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王爷帮我养面首》 第一章 我回来了 镇国公府老国公爷的小孙女容浅止病了,这一病就是半年。这半年里,国公爷是上刀山下火海的给小孙女求医问药,奈何容小姐的病无根无源,药石无医。眼看着容小姐大限已到,国公爷含着泪给孙女准备了后事。 终于,容小姐去了,结束了这半年病痛的折磨。国公爷悲痛欲绝,闹着要随小孙女一同去,幸好被众人及时拦下。 “老爷,求求你,不要啊!” “老爷,求你放过我们吧!” “小姐啊,您救救我们吧!” …… “住口!” 容府,正厅被布置成了灵堂的样子,一口巨大的黑漆棺材摆放在屋里正中央的位置。棺材没有封口,一个面容惨白的少女无声地躺在里面,安静的睡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一手扶着棺材,一手指着面前跪着的一群人骂道: “浅止生前对你们那么好,你们吃她的用她的,如今她死了,让你们给她陪葬你们居然不愿意。平日里你们一个个倒巴着往上贴,怎么现在竟如此畏惧!” 因为情绪太过于激动,老人说完便忍不住咳嗽起来。 浅止,是容小姐的闺名。老人就是镇国公府的当家人——镇国公,是容小姐的亲爷爷。跪着的都是些面容姣好的少年人,有的看着二十出头,有的也不过十来岁,他们都是去世的容小姐生前养的面首。只是现在一个个面如白纸,声带哭腔。 “老爷,小姐平日里对我们哪里都好,磕着碰着了都会心疼,她怎么可能忍心让我们陪葬呢?” “以前浅止走哪你们都要死要活的跟着,如今她死了,你们却不想陪她?” 老国公爷气愤的把手用力一指,“你们一个个杀千刀,竟如此凉薄,亏我悦儿生前那么喜欢你们。” “老爷,求你三思啊!” 容小姐的面首们号啕大哭,一群男人,竟哭得比一群娘们还要带感。 老人身边的一位少年人看着眼前的一切面无表情。 他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容子洋,容小姐的亲哥哥。他一向厌恶容小姐养面首之事,只是爷爷太过宠溺妹妹,纵容她,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给妹妹陪葬也好,容世子这样想着,若不是这群人,他小时候乖巧的妹妹怎么会干出养面首这样的事。 “你们……” 老国公爷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只可怜他的小孙女,竟走得这般孤独凄凉。 “他们既然不愿,又何必勉强呢?” 一个女声突然响起,像一把利刃,无形的划破了灵堂里压抑的气氛。 这个声音很熟悉,熟悉中又带着点陌生。老国公爷神色明显一愣。 “啊……诈……诈尸了!”跪在地上的少年们眼睁睁看着棺中的少女站起身开口说话,一个个被吓得哇哇乱叫。 老国公爷回头看去,只见原本安静的躺在棺中的少女,此时正坐在棺材的边缘,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浅止…是你吗?”老国公爷看着眼前的少女,满脸的不可置信。 “爷爷,小心!”容子洋一把拉住正欲上前的老国公爷。虽然眼前人和他妹妹长的一模一样,也确实是他妹妹的身体,但是他有感觉,这绝对不是他死去的妹妹。 “浅止,真的…是你!” “你”字加重了语气。 “是啊,我回来了!” 棺中的黑衣少女一跃而起,落在那群少年人跟前。虽然面色还是略显苍白,但微挑的眉梢和得意上扬的嘴角,使她看起来犹如黄泉归来的黑暗之花。 妖娆,美丽,可也有着致命的危险。 “我,回,来,了。你们高兴吗?” 少女将头一伸,近距离看着离她最近的一个少年。 那名少年被容浅止的动作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往后退。可容浅止步步紧逼,平日里呆萌可爱的容浅止此时就像一个黑暗夜叉。然后,那个人,就晕过去了。 剩下的人再也绷不住了,纷纷大叫着跑出了灵堂。 “浅止,我的孙女。” 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容浅止回头看去,老国公爷老泪纵横。想要往她这里来却被身后的少年死死拉着。 “爷爷!”容浅止甜甜一笑,娇滴滴的叫了声,“我回来了。” 容子洋神色一凛,一个胯步挡在容浅止和老国公爷的中间,厉声问道:“你不是我妹妹,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你妹妹啊。” 容浅止调皮一笑,提起裙摆转了一圈。 裙摆随着少女的转动飞舞起来,若不是场所不对,平常人见了绝对会忍不住夸一句少女身姿卓绝。 “闭嘴,你不是我妹妹……” 容子洋的话还没有说完,被他挡在身后的老国公爷一个爆栗就敲在他的头上。 “混账东西,你妹妹都不认得了!”老国公爷气急败坏,挥手又给了一个。 容子洋被打得有些懵了,他感觉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但就是想不起来。 看着少女盈盈浅笑的模样,再联系她那句“我回来了”。容大公子方才如梦初醒。 只见他嘴巴大张着,说不出话来。 “爷爷,哥哥,我回来了!” …… 老国公爷早年陪着还是太子先帝一起征战沙场,后又护拥他登基称帝,立下汗马功劳;先帝爷去前,曾让当今皇上发誓,镇国公容家,永不削爵,无论做什么,都绝不能对容家下手。 可人走茶凉,先帝爷去了。当今皇上虽然表面上对容家的人恩宠不减,可背地里却暗恨容家功高盖主,抢了他一个皇帝的风头。 老国公爷的独子在多年前的一场战役中为国捐躯了。老国公爷知道是皇上下的手,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是真的想冲进宫里问皇上为什么? 可看着偌大的镇国公府只有悲痛欲绝还大着肚子的儿媳妇和年仅几岁的小孙子,老国公爷忍了。 容浅止出生后,其母就去了。在她八岁那年,容浅止突然一病不起,老国公爷寻访到一位高僧,那高僧将容浅止的二魂六魄送往了意外一个世界。并告知老国公爷在容浅止十五岁这年还有一大劫难。只待劫难一过,本尊归位,自然一切安然无恙。 从小只有一魂一魄的容大小姐就这么傻里傻气的过了七年。而那二魂六魄的容浅止则投生在了二十一世纪。 打小容浅止就觉得自己少了什么东西,在二十一世纪身为魔术师表演家的她在一次舞台事故中丧命,这才得以让她的本尊回家。 在灵魂进入容小姐身体里的那一刻,容浅止才知道,她二十多年来一直缺少的就是那一魂一魄还有亲情。 第二章 两块轮回玉 镇国公府嫡小姐容浅止死而复生的消息瞬间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这一消息的火爆程度把太子他又娶了个小妾的事情都给压下去了。 宫里连夜送来了许多慰问的赏赐。 而众人风口浪尖上的核心人物此刻正无聊地趴在床上,面色有些忧心忡忡。 “小姐。” 进来的是一个小丫鬟名叫惜月,她是容浅止打小就留在身边的。 惜月端了一盆水进来,面带喜色的说道:“小姐,来,赶紧把脸洗洗,待会府上的府医要来给小姐把脉。” “我都已经好了把什么脉?”容浅止瞥了眼水盆里的水,将头转向床的里面。 “哎呀,小姐,你虽然已经醒了,可是你之前也是病着的不是,万一……” 还不待惜月把话说完,容浅止一个翻身就把手堵在了惜月的嘴上。 “好好好,我把脉,我把脉行了吧。” 容浅止一副怕了你的样子。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老国公爷会把这个小丫头留下来照顾容大小姐了。因为这小丫头实在太会说了,只要不阻止,她能因为一件事说到明天去。 她才刚来半天,就已经见识到小丫头的厉害了。 “那好,小姐你先洗漱一下。奴婢先去看看厨房的粥好了没。” 惜月朝着容浅止行了一礼,退身出去了。 惜月走后,容浅止胡乱的洗了把脸,继续郁闷的趴在床上。 重生的喜悦冲散后,她突然意思到一个问题: 二十一世纪的她是容浅止,以前的容大小姐也是容浅止,虽然两个“容浅止”是魂魄分离之后的结果,可她们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呢。 如果是一个人,为何两人能各自生活,她现在的脑子里却有两个人两份完全不同的成长经历;可如果是两个人,那现在的她又是谁?是“容浅止”?还是结合的“容浅止”。 想不到答案的容浅止无聊的翻了个身,只能先将这事放一放了。等以后再遇见那个高僧,或许问他能有答案吧。 “浅止。”老国公爷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容浅止连忙打开门。 “爷爷!” 屋外是老国公爷和一个背着木箱的中年人,看样子是来给她把脉的府医。此外,在两人身后,还有一位粉衣的小丫头。 那是容浅止的义妹,早年容浅止在外胡来的时候,见一个小姑娘生得好看,就从人贩子手里买了回来。因年纪比容浅止小,便认做了义妹,取名容静姝。老国公爷也没拦着,他想着小孙女能有个伴也不错,加上容静姝也乖巧懂事。所以多年以来,容府上上下下对待这位二小姐与容浅止没什么两样。 “姐姐,我来看看你!” 容静姝见容浅止看着她,小声的解释自己的来意。 “静姝!”容浅止笑着唤了一声,接着上前去牵起她的手把她带进屋内。 进屋以后,容老爷子就桌前坐下,对着容浅止说道:“浅止,你感觉身体怎么样,我让府医再给你看看。” “爷爷。我已经好了,您就放心吧!” “那不行,还是要看看的,看看放心些。” 容老爷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呵呵的说道,容浅止见坳不过他,只能答应。 府医手脚利落的拿出东西给容浅止把脉,屋内一时安静得可怕。容老爷子看着气定神闲,可停在胡子上的手出卖了他现在紧张的心情。容静姝则是紧紧的揪着手里的帕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府医把在容浅止脉上的手。 等了许久,容老爷子都快不耐烦了,府医才慢悠悠的收起手,对容老爷子道: “回禀老爷,小姐只有些气血亏损,并无大碍。平日里多吃些滋补的就可以了。” “好好好,没事就好!”容老爷子摸胡子的手这才又动起来。 待府医走后,惜月正好端粥进来。 “浅止啊,你就好好休息,让惜月好好照顾你,爷爷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容老爷子又对着容静姝说:“姝儿,你也别打扰你姐姐休息了。这么晚了,你也回去了吧。” 容静姝没有太大的反应,依旧是乖巧的一笑,道:“是,爷爷。那我改日再来姐姐。” 听着容静姝乖巧软糯的声音,容浅止感觉自己都要飘了,这声音也太好听了。 容静姝跟着容老爷子出了容浅止的院子,看着慢慢消失在转角的碧落阁,手里的帕子捏得更紧了。 被容老爷子在家关了几天,今天的容浅止终于被准许放风了。 “惜月,我以前真的是这样干的?” 镇国公府的后花园里,容浅止背倚着凉亭的护栏,吃着惜月给她剥的葡萄。 容老爷子虽然准许她出院门,但不允许她出镇国公府,无聊的她向惜月打听以前容大小姐的“光辉事迹”。 虽然她拥有容大小姐的记忆,但那毕竟是另一段记忆了,总是不那么真切。 “嗯,小姐,你当时就是这样说的!”惜月把手里的葡萄往嘴里一塞,模仿起当时的场景来:“今天本姑娘就把话放这里了,你梁益兴要么来给本姑娘当面首,要么咱就退婚!” 容浅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谅她实在忍不住了,原本容大小姐和梁将军府上的二子梁益兴有婚约的,只是打容大小姐开始养面首以后,梁家人对这场婚约有了不满,只是碍于镇国公的权势不敢表达出来,没有退婚也没有完婚的打算。 有一次,梁益兴酒后失言,骂了容大小姐,说她堂堂容府嫡女竟不知廉耻,干养面首这样下作的事情出来。根本不配与他将军府联姻。 哪知那边酒还未喝完,容大小姐就气势汹汹的带人冲了过去,直接把已经喝得不省人事的梁益兴给打精神了,最后放话: 他梁益兴一不能文二不能武,不配做她容浅止的夫婿,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可以准许他来给自己当面首,要么就滚蛋。 惜月有模有样的模仿,还适时的做一下动作,把容浅止给笑的前仰后合。 “小姐,你之前不仅打过梁益兴,还打过公主呢?” “啥?”容浅止一听给愣住了,这容大小姐不仅打贵族公子哥,还打公主? “是呐,还打得老凶老凶了。”惜月嘟着嘴,一副同情样,完全没有讲梁益兴被打时的兴奋。 “怎么打的?” 容浅止被勾起了好奇心。 “当时有一个小哥在街上被人欺负,被安远公主看见就给救下了,哪知道小姐你瞧见人家长得俊俏,硬是要抢,安远公主不让,你就给人家打了。你不仅打还骂人家了。” “我骂什么了?” 惜月稍微有些停顿,但马上说道:“你骂她没本事还和你抢男人!” “噗……哈哈哈……” 容浅止笑得差点掉地上。 人家安远公主刚救下的人还没捂热乎就被容大小姐给抢去了,本该占理的公主反被不占理的给打了,不仅打了还被骂“没本事抢男人”! 看惜月现在同情的表情,容浅止就能想象安远公主当时得有多憋屈。 “那抢回来那个男子呢?” 好不容易停下来的容浅止稳了稳身形,继续倚靠着栏杆。 “喏,就在那呢!” 第三章 轮回玉里的空间 “我没事。”隔了许久,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玉里传了出来。慢慢的一股烟雾自轮回玉飘散而出。 “你看我找到什么了?”容大小姐献宝似的张开双手。她的手心里躺着一把璀璨的匕首。 “这是什么?”容浅止拿起那把匕首仔细端详。 “匕首啊,里面还有呢!”容大小姐说完,又化作细烟钻进了轮回玉,隔了一会儿出来手里又多了几样东西。呼啦一下全丢在了桌上。 “这些又是什么?”容浅止看着容大小姐拿出来的绳子、荷包、发簪等物。 “不知道,反正是这轮回玉里面的。而且我居然能够触碰它们。”容大小姐一脸惊奇的说道。 她作为灵魂,是不能触碰实物。但却可以触碰轮回玉里面的东西,这真的太神奇了。 “难道是空间?” “嗯?什么是空间。”听容浅止说“空间”两字,容大小姐好奇问道。 “空间就是一个储存的量。”见容大小姐还是不懂,容浅止只好换了一种方式解说:“就好比一个箱子,它能装东西,那箱子里面装东西的部分就称为空间。” “哦,”容大小姐点点,表示懂了,指着轮回玉问:“意思就是这个玉里面可以装东西?” “没错!”容浅止打了个响指表示肯定。 “这太神奇了,它这么小,居然可以装这么多东西?”容大小姐两眼放光围着轮回玉飘。 “里面有多大?”容浅止问。 “嗯……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能进去?”容浅止试着进入轮回玉,无论她怎么摆弄也还是在房间里。 “你要像这样……”容大小姐亲身做了一次示范,容浅止仔细看着。 学着容大小姐的样子,她将手轻放在轮回玉上,脑海里想着轮回玉。 突然一个重心不稳,容浅止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抬头发现自己竟身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这不是她的卧房,而且看样子这里像是一栋三层小楼,她现在就在第一层。 “那些东西就是在那里发现的。”容大小姐领头往二楼的一个房间飘去。容浅止赶忙跟上。 经过一番观察过后,容浅止和容大小姐得出了以下结论: 这里是轮回玉里面的空间,空间的形态是一栋三层小楼,范围仅限于楼的内部,小楼的大门打不开因此也不知道外面有什么。 一楼是一个大厅,设有桌椅家具甚至还带有一个厨房。二楼一间是书房,但书里的文字她们谁也不认识;还有一间兵器房,里面放满了刀枪棍棒;最后一间房里放了不知道是什么的瓶瓶罐罐。三楼就是几个简单的像卧房一样的房间。 “哇,这太神奇了。”容大小姐不住的感叹。 冷静下来过后,一人一鬼围绕这片空间展开了讨论。 第一,为什么轮回玉里面会有这样的情况,是只有这一块是这样还是其他的轮回玉里也有。 第二,为什么容大小姐作为魂体不能触碰现实生活中的任何事物却可以触碰轮回玉里面的东西。 第三,综合以上,轮回玉和容浅止到底有什么关系? “诶,我想不出来,不过我以后是不是可以进这里面睡觉了?”容大小姐兴奋大叫。 因为她是魂体,现实的一切都不碰不到,包括床。有了轮回玉的空间她就可以进轮回玉里的房间休息了,再也不用在外面当阿飘了。 “嗯,你以后就在轮回玉里休息吧。”容浅止同意她的这个想法,因为她不想半夜醒来就在屋里看到一个女鬼阿飘。 “小姐,我找到锦盒了。”屋外,是颜欢的声音。 “进来吧。”容浅止看了眼突然安静的容大小姐出声让颜欢进来。 “小姐,你看这个几个盒子怎么样?”颜欢看不见容大小姐,对着容浅止拿出她找到的几个装轮回玉的锦盒。 “就要这个吧,”容浅止随手拿起一个素色的盒子,“你去厨房看看今天有些什么菜。” “小姐这是饿了?我这就让厨房弄膳。”颜欢以为容浅止饿,快速收拾好东西出去了。 直到颜欢的身影消失在院子外面再也看不见,容大小姐脸上悲切的表情才逐渐散去。 “谢谢你,留下颜欢。”容大小姐突然说道。 “这没什么,我也挺喜欢颜欢的,更何况她伺候了你这么久。”容浅止不好意思说道。 当时她留下颜欢最主要的一个原因还是容大小姐求的她。说颜欢陪了她这么久不忍心她被赶出去。求容浅止将颜欢留在身边的。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的。”容大小姐抿嘴一笑。 “姐姐,你在里面吗?”一个甜美的女声在屋外响起。 “这是谁?”容浅止问。 “我妹妹。容静姝。”容大小姐回答。 “我在,你进来吧。” 容浅止的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走进来一个娇媚的少女。 容静姝进屋后先是打量了屋子一圈,确认只有容浅止一人。 “姐姐,你好些了吗?” 容静姝径直在桌前坐下,容浅止只感觉她的笑很奇怪。看容大小姐自容静姝来后就没有表情的脸,容浅止也就不和她客气了。 “我压根就没事,妹妹为什么这么说?”容浅止端起茶杯浅酌一口。 容静姝没想到容浅止会这么说,但她马上反应过来道:“姐姐,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毕竟你之前病了那么久。” “是啊,我病了那么久,现在病好了呀。”容浅止放下茶杯对她挑眉开心一笑。 “姐姐病真的好了?”容静姝似乎有些不相信。 “妹妹你有事吗,这么关心姐姐我?”容浅止看了眼容静姝背后的容大小姐,奇怪的问。 容大姝刚想说什么突感后背一凉,回头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姐姐房里怎么这么冷啊?”容静姝揉着自己的肩膀四处打量。 “哦,冷吗?”容浅止笑道:“妹妹既然感觉冷那就回去多穿点衣服吧。可别着凉了,像我一样一病不起就麻烦了。毕竟也没几个人能有我这样的运气!” 容静姝打了个寒战,她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现在的容浅止好像有一些不一样了。 而且,后背还冷得很! “可能是我昨晚着凉了,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休息先回去了。” 容静姝走后,容大小姐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你怎么了?”容浅止问她。 “我怀疑我之前生病就是容静姝干的!” 容大小姐轻飘飘的一句话,在容浅止耳边犹如雷霆炸响。 第四章 心怀不轨的容静姝 容大小姐生病竟然和容静姝有关系,可容静姝不是容大小姐的妹妹吗? “这怎么可能,她可是你的妹妹啊!”容浅止惊呼。 “起初我也是不知道的……”容大小姐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勉强的笑。 原来,容静姝和容大小姐并不是亲生姐妹。而是容大小姐在一次游玩途中偶遇到的,当时容静姝还是人贩子手里的商品,容大小姐见她长得好看且和自己有几分像,就买了回来,最初是给容大小姐做侍女,后来见她天资聪颖便认做了妹妹。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容大小姐望着房梁,陷入了回忆:“后来她就成了镇国公府的二小姐,慢慢的成为了大家眼中的骄傲。” 后来的容静姝利用镇国公府的的资源努力学习,慢慢的成为了京城有名的才女。外人说起镇国公府,无不称赞这位容二小姐。 “那不挺好的嘛!”容浅止不懂,有一个被大家称赞引以为傲的妹妹有什么不好的吗? “是啊,我也认为挺好的。所以别人在赞美她贬低我的时候我也从未生气过。只当她是我的妹妹。” 容大小姐从空中慢慢飘下,停在容浅止的对面。 “直到几天前我断了气,灵魂出体后我去她院里看她,竟然听见她说……说……”容大小姐说到这里,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双目圆睁眼里喷发着怒火。 那晚,容大小姐的灵魂飘到了容静姝的房里,本来她是想最后看看自己这个妹妹的。结果看到的却是容静姝在屋里疯狂的大笑。 “那个贱人终于死了,以后这个镇国公府就是我说了算。不枉我费尽心机,她也算死得其所!” “怎么可能?”容浅止不相信,容静姝可是容大小姐一手养大的妹妹。 “怎么不可能,有我在,她就永远只是镇国公府的养女。只要我不在了,她就是镇国公府唯一的女儿。她想要什么都可以!” “可你有证据吗?” 容大小姐被这句话问住了。 “没有。”她低头垂下眼帘。“而且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如果是她,那她是怎么做到的?”想要谋杀镇国公府的嫡小姐怕是不容易啊。 “下毒,她之前经常做糕点给我吃,就把毒下在了糕点里。”容大小姐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她亲口说的!” 屋子里陷入了沉默。如果容静姝用这种方式下毒那确实很容易。 “那直接拆穿她?”容浅止试探的问。 “没人会信的。” “为什么?” “因为大家都很喜欢她,反而会认为这是我在自导自演。”容大小姐有些委屈,竟要哭了:“当初我见她可怜,好心把她带回来。哪曾想她竟然利用我,在不断的贬低我的同时抬高她自己的地位,直到现在她居然还想取代我。” 说到最后,容大小姐放声痛哭起来。 容浅止在一边看得有些懵,一个原因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容大小姐。还有一个就是鬼也会哭吗? 不过容浅止也理解容大小姐的这种感受。自己从小养到大掏心掏肺对她好的妹妹,到最后居然是杀害自己的凶手。任谁心理素质再好的一时怕也接受不了。 “好了你别哭了。容静姝她还不知道这件事,以为是你活过来了。既然她敢做一次就敢做第二次。” 听了容浅止的话,容大小姐暂时停止了哭泣疑惑的看向她。 容浅止拿起桌上的一只茶杯,盖在另一只茶杯上。“你说她想取代你是不是,可她现在没有成功,必然会再次动手。” “那我们要怎么防?” “谁说要防啦,这不有你吗?” 容浅止努努嘴。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监视她?” 容大小姐惊讶出声。 “没错,容静姝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存在,而且这是你和她的恩怨。你亲自监视她我再从旁辅助,一定能撕开她伪善的面具。” “好,我现在就去!”容大小姐觉得容浅止说得很有道理,一鼓作气刻不容缓立即飞出屋外往容静姝的院子去了。 “诶?”容浅止还来不及阻止,容大小姐就没影了。 这也太心急了吧,这个时候去也没什么用啊!容浅止摇摇头打算不再管她,先吃饭要紧。 吃完饭正要小睡,就看见容大小姐从窗户焉焉的飘回来了。 “怎么了?”见她这样,容浅止好奇的问。 “容静姝她说现在动手不是时候,打算过一阵子在动手。”容大小姐难过的说。 “哈哈哈……这是好事啊,你难过干什么?”像是早知道这个结果一样,容浅止愉悦的笑了起来。 容大小姐给了她一个白眼道:“她不动手我们怎么拆穿她。” “不急嘛。”容浅止翻身坐起,也不打算睡觉了。 “她现在不动手是好事,说明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准备,时候到了再动手也不迟。” “难道就这么一直拖着?”容大小姐明显的有些不高兴,小嘴嘟着。 “现在啊,最重要的不是容静姝而是我们,你总不能一直这么当只鬼吧。” 容大小姐看了看自己左右,还在空中转了圈。 “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想去哪就去哪?” “是吗?”容浅止挑眉看向她,晃了晃手里的糕点。 容大小姐吞了口口水,好吧。其实除了不能吃东西外,当个鬼也没什么不好。 “但是我们要怎么做呢?”容大小姐问。 容浅止打了个响指:“简单。当初是谁给我们分的魂,现在就由谁给我们组合回去!” “你的意思是,去找那名高僧?”容大小姐好像懂了。 “没错,我听说那名高僧好像就住在京城外的普陀寺里。择日不如撞日,明天我们就去找他!” “好!” …… 第二日,容浅止以此次大病痊愈为由,提出了想要出京去普陀寺烧香祈福的想法。这自然是没有人反对的。 普陀寺离京城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反正过去是要在那边住两天。临走前镇国公自然是一阵叮嘱,倒是容静姝哭得梨花带雨的万般不舍。 除了驾马的车夫外,随行的只有大丫鬟颜欢和六名侍卫。虽然人少,但威慑不小。毕竟也没几个不长眼的敢劫镇国公府的马车。也是想到这一点,镇国公才放心让容浅止独自出门。 第五章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真不要脸,呸!” 马车摇摇晃晃行驶在官道上,容浅止横躺在卧榻上一边吃着李子一边看容大小姐的“表演”。 打出发开始,容大小姐就坐那愤愤的骂个不停。因有颜欢在场,容浅止只好当做没听见直接无视。 “行了,都走这么远了,你也别骂了。”等颜欢出去坐了,容浅止才开口打断容大小姐的行为。 “你又不是没看见她的那个样,”容大小姐直接来气了,有模有样的模仿起容静姝送别时的神态。 “姐姐你可要早点回来呀,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和姐姐分开这么久过。姐姐一定要早点回来!”末了,还加上两声非常魔性的哭腔。 “哈哈哈……”容浅止被她逗得大笑起来。 “你还笑,容静姝在那姐姐长姐姐短的,知道的是她在送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哭丧呢!”容大小姐气极。 “你以前不挺喜欢她的么,整天妹妹长妹妹短的,怎么现在这么厌恶她?”容浅止伸手从托盘里又拿起一个李子放入嘴中。 “还说我呢,你刚才不也噎她了,瞧把人家委屈的眼泪都冒出来了。”容大小姐反驳道。 “我冤枉啊!”容浅止大叫。 “小姐,有什么事吗?”帘子外面的颜欢听见声音将头伸了进来。见容浅止躺着在吃李子便好奇的问道:“姑娘刚才在和谁说话呢?” “没,没事,我刚才不小心被噎着了!”容浅止看了眼容大小姐心虚道。 “那小姐可小心些,别躺着吃东西。” “好,知道了。” 打发了颜欢,容浅止看着容大小姐无奈的耸耸肩。 早上她是真的冤枉。因为她实在忍受不了容静姝那叫魂一样的哭腔,就说了句: “妹妹快别哭了,大门这么多人看着呢,姐姐我只是去寺庙烧香拜佛又不是回不来了。你好歹注意些仪态,别跟没见过世面一样,丢了我们镇国公府的脸面。” 还正哭着的容二小姐就那么忽的一顿,还差点没喘过气来咳嗽了好一会儿。眼泪汪汪的看着容浅止进了马车也没再出声了。 容浅止至始至终都没看她一眼。 “咋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容浅止大手一挥继续吃东西。 去普陀寺的路都是官道,笔挺好走的直路加上今天的好天气。容浅止几人过了晌午没多久就到了普陀寺所在的山脚下。 普陀寺建在普陀山的山顶,而上山的路只有一条。 看着眼前数不清的登山台阶,容浅止表示她腿有些软。 像是看出了容浅止内心的想法,颜欢在一旁安慰她道:“小姐不用着急,我们可以坐轿子上去的!” 京城里那些高官达贵的家眷们来普陀寺烧香的时候,哪个不是坐的轿子上山。稍有家底的人家上山前都会在山脚雇两个轿夫,只有那些平常百姓和少数几个虔诚的信徒是徒步上的山。 “走吧。”容浅止提裙拾阶而上。 “你要徒步上山?”容大小姐见状问道。 “嗯。”容浅止淡淡应了一声。 “小姐,我们有轿子的!”颜欢在后面提醒。 “我知道,”容浅止目不斜视继续走,“让轿夫们去休息吧,我们是来烧香祈福的,就要带着诚意来。而不是来享受的。唐僧西天取经十万八千里都一步一个脚印走过去了,这点山路算什么?” 说完,容浅止就哼哧哼哧开始爬山了。 “糖生?是什么东西?”容大小姐跟在后面试图理解容浅止刚才说的话。 不知爬了多久,容浅止由开始的信心满满变为现在的气喘吁吁。一抬头发现山还是那么高不由有些气馁。 “这山到底有多高?”停下休息的容浅止一边擦着汗一边问身旁的人。 “我记得没多高啊?”颜欢回答。 “我们爬了快一个时辰了都还没看到顶,这叫没多高?”容浅止手指着眼前依旧是数不清的台阶一脸的问号。 你玩我呢,都爬了这么久了连个顶的影子都没看见。叫没多高? “不是啊,小姐。我们以前来过的,当时只爬了一会儿就到了呀!”颜欢也是满脸疑惑,四处张望以为爬错了山。 以前来过?容浅止转头看向容大小姐,上挑的眉毛仿佛在问她刚才颜欢说的是不是真的? “嗯,没错。我上次来的时候也没有坐轿子是自己爬上去的,记得当时只用了半个时辰不到。”容大小姐肯定的回答道。 “那现在这是怎么回事,我们都快爬了两个时辰了,为什么感觉还是在山脚下的样子?”容浅止踩了踩脚下的台阶,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有传言说普陀山的路每个人走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 听见这话容浅止又把头看向容大小姐,问:“什么意思?” 容大小姐缓缓答道:“每个来普陀寺的人都是为了祈福的,有传言说如果你所求的只是一些平常小事,那很快就可以登上山顶。反之,犹如登天!” “什么?”容浅止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这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今天她们来普陀寺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找当年那名高僧来给她们合魂的。如果这个传言是真的话,意思就是她们的这个想法犹如登天,难以完成。 容大小姐没有说话,显然也是明白了这一点,抿着嘴点了点头。 还真是在玩她,容浅止石化在当场。 “小姐,你怎么了?”颜欢见容浅止又在自言自语了,以为她是爬山爬累了,不由有些担心。 “我没事,我们继续走吧。” 容浅止继续往前走。她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只不过是一座山而已,哪有走不过去的。人家红军长征九万里都走完了,怕一座山算个鸟事! “容大小姐!” 不知道爬了多久的容浅止被一阵呼声喊住。 几人一抬头发现前面几步的台阶上站着一位长须老和尚。 容浅止上前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道:“师傅,是你在叫我?” “你可是容大小姐?”老和尚不答反问。 “正是。” 见容浅止承认,老和尚笑笑说道:“容大小姐请回吧?” “为何?”容浅止错愕抬头。 “智空大师让我告诉你时机未到,稍安勿躁!”老和尚说完,眼神往空中飘着的容大小姐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师傅你看得见她?”容浅止惊讶的问,这个“她”自然指的是容大小姐。 “看不看的见都不重要,容大小姐请回吧。瓜熟蒂落,因果自成。还是不要强求的好!” 容浅止双手合十对着老和尚行了一礼道:“师傅,我明白了。可我都已经来了,怎么也要等我上去烧柱香明日再走吧!” 老和尚笑笑不语,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容浅止和空中的容大小姐一起对着老和尚行了一礼便继续赶路。 说来也奇怪,本来还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台阶没一会就被她们走完了。 此刻已近傍晚,普陀寺里点满了灯火香烛。小小的山顶仿佛笼罩在一层金色的佛光里。 “天呐,这太神奇了!”颜欢不由得感叹。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容浅止和容大小姐对视一眼,可不是嘛,就像她们这样! 第六章 时机就要到了 容浅止几人上山的时候天都快黑了,今日自然是不能烧香只能等明日了。 一个小沙弥领着他们来到女款住包厢。 “小师傅。”容浅止叫住正要出去的小沙弥。 “施主,可有事?”小沙弥转身低头对着容浅止双手合十道。 “小师傅可知道智空大师现在何处?” 小沙弥倒也没含糊,直接回答:“智空大师现在后山闭关,闭关前他说过任何人都不能前去打扰。” “好,多谢小师傅了!”容浅止也没再问下去,等小沙弥出去后她对着颜欢道: “颜欢,东西放着我来收拾吧,你去厨房拿些斋饭来。我饿了。” “小姐饿了怎么不早说,我这就去!” 等颜欢出去后,容大小姐从轮回玉里飘出停在容浅止的面前。 容浅止说:“看来,智空大师早就知道了我们会来找他。” “那他为什么不见我们?”容大小姐问道。 “路上老师傅不是说了吗,时机未到!”容浅止将带回来的东西随意往柜子里一丢,就大大咧咧的躺床上了。 “那什么时候才算时机成熟?”容大小姐回头望着满山的烛火,突然感到有些迷茫。 “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智空大师不想见我们,我们也强求不来,明天烧了香就回去了吧。” 容大小姐点点头,看容浅止躺床上舒服的样子不由有些馋,钻回轮回玉也去床上躺着了。 没一会儿,颜欢就把斋饭端了进来,斋饭顾名思义就是素菜。一口菜下去容浅止惊奇的发现: 这斋饭味道不错啊! 颜欢在一旁看着狼吞虎咽的容浅止面上有些犹豫。 “颜欢,怎么了?”吞饭的间隙,容浅止开口问道。她早发现颜欢有点不对劲了。 犹豫过后,颜欢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问道:“小姐……你是不是被鬼缠着了……”说到最后,颜欢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听到这话,容浅止差点一口饭喷出。容大小姐“嗖”的一下从轮回玉里钻了出来。 “你……为什么这么想?”容浅止好奇问道。 “因为,我发现小姐最近总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好像在和谁说话。但又没有人……” 容浅止和容大小姐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 “还是不要告诉她了,颜欢胆子小,最怕这个了!”容大小姐开口说道。 “好。”容浅止点点头。 看到这里颜欢只感觉后背上的毛都竖起来了。 又来了,小姐刚才在和谁说话? 为了防止颜欢因恐惧而昏过去,容浅止决定编造一个谎言。 “那个……颜欢啊,我最近遇到点事情,所以没事的时候会自言自语,你不用在意。”容浅止眼睛瞟着容大小姐打着哈哈说道。 听容浅止这么说,颜欢紧张的后背顿时放松了下来,忙道:“小姐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没什么,只是前几天做了一个梦,有些不解其意。这不,我就来普陀寺想找个大师问问。”容浅止觉得自己找了个非常正当的理由。 这不,颜欢脸上浮现出原来如此的表情,道:“那小姐有什么事一定要和婢子说,可不要一个人憋着!” “好,你就放心吧。我以后一定和你说!”容浅止嘟着嘴眼睛做乖宝宝状。 幸好颜欢没有再问她做了什么梦,不然她还真编不出来。 虽然普陀寺有规定,留宿的香客晚上不得随意在寺内走动,不过在厢房周围散步消食还是可以的。 容浅止没有让颜欢陪着,独自在院里溜达。 “浅止,那边有人。”容大小姐在空中指着一个地方说道。 “这里是普陀寺,有人不是正常嘛!”容浅止满不在意的说道。 “不是,是有人在打架,你在这等着我先过去看看……”容大小姐是个急性子,还不等容浅止说话就飘个没影了。 容浅止能怎么办,只能在原地等了!好在没一会儿容大小姐就回来了。 “怎么样,那边发生什么事了?”见她回来,容浅止赶忙问道。 “是几个黑衣人在和一个黑衣人打架!”容大小姐回答。 容浅止:“呃……”所以到底是几个黑衣人。 见她没懂,容大小姐又补充道:“就是几个人在追着一个人打,不过那人好厉害,那么多人围攻他,他愣是跑了,别人追都追不到!” 容浅止:“呃……”所以这叫厉害还是不厉害。 “算了,他再厉害也和我们没关系,肯定是犯了什么事所以才被人追杀的。天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睡觉吧。”容浅止说完,直接回房了。 容大小姐倒是有些念念不舍的回头看了一会儿,不过也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她们起了个大早。容浅止在方丈的带领下虔诚的在佛祖像前念经烧香。 虽然其他人看不见灵魂状态的容大小姐,普陀寺的方丈却是看得见的。只不过他只惊吓了一下就马上回复了常态,行礼的时候还对着空中的她微微点了点头。把容浅止两人惊奇了好半天。 又在普陀寺住了一晚,第二天几人准备回京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 普陀寺上山的路是一层层台阶,而下山的路则是一条蜿蜒小道。头一天晚上又下了雨导致山路泥泞。 到一处弯路的时候,走前面的颜欢脚突然一滑,眼看就要摔倒。容浅止眼疾手快将颜欢一把扶正,自己却没站稳给滑下了山坡。 “小姐!”颜欢在上面吓得失声尖叫。 隔了好一会儿,坡下才传来容浅止的声音。 “颜欢,我没事。” “小姐,你有没有受伤。我们这就下去。” “不用,”容浅止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冲上面的颜欢喊道:“颜欢,你们不用下来了,继续往前。这坡不好走,我们在山脚汇合。” 虽然有些担心容浅止的安危,但颜欢还是应了声是,带着侍卫赶忙下山去接应容浅止。 普陀寺后山的一处小院里,普陀寺方丈和智空大师相对而坐。 “师傅,两星似乎相遇了。”普陀寺方丈对着智空大师道。 “嗯……”智空大师抬头看着山外的层层雨幕。回想起昨晚见到的那两颗越来越近的闪烁的星星。说道: “看来,时机就要到了!” 第七章 噩梦 自信能走出去的容浅止走了许久最后发现,自己迷路了! “这下怎么办,刚才就该让颜欢他们拉你上去的!” 容浅止走累了,靠在一棵树上,抬眼看了看飘着说话不腰疼的容大小姐的一眼道: “现在还能怎么办,继续走呗,就算我走不出去,他们也会带人来找我的吧!” “是会来的不错,”容大小姐看了看天边还挂着的一轮红日然后说道:“你还是先想想如果颜欢他们今晚找不到你,在这荒郊野外的你该怎么过!” 被容大小姐这么一提醒容浅止才反应过来,不知不觉中她们已经走了这么久了。看样子颜欢他们应该早就到山脚下了,久等她不到也该想到她是迷路了。 “他们会来找我们的,今晚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过夜吧。”容浅止拾起一根树枝继续走路。 没走多久天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容浅止无语望天。 不是吧,她就这么倒霉? “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雨吧。”容大开口说道。 容浅止四处望望,这荒郊野外的,捡个破庙都没有,她去去哪避雨? 身后草丛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容浅止回头看过去,以为是颜欢。隔了一会儿,草丛被从中间拨开,一个侍卫打扮的人从里面钻了出来。 “主子!”顾言见前面有人,以为是他的主子,便喊了一声。 容浅止呆愣在场,觉得这小子不会脑子有病吧,叫她主子?看打扮也不像是镇国公府的侍卫啊。 顾言也发现自己认错了人,略一尴尬过后向着容浅止说道:“姑娘可曾在这山里见到一男子,身量和我差不多高!” “不曾,”容浅止摇头道:“我也是迷路的,找不到路出去了,你……” 顾言一听她没见到,留下一声“多谢”转身便走了? 容浅止彻底无语了,她话还没说完呢,那人至少给她指个方向啊,怎么转身就走了? “人家不是来找你的,是找他自己的主子的!”容大小姐在一旁哈哈大笑。 容浅止瞪了他一眼继续走路。突然想到什么,开始在身上四处翻找起来。 “你在找什么?”容大小姐好奇的问。 “轮回玉。”容浅止说着,将轮回玉拿在手里。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容大小姐一拍自己的脑门说道。 轮回玉里面是有空间的,之前容浅止还在里面放了不少的吃食和日用品。现在这个情况不正好拿出来用。 进到轮回玉里面,容浅止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拿出之前准备在这里的干粮吃过后美美的睡了一觉。 容浅止一夜未归,镇国公府已经闹翻了天。容世子连夜带着上百名精卫赶往普陀山。 “爷爷,您放心,姐姐一定会平安归来的!”正厅里,容静姝陪在镇国公身边安慰道。 其实她心里巴不得容浅止就这么死在普陀山算了,到时候他就是这镇国公府唯一的女主人了。 这么想着,容静姝的嘴角不由得弯了起来。 “浅止,你知道怎么出去嘛!” 一大早,容浅止就拉着容大小姐出来赶路了。一人一鬼在这山里兜兜转转不知走了多少路。跟着了道似的一直在原地打转。也不见来寻她们的人。 “不知道,不过我记得普陀寺是在南边,只要我们往南边走就能回到普陀寺。”容浅止指了指天上太阳。 “那你确定你找到南边在哪了?”容大小姐停在一棵树旁,在她手指的地方有一个标记,那是前不久容浅止刚刻上去的。 容浅止无力的靠着那棵树坐下。她还是就坐这等人来找吧。 容大小姐也知道这么一只等下去不是办法,开口道:“你先在这休息会儿,我去探探路。” 容浅止对着空中摆摆手表示知道了。 “小姐!” “容大小姐!” …… 容大小姐走后没多久,容浅止就靠着树干睡着了,睡梦中她隐约听见有人在叫她。 容浅止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容大小姐还没有回来,起身往声音的方向走去。 走了有一会儿,容浅止感觉那些声音离她更近了。 “颜欢,我在这!”容浅止大感着往前跑去。 转过几棵树,容浅止发现前面的人不是颜欢,居然是容静姝。 容静姝会有这么好心?竟然亲自来普陀山找她。 不等她想太多,容静姝已经看见她了,欢喜的叫了声“姐姐”便向她跑了过来。 容浅止别无他法,容静姝就容静姝吧,总比没人来找她好。先出去再说。 “姐姐,我总算找到你了!”容静姝扑过来一把将容浅止抱入怀里。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容浅止有些摸不着头脑。可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容静姝怎么说也是镇国公府养尊处优的二小姐,她的手怎么变得这么硬了。而且容静姝身上怎么比在荒郊野外呆了一夜的她还要臭。 “等等,你不是容静姝,你到底是谁?”容浅止一把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容静姝”。满眼戒备的看着她。 “咯咯咯,没想到被你发现了。” “容静姝”的声音不再甜美,变成了尖锐刺耳的奇怪声音,面部也逐渐干枯扭曲,最后变成了一具会动的干尸。身上还散发着恶心的臭气。 看着眼前的一切,容浅止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回事,古代世界也有僵尸?普陀寺可离这没多远呐! “只要杀了你,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啦!” 干尸大叫一声,面目狰狞的扑向容浅止,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干尸的力气极大,容浅止被掐的直翻白眼却动弹不得。慢慢的,容浅止觉得眼神的一切都模糊起来,神志慢慢的飘出体外。 难道她就这样死了吗? “容浅止,容浅止!” 在神志散灭的最后一刻,容浅止仿佛听见了容大小姐的声音,也是这个声音唤醒了她。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容浅止涣散的眼神逐渐凝聚,伸手抓着干尸掐住自己脖子的手用力的往外扳,同时双腿使命一蹬。只听“咔嚓”一声,干尸的腿好像被她给踢断了。 重新获得空气的容浅止大口的呼吸,再一睁眼。周围早就没有了那干尸的影子,只有容大小姐还举着手,满脸的关切。 摸了摸发疼的左脸,容浅止问容大小姐:“我怎么了?” 容大小姐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刚走没多久听见你这里有声音,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我一回来就看见你掐着自己的脖子不放手。我叫不醒你就打了你一巴掌。” 听了容大小姐的话容浅止才放松下来,感情刚才是自己在做梦啊。不过这梦也太真实了。 “你刚才到底怎么了?”容大小姐不放心的问了句。 容浅止便把刚才的事情一说,两人都以为只是噩梦便没在管。 “对了,你在那边看见了一个人,不知道死了没。” “在哪?”容浅止问。 “就在那里。”容大小姐伸手指向自己刚才去的方向。 “过去看看。”休息了一会儿后,容浅止感觉自己好多了。虽然刚才的梦很真实,可现在回去才是最要紧的事。 两人走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慢慢走出一个佝偻的身影,她猩红的眼睛紧紧盯着容浅止的背影。 “你早晚会是我的!” 如果容浅止看到她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她就是容浅止梦里出现的那个干尸! 第八章 干尸 走在前面的容浅止总感觉身后有东西,可回头看时又什么都没有。 应该是刚才做的梦太过真实了,自己还没有彻底的缓过来吧。容浅止这么安慰自己。 来到容大小姐说的地方,果然有一个人。那身一身黑衣还蒙着面,靠在一棵树上一动不动。 “我刚才过去看了,是活的,好像受了伤昏迷了。”容大小姐说道。 “过去看看!”容浅止缓缓的走向前去。 那人果然昏迷了,容浅止一把扯下他的面巾,身后的传来容大小姐的一声惊呼: “是他!” “你认识?”容浅止问道。 容大小姐点点头又摇头。 “你到底认不认识。”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搞哪样?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认得他,他就是前天晚上被几名黑衣人追杀的那个。”容大小姐激动的说道。 “哦。”容浅止应了一声,表示懂了,又转头看向眼前的男子道: “你说他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到底干了啥事被人追杀至此?” “要么是江洋大盗,要么是绝世高手!” “你流口水干嘛?” “我哪有,你看错了。” “明明就有!” “他这么好看我流个口水又不犯法。” …… 睡着的龙辰被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起初他还以为是顾言他们,睁眼发现面前是一个小姑娘对着旁边的空气在说话。 “啊啊啊,浅止他醒了!”容大小姐惊恐大叫。 容浅止看过去,地上的男人确实醒了,眸若星辰好奇的看着他。 一人一鬼吓得动也不敢动,笑话,被那么多人追杀都没死,可见他的武功有多高,他要是动动手指头碾死她们了怎么办。 龙辰调整了一下睡坚硬的脖子,抬起手想让这姑娘扶自己一下。话还没出口,只觉头一疼,再次失去了意识。 “啊啊啊,浅止你把他打晕了!” “哎呀你别叫了!”容浅止丢掉手里的石头,阻止容大小姐的魔音绕耳。 刚才这男的抬手了,她还以为是要弄死她们。下意识的拿起石头就砸过去了。谁知道他这么不经砸,才一下就又晕过去了。 “现在怎么办?”容浅止指指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 “要不我们把他带回去吧!”容大小姐说。 “带回去给你当面首啊?” “好啊好啊,我院里的那些加起来都没他一个好看!”容大小姐开心的说道。 容浅止再次低头打量地上的人。嗯,长的是不错。带回去也镇得住场子。 “就这么说定了!” 一锤定音,可怜的龙辰还不知道自己将来要遭遇什么。普陀山的另一边,还在寻找主子的顾言心脏突的一跳。他做梦也没想到他的主子被昨晚见到的那个姑娘带回去当面首了。 随意的将龙辰往轮回玉的空间里一丢,容浅止拍拍小手和容大小姐继续赶路。 这次她们换了个方向,虽然走了很久还是没走出去,不过一想到捡了个天下无双的美男子回家,心情顿时就舒畅。 “请问你是容大小姐吗?” 容浅止走至一条河边的时候终于见到了一个人,还不等她开口问路对方却先提问了。 容浅止下意识的点点头,看对方的打扮应该是这山里的猎户。 “太好了,你就是容大小姐,他们说只要把你带回家就能得一百两赏银。”猎户兴奋的说道。 看样子,应该是颜欢他们找不到她,便拜托了熟悉山路的猎户帮忙寻找,答应事后给一定的报酬。 只是,她堂堂镇国公府的嫡小姐,就只值一百两白银吗? 猎户显然是熟悉山路的,一路上不断的给容浅止讲解路况,终于在下午天黑前把容浅止给带了出去。而猎户也心满意足的得到了那一百两赏银。 “小姐!”颜欢见了容浅止一把扑过来,脸伏在容浅止怀里大声痛哭。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容浅止轻拍着颜欢的背安慰她。 “妹妹,你没事吧?”容世子在一旁问道。自从得到容浅止在普陀山走丢的消息,他连夜赶往。幸好妹妹没事平安归来了。 “我没事,只是在野外睡了一晚,有些不舒服。” 一听容浅止说不舒服,颜欢立马止住了哭声,抽噎的到:“小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国公爷可一直在府上等你呢。” “好。”既然爷爷一直在等她,她也不好提出休息,连夜赶往京城。 镇国公见到回来的容浅止那是喜极而泣,差点老泪纵横哭出来。 “爷爷,我回来啦!”容浅止扑进镇国公的怀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镇国公有些激动的抚摸容浅止的头发。 空中的容大小姐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莫名的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如今她无论怎么呼喊,爷爷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幸好,有容浅止在,她可以代替自己去孝顺爷爷。如此,她也可以放心了。 容静姝看着前面拥抱在一起的一老一小,气愤的她捏紧了拳头。 为什么,为什么容浅止还活着,她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还要回来! 容大小姐也发现了人群后面的容静姝,她眼珠一转便悄无声息的飘到了容静姝的身后。 还沉浸在气愤里的容静姝突然感觉自己后背好冷,这六月三伏天的自己怎么会感觉到冷呢。 真奇怪! 容浅止平安归来,整个镇国公府紧张的气氛顿时放松下来。 晚上,一道鬼魅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进入到镇国公府内,正是白天的那具干尸。 干尸四处躲避府里巡逻的侍卫,左拐右拐的就来到了容静姝的院子。 此刻夜已深了,容静姝身穿白色的中衣坐在桌前盯着烛火发呆。干尸猩红的眼睛透过窗棂的缝隙看她。 “这具身体看样子也不错……”干尸伸出干瘪的舌头舔了舔嘴巴,时间已经快到了,它必须尽快找到宿主,不然到时它必将灰飞烟灭。 “谁?”听到声音,呆愣的容静姝立马回神,转过头却看见了她这一生都不愿看见的东西。 天上的月亮被飘动的云层遮掩,天地天地昏暗一片。昏黄的烛光透过纱窗,只看见一个干瘪的影子扑向少女的影子并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没一会,挣扎的少女不动了,任由嘴被撬开,干瘪的影子竟直接从她的口中钻入直至消失。 没有了支撑,少女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好像死了一般。 月亮终于从云层里出来了,光华重新撒向大地,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第九章 美色 容静姝的侍女听到声响进屋,发现容静姝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吓了一跳,忙唤人来把她扶上床。 没过一会,容静姝悠悠转醒。冷着脸把屋里关心她的丫鬟们全都赶了出去。小丫鬟们虽然感到奇怪却也什么都没问,听话的退身出去了。 等人都走后,容静姝抬起自己的胳膊仔细观看。终了满意的笑笑。 “这具身体真不错。”不过一想到容浅止那具绝佳的身体,她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那具身体也是我的!” 容静姝房里发生的一切外人都是不知的,包括容浅止。连续走了两天山路的她累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晚上吃了饭洗漱完毕就直接躺床上睡觉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她才想起有个重要的事情,不!有个重要的人个人。 她把昨天捡回来的那个人给忘了。 完了完了,那人受了那么重的伤,又把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丢轮回玉里一晚上,不知道死了没。 容浅止赶紧进到轮回玉里,发现那人还躺在原来房间的床上,只是全身滚烫的厉害。 “惨了!”容浅止发出一声惨叫。 “浅止,怎么了?”睡在隔壁房间的容大小姐推门出来,看见躺床上的男人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完蛋了!!! 容大小姐此刻脑子里就这三个字! 一阵手忙脚乱过后,容浅止终于把龙辰倒腾到了现实世界的床上。华庭安正在给他诊治。 “那个……华大夫,他怎么样了?”见华庭安终于停手,容浅止上前问道。 论辈分,华庭安是她的哥哥。可对着一个三四十岁的男的叫哥哥,容浅止实在做不出来这事。思来想去,还是叫华大夫好。 华庭安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又看看面前的容浅止。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怎么把这个大男人给带回来的。 还是个一身伤的男人。 “热已经退了,不过他伤得有些重,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听华庭安这么说,容浅止和容大小姐均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死! “有劳华大夫了!” 送走了华庭安,颜欢好奇的盯着床上的男人。说真的,小姐这次带回来的人比以往的任何一个都要好看。不,是以往的那些人加起来都没有这个好看。 但是小姐昨天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啊,这个男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过小姐做什么都是对的!颜欢甩甩脑袋不去想那么多。 “小姐,那这人怎么处置?” 容浅止一听颜欢这么问就有些奇怪了,这又不是犯人,需要处置? “颜欢肯定以为这是我带回来的面首,以往我都是直接丢芬芳院的。”容大小姐给容浅止解释道。 还专门弄个院子来养面首,这容大小姐还真是……特别啊。不过这人现在还没醒呢,就这么丢过去不合适。 略一思索过后,容浅止对着颜欢道:“那就等他伤好一些了带去芬芳院住吧,给他单独弄个屋子,让其他人不要打扰他。” 可怜的龙辰做梦都没有想到,他只是睡个觉得功夫就被动的成为了容浅止的面首。还和其他面首们住在一起。 不过,这样也挺好。龙辰挥了挥现在内力全失的手。现在的他还不足以和那些人抗衡,有了镇国公府容大小姐面首的身份,他就可以放心的调养休息了。 只是顾言现在都还在普陀山里寻找他的主子。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镇国公府容大小姐去了一趟普陀山后带回来一个绝世美男当面首的消息在当天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不光是外面,就连镇国公府的芬芳院都炸开了锅。不为别的,就因为容浅止这次带回来的男子长得实在太好看了。原本那些自认为自己美貌天仙的面首,在见到了龙辰的瞬间,内心都充满了危机感。 小姐不会把他们都休了,就要那个阮辰吧! 阮辰就是龙辰,当容浅止问起他的姓名时他毫不犹豫的报了阮辰这个名字。 对于容浅止又带了个面首回镇国公府这件事,镇国公和容世子都表示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毕竟以前容大小姐干过不少这样的事。 只是容世子见过这位面首后表示这人他看着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自从上次容浅止在普陀山走丢过后,镇国公便给她下了禁足令。除了容静姝没事就往容浅止这里跑之外,这段时间镇国公府一直都安静得很。 直到这天,前任祭酒沈良文七十大寿寿宴的帖子送到了镇国公府容浅止的手里。可把容大小姐给高兴坏了。 前任祭酒沈良文便是容大小姐的外祖。自容大小姐的母亲为容父殉情以后。痛失爱女的沈祭酒便辞官回乡去了。 沈祭酒的家乡在豫南,而京城离豫南少说也有七八天的路程。距离容大小姐外祖的寿宴还有不到一月的时间。差不多也就这几天,她就要准备行装开始上路了。 别人穿越不是吃香喝辣就是单挑后妈,怎么她穿越除了赶路还是赶路。 这天早上,容浅止刚拉开房门,就见阮辰倚靠在她门前回廊的梁柱上。衣衫半解眉目含情…… “你要干什么?”容浅止一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一手把将要跨出门槛的容大小姐给推了回去。 龙辰像是没见到容浅止的小动作般直起身道:“听说小姐要去豫南给前任祭酒贺寿。” “是啊,怎么啦?”容浅止看看自己的手,没流鼻血那就不用捂着了。 “那小姐可否带我一起?” 龙辰的墨发半束,此刻被晨风一吹再加上他现在的表情和穿着,还真的有种令容浅止血脉喷张的感觉。 察觉有一股浓烈火气顺着鼻腔流了出来,容浅止赶紧捂住偏过头道:“不行,你是我的面首。我这次是去给外公贺寿的,带个面首不合适!” 她还没有傻到被美色诱惑的地步! “我会武功,此去路途遥远,我能保护你的安全!” “不行,你伤还没好!” “已经好了,就算没好。我也比你那些只会三脚猫功夫的侍卫强!”龙辰强力争取道。 容浅止看了眼已经被美色给迷得不知二五三六的容大小姐,一把擦掉脸上的鼻血将门一关,努力不让外面的人看见自己的囧样。 “小姐?大小姐?”龙辰还在门外呼喊。 “好,我答应。不过我有条件!”门内传来容浅止闷闷的声音。 第十章 可怜的小侍卫 一连两天,龙辰就像个跟屁虫一样一直跟在容浅止的后面。不得到容浅止让他去豫南的首肯誓不罢休。 “小姐,到底如何才同意让我跟你一道去豫南?”这会儿龙辰抓住了一个空隙拦着容浅止问道。 “那你先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去豫南?”容浅止实在受不了他的纠缠干脆问道。 容浅止可不认为这人去豫南是真的有事。她可忘记那天晚上这人还被黑衣人追杀过呢! 龙辰去豫南还真就有事,只是这事还不能让容浅止知道。 “我被人追杀了,觉得跟你一起去豫南会安全点。”思来想去,龙辰觉得这个理由很合适。 就凭他前几天受的伤,堂堂镇国公府的嫡小姐还不至于傻到以为他只是个平常人的程度。 “此去路途遥远,路上风险未知。你还是呆在镇国公府安全一些!” “小姐当真不带我?” “当真!” 轰的一声,不知阮辰做了什么,容浅止知道自己面前一颗大腿粗细的柳树被拦腰轰碎了。 “那现在呢?小姐可愿带上我?”龙辰淡定的收回手,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愿……愿意了!”容浅止被迫的答应了。 听容浅止这样说,龙辰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不再纠缠容浅止了。 等龙辰走后,容浅止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这身份搞错了呀。明明她才是主子好吧,怎么一个面首敢这么明目张胆威胁主子了。就算她承认这位面首武功比较厉害吧,但是……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这次去豫南,除了不能离京的镇国公外。容浅止兄妹三人都踏上了离京的路。而龙辰则被容浅止要求打扮成侍卫的模样随行。 没办法,她总不能带个明目张胆的带个面首去给外公贺寿吧! “浅止,你说为什么这容静姝一直盯着你看啊?”马车里,容大小姐一脸好奇的围着容静姝打转。 容浅止也感到奇怪,自打上了马车以后,这容静姝没事干就这么一直盯着她看。而且看的眼神还那么的……就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妹妹一直在我可是姐姐脸上有花?” 还沉浸在“眼前这具身体真不错”的幻想里的容静姝被容浅止的声音拉回了现实。 “啊?没有啊。” “那妹妹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呃……我只是觉得姐姐今日气色很好,在猜想姐姐用的是什么脂粉?” 真是这样?容浅止和容大小姐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相信。 “我没用脂粉,妹妹还是别看我了,这一路的风景都挺不错的,可比我好看多了。” 容浅止撩开车帘去看外面的风景,不再管容静姝。 由于中途要路过普陀山,容浅止她们自然而然就和还在找主子的顾言遇上了。 一连几天都没找到自己主子的顾言打算放弃了,他也曾想过主子或许不在普陀山里了。只是他想不通主子出山后没什么不去找他。更没想到他居然在一众侍卫随从里看到了他主子的身影。 那是他主子吗?顾言揉揉眼睛,聚集有些远加上内心的不确定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神是不是出了问题。 他的主子怎么可能会去给人当护卫呢!可那人真的太像他主子啦! 思考过后,顾言决定跟在容浅止的车队后面,等有机会再去确认那人到底是不是他英明神武的主子。 虽然混在侍卫堆里,但武功极好的龙辰早就发现了跟在队伍后面的顾言。他一直以为这傻小子找不到他早就回去了。哪曾想到他居然还在普陀山里找他。 也许他该考虑换个手下了。 就这样,容浅止她们走了一路,顾言就跟了一路。直到他们来到了一个名叫浔阳的地方。 “妹妹,前面就是浔阳了。听闻这个时节浔阳的荷花开得最好,要不我们在浔阳歇两天?”马车外是容世子声音。 其实容世子还是很疼自己的这个妹妹的。虽然这个妹妹在养面首当年有点…… 闻言,容浅止将头从马车里探出来,看到远方隐约出现的城墙轮廓道:“好,就在浔阳歇两天!” 不得不说,浔阳是个好地方,花好人好还适合顾言去找他的主子。 趁着容浅止几人吃饭的功夫,龙辰抽空来到借宿客栈的后院。顾言此刻正趴后院墙头呢,见龙辰出来那是开心得只见眉毛不见眼睛。 “主子。真的是你!” 龙辰突然有些嫌弃这个手下了,想换人吧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人来代替他。算了,将就用吧! “主子,你怎么当上护卫了?” “不是护卫,是面首!”龙辰纠正小侍卫的称呼。 “啊?”顾言大叫,主子居然是……去当面首,这还是他的主子吗? “小声点。”龙辰低声呵斥,顾言立马闭嘴乖乖听候吩咐。 “你马上带人去豫南,等把那里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为什么是豫南?”顾言不解。 “因为她们要去豫南!” 客栈的大堂里,容浅止正在胡吃海喝,众人看不见的容大小姐一直在旁边奚落她的吃像。碍于有外人在场,容浅止不好跟她争论只得埋头吃饭。 “嗯?阮辰,你去哪里啦!”容浅止见龙辰回来开口问道。 “我去后院茅房了。”龙辰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 “哦。快过来吃饭吧!”真想不到,这么好看的人也会去茅房? 对于容浅止此去豫南还带着阮辰这个面首,容世子起初是一万个不愿意。在见识到了阮辰的功夫之后他也就心服口服的同意了。 毕竟路上有个武功高强的侍卫保护也没有什么不好。 吃过午饭后半个下午的光景,容浅止来到了容世子所说的“浔阳开的最好的荷花”所在地。 其实也就是浔阳城中心地带的一个天然湖泊。三伏夏日荷花满池,各种商铺酒楼临水而建。在这个没有网络没有电视的古代也确实不失为一处避暑休闲的好去处。 “来颜欢,我给你看个东西。”如此美景之下容浅止一时兴起,打算逗一逗这个小丫头。 “小姐,你让我看什么?”闻言,颜欢停下吃糖葫芦的动作好奇的看着容浅止。 “把这个给我!” 容浅止拿过颜欢另一只手里的风车,又拿出一只帕子在盖在风车上问颜欢: “颜欢,你喜欢什么样荷花?” 颜欢想了一会儿又看看身旁的湖里,指着岸边不远处一朵亭亭玉立的粉色芙蓉道:“小姐我喜欢那朵!” “好!”容浅止笑着应一声,“那颜欢你可要看好了!”说着,容浅止一把拉开原本盖在风车上的手帕。 第十一章 奇怪的容静姝 容浅止将还在风车上的手帕拿开,赫然出现的正是颜欢所指的那朵芙蓉。 “啊?小姐,你是怎么做到的!”颜欢兴奋大叫,开心的接过。突然又想到什么问容浅止: “小姐,那风车呢,风车去哪里了?” “不在你手上么!” 颜欢回头看自己的手,刚才还拿在手里的荷花突然又变成风车了。只见容浅止拿起手帕抖了抖,手指一翻,一朵漂亮的荷花出现在掌心。 “小姐,你太棒了!”小丫头开心的大叫。 “浅止,你是怎么做到的?”容大小姐也是一脸惊奇。 “这没什么,只是简单的小戏法而已!”容浅止答道。 她在现代可是优秀的魔术师,变一两朵花这样的小戏法还不是伸手就来的事。 容浅止走在最前面,颜欢抱着那朵花左捏捏右瞧瞧,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这朵花就又被小姐变走了。 “我荷包呢!有贼,抓贼啊!” 观荷的人群里爆发出一声怒吼,容浅止回头看去却被一股大力给撞得重心不稳。 此处就是河堤,岸边没有任何的护栏。容浅止眼看就要倒入湖里,而容世子和龙辰几人都离她太远,颜欢想要拉住她却来不及了。 虽然容浅止极力想稳住身形,可刚才那人的撞击力度太大,就算她想也无能为力了。 算了,大不了就入一次水,还能淹死她不成,这么热的天就当降暑了。 容浅止倾斜倒下的身体忽的一顿,眼神看过去却是离她最近的容静姝拉住了她。 和容静姝眼神对视的一刹那,容浅止的心咯噔了一下。 容静姝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一直想着要弄死她吗。现在自己要是直接摔湖里淹死了不就满足了她一直未了的心愿了吗,干嘛还要救她。 而容静姝此刻内心只有一个想法:特么这么好的身体可别摔坏了,老子还没用呢! 有了容静姝这一动作,容浅止倾斜的身影有了缓冲,其余几人赶紧冲过来帮忙把容浅止给扶正了。 “幸好有静姝在,不然浅止可得掉水里了。”容世子心有余悸的说。 是他叫浅止过来浔阳看花的,要是浅止刚才真摔湖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看爷爷不扒他一层皮。 “静姝,刚才多谢你了,要不是有你我可就惨了。”容浅止站稳后跟容静姝道谢。不管容静姝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总归是救了她。 “姐姐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容静姝乖巧一笑甜甜说道。 “不管怎么说都是你救的我,等回去了姐姐给你选些好料子做衣裳!” “那谢谢姐姐了。” 容浅止和容静姝手拉着手,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这在容世子眼里别提有多和谐了。但在容大小姐看来,这怎么看怎么怪异。 如果放在以前,这倒也说得过去。但自从知晓容静姝那些龌龊的想法后,她是万万不相信容静姝会舍身救她。 这一定又是容静姝的阴谋! 容大小姐万分肯定自己的猜测。 “你们跟我来!”容浅止说着往一个地方跑去。 “浅止你要去哪?”容世子一把拉住妹妹,这里这么多人,浅止要是走丢了怎么办。 “去追那小偷!”容浅止答道。 “姐姐你还是不要去了,遇到危险怎么办?”一听容浅止要去追那贼人,容静姝第一个反对,万一容浅止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么好的身体她再去哪里找。 容浅止一脸奇怪的看着她,今天容静姝这是怎么了,先是不顾危险的救她,现在又担心她的安危。这容静姝今天脑子怕不是坏了吧! 容浅止和容大小姐对视一眼,见对方都是一脸的奇怪。 “别管她了,我们自己走吧!”容大小姐说。 不是她不关心容浅止,而是她觉得区区一个小贼还伤不了人。到底是容静姝看着比较危险一点。 “妹妹不用担心我,你和哥哥先回去吧!”说着,容浅止招呼 虽然混在侍卫堆里,但武功极好的龙辰早就发现了跟在队伍后面的顾言。他一直以为这傻小子找不到他早就回去了。哪曾想到他居然还在普陀山里找他。 也许他该考虑换个手下了。 就这样,容浅止她们走了一路,顾言就跟了一路。直到他们来到了一个名叫浔阳的地方。 “妹妹,前面就是浔阳了。听闻这个时节浔阳的荷花开得最好,要不我们在浔阳歇两天?”马车外是容世子声音。 其实容世子还是很疼自己的这个妹妹的。虽然这个妹妹在养面首当年有点…… 闻言,容浅止将头从马车里探出来,看到远方隐约出现的城墙轮廓道:“好,就在浔阳歇两天!” 不得不说,浔阳是个好地方,花好人好还适合顾言去找他的主子。 趁着容浅止几人吃饭的功夫,龙辰抽空来到借宿客栈的后院。顾言此刻正趴后院墙头呢,见龙辰出来那是开心得只见眉毛不见眼睛。 “主子。真的是你!” 龙辰突然有些嫌弃这个手下了,想换人吧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人来代替他。算了,将就用吧! “主子,你怎么当上护卫了?” “不是护卫,是面首!”龙辰纠正小侍卫的称呼。 “啊?”顾言大叫,主子居然是……去当面首,这还是他的主子吗? “小声点。”龙辰低声呵斥,顾言立马闭嘴乖乖听候吩咐。 “你马上带人去豫南,等把那里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为什么是豫南?”顾言不解。 “因为她们要去豫南!” 客栈的大堂里,容浅止正在胡吃海喝,众人看不见的容大小姐一直在旁边奚落她的吃像。碍于有外人在场,容浅止不好跟她争论只得埋头吃饭。 “嗯?阮辰,你去哪里啦!”容浅止见龙辰回来开口问道。 “我去后院茅房了。”龙辰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 “哦。快过来吃饭吧!”真想不到,这么好看的人也会去茅房? 对于容浅止此去豫南还带着阮辰这个面首,容世子起初是一万个不愿意。在见识到了阮辰的功夫之后他也就心服口服的同意了。 毕竟路上有个武功高强的侍卫保护也没有什么不好。 吃过午饭后半个下午的光景,容浅止来到了容世子所说的“浔阳开的最好的荷花”所在地。 其实也就是浔阳城中心地带的一个天然湖泊。三伏夏日荷花满池,各种商铺酒楼临水而建。在这个没有网络没有电视的古代也确实不失为一处避暑休闲的好去处。 “来颜欢,我给你看个东西。”如此美景之下容浅止一时兴起,打算逗一逗这个小丫头。 “小姐,你让我看什么?”闻言,颜欢停下吃糖葫芦的动作好奇的看着容浅止。 “把这个给我!” 容浅止拿过颜欢另一只手里的风车,又拿出一只帕子在盖在风车上问颜欢: “颜欢,你喜欢什么样荷花?” 颜欢想了一会儿又看看身旁的湖里,指着岸边不远处一朵亭亭玉立的粉色芙蓉道:“小姐我喜欢那朵!” “好!”容浅止笑着应一声,“那颜欢你可要看好了!”说着,容浅止一把拉开原本盖在风车上的手帕 第十二章 婚约 “怎么样啊小弟弟?要不要跟姐姐回去当我的面首啊!” 容浅止一脸坏笑,在小小的少年眼里就犹如一位地狱魔头。 “你不可以这样!”少年一边后退一边说:“你怎么和容浅止一样啊,见着好看的男的就要带回去做面首!” “容浅止?”容浅止止住笑意疑惑道。 “对啊姐姐,你可不能像容浅止那样,那是个大魔头。姐姐你可千万别学她!”少年一脸郑重的说道。 “可我就是容浅止啊?” 本以为会听到令自己满意的回复,可少年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少女居然就是那个京城一霸——容浅止。 “小姐,他晕过去了!” “带回去!” “是!” 龙辰当上了苦力,一路将少年扛了回去。在回去的路上,龙辰看着走在最前面的少女若有所思。 少年吃面的面摊里湖边有一些距离,容浅止是怎么知道人在这里的? 回到客栈,容世子早就等在那里了。见容浅止带回来一个少年知道这就是湖边偷人荷包的小贼。正奇怪容浅止为什么把人带回来了。一看到少年的脸,容世子一声惊呼:“梁益兴?” “嗯?哥哥你认得他!” 这少年既然是将军府的二公子,容世子自然是认得的。 “当然认得,他哥哥还和你有婚约呢?”容世子一边检查昏迷少年的情况一边说。 听到这话,容浅止刚喝进去的茶水一口全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他哥哥我和有婚约?”容浅止不可置信的指着昏迷的少年。 “对啊,你莫不是忘啦。你们这婚约还是先帝爷定下的呢!” 容浅止之前一直以为她是个自由身,只要吃饭喝酒养面首混吃等死一辈子就行了。这怎么就给她安排上婚事了? 容浅止将还在风车上的手帕拿开,赫然出现的正是颜欢所指的那朵芙蓉。 “啊?小姐,你是怎么做到的!”颜欢兴奋大叫,开心的接过。突然又想到什么问容浅止: “小姐,那风车呢,风车去哪里了?” “不在你手上么!” 颜欢回头看自己的手,刚才还拿在手里的荷花突然又变成风车了。只见容浅止拿起手帕抖了抖,手指一翻,一朵漂亮的荷花出现在掌心。 “小姐,你太棒了!”小丫头开心的大叫。 “浅止,你是怎么做到的?”容大小姐也是一脸惊奇。 “这没什么,只是简单的小戏法而已!”容浅止答道。 她在现代可是优秀的魔术师,变一两朵花这样的小戏法还不是伸手就来的事。 容浅止走在最前面,颜欢抱着那朵花左捏捏右瞧瞧,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这朵花就又被小姐变走了。 “我荷包呢!有贼,抓贼啊!” 观荷的人群里爆发出一声怒吼,容浅止回头看去却被一股大力给撞得重心不稳。 此处就是河堤,岸边没有任何的护栏。容浅止眼看就要倒入湖里,而容世子和龙辰几人都离她太远,颜欢想要拉住她却来不及了。 虽然容浅止极力想稳住身形,可刚才那人的撞击力度太大,就算她想也无能为力了。 算了,大不了就入一次水,还能淹死她不成,这么热的天就当降暑了。 容浅止倾斜倒下的身体忽的一顿,眼神看过去却是离她最近的容静姝拉住了她。 和容静姝眼神对视的一刹那,容浅止的心咯噔了一下。 容静姝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一直想着要弄死她吗。现在自己要是直接摔湖里淹死了不就满足了她一直未了的心愿了吗,干嘛还要救她。 而容静姝此刻内心只有一个想法:特么这么好的身体可别摔坏了,老子还没用呢! 有了容静姝这一动作,容浅止倾斜的身影有了缓冲,其余几人赶紧冲过来帮忙把容浅止给扶正了。 “幸好有静姝在,不然浅止可得掉水里了。”容世子心有余悸的说。 是他叫浅止过来浔阳看花的,要是浅止刚才真摔湖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看爷爷不扒他一层皮。 “静姝,刚才多谢你了,要不是有你我可就惨了。”容浅止站稳后跟容静姝道谢。不管容静姝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总归是救了她。 “姐姐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容静姝乖巧一笑甜甜说道。 “不管怎么说都是你救的我,等回去了姐姐给你选些好料子做衣裳!” “那谢谢姐姐了。” 容浅止和容静姝手拉着手,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这在容世子眼里别提有多和谐了。但在容大小姐看来,这怎么看怎么怪异。 如果放在以前,这倒也说得过去。但自从知晓容静姝那些龌龊的想法后,她是万万不相信容静姝会舍身救她。 这一定又是容静姝的阴谋! 容大小姐万分肯定自己的猜测。 “你们跟我来!”容浅止说着往一个地方跑去。 “浅止你要去哪?”容世子一把拉住妹妹,这里这么多人,浅止要是走丢了怎么办。 “去追那小偷!”容浅止答道。 “姐姐你还是不要去了,遇到危险怎么办?”一听容浅止要去追那贼人,容静姝第一个反对,万一容浅止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么好的身体她再去哪里找。 容浅止一脸奇怪的看着她,今天容静姝这是怎么了,先是不顾危险的救她,现在又担心她的安危。这容静姝今天脑子怕不是坏了吧! 容浅止和容大小姐对视一眼,见对方都是一脸的奇怪。 “别管她了,我们自己走吧!”容大小姐说。 不是她不关心容浅止,而是她觉得区区一个小贼还伤不了人。到底是容静姝看着比较危险一点。 “妹妹不用担心我,你和哥哥先回去吧!”说着,容浅止招呼上龙辰和颜欢就追了上去。 容世子还呆愣在原地,感慨亲妹妹这是抛弃他了?想追上去又怕容静姝一个女孩子不安全,反正有阮辰陪着,浅止应该不会有问题。 这么想着,容世子就放心的送容静姝回客栈了。 另一边,容浅止把那小偷的样貌特征给容大小姐一说,容大小姐便飞到天上去寻找。 “浅止,他在那里。” “好!” 容浅止跟随容大小姐的指示,终于在一处面摊前堵住了正在吃面的少年。 “偷别人的钱享受,这面你也不怕噎着!” 少年吃面的动作一顿,刚想说是谁多管闲事,谁知一抬头就见两女一男把他围了个团团转。其中一人他还认识,就是刚才在湖边被他撞了一下的姑娘。 容浅止笑盈盈的在少年对面坐下,跟老板要了一碗面汤。 “小子,你偷人荷包本就不对,怎的撞了我还不道歉就跑了呢?” 说罢,容浅止喝了一口面汤,刚才为了追这位少年可跑了不少路。 “那姐姐我和你道歉行吗?你就别和我计较了。”少年尴尬一笑,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给容浅止鞠了个躬。 “嘴巴还挺甜。”容浅止将汤药放下,“既然你都和我道过歉了那这事儿也就这么算了,反正我也没受什么伤!” 见少年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容浅止弯嘴一笑话锋顿时一转: “不过你偷人荷包这事儿可不能这么算了!” 少年面色一僵,苦着脸道:“姐姐,我就只做了这么一次,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了,你就放过我吧!” “哼,谁知道你以后会怎样,偷东西先带去见官再说!”颜欢叉着腰怒道。刚才这人还撞了小姐,小姐差一点就掉湖里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少年一听要带他去见官,急道:“你们不可以带我去见官,这钱本就是那人从一老人那里抢来的,我两天没吃饭了,才这么做的。” 少年以为他这么说这里人就不会带他去见官了,谁知容浅止一声冷笑: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带走!” 龙辰走上前准备捉他,少年一急大叫道:“我可是将军府的二少爷,你们不能抓我!” 龙辰的动作一顿去那少年的脸。 颜欢也盯着少年的脸仔细一看,这才发觉有些熟悉,道:“诶,你还真是将军府的!” “浅止,他不可以去见官!”一直没说话容大小姐开口道。 容浅止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但面上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哟,还是个官二代呢,长得也忒俊了。不如带回去给我当面首吧!” 第十三章 婚约的背后 “容大小姐,你怎么了?”趁着众人休息吃饭的功夫,容浅止找了个没人地进到轮回玉里。 容大小姐正坐在房间里的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容浅止进来,容大小姐收回走神的目光看向她。 “浅止,对不起!” 容浅止一愣,不知道容大小姐为什么要对自己说对不起? “你怎么了这事。自打那梁益兴来后你就一直不开心。” 容大小姐低下头好一会儿才把头抬起来对着容浅止道:“你应该知道了我和梁益兴的哥哥是有婚约的吧!” 容浅止点点头,又听容大小姐说:“其实和我有婚约的根本就不是梁益兴的哥哥,而是他的堂哥!” “那这是怎么回事?”有婚约的不是梁益兴的哥哥,而是他堂哥?这……还可以换人的吗? 不等容浅止问话,容大小姐又说道:“当年梁老爷是有两个儿子的,大儿子和我们父亲是好兄弟。梁伯伯有一个儿子叫梁守平,他才是我的婚约对象。后来梁伯伯和父亲一起战死沙场了,梁老爷去世后,他的二儿子就把梁夫人母子三人赶出了梁家。由于当年先帝爷爷给的婚约里说的是梁家大公子和镇国公府嫡小姐,所以……” “所以现在的梁家大公子非彼时的大公子?”容浅止接了容大小姐没有说完的话! 容大小姐点点头。 “这不明显的欺负人嘛,把人家孤儿寡母的赶出家门不说还要抢婚约。为什么就没人反对呢?”容浅止气愤道。 能做出把亲嫂子和亲侄子赶出家门这种事的人,人品肯定不咋地。为什么疼孙女如命的镇国公不站出来反对呢? “因为现在梁家忠于当今皇上!” 因为现在的梁家忠的是当今皇上。梁家的当家人也不再是和她们父亲是好兄弟的梁伯伯了。而当今皇上仍然忌惮镇国公府,镇国公府和现在的梁家结亲相当于是被皇上拿捏住了手脚。可怜老镇国公半生戎马,晚年却得了个痛失爱子还被猜疑的下场。 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悲的呢! “那你就因为这个不高兴?” 容大小姐抬头,诧异的看着容浅止:“本来这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的,现在你却因为要我被这么一桩烂婚事纠缠。不感到难过吗?” “我难过什么?现在该感到难过的不应该是梁家人吗?他们要是敢迎我进门可有他们好受的。再说了,你不就是我我不就你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有什么好难过的?” 容浅止这么一通问话下来,容大小姐心里的包袱也暂时放下了,仍有一些犹豫道:“可是……” 容浅止一把打断她:“可是什么,难道你忘了?我们本就是一体的啊。” 外人只道镇国公府容大小姐蛮横无理娇纵任性,可又有谁知这个给她带来无上荣耀的身份同时又给她带来了多少烦恼和危险!又有谁知道,表面上胆大妄为的容大小姐实际上是个多么多愁善感的人! “姐姐,你刚才去哪了,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容浅止进轮回玉以后,随时关注她动向的容静姝第一时间发现她不见了。这可是自己心心念念寻觅许久的宿体,千万不能丢了! “我只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出恭而已。妹妹为何大惊小怪!” 向这边走过来的龙辰听到这话差点摔倒,他是没见过有哪个姑娘能把出恭这事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的。 容世子则是见怪不怪一脸平淡道:“别走太远了,此处偏僻当心走丢!” “知道啦!”容浅止随意应了一句,往马车方向走的时候正巧看见一个侍卫在切肉。 侍卫的刀法不错,肉片切得薄厚均匀。只见他切好了肉就要往旁边一锅滚烫的热汤里放。 “这是做什么吃的?”容浅止问了一句。 小侍卫停下动作抬起头答道:“回大小姐的话,我们这是在做肉片汤!” “就这么直接放下去?” “是的,煮好了后面调味就行了。小姐快去歇着吧。这些我们来做就行!” 容浅止挽起袖子,丝毫不顾小侍卫吃惊的目光抢过他手里的肉盆,再把他给挤到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吩咐道: “这样做肉片汤不好吃。去吧我们带的调味料都拿来。我来做!” 容大小姐居然要做饭这做的饭能吃吗?小侍卫回头看看容世子,见对方点头后立马去将一堆瓶瓶罐罐给报了过来。另一个侍卫也将采摘的野菜全部抱了过来。 容浅止先将小侍卫之前切好的一堆肉片左撒撒右抓抓码足了料腌制,趁腌制的时候再去煮野菜。新鲜干净的野菜下到烫水里一滚,变得油绿油绿。 容浅止又让小侍卫拿出一口大锅,把煮好的野菜均匀的铺在锅底。又把腌制好的肉片下锅煮熟后控水捞出,也码在野菜上。 一顿操作完成后,容浅止满意笑笑。一旁观看的众人都是不解。 这就好了?不就是清水煮青菜和肉片嘛。连盐都没放,能好吃。 容浅止可不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她又掏出一堆调料丢进锅里开始爆炒,还将带路上开胃的小酸菜也一起倒了进去。 直到这,众人才闻出点香味来,不由好奇这做出来是什么味道。 将炒好的佐料混着热油一起倒在肉片上,冷热交替的瞬间发出一声声呲呲的炸响。这最后一步倒入热水混合着煮半分钟就行了。 事成之后,众人一人捧着一碗肉片汤大眼瞪小眼。如果她们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他们小姐第一次下厨。虽然过程他们全程监督确认了小姐没放什么奇怪的东西。可按照小姐以往的行事风格他们又有点下不去嘴。 “你们看什么,吃啊!”容浅止大口吃饭,却见众人都盯着她看有些好奇。 颜欢倒是没什么感觉,抱着碗就吃了,小姐做的无论什么都是好吃的。 一口肉片下肚,颜欢发现这是真的好吃,来不及和众人说好受她捧着碗又去舀了一碗。 其他人见颜欢都吃第二碗了,好奇这真的有那么好吃。容世子大吸一口气大有干酒的架势猛喝一口,以为非常难吃的他却被这充斥了口腔香气给噎着。 缓过劲来的容世子也不再扭捏,这么好吃,拉肚子就拉肚子吧,值了。 见此,犹豫的其他人也都开始吃了起来,不由分说都是感觉好吃。眼见一口大锅都快被吃得见底了,睡在后面马车的少年这才醒来,见众人吃得正香好奇问道: “你们在吃什么呢?” 吃饭几个侍卫猛一抬头,这才发现他们忘记叫这位起床吃饭了。看看已经见了底的大锅,他们把怎么办的目光投向了容世子。 十四章他还没吃饭 容世子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见他放下吃饭的碗对着梁益兴笑呵呵道:“小兴啊,睡醒啦?吃饭没啊。” 梁益兴闻着空气里还散发的肉香回答得很诚实:“子洋哥哥,我还没吃呢!” “哦,这样啊……”容世子左瞧瞧右看看,众人都吃得差不多了手里只剩一个空碗,他对梁益兴尴尬一笑道: “小兴啊,不好意思。刚你睡着了我们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这样啊,子洋哥哥叫人重新给你做好不好!” 这时刚切肉的小侍卫拉拉容世子的衣袖小声说道:“世子,没肉了!” 他们这一路都是有计划的,什么时候到城池准备多少补给都是算好的。算算路程他们昨天离开浔阳今天下午才回到达下一个城池。所里只准备今日早上和中午这两顿的吃食。 现在车里除了面饼干粮外,就没别的吃的了。 听说没肉了,小少年委屈得嘴巴一撇险些哭出来。 这群坏人,趁着他睡觉的时候吃好吃的还不给他留。他们吃的肉好香,现在他好饿,他想回家,他想哥哥了! 容世子一看这不行啊!把别人孩子带路上怎么能饿着人家呢。可现在没吃的了他总不能让人家啃冷面馍馍吧。 龙辰默默舀干净锅里仅剩的最后一点汤,然后一口喝掉。 别看他,他只是一个侍卫,说好了管饭的他这还没吃饱呢。容世子自己带的人自己管饭! “浅止,你看……”无奈的容世子只好把目光投向了容浅止。 “别看我!”毫不客气的,容浅止直接拒绝了他。 梁益兴这小子心里对她不爽得很呢,想吃她做的饭,没门! “这……”容世子挠挠头,又看看梁益兴。见他眼泪都蓄在眼眶里了,急道: “小兴别着急,我去给你打只兔子!” 说着容世子带上一名侍卫就进了林子。 “想不到这小子也有今天!”容大小姐开口说道。 平日里梁益兴在京城也是横行霸道惯了,何时有人敢饿他的肚子? “不在外面吃点苦头怎么才能长大?”容浅止拿出帕子抹了抹嘴,打算回车厢里睡觉。 过了一会儿,容世子和带去的侍卫一人提的一条大鱼回来了。他们没打到兔子,见河里有鱼就打了两条。 这两条鱼挺大,腹部的地方有成年男子小腿那样粗壮。容世子直接把清理好的鱼用根干净的树枝对嘴串了就放在火上烤。 这是烤鱼还是烧鱼? 容浅止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样的玩意儿做出来要是能吃不拉肚子才怪! “还是我来吧,你们这样叫烤鱼还是烧鱼。” 之前切肉的小侍卫屁颠屁颠凑过来道:“小姐,你还会做鱼?” 容浅止淡淡的应了一声,将鱼从树枝上取下。 这两条鱼容浅止都不认识,应该是这个时空特有的种类。不过这么大的鱼用来烤显然是不会好吃的。那就只有做鱼片粥了。 “车上有米吗?”容浅止问。 “没有!” “那有油吗?” “这个有!”小侍卫回答一声跑去拿油了。 “你还会做饭?”梁益兴在一旁看着不相信地问。 容浅止没有回答,倒是一旁的颜欢双手叉腰大声道:“那是,我们小姐做饭可好吃了,不像某些人。饭都不知道吃,还要让人亲自给他做!” “你……”梁益兴脸憋得通红,想和颜欢理论,一想到她是容浅止的丫鬟就又不敢。 “小姐,油拿来了!”小侍卫提着一壶油跑了过来。 “过来帮我剁肉!”容浅止将处理好的鱼肉丢给小侍卫。指挥他剁成肉糜。 “让我来吧!”龙辰走过来拿过小侍卫手里的菜单便开始剁起来。 他的武功比小侍卫要好得多,剁起肉来也快得很。没一会儿两条大鱼就被剁得规规矩矩的。 “拿给我吧!”容浅止拿过剁碎的鱼肉,往里面倒入自己调好的酱汁再混合均匀。 “烧火!” 一声令下,一口大锅驾上,锅里是滚烫清亮的油。锅底是疯狂吐着火舌的木材。 容浅止将盆里的鱼肉捏成一个个自己觉得满意的大小下到锅里去。 本来是想做鱼粥的,但是没有米就只好拿来炸鱼丸了。 一个个金黄酥香的炸鱼丸出锅,顿时吸引了一大群留着哈喇子的人。 “浅止,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这也太好吃了!”容世子拿起一个鱼丸放进嘴里满足的称赞。 “小姐,你太棒了!”颜欢欣喜大叫,她最喜欢吃好吃的了。小姐做什么都是好吃的! “浅止,原来你会做饭啊!”容大小姐虽然闻不到也摸不到东西,但看众人吃的开心也知道这鱼丸是非常好吃的。 “我一直都会,只是以前没做!”容浅止回答。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魔术师,除了日常登台表演之外她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做吃的。做出来并不是自己吃,她喜欢把做出来的美食分享给别人,觉得那样很有成就感! 比如现在,大家都喜欢她做的鱼丸,这种喜欢是发自内心的,并不受她是镇国公府嫡小姐这个身份的影响。 “小兴,你怎么不吃啊!”容世子看梁益兴拿着一颗鱼丸左看右看就是不吃,便好奇的问他。 “他哪里是不吃,分明是不敢吃,怕我们小姐下毒害他呢!”颜欢往嘴里塞了一颗鱼丸揶揄道。 “我哪有……”梁益兴恼怒,好吧他承认,他确实害怕容浅止在这里面下毒或者这鱼丸只是闻着香其实是不能吃的。 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容浅止就是一个十足的京城恶霸。除了抢男人养面首连基本的琴棋书画都不会,更别说做饭了。 不过,闻闻手上的鱼丸,除了香气也没别的味道,应该能吃吧。 带着这个疑问,梁益兴将那颗鱼丸丢进了嘴里。 香!除了香还有好吃!这么好吃的鱼丸就算吃了拉肚子也值了。 梁益兴这么想着,又抓了一把鱼丸在手里。 “怎么样,好吃吧!”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颜欢说道。 之前这小子还害怕有毒不敢吃,现在吃的还不是很欢。这一切啊都是小姐的功劳! 说道小姐,颜欢这才发现自家小姐没和他们一起吃。 “小姐,你怎么不来吃呀!这么好吃。” 容浅止回头看着她说道:“我刚吃饱了,你们吃吧!” 她刚才做鱼丸的时候发觉这林子有些奇怪,按理说中午这个时候生物都在打盹,可这会不会太安静了点。 又等了一会儿,容大小姐从远处飞来,道:“浅止,你猜得不错,从四面八方往这里聚集了好多人,离这还有一里地的样子。” 第十五章 又一个真相的开始 还有一里地,那没多远了。容浅止想着,回头看那群还在抢食吃的一群人。最后把视线定格在龙辰身上。 会是冲着他来的吗? 龙辰察觉有人在看他,转过头去就见容浅止在盯着他发呆,正好奇却明锐的感觉周围的气氛不对。 “有人来了!”龙辰低低的说了一声。 “谁来了?”在他旁边的侍卫抬起头左右看看并没有发现人。再回头时身边的龙辰居然不见了。侍卫道了一声奇怪便不再去管他。 容浅止坐在马车上看见龙辰跳上了一棵树。然后使用轻功往远处遁走了。 他这是跑了? 容浅止看着龙辰离去的方向惊大了嘴巴,难道那群人真的是冲着他去的。而这个当事人居然跑了? 正想着,见龙辰又回来了。 龙辰来到容世子身边,把见到的事情一说,还在吃东西的众人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除了颜欢和梁益兴其余人都聚集在了一起。 没多大功夫,容世子走了过来。对着颜欢道:“颜欢,你赶紧带着小兴和你家小姐上马车,千万不要出来!” “啊?世子,怎么了?”颜欢虽然在问,但也手脚麻利的拿起剩下的鱼丸装在碗里,一手拿鱼丸一手提着梁益兴就往马车的方向走。 “浅止,你和静姝赶紧进马车,有山匪来了!” 容世子大手一挥,等几人都进到马车里后招呼侍卫把马车团团围住。 这次来的山匪不少,有百余人。而他们除去女眷外就只有十几个侍卫。虽然这些侍卫都是镇国公府精挑细选出来,外加一个武功高深的阮辰,但此次山匪众多,也不知道抵不抵得过! 容静姝安静的坐在马车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的贴身丫鬟听说有山匪给吓得缩在角落里发抖。颜欢在一旁安慰她。 容浅止倒是靠在车窗前气定神闲得很。不是她不怕也不是她镇定,而是她没办法。实在不行她大不了把这一群人全收轮回玉里算了,只是这样轮回玉的密码就要暴露了。 刚才容大小姐去探查过了,来的至少百人,光靠马车外面这十几个侍卫是肯定打不过的。只是不知道这群山匪是为什么而来。 没一会儿,安静的四周陆陆续续走了声音,一个接一个的身影从密林里走了出来。这群山匪倒是大方得很,不遮也不掩直接扛这家伙什就来到了他们马车前的空地上。 领头的是一个糙胡子大汉,他肩头扛着把锃亮的大刀,走至面前时将那大刀随意的往地上一放,刀尖好几寸竟迅速的没入了底下坚硬的土块。 “不知诸位好汉来此有何贵干?”容世子站在最前面,拱手对着糙胡子大汉礼道。 糙胡子大汉将面前的人扫视一边,没有发现自己要找的人,便道:“怎么都是一群大老爷们,那两个小姑娘呢?” 容世子一听急了,以为糙胡子大汉说的是容浅止和容静姝两人,忙道:“我的两个妹妹年纪小不懂事,如果她们哪里得罪了好汉,还请诸位高抬贵手不要和她们计较!” “哪那么多废话,赶紧把人叫出来!”糙胡子大汉一把把刀从地上拿起来,指着容世子道。 马车外发生的事情马车里自然也是听的一清二楚的。容静姝透过车窗缝隙将外面的情况看了个大概心里有了打算。她的实力还没恢复,来的山匪太多,以她现在的实力只能勉强带着容浅止跑。其余人自求多福吧。 “不知好汉找我妹妹有何要事?”容世子把剑往身前一横,大有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龙辰在后面观察着开的山匪和附近的地形,不知道怎么了,他用感觉这群山匪不是来打劫。 “小姐,你要去哪?” 马车里传来颜欢的声音。 “既然是来找我的,我当然要出去。” 随后,颜欢扶着容浅止下了马车。在地上站定后,容浅止找到糙胡子大汉的位置向他走过去。 “浅止,你出来做什么,赶紧回去!”容世子拉住妹妹,想把她拉回马车上。 容浅止仍旧站定不动,对着糙胡子大汉道:“我就是他的妹妹,你们有何要事!” 糙胡子大汉看看容浅止又同身边的手下说了几句话,其中还不时的点头。最后竟出人意料的跪下了! 虎背熊腰的扛刀大汉,带着身后百多个兄弟,对着容浅止跪下了!这一操作下来,不只是其他人,就连容浅止自己都给整懵了。 “你们这是?” “多谢小姐前日替我父亲称腰!”糙胡子大汉说着,对着容浅止深深一拜。 容浅止和容世子对视一眼,后者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之处。赶忙上前把大汉扶起来道:“好汉起来再说……” 原来,这名糙胡子大汉的父亲就是一天前那个被抢了钱的老人,梁益兴从那名汉子处偷的钱就是这位糙胡子大汉的父亲的。 他今日过来是想当面感谢的。 事情解释通了,气氛也就不那么压抑了。 “那你是怎么当上山匪的?”容世子问大汉。 “诶……”糙胡子大汉叹了一口气道:“说来不怕你们笑话,我原本是从了军的,以前在容督师手下当兵。后来容督师战死沙场了,我们这群兄弟又不愿在那梁将军手底下干活,就出来当了山匪!” “这是为何?”容世子继续问道。 “呵!为何?都说一奴不事二主,那梁将军设计害死了容督师,还想我们给他卖命,做梦!老子没一刀砍死他就算好的了!”糙胡子大汉激动道。 谁是容督师?自龙元开国以来只有两个督师,一个是镇国公老国公爷也就是容浅止的爷爷,年轻的时候随着先帝爷南征北战被封为督师。另一个就是容浅止的父亲,当年外敌进犯,他凭一己之力阻挡了南上的大军,被封为督师! 而梁将军,就是现在缩在马车角落里不敢出来的梁益兴的父亲! 听说是自己的父亲设计害死了容督师,原本害怕的梁益兴冲出来大声道:“你胡说,容督师明明是战死沙场的,凭什么说是我父亲害死的!” 糙胡子大汉听梁益兴说“我父亲”三个字,瞬间明白了他的身份。拿起手边的大刀就要冲过去,被容世子等人急忙拦住! “原来你就是那个狼心狗肺的儿子。好!我杀不死老子,弄死你这个小子也算给我家督师报仇了!” “住手!” 容浅止起身挡在梁益兴面前。不管梁益兴的父亲做了什么,这都和梁益兴没关系,更何况现在将军府的人都知道他们的二公子和镇国公府的人在一起。 如果梁益兴死在这里,怎么说于镇国公府都是一个大麻烦! 第十六章 我要你去查容浅止 “你是那梁均的儿子?”糙胡子大汉双目圆睁恶狠狠的看向眼前的少年。 “是又怎样,我父亲做了什么你要这么污蔑他!”梁益兴情绪激动,若不是有人拉着他绝对要上去和大汉拼命。 “好,只要你是他儿子就行。我找不到老子难不成还干不过他的儿子?”大汉说着,手慢慢摸索到刀柄上。 “你要做什么?”容浅止见势不对起身挡在大汉面前。 “姑娘你让开,老子今天要劈了他,小心到时别误伤了你!”大汉手提着刀做势就要劈。 “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杀人不成?别忘了,你可是容都督的手下!” 容浅止提起容都督,大汉提刀的手略微顿了一下但马上又暴怒起来:“我今天要为都督报仇一定要杀了他,如果你们要拦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大汉猩红的眼死死的盯着容浅止,如果再想不出办法安抚大汉,别说梁益兴,就算是他们今天也难逃。 大汉以及他身后的山匪们也纷纷亮出了手中的武器,蓄势待发。镇国公府的侍卫也都抽剑上前将主子们围在身后。双方剑拔弩张大有拼杀的架势。 刚才……不还挺和谐的嘛…… 龙辰放眼观察周围的情况,别的不说,容世子他是一定要保住的,其余人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而容静姝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容浅止,只要双方一打起来,她会第一时间带着容浅止跑路。 “浅止,怎么办?”只是虚体的容大小姐看着这一切只能干着急。 “把他交出来!”大汉提刀指着梁益兴发出最后的警告。 外面的人步步紧逼,侍卫围成的保护圈在一点一点缩小,他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容浅止,你快告诉他,你爹的死和我家到底有没有关系!”梁益兴不知怎的挣脱了束缚大吼着。 此刻容浅止真想把这小子给丢出去算了,她算是知道为什么梁家的人不出来寻这小子了,估计就是想让他在外面好好磨练磨练。最好把他那想法简单的粗脑门给磨细了! “你快闭嘴!”容子洋此刻也很焦急。 大汉却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词,抬手示意后面的人停下,独自一人走上前来。 大汉在梁益兴面前站定,开口道:“你刚才说什么,她爹?” 见瞒不住了,也怕梁益兴又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刺激了大汉,容子洋只身挡在两人中间。 “在下不才,正是容都督的长子,这是我的两个妹妹!” “你们是容都督的后人?”大汉放下了大刀仍有些不相信。 “正是!”容子洋肯定的回答他。 “唔……唔……”梁益兴被两名侍卫压着动弹不得,颜欢还扯了块手帕将他的嘴给堵住了。 “既然你说你是容都督的长子,那杀父仇人就在眼前你为何还要护着他!” 一把大刀闪着寒光架在了容子洋的脖子上,刀尖直指他身后的梁益兴。 容浅止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没知道他们身份之前,这大汉或许会看在她帮了他父亲的份上不去计较他们,现在好了,就凭这人对容父痴迷崇拜的程度,搞不好会以不孝,说他们袒护杀父仇人为由弄死他们。 不过,这样也行…… “说,你们为何要护着他!” “无论我父亲的死和他家有没有关系,他都不能死!”容子洋无畏脖颈皮肤间的凉意,目光炯炯的迎上大汉看过来的眼神。 “为什么?” “因为我爷爷还在京城!” 容浅止扳开容静姝一直拉着她的手,走至两人身边,抬手将容子洋脖子上的大刀拨开。 “我爷爷还在京城,且梁家人知道他家二公子和我们在一起。如果他死了,我爷爷怎么办,我容家上下怎么办?他们会放过我爷爷,会饶过我容家吗?” 大汉将手中的刀朝着空中挥舞了一下,气愤道:“那我就带着兄弟们去把老爷子给救出来!” “京城禁军少说也有两万,还不算守城军,你有多少人马有多少把握能顺利将我容家一人不落的安全救出京城?出了京城之后呢!他们又该如何安身,难道你要让我爷爷来当土匪头子吗?” 容浅止的一番灵魂拷问,把大汉说得哑口无言。 “那你说怎么办?照你的意思,这小子还不能杀了?” “血债血偿,杀父之仇当然不能忘,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妈蛋的!”大汉挠着后脑勺爆出了一句粗口。 “浅止……”容子洋有些担忧的看着妹妹,却在对方的眼神示意下闭了嘴。 容浅止现在算是知道了,这大汉表面上看起来是凶残了点,但实际上就是个想法简单的人,估计是以前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在容父这件事情上如此的较真。 大汉转身过去和身后的土匪一起嘀咕了一阵,又来到容浅止的面前。态度相比之前要恭敬了不少。 “容小姐,刚才我和兄弟们商量了一下,觉得你们还是先去我们寨子上小住一段时间,这件事情后续再议!” 容浅止和容子洋对视一眼,然后对着大汉点头道:“好,先这样!” 打也打不过,跑了跑不了,一行人只得跟着这伙山匪回了寨子。 容子洋还是骑着马,一路上他时不时地回头去看后面的马车。 他总觉得,自从妹妹打那件事过后就有些不一样了。难道真的是因为以前缺魂儿,所以之前才一直傻乎乎的? 令容浅止感到奇怪的是,土匪的寨子离他们之前休息的地方并不远。没半个时辰就到了,这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一行人来到这里,男男女女分别被分配了房间。可能是大汉觉得他们跑不掉也不会跑,所以并没有叫人看守他们。 而梁益兴就没那么幸运了,他被大汉点名“特殊照顾”,不仅单独一间房,绳子贴身捆紧了伺候,屋外还有两人日夜看守。 若不是容浅止极力要求大汉不能让他死了,不然梁益兴还会遭遇到更残忍的对待。 趁着夜色,龙辰看四下无人,运用轻功没几下功夫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山寨。 “主子!”看见来人,顾言兴奋得手舞足蹈。 好几天了,他中午见到主子了! 龙辰有些嫌弃的避开他伸过来的手,直接进入主题。 “事情都处理好了?” “放心吧,主子。我一接到你给的任务就马不停蹄的赶去那边了,刚才一切安排好就接到了你的消息,然后我就……” 不等顾言把话说完,龙辰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现在给你一个新任务!” “啊?什么任务?”顾言有些不高兴的撇撇嘴。 好几天没见到主子了,本以为今天可以好好的和主子说说话,谁曾想主子居然这么的不领情。 “你现在去查容浅止,我要她的所有消息!” 第十七章 大家一起看月亮 “容家大小姐?主子,你查她作甚?”顾言不解,主子好端端地怎么想着去查容浅止了? 话说回来,主子现在好像就是在给容大小姐当面首吧,难不成是主子现在给人家当面首还当出感情来了? 嘶,主子这口味也太…… 这么一想着,顾言看向龙辰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样了。 龙辰一看小侍卫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又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出声警告道:“你是想回去了?” 顾言一听这话,连忙摆头甩掉脑子里那些奇怪的想法。 “不想不想,我还想着陪主子一起建功立业呢,怎么会想回去呢?” 他宁愿死在外面也不想回到那地方去。 “对了,顺便把这寨子也一起查了!” 临走前,龙辰想起什么,对顾言又下了一件任务。 顾言看着走得不带一点感情的主子,一脸苦兮兮的应下,一回头才发现他的马不见了。 “小黑,小黑!你去哪里了?” 别把他一个人丢这里啊! 趁着夜色出来遛弯的可不止龙辰一个,容浅止利用轮回玉的空间躲避山寨内巡逻的喽喽,一路来到了白天自己看到的那处地方。 容大小姐跟在她的身后,最后终于忍不住了问道:“浅止,你要做什么?” 大半夜的不在房里睡觉来这里作甚?话说这里长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是什么? 容浅止却像是没听见一样,自顾弯腰在草地上搜索,完了还蹲在一棵植株前念念有词。 “就是这个,没想到这里居然有这个?” 容大小姐不解:“浅止,你怎么了,这是什么东西啊?” 长得奇形怪状的,像树又不是树,像草也不是草,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激动过后的容浅止冷静下来,指着地上的东西说:“这叫魔芋。” “什么鱼?”容大小姐没太明白。 “魔芋!”容浅止只好再给她说了一遍。 “魔芋?做什么用的?” “当然是吃的!”然后容浅止便给她讲解起魔芋的制作工艺和吃法,完了才一脸可惜道:“只是现在还不是吃它的时候,得等到冬天才行!” 可惜过后,容浅止拍拍裙子上的土说道:“走吧,我们回去。” 蓉大小姐有些迷惑,容浅止大半夜的不休息就是为了出来看这个还不能吃的魔芋?左右想不明白她便问了出来。 “当然不是了。”容浅止笑道,“咱们今晚去干件大事!” 一听要干大事,蓉大小姐顿时来了兴趣。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蓉姑娘同意杀了那狗贼的儿子?” 夜晚的风太静,静到这句话就这么轻飘飘的被“要干大事”的俩人给听了个清楚。 容浅止乐了,这不就是那糙胡子大汉的声音嘛!顺着声音找过去,最后在魔芋地不远处的一处小山坡下看见了大汉和另一个土匪模样的男子在说话。 容浅止找了处草丛趴下,睁着双大眼睛听着底下的两人说话。 只听那名男子说到:“大哥,你管她作甚,想杀便杀了就是!” 大汉叹了口气:“哪有那么简单,若她是别人还好说,问题她是容都督的女儿,若是......” “若是什么?现在容都督都不在了,大哥你替主报仇,别人还能说什么。杀父仇人就在眼前,容大小姐却要袒护,她才是应该被人诟病的那个!” “行了,”大汉似乎决定了什么,“人我是一定要杀的,只是不让他们知道就行了!” 那名男子眼睛明显一亮:“大哥,你要怎么做?” 大汉抬头看了看天,有些无奈的样子:“这几天就先让他们在这住着,好好招待,我们偷偷把人杀了就是。届时就告诉容姑娘人我们没守住,跑了。” 男子眼珠一转,似是沉思了一下最后点头同意:“大哥此计绝妙,这样一来即便是那容大小姐事后发现了也无可奈何!” “他们也太可恶了吧,居然想出真么损的招来。” 半天没听到容浅止的回应,容大小姐转头看去,只见她还趴在草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浅止,你在想什么呢?” 容浅止抬头看了她一眼,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在想,不如我们来个将计就计!” “怎么个将计就计法?” 容浅止用下巴指了指下面那两人:“他们不是说要把梁益兴杀了然后伪装成他逃跑了的样子嘛。我在想不如我们就把那小子给救了,把人藏轮回玉的空间里,就说他跑了。这土匪找不到人也拿我们没办法不是!” “这也可以,但问题是我们该怎么救?” “那就要看他们怎么杀了!” 此地不宜久留,即便容大小姐是灵体存在,别人看不见她。但容浅止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她们小心的回到魔芋地里,临走前容浅止还拔了两根魔芋。 魔芋和土豆一样长在土里,只是现在还不是吃的季节。因而容浅止手里的几粒魔芋都小小的,很可爱。 龙辰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容浅止,这也是容浅止意料之外的。 不过随即也就释然了,他们都不是泛泛之辈。 容浅止从未将龙辰真正当做侍卫来看,不过是看他武功不错暂且聘做侍卫,如果哪天人家要走她是绝对不会阻拦的。而龙辰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也绝不会把眼前的小姑娘和传言里那个混世魔女相提并论。 大家不过都是出来看月亮的罢了! “辰护卫,你也出来看月亮?” “嗯,小姐也是吗?” “是啊,被土匪绑了,心情不太好!”容浅止作势道:“等我回去了,一定要让爷爷派人来把他们一锅端了!” 龙辰:“小姐难道不知这群匪徒都是因着容都督才这么做的?” “哼,说起这个我就气,他们要真是为了我爹好,那就应该好好招待我,而不是像这样把我关起来!”容浅止小脚一跺,一副受气模样。 龙辰可不会被这小演技给骗了,只听他话风转道:“容小姐可相信这些?” 容浅止佯装不解:“相信什么?” “容都督是被梁将军给害死的,你为何还要救梁二公子?” 想从她这里套话,没门! 容浅止内心哼哼冷笑,表面却是一副生气模样:“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再说了,梁伯伯怎么可能害我爹。若真是梁伯伯害死的我爹,他们这么多人早杀进京城去了,为什么还躲在这里?” “你今日不是说了,京城禁军少说也有两万还不算守城军……” “那他们不会搞暗杀吗?反正他们是山匪,路上埋伏也行啊。不管怎么样梁益兴是本小姐的人,是他们说杀就杀的吗?” 龙辰:“……” 看来是他想多了,这丫头就是个头脑简单的大小姐,今天恐怕只是巧合。 容浅止嘟着嘴,发泄似的抬头,却发现今晚的夜色并不是很好,天空中飘着一些云,把月亮挡得严严实实。 第十八章 他人跑了 到后半夜的时候,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没一会儿,大雨倾泻而下。 山上巡逻的山匪因为大雨,也都躲到了屋内,只有少数几个还穿着蓑衣坚守在岗位上。但也被大雨模糊了视线。 没有人发现关着梁益兴屋子的门被轻轻的打开了一条缝,很快就又被关上了。 大雨声掩盖了木门的吱呀声,屋外的守卫蹲在地上睡着了,没有发觉任何的异常。 第二天容浅止起了个大早,趁着早晨天气不热,她带着颜欢一起在山寨里闲逛。 七八月的天气就是这样多变,昨晚还是瓢泼大雨,今一早就晴空万里。 容浅止呼吸着新鲜空气,心情格外愉悦,想着这里要不是土匪的山寨就更好了。 逛得正开心呢,就见对面跑来两个啰罗,直挺挺的将她俩拦住: “姑娘,我们大当家请你过去一趟!” 容浅止右眼皮突的一跳直觉不好,但没有多问,温顺的跟着两人走了。 慢慢的,容浅止发觉不对了,这两人带她走的不就是关梁益兴的方向吗? 难道那小子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浅止!”远处容大小姐呼喊着跑了过来。 因有人在场,容浅止面上无常只眼神示意她有事快说。 “梁益兴不见了!” 容浅止脚步一顿,眼神平静但内心开始动荡不安起来。 梁益兴不见了?是被大汉杀了?但听昨晚大汉那语气应该不会这么着急才对,那梁益兴去哪了? 走前面的两人见容浅止没跟上,回过头来看着她:“姑娘,怎么了?” “没事,石头硌着脚了,继续走吧。”容浅止淡淡答道。 “今早送饭的人过去,就发现人不见了,他们现在正派人找呢!”容大小姐说着她打听来的情报。 容浅止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一切都要等她去看了再说。 果然,两个啰罗带着她径直来到地方,这里已经围满了人。有大汉,还有容子洋,甚至龙辰也在这里。 “浅止。”蓉子洋见到妹妹叫了一声,容浅止点头回应,顺带着给龙辰也打了声招呼。 完毕,她才看向高处的大汉问道:“这是怎么了,你们都来这里做什么?” 大汉看向容浅止的眼神带着些不善和怀疑:“姑娘难道不知道?那小子跑了!” “什么?谁?”容浅止爆发出一声尖叫,刺得在场人的耳朵发疼。 “梁益兴跑了!” “你说谁跑了!”容浅止边问边往房间里面走。 和容大小姐说的一样,房间里摆设整齐,除了地上散乱一堆的麻绳根本看不出任何其他的痕迹。 容浅止把房间大概观察了一下,最后得出结论:梁益兴是真的跑了。 无论是被人救走的还是他自己跑的。反正不是大汉杀的。 “你不是让人守着他的吗,怎么跑了?” 大汉一指旁边畏畏缩缩站着的两人:“这俩东西昨晚睡着了,今早一起来人就跑了!”又加一句:“而且我们怀疑他是被人救走的!” 此话不言而喻,大汉果然怀疑是容浅止干的。但容浅止表示她很冤啊,因为这人根本就不是他救走的啊。 “难道是梁家人?不应该啊,按道理他们还不知道梁益兴在这才对!”容浅止沉思嘀咕道。 “没错,可若不是有人救走的,这小子被绑成那样没有人帮助他还能飞了不成?”大汉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容浅止,他还是怀疑。 “堂堂将军府二公子怎么会被几根麻绳困住,若真是这样,梁家的人又怎会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一直未出声的龙辰开口道,他这话一下点醒了大汉。 是啊,若真是容浅止他们救走的梁益兴,那此刻她应该跟着一起跑才对,而不是站在这里和他解释。可那小子难道真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跑出去?这么说来,他连人家儿子都看不住又怎么干得过老子? “不管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人找到再说,不管他是自己跑的还是被人救走的。都不能让他回到京城!”容子洋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开口向大汉提议道。 “好!”大汉点点头,让手下派人出去找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人找到。 “容大小姐,”容浅止趁着没人注意她,悄悄和容大小姐说道:“容大小姐,还要麻烦你跑一下了!” 容大小姐也知道事情的紧急性,想也没想便应道:“好,交给我吧!” 她是灵魂状态,谁都看不见她,但她飘在天上能看好远,在这茫茫大山里找人再适合不过了。 除容浅止和容静姝外,其他人都出去找梁益兴了。不管怎么样,梁益兴暂时还不能回去京城。不管容父究竟是不是被梁老爷害死的,至少在弄清楚事实之前,梁益兴还不能和梁家人见面。 不然的话,容家,就危险了! 所有人都出去找梁益兴了,就连颜欢也都被派去帮忙了。此刻容浅止孤身一人。这对容静姝开说是个夺舍的绝佳机会! 山寨依山而建,自然少不了小溪树林啥的。而且这群土匪还挺会过日子,在小溪的回弯处修了个石桌围着几个石凳。虽不及亭台楼阁的精美,但此处绿树环阴又有流水环绕,倒也有几分简单的雅趣。 容浅止就趴在那石桌上头一垂一垂的好像在打瞌睡。隐身在灌木后的容静姝觉得这是个失不再来的机会,就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容浅止的身后。 容浅止是真的在打瞌睡,她本来就有午睡的习惯,坐在这等容大小姐的时候自然就睡着了。丝毫不知容静姝此刻就在她的身后,还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一切准备就绪,容静姝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只要她现在稍微用点力,眼前这具完美的身体就是她的了! 可很久很久过去了,容浅止还是坐着打瞌睡,背后是把手搭在她肩上的容静姝。 笑容僵硬在了脸上,容静姝悲催的发现,自己现在用不了功了。 本来她就是一被封印多年的老妖,这刚出来才没多久,之前又夺舍了原来容静姝的身体,体内仅有的一点功力都耗尽了。还不知要恢复多久才能把夺舍容浅止身体的功力给恢复过来。 唉,可惜了,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 容静姝内心叹息着拿了件衣服给容浅止搭上。 而这一幕刚好被回来的容大小姐给看见了。 第十九章 他跑不远的 一天过去了,梁益兴的人影都没看到。 晚上,所有人集中在一起却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 大汉这回是彻底的相信人是他自己跑的了。因为今日容子洋出去找人的时候差点摔下山崖。若不是大汉眼疾手快把他给拉住了,后果不堪设想。 毕竟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命来坐戏。 “现在怎么办?我们去哪里找!”大汉粗重的嗓音打破了屋子里沉闷的气氛。 “小兴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回城的。他肯定还在这山里。”累了一天的容子洋声音也有些沙哑和疲惫。 “我派人去城门那里问了,他今天没有进城。山寨里里外外也都派人找遍了,连个影都没看见!”大汉生气的捶了下桌子,仇人的儿子竟然从他的眼皮子地下跑了,这要是传出去,让他的脸往哪搁,他在附近山寨还有何威风可言。 “那他应该就还在这山里。” “怕就怕他去别的地方了,或者是有人把他带走了!” 其余人一脸“就怕这样”的表情看着容浅止。 “那他会去哪,又是谁把他带走的呢?” 容浅止嘴角弯上一抹弧度:“他身上钱都没有,去别的地方倒不可能,我倒觉得他还在这山里。” 梁益兴身上没钱是真的,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去偷人家的荷包了。后来遇上了容浅止才有饱饭吃。钱这东西,梁二公子就算把衣服找烂了也是找不到一个铜板的。 “那他会去哪呢?”容子洋问道。 “我们从浔阳城出来的,他身上没钱也不可能会去浔阳,邺城的县令是他的堂叔,他极有可能是去邺城了。”说着,容浅止拿出了一张地图,邺城和浔阳刚好就在山寨的两个方向。 大汉见此往自己的脑门拍了一下:“老子今天忘让人往那边找了。” “不急,像他这样的贵公子身上没钱跑不了多远的!”容浅止平静说道。 她一点儿也不着急,因为今天容大小姐已经发现梁益兴留下的痕迹了。用不了多久就能追上他。 大汉当机立断:“好,我这就派人......” 容浅止缓缓开口:“不急,兄弟们今天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一下,再说了那小子也不可能大晚上的赶路,明天起个大早再去追也不迟。” “走,回去睡觉!吃饱喝足了才能有力气不是。”容浅止打了个哈欠,头也不回的走了。 众人见她都走了,觉得再等在这里也没意思,就都回去了。毕竟只是去追个人而已,犯不着不吃饭不睡觉。 因为山寨里好的房间数量有限,所以容浅止和容静姝住的同一个房间。今天容浅止回去竟发现容静姝在等她。 不仅在等她,屋内的桌子上还败了好几样吃食。虽不精美却也聊胜于无,看样子还是专门给她留的。 容静姝见她回来了,热情的迎了上来。 没错,容浅止在容静姝的眼里确确实实的看到了热情。 “姐姐回来了!姐姐想必是饿了吧,我给姐姐留了吃的,姐姐快来吃吧。” 这一口一个姐姐的,直把容浅止给叫蒙了。 容静姝这是要闹哪样?不会在吃的里面下毒了吧! 容浅止来到桌前,见上面有她中午吃过的烤鸡腿,记得味道好像还不错的样子,便拿起一个就要往嘴里送。 刚从外面回来的容大小姐看到这一幕惊得魂儿都差点飞了,尖叫着上前就要把她手里的鸡腿抢下。 “浅止,你做什么?你......” 容浅止替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拿起鸡腿就咬了一大口。吃完了还意犹未尽道:“好吃,要是再有一个就好了。” 看容浅止吃完了,容静姝这才笑嘻嘻的将碗筷收拾好出去了。临走前还回过头来道:“姐姐若是想吃,明天我还给姐姐留罢。” “好!”容浅止浅笑答道。 等容静姝走后,容大小姐一脸担忧的看向容浅止:“浅止......” 容浅止咂咂嘴平静的拿出块手帕来:“还挺好吃的。” “浅止!”容大小姐急了,完全想不懂这人刚吃了可能有毒的东西这会儿怎么还有心情气和她开玩笑! “放心吧,她不敢在这个时候下毒的。” “可就怕她真的下毒了怎么办?” “所以我们才要静观其变,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容静姝最近实在是太反常了,不只是今天晚上给她留饭,白天的时候还给她盖衣服,而且平日里对她也关怀有致。这完全就不是容静姝该干得出来的事。 可她确实是做了,还看不出一点儿虚假的痕迹。 “可就算是这样,我们也应该小心些才是。”容大小姐还是有些着急。 容浅止则一点也不忧虑:“放心吧,时间久了,狐狸尾巴自然就漏出来了!” 屋外是收拾好碗筷的容静姝兴高采烈的往回走,只要她把和容浅止的关系处理好了。这样容浅止就不会对她有防备。只要她的功力一恢复,夺舍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如果她明天再帮忙把梁益兴给找到了,说不定容浅止对她的印象就更好了。 夺舍成功指日可待啊! 想到这,她不由得更高兴了。 而被众人暂时放下的梁益兴此刻是多么的希望能有人来找他。 之前在家的时候,哥哥曾给了他件暗器。小小的一件装在袖口像个装饰品,很难被人发现。只要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能滑出一块小小的刀片。但只有一块。 昨晚他就是趁着大雨利用刀片划开了绑着他的绳索,轻手轻脚的就推门走出了山寨。之后的他在雨夜中狂奔。只希望能离开这里回家。 邺城的县令是他堂叔,只要他去到堂叔那里就安全了。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下了大雨的山林是那么的危险。迷路了不说,他还遇到了一只狼。幸好他的的速度够快爬上了一棵树,而那只独狼就在树下守了他整整一晚,直到天亮才离去。 之后他继续逃跑,雨天路滑他还摔了一跤。这一摔不要紧,他直接掉进了一个小沼泽。幸而沼泽不大但也花费了他所有的力气才爬出来。 爬出来之后他又饿又累,还害怕被人追上,也不敢停下休息,只能一瘸一拐的继续走。走着走着就睡着了,再一醒来发现自己又掉进了一个沼泽,而且这个沼泽比上一个还要大要深。他只能死死地拽着边上垂下来的一根枝条保证自己不滑下去,却不能上去。 就这样的,他从下午一直耗到了晚上。 此刻他是多么的后悔逃跑。即便是在土匪的山寨里,有子洋哥哥在,就算吃点苦头也不自于把命丢了。 第二十章 没有选择的方式 如果时间能给梁益兴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他是绝对不会逃跑的。 但时间没有如果...... 在沼泽里坚持了一个晚上的他终于坚持不住了。 他的眼皮越来越重,手抓着的树枝也在一点点的下滑。终于,手流失了最后一点力气,轻轻一松,身子便被沼泽一点一点吞没。 在泥水没过他脖子的时候,不知怎的,他突然想到了容浅止,以及她挡在大汉的刀前说的那句 “他不能死”! 其实,容浅止若是不养面首的话,也是一个率真可爱的姑娘呢! 只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在泥水没过他头顶的最后一刻,梁益兴在心里这样默念着。 咕噜咕噜...... 沼泽冒了几个泡之后又归于平静。 山林还是那么的安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第二天一早,山寨的人都起了个大早,全员出动一起去往邺城的方向寻找梁益兴。 容大小姐根据昨天发现的痕迹一路追,最后停留在一个小沼泽边。 “浅止,你说他会不会掉沼泽里去了?” 沼泽边上有一处划痕,明显是有人在这里摔了一跤,并且还摔进沼泽里去了。 容浅止在四处观察一番,又捡了块石头丢进沼泽里。 石头落进沼泽发出“噗”的一声,很快就被泥水吞没不见。 容浅止又找了根一人多高的木棍插进沼泽再拿出来,测量出沼泽的深度也就半人深。 容浅止将木棍丢掉拍拍手,指着另一处痕迹道:“这沼泽不深,淹不死人的。他顶多是掉了进去但也爬出来了。跑不了多远的,我们继续追!”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嘴里进了泥浆,一股子腥味直冲口腔,梁益兴才惊醒过来。左右看看发现自己还在沼泽里。 容浅止还没有来找他! 昨晚他被沼泽淹没,在最后时刻有一双大手把他捞了出来。 来人是一个带着黄金面具的红衣男人,他第一眼看见的时候还以为是鬼差来了,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是被人救了。 那人只把他的头弄出了沼泽,用一根绳子穿过他的腋下固定在一棵树上。使他沉不下去的同时也上不来。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男子清冷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本座救你不过是看心情,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之后男人也没有离开,就躺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一直没有说话。 很久过后,久到梁益兴都快忘记他的存在了,男人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你说我是杀了你好呢,还是把你淹死在这好?” “什么?” 梁益兴没太听清男人说的话,或者是听清了却不敢相信这内容。 男人又非常耐心的给他重复了一遍。这回梁益兴是听清了。 可这让他怎么回答? 一个是杀了自己,一个是淹死自己。这两个无论怎么选最后都是一个死啊! “有有别的选项吗?”梁益兴弱弱的问了句。 “有的!”男人从树上跳了下来,不知从哪拿了一根绳索冲他比划道: “你还可以选择被我吊死,不过呢我建议你选择吊死要好一些。” “为什么?” 男人冲他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白得梁益兴心里发慌。 “因为,如果你选择被我杀死的话,很可能是死无全尸。而选择淹死的话,别人可能连你的尸体都找不到。这样的话你就是被抛尸荒野了。只有选择被我吊死,等明天容浅止来了,还能把你的尸体带回去。” “你看怎么样?” 怎么样?梁益兴心里都在骂娘了。如果现在他不是在沼泽里的话,绝对会指着眼前这人骂样你个头!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他没有骂人的机会和资格。 “那个,大侠。我们以前认识吗?还是说我们以前结过仇?”冷静下来,梁益兴发现,眼前这人他根本就不认识啊。 “没有!”男人回答得很干脆,“我们以前不认识,也没有仇!” “那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是叫梁益兴吧!” 梁益兴点头:“那万一是跟我同名同姓的呢?” “那你是京城将军府梁家的二公子梁益兴对吧?” 梁益兴:“......” 这让他怎么回答?不仅连名带姓,就连他家底都给掏出来了。难不成让他回答说他不是梁家的人?那要让他哥直到不把他给打死才怪! “那就对了,这说明我没有找错人。” 梁益兴:“......” 他此刻是真的想死了。这到底是倒了多大的霉才能遇上这种事。 关键是他连这要杀他的人是谁都不认识。 “不是......大侠,你到底是谁啊!我以前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多多包涵。那至少你告诉我我哪儿得罪你了成吗?可不可以让我死个明白?” 他是真的要哭了,要早知道会这样,当初他就不该和家里赌气逃婚。 “好,我这就让你明白!” 男人手拿着绳索一点一点靠近。 思绪回到现在,梁益兴还是不知道昨晚的那个男人是谁。更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那人走后,并没有把他从沼泽里拉出来,只用了原来那根绳子把他给固定住,使他沉不下去。 那人临走前说了句:“明天一早,容浅止就会找到这。届时你最好弄出点声音让她注意到你。”便走了。 梁益兴抬头看了看天,日头已近很高了。容浅止怎么还没来! “浅止,快点。就在前面了!” 不远处,容大小姐已经发现了些什么,正带着容浅止往这边走。 “浅止!容浅止!” 梁益兴听见了些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容浅止来了。哪怕不是容浅止,只要来个人能把他给拉出去就行。 “容浅止,子洋哥哥!我在这!” “梁益兴?” 容浅止老远就听见这小子扯嗓子的声音了。但真正见到他的时候还是惊了一下。若不是看他嘴巴还能发出声音,差点就以为他要死了。 因为这小子除了头以外,整个身子都被沼泽给淹没了。如果没有身上的那根绳子固定他的话,恐怕这小子早就投胎去了。 “你小子怎么跑这来了?”见到梁益兴这样的惨状,容浅止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快拉我出去!” 放在以前,容浅止敢当着他的面这样笑话他的话,他早就冲上去和她理论了。但现在,他雄不起来。 容浅止并不着急拉他出来,指着他身上的绳子问道:“这是谁弄的?” 第二十一章 被嫌弃了 梁益兴身上的绳子是谁给他绑的?当然是昨晚的那个男人了。但梁益兴能告诉容浅止实情吗? 答案是不会! 梁益兴便胡乱的编了一个理由:“昨天我掉进这里出不去了,有一个江湖人路过,但他不想救我。只给了我一根绳子就走了。容浅止你快拉我上去!” 听到这个理由,容浅止不说信也不说不信。梁益兴说的话里肯定有一半是假的,但那人不想救他只给了一根绳这倒是真的。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可我也不想救你怎么办?” 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梁益兴听到容浅止这话就那么......就那么的呆了...... 是真的呆在了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那种。 好半天过去了,他才找到自己的舌头艰难的憋出几个字:“容......浅止,你......说......说什么......呢?” “我说,我也不想救你怎么办?” 此刻梁益兴的内心是崩溃的,他只想问苍天他梁益兴这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连续两次被人这样的耍弄! “不过呢,我也不是不可以救你。” 梁益兴暗下去眸光又亮了起来,充满希望的看着容浅止。 不知怎的,容浅止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一些邪恶。 “我可以把你救起来,但是,我要你忘记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梁益兴惊讶的看着她,就连容大小姐也是一脸的诧异。 “你为什么......” 为什么我爹明明害了你的父亲,而你却毫不在意。 “因为,”少女柔柔的嗓音于清晨的阳光中响起,温暖了少年那颗忐忑不安的心。 “因为,你是你啊。无论你父亲和我父亲之间发生了什么,都和你没关系。我也不会仅因为山匪的一面之词就将子虚乌有的事情迁就到你的身上。同时我也希望你脑子能灵光一点,不要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我脑子笨?” “那你到底同不同意?” 梁益兴:“......” 这刀都抵他脖子上了,还能说不同意吗? “好,我发誓:回去之后,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这几日发生的任何事情。否则天打五雷轰!” “好,不过我现在还不能把你拉起来。” “为什么?”梁益兴是想死地心都有了。要不要这么玩他,救他却不把他拉出来,这算哪门子救人? ”等会你就知道了。“容浅止神秘笑道。 快中午的时候,大汉等人才在沼泽前发现梁益兴。不过等他们到的时候,梁益兴已经没有了呼吸,苍白的脸上开始出现尸斑等痕迹。 “小兴!”容子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见到梁益兴尸体的那一刻他只觉得要出大事了。 “居然死了?”大汉也是不敢相信的样子。 一旁的小喽喽向大汉汇报当时的情况:“大哥,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起了。只是人还在沼泽里。他临死前抓住了树枝才没有掉下去。我们也是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拉上来!” 容子洋一脸的悲切,跪在梁益兴的尸体旁边试图找到他没死的证据。最终只是徒劳无功。 “行了,既然他都死了。那我也不找他的麻烦了。梁贼死了儿子想必也不会好过,真是大快人心啊!哈哈哈......”大汉在确认梁益兴确实是死了之后,大笑的带着手下们走了。 人死了,又不是他动的手。容姑娘等人也怪不到他的头上。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许久过后,容子洋站起身。找了块地和镇国公府的侍卫们一起挖了个坑把梁益兴给埋了。 直到泥土堆成了山,容浅止等人坐着马车头也不回的走了。大汉留下的两个眼线才放心的离开。 等队伍离开了浔阳地界,容浅止的马车里传来一阵惨叫的呼痛声。 “啊!子洋哥哥你轻点!啊,好痛。求你轻点!” 梁益兴整个人趴在软垫上,后背裸露,入眼的是一大片青紫交加的痕迹。容子洋手拿膏药往他背上涂抹。 疼得梁益兴那叫一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相比于马车里的惨状,那车外面的气氛就要活跃多了。 因为容浅止又弄好吃的啦! 今天他们运气好,侍卫出去打猎的时候得了一只野猪。容浅止便想着做一道叫花肘子来吃。 将野猪的四个肘子砍下,用调料去腥后再抹上容浅止自己特制的酱料。颜欢拿来几张刚摘的荷叶将肘子一裹,外面用稀泥包裹住,往火堆里一丢,只等炭火把肘子烤熟就行了。 “小姐,叫花肘子是什么,和叫花鸡一样好吃吗?”颜欢眼巴巴的坐在炭火前好奇地问。 叫花肘子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其余人听颜欢这样问也都把头转过来看着容浅止,想从她口中得到确切的回答。 “放心吧,绝对好吃的。小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回答完颜欢的话,容浅止开始招呼侍卫揉面。 揉面是个技术活,得力气大才行。这大热天的她可不想弄一声汗。本来是想叫阮辰来的,但容浅止一看到他那光滑雪白的手就打消了这个主意。因为一看就知道这家伙除了武功好其他的啥也不会。 龙辰瞧见容浅止刚看自己了,以为容浅止要叫他,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容浅止明明张嘴了却不叫他。难道他被嫌弃了?可为什么啊? 问着火堆里越来越浓烈的肘子香气,龙辰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肘子只有四个,按容浅止和容子洋的性子,是不可能不分给手下吃的,只是粥少僧多,如果他还被嫌弃了的话说不定就分不到了。 不行,他绝对不能被嫌弃!哦...不对,是他一定要分到肘子吃! “小姐,让我来揉面吧!” “姐姐,让我来揉面吧!”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龙辰的,另一个却是容静姝的。 容浅止手拿汤勺不解的看着这二人。 今天这是怎么了,容静姝紧巴巴的往她这里凑她能理解,可阮晨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用了,今天要用的面有很多,让力气大的侍卫来就行!” 容浅止的话还未落音,眼前这两人顿时就一副委屈摸样。 容静姝:姐姐嫌弃我了...... 龙辰:小姐嫌弃我力气小...... 最后,容静姝被安排去了烧火,龙辰被安排去了打水...... 这么多人四个肘子肯定是不够分的,容浅止又把野猪的四条腿给砍了下来,分成一块一块的炖烂做浇头,把面条下锅大火煮熟。软糯的猪脚配上雪白的面条煞是好看,光猪脚面都把大伙肚子里的馋虫给勾出来了。 最后,等待多时叫花肘子终于出锅了! 第二十二章 到达沈家 四个猪肘子,容浅止和容静姝分了一个,容子洋和梁益兴一个,剩下的两个就分给了等候在一旁的侍卫们。 两个肘子,十几个侍卫明显是不够分的,龙辰依靠武力抢了半个,其余人是敢怒不敢言,谁让自己的武功没有人家好呢。有的侍卫只分到了可怜的一口尝了个鲜。吃完以后都可怜巴巴的看着容浅止,眼里是赤裸裸的还想吃的意思。 容浅止是哭笑不得,只好跟他们保证道:“等回了京城,我再亲自给你们一人做两个!” 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 “小姐,我也有吗?”颜欢期待的询问。 容浅止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颜欢当然有了,每个人都有!” “谢谢小姐!”颜欢兴奋地欢呼。 刚才的肘子容浅止并没有吃,半个全给颜欢吃了。若不是现在没有了,颜欢觉得她还能再吃两个! 还在舔骨头的龙辰闻言一顿,看看手里的骨头再看看容浅止,顿时觉得自己之前下的决定太草率了。 原本他是打算等这次回去之后就离开的,但听说回去了就能吃到肘子,还一人两个······ 唔···还是先不走了,至少先把肘子吃了再说。 吃完香喷喷的肘子,梁益兴才感觉自己身上的伤不那么痛了。 山寨的大汉一心要杀他,容浅止便来了个将计就计。 容浅止给了他一种粉末,吃下后便陷入了昏迷。再把昏迷后的他丢进了沼泽,假装他失足掉进沼泽里淹死了。为了演得逼真一点,他们事先没有告诉容子洋。所以当时容子洋是真的以为梁益兴死了,也因此才骗过了大汉。 但大汉也不是块省油的料子,若不是容大小姐发现大汉临走前还偷偷的派了两个手下来查看情况,见他们真的把梁益兴埋土里了才放心离开,不然还真要露馅。 所以,梁益兴是真的被埋土里了,还差点被憋死。 只因容子洋不知道实情,死活不让容浅止去挖梁益兴的“坟”。最后是梁益兴实在是被憋急了,在土里拼命挣扎,引起了容子洋的注意,这才被救出来。 经此一事,现在的梁益兴觉得,容浅止比子洋哥哥要靠谱多了。 而且还会做饭! 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一行人快马加鞭只用了两天就赶到了豫南。 沈家的人早就接到了消息,因此今个儿一大早的全家人就出府迎接了。 “外公!”一见到沈良文,容浅止直接从马车上跳下来扑进了她的怀抱。 “好,好,来了就好!”好久没见到外孙女了,沈良文表示很高兴。 “孙儿子洋,见过外祖!”相比于容浅止的莽撞,容子洋就显得规矩多了。 “嗯好。”好像沈良文更喜欢莽撞的容浅止一些。 容大小姐在一旁看着,有些想哭,以前外公最喜欢她了,只可惜······ 不过现在有容浅止能代替她陪在外公身边,她也心满意足了。 容子洋已经见怪不怪了,依旧态度谦恭的对其他人行礼问好。 “来了就好,快进去吧!”沈家舅母笑着招呼他们进去,一转眼看见了一旁的梁益兴,便好奇的问道:“这孩子是谁?” 容子洋答:“他是梁将军府的二公子,和家里人闹了矛盾,被我路上遇见了就带上了。” “天哪,”沈舅母惊叫道:“什么矛盾至于离家出走啊,那他家里人知道吗?” “知道,且过几日他哥哥也会来参加外公的寿宴的。” “那就好,以后啊可千万不能这么想不开了,快进去吧,外面怪晒人的!” 一伙人呼啦进了大门,和沈从良走一起的容浅止总感觉有一道炽热的目光看得她很不舒服,可回过头看去,身后只有沈家舅母和两位小姐。 呵,真有意思。她这才刚来呢,招谁惹谁了? 看得出来,沈良文是很喜欢容浅止这个外孙女的。单是沈府就有一个院子,是沈良文专门拿给容浅止住的。在她没来沈府的时候,也一直派人每天打扫。在她到沈府的时候更是各种吃食用品可劲的往她院子里送。 “以前的时候,外公还会专门带我去看荷花。” 休息的时候,容大小姐不断地在给容浅止讲自己以前和外公间的趣事,把容浅止给羡慕得不要不要的。 在现代的她是一名魔术师,打很小的时候就在学习魔术了,根本就没有普通孩子的童年和快乐。在听到容大小姐说起这些的时候不免得有些羡慕。 “对了,还有一件事。”容浅止突然想起什么,把刚进门的时候后背那道炽热目光的事和容大小姐说了没想到容大小姐居然很是平静道:“那没什么,无非是沈锦茹看我不惯罢了!” “啊?为什么?”容浅止顿时化身为好奇宝宝,不,是吃瓜宝宝。 “因为外公对我太好了,她嫉妒啊!”容大小姐理所当然的说道。 沈从良膝下有一子一女。女儿便是容浅止的生母沈甜心。容浅止还有一个舅舅,有一子二女。沈大小姐性格活泼待人和善,与容浅止很是合得来。二小姐便是沈锦茹了。 本来作为沈家最小的孩子的沈锦茹应该受到沈家上下所有人的宠爱的,但偏偏来了个容浅止。以前沈良文最是疼爱沈甜心这个女儿的了,因此爱屋及乌也很宠爱容浅止。再加上容浅止打小又没了娘亲,因此沈从文对她更是宠爱了。 也是因为这样,沈锦茹才记恨上了容浅止,认为是容浅止抢走了祖父对她的宠爱。好总没事就找容浅止的麻烦。 “如果没有她母亲干涉其中的话,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想这么多!”容浅止非常聪明的发现了其中的不对之处。 “当然啦,毕竟只是舅母嘛,怎么可能有亲生母亲好。有谁会希望别人家的孩子来抢自己孩子的宠爱的。”容大小姐大道,然后有非常自恋的捧着脸说:“毕竟,谁让我这么可爱呢? 可爱一词是容大小姐最近跟容浅止学的,学会了之后便有事没事的用来形容自己。 “哕······”容浅止表示她被恶心到了。这容大小姐怎么这么油? “小姐,沈二小姐来看您了!”屋外,是颜欢的声音。 屋内的容浅止和容大小姐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在对方的眼神里都只看到了一个意思: 沈锦茹?她怎么来了! 第二十三章 美丽的罪 “表姐,你在休息吗?”沈锦茹直接推门就进来了。 因为她的想法就是,这里是她的家,她家没有什么地方是她去不得的。哪怕就算是客人的房间。 “表妹来了,快进来。”容浅止笑着打招呼,她倒要看看对方想耍什么花招。 沈锦茹大大方方的进屋坐下,然后就一直,就那么一直的盯着容浅止看。容浅止也不解的看着她。 两人相视许久之后,沈锦茹才笑道:“表姐看着······比去年要好看了不少呢!” “哈哈哈······是吗?表妹看着气色也不错啊!” “哈哈哈······” 简单的对话之后,进入了尴尬的沉默。两人谁也不说话。陶锦茹坐在凳子上不断地搅着手帕,想等容浅止开口。可容浅止坐在原地气定神闲的喝着茶,她想看陶锦茹今日到底想干什么。 最终,经验不足的陶锦茹还是先开口了。 “表姐,你长这么漂亮,可有心上人?” 容浅止端着茶杯,有些哑然的看着她,心想这陶舅母是怎么教育女儿的,这是在古代,一个姑娘家这么大大咧咧问别人有没有心上人。不是思想单纯便是别有用途。 “哦?心上人,妹妹是指······” 陶锦茹红着脸小声道:“就是······那种长的丰神俊朗的男子,让人见了忍不住的想与他交好······” “哦,原来是指这个啊。”容浅止若有所思的说道:“照妹妹这个说法的话,我府里的那二十几个不都是心上人?“ 陶锦茹则是惊讶的捂着嘴巴:“表姐,难道你真的在养面首,还······还二十几个!” “对啊,”容浅止无所谓的回答:“看见长得好看的就带回家了。“ “那那些公子们会同意吗?” “不同意?”容浅止眼睛一眯,“遇上那不知好歹的,或抢,或拖,拿钱收买也行。实在不行的打晕了扛回去就行!等跟我回了府,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哪还有不同意的!” “天啊表姐,你······你······”陶锦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后只诺诺的说了句:“表姐,你是看见长得好看的就会带回家对吗?” 容浅止非常干脆的回答:“当然,那长得好看的不带回家,难道留着给别人用?” 容大小姐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但没人听见。但此时刚好在门外的龙辰听见这话,不由得有了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难道长得好看也有错吗? 沈锦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虽然她一直知道容浅止很大胆,但从未想过她会如此大胆。 这天好像聊不下去了······ “呃,那姐姐你就好好休息,有空我再来找你。”陶锦茹丢下一句话,匆匆走了。 容浅止耸耸肩,颇为无奈,她还想知道沈锦茹这是想干嘛呢! 沈锦茹匆匆离开,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在她的房间里,沈家舅母早已等候多时了。 见沈锦茹回来,沈家舅母激动但忍耐的问:“怎么样,打听到了吗?” 沈锦茹喝了口水缓缓后点头说道:“放心吧娘,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容浅止就是个贱货,京城的府里可养了二十几个面首呢!” 沈家舅母也被这个数字给惊到了,捂着嘴结巴道:“二······二十几个?” “可不是嘛,这还是她亲口说的。而且啊,容浅止还说了,只要是那种长的好看的,她见了,不是拖就是抢,或者用钱买。实在不行的,就打晕了带回去!” “那······那些人回从?”沈家舅母问了一个和沈锦茹一样的问题。 “容浅止说了,只等带回去生米煮成熟饭了,那些人不从也得从!” “天哪!”沈家舅母爆发出一声惊叹,很快又反应过来,拉过女儿悄声道: “锦茹啊,容浅止这样不就正好实施了我们的计划吗?” 沈锦茹脸上也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是啊,正好实施我们的计划。想不到这个容浅止还有点用,能嫁入董家当少奶奶也算是便宜她了!” “呸!”沈家舅母啐了一口道:“就容浅止那样的,还想嫁入董家当少奶奶,当个侍妾还差不多。” “诶!娘,你可别忘了容浅止的身份!”沈锦茹提醒道。 沈家舅母这才反应过来:“是啊,她的身份,镇国公府的嫡小姐怎么会当一个侍妾呢!” “还有啊,外公那么宠爱她,肯定也是不同意的!” 沈良文那么宠容浅止,怎么可能让他的宝贝外孙女去给人家当侍妾呢! 想到这,沈家舅母的眼神不由得阴鸷起来:“那个老不死的也真是的,自家孙女不照顾,跑去照顾别人家的,都说胳膊肘往内拐,他倒好,尽帮助别人去了!” “行了,娘。快别说这个了,我们该想接下来的计划才是!” “对,接下来的计划!” ······ 许久之后,房梁上坐着的容大小姐才飘然离去。 “他们真这么计划的?”容浅止听完容大小姐的话,颇为意外道。 原来,在沈甜心死后,沈良文看轻了官场的尔虞我诈,便告老还乡了。带着一家人回到老家豫南,沈良文便给小孙女说了门亲事,对象是同样从官场告老还乡的董丞相的孙子董步青。 董步青今年十六岁,比沈锦茹年长两岁,在豫南却是个有名的风流子弟。心高气傲的沈锦茹怎么会看上这样的浪荡公子哥呢,奈何婚事是沈良文定下的,退不了。眼看沈锦茹及笄将近,离婚期也不远了,情急之下,她们便想到了好养面首的容浅止。 沈锦茹的计划很简单:那位董步青也算是豫南有名的美男子,而容浅止又好养面首,遇见那长得好看的就从不放过。如果这董步青被容浅止给遇见了,很难保证不会发生点什么······ “可不是嘛!浅止,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 “怎么对付······”容浅止摸着下巴思索着,“得打听一下情况再说,看看那位董公子是否倾心咱们这位表妹再说。” “那若是不倾心呢?” “若是不倾心,就看看咱们这位表妹倾心谁了!” 第二十四章 误会中的误会 龙辰和容浅止告了假,说是他有一个兄弟葬在豫南,现在想去看看他。容浅止想也没想便同意了。 本来龙辰是想说他有一个兄弟住在豫南的,但他不知怎的,突然就想到了顾言那小子,脱口而出的就是: 他的兄弟死了! 大概在龙辰的心里,他早就想把顾言换掉了吧! “哈欠!”在豫南某一个角落的顾言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那后坐力直晃得他头晕。 “老大,你感冒了?”一个手下见状问道。 “去去去,你才感冒了,打三个喷嚏的那才叫感冒,我这是一个好吗,肯定是主子在想我了······”顾言说到最后竟自恋的捧着脸幻想起来。 “哕!”地下传来一阵阵不可描述的轻微声音。 “喂,我听说主子早想把言护卫给换了是不是真的?” “我猜是真的,我要是主子,是绝对不会要这样的护卫的!” “可不是嘛,就言护卫那样的,天天肖想主子······” “你说什么?言护卫肖想主子?” “那不是,你见过哪个侍卫像他这样天天把主子挂嘴边的!” “幸好言护卫是个男的,这要是女的,那不得······” “咦!要我说啊,幸好言护卫是个男的,那他要是女的还不把主子给缠死!” “是啊,不然主子以后王妃都娶不成了。” “说到王妃,主子今年也不小了······” 之后,众人议论的话题就渐渐地从言护卫肖想主子转变为主子的婚姻大事去了······ 知道龙辰到来,议论都还未停止,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导致一众手下在看到龙辰的时候,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因为这个时候,不知从哪流传出龙辰可能有龙阳之好的消息! “顾言,你进来!”龙辰语气不善的叫顾言进屋,而顾言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笑嘻嘻的跟着进去了。 “主子为什么只叫言护卫一个人进去?” 外面的一群人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过了一会,顾言出来了。面上依旧笑嘻嘻的,好像得了什么奖励一样,就连脸都是红的! “哗!”的一下,人群炸开了锅。 大家这可都亲眼瞧见了的,主子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一回来就最先见言护卫,还单独见!见了不说,言护卫出来的时候脸都是红的,这不是那什么······ 他们都不信啊! 但没人知道,龙辰单独叫顾言进屋是为了骂他的,而顾言出来的时候,好面子的他为了不让手下人看出他的惨状,故意面上笑嘻嘻的。但被骂了的人怎么还会笑得出来,所以顾言脸上的红晕是他自己给憋得! 只是没想到这更让大家误会了······ 还有几天便是沈良文寿宴的日子了,沈府上上下下都处于忙碌之中。 只有沈锦茹,没事就往容浅止这里跑,不是给她送吃的就是送玩的。还主动邀请容浅止一起上街玩儿。 容浅止看破不说破,笑着答应了。 从这以后,沈锦茹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每天拉着容浅止到外面大街上去转悠。 一次两次,两次三次,容浅止看着近在咫尺的秦楼楚馆默不作声。 有本事,就进去啊,在外面看个毛啊! 终于,在容浅止到达豫南的第六天,沈锦茹带着她在离青楼还有一条街的地方遇上了董步青。 “步青哥哥!”沈锦茹拉着容浅止就上去打招呼了。 其实董步青早就看见沈锦茹了,正因为不想和她说话所以才背对着想赶紧走,没想到还是被认出来了。 迫不得已的,董步青回头:“锦茹妹妹早啊!” 容浅止看看这都快晒到她脸上的太阳,非常疑惑这董步青管这日上好几竿的叫“早”? “步青哥哥,这是我表姐,容浅止!”沈锦茹迫不及待的向董步青介绍容浅止。 “容姑娘好!”光听声音,这董步青还算踏入美男子行列的门槛了。 “董公子好!”容浅止笑着回礼,在看见董步青那样貌时,惊在了原地。 沈锦茹见到容浅止这般摸样,得意的笑了。 晚上,容浅止独自待在房间里有些心神不宁。这种感觉,在见到董步青时就有了。 容浅止对着烛光一遍遍回想,她确定她没有看错,那人,长得太像了! 今日她见到的董步青,长得与她在现代的一名助手实在是太像了。光从外貌上看的话,简直就是同一个人!但容浅止不知道,当初失事的时候,阿奇是否和她一样,一起穿越了过来。 容浅止能穿越是因为她本就是这个时代的人,但阿奇就不一定了······ 沈锦茹回到家,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和沈家舅母说了。其中就包括容浅止见到董步青时那看呆了的眼神。 “当真?”沈家舅母激动地问女儿。 “哎呀,母亲,你能不能稳重点,我说的当然是真的啦。”沈锦茹不耐烦的拨开自己母亲的手,这几天她天天和容浅止在一起,快烦死她了都。 “还有呢,锦茹,那容浅止难道就没有向你打听董步青?” “怎么没有?”沈锦茹不难烦的说道:“那容浅止还真是不要脸,才第一次见步青哥哥就看呆了不说,过后过后还不停地向我打听他的情况。” “那这么说来,我们的计划岂不是就要成功了?” “那是自然!”沈锦茹得意的说道,“我们只等看好戏就行了!” 此后好几日,容浅止就与沈锦茹想象的那样,不断地向她打听董步青的事情。小到爱好习惯,大到日常行踪,无一落下。 容浅止的这一举动,直把沈锦茹母女俩高兴坏了。 “浅止,你不会真要······”容大小姐是真的着急,这几日容浅止的行为在她看来实在是奇怪,明知道这是沈锦茹的计划,她不懂容浅止为什么还要往里面钻。 容浅止没有理会她,而是自顾说道:“容大小姐,你说,会不会有人和我一样,灵魂也来到了这个世界?” “什么?” 容大小姐没听太明白。容浅止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给她解释了一遍。 “这怎么可能呢?”容大小姐惊呼,“那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来到这里呢?” “可我不就来了吗?” “你······你那是······”容大小姐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表姐,你在吗?”那沈锦茹又来找容浅止了。 第二十五章 不仅不怪,还会更爱 “表姐,你有空吗?我们一起去看花啊!”沈锦茹蹦蹦跳跳的进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容浅止的关系有多好呢。 “外面不是要下雨了吗?怎么出去?”容浅止看着屋外沉沉的天问道。 沈锦茹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表姐你不知道我们这有一处观雨亭,就是要下雨的时候去才好呢!” “观雨亭?” “是啊表姐,那地方风景可好了,尤其是下雨的时候,我们几个姐妹一起坐亭里观雨赏花,别踢我有多好完了。而且......” 说到最后,沈锦茹的表情突然变得神秘起来:“而且,每次去观雨亭的时候,步青哥哥都在那呢!” 原来是这样! 容浅止心底冷笑,感情沈锦茹在这等着她呢 “好,等会我们一起去!”她倒要看看,沈锦茹这回把她带去观雨亭又想干什么。 沈锦茹见容浅止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不由得得意起来。 “那我下午再来找表姐!”沈锦茹眨巴着眼睛,蹦蹦跳跳的又走了。 到了下午,容浅止才明白沈锦茹那句“我们姐妹一起”是什么意思了。 一辆马车五个姑娘,容浅止独坐一边,沈锦茹和她的另外三个小姐妹坐一起有说有笑。 尤其是沈锦茹,笑得最大声了。在去观雨亭的路上,她愣是一句话都不曾与容浅止说,摆明了冷落的意思,引得那三位姑娘频频看向她,却因主人家没有介绍而不好意思询问。 容浅止就这么靠着马车闭目养神,直到到达地点。 在下马车的时候,沈锦茹像是突然才想起来似的,猛拍自己的脑门同几人说道: “瞧我,见着你们光高兴去了,忘了跟你们介绍这是我京城的容表姐,这次来豫南是参加我爷爷的寿宴的!” 容浅止坐在离马车门最近的地方,马车停下之后,只有她先下去了其余人才能下马车。此时容浅止的半个身子都探出马车了,沈锦茹却突然跟众人介绍她。 如果这个时候她重新回到马车里同身后的人打招呼,必然会撞到她身后的姑娘;若是先下了马车再打招呼,倒会显得有些高冷,届时沈锦茹必然会挑刺说她不近人情。 毕竟,这事以前沈锦茹还真是干过。 但容浅止是谁?她是京城第一霸! 对沈锦茹的话,容浅止理也不理,只柔声说道:“外面下雨了妹妹们下车小心些!”然后率先跳下马车。 下了马车之后,容浅止并未离开,而是掀开帘子小心的护着后面的几位姑娘下来。 那三位姑娘年纪也不过十二三岁,其中年纪最小的那个姑娘身量也最小,在雨天下马车有些困难。容浅止就直接伸手把她抱了下来。 小姑娘红着脸说了声“谢谢”。 容浅止笑道:“跟我谢什么,这里我最大,照顾几位妹妹那是应该的。”然后又看着还在马车上的沈锦茹说: “我说锦茹你也是,我这么个大活人在你面前你也能忘记,你这记性哪天把你丢外面了都不知道路回家!” 说着,还用手指点了点沈锦茹的头,俨然一副姐妹亲和的模样。 谁都不是傻子,马车里沈锦茹故意冷落容浅止真当其余几个姑娘年纪小看不出来?此时又故意为难却被容浅止轻易化解。沈锦茹的内心是极度气氛的。 本来今日她是不想带容浅止来观雨亭的,只是她昨晚想到了一个办法,有助于她快速达到目的。冷落和为难只是临时起意,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容浅止居然这么轻易的就化解了。 更可恶的是,容浅止为那三人掀马车帘子,护着她们下马车,直到她下马车的时候,容浅止却退到一边与她们说笑去了。 这怎能让她不气! 沈锦茹愤愤的跳下马车,下了雨的地面被溅起一点泥水,弄脏了她精致的绣鞋。这更让她生气了。 但一想到自己的计划和以后的幸福,沈锦茹忍了! “表姐说的是,我以后啊可不会这样了,表姐原谅我可好?”沈锦茹拉着容浅止的衣袖扭着委屈道。 容浅止面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她本就长得好看,不疯不闹时这么平静一笑,直把那三位小姑娘给看呆了。 “表妹这么“可爱”,姐姐怎么会怪你呢?” 不仅不怪,还会更爱! “嘻嘻,表姐最好了!” 观雨亭,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亭子。 只不过这里的观雨亭不是一个亭子,而是由十几个小雨亭用回廊连接构成的一个大亭子。 空地处有的被开凿成了池塘种满了各种荷花,有的种着形态各异的竹子,有的...... 容浅止看着这一切,莫名觉得有些熟悉,这不就是现代公园的改版嘛! 只是这里的八角凉亭看着比现代石头堆砌成的凉亭精致多了,亭内设有一桌四凳,桌上放着些笔墨纸砚和茶盏水果。亭子的围栏边设有一圈的矮板,可供人坐着欣赏亭外的风景...... 以上的等等,在容浅止的眼里都勾不起任何一丝的兴趣。 恐怕只有没有“玩具”的古人才会玩这个! 容浅止无聊的趴在栏杆上给池子里的鱼喂吃的。冷不丁的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 回头看去却是董步青在她的身后。 “董步青?”容浅止左右看看,发现沈锦茹并不在这里——她早跑一边玩去了。那董步青怎么在这? “容小姐居然还认得我?”董步青展开扇子,自认为风流的扇了扇。 “丑人多作怪!”不知怎的容浅止下意识的说了这句话。 话刚出口她就愣住了,因为这句话她以前经常用来说阿奇。 只是,眼前这人真的是阿奇吗? “不是吧老大,我第一次就认出你来了,你居然还没认出我!”董步青大笑着,手里的扇子摇得更欢了。 “阿奇!”容浅止震惊,眼前这人真的是阿奇。更因为那句只有那个叫阿奇的少年才会叫她老大这个称呼。 “跟我来!”董步青留下一句,装作什么事都为发生一样走来了。 隔了一会儿,容浅止也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寻着那人留下的痕迹跟上。 此处人多眼杂,更何况还有沈锦茹在,不得不小心些。 容浅止跟着董步青来到一处假山竹林中,这里少有人来,视野也开阔,是个幽会...不,私聊的好地方。 “阿奇,真的是你!”容浅止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一把攀上董步青的肩头,沉浸在他乡遇故知的喜悦中。 “老大,我好想你啊!”令人惊奇的是,人前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的董公子这时也像个孩子一样和他的老大拥抱在一起。 激动过后,董步青一把拉开容浅止,郑重的看着她说道:“老大,我看你这几天总是和那个沈锦茹在一起,你以后千万要离她远一些,最好有多远就离她多远!” 第二十六章 初见 “怎么了?”容浅止有些不解,虽然那沈锦茹是有些可恶,但也不至于避如蛇蝎吧。 “你难道不知道她在利用你,好跟我解除婚约?” 容浅止直接白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想看看她要干什么,不然我怎么给她找‘如意郎君’!” 董步青听她这样说便知道有好玩的了:“好老大,快告诉我,你要怎么做?” “哟,沈锦茹可是你的未婚妻,你居然不关心她?” “快别说了!”说道他与沈锦茹的婚约,董步青顿时一副苦瓜脸状:“我当时就只是扶了她一下,谁知道那沈良文怎么就看上我了?” 听他话里有话,容浅止便好奇问道:“怎么回事?” “我爷爷和沈良文是旧时,那天我们两家一起吃饭,沈锦茹年纪还小,走路的时候摔了一跤,我刚好在旁边就扶了她一把,然后他们就把我俩的婚事定下了。” “就这样?” “就是这样!” 好吧,古人做事就是随便。容浅止突然想到自己身上也有一桩婚事,而且还是......算了不说了,说来都是泪啊! “诶,等等。”容浅止想到什么,“怎么是你爷爷,你不是穿越过来的吗?” “我是直接投胎到董家的,当然是我爷爷了。” “你的意思,你来这已经十几年了?”容浅止震惊了,怎么时间不一样? “是啊,我今年多大就来这多少年了。怎么你不是吗?”董步青也疑惑了,他们俩同时死的,按道理来说他俩穿越的时间应该一样的啊。 “为什么我才来半个月!”容浅止惊叫着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听完后的董步青大叫一声卧槽,感情别人这是回家,他才是被顺路带过来的。亏他之前还以为自己是原住居民呢! “行了别伤心了,至少你的人身是安全的,不像我,一来不是被暗杀就是被暗害。”容浅止拍着他的背安慰的道。 “老大,那沈锦茹你想怎么对付?”即便心里不平衡,但董步青对正事还是挺上心的。 “她啊,我慢慢收拾!” 回到观雨亭,众人皆沉醉在风景美色里,无人发现容浅止离开过后又回来了。 容浅止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凳子还未坐热乎,沈锦茹那甜得发腻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表姐,你去哪了,害我找了你好久!” 那声音,听得容浅止想撞墙。 “表妹把我一个人丢这自己去玩了,还好意思说在找我!”发嗲谁不会,她现场就能表演,还特别的有感情。 “好啦表姐,是我的错还不行吗,快跟我来吧!” “做什么?” “那边有一朵罕见的并蒂莲,大家都去了,我们也快去看看吧。”说着不等容浅止说话,沈锦茹拉着她就走了。 在这没有生物技术的古代,能够生长出并蒂莲确实是件很罕见的事。在一个池子边聚满了人,大家都在议论池中的那朵并蒂莲是有多么的高洁美丽。直听得容浅止起鸡皮疙瘩。 不就是一朵花嘛,快夸上天了都,至于吗。 沈锦茹拉着容浅止挤到了人群的最前面,她也看到了那朵被众人夸赞的花朵。 那确实是一朵并蒂莲,火红色的花朵热烈绽放,分列枝头的两端,亭亭玉立。火红的颜色在一堆清新秀丽的粉色芙蓉里显得格外耀眼。 这自然长成的并蒂莲看着确实要比生物技术弄出来的看着顺眼多了。 “步青哥哥,你也在这里啊。” 冷不丁的听到这句话,容浅止回头,看到董步青那小子就在她身旁。而董步青显然也很意外,他不知道容浅止怎么也在这里。 见时机成熟,沈锦茹浅笑着来到两人身后,趁着两人愣神的功夫,双手伸出用力一推。 还在赏花的众人只听“噗通”一声响,下一秒水花四溅。 很久过后,众人才反应过来,惊叫出声: “有人落水了,快救人!” 其实水池里的水也不深,掉下去的人自己也淹不到,只是泥水飞溅模糊了那人的脸,让大家辨认不出落水的人是谁。 从水里爬起来的沈锦茹此刻有些懵,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掉下来了,掉下来的应该是容浅止和董步青才对,明明他们在前面,为什么自己却推了个空? “沈姐姐,水里凉,你快上来吧!”有人认出了底下的人是沈锦茹,呼唤着要拉她上来。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沈锦茹这才反应过来,抬头看着顶上的众人,见他们的眼中都带着嘲笑与嫌弃,便知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 明明掉下来的该是容浅止才对! 无尽的委屈与羞愧感都化作了愤怒,充斥着沈锦茹的胸腔,使她不顾后果的脱口一句: “表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无尽的委屈与愤怒都化作了哭腔,让人听着不由得同情起说话的那人来。 但是,沈锦茹的表姐是谁?大家左右看看都表示不认识。 一个委屈的女声传来:“表妹,明明是你自己失足落入水中的,为何要冤枉我呢?” 众人寻声看去,就见离岸边不远处,有一女子拿着手帕捂脸,声音柔柔的说道:“表妹,你快上来,先去把衣服换了再说好吗?” 众人点头,都觉得容浅止说的在理,不管怎样,先把衣服换了再说是没错的。但这在沈锦茹看来,却是容浅止心虚和逃避的表现。 她站在水中,一身泥污,毫无形象:“表姐,你为何推了我还不承认,却要说是我自己失足落水的?” 众人的目光再次回到容浅止身上,他们才不管沈锦茹是否还在水中,有瓜吃就行! 容浅止还是那句:“表妹,你先上来!” 沈锦茹嘶吼着声音悲切:“表姐你为何要推我!” 容浅止:“······” 吼得这么大声,是嫌死得还不够快吗? “表妹,我何曾推过你,再说了,我是被你拉过来的,你又在我身后,我怎么推你?” 难道是诬陷?众人的目光再次回到了沈锦茹身上。 沈锦茹十分有理的说道:“那就是你把我拉下水的,若我推你,落水的应当是你才对!” 推的又变为拉的,到底谁才是罪魁祸首?探究的目光再次落到容浅止的身上。 “请问,我在岸上要怎么才能拉你入水?”容浅止声音不再柔弱,变得严厉起来。 “我······我不知,反正是你把我弄下水的,其余的我不知!”不知怎么回答的沈锦茹干脆来了句不清不楚。 “够了,锦茹,明明是你推浅止不成自己落入水中的,怎么到头来还怪人家推你?” 第二十七章 塑料姐妹?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沈锦茹同父异母的姐姐沈初月。 “姐姐,你怎么不帮我去帮外人?”沈锦茹不解,为什么沈初月要出来捣乱。 “外人?浅止是我的表妹,她何时成了外人?再者,我亲眼所见是你欲推她下水时自己失足落入水中的,怎的还不承认?”沈初月此时全然没有平日里那种天真单纯的模样,完全就是一个严厉长姐的样子。 亲姐姐都发话了,这就是陷害。众人这时看向沈锦茹的眼神不再带有同情,而是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我······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事情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沈锦茹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为什么,沈初月为什么要来坏他的好事,明明她们才是亲姐妹,她们才是一家人! 沈锦茹在水里呆了好久,直到有人提醒她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岸回家去了。 听到沈初月的声音,容大小姐第一时间从轮回玉里出来,欢喜的喊了一声:“初月姐姐!” 只可惜,沈初月听不见。 容浅止只好代替她打招呼:“初月姐姐!” 下一秒,还是严厉长姐的沈初月摇身一变,激动地抱着容浅止摇晃道:“好你个容浅止,来豫南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来找我,莫不是京城美男太多让你把我这个表姐给忘了?” 容浅止:“······” 她刚才是不是又穿越了,怎么同一个人,前后变化却这么大?还有,把美男这么随意的就说出口了,这真的是一个大家闺秀干得出来的事? “喂,容浅止。我问你话呢!”见容浅止愣神不说话,沈初月直接在她头上拍了一掌。 “嘶~” 容浅止吃痛回神,正欲回答,就听容大小姐在旁边大呼小叫:“快,浅止,给我打回去!” 容浅止看看容大小姐又看看沈初月,眼神里充满了疑问:这真能打? “容浅止,你在干嘛呢?” “快,打回去!” 那她可真打了? 容浅止闭起了眼睛,扬起手铆足了劲向前用力一挥。 一声闷响,换来的是沈初月狂躁的怒吼:“容浅止,你胆子肥了,敢打我?” 见势不对,容浅止拔腿就跑,沈初月张牙舞爪的追在后面。 “浅止快跑!”容大小姐大声呼喊着。 容浅止突然明白了一件事,这厮该不会就是想打沈初月而自己却打不了,所以才叫她动手的吧。现在她是解气了,自己却遭了殃。 唉,大意了,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 最后,容浅止因不熟悉路线,被沈初月堵在角落里暴打了一顿。 虽然被打了一顿,但容浅止也明白了一件事,沈初月这丫的平日里的端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而且武力值丝毫不输自己。 她还是大意了!这塑料姐妹情。 观雨亭一日游结束了,容浅止是坐沈锦茹的马车来的,现在沈锦茹自己坐马车回去了,丢下的不仅是容浅止自己,还有之前一起来的三小只。 三小只也坐沈锦茹的马车来的,现在没有马车了,都可怜巴巴的看着容浅止。而容浅止则可怜巴巴的看着沈初月。 怎么办?总不能走回去吧!再说了,她现在可是伤员,还是某人打的。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容浅止把不客气发挥到了极致。大手一挥把三小只带上了沈初月的马车,豪气干云的说句:“走,姐姐送你们回家!” 沈初月:“······” 顺利的把三小只都送回了家后,马车里就只剩下了沈初月和容浅止。 许久过后,沈初月开口了:“你这次来豫南,为什么不来找我?” 容浅止:“······” “我那是······”容浅止斜眼看去,发现沈初月目光直直的看着她,然后,她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呀,你那是什么?”沈初月的尾音上挑,声音充满了危险。 “我······”容浅止的声音一顿,心想自己怕她干啥啊,于是气势熊了,底气也足了,道: “我那是和沈锦茹一起出去玩了!” 下一秒,马车里爆发出容浅止的惊天惨叫,和沈锦茹的怒喝:“我让你和她玩!” 刚回到家的两人前脚刚踏进门就有下人来道,说是夫人请她们过去。 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请她们过去是做什么。 “走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沈初月淡淡的说了一句,显然这样的事她已经遇上不止一次了。 来到地方,容浅止发现不仅是沈锦茹,沈良文也在。这时沈锦茹已经换了衣服,抽抽噎噎的依偎在她母亲的怀里。 见到两人出现,原本还端坐着的沈家舅母顿时激动起来: “容浅止,你好狠的心。我女儿好心带你一起去赏花,而你却背后推她下水,还诬陷说是锦茹推的你。还有你,初月,锦茹可是你亲妹妹,你却当众诬陷于她,你还有个姐姐的样子吗?” 任凭她说得有多么声泪俱下,容浅止和沈初月愣是看都没看他一眼,只给上首的沈良文行了礼后便安静的站在原地。 沈良文这时出声:“浅止和初月今日去哪玩了?”只是询问,并无责怪。 两人屈身行礼,轻声答道: “回祖父,初月今日去了观雨亭。” “回外公,今日锦茹妹妹带我去观雨亭了。” “那为何不一起回来?” 沈初月抢先答道:“妹妹失足落了水,湿了衣服,便先回来了。” 还不等沈良文说话,沈家舅母急忙开口反驳:“初月,你怎么能说谎呢,明明是容浅止推你妹妹下的水,你怎么能说是失足落水?” “哦?失足落水?”容浅止挑眉,“怕是推我的时候没推到,所以才失足落水的吧!” “容浅止你血口喷人!”沈锦茹气急败坏的吼道,一时激动,便忘了沈良文还在这里。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已出口了。 “祖父,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良文没有理会她,而是看着容浅止说道:“浅止,你说说看,这时怎么回事?” 容浅止便把今天沈锦茹欲推自己下水,结果没成功自己失足落入水中的事情说了。沈良文又问沈初月,得到的是一样的回答。 “她们说谎!”沈锦茹哭着说道:“明明是表姐推我下去的!” “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何要推你,再者,你说说看我是如何推的你?” 第二十八章 塑料姐妹2 沈锦茹一顿,但很快反应过来道:“我在表姐前面,怎知表姐是如何推的我下水。” 容浅止冷笑,心想这沈锦茹还算有点聪明,但还是不够! “表妹,你明明在我背后,怎说又在我前面?” “行了!” 沈良文的声音打断了两人,只一个前后之分,没必要争论出结果来。在他的心里,更愿意相信容浅止一些,只是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她的清白罢了。 “浅止,你说说看,锦茹是如何推你的?” 沈锦茹的母亲差点一口银牙咬碎在肚里,暗想这老爷子还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沈锦茹听见沈良文这话这话,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容浅止的那张脸,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亲爷爷不帮着她,而是要去帮那外孙女? 无尽的愤怒之火燃烧着沈锦茹的理智,若不是有她母亲拉着,此刻沈锦茹说不定就冲上去了。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容浅止身上,下一秒,少女清浅的声音响起: “今日表妹说带我去观雨亭赏花,那里开了一朵红色的并蒂莲,还遇见了董家的公子,我们在看花的时候表妹不知怎的,就到了我身后,我回头去看她时就见她伸手要推我,幸好我躲开了,不然......” 燃烧完理智的沈锦茹再次不经大脑的开口了:“你胡说,你根本就没有躲,是我的手穿过了你的身体,你......”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母亲捂住了嘴,而她自己也反应了过来。 容浅止挑眉得意一笑:“喏,她这不自己承认了。” 沈锦茹的母亲见势不对立马补救,道:“锦茹她这是被你气的坏了,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是不知道怎么说话,还是不知道怎么说谎话啊?”沈初月回怼过去,把沈锦茹的母亲气得直翻白眼。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就在沈良文准备开口时,沈锦茹突然挣开她母亲的束缚,跑至容浅止面前指着她对沈良文说: “祖父,容浅止她是个怪物,我的手直接穿过了她的身体,她根本就没有血肉,是个怪物!” 此言一出,满堂震惊! 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沈良文这时却动了怒,对着沈锦茹就是一声怒喝: “你闭嘴!” 这一声呵斥,把容浅止都吓了个趔趄。 沈初月担忧地看着自己的祖父,转头对沈锦茹劈头骂道:“沈锦茹!你闹够了没有,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 沈锦茹早被那一声呵斥给吓傻了,呆愣在原地木讷的看着沈初月不知该说些什么。还是她的母亲上前一把把她抱住,也是一副被吓着了的模样。 “初月啊,锦茹她年纪小,又刚落了水,这会都还没找大夫来看呢,指不定是发热了,脑子糊涂了。你们别和她计较。” “够了。”沈良文再次发话,声音里仍带着些未消的怒气,“锦茹年纪虽小,但也太过顽劣了些,这几日就好好的在房里收收心。至于初月和浅止,你们作为姐姐,妹妹落了水有你们照顾不到的责任,就罚你们去跪一晚祠堂吧!” 对于这个惩罚,沈锦茹的母亲是不敢有什么异议的,只是沈初月和容浅止却被罚跪一晚祠堂,这是不是老爷子罚错了? 而容浅止对此表示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只是这祠堂好像是沈家的祠堂吧?让她一个容姓人去跪沈家祠堂,这样好吗? “浅止,走吧。”沈初月看容浅止又在发愣了,小声提醒了她一句。 容浅止回神,连忙行礼告退,却在抬头的时候发现沈良文在看她。不知怎的,沈良文的视线让她有了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十分的不自在。 还不等她多想,就被沈初月拉着去祠堂了。 “浅止,你是怎么躲开沈锦茹推你的那一下的?” 去祠堂的路上,沈初月想起了刚才沈锦茹的话,又回忆起下午看到的画面,怎么都想不通容浅止在那种情况下是怎么躲开沈锦茹的手的。 容浅止看着旁边这个走路蹦蹦跳跳的大姑娘,发现此人没有丝毫要跪祠堂的自觉性。反而还有兴致向她打听下午的事。 “还能怎么样?自然是我早就知道沈锦茹的计谋而提前做了准备,在她要推我的时候我刚好躲开了呗!” “真的?”沈初月对这个回答表示不相信。 “不然呢,你不会真觉得沈锦茹说的什么‘手穿过了我的身体’是真的吧?”容浅止当然不会告诉沈初月实情,但沈锦茹手穿过她身体这件事也不是真的。 “我来试试。”沈初月说着,一手拉过容浅止的肩膀,一手对着她的前胸后背戳去。 “沈初月,你个色女,摸我的胸!” “让我摸摸嘛!” “摸你自己的去!” 花园小路上,是两人的”欢声笑语。 从外面办完事刚回来的龙辰没想到自己一回来就听到了这样对话。现在他隐没在花园植被后面,出去也不是,躲在这里也不是。 两人都是豪门贵女的嫡小姐,怎么会做出光天化日之下在花园里相互摸胸的事情来?还是说这是女儿家的乐趣,他作为一个男子,不懂? 跪祠堂还真就跪祠堂,早有下人在祠堂地面放好了蒲团只等两人来跪了。幸运的是这个跪的过程没有人来监督,在下人都出去以后,沈初月和容浅止先是装模作样的跪了一会儿,没多久就现出了原型。 “你怎么不跪了?” “你怎么也不跪了?” 两人相视,都笑了起来。 “爷爷又不是我真的让我们来跪祠堂,只不过是让那沈锦茹心里好受点罢了!”沈初月手拿一根香,用手指头将香粉从细木棍上捻下,丢在地上。 “你不怨吗?”容浅止问她。 沈初月露出一个微笑,看着小窗外的景色说:“怎么会怨呢,毕竟他是为了我好......” 沈初月与沈锦茹并不是亲姐妹,而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她的母亲在生下她和沈家长子沈初云后不幸感染风寒去世了。 一年以后,沈锦茹的母亲嫁入沈家并在当年就生下了沈锦茹。 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即便生在大家,在继母手里能过得有多幸福,更可况那个继母自己还有女儿。 而沈良文,他自然是知道长孙女在成长的过程里受了多少委屈,但他是爷爷做不了什么,能做的只有尽量去保护她,让另外一个孙女内心平衡,不去伤害她。 第二十九章 打架 这一跪,便到了半夜。除了中途有侍女送了饭菜进来,容浅止没再看见其他人。 晚上,容浅止睡不着,看了看旁边趴在蒲团上睡得香甜的沈初月,容浅止没有打扰她,轻手轻脚的来到了祠堂的外面。 今日是农历十五,天上月亮正圆。明月皎皎,夜风微凉。 “你出来做什么?” 一人突然出声把容浅止吓了一跳。她回头看去,却见那人正是沈良文。 “外公,嘿嘿......” 容浅止不好意思的笑笑,心想沈良文怎么在这。 “我问你出来做什么?”沈良文再次出声,声音没有下午的怒气,也不似往常的温和,而是平静,异常的平静。 容浅止装作看不出来,抓抓耳朵,道:“我饿了,想找点吃的。” 沈良文:“......” 尴尬的沉默过后,沈良文看着容浅止,目光柔和又带着点陌生。 “其实我都知道,你不是浅止了,但你也是浅止,只是不是以前的浅止了。” 容浅止身子一震,她还以为...... 又听沈良文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本以为装作一切都不知道的样子便好,但我做不到,你虽说也是我的外孙女,可终究不是那个我看着长大的容浅止。” 此刻容浅止的内心是五味杂陈。她既心疼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也在担心这人会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 “那你打算如何?”容浅止问他。 “我不知。”沈良文抬头看着天上的月,眼神有些空洞,“我中年丧女,没几年妻子也离我而去了。到了现在,外孙女也……我不知该如何。” 容浅止此刻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说些什么来安慰眼神这个老人。 “浅止,”这时,容大小姐出现在容浅止面前,她双眼含泪说:“浅止,你告诉外公,我一直都在他身边。” 容浅止愕然,这让她怎么说? “那个…容浅止…就是您外孙女让我告诉你,她一直都在你身边。” 沈良文笑了:“小丫头,你就别逗我开心了。” 容大小姐:“浅止,你告诉外公,我还想吃他摘的李子!下次我们搭梯子摘,就不会把树弄断了。” 容浅止:“你外孙女让我告诉你,说她还想吃你摘的李子,只是你们下次摘的时候用上梯子,就不会把树弄断了。” 沈良文闻言,震惊的看着容浅止,双唇蠕动说不出话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 十年前,那时沈良文还未辞官,在京城的府宅里有一棵李子树。有一天年幼的容浅止要吃李子,沈良文便亲自上树摘。可是沈良文在下树的时候却不小心把树踹断了,为这事还被容浅止的外婆揪着耳朵骂了好久。 这件事,除了当时他们几人,外人是不知晓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容浅止耸耸肩,伸手指了指空中容大小姐所在的位置,道:“跟你说了,你外孙女在这呢!” 沈良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除了明月的光华外他什么都看不见。 “外公……” 容大小姐来到沈良文面前,轻轻地叫了声。 也许是亲人间的心灵感应,沈良文仿佛听到了,他伸手去触碰面前的空气,好像碰到了什么,手快速缩回又缓慢地向前伸去…… 沈良文转头看看容浅止,见她微笑点头,终于止不住泪对着面前的空气喊了声: “浅止……” 另一处屋脊上的暗影处,手拿着一包食物的龙辰眯着眼睛看着这边。 他今天回来听说容浅止被沈良文罚跪祠堂了,本来是不想管的。但晚上吃饭时想到那丫头平日里就是个装饭的桶,这跪祠堂肯定吃不好饭,就想着趁晚上无人来给她送点吃的。 没想到就看到了这一幕。 因距离太远他听不见沈良文和容浅止在说什么,到看沈良文又哭又笑的模样,龙辰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最近他收到消息,说有一块轮回玉在容家大小姐手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又看了一会儿过后,龙辰拿着给容浅止带的吃食离开了。 在蒲团上趴着睡了一晚的沈初月早上起来感觉自己腰酸背痛的。转头去看容浅止时,发现这斯居然把祠堂的帷幔拆下铺在地上,用蒲团当枕头,就这么给自己现场铺了个床睡了。 沈初月气极,一把抓容浅止盖在身上当被子的帷幔把她摇醒。 “好你个容浅止,都不知道给姐姐我铺个床,吃独食!我打死你!” 睡得正香的容浅止被这样粗暴的方式叫醒,那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你睡得跟个猪一样叫都叫不醒,我怎么给你铺,再说了你自己笨连个床都不会铺还怪我了,还要打我,我打死你还差不多!” …… 大早上的,沈家祠堂里爆发了一场惊人的大战。有下人发现两人在打架都不敢上去劝,有那些聪明点的,直接跑去找了容子洋来。 “表少爷,小姐和表小姐又打起来了!” 容子洋大早上的一口粥还没咽下去就听到了这样劲爆的消息,吓得他丢下勺子就往外跑去。 跑了有点距离了他才反应过来问追在身后的下人: “她们在哪?” 下人回答:“在祠堂!” 容子洋只觉得头晕眼花,这两人这次怎么在祠堂打起来了? 梁益兴是和容子洋一起吃的早饭,起初下人来报说谁和谁打起来了,他还纳闷,怎么沈家的人打架还要让子洋哥哥去处理。直到容子洋都走了好远了,他才反应过来,下人口中的表小姐是容浅止。 “容浅止被人打了?” 这是梁益兴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想到的事。随后他丢下碗筷跟着跑了出去! 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和容浅止打架,他倒要去看看,日后回到京城他也好跟好友们吹牛啊! 毕竟这事这辈子也遇不上几次! 容子洋来到祠堂的时候,沈初月和容浅止都还在打,另有下人护在周围不让她们碰倒案桌上的祖宗排位。 一白一粉两个身影,不似普通女子打架那样抓挠,而是像男子比武般发抖。 飘扬的裙摆丝毫不影响两人的动物,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得不亦乐乎。 梁益兴看到这场面直接就被震惊了,他从未想过,两个女子,也能打出男子般豪气来。 “好!” 不由自主的他叫了一声好。转头就被容子洋拍了一掌。 “你捣什么乱!” 第三十章 梦想?梦想? “够了,给我停手!” 容子洋几次喊话两人都还不住手,无奈他只有上前给两人点了穴道。 他是真的不懂,两个女孩子怎么能打成这样。而且这还不是两人第一次打架了。 以往他们每次来豫南,妹妹和初月表妹都会因各种原因打架,甚至有次两人在桌上为了争一丸子而大打出手,对此外公从不过问,只道随她们闹去。 说来也奇怪,容浅止和沈初月常常打架,两人的关系却跟沈锦茹相比要好得多。 难道这就是女人间的不打不相识? 安静下来后,容子洋把两人叫到跟前,问:“说,这次又是为什么打架!” 沈初月腰板儿一挺,理直气壮指控容浅止:“她吃独食,不给我铺床!” 容浅止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揪着沈初月腰间的软肉咬牙切齿地说:“你是巨婴吗?这么大了不会铺床?” 眼看两人又要打起来了,容子洋及时制止:“都住手,你们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成天打来打去像什么样!” 话说到一半,容子洋想起刚刚沈初月说的铺床,疑惑问:“什么铺床,你俩昨晚不是跪祠堂了吗?” 跪祠堂还能铺床?容子洋表示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在谁家祠堂里见过床。 这时,旁边一个小斯畏畏缩缩地上前,道:“回表公子,表小姐她把祠堂拆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容子洋的心头,他猛然转身往祠堂走去。 梁益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也跟了上去。 梁益兴表示,容浅止不愧是容浅止,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谁家祠堂惨成这样的。除了墙上摆放的祖宗还完好无损外。整个沈家祠堂就没一样好东西了。 案桌被掀,贡品香灰撒落一地上面有不少凌乱的脚印,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屋顶的帷幔不知被谁强行拽了下来,也散落在祠堂的各个角落。除了窗户还完好无损外,就连大门都被拆了。 容子洋只觉得此刻他头晕眼花,后悔没把华庭安带来。 “你们……你们……”容子洋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这两个妹妹了。 许久过后,容子洋开口了:“容浅止沈初月!你们两个这两天就好好呆在房间里,每人每天抄一遍《女戒》给我,我亲自检查!” 这都是外公太惯她们了! 虽说沈初月天不怕地不怕,但对于这个不常见面的表哥她心里还是有点虚的。不过只是抄遍《女戒》而已,她平时又不是没抄过,难不倒她。 只是瞧见旁边的容浅止时,她心里还是有点气的,这丫的,看她下次不好好收拾收拾她! 容浅止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为什么和沈初月打架,可能是这句身体以前经常和沈初月打架打出记忆来了吧。现在她看见那丫的,就控制不住地想揍她! 至于抄《女戒》?那是不可能的! 容浅止和沈初月又打架还拆了祠堂的消息没多久就传遍了沈府上下。 沈良文听到这消息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心想这换了个芯子但行事作风还是未变啊。 另一边沈锦茹听丫鬟说完这事第一反应是问对方:“那爷爷有没有罚她们?” 得到丫鬟否定的回答后沈锦茹气愤地将手里的粥碗摔在地上。 “凭什么,凭什么我错一点就要被禁足,凭什么那两个贱人拆了祠堂却什么事都没有?” 看着如此焦躁暴怒的女儿,沈锦茹的母亲有些心疼也有些生气。她既心疼女儿受的委屈又生气女儿为这点事动怒感到不值得。 她拉过女儿抱在怀里,安慰她:“好了锦茹,咱们用不着为这点事生气。娘打听过了,你表哥在京城一无家室二无偏房,他们镇国公府在京城又是数一数二的大家,就连皇帝见了都要给他们家三分薄面呢!” 听见这个消息,沈锦茹因愤怒扭曲的脸瞬间展开笑容,拉着她母亲的手欣喜问道:“娘,你在哪打听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那还能有假?我让你奶娘的儿子去找那镇国公府的侍卫喝酒了,那镇国公府的侍卫说的还能有假?” “真的!娘,那我是不是马上就有荣华富贵了?” 沈锦茹的母亲拍着女儿的肩说:“还不及,要等你嫁入镇国公府后,荣华富贵才是你的!” “嫁入镇国公府……” 沈锦茹呢喃着,回想起容表哥伟岸的身影和他面如冠玉的容貌不由得羞红了脸。 没错,沈锦茹费尽心机要退掉和董步青的婚约,就是为了日后能有机会嫁入镇国公府当世子妃! 董家虽说在豫南也是数一数二的望族,可一个辞了官的怎么比得上京城里一个当官的。而且沈锦茹自小就听身边人说京城的镇国公府是多么的权势滔天,府内是有多么的繁华。 她羡慕那嫁入镇国公府的姑姑,只可惜沈甜心是个短命的,才嫁进容家没几年就死了。 她更羡慕投胎在容家的容浅止。羡慕她打出生起就有着别人一辈子也攀不上的荣华富贵;羡慕她能够随心所欲,喜欢的就能拿到手不喜欢的就可以随意丢弃;也羡慕她在京城无人感惹,拥有强大的后盾保障! 不过,幸运的是她生在沈家,可以嫁入容家。想到这,她也不羡慕容浅止了,毕竟容浅止是个姑娘家,娘家再强大日后嫁出去了那也是别人家的人了。而媳妇就不一样了,可以享受婆家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想到容浅止,沈锦茹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母亲:“娘,你说那容浅止会不会成为我们的绊脚石啊!” 沈锦茹的母亲弯唇一笑,道:“锦茹啊,你就放心吧,娘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容浅止只会代替你嫁入董家。而你,只能是嫁入容家享受荣华富贵!” “那若是容浅止不嫁去董家怎么办?” “那又能怎样,只要你日后进了容家的大门,那就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妃,就是容浅止的嫂子,她能拿你怎么办?以后她的婚事都还要靠你来打发呢!” 当婆婆不在的情况下,嫂嫂操持夫家妹妹的婚事也不是不可以! 听自己母亲这样说,沈锦茹心底的石头终于放下了。并暗暗发誓,如果日后她操持容浅止的婚事的话,一定要把她嫁给一个眼瞎腿瘸的疯子! 第三十一章 算计 两天过后便是沈良文的寿宴了,这天沈初月起了个大早,拉着还没睡醒的容浅止早早的等在院子里准备给沈良文请安。 沈初月眉眼带笑仿佛今天过寿的是她一样,容浅止表示她很无聊半死不活地靠在沈初月的肩头打瞌睡。 “姐姐,表姐,你们来得这么早啊!”沈锦茹是一万个不愿意和这两人呆一起的,但还是厚脸皮上前笑着打招呼。 然而,除了沈初月同她点头打招呼外,容浅止是眼皮儿都没抬一下,还干嘛就干嘛。 沈锦茹见此只笑着说了句:“表姐还没睡醒呢?”但没人发现她帕子上的绣花已经被她自己给揪变形了。 “嗯。” 沈初月淡淡回应一个字,还加了一句: “你小点声,浅止在睡觉!” 沈锦茹:“......” 她究竟是来给爷爷请安的,还是来看容浅止睡觉的? 好在等了没一会,正房的大门打开了,沈初月赶紧摇醒肩上的容浅止。 “浅止醒醒,爷爷出来了!” “啊......哦......” 睡得迷迷糊糊的容浅止此刻有了些精神,强撑着和沈初月一起给沈良文请了安便有些力不从心了。 沈初月今日要陪着沈良文聊天,也看出来容浅止此刻还没睡醒,便让她趁着现在宾客还未到赶紧回房间休息一下。 容浅止迷迷糊糊地往自己院子走去,一路上磕磕碰碰的。 不知怎的,她感觉今天特别的困。明明昨晚自己睡得很早,难道真的是因为今日起得比往常早太多身体还不适应? 容浅止甩甩脑袋,分辨了一下眼前的岔路小道,往左边走去。 一大早的,颜欢都还没起来呢,沈初月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风风火火的给她选了衣服梳好头发拉着就跑了,连颜欢都没带上。 “表小姐,我带你回屋睡觉吧!” 容浅止现在很困,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个丫鬟扶住了自己,又听她叫自己表小姐,以为是沈府的丫鬟便没在意。随意的应了一声便跟着那人走了。 丫鬟小翠扶着容浅止往后看了一眼,见那人点头才扶着容浅止往右边的小道走了。 回到房里沾到床,容浅止从来没觉得睡觉是件这么幸福的事情。 “表小姐,你安心睡吧,时间到了我叫你。” 容浅止没有回答,被褥里传来的只有那人深睡的呼吸声。 丫鬟小翠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关上门,刚转身就看见了面容狰狞的沈锦茹。 “啊!小姐......” 沈锦茹一把捂住她的嘴,小声问道:“别吵!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小翠看着眼角猩红的沈锦茹,有些害怕的点点头。 见此,沈锦茹放心了,她松开了捂着小翠的手轻轻说:“好,事成之后,我放你出府!” 小翠是在几岁的时候家里遭了难被亲戚卖到沈府的,如今小翠的家人都回来了,想拿钱给小翠赎身,奈何沈锦茹一直不放人。 几天前沈锦茹找到小翠,告诉她只要帮自己办成一件事,就可以放她出府和家人团聚。小翠胆子小,想了许久还是没忍住答应了。 沈锦茹走后,小翠回到房间朝床上熟睡的容浅止跪下哭着道:“表小姐对不起。奴婢实在是无法了。” 哭了一会过后,小翠怕把容浅止吵醒,忍着擦干眼泪,再次检查了一遍屋内的香。确认一切都没有问题之后,她再次离开了房间。 因为她沈锦茹还给了她一件任务! 颜欢今日起床后,神奇的发现自家小姐今天居然没睡懒觉!但问题是这人没睡觉去哪了呢? “小姐,小姐,你在哪儿?” 没看见容浅止人影的颜欢开始四处寻找起来。 “颜欢妹妹,你大早上的在干嘛呢?”小翠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拿着些吃食。 “小翠姐姐,我家小姐不见了!” “小姐早上很早就来找表小姐一起去给老爷请安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啊!那小姐怎么不带我一起呢?”颜欢听容浅止自己去了没带她一起有些不高兴了。 小翠进屋把手里的吃食放下,点着颜欢的鼻子说:“你个妮子,你家小姐那是看你没睡醒不忍心,这不让我从厨房带了些吃食来给你。等会啊人多事忙,可没机会吃饭。” 颜欢瘪瘪嘴,但手还是去拿了桌上的东西吃。 “这什么啊,真好吃!”果然小姐给她的东西都是最好吃的。 “这些东西平时可吃不到,你家小姐特意给你拿的。她说让你给她把衣服准备好,她一会就回来换衣服。” “嗯好,小翠姐姐,你也吃吧!”可能因为这里是沈府,眼前这人又是熟人小翠,颜欢没有一点戒心的相信了她说的话。 小翠看着颜欢大口吃东西的样子有些动容。 看颜欢这样子,表小姐平时对她一定很好,肯定没少拿好东西给她吃,可惜自己怎么就没遇上这么好的主子呢。 不过二小姐说得也对,颜欢就是个饭桶,一点吃的就把她给骗了。 看小翠在楞神,颜欢疑惑的问她:“小翠姐姐,你怎么不吃啊?” “这是你家小姐给你吃的,我怎么能吃呢?”回神的小翠立马回答。 “哎呀没事儿,我让你吃你就吃,我家小姐是不会在意这个的!”颜欢丝毫没有察觉到小翠的不对劲,还在一个劲的劝她吃东西。 小翠看着我面前的食物,吞了吞口水,最终还是拿着吃了。 主要是沈锦茹为了哄住颜欢,拿来的确实都是些好东西,而这些是小翠这辈子都没有吃过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小翠她心虚。 沈锦茹要求她一定要拖住颜欢,不能让颜欢去找容浅止。小翠就这么干看着颜欢也不自在,而且颜欢还不停地劝她吃。 不吃白不吃,以后就吃不到了! 这样想着,小翠吃得更快了! “颜欢,表小姐对你真好!” “那是,我家小姐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 早饭过后,颜欢听话的给自家小姐准备她等会要回来换的衣服。中途容静姝来找过容浅止一次,被告知容浅止和沈初月在一起后,容静姝眉头微皱,感到有些奇怪。但她没有多问而是自己出去找容浅止了。 去的路上,容静姝遇到了容子洋和梁益兴的哥哥梁益华。与他们打听容浅止的去向,得到的是容子洋不确定的回答: “浅止这会儿应该是和初月在一起吧?” 容静姝无奈又打听沈初月在哪。 容子洋说:“初月应该和浅止在一起!” 容静姝:“......” 梁益华:“......” 第三十二章 容浅止不见了 容静姝决定不向容子洋打听容浅止的去向了,因为问了也白问。 她决定自己去找! 别问容静姝找容浅止做什么,除了黏着她外就是容静姝今天眼皮突突的跳,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直觉告诉她要赶紧找到容浅止,否则又要去找下一个宿体了。 可是无论她怎么找,问了沈府无数的下人,他们都表示今天没看见容浅止。 容静姝有些莫名的慌张,她赶紧去找沈初月,可沈初月现在正陪着沈良文呢。而且沈府的下人都觉得容浅止不见了没准儿是她自己跑去哪玩了。再说了,容静姝只是容府的养女,根本就不受大家的重视,压根就不给她通报的机会。 容静姝无奈,眼看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容浅止还未找到。而此时已经有宾客开始登门了。 她的眼皮又开始跳了! “静姝姐姐,你怎么了?” 昨日梁益华就到沈府了,一来就和容子洋整日待在一起,两人不知道成天在干什么。无聊的梁益兴便想着来找容浅止玩。刚出来就见容静姝一脸焦急。 容静姝见是梁益兴,像看见了救星一样,忙告诉他容浅止不见了。 和其他人一样,梁益兴翻了个白眼毫不在意的说:“这有什么,待会她自己就出来了。” 容静姝真想把这小子给揍了,急道:“这次不一样,我眼皮跳的厉害,而且到处都找不着姐姐,我昨天还看见沈锦茹和姐姐院里的丫鬟在一起,今早姐姐就不见了!” 梁益兴抓抓头,不确定的说:“这可是沈家,应该不会有人吃饱了想害容浅止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快帮我找找吧!”还不等梁益兴反应,容静姝拉着他就踏上了寻找容浅止的道路。 另一边,沈锦茹乖巧的跟在自己母亲后面,同来往的夫人小姐们打招呼聊天。一个丫鬟急冲冲走过来,在沈锦茹耳边低语几句,之后沈锦茹的脸色大变,转头去看自己的母亲。 沈锦茹的母亲身为过来人的就显得稳重多了,她先是同正在说话的几位夫人告辞离开,有那好奇的看出不对劲问他去做什么,她面色不变回答: “有那下人犯了错,正要我过去呢处理呢!” 人家府里的下人犯了错,作为外人也不好去过问,因而她很轻易地就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范围,和沈锦茹一起来到了一处无人的院落。 “母亲,不好了,那容静姝带着梁家那小子正四处寻容浅止呢!” 容静姝地突然出现让沈锦茹和她的母亲有些猝不及防,更何况还有梁益兴的参与。 “母亲,怎么办啊!” 见自己母亲迟迟不说话,沈锦茹有些着急了。如果今日她们的计划失败了,那以后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急什么,他们还没找到容浅止呢!”沈家舅母有些不满地睨了自己女儿一眼。 只不过是一点小意外就急成这样,那日后的大风大浪可怎么过。 沈家舅母低头想了一会,道:“锦茹,你现在就把董步青带过去,计划要提前了,我们要在他们找到容浅止之前,把事情办成了!” “是,母亲!”沈锦茹直到此事刻不容缓,急忙答应一声就去找董步青了! 这个时候,容静姝带着梁益兴来到了沈良文的院子外面。 她打听过了,早上容浅止来给沈良文请过安后就自己走了。她就在这院子周围仔细观察,然后就停在了这处岔路小道前。 往左是去容浅止院子的方向,容静姝看着右边的这条小道,想也没想就顺着路走了过去。最终他们停在了一处院子外面。 这院子看着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却处处透着干净整洁。 “有人吗?”容浅止试着喊了几声,没有人回答,便大步踏了进去。 梁益兴连忙阻止:“这是别人的院子,你就这么进去了?” 容静姝回头瞪了他一眼,道:“我是容家二小姐,这里是我外公的家,我为什么不能进?” 梁益兴挠挠头,感觉她说得没错又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就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两人找了一圈,美发现容浅止的影子,但容静姝却在房内的床上摸到了余温,空气间还有淡淡的青草香气——这是容浅止身上的味道。 “姐姐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但刚刚又走了!” “你的意思是容浅止她刚走!” 梁益兴不解,这容浅止到底想干嘛,到处找不到她人不说,这好不容易找着了,结果他们刚到人家刚走? 容静姝没有时间给他解释,在这个院子里四处寻找起来,希望能发现些线索。 其实,就在几分钟前,沈锦茹派人来把睡着的容浅止给带了出去,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容静姝就到了。沈锦茹有些后怕的拍拍胸脯。 差一点,就要被发现了······ 容不得她多想,另一边就有丫鬟来报说是董步青正在往这边走来。 沈锦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然后慌慌张张的往外面跑去,刚出院子没多远,她就迎面撞上一人。 那人正是董步青。 “锦茹,你怎么了?” 董步青见是沈锦茹,下意思就要去扶摔倒在地上的她。只是手刚伸出去,他就想到了自己与眼前这姑娘的婚约的由来,那伸出去的手瞬间就变得不自然了。 沈锦茹没有注意这些,而是有些焦急地冲他说道:“步青哥哥,表姐她晕倒了,你快去看看吧。” 董步青有些怀疑地看着沈锦茹,又看看她过来的方向有一处院子,便怀疑地问: “在哪呢、怎么摔的?” 沈锦茹暗自咬牙,心想母亲说的果然不错,这董步青不是那么好骗的。不过她早有准备。 “姐姐在爬假山的时候摔了一跤,头磕在假山石上就晕过去了,还留了好多血······” 说着,沈锦茹伸出了自己的手,上面血淋淋的很是恐怖。 在听说容浅止摔倒流血后,董步青的心理防线就有些动摇了,尤其是看到沈锦茹沾满血的手,下意识的就以为那是容浅止的血,急道: “怎么回事,容浅止她在哪里?” “就在这院子里,我让我的侍女去照顾她了。” 这一次,董步青想也没想的就往院子里跑去了。 沈锦茹暗自惊喜计划就要完成了,急忙也往院子里走去。 只是,当她进去之后,发现里面的人都不见了!不只是刚刚她亲眼看见走进来的董步青,还有原本就在这里的容浅止也不见了。 沈锦茹大感不妙,想要出去却晚了,房门被从外面反锁,一股异香直冲鼻腔。 这原本是她给容浅止和董步青准备的调情香。 第三十三章 扑倒就干 董步青还未反应过来,容静姝已经把沈锦茹反锁在屋内了。 “你是谁,容浅止呢?” 容静姝拍拍手,回头看了眼董步青,道:“我是容静姝,容浅止是我姐姐。” 看他还没明白的样子,容静姝无奈叹了口气,不打算和他解释只是这里也没有容浅止的影子。 她去哪儿了? 容静姝和梁益兴到达上一个宅院时,发现容浅止刚被人带走,他们马不停蹄的继续追赶。来到这里时刚好看见沈锦茹从屋内出来,趁着沈锦茹去套路董步青的时候,他们进屋查看,但还是晚了一步。 床上尚有余温,屋内却无人。 但从沈锦茹的行为来看,刚才容浅止就在这屋内,只是现在她又去哪了? “我觉得姐姐应该是自己溜走了!”经过一番推理过后,容静姝这样觉得。 “那她怎么办?”梁益兴指着屋里的沈锦茹问。 “她怎么对姐姐的,我们就怎么对她!”容静姝咬牙切齿的说。 哼,敢对她的宿体下手,这丫的是不想活了?若不是自己现在法力还未恢复,否则一定要让她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啊?” 梁益兴震惊了,容静姝这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可是刚刚他们才知道,沈锦茹是要让众人看见容浅止与董步青私会,好摆脱自己和董步青间的婚约,若是照容静姝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的话,那不是现在就要把董步青丢进去? 董步青摇着扇,正想说容静姝的这个方法绝妙,一转眼却发现梁益兴看自己的要慎重有那么些不对劲? “欸欸欸!你小子想干嘛?”董步青捂胸后退,一副被侵犯的模样。 “行了!”容静姝一巴掌排在梁益兴的头上。 “姐姐现在还没找到,但沈锦茹在我们手里,说明姐姐此刻还是安全的,我们不用担心。现在,只用收拾她就行了!” 容静姝一指屋内的人,对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吩咐道: “走,我们给她找男人去!” 梁益兴看容静姝这样子,突然感觉像是看到了容浅止! 三人没去别的地方给沈锦茹物色男人,直接来到了沈锦茹住的院子。而沈锦茹奶娘的儿子这时正好在往院子里打水。 “嗯,这个不错。”容静姝远远看着买个身体强壮的打水汉子,心想这么个大小伙跟沈锦茹还算配得上。 “就他了!” 容静姝一锤定音,在梁益兴和董步青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大步上前,不知用了什么往汉子脑袋上一敲,然后一个七尺大汉就这么的倒下了。 “你们还不快过来帮忙!”容静姝朝后面呆愣的两人吼道。 两人连忙上前,一人抱着大汉一条腿拖着就走了。 把这大汉给沈锦茹送去的空挡,容静姝又物色了一人,三两下敲晕了拖着就走。 不知怎的,梁益兴此刻突然就明白了容浅止是怎么把那么多美男给带进府的。瞧容静姝这打晕人的速度,快得他都没反应过来。真不敢想象专业抢人的容浅止打人的速度是有多快! 沈锦茹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被反算计了,但无论她怎么敲门就是无人应答。 也是,她为了计划能顺利的实施早把这院子周围的人给遣了个干干净净。现在的她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加上她还中了自己亲自寻来的调情香。 为了让容浅止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她特意让人去街柳巷寻来了最烈的药。根据卖药的人说,凡是中了这个药的人,不与人交好个三天三夜药性是不会退的! 但她没想到自己会中药! 等了许久,久到沈锦茹以为自己就快要死了,大门终于开了! 她以为是自己的母亲或者说侍女发现她不见了来寻她的,哪知大门打开后她看见了的容静姝和她身后的两个男人自己他们三人带来的两人。 “哼,慢慢享受吧你!” 容静静冷哼一声,当着沈锦茹的面给两个昏倒的男人喂了药再往屋内一丢,在她绝望的眼神中把门关上。 “不,你们不可以,快开门!”沈锦茹绝望哭喊,但那扇大门她如何都打不开。 说来沈锦茹寻来的药是真的烈,两个被打晕了的人才喂下药没多久就醒来了。 除了沈锦茹奶娘的儿子在醒来之初有些清醒,明白自己是被算计了之外。另外一人在药性的控制下想也没想就朝沈锦茹扑了过去。 很快的,三人都被药性控制了。屋外的三人听着屋内三人传出来的声音,心思各异。 容静姝自是一副大仇得报的表情。没事还吧啦门缝往里面看。 董步青在那低头思索自己是怎么从被害者转变为行凶者的? 梁益兴这小子是现在三人内心最复杂的一个。他不明白,自己刚刚为什么要答应去帮容静姝给沈锦茹找男人的事。他原本是个清清白白的小公子啊,现在他感觉自己和容浅止那十恶不赦的女魔头没啥两样了! 待三人稳定了自己的情绪过后,才反应过来一件事。 容浅止还没找到呢! 容浅止现在在哪呢?龙辰表示他刚刚就不该多管闲事! 自从上次龙辰和跟容浅止告了两天假回来以后就一直无所事事的混吃混喝。今天他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得到的消息,说是有块轮回玉在容浅止手里。他便想着趁现在无事就去容浅止那打探打探消息是否属实。 和其他人一样,他找了一上午都没找到容浅止,又见容静姝几人也在找她,便有预感的知道容浅止肯定是出事了。 不过龙辰就聪明多了,他不去别处没头没脑的找,而是一直偷摸跟在沈锦茹身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沈锦茹出去套路董步青的时候他进房间找到了容浅止。 只是那时容浅止中了药,抓着他就不放手了。龙辰无奈只得带着像考拉一样抱着他的容浅止去了另一处地方。 现在,容浅止还是像考拉一样抱着他。 “嘿嘿嘿,帅哥你往哪里跑啊!姐姐今天把你包了好不好吖!” 龙辰觉得容浅止应该是中了药但中药又不太深的缘故,所以现在她才这么神经兮兮的,满屋子追着他跑不说,还没事总扒他衣服。 “帅哥,你跑什么啊?来陪陪我啊,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龙辰:“......” 这丫的怎么和去勾栏院的那些嫖客一样? 容大小姐在确认龙辰不会伤害容浅止过后就回轮回玉里去了。没办法,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容浅止这样子真的是太丢人了! 龙辰在容浅止身上找了个遍,就是没发现轮回玉,失神的功夫还被容浅止给扑倒了。 “嘿嘿嘿,扑倒就干!” 第三十四章 平安归来 容浅止不愧是抢遍京城无敌手的人物,干起劲来那力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容浅止!”龙辰对自己这么轻易就被扑倒感到有些恼怒,开口直接叫了容浅止的名字。 “诶?你认识我啊?”容浅止抬头,睁着亮晶晶的眼睛。 龙辰扶额,若不是看在这丫头是镇国公孙女的份上,他是真想把她给卸了。 “问你话呢,你认不认识我?”看龙辰不说话,容浅止有些生气,一巴掌拍在龙辰的头上。 龙辰被打懵了。 从小到大,除了他娘外,还有谁这么打过他? “你等着!” 不和容浅止去计较,龙辰咬牙一句,然后抱着她来到了一处水塘。 下一秒,水花四溅。 龙辰直接将外套脱下,连人带衣服的一起丢进了水里。 炎炎夏日,天气虽然热,但荷花开遍的水塘里的温度还是有些凉的。猛然接触到皮肤便直接刺激着人的神经。 容浅止就是在这样的刺激下醒清醒的。还连带着呛了好几口水。 “我操,这咋回事?” 容浅止破口大骂,在她的记忆里只记得自己在给沈良文请完安后就回房睡觉了才对,怎么现在却在水里? 管不了那么多先上岸再说。 “小姐现在可清醒了?”一个玩味还带着点怒意的声音至上头响起。 容浅止抬头,就见一男子好整以暇地倚着一棵树看她。 因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着龙辰了,容浅止第一时间还没把他认出来。盯着人家看了好久才想起这人不就是自己那个刚带回家的面首阮辰吗? 容浅止眼睛一眯,看着他说:“是你把我丢下来的?” 龙辰点头:“没错。” “没错?” “对啊,没错!”龙辰这次还加重了音表示肯定。 “你丢我下来干什么?”容浅止气极。这一天天的,怎么都想着推她下水?沈锦茹也就罢了,这男的难道今天也发神经? “小姐难道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吗?”龙辰不答反问道。 “我做了什么?”容浅止低头沉思。她今日除了起床就是去请安了,然后太困就回房睡觉了啊,做了什么? 容浅止不解地看向龙辰。 龙辰也不含糊,直接了当道:“你中药了。” “什么药?”容浅止心想总不能说春药吧! 谁知龙辰弯嘴一笑薄唇轻启回答了她两个字:“春药!”还不忘加上一句:“最烈的那种!” 容浅止:“……” 容浅止此刻啥也不想干了,她只想换个星球继续生活…… “不对啊,我是怎么中药的?”容浅止终于反应过来,问出问题所在。 “这个我不知,你去问容静姝吧,她正找你呢!”龙辰说完,也不管还泡在水里的容浅止,自个儿走了。 容浅止是真的无语了,心想自己这找的究竟是面首还是养了个大爷?还有,容静姝为什么找她? 不过一切都要等她上了岸再说! 容浅止上岸后没再看到龙辰,而是独自一人回了院子。 颜欢还在房内等容浅止回来换衣服,可等了一上午容浅止都还没回来。就在她等得快要不耐烦的时候,终于听见了那句: “颜欢,给我拿件衣服换!” 颜欢欢喜的跑出房间:“小姐,你真的回来换衣服啦!” 容浅止听出这话不对,偏头问怎么回事。颜欢便把早上丫鬟小翠告知自己的都说了。 “诶,小姐,你衣服怎么都湿了?” 夏季天气热,容浅止上岸后一路走回来衣服早就被太阳给烤干得差不多了,只是脱下来被颜欢拿在手里发现了端倪。 “小翠?她怎么知道我会回来换衣服?”容浅止没有回答颜欢问的问题。 “不是小姐你让她回来转告奴婢的吗?”颜欢不解。 “我今早不是在房里睡觉吗?” “小姐你今个儿一上午可都没回来过!”颜欢这下也发觉事情的不对劲了,看容浅止也没想通的样子,颜欢双手一拍: “我去把小翠叫来!” 在颜欢出去找小翠的时候,容浅止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今天经历过的事情。 早上是沈初月来找她一起去给沈良文请安,然后她因为实在是太困了就回房睡觉了,在回来的路上好像还有个丫鬟扶了她一下。但颜欢说她今天上午都没回过房,而之前阮辰却说她中了春药还把她丢水里了。 这中间一定遗漏了什么! 很快,颜欢就把小翠给带回来了。 “小姐问她,她肯定知道。而且她刚才看见奴婢了还想跑!”颜欢把小翠推搡进屋,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容浅止坐靠在椅子上,垂帘看着地上趴着的那人:“你叫小翠?” 小翠趴在地上,身子索索发抖:“回表小姐的话,奴婢是叫小翠。” “把头抬起来,说,今早上你都做了些什么?”容浅止端过一杯茶慢慢地喝了起来,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小翠抬头看了眼容浅止,思想在剧烈针扎。 为什么?为什么容浅止回来了?难道是二小姐的计划失败了?若是二小姐的计划失败了,那自己怎么办? “快说!”颜欢在小翠身后大喝一声,还扬起了手。大有小翠再不说她就要动手打人的架势。 “我说,我说,你别打我。” 小翠一咬牙,便开口道来。 容浅止不愧是抢遍京城无敌手的任务,干起劲来那力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容浅止!”龙辰对自己这么轻易就被扑倒感到有些恼怒,开口直接叫了容浅止的名字。 “诶?你认识我啊?”容浅止抬头,睁着亮晶晶的眼睛。 龙辰扶额,若不是看在这丫头是镇国公孙女的份上,他是真想把她给卸了。 “问你话呢,你认不认识我?”看龙辰不说话,容浅止有些生气,一巴掌拍在龙辰的头上。 龙辰被打懵了。 从小到大,除了他娘外,还有谁这么打过他? “你等着!” 不和容浅止去计较,龙辰咬牙一句,然后抱着她来到了一处水塘。 下一秒,水花四溅。 龙辰直接将外套脱下,连人带衣服的一起丢进了水里。 炎炎夏日,天气虽然热,但荷花开遍的水塘里的温度还是有些凉的。猛然接触到皮肤便直接刺激着人的神经。 容浅止就是在这样的刺激下醒清醒的。还连带着呛了好几口水。 “我操,这咋回事?” 容浅止破口大骂,在她的记忆里只记得自己在给沈良文请完安后就回房睡觉了才对,怎么现在却在水里? 管不了那么多先上岸再说。 “小姐现在可清醒了?”一个玩味还带着点怒意的声音至上头响起。 容浅止抬头,就见一男子好整以暇地倚着一棵树看她。 因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着龙辰了,容浅止第一时间还没把他认出来。盯着人家看了好久才想起这人不就是自己那个刚带回家的面首阮辰吗? 第三十五章 容浅止,你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容浅止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容大小姐从轮回玉里飘了出来,之是那看她的眼神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 “行了,颜欢,你去给我下找些吃的吧。” 知道容大小姐肯定是有话要说,容浅止找了个理由把颜欢支了出去。这并不是她不相信颜欢,而是有些事情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好的小姐。” 颜欢出去后,容浅止看着容大小姐那样,没好气的说:“干啥了,有事快说!” 容大小姐不知该如何开口,想了半天朝着容浅止竖了个大拇指以表达自己现在的想法。 容浅止感觉有些奇怪,这一天天的,这些人都怎么了。 “容浅止,我是真的服你。你比我都还要厉害!” 容浅止不解:“我怎么了?” 然后,容大小姐就将容浅止中药后是怎样调戏龙辰以及是怎样把龙辰扑倒就差把人家干了的事说了。说完以后,从来没脸红过的容浅止此刻脸红得都有无法形容了。 “卧槽!”容浅止大叫一声,转头蒙进了被子里。 纵然她容浅止后院面首无数,但迄今为止还从来没和哪个异性近距离接触过,今天得知自己竟像个色狼一样追着一男的满屋跑。即使自己脸皮再厚,容浅止也觉得她该换个星球生活了。 “对了,我今天是怎么回事?” 难过过后,容浅止想起了正事。自己今天迷迷糊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容大小姐应该知道吧。 “还能怎么,千防万防,还是着了沈锦茹的道!”容大小姐气愤地说。 早在半个月前,沈锦茹就在计划今天的事了。 沈锦茹原本以为,凭着容浅止在京城的所作所为,来到豫南后看见貌若潘安的董步青会将他强行养做面首,这样一来沈锦茹和董步青的婚约自然就退了。 但沈锦茹没想到的是,容浅止并没有将董步青养做面首。而她想要退婚,就只有另寻办法了。于是就有了今天的事情。 几天前,沈锦茹找到了容浅止院子里的小翠,以放她出府作为威胁,要求她在沈良文寿宴的前一天晚上,将一种人吃了就会极度困倦且神志不清的药放在容浅止的吃食里。 这一步,小翠做得很成功。 而沈锦茹的第二步计划,就是要小翠在第二天容浅止给沈良文请安后把她带到事先准备好的屋子里,然后再去容浅止的院子把颜欢骗住,好不让她去寻容浅止。 至此,小翠的任务就完成了。 之后沈锦茹只要把董步青带到容浅止睡觉的那个房间,再在房间里放上她提前寻到的春药。之后会发生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然后沈锦茹的母亲只要在适当的时间将这些公之于众,这婚约不退也得退。 但这中间出了两个例外,一是容静姝,二是龙辰。 因容静姝在不停地寻找容浅止,沈锦茹怕计划失败就给容浅止转移了地方,这刚好就被同在寻找容浅止的龙辰给看见了。 可以说是机缘巧合,也可以说是容浅止运气好,否则,仅凭一个虚体的容大小姐今天还真救不下中了药的容浅止。 容浅止现在是真不知道她是该感谢容静姝还是怎的。 “对了,那沈锦茹后来怎么样了?” “她啊,”容大小姐撇撇嘴,满不在意的说:“容静姝气不过她要害你,就给沈锦茹找了两个男的一起喂了药给丢房里了!” “什么?”容浅止大惊。 对于沈锦茹的这种结果她表示没什么异议。但做这一切的是容静姝她就表示感到奇怪了。 容静姝今天为什么要去找她,又为什么要那样对沈锦茹?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容静姝和沈锦茹以前关系还是很不错的,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容静姝会为了给她出头而这样对待沈锦茹? 就在容浅止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容大小姐从轮回玉里飘了出来,之是那看她的眼神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 “行了,颜欢,你去给我下找些吃的吧。” 知道容大小姐肯定是有话要说,容浅止找了个理由把颜欢支了出去。这并不是她不相信颜欢,而是有些事情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好的小姐。” 颜欢出去后,容浅止看着容大小姐那样,没好气的说:“干啥了,有事快说!” 容大小姐不知该如何开口,想了半天朝着容浅止竖了个大拇指以表达自己现在的想法。 容浅止感觉有些奇怪,这一天天的,这些人都怎么了。 “容浅止,我是真的服你。 就在容浅止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容大小姐从轮回玉里飘了出来,之是那看她的眼神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 “行了,颜欢,你去给我下找些吃的吧。” 知道容大小姐肯定是有话要说,容浅止找了个理由把颜欢支了出去。这并不是她不相信颜欢,而是有些事情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好的小姐。” 颜欢出去后,容浅止看着容大小姐那样,没好气的说:“干啥了,有事快说!” 容大小姐不知该如何开口,想了半天朝着容浅止竖了个大拇指以表达自己现在的想法。 容浅止感觉有些奇怪,这一天天的,这些人都怎么了。 “容浅止,我是真的服你。 就在容浅止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容大小姐从轮回玉里飘了出来,之是那看她的眼神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 “行了,颜欢,你去给我下找些吃的吧。” 知道容大小姐肯定是有话要说,容浅止找了个理由把颜欢支了出去。这并不是她不相信颜欢,而是有些事情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好的小姐。” 颜欢出去后,容浅止看着容大小姐那样,没好气的说:“干啥了,有事快说!” 容大小姐不知该如何开口,想了半天朝着容浅止竖了个大拇指以表达自己现在的想法。 容浅止感觉有些奇怪,这一天天的,这些人都怎么了。 “容浅止,我是真的服你。 就在容浅止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容大小姐从轮回玉里飘了出来,之是那看她的眼神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 “行了,颜欢,你去给我下找些吃的吧。” 知道容大小姐肯定是有话要说,容浅止找了个理由把颜欢支了出去。这并不是她不相信颜欢,而是有些事情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好的小姐。” 颜欢出去后,容浅止看着容大小姐那样,没好气的说:“干啥了,有事快说!” 容大小姐不知该如何开口,想了半天朝着容浅止竖了个大拇指以表达自己现在的想法。 容浅止感觉有些奇怪,这一天天的,这些人都怎么了。 “容浅止,我是真的服你。 第三十六章 满盘皆输 看着眼前笑容甜美的容浅止,沈锦茹母亲心里一直悬着的那根弦“咔”的一声,断了。 “呀,这杯子怎么碎了?”茶杯碎裂的声音太大,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都怪我,我这突然出现,把舅母给吓着了,她茶杯就没拿稳……”容浅止一副委屈模样给众人解释。 “哈哈,这有什么,岁岁平安嘛!” “就是就是,岁岁平安!” 有些人出声打圆场,见沈锦茹的母亲还在愣神,离她最近的一位夫人伸手推了推她: “沈夫人,在想什么呢?” 沈锦茹的母亲立马回神,目光仍有些呆愣,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说:“我没事,只是被吓着了。” “你瞧你,一个小姑娘都能把你吓着。”外人不知其中缘由,以为她真是被容浅止给吓着了。出声嘲讽。 沈锦茹的母亲只好干陪着笑,等其余人不注意这边了,她再去看容浅止。 “舅母看我做什么?”容浅止洋装不解,笑问道。那表情,要有多纯真就有多可爱。 “肯定是姐姐今日穿的裙子太好看了,舅母该不会是看呆了吧!”容静姝从容浅止身后跳出来,笑容甜甜的,直看得在场的夫人眼睛发亮。 “哎哟,这谁家的姑娘,长得长得这般好看。” “没听她们叫沈夫人舅母吗,如果我猜得不错,她们因该是沈甜心的女儿,京城来的。” 一听这两个可爱的姑娘 看着眼前笑容甜美的容浅止,沈锦茹母亲心里一直悬着的那根弦“咔”的一声,断了。 “呀,这杯子怎么碎了?”茶杯碎裂的声音太大,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都怪我,我这突然出现,把舅母给吓着了,她茶杯就没拿稳……”容浅止一副委屈模样给众人解释。 “哈哈,这有什么,岁岁平安嘛!” “就是就是,岁岁平安!” 有些人出声打圆场,见沈锦茹的母亲还在愣神,离她最近的一位夫人伸手推了推她: “沈夫人,在想什么呢?” 沈锦茹的母亲立马回神,目光仍有些呆愣,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说:“我没事,只是被吓着了。” “你瞧你,一个小姑娘都能把你吓着。”外人不知其中缘由,以为她真是被容浅止给吓着了。出声嘲讽。 沈锦茹的母亲只好干陪着笑,等其余人不注意这边了,她再去看容浅止。 “舅母看我做什么?”容浅止洋装不解,笑问道。那表情,要有多纯真就有多可爱。 “肯定是姐姐今日穿的裙子太好看了,舅母该不会是看呆了吧!”容静姝从容浅止身后跳出来,笑容甜甜的,直看得在场的夫人眼睛发亮。 “哎哟,这谁家的姑娘,长得长得这般好看。” “没听她们叫沈夫人舅母吗,如果我猜得不错,她们因该是沈甜心的女儿,京城来的。” 一听这两个可爱的看着眼前笑容甜美的容浅止,沈锦茹母亲心里一直悬着的那根弦“咔”的一声,断了。 “呀,这杯子怎么碎了?”茶杯碎裂的声音太大,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都怪我,我这突然出现,把舅母给吓着了,她茶杯就没拿稳……”容浅止一副委屈模样给众人解释。 “哈哈,这有什么,岁岁平安嘛!” “就是就是,岁岁平安!” 有些人出声打圆场,见沈锦茹的母亲还在愣神,离她最近的一位夫人伸手推了推她: “沈夫人,在想什么呢?” 沈锦茹的母亲立马回神,目光仍有些呆愣,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说:“我没事,只是被吓着了。” “你瞧你,一个小姑娘都能把你吓着。”外人不知其中缘由,以为她真是被容浅止给吓着了。出声嘲讽。 沈锦茹的母亲只好干陪着笑,等其余人不注意这边了,她再去看容浅止。 “舅母看我做什么?”容浅止洋装不解,笑问道。那表情,要有多纯真就有多可爱。 “肯定是姐姐今日穿的裙子太好看了,舅母该不会是看呆了吧!”容静姝从容浅止身后跳出来,笑容甜甜的,直看得在场的夫人眼睛发亮。 “哎哟,这谁家的姑娘,长得长得这般好看。” “没听她们叫沈夫人舅母吗,如果我猜得不错,她们因该是沈甜心的女儿,京城来的。” 一听这两个可爱的看着眼前笑容甜美的容浅止,沈锦茹母亲心里一直悬着的那根弦“咔”的一声,断了。 “呀,这杯子怎么碎了?”茶杯碎裂的声音太大,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都怪我,我这突然出现,把舅母给吓着了,她茶杯就没拿稳……”容浅止一副委屈模样给众人解释。 “哈哈,这有什么,岁岁平安嘛!” “就是就是,岁岁平安!” 有些人出声打圆场,见沈锦茹的母亲还在愣神,离她最近的一位夫人伸手推了推她: “沈夫人,在想什么呢?” 沈锦茹的母亲立马回神,目光仍有些呆愣,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说:“我没事,只是被吓着了。” “你瞧你,一个小姑娘都能把你吓着。”外人不知其中缘由,以为她真是被容浅止给吓着了。出声嘲讽。 沈锦茹的母亲只好干陪着笑,等其余人不注意这边了,她再去看容浅止。 “舅母看我做什么?”容浅止洋装不解,笑问道。那表情,要有多纯真就有多可爱。 “肯定是姐姐今日穿的裙子太好看了,舅母该不会是看呆了吧!”容静姝从容浅止身后跳出来,笑容甜甜的,直看得在场的夫人眼睛发亮。 “哎哟,这谁家的姑娘,长得长得这般好看。” “没听她们叫沈夫人舅母吗,如果我猜得不错,她们因该是沈甜心的女儿,京城来的。” 一听这两个可爱的姑娘看着眼前笑容甜美的容浅止,沈锦茹母亲心里一直悬着的那根弦“咔”的一声,断了。 “呀,这杯子怎么碎了?”茶杯碎裂的声音太大,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都怪我,我这突然出现,把舅母给吓着了,她茶杯就没拿稳……”容浅止一副委屈模样给众人解释。 “哈哈,这有什么,岁岁平安嘛!” “就是就是,岁岁平安!” 有些人出声打圆场,见沈锦茹的母亲还在愣神,离她最近的一位夫人伸手推了推她: “沈夫人,在想什么呢?” 沈锦茹的母亲立马回神,目光仍有些呆愣,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说:“我没事,只是被吓着了。” “你瞧你,一个小姑娘都能把你吓着。”外人不知其中缘由,以为她真是被容浅止给吓着了。出声嘲讽。 沈锦茹的母亲只好干陪着笑,等其余人不注意这边了,她再去看容浅止。 “舅母看我做什么?”容浅止洋装不解,笑问道。那表情,要有多纯真就有多可爱。 “肯定是姐姐今日穿的裙子太好看了,舅母该不会是看呆了吧!”容静姝从容浅止身后跳出来,笑容甜甜的,直看得在场的夫人眼睛发亮。 “哎哟,这谁家的姑娘,长得长得这般好看。” “没听她们叫沈夫人舅母吗,如果我猜得不错,她们因该是沈甜心的女儿,京城来的。” 一听这两个可爱的姑娘 第三十七章 王八 沈锦茹这一下是存了杀心,但她还是不敌非正常人类的容静姝。 容静姝夺过她手里的簪子,反手一挥,沈锦茹右脸顿时溢出了一抹血珠。 “锦茹。”沈锦茹的母亲惊叫一声扑上去,却被容静姝一脚踢回了角落里。 “容静姝我要你死!”沈锦茹此时已经疯狂了。不顾自己现在衣衫褴褛的模样就要扑过去和容静姝撕打。但被对方轻轻松松的就给推了回来。 容静姝上前,伸手掐住沈锦茹的脖子,直至对方不能呼吸面露难受时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 “沈锦茹,我告诉你,若以后你胆敢再在背后算计容浅止,我就把你扒光了衣服丢乞丐窝里去!” 然后她松开手,已近昏迷的沈锦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沈锦茹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参加沈良文的寿宴。不过她的母亲也是厉害,派自己手下快速的布置出沈锦茹落水昏迷还把脸划伤了的假象。午宴上有不少人都表示了关心和问候,当然有的包括容浅止等人。 看着容浅止脸上的笑容,沈锦茹的母亲不止一次的差点背过气去。 沈初月不明白其中缘由,好奇地向容浅止打听内幕。 “浅止,你做什么了,怎么她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吃了的样子?” “她何时不想吃我,今天不过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罢了。”容浅止今天心情格外好。 “啊?”沈初月还是不懂。 “沈锦茹自己倒霉,栽进她给我布置的陷阱里了?” “啊?她这么蠢?”沈初月面上带笑,丝毫没有同情的意思。 这么多年以来,沈锦茹仗着自己有母亲,有事无事就去欺负和排挤沈初月。沈初月从来都是记在心里而从不表露。而且她并不知道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如同外人一样以为沈锦茹真的只是落水划伤了脸而已。 所以,她并不表示同情,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浅止。” 在两人说笑的时候,容子洋带着一人来到面前。容浅止还未回头,就听一旁的梁益兴站起身,紧张的喊了声“哥哥”。 容浅止转头看去,就见容子洋身边站着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又听梁益兴的称呼便知这位就是自己的那个便宜未婚夫了。 “浅止,这是梁益兴的哥哥梁益华。”容子洋介绍道。 我益达呢还梁益华! 容浅止对这位没什么好感,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表示不爽,但面上还是笑容浅浅的打了声招呼。 “多日不见,容妹妹看着又长漂亮了许多。”梁益华的声音很好听,略带有磁性,但听在容浅止的耳朵里并不管用。 “是吗?我不是一直都很好看吗?”容浅止并不想给这位好脸色看。 梁益华一噎,眼神奇怪的去看容子洋: 我没招惹你这位妹妹吧? 容子洋耸耸肩,眼神无辜: 我也不知道。说不定你哪惹她了呢? 梁益华又把目光转向梁益兴,想从他那里寻找答案。梁益兴见状赶紧低头,与自家哥哥相比起来,他觉得容浅止要更可怕一些。 梁益华:“……” 沈初月看出些名堂,拉着容浅止悄声问:“浅止,你和他有仇啊?” 容浅止冷哼一声:“岂止是有仇,我与他简直是不共戴天。” “哇哦!”沈初月捂嘴睁大了眼睛,一副吃瓜模样。 “算了,你还是吃你的吧!”容浅止没打算和沈初月说她与梁益华的事情。夹了块点心塞沈初月嘴里就想把她打发了。 但沈初月可不认这个账,将头一偏躲过容浅止伸过来的筷子,还一手搭在她的肩上,凑近了问: “快告诉我嘛,我帮你教训她!”沈初月眨巴着眼睛,满满的求知欲。 容浅止无奈,只好低声与她说起自己与梁益华婚约的由来。 沈初月听完以后,表情顿时变得愤怒起来:“这也太可恶了吧,浅止,你怎么就不直接把他给揍了呢?” 沈初月说着就开始挽袖子,容浅止见状一把将她按住。 “你干什么,这么多宾客都还在这里呢?” 沈初月要是当着这么多人把梁益华给揍了,她可就完了! 沈初月左右看看,也觉得现在不是动手揍人的时候,按捺住内心的冲动坐了下来。 “浅止,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揍了他!”沈初月朝容浅止挥挥自己的拳头。 容浅止以为沈初月在宴席上说的不过是气话,谁知她竟真的把梁益华给打了。 事情发生在晚上,也不知道沈初月和梁益华在花园里是偶遇还是沈初月的别有用心。反正梁益华出来赏个月的功夫就被人打了。 容浅止得知这一消息已是第二天了,她带着一半同情一半看热闹的心打着关心的名义前去探望。 不得不说,沈初月下手是真的狠。梁益华怎么说也算是将门虎子,现在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不说,脸上还被不知道是墨水还是什么东西给写了大大的“王八”两个字。 “噗嗤!”容浅止还没进屋,远远地看见梁益华的那张脸就忍不住了。 “咳咳!”一同来探望的容子洋板着脸警告容浅止。 容浅止立马正色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还是忍不住笑场。简单的和梁益华打了个招呼就直奔沈初月的院子而去。 “沈初月,你真的太牛了!” 在沈初月的屋里,容浅止终是放开了笑。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说了揍他就得揍他!”沈初月得意的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你是怎么做到的?”容浅止好奇的问。 梁益华的武功再不济那也是将军府的大公子,就这么被只有三脚猫功夫的沈初月给揍了,容浅止表示不相信。 “本姑娘是那么鲁莽的人吗?”沈初月朝着容浅止羞涩一笑,说道:“我让黑影去揍的他!” 容浅止了然。黑影是沈良文给沈初月配的暗卫,平时听命于沈初月的差遣。虽说是暗卫但黑影从来就没干活暗卫的活,或者说是沈初月从来就没让黑影干过人干的事。 黑影是沈良文从一众暗卫里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人,无论是武功还是对主子的忠诚度那都是数一数二的。但沈初月从来都不让黑影在暗中保护,只让他趁着夜黑风高出去揍人。 就像昨晚一样,沈初月让黑影提前埋伏在梁益华的必经之路上。只等他一现身,黑影顿时化为暗影蝙蝠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梁益华就是一顿胖揍,完了扳过梁益华的脸照着沈初月的要求写了大大的“王八”两字。 第三十八章 马车里有人 作为客人的梁益华在沈府被人打了,这事儿沈良文可不能不管。但一连几天派人查来查去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无奈沈良文只好亲自给人家赔礼道歉。 之后沈初月被罚了半月月钱,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又在沈府住了几天,容浅止一行人也该回京城了。临走前,沈良文将容子洋和容浅止单独叫进书房,三人不知在房里聊了些什么。最后沈良文放出消息,沈初月将随着容浅止等人一起入京。 对于这一消息,有些人表示吃惊,不明白沈良文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其中对此最为不愤的当属沈锦茹和其母两人。 至从上次寿宴的事情过后,沈锦茹一直以落水受伤为由关门养病,即便是有人前来探望也拒不见客。 这几天,沈锦茹的母亲是心力交瘁,一方面要照顾备受打击的沈锦茹,一方面还要防着前来打探消息的人。至于那两个男的,早在当天就被她找人解决了给丢乱葬岗了。 这几日,沈锦茹在屋内是又哭又闹不断做妖,一会儿嚷嚷着要去杀了容浅止,一会儿又闹着要去上吊。今日听说沈良文让沈初月跟随容浅止入京生活,忙向丫鬟打听自己是否也可以入京。得到丫鬟否定的回答以后,沈锦茹直接发了飚。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我。凭什么沈初月那个贱人就可以去京城,我就不能去!” 沈锦茹不知从哪拿来一块剪子,对着给她汇报消息的丫鬟就猛扎下去。 “小姐,饶命啊,小姐!” 丫鬟被扎得连连求饶,但沈锦茹已是入了魔的癫狂状态。只把身下的丫鬟当成了自己最恨的容浅止。 “容浅止我扎死你,我要扎死你!” 小外套的惨叫声都传出了沈锦茹所住的小院,但从始至终都无人进来解救她。没一会儿,丫鬟身上就被扎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直到身下的丫鬟彻底没了生气,沈锦茹才停下手,慢慢的从癫狂状态恢复过来。看着地上的人说: “把她给我丢出去喂狗!” 房门被从外面打开,屋外侯着的两名丫鬟进屋,手脚麻利的把地上的尸体拖走又将屋里打扫干净。 这已经是第四个了。 等一切都处理好之后,沈锦茹的母亲从门外进来,一连好几日的操劳已使她的容颜憔悴不堪,早看不出之前的风华绝代。 “母亲!”沈锦茹扑进自己母亲的怀里,述说着自己内心的不甘。 “母亲,他们都不要我,凭什么沈初月可以去京城我就不可以?母亲,我该怎么办啊?” 沈锦茹的母亲也不知道该如何,她只能拍着女儿的背一遍一遍地安抚。 “都怪你!”还在哭泣中的沈锦茹突然暴怒,一把推开自己的母亲并冲她吼道: “都怪你,都是你想出来的的计划,把我害得这么惨。现在所有人都讨厌我,我什么都没了,这都是你的错!” 沈锦茹的母亲被推得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歇斯底里的女儿。她不敢相信,女儿居然对自己动手。 “啪”的一声,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作为客人的梁益华在沈府被人打了,这事儿沈良文可不能不管。但一连几天派人查来查去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无奈沈良文只好亲自给人家赔礼道歉。 之后沈初月被罚了半月月钱,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又在沈府住了几天,容浅止一行人也该回京城了。临走前,沈良文将容子洋和容浅止单独叫进书房,三人不知在房里聊了些什么。最后沈良文放出消息,沈初月将随着容浅止等人一起入京。 对于这一消息,有些人表示吃惊,不明白沈良文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其中对此最为不愤的当属沈锦茹和其母两人。 至从上次寿宴的事情过后,沈锦茹一直以落水受伤为由关门养病,即便是有人前来探望也拒不见客。 这几天,沈锦茹的母亲是心力交瘁,一方面要照顾备受打击的沈锦茹,一方面还要防着前来打探消息的人。至于那两个男的,早在当天就被她找人解决了给丢乱葬岗了。 这几日,沈锦茹在屋内是又哭又闹不断做妖,一会儿嚷嚷着要去杀了容浅止,一会儿又闹着要去上吊。今日听说沈良文让沈初月跟随容浅止入京生活,忙向丫鬟打听自己是否也可以入京。得到丫鬟否定的回答以后,沈锦茹直接发了飚。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我。凭什么沈初月那个贱人就可以去京城,我就不能去!” 沈锦茹不知从哪拿来一块剪子,对着给她汇报消息的丫鬟就猛扎下去。 “小姐,饶命啊,小姐!” 丫鬟被扎得连连求饶,但沈锦茹已是入了魔的癫狂状态。只把身下的丫鬟当成了自己最恨的容浅止。 “容浅止我扎死你,我要扎死你!” 小外套的惨叫声都传出了沈锦茹所住的小院,但从始至终都无人进来解救她。没一会儿,丫鬟身上就被扎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直到身下的丫鬟彻底没了生气,沈锦茹才停下手,慢慢的从癫狂状态恢复过来。看着地上的人说: “把她给我丢出去喂狗!” 房门被从外面打开,屋外侯着的两名丫鬟进屋,手脚麻利的把地上的尸体拖走又将屋里打扫干净。 这已经是第四个了。 等一切都处理好之后,沈锦茹的母亲从门外进来,一连好几日的操劳已使她的容颜憔悴不堪,早看不出之前的风华绝代。 “母亲!”沈锦茹扑进自己母亲的怀里,述说着自己内心的不甘。 “母亲,他们都不要我,凭什么沈初月可以去京城我就不可以?母亲,我该怎么办啊?” 沈锦茹的母亲也不知道该如何,她只能拍着女儿的背一遍一遍地安抚。 “都怪你!”还在哭泣中的沈锦茹突然暴怒,一把推开自己的母亲并冲她吼道: “都怪你,都是你想出来的的计划,把我害得这么惨。现在所有人都讨厌我,我什么都没了,这都是你的错!” 沈锦茹的母亲被推得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歇斯底里的女儿。她不敢相信,女儿居然对自己动手。 “啪”的一声,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沈锦茹捂着脸双目含泪看着自己的母亲。她不敢相信母亲居然打了自己。 沈锦茹的母亲看着女儿突然有些后悔刚才动了手,想上前安慰她沈锦茹却发疯了似的扑上来。推搡中两人发髻散乱 第三十九章 沈锦茹跟来了 好一会儿,马车里都没传出任何的声音。 “怎么了?”沈初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这架势吓了一跳。 “这里面有人!”梁益兴指着马车后厢门说。 容浅止也被吸引力过来,她看着空间逼迥的后车厢发至内心的发出了疑问:“这空间这么小,装得下谁?” 马车本来就不大,除去前面坐人的车厢,后面这部分就一个灶台大小,那人是得有多瘦才能藏这里面。再说了,谁没事闲着无聊跑这地方待着啊? “不,里面有人,我刚才感觉到了!”梁益兴坚定的说。 刚才他被沈初月逼问退到车厢后壁的时候,他清楚的感受到了车厢里面传来的轻微震动。加上他本身就带有点武功底子,立马判断出这里面的是一个人。 不过他也奇怪,这谁啊跑这里面?就算当初他不敢和容浅止坐同一辆马车,那也是凑合着坐载物的马车的,也不会像这人一样蠢到躲这地方委屈自己吧。 “吱呀——”,木头摩擦的声音传来,后车厢的顶盖被打开,一个人影从里面钻了出来。 “卧槽,还真有人!” 容浅止惊呼一声,感叹这位好汉功夫不错,那么小的空间都能待得下去。待看清那人的脸时,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特么怎么哪都有她? 其余人也认出来了后车厢里的人是谁,沈初月更是不可置信的喊了出来: “沈锦茹,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是沈锦茹,也难怪她能待在那么小的空间里了。 沈锦茹此刻有些虚弱,但她还是咬着牙和沈初月怼了一句:“怎么,你们可以去京城,我就不能去了?” “你!”沈初月不知该说什么。指着沈锦茹一个“你”字张着嘴说了半天还是没说下去。 她去京城是经过爷爷准许的,而容浅止他们家住京城,本身就是要回去的啊!至于沈锦茹,傻子都看得出来,她不能与他们一起去京城。 “反正我不管,我已经跟着你们了,除了和你们一起去京城我是不会回去的。”沈锦茹双手抱胸靠着马车轮子坐在地上,活生生赖上他们了。 容浅止看着这样的沈锦茹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在她的印象里,沈锦茹虽然没事就跟她作对常常找她的麻烦还净干坏事。但那时的沈锦茹浑身上下都是有一股傲气在的,哪里会像今天这样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和他们耍赖。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拿这种情况怎么办。 “你是不可能和我们一起去京城的。”容浅止出声打破了这样的沉寂,她走到沈锦茹的面前继续说: “你来之前没有经过外公的同意,沈家人发现你不见了肯定会四处找你。而且,你就算和我们一起去了京城我也不会同意你进我容家的,届时你只能如同街边的乞丐一样,乞讨为生。” 容浅止虽然知道她说的这些没有意义,沈锦茹也许根本就不会听。但她没想到对方不仅没听,还十分理直气壮的指责起她来。 沈锦茹呆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啊,表姐你不要我了,你居然让我去当乞丐,姐姐也不管我了,你们都不要我,凭什么你们都可以去京城我就不行,凭什么……” 容浅止扶额,抬眼去看沈初月发现她也一筹莫展的看着她。 “怎么办,我好想揍她!” “我也想!” 沈锦茹这一哭二闹,在众人看来虽然不可理喻,但架不住容子洋是个男的,加上他现在是回京队伍里的领头人,又是沈锦茹的亲表哥,若真把沈锦茹一个人丢这荒郊野外的他做不出来。 “诶!等一下!” 就在容子洋快要答应沈锦茹加入回京队伍的时候,容浅止举手表示反对。 “我们完全可以派两个人把她送回去呀,而且外公也没有同意沈锦茹去京城。” 容浅止的这个提议不错,立马得到了沈初月的支持。而且他们才离开豫南不过两天,完全可以派人把沈锦茹送回去。 容子洋当然也知道这个办法可以,但他架不住沈锦茹那一哭二闹三上吊啊。这不,容浅止刚提出异议,沈锦茹就开始哭了。 “我就想去京城看看,为什么你们都可以去,就我不行……” 那不然怎么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呢,那边沈锦茹抹眼泪一哭,这边容子洋就受不了了,立马安慰人家: “好了锦茹别哭了,我们带你一起!” 听见这话,沈锦茹立马止住了哭腔,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问:“真的吗?” 天知道容子洋是真的受不了沈锦茹的哭,她一哭他就抓心挠肝的难受得很,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会把沈锦茹给送回去的。 但问题是现在的沈锦茹非彼时的沈锦茹了,以前的沈锦茹虽然蛮横但至少有理可讲。现在的沈锦茹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不要脸的混蛋。 不,女疯子! 对于女疯子,容子洋有了自己的的计划。 他们离开豫南已经两天了,如果现在派人把沈锦茹送回去,万一这丫的半路跑了谁来负责?还不如和他们一起去到京城,至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待着能确保不会出事。等回了京城再想办法把她给送回去。 “谢谢表哥!”沈锦茹开心地叫了一声。之后她就去休息了。 独自坐在马车里的沈锦茹透过车窗缝隙看着外面的人,她的眼神尤其怨念的盯着容浅止。 她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机会躲开母亲的管控,然后趁着大家在给马车装运东西的时候躲在了马车后厢里。一连两天滴水未进,只为了能顺利的去到京城。 只要她去了京城,一切就还有机会。届时她一定要把握住机会把沈初月和容浅止踩脚底下。 在空地上扒拉柴火堆的容浅止感受到了一道炙热的视线紧盯着自己的后背。她回头看去,身后只有一辆马车,不用想也知道这道熟悉的视线感觉来自于谁。 她冷笑一声并未理会。 这边是处理好了一切,但在豫南那边的沈家却是炸了锅。 一大早的小丫鬟过去送饭发现屋内的沈锦茹不见了。沈锦茹的母亲得知这个消息差点昏了过去。连忙派人四处寻找。可屋里屋外都没有沈锦茹的影子。 沈锦茹的母亲这个时候开始担心,甚至以为是有匪寇来绑了沈锦茹,大哭大闹地四处求人。 当天晚上,沈锦茹的母亲被禁了足。是由沈良文下的命令。不仅如此,沈良文还下令沈家上下都不要出去寻找沈锦茹。 对此沈锦茹的母亲表示深深地不解却又无法。 第四十章 山神之怒 容浅止看着一边的沈锦茹和另一边的梁益兴,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两货就是来给她添麻烦的。 去豫南的时候半路遇上梁益兴,想着顺路给他捎上,结果遇上了山匪。现在回京城却半路发现了沈锦茹,也要顺路捎上。 容浅止摸着突突直跳的眼皮,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 一天天的净不安生。 容浅止的预感果然没错。 半个下午的时候,天下起了雨,起初众人都没把这雨放在心上,没成想这雨越下越大,最后到了马车都已行进不了的地步。 原本他们的计划是在今天下午天黑之前到达下一个县城过夜,却被这大雨拦住了去路,最后他们找到了一处土地庙暂时歇息。 雨一直下,直到天黑了都还没有要停的意思。容浅止看着夜色里的雨幕,内心的不安更甚了。 “浅止,怎么了?”沈初月看容浅止今日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便上前来问。 “我没事,就是这雨下得有些心烦。”容浅止回答。 “没事的,现在的天气就是这样,等明天一早雨就停了。”沈初月以为容浅止是因为大雨阻断了他们继续赶路而烦心。 “希望吧。”容浅止淡淡地说。 “他们两个怎么还没回来?去了多久了都。”一名侍卫看着外面的雨担忧的嘟囔了一句。 他的这句话引起了容浅止的注意。 “谁没回来?” 侍卫回答:“刚才有两个兄弟,说是夜里着了凉闹肚子,出去了一直不曾回来。” “去了多久了?” “好一会了,快一炷香了都。” 容浅止这时眼皮跳得更厉害了。 只是出去跑个肚,这么长时间了都还没回来,加上这样的雨这样的夜,不用想也知道是出事了。 “出去找找吧!”容子洋走了过来,面色也有些担忧。 迅速有几人自告奋勇表示要出去寻找丢失的这两人。 屋外惊雷炸响,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大地。 密密的雨声中,容浅止好似听见了一种不一样的声音,像野兽咆哮又像怨妇在哭泣。 这地方该不会闹鬼了吧? 容浅止紧了紧衣服,抛开脑子里的这些杂念。 没一会儿,出去的几人就都回来了,包括 容浅止看着一边的沈锦茹和另一边的梁益兴,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两货就是来给她添麻烦的。 去豫南的时候半路遇上梁益兴,想着顺路给他捎上,结果遇上了山匪。现在回京城却半路发现了沈锦茹,也要顺路捎上。 容浅止摸着突突直跳的眼皮,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 一天天的净不安生。 容浅止的预感果然没错。 半个下午的时候,天下起了雨,起初众人都没把这雨放在心上,没成想这雨越下越大,最后到了马车都已行进不了的地步。 原本他们的计划是在今天下午天黑之前到达下一个县城过夜,却被这大雨拦住了去路,最后他们找到了一处土地庙暂时歇息。 雨一直下,直到天黑了都还没有要停的意思。容浅止看着夜色里的雨幕,内心的不安更甚了。 “浅止,怎么了?”沈初月看容浅止今日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便上前来问。 “我没事,就是这雨下得有些心烦。”容浅止回答。 “没事的,现在的天气就是这样,等明天一早雨就停了。”沈初月以为容浅止是因为大雨阻断了他们继续赶路而烦心。 “希望吧。”容浅止淡淡地说。 “他们两个怎么还没回来?去了多久了都。”一名侍卫看着外面的雨担忧的嘟囔了一句。 他的这句话引起了容浅止的注意。 “谁没回来?” 侍卫回答:“刚才有两个兄弟,说是夜里着了凉闹肚子,出去了一直不曾回来。” “去了多久了?” “好一会了,快一炷香了都。” 容浅止这时眼皮跳得更厉害了。 只是出去跑个肚,这么长时间了都还没回来,加上这样的雨这样的夜,不用想也知道是出事了。 “出去找找吧!”容子洋走了过来,面色也有些担忧。 迅速有几人自告奋勇表示要出去寻找丢失的这两人。 屋外惊雷炸响,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大地。 密密的雨声中,容浅止好似听见了一种不一样的声音,像野兽咆哮又像怨妇在哭泣。 这地方该不会闹鬼了吧? 容浅止紧了紧衣服,抛开脑子里的这些杂念。 没一会儿,出去的几人就都回来了,包括 容浅止看着一边的沈锦茹和另一边的梁益兴,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两货就是来给她添麻烦的。 去豫南的时候半路遇上梁益兴,想着顺路给他捎上,结果遇上了山匪。现在回京城却半路发现了沈锦茹,也要顺路捎上。 容浅止摸着突突直跳的眼皮,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 一天天的净不安生。 容浅止的预感果然没错。 半个下午的时候,天下起了雨,起初众人都没把这雨放在心上,没成想这雨越下越大,最后到了马车都已行进不了的地步。 原本他们的计划是在今天下午天黑之前到达下一个县城过夜,却被这大雨拦住了去路,最后他们找到了一处土地庙暂时歇息。 雨一直下,直到天黑了都还没有要停的意思。容浅止看着夜色里的雨幕,内心的不安更甚了。 “浅止,怎么了?”沈初月看容浅止今日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便上前来问。 “我没事,就是这雨下得有些心烦。”容浅止回答。 “没事的,现在的天气就是这样,等明天一早雨就停了。”沈初月以为容浅止是因为大雨阻断了他们继续赶路而烦心。 “希望吧。”容浅止淡淡地说。 “他们两个怎么还没回来?去了多久了都。”一名侍卫看着外面的雨担忧的嘟囔了一句。 他的这句话引起了容浅止的注意。 “谁没回来?” 侍卫回答:“刚才有两个兄弟,说是夜里着了凉闹肚子,出去了一直不曾回来。” “去了多久了?” “好一会了,快一炷香了都。” 容浅止这时眼皮跳得更厉害了。 只是出去跑个肚,这么长时间了都还没回来,加上这样的雨这样的夜,不用想也知道是出事了。 “出去找找吧!”容子洋走了过来,面色也有些担忧。 迅速有几人自告奋勇表示要出去寻找丢失的这两人。 屋外惊雷炸响,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大地。 密密的雨声中,容浅止好似听见了一种不一样的声音,像野兽咆哮又像怨妇在哭泣。 这地方该不会闹鬼了吧? 容浅止紧了紧衣服,抛开脑子里的这些杂念。 没一会儿,出去的几人就都回来了,包括 第四十一章 迷路 沈初月虽然不知道容浅止是怎么把她给弄到这地方来的,但她知道这里绝对是安全的。 她好奇的打量这里的一桌一椅,起初以为是做梦,慢慢地她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是现实的。 “太神奇了!”沈初月发至内心的感叹。 等新鲜劲一过去,沈初月有些落寞的坐在椅子上。 方才山神发怒的时候,只有她和容浅止跑的一路,其余人都不知去向。如今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 想着想着,沈初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容浅止从床上醒来。她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好多了。 昨天是她第一次往空间里带活物,没曾想这一举动竟差点把她的力气榨干。不过好在她还是把沈初月给带进来了。 容浅止下到大堂,发现沈初月竟趴在桌子上睡觉,走过去把她拍醒。 “沈初月,醒醒。” “啊?谁啊?”沈初月昨晚没睡好此刻有些迷糊。待看清眼前人是容浅止之后就立马精神了。 “浅止,我们这在哪?” 容浅止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轮回玉的事,也不想她参与进来,只好说:“这是个秘密,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哦,”沈初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出去。” “怎么出去?”沈初月问。 她是怎么进来的都不知道,而且昨晚她试着打开这里的大门,却发现无论怎么用力都打不开。这样的地方要怎么出去。 “跟着我就好。” 容浅止拉起沈初月的手,深呼吸一口气凝聚精神力。 她不知道能不能把沈初月给带出去,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样,更不知道她们出去后是否会遇到危险。不过她做好了出去一有危险就把沈初月带进轮回玉的准备。 沈初月只觉得面前白光一闪,再睁眼时人就已经到了外面。 现实世界的情况不容乐观,但也没有什么太大危险。 她们出来的地方还是昨晚进去的原地。 只是,原本昨天还苍翠玉林的大片森林此刻都被一层黄土泥浆覆盖着。 整个世界,出奇的安静。 容浅止拉着沈初月在满是泥浆的路上艰难的前进。 不知走了多久,她们来到了昨晚歇脚的土地庙。 这里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样子,只剩下被泥石流冲刷后的废墟。 “有人吗?” “梁益兴!” “沈锦茹?” “有人在吗?” 容浅止和沈初月一起大喊,呼唤几人的名字,她们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谷里回响却无一人回答她们。 “浅止怎么办啊?他们都不见了。”沈初月焦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容浅止也有些不知所措,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昨晚跑得太慌乱,容大小姐竟也不见了。她今早起来才发现,容大小姐不在空间里,她连人家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 在这个没有卫星定位没有导航没有搜救队的古代,遇到这样的情况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 但在这茫茫大山里,两个手无寸铁之人的女孩想要自救谈何容易。不过好在容浅止有轮回玉的空间在,至少她们晚上不用在充满危险的也在过夜,偶尔还能用空间里的厨房烧几个菜。 只是这出去的路还得靠她们自己一点一点走。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在昨天下午天黑前到达前面的县城的,但是因为大雨阻挡了行程。现在容浅止和沈初月只要到达那个县城就算是得救了。 幸运的是,容浅止还分得清方向,她知道去县城的路该怎么走。 然后,走了一天一夜的两人还是没有看见一点县城的影子。沈初月开始怀疑容浅止是不是带错路了。但容浅止自信满满的和她解释: “原本我们的计划是坐马车半天就到了对吧?” 沈初月点点头。 容浅止继续说:“但是我们走路哪有马车快啊,加上现在这路又不好走,这样一来我们的速度自然就慢许久了!” 沈初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可就算是这样,马车只用半天,可我们都走了好快两天了,怎么还没到?” 容浅止紧张地吞了下口水,继续忽悠:“你晚上不得睡觉,白天不得休息吗?这么一算我们走路的时间还有多少?放心吧你,我们肯定能行走出去的!” 被容浅止这么一说,沈初月想了一会儿感觉也没错,便放下疑心继续朝着容浅止说的方向走。 “呵呵哈哈哈!” 赶路的两人听到一声爆笑。 “谁?”容浅止一把把沈初月拉至身后,警惕的看着四周。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现。 “喂,上面!” 容浅止抬头发现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坐着一人。 那棵树很高很粗壮,树干的下半部分满是沾染的泥浆,上半部分却苍翠如新。 一红衣男子戴着黄金面具就做在大树上半部分干净的枝干上。 “你是什么人?” 那男子没有回答容浅止的话,而是纵身一跃从树上跳下,走至容浅止两人面前。语气有些轻佻: “我是从来没见过,能把迷路说得这么通情达理的人。” “现在你见到了,惊喜吗?”容浅止挑眉回答。 谁知男子居然认真的点了一下头:“嗯,确实挺惊喜的。” 第四十二章 拿来吧你 男子没有丝毫畏惧的说出了自己也不认识路的事实,下一秒就被容浅止和沈初月两人追着打了。 亏她们还以为这男的在这里逼逼了这么久是知道出去的路呢,结果就是个看热闹的。 关键是他也不知道出去的路。 不过好在红衣男子的功夫不错,抓了两只被水淹得七荤八素的野鸡,再由容浅止这位大厨亲自烹饪,两只香喷喷的烤野鸡就做好了。 “这位姑娘,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以后谁要是娶了你那可是捡到宝了!”红衣男子满嘴塞肉,口齿不清的说。 天知道他已经两天没吃到热乎乎的饭菜了,这一下给他塞了只香喷喷的烤鸡可把他给高兴坏了。 容浅止抬头只看了他一眼,问道:“这天你带个铁皮子面具你不热啊?” 男子吃肉的动作一顿,眼神奇怪的看着容浅止:“你说什么?铁皮子?” “对啊,你那不是铁皮子面具难不成还是黄金的啊?” 男子:“呵呵,这就是黄金的!” 容浅止原本还带有鄙视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炙热起来。 “这真是黄金的?”容浅止说着还用手去摸了摸。 我滴个乖乖啊,这是真黄金!这么厚这么大一块金疙瘩得值不少钱吧。这人啥样的家庭啊,敢明目张胆的把钱贴脸上,也不怕被抢! 若是不要的话,可以给我啊! 这么想着,容浅止的手好不自觉的就摸到了人家的面具上。 手触碰到面具的那一刻,容浅止真想从心底欢呼一声: 这真的是黄金! 男子轻声一笑:“姑娘若是想要,送你好了,就当是我付的饭钱。”说着,他扬了扬手里的烤鸡。 “呵呵呵呵呵,这多不好意思啊。”容浅止口是心非的接过男子递过来的金疙瘩。 沈初月是真看不起容浅止这副怂样,坐到她身边对着耳朵说:“容浅止,你是不是以为你很穷?难道你忘了你上次乞巧节带的可是玉做得的面具了?” 容浅止听得着急手一抖,金疙瘩面具差点掉地上。 “你刚才说什么?玉做的?”容浅止满脸不可置信,以为沈初月是在开玩笑。 “你是傻了还是怎么的,你自己多有钱难道不知道?你那不仅是玉做的,还是一整块玉切下来的。你自己说你多有钱?” 沈初月说着,抢走了容浅止手里的金疙瘩面具。 拿来吧你!那么有钱就别和她们这些穷人抢了,给自己不好吗? 容浅止还没从沈初月的话中反应过来。 原来自己这么有钱,哦,不是,是容大小姐原来这么有钱!拿整块玉切割出来只为了一个面具,这得什么家庭啊!不过话说回来,若不是有钱,人家后院那群美男靠什么养?难不成靠着西北风。 但是,纵然容浅止知道了自己很有钱,也还是没有改变她从沈初月那里抢回金疙瘩面具的事实。 “你干什么和我抢?”沈初月抱着面具不放手。 “呸,不要脸,这是人家送我的,凭什么给你?”容浅止也紧拿着面具不放手。 “你都那么有钱了,就别和我抢了,就当施舍我好了。” “那不成,我又不是你爹我还要养你啊?” 容浅止是真的不懂,堂堂沈家大小姐沈初月要什么没有,怎么偏偏来和她抢一块黄金。再说了,谁能和黄金过不去,就算是她再有钱,那也是她一分一厘的挣的,与她拿这块金疙瘩面具没有关系。 红衣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抢面具的两人,吃完自己的烤鸡以后还悄咪咪地把两人的烤鸡也拿来吃了。 没错,这才是他的目的!当然,他的目的可不止这一个。 他来到这里就是奔着容浅止来的。为了能和容浅止套上近乎他想了各种办法,但都行不通。谁知这妞没泡上还背气的遇上了山神发怒。 泥石流冲垮了原本的路线也冲毁了一切标志性物体。导致他这个外地来客在遭遇了这些之后还迷路了。关键是大雨过后天上一直盖着一层厚厚的云,没有太阳导致他分不清方向。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呼唤手下的时候,容浅止带着沈初月出现了。 他看着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没头没脑的给人家带路,偏偏还义正言辞自己带的路不会错。不过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他自己都差点以为容浅止是知道出去的路的。所以在开头的时候还假意告诉她方向错了,那里知道,这货根本就是在瞎走。 不过呢,虽然迷路了,但至少吃到了香喷喷的烤鸡。说真的,虽然容浅止这人人品不咋地,但厨艺还是不错的。 红衣男子吃完最后一块肉在心底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最终,容浅止躲得了最后的胜利,抢到了面具。 沈初月错失黄金失落的的回来继续吃饭,但她回来后直看到了满地的鸡骨头。 “我的肉呢?”沈初月抱头大叫,她看向了一直坐在原地的罪魁祸首。 红衣男子无辜的说:“我不是说了嘛,我付的饭钱!难道肉不该我吃?” 沈初月:“那你也不能全部吃了啊!” 红衣男子:“可我付了饭钱!” 沈初月:“……” 好吧,是她不配!人家一个付了饭钱一个做了菜拿来饭钱,只有她什么也没做。既没做饭也没有钱。她根本就不配吃饭! “啊啊啊啊啊!”沈初月气愤的大叫。 早知道她就多吃点了,她就不该去和容浅止抢面具,现在钱没拿到吃的也没吃成。 沈初月越想越不服气,尖叫着继续去抢容浅止手里的东西。 她没本事做饭没本事吃饭也没有钱,那她抢钱总行了吧! 第四十三章 迷失方向 她趁另外两人不注意,悄咪咪地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根绣花针,然后死命的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磨。 那两人好奇过来观看。 “浅止你拿针在做什么?”沈初月问。 “当然是辨认方向了!”容浅止头也不回的回答。 红衣男子看着磨针霍霍的容浅止好奇他是从拿摸出来的绣花针。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容浅止可不是个会绣花的大家小姐。 容浅止奋力将针磨好后拿到嘴边吹了吹,又找了处小水洼轻轻把针放了进去。 只见小小的银针入水后在水面上打了几个转,然后针尖稳稳的指向了一个方向。 容浅止手指着针尖的方向兴奋的说:“看,这个方向就是北边!” 沈初月锤了锤蹲麻的腿,说:“那然后呢?北边有什么?” 容浅止白了她一眼:“你傻啊,我们只要认清了方向,就能出去了啊!”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哪个方向?” “当然是县城的方向了。” “那县城在哪呢?” “在……”容浅止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举手张着嘴看看沈初月又看看红衣男子。 “你们知道县城在哪个方向吗?” 沈初月摇头。 红衣男子耸肩摆手表示自己同样不知道。 卧槽!容浅止内心此刻只想骂娘。 这两人一问三不知要来何用! 现在东西南北是分清了,但不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是哪里,这有个屁用啊! 与三人同样迷路的还有沈锦茹。 当晚山神发怒的时候,沈锦茹是最先跑的一个。不过短胳膊短腿的她没能跑过大自然的速度。不过幸运的是,她最后是安全的,不仅如此,她还同三位镇国公府的侍卫走到了一起。 这几天,如果不是这三位侍卫,沈锦茹早不知道饿死几次了。但是高傲的沈锦茹可不会感谢地位地下的侍卫。 “喂,怎么还不给我拿干净水来,这水这么脏我怎么洗手啊!”沈锦茹不满对方给她拿来的水,正在发怒。 一个侍卫看着她为难的说:“沈小姐我们这位兄弟受伤了,需要干净水冲洗伤口,您就可怜可怜他吧!” “他受伤关我什么事,快点把水给我!”沈锦茹面容扭曲,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这……可他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啊!”侍卫挣扎的想保住这最后一点干净的水源。 “闭嘴!你们是奴隶我是主子,为我舍命那是你们的福气。你们没有资格说话!” 另一位身材较魁梧的侍卫看不下去开口道:“沈小姐,这你就说错了。我们的主子是镇国公,是容世子和大小姐,连二小姐都不能这样指使我们做事。你不过是小姐的表妹而已,我们救你不过是看在小姐的面上,怎的还成了我们该做的?” “我是世子哥哥的表妹,世子哥哥是你们的主子,那我也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凭什么不听我的!” “沈小姐说错了,你可不是镇国公府的主子!” “很快就是,等我嫁给世子哥哥……”沈锦茹说到这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但眼神里是止不住的得意。 见此,几位侍卫都知道这女的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了,虽然面上不说,但心底早就把她给骂了个遍。 就她这样的,还敢肖想世子,简直不配! 沈锦茹看见了几人面上的不屑之意,她虽然气愤但也明白自己现在需要靠这几人才能出去,便不再与他们争执。只在心里发誓等日后她嫁入了镇国公府一定要他们好看! 沈锦茹不再争水了,那位受伤的侍卫也终于可以处理伤口了。 两天前,沈锦茹被洪流冲走。危机时刻有一人拉住了她,但那人救下沈锦茹后自己却卷入了洪流,拼死逃脱腿却被削去了一大块肉。后来因为没有药物导致伤口感染了。现在人还发烧了。 山神发怒导致了附近所有干净的水源都受到了污染。还是有一人聪明,在山崖下打了个缺口收集到了石缝里的清水。 沈锦茹至被救下以后,不仅没有关心过自己那受伤的救命恩人,还颐气指使的要求几人完成她那不可理喻的要求。 什么伙食不好要求他们去打猎啊,没有水果啊。而且每次收集到了清水都是沈锦茹最先使用,从来不给别人留。 今天那名侍卫的伤口感染又加重了,而昨晚收集到的清水也比较多,有一人就想着拿些水来给他清洗一下伤口,却遭到了沈锦茹的阻止。 沈锦茹表示自己虽然不喝但要干净水来洗手。这一要求实在惹怒了三人。 简单的给伤口处理过后,几人围坐在一起悄悄地商量。 “大哥,要不我们就把她丢这吧,再这样下去兄弟几人都活不下去了!”小侍卫看着魁梧侍卫说。 “这样不好吧,若是小姐知道了……”受伤的侍卫说。 “你还没看见她是怎么对小姐的吗?在她心里,从来没把我们小姐当姐姐过,就这种人,还肖想我们世子呢,呸!”小侍卫恶心朝地上啐了一口。 “可是,把她一个人丢这她就活不了啊!”受伤的侍卫还是不忍心把沈锦茹独自丢在这里。 “兄弟,你怎么这么好心。你看你为了救她给自己弄成什么样了?她关心过你吗?人人都说我们小姐蛮横无理不知礼数。我看她才是最没有教养的那个。我们小姐至少还会给我们做吃的,” 沈锦茹不再争水了,那位受伤的侍卫也终于可以处理伤口了。 两天前,沈锦茹被洪流冲走。危机时刻有一人拉住了她,但那人救下沈锦茹后自己却卷入了洪流,拼死逃脱腿却被削去了一大块肉。后来因为没有药物导致伤口感染了。现在人还发烧了。 山神发怒导致了附近所有干净的水源都受到了污染。还是有一人聪明,在山崖下打了个缺口收集到了石缝里的清水。 沈锦茹至被救下以后,不仅没有关心过自己那受伤的救命恩人,还颐气指使的要求几人完成她那不可理喻的要求。 什么伙食不好要求他们去打猎啊,没有水果啊。而且每次收集到了清水都是沈锦茹最先使用,从来不给别人留。 今天那名侍卫的伤口感染又加重了,而昨晚收集到的清水也比较多,有一人就想着拿些水来给他清洗一下伤口,却遭到了沈锦茹的阻止。 沈锦茹表示自己虽然不喝但要干净水来洗手。这一要求实在惹怒了三人。 简单的给伤口处理过后,几人围坐在一起悄悄地商量。 “大哥,要不我们就把她丢这吧,再这样下去兄弟几人都活不下去了!”小侍卫看着魁梧侍卫说。 “这样不好吧,若是小姐知道了……”受伤的侍卫说。 “你还没看见她是怎么对小姐的吗?在她心里,从来没把我们小姐当姐姐过,就这种人,还肖想我们世子呢,呸!”小侍卫恶心朝地上啐了一口。 “可是,把她一个人丢这她就活不了啊!”受伤的侍卫还是不忍心把沈锦茹独自丢在这里。 “兄弟,你怎么这么好心。你看你为了救她给自己弄成什么样了?她关心过你吗?人人都说我们小姐蛮横无理不知礼数。我看她才是最没有教养的那个。我们小姐至少还会给我们做吃的,” 第四十四章 发现金矿 容浅止颓败的坐在地上挠头,看着另外两人说:“喂,我们总不能在这耗着吧,得想办法出去啊!” “问题是我们怎么出去?” 容浅止又去看那名红衣男子:“喂,这位兄台,你跟了我们这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红衣男子玩弄着手里的短刀,轻轻的说:“姑娘叫我玄凌就好。” 至从红衣男子把黄金蟒面具抵给容浅止做饭钱以后,他的脸上就出现了一块白色的带着暗金炫纹的白色面具。把他的下半边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双妖娆的凤眼来。 遮了半边脸都掩盖不住他身上妩媚的气质,若是整张脸都露出来,那该是怎样的绝色? “妖孽!”嫉妒人家美貌的容浅止暗骂了声,转眼又露出来纯真无害的笑容来: “那个玄凌公子啊,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的吗?” “没有!”玄凌回答得十分干脆。 笑话,他是好不容易才混进来的,怎么可能轻易的就离开。再说了,他也不知道出去的路啊。 “要不,我们就随便选个方向走吧,反正都迷路了……”沈初月低声提了一个建议,本来她自己都不抱有建议被采纳的希望。 但容浅止却发现了新大陆般激动的说:“诶?这个办法好诶。”说着自己就拍拍屁股站起身四处观望了一番,然后指着一处方向说: “走这边吧,我的运气一向很好。走这边肯定没错!” 然而她却没有得到大家的支持。 玄凌看也没看直接就指了一处个容浅止相反的方向说:“要我选择的话,我走这边。” 沈初月呆呆的看着两人,考虑良久过后,她默默地站到了玄凌那边去。 “那什么,浅止啊,不是我不相信你,主要是你的运气一般都不怎么好……” 容浅止:“……” 这侮辱性有点强啊! 遵从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三人最后走了玄凌指的方向。 一路上都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让原本就不怎么干燥的土地变得泥泞起来。 容浅止和沈初月是深一脚的浅一脚,时不时还脚下滋溜滑那么一下,玄凌皱着眉头忍受两人把他给扯得东倒西歪的。 “天呐,这路太难走了。”沈初月抱怨的停下来清理鞋上粘着的泥块。这些泥块太黏着鞋太重了,严重影响了她走路的速度。 清理完脚上的泥块,沈初月感觉自己都轻了许多,路走得也更欢快了。人这么一放松,脚它就打滑了。 “啊,浅止!”沈初月最后摔倒前叫了容浅止的名字。 容浅止回头看过去的时候,沈初月已经连人带鞋的给滚到山坡下面去了。容浅止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抓,被玄凌给即使拦住了。 “沈初月,你怎么样了?”容浅止趴在沈初月摔倒的地方向下看。却什么都看不清。 隔了许久,下面才传来沈初月的声音:“浅止,我没事。你快下来,这里有东西!” “什么东西啊?” “哎呀,你下来就是了!” “什么嘛?难不成捡到金子了。” 容浅止嘟囔着但还是慢慢朝坡下走去。 “浅止你快看!”沈初月献宝似的拿着一块黄不溜湫的东西就往容浅止脸上怼。 “什么东西啊?”容浅止被蹭了一脸的泥。 “是金子啊!”沈初月大叫。 “什么?”容浅止一下没反应过来。 “快看这是不是金子?”沈初月拿那东西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露出了它原本的颜色。 今天虽然没有太阳,但不妨碍那东西散发金灿灿的耀眼光芒。 “卧槽,真捡到金子了?”容浅止连忙接过拿在手里仔细瞅,确认了这就是真的黄金。 “这里还有呢!”沈初月弯腰在泥里刨了一会儿,又掏出几块小金疙瘩拿给容浅止看。 “卧槽,这真的啊!” “浅止我们发财了!” 玄凌无语地看着那两个为了点碎金矿在泥里疯狂的女人,忍不住上前提醒,但他还没开口,就被容浅止严肃的指着鼻子说: “站住,这是我们发现的,你别和我们抢!” 见玄凌果真站立不动不再向前,容浅止放心又开心的继续在土里刨金子。 很久很久以后,土里再也刨不出金子了。容浅止看着慢慢一把的金疙瘩开始在心里盘算该去买些什么的时候,玄凌开口说话了: “容姑娘,上面有金矿。” “什么?” “这里不会平白出现金子的,而且这些还都只是没成型的碎金粒。肯定是上面有座金矿,里面的金石被水给冲到这里来了。”玄凌说着指了指一边因为下午汇聚而成的一条小水沟。 容浅止彻底呆愣在原地了,她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还能实现儿时的梦想——发现一座金矿。 “金矿在哪里?”容浅止和沈初月异口同声,那炙热的目光都快要化开天上厚厚的云层了。 “顺着水流往上找就行了。”玄凌无奈的解释。 话音未落,容浅止和沈初月两人就顺着水流下来的方向开始往上找了。 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沈初月开心的欢呼声:“我找到了,在这里!” 容浅止剥开石块外面的硬土层,里面露出了金黄的颜色。 这里真的是一座金矿! “啊啊啊,太好了,我们这有钱了,哈哈哈……” 玄凌掏掏耳朵,心想你镇国公府大小姐什么时候缺过钱? 就在两人高兴雀跃的时候,一道声音传来:“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几人寻着声音看过去,发现出声的是几个手持 隔了许久,下面才传来沈初月的声音:“浅止,我没事。你快下来,这里有东西!” “什么东西啊?” “哎呀,你下来就是了!” “什么嘛?难不成捡到金子了。” 容浅止嘟囔着但还是慢慢朝坡下走去。 “浅止你快看!”沈初月献宝似的拿着一块黄不溜湫的东西就往容浅止脸上怼。 “什么东西啊?”容浅止被蹭了一脸的泥。 “是金子啊!”沈初月大叫。 “什么?”容浅止一下没反应过来。 “快看这是不是金子?”沈初月拿那东西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露出了它原本的颜色。 今天虽然没有太阳,但不妨碍那东西散发金灿灿的耀眼光芒。 “卧槽,真捡到金子了?”容浅止连忙接过拿在手里仔细瞅,确认了这就是真的黄金。 “这里还有呢!”沈初月弯腰在泥里刨了一会儿,又掏出几块小金疙瘩拿给容浅止看。 “卧槽,这真的啊!” “浅止我们发财了!” 玄凌无语地看着那两个为了点碎金矿在泥里疯狂的女人,忍不住上前提醒,但他还没开口,就被容浅止严肃的指着鼻子说: “站住,这是我们发现的,你别和我们抢!” 见玄凌果真站立不动不再向前,容浅止放心又开心的继续在土里刨金子。 很久很久以后,土里再也刨不出金子了。容浅止看着慢慢一把的金疙瘩开始在心里盘算该去买些什么的时候,玄凌开口说话了: “容姑娘,上面有金矿。” “什么?” “这里不会平白出现金子的,而且这些还都只是没成型的碎金粒。肯定是上面有座金矿,里面的金石被水给冲到这里来了。”玄凌说着指了指一边因为下午汇聚而成的一条小水沟。 容浅止彻底呆愣在原地了,她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还能实现儿时的梦想——发现一座金矿。 第四十五章 一路无聊 容浅止看着现在这情况,感慨这又是要打起来的节奏啊。 “浅止,是不是要开打了?”沈初月摩拳擦掌一脸兴奋。 “各位,还是去喝些茶暖暖身子吧。”一个续着胡子年纪稍大的人说。 但没人理他。 “对啊,你要打哪个?”容浅止无奈的回答。 “那个!”沈初月一指刚刚发声的人。 “那我要这两个。”容浅止指了自己要打的目标。 “是不是剩下的就归我了?”玄凌从后面探出一个头来眯着眼睛问。 “那就这样?”容浅止歪着头问。 “好,那就这样!”见两人都不说话,容浅止宣布结果并第一个冲了上去。 胡子男看几人都不说话,还想着再说些什么威慑一下,就见容浅止朝着他们跑了过来。 “大胆,住手!”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有人拽着他的头往后扳。 “你的对手可是我哦!”沈初月眉眼含笑,一把揪住了他的胡子就开打。 见两人打得起兴,玄凌抚了一下面具拦住了其余人。对付这些人他完全用不上武功,纯靠拳脚功夫就把那几人打得够呛。 不过,玄凌发誓这是他有史以来揍人姿势最不好看的一次但也是最爽的一次。 揍完过后,容浅止几人整理了一下衣服,毕竟仪态是最重要的。 “这几人怎么处理?”玄凌把揍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几人丢到了一处。 容浅止看着他们仔细的想了下,说:“之前他们不是要邀请我们去喝茶吗?盛情难却,要不我们就赏了这个脸?” 这里明显是有一座金矿,此处荒芜人烟却这几人却一副官兵打扮,一不是官府派来救灾的,二不是山匪劫道的。容浅止明显怀疑是有人想私吞这座金矿。 “啊?我们真要去啊,而且他们看着就不是好人诶。”沈初月摸摸后脑勺不解的看着容浅止,那模样单纯极了。 地上几人:麻烦你注意一下我们的感受行吗? “走吧,既然要去喝茶,总得有带路的吧。”玄凌上前对着地上的人就是一脚。 “快点,带路!” 领头的看容浅止几人不好惹,本想让他们走的,可是一想到上头说过这地方不能给任何人发现,他就有些为难。刚好容浅止愿意去倒也成全了他。 只是他不明白容浅止既然一开始就想去那为什么还要打他们。 “快点走,带路!”沈初月一脚踢在一个人的腿上,直把那人踹出去老远。 几人战战兢兢的走最前面带路,最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山谷内。 “郑哥,你们回来了,诶,这是怎么了?” 山谷外有几名守卫,打扮同几人一样身穿官服腰佩官刀。一个小伙子上前来同领头男子打招呼,揍到一半发觉了不对劲。 “郑哥,你这是怎么了?” 领头男子面色不变地说:“巡逻的时候发现了几个人,就给带回来了。” 领头的男子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其余几人身上也或多或少的都有伤,小伙子左看右看愣是没看出来他是靠什么把这几人带回来的。 领头的男子可不管别人在想什么,他只要按照规矩把人带回来就行了。 “看什么呢,还不赶紧把人带进去!”领头男子朝着小伙子呵斥。 “哦哦,好!”见大哥发了火,小伙子心知他肯定是在这几人手里吃了亏,不敢多问,忙把人带了进去。 等容浅止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原先被打得焉了吧唧的几人终于站直了腰杆。 “哼,等着吧,主子一定收拾你们的!”领头的男子眼神阴鸷。 容浅止一路跟在小伙子后面,路上无聊,看小伙子人长得不错,玩心大起: “小伙子今年多大了啊?” “我十七了。” “成亲了没啊?” “还……还没有。”小伙子对这个问题回答得很是局促。他回头看了眼少女的粉面桃花,脸忽的一下就红了。 “那我给你介绍个姑娘怎么样?” “不,不用了。”小伙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哎呀,没事,我给你介绍个温柔体贴的姑娘可不可以呀?”容浅止俨然一副拐卖儿童的模样。 小伙子害羞的不敢接她的话了,自顾低头往前走。 “浅止,你就放过人家吧。这么俊的小哥可别给人家嚯嚯了。”沈初月最看不惯容浅止装大灰狼了。毫不客气的拆穿她。 “你懂什么,我是看这小伙子条件不错给他介绍姑娘们的,你打什么岔!”容浅止有些恼怒,这小伙子一看就是原生态的单纯可爱,丢这大山里可惜了。 被容浅止调侃了一路,小伙子终于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小木屋前。 小伙子收起了脸上的害羞,走到木屋前轻轻的敲了敲门:“大人,山上发现了几个人,郑哥把他们带回来了。” 隔了有一会儿,木屋里传出来了一个沉闷的声音:“什么人呐,要是一般的杀了就是。” 听到这个回答小伙子也明显楞了一下,他回头有些尴尬的看着容浅止几人,悄悄的抹了把头上的汗再次出声: “大人,这几人……他们不是一般人啊。” 能把郑哥他们打成那样,他不敢惹啊。更别提杀了。 “有什么不一般的,不都是人嘛,杀了就是!”屋里的那人明显的有些不耐烦了。 “可是……这……”小伙子急红了脸,站在那什么都做不出来。 容浅止走过去把他拉开,玄凌随后跟上一脚把门给踢开了,屋里的景象顿时暴露在众人眼前。 “哟嚯,小日子过得不错嘛!”容浅止笑嘻嘻的走进屋里,抓起桌上的桃就往嘴里送。 屋里的是一个半身裸露的胖男子。容浅止几人的破门而入把他给下了一跳,但见来的只是两个小女娃娃和一个男子,他的气势一下就上来了。 指着容浅止大喊:“你们是谁啊,快给本大人出去,来人啊,把他们给我丢出去!” 桃子有些涩,容浅止嫌弃它不好吃咬了几口就直接给丢到了那胖男人的脸上。 让男人被砸得捂着脸哎哟直叫。 “你,是哪位大人啊?”沈初月嘚瑟的上去给他就是一脚。可能是胖男人吨位比较大,沈初月一脚居然没踹动。 不服气的她又狠命的踹了几脚。 “哎哟,快来人啊!来人啊!”让男人被踹倒在地拼命的叫。他的叫喊声没一会儿就引来了一大批身穿官服的人。 胖男人以为他得救了,开始得意起来,但没一会他就笑不出来了。 第四十六章 倒霉的人 外面来的人不少,呼啦一下来了好几十人。 胖男人开始得意道:“赶快放开本大人,不然要你们好看!” “话多!闭嘴!”沈初月照着胖男人的肚子就是一脚。 “啊!”胖男人又发出了一声惨叫。 带容浅止他们进来的小伙子此刻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没想到这几人居然这么厉害,连大人都敢打,也难怪郑哥他们会吃亏了。 “哟,来的人不少啊,玄凌你上!” 容浅止一指门外,玄凌如风一般冲上去,没几下功夫就把那些人都撂倒了。 “你,你们到底是谁?”胖男人后知后觉的感到了不对劲,他恐惧的往后缩。一直退到了墙角。 “你们要做什么?” 容浅止拉了把椅子坐下看着那人说:“说说吧,这里是哪,在做什么?” 胖男人呆了,起初他以为这几人就是来闹事的,但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难道是事情败露了?不应该啊,若是事情败露上面的人会通知他才对。 他的眼珠转了转,觉得容浅止应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打算扯个慌。 “这……这里是官府派我来灾的,我们……啊!” 胖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容浅止照着他的肉脸就是几巴掌。 “还敢骗我?你当我傻呢?” 胖男人还想咬牙坚持:“这里就是救灾……” 容浅止伸手在桌上又摸了一个大桃子,拿桃子紧贴在胖男人的嘴边说:“救灾?我怎么没看到灾民?你刚才不该说要杀了我们吗?怎么现在又变成救灾的了?不说实话,我就把这个塞你嘴里去!” 胖男人垂眼看着那个有他半边脸大的桃子,心想这要是真塞嘴里那还了得,但若真说了,上头绝对会要了他的命啊,这到底该怎么办? “想好了吗?到底要不要说实话呢?”容浅止将手里的桃子抛起又接住。 胖男人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上上下下,生怕那个脸大的桃子下一秒就塞进了自己嘴里。 他在心里纠结的许久,到底要不要说呢,若不说,今天他在容浅止手里肯定吃不了兜着走。若说了,日后上面的人绝对不会给他好果子吃。说来说去,倒霉的都是他。 最终,胖男人还是决定放手一搏:“姑娘啊,我们这真的衙门官兵……” 他的话还没说完,面门就被容浅止打了一拳,沈初月紧接着在他的肚子上来了一脚,胖男人被打得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容浅止就趁着这个时候抓起桃子往他的嘴里猛塞。 “唔……呜呜……”胖男人张牙舞爪憋红了脸,心惊这小丫头力气怎么这么大,只一只手就控制着他动弹不得。 直到大半个桃子都入了胖男人的嘴,容浅止这才松开了手。 胖男人脱离了桎梏,马上伸手去拿嘴里的桃子,奈何桃子塞进去容易拿出来难,他嘴巴都酸了也还是没拿出来。 就在他四处寻找工具的时候,一抬头看到容浅止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要不要我来帮你啊?” 胖男人实在是受不了了,连忙点头。这桃子卡得进不去出不来也咬不动,难受极了。 见此,容浅止的笑容更甚了:“你要你乖乖说话,我帮你拿出来啊!” 胖男人又点头,眼里都带着祈求之色。 容浅止看了看那个桃子,心知自己也拿不出来,便把目光转向了一直未说话的玄凌。 玄凌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出声,悄悄来到胖男人的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脚。 胖男人惨叫一声,桃子掉落在地上,随着桃子一起落在地上的还有他的两颗门牙。 “现在可以说了吧?”容浅止看着地上打滚的人说。 “我……我说,别打了……我说。” 胖男人连连求饶,趴地上开始说起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就算是事后有人找他的麻烦也比现在被眼前这人折磨死好。 “我只知道这里有个宝贝,上面有人让我来这守着,不能让任何人靠近,违者格杀勿论……” “就没了?还有呢。” 胖男人眼神躲闪的说:“没……没有了,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是吗?”容浅止又从桌上拿了一个桃子,冲他笑道。 胖男人急忙说:“还……还有!据我所知,这里应该是有一个金矿,至于是谁的我就不知道,他们只让我监督,需要金子的时候就会派人过来拿……” 容浅止:“你上面的人是谁?” 胖男人:“我……我不知道啊。” 容浅止无语了,心想这男的不会是傻子吧,连给谁办事都不知道,被人当炮打了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容浅止想了想,换了个问法:“是谁让你来这的?” 胖男人:“我舅舅。” 容浅止:“你舅舅是谁?” 胖男人:“我舅舅是国舅爷的表哥。” 国舅爷的表哥?太子?皇后的人? 容浅止满脸问号,心想自己这是不小心撞破了个大秘密啊。 国舅爷家的亲戚在一个朝廷不知道的金矿里当总监工,还让守卫遇人就杀。这摆明了是想私吞金矿啊。 私吞金矿干什么? 自古以来,官场里的那些弯弯绕绕看的难道还少了吗?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国舅爷是太子一党的人,私吞金矿那肯定是想招兵买马啊! 天呐,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啊! 容浅止掰着手指头算自己若是现在去举报国舅爷胜的几率该有多大。可转念一想,若是她去举报了不仅得罪了国舅爷不说,这金矿也跟她没半毛钱关系啊! 若是放任不管当做没看见,可这么大一座金矿不要真的是对不起自己。 “你说你舅舅是国舅爷表哥,那你就是国舅爷的亲戚喽。” 胖男人点点头。 “这么说来你也算皇亲国戚的一员了,恰好我也是,这样一来我俩就属于要近不近的亲戚关系。你说这金矿该不该分我一点点呢?”容浅止说着捏着两根手指头比出了一点点的动作来。 “啊?”胖男人没听太明白,他不懂刚刚还把他往死里打的人怎么这会就跟他攀上亲戚关系了? 沈初月扶额没脸看了。 容浅止只要一遇上钱就会变成这种不要脸也不要皮的样子。 容浅止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斜了眼沈初月没出声,而是把地上的男人扶了起来。和颜悦色的说: “现在就带我去看看咱家的金矿长啥样吧!” 第四十七章 打死他吧 胖男人是万般不愿,奈何容浅止几人的武力实在太高,他打不过。 但是俗话说得好,士可杀不可辱,在其位谋其职。胖男人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怂,应该骨气一点。 所以他又挣扎了一下:“你不能这样,要是上面的人怪罪下来可饶不了你!” “哟嚯?”容浅止没想到这人现在居然硬气起来了,走至他面前反手就给了他一嘴巴子。 “你要是有点骨气就该以身殉职,而不是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才来威慑我,姑奶奶我长这么大就没怕过谁,懂了吗?” 胖男人点点头,他现在算是知道容浅止不好惹了,一言不合就打人,这还是个姑娘家该做的事吗? 胖男人颤颤巍巍的走前面带路,经过那个小伙子身边的时候容浅止还笑着冲人家挥了挥拳头,把人家小伙子给吓得够呛。 胖男人走了没几步就停了下来,转头十分委屈的看着容浅止。 “怎么不走了?”容浅止以为他皮又痒了,思考着这下该怎么揍他。 “我……我不知道金矿在……在哪里?”胖男人哭丧着脸说完这句话就抱头蹲在地上等着被打。 “你是不是欠揍,不知道还说这么久!”沈初月的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抓着他就要来打,但被容浅止拦了下来。 容浅止安抚住沈初月的情绪,和颜悦色的对胖男人说:“行了,都快被打死了。那你知道还有谁知道去金矿的路吗?” 胖男人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每次都是他们把挖出来的金子放我这里保管,然后会有人来拿,我主要是负责看附近有没有外人的。” 容浅止:“……” “算了,你打死他吧。”容浅止丢下这句话就不管了,任由他被沈初月给揍得死去活来。 “求你们了,别打了,我说,我说!”胖男人还是没能受得了这个苦,忙不迭的告饶。 “快说,在不说我今天打死你!”沈初月拿出了她称霸豫南的架势。 “我说,我说。过两天会有人从金矿里送金子过来,也会有人来拿金子,你们可以问他们,他们一定知道!” 容浅止和沈初月对视一眼,双方都露出了只有两人才懂的笑容。 “早说不就好了嘛。干嘛还要挨打呢。”容浅止笑嘻嘻的把胖男人从地上扶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啊?” 胖男人肿着脸含糊不清的回答:“我叫杨升。” 容浅止:“嘿嘿杨升大哥啊,辛苦了,要不你去找休息一下?” 杨升:“……” 从杨升口里得知,最晚后天就会有送金子和拿金子的人过来。他们决定等到后天再说。但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容子洋和其他人,但茫茫大山他们该怎么找。 “这里不就是有人么?”沈初月指着地上被玄凌揍的那些人。 容浅止一看拍手叫好,这里几十号人又都是熟悉山路的,派出去寻人再好不过了。 于是,容浅止要挟杨升给他的手下下达了命令:出去寻找所有的活人并带到她的面前来。 那个被小伙子叫郑哥的男人做梦都没有想到,他原本是想把容浅止带回来让大人派人收拾他们的,没成想人家容浅止没事自家大人却被揍成了狗,而自己居然还要给她跑腿寻人。 早知道自己今天早上就不该往那边走。 所有的人都派出去了,又只剩下了容浅止。她手拿轮回玉试着看能不能和容大小姐感应上,但是失败了。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要说现在最着急的就属容静姝了,那晚她是想拉着容浅止一起跑的,虽然她现在功力净失,但凭她的身手想要带着容浅止走完全不是问题。 但问题是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还没来得及靠近容浅止她就不知道被谁给拉着走了。眼睁睁的看着容浅止被沈初月拉着飞奔跑了。 再之后,她就找不到容浅止了,而那个拉她的人正是梁益兴。 没错,她俩也迷了路,容静姝凭着感觉远了一个方向走,梁益兴就跟在她的后面。 “容二姐姐,你等等我啊!”梁益兴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救了容静姝,却不受人家待见呢。 容静姝无奈停下脚步等他,她是真的不懂为什么这么一个大男人走路居然走不过她知道女的。 梁益兴气喘吁吁的追上容静姝,他是真的不懂为什么容静姝走路居然走得比他都快,而且还感觉不到累。 “容二姐姐,我们要去哪里啊?” “去找容浅止。实在不行去找人来找容浅止也也行。” 梁益兴不解,容静姝为什么一直紧揪着容浅止不放,好像她俩以前关系没这么好吧。 “我们怎么找……” 梁益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容静姝一把捂住嘴拉到了一处隐蔽地方。 容静姝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外面。 梁益兴把头探出去,看到有一队官兵打扮的人正往这边走。 “容二姐姐,那是官兵。” “我知道,不要出声!”容静姝警告了他一句,自己出去查探情况。 来的确实是一队官兵,约摸有二十几人,但又不像官兵。可不管他们是什么,容静姝觉得都不简单。 直到那队人走远了,容静姝和梁益兴才从隐蔽处走出来。 梁益兴问容静姝:“容二姐姐,那是官兵,我们为什么不过去啊?” 容静姝白了他一眼:“这荒山野岭的官兵来这里做什么?你也不想想。冒冒失失的冲上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梁益兴脸色一白,结结巴巴的说:“不可能吧,那可是官兵,怎么会杀人呢?” “那你说他们来这做什么的?” “那万一是朝廷派来救灾的呢?” “你见过谁家朝廷派人派这么点?” 但问题是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还没来得及靠近容浅止她就不知道被谁给拉着走了。眼睁睁的看着容浅止被沈初月拉着飞奔跑了。 再之后,她就找不到容浅止了,而那个拉她的人正是梁益兴。 没错,她俩也迷了路,容静姝凭着感觉远了一个方向走,梁益兴就跟在她的后面。 “容二姐姐,你等等我啊!”梁益兴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救了容静姝,却不受人家待见呢。 容静姝无奈停下脚步等他,她是真的不懂为什么这么一个大男人走路居然走不过她知道女的。 梁益兴气喘吁吁的追上容静姝,他是真的不懂为什么容静姝走路居然走得比他都快,而且还感觉不到累。 “容二姐姐,我们要去哪里啊?” “去找容浅止。实在不行去找人来找容浅止也也行。” 梁益兴不解,容静姝为什么一直紧揪着容浅止不放,好像她俩以前关系没这么好吧。 “我们怎么找……” 梁益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容静姝一把捂住嘴拉到了一处隐蔽地方。 容静姝冲他比了个 第四十八章 容静姝一路跟在那队官兵的后面,越跟便越觉得不对劲。那几人哪里是官兵,实际上就是一群穿着官兵衣服的杀手。 容静姝跟在他们身后许久了,一路上就没见他们说过话,常常是有什么一个眼神对方就知道。就连歇脚做饭,都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是哑巴吗?都不说话。”就连梁益兴都发现其中的蹊跷之处了。 “小点声,不管他们是什么,反正绝对不是正常的官兵。” “那他们来这里做什么啊?” 容静姝毫不掩饰的给了梁益兴一个大大的白眼。说真的她是一点也的不想带着这货,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把他甩了。 然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伙人在那边做饭,做的虽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那些平常饭菜对于在跟原始森林里呆了好几天没区别的梁益兴眼里,就是天上地下的美味。 于是,很不争气的,梁益兴的肚子发出了迎接食物的欢呼声。 “咕噜噜~” 声音一出,梁益兴就急忙捂住了肚子。可能实在是太饿了,他没能止住,从此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队人不是平常官兵,而梁益兴肚子的叫声又实在太大还持续不断,很快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容静姝恶狠狠的盯着梁益兴,她此刻恨不得直接把这人塞脚下的地缝里揉成肉泥去。 那边已经有人在往这边走了,容静姝经过短暂的思考,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梁益兴也知道自己的肚子坏事了,他正想问容静姝怎么办的时候,一转头竟发现她不见了。 “诶?容二姐姐,你在哪里?” 梁益兴慌张的寻找,反应过来容静姝这是跑了准备自己也跑的时候,一把剑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是什么人?”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走上前来戒备的看着梁益兴。 “我……我迷路了,看你们是官兵,所以就跟着了。” 容静姝一路跟在那队官兵的后面,越跟便越觉得不对劲。那几人哪里是官兵,实际上就是一群穿着官兵衣服的杀手。 容静姝跟在他们身后许久了,一路上就没见他们说过话,常常是有什么一个眼神对方就知道。就连歇脚做饭,都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是哑巴吗?都不说话。”就连梁益兴都发现其中的蹊跷之处了。 “小点声,不管他们是什么,反正绝对不是正常的官兵。” “那他们来这里做什么啊?” 容静姝毫不掩饰的给了梁益兴一个大大的白眼。说真的她是一点也的不想带着这货,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把他甩了。 然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伙人在那边做饭,做的虽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那些平常饭菜对于在跟原始森林里呆了好几天没区别的梁益兴眼里,就是天上地下的美味。 于是,很不争气的,梁益兴的肚子发出了迎接食物的欢呼声。 “咕噜噜~” 声音一出,梁益兴就急忙捂住了肚子。可能实在是太饿了,他没能止住,从此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队人不是平常官兵,而梁益兴肚子的叫声又实在太大还持续不断,很快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容静姝恶狠狠的盯着梁益兴,她此刻恨不得直接把这人塞脚下的地缝里揉成肉泥去。 那边已经有人在往这边走了,容静姝经过短暂的思考,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梁益兴也知道自己的肚子坏事了,他正想问容静姝怎么办的时候,一转头竟发现她不见了。 “诶?容二姐姐,你在哪里?” 梁益兴慌张的寻找,反应过来容静姝这是跑了准备自己也跑的时候,一把剑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是什么人?”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走上前来戒备的看着梁益兴。 “我……我迷路了,看你们是官兵,所以就跟着了。”容静姝一路跟在那队官兵的后面,越跟便越觉得不对劲。那几人哪里是官兵,实际上就是一群穿着官兵衣服的杀手。 容静姝跟在他们身后许久了,一路上就没见他们说过话,常常是有什么一个眼神对方就知道。就连歇脚做饭,都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是哑巴吗?都不说话。”就连梁益兴都发现其中的蹊跷之处了。 “小点声,不管他们是什么,反正绝对不是正常的官兵。” “那他们来这里做什么啊?” 容静姝毫不掩饰的给了梁益兴一个大大的白眼。说真的她是一点也的不想带着这货,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把他甩了。 然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伙人在那边做饭,做的虽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那些平常饭菜对于在跟原始森林里呆了好几天没区别的梁益兴眼里,就是天上地下的美味。 于是,很不争气的,梁益兴的肚子发出了迎接食物的欢呼声。 “咕噜噜~” 声音一出,梁益兴就急忙捂住了肚子。可能实在是太饿了,他没能止住,从此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队人不是平常官兵,而梁益兴肚子的叫声又实在太大还持续不断,很快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容静姝恶狠狠的盯着梁益兴,她此刻恨不得直接把这人塞脚下的地缝里揉成肉泥去。 那边已经有人在往这边走了,容静姝经过短暂的思考,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梁益兴也知道自己的肚子坏事了,他正想问容静姝怎么办的时候,一转头竟发现她不见了。 “诶?容二姐姐,你在哪里?” 梁益兴慌张的寻找,反应过来容静姝这是跑了准备自己也跑的时候,一把剑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是什么人?”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走上前来戒备的看着梁益兴。 “我……我迷路了,看你们是官兵,所以就跟着了。”容静姝一路跟在那队官兵的后面,越跟便越觉得不对劲。那几人哪里是官兵,实际上就是一群穿着官兵衣服的杀手。 容静姝跟在他们身后许久了,一路上就没见他们说过话,常常是有什么一个眼神对方就知道。就连歇脚做饭,都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是哑巴吗?都不说话。”就连梁益兴都发现其中的蹊跷之处了。 “小点声,不管他们是什么,反正绝对不是正常的官兵。” “那他们来这里做什么啊?” 容静姝毫不掩饰的给了梁益兴一个大大的白眼。说真的她是一点也的不想带着这货,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把他甩了。 然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伙人在那边做饭,做的虽不是什么山珍海味 第四十九章 梁益兴更像是个犯人,被团团包围着往前走,容静姝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自那人送信过来起,容静姝就已发觉出事情的不对劲了,但是她现在又打不过这些人,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凭着直觉觉得这事肯定和容浅止有关。 走了许久的路也不见得停下休息会,梁益兴苦哈哈的问:“还有多久啊,能不能休息会儿?” 但没有人理他。梁益兴只得低头忍耐着憋屈继续走。 说好的兄弟呢,说好的送我出去呢,反悔也没这么快的吧。容浅止到底把人家的兄弟打成什么样了,导致刀疤脸他们变脸变得这么快。 “还有多久到啊?”容浅止无聊的趴在桌子上发呆。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两天了,别说送金子和拿金子的人了,她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姑娘别急啊,一会就到了,最多今天。一定会到的,相信我!”杨升满脸诚恳的说。 这几天这位大小姐不知道打了他多少次,导致于他的脸肿得比他肚子都大。眼看容浅止等得又不耐烦了,他急忙安慰。真怕这姑奶奶一个不高兴就直接把他给打死了。 不过好在他已经偷偷差人送信出去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收拾这三个恶人,届时他一定要报这几日的屈辱之仇。 “还等等等,这都等了多久了,还没到,今天要是再不到我今晚就把你烤了!”沈初月脾气暴躁的把手里的肉串给丢了出去。 为什么她就做的就不好吃,也做出来容浅止的那个味道。 “万事不能急躁,这火候也一样,得循序渐进慢慢来。”容浅止慢悠悠地说。 实际上容浅止自己内心也烦躁得很,都好几天过去了,不仅黄金没找到,容子洋他们也没有找到。杨升派出去的人在周围几十里地寻了个遍,除了容浅止几人外,就没再见过其他的陌生面孔。 “这到底要怎么烤啊?” 沈初月嘟囔着又穿了串肉,无比认真的学着容浅止的样子烤,但不是烤糊了就是没味道。这看着简单的事都快要把她逼疯了。 “唉!你把它放火上不停的翻,火不要太大了中间也不要停火,一会就好了啊。” 沈初月耐着性子再做了一回,抱着无比的期盼小心翼翼的掌握火候,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一个不注意她又失败了。 沈初月给气得一脚踢在火堆上:“真是的什么东西嘛,这么麻烦,除了好吃点啥用也没有!” 然后她不知道是解气还是生气,把那些烤失败了的作品通通拿去给了杨升的手下吃。 看那些人吃肉的费劲模样,不难想象沈初月烤的这些味道应该不是很好。 玄凌从外面进来,径直走到容浅止分面前:“有人来了,人数有点多,里面还有高手,我们得离开这里。” 容浅止:“啊?谁来了。” “来的都是官兵打扮,他们中间走着一个男的,看样子是被押着走的,在他们后面还有一个女的在一直跟着。” 容浅止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玄凌在说什么,不过她是听清楚了外面来的人比较多,他们打不过,得撤! “那就走吧。”容浅止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感觉自己的头晕乎乎的。 “你怎么了?”玄凌发现容浅止面色不对,上前把他搂住关心的问。 容浅止没有发觉自己此刻与玄凌的接触距离有些近了,她面色有些发白,走路的脚步也有些虚浮。 “浅止,你怎么了?”沈初月也发现了这边的不对劲,她走过来摸了摸容浅止的额头 梁益兴更像是个犯人,被团团包围着往前走,容静姝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自那人送信过来起,容静姝就已发觉出事情的不对劲了,但是她现在又打不过这些人,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凭着直觉觉得这事肯定和容浅止有关。 走了许久的路也不见得停下休息会,梁益兴苦哈哈的问:“还有多久啊,能不能休息会儿?” 但没有人理他。梁益兴只得低头忍耐着憋屈继续走。 说好的兄弟呢,说好的送我出去呢,反悔也没这么快的吧。容浅止到底把人家的兄弟打成什么样了,导致刀疤脸他们变脸变得这么快。 “还有多久到啊?”容浅止无聊的趴在桌子上发呆。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两天了,别说送金子和拿金子的人了,她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姑娘别急啊,一会就到了,最多今天。一定会到的,相信我!”杨升满脸诚恳的说。 这几天这位大小姐不知道打了他多少次,导致于他的脸肿得比他肚子都大。眼看容浅止等得又不耐烦了,他急忙安慰。真怕这姑奶奶一个不高兴就直接把他给打死了。 不过好在他已经偷偷差人送信出去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收拾这三个恶人,届时他一定要报这几日的屈辱之仇。 “还等等等,这都等了多久了,还没到,今天要是再不到我今晚就把你烤了!”沈初月脾气暴躁的把手里的肉串给丢了出去。 为什么她就做的就不好吃,也做出来容浅止的那个味道。 “万事不能急躁,这火候也一样,得循序渐进慢慢来。”容浅止慢悠悠地说。梁益兴更像是个犯人,被团团包围着往前走,容静姝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自那人送信过来起,容静姝就已发觉出事情的不对劲了,但是她现在又打不过这些人,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凭着直觉觉得这事肯定和容浅止有关。 走了许久的路也不见得停下休息会,梁益兴苦哈哈的问:“还有多久啊,能不能休息会儿?” 但没有人理他。梁益兴只得低头忍耐着憋屈继续走。 说好的兄弟呢,说好的送我出去呢,反悔也没这么快的吧。容浅止到底把人家的兄弟打成什么样了,导致刀疤脸他们变脸变得这么快。 “还有多久到啊?”容浅止无聊的趴在桌子上发呆。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两天了,别说送金子和拿金子的人了,她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姑娘别急啊,一会就到了,最多今天。一定会到的,相信我!”杨升满脸诚恳的说。 这几天这位大小姐不知道打了他多少次,导致于他的脸肿得比他肚子都大。眼看容浅止等得又不耐烦了,他急忙安慰。真怕这姑奶奶一个不高兴就直接把他给打死了。 不过好在他已经偷偷差人送信出去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收拾这三个恶人,届时他一定要报这几日的屈辱之仇。 “还等等等,这都等了多久了,还没到,今天要是再不到我今晚就把你烤了!”沈初月脾气暴躁的把手里的肉串给丢了出去。 为什么她就做的就不好吃,也 第五十章 王二丫?三狗?这是什么东西? 刀疤脸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梁益兴不确定的问:“你的那些朋友叫这个?” 秉着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梁益兴脸不红心不跳自我镇定的说:“怎么了,我们从小就是这么叫的啊!” 刀疤脸无语了,他还真没想到会有人叫这样的名字,想发作可见梁益兴卖力认真叫喊的样子,却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和刀疤脸同样无语的还有容浅止。 杨升下的药并不是药性很重的那种,只是会让人昏迷那么一会儿,一会过后,三人都清醒了过来。 在杨升把他们三人捆着关屋里的时候,容浅止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力把他们都转移到了轮回玉的空间里。现在,他们三人都像条蛆一样的在地上打滚。 容浅止挣扎了几下发现这绳子捆得是真的紧:“玄凌,你有没有办法弄开这个绳子?” 玄凌也试着动了动手,发现这绳子捆得不仅紧,绳子本身的质量还很好。 “我也弄不开。” “浅止,我也弄不开这个!”沈初月也试了一下,最后都无能为力。 要说杨升为了防止他们逃跑有多用心?拿白花花又粗又长的绳子还不够,还把他们从肩膀到脚的给缠了个遍。现在的三人活像三只在地上板命的大白蛆。 容浅止试着想站起来,用力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连翻身都难做到。 “去他丫的杨升,等我出去了,看姑奶奶不把你活剥了烤肉!”沈初月也被缠得动不了身,只能在那里愤愤的咒骂。 “别骂了,快来帮我,我去拿东西来割绳子!”容浅止大喊,一边艰难的往桌子那里挪去。 桌子上有一些瓷杯,弄下来打碎了说不定能割开绳子。 但是现在容浅止才发现,这个桌子为什么,那,么,高! 站不起来,容浅止就只能用双脚去蹬桌子,企图把桌子蹬翻。但是她的腿还是短了些,每次都只是差那么一点就能够到桌子底部了。 连着蹬了好几下后,容浅止累得气喘吁吁。 玄凌也明白了容浅止要做什么,等容浅止蹬累了他也挪到桌子底下,用双脚去蹬桌子。 虽然他的腿要比容浅止的长一些,但是身上的绳子大大限制了他的动作。他也只能是把桌子蹬起来而已,想要蹬翻桌子,确是不可能的。 玄凌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今天这样失败过。 先是被人迷晕了连人家什么时候下的药都不知道,再者现在自己居然被一根小小的绳子给限制住了动作。连站起来都做不到。这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还是沈初月聪明一点,她知道从平地上很难起来,便滚到了墙边借着墙壁的力量艰难的站了起来。 沈初月站起来后先是对着容浅止说:“浅止你看我站起来了!” 容浅止见状当下一喜,立即对着她说:“快,快跳过来把瓷杯弄地上打碎!” 然后沈初月点点头,对着桌子的方向用力一跃想跳过去。 沈初月跳到一半,可能是空气绊住了她的脚,导致她还来不及接触地面就那么在半空中直挺挺朝地上摔去。 沉闷的撞地声响起,伴随着沈初月的尖叫声和吃痛的惨叫声。 见此,玄凌很不厚道的笑了。 “沈初月,你没事吧?”容浅止给吓得花容失色,急忙问道。 刚才她可是看见了,沈初月是脸先着地的,那姿态,看着都感觉疼。 “嘶~哎哟~”沈初月给疼得在地上直打哆嗦。但手脚都被限制住了又不能动手揉,这感觉要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了。 “我没事儿~还行!”缓了一会儿后,沈初月朝着容浅止露了一个痛苦的笑容。 有了沈初月的前车之鉴,容浅止和玄凌都长了记性。他们靠着墙角站立起来后,并没有像沈初月那样朝着桌子跳跃过去,而是一点一点的往前蜗牛般的移动。 第五十一章 选来选去,玄凌最终挑了个看上去最不值钱的一个陶瓷小摆件。 沈初月看玄凌半天砸不碎一个瓷杯,冲他咆哮道:“玄凌你磨磨蹭蹭的在干什么?” “哗啦——”碎裂声在房间里响起,那个被玄凌看上的陶瓷小摆件摔在地上裂成了好几块。 玄凌躺地上用嘴咬住了一块就给容浅止割身上的绳子。 也不知道这绳子是什么材料做的,玄凌割了好久才给割开。 挣脱了束缚的容浅止没有第一时间给另外两人解绳子。她站起来后第一时间居然跑开了? 沈初月和玄凌看着径直跑开的容浅止都惊呆了。 这丫的是不打算救他们了? 没一会儿,容浅止又跑了回来,手上多了把匕首。 容浅止拿着手里的匕首冲两人得意一笑。 当她傻啊,这里有刀不用让她拿碎瓷片割绳子。也不看这绳子质量有多好。她割得动吗。 用匕首三两下就解开了两人身上的绳子。沈初月在脱离束缚后第一时间就叫嚣着要出去收拾杨升。 玄凌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他现在所处的环境,然后问两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沈初月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只知道有容浅止就可以随意出入这里。被玄凌这么一问,她愣了一下,就去看容浅止。 容浅止打着哈哈说到:“哈哈哈,这个事情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先商量商量怎么对付外面的人吧!” 玄凌眼睛一眯,外面?意思是这里是一个封闭的空间?但怎么出去? “那个,你们准备好出去了要怎么做?”容浅止说着从后面拿来了几根大木棍子,给了沈初月和玄凌一人一根。 沈初月那些棍子挥了几下后跟容浅止换了根细点的。在空中比划了几下然后说:“姑奶奶我一定要把他屁股打开花!” 玄凌掂了掂手里的棍子,再一次好奇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容浅止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好了我们出去吧!” 玄凌刚想张口问,容浅止拉着他俩的手然后眼前光线一闪,他们就回到了杨升关他们的屋子里。 明显感觉自己身边的环境变了,玄凌这次就不仅仅是惊讶这么简单了。他到现在也不明白,容浅止是怎么做到的,刚才那里是什么地方,他们又是怎么开的这里? 对此经历过几次的沈初月就明显镇定了许多。知道自己回到现实世界后,沈初月第一时间听到的就是梁益兴扯着嗓子吼的那句: “王二丫,三狗。” “他这是在叫我们吗?”沈初月问容浅止。 容浅止也不知道,只下意识的点点头。 “应该是吧。”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梁益兴在叫什么,而是要怎么跟玄凌解释他刚才所经历的事情? 好在玄凌看出了容浅止为难不想说的意思,他也没有问,而是走到门边从门缝里看外面的情况。 容浅止看玄凌没有继续要问的意思,大呼了一口气,也轻手轻脚的来到的门边。 外面梁益兴还在扯着嗓子叫嚷。刀疤脸的脸色已经青得不能看下去了。 “够了!”刀疤脸大喊一声把梁益兴叫停,点了自己身后的几人说:“你们去周围看看!” 那几人领命快步跑向了四周,就是没人往木屋这里来。毕竟刚刚大家可都是看过的,这里面没人! 梁益兴看着刀疤脸喏喏的说:“那个……我觉得吧,打伤你兄弟的可能不是我的朋友……” 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和容浅止划清界限,她打了人跑了不说,还连累自己,而且他都叫了这么久了也不来救他。 “不是?你刚不该说是你朋友吗?” “如果是我朋友的话听我呼喊就一定会来救我的,可这一个人都没来,那肯定是看不认识我,不想救我呗!”梁益兴看着刀疤脸认真的说。 “是嘛?”刀疤脸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既然那不是你朋友,那你也就没什么用了。” 说着,刀疤脸手里的刀就朝着梁益兴挥了过去。 “小心!”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反正沈初月是第一时间挥舞着棍子就冲了出去。 容浅止想拦都没拦住。 沈初月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只知道有容浅止就可以随意出入这里。被玄凌这么一问,她愣了一下,就去看容浅止。 容浅止打着哈哈说到:“哈哈哈,这个事情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先商量商量怎么对付外面的人吧!” 玄凌眼睛一眯,外面?意思是这里是一个封闭的空间?但怎么出去? “那个,你们准备好出去了要怎么做?”容浅止说着从后面拿来了几根大木棍子,给了沈初月和玄凌一人一根。 沈初月那些棍子挥了几下后跟容浅止换了根细点的。在空中比划了几下然后说:“姑奶奶我一定要把他屁股打开花!” 玄凌掂了掂手里的棍子,再一次好奇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容浅止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好了我们出去吧!” 玄凌刚想张口问,容浅止拉着他俩的手然后眼前光线一闪,他们就回到了杨升关他们的屋子里。 明显感觉自己身边的环境变了,玄凌这次就不仅仅是惊讶这么简单了。他到现在也不明白,容浅止是怎么做到的,刚才那里是什么地方,他们又是怎么开的这里? 对此经历过几次的沈初月就明显镇定了许多。知道自己回到现实世界后,沈初月第一时间听到的就是梁益兴扯着嗓子吼的那句: “王二丫,三狗。” “他这是在叫我们吗?”沈初月问容浅止。 容浅止也不知道,只下意识的点点头。 “应该是吧。”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梁益兴在叫什么,而是要怎么跟玄凌解释他刚才所经历的事情? 好在玄凌看出了容浅止为难不想说的意思,他也没有问,而是走到门边从门缝里看外面的情况。 容浅止看玄凌没有继续要问的意思,大呼了一口气,也轻手轻脚的来到的门边。 外面梁益兴还在扯着嗓子叫嚷。刀疤脸的脸色已经青得不能看下去了。 “够了!”刀疤脸大喊一声把梁益兴叫停,点了自己身后的几人说:“你们去周围看看!” 那几人领命快步跑向了四周,就是没人往木屋这里来。毕竟刚刚大家可都是看过的,这里面没人! 梁益兴看着刀疤脸喏喏的说:“那个……我觉得吧,打伤你兄弟的可能不是我的朋友……” 如果有 第五十二章 刀疤脸被玄凌压着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忍受来自沈初月和梁益兴的毒打。 “你们到底是谁?”刀疤脸侧着头问玄凌。 他不相信,在这么个地方会遇上玄凌这么高武功的人。 “这个你不必知道,你只需告诉我们你来此是做什么的!”玄凌说着手下加重了力度。 刀疤脸的武功没玄凌高,在强大的压迫下他能做的就只有拼命抵抗。玄凌给的压力他尚可抵住,但俗话说得好,功夫再高也拍菜刀啊。沈初月和梁益兴那些木棍跟捣蒜一样的往他身上打。 这铁打的身躯也抵不住这样的物理攻击啊。 没一会儿刀疤脸就被打到在地了。 “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一直在远处观望的容静姝在混乱的人群里看见了容浅止,撒着欢的向她跑来。 容浅止回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既然人来了那就上手帮忙吧。 容浅止丢给容静姝一根木棍指了指四周围着的人: “你去解决那边的!” “嗯!好的姐姐!”容静姝乖巧的应着,手拿木棍一转身便换了副脸色,呐喊着冲向了人群里拼杀。 虽然刀疤脸带来的那些人都有些武功,但记不住容浅止这边有个暂时武功盖世的玄凌啊,再说了,容浅止几人的武力值那也不差啊。 就这样,原本还自以为翻身做主了的杨升再一次成为了阶下囚。 杨升是其中被揍得最惨的一个。 “敢给我下药,你胆子大了是不是?”容浅止拿着木棍抵着杨升的脑袋问。 杨升是看都不敢看面前的这几人。他不懂为什么明明看着他们把下了药的食物吃了,也是自己亲自给他们绑的绳子并关起来了。 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为什么关在屋子里的三人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再一转眼他们居然挣脱了束缚还拿着凶器给自己这边这么多人都给打趴下了。 这是为什么? “问你话呢?”沈初月真的想给杨升狠狠地来两棍子,但又怕这人受不住。 刀疤脸被玄凌压着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忍受来自沈初月和梁益兴的毒打。 “你们到底是谁?”刀疤脸侧着头问玄凌。 他不相信,在这么个地方会遇上玄凌这么高武功的人。 “这个你不必知道,你只需告诉我们你来此是做什么的!”玄凌说着手下加重了力度。 刀疤脸的武功没玄凌高,在强大的压迫下他能做的就只有拼命抵抗。玄凌给的压力他尚可抵住,但俗话说得好,功夫再高也拍菜刀啊。沈初月和梁益兴那些木棍跟捣蒜一样的往他身上打。 这铁打的身躯也抵不住这样的物理攻击啊。 没一会儿刀疤脸就被打到在地了。 “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一直在远处观望的容静姝在混乱的人群里看见了容浅止,撒着欢的向她跑来。 容浅止回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既然人来了那就上手帮忙吧。 容浅止丢给容静姝一根木棍指了指四周围着的人: “你去解决那边的!” “嗯!好的姐姐!”容静姝乖巧的应着,手拿木棍一转身便换了副脸色,呐喊着冲向了人群里拼杀。 虽然刀疤脸带来的那些人都有些武功,但记不住容浅止这边有个暂时武功盖世的玄凌啊,再说了,容浅止几人的武力值那也不差啊。 就这样,原本还自以为翻身做主了的杨升再一次成为了阶下囚。 杨升是其中被揍得最惨的一个。 “敢给我下药,你胆子大了是不是?”容浅止拿着木棍抵着杨升的脑袋问。 杨升是看都不敢看面前的这几人。他不懂为什么明明看着他们把下了药的食物吃了,也是自己亲自给他们绑的绳子并关起来了。 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为什么关在屋子里的三人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再一转眼他们居然挣脱了束缚还拿着凶器给自己这边这么多人都给打趴下了。 这是为什么? “问你话呢?”沈初月真的想给杨升狠狠地来两棍子,但又怕这人受不住。刀疤脸被玄凌压着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忍受来自沈初月和梁益兴的毒打。 “你们到底是谁?”刀疤脸侧着头问玄凌。 他不相信,在这么个地方会遇上玄凌这么高武功的人。 “这个你不必知道,你只需告诉我们你来此是做什么的!”玄凌说着手下加重了力度。 刀疤脸的武功没玄凌高,在强大的压迫下他能做的就只有拼命抵抗。玄凌给的压力他尚可抵住,但俗话说得好,功夫再高也拍菜刀啊。沈初月和梁益兴那些木棍跟捣蒜一样的往他身上打。 这铁打的身躯也抵不住这样的物理攻击啊。 没一会儿刀疤脸就被打到在地了。 “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一直在远处观望的容静姝在混乱的人群里看见了容浅止,撒着欢的向她跑来。 容浅止回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既然人来了那就上手帮忙吧。 容浅止丢给容静姝一根木棍指了指四周围着的人: “你去解决那边的!” “嗯!好的姐姐!”容静姝乖巧的应着,手拿木棍一转身便换了副脸色,呐喊着冲向了人群里拼杀。 虽然刀疤脸带来的那些人都有些武功,但记不住容浅止这边有个暂时武功盖世的玄凌啊,再说了,容浅止几人的武力值那也不差啊。 就这样,原本还自以为翻身做主了的杨升再一次成为了阶下囚。 杨升是其中被揍得最惨的一个。 “敢给我下药,你胆子大了是不是?”容浅止拿着木棍抵着杨升的脑袋问。 杨升是看都不敢看面前的这几人。他不懂为什么明明看着他们把下了药的食物吃了,也是自己亲自给他们绑的绳子并关起来了。 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为什么关在屋子里的三人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再一转眼他们居然挣脱了束缚还拿着凶器给自己这边这么多人都给打趴下了。 这是为什么? “问你话呢?”沈初月真的想给杨升狠狠地来两棍子,但又怕这人受不住。 刀疤脸被玄凌压着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忍受来自沈初月和梁益兴的毒打。 “你们到底是谁?”刀疤脸侧着头问玄凌。 他不相信,在这么个地方会遇上玄凌这么高武功的人。 “这个你不必知道,你只需告诉我们你来此是做什么的!”玄凌说着手下加重了力度。 刀疤脸的武功没玄凌高,在强大的压迫下他能做的就只有拼命抵抗。玄凌给的压力他尚可抵住,但俗话说得好,功夫再高也拍菜刀啊。沈初月和梁益兴那些木棍跟捣蒜一样的往他身上打。 第五十三章 看到来人,容浅止高兴的手舞足蹈:“你去哪里了?” 别人以为她问的是阮辰,实际上容浅止是问跟在后面的容大小姐。 容大小姐飘到容浅止面前说:“那天我出去查看情况了,转眼山神发怒,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们都不在了,我又找不到只看到他,就跟在他身后了。” 容浅止点点头说:“回来就好。还以为你丢了。” 龙辰以为容浅止是在跟自己说话,便回答她说:“那天过后我没找到你们,但是我找到了他!” 说着,龙辰指着被自己一路拖过来的人。 容浅止仔细的看看这人,发现被自家面首带回来的是个面容俊郎的年轻人,看样子好像还是位公子哥。 “这是谁啊?”容浅止问。 “他是当今太子!”龙辰和容大小姐一起回答。 “太子?”容浅止惊声尖叫。 难怪她看着这人怎么这么熟悉呢,原来是太子啊。话说,当今太子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也是路过? 容浅止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了容大小姐。 “没错,他就是太子龙彦文!”容大小姐又说:“浅止,你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很大的金矿,然后龙辰文就四处抓人给他挖金矿呢!”容大小姐非常生气的说。 “啥?”容浅止怒了,这太子原来不是什么好人啊。居然抓平民百姓去给他挖金矿。 “呃……小姐你在和谁说话?”龙辰左右看看,不太确定的问容浅止。 小姐这是在跟自己说话吗?可自己还什么都没说的呢。 “哈?那啥……我就是没想到他是太子!哦,对了,他怎么在这啊?”被别人看到自己在和容大小姐说话,容浅止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龙辰无奈。 一旁的杨升认出了太子,忙叫道:“啊?太子,你怎么在这里啊?” 然后,又指着龙辰骂:“你是什么人,竟敢对太子不敬,小心皇上诛你九族!” 龙辰冷笑一声:“呵!他敢?” “你!你……”杨升指着龙辰结巴了半天,最后只说出来句:“你罪该万死!” 刀疤脸看着太子龙彦文,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他只是上头派下来的一个运输金子的小队头头,对于金矿他只知有这个东西,而其他的全盘不知。至于刚才跟容浅止说的同主子汇报也是假的,只为了能找到机会跑出去搬救兵。 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甚至,他现在才知道,这个金矿居然是太子的。 但是,刀疤脸看着地上明显挨过打的人怀疑起来。 就这怂货,会是当朝太子?在自己的地盘上被打成这样? 刀疤脸崔彦文移动看到来人,容浅止高兴的手舞足蹈:“你去哪里了?” 别人以为她问的是阮辰,实际上容浅止是问跟在后面的容大小姐。 容大小姐飘到容浅止面前说:“那天我出去查看情况了,转眼山神发怒,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们都不在了,我又找不到只看到他,就跟在他身后了。” 容浅止点点头说:“回来就好。还以为你丢了。” 龙辰以为容浅止是在跟自己说话,便回答她说:“那天过后我没找到你们,但是我找到了他!” 说着,龙辰指着被自己一路拖过来的人。 容浅止仔细的看看这人,发现被自家面首带回来的是个面容俊郎的年轻人,看样子好像还是位公子哥。 “这是谁啊?”容浅止问。 “他是当今太子!”龙辰和容大小姐一起回答。 “太子?”容浅止惊声尖叫。 难怪她看着这人怎么这么熟悉呢,原来是太子啊。话说,当今太子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也是路过? 容浅止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了容大小姐。 “没错,他就是太子龙彦文!”容大小姐又说:“浅止,你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很大的金矿,然后龙辰文就四处抓人给他挖金矿呢!”容大小姐非常生气的说。 “啥?”容浅止怒了,这太子原来不是什么好人啊。居然抓平民百姓去给他挖金矿。 “呃……小姐你在和谁说话?”龙辰左右看看,不太确定的问容浅止。 小姐这是在跟自己说话吗?可自己还什么都没说的呢。 “哈?那啥……我就是没想到他是太子!哦,对了,他怎么在这啊?”被别人看到自己在和容大小姐说话,容浅止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龙辰无奈。 一旁的杨升认出了太子,忙叫道:“啊?太子,你怎么在这里啊?” 然后,又指着龙辰骂:“你是什么人,竟敢对太子不敬,小心皇上诛你九族!” 龙辰冷笑一声:“呵!他敢?” “你!你……”杨升指着龙辰结巴了半天,最后只说出来句:“你罪该万死!” 刀疤脸看着太子龙彦文,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他只是上头派下来的一个运输金子的小队头头,对于金矿他只知有这个东西,而其看到来人,容浅止高兴的手舞足蹈:“你去哪里了?” 别人以为她问的是阮辰,实际上容浅止是问跟在后面的容大小姐。 容大小姐飘到容浅止面前说:“那天我出去查看情况了,转眼山神发怒,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们都不在了,我又找不到只看到他,就跟在他身后了。” 容浅止点点头说:“回来就好。还以为你丢了。” 龙辰以为容浅止是在跟自己说话,便回答她说:“那天过后我没找到你们,但是我找到了他!” 说着,龙辰指着被自己一路拖过来的人。 容浅止仔细的看看这人,发现被自家面首带回来的是个面容俊郎的年轻人,看样子好像还是位公子哥。 “这是谁啊?”容浅止问。 “他是当今太子!”龙辰和容大小姐一起回答。 “太子?”容浅止惊声尖叫。 难怪她看着这人怎么这么熟悉呢,原来是太子啊。话说,当今太子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也是路过? 容浅止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了容大小姐。 “没错,他就是太子龙彦文!”容大小姐又说:“浅止,你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很大的金矿,然后龙辰文就四处抓人给他挖金矿呢!”容大小姐非常生气的说。 “啥?”容浅止怒了,这太子原来不是什么好人啊。居然抓平民百姓去给他挖金矿。 “呃……小姐你在和谁说话?”龙辰左右看看,不太确定的问容浅止。 小姐这是在跟自己说话吗?可自己还什么都没说的呢。 “哈?那啥……我就是没想到他是太子!哦,对了,他怎么在这啊?”被别人看到自己在和容大小姐说话,容浅止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龙辰无奈。 一旁的杨升认出了太子,忙叫道:“啊?太子,你怎么在这里啊?” 然后,又指着龙辰骂:“你是什么人,竟敢对太子不敬,小心皇上诛你九族!” 龙辰冷笑一声:“呵!他敢?” “你!你……”杨升指着龙辰结巴了半天,最后只说出来句:“你罪该万死!” 刀疤脸看着太子龙彦文,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他只是上头派下来的一个运输金子的小队头头,对于金矿他只知有这个东西,而其他的全盘不知。至于刚才跟容浅止说的同主子汇报也是假的,只为了能找到机会跑出去搬救兵。 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甚至,他现在才知道,这个金矿居然是太子的。 但是,刀疤脸看着地上明显挨过打的人怀疑起来。 就这怂货,会是当朝太子?在自己的地盘上被打成这样? 刀疤脸崔彦文移动 第五十四章 容浅止拿着信逼问杨升,杨升连连后退。 “啊,不。我没有……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杨升没有说出来,他也不敢说。只能无助的看着太子龙彦文。 龙彦文这时也说道:“容妹妹,起初我们不知道是你,以为是作乱的匪寇。” “说我们像匪寇?”容浅止大叫。 龙彦文连忙解释:“没有,我没有这么说,我们只是以为,以为!” “那还是说我们像匪寇,不然怎么会以为呢?” 龙彦文沉默了,他虽然早就听说了容浅止蛮横不讲理,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这货哪里是不讲理,根本就是不要脸。 同不要脸的人在一起,就不要说话。 容浅止看龙彦文不说话了,冲他得意一笑:“看,被我说中了吧,你就是说我们像流寇!” “我……我没有……”龙彦文简直就是欲哭无泪了。 这算什么事啊,躲都躲不掉了还?若真让他认下了这个事,那他以后还活不活了? 这时,容大小姐想起了什么,冲容浅止神秘一笑:“对了,浅止,还有个大秘密哦?” “啥?什么大秘密啊?” 容大小姐没有说,而是朝着自己身后一指。 容浅止不解,往她身后看过去,发现什么也没有。 其他人也不解的看着容浅止,因为他们觉得容浅止好像在和谁说话,可对象却不是他们。 容浅止并没有等太久,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远处了路上传来,声音在山谷里一遍遍回响着。 “太子!你们快放了太子!” 容浅止双目圆睁,不敢相信的看着容大小姐。对象却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朝她肯定的点点头。 听到这个声音,龙辰的眉头一皱。正极速往这边飞奔而来的沈锦茹愣是被龙辰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沈锦茹?”沈初月惊讶的大叫。 沈锦茹出现在这里,是大家意料不到的事。更惶她那声情意绵绵的“太子”,听得众人是既懵逼又恶心。 沈锦茹显然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么多的熟人。短暂的失神过后,她马上反应过来并朝着龙彦文身边扑去。 “太子,你怎么样了?他们对你怎么了?” 容浅止愕然。这才几天不见,沈锦茹怎么变成这样了?记得以前的时候,沈锦茹虽然心肠 容浅止拿着信逼问杨升,杨升连连后退。 “啊,不。我没有……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杨升没有说出来,他也不敢说。只能无助的看着太子龙彦文。 龙彦文这时也说道:“容妹妹,起初我们不知道是你,以为是作乱的匪寇。” “说我们像匪寇?”容浅止大叫。 龙彦文连忙解释:“没有,我没有这么说,我们只是以为,以为!” “那还是说我们像匪寇,不然怎么会以为呢?” 龙彦文沉默了,他虽然早就听说了容浅止蛮横不讲理,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这货哪里是不讲理,根本就是不要脸。 同不要脸的人在一起,就不要说话。 容浅止看龙彦文不说话了,冲他得意一笑:“看,被我说中了吧,你就是说我们像流寇!” “我……我没有……”龙彦文简直就是欲哭无泪了。 这算什么事啊,躲都躲不掉了还?若真让他认下了这个事,那他以后还活不活了? 这时,容大小姐想起了什么,冲容浅止神秘一笑:“对了,浅止,还有个大秘密哦?” “啥?什么大秘密啊?” 容大小姐没有说,而是朝着自己身后一指。 容浅止不解,往她身后看过去,发现什么也没有。 其他人也不解的看着容浅止,因为他们觉得容浅止好像在和谁说话,可对象却不是他们。 容浅止并没有等太久,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远处了路上传来,声音在山谷里一遍遍回响着。 “太子!你们快放了太子!” 容浅止双目圆睁,不敢相信的看着容大小姐。对象却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朝她肯定的点点头。 听到这个声音,龙辰的眉头一皱。正极速往这边飞奔而来的沈锦茹愣是被龙辰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沈锦茹?”沈初月惊讶的大叫。 沈锦茹出现在这里,是大家意料不到的事。更惶她那声情意绵绵的“太子”,听得众人是既懵逼又恶心。 沈锦茹显然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么多的熟人。短暂的失神过后,她马上反应过来并朝着龙彦文身边扑去。 “太子,你怎么样了?他们对你怎么了?”容浅止拿着信逼问杨升,杨升连连后退。 “啊,不。我没有……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杨升没有说出来,他也不敢说。只能无助的看着太子龙彦文。 龙彦文这时也说道:“容妹妹,起初我们不知道是你,以为是作乱的匪寇。” “说我们像匪寇?”容浅止大叫。 龙彦文连忙解释:“没有,我没有这么说,我们只是以为,以为!” “那还是说我们像匪寇,不然怎么会以为呢?” 龙彦文沉默了,他虽然早就听说了容浅止蛮横不讲理,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这货哪里是不讲理,根本就是不要脸。 同不要脸的人在一起,就不要说话。 容浅止看龙彦文不说话了,冲他得意一笑:“看,被我说中了吧,你就是说我们像流寇!” “我……我没有……”龙彦文简直就是欲哭无泪了。 这算什么事啊,躲都躲不掉了还?若真让他认下了这个事,那他以后还活不活了? 这时,容大小姐想起了什么,冲容浅止神秘一笑:“对了,浅止,还有个大秘密哦?” “啥?什么大秘密啊?” 容大小姐没有说,而是朝着自己身后一指。 容浅止不解,往她身后看过去,发现什么也没有。 其他人也不解的看着容浅止,因为他们觉得容浅止好像在和谁说话,可对象却不是他们。 容浅止并没有等太久,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远处了路上传来,声音在山谷里一遍遍回响着。 “太子!你们快放了太子!” 容浅止双目圆睁,不敢相信的看着容大小姐。对象却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朝她肯定的点点头。 听到这个声音,龙辰的眉头一皱。正极速往这边飞奔而来的沈锦茹愣是被龙辰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沈锦茹?”沈初月惊讶的大叫。 沈锦茹出现在这里,是大家意料不到的事。更惶她那声情意绵绵的“太子”,听得众人是既懵逼又恶心。 沈锦茹显然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么多的熟人。短暂的失神过后,她马上反应过来并朝着龙彦文身边扑去。 “太子,你怎么样了?他们对你怎么了?” 容浅止愕然。这才几天不见,沈锦茹怎么变成这样了?记得以前的时候,沈锦茹虽然心肠 第五十五章 沈锦茹被容浅止这样一说,气急败坏道:“容浅止,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哦?凭什么?”容浅止眉毛一挑,看着龙彦文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太子东宫里好像有一位太子妃吧?你既跟了太子可不就是一个妾室。还是说你觉得太子可以为了你抛弃太子妃而续了你?” “这有什么不……”沈锦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龙彦文一把捂住了嘴。 龙彦文对着容浅止说:“容妹妹,我和茹儿是真爱,我把她纳进东宫的。” 龙彦文只说会把沈锦茹纳进宫,可没说给什么名分。沈锦茹不服气了,和太子委屈撒娇。 “太子,你看她!” “别闹!”龙彦文低喝一声,半分安慰半分警告的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等回去了再说!” 沈锦茹只得作罢,她在心里却把龙彦文翻来覆去的骂了个遍。 怂货,还是个太子呢。连容浅止这么个贱人都镇不住,还指望你什么?等我进了东宫,看怎么收拾你们! “容妹妹啊,这位是谁啊?”龙彦文指着龙辰问。 容浅止回答:“他哦,是我的面首!” 龙彦文看容浅止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得这么干脆,直接无语了。 “那这位呢?”龙彦文又指着玄凌问。这位看上去也不好惹的样子。 “哦,他啊……” 容浅止还没回答,玄凌直接抢答道:“我也是小姐的面首!” 后又补充道:“小姐新收的!” 沈初月震惊:这俩在我眼皮子底下是怎么好上的? 龙辰被震得浑身一抖:这……这,他才走了多久,容浅止就这么急不可耐? 龙彦文直接石化当场了。 他这刚收了沈锦茹都还觉得不太好意思呢。容浅止居然收了两个?而且还……龙彦文看着眼前两个器宇轩昂的人类男子界的天花板,不明白容浅止是用力什么手段让这两人心甘情愿的给她当面首的。 容浅止其实才是最懵逼的一个。她自己都不知道玄凌什么时候成了她的面首了? 好吧,虽然她曾经是有这个想法……呃,幻想。但是,这她特么的还没答应呢,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是,你什么时候成我的面首了?”容浅止拉着玄凌问。 玄凌微微一笑,说:“是在下折服在小姐的石榴裙下了,心甘情愿。” “不是,我还没答应呢?” 这时龙辰面色不善的说:“你是何人,来历不清不楚的怎么敢放身边?” 玄凌:“你怀疑我的身份,可你又是何人呢?” 龙辰轻笑:“我是何人你管不着,但是你若不解释清楚,就别想留下!”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了,容浅止急忙挡在中间,说:“你们都停下好不?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其他人都找到了吗?你们知道出去的路不?” 玄凌不语,龙辰却是得意一笑。 “我们虽然不知道出去的路,但是太子知道。而且有一些容府的侍卫受了伤,现在正在金矿那边休养呢。” 玄凌捏捏拳头,忍了! 太子知道出去的路,但是是人家抓到的,功劳自然是他龙辰的。而自己,好像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听说有容府的人在金矿那边,容浅止急忙问龙辰:“都有些谁?容子洋找到了吗?其他人呢?” 龙辰摇摇头,道:“只有几名侍卫在,其他人尚不知去向。” 龙彦文看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赶紧发言:“我可以带你们过去!” 容浅止点点头。 待在这里干等也不是办法,虽然容子洋和梁益华都还没有找到,但容府的人找到一个算一个。 “走吧!”容浅止示意龙彦文在前面带路。 杨升他们还是在原地不动,只有刀疤脸以保护太子的名义带着两人跟在龙彦文身后。 沈锦茹扶着龙彦文走在最前面,她回头看了一眼后面,见龙辰和玄凌两个大美男一左一右的走在容浅止的两边。她是嫉妒又嘲讽的低骂了句: “下贱!” “你说什么?”容静姝听见了她这声凑到前面来问。 沈锦茹被吓得后退一哆嗦。 龙彦文牵着沈锦茹的手稍稍发力,笑着和容静姝说:“容二妹妹做什么呢?” 容静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再给了沈锦茹一个警告的眼神,径直走开了。 沈锦茹眼角余光偷瞄着容静姝,虽然她现在和太子已经成了定局。但是只要一想到在沈府的时候,容静姝找来的两个男人……光想着,沈锦茹就全身发凉。 她现在是靠在太子的怀里,可若是让太子知道了那些事……她不敢去想这个后果。 所以!沈锦茹攥紧了自己的拳头,暗暗发誓,有机会一定要容静姝血债血偿,最好是直接弄死她,这样一来,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龙辰轻笑:“我是何人你管不着,但是你若不解释清楚,就别想留下!”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了,容浅止急忙挡在中间,说:“你们都停下好不?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其他人都找到了吗?你们知道出去的路不?” 玄凌不语,龙辰却是得意一笑。 “我们虽然不知道出去的路,但是太子知道。而且有一些容府的侍卫受了伤,现在正在金矿那边休养呢。” 玄凌捏捏拳头,忍了! 太子知道出去的路,但是是人家抓到的,功劳自然是他龙辰的。而自己,好像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听说有容府的人在金矿那边,容浅止急忙问龙辰:“都有些谁?容子洋找到了吗?其他人呢?” 龙辰摇摇头,道:“只有几名侍卫在,其他人尚不知去向。” 龙彦文看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赶紧发言:“我可以带你们过去!” 容浅止点点头。 待在这里干等也不是办法,虽然容子洋和梁益华都还没有找到,但容府的人找到一个算一个。 “走吧!”容浅止示意龙彦文在前面带路。 杨升他们还是在原地不动,只有刀疤脸以保护太子的名义带着两人跟在龙彦文身后。 沈锦茹扶着龙彦文走在最前面,她回头看了一眼后面,见龙辰和玄凌两个大美男一左一右的走在容浅止的两边。她是嫉妒又嘲讽的低骂了句: “下贱!” “你说什么?”容静姝听见了她这声凑到前面来问。 沈锦茹被吓得后退一哆嗦。 龙彦文牵着沈锦茹的手稍稍发力,笑着和容静姝说:“容二妹妹做什么呢?” 容静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再给了沈锦茹一个警告的眼神,径直走开了。 沈锦茹眼角余光偷瞄着容静姝,虽然她现在和太子已经成了定局。但是只要一想到在沈府的时候,容静姝找来的两个男人……光想着,沈锦茹就全身发凉。 她现在是靠在太子的怀里,可若是让太子知道了那些事……她不敢去想这个后果。 所以!沈锦茹攥紧了自己的拳头,暗暗发誓,有机会一定要容静姝血债血偿,最好是直接弄死她,这样一来,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第五十六章 “容浅止你敢打我?”沈锦茹捂着脸惊声尖叫。 “我就打你怎么了?” “你凭什么打我?”沈锦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不就是几个下人嘛,容浅止凭什么要护着他们。 “凭什么?就凭你没资格动手打我的人!”说着,容浅止又给了沈锦茹一巴掌。 龙彦文刚想动身,被容浅止一个眼神给逼了回去,无奈只得抱着沈锦茹低声安慰。 沈锦茹两日前被镇国公府的三名侍卫抛下后独自一人在大路上走着。在她快要被饿死的时候遇上了来金矿的视察的龙彦文。 在得知对方是当今太子后,沈锦茹很有心机的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爬上了龙彦文的床。 如果说容浅止是整个京都养面首最肆无忌惮的女子,那龙彦文就是整个京都养妾室最无法无天的男子。即便他是当朝太子,只要是他想、他看上的女子,就和容浅止一样,可着劲的往屋里带。 说来沈锦茹的面貌身材都不差,不同于京城女子的贵气,来自豫南的她身上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加上沈锦茹又是一个娇蛮的人。这样一个新鲜气儿新鲜感觉的女子,轻而易举的就把龙彦文的心魂给勾住了。 只是沈锦茹聪明的没有让对方发现她现在已不是处子的事实。 在沈锦茹同龙彦文苟合在一起的第二天,镇国公府的几名侍卫误打误撞的进到了金矿这里。沈锦茹因着把她丢下的那几人的怒火发泄在了这几人身上。命金矿里的监工对着这几名侍卫就是狠揍。 好在龙彦文是认得这几人身上穿的是镇国公府侍卫的的衣服,阻止了沈锦茹的报复行为。 主要也是怕容浅止日后记仇报复他。 简单的给那几人处理身上的伤口之后,容浅止便歪着头四处打量。 “容妹妹想不想进去看看?”龙彦文说。 容浅止看了眼他说:“好啊!” 在这个时候,京城的国舅爷杨家有一人匆匆的敲开了杨府的后门。门开后他径直来到了书房国舅爷杨有秋的面前。 杨有秋懒懒的抬眼看来人,问:“怎么了?” 来人忙道:“国舅爷,已经查清楚了,误入金矿的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容浅止和她的手下。” “是容浅止那丫头?”杨有秋呢喃。 “正是。” 杨有秋又问:“那丫头这会儿怎么会在那里的?” “回禀国舅爷,前阵子容大小姐和容世子一起去豫南给沈良文贺寿去了,这会儿刚回来,恰好遇上了……” “遇上了什么?”杨有秋问。 那下人忙跪地上说:“哪知他们恰好遇上了金矿在炸山开矿。那晚又下着大雨,就给……给……容大小姐他们以为是山神发怒了四散逃命,哪成想就去到了那里……” 下人说完,杨有秋许久都不曾说话,屋内压抑沉默,只有他时不时的敲击桌案发出“嘚嘚”的声响。 隔了许久,久到跪地上的吓人都要喘不过气来了,杨有秋才开口,问:“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下人轻呼一口气,说:“现在太子已经把他们引到金矿那里去了!” 杨有秋又不说话了,他的手还是敲击着桌案,低头沉思。 下人跪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打扰了杨有秋思考。 “容浅止你敢打我?”沈锦茹捂着脸惊声尖叫。 “我就打你怎么了?” “你凭什么打我?”沈锦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不就是几个下人嘛,容浅止凭什么要护着他们。 “凭什么?就凭你没资格动手打我的人!”说着,容浅止又给了沈锦茹一巴掌。 龙彦文刚想动身,被容浅止一个眼神给逼了回去,无奈只得抱着沈锦茹低声安慰。 沈锦茹两日前被镇国公府的三名侍卫抛下后独自一人在大路上走着。在她快要被饿死的时候遇上了来金矿的视察的龙彦文。 在得知对方是当今太子后,沈锦茹很有心机的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爬上了龙彦文的床。 如果说容浅止是整个京都养面首最肆无忌惮的女子,那龙彦文就是整个京都养妾室最无法无天的男子。即便他是当朝太子,只要是他想、他看上的女子,就和容浅止一样,可着劲的往屋里带。 说来沈锦茹的面貌身材都不差,不同于京城女子的贵气,来自豫南的她身上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加上沈锦茹又是一个娇蛮的人。这样一个新鲜气儿新鲜感觉的女子,轻而易举的就把龙彦文的心魂给勾住了。 只是沈锦茹聪明的没有让对方发现她现在已不是处子的事实。 在沈锦茹同龙彦文苟合在一起的第二天,镇国公府的几名侍卫误打误撞的进到了金矿这里。沈锦茹因着把她丢下的那几人的怒火发泄在了这几人身上。命金矿里的监工对着这几名侍卫就是狠揍。 好在龙彦文是认得这几人身上穿的是镇国公府侍卫的的衣服,阻止了沈锦茹的报复行为。 主要也是怕容浅止日后记仇报复他。 简单的给那几人处理身上的伤口之后,容浅止便歪着头四处打量。 “容妹妹想不想进去看看?”龙彦文说。 容浅止看了眼他说:“好啊!” 在这个时候,京城的国舅爷杨家有一人匆匆的敲开了杨府的后门。门开后他径直来到了书房国舅爷杨有秋的面前。 杨有秋懒懒的抬眼看来人,问:“怎么了?” 来人忙道:“国舅爷,已经查清楚了,误入金矿的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容浅止和她的手下。” “是容浅止那丫头?”杨有秋呢喃。 “正是。” 杨有秋又问:“那丫头这会儿怎么会在那里的?” “回禀国舅爷,前阵子容大小姐和容世子一起去豫南给沈良文贺寿去了,这会儿刚回来,恰好遇上了……” “遇上了什么?”杨有秋问。 那下人忙跪地上说:“哪知他们恰好遇上了金矿在炸山开矿。那晚又下着大雨,就给……给……容大小姐他“你凭什么打我?”沈锦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不就是几个下人嘛,容浅止凭什么要护着他们。 “凭什么?就凭你没资格动手打我的人!”说着,容浅止又给了沈锦茹一巴掌。 龙彦文刚想动身,被容浅止一个眼神给逼了回去,无奈只得抱着沈锦茹低声安慰。 沈锦茹两日前被镇国公府的三名侍卫抛下后独自一人在大路上走着。在她快要被饿死的时候遇上了来金矿的视察的龙彦文。 在得知对方是当今太 第六十七章 龙辰冷哼一声:“阁下长这么大莫不是连这点礼数都不懂?如此还怎么陪在小姐身边?” 玄凌迎上对方的眼神,道:“你懂什么?我这叫与小姐相般配!” 容浅止囧了,这货的意思是说自己同他一样不要脸? 玄凌还要说什么,被容浅止直接打断:“够了,你们俩能不能干些正事!” 龙辰不再做声了,心想自己和这人较什么劲。 玄凌冲他得意一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骨扇轻轻摇着。 “诶?你这扇子挺别致的,是什么做的啊?”容浅止注意到他手里的扇子,好奇地问。 “这叫,骨扇。”玄凌不急不缓的说出这扇子的名字。 “骨扇?”容浅止摸着手里的扇子,发出了惊叹。 扇如其名,一片片扇叶雪白散发着阴森的寒意。薄薄的扇叶两面都精心雕刻了复杂繁琐的图案。 上手摸着薄薄的看着极脆的样子,实则坚硬如铁,寒气还特别的扎手。 容浅止的手在扇面上一寸寸的摸着,至心底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这扇子,莫不是真的是骨头做的? 这么想着,容浅止也就问了。 玄凌大笑了几声,道:“小姐还真是猜对了,我这骨扇可是绝世之物,听说就是在极寒之地材上古的妖兽骨制成的!” 听说是妖兽的骨头而不是人的骨头,容浅止打心底里的放心了。 不过转念又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妖兽,骨头能这么坚硬,还能拿来做扇子?再者,这又不是修仙,哪来的妖兽。 这么想着,容浅止越发的肯定这扇子一定是用特殊的材料做的,而绝不是骨头,毕竟在她的认知里,没有什么生物的骨头能削成这样的薄片还能坚硬如铁的。 只不过是名字奇特了点罢了。 容浅止把骨扇还给了玄凌, 龙辰冷哼一声:“阁下长这么大莫不是连这点礼数都不懂?如此还怎么陪在小姐身边?” 玄凌迎上对方的眼神,道:“你懂什么?我这叫与小姐相般配!” 容浅止囧了,这货的意思是说自己同他一样不要脸? 玄凌还要说什么,被容浅止直接打断:“够了,你们俩能不能干些正事!” 龙辰不再做声了,心想自己和这人较什么劲。 玄凌冲他得意一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骨扇轻轻摇着。 “诶?你这扇子挺别致的,是什么做的啊?”容浅止注意到他手里的扇子,好奇地问。 “这叫,骨扇。”玄凌不急不缓的说出这扇子的名字。 “骨扇?”容浅止摸着手里的扇子,发出了惊叹。 扇如其名,一片片扇叶雪白散发着阴森的寒意。薄薄的扇叶两面都精心雕刻了复杂繁琐的图案。 上手摸着薄薄的看着极脆的样子,实则坚硬如铁,寒气还特别的扎手。 容浅止的手在扇面上一寸寸的摸着,至心底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这扇子,莫不是真的是骨头做的? 这么想着,容浅止也就问了。 玄凌大笑了几声,道:“小姐还真是猜对了,我这骨扇可是绝世之物,听说就是在极寒之地材上古的妖兽骨制成的!” 听说是妖兽的骨头而不是人的骨头,容浅止打心底里的放心了。 不过转念又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妖兽,骨头能这么坚硬,还能拿来做扇子?再者,这又不是修仙,哪来的妖兽。 这么想着,容浅止越发的肯定这扇子一定是用特殊的材料做的,而绝不是骨头,毕竟在她的认知里,没有什么生物的骨头能削成这样的薄片还能坚硬如铁的。 只不过是名字奇特了点罢了。 容浅止把骨扇还给了玄凌,龙辰冷哼一声:“阁下长这么大莫不是连这点礼数都不懂?如此还怎么陪在小姐身边?” 玄凌迎上对方的眼神,道:“你懂什么?我这叫与小姐相般配!” 容浅止囧了,这货的意思是说自己同他一样不要脸? 玄凌还要说什么,被容浅止直接打断:“够了,你们俩能不能干些正事!” 龙辰不再做声了,心想自己和这人较什么劲。 玄凌冲他得意一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骨扇轻轻摇着。 “诶?你这扇子挺别致的,是什么做的啊?”容浅止注意到他手里的扇子,好奇地问。 “这叫,骨扇。”玄凌不急不缓的说出这扇子的名字。 “骨扇?”容浅止摸着手里的扇子,发出了惊叹。 扇如其名,一片片扇叶雪白散发着阴森的寒意。薄薄的扇叶两面都精心雕刻了复杂繁琐的图案。 上手摸着薄薄的看着极脆的样子,实则坚硬如铁,寒气还特别的扎手。 容浅止的手在扇面上一寸寸的摸着,至心底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这扇子,莫不是真的是骨头做的? 这么想着,容浅止也就问了。 玄凌大笑了几声,道:“小姐还真是猜对了,我这骨扇可是绝世之物,听说就是在极寒之地材上古的妖兽骨制成的!” 听说是妖兽的骨头而不是人的骨头,容浅止打心底里的放心了。 不过转念又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妖兽,骨头能这么坚硬,还能拿来做扇子?再者,这又不是修仙,哪来的妖兽。 这么想着,容浅止越发的肯定这扇子一定是用特殊的材料做的,而绝不是骨头,毕竟在她的认知里,没有什么生物的骨头能削成这样的薄片还能坚硬如铁的。 只不过是名字奇特了点罢了。 容浅止把骨扇还给了玄凌,龙辰冷哼一声:“阁下长这么大莫不是连这点礼数都不懂?如此还怎么陪在小姐身边?” 玄凌迎上对方的眼神,道:“你懂什么?我这叫与小姐相般配!” 容浅止囧了,这货的意思是说自己同他一样不要脸? 玄凌还要说什么,被容浅止直接打断:“够了,你们俩能不能干些正事!” 龙辰不再做声了,心想自己和这人较什么劲。 玄凌冲他得意一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骨扇轻轻摇着。 “诶?你这扇子挺别致的,是什么做的啊?”容浅止注意到他手里的扇子,好奇地问。 “这叫,骨扇。”玄凌不急不缓的说出这扇子的名字。 “骨扇?”容浅止摸着手里的扇子,发出了惊叹。 扇如其名,一片片扇叶雪白散发着阴森的寒意。薄薄的扇叶两面都精心雕刻了复杂繁琐的图案。 上手摸着薄薄的看着极脆的样子,实则坚硬如铁,寒气还特别的扎手。 容浅止的手在扇面上一寸寸的摸着,至心底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这扇子,莫不是真的是骨头做的? 这么想着,容浅止也就问了。 玄凌大笑了几声,道:“小姐还真是猜对了,我这骨扇可是绝世之物,听说就是在极寒之地材上古的妖兽骨制成的!” 第六十八章 “太子哥哥啊,这个金矿是你的吗?”容浅止蹦跶蹦跶的问。 龙彦文这个时候不知道他到底要不要承认这个事实,结巴道:“是……是吧。” 龙彦文承认了,但他心里想的是现在承认了也不要紧,等把这些人都弄死了不就没人知道了? “那皇帝伯伯知道吗?”容浅止继续徘徊在作死的边缘。 “他知道。” “皇帝伯伯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啊?”容浅止又问。 龙彦文此刻是真的想把容浅止给揍一顿,奈何他打不过也不敢,毕竟玄凌就在一边看着呢,估计他还没动手就会被按地上摩擦。 “他……不知道。”龙彦文索性这样说了。 容浅止还要说什么,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在众人耳边炸响。 轰隆隆的响声震彻天际,大地都晃了几晃,容浅止还看见有不少碎石从土坡上滚落下来。 “这是怎么了?”容浅止稳住身形问抱着沈锦茹的龙彦文。 龙彦文回答说:“没什么,这是附近在炸山呢。” “炸山?”容浅止惊讶了,这来开矿怎么还要炸山呢。 等大地不再颤抖,震耳欲聋的消失后,龙彦文才说: “这里的山石太硬,为了能更快的挖采出金矿,所以会用到炸药来把外层坚硬的山石炸开。” 容浅止是懂非懂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这时,又是几声震耳欲聋的炸响传来。众人虽然看不到那震撼的场景,但光听声音就能猜出炸山的场面肯定很壮观。 听着那边的声响,容浅止很心痒痒的想要去看看。 沈锦茹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大眼睛转了转,然后对着龙彦文说:“太子,炸山是什么样的啊?” 龙彦文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说:“乖,那边危险,还是不要过去了。” “我就想去看看嘛,不会乱跑的,也不会给你舔麻烦的。好不好?” 太子哥哥啊,这个金矿是你的吗?”容浅止蹦跶蹦跶的问。 龙彦文这个时候不知道他到底要不要承认这个事实,结巴道:“是……是吧。” 龙彦文承认了,但他心里想的是现在承认了也不要紧,等把这些人都弄死了不就没人知道了? “那皇帝伯伯知道吗?”容浅止继续徘徊在作死的边缘。 “他知道。” “皇帝伯伯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啊?”容浅止又问。 龙彦文此刻是真的想把容浅止给揍一顿,奈何他打不过也不敢,毕竟玄凌就在一边看着呢,估计他还没动手就会被按地上摩擦。 “他……不知道。”龙彦文索性这样说了。 容浅止还要说什么,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在众人耳边炸响。 轰隆隆的响声震彻天际,大地都晃了几晃,容浅止还看见有不少碎石从土坡上滚落下来。 “这是怎么了?”容浅止稳住身形问抱着沈锦茹的龙彦文。 龙彦文回答说:“没什么,这是附近在炸山呢。” “炸山?”容浅止惊讶了,这来开矿怎么还要炸山呢。 等大地不再颤抖,震耳欲聋的消失后,龙彦文才说: “这里的山石太硬,为了能更快的挖采出金矿,所以会用到炸药来把外层坚硬的山石炸开。” 容浅止是懂非懂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这时,又是几声震耳欲聋的炸响传来。众人虽然看不到那震撼的场景,但光听声音就能猜出炸山的场面肯定很壮观。 听着那边的声响,容浅止很心痒痒的想要去看看。 沈锦茹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大眼睛转了转,然后对着龙彦文说:“太子,炸山是什么样的啊?” 龙彦文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说:“乖,那边危险,还是不要过去了。” “我就想去看看嘛,不会乱跑的,也不会给你舔麻烦的。好不好?” 太子哥哥啊,这个金矿是你的吗?”容浅止蹦跶蹦跶的问。 龙彦文这个时候不知道他到底要不要承认这个事实,结巴道:“是……是吧。” 龙彦文承认了,但他心里想的是现在承认了也不要紧,等把这些人都弄死了不就没人知道了? “那皇帝伯伯知道吗?”容浅止继续徘徊在作死的边缘。 “他知道。” “皇帝伯伯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啊?”容浅止又问。 龙彦文此刻是真的想把容浅止给揍一顿,奈何他打不过也不敢,毕竟玄凌就在一边看着呢,估计他还没动手就会被按地上摩擦。 “他……不知道。”龙彦文索性这样说了。 容浅止还要说什么,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在众人耳边炸响。 轰隆隆的响声震彻天际,大地都晃了几晃,容浅止还看见有不少碎石从土坡上滚落下来。 “这是怎么了?”容浅止稳住身形问抱着沈锦茹的龙彦文。 龙彦文回答说:“没什么,这是附近在炸山呢。” “炸山?”容浅止惊讶了,这来开矿怎么还要炸山呢。 等大地不再颤抖,震耳欲聋的消失后,龙彦文才说: “这里的山石太硬,为了能更快的挖采出金矿,所以会用到炸药来把外层坚硬的山石炸开。” 容浅止是懂非懂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这时,又是几声震耳欲聋的炸响传来。众人虽然看不到那震撼的场景,但光听声音就能猜出炸山的场面肯定很壮观。 听着那边的声响,容浅止很心痒痒的想要去看看。 沈锦茹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大眼睛转了转,然后对着龙彦文说:“太子,炸山是什么样的啊?” 龙彦文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说:“乖,那边危险,还是不要过去了。” “我就想去看看嘛,不会乱跑的,也不会给你舔麻烦的。好不好?” 太子哥哥啊,这个金矿是你的吗?”容浅止蹦跶蹦跶的问。 龙彦文这个时候不知道他到底要不要承认这个事实,结巴道:“是……是吧。” 龙彦文承认了,但他心里想的是现在承认了也不要紧,等把这些人都弄死了不就没人知道了? “那皇帝伯伯知道吗?”容浅止继续徘徊在作死的边缘。 “他知道。” “皇帝伯伯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啊?”容浅止又问。 龙彦文此刻是真的想把容浅止给揍一顿,奈何他打不过也不敢,毕竟玄凌就在一边看着呢,估计他还没动手就会被按地上摩擦。 “他……不知道。”龙彦文索性这样说了。 容浅止还要说什么,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在众人耳边炸响。 轰隆隆的响声震彻天际,大地都晃了几晃,容浅止还看见有不少碎石从土坡上滚落下来。 “这是怎么了?”容浅止稳住身形问抱着沈锦茹的龙彦文。 龙彦文回答说:“没什么,这是附近在炸山呢。” “炸山?”容浅止惊讶了,这来开矿怎么还要炸山呢 第六十九章 尽管龙辰加快了速度,但等他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容浅止就在他的眼前被炮火瞬间吞没。 漫天沙石飞舞,火光冲天。等一切沉寂之后,山顶上早已没了容浅止他们三人的身影,只剩下被炸药炸得面目全非的土地。 在山顶四周,还围了一圈人。太子龙彦文和沈锦茹就这么被一众侍卫保护着,眼睁睁看着那边的大火在燃烧。 虽然知道容浅止极有可能是凶多吉少了,但龙辰还是忍不住上前去问龙彦文:“他们人呢?” 漫天沙石飞舞,火光冲天。等一切沉寂之后,山顶上早已没了容浅止他们三人的身影,只剩下被炸药炸得面目全非的土地。 在山顶四周,还围了一圈人。太子龙彦文和沈锦茹就这么被一众侍卫保护着,眼睁睁看着那边的大火在燃烧。 虽然知道容浅止极有可能是凶多吉少了,但龙辰还是忍不住上前去问龙彦文:“他们人呢?” 龙彦文惊愕回头,他没想到龙辰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龙辰居然没有和容浅止他们在一起。 “他……他们……”龙彦文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实在是龙辰现在看他的眼神太恐怖了。 “他们人在哪里?” 龙辰又问了一遍,他的声音森冷,偷着股股寒气。 “我……我不知道,刚才不知怎么了,那炸药就跑这来了!”龙彦文干脆心一横,直接说道。反正他是太子,这里有这么多他的人,料龙辰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龙辰现在确实不会把太子怎么样,因为他根本就懒得搭理这货。 龙辰来到容浅止最后站立的地方,这里的地面已经被炸药给炸得坑坑洼洼的了。哪里还有人影。 但此处是山顶,往前走几步就是悬崖。龙辰把头探出去看。底下并不是深不见底,绕是他观察了许久,也没看见容浅止半点影子。 难道,人就这么不见了? 第七十章 没有找到容浅止,镇国公府的侍卫们这时的心情都是沮丧的。 大小姐不见了,二小姐也不见了,就连世子也走丢了。他们回去可怎么和镇国公交待啊! “啊……浅止!”沈初月手舞足蹈大喊大叫。 容浅止赏了她知道白眼并赠送了一巴掌。 许久过后,沈初月才反应过来。她双手摸着自己的身体,不敢相信的问:“我……我们没死?” 容浅止没好气的说“怎么?你想死,那我送你出去好了!” “不不不,不要!”沈初月连忙摆手。 容浅止也不再去搭理她,而是自顾自的躺地上休息。 没错,她现在就躺地上的,看着屋顶在她的头上高高的悬着。刚才她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奔跑,终于赶在了最后一刻,带着沈初月和玄凌一起进到了轮回玉的空间里。 极限后的酸软无力感在精神放松下来的一刹那席卷了全身,容浅止无力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等她休息好了再睁眼的时候,两个大头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一个是沈初月,一个是玄凌。 由于容浅止是躺着的,上方突然出现两个人头着实把她给吓了一跳。然后被吓着的容浅止应激的挥出了拳头。 “啊!” 沈初月被打了个正着,玄凌则是身手敏捷的躲开了。 心知自己打错了人,容浅止急忙补救:“那啥,你没事吧?” “容浅止!” 沈初月大叫,一手捂着头愤怒的看着对方。刚才若不是她躲得快,那这会儿被打到的就不是她的头而是她的脸了。 容浅止不好意思的说:“那个,我没注意,你们突然就出现了。” 玄凌轻轻的笑了声,不再去关注她们而是专心打量起四周来。 玄凌知道这里就是容浅止上次带他出去进来又出去的地方。但尽管这是他第二次来到这里了,也还是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不过他知道,这里是受容浅止控制的,也只有容浅止才有权利在这里进出。 但他还是好奇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个没忍住,就去问容浅止了。 “那个……这里是……是……”容浅止抓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让她告诉这人什么叫空间和什么是穿越吗? 容浅止摇摇头,她要是这样说肯定会被当成怪物的。 玄凌看容浅止抓耳挠腮了半天也没说出口,当下心里就明白了,容大小姐这是对他有防备呢。 于是玄凌说:“想不出来就不想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说着,他还摸了摸容浅止的头。然后就自顾参观去了。 容浅止呆呆的看着这人,属实意外玄凌居然没有刨根问底。要是换成了一般人,这时候怕是早就大惊小叫了。 玄凌心情愉悦的欣赏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饶是他从前自以为挥金如土,但此刻在容浅止面前才明白什么叫小巫见大巫。 没有找到容浅止,镇国公府的侍卫们这时的心情都是沮丧的。 大小姐不见了,二小姐也不见了,就连世子也走丢了。他们回去可怎么和镇国公交待啊! “啊……浅止!”沈初月手舞足蹈大喊大叫。 容浅止赏了她知道白眼并赠送了一巴掌。 许久过后,沈初月才反应过来。她双手摸着自己的身体,不敢相信的问:“我……我们没死?” 容浅止没好气的说“怎么?你想死,那我送你出去好了!” “不不不,不要!”沈初月连忙摆手。 容浅止也不再去搭理她,而是自顾自的躺地上休息。 没错,她现在就躺地上的,看着屋顶在她的头上高高的悬着。刚才她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奔跑,终于赶在了最后一刻,带着沈初月和玄凌一起进到了轮回玉的空间里。 极限后的酸软无力感在精神放松下来的一刹那席卷了全身,容浅止无力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等她休息好了再睁眼的时候,两个大头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一个是沈初月,一个是玄凌。 由于容浅止是躺着的,上方突然出现两个人头着实把她给吓了一跳。然后被吓着的容浅止应激的挥出了拳头。 “啊!” 沈初月被打了个正着,玄凌则是身手敏捷的躲开了。 心知自己打错了人,容浅止急忙补救:“那啥,你没事吧?” “容浅止!” 沈初月大叫,一手捂着头愤怒的看着对方。刚才若不是她躲得快,那这会儿被打到的就不是她的头而是她的脸了。 容浅止不好意思的说:“那个,我没注意,你们突然就出现了。” 玄凌轻轻的笑了声,不再去关注她们而是专心打量起四周来。 玄凌知道这里就是容浅止上次带他出去进来又出去的地方。但尽管这是他第二次来到这里了,也还是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不过他知道,这里是受容浅止控制的,也只有容浅止才有权利在这里进出。 但他还是好奇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个没忍住,就去问容浅止了。 “那个……这里是……是……”容浅止抓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让她告诉这人什么叫空间和什么是穿越吗? 容浅止摇摇头,她要是这样说肯定会被当成怪物的。 玄凌看容浅止抓耳挠腮了半天也没说出口,当下心里就明白了,容大小姐这是对他有防备呢。 于是玄凌说:“想不出来就不想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说着,他还摸了摸容浅止的头。然后就自顾参观去了。 容浅止呆呆的看着这人,属实意外玄凌居然没有刨根问底。没有找到容浅止,镇国公府的侍卫们这时的心情都是沮丧的。 大小姐不见了,二小姐也不见了,就连世子也走丢了。他们回去可怎么和镇国公交待啊! “啊……浅止!”沈初月手舞足蹈大喊大叫。 容浅止赏了她知道白眼并赠送了一巴掌。 许久过后,沈初月才反应过来。她双手摸着自己的身体,不敢相信的问:“我……我们没死?” 容浅止没好气的说“怎么?你想死,那我送你出去好了!” “不不不,不要!”沈初月连忙摆手。 容浅止也不再去搭理她,而是自顾自的躺地上休息。 没错,她现在就躺地上的,看着屋顶在她的头上高高的悬着。刚才她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奔跑,终于赶在了最后一刻,带着沈初月和玄凌一起进到了轮回玉的空间里。 极限后的酸软无力感在精神放松下来的一刹那席卷了全身,容浅止无力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等她休息好了再睁眼的时候,两个大头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一个是沈初月,一个是玄凌。 由于容浅止是躺着的,上方突然出现两个人头着实把她给 第七十一章 龙彦文的人和镇国公府的侍卫在山上寻找了整整一天,什么都有没找到。 晚上,有一个黑影趁着四下无人来到了龙彦文的房外。那人正准备敲门进屋,但听到屋里传出来的动静后,敲门的手就顿在了半空。 屋外并没有灯火,但仔细看就能发现那人的脸上泛红,表情非常的迥。 屋里,沈锦茹和龙彦文躺一张床上做着运动。欢愉过后,沈锦茹趴在龙彦文的胸口上喘气。 “太子,姐姐她们还没有找到吗?” 龙彦文握住了沈锦茹的手,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放心吧,他们会没事的!” 沈锦茹乖巧的点点头,继续把头埋在了龙彦文的怀里。 两个都是假面人,内心都巴不得容浅止赶紧死了好,但又要在对方面前装出一副伤心的好人模样。 真的累啊! 听到屋内没有动静了,等在屋外许久的人终于抬手敲了敲门。 “太子,国舅爷来话。” “进来。”屋内龙彦文的声音传了出来。 黑衣人进屋,走至床边几步远的地方跪下,鼻尖漂浮着是有若无的香气。他没敢抬头看床上的人,低头道: “太子,国舅爷说务必保守秘密!” 听到这话,太子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舅舅说的“务必保守秘密”他知道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太子赶人了,地上跪着的人忙起身退了出去,从始至终都没有往床上看一眼。 那人走后,龙彦文也要起身下床。沈锦茹忙揽住他的脖子撒娇。 “太子,你去哪里?” 龙彦文亲了一下沈锦茹嘟起的嘴,温柔的说:“乖,我出去办点事,一会就回来。”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沈锦茹才念念不舍的放开了龙彦文。 龙彦文走后,沈锦茹立马穿衣下了床,跟着龙彦文来了屋外。 这时明月放空,月色正好。沈锦茹眼睛看着月亮双手合十,像是许愿般说道: “月神娘娘,求您保佑我,这次一定要让容浅止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容浅止几人的失踪,大家心里都明白他们三人很可能是趁着爆炸还未发生的空挡脱身了。不然不会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至于去了哪里,只有等人慢慢的找了。 但沈锦茹她不相信啊,她的心里一直坚信的认为容浅止是在爆炸中粉身碎骨了,所以才没留下痕迹的。可是看到众人满大山的寻找,她的心里又感到害怕起来,她害怕容浅止被找到,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意再看到容浅止。所以,她趁着现在满月,在月下祈祷。 祈祷上天一定要保佑她,让容浅止今日就死在爆炸中。 容大小姐今日没来得及进入到轮回玉的空间里去,她只有触碰到轮回玉才能进入空间。但轮回玉现在在容浅止身上,而容浅止在空间里。 于是,可怜的容大小姐就这么当了个孤魂野鬼,在外面飘啊飘。这不,她就飘到了沈锦茹这里,并听见了她那些类似于诅咒的祷告。 容大小姐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这个贱人,居然还有理由在这里诅咒浅止。若不是她,浅止现在至于失踪吗? 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愤怒。 作为灵魂状态的容大小姐生气的后果就是——冷却! 周遭的空气以极快的速度降低,在沈锦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阴冷的风已经呼呼的吹了起来。 “嘶~” 沈锦茹抱紧双臂,疑惑怎么突然间就这么冷了。也不祈祷了,返身就回了屋。 在她面对着屋门背对月光的时候,一股寒意顺着沈锦茹的后背爬满了她的全身。沈锦茹猛的回头,恐惧的眼神仔细观察身后的每一个角落。 但,什么都没有。沈锦茹却清楚的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她看。看得她背脊发凉。 明明什么人都没有,却清楚的有这种感觉,沈锦茹越想越不对劲。突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难道是容浅止?她死了,怨气不消找她来了? 这人呐,就是不能胡思乱想,尤其是女人。思想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很难再关上了。 就像这时的沈锦茹,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时会觉得是容浅止死了找她来了。但此刻她是真的被吓到了,一紧张,往屋里走的脚就不听使唤了。在门槛是一绊就摔在了地上。 可能是心里原因,沈锦茹下意识的就以为是有人抓了她的脚。紧张的神经加上头撞到了地面,就这么一下,沈锦茹晕死了过去。 见沈锦茹晕地上不醒了,容大小姐走过去想踢她两脚。但她的腿直接穿过了沈锦茹的身体。 “无聊,这么快就晕了,” 容大小姐瘪瘪嘴,无趣的走开了。 龙彦文出去之后,径直来到山顶。现在这里都还有人打着火把在寻找容浅止。但地就这么大,翻来覆去的找了几十遍连根容浅止的头发丝都没看见。 镇国公府的侍卫们有些颓败的坐在一起。龙彦文走过去,假装安慰: “容妹妹还没有找到吗?” 侍卫们摇摇头。 龙彦文假装伤心的叹了口气,背着手神情哀伤的说:“容妹妹吉人自有天天的,你们还是要好好保重自己啊!” 说着,龙彦文大手一挥,几个精壮汉子抬着几口大锅走了过来。 已经一天没吃饭的镇国公府的侍卫们在此刻闻到了饭香。有人打好了饭给侍卫们送到了手里。侍卫都不解的看着龙彦文。 龙彦文开口说道:“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先吃口饱饭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才有精神继续去寻找容妹妹。” 有人跟龙彦文道谢后便大口吃起饭来。龙彦文眼神冰冷的看着吃饭的时候,视线转到了送饭过来的人身上。那人冲龙彦文点点头,龙彦文会意,脸上的笑看着更温和了? 可能是累了一天的原因,镇国公府的侍卫们吃过饭后都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了睡意。大家都以为是白天找容浅止太累了的缘故,因而没有人去怀疑。 自然也没有人看到龙彦文脸上的笑容是何时便得冰冷起来的。 很快就有人上来拖昏迷了的侍卫们走了。他们的结局不难猜中。 很快就有人过来禀告,给龙彦文带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太子,容大小姐的面首和梁二公子不见了!” 龙彦文猛然回头,抓着来人就问:“你看清楚了?” 那人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太……太子,属下看清楚了。刚才吃饭都还在呢,这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了。” 第七十二章 龙彦文发泄似的把手里的人往外一推,朝四下里看去。 静谧的山谷黑灯瞎火的,龙辰武艺高超。仅凭他这几个三脚猫功夫的手下想要抓人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思虑过后,龙彦文眼里闪过一抹亮光,招呼人过来。 “来人,传我令下去。镇国公府二位小姐在山中被歹人所害,府中侍卫皆数被杀。梁家二公子被歹人劫持,不知所踪。” 手下人闻言一惊,但没说什么,只领命退了下去。 至此,龙彦文才心满意足的笑笑,转身回了屋。 他刚到屋前就见沈锦茹衣衫淡薄的躺门边一动不动。龙彦文惊慌跑过去把她扶起揽在怀里。 “茹儿,你怎么了?快醒醒!” 被龙彦文好一阵掐人中拍脸呼唤后,沈锦茹才悠悠转醒。 显然是先前她被吓得有些惨,这时还没缓过气来,一时没发现眼前的人是龙彦文,还以为是“鬼”呢。大叫着伸手就要乱抓。 龙彦文不察,脸上被抓了道血痕。忍者性子哄了好久,沈锦茹才安静下来。 “太……太子?” 沈锦茹惊慌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双眼含着泪满是惊恐。 “乖,没事了。” 龙彦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沈锦茹这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被吓着了。一边轻声安慰一边叫下人去附近搜寻可疑人。 容大小姐在一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直到后半夜,山上的人才渐渐离去。容浅止他们就趁着这个时候从空间里出来了。 没办法,空间不能移动,从哪进去的就得从哪出来。为了不被发现,他们只能选择这个时间。 容浅止三人趴山顶上看着山下矿场的点点星火。 沈初月搓着手兴奋的问:“浅止,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容浅止抬手把她兴奋站起来的身子给按回了地上。 “我们回京!” “回京?”沈初月不解。 玄凌在一旁看了眼容浅止,试探的问她:“你是要去告密?” 容浅止打了个响指:“没错,龙彦文他不是不想让人知道这里有金矿吗?为此还不惜对我们痛下杀手。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了!” “我们回京,告诉皇帝伯伯。就说这里有流寇占了金矿。让朝廷派兵来围剿!” 沈初月朝容浅止竖起来大拇指:“你够狠!” 但是,玄凌不得不戳穿她们一个事实。 “你们知道回京的路吗?且不说回京,怎么出去这里?” 容浅止和沈初月石化当场,她们不知道出去的路呀! 正当容浅止一筹莫展的时候,容大小姐寻着声音飘了过来。 看到容大小姐,这可把容浅止给激动坏了。 “茹儿,你怎么了?快醒醒!” 被龙彦文好一阵掐人中拍脸呼唤后,沈锦茹才悠悠转醒。 显然是先前她被吓得有些惨,这时还没缓过气来,一时没发现眼前的人是龙彦文,还以为是“鬼”呢。大叫着伸手就要乱抓。 龙彦文不察,脸上被抓了道血痕。忍者性子哄了好久,沈锦茹才安静下来。 “太……太子?” 沈锦茹惊慌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双眼含着泪满是惊恐。 “乖,没事了。” 龙彦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沈锦茹这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被吓着了。一边轻声安慰一边叫下人去附近搜寻可疑人。 容大小姐在一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直到后半夜,山上的人才渐渐离去。容浅止他们就趁着这个时候从空间里出来了。 没办法,空间不能移动,从哪进去的就得从哪出来。为了不被发现,他们只能选择这个时间。 容浅止三人趴山顶上看着山下矿场的点点星火。 沈初月搓着手兴奋的问:“浅止,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容浅止抬手把她兴奋站起来的身子给按回了地上。 “我们回京!” “回京?”沈初月不解。 玄凌在一旁看了眼容浅止,试探的问她:“你是要去告密?” 容浅止打了个响指:“没错,龙彦文他不是不想让人知道这里有金矿吗?为此还不惜对我们痛下杀手。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了!” “我们回京,告诉皇帝伯伯。就说这里有流寇占了金矿。让朝廷派兵来围剿!” 沈初月朝容浅止竖起来大拇指:“你够狠!” 但是,玄凌不得不戳穿她们一个事实。 “你们知道回京的路吗?且不说回京,怎么出去这里?” 容浅止和沈初月石化当场,她们不知道出去的路呀! 龙彦文发泄似的把手里的人往外一推,朝四下里看去。 静谧的山谷黑灯瞎火的,龙辰武艺高超。仅凭他这几个三脚猫功夫的手下想要抓人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思虑过后,龙彦文眼里闪过一抹亮光,招呼人过来。 “来人,传我令下去。镇国公府二位小姐在山中被歹人所害,府中侍卫皆数被杀。梁家二公子被歹人劫持,不知所踪。” 手下人闻言一惊,但没说什么,只领命退了下去。 至此,龙彦文才心满意足的笑笑,转身回了屋。 他刚到屋前就见沈锦茹衣衫淡薄的躺门边一动不动。龙彦文惊慌跑过去把她扶起揽在怀里。 “茹儿,你怎么了?快醒醒!” 被龙彦文好一阵掐人中拍脸呼唤后,沈锦茹才悠悠转醒。 显然是先前她被吓得有些惨,这时还没缓过气来,一时没发现眼前的人是龙彦文,还以为是“鬼”呢。大叫着伸手就要乱抓。 龙彦文不察,脸上被抓了道血痕。忍者性子哄了好久,沈锦茹才安静下来。 “太……太子?” 沈锦茹惊慌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双眼含着泪满是惊恐。 “乖,没事了。” 龙彦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沈锦茹这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被吓着了。一边轻声安慰一边叫下人去附近搜寻可疑人。 容大小姐在一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直到后半夜,山上的人才渐渐离去。容浅止他们就趁着这个时候从空间里出来了。 没办法,空间不能移动,从哪进去的就得从哪出来。为了不被发现,他们只能选择这个时间。 容浅止三人趴山顶上看着山下矿场的点点星火。 沈初月搓着手兴奋的问:“浅止,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容浅止抬手把她兴奋站起来的身子给按回了地上。 “我们回京!” “回京?”沈初月不解。 玄凌在一旁看了眼容浅止,试探的问她:“你是要去告密?” 容浅止打了个响指:“没错,龙彦文他不是不想让人知道这里有金矿吗?为此还不惜对我们痛下杀手。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了!” “我们回京,告诉皇帝伯伯。就说这里有流寇占了金矿。让朝廷派兵来围剿!” 沈初月朝容浅止竖起来大拇指:“你够狠!” 但是,玄凌不得不戳穿她们一个事实。 “你们知道回京的路吗?且不说回京,怎么出去这里?” 容浅止和沈初月石化当场,她们不知道出去的路呀! 第六十三章 幸好容静姝只有一个人,帮手不够拿不了太多,但她也拼了命的装了满满两大袋子。趁着夜色无人偷偷把金子装好,容静姝折返回去找容浅止她们。 所以,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容静姝回去后没找到容浅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就去找到了龙彦文。 龙彦文没想到容静姝居然没跟容容浅止在一起,还……还跑他面前来了。 龙彦文掩嘴咳嗽几声,开口问答:“容二妹妹来找我可有事?” 容静姝点点头:“太子哥哥可知道我姐姐去哪里了吗?” “你姐姐啊……”龙彦文面上露出一抹忧伤来。 看龙彦文面色不对,容静立马紧张起来:“啊?我姐姐她怎么了?” 龙彦文脸上的表情由忧伤转变为悲痛了:“炸山的时候突发意外,容妹妹他们生日不知……” “啊?” 容浅止生日不知,下落不明。这个消息直把容静姝打击的差点晕过去。 看容静姝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龙彦文立马上去把她扶住了:“容二妹妹,你怎么样了?” 容静姝翻着白眼,无力的倒在龙彦文的怀里。 她的姐姐,她的宿体,她的宝贝啊!就这么生死不知了? 许久过后,容静姝才缓过神来。她稳了稳心神,拉着龙彦文的衣服说:“带我去现场看看。” 现场还是如之前一样,一草一木都不曾动过。容静姝仔细趴地上找了许久,终于相信了龙彦文的说辞。 她家姐姐,是真的生死不知了。 “诶,你别哭啊!” 容静姝放声大哭,龙彦文手忙脚乱的安慰。可他越是安慰容静姝哭得越狠。 “谁啊,哭丧呢哭!”一声爆呵,沈锦茹气势汹汹往这边走了过来。 容静姝也停止了哭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来人。 沈锦茹提着裙子跑了过来,大老远的她就听见太子说话的声音和一个女子的哭声了。这荒山野岭的,除了她之外居然还有别的女人。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狐狸精敢勾引她的男人! “茹儿?”龙彦文见来人是沈锦茹,忙起身把容静姝挡在了身后。 龙彦文的动作即便再快,沈锦茹也清楚的瞧见了那是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又见龙彦文保护性的把她护在身后。这样本就吃醋的沈锦茹火气更大了。 “贱人,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勾引男人!” 一声斥呵,沈锦茹上前推开龙彦文,抓过坐地上女子抬手就要打。 掌风刮过容静姝白皙的脸颊,扬起了她鬓边的一缕发,但巴掌却迟迟没有落到她的脸上去。 “沈二小姐?怎么,不打了?” 容静姝的脸上还挂着泪,眼里尽是嘲讽。上一秒她还哭得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的,这一刻却眉眼带笑无声的嘲讽沈锦茹。 沈锦茹一手抓着容静姝的衣服,一手高高的举起。很长时间过去了都没有切换下一个动作。 她没想到会是容静姝,高举着的手不知该放下还是要打下去。 如果是一般人她肯定就打了,可这是容静姝,在豫南亲自把男人丢她床上的容静姝,也是出言威胁能毁了她一生荣华富贵的容静姝。 她不敢打。即便是这人勾引了她的男人,她也不敢。她害怕太子知道自己早已不贞的事,也害怕遭到容静姝的报复。 “茹儿,你听我解释。” 龙彦文拉下容静姝抬起的手,又一次把容静姝挡在了身后。 另龙彦文诧异的是,沈锦茹居然没有生气,反而是面带笑容的把他拨开,蹲下身把容静姝拉了起来。 “原来是静姝妹妹啊,我还以为是谁呢!怎么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沈锦茹这反应把容静姝也搞懵了一会,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任由沈锦茹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 “静姝妹妹怎么在这里啊?”沈锦茹勉强的装出笑容。 “我来找我姐姐的。” 不出意外的,沈锦茹的脸上也浮现出了忧伤的神情。 “表姐她……”沈锦茹说不下去的样子,捂着嘴痛哭起来。 见沈锦茹哭了,龙彦文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抱着,容静姝就在一旁抱胸看戏。 她倒要看看这两人会编出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出来。 然后,沈锦茹痛哭着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他们一伙人好奇去看炸山,结果那炸药不知怎的跑到了他们这里。沈锦茹被侍卫救走,而容浅止在爆炸过后就不知所踪了。 “都怪我,如果当时我我不那么怕死,让侍卫先救表姐的话,表姐也不至于现在下落不明了,都怪我……” 沈锦茹边说边哭,龙彦文看着好不怜惜,一直抱着她安慰:“好了好了,这不怪你,这是我们谁都没有预料到的。” 任谁都看得出来,沈锦茹这是在装。但容静姝她不同啊,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信这漏洞百出的故事呢! 那炸药又没长眼睛,好端端的怎么就跑人群里炸开了?再说了,怎么别人不死就他们镇国公府的人死了,还特么的团灭? 当她傻呢! 如果换做一般人,就算这个时候知道沈锦茹是装的,加上她还有太子保护也不好说什么。但容静姝不是一般人啊,可以说她根本就不是人好吧。她又不需要管那些弯弯绕绕的,只管讨好容浅止等她能力恢复了就夺舍的好吗。 然后,不是一般人的容静姝做出了另在场人都大跌眼镜的举动。 她腿一蹬就坐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呜哇……都怪你,为什么不救我姐姐,你把我姐姐还给我……” 沈锦茹和龙彦文都无语的呆愣在了原地。 这特么的怎么不按套路来啊。 眼看容静姝越哭越大声,就要在地上打滚了,龙彦文赶忙把她拉了起来。 “容二妹妹你别哭了,这一切都是你姐姐身边那个面首做的。” 容静姝不哭了,定定的看着龙彦文,仿佛在考量他说的话是否真实。 “是真的,你姐姐身边的那个面首,那天没和我们一起上山,而是偷偷的把炸药弄了过来想要炸死我们。只是他没能成功,事后又绑走了梁二公子还杀了镇国公府的一众侍卫。” 龙彦文眼里带恨的述说,容静姝听得是直发愣。 这样怎么又变样了? 看容静姝愣住了,龙彦文以为她这是相信了自己,当下就说:“容二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围剿那名贼人了,一定会给你姐姐报仇的。” 第六十四章 容静姝没有说话,就静静地看着龙彦文。 当她傻啊,这又编一个说辞,还面首叛主? 容静姝是万万不会相信龙辰会背叛她姐姐,还用这么低劣的手段。不过嘛,那龙辰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人,弄死他也不是不行。 所以,容静姝将计就计咒骂起龙辰来。内容大概就是诅咒龙辰不得好死啊,没命花钱啊,吃饭掉牙什么的。听得龙彦文他们是一愣一愣。 骂人还有这种骂法? 龙彦文摸着下巴沉思,他总觉得容静姝变了,变得……呃,和容浅止一样不要脸了。 晚上,沈锦茹梳洗过后趴在龙彦文的身边试探的问:“太子哥哥,那容静姝她会相信我们吗?” 龙彦文放下手里的书,轻轻捏了捏沈锦茹的鼻子:“放心吧,容二妹妹心思单纯,她会相信的。” 不知怎的,沈锦茹听见龙彦文唤容静姝为“容二妹妹”,心里就一阵的发涩。又听龙彦文说她“心思单纯”,沈锦茹就不由得想起来容静姝在豫南对她做的那些事。 这个贱人! 沈锦茹在心里咒骂一声,手不由得就用上了力气,把龙彦文的皮肤给掐红了。 “嘶~” 一阵吸气声,龙彦文不悦的看着沈锦茹:“你做什么?” 沈锦茹见自己误伤了太子,赶忙收手低头道歉:“太子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龙彦文现在也没心情跟她计较,挥了挥手让她起来。拉过在身边坐下,一如既往的温柔。沈锦茹也不敢再提容静姝的事,只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整治了她。 龙彦文怀里抱着沈锦茹,心里却在想着要怎么安置容静姝。 虽说容静姝是镇国公府的养女,可自从她进府以后一直由容浅止护着,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养得是一副好皮囊。京城一般的世家小姐都还不曾过得比她好。 最重要的是龙彦文知道,容静姝一直不服容浅止,不止一次的表露出了要将容浅止踩在脚底的想法。 可笑的是容浅止天生就是笨蛋一个,活生生被容静姝给利用了都还不知道。 如果,自己把容静姝纳入东宫的话。凭着容浅止对容静姝宝贝的态度,是不是就可以牵制对方了。只要他牵制住了容浅止,那整个镇国公府岂不就是他的的主场了? 虽然知道这种想法不现实,但龙彦文就是忍不住的要去期望。再者,容静姝也确实生得好。 “太子哥哥,容静姝她会不会把金矿的事说出去啊?”沈锦茹又担忧的说。 龙彦文没有回答,他其实也在担心这一点。 “此事我自有打算。” 龙彦文只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言语了,沈锦茹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点了点头便又乖巧的趴着了。 此时容静姝独自在龙彦文给她安排的房间里坐着。手撑着下巴支在桌上发呆。 她是真的服了龙彦文,编瞎话都编不好这就不说了。这他喵的居然还囚禁他。打着什么怕她像梁益兴一样被歹人劫持的旗号,然后在屋子周围安排了十多个看守的人。 安排这么多人,到底是防她跑了呢,还是防着有人来救她呢。 白痴一个,难怪被人推出来当了太子。 她倒也不怕,龙彦文安排再多人又怎样,她还不是想走就走。留下来不过是想看看龙彦文要做什么而已。反正她不相信容浅止死了。 跑了还差不多。 容静姝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去床上躺着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老镇国公如往常一样早早的就起了床在院子里练枪。 别看老镇国公已近花甲之年了,老人家年轻的时候那也是征战沙场说一不二的老手。自他从军以来,每日早起操练从未落下。 一套行云流水的枪法下来,气都不带喘一个的。 老镇国公练完一套枪法,忙就有下人上前递上锦帕给他擦汗。 “国公爷,国公爷,外面有人找您。”一名小斯进到院里高声禀告。 “是谁呀?”老镇国公不以为意的问。 这府里除了孙子孙女的朋友偶尔回来外,很少有会有人踏足。 小斯说:“那人自称是太子殿下的人。” “太子?来做什么的?” 老镇国公一声惊讶,他很好奇太子派人来做什么。他们镇国公府已许久不曾参与朝堂之事了。 “属下不知,那人只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要您前去。” 老镇国公把锦帕往托盘里就是一摔,冷哼道:“十万火急那必定是朝堂要事,不去宫里来我这做什么。把这当什么地方了?” 说着,便往外面走去。 镇国公府与太子一党的关系虽说不上有没有关系,但两拨人绝对不对付。这大早上来,也绝对没好事。 这样想着,老镇国公看着那太子府传信的人就没有好脸色。 “说吧,这大早上的找我什么事?” 来传信的人看着老镇国公那一副臭脸,到嘴边的话就不敢说下去了。他好怕说了以后被打。 “嗯?”看来人迟迟不出声,老镇国公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那人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把自家主子的话复述了一遍:“回禀镇国公,容世子与两位小姐在浔阳地界遭遇泥石流。容世子不知所踪,而容家两位小姐被歹……歹人所害,现生死不知……”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老镇国公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 他的孙儿不知所踪,两位孙女生死不知? 有镇国公府的下人忙就上山去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老人。 镇国公府的管家也在场,他跳脚的指着太子府的人就骂:“你是哪里来的恶人,大清早的诅咒我家世子和小姐,怕是不想活了?” “我说的……” 太子府的人还想说什么,就被镇国公府的管家嚷嚷着打断了: “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 马上就有侍卫上来拖人,太子府的拼命挣扎,被管家眼疾手快的拿了帕子堵嘴,不让他说话。 “慢着!” 人快要被拖出去,老镇国公努力的大喘了几口气,又把人叫了回来。 “你再说一遍,浅止他们怎么了?” 太子府的人看着老镇国公那要吃人的眼神双腿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 “快说!”老镇国公又是一声怒喝。 “是……是容大小姐身边的面首背叛了她,用炸药炸死了两位小姐。然后还……还……” 话还为说完,老镇国公又是一声怒喝:“你闭嘴!” 那人立马不说话了。 老镇国公开始眼翻白,手指颤抖的指着太子府的人断断续续的说:“把他……给……给我……” “快把他拖下去重打一顿丢出府。” 管家忙把镇国公没说的话说完,又差人赶紧出去请华庭安过来。 另一边,老镇国公双眼一翻,彻底晕死了过去。 第六十五章 镇国公府的世子和两位小姐探亲回京途中遇险下落不明的消息瞬间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 对此,京都城里的人顿时分为了两派。 一派是欢呼雀跃庆祝容浅止死得其所;另一派悲伤叹息容世子英年早逝的。 皇帝老儿听说了这事,派了身边近侍快马加鞭的赶到了镇国公府打探情况,如果情况属实,立马展开慰问。 但不论是谁,都被那道高高的朱漆大门给挡住了去路。 镇国公府的人表示,自家世子和小姐目前只是下落不明,并不是死了。还请诸位麻烦控制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 此话一出,人们顿时又分为两派。 一派是诅咒容浅止原地去世的,以早年深受容浅止迫害欺辱的对象为主;一派是祈祷容世子平安回来的,以怀春少女中意容子洋的对象为主。 近侍把镇国公府的话以及京城百姓的态度一字一句的带进了宫里。对此,皇帝老儿只轻轻一笑,拨了些人给镇国公府。表面上是帮着寻人,实际上是为了能近距离的打探消息。 尤其是容世子是否真的身亡的消息。 消息传递得很快,不到一天就有皇帝的懿旨下到了浔阳城内。要求浔阳城里的官兵不惜一切代价的找到容家的几位小主子。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死了?”容浅止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问号。 “是啊。” 玄凌把从外面带回来的小吃丢到了桌上,自己拿了一个放进嘴里。嚼吧几口咽下接着说: “现在外面的人都说你死了,高兴着呢!” “高兴?” 容浅止吃东西的心情都没有了。她这还是头一次听见死了人还庆祝的。好吧,那人是她。 容浅止哀怨的眼神看向了在一边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容大小姐身上。 容大小姐尴尬的笑笑:“是我的错,我的错。” 容浅止这才收回眼神,边吃边问玄凌:“那我哥他们也没回去?” 玄凌回答得很干脆:“没有!” 容浅止吃东西的手突然就停下了。沈初月感觉不对劲,就问她:“你怎么了?” 容浅止沉闷的说:“外面的人都说我死了,爷爷一定很伤心吧。” 现在的镇国公岂止是伤心,还很愤怒。 容老爷子在院里大吼大叫的:“是哪个王八羔子说我孙女死了的,把他给我拖出来打死。” 华庭安一手把着脉一手给容老爷子顺气:“容爷爷,您别着急,子洋他们一定没事的。” 容老爷子哼哼两声,叫过一旁的管家道:“给我多派些人去找。” 管家忙就下去了,这个时候,谁都不敢惹这位老人家。 等人都走了,容老爷子生气也没人看了,他摸着胡子又哼哼两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其实最初听说容浅止他们遇险的时候,自己着实是被吓着了,还被吓惨了。但冷静下来的他又想到了一件事,就是为什么来给他传信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太子的人。 若说浅止遇险的时候太子刚好就在那里,为何只有他容家和梁家的孩子出了事,而太子却迟迟未归。即便是太子身边有人保护毫发无伤,可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着也该回来才是。 现在太子并未归京,那只能说明事情并没有说的那么凶险。 但是他想不通,为什么是浅止养的面首背叛,又为了什么背叛?为什么太子要说人都死了,还连带着梁家两个孩子一起死了? 这事怎么着都透着股蹊跷啊。 看容老爷子的脉象逐渐稳定了,华庭安这才放下心。他看着座椅上愁眉不展的老人不放心的问了句: “容爷爷,怎么了?” 容老爷子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看着华庭安摇摇头说:“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浅止他们肯定是遇上事了。但我不信他们就这么死了。我容家的子孙,还没这么短命!” 华庭安嘴角抽了抽,很没良心的就想到了容浅止的父母,但他没敢说出来。 “容爷爷,你若不放心,那我亲自过去走一趟吧。” 容老爷子也不含糊,当下就点点头:“好,你去吧。但一定要小心!” 华庭安向着容老爷子行了一礼就退身出去了,没一会,一支不到十人的小型队伍从镇国公府的后门悄声离开,去往浔阳城的方向。 与此同时,将军府梁家也派了人马出京都去往了浔阳。梁家的两位公子都下落不明,可把梁家人急坏了都。 “都怪那容浅止,贱人!”梁家大小姐梁箐箐愤恨不已的说。 她这话出口,梁家大厅里没一个反对的。 现在世人都知道,容家大小姐身边的一个面首叛主,不仅杀了自己的主子,还连累了梁家的两个公子。至于这个面首为何叛主,此事又是否真实,都没人去在意。 总之,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认为,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容浅止而非那个面首。大家心里都这么想: 如果容浅止不养面首,那这事就不会发生了。 眼看梁箐箐越骂越凶,梁夫人拉了拉自己的女儿,示意她不要再说了。梁箐箐不满的皱了下鼻子,也不再吭声了。 又隔了许久,有下人小跑着进了大厅,跪在地上对梁将军梁均说:“将军,属下打听到了一些事,有人说二公子半月前曾在浔阳遇到了山匪,还说二公子当时就死在了山匪手里。” “怎么可能?大哥前不久还写信回来说没事呢。” “箐儿。”梁均不悦的看了女儿,生气她这个时候插嘴。 梁箐箐不高兴的把嘴闭上,眼神却没离开那跪着下人。 那下人又继续说道:“半月前,浔阳城外的山匪曾派人下山四处宣扬此时,还……还说……” 那下人不敢说下去了。 “还说了什么?”梁均摩挲着手里的茶杯,开口道。 下人吞了下口水,继续说道:“那山匪还说:‘我们今日能杀了梁贼的儿子,总有一天也能取了梁贼的项上人头’!” “砰”的一声,梁均手里的茶杯摔在了下人跪着的面前的地上。 梁箐箐母女也被梁均这突如其来的盛怒给惊呆了说不出话来。 “哼!好大的口气!” 梁均愤愤的锤了下椅子扶手:“可有查清那山匪的头目是何人?” 下人忙说:“查……查出来了,据说那人是曾经在容都督手下当差的。” “轰”的一下,梁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人眼里风云变幻。 “箐箐,我们出去吧。” 梁夫人发觉事情不对,忙就带着梁箐箐冲梁均行了一礼退出去回自己院子了。 等母女两人走得有些远了,梁均才阴沉的出声:“马上带人,去剿匪!” 第六十六章 梁家二位公子失踪梁均带人剿匪的消息引起了京都众人的非议。 “这梁将军不派人去找儿子倒是忙着带这么多人去剿匪,这是要干什么啊?” “我听说啊,那容大小姐养的那个面首就是山匪出身,梁将军剿匪估计是去报仇!” “真的假的,容浅止居然还有当山匪的面首?” “她什么样的面首没有,那后院府里养了不知道多少个呢?” “唉,只可惜了容世子和梁家二位公子了,遭此劫难,家门不幸啊!”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发出了这样的感叹,一时间引得众人频频点头。 梁均没有机会这些百姓,带领着部将骑马向浔阳城飞速进发。 “梁将军真的去了?” 御书房里,当朝皇帝龙景灏坐在龙椅上,手拿御笔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手里的奏折看。 一旁的总管太监拱手回答:“回陛下,探子来报说是梁将军带了两千人马。” “哼!”龙景灏把手里的奏折往桌上就是一摔:“兵符在他手里用的倒是顺手!” 总管太监没有出声,这种时候他也不能出声。 帝心难测。以前兵符在容都督手里的时候,陛下日思夜忧。好不容易等来了机会,兵符也到了自己人手里,现在梁将军手握兵权却不懂得收敛,一顶功高震主不敬皇威的帽子压下来,这可谁都受不住! “罢了。”龙景灏叹息一声:“由着他去吧。” 侍卫总管依旧没有说话,只近身奉了一杯茶后就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国舅爷杨有秋正在府里大发雷霆。 杨有秋的书房里,满地狼藉。国舅爷杨有秋从书架上抓了不知哪本书,抬手就往地上人的脑袋丢去。 被砸的人身形晃了晃,忍着头顶的剧痛没有出声。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了,还是他以为什么事情都能往自己想方向发展?” 没人回答杨有秋的话,他气不过又骂了声: “蠢货!” 这声蠢货骂的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兀自发了一会儿火后,杨有秋冲地上的人问:“太子呢,如今还在那?” 地上那人点点头:“是,太子说……” 那人的话还未说完,就听杨有秋一声怒喝:“混账!” “他真当这天下是他的了?以为自己能操控全局了?怎么养出这么个东西!” 杨有秋还在那里发火骂人,地上的人只敢低头跪着,声都不敢出。 太子是谁养的?还不是国舅爷您养的,不是您一直在给太子授课吗? 这话那人没敢说出口。 杨有秋又在书房里踱了好一会儿的步,然后才对地上那人说: “你们赶紧去叫太子回来,还有,把那里的人都清理干净,一个都别留!” 地上那人低声应“是”后就退了出去,他当然知道杨有秋“清理”的意思。 等人走后,杨有秋又开始在屋里踱步了,他的心里总压着一股子火气,想发泄又发泄不出来。屋子里的东西基本上都被他摔烂了,即便是发泄,可发泄给谁看? 许久过后,杨有秋叹息一声: “唉,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太子龙彦文是她妹妹的长子,打出生起就被立为了太子。从小也都是他这个舅舅兼太子太傅亲自教导功课。德智体美全面发展也都是照着最好的来。 可偏偏这个太子什么都没学会,倒是学会了审美,年纪轻轻后院里就妻妾成群。若说是皇帝后宫佳丽三千那倒没什么,可他还只是个太子,日后是否会坐上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还有好多的不确定的因素。 偏偏他事业无成,女人倒不少。看着吧,等日后他一定会在女人这事上吃个大亏。 杨有秋生气的把桌子都掀了。 他实在是想不通,龙彦文为什么要找个这个蹩脚的理由。说什么是容浅止的面首叛主,还把梁家二公子的绑了? 要这么栽赃倒也没什么,反正人死不能对证。 但问题是容浅止他们死了吗?容子洋死了吗?别说死了,就连尸首都没有。没有尸首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话?当人家是傻子吗? 人家或许在一开始的时候信以为真,但那可是人家家里的嫡子嫡女啊,人家不会派人去查吗?万一那容浅止他们没死,回来了,这慌怎么圆? 其次就是你派谁去传信不好偏偏要派自己人去传信。是怕别人不知道容、梁两家的孩子出事的时候你也在场吗? 当朝太子没事出现在那是要做什么,就算别人不知道你是为了金矿去的。可满朝文武那么多张嘴他们不会编吗?随便编一个理由都能把你压的理都说不出来。 杨有秋抱着自己的脑袋想撞墙。他不明白,为什么龙彦文会这么蠢。为什么龙彦文就意识不到自己是个太子,是个关键人物,是手里有着见不得光的金矿的关键人物。 别人手里有这东西忙着藏都来不及,龙彦文倒好,上赶着把人往他那里引。 为什么会有这么蠢的太子,为什么这么蠢的太子是他培养出来的? 这是杨有秋这辈子都想不明白的事。 当下最要紧的,是赶紧让龙彦文与那座金矿脱离关系。或者把那座金矿藏起来。 要是让人知道当朝太子私藏金矿,不起也得脱层皮。 又兀自伤心自己为什么会培养出这样的太子一会儿后,杨有秋稳定了一下情绪,对着门外喊: “来人!” 马上就有紧身黑衣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垂首听杨有秋的差遣。 “马上派人去接太子回京,切记,一定要小心不要走漏了风声。另外……” 杨有秋说到这里时顿了顿: “马上派人去浔阳到京城一带寻找容浅止和容子洋以及梁家的二位公子,找到了就……就带回来,切记不要让人发现。” 他本想说找到了就直接解决的,但想想又觉得不合适,还是直接带回来他亲自处理的好。免得再生事端。 黑衣下人没有出声,只行了一礼就退了出去。杨有秋在人走后,又陷入了为什么他会培养出这样的太子的感伤中。 一天以后,不知从哪传出来的一个消息似一阵风般传遍了京都城的大街小巷,甚至都掩盖了容浅止被面首背叛之事。 龙元的战神回来了! 京都城的百姓有多久没听到“战神”的故事了,大概有三四年了吧。 那一年,西北大乱,年轻的辰王爷去往边关平乱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有人说他被敌国派来的杀手暗杀了。也有人说他是在战场上受伤太重不治身亡了。 可无论哪种说法都没有得到证实,就连朝堂上对此事也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今天,消失了三年的龙元战神,要回来了。 第六十七章 龙景灏听说了战神辰王要回来的消息,有些不安的在寝宫里来回踱步。 “吱呀”一声,寝宫的大门被打开,总管太监从外面进来把门关上,径直走到龙景灏的身边。 “陛下。” “怎么样,是不是他回来了?” 总管太监摇摇头:“进京的路上并未发现辰王的车架和队伍。” 龙景灏似是松了口气,但又马上紧张起来:“给朕查,查这流言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太监总管退身出了寝宫,临走前回看了不安的龙景灏一眼。 当朝天子,竟被一个王爷要回京的流言给吓成这样。这个皇帝他当的不心安啊。 远在浔阳城的容浅止和沈初月正一脸震惊的看着玄凌。 事情是这样的,为了省钱,容浅止就把沈初月和玄凌放进了轮回玉的空间,只容浅止独自一人来到浔阳城最大最好的酒楼开了个包厢。这样他们就能用最少的钱享受最好的待遇。 因为这座酒楼是按人头收费的。 本来容浅止身上带的钱不够,就想着拿空间里的物什去当钱的,被玄凌死命拦住了。无奈之下,容浅止只好出此下策了。 但谁来告诉她,这大早上在包厢门口站着的一排人是谁? “你……你们是谁啊?” 看这些人没有恶意,容浅止也放下了戒备开口询问。 那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后,竟……竟然直接对着容浅止就跪下了。 “属下见过夫人!” “哈?” 容浅止懵了,她身后的沈初月也听见了那中气十足的一声“夫人”,好奇的探头出来看热闹。 “浅止,他们谁啊?” 容浅止摇摇头,然后对着跪着的那几人说:“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夫人。” 谁知他们依旧跪着纹丝不动,又齐声开口:“见过夫人。” 容浅止无语了,指着自己的发饰又对他们说:“你们看好了,我还没出嫁呢,怎么会是你们夫人。你们真的认错人了。” 出嫁妇人与未出阁少女的发饰完全不同。容浅止此时头上扎的是少女的发饰。 容浅止本以为自己这样说那几人总会离开了,哪知道他们又相互看了看,然后一个为首的青衣男子开了口: “属下末青,见过未来夫人!” “啥?未来夫人?”沈初月顶着吃瓜神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你们夫人早上还没吃饭呢,能不能让开路好让你们夫人下楼吃饭?” 那几人听沈初月这么说,立马起身分站在门的两边。 容浅止无语了,她瞪了一眼吃瓜路人沈初月。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身后传来玄凌那货的声音: “大清早的,别吓着了你们夫人。还不下去!” 听得出来,玄凌的心情似乎还很愉悦。 “玄凌!”容浅止挥舞着拳头就要上去揍人,就听身后那几人又齐声道: “是!少主,夫人。属下告退。” 容浅止这才反应过来,对着玄凌道:“他们是来找你的?” 玄凌躺床上眯着还没睡醒的眼,脸上挂着邪魅的笑:“送钱的来了,我们也不用躲着了。” 这两日,她和沈初月都是在容浅止的空间里躲着,吃饭也都是容浅止去拿了吃食给他们送进来。搞得跟着逃犯一样,憋屈死了。 如今他的手下来了,也终于有钱花了。 玄凌没有理会容浅止大呼小叫,兀自伸了个舒服的懒腰,然后起身伸手拉着容浅止往怀里就是一带。 “走,我带你们吃好的去!” 容浅止挣脱不得只得给身后跟着的沈初月使眼色。沈初月在义气与美食两者之间毫不客气的选择了美食。 所以她直接无视了容浅止的求助,甚至为了避免容浅止的眼刀飞向她,沈初月一个纵身走到了玄凌的前面,飞奔下了楼。 末青在一桌放满菜品的桌边站着,沈初月早早的上去就坐着吃了起来。毫不理会容浅止那幽怨的眼神。 末青倒是笑着给两人拉开了椅子准备吃饭的碗筷,一口一句的“夫人”叫着。叫得玄凌那是一个通身的舒畅,容浅止听了恨不得把身边这人按地上踩。 好不容易坐了下来,玄凌也松开了揽着容浅止的手。她刚想起身离开,末青带着几人呼啦一下就把她所有的去路都给堵死了。 完全不顾容浅止那要吃人的眼神,自顾自的介绍起菜品来。 “夫人,这是今早刚从湖里打捞上来的青鱼,味道鲜美得很呢!” “夫人,快尝尝这新鲜的鳕鱼莲子羹。” “夫人,这是浔阳最有名的烧鸡。” 容浅止忍无可忍的警告他们:“麻烦你们做好自己的事,不要来抢侍女的活!” 末青等人一愣,但很快又笑道:“能为夫人做事,是我们的福气。” 容浅止拿他们没辙,只好去瞪玄凌。玄凌就像没看见似的,美美的往嘴里送了口菜愉悦对着末青等人说: “干得不错,回去了有赏!” “谢少主和夫人!” 容浅止:“……” 沈初月:吃瓜吃瓜…… “诶?不对啊。”容浅止突然想起来,皱着眉对着玄凌说:“你是我的面首!” 玄凌不以为然:“那又怎样?” “那你是不是应该听我的啊?让他们别围着我了,闷得慌。” 玄凌微微一笑,大手一挥道:“都别在这站着了,你们出去给夫人寻这好吃的来。” “是,属下告退!”末青拱手就退了出去。 容浅止也终于舒了口气,她赶忙坐得离玄凌远了些。 虽说她不似这古代女子有那么多礼法要遵守,却也明白男女授受不亲。纵然她来到这个世界后收了两个面首,那也是因为容大小姐之前就有养面首的习惯。再者,这些个小男人长得着实好看。不要可惜了。 对于容浅止换位子这事玄凌也并未阻止。他今天的心情是说不出来的好,即便容浅止现在不承认他夫人这个身份,以后也有的是机会。 他不像自己父亲那般,可是抢了先手的。 就在容浅止快要吃完早饭的时候,末青拎着几个油纸包快步走了进来。 “少主,外面有人在找夫人。” 容浅止知道末青口中说的夫人是自己,便下意识的问:“谁在找我?” 末青并没有及时回答她的话,而是看了眼玄凌,见他并未反对后才开口:“少主,刚刚有探子来报。国舅爷正派人四处寻你们呢。且国舅爷还说了,如果可以,尽量抓活的,不行的话就地格杀。” 容浅止一口粥差点喷出去,她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末青:“我没惹他吧?” 末青点点头又摇头。正欲说什么就听玄凌道:“无妨,那也得他找得到我们才行。” 又顿了会,他接着说:“看来我们是该回去了。” 第六十八章 容浅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自己看来看去,就差没翻过来了。可也没明白这是个怎么情况。 玄凌看出了容浅止的疑惑,跟她解释道:“小姐暂时委屈一下。等回了京就好。” 容浅止抽着嘴两指捏起一堆衣服问他:“就算是这样,我们也用不着穿这个吧!”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乞丐服? 玄凌无奈道:“现在杨有秋派人在追杀我们,如若不乔装打扮,我们很快就会被他们找到的。” 容浅止冲他翻了翻白眼道:“你能想到乔装打扮成乞丐,杨有秋他可是国舅爷,太子师!他会想不到?” 玄凌换衣服的动作一顿。 容浅止接着说:“这大街上就那么几种人无论我们装成哪一种,都会被找上门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听到这话,玄凌干脆把自己的那件乞丐服丢了,反正都会被找到,还换什么换。 “那我们怎么回去?就这么走回去?” 沈初月不知想到了什么,举手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们可以变装啊,就像以前我经常穿府里小厮的衣服溜出府一样。” 玄凌一听这个方法也不错,便问道:“那我们变成什么?” 容浅止眼睛一亮,盯着玄凌的脸一眨不眨的说:“玄凌,你长得这么好看,穿女装应该也很好看吧?” 玄凌一头雾水,不知道容浅止说的是什么意思。 沈初月便给他解释道:“现在外面人都知道我们是两女一男的组合,如果你穿上女装,我们就是三个女的,这样就可以大大的降低敌人对我们的目标性。” 玄凌这下明白了,直接拒绝:“你们的意思是让我男扮女装?这不行,我打死不穿女装。” 容浅止好言好语的劝道:“现在是特殊时期,当然要特别行动了,你就委屈一下?” “不行!” 玄凌还是拒绝:“那为什么你们不穿男装,我们扮成三个男人也可以啊!” 想让他穿女装,打死都不行! “扮成三个男人,杨有秋会以为我们是我哥他们,遇上了说不定就把我们给就地正法了。但三个女人杨有秋就不知道我们是谁了。” “而且女人也没有什么攻击性嘛!” 说完,容浅止还和沈初月对击了一掌。 虽然玄凌没听懂容浅止说的具体是什么,但明白她说的是自己如果扮女装的话,安全性要大一些。 可是,他真的做不到啊。 “其实,我们也用不着换装。” 还在纠结中的玄凌突然听到容浅止说了这样一句话,立马眼冒星星的看着她。 容浅止受不了玄凌那眼神,把他的头拍向一边继续说: “杨有秋不是派人想抓我们嘛,但他的这个行为一定是偷偷摸不敢让别人知道的对不对?” 沈初月和玄凌一起点头。 容浅止又说:“那我们就不躲着回京了,正大光明的去找杨有秋,并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和杨有秋的人在一起。或者是让别人知道我们被杨有秋保护着回京了!” 玄凌的眼睛更亮了,他惊喜的看着容浅止:“你怎么这么聪明呢!这样一来,就算是杨有秋想要对我们做什么,那也避不开世人的眼睛。而且我们要出了什么事,他杨有秋必脱不了干系!” 容浅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自己看来看去,就差没翻过来了。可也没明白这是个怎么情况。 玄凌看出了容浅止的疑惑,跟她解释道:“小姐暂时委屈一下。等回了京就好。” 容浅止抽着嘴两指捏起一堆衣服问他:“就算是这样,我们也用不着穿这个吧!”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乞丐服? 玄凌无奈道:“现在杨有秋派人在追杀我们,如若不乔装打扮,我们很快就会被他们找到的。” 容浅止冲他翻了翻白眼道:“你能想到乔装打扮成乞丐,杨有秋他可是国舅爷,太子师!他会想不到?” 玄凌换衣服的动作一顿。 容浅止接着说:“这大街上就那么几种人无论我们装成哪一种,都会被找上门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听到这话,玄凌干脆把自己的那件乞丐服丢了,反正都会被找到,还换什么换。 “那我们怎么回去?就这么走回去?” 沈初月不知想到了什么,举手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们可以变装啊,就像以前我经常穿府里小厮的衣服溜出府一样。” 玄凌一听这个方法也不错,便问道:“那我们变成什么?” 容浅止眼睛一亮,盯着玄凌的脸一眨不眨的说:“玄凌,你长得这么好看,穿女装应该也很好看吧?” 玄凌一头雾水,不知道容浅止说的是什么意思。 沈初月便给他解释道:“现在外面人都知道我们是两女一男的组合,如果你穿上女装,我们就是三个女的,这样就可以大大的降低敌人对我们的目标性。” 玄凌这下明白了,直接拒绝:“你们的意思是让我男扮女装?这不行,我打死不穿女装。” 容浅止好言好语的劝道:“现在是特殊时期,当然要特别行动了,你就委屈一下?” “不行!” 玄凌还是拒绝:“那为什么你们不穿男装,我们扮成三个男人也可以啊!” 想让他穿女装,打死都不行! “扮成三个男人,杨有秋会以为我们是我哥他们,遇上了说不定就把我们给就地正法了。但三个女人杨有秋就不知道我们是谁了。” “而且女人也没有什么攻击性嘛!” 说完,容浅止还和沈初月对击了一掌。 虽然玄凌没听懂容浅止说的具体是什么,但明白她说的是自己如果扮女装的话,安全性要大一些。 可是,他真的做不到啊。 “其实,我们也用不着换装。” 还在纠结中的玄凌突然听到容浅止说了这样一句话,立马眼冒星星的看着她。 容浅止受不了玄凌那眼神,把他的头拍向一边继续说: “杨有秋不是派人容浅止眼睛一亮,盯着玄凌的脸一眨不眨的说:“玄凌,你长得这么好看,穿女装应该也很好看吧?” 玄凌一头雾水,不知道容浅止说的是什么意思。 沈初月便给他解释道:“现在外面人都知道我们是两女一男的组合,如果你穿上女装,我们就是三个女的,这样就可以大大的降低敌人对我们的目标性。” 玄凌这下明白了,直接拒绝:“你们的意思是让我男扮女装?这不行,我打死不穿女装。” 容浅止好言好语的劝道:“现在是特殊时 第六十九章 虽然乔装打扮过后,他们三人已然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可容浅止他们还是低估了杨有秋的能耐。 “打得过吗?” 容浅止掀起车帘的一角向外看去。 玄凌一把打掉她掀帘子的手,摁住她的头对沈初月说:“麻烦沈小姐看好她,别让她出去!” 说完,也不等两人反应,一袭红衣的玄凌纵身就跳出了马车。 玄凌出去后,马车外就响起了兵器交接的声音。容大小姐看出了容浅止的不安,便自告奋勇的要替她出去看看情况。 马车外,玄凌带着末青几人与数十位黑衣人交战在一起。起初黑衣人以人数的优势压末青几人一头,玄凌加入后黑衣人看他的打扮是个女子也没有放在心上。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拥有人数优势的黑衣人一方竟屡战屡退,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随着玄凌一个漂亮的剑花收尾,最后一名黑衣人也应声倒地。世界突然变得寂静起来。 听外边的声音没有了,容浅止还是放心不下,因为她不知道是哪一方赢了。正欲起身出去,马车帘一阵晃动,玄凌钻身就进来了。 “怎么样了?”容浅止见玄凌的身上无伤,仍有些担心的问。 “无事。”玄凌淡淡地回答,拉住容浅止要出去看的动作。 “就别出去看了,全是死人。我们的行踪被暴露了,得赶紧走。” 玄凌的话音刚落,容浅止就感觉马车开始启程了。 又隔了一会儿,玄凌说道:“我们再这样躲下去不行,杨有秋早晚会再找到我们的。” 沈初月皱着眉说:“可我们还有一天就到京城了,怕什么?” “正因为还有一天就到京城了,杨有秋不会放过这最后的机会,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武功更高的杀手来找我们了。” 容浅止低头沉思道:“要不,我们去报官,直接把我的身份说出去,让官府来保护我们。” 玄凌摇头:“已经太迟了,你觉得杨有秋没防备吗?即便你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人家会信你?说不定还会以反贼的名义合伙一起抓你呢。” “那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 玄凌又摇头了。 离京城还有一天的路程,他相信杨有秋下次绝对不会再派今天这种水平的杀手了。他也不能保证后面的每一次交战都能像今天这样取得胜利。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又或者,用暗影呢? 玄凌猛的摇头止住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他这动作把容浅止给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容浅止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这人怎么了,抽羊癫疯了? 玄凌没有回答,而是对着马车外面道:“末青,速度再快点!” “是,少主!”末青回答。 然后他双手再猛的一抽缰绳,大喊一声“驾”,马车跑得更快了。 京城里,将军府梁家。 梁家的小斯大早上的开门,发现大门口的石狮子下躺着一个人。起初他以为是街上的乞丐,晚上跑石狮子后面避风睡觉的,本不意去管。但这里是将军府的大门口,躺着一个乞丐算是怎么回事。 那名小厮走到“乞丐”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冲着地上的人就喊:“喂。你谁啊,要睡去别处睡去,别躺这!” 小厮喊了好几声,地上那人依旧纹丝不动,好像没听见办。 小厮左右看看,附近没人,便大着胆子又往前走了几步,一脚踢在地上那人的屁股上,见他还是不动,小厮又忙补了几脚。 “喂,赶紧起来,别睡这,滚其他地方去!” 那人还是不动,小厮有些慌了。心想这人该不会是死了吧。按理说这大热天的乞丐不至于冷死在街头吧,难道是饿死的? 小厮又往前走了一步。地上那人脸朝地趴着,他看不出模样来,只觉得这人身上穿的都是上好的衣料子,不像是乞丐。小厮就伸手把他翻了个面,也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小厮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到过这张脸,这时突然见着,他感觉有些不真实。不过好在他还没完全傻楞住。扯着脖子就向着大门里面喊: “快来人啊,二公子回来了!” 梁家二公子梁益兴昏迷着躺在梁在大门口的消息不出半个时辰就传到了镇国公的耳朵里。 镇国公一遍又一遍的问管家:“你快去看看,我的浅止是不是也到府门口了?” 管家按抚着他说:“放心吧国公爷,我今一大早就去看了,小姐还没回来呢。我们家小姐那是什么人物,怎么会被梁二公子那样毫无形象的被打晕了丢家门口呢。放心吧,小姐许是在路上耽搁了,过两天就回来啦!” 镇国公点点头,忙叫管家:“那你也要派人去门口守着,万一浅止回来了呢?也不知道庭安他找到浅止没有。” 管家也不再说话了,这几天他安慰的话语说了不知道多少,才勉强把要死要活的镇国公给安抚住。他怕自己万一说错了什么,又惹得这神仙跟他闹,那可就麻烦了。 “回来了,回来了!” 外面不知道是谁在大喊“回来了”,本就神经紧绷的镇国公差一点没坐地上去。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外走,连带着扶他的管家都差点摔地上去。 “是浅止回来了吗?” 镇国公扯着嗓子眼巴巴的问。那名大喊“回来了”的小厮见此给愣住了。 管家上前把那人脑袋拍了一掌,呵斥他:“快说,是谁回来了?” 小厮被打回神了,摸着头结结巴巴的开口:“是……是大小姐的侍女,颜欢回来了!” 镇国公顿感失望,眼里刚才还亮起的光这下就暗了下去。 不是他的孙女,是孙女的侍女回来了。不过这颜欢一直跟在容浅止的身边,她回来了,那容浅止也应该要回来了吧。 正想着,就听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从外面传进来:“国公爷,国公爷。” 来人正是颜欢,不过这时的颜欢哪有平时的精灵样子,现在的她浑身泥污,小脸脏兮兮的都快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小姐呢?” 不等镇国公开口,管家抢先一步问道。 颜欢抹了把眼泪,抽抽搭搭的开口: “奴婢跟着小姐和世子他们一起在浔阳城外的山道上遇着了大雨,在土地庙避雨的时候。遇上了山神……山神发怒,奴婢和小姐他们都被冲散了,等奴婢醒来的时候,就奴婢一个人了,小姐他们都不见了。” “那……那你怎么回来的?” “我在浔阳城遇到了华大人,他让人带我回来的。” 华大人就是华庭安,他在寻找容浅止的时候发现了独自一人的颜欢,就派了个手下先把她送回来了。 “怎么是山神发怒?不是说小姐的那个面首叛主了吗?” 管家疑惑了,怎么颜欢说的和太子的人说的不一样啊? 第七十章 其实不仅是镇国公疑惑,听了梁益兴的述说后的梁家人也疑惑了。 不是说容浅止的面首叛主,然后把主子们都杀了吗? “谁叛主了?” 梁益兴也疑惑了。这才几天,怎么事情就和他经历的不一样了呢?还是说在他离开过后容浅止又做了什么? 梁夫人听了自家儿子说了他这段时间的经历后坐不住了。她直觉事情没这么简单,想找人商量可梁将军剿匪去了。 这可怎么是好。 梁夫人在屋里走了好几圈,下定了主意,叫过自己身边的大丫鬟嘱咐她说: “你去找管家,让他对外称我们二公子现重伤昏迷不醒。其他事一列不知!” 大丫鬟出去传话了,梁夫人看着自家明显瘦了一圈的小儿子,内心说不出来的心疼。 心疼的同时又是心惊。她不明白,为什么太子会牵扯其中,又怎么会冒出来一个金矿。 兹事体大,就是连累了她的儿子。 不出意外的,容浅止他们在这天晚上又遇到了阻挠。这一次,来的人比上次还要多,来人的武功也比之前的强上不少。 起初玄凌他们还能招架得住,慢慢的容浅止发现围攻他们的人不减反增。心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浅止你做什么?” 沈初月大惊,及时拉住了要出马车的容浅止。 玄凌也被她这声叫给唤了回来,一脸怒意的瞪着容浅止:“你下来做什么,回去!” 容浅止不惧反瞪回去,道:“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走。” 玄凌一剑刺穿一个往这边来的黑衣人,回头冲容浅止吼道:“我当然知道,但我们要怎么出去!” 容浅止镇定的开口:“他们的目标是我们,只要我们走了,他们就一定会追着我们跑,这样末青他们就安全了。” “那我们呢?” “你忘了?”容浅止挥了挥自己的手,“我有这个啊!” 玄凌似是明白了什么,把末青叫了过来: “你带人抵挡一阵,等他们来追我们的时候你们就赶紧走,然后我们在京城镇国公府汇合。” 末青一听不干了:“少主,那你们……” “我们有办法甩开他们,带着你们反而是拖累。” 听玄凌这么说,末青稍稍放了心,转身又投入到战斗中去了。 玄凌翻身上了马车,拿起缰绳打马就走,后有末青等人断后。直到容浅止他们的马车都走出好远了,那些人才堪堪挣脱追来。 看着那些人不再与自己争斗,反而是去追马车了。末青的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很快就带着人往相反的方向跑了。 玄凌驾着马车一路狂奔,后面的黑衣穷追不舍。玄凌觉得跑得差不多了,用力的打了一下马屁股。 马儿吃痛狂奔,玄凌转身就进了车厢。容浅止拉着两人的手,用意念带着他们进到了轮回玉的空间里。 外面的黑衣人一路狂追,没多久就有人追了上来。那人先是把马逼停,后面跟上的几人看也不看,举刀就冲车厢里刺去。 除了几声尖刀划破马车木制车厢的咔嚓声外,没有其他的任何声音。 有人发觉不对,掀开车帘往里看去。 马车内空空如也,一根毛都没有。但黑衣人确信他亲眼看到了容浅止几人就在车上。追的途中也没见有人下车。 可这人去哪了? 黑衣人坚信自己的眼睛,挥手让人把马车拆了也不见有人影。 领头的还一人环视一周,最后把目光定在了拉车的马肚子上。 尖刀刺破皮肉的声音响起,马儿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嘶鸣便倒在了地上。 又对着马肚子连刺几刀后,领头的黑衣人才冷冷道:“走!” 隔了许久,容浅止先是让容大小姐出去看了看情况,确认外面无人后她才敢带着沈初月和玄凌出来。 一出来,两个女孩子就被马儿的惨状给吓着了。 “这……这是五马分尸?” 沈初月颤抖着声音开口。 玄凌把容浅止的头捂在怀里,不让她去看地上马儿的尸体。 “五马分尸那是分人尸,这叫碎尸万段!” “太狠了,这些人连马都不放过!” 沈初月还没从看到马儿惨状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见玄凌像互宝贝似的把容浅止护在怀里,内心顿时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她只能自己抱着自己,然后酸溜溜的说:“别抱了,人都快被你给捂死了!” 玄凌一听急忙放手,低头一看容浅止果然被憋得小脸儿通红。 容浅止挣脱了玄凌的怀抱后,猛的喘了几口气:“你是要憋死我啊!” 玄凌硬着头皮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望着京城的方向开口道:“我们得快点走了!” 一路上,容大小姐给他们保驾护航,只要发现有杀手靠近,就给容浅止提醒。然后容浅止就带着沈初月和玄凌进空间。等外面的人一头雾水的走后,他们才从空间里出来。 这样做一路上虽然耗费了不少的时间,三人确也安全的抵达了京城。 看着近在咫尺的京城,容浅止突然就有了种回家的感觉。 城门守卫的士兵自是认得容浅止的,一见到她便大喊着:“容浅止回来啦!” 问京城谁人不识容浅止?那恐怕只有不知事的小儿了。 容浅止回来了的消息被城门的人们一个传一个,很快就传到了镇国公府人的耳朵里。 有下人欢喜的跑去和镇国公报信。 “当真,我的浅止当真回来了?” 镇国公不敢相信的看着下人,一遍又一遍的问。 管家在一旁笑道:“国公爷,你快去看看吧,大小姐当真是回来了!” 镇国公还在惊喜之余,就听有一个脆脆的声音传来: “爷爷,我回来了。” 下一秒,一个软软的人抱住了镇国公。 镇国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孙女当真是回来了。天知道他这些天有多担心这个小丫头。 “好好好,回来了就好!” 惊喜过后,镇国公抬头看着容浅止身后的一男一女道:“浅止,他们是谁啊?” 容浅止欢喜的拉过沈初月的手同镇国公说:“爷爷,她就是表姐沈初月。” 沈初月走向前对着镇国公盈盈一拜:“初月拜见镇国公。” 镇国公虚扶了一把沈初月,然后看着她说:“都是一家人,就不用这么见外了。初月以后就和浅止一样,叫我爷爷吧!” 沈初月大喜,又对着镇国公一拜下去:“初月见过爷爷!” “好好好!” 镇国公大喜,一连说了三声好。然后他又转头看着玄凌问: “那这位是……” 眼前的男子看着气度不凡,难道是沈初月的哥哥? 容浅止指着玄凌突然就尴尬了,她该怎么说呢。说他是自己刚找的面首? 玄凌见容浅止不说话,倒也不急。只见他规规矩矩的对着镇国公拜道: “在下玄凌,见过镇国公。” 末了,又补充道: “我是大小姐新找的面首!” 玄凌的话音刚落,院里周围顿时响起了一阵的抽气声。 第七十一章 院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容浅止直接就把头埋胸口去。 她只想说:你们都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镇国公的舌头在嘴里打了不知道多少个转,才找回属于自己的声音。 “你……你们,浅止啊,他说的是真的?” 容浅止不敢去看爷爷的眼睛,只点了点头。 容大小姐出去浪了一圈回来,又带回了一个容颜绝色的面首。 看到这里,大家只想知道,容大小姐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才让这些俊郎公子这么死心塌地的要跟着她? 镇国公现在不想去管面首的事,他把容浅止拉到近前,急切的问:“浅止,到底发生了什么,子洋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容浅止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正事要紧。她拉着镇国公的手就把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全都讲了一遍。镇国公听完,当下青筋暴起,怒不可遏道: “好个太子,好个国舅。真当我镇国公府无人吗!” 容浅止忙就给爷爷顺气道:“爷爷你别生气,我这不好好的吗。而且我也想过了,既然太子不仁,就也别怪我不义了!” 镇国公听孙女说这话,就知道她心里有主意了,稍微平复了一下心里的火气,道:“浅止,你想怎么做?” 容浅止回答说:“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要派人去把哥哥找回来。其次,我们揭发太子去!” “揭发太子?”镇国公不解,这事不是说起来那么容易的。 “是,也不是。我们不说那金矿是太子的,就说是无主的。谅太子他也不敢站出来说那是自己的。” 镇国公想了一会儿,说:“好,浅止。就照你说的办。今天,我非得让他们好好瞧瞧,我镇国公府也不是好欺负的!” “嗯,外公。” 容浅止稍做休整,就上了马车直奔皇宫而去,颜欢哭着要跟她一起,被容浅止拒绝了。带着颜欢,她反而不好演戏啊。 龙景灏这会儿正坐在御书房里批折子,听宫人来报说容大小姐来了。 龙景灏一愣,他没想到容浅止会来找他。虽然疑惑,但也立马就让人当她进来了。 “皇帝伯伯……” 容浅止一进御书房就捂着脸抽抽噎噎的跑龙景灏面前哭了起来。 龙景灏抚着她的背安慰道:“浅止啊,你怎么哭了?” “皇帝伯伯,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龙景灏以为容浅止要他做主,是要惩罚那个背叛了她的面首。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点头同意了。 “好,浅止,你放心,伯伯我一定把欺负你的人都严惩不贷。一个都不放过!” 容浅止抱着龙景灏的手低头笑了,她就等着这句话呢。 “浅止,你说说,是谁欺负你了!” 容浅止并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总管太监。 总管太监见容浅止盯着自己,便朝龙景灏俯首道:“陛下,御膳房最近新做了道消暑的甜食,奴才去拿着来给容大小姐尝尝。” 龙景以为是容浅止不好意思说,便灏挥手让总管太监带着一众侍从出去了。 等人都走后,容浅止才松开龙景灏抱着的胳膊。神秘兮兮的从袖口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捏在手里冲龙景灏调皮一笑: “皇帝伯伯,你猜这是什么?” 龙景灏早看见了是个黄色的物件,以为是把件儿玩具,可容浅止说不是。一连猜了好几样,都没答对。 龙景灏这时有些不耐烦了,他只接问道:“浅止,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 容浅止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把手里的东西就丢桌子上了。 “皇帝伯伯,你看吧。” 龙景灏看见那东西,呼吸猛的一窒。 “这是,黄金?” 龙景灏看着那个金灿灿的小玩具,肯定的说。 “就是黄金!” 容浅止开心一笑,然后就和龙景点慢慢的讲她在回京的路上是怎么遇到了泥石流,然后又是怎么迷路碰巧看到了金矿。只是后面的事情,她稍微改了一下。给改成说是有人假扮太子,私吞金矿,还要杀了她们一行人灭口这件事。 末了,容浅止又加了一句: “皇帝伯伯,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那些人简直太可恶了,要私吞金矿不说,还假扮太子哥哥,最主要的是,他们还要杀我!” 说着说着,容浅止就又委屈的哭了起来。 龙景灏面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他看着容浅止一字一句的问: “浅止,你说的可是真的,那金矿又在什么地方?” 容浅止不服气的道:“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了,那金矿就在浔阳城外的山谷里。喏,我这里还有呢!” 容浅止说着又从袖子里摸出几块还粘着泥土的金疙瘩。 龙景灏把这些金疙瘩拿在手里看了看,面色突然就柔和了。他对着容浅止说: “浅止,你先回去吧。你放心,伯伯一定给你做主,决不放过那些人!” 容浅止也认真点头:“嗯,绝对不能放过他们。谢谢皇伯伯。” “乖,我先让人送你回去。” 容浅止蹦蹦跳跳的走了,龙景灏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了御书房大门的视线里。然后冲外人喝了一声: “来人!” 一个黑影利落的从屋梁上翻身下来。跪在龙景灏的跟前,一动不动。 “去查查,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黑衣人只点了一下头,就出去了。 龙景灏又在书房里做了一会儿,就向外面喊总管太监的名字。 “陛下,奴才来了,可有什么吩咐?”总管太监连忙就跑了进来。 龙景灏斜眼看着他问:“你刚才去哪了?” 总管太监回答:“奴才刚才去给容大小姐拿消暑的甜食了。” 龙景灏从鼻孔里哼了一个字,又问到:“可知太子在何处?” “太子前段时日说去京郊外走走,这会儿应该是回来了吧。” “哼,堂堂太子,不在京城待着,他倒是跑得欢快。” 太监总管没有说话。等龙景灏自个儿又骂了会儿。才看着总管太监说:“去把太子给朕叫回来。” 总管太监退身出去了,只留龙景灏一人在房里。 龙景灏越想越气,真当他听不出来容浅止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吗。那个私吞金矿,还企图杀人灭口的的匪徒就是太子罢了。人家只不过是委婉的一点,说是人假扮太子,难道他就听不出来了? 太子是吧,他这个儿子,也确实该敲打敲打了。 还有那个容浅止,几日不见,倒是聪明了不少。 第七十二章 容浅止哼着小曲儿坐在马车上,这可是龙景灏亲自命人用宫里的马车送她抬回镇国公府的。 一想到龙彦文可有能要遭殃,容浅止的心情顿时就舒爽了起来。 龙彦文是吧,今儿个姑奶奶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报应不爽! 容浅止感觉马车停了下来,顿觉奇怪,掀开车帘问外面的宫人。 “发生什么了,怎么停下了?” 宫人忙就道:“容大小姐,前面是辰王爷的马车,我们走不了,得等辰王爷走了,我们才能过去。” 辰王爷?容浅止回头去看一直跟在她身边容大小姐,见对方也是摇头。 “辰王爷是谁?”既然都不知道,那就问宫人好了。 宫人回答:“回容大小姐的话,辰王爷是先皇的第十六子,陛下的亲弟弟。同时也是我们龙元国的战神。” 战神?还是位皇子? 容浅止又去看容大小姐,小声的问道:“你不知道?” 说起战神,容大小姐就知道是谁了。 “辰王爷本名龙辰,是我们龙元国的战神王爷。从小就在军中历练,战功赫赫。只是,辰王爷在三年前的一场跟鞑靼人的战斗,受了很严重的伤。至今已有三年没有他的消息。世人都说他已经死了,不曾想,如今他又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容浅止点点头。 正想着,那边辰王爷的马车队就往他们这里缓缓的走来了。 容浅止伸头去看,顿时被惊得吸了一口冷气。 那是一架无法用华丽来形容的马车。纯红木打造的车架,全身都用玄金色金条装饰。就连那拉车的马,都是四匹全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雪月马。 雪月马踏雪无痕,一日千里那更是不用话说。最重要的是这种马不是用金钱就可以买到的。其品种稀有,脾气暴躁,不是一般人就能驯服的。 据说皇帝老儿手里有一匹雪月马,那是宝贝得不得了。辰王爷倒好,一出手就是四匹,还特么的拿来拉车。 “暴殄天物。”容浅止酸酸的说了一句。 好吧,她承认自己嫉妒了。 辰王爷的马车从容浅止的身边经过,龙辰透过车窗缝隙看见了那个站在马车上用羡慕的眼神看着雪月马的小姑娘,同时也听见了她那句义愤填膺的“暴殄天物”。 龙辰突然就乐了,这小丫头喜欢,等他进宫办了事回来,送她一匹就好了。 等辰王爷的马车走没影了,容浅止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跟宫人说:“我们走吧。” 宫人抹了把头上的汗,忙就驾车离开了这里。 他好害怕,辰王爷天资卓绝,更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刚才容大小姐目不转睛得盯着辰王爷的马车看,他好害怕容大小姐会干出抢辰王爷回府当面首的荒唐事来。 幸好容大小姐忍住了,没这样做。否则,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皇上坎的。 容浅止回到镇国公府,忙就去找镇国公。却听到下人来说容子洋回来了。 她哥回来了?容子洋没事? 容浅止听了赶忙就往正厅的方向跑去。容大小姐也是一脸急切的跟在后面。 正厅里,容子洋正在跟镇国公汇报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才说到一半就听见容浅止叫他。 他刚转过头去,下一秒怀里一沉,容浅止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 “哥,你终于回来了!” 不是容子洋受不了容浅止的体重,而是他这还是头一次被妹妹这样抱着有些不好意思。 “浅止,你快下去,爷爷还在这呢。” 容浅止这才松开手,不好意思的看着镇国公:“爷爷……” 镇国公开怀大笑:“好,好,回来了就好啊!” 是啊,这天下还有什么能比一家人在一起更幸福了呢。 短暂的喜悦过后,容子洋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他一脸正色的看着容浅止道: “浅止,你可知辰王爷?” 又是辰王爷?容浅止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家哥哥,道:“知道啊,龙元的战神王爷嘛,刚在回来的路上还碰见他的马车了呢,怎么了?” 容子洋脸上的神情更凝重了,他反问容浅止:“那你可知你的那个面首是谁?” “谁?” “阮辰。” 容浅止回答:“这我不知,我就是在山里捡到他的,他不就叫阮辰吗?” “非也。” 然后,容子洋在容浅止和镇国公震惊的眼神注视下,缓缓吐出几个字: “他乃战神辰王爷!” 空气瞬间就凝固了,容浅止突然就觉得自己耳力好了许多,不然她为何会听见庭院外树枝上喜鹊的叫声。 “你……你说什么,他是谁?” 容浅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问了一遍。 “他乃战神辰王爷——龙辰!” 无论他回答多少遍,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辰……辰王爷……” 容浅止做梦都没想到,他捡回来的貌美男子,那个给他当面首的男人居然是当今的战神辰王爷。 完了完了完了,那货该不会记仇要杀了她吧。 容浅止腿一软,差点摔地上。 镇国公显然也被震惊到了,只见他喃喃自语:“难怪,难怪我见着他面熟,原来是辰王爷。” 龙辰常年不在京中,偶尔回来也很少露面。加上他又连续消失了三年,人多人都快把他给遗忘了。镇国公见到他没认出来也是正常。 “那你是怎么回来了?” 容浅止看着容子洋开口问道,他该不会是被辰王爷送回来的吧? 容子洋弯唇一笑:“那晚我们分开后,我和梁大哥一起在山中迷了路,后来是阮……不,是辰王爷的手下找到了我们,并于今日容了我们回来!” “那,梁益兴呢,为何他不是和你们一起回来的?” 说到梁益兴,容子洋面色就有些难看了。 “起初我们还不知道他是辰王爷,以为是妹妹你让他来找的我们,后来他给我们看了他的身份令牌我们才信的。只是,小兴他……小兴他不信,还一直又吵又闹的,辰王爷闲他烦,就让人揍了他一顿,给丢回来了。” 还真是给人家丢回来的,不仅丢了回来,还丢在了人家的家宅大门口, 容浅止嘴角抽了抽,这样的结局,恐怕只有梁益兴能做得出来了。 或许她早该想到的,阮辰武功那么高,还长得那么帅。她早该想到这人身份应该不简单的,只是不曾想,他竟是辰王爷。 这太惊吓了有木有。 第七十三章 龙辰回了京都,并未做其他事,而是直接坐在马车上就进了宫。 守宫门的侍卫一见到那四匹毛色雪白的马拉的马车,忙就打开了宫门,都没敢拦一下。 辰王爷的马车,谁敢拦。脑袋闲长头上太疼了还是怎的? 辰王爷的马车一路行驶到了御书房的大殿前才停下。见马车终于停下了,守在御书房外边的侍卫才松了口气。 他们真怕辰王爷就这么驾着马车冲进御书房,到时候他们是拦还是不拦。 龙辰从马车上下来,顾言跟在他的身后,二人这就样未经通报就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皇帝龙景灏早已等候多时了。一见着龙辰进来,他忙就迎了上去。 “辰弟回来了,这些年你都去哪了?” “臣参见陛下!” 龙辰上来就要给龙景灏行君臣礼,还不等他动身,龙景灏忙就抬手扶住了他的手臂。 “诶,我们是亲兄弟,辰弟不必见外。” 龙辰莞尔一笑,道:“既然皇兄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见外,免得拂了皇兄的面子。” 龙景灏面上的笑顿时一僵,他奇怪的看着龙辰,心想这人是在外边打仗把脑子给打傻了吗。那么听不出来他这是客气话? 不过这话都说出去了,龙景灏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怎么会呢。来来来,辰弟好几年都不曾有消息传来,这次回京,你可得好好跟皇兄聊聊,这段日子,你都经历了些什么。” 龙辰就等着他说这句话呢,当下就拉着他坐下,然后哔哩吧啦地就说了起来。 “我说皇兄啊,你不能因为国事繁忙而疏忽了对太子的教导啊。” 龙景灏察觉不对,刚要开口,就被龙辰一把给打断了。 “皇兄啊,太子乃是国之根基民之栋梁,他堂堂太子,怎么能做出欺负他人这事儿呢?” 太子欺负人?龙景灏呆了,那可是太子,欺负一两个人那有什么关系,这事龙辰拿来说什么? “皇兄啊,你是不知道太子他有嚣张,他……他居然还想杀了我你知道吗?” 龙辰一本正紧的胡诌,把龙景灏给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虽然龙景灏被龙辰左一句皇兄啊右一句皇兄啊给弄得晕头转向的,但他的脑子还没坏,知道龙辰这是在跟他玩儿呢。忙就抓住了一个机会,几乎可以用插嘴来形容。 龙景灏抓住机会打断龙辰插嘴道:“辰弟啊,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太子他怎么肯定会去欺负人呢,他……” 龙景灏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龙辰给打断了。 “皇兄啊,你是不知道,太子他强抢了人家妹妹不说,还不给聘礼,这就算了,他还不认人家小姨子!” 龙景灏这下彻底的晕乎了,怎么来的聘礼?小姨子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龙辰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正式开启的胡说八道模式。 然后,龙辰就把龙彦文是怎么纳了沈锦茹为妾,容浅止说这不合乎礼仪,要龙彦文多少下点聘礼走个过场。哪知龙彦文不给,竟开始不认容浅止这个小姨子了,连带着沈初月这个亲小姨子都不认了。 然后又怎么怎么样了吧啦吧啦的,反正绕来绕去就是把龙景灏给绕迷糊了。 顾言站在御书房的柱子边憋笑,后来实在憋不住了才靠着柱子勉强稳住身形,一抬头发现自家主子正一脸阴郁的看着他,忙就不笑了并赶紧站直了身子。 龙景灏花了好半天的时间才把龙辰说的话给捋清。 这大概就是容浅止一行人那晚走失过后,沈锦茹遇上了太子并被那他当场纳了做妾。而容浅止则不同意,要求太子多少出点聘礼好抬高一下她表妹的地位。而太子觉得沈锦茹只是个妾就始终没有同意。到后来他干脆就装作了不认识容浅止,还用炸药把人家给炸了。 这怎么和容浅止说的有些不一样啊!容浅止说的是她和兄长走失后无意中发现了金矿,然后被一个冒充太子的人给用炸药炸了。 为两者说的为何有些不同,可不同之处却有相同的地方。这两人谁说的才是真的,又或者是这两人都在胡说骗他? 龙辰淡定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还不管什么呢,反正他怎么开心就怎么说,至于事实,就让龙景灏查去吧。 龙景灏尴尬的咳嗽一声,他看着龙辰又小心地开口问:“辰弟啊,那座金矿……” 龙辰反倒是一脸疑惑:“那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我看太子发飙要杀人,所以我就跑了,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镇国公府的容大小姐回来了,皇兄你倒是可以去问问她。” 龙景灏忍住怒气没发火。暗道:老子已经问过她了,就是不知道才问的你。 龙景灏抛开这个话题不讲了,脸上又是一笑:“那辰弟为何会出现在浔阳城,还和容大小姐在一起?” “哦,你说这个啊。”龙辰一脸无所谓,非常自然且认真的说:“我前段时间受了重伤,恰巧被容大小姐捡到了,她见我长得好看就把我带回了府,并给我治好了伤。而我呢……” 龙辰突然抬头看天,一脸的惆怅道:“而我呢那时又什么都没有,就只能以身相许,做了她的面首。” “你……” 龙景灏已经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你好歹也是我龙元国的一品亲王,怎能去当一个小丫头的面首,辰弟啊,你……你糊涂啊!” 龙辰倒是一本正经起来,他看着自己的哥哥,认真的说:“皇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龙景灏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严重怀疑,龙辰在外打仗,把脑子给打坏了。 回去的路上,顾言跟在马车外面想起自家主子在御书房里的表现,就忍不住的想要笑。 他记得,他家主子以前不是这样的。这段时间跟着容大小姐,主子变坏了啊。 “顾言。”龙辰突然出声。 “啊?主子,有何吩咐。”顾言忙就止住了笑。但他紧绷的脸还是出卖了他。 龙辰也不想去管他的这些小动作,懒洋洋道:“待会儿回去了,给镇国公府送匹雪月马去。” “啊,为什么啊?” 顾言不解,这雪月马虽说他们辰王府不缺,但也不是什么平常物件,说送就送的啊。 “因为,容大小姐喜欢。” 听了这话,顾言更摸不着头脑了。什么叫容大小姐喜欢,容大小姐有说过这话吗。主子怎么知道的。 第七十四章 容浅止承认,她在路上见着那四匹雪月马的时候心动了,也曾想过要占为己有来着。但那都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她可有在面上表露出来过? 既然没有,那谁来给她解释一下她院子里的这匹马是怎么回事儿? “嘿嘿嘿,容大小姐,我家主子说了,你喜欢,那他就送你。”顾言眉开眼笑地说。 颜欢作为打小就在容浅止身边混的人,一见容浅止那个脸色就知道自家小姐心里想的是什么了。当下双手叉腰,指着顾言的鼻子就骂: “我家小姐何时说过这话,你回去好好洗洗耳朵。也不必再来了。” “这……”顾言有些为难,他看着容浅止道:“这……容大小姐,这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还不等容浅止说话,颜欢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那送出去的东西得有人接才叫送,既然不接你还想强塞不成。” “我哪敢啊!”顾言嘴上说着不敢,心里却巴不得能这样干。 “这东西我不能要,你拿回去吧。”容浅止抚了抚额,终于开了口。 “那不行啊,容大小姐,你就行行好收了吧。”顾言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主子让他送东西,结果他把东西原封不动的带了回去。这算什么事儿,不被主子揍才怪! “我与辰王爷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他为何要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容浅止说起这个,顾言马上就找到了理由:“当然感谢容大小姐你搭救了我家主子。” “所以,这是谢礼?”容浅止指着雪月马问。 “你说是那就是!”顾言才不管谢礼不谢礼的,只要把东西送出去不带回去就算完事了。 “既然是谢礼,那我就收下了。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当日我救他,不过是举手之劳。辰王爷不必记在心上。” “那哪成啊,救命之恩当以以……”一时开心,顾言差点就说“以身相许”了,还小及时反应了过来,忙就补充道:“救命之恩是大事,容大小姐你收下就好。那在下就回去了。” 容大小姐都收下了,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赶紧回去跟主子复命领赏去。 等顾言走了,容浅止一直装着的矜持也彻底没了影。 容浅止容大小姐还有颜欢呼啦一下全涌了过来,围着那匹毛色雪白的雪月马打量。 容浅止:“这就是价值连城的雪月马?” 容大小姐:“传闻不如一见啊!” 颜欢:“小姐,这马可真好看!” 两人一鬼看了许久,才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 容浅止不会骑马,她要着这匹价值连城的雪月马干啥,当花瓶看啊? 容浅止当下决定,她要学骑马,好不辜负了这匹千里马。 “你要骑马?这……可以啊。”镇国公摸着胡须,心不在焉的回答。 这宝贝孙女要学骑马,他该准备多大的场地供孙女练习才不至于让她骑着马伤了人。 “你要骑马?这……行吧。”容子洋听说自己妹妹要学骑马,勉强的答应,不过他在心里暗自决定,自己不千万不要自告奋勇的去当她的老师。 之前容浅止要学武,他秉着兄妹之间就该互帮互助的原则就去当了她的老师。哪知容浅止根本就不按规矩来,学了几招就直接拿他当了实验对象。 他本想着妹妹刚刚接触武艺,功夫不高就让着容浅止。哪知容浅止打起来那是根本就不客气。容子洋是扪心自问,他打小学武这么多年了,与人比试就从未输过。 那一天,他输给了一个才刚刚学武没几天的小姑娘。 那一天,是他人生路上唯一的败笔。 最终,容子洋还是被自己爷爷逼着给容浅止做了骑马的老师。 容子洋呼喊着问为什么,镇国公说。 “你是当哥哥的,就要付起这个责任。与其让浅止去祸害别的教习先生,不如让她来祸害自己人。” 容子洋:“所以你就让她来祸害我?爷爷,我是你亲生的吗?” 然而镇国公并没有理会孙子的呐喊,他直接装作没听见,哼着小曲找人下棋去了。 到了学习这天,容浅止异常的兴奋。见是容子洋来教自己,心里顿时就放松了不少。 为什么呢,因为就算自己太笨学不会,亲哥哥也不会嫌弃自己啊。 容子洋的内心叫苦不迭,幸好昨夜他冥思苦想,终于想出来了一个教学方案。 “浅止啊,这骑马呢就和人相处一样。马也是有感情的,它若不愿意,你就是有天大的神通也驯服不了它。” 容浅止是个乖宝宝好学生,觉得容子洋说的很有道理。 “所以呢,我们骑马之前都要先与自己的马打好关系。” 好学的容宝宝立马举手提问“哥,那马又不会说话,怎么打好关系啊?” 容子洋就等她这句话了,道:“我们骑马前,首先要学会牵马,牵着马慢慢的走,让它与我们心意相通,等它愿意被主人骑了,就可以了。” “原来是这样啊。”容浅止恍然大悟。 然后,容浅止就牵着雪月马按照容子洋教的方法在马场里慢慢的走。培养感情,只等人马心意相通之时,便可纵马狂奔。 雪月马的性子极其刚烈,即便龙辰给容浅止送的这匹雪月马是经过驯服的。可由于雪月马本身性格的原因,起初它还愿意被容浅止牵着慢悠悠的走。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雪月马见容浅止只是个不及它高的小姑娘,且周围又没有它畏惧的训马师在。便不服管教起来。 无论容浅止怎么拉扯缰绳,那马踏就是不服,甚至直接撒蹄跑了起来。容浅止一时不察,没及时放开拉着的缰绳,被拖着跑了好远。最后还摔在地上,手掌都被磨破了皮。 容子洋在起初教了容浅止要与马培养感情后,只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见容浅止牵着马走得挺好,便放心的离开了。 以至于现在容浅止受了伤都无人知晓,也没有人去追那跑远了的雪月马。 就在容浅止手足无措之际,只听一声怒喝:“畜生。”就见一红衣直奔那跑远了的马追去了。 容浅止亲眼看见,那人飞奔而去,竟直接在地上腾空而起,稳稳的坐在了马背上。只拉了几下缰绳,原本还不听使唤的马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然后它带着身上的人,乖巧的往容浅止这边小跑了过来。 容浅止眼冒红星,一脸崇拜的看着向她走来的玄凌。 “玄凌,你好帅啊!”容浅止激动的大叫。 玄凌虽不知“帅”是什么意义,但知道容浅止这是在夸他,毫不客气的就接受了。 玄凌下了马,又把缰绳重新交到了容浅止的手里。替她拢了拢有些散乱的发髻,说:“想学骑马吗?我可以教你啊!” “真的?”容浅止激动的问。 “当然是真的!” 第七十五章 玄凌教的可比容子洋认真多了。 在听容浅止讲完容子洋教给她的那套“人马心意相通”之术后。玄凌毫不客气的鄙视嘲笑了一番。 “浅止,我来告诉你啊,这马,它不管是什么马,那也只是一匹马,它就是个畜生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容浅止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玄凌又接着说:“马,它无论长什么样,那也都是来给人骑的。” 说到这里,好学的容浅止就举手提问了:“那要是马性子烈不给人骑呢?” 玄凌眯眼一笑,反问道:“如果浅止遇到了那些不听话,跟你对着干的人。你会怎么做。” “揍死他们!”容浅止不假思索的就说。 “那不就行了,马也一样,不听话就揍。”说着,玄凌一鞭子就抽在了雪月马的屁股上。 屁股被打,雪月马疼得嘶鸣起来,下意识的撒蹄子就要跑,被玄凌拿着鞭子往眼前一挥,顿时就老实了。 “哇!”容浅止一脸崇拜的看着玄凌。 “你知道吗,那些所谓的训马师,我不过是有些折腾马的手段而已。只要你把马折腾够了,让他怕你,自然就听你的话了。” “哦哦。”容浅止点点头,指着雪月马问:“那我要怎么折腾它才会让它怕我?” 玄凌说:“这马本就是被训服了的,用不着你来折腾,要是不听话打就是了,被打怕的,自然就听你的了。” 容浅止这下明白,顿时觉得玄凌就像个学问渊博的老先生一样。容浅止看着他,眼里满满的都是崇拜。 “走吧,我带你骑一圈。” 玄凌坐在马上,伸手就把容浅止也拉了上来。起初容浅止还有些害怕,总担心会掉下去,但有玄凌在后面护着,她玩了一会儿,胆子也就放开了许多。 “浅止,你给这马取名字了吗?”玄凌突然问。 “取名字?什么名字。它不就叫雪月马么?”容浅止不解。 “马就和狗一样,也是要取名字的,这样你使唤它的时候也方便些。” “哦。”容浅止懂了,要给马取名字,但取什么名字呢? “雪月马,不如叫它小白怎么样?”容浅止仰头去问她身后的玄凌,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见玄凌精致的下巴和硬抗的脸部线条。 好吧,她承认自己又花痴了。 …… “你说什么?” 辰王府,龙辰听着手下人来回报的消息,气的七窍生烟。 “他管我送过去的马叫畜生?” 回消息的下人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他还敢动手打我的马?”龙辰气得想把桌子掀了。 “他还说我的马跟狗一样?” 眼看龙辰的怒火越聚越大,下人的额角冒汗,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这里。他求助似的看着一旁的顾言,眼神祈求他帮忙。 顾言把头一抬,装作没看见。 笑话,主子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谁敢冲上去,找死吗? “去,给我查,这人到底是谁给我查出来!” “是,主子。”回禀消息的下人忙就应下了这个任务,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这里。临走前,他还得意的向顾言做了个自求多福的动作。 顾言翻了个白眼,靠在书架边上。不以为意。 “哼,”龙辰冷哼一声,忽就开口说到:“好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光送一匹马怎么够,容大小姐不会骑马,那我救再送一个马车给她,让她专门训练用,还给她请最好的骑射师傅来!” 顾言一听自己主子这话,就知道要来活了。正准备撒丫子溜,可他还没动身就被龙辰给抓住了。 “顾言,你去办这事。” 顾言欲哭无泪,早知道他之前就不该来看热闹的。这下好了,热闹没看到什么,自己还惹了一身的任务。 顾言硬着头皮再次登临镇国公府。他看着容浅止心一横,一咬牙就把龙辰让他传递的话给说了出来。 “哦。我只不过是顺手救了他一次,怎么还给我送这么大的礼?” 顾言尴尬的笑笑,还是那句话:“救命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容浅止当然不知道龙辰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也敏锐的察觉出这事并不简单。正想着该怎么拒绝回去。刚出门回来的玄凌就一口接下了。 “既然辰王爷有心相送,那我们也不好绝交。回去告诉你们王爷,这礼物我们小姐收下了。” “诶,不是……”容浅止想要拒绝,话还没出口就被玄凌一把捂住了嘴。给拖回院子里去了。 顾言傻眼了。就这么收下了?他怎么不信呢? 还有,那个红衣服的人是谁啊?怎么感觉和容大小姐很亲密的样子。 顾言还要看,却被末青给挡住了视线。顾问不认识末青,以为是哪个镇国公的下人,伸手就要把他给推开。 手用力了,没推开,顾言再加了把劲儿,还是没推开。他这才回神,打量起眼前的末青来。 “你谁啊?”顾言开口就问,他怎么看这货都不像是镇国公的人。 末青却不回答他的话,只道:“东西既然都送了,那阁下也就该回去了。” “嘿哟,小样儿?”顾言一听就来劲了。他说怎么看这人长得这么欠揍呢。 只是还不等顾言有所动作,末青看着他就对身边人下了令。 “把他给我赶出去。” 呼啦一下涌上来数十人,把顾言给围了个水泄不通。顾言想跑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他回头看着末青道: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爷爷我是谁,就敢这么对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打”,众人顿时就像得了命令一样,对着顾言就开始拳打脚踢。 顾言本身的功夫就不差,见有人打他,忙就闪身躲避并回击。围着他的那群人很快就被他给放倒了。正准备得意的说些什么好彰显出他的气势。一旁看戏的末青就动手了。 其实顾言与末青两人的功夫都不相上下,也就打个平手。可顾言忘了这里是镇国公府,他只来了自己一人,而末青这边少说也有数十人。 如果单独对战末青的话,顾言还真就不怕,可末青身边还有十多个人呐,众人一起上没花多长时间就把顾言给放倒了按在地上打。 也不知打了多久,末青才叫众人停手。顾言鼻青脸肿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末青等人口齿不清的道: “你们……以多欺少,胜之不武。给我等着!” 顾言发誓,他这是此生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到这么的屈辱。 呜呜呜,他记住那人了,他要回去告状,让主子来收拾他。 第七十六章 辰王爷给镇国公府容大小姐送了一匹雪月马后又送了一个练马场外加一系列骑射先生。 这消息可把京都城内多少怀春少女给震惊坏了。她们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堂堂战神王爷,威风八面,却对一个好男色、养面首且为非作歹娇蛮任性甚至荒淫无度的容浅止那么上心。 当然,这绝对不是说她们的辰王爷眼光不好,而是那个容浅止不知廉耻勾引自家这个不争气的手下欺骗了她们的王爷。 一时间,京都的大街小巷都是骂容浅止的人。 顾言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务,却被打了一顿。他苦哈哈的回去告状,本以为能得到主子给他撑腰,那知却被骂了一顿。 龙辰坐在桌案前,他看着自家这个不争气的手下,都找不到语言来开口说话。 “你还有脸回来,你是我辰王府的亲卫,被一个面首的随从给打了你还有脸回来让我给你撑腰?给我滚!” 顾言惨兮兮的跑一边哭去了。同时,龙辰也查到了玄凌的身份。 “暗影阁的少主?” 龙辰指腹摩挲着手下传来的书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隔了很久,才听他出声:“太子回来了吗?” 马上就有手下回答:“太子已经回来了。就在宫里。” 皇宫御书房里,龙景灏背着手走了不知道多少个圈。龙彦文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他有预感,父皇很生气,今天他要遭殃。 龙景灏突然停下脚步,看得龙彦文的心就是一揪。 “父皇叫儿臣来所为何事?” 龙景灏听见这话转头睨了儿子一眼:“无事朕就不能召你进宫了?” 龙彦文忙答:“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哼。”龙景灏哼了一声,又去到座椅上坐下,看着地上的儿子开口就问: “镇国公府容家大小姐的事情你怎么看?” 他怎么看,他能怎么看?他前脚刚说人家死了,结果人家后脚就回了家。他能怎么看? 想了一会儿,龙彦文说:“容妹妹她吉人自有天相,能平安回来,我也很开心。” “还有呢?” 啊?还有!龙彦文抬头看着龙景灏,他不知道自己父皇说的这个“还有”是什么意思。 “还有就是我不该未查明真相,就急切的让人回报了镇国公说容妹妹已死的消息。” “没了?” “没……没了。” 龙彦文低头,汗珠一颗颗的往下掉。 龙景灏突然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来到龙彦文的面前,盯着他开口: “朕听说容大小姐的消息,心里甚是担忧,就派人去浔阳那边查探了一下情况,你猜猜,朕查到了什么?” “什……什么?” 龙彦文的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心想父皇该不会是查到了金矿吧。 龙景灏把儿子的紧张看在眼里,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般淡淡地开口:“朕派出去的人,说在浔阳查到了一个金矿。” 轰隆一声巨响,龙彦文差点只撑不住倒在地上。他的父皇,这都是知道啦? “怎么,朕找到了金矿,你不该欢喜吗?怎么还是这么一副没生气的样子?” 龙彦文被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忙就俯首拜地,大声的说:“儿臣贺喜父皇!” 龙景灏摆摆手,让他起来,又问道:“容大小姐说,她也发现了那个金矿,只是被一个假冒太子的人给捷足先登了。” “假冒太子?” 龙彦文蒙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父皇想问,那人是不是你?”龙景灏死死的看着龙彦文,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小动作。 龙彦文头上的汗冒得更凶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听龙景灏开口:“你辰王叔当时也在,他说你娶了人家的妹妹,还不给彩礼。” “什么?父皇,这冤枉啊!” 龙彦文大叫,这都是什么啊,容浅止胡诌也就算了,他辰王叔怎么还乱说起话来了? “你的意思,是我这冤枉你了?” 一个声音从御书房门口那出传来,龙彦文回头,看见了一个异常熟悉的身影。 “你……你……” 龙彦文指着龙辰你了半天就是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是想说,我怎么会在这里?” 龙辰似笑非笑地看着龙彦文。龙彦文下意识的就点头的。 “哈哈哈……” 龙辰大笑起来,龙彦文和龙景灏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都是一脸的疑惑。 “你……你不是容妹妹的面首吗?” 龙彦文结巴的说出这句话。 “胡闹,这是你辰王叔!”龙景灏呵斥儿子。 龙彦文彻底惊呆了。容浅止的面首,居然是他的辰王叔。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龙辰看出了他的疑惑,好心的解释道:“前不久我重伤昏迷,被容大小姐好心相救。那时我重伤昏迷不便透露身份。所以才以面首的身份暗中养伤。” 龙彦文这下明白了,也彻底的傻了。完了,辰王叔都知道他做的那些事了。怎么办? 龙辰原也没想跟着父子俩摆龙门阵,今个儿过来主要是被玄凌那货给气着了,刚好太子这会儿可以当出气筒,所以他才跑过来撒气玩的。 现在气撒完了,太子也完蛋了,他也就该走了。 临走前,龙辰看着龙彦文的眼睛说:“拿到太子赶紧把聘礼送上,另外,也该让容二小姐回家了。” 龙景灏一听就气了,他一脚踢歪了龙彦文的肩上。 “你还把容二姑娘怎么了?” 龙彦文一轱辘从地上爬起,忙就说:“儿臣只是怕容二妹妹一人不安全,所以才把她给带着,一起回了京都。” 这就样,龙彦文当晚就派人把容静姝给送了回来,顺便还送来了一马车的金银珠宝。 听来人说这是太子给的沈二小姐的聘礼,容浅止带着沈初月大大方方的收下了。 白给的东西为什么不要! 这聘礼给了,沈锦茹却没有嫁妆。回京的当天晚上她就被带进了太子府。 沈锦茹双脚在踏进太子府的那一刻,内心是说不出来的激动和欢喜。 她是太子的女人了,以后这太子府就是她的了。 可她还没高兴多久,报应就来了。 太子回京的当晚就被连夜召进了宫。沈锦茹在屋里凳子还没坐热乎呢。就听外面有丫鬟说: “姑娘,太子妃有请。” 太子妃?沈锦茹一听这个词心里就慌了。太子妃是什么她当然清楚,此刻也明白自己这一去恐怕没好果子吃。她没急着出门,而是反问那丫鬟: “太子呢,他去哪了?” 丫鬟回答:“太子爷进宫去了,恐怕今晚都不会回来。” 太子爷今晚都不会回来。沈锦茹这些更慌了。可事到临头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第七十七章 沈锦茹跟在丫鬟的身后一路来到了太子妃的院里。 院里不止有太子妃一人,莺莺燕燕一群女人,看沈锦茹的眼神都有些不善。 太子妃见到了沈锦茹,到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她亲热的拉着沈锦茹的让她到自己身边坐下。 沈锦茹以为太子妃是个好说话的,刚要坐下,一旁身穿紫金百蝶绣花群的女子怒道: “懂不懂规矩,刚来的也不问声好。也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就要与太子妃平起平坐?” 吓得沈锦茹一哆嗦,就放开了太子妃的手。 太子妃温柔的又把她的手拉了起来,佯装怒益对着刚出声的女子道:“人家小姐刚来,你别吓着她了。” 紫衣女子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的道:“是,多谢太子妃的教诲。” 沈锦茹以为太子妃这是在为自己说话,对她的好感也瞬间飙升。 太子妃拉着沈锦茹的手轻声的问:“你是哪家的小姐,怎的和太子一同回来?” 沈锦茹想也没想开口就说:“我是前任祭酒沈良文的孙女,此次随姐姐入京在路上走散了,幸被太子搭救,才……” 说到这里,沈锦茹的脸上抹了一层红晕。似是娇羞的低下了头。 “切,”还是刚刚那个紫衣女子开口:“刚才说了,还是这么没规矩,在太子妃面前居然自称我?” “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个继嫡女。”另外一个身穿嫩黄绣春衫的女子说道。 这两人一开口,院子里其他的女人也都叽叽喳喳的闹了起来。 “还别说,那继嫡女不也是嫡女,可不比庶女好多了?” “那又怎样,如果不是原配夫人去得早,别说继嫡女了,就是庶女都没她的份儿。” 此话一出,众女都笑了起来。 沈锦茹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开口。她向太子妃投去求救的眼神,哪知对方根本没看她,而是同那些女人说着话。 “行了,把你们的嘴都给我闭上。” 说完,太子妃才看向沈锦茹。 “你姐姐沈初月她还好不,我们年少时还一同玩耍过呢,这么久了也不知她过得怎样了。” “她……”沈锦茹刚要开口,就又被人打断了。 “她不是说跟着姐姐一起入京的么,怎么不见她姐姐?” “哎呀,人家不是都说了嘛,和姐姐一起走散了的。” “走散了就进咱太子府了啊?” “谁知道呢,这入了京也不见她去找姐姐,跑太子府混饭吃来了。” 此话一出,顿时惹得众女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太子妃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饶是沈锦茹再忍耐,也受不了这个气。再说了她本就不是个擅长忍气吞声的人。 “你们……” 生气的话还未说出口,太子妃又和颜悦色的拉起了她的手,温柔的说: “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只要进了这太子府,那我们就是姐妹了。” 说着几人顿时又是一阵哄笑。 沈锦茹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也就跟着笑了起来。那几人看沈锦茹笑了,便笑得更大声了。 “妹妹,”还是那个紫衣女子开口,“你还不知道我们太子府的规矩吧?” 沈锦茹认真的摇头。 “妹妹,那我们说你可挺好了!” 沈锦茹点头,就听那些个女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每日呐晨昏定省一日都不可缺。” “见到太子妃及各位姐姐们都要行礼问好!” “姐姐们坐着,你得站着,姐姐们站着,你得跪着。” 众女又是一阵哄笑。 沈锦茹再笨,也听明白了这是众女在拿她取乐。当下就发起火来。 “你们……太过分了,我可是太子带回来的人!” 此话一出,众女的笑声更大了。 一个挑着媚眼的女人伸手指头把众女都一一点过,说:“我们呐,可都是太子殿下带回来的!” “可不是嘛,人家太子妃还是太子八抬大轿,三书六礼明媒正娶从正门抬进来的呢!” “就连侧妃也是皇上下旨太子下聘,正儿八经过了正门的。” “别说侧妃了,就我们这些姨娘,哪一个不是太子请了媒人,下了聘礼,虽说没走正门,那也是被一顶红轿子给抬进来了。” “就是,虽说没多大场面,可那也是风风光光的。” “妹妹啊,太子带回来的可多啦,也不差你一个!” “就是,诶妹妹,太子给你家下聘了没有啊?” “人家是嫡女呢,下聘这事太子哪能忘啊?” “太子妃,你可得提醒太子,别委屈了人家姑娘!” 太子妃也在这个时候适时的开口:“放心吧,我一定会提醒太子,给沈姑娘准备一份聘礼的。” 说完,众女又是一阵哄笑。 沈锦茹气极,却不知该如何发作。想着想着,她把一切怒火都指向了那首位上坐着的太子妃。 如果不是她召自己来,如果她不跟着众人一起取笑她,哪怕她及时阻止一下。她也不会像现在这个,被嘲笑得体无完肤了。 沈锦茹虽然气,虽然恨。可她还没失去理智。她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她得忍,有朝一日,她一定能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到时候,她一定要把这些人都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又重新回到了房里,沈锦茹还是没平复下来心情。现在她一闭眼就能想到众女嘲笑打趣她的样子。仿佛还能听见她们的声音。 “啊啊啊!” 沈锦茹发疯似的大叫。可即便她喊破了喉咙,也无人理会。 “来人,来人!” 沈锦茹冲门外大喊,却无一人应答。她是从沈府偷跑出来的。没带任何一个丫鬟。现如今她只有孤身一人,太子府的丫鬟都是太子妃掌控着的,而太子又没有说她的身份。所以大家都把她当作透明一样的存在。 毕竟,沈锦茹现在说是太子府的姨娘也不是,因为太子没有抬她的身份。可若说她是太子带回来的客人,也不是。因为她自己都说她是太子的女人。 这客人不是客人,姨娘不是姨娘,高不高低不低的,位置尴尬得很。索性众人都不约而同的冷落她。只当作没看见,没听见。 沈锦茹喊了一会儿后,见还是没有人来。她那沈家二小姐的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起初她还只是在房里破口大骂,随后竟开始砸起东西。 沈锦茹把屋子里能砸的都砸了,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终于有人来了。 来的是一个年长的嬷嬷,带着两个丫鬟,连门都没进,站院子里就开始训斥起沈锦茹来。 第七十八章 “姑娘还是消停着些吧,这可是太子府,不是你的沈府娘家。没人会惯着你。” “我,我要告诉太子!” 沈锦茹何时受过这等子气,当下就跟嬷嬷嚷嚷着要跟太子告状。 “我呸!”嬷嬷往地上啐了一口,压根没把沈锦茹放眼里,“太子要是真心看中你,为何不给你抬了身份。小姐不小姐,姨娘不姨娘。倒贴门的货!” 沈锦茹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指着老嬷嬷的手不住地颤抖。 “沈姑娘,我今儿个可提醒你一句,这可是太子府,不是给你撒娇耍横的地方。即便你是太子爷带回来的人,那只要进了这太子府,就得守太子府的规矩!” “放肆!” 老嬷嬷的话音刚落,就听一声怒喝。沈锦茹转头去看,就见太子妃带着两个婢女往这走来。 出声的正是太子妃身边的得力丫鬟,金针。 “见过太子妃。” 见太子妃来了,老嬷嬷赶忙行礼。沈锦茹这次也学聪明了,跟着一起向太子妃屈膝行了一礼。 “大胆的奴才,沈姑娘可是太子爷带回来的人,是你说欺负就欺负的,也太不把太子妃放在眼里了。” “老奴不敢。求太子妃饶命!”老嬷嬷跪地求饶。 太子妃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拉起沈锦茹的手就道:“妹妹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不知好歹的刁奴教训了。” “太子妃,太子妃饶命啊,老奴再也不敢了。”老嬷嬷对着太子妃跪地磕头,没一会儿额头就渗出了血,看得沈锦茹心惊肉跳的。 “妹妹觉得,这老奴该怎么罚?” 太子妃突然开口把沈锦茹问得一愣。 她看着太子妃,不知道对方心里打着什么主意。是故意做戏给她看的还是真心在替她撑腰要惩罚这狗眼看人低的奴才? “这,不太好吧。”沈锦茹弱弱的开口。 太子妃说:“这有什么,奴才不守规矩就得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太子府没规矩呢。那奴才都可以爬到主子头上来了!” 沈锦茹想了一会儿,还是没太敢开口,便说道:“我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不如就按太子府的规矩来吧。” “好,”太子妃高声说到,问一旁的侍女金针:“金针,按我太子府的规矩,这老奴该怎么罚?” 金针想都没有就开口:“回太子妃,按太子府的规矩,以下犯上者杖责二十,罚俸三月!” 沈锦茹一听就愣了,罚这么重? “太子妃,这会不会罚得太重了些?” 太子妃回头看着她,眼里是意味不明的笑:“这就是太子府的规矩!” 然后就听金针喊来了几个小斯,把那个老嬷嬷按凳子上狠狠地打了二十棍。 见那个老嬷嬷被打,沈锦茹一开始心里还是高兴的。但慢慢地,她就发觉不对劲了。这太子妃是真的让人打了,而不是演戏。 看着老嬷嬷被打得血肉淋漓的模样,沈锦茹不太敢去看。可她不看,老嬷嬷被打得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还是不住的往她的耳朵里钻。 沈锦茹这才明白,太子妃真的不是在做戏给她看,而是真的在打。 二十棍很快就打完了,老嬷嬷此刻已是奄奄一息,就剩一口气了。 太子妃将沈锦茹的神情尽收眼底,等打完了,才笑眯眯的对她说:“妹妹放心,只要你进了这太子府,就没人敢欺负你!” 前提是你得乖乖听话。 沈锦茹却没听出这些来,她现在以为,太子妃是真的在帮她。心里原先对太子妃的那点怒气,也随着老嬷嬷的受罚而烟消云散了。 “多谢太子妃!”沈锦茹对着太子妃又行了一礼道谢。 太子妃对她的表现很满意,一转头看到了沈锦茹因发怒而摔得满地狼藉的屋子。 沈锦茹见此,脸上闪现了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可太子妃却没在意,仍是笑眯眯的跟沈锦茹说:“妹妹这刚来,还不习惯太子府,有些脾气也是应该的。只是以后可不要任性了!” 沈锦茹脸上一红,顿时有些无地自容。太子妃仍是笑笑,跟一旁的金针说:“金针,你去库房拿些东西送沈妹妹这里来。有什么就拿什么,万万不能委屈了沈妹妹。” “是。”金针领命就出去了。 随后太子妃又向后招了招手,立马就走上来了两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 “我知道沈妹妹初来乍到,身边也没带个丫鬟,就让人牙子从外面买了两个,妹妹先用着,缺什么就跟姐姐我说,千万不要客气。” 沈锦茹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多谢太子妃了。” “诶?客气什么,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和沈锦茹聊了一会,太子妃就借故离开了。沈锦茹看着太子妃给她送来的两个丫鬟,开口问道:“你们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两个丫鬟互看了一眼,一个走上前对沈锦茹行了一礼,道:“奴婢青瓷,今年十五。” 另一个上前:“奴婢青云,今年十六。” 听他们都姓青,沈锦茹好奇问道:“你们是亲姐妹?” 青云说:“回主子的话,我们是亲姐妹,家中逢难,父母迫不得已才卖了我们。” “哦,”沈锦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同情,她拉着两姐妹的手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然而,沈锦茹不知道的是,金针在得了太子妃的命令之后,并没有带人去库房拿东西,而是转身走进了一处下人居住的院落。她走进一间房,床上赫然躺着的就是刚刚被打了二十棍的老嬷嬷。 老嬷嬷见金针来了,忙就挣扎着要起身,被金针一把按住。 “嬷嬷辛苦了。”金针说着,就从袖口摸出了一个巴掌大的荷包,鼓鼓囊囊的。 “干的不错,这是太子妃赏你的。” 老嬷嬷拿着那袋沉甸甸的荷包,嘴里不住的道:“多谢太子妃,多谢太子妃。” 金针收回了手,只说了句:“嬷嬷好些养伤吧,这段时间就不用伺候了。”说完,她便转身走了出去。 一切都不过是一场骗局,从沈锦茹踏进太子府的那一刻起,她的未来,就已经由不得她自己做主了。 京城的另一边,镇国公府。 此刻镇国公的气氛有些尴尬。 镇国公捻着下巴上的胡子,眼睛滴溜溜的在眼前男人以及自家孙女身上来回打转。 辰王爷做他的孙女婿,似乎也不错! “辰王爷,您今日来所为何事?”见没人开口,容子洋最先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个原本他还看不上甚至有些鄙视的男人,竟摇身一变成了当今战神辰王。 这个反转有些大啊! 第七十九章 龙辰先是朝着镇国公拱手一礼,才道:“叨扰镇国公了,本王今日是来找容大小姐的。不知她是否在府中。” 容子洋刚想说不在,话还未出口就被镇国公一把捂住了嘴。 “在的在的,辰王爷稍等,老夫这就派人去叫她。” 龙辰弯唇一笑,道:“不必那么麻烦,本王自己去找容大小姐即可。还请镇国公派人给我带个路。” 容子洋终于找到了一个空袭,张嘴就道:“女子的闺阁内寝,外男怎可入内?” 他话才刚说完,就被镇国公当头打了一巴掌。 “瞎说什么呢你!” 然后,镇国公又转头对龙辰说道:“王爷稍等,我留着派人给你带路。” 镇国公左右看看,见容子洋的随从在,就点了他去:“你,去给辰王爷带路!” “啊?我!”被点的小斯有些不知所措。 “叫的就是你,赶紧去!” “哦哦,是。” 小厮刚要动身,眼神飘忽看到自家主子正用一种极其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吓得他就是一哆嗦,忙结结巴巴的跟镇国公说:“那啥,国公爷,奴才……奴才没去过大小姐的院,不知道大小姐的院子在哪……” 听到这个回答,容子洋满意的笑了。见自家主子不再用恶狠狠的眼神看自己了,小厮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镇国公怒喝:“混账,不中用的东西。” 反手又给了容子洋一巴掌。 龙辰有些尴尬的掩唇咳了咳,道:“那就不劳烦镇国公了,本王知道路。自己去就行。” 说完,他便自己往容浅止院子所在的方向走了。 等龙辰走后,容子洋才不满的揉着自己被打疼的地方,嘟囔道:“爷爷,你干嘛啊?” 听到容子洋的声音,镇国公突然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直打得容世子嗷嗷大叫。 “叫你个臭小子坏事,让你坏事!” 容子洋一边躲一边大叫:“爷爷,你打我干什么啊,我怎么就坏事儿了?” 镇国公抓着容子洋的衣领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低声喝道:“你妹妹已经到了及笄的年纪,好不容易有个看上眼的,刚才你个小子不是坏事是做什么?” 容子洋不服气了,忙道:“爷爷,你该不会是看上了辰王吧,就他,能做你的孙女婿?” 镇国公吹胡子冷哼道:“辰王怎么了,辰王还不是要娶妻生子。就你妹妹那一院子的面首,不找辰王,你还想找谁?” 容子洋问:“妹妹都养一院子面首了,你都给她指辰王,要是她没养面首,你得找什么样的孙女婿啊?” “她要是不养面首,那就随便找一个就行。” 容子洋不解:“为什么啊?那不养面首,不该给妹妹找个更好的夫婿吗?” 镇国公在孙子的脑门上弹了一钢镚儿,道:“你傻啊,凭我镇国公府的门楣,你妹妹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就是因为她养面首,所以才要找个更高的夫婿,不然,她那么多面首,谁给她养?” “什么?你居然要辰王爷给妹妹养面首?”容子洋这是真的不理解了。这是要闹哪样啊? “你懂什么,我告诉你小子,你可别坏事儿,要不然,那一院子的人你自己养!” 一听要自己养那一院子二十多个男人,容子洋就吓得一哆嗦。算了,为了他以后的名节和幸福,还是牺牲妹妹吧。 龙辰知道容浅止的院子在哪里,轻车熟路的就走到了。只是,他站在院外,听见里面的声音,脸色不是很好。 “浅止,你把腰往下压一点,对,然后把腿抬起来一点。” 玄凌扶着容浅止的腰往下压,他刚一用力就听容浅止疼得大叫。 “不行这样好痛!” “乖,坚持一会儿就好了,保持这个动作。” 旁边有男子出声:“凌公子,好了没啊。” 就听玄凌高声回答:“马上了,再等一会儿。” 容浅止忍不住痛呼:“不行了我好痛!” 玄凌无奈道:“那换个姿势吧。” 一阵衣服的磨察声响起,就又听玄凌道:“腰摆过去一点,屁股抬起来一点,对,就这样,保持这个动作。” 然后就是容浅止那欢快的声音:“诶,这个姿势就舒服多啦。” 龙辰在院外听得是青筋暴起,双拳捏得是嘎吱作响。他忍住极大的怒气,一脚踹开了紧闭着的院门。 轰隆一声响起,院门被踹开,伴随着一声怒喝:“你们在做什么!” 世界瞬间安静,只有头顶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叫了两声。 容浅止看着走进来的人,表情有些错愕:“你怎么来了?” 辰王来她这里做什么,还这么大的火气。自己惹他了? 龙辰快步进了院子,扫视一周,却发现事实好像与自己想得有些不一样。 容浅止一身红衣劲装,英姿飒爽,手拿一杆长枪做了一个单脚站立刺的动作。玄凌在一边用根木棍抬着她的手以稳住她的身形。而在院子的另一边,摆着一个书案,有一青衣男子面对着容浅止正提笔在作画,却因他的到来而迟迟没有落笔,导致墨汁滴在画纸上晕染了一大片。 除了以上三人,院子的四周或站或坐围了起码有二十几人。现在,这些人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盯着龙辰。仿佛在问这位不速之客来此作甚。 “那个,”龙辰掩唇轻咳了一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玄凌笑答:“我们在给小姐作画,不然,你以为在做什么?” 龙辰看了他一眼,没理他。 院子里有人认出了龙辰,当下就道:“阮公子回来啦!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小姐都回来了也不见你回来。” 这些人,还不知道阮辰就是战神辰王爷的事情。 龙辰没答,而是看着容浅止。 容浅止也一脸懵逼的看着他道:“辰王爷有何贵干?” 这家伙,该不会是因为做了自家的面首,心里想不开来报仇的吧? 想了好久,龙辰终于想出了个理由:“许久不曾见你,来看看。” 玄凌轻笑一声:“就不劳烦王爷了,我们过得很好,倒是王爷,一来就拆了浅止的院门,这是要闹哪样?” “抱歉,我会派人给你修的。” 龙辰此话刚出口,就被玄凌接了去:“不用了,王爷还是回去吧,别扰了我们的雅兴。”说着,玄凌转头对拿笔的青衣男子道:“墨染,换张纸,我们继续。” 那名叫墨染的男子连忙就换了张画纸,又重新调了颜料就要作画。 他才刚提笔还未落下,手中的画笔就被抽走了去,墨染想去抢,又想起刚刚玄凌叫得他王爷,一时就不知该怎么办了。 “墨染,你走开吧,让他画!” 第八十章 墨染本想去抢回那支画笔的,又听玄凌说让龙辰画,他也只好作罢,退回了一边。 容浅止还上保持着手拿长枪倒退站立往下刺的动作。身子摇摇晃晃,幸好有玄凌拿木棍挑着她的手臂稳住了身影,否则她今天非摔倒不可。 龙辰画得很认真,玄凌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心里就是不自在。他又看了眼龙辰转头对着容浅止说: “浅止,明天我教你耍枪吧。” 容浅止的眼睛瞬间睁大,迸发出异样的神采:“耍枪?就是练习枪法吗?” “没错,你想学什么武功,我都可以教你。” 容浅止:“好啊,那你会剑法吗,枪太长了,拿着不方便。” 玄凌另一只手拿出骨扇,刷的一下打开,道:“当然,我的剑术,那也是独一无二的。” 容浅止惊喜地说:“真的?那你教我剑法吧。” 一旁低头作画的龙辰突然开口:“容大小姐想要练剑,不如来找本王。本王的剑法,在龙元可以说是无敌。” 说着,龙辰放下了画笔。他已经画好了。 容浅止欢喜的跑去看。 不得不说,龙辰的画工真的是不错,应该说是很好了。他笔下的容浅止,手持长枪,英姿飒爽。虽只是黑白墨画却也透出一股别样的气势来。 容浅止觉得,自己身上的气势可能都没有龙辰纸上画的强。 玄凌也过来瞄了一眼,不屑的开口:“王爷这画工不错,不过舞剑可比不得作画轻松。” “哦?是吗。可本王文武双全。”说着,龙辰还以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玄凌。 “是吗?”玄凌的眼神里满是轻蔑,他将容浅止刚拿在手中的长枪拿了过来,在空中挥舞了几圈后,将枪尖直指龙辰,道:“那王爷,敢不敢与我比试一场。” 龙辰走到他的对面,目光直视过去,冷声开口:“有何不敢?” 两人身上剑拔弩张的气势,远远的都能让人闻见火药味。容浅止也察觉不对,走到两人中间气道:“你俩干嘛呢?” 龙辰:“这位公子说完与我比试。” 玄凌:“早听闻王爷战神之威名,今日一见,便想证实一番。” “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容浅止左看看右看看,始终感觉这俩人都有问题,便说道:“你俩要干啥跟我没关系,但这里是我的院子,你们要打出去打。” 容浅止的话刚出口,两人“嗖”地一下就飞天上去了。 玄凌还是那些那杆长枪,龙辰则是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 空中不比在地上,需要人有极其深厚的内力并能灵活运用轻功才能在半空中稳住身影,不掉下去。 当然,也不表示人就可以一直停留在半空。而是可以运用轻功减缓下落的速度,当下到一定的高度时,需要脚踩在一个借力点上,才能再次飞至半空。 容浅止不懂武功,也看不出这里面的门道。院子里的都是容大小姐养的面首,里面有会武功的,便给大家讲解起两人决斗的高明之处。 “浅止,发生什么事了?” 容大小姐听见动静,从轮回玉的空间里飘了出来。一出来她就看见了外边半空中正打斗的两人。 “这是怎么了?有高手来砸场子了?” “不是,”容浅止给她解释起来,说:“是玄凌和辰王爷,这俩人不知道怎么了,非要比试武功,我说不能在我这院子里比,他们就飞天上去了。” “啊?”容大小姐听了也是一脸懵逼。 容浅止但是无所谓:“不管了,让他们打吧。别把我镇国公府的东西给打坏了就行。” 在一边一直观望而没有出声的沈初月看着天上的俩人感慨:“唉,这就是高手啊。浅止,你说他们谁会赢?” 此话一出,立马就有人开口: “当然是辰王爷,他可是我们的战神!” “我怎么觉得是玄凌公子。” “我也觉得是玄凌公子会赢,他看着比较厉害一点。” “胡说,我看上辰王爷。” “我也赌辰王爷。” “我压玄凌公子!” 不知怎么的,一场只是玄凌与龙辰的武力比试竟变成了聚众赌博。 “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容浅止一只脚踩在小院的石凳上,双手挥舞大声叫喊着。石凳前的石桌上,是分列两堆的各色银票和碎银子。 左边的压龙辰赢右边的压玄凌赢。压龙辰和压玄凌的各占一半。不多不少,不偏不倚。 “还有没有,赶紧压啊,买定离手。” 容浅止嚷嚷着,活像赌场里的庄家。 “诶,小姐,你还没压的呢?” 有人发现容浅止还没下注,嚷嚷着让她也赶紧压。 “小姐,你压谁赢?” 容浅止从怀里摸出一大把银票,又看了看天上的两人,观察了一番后把银票放在了压玄凌的那一堆银子里一起。 容浅止的这个动作被空中的二人看得是一清二楚。 玄凌有些得意,冲龙辰挑衅一笑,挥舞着长枪就又冲了上去。龙辰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阴沉着脸,但对玄凌的进宫防守得也是游刃有余。 “加油,加油。” “玄凌公子,加油啊!” “王爷,上,干翻他!” …… 一时间,院内呐喊助威声不断。 “王爷不在自己王府里待着,跑这来作甚?” 龙辰不答,玄凌又开口:“该不会是王爷一个人在王府孤独寂寞吧?可我家小姐啊有不少人陪着呢,王爷即便是来了小姐也注意不到你。” 龙辰的脸更黑了,下手也越发狠了些。玄凌一个分心,差点就被攻破了防守。 “行啊,王爷。功夫不错嘛。” 玄凌扭了一下脖子大喝一声:“再来!” 龙辰全程都面无表情,只手下发力一次比一次狠。 最终,玄凌手里的木制长枪被龙辰的软件给一剑劈成了两半,这场较量,龙辰获胜。 两人落到地上,玄凌有些生气的丢开手里那段成两节的长枪。容浅止立马就走了过来。 龙辰刚想过去与她说话,就见容浅止看也没看他径直走向了玄凌。 “玄凌,你没事吧?” “放心吧,我无事。”玄凌说着,眼神得意的看着龙辰。 那表情好像再说,你看吧,即便是你赢了,浅止关心的也还是我。 一旁的沈初月开心的欢呼:“哈哈哈,辰王爷赢了!” 她压的是辰王爷赢,如今,容浅止那一大把银票可都是她的了。 还有不少人都因龙辰赢了较量而开心的欢呼。但没有一个人来关心龙辰,他们都因赢了赌局而开心。 甚至,所有人都在关心输了的玄凌。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第八十一章 “玄凌公子,你武功真好,竟然能和辰王对这么多回合!” 玄凌笑道:“哪里,辰王爷的武功果真名不虚传,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这时有人发现辰王不见了:“诶,辰王爷呢?” 众人回头去看原本还站在院内的龙辰此刻没了踪影。 玄凌说:“他应该是走了吧。” 容浅止也有些不解,她不明白龙辰今天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跟玄凌较量? 怎么看都不像。 龙辰独自一人郁闷的回了辰王府。顾言见主子回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走到面前才发现龙辰脸色不对。 忙就问:“主子,你怎么了?” 龙辰看都没看他,冷声道了一个字: “滚!” 顾言懵逼地看着跟龙辰一起回来的侍卫,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 那小侍卫也是一脸的无辜:“卑职也不清楚。” 顾言抓了抓脑袋,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道:“主子今天都干什么了?” 小侍卫如实回答:“王爷今天去了镇国公府,与容大小姐的面首打了一架,但是王爷赢了。” 赢了,主子这看着也不像是赢了的样子啊。谁惹他了? 小侍卫表示其他的事情他不知道。 龙辰其实也不知道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端端的非要去镇国公府呢。本想只是去看一眼容浅止在干嘛的,怎么就和玄凌打上了。 虽然他赢了,可怎么想都是自己输了的感觉。 书架上有一个红色的八宝瑶瓷瓶,那是个极其珍贵的物件儿。龙辰当然见它好看就买了回来。 可是现在他看着这个红色的瓷瓶,不知怎地就想到了一身红衣肆意张扬的玄凌。 玄凌是吧,他记住了。 “玄凌公子,你武功真好,竟然能和辰王对这么多回合!” 玄凌笑道:“哪里,辰王爷的武功果真名不虚传,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这时有人发现辰王不见了:“诶,辰王爷呢?” 众人回头去看原本还站在院内的龙辰此刻没了踪影。 玄凌说:“他应该是走了吧。” 容浅止也有些不解,她不明白龙辰今天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跟玄凌较量? 怎么看都不像。 龙辰独自一人郁闷的回了辰王府。顾言见主子回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走到面前才发现龙辰脸色不对。 忙就问:“主子,你怎么了?” 龙辰看都没看他,冷声道了一个字: “滚!” 顾言懵逼地看着跟龙辰一起回来的侍卫,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 那小侍卫也是一脸的无辜:“卑职也不清楚。” 顾言抓了抓脑袋,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道:“主子今天都干什么了?” 小侍卫如实回答:“王爷今天去了镇国公府,与容大小姐的面首打了一架,但是王爷赢了。” 赢了,主子这看着也不像是赢了的样子啊。谁惹他了? 小侍卫表示其他的事情他不知道。 龙辰其实也不知道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端端的非要去镇国公府呢。本想只是去看一眼容浅止在干嘛的,怎么就和玄凌打上了。 虽然他赢了,可怎么想都是自己输了的感觉。 书架上有一个红色的八宝瑶瓷瓶,那是个极其珍贵的物件儿。龙辰当然见它好看就买了回来。 可是现在他看着这个红色的瓷瓶,不知怎地就想到了一身红衣肆意张扬的玄凌。 玄凌是吧,他记住了。 “玄凌公子,你武功真好,竟然能和辰王对这么多回合!” 玄凌笑道:“哪里,辰王爷的武功果真名不虚传,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这时有人发现辰王不见了:“诶,辰王爷呢?” 众人回头去看原本还站在院内的龙辰此刻没了踪影。 玄凌说:“他应该是走了吧。” 容浅止也有些不解,她不明白龙辰今天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跟玄凌较量? 怎么看都不像。 龙辰独自一人郁闷的回了辰王府。顾言见主子回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走到面前才发现龙辰脸色不对。 忙就问:“主子,你怎么了?” 龙辰看都没看他,冷声道了一个字: “滚!” 顾言懵逼地看着跟龙辰一起回来的侍卫,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 那小侍卫也是一脸的无辜:“卑职也不清楚。” 顾言抓了抓脑袋,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道:“主子今天都干什么了?” 小侍卫如实回答:“王爷今天去了镇国公府,与容大小姐的面首打了一架,但是王爷赢了。” 赢了,主子这看着也不像是赢了的样子啊。谁惹他了? 小侍卫表示其他的事情他不知道。 龙辰其实也不知道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端端的非要去镇国公府呢。本想只是去看一眼容浅止在干嘛的,怎么就和玄凌打上了。 虽然他赢了,可怎么想都是自己输了的感觉。 书架上有一个红色的八宝瑶瓷瓶,那是个极其珍贵的物件儿。龙辰当然见它好看就买了回来。 可是现在他看着这个红色的瓷瓶,不知怎地就想到了一身红衣肆意张扬的玄凌。 玄凌是吧,他记住了。 “玄凌公子,你武功真好,竟然能和辰王对这么多回合!” 玄凌笑道:“哪里,辰王爷的武功果真名不虚传,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这时有人发现辰王不见了:“诶,辰王爷呢?” 众人回头去看原本还站在院内的龙辰此刻没了踪影。 玄凌说:“他应该是走了吧。” 容浅止也有些不解,她不明白龙辰今天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跟玄凌较量? 怎么看都不像。 龙辰独自一人郁闷的回了辰王府。顾言见主子回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走到面前才发现龙辰脸色不对。 忙就问:“主子,你怎么了?” 龙辰看都没看他,冷声道了一个字: “滚!” 顾言懵逼地看着跟龙辰一起回来的侍卫,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 那小侍卫也是一脸的无辜:“卑职也不清楚。” 顾言抓了抓脑袋,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道:“主子今天都干什么了?” 小侍卫如实回答:“王爷今天去了镇国公府,与容大小姐的面首打了一架,但是王爷赢了。” 赢了,主子这看着也不像是赢了的样子啊。谁惹他了? 小侍卫表示其他的事情他不知道。 龙辰其实也不知道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端端的非要去镇国公府呢。本想只是去看一眼容浅止在干嘛的,怎么就和玄凌打上了。 虽然他赢了,可怎么想都是自己输了的感觉。 书架上有一个红色的八宝瑶瓷瓶,那是个极其珍贵的物件儿。龙辰当然见它好看就买了回来。 可是现在他看着这个红色的瓷瓶,不知怎地就想到了一身红衣肆意张扬的玄凌。 玄凌是吧,他记住了。 第八十二章 这天,容浅止和沈初月早早的就坐了马车来到了太子府。刚下马车就有一锦衣华服的女子迎了上来。 沈初月欢喜的扑上前去一把将她抱住:“清姐姐,想你啊!” 太子妃唐梦清揉了揉怀里小丫头的头,道:“我也想你啊。” 容浅止看着这二人,突然感觉自己就像个第三者。幸好太子妃也没有无视她,而是亲和的走了过来,牵起她的手,道:“容妹妹,好久不见。” “参见太子妃。” 容浅止和太子妃的关系没有沈初月那般亲昵,中规中矩的行了礼。 太子妃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开心,道:“容妹妹叫我太子妃就太见外了怎的不像小时候那样叫我清姐姐了?我记得你小时候常来找我要糖吃呢。” 被人提起小时候的囧事,容浅止感觉有些尴尬,只好说:“这……有外人在呢。” 太子妃把头一扬,大声道:“怕什么,我让你叫什么你就叫什么,我看谁敢多嘴。” 容浅止无奈,只得道了声:“清姐姐。” 太子妃这才喜笑颜开的带着两人进了府。看着太子妃的样子,容浅止不禁莞尔。 这太子妃,看着倒是有趣。不像龙彦文那般让人讨厌。 太子妃带着她们俩人在府内赏花喝茶谈天说地,还让厨子做了好些吃食,吃得容浅止和沈初月两人是心满意足。 吃饱喝足后,太子妃像是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和沈初月开口:“对了,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沈锦茹现在在我们太子府,昨儿个我就叫人跟她说了,怎么现在还不来。” 说着,太子妃就让金针去催沈锦茹过来。 听到沈锦茹三个字,沈初月的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清姐姐,她没给你添麻烦吧?” 太子妃直接白了沈初月一眼,说:“就她那点能耐,连这府里的侧妃都玩不过,能给我添什么麻烦?” 说着,太子妃就拉起了沈初月的手,心疼的说:“这些年你在她们母女手里,没少吃苦吧?” 沈初月忙就说:“没有,我可是沈家大小姐,谁敢欺负我?” “呵,还没有呢,也不知道是谁经常被罚去跪祠堂!”容浅止毫不客气的就揭了她的短。 太子妃立马看向容浅止,问是怎么回事。容浅止就把上次去豫南被沈锦茹陷害,她和沈初月双双跪了一夜祠堂的事给说了。 太子妃一听就怒了:“这个沈锦茹,和她娘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容浅止一听就知道里面有故事,忙就好奇的打听。太子妃心疼的看了沈初月一眼,絮絮道来。 当年,沈初月的母亲在生了沈初月之后身子没调理好,不到半年就丢下一双年幼的儿女撒手人寰了。沈锦茹的母亲,娘家的父亲只是一个小小侍郎。她却在沈初月周岁宴上与沈初月的父亲滚到了一处。后沈初月的父亲无奈之下才娶了沈锦茹的母亲进门。 那个女人进门后也一直安守本分,把家中之事搭理得井井有条的。直到生了沈锦茹后,后娘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 说到这里,容浅止就有疑问了,为什么沈初月的父亲会和沈锦茹的母亲滚一起了? 太子妃翻了个白眼,不屑的说:“还能有什么,还不是那女的有心机,和自己哥哥联合起来。先是她哥哥借着请教之名去把沈伯父灌醉,然后带着醉酒的沈伯父去了她妹妹那里。” 听完这话,沈初月和容浅止双双张大了嘴巴。表示这个瓜真的太大了。 “对了,前几天宫里送来了两匹水云锻,我让人拿来给你们回去了做衣裳。” 容浅止一脸震惊的看着太子妃:“水云锻?那可是进贡之物啊!” 水云锻乃龙元边陲小国的进贡之物,每年也就送来那么五匹。太子妃这居然就有两匹! “切,”太子妃不屑的说,“他们哪里是送来给我的,他们呐,是送给太子妃的。” 容浅止无语,她怎么感觉太子妃好像不是很喜欢自己这个身份似的。 “金针……”太子妃刚想叫金针去拿水云锻来,才想起自己让她去催沈锦茹了,便对二人说道:“算了,我自己去拿来吧。” 说着,太子妃带着两个丫鬟就去拿水云锻了,留下沈初月和容浅止两人还在凉亭里。 等太子妃走了,容浅止凑过头去和沈初月说:“我怎么感觉太子妃好厉害的样子,你说沈锦茹在她手里会不会吃亏啊?” 沈初月点点头:“我清姐姐是特别厉害的,十个沈锦茹在她手里都吃不了兜着走!” “哦。”容浅止恍然大悟。顿时就可怜起沈锦茹来。 这边太子妃刚走,沈初月和容浅止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听沈锦茹那欠揍还有些得意的声音传来: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姐姐来了啊!” 两人同时转头看去,见沈锦茹一摇一摆自以为姿态很是优雅的往这边走了过来。 容浅止都没搭理她,而是和金针说:“太子妃拿东西去了。” 金针向她屈膝行了一礼,然后就退到凉亭外面去了。 沈锦茹看着,心里很是不舒服。 金针见着她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从来没对她恭敬过,更别说行礼了,凭什么见着容浅止就巴巴的上去行礼。 “妹妹。”沈初月看着沈锦茹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叫了她一声。 “嗯。”沈锦茹冷声应了一下,便自顾坐在了太子妃刚坐过的地方,拿起桌上的点心就咬了一口。 糕点的甜味瞬间就在嘴里化开了,沈锦茹的眼睛也猛的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的糕点。 她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比她房中的那些可好吃多了。吃着吃着,她心里就又不平衡了。凭什么她房里没有这种好吃的点心,而容浅止和沈初月只是客人,又不是太子府的人,凭什么太子妃就要拿这么好吃点心招待她们。 这不公平! 沈初月见沈锦茹坐下后脸色变了又变,于是有些好奇道:“妹妹这是不舒服?” 沈锦茹瞪了她一眼,说:“你瞎说什么呢,你才不舒服。” 沈初月没想到自己只是无心一问,沈锦茹竟就这么凶她,当下也有些恼火道:“妹妹怎么这么说话,我不过是关心你!” 沈锦茹没好气的说:“谁要你的关心,我现在需要你关心吗?我可是太子的人,用不着你操心。” 容浅止听到这话脸色也有些不好了,她冷眼看着沈锦茹道:“就算你现在进了太子府,那她也是你的姐姐!” “什么姐姐,”沈锦茹不屑道:“她充其量也就是沈家的大小姐,我可不一样,等日后太子登基成皇,那我就是后宫娘娘。” 第八十三章 “什么姐姐,”沈锦茹不屑道:“她充其量也就是沈家的大小姐,我可不一样,等日后太子登基成皇,那我就是后宫娘娘。” “是吗?”容浅止嘲讽道:“那我是不是要先恭喜你一下,就要成为后宫娘娘了?可你不要忘了,你即便是成了后宫娘娘那也只是一个妾!” “你胡说什么呢!”沈锦茹大怒,杨手就要去打容浅止,“你敢对我不敬,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 “住手!” 还不等容浅止反击,一声怒喝就传了过来。众人回头去看,发现那人不是太子妃,而是一个锦衣华服的夫人。 “太子侧妃。” 包括金针在内的几名侍女都像她行了礼。 “见过太子侧妃。” 太子侧妃虽然只是侧妃,可也是有品级的。所以容浅止和沈初月要像她行礼。 太子侧妃忙就把两人扶起,道:“快起来,别那么客气。你们可是太子妃请来的客人。” 侧妃和颜悦色的让两人起来,就是没搭理沈锦茹,任由她在一边气红了脸,像是才发现她似的,开口道:“沈姑娘也在这里啊。” 沈锦茹是真的很生气,可对当然太子侧妃,她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只得暗自先咽下这口气,默默地把账记到了容浅止的头上。 容浅止叫侧妃对沈锦茹的称呼不对,便好奇问道:“怎么叫她沈姑娘?” 这进了太子府,不该按照姨娘贵妾什么的排位份吗? 沈锦茹听容浅止问这个问题,当下脸色就不好看了。 “你们还不知道吗?”太子侧妃惊讶看着容浅止二人,说:“太子那日是把她带了回来,可还没给她抬位份呢。我们也不知道叫什么,就只好叫她沈姑娘了。” “哦,原来是这样。”容浅止恍然大悟,“那她刚才还说自己以后是后宫娘娘呢!” 沈锦茹不服气道:“难道不是吗,我现在是太子的人,等太子登基了我不就是后宫娘娘?” “放肆,”太子侧妃脸色骤然一变,大声呵斥沈锦茹,“你不过是一个没有位份的丫头,打肿脸充胖子算你是个太子的人。怎的这般没规矩,当今陛下龙体尚安,竟敢说出太子登基的胡话出来,你想死,别拉着我们太子府其他人一起!” 沈锦茹被那声呵斥给吓了一跳,但她马上就反驳道:“我哪里胡说了,只要太子一登基……” 她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行重重的挨了侧妃一耳光。侧妃打完,仍是怒不可遏,她指着沈锦茹道: “你不过是一个刚进太子府还没有位份的暖床丫头,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太子登基与否,与你何干,且不说当今皇上龙体安在,就问你是何居心,一口一个太子登基,你是……你是要咒陛下吗!” 沈锦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就解释:“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吵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 太子妃拿了东西,带着人往这边走来了。远远的她就听见凉亭这边有人嚷嚷着吵个不停。 “见过太子妃。”见太子妃来了,侧妃忙就行礼。 “怎么了,一点规矩都没有,把太子府当什么了?”太子妃这话是看着沈锦茹说的。 “我……”沈锦茹刚要开口,就被侧妃打断了。 “回太子妃的话,沈姑娘她不敬礼法,大放厥词,一口一个太子登基。妾身起初劝诫无果,所以才打了她。” 听了侧妃的话,太子妃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她看向沈锦茹,冷冷的问道:“你真说了这话?” “我……我是说了,怎么了?”沈锦茹一点也不服气,明明自己说的没错,只要太子登基了她就是后宫娘娘。这话有什么错。 “金针,张嘴!”太子妃冷声下令。金针立马就走了过来,在沈锦茹的面前站定,抬手就要打。 “凭什么打我我又没说错什么!” 沈锦茹很是不服气,在家她娘都没打过她,凭什么太子妃应一句话就要让人打她。 “好,既然你不服,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太子妃顿了顿,高声说道:“人人都道陛下万岁,洪福齐天。你倒好,一口一个太子登基,是想让陛下早死吗?再者,太子登不登基,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的沈家女说了算的。今日念你初来京城,不懂规矩,便小惩大诫。金针,掌十下!” 太子妃说完,金针还不等沈锦茹开口,抬手就“啪啪啪”狠狠的打了她十下耳光。 沈锦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打,金针没打几下她的脸就肿了,等十下打完,她的腮帮子已经红肿不堪,仿佛碰一下就会破皮似的。 沈锦茹被打了之后嘴疼得已经说不出来话了。而太子妃这时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她对着沈锦茹摆摆手道: “行了,你回去吧,本想着今日你姐姐来了,让你过来说说话的,哪知你竟然如此口无遮拦。” 说着,太子妃又转向沈初月和容浅止,脸上顿时就换了一种表情:“快来看看这水云锻,怎么样,好看吧!” 两名侍女一人捧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托盘里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一堆泛着潋滟水光的锦缎。 “哇,这真好看。”沈初月的目光完全就被水云锻给吸引住了。 太子侧妃上前摸着那料子,惊叹道:“哇,这不是前几日宫里送来的贡品吗,原来都在姐姐这呢!” “你喜欢啊,可惜晚了。”太子妃说“我我已经答应送她俩了。” “姐姐可真大方,怎的也不送送我?”太子侧妃酸溜溜的说。 “哪都有你,”太子妃似是拿侧妃无法,“我库房里还有一匹广寒纱,送与你做衣裳可还行?” 太子侧妃惊喜出声:“真的吗,多谢太子妃了。” 沈锦茹看着她们几人谈天说笑,就是不搭理自己。还当着自己的面分东西,心里的不平更甚了。 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些人踩在脚底下。什么水云锻,什么广寒纱,通通都是她的。 “你怎么还在这?”太子妃转头看见沈锦茹还站在原地,看着她有些不悦。 沈锦茹按捺住心里的冲天怒火,冲太子妃行了一个礼,满心不甘的走了。 看到这,容浅止是真的的佩服太子妃。轻轻松松的就把沈锦茹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当真是个人物。 等沈锦茹走了,太子妃道:“中午你们就在这吃饭吧,我这前不久才招了个厨子,听说其炒得一手好菜,不如今儿个你们也一起来尝尝?” 听说有好吃的,沈初月和容浅止立马就应了下来。太子侧妃瘪瘪嘴,求着也想尝尝新厨子做的菜。 太子妃笑道:“好,一起来!” 第八十四章 太子妃寻来的这个厨子,厨艺那是真的好。什么煎炸炒煮,清蒸红烧,各色菜式样样色香味俱全。吃得沈初月和容浅止两人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启禀太子妃,太子爷回来了。” 几人吃得正香,突然有一个婢女走了进来。听到太子爷回来了,太子妃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甚至还有些不高兴。反观侧妃,也是如此。 沈初月左看看右看看:“那个,太子回来了,你们不去迎一下?” “迎他作甚,又不是死了!”太子妃没好气的说。 “就是,”侧妃给自己盛了一碗鸡汤捧在手里,“他自己又不是认不得回来的路。” 沈初月:??? 容浅止哑笑:“看来太子爷不是很受欢迎啊!” 太子妃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陛下下旨赐婚,圣命难违,谁愿意嫁给这货。” “就是,”侧妃接着说,“我们都是家里娇养出来的宝贝疙瘩,谁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过,愿意来这地方勾心斗角的生活。” 容浅止乐了,心想这两位的脑回路与一般人还真是不一样呢。 正说着,就听龙彦文那货欠揍的声音传了过来:“爱妃们在吃什么,这么香!” 没一个人搭理他,龙彦文摸摸鼻子,悻悻地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太子哥哥好啊!”容浅止巧笑言兮伸手冲龙彦文打招呼。 龙彦文被突然出现的容浅止给吓了一跳:“容浅止,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请她来的,你有意见?”太子妃抬眼看着龙彦文。 龙彦文忙道:“我没意见,既然是爱妃请的客人,我怎么会有意见呢!” 饭厅里又没人说话了,龙彦文突然就感觉有些尴尬,只好自己找话题聊天:“今日这菜与平日厨房做的好似有些不一样。听闻爱妃前几日寻了个技艺超凡的厨子,这菜可是那个新厨子做的?” 太子妃没搭理她,自顾吃着金针给她剥的虾。 堂堂一朝太子,竟被一屋子的人无视,未免也太可怜了些。于是,侧妃做了那个好心人,回答了太子的话。 “嗯。” 只淡淡一声,再无其他。 “噗!”容浅止忍不住笑了出来。 “容浅止,你笑什么?”太子对他的两个妃子特别包容,不代表他就可以容忍容浅止。 “没什么,就只是觉得很好笑。” “好笑?”龙彦文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 “对啊,因为这菜太好吃了,所以好笑!”容浅止说着,又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 因为菜好吃所以好笑,这是什么道理?龙彦文不信,伸筷子也要去夹那块鱼肉。 龙彦文的筷子还没伸出去,太子妃开口了:“太子今日怎么回来了?” 容浅止听到这句话,又差点忍不住笑了。 问太子今日怎么回来了,这里是太子府好不好,人家回家反而还被问怎么回来了。这得是有多不想人家回来。 龙彦文回答:“今日宫中无事,所以回来得早了些。” 说着,他又要去夹鱼肉。 侧妃这时又开口了:“太子怎么来了这里,以前你可都是在别处吃的。” 龙彦文停下还没伸出去的手,说:“今日闻着这里的饭香,所以过来看看。” 这次还不等他伸筷子,太子妃就开口了:“因为饭香所以太子才会过来,是不是臣妾这里的饭不香太子就不来了?” 侧妃掩唇笑道:“哪里是饭不香的缘故,分明是太子身边的人香,所以以前才不来的。” 太子妃:“是吗,既然如此,那太子你还是去姨娘那边去吧,她们那里的人比我这边香。” 侧妃:“是啊,前几天太子不是才带回来个沈姑娘吗,怎么太子把人家带回来就不管了,好歹你今天回来了,去看看人家呗!” 太子妃:“如果太子饿了,臣妾就让厨房送些吃食去沈姑娘那里,这样太子身边不仅人香,饭也香。” 说着,侧妃还伸手把龙彦文手里的筷子给拿了下来,催促道:“太子快去吧,别把人家沈姑娘等急了,这几天她可天天都想着太子呢。” 太子妃和侧妃这一唱一和的,就是不让龙彦文吃这桌上的菜。这操作,直把容浅止和沈初月给看愣了。 龙彦文也愣在了那里。他现在是很好奇很好奇,为什么容浅止来了,太子妃还让新来厨子做一桌子菜招待人家,而自己回来了,不仅一口不让人,这两人还一直催他走是怎么回事。 这也太不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了吧。 “你们……”龙彦文看着这二人,突然不知道开口要说什么了。 “太子慢走,臣妾就不送了。” 太子妃说完这句话,就让人撤了太子面前吃饭的碗筷。也不管他走不走,几人自顾说起话来。 “你们,很好!” 龙彦文一拍桌子,撩袍子走人了。 等龙彦文走后,容浅止好奇的问二位妃子:“你们平时就这样对太子的?” 太子妃又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说:“谁愿意搭理谁就去。反正我是嫌他得很。” 侧妃也点头,表示同意。 容浅止咋舌,心想龙彦文这太子也当得太失败了。 吃饱喝足之后,沈初月和容浅止二人就和太子妃挥手告别了。 “慢走,我就不送了。日后有空就来府上找我。”太子妃也跟她们挥手告别。 “好,下次再见清姐姐。”沈初月依依不舍的跟太子妃说再见。 容浅止把她拉回了马车里,笑道:“你要是想她,还明儿我们再来就是,至于要弄得这么伤感么。” “你懂什么?”沈初月擦擦眼边的泪说。 “唉。”容浅止手背在后脑勺上靠着后车壁叹气。 “你唉什么。”沈初月不解。 容浅止有些落寞的说:“我在想啊,这接下来又没什么事了,好无聊啊。” 沈初月一想好像也是这样,便和容浅止一起瘫坐着。想着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容浅止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呼:“对了,也不知道梁益兴他怎么样了?” 沈初月翻了个白眼:“你想他做什么?” 容浅止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唉,初月,我发现你怎么和太子妃一样,都爱翻白眼呢?” “有吗?”沈初月不以为意,“可能是看她翻多了,就也学着了吧。”说着,她又翻了一个。 “别说,你翻白眼还挺好笑的,哈哈。” “你说什么,你才好笑。” 马车内的两人因为白眼好不好笑的问题而打闹了起来。 容浅止被沈初月一把按在了马车壁上,压着她的头威胁道:“你还笑不笑了?” 容浅止的脸被沈初月按着,旁边就是马车的窗口,外面的风吹进来把帘子掀开口一条缝。容浅止看着那条缝忽就睁大了眼。 “初月,快放开我,外边不对劲!” 第八十五章 容浅止的脸被沈初月按着,旁边就是马车的窗口,外面的风吹进来把帘子掀开口一条缝。容浅止看着那条缝忽就睁大了眼。 “初月,快放开我,外边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沈初月以为她是在唬自己,好骗自己放手。 “真的,这不是回镇国公府的路。”容浅止低声吼道。 沈初月一听,忙就放了手。 容浅止赶忙就爬了起来,趴在窗口把车帘子掀开一条缝往外看。沈初月也趴在她后面。 外面的确不是回镇国公府的路。镇国公府离太子府不远,就隔条街的距离。早上她们去太子府的时候,没一会儿就到地了,而现在她们离开太子府坐马车这么久了,都还没到镇国公府。 外面的路也不是镇国公府和太子府所在的街道,路边都是些低矮的房屋,地面也不是京都大街的青石板路,而是黄土飞扬的老路。这里一看就是京都边城偏僻又荒芜的地区。 “我们怎么会来这里?”沈初月的面上闪现了一丝恐惧。 容浅止捂住了她的嘴,指了指马车外面小声的说:“你小点声,我去看看。” “你小心点。” 容浅止拍了拍沈初月的肩膀,自己慢慢的挪到车门边,小心翼翼的掀开了马车帘子。 此刻马车的前室空荡荡的,驾车车夫不知所踪。而马车还在道路上狂奔。 “怎么样了?”沈初月见容浅止回来,立马问道。 “车夫不见了,我们得想办法让马车停下来。”容浅止如时说。 “让我来吧,我会拉马车,以前和府里的车夫学过。”沈初月自告奋勇。 容浅止点点头。她连马都不会骑,更车提驾车了。 沈初月摸索着出了马车,在没有护栏还颠簸不止的前室上去拿被拖在地上的缰绳。 “不行有点远,我拿不到。”沈初月努力的伸长了手,但还是差一点。 “让我来。”容浅止一手扒着马车壁,一手也伸长了去摸那根近在眼前的缰绳。眼看就要摸到了,马车却突然一个转弯,还差点把容浅止给甩下车去。 “浅止,小心!”沈初月大喊。 “我没事。”容浅止回答又伸手去摸那根缰绳。 突然,一只羽箭飞了过来,直直的定在了马车壁上,沈初月被吓得惊叫一声,忙就好些容浅止外面有危险赶紧回来。而容浅止也在这个时候摸到了那根缰绳。 “来,给你。”容浅止把缰绳拿给沈初月,自己则从兜里摸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她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要取她的人头。 沈初月只是一个女孩子,即便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无法及时的让马车停下来。 “浅止,我拉不住!”沈初月急得大喊。 容浅止一听,忙就伸手也拉住了那根缰绳。 不得不说,镇国公府拉车的马是真的壮实,两人吃奶的劲都用上了,才勉强把发疯的马头给拉回来一点。两人一直坚持着,很久以后,马车才渐渐放缓速度,停在了路边。 容浅止摸摸自己全身,懊恼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头。 她今天出门没带轮回玉,而容大小姐现在就在轮回玉里待着呢。现在这荒郊野外的,就只有她和沈初月两人。 “他喵的,今天这是倒霉到家了!” 容浅止骂了一声,拉着沈初月就趴在了马车地上。沈初月刚想问她做什么,下一秒,就有数十只利箭破空而来,锋利的箭尖刺破马车的木制墙壁。巨大的声响就在两人的头上响起。 沈初月捂紧了自己的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等声音都停止了,沈初月才出声问容浅止:“浅止,为什么我们不去你那个地方。” 容浅止当然明白沈初月说的那个地方就是指轮回玉的内部空间。可她今天没带轮回玉啊,不然也不会有很多狼狈的趴地上蹲着了。 “我今天没带东西,进不去空间里。” 容浅止瞅准机会,拉着沈初月纵身一越跳出了马车。 “跑!”容浅止大喊一声,拉着沈初月夺路而逃。很快,她们身后就响起了脚步声。 容浅止侧耳听了一会儿,发现来的人还不少。 “卧槽!”容浅止拉着沈初月就钻进了附近的胡同。 身后数十名黑衣人紧随其后。 然而,等他们追过去,却发现那是一条死胡同。干干净净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容浅止就这么在他们眼前消失了。 “给我找!”一个领头的还一人一声令下,其他的黑衣人顿时散开,四处去寻找容浅止二人的身影。 透过竹篾的缝隙,容浅止看着外面的情形。发现那群黑衣人不仅没离开,还就在这胡同里寻找了起来。 “浅止,怎么办啊?”沈初月问。 “我也不知道,祈祷他们别找过来吧。” 然而老天好像偏要和容浅止作对似的,那几个黑衣人偏偏就往她们藏身的竹篓堆里找了过来。 “你躲在这,别出来!”容浅止说着,起身就跑了出去。 沈初月还没反应过来,容浅止就已经跑出去了。 那些黑衣人也发现了容浅止,呼啦一下就围了上来,幸好容浅止反应够敏捷,及时的跑出了他们的包围圈。 “给我追!” 黑衣人头领说着,就带人冲容浅止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没有沈初月跟着,容浅止跑得倒是很快。加上她身子本就敏捷,很快就把后面黑衣人给甩没影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把人都甩掉了,准备回去救沈初月的时候,亲眼看见那黑衣人头子,运着轻功踩在屋顶上用极快的速度朝她飞了过来。 “妈呀!”容浅止一声大叫,忙就撒腿开跑。 可她的小短腿哪里跑得过别人的轻功。黑衣人头子轻轻松松的就追上了她。 容浅止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还在自己身后的黑衣人,硬着头皮跟他打招呼。 “嗨,大哥你好。你……吃午饭了没啊?” 回应她的,是黑衣人手中闪着寒光的剑。 “大哥我不认识你,就此别过……” 容浅止大喊一声撒腿就往身后跑,没跑几步就见那黑衣人又站她前面了。 “那啥,大哥啊,你这大热天的一身黑不热吗?” 黑衣人没有回答她,反而是提着剑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可叫非礼了。” “大哥你想干啥就行,就是别杀我行不。” “大哥啊,要不我请你吃顿饭你再杀我吧行不?” 容浅止一边后退,一边期盼着眼前的黑衣人能跟她说两句话。可这家伙就跟个哑巴似的。就是不开口。 “等等,你是不是龙彦文派来杀我的!” 第八十六章 容浅止一边后退,一边期盼着眼前的黑衣人能跟她说两句话。可这家伙就跟个哑巴似的。就是不开口。 “等等,你是不是龙彦文派来杀我的!” 黑衣人举刀的动作一顿,但也只停留了那么短暂的一秒。 “我就知道,龙彦文那厮不是个好东西,我不就和他的女人吃了顿饭嘛,至于对我这般赶尽杀绝?”容浅止坐地打喊,听得黑衣人是一愣一愣的。 主子让自己来杀这个女的,就因为她跟主子的女人吃了顿饭? 这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黑衣人仅仅是停留了一瞬间,长刀便直对着容浅止逼近。 “啊。救命啊!” 容浅止被吓得大喊尖叫,然而预感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反而是听到了对面传来了闷哼声。 容浅止半睁着眼往外看,见那黑衣人的胸口上插着一把长剑,而他手中的长刀离自己的头不过分毫距离。 好险,差点就死翘翘了。 容浅止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正想仔细看看是哪位心中好汉不畏艰辛救下了她这个大美人,一转头就撞见了顾言那货带着欠揍的笑在看她。 容浅止瞬间就感觉不美好了。 “怎么是你?” 顾言收回剑,把那黑衣人踹选了一些,也没回答容浅止,而是对着身后道:“主子,接下来怎么做。” 容浅止一惊,回头看去,果然见到龙辰在身后。 龙辰看了容浅止一眼,道:“杀无赦!” “唉,等等。”容浅止从地上爬了起来,对龙辰道:“初月还在那边!” “顾言,你送沈小姐回去。其他人都处理了。” “是。”顾言应了一声。径直朝容浅止指的方向找沈初月去了。 “诶,那我呢?”容浅止指着自己问。 把沈初月送回去了,那她怎么办? 这时,龙辰突然就笑了,他看着容浅止说:“你那个武功特别高的面首呢,他怎么不来救你?” 容浅止一顿,刚想说他来不来关你什么事。可转念一想这人刚刚救了她呢。于是,容浅止冲龙辰露出了一个笑容,说:“他肯定是有事呗。” 龙辰没说话,看了容浅止一眼,转身走了。容浅止见状,忙就跟了上去。 “那啥,辰王爷啊。” 容浅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龙辰打断了。 龙辰:“我叫龙辰。” 容浅止:“可你是王者,我直呼你的名字不好吧。” 龙辰又不说话了。 容浅止只好叫了声:“龙辰?” 龙辰回头望了她一眼:“做什么。”又道:“跟上。” 容浅止小跑着跟上他。 容浅止:“龙辰,你带我去哪里啊?” 龙辰没答,容浅止就只好一直跟着他了。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容浅止都快憋坏了,龙辰才带着她走到了有人的地方。 “这里是哪里啊?”容浅止看着周围问道。 这里的环境不像京都其他地方那样繁华,甚至还很简陋。这里人多是老弱病残,身上穿的也都是些泛黄的旧衣。周围的房屋也都是土胚的。 龙辰终于开口了:“这里是京都的北郊,也是繁华的京都城里最独特的存在。” “独特?什么意思。” 龙辰指着面前的那些人说:“这些人,多数曾经都是京城里的富商豪爵,腰缠万贯者更是数不胜数。” 容浅止一边后退,一边期盼着眼前的黑衣人能跟她说两句话。可这家伙就跟个哑巴似的。就是不开口。 “等等,你是不是龙彦文派来杀我的!” 黑衣人举刀的动作一顿,但也只停留了那么短暂的一秒。 “我就知道,龙彦文那厮不是个好东西,我不就和他的女人吃了顿饭嘛,至于对我这般赶尽杀绝?”容浅止坐地打喊,听得黑衣人是一愣一愣的。 主子让自己来杀这个女的,就因为她跟主子的女人吃了顿饭? 这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黑衣人仅仅是停留了一瞬间,长刀便直对着容浅止逼近。 “啊。救命啊!” 容浅止被吓得大喊尖叫,然而预感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反而是听到了对面传来了闷哼声。 容浅止半睁着眼往外看,见那黑衣人的胸口上插着一把长剑,而他手中的长刀离自己的头不过分毫距离。 好险,差点就死翘翘了。 容浅止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正想仔细看看是哪位心中好汉不畏艰辛救下了她这个大美人,一转头就撞见了顾言那货带着欠揍的笑在看她。 容浅止瞬间就感觉不美好了。 “怎么是你?” 顾言收回剑,把那黑衣人踹选了一些,也没回答容浅止,而是对着身后道:“主子,接下来怎么做。” 容浅止一惊,回头看去,果然见到龙辰在身后。 龙辰看了容浅止一眼,道:“杀无赦!” “唉,等等。”容浅止从地上爬了起来,对龙辰道:“初月还在那边!” “顾言,你送沈小姐回去。其他人都处理了。” “是。”顾言应了一声。径直朝容浅止指的方向找沈初月去了。 “诶,那我呢?”容浅止指着自己问。 把沈初月送回去了,那她怎么办? 这时,龙辰突然就笑了,他看着容浅止说:“你那个武功特别高的面首呢,他怎么不来救你?” 容浅止一顿,刚想说他来不来关你什么事。可转念一想这人刚刚救了她呢。于是,容浅止冲龙辰露出了一个笑容,说:“他肯定是有事呗。” 龙辰没说话,看了容浅止一眼,转身走了。容浅止见状,忙就跟了上去。 “那啥,辰王爷啊。” 容浅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龙辰打断了。 龙辰:“我叫龙辰。” 容浅止:“可你是王者,我直呼你的名字不好吧。” 龙辰又不说话了。 容浅止只好叫了声:“龙辰?” 龙辰回头望了她一眼:“做什么。”又道:“跟上。” 容浅止小跑着跟上他。 容浅止:“龙辰,你带我去哪里啊?” 龙辰没答,容浅止就只好一直跟着他了。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容浅止都快憋坏了,龙辰才带着她走到了有人的地方。 “这里是哪里啊?”容浅止看着周围问道。 这里的环境不像京都其他地方那样繁华,甚至还很简陋。这里人多是老弱病残,身上穿的也都是些泛黄的旧衣。周围的房屋也都是土胚的。 龙辰终于开口了:“这里是京都的北郊,也是繁华的京都城里最独特的存在。” “独特?什么意思。” 龙辰指着面前的那些人说:“这些人,多数曾经都是京城里的富商豪爵,腰缠万贯者更是数不胜数。” 第八十七章 “什么姐姐,”沈锦茹不屑道:“她充其量也就是沈家的大小姐,我可不希望,等日后太子登基成皇,那我就是后宫娘娘。” “玄凌公子,你武功真好,竟然能和辰王对这么多回合!” 玄凌笑道:“哪里,辰王爷的武功果真名不虚传,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这时有人发现辰王不见了:“诶,辰王爷呢?” 众人回头去看原本还站在院内的龙辰此刻没了踪影。 玄凌说:“他应该是走了吧。” 容浅止也有些不解,她不明白龙辰今天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跟玄凌较量? 怎么看都不像。 龙辰独自一人郁闷的回了辰王府。顾言见主子回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走到面前才发现龙辰脸色不对。 忙就问:“主子,你怎么了?” 龙辰看都没看他,冷声道了一个字: “滚!” 顾言懵逼地看着跟龙辰一起回来的侍卫,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 那小侍卫也是一脸的无辜:“卑职也不清楚。” 顾言抓了抓脑袋,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道:“主子今天都干什么了?” 小侍卫如实回答:“王爷今天去了镇国公府,与容大小姐的面首打了一架,但是王爷赢了。” 赢了,主子这看着也不像是赢了的样子啊。谁惹他了? 小侍卫表示其他的事情他不知道。 龙辰其实也不知道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端端的非要去镇国公府呢。本想只是去看一眼容浅止在干嘛的,怎么就和玄凌打上了。 虽然他赢了,可怎么想都是自己输了的感觉。 书架上有一个红色的八宝瑶瓷瓶,那是个极其珍贵的物件儿。龙辰当然见它好看就买了回来。 可是现在他看着这个红色的瓷瓶,不知怎地就想到了一身红衣肆意张扬的玄凌。 玄凌是吧,他记住了。 “玄凌公子,你武功真好,竟然能和辰王对这么多回合!” 玄凌笑道:“哪里,辰王爷的武功果真名不虚传,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这时有人发现辰王不见了:“诶,辰王爷呢?” 众人回头去看原本还站在院内的龙辰此刻没了踪影。 玄凌说:“他应该是走了吧。” 容浅止也有些不解,她不明白龙辰今天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跟玄凌较量? 怎么看都不像。 龙辰独自一人郁闷的回了辰王府。顾言见主子回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走到面前才发现龙辰脸色不对。 忙就问:“主子,你怎么了?” 龙辰看都没看他,冷声道了一个字: “滚!” 顾言懵逼地看着跟龙辰一起回来的侍卫,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 那小侍卫也是一脸的无辜:“卑职也不清楚。” 顾言抓了抓脑袋,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道:“主子今天都干什么了?” 小侍卫如实回答:“王爷今天去了镇国公府,与容大小姐的面首打了一架,但是王爷赢了。” 赢了,主子这看着也不像是赢了的样子啊。谁惹他了? 小侍卫表示其他的事情他不知道。 龙辰其实也不知道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端端的非要去镇国公府呢。本想只是去看一眼容浅止在干嘛的,怎么就和玄凌打上了。 虽然他赢了,可怎么想都是自己输了的感觉。 书架上有一个红色的八宝瑶瓷瓶,那是个极其珍贵的物件儿。龙辰当然见它好看就买了回来。 可是现在他看着这个红色的瓷瓶,不知怎地就想到了一身红衣肆意张扬的玄凌。 玄凌是吧,他记住了。 “玄凌公子,你武功真好,竟然能和辰王对这么多回合!” 玄凌笑道:“哪里,辰王爷的武功果真名不虚传,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这时有人发现辰王不见了:“诶,辰王爷呢?” 众人回头去看原本还站在院内的龙辰此刻没了踪影。 玄凌说:“他应该是走了吧。” 容浅止也有些不解,她不明白龙辰今天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跟玄凌较量? 怎么看都不像。 龙辰独自一人郁闷的回了辰王府。顾言见主子回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走到面前才发现龙辰脸色不对。 忙就问:“主子,你怎么了?” 龙辰看都没看他,冷声道了一个字: “滚!” 顾言懵逼地看着跟龙辰一起回来的侍卫,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 那小侍卫也是一脸的无辜:“卑职也不清楚。” 顾言抓了抓脑袋,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道:“主子今天都干什么了?” 小侍卫如实回答:“王爷今天去了镇国公府,与容大小姐的面首打了一架,但是王爷赢了。” 赢了,主子这看着也不像是赢了的样子啊。谁惹他了? 小侍卫表示其他的事情他不知道。 龙辰其实也不知道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端端的非要去镇国公府呢。本想只是去看一眼容浅止在干嘛的,怎么就和玄凌打上了。 虽然他赢了,可怎么想都是自己输了的感觉。 书架上有一个红色的八宝瑶瓷瓶,那是个极其珍贵的物件儿。龙辰当然见它好看就买了回来。 可是现在他看着这个红色的瓷瓶,不知怎地就想到了一身红衣肆意张扬的玄凌。 玄凌是吧,他记住了。 “玄凌公子,你武功真好,竟然能和辰王对这么多回合!” 玄凌笑道:“哪里,辰王爷的武功果真名不虚传,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这时有人发现辰王不见了:“诶,辰王爷呢?” 众人回头去看原本还站在院内的龙辰此刻没了踪影。 玄凌说:“他应该是走了吧。” 容浅止也有些不解,她不明白龙辰今天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跟玄凌较量? 怎么看都不像。 龙辰独自一人郁闷的回了辰王府。顾言见主子回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走到面前才发现龙辰脸色不对。 忙就问:“主子,你怎么了?” 龙辰看都没看他,冷声道了一个字: “滚!” 顾言懵逼地看着跟龙辰一起回来的侍卫,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 那小侍卫也是一脸的无辜:“卑职也不清楚。” 顾言抓了抓脑袋,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道:“主子今天都干什么了?” 小侍卫如实回答:“王爷今天去了镇国公府,与容大小姐的面首打了一架,但是王爷赢了。” 赢了,主子这看着也不像是赢了的样子啊。谁惹他了? 小侍卫表示其他的事情他不知道。 龙辰其实也不知道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端端的非要去镇国公府呢。本想只是去看一眼容浅止在干嘛的,怎么就和玄凌打上了。 虽然他赢了,可怎么想都是自己输了的感觉。 书架上有一个红色的八宝瑶瓷瓶,那是个极其珍贵的物件儿。龙辰当然见它好看就买了回来。 可是现在他看着这个红色的瓷瓶,不知怎地就想到了一身红衣肆意张扬的玄凌。 玄凌是吧,他记住了。 第八十八章 容浅止认真的点头称自己确实不知道什么是灯会。 龙辰扶额,他没想到堂堂容大小姐居然不知道什么是灯会,难道她脑子里装的就只有面首吗? “走吧,我带你去看。”龙辰说着,拉着容浅止的手就往河边走。 现在天还没黑,但路边已有许多人在装饰河岸了。他们往河边的树上挂着一个个花样各异的花灯,有的上面还挂着铃铛,风一吹,叮铃铃作响。 龙辰在岸边包了一艘船,带着容浅止就坐到了船上。 此时太阳将落未落,橘色的晚霞连接着河水煞是好看。 船一摇一摇的,容浅止蹲坐在船边看着河里游来游去的鱼玩得不亦乐乎。 龙辰就站在她旁边,视线把容浅止全身上上下下扫视了个遍,没有看到他想要的东西。 难道消息有误? 龙辰低头想着,忽听容浅止在叫他。抬头看去,小丫头双手握着一条全身橘红的鲤鱼,笑得正开心。 “你看,我一下就把它抓住了!” 容浅止抓着那条鱼玩了一会儿,然后就把它重新丢回水里了。 “你怎么放走了?”龙辰问。 一般人抓着了,不都是会带回家的吗? “这是锦鲤,又不是鲤鱼。不能吃我留着干啥。”容浅止理所当然的回答。 龙辰突然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因为不能吃所以就放了?那要是能吃是不是就带回家了? 又听容浅止说:“而且,它本就是这条河的,与我不过是意外相逢。我不是鱼,它也不是人。我们又不能在一起。” 鱼不能与人在一起,除非是吃! 不知不觉的,天慢慢的就黑了下来。河边的灯也都被人逐个点亮。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条灯河般。 龙辰见容浅止盯着岸上的灯一直看。就问她:“想过去?” 容浅止点点头。 那边看着很好玩的样子。 龙辰让船夫把船摇过去。容浅止一上到岸就奔最近的花灯去了。龙辰看着跑前面的人,突然就后悔了,刚才就该动手的才对。 不过,后面也还有机会。 容浅止稀奇的看着小摊上的各色花灯。想买一个玩玩,一摸兜才发现没钱。 龙辰走了过来,伸手挑了一个兔子花灯拿给她。 “这个给你。” 容浅止接过说:“可我没钱。” 龙辰哑笑。没钱你还接。 容浅止没钱,但龙辰有钱啊。付了钱后容浅止就拿着那个花灯欢欢喜喜的跑去玩了。龙辰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今晚街上的人很多,来来往往的姑娘小姐们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二三闺中好友一起手牵手逛灯会,好不开心。 有遇见心上人的,那些小姐们也都放下了平日的矜持,羞答答的把手中的花灯荷包等物光明正大的递了过去。等心上人接了再欢天喜地的跑开。 容浅止看着她们,不知怎的,突然就羡慕了。 “我也好想要甜甜的恋爱啊!” “什么?”龙辰听见了她这句话,却没听清她说的什么。 “没什么。”容浅止才不会告诉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两人又继续走着,容浅止看着热闹的人群,再摸摸没钱的兜,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龙辰。 “那啥,辰王爷,你借我点钱呗!” 龙辰弯唇一笑,道:“你没钱?” 说着,就把腰间的荷包解下来丢给她了。 “随便用!”龙辰显得十分的大气。 容浅止注意到了,龙辰的腰间还挂着一块玉佩,有点眼熟,玉身被金色的镂空祥云图案给包裹着。 “怎么了?”龙辰见她突然就发起呆来。 “没什么。”容浅止收回视线,扬了扬手里的荷包问道:“真的随便我花?” 龙辰笑着嗯了一声。 容浅止把那荷包打开一看,好家伙。全是银甸子,还有好几块是金的! 有了钱,容浅止玩得更开心了。把街上各种吃的喝的玩的全都买了一遍。那架势,不把荷包里的钱用完不罢休似的。 终于等她玩累了,不再四处跑了。龙辰才说:“晚上有很多人都会去河里放灯,你要不要去看看?” “放河灯?”容浅止开心的一蹦三尺高。 龙辰点点头,说着还带着她去买了一盏河灯。 “你不放吗?”容浅止见龙辰只买了一个,好奇问道。 “我不太喜欢这些。”龙辰说。 “那好吧。”容浅止独自一人拿了灯去到河边。 龙辰看她认真的把河灯点上,然后放在水面上,闭着眼嘴角弯弯的许了个愿。龙辰就突然好奇了,他好奇容浅止会许什么愿。 看她这么喜欢吃,是许愿天天有美食还是天天有美男? 容浅止许完了愿,静静的看着自己放的河灯漂远了。她才站起身。 也不知道是蹲太久了还是起立的姿势不对,容浅止只感觉腿一软,人就往水里栽了去。 容浅止只感觉眼前的花灯在她的头上忽的一下就飘过去了,然后噗通一声,她连呛了好几口水。 “有人落水啦,有人落水啦!” 岸边有人在拼命的大喊,龙辰身影一动,众人只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过去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见了一阵水声。 龙辰下水,三两下就拉着容浅止上了岸。 容浅止坐在地上拼命的咳嗽,夏天的晚上,河水还是挺凉的。她现在被风一吹,就感觉冷的很。 龙辰手贴着她的后背,给她输了点内力,容浅止感觉暖和多了。 “这里离辰王府挺近的,我带你回去换衣服。”说着,龙辰就抱着容浅止往辰王府的方向走。 容浅止来不及拒绝,就被他给抱怀里了。此刻她窝在龙辰的怀里。思绪却飘到了远方。 刚才龙辰下水救她的时候,她趁机摸了把他腰间挂着的玉佩。 那感觉,她太熟悉了。 这是轮回玉。 虽然龙辰用金丝做了镂空的装饰物覆盖在玉的表面。但容浅止敢百分百肯定,那就是轮回玉。 为什么辰王爷会有轮回玉?而轮回玉到底有几块。 龙辰抱着她一路跑回了辰王府,一进门就对迎上来的管家说:“备热水和换洗的衣服。” 龙辰跑得太快了,以至于管家都没看清自家王爷怀里抱着的是什么。 只是看样子好像是个人? 王爷大晚上的从哪里抱了个人回来。 管家来不及多想,立马准备热水去了。等他把东西准备好,才知道自家王爷抱回来的是个女人。 女人,他家王爷抱回来了一个女人。 老管家激动了,开心得他就差没高声大呼:我家王爷有女人了。 第八十九章 老管家欢欢喜喜的去准备女孩子穿的衣服了。一路上不断的跟人说王爷抱了个女人回来。 换洗的衣服还没送到,几乎大半个辰王府的人都知道他们王爷抱了个女人回来,纷纷好奇那女子是谁。 容浅止那身湿透的衣服很快就被换了下来。再她不知道的地方,那些衣物被小丫鬟里里外外翻了个遍。 然后,小丫鬟来到了龙辰跟前。 “回王爷,小姐的衣物里什么都没有。” “你看清楚了?什么都没有。”龙辰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奴婢看清楚了,小姐的衣物里什么都没有。头上戴的也都是些简单的发饰。” 龙辰挥手让丫鬟出去。 没有。容浅止身上没有轮回玉。难道是消息有误,还是她今天没带身上? 龙辰不敢妄下决断。 “什么姐姐,”沈锦茹不屑道:“她充其量也就是沈家的大小姐,我可不希望,等日后太子登基成皇,那我就是后宫娘娘。” “玄凌公子,你武功真好,竟然能和辰王对这么多回合!” 玄凌笑道:“哪里,辰王爷的武功果真名不虚传,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这时有人发现辰王不见了:“诶,辰王爷呢?” 众人回头去看原本还站在院内的龙辰此刻没了踪影。 玄凌说:“他应该是走了吧。” 容浅止也有些不解,她不明白龙辰今天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跟玄凌较量? 怎么看都不像。 龙辰独自一人郁闷的回了辰王府。顾言见主子回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走到面前才发现龙辰脸色不对。 忙就问:“主子,你怎么了?” 龙辰看都没看他,冷声道了一个字“什么姐姐,”沈锦茹不屑道:“她充其量也就是沈家的大小姐,我可不希望,等日后太子登基成皇,那我就是后宫娘娘。” “玄凌公子,你武功真好,竟然能和辰王对这么多回合!” 玄凌笑道:“哪里,辰王爷的武功果真名不虚传,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这时有人发现辰王不见了:“诶,辰王爷呢?” 众人回头去看原本还站在院内的龙辰此刻没了踪影。 玄凌说:“他应该是走了吧。” 容浅止也有些不解,她不明白龙辰今天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跟玄凌较量? 怎么看都不像。 龙辰独自一人郁闷的回了辰王府。顾言见主子回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走到面前才发现龙辰脸色不对。 忙就问:“主子,你怎么了?” 龙辰看都没看他,冷声道了一个字“什么姐姐,”沈锦茹不屑道:“她充其量也就是沈家的大小姐,我可不希望,等日后太子登基成皇,那我就是后宫娘娘。” “玄凌公子,你武功真好,竟然能和辰王对这么多回合!” 玄凌笑道:“哪里,辰王爷的武功果真名不虚传,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这时有人发现辰王不见了:“诶,辰王爷呢?” 众人回头去看原本还站在院内的龙辰此刻没了踪影。 玄凌说:“他应该是走了吧。” 容浅止也有些不解,她不明白龙辰今天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跟玄凌较量? 怎么看都不像。 龙辰独自一人郁闷的回了辰王府。顾言见主子回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走到面前才发现龙辰脸色不对。 忙就问:“主子,你怎么了?” 龙辰看都没看他,冷声道了一个字“什么姐姐,”沈锦茹不屑道:“她充其量也就是沈家的大小姐,我可不希望,等日后太子登基成皇,那我就是后宫娘娘。” “玄凌公子,你武功真好,竟然能和辰王对这么多回合!” 玄凌笑道:“哪里,辰王爷的武功果真名不虚传,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这时有人发现辰王不见了:“诶,辰王爷呢?” 众人回头去看原本还站在院内的龙辰此刻没了踪影。 玄凌说:“他应该是走了吧。” 容浅止也有些不解,她不明白龙辰今天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跟玄凌较量? 怎么看都不像。 龙辰独自一人郁闷的回了辰王府。顾言见主子回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走到面前才发现龙辰脸色不对。 忙就问:“主子,你怎么了?” 龙辰看都没看他,冷声道了一个字“什么姐姐,”沈锦茹不屑道:“她充其量也就是沈家的大小姐,我可不希望,等日后太子登基成皇,那我就是后宫娘娘。” “玄凌公子,你武功真好,竟然能和辰王对这么多回合!” 玄凌笑道:“哪里,辰王爷的武功果真名不虚传,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这时有人发现辰王不见了:“诶,辰王爷呢?” 众人回头去看原本还站在院内的龙辰此刻没了踪影。 玄凌说:“他应该是走了吧。” 容浅止也有些不解,她不明白龙辰今天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跟玄凌较量? 怎么看都不像。 龙辰独自一人郁闷的回了辰王府。顾言见主子回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走到面前才发现龙辰脸色不对。 忙就问:“主子,你怎么了?” 龙辰看都没看他,冷声道了一个字“什么姐姐,”沈锦茹不屑道:“她充其量也就是沈家的大小姐,我可不希望,等日后太子登基成皇,那我就是后宫娘娘。” “玄凌公子,你武功真好,竟然能和辰王对这么多回合!” 玄凌笑道:“哪里,辰王爷的武功果真名不虚传,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这时有人发现辰王不见了:“诶,辰王爷呢?” 众人回头去看原本还站在院内的龙辰此刻没了踪影。 玄凌说:“他应该是走了吧。” 容浅止也有些不解,她不明白龙辰今天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跟玄凌较量? 怎么看都不像。 龙辰独自一人郁闷的回了辰王府。顾言见主子回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走到面前才发现龙辰脸色不对。 忙就问:“主子,你怎么了?” 龙辰看都没看他,冷声道了一个字 容浅止一边后退,一边期盼着眼前的黑衣人能跟她说两句话。可这家伙就跟个哑巴似的。就是不开口。 “等等,你是不是龙彦文派来杀我的!” 容浅止一边后退,一边期盼着眼前的黑衣人能跟她说两句话。可这家伙就跟个哑巴似的。就是不开口。 “等等,你是不是龙彦文派来杀我的!” 第九十章 她这人都回来了,怎么不见颜欢和沈初月呢? 容浅止问她的面首们颜欢去哪里了。他们纷纷指向屋内说容静姝来了,正和沈初月她们在一起呢。 容静姝,她怎么来了? 容浅止走进屋内,就见颜欢、沈初月和容静姝围坐在一起,正研究着什么东西。 “你们做什么呢?” 几人见容浅止回来了,忙高兴的围了上来。 颜欢:“小姐,你回来啦,快来尝尝二小姐做的点心,可好吃了。” 沈初月:“浅止你快来,真的特别好吃。” 容浅止无语,感情她这一夜未归,这几人都不担心她的。她还没一盘糕点重要? “姐姐,这是我刚做的,你尝尝。” 容静姝端着一盘子电子凑到容浅止面前,满眼期待的等她品尝。 容浅止拿了一个丢进嘴里,立马就被那股甜香味道给迷住了。 这也太好吃了吧。 容静姝看容浅止这表情就知道她也觉得很好吃,便开心的笑了。 “浅止,你吃了?”容大小姐一脸的惊恐。 “嗯呐,还很好吃呢!”容浅止不住的赞叹,容静姝这糕点做得是真的好吃。 “你不怕她下毒啊。”容大小姐还没从被容静姝下毒的阴影里走出来。 容浅止表示她要下毒也不会把沈初月也一起毒了吧。 “冲啊!” “杀呀!” “嗷呜!” …… 野狗大军和狮子部落在草地上厮杀成一团。场面异常的血腥暴力。兔子国王趴在土丘后面欲哭无泪。 “为什么你们狼和狮子打架,要拿我兔国的草地做战场。” 草地上的兔子们被两队食肉大军给吓得四处乱窜,兔国的勇士在努力保护我国的兔民们。奈何食草动物的体型实在是太大,勇士们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脚踩死一个兔子。 一脚一个,一脚一个,踩得嘎嘣脆。 白小兔被这场面给吓得一蹦出去老远,一头扎进了不知道是哪个小老鼠挖的草洞。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白小兔扒下两只耳朵盖着眼睛,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小脑袋。祈祷野狗和狮子们都眼瞎看不见她。 “嗯?” 狼少主歪头看着眼前这个不断发抖的白球,白球上面还有一个小球。凑近用鼻子闻闻,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于是,他伸手捏着那个小白球像拔萝卜一样把这个白色的东西给提了起来。 白小兔感觉尾巴那里传来钻心的疼,疼得她大喊:“谁啊,不知道兔子的尾巴是不能提的吗!” 狼少主:“抱歉,我不知道你是兔子。” 说着,他换了一只手,放开白小兔的尾巴改拎她的耳朵。 白小兔:“我天,是狼~” 狼少主甩了甩手里的兔子,又把她放鼻子闻了闻。发现手里的这只兔子,居然 没气了! 狼少主猛的松开爪子,白小兔重重的摔在了草地上。 狮子公主走了过来,闻闻地上的白小兔,然后用同情的眼神看着狼少主说:“你杀生了!” 狼少主赶忙解释:“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她就没气了,不关我的事啊。” 老虎妹妹小跑着走了过来,看看狼少主又看看地上的白小兔,说:“你把她吓死了。” 狼少主:“……” 老虎妹妹、狮子公主:“你杀生了!” 狼少主:“……” 他说自己是冤枉的会有人信吗? 狮子公主把手伸到狼少主的面前:“你输了,快点给钱!” 老虎妹妹蹦着举小手手:“还有我的!” 狼少主欲哭无泪只能认命,一低头发现地上的兔子,不见了! “兔子跑了!” 狮子公主:“她装死?” 老虎妹妹:“唉,钱没了。” 白小兔听着后面的声音,小后腿蹦跶得更快了。 她今天是倒了什么霉,居然在一天同时遇到了狼、狮子和老虎三只食肉动物。幸好她会装死逃脱了,不然自己一只小兔子,还不够他们三个分的。 “小兔子,你去哪啊?” 白小兔回头,发现狮子公主就追在自己的尾巴后面。再后面还有老虎、狼。 “我天,你们别追我!”白小兔哭着在草地里逃命。 这年头,狮子也吃兔子吗? “要不我们比比谁先抓到这只兔子,输的人请吃饭!”身后传来狼少主的声音。 “好!”老虎妹妹兴奋的说。 “那你们可输定了!”狮子公主低吼一声,加快了速度。 那边的草地上,是狮子和野狗的混战大军。这边,是三只食肉动物在追一只兔子。麻雀站在树枝上好奇的观望,同时心里也发出了一个疑问。 这年头,狮子和老虎也吃兔子了? 狼少主后腿几个猛蹬飞身跳上了一个土丘,然后看准时机再往下一跳,一口含住了飞奔中的白小兔。 白小兔的后腿还在狼少主的嘴巴外面乱窜。狼少主的舌头在她的脸上扫啊扫啊扫。 “哟嚯。我赢了了!” 狼少主欢呼一声,大嘴一张把白小兔给吐了出来。 后来的狮子公主和老虎妹妹却没去管沉浸在喜悦中的狼少主,而是都盯着地上的白小兔看。 “怎么了?”狼少主也低头去看。 白小兔歪嘴斜眼,后腿一抽一抽的。 老虎妹妹:“你把她吓傻了。” 狼少主:“……” 狮子公主:“你又输了,给钱!” “什么姐姐,”沈锦茹不屑道:“她充其量也就是沈家的大小姐,我可不希望,等日后太子登基成皇,那我就是后宫娘娘。” “玄凌公子,你武功真好,竟然能和辰王对这么多回合!” 玄凌笑道:“哪里,辰王爷的武功果真名不虚传,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这时有人发现辰王不见了:“诶,辰王爷呢?” 众人回头去看原本还站在院内的龙辰此刻没了踪影。 玄凌说:“他应该是走了吧。” 容浅止也有些不解,她不明白龙辰今天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跟玄凌较量? 怎么看都不像。 龙辰独自一人郁闷的回了辰王府。顾言见主子回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走到面前才发现龙辰脸色不对。 忙就问:“主子,你怎么了?” 龙辰看都没看他,冷声道了一个字 容浅止一边后退,一边期盼着眼前的黑衣人能跟她说两句话。可这家伙就跟个哑巴似的。就是不开口。 “等等,你是不是龙彦文派来杀我的!” 容浅止一边后退,一边期盼着眼前的黑衣人能跟她说两句话。可这家伙就跟个哑巴似的。就是不开口。 “等等,你是不是龙彦文派来杀我的!” 第九十一章 “冲啊!” “杀呀!” “嗷呜!” …… 野狗大军和狮子部落在草地上厮杀成一团。场面异常的血腥暴力。兔子国王趴在土丘后面欲哭无泪。 “为什么你们狼和狮子打架,要拿我兔国的草地做战场。” 草地上的兔子们被两队食肉大军给吓得四处乱窜,兔国的勇士在努力保护我国的兔民们。奈何食草动物的体型实在是太大,勇士们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脚踩死一个兔子。 一脚一个,一脚一个,踩得嘎嘣脆。 白小兔被这场面给吓得一蹦出去老远,一头扎进了不知道是哪个小老鼠挖的草洞。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白小兔扒下两只耳朵盖着眼睛,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小脑袋。祈祷野狗和狮子们都眼瞎看不见她。 “嗯?” 狼少主歪头看着眼前这个不断发抖的白球,白球上面还有一个小球。凑近用鼻子闻闻,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于是,他伸手捏着那个小白球像拔萝卜一样把这个白色的东西给提了起来。 白小兔感觉尾巴那里传来钻心的疼,疼得她大喊:“谁啊,不知道兔子的尾巴是不能提的吗!” 狼少主:“抱歉,我不知道你是兔子。” 说着,他换了一只手,放开白小兔的尾巴改拎她的耳朵。 白小兔:“我天,是狼~” 狼少主甩了甩手里的兔子,又把她放鼻子闻了闻。发现手里的这只兔子,居然 没气了! 狼少主猛的松开爪子,白小兔重重的摔在了草地上。 狮子公主走了过来,闻闻地上的白小兔,然后用同情的眼神看着狼少主说:“你杀生了!” 狼少主赶忙解释:“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她就没气了,不关我的事啊。” 老虎妹妹小跑着走了过来,看看狼少主又看看地上的白小兔,说:“你把她吓死了。” 狼少主:“……” 老虎妹妹、狮子公主:“你杀生了!” 狼少主:“……” 他说自己是冤枉的会有人信吗? 狮子公主把手伸到狼少主的面前:“你输了,快点给钱!” 老虎妹妹蹦着举小手手:“还有我的!” 狼少主欲哭无泪只能认命,一低头发现地上的兔子,不见了! “兔子跑了!” 狮子公主:“她装死?” 老虎妹妹:“唉,钱没了。” 白小兔听着后面的声音,小后腿蹦跶得更快了。 她今天是倒了什么霉,居然在一天同时遇到了狼、狮子和老虎三只食肉动物。幸好她会装死逃脱了,不然自己一只小兔子,还不够他们三个分的。 “小兔子,你去哪啊?” 白小兔回头,发现狮子公主就追在自己的尾巴后面。再后面还有老虎、狼。 “我天,你们别追我!”白小兔哭着在草地里逃命。 这年头,狮子也吃兔子吗? “要不我们比比谁先抓到这只兔子,输的人请吃饭!”身后传来狼少主的声音。 “好!”老虎妹妹兴奋的说。 “那你们可输定了!”狮子公主低吼一声,加快了速度。 那边的草地上,是狮子和野狗的混战大军。这边,是三只食肉动物在追一只兔子。麻雀站在树枝上好奇的观望,同时心里也发出了一个疑问。 这年头,狮子和老虎也吃兔子了? 狼少主后腿几个猛蹬飞身跳上了一个土丘,然后看准时机再往下一跳,一口含住了飞奔中的白小兔。 白小兔的后腿还在狼少主的嘴巴外面乱窜。狼少主的舌头在她的脸上扫啊扫啊扫。 “哟嚯。我赢了了!” 狼少主欢呼一声,大嘴一张把白小兔给吐了出来。 后来的狮子公主和老虎妹妹却没去管沉浸在喜悦中的狼少主,而是都盯着地上的白小兔看。 “怎么了?”狼少主也低头去看。 白小兔歪嘴斜眼,后腿一抽一抽的。 老虎妹妹:“你把她吓傻了。” 狼少主:“……” 狮子公主:“你又输了,给钱!” “冲啊!” “杀呀!” “嗷呜!” …… 野狗大军和狮子部落在草地上厮杀成一团。场面异常的血腥暴力。兔子国王趴在土丘后面欲哭无泪。 “为什么你们狼和狮子打架,要拿我兔国的草地做战场。” 草地上的兔子们被两队食肉大军给吓得四处乱窜,兔国的勇士在努力保护我国的兔民们。奈何食草动物的体型实在是太大,勇士们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脚踩死一个兔子。 一脚一个,一脚一个,踩得嘎嘣脆。 白小兔被这场面给吓得一蹦出去老远,一头扎进了不知道是哪个小老鼠挖的草洞。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白小兔扒下两只耳朵盖着眼睛,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小脑袋。祈祷野狗和狮子们都眼瞎看不见她。 “嗯?” 狼少主歪头看着眼前这个不断发抖的白球,白球上面还有一个小球。凑近用鼻子闻闻,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于是,他伸手捏着那个小白球像拔萝卜一样把这个白色的东西给提了起来。 白小兔感觉尾巴那里传来钻心的疼,疼得她大喊:“谁啊,不知道兔子的尾巴是不能提的吗!” 狼少主:“抱歉,我不知道你是兔子。” 说着,他换了一只手,放开白小兔的尾巴改拎她的耳朵。 白小兔:“我天,是狼~” 狼少主甩了甩手里的兔子,又把她放鼻子闻了闻。发现手里的这只兔子,居然 没气了! 狼少主猛的松开爪子,白小兔重重的摔在了草地上。 狮子公主走了过来,闻闻地上的白小兔,然后用同情的眼神看着狼少主说:“你杀生了!” 狼少主赶忙解释:“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她就没气了,不关我的事啊。” 老虎妹妹小跑着走了过来,看看狼少主又看看地上的白小兔,说:“你把她吓死了。” 狼少主:“……” 老虎妹妹、狮子公主:“你杀生了!” 狼少主:“……” 他说自己是冤枉的会有人信吗? 狮子公主把手伸到狼少主的面前:“你输了,快点给钱!” 老虎妹妹蹦着举小手手:“还有我的!” 狼少主欲哭无泪只能认命,一低头发现地上的兔子,不见了! “兔子跑了!” 狮子公主:“她装死?” 老虎妹妹:“唉,钱没了。” 白小兔听着后面的声音,小后腿蹦跶得更快了。 她今天是倒了什么霉,居然在一天同时遇到了狼、狮子和老虎三只食肉动物。幸好她会装死逃脱了,不然自己一只小兔子,还不够他们三个分的。 “小兔子,你去哪啊?” 白小兔回头,发现狮子公主就追在自己的尾巴后面。再后面还有老虎、狼。 “我天,你们别追我!”白小兔哭着在草地里逃命。 这年头,狮子也吃兔子吗? 第九十二章 容浅止不理她,而是去看容静姝问她:“发生了何事?” 容浅止哭着把事情都说了。 原来,是容静姝在喝茶的时候那姑娘故意撞了上来。容静姝手里的茶就泼到了人家姑娘的身上。 容静姝见自己把人家衣服弄脏了,也在第一时间道了歉,可那位姑娘竟直接打了她,还不依不饶,甚至要容静姝给她擦鞋子。 听完了事情的始末,容浅止看着梁家大小姐问:“这就是你说的姐妹间的摩擦?” 梁大小姐气极,也不知道是气容浅止还是在气那位姑娘。反正她现在就是不高兴。却无话可说。 容浅止又走到容静姝的面前,开口说:“打回去。” “什么?”容静姝没明白容浅止说的什么。 容浅止就又重复了一遍:“她既然打了你,那你就也打回去。” “容浅止,你别太过分了。”梁家大小姐不服气了,凭什么容浅止要在她的面前打她的客人,这真的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当这里是什么地方,镇国公府吗,可以让她随意造次。 “我过分,我过分了吗?”容浅止一步步走到梁家大小姐的跟前,一字一句的说:“我的妹妹在你的府上被人恶意欺辱,你不管不顾,怎么,还不允许我这个做姐姐帮自家妹妹?” “你……你让容静姝打人就是不对。” 夕正廷看着阮柯送过来的桌子上的大包小包的点心,忍不住嘴角抽搐了。 “颜儿,这是……?”夕正廷指着这一桌子的点心。 夕颜也是有些惊讶的,她真的没想到,夏辰宇居然让人打包了这么多的点心回来的,这得吃到什么时候呀? 夕颜轻咳一声,“父亲,这个是太子殿下打包送过来的,这个点心还挺好吃的,就想着带回来一点,让你们尝尝的,我也没想到,他居然让人送回来这么多呢。” 夕正廷这会儿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到底是用震惊来形容呢,还是用无奈来形容呢,总之,这脸上,是挂着哭笑不得的表情的。 “颜儿,你和太子殿下之间……”大夫人严氏虽然对这些点心也很震惊,不过她更关心的是女儿和太子殿下之间的事情的。 “娘亲,您放心吧,女儿自己心中有数的,太子殿下固然很好,可是女儿也不是随随便便一点小恩小惠,就会被他给俘获,为他要死不活的,您放心好了,女儿很理智的。” 经历了上一世的生死,夕颜早就已经没有那种小女儿家的那种容易冲动的情愫了,这一世的她,只想报仇,只想保护好她的家人,不让任何人伤害的,至于那些情情爱爱的,都得靠边站站了,至于这个太子殿下,她想,再过段时间,得找找机会,跟他说说情况了,如果两个人能够解除婚约,那就更好了。 大夫人严氏这才放心了一点的,“颜儿,你心中有数便好,是母亲想多了。” “对了颜儿,今日在大街上是怎么一回事儿的?你怎么突然就跟顾国公府的顾嫣儿闹腾上了?” 提起来这个,夕颜就觉得头大,这个顾嫣儿,向来是这二十年,只长了个子,没有长脑子的那种女人的。 “爹爹,你就放心吧,绝对不是女儿主动挑事儿的,是那个顾嫣儿,出门没吃药,没事小事儿的,我就买个玉佩,然后她就突然间窜出来,说我还去买什么地摊货之类的。 其实吧,我是没有打算搭理她的,没想到,她突然间走到我的身边就躺下了,这不是很明显的碰瓷儿嘛,我就说了她几句的,然后太子殿下就过来了,就没有了。” 对于夕颜的这种解释,夕正廷等人可以想象得到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的。 不过也是,那个顾嫣儿,仗着自己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儿,又是顾国公府的嫡女,为人甚是高傲的,自幼就爱慕太子殿下的,更是为了太子殿下,都二十岁了,还未婚配呢,这冷不丁的冒出来一个人,抢了她的太子妃之位了,她肯定心里有气的。夕正廷只是一个大将军而已,就算有战功,就算女儿是郡主,也终究抵不过顾国公府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人呀。 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了,颜儿,以后碰到这种事儿了,稍微的忍一忍就过去了,你今天就做得很好的,也幸亏是太子殿下出现的及时的,这就算了,为父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了解一下实情的。” 夕颜点头,“父亲,我知道你什么意思的,我也没放在心上的,顾嫣儿要是能嫁给太子,早就嫁了,还需要等到现在吗?这么久了,只能说明太子殿下对她无感的,就算没有我,太子妃之位,也轮不上她。” 搞笑的嘞,如果能轮的上她的话,那前世还至于夏辰宇到死,都是孤身一人吗? 夕正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自己注定会因为这一纸赐婚而跟太子府绑在一起的,而顾国公府又是皇后的娘家,也是注定的太子的人的,这以后……顾国公那个看东西,少不了的要给他找麻烦了呀,不过,这最终,还得看太子殿下的态度的。 “爹娘,你们还没有吃饭的吧?如今天色还早,不如今天就让女儿给你们做一顿晚餐吧?”夕颜前世为了讨得夏墨止的喜欢,可是亲自去学习过做饭的,那个时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亲自来到厨房里边,好几次,都差点炸了厨房,自己差点就把小命给交代在厨房了的。 不过这也正好的让她练了一身的好厨艺,做出来的菜,堪比御膳房的御厨了都。 这富锦院里边,也是有小厨房的,说着,夕颜就准备朝着小厨房过去了,却被大夫人严氏给拦下来了。 “颜儿,爹娘知道你孝顺,可是,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下过厨房呀?这一会儿别伤着自己了。” 夕颜拍了拍大夫人严氏的手背,“娘亲放心吧,颜儿会做的,偷偷的学习过的,肯定会很好吃的。” 说完,不顾其他人的阻拦,就自己去了小厨房了。 这小厨房里边,鸡鸭鱼肉的,应有尽有的,夕颜就自顾自的挑选了几种稍微清淡一点的,然后开始了。 一边煲汤,一边炒菜,不一会儿,厨房里边就传来了浓郁的香味儿了。 夕洋忍不住感叹,“我去,这么香?我去看看妹妹去。” 说完,就一溜烟儿的跑到厨房了,刚到门口,就看到小厨房里,夕颜那熟练的动作,还有旁边还放着好几道菜了,都已经做好了的。 第九十三章 这小厨房里边,鸡鸭鱼肉的,应有尽有的,夕颜就自顾自的挑选了几种稍微清淡一点的,然后开始了。 一边煲汤,一边炒菜,不一会儿,厨房里边就传来了浓郁的香味儿了。 夕洋忍不住感叹,“我去,这么香?我去看看妹妹去。” 说完,就一溜烟儿的跑到厨房了,刚到门口,就看到小厨房里,夕颜那熟练的动作,还有旁边还放着好几道菜了,都已经做好了的。 看到了夕洋,“哥哥,你把这几道菜先端出去,等下还有三道菜就做好了,汤的话,应该还需要一刻钟才好呢,不过可以先吃点菜的,晚上更深露重的,喝点热汤,睡着舒服点。” 夕洋赶紧的开始端菜出去,夕正廷和大夫人严氏看到这么精致的菜,两个人眼中都流露出了惊艳了,这女儿什么时候学习的做饭,他们居然都不知道呢?而且,这看上去还很有食欲的样子呢。 本来还不算太饿的,这会儿闻到这香味,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饿了的。 “妹妹说,还有三道菜和一个汤的,大概一刻钟左右就好了的,爹娘再等一下吧。”夕洋激动的说,妹妹似乎是经过上一次落水醒来以后,就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不过,就是有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变了不少呢。 终于在一刻钟左右的时间,夕颜出来了,身后还跟着夕洋,端着一盆汤呢。 这一次,是彻底的震惊到了夕正廷和大夫人严氏了。 如果说夕颜只做出来一道菜两道菜,可能两个人还没有这么震惊的,这一下子就做出来七八道菜,而且还有一个汤,这个汤里边,还放了不少的药材的,这就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的。 大夫人严氏抬起头,看着脸上带着密密麻麻的细汗的夕颜,“颜儿,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做菜呀?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呢?” 夕颜神秘一笑,“爹爹,娘亲,哥哥,然然,快尝尝好不好吃吧,你们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呢,以后会慢慢的发现的。” 夕正廷最先吃了一口山药,这味道,入口即化,说酸不酸,说甜不甜的,咽下去以后,居然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呢。 夕洋见夕正廷都已经开吃了,他也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了,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好吃,好吃……” “哇塞,姐姐烧菜好好吃呀,以后还要姐姐做菜吃。”夕然笑嘻嘻的说。 夕颜看到他们都很满意,自己也就放心了,“好,以后姐姐经常给小然然做着吃,好不好呀?” “好的。”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反倒是那边的紫竹院这边,就没有那么的开心了。 以前的夕落,只是听说过太子殿下有着天人之姿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的,这一下,可就让她本来沉寂的内心,一下子就像是被人扔了一大块石头一样了,就连二姨娘洛氏跟她说话,她都是爱答不理的。 一直到夕瑜回来了,看到了夕落这个样子,又听二姨娘洛氏说了一下实情,脸色立马就沉下来了。 今日,他还特地去拜访了一下墨亲王夏墨止呢,这自己的妹妹,居然就因为另一个男人而心花怒放了,这算是什么事儿呀? “夕落,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夕瑜抓着夕落,就来到了铜镜前边,透过铜镜,夕落看到了自己满脸春光的样子了。 夕落不解的扭头,看着夕瑜,“哥哥这是怎么了?怎么火气这么大?” 夕瑜冷着脸,看着夕落,“我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今日我去做了什么了?你是不是想让我做的事情,都付诸东流了,你才满意吗?夕落,我真没想到,我居然有你这么愚蠢的妹妹,娘亲,既然夕落自甘堕落,那也就没必要再用她做什么了,以后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今日我听太子殿下说了,他只要夕颜一个人,其他的女人,都不要的,你觉得,就夕落这个样子的,能够比得上顾国公府的顾嫣儿?就连顾嫣儿都被太子殿下给拒绝了一个彻彻底底的,你觉得就凭夕落,她有什么?既然她看不上墨亲王殿下,明日我就去给墨亲王殿下说一下好了。”夕瑜失望的说。 今日,他好不容易的说动了夏墨止了,可是,一回来居然看到了自己的妹妹这个样子,这让他如何能够不生气呢? 夕落听到了夕瑜说的那些话,她是听说了一点关于今天街上发生的事情的,不过并不知道太子殿下居然说了那样子的话的。 她自认为自己并不比顾嫣儿差,更何况,顾嫣儿那个老姑娘了,能拿什么跟自己比呢?可是,最重要的是太子殿下呀…… 夕落眼看着夕瑜要离开了,赶紧的过来拉住了夕瑜,“哥哥,你别走,你别走,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既然太子殿下有眼无珠,那么我也不应该让自己像顾嫣儿那个蠢货一样了。” 看到夕落这么说,二姨娘洛氏再次的放心了,不过这并不代表夕瑜就放心了的,夕瑜知道,女人的心,最是不够安定了,说不定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变故的。 “你最好确定了你自己的想法,我告诉你,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你自己确定不好了,到时候你出什么事情了,连累的,可就不是我们了,还有外公家,你是知道外公的脾气的,到时候……别说夕颜不会放过你了,就连外公,也不会放过你的,自己好好的想想清楚,是夏辰宇重要,还是你自己的小命重要的。” 说完,夕瑜一甩袖子,就离开了紫竹院了,回到了自己的紫林轩了。 夕落自己坐在凳子上,双目空洞,这个样子,就是二姨娘洛氏看到了,都忍不住心疼的。 她太了解这种感觉了,她太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走自己的后路了。 当初的自己,如果不是坚持了自己所坚持的,非要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非要嫁给夕正廷,做他的姨娘,如今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的。 而她的女儿,无论如何,她都要让她做正室,哪怕是一个平常人,也坚决不能做妾室的。 别说太子殿下一心只有夕颜了,就算是不是这个样子的,就凭借夕落这个样子,嫁过去也不可能是正妃的,皇上和皇后,都不会同意让她知道庶女,做太子殿下的正妃的。 第九十四章 似乎是一下子,夕落的眼睛就变得清明了起来了,不过,眼中似乎少了一丝光芒的。 夕落擦了擦自己的脸颊上的湿润,“娘,我知道了,我想清楚了我应该怎么做的了,我和夕颜之间,不过就是一个身份的问题,太子殿下和墨亲王之间,也是身份的问题罢了,凭什么夕颜可以做到的,我不行,凭什么太子殿下可以的,墨亲王不行? 等到墨亲王殿下真的出众了,到那个时候,我也是最出众的那个人了,有权有势了,还会在意一个男人嘛?”夕落得意的说,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母仪天下的样子了。 二姨娘洛氏很满意夕落的这个样子的,“好了,去休息吧,这些事情,你自己记得就行了,以后可不要在外人面前说出来的,小心惹火上身了。” “娘亲放心,女儿明白的。” 夕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了以后,脸上的笑容,彻底的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嫉恨,浓浓的嫉恨,如果此刻夕颜在她的面前,说不定她真的可能会冲上去掐死夕颜的。 “夕颜,我恨你,我恨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夕落,都跟你不共戴天。” 最近这段时间,基本上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夕颜除了每天要陪着夕然练字以外,也没有做其他的事情了。 但是阮柯经常过来给她说一些外边的情况,包括一些二房三房那边的情况。 闻氏那边倒是安安分分的,这一点,夕颜是清楚的,夕正廷之所以会纳闻氏进来将军府,主要还是看中了她安分守己这一点的,至于洛氏,可能是因为洛家这些年太过于顺利了,所以,洛氏有些膨胀了吧,才会如此的不安分守己的。 夕颜写了一封信交给阮柯,“拿这个去给太子殿下的。” 阮柯拿着信,就离开了将军府了,夕然抬起头,看着夕颜,“姐姐,是不是四姐姐他们惹你不开心了呀?我看每次阮柯姐姐过来一趟,说起来四姐姐那边的事情以后,你总是要眉头紧蹙,不开心的样子的,要不要给爹爹和娘亲说说呀?” “小然然真贴心呢,不用了,这点小事,姐姐可以解决的,小然然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练字,写的一手好字,让爹爹开心开心就好啦。”夕颜哄着夕然说。 姐妹两个人在落月轩的桃树下练字,也算是一副唯美的画面的,至少夏辰宇走进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副画面的。 阮柯跟在夏辰宇的身后,也不敢出声,太子殿下是悄悄的过来的,她刚到将军府门口,就看到了太子殿下了,并没有惊动府中的其他人,太子殿下就这么轻车熟路的来到了落月轩的门口了。 桃树下,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在那边一边聊天,一边练字,而夏辰宇的眼中,只有那一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儿的身影的,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夕颜感觉到了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一抬头,就看到了夏辰宇在门口站着,看那样子,似乎站了很久的吧。 夕颜赶紧的站起来,来到夏辰宇的面前,“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小颜儿无需多礼。”夏辰宇虚扶了一把夕颜。 “不知殿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夕颜忍不住问,最近这段时间,除去她偶尔会给夏辰宇写书信以外,两个人并没有其他的动作的,甚至于夕颜都没有出过将军府的门的。 而夏辰宇似乎也挺忙的吧,听说是最近查出来了一座金矿的,好像是被人给私自霸占的,夏辰宇正在追踪这件事情呢。 “今日闲来无事,就想着过来看看颜儿的,看你和妹妹正在认真的练字,便没有打扰的。”夏辰宇脸上带着浅笑。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太子殿下恕罪。”夕正廷跪在地上。 夏辰宇亲自过来,把夕正廷和大夫人严氏扶了起来了,“无妨,今日是本宫唐突了,突然来访的,就是许久未见颜儿了,过来看看她,将军无需惊慌。” “是。”夕正廷就差没有直接伸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了,这尊大佛怎么会突然过来呀?夕正廷不停地在心里边想着,到底为什么的。 “那个,中午了,要不太子殿下今天中午留下来用膳?”夕颜本来就是客气一句的。 没想到的是,夏辰宇居然真的就这么坦然的答应了,“好啊,不过,我要吃小颜儿亲手做的。” 夕颜无奈扶额,真是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干嘛要留下他一起吃饭的嘛?送他离开不好吗? “这……颜儿?”夕正廷看着夕颜,夕颜朝着他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爹爹,今天中午就都在落月轩用膳吧,这边也有现成的食材,女儿这就去准备吧,你们先聊会儿好了。”夕颜说着,就准备朝着厨房那边过去了。 “颜儿,我想吃你最拿手的那几道菜的,而且我喜欢吃酸的,不喜欢辣的,你看着随便做就行了,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夏辰宇一只手拉着夕颜的衣袖,委屈吧啦的说。 夕颜心里忍不住吐槽,您老人家过来蹭饭就算了吧,居然还蹭的如此理直气壮的,还亲自点菜的?有没有搞错嘛?你这绝对是蹭饭界的一股清流了呀。 因为夏辰宇的到来,夕然也不练字了,就乖巧的坐在旁边自顾自的玩儿着手指头的,大人们说话是大人们的事情,跟她没关系的。 大概一个时辰左右,夕颜就基本上都做好了,还有一个汤,是她吃了早饭就让人给煲上了,这会儿刚好可以喝了的。 夕洋刚走进来落月轩,就闻到了浓浓的香味了,“哇塞,妹妹又下厨了呀?我在君悦阁都闻到香味了呢,来的正是时候……额……参见太子殿下。” “无妨,用膳吧。”夏辰宇满怀期待的看着面前的一大桌子菜,这香味,真的很让他感觉到熟悉的。 虽然前世只吃过一次夕颜做的菜,可是,也就是那一次,就让他再也忘不掉了。 夹起来一口菜,放在自己的口中,这一刻,夏辰宇已经是彻底的震惊了,基本上已经可以确认了,面前的这个人,跟他是一样的了。 因为他是知道的,夕颜在嫁给夏墨止之前,是从来没有下过厨房的,也是后来为了讨夏墨止开心,才会下厨房的。 而如今,她也不过才十三岁而已,这个时候的而如今,她也不过才十三岁而已,这个时候的她,理论上应该是不会做菜的,而且,这个菜的味道,跟前世吃的那次的一模一样。 第九十五章 而如今,她也不过才十三岁而已,这个时候的而如今,她也不过才十三岁而已,这个时候的她,理论上应该是不会做菜的,而且,这个菜的味道,跟前世吃的那次的一模一样。 怀着不一样的心态,吃完了夕颜做的菜以后,夏辰宇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夕正廷本是想着,夏辰宇一个男人,在颜儿的院子里,多少不太合适的,可是,这男人却似乎有事情要对颜儿说一样。 夕正廷也有眼色,拉着大夫人严氏就离开了,而下午,夕然还要去学堂,早早地就被夕洋带着离开了,落月轩中,也就只剩下两个人了。 “阮柯,去看着门,别让落月轩外边有任何人来,或者是在偷听了,本宫有话对小颜儿说。”夏辰宇冷声道。 夕颜心中微颤,这还是夏辰宇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儿,用这种语气说话呢,莫非是今天中午这顿饭吃的有问题?所以他想要跟自己退婚?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虽然很好,但是,这婚退的也太奇怪了吧? 阮柯下去以后,夏辰宇也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夕颜,夕颜虽然也安安静静的坐着,但越坐越觉得心里发慌。 终于,夕颜忍不住开口了,“太子殿下,如果您是要跟臣女退婚的,尽管说吧,臣女无所谓的,殿下已经为臣女求来了一个郡主之位了,臣女也并非是什么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人,即便是太子殿下退婚了,臣女也依旧不会怨恨太子殿下了。” 夏辰宇噗嗤一下就笑了,不过很快,就又是严肃的表情了,这就让夕颜更加的疑惑了起来了。 “太子殿下,你放心好了,臣女不可能嫁给墨亲王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臣女跟墨亲王,都永远是敌对的关系,这一点,太子殿下可以完全不用的担心,退婚以后,将军府也不会跟墨亲王府统一战线的。”夕颜继续说。 这一下,夏辰宇挑眉,似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夕颜,“哦?那本宫可否问一下宸央郡主,到底是为何,将军府不会跟墨亲王统一战线?别忘记了,据本宫所知,将军府的三公子和四小姐,最近正在频频的向墨亲王示好呢。” 夕颜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来了,这会儿的夏辰宇,终于看着正常了许多的。 夕瑜和夕落的事情,夕颜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而这个和她最早的猜测,也是不谋而合的,她早就知道,夏辰宇不要她的话,二姨娘洛氏那边肯定会让她选择墨亲王殿下的,因为如今,也就只有墨亲王夏墨止,有足够的能力,可以和太子夏辰宇争斗这未来的天夏朝了。 “太子殿下放心好了,臣女的父亲,也并非是眼拙之辈,定然不会和墨亲王那种人同流合污的,而臣女,自然是相信太子殿下您的能力的,绝对不会让墨亲王小人得逞的。”如此说来,夕颜也算是表明了自己和将军府的态度了。 夏辰宇是知道,只要夕颜不嫁给夏墨止,将军府就不可能会帮助夏墨止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担心过这件事情的。 而他担心的事情……此刻已经更加确定了事实了…… “那小颜儿为什么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夏墨止呢?”夏辰宇问。 夕颜微楞,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自己身上背负着的前世的将军府的多少条人命了,这辈子,下辈子,永永远远,永生永世,她都不可能会让自己再喜欢上夏墨止的。 掩盖去了自己内心的仇恨,夕颜淡然一笑,“太子殿下,这个……可能是臣女有些小女儿家了,臣女一直相信自己的第一眼的感觉,而臣女对墨亲王的第一感觉,一点儿都不好,对于这种人来说,臣女觉得,还是不要有任何的联系的好,臣女怕自己万一托付了自己的感情以后,未来的某一天,他会联合外人,屠了我将军府满门,甚至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放过,如此,那便是此生最惨的事情了的。” 夕颜换了一种方式,把夏墨止前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都说了出来了,夏辰宇又怎么会不了解呢?即便如此,他再次听到的时候,也绝对心痛难耐的。 “小颜儿,本宫听说,你自幼在将军府中,将军更是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人,别说是做饭了,就连厨房,都很少让你进去的,可是今日才发现,原来你的厨艺这么好呢,可否告诉本宫,这是为何嘛?”夏辰宇再次的问。 夕颜眉头紧蹙,心中不断的思量着,这个夏辰宇,到底是要做什么的?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问自己这么多的问题呢?还是他……发现了什么了? “这……太子殿下可能不知道,有些东西,叫做天赋,有的人,即便是从来没有做过某些事情,但是,也能够立马上手的,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夕颜俏皮的说。 夏辰宇被夕颜的这种调皮可爱给逗笑了,哈哈大笑一阵以后,就沉默下来了,他今日过来,是为了确定某一件事情的,而不是为了跟她这么的谈笑风生的。 未来有的是时间跟她谈笑风生,可是,他必须要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儿…… “小颜儿,其实,本宫并不是过来跟你退婚的,本宫是想告诉你,本宫求父皇赐婚这件事情,已经推迟了好久好久了,久到已经过了一辈子的样子了,本宫害怕,害怕自己来的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知道,你会做饭,是为了夏墨止而学习的,你听人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先抓住他的胃的,所以,你才亲自去学习了做饭这项技能的。 你之所以那么痛恨夏墨止,是因为,他在未来的某一天,登上高位了以后,和你的妹妹一起联手,杀了整个将军府所有人,男的要么五马分尸,要么尸骨无存,女人全部送去军营了,而你腹中的孩子,也被他无情的给打掉了,这一切,其实我都知道的,所以,我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一定要保护好你,提前下手,把你保护在我的身后,今天,我过来,其实是为了让你知道,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的,你还有我……” “你……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