龙听到家丁的话语,马上就激动地破涕为笑,然后大喊了起來,但是转身看到在一旁的南通剑神,马上就停止了笑声,神情瞬间就拉了下來,然后朝着南通剑神走了过來。 “你先下去吧!我还要和这位客人有话要说!”欧阳飞龙对着眼前的家丁说道,然后把手搭在了南通剑神的臂膀之上,南通剑神见到欧阳飞龙朝着自己走了过來,就对着欧阳飞龙说了起來。 “好事情啊!以后好好的对他,等你事情全部办完了之后,我们就再去那个酒楼我们再醉一场如何!”南通剑神听到崔红梅怀孕的消息,心里面很是开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嘴角却笑不起來,然后把手放在欧阳飞龙的肩膀之上,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点了点头,说道,然后就走开了、 并不是说南通剑神对于欧阳飞龙沒有怨恨,只不过是有崔红梅夹在中间,如果自己伤害了欧阳飞龙,那么以后谁來照顾崔红梅,所以见到此情形的南通剑神也只好强忍着心里的难过和愤怒,对着欧阳飞龙约定着以后,然后迈步走开了,其实此时的南通剑神心里面很是想念崔红梅,但是,南通剑神也知道,现在崔红梅更想见到是欧阳飞龙,所以就迈着脚步走开了,也许爱情在有些时候就是一种成全吧! ································ 只见南通剑神渐行渐远,欧阳飞龙的眼角里再一次的湿润,因为自己眼前的一切,原本应该就是南通剑神的,沒有想到南通剑神会为了崔红梅放下一切的仇恨。 “刚刚受伤的姑娘在什么地方!”白如玉一进府内,见到一个丫鬟朝着自己而來,就跑到了丫鬟的面前,对着丫鬟问询道。 “你说的今天受剑伤的姑娘吧!他就在前面的厢房里!”丫鬟听闻白如玉的话语,就朝着远处的厢房指了指,白如玉看到此状,就疯狂的朝着厢房里面走去,因为慕容宇轩是为了救自己才会这样的。 來到了房间内,只见慕容宇轩就躺在屋内的床上,白如玉一下子冲了上去,然后紧紧的握住了慕容宇轩的手,然后对着慕容宇轩问道:“轩儿,你怎么样了啊!还疼不疼啊!” 第一百五十九章 :矛盾危机 夜遇故人 白如玉的问询并沒有得到慕容宇轩的回应,可能是受伤过重的原因,此时的慕容宇轩还处于昏迷的状态。虽然如此,但是慕容宇轩似乎感受到了白如玉的到來,然后一个人躺卧在床上叫着白如玉的名字。 “如玉哥哥,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慕容宇轩一个人说着梦话,然后神情突然间变得惊恐了起來,看到此情形的白如玉上前抓住了慕容宇轩纤细的双手。 “我在这呢?我不会走的,你不要担心,我就在你旁边呢?还疼不疼啊!难不难受啊!你告诉我啊!”白如玉对着昏迷不醒的慕容宇轩叫喊着,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因为慕容宇轩原本是紫衣阎罗的女儿,从小就是在富贵窝里长大的,能为了自己出门远涉已经着实不易,沒有想到慕容宇轩竟然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了,想到这些,白如玉是既感动又难过。 原本在慕容宇轩一旁的几个丫鬟见到两个人如此,也就互相对视了一眼,识趣的离开了,刚刚也许是白如玉的声音过來,也许是因为有人牵了自己的手,所以这个时候的慕容宇轩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白如玉正在自己的面前低头落泪,就伸出了手去帮白如玉擦拭眼泪。 “啊!轩儿,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还疼吗?”白如玉看到慕容宇轩的手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的抬了起來,就不觉得一阵的喜悦,伸手抓住了慕容宇轩的手臂,然后怜惜的对着慕容宇轩问道。 “只要有你在,就不疼!”慕容宇轩勉强的露出一丝浅笑,然后对着眼前的白如玉说道。 “你个小傻瓜,我在啊!以后不要再这么样了好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如何向你的父亲交代啊!”白如玉伸出手刮了一下慕容宇轩的鼻子,然后对着慕容宇轩俏皮的说道,两人都相对着笑了起來。 “如玉哥哥,答应我,以后照顾我好不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慕容宇轩笑了笑,然后又对着白如玉说道,眼神里充满了爱意。 “好,我照顾你,但是你要好好地养病,听话,乖乖的喝药知道了吗?”白如玉见慕容宇轩已经如此,就想着暂且顺了她的意,然后再找机会好好的和慕容宇轩解释,因为白如玉的心里面爱的人只有谢环儿。 就在这个时候,谢环儿走到了房内,刹那间僵在了那里,只见白如玉一只手握着慕容宇轩,另一只手放在慕容宇轩的额头上,两个人说说笑笑,这让谢环儿不觉得一阵的心痛。 怪不得刚刚一下子冲到了府内,完全的不顾及自己的叫喊声,原來是心里面惦记着慕容宇轩,想到这里的谢环儿不觉得一阵的难过,然后向着屋外跑了出去。 白如玉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就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沒有人迹,白如玉这个时候想着谢环儿,就叮嘱了几句慕容宇轩然后朝着屋外走去了。 來到屋外的白如玉发现外面除了几个丫鬟什么人也沒有,不觉得一阵的好奇,心里面想着,谢环儿也应该赶到了啊!为何还沒有來啊!想着白如玉向着一个丫鬟走了过去。 “你们可曾见到一个姑娘來过这里!”白如玉对着门外的丫鬟问询道,丫鬟对视了一番,然后朝着白如玉说道:“刚刚除了你就只有谢姑娘來过啊!难道你不知道啊!不过刚刚谢姑娘哭着跑开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什么?哭着跑开了!”白如玉想着,刚刚自己确实是听闻身后有脚步声,坏了,环儿一定是误会自己了,想到这里的白如玉一跃而出,朝着刚刚丫鬟指出的方向追了出去。 这个时候的谢环儿一个人跑到了府外的一小片树林里,由于太累了就停了下來,手扶着一颗小树,然后哭着说道:“说什么一生一世相守,说什么心里面只有我一个,都是骗人的,为了你我不怕江湖险恶,和你涉足江湖,枉我对你一片真心,白如玉,我恨你,我恨你!”说着谢环儿边哭边锤着树,手背不觉间浸出了血迹。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手突然紧紧的搂住了谢环儿的腰,谢环儿吓得猛然一回头,发现白如玉正面带难过的看着自己,谢环儿先是心里面一阵的喜悦,然后想到了刚刚的一幕,就一下将白如玉推到了一边。 “你不是要照顾她一辈子吗?还來找我干嘛啊!!”谢环儿刚刚一开言就哭了起來,然后背对着白如玉说道。 “环儿,你能不能听我的解释啊!那是一个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白如玉见到谢环儿如此,就对着谢环儿准备解释一番,但是自己刚刚开言,就被谢环儿制止了。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我都亲眼见到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谢环儿把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耳朵,然后对着眼前的白如玉说道,白如玉见谢环儿的手背上血迹斑斑,不觉得一阵的难过,然后朝着谢环儿走了过去。 “疼不疼,你怎么这么傻啊!你看看,唉!”白如玉将谢环儿的手掌慢慢的托起,然后随手在衣服上撕了一块布,小心翼翼的为谢环儿包扎了起來,谢环儿不觉得一阵的泪流满面,待到白如玉包扎好了伤口,然后对着谢环儿笑了一下,谢环儿剑道白如玉笑,就慌忙的将手掌收了回去,然后对着白如玉说道:“不要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说着谢环儿把头转向了一边,看着白如玉包扎的手,然后嘴角露出一丝的浅笑。 “好了环儿,以后不要闹了好不好啊!乖,和我回去好吗?”白如玉说着将谢环儿转过了身,在谢环儿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对着谢环儿说道。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惹我生气了啊!我跟你说,你要是再惹我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谢环儿看到白如玉一脸的内疚,忍不住笑了一下,就一头扎进了白如玉的怀里,然后对着白如玉撒娇的说道。 白如玉紧紧的抱着谢环儿,嘴角露出了微笑。 另一方面,得知夫人有喜的欧阳飞龙快步朝着夫人崔红梅的房间走去,來到了房内,只见崔红梅一个人在床上呆着,见到欧阳飞龙來了,崔红梅不觉得满脸欢喜,然后朝着欧阳飞龙看去。 “老爷,你回來了!”崔红梅对着欧阳飞龙说道。 “夫人你不要乱动,你现在是我们家的大功臣了,想吃什么?给我说,我让厨房去做!”欧阳飞龙见到崔红梅想要起身,就慌忙的制止了崔红梅,然后笑呵呵的对着崔红梅说道。 “老爷,我不饿,你刚刚去哪了,怎么这么就才回來啊!是不是不开心啊!”崔红梅撅着嘴角对着欧阳飞龙说道,崔红梅的话再一次的让欧阳飞龙想到了南通剑神,心里面不觉得一阵的不适,就勉强的笑着说道:“我沒事啊!刚刚处理了一些南盟的事情,听闻夫人的消息,我就飞快的赶回來了!” 虽然欧阳飞龙如此的说,但是崔红梅还是感到了欧阳飞龙有心事,就对着欧阳飞龙继续的撒娇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啊!”崔红梅见到欧阳飞龙如此,就对着欧阳飞龙问询道。 “我沒有事啊!我很好地,你先歇一会啊!我出去为你熬些汤啊!等我啊!”欧阳飞龙见状,就被慌忙的想办法走开了,然后快步向着门外走了出去。 崔红梅见状,就笑着对着欧阳飞龙点了点头。 ··········································································· 夜色蔓延,满月高挂,青青池塘,水波荡漾。 白如玉和谢环儿两个人就坐在小石塘旁的一块磐石上,谢环儿依靠在白如玉的肩膀之上,两个人望着天上的月亮。 “我出來这么久了,我有点想念自己的父亲了,不知道他一个人现在过得怎么样,我不在,也沒有管他了,一定啊是每天喝的烂醉啊!”谢环儿对着白如玉说道。 听到谢环儿的话语,白如玉不觉得一阵的难过,因为自己也出來了这么久,不知道父亲如何了,父亲身体不好,身边又无儿女。 但是令白如玉更加难过的是,此时的谢环儿还不知道自己父亲去世的消息,白如玉一直极力的隐瞒,就是害怕谢环儿知道了以后,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还有就是,慕容宇轩是谢环儿的亲妹妹,这个谢环儿更不知道,白如玉还不能告诉他,因为还不是时机,但是,白如玉也不知道自己还能瞒得了多久,因为纸难包火,掌难盛水啊!事情总会暴露的。 “你会见到的,等我们在这边忙完了,等她的伤愈合了,我就带你去见你的父亲!”白如玉看着眼前的谢环儿,一脸的复杂表情,然后将手搭在了谢环儿的身上。 第一百六十章 :一刀毙命 事情暴露 “想见你的父亲啊!你恐怕是见不到了,哈哈哈哈···”就在两个人在一起闲谈之际,突然间从远处传了一个声音,谢环儿和白如玉听闻声音,就起身朝着身后查看,只见无人踪迹。 “何方高人,还请现身吧!”白如玉查看四下,见沒有人,就大声对着四下喊了一句,白如玉的话音刚刚落下,只见远处突然飞來了一个身影。 身影在两个人的面前,背对着落了下來,然后缓缓的转过了身。 “是你,你來干什么?!”白如玉待到黑衣人转过了身,就对着眼前的黑衣人说道,然后眼神里流露出一股杀气,因为此时站在白如玉眼前之人正是那日夺了自己北冥神剑的一刀,正是因为如此,白如玉最近才会被人连连追杀。 但是此时在一旁的谢环儿由于当时一直在欧阳府内,所以并不知晓事情的原委,将两个人认识,就静静的看着两个人的对话,然后若有所思的对着眼前的一刀问询道:“喂,这位老前辈,您刚刚说我见不到我父亲了,为什么啊!” 谢环儿开言就对着眼前的人说道,然后眼神里流露出一股不解的神情,听到谢环儿的问话,一刀把目光投向了在一旁的白如玉,然后对着白如玉说道:“看不出來啊!做的滴水不漏,到现在了她这个丫头片子还不知道!”说完,一刀捋了捋胡子,低头笑了笑。 “我告诉你一刀,今日之事你最好是什么也不要言,否则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和你决一死战,哼···”白如玉听闻一刀的话语,一阵的怒火中烧,然后把剑锋轻轻地上挑,将剑刃缓缓的拔了出來。 此时的谢环儿才真正的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然后慌忙的对着身后的白如玉说道:“快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白如玉见谢环儿一脸的紧张,就低头抚摸了一下谢环儿的脸颊,然后对着谢环儿说道:“等我办完了事情,就告诉你,你先去一边,等一下再伤到了你!” 谢环儿见到白如玉的眼神恳切,就一声不吭的去到了一边,然后看着两个人。 “你今日前來到底所为何事!”两个人相对而站,白如玉双手握锋对着眼前的一刀说道,眼神里看不出有丝毫的友善之情,有的只是满满的仇恨。 “果然是聪明人,那我也就不费话了,我们家主子看上了你,想收你为己用,你若是同意,我们会不计前嫌,等到大事已成,必定是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啊!你考虑一下!”一刀听闻白如玉的话语,就笑了笑,然后捋了捋胡须,对着白如玉描述着明日的大好前程。 “我可以说‘不’吗?”听到一刀的什么高官厚禄,什么荣华富贵,白如玉不觉得一阵暗笑,然后对着一刀语带不屑的问询道。 “话已至此,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乖乖的和我们合作,日后功名富贵,享之不尽,第二,就是和我一战,胜,你可以走,输了的话,你会死在这里!”一刀对着眼前的白如玉言说道,然后眼神里是满满的自信。 但是,他错了,他太不了解白如玉了,只见白如玉听闻了一刀的话语之后,仰头哈哈大笑了起來,这一笑,让一刀彻底的懵了,难道这家伙疯了吗? “那还费什么话,來吧!”白如玉突然将目光转移到了眼前一刀的身上,然后恶狠狠的说道,将剑锋直指苍穹,然后大喊道。 “你不是我的对手,上次在魔都城的大战之中你已经知晓了!”一刀见白如玉如此的执迷不悟,就对着白如玉做着最后的劝说,但是一刀从白如玉的眼神里看到的是不屑和仇恨,所以也就沒有多说什么了,想着献给白如玉一个教训,也许眼前的少年就会乖乖的听话了。 “啊···” 白如玉倒提长锋,朝着一刀飞踏而去,锋刃在地面上拉出道道的火花,而此时白如玉身上的真气也是弥漫在了全身,看的出來,白如玉这一次是要拼死一搏了。 “找死!” 一刀见白如玉如此,嘴角冷冷的笑了一下,将剑刃拔出了剑鞘,然后运了一下真气,突然一跃而起,朝着白如而去了。 看的出來,一刀是想尽快的结束战斗,因为他刚刚一发招就使出了全部的实力,剑刃犀利如闪电,真气弥漫成风,远在丈远外的谢环儿都感受得到一股寒气袭來。 谢环儿此时变得很是紧张,然后看着白如玉,因为这场生死之战,谁也不敢保证谁会成功,但是一旦白如玉失败,谢环儿一定会追随而去。 就在谢环儿一阵思虑的时刻,两个人的剑气相接了,只见白如玉双手持剑柄,腿脚成弓形的站在一侧,而一刀则双脚凌空而立,一剑狠狠的劈了下來,空气间瞬间就迸发出了一道寒光,然后就是四散而下的杀气。 白如玉将剑锋一挡,接住了一刀的招数,此时的一刀不觉得一阵的惊讶,怎么可能,刚刚可是自己全部的实力啊!白如玉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松的就接住了招,就在一刀满脸惊讶的还沒有缓过神情的时候,白如玉先是嘴角微微的一笑,然后只见白如玉大喊了一声。 “啊······” 瞬间一股强大的紫色真气萦绕在了白如玉的身旁,然后白如玉将剑锋轻轻地一顶,一刀已下载被真气震得退到了身后。 倒地后的一刀直接的吐血不止,然后看着还沒使出实力的白如玉,顿时的吓得瑟瑟发抖,因为,自己纵横江湖这么久,从未遇见此等事情,上次与其交手也不过一月有余,功力怎么进步如此之快。 “什么?就一招,我就接住了你一招,这怎么可能,紫色真气,你身上怎么会有紫色真气,莫非莫非········” 倒地的一刀,一手擦拭着嘴角的血迹,一手捂着胸口,然后对着眼前的白如玉问询道。 “沒错,那日与紫衣阎罗的对决之后,紫衣阎罗为我灌输了真气來疗伤,沒想到由于他的真气亦正亦邪,竟然无意识的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白如玉对着眼前的一刀说道,听闻白如玉的话语,一刀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我输了,要杀要剐你就來吧!”一刀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对着眼前的白如玉说道。 “我不会杀你,你走吧!”白如玉不知为何,竟然决定放了一刀,可能白如玉也知晓,一刀也是被逼无奈,才会走上此等的道路,语罢,白如玉转过了身体,准备朝着谢环儿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刀突然的睁开了眼睛,然后抽起身旁的刀刃,使出全身的力气,朝着白如玉厮杀了过去。 “小心!”在一旁的谢环儿突然间长大了嘴巴看着白如玉,然后大喊了一声。 白如玉就知道事情不对劲,就潜意识的朝着身后看了一眼,只见一刀正凶神恶煞的朝着自己厮杀而來,白如玉不觉得一阵的惊讶,慌忙的躲闪,但是由于躲闪不及,手臂上的衣袂被一刀的剑锋划出了一道口子。 出于下意识的防卫和反击,白如玉趁机将剑锋朝着一刀刺了过去。 白如玉的出剑很快,加上方才一刀也受了伤,剑锋就一下子扎进了一刀的胸膛。 一刀只觉得一阵凉意刺进身体,低头一看,是白如玉的剑锋,然后就缓缓的抬起了头吃惊的看了看眼前的白如玉,白如玉见状,一时间不知所措。 “沒有想到,我竟然死在了你的手上,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姑娘你过來,我有话和你说!”一刀缓缓的倒在了地上沒然后气息变得微弱的对着远处的谢环儿说道。 谢环儿虽然很是害怕,但是见到一刀已经行将就木,就朝着一刀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而另一旁的白如玉还沉浸在该不该杀了眼前的一刀的挣扎之中,毕竟眼前之人是一代武林的豪侠,另外也是一个前辈,由于还在刚刚的场景中沒有反应过來,所以也就沒有在意一刀和谢环儿对话。 “你不是想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会死吗?我告诉你,他已经死了,被紫衣阎罗杀死了,就是和白如玉一起的那个姑娘慕容宇轩的父亲杀死的,哈哈哈哈······”只见一刀对着眼前的谢环儿说道,然后眼神里满是嬉笑的神情,这个时候的白如玉才明白,一刀只是一个小人,死不足惜,然后朝着一刀走了过來。 “够了,不要再说了!”白如玉伸手将插在一刀身上的剑锋拔了出來,只见血液从一刀的伤口中喷涌而出,一刀瞬间眼睛一翻,就一命呜呼了。 听到一刀的话语,谢环儿将目光投到了眼前白如玉的身上,眼神里满是疑惑和泪水。 “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要骗我!” 只见谢环儿神情严肃的对着白如玉问询道。 第一百六十一章 :恩断义绝 伯乐识马 白如玉见谢环儿一本正经的对着自己问询,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见白如玉伸出手去帮谢环儿擦拭泪水。 “告诉我,他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谢环儿一下打开了白如玉神过來的手,然后对着白如玉语气严肃的问询道。 “环儿,你听我说,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情···”白如玉准备对着谢环儿解释,但是沒有想到谢环儿沒等其言语,就打断了话语,然后继续的言说道。 “够了,我问你,杀死我爹之人是不是和慕容宇轩的父亲有关!”谢环儿哭泣的对着白如玉问询,眼神里充满了悲愤。 “是,有关,但是不是紫衣阎罗···”白如玉再一次的准备向其解释,但是还是被谢环儿给打断了,只见谢环儿伸出了手,制止了白如玉的话语。 “是紫衣阎罗,魔教教主,我知道了,爹,你放心的去吧!女儿一定要为你报仇雪恨的!”谢环儿听到紫衣阎罗的名字,眼神里顿时间就流露出一股杀气,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就走开了。 “你去哪啊环儿!”见到谢环儿离开的白如玉慌忙的前去追寻。 “不要跟着我,我要去做一件事情,我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谢环儿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完全不顾白如玉的叫喊,一个人直直的朝着远处走去。 这时的白如玉一下子冲到了谢环儿的面前,然后双手搭在谢环儿的肩膀上,语气恳切的对着谢环儿说道:“环儿,你先冷静一下好吗?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谢环儿听到白如玉的话语,然后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白如玉问道。 “我不会去的,因为···”白如玉听到谢环儿的话,一脸严肃的说道。 “因为什么?因为慕容宇轩,你喜欢上了她是吧!”谢环儿的眼神顿时变得沮丧失望了起來,然后哽咽的对着白如玉说道。 “不是的,环儿,,你冷静一下好不好!”白如玉大声的对着谢环儿吼道,然后双手使劲的晃了晃谢环儿的臂膀。 “从一开始,你就骗我,不告我父亲的死讯,就是怕我知道了去找慕容宇轩的父亲报仇,这样你就不能和她在一起了是吧!现在我去报仇你还要吼我,凭什么?,白如玉,我谢环儿,从此,与你一刀两断,再无瓜葛,!”看到白如玉如此,谢环儿一手打开了白如玉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臂,然后对着白如玉字字清晰的说道。 白如玉听闻谢环儿的话语,直接呆呆的站在了原地,因为白如玉沒有想到谢环儿会说出如此绝情断义之话,但是他沒有听错,刚那个的话语确实是谢环儿说的,可能是因为自己一直沒有告诉她真相的原因,亦或者是沒有说清楚师傅死讯的原因,也或者是沒有说清楚慕容宇轩和自己的关系,所以谢环儿选择了离开。 但是此时的白如玉却惊人的安静,也沒有前去追寻,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而谢环儿的话语则一遍遍的回荡在自己的耳边。 等到白如玉反应过來的时候,谢环儿已经消失在了夜幕里。 ······································································································································································································································································································································································································· 此时的欧阳府内,段天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在走廊上,见远处欧阳飞龙的书房还亮着灯就走了过去,來到门外的段天朝着屋内望去,只见屋内欧阳飞龙正在读书,自己就嘴角微微一笑,准备离去。 由于一不小心碰到了屋外的一块木板。 “咣当”只见木板打翻了在地面上的一个瓷瓶,顿时间发出一声清脆的瓷器声响,欧阳飞龙不觉得一阵的警觉,然后朝着屋外的方向望了望,然后对着屋外的方向喊了一声。 “谁在外面啊!,快进來吧!”欧阳飞龙语气沉稳的对着屋外说道,此时听到欧阳飞龙叫喊,段天不觉得一阵低头掩笑,朝着欧阳飞龙的屋内走去。 “拜见欧阳老爷!”段天一进屋,就施礼对着欧阳飞龙说道。 “你是何人!”欧阳飞龙抬眼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一个翩翩的公子,不觉得是一阵的惊讶,然后对着段天就问询道。 “小生叫段天,江浙人士,是一名秀才!”段天听闻欧阳飞龙的问询,就回言道,就在段天和欧阳飞龙对话的时候,欧阳飞龙桌上的一幅地图引起了段天的注意。 欧阳飞龙寻着段天的眼神,朝着桌面上看去,只见段天正在紧紧的盯着地图看,于是欧阳飞龙就笑呵呵的对着段天开言了。 “你感兴趣,是吗?你过來,我有话问你!”欧阳飞龙对着眼前的段天说道,然后示意段天可以前來。 “你看这方地图,你如果是主帅,对方在空地的方向有十万大军,而你只有四万你会怎么打!”欧阳飞龙对着眼前的段天言说道。 段天话语间就來到了欧阳飞龙的眼前,然后先是观察了一下地面,只见地图的前半段是一块空地,身后是一片丘陵,而前方也是一块丘陵,看到这里的段天嘴角不觉得微微的一笑,然后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言语道。 “四万太多了,两万人马足以!”段天嘴角微微的一笑,然后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说道。 “老爷请看,这地方四周都是丘陵,只许派出三队骑兵从丘陵外绕至敌人的两翼和身后即可,两翼各派五千人马,后面只许三千人马,前面七千人马佯攻,后面的人,有树枝蔓藤坠于马尾之后,狂跑掀起尘雾以迷惑敌人,是敌人觉得身后有伏兵,使其不敢轻举妄动,待到伏兵到达身后,两翼也发起攻击,敌军中间的兵力就会被两边的力量吸引过去,这样势必会使得中间兵力空虚,大人直接从正面率军突入,就可直捣黄龙,斩杀其主帅,所谓擒贼擒王,主帅一死,军队势必溃散,到时候大人觉得十万大军还有那么可怕吗?”段天徐徐的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一阵的分析。 “好,说的太好了,沒有能想到,你一个小小的书生竟然对于军事有如此高深的见解,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欧阳飞龙听到了段天的分析,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因为如此精妙的招数自己是绝对的想不起來的,沒有想到,段天竟然在一瞬间就想到了如此精妙的招数,所以欧阳飞龙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因为自己一直在找一个军事,欧阳飞龙为了可以找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真是费劲了脑汁。 沒有想到,竟然在自己的府内竟然遇到了如此有才学之人,另外欧阳飞龙又想到了白如玉,这一文一武,难道这就是上天对我的眷顾,想到这里的欧阳飞龙不觉得大笑了起來。 “不知大人为何发笑啊!”段天见到欧阳飞龙大笑了起來,就不解的问询了起來。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有时间我们好好的探讨一下这些事情!”欧阳飞龙笑呵呵的对着眼前的段天说道。 段天见天色也已经很晚了,也就对着欧阳飞龙施礼告辞了。 待到段天走了以后,只见欧阳飞龙吹熄了蜡烛,然后轻轻地拧了一下瓷器,突然墙上裂出了一道门,欧阳飞龙走了进去,然后转了一下墙上的一个石块,门就在一次的关上了。 转过了身,迈过了几个阶梯,欧阳飞龙來到了密室的中间,只见屋内满是金银珠宝和兵器。 “看來老天是眷顾我欧阳飞龙,特意的派了武曲星和文曲星下凡來助我成就大事,木皇后,你千算万算,你沒有想到先皇其实为了以防万一,会在外有建造了一个宝藏吧!哈哈哈哈······”欧阳飞龙抚摸着满箱的珠宝,然后看了看密室的一切,大笑着说道。 另一方面,木皇后委派张宏在边疆调遣的十万大军,已经赶往京师的方向。 第一百六十二章 :将计就计 一触即发 皇宫内,木皇后与张宏就边关回京的十万大军之事宜在商量如何妥善安置,因为此时的李安蠢蠢欲动,加上欧阳飞龙在一旁虎视眈眈,所以此时的木皇后就当前的形势与丞相张宏商量一番。 “娘娘,陈孝冬元帅也已经派出了十万铁骑军赶赴朝堂,不日即可入京!”丞相张宏对着眼前的木皇后回禀道。 “此时事关重大,切不可马虎大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木皇后听闻张宏的言辞,就慌忙的叮嘱道。 确实,如今李安为了便于自己行事,已经将自己的四万李家军调至了帝都之外,随时准备攻进皇宫之内,但是苦于沒有借口,所以就一直等待时机,如今朝廷无故从边疆调回十万铁骑,很明显,就是冲着李安而來,所以李安,很可能会先下手为强:“李安那边最近可有什么状况!”木皇后对着张宏问询道,然后起了身,在张宏的眼前徘徊着。 “回皇后娘娘的话,我们的探子最近发现李安的军队正在一步步的朝着京都逼近,他们每天都把营寨向京都推进一百步有余。虽然不多,但是一个月下來,已经推进了两里,现在他们距离京都的距离已经缩减了一半,一旦前方发生兵变,李安的骑兵就可在弹指间打到京都之外,看來,这个老狐狸终于有所行动了!”木皇后听到张宏的话语,突然停止了步伐,然后对着张宏说道:“好狡猾的老狐狸,竟然如此的卑鄙,明日早朝的时候,你挑选一些精兵悍将,然后埋伏在朝堂内,等我的指示,然后将其抓获!” “娘娘,这恐怕不妥,万一宫外的李家军造反了可如何是好,现在我们的兵力可是不太足啊!”张宏听到木皇后的话语,不觉得连连的点头,然后向其进言道。 “怕什么?我们先将其李安软禁起來,这样至少可以牵制住外面的李家军,主子在我们的手上,他们会轻举妄动吗?另外等到陈孝冬的十万铁骑一到,就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这样,有何不妥啊!”木皇后见张宏摇头,就向着张宏解释了一番,张宏听到木皇后的话语,先是连连的点头,一边向着木皇后称赞。 “那么欧阳飞龙那边怎么办!”张宏继续的说道:“欧阳飞龙虽然狼子野心,但是常年居在南国,且兵力不足,他就是在等待我们与李安的战斗,他好从中获利,所以,这个可以暂时先不用管,等到解决了李安之后,再挥军南下,斩杀了欧阳老贼!”木皇后听到张宏的话语,就饮了一口水,然后缓缓的言道。 “那好,属下马上就去办!”张宏受了命,然后施礼拜别了木皇后,朝着屋外走去。 ··········································································· 王府内,灯火通明,李安端坐在大堂内,这时,管家走了进來。 “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李安听闻有脚步之声,就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瞟了一眼,只见是管家走了进來,然后就对着台下的管家问询道。 “王爷,我已经派人调查了一番,确实陈孝冬在边关调回了十万大军,现在已经赶至了距离京都外二百里的逍遥镇,不日即可进京!”管家见到李安的问询,就慌忙的跪伏在地上,对着李安说道。 “什么?这么快!”听到管家的话语,原本睡意朦胧李安一下子精神了好多,然后拍案而起,然后双手交叉放在身后,踌躇的走着。 “王爷,看來我们也要早作打算,不然的话,局势对我们是越來越不利,一旦十万大军入了京都,我们若是想再攻京都,恐怕就是异想天开了,加上木皇后而今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用意,她也绝对不会养虎为患的,王爷,不如,就揭竿而起吧!”管家见到李安在一旁不知所措,就对着李安分析了一下形势,然后向其劝言道。 “话虽有理,但是还不是时候,我们如今举事的话,只会让被人说我们是乱臣贼子,会被天下人所不容,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们绝对不可鲁莽行事!”李安听到管家的话语,先是连连的点头示意,然后又对其说出了期间的利害关系,管家听后连连的点头,然后李安问询着行事之策。 “明日早朝之上,一切自会有定论!”李安微微的一笑,然后捋了捋胡须,对着眼前的管家言语道。 “王爷,此事万万不可,今日我听闻在御林军的探子说,今日张宏挑选了十几名精兵悍将,不知所谓何事,既然木皇后已经知晓我们的事情,他定会斩草除根的,他们明日很可能就是设的一个圈套,明日您若前去,不是狼入虎口吗?还请王爷三思啊!”管家听闻李安的话语,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就对着李安解释道。 “我知道,木皇后就是想让我明日去早朝,然后好设计陷阱让我跳,他觉得只要抓住了我,我们李家军就不会轻举妄动了,那我们就将计就计,我就让他去抓我,这样我们就可以说,木皇后滥用职权,杀害皇叔,我们正好可以揭竿而起啊!另外,我学会了北冥剑法,区区一个天牢怎么难得住我李安呢?哈哈哈哈哈···”李安一脸自信的看着管家,然后说道。 “王爷,我们具体应该怎么办呢?”管家听到李安的话语,思虑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继续的问询道。 “明日我被抓之后,你就拿着我的虎符调兵,然后直攻皇宫,记住,一定要快,要在陈孝冬的十万大军赶回來之前,将整个皇宫拿下,然后在京城外城墙上留两万人马准备好迎战,以防止十万大军进入京都,一旦皇宫内得手,外面的人也不傻,他们自然就归降了,到时候天下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李安对着管家说道,将一块虎符递交到了管家的手中,然后大笑了起來。 “那就提前恭喜王爷早成霸业,不,是恭喜皇上千秋大业,早日功成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管家慌忙的跪在地上对着眼前的李安说道,李安听闻,大笑了起來。 ··········································································· 这一面,陈孝冬派遣的十万大军已经赶至了逍遥镇,而边关蛮夷最近蠢蠢欲动,所以陈孝冬并沒有回來,而是派了副将刘进军前來,由于连日的赶路,军队有些吃不消,所以,在到达了逍遥镇之后,刘进军命令部队先安营休息,待明日天亮,再行赶路,而以刘进军为首的几个人则在大帐内议事。 “副帅,这一次京都内突然派遣我们归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这一路上一直见你愁眉不展的,怎么了啊到底!”一个将军对着刘进军问询道。 只见刘进军手持佩剑,满脸的愁容,然后对着几个人说道:“是啊!看來这一次朝廷内又有政乱了,唉!遭殃的,又是老百姓啊!”说着刘进军摇了摇头,低头长长的叹息道。 “副帅,那依你看会是谁准备谋逆呢?”一旁的将军对着刘进军问询道。 “你觉得在京都附近谁最有实力与朝廷对抗呢?”刘进军对着将军反问道,将军就拿出了军事图,然后看到,只见京城的附近标注着‘李家军’。 “将军,你是说李家军,这李家军可是皇家的军队啊!有王爷李安掌管,难道说,着王爷惦记着小侄子的位子,想取而代之!”几个人听到将军的话语,不觉得一阵的哄笑。 刘进军听后,不但沒有笑,反而是点了点头。 “这些年,朝廷的内幕别人不知道,难道各位兄弟还不清楚,别说是侄子了,就是亲老子也有可能,算了,大家回去早些睡吧!明日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大家去做呢?”只见刘进军对着几个人说罢,然后就朝着房外走了出去。 ··········································································· 谢环儿走后,白如玉就來到了欧阳府内,准备等到慕容宇轩的伤势有所好转之后,就和段天李诗诗一行辞别欧阳府,前去中原武林找寻谢环儿。 但是此时的白如玉还不知道,欧阳飞龙见到木皇后与李安有所行动,就准备将白如玉和段天两人留为己用。 为此准备了一桌酒席,欧阳飞龙找人去请了白如玉和段天,准备就此事与两人向量一番,看两人是何态度。 第一百六十三章 :酒宴议事 朝堂捉奸 家丁将段天和白如玉请了过來,路上两个人碰面了。 “大哥,不知欧阳老爷找我们兄弟有何事啊!”段天手持折扇,低身对着白如玉说道。 “说实话,为兄也不知晓,方才我正准备去看望慕容宇轩,就被家丁叫了过來,说是欧阳老爷准备了一桌酒席,找我兄弟有事情商量!”白如玉听闻段天的发问,就摇了摇头,对着段天解释着说道。 “对了大哥,不是我说你啊!环儿啊毕竟是女孩子,你就让着她些,他一个人去了中原,你就真的放心啊!依我说啊!你还是早些把她追回來,好好的哄一下,不就好了吗?”白如玉说到慕容宇轩的时候,只见段天有些不悦,然后对其言说道。 “等到轩儿的伤势有所好转的时候,我就准备离去,前去中原将环儿找回來,毕竟他也是一个女孩子,我能不担心吗?但是如今轩儿病卧在床,我又怎么忍心离去呢?”白如玉说道这些,不觉得常常的叹了一口气。 话语间,两个人就已经來到了欧阳飞龙的门外,欧阳飞龙见到两个人就慌忙的迎了出來。 “哎呀,两位少年,來來來,随便坐啊!不要客气!”欧阳飞龙笑呵呵的对着两个人招待道,这一下,两个人不知所以然了,只见段天就起身了。 “不知欧阳老爷,今日找我们兄弟前來有何事啊!”段天轻轻地施了一个礼,然后手持折扇低声问询道。 “这,呃···也沒有什么事,你们來到欧阳府呢?我就一直沒有机会和两个少侠好好的认识,今日借此机会,想和两个少侠好好的认识一下啊!”欧阳飞龙听闻段天的问询,就踌躇了一下,然后对着两个人笑呵呵的继续寒暄道。 “所谓无事不宴客,欧阳老爷有话就直说吧!”白如玉见到欧阳飞龙欲语又罢,就站起了身,对着欧阳飞龙言说道。 “既然两位少侠如此的爽快,那老夫也就直言相说了,我今日之所以找两位少侠前來,就是希望两位少侠可以留在我的身边,替我成就大事!”欧阳飞龙站起了身,语气严肃的对着两个人说道。 “成就大事,不知老爷说的大事是什么事情!”段天听闻欧阳飞龙的话语,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然后缓缓的起了身,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疑惑的开言问询。 “推翻天朝,建立新国!”欧阳飞龙嘴角露出一丝的诡笑,然后伸出手在胸前一挥,开言说道,听闻此话,段天和欧阳飞龙一下子呆住了。 这怎么可能啊!欧阳飞龙不过就是一个南国的小首领,怎么可能有能力推翻实力强大的天朝啊!在一旁的段天暗暗的想到,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來。 “欧阳老爷,您不会是在开玩笑吧!”段天再一次出于自己听错的缘故,又问询了一遍。 “你沒有听错,我说的就是推翻天朝,如今朝廷无道,奸佞丛生,百姓更是水深火热,在这个时候,需要的就是有一个稳定的国家和政权來维护大家的利益,如今天随人愿,李安欲起兵京都,边关抽调了十万大军围剿李安,但是蛮夷却屡破我边境,导致百姓妻离子散,生灵涂炭,现在正是时机,如若错过,更待何时啊!”欧阳飞龙起了身,有重复了一下自己的话语,然后对着眼前的两个人解释了一番。 “哈哈哈哈···我如果沒有猜错的话,大人应该是前朝的旧臣吧!”白如玉听闻欧阳飞龙的话语,就在一旁哈哈大笑了起來。 “呃···何以见得啊!”欧阳飞龙见到白如玉一阵大笑,然后突然口出此话,就不解的问询道。 “大人,你手臂上的飞鹰标记我知道,这是朝廷大内高手特有的记号,另外,我见您虽然贵为一派盟主,但是喜欢做事情循规蹈矩,且步履站姿一看就是军人,另外,您的手下个个都有此标记,我就知道,您不是一般人啊!欧阳大人,我说的对不对啊!”白如玉在一旁笑着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说道,欧阳飞龙听闻白如玉的话语,不觉得一阵的惊讶,沒有想到白如玉不但武艺不凡,做事情更是细致入微,不觉得欣慰的点了点头。 “白少侠说的一点也不错,我确实不是一般人,我就是前朝的大将军欧阳飞龙,而我的大夫人就是前朝的李皇后,欧阳尘就是前朝的太子,二十多年來,我卧薪尝胆,为的就是可以早日完成复国大业,早日让尘儿登基上位,这样,我的使命也就算是完成了,我额也有脸面去见地下的先皇了,我如今已有精兵数万,粮草数十万担,就在静待时机,终于让我等來了,现在多好的机会啊!我若抓不住的话,也许复国大业,从此就只能是一个梦了,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要完成我的使命,推翻天朝,建立新国!”欧阳飞龙听闻白如玉的话语,就苦笑了一番,然后对其说出了事情所有的真相。 “大人为何如此相信我们兄弟二人,你就不怕我们竟此事宣扬出去吗?”听到欧阳飞龙的话语,两个人先是惊讶的一阵,然后慢慢的白如玉就恢复了平静,语气带着质问的向着欧阳飞龙问询了起來。 “哈哈哈哈···白少侠说笑了,我与你们两人的相处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我知道你们的为人,怎么会是那种卑鄙下流的小人呢?说笑了,说笑了!”欧阳飞龙听闻白如玉的话语,不觉得大笑了起來,然后捋了捋胡须,大笑了起來。 “三弟,你有何打算!”白如玉听到欧阳飞龙既然如此的言说,就对着眼前的段天问询道,段天笑呵呵的说道。 “朝廷无道,纲常尽失,小皇帝年幼,后宫独揽大权,女流之辈,怎能担起江山大任,如今欧阳老将军,推陈出新,光复前朝,实乃百姓之幸,国家之幸,我段天就是一介落魄书生,承蒙欧阳老将军错爱,我愿追随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段天听闻白如玉的话语,就看着欧阳飞龙和大哥说道。 白如玉知道,三弟一直就想光耀门楣,为国效力,奈何空有绝世才华,却不为人所用,如今欧阳飞龙伯乐识马,所以三弟不免有些感激涕零,怎有不愿之意,所以,白如玉既知如此,就不再多言。 “白如玉感谢大人的赏识,但是因我确实有事在身,待至慕容宇轩伤势康复,马上就要前去中原,所以恐难从命,待來日事过之后,再來拜谢大人的赏识之恩!”白如玉对着眼前的欧阳飞龙言说道。 “这,···既然白大侠要事缠身,那我也就不多做挽留,只是希望白大侠有空之际,多來看看,好了,今日一是为了找两位少侠议事,这二嘛,就是和两位少侠一醉方休,既然事情已经说完,那就举杯痛饮吧!”欧阳飞龙见白如玉和段天已经已经言罢,就慌忙的打破了刚刚严肃的场面,起身举杯,向着两个人一饮而尽后。 白如玉因为谢环儿之走,一直心里面失落不已,无奈无处发泄,刚好欧阳老将军设宴款待,所以白如玉也就借酒浇愁,见到欧阳飞龙一饮而下,白如玉也站起了身,一饮而下,段天因为刚刚得到欧阳飞龙的赏识,心里面也是痛快不已,也是舍命相陪。 待到酒尽人散之后,欧阳飞龙对着门卫摆了摆手。 “老爷,您有何事安排!”门卫见到欧阳飞龙对着自己招手,就走了过來,然后低头问询道。 “你去盯住白如玉,有任何的风吹草动,立马向我來报告,关键时刻,也可以,,嗯···事已至此,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的步伐!”欧阳飞龙低声对着眼前的门卫说道,在自己的勃颈上示意了一下,然后看了看门卫,门卫马上就明白了欧阳飞龙的意思。 “大人还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做好的!”门卫对着欧阳飞龙说道,然后就朝着门外而去了。 “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欧阳飞龙对着眼前的酒杯说道。 ·························································································································································· 第二日早朝,朝堂之上,百官跪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 “有事启奏,不是退朝!” 在一旁的太监大总管对着百官说道。 “娘娘,微臣有事启奏!” 只见丞相张宏说着走出了百官之列。 第一百六十四章 :城外烽火 城内燎原 “爱卿何事启奏啊!”木皇后对着殿下的张宏递了一个眼色,然后明知故问的言说道。 张宏知道,娘娘之所以对着自己递眼色,实在问询自己是否已经做好了部署,张宏理解之后,就对着眼前的木皇后点了点头,木皇后见状,不觉得嘴角微微的一笑。 而此时在一旁的李安也故意的抬头瞟了两个人一眼,见两人如此,不觉得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的诡笑。 “娘娘,今日负责看守城门的将士來报,原本距离京都外四里的李家军,如今突然來至了京都外的两里之外,京都乃是皇城,李安竟然敢擅自调兵威慑朝廷,应该按谋逆治罪,还望娘娘可以明察!”张宏对着木皇后言说道。 “娘娘,微臣冤枉啊!近日,我听闻朝廷边关突然有十万铁骑赶回朝廷,我怕此來不善,就将军队调至皇城之外,如有变数,就可及时前來救驾,何敢有谋逆之心!”李安听闻张宏言辞,就走出人群之外,跪伏于地面之上,然后辩解道。 “我问你,既然调动兵马,可否通知与我!”木皇后听闻李安的诡辩,就微微的冷笑了一番,然后继续的问询。 “娘娘,事出紧急,老臣正准备向您陈诉,不料被张大人抢先言出,既然已经如此,还望娘娘可以明察!”听到木皇后的话语,李安就将计就计的接言说道。 “大胆,如此大的事情,竟然不向哀家请示,谁给你的权利可以调兵遣将,如此下去,那还得了,來人,给我抓起來,关进天牢,交由内务府彻查!”木皇后听闻李安的话语,不觉得一阵的怒火中烧,然后对着李安大声斥责道。 瞬间,就从朝堂外冲出來十几名御林军,然后将李安押了下去,因为李安也知道这是木皇后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所以就沒有多做辩解,此时的众大臣还是一阵的惊讶,然后不解的讨论了起來。 但是张宏和木皇后却心里面明镜,只见木皇后接而有言道:“肃静,众爱卿莫再议论,继续上朝!”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听到太监总管的话语,众大臣面面相觑。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 下朝之后,张宏并沒有离去,而是朝着木皇后的寝宫而去。 “娘娘,丞相张大人求见!”宫女向着刚刚躺卧在座椅上的木皇后启禀道。 “让他进來吧!”木皇后慌忙的起了身,整了一下容装,然后走出了寝室,然后向着客厅而來。 “你们都下去吧!”來到客厅之后,木皇后左右看了一眼,然后屏退了宫女,坐在了张宏的眼前。 “娘娘,这李安应该如何处置,如果长此关在天牢间,怕李家军到时候会惹是生非,也会让大臣胡乱猜疑!”张宏对着眼前的木皇后进言道。 “那依爱卿之见,此时应该要赶快解决掉李安,以免夜长梦多,那爱卿就去办吧!”木皇后听闻张宏的话语,就慌忙的对着眼前的张宏叮嘱道,张宏领了命,转身准备离去,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來了一个声音。 “娘娘,微臣有急事启奏!” “进來!”木皇后听到门外的声音,就对着门外说道。 推门而进的是一个太监,刚一进门就对着眼前的木皇后气喘吁吁的言说道:“不好了娘娘,反了,反了,都反了!” “什么反了!”张宏听到太监的话语,就慌忙的问询道。 “是李家军反了,现在正在攻皇城呢?”太监沉了口气,然后对着两个人说道。 “什么?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造反!”木皇后一听此消息,先是一惊,然后拍案而起,大声说道。 “娘娘息怒,微臣前去打探一番,还请娘娘稍安勿燥!”说着张宏朝着门外而去,而太监见状,也慌忙的紧随其后,朝着皇城的城楼而去。 來到皇城之上,张宏查看楼下,只见楼下的投石车已经整装待发,而后面的弓箭手和云梯队也是静待命令。 就在这个时候,李安的管家走了出來,只见他身披战甲,手持虎符,來到阵前,然后大声的说道:“王爷为了朝廷殚精竭虑,如今朝廷无道,竟然要杀害忠臣,大家同不同意!” “不同意,不同意,不同意!” 一阵直冲霄汉的喊叫声充斥而來。 “大家说怎么办!”管家继而又言说道。 “推翻暴政,另立明主,推翻暴政,另立明主,推翻暴政,另立明主!” 又是一阵的叫喊声充斥在众人的耳朵里。 “杀!”只见李安的管家高高的举起了虎符,然后大声喊道,一瞬间数百台投石机和上万的弓箭朝着城楼而去。 刚刚还在探头查看的张宏险些被刚刚飞來的石头砸中,然后吓得坐在了地上。 “快将李安押过來,快去!” 只见张宏连转身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 与此同时,京都的街道之上突然出现了三十多名身着黑衣的杀手,这些人直奔大牢的牢房而去。 “有人劫囚,快,跟我杀!” 狱卒见到有人前來,还身着黑衣,就料这些人应该是來劫囚之人,就转身对着身后的狱卒大喊道,狱卒闻讯,就紧闭牢门,然后手持刀刃朝着门外而去。 “救出王爷者,赏千金,弟兄们,给我杀进去!” 见到天牢的狱卒冲杀而來,带头的杀手转身对着身后的人说道,然后一行人朝着门外的狱卒而去。 瞬间,两班人就接上了火,只见刀刃与鲜血纷飞,哭喊声与哀嚎声连声一片,但是细目一看才发现,倒地之人大半皆是狱卒,而黑衣人则一个个安然无恙,这个时候的狱卒才发现,劫囚之人个个皆是高手,但是他们发现的太晚了,一阵厮杀之后,所有的狱卒全部命陨于此,而鲜血和尸体则铺满了地面。 在劳内的李安听到了外面的打斗之声,就知晓是自己的人來救自己了,然后又看了看门外,只见几个狱卒朝着自己而來,李安知道,机会來了。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只见李安突然倒地,大喊了起來,然后边惨叫边打滚,狱卒见状,就走了过來。 “怎么回事,快打开门看看!”衙役打开了房门,然后走向了李安的身边,只见李安突然抬起了头,嘴角露出一丝的诡笑。 “不好!”见到李安如此,衙役不觉得一阵慌忙,然后转身对着身后的衙役说道。 “哈哈哈哈···” 李安站起了身,然后双手交叉的放在自己的胸前,只见瞬间手上多了一股真气,然后李安朝着眼前的几个衙役狠狠的凌空劈出了数掌,掌气凛冽成风,然后打在眼前几个衙差的身上,衙差瞬间就被掌风弹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门外的几个衙役见状,就拔出剑锋,然后朝着李安而來,李安双掌一推,众人被推到在地。 李安见到大家被退倒在地,就朝着门外的方向飞奔而去。 來到门外,见到自己的人正在门外准备破门而出,李安就打开了牢门,然后走了出去。 “王爷,您沒事吧!”见到李安出來,带头的杀手慌忙的对着眼前的李安说道。 “我们的人呢?”李安一出來,就对着眼前的带头杀手问询道。 “回王爷的话,按照您的指示,现在都隐藏了起來,就等您的命令,然后就行动!”带头的杀手回言道。 “好,召集人马,随我前去皇宫!”听到带头杀手的话语,李安嘴角露出一丝的浅笑,然后回身说道。 只见一二个杀手朝着天空放了一个信号弹,不一会儿的功夫,收到信号的杀手就朝着这边涌了过來,然后一行人朝着皇宫而去。 ··········································································· 就在李安走后不久,张宏派來的人马就來到了大牢内,见到地面上满是尸首,就一阵的惊讶不已,然后慌忙的朝着大牢内跑去。 來到大牢内,见到满地的衙差,牢房内是空无一人,就知道坏了。 “怎么回事!”见到地面之上有一个人还有一丝的气息,那人就蹲身问询道。 “快,他们去皇宫了,快去保护皇上!”那人刚刚语落,就一命呜呼了。 “快,你们去通知张宏丞相,剩下的人给我去皇宫!”听到那人的话,衙差的带头之人就说道。 第一百六十五章 :危机化解 城门大战 “皇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宫门外突然出现许多身着黑衣之人,看來是來者不善,还请娘娘先从后门赶快离开,以防歹人图谋不善!”一个老太监慌慌张张的朝着木皇后的寝宫而來,双脚刚踏进门就跪着禀言道。 “什么?好大的胆子,真是反了,反了啊!快去派遣御林军前去镇压,另外派人将皇上先护送出宫,我乃是六宫之主,我哪里也不去,我倒要看看这个李安能翻出多大的浪來!”木皇后听闻老太监的话语,一阵怒火中烧,然后突然拍案而起,对着老太监言说道,然后示意身边的宫女将自己的披风拿來,披上了披风,快步踏门而去了。 还未有赶至皇城处,木皇后就听到了城外的喊杀声,只见木皇后加快了步伐,不一会儿就登上了皇城楼上,只见楼下御林军与李安的人马厮杀在了一起,就在这个时候,李安和御林军都看到了城楼上的木皇后,就停住了打斗,一行人朝着城楼上望去。 “好你个李安,竟然图谋造反,你可知这是诛九族的大罪!”木皇后字字严厉的说道。 “我李安为了天朝的建立,也是立尽了汗马功劳,如今天下已定,你却滥杀忠良,既然朝廷无道,我们就是顺天意,诛暴政!”李安听到木皇后的话语,就对着其言说道,然后又对着城楼上的木皇后大声喊杀,一时间十几把弓箭朝着木皇后的方向射去,在一旁的老太监见到如此,就一个箭步,挡在了木皇后的身前,只见弓箭全部射在了老太监的身上。 “阿福,阿福,反了,都反了!”见到跟随了自己十几年的老太监为了自己而丢了性命,木皇后不觉得一阵的痛心,不禁大喊了起來。 “快,保护好娘娘的安全!”只见身后有人喊道,几个人就将娘娘扶了出去,然后对着身边的几个人继而言道:“你们一定要看好宫门,不要让他们冲进來,否则提头來见!” “是!”几个御林军应声而诺,然后拿起弓箭和石块朝着城楼下的叛军投射而去。 “我们到底能不能顶得住,这援军快要來了,如果你们再坚持一下,等到援军到來,就可以扳回局面了!”木皇后对着身边的御林军统帅说道。 “启禀娘娘,如今城外,李安的四万大军正在攻城,御林军大都还在前线抗战,很难调人前來,如今皇宫内的御林军也就几百号人,而李安率领的叛军在城内有上千号人,恐怕很难抵挡,加之皇城本來就不高大,而城内也是沒有防御工事,敌军一旦破门而入,就可直逼皇宫啊!娘娘,您就先离开吧!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烧啊!”听到木皇后的话语,在一旁的御林军统帅就对着分析道,然后跪求皇后离去。 “如此紧要关头,我怎可离去,不行,我要镇守宫内,这天下是先皇辛辛苦苦一手打下來的,若果真的丢了,我怎有颜面去见他们,今日就算是血洒宫廷,我也要留下來,你们派人先将皇上送出宫外,然后再等我消息,如果我一个时辰还沒有消息,就拿着这封信件,然后带着皇上去投靠北国,北国当年朝廷大乱,先皇曾派兵前去帮其镇压,北国皇帝完颜洪一直想还了先帝的人情,你们去了,他们会好好的安顿你们的!”木皇后见到御林军统帅跪了下來,就慌忙的前去相扶,然后从自己的袖间拿出一封信件,交到了统帅的手中。 “那,娘娘珍重啊!”只见统帅听到木皇后的话语,他知道,如今最重要的是皇上的安危,所以,就接过了信件,然后跪拜了皇后,继而朝着后宫皇上离去的方向追去。 “你们几个,不用管我,先去镇守城楼,快去!”统帅走后,木皇后对着身边的几个御林军说道,那几个人应声而诺,朝着城楼而去。 那几个人走后,木皇后一个人站在这宫殿之前,然后感慨道:“先皇啊!你若是在天有灵的话,就保佑臣妾可以平安的渡过此劫,保佑我天朝的万秋基业啊!” 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不一会儿的光景,就电闪雷鸣了起來。 “啊!是先皇显灵啊!是先皇显灵啊!”见到此状的木皇后,慌忙的跪伏在了地上,而身边的几个宫女也慌忙的跪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的李安不觉得一阵的惊慌失措,而旁边的人不觉得也是一阵的惊讶不已,纷纷的停止了打斗,众人都眼睛紧紧的盯看着天上,这个时候,李安的一个下属朝着李安走了过來。 “老爷,晴空霹雳,这可是不好的预兆,您要小心啊!”此人刚刚來至李安的面前,就对着眼前的李安说道,眼神里面满是惊慌的神色,此时的李安早已经是箭在弦上,怎么听信此言,就眼神里流露出一股杀气。 只见李安抽出了锋刃,然后朝着此人一下刺了过去,那人双手握着肚子,然后缓缓的倒了下去。 “再敢动摇军心者,皆此下场,给我杀!”李安将剑锋抽出,然后对着眼前的人说道,然后举起锋刃,大喊了起來。 看到李安如此,众人掩饰着朝着宫门而去,后面则是几十个人拿着圆木朝着眼前的宫门狠狠的撞去,门内则是几十个人紧紧的顶着宫门,看的出來,现在这些人很是吃力,而城楼上的御林军为了减轻门下的压力,就疯狂的朝着楼下丢飞石,不一会儿的光景,楼下就死伤了一片,李安见状,就对着身后的弓箭手示意了一下,只见上百名弓箭手朝着城楼射去,御林军一会儿就倒下了十几个,而楼下的人见状,就继续疯狂的撞击着城门,终于,门内的人顶不住了,门一下子被撞开了。 见状的李安不觉得一阵的欣喜,举起手里的剑锋准备冲进宫门而去。 “嗖嗖嗖···”只见李安的身后突然间飞出很多的飞箭,而李安的人马也瞬时间倒下了许多,看到此情形的李安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然后朝着身后看去。 只见身后是一个少年带领着一群百姓还有衙差朝着这边杀了过來,人数有足足的几千人,看的出來,现在的情况对李安來说糟糕透了。 城楼上的御林军还在惊讶的时候,楼下的少年带领的人马已经和李安的人手交上了手,一时间李安的队形被完全的冲散开來,这个时候的御林军才反应过來,是援军來了,不觉得一阵的欢呼雀跃。 “弟兄们,是援军來了,拿起你们的武器,跟我杀啊!”在楼上的御林军见到是自己的援军,不觉得是一阵的欢喜,就抽起锋刃,朝着宫门外杀去,这一下李安是腹背受敌,不一会儿的光景,李安的人马就被厮杀殆尽,然后被人紧紧的围在了人群之间。 这个时候李安身边的最后几名叛军见状,就朝着带头的少年杀去,但是少年一个转身,伸剑一挥,那几个人就倒在了地面之上。 “你们以为真的可以杀的了我吗?”这个是时候的李安突然对着身边的人说道,然后从剑鞘里拔出了自己的剑。 “什么?是北冥神剑,我大哥的剑怎么会在你的手上,快说,怎么回事!”少年见到李安从剑鞘里面抽出的宝剑是北冥神剑,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然后对着身边的李安大声的问询道,抽出了锋刃,直直的指着眼前的李安。 “白如玉是你的大哥,你就是那个什么李钦是吧!哈哈哈哈···今天來的好,那就一块死吧!”只见李安听到白如玉的名号,就哈哈哈大笑了起來,继而对着眼前的李钦说道。 语落,李安抽出锋刃一跃而起,朝着眼前狠狠的劈了过去,剑气瞬间就从锋刃之间喷涌而出,狠狠的击打在了眼前的一排人身上,李钦慌忙的阻挡,瞬间眼前的一排人除了李钦,全部倒卧在地。 “好厉害的剑法,这是什么剑法!”只见李钦站在李安的面前,然后语气低沉的问询道。 “小子,受死吧!”李安听到李钦的话语,不觉得哈哈一笑,突然眼色一变,抽出锋刃朝着两个人劈杀而來。 李钦见到李安而來,就抽出锋刃与之相接,但是沒有想到李安的剑法如此的厉害,刚刚才接了一招,李钦就被狠狠的震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受死吧小子!”只见李安一跃而至,伸出锋刃准备结束掉李钦的生命。 “等等!”倒在地上,捂着伤口的李钦对着眼前的李安说道。 “怎么,害怕了!”见到李钦的此举动,李安不觉得一阵的得意,原來这小子也怕死啊! “在我临死之前,能否告诉我,你使得是什么剑法!”李钦吃力的说道,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 “好,我告诉你,我使用的是···”就在李钦刚要准备说时,突然天空升起一颗礼弹。 第一百六十六章 :夺命之谷 救援皇城 见到礼弹的李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慌忙的收起了剑锋,继而朝着眼前的李钦说道:“小子,算你走运,暂且让你多活几天!” 语罢,只见李安一跃而起,身似飞燕,朝着远处而去,众人见状,知道不是敌手,也就沒有前去追寻,然后几个人朝着李钦而去,将其扶了起來。 “娘娘,娘娘!”这个时候听到门外有人前來,木皇后慌忙的站起了身,然后向着眼前的御林军侍卫而去。 “怎么了?宫门被破了吗?”见到眼前的御林军神色如此的慌张,不觉得一阵的惊讶,继而慌忙的问询道。 “不是,刚刚就在宫门被破之际,突然一位壮士带领一帮百姓将叛军打跑了!”御林军听到木皇后的话语,马上就喜笑颜开,然后对着眼前的木皇后说道。 “什么?李安被打跑了,此人现在何处,快带來与我相见!”木皇后听闻此讯,不觉得也是一阵的欣喜,然后站起了身,然后对着眼前的御林军命令道。 御林军应声而诺,然后朝着门外而去,不一会儿的光景,李钦就捂着伤口向着宫内而來,见到木皇后端坐在朝堂之上,就对着木皇后跪地施礼到:“草民叩见皇后娘娘,娘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木皇后见到李钦收了伤,就慌忙的对着身边的宫女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将这位少侠扶起來!”继而又言道:“不是少侠士哪里人士,又该如何的称呼!”木皇后笑呵呵的对着眼前的李钦问询道。 “回娘娘的话,小人名叫李钦,是天下第一镖局李笑天的义子,今日受家父之命,前來尽一点子民的责任!”李钦抱拳低首回言,然后捂着伤口,咳嗽了几声。 “这可是攸关生死的事情,你家义父怎肯如此的冒险,就不怕得罪了李安吗?”木皇后听闻李钦的话语,不觉得甚是不解,就对其问询道。 “娘娘,您有所不知,上次朝廷的军饷丢失案就是我们第一镖局押的镖,还好娘娘宽宏大量,沒有追究我们第一镖局的罪过,所以家父一直是感激涕零,如今朝廷蒙难,我第一镖局岂能坐视不管!”李钦义正言辞的对着木皇后言说,而木皇后也是连连的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继而言道:“不错不错,很好,做的很好,你们几个先扶着少侠下去疗伤,其他的人前去宫门外支援御林军!” “不可啊娘娘。虽然刚刚将李安叛贼的敌军打败了,但是李安却侥幸逃脱,此人如今不知习得了甚么剑法,功力高的惊人,如若人皆去城门支援,那么皇宫内定然空虚,不如先派一部分人在皇城搜查李安的行踪,另一部分人负责娘娘的安全!”听到木皇后的话语,原本前脚已经踏出门的李钦又将脚收了回來,然后对着皇后进言道,另外在一旁的几个人也对着木皇后进言诉说。 “好,阿贵,你去派人调查李安的踪迹,一旦李安出现,可以先斩后奏!”只见木皇后转身对着身边的太监阿贵说道,阿贵受命而去,木皇后继而又对着身边的一个御林军的小将言道:“你现在派人守好宫门,另外飞鸽传书,将京城之事,尽快的告知前來的援军!” “启禀娘娘,今日已经飞出了信鸽不下百只,但是刚刚飞出城楼之外,就被人射杀了下來,现在,已经沒有了信鸽可以传信了!”御林军小将听到木皇后的差遣,就慌忙的对着木皇后解释道。 “看來,这是天意,罢了罢了,一切就顺其天意吧!你们几个,扶我去祠堂,其他的人都散了吧!”听闻御林军小将的一番话语,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几个宫女说道,朝着后宫的祠堂而去。 ··········································································· 另一旁赶赴京都的十万大军已经向着皇城开赴而來,就在來的路上,见路途之上有大量的难民,刘进军见状,就对着身边的几个难民问询道:“你们这是从何处而來啊!发生了何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难民啊!” 见到在马上的刘进军,在一旁的赶路的流民慌忙的吓得跪伏在了地上:“官老爷,您饶命啊!小人就是一个流民啊!”见到身前的老伯如此,刘进军就从马背之上一跃而下,朝着眼前的流民而去,伸手将其扶了起來,继而言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大家要逃难啊!”流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将军,见其虽然魁梧高大,但是为人谦卑和善,也就不再那么胆怯了,长叹了一口气,对着眼前的刘进军诉说了起來。 “如今京城内已经是战火纷飞了,我们也不想离开,但是沒有办法啊!李安造了反,带领他的部队正在攻城,我们可不想待到城门一破,被叛军杀死,所以就拖家带口的出來避难了,你看,远处很有很多!”老人家面带悲伤地言说,继而向前走了几步,然后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只见漫山遍野的都是逃难的流民。 “什么?李安造反了,还在攻城,!”听闻老人之言,刘进军不觉得一阵惊慌失措,对着眼前的老人又问了几声。 “是啊!李安造反了,现在啊!估计城门已经被破了,因为城内的御林军沒多少人!”老人对着刘进军说了几句,然后低头牵着自己的小孙女就离开了。 此时的刘进军慌忙的上了马,然后來到队伍的前边,对着队伍大喊道:“骑兵部队,先随我杀往京都,其余人马,快速赶路,务必天黑之前到达京城!” “敢问将军,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到副帅如此的着急,在一旁的将军不解的向其问道。 “刚刚我问一个流民发生了何事,他说京城内李安造反了,正率领自己的军队猛攻皇城,我们骑兵运行较快,先去支援一下!”刘进军对其说道,继而飞马踏出,后面的一万骑兵见状,也紧随其后,朝着京都飞马踏去。 经过半个时辰的飞马赶路,现在军队已经开赴到了一个小山岗之上,原本还在飞踏的刘进军突然身后示意大家先停下,只见刘进军观察了一下地形,又见远处有群鸟惊鸣,然后对着身边的将军说道:“此山谷两边高大,中间狭小,极易埋有伏兵,但是前方战事吃紧,我们不可拖延,你去命令战士们一定要快速过谷,如有伏兵,也不要恋战,前方战事要紧!” “好,我这就去安排!”将军领命,就骑马朝着刘进军身后而去,而此时的刘进军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然后一骑而去,飞快的朝着山谷而去,而后面的属下见状,也是争先恐后的飞马踏奔。 就在刘进军刚刚踏入山谷,行至半路之时,突然间山谷之上出现喊杀声,此时的刘进军知道,自己刚刚所料不错,此处果真是有埋伏,但是皇城的情况十分危急,此时的刘进军顾不得那么多,还是飞踏而过,就在这时,山顶上的伏军朝着山谷下的小路之上投起了滚石,山谷之人很多都是飞马而过,完全沒有理会两边,一时间死伤惨重。 “副帅,有埋伏啊!我们还是撤吧!”在一旁的将军见到身后的很多士兵都倒在了血泊之中,就对着刘进军进言到。 “这是敌人故意埋伏的,目的在于阻止我们前行的步伐,他们阻击的越是厉害,就越是说明我们要支援皇城的紧急性,快,命令弟兄们,不惜一切代价,冲出山谷!”说着刘进军继续策马扬鞭,朝着谷口而去。 身后的将士得到了命令之后,一个个策马飞踏,而山谷之上的滚石则雨点般的向着山下涌了下來,一路之上死伤遍地,而后面的骑兵则踏着前面的死尸前行,终于在一个多时辰的时间之后,所有人都通过了山谷。 “死了多少人!”刘进军对着手臂受了伤的将军问询道。 “死了两千多人,伤了一千多人!”只见将军满脸悲痛的神情,低下了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受伤的人留下,剩下的人跟着我走,驾···驾···”刘进军看了一眼眼前的士兵,然后大声的喊道。 “将军,您受了伤,您就不要去了!”将军见到刘进军走了之后,就一下跃到了马背之上,准备离去,被旁边的士兵叫住了。 “我是将军,我则能看着自己的兵去厮杀,而一个人在此苟活呢?”将军一下打开了士兵放在马鞍上的手,然后踏马而去了。 身后的士兵看到将军如此,就一个个上了马背,只见一个人大喊道:“弟兄们,我们的将军尚且如此,我们也不是孬种,给我杀啊!” 众人听到此人的话语,就抽出锋刃,紧随将军和刘进军的方向而去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支援皇城 难以匹敌 过了山谷之后,沒有前行多久,刘进军就听到了直冲云霄的喊杀之声,就快马加鞭來到了前方的小山丘之上,然后眺望着远处的皇城,只见皇城之外,李安的军队正在疯狂地攻击着皇城城门,而后面的投石车也朝着城楼之上飞投着石块。 “杀···杀···杀···” 刘进军掏出剑锋,然后指着远处的叛军,身后的骑兵就大喊着厮杀了过去。 “怎么回事!”管家听到喊杀之声,不觉得一阵的惊讶,慌忙的朝着身后望去,只见隐隐约约的露出了旗帜,上面赫然印着‘刘’字。 “不好,敌人援军到了,你们快去阻止,快!”见到旗帜的管家才明白,原來是边关的将士前來支援了。 “大人,大人,小人刚刚谈了一下,见到对面之人不过几千之众,不是什么前來支援的大军啊!况且敌军距离我们还有几十余里,路上我们还有伏兵,怎么可能现在就干的过來!”就在管家一阵惊慌失措之际,远处走了了一个谋士,对着管家言说道。 “那就好,后方一万兵马迎敌,前方部队继续攻城,快,给我杀!”只见管家说罢,走上了战台,指挥者将士们。 ··········································································· “给我冲破敌军的封锁,抓住叛军贼首!”刘进军飞踏着对着深厚的将士们说道,转身马蹄一个飞跃,冲进了敌军的阵营,刘进军手持锋刃,在阵中厮杀了起來,就在此时,远处一个小将朝着自己飞踏而來,然后手持银枪,朝着刘进军就刺了过來,刘进军见状,一个低身,然后一剑刺向了敌方小将的胸膛,小将应声而倒。 小将刚刚倒地,身后的五六个叛军就一起朝着刘进军刺去,刘进军伸手夺过了一把长枪,朝着另外几把一挡,然后将长枪一挥,几个人倒地毙命了。 身后的毕竟都是骑兵,而面对着的都是步兵,所以,不一会儿的光景,叛军的阵脚就被骑兵完全的冲乱了,死伤更是严重,但是看得出,此时的叛军贼首并沒有准备向着后面支援的意思,因为前面皇城的大门已经快要破开了,一旦城门被打开,然后进宫杀了皇后和皇上,就一切都來不及了。 而刘进军也知道此事,就拼了命的朝着管家的站台推进,但是很困难,因为自己和战士们长途跋涉,加上敌军人数有多,所以,不一会儿的光景,就被敌军包围了起來,而整个队伍也慢慢的处于了劣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再一次的传來了喊杀之声,待到刘进军回头看时发现,原來是过山谷后的两千伤病,这时的刘进军的骑兵队伍见状,一个个信心大增,然后英勇的厮杀了起來。 很快的就打开了重围,然后继续与之厮杀。 ··········································································· “将军快看,那是援军,我们的援军來了!”一个将士对着身边的将军说道,嘴角咧开了花,但是将军却是一脸的严肃,然后对着身边的将士说道:“你看清楚,那就几千人,他们连自己都保不住了,怎么救我们,唉” 刚刚还在欣喜的一群将士顿时就失落了起來。 “那我们要不要打开城门,救援他们一下!”将士继续对着眼前的将军说道。 “不行,我们打开城门等于自寻死路,城内就两千将士不到,还有很多伤了,怎么抵御外面的叛军,听着,沒有我的命令,不准打开城门!”将军融到将士的话语,一阵的愤怒,向其吼道。 将士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远处的骑兵与之厮杀,而无能为力,但是,很快他们就沒有时间去顾及别人了,因为楼下的叛军加紧了攻击,马上就要攻入皇城。 ··· ··· 《下面介绍一下秦朝到清朝的后宫嫔妃的等级,》 王赢政兼并六国,统一天下,自称为皇帝,其正嫡便叫皇后。 汉帝国后妃制度继承秦制,并明确规定皇帝的祖母称太皇太后,母亲称皇太后,中国后妃制度的母后称号就此确定,历代相沿。 嫔御制度汉代时确立,汉代后宫制历汉初四帝,以后汉武帝、汉元帝的订立、增益,嫔御名号分为十四等:昭仪、婕妤、娥、容华、美人、八子、充依、七子、良人、长使、少使、五官、顺常、无涓,无涓这一等还包括共和、娱灵、保材、良使、夜者。 西汉初年帝王的正配叫皇后,其余嫔御名号有夫人、美人、良人、八子、七子、长使、少使。 武帝时又加婕妤、娥、容华、充依。 元帝时加昭仪,又有五官、顺常、无涓、共和、娱灵、保林、良使等。 东汉的后宫人数沒有什么减少,但鉴于西汉外戚权重,改革后宫,嫔御名号只设四等,东汉光武帝并省前制,皇后之外,只立贵人、美人、彩女,后又加宫人、凡嫔妃四等,(后宫只立皇后、贵人,贵人金印紫绶依旧,但奉禄不过是数十斛粟,又设美人、宫人、采女三等,但却沒有爵秩,只是赏赐充给而已,) 曹魏时出于文学的浪漫和对雅号的喜好,嫔妃分成12等:贵嫔、夫人、淑妃、淑媛、昭仪、昭华、修容、修仪、婕妤、容华、美人、良人。 魏太祖建国,皇后之下分后妃五等:夫人、昭仪、婕妤、容华、美人,文帝增五等:贵嫔、淑媛、修容、顺成、良人,明帝增淑妃、昭华、修仪三等,除顺成,太和时,明帝诏复夫人之制,位在淑妃之上,夫人以下爵凡12等;贵嫔,夫人位次皇后,爵无所视;淑妃位同相国,爵比诸侯王;淑媛位同御史大夫,爵比县令;昭仪比县侯;昭华比乡侯;修容比亭侯;修仪比关内侯;婕妤视中二千石;容华视真二千石;美人视比二千石;良人视千石。 晋设三夫人:贵嫔、夫人、贵人;九嫔:淑妃、淑媛、淑仪、修华、修容、修仪、婕妤、容华、充华,另有美人、才人、中才人。 北朝承魏晋制度,略有增损:“道武追尊祖妣,皆从帝谥为皇后,始立中宫,余皆或称夫人,多少无限,然皆有品次,太武稍增左右昭仪及贵人、淑房等,**渐多矣,又魏故事,将立皇后,必令乎铸金人,以成者为吉,又则不得古也!” 北魏孝文帝改定内宫:左右昭仪视大司马,三夫人视三公,三嫔视三卿,六嫔视六卿,世妇视中大夫,御女视元士,后來又置女职,以典内事:内司视尚书令、仆;作司、太监、女侍中三宫视二品;监、女尚书、美人、女史、女贤人、女书史、书女、小书女五宫视三品;中才人、供人、中使、女生才人、恭使宫人视四品;表衣、女酒、女飨、女食、奚官女奴视五品。 南朝宋在晋制上有增有删,至宋明帝时规定:以贵嫔、贵妃、贵姬为三夫人;以淑媛、淑仪、淑容、昭华、昭仪、昭容、修华、修仪、修容为九嫔;以婕妤、容华、充华、承微、列荣为五职;另设散役包括美人、才人、良人。 南朝齐高帝建元元年,有司奏置贵嫔、夫人、贵人为三夫人;修华、修仪、修容、淑妃、淑媛、淑仪、婕妤、容华、充华为九嫔;美人、中才人、才人为散职,三年,太**置内职,良绨比开国侯;保林比五等侯;才人比驸马都尉。 南朝梁、陈以贵妃、贵嫔、贵姬为三夫人;淑媛、淑仪、淑容、昭华、昭仪、昭容、修华、修仪、修容为九嫔;婕妤、容华、充华、承微、列荣为五职;美人、才人、良人为三职。 北周宣帝自称为天元皇帝,皇太后便被尊为天元皇太后,又设正阳宫皇后、天皇太后、天皇后、天右皇后、天左皇后,后宫制度至此全乱了,二年二月,改制诏为天制,敕为天敕,颂令: 尊天元皇后为天无皇太后,天皇太后李氏为天元圣皇太后,天元皇后杨氏为天元大皇后,天皇后朱氏为天大皇后,天右皇后元氏为天右大皇后,天左皇后陈氏为天左大皇后,正阳宫皇后称皇后。 隋文帝杨坚得天下后,鉴于前朝的积弊,一一加以革新,后宫中也一改旧制,只设皇后正位宫闱,开皇二年,吩咐依照《周礼》著内官程式,省减后宫人数,规定嫔3人,掌教四德,视正三品;世妇9人,负责宾客祭祀,视正五品;女御38人,主管女工丝台,视正七品。 隋炀帝时,后妃、嫔沒有专职:“唯端容丽饰,陪从燕游而已!”炀帝醉心此事,自制嘉名,以贵妃、淑妃、德妃为三夫人,吕第一;顺仪、顺容、顺华、修仪、修容、修华、充仪、充容、充华为九嫔,品第二;婕妤12人,品第三,美人、才人15人,品第四,为二十七世妇;宝林24人,品第五,御女24人,品第六,采女37人,品第七,为御妻,总计120人,另有承衣刀人等:“皆趋侍左右,并无员数,视六品以下!” 唐代皇后以下,设四夫人:贵妃、淑妃、德妃、贤妃;九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二十六世妇:婕妤、美人、才人各9人;八十一御妻:宝林、御女、采女各26人。 唐开元时期,以皇后以下设四夫人不合旧制:“乃置惠、丽、华三妃,六仪,四美人,七才人,而尚宫、尚仪、尚服各二!” 两宋嫔御的名号沒有准则,比较纷纭杂乱,大致地说,初入宫时,女子的名号有:侍御、红霞帔,再进一步,封君,封夫人,南宋改君为夫人,君和夫人在人数和郡名上沒有一定,夫人以后,再进便是才人、美人、婕妤,然后进为昭仪、昭容、修媛、修仪、修容、充媛、婉容、婉仪、顺容、贵仪等,再进为妃一级:贵妃、贤妃、德妃、淑妃、宸妃,宋后宫的显著特色是无定位,由初级开始,随宠遇增长,不断晋级。 辽代皇后之下,有元妃、德妃、文妃、惠妃,各妃这间沒有什么等级差别,元代除了皇后和各妃这两个称谓,后宫中再沒有别的名号,金代则复杂和完善一些。 金是女真人建立的王朝,金代明确规定,选后不取自庶族,金创国之初,后宫嫔妃沒有名号,到金熙宗时,始有贵妃、贤妃、德妃之称,海陵王执政时,后宫寝多,宠妃有十二位:元妃、姝妃、惠妃、贵妃、贤妃、宸妃、丽妃、淑妃、德妃、昭妃、温妃、柔妃,金世宗天定年间,后宫简少,金章宗明昌时期,后宫规制大备。 金代后宫仿照汉制立了一套嫔御制度,明文确定:皇后下设贵妃、贤妃、德妃三妃,正一品,同汉三夫人;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正二品,同汉九嫔;婕妤9人,正三品;美人9人,正四品;才人9人,正五品;同汉二十七世妇;宝林27人,正六品;御女27人,正七品;采女27人,正八品,同汉八十一御妻,另有尚宫、尚仪、尚服、尚食、尚寝、尚功都不得是后宫内官。 元朝是蒙古族建立的朝代,元后宫除了正皇后以外,不无所谓的第二皇后、第三皇后,只要皇上高兴,设多少皇后都行。 明代的后宫宫女很多,宫女被皇帝御幸以后,便获得妃的名号,进入了皇帝嫔妃的行列,但明代后宫除了皇后的称谓,只有妃这一级,沒有嫔,妃有贵妃、淑妃、宁妃、贤妃、恭妃、宸妃、康妃、庄妃、裕妃,贵妃在妃这一级中地位最高。 清代宫廷的后妃制度是在清入关以后坐镇北京的第二位皇帝康熙皇帝玄烨确定的:尊皇帝的祖母为太皇太后;母亲为皇太后;太皇太后、皇太后住慈宁宫,太妃、太嫔随住;皇后坐镇中宫,主持后宫事务;皇后下设皇贵妃一人、贵妃二人、妃四人、嫔六人,分住东西六宫;嫔以下设贵人、常在、答应,无定数,随皇贵妃分住东西六宫,清后宫制度规定,皇帝大婚之前,选八位比皇帝大的宫女,供皇帝进御,即献身皇帝,八位宫女都有名分,授以宫中四个女官的职衔:司账、司寝、司仪、司门。 第一百六十八章 :军民抵御 斩杀叛军 皇城之内,街道上聚集了很多的老百姓,就在大家不知所措之际,一个人走出了人群,來到了远处的一个高台上。 “乡亲们,请听老夫一言,城外就是叛军,他们马上就要打进來了,我们现在等着他们是坐以待毙,如果我们拿起武器,与之一战,或许还有生存的希望,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与叛军拼个鱼死网破呢?拿起你们的武器,与叛军决一死战!”老头说着拿起了手里的拐棍,举了起來,然后大喊道。 在台下的百姓纷纷的也拿起了锄头和棍棒准备与之厮杀,然后在老人的一声令下,这些百姓朝着城楼之上而去,这时原本在一旁据守的御林军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因为他们还沒有搞明白这些百姓要干什么?但是很快他们就笑开了颜,只见这些百姓刚刚一登上城楼之上,就对着楼下的叛军一阵的投砸,而叛军此时并沒有意识到城中的百姓已经投入了战斗,当石头朝着楼下的叛军飞驰而去,不多时就将敌军的气势打消了很多。 “怎么回事,为何前方的战士停止了攻城!”管家见到前方的战士停止了攻城,就对着身边的谋士问询道。 “大人,你且看城墙之上!”听到欧阳飞龙的问询,在一旁的谋士就朝着远处的城楼指了指,见到谋士如此,管家就不屑的看了一眼,心里暗想道:怎么了?不就是几个老百姓服饰的御林军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很快就意识到了事情的所在。 “不对啊!城楼之上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老百姓,难道说,这些个刁民反了吗?”见到城楼之上满是百姓服饰的人,管家这才真正的意识到原因的所在。 另一方面,这个时候藏匿于城中的李安正在躲避着木皇后的搜查,由于李安身着一身白衣,所以大家很好辨认此人,沒有调查多久,御林军和百姓一行人就调查到了李安的行踪,于是一帮人准备将其围捕。虽然李安武艺不凡,但是双拳难抵四手,所以李安内心还是十分害怕的。 李安知道自己的外貌大家都见过,一定不可以如此出现在人们面前,就准备稍微的修理一番,只见李安手持碎瓦片将自己的胡子全部割掉了,然后又将衣服脱了下來,患上了一身的乞丐装,在脸角又抹了一些灰迹,待事情成功之后,李安就混进了小巷子里的一群乞丐之间。 就在这个时候,负责搜查此处的官差朝着这个小巷子走了过來,而原本还心平气和的李安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何,心情突然间变的沉重了起來。 眼看着官差朝着自己而來,李安不觉得心里面一惊,坏了,难道说自己的易容沒成功,被发现了。 ··········································································· 致看我书的作者。 小说描写四忌 请记住爱勒莫,雷纳德的金玉良言:“我总是力图去掉那些读者会跳过去的内容!”,,巴纳比,康拉德 “你为什么不扔掉它们呢?”一位著名作家对我说道:“撕了它们吧!把它们去掉吧”他这是在评价我花了整整一年创作的某本小说的前72页,我兴致盎然地写下又反复修改的72页,我目瞪口呆,我究竟哪儿错了。 那年我24岁,在加利福利亚的圣,芭芭拉探望父母,我从报纸上得知辛克莱尔,刘易斯当时也正在同一座城市,我一直想拜见这位美国第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巴比特》、《大街》,《阿罗史密斯》、《埃尔默,加特利》等一系列作品的作者,于是我鼓足勇气写了一张便笺给他,告诉他我想成为一名作家并想和他相识,令我吃惊的是,第二天他就邀请我去共进午茶。 在会面快结束的时候,他要求看看我的小说,我回家取來了满载着希望的小说的前75页,我对这个开头非常自豪,它是对小说主人公即将涉足亚速尔群岛的精彩描写,因此,当第二天大文豪让我去掉这前72页时,我无疑是受到了一次巨大的打击。 “但……但……”,我辩解着:“我必须作好背景和氛围的渲染,不是吗?” “拿72页來渲染!”他反驳道:“如果我想了解亚速尔群岛,我会去查阅《各国地理》,而不是一本小说!” 然后,他补充了这点对任何作者都不无神益的建议:“人们是为了感情,而不是为了知识,如果他们在受到感情感染的同时获得了一些知识,那是好事,但感情永远是第一位的,纯粹的描写不能使一部小说变得伟大,当你作品中的船只在风景如画的岛上靠岸时,你的叙述就突然中止了,但后三页中倒不乏一些精彩的东西,冲突、情感、人物,让我读到了更多!” 结果是,因为他喜欢下面的章节,雇我作了他的写作秘书,我和他一同前往马萨诸塞的威廉姆斯镇,在那里度过了令人难忘而又获益匪浅的6个月的时光。 在那儿,我学到了描写四忌的第一忌讳:无论文笔多么优美,都不要让描写使你的叙述陷入中止。 小说的作者必须牢记这点:不要过分描述任何事情,无论它是特顿山脉,是夕阳,还是怀基基海滩上的斑马,否则,你叙述的力度就要受到影响,你也将使读者的注意力出现危险的空白。 请记住爱勒莫,雷纳德的金玉良言:“我总是力图去掉那些读者会跳过去的内容!” 读者的确愿意跳过那些无效内容。 何谓无效内容。 “任何偏离故事主线的内容都可称之为无效内容!” 与你的叙述无关的任何说明、解释和描写都是无效的,它们犹如截流的堤坝一样阻挡着故事情节的发展。 这并不意味着你在讲述一个医生、一个律师或一个捕鲸者的故事时,不能透露有关这项职业的种种常识,但你应该巧妙而不露声色地做到这点,应该将这些常识与主人公的行动、冲突和叙述的主干很好地交织在一起,通过知识的渗透,我们能不费吹灰之力地从司考特,杜罗那里学到法律,从汤姆,克兰西那里了解潜水艇,从麦克尔,克里奇顿那里知道日本。 应该让你的描写生动丰富而又服务于主人公的各种行动,你可以描写紫色山峦后渐沉的夕阳,河边饮水的老牛,但为什么不是通过小说主人公的眼睛來描写这一切呢?他或她观看着这番景色,由此联想到一个宁静的过去,目前处境的感受,或由此让我们领悟到他(她)的性格,以及一切能推动叙述向前发展的情节。 这就引发了第二大忌讳:不要浪费过多的时间來描写并非重要的环境。 我曾收到过一部短篇小说的底稿,其中有这样一段描写,或许能说明问題。 科莉从列车的车窗向外看,这列车正载着她经过乡村驶向旧金山,她将在那儿举行婚礼,列车在爱瓦的比格利弗镇(标牌上写着:人口251)停下,她看见了一排排毫无生气的房屋,全都千篇一律,就连房前熟睡的大黄狗都如出一辙。 早先,比格利弗曾是一个繁荣的矿业小镇,但现在它已沒落,不再有往日的生机,她看见一个拄着拐杖的男人在站台上卖报,该镇由马修,克鲁姆(1850-1899)于1892年建立,它最能引以为荣的一件事就是1912年特迪,罗斯福在这儿呆了整整一天:“棒极了”,他说道,列车呼啸了两声,科莉便告别了比格利弗小镇,以后再也沒见过它。 在一部长篇小说里这样的文字都是在浪费篇幅,更不要说短篇小说了,让这段描写小镇的文字能保留下來的惟一理由,只能是科莉或多或少地将它与自己的过去或将來联系在一起,试对比: 尽管科莉从未见过,但她仍然十分了解这个小镇,它和所有的小镇一样,科莉憎恶它们,她來自一个和比格利弗极为相似的小镇,只不过叫别的名字,地处西弗吉利亚罢了,现在,谢天谢地,她将去一个城市,一个繁华的大都市,在那儿,她的美貌和音乐天赋都将得到赏识,她迫不及待地等着列车驶离这座丑陋的小镇。 或相反的反应: 科莉立即爱上了这个小镇,它绿树成行的土路、刷得粉白的小教堂和熟睡的大狗捍卫着一派宁静的氛围,也许在结婚后,她能说服爱德离开拥挤的旧金山,而到一个酷似比格利弗的小镇定居,她婚后打算要三个孩子,这种小镇将是抚养子女的好去处。 以上两个例子,对小镇的描写都具备充足的理由,从中我们能了解到一些有关主人公的情况,包括她的希望、她的梦想以及她的性格,因此,对实物合理有效的描写应是人物对周围环境的反应,你可以对环境赋予任何情感,如例一中是“恨”,例二中则是“爱”。 小说家大卫,罗吉曾宣称:“一部好的小说中的描写绝不仅仅是描写,大多数背景描写的危险在于一连串的漂亮的陈述句和叙述的中断将读者推向昏昏欲睡的境地!” 请牢记罗吉的格言,将它打在纸条上贴到计算机或打字机前:“一部好的小说中的描写绝不仅仅是描写!” 描写的第三点忌讳是:不要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读者的注意力。 这是初学者最容易犯的错误,这里有个突出的例子,摘自一位中学生的习作。 他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门口,他犹豫了,他用满是皱纹的湿手握住了金属门把,感觉凉冰冰的,他将它慢慢地拧向左边,叭地一下推开了棕色的栎木门,然后,他一步一挪地走进了正午的骄阳下,脚下的旧鞋吱吱作响,他拾级而下,发动了他那辆1959年产的福特牌小货车,开进城里,杀死了他的兄弟。 显然,文章把重点放在了并不重要的行为上。 这点告诫还可以扩大为,不要将故事重点放在无足轻重,只在故事中起承上启下作用的人物上,例如:“一位有着狰狞面孔、和寡居的母亲一起从南斯拉夫來的传者”,或“那位有着萨克斯管色的头发、嚼着口香糖的女招待,正在为成为一名法庭速记员而学习”,都有可能将我们的注意力从餐桌上那对恋人,,我们的主人公身上转移开來。 描写的第四点忌讳是:不要概括,要具体。 “天空是蓝色的,鸟儿飞來飞去,远方的山模糊不清,绿色的田野散发着好闻的香味!” 我们会立即知道我们面对的是一位业余作家,或说得好听一点,一位懒惰的作家,为什么呢?因为这段描写是以概括的方式,描绘了一幅既模糊而又毫无重点的场景,我们完全可以对这一景色作出另一番描写: 天空是孩子们画中的那种天空,彻头彻尾的深蓝色,绵延的山脉看上去就像恐龙的脊背,人字形的大雁在头顶盘旋,青翠欲滴的田野散发着阵阵新别的牧草的清香。 如果你必须描写静态的景物或天气,请发挥点创造性,就像维吉尼亚沃尔夫在《浪花》中对酷热的描写那样: 太阳的烈焰击打着南部群山的层峦叠嶂,一直射入深不见底的河床,高高的吊桥下的河水顿时收缩;烈焰击打着果园的墙壁,每一块砖石都几乎达到了熔点,紫红紫红的,炽热得仿佛一触即化,一碰就会变成一堆滚烫的碎末。 关于写作忌讳概括化,沒有人比俄国伟大作家契河夫说得更好,他在一封信中,告诫一位作家朋友避免概括化和平常化:“我认为,对于自然的真正描写应该相当简略并与主題存在相关性,应该避免落人俗套的描写,比如,‘落日沐浴在黑色海洋的浪花之中,绦紫色的金光一泻而下’等等,在描写自然时,要抓住细节,而且要达到这样一种程度,即使闭上双眼,也仍能看到你所描写的场景,如果你这样写道,‘在水坝上,一只破玻璃瓶的瓶颈折射出一星亮闪闪的星光,塑像倒映出圆形的黑影,一只狼慢慢地出现在视野之中并开始奔跑’,你也就将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的效果描写到了极致!” 显而易见,这里要说明的问題就是:“在细节描写中要具体”。 最近,我读到一本小说,作者是这样开头的:“女主人公在公共汽车上专心致志地读着书!” 什么书读得这样专心致志,作者沒有交待。 多好的一个机会错过了,如果她读的是《安娜卡列尼娜》、《花花公子》、《带着癌症生存》、《足不出户学法律》、《领域与意识流》、《怎样写浪漫小说》或《格雷解剖学》,我们就可以对她的性格有所了解,因为以上的每一本书都反映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人物。 如果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姐在读一本关于癌症的书,我们会深感兴趣,一个小女孩在读《领域与意识流》,我们也同样会感兴趣;而一位老妇在读《花花公子》,我们则会好奇心大发,毫无疑问,这都会比“她专心致志地读着书”,使我们对女主角了解得更多。 因此,当你坐下來写作的时候,请记住,不是“一杯饮料”而是“一杯马丁尼”;不是“一只狗”而是“一只长卷毛狗”;不是“一束花”而是“一束玫瑰”;不是“一个滑雪者”而是“一位含苞欲放的年轻少女”;不是“一顶帽子”而是“一只高顶回角帽”;不是“一只猫”而是“一只阿比西尼亚猫”2不是“一支枪”而是“一支0.44口径的新式自动手枪”,不是“一幅画”而是一幅“马奈的‘奥林匹亚”’。 将描写四忌与契河夫的金玉良言合二为一,我们就得到了一条所有好的作者在描写时都应该遵循的一条规则:要具体。 第一百六十九章 :军民同战 大败叛军 “在墙角的那个人,你先出來一下!”一个衙差对着蹲在墙角的李安说道,听到衙差的话语,李安不觉得一阵的惊讶,但是出于一线侥幸的希望,还是壮了壮胆子,朝着衙差走了过來。 “不知这位官老爷找我前來有何事安排啊!”李安快步走至衙差的面前,故意压了压嗓音,然后满脸恭维的说道。 见到李安走了出來,衙差就从怀间掏出了一张公文,然后缓缓的打开了,李安一眼就看出了那公文上就是自己的画像,不觉得内心一阵的惊慌失措,然后地下了头若有所思状。 “喂,我问你,这公文上之人,你可曾见过!”衙差见到李安低下了头,就提示了一声,见到李安抬起了头,就对着眼前的公文问询了一遍,李安知道自己的易容是成功的,因为这些官差沒有认出自己。 “大人,我们这里沒这个人啊!真的沒有啊!你不信你问一下他们!”李安慌忙的对着眼前的回道,而后又叫起了身边的另一个乞丐问言,那个乞丐看样是好久沒有吃饱饭了,被李安强拉了起來,就不甘愿的瞟了一眼公文:“沒见过,沒见过,唉!”那乞丐一甩袖,甩开了李安的手,继而回到了刚刚休息的地方蹲睡了起來。 “好,如果看到了这个人,就前去举报,衙门重重有赏!”衙差说着将公文收了起來,然后一眼严肃的对着眼前的一群人说道。 “不知这位官老爷啊!能赏多少啊!”在一旁的一个乞丐不屑的说道。 “赏多少,不妨告诉你,举报者,奖千金!”衙差听闻乞丐的话语,冷笑了一番,然后对其故意加重了语气说道。 “什么?赏千金,那你把公文留给我们一张,我们帮你去找,这哪里是犯人啊!这就是聚宝盆啊!”原本还在一旁懒散的乞丐,听到衙差的话语,一下子机灵的站了起來,向着衙差走了过來,李安也是一阵的惊讶,想不到朝廷这么看中自己,还以千金寻赏,嘴角不觉得露出一丝的浅笑。[.超多好看小说] 衙差见着几个乞丐如此的言说,就从怀间取了一张公文画像给了眼前的乞丐,因为衙差都知道,在京城里面,若论打听消息,丐帮的人是最厉害的,因为他们的人遍布整个大街小巷,且多为懒散闲游的人。 一行人拿到了公文,就喊了几个人一起朝着小巷之外走了过去,而李安也走了过去,由于脚步匆匆,率先的走出了小巷之外。 “哎哎哎,我说你新來的,你懂不懂规矩啊!这个人是我们丐帮的的长老,你怎可走在我们的前面,去,上后面去!”一个乞丐见到李安走到了长老的前面,就对着大喊了起來,眼神里满是不屑和嘲笑。 “我知道了,几位长老先请!”李安听到几个人的叫喊,不觉得心里面一惊,难道说自己暴露了行踪,但是听到乞丐的话语,看的出來李安松了一口气,然后快步的走到了乞丐的最后面,然后紧随着一行人走了出去,待到來至巷外,见几个乞丐不注意的时候,李安脱离了几个人,一个人朝着城南的方向走了过去。 所谓狡兔三窟,李安这个老狐狸怎么可能会不给自己留有后路,说着,李安就來到了城外的的一间破庙里面,李安先是打探了一下,见到外面沒有人,就走进了庙堂里。 李安來到了庙内的神像面前,先是拜了一拜,然后将神像旁边的一个香炉转了一下,只见旁边的墙壁就开了一道门,露出了一间密室。[.超多好看小说] 见到密室的门打开,李安就走了进去,然后转动了一下屋内的一个小开关,门就渐渐的合上了,來到了密室之内,李安先是点燃了一根火把,然后朝着密室的一条地道走了过去。 这条地道就是李安当时为了自己可以在举事失败之后可以安全的脱身而建立的,沒有想到,自己这一次竟然真的是用上了,他知道,自己在城内是不可能有所作为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混出城外,來到自己的队伍里面,然后想法破城,再逼近皇宫之内。 ··········································································· 而此时的李安在城外的叛军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并不占什么优势,一是不得民心,二是匆促开战,准备不足,所以将士多有不满之意,导致战力不足,而刘进军所带领的军队多为骑兵,加上刚才伤兵加入的情形,使得战士大受鼓舞,战力也成直线上升的趋势,所以说不一会儿的光景,就突破了刚刚叛军的第一道防线,而前方由于百姓的参战,导致了叛军也是寸步难行,一直被拒于城门之外。 “大人,末将再次请求开门作战,那些骑兵是我们的援军,我们怎么可以不顾呢?这会让后面紧随而來的十万大军心寒的,请大人打开城门!”就在战士们在城楼上作战之时,一个人朝着眼前的御林军统帅走了过來,向其言说道,而原本在一旁作战的士兵听到此人的话语,也都跪了下來。 这个时候的御林军统帅也是左右的为难,若不开城门,则是无义,日后还有谁会真心帮自己办事;若是打开了城门,则是不忠,因为叛军一旦攻进皇宫,则君灭朝更迭,真是‘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将士不负君,’但是,很快御林军的统帅就站了起來,然后快步走下了城门,來到了楼下将士和百姓的面前。 “将士们,在皇城的外面,有來救我们的援军,但是人数不多,眼看就要被敌军杀伐殆尽了,我们要不要救他们!”统帅大声的问询道:“要,要,要,杀叛军,救盟军,杀叛军,救盟军!”众人喊道,这个时候的统帅才发现自己刚才的决定有多自私,就拔出了剑锋,继而言道:“战士们,拿出你们的武器,跟着我,杀出去,!” 只见门口的士兵打开了城门,原本攻城的叛军不觉得十分的惊讶,因为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叛军怎么会打开城门,就凭他们的那点兵力想自取灭亡吗?原本想着如何攻城的管家沒有想到怕军竟然会自己打开城门,就命令士兵冲进城去,但是,此时的御林军和百姓士气正盛,刚刚一出城门,就杀死了城门口的一群叛军,而后面的叛军见到这些人如此的不要命,就心里生了怯,一个人左顾右盼,不敢前进,而相反的是,御林军和百姓却主动地朝着眼前厮杀了过來,不一会儿的光景,叛军前行的部队就被打乱了阵脚。 而刘进军的骑兵见到此状,就朝着眼前的刘进军走了过來:“大人快看,城门打开了,看來是我们的盟军來救我们了!”听到身边人的话语,刘进军看到城门打开了,而盟军已经和叛军的先头部队打在了一起。 “弟兄们,看,我们的盟军來接我们了,跟着我,杀进去!”原本就士气正盛的战士,见到城门内的盟军前來相救,不觉得更加的欢喜,就朝着叛军一阵的猛烈厮杀,战线一时间被骑兵厮杀出了多个缺口,而叛军只能是节节的败退。 “大人,我们快撤吧!你们前面和后面皆是敌军啊!我们如何抵挡的住啊!大势已去,快退吧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啊大人!”一个谋士见到军队前后被夹击,而战士们多有怯意,就知道此战大势已去,为了给部队保存有生力量,就走至管家的面前,对其言说道。 只见管家见到此人如此的言说,就掏出了剑锋,來到了谋士的面前,一剑刺了下去,然后对着眼前的人说道:“若有再敢扰乱军心者,犹如此人!”然后走至前线,继续指挥了起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一个飞翎射了过來,一下子打在了管家的手臂之上,管家不觉得一阵的疼痛难忍,心里面也是一阵的怯意。 就仔细的观察了一眼姓氏,只见,后面的骑兵已经破了自己的防线,而前方的士兵也已经抵挡不住御林军和百姓的攻击,节节的败退,管家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意识到,大势已去,就慌忙的对着身边的一个将军说道:“让弟兄们快撤!”自己也赶忙的上了马,朝着远处奔命而去,身后跟着几个将军和谋士。 ·········································································· 原本在后面战斗的刘进军看到叛军的指挥官走了,就跃马而出,朝着管家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走了几里,刘进军终于追到了叛军的踪迹,而这个时候,管家的随从也看出了有人在追踪。 第一百七十章 :一刀斩首 踏马回还 “大人,在我们的身后有人在追踪!”在一旁策马奔驰的管家听到身边一位小将军的话语,就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有一人手持大刀紧随其后。(.好看的小说) “好大胆的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你们两个把他给我杀了!”见到追來的就一个人,管家不觉得内心一阵嬉笑,继而对着身边的两位小将军言语道。 两位小将军得到管家的指令,就转过了马身,然后抽出刀刃,等待着刘进军的到來,而刘进军见状,也停了下來,看着眼前的两位小将。 “我不想杀你们,快滚快!”刘进军捋了捋胡子,然后气定神闲的对着眼前的两位小将军说道。 “好狂妄的口气,先吃我一刀!”一个小将,见到刘进军如此言辞,不觉得一阵哈哈大笑,抽出锋刃,策马朝着刘进军飞驰而來,待到小将走至两人中间之时,刘进军突然狠狠的蹬了一下马鞍,身体飞了起來,继而在空中手持大刀,朝着对面的小将一刀劈了下去,然后刘进军起了身,刀刃之上沒有一丝鲜血,而不多时,只见小将和马头皆被劈成了两半。 ‘啾啾’ 对面的马可能是受了惊,突然间嘶鸣了起來,而小将更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时间进退维谷,可能是出于一丝侥幸的心理,这个小将还是壮了壮胆子冲了过去。 听到身后的马蹄声,刘进军将大刀缓缓的举了起來,一个转身,大刀一挥,小将骑的马就被砍掉了两个前腿。 而小将则被重重的摔了出去,小将刚刚转起身,就见到迎面一把大刀劈了过來,然后大喊了一声就倒在了血泊之间。 在远处的管家见到此人武艺如此不凡,先是一阵的惊讶,继而对着眼前的人问询道:“你是何人!”刘进军微微一笑:“好,让你死个明白,我乃边关威虎将军刘进军!” “什么?你就是刘进军!”听到刘进军话语的管家,这才真正的意识到,站在自己眼前的就是自己对手的头目,这一次的领军统帅,边关的领兵副帅,继而又说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何必要如此的斩草除根呢?这些是十万两银票,买我的人头如何!”此时的管家明白,身边的这几个人不是刘进军的对手,但是刘进军今日又准备取了自己的性命,所以,就想用金钱來收买刘进军,于是从怀间掏出了几张银票,然后将其放在自己的手间,对着眼前的刘进军言说了起來。 “钱我刘某人最喜欢了,但是有些钱太脏了,我不会拿!”刘进军见到管家如此的言说,不觉得哈哈大笑了一番,然后定了定神请,面带不屑的说道。 “我们也不是怕你,只是这样对大家都不好,到最后鱼死网破对你有什么好处,不如我们大家合作一把,你有钱花,我有命活,这样岂不是美哉!”管家见到眼前的刘进军好像不为钱财所动,就对其继续的蛊惑道。 “少废话,放马过來吧!”刘进军哼了一声,将大刀缓缓的举了起來,对着眼前的管家言说道。 “既然如此,那今日就做一个了解吧!给我上!”虽然管家知晓自己的手下不是刘进军的对手,但是自己的身边却又几十个护卫紧随左右,还是可以放手与刘进军舍命一搏的,所以就对着眼前的几个人说道,而自己则退到了队伍的后面,看着眼前的战斗。 “驾···驾···”刘进军见到对面的人朝着自己挥舞着兵刃,就轻轻地双腿驾马,朝着眼前跑了过來,马蹄也是越來越快,对面之人也是眨眼间就來到了刘进军的面前,只见刘进军大刀一挥,一刀劈下,对面就有两人从马被丢落到了黄沙之上,就在这时,身后的几个人一起朝着刘进军砍了过來,刘进军微微的一回头,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然后就在几个人落刃之际,将大刀向着自己的身后一挡,几个人就砍在了刘进军的刀把子上,弹了回去,只见刘进军一个转身,分身一跃,大刀瞬间将几个人结果了性命。[] 这个时候,原本在一旁的几个人吓得呆呆的站在了原处,一个个相对而视,却沒有人敢第一个杀出去,因为他们很清楚,自己不是对面刘进军的对手。 一个回合的交锋,管家的几十号人就被刘进军砍杀了一半有余,剩下的人一个个就想惊弓之鸟,就在这个时候,刘进军又开言道了:“我最后再说一遍,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老实的滚快,今日是我和他的事情,和你们沒关系啊!为了他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不值得!”听到刘进军的话语,几个人哪还有什么心思战斗,就左顾右盼的看了几眼,突然一个人冲出了人群,然后朝着远处逃命去了。 另外几个人见到此情形,也是慌忙的丢盔弃甲,各自逃命去了,管家见到此状,大喊了起來:“你们这些狗东西,就然临阵脱逃,你们······”管家看到人都走了,就大骂了几句,然后抬眼看了一下对面的刘进军,发现此时的刘进军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驾”管家慌忙的驾马逃窜,但是刘进军并沒有前去追寻,而是将自己的大刀缓缓的抬了起來,然后朝着眼前管家离开的方向,将大刀投掷了过去,大刀飞快的朝着管家而去。 只见大刀不偏不倚的正好的刺在了远处管家的心脏的位置,管家瞬间就跌落在了黄沙之间,而刘进军则驱马赶了过去,然后从马背上跳了下來,然后抽出大刀,朝着管家的脖子砍了下去。 ··········································································· 另一边的欧阳府内,欧阳飞龙和段天两个人正在书房内议事。 “段天啊!依你之见,这一次的战争谁是最大的赢家啊!”欧阳飞龙看着桌子上的皇城地图朝着眼前的段天问询道。 “大人,依属下之见,我觉得最后胜利的应该是御林军!”欧阳飞龙见到欧阳飞龙的问话,就看了看地图,然后思虑了一番说道。 “哦,何以见得啊!”欧阳飞龙听到段天的话,就笑呵呵的问言,段天走至地图前,然后肚子和欧阳飞龙说道:“大人请看,这个地方是援军的位置。虽然距离皇城还有些距离,但是骑兵部队几个时辰就可以达到,李安向來做事都是喜欢孤注一掷。虽然李安可能会在夺命谷设下埋伏,但是李安的大部分官兵都在攻击皇城,所以不会在此处设太多的伏兵,所以骑兵大部分还是可以通过此处,另外城内虽然御林军人数不多,但是御林军是皇家军队,皆为勇猛悍将,加上虽然朝廷无道,但是皇城之内百姓众多,他们知晓一旦破城,必有性命之忧,所以一定会与其并肩作战,抵御李安的军队,加之骑兵一到,城门一开,李安必败无疑啊!”段天看着眼前的地图,对眼前的欧阳飞龙回言道。 “哈哈哈哈,果然是不一般啊!你暂且先看看这个!”听到段天的分析,欧阳飞龙不觉得响起了一阵掌声,继而从自己的衣袖间掏出了一张信函,递交到了眼前段天的手间,段天缓缓的打开了信件,只见信件之上的描述与自己的刚刚所言相差无几。 “大人,这是何意啊!”段天见到欧阳飞龙此状,一时间不知所以然,看着欧阳飞龙问询道。 “这是前线刚刚发來的战报,沒有想到,和你说的几乎相差无几,真是神了啊!看來我欧阳飞龙可以达到段少侠这样的大贤,成就大事,指日可待啊!”欧阳飞龙恭维的对着段天说道,而李安则谦虚的回言了几句,李安见状,继而言说道:“那依段少侠之见,我们接下來应该怎么办呢?” “接下來敌军士气正盛,不易此时举事,待到事过之后,敌军放松警惕之际,再行举事!”段天踌躇了几步说道。 “大概需要多久!” “最多三个月,如今边关战火不断,朝廷抽调十万大军,这边关定然空虚,调兵回遣那是迟早之事,大人何不趁机多早兵器,暗招兵马呢?”段天见到欧阳飞龙的问询,就向其进言道。 “好,此事就交予你來办!” “属下领命!”听到欧阳飞龙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了自己,不觉得一阵的欣喜,他知道欧阳飞龙已经信任了自己,就应声而诺,下去办事了。 ··········································································· 这个时候斩杀了管家的刘进军來到了皇城之外,只见眼前的双方仍然厮杀在一起。 第一百七十一章 :皮之不存 毛将焉附 刘进军一手拿着叛军管家的人头,一手持着大刀,驱马來到了将台之上,然后大喊了起來:“叛军贼首在此,休要再战,叛军贼首在此,休要再战,尔等快快放下手中兵刃,可免一死!” 听到将台之上刘进军的话语,原本还在厮杀的两军渐渐的停下了兵刃,而距离刘进军近些的士兵,一眼就看出了刘进军手中的首级正是他们的指挥官,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大家都知道这场战争已经沒有了什么意义,所以叛军就丢到了武器,抱头蹲卧在了地上。[.超多好看小说] “胜利了,胜利了,” 见到叛军皆已经缴械,刘进军的骑兵和御林军以及百姓不觉得欢呼雀跃了起來,人们打开城门,将刘进军和铁骑军迎进了皇城之内。 这个时候在庙堂地道出來的李安正要准备去皇城前门指挥作战,就见到远处有百姓谈笑风生,还挂起了红布,出于不解就走了过去。 “这个小哥,为何大家今日看起來如此的喜悦,有什么喜事吗?”李安走至一个百姓的面前,对其问询道。 “你沒有看到这皇城之外处处张灯结彩啊!李安这个叛贼的大军被打败了,百姓们高兴,就家家户户买了红布庆祝一番!”听到李安的问询,那人笑了笑对其说道。 “什么?四万军队被几千御林军打败了!”李安听到百姓的话语,不觉得一阵惊讶,然后感觉心口一痛,继续的问询道。 “对啊!被打败了,还好啊!刘将军的一万铁骑赶到,不然啊!要改朝换代了!”那小哥见到李安的不解,就补充的说了几句。[] 听到小哥的话语,李安呆呆的立在了原地,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败得一塌糊涂,不觉得心口再一次剧烈的疼痛了起來,险些昏倒在地。 “你怎么了?”见到李安此状,原本在一旁挂红布的小哥,慌忙的从板凳上跳了下來,将李安搀扶了起來。 “你们都过來,有沒有见过这个人呢?”就在这个时候,几个衙差走了过來,然后掏出公文向着眼前的几个百姓问询道,而李安一眼就认出來这几个官差,这几个人正是中午在皇城内追查自己的那几个人,沒有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了。 知道事情不妙,李安就趁着小哥前去查看公文的时机离开了。 “你们这里最近可有什么陌生之人來过!”一个衙差对着眼前的几个人问询道。 “有啊!但是沒有什么胡子啊!你看就在这!”小哥朝着刚刚李安的方向指了过去,见李安并不在此处,继而言道:“咦刚刚还在这里呢?怎么一转眼的时间就不见了!” “你说的可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身着乞丐服饰的人!”一个衙差对着眼前的小哥发问,然后准备着前去追寻。 “是啊!嘴角还有一个小痦子!” “就是他,快去追!”几个人听闻小哥的话语,就拔出了锋刃,朝着小哥指出的方向追了过去。 因为就在李安在庙里走出不久,人们就发现了李安在巷子里换的衣服以及自己剪掉的胡须,所以他们断定,李安易了容,应该还沒有走远。 李安由于刚刚急火攻心,所以走的不是很快,待李安走至一片小树林的时候就被紧随而至的衙差给发现了,然后快步的冲了过去,将李安围在了人群之间。 “不知几位官爷拦我一个乞丐有何事啊!”李安见到一行人将自己围在了中间,就明知故问到。 “李安,你装什么啊!你见过有几个乞丐身上还挂着翡翠的,你见过几个乞丐,头上还插着玉簪的,看看这是什么?哈哈哈哈快快束手就擒,我们可以免你一死!”一个衙差对着李安一阵言说,而旁边的人也发出一阵的大笑,然后一个人将李安在城内换下的衣服丢到了李安的面前。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你们也就沒有活的必要了!”李安见到眼前的几个人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就将自己的披风一脱,然后拔出了北冥神剑,对着几个人冷笑着说道。 “好狂的口气啊!那就试试看吧!”几个衙差抽出了锋刃,朝着李安砍杀了过去。 只见李安将锋刃举了起來,真气瞬间充满了北冥神剑,继而李安一跃而起,使出了北冥神剑的‘幻影剑法’,一招劈出,空气里瞬间就布满了真气之刃。 衙差见到情况不妙,就慌忙的伸出锋刃前去相接,但是北冥神剑那是江湖神器,这些破铜烂铁怎么可能抵挡得住此剑的攻击,所以,剑刃刚刚与北冥神剑的真气接触,就被真气震断了几半,而几个衙差则直接倒地身亡了。 最后一个衙差见到此状,知道跑也为时晚矣,就舍命一搏,但是李安锋刃一转,对之一挥那个人就随即倒地而亡了。 “我说过,你们沒有活的必要了!”李安见到几个人死在了眼前,然后冷冷的说了一句,头也不回的就走开了。 ‘噗’ 就在李安走出沒有多远,就吐了一口鲜血,然后手撑着剑柄,单膝跪在了地上。 “李钦,你给老夫等着,终有一日我会让你付出代价!”想着要不是李钦的出现,自己也许已经登上了龙椅,而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不觉得对李钦一阵的怨恨。 慕容宇轩在上一次的受伤之后,如今已经一月有余,身体也已经渐渐的康复,白如玉就准备与之离开,前去找寻谢环儿的踪迹,于是就來到了慕容宇轩的房间,向其说明自己的意愿,征询一下慕容宇轩的意见,看她的身体是否有所好转。 “轩儿,如今我们也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了,你的身体如今恢复的如何了!”白如玉端着一碗汤药,來到了慕容宇轩的面前,然后低身向其询问。 “如玉哥哥,我都已经好了,不用吃药了,都是我不好,因为我,环儿姐姐才会误会了你,我们还是赶快前去中原寻找环儿姐姐吧!”听到白如玉的话语,慕容宇轩不觉得内心的一阵愧疚,他知道白如玉哥哥之所以一直沒有离去,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吃不消,所以这一次沒等白如玉开口,慕容宇轩就率先的开了言。 “只要你的身体沒什么大碍就好,我临出门的时候答应过紫衣阎罗老前辈要好好的照顾与你,如今让你受伤已经是十分的愧疚了!”白如玉听到慕容宇轩的话语,不觉得自己一针的愧疚不已,就自责的说道。 “如玉哥哥,不要这样说,要不是你,我在魔都城就被人欺负了!”慕容宇轩见到白如玉自责,就慌忙的安慰了起來。 “怎么,如玉兄弟要走了!”就在这个人交谈之际,突然门外传來了一个声音,白如玉朝着门外望去,只见欧阳尘走了进來。 “你怎么出來了,身体好了吗?”知道上一次欧阳尘受了伤,白如玉就对着关切的说道,继而朝着门外走了过去,伸手准备搀扶眼前的欧阳尘。 “沒事的,刚刚听闻说,你们就要走了是吧!”欧阳尘示意不用搀扶,继续的开言对着眼前的白如玉继续的问询道。 “是啊!如今轩儿也已经康复了,就不在贵府多做叨扰了,况且环儿一个人,我也不太放心,就早些去吧!找到了她要好安心!”白如玉说道。 “也好,环儿姑娘一个人确实有些不妥,因为她又不会武艺,我也就不多做挽留了,等找到了环儿姑娘,好好的解释一番,然后我们再來一聚!”听闻白如玉的言说,欧阳尘知道不好挽留,也就沒有多做什么挽留。 如今的谢环儿并沒有前去中原,而是只身一人來到了西方魔教,她想着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但是由于迷了路,误入了万鬼镇。 万鬼镇,是一个神秘的古镇,由于镇内经常的闹鬼,所以很少有人前去此处过夜,由于镇外的路标小石碑常年无人问津,所以字迹已经模糊,谢环儿并不知道自己进入了万鬼镇。 天色渐晚,暮风起,谢环儿不觉得打了一个哆嗦,然后看了看远处的一个破房子,就走了过去,想着今晚就在这破屋内先暂住一宿。 但是,此时的谢环儿还不知道,不远处,几双眼睛正在紧紧的盯着自己。 第一百七十二章 :庙宇惊魂 神秘客栈 谢环儿來到了一个庙门之前,抬眼望去,只见牌匾之上写着‘万鬼庙’,见到此状的谢环儿不觉得一阵的惊奇,自己虽然算不上行走江湖多年,但是,也在江湖之中闯荡了不少时日,但是从未听闻过有鬼庙的存在。 由于自己也赶了一天的路程,所以谢环儿也就沒有想那么多,就只身走了进去,先是找了些柴火,然后从包袱之中取了些干粮,一个人坐着吃了起來。 时至暮色,晚风渐起,天色也慢慢的阴沉了下來。 “看來又要下雨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原本在一旁还在吃东西的谢环儿,见到晚风四起,身体一阵寒意袭來,就想起了在远方的白如玉,一个人自言自语道。 ‘轰隆隆隆···轰隆隆隆···’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传來了雷声,原本在一旁聚精会神思虑的谢环儿听到了雷声,不觉得吓得一哆嗦,赶忙了吃下了最后一口干粮,继而去生火了。 生好了火,天色已经落下了帷幕,而此时的屋外也已经下起了大雨。 ‘吱吱吱吱···呼···’ 一阵风夹杂着雨水透过窗户吹了进來,雨点落在了谢环儿身上,不觉得一阵的寒意习习,谢环儿起了身,接着火堆的光,向着窗户走了过去。 “好大的雨啊!原來是窗户沒有关啊!”谢环儿,边说着,边來至了窗户的旁边,将窗户关了,而后回身将庙门也插上了,最后來至了火堆旁边,由于下雨的缘故,天气有些炎凉,所以谢环儿将自己的包袱打开了,掏出了一件衣物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借着火光,准备入眠。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哎呀,吵死了,怎么回事啊!”刚刚准备入睡的谢环儿,听到门口传來吱吱呀呀的声音,不觉得一阵的厌烦,就迷迷瞪瞪的说道,然后艰难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超多好看小说] “好大的风啊!门又刮开了,还得起來关门啊!唉···,不对,方才我不是把门给上了吗?怎么会刮开呢?”谢环儿见到门开了,先是唠叨了几句,然后起了身,但是她马上想起了自己方才明明是锁了门的,怎么会如此,想到这里的谢环儿,不觉得精神了起來。 这一次谢环儿故意找了个木棍将门紧紧的插上了,转身朝着火堆旁边走了过去。 “终于可以睡个安生的觉了!”说着谢环儿伸了一个懒腰,睡卧了下來,渐渐的进入了梦境,就在半梦半醒之间,谢环儿听到有人的声音。 “我死的好冤啊···啊···还我的命啊···还我的命啊···”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呼···呼···’ 声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凄凉,让人听后不觉得一阵的毛骨悚然,而谢环儿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额头不一会儿就浸出了大颗的汗珠,于此同时,门外突然间狂风大作,将庙门给吹开了,一阵寒风夹杂着雨滴朝着谢环儿袭來,紧接着门再一次的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声音越來越大,将谢环儿彻底的弄醒了。 “啊!不要杀我,啊!原來是一场梦,好冷啊!怎么又被风吹开了,斜了门了!”可能是梦里面做了噩梦,所以谢环儿大喊了一声清醒了,然后的长长舒了一口气,但是看到自己刚刚才上好的门又一次被风吹开了,不觉得一阵的无语。(.) 然后做了一番的思想斗争,谢环儿还是决定将门关上,就不情愿的起了身,然后向着庙门走去,此时的雨还在瓢泼的下着,突然间,天空劈出一道闪电,照亮了庙宇,借着庙宇的光辉,谢环儿看到庙堂中间仿佛有一个满身绿毛,手持铁链的小鬼,不觉得吓得大喊了一句,然后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可能是自己看花眼了,怎么可能会有鬼啊!”闭着眼睛的谢环儿自我安慰的说道,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朝着刚刚的地方看去,接着地上的火光,谢环儿发现眼前空无一物,什么也沒有,不觉得常常的舒了一口气。 ‘咣当·········哗啦啦啦·············’ 就在谢环儿刚刚松下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庙的神像传來了一阵声响,这让原本在一旁的谢环儿再一次的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难道说刚刚的那个脏东西在我的身后,谢环儿暗自的想到,但是由于十分的害怕,也一时间不敢回头,但是由于不相信这些东西的存在,谢环儿壮了壮胆子还是转过了身。 “啊!”只见转过身的谢环儿大喊了一声,继而又说道“有老鼠!”原來是老鼠打翻了摆放在桌子上的香炉,所以才会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 “我就说嘛,哪有什么鬼魅啊!都是自己吓唬自己,我还是早些休息吧!”说着谢环儿朝着火堆旁边走去,准备蹲下來休息。 ‘轰隆隆隆······轰隆隆隆······’ 天空又一次的闪出一道闪电,朝着窗户的方向,这一次谢环儿看的真切,只见窗户旁有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披头散发的站在那里。 “啊!鬼啊!”见状的谢环儿在一次的大喊了一句,闪电再一次的闪过,这一次的谢环儿再去看的时候什么也沒有了,我这是怎么了?谢环儿暗自的想着,然后将手放在了下面,只觉得自己的身下有一个柔软的东西,谢环儿就拿了出來。 “啊···”谢环儿这一次的彻底的崩溃了,因为他拿到的是一只手,一只鲜血淋漓的手,谢环儿慌忙的将这只手丢了出去,然后抬眼望向眼前,谢环儿这一次停止了呐喊,直接晕死了过去,因为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个沒有手的白衣女子,接着闪电的光辉,谢环儿看到这个女子满脸鲜血,手臂处还在滴血,而另只手向着自己伸了过來。 ·························································································································································· 白如玉见到如今的慕容宇轩如今身体已经无恙,就与其离开了欧阳府,向着昔日谢环儿走过的地方而去,由于谢环儿是步行,而慕容宇轩和白如玉是骑马,所以,不出两日的时光,白如玉已经來到了距离万鬼镇三十里外的‘三仙镇’。 由于天色渐晚,加之天色阴雨,所以來两个人來到了三仙镇外的时候,见到一个老头就与其问询了起來。 “老人家,不知最近可有店家!”白如玉打马來到了老人家的眼前,然后下了马,走到老人家的面前,向其问询道。 “由此向前走二里,你会看到一个‘醉仙楼’,你先在此等一刻钟,店家自会回还!”听到老人家的话语,白如玉不解的点了点头,然后按照老人说的走去,走了不一会儿的时间,果然见到一家醉仙楼,只是这就是的招牌是毛笔写的,而所谓的酒楼也只是几间茅屋,只不过是,酒楼关着门,好像沒有人。 “如玉哥哥,那位老人家是不是骗我们啊!这那里是酒楼啊!”慕容宇轩见到此状,就回身对着白如玉说道。 “不知道啊!但是刚刚老人说过一刻钟会有人回來啊!我们就暂且等一刻钟,看看有沒有人前來!”白如玉听闻慕容宇轩的话语,也是不敢断言,就想着老人的话语,在此等一会儿。 过了一刻钟的时候,果然远处出现了一个身影,只是这个身影十分的熟悉,慢慢的白如玉终于看清楚了这个人。 “这不是刚刚的那位老人吗?他怎么來了!”白如玉见到所谓的这个人,就是刚刚自己问路之人,就不觉得对着慕容宇轩问询道。 “这个酒店不会就是这位老人开的吧!”慕容宇轩惊讶的对着白如玉说道。 “哈哈哈哈······这个姑娘猜对了,这个醉仙楼就是老头子我的,方圆三十里,就我这一家店铺!”听到慕容宇轩的话语,老头不觉得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后对着身边的莱钢个人说道。 听到老人的话语,慕容宇轩不觉得一阵的惊讶,因为此次出门自己明明是穿的男儿装,着老人怎么识得自己是女儿身啊!想到这,慕容宇轩就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位老头,只见这个老头虽然衣衫褴褛,却不失气度,年迈体衰,却步履如风,更让人惊讶的是老人的背上还背了一大筐蔬菜,竟然气不喘,面不改色,慕容宇轩觉得自己身边的这一个老头绝非一般之人。 《我的唯美字句集 》 天涯有多远? 远不过对你的思念。 海角有多宽? 宽不过你的怀与肩。 一千年太虚幻, 我怕荏苒了诺言。 一辈子太短暂, 我怕你转身不见。 就许我几度流年, 与你策马扬鞭。 人影入黄昏, 晚山落日圆。 《一》 你说双燕戏花,锦屏画堂;后来春空雨碎,素衣疏窗。 你说花莲暗香,折扇罗裳;后来江火流萤,月华洒霜。 你说阡陌桂绽,潜入城厢;后来残红丁零,酥手微凉。 你说雪洒寒江,呵手偕臧;后来钟声远山,浅赋泪光。 你说高山流水,琴瑟相依;后来七弦断绝,人影两茫。 你说命格棋盘,相对守望;后来奕了茶凉,黑白无常。 你说赋尽纷繁,镌刻衷肠;后来君入她厢,笺付韶光。 你说画卷江山,独你琳琅;后来兰舟轻发,思念未央。 《二》 一场书院细雨湿了尘寰, 一把泛黄折扇叩了流年。 一笔多情墨香醉了因缘, 一梦黄粱多情伤了容颜。 世间百年,不过弹指一挥间。 静水岁月,落笔姻缘几悲欢。 芳华永寂,笙歌尽散独惘然。 相思成海,浩然红尘谁为畔。 记那时,你新妆初上,眉目羞鱼雁。 记那时,你颦轻笑浅,拂袖舞翩跹。 怎奈何,惊鸿刹那碧落去。 怎奈何,梦魇无常岁月添。 人生如戏,几段唏嘘几嗟叹? 戏如人生,悲欢转瞬墨香散。 盼初见,心各岸,旧梦重温故人远。 《三》 你眉宇的朱砂,倾覆了盛世长安,待我回首,前朝青史撰。曾经的执手相伴,只因你一个转身,天涯流散。那彩蝶素袖舞于清风的身影,渐渐弥散在暖玉生烟的琴声间。留我看尽繁华凋残,潜隐在这幅红尘画卷。只是这燃尽的斑驳年华,始终不肯落墨停轩,终把思念化成彼岸花瓣,飘落在似水流年间。 《四》 昨夜长安初雨上,一夜潇潇添落红。独上舟头,闻牧笛添野村,望烟波几万重。犹记初时,柳絮绕半城,烟花漫天飞。你一纸折扇袭来,眉目倾吾心。幽幽佳会,花前月下盟约立,誓约百年同手携。可怜边事烽火染,你转身从戎去,峥嵘岁月书豪狂。留我岁岁渡口盼归帆,如金韶华荒芜添。岁月翩然,等瘦几度江南?铜镜祭红颜。始明了,你期许的地老天荒,不是我想要的似水流年。 《五》 如是我问, 想念比暗恋更苦。 如是你述, 等待比失望幸福。 怪你如画如初, 怨我难舍难输, 才让爱进退维谷。 可是时光不复, 拿什么来弥补? 也许曾经爱的太深, 如今才会恨之入骨。 《六》 秀才:孑然一身,经文五车。自你如劫绽于我命格,我停了笔墨,误入尘错。 书生:风流倜傥,孤芳自赏。自你如劫绽于我命格,我焚书破砚,功名黄粱。 商贾:富可敌国,腰缠万贯。自你如劫绽于我命格,我散尽金锦,庐下悟禅。 大夫:悬壶济世,救死扶伤。自你如劫绽于我命格,我独尝百草,命如赴汤。 君主:万里疆尘,如画江山。自你如劫绽于我命格,我轻拂衣袖,狼烟遍燃。 将军:马革裹尸,百战成名。自你如劫绽于我命格,我卸甲归田,鞘无出锋。 画家:红尘画卷,点墨重添。自你如劫绽于我命格,我独上云山,潜隐世间。 渔家:曲水弯弯,舟行陌上。自你如劫绽于我命格,我添燃渔火,寒江独暖。 状元:一字千金,皇榜提名。自你如劫绽于我命格,我文笔翩然,再无佳传。 剑客:白衣黑发,刃接飒沓。自你如劫绽于我命格,我浊酒煮剑,浮名如烟。 《七》 别离才肠断, 相逢才怀念。 我爱你, 心才如此柔软。 无语胜甜言, 平淡胜浪漫。 我有你, 才不负花好月圆。 《八》 你拈花笑坐菩提树下,望浩瀚夜空寂寞划下。那千年繁华几度世踏?我参穿五蕴,悲苦却渡不过年华。你说情本俗物无形无常。若深涉之,此生悲妄。为何我容颜已沧桑,却放不下你旧时模样?又是一年落英缤纷,烟雨茫茫;远处野寺钟声添,牧笛横吹曲悠扬。我反抱琵琶,弹乱了牵挂,拨落了年华;紧握了流沙,错过了蒹葭。若醧忘台前那碗孟婆汤饮下,来时再与你迎面相擦,你会视而不见还是泪如雨下? 《十》 春:你从堤柳如烟的河畔走来,青瓷如水的模样涟漪了我如镜的岁月。我轻扣纸扇,目送你步入姹紫嫣红的陌上雨巷,直到落花满肩始觉醒。夏:微雨添,小荷翻,你撑一叶小舟驶入芙蓉深处。回眸一顾,柔情千般。那满池碧水,映青莲似画,渲荷香凝烟。我把心绪刻上思念为你留恋。秋:独上旧巷陌,孑然隔江相望。彼岸如今碎落成殇,只剩一季寒霜。如今你与谁夜剪烛光,共谱岁月?留下我临水对望,似隔银川,无处话衷肠。冬:晓风残雪满河山,人事斑驳意阑珊。我为天涯客,多情扰,惟自怜。你为红尘客,惊艳一纵,转瞬伶仃。最后一场纷纷无情雪,冻伤几多痴情心?又覆盖几多过客人?【四季】 《十一》 那年秋未深、夜微凉;他决然离去,不顾月光下的她泪光闪烁。转瞬两年时光,天涯两畔。她心伤渐愈,他再次出现,涟漪了她如水的岁月。温柔依旧光阴不却,那一抹悸动渐渐平静。她说给她一个四季,她想看更多人情冷暖。他心如明镜,却敷衍不言。她说相聚后的别离太断肠、不如不见。他说他夜不寐,只想睹佳颜。两处的情丝,乱了眉宇心田。他看不清她的决定是考验是厌倦还是想要一片自由的天。最后,他立于雨中,低头缄默,撑伞步入阡陌雨烟。 《十二》 渔火零星,斜倚桥畔,望落花随风满江染,叹掬水岁月倾流年。你说此曲寄君,不求君怜,人世浮华聚散本难断。一朝春去红颜碎,多少痴心换眼泪?坠花湮,散了最后一缕牵绊。 那日,你独上楼兰,一袭罗衫,舞灭乱世烽烟。而我在那畔,望城阙血染,楼头王旗换。江山如画,终为一指流砂,伊人如花,不过年华翩然间。刀戈相见,换的白骨堆如山,一朝帝成,重掌昔日旧河山。只是你已如烟焚散,留下我,空等一段无果的思念。 《十三》 一念之差为红颜,烽火连城倾天下,到头来,只换得咫尺相守似天涯。他此情已伤,青锋已钝。她眉宇已冰,心猿已锁。他目穷万里,穿破忆帘,听雨江畔红亭下。望兰舟入画烟缈缈,伊人舟头衣袂飘。执念落笺,一腔深情织相思。不料指染尊荣事,至此独上危楼,洛阳望断。红尘三千东逝水,黄粱一梦醉人间。几番沉沦几多魂,刀戈铁蹄踏河山。鬓已斑,颜已残,终得血色江山手中握,奈何故人心已远。 《十四》 一壶风花雪月事,笑看炎凉独举杯。他张开紧握的双手,望着她的雕凤玉钗已被岁月磨瘦了几分。然后低头长嗟,碎步入琼楼。帝宫外,落雪纷纷,厮杀霄彻。他不闻尘喧,任思绪回旋至初。忆帘中的那日,她绮罗珠履衣香鬓影的花颜模样,绽于楼兰之上。回眸一顾,执此一念,惊艳了岁月,血染了河山。如今风肆虐的拨弄着他伶仃的白发,像岁月划过的感觉。突然一箭袭来,他清楚的听到箭翎发出的声音,像嘲笑,似惋惜。他颤抖的双手望着凤钗划落,像姻缘,似伊人。他闭目倒下。雪依旧洒落如狂,掩疮痍河山,葬一段过往。 《十五》 他浅墨落宣,赋她江山如画。绿窗红烛下,执手画眉梳妆发。她相伴如衣,倾心亦不悔。十年锦瑟和,只愿良人冠翎添。风吹花满楼,青丝绕眉头,寂寞绽开思念瘦。久作天涯客,琉璃照白首,多少温柔似醇酒?又是前迹新雨初上,他乡音未改,只是颜已陨。青冢向黄昏的凄萧,黯然了夜三更。曾经的卿卿欢颜,月下花前;如今的墨溅素笺,哽咽无言。他独倚阑干,闭目轻叹,任凭往事入忆帘。只是流年不逾芳尘去,纵柔情千般,终负红颜。嗟兮,如若与伊如初见,定弃帝尊,不舍尘缘,呵手岁月数流年。 《十六》 雨打梅花扣柴扉,轻捻浮蕊,微醺韶年。人事非非尽无情,风送黄昏,独凭栏杆。夜阑珊,酒阑干,怎入眠?只把心事诉杯醇,温柔烧却,音书无闲言。天涯一别,春空人瘦,新荷初绽。桥头步踏,尽是陌路过客,辜负一池碧水青天。轻收竹帆,醉卧舟头,眸里映流年。现在你的命盘,是谁陪你苍老容颜? 《十七》 那年,我打马走入微雨浅添的青石板桥。望素伞初开下的你清眸如水,缓步入雨烟。杏花疏影岁月翩,红尘一梦弹指间。故颜难寻,只留如画河山。那场细水长流的承诺,在若素的岁月中黯然陨落,心事也静默如兰。我红袖潋添香,浅释那惊鸿一瞥的初见。可半阕新词难落墨,对月独嗟叹。罢了,既已天涯陌路,何须流年入怀醉缱绻。只是你欠我的地老天荒,不知何时能还? 《十八》 月缺月圆,花开花谢,心移温柔灭。浅笛流觞,卷语瘦夜,梦寒千心结。长记陌上初邂,芳心许,誓与君手携。花褪残红,负几许柔情,孑然徒哽咽。他一剑轻过,喧哗寂,相对凝望泪语噎。她衣袂血染,带一身沧桑,踏碎浮缘此劫。嗟叹兮。此去萧萧凭栏雨,他把酒独酌,醉尽旧时意。一场似水流年梦,她用幽怨落笺,写的天涯无期。 《十九》 你说倾尽一世,白首不离;细水流年,相伴如衣。你说寒窗十年,群书博览,若添功名,不负红颜。可是君去十八载,春月熬秋霜。苦等堤柳岸,红玉思念伤。如今红药满渡口,远舟入雨烟,青伞两三开,画檐接小山。我独步阑栅,望满帘的春色,剪碎了旧时脸。叹你的承诺,掏空了我流年。 《二十》 先发这几个吧。以后慢慢发。 --作者有话说editorbyjack2014-09-19--> 数字君有话说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看得爽了赏个钱嘞! 赏作者贵宾票:亲,您还没登录噢,马上or --editorbyjack2014-09-19st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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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记) 一卷相思纸,遥寄天涯人。 莲灯阑栅处,几多欲短魂? (莲花记) 醉枕瑶琴眠,微薰小书苑。 朝暮奕醇书,何羡鸳鸯仙? (山深赋) 月华撒秋霜,栏外少年郎。 酌酒嗟叹息,应忆故园芳。 (寒月忆) 小楼画檐燕双飞,西厢姑娘描黛眉。 酒肆浮桥翠烟外,一叶扁舟入荷苇。 自辞长安花三事,梦里残红落衣袂。 琥珀透窗孤屏影,伤人不过心成灰。 (长安忆) 一树繁华风雨袭,命自浮萍寄人篱。 花锄轻破厢前土,葬尽残红日已夕。 【葬花吟】 暮雨潇潇叩柴扉,妆台散落几枝梅。 杜鹃栖枝黄昏里,手把花篮出绣闺。 【拾花吟】 花开满庭君初来,君去花了春不在。 年年花飞花满天,花似故人开又败。 【惜花吟】 先传几个,以后慢慢传。 --作者有话说editorbyjack2014-09-19--> 数字君有话说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看得爽了赏个钱嘞! 赏作者贵宾票:亲,您还没登录噢,马上or --editorbyjack2014-09-19start2--> 赏作者贵宾票:亲,您还没登录噢,马上orvarhasauthorspeak=false;k17.=function{varchapterid=16046731;varindex=0;varhtml="";varurl="/bookservice/get";varparams={"chapterid":chapterid};$.get(url,params,function(data){if(!k17.isempty){html+="作者有话说"html+=;$("#authorspenk").html(html).show;hasauthorspeak=true;}},''json;}k17.;--start爽章-->k17.=function{vart=setinterval(function{varrandomprice=parseint(*1000);$("#vipinput").val(randomprice);$("#cp_needkb").html(randomprice*10);},100);settimeout(function{clearinterval(t)},2e3);};$(".icon_tz").click(function{k17.;});k17.cketinfo=function{varchapterid=16046731;varurl="/props/loadchaptervi";varparams={"chapterid":chapterid,"r":};$.get(url,params,function(data){varking=$.parsejson;vastuser=$.parsejson;varbnce=?:0;vargbcount=?:0;if(hasauthorspeak||gbcount>=10000){$("#minivotebox").remove;$("#authorsay").show;varhtml="爽帝就是你,速度来抢吧。";ifstuser)html=" 小壕刚刚给作者打赏"++"贵宾";$(".co_vote_dt").html(html);varking_html="本章豪爽帝宝座就等你来坐了";if(king)king_html="在本章打赏"++"贵宾票,占领本章豪爽帝宝座!";$(".cv_top_one").html(king_html);}else{$("#authorsay").remove;}if(k17.islogined&&bnce>=0){$(".kb_info").html("需消费"+$("#vipinput").val+"0k币,当前拥有"+bnce+"k币");$("#vipinput").bind(''keyup'',function{varcount=$(this).val.rece(/\d/gi,"");$(this).val(count);if(!count)count=0;$("#cp_needkb").html(parseint(count,10)*10);});}},''json;}k17.cketinfo;varissubmit=false;k17.ps=function{if(!k17.islogined){k17.("(true);");return;}if(issubmit)return;issubmit=true;varchapterid=16046731;varbookid=807289;varcount=$("#vipinput").val;if(!count)count=0;varurl="/props/chapter";varparams={"chapterid":chapterid,"bookid":bookid,"count":count,"r":};$.post(url,params,function(data){if(==0){k17.("提示","打赏成功","s","k17.cketinfo;k17.;",300);}else{k17.("提示","打赏失败:"+,"e",null,350);}issubmit=false;},''json;}$(".btn_cp_vote").click(k17.ps);--end爽章-->--editorbyjack2014-09-19end--> baidu_clb_slot_id="933954";--0116增加踩顶按钮-->--0116增加踩顶按钮end-->--您最近阅读过:_.(807289,"梅剑煮雨录");_.("history",5);#includevirtual="/inc/fragment/9/" 火热连载阅读分享世界,创作改变人生$("#hotremenda,#historya").live("click",function{try{varhref=$(this).attr("href");varbookid=(("/")+1,("."));if($(this).("id")=="hotremend"){_gaq.push([''_trackevent'',''chapterpagelinks'',"recentread",bookid]);}else{_gaq.push([''_trackevent'',''chapterpagelinks'',"hotremend",bookid]);}}catch(e){}});-->--baidu_tcend--> 《梅剑煮雨录》主题曲 闻江湖血雨腥风 冷刃过长啸长空 眉宇冰寒待谁来融 饮尽别离伤痛 青丝添霜几重 仇恨支撑一生 桃花面萦绕梦境 心非铁却错失尘红 姻缘纷扰落落浮生 涉尘世如无根浮萍 参商隔苍老绿红 道一句情至深处陌路生 剑指长空策马夕阳正浓 尘世纷争不过功与名 豪情万丈剑指苍穹 为谁征战傲视天下群雄 江山脚踏得不到你也是空 痴心不悔待我追忆复清明 犹怀伊风华初成 衣袂飘傲骨铮铮 素纱掀天下皆倾 我此生杀戮过重 血红氤氲欲隐不通 命运嶙峋谁来抚平 马踏星辰古道行 邂你窗柩妆台镜 冥冥之中的命定 为你剑葬西山亭 隐世野寺伴青灯 风烛摇落因果定 棋落局终泪落亦无声伤今生 回眸前迹枯等于你无碑青冢 豪情万丈剑指苍穹 征战天下傲视天下群雄 江山脚踏得不到你也是空 痴心不悔待我追忆复清明 【我写的主题曲】 (cqs!) 《我写的部分歌词集 》 【旧年何处觅】 前言:岁月如梭,时光流淌。[] 韶华转身已昨,却不见素装故人。 惟留满江寒月伴渔萤。 你的身影,被记忆渐渐雕刻成伤。 我把思绪做局,输了所有倔强。 你终究还是成了不堪回首的伤, 而我的文字,也落笔沧桑。 【歌词】 流萤惹渔火月寒惹寂寞 而你如画身影惹了我 韶年虚名博情薄花自落 鹧鸪旻秋回首始蹉跎 黛眉为谁锁抬目遥水隔 西城笛声涟漪念怎泊 微熏满庭客此笑谁解得 杳杳尘世与你姻缘错 如今洛阳梨花待雨而卿可知我在待你 萦绕在眉宇的思绪镌刻成诗词遥相寄 当时犹记催马太急来不及耳畔寒暄语 可谁知淡岁白驹隙繁华尽阅无人如许 又年舟烟雨解佩定缘期 浅笑浮世终觅得知己 桃琼入喉清停杯笔墨提 一泓三月怎如你姿奕 青衫隐黄昏秃笔隐情意 踏马南去浮萍消旧序 再会已无期花远留芦荻 思念如阱我已陷去 如今洛阳梨花待雨而卿可知我在待你 萦绕在眉宇的思绪镌刻成诗词遥相寄 当时犹记催马太急来不及耳畔寒暄语 可谁知淡岁白驹隙繁华尽阅无人如许 ——柳小烟 【琵琶语】 乌蓬舟入碧波涟漪别离心 透过银钩凭栏觅倩影魅魂 那一瞥转身淡雅如水淌入烟尘 容华凋落流光逝紧锁心门 乌蓬舟络绎渡口归去无痕 年年盼故人凉了酥手徒留满屋微醺 素宣轻摊墨研淡墨添墨迹未干泪已尽 繁华入卷两鬓斑负了如来负了子衿 夜怎寐晓风残月如梦魇 风过落花满无人闲庭残红尽捡 清茗棋盘皆半茶未凉人在婆娑杏花间 为谁折枝柳眉蹙思绪如潮该寄何岸 误前番悲欢离合谁并肩 缘字两岸强颜欢回忆凄然 那一场缱绻孑然红尘将谁怜 胭脂入妆踏故迹长恨月圆 梨花尽绽画楼轩蝶各蹁跹 ——柳小烟 【韶华赋】 罗幕翠 屏后蹙黛眉 念庾郎 烛尽未肯睡 群芳过后 春空雨碎 再回首 笙歌散尽谁未醉 柳梢月 玉笛暗声飞 此情切 追忆人未归 如若情薄 何须红袖满泪 御香君衣染 染尽荣华负了谁 看一场城畔烟花飞 道一句承诺似流水 柳絮纷飞掬忆品味 一声叹息换得两行清泪 柳梢月 玉笛暗声飞 此情切 追忆人未归 如若情薄 何须红袖满泪 御香君衣染 染尽荣华负了谁 旧笺又翻 相思染须眉 菱花尘染 为谁华容悴 流景飞逝难回 只叹夜凉如水 那场渡口烟雨 迷蒙了谁又隐了谁 看一场城畔烟花飞 道一句承诺似流水 柳絮纷飞掬忆品味 一声叹息换得一行清泪 看一场城畔烟花飞 道一句承诺似流水 柳絮纷飞掬忆品味 一声叹息换得两行清泪 ——柳小烟 【江山此夜】 他独自等在塔上已经很久。[][.超多好看小说] 久到每日相对的画卷都已有些泛黄。 直到那个人出现。 那个人施施然走向他,每个步子都轻盈得像舞蹈。 他抬眼,看清了月光下她的眼睛。 那一刻夜空疯狂落雪,塔下的花忽然盛开得像回忆,帝宫之外,有钟声远远响起。 隔着十年光阴,浩雪江山,他轻轻拥住她单薄的肩膀,像抱拥他一生的梦想。 “你回来了。”【前记】 【填词】 杯醇阑干永夜怎潜 岁月染指凄婉 一场风沙铁蹄河山 错付柔情几般 江山此夜雪落漫天 塔外钟声浮生拨乱 凤阁龙楼似画不似从前 思念成灾执此一念 明月天涯小楼画畔 浮生觅你几番 繁华三千为你肠断 怎释相思劫缘 江山此夜荼蘼尽绽 你的容颜犹绕眸间 帝宫皇苑斑驳了刹那华年 倾了江山负了红颜 江山此夜荼蘼尽绽 你施然柔步入梦添 几梦经年浩雪河山 江山此夜君颜换 ——柳小烟 《先传几个,还有很多,慢慢传》 (cqs!) 我的《黄淮独思集 》摘选 灯笼高挂映窗花,姑娘挑灯绣锦帕。 边疆烽火频传急,鸳鸯未成泪先擦。 【家记】 心似野鹤无眷处,偏涉政要持国度。 一鞍南起震边关,多少柔情无人诉。 【疆记】 十万烟火今何在?惟留残垣斜阳外。 古来三千八百事,皆付烟云青史盖。 【长安忆】 陌上柳色深,柴扉轻开去,茶水尚温。 未老霜云鬓,妆台满埃尘,容岁不称。 锦缎冷寐寝,刺绣鸳鸯枕,嘲了缘分。 城南渡口外,芳菲开又败,斑驳故人。 【故人】 青山残照里,远帆归天际。 一驹白衫袭,新词说书戏 【白衣】 一曲雨玲珑,两地烛摇影。 三度桃花红,四书伴五经。 六行桃花词,七弦无人应。 **杏村外,月满十里亭。 【相思引】 道是无情种,偏涉红妆色。 身心皆凡物,何处留我佛? 【佛说】 红尘紫陌,隔岸雨落,白驹轻踏浮桥过。 鸳鸯绿水,戏泛烟波,只此一瞥姻缘落。 风剪柳叶,时逝容莫,新艳满枝残芳跎。 若为过客,何必当时,桃花扇面添淡墨。 【桃花扇】 残月透窗照妆台,鹧鸪啼鸣楼台外。 流年如梦箫筝哑,伶仃华发落凤钗。 【秋思】 白骨裹素衣,风华落颜易。 一步三回眸,为谁依别惜? 【湘西赶尸一】 榆槐暗飞香,残月照春江。 桥畔红衣拂,几人断柔肠。 【湘西赶尸二】 夏尽湖花瘦,懒月挂桂头。 轻踏幽夜路,风动几人游。 【湘西赶尸三】 书院细雨事,投笔从戎歌。 魂归幽冥处,此生谁与和? 【湘西赶尸四】 烟雾起山坳,铜铃荡壑深。 朦胧几魅影,红衣遮寒身。 【湘西赶尸五】 一月:晓风微凉雪初融,万物抽新绿意浓。 桥畔谁家垂髫子,追掷群鸭入河泳。 二月:春风徐来竹帘闲,丝绦妆堤翠生烟。 莺飞草长江南岸,野村渡头几纸鸢。 三月:新燕逐雨青石巷,暗香浮动满庭廊。 渔舟晚唱归天际,红亭素伞独彷徨。 四月:纷纷烟雨落残红,折柳几枝上清明。 孤冢花草今犹绿,只叹人影两朦胧。 五月:远村牧笛曲悠扬,散落江城满亭坊。 深院不锁春空晚,独捡落梅上厢房。 六月:风掀清波暗香涌,小舟无人入芙蓉。 昨日阮郎一别去,月下独酌映孤影。 彼岸花叶两相惜,千年梦转悲无依。 一路幽冥凝泪眼,忘川河畔绽荼蘼。 前生执手约三世,来世陌途子衿期。 错落花开姻缘事,为谁添妆披红衣? 【彼岸花】 纶巾鹤氅羽扇摇,躬耕陇亩自逍遥。 隆中三分天下事,一出卧龙四海啸。 火烧赤壁败曹寇,食兵皆足助君朝。 白帝托孤竭股肱,南征北伐心力劳。 英雄气短五丈原,饮憾丹忠出师表。 【蜀相】 罕世凤眼卧蚕眉,面若重枣须髯美。 跨下追风赤兔马,青龙偃月手中挥。 左氏春秋诵如流,桃园杯酒忠义随。 温酒华雄黄泉付,董卓之役声名威。 阵斩颜良碧落去,万军之中枭首归。 身在曹营心系汉,千里单骑觅刘备。 五关六将难之匹,镇守荆州界湘水。 兵败庞德震华夏,败走麦城命焚灰。 【咏关公】 念珠手持,经文翻褶,木鱼敲庐彻。空门遁入,青丝付昨,禅下渡苦厄。欲字深锁,不闻花火,往生何处乐?洒逸风骨,刹那蹉跎,庭前花开落。【僧侣赋】 一贫如洗,两袖清风。三餐不饱,四书五经。 青葱岁月,暮鼓晨钟。圣贤流逝,黄粱功名。 枯林苦读,忽察魅影。箭翎足赤,凄惨哀鸣。 书生怜惜,拔箭疗痛。断衣裹伤,置于怀中。 猎户袭来,马蹄踏青。喝闻书生,可见狐影。 群现绿衣,语出银铃。香风扑面,书生缘定。 言语甚微,策马西行。书生旧立,不察无踪。 狐鸣而觉,轻抚皮棕。稽首而去,一走三停。 十世轮回,千载伶仃。山林不复,官邸新成。 张灯结彩,喜字堂亭。金枝相配,举国大庆。 娶配何人?当日书生。一纸文笔,才华倾城。 千年修行,终成人形。相伴案研,孽果曲终。 初识之时,一介书生。别离之时,状元红绳。 素衣胜雪,起舞聘婷。如梦似幻,凄然声声。 舞尽影灭,绝于尘踪。后人常闻,白衣娇容。 舞于夕阳,灭于初灯。千年相守,南柯一梦。 【白狐】 梅花轻折,如簪佩发。明月星宇,霜衫入华。 扬鞭催马,踏破风沙。希翼笃定,黄昏约话。 梅开似雪,几度春夏?花期无踪,徒叹菱颊。 忆帘倾翻,白衣黑发。青梅竹马,不胜新花。 曲调如昨,往事似沙。一沓素笺,半世牵挂。 七弦断沉,葬书绝画。黄昏之约,输给年华。 【黄昏之约】 余晖落夜寒,一盏檠灯人未眠。满袖兰香散,唯听飞花叩窗前。曲婉浮梦事,几笺荒芜誓言撰。瘦月舞秋风,疏窗旧帘高卷闲。【风月夜】 得到天下,没有你也只是浮华。那场烟花,像你最美的脸颊。【宇文邕】九五金躯,坐拥天下,只你一眼,看破江山如画。最后负了苍生,输了蒹葭,如若奈何桥遇,你会心疼吗?【高纬】容面倾城,半世英明,剑指天下,傲视群雄。历尽磨难,正果终成,可怜孤单,如影随形。【兰陵王】【多情多被无情抛,绝情多把痴情扰。无情只因痴情在,绝情尽出多情笑。[观后感]】 残碑小亭映残垣,轻舟摆渡望南山。野寺钟声添两岸,苇荷堆烟入画卷。牧笛横吹伴烟雨,风拂衣袖乱流年。回首风尘几多事,淡看痴心成笑谈。【南山游记】 杏花村外暗飞笛,不眷繁华马蹄急。黄沙穿甲何时还?只把有情做无意。【序一】楼兰狼烟烧连城,将士百战终成名。冠翎锦衣故里归,不见伊人上清明。【序二】杨花坠落李家门,一朝天子一朝臣,盔甲重披锋刃出,挥剑天下报君恩。【序三】烽烟终踏万骨寒,伶仃白发书流年。功名富贵皆抛散,去国归隐笑安然。【序四】 【战集】 《还有很多,以后慢慢上传》 (cqs!) 我的《红尘集 》 红尘往事,姻缘交错,城外横笛渲染了夜色。这一生付昨,惟留记忆斑驳。这宣纸点墨,怎勾玉人颜色?问酒无语应,小风惹处花飞落,独酌。莫问伤几何,心已破碎,如何诉说?已过。——柳小烟 【问佛】 问佛:冥然天地尘凡世,匆廖韶华,青灯古卷,我为何? 问佛:万丈尘寰皆有界,心如虚空,量周沙界,何所括? 问佛:花开花败庭外事,五蕴空无,院落花叶,净所何? 问佛:纷扰功名荣辱事,心有隐意,难舍繁多,何所脱? 问佛:卒然而临心不惊,故加不怒,皈依打禅,可为佛? 问佛:世间一切皆无常,生死变异,一世无恶,又如何? 问佛:禅境无常待世俗,心无一物,日夜参禅,悟所何? 问佛:**不近六根净,因情传世,若世皆般,何承果? ———【观卷心得】 陌上柳色深,柴扉轻开去,茶水尚温。 未老霜云鬓,妆台满埃尘,容岁不称。 锦缎冷寐寝,刺绣鸳鸯枕,嘲了缘分。 城南渡口外,芳菲开又败,斑驳故人。 【故人】 琵琶轻拨酒暖意, 青衣拂动词一曲。 座下谁人泪沾袖? 歌文无意人入戏。 问卿何所忆? (正文) 邻家有女,风信年华, 姿容避月,步履莲花。 邻家有男,文笔生花, 白衣折扇,倜傥潇洒。 说此去两三月, 谁道是二九春夏。 任满岸杨柳枯发, 任江畔月缺星沓, 却等不到故容归榻。 她手把琵琶入戏待他, 他青丝白发楼高声哑。 这一场人生的戏啊, 谁是赢家? 我低头走进青史, 时光不语把剧幕拉下。 【人生话本】 雪落如羽,银色河山, 他伫立朝殿。 朝代已经更迭多年, 可记忆却纯白如初。 那夜, 月色如霜,生灵添殇。 帝都君颜终改, 长街满目痍疮。 他战台未收,任帝业焚诺, 终于凋残了最初的梦想。 如今, 浩瀚江山,千里飞雪。 可无你并肩, 即使如画美卷, 也不过一场繁华云烟。 【帝都烟云】 雪来的太迟, 你出现的太晚, 才让彼此遗憾。 我明白距离有多远, 也清楚思念多心酸, 所以才放手了明天。[.超多好看小说] 你莫怨, 错我会承担, 你不要和自己为难。 等风雨过后, 等天空蔚蓝, 会有一道彩虹, 架在天边。 (自述) 画桥小立, 烟波东去, 春水年年碧如玉。 簪馆青丝, 梨花带雨, 故人日日把君忆。 莫问前尘, 不许后期, 此棋即落无悔地。 欠我幸福, 怎么补弥? 窗外月光落一地。 你轻轻一吻, 如雪花落唇。 任凭经年转瞬, 我还陷在那年初春。 你红装妖娆, 朱带飞纷。 我提笔红尘, 把你镌刻入心。 可你嫣然一笑, 敷衍了我的认真。 我还来不及逃跑, 回忆就开始燃烧。 你把天真磨成刀, 刺穿所有的美好。 若这是情債, 我前世欠你多少? 为何今生, 偷走我的心跳, 然后转身走掉。 只怪时光走的太慢, 才让等待变的慌乱。 你说爱是春天, 过了只留下一地花瓣。 可我领悟的太晚, 流年已渐渐凋残。 若可以, 愿时光回到当年。 不在乎来世拥有, 只愿此生无憾 曲水弯弯,淌入桥畔; 杏花村外,陌上雨烟。 细风缠绵,夜听落残; 雪衣如华,生死茫然。 我不敢把诗词添, 尽管无罪于江南。 我只愿步入巷间, 等一场烟雨, 等一把纸伞, 等一个久违的容颜。 红尘紫陌,隔岸雨落,白驹轻踏浮桥过。 鸳鸯绿水,戏泛烟波,只此一瞥姻缘落。 风剪柳叶,时逝容莫,新艳满枝残芳跎。 若为过客,何必当时,桃花扇面添淡墨。 【桃花扇】 【心酸八句】 1:盟约犹在,已了荼蘼;转身天涯,后会无期。 2:奈何桥畔,相惜相怜;来世相擦,陌生眉眼。 3:一曲当年,两小无猜;曲终人散,时不我待。 4:绿蓑红亭,苇荷堆烟;兰舟不绝,未归故颜。 5:流云千丈,红尘万里;愿取一瓢,醉我余兮。 6:风信花期,倾心为君;三度桃红,鸳鸯独枕。 7:月夕成玦,柳下桥畔;横笛暗飞,闻者肠断。 8:江湖恩怨,难解难断;多少侠骨,陨落刀剑。 蛟龙入尘乾坤颠彻,性本孤傲偏入君侧。 满腹谋智心胸难抒,一朝东去闲云野鹤。 【东方朔】 人间蛟龙,嬉闹尘世,不拘陈规偏伴君王侧。 满腹智谋,学富五车,欲抒大志偏冠俳优名。 北败奴寇,拓疆扩土,功德无量偏落诙调已。 自荐入朝,热衷进仕,心系苍生偏隐乡田闲。 残月透窗照妆台,鹧鸪啼鸣楼台外。 流年如梦箫筝哑,伶仃华发落凤钗。 【秋思】 残月照,鹧鸪啼,如此的寒夜,只我独守楼台之上。 流年如梦,记忆如昨,只是物是人非,身影相吊。。 疆尘马蹄疾,你碧落沙场,留我独尝春秋冬夏。 终究你成了无法回首的伤,我的思绪,又该岸靠何方? 终是,屏冷裘寒,人情似纱,无痕年华,伶仃白发。 彼岸花叶两相惜,千年梦转悲无依。 一路幽冥凝泪眼,忘川河畔绽荼蘼。 前生执手约三世,来生陌途子衿期。 错落花开姻缘事,为谁添妆披红衣? 【彼岸花】 岁月落笔不知轻重,多少追忆终成一梦? 记那时,邂逅灯火阑珊处,你披一件淡雅素衣,立于梨花洒落的清风里,风雅绝于尘凡。 人生悠悠,恍若白驹过隙,不觉间韶华已负。 昔日的牵手流年,如今的天涯两畔。 留我醉听笙箫,浅赋诗篇,任旧事霏微,散落雨烟。 两相陌路的落幕,那宿命里种下的劫还是荒芜了彼此的纷繁。 皓月当空,灯火憧憧。 兰舟悠悠,烟波重重。 那年画楼,惘然如梦。 青裳罗扇,起舞清影。 鸳鸯小字,绿窗红灯。 临水照花,歌彻浮生。 星移斗转,翩然惊鸿。 墨残笺断,怎续前程? 把酒临风,雨碎春空。 染指红尘,人散剧终。 【谨记的伤痛,深锁一座空城。不信心域外亦是心域,不知此劫灭涅槃后重生。人人都会罪赎此生,无人可以幸免。【致自己】。 一念生,沧桑亦无怨; 一念灭,话后千年语。 思念成劫,温柔不却。 他已等了太久,风雪浸染了眉头。 今夜雪满山河,远处一袭白衣踏来, 步履碾碎了岁月。 经年流转,恍如隔世, 但憔悴却来的如此相似。 凝结的空气氤氲着释然, 城头的灯也渐渐的熄灭。 他牵起了她的手,并肩望着浩瀚江山, 像看一场盛世的烟花。 转身用生命, 谱写青史最后一次流传千古的亮相。 【致桃花夫人】 那一夜,夜色肃杀,他倒提长锋飞马破城郭。 风萧萧袭来,他心头一颤,这是他们分别的地方。 没有花前月下浅酌细语,没有杨柳堤畔执手哽咽。 有的只是无言别离。而思绪逾越阴阳的等待,只为那一抹不曾碾碎的执念。 那女子眉砂如焰,花容如梦的模样在记忆力里渐渐烧成伤痕,像梦魇般应劫而绽发。 如今长安繁华如画,只是洛水河畔,他心如沼泽般深深陷塌。 他掏出那只玉箫,浅赋流觞,任凭满城柳絮如花,飘摇浮华。 执手、荣华、权柄、天下,纠缠着眼角的牵挂。隔断的红尘,葬了楼兰的月华。 待到花对残阳,浮蕊俱下,这段往事话本,最终皆付烟尘,无人留下。 一壶风花雪月事,笑看炎凉独举杯。他张开紧握的双手,望着她的雕凤玉钗已被岁月磨瘦了几分。然后低头长嗟,碎步入琼楼。帝宫外,落雪纷纷,厮杀霄彻。他不闻尘喧,任思绪回旋至初。忆帘中的那日,她绮罗珠履衣香鬓影的花颜模样,绽于楼兰之上。回眸一顾,执此一念,惊艳了岁月,血染了河山。如今风肆虐的拨弄着他伶仃的白发,像岁月划过的感觉。突然一箭袭来,他清楚的听到箭翎发出的声音,像嘲笑,似惋惜。他颤抖的双手望着凤钗划落,像姻缘,似伊人。他闭目倒下。雪依旧洒落如狂,掩疮痍河山,葬一段过往。 一念之差为红颜,烽火连城倾天下,到头来,只换得咫尺相守似天涯。他此情已伤,青锋已钝。她眉宇已冰,心猿已锁。他目穷万里,穿破忆帘,听雨江畔红亭下。望兰舟入画烟缈缈,伊人舟头衣袂飘。执念落笺,一腔深情织相思。不料指染尊荣事,至此独上危楼,洛阳望断。红尘三千东逝水,黄粱一梦醉人间。几番沉沦几多魂,刀戈铁蹄踏河山。鬓已斑,颜已残,终得血色江山手中握,奈何故人心已远。 渔火零星,斜倚桥畔,望落花随风满江染,叹掬水岁月倾流年。你说此曲寄君,不求君怜,人世浮华聚散本难断。一朝春去红颜碎,多少痴心换眼泪?坠花湮,散了最后一缕牵绊。 那日,你独上楼兰,一袭罗衫,舞灭乱世烽烟。而我在那畔,望城阙血染,楼头王旗换。江山如画,终为一指流砂,伊人如花,不过年华翩然间。刀戈相见,换的白骨堆如山,一朝帝成,重掌昔日旧河山。只是你已如烟焚散,留下我,空等一段无果的思念。 那年秋未深、夜微凉;他决然离去,不顾月光下的她泪光闪烁。转瞬两年时光,天涯两畔。她心伤渐愈,他再次出现,涟漪了她如水的岁月。温柔依旧光阴不却,那一抹悸动渐渐平静。她说给她一个四季,她想看更多人情冷暖。他心如明镜,却敷衍不言。她说相聚后的别离太断肠、不如不见。他说他夜不寐,只想睹佳颜。两处的情丝,乱了眉宇心田。他看不清她的决定是考验是厌倦还是想要一片自由的天。最后,他立于雨中,低头缄默,撑伞步入阡陌雨烟。 你拈花笑坐菩提树下,望浩瀚夜空寂寞划下。那千年繁华几度世踏?我参穿五蕴,悲苦却渡不过年华。你说情本俗物无形无常。若深涉之,此生悲妄。为何我容颜已沧桑,却放不下你旧时模样?又是一年落英缤纷,烟雨茫茫;远处野寺钟声添,牧笛横吹曲悠扬。我反抱琵琶,弹乱了牵挂,拨落了年华;紧握了流沙,错过了蒹葭。若醧忘台前那碗孟婆汤饮下,来时再与你迎面相擦,你会视而不见还是泪如雨下? 春:你从堤柳如烟的河畔走来,青瓷如水的模样涟漪了我如镜的岁月。我轻扣纸扇,目送你步入姹紫嫣红的陌上雨巷,直到落花满肩始觉醒。夏:微雨添,小荷翻,你撑一叶小舟驶入芙蓉深处。回眸一顾,柔情千般。那满池碧水,映青莲似画,渲荷香凝烟。我把心绪刻上思念为你留恋。秋:独上旧巷陌,孑然隔江相望。彼岸如今碎落成殇,只剩一季寒霜。如今你与谁夜剪烛光,共谱岁月?留下我临水对望,似隔银川,无处话衷肠。冬:晓风残雪满河山,人事斑驳意阑珊。我为天涯客,多情扰,惟自怜。你为红尘客,惊艳一纵,转瞬伶仃。最后一场纷纷无情雪,冻伤几多痴情心?又覆盖几多过客人?【四季】 雨打梅花扣柴扉,轻捻浮蕊,微醺韶年。人事非非尽无情,风送黄昏,独凭栏杆。夜阑珊,酒阑干,怎入眠?只把心事诉杯醇,温柔烧却,音书无闲言。天涯一别,春空人瘦,新荷初绽。桥头步踏,尽是陌路过客,辜负一池碧水青天。轻收竹帆,醉卧舟头,眸里映流年。现在你的命盘,是谁陪你苍老容颜? 那年,我打马走入微雨浅添的青石板桥。望素伞初开下的你清眸如水,缓步入雨烟。杏花疏影岁月翩,红尘一梦弹指间。故颜难寻,只留如画河山。那场细水长流的承诺,在若素的岁月中黯然陨落,心事也静默如兰。我红袖潋添香,浅释那惊鸿一瞥的初见。可半阕新词难落墨,对月独嗟叹。罢了,既已天涯陌路,何须流年入怀醉缱绻。只是你欠我的地老天荒,不知何时能还? 你说倾尽一世,白首不离;细水流年,相伴如衣。你说寒窗十年,群书博览,若添功名,不负红颜。可是君去十八载,春月熬秋霜。苦等堤柳岸,红玉思念伤。如今红药满渡口,远舟入雨烟,青伞两三开,画檐接小山。我独步阑栅,望满帘的春色,剪碎了旧时脸。叹你的承诺,掏空了我流年。 《先传这些,我写的还有好多》 (cqs!) 《我的添墨集 》 昨日烟火何处寻?梦里落花三千瓣。醉卧阑珊,惟听鹧鹄怨。念当年,杨柳初新,细雨逐春燕。亭台楼榭处,欢歌笑颜,奈何别离添。笔走至此,往昔情缘、断、断、断,新愁一段、添、添、添。 小亭独酌,梅雨落,折柳故人念。渡口江畔,盼归帆,帆帆君不见。常病酒,消朱颜,恩怨谁来断?一张相思,几多眷恋?抬头望南雁。 叹尽春花秋月,流景易逝,月下独病酒。书尽人世繁华。笔为谁添?俯首一笑过。一入红尘深似海,半世悲凉半世哀。明月再照妆镜台,胭脂犹在人不再。罢了、罢了,听者不在,绝弦,观者已去,封笔。 风流有几时?莫待欲纵伤迟暮。昨昔臣主青史掩,终归尘土,唯有骚客留千古。酒做名,诗为利,微薰流年几度。醉卧烟花地,梦里看醒世,醒时装糊涂。 自古多情最悲秋,南雁去,黄叶飘,一江冷水映寒勾。与伊一别亭渡口,六载余,书信绝,物是人非添闲愁。只愿佳人知我心,可怜流景绕心头。晓风透窗扰凄梦,天微凉,凉尽扬州。 灵露三千,不消丝愁。心倾伊人千百度,伊不识,空泪流。采日折月,赠予粉手。可怜心门紧自锁,花随水,水自流。一纸朱砂思绪扰,过往凄,温柔瘦。 画楼别处,三月梨花雨。妆台添尘,菱花己不识。昨日一场烟花梦,梦醉何处?梦醒何时?绿肥红瘦世皆叹,衣带渐宽有谁知? 七年流景音尘隔,打马古道,抬头望长安。画楼亭苑依旧,檐绕新燕。残梦醒,琐窗银勾弯。思念重,相见却无言。 宫门深,院清冷。荣华事,终途梦。机关尽算,一朝君宠。容华转瞬,韶时褪空。独上画阁,目断烟花几重。心念良人,幽怨春归燕鸣。 雨落空阶,点点映照离人泪痕。往事凄艳,段段牵挂如蛊自饮。桃花三月,枯等年轮凋残韶春,回眸自叹,痴心伤人胜过刀刃。 烟雨纷纷,多少楼台暗黄昏?野舟独樵,乌蓬清萧寄何人?往事消瘦,此情不待空饮恨。清明时节,江南新柳我折尽。 封笔重提,情字难落,夜永催愁肠。灯笼摇晃,雪落鬓腮,忆往事凄凉。去年今时,欢声笑语,谁料添离殇?独入松堂,拨乱曾经,弦音人生酿。 语凝噎,栏倚黄昏后。酒入喉,化作泪空流。缘难了,鸾镜朱颜瘦。雁归处,千里一念愁。 漏檐频滴,萧萧夜雨入愁眠。舍外灯笼,摇落了几分凄婉。岁月悠悠,任凭梦色桃花染。一寸柔情,断尽一寸多情肝。 烛摇夜初静,倚栏望江亭。婵月似当时,不照旧朱容。花下独病酒,如何消夜永。雨碎江南时,折柳踏清明。 一夜风雪萧萧落,一袭白衫伫长亭。一句诺言负韶光,一夜星辰沓窗棂。一场刀戈天下梦,一纸江山败倾城。一曲笙歌散尽处,一酌一叹一浮生。 江色烟波老,断鸿声添悲。落花谁人怜?惟听西风吹。残月照华容,只是君未归。年年倚江畔,几度雁南飞? 杏花初上清明时,雨缀翠烟,旧颜几人识?昔时红笺墨已褪,复翻阅,字字离人泪。心念良人莫贪杯,永夜漫漫,徒把愁肠催。唯寄思绪添笔砚,书未半,又一岁。 柳风急,鹁鸠鸣,独步入画亭。驰隙年华,风流犹存,只是苍朱容。旧时不识愁,如今尝尽愁滋味,不敢登高层。暮雨添,伞未开,望昔日烟村,几点烛火明。 孤舟一叶入画卷,江畔红亭处,杨柳堆烟。亭台楼榭映碧帘,挥毫两三点。物是人非花依旧,惟伊人不见。微叹、微叹、浓酒未消,舟过千畔。 有情偏涉无情局,承诺如水,指尖轻划。浮华富贵梦一场,蓦然回首,谁伤韶华?青丝三千为谁白,空对满月,看尽落花。如若与君如初见,何须断肠,徒添牵挂。 暮雨骤添,兰舟一叶随江下,过烟村两三座。乌蓬独酌处,望渔火几点。醉里又念伊人,梦里花火寻。野寺钟声惊梦残,听雨悟华年。 阁外催花雨,风透北窗萧。花人早为梦,绝袂忆金桥。不信多情语,却又借杯消。轻拂尘香袖,芙蓉小舟摇。 风透冷屏红烛摇,妆台窗外眺。月如勾,思念瘦,佳期难觅朱颜老。三千烦恼丝,一壶玉琼怎可浇?酒尽夜未消,空寂寥,无情却把有情嘲。 一壶玉琼醉江畔,一叶扁舟随江流。乌蓬听雨悟禅意,青灯黄卷浮生透。梦悠悠,凡俗功名何所恋?念悠悠,人生苦短何所愁?今昔踏破红尘梦,是非愚智心自留。 梦入雨烟,旧史刻年轮,画楼小立向黄昏。昨夜西风凋暮红,烛下残酌,酒入愁肠愁更深。独自莫凭栏,天际归舟,不见良人。一纸相思,两地相望,三度秋月照前尘。 檀香添,缭绕经楼翠屏玉罗扇。执笔砚,一字未落伊人黛眉颤。三月天,潺潺春水流不尽江南。行舟远,冷了痴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一轮江月万种愁,愁偏上重楼。楼头望断天涯路,路遥君知否?【念君词】 雪落春花,划眸凉。笛声断肠,奏离殇。风透薄衫,夜初上。远处渔火,暖寒江。【春江四月雪】 万般无奈上重楼,千里孤帆碧空流。百种情丝心头绕,十夜九不寐,怨词七八首。春红五六度,每度三四又重游,两地同婵娟,换的一朝霜白首? 风拂飞絮绕半城,一袭白衣踏清明。肠断天涯心几伤,落花黯多情。不言昔日缠绵事,酒阑人未醒。年年断桥红药折,岁月无常亦无声。 细雨飞花扣翩容,踏步烟雨行。去年今时与君别,尝尽相思盅。梦里落花三千瓣,流水尽无情。若念何事最断肠?不过温柔冷。 一月:晓风微凉雪初融,万物抽新绿意浓。桥畔谁家垂髫子,追掷群鸭入河泳。 二月:春风徐来竹帘闲,丝绦妆堤翠生烟。莺飞草长江南岸,野村渡头几纸鸢。 三月:新燕逐雨青石巷,暗香浮动满庭廊。渔舟晚唱归天际,红亭素伞独彷徨。 四月:纷纷烟雨落残红,折柳几枝上清明。孤冢花草今犹绿,只叹人影两朦胧。 五月:远村牧笛曲悠扬,散落江城满亭坊。深院不锁春空晚,独捡落梅上厢房。 六月:风掀清波暗香涌,小舟无人入芙蓉。昨日阮郎一别去,月下独酌映孤影。 金钗年华:桃园芬芳落缤纷,彩衣长袖蝶舞娉。春墙不锁银铃语,摇醉几多路人心。 豆蔻年华:炊烟初上烟雨深,鸳鸯刺绣锦缎枕。心念良人窗外望,纤指无意吻花针。 及笄年华:凤冠霞帔妍妆俏,喜鹊挂枝红烛照。醉里倾诉衷肠语,满庭兰芳入**。 破瓜年华:客舟添入杏花村,杨柳生烟隐浮尘。素伞浅开断桥处,红药轻折配伊人。 桃李年华:彩蝶曼舞满庭芳,旧蕊不胜新花香。厢房翠屏孤影摇,枕下鸳鸯各一方。 纶巾鹤氅羽扇摇,躬耕陇亩自逍遥。 隆中三分天下事,一出卧龙四海啸。 火烧赤壁败曹寇,食兵皆足助君朝。 白帝托孤竭股肱,南征北伐心力劳。 英雄气短五丈原,饮憾丹忠出师表【蜀相】 罕世凤眼卧蚕眉,面若重枣须髯美。 跨下追风赤兔马,青龙偃月手中挥。 左氏春秋诵如流,桃园杯酒忠义随。 温酒华雄黄泉付,董卓之役声名威。 阵斩颜良碧落去,万军之中枭首归。 身在曹营心系汉,千里单骑觅刘备。 五关六将难之匹,镇守荆州界湘水。 兵败庞德震华夏,败走麦城命焚灰。【咏关公】 红尘紫陌,隔岸雨落,白驹轻踏浮桥过。 鸳鸯绿水,戏泛烟波,只此一瞥姻缘落。 风剪柳叶,时逝容莫,新艳满枝残芳跎。 若为过客,何必当时,桃花扇面添淡墨。 【桃花扇】 先发这几首吧那一百多首有时间说吧 (cqs!) 季节的描写【春夏】 季节描写1春 季节描写篇 作者:不详 季节描写1春 因为最短促的春天,也还是春天,可以看得见积雪里萌生的小草,枯枝上吐出的嫩蕾;可以看见绿色,这生命最基本的色素;可以看见鲜红,这滚烫的血液的火焰。而没有了色彩,也就没有了旋律,没有了诗歌,没有了舞蹈,没有了运动,没有了这一切!春天赋予世界以色彩,赋予希望,赋予未来。 苏叔阳《春天的梦》 1春的到来 没有人知道春天从什么地方开始。春天不像赛跑者那样有一个**。大概是在艾佛格来的多水的荒野,在奥岐绰比湖以南,春天形成了,蓬勃了,蔓延开来了;在向北伸展时,步伐越来越有力,色调越来越鲜明。在这里,在美国的南端,春天的来临并不突然,不像有些新英格兰山谷那样,刹那之间便开满了罂粟科和毛茛科植物的花。在这里,时令的递嬗是缓慢的,季节的钟摆摆得慢,摆动的弧形线也不那么长。 (美)艾温·威·蒂尔《春满北国》 在佛罗里达半岛热带性的尖端,春的踪迹是不容易发现的,除非你细心寻觅。但在这里,奥岐绰比湖以北,春天却已渐成为明显的季节了。三月初的清早,强风拂拂,我们驰过好几英里草原的湿地,发觉这里的野花已在竞发。谷精草的小白花已经开遍止水的池塘和水淹的平原,在那里,龙虾灰色的尖甲浮出新草的嫩绿之上。燕子花也聚在一起开始着花,不久就会以光艳的蓝色掩盖过平地。在附近谨慎地着花的是蓝眼草。还有紫罗兰,这是我们这次长途旅行所见到的第一朵紫罗兰花。从基西米草原起,一路往北,紫罗兰随处可见,在高山上,在海滨,在北国黯黑森林的边缘都有。密西西比河以东,盛开的紫罗兰超过五十种以上。紫罗兰是美国北部春天的标志。 (美)艾温·威·蒂尔《春满北国》 2初春 这时节,百花还没有长出蓓蕾,冬眠的动物还没有开始苏醒,枝头的绿意,也真正才只有才那么一星点儿,若有若无,就像何逊诗中写的:“轻烟渗柳色”,稍不经心,不定就真以为盘旋在树梢的只是一缕缥渺的轻烟。 袁鹰《长安柳色》 一场场黄风卷走了北方的严寒,送来了山野的春天。这里的春天不像南方那样明媚、秀丽,融融的阳光只把叠叠重重的灰黄色山峦,把镶嵌在山峦的屋宇、树木,把摆列在山脚下的丘陵、沟壑一古脑地融合起来,甚至连行人、牲畜也融合了进去。放眼四望,一切都显得迷离,仅仅像一张张错落有致、反差极小的彩色照片。但是寻找春天的人,还是能从这迷离的世界里感受到春天的气息。你看,山涧里、岩石下,三两树桃花,四五株杏花,像点燃的火炬,不正在召唤着你、引逗着你,使你不愿收住脚步,继续去寻找吗?再往前走,还能看见那欢笑着的涓涓流水。它们放散着碎银般的光华,奔跑着给人送来了春意。我愿意在溪边停留,静听溪水那热烈的、悄悄的絮语。这时我觉得,春天正从我脚下升起。铁凝《洗桃花水的时节》 寒冷的冬天过去了。和熙的东风吹遍了原野上的每一个角落,和暖的阳光照耀在大地上,唤醒了大地的万物,给大地带来无穷的希望。啊!原来和暖的春天来临了。堤上的杨柳,岭上的树木,都长出了新枝嫩叶,呈现着无限的生机。在春水绿波上自由自在游泳的白鸭、天鹅在欢乐地嬉戏。原野上的花儿也纷纷盛开了,艳丽的桃花更是争先开放。万紫千红、群芳竞艳。蜂蝶在花间飞舞,鸟儿在树上歌唱,首首都是迎春曲,赞美着春天的明媚,歌唱着春天给大地带来的希望。春天给大地换上了新的衣裳,使人恢复了清新的感觉。田间的农人们,随着春天的来临,为春耕忙碌起来了。他们一边耕种,一边高声地歌唱,整个田野都洋溢着欢乐的歌声和气氛。春光是这样的美好,春天是一年中最美好的季节,因此,我们一定不让它虚度,要好好地珍惜这明媚而又短暂的春光。 凌应俭《春天》 逐渐增加的太阳的热力使大地回春。春天像一位童话里面美丽的仙女,它从海洋上跃登海南岛,又从海南岛跃登大陆南端,一路向北传递春天的消息。她所到之处,冰雪融了,树木抽芽了,鲜花开放了,冬眠的动物睁开惺松睡眼醒过来了。虽然从南到北,从雷州半岛到黑龙江流域,路程遥远,这位美丽的仙女也得跑上五六个月。但是,一到立春,她已经越过广州北去了。她走过的道路,马上变成了一条五彩路,鹅黄嫩绿、姹紫娇红,叶儿花儿都充满了生机。那些铃状的花朵,像吊钟花之类,仿佛在发着一个阵微妙的声音,像一个个带有野性的小姑娘那样放纵地笑道:“春天来了!春天来了!” 秦牧《春天的色彩和声音》 春天,大地从冬寒里苏醒复活过来,被人们砍割过陈旧了的草木茬上,又野性茁壮地抽出了嫩芽。不用人工修培,它们就在风吹雨浇和阳光的抚照下,生长起来。这时,遍野是望不到边的绿海,衬托着红的、白的、黄的、紫的……种种野花卉,一阵潮润的微风吹来,那浓郁的花粉青草气息,直向人心里钻。无论谁,都会把嘴张大,深深地向里呼吸,像痛饮甘露似的感到陶醉、清爽。 冯德英《苦菜花》 那片灰色的天空下有四棵黑色的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喷射出了一些绿色的碎点。只要一转眼,就会有一片绿色的雾出现。几只燕子欢快地变换着队形,在轻轻掠过我的屋顶。 严文井《一个低音变奏》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有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跟轻**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地响着。 朱自清《春》 地是平坦的——像桌面一般平坦——地上长着去年留下来的日渐衰枯的褐色野草,在早晨的微风中微微地摇动着,野草下面已有新的绿意——这是草木知春的征候。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有一种透明的气圈笼罩着那个城市的远远的模糊的轮廓,使得城市好像是一只埋在琥珀里的苍蝇似的,赋与它一种艺术的微妙意味,这使他感动了。 (美)德莱塞《巨人》 万里晴空,阳光灿烂。春姑娘晒得都眯缝起眼睛来了。那嫩绿的新叶,像她的卷发,那田野上的薄雾轻烟,像她的衣衫。随着她春意的步伐,那青青的小草,破土而出,简直要顶着脚钻出来啦。 (苏)艾特玛托夫《永别了,古利萨雷!》 3阳春 清明节前,汤河两岸换上了春天的盛装,正是桃红柳绿、莺飞燕舞的时光。阳光照着已经拔了节的麦苗,发出一种刺鼻的麦青香。青稞,已经在孕穗了。路旁渠道里的流水,清澈见底,哗哗地赶着它归向大海的漫长路程。 柳青《创业史》 当春间二三月,轻飔微微的吹拂,如毛的细雨无因的由天上洒落,千条万条的柔柳,齐舒了他们的黄绿的眼,红的白的黄的花,绿的草,绿的树叶,皆如赶赴市集者似的奔聚而来,形成了烂漫无比的春天时,那些小燕子,那么伶俐可爱的小燕子,便也由南方飞来,加入了这个隽妙无比的春景的图画中,为春光平添了许多的生趣。 郑振铎《海燕》 喜鹊在枝头。春风杨柳燕影斜。风如酥,花似火。十里桃花相映红。 雨后春笋,争相破土而出。 小麦青青,一片粉花翠浪,远处近处的田畴里,春风泛起涟漪。 阳春三月,微风和煦,绿柳含烟。 漫天飞着软绵绵的柳絮。 宗璞《花的话》 迷人的春天慷慨地散布着芳香的气息,带来了生活的欢乐和幸福。杜鹃隐藏在芒果树的枝头,用它那圆润、甜蜜、动人心弦的鸣啭来唤醒人们的希望。成群的画眉像迎亲队似的蹲在玛胡树的枝头。楝树、花梨树和醋栗树都仿佛被自身的芬芳熏醉了。何利走到芒果园里,看见芒果花开得像满天星一样。 (印)普列姆昌德《戈丹》 仲春 挟着春的气息的南风,吹着他散乱的头发;报春的燕子往来逡巡,空中充满了他们呢喃的繁音。新生的绿草,笑迷迷地软瘫在地上,像是正和低着头的蒲公英的小黄花在绵绵情话;杨柳的柔条很苦闷似的聊为摇摆,它显然是因为看见身边的桃树还只有小嫩叶,觉得太寂寞了。 茅盾《足迹》 一场春雨过后,柳枝绿了,桃花笑了。山溪水满,水面上时而飘过一二片桃花瓣。天色像玻璃一样嫩碧中透亮。太阳喜眉笑眼地从东半天升腾起来,红得像少女的脸膛,盈盈动人。如诗如画的春色和壮丽多姿的山川,使人感到舒畅,生气勃勃。 史培发《打旋网的人》 不管怎样,冬天毕竟过去了。到四月初,白昼变得温暖,夜晚仍旧寒冷:冬天还不肯退让,可是终于来了温暖的一天,打退了冬季,于是小河流水,百鸟齐鸣。河边的整个草场和灌木给春潮淹没,茹科沃和对岸的高坡中间那一大块地方被一片**大水占据,野鸭子在水面上这儿一群那儿一群地飞起飞落。每天傍晚,火红的春霞和华美的云朵造成新的、不平凡的、离奇的景致,日后人们在画儿上看见那种彩色和那种云朵的时候简直不会相信是真的。 (俄)契诃夫《农民》 ·4暮春 “轻舟冉冉雾弯环,细雨丝丝罩远山。”每年暮春,青油油的梅子透出黄澄澄的色彩,江南地区进入了梅雨季节。这时的骄阳,已不大肯露面,有时云开一线,露了露笑脸,又驾起云霞,躲进了天宫,于是,洋洋洒洒,下起雨来;有时也会出现“东边日头西边雨”的奇景。从浙江天目山和苏南茅山地区涌来的山水,大量涌进太湖。湖水暴涨,来不及外泄入海,出现了水涨帆高、桥低岛矮的景色。在蒙蒙细雨中,太湖白浪滔滔,感情显得格外充沛,色彩也异常鲜明,宛若一幅泼墨未干的丹青! 章左声《春涨》 阵阵南风把浓郁的麦香吹进了村庄,庄稼人的鞋底上像抹了油似地闲不住了。大自然把一封封漂亮的书信传递给人们,人们读着这些熟悉的笔迹:柳絮飞舞了,榆钱飘落了,蝴蝶和落在地上的油菜花瓣依依惜别,豌豆花变成了肥绿的嫩荚。这是春天向夏天告别的最后一幕。这一幕需要的道具是如此之多:男人们整理着套绳的框、桑把、扫帚;女人们收拾着簸箕、篮子,缝补着破了的口袋。特别是早晨,月落星稀,一声声清脆的夏鸡啼叫声:“夏季了——嚓,夏季了——嚓!”把人们从睡梦中叫醒的时候,各家茅屋前的磨镰刀声音,汇成了一股强大的音流。 李准《黄河东流去》 天气是醉人的温暖,恰好是樱花落尽的时季。细沙的行人道上满是狼藉的粉色花片,有些便沾挂在平铺的碧草上。几树梨花还点缀着嫩白的残瓣。北面与西面山上全罩着淡蓝色的衣帔;小燕子来回在林中穿,跳。在这里正是一年好景的残春,到处有媚丽的光景使人流连。 王统照《山雨》 春意 山下一片杏花如云。山谷里溪流旋转,奔腾跳跃,叮咚作响,银雾飞溅。到处都是生机,就连背阴处的薄冰下面,也流着水,也游着密密麻麻的小鱼。向阳的地方更不用说了,一片葱绿,从草势来看,即使在冬天,这草也没有停止生长。 王蒙《蝴蝶》 四月中的细雨,忽晴忽落,把空气洗得怪清凉的。嫩树叶儿依然很小,可是处处有些绿意。含羞的春阳只轻轻的,从薄云里探出一些柔和的光线;地上的人影,树影都是很微淡的。野桃花开得最早,淡淡的粉色在风雨里摆动,好像媚弱的小村女,打扮得简单而秀美。 老舍《二马》 阴历二月间,原野开始脱去枯黄的外套,各种植物从冬眠中苏醒过来,极力地钻出解冻了的地面,吐出绿色的嫩芽。对春意反应最敏锐的,是沿河两岸堤坝上的杨柳。那一溜溜随风摆荡的枝条,露着淡绿,变得柔韧了……于是,春野里到处散发着被那雪水沤烂了的枯草败叶的霉味,融混着麦苗、树木、野草发出来的清香。 冯德英《迎春花》 春天好似不管人间有什么悲痛,又带着它的温暖与香色来到北平。地上与河里的水很快的都化开,从河边与墙根都露出细的绿苗来。柳条上缀起鹅黄的碎点,大雁在空中排开队伍,长声的呼应着。一切都有了生意…… 老舍《四世同堂》 小园已经有点春意了,首先是荡漾在杨柳枝头的绿雾,其次是清晨飞来的莺声;下过几阵细雨,荒坪又给涂上一层浅浅的颜色,青油油的地,如沙漠上的绿洲,难道这不就是黯淡欲绝的人生里一线生机吗? 唐弢《自春徂秋》 春色一天比一天浓了。刚刚下过的几场春雨,把大地全部洗刷明净,把大地上长冬的死气沉沉的残痕,一扫而光。山野在春风熏陶下,一天一个颜色,一天比一天活跃。太阳光温柔地拥抱万物,温暖的空气因为从苏醒的地面上升起来的蒸气而颤动着。隔年的草又显出绿色,新生的绿草懒洋洋地软瘫在地上,河滩上的柳树枝头浮出一层绿烟;小燕在河水上空和柳烟丛里掠过,空中充满了它们呢喃的繁音;石蛙在河岸边狭窄而深长的泥洞里有力地叫唤着。 肖建国《空山老屋》 5春景 春天。枯黄的原野变绿了。新绿的叶子在枯枝上长出来。阳光温柔地对着每个人微笑,鸟儿在歌唱飞翔。花开放着,红的花,白的花,紫的花。星闪烁着,红的星,黄的星,白的星。蔚蓝的天,自由的风,梦一般美丽的爱情。窗户大开着,阳光带笑地爬进来。花在窗外对蝴蝶微笑。蜜蜂和苍蝇在房里飞舞。 巴金《春天里的秋天》 花香四溢的春天来了,我的家乡到处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石川河的柳树开始发芽了,鸡子山的草儿也偷偷地钻了出来,各种各样的花儿也悄悄地开放了。你看那河的沿岸和山脚下:粉红的桃花、雪白的梨花、娇艳的海棠花……都开得笑盈盈的。草儿绿了,花儿红了,河解冻了。此时,你若来到这里,大自然会在你的脑海里留下最新最美的图画。 陈月利《请到我们家乡来》 春的姿态是温柔而美丽的:树梢头草原上,慢慢儿抽出来的嫩芽,碧绿的,淡青的,仿佛少女般,庄严活泼。春,正好像是为着它们而存在的。飘荡在春的空间里的柳絮杨花,这时也都好像非趁机会放浪一下不可的**似的,完全丢弃了虚伪的羞怯,到处惹人;天空是沉碧的,太阳像海绵一样温软;风吹在人们身上使人着了魔一样地快活。人们迷醉了一样快要溶解在这种光景里了。 葛迪鹤《春之迷》 6春末 这天晚上,在皮尔兹瓦塞河上一间客舍里,我们用桦木在壁炉里生火,坐在炉边,回味这次旅行的经过,自感荣幸。在我们一生中,再不会有这样第二个春天了。夜深时我们步出户外,天空晴朗、繁星闪烁。但就在这星光里,春天悄悄的走了。明天我们醒来时已是夏天了。 整个北半球所有的角落,春天都来过了。它像一种声音,不断地扩展开去,直至在空间里消失了为止;也像一阵风,在大地上吹过,我们看不见它本身,却觉察到它所引起的变化。它像麦田上一阵轻吹,也像流云投下来的飞影。它又像充塞着宇宙的生命,你接触到它,却只能接触到一部分。而当你以为正面对它时,它却悄悄的走了。当然,只是在日历上的春天才是这样突然消逝了的,在实际上季候的转移都是逐渐的。 (美)艾温·威·蒂尔《春满北国》 7山巅春景 阳春三月,登上九凤山巅,放眼陵区,真让人心旷神怡。远处一座座峻峭的高山千姿万态,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近处的小丘几经春雨一片葱绿,整个陵区就像一个绿色的港湾,浓绿如黛的松林和青翠欲滴的唐柳林带交织在一起,深线相间,春风吹过,像潮水一样起伏推进;坐落在树丛中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座金色的岛屿;而那山间公路上驰过的汽车,则是这海湾中游弋的小艇了。 禾子《古陵曲》 8山野春光 春光在万山环抱里,更是泄露得迟。那里底桃花还是开着;漫游的薄云从这峰飞过那峰,有时稍停一会,为的是挡住太阳,教地面的花草在它底荫下避避光焰的威吓。 岩下底荫处和山溪底旁边长满了薇蕨和其它凤尾草。红、黄、蓝、紫的小草点缀在绿茵上头。 天中底云雀,林中的金莺,都鼓起它们的舌簧。轻风把它们底声音挤成一片,分送给山中各样有耳无耳的生物。桃花听得入神,禁不住落了几点粉泪,一片一片凝在地上。小草花听得大醉,也和着声音底节拍一会倒,一会起,没有镇定的时候。 你且看:漫游的薄云还是从这峰飞过那峰。 你且听:云雀和金莺底歌声还布满了空中和林中。在这万山环抱的桃林中,除那班爱闹的孩子以外,万物把春光领略得心眼都迷朦了。 许地山《春底原野》 焕之四望云物,光明而清鲜,一阵暖风吹来,带着新生、发展、繁荣的消息,几乎传达到每一个细胞。湖那边的远山已从沉睡中醒来,盈盈地凝着春的盼睐。田里的春苗犹如嬉春的女子,恣意舞动她们的嫩绿的衣裳。河岸上的柳丝,刚透出鹅黄色的叶芽。鸟雀飞鸣追逐,好像正在进行伟大的事业。几簇村屋,形式大体一样,屋瓦鳞鳞可数。住在那些屋里的人们,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看见春天降临,大地将有一番新的事业,新的成功,他们也欢欣鼓舞;不贪懒,不避劳,在那里努力工作着吧。 叶圣陶《倪焕之》 9江南之春 春天的江南是美丽的,风很柔和,空气很清新,太阳很温暖;大田里的麦苗像一片海,星罗棋布的村庄是不沉的舟;纵横交错的弯弯曲曲的河道,河边的柳枝吐了嫩芽,芦笋也钻出来放叶透清了,河道里平静的水,从冬天的素净中苏醒过来,被大自然的色彩打扮得青青翠翠;真是山山水水都爱娇,好不动人。在阳光明丽的中午,还可以看到水底一群群的游鱼,一动不动地正儿八经停在那里,好像待风出发的潜艇队伍。这时候整个昆虫界,正在掀起一个极其庞大的解放运动,在每一秒钟里都有无数亿个生命在冬眠的壳壳里冲出来,于是春天才有了活力,春天才如此繁富呀! 高晓声《钱包》 上海之春 春天来到了江南,春天来到了上海。 上海,这个向来对于时令的感觉比较迟钝的大城市,现在世强烈地洋溢着春天的气息,反映出春天的色彩来了。你瞧:肇家浜路那十里长廊的绿化地带上,那堪称是东风第一枝的玉兰花,开的是多么热烈鲜艳。那白的,素装淡裹,晶莹皎洁,亭亭玉立,看着它,人们会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出污泥而不染的高尚情怀;紫的呢,则艳而不俗,丽而不媚,同样是昂首挺胸,豪骨侠风。还有,那桃花、杏花、杜鹃、山茶……也都含苞吐蕾,争妍斗艳,竞向人们报告春天的讯息。至于公园里面,那就更不消说了,柳暗花明,美不胜收。就连那马路两旁人行道上的树木,不久以前,它们还是光秃秃地兀立在寒风中,现在也都绽出了嫩芽,披上了绿装,兴高采烈地迎着行人,倾吐着浓郁的春天气息。 峻青《春光曲》 x巴黎的春天 正如同巴黎人说:春天是属于巴黎。 春天真是属于巴黎吗? 最先染上春色的是妇女们的新装。其次是公园的草地上萌出的各色小花。还有光秃秃的树枝上缀满了青翠的嫩叶。还有那些先开了一树的小黄花,然后才长出叶子的小树。还有那些鸽子、麻雀又连群结队地在头顶上飞舞,如同仙女散花。接着,咖啡店门前的露天座位上又开始高朋满座。冷清清的公园又成为情侣的约会所。法国人很懂得生活的艺术,无论他们怎样忙,总会留下一段空间来享受生命。他们这点生活艺术深获我心。 梅苑《春,在巴黎》 季节描写2夏 1初夏 初夏是美的,那是有别于艳阳春的另一种美。如果说春天的美美在百卉争妍,初夏的美就美在万类竞绿。该用什么词来简括初夏的景色呢?“绿肥红瘦”?不,那写的是暮春花事;“绿暗红稀”——这才差不离!“绿”而“暗”,形容绿的浓重;“红”而“稀”,可见芳华渐渐褪了,但还不是绝无。在哪儿呢?我放眼向四周搜索,哎,找到了,田沟边那丛野蔷薇,不正星星点点地开着几朵小红花么?但那红色似乎很淡,淡得近乎寂寞,尤其是映衬在周围的浓绿之中,更显得,“晚花酣晕浅”。再看那绿,却是层层叠叠,无边无涯,绿得沉,绿得酣,绿得触目生凉,绿得照人如濯,一时凝望出神,仿佛整个天空都被染绿了呢。 陈一凡《初夏》 田野里的麦子,在不知不觉间由青色而变成枯黄,使一片原野顿换了一副面目。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着,时时送来布谷鸟的叫声,这是告诉我们“春已归去”而是初夏四月的季节了。 沈从文《怅惘》 春天随着落花走了,夏天披着一身的绿叶儿在暖风儿里跳动着来了。……街上高杨树的叶子在阳光底下一动一动的放着一层绿光,楼上的蓝天四围挂着一层似雾非雾的白气;这层绿光和白气叫人觉着心里非常的痛快,可是有一点发燥。 老舍《二马》 初夏的早晨,东涌村笼罩着薄薄的微雾。太阳没有出来,珠江河上吹来的暖风,带着潮湿的凉意。木棉花开过了,桃花开过了,雪豆花和各种色泽的菜花,都开过了,东涌村外的平坦的田畴,青青欲滴的软柔柔的稻苗,苍苍翠翠的丛丛蕉叶,在风中摇曳,呈现了一片生意。 陈残云《香飘四季》 路旁遮阴的钻天杨,田野上一望无垠的葡萄架……初夏时节,各色野花都开了:红的,紫的,粉的,黄的,像绣在一块绿色大地毯上的绚丽斑点;成群的蜜蜂在花丛中忙碌着,吸着花蕊,辛苦地飞来又飞去…… 从维熙《献给医生的玫瑰花》 以前我们距离夏季旅行的日期还有一年,然后相离一个月,然后相差一天。什么都改变不了,阻止不了,也无法催促的时光,终于带来了六月和夏至以及我们旅程的开始。现在我们转向西走了。我们将长满树林的缅因州和白山,它们那种往昔的、旧时的优雅气派掉在后面。我们正越过维蒙特州北部,食米鸟从有金凤花和野燕子花点缀的芊芊草地上,在阳光里跳跃。 初夏的树液,在我们周围各处,在野草和药草,在矮灌木和高树里正在看不出的流动。树液经过环绕叶和茎的几万英里微细通道。我们在想像中竭力摹想这一切会造成多么烟波浩渺的一片大湖,多么江流滔滔的一条大江。 (美)艾温·威·蒂尔《夏游记趣》 2仲夏这是一年中正当夏季转折点的时节,那时节,本年的收获已经确定,人已开始考虑来年的播种,而且马上要着手刈草了;那时节,黑麦通通结了穗,虽然那穗还没有长满,还是轻飘飘的,一片浅绿色的麦浪在风中波动;那时节,绿色的燕麦,和四处散布着的一簇簇的黄色的草一道,参差不齐地伸出在播种迟了的田野上;那时节,早种的荞麦已经发芽,盖没了地面;那时节,被家畜践踏得像石头一样坚硬的休耕地已经翻耕了一半,仅仅残留下没有被翻耕过的小路;那时节,堆积在田里的干粪堆在日落时发散出和绣线菊混合的气味;在低地上河旁的草原像一片大海似地伸展看,等待着镰刀,在那草原上黑魆魆地四处堆积着被割除了的酸模草的茎秆。 (俄)列·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3盛夏 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一阵南风刮来,从地上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杂草抵不住太阳的爆晒,叶子都卷成个细条了。每当午后,人们总是特别容易感到疲倦,就像刚睡醒似的,昏昏沉沉不想动弹。连林子里的小鸟,也都张着嘴巴歇在树上,懒得再飞出去觅食了。 金敬迈《欧阳海之歌》 盛夏的太阳照在沉雄的函谷关头,屋脊上的鳌鱼和关门洞口上的朝阳双凤都好像在喘息一样。 关外有几株白杨,肥厚的大叶在空中翻作白灼的光辉。无数的鸣蝉正在力竭声嘶地苦叫。 遍体如焚的大地之上,只在这些白杨树下残留着一段阴影了。 郭沫若《柱下史入关》 桉树的绿叶婆娑摇摆,成熟的稻田一片金黄,偶尔出现一片芋田,那颜色又绿得像要滴下油来;有时路旁又出现几株荔枝,累累的果子正在蝉声中逐渐发红。好一幅色采浓烈的盛夏图画! 秦牧《赌赛》 八月的骄阳像张火伞,中午,天空亮得耀眼,好像一大张烧烫了的白马口铁板。路边垂柳的细枝一动不动,树影缩成了一团,蒙着一层尘土的叶子都蔫蔫地打卷了。柏油路面也被晒得软软的,向远方望去,寂静无人的马路上,似乎有一片透明的蒸气在升腾。 王新纪《魂兮归来》 首善之区的西城的一条马路上,这时候什么扰攘也没有。火焰焰的太阳虽然还未直照,但路上的沙土仿佛已是闪烁地生光;酷热满和在空气里面,到处发挥着盛夏的威力。许多狗都托出舌头来,连树上的乌老鸦也张着嘴喘气,——但是自然也有例外的。远处隐隐有两个铜盏相击的声音,使人忆起酸梅汤,依稀感到凉意,可是那懒懒的单调的金属音的间作,却使那寂静更具深远了。 鲁迅《示众》 盛夏的天气,烈火般的阳光,扫尽清晨晶莹的露珠,统御着宇宙一直到黄昏后,这是怎样沉重闷人的时光啊!人们在这种的压迫下,懒洋洋的像是失去了活跃的生命力,尤其午后那更是可怕的蒸闷;马路上躺着的小石块发出孜孜的响声,和炙人脚心的灼热。在这个时候,那所小园子里,垂了头的蝴蝶兰和带着醺醉的红色的小玫瑰;都为了那吓人的光和热露出倦怠的姿态来,只有那些深藏叶蔓中的金银藤,却开得十分茂盛。当一阵夏天的闷风,从那里穿过时,便把那些浓厚的药香,吹进对着院子开着的门里来。 芦隐《象牙戒指》 这一年的夏天,天气特别热,我们溪岭乡虽说是个山乡,白天也闷热得叫人受不了,你浑身脱个精光,只穿条短裤,汗水还是直淌。要到傍晚太阳落了山,方才有风打北干山那边吹来,凉飕飕的,夹着苦艾和松树脂的气息。 任大霖《蟋蟀》 两星期以来,不曾下过一滴雨;乳白色的轻雾弥漫在空气里,笼罩着远处的林木;从那里,散发着燃烧似的气息。许多灰暗的、轮廓朦胧的云片,悠闲地浮在苍蓝的天上,缓缓地爬了过去;强劲的枯风不断吹拂着,但不能驱走暑热。 (俄)屠格涅夫《贵族之家》 七月已经过去了,跟着来到的是“暑月”,这仿佛是自然一方面,看着塔布篱厂里的情人那样热烈,特为和他们斗胜争强似的。这块地方上的空气,在春天和初夏的时候,本来非常清新,现在却变得停滞不动,使人困懒了。浓厚的气息老压在他们上面;正午的时候,一片大地好像都昏昏晕去。草原上较高的山坡,都叫跟埃塞俄比亚那样一样地灼热的太阳晒成黄色,不过这里水声淙淙的地方,却还有鲜明青绿的草色。 (英)哈代《德伯家的苔丝》 4夏末 太阳透过榆树的密密层层的叶子,把阳光的圆影照射在地上。夏末秋初的南风刮来了新的麦子的香气和蒿草的气息。北满的夏末初秋是漂亮的季节,这是全年最好的日子。天气不凉,也不顶热,地里还有些青色,人也不太忙。 周立波《暴风骤雨》 风暴一停,黄尘歇在大地上。枯黄的沙冈子,像一条死龙似的,横卧在草原里。夏末的太阳,从一块青石板似的薄云后一露头,就像从空中抛下无数火球,滚落在草原上,几乎将草原上的一切都烧焦了。河边的杨柳,垂着叶子,低着梢头。才盛开的野菊花,也皱卷起花瓣,萎缩在绿草下。热,热得人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沙冈子仿佛都要冒起火来。沙坡上,那牧羊的小伙子,孤独地向上爬着。他爬了一会儿,坐起来喘口气,又继续爬。他的赤脚蹬着烫人的沙土,爬上了沙冈顶。被他蹬过的沙土像一道河水的细流,发出低沉的“撒撒”声,流到冈下。 乌兰巴干《草原烽火》 5江南之夏 沿路的景物真不坏,江南的仲夏,原是一副天上乐园的景色。一路上没有一块荒土,都是绿的稻,绿的树,绿的桑林。偶然见些池塘,也都有粗大的荷叶与细小的菱叶浮泛在水面。 郑振铎《鸟》 6北方之夏 初夏,北方乡村的原野是活跃而美丽的。天上白云缓缓地飘着,广阔的大地上三三两两的农民辛勤地劳动着。柔嫩的柳丝低垂在静谧的小河边上。河边的顽童,破坏了小河的安静:“看呀!看呀!泥鳅!这个小蛤蟆!”叫声笑声飘散在鲜花盛开的早晨,使人不禁深深感到了夏天的欢乐。 杨沫《青春之歌》 当花翅膀的麦雀子把乡村每个日子叫甜的时候,把黑土地的渴盼叫成金黄色,叫成起伏不平的波浪形,一个最最撩拨庄稼人的时令,又从镰刀上和红缨鞭上熟落了,又从那些古铜色的胸大肌、肱二头肌和醉意朦胧的微笑上熟落了! 五月里是芒种…… 任志玺《沂蒙风景线》 7城市之夏 北方的夏天,热得真够劲!树叶晒得发白,柏油马路晒得软软的,像糖稀。推车卖冰棍的老太太早已经卖得一干二净。一家饭馆门外,好几个敞着怀、流着汗的工人,抱着啤酒罐罐,仰脖咕咚咚往下灌,活像在饮马,汗不住往外冒,似乎那一颗颗汗珠都是这啤酒挥发出来的…… 肖复兴《发生在炎热的夏天》 8乡镇夏景 夏天,是多么快活,多么热闹呀! 气候给我们脱去了衬衣、长裤,只穿汗背心和短裤叉,舒臂踢腿,奔跑追逐,别提多轻松了。白天,可以去钓鱼、摸蟹、粘知了,如果你想游泳,那随时可以往河里一跳,在河面上迸水花、打水仗,睁开眼睛扎猛子、捉迷藏……哦,那清凉的河水简直可以使你忘掉世界上的一切。 夜晚也是迷人的,如果你走出小镇步入田野。天上是皎月明星,地下是蛙鼓一片。你可以在水田里照黄蟮,可以到竹林里逮小鸟;最有趣的,还是扣萤火虫——那是多么美妙的景象啊!朦胧的夜色中,一盏盏绿色的灯,悄没声息地在溪上草间飞来飞去,这盏灯熄了,那盏灯又亮了。放眼望去,闪闪烁烁,飘忽灵动…… 刘健屏《闪烁的萤火》 9山中夏日 夏天一到,这青山一天一个样,经过烈日的暴晒,骤雨的浇淋,那草木就窜枝拔节很快地长起来,变得葱茏青黑了。这时,山地里一片青纱帐起,那些狼呀山猫呀野兔子呀……逍遥自在地活跃在里面,就像鱼儿游在海洋里那样。 冯德英《苦菜花》 x其他 杭州夏日 炎夏,我又来到杭州。这时的杭州,像喇嘛庙中形象多变的骡子圣母一样,收起了春天的温顺,变得威猛无比。灼热的空气像流动的火焰,在街头恣意奔突。清凉的西湖成了一锅沸水,热气蒸人。 齐明昌《瑶琳遐思》 初夏的雪山与冰湖 初夏时分,骑上骏马上雪山,是最理想不过的。这时,盛夏将到,高山积雪已经融化,给雪被遮盖了半年多的山坡上,又现出了飘带似的羊肠小道。蔚蓝的天空因为很少受到沙尘的渲染,澄清得像一片碧绿的湖水。举目远望,洁白的博格达主峰,给人们以雄伟美丽、仪态万方的感觉。风吹来,山上白雪漫舞,好像是蓝天飞过一片片乳白的轻纱似的流云,又像是春季清晨笼罩大地的雾纱…… 这里固然有绝崖、陡壁、喷泉、草地,但更为离奇的却是那波光粼粼的冰湖。那湖水碧蓝见底,湖面映浮着远山的倒影。在霞光尽染的傍晚,你在湖边草地支起帐篷,升起篝火,看明澈的冰湖里的繁星,和那被篝火染得一片通红的雪山,简直忘掉盛夏的酷暑,如置身神话世界了。 张孟良《雪山景物记》 北大荒的夏天 七月的北大荒,天气清明,微风徐来,袭人衣襟。茂密的草丛上,厚厚的盖着五颜六色的花朵,泛出迷人的香气。粉红色的波斯菊,鲜红的野百合花,亭亭玉立的金针花,正如丝绒锦绣,装饰着这无边的大地。蜜蜂、蝴蝶、蜻蜓闪着五彩缤纷的翅膀飞翔。野鸡、野鸭、鹭鸶、水鸟,在低湿的水沼处欢跳,麂子、獐子在高坡上奔窜。原来北大荒的主人们,那些黑熊、野猪、狼、狐……不甘心退处边远地带,留恋着这蔚蔚群山,莽莽草原,还经常偷跑到庄稼地里寻找食物,侵袭新主人。表面上看来非常平静的沃野,一切生物都在这里为着自己的生长和生存而战斗。被包围在这美丽的天地之间的农场景色,就更是壮观。玉米绿了,麦子黄了,油漆的鲜红鲜红的拖拉机,联合收割机,宛如舰艇,驰骋在金黄色的海洋里,劈开麦浪,滚滚前进。它们走过一线,便露出一片黑色的土地,而金字塔似的草垛,疏疏朗朗一堆堆排列在土地之上,太阳照射在上边,闪着耀眼的金光。 丁玲《杜晚香》 干旱 一九七一年的夏天,盘古山经历了长达四十天的干旱。 无风,无雨,炎炎烈日,酷暑难熬。座落在谷地中的“五十五公里”小楞场,更是奇热炙人。那赫然耸立的山峦,与那山峦之上的森林,组成了道道屏障,将独立家屋围困其间。空气和太阳一起燃烧。树木软弱无力地垂下长长的手臂;百草枯黄了,匍伏在滚烫的土石之上,等待着这早来的夭亡;黄花菜,雏菊,婆婆丁,扫帚梅,白芍,都在蓓蕾的状态下凋敝了,骄阳容不得她们展颜一笑,就将它化作了尘土,凄楚怨艾地离开了这还没睁眼看过的世界;瘦小的稠李、黑天天、都柿,干瘪的山丁子、山里红、山梨,过早地离开了无力承担它们的母体,跌落到生养他的母亲的根须之下……这里的世界暂时停止了它的进程,一切处于静止状态。偶尔一声鹿鸣虎啸,划破了这沉沉的静寂,那长长的尾音滞留不散,里面含着死的恐惧与生的艰辛。 这是一个燃烧的世界。 就连库尔滨河,也顿然瘦弱不堪。那在河床中心,像游丝般孱细的河水,在缓缓地朝着**着,企望延续它那无望的生命之躯。 刘鹏越《音乐世家》 这是一个干旱的夏天。村庄对面的顿河的水变浅了,那片从前是急流奔驰的地方,现在变成了浅滩,牛走过对岸去的时候,水连它们的脊背都没不过了。每天夜里,沉闷的暑热就从山岗上吹到村子里来,风把草的香味吹散到空中。牧场上的干蓬蒿都烧起来了,甜藜像一条看不见的帐幕一样遮住了顿河的两岸。一到夜间,顿河对岸的天空上就布满了黑云,雷声干燥地和隆隆地响着,但是一个雨点也没有落到被热气蒸烧着的大地上来,闪电空打个不住,把天空划成许多尖角形的蓝色块子。 猫头鹰每夜在钟楼上号叫。恐怖的叫声在村庄上空传过,猫头鹰从钟楼上飞到被牛犊踏过的公墓里去,在褐色的生满了荒草的坟顶上哼哼。 (俄)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 《朋友送的写作资料,感觉对大家会有帮助,希望各位作者与读者喜欢》 (cqs!) 季节的描写【秋冬】 季节描写3秋 天目山之秋 天目山之秋绿得幽。[]……雨雾锁着绿黛,更觉林木不知有多深;浓云封着山隘,更觉山隘不知有多高;轻雾缭绕着流动的溪水,更不知那溪水有多长。 吕锦华《天目山寻秋》 仲秋 时候已经将近中秋,晴空是一碧万顷。晨风吹来,立刻令人神爽,如可飞去。稻田中黄熟了的禾苗,时为一种缓而长的波动,同时并传来一阵阵低语。 成仿吾《牧夫》 中秋前后是北平最美丽的时候。天气正好不冷不热,昼夜的长短也划分得平匀。没有冬季从蒙古吹来的黄风,也没有伏天里挟着冰雹的暴雨。天是那么高,那么蓝,那么亮,……西山北山的蓝色都加深了一些,每天傍晚还披上各色的霞帔。 老舍《四世同堂》 秋老虎 秋老虎,那是秋末冬前的平和日子,在不同的年份,在十月和十一月里不同的时间,莅临于不同地区。它来去无定时,这是有金黄色烟雾,有充满漂浮及时解脱感的璀璨游丝的时光。冬天脚步的接近更加重了它的魅力,也加强了它的倏忽无常。汤姆斯·狄·昆西形容这季节是“以夏天最光彩多姿的神态,作夏日最后一次短暂的复活,一种在过去无根源,在未来无恒心的复活,像即将熄灭的灯光所发出的回光反照的明朗。”这季节在世界的许多地区有着许多名称,诸如:第二夏、冒牌夏,圣马丁之夏、第五季、秋之夏、众圣之夏、夏之展声、晚来热和老妇之夏。 (美)艾温·威·蒂尔《秋野拾零》 英格兰之秋 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如此晴朗,使你几乎不能相信英格兰的夏季的那几个月份已经刚刚过去。篱笆、田野、树木、山和原野,呈现出它们的永远变换着的浓绿的色调;几乎没有一片落叶,几乎没有些微的黄色点缀在夏季的色泽之间,告诉你秋天已经来临。天上明净无云;太阳照得明亮而温暖;鸟的歌声和万千只昆虫的营营声,充满在空中;茅屋旁边的园子里挤满了一切颜色又丰富又美丽的花,在浓露之中闪耀着,像是铺满了灿烂的珠宝的花床。一切都带着夏季的特性,它的美丽的色彩还一点儿没有褪色。 (英)狄更斯《匹克威克外传》 原野秋景 你看这金黄的阳光,金黄的山,金黄的流水。昨天还是“骄阳似火”呢,可今天,一下子就变了。这太阳变得温柔多了,它洒下了无数金色的光辉,笼罩住群山,笼罩住原野,笼罩住小溪与河流;于是,这一切,就像被魔术师用点金术点了一下似的,都变得黄澄澄,安稳稳地那么可爱了。你看这起伏不平的群山,它不是恰恰给这原野镶上了一条刺绣的花边,那一丛丛的松树,杉树,相思树,不又是凑趣似的为这条花边平添了无数翠意。你看这流水,它辛辛苦苦地灌溉了这稻田一整个夏天,现在看着自己所灌溉、所爱抚的稻子已经垂下了头,已经透发出成熟的香气,于是,它懒散了下来,带着满足,带着倦意,潺潺地流过来,流过去,它泛起来的波纹,被阳光照耀得黄澄澄地,像在整片原野上流着黄金似的。 林遐《秋颂》 半个月以来,树叶子已经掉了一半,只要一点点微风,总有些离枝的木叶,同红紫雀儿一般,在高空里翻飞。太阳光温和中微带寒意,景物越发清疏而爽朗,一切光景静美到不可形容。 沈从文《长河》 秋天,在一场紧张的收割之后,转眼间一切都褪了颜色,一望无垠的土地苍黄地裸露着。汾河岸边的树丛也在开始凋落,枯黄的树叶随着阵阵微风悄然地飘落下来,铺洒在潮湿的土地上。天边上迟归的雁群贴着薄云向南飞行。逶迤的两山被柔和的阳光映照出清晰的轮廓。天显得越发高了,地显得越发辽阔了。一阵秋风带来最初的寒意,天气清爽起来了。 慕湘《新波旧澜》 秋天了,漫山遍野发了黄,是收割庄稼的时节了。今年的雨水频,这是山地最喜欢的。谷子被饱满坚实的大穗儿压弯了腰,随着微风,一起一伏荡漾着。 冯德英《苦菜花》 时序刚刚过了秋分,就觉得突然增加了一些凉意。早晨到海边去散步,仿佛觉得那蔚蓝的大海,比前更加蓝了一些;天,也比前更高远了一些。回头向古陌岭上望去,哦,秋色更浓了。 多么可爱的秋色啊! 峻青《秋色赋》 秋天是十分可爱的。在秋高气爽的日子里,白天经常晴空万里,入夜银河璀璨,原野上到处结满了果子,这种令人心旷神怡,理性清明的时节,着实教人喜欢。几番秋风秋雨,一阵落叶纷飞算不了什么,田野上金色的秋浪在翻腾,向日葵结起了一个个的大果盘。果林里柑桔、柚子、梨、苹果都长得黄澄澄了,枣、柿子、山楂都变得红彤彤了,这种景象,使人们感到耕耘有了收获的喜悦。 秦牧《在植物的芬芳气氛中》 最好的还要算是秋季。谷子黄了,高粱红了,棒子拖着长颈,像是游击战争年代平原人铁矛上飘拂的红缨。[.超多好看小说]秋风一吹,飘飘飒飒,这无边无涯的平原,就像排满了我们欢腾呐喊的兵团! 魏巍《东方》 丰收的秋天 深秋的太阳没遮拦地照在身上,煦暖得像阳春三月。一路上踏着软软的衰草,一会儿走田埂,一会儿走沟畔,不知不觉就是十里八里。田野里很静,高粱秸竖成攒,像一座一座的尖塔;收获的庄稼堆成垛,像稳稳矗立的小山。成群的鸽子在路上啄食,频频地点着头,咕咕咕呼唤着,文静地挪动着脚步。它们不怕人,只是在人们走近的时候,好像给人让路一样,哄的一声飞起,打一个旋,又唰的一声在远远的前面落下。村边场园里,晒豆子的,打芝麻的,剥包米的,到处有说有笑,是一派热闹的丰收景象。 吴伯箫《猎户》 深秋 深秋时,霜风初起,枫林渐染黄碧,野岸衰岸芙蓉,杂间白苹红蓼,掩映水际;芦苇中鸿雁群集,嘹呖干云,哀声动人。 冯梦龙《灌园叟晚逢仙女》 鲁西平原上的晚秋,显得辽阔、空旷而美丽。高粱、玉米等早秋作物,都收割了,田野上只剩下了一片片棉田。因为早降的严霜,把棉花的叶儿,都染得五颜六色,远远一看,就像一座座花园,把大地点缀得十分好看。 于良志《冬青》 秋末,后园里的大榆树也落了叶子,园里荒凉了,没有什么好玩的了。 长在前院的蒿草,也都败坏了而倒了下来,房后菜园上的各种秧棵,完全挂满了白霜;老榆树全身的叶子已经没有多少了,可是秋风还在摇动着它。天空是发灰的,云彩也失了形状,好像被洗过砚台的水盆,有深有浅,混混沌沌的。这样的云彩,有时带来了雨点,有时带来了细雪。 萧红《呼兰河传》 随着果子的成熟,树叶开始变黄;跟着果子一起掉下来的,是片片的黄叶。于是,又到了红叶秋风的时节。遍地是黄色的叶子,大地变成了金黄色的世界。美如童话,美如梦境。在阵阵秋风催促下,树叶匆匆落尽,只剩下干枯瘦削,呈棕黑色树枝。风吹来时,再不像夏日那样摇曳生姿,只是生硬地弹动几下,树干巍然屹立,摆出一副严峻的姿态来迎接霜雪的挑战。在人们脚下叹息着的枯枝败叶,低声宣告了冬的来临。鸟儿失去了徜徉的兴致,追逐在人前人后,慌慌张张向路人讨吃。 卢岚《脚步》 晚秋底澄清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强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动着,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山脚下片片的高粱时时摇曳着丰满的穗头,好似波动着的红水;而衰黄了的叶片却给田野着上了凋敝的颜色。 叶以群《渡漳河》 秋天来了。树林里的叶子变成黄色和棕色。风卷起树叶在空中飞舞。空中是很冷的,云块低悬着,沉重地载着冰雹和雪花。乌鸦站在篱笆上,冻得只管“刮!刮!”地叫。是的,你只须想想这幅情景也会觉得冷的。 (丹麦)安徒生《丑小鸭》 大兴安岭之秋 大兴安岭的秋天,映荡着飘零的美,白桦树、樟子松、云杉、柞树林那密密匝匝的浓荫疏空了,抬头可以望见宝石蓝的天空和一行行南飞的群雁。林间,秋阳如一缕缕金湛金湛的光箭,温暖迷人。风是神秘的,从沼泽和灌木间飘来,带着阵阵浓烈的酒味,摇曳着树枝,叶儿跳动着霞光,仿佛带着成熟的沉甸甸的思索,一片片、一簇簇,飘绕下坠,铺满每寸丰沃土地…… 韩冰《耐得寂寞》 小巷秋景 秋天,墙角下铺满金黄光润的杨树叶子,胡同里就变得冷清了。星期天的清晨,人迹更是稀少。一阵阵秋风吹来,大杨树上摇摇欲坠的黄叶发出凄凉的音响;房檐上,枯黄的狗尾巴草簌簌抖着,飘下一股股灰尘。这凋落的景象,常常使人怀念刚刚逝去的夏天——炽热的太阳,温暖的雨水,和那遮挡碧空的绿荫。 母国政《小巷里的怅惘》 北大荒之秋 九月了,从第一片树叶落地开始,北大荒的秋天就来了。那天空,蓝得发白,没有一丝云流过。只有每天傍晚,在那西边天上停留着一片雀云,那云彩真像一群麻雀在展动翅膀。而在落日余辉的映照下,瞬息又变成了一道银灰、一道桔黄、一道血红、一道绛紫的彩霞,活像哪个仙女站在高空,抖动着几匹带碎花的闪缎。那土地,就像汹涌的金色海洋、高粱喝醉了摇着黑红黑红的大脸,嗬咧咧,嗬咧咧地在唱:大豆说话了,像孩子们在拍手,在哗哗哗,哗哗哗地笑。那江河里的水,就流得慢悠悠的了。可眨眼间又被溯水上来的鱼群给扰乱了!而那常被人们忽略的低矮的榛子树的叶子也红了,红得像团火,在山坡,在大路边,在村子把人们的心给燃烧起来了。 林青《大豆摇铃的时节》 秋天的气息 簿暮时分树叶散发着香气,灰尘中野草的气息,也都是早年秋天令人难忘的东西。在我们西行时,路上问过许多人,一提到秋天,先想到是什么气味。有人说是熟葡萄的芳香,有人说是厨房里罐头和果冻的香甜,有人说是苹果收获时的清香。(.好看的小说)我以为对大多数人而言,应该是灿灿欲燃的树叶的味道,然而想不到,竟有不少人说是野草丛中,豕草、向日葵、草木樨和灰尘混起来的味道,秋天的干涸气息。 我沿着碎石山坡往上爬,周遭就是这股气息。像八月阳光下浓郁的沥青气味,冬天里林烟的气息,令人忆怀往事,远溯忘忧的童年。 (美)艾温·威·蒂尔《秋野拾零》 西湖之秋 一叶孤舟,像飘落湖心的一片枯叶,在平静的水面上缓缓地描绘着一幅苍茫的秋景。湖上飘忽着淡淡的烟霞,仿佛青灰色的透明的轻绡,笼罩着逶迤起伏的远山,使它们显得若游若定,似有似无。然而湖畔的山坡上,还是顽强地透露出几星秋的色彩:是金黄,是殷红,是在秋风里变得深沉的墨绿,还有那些使人想起遥远历史的古老屋脊…… 赵丽宏《西湖秋思》 秋天的色彩 世界上没有其他地方,比美国东部林地的更鲜艳,更多变化。我们沿途看到的树木、灌木丛,和各种植物,很快会换新装。我们此刻闭上眼睛就可以看到一片彩色:鳕角紫红色的蔓越橘沼地,新英格兰花团锦簇,红艳艳的山茱萸,吉提提尼山脊披上的彩衣,俄亥俄州溪边河畔古金色的美洲的悬筿木,莺河河畔波浪似的猩红的沼泽枫,一波又一波的北印第安那州沙丘之乡……到处是秋天的叶子,给春天的生长和夏天的成熟带来瑰丽的戏剧化的结局。这些日子,火红的秋天在尽情吐艳,虽然短暂却令人难忘。 过了一夜,我们在曙光中再停立在踏脚石的桥畔,环顾这一片彩色世界,仿佛一夜之间,又添了新色。桦树和白杨的树枝都披上金色,一丛丛的荚蒾都蒙上紫红。我们头上,一根枫树枝伸展到密西西比河源头的河面,猩红、金黄和橙色搀和的树叶,衬托着秋天的蓝空。明尼苏达一片好秋光,不但是在艾塔斯卡湖区,我们游踪所至,都仿佛置身彩色世界中,绚烂瑰丽,变化万千。叶子的生命虽然快要结束,但是秋叶并没有半点离情别绪,一片片的叶与在生命旅程的尽头翩然飞舞。 (美)艾温·威·蒂尔《秋野拾零》 台湾之秋 台湾的四季,并不明显,尤以春秋为最,稍纵即逝,而且总是淡淡的,深怕见人似的。因此,我们看不见枫红满山野,无边落木萧萧下……等等慑人心魄的景致,如要捕捉秋的气息,就得耐心的等候深秋时节,再乘坐一趟花东线上的小火车。秋光暖暖,金黄稻禾风翻浪,空寂的河床上,芒草花最是多情,开遍整个视野,一望无垠的伸展,直逼对面山角;愁白了一季的秋。 泠泠《花东线上的小火车》 季节描写4冬 北欧的冬天 寒冷的北欧啊! 这一年的冬天又特别凄惨!在瑞典北部,一批又一批的狼群,因为耐不住严寒的侵袭,从高山上下来,在风雪中无声地奔跑,毫无顾忌地逃入居民区,躲避这罕见的灾难。在丹麦波罗的海沿岸,像密集的炮火掀起漫天烟雾一般的暴风雪,连续咆哮了四个昼夜,许多港口的积雪深达七米,这些小房屋被雪掩没了。载重汽车翻倒在高速公路上,陷入在深雪中。 更为惊心动魄的是海洋! 那时候,波罗的海上空大雪纷飞,狂风怒号,阵风有时达十二级,掀起的巨浪把小船吞没,把千吨船推上海岸。风暴又引起海啸,高浪在海面上像一群群的野马奔驰着。 蔡其矫《风·雪·雾》 南方的冬天 冬天,珠江岸边的田野,还像春天一样,常绿的香蕉林、甘蔗林、荔枝园,和各色各样的数不清的果树,都有着欣欣向荣的景象。 我走近一个盛产香蕉的村庄,就像走进一个美丽的公园似的。珠江上吹来的暖风,清新的香蕉气息,太阳蒸发着的菜花味儿,都使人深深地感到亲切可爱。 陈残云《珠江岸边》 北方的冬天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巍峨挺秀的秦岭消没在浊雾里;田堰层迭的南塬,模糊了;美丽如锦的渭河平原也骤然变得丑恶陋苍老。东北风呜呜地叫着。枯草落叶满天飞扬,黄尘蒙蒙,混沌一片,简直分辨不出何处是天,何处是地了。就是骄傲的大鹰,也不敢在这样的天气里,试试它的翅膀。风里还夹着潮湿的海洋上的气息,这是大雪的预兆 王汶石《风雪之夜》 北国的秋天是短暂的,不久,大雪就光临这座城市了。雪后的景色是迷人的,在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孩子们的游戏自然是堆雪人,打雪仗。在孩子们的世界里是没有沉睡的冬天的。雪,给孩子们带来了欢乐,带来了喧哗。鸽子也受到喧哗的感染了吧,它也欢快地叫着,不知是为孩子们投中了在记数,还是为没投着而惋惜,总是“咕、咕”地叨念着。喧闹声使得隆冬季节里有了生气。 崔国伟《鸽子》 蒙古高原之冬 冬季,天幕低垂,整个陵区格外清冷。蒙古高原的寒流卷着鹅毛大雪呼啸而至,群山轰鸣,似雷霆滚过,松林澎湃如惊涛击岸,唐柳银白光洁的枝条在狂风中挣扎,发出凄厉的尖叫。远山近岭如披玉甲,更有千树“梨花”竞相开放。我走在林中小路上,听着大自然雄壮的冬之交响,犹如置身于古战场中,“马嘶金鸣”、“戈戟铿锵”,真仿佛有千军万马在这里酣战。 禾子《古陵曲》 城市之冬 夏季过去了,冬季来了。日子短,工作也少些。冬季完全没有热,完全没有光,完全没有中午,紧接着早晨的是夜晚,迷雾,黄昏,窗棂冥黯,什物不辨。天好像是暗室中的透光眼,镇日如坐地窖中。太阳也好像是个穷人。愁惨的季节!冬季把天上的水和人的心都变成了冰。 (法)雨果《悲惨世界》 冬景 冬至节已经过去,气候愈来愈冷。天壁阴沉沉的,一片青灰色,就要飞雪的样子。从螃蟹塘那方向,西北风一阵阵吹来,把原来就显得稀稀落落的大地,扫刮得更加空荡荡的。 王西彦《春回地暖》 岸上与别处的树木已脱尽了叶子,所以一眼便能看出老远去。淡淡的西山,已不像夏天雨后那么深蓝,也不像春秋佳日那么爽朗,而是有点发白,好像怕冷似的。阳光很好,可是没有多少热力,连树影人影都那么淡淡的,枯小的,像是被月亮照射出来的。 老舍《四世同堂》 阴雨了几天,气候很和暖,满以为废历岁暮再不能见太阳,再不会冻冰下雪了,然而一夜西风,狂扫满院干叶,水缸冻成玻璃,金鱼的游影不能复见,连满天的雪花也下得起劲。 昨天含苞的梅朵,却在风雪中偷偷地开出那样媚人的红花。自家独坐在窗檐下,静静地找寻残冬的诗料,只听得几头云雀踏在雪花上的足音,听得隔墙飘来的风篁的歌唱,也听到了自家心房跳跃的微声。 冰心《寄小读者》 到了冬天,很多树木变得光秃秃的,花也不见了,我总盼着下场大雪,好去堆雪人玩。可是在苏州,大雪纷飞的日子是少见的,就是下雪,经常是稀稀疏疏飘落几片雪花,落到地面就不见了。 北风呼呼,吹得脸发疼,我常常看见松树,竹子和腊梅,它们挺立在寒风中,神气得很。祖母告诉我,它们是“岁寒三友”。我从小喜欢松、竹、梅,它们不怕严寒霜雪,它们是三个勇敢的朋友。我不怕冷,不愿意老坐在屋子里的炭盆边烤火,喜欢在外面奔跑,或坐在椅子上晒晒太阳。冬天的太阳格外温暖。 高士其《四个春秋》 随后雪来了,严冬也到了。街道看起来仿佛是银子一样的,它们是那么亮,那么光辉,长长的冰柱像水晶的短剑似的挂在檐前,每个行人都穿着皮衣,小孩子也戴上红帽子滑冰取乐。 (英)王尔德《快乐王子》 残冬 连刮了几阵西北风,村里的树枝都变成光胳膊。小河边的衰草也由金黄转成灰黄,有几处焦黑的一大块,那是顽童放的野火。 太阳好的日子,偶然也有一只瘦狗躺在稻场上;偶然也有一二个村里人,还穿着破夹袄,拱起了肩头,蹲在太阳底下捉虱子。要是阴天,西北风吹那些树枝叉叉地响,彤云像快马似的跑过天空,稻场上就没有活东西的影踪了。全个村庄就同死了的一样。全个村庄,一望只是死样的灰白。 茅盾《残冬》 冬季又快完了。风刮起来,还是很冷,可是有时黄昏时候,忽然意想不到地从南方微微地吹来一阵和暖的春风,天上也没有那种冷竦竦的气象了。长久的沉寂之后,又有人吹笛子了,村里又可以听到奏乐的声音了。船夫们停着桨,让船顺水漂下来,口中唱着赞美黑天的歌。现在正是这样的时令。 (印度)泰戈尔《河边的台阶》 人行道上积雪和尘沙混在一起,被践踏成坚实的硬块,马路两旁堆着累累的积雪。由于气温上升的缘故,这些雪堆渐渐变成灰色,松软起来,表面上也溶成一道道的小沟。街道潮湿、泥泞,从灰色三角屋顶上往下滴着溶雪。但是头顶上的天空是蔚蓝色的,没有一丝云影,空气里好像有千百万个发光的原子,像水晶似的闪烁、舞蹈。 (德)托马斯·曼《布登勃洛克一家》 严冬 又是一个风雪交加的严冬。屋顶落白了,茅草屋檐上倒挂下来一根根长长的冰凌子,像一颗颗獠牙,像一把把倒挂着的尖刀,要把蜷缩在老鸦窝的人们撕碎嚼烂。一阵风起,它们跟着呜呜乱叫。 金敬迈《欧阳海之歌》 在长春,这是滴水成冰、呵气成霜的季节。降过一场大雪,北风一刮,马路上结着厚厚的冰凌。路边的树木缀满银花,建筑物像琼楼玉宇似地闪着耀眼的银辉。 理由《痴情》 大地一到了这严寒的季节,一切都变了样,天空是灰色的,好像刮了大风之后,呈着一种混沌的气象,而且整天飞着清雪。人们走起路来是快的,嘴里边的呼吸,一遇到了严寒好像冒着烟似的。 萧红《呼兰河传》 黑龙江的冬季是严酷的,朔雪落的时候,起初如鹅毛大片,漫空飞舞;随后如扯絮团一般,大团大团地朝下落,再被朔风一吹,如沙、如粉,整个宇宙变成了一片白色混沌。等到雪霁,什么都被雪盖住了,什么都笼罩在白色穹窿之下。波流滚滚的黑龙江全冻住了,闪着青白色的冰光。有些在水边啄食芦根而来不及飞走的大雁,两只脚爪凝结在冰上,像戴上了足枷,展翅难飞。它们拿嘴企图啄掉足上的冰枷,使尽了力气,终归徒劳。于是,它们引颈凝望着白色穹窿,而哀鸣不已。 王盛农《猛士》 那时候,它被严寒冻僵了,覆着裹尸般的雪,死一样冰冷的雾在东风的驱赶下沿着紫色的山峰飘荡,滚下低洼草地和河滩,直到和山溪上冰冻的雾气混合在一起!那时候,山溪本身就是一条激流,混浊,没有遮拦,它冲散树林子,发出震撼长空的狂号,往往还因为夹着暴雨和打旋的雨夹雪而声音变得更加沉闷。两岸的森林呢,那看上去只像是一排排骷髅。 (英)夏洛蒂·勃朗特《简·爱》 深冬 时候既然是深冬,渐近故乡时,天气又阴晦了,冷风吹进船舱中,呜呜的响,从篷隙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些活气。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了。 鲁迅《故乡》 将近年底,雪花飘了。山上青松翠竹的枝丫上,积着白雪,挂着亮晶晶的冰柱子。天上蒙着一层灰蒙蒙的厚云。风不大,但刮到脸上,却有深深的寒意。 周立波《山乡巨变》 这一天正是那种没有太阳也用不着太阳的、平静的、明亮的冬日;雪白得那么照眼。一忽儿,围绕着闭门扃户的乡村别墅的围墙在右边出现了,伸展开去。房顶上积着厚雪,通到那些房子去的道路给雪封没了。不久,围墙到了头,出现了广漠的原野,那上面偶尔有些丘陵,看上去跟白白的干草堆似的。 (苏)特里佛诺夫《大学生》 初冬 初冬,西建阳春的早晨是美丽的。远山、近村都蒙上了一层浓浓的烟雾。经太阳一晒,地面冻结了一夜的冰霜,开始溶化了,冒着热气。谷秸上,草垛上,热气缓缓上升,而炊烟就像一层薄纱,缠绕在树顶。大地一片光明,迎着大道一辆双套马车,飞跑进村来。 葛文《胜春一家》 正是初冬季节,一层薄薄的白雪,像巨大轻轻的羊毛毯子,覆盖在这广漠的荒原上,闪亮着寒冷的银光…… 李季《马兰》 一夜寒风就把不凉不热的秋天吹走了。讨厌的冬天追随着最后一批南迁的大雁,降临在黄土高原上。浪涛起伏般的千山万岭,很快变得荒凉起来。县城周围的山野,光秃秃的,再也看不见一星半点的绿颜色。 路遥《在困难的日子里》 冬天来了,大地像刚刚生产过的母亲,在白雪的覆盖下,疲惫地睡去,和煦的阳光照在上面反着圣洁的光。原野像没有生命的图画一样沉寂,只有画面的一角飘着一股浓烟,给这图画增添了动感。运送麦秸的车队,穿过原野向着那浓烟下的造纸厂进发,长长的路上留下一串鞭声笑语。 禾子《生活从这里开始》 南岭山脉的崇山峻岭间,秀丽富饶的湘江两岸,碧绿的枫叶渐渐变成暗紫色,又由暗紫变成一片深红了。红枫恰似一把炽烈的火炬,在青山绿水间举了起来。它给祖国江南的初冬原野缀上一片盎然生气。 金敬迈《欧阳海之歌》 在红艳艳的天空中,旭日像醉汉的面孔般涨得通红地从树后出现了,大地上覆满了白霜,干燥而坚硬,在农庄里的人们的脚下,踏得簌簌作响。一夜之间,白杨树上的叶子完全落光;在那片荒地后面,望得见一条长长的碧绿的波涛,翻腾着白色的泡沫。 梧桐树和菩提树的叶子在疾风中纷纷凋落了。每吹过一阵寒风,经霜的树叶猝然脱离树枝,像一群飞鸟一般,在风中飞舞。 (法)莫泊桑《一生》 一天又一天,十月终于流逝过去了,这是连续灰暗与阴郁的天色,风停止了,只为重新引来更昏黑的密云的飞舞……风已经卷去灰白天边之下的树叶,**裸的乡野上,只有深而又长的静寂,这寂静里掠过乌鸦的叫声,报告一个严寒的冬季。 (法)左拉《崩溃》 清朗的夏天一旦过去,城市就披上了灰沉沉的外衣,就准备过漫长的冬天。无尽的房屋都现出灰色,天空和街道也染上了暗淡的色彩,落了叶的枯枝,飞扬的尘埃和废纸,更增加了阴郁的情调。冷风掠过长长的、窄窄的大街,仿佛带来了哀思。不仅诗人和艺术家,不仅那些自命为多情善感的人都觉得,连狗和普通人也都有同感的。他们和诗人有同样的感受,虽然他们没有同样的表现能力。电线上的麻雀,门口的猫,拖载负重的瘦马,都感到了漫长的严冬的气息。 (美)德莱塞《嘉莉妹妹》 冬天是透明的。 透过稀疏的树枝可以看到湖上的冰雪,看到远山和村庄,看到像蚂蚁那么小的一串行人。冬天就像它结成的冰那样透明。像x射线可以透视人体的骨骼,冬天可以使人透视宇宙的心脏。 郁风《冬日抒情》 (cqs!) 气象描写【日月星辰】 天象描写1太阳 天象描写篇 作者:不详 天象描写1太阳 1曙光 她这样梦想了很久很久,这时月亮在天空已将走尽它的旅程,正要隐没到大海中去。(.无弹窗广告)空气变得愈加清凉了。东方的天色已渐渐发白。右首农庄里的一只公鸡叫了;左首农庄里的公鸡随声当和。它们嘶哑的啼声穿过鸡舍的板壁,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天空无际的苍穹在不知不觉中发白了,群星一一消失。 鸟儿唧唧地叫响了。起初是怯生生的从树叶丛中传来;逐渐胆大起来,叽叽喳喳闹成一片,枝枝叶叶间都响彻颤动的、喜悦的欢唱。 约娜顿时觉得天已大亮了;她把埋在双手里的头抬起来,然后又闭上眼睛,黎明的光彩使她目眩。 翻腾着的紫红的朝霞半掩在白杨树的大路后面,向着苏醒的大地投射出万紫千红的光芒。 逐渐,拨开耀眼的云彩,太阳像火球一般出现了,把火一样的红光倾泻到树木上、平原上、海洋上和整个大地上。 (法)莫泊桑《一生》 天开始亮了,洁净的蓝天上,一抹罗纱般的玫瑰色慢慢地伸展开去。青蓝色的曙光静悄悄地透过了各处险峻的山口,好像寻找昨天遗忘在这里什么东西;它穿过树丛,甚至滑到掉下来的树叶下面,走遍各个角落,打扮着大地,让它盛装着去迎接太阳光辉的来临。 (墨西哥)维森特?里瓦?帕拉西奥《失去的母驴》 2日出 我却看到了一次最雄伟、最瑰丽的日出景象……突然间从墨蓝色云霞里矗起一道细细的抛物线,这线红得透亮,闪着金光,如同沸腾的溶液一下抛溅上去,然后像一支火箭一直向上冲。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光明的白昼由夜空中迸射出来的一刹那。然后在几条蓝色云霞的隙缝里闪出几个更红更亮的小片。开始我很惊奇,不知这是什么?再一看,几个小片冲破云霞,密接起来,溶合起来,飞跃而出,原来是太阳出来了。它晶亮耀眼,火一般鲜红,火一般强烈,不知不觉,所有暗立刻都被它照明了。一眨眼工夫,我看见飞机的翅膀红了,机舱座里每一个酣睡者的面孔红了。 刘白羽《日出》 黄山日出 我们在黎明的曙色中等待了大约半个钟头,才看到旭日露出小小的一角,辉映着朝霞,赛似刚从高炉里倾泻出来的钢水,光芒四射,令人不敢张开眼睛直视。过了一会儿,红日冉冉上升,光照云海,五彩纷披,灿若锦绣。那时恰好有一股劲的山风吹来,云烟四散,峰壑松石,在彩色的云海中时隐时现,瞬息万变,犹如织锦上面的装饰图案,每幅都换一个样式。这样的景色霞光,我们就是在彩色图片和彩色电影中也很难看得到的。 黄秋耘《黄山秋行》 天柱山日出 我们借着月光,踏着米白色的石级,穿过飞龙涧,登上丹砂峰,来到观日亭。观日亭约十来平方米,小而雅致,圆柱石栏,四角飞檐。但观日出最佳位置还是那块耸起的方形石岩。观日亭中已聚集着不少观众,那方形石岩上人们或坐,或站,都翘首东望。 前方除几座低矮的峰峦外,是一处一望无际的开阔地。导游说:这是皖水、潜水的会合处,天边那略呈弧形的是长江。此时,东方欲晓,曙光渐现,微晖稍露,天际恰似一片白蒙蒙的鱼肚色。低处几座峰峦,影影绰绰,扑朔迷离,犹如一个技艺绝群的剪纸大师,信手剪出的张张剪影。导游指着一座山影说:“你看,那是前不久游客发现的卧佛,你们上海报纸发过消息的!” 正说着,只听得远处有人欢呼,回头望去,原来身后高山上,还有观日出的游客,他们居高临下,先看到日出胜景了。待我掉首前望,果然东方泛出朝霞,刹那间,天宇变成了一个色彩缤纷的瑰丽世界,花絮似的云霞闪烁着金红的光彩,恍如一条硕大无比、满身金鳞的大鲤鱼,横卧在天际。紧接着,金光喷射,人群齐声欢呼,但见一轮火球冉冉升起,一时间,万道金光,驱云散雾,漫天彩霞漫天虹,漫江春水漫江红,那憩息的卧佛,也仿佛苏醒了,只见他容光焕发,红光满面。掉首望去,身后高耸的天柱峰,染上了片片玫瑰色,重重叠叠的峰峦间,镶起了道道银边,闪烁得如同金蛇狂舞…… 新的一天开始了。 朱亚夫《天柱山观日出》 阿里山日出 等着,等着,天色由黎明的鱼肚白色,逐渐成淡蓝色。大家全神贯注的凝视对面的山峰,中央山脉的顶峰亮了,接着一片霞光四射,只一眨眼,如轮的旭日跃升而出。先是一角、半圆、全圆,刹时万道金光投向大地,山林亮了,幽谷亮了,溪水也亮了,四野青翠欲滴,阳光普照大地,又是崭新的一天! 鲍晓晖《阿里山今昔》 鄱阳湖日出 早晨,你坐上旅游车,到含鄱口游玩,如果天气好,还可以看见鄱阳湖上的日出。水天相连的地平线上,由淡青变为淡黄色,渐渐又由淡黄变为绯红、深红、金红,紧接着金光四射,跃出一轮红艳艳的朝阳!霎时间,整个鄱阳湖显得生机勃勃,碧蓝的湖面上金波闪烁,白帆点点。再看看含鄱口左边高耸云霄的五老峰和右边陡峭的犁头尖山,啊,百里鄱阳湖一齐被收揽在这两山夹峙的豁口中了,含鄱口由此而得名。 陈祖芬《庐山》 湖上日出 缥缈峰下一声鸡鸣,把湖和山都喊醒了。太阳惊醒后,还来不及跳出湖面,就先把白的、桔黄的、玫瑰红的各种耀眼的光彩,飞快辐射到高空的云层上。一霎间,湖山的上空,陡然铺展了万道霞光。耀花眼的云雀,从香樟树上飞起,像陀螺样打转转,往朝霞万里的高空飞旋。在沙滩边和岩石下宿夜的鸳鸯、野鸭,也冲开朝霞,成群成阵的向湖心深水处飞去。 艾煊《碧螺春讯》 海上日出 天空变成了浅蓝色,很浅很浅的;转眼间天边出现了一道红霞,慢慢儿扩大了它的范围,加强了它的光亮。我知道太阳要从那天际升起来了,便目不转睛地望着那里。果然,过了一会儿,在那里就出现了太阳的一小半,红是红得很,却没有光亮。这太阳像负着什么重担似的,慢慢儿一步一步地、努力向上面升起来,到了最后,终于冲破了云霞完全跳出了海面。那颜色真红得可爱。一刹那间,这深红的东西,忽然发出了夺目的光亮,射得人眼睛发痛,同时附近的云也着了光彩。 巴金《海上的日出》 这时东方水天极处,染上一片橙红色,一会染成桔红色,一会又暗下去,暗成浅灰色。就在这片浅灰色里,慢慢烘出一个半圆形的浅红色轮光,轮光下面骨突地冒出半边鲜红鲜红的太阳,越冒越高,转眼跳出水面,于是一轮又红又大的太阳稳稳当当搁在海面上。 杨朔《黄海日出处》 好几天来,一直阴沉沉的要下雨。可是现在,天空像绷紧的淡蓝色绸缎,清澈明亮地笼罩在海洋和陆地上。嫣红与金黄的透明云彩,簇拥着它。一轮旭日,庄严地从水波涟涟、亮光熠熠的海面上升起,而海洋好像在它下面颤抖和脸红起来似的……这一天就是这样开始的。 (德)托马斯?曼《托尼奥?克勒格尔》 3旭日 旭日当窗,群峰在望,太阳照在带着露珠的松针上,晶莹耀眼,真美极了。 杜宣《井岗山散记》 4朝阳 朝阳燃烧着晨雾,一片金光。林丛里,经霜耐寒的松树、柏树,还有冬青树湿润的秃枝和暗绿色的叶子闪耀出春天一样焕发的生命。给阳光一烘晒,晨雾降落下来,渗透到泥土里,到处冒起阵阵湿气。 王西彦《春回地暖》 黎明的霞光却渐渐显出了紫蓝青绿诸色。初升的太阳透露出第一颗微粒。从未见过这鲜红如此之红;也未见过这鲜红如此之鲜。一刹间火球腾空;凝眸处彩霞掩映。光影有了千变万化;空间射下百道光柱…… 徐迟《黄山记》 太阳――不像炎热的旱天时那样火辣辣的,不像暴风雨前那样暗紫色的,却明朗而发出可爱的光芒――从细长的黑云底下静静地浮出来,清爽地照耀着,沉浸在它的淡紫色的雾气中。舒展着的云的上面的细边,发出像小蛇一般的闪光;其光彩类似炼过的银子……但又迸出动摇不定的光线来,――于是愉快地、庄严地、飞也似地升起那伟大的发光体来。 (俄)屠格涅夫《猎人笔记》 太阳因为有雾气的关系,显得不同寻常,好像一个人,有五官,能感觉;想要把它表现得恰当,总得用男性代名词才成。他现在的面目既是那样,再加上一片大地上连一个人影儿都没有,这就立刻叫我们明白了古代崇拜太阳的缘故。……这个光芒四射的物体简直就是一个活东西,有金黄的头发,有和蔼的目光,神采焕发,仿佛上帝,正在年富力强的当儿,看着下面包罗万象的世界,觉得那儿满是有趣味的事物。 (英)哈代《德伯家的苔丝》 5太阳 那是五月的天气,小太阳噘着血盆似的小红嘴,忙着和那东来西去的白云亲嘴。有的唇儿一挨慌忙的飞去;有的任着意偎着小太阳的红脸蛋;有的化着恶龙,张着嘴想把她一口吞了;有的变着小绵羊跑着求她的青眼。这样艳美的景色,可惜人们却不曾注意,那倒不是人们的错处,只是小太阳太娇羞了,太泼辣了,把要看的人们晒得满脸流油。 老舍《老张的哲学》 太阳通红的边圈背衬在晴空无云的蓝天上,亲切地挨在路旁犁过的平滑的高地上面,好比我见过无数次的,它挨近远处海上的地平线。一律棕黄色的耙过的田地染上了红色,好像泥土把无数农夫的劳动化为血红的小珠子。 (英)约瑟夫?康德拉《艾米?福斯特》 6阳光 在山峰的后面,阳光像是被泼出来似的,最集中的地方是一团白热状态的光华,它的温度似乎能熔解一切。在一些较低的山峦上,随着起伏的山势,也能看到一些微弱的光柱,有的还能照射到青浔河上,使水面浮起一簇簇的光影。 于炳坤《再航云峡港》 南日春早,真正的春天在崭新的日历刚刚掀开的时候,实际上已经来临了。这比冰天雪地的东北几乎要快上半年……在温煦的阳光之下,田野里东一片、西一片,都是菜园。芥兰开满了白花,白菜簇生着黄花,椰菜在卷心,枸杞在摇曳,鹅黄嫩绿,蝶舞蜂喧,好一派艳阳天景色! 秦牧《古战场春晓》 秋日的明朗的阳光普照着广阔的湖面。阳光穿透了一朵向南游动的灰色的云,云间渐渐展开一圈晶亮的,宝石也似的蓝天,犹如睁开了一只迷人的温柔的大而蓝的眼睛。从那眼里,像舞台追光一般投下了一缕金辉,在湖面上映了光灿灿的一大片。摇晃的湖面跳荡着充满生命活力的浪花。 王啸文《兴凯湖船歌》 从云的裂缝里,从那橙黄色的,衬着太阳的边缘上,阳光成为一种宽阔的扇子一样的光线,斜斜地投射下来。在辽阔的天空时是细细的,像枪锋一样的这些光线,到临近地面的时候,像奔流一样的扩大起来,落在沿着天边伸展着的褐色草原的遥远的界线上,把它装饰得很美丽,奇幻地,欢快地使它变得年轻了。 (苏)肖洛霍夫《被开垦的处女地》 和煦的阳光从高处窗户里照临到她的头上,闪耀着她束紧在小帽子底下的金丝头发;只见温暖的光芒里面,微细的灰尘在上下飞扬。 (英)盖斯凯尔夫人《玛丽?巴顿》 太阳光像很快展开来的折扇一样穿射过来,照在窗户上,把它的形影迷蒙蒙毫无光彩地映在室内的地板上,而后又像出现时一样突然不见了。 (英)哈代《卡斯特桥市长》 7红日 当一连部队顺着十八盘就要登上山顶时,广漠的云洋雾海正稳稳托出一轮红日。那红日好像是从炉火纯青的大熔炉里喷出的一个大火球,红艳艳溅着金花,暖烘烘散着温热;它好像是被软绵绵的白云擦拭过的,被清凌凌的雾水洗浴过的,亮莹莹没一点儿瑕疵,雾绰绰带着几分水汽;它又好像是一个滚动的通红的绵团,颤微微蹈云穿雾,忽悠悠向九天飞起。这喷礴跃升的红日啊,正以自己的万缕朝霞,驱走黑暗,布播着光明。早春的太行山麓,在金色的阳光照耀下,更是分外的娇翠碧绿,远看去如茫茫的绿海碧波,近看时像绮丽的绒织锦绣。 刘子成《在决战的日子里》 笼罩着天空的浓雾般的灰色蒸汽散了开来,太阳有如一个耀眼的圣龛终于在地平线上露出了它的脸庞,把地上雨后的积水变成了金色的液体,并将水面上火焰般的红光反射在房子的墙上。 (西班牙)伊巴涅斯《五月花》 8烈日 略带西斜的七月太阳很残酷地停留在半空,洒下炙肤的热力;每一块石头,每一片沙土,似乎都在喘息。 茅盾《虹》 炎炎的太阳,高悬在世界的当空。红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面,地面着火了,反射出油一般在沸煎的火焰来。蒸腾、窒塞、酷烈、奇闷,简直要使人们的细胞与纤维,由颠抖而炸裂了。 柔石《人间杂记》 天上那层灰气已经散开,不很憋闷了,可是阳光也更厉害了:没人敢抬头看太阳在哪里,只觉得到处都闪眼,空中、屋顶上、墙壁上、地上,都白亮亮的,白里透着点火,从上至下整个地像一面极大的火镜,每一条光都像火镜的焦点,晒得东西要发火。在这个白光里,每一个颜色都刺目,每一个声响都难听,每一种气味都搀合着地上蒸发出来的腥臭。街上仿佛没了人,道路好像忽然加宽了许多,空旷而没有一点凉气,白花花的令人害怕。 老舍《骆驼祥子》 公路上焦干,滚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的烟;空气又热又闷,像划根火柴就能点着了似的。 王愿坚《普通劳动者》 午后的阳光,太强烈了,连秧田里的水,都给蒸得暗地发出微小的声音。禾苗叶子晒得起卷子,失掉嫩绿的光泽,又没有一点风,人走在两边都有禾苗的田埂上,简直闷热得浑身流汗,气也不容易透一口,因此谁也不愿意出来了。 艾芜《一个女人的悲剧》 烈日当空。道路两旁,成熟的谷物在炎热下弯着腰,低着头。蚱蜢多得像草叶,在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岸边的苇草丛中,四处都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 在这酷热的天空下,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天色蔚蓝耀眼,带着那种即将变成火红的橙黄,就像金属过于挨近火炉时一样。 (法)莫泊桑《一生》 9斜阳 这是薄暮时候了,天上一团团棉絮似的白云,已渐渐化成了褐色,火一般的太阳,也在半小时前走上了它的末路,只剩四分之一不到的躯体,还逗留在地平线的上面,从西北那边发出一些暗红色的光华来,使空气里的热度,一时再无法降低下去。 秦瘦鸥《秋海棠》 漫天匝地的斜阳,镶出西边天际一两抹的绛红深紫。这颜色须臾万变,而银灰,而鱼肚白,倏然间又转成灿然的黄金。万山沉寂,因着这奇丽的天末的变幻,似乎太空有声!如波涌,如鸟鸣,如风啸,我似乎听到了那夕阳下落的声音。 冰心《寄小读者》 西斜的红日,在云隙中移动,它似乎不忍心瞩望这被敌人丢下的血体,又不愿即刻离去,时而出现时而掩进白灰色的积云块里。它那冬天特有的火红柔和的光泽,从云隙中射出来,倾泻在烈士的遗体上,斑斑滴滴的鲜血,放出灿烂的光辉! 冯德英《苦菜花》 x落日 太阳落山了,它的分外红的强光从树梢头喷射出来,将白云染成血色,将青山染成血色。在这血色中,它渐渐向山后落下,忽而变成一个红球,浮在山腰里。这时它底光已不耀眼了,山也暗淡了,云也暗淡了,树也暗淡了。 徐蔚南《山**上》 傍晚的太阳是那么大,那么红,又那么圆,它那辉煌美丽的影子投在被晚风吹皱的江面上,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鲜艳的玫瑰红的细鳞片。 草明《原动力》 落日的余辉映在水面上,把这片宽广的河水变成一面五光十色的国旗,旗面上一道道金色的,紫色的,红色的条纹闪闪发光,光剩下仙岛沿岸的树木反映在阴暗而平静的水面上的倒影了。 (美)马克?吐温《镀金时代》 疲乏的太阳,静静地燃烧了中午和早晨之后,落到地平线下边去了,正在隐灭的白昼迷人地、忧愁地、鲜艳地泛着红光,像疾病缠绵的美女临终前颊上的红晕一样。白色蓬帐和天幕的蓬顶笼罩上一层朦胧的火焰般的玫瑰色的光,耀眼地闪烁着。 (俄)果戈理《狄康卡近乡夜话》 小径转了个弯,正好通向下沉的太阳。一轮庞大的红日,围着镀金边的狭长明亮的云带,斜挂在天空中,看起来好像把树梢点燃了,并向花园里倾泻它那橘红的光辉。 (德)托马斯?曼《特里斯坦》 太阳开始沉落到科西嘉的后面,科西嘉的群山衬托着天空划出鲜明的轮廓,雄劲地呈露着峥嵘的山峰。这座大岩山像巨人亚达麦斯脱似的气势汹汹地俯视着小船,它遮住了太阳,而太阳染红了它较高的山巅。阴影渐渐从海上升起,似乎像在驱逐落日的余辉。最后,太阳的余辉停止在山顶上,在那儿逗留了一会儿,把山顶染成火红色,像一座火山的峰顶。 (法)大仲马《基度山伯爵》 海上日落 夕阳变成一个熟透了的大圆番茄,缓慢地沉落,溢彩浮金的海平面突然跳起来,吻它,咬它。粗鲁而又亲昵地把它用力抱进火辣辣的怀抱。它挣扎着,半推半就。霎时间,大海的胸脯被烫破了,流出金红色的血液。 吕雷《海响》 奔跑了一天的太阳仿佛真是疲惫不堪,再也没有多少热力了。[.超多好看小说]夕阳通体燃烧着的桔红色已逐渐由浓变淡,同时以肉眼能感觉到的速度慢慢地往下沉,终于完全消失在海平线下。但它又像是并不情愿就此离去,于是便以它的余辉在水天相接的地方抹下壮丽动人的一笔:西天好像突然筑起一堵绛紫色的“墙”,晚霞把这墙涂染成红色一片,愈往上这红色便由赭红而粉红而至于更淡,终于和灰蓝色的天幕融为一体。 启治《日落大海留深情》 当太阳接近海面时,周围嘈杂的人声突然寂静下来,碧空如洗,夕阳的余辉给天际涂上了一层柔和的桔红色。无边的大海轻波荡漾,静悄悄地等待着太阳归来。落日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红,却一点也不刺目耀眼。当太阳刚刚接触到海面,仿佛突然受惊了似的,轻轻一跳,又离开了水面。接着又沉落下去,被海水溶化着,一点、一线、一片,把周围的海水都烧红了。最后又剩下一点,像一颗红亮的小星星,在海天相接处浮动着,跳跃着,闪烁着,终于慢慢地完全消失了。天际的一条狭长的桔红色光带也渐渐收敛,而被一层弥漫的黛青色代替了。 顾炯《绿水角》 晚秋的太阳,只留上一道金光,浮映在烟雾空蒙的西方海角。本来是黄色的海面被这夕照一烘,更加红艳得可怜了。从船尾望去,远远只见一排陆地的平岸,参差隐约的在那里对我点头。这一条陆地岸线之上,排列着许多一二寸长的桅樯细影,绝似画中的远草,依依有惜别的余情。 海上起了微波,一层一层的细浪,受了残阳的返照,一时光辉起来。飒飒的凉意逼入人的心脾。清淡的天空,好像是离人的眼泪,周围边上,只带着一道红圈。是薄寒残冷的时候,是泣别伤离的日暮。扬子江头,数声风笛,我又上了天涯漂泊的轮船。 郁达夫《海上通信》 美国哥伦比亚河岸日落 那个下午,从哥伦比亚诸瀑布及峡谷的“大急湍”之下,我们渡河到“白鲑”与属于华盛顿的河流去的时候已是日薄西出。落日的奇景,此行曾多次遇见。火红的落霞为落日所燃烧!在河的远处低低的天际涌出于西方,河里的沙诸和漩涡,也仿若旋上了天,并入了云彩。未几,西方的燃烧渐渐低沉,我们方驱车自昏暗的树林和夜色沉沉的流水之间归去。我们处于飞瀑烟雨蒙蒙的河岸,或在湿润的空气酝酿着的无比芬芳中,或在秋叶潮湿的强烈笼罩下,我们看到哥伦比亚大河彼岸的波特兰和范科瓦时,已是烟火阑珊的午夜。 (美)艾温?威?蒂尔《秋野拾零》 天象描写2月亮 1月亮 残月如弓,新月如眉,满月如镜。春夜,淡月笼纱,娉娉婷婷,掩映着杏花疏影;秋夕,霜月临江,皓皓皑皑,波心犹如跳着万点银烛,大江上下都是明月。 韩静霆《月的诗》 月,高傲而清冷地贴着悠远的蓝天,只有细丝般的浮云给它织出忧郁的皱纹。 刘恪《红帆船》 2月牙 果真,月亮出来了。一弯亮闪闪的月牙儿,像一把银打的镰刀,从墨墨的山峰上伸了出来;又似一只白玉盏,倾倒出清水一样的月光……黛绿色的田野,悄悄升起了薄雾。一只莺歌儿,不知藏在何处啼唱,声音如一串响铃。 高缨《西昌月》 月牙儿,像把梳子挂在半空。人们都说月亮是位最善良、最好伤心和最易受感动的姑娘。谁有什么不幸和哀愁,她总是怜悯地注视着你,有时还会流下泪来!想必她这时是不忍心去看那不幸的人们吧?所以才掩住半个脸;但她那朦胧的淡光,还是同情地从窗户棂间射进来。黑暗的屋子,也变得灰白起来。 冯德英《苦菜花》 半圈明晃晃的月丝,发着白金一样的光辉,静静地,几乎不为人察觉地嵌在暗蓝色的天空!我敢说,我从来不曾想到宇宙间还有这样清新娴静的景致,还有这样细如丝线、亮若白金的玉华!蓝天,银辉;月圈儿弯弯,天幕儿垂垂――多美丽的意境,多飘逸的月景!这月圈儿是这样细,又是这样柔,然而却明亮耀眼得令你不敢相信,几疑它是出现在你头顶上的幻影! 斯妤《小窗日记》 呵,湛蓝湛蓝,高远莫测,一丝儿云也没有,一点儿尘也看不见,冰清玉润的月牙,像是“挂”在南天上,可细看,又无依无托,使人觉得好似从哪里飞来的一把神镰突然停在了那里。 孙荪《云赋》 那个月牙儿清亮而温柔,把一些软光儿轻轻送到柳枝上。院中有点小风,带着南边的花香,把柳条的影子吹到墙角有光的地方来,又吹到无光的地方去;光不强,影儿不重,风微微地吹,都是温柔,什么都有点睡意,可又要轻软的活动着。月牙下边,柳梢上面,有一对星儿好像微笑的仙女的眼,逗着那歪歪的月牙和那轻摆的柳枝。墙那边有棵什么树,开满了白花,月的微光把这团雪照成一半的白亮,一半略带点灰影,显出难以想到的纯净。 老舍《月牙儿》 3新月 一弯新月高高地挂在天空,在水面上投下淡淡的银光,增加了水的凉意。对面的晚香楼冷清清地耸立在银光下面,楼前是一片白灿灿的花朵。还有山,石壁,桃树,柳树,各有各的颜色和形态,在银白的月光下,似乎都含着一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巴金《家》 当她走下那山坡,一片淡清清的月光,洒到她底身脸上来。弯弯的一角新月牙,正在天西垂挂着,距离月尾不远正缀着那颗闪亮的小星星。 萧军《五月的矿山》 四周是无边的寂静,树叶间没有一丝微风吹过,新月如半圈金环,和着白色小花朵似的星星嵌在深蓝色的天空里。 何其芳《迟暮的花》 青烟一般的新月的光辉,到处倾泻起来,倾泻到悬岩断壁上、山坡上、白岩角上,倾泻到像手臂一样伸展着的树枝上,或者是被裂缝侵蚀成的断岩上。一切都分明、清晰,一切都成了活生生的了。 (苏)绥拉菲摩维支《铁流》 4满月 圆月原来是这个样子,有脸盆那么大,红色的!升得很快,几乎能感觉出它徐徐地向上移动。一会儿,月亮变成桔红;再一会儿,变成了柠檬黄,又过了一会儿,变成皎洁的白色,缩小成茶盘那么大了。原野上再不是一团漆黑,大地泛耀着蓝灰色的寒光。 张茜荑《洁白的希望》 他看见一地月光,仿佛铺满了无缝的白纱,玉盘似的月亮现在白云间,看不出一点缺。 鲁迅《肥皂》 月亮刚从田野后面上升,又圆又亮。地面上,闪烁的水面上,有层银色的雾在那里浮动。青蛙们正在谈话,草地里的蛤蟆像笛子般唱出悠扬的声音。蟋蟀尖锐的颤音仿佛跟星光的闪动一唱一和。微风拂着榛树的枝条。河后的山岗上,传来夜莺清脆的歌声。 (法)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 月亮几乎圆得像个银盘,天空一片明净,大海伸展开去,仿佛铺上了一床巨大的银被。 (美)斯?奥台尔《黑珍珠》 5明月 月轮升上来,草梢上立刻铺了一层银粉。仰头看月,月是圆的,那么晶亮的、饱满的一轮;低头看月,月是散的,把它那清辉洒向漫漫草地,垒垒丘陵。赏月但看天上,只是使你神莹气清,若遍观苍茫大地,则汤汤来潮,缕缕生烟,月华堕地则更气象万千了。 张长弓《漠南魂》 我走到门旁,打开了它。天色晴朗如洗,落在公路上的那束月光,一直延伸到我们屋里,仿佛花园就在期待我们打开门扉,――花儿的夜香,紫罗兰、木犀和玫瑰的甜香,猛烈地冲进房间,一刹那就溢满了它。 …… 月儿越来越皎洁,使我们看清了花园里长长的幽径。低垂的花枝立在幽径的两侧;叶儿映出灰蒙蒙的银光;日里五彩缤纷的花蕾,此时闪烁着淡淡的色彩,是那样飘渺,那样的温柔。月光和夜色夺走了色彩的全部魅力,可是芳香却比日间更浓郁,更香甜。 (德)雷马克《三伙伴》 7皓月 柔和似絮,轻匀如绢的浮云,簇拥着盈盈皓月从海面冉冉上升,清辉把周围映成一轮彩色的光晕,由深而浅,若有还无。不像晚霞那么浓艳,因而更显得素雅;没有夕照那么灿烂,只给你一点淡淡的喜悦,和一点淡淡的哀愁。 钟梅音《乡居闲情》 皓月像银盘一般高悬在万里无云的碧空里,带着一丝寒意的月光把秋江照得闪闪发光,坐在一叶扁舟之上,看天,天上光华灿烂,看水,碧空皓月俱收一江之中,正是那种“月光如水水明天”的意境。 谢树《秋江赋》 8冷月 前几天的宿雪还没消融,映着月光,白皑皑的照得聚义厅前那片广场如同白昼一般;夜来的朔风又把这满地的残雪吹冻了,踏上去只是簌簌地作响。……半轮冷月在几片稀松的冻云中间浮动,像是大相国寺的鲁智深手下的破落户泼皮涎着半边脸笑人。几点疏星远远地躲在天角,也在对林冲眨眼睛。 茅盾《豹子头林冲》 最先就绝了人声,接着是陆续的熄了灯火,独有月亮,却缓缓地出现在寒夜的空中。 空中青碧到如一片海,略有些浮云,仿佛有谁将粉笔洗在笔洗里似的摇曳。月亮对着陈士成注下寒冷的光波来,当初也不过像是一面新磨的铁镜罢了,而这镜却诡秘的照透了陈士成的全身,就在他身上映出铁的月亮的影。 鲁迅《月光》 9半月 你可曾看见过月亮从乌云里露出半个脸儿的情景?我仿佛在黄昏的花园里看见过,――一朵掩藏在叶底的娇媚的白玫瑰,然而不及月的皎洁;又仿佛在古画里看见过,――一个用团扇遮面含羞的少女,可是不及月的潇洒,那么超然地、悠然地,在银河里凌波微步。 钟梅音《乡居闲情》 晚上的月亮非常好,她挂在中天,虽说还只有半边,离团@还远,但她一样地把柔和清澈的光辉洒遍了人间。清溪乡的山峰、竹木、田塍、屋宇、篱笆和草垛,通通蒙在一望无涯的洁白朦胧的轻纱薄绡里,显得飘渺、神秘而绮丽。 周立波《山乡巨变》 x落月 月亮将要下山了,江边山除了几声犬吠声外,没有半点动静,隔江岸上,有几家人家,和几处树林,静静地躺在如霜似雪的月光里,树林外更有一抹青山,如梦如痴地浮在那里。 郁达夫《过去集》 x1月光 月亮穿过云雾,把透明的光辉晒在广场上,广场像用银子铺成的。在有积水的洼地上,又映出了闪动的月亮的影子,好像天空和地上,同时有无数个月亮,把这圭山上的五月之夜的乡村,映照得如同在水晶体中一样,变成了透明的,奇异的,童话般的世界。 方纪《笛声和歌声》 圆月慢慢地翻过山坡,把它的光芒射到了河边。这一条小河横卧在山脚下黑暗里,一受到月光,就微微地颤动起来。水缓缓地流着,月光在水面上流动,就像要跟着水流到江里去一样,黑暗是一秒钟一秒钟地淡了,但是它还留下了一个网。山啦,树啦,河啦,田啦,房屋啦,都罩在它的网下面。月光是柔软的,透不过网眼。 巴金《月夜》 月光射在这些树枝的中间。树叶闪烁,都反射出了一层银色的光辉。路上在那里交互闪动的是美丽的银色和黑影相交的斑点。空气里充满着一种神秘的腻香甜。 蒋光慈《田野的风》 月夜在湖上别有一番情调。湖西岸有一座筑有钟亭的小山,山侧有树木、草地和一条小路。月光在这儿,多少有些局促。循小路转过山角,眼前忽然一亮,只见月色照得一片通明,水面似乎比白天宽阔了许多,水波载着月光不知流向何方。……行近岸的银光下是挺拔的塔身,湖中心的小岛蓊蓊郁郁,显得既飘渺又实在。 宗璞《湖光塔影》 朦胧的月色投下神秘的影子,在水面上撒开浮动不定的光,好似无数的银鱼儿在那里跳动。 于敏《西湖即景》 天上没有云,深蓝色的夜幕上,散布了很稀落的几粒星点。这样,那月盘是格外像面镜子。月光撒下来,山面上轻轻涂了一层薄粉。山上稀松的树,在水色的月光里面挺立起来,投着一丛丛的暗影。再向远处的山谷里看去,是峰峦把月光挡住了,那里是阴沉沉的。山谷里正有几户人家,月光地里看去,反是不见轮廓,只有两点闪烁的灯光在那山的阴暗中给人一种暗示,倒有点诗意。 张恨水《八十一梦》 月光在这丛丛的林子上边,漂浮着一层灰白,恰连到远远的沥青色的天,桑干河就隐立在那林子后边。林子里有几处冒上来一层薄烟,这烟不直冲上去,却流荡在附近的一片林子上。月光透过去,更显得朦胧轻柔。那是看园子人,为了熏逐蚊虫而烧的蒿草艾叶。天上的星稀疏而明亮,天河也只是淡淡的一抹白色。北斗星已经横下去,左近不知哪家的毛驴又喀喀喀的叫起来了。 丁玲《太阳照在桑干河上》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朱自清《荷塘月色》 最后月亮升起来了,照在莱茵河上。这四周的一切有的发光,有的变暗,全变化了;连我们的刻花玻璃杯里的酒也发出神秘的光彩。 (俄)屠格涅夫《阿霞》 月亮在暗蓝的天空上照得铮亮,月光好像无所不在――它能穿过裂缝穿过闭着的眼皮,射进卧室和衣箱室,射进野兽的窝穴,射到池塘的深底,把鱼照得迷惘着浮起,用张开的圆嘴去触水面。 就在那天夜里,月亮高悬在脚印杂踏的池塘岸上――像一片光明的翅膀,从沃尔考夫花园的丛树间弥漫开。 (苏)阿?托尔斯泰《瘸王子》 x2中秋月 抬头望去,高高悬挂在中天的,是海边特有的明亮硕大的中秋月。她圆润,安详,静静地放射着柔和的光芒,如同一位美丽恩慈的父亲。海波摇荡不息,载着清澈绮丽的月光,欣欣然向岸边涌来,发出低低的、耳语般的潮音。无限静穆中,似乎听得见故乡人民每一个胸腔里心声,每一个脑海中的潮音…… 斯妤《望月》 x3崂山月 经同伴指点,我才发现海面上,出现了一条蛋黄的狭而长的光路。闪闪地颤动着,柔情的光,鹅黄色的,曲曲折折,从东渐西。是月亮女神踏波而来么?月出沧海,被柔丝般的云女们簇拥上了天宇,然后冉冉而行,徐徐地移近崂山,冷冷地照着崂山那苍茫的世界,泛出一片淡淡的清光。啊,我竟拾得一个崂山月! 杨羽仪《崂山月》 天象描写3星辰 1星辰 夜色给大海罩上的那层黑纱,渐渐地变淡了,好似被激荡的海水冲洗得褪了颜色。满天繁星也稀疏了,稀得几乎可以数得过来。那些星星都哪去了呢?哦,大概都钻进海里洗澡去了吧?你看,天空开始变暗,变蓝。海面却变白、变亮,而且泛起一层泡沫,闪烁出一片银光,像是一匹其长无比的缎带。哟,星星也喜欢大海呀!只有那颗报晨的启明星还在遥远的天际挂着,灿烂夺目。四周环绕着无边无际的柔软的光辉。 岳长贵《贼船》 亮晶晶的星儿,像宝石似的,密密麻麻地撒满了辽阔无垠的夜空。乳白色的银河,从西北天际,横贯中天,斜斜地泻向那东南大地。望着它,人们仿佛觉得能听见它那潺潺流动着的水声…… 峻青《秋色新赋》 山下面的人家都燃着灯,但大半被树木遮住了,只有星点似的光送到我的眼里来,一层薄雾盖着它们,不,不仅罩着这些灯火,并且还罩着山下面静静的街市。清朗的天空中除了半圆月外,还稀疏地点缀了一些星星。在这房屋的正对面,闪烁着猪户星座的七颗明星;挂在四个角下方的猎户甲星,就是那较大的一颗,只有它在这无云的蓝空里放射着红光。远远地在天际是那一片海,白蒙蒙地在冷月下面发光。 巴金《散文随笔选》 天空是深蓝色,上面布满了星星的网。这网紧紧地盖下来,盖在我们头上。星星在网眼上摇动,好像就要落下来一般。我曾几次想伸手去摘下几颗星星,因为它们离我太近了。 巴金《海的梦》 星星冰清玉洁地衔在深蓝的夜空,使整个世界变得宁静而充满诗意,深邃而孕含着哲理。 王小鹰《星星在天上》 夜的确美丽。墨色的天空布满了棋子似的星星。我找着了猪户星。中间的三颗斜斜地排成一根短线,外面四角各有一颗明星,四颗星中带红色的猎户甲星显得特别亮。这七颗星是我的老朋友。每一次繁星在我的头上闪耀时,我都可以在不同的地方找着它们。啊,永恒的星! 巴金《春天里的秋天》 这是多么奇怪的夜晚!星星比任何时候都要多,又大、又亮,红的、绿的、黄的、橙的、白的……就像一枚枚亮晶晶的彩色的铜钉,嵌在一个硕大无比的黑黝黝的圆球内部。它们既不眨眼,也不闪烁,是安静,安详的;活像宇宙的一只只明亮的眼睛。 刘厚明《阿诚的龟》 2明星 夜色显得无限美好,谁又不晓得八月之夜,不晓得八月夜里那既远又近的分外明亮的星星!每一颗星都清晰在目。瞧,有一颗星,边上像是沾满了霜花,周身发着冷光,带着天真烂漫的惊讶神情从漆黑的天上望着大地。 (苏)艾特玛托夫《查密莉雅》 3繁星 啊,繁星满天。一颗颗亮闪闪的星斗,镶嵌在黛色的夜幕上,像熠熠生辉的宝石。淡淡的弯月,隐隐地悬在天之一隅,酷似笑弯了的眉…… 赵灿群《闪光的星斗》 如今在海上,每晚和繁星相对,我把它们认得很熟了。我躺在舱面上,仰望天空。深蓝色的天空里悬着无数半明半昧的星。船在动,星也在动,它们是这样低,真是摇摇欲坠呢!渐渐地我的眼睛模糊了,我好像看见无数萤火虫在我的周围飞舞。海上的夜是柔和的,是静寂的,是梦幻的。我望着那许多认识的星,我仿佛看见它们在对我霎眼,我仿佛听见它们在小声说话。这时我忘记了一切。在星的怀抱中我微笑着,我沉睡着。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孩子,现在睡在母亲的怀里了。 巴金《繁星》 满天的繁星,正如中午的日光,照在闪烁的沙上,反射到我们的眼帘里的那么晶莹而繁夥。白天的热气,已经躲到群星的背后;凉风隐在树梢上唱歌。 许杰《惨雾》 天上的星星亮晶晶的,多得像是被人用那些光明的颗粒向着漫无限际的太空作了一次普遍的播种,下弦的月在那些播下了颗粒的中央对着天际挂出它那个镰刀样的剪影。 (法)莫泊桑《半夜餐》 4群星 市场街寂然无声,还没有醒来呢。煤气灯摇曳闪烁。店家黑黑的百叶窗用铁杆闩上了。凉快的微风不断吹来。菲谢尔森博士抬头望望天。黑沉沉的天穹布满了繁星――有绿星,有红星,有黄星,有蓝星;有大星星,小星星,眨眼的星和一眼不眨的星。有些星星簇拥在一起,成为密密的一大群,有些星星却是孤零零的。……那无数的恒星在无边无际的太空里、在它们预定的轨道上继续运行。彗星、行星、卫星、小行星始终绕着那些发光的中心在打转。在宇宙的急剧的动荡中,有些世界诞生了,有些世界消亡了。在那星云的动乱中,原始的物质形成了。不时有一颗星星挣脱出来,横扫过天空,留下火似的一条痕迹。 (美)艾萨克?巴什维斯?辛格《市场街的斯宾诺莎》 5寒星 严冬的夜晚,几颗**的星星可怜巴巴地挨着冻,瑟瑟发抖着,几乎听得见它们的牙齿冷得捉对儿厮杀的声响。而且它们的眼神也在表示,为了发出这些光,它们付出的代价太高了;与其在这寒冷的高空中做一颗星星,无遮无蔽地闪着光,倒不如当个雇农或牧人什么的,可以裹在暖和的大衣里熬过这寒夜。 裴多菲《爷爷》 6银河 抬头望,巨大的银河穿过深邃广阔的天空,从我们头顶倾泻下来,真像一道气势磅礴的瀑布。那晶亮闪耀的密集的星群,恰似瀑布飞溅的水花。 张抗抗《去远方》 ? 7疏星 头上的疏星,很疏远地一个个高悬着。它们散围在温媚的圆月旁边,光线更显得柔弱。清朗的高空,如扯着片浅蓝色的布幔。飘带似的一缕缕云丝,斜盖住天河。 骆宾基《边陲线上》 8流星 秋天和星空是和地上的森林一般神秘不可测啊。流星如顽童在青石板上任意抹画似地在深蓝色的天空乱划出银亮的线条。一瞬间,便坠往不可知的所在了。 萧乾《道旁》 睁开眼睛,从窗纸的小破口,她看见有一个很大的流星斜过天空坠落了,像泻下了一滩水银,照得全院明亮。 孙犁《风云初记》 偶尔还会遇到一种流星雨,当它发生时,一小时就有数百颗流星擦过,好像滚过天庭的宫车的辐条一个个从轮枢中被射出来一样,又像一个爱玩耍的天女站在一个地方顺次扔出许多闪光的石子。 孙荪《星云月三赋?星赋》 9隐星 人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隔着在沉沉夜幕下奔腾呼号的黄河向东望去,只见东边天空,半小时以前那无数的繁星,大部分已悄悄隐去,接近山峦的天色发白了,自北向南蜿蜒起伏的山峰现出了清晰的轮廓…… 王汶石《通红的煤》 x晨星 凌晨,大风雪停下来了,不过还得过好久才天亮。无数的星星在深蓝的天空闪烁。在北美平原上,每当寒暑表急剧下降到最低点的隆冬,天空总就有这种特色:满天璀灿的星斗,一派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气。西面,猎户座正在往地平线下沉。大概是五、六点钟光景。 (苏)格罗夫《雪》 x1秋星 秋夜,夜色像水一般的清凉,心境也像水一般的透明,凝眸托腮,遥望那空廓的青天,青天神秘地眨着眼睛;青天的眼睛就是星星,星星多么悠远、多么洁净,就像藏在心的深处的一个美丽的希望……星星,每一颗都令人遐想呀! 王小鹰《星星在天上》 在月亮左侧不远,一颗很明亮的星,是每夜最使我注意的。自此稍后,三星一串,闪闪照人,想来不是“牵牛”,就是“织女”。此外秋星窈窕,都罗列在我的枕前。就是我闭目宁睡之中,他们仍明明在上临照我。无声的环立,直到天明,将我交付与了朝霞,才又无声的历落隐入天光云影之中。 冰心《寄小读者》 x2星月 天空中有几颗发亮的星,寥寥几片白云,一轮满月像玉盘一样嵌在蓝色天幕里。它慢慢地在蓝空移动,把它的清辉撒在人间。 巴金《家》 夏夜的天空,十分晴朗。满天的星斗,在黛蓝色的天幕上互相拥挤,眨着眼睛,好像在悄悄地议论着什么有趣的事儿。月姑起身迟了,害羞地扯起一块白头巾,把自己的脸庞蒙上。 陈益《我的两个同岁叔叔》 头顶上,夜空皓渺无际,但有一轮孤零零的月亮,星星都在它远处胆怯地闪烁着寂寞的微光,并且小心翼翼地向更远、更深的太空隐去。 张贤亮《河的子孙》 那一天大约刚是旧历的初三四的样子,同天鹅绒似的又蓝又紫的天空里,洒满了一天星斗。半痕新月,斜挂在西天角上,却似仙女的蛾眉,未加翠黛的样子。 郁达夫《沉沦》 x3星光 风渐渐小了,天空渐渐清朗,星星很稀,那几颗大的星星却很亮。她探望井里,井虽然深,但可以看见那像油一样发光,像黑绸子一样微微颤抖的泉水。一颗大星直照进去,在水里闪动,使人觉到水里也不可怕,那里边另有一个天地。 孙犁《“藏”》 满天空镶上了小星斗。它们尽着自己的力量,把点点滴滴的光芒交织在一块了;不像阳光那么刺眼,也不像月光那么清澈,却是明亮的。 明亮的星光,掺上了露水,变得湿湿润润、柔柔和和,随后轻轻地挂在树梢上,搭在房檐上,铺在街道上,薄薄的一层。接触到这种光辉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雅致,那么幽静,那么安详…… 浩然《艳阳天》 天晴着,暗蓝天空中缀着灿烂的星斗。我从未见过那么美丽的星光,那是可以辨出各种颜色来的:紫的,蓝的,金黄的;而那些光芒又放射得很清楚,很耀眼,我几乎不敢正视那些光芒。 李广田《平地城》 x4金星 昨晚,在俄亥俄州的乡间,我们观赏了暗蓝色苍穹里明亮耀眼的星群。我们看到秋空里的“暮星”――金星,在夜幕初垂之际,低悬在晚霞映照的西方天空。金星是距地球最近的星球体积和地球不相上下,周围被一层浓重的银白色雾气围住。这层雾气反映着阳光,使它成为天空中最明亮的星球――阿拉伯人称它为“天堂之光”。 (美)艾温?威?蒂尔《秋野拾零》 当这一切红光都消失了的时候,那突然显得高而远了的天空,则呈现出一片肃穆的神色。最早出现的启明星,在这深蓝色的天幕上闪烁起来了。它是那么大,那么亮,整个广漠的天幕上只有它在那里放射着令人注目的光辉,活像一盏悬挂在高空的明灯。 峻青《海滨的仲夏夜》 x5北斗星 北斗星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那两颗最大最大的上面长着一些睫毛。一个微红的,丰润的,带笑的面容,在那上方浮动!……在它的下面,还闪耀着两颗小的,也长着一些睫毛的星光,一个小的带笑的面容浮动…… 叶紫《星》 x6猎户座 它在午夜以后好久,在上午二时二十七分到临。炉火已经熄灭。我们站在窗口仰视着给众星围绕着的,矗立的雪花石膏颜色的山峰。在澄三、寒冷的山中空气里,每颗星都特别光亮,大多数带上蓝色。猎户座差不多就挂在峰顶上空。银河横在它的右边。这里是我们在旅途中常常见到的星,那些在它们过程中将四季带来,现在把夏天结束的星。 (美)艾温?威?蒂尔《夏游记趣》 (cqs!) 气象描写【天空与云】 天象描写4天空与云 1天空 深山峡谷的天空 正如一些人的夸张说法,深山峡谷的天空,也比平原小;屹立的群峰围成了一个圆筒,仰着脸儿才能看到头顶那个蓝晶晶盖儿…… 浩然《山水情 傍晚时的天空 太阳已经落到地平线底下,那一团红晕已经褪为淡红。(.)上面的天空已经从青苍色渐渐变成鸭蛋一般的湖绿色,并有一种幽静的暮色暗暗向她四面围拢来。 (美)马格丽泰?密西尔《飘》 黎明时的天空 太阳还没有升起,可是,空气里却已弥漫着破晓时的寒气,草上也已掩盖了灰色的露水;早起的云雀在那半明半暗的云空高啭着歌喉,而在遥远的、遥远的天际,则有着一颗巨大的最后的晨星正凝视着,有如一只孤寂的眼睛。 (俄)屠格涅夫《前夜》 还不到日出的时候,天刚有点蒙蒙亮;那里一种美妙苍茫的时刻。在深邃微白的天空,还散布着几颗星星,地上漆黑,天上全白,野草在微微颤动,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一只云雀,仿佛和星星会合在一起了,在绝高的天际唱歌,寥廓的苍穹好像也在屏息静听这小生命为无边宇宙唱出的颂歌。在东方,格拉斯山坳映着吐露青铜色的天边,显示出它的黑影;耀眼的太白星正悬在这山岗的顶上,好像是一颗从这黑暗山坳里飞出来的灵魂。 (法)雨果《悲惨世界》 阴暗的天空 至于天空,那是铝灰色的,迷迷茫茫,混混沌沌。飞机越飞越高,渐渐地底下的东西完全看不清了,周围完全是一片灰暗之色,阴霾把飞机都包裹起来了。“如堕五里雾中”,用这句话来形容那种滋味,是最贴切不过了。 秦牧《欧洲的风雪和阴霾》 我仰起头。天空低垂如灰色的雾幕,落下一些寒冷的碎屑到我脸上。一只远来的鹰隼仿佛带着愤怒,对这沉重的天色的愤怒,平张的双翅不动地从天空斜插下,几乎触到河沟对岸的土阜,而又鼓扑着双翅,作出猛烈的声响腾上了。那巨大的使我惊异。我看见了它两肋间斑白的羽毛。 接着听见了它有力的鸣声,如同一个巨大的心的呼号,或是在黑暗里寻找伴侣的叫唤。 然而雨还是没有来。 何其芳《雨前》 寒空 天空一直晴好。附近一带的山峦、房屋和园林,都浸沉在无风的恬静和明朗的严寒中,浸沉在耀眼的光亮和淡蓝的阴影里,一切都那么雪白、坚硬和洁净。万里无云的淡蓝天空,穹顶似地笼罩着大地,成千成万闪烁的光点,发亮的晶体,在天空中飘舞嬉戏。 (德)托马斯?曼《特里斯坦》 天空 天空高远、洁净,由于大地的映照,湛蓝的天空也似乎透出可爱的碧绿,片片白云轻轻飘着,像大海里浮动的白帆。 吴可敬《渭河玉女》 上面是蔚蓝的天。这蓝色的天是怎样的美,我想遍心中,想不出用什么东西来比喻它。柔软的蓝丝巾,没有它这么鲜明。光润的蓝石玉,没有它这么灿烂。它的蓝并不深得变黑,也不淡得发白,只是亮晶晶的,明晃晃的,像一片明静的玻璃挂在天上。 周全平《迷梦》 碧蓝的天空。净如秋水般的天空。在四月阳春里,像透明的翠湖倒转过来弯覆在天顶。 海默《路》 粉红的天空中,曲曲折折的漂着许多条石绿色的浮云,星便在那后面忽明忽灭的@眼。天边的血红的云彩里有一个光芒四射的太阳,如流动的全球包在荒古的熔岩中;那一边,却是一个生铁一般的冷而且白的月亮。 鲁迅《补天》 天边的颜色是朦胧的、淡紫色的,整整一天都没有发生变化,而且四周围都是一样的,没有一个地方暗沉沉,没有一个地方酝酿着雷雨;只是有的地方挂着浅蓝色的带子:这便是正在洒着不易看出的细雨。 (俄)屠洛涅夫《白净草原》 沙漠星空 有人说,白天里沙漠的一切都是属于地质学的,夜晚一切都是属于天文学的,而我却在冬天,在星辰的季节里来观察沙漠里的天空。大多数人对冬天的星座最为熟悉,因为那时看星星,树叶都已落尽,天空比较皎洁,黑夜也来临得比较早,可以看得很清楚。这里的北斗星位于地平线之下,猎户星座比我在家乡所看到的更高。躺在那里,我仰望着金牛七星,以及夜空里最光亮的蓝色天狼星(在南方大犬星座)。有好几次,我看见彗星划出一道一道火光,在星群间掠过,使我想起一个晚上的事来,那是八月里的一个晚上,当时我和乃丽站在堪萨斯一条荒凉而又多灰尘的路上,突然看到英仙座里的一大群陨星在我们头顶上天空中交叉飞舞。 (美)艾温?威?蒂尔《冬日漫游》 高空 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奇怪而高的天空,他仿佛要离开人间而去,使人们仰面不再看见。然而现在却非常之蓝,闪闪地@着几十个星星的眼,冷眼。他的口角上现出微笑,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而将繁霜洒在我的园里的野花草上。 鲁迅《秋夜》 海空 这海边的天空是最可爱的,尤其是春秋的时候,晴天的日子那么多,高高的空中,明丽的蔚蓝色,像一片彩色的蓝宝石将这个海边的都市全罩住,云是常有的,然而是轻松的,片段的,流动的彩云在空中时时作翩翩的摆舞,似乎是微笑,又似乎是微醉的神态。绝少有板起青铅色的面孔要向任何人示威的样儿。而且色彩的变化朝晚不同。如有点稍稍闲暇的工夫,在海边看云,能够平添一个人的许多思感,与难于捉摸的幻想。映着初出海面的太阳淡褐色的微绛色的云片轻轻点缀于太空中。午间,有云,晴天时便如一团团白絮随意流荡。午后到黄昏,如果你是一个风景画家,便可以随时捉到新鲜、奇丽的印象。从云彩从落日的渲染,从海对面的山色上使你的画笔可以有无穷的变化。 王统照《青岛素描》 天是蓝的,像一块刚刚用泉水冲过的玻璃,蓝得透明,蓝得醉人,海是蓝的,似一幅在微风中抖动的绵缎,蓝得晶莹,蓝得活泼。阳光像笼罩着银丝编织的热雾,朵朵发亮的浪花在脚下跳跃。连远方的帆影,近处的礁岩,都泼上了一层淡淡的岚光。 马继红《在海的怀抱》 海水是深蓝色的,在月光下轻轻晃动着。 我们的头顶上,仿佛也是一个海。深蓝色的,遥远而辽阔。月亮像一只弯弯的、银白色的小船,正慢悠悠地在大海上行驶。几片羽毛般的云彩飘起来,给它装上了美丽的白帆。它突然加快了许多。啊,不一会儿,白帆又忽忽悠悠地飘走了。它仍像以前一样,慢慢地、慢慢地行驶着。 程玮《贝壳,那白色的贝壳》 天气晴朗,呈铜青色。在那普遍的蔚蓝色中,海空简直交融在一起,只是凄怆的天际明朗得又清又滑,像个女人的脸,而那个粗犷、男人也似的海洋,却不住地起伏,有力而迟缓,像是熟睡着的参孙的胸脯。 (美)麦尔维尔《白鲸》 低空 天空是深蓝色,上面布满了星星的网。这网紧紧地盖下来,盖在我们的头上。星星在网眼上摇动,好像就要落下来一般。我曾几次想伸手去摘下几颗星星,因为它们离我太近了。 巴金《海的梦》 晨空 忽然,一切东西都非常清楚了。跟着,东方的朝霞变成一片深红,头上的天显出蓝色。红霞碎开,金光一道一道的射出,横的是霞,直的是光,在天的东南角织成一部极伟大光华的珠网:绿的田,树,野草,都由暗绿变为发光的翡翠。老松的干上染上了金红,飞鸟的翅儿闪起金光,一切的东西都带出笑意。 老舍《骆驼祥子》 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如此晴朗,使你几乎不能相信英格兰的夏季的那几个月份已经刚刚过去。篱笆、田野、树木、山和原野,呈现出它们的永远变换着的浓绿的色调;几乎没有一片落叶,几乎没有些微的黄色点缀在夏季的色泽之间,告诉你秋天已经来临。天上明净无云;太阳照得明亮而温暖;鸟的歌声和万千只昆虫的营营声,充满在空中,茅屋旁边的园子里挤满了一切颜色又丰富又美丽的花,在浓露之中闪耀着,像是铺满了灿烂的珠宝的花床。一切都带着夏季的特性,它的美丽的色彩还一点儿没有褪色。 (英)狄更斯《匹克威克外传》 星空 天空突然显得更大了,就像天涯的大海,就像一张覆盖着一切的天幕,那么平静,没有一点皱纹,全是一样深的蓝色,许多星子挂在上面,好像是无数的眼睛。忽然一线光亮往西边移动,是一颗星往西边落,很快地便落下天边不见了。 巴金《雾?雨?电》 晚上没有月,星是极稠密的。十一点后人都睡了,四围真寂静呵,恐怕是个绣花针儿落在地上也可以听得出声音。黑洞的天空中点缀着繁星,其间有堆不知叫作什么名字,手扯手作成了个大圆圈,看上去同项圈上嵌的一颗一颗的明珠宝石相仿佛。我此刻真不能睡了,我披衣下床来到窗前呆呆的对天空望着。历乱的星光,沉寂的夜景,假如加上个如眉的新月,不和去年冬天我们游中央公园那夜的景色一般吗? 淦女士《隔绝》 长空 午后三点钟光景,人像快要干死的鱼,张开了一张嘴。忽然天空那灰色的幔裂了一条缝!不折不扣一条缝!像明晃晃的刀口在这幔上划过。然而划过了,幔又合拢,跟没有划过的时候一样,透不进一丝儿风。一会儿,长空一闪,又是那灰色的幔裂了一次缝。然而中什么用?像有一只巨人的手拿着明晃晃的大刀在外边想挑破那灰色的幔,像是这巨人正在咆哮发怒越来越紧了,一闪一闪满天空瞥过那大刀的光亮,隆隆隆,幔外边传来了巨人的愤怒的吼声!猛可地闪光和吼声都没有了,还是一张密不通风的灰色的幔!空气比以前加倍闷,那幔比以前加倍厚,天加倍黑! 茅盾《雷雨前》 2云 云絮 许多云絮低低地降落,把几个最高的山巅笼罩起来,似乎给它们披上了几片白色的轻沙。 顾工《金君玛梅》 云层 他登上飞机的时候,机场上空布满了乌云,天气显得阴沉沉的,并向人们头上肆意地甩着灰色的大雨点,而现在,阳光已在飞机的金属躯体内耀眼地照射着。云层低低地停留在机舱的下方,好像无数石灰小丘组成了一片白茫茫的荒原。高空则是另一番景象――它是那样的明净而清澈,仿佛使人觉得蓝色苍穹之上只有无边无际的空虚。 (保加利亚)帕?维任诺夫《夜弛白马》 云彩 好像一幅巨大的油画,以不同的色彩,丰富的层次,揭示出大自然难能诉诸文字的深刻内涵。那绯红,以牧歌般的轻快,写出青春的壮丽;那乳白,则象征着爱情、友谊的纯洁和美好;那铅灰,暗示的是沉甸甸的命运基调,向人们宣告,只有抗争才能进取;那墨黑和青紫,则以震撼人心的力量,表现了生命的博大深沉。 阚百鸣《云之歌》 当飞机越过一万多公尺的高空以后,一幅真正瑰丽的彩云图出现了。谁能想到,几个小时以前,在地上仰望苍天看到的是那样一副画;几个小时以后,在你的脚下,却看见了这样一副仙姿。连绵起伏的云宛如浮动在海上的冰山;又如由汉白玉雕砌而成的各式各样的宫阙亭榭,高高低低连成望不到头的长街新城。金色的阳光把这些银色的山峦和楼台勾出了鲜明的轮廓。用“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几个字来描绘,真是十分妥贴。还有那用白色的绢绸和松软的棉絮制成的散漫的巨象,大度的白猿,从容的骆驼,安祥的睡狮,肥硕的绵羊,伫立雄视的银鸡,或卧,或坐,或行,或止,都在默默地体味这空蒙的仙境中片刻的静美。我也有点像驾着祥云遨游九天的神仙了。 孙荪《云赋》 滇池云 昆明的云是很有特色的。有时候,连绵不断的镶着金边或银边的云层在翻动;有时候,长空万里,只浮现一朵一尘不染的白莲;有时候,像一座巨大建筑物的圆顶,上面全是精雕细刻,飞禽走兽,应有尽有。有时云轻如棉,有时又重如水晶巨石。由于云状变幻的奇特,色彩的丰富,五百里滇池的湖光山色,也随着变幻无穷。 洛汀《五百里滇池》 火烧云 天空的云从西边一直烧到东边,红堂堂的,好像是天空着了火。这地方的火烧云变化极多,一会儿金彤彤的,一会儿半紫半黄,一会儿半灰半百合色。葡萄灰,梨黄,茄子紫,这些颜色天空都有。还有些说也说不出,见也没见过的颜色。天空里出现一匹马,马头向南,马尾向西。马是跪着的,像是在等着人骑到它背上,它才站起来似的。过了一秒钟,没有什么变化,再过两三秒钟,那匹马大起来了,马腿伸开了,马脖子也长了,一条马尾巴可不见了。看的人正在寻找马尾巴,那匹马就变模糊了。 肖红《火烧云》 晚霞满天,一片又一片的火烧云,把天空织成美丽的锦缎,真是一幅绮丽的奇景,晚霞有多少种颜色?红色,黄色,金色,紫色,蓝色,或许还有别的颜色。最美的还是那耀眼的金红,它装扮着天空和大地。村庄、田野、道路都被涂上淡淡的红晕,就连运河河堤上的垂柳,也被镶上一道金红色的光亮的边。河堤上站着一个人,从容而平静,似乎在观赏静悠悠的河面上绚丽多彩的霞光倒影,又似乎被无限美好的夕阳所吸引,闲适地伫望着远方。 凌力《星星草》 天上,燃烧起火烧云,云块越来越大。红色,赭色,紫色,青色,黑色,各种各样,不可调和地形成一条奔涌的河流。 姜诗元《神话的终止》 瀑布云 流云奔涌,群山浮动。滚滚的云流翻山而过,直泻深谷,似流水瀑布,气势磅礴,宏伟壮观。这就是庐山有名的瀑布云。 有时,它涓涓细流,翻过小天池山,形成一线,入幽谷。有时,它银丝缕缕,经过小天池山的每个山口,形若玉帘抖落而下。有时,它又似奔腾的江河,翻过大目山顶,汹涌澎湃,飞流直下,一泻千尺。 苏茂《庐山瀑布云》 庐山云 庐山的云雾,颜色也变幻离奇。三秋月明之夜,牯岭西南,名为“月照松林”的地方,你可看到紫雾。 须得是无风的夜晚,袅袅的雾儿在松林里升出来,丝丝缕缕,挂在松针上;抹在青岩间,像玉女臂上的轻纱,似蚕儿口吐的细丝。这时,月儿从山口升出来了,像个桔黄色的漆盘。那光线,在银白中透出几分杏黄,借着月色朝松林里一看,刚才还是灰蒙蒙的雾气,真的现出一种淡淡的紫蓝来。缠在松树上、矮竹上、小路上……弯弯曲曲,若明若暗,仿佛一绺绺紫纱。东方露白了,晓月隐去了,雾的紫色也消失了。 陈秉安《庐山云雾》 早起推开窗户,几朵白云悄悄地飞进屋来。简直可以在室内捉云为戏。 庐山的云,飘忽不定,起自何方?落于何方? 站在含鄱口的悬岩上,眺望鄱阳湖。刚看到茫茫湖水,转眼间云起湖灭。云,起自湖上,前簇后拥,推上山来。直飞到一千二百米高的含鄱口悬崖上,在人的身前身后涌来退去,飘飘荡荡。人行云中,好像蒙上一层纱幕的舞台,看不真切舞蹈者。自然界也如艺术家一样,善于以云、以纱幕,表现若明若暗的梦境。 艾煊《云山夏城》 黄山云 黄山的风光是绮丽的,黄山的云雾是迷人的。登上黄山山峦,到处是浩如烟海的云雾,给人一种“天低云近”的感觉。云雾就在我们身旁和脚下。像半透明的轻纱,随风轻轻飘浮,不拘形迹地同游客们齐头并进;像一位风度潇洒的朋友,不卑不亢地从人们身旁擦肩而过;如一缕轻烟似的从深谷里冉冉升起,像一匹白练在丛林中悠悠飘荡。 孙乃昌《黄山云》 云彩在这山区也是天然的景色,住在山上,清晨,白云常来作客,它在窗外徘徊,伸手可取,出外散步,就踏着云朵走来走去。有时它们弥漫一片使整个山区形成茫茫的海面,只留最高的峰尖,像大海中的点点岛屿,这就是黄山著名的云海奇景。我爱在傍晚看五彩的游云,它们扮成侠士仕女,骑龙跨凤,有盛装的车舆,随行的乐队,当他们列队缓缓行进时,隔山望去,有时像海面行舟一般。在我脑子里许多美丽的童话,都是由这些游云想起来的。 菡子《黄山小记》 残云 现在还有几片残云在天空飘浮,非常漂亮,而且形状和颜色都是极其怪诞的――有的是软软的,像一缕一缕的烟,有暗蓝色的,也有青灰色的;有的是凹凸不平的,像断崖绝壁,有暗黑色的,也有棕色的。一片一片的深蓝色天空从这些云中间和善地露出脸来窥探。 (苏)高尔基《伊则吉尔老婆子》 黑云 太阳早已被逐渐堆积起来的灰黑色云片埋葬了。光线不停地淡下去。好像谁用墨汁在天幕上涂了一层黑色。不,不仅一层,在这淡淡的墨色上面又抹上了较浓的黑色。墨汁一定抹得太多了,似乎就有一滴一滴的水要从天幕上落下来一样。 巴金《秋》 黄云 许多淡黄色的,像舢板一样的挺胸凸肚的云片,从诺沃柴尔喀司克的上空静静地飘过。在淡黄云片以外的蓝色高空上,正对闪闪发光的教堂的圆顶,一动不动地高悬着一片灰色的、像乱蓬蓬的卷毛羊皮一般的乌云。乌云的长尾巴像波浪一样低低地垂下来,在克里原斯克镇的上空放射着粉红色的光亮。 (俄)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 彤云 如今天空也布满了愈来愈黑的彤云。云霾从每一个洞窟里爬出来,抬起怪大的脑袋,伸展细长的身体,迎风投出灰色的鬃毛,露出又大又脏的牙齿;云霾成群结队地汹涌过来了。从北方来的云:黝黑而巨大,可又凌乱而褴褛,彼此层层重叠,枝节横生,如无数吹倒的树林,中有深邃的罅隙间隔,上面又仿佛散布着浅绿寒冰似的巨大条纹。这些彤云以狂野的力量奔涌前进,发出沉闷的呼啸。从西方来的那些是缓缓推进的云:铅一般的颜色,巨大浮肿的形体,有的地方像火焰一样发出明晃晃的光亮;那些云朵一个挨一个地依次滚动,在长途跋涉中愈来愈坚决了,跟成群的大鸟不无相似之处。从东方驶来的是扁平的铁锈色的蒸汽团块,千篇一律,十分单调,就像伤口斑斓滴血的一具具腐尸一样,叫人不敢正视。从南方也飘来生气盎然的云朵,颜色黑中带红,叫人想起一块块的泥炭,外表上有条纹和斑点,虽然暗淡而没有生气,里边儿却好像躲藏着恶虫。也有云朵在高处浮游,仿佛是从熄灭了的苍白日球里降落下来似的,它们或是形成朦胧暗淡的鬼火,或是杂呈着缤纷的色彩,好比行将熄灭的余烬一样。所有这些云霾都蜂拥前来,堆成崇山峻岭,把整个天空都淹没在翻腾着的浑浊的黑色洪流里了。 (波兰)莱蒙特《农民》 乌云 乌云像火车头喷吐浓烟一样,急剧地翻卷着,从最高的北山的顶峰上俯冲下来,立刻化成了一群巨大的野兽,在沿途之上,把吓呆了的山谷,挣扎着的森林,哭泣的野花、惊慌的鸟儿,统统都给吞进肚子里去了。 浩然《山水情》 翻腾的乌云,像千百匹脱缰的烈马,在天池中奔驰,跳跃:有的俯首猛冲,有的昂首嘶叫,有的怒目圆睁扬起了前蹄,有的扬起鬃毛甩起了马尾。蹄一动,踢起了万朵银花;尾一扫,扬起了弥天大雪。 冯苓植《阿力玛斯之歌》 夜,降临了。 大漠的夜空,狂风收拢着乌云,像驱使无数的黑色野马,狂怒地在天池里冲撞涌动着。天和地像被翻滚的乌云紧拉着,浓浓地连在了一起。气温骤然下降了,黑沉沉的沙原骤然变得这样冷酷无情…… 冯苓植《驼峰上的爱》 没有发觉乌云已经从天边低低压来。它翻滚着浓团,竖起一堵深灰色的厚墙,没有一点缝隙,迅速而执拗地大口吞噬着浩渺的天穹。乌云的边缘已经翻滚着触碰到悬在半空中的一牙弯月,没有多大功夫连同繁密的群星一起统统吞入浓浓的云团里了。夜的草原一片漆黑,像是被一口大铁锅扣在上边。暴风骤起,托住往年的枯草旋转着,把它们卷上天空。 阿斯尔《牧马人其木德》 天空中是一片低沉的乌云,箭一般地不知向哪儿飞驰。乌云疾飞而去的样子叫人心惊胆战:仿佛要把它所有的重量统统朝山上压下去,把群山切断,劈开,卷走。 (苏)伊凡?沙米亚金《多雪的冬天》 雨云 凶神恶煞似的翻腾的云,在我们左边右边降落得很低。给风扯碎的水汽,像是灰色的、伸出的手指,连续的移动,跑过田野。这许多低垂的云形成一道横跨我们前面道路上空大拱门的桥台。空中几百英尺高地方都是暴风雨的水汽。天空好像升高了让我们经过。真是变戏法一样,我们在暴风雨的拱门下,一里又一里地前进。 (美)艾温?威?蒂尔《夏游记趣》 浓云 我们已快走到低压的浓云的边缘,但雨已经开始打下来了。这以后我们就在云里爬行,只觉得又湿又暗。不过,渐渐地,光线强些了,雾水也薄些了,跟着,突然之间,我们又走入阳光之下了,像一架慢慢地上升的飞机,我们已升到比雨云更高的地方。在我们下面雨还在下着。 我们再沿着山径向上爬了一会,便在阳光里坐了下来,倚着石头,眺望弥漫着各个山谷的白得发亮的雾气。雾气连延到天边,中间却浮现峰头和岭脊,就如雪白的海浮现黑色的岛屿。 在我们头上,其他的云却在蓝空里飘浮,投影在下面的雾层上。后来所投的影越来越多,上面的云也渐集结起来,罩住了勒孔德山头,并沿着山径压到我们头上来。我们又再冒着雾气往上爬。雨认真地下起来了。 (美)艾温?威?蒂尔《春满北国》 彩云 云是常有的,然而是轻松的,片段的,流动的彩云在空中时时作翩翩的摆舞,似乎是微笑,又似乎是微醉的神态。绝少有板起青铅色的面孔要向任何人示威的样儿。 王统照《青岛素描》 浮云 抬头看来,弥漫长空的灰白浮云,遮断了青天,好像一座帐篷,把整个荒原当作了它的地席。 (英)哈代《还乡》 轻云 天上也是皎洁无比的蔚蓝色,只有几片薄纱似的轻云,平贴于空中,就如一个女郎,穿了绝美的蓝色夏衣!而颈间却围绕了一段绝细绝轻的白纱巾。我没有见过那么美的天空! 郑振铎《海燕》 白云 在拂晓之际,天茫茫,地茫茫,忽见白云自山谷中渐渐升起,越积越厚,忽而有如**一片,忽而有如大地铺絮,忽而有如山谷堆雪。这云光奔泻的银海,像是远在天边,又似近在咫尺,轻拢漫涌,铺排相接,变化多姿,妙趣横生。玉山的峰顶,隐约云端,白云或散或簇,千变万化,有时聚集成群,越岫而出,飘荡不定,宛若瀑布,称之“云瀑”。 轻舟《台湾八景十二胜》 天边偶而飘浮着淡淡的白云,像什么神仙画家从天庭跑过,信手运笔,轻轻抹在青山之旁,碧空之上。又像从别的什么仙境飘来的片片银色的羽毛,若飞,若停,吸之若来,吹之若去。这时候,你鼻翼歙动,只觉洁净清爽,沁人心脾,纵目四望,只觉耳目一新。 孙荪《云赋》 天空,很晴朗,只有几朵白云在缓缓移动,它像几团刚弹松的棉絮,把湛蓝得透明的空间,擦拭得更加透明、闪光。 顾工《天空,很晴朗》 只见山谷间的白云,时而滚作一团团棉絮,时而化作长长的绫罗,绕着这个山峰飘忽而来,又悠然地从另一处山峰飘忽而去。 周石山《闪光滴翠的明珠――新发现的旅游胜地青岩山》 一缕白云,像轻纱一样,被晨风徐徐吹送,从一片松林的梢上飘来,到了吹笛姑娘的头上停住,似乎低回留恋,不忍离去;过了一会儿,不知何故,忽然散开,飘飘上升,溶进又深又蓝的天空。 姚雪垠《李自成》 白云确有使人欣赏的价值,一团一团地如棉花,一卷一卷地如波涛,连山一般地拥在那儿,野兽一般地站在这边:万千状态,无奇不有。 徐蔚南《山**上》 有时几片儿稀薄白云,缓缓飘向远的天际。由于苍茫天底的衬托,使人极易想像到无涯的海洋几片儿帆船的白影,有时那些软绒般云朵,镶一圈金色边线,我知道那是夕阳的反射;有时那些云朵现着鹅绒黄色,我又想到早晨太阳是多么鲜美以及受了一夜秋露淋沥的树丛和草地所现的朝气。 骆宾基《寂寞》 在明澄的天空中,微微地飘浮着高高的稀疏的云朵,像春天的最后的雪那么发乳白色,像卸下的风帆那么扁平而细长。它们的像棉花一般蓬松而轻柔的花边,慢慢地,但又显著地在每一瞬间发生变化。 (俄)屠格涅夫《猎人笔记》 薄云 一块云朵的上半边遮没了太阳,云朵边沿漏出来的流苏似的光线迅速移动,表明太阳的位置。另外一些比较薄和比较小的云朵从西南方吹过来,分散在各处。它们中大多数的形状都是不固定的,风把它们吹成松散的网眼。 (法)阿兰?罗布―格里耶《窥视者》 肮脏的玻璃窗外面,天空中是一大片毛绒绒的云团,像条棉絮。天空死一般的寂静,呈浅蓝色,云层非常洁白。晴空是这样恬静。杰西不由得端祥起一朵云来:它的样子像一张脸,五官粗犷,浅薄,神情好似在嘲弄人。但十分坚定。上面有眼睛,模糊的鼻子,以及嘴巴的轮廓。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却在揶揄人。 (美)乔?卡?欧茨《奇境》 到了正午时候,往往出现许多有柔软的白边的、金灰色的、圆而高的云块。这些云块好像许多岛屿,散布在无边的泛滥的河流中,周围环绕着纯青色的、极其清的支流,它们停留在原地,差不多一动也不动;在远处靠近天际的地方,这些云块互相移近,紧挨在一起,它们中间的青天已经看不见了,但是它们本身也像天空一样是蔚蓝色的,因为它们都浸透了光和热。 (俄)屠格涅夫《猎人笔记》 峨嵋云海 无数雪白的云团聚集在远处,气势磅礴地覆盖了脚下的群山。云块轻轻地碰撞着,挤压着,推拥着,缓慢而又柔和地翻腾、起伏,无声无息地向这里拥来…… 不多一会,我的视野所及的世界,全部被那一片奇妙的海洋淹没了。我仿佛坐在了一个四面环海的孤岛上,看不清哪里有路,哪里有陆地,只有远方那些穿破云海的峰顶,像一些姿态峥嵘的海上仙山,像一些凝固在浪花里的篷帆,和我默默的遥遥相望着…… 云海,真的像海,有海的浩瀚,海的气势,有飞溅的雪浪,深深的波谷,只是没有海的蔚蓝,没有海的惊天动地的呼啸,也没有海的那种飞快的节奏……凝望得久了,我生出一个很奇怪的念头来:我觉得,脚下的云海,仿佛是一部无声影片,正在以慢于常见的速度放映着。它的原型,应当是一片暴风雨中的大海,一片奔腾咆哮的大海…… 脚下的海,太平静,太温和,太柔顺了,从云海深处闪烁出的晶莹的白光,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似乎在呼唤观海的人们,跳下去做一次充满诗意的畅游…… 赵丽宏《峨嵋写意》 云海 这银光奔泻的云海,像是远在天边,又似近在咫尺。轻拢慢涌,铺排相接,变化多姿,妙趣横生。 轻舟《台湾八景十二胜》 其实松石之奇,在别的名山上也并不罕见。最为瑰奇伟丽的还是黄山中的云海。我登山的季节正值九月初秋,宿雨初晴,碧空如洗,巨壑深谷,烟云弥漫,浩瀚无涯,宛如波涛起伏的大海。远近峰峦,像岛屿一样,隐现在虚无飘渺的云海之中。白云来去,时起时伏,赛似波涛汹涌澎湃,山风起处,松涛轰鸣,又有点像拍岸的潮汐声。我很佩服创造出“云海”这个名称的人,他的想象力真是十分丰富,我们很难想出什么词汇比“云海”这个名称更能形象地描绘出黄山云景的实况了。 黄秋耘《黄山秋行》 庐山避暑胜地,果然名不虚传。这一天天气晴明,凭窗远眺,但见近处古木参天,绿荫蔽日;远处岗峦起伏,白云出没。有时一带树林忽然不见,变成了一片云海:有时一片白云忽然消散,变成了许多楼台。正在凝望之间,一朵白云冉冉而来。钻进了我们的房间里。倘是幽人雅士,一定大开窗户,欢迎它进来共住:但我犹未免为俗人,连忙关窗谢客。 丰子恺《庐山面目》 云朵 西上顶上的块块小云朵,在人们还看不到旭日的时候,它们就被朝霞烘得艳红,宛如一缕缕点缀在白玉上的彩翡。 冯德英《苦菜花》 在明澄的天空中,微微地漂浮着高高的稀疏的云朵,像春天的最后的雪那么发乳白色,像卸下的风帆那么扁平而细长。它们的像棉花一般蓬松而轻柔的花边,慢慢地、但又显著地在每一瞬间发生变化;这些云正在融化,它们没有落下阴影来。 (俄)屠格涅夫《猎人笔记》 (cqs!) 天象描写【霞雾霜露】 天象描写5霞雾霜露 1霞 霞,是我的老朋友了!我童年在海边、在山上,她是我的最熟悉最美丽的小伙伴。她每早每晚都在光明中和我说“早上好”或“明天见”。但我直到几十年以后,才体会到:云彩更多,霞光才愈美丽。从云翳中外露的霞光,才是璀璨多彩的。 冰心《霞》 晚霞 夕阳落山不久,西方的天空,还燃烧着一片桔红色的晚霞。大海,也被这霞光染成了红色,而且比天空的景色更要壮观。因为它是活动的,每当一排排波浪涌起的时候,那映照在浪峰上的霞光,又红又亮,简直就像一片片霍霍燃烧着的火焰,闪烁着,消失了。而后面的一排,又闪烁着,滚动着,涌了过来。天空的霞光渐渐地淡下去了,深红的颜色变成了绯红,绯红又变为浅红。 峻青《夜滨仲夏夜》 日落前,海泊桥先变成灰蒙蒙的,跟着森林变成一抹黑色。森林那边天空的云层像燃起火。可是这是转眼就要熄灭的、一点儿发不出热来的火。不一会太阳就落下去,火红的天空变成玫瑰紫,进而变成黛青,然后联成一片苍茫暮色。这色调使我感到孤单、冷凉。随后而来的是夜的死寂。 周尝栋《晚霞》 红日西沉时分,天际就开起红霞。生活在城镇里,人口密集的乡村和峰峦叠嶂的山区中的人们,从来没见过红霞的全貌。到草原上来吧,这里无遮无挡,放眼千里,才能看到如此瑰丽,如此壮观的晚霞。在那茅草连天的地平线上,有一带条状暮霭,从那氤氲的远方,烧起了那火红的,杏黄的、金色的霞光,横贯南北,直射云天,光华四射,五彩缤纷。 张天民《创业》 就站在海边,向往这铺天接海的云霞吧。大面积的,扇面形的云霞,从白棉花球的堆积,变成了金色的菠萝了。然后出现了一抹玫瑰红,一抹暗紫,像是远方的花圃,雪青色,灰黑色,褐色和淡黄色时隐时现,掺和在一起。整个的天空和海洋也随着这云霞的色彩而渐渐暗下来了,陡地一亮,落日终于从云霞的怀抱里落到了海上,好像吐出了一个大鸭蛋黄,由橙黄,橙红,变得鲜红,由大圆变成了扁圆,最后被汹涌的海潮吞没了。 王蒙《海的梦》 海西面一轮滚圆的落日正在一片血色的晚霞中荡动。霞光上面,片片断断地轻浮着些淡褐色,乌色,轻黄色的柔云。海水被这向晚的日彩炫耀着,浮泛出一层层的金波,装在深碧的玻璃镜里。 王统照《山雨》 斑驳陆离、五光十色的晚霞,把半个天空都织成了发光的锦缎。血红的夕阳,在散乱无章的云朵霞片中徐徐下沉,它把蔷薇色的斜晖,闪烁不定地蒙在河面上,海河,如同被大火烧着了一般,变得一片金红。 鲍昌《庚子风云》 沙河边上的天色傍近黄昏,灰黑的云突然遁去,西天边烧起一片彩霞。鱼白色的,淡青色的,桔红色的,紫色的,一层一层重叠着,环结着。其中有一条像是银色的带子,在缤纷的彩云里显出耀眼的光辉。几只飞鸟翱翔在彩霞前面,得意鸣叫着。 吴强《红日》 太阳西下到接近了地平线,天边堆积着五颜六色的云霞。 浅蓝色的天幕,像一幅洁净的丝绒,镶着黄色的金边。天幕上的那些云朵,有的像是陡峭的山峰,有的像是高背的骆驼,有的像是奔驰的骏马,有的又像是盛装艳丽的姑娘,它们在轻轻缓缓地移行,变幻。 吴强《红日》 西边天壁上,一抹晚霞,给枫林的烈火烧成焦红,慢悠悠地降落着,原是紫红色的天壁也就变成深蓝,只在和地平线相接连的地方,留剩下一些暗红色的纹缕。 王西彦《春回地暖》 城西的天边,晚霞还在燃烧。沉甸甸的蓝灰色的云团,仿佛向着烧得通红、像熔化了的黄金似的火山口飘落,呈现出血红色的、琥珀色的、紫色的火光。 (俄)库普林《决斗》 朝霞 呵,是早霞。真的,多漂亮呀!在马路尽头的天边,紫的、红的、粉红的、金黄的云彩,一片片,一团团,交错着,拥簇着,发出五彩毫光。连石子马路,马路两旁耸立的大叶子梧桐树,都涂上了一层红色、金色的光彩。 …… 这紫颜色的,是一簇紫玫瑰;红颜色的,是一串串耀眼的红玛瑙;粉红的,是六月里的荷花;黄的,是白云镶上了金边…… 凤章《彩霞万里》 东方的早霞变成一片深红,头上的天显出蓝色。红霞碎开,金光一道一道的射出,横的是霞,直的是光,在天的东南角织成一部极伟大光华的蛛网:绿的田,树,野草,都由暗绿变为发光的翡翠。老松的干上染上了金红,飞鸟的翅儿闪起金光,一切的东西都带出笑意。 老舍《骆驼祥子》 说到朝霞我要搁笔,只能有无言的赞美。我所能说的就是朝霞的颜色的变换,和晚霞恰恰相反。晚霞的颜色是自淡而浓,自金红而碧紫。朝霞的颜色是自浓而淡,自青紫而深红。然后一轮朝日,从松岭捧将上来,大地上一切都从梦中醒觉。 冰心《寄小读者》 霞光 黎明的霞光却渐渐显出了紫蓝青绿诸色。初开的太阳透露出第一颗微粒。从未见过这鲜红如此之红;也从未见过这鲜红如此之鲜。一刹间火球腾空;凝眸处彩霞掩映。光影有了千变万化;空间射下百道光柱。万松林无比绚丽;云谷寺豪光四射。忽见琉璃宝灯一盏,高悬始信峰顶。奇光异彩,散花坞如大放焰火。焰火正飞舞,那暗呜变色叱咤的风云又汇聚起来。 徐迟《黄山记》 天边,曙光为黑丝绒似的云层,镶上了一道金色的边,煞是好看。渐渐地,万簇金箭似的霞光,从云层迸射出来。那片饱吸霞光的云朵,鲜红鲜红的,在晨风的徐徐吹送下,轻轻地飘,微微地飘…… 张东辉《呼唤雷霆》 天上有一块桃花色的明霞,把墙根上的几朵红鸡冠照得像发光的血块。一会儿,霞上渐渐有了灰暗的地方;鸡冠花的红色变成深紫的。又隔了一会儿,霞散开,一块红的,一块灰的,散成许多小块,给天上摆起几穗葡萄和一些苹果。葡萄忽然明起来,变成非蓝非灰,极薄极明,那么一种妖艳使人感到一点恐怖的颜色;红的苹果变成略带紫色的小火团。紧跟着,像花忽然谢了似的,霞光变成一片灰黑的浓雾;天忽然的暗起来,像掉下好几丈似的。 老舍《四世同堂》 一会儿,东方天际由白变黄,由黄变红,万道金光射穿玫瑰红色的彩霞,给大海撒下一层碎金,随着微波漾动,像是金蛇起舞。 陶泰忠《神山佳话》 2雾 雾气 过了八公里的瞿塘峡,乌沉沉的云雾,突然隐去,峡顶上一道蓝天,浮着几小片金色浮云,一注阳光像闪电样落在左边峭壁上。右面峰顶上一片白云像白银片样发亮了,但阳光还没有降临。这时,远远前方,无数层峦叠嶂之上,迷蒙云雾之中,忽然出现一团红雾。你看,绛紫色的山峰,衬托着这一团雾,真美极了。就像那深谷之中向上反射出红色宝石的闪光,令人仿佛进入了神话境界。这时,你朝江流上望去,也是色彩缤纷:两面巨岩,倒影如墨;中间曲曲折折,却像有一条闪光的道路,上面荡着细碎的波光;近处山峦,则碧绿如翡翠。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前面那团红雾更红更亮了。船越驶越近,渐渐看清有一高峰亭亭笔立于红雾之中,渐渐看清那红雾原来是千万道强烈的阳光。八点二十分,我们来到这一片晴朗的金黄色朝阳之中。 刘白羽《长江三日》 隔断了众人与我的是漫天的雾。任是高屋崇楼,如水的车辆,拥挤的行人;一切都不复存在,连自己行走时摇荡出去的手臂也消失在迷茫之中了。 靳以《雾》 屋子外面,原是浓厚得对面不见人影的晨雾,这时已经消退,变淡了。慢慢得势的阳光里,白蒙蒙的雾点子,一阵一阵地翻腾,飘散,好像沙沙有声。篱笆,土堆,墙头,都在雾气里显出模糊的形象。 王西彦《春回地暖》 雾霭 像轻纱,像烟岚,像云彩;挂在树上,绕在屋脊,漫在山路上,藏在草丛中。一会儿像奔涌的海潮,一会儿像白鸥在翻飞。霞烟阵阵,浮去飘来,一切的一切,变得朦朦胧胧的了。顷刻间,这乳白色的轻霭,化成小小的水滴。洒在路面上,洒在树丛中,洒在人头脸上。轻轻的,腻腻的,有点潮湿。人们吸进这带有野菊花药香味儿的气息,觉得有点微醺。 仇智杰《雾纱赋》 晨雾 夜雾慢慢淡了,颜色变白,像是流动着的透明体,东方发白了。浮动着的轻纱一般的迷雾笼罩着曹阳新村,新村的建筑和树木若有若无。说它有吧,看不到那些建筑和树木的整体;说它没有吧,迷雾开豁的地方,又隐隐露出建筑和树木部分的轮廓,随着迷雾的浓淡,变幻多姿,仿佛是海市蜃楼。 周而复《上海的早晨》 不知什么时候起了雾。黎明时分,浓雾像棉团似的从上游滚滚而来;爬上河岸,越上树丛,向两侧泛滥开去……浓雾塞满了小棚,沾在脸上湿漉漉的、滑腻腻的;我们谁也看不清谁的脸。 叶蔚林《在没有航标的河流上》 有一个浓雾的早晨,我来到堤边。四处迷迷茫茫,山和湖都不见了,面前只有看不透的乳白色的混沌。欸乃之声由远而近,和悦耳的鸟声相应和。白色的空洞里隐隐约约有一个点子,而后,一只船的轮廓渐渐显露出来。这是这一天最早的一只游艇。 于敏《西湖即景》 清晨,浓雾弥漫。依照医生的嘱咐,我在湖滨悠闲地散步。耳边只闻鸟鸣,百啭千声,都看不见它们玲珑身影。一团团微带寒意的浓雾不时扑在脸上,掠过身旁。平日那装着耀眼的高压水银灯泡的路灯,今天显得那么暗淡无力,在翻腾缭绕的雾气中闪烁迷离。我仿佛正走进一个童话世界。 张平《镜湖晨雾》 夜雾 有一回从滑雪会走回松雪楼,忽然察觉路上有一层雾,一下子浓了过来,一下子又散了开去,那真是一种奇妙的经验,仿佛走进一个雾帐,雾自发边流过,自耳际流过,自指间流过,都感觉得到;又仿佛行舟在一条雾河,两旁的松涛声鸣不住,轻舟一转,已过了万重山,回首再望,已看不见有雾来过,看不见雾曾在此驻留了。 林清玄《合欢山印象》 春雾 正当四月初旬,樱草开花,一阵煦风吹过新掘的花畦,花园如同妇女,着意修饰,迎接夏季的节日。人从花棚的空当望出,就见河水曲曲折折,漫不经心,流过草原。(.好看的小说)黄昏的雾气,在枯落的白杨中间浮过,仿佛细纱挂在树枝,却比细纱还要发白,还要透明,蒙蒙一片,把白杨的轮廓勾成了堇色。 (法)福楼拜《包法利夫人》 夏雾 夏季的夜晚是短的,黎明早早地来临。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以前,森林、一环一环的山峦、以及群山环绕着的一片片小小的平川,全都隐没在浓滞的雾色里。只有森林的顶端浮现在浓雾的上面。随着太阳的升起,越来越淡的雾色游移着、流动着,消失得无影无踪。沉思着的森林,平川上带似的小溪全都显现出来;远远近近,全是令人肃穆的、层次分明的、浓浓淡淡的、深深浅浅的绿色,绿色,还是绿色。 张洁《从森林里来的孩子》 秋雾 才是昨儿,本是万里无云的晴天,可是那天,那山,那海,处处都像漫着层热雾,粘粘渍渍的,不大干净。四野的蝉也作怪,越是热,越爱噪闹,噪得人又热又烦。秋风一起,瞧啊:天上有云,云是透明的;山上海上明明罩着层雾,那雾也显得干燥而清爽。 杨朔《秋风萧瑟》 冬雾 伦敦的冬雾,真的提前保卫这古城了吗?早晨起来,把毛毯一卷,连同草垫抱到堆房里。上楼时,觉得很冷。用木棍拨开窗上的黑帘,外面是一片凄迷的灰雾。不但没有了后街伊顿路教堂的尖楼,竟连后园的梨树也依稀只剩条黑影。正在发怔时,一声味噢,一个躜动,我们的狸花猫坐在沙发背上了。它怯生生地瞭了我一眼,就缩着四条腿,把身子蜷得像个鼓肚子花瓶,对着灰雾出起神来。浓雾中传来汽车的喇叭声,时而短促,时而悠扬。 萧乾《伦敦三日记》 白雾 晨曦姗姗来迟,星星不肯离去。然而,乳白色的蒸气已从河面上冉冉升起来。这环绕着葫芦坝的柳溪河啊,不知那儿来的这么多缥渺透明的白纱!霎时里,就组成了一笼巨大的白帐子,把个方圆十里的葫芦坝给严严实实地罩了起来。这,就是沱江流域的河谷地带有名的大雾了。 周克芹《许茂和他的女儿们》 蓝雾 淡蓝色的晓雾,从草丛和茶树墩下升起来了。枸椽花的清香、梅和枳的清香,混合在晨雾当中,整个山坞都是又温暖又清凉的香气;就连蓝雾,也像是酿制香精时蒸发出来的雾汽。 艾煊《碧螺春讯》 灰雾 灰白色的雾从乱石纵横的山谷里冉冉的向上升腾起来,而压在山巅上的乌云,却越来越低沉了。一会儿,山峰隐没了,路也看不清了,四周一片昏黑。 峻青《山鹰》 寒雾 一片白茫茫的寒雾,笼罩着兵工厂的高红砖墙和砖墙外面的大马路,笼罩着兵工厂对面航空处的广阔的飞机场;包围了市街尽头处古塔的身影。……这浓重的寒雾,从早晨厂子高烟囱旁放送出催促工人上班的汽笛声,脚踏车流,人流,车流声和杂沓的脚步声,涌进兵工厂大门口时,便开始像一道浓烟似的铺天盖地降落下来,现在已经快到小傍晌了,它还没有一点消散的意思。太阳从混沌的、冷冻的云罅里,刚刚显露一下带着光晕的圆脸,很快便隐没了。天空飘着碎玉般的晴雪,尖利的寒气砭人肌肤,裸露在外面的耳朵、面颊、手指头和穿着破旧棉鞋的脚趾尖,都冻得像猫咬一样的疼痛。“好冷的腊七、腊八,冻掉下巴的数九寒天哪!” 蔡天心《浑河的风暴》 昏雾 各处山谷里全弥漫着悠悠的昏雾,雾悄然独步上山,好像一个恶灵,寻找安息之处而不可得似的。粘湿而冷酷的寒雾缓缓飘来,显然可见,浪潮起伏,互相追逐,好像险恶的海面上的波涛。雾的密度封闭了车上的灯光,除了几码之内的雾自己底搐动而外,什么也看不见;疲劳的马们所呼出的浊气混进雾里,好像这一切都是由它们造成的。 (英)狄更斯《双城记》 浓雾 变成了浓雾的细雨将五十尺以外的景物都包上了模糊昏晕的外壳。有几处耸立云霄的高楼在雾气中只显现了最高的几层,巨眼似的成排的窗洞内闪闪烁烁射出惨黄的灯光,--远远地看去,就像是浮在半空中的蜃楼,没有一点威武的气概。而这浓雾是无边无际的,汽车冲破了窒息的潮气向前,车窗的玻璃变成了毛玻璃,就是近在咫尺的人物也都成了晕状的怪异的了;一切都失了鲜明的轮廓,一切都在模糊变形中了。 茅盾《子夜》 太阳已经落下去了;浓雾白得跟牛奶一样,在河面上,在教堂的围墙里,在工厂四周的空地上升起来。这时候,黑暗很快的降临了,坡下面已有灯火在闪亮,看上去那片浓雾好像掩盖着一个不见底的深渊似的…… (俄)契诃夫《在峡谷里》 山雾 陡然间,那雾就起身了,一团一团,先是那么翻滚,似乎是在滚着雪球。滚着滚着,满世界都白茫茫一片了。偶尔就露出山顶,林木蒙蒙地细腻了,温柔了,脉脉地有着情味。接着山根也出来了。但山腰,还是白的,白得空空的。正感叹着,一眨眼,云雾却倏忽散去,从此不知消失在哪里了。 贾平凹《读山》 早晨,群山弥漫着蒸腾着白雾,青灰色的万里长城像一条巨龙,随山势迤逦而下,潜入茫茫雾海里。黑黝黝的果园,在雾海里若隐若现,像起伏在波浪中的海岛。 母国政《山村散歌》 太阳直射到山谷深处,山像排起来似的一样,一个方向,一种姿态。这些深得难以测量的山谷,现在正腾腾的冒出白色的、浓得像云雾一样的热气。就好像在大地之下,有看不见的大火在燃烧,有神秘的水泉在蒸发。 孙犁《风云初记》 湖上的雾 云厚厚的,落在湖上,就是雾,灰蒙蒙的雾气,水气,像是荒原上的大烟泡、冬天的浴池,一片昏暗,吞没了湖边的远山近山。凉飕飕的雨丝,横着飘洒过来,鬼才知道,它是从天上,还是从湖里头,冒出来。看一眼像是有,再看一眼,又像是没有……只有技术好的船工,才能在这种天气照样载客游湖。 张抗抗《水洼中的**》 南望太湖,也辨不出什么形状来,不过只觉得那面的一块空阔的地方,仿佛是由千千万万的银丝织就似的,有月光下照的清辉,有湖波返射的银箭,还有如无却有,似薄还浓,一半透明,一半粘湿的湖雾湖烟,假如你把身子用力的朝南一跳,那这一层透明的白网,必能悠扬地牵举你起来,把你举送到王母娘娘的后宫深处去似的。 郁达夫《感伤的行旅》 林间的雾 他每天早晨沿着一条蛇一样弯弯曲曲的小路走进大森林的雾里,恍若走进迷朦的梦里。满山满谷乳白色的雾气,那样的深,那样的浓,像流动的浆液,能把人都浮起来似的。 古华《爬满青藤的木屋》 雾在林间飘浮着,流动着。各种形状的树叶,浑圆的、椭圆的、细长的、多角的……像千万只绿色的小手。雾气拂着它们,在叶掌上留下一层细小的水珠。小水珠流动着,在掌心汇成一颗大水滴,像托着颗晶亮的水银珠。沉重了,掉下去了,另一颗大水珠又在生成…… 尹俊卿《雾山黄》 草原上的雾每天早晨,浓雾淹没了山野、河川和道路;草原清净而凉爽的空气,变得就像马群踏过的泉水一样,又混浊又肮脏! 玛拉沁夫《茫茫的草原》 海上的雾 最后的一片紫光已在海面上消失掉,水里就腾起一重雾;星星在天空中闪烁了一会儿,也都看不见了。雾在眼前逐渐浓厚,遮掩了天,遮掩了远处的海平线,甚至连船都给遮掩了。现在只有烟囱和那庞大的主桅还可以看得出,从稍微远一些的距离看起来,那些水手的形体就好像影子一般。又过了一小时,就什么都隐没在白茫茫的雾里,连挂在桅杆顶上的灯,和烟囱里飞出来的火花都看不见了。 (波)显克微支《为了面包》 雾在上升,可是又降落了下来,更浓密了。有时候简直全不透明。船陷在冰山式的雾气里。这可怕包围,像一把钳子那样打开;使人瞥见一角地平线,又立刻合拢。 (法)雨果《海上劳工》 庐山的雾 你,庐山的雾,仿佛是不可捉摸的。一会儿毫光泛滥,扑朔迷离;转眼间,却了无踪迹,莫知去向。你仿佛是一位不肯显颜露脸的神仙,也宛若是含情脉脉的少女--这便是你,庐山上的雾。你是属于庐山的。你溶化进奇秀匡庐的空蒙山色里。是你滋润着匡庐峻伟的山水,就连那岩上的青草,也特别长得修长、秀美。 仇智杰《雾纱赋》 戈壁滩上的雾 五月的戈壁,蔓草绿了。绿了的蔓草湿漉漉的。上午下过大雨,黄昏乍晴便起了地雾。一缕缕一缕缕地雾,天上的洁白的云朵似的,排着队在滩上轻轻飘动、轻轻飘动。如果稍微站远点,会以为整个滩似乎都在动,远处的山似乎也在动。 唐光玉《戈壁情话》 3霜 晨霜 这一年冬天,气候有些反常:没有落雪,尽打霜。老辈人讲这是干冬和干春的预兆。绿毛坑数万亩老树林子天天早晨结着狗牙霜,常绿阔叶树就像披上了银缕玉衣,成了个白花花的世界,不过晌午不得消散。绿毛坑峡谷底的那一高一矮两栋木屋,每天早晨、上午都戴着洁白的玉冠。木屋后头那溪山水,也结上了一层硬壳,僵直地躺在那里,失去了往时叮咚流淌的气息。 古华《爬满青藤的木屋》 十月下旬的天气,在凌晨的时候,如一层薄薄玉屑铺成的白绒毯子,罩在每家的屋顶之上。霜痕的莹明与洁白,在冬日里虽不是罕见的东西,但是能够领略到这种冷冽中清晨的趣味的人们,也可谓是有幸福的了。 王统照《霜痕》 我看见溪岸上的草地,凝结着白霜,好像一块无尽铺展的白色画布,上面画出了非常美丽的树影,好像墨笔画出来的浓墨色的树影、淡墨色的树影。 郭风《山中叶笛》 寒霜 夜里有些冷,早晨起来,拉开门一看,嗬,下霜了。 对面屋脊上一片雪白,像下了一场小雪似的,院子里也白皑皑地铺上了一层寒霜。那棵树叶婆娑地爬满了半个院子的葡萄,肥大的叶子上,也布上了一层毛茸茸亮晶晶的霜花儿,使得那叶子骤然厚了许多。但是,风一吹,这顶着霜花的叶子,可就唰唰啦啦地飘落下来了。还有,院角里的那棵梧桐,从昨天夜里起,叶子就在唰唰啦啦地向下落。今天早晨落得更多了,院子里遍地都是带霜的黄叶。 峻青《傲霜篇》 繁霜 晨起,忽见马路旁的电线都变成了白绒的彩绳,简直跟圣诞节人们用以装饰屋子或圣诞树的比手指还粗些的白绒彩绳一样。尤其是所有的树枝,也都结起银白的彩来了。远望就同盛开了的银花。 茅盾《新疆风土杂忆》 薄霜 太阳上来的时候,我们都舒展了许多。远方的雾已渐渐退开,地面上漫着一层薄霜,连我们身上和骡马身上也都是霜了。结在老人胡子上的很厚的霜粒,就好像开绽着一朵雪白的绒花。 李广田《平地城》 重霜 第二天清早,重霜涂白了路上的枯草和落叶;田里结了冰;屋顶上,草垛上,塘边南瓜棚子上,井上挑水跳板上,一色白蒙蒙。 周立波《张润生夫妇》 冰霜 有一天,早晨下着好大的“树挂”,我呵开窗上的冰凌花一望,天空灰蒙蒙地飘着雪粉,院里的树从根到梢挂上一层霜,就像开了一片白花花的梅花似的。这种天气,最冷了。早饭后,我围上一条白羊毛围巾,走出街去,想找几家熟悉的家庭访听访听当地情形。走不几步,嘴里呵的气沾到围巾上,结成白霜,眼睛叫风吹的一流泪,眼睫毛发硬,也冻了。 杨朔《春子姑娘》 霜渣 每个人的嘴里喘出一股股的白气,在眼前一绕便成了霜渣,冻贴在皮帽的耳扇上。如今每个战士的皮帽,不管原来是什么色的,此刻完全都变成白的了。眉毛、睫毛和胡子上都挂上了白霜。 曲波《林海雪原》 4露 晨露 东方还没有露出阳光,松树林的每一片叶尖,都挂着露珠,其中隐藏着夜气。但是,待到走到树林的那一天,露珠里却闪出各样的光辉,渐渐幻成晓色了。 鲁迅《铸剑》 清晨,田地里,麦叶披着一身露水,在阳光下,像万颗珍珠,闪耀着晶莹灿烂的光辉;阵阵晨风吹来,棵棵麦苗,翩翩起舞,像是在比高低。 (朝鲜)李炳洙《岭北》 早春的清晨,气候凉爽,露珠点点。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只有在浮现出太阳的火红色曙光的东方,还拥集着黎明前的瓦灰色云块,这云块不断地淡下去,渐渐消失。整个无边无际的草原似乎洒遍了金黄色的微尘。钻石般的大颗露珠,在茂盛的青草上到处颤动,闪烁出五彩缤纷的光点。 (俄)库普林《在地下》 夜露 露水下来了,在月光中飘落着,无声无息,无影无形。它是万物不可缺少的养料,麦穗儿喝着露水,正在壮大颗粒吧?高粱苗喝足了露水,正在拔着节儿吧?大豆秧喝足了露水,正在伸展着圆形的小叶子吧?桃、杏树喝足了露水,又在它那成熟的果实上涂抹着颜色吧! 浩然《艳阳天》 在灿烂的月光下,田野里绿色的小麦的尖端闪烁着明亮的银光,每一个草人儿、每一条小路、路旁的每一朵矢车菊他都辨得出。露水像面粉似的从天上的一个筛子里落下来。田野里沸沸扬扬,好不热闹,好像有看不见的谷子在倒进一个看不见的水磨里去似的。 (美)辛格《卢布林的魔术师》 露珠 珍珠般的露水珠,从谷物的叶子上落进了柔软的泥土里,大地散发出一股浓郁的田禾的香气。 峻青《秋色赋》 清晨的田野,像是翠绿的海洋,庄稼迎着风,荡起绿色的波浪。尚麻圆大的叶子上,滚动着透明的露珠,迎着风滚到这边,把大叶子压得倾倒这边。滚到那边,又把圆大的叶子压得倾斜到那边。露珠粘到叶毛上,不要担心它会溜下来。 梁斌《播火记》 田野里拂着清凉的风,青青的麦叶上的露珠,发出晶亮的光,一片一片麦田,像是一块一块润滑的玉石。 吴强《红日》 太阳把他的思想打断了。世界顿然像变了颜色。远山也不作暗绿色了,带了些微黄。树上的露水珠儿,见了日光,晶润润地真成了无数的珍珠颗。 郑伯奇《最初之课》 凉悠悠的清风丝丝缕缕地吹,吹低了软软的柳枝儿,摇落了青草叶上的露珠,湿了鞋光,润了发梢。吸一口空气,甜甜的,凉凉的:折一片草叶含在嘴里,清香清香的……整个山坡,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没来得及散尽的雾气像淡雅的丝绸,一缕缕地缠在它的腰间。阳光把每片草叶上的露滴,都变成五彩的珍珠。 叶文玲《小溪九道湾》 这些树的碧绿的枝梢洒下一颗颗露珠。在树荫底下的阴影里,晨寒时分的白霜在图案般的蕨叶上发亮,像是银白的锦缎。杂草变得颜色棕红,已经被雨珠砸倒,草茎向地面弯下去,一动也不动。可是等到明亮的灯光照到它们身上,就可以看出来那些草在微微颤动,也许那是生命的最后挣扎吧。 (苏)高尔基《人间》 在那太阳下面展开着的草叶片之上,在那生气勃勃的麦的新芽之上,露珠好像串在线上的玻璃小珠一样的颤栗着。从西方吹来的风把它吹下,水滴散开来,带着虹的颜色闪烁着,于是落到了发出雨的气味的,怀着热望的,优雅的地面。 (苏)肖洛霍夫《被开垦的处女地》 (cqs!) 天象描【冰雪彩虹】 天象描写6冰雪彩虹 1冰 楼窗玻璃上盘结着白色的细碎冰纹,严寒正恣肆地在那里展现它的存在:冰纹蜿蜒屈伸、纵横盘旋;恣意化作瓣瓣花儿、把把扇儿、两行鸡爪般的印痕…… 徐然《这间小室》 冰层 这是一个严寒的冬天,每条街巷都铺上了一层坚冰,因为行人的践踏,冰层已经成了暗灰色,铁镶轮的大车辗过上面,发出一种铿铿的声音,就是在城南飘泻而过的,被曹植赞扬为“龙纹”的古洛水,也只能发出喑哑的流声。 碧野《灯笼哨》 冰凌 十一月初旬,崤山中下了一场雪。千峰万岭,极目一望,尽是白色。第二天,天晴了,天空像海一般蔚蓝。上午,几间茅屋前静悄悄的,柴门半掩,一只小麻雀站在竹篱上啾啾叫着。房坡上的雪经太阳一照,暗暗融化,虽然房檐还不见滴水,却有冰凌条垂挂下来。倘若你每隔一会儿仔细瞧瞧,就看见那些冰凌条在慢慢加长,增大,闪着银光。 姚雪垠《李自成》 冰带 在这里,那条运河把平原切成两半,运河是一条长长的冰带,两岸没有叶子的树木冰霜冻结,变成了巨大的蜡台,冲破了平坦开阔、直达天边、单调得毫无变化、好像一片茫茫大海的原野。波浪起伏的田地隔开了蒙苏和马西恩纳,光秃秃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头。 (法)左拉《萌芽》 冰冻 前一天已经开始融化的积雪,到了夜里,重新冻结起来。大清早,村路边上就竖起一排排蒜瓣似的冰苗,脚踩上去发出锵锵的金属的声音。 王西彦《春回地暖》 不久就下了第一场雪,但河流仍然没有向塞冷屈服。晚上结了冰,可是冰又被水冲破了。河流正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在那明朗而星光闪闪的晚上,当所有的一切都开始静下来,河面上没有一点波纹的时候,这比什么都危险。河仿佛在沉睡,寒冷正在竭力把熟睡的河川用冰封冻起来。 (俄)德?马明-西比利亚克《灰色的小脖子》 冰块 原来上游漂下块冰,一米多厚,足有几间房子大,大模大样往前摆摇着。李春三喊一声,人从几面驾着木排拦上去,拦住就打。可是这块冰排太大太厚了,由着你砸,虎口震得生痛,只能砸碎点零皮碎肉,那东西照样往前横冲直撞,带的小木排滴溜滴溜乱转转。 杨朔《三千里江山》 冰流 面前的冰,摇得重重叠叠的,高出水面有七八寸厚,再望上游走了一二百步,只见那上游的冰,还一块一块的漫漫价来,到此地,被前头的拦住,走不动就站住了。那后来的冰赶上它,只挤得嗤嗤价响。后冰被这溜冰逼的紧了,就窜到前冰上头去;前冰被压,就渐渐低下去了。 刘鹗《老残游记》 冰枝 雾散尽了。山丫丫把我领到一座小山上,我仿佛进入了神话中那水晶的世界。白雪皑皑的山岭上,展开了一幅多么奇特的画面啊!那雾气沾挂的树木,变得冰枝玉杆,晶莹的冰枝上,怒放着累累银花。一团团、一簇簇,亮晶晶的,似冰雕玉琢;毛嘟嘟儿的,如白云叠絮。像李花一样洁白,李花却没她晶莹;像梨花一样美丽,梨花却没她清秀。她虽然没有浓郁的芳香,却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新气息。 北星《冰雪世界中的奇景》 冰雹 后半夜哗啦一下子,来场冰雹!那雹子可真厉害呀!一个个都像小拳头那么大,落地半尺厚,连房上的瓦片、院子里的酱缸都给砸坏不少。地里更不用说了,简直是来了一个扫光。高粱倒在水里,棒子成了光杆,谷子、大豆烂了一摊泥。 浩然《艳阳天》 日落时分又来雨了。先是草原上远处冒白烟,那是雨水激起的雨雾。不一会儿,大雨点子落上钻台,铜钱一般大。跟着大雨到了,飘泼似的雨水中还夹带着冰雹,小的像孩子玩的玻璃球,大的如鸡蛋,打得钢板叮当响。 张天民《创业》 时间不容许人们多想,一阵狂风奔来,雷电接着从头顶掷下。顷刻间,一场可怕的冰雹倾泻下来。人们惊呼奔跑,躲入安全的地方。冰雹继续了两个小时之久,其间,有十多分钟,落地的冰雹大如小儿拳头,其中一颗,有排球一般大,落在小李村,打穿饲养室的房顶,掉在蓄水的石槽里。冰雹过后,稀疏的雷雨未停,人们从躲藏的地方走出来,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像久住大森林的人,忽然被抛到陌生的戈壁滩似的,面对着眼前的景象,简直不明白自己身在何方。 密密的玉蜀黍林消失了,墨绿的棉田消失了,天空不见苍鹰飞旋,树头不闻燕雀鸣叫,田野里,也瞧不见野兔奔跑了,一切有生命的东西,一瞬间,仿佛全从地面消失了。田野变得开阔而荒漠,树庄上空也豁然敞亮起来,光秃秃的树木,带着残断的枝桠,笔直地伸向天空。大地脱去浓艳的绿袍,换了一副坚硬的银灰色甲胃。 王汶石《严重的时刻》 冰暴 在南行途中,我们看到形状各异的树木一一被裹在结冻的冰层里。其中最容易辨认而且我觉得也最美的就是梧桐树,它那白白的光滑的树枝,往往从斑驳庞大的主干上弯弯曲曲地伸出来。我们在冰暴中一面走,一面观察那些冰封的树木,有孔雀开屏似的榆树、树梢细枝繁密的山茱萸、枝桠横生的柿子树、瘦骨嶙峋的洋槐、扭成一团的黑柳、枝梢毛绒绒的山毛榉,以及好像修剪过的圆顶白橡树。就这样,我们走过一个晶莹的林木世界。 (美)艾温?威?蒂尔《冬日漫游》 晌午以后,随着时间的过去,我们愈来愈觉得是在进入一个水晶时代,周遭的每一样的事物都是完完整整、光光溜溜的,完全是洁白耀眼、玲珑透澈的。我们正置身在一个冷艳而无生命的领域。即或吹起一阵微风,四周的草木依然是静悄悄的,动都不动。只有我们偶尔驻足下来,才能听得见冰与冰撞击的微弱叮当声。冰暴里的美几乎钝然是属于视觉上的美。 但,这种美变幻多端。每根草的草尖都在冰制的封袋里陈列出来,就像包在玻璃纸里的样品一样。一棵起绒草变成了一件水晶雕成的艺术品。而所有交织的篱垣,围着草坪,也被改装成了发亮的冰网。 (美)艾温?威?蒂尔《冬日漫游》 冰雕 别看冰雕匠们年龄都不很大,大凡上得画的花树鸟虫,都能艺术地再现。一棵树、一朵花、一棵小草,雕出来也活灵活现,给人以极美的艺术享受。那在林海中喜逐奔突的小梅花鹿,竟然细到连身上的一朵朵梅瓣儿也不含糊。尤其是那些人物大型组雕,造型逼真、千姿百态,有的仿佛像你的好友,正在与你沿美丽的松花江滨去度过那个夕阳无限好的黄昏…… 朱金晨《冰雕亦含南国情》 美国冰景 青山真有美极的时候。(.好看的小说)二月七日,正是五天风雪之后,万株树上,都结上一层冰壳。早起极光明的朝阳从东方捧出,照得这些冰树玉枝,寒光激射。下楼微步雪林中曲折行来,偶然回顾,一身自冰玉丛中穿过。小楼一角,隐隐看见我的廉幕。虽然一般的高处不胜寒,而此琼楼玉宇,竟在人间,而非天上。 九日晨同女伴乘雪橇出游。只马飞驰,绕遍青山上下。一路林深处,冰枝拂衣,脆折有声。白雪压地,不见寸土,竟是洁无纤尘的世界。最美的是冰珠串结在野樱桃枝上,红白相间,晶莹向日,觉得人间珍宝,无此璀灿! 冰心《寄小读者》 2雪 下雪 最妙的是下点小雪呀。看吧,山上的矮松越发的青黑,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花,好像日本的看护妇。山尖全白了,给蓝天镶上一道银边。山坡上,有的地方雪厚点,有的地方草色还露着;这样,一道儿白,一道儿暗黄,给山们穿上一件带水纹的花衣;看着看着,这件花衣好像被风儿吹动,叫你希望看见一点更美的山的肌肤。等到快日落的时候,微黄的阳光斜射在山腰上,那点薄雪好像忽然害了羞,微微露出点粉色。就是下小雪吧,济南是受不住大雪的,那些小山太秀气! 老舍《济南的冬天》 今年冬天特别冷,雪下的有两尺多厚。早晨起来,风门都推不开。而天上大块大块的乌云,像瓦一样,堆叠在一起。鹅毛大雪还在继续下着,看起来老天爷真要把天地间的空间填满。那山上地下全盖上一层厚厚的白被子,天地连在一起,白茫茫地看起来怪美的。 冯德英《苦菜花》 白雪像小银珠,像小雨点,像柳絮杨花,纷纷扬扬为我们挂起了白茫茫的天幕雪帘。抬头透过稀疏的雪帘望去,那远处的高楼大厦,隐隐约约,好像在雾中,宛如在云里,显得特别好看。我踏在湿漉漉的路面上,耳边飘来絮絮叨叨又自豪的声音:“瞧我来了。” 潘凯华《啊,白雪》 天气阴沉沉的,雪花成团的飞舞着。本来是荒凉的冬天的世界,铺满了洁白柔软的雪,仿佛显得丰富了,温暖了……这时每株树上都积满了白雪,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了。 宗璞《红豆》 春雪 雪花悄然地飘落着。那飞舞的雪花,一朵,又一朵像是漫天的蒲公英,又像是无数幼小而不可名状的生命,在苍茫的夜空中颤动、沉浮、荡漾。神情是那样怡然,变幻是那样神奇。田静仿佛觉得有一只白色的巨翼正在冥冥之中掩过大地,不知不觉眼前已是白茫茫的一片了。……温暖的春雪没有一丝寒意,悠然的雪花反而给这早春的夜晚带来一种诗意的宁静。 季宇《雪花,静静地飘》 半城烟户,参差的屋瓦上,都还留有着几分未化的春雪……更还有高戴着白帽的远近诸山,与突立在山岭水畔的那两枝高塔,和回流在兰溪县城东西南三面的江水凑合在一道,很明晰地点出了这幅再丰华也没有的江南的雪景。 郁达夫《出奔》 大雪 这天,大雪纷飞,我记得桔如在时,她最喜欢雪,她说雨能清洗世界,雪能纯洁世界。的确,农村的瑞雪是美丽的!当大雪纷纷扬扬,从铅灰色的天空,悄然无声向下洒流的时候,我和桔如就并肩站在门前,心境也像落雪一样静谧。我们几乎同时想到谢道韫的“未若柳絮因风起”的名句。尽管它已经成了万人称道的千古绝唱,我仍然感到比譬的牵强,柳絮怎么能跟鹅毛大雪相比?还不如用梨花喻雪来得确切。也许一切比喻都是蹩脚的,白银如雪是提高,雪花如银却是贬低…… 我倒觉得桔如说的雪能纯洁世界,很有见地:大雪过后,我们走到村外,一片洁白,晶光闪耀,眼花目眩,茫茫无际:那黄褐色的屋顶,那破败倾颓的墙垣,那零乱不堪高低不平的田野,那干枯**的树枝,那乱蓬蓬的草垛……在一尺厚的大雪覆盖之下,干净极了,纯洁极了,漂亮极了,幽静极了,太阳照耀,银光闪烁,奇美异常! 黎汝清《生与死》 风卷着雪花,狂暴地扫荡着山野、村庄,摇撼着古树的驱干,撞开了人家的门窗,把破屋子上的茅草,大把大把的撕下来向空中扬去,把冷森森的雪花,撒进人家的屋子里,并且在光秃秃的树梢上,怪声地怒吼着、咆哮着,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它的驯顺的奴隶,它可以任意的蹂躏他们,毁灭他们。 峻青《党员登记表》 早晨像盐粉一样飘下来的雪花,越来越大,终于变成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莫斯科变成了一个银白世界。有几辆黑色的轿车,给雪花盖住,也仿佛成了陷在盐堆里的黑色小甲虫。只有一簇簇的小白桦树,这著名的耐寒的树木仍然坚强挺立,它虽然也带上顶冰雪帽子,但是依旧不减其雄姿翠色;大风刮过,它们摇曳一下身子,雪花就一个劲儿地向下滑落了。 秦牧《欧洲的风雪和阴霾》 第二天清早,雪花没天盖地地飘着,山野全白了。带着湿味的初冬的雪片飘积在道边群树上。有好几处,发脆的杨木的树枝丫被雪压断了。寻食的鸦雀在树木之间展翅、跳跃,振落在枝上的积雪。近处的几个萧索的山村,全埋在雪里,远处的群峰,在弥漫的雪的烟雾里,变成了灰色;再远的,溶入迷蒙的空际,自己也变迷蒙了。 周立波《金戒指》 气压越来越重,山林间布起雪幔。周围的尖峰,像冰山一样,在黑色的天空底版边上,划刻成锯齿形。过膝的雪层,填满了沟谷,铺遮了岭颠,掩饰了战壕,换来了一幅幽静悦目的图画,这图画立刻被西伯利亚狂风撕毁了。它冲锋似的怒吼,蛮横的掀起了雪幔,飞扑着树林,沟壑……波罗叶子呼出悲惨的尖啸;豹子、狼,也嚎起饥寒来了。 骆宾基《边陲线上》 窗外落着鹅毛大雪,雪花像蝴蝶似地扑向窗玻璃,在玻璃上撞了一下,又翩翩地飞向一旁。 (苏)柯切托夫《茹尔宾一家》 风雪 风刮得很紧,雪片像扯破了的棉絮一样在空中飞舞,没有目的地四处飘落。左右两边墙脚各有一条白色的路,好像给中间满是水泥的石板路镶了两道宽边。 街上有行人和两人抬的轿子。他们斗不过风雪,显出了畏缩的样子。雪片愈落愈多,白茫茫地布满在天空中,向四处落下,落在伞上,落在轿顶上,落在轿夫的笠上,落在行人的脸上。 风玩弄着伞,把它吹得向四面偏倒,有一两次甚至吹得它离开了行人的手。风在空中怒吼,声音凄厉,跟雪地上的脚步声混合在一起,成了一种古怪的音乐,这音乐刺痛行人的耳朵,好像在警告他们:风雪会长久地管治着世界,明媚的春天不会回来了。 巴金《家》 山口的风巨龙般怒吼着,向所能触及的一切渲泄它疯狂的力量,雪团像冰坨子一样兜头砸下来,把人砸得踉踉跄跄。几棵高大的落叶松,凄厉地摇摆着它们模模糊糊的枝干,仿佛在风雪的淫威下胆怯地诉说着它们的不幸。 方炜《凝》 天渐渐黑下来,风也愈紧愈大;乌云更沉重地压向地面,笼盖了苍茫的田野、道路和村庄。使平原上早春的黄昏,立即转为黑夜。雪开始下了。先是小朵小朵的雪花,柳絮般的轻轻轻轻飘扬着;然后越下越大,一阵紧似一阵,风绞着雪,团团片片,纷纷扬扬,顷刻间天地一色,风雪迷漫了整个原野。 方纪《不连续的故事》 暴风雪 北大荒人称暴风雪是大烟泡儿。落雪后的第三天就刮大烟儿泡,这是铁定的规律。烟儿泡开始时,凛烈的寒风打着尖厉的唿哨,把雪原上平展展的积雪,吹成一条条巨龙,贴着雪地滚动。狂风暴怒了,像百万雄狮在怒吼、奔腾,把千百条白龙卷上天空,整个空间迷漫着白色的粉末,如烟,似雾,却没有烟雾的柔软,打在脸上像针扎。刹那间天昏地暗,走在对面的人也只见一个朦胧的身影。暴风雪铸就了北大荒人刚毅的性格,他们不怕这冬天的暴君,迎着它去踏荒,修水渠,伐木,狩猎,破冰网鱼。 平青《风雪送我回故乡》 傍晚时刮起的暴风雪,那时正极其猛烈。过早降临的冬季,几乎总是以不祥的风雪开始。风雪摧残,蹂躏地面上的一切,在低地上积起雪堆,从山上舔去最后的草茎。尘土,像玻璃屑一样坚硬,随着风雪旋卷。房屋在风的压力下倾斜、**。一切都弯折、蜷缩、颤抖、惨厉地、多音地呼啸着。 (苏)费定《不平凡的夏天》 暴风雪突然袭来。灰色的阴云低低地压在地面上,移动着,布满了天空。大雪纷纷飘落下来。晚上,刮起了大风,烟筒发出了呜呜的怒吼。风追逐着在树林中飞速盘旋,左躲右闪的雪花,凄厉地呼啸着,搅得整个森林惊惶不安。 (苏)奥斯特洛夫斯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积雪 我们一直跑上最后的观海亭。那里石阶上下都厚厚地堆满了水沫似的雪,亭前的树上,雪着得很重,在雪的下层并结了冰块。旁边有几株山茶花,正在艳开着粉红色的花朵。那花朵有些堕下来的,半掩在雪花里,红白相映,色彩灿然,使我们感到华而不俗,清而不寒,因而联忆起那“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的佳人来。 钟敬文《西湖的雪景》 四周山上的层层的松枝,戴着白绒般的很厚的雪,沉沉下垂,不时的掉下一两片手掌大的雪块,无声的堆在雪地上。 冰心《寄小读者》 北方的雪 黄土高原的雪绮丽无比。它比南方的雪要显得高贵、雍容、壮阔、恢宏大度;南方的雪使人感到冬天确实来临了,北方的雪却令人想到美丽的春天。雪,才是黄土高原上真正的迎春花。 田野空阔,雪好似扫尽了地面上的一切多余的东西。丘垄、渠坝、沟沿、高耸的树枝……所有带棱角的地方,都变得异常光洁而圆润,并且长着如天鹅绒般的茸毛,仿佛晴空下的雪原不是寒冷的,而是温暖的,总使我不由得想把自己的脸颊贴在上面。 张贤亮《绿化树》 江南的雪 江南的雪,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那是还在隐约着的青春的消息,是极壮健的处子的皮肤。雪野中有血红的宝珠山茶,白中隐青的单瓣梅花,深黄的磬口的蜡梅花;雪下面还有冷绿的杂草。蝴蝶确乎没有;蜜蜂是否来采山茶花和梅花的蜜,我可记不真切了。但我的眼前仿佛看见冬花开在雪野中,有许多蜜蜂们忙碌地飞着,也听得他们嗡嗡地闹着。 鲁迅《雪》 我生长北国,从来爱雪。少年喜诵的“为嫌诗少幽燕气,故向冰天跃马行”的诗句,至今记忆犹新。鲁迅对北地和江南的雪,作了精细入微的描写:“江南的雪,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而朔方的雪花在纷飞之后,却永远如粉、如沙,他们决不粘连,撒在屋上、地上、枯草上”。不过我觉得这里写的北方的雪是冬雪。至于北方的春雪,我倒觉得颇有江南雪意呢!旧历正月初三那头一场春雪不就是这样吗?我住在高楼上,从窗上望出去,阳台栏栅上堆积着厚绒绒一层雪是那样湿润滋融,带来清新的春的消息。天晴气朗,从我这窗口,可一目望到苍翠的西山。而这一天,北京城一片洁白,一望无际、鳞次栉比的积雪的屋脊,黑白相间,构成一幅十分别致的画,好看极了。 刘白羽《春雪》 雪花 玉蝶儿样的雪花,在除夕的夜晚里飘落。它与爆竹爆开的纸屑,绰绰比舞。不一会儿,就白了房舍鳞鳞的瓦片,白了条条街巷,也白了庄户人家的小院儿。窗前老槐上,挂满了素花玉串,闪闪银做的模样儿。乍望去,直如一位袅娜的雪仙子,千姿百态的,亭亭弄着俏。 李耀奎《年祭》 雪花,其实就是空气中的水汽,在摄氏零下的气温中,凝结而成的冰晶。人们把雪称作“花”,这倒也是很有科学道理的。因为雪花的形态确实像花一样漂亮。在放大镜下,你可以看到每一片雪花都是一幅幅精美的图案:有的是晶莹的薄片,有的像白亮的银针,有的像一把张开的小扇,有的像夜空的星星……据统计,现在观察到的雪花图案,已有一万多种哩!尽管雪花万姿千态,但基本形状是相同的,都带有六角形的特征。唐代著名武将高骈在“对雪诗”中,曾这样写道:“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这六出飞花,便是指有着六个“花瓣”的雪花。 孙述庆《六出飞花》 天色愈阴暗了,下午竟下起雪来,雪花大的有梅花那么大,满天飞舞,夹着烟霭和忙碌的气色,将鲁镇乱成一团糟。 鲁迅《祝福》 这里几乎还没有积雪,地上只薄薄地洒了一层。雪此刻仍在下着。雪花异常胆怯地飘落下来,又干燥,又轻盈,像绒毛似的。风轻轻一吹,就把雪花从路边吹进沟渠,从小丘吹进山谷,吹到森林边缘去了。 (苏)伊凡?沙米亚金《多雪的冬天》 这时开始下微雪了,这样的雪,常常在没有风的时候看见,疏疏的雪花,好像在沉思--落下去好呢,还是不落下去呢?而且差不多就停在透明的空中,悬在那儿,好像瞬息之间,失掉了重量一般,接着迟迟疑疑落到地上,把自己在空中所占的地方,让给同样苛刻,同样温柔的雪片。 (苏)费定《初欢》 天还没有黑,潮湿的雪花就开始落到湿润的地面上,万籁俱寂。起初只是几片绒毛细的雪花--美丽透明的六角结晶体在空中飞舞,冉冉飘到地面。后面雪开始下大。傍晚,**的雪花纷纷扬扬,铺天盖地,挂满了树枝,厚厚地粘在战士们的头上、肩上和袖臂上。 (苏)瓦西里?具科夫《活到黎明》 雪雾 雪,显得过于急躁了些,匆匆地撕破夜的寂寥跌撞下来,瞬间,便被大地拥着,消融在一片湿漉之中。纷纷扬扬落了一个早晨,只留下点点纤弱的痕迹,可它却透出不屈不挠的固执,依旧裹挟着风儿飘洒,变成漫成漫天的雪雾。 齐岸青《执火者》 雪景 停雪后的晚上,房屋披上洁白素装,柳树变成臃肿银条,城墙像条白脊背的巨蛇,伸向远远的灰蒙蒙的暮色烟霭里。远望关帝庙一带。是一片看也看不清的青悠悠的建筑;近处,西下洼坎坷不平的地面,被雪填平补齐,变成白茫茫一片平地。 李英儒《野火春风斗古城》 雪花,翩翩联联,轻轻悠悠,像洁白的鹤羽,装点着水瘦山寒的世界。一忽儿,银海一样的大地,玉龙一样的山峦,白珊瑚一样的树挂,缟素鳞鳞状的瓦棱,你映着我,我衬着你,真是个明光耀眼的玉雕的乾坤! 韩静霆《雪花吟》 大雪整整下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天放晴了,太阳出来了。推开门一看,嗬!好大的雪啊!那山川,河流,树木,房屋,都笼罩上了一层白茫茫的厚雪。极目远眺,万里江山变成了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看近处,那些落光了叶子的树木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那些冬夏常青的松树柏树上,挂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儿。一阵风吹来,树木轻轻地摇晃着,那美丽的银条儿和雪球儿就簌簌落落地抖落下来。玉屑也似的雪末儿随风飘扬,在清晨的阳光下,幻映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彩虹。 峻青《瑞雪图》 刚到初冬,榆树、柳树、槐树都还没落叶,陡然间下了一场大雪。雪花一片一片落在枝稠叶密的树上,渐渐成了堆,压弯了大树的树枝和小树的树身。最后,许多茶碗粗细的树枝和树身,竟也负担不起雪堆的重压,终于接二连三地咯喳咯喳的折断了。 柳青《王家斌》 草坪,其实早已严如一片雪野了。落尽了叶的槭树、橡树、六角枫、向灰沉沉的苍穹伸张着炭条似的枝杈。雪地上泛着一层淡蓝的银光,那细细的印在上面的一行小脚印(一定是冬日里养得胖乎乎的松鼠留下的吧),更在凹痕中凝着一汪汪浅紫。远远望去,像是有谁不经意地撒下了一串串素馨花瓣。 苏玮《墓园》 太阳刚升起来不久,又红又大。新雪将世界覆盖得一片洁白,将远山的轮廓勾勒出了一条柔和而起伏的耀眼曲线,将所有可以望见的树木都变成了巨大的或玲珑的银珊瑚。江上还弥漫着薄薄的晨雾。阳光是那么灿烂,晨雾被渲浸得像一片展开的透明的红纱,几乎是静止的,经久也不飘散。雪地辐射着眩目的彤辉。景色真是美极了。 梁晓声《边境村纪实》 多么温柔的小雪花。可是,你往四处看看,雪花又构成了怎样一个宏阔美丽的世界。平时破陋不堪的农家土房,干打垒院墙,篱笆、井台,这时候都一律成了大理石构造,成了一座座琼楼玉宇;那一棵棵一簇簇普通树木,这时候也都一下子骄傲地展开璀璨的银花。山啦,田啦,都与天地交融成洁白的一体,人们的心也凝聚着圣洁无瑕的感情。 吴继洛《雪忆》 雪野 黯黯的天色,满地积雪,映着黄昏时候的淡云,一层一层春蚕剥茧似的退去,慢慢退出明亮严肃的寒光来,嘁嘁喳喳私语的短树林里,穿过尖利残酷的寒风。一片空旷的冬原、衰草都掩没在白雪里,处处偶然露出些头角,随着风摇动,刷着雪丝作响。上下相照,淡云和积雪,像是密诉衷肠。 瞿秋白《积雪》 漫天飞雪,白刷刷,雾蒙蒙,天地不分。大雪堆积,山增高了,地加厚了。路边山坡上那密密麻麻的荆棘枝头,凝结着洁白的雪絮,毛茸茸的形同鹿角,交错织成各种各样的图案,玉树银花,美丽如画。在路旁的陡崖上,有几株高大的塔松,傲然挺立。雪积枝头,白色的锦团华盖下透出几丝绿意,在一望无际的银色世界里,看上去显得分外俏丽。这一株株劲松,曾经历过多少冰雪严寒?曾尝受过多少风刀霜剑?可是它却惯于在严峻的环境中成长,经一阵严寒,长一分斗严寒的本事,经一次霜雪,添一次斗霜雪的乐趣。你看,它在风雪中显得多么高大威武!俨然像满身披挂着白色铠甲的武士,挺立在万顷雪涛中。 刘子威《在决战的日子里》 冬天,在顿河沿岸的陡立的岸坡上,有一块突出的、大家都叫作“偷儿崖”的山坡,冬天的寒风在这个山坡上旋舞、吼叫。风从山顶秃秃的山岗上吹来一阵一阵的雪雾,把雪雾堆积起来,一层一层地堆上去。雪堆高悬在断崖上,被太阳一照,像砂糖似的闪闪发光,黄昏时候雪堆变成了粉红色。在融化的暖气还没有从下面的雪渐渐融化掉,或者是在一阵阵猛烈的侧面风还没有把沉重的雪层吹动以前,雪堆就一直沉默而又可怕地高悬在那里。这时候雪堆就总是往下沉,发出低沉、柔和的轰隆声直往下冲,把道路上的低矮的荆棘丛压倒,把羞羞惭惭地直往山坡上躲的小山楂树撞折,迅速地在身后拖着一片声势浩大的、向天空升去的银色雪雾…… (俄)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 雪后 风完全止了,空气还是跟先前一样地冷。夜来了,它却没有带来黑暗。上面是灰色的天空,下面是堆着雪的石板地。一个大天井里铺满了雪。中间是一段垫高的方形石板的过道,过道两旁各放了几盆梅花,枝上积了雪,变成白色,像玉树一样的美丽。 巴金《家》 雪后的蛤蟆滩变成了茫茫世界。早晨,厚雪封锁着所有的庄稼院。庄稼人都忙着清扫自家院里和门前的积雪。从外面看起来,稻地的住户好像被这场厚雪压得死气沉沉了。只有各处庄稼院的狗跑了出来,在茫野里奔跑,互相追逐,咬仗,在雪地上打滚儿。官渠、翻身渠、团结渠、皂龙渠,和汤河一样冒着热气,在白雪里湍流着黑色的水。 早饭后,经过了扫雪归田的一场热闹,庄稼院和庄稼院之间很快恢复了交通,庄稼人和庄稼人的交往也跟着恢复了。人们变得异乎寻常地好动,生活变得异乎寻常地活跃。每个人都感觉到内心中有一件快活的事情,使自己不能在雪后安安宁宁待在屋里头。“大寒一场雪,来年好吃麦”,这不是唯一的原因。 柳青《创业史》 融雪 蓝晶晶的天空像海洋,绚烂的阳光照在盖着雪的各种物件上,万物像银子般地闪烁着光芒,耀得人眼睛发花。一会儿工夫,那屋顶上的雪开始溶化了,雪水顺着茅草屋檐上的冰柱往下淌,一滴滴乓答乓答打到屋檐底下的地上,冻硬的泥土渐渐地被冲开一个个小坑,并越来越大地扩展着。对对的麻雀,瞪着圆圆的小眼睛,瞅着青凌凌的冰柱的空隙,嗖嗖地从屋檐底下的窠里飞出来,踏在屋顶两头的砖瓦上,高叫几声,看人们几眼,就撒开翅膀,用嘴去啄肚底下的羽毛,不一会儿,就又呼唤着飞去。于是,几颗白净的小羽毛就飘落下来。 冯德英《苦菜花》 在春天快要到来的时候,人们在草原上走就有这样的感觉。太阳在天空上照耀着。四周围是一片原始的紫色的雪。但是在雪底下,却正在进行着一种眼睛看不见的,从来就是非常壮丽的工作--解放大地的工作。太阳渐渐地把雪化掉,从下面渗出潮气,浸润着地上的雪。一个雾气弥漫的黑夜--第二天早晨薄冰就会咯吱咯吱地和轰隆轰隆地响着往下沉去,道路上和车辙里面都冒出了绿色的山水,融雪的块子从马蹄下面向四面八方乱溅。天气暖和了。砂土的山丘正在融解着露出来,粘土的田野和腐烂的草都发出了最初的气味。半夜里,许多山沟猛烈地吼叫着,被崩雪覆盖着的山崖呼呼响着,光秃秃的、像天鹅绒一样黑颜色的田地冒出了甜蜜蜜的热气。黄昏时候,草原上的小河哼哼着,冲碎了河上的冰,像母亲的膨胀的**一样的满潮的小河迅速地把冰块冲走了;冬天的突然结束使一个人大吃一惊,这个人站在砂岸上,用眼睛寻觅着较浅的地方,用鞭子抽着出了一身汗的、耳朵直颤动的马。然而四周的雪却在阴险而又不负责任地闪着蓝光,依然是昏沉的和白色的冬天…… (俄)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 3彩虹 七色的虹从达赉湖上扯起来,它恰好在饱含着水珠的天空上划了半个圆圈。它大概有三百里长吧,因为它这头在达赉湖的北岸,那头跨上达赉湖的南岸,达赉湖南北恰好是三百里。 饱含水珠的天空是透明的,七彩虹在环内天空上还映照出一道七色虹来。云气有的重了,还在下移,轻的,还在上扬。天空上湖光的倒影,彩虹的反光,还在瞬息变幻不定。 端木蕻良《在草原上》 “看,彩虹!彩虹来了!”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道半圆形的彩带藏匿在水瀑胸前的浅烟薄雾中,若隐若现。太阳越来越近了,它用力地把自己的光与热掷于瀑布,用自己粗大的手拨开缭绕的烟雾,红黄绿蓝几色相并的彩练愈以发亮。 惠长林《彩虹梦幻曲》 啊,只见一道色泽鲜艳的巨大的彩虹,出现在那雨后显得特别蔚蓝的天空之中。它像一道五彩缤纷的拱桥,横跨在峰林之中,一直**那幽深的山谷。从天空的背景上看,它离开我们是那么远,那么高。从深谷和峰林的背景上看,它距离我们却是那么近,那么低,仿佛一伸手,就可以摸到了它。 峻青《天子山一日记》 天幕的左麓,列着一行彩虹:水红、米黄、浅蓝、深赭。微青的天底衬着,像一道迷离的天桥,想是要诱来仙子飞渡? 那是落虹吗?润泽多采的山野,那层痕洋溢着画意: 一层峰峦:银灰; 一层林木:苍郁; 一层熟透了的荔枝:泛着鲜亮的红艳; 一层晶白的公路:飞奔着许多浅蓝的长方体。 呵,层痕迭彩,那可是仙子的舞裙,微云般地飞掠大地?荡漾,飘拂,那可是地虹的生命在闪耀? 傅之玫《云客水态集美情》 船舷一侧出现了会走的彩虹,投半空数十尺,其沫如散珠孱雾,日光煜煜,璀璨夺目,这水光化合物,七色辉映,灿如蝶舞。 王文杰《风雨太平洋》 七彩虹,确是那么美丽。看它总是那么柔和、宁静地贴着蓝天,柔和、宁静地折射着五光十色、绚丽璀璨的柔辉,映照了雨后大地上疾走的河流,也映照了草地上一颗颗晶莹的小水珠,四周都是一片柔和、宁静的氛围。每每这当儿,我们那些放牛的孩子,就会雀跃着从林子里奔出来了,用缺了门牙的小嘴,甜甜地唱起:“彩虹儿弯弯,小船儿弯弯……”唱累了,我们便趴在湿漉漉的青草地上,头仰着看彩虹儿,没头没脑地讲起彩虹的故事。 李成《彩虹遐思》 当我再抬头时,咄!分明的一道彩虹划破了蔚蓝的晚空。什么时候它出来,我不知道;但现在它像一座长桥,宛宛地从东面山顶的白房屋后面,跨到北面的一个较高的青翠的山峰。 茅盾《虹》 在一阵急骤的阵雨之后,和火红的太阳争艳的是条光芒万丈的彩虹,彩虹从华莹山凌空而起,弯向远方的天空。 彩虹辉映着湛蓝的晴空,阵阵凉风吹来,美丽的嘉陵江两岸,风光更加动人。 罗广斌《红岩》 这时彩虹一道,挂上了天空。七彩鲜艳,银海衬底。妙极!妙极了!彩虹并不远,它近在目前,就在观察台边。不过十步之外,虹脚升起,跨天都,直上青空,至极远处。仿佛可以从这长虹之脚,拾级而登,临虹款步,俯览江山。 徐迟《黄山记》 这时候,一个奇丽的景色在我们面前呈现了:一道完整的虹,衬着天空和草原,从地面拱了起来。我说“完整”,因为我们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虹的两端跟地面衔接的地方。 萧乾《草原即景》 一场玻璃丝似的细雨刚刚飘过,天空洗得非常明净。许多云絮低低地降落,把几个最高的山巅笼罩起来,似乎给它们披上了几片白色的轻纱。一道艳丽的彩虹,趁人不留意的时候,悄悄地显现出来了,从河的那边弯到了这边的山后,给正在歌唱着的民工,抹上了一片新的色彩…… 顾工《金君玛梅》 一会儿,西边的云裂开,黑的云峰镶上金黄的边,一些白气在云下奔走;闪都到南边去,曳着几声不甚响亮的雷。又待了一会儿,西边的云缝露出来阳光,把带着雨水的树叶照成一片金绿。东边天上挂着一双七色的虹,两头插在黑云里,桥背顶着一块青天。虹不久消散了,天上已没有一块黑云,洗过了的蓝空与洗过了的一切,像由黑暗里刚生出一个新的,清凉的,美丽的世界。 老舍《骆驼祥子》 太阳已经偏西了。那道无形的彩虹,一直悬挂在林间空地上空,洒下无数亮斑,好像一只只体态轻盈、外形多变、嗡嗡有声的蜜蜂,大多数是金黄色、酱紫色和淡绿色的。 (意)艾?莫兰黛《历史》 直到第二天,虽然雨还在下,但情况稍好一点。而到下午五点,突然雨收云散,兵营上空,一下蓝天湛湛。打老伊巴里杰那向,绚烂的一道七色彩虹,映照天际。这气象非凡的弧状虹霓,一头伸向伊巴里杰老城那面,一头伸向德涅斯特河的黑森林,俨如在那吮吸森林的新鲜空气。它那氤氲霞光,辉耀闪映,变幻万端,衬托那飞翻的彩云,呈美显艳。 (波)显克微支《火与剑》 一条虹横跨在阿纳尔哈依整个天空上。它从世界的这一端跨到那一端,吸收了世上一切的柔和的色彩,凝固在高空里。我惊喜地朝四周望着。蓝湛湛的,不可衡量的天空、闪烁的彩虹和暗淡的苦艾草原啊! (苏)艾特玛托夫《骆驼眼》 (cqs!) 天象描写【风雨】 天象描写7风雨雷电 1风 风抚弄着庄稼,时而把它吹弯,时而把它扬起,仿佛大地在进行有节奏的呼吸,那一档档成熟的小麦也都有了生命,风从那边来,传来麦穗与麦穗间的细语。 张贤亮《龙种》 我闭紧嘴,风却像是一只有力的手,窒息着我的呼吸,逼迫我不时地张一张嘴。就在这一刹那,它也会往我的口腔里扬一把土,类似一个恶作剧的孩子。 杨朔《征尘》 春风 三月睛明的午后,空气真是融和得很,温暖的微风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酝酿出来的,带着一种不可捉摸的醉意,使人感受着了怪适意不过,同时又像昏昏迷迷的想向空间搂抱过去的样子。 倪贻德《初恋》 二月里的春风,在白天,暖洋洋的,带点潮湿味儿,吹在脸上,却有点像棉花絮拂着脸上的味道;可是一到夜晚,特别是深夜,那股尖厉劲儿,真有点像剪刀呢。夜风在河滩里飘动着,沙滩里的柳树,像喝醉了酒似的,使劲地舞动着她满身的嫩油油的枝条。 李准《五部水车》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 朱自清《春》 一夜之间,春风来了。忽然,从塞外的苍苍草原、莽莽沙漠,滚滚而来。从关外扑过山头,漫过山梁,插山沟,灌山口,呜呜吹号,哄哄呼啸,飞沙走石,扑在窗户上,撒拉撒拉,扑在人脸上,如无数的针扎。 林斤澜《春风》 夏风 风来了。 先是一阵阵飘飘的微风,从西北的海滩那边沙沙地掠过来,轻轻地翻起了夜行人的衣襟,戏弄着路上的枯叶。旷野里响着一片轻微的簌簌声。一会儿,风大了,路旁的高粱狂乱地摇摆着,树上的枯枝克喳克喳地断落下来。一阵可怕的啸声,从远远的旷野上响了过来,阴云更低沉了。沉雷似乎已经冲出了乌云的重重包围,克啦啦啦像爆炸似的响着,从西北方向滚动过来。 峻青《黎明的河边》 盛夏的傍晚。一阵阵轻柔的和缓的小北风,飘出完达山谷,掠过牡丹江面,把果园里的香味,把大江上的波浪的清凉,一丝丝,一股股地吹送进江南岸的龙泉镇,渐渐地,镇子里的暴热和喧闹消歇了。马路旁的白杨、垂柳,庭院中的丁香,海棠,也全从酷暑的困倦中醒了来。清风在绿叶间簌簌流动,花香在屋檐下悄悄飘荡。一切都是惬意的,宁静的。整个沿江排开的小城,如同一个仰面静卧的巨人,正用它全部身心去感受晚风的恩泽,去尽享风中那淡淡的幽香和湿润的爽意。 刘亚舟《幸运儿》 秋风 秋风像一支神奇的笔,给兴安岭的群山密林,涂抹上了金黄色、殷红色、淡粉色、间杂着斑斑驳驳的墨绿色。一年一度的王花山季节来到了。在这个月份里,河水格外清凉,闪动着细微微的波浪。天空也格外明朗,只有几丝淡淡的云花。你瞧吧,那挤在山崖上的高高的青柏树,金灿灿的华冠,像一团团黄澄澄的烟雾;那散缀在坡梁上的柞树棵子,活像一堆堆燃烧得通红透亮的篝火。而那遮满沟川峡谷的白桦树呢,则像是飘浮的云、洁白的雪。 秋天的山林里,一切都充满着神秘而深沉的调子。 贾非《冰雪摇蓝》 深秋的寒风卷着小雪扫过枯黄的草,向远方飞去。低垂的阴云吻着它的姐妹--在风中乱飞的灰色的炊烟。然而我们爱这萧瑟的秋风。在它深沉苍凉的歌声里,我们听到了刚毅和不屈,感受到了生命的力和抗争,理想的诗意和青春的激情。 肖林《寄远》 一阵阴凉的秋风,把已枯萎的楸树叶吹下来。残叶不高兴跟着风走。于是,风就旋转起来,从山上冲进村中,从街上卷到院子里来。树叶发出萧萧飒飒的响声,像是在悲哀地哭泣。 冯德英《苦菜花》 冬风 十二月四日是圣巴巴拉节,守护灵魂往生天国的圣女巴巴拉的节日。紧接着圣巴巴拉节之后,就刮起了第一阵急骤凌乱的咻咻冬风。风在地面上飞掠而过,发出像猎狗顺着臭迹穷追猛赶时狂吠的声音。风啃啮耕耘过的田野,在丛林周围吠叫,刨开积雪,扯断果园的树枝,沿着大路狂跑,在溪流上东闻西溴;风不费多少力气,到处把一切简陋的茅草屋顶和篱笆都摧毁了。这之后,风依旧狂吠着,却向森林逃奔而去了。继这阵狂风之后,就在当天晚上,又从昏暗中冒出了几阵巨风;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的嘴巴里,伸出了长长的锐利的风舌。 巨风刮了整夜,在田野里嗥叫而过,像是一群群饿狼。巨风也大显了神通。天还没有亮,僵硬的大地上的褴褛残破的雪衣,已经完全给剥光了;只有在某些地方,在洼地和沟渠里,才可以看到残留下来的白雪布片挂在篱笆上面。田地上也留下一些发光的白斑;道路可彻底冻住了,--仿佛变成化石了--严霜用它锋利的牙齿深深地啮进了泥土,因此,泥土受到掊击时,便发出钢铁般的金属声。可是,随着早晨的到来,巨风便逃到树林里去躲起来了;巨风潜伏在树林里颤栗发抖。 (波兰)莱蒙特《农民》 微风 五月的微风,飘着道边槐花的清芬,轻轻地吹拂着路人的面颊与发鬓,吹拂着人们的胸襟,温柔的慰抚,有如慈母的双手。 梅阡《春夜》 突然起了微风,山林唰啦啦地响了起来。那是无数草叶与草叶树叶相碰撞发出的若有若无的响声的汇合,听起来虽轻微但很有力量感。微风似从天上吹来,带着冷月寒星的凉意和银河的水气,冷冷的潮潮的使凡是有心的生命都会觉得心情舒畅。 张波《登高》 小南风真像个娃娃躺在黄毯子上了,嘻嘻地笑着,从这一边,滚到那一边,跌下去了,在小河的水面上翻翻身,在草坡子上蹽个蹦儿,又躺到黄毯子上,又从那一边,滚到这一边儿。 浩然《艳阳天》 夜已经很静了,凉飕飕的小风,一股儿一股儿地从支开的窗子上吹进来。那风,带着露水的潮气,也带着麦熟的香味儿,吹在庄稼人的心坎上,比含着一块冰糖还甜呀! 浩然《艳阳天》 山门的风和山门河的水一样,日日夜夜自北而南,虽然柔曼似水,但时间久了,使得田野上的庄稼,河岸上的依依垂柳,也一齐背倚山门,弓身向南,微微弯曲,像向所有来此的客人,鞠躬致敬。 刘志坚《山门之风》 轻风 风息是温驯的,而且往往因为他是从繁花的山林里吹度过来,他带来一股幽远的澹香,连着一息滋润的水气,摩挲着你的颜面,轻绕着你的肩腰,就这单纯的呼吸已是无穷的愉快…… 徐志摩《翡冷翠山居闲话》 轻风有时吹动了,有时又静息了; 忽然一直吹上面来,仿佛要大起来了,--四周一切都愉快地呼啸,摇摆,荡动,风尾草的柔软的尖端袅娜地摇动,--正想享受这风……但它忽然又息灭,又一切都肃静了。只有蟋蟀齐声地叫着,仿佛在动怒,--这个不息的、尖锐而干枯的声音使人困疲。这声音和日中的顽强的炎热很相配;它仿佛是这炎热所产生的,是这炎热从赤炽的大地里唤出来的。 (俄)屠格涅夫《猎人笔记》 清风 拂进来的微风如同一阵抚爱似地拂着他们三个人。那是一种柔和的,温暖的,平静的清风,一种被这个海岸生长的种种芬芳醉人的花木所饱和的春风。我们辨得出那里面有一种松脂的强烈味道和桉叶的辛辣气息。 (法)莫泊桑《俊友》 热风 在半上昼火烧一般的太阳下,一切生物好像都躺了下来,默不作声,只有蝉是例外。它们给热力薰醉了,沿途每一处开阔斜坡的山艾树上,它们都在引吭高歌。当我们向南走时,我们碰到的是顶头风,一种干燥的风将似有羽毛的山艾树鞭打,并且用一阵一阵强劲的风,将这种树像一片凤尾草那么吹得起伏飘荡。空气因热和尘灰而变得烟雾迷茫样子。远山反依稀可辨。离内布拉斯加州州界不远,我们到了一处高地顶上,看到一大片农田的山谷在我们面前展开。在整片山谷里,像是黄烟的云,从旷野的地面汹涌上腾。干燥的大风卷过田野,将翻耕或是耙过的田地上层迅速吹干,把泥土表层像灰尘一样带至天空。在山谷以外,往南百英里左右,所有空旷地方都在助纣为虐,给已经不知有多少吨和多少亩的腾空泥土,再增加其他的滚滚尘土。我们驱车前进,进入我们第一次遇见的大尘暴前进边缘的干雨中。 (美)艾温·威·蒂尔《夏游记趣》 山风 山风卷着松涛,像海洋的狂澜似的,带着吓人的声浪,从远处荷荷地滚来,一阵阵地刮着崖头刮着树,打着板壁打着门,发出怖人的巨响。有时且扬起尖锐的悲呜,像是山中的妖怪在外巡游一般。 艾芜《松林上》 哈!山风多么狂烈! 满山青翠的阔叶树都在风前翻滚跳动,猎猎作响,有如一头巨大的发威的山猫,耸起了脊背,山雀儿被风卷得满天散开,化作了纷飞的黑点。那陡峭的悬岸上,丛生的修长的巴茅草也像是高高举起的无数矛枪在飞舞晃动。 曾毓秋《浪阔滩平》 庐山的风,自是风,不挟灰,也不带尘。它抚摸着行人的皮肤,不热亦不冷,稍微有点凉丝丝的,总像是北国的秋风。尤其是当人漫步林中,最能感觉到它的轻柔、洁净、清爽、沁人心脾,梳人灵魂。 孙荪《庐山归来答客问》 海风 海完全变了模样。 我认不清楚平日见惯的海了。潮暴涨起来,淹没了整个海滩。愤怒般的波涛还不住地往岸边打来。风在海上面吼叫地飞舞。海在风下面挣扎地跳动。眼睛望过去,就只看见一片黑暗。黑暗中幻象般地闪动着白光,好像海在眨眼睛,海在张口吐白沫。 浴场已经消失在黑暗里,成了一堆阴影,躲在前面。每一阵风冲过来,就使它发出怪叫。我去找那些岩石,就是这傍晚我在那上面站过的,现在连痕迹也看不见了。 我站在岸边,望着前面海跟风搏斗的壮剧。一座一座的山向我压过来,脚下的石级忽然摇晃似地往后面退。风乘着这机会震撼我的身子。我的脸和手都像着了利刀似地发痛。一个浪打来,那白沫几乎打湿了我的脚背。 黑暗一秒钟一秒钟地增加。海疯狂地拼命撞击岸。风带着一长列的怪声迎面飞过来。这一切都像在寻找它们的牺牲品一般。对着这可怖的景象我也感到惊奇了。平日是那么恬静的海遇着大风的时候也会这样奋激地怒吼起来! 巴金《鬼》 渐渐的静了下来。还在树林子里,我已迎到了冷意侵入的海风。再三四转,大海和岩石都横到了眼前!这是海的真面目呵。浩浩万里的蔚蓝无底的洪涛,壮厉的海风,蓬蓬的吹来,带着腥咸的气味。在闻到腥咸的海味之时,我往往忆及童年拾卵石贝壳的光景,而惊叹海之伟大。在我抱肩迎着吹人欲折的海风之时。才了解海之所以为海,全在乎这不可御的凛然的冷意! 在嶙峋的大海石之间,岩隙的树阴之下,我望着卵岩,也看见上面白色的灯塔。此时静极,只几处很精致的避暑别墅,悄然的立在断岩之上。悲壮的海风,穿过丛林,似乎在奏“天风海涛”之曲。支颐凝坐,想海波尽处,是群龙见首的欧洲,我和平的故乡,比这可望不可即的海天还遥远呢! 冰心《寄小读者》 …… 疾风 好厉害的风啊! 它活像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在这宽阔的庭院中颠颠扑扑,乱碰乱撞。它时而把地上的柴草碎叶旋卷起来,忽地扔到东边,忽地抛到西边,忽地卷上高空飞舞,又忽地推到一个墙旮旯里不动了。 窗前的老榆树,被风一刮,摇摇晃晃,枝丫扫着屋檐,发出唰啦啦唰啦啦的响声。 郭澄清《大刀记》 寒风 北河沿的浅水已冻成坚实的冰。柳树脱去了余留的残叶,剩着**的灰色的枝,像无数鞭条,受风的指挥向空中乱打。 胡也频《北风里》 暴风雪愈来愈猛,刺骨的寒风带来了大片大片的雪花;寒风摇撼着树枝,狂啸怒号,发狂似地吹开整个雪堆,把它卷入空中,寒风不住呼啸,方向变化无定,几乎掀翻了雪撬和马匹,好像尖石子似的刮着骑马人的脸,叫他们透不过气来,说不出话来。缚在雪撬辕杆上的铃子全然听不见声音了;在这旋风的怒号和呼啸声中,只听得一阵阵凄苦的声音,像狼号,又像远处的马嘶,有时又像人们在大难之中的呼救声。 (波兰)显克微支《十字军骑士》 十二月的寒风,在烟筒里呼啸,放荡而狂悖,听起来像灵魂在黑夜的草原里,在狂风暴雨中,在漂泊中呼吁。 (德)托马斯·曼《沉重的时刻》 狂风 从遥远的北方卷来了夹着沙土的狂风,立刻那高高的蓝蓝的深秋的天,就成为灰黄的颜色了。一切的景物变了色,太阳避的一点影子也看不出了。顶在头上的天,好像渐渐地成为沉重的,压了下来,要压在人的头上。 靳以《黄沙》 忽然的,门,窗,树木,一齐响起来,风由上面,由侧面,由下面,带着将被杀的猪的狂叫,带着黄沙黑土与鸡毛破纸,扫袭着空中与地上。灯灭了,窗户打开,墙在颤,一切都混乱,动摇,天要落下来,地要翻上去。人的心都缩紧,盆水立刻浮了一层冰。北平仿佛失去了坚厚的城墙,而与荒沙大漠打成了一片。世界上只有飞沙与寒气的狂舞,人失去控制自然的力量,连猛兽也不敢叫一声。 老舍《四世同堂》 风吹弯了路旁的树木,撕碎了店户的布幌,揭净了墙上的报单,遮昏了太阳,唱着,叫着,吼着,回荡着;忽然直驰,像惊狂了的大精灵,扯天扯地的疾走;忽然慌乱,四面八方的乱卷,像不知怎好而决定乱撞的恶魔;忽然横扫,乘其不备的袭击着地上的一切,扭折了树枝,吹掀了屋瓦,撞断了电线…… 老舍《骆驼祥子》 天气坏极了,成天风风雨雨,雨雨风风,条条大街上都是泥泞,除了泥泞还是泥泞。日复一日从东边天空里压过来大片厚厚的云层,罩住了伦敦,连绵不断,仿佛那东边天空里藏着刮不完的风、散不尽的云似的。风势凶猛极了,揭去了城里高楼大厦屋顶上的铅皮,连根拔起了乡村里的树木,刮得风车的叶片都不翼而飞。从海滨一带不断传来翻船死人的噩耗。一阵阵狂风,还夹杂着瓢泼大雨。 (英)狄更斯《远大前程》 旋风 村边,正刮着一个旋风,那旋风像一条直直立起的长蛇,脚踏着白沙地面,头顶着晴朗的天空,它漫过小树、坟丛、沙岗,摧残着一切,滚滚前进。 孙犁《风云初记》 山村里正月的旋风,像个不请自来的夜客,爱在黑地里敲门,门环儿搭搭地响了一阵,屋子里就都是风的声音了。 菡子《万姐》 飓风 飓风是司命的神,他被自己的凶恶弄沉醉了、糊涂了,它变成了旋风。这是盲目的在制造黑夜。有的风暴发了狂,疯疯癫癫爬上了天穹的脑顶。天穹也张皇失措,只好暗暗的用雷鸣来回答。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的了。这真是最凶恶的时刻。 (法)雨果《海上劳工》 怪风 黑夜,忽然刮起了怪风,呼呼山响,哞哞狂吼,听着怪疹人的。直刮得黄沙弥天,伸手不见五指。房上的瓦片被揭下去了,篱笆被拔上了天。田地里拔过麦子种上的晚庄稼苗刚长出一尺来高,都被捺倒了,河堤上的老柳树也被@得低了头,树枝抽打着河坡子,扬起迷眼的尘沙,河水卷起巨浪,拍打着堤岸。刮着刮着海发云就阴了天。天空黑云翻滚,雷闪交加,一阵阵冷风吹得人直打寒战。“唰啦”一个耀眼的利闪,跟着“呱啦”一个大炸雷,就哗哗地下起滂沱大雨来,天昏地暗,迷茫一片。 张孟良《血溅金门》 东北风 一九五五年的最后一天……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巍峨挺秀的秦岭消没在浊雾里;田堰层迭的南塬,模糊了;美丽如锦的渭河平原也骤然变得丑陋而苍老。 东北风呜呜地叫着。枯草落叶满天飞扬,黄尘蒙蒙,混沌一片,简直分辨不出何处是天,何处是地了。就是骄傲的大鹰,也不敢在这样的天气里,试试它的翅膀。 风里还夹着潮湿的海洋上的气息,这是大雪的预兆。 王汶石《风雪之夜》 西北风 西北风开始刮起来,吹遍了滹沱河的两岸,吹得天色昏黄,吹得大杨树摇着乱发,吹得芦苇萧萧。大风卷起滹沱河的波涛,滚滚流向东方。 梁斌《播火记》 暴风 暴风呼叫着邪魔野鬼的调子,扫起地上的尘土,使边区明媚,爽朗,愉快的山野霎时间变得地狱一般黑暗。风扯着人的衣襟,摘着人的头巾,沙子射着人的眼睛。从村东南回家的人被风阻挠着,直不起腰;而从西北方的则被风吹送着,站都站不住。河沟里树枝摇曳着,似乎要挣脱树干随风而去的样子;枝丫间,喜鹊辛辛苦苦筑起的巢,被风毫不费力地拆掉,那一根一根衔来的干枝枯草都粉飞去了。池坝里水面上盖了一层尘土,涟漪的河水和蓖麻油一样混沌。 柳青《种谷记》 出乎意外,一团蓬松的、灰白的云从山后露出来。它跟草原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我准备好啦,”天色就阴下来了。忽然,在停滞的空气里不知什么东西爆炸开来;猛然起了一阵暴风,在草原上盘旋,号叫,呼啸。立刻青草和去年的枯草发出沙沙声,灰尘在大道上卷成螺旋,奔过草原,一路裹走麦秸、蜻蜓、羽毛,像是一根旋转的黑柱子,腾上天空,遮暗了太阳。在草原上,四面八方,那些野麻踉踉跄跄,跳跳蹦蹦,其中有一株给旋风裹住,跟小鸟那样盘旋着,飞上天空,变成一个小子的黑斑点,不见了。这以后,又有一株飞上去,随后第三株飞上去,叶果鲁西卡看见其中两株在蓝色的高空碰在一起,互相扭住,仿佛在决斗似的。 (俄)契诃夫《草原》 台风 台风像神话里魔鬼作法那样,天空里顷刻出现了烧焦的破棉絮似的云块,变得昏天黑地、混混沌沌的了。风在桅杆上、支索上、电报天线上打着呼哨。暴风像瀑布似的倾泻下来,风把雨和水搅拌在一起,像密集的子弹般噼噼啪啪射来,打在人的脸上像针刺一般痛。这台风来势真猛啊! 樊天胜《阿扎与哈利》 我到过海南岛外一些小岛。在这些地方,台风刮起来气势真是惊人。它们直刮得人站也站不稳,要抱住木桩才不致于被刮下海去;那种风力可以把一座茅棚像火柴盒子似的刮到海中。 秦牧《奇树》 沙漠风 风沙越来越大,它在树林当中啸叫,旋转,忽而掠过房顶逃遁在大沙漠之中,忽而又瞬息万里地冲到这小学校里,推开门窗,好像在吓唬人,好像要找较量的对手。 杜鹏程《飞跃》 这时的风刮得愈来愈猛。它刮起的沙石已不是像跳着探戈似的风柱,而是黄浊的一片。有时,甚至铺天盖地而来,使人十步之内不辨方向。那声音是喧嚣而鼎沸的,颇像排山倒海而来的惊涛骇浪。当风沙刮得最疾之际,只见滚滚黄浪颠簸于天地之间。北风呼啸,凛冽凄厉,乘坐的吉普车也在大风之中震动起来。 柳嘉《戈壁风》 张牙舞爪的风魔渐渐逼近了,狂风卷起漫天沙雨打在车窗上哗哗作响,整个天空像是拉上了一条黄沙的幔帐,太阳早已没了踪影,昏天黑地的,咫尺之外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耳边响着风魔吹奏的森人的警笛。 冯强《在腾格里沙漠深处》 尘土 在黄昏时风势转了,可是尘土并没有减少多少。太阳又大又圆,像是一个淡黄的中秋圆月,慢慢的西沉。先是它的下缘,然后是它的下半,然后在西边天末升起的飞扬尘土厚幔后边整个不见。一种柔和的,金色的光,我们从未见过出奇美丽的光,充满了这个灰扑扑的月照天空。黄昏以后很久,直到夜深,风和风挟带的东西继续横扫过查特隆,不过到了清晨,空气差不多静止了。大部分尘土,都落了下来。我们重又上路,视域扩大了,我们要进入那个惊奇的世界,一个绿色沙丘的地方。 (美)艾温·威·蒂尔《夏游记趣》 2雨 古人咏自然美,皆爱风花雪月。但我独钟情于雨。 雨有细雨、疏雨、阵雨、暴雨、大雨、小雨、阴雨、霖雨、淫雨、好雨、密雨、烟雨、还有毛毛雨、杏花雨、黄梅雨、豆花雨、桑柘雨、倾盆雨、及时雨,面目各异;每个人眼中的雨,也别有一种情韵。 最缠绵的莫过于春雨。她是那么轻柔,那么温情,在淡淡的细雨中结伴散步,很容易跌入浪漫的氛围。 最惬意的莫过于夏雨。她是那么突然,那么热烈,在哗哗的暴雨中洗涤心灵,胸中的烦躁与块垒一扫而尽。 最潇洒的莫过于秋雨。她是那么飘逸,那么疏放,在霏霏的烟雨中悠然沉思,你会体味到人生成熟的魅力。 最沉重的莫过于冬雨。她是那么冷峻,那么愀然,在咚咚的阵雨中追溯往昔,将勾起你逝去的惆怅,还有依恋的良宵。 我极喜雨中去逛街。密密的雨点驱散了大都市的喧哗、嘈杂和沉闷,于是往日眼中狭窄的街骤时变得宽广漫长;轻灵的雨珠洗尽街心的浊尘,龌龊与猥杂,于是万物渐显明亮纯净的光泽,绿的更绿,红的更红,更好看,一把把七彩雨伞,宛如亭亭玉立的少女,点缀出满街的万般风情。 我更爱雨中去旅游。肃穆的青山原来多妩媚,深幽的绿水恰似好温柔。丛林变得滋润,石阶更显轻盈。雨中看云飞雾起,变幻多端,正如人生莫测;雨中泛舟寻清趣,远近皆朦胧,人在诗意中。 雨天更宜躲进小楼,隐于陋室,约三五知己,或品茶叙旧,议论风发,谈大侠之传奇,侃世道之滑稽;或雨中听丝弦,江南风情曲中论,大弦小弦皆有意。 有雨无朋亦怡然,独坐窗下听雨读书,读诗词曲赋,读散文小品,读好看小说,如沐春雨,如饮陈酒,如见真情。或愁肠百结,蹙眉长叹,替古人垂泪;或喜上眉梢,夙愿如尝,得千古知己。 我与雨有缘,因为好多奇思妙想皆在雨中萌发;我与雨有缘,还因为敏感的心路变幻出诸多精彩迭起的故事。 曹正文《雨缘》 雨丝从云层中直线摇下,开始是缓慢的,柔和的,不大一会儿,节奏随之加快,势力越来越猛,变成斜射的雨箭,再以后,母箭中又分生出许多子箭,雨星儿演化成腾腾水雾,漫天一片泛白,竟难以分出丝缕来了。这时,我总觉得空中似有许多只巧手,在迅疾利落地赶织一架硕大无比的水的幔帐…… 石英《武夷山的雨》 接连地落了几天雨,天空没有丝毫的晴意。 从早晨到夜晚我都坐在书桌前面。书桌横放在窗前,我抬起头就望见雨水沿着玻璃滴下来,我的眼光透过玻璃望出去,只看见模糊的一片雨丝,雨点单调地滴到窗下石板地上,差不多就用这同样的声音一连滴了这几天。这声音起初还只达到我的耳边,后来就渐渐地进了我的心里,它很烦厌地折磨着我的心,使我不能够把心放在书本上,最后在晚上我连书本上在的字迹也分辨不清楚了。 …… 外面依旧落着雨。弄堂里很静。石板地因下了雨变得滑脚了。雨点飘在我的脸上,打湿了我的眼镜。我不注意这些,我只知道我心里的火,我需雨来浇灭它。我迷惘地走出了那狭窄的弄堂。 街是比较宽阔的,但躺在我面前的却是一片荒凉的景象……一切都是没有生气的。只有雨是起劲地落着,不住地落着,那些雨点威压地打在没有生命的地上。 …… 好几次我的脚踏在水荡里面,水漫过皮鞋浸湿了袜子,我也不去管它。我只顾大步走着,好像一停脚我就会落进谁的手掌里面似的。 …… 我不知道我已经走了若干时候。可是我的心仍旧被那烈火煎熬着。那冷而湿的雨点在我的身上并没有一点用处,我不觉得冷,不觉得疲倦。 巴金《雨》 春雨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雨。因为它迷蒙而含蓄,因为它充满生机,因为它总是快快活活,因为只有它才连结着无边的天和无边的地。 “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春天的小雨便是大自然的温柔与谦逊,大自然的慷慨与恩宠,却也是大自然的顽皮。它存在着,它抚摸着,它滋润着,却不留下痕迹。用眼睛是很难找到它的,要用手心,用脸颊,用你的等待着春的滋润的心。 王蒙《雨·船》 过罢“清明”,春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了,一直下到“谷雨”,天还没有放晴。梨花被雨淋落了。桃花被雨淋湿了。田里的小麦等不得太阳,只得在细雨中,悄悄地拔着节,孕着穗。 李准《清明雨》 从灰蒙蒙的天上,从飘动着的云层里,从轻悠悠的南风中,落下来了,落下来了。 雨,春天的淡蓝色的雨啊! 千万条银丝,荡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的轻纱,披上了黑油油的田野。雨落在水库里,像滴进晶莹的玉盘,溅起了粒粒珍珠;雨落在树梢上,像给枝条梳动着柔软的长发;雨落在大地里,卷起了一阵轻烟,土地好像绽出了一个个笑的酒涡…… 刘湛秋《雨天的歌》 我离开书店时,春雨还在下着。远处是一片农田。在春雨的滋润下,麦苗长得更翠绿,菜花开得更金黄;在那一条纵横交错的田沟里,春水淙淙地淌着。 刘征泰《春雨》 春雨唰唰地下着。透过外面淌着雨水的玻璃车窗,看见秦岭西部太白山的远峰、松坡、渭河上游的平原、竹林、乡村和市镇,百里烟波,都笼罩在白茫茫的春雨中。 柳青《创业史》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二三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儿却绿得发亮,小草儿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了灯,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起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朱自清《春》 不知什么时候,落起了春雨,雨像绢丝一般,又轻又细,听不见淅淅的响声,也感不到雨浇的淋漓。只觉得好像这是一种湿漉漉的烟雾,没有形状,也不出响声,轻柔地滋润着大地和人心。 陈淼《漓江春雨》 沙沙的春雨,像是热情好客的向导,同我一道欣赏着这风光秀丽的自然景色:高高的山岭,潺潺的溪流,青青的麦苗,依依的垂柳……都被这如丝如缕的春雨,点缀得更加妖娆、更加迷人,简直是一幅国画风格浓重的山河图,就连周围的空气也随之变得特别湿润、特别爽洁,吸到肺里真有一股甜滋滋的感觉。所有这些对于饱受大城市公害之苦的人,不能不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陈淀国《诗圣故里》 雨天的黄昏更富有诗意。蒙蒙细雨,如烟如雾,飘飘洒洒,缠缠绵绵,染绿了树,染绿了草,染绿了乡间小路。几只紫燕在雨丝中穿来穿去,撒下一串绿色的音符。村头谁家篱墙上三两枝性急的杏花,已经灼灼地挑在雨幕里,柔和而清新,使人想起“杏花消息雨声中”诗的意境来。 郭保林《写给故乡的黄昏》 夏雨 七月底的傍晚,天气异常闷热,没有一丝儿风,树枝一动不动,只有那不知疲倦的知了发出聒耳的噪音。泥路上,蚯蚓打着滚;成群结队的蚂蚁,急匆匆地往窝里钻;不计其数的蜻蜓,在低低地盘旋。西天,渐渐涌上了乌云,接着传来沉闷的雷声。 风驰云涌,一霎时黑云盖过了头顶。狂风吹得路边的树木呼呼作响。闪电,像弯弯曲曲的赤练在空中窜动。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飘泼大雨从天上倒了下来。 丛敏《新桥》 我记得一次夏雨;--但那难道仍然是雨?--那些落下的雨点是那么大,那么重,落下在这棕榈园中,在这花木争妍的园中,雨点是那么沉重,园中的树枝,树叶,花,卷作一团像是情人所送的花圈,而接着又整个地散落在水上。小溪载送着花粉使它们向远处繁殖;溪水混浊得变作黄色。水池中的鱼也惊呆了。你能听到鲤鱼在水面张口的声息。 (法)纪德《地粮》 秋雨 秋雨霏霏,飘飘洒洒。如丝,如绢,如雾,如烟。落在脸上凉丝丝,流进嘴里,甜津津,像米酒,像蜂蜜,使人如醺,如梦,如痴,如醉。 郭保林《八月,成熟的故乡》 灰蒙蒙的天空,飘洒着细柔柔的雨,叩醒了九月季节里那株寒意,于是寒蝉不再哭泣;尤加利、木麻黄皆缀上了晶莹的雨珠,祭悼它的衰老。 秋,踩满径的落叶而来,也带来蒙蒙雨。 苍穹的雨,一丝一丝地飘着,像满天飞舞的细沙;为大地绿物,带来一份希望,滋润在叶梢,也为河塘的水鸭,带来一股愉悦的情趣,觅寻着秋的奥秘。 走在野道上,蕈状的伞,一支一支地撑起,似荷叶撑起圆滑的雨珠那般的安逸。灰蒙蒙的天际,望不远的景物,被盈耳的雨声,呼唤成朦胧的画。 走在雨中,雨珠在伞上滑动,滴下。何时雨止?秋风并未捎来消息。 邓荣坤《秋雨》 秋雨唰唰地下着。细密的雨丝在天地间织起一张灰蒙蒙的幔帐。地平线消失了。褐黑色的云朵依傍着山岗,天很低,视野也只有极狭小的一圈…… 路遥《惊心动魄的一幕》 这里一天一天的下着秋雨,好像永没有开晴的日子。落叶红的黄的堆积在小径上,有一寸来厚。踏下去又湿又软。湖畔是少去的了,然而还是一天一遭。很长很静的道上,自己走着,听着雨点打在伞上的声音。有时自笑不知这般独往独来,冒雨迎风,是何目的!走到了,石矶上,树根上,都是湿的,没有坐处,只能站立一会,望着蒙蒙的雾。湖水白极淡极,四围湖岸的树,都隐没不见。看不出湖的大小,倒觉得神秘。 冰心《寄小读者》 仲秋的太阳几天前就被连绵的霪雨冲下了猫儿潭。老天像害了大病,麻黄阴郁的天色使人闷得想举手毁坏几件心爱的东西。雨帘中,近处的房屋和树木似乎不堪冷风的虐待,瑟瑟抖索出听不见的**。远处的水青冈林则如一块胶住的抹布,粘腻模糊毫无生气。再远处的山势与铅灰的天宇溶在一起,不知是天垮到了山下,还是山压满了天空。 谭力《蓝花豹》 雾雨 到了次日,是个雾雨天,在重庆,这种日子,最苦闷而又凄惨。天像乌罩子似的,罩在屋顶上,地面是满街稀泥,汽车在马路上滚得泥浆纷飞。雨是有一阵子没一阵子的下着,街上走路的人,全打着雨伞,雨伞像耍的龙灯,沿了人家屋檐走。 张恨水《魍魉世界》 细雨 离豹子沟还有七八里地,乌云一层盖一层地遮蔽了整个天空,轻轻地一阵凉风吹过,雨就下起来了。雨下得不大,可是很细,很密,扑到人的脸上好像扑粉似的。草上,树上,慢慢开展到整个空阔无人的山峡里,都是这种轻飘的,流动的,潮湿的烟雾。 欧阳山《高乾大》 雨不停的下,石级小路,被雨水洗得分外明净。路两边新拔节的翠竹,被碎雨星罩着,绿蒙蒙的,望不到边际,路下的山冲里,一片桃林,初开的桃花,笼在这四月的烟雨里,印出一层水润润的红雾。这蒙蒙的绿意,这团团的红雾,真像刚滴到宣纸上的水彩一样,慢慢地浸润开来。 严阵《牡丹园记》 傍晚时候,牛毛细雨下起来了。群众叫“箩面雨”。那雨像丝线一样细,像面粉一样轻,随着轻柔的春风,在天空中飘洒着、扬落着。有时候细起来像一阵薄雾,笼罩在柳林中、河面上、苇棵里。 李准《黄河东流去》 小雨 世界蔚为灰白色;顷刻之间开始沛然降下温暖的小雨点,不久就听到雨点落在每一块田地每一个果园里的声音,淅淅沥沥,响个不停。 大路凉爽起来了,散发出独特的雨水的气味;众鸟尽情高唱,表示欢迎;世界沐浴在淡灰色的、颤抖着的、蒙蒙细雨里;干渴的麦田,萎缩的叶子,树木,喉咙干燥的小溪,烤干的泥块--都在酣畅地痛饮,而且在默默地吐露感谢之情。 (波)莱蒙特《农民》 阵雨 有时阵雨会向草场扑来。它先在坡上垂下透明的,像黑沙织成的帷幕一样的雨脚,把灿烂的阳光变成悦目金黄色,洒在广阔的草原上。然后,雨脚慢慢地随风飘拂,向山坡下移动过来。不一会,豆大的雨点就斜射下来了,整个草原就像腾起一阵白朦朦的烟雾。 张贤亮《灵与肉》 风雨 今日沙穰大风雨,天地为白,草木低头。晨五时我已觉得早霞不是一种明媚的颜色,惨绿怪红,凄厉得可怖!只有八时光景,风雨漫天而来!大家从廊上纷纷走进自己屋里,拼命的推着关上门窗。白茫茫里,群山都看不见了。急雨打进窗纱,直击着玻璃,从窗隙中溅了进来。狂风循着屋脊流下,将水洞中积雨,吹得喷泉一般的飞洒。我的烦闷,都被这惊人的风雨,吹打散了。单调的生活之中,原应个大破坏。--我又忽然想到此时如在约克逊舟上,太平洋里定有奇景可观。 冰心《寄小读者》 窗外的雨声越发大了。檐上好似走马一般。雨珠儿繁杂的打着窗上的玻璃,风吹着湿透的树枝儿,带着密叶,横扫廊外的栏杆。簌簌乱响。 冰心《超人》 暴雨 风吼着,雨又下起来,越下越大。雷,隆隆隆的滚过。急风暴雨把苇子都快按到水里了。雨点儿打在荷叶上,像珠子一样乱转。平静的水面,起了波浪。天连水,水连天,迷迷蒙蒙一大片。 袁静《新儿女英雄传》 粗大的雨点,狂暴地撒落在屋顶上,黑沉沉的天像要崩塌下来。雷鸣电闪,狂风骤雨,仿佛要吞没整个宇宙。 罗广斌《红岩》 麦克法尔医生注视着这连绵的雨水,这简直使他六神不安。这里的雨水不像我们英国的那样轻轻落在地上,而是毫不留情使人害怕,使你感到大自然原始力量的邪恶。雨水不是倾盆而下倒像是决了堤似的。这好似洪水自天而降,打在那个瓦楞铁皮屋顶上一无间息,使人达到疯狂的程度,看来雨水也会狂怒。有时使你感到如果它再不停息,你会尖声叫喊起来。然后,你又突然觉得无能为力,好像你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只有苦恼和绝望。 (英)毛姆《雨》 因为有一阵,雨越下越大,那雨水涌落,猛然到什么都见不着。这雨简直就不是雨注儿,而是天国打开闸门,把天河的暴洪倾注到了人间。 (波)显克微支《火与剑》 暴风雨 我正在柳树下做功课,忽然发现天色变了,起了风,就赶紧收拾课本、作业本,把小桌、小板凳朝屋子里搬。这时,风就紧接着大起来,大树的树杈在风中猛烈的摇晃,一条条树枝也像狂舞的皮鞭,在空中呼啸着,抽打着。一些枯枝败叶随风旋转着,飘舞着,纷纷落了下来。狂风夹杂着星星点点的冷雨落在地上。仰望天空,只见头顶上乌云翻滚,就像千军万马,汹涌着,奔腾着,直向南天扑去。 王博《雷雨》 暴风雨追赶着乌云,吐射着闪电,从海上、从高山、从天地之外,摇震着一切,来了…… 暴风雨站立在太空,用它的响雷,劈砍着整个世界,劈砍着无边的云雾、山河…… 暴风雨在命令:一切虚假的、胆小的滚开!一切黑暗的、丑恶的滚开! 然后,暴风雨过去了,世界是如此的洁净,我们看见地边上升起了红色的太阳。我们都坐在这火轮上…… 柯蓝《朝霞短笛》 八月的一天,太阳正毒,母子俩在望不见屯落的大道上走着,西南天上起了乌云,密雨下黑了天地,老远望去,雨脚织成的帘子从天到地,悬在西南,真有些像传说里的龙须。带着湿气的大风猛刮着,把那夹着雷轰电闪的雨云飞快地刮了过来。 周立波《暴风骤雨》 雪雨 三月的小雨混杂着雪花下个不停,在罗兹的上空布满了一层重甸甸、粘糊糊的大雾。雨点把白铁皮屋顶敲得当当直响,然后往下流到人行道上,流到黑黝黝的、满是泥泞的街道上,流到紧靠着长长的围墙、被寒风吹得直打哆嗦的光秃秃的大树上。风是从野外松软的田地上吹来的,它使劲地在泥泞的街道上翻滚,吹得篱笆不停地摇晃,还企图把屋顶全部掀开,最后却在地面上消失了。可是过一会儿,它又把树枝吹得飒飒地响起来,还不断冲撞着一间矮墩墩的平房的玻璃窗。在这间房里,突然闪出了一线灯光。 (波)莱蒙特《福地》 夜雨 一夜雨声,带来了盛夏的湿润和丰盈。连梦,也是湿漉漉的。 我梦见—— 渠水淙淙,亮晶晶的浪花欢笑着、渲哗着、拥挤着流进田野了;明天清晨,炊烟也滴着露珠的清晨,有嫩生生、水汪汪的新鲜蔬菜和红艳艳、粉都都的花儿叫卖…… 出溪叮叮咚咚,从山顶曲曲弯弯地流淌到山脚,满山的绿树青藤都尽情地吸吮着水的滋润和爱抚;明天清晨,密密的青枝绿叶间闪烁着、流动着露珠的清晨,有美丽的鸟儿衔着朝霞从林中飞来…… 小河大河都涨水了,那干旱了整整一个冬天的荒滩已被哗哗的流水卷走,露出礁石的航道也已被浪抹平;明天清晨,跋涉者的希望和信心也挂满露珠的清晨,有新的风帆,新的汽轮在号子和汽笛声中…… 唐大同《夜雨》 太阳雨 下太阳雨的时候,天空是开朗的,不那么灰蒙蒙,也不那么阴沉沉,给人以冷漠压抑的感觉,你看得到蔚蓝的天幕,看得到耀眼的太阳;含着水份的云层,也清亮洁白。雨里有太阳,太阳里有雨,千万缕银丝,漫空里飘洒,它织着美锦,洗涤着青山,滋润着原野,亲吻着禾苗,也给江河泉水壮行。 所以,太阳雨是明丽的,也是亲切的。 骆虢《太阳雨》 峨嵋雨 雨使山林改变了颜色。在阳光下,山林的色彩层次多得几乎难以辨认,有墨绿、翠绿,有淡青、金黄,也有火一般的红色。在雨中,所有的色彩都融化在水淋淋的嫩绿之中,绿得耀眼,绿得透明。这清新的绿色仿佛在雨雾中流动,流进我的眼睛,流进我的心胸…… 这雨中的绿色,在画家的调色板上是很难调出来的,然而只要见过水淋淋的绿,便很难忘却。记忆宛若一张干燥的宣纸,这绿,随着丝丝缕缕的微雨,悄然在纸上化开、化开…… 赵丽宏《峨嵋写意》 迎面飘来一阵酥润的雨丝,融和着桉树的香甜,弥漫林间,沁人肺腑,遍体生凉。这雨也奇怪,它不是下,恰如淡淡的雾,缓缓地、安详地浮动,仿佛少女纤细的手指,轻轻拂动,抹去所有尘埃,山石,树木随之泛起莹莹的绿光。“山行本无雨,空翠湿人衣。”这或许是峨嵋雨的写照。 范茂震《峨嵋雨》 冷雨 惊蛰一过,春寒加剧。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连在梦里,也似乎把伞撑着。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连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 余光中《听听那冷雨》 先是天黯了下来,城市像罩在一块巨幅的毛玻璃里,阴影在户内延长复加深。然后凉凉的水意弥漫在空间,风自每一个角落里旋起,感觉得到,每一个屋顶上呼吸沉重都覆着灰云。雨来了,最轻的敲打乐敲打这城市,苍茫的屋顶,远远近近,一张张敲过去,古老的琴,那细细密密的节奏,单调里自有一种柔婉与亲切,滴滴点点滴滴,似幻似真,若孩时的摇篮里,一曲耳熟的童谣摇摇欲睡,母亲吟哦鼻音与喉音。 余光中《听听那冷雨》 雨前 黄昏时天气十分郁闷,溪面各处飞着红蜻蜓。天上已起了云,热风把两山竹篁吹得声音极大,看样子到晚上必落大雨。 沈从文《边城》 啊!来一阵风也好啊!但是没有风,乌云从四面推来,天色越来越昏暗,空气潮湿、闷热,使人喘息不过来。暴风雨要来了。 茹志鹃《澄河边上》 雨中 到了那一天早晨。直到最近一两天一直都非常清澈的天空,罩上了阴云,天气很险恶,风里明显地预示着要有雨来了。十二点钟,开始落雨,虽然很小,可是持续不断;雨从开始到慢慢大起来,简直令人都不觉得,真难说出干燥天气什么时间结束的,雨天又是什么时间开头的。在一小时以内,蒙蒙的细雨变成了倾盆大雨,上天一个劲儿地击打着地面,真没法预测这场暴风雨什么时候才能收场。 有几个人无畏地聚集在这片草地上,但到了三点钟的时候,亨察尔看出他的计划要失败了。杆子头上的火腿,往下滴着像黄酒般的烟水,猪在风里打哆嗦,没有上过色的木桌子,因为桌布湿透了,露出木纹来,布篷已经挡不住雨,雨水就任意滴下来,而在这个时候再把四边遮起来,似乎也不见得会有什么用处了。河上的景色不见了,风大发神威吹着帐篷的绳索;最后一阵狂风把整个篷子掀倒在地上,原来在里面躲雨的一些人,只好用四条腿爬出来。 (英)哈代《卡斯特桥市长》 雨后 雨水冲散了闷热,空气里如同掺了薄荷一样凉丝丝的。雨水浇过的树木,娇绿得如同翡翠。雨水洗过的岩石,光亮得变成了水晶。空气里没有了灰尘,山野的一切都特别清新、格外透澈,人的视力能看出很远很远。 浩然《山水情》 雨后的天空湛蓝透明,东方飘起一道轻柔的彩虹,几条镶着金边的白云在天空中飘浮、消散……尘埃被沉淀到潮湿的地上,空气早已纯洁、清爽,散发着甜密而又热膻的气息。树枝上挂满了颗颗水珠儿,宛如一串串银珠儿,光闪闪、油亮亮、喜盈盈的。油绿的草地,一脚踩下去像弹熟了的棉花,一点声音也没有。长满车轱辘茶、婆婆丁、柳蒿菜和黄瓜香的路旁,砸碗茶、野百合和一些不知名的小花朵温温柔柔、清清秀秀、腼腼腆腆地开放了。 丛振谦《乡村烟雨图》 看着雨后更青翠的沿路树木,还嗅着浮满了空中的草木香气。城市中的污浊使我不能耐了,这新鲜的空气像洗涤了我的内脏,通身都清澈了,自自然然地好像要唱出些什么来。 靳以《上山的路》 雨势渐渐地小了。荷荷的雨声中现在剩下的只是寂寞的檐前滴水声。蛛丝似的雨脚断折了,无力地在空中飘舞。山石上的青苔和虎耳草沾了雨显得碧绿,肥大的焦叶也被清洁的雨水洗净了。从山石和焦叶上不断地滴下来翡翠的明珠。这些可爱的珠子,不仅洗净了他们的眼睛,而且甘露似地湿润了她们的心。 巴金《秋》 夏天的雨水容易降落,也容易收场。不甚遥远的山下面河水的流动,有着喧扰和开阔的响声。身旁每块石头的缝际间,唧悉唧悉……也有水在流,像秋天蟋蟀唱的歌。林啦,田野啦,以及看不到的茫茫远远的地方,全呈着意料外的恬静!这会使人联想到一个哭乏了的孩子,现在睡着了。雨后的群星,变得更繁多,更美丽了。它们不是在有意注视什么,看来只是无聊地在眨动…… 萧军《八月的乡村》 雨后,庭院中的花朵好像洗过了澡,显得生意盎然,幼苗受到了小雨的滋润,更加茁壮。泥泞的道路好像抹上了一层润滑油,许多动物都出来“溜冰”了呢!雨后的空气清新,万物也显得特别有生气。 何心怡《雨后》 雨声渐渐的住了,窗帘后隐隐的透进清光来。推开窗户一看,呀!凉云散了,树叶上的残滴,映着月儿,好似莹光千点,闪闪烁烁的动着--真没有想到苦雨孤灯之后,会有这么一幅清美的图画! 冰心《笑》 雨过天晴 到四点多钟,黑云开始显出疲乏来,绵软无力的打着不甚红的闪。一会儿,西边的云裂开,黑的云峰镶上金黄的边,一些白气在云下奔走:闪都到南边去,曳着几声不甚响亮的雷。又待了一会儿,西边的云缝露出来阳光,把带着雨水的树叶照成一片金绿。东边天上挂着一双七色的虹,两头插在黑云里,桥背顶着一块青天。虹不久消散了,天上已没有一块黑云,洗过了的蓝空与洗过了的一切,像由黑暗里刚出生一个新的,清凉的,美丽的世界。 老舍《骆驼祥子》 雨停了,我走出门口,闻到清新的气息。一阵阵悦耳的歌声从树上传来,原来是黄莺在唱歌。花草洗了一个澡,花闻起来好香,草看起来显得更绿了。 雨过天晴,天边出现了两道彩虹,一里一外,更加美丽。远远的山,围绕了洁白的云絮。蓝天上,有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原来是云耍的小把戏。 林文琦《下雨天》 (cqs!) 天象描写【雷电】 3雷电 大雨像一片巨大的瀑布,从西北的海滨横扫着昌潍平原,遮天盖地地卷了起来。雷在低低的云层中间轰响着,震得人耳朵嗡嗡地响。闪电,时而用它那耀眼的蓝光,划破了黑沉沉的夜空,照出了在暴风雨中狂乱地摇摆着的田禾,一条条金线似的鞭打着大地的雨点和那在大雨中吃力地迈动着脚步的人影。一刹那间,电光消失了,天地又合成了一体,一切又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没了。对面不见人影,四周听不到别的响声,只有震耳的雷声和大雨滂沱的噪音。 峻青《黎明的河边》 然而猛可地电光一闪,照得屋角里都雪亮,幔外边的巨人一下子把那灰色的幔扯得粉碎了!轰隆隆,轰隆隆,他胜利地叫着。呼--呼--挡在幔外边整整两天的风开足了超高速度扑来了!蝉儿噤声,苍蝇逃走,蚊子躲起来,人身上像剥落了一层壳那么一爽。霍!霍!霍!巨人的刀光在长空飞舞,轰隆隆,轰隆隆,再急些!再响些吧!让大雷雨冲洗出个干净清凉的世界! 茅盾《雷雨前》 我们刚回到住所,突然风雨大作,雷声隆隆。风声、雨声、涛声交织成一片。我伫立在门旁,只见北海怒涛翻滚,咆哮奔腾;骤雨抽打着地面,沙飞水溅,迷蒙一片;那萧索的荒草仿佛化成了一把把锋利的钢刀,在暴风中拼命地摇撼着、呼叫着……天地间,好像有千军万马在驰聘,在前进。只有那绿水角的灯塔,顶风沐雨地挺立着,毫不动摇。 顾炯《绿水角》 风雨漫天而来!大家从廊上纷纷走进自己屋里,拼命地推着关上门窗。白茫茫里,群山都看不见了。急雨打进窗纱,直击着玻璃,从窗隙中溅了进来。狂风循着屋脊流下,将水洞中积雨,吹得喷泉一般地飞洒。我的烦闷,都被这惊人的风雨,吹打散了。单调的生活中,原应有个大破坏。 冰心《寄小读者》 一阵冷风从坑底卷上来,正在流着汗的人们竟被激动得起了寒噤!一道长长宽宽的闪电划破了整个夜空,使所有山谷底人和物被照亮了有一秒钟。接着不久,就是一响暴烈的雷声,它几乎要把整个的宇宙震碎了似的爆响着。要来的暴风雨终于到来了,那沉重的飙急的大雨点和了风漩,竟如拧在一起的一条条残酷的鞭子似的,从天空凶猛地抽打下来了。它抽打到山顶谷底,毫无怜惜地抽打到人底头脸和周身…… 萧军《五月的矿山》 雷雨前后 忽然天空那灰色的幔裂了一条缝!不折不扣一条缝!像明晃晃的刀口在这幔上划过。然而划过了,幔又合拢跟没有划过的时候一样,透不进一丝风。一会儿,长空一闪,又是那灰色的幔裂了一次缝。然而中什么用? 像有一只巨人的手拿着明晃晃的大刀在外边想挑破那灰色的幔,像是这巨人已在咆哮发怒;越来越紧了,一闪一闪满天空瞥过那大刀的光亮,隆隆隆,幔外边来了巨人的愤怒的吼声。 茅盾《雷雨前》 一天下午,俞伯牙从海滨散步回家。天空阴云密布,黑压压的,气候又湿又闷,没有一丝儿风,山林和海洋像死一般的沉寂,闷得人简直气都喘不过来。忽然,天顶上裂开了一道道的缝,一条条银蛇在云端里直窜。白色的闪电照亮了海面,轰隆隆的雷声紧跟着响起来。倾盆大雨哗哗地往海面上直泼,狂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呼呼地咆哮着,仿佛把海水翻了个底儿,又搅乱了山顶上的松林。巨浪一个紧接着一个扑向岸边的岩石。雷声、雨声、浪声,还有山上的松涛声,混成一片,猛烈地震撼着天地。 陈伯吹沈家英《俞伯牙作曲》 闷雷 大地似乎是沉沉地入睡了。然而,雷却在西北方向隆隆的滚动着……声音沉闷而又迟钝。闪电,在辽远的西北天空里,在破棉絮的黑云上,呼啦呼啦的燃烧着。 峻青《黎明的河边》 闪电 雨,不知在什么时候停止了;闪电尚时一照耀,然而很温和地,像是微笑。在这些间续的掠海灯光似的一瞥中,林白霜的迷惘的眼前便呈现了一段渐转淡蓝色的长空和簸荡在波浪上的几个小划子。 茅盾《色盲》 雷电 一刹那,巨大的闪光撕裂了黑暗,吃力地抖动了几下,又恼怒地把不肯俯就的隆隆吼叫,从茫茫的空间深处,从八极之外,推涌过来,似剑刀相击,似山崩地裂,这是雷电。 朱春雨《亚细亚瀑布》 黑暗的天空,一下给闪电照亮了,对面的楼房,鲜明地显了出来,立即沉没在黑暗里去。跟着一下雷声,把窗子都震得发抖。雨点从房檐上落下来,溅在地上,越发响得厉害。母亲望望窗外,叹气地说:“真是下疯了,越下越大。” 艾芜《雨》 漆黑的天空,漆黑的两岸,漆黑的河水,暴雨不分丝缕,像整块幕布沉重地覆盖下来。雨水泼在脸上,使人喘不出气。 远方忽然吐出一片耀眼的,惨白的火,愤怒的雷声传来;群山响应着,经久不息,好像有许多空木桶从左岸滚到右岸,又从右岸滚到左岸。等雷声稍歇,又是闪电,这次近多了,呈奇形怪状的树枝形向四面八方伸展,将整个天空切割得支离破碎。……突然,在我们头顶五六丈的上空,发出一声可怕的霹雳,闪电像利剑一样直插下来,天空被彻底破裂了,震碎了!我急忙蹲下,捂起嗡嗡作响的耳朵,屏住呼吸,仿佛感觉到天空的碎片,纷纷落到我的头上、背上。 叶蔚林《在没有航标的河流上》 沉闷的雷声越来越大,它似乎要冲出浓云的束缚,撕碎云层,解脱出来。那耀眼的闪电的蓝光急骤驰过,克嚓嚓的巨雷随之轰响,震得人心收紧,大地动摇。 冯德英《苦菜花》 沉重的雷声,在山峰上滚动着,金色的、凶恶的、细瘦而美丽的电火,在浓密的活动着的黑云里,疯狂地闪灼着。有一种轻微而神秘的声音在大地上运动,突然地一个大雷在田地底顶空爆炸,好像什么巨大的建筑突然地倾倒了。 路翎《王兴发夫妇》 霎时间,森林里传来让人心惊胆颤的吼声。随着这吼声,尘土漫天,树叶乱飞。突然,天,一下子便黑乌乌地压下来了。整个天空,都是炸雷的响声,震得人耳朵发麻;锯齿形的电光,不时地冲撞天空,击打山峰!转眼之间,三滴一大碗的雨点,敲打着嘉陵江,敲打着高山峻岭…… 杜鹏程《在和平的日子里》 天空的云彩,还在调兵遣将,似乎总觉得还没有布置妥当。云彩翻滚着,互相汇合着,分散时,又与另一块汇合起来。一切云块的方向都朝着村子北边,电光像有光的带子在山顶上迅速地闪灼,其迅速的程度使人的眼睛来不及看出这带子的形状。山头,村子和树木在闪电中忽而明朗地恍如白昼,忽而又归入无边无际的黑夜中去了。 柳青《种谷记》 满个昏黯的窟窿又骤亮了一下,闪过一条曲折的虹,鲜红赛过霞光,又像一朵耀眼的玫瑰,穿在一支金箭上在云里迅速的冲刺了一下,再;什么也没有了,连绵不绝的雷就跟踪出现。炸裂,黝黑,静寂,电闪,黝黑,雷,交替着。 严文井《风雨》 震撼着草原和天空的雷声现在响得这么厉害,而且这么匆忙,好像每一声雷响都要告诉大地一桩对它非常重要的事情;雷声一个一个地互相追逐,差不多一直不停地在吼叫。给闪电拉破了的天空在打战,草原也在打战,一会儿有一道深蓝色的火光照亮了整个草原,一会儿草原又陷进一种冰冷的、沉重的、浓密的黑暗里去。 (苏)高尔基《阿尔希普爷爷和廖恩卡》 (cqs!) 气象描写【暮与夜】 天象描写8晨与午 1晨 日头尚未从海中升起,潮水已退,淡白微青的天空,还嵌了疏疏的几颗白屋,海边小山皆还包裹在银红色的晓雾里,大有睡犹未醒的样子。 沈从文《如蕤》 在一个早晨,天还没有大亮,东方才开始发白,黑色的天空渐渐在褪色,空气里还充满着夜的香气,两个青年的脚步声在润湿的草地上微微响着。 巴金《雾·雨·电》 在天的一边,已经淡淡地拖直了一条乳白色的狭带,像要将这所有的山峰束合在一起。接着一种酒醉了似的绯红渲晕着。接着又是一抹沉重的灰色浓云…… 萧军《八月的乡村》 晨光来临了,东方现出了一片柔和的浅紫色和鱼肚白。接着,黎明的玫瑰色彩,天空的种种奇妙的颜色,全显现出来了,野草和菖蒲原先黑森森的,这时也显出了一片油油的绿光。 (美)德莱塞《黑人杰夫》 黎明 黎明时他起来,便到田野和河边上去,那混合着泥土、树木和野花的香味的清新空气,刺激得他的头脑清凉清凉的,沁人肺腑的晨风,像是一股淙淙作响的溪流,流过他那发焦的心,金色的太阳渐渐露出山头,河边的向日葵面向着东方。 刘绍棠《田野落霞》 朝霞在东方发光,一行一行的金色云块好像在等待太阳,就像群臣在恭候皇帝一样。 (俄)普希金《小姐-乡下姑娘》 我不记得有比那天更蔚蓝更清新的黎明了!太阳刚从苍苍的山巅后面露出来,它那最初几道光芒的温暖跟即将消逝的黑夜的清凉交流在一起,使人感到一种甜美的倦意。欢乐的曙光还没有照射到峡谷里,但它已经把我们头上两边峭壁的顶端染上黄澄澄的颜色;长在岩壁深罅里的叶子稠密的灌木,只要一阵微风吹过,就把一阵银雨撒在我们身上。 (俄)莱蒙托夫《当代英雄》 还不到日出的时候,天刚有点蒙蒙亮;那是一种美妙苍茫的时刻。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还散布着几颗星星,地上漆黑,天上全白,野草在微微颤动,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一只云雀,仿佛和星星会合在一起了,在绝高的天际唱歌,寥廓的苍穹好像也在屏息静听这小生命为无边宇宙唱出的颂歌。在东方,格拉斯山坳映着吐露青铜色的天边,显示出它的黑影;耀眼的太白星正悬在这山岗的顶上,好像是一颗从这黑暗山坳里飞出来的灵魂。 (法)雨果《悲惨世界》 这时月亮在天空已将走尽它的旅程,正要隐没到大海中去。空气变得愈加清凉了。东方的天色已渐渐发白。右首农庄里的一只公鸡叫了;左首农庄里的公鸡随声应和。它们嘶哑的啼声穿过鸡舍的板壁,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天空无际的苍穹在不知不觉中发白了,群星一一消失。 鸟儿唧唧地响了。起初是怯生生地从树叶丛中传来;逐渐胆大起来,叽叽喳喳闹成一片,枝枝叶叶间都响彻颤动的,喜悦的欢唱。 (法)莫泊桑《一生》 晨光 早春的清晨,汤河上的庄稼人还没睡醒以前,因为终南山里普遍开始解冻,可以听见汤河涨水的呜呜声。在河的两岸,在下堡村、黄堡镇和北原边上的马家堡、葛家堡,在苍苍茫茫的稻地野滩的草棚院里,雄鸡的啼声互相呼应着。在大平原的道路上听起来,河水声和鸡啼声是那么幽雅,更加渲染出这黎明前的宁静。空气是这样的清香,使人胸脯里感到分外凉爽、舒畅。 繁星一批接着一批,从浮着云片的蓝天上消失了,独独留下农历正月底残余的下弦月。在太阳从黄堡镇那边的草原上升起来以前,东方首先发出了鱼肚白。接着,霞光辉映着朵朵的云片,辉映着终南山还没消雪的奇形怪状的巅峰。现在,已经可以看清楚在刚锄过草的麦苗上,在稻地里复种的青稞绿叶上,在河边、路旁和渠岸刚刚发着嫩芽尖的青草上,露珠摇摇欲坠地闪着光了。 柳青《创业史》 峰尖浸着粉红的朝阳。山半腰,抹着一两条淡淡的白雾。崖头苍翠的树丛,如同洗后一样的鲜绿。峡里面,到处都流溢着清新的晨光。江水仍旧发着声吼,但却没有夜来那样的怕人。清亮的波涛,碰在嶙峋的石上,溅起万朵灿然的银光,宛若江在笑着一样。 艾芜《山峡中》 这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发白了,在白亮亮的天幕的背景衬托下,那突兀高大的黑色山峰的轮廓也就显得更加清晰了。四面,那月亮沉下去的地方,也有着一道白亮亮的光圈,但是这光圈却渐渐地暗淡下去,一会儿,就被东边那渐渐扩大的白光所溶化了。晨星开始稀疏起来,远处,在那灰蒙蒙的山谷中,不知从哪座屋子里,传来了一声长长的洪亮的鸡叫。 峻青《苍松志》 晨光来临了,东方现出了一片柔和的浅紫色和鱼肚白。接着,黎明的玫瑰色彩,天空的种种奇妙的颜色,全显现出来了,溪水也同它们相应和。[]雪白的鹅卵石在水底映发出粉红色,野草和菖蒲原先黑森森的,这时也显出了一片油油的绿光。 (美)德莱塞《黑人杰夫》 晨晖 列文又上好子弹,动身往远处去的时候,太阳虽然还被乌云遮着,但是已经升起来了。月亮失去了光辉,宛如一片云朵在天空中闪着微光;一颗星星也看不见了。以前在露珠里发出银白色的光辉的水草,现在闪着金黄色。烂泥塘像一片琥珀。青翠的草现在变成黄绿色。沼泽的鸟在那露珠闪烁、长长的影子投在溪边的树丛里骚动起来。一只鹞鹰醒了,停在干草堆上,它的头一会扭到这边一会扭到那边,不满地望着沼泽。乌鸦在飞向原野,一个赤脚的男孩把马群赶到老头身边,这个老头撩开了大衣坐起来搔着痒。火药的烟雾像牛奶一样,散布在葱绿的青草上。 (俄)列·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太阳刚从苍苍的山巅后面露出来,它那最初几道光芒的温暖跟即将消失的黑夜的清凉交流在一起,使人感到一种甜美的倦意。欢乐的曙光还没有照射到峡谷里,但它已经把我们头上两边峭壁的顶端染上黄澄澄的颜色;长在岩壁深罅里的叶子稠密的灌木,只要微风吹过,就把一阵银雨撒在我们身上。我记得,这一次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爱大自然。我是多么好奇的观赏着那在宽阔的葡萄叶上抖动并且反映出千万道虹彩的每一滴露珠啊!我的视线多么贪婪地想刺透那烟雾迷蒙的远方啊!那边,路越来越窄,峭壁越来越青,越来越险,终于连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 (俄)莱蒙托夫《梅丽公爵小姐》 清晨 夜色,如一层薄薄的蛋壳在不知不觉中被剥去了,蛋青色的曙光柔和地洒在青色的高楼群和高楼群拥抱的塔松上。沉睡了一夜的生命,又投进了一片创造和抗争的喧腾里。 刘沛《老教授与白色鸟》 一片片的云由红色而变得发白发亮,像给强烈光线照得透明的、轻柔的羊毛卷一样,它们朝着蓝天远处冉冉飞去,就如同白帆朝远天航去一样。突然,一切一切,偌大的天空和地面都变得出奇的宁静,蝉声没了,人声没了,那赫然闪耀的宇宙中充满一种庄严肃穆之感,一个真正的早晨开始了。 刘白羽《平明小札·晨》 晴晨,太阳升起来了。它抖开一身金光闪闪的彩衣,荡起了阵阵清风,赶走了黑夜,驱散了沉寂。 于是,夜里栖息在枝头的山雀,昏睡在巢穴里的鸟儿,都展开了羽翼,向着蓝天高高地飞去。 于是,城市醒来了,街道醒来了,各种各样车辆的轮子,又开始向前滚滚疾驰了。 于是,海洋醒来了,港口醒来了,巨大的货轮,随着一声声汽笛,升起了烟的旗帜,向着大海的远方,奔驰而去了。 紧紧地并闭了一整夜的大门打开了。从千家万户,从条条大街小巷,响起了人们前进的脚步声,充满了信心和力量的脚步声。 秋原《清晨》 曙光是磁蓝色的。别看它细细的,很有力量,像巨剑的锋刃划开黑暗,迸射出庄严肃穆的明亮光辉,向那深远的天空,辽阔的大地,苍茫的空间扩展着…… 季悦《最后一个夜晚》 这时东方开始发白,月亮消失了光辉,整个天空逐渐变成玫瑰色。于是巨大的冰镜也开始奇妙地变换着色彩,仿佛被截然分成了两半,一半发出紫色和赤铜色的光辉,而另一半,也就是与玫瑰色天空接连在一起的东方的一半仍然是碧蓝的。 天越亮,景象也越加优美。一轮火红的太阳升起在紫褐色的雾霭中,向周围喷发出光焰,照射在下面闪光的冰原上。于是天空中的深红色和金黄色,都在明澈如镜的湖面上再现了出来。无论是大海还是波涛汹涌的河上,都不会出现这样一种迷人的景色。在这里,宛如有两个太阳同时升起在两个天空中。 (匈)约卡伊·莫尔《金人》 这时候全城还是静悄悄的。只听到清道夫在什么地方扫地的声音,刚刚睡醒的小麻雀在唧唧喳喳地啾叫,地下室的窗玻璃上照射着初升太阳温暖的光线。 (俄)高尔基《我的大学》 寨子的早晨 街道上是一片潮呼呼的露水气味;树影子渐渐的淡了,星斗渐渐的少了,天空渐渐的高了;寨子上的喇叭花顶着露珠儿开,豆荚子在微风里摇摆,菜饭的香味儿开始飘荡,本来,从每一个院子传出的拉风箱的声音很响亮,这会儿倒变得很低。 浩然《艳阳天》 山谷的早晨 这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发白了,在白亮亮的天幕的背景衬托下,那突兀高大的色山峰的轮廓也就显得更加清晰了。 晨星开始稀疏起来,远处,在那蒙蒙的山谷中,不知从哪座屋子里,传来了一声长长的洪亮的鸡叫。 峻青《苍松志》 山村的早晨 山村的早晨可美啦!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早晨。满山满沟都是绿的,好像刚油漆过的绿屋子,一摸就会蹭上满手绿油。路两旁的野花,各颜各色,都顶着露水珠开了。小鸟穿来穿去,大蚂蚱蹦蹦跳跳。 浩然《蜜月》 森林的早晨 窗外的晨光像流水似地漫布开来,我们林海的早晨来到了。晨星尚未消失,大地还在酣眠中,勤劳的啄木鸟就在密林深处开始了它们的晨唱。紧接着,从那翠绿的柳林和浓密的白杨林里,传来了阳雀群“唧唧喳喳”的合唱。斑鸠躲在黛绿色的苗圃里咕咕欢叫,娇小的红靛颏在低低的树枝上鸣啭。红色的金丝雀,赤褐色的鹌鹑,淡绿的翡翠鸟以及各种各样的鸟儿,都以它们独有的音色喧嚣起来。天色变得明亮柔和了,嫩红的朝霞像透明的纱幕笼罩着树林,林间的白雾也变成淡淡的胭脂在枝柯间脉脉地流颤…… 郭保林《林海晨曲》 那天早上,满布曙光的清新的天空那么可爱,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阵温暖的风吹动矮树丛,雾气懒洋洋地在丫枝间爬行,被泉水里喷出来的气息浸透的富耶尔森林,正在曙光中冒着气,好像是一个装满了香料的大香炉;天空的蔚蓝,云层的洁白,泉水的清澈,从海蓝到翠绿和谐地配合着的一片葱绿,一丛丛友爱的树木,一片片青草,无边的平原,这一切都流露出无比的纯洁。 (法)雨果《九三年》 太阳终于在遥远的森林之上探出头来了,好像是从深渊中升起来似的。仿佛有什么神圣的看不见的手,把这闪闪生光的巨大圆盘,高举在睡意蒙胧的大地之上,以其幸福的光芒,祝福着大地上的万物,不论是活的和死的,方生的和垂死的;白昼神圣的奉献就这样开始了,而万物则泥首膜拜,在这神圣庄严的光景之前,默默地闭上了卑微的眼睛。 (波)莱蒙特《农民》 古城的早晨 他推开窗子从高楼远眺。他看到白蒙蒙的雾气,轻柔如纱。红霞,云彩,炊烟,袅袅的浮在晴空。霞彩之下,晨雾之中,车马,行人都在树下。红日自朝阳门那儿升起,全城放光。环绕着春色氤氲的三海波光,伸展着这座八百年历史古城。 徐迟《火中的凤凰》 城市的早晨 那粗犷的线条,是宽阔、笔直的大街;那纤细的线条,是深长、弯曲的小巷。 清晨,蓝水晶般透明的天空覆盖着我们的城市,天上无云,地上无风,街道多么清亮。 一会儿,朝霞在路面上镀了一片黄金。自行车的铃声,汽车的喇叭声,人们的谈笑声……一齐欢乐地渲闹起来,人潮,向工厂、向商店、向学校、向研究所涌去--街道,像传送带似的繁忙。 刘建勋《洒水车》 鞍山的清晨,太阳还没有露面,街道上还飘着残雾,你只听见无数自行车轮带在潮湿的柏油马路上嘶嘶辗过去的声音,骑车的人有的就穿着炼钢工人的白水龙布衣服,脖子上还围着一条毛巾。人们从这条路、那条路,一下都汇合到一条通钢厂大门的大道上来。大道变成了河床,上工的人变成了巨龙,交通汽车窗口上一个女工的头发拂拂飘动;忽然一阵轰轰声响,从海城、辽阳送人来上班的火车开到了,连车门口都挂满了人;一辆专门运送母亲和婴儿的嫩黄色大汽车来了,一张张笑脸像朝霞润湿的花朵一样可爱。 刘白羽《青春的闪光》 乡村的早晨 一片金色的麦田在柳林边展开了。 已经是黎明,东方已透出最初的曙光。无边的田野一直铺向天际。田野上的晨风清新又凉爽。晨风送来一阵云雀的鸣叫,晨风又吹得麦穗儿沙沙低语,掀起一层又一层闪光的波浪。 凌力《星星草》 江南的早晨 我尤其喜欢那江南早春的雾晨! 天气暖烘烘的叫人感到一身轻松,晓雾蒙蒙地笼罩着浸在春色里的一切,充分显出隐约而温柔的美。远地的山峦,下面拥簇着浓厚的雾霭,只模糊地勾出两抹粗淡轮廓的线条。 这江南的春景,是够拖长了人们的回忆,同时又会联想起塞外的四五月间的艳阳天。 在溪旁或湖边,春风里正泛着细微的波纹,岸头丝的垂柳,摆着纤纤的腰肢,像溢露着生命的喜悦和青春的娇姿。 张天翼《一周琐记》 亚热带的早晨 亚热带的山区,湿漉漉的早晨。 乳白色的晨雾从密林中腾起,像一团团棉絮在山腰间飘动。晶莹的露水珠顺着宽大的芭蕉树叶子滴哒地淌下来,闷热的空气里充满了霉稻草味儿。刚刚升起的太阳仿佛也被这烦人的气候折磨得苍白无力。 和谷岩《茶花艳》 晴晨 早晨的空气,实在澄鲜得可爱。太阳已经升高了,但它的领域,还只限于房檐,树梢,山顶等突出的地方。山路两旁的细草上,露水还没干,而一味清凉触鼻的绿色草气,和入在桂花香味之中,闻了好像是宿梦也能摇醒的样子。 郁达夫《迟桂花》 雨晨 春雨迷蒙的早晨,江面上浮动着一层轻纱般的白蒙蒙的雨丝,远近的山峰完全被云和雨遮住了。这时只有细细的雨声,打着船蓬,打着江面,打着岸边的草和树。于是,一种令人感觉不到的轻微的声响,把整个漓江衬托得静极了。这时,忽然一声欸乃,一只小小的渔舟,从岸边溪流里驶入江来。顺着溪流望去,在细雨之中,一片烟霞般的桃花,沿小溪两岸一直伸向峡谷深处。然后被一片看不清的或者是山,或者是云,或者是雾,遮断了。 方纪《桂林山水》 雨后的晴晨 一夜枕上听雨,辗转不能成寐,清晨推窗望去,雨却停了。天顶上,浓云尚未散开,低低压着房檐;空中还飘浮着若有若无的雨丝;天地间弥漫着一层湿漉漉、静悄悄的青黛色雾霭。院子中,一丛绿树被染得浓荫如墨。朦胧的墨绿中,清淅地闪着点点火红的花朵,宛如一阕厚重、平和的弦乐声中,跳出了一管清脆、欢跃的笛音,给这雨后晴朗的清晨,增添了不少生气。 谢大光《落花枝头》 2午 晌午 现在已经快到晌午了,万里无云,可是因为在水上,还有些凉风。这风从南面吹过来,从稻秧上苇尖上吹过来。水面没有一只船,水像无边的跳荡的水银。 孙犁《荷花淀》 在这夏日的晌午,镜子般的水面,反射着银色的光。岸边的绿柳和白杨,灵化了似的耸立着给还乡河投出凉凉的阴影。青草、芦苇和红的、白的、紫的野花,被高悬在天空的一轮火热的太阳蒸晒着,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气息。 管桦《葛梅》 正午 正午的太阳,火一般燃烧在人的头顶上…… 高粱叶显着软弱,草叶也显着软弱。除开蝈蝈在叫得特别响亮以外,再也听不到虫子的吟鸣,猪和猪仔在村头的泥沼里洗浴,狗的舌头软垂到嘴外,喘息在每个地方的墙荫,任狗蝇的叮咬,它也不再去驱逐。孩子们脱光了身子,肚子鼓着,趁了大人睡下的时候,偷了园子的黄瓜在大嘴啃吃着。 萧军《八月的乡村》 这时已经快正午了。晴空万里,太阳火辣辣的,四近树子上的知了一个劲聒噪着。偶尔可以望见一柱蓝色炊烟从一个和尚山包后面开了起来。 沙汀《一场风波》 南方的八月间,骄阳似火。中午时分,太阳把树叶都晒得卷缩起来,知了扯着长声聒个不停,给闷热的天气更添上一层烦躁。 金敬迈《欧阳海之歌》 炎炎的太阳,高悬在世界的当空。红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面,地面着火了,反射出油一般在沸煎的火焰来。蒸腾,窒塞,酷烈,奇闷,简直要使人们底细胞与纤维,由颤抖而炸裂了。 柔石《人间杂记》 午后 午后的阳光,太强烈了,连秧田里的水,都给蒸得暗地发出微小的声音。禾苗叶子晒得起卷子,失掉嫩绿的光泽,又没有一点风,人走在两边都有禾苗的田埂上,简直闷热得浑身流汗,气也不容易透一口,因此谁也不愿出来了。 艾芜《一个女人的悲剧》 温暖的阳光自玻璃中布满了桌上,许多纤细的埃尘在光中凌乱飞舞,四周阒无人声,冬日的午后真静谧得可爱。 叶灵凤《女娲氏之遗孽》 乡村的中午 将近正午。没有风。蝉在十字路口那面的老槐树上叫。声音时大时小,忽强忽弱,仿佛叫累了,似乎即刻就要停下了,却蓦地又高亢起来。 印着一个翠绿底儿、大红边儿的“茶”字的布幌子,一动不动。那幌子落在门口地脚的影子也一动不动,如一条画在路面上的线。挑幌子的竹竿看上去都烫手。老槐树近边的路面泛着耀眼的白光;树根是一汪荫凉;树冠半遮的那通往县城的公路蒸着淡紫色的烟气,愈远愈淡,和灰蓝色的天穹融到一起去…… 张石山《三件消遣品》 田圃的中午 正午田圃间只留着寂静,惟有蝴蝶们为着花,远近的翩飞,不怕太阳烧毁它们的翅膀。一切都回藏起来,一只狗也寻着有阴的地方睡了!虫子们也回藏不鸣! 萧红《生死场》 山野的中午 当午太阳正在直射,但在山峡里走还觉得冷,因为峡风正在终日冽冽的吹;山上的长林与低草,都萧瑟地喧哗着,我们就也不觉寂寞。路上逢不着人,只有些孤鸟,在两山间飞越罢了。 午后,路更倾侧,山也更嵬巍,杂树也更茂密;孤鸟飞越两山间的,午前有,午后却杳然了。 潘漠华《人间》 城市的中午 午后,北平夏天马路上的窒热的灰尘,像雾似的凝滞不动。灰色的街道、灰色的房屋、灰色的车辆、灰色的川流不息的人群--整个城市全笼罩在凝重的使人窒息的灰色中。 杨沫《青春之歌》 学校的中午 中午,晴云似火,天空像一口锃亮的白热化了的钢精锅,倒扣下来笼罩着大地。整个校舍似乎都在午睡中沉寂了。 涂怀呈《“含川斋”见闻》 草原的中午 中午,天空没有一丝儿云,炽热的太阳火辣辣的,晒得草甸像疲倦了的大海。鸟儿们大概都潜向草底纳凉、睡觉去了,只有不甘寂寞的蝈蝈此起彼伏地鸣唱。偶尔有一阵微风拂过,平静的草原即刻骚动起来,涌起一圈圈绿色的涟漪。不知道风从什么地方扯过一个云块,从太阳面前掠过,于是可以看到一片阴影在草地上奔驰,阴影过后,草甸子更绿了,太阳也更明亮了,就像刚用抹布擦过一样。 宋学武《千草》 冰山的中午 时值中午,太阳垂直着照进河谷,河水闪动银花花的鳞光;苏尔塔斯冰山从重重叠叠的山体后面,只露出一道窄窄的边线,白得迷人,白得耀眼。 唐栋《野性的冰山》 沙漠的中午 正午的太阳烘烤着沙漠。异常干燥的热风犹如无数枚烧红的钢针,肆意地灼刺着人体上一切有感觉细胞的地方。最难受的是喉咙,仿佛有一个火球儿在那里上下跳动,燎得人干涩难忍。 季华《山火》 春天的中午 中午的阳光,垂直地射着。黄垒河那泛着涟漪的澄清的水面闪耀着鲤鱼鳞般的光彩,水气随着微风,飘到河畔的村庄。村庄的屋顶,被温暖的春阳晒着,发散出干焦的气息。凉润的水气调剂了干焦的气息,令人舒适、惬意。 冯德英《迎春花》 夏天的中午 仲夏里,一个炎热的中午,白炽的阳光火焰般在天上、地下燃烧。公路上没有人,河边上也没有人,沼泽地里更没有人。穆静的四野,近处,只听见单调的蝉鸣,远方,只看见透明的蜃气闪动。一切都仿佛坠入沉思,坠落莫明的期待之中。 叶蔚林《龙须草帽》 夏日的中午,骄阳似火。村旁路口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那蝉儿和青蛙在什么地方唱着它们的歌,那歌单调极了,可他们齐唱轮唱,百唱不厌,夏日的中午简直就是它们的了。 符泰民《梅丽》 中午很热;天上一片云彩也没有。太阳一动不动地高悬在头顶,烧灼着青草。一丝风也没有,空气凝滞不动。枝头没有一声窸窣,水面没有一丝涟漪;打不破的寂静笼罩着四野和村子--仿佛万物死尽了。空中远远地传来响亮的人声。听得见有一只金龟子在二十俄尺以外振翅飞鸣,深草里有人在打鼾,仿佛什么人倒向那里之后做起美梦来了。 室内也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到大家午睡的时间了。 (俄)冈察洛夫《奥勃洛摩夫》 菩提树下,清凉而且寂静;蝇和蜂飞到荫下时,它们的鸣声也似乎变得分外地温柔;油绿色的青草,不杂一点金黄,鲜洁可爱,一望平铺着,全无波动;修长的花茎兀立着,也不动颤,似乎已经入了迷梦;菩提树的矮枝上面悬着无数黄花的小束,也静止着,好像已经死去。每一呼吸,芳香就沁入了肺腑,而肺腑也欣然吸入芳香。远远的地方,在河流那边,直到地平线上,一切都是灿烂辉煌;不时有微风掠过,吹皱了平野,加强着光明;一层光辉的薄雾笼罩着整个田间。鸟声寂然:在酷然的正午,鸟向来是不歌唱的,可是,纺织娘的唧唧鸣声却遍于四野。听着这热烈的生之鸣奏,使得安静地坐在清幽的荫下的人们感觉着十分愉悦:它使人们沉倦欲睡,同时,又勾引着深幻的梦想。 (俄)屠格涅夫《前夜》 秋天的中午 中午,群峰披上金甲,阳光在水面上跳跃,长江也变得热烈了;像一条金鳞巨蟒,翻滚着,呼啸着,奔腾流去。而一面又把它那激荡的、跳跃的光辉,投向两岸陡立的峭壁。于是,整个峡谷,波光荡漾,三峡又充满了秋天的热烈的气息。 方纪《三峡之秋》 冬天的中午 那是一个初冬的午后,十月小阳春的天气,太阳像个鸡蛋黄子藏在一层蝉翼似的云彩里,时隐时现,给人以温暖的感觉。 曹玉模《远去的鼓声》 冬天的严寒虽然统治着大地,但也有它达不到的角落。午后的太阳,暖和和地照着,这个不大的四合院落,没有一点风,充满了阳光。屋檐底下挂着几串金黄的包米穗,在闪闪发光。屋顶上的积雪在慢慢溶化,雪水顺着茅草一滴滴掉下来,打击着扣着墙根下的铁水桶的底子,发出均匀的嘡嘡声。 冯德英《苦菜花》 (cqs!) 《长篇 小说的写作技巧》 长篇小说的创作是个为时日久的过程。在动笔之初,首先要列好行文纲要,把情节发展的基本脉络写下来,以免在隔日续写时出现情节偏离主线的情况。大纲是模糊的,具体到正文中,还有更多的问题等在前面,随时考验作者的写作功力。以目前主流商业小说为例,我在这里总结几条新手容易犯的错误—— 一:文中元素的统一 之前说过,小说家的任务是‘合丛残小语’。对于一个功力深厚的作者来说,这种基础中的基础自然谈不上什么难度,各种桥段信手拈来、随意搭配,无不得心应手;而对于一个刚入门的作者来说,则常会将一些于全文基调不协调的元素也一并归纳到文中。这样一来,就会造成阅读上的障碍,使得全文大大失色。 例如要写一部以西方中世纪社会为背景的小说,可作者却没有回避东方的姓氏名讳习惯,这样的文字又怎能得到读者的认可呢?怪味豆不是谁都能吃得下去的。这里要注意的不仅仅是姓名,包括语言习惯、地域命名习惯以及众角色的意识形态……等等,都必须符合设定的时代背景特色才行。这就要求作者在创作之处应广泛地收集资料,在做到基本了解之后才可以动笔;如果是借用了古代东方社会背景的小说,那么在行文时就要注意回避一些舶来语和新兴词,否则难登大雅之堂。常有古体仙侠小说的主角大谈‘能量’,又或在对话中掺杂了西方翻译体的句式,我想象不到这种作者的编辑同志在阅稿时会是个什么脸色。 这是个必须要注意的问题,即便是开着‘外挂’的穿越文也一样。一旦处理不好出于不同时代背景的元素,那么,待大浪淘沙之后,暮然回首,你写的东西已被淘汰深埋,作品也就此失去了位列小说类文体经典行列的机会。 二:视角的统一 1在以第一人称视角进行创作的时候,可借助主角之口直抒己见,又可大段地进行心理描写而不显突兀。这点是优势所在。然而这类创作毕竟视角狭隘,在进行长篇小说这种篇幅超过10万字以上的小说时,第一人称并不适用。市场上比较卖座的《邪气凛然》、《随波逐流之一代军师》就是很好的例子,两部原本不错的作品都因为视角混乱的问题出现了瑕疵,可见其难度之大。在我的印象里,完美地以第一人称视角行文的小说多以15万字以内,常见于国外翻译过来的作品,再就是一些杂志增刊所偏爱的中长篇作品。 使用第一人称时,书中配角的话只能通过‘我’转述,而配角的心理活动也只能借‘我’的脑袋进行‘猜测’。 2用第三人称进行创作,虽然少了使用第一人称时的那种‘直抒胸臆’的畅快,但可凭借类如‘上帝视角’的优势来布局,通过对比、反衬来突出主角、丰满人物形象。第三人称视角在描写主、配角行为上不存在障碍,还可以无视空间距离转换场景;在心里活动的描写上要注意活动主体。我引用一个新人曾出现过的错误—— 一边用手摸了摸自己挺着的肚子,不边摇着自己的还有些微微发晕的脑袋,牛满思前想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在家挑粪挑得好好的怎么会来到这鬼地方? 这里的这个‘自己’就不应该存在。在以第三人称角度进行心理活动的描写时,除非笔下的人物在心中拿自己与其他人对比,否则通常要省略句子的主语。即便是出现了,也不能是‘自己’二字,而应该是‘我’。改一下再看—— 用手摸了摸肚子,摇了摇还有些微微发晕的脑袋,牛满心下奇怪:在家挑粪挑得好好的,怎么会来到这鬼地方? 而在出现主语之后,则通常要把心理活动的部分加上引号—— 用手摸了摸肚子,摇了摇还有些微微发晕的脑袋,牛满心下奇怪:“在家挑粪挑得好好的,我怎么会来到这鬼地方?” 使用第三人称创作时,除了一些无法与人交流的特定场景之外,塑造人物时不宜进行太多的心理活动描写。如果要写主角自言自语的情景,最好要设定一个能让人信服的前提,比如说心感震撼,抑或告祭亡人,否则会让人感觉你塑造的人物是个神经病,从而失去代入感。即便是自言自语了,也不要大段大段地写。 能做到这点,基本上就能比较合理地进行第三人称创作了。 两种不同人称的视角也是不同的,虽有交叉的部分,却不可混用。刚入门的同行们尤其要注意这点。 三:行文风格的统一 大体以理解为对‘句式风格’的贯彻。这点和第一条‘文中元素的统一’有交叉部分,但又不尽然。例如有些作者在前一段用‘调皮’的翻译体句式来烘托气氛,可在后一段却又变成了‘深沉’文言文式的叙述,读者又怎么会对这样的文章买账?试想一下,若是熊耀华在自己的书里插入了一部分查良镛式的段子,那‘古龙’这个笔名还能位列武侠宗师么?像句式长度、标点用法、遣词习惯……等等,都要达成一致、形成统一的风格,这样才能成书。 行文风格的统一是必须的,新人们要注意。(.无弹窗广告) 四:对角色塑造的立意的贯彻 例如要塑造一个洞彻世事、沉默寡言的人物,那么就要让他从头到尾都惜言如金,把描述的重点放到他的行为和针对不同事物产生的心理活动上去。如果不能贯彻这点,忽地把他写成了一个浅嫩轻浮的话涝,那这本书就失败了。 这条准则还是比较好理解的。新入行的朋友之所以会在这点上犯错,多是因为大纲不详细、对自己想塑造的角色没有深刻的认识。一般来说,可以通过确立人物卡来解决这个问题。下面我比照**站比较成功的胖子型主角试写一张人物卡—— 1胖子很执着、也很狡诈,他的占有欲极强。 2胖子很聪明,他懂得利用自己‘无害’的外貌去消除别人的戒心,而后会利用智慧在恰当的时机获取利益。 3胖子在受到强烈侮辱的时候会暴走,表现形式激烈——歇斯底里地搏命;遭遇到极大的恐惧的时候,只要等级差距悬殊到做出一切努力也无法改变结局,他就会逃跑。不会顾忌盟友的死活,不会在乎日后会不会扣上诸如‘胆小鬼’、‘反复小人’之类的帽子。他不是个一心为人民服务的英雄。 4子开朗的笑容下隐藏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自卑心理,所以在面对心仪的女孩时不会主动出击,通常采取逃避态度,顾左右而言其它;另一种表现形式是在特定的舞台上无所顾忌地施展才华,以此证明自己的价值,用以自我安慰——当然,这种表现欲也是自卑心理导致的。 以上四条就是基本的主角人物卡了。沿着大纲设定主线脉络,发展处的不同的剧情来把角色各方面的特征展示给读书,这样一来你塑造的人物形象就活了起来;至此,剧情反而退居其次了,没人会指责你用的桥段太老——因为他们读的不是书,是胖子。 五:特殊文体的应用 在进行不同时代背景的小说创作时,适当地采用其时盛行的文体写些点缀性的文字是很能为文章添彩的。例如在写历史架空时加入些古体诗词,抑或在西幻时来上两段贴近中世纪风格的诗歌。然而,由于近代教育鲜少涉及这方面知识的缘故,作者们在行文时候常常犯下非常低级的错误,以至不但不能为文章添彩,反而贻笑大方。要想解决这个问题,首先要全面地了解特殊文字的结构原理,而后才能尝试着去写;在这之前,唯一的解决方法是回避特殊文体的创作,再或直接引用已有的作品。 在这里,有个问题要重点强调:你可以去引用别人的作品,但必须加以说明!即便是以不同时代意识形态碰撞为卖点的时空穿越文,也要在备注里明确地标注出文中引句的出处。这是道德问题。 六:笔墨的分配 近代商业小说,早期是卖方市场,作者怎么写读者就怎么看。像金庸在创作《射雕英雄传》的时候,读者是不会在意他究竟写了多少文字在郭靖之外的角色身上的。到了《天龙八部》,更是搞出了三大主角、配角无数,场景跳跃不断。在那个时期,只要你写的故事能自圆其说,那就一切都没问题;时代变迁,当今社会人心浮躁,读者们已不甘于做一个旁观着,而是要跳入书中将自己代换成主角,主动地去体会在书中驰骋的快感。面对这样一个已然成型的买方市场,作者是无力去改变现状的,只能去迎合消费者。为了能带给读者更强烈的代入感,作者要做的就是取用单主角模式,并且贯彻到底,将全书九成的笔墨都着落在主角的身上。这点是商业小说卖座的基础。 用大纲确立主线,用主线约束情节,而情节要为了体现主角各方面的性格而量身打造。 和前人相比,当代的商业小说作者是幸福的,因为你不必为其他角色支线剧情如何完美穿插而苦恼,只需刻画出一个主角就已成功了大半。具体请参考主楼中罗列的第四条目。 七:文辞洗炼与笔触洗炼 文辞洗炼是指笔下句式精炼、不繁冗罗嗦。要做到这点,就得牢记第六条目‘笔墨的分配’的准则。我还是以之前引用过一段句子为例—— 用手摸了摸肚子,摇了摇还有些微微发晕的脑袋,牛满心下奇怪:“在家挑粪挑得好好的,我怎么会来到这鬼地方?” 大家可以看到,这个句子分三个部分:牛满摸了摸肚子;牛满摇了摇发昏的脑袋;牛满的心理活动。 无缘无故摸什么肚子?我来改一下—— 习惯性地摸了摸肚子,摇了摇还有些微微发晕的脑袋,牛满心下奇怪:“在家挑粪挑得好好的,我怎么会来到这鬼地方?” 把摸肚子的动作解释为角色的习惯,这样就不会让读者感到罗嗦了。文辞洗炼并非是说要减少用字数量,而是指要恰当地用字措辞,要围绕创作立意来行文。 至于笔触的洗炼,则可理解为是切入点的选择。例如要刻画主角的形象,我们可以从行为描写、语言描写、心理活动描写等等许多不动角度来进行,而笔触的艺术就是选择最佳的切入点去把它展示给读者。大师级作者的笔触多是不着痕迹的,任谁来看,能感觉到的都只是‘自然’二字而已。一般来说,对全文笔触的琢磨应该等到成文之后,在检校的过程中思考着修改。 八:成语、典故的应用和辞藻的堆砌 这一条粗看起来和第五条‘特殊文体的应用’有些相似,但还是有差别的。相比诗词一类古文体而言,成语的运用难度是最低的,然而成语对语言环境的要求却很高。不管是写实小说还是荒诞幻想小说,都要以生活为基础。作为一个作者,你在创作之初就应该遵守以下几点—— 西幻背景的小说里是没人会说汉式成语的。 汉初时没有乐不思蜀一说。 在‘正龙拍虎’这四字背后的典故没有为人所尽知之前,它还不能算是成语。 你可以指挥弟弟去消灭家中的苍蝇,但绝不要在话里加上‘草薙禽狝’这个成语——那会让他感到茫然。 大概是因为东方的古代人很少有用手搓油灯的习惯,所以他们没见过阿拉丁。 楚王喜欢龙渊、泰阿、工布,却没听说过达摩克利斯之剑。 在比干看来,‘狐狸的尾巴’做成围脖献给大王比较合适。 之前就强调过‘行文风格的统一’,所以,在使用成语、引用典故时,一定要考虑到典故的出处与时间,对比语言环境与时代背景,看它是否合适出现在文中。 至于辞藻的堆砌,运用到小说当中时通常是为了交代环境背景,抑或刻画些有别于俗人是高人雅士。就这点来说,你是否掌握着丰富的词汇量不是关键,是否能娴熟地使用各种写作手法也不是关键,要中之要是看辞藻堆砌得突兀与否。之前强调过‘行文风格的统一’,也强调多‘文中元素的统一’,更强调过‘文辞洗炼与笔触洗炼’,如果与这三点有冲突,那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琢磨锦绣词汇了。有些作者偏要借西方角色的嘴吟上段狗屁不通的‘文赋’来卖弄文采,真真是可笑,无怪招人打脸。 本文要说的是初涉长篇创作时容易出现的一些问题,写到这里,基本上算是讲完了。有想尝试长篇小说创作的朋友,可以以此作为参考。无论你是要冲击大陆简体市场、电子版市场,还是要冲击台湾繁体出版市场,都必须处理好以上几点问题。虽然都是些常识性的东西,没有多大助益,但起码能帮你确立个方向。这方向未必是捷径所在,可也绝不会将你引入歧路就是了。 (cqs!) 《奇花异草》 奇花异草、毒花毒树 1:依米花 生长在非洲的戈壁滩上,依米花非常奇特,每朵花有四个花瓣,一个花瓣一种颜色,红、黄、蓝、白,煞是娇艳绚丽。 通常,它要花费五年的时间来完成根茎的穿插工作。然后,一点一点地积蓄养分,在第六年春,才在地面吐绿绽翠,开出一朵小小的四色花,尤其让人们惋叹的是,这种极难长成的依米小花,花期并不长,仅仅两天的工夫,它便随母株一起香消玉殒。 2:大蝎子草和火树麻 茎杆直径在2厘米左右,株高2.5米,主生长在低山沟雨林、石灰岩山雨林和其他灌林丛中。树火麻的茎杆有绿色和紫红色两种。这两种植物叶片很大,长、宽在10~25厘米之间,叶片轮廓呈五角形,基部心形,掌状深裂,边沿长有不规则锯齿。茎杆和绿叶上,有螫毛和绒毛生长。这两种植物的灼伤力比小荨麻强得多,既可灼伤人,也可灼伤畜。不论人畜接触都会产生火烧火燎之感,皮肤会立即红肿。树火麻的生物碱很毒,有文献记载,可使小孩致死。据被子树火麻灼伤过的人介绍,灼伤之后,只要在火上烤受伤部位,便可止痒止痛。 3:依兰香 世界上有名的"依兰--依兰"香精,就是用依兰香的鲜花作为原料提取的。20世纪60年代进行植物资源普查时,中国首次在西双版纳的热带雨林中发现了200多株依兰香老树,有的依兰香植株,粗大得要两个人才能合抱。依兰香的花朵,颜色淡黄,花瓣细长,尖端勾卷如菊花花瓣,只是形状没有菊花美丽。但花香独特,浓郁持久。花盛之时清香飘逸,老远便能闻到香味。若寨旁有依兰盛开,寨内也会芳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这种名贵的香花具有一种令蚊虫闻而生畏的特点,依兰开花时节,花树附近不见蚊飞,没有蚊咬。(.无弹窗广告)傣族妇女常将依兰鲜花采来,插于发际,戴于胸前,以其饰身防蚊。据说,竹楼上插上一枝依兰鲜花,室内的蚊虫便会被花香驱赶出 屋,夜间不挂帐子,也不会遭受蚊虫的叮咬。 4:藤泉 在西双版纳的密林里,有一种储水能力极强的藤本植物。这种植物能将根须从土壤中吸取水分,储存在茎干之中,一段手臂般粗的藤条,可储水近百毫升,被人们称为藤泉。 密林中这种储水能力极强的野藤,属葡萄科巨型藤本植物,多生长在低山沟谷雨林或石灰山季雨林内。储水的老蔓粗壮扁平,宽厚之比为6:10。因形似扁担,学名也叫做扁担藤。 这种藤蔓长着许多卷须,那卷须遇草缠草,碰枝裹枝,攀爬在乔木林间。挂在林间的粗壮蔓,第年都要开一次花,结出许多与葡萄形状一模一样的浆果。果实成熟时,如颗颗金黄色的串珠,可惜味道太酸,难以食用。扁担藤绿叶又大又多,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水分。因此,地下的根须四处伸廷,占据大片泥土,拼命搜集水分满足枝叶对水的需要。为保证水分的快速输送,老蔓茎内分布着数以百计的输水"管道",不论什么时候,"管道"内都存满根部送来的清水。斩断老蔓,断面上不仅可见密密麻麻的水孔,并有清水自孔内汩汩流出。熟知扁担藤有储水特性的猎人和林业工作者,在找不到泉水的时候,便砍断扁担藤的老蔓接水解渴。据饮过藤泉的人介绍,藤蔓内流出来的泉水虽谈不上甘美,但并没什么怪味,口渴时确实可以解渴。但那种水不能多饮,喝过了量会产生麻感,还会因此而中毒。 5:见血封喉树 见血封喉树,是南(蟹)方热带雨林中的一种树脂极毒的高大乔木。(.无弹窗广告)这种毒木,当地傣族称它为"埋广",学中叫箭毒木,是桑科见血封喉属乔木。 见血封喉树,植株高大,枝叶常绿,它和四薮木一样能发育高大的板根,但板根形状不如四薮木的壮观。这种毒木会开花结实,卵形红色肉质果实落地后便会生根发芽。树干上那层多纤维的厚皮内,含有丰富的乳白色树脂,树皮上经砍破,树脂便会溢出。从前,当地群众常取这种树脂,配制毒药,涂在弩箭上猎杀凶兽。据说,这种毒药一旦进入血液,野兽便会停止呼吸。毒性发作极快,有"上坡七步倒,平地八步亡,下坡九步死"之说。中了毒箭的野兽,只能奔跑七至九步便会倒地。 6:神秘果 神秘果,是一种很不起眼的浆果。这种浆果只有小粒咖啡般大小,果子成熟时呈橙红色。剥开果皮,只有一层薄薄的白色果肉,果核却显得很大。 神秘果是山榄科灌木,株高不过三米,灰色的树干上披一身青枝绿中叶,一年可开几次花,结几次果,多数季节都可见浆果挂于枝头。这种小果的神秘并不在于开花结果的几数多,也并非果味香甜。与其他水果相比,这不仅肉薄,入口咀嚼也没有香甜滋味。它的神秘在于可以使酸味食品变得甘甜。当你面对一堆酸得令人皱眉的柠檬时,只要预先把几颗成熟的神秘果放在嘴里咀嚼一会,极酸的柠檬入口以后便不觉得酸,反而会觉得甜。因此,人们在食用酸果时,只要先吃几颗神秘果,再酸的水果在口中也会变得甜美可口。据专家介绍,酸性食物中加入适量神秘果,食物中的酸味也会消失。 神秘果原产于西非热带地区,原产地居民常用它来调节食物味道,使隔餐的面包变得味美可口,让发酸得的棕榈酒和啤酒变甜。 7:贝叶 是柠榈科植物贝叶棕,古书上记载为贝多树,生长于热带亚热带地区。段成式〈酉阳杂俎广动植物之三〉中有记载说,"贝多树出摩伽陀国,长六七丈,经冬不凋。此树有三种,……西域经书,用此三种皮叶。"佛教传入西双版纳以后,西域用于刻写经文的贝树随之传入。佛教信徒用于制作贝叶经的贝叶,是先采取鲜花叶,按一定的规格裁条,压平打捆,加酸角、柠檬入锅共煮,再洗净、晒干压平,用墨线弹成行,再用铁笔按行刻写。尔后在满字的贝叶上涂一次墨,用布抹擦,让墨水汁残留在刻痕内,形成清晰离迹,再装订成册保存。用贝叶刻写的贝叶经书,具有防潮、防蛀、防腐等特点,可保存百年而不烂。 8:王莲 水生植物王莲,也是一种花色会起变化的花。原产南美非洲亚马逊河流域,是著名的水生庭院观赏植物。王莲的花形与荷花一样,但颜色与荷花不同。初放之日,花瓣逐片展开,散发出袭人芳香,颜色为乳白色。次日清晨,开放的花瓣重又成花苞,黄昏时再次展开,色泽从乳白变成深红色,花茎弯曲垂首,花瓣慢慢凋零,受过粉的花托弯垂入水,藏于清水之内。这种水生植物花美而香,叶巨而奇。王莲的叶片边沿直立,形如托盘。盘状巨叶的直径,一般在六七厘米左右,有些巨叶的直径还会超过一米粉。叶盘上放木板或玻璃,让婴儿躺在中间也不会下沉。 9:园艺奇葩-跳舞草 跳舞草又叫情草,无风自动草,属多年生木本豆科植物,喜阳光,当气温达到25度以上时,两枚小叶绕中间,大叶你来我往\白天不停,尤其是上午6-10点和下午3-7点特别是雨过天晴的时刻纵观全株,数十双叶片如情人双双拥抱. 10:七星海棠 花名。其叶与寻常海棠无异,花瓣紧贴枝干而生,花枝如铁,花瓣上有七个小小的黄点。其花的根茎花叶均剧毒无比,但不加炼制,便不会伤人。制成毒物后无色无臭,无影无踪,令人防不胜防,死者脸上还带着怡然的微笑。堪称天下毒物之王。毒手药王的师父从海外携归其种,但极难培植。药王的女弟子程灵素找到用酒浇灌的法门,终获成功。她将之溶于蜡烛之中,当蜡烛燃(蟹)烧时毒气放出,毒死了同门中欺师灭祖的逆徒。 11:女儿红 一种毒菌。外表看上去十分鲜艳,生长于极阴湿之地,属毒菌,人若是吃了,不出三五天,便会患一种怪病,这种病起初时倒也没什么,只不过觉得有些晕晕欲睡,精神恍惚,就好像得了相思病似的,除非每隔几个月能找到一种十分珍贵的植物恶婆草吃下去,否则这相思病就要越来越重,不出一年便一命呜呼。江小鱼为了救花无缺,严辞逼问伪君子江玉郎,江玉郎则以此要挟江小鱼吃下此种毒菌,江小鱼遇事义字当先,毫不犹豫地吃下这种毒菌。 12:龙结草 又名恨石或恨海石。毒蛇渡海化龙不成,以口舌之气喷石泄恨,千年方成。第一代渡海之蛇起自唐明皇时,共十余条,千余年来仍只有此数。据传,赤龙蛇过海即成龙,赤龙蛇当初身作浅黄色,过海时颜色渐深,到鬼岛已成深赤。赤龙蛇至鬼岛后无力前行,又不愿原路返回,化龙不成,便以口中之气喷石泄怨,千余年中,喷石不息,竟将岩石喷吐成蘑菇状,并附以毒汁,使之剧毒无比。人食之,可成百毒不侵之体,且可培养千年真气。千年的龙结草方可食之,不足千年,食之即丧命。 (cqs!) 《初涉小说创作时要注意的一些问题》 初涉小说创作时要注意的一些问题 在做事之前,首先要调整好心态,从事小说创作也不例外。所以我在罗列长篇创作注意事项之前要先说说心态问题。桓谭在《新论》中说:“若其小说家,合丛残小语,近取譬论,以作短书,于治身理家,有可观之辞。”这段话很明确地定性了小说的价值——治身理家而已。和那些醒世、教世的圣人经传相比,小说是‘琐屑小道’。假若把至圣之人比作骄阳,那么小说充其量也就是折射出光芒的一道彩虹罢了。至此,你该明白:想要写出卖座的小说,首先要考虑的是故事性,而不是思想性。 ‘合丛残小语’,杜撰结集,用笔下技巧换来果腹食粮——细看去,小说家更像是一个‘匠人’,而非专研经史的‘文人’。所以,即便在入行之后有了点成就,万不可沾沾自喜、自命不凡;而若失败,也不要沮丧气馁。用平和的心态去看、去想、去做,才能从粗手粗脚的学徒晋升为技艺精湛的巨匠。 谨以以上文字与从事小说创作的朋友共勉。 长篇小说的创作是个为时日久的过程。在动笔之初,首先要列好行文纲要,把情节发展的基本脉络写下来,以免在隔日续写时出现情节偏离主线的情况。大纲是模糊的,具体到正文中,还有更多的问题等在前面,随时考验作者的写作功力。以目前主流商业小说为例,我在这里总结几条新手容易犯的错误—— 一:文中元素的统一 之前说过,小说家的任务是‘合丛残小语’。对于一个功力深厚的作者来说,这种基础中的基础自然谈不上什么难度,各种桥段信手拈来、随意搭配,无不得心应手;而对于一个刚入门的作者来说,则常会将一些于全文基调不协调的元素也一并归纳到文中。这样一来,就会造成阅读上的障碍,使得全文大大失色。 例如要写一部以西方中世纪社会为背景的小说,可作者却没有回避东方的姓氏名讳习惯,这样的文字又怎能得到读者的认可呢?怪味豆不是谁都能吃得下去的。这里要注意的不仅仅是姓名,包括语言习惯、地域命名习惯以及众角色的意识形态……等等,都必须符合设定的时代背景特色才行。这就要求作者在创作之处应广泛地收集资料,在做到基本了解之后才可以动笔;如果是借用了古代东方社会背景的小说,那么在行文时就要注意回避一些舶来语和新兴词,否则难登大雅之堂。常有古体仙侠小说的主角大谈‘能量’,又或在对话中掺杂了西方翻译体的句式,我想象不到这种作者的编辑同志在阅稿时会是个什么脸色。 这是个必须要注意的问题,即便是开着‘外挂’的穿越文也一样。一旦处理不好出于不同时代背景的元素,那么,待大浪淘沙之后,暮然回首,你写的东西已被淘汰深埋,作品也就此失去了位列小说类文体经典行列的机会。 二:视角的统一 1在以第一人称视角进行创作的时候,可借助主角之口直抒己见,又可大段地进行心理描写而不显突兀。这点是优势所在。然而这类创作毕竟视角狭隘,在进行长篇小说这种篇幅超过10万字以上的小说时,第一人称并不适用。市场上比较卖座的《邪气凛然》、《随波逐流之一代军师》就是很好的例子,两部原本不错的作品都因为视角混乱的问题出现了瑕疵,可见其难度之大。在我的印象里,完美地以第一人称视角行文的小说多以15万字以内,常见于国外翻译过来的作品,再就是一些杂志增刊所偏爱的中长篇作品。 使用第一人称时,书中配角的话只能通过‘我’转述,而配角的心理活动也只能借‘我’的脑袋进行‘猜测’。 2用第三人称进行创作,虽然少了使用第一人称时的那种‘直抒胸臆’的畅快,但可凭借类如‘上帝视角’的优势来布局,通过对比、反衬来突出主角、丰满人物形象。第三人称视角在描写主、配角行为上不存在障碍,还可以无视空间距离转换场景;在心里活动的描写上要注意活动主体。我引用一个新人曾出现过的错误—— 一边用手摸了摸自己挺着的肚子,不边摇着自己的还有些微微发晕的脑袋,牛满思前想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在家挑粪挑得好好的怎么会来到这鬼地方? 这里的这个‘自己’就不应该存在。在以第三人称角度进行心理活动的描写时,除非笔下的人物在心中拿自己与其他人对比,否则通常要省略句子的主语。即便是出现了,也不能是‘自己’二字,而应该是‘我’。改一下再看—— 用手摸了摸肚子,摇了摇还有些微微发晕的脑袋,牛满心下奇怪:在家挑粪挑得好好的,怎么会来到这鬼地方? 而在出现主语之后,则通常要把心理活动的部分加上引号—— 用手摸了摸肚子,摇了摇还有些微微发晕的脑袋,牛满心下奇怪:“在家挑粪挑得好好的,我怎么会来到这鬼地方?” 使用第三人称创作时,除了一些无法与人交流的特定场景之外,塑造人物时不宜进行太多的心理活动描写。如果要写主角自言自语的情景,最好要设定一个能让人信服的前提,比如说心感震撼,抑或告祭亡人,否则会让人感觉你塑造的人物是个神经病,从而失去代入感。即便是自言自语了,也不要大段大段地写。 能做到这点,基本上就能比较合理地进行第三人称创作了。 两种不同人称的视角也是不同的,虽有交叉的部分,却不可混用。刚入门的同行们尤其要注意这点。[.超多好看小说] 三:行文风格的统一 大体以理解为对‘句式风格’的贯彻。这点和第一条‘文中元素的统一’有交叉部分,但又不尽然。例如有些作者在前一段用‘调皮’的翻译体句式来烘托气氛,可在后一段却又变成了‘深沉’文言文式的叙述,读者又怎么会对这样的文章买账?试想一下,若是熊耀华在自己的书里插入了一部分查良镛式的段子,那‘古龙’这个笔名还能位列武侠宗师么?像句式长度、标点用法、遣词习惯……等等,都要达成一致、形成统一的风格,这样才能成书。 行文风格的统一是必须的,新人们要注意。 四:对角色塑造的立意的贯彻 例如要塑造一个洞彻世事、沉默寡言的人物,那么就要让他从头到尾都惜言如金,把描述的重点放到他的行为和针对不同事物产生的心理活动上去。如果不能贯彻这点,忽地把他写成了一个浅嫩轻浮的话涝,那这本书就失败了。 这条准则还是比较好理解的。新入行的朋友之所以会在这点上犯错,多是因为大纲不详细、对自己想塑造的角色没有深刻的认识。一般来说,可以通过确立人物卡来解决这个问题。下面我比照**站比较成功的胖子型主角试写一张人物卡—— 1胖子很执着、也很狡诈,他的占有欲极强。 2胖子很聪明,他懂得利用自己‘无害’的外貌去消除别人的戒心,而后会利用智慧在恰当的时机获取利益。 3胖子在受到强烈侮辱的时候会暴走,表现形式激烈——歇斯底里地搏命;遭遇到极大的恐惧的时候,只要等级差距悬殊到做出一切努力也无法改变结局,他就会逃跑。不会顾忌盟友的死活,不会在乎日后会不会扣上诸如‘胆小鬼’、‘反复小人’之类的帽子。他不是个一心为人民服务的英雄。 4子开朗的笑容下隐藏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自卑心理,所以在面对心仪的女孩时不会主动出击,通常采取逃避态度,顾左右而言其它;另一种表现形式是在特定的舞台上无所顾忌地施展才华,以此证明自己的价值,用以自我安慰——当然,这种表现欲也是自卑心理导致的。 以上四条就是基本的主角人物卡了。沿着大纲设定主线脉络,发展处的不同的剧情来把角色各方面的特征展示给读书,这样一来你塑造的人物形象就活了起来;至此,剧情反而退居其次了,没人会指责你用的桥段太老——因为他们读的不是书,是胖子。 五:特殊文体的应用 在进行不同时代背景的小说创作时,适当地采用其时盛行的文体写些点缀性的文字是很能为文章添彩的。例如在写历史架空时加入些古体诗词,抑或在西幻时来上两段贴近中世纪风格的诗歌。然而,由于近代教育鲜少涉及这方面知识的缘故,作者们在行文时候常常犯下非常低级的错误,以至不但不能为文章添彩,反而贻笑大方。要想解决这个问题,首先要全面地了解特殊文字的结构原理,而后才能尝试着去写;在这之前,唯一的解决方法是回避特殊文体的创作,再或直接引用已有的作品。 在这里,有个问题要重点强调:你可以去引用别人的作品,但必须加以说明!即便是以不同时代意识形态碰撞为卖点的时空穿越文,也要在备注里明确地标注出文中引句的出处。这是道德问题。 六:笔墨的分配 近代商业小说,早期是卖方市场,作者怎么写读者就怎么看。像金庸在创作《射雕英雄传》的时候,读者是不会在意他究竟写了多少文字在郭靖之外的角色身上的。到了《天龙八部》,更是搞出了三大主角、配角无数,场景跳跃不断。在那个时期,只要你写的故事能自圆其说,那就一切都没问题;时代变迁,当今社会人心浮躁,读者们已不甘于做一个旁观着,而是要跳入书中将自己代换成主角,主动地去体会在书中驰骋的快感。面对这样一个已然成型的买方市场,作者是无力去改变现状的,只能去迎合消费者。为了能带给读者更强烈的代入感,作者要做的就是取用单主角模式,并且贯彻到底,将全书九成的笔墨都着落在主角的身上。这点是商业小说卖座的基础。 用大纲确立主线,用主线约束情节,而情节要为了体现主角各方面的性格而量身打造。 和前人相比,当代的商业小说作者是幸福的,因为你不必为其他角色支线剧情如何完美穿插而苦恼,只需刻画出一个主角就已成功了大半。具体请参考主楼中罗列的第四条目。 七:文辞洗炼与笔触洗炼 文辞洗炼是指笔下句式精炼、不繁冗罗嗦。要做到这点,就得牢记第六条目‘笔墨的分配’的准则。我还是以之前引用过一段句子为例—— 用手摸了摸肚子,摇了摇还有些微微发晕的脑袋,牛满心下奇怪:“在家挑粪挑得好好的,我怎么会来到这鬼地方?” 大家可以看到,这个句子分三个部分:牛满摸了摸肚子;牛满摇了摇发昏的脑袋;牛满的心理活动。 无缘无故摸什么肚子?我来改一下—— 习惯性地摸了摸肚子,摇了摇还有些微微发晕的脑袋,牛满心下奇怪:“在家挑粪挑得好好的,我怎么会来到这鬼地方?” 把摸肚子的动作解释为角色的习惯,这样就不会让读者感到罗嗦了。文辞洗炼并非是说要减少用字数量,而是指要恰当地用字措辞,要围绕创作立意来行文。 至于笔触的洗炼,则可理解为是切入点的选择。例如要刻画主角的形象,我们可以从行为描写、语言描写、心理活动描写等等许多不动角度来进行,而笔触的艺术就是选择最佳的切入点去把它展示给读者。大师级作者的笔触多是不着痕迹的,任谁来看,能感觉到的都只是‘自然’二字而已。一般来说,对全文笔触的琢磨应该等到成文之后,在检校的过程中思考着修改。 八:成语、典故的应用和辞藻的堆砌 这一条粗看起来和第五条‘特殊文体的应用’有些相似,但还是有差别的。相比诗词一类古文体而言,成语的运用难度是最低的,然而成语对语言环境的要求却很高。不管是写实小说还是荒诞幻想小说,都要以生活为基础。作为一个作者,你在创作之初就应该遵守以下几点—— 西幻背景的小说里是没人会说汉式成语的。 汉初时没有乐不思蜀一说。 在‘正龙拍虎’这四字背后的典故没有为人所尽知之前,它还不能算是成语。 你可以指挥弟弟去消灭家中的苍蝇,但绝不要在话里加上‘草薙禽狝’这个成语——那会让他感到茫然。 大概是因为东方的古代人很少有用手搓油灯的习惯,所以他们没见过阿拉丁。 楚王喜欢龙渊、泰阿、工布,却没听说过达摩克利斯之剑。 在比干看来,‘狐狸的尾巴’做成围脖献给大王比较合适。 之前就强调过‘行文风格的统一’,所以,在使用成语、引用典故时,一定要考虑到典故的出处与时间,对比语言环境与时代背景,看它是否合适出现在文中。 至于辞藻的堆砌,运用到小说当中时通常是为了交代环境背景,抑或刻画些有别于俗人是高人雅士。就这点来说,你是否掌握着丰富的词汇量不是关键,是否能娴熟地使用各种写作手法也不是关键,要中之要是看辞藻堆砌得突兀与否。之前强调过‘行文风格的统一’,也强调多‘文中元素的统一’,更强调过‘文辞洗炼与笔触洗炼’,如果与这三点有冲突,那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琢磨锦绣词汇了。有些作者偏要借西方角色的嘴吟上段狗屁不通的‘文赋’来卖弄文采,真真是可笑,无怪招人打脸。 本文要说的是初涉长篇创作时容易出现的一些问题,写到这里,基本上算是讲完了。有想尝试长篇小说创作的朋友,可以以此作为参考。无论你是要冲击大陆简体市场、电子版市场,还是要冲击台湾繁体出版市场,都必须处理好以上几点问题。虽然都是些常识性的东西,没有多大助益,但起码能帮你确立个方向。这方向未必是捷径所在,可也绝不会将你引入歧路就是了。 (cqs!) 《如何解决大纲和卡文》 大纲的必要性和写法 凡是跟责编沟通过开新书的作者,想必都有这样的经历,责编会要求你递交一个大纲。(.)而很多作者这时候会对手指回答:我是大纲无能。 其实没有不会写,只有不想写。不写的原因,多半是因为不知道大纲对于一个作品的写作来说,具有怎样的重大作用。 很多新作者,包括有些老作者,开文的时候一腔热情,灵感迸发不可收拾,足以洋洋洒洒千万字。但是写了几千字以后,就发现没激情了,写不到几万,卡文了。这种情况多半是因为只有灵感,没有大纲。说白了,其实你根本就没构思好这是个什么故事,只不过是突然间灵光一闪,觉得这个人物很有爱,这个异能很特别,这个元素很新鲜,但实际上灵感只是一个创意,创意只是一个点,不足以支撑整个文;只有将创意拉长为线,扩展成面,用发展性的情节来丰富它,才能形成故事的基础。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写着写着,把某些伏笔、某些人物给丢了,连作者自己也不知道前面写了什么。所以要记得写大纲,把主线、副线、伏笔、人设都写进大纲里,回头一翻就知道了。 还有很多作者,写着写着就偏了,本来是甜文,写成家斗了;本来是宫廷文,跑去江湖了;本来是种田,变成小白了。这种作者很多时候还是非常有想法的作者,但是因为没有大纲,想到什么写什么,不能自控,于是写歪了,歪了就让读者失望了。写文需要从一而终,有新想法的,请下本再用。 综上,大纲是什么?大纲不是给别人看的,是给作者自己看的。是你开文前的一个整体构思,是你卡文时的依据,是你写文过程中的标尺。它会在关键时候告诉你:童鞋,你歪楼了,赶快回归正途。 那么怎么写大纲呢? 一般情况下,完整的大纲包括背景架构、人物设定和故事主线三要素。[] 背景架构是指主要故事场景的相关设定,包括朝代政治、社会制度、风土人情、家族家规、利益集团等,如果是有升级感的文,还包括升级体系、升级方法等。 人物设定是指人物的身份地位、性格爱好、外貌特征、人物关系等。当然一般写新文的时候,估计作者都还不知道最终会出现多少个人物,但是主角和重要配角的设定是应该要有的。 故事主线就是主要的故事发展路线,根据情节先后顺序概括介绍,先发生什么,后发生什么,结局是什么(如果你已经想好结局的话)。 写大纲也有一些注意事项,故事背景和人物设定很好理解,重点在于写故事主线的时候,很多人总写的似是而非。举反例说明(女主一律用小白代替,请勿对号入座): 1.一次偶然的赐婚打破了小白的宁静,她的命运开始改变,无法选择出生的她坚信可以抉择自己的人生,三国鼎立,风云变幻,真正决定自己一生命运的是一个人的内心,当一个人可以心如明镜的时候,当一个人可以在纷繁杂乱的世界中保持着清醒的时候,她就拥有了决定自己命运的力量。 点评:用中学时候做阅读理解的方式来说,这个叫做中心思想,而故事主线是指主要内容。内容就是实打实的情节,以此段为例,赐婚让小白的命运发生什么改变,她通过什么方式来掌握自己的命运,遇到什么人,发生什么事。这才是情节,这才是内容,这才是主线。 2.小白生来就有异能,一哭天上就会下雨,她的娘亲本是修炼千年的妖精,机缘巧合之下,跟随小白的父亲隐居在xx村,后来为了治病两人一起离开去了位于九重天的xx谷。[]小白思亲心切,为了找到xx谷历经磨难,斩妖除魔,一步步登上天梯,羽化成仙。 点评:整段文字一百多个字,大约前八十字是背景和人设,只有最后一句话算主线,但也语焉不详,跟没写也差不多。背景是背景,人设是人设,主线是主线,要分清楚。 有的作者会问,大纲要写多少字,这个是没有限制的。大部分作者刚开始都还没有完整的构思,总纲就可以精简概括。然后一边写,一边增加你的人物设定,丰富你的故事主线,不同的分卷还可以写分卷的细纲。只要你有需要,一章一个细纲都没问题。 以上是关于大纲的粗略介绍,至于你写的大纲对不对,请联系对应责编。ps:完整大纲有利于责编对你进行针对性的有益的指导. 解决卡文的办法 卡文分三类: 第一类,情节卡。 情节卡细分下来有两类,一种是连主线都没有,全然不知道下面的情节该怎么发展,主角要何去何从,更是茫然不知;另一种就是有主线,但是具体情节该如何安排,依然是一头雾水。 对于没有主线的作品,我把它划为“冲动型”创作的产物(何为冲动型创作,具体参见白开水大人的帖子“作者创作时常见的错误[一”),这类作品会出现卡情节的现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想要解决卡文问题,第一点,先想清楚主线,写个简易的大纲。弄清楚主角的目的,这样全文才会有个整体的发展方向,还要弄清楚主角的对手及可能遇到的困难,这样才能抓住矛盾,展开情节。 如果作者宁愿这样卡着,每天千辛万苦挤一点点更新出来,也不愿去整理大纲情节,拎出矛盾冲突事件,那我只能说这是绝症――态度问题。对于全文有主线但是会卡细节的情况,若主角正处于事件中,建议作者返回去看一看前两章的内容,把自己完全放在主角的位置,想想主角在当时的情况,会做怎样的反应;若一个事件刚刚写完,**过了,主角正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下面不知道要做什么,那么身为作者,首先回去看大纲,明确主线,然后就开始寻找下一目标和冲突点,进而在主角的“目的”和“困难”的基础上,设置情节。 其实这种卡细节的情况,很大程度取决于作者平时的信息获取量,平时多看看小说、电视、动漫、社会现象等,增加自己的阅历,桥段看的多了,用的时候才能随意拎出来用。大家不要觉得看到的桥段都是老套的,自己肯定不会去写。阳光底下没有新鲜事,桥段到底是老套狗血,还是创新巧妙,就看作者怎么排列组合和描写了。 再者,平时随身带个小本子,脑袋里若突然闪现出一些情节,不要管它能不能用,先记下来再说,总有能用到的时候,就怕要用的时候忘记自己当初是怎么想的了。最后,平时码字码的多了,作者可能跟人的交流变少了,卡文的时候,不妨离开电脑,找几个朋友聊聊天,说说话,他们的只字片语可能会让你茅塞顿开,领域差别越大的朋友,越是有这种作用,要懂得保持自己生活和小说的新鲜感。 第二类,言语卡: 有的作者有时候为了想一个合适的词语来描绘主角的相貌,能够卡上半个甚至一个小时,我首先想说的是,一部小说并不会因为一个词汇成功或者失败。同样的意思,有很多表达的方法,作者大人们完全没必要这么纠结词汇的美感,只要能够表达出意思,保持通顺即可。 再者,要学会查资料。唐诗宋词历史传记成语字典等等,现在网上都有现成的,不用专门跑图书馆或者书店。找到正确的关键字,问下度娘、谷哥或搜嫂,会有很多相关资料。但是在此强调一点,绝对绝对绝对不要直接把资料搬到小说内容中去!让大家学会查资料,是为了让大家丰富知识,更快的找到感觉。把资料看一遍,消化成自己的东西,然后再用自己的语言写到小说中。 最后想说的是,大家不要为了语言华丽而华丽,这样会导致读者阅读困难,小说的内容也会变的生硬。作者创作的时候,若能身临其境的感受小说角色的心境,自然而然涌出的那些词汇,就是最适合的词汇,并不是词汇越美丽越好。 第三类,码字卡: 工作了一天,回家好累;生病了,好痛苦;失恋了,心情真不好;出了新韩剧,真好看……借口很多,结果只有一个:不想码字,断更算了……情节是现成的,时间是现成的,只有情绪卡了,不想码字。 这个时候,请大家想想自己码字的初衷,想想自己的读者,想想坚持下来,下一站自己就可能是天后……若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怕走一辈子,也走不到成神的那一天……情绪懒惰的时候,请大家谨记天道酬勤、勤能补拙、民生在勤! 另一种码字卡,是属于有外界干扰。最常见的干扰是来自qq,电脑右下角的头像不停的蹦,耳机里的滴滴不停的响,群里面又说到感兴趣的话题了……在这种状态下断断续续的码字,写字速度慢是肯定的,文的质量也可能会有问题,还可能写了上句忘记下句,需要过后用更多的时间去修改。喜欢拼字的人,就找写手圈的朋友拼字,不喜欢拼字的人,就把qq关掉静心写文。习惯是慢慢养成的,若养成了边聊天边写文,那么心思永远定不下来;若养成习惯每天全神贯注的写那么两个小时,到了时间就很容易进入状态了。 还有一种干扰来自于现实生活,若身边有小孩子需要照顾,或是有客人需要招待,这种情况面前写文,是极为困难的,不如用两三句简单的话,先把想好的情节记录下来,等处理好现实中的事情后,再全心全意的快速码字。 (cqs!) <写小说时最常犯的错> 不要找借口:就算一天只能写一页,一年也能出一本365页的书。要是真的写不出来,请写下250字的借口。这样一来,每天还是有在写东西。更重要的是,要不就受不了编借口,开始写作,要不就是看开了,不要再浪费时间,幻想自己能成为作家. 不要把自己想得太聪明绝顶:不要瞧不起你的读者,东西不被接受是因为你的读者水准不够?!吹牛大王!!请脚踏实地,因为你的读者都是地球人. 不要想炫耀自己的知识才能:好的作家可以用简单的描写表达出复杂的思想。 即使你有专业知识或字汇,只要提供提供读者他需要知道的信息就够,要是你的文章中,每两三段就要读者去番字典的话,读者会看不下去。没有人喜欢爱现的家伙,小说读者能在一哩外嗅到这些人. 不要奢望奇迹:写作技巧就是要靠不断练习来磨练 至少要花十年的时间才能训练出一个医生,既然如此,怎么会有人以为只需数天数月或一年就能成为职业写作高手?!写作跟练脚踏车很像,要经过不断的失败与练习。写不容易,往好处想,要是随手可得,那你的精心杰作就不算什吗了不是吗?!妳需要有信心并花时间来提生自己的写作能力。先写下五年后你的职业创作生涯想达到怎样的境界,将你的最终目标切成数个小目标,开始往前推,四年后想怎样,大后年,后年,然后是明年要达到哪些目标?将妳希望达到的目标列表小心收好,开始工作,要有耐心的逼自己好好工作。将所学到的技巧记下,在一年后检查自己有无达到预定的目标。你会为自己的进步感到欣喜不已。即使你还无法出售自己的作品,但你会离自己的目标更近. 不要浪费时间作暖车动作:故事一开始就要引人入胜 不要在故事一开始就丢一堆设定描述给读者。吸引人的小说其起头会是某人的对恐惧或威胁的反应。升为人类,我们本能的会被恐惧所吸引。要是你的故事一开始是一个的登山者,用指甲紧攀着岩壁,我保证读者会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啥事。如果你的故事是开始是一个小女孩因为要在一堆严苛的评论家前举办钢琴独奏而感到恐惧,读者会马上会对她的情况产生兴趣。 好的故事开始于恐惧威胁。 恐惧不一定是来自**或立即的危险。回想一下你自己的人生,什嘛时候你觉得快要自己快被吓死了?也许是第一天上学,也许家中有人过世,或有人离婚?也许是你要在大庭广众下发表演说?!或许是你的第一次约会?或者是你要搬家? 即使是好事,任何会产生压力的事,都会是一种恐惧威胁。这怎嘛说呢?人类有安于现状的习性,当我们处在熟习自在的环境下,我们会懒的去做任何变更。但当改变发生时,我们熟知的世界被晃动时,我们会感到不自在。 威胁出现了。 威胁来自于改变。 这下子你知道你的故事要从哪里开始,故事开始于[改变]。 一个陌生人自公车走下。 一个新家庭搬入。 你接到了一封电报。 这些都是开起一个故事的好时机。 写故事不要从〔改变〕之前开始,更不要丢出一堆背景设定。 不要从跟故事无关的事件开始写。 不要从〔改变〕发生很久后,这会使读者搞混。 〔改变〕从哪开时,故事就那里下手。背景设定是交给作者慢慢去处理。读者不在乎这些东西,她们想要的是〔改变〕,想要的是恐惧威协,想要知道角色对这个事件的反应。 记住读者想要的是什么。不要将作者自己在乎的事,强加在读者身上。你必须再一开始时,先给读者她想要的,不然读者不会想再看下去。 她想要的是威胁。 威胁常常来自于改变。 在笔记本上记下你觉得10次妳觉得最受威胁或怕的要死的时刻。也许每个人记得时刻都不同,但我赶跟你打赌,绝对都是跟改变有关。 当妳了解这一点时,妳接下来就可以再列一张十个妳觉得适合用在故事开端,会产生威胁的改变。不论是亲身经验或是想象的都可以。下次当你再写新故事开头撞壁时,把这张单子拿出来,你就不需在那为热车伤脑筋,可以直接切入故事重点。 ps.1(我觉得这一点很重要,几乎都翻译了,但又不是全面赞同他的想法,请大家斟酌使用) ps.2:我觉得这38点是基本公式,所谓创作是[公式带进门,修行在个人。]好作品几乎都有遵守大部分公式,但遵守公式的不等于是好作品。就像孙子兵法,是为让人打胜仗写的书,但不是每个念过兵法的都一定会打胜仗……. 不要描写日落:不要写流水帐,花时间在描写琐碎的事 读者看小说时,需要透过描述来描绘设定与人物,他们才能真正进入互动。但有些作者常常太投入花太多力气在描述上,常常在故事进行的途中,停下来描述日落,想着把写出美妙的散文为目的,而忘了当他们驻足于描述某物有多长时,故事的进展同时也停了下来。 我朋友cliftonadams是一位擅长写的西部短篇小说,长篇小说的作者,在他的一部得奖作品中,他花了数页去描述一次日落。那是一个偏离准则却又精彩动人的专业作品。 但要在这个特殊条件下才成立,adams铺陈设计这个场景,是为了告诉读者一个可怕威胁即将来临。一当黑夜降临,一群计画好的暴徒,将攻击主角孤寂的小营地好作掉他。基于上述的理由,每一个描述日落的字都是有意义的,全都充满着痛苦与悬疑感。 不论那些描述对妳有多诗情画意,只有在一些特别的场合,妳才可花很多篇幅来作描述。新手作家花很多时间描述日落往往成为老作家或出版社之间的一个的经典笑话,在某些场合,妳只要说出如玫瑰色轻抚的黎明四周就会露出会心的微笑。 从前面的部分我们知道,小说中,剧情是要一直往前推动的,而描述会故事停顿下来。用一大堆设定或人物描述在小说中,就像是物理学家面对电子测不准定律却又想要描述电子一样的不可能。如果电子确切知道自己之去向,就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反之亦然. 我想他要说的是如果要十分详细的描述某事,那就必须停止''动作''。但没有动作存在,描述是无意义的。 因此每当妳想给你的读者一堆详细的描述时,你想说的故事变会被暂停。读者是对你的故事,进行中的剧情所吸引,而非对精致的散文。这么说来,妳的故事中就不需要任何的描述了吗?当然不是。描述要被小心的使用,要一点点的透露,好让你的读者能看到,听到,感受到妳故事中的世界。但请千万注意,''描述必须是要一次一点点的释出'',而不是一股脑的一大页丢出来。 我绝对不是第一个警告,有关''诗意''描写会让故事停顿下来的人,但这个问题会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新手文章中。一再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有两种,要不作者是不了解小说的本质,要不就是作者太爱自己写出来的东西,而让傲慢凌驾了理智。''精致的写作''常会让故事的步伐变慢,并造成得读者与故事之间的隔阂。 请千万注意,除了树与日落外,描述还包含''角色的心里与想法''。新手往往会只为了描述角色的内心而使整个故事停顿下来。 理所当然,妳一定要进入你角色的脑袋与内心中,而有些看法妳必须透露给读者知道,这样一来读者才能了解他,同情他并认同他的行为。但在一个好的小说中,即使是长篇小说,描述角色内心与情感的篇幅往往都很短。一个称职的作家会说(描述)的不多,而表达(动作)的很多。 现在的读者会希望你推动故事,而不是站讨论事情。 因此妳可以想想妳小说的''传达的系统''。有需多方法可以将信息传送给读者。不同的方法可产生不同的故事节奏感: 1.揭露(exposition):这是让故事节奏变的最慢的方式,直接给情报,没有任何事发生,妳直接给读者信息,像是个人自传背景,身高体重,社会地位等信息。有的资料是一定要读者的,但当妳在给百科全书资料时,故事是无法有任何进展的。 2.描述(description):一样拖慢节奏感,有些是必须的,要小心使用。 3.记述(narrative):故事中登台角色的动作,互动,开始呈现出来。但不对其行为下任何批注或解释,像是在看舞台戏一样,故事中大部分的都是属这类描述。这种说故事的方法会让剧情快速推展。 4.对白(dialogue):角色的对话,很少动作或内在想法,很像是在打网球一样快速的往返。当角色受到压力时,对话会又短又快。 5.剧烈的总结(dramaticsummary):最快的一种。当有剧烈的变化发生,才取不是如记述般一幕幕演出,而是用总结来加快故事速度。像这个时候,原本要花上六页的飞车追逐,或争吵可能要浓缩到一行文。 如果你的故事前进太慢,可以分析一下是否花太多篇幅在描述日落(或其它的事)而没善用对白或总结。反之如果你的故事跑得太快,也许妳可以将一些总结改成记述,或是小小利用描述来当个喘息空间,像是写一下景,或写一下角色在想啥。 如此一来,妳可意识到如何更像一个小说家,同时意识到哪些方法可帮妳把作品卖出去。妳将学会到如何让故事强而有力,而非绕着琐事兜圈圈,选择适当的''传达的系统''-好让故事顺利前进. 不要将真人直接套用你的故事中:适度用夸大的方法,创造出吸引人的角色. 不要写软脚虾,墙头草:藉由赋予故事目标来建立有行动力的角色. 不要死卡在麻烦中:故事应充满有意义的冲突. 不要发生无意义的事件:请用依动机与背景增加你的小说的逻辑与合理性。 不久之前,我的学生威利带着他另一个新故事来到我的办公室。我边在啜着我的第二杯珈啡,边阅读这个故事。 威利我终于开口这个故事并不合理。 这是啥意思?威利问到。 我是指对你的角色而言,并没有足够的经历动机支持他们在故事中的意图,他们机缘巧合的不断地遇到其它的人或获得到信息,他们说或做的事并没有明显立即的目的。 威利面无表情的说有这么糟吗? 威利,这样你的故事毫无逻辑! 等一下,威利开始防卫我不需要有逻辑,我是在写''小说''! 这又是威利的一个很明显的错误想法。对小说而言,是要让人相信的,要有推理性,而最重要的部分是想象与原创——所以要是有任何人想计较故事中的逻辑与可信度,那就是想挑战某人的艺术天分。 实际上,也许妳开始注意到,是刚好相反的。因为小说是要让人相信,他就要比现实生活更合理,才能让人信服。在现实生活中,事情可以毫无理由的发生。但身为小说作家的妳,就是不能失去任何的逻辑性,不能让事件发生的毫无理由。 为确保你故事的逻辑性,好让它有说服力,你必须要让任何事件发生,都是有理由的。 首先,你总是要提供角色正确的背景经历—教育,经验,信息—好让他能走上你想要他走的方向,表现出你想让他表现的举止。 一个角色,如果他的举止是合理的,必定是因为他个人的背景,具备完成你故事情节的资格。你必须开始设定他的基本背景——家庭,教养,教育,健康状况等等——好让他在故事中的举止能合理化,演出你想让他演出的动作。 让我们来看一个极端的例子,你想让你的角色能在礼拜天的教堂举行一场传道,宣传基督徒的生活是完美的形式,值得众人效仿。只有那些脑筋动太慢的人,才没法在故事稍早期,放入〔线索〕显示这角色,要嘛是从小被基督教家庭养大的,要嘛就是被经由宗教聚会而感召成为基督徒。角色的基本背景需要被交代,不然角色的行为就无法合理化。 用相同例子,我们再更进一步来看,请记住,单单交代基本背景是不够的。你的读者会想知道角色最近发生的事,或是发生何事会想让让角色作出现在正在作的事。在引用的例子中,你可以设定这个基督徒女人的牧师丈夫突然病倒,促使她不得以在一场早已安排好的教会聚会中取代丈夫。或者你可以设定,这场布道是教会执事们所安排的一个测验。不论你选那一个,你总是要选择某事,可以解释为何她现在会站在布道台上,以你想要的方式,作出你想要她做的事。 (你想让她很紧张还是要很镇定?想要她很悲伤或是很快乐?你同时要提供影响她表现的理由。) 有许多的故事让人无法信服,是因为作者只是将角色丢上台,去作某事而没仔细思考角色为何与如何走到舞台上。你必须时常检视你故事的合理性,好确定你没犯下相同的错误。 但在你的小说中,提供足够的背景动机并不能完全解决有关小说合理性的问题。另一个会摧毁故事逻辑的错,就是使用太多的好运或巧合。 在真实人生中,巧合总是会发生。但小说中——特别是巧合能帮助让角色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地点,或是无意间偷听到决定性的电话对谈,或是其它相似的事——巧合是致命的。你的读者会拒绝相信这件事。而你不能让读者停止相信。 当巧合的长手臂一路帮助你的主角到底时,这只是好运。阅读某人犯大错,再交好运,并不有趣,也没有啥启发性。一个充满巧合的故事是没意义的,因为事情发生是毫无理由的——事件发生了就发生。 在真实人生这样就够,但在小说中则不是。 现在你能了解为啥我们在第八章不要写不要写无能的人。要让一个无能的人完成任何事,你得到跌入不可置信的好运中,这样一来会腐蚀读者对你故事的信服度,让你的故事变成由一团意外组成的杂碎。 你的角色不会只做在家中,被动意外的接到朋友麦斯的电话,主动的提供谋杀案中决定性的线索。你的角色必须想很多事,然后决定她要[打电话给人,好找寻线索]。再试过几个人之后,她依名单打给麦斯。麦斯并不想说,但你让你的角色坚持下去。最后你的角色说服麦斯开口,麦斯给她下一个线索。 用这种方法,取代毫无理由,靠着好运呆呆愉快被喂食,你的角色必须为她所想要的东西付出努力。这样读者才能被满足。 第一份小说的草稿,通常是充满的不可思议的巧合。你小说的角色来到一个陌生的小镇,会在街上与老友巧遇。或者她会买下一件垂涎已久的新装,只因为她刚好在一个午后走经过商店时,正在大拍卖,而这件衣服正好合身,她正好在想要这件衣服的安娜贝拉下手前五分钟买到了。 当妳为了方便而用了一堆松懒的情节,读者也许不明了为何他们不相信你的故事,但他们不会喜欢这个故事。 写完你的第一份草稿后,用放大镜来检视巧合,这些巧合要吗就是妳在写草稿时没时间想更多,故意先写下来的,要吗就是妳没注意到这些自己写了多么不可思议的巧合。 妳要如何修改巧合?首先,妳删除它。接下来,妳找出一个方法好能让妳角色能开始搜寻。如果你的角色想要某物,并努力去追求,好得到之,这样就不再是巧合了。 提供你的角色足够的背景与动机,好解释他们的行为,然后确定巧合没有掌控整个故事,妳的故事将能有更好的逻辑性。事情的发生都是有充分的原因,而你的读者会因此而爱妳. 不要忘了刺激与反应:用因为,所以来增加故事张力 当妳能提供好的背景动机与避免巧合时,你的故事会更有逻辑合理性。但即使妳能成为这个领域的个中翘楚,你的故事仍可能会发生的毫无理由。这是因为对小说读者而言,要解释故事中角色的行为,只是好的背景动机是不够的。 读者同时需要看到特别的刺激,产生当下可见的反应。 刺激与反应的法则要求你的角色,必须有一个立即具体的理由来解释他着所作所为。这个立即的刺激必须不能被埋藏在他的脑袋瓜中,对读者而言,要相信许多的处理,他们必须看到角色表现出有一个刺激发生了作用——某种特别的戳刺正在上场。 所以为了让角色发生你想要的反应,妳必须先提供一个立即的刺激。 反过来说,这是个平衡的真理,如果你提供了一个刺激,就不能忽视它,你必须表现反应。 刺激与反应的法则,会作用在小说的基本层面中,一层层的构成故事的大部分。每个理由都会造成影响。每个影响都有一个理由(无责任插嘴:刺激反应等价交换?!翻到头晕,我想看矮豆啊!!!)一个骨牌不会无故的倒下;他一定是被另一个骨牌所推倒。 让我们想的更远一点。 在提出刺激与反应之前,我们在前一章只提到的角色背景与情节动机,对你而言,区分这两者的不同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可知,背景,是在角色的生活早期发挥作用。动机,与角色的渴望与计画有关,是自背景中生出的,解释故事早期的所作所为。刺激,是更立即可见的,是正在发生的,角色所表现出的,驱动他去作某些即将发生的事。 举例来说,你要想让玛莎走入一个人事部长办公室要求一个工作,你需有要设定有个背景来解释为何她需要一个工作;也许是因为她家境贫苦,没法支柱她(长期背景)或者是她刚好失业,需要一个新的工作(近期背景)。她会下定决心来应征这个工作,是因为她付完房租后一毛不剩(更近期的背景混合动机)。 即使如此,你不能让玛莎就这样坐在办公室中,突然起身,走入人事部长办公室。在小说中,这是不行的,看起来一点都不真,毫无说服力。你所需要的是提供一个立即的刺激,好让玛莎立即起身走入。 所以你写下: 秘书看向玛莎问道:你能进去了(刺激) 玛莎起身走入办公室(反应) 这是在写作中刺激与反应作用的方式,这有点像在玩棒球。投手投出球;打击手挥棒打出。你不会希望投手投出球,却没有人站在打击版上挥棒,不是吗?同样的,你也没法让在没有投手丢球的时候,打击手能自己打出球。你能吗?? 新手作家常因为犯下刚才引用的投手-打击手的明显错误,而弄砸了他们的作品。要吗就是作者不了解在小说中要运作刺激—反应,要吗就是他根本忘了这回事。 后者的失误是更常见的,几乎所有的人,只要被指出后,都能了解刺激与反应互动的合理与重要性。但在写作时,你会被小说家多么容易让想象力凌驾逻辑性而吃惊。他们在脑中运作所有的互动,但忘了让读者看到这一切。 我的学生威利,提供了一个标准的忘记错误示范,他写到: 麦斯走入房间,他闪的刚刚好。 我看着威利的文章问道:为何麦斯要闪人?他在躲避啥?这里发生啥事? 威利抓抓他的头嗯,沙丽在生他的气,你知道的。 威利我提出反对事实上,她生气是''背景''设定,如果我要了解麦斯为何闪避,我需要看到有一个立即的刺激,他为何闪人? 她朝他丢了一个小镜子。威利说。 那你就必须将这段放入草稿中。 你是指,威利道:我必须把每个步骤都放进来? 当然。 刺激与反应看似简单,但十分容易被忘记或忽视。我怂恿你好好检视自己的草稿,每当两个角色发生互动时,间检查刺激,然后审查立即的反应。然后轮流看其它的角色的反应。刺激与反应前后飞舞着,就像一场乒乓球赛,没有一个步骤可以被忽略。 让我多加几个字,来强调一个可能被忽视或搞混的重点。刺激-反应的互动——小说逻辑性的核心——是要''表现''出来的。他们会由角色立即演出。 背景不是刺激。 动机不是刺激。 角色的想法或感觉不是刺激。 刺激必须来自外界,因此观众能看到或听到。 完成互动的反应也是要能被看见的,如果这个互动是要继续下去。只有在互动要立即结束时,反应才可以是内藏的。 我会提出这样是因为在我教学的多年中看到很多的学生,努力试图想闪避刺激-反应的原则。不论我是如何在课堂上解释这个步骤,总是无法避免有学生跳起:我可以让角色只有凭想法或感觉去作某事,而没有任何外在的表现? 我的回答是不,你不能。 想想看,要是你的角色开始随心所欲的,因为想到啥而作啥,角色的与你你故事的逻辑性就会开始崩坏。在现实生活中,妳可以在毫无理由,胡思乱想,无理由的作事或说话。但就像我们在第十章里讨论到的,跟他部分一样,小说要比现实更好,更清晰,更有逻辑性。总是能想到某些事——某些刺激——能引起一些内在的想法或感觉,总是能够想象一个反应,让角色马上付诸于具体行动。反应总是在刺激之后才上场。反应总是因为有刺激才会发生。事实上,在这两件事进行时,角色内部或许会有一些情绪或感情的变化,但这不代表两者就可以缺席。 要是你发现自己跳过刺激或反应的话,或者是想用一闪即是的冲动取代刺激——或是在刺激之后无法提供明显的反应——这就是为啥你的故事会让读者觉得无理头的原因。他会抱怨你的故事中,事情发生的不合理。然后他会讨厌你的东西。他也许不原因,但他就是无法被说服。 所以说,不问论你想自己对逻辑掌握度有多高,你不觉得,找一天把你的故事再彻底检查一次,确定无误,是个好主意吗?. 不要忘了这是在写谁的故事:为避免混淆,请利用观点角色的角度与想法来主导故事前进。 观点。 只要注意下列几点,就掌握观点就不是问题 这是谁的故事? 进入这个角色的内心-并一直保持的 虽然很简单,但观点有不同的角度可运用。 我相信你了解为何由一个一个角色,观点来叙述故事。这是因为我们再现实生活中我们仅能由自身,而非他人的观点,来了解事物。作者想想人相信让他的故事是逼近现实且具说服力,他必须安排事件,好让读者如同经历真实人生般,随着单一观点经历整个故事。 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生命中的主角。下次当你在人群中时,花点时间观察你是如何看周遭人事物,而那些你有兴趣的人,在你的生活中扮演何种角色。同时观察四周的人,运用你的想象力,向其它人事如何用个人独特的观点来分析看待同一件事情。 你笔下的角色在故事中,应该也会以这种方式来体会故事行动(storyaction)。要如何做到?很简单。将这些行动经由脑袋思考与内心想法来表现出来。由你所选定的观点角色,透过其想法,感官与感情来表达。 无论你用第几人称的方式叙述故事都没差。''我担心地走在无人的街头…''''他担心地走在无人的街头…''结果都是一样的,你的目的是要让读者体验到观点角色内心中的所有事物。 在短篇故事中,通常会是只有一个观点。短篇故事中,更换观点会造成混淆而使故事看起来支离破碎。在长篇小说中,回有许多不同的观点,不过一定会有一个是主要观点的。这是因为每个故事,终究会是以一个角色的故事为主线,如同你的生活故事是只属于你自己的一样。这将会是个致命缺点,如果你让你的观点由一个角色随意跳得另一个角色上,而没有固定一个主要观点。人生不会是这样,小说也不会是这样。 举例来说,要是一部小说有十万字,会有50-70%的叙述是透过主要观点角色来描述。主要观点角色的想法,感觉,原则,与企图,将会主宰整个故事的行动。当你要更换观点时,如果有必要,那是因为赶变观点可提示读者,好了解主要观点角色所面对的问题。 要如何放置观点呢?答案是:将观点放在会在正确位置,不会错过任何重大决定性情节的角色上。(举例来说,你要是要写一部爬圣母峰登山的小说,你很难将观点放在从未里开过西部平原的小男孩身上)除此之外,还有其它的要素要注意。读者喜欢在看故事时有担心悬疑感。读者大部分会为观点角色而担忧。读者最常担心是的什么?''拥有最重要目标的角色能否达成他的目标''。因此你应该将观点放在拥有强大动机,推动故事前进的角色身上,在整个故事中,采取行动将故事引导到结局,会成为最大赢家或输家的角色上。 这个角色,常常是最为挣扎的角色,而最终有所改变。因此在有些小说理论中说道,因选择在故事行动中改变最多的角色,来切入观点。 虽然是这样指出,但在小说中,要是作者没设计好情节,观点角色与被改变角色之间并不一定会画上等号。因为整个故事的行动与意义的中心会集中在观点角色上,观点角色,一定要成为被改变的角色。 以上对作者在写观点时有何意义??最简单的一件事就是你无法将观点角色放在一个中立的位置观察。即使是像''大亨小传(thegreatgatsby)''这样的小说中,gastsby(大亨)最终并不是真正重要的角色,nickcarraway才是最终真正有所行动,改变,对世界有不同的看法,在故事最后,决定回到中西部。nick是叙述者,观点角色,最后是他的故事,整个事件是透过他的感觉来诠释。及时书名并不是这样取。 总结是,作者千万不可忘记: 1.每个故事一定是透过一个故事行动观点(everystorymustbetoldfrom**iewpointinsidetheaction) [个人无责任举例:魔戒在每个角色才取行动时,会以其观点来看事情,] 2.每一个故事必定有一个主要的观点角色(dominantviewpointcharacter) [个人无责任举例:魔戒是以佛罗多,为其最主要的观点来看事情,] 3.观点角色会是最得失攸关的角色。 [个人无责任举例:1:没有佛罗多,故事掰不下。] [个人无责任举例:2:同理,在观点接换时,山姆在佛罗多中毒后,接下魔戒,这时,观点会佛罗多换到山姆身上。] 4.每一个观点角色在剧情中有占有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个人无责任举例:在黑门战役时,亚拉冈是主要观点角色,而不是佛罗多] 也许在刚开始时,新手作家会跟这些原则搏斗,会想这闪过这些原则。但当你试著作一段时间后,你会发现这些原则对集中故事非常有帮助。说故事的人常常要花很多时间在确定这是谁的故事,或是选择那个观点切入才会是读者体验故事最好的角度。与其选择标准的立场切入故事,你会发现由是观点切入故事会是更有用的. 不要混淆描写重点:请让你的读者盯牢一个角色与其面对的问题 假设现在来写鲍伯的故事,在你决定以他为观点角色时,你要如何确定他的观点呢? 当你在写故事时,你要变成鲍伯,你只能看到他所看到的,听到他所听到的,知道他所知到的,感受他所感受的,除此之为没有更多的情报。当鲍伯进入一个大厅时,他会先体会到闷热的空气,注意到面孔模糊的人海,然后想''我要说服大家,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当你这样描述时,你不但能将你的观点角色与现实人生连结在一起,还可让你的创作更容易。你还不用担心沙莉在隔壁房干啥,与鲍伯担心无关的事都可忽略。专心鲍伯的反应,尽你所能,让鲍伯在这个场景中的体验,生动有意义。 接下来,要让读者持续知道这是从鲍伯的观点来看事情。 运用文法的技巧来体会鲍伯的想法感觉。 与其用''演讲用的会议室很热闹''倒不如用''鲍伯感觉到闷绕在他周围的温度,了解到他得发表一篇好演说,好来保住观众的热情。'' 只有鲍伯自己能感觉自己,了解自己。因此读者知道观点是透过鲍伯再看,进而锁定在鲍伯的观感。 专业的作家透过外界环境(热,拥挤的人潮)与观点(鲍伯)相结合,建构起一个有[因]-[果]相连,经由鲍伯观点,了解鲍伯的内在想法的。 作者可透过观点角色,藉由观察外界,了解观点角色的内在想法与行动动机。这样一来,你便可让读者知道这个观点角色的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举例来说,鲍伯对发表演说这件事的想法,是害怕?恐惧?自大?骄傲?这时所鲍伯的反应都反映出他的人格特质。 固定并强调一个叙述观点,可减少问题,让故事更像真实世界,并使读者对你的角色产生同理心。除此之外,你可以让读者了解观点角色真正的面孔。因为在他内心深处,角色是无需对自己说谎与欺瞒。 作者要小心不要随便让观点跑掉。 假设鲍伯仍是观点角色,而你想表现出他老板麦斯担心鲍伯的演讲时,你不会用[麦斯担心着演讲〕,因为这时我们是从麦斯的角度看事情。 相对的,你可用[当他走向演讲台时,鲍伯想起麦斯对这场演讲的担心],或是〔当走向演讲台时,鲍伯撇见麦斯挂满担心的脸孔〕 不论是哪一个说法,我们都能提供情报让读者知麦斯担心,但观点仍集中在鲍伯身上。 因为观点叙述对写故事十分重要,那你要如何训练自己的叙述观点保持固定呢? 找几页你自己写的小说,用红笔在观点角色名字(a)下画线,在每个句子中标出a角色的观点(像是他看到,她想到,他听到,他感觉到,她试着去) 看看是否有出现第二个观点,要是有发现,用绿笔标出这个角色的名字(b),然后一样在每个句子中标出b角色的观点(看到,想到,听到….)要是发现有两个以上的观点,如果有必要的话,重写,维持单一观点。 学的如何掌握观点,对小说写作十分重要。要是没法好好掌握观点,你的读者会忘了这是什的故事,而你自己也会忘记!!!. 不要对你的读者说教:请将想说的东西用更有意义,更有创意的方法说出 你知道,在你写的故事中的某一个深处,藏有一个有价值的信息,必须要让你的读者知道,于是妳写下了这样的话: 查尔斯虽然无从得知以下的事实,但在许多记录上我们知道,拥有a人格的人很容易有心脏病,而他的敌人山姆正是a人格的人。山姆在童年时所遇到的许多问题造他的a人格的形成… 你可以很明显看出,这种写法并不能自然的溶入现代的小说中。在早期小说中,与现代极短篇小说尚未成行之时,一个小说作家可以用〔你,亲爱的读者….〕,然后以讲台布道的方式,以作者对读者说来进行演讲。但在经过多年的演化,小说表达的方式变的更复杂更自然,今日的读者不会在呆呆的站在那里听作者说教布道。 为什么呢?至少有两个的原因,首先,来自作者的演说,会侵犯前两章所提到''观点''的原则。其次,像这样的演说,会使故事的进展完全停顿,让读者自他原本专住的故事情节中转移注意力。 还有一种不要在小说中演说说教可能的理由是,你会发现你不是一个在说故事的小说家,而变成想办法推销信念的宣传小册的作者。小说也许能说服读者,接受某些道德思想,伦理概念或政治议题,但这些说服只是说故事中的附加产物。小说存在的首要功能不是在说服某人相信某事,小说的存在是为了要说一个故事,好藉此来阐明人性。 容我给个建议,如果你发现自己说你要写一个故事好来〔证实〕某些议题或其的的东东时,暂时先把这个故事收起来,直到你是为了想写这个故事才在开始动手。 当然今日的小说作者会有关心的议题,通常她们会有很强很强的个人意念。但那些能〔出书〕的作者会考虑到娱乐性,她们不会想用写作来证明某事。如果故事刚好本身能传达某些主题,那很棒。大多数的小说结束时,会暗示某些想法或感情,但若要想说服读者,如果能发生的话,那只会是作者在说故事时的副产品,而不会是他说故事的目标。不然,整篇故事就会变成一场悲惨的校长训话,而不是一个好看的故事。 假设你被说服不要用小说来当作传达你理念的媒介(直接拿个木箱发表个人演说可能会更合适。)但要是你想要藏在文章中,表达的善意好心的意念,看起来像一篇说教时该怎么办? 这也许有点难掌握,但我们在1213有提过观点角色,你可以十分简单的将作者想要偷塞给读者的想法,透过观点角色来传达——只要观点角色有必要想到的话。 知道我在说啥嘛?很简单,当要将某些想法编入故事中时,好的作者不会想〔我要怎样才能把这些东西塞入故事中〕而是会问自己〔我的观点角色为何要学到这些想法知识?〕或是〔我要如何让我的观点角色想到我在这想说的事?〕这跟用用作者身分,将想法一股脑倒出来是完全两回事。 (cqs!) 《写作技巧》 表达技巧是指文章运用了哪些写作原理、规律和方法来表现文章内容的。(.好看的小说)对表达技巧的评价鉴赏,就是分析文章运用了哪些表达技巧,表达了什么内容,达到了什么艺术效果等。鉴赏的核心是审美,即挖掘作品中的美感因素,达到某种美感享受。对照表达技巧的分析鉴赏,不同的文体应从不同的角度考虑。 记叙文(包括散文)应从以下方面去分析:1从表达方式角度:各种表达方式是否运用自如,灵活多变;叙述人称的选择,第一人称第二人称的好处;叙述顺序的安排,倒插叙手法的运用及作用;描写的特点(白描细描、细腻生动),心理描写、细节描写、景物描写等的作用。 2从选材剪裁角度:看材料和中心的关系的处理,主次详略是否得当;材料是否典型、真实、新颖、有力。 3从表现手法角度:是否运用了象征法、对比法、衬托法、先抑后扬法、托物言志法、借景抒情法等手法。 4从结构安排角度:是否开头结尾,各有特色;结构严密,完整匀称;烘托铺垫,前后照应;设置悬念,制造波澜,起承转合,曲折有致。 5从语言运用角度:语言是否准确、简练、生动、形象;具有怎样独特的语言风格(幽默、辛辣、平实、自然、简洁明快、含蓄深沉等);运用了什么独特的修辞手法(比喻、拟人、排比、夸张、通感等)。 小说还应从人物塑造是否丰满、典型,情节的安排是否合理、严密、变化、曲折等方面来考虑。 议论文主要从论证方法来考虑,特别是比喻论证、类比论证、引申论证等手法及其作用。说明文主要看是否突出了事物的特点功用,顺序安排是否适当等。 表达方式,是指写文章时所采用的反映社会生活、表达思想感情、介绍事物事理的方式手段。常用的表达方式有5种,即:记叙(叙述)、议论、抒情、描写和说明。 记叙文主要以记叙和描写为主,其中兼有说明、抒情和议论;说明文主要以说明为主,也有叙述、议论甚至描写;议论文以议论为主,兼有记叙、说明或是抒情。 写作方法,也叫表现手法,是指在文学创作中塑造形象、反映生活所运用的各种具体方法和技巧。包括:对比、象征、托物言志(托物喻人)、欲扬先抑、衬托(烘托)、夸张讽刺、借景抒情、前后照应等。 分辨记叙、说明、议论、描写、抒情几种不同的表达方式,并分析其表达作用:记叙文的四种记叙方式:顺叙、倒叙、插叙、平叙(分叙)。 记叙文的描写分人物描写和环境描写。 记叙文的间接抒情方式:寓情于景、寓情于事、寓情于理。 人物描写、环境描写、细节描写描写要抓住事物特点。“画眼睛”是形象的说法,指写人要写出人的心灵,写事要写出事件的本质,写景要写出人对景的感悟,景的个性。 描写要生动形象,这是描写的特点决定的,也是描写有别于叙述的地方。所谓生动形象,无非是使描写对象有形、有声、有色地再现在读者面前,让读者如见其人、如临其境、如闻其声。此外,描写要根据对象特点决定描写方法,描写时往往要带有一定的情感,描写有白描与细描等等。 议论:对人和事物的好坏、是非、价值、特点、作用等所表示的意见。 记叙文的议论是“画龙点睛”。记叙文的议论的“画龙点睛”作用有以下三个方面:(一)阐发事物的意义(二)表达作者的看法(三)揭示文章的主题抒情:表达作者强烈的爱憎、好恶、喜怒、爱乐等主观感情。有直接抒情,也有间接抒情。 不同情形下的术语评价主旨用语深化意境深化主旨意境深远意境优美意味深长耐人寻味言近旨远:语言浅近易懂,主旨深远。 言简意丰:语言简洁,内容丰富。 意在言外言外之意言在此而意在彼弦外音,味外味言有尽而意无穷:含蓄蕴藉委婉不著一字,尽得风流:语意含而不露,或表达得不明显,耐人寻味。 分析手法用语卒章显志:在文章末尾点明主旨。 画龙点睛:用一两句精彩的话点明主旨。 直抒胸臆:直接抒发感情。 托物言志象征:把要抒发的感情、阐发的思想借助于对某种事物或物品的描摹议论表达来。 以小见大:由平凡细微的事情反映重大的主题。 开门见山:文章开头就进入正题,不拐弯抹角。 寄寓寄托:把感情、主题放在一种事物上表现。 衬托烘托:用一个事物来陪衬另一个事物,以使后者更突出。 渲染:描摹色彩以加强效果。 侧面描写:对比:目的是突出一方。 怀古伤今借古讽今:追念古代,伤感现实。 起兴(xing):先言它物,以引起所咏之物。 情景交融情景相生情因景生借景抒情以景衬情融情入景一切景语皆情语语言特点用语勾勒:简洁的语言描写,介绍事物的大概。 浓墨重彩:描写详尽、细腻。 惟妙惟肖:描写逼真,多指人或动物。 体物入微穷形尽态(相):描写细致入微、刻画细致生动。 诗情画意:议论类富有哲理淋漓尽致语言风格用语行云流水:结构、语言自然流畅。形神兼备:语言、结构等形式与内容主旨都无可挑剔。 简洁洗炼(练):语言简练利落。 浅显明白如话:不雕塑饰,不加修饰。平淡无奇质朴清新淡雅词藻华丽明快:明白通畅。 沉郁顿挫苍凉:低沉、苍劲、舒缓、悲凉等。雄健雄浑:雄壮、强健、浑厚。 文章结构用语做铺垫:在情节发生前的交代、暗示。埋伏笔:前段为后段埋下的线索。 呼应照应:前后的互相联系。浑然天成:结构非常完整,如同自然生成的。 行文技巧用语虚实相生:虚,多指文章中想像的部分。水乳,交融:紧密结合在一起。 其它构思精巧新颖独树一帜别具一格不落窠臼不落俗套自出机杼:有创新,不沿用陈旧的格式、作法。 颇具匠心感情细腻感情真挚跃然纸上曲折层次分明一气呵成琅琅上口考题在鉴赏作品的语言时,常常涉及以下内容:1分析作品语言特点,如准确、简练、生动、形象等;2理解作品语言风格,如幽默、辛辣、自然、简明、含蓄、深沉等;3辨析作品采用的修辞手法及其表达效果。 鉴赏文学作品的表达技巧主要包含:1表达方式,如记叙、说明、议论、描写、抒情;2表现手法,如想象、联想、象征、渲染、烘托、对比,先抑后扬、托物言志、借景抒情、融情于景等;3选材剪材,如材料是否典型、真实、新颖,详略是否得当等;4行文的结构,如开头和结尾、烘托铺垫、前后呼应、设置悬念、制造波澜、承上启下、起承转合等;5意境的创设,人物形象的塑造、修辞方法的运用等等。 要掌握运用八种常见的修辞手法的作用及效果。 比喻:用在记叙、说明、描写中,能使事物生动、形象、具体,给人以鲜明的印象;用在议论文中,能使抽象道理变得具体,使深奥的道理变得浅显易懂。运用比喻可以化平淡为生动,化深奥为浅显,化抽象为具体。 比拟:能使读者对所表达事物产生鲜明的印象,产生强烈的感情,引起共鸣。运用比拟,可使人或物色彩鲜明,描写生动,蕴含丰富。 借代:能起到突出形象,使之具体、生动的效果。借代可使表达具体形象。 夸张:可以引起丰富的想象,更好地突出事物的特征,引起读者的强烈共鸣。夸张要合情合理,其作用是烘托气氛,增强联想,给人启示,增强表达效果。 对偶:形式上音节整齐匀称、节奏感强,具有音律美;内容上凝练集中,概括力强。用对偶,句子整齐,表意凝练,抒情酣畅。 排比:可增强语言的气势。用来说理,可把道理阐述得更严密、更透彻;用来抒情,可把感情抒发得淋漓尽致。其作用在加强语气、强调内容、加重感情。 设问:总的作用是引起读者思考。用在标题上,能吸引读者,启发读者思考,更好地体现文章的中心;用在一段的开头或结尾处,除引起思考外,还有承上启下的过渡作用;用在议论文中,能使论证深入,脉络清晰。 对“理解作者在文中所运用的表达技巧及其效果(作用)”题,结合原文信息和所学语文知识进行解答。答题要点包括三个方面:1.用了什么方法。要辨明本语句所运用的是哪一种修辞或表现手法。 2.表达了什么内容。分析这种修辞或表现手法在文句中是要表现什么内容,要清楚此种修辞或表现手法的一般表达效果。 3.有何效果或作用。要清楚此种修辞或表现手法的一般表达效果,并结合具体语句加以说明。 对“理解作者在文中的重要语句所要表达的含义”的题,多用原文或整合原文语句作答。 (一)答案表述的原则:1、忠实于题干。题干包含了题目的要求和一些答题的信息,题干中往往隐含了表述的范围、角度和表达方式。审清题干是做好阅读题的前提。 2、忠实于原文。“现代文阅读题的答案在原文之中,不要凭空去想。”这教给我们做现代文阅读题的一条基本原则,即答案在文中找。即使有些题目找不出原词句组成答案,也要弄通语境,得其要旨,不能自由生发,离“题”万里。 3、忠实于语言规则。阅读题答案表述要依据题干要求和文中答案信息作答,做到要点全面,内容精确,用词准确,语言简洁,字数不超过规定数。 如何在原文中寻找语句答题1.定区域。先确定题干中的语句在原文中哪个段落,从而划定选择答案的有效区域。 2.明方向。认真审读题目,弄清所问,找准答题方向,再“瞻前顾后”结合上下文(包括上下段落)进行分析,找出最切题的语句作答。 (cqs!) 《外貌的描写和少女好听的名字》 头发〕 白发苍苍满头银发两鬓染霜头发乌润蓬松的短发头发稀疏 满头青丝披肩长发柔软的头发齐眉的刘海披头散发蓬头垢面 〔眼睛〕 丹凤眼三角眼斜白眼斗鸡眼细眯眼单眼皮双眼皮眉青目秀 浓眉打眼明眸皓齿眉梢细长火眼金睛炯炯有神大眼睛忽闪忽闪 乌溜溜的眼珠眼睛布满血丝会说话的眼睛慈祥的目光明亮的眼睛 目光锐利目光迟钝凶狠的目光眼睛眯成一条缝眼泡浮肿 〔鼻子〕 蒜头鼻鹰钩鼻酒糟鼻朝天鼻塌鼻梁又扁又平的鼻子 又高又直的鼻子尖尖的鼻子宽鼻阔嘴 〔嘴、牙〕 樱桃小嘴血盆大口尖嘴猴腮抿着小嘴厚嘴唇薄嘴唇嘴唇苍白 唇如胭脂唇无血色齿白唇红参差不齐的牙齿白而发亮的牙齿 咬紧牙关满口银牙 〔面容〕 苹果脸瓜子脸鹅蛋脸长方脸四方脸俊美的脸丑陋的脸清瘦的脸 满脸憔悴一脸稚气古铜色的脸黑里透红的脸红扑扑的脸 布满皱纹的脸脸色苍白愁眉苦脸低俗作品请删除面黄肌瘦满脸雀斑 面如桃花面如土色天庭饱满脸颊绯红面目可憎油头粉面面不改色脸“刷”地一下白了脸“腾”地一下红了 〔手、身材〕 十指尖尖纤纤素手粗壮的大手身材矮小身材苗条身材丰腴 体态轻盈身材臃肿佝偻着身子身强力壮虎背熊腰膀阔腰圆 肌腱发达腰板挺直彪形大汉大腹便便脑满肠肥身材高挑 亭亭玉立袅袅婷婷弱不禁风瘦骨嶙峋瘦骨如柴短小精悍 〔衣着〕 朴素大方整洁时髦摩登讲究笔挺邋遢俗气穿戴整齐 衣冠楚楚穿红戴绿衣着入时珠光宝气花枝招展衣衫不整不修边幅破破烂烂袒臂露肩衣不蔽体赤身**一丝不挂 [神态〕 庄重端庄安闲安详恬静文雅镇静沉着诚挚憨厚恳切 潇洒妩媚羞涩腼腆严厉冷酷坚毅傲慢疲惫沮丧失神 诧异发愣尴尬踌躇容光焕发英姿勃勃精神矍铄精神抖擞 生龙活虎威风凛凛英姿飒爽风度翩翩热情洋溢热情奔放温文尔雅文质彬彬和蔼可亲和颜悦色心平气和平心静气悠然自得毕恭毕敬 从容不迫泰然自若津津有味若无其事不露声色面红耳赤面有赧颜无精打彩郁郁寡欢闷闷不乐局促不安垂头丧气精疲力竭风尘仆仆 气喘吁吁呆若木鸡瞠目结舌哑口无言交头接耳笨头笨脑疯疯癫癫凶神恶煞杀气腾腾装腔作势盛气凌人龇牙咧嘴神气十足傲慢无礼 神气活现趾高气扬咄咄逼人目空一切不屑一顾目中无人旁若无人冷眼旁观贼头贼脑鬼鬼祟祟半信半疑不知所措漫不经心心不在焉 怅然若失垂涎三尺死皮赖脸缩手缩脚丑态百出 描写人物外貌的成语: 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大腹便便,膀大腰园、披头散发、虎背熊腰、衣冠楚楚、相貌堂堂 描写人物动作的成语: 身手敏捷、风驰电掣,动如脱兔,举目眺望、大步流星、昂首挺胸,手舞足蹈、张牙舞爪、 描写人物神态的成语: 呆若木鸡、目瞪口呆、神采奕奕、全神贯注、聚精会神,眉飞色舞、张口结舌、挤眉弄眼、眉开眼笑、目不转晴 描写人物心情的成语:举棋不定,忐忑不安、心急如焚、七上八下、六神无主、心神不定 描写人物神态的成语: 呆若木鸡、目瞪口呆、神采奕奕、全神贯注、聚精会神,眉飞色舞、张口 心情词语:喜出望外、欢天喜地、怒气冲天、垂头丧气、无精打采、闷闷不乐 神态词语:聚精会神、全神贯注、闭目养神、得意洋洋 外貌词语:眉清目秀、面色苍白、白发苍苍、面黄肌瘦、衣冠楚楚 动作词语:指手划脚、手忙脚乱、手舞足蹈、七手八脚、摇头晃脑 品格词语:舍己为人、见义勇为、大公无私、不屈不饶、顽强不屈腰、衣冠楚楚、相貌堂堂 (2)描写人物动作的成语: 身手敏捷、风驰电掣,动如脱兔,举目眺望、大步流星、昂首挺胸,手舞足蹈、张牙舞爪、 (3)描写人物神态的成语: 呆若木鸡、目瞪口呆、神采奕奕、全神贯注、聚精会神,眉飞色舞、张口结舌、挤眉弄眼、眉开眼笑、目不转晴 (4)描写人物心情的成语:举棋不定,忐忑不安、心急如焚、七上八下、六神无主、心神不定 心情词语:兴高采烈、喜出望外、欢天喜地、炎冒三丈、怒气冲天、垂头丧气、无精打采、闷闷不乐、欢天喜地、欢蹦乱跳 神态词语: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目不转睛、闭目养神、得意洋洋 外貌词语:眉清目秀、面色苍白、白发苍苍、面黄肌瘦、衣冠楚楚 动作词语:指手划脚、手忙脚乱、手舞足蹈、七手八脚、摇头晃脑 品格词语:舍己为人、见义勇为、大公无私、不屈不饶、顽强不屈 梦琪、忆柳、之桃、慕青、问兰、尔岚、元香、初夏、沛菡、傲珊、曼文、乐菱、痴珊、恨玉、惜文、香寒、新柔、语蓉、海安、夜蓉、涵柏、水桃、醉蓝、春儿、语琴、从彤、傲晴、语兰、又菱、碧彤、元霜、怜梦、紫寒、妙彤、曼易、南莲、紫翠、雨寒、易烟、如萱、若南、寻真、晓亦、向珊、慕灵、以蕊、寻雁、映易、雪柳、孤岚、笑霜、海云、凝天、沛珊、寒云、冰旋、宛儿、绿真、盼儿、晓霜、碧凡、夏菡、曼香、若烟、半梦、雅绿、冰蓝、灵槐、平安、书翠、翠风、香巧、代云、梦曼、幼翠、友巧、听寒、梦柏、醉易、访旋、亦玉、凌萱、访卉、怀亦、笑蓝、春翠、靖柏、夜蕾、冰夏、梦松、书雪、乐枫、念薇、靖雁、寻春、恨山、从寒、忆香、觅波、静曼、凡旋、以亦、念露、芷蕾、千兰、新波、代真、新蕾、雁玉、冷卉、紫山、千琴、恨天、傲芙、盼山、怀蝶、冰兰、山柏、翠萱、恨松、问旋、从南、白易、问筠、如霜、半芹、丹珍、冰彤、亦寒、寒雁、怜云、寻文、乐丹、翠柔、谷山、之瑶、冰露、尔珍、谷雪、乐萱、涵菡、海莲、傲蕾、青槐、冬儿、易梦、惜雪、宛海、之柔、夏青、亦瑶、妙菡、春竹、痴梦、紫蓝、晓巧、幻柏、元风、冰枫、访蕊、南春、芷蕊、凡蕾、凡柔、安蕾、天荷、含玉、书兰、雅琴、书瑶、春雁、从安、夏槐、念芹、怀萍、代曼、幻珊、谷丝、秋翠、白晴、海露、代荷、含玉、书蕾、听白、访琴、灵雁、秋春、雪青、乐瑶、含烟、涵双、平蝶、雅蕊、傲之、灵薇、绿春、含蕾、从梦、从蓉、初丹。[][.超多好看小说]听兰、听蓉、语芙、夏彤、凌瑶、忆翠、幻灵、怜菡、紫南、依珊、妙竹、访烟、怜蕾、映寒、友绿、冰萍、惜霜、凌香、芷蕾、雁卉、迎梦、元柏、代萱、紫真、千青、凌寒、紫安、寒安、怀蕊、秋荷、涵雁、以山、凡梅、盼曼、翠彤、谷冬、新巧、冷安、千萍、冰烟、雅阳、友绿、南松、诗云、飞风、寄灵、书芹、幼蓉、以蓝、笑寒、忆寒、秋烟、芷巧、水香、映之、醉波、幻莲、夜山、芷卉、向彤、小玉、幼南、凡梦、尔曼、念波、迎松、青寒、笑天、涵蕾、碧菡、映秋、盼烟、忆山、以寒、寒香、小凡、代亦、梦露、映波、友蕊、寄凡、怜蕾、雁枫、水绿、曼荷、笑珊、寒珊、谷南、慕儿、夏岚、友儿、小萱、紫青、妙菱、冬寒、曼柔、语蝶、青筠、夜安、觅海、问安、晓槐、雅山、访云、翠容、寒凡、晓绿、以菱、冬云、含玉、访枫、含卉、夜白、冷安、灵竹、醉薇、元珊、幻波、盼夏、元瑶、迎曼、水云、访琴、谷波、乐之、笑白、之山、妙海、紫霜、平夏、凌旋、孤丝、怜寒、向萍、凡松、青丝、翠安、如天、凌雪、绮菱、代云、南莲、寻南、春文、香薇、冬灵、凌珍、采绿、天春、沛文、紫槐、幻柏、采文、春梅、雪旋、盼海、映梦、安雁、映容、凝阳、访风、天亦、平绿、盼香、觅风、小霜、雪萍、半雪、山柳、谷雪、靖易、白薇、梦菡、飞绿、如波、又晴、友易、香菱、冬亦、问雁、妙春、海冬、半安、平春、幼柏、秋灵、凝芙、念烟、白山、从灵、尔芙、迎蓉、念寒、翠绿、翠芙、靖儿、妙柏、千凝、小珍、天巧。妙旋、雪枫、夏菡、元绿、痴灵、绮琴、雨双、听枫、觅荷、凡之、晓凡、雅彤、香薇、孤风、从安、绮彤、之玉、雨珍、幻丝、代梅、香波、青亦、元菱、海瑶、飞槐、听露、梦岚、幻竹、新冬、盼翠、谷云、忆霜、水瑶、慕晴、秋双、雨真、觅珍、丹雪、从阳、元枫、痴香、思天、如松、妙晴、谷秋、妙松、晓夏、香柏、巧绿、宛筠、碧琴、盼兰、小夏、安容、青曼、千儿、香春、寻双、涵瑶、冷梅、秋柔、思菱、醉波、醉柳、以寒、迎夏、向雪、香莲、以丹、依凝、如柏、雁菱、凝竹、宛白、初柔、南蕾、书萱、梦槐、香芹、南琴、绿海、沛儿、晓瑶、听春、凝蝶、紫雪、念双、念真、曼寒、凡霜、飞雪、雪兰、雅霜、从蓉、冷雪、靖巧、翠丝、觅翠、凡白、乐蓉、迎波、丹烟、梦旋、书双、念桃、夜天、海桃、青香、恨风、安筠、觅柔、初南、秋蝶、千易、安露、诗蕊、山雁、友菱、香露、晓兰、白卉、语山、冷珍、秋翠、夏柳、如之、忆南、书易、翠桃、寄瑶、如曼、问柳、香梅、幻桃、又菡、春绿、醉蝶、亦绿、诗珊、听芹、新之、易巧、念云、晓灵、静枫、夏蓉、如南、幼丝、秋白、冰安、秋白、南风、醉山、初彤、凝海、紫文、凌晴、香卉、雅琴、傲安、傲之、初蝶、寻桃、代芹、诗霜、春柏、绿夏、碧灵、诗柳、夏柳、采白、慕梅、乐安、冬菱、紫安、宛凝、雨雪、易真、安荷、静竹、代柔、丹秋、绮梅、依白、凝荷、幼珊、忆彤、凌青、之桃、芷荷、听荷、代玉、念珍、梦菲、夜春、千秋、白秋、谷菱、飞松、初瑶、惜灵、恨瑶、梦易、新瑶、曼梅、碧曼、友瑶、雨兰、夜柳、香蝶、盼巧、芷珍、香卉、含芙、夜云、依萱、凝雁、以莲、易容、元柳、安南、幼晴、尔琴、飞阳、白凡、沛萍、雪瑶、向卉、采文、乐珍、寒荷、觅双、白桃、安卉、迎曼、盼雁、乐松、涵山、恨寒、问枫、以柳、含海、秋春、翠曼、忆梅、涵柳、梦香、海蓝、晓曼、代珊、春冬、恨荷、忆丹、静芙、绮兰、梦安、紫丝、千雁、凝珍、香萱、梦容、冷雁、飞柏、天真、翠琴、寄真、秋荷、代珊、初雪、雅柏、怜容、如风、南露、紫易、冰凡、海雪、语蓉、碧玉、翠岚、语风、盼丹、痴旋、凝梦、从雪、白枫、傲云、白梅、念露、慕凝、雅柔、盼柳、半青、从霜、怀柔、怜晴、夜蓉、代双、以南、若菱、芷文、寄春、南晴、恨之、梦寒、初翠、灵波、巧春、问夏、凌春、惜海、亦旋、沛芹、幼萱、白凝、初露、迎海、绮玉、凌香、寻芹、秋柳、尔白、映真、含雁、寒松、友珊、寻雪、忆柏、秋柏、巧风、恨蝶、青烟、问蕊、灵阳、春枫、又儿、雪巧、丹萱、凡双、孤萍、紫菱、寻凝、傲柏、傲儿、友容、灵枫、尔丝、曼凝、若蕊、问丝、思枫、水卉、问梅、念寒、诗双、翠霜、夜香、寒蕾、凡阳、冷玉、平彤、语薇、幻珊、紫夏、凌波、芷蝶、丹南、之双、凡波、思雁、白莲、从菡、如容、采柳、沛岚、惜儿、夜玉、水儿、半凡、语海、听莲、幻枫、念柏、冰珍、思山、凝蕊、天玉、问香、思萱、向梦、笑南、夏旋、之槐、元灵、以彤、采萱、巧曼、绿兰、平蓝、问萍、绿蓉、靖柏。迎蕾、碧曼、思卉、白柏、妙菡、怜阳、雨柏、雁菡、梦之、又莲、乐荷、寒天、凝琴、书南、映天、**、初瑶、恨竹、平露、含巧、慕蕊、半莲、醉卉、天菱、青雪、雅旋、巧荷、飞丹、恨云、若灵、尔云、幻天、诗兰、青梦、海菡、灵槐、忆秋、寒凝、凝芙、绮山、静白、尔蓉、尔冬、映萱、白筠、冰双、访彤、绿柏、夏云、笑翠、晓灵、含双、盼波、以云、怜翠、雁风、之卉、平松、问儿、绿柳、如蓉、曼容、天晴、丹琴、惜天、寻琴、痴春、依瑶、涵易、忆灵、从波、依柔、问兰、山晴、怜珊、之云、飞双、傲白、沛春、雨南、梦之、笑阳、代容、友琴、雁梅、友桃、从露、语柔、傲玉、觅夏、晓蓝、新晴、雨莲、凝旋、绿旋、幻香、觅双、冷亦、忆雪、友卉、幻翠、靖柔、寻菱、丹翠、安阳、雅寒、惜筠、尔安、雁易、飞瑶、夏兰、沛蓝、静丹、山芙、笑晴、新烟、笑旋、雁兰、凌翠、秋莲、书桃、傲松、语儿、映菡、初曼、听云、孤松、初夏、雅香、语雪、初珍、白安、冰薇、诗槐、冷玉、冰巧、之槐、香柳、问春、夏寒、半香、诗筠、新梅、白曼、安波、从阳、含桃、曼卉、笑萍、碧巧、晓露、寻菡、沛白、平灵、水彤、安彤、涵易、乐巧、依风、紫南、亦丝、易蓉、紫萍、惜萱、诗蕾、寻绿、诗双、寻云、孤丹、谷蓝、惜香、谷枫、山灵、幻丝、友梅、从云、雁丝、盼旋、幼旋、尔蓝、沛山、代丝、痴梅、觅松、冰香、依玉、冰之、妙梦、以冬、碧春、曼青、冷菱、雪曼、安白、香桃、安春、千亦、凌蝶、又夏、南烟。靖易、沛凝、翠梅、书文、雪卉、乐儿、傲丝、安青、初蝶、寄灵、惜寒、雨竹、冬莲、绮南、翠柏、平凡、亦玉、孤兰、秋珊、新筠、半芹、夏瑶、念文、晓丝、涵蕾、雁凡、谷兰、灵凡、凝云、曼云、丹彤、南霜、夜梦、从筠、雁芙、语蝶、依波、晓旋、念之、盼芙、曼安、采珊、盼夏、初柳、迎天、曼安、南珍、妙芙、语柳、含莲、晓筠、夏山、尔容、采春、念梦、傲南、问薇、雨灵、凝安、冰海、初珍、宛菡、冬卉、盼晴、冷荷、寄翠、幻梅、如凡、语梦、易梦、千柔、向露、梦玉、傲霜、依霜、灵松、诗桃、书蝶、恨真、冰蝶、山槐、以晴、友易、梦桃、香菱、孤云、水蓉、雅容、飞烟、雁荷、代芙、醉易、夏烟、山梅、若南、恨桃、依秋、依波、香巧、紫萱、涵易、忆之、幻巧、水风、安寒、白亦、惜玉、碧春、怜雪、听南、念蕾、梦竹、千凡、寄琴、采波、元冬、思菱、平卉、笑柳、雪卉、南蓉、谷梦、巧兰、绿蝶、飞荷、平安、孤晴、芷荷、曼冬、寻巧、寄波、尔槐、以旋、绿蕊、初夏、依丝、怜南、千山、雨安、水风、寄柔、念巧、幼枫、凡桃、新儿、春翠、夏波、雨琴、静槐、元槐、映阳、飞薇、小凝、映寒、傲菡、谷蕊、笑槐、飞兰、笑卉、迎荷、元冬、书竹、半烟、绮波、小之、觅露、夜雪、春柔、寒梦、尔风、白梅、雨旋、芷珊、山彤、尔柳、沛柔、灵萱、沛凝、白容、乐蓉、映安、依云、映冬、凡雁、梦秋、醉柳、梦凡、秋巧、若云、元容、怀蕾、灵寒、天薇、白风、访波、亦凝、易绿、夜南、曼凡、亦巧、青易。冰真、白萱、友安、诗翠、雪珍、海之、小蕊、又琴、香彤、语梦、惜蕊、迎彤、沛白、雁山、易蓉、雪晴、诗珊、春冬、又绿、冰绿、半梅、笑容、沛凝、念瑶、天真、含巧、如冬、向真、从蓉、春柔、亦云、向雁、尔蝶、冬易、丹亦、夏山、醉香、盼夏、孤菱、安莲、问凝、冬萱、晓山、雁蓉、梦蕊、山菡、南莲、飞双、凝丝、思萱、怀梦、雨梅、冷霜、向松、迎丝、迎梅、听双、山蝶、夜梅、醉冬、巧云、雨筠、平文、青文、半蕾、幼菱、寻梅、含之、香之、含蕊、亦玉、靖荷、碧萱、寒云、向南、书雁、怀薇、思菱、忆文、翠巧、怀山、若山、向秋、凡白、绮烟、从蕾、天曼、又亦、依琴、曼彤、沛槐、又槐、元绿、安珊、夏之、易槐、宛亦、白翠、丹云、问寒、易文、傲易、青旋、思真、妙之、半双、若翠、初兰、怀曼、惜萍、初之、宛丝、寄南、小萍、幻儿、千风、天蓉、雅青、寄文、代天、春海、惜珊、向薇、冬灵、惜芹、凌青、谷芹、香巧、雁桃、映雁、书兰、盼香、向山、寄风、访烟、绮晴、傲柔、寄容、以珊、紫雪、芷容、书琴、寻桃、涵阳、怀寒、易云、采蓝、代秋、惜梦、尔烟、谷槐、怀莲、涵菱、水蓝、访冬、半兰、又柔、冬卉、安双、冰岚、香薇、语芹、静珊、幻露、访天、静柏、凌丝、小翠、雁卉、访文、凌文、芷云、思柔、巧凡、慕山、依云、千柳、从凝、安梦、香旋、凡巧、映天、安柏、平萱、以筠、忆曼、新竹、绮露、觅儿、碧蓉、白竹、飞兰、曼雁、雁露、凝冬、含灵、初阳、海秋、香天、夏容。傲冬、谷翠、冰双、绿兰、盼易、思松、梦山、友灵、绿竹、灵安、凌柏、秋柔、又蓝、尔竹、香天、天蓝、青枫、问芙、语海、灵珊、凝丹、小蕾、迎夏、水之、飞珍、冰夏、亦竹、飞莲、海白、元蝶、春蕾、芷天、怀绿、尔容、元芹、若云、寒烟、听筠、采梦、凝莲、元彤、觅山、痴瑶、代桃、冷之、盼秋、秋寒、慕蕊、巧夏、海亦、初晴、巧蕊、听安、芷雪、以松、梦槐、寒梅、香岚、寄柔、映冬、孤容、晓蕾、安萱、听枫、夜绿、雪莲、从丹、碧蓉、绮琴、雨文、幼荷、青柏、痴凝、初蓝、忆安、盼晴、寻冬、雪珊、梦寒、迎南、巧香、采南、如彤、春竹、采枫、若雁、翠阳、沛容、幻翠、山兰、芷波、雪瑶、代巧、寄云、慕卉、冷松、涵梅、书白、乐天、雁卉、宛秋、傲旋、新之、凡儿、夏真、静枫、痴柏、恨蕊、乐双、白玉、问玉、寄松、丹蝶、元瑶、冰蝶、访曼、代灵、芷烟、白易、尔阳、怜烟、平卉、丹寒、访梦、绿凝、冰菱、语蕊、痴梅、思烟、忆枫、映菱、访儿、凌兰、曼岚、若枫、傲薇、凡灵、乐蕊、秋灵、谷槐、觅云 问萍、青蕾、雁云、芷枫、千旋、向梅、含蓝、怀丝、梦文、幼芙、晓云、雨旋、秋安、雁风、碧槐、从海、语雪、幼凡、秋卉、曼蕾、问蕾、访兰、寄莲、紫绿、新雁、恨容、水柳、南云、曼阳、幼蓝、忆巧、灵荷、怜兰、听曼、碧双、忆雁、夜松、映莲、听曼、秋易、绿莲、宛秋、雁安、问旋、以蓝、若亦、幻丝、山凡、南云、寄蕊、绿春、思海、寄天、友秋、紫玉、从筠、雪海、白筠、灵芙、安莲、惜梅、雪蕾、寄容、秋波、冷云、秋儿、怀菱、亦柏、易槐、怀卉、紫桃、向蕊、易青、千蕊、怜露、灵旋、怀梅、天柏、半白、碧安、秋枫、傲丝、春柔、冰岚、雅翠、易白、夜灵、静柔、醉绿、乐蕊、寄蓝、乐彤、迎琴、之亦、雨寒、谷山、凝安、曼萍、碧露、书南、山薇、念珊、芷雁、尔蕾、绮雪、傲萱、新琴、绿蝶、慕旋、怀易、傲云、晓梅、诗菱、灵珊、幻香、若云、如霜、晓晴、灵山、恨桃、梦凝、幻彤、觅波、慕玉、念山、乐桃、语寒、怀海、孤蝶、灵凝、慕蓝、紫青、千兰、孤柔、语曼、问海、寄筠、安露、听晴、冷寒、之翠、碧灵、凡丝、诗波、友芙、寄莲、之蕊、海琴、宛筠、半山、依槐、觅曼、碧菱、半文、访儿、芷珍、绿春、春蝶、怜槐、映露、雨卉、灵亦、惜莲、念菡、南凡、曼桃、笑灵、惜安、凌筠、翠菡、寒雁、以山、秋彤、巧兰、山雪、寒绿、忆易、依萱、如菡、含萱、惜梦、绮莲、翠易、冷筠、乐槐、傲青、幼灵、春柔、恨易、青文、初竹、从旋、沛山、映凝、静柳、雪云、醉蕊、巧荷、思蓝、翠秋。 初双、雪旋、从霜、静萍、之彤、晓筠、含云、思兰、梦之、醉芙、若曼、寻槐、夜梅、访安、以绿、新柏、诗珊、灵青、幻菱、谷双、梦烟、凡烟、寻绿、香之、盼蕊、香筠、怀萱、半蓉、翠安、忆卉、念柏、念之、宛彤、如竹、天雪、念旋、笑萍、海风、小琴、乐海、易南、碧蕊、雁凝、雁风、依霜、天蝶、语凝、之卉、易云、若菡、幼兰、巧曼、以柳、小天、采雁、易莲、笑南、芷雁、觅霜、海柏、凝雪、诗晴、以梅、绮荷、乐山、又梦、听蓝、又彤、向竹、安琴、秋露、如波、尔槐、小易、静云、梦雪、幼凝、慕莲、如薇、静秋、幼柏、谷易、安芙、觅琴、冰槐、诗青、碧秋、从琴、从梦、寻风、凡薇、夜云、幼芙、以彤、怀云、幻柳、芷秋、以菱、靖柳、紫松、凡霜、灵云、采芙、亦露、香风、觅蓉、雨槐、又雪、碧蕾、香松、以亦、芷柔、千曼、友山、惜晴、幼文、寒波、友岚、乐槐、盼蝶、思山、以天、念梦、白桃、映翠、雁柳、翠灵、以竹、听雁、梦丝、冷烟、山露、安易、静霜、天珊、念蓝、书容、半晴、笑薇、孤萱、寄梦、秋蕊、从蝶、晓曼、半槐、绮易、访岚、含丝、慕安、怀雁、傲露、天岚、安寒、寻雪、幻旋、雁彤、天玉、亦珊、迎荷、慕柏、书柳、春海、初柏、绮翠、凝珍、海芙、尔香、问旋、紫之、灵翠、芷波、曼梦、向蕊、笑琴、映丝、妙筠、紫彤、妙曼、以阳、紫筠、易玉、梦蓝、谷露、曼春、寻枫、寻山、慕槐、凝绿、凝梅、醉文、听雪、以珊、友柳、孤珊、山芙、向凡、如巧、从彤、南翠、天凝。 雨雪、乐菱、新易、幼云、傲巧、采云、惜翠、平槐、靖蓝、凌梅、小菱、夜青、寄琴、宛彤、夜凡、白玉、翠芙、语易、又莲、小曼、忆萱、巧阳、采曼、半天、谷烟、书彤、尔春、靖儿、寄露、乐香、沛香、翠容、雁菱、青晴、谷莲、依菱、海菡、白岚、映蕾、又安、易珊、凌荷、山柏、雅亦、晓柳、听春、寻柏、惜凡、怜阳、凡晴、灵晴、友蓝、若萱、问山、怜凡、幼梅、若蕊、凝海、念阳、思凡、绮柔、思香、依白、惜蕾、翠香、又卉、孤珊、春云、怀枫、友凝、从寒、绿菱、南双、雨巧、冷山、听岚、访亦、谷柔、凌卉、秋南、向春、慕霜、新萱、小寒、寒卉、恨蕊、凡亦、乐白、凌翠、春荷、夜青、乐白、友凝、向蝶、笑梅、夜亦、紫文、亦天、白菱、忆海、慕芙、 水彤、乐岚、醉文、巧香、雁珊、安烟、雪巧、雅蕊、觅文、乐南、南海、凌玉、谷雪、采珊、访晴、芷莲、亦桃、雪槐、小蕊、念云、寄荷、小风、夜卉、若文、沛山、妙珍、问海、绮绿、碧春、盼桃、静芙、香凡、宛松、笑山、念柏、又蕊、妙曼、怜丝、怀曼、山巧、孤绿、夜萱、忆薇、之云、慕山、白珊、觅双、之丝、绮枫、雅玉、雁曼、忆岚、山桃、山海、静风、夜曼、绿儿、小烟、芷云、新彤、诗珊、白萍、雁山、寄翠、雪雁、南蕾、青丝、又萍、雪春、幻霜、冰阳、笑丝、凌蕊、涵菱、怜文、灵云、水梦、映露、冷岚、以丝、新秋、寒容、雨霜、听天、如香、醉曼、语玉、尔南、若菡、冷柳、寄薇、采香、梦蝶、巧儿、南蝶、易梦、忆白、友丝、恨安。 (cqs!) 《小说如何构思》 许多新作者在选题这道关上就被卡住了,有些人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能选什么题材;有些人却觉得题材无数,同样不知道该选哪个。(.无弹窗广告)其实,选题是有几个固定套路的,能够很简单地一步步推导出题材乃至大纲,在此,我先介绍最简单的一种――扩句法。 所有的,归根到底都能用一个字来概括,那就是一个“强”字。不论如何,不论哪个方面,只有强了,才会有读者喜欢看。这完全称得上是第一定律,地位可以说相当于能量守恒定律也就是热力学第一定律在物理学中的地位。 所谓的扩句,也就是从这个“强”字开始。 谁强?当然得是主角。主角自己不强,但爸爸是李刚,这种模式也是可行的,不过这可以归于主角势力强这类,所以归根到底,主角强,总是没错的。 现在,句子就扩充为“主角强”。 对于而言,主角一般的强是不行的,二般三般的也同样不行,如果主角只是个普通人中略强的,那显然也不会有多少人感兴趣,因此,他必须是很强、非常强、特别强、第一强才行。 因此,句子扩充为“主角超强”。 以上是固定模式,而下面的扩充,就需要作者去选择了。那就是,主角强在哪? 主角的强,可以体现在许多个不同的方向上,比如最简单最常见的,就是主角的武力强,而在武力之外,主角能强的还可以是学识、财富、地位、势力,等等。 在这里,不同的选择,会决定作品大致的题材类型,应该说,选择是没有好坏高低之分的,这得看作者本人的风格特点和写作长项,尽力扬长避短,选择最适合自己的题材。 比如作者如果从事金融行业,或对这个行业较为了解,那就可以选择主角强在财富上,从而确定作品为商战题材,一般来说,应该是都市商战文。而如果作者长于经营的各种点子,熟悉各种营销手段,但对当前金融业的细节不甚了解,那就可以把故事背景放在古代,写成历史商战小说,或者,写成奇幻商战文,也并无不可。 总之,作者在此的选择,绝对不应该去关注哪些类型热门,哪些类型读者更多,而应该着眼于自身的能力,看自己熟悉什么,擅长什么,喜欢什么,从而得出最恰当的选择。比如,如果作者的写作风格是热血煽情,那可以考虑武力强或是势力强,对应热血升级文以及战争军文。 现在,句子就变成了“主角在xx领域超强”。 确定了领域之后,下一步就该考虑主角这么强的原因,或者说理由了。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全书最重要的核心,也是yy的真正精髓所在。 在扩充句子时,这一点也可以优先考虑,把步骤挪到领域之前,或是把两点结合起来,一起考虑。 主角为什么会强?这个问题,或许让众多新作者茫然,想不出能有什么原因,但事实上,只要在平时的阅读过程中稍稍思考一下,就会发现,其实主角的强悍,无非也就是那么几个老套路。[.超多好看小说] 以传统武侠为例,主角大致有这么几种常见的强悍理由。 首先是运气好。这算是最常见的武侠套路了,所谓掉崖不死,学到神功,吞服万年灵芝,遇到自称“老哥”的古怪老头……等等被用了无数次的套路,造就了一个又一个的强悍主角。而归根到底,其实就是主角的运气好。 第二是师承家世好。这是更早一批武侠的常见套路,开场时,一个骑着白马,背着宝剑,英俊潇洒的少侠闪亮登场,显然,少侠的背景来历是不寻常的,要么有一个强大的师承门派,要么出自某个不凡的豪门世家。这便是主角强悍的理由。 第三则是天赋高。如果既不想给主角安排太好的背景,又不给他一次次的奇遇,主角也就只能靠天赋高来过人一等了。与之对应的,还有一种是靠主角的勤奋,但这个理由说服力实在是不太强,毕竟一天也就24小时,主角每天都不睡觉,又能比别人强上多少?这能让主角强,但不太符合超强这个前提。 大体上,武侠小说也就是这三类套路了。不过,别看每个都很老套,但这些经典套路,可以说是永恒的,哪怕现在继续用,只要换个外衣,搭配上不同的设定,不同的人物,不同的剧情,依旧是一部全新的小说,依旧能吸引大量的读者。 当然,在网络小说兴起这么多年后,现在早已不止上述这三种套路了,主角超强的原因,也变得五花八门起来。 穿越、重生、转世、神明附体、外星人眷顾、上古遗物、天生异能、智能电脑、种族异禀…… 种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可以任选一种与其它设定契合度比较高的,从而将句子继续扩充为“因为xx,所以主角在xx领域超强。” 到了这时,就只剩下最后一项需要扩充的内容了,那就是主角强大之后,他要干什么,他的目标是什么? 如果说强大的理由是小说的核心,那么主角的目标,以及完成目标的过程,就是小说的主体了。这是许多新作者容易忽视的一个要点,如果没有这个目标,那主角的强大,就会变得缺乏意义了。 目标的设定,最简单的一种就是把目标和领域本身统一起来。比如主角强在财富,那么就把赚钱,把成为世界第一富豪设定为他的目标。 这个目标,大部分作品都能通用的,主角出场就天下第一的无敌文除外。 而在变强这个目标之外,最常见的设定就是复仇了。杀父之仇、灭门之痛、胯下之辱、种族仇恨……主角的各种怨气,都能成为他复仇的动力,也能成为推动故事发展的源动力。 复仇可以说是个破坏性的举动,而与之相反的建设,无论是让家庭变得更好,还是让门派活得滋润,或是让国家富强,也都能成为主角的目标,成为剧情发展的方向。(.好看的小说) 无论是复仇还是报恩,无论是毁灭还是建设,无论是想成为强者还是想过平淡的生活,事实上,目标是哪个并不是最重要的,但主角必须得有一个目标,无论这是什么。 另外,需要注意的是,对于一部两三百万字的作品而言,这个目标可以是阶段性的,比如复仇,并不是说复仇成功,作品就必须结束了,完全可以再为主角设立一个新的目标。因此,不需要为了写长而刻意去延缓主角达成目标的时间。 至此,扩句工作的第一阶段就全部完成了。句子已经变成“因为xx,主角在xx领域超强,他会靠他的能力完成xx。” 到现在,全书的题材构思、作品类型、以及故事主线,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不过,要想在写作时更顺利一些,那么扩句工作还得继续进行下去。 第一是完善主角的个人信息,就象是填写征婚资料一样,要尽可能地把主角的相貌、身材、家世、职业、收入、亲友关系、能力、性格……等等,详细地表述出来,越详细,对将来写作的帮助就越大。 而这些设定的选择,主要遵循两个原则。 首先,要符合yy的大前提,或者换句话说,不要人为增加写作的难度。 比如说,把主角设置成女性,一个面目丑陋的残疾人,性格懦弱,一无是处……这样,显然是增加了写作的难度,相信正常情况下,也没有作者会故意这么选择。因此,这一点其实是很容易做到的。 其次,则是互不冲突原则。比如说,一边设定主角家学渊源,一边设定他从小父母双亡,成了孤儿,这两个设定就是互相冲突的,必须修改掉一个。 这一点,看起来容易,其实是有点麻烦的,这需要我们先完善设定,然后找出其中冲突的部分,再进行修改,然后再找出冲突部分,再修改…… 如果运气好,很快就能修改完毕,但如果运气不好,就会发现修改了一处冲突,又同时产生了另一处冲突……这里,是必须有点耐心的,必须解决掉全部的冲突,才能正式开始动笔去写。 第二个要扩充的,则是主角去完成目标的过程,而这个,其实就相当于作品的大纲了。 具体的大纲写作方式,这里暂且不去管它,我们现在要关注的,是如何机械式地对其进行扩充。大体上,也有两种最简单的方式。 一是切割法。把主角距离目标的路程分成许多等分,然后一段段去完成。比如,如果主角的目标是当天下第一高手,那么设定这需要主角达到一百级,而主角现在是零级。这样,就把整个过程平均分成了一百等分,然后可以一段段去设计具体的剧情,一段段去写。 二是曲折法。故意给主角设置各种障碍,让一件本来很顺利的事情,平白增加许多波折,使剧情变得更为曲折,然后,在每一个曲折之间,再继续设置障碍,继续增加波折,这样几次下来,也能成为大纲的骨架。 做完以上这些后,句子就变成了“主角是个xx的人,因为xx,他在xx领域超强,他会靠他的能力完成xx,虽然其中会出现xx和xx的困难。” 至此,扩句工作就全部完成了,小说的整体构思,其实也已经完毕了。 或许大家看到这里,会觉得一头雾水,下面我举个例子,实际操作一下,相信大家就会明白了。 从“主角超强”开始,第一步是设想他强在哪。 我们就随便选一个最常见的,主角武力强。在这点上,是不需要考虑什么新颖的。 第二步,主角为什么武力强? 这里,最好设定上能新颖一些。当然,所谓的新颖,也只是相对的,本质上是脱离不了那些老套路的,我们能做的,无非就是套上个没被写滥的外衣罢了。 我们首先随便选取一个老套路,比如,主角的师傅强。 然后,再给老套路披上个略新鲜的外衣,免得读者一看就是老一套的内容。那么,披个什么外衣呢? 主角的师傅是重生的或是穿越的?这个倒是少见,但再想想,这个只是第一印象让人觉得新鲜,之后还是得利用穿越重生的老套路来进行yy,新鲜感一过,还不如直接让主角去穿越。 主角来个魔王附体,由一个无比牛掰的强者的灵魂依附在主角身上,成为主角的师傅?这个倒是可行的,至少比上一条靠谱,但这也同样不算新颖。 那么,让主角得到外星教导仪器,让他得到上古卷轴,让他得到下凡神兽的指导,让他得到未来自己的指点,让他…… 这些,似乎也都不太妥当,比如得到未来自己的指点,这个是不错的选择,但说穿了其实还是个重生文。 反复思考后,我们做这么一个设定,设定主角拥有一个异能,能在某个地点,看到过去发生的事情。 这样的话,就相当于主角能有许多好师傅了。 比如,某个门派有名师,主角可以去那个门派扫地打杂,他可以在名师讲课之后,去那里收拾,顺便听听之前他说了什么。 他可以在强者大战之后,去交战地点目睹一场龙争虎斗,近距离吸收难得的实战经验。 他可以在某人获得强大秘笈,一个人研习并离开后,去这个地方“观看”秘笈。 ……无数的机遇,就此产生,这相当于主角有了无数个超强的师傅。 此外,这一异能最好也能够升级,从一开始只能看到几分钟前,逐渐提升,随着主角实力的增强,主角能看到更早发生的事情,他甚至能看到上古的恶战,看到能让天地毁灭的绝招。 这样,主角强大的原因也没问题了。主角是因为能看到过去的异能,而在武力上超强。 接下来,是主角的目的。 这个,一方面可以按惯例,选一个主角想要变强的目标,另一方面,可以随便为主角编造一个专属于他的故事,从而制造一个目的出来。 比如,设定主角的家族有个奇怪的诅咒,家族世代单传,并且每代唯一的男丁,都活不过四十岁。而这,就促使主角去寻找答案,他不仅要解救自己,更要解救自己的子孙后代。 这本身就能成为主角的一个目标,就是寻找到家族诅咒的原因,并且找到解决的办法。 而这个目标,也可以进一步具体化,以及阶段化。比如,主角知道有个天空之城,那里有个传说中的神庙,里面有包罗万象的知识,不管人们有什么疑难问题,都能在里面获得解答,只不过,只有达到圣域级别的强者才能进入,而且每个人只能问一个问题。 这样,主角的第一阶段目标就确定了,他要在四十岁之前,甚至三十岁之前,尽可能早地达到圣域级别,进入神庙。 至此,故事的题材和主线,其实已经确定了。 主角有种能看到过去的异能,借此他成为强者,他的目标是早日达到圣域级别,进入天空之城的神庙。 而到了这里,主角的各项设定,其实已经完成一半了。 他来自于一个人丁不旺的家族,父亲因为家族神秘诅咒,早早去世了,母亲则可生可死,这视作者对亲情的描写功底而定。 主角的性格中应该有着坚毅不屈的因子,最好也带有善良属性。 考虑到故事的设定,使主角有很多机会需要扮演仆人杂役之类的角色,因此可以设定他相貌平平,身材普通,是个看起来极为平凡的少年。这样,更适合他去扮猪吃虎。 不过,主角也不要一味去低调,他更适合带有些不畏强权的精神,因为他可以看到对手之前的一次次战斗场面,仔细寻找对手的弱点和漏洞,因此,设计他一次次挑战强者,是比较合适的。 而在感情上,这个题材更适合于让异性倒贴,许多异性因为主角的强大或是善良,而喜欢上他,但主角考虑到自己的诅咒,不敢接受任何一份感情,而这反而使得每一个对他有好感的异性都有机会,都不死心,围在他的周围。 主角的设定大致完成了,而他完成目标的具体过程,也就是作品的大纲,也就不难设置了。他一个等级一个等级地提升,尤其是一次又一次更换更强大的师傅,这意味着主角需要不断更换地图。 主角先是找到一个较弱的师傅,比如附近的一个小武馆,等他借助异能学到武馆师傅的本领后,主角再换个地方,比如去一个三流门派,当个杂役……然后再去寻找更强大的师傅。 以这个为骨干,加入主角不断的升级,与敌人一次次的冲突,结交一个个的朋友,发现越来越多的宝藏,在多个异性之间周旋……很自然的,作品的大纲就诞生了。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无非就是确定具体的故事背景,设定主角的姓名、具体年龄,设定各个主要人物性格,设定更具体的大纲,等等。 一部可以写到两三百万字的小说,其实就这么出来了。 如果你是位新作者,看到这里,你还觉得构思作品很难吗? (cqs!) <从对白说到人物> 《从对白说人物》 这个想必也是很多新人们都在困惑的问题,尤其是从未接触过剧本写作的新人,对于对白的把握,尚在朦胧的阶段,缺乏一个清晰的认知度。(.好看的小说) 如何通过对白去表现人物形象、性格、心态这些东西,这算是一个相当细节化的命题,但是涉及面又非常广泛。放到实际中来说,我们为什么有时候觉得,一些文章的对白相当精彩,仅仅几句话甚至几个字的对白,就能将人物刻画的淋漓尽致?而为什么有的时候,一些文章对白却又让人味同嚼蜡,干巴巴的完全不能体现人物的特色? 实际上,个人以为,对白的干涩与否,精彩与否,并不取决于对白本身,而是取决于读者。 简单说来,读者为什么会觉得对白好,为什么又觉得不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句对白是否符合这个角色在读者心目中的形象。 如果符合,那么对白就有了人物性格形象所赋予的灵气;如果不符合,那么读者就很难接受这样的话从人物口中说出来,自然会觉得对白干涩无力,甚至毫无道理。 所以我才说,对白的影响力,首先取决于读者。 但是,这个影响力的掌控,取决于作者。 一个好的作者,必须比任何读者都更能了解自己笔下的人物,要比任何读者都更能代入自己笔下的角色。 这个命题其实很好理解,如果作者首先能理解,然后能深层次代入自己的角色,那么在下笔的时候,他就是这个人物。他说出的话就是这个人物要说的,该说的,必须说的话,无需字斟句酌,一切自然而然。 我们所创作的故事,无非就是作者自己在脑海中构架出来的一个世界,一段属于自己的故事。作者就是那故事中所有人物的集合体。再通过他的口,他的笔,把这个故事和人物们告诉给另外一个人。 所以我觉得,一个好的作者,其实应该有演员的天赋。他要能扮演自己作品中所有的角色,不管是主角、配角还是龙套。自然,这些角色中他会有演的出彩的,也会有演的不出彩的,但他必须要能演。只有这样,才能通过他的代入,通过他文字上的复述,来给读者展现出多姿多彩的人物来。 总之就是:抛开必须的手法和技巧不谈,想要把握好对白张力深度的基础条件就是――写自己能扮演好的角色,说这个角色应该说的话。 事实上,就个人的经验而言,在构架一个作品的最初阶段,很少有从决定几个人物,确定人物的性格就开始写作的。 我们要写一个故事,出发点可以是一句话;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一首歌的感触;某个事物引发的灵光一闪……然后,从这个最基础的点上开始发散思维,添枝加叶,才能慢慢构架出一个故事来。(.无弹窗广告)在这个过程中,人物的性格反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了。 我们常常听到这样一句话――性格决定故事的走向。个人以为,性格决定故事走向有它的道理,但是这个说法并不准确。 准确的说,应该是矛盾决定故事的走向,而人物的性格,只是矛盾中的一个因素而已。 人物性格更准确的用处是:在当前的场景,当前的时间点,当前的人物群落中,决定这个角色的表现,行为和语言模式。 这个用处,在矛盾的体现过程中,又会出现反作用力的表现。当这个人物的性格所决定的,在特定时间特定场景特定人物群落中所表现出的行为模式被确定之后,这些行为模式就成为了矛盾的因素之一,开始反过来影响后面的故事情节的发展。这才是我们说的,人物决定故事走向的来由。 当所有的剧情在一开始的阶段,都只会有一个大致的走向,仅仅具备轮廓而已。而故事情节的细节桥段,其实都是由故事中的人物去演绎的。那么这里就有一个先后的问题,比如我们要写故事,首先需要确定最基本的故事主线,主线确定之后,便需要考虑第一个问题: “什么样的人物才符合这个主线,什么样的人物才能演绎出这样的故事?” 好,那么我们开始按照上述的标准去确定一些人物,也就是很多写作理论中所提到的“人物卡”。 等这些人物被基本确定之后,我们将人物们放到主线的时间轴上,让他们沿着时间轴向前推进。基于这些人物之间的人性冲突所制造的矛盾,来推动这个故事顺着主线的基调向前发展。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将会发现第二个问题: “这些人物的碰撞,会演绎出什么样的故事?” 我们需要解决这个问题,便要将人物的矛盾冲突,在特定场景、特定时间、特定群落中的行为模式,逐渐清晰化出来,这就构成了故事的过程,也就是在简单之极的主线上进一步丰富故事情节的过程。将这个过程以各种手法技巧呈现出来,便是粗略的故事发展脉络,也即故事的大略。 那么故事的大略出现之后,在向读者复述这个故事,也就是将有了大略的故事形成最终文字的时候,便会出现第三个问题: “这样的故事,会对人物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每个故事中,随时随地都充斥着各种矛盾冲突。而每个故事中的角色,也无时无刻不在经受这来自外接的压力。 人物,就像是一个有着略微弹性的胶囊,一切外来的矛盾压力都会在这个胶囊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而这,就是情节对于人物的反作用力,所造成的人物性格的变化了。 当我们放下笔,回首这个故事的时候,不管是作者,还是读者,都能从这些饱经风霜的胶囊上的每一道伤痕,去会议它所对应的那段刻骨铭心的片段。这些片段累积起来,便成为了读者对于这个角色感受,对于这个故事的感受。套用一个理论的词汇――人物立体感。 说到这里,大家也应该看到了。人物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被塑造出来的。而故事也就是这样,一点一滴被创作,被讲述,直至被回忆的。 《对写作的见解》 1.必须要有大纲。 这是在新人写作中最容易出现的问题,甚至很多已经有过一定写作经验的作者也会犯。常常见到有作者朋友们仅仅是因为偶尔想到一个绝妙的桥段,一个不错的悬念,甚至只是几句颇有感觉的对白,就迸发出写作的冲动,开始稀里哗啦地往下写。结果却往往在故事进行到一定阶段,一定字数的时候,当最初的那一股写作冲动褪去之后,茫然了,于是要么勉强拼凑,虎头蛇尾,要么干脆太监掉。 我个人并非反对一时冲动下的写作,但是却希望能将这种冲动长久地维持下去,至少维持到你的创作告一段落。可是写作的冲动也好,称之为写作的灵感也好,是不可能持久的。那么,我们就需要大纲这种东西,来将闪现的灵感和冲动文档化、格式化。这样,在冲动和激情消散的时候,不会茫然不知所措。 那么大纲是什么?大纲要如何写? 这里我只说个人的习惯,在下以为,从一个构想,到一个完整的故事,其实就是一个逐渐完善的过程,而这个过程,都可以理解为广义的大纲。 打个比方,假如我突然有了一个灵感,打算写一个冒险类的故事。这个灵感本身可能很简单,甚至有可能只是一句话,一个矛盾,或者一个桥段。没关系,以这个最简单的东西,作为出发点,我们开始构架我们的故事。 首先,将这个构想整理为一句或者一小段简介类的文字,整理出至少一条主线流程。 然后,在这个最基础的主线之上,进行发散联想,添加明线暗线、分支情节、人物设定、背景设定、矛盾冲突等等。 接着,我们开始添加一些系统类的东西,比如比如主角升级系统,社会系统,装备系统等等。 下一步,顺着主线的脉络,逐步的丰满剧情,将之前的那些东西选择合适的地方,以合适的方式添加到主线进程中。 再然后,分出详细的情节进度,章节列表,每一章节的故事梗概,从整体上尝试着控制好故事的节奏和脉络。 最后,从头开始,用文字将所有的东西写出来,这就是一个故事了。 好吧,这里我想说的是,除去第一步和最后一步,其实中间的整个过程,你都可以看成是大纲…… 大纲本身就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当你做完这个过程的每一步,那么故事也就呼之欲出了。 2.配角的设计和作用 记得在下曾经在之前的评论里提过一个观点,人物和矛盾,某种意义上,是一部小说的灵魂。 人物一般来讲,可以分为主角、配角和龙套角色。主角的设定,想必大家都有自己的心得,在下也就不废话了,只是想说说配角。 配角是用来干嘛的?该如何去设计? 我们说,所有的人物都是为了情节和矛盾而存在的,不管主角、配角,还是龙套。 个人以为,配角至少有两个作用,是非常关键的,也是新人作者们可以掌握并且应该掌握住的。 其一:衬托主角的形象。 其二:推动情节的进程。 关于衬托主角的形象,简单来说,就是性格上的反差。通过鲜明的性情对比,可以从侧面更好地烘托出主角的形象。这样的做法,效果显然好于作者费尽心思去描写刻画一个单一的主角。有黑才有白,有善才有恶,有对比才有差异,有对比的角色,才能留给读者足够深刻的印象。成名作品里这样的例子很多,随意举出几个:比如《鬼吹灯》里的王胖子,比如《楚留香传奇》里的胡铁花,比如《紫川》里的帝林。由于对比的关系,某些时候,配角甚至比主角还要出彩,还要令人印象深刻。 关于推动情节的进程,这个怎么说呢……最简单的情况就是,某些触发性的事件和关键点,以主角的身份性格或者矛盾设定,他不能去做,或者不该去做,可是剧情偏偏又需要有一个人去触发这个点,那么谁去呢?配角。这一点比较难以用单纯的文字去说明,不过可以回想一下《鬼吹灯》里相当多的情节,触发机关,引起变故,甚至暴露悬念的这些关键点上,是谁去触发的,又是谁在暗中推动情节的进程? 你会发现,很多时候,是王胖子这个配角,而不是胡八一这个主角。 3.卖点不是作者说的 这是我经常被问到的问题,总是有朋友问:我这本书应该以什么为卖点呢?是打斗?升级?恐怖?还是h?种马?后宫? 每当面临这样的问题,我自己都觉得很困惑,因为我自己也没想过那么多。 或者说,我不认为一个所谓的卖点需要搞出这么多花样来。 所谓卖点到底是什么?个人以为,无非就是读者的阅读快感。读者在读你的书时觉得爽了,有h点了,有兴趣往下看了,ok,你有卖点了。 放到实际中来说就是,别总想着用卖点去勾引读者,那样往往适得其反。换个角度,把你自己当成读者去读自己的书。如果你觉得获得了阅读快感,那么祝贺自己吧,你的书有卖点了。 一本书有没有卖点,不是作者说的,也不是编辑说的,是读者说的。 别告诉我编辑如何如何,编辑在看你的书是否有卖点的时候,请注意,他也是个读者! 4.人物形象?读者说了算。 前边有朋友在版内发帖子询问如何设定人物形象的问题,黑大已经给出了详尽的建议。这里在下就再多嘴几句,说说我的一些看法。 嗯,那么我想说的是:所谓人物形象,不是作者说我想写个什么什么样的人物,而是读者说,我看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身为作者,我们能设定的,其实并不是人物形象,而是一个模型罢了。 这个人长相如何?穿着如何?性格如何?背景如何?经历如何? 这些,都是这个模型的各项参数,但是,请注意――这些参数里,没有一项名为“形象”的参数。 我更愿意理解为,人物形象,就是指作品中的人物给予读者在阅读之后所留下的主观印象。 就像那位朋友曾经问过的问题一样:假如这个主角的性格又不极端,也不脸谱化,甚至平庸无奇,是否就不能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了?是否就没有丰满的人物形象了? 个人以为,未必,这个问题应该去问读者。 作为写者,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设定好这个人物的各项参数,然后将他放进一个背景环境中,让他与相关矛盾联系起来,随着情节的进程,按照他既定的性情做出种种合理的反馈。 至于这个过程中他所彰显出来的形象,更多的时候,是在于读者的感受而不是作者的提前设定。 当然,我并不是说,作者就不能控制人物形象的走向了。不是不能,而是需要换位思考。还是那句话,试着用读者的眼光而不是作者的视角去看待你的故事,这样得出的人物形象,才是最接近真实的人物形象。 当然,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不同的读者,对人物产生的不同主观印象也可能是千变万化的。至于如何迎合更多数的读者对于人物形象的潜在需求,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咱们有空慢慢再说~ (cqs!) <如何更好地包装作品> 如何更好地包装作品 如何快速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如何让自己的作品更具吸引力,这两个问题,相信是众多的新人所共有的。事实上,提高写作能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但把作品改得更好看一些,至少是看起来更好看些,这却是大家都能立即去做的。 那究竟应该怎么去改呢? 答案是很简单的,就是在内容不变的情况下,修饰作品的各种外观表象。 其实大家也都知道,同样一件商品,换了不同的包装,售价和销量都会截然不同,如果操作得好,一件只值一百元的衣服,标价一千元都还大卖,这不是不可能出现的。这个道理,换在网络小说上也同样成立,只不过被很多作者忽略了。 看到这里,也许有作者会说,作品的包装修饰,那不是网站的工作么?那该是由**美工进行设计,让阅读页面变得更美观吧? 如果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啦,事实上,作者本人能控制的细节是很多的,而这些东西,才是真正影响作品成绩的元素,它们比美工的页面设计更重要。 至于具体有哪些值得注意的细节,下面我将逐一道来。 首先,自然是作品的脸面――书名。 作为一部作品的对外招牌,书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关于书名的取名原则,我将单独撰文说明,这里就简单提一下吧。一个好的书名,必须遵循选字简单、通俗易懂、易认易记、响亮上口这几个原则,同时,书名需要符合作品的行文风格,并且最好能体现作品特色。 一部作品的书名是比较难改的,大家取名时需要慎重一些,不过,也不是说书名就不能改了。如果是未签约的作品,书名改起来稍微容易一些,只要在作者专区选择联系管理员,然后说明自己想更换书名,并且提交希望改成的名字,就行了。当然,在提交前,最好自己先搜索一下,看看欲用的书名是否已经存在,免得因为重复而申请失败。 如果是已经签约的作品,那么改名会麻烦一些,需要作者联系自己的责编,说明情况,由责编安排与签约编辑联系,重新签个更名协议。 第二,是作者的笔名,刚好和书名相对。 相比书名,笔名对作品的影响不是那么大,但它的作用也不容小视。一个笔名如果能让读者记住,这不仅能方便他找到作品,更有助于宣传作者的下一部作品,有助于把前一部作品的人气快速复制到下一部去。 笔名的选取,没有书名那么多的讲究,不需要表达什么含义,不过,笔名也同样需要遵循简单易记、琅琅上口的原则,能被读者记住、打字容易打出的笔名,才是好笔名。 另外,关于笔名的选取,有一点是需要单独提醒大家的,那就是笔名需要健康和谐,不要走三俗路线,也别走恶心路线。这样的笔名,未必会影响作品成绩,未必会妨碍作者走红,但问题是走红之后,笔名会成为作者走向更大舞台的限制。设想一下,假设你很红了,**向推你上央视的领奖奖台,或者上一些很正规的场合,但你的笔名却是“一坨狗屎”,这让主持人如何来介绍你?所以,如果只是想一直当底层作者,那么笔名千奇百怪也无妨的,也许反而好玩一些,但如果有志于成为一线作者,那么笔名最好还是正常些吧。 第三,是作品的简介,它同样是作品最直接的脸面,重要性不在书名之下。 关于简介的设计技巧,我也将单独撰文说明。同样,这里我只介绍一个最重要的原则,那就是简介需要与正文内容一致,小白流的内容,就要配小白流的简介,文青的正文,也同样要配合文青的简介。不要光看着什么元素热,就不顾一切往简介里加,那样看似能骗来点击,但那些点击并不会转化为真正的读者的。 第四,作品的分卷名、分卷简介以及章节名。 作品的单独一个章节名,重要性当然远远不能和书名相比,但众多章节名的影响加在一起,倒也不容小视。章节名的设计,也有一些原则需要遵循的。 关于这个,我同样会另外撰文说明。这里简单介绍一下,大家知道这么几点就行了:有章节名好过没有;标题党很危险;可以适当剧透但不要泄漏伏笔。 第五,废弃章节。 所谓的废弃章节,指的是拉票宣言、请假条、bug解释等当时需要向读者说明的章节,包括公众章节和vip章节。这些不属于正文内容的章节,是需要定期清理的,但其中略有不同。 请假条、断更说明一类的章节,过期后请无论如何删去。这些东西留着,无疑是在打自己的脸,难道还嫌书不够仆街,非要让读者知道自己更新不稳么?就算真的不稳,好歹也让读者先把前面的内容读完再说啊。 拉票宣言这个,则可以适当保留少许,尤其是当年竞争月票第一第二的同学们。[]因为看到这种宣言,读者好歹也能明白,作品当年该是牛逼过的,这多少能增加一些读者看文的信心。当然,即便要留,也最多只留一个两个就行了,绝大部分的拉票章节都要删除,否则,这真的很影响阅读连贯性的。 相比拉票宣言,封推感言、三江感言这种,我倒不认为是废弃章节。因为它们不可能很多,无非也就是一章两章,而且都可以放在公众的作品相关里,与正文内容分开,并不会影响读者阅读。作品能上封推,本身就代表了作品的质量和人气,这个感言挂在那边,其实相当于一个荣誉徽章,无论感言写得是好是渣,它本身就证明了作品的牛逼。因此,这类章节我建议保留。 至于一些对作品的解释,尤其是关于读者指出的硬伤的解释,这要看具体情况,看是否真的需要留,但一般情况下,我建议删掉。因为这其实也是个自曝其丑的做法,本来发现这个硬伤的只有几名读者,而作者这么一解释,所有读者都看到了,都多多少少产生一些阅读障碍,这又是何苦?当然,很多时候,所谓的硬伤其实并不存在,只是读者一知半解造成,或是没有理会作者的用意,不过,即便如此,当新读者看到所谓的硬伤说明时,还会下意识认为作品写得不好的。 对了,还得问一句,大家不会不知道该怎么删除废弃章节吧? 如果是公众章节,可以移动分卷到回收站,而如果是vip章节,可以直接解禁。注意,别解禁错章节! 第六,作品的排版。 排版的好坏,当然会直接影响到读者的阅读体验。一本内容再好的书,如果排版排得莫名其妙,恐怕也是个仆街的下场。 事实上,完全不会排版的作者该不多见,用word之类的软件编辑好,然后复制到作者专区上传,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大的排版问题。 在这里,我要强调的只有一点,就是正文段落的长度。 一个段落有多少字,这并没有定论,可长可短,视具体内容而定,不过,作者也应该尽量避免过短或是过长的分段,尤其是过长的段落。 一旦段落过长,阅读起来读者会看到密密麻麻的一片,这是非常影响阅读心情的,以我为例,一旦我看到几千字的一个章节,全章只有一段,或是只有两三段的,基本就没什么兴趣去阅读了。 而段落过短,这个倒没有那么严重的后果,尤其是单独几个短段落,不影响什么。不过,通篇来说,建议还是尽量控制适中的段落长度。 第七,章节字数的控制。 章节字数的控制,其实是蛮让人为难的,因为这需要同时考虑几个不同的因素,而这些因素的需求,往往又是矛盾的。 主要来说,决定作品章节字数的,有那么几个因素。一是网站的规则限制,二是其它媒介的特殊需求,三是剧情的需要。 **的规则限制,主要是三个。 一是作品上架前,每章要达到两千字,才会被系统认为是更新,因此公众章节不要低于两千字,但最好也别太多,否则同样的字数,别人能有两次更新,你只有一次,亏不亏? 二是vip的字数计算规则,以千字为单位计算,千字以下的零头不算。因此,vip章节字数卡在千字单位上,比如两千零几个字,三千零几个字,这样作者最划算。 三是一些福利的字数要求,主要是全勤奖。比如全勤奖要求每天五千字更新,如果每章都是四千字,那么更新一章不够,更新两章又多了三千。 而其它媒介的特殊需求,这个得看具体情况。目前来说,主要是无线阅读方面的需要,一般来说,作品的单章字数是三千出头比较好。 至于剧情的需要,这个就不用多说了,大家也都明白,如果每章都卡在紧要关头,都卡在关键的剧情上,无疑会增加读者想看下一章的迫切心情,多少能提升一点订阅成绩。 那么,这些不同的字数需求,该如何权衡取舍呢? 我认为该是遵循如下的优先级:不严重与网站规则冲突――尊重剧情――迎合网站规则。 首先,要确保不与网站规则严重冲突,造成很不利的后果。比如公众章节的更新,如果每章不足两千字,每次都不算更新,这无疑是极亏的,而如果每章都是一万多字,别人五更你才一更,这也亏得比较厉害。我们不用完全死卡这个字数需求,不用精确控制到两千零多少字,略略亏些,比如要求两千但更了三千,这个是完全能接受的。 其次,就是要卡剧情了。在大致不与网站规则严重冲突的情况下,尽量以剧情优先,卡剧情来断章,这样做带来的好处,要比死认网站规则,一个字都不想浪费,划算得多。(.好看的小说) 第三,在不影响卡剧情的前提下,再考虑最大程度迎合网站的各种规则,做到利益最大化。 第八,书评区的管理。 书评区是作品的一个特殊的脸面,是一个不由作者创造内容,但由作者进行控制的特殊区域。这里,也是很有可能影响作品成绩的。 试想一下,如果你点开一本没看过的作品,发现书评区里一片叫骂,从上到下一排都是说作品垃圾的,你还有多少心情去看书呢?而看书前习惯于先看一下书评区的读者,是为数不少的。 因此,一个看起来和谐的书评区,对作品的成绩也是有帮助的,至少,它不应该成为让作品仆街的重要元素。 如何管理书评区,这个其实不用多说,谁都知道该留下叫好的,去掉叫骂的,这里我只是提醒一下,作者在对待批评留言时,需要保持一种平和的心态,不要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因为对这些负面评论,引导的效果远好于对抗,作者就算想要处理书评区,也完全可以使用一些小伎俩,比如把叫好的书评置顶,最好不要直接粗暴删贴甚至对骂,与读者完全对立。 事实上,心平气和想想,这些能提批评意见的读者才是最可爱的,如果作者能认真看看他们的意见,对比自己的作品,相信多少会有些收获的。 第九,作者的老书。 作者的老书,也会对当前作品产生一些影响,一般来说,都是正面的影响,尤其是老书获得了极大成功的作者。 不过在这里,我主要是针对新作者谈谈老书的影响。 如果是纯新人,没有旧作的,那就不必看下去了,而如果是已经有几部作品,但尚未成名的作者,在可能的情况下,我建议还是稍微打理一下老书。 如果作者有那么几部,或是一部老书,看起来还是好看一些的,尤其是完本的老书,多少能增加一些读者的信心,而即使是太监的仆街书,有一本放在那儿,也是利略大于弊,因为一个新读者,能点开作者信息看看就算不错了,很少很少才会有人点开作者的旧作,觉得好看了才会选择去看新书,这样的读者基本是不存在的。 所以,如果你有老书,哪怕是太监了,也不建议换马甲开新书,发在老号上其实更划算一些。而如果不费什么事,那尽量给旧作加个结尾,光明正大的加上个完本状态,这对新书的发展还是有积极意义的。 当然了,说一千道一万,真正决定作品成败的,还是作品本身的质量,不过不可否认,以上这些细节,多多少少能影响一些作品的成绩。希望我的这些经验之谈,能让新人作者们在付出同等努力的情况下,取得更好的成绩。 *** 如何写好作品简介 和书名一样,简介也算是作品的直接门面,当读者被书名或者别的广告吸引过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作品简介,这一部分内容的精彩程度,是极为关键的,虽然仅仅是几十个字或是百多字的内容,但作者花上写几万字正文的精神去仔细琢磨,是完全值得的。 有的作者觉得写简介很头痛,就敷衍了事,或者干脆就不写,这其实是很愚蠢的行为。写简介并不是一种任务,而是一个机会,一个增强作品吸引力、留住读者的机会,对于想要在写作上出头的作者来说,这其实是个千金难买的位置,就这么轻轻地浪费掉,实在是可惜之至。 从某种意义上说,简介和书名是一样的,都是要在一个很小的字数范围内,把作品的精彩之处呈现给读者。相对来说,简介要容易写些,因为它的字数限制放宽了不少,也可以容纳更多的信息。 **对简介的字数限制放得还是比较宽的,但一个好的简介,应该尽可能的精炼,这和作品开局的性质是一样的,如果简介不“简”,那么真正要体现的卖点信息就会被淹没在其中,得不到读者的重视了,如果是长长的一大堆不知所云的介绍,那么等于是没有简介,甚至还不如没简介。 简介的写作,主要需要遵循五要五不要的原则。 首先是写简介的五个不要,或者说是简介的五个忌讳。 简介最忌讳的,是过于文艺,以及不知所云。这两种,其实性质是一样的。如果打开某书,看到的简介是一首很朦胧的诗,或者是一段似乎富含哲理、但又理解不了的言论,这样,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作品正文也会是这种不知所云的东西,除非是无聊到了极点的读者,一般人是不会点进去看了。这种简介,比没有简介更糟,是最要不得的。 简介第二忌讳的,是作者故装清流。这部分作者,往往是在论坛混过,看到了一些讽刺yy的文章,因此,他们会在作品简介中加上“本书绝对不是**”、“本书绝无yy”,殊不知,yy尽管被无数人讽刺过,但还是有更多的读者在追着看,经常出没于论坛的用户和主流的vip会员重合度其实并不算高,论坛的声音,并不能代表流行趋势。何况,这种做法,同样也是作品格调不高的一种典型表现,如果作品真是高雅的,那就该体现在作品内容中,体现在简介的质量上,而不是作者声嘶力竭地大叫“我写的是阳春白雪”。 简介第三忌讳的,是过于老套平淡,比如,写出类似于传统武侠剧情的那种简介。这样,也很容易让读者觉得作品同样无聊,因此,它也比没有简介更不如。 简介第四个要不得的,是挂羊头卖狗肉。尽管,简介并不是作品大纲,并不需要完全反映作品内容,在关键的卖点上,甚至可以适当的加工、夸张,但是,如果简介内容和小说正文毫无关系,或者联系非常牵强,就会引起读者反弹,造成读者流失。因为如果是被这个简介吸引来的读者,他想看的就是简介里体现出的那些精彩,但若是他发现正文完全不是那回事,期望值自然会立即降到谷底,哪怕这部作品的内容,原本并不让他讨厌。 第五种简介的忌讳,是过于详细,把作品的内容,把已写或未写的全部剧情都列出来。这种简介,哪怕写得非常精彩,对作品的发展也是不利的,如果读者都已经知道了后续发展,那么很容易失去好奇心,失去往下看的兴趣。尤其是书中一些重大的悬念,结果是万万不该出现在简介中的。 以上五种忌讳,以及直接让简介空白,都是作者应该避免的。那么,什么样的简介才是好简介的呢? 一,简单的简介。 简介简介,一个很重要的关键就在于这个“简”字。简单明了,是一个好简介的基本要求。在把话说清楚,把作品吸引力体现出来的基础上,简介字数越少越好。 二,整洁美观的简介。 一个好的简介,除了需要做到简单以外,还得注意整洁美观。一方面,简介也需要注意排版问题,要避免一大段文字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并且尽可能让这些文字的排版看起来美观舒服一些;另一方面,则尽量避免出现各种乱码和特殊符号。当然,如果符号有表达轻松趣味之类的目的,又和作品风格一致,这种是允许存在的。 三,简介要体现作品的类型。 这里说的类型,并不是**官方的那几个分类,而是一个更广义的概念。比如,作品是否是穿越文,是否是重生文,主角是否具有异能,是商战还是官场文,作品是铁血文是搞笑,等等等等,这些类型特点,是应该让读者事先知道的。比如一部架空历史作品,简介中最好能体现这么几点:主角是穿越的、他原来是什么职业或有什么特殊本领、穿越到什么时代、穿越后是什么身份、他未来大致会干什么。 四,简介要体现作品的主打卖点。 一般来说,一部作品应该具有一个主打的卖点,或者说主角具有一个主要的金手指。这一点,在异能类作品中体现得更突出些,主角拥有的特殊异能,就是他的金手指,也是作品的主打卖点。无论这一点是什么,最好能在简介中体现出来,让读者明白作品是在yy什么。当然,也有些作品看似没有这样的特色卖点,比如重生文,主角也许除了重生,就没有别的特殊之处了,不过,重生本身就是个主打金手指,在简介中提到主角重生,其实就符合要求了。 当然,作品的卖点并不局限于金手指。如果作品创意普通但剧情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或是作者的描写细致、作品幽默风趣,这类优势也完全可以直接在简介中说明。这种说明当然证明不了什么,但好歹能让读者先有这么个概念,明白自己要看的是部什么样的作品。 五,简介的第一句话,要格外重视。 这一点,是脱离了写作本身的范畴,属于规则的影响。原因很简单,现在**正在与众多的网站展开大规模的合作活动,大家的作品也会得到更多的推广宣传机会。而出现在各大网站上的作品,自然不是对方网站编辑一本书一本书、一个字一个字输入的,而是由系统自动读取。除了书名笔名这样的关键元素,系统一般会读取简介的第一句话,作为作品的标识。说了这些,相信大家都懂了。 如果到时读者看到一本书,书名后的简介是“新书已经上传,读者qq群号为……”,这能让他们明白作品写的是什么,能吸引他们点进去看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因此,如果想要多占些**对外推广的便宜,大家就把简介的第一句话,或者是前十几个字改改好吧。可以说,这是简介中的简介,是一种介于书名和简介之间的特殊介绍。 总之,五要五不要是简介写作的基本要求。大家在写简介的时候应该明白,简介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作品介绍,更不是大纲,它其实是利用对作品的介绍,来达到吸引读者的目的,它的真正本质,应该是广告! 各位,好好去打好这个广告,经营好自己作品的招牌吧。 *** 如何取好章节名 作品的单独一个章节名,重要性当然远远不能和书名相比,但众多章节名的影响加在一起,倒也不容小视。章节名的设计,也有一些原则需要遵循的。 1,远离**,尽量避免三俗。 说句大实话,章节名如果暧昧一些,带点诱惑的性质,对作品人气的提升是有少许的好处的,这里让大家别用这种章节名,其实是与商业化有些背道而驰的。不过,没办法,这是为了作品的生存。 传说中的网监,作者们应该都听说过,但网监的具体工作方式,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事实上,网监的时间精力是有限的,根本不可能逐一阅络上的海量信息,对他们来说,查杀违禁内容主要就是靠着两大手段――关键词搜索以及网民举报。 关键词这个先不谈,网监在接到举报后,自然会来审核作品,而他们审核的优先级,是按照书名、简介、章节名、公众正文内容、vip正文内容这个顺序来的,尤其是前三个,是网监审核的重中之重,重要性远远超过正文内容。 也许有作者会不服气,因为他的章节名只是有点暧昧,正文内容非常纯洁,没有任何的违禁元素,他干吗要怕网监?如果这么想,可就大错特错了!在前面也说过了,网监的时间精力都是很有限的,他们不会和你磨叽什么,一旦他们发现章节名有问题,删书通知单就直接发给网站负责人了,等作品被删后,你打算上哪去找理呢? 2,有章节名好过没有。 我知道,有些作者实在不擅长取章节名,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什么好的,所以有些书,直接就没有具体的章节名,只有第一章、第二章……这种。 不过,我要说的是,能取还是尽量取一个吧,有一个垃圾的章节名,也比没有的好,这不仅能使目录页面看起来更美观些,还能帮助读者记忆,让他们追看时知道自己看到哪了。 3,章节名不要出现仆街元素。 所谓的仆街元素,其实大家也该明白的,比如主角受辱、女主**、重要配角牺牲……等等。这些剧情元素,自然是影响作品成绩的,而作者们一般也知道这个,所以写作时会避开。但问题是,有些作者明明没写这样的剧情,却为了恶搞,搞了个这样的标题来戏耍读者,其实这是很不明智的。 哪怕书里真的出现了这样的仆街剧情,那也不用嚷嚷得人尽皆知,好歹先忽悠读者看下去,让他看到不爽的剧情再砸电脑吧,这也好过他一开始看了章节名,直接就去点击右上角的那个叉叉来得好。 4,章节名也能适当体现yy元素 想让自己的书被读者接受,自然得靠内容质量,但在内容不变的前提下,如何让更多的人来看,章节名也是能起到些许微弱作用的,如果章节名中包含有读者爱看的元素的话。 至于哪些是读者爱看,其实作为作者,心里该是有个谱的。比如铁血军文,如果后期有“远征东京”、“血战大阪”这样的章节,该是能让一些觉得前期乏味的读者多坚持一段时间的;而如果是都市暧昧文,后期有“活捉苍井空”、“生擒松岛枫”这样的章节名,应该也对订阅有所帮助。 当然,我这里只是举例而已,大家可别真用这样的名字,因为这违反了第一条原则,很可能直接因为关键词而被和谐掉。 5,章节名不要剧透太多 无论是作品简介、分卷简介还是章节名,适当的剧透是可以的,比如上文说的透露作品后期主角会杀进东京,这种剧透是可以并且有益的。但另外那些可能导致作者精心设置的悬念或是伏笔失去作用的剧透,就要不得了。 比如主角所在的门派岌岌可危,随时会被人灭门,这时候,读者也许会带着疑问往下看,看看主角门派的命运究竟是如何了。但如果后期章节名直接是“xx门被灭”、“孤身出逃”、“复仇计划”……那读者什么都知道了,这未必代表他会直接放弃阅读,但至少,悬念没了,刺激读者追看的理由又少了一个,读者离开的可能,也大了一分。 章节名要取得好,是需要有很多技巧的,而对于新人作者来说,能做到的主要就是以上这五条了。当然,还有一条附加的,那就是自己打开章节目录看看,是否因为章节名字数设置不合理的问题,导致页面显得凌乱,如果是,那就把几个显得突兀的章节名修改一下吧。 (cqs!) <小说结构> 结构的方式是指小说总体是用何种结构形式组织全篇一般有以下几种方式。 1单线型结构 构成小说情节的线索只有一条。情节单纯,线索明晰,小说白始至终围绕中心人物展开有头有尾的情节,使主题在完整的情节描写和人物刻画中表现出众这是中国小说创作的传统的结构形式。这种形式,其实也在目前的中外小说创作中广泛使用。特别在我国,不仅在短篇、中篇中广泛使用,在长篇中也是主要结构形式之一。短篇小说《伤痕》写晓华在突然变故的打击之下,断绝了和母亲的关系,十六岁就下了乡。可是“叛被母亲的“黑锅”一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入不了团,连和另朋友好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了。打倒“***”后,她在母亲病危的情况下赶回上海,可是母亲已经病逝。整个故事只有一条线索,就是晓华的遭遇。美国丈夫里?科尔曼的社会问题小说《克莱默夫妇》(大中篇)提出了西方社会存在的“家庭崩溃”的社会问题,引起广大读者的关注,成为畅销书,共主要情节线索只有一条,即将德和乔安职的关系及儿子的抚养问题,结构形式也是单线型的。 这种结构有两个特点: 第一,多是围绕一两个主要人物展开情节描写。《乔厂长上任记入《小镇上的将军》、《悠悠寸草心》、《如意》、《蝴蝶》、《大埔下的红玉兰》、《蒲柳人家》、《张铁匠的罗曼虫b1《人生》等中篇、短篇小说就是这样安排情节的。长篇小说,围绕一两个人物单线型地组织情节也有不少,如《许茂和他的女儿们》、《磋蛇岁月》(人物略多,主要情节线索仍然是单线型的)、《英蓉短》等。 第二,作品只安排一条线索。上面是从人物安排上说的,这里则是从情节线索安排上进行分析。这条单线要贯穿始终,没有第二线索干扰,更没有两条以上线索穿插。中国古典小说,如“三言”、“二掐”中记述的大量短篇小比大多使用这种结构方式。小说的情节内发端??展开??结局直至尾声,次第展开,环环相扣,所以它的结构形式也可以说是“链条式”的。 2复线型结构 小说安排的线索有两个,就构成复线式结构。《安娜?卡列尼娜》的主要线索就有两条:一条以涅伦斯基和安娜?卡列尼绷为主;一条以列文为主。长篇中的线索往往在两条以上(不全如此);中篇、短篇中也可以有两条以上的线京,如《被爱情遗忘的角落》的线索就有两条??存妮一条、荒抹一条。前者为主,后者为辅。 在长篇中,这种复线型结构,出于两条线索同时展开,使得小说反映的生活内容可以得到充分的展示,人物形象也会刻画得更丰满、更充分。 3辐射型结构 这种结构方式的特点是作者的“透视点”很集中,整篇小说的情节线索都从这一点救射出去。王蒙和湛容的一些作品格这种方式运用得很娴熟。典型的文例是《人到中年》。小说的复杂内存是从陆文?躺在床上的朦胧追忆中散射出去的。 意识流小说常用这种结构方式。 4蛛网型结构 三条以上线素互相交又,盘根错食象一个蛛网。《水浒传》的每个主要人物都有自己的故事线索,其中的很多线索是交织在一起的,使得结构有气魄,生活内容复杂丰民《战争与和平》也是如此。象《红楼梦入情节线索繁多,互相交叉,把生活内容的深度和广度用蛛网形式组织起来。又如柳青的《创业史》有四条线索同时展开:一条是以梁生宝为代表的坚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贫下中农的活动线索,一条是以郭振山为代表的党内的反对派的话动线索;一条是以姚世瘸、郭世富为代表酌坚决反对合作化妄图恢复旧秩序的复辟势力的活动线氯一条是以梁三老汉为代表的“中间人物”的活动线索。这四柬线索,互相冲突,互棉交叉,织成了一个有机的网,组织了这部长篇小说的巨大结构架式。 蛛网型结构在推理小说中往往表现丸同时写几条表面上看不出来联系的线索??把情节的网撤出去,随后收网,使各条线索的必然联系浙沥显露出免把各条线索集中在案件的结局上。柯南道尔的侦探小说,如《蓝宝石》、《英犬》、《恐怖谷》就惯用此法。当代日本推理小说家仁水悦子的《猫知道》(江户川乱步奖获奖作品)把这种结构形式用得很到家。[] 5回环型结构 这种方式的作用在于使情节线索之间能“咬得很紧,前后融为一体。张弦的《扯不断的红丝线》可作为典型文例。杨玉洁参加了文工团,组织股长马秀花把她介绍给齐副师长,她不同意,她的女友汪婉芬取代了她;她则和苏骏结了婚。苏被打成右派,思想、性格发生很大变化,他们离了婚。而齐副师长的妻子汪腕芬也病故了。二十六七年后,马秀花又来把博再介绍给齐;傅终于没有扯断这根红丝线。博转了一大圈,终于转回来了。在结构上,人物关系形成一种回文式的回环:博齐??苏博??齐傅。情节的发展沿着倒转回环的方式展开。王朝闻曾在成都的一次讲演中,把结构的辩证联系概括如下 (省略) 6情绪型结构 有的小说,在结构上,看不出情节线象故事性不强,或根本无故事性可言,只写一些事,全篇侧重于作者情绪的抒写。组成小说结构的主要部分就是情绪型描写。它用以吸引读者的并不是生动的信节,而是流动的意识,对细节的精彩描绘和对感情的细致生动的抒写。意识流小说常用这种结构形式。所谓无情节小说,采用的也是这种结构形式。 近年国内小说创作中,不少作者在作品中,或局部或整体地运用这种结构形式,不注重情节,不讲故事,如王蒙的《春之声》、《夜的眼》竿。又如张洁的《爱,是不能忘记的》,使情绪贯彻全篇,成为组织小说材料的无形线索。 7板块型结构 现代小说的结构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多样,不少作者已不道扼以上的情爷结构形式,使小说结构有很大的“随意性”。作者在小说中‘随意”地写出一个人物,并对他进行描写,然后放在一边;或“随意”描写某种心别、景物,又放在一边,这种胡写白成一统,有一定独立性,有它白己特定的内容,形成一个稳定的板块。这些板坎有时互相靠拢、碰撞,发生联结,仍能使人了解整个情节的过程;也有的板块在表面上根本无任何联系,更谈不到联结,但是读完全篇,却可以由读者自己把它们联结起来,或者说,作品表现出来的思想线索,无形地把它们串联了起来,然后作用于读者的意识,使读者意识到板块之间的关系。各个部分自成板块,这是与以上方式不同的地方。 这种结构形式显然已经丢弃了“过渡段”、“过渡句”等常闻的过渡方法,甚至丢弃了有过渡作用的标点;如冒号、则节号等,而直接把前后完全不相干的板坎“前言不接后语”地联在一起。 这种结构形式,可能有贯串情书,也可能没有。 有贯申馆节的,如茹志鹃的《剪辑错了的故事》形成一块独立的板块,但情节人物又是贯串前后的,这种结构形式叫“冰糖葫芦式的结构”。 没有贯穿情节的板块结构,如意识流的某些小说??象法国作家普鲁斯持的意识流小说《斯万的爱情》即其一例。在国内小说中,很少完全没有贯串线索的这种结构形式。现代西方的这种结构形式的作品,往往写了较多的下意识的活动,甚至是梦境、“魔幻”以及施催眠术后的“无意识”幻觉等。也正因此,自成一块的具体内容,不仅可以与主体毫无关系,而见在小说中,某些板块毫无可取和必要。在一些现代派小说家中,这种结构形式已成为纯粹的形式主义,究竟能有多少读者,究竟又有多少读者能加以卒读,是很难说的。人们已经越来越看不懂这种现代派小说了。 顺便说一下,现代国外最引入注目和受读者欢迎的小说,大多是有贯串线索的或有贯串情节的,得诺贝尔奖金的大多数作品都届此类。板拍成电影,产生巨大影响的也是此类作用,如科尔曼的《克莱默夫妇》的同名影片在1980年美国电影艺术科学院第五十二届奥斯卡金像奖的评选中获得五个最佳奖。 在国内,由于长期存在的民族形式相传统的影响,一般来说,读者喜欢该的小说(即拥有最多读者的)是有贯串线索和有比较精彩的情节的小说。我国的作家们必须考虑到读者的这种欣赏和阅读习惯。(.无弹窗广告) 国内有贯串线索的扳块结构作品,如西西的《四等舱》写得就比较好。这篇小说在形式上有一定独创性,它以“我”这个业余文学作者为贯串线索,把小说分成许多块,各不相关: 1四等舱的旅客们去饭厅里买饭,都买的是八角一份的。 2饭后吃什么茶,是否吃红茶菌最好,大家议论纷纷。 3大家闲聊:小孩说“我爸爸是连长”;司机说老太太福气好。于是,大家又谈到孝与不孝。大学生大谈代沟,批判“怀疑一切”的“难道”论。 4大学生等谈对文学作品及电视的看法。 此外,还谈到在外国人面前的态度,老太大想给两个青年男女做媒;小孩忽然肚疼,大家着急;写萍水相逢又马上分别的离别,表现了友好和高尚。 试看这些板块之间有何矛盾冲突、有何情节、有何联系可言?但是通过“我”这个贯穿线索,把这些板块联结在一起,说明“四等舱确实比我原来想象酌要好很多”。他们互相关心、爱护,开城布公,爽朗直率;有时表现出较高的道德情操,有时又流露出低级庸俗的思想感情。 这种板块型的结构,其实并不好写,它要求有较高的文学笔法。取材看起来是零乱的,但又是精选过的,表面上是想写什么便写什么,似乎可以无休止地写下去,但又使人觉得作者及时打住,恰到好处。 …… 短篇小说的结构 导语:此篇谈论的主要是短篇小说创作的结构问题,涉及创作的常识与技巧,属于小说作者必须掌握的内容。 1确立结构体。 将结构核通过横向、纵向的立体展开,便形成结构体。它是小说内容具体体现的艺术框架,也是短篇小说表现阶段最关键的一环。古今中外的作家均强烈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如美国作家艾萨克?辛格当被人问及写作哪一方面最困难时,答道:‘故事结构。我认为这最困难。怎样构成一个故事使它有兴趣。最容易的则是实际写作。一旦结构定了,写作本身--描写和对话--就随流而下了。 对短篇小说结构体的设计与展现,必须体现六个字:简洁,形象,兴味。而这六字,则主要落实在场面(或称描述单元)与情节(或称事情转折点)的设置、把握上。只有将两者适当地结合起来,才能成为好的小说结构体。 对短篇小说来说,一般由一两个描述单元(很少超过三个)为重心,加以必要、合理的情节转换来组成。如何士光《乡场上》,全篇只有一个场面:乡场上纠纷;鲁迅的《药》,只有两个主要场面:买药与祭子。 描述单元犹如情节线的横切面。而在短篇小说总篇幅为定量的前提下,则这切面与切点的关系自然成反比。即是:切点多,则切面小:切点少,则切面大。 因此,在设计结构体时,横向的切面展开与纵向的情节进展要有精心设计。切面展开形成场面(描述单元),有助于细致形象地表现生活与塑造性格;情节进展则有助于引人读兴,摇曳生姿。 除场面与情节的设计外,短篇小说尤重开头的技术。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对短篇小说来说,尤其如此。短篇小说的开头,一般向读者展示一个特殊的有兴味的形象小场面。然后,用简洁笔墨介绍背景或问题,下面紧接着进入‘主体‘,即主要的场面中人事矛盾冲突的展现。因此,尽量用一个精彩的小场面作为开头,是短篇小说至关重要的一环(因为短篇小说开头部分很自然地和不可避免地要向读者交代背景、介绍人物,极容易由‘说明性材料‘构成。所以,形象化的描述在消除枯燥乏味方面,是不可缺少的。只有这样,才能以形象吸引读者,并以形象的矛盾冲突或问题引起读者悬念)。 如李锐的《厚土》系列小说《眼石》: 开头是一个形象逼真的具体场面呈现:一辆满载石灰的马车行进在陡峭山路上。副手愤怒、悲痛、无地自容的心中、眼内,世界上一切景物人事均是变形、变态之后的一个狂暴、混乱的世界!加以女人失魂落魄的惊呼,车把式骄横凶狠的咒骂,牲口的挣扎……逼真的形象直迫读者眼底,顿时引人入胜。 之后,简洁交代背景:昨天夜里,因被迫借了车把式的救命钱,副手无可奈何地将老婆让车把式睡了…… 于是,紧接进入中心场面:丈夫满脸阴森森的杀机;女人惊恐万状,忐忑不安的神色;车把式旁若无人、自信威严的姿态……终于发生戏剧性变化:车载过重,将坠深渊。副手以死相拼,抢救了人、马、车。甚至在关键时刻挺身救了车把式马上要粉碎的生命!车把式于是与副手‘礼尚往来‘:当天晚上,将女人让副手睡,达到小说高朝。 结尾:副手与女人恢复了心理上的平静与生理上的往常;车把式品尝了昨天副手的滋味。 这是一篇典型的短篇小说:简洁、凝炼、形象、引人。描述单元与情节转折达到精巧结合,产生很高艺术价值。 由于结构体是生活场面与故事情节的有机组合,因此,除上述介绍的结构体自身的技术性处理外,结构体的设计、把握还包括结构布局与生活的内在联系问题,即结构体反映生活的角度问题。 短篇小说的结构角度常有以下几种: 方面--正面;侧面;反面。 视野--以小现大;全景式素描。 焦点--外在世界为主;内在世界为主。 以下,分而述之: 正面表现:一般而言,若有可能,并有特色,采用正面表现可直截了当、清晰自然地将要体现的事物及意旨呈于读者面前。如柯云路的《三千万》,契诃夫的《变色龙》,莫泊桑的《米隆老爹》等。 侧面表现:这种角度选择,可使小说新颖独特、精巧含蓄。如莫泊桑的《在一个春天的晚上》契诃夫的《苦恼》,刘心武的《白牙》,张抗抗的《流行病》等。 反面表现:要反映正义的强盛,偏从邪恶方面的惊惶写起;歌颂光明之可爱,却极写黑暗可憎。如契诃夫的《一个小官吏之死》,从反面揭露沙俄统治的残酷与等级的森严;如莫泊桑的《一个儿子》,用道貌岸然的主人公对过去肮脏行径大言不惭的炫耀来揭露他的丑恶灵魂;如何立伟的《白色鸟》以恬静自然的场景来突出‘**‘时畸型、狂乱的罪恶事情等。 以小现大:以小场景、小故事、小冲突,表现大内涵。如古华的《爬满青藤的木屋》,欧?亨利的《警察与赞美诗》等。可以说,短篇小说从广义上说,都是以小现大的篇章,不过上述作品场景与寓意之比,更为悬殊而已。 全景素描:指‘生活流‘式作品。似无剪裁地、全面铺开式表现日常生活的场景、过程,给人一种真实朴质、无丝毫文人刀斧痕的感觉。如池莉的《烦恼人生》,方方的《风景》,刘震云的《单位》等。外在世界为主:即以描述事物、人物的外部形态、动作、过程为主,以形象来再现生活。我国传统现实主义小说多如是。 内在世界为主:将描述的重心放在人物的思绪、情感、意念的演进、飘动上,可以深入、直接地表现人物心态。如‘意识流‘小说。 对任何小说来说,结构布局的本质均是对人物、情节、环境这三要素的有机艺术组合。但在这基质上,不同小说的结构又有各自特点及要求: 1情节小说。 它主要通过曲折跌宕、引人入胜的戏剧性情节转换来实现其艺术价值。一般而言,在开头必须用精彩引人的场面展示出矛盾冲突,给读者提出一个阅读问题,迫使他们急切地要了解下面发生了什么?如何发生?然后,要想尽方法保持住读者的悬念,使他们随着作者的诱引,沉溺于一个又一个变化起伏、难以预料的情境之中。直到最后,才使悬念释放,让读者明晓最终答案。 2性格小说。 它以塑造鲜明的人物性格为中心。好的性格小说往往比情节小说具有更大、更长久的艺术魅力:因为它不是提供听一遍即可的故事,而是展示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 一般小说作者都重视人物形象的塑造,极力将笔下人物写得个性突出、不同凡响。于是,在肖像描写、行动描画、语言描述、心理描摹上大下功夫,果然也就有了声色俱备的某种独特人物形体出来。有的作者更进一步,通过逼真的细节--比如严监生临死不能闭眼,只为多点一根蜡烛之类,将人物神态活画了出来。应该承认,他们的努力不无效果。但若说因此已塑造出了人物性格,则未免浅显了些。因为,在塑造人物性格时不能为性格而性格,而应写出性格的内在依据,让人物在矛盾冲突的碰撞中表现出鲜明的性格来。 这些矛盾冲突是: 第一,性格与环境的冲突,通过外在环境与人物性格的特定冲撞,表现出鲜明确切的性格。例如《内当家》中农妇李秋兰面对改革开放后以前残酷欺压过自己的地主以爱国华侨身份重新回来的局面;面对县委要员以强迫命令方式要求她奴颜卑膝、装假奉迎的场面,大义凛然、不卑不亢又自然实在地体现出新时期农民的情怀。这性格便扎实、深厚,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第二,性格与性格的冲突。通过彼此对立或不同层次的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冲突,以对比方式或衬托方式表现人物性格。例如梅里美的《玛特渥?法尔高纳》中,父亲正直、仗义、嫉恶如仇的性格与儿子贪图钱物、出卖他人而背叛诺言的性格的冲突;例如《祝福》中祥林嫂性格与鲁四老爷、柳妈及其他人的性格的冲突;《月牙儿》中女儿与母亲微妙复杂的性格冲突等。 第三,性格自身内部的冲突。通过人物性格中两种品质或两种思想情感的自相矛盾及矛盾的定向解决,来表现人物性格的主导方面。比如鲁迅《肥皂》中四铭老爷一方面怀流氓淫邪心理调戏女乞丐,一方面又正襟危坐,以道学家口吻训拆儿女;比如张洁《爱,是不能忘记的》男女主人公彼此真挚、深沉地相爱又受社会舆论、文化习俗束缚而自我克制、痛苦煎熬的内心冲突等。 性格小说在结构设计上,情节的转折、变化不宜过多。若转折点过多,势必造成切点多、切面小的局面,这样,人物性格就缺乏必要的横向展示,而被淹没在情节过程之中,性格小说便蜕化为情节小说了。 3氛围小说。 氛围小说重在用气氛、意趣感染读者,因此,如何用生动传神的氛围、境界描述来吸引读者,便是重心所在。 氛围小说引人入胜的方式大体有两类:其一,逼真具体的形象描述;其二,细腻传神的意趣传达。 前者又可细分: 第一,利用同感。直接表现读者及熟悉的场景、人事。使读者倍觉亲切,进而获得感染。比如鲁迅的《社戏》:小儿女纯情烂漫,乡间生活质朴真淳,读罢令人陶醉。 第二,利用陌生感。展现一般读者所不熟悉的生活画面,使人读罢产生因新鲜感所派生出来的欣悦或激动之情。例如郑万隆《异乡异闻》中的一些篇章,即以特定的奇异场景来唤起读者的感动,乔良的《灵旗》,似乎写了不少人物、事件,以求再现一段历史,但就其总体艺术魅力来讲,还是由于它创造出了一种现代读者所陌生的沉重、悲凉、苦涩的艺术氛围。 第三,利用距离感。将人们熟悉的生活场景、人生画面推到远处以鸟瞰,或摆到‘别处‘以重视,利用拉开距离、换变角度的方式,吸引读者情感。比如贾平凹的《夏屋婆悼文》,使读者如置身冥冥高天之上,用俯视蝼蚁般的超脱宏阔眼光扫描一个中国劳动妇女的一生,于是,自然有种幽远情思与透彻的悟性潜生出来。 后者的意趣传达也常见两种情况: 第一,通过心理情绪的艺术传达,与读者发生心理交流。比如王蒙的《春之声》,将岳之峰的心理流动直接向读者展示出来,引起共鸣。 第二,通过提出新的哲理观念,引起读者惊动,陷入新的思考,从而产生艺术效果。这是一种特殊的‘理性氛围‘。比如鲁迅的《狂人日记》,通过狂人的眼、口与心,向读者传达出一种社会氛围,进而提出新的大胆直截的指控:数千年的封建社会历史上,只写着两个字:“吃人”! 4抽象小说。 抽象小说具有将艺术形象符号化的特点。但尽管如此,它也不能没有人物、情节、环境的有机组合与配置。因此,抽象小说的结构体设计也应遵循上述三类小说所要求的规则。 而抽象小说还要多一项要求:必须将抽象的哲理与具象的呈示结合起来。 (cqs!) <写你想写的东西> 一个具有警示意味的故事说:你可以研究市场,直到尽善尽美的程度,但最终,你只能写你能够写的东西。(.好看的小说)――尼克?李昂 市场为作家提供了一个写畅销书的配方:一分构思,两分才华,三分动力,佐以耐心。剔除构思中多余的脂肪,在才华中煨炖,拌人动机,烹煮至浓。如果耐心不够,再加人新鲜的约束,直至出版。 有人要我就“为市场而写作”谈点什么,于是,我拿起话筒,请教我的编辑。 “你打算说什么?”她问我。 “嗯,这正是我在琢磨的”,我说,“你认为我应该讲什么?” ‘峨”,她说,“我正在读一些烂泥堆。我希望大家都不要太被市场左右了,我觉得人们应该写真正被需要的东西。” “我能引用你的话吗?”我问。 “不,我得谨慎些才好。我的意思是,作家们必须了解今天出版了什么,销售了什么,但光到图书馆去是不够的,还要到书店去,弄清楚那里正在出版和销售的书刊。他们应该写真正被需要的东西。” “你觉得新人在今天有机会吗?” “有,但是很难”,她说,“如今,很少有编辑愿意去读那些烂泥堆了。对此我不能理解,如果他们不去读那些寄来的稿子,又怎么能发现一流的呢?” 相比之下,我真是幸运,我遇到了一位极棒的编辑,她使我的小说脱颖而出。 当人们第一次遇到我,多半会这么想,瞧,这就是那个女人,一点不起眼,可居然竟是有名的作家。于是他们把惊奇变成了提问:“请告诉我您写作的诀窍,这样我就会像您一样有钱,有名气。(.好看的小说)” 如果写作真有什么诀窍的话,那就是:我写我需要去写的,写我所想写的,换句话说就是,写我可以去写的。 有一个关于作家康拉德?艾肯的故事。他一生获过许多奖,受到评论界的尊敬,但他却没有钱。从20年代到30年代,他是一名正在奋起的作家,家里尽是需要养育的孩子。他也发表文章,但酬金低得可怜,而艾肯当时最需要的就是现金。 他决定忘掉文学,写一些能够使桌上堆满生活用品的东西。他买回所有能够为作者支付高稿酬的杂志:《星期六晚邮报》、帕由》、《科利亚》等,并把杂志上所有的小说研究分析了一番,直到琢磨出要诀,然后精心撰写了一篇投给《星期六晚邮报》。他肯定,编辑不可能不被这篇东西所吸引。 结果,《邮报》退回了他那篇“完美”的小说,其他杂志也没有接受它(他的《沉默的雪,秘密的雪》最终发表在某个名称不详的地方,艾肯去世后,这篇作品被收入各种选集,作为伟大的文学短篇小说的范例)。 这则具有警示意味的故事有一个寓意,你可以研究市场,直到尽善尽美的程度,但最终,你写的只是你能够去写的。 在我写书之前,我会问自己两个问题:它值得我付出所有的努力吗?再就是,它足够激动人心吗?使我在两三年的时间里还被它吸引。 在最初的那些严酷的日子里,我写的东西没有一篇被发表。一位女友为我感到难过,她问我“参加成人教育写作班怎么样?”听起来棒极了。第二年,我选了一门“为孩子写作”的课程。我想,如果我每天写一个故事,那么每周我就能写上一章,到年终,我就会有一本书了。那时每周我都要写上一篇小说或一首诗什么的,但什么也没有发表。 我想,要不就写一篇以日本为故事背景的小说,因为我曾在日本生活过4年,而且我思念日本。当时我并不知道,以12世纪的日本为背景、以小孩为主角的书是没有市场的。 可一篇小说除了有迷人的背景和紧凑的情节外还不够。它必须有一个情感的内核,必须要有激情。我的小说的内核来自我那当时只有5岁的女儿。 琳是1962年秋天在香港出生的。在她三周大的时候,警察在市区的人行道上发现了她,把她送到新界的孤儿院,她在那里生活了两年多,后来被我们领养。在她5岁大的时候,生活对她来说已经相当安定了,可有时候,她仍会无缘无故地离开家。这把我唬得要命,她去哪儿了?我究竟怎么做才能使她安静?我尝试过各种办法:哄骗她,恳求她,不准她离开,都毫无用处。 一天晚上,我正在厨房里做晚餐,她走了进来,一言不发地爬上一张长凳,坐下来。我试着跟她闲聊,她没有回答,仿佛什么也没听见。我越努力尝试,她越感到紧张。 最后,我终于失去了耐性,尖声叫喊了起来。“琳”,我吼道,“如果你不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能帮助你呢?” 她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为什么那个女人要把我给别人?”她质问。 于是一切就滔滔不绝地开始了。她为什么会被送给别人?我们从来就没对她说过她是个弃儿。这似乎太让人难过了,只不过她的妈妈没有能力抚养她,又想让她有一个家。我再三说明这一点,又补充说,我肯定她的母亲从来没有想过要抛弃她,只要有可能,她一定会照料女儿。她的妈妈还活着吗?她好吗?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但她让我设法安慰她,让她放心。后来,以至她的整个少年时期,这些问题仍缠绕着她。 如今她自己也做了母亲,一位充满爱心、有趣、了不起的母亲,对我们这个小孙儿,她倾注了自己全部的爱心。她是一个奇迹,我没法告诉你我有多么敬佩她。 她给予我的不只是她自己,而是一个故事的情感内核。 我想给这本书起名为《菊花的标记》。故事发生在12世纪日本内战的中期。主人公是名窃贼,正在寻找他从未谋面的父亲。他所爱的女孩子最后进了妓院。我这样写并不是有意惊世骇俗,因为在12世纪的日本,如果得不到保护,一个13岁的美丽少女是很有可能走进妓院的,而爱着她的少年,身无分文,根本无力搭救她。 说实话,在这之前我几乎没有读过这类为年轻读者写的书。当我写《菊花的标记》时,也没有去想是否会有读者。我写了一个我想写的故事,我尽自己所能,真诚地把它写了出来。 在我把书寄给出版社的同时,一本以成人读者为对象的畅销书也出版了,这本畅销书打破了自《飘》以来所有的销售记录。这本名为《乔纳森?利文斯顿的海鸥》的故事多愁善感,讲的是一只超越既定目标的海鸥。作者是理查德?巴赫。 那么,我的书何时才能见天日呢? 在两年多的时间里,这本书一直在各个出版社辗转,随后发生了一个奇迹,一位刚从大学毕业的年轻女士,从出版社的第七或第八个烂泥堆中发现了它。读过之后,她深深地喜欢上了这本书。她把书稿送给了高级编辑,后者是一位在儿童书籍出版方面颇有眼力的女士,刚从日本访问归来。她总是敢于出版那些能为孩子们敞开新世界的书。她并不以为这本书会卖得很好,但她希望年轻读者能够读到这本书,还希望作者能有机会写更多的书。 尽管《菊花的标记》的精装版销售得不够火,但它的平装版却卖得相当好,对此我已经非常满意了。因为孩子们和年轻人买平装书,这就意味着,它的读者正是那些我为他们写作的人。 那些控制着纽约大多数出版社的公司巨头,并没有我的编辑所具有的眼光,你能抓住的机会就更少了。 几年前,《哈泼杂志》上刊登了一篇令人沮丧的文章,名为《阅读可能对您的孩子有害》。文章罗列了1990年20本最畅销的平装儿童书,在前十名里,有九本书的标题都有《忍者龟》。整个书目中只有两本真正的书,其中一本是排在第十五位的《夏洛特的网》,作者是e?b?怀特,出版于1952年。另一本排在末位,是毛莱斯?森达克的《蛮荒在哪里》,出版于1963年。 为此,我劝那些没有《忍者龟》专利的人,索性把精力放在我们真正关心的东西上。 要记住,当你为市场写完一本书,书稿被一位编辑接受,直到最终出版,走完漫长的过程后,市场可能早已转移到别处,而你的书却被远远地抛在了后头。但是,一本像康拉德?艾肯、e?b?怀特和毛莱斯?森达克所写的,经过精心雕琢、抒写人类情感、深邃美丽的书,是永远不会过时的。我始终相信,总会有那么几位薪水微薄得可怕,敏感而又精力充沛的编辑,乐意在烂泥堆中耕耘,他们是仅存的为数极少的优秀编辑。他们勇于抵制潮流,为你的书稿配上封面和封底。 当然,这需要奇迹。但我又怎能否认奇迹的存在呢? (cqs!) 《言情小说的写法》 男女主角。[] 她有一个非常雅致、非常美的名字,象什么小倩、梦婷、如眉之类,而她的容貌、身材、气质、修养、风度,门门都打一百分,决不会辜负这么一个诗意盎然的名字。她的眼睛尤其出色,含羞带笑,似醉欲眠,不只妩媚动人,简直就会说话。而她的职业,也与她的高雅气质相捋,可以是大公司秘书,也可以是深受学生爱戴的教师,或者索性就是一个女学生或舞***,但决不可能去扫街运粪,或在***操神女生涯,就象她的名字决不可能是张秀姑、马春花一样。间或女主角也有是一个女强人的,女企业家、女总裁,赚钱的门槛比男人还精,但骨子里仍是一个柔柔媚媚的小女人也 ――一见钟情。故事一开始,女主角的平静生活陡起波澜,突然面临人生重大转折,可能是生白血病啦,可能是母亲亡故啦,或女强人事业危机啦,或与一个她并不爱的男人订婚啦,总之在这种事事都有不称心的情况下,偶然碰上一个有担当善体贴的男孩,自然而然,就会把全身心都倚靠上去了。而男的本来就一瞥惊艳啦,再一深谈,发现这女孩子又柔又俏,善解人意,很有营养嘛。女孩子听男的谈谈将来闯荡美利坚的远大志向,也不禁两眼发直,痴痴迷迷。 跟着马上挑明关系,这一般总是由男方主动出击,必要时还可采用粗鲁一点的手段,最多的是强吻,不由分说将女的一把拉过,捧起脸就亲。而女的挣扎推拒一儿,一旦就范,突然停止,乖乖地接受对方的大动作,“陶醉在爱情的奇妙气氛中。”庸石先生既不英俊潇洒,更无家财万贯,若也照葫芦画瓢,对女孩子来上这么一嘴,恐怕有揍好挨的哩。现在言情小说里也有女孩子主动偎郎的,那也若即若离,盈盈娇羞,弄得臭男人心痒难搔,决不是现代妇女解放运动火辣辣的干法。(.) ――千变万化。要是男女主人公就此一帆风顺,双双携手,进入洞房,那也未免太平凡啦。于是平地之中,作者设下风波无限。比如说,有第三者横***来啦。该第三者若是女的,不外面目妖艳,身材喷火,看见男主角就流口水,时时刻刻准备投怀送抱;而第三者若是男的,就得英俊富有,风流倜傥,追起女主角劲头之大,能让公鸡下蛋。 当然男女主人公心中只有一个他,对爱情又有一份神圣的痴迷,贞节自誓,怎肯吃他一腿,于是双方的爱情,就更加深厚啦。可是就在双方爱情连创新高之际,突然晴天一声霹雳,大势翻转,感情崩盘。这感情崩盘的原因可谓多矣,有时是小人从中破坏,有时是双方发生误会,有时是不可抗力因素(如女的生不治之症啦,为避免拖累男的,自己默默离开),有时是可抗力因素(如牛粪炒股输了,自觉无颜去见鲜花),总之事情固然是千变万化,两人的感情世界也上下盘整,最后当然要达成默契,“我只爱你一个”。 ――终成眷属。两位主人公虽然心里达成共识,但事实上却处在生离死别的情况下,这时就有赖于作者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或让美国发明抗癌新药,或让坏人良心发现,总之会排除万难,为男女主人公两肋插刀。然后,在一个很微妙、很尴尬的场合,安排两个人单独相处。误会虽已消除,但两个少年男女嫩脸上一时磨不开,又要照顾自尊,说话都带着刺儿,甚至还会大声争吵,戏剧到了**,结果是双方都发现对方的话表面强硬,而内中实蕴深情。书中描写道:“她要说的话虽然有千语万言,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有怔怔地凝视他┄┄,他突然什么都明白了,张大了嘴,朝着她微微颤动的樱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好啦,后面描写起这个吻来,那当然是各有各的绝技,各有各的秘着,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庸石先生对此并无实践经验,不知道现实生活中是否也能靠打开司来解决问题,只有请读者***自行验证了。 ――性不性由你。若是老派的言情小说家,即然写到男女主人公如此伟大光荣正确的一吻,足以预示两人今后的幸福生活,也可以就此搁笔啦,但现在是九十年代,言情小说不但要讲求浪漫和温馨,更要突出香艳和奇情。于是就有新潮作家写两人吻着吻着,男的把手伸过去拉女的衣服上的拉链啦。“她浑身发热,发抖,忽然用尽全身力气,竭力要将他推开,说道:‘不,不┄┄咱们不能这样┄┄’他把她抱得更紧,喘息着说:‘我们┄我们明天就结婚,好吗?’她这次真的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脑中一片空白,梦呓般地说道:‘好┄┄’只觉得他手越来越伸向她处女的禁地,心中又是惊喜,又是害羞。两人一起缓缓倒在床上。” 下面大段大段,都是描述男女主人公如此如此,这般那般,最后达到灵与肉的高度融合。言情小说的一大诀窍,就在于灵的时候要灵得一尘不染,肉的时候也要肉得头皮发麻。将男女主人公的美好恋情上升到肉的交流的新高度,足以显出畅销本色,有些作家更是天赋异禀,将双方颠鸾倒凤时,女方的感受性描写得纤毫入微,以便庸石先生之类的男性读者看得血脉贲张,“不曾真个也**”,可以自娱自乐一番。 ――尾声。在如梦如幻的恋情描绘中嵌入了一段霉克拉夫的实写之后,爱情故事终于要降格到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婚姻生活,实在是大杀风景,因此有必要来个实而虚之,虚而实之,着重写两人一觉醒来,已是正午窗外阳光明媚,就此收盘,而不让人觉得太阳已经开始从最高点下跌了。此外也有银货两讫法,让大伙儿看到女主角已经象《伊索寓言》中的狐狸那样,含着骨头露着肉,也就可以了。 ――封面包装。突出梦幻气氛是重点,按照国际惯例,封面包装可分单女式或双人式。单女式不用说,只须一个可爱女孩侧面朦胧象即可,双人式则属最新流行样式,其典型案例为俊男美女相拥半躺在草坪上,四片唇儿若即若离,其余道具可有可无,但须切忌以下四样:眼镜汗毛,婚纱乳罩。 一年前,我还是一个凭感觉写作的新人(虽然现在依然很新)。短篇几乎每篇都坑,一有灵感就赶快动笔,结果写到一半就完全没有思路了。 当时真是很痛苦,觉得写作是一个很玄妙的东西。必须要有天赋,要有很好的编故事的能力。 这一年里,写写停停,有好不容易写完的短篇,投出去也无一例外的被毙掉了。 而且编辑回复也很言简意赅,比如:文笔很好,但是股事性不强,或者情节太弱,不适合我们杂志……诸如此类。 之后,写完东西先拿给朋友看,但是朋友看完,提的意见五花八门,针对的不是故事的技巧而是自己的喜好。 所以,对我还是没有什么帮助,还是抓瞎。 后来买了很多关于写作的教材,有些很有针对性,比如教你怎么构思情节,怎么练习对话……等等。你看的时候,会觉得真的很好啊,可是,真正写的时候,又会很茫然。虽然也会想到书里教你东西,可是还是觉得不适用,就好像从乡下来的人进城,完全摸不着东西南北。 尤其是,当自己学了很多种方法依然写不出来的时候,那种沮丧是难以言表的。会质疑自己的坚持到底对不对,是不是写东西这块料。 大概八月份的时候,苦熬了一年的停滞期终于迎来了一个新的转机。 当月,一下子过了两篇稿子。 后来再写,多多少少也会有所收获。不过还是会有一种不安全感。 因为,当时的写作依旧是凭感觉。 心里会想,如果有一天没感觉了,又该怎么办? 之后又研究了很多书,然后对比已经上刊的小说,一直的试图总结出自己能使用的经验。 虽然感觉上,好像懂得了一些,但是又好像不是那么确切。 以前在淘宝上买过两本关于写作的书,一本是“开始写吧”一本是“虚构小说的写法”,草草的看过之后就束之高阁了。 等自己努力过之后,突然想起来,又翻开来看。突然就觉得很多东西,写的一针见血。那些以前被自己认为是笼统的毫无意义的经验总觉,再去看,就很容易理解。 那时候的感觉真的就像得到了一本武林秘籍一样。 它教会我,无论在什么时候,不论是你列大纲还是不列大纲,你只要动笔,这篇文就永远不会坑。而且不用担心你的情节是否太弱,或者你的人物不讨喜,写的很没趣。 简单的说,整本书就解释了五个要素:渴望、障碍、行动、情感、展示。 我想很多从事写作的人,对这些元素并不陌生,但是真正的理解之后,这些就是写作必不可少的工具和技能。写文的好坏就取决于你对这些工具的熟练运用程度。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修改。 一篇文章,无论你觉得第一稿多么的好,它永远是不完美的。 海明威曾用一种典型的男子汉口吻说:第一稿永远是一堆臭狗屎。 所以,改稿是必不可少,或者说一定要进行的。 学会运用写作技巧你就成功了一半,学会了改稿,你就成功了另一半。 其实,不要让写作看的那么复杂,只有在随性平和的心态下,你才能完全发挥你自己的写作能力。 (cqs!) 《写小说的十三个关键》 在当今泛滥的年代,越來越多的慢慢都忽略了创作技巧,盲目地追求快感、发泄、滥竽充数等现象也越來越多, 文笔再好,语句再华丽,情节再夸张,那都只是表面的,犹如一个帅哥、美女,这类可能一开始很吸引人,但接下去,能不能把那批读者留住就要看作者真正的本事了, 现在我们來讨论的创作技巧: 剧情是有节奏感的,它就像一首钢琴曲,它的旋律有轻、重、急、缓,曲子在缓和、温顺的时候,或激情、高昂的时候,都要经过深思熟虑的设计才可以完成,一个旋律很沒的曲子,听起來会很舒服、感动,但如果曲子是杂乱无章、不和谐,听起來就显得格外刺耳、不舒服,也不知道它要表达什么,曲子有抑扬顿挫,那故事的结构也是一样的, 一、人物个性的刻画 1、人物表现的要素有: a、独有的表情 b、习惯的动作 c、常用的对白 d、思想 y、意念和** f、弱点和缺陷 g、角色的好恶习性 2、这些要素的运用: 以上要素都可以当作创作的工具,这些工具一定要善于运用,你可以将这些设定条列出來,然后有表现的部分做出记号,比较重要的个性部分,应该要不断重复的表现出來,以加深读者对角色的印象, 二、配角的运用和衬托 有那么句笑话,帅哥美女总喜欢跟比自己丑或矮的人呆在一起,因为那时衬托,故事创作也一样,也需要这种衬托,特别是配角的衬托,不断地运用配角來衬托主角,全力将你的主角塑造成偶像,所以,所有的配角,都是为衬托主角而设定出來的, 1、配角的类型: 正面,,导师型、爱慕型、协助型 不确定,,神秘型、竞争型、丑角型 负面,,陷害型 2、协助型:时常和主角形影不离地出现,有难同当,有富同享的必备角色, 导师型:给予主角正确知识和观念的辅助角色爱慕型:主角心仪的对象,通常也会是(男)女主角,对主角心境影响很大,是影响整个剧情变化的重要角色, 神秘型:对主角会有明显的正面或负面影响,绝不会自己报上名來,通常他都会被神格化, 竞争型:实力一定不主角先占优势,但本身会对主角的隐藏实力感到兴奋或畏惧,不会阻碍主角的进步,反而会促进主角的成长,成为足以和自己竞争的对手, 陷害型:通常为了得到主角拥有的某样东西,或者是本身看主角不顺眼等不同理由,经常和主角作对,也是剧情中不可或缺的角色, 丑角型:常常会扯人后腿,作出很白痴、荒唐的事,为搞笑而声的角色, 3、每个角色都有他必要的功能,就象在线游戏一样,在你的剧情中必须不断地制造平衡,再将平衡打破,因此角色之间的互动也就相应的重要,正面的力量太强时,就表示危机感不足;负面的力量太强时,就表示主角的地位要崩溃,在这样的堆栈下不断地制造出**, 三、桥段的发挥和设定 1、对比法桥段:在主角的定位上,安排另一个桥段,与主角的设定做嫉妒的反差对比,这样的方式,容易让读者有一个度量的标准,更能突现出主角的不同, 如:一个走投无路的败家子遇到一贫如洗,但对未來充满希望的主角,两者产生极大的反差,更能衬托主角,塑造他的形象, 2、堆栈法桥段:把桥段的布局事先安排到一个高度,再将主角叠到这个高度上,自然主角就不费吹灰之力到达最高的位置, 如:一个传说中的剑客,,剑术相当精湛,沒有任何人是他的敌手,一些挑战他的都在三招内被斩毙,但是离奇的是,在对上一个不起眼的中年流浪汉时被一击打败了,而当众人崇拜他时出现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流浪汉称他为师傅, 这样的范例说明了少年可能是更厉害的角色,背后或许有很多的想象空间,看是我们已经将这少年的能力和地位等级,运用其他人的力量拉到了一个非凡的高点, 3、陷阱法桥段:运用桥段将主角慢慢逼向绝境,让读者一直为主角的危机而担心,再进行一个大的转变,使主角的位置正反颠倒,产生极大的落差,以突主角的能力,原则是,设定持续低潮的桥段,让转变过程迅速成为**,使主角能力加倍地突显, 比如:原本一直处在被欺负困境的主角,到最后才让读者知道,原來是主角一直在“大智若愚”,使得后期敌对方突然处在了下风, 四、善用伏笔 伏笔是作者为了表现某段重要的剧情,在先前便设了相关的桥段或提示,到故事进行了一个程度后,再将这个桥段或提示呼应出來的手法, 伏笔就象是一个隐藏的炸弹,它让剧情产生更多的变化,它的表现方式可能只有出现一次的画面,也可能是一段不经意的桥段,甚至有可能是一句对白;伏笔的埋设,不要和伏笔的呼应脱离太久,这样,读者的记忆可能会消失,而失去了伏笔的意义;伏笔的描述也可以是连续性的,在一个个段落中埋下伏笔的一个片段,最后在全部组合起來,这样方式的可以让伏笔体现的时间不断向后延伸, 1、伏笔离不开主題这是一个不变的原则,故事的重点只有一个,所有的因素都要因这样的原则而产生,伏笔的内容不要和主題无关,否则不但达不到效果,也有可能削弱了故事的力量, 2、不要使用过多的伏笔过多不同的伏笔,反而会让读者搞不清楚状况,失去了伏笔的意义,除非是有连贯性的伏笔,做连续性的埋设;过度的买弄伏笔,也会让故事的主題变的模糊不清, 3、成为转化的力量与**的爆发点伏笔的设计,目的是出乎读者的意料之外,这样的设计,也是剧情中转变的一种方式,伏笔的揭晓和呼应,时间点相当重要,这也牵涉到剧情的节奏问題,如果我们能善用伏笔,并在**点爆发,这是最好的表现方式, 4、记得收尾对伏笔的埋设,我们一定要相当的清楚,否则会变得虎头蛇尾,到最后突然小时了却沒有清楚交代;前头埋伏了几个复辟,到最后就一定要相互呼应几个伏笔,如果我们的剧情太过复杂,建议最好能做笔记,再在编剧过程中不断地提醒自己,以免剧情结束后有所遗漏, 五、剧情的节奏 1、过山车原理我们说平淡的戏,可能提不起读者的兴趣,但是都是**的戏也会让读者过度紧张,变得麻痹;假设剧情的高低,就像一条起伏的曲线,我们可以分析出一个原则,就是高低起伏越大的剧情,达到的效果就越惊人,就像是游乐园的过山车一样,高低落差越大的段落,乘客尖叫的声音也就越凄惨,刺激的过程越高,我们可以称这样的原理叫做过山车原理, 2、剧情的拍子但是这里我们还要补充的是节奏,如果高低起伏是坐标上的y轴,那么x轴的部分可以说是拍子;音乐中一个小节可以是一拍,二分之一拍,也可以快到八分之一拍;节奏的快慢,相对的影响到人的情绪起伏,慢的拍子,给人平稳的情绪,而越快的拍子,则给人紧张的情绪,这样的原理也适用在剧情的结构上, 这里,大家应该注意到了,为什么说艺术是相同的原理,这个节奏同样的也可以体现在美术作品、书法、颜色及符号上等,都是同样的原理, 3、运用快慢的搭配來控制读者的情绪 a、平稳剧情搭配慢节奏 b、冲击剧情搭配快节奏 六、吊读者的胃口 很多新人编的故事常犯的错误,就是直肠子一路通到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很多不错的点子,还沒有酝酿的过程,就直接演出來了,上面已经说了很多的激发,目的是在增加我们可以表演的手法,将我们想表达的重点,酝酿到最佳时机再爆发出來,明白地说,就像作家与读者的斗智,当我们安排的剧情,在一开始就已经被读者知道结局的话,读者还有想看下去的**吗, 1、让读者上钩 其实作者就是故事的主宰,你就是神,可以决定剧中任何角色的命运;同样的,你也可以决定你最精彩的点子,要在什么时候出现,只要是读者最想知道的答案,你就肯定不能太早让读者知道,但是每个过程却透露出一点点片段的信息,让读者急着想知道,又不能知道,然后便慢慢地被你的剧情牵着走, 2、最佳时机谜底揭晓 而让读者知道解答的时机,就像是在钓鱼一样,拉杆的时间点一定要准确,当鱼上钩时,太早拉了,诱饵还沒有进到鱼嘴,鱼会跑掉;太晚拉了,诱饵已经被吃了,鱼也会跑,太早将答案说出,读者对你的需求还沒形成,效果会打折扣;而太晚将答案说出來,读者失去耐心也会跑了,收放之间一定要掌握好,如果沒有信心的话,不妨多让几个好友看看,给予一些意见,作为你修正的参考, 七、掌握主題 最重要原则应该就是掌握主題,当我们在进行创作时,无论有什么再好的点子,都应该以不偏离主題为最高原则, 觉得什么好就加入什么,沒有想法就不断地假如其他的想法,这样的编剧方式是不正确的,我看到不少的都偏离的主題,常常是因为有了突发灵感,或许是沒有好的想法,编不下去,就加入很多与主題不相干的进去,违背了主題, 1、如何不偏題 如果是能够加分的灵感,那是求之不得,一定要加进去,如果沒有任何可以结合的可能,那么,就请将这个想法储存起來,说不定可以作为下一部作品的创意,,如果真的想不出点子,建议你回到原点,看看你先前的设定,只要之前的工作都做足了,一定可以从中找到一个方向的,你也可以在看看已经完成的剧情,是否有什么地方是忘了交代,或者可以延伸的;以读者的角度,反复地在你的作品中观察找寻可以接续的方向,也是一种方法;再不然,你就搁下笔,离开你的作品,做些其他的事情,让自己放松一下,因为可能你已经钻进牛角里无法自拔, 2、多线架构的使用原则 有时我们也会使用难度较高的多线架构,这样的编剧手法需要比较熟练的经验,对于大长篇的剧情,多线构架也变得必要,因为出现的人物越來越多,要交代的故事也不会仅限于一个故事,多线架构的注意重点大致如下:a、前后呼应:故事的主构架是固定的,在剧情当中会出现分支的剧情,但是记住,分支剧情最后必须在归于主題上,,否则会变成无法收尾, b、主次分明:就是主題在分支架构出现后,逐渐被分支架构取代,分支架构变成主架构,这就是主題产生偏移,也是我们最当心的忌讳,因此,我们必须分清架构的主从系,才不至于编到最后反客为主, c、懂得割爱:志气那也提过,有时候我们回有太多的点子,巴不得全部都挤到一部作品上,其实,当我们的剧情已经相当扎实的时候,就不要再画蛇添足,这会让读者产生麻痹,或者边得难以阅读,太复杂的剧情,通常也不太容易被大众接受,毕竟,是一种大众化的商品,我们要符合的对象也是一般的读者,因此,有时候割爱是必须的,保留一些好的创意,做瑕疵长做的題材, 八、制造** 平淡的剧情未尝不是一种表现的形式,如果你能将故事说的很平淡,却有撼动人心,那你的功力可就非比寻常了;平淡的手法其实也暗藏**,只是埋藏的很好不被看到罢了,对于创作的新人來说,**起伏的剧情会远比平淡的剧情容易处理多了,我们要先学会如何制造**,待经验丰富之后,再慢慢学者如何将**暗藏在剧情中, 读者在阅读你的作品时,总是在期待着你制造的**,你精心的规划,漫长的经营,为的就是将剧情中最精彩的部分,深刻地表现出來,感动读者的心,让读者为你哭为你笑,但如果沒有表现好,这个作品其实就算失败了, 1、集中所有力量为了**:当剧情顺利的进展了,我们就要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制造出剧情中的**,我们应当集中所有的技巧,在关键的**点爆发出來,这样的剧情才会深入人心, 所谓的技巧,如:时间的流动、节奏、吊胃口、创意、主线、人物、场景、伏笔等 2、多不如好:剧情中的**不要放在架构上无关紧要的地方,其实也等同于不要偏离主线,等同于前面所有经营的方向不要偏离主題,这样的效果才能扎扎实实地呈现出來, 3、出人意外:另外,**的表现方式,希望哪个不要太过公式化,以往见过的各种表现方式是可以供作参考,但是最好我们能在多用点心思去变化,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在与读者的斗智过程中,尽量能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才会让读者惊叹,总之,多想一点,就会有所不同, 4、持续的**:持续性的**是否是一种忌讳呢,我们希望与众不同,就必须要脱离框架,有时,忌讳的使用也是非常手段,能够达到非常的效果,如果我们在前期积蓄的能量是足以发挥到第二甚至第三次的**,那么,我们使用持续的**又未尝不可, 但是使用连续**时,须注意对读者的刺激性会产生麻痹,因此,该收的时候就要收,适可而止, 九、人性是故事的心脏 这里以漫画为題材來讲述这个道理, 有不少画技超高的作品,却不是最热门的作品,而有些热门的作品画技却相当平庸,道理其实简单,画面只是吸引读者第一印象的要素,就像是我们在街上见到一个帅哥一样,通常会不自觉地看上一眼,只能说是喜欢,但是要真正爱上他,甚至一生一世,那你就会考虑他的内在了,如果他像个木头人虚有其表,可能放在你身边一星期你都会觉得碍眼,因此,除了吸引读者的第一眼之外,如何留住读者完整地看完你的作品而不觉得厌倦,就是决胜的关键了,想想看那些连载数十册的漫画巨着,是如何留住读者的心长达十年以上的光阴而不变,更是为之而疯狂地追捧, 答案其实很简单,就是人性,我们必须给予剧中的角色有独特的性格,运用这些强烈的角色,将人性完整的表达出來,我们必须能控制读者的情绪,引发读者的人性,让读者该哭时狂哭,该笑时狂笑,这也就是戏剧的独特魅力, 因此设计选題时,人物也是担任相当重要的部分,有些好的題材,其实也是在人设前就已经成功了, 记住设定选材时,也将人物与人性的表达重点预设进去,任何作品吸引读者目光的地方不是单纯的画技、华丽的语句,而是动人的故事,而动人的故事往往是由人性表现出來的, 十、同中求异 很多的经典題材或是成功的作品都是值得吸收参考的,世界上沒有被创作出來的題材似乎已经很少了,对于我们的创作來说,经常会发现一个很多的创意題材,可能在很久以前已经有人做过了,或不久之后市面上出现雷同的題材,令你十分惋惜,这种撞车的情形是常常发生的,试想,当你的作品被忍耐怀疑有抄袭嫌疑的时候,你是不是会觉得无辜呢, 我们如何在信息和创意不断爆炸的年代中找到自己的定位,或者是在已经成功的題材中发现新的课題,即便是再经典的題材,因为时空的转换,和创作者成长环境的不同,也有机会出现不同的表达方式和新的内涵,因此,找出成功作品的骨架、精神及精彩的要素,加入自己新的想法及个人的特色重新包装,不难找出好的作品方向, 十一、格局的创意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过电影的一些影视分析,大家都说张艺某的片子都是大格局,能做到像张艺某一样大格局的人为数不多的, 1、点型创意:这类型的创意,通常只用于一个小细节上,不适合做太长的延伸,在创作上是属于点缀的作用, 点型创意是一个独立的创意类型,她可以单独的存在,也可以任意地置入到剧情中需要的部分, 类似一句有趣的对白,或是一个搞笑的动作,这样的创意也能转换成为角色的口头禅或习惯动作, 在一个好的剧本里面,点型的创意是随时存在的,因为他就像一张完美的家具的装饰一样,让读者随时随刻都体会到作者的用心, 这样的创意是不具备延伸性的,我们在发想的阶段,如果是长篇的故事,则必须将这样的创意记录下來,无需放进故事骨架当中,因为发想阶段,筛选出重点是相当重要的,必须时割舍这样的创意也沒有关系, 2、关键型创意:这类型的创意是属于剧情中重要桥段或转折点上的关键,他会影响到故事的延伸发展和呼应前头的伏笔,这样的创意也有可能形成一个短篇的故事关键型创意的特点就是他只为了某个单一的目的所产生的点子,不同于典型的创意,他的框架足以发挥到一个简单完整的故事, 关键型创意在长篇的故事当中,可以是一个段落的重要环节,数个关键型创意,便足以架构出一个长篇的故事, 发想时的重点,在于出人意料的情节转变,目的在于短时间内压缩读者的情绪,或引读者的注目, 长篇故事开场时的关键创意更是重要,因为读者在前几回的反应,决定了你这篇作品的后续生命,如果沒有在一开始就运用关键型创意吸引住读者,后续的故事再精彩都可能徒劳无功, 3、架构型创意:也就是足以支撑个长篇故事或单元性故事的主要架构创意,这样的架构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故事骨架,而故事骨架的好坏取决于构架型创意是否够力, 关于创意,除了及时捕捉突如其來的灵感之外,平时的积累也是很内重要的,拥有了一定的积累,对日后的创作会非常有帮助, 当以上所提到的创意灵感充分集合之后,才能构思出有趣深动的故事情节, 十二、发想创意的方法 1、市场分析法:观察目前市场上流行的素材,若是现有的素材大多已开发,则可运用两种以上的流行素材结合成为新的创作題材,这类的手法常常出现在偶像剧的创作上,也一样,奇幻的故事可以结合武侠,都市的故事可以结合奇幻等等, 首先,我们必须先关注流行的信息,针对你有兴趣的題材,开始收集相关的资料,做基本的功课,最好也能到相关的场所实际体验,并与相关的人物进行访谈,会让创作的内容更贴近现实,当然,若是该題材是你亲身的经历将会更好,因为很多细节的部分描写更为主动, 2、趋势发想法:未來的世界一直是科学家们努力研究的方向,以往这样的想象都仅能从想象力丰富的脑袋中挖掘出來,庆幸的是现在这些对未來的预测我们也能在各类媒体中轻易地得知,而且也极可能的被实现,因此,除了以现在有的环境当作创意发想的方向之外,我们也可以多注意未來的趋势方向,越遥远的未來,想象的空间也就越大, 3、逆向思维法:一般人的思考模式会依寻自我或前人的经验甚至书本上的资料作为依据,而这样的方向也往往让创意受到了局限,尚若问題和答案在同一个圆圈的两个点上,而两个点又极为相近,如果依照经验,必须要绕完一圈才能获得答案,那么反过來走,可能答案就近在眼前了, 另外,与常人的思考逻辑完全相同,也就等同于沒有新鲜感,沒有刺激性,如果违反常人的思考方式,你可能就会轻易地找到的全新创意, 4、**满足法:其实许多创作都在满足人们对现实环境的不满足,人会有很多**,但是这些**大部分人一生都很难达成,小到希望能知道明天考试的答案,希望哪个同桌讨厌的小胖不要再欺负我:希望有一个超级帅哥或美女当你的异性朋友,等等, 现实生活达不到的事,人们希望能由幻想來满足自己, 十三、最后要注意的 永远觉得不足,在创作中不断地修正, 作为一个创作者,应该有求新求变的精神,因为读者不断地成长,市面上的作品也会不断地推陈出新,如果沒有挑战的心态,作品便会变的陈旧,而渐渐脱离市场,你也会慢慢也退居幕后, 记住保留一种心态,就是永远觉得不足,也只有不足才会想要进步,也才会不断地吸收成长,你认为的高有多高,宇宙的尽头到得了吗,人类永远是渺小的,学习永远都不会结束,而在创作中,也不要自满,随时检视自己的作品是否还有更好的可能,因为作品面对的是各式各样挑剔的读者,特别是新的写手,很容易会被一些花言巧语的评语捧得天花乱坠,不能自我,还真以为自己写得很好了,我们面对的评语无论好坏,都必须朝不断创新、不断学习、不断超越自我的方向努力,这也应该是创作者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