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从揍朱元璋开始》 第1章 我是朱重七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较真,也勿以正史对照入座。 谢谢!大脑寄存处,欢迎卸货……) 阿美莉卡,迈啊密,某戒备森严的豪华庄园内。 一名身材高大、气质彪悍的男子正悠然自得地叼着雪茄,伫立在巨大落地窗前。 他的目光越过庄园的围墙,远远地飘向不远处那片沙滩。 那里,一群身着各式各样比基尼的女郎们,正欢快地嬉闹着。 她们身姿婀娜,曲线迷人,尤其是那一头头飘逸的大金发,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男子情不自禁地嘟囔起来:“还是这个时代好啊!回什么洪武年? 我现在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哪怕回去后我小弟把皇位拱手相让,我也坚决不干。” 说罢,他深吸一口花魁雪茄,心里头则和那毫无存在感的系统交流了起来:“ 我说统子,要不咱俩商量商量呗,就别折腾着回什么洪武年了吧? 你就让我好好的待在这个世界得了!费那个劲干嘛? 是吧?待在这里,它不香吗?不爽吗?” “滋……” 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贯穿他的全身,男子“嗷呜”一嗓子,跟跳大神似的抽搐个不停。 “统……统子大大、统子哥、统大爷!我错了,我刚刚就是一时糊涂,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 “滋……” 又是一股强电流袭来。 男子立马急眼,咬着后槽牙开骂:“统子,我去你大y的!你真以为自己是主宰啊!别tm的给脸不要脸。 有本事你接着电,大不了咱俩同归于尽,一起玩完,谁怕谁啊! 老子tm受够了,这破事老子不干了,你爱咋咋地!艹!” 男子情绪愈发激动起来,继续大声吼道:“老子原本是蓝星的一个扑街写手! 虽说码字挣那仨瓜俩枣都不够塞牙缝,但起码也生得一副好皮囊。 每月固定去白马会兼职几天,小日子过得也算一个滋润。 可谁能想到,也不知道是祖坟冒青烟冒错了方向,还是咋的? 我居然撞上你这么个缺德冒烟的系统,‘嗖’的一下就给我弄穿越了。 行吧,穿越就穿越吧!反正在那个世界,我也是个孤儿,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正当我满心欢喜期待着,就凭我是你宿主的身份,你高低也得给我安排个富贵人家吧? 可万万没想到,你个老六是真心不干人事。 不仅让我胎穿到一个贫困农户家里,还tm是泰宁二年。 那可是除了五胡乱华外,就再没比这更黑暗的时代了。” 男子顿了顿,见系统不再电他,于是继续宣泄着心中的怒火:“这些我也认了,就当自己倒霉吧! 好在爹娘对我那是超级好,让我这上辈子没感受过家庭温暖的人,第一次体会到啥叫父爱母爱。 可好不容易等我能开口说话,打算用我那领先七百年的见识改善家里生活条件时,你tm的竟然开始电我。 而且每一次都是那么的猛烈,那么的让我痛不欲生! 导致每次我爹娘见到我口吐白沫,不停地抽搐着,都tm以为我得了羊癫疯。 可你倒好,还美其名说我这样是在改变历史走向,违背啥天道。 我去你大y的!那时候我tm的上哪知道,我爹竟然是那个朱五四,我弟弟是朱重八啊! 后来,为了不让你口中的天道伤害我家人,也为了少挨电,我彻底认怂,也认命了。 除了顺应你口中的天道,帮重八提早收拢那些小弟,并适当的给他灌输一些思想外,老子是啥都不敢做。 就这么憋屈地活到至正三年,本想着按历史轨迹入赘刘家,给家里换点粮食吃时。 结果你个坑货系统突然升级,又把我搞身穿了,还tm穿越到了十八年前的阿美利卡。 也庆幸那时的你,还算有那么丁点良心,竟然升级成了古惑仔召唤系统。 要不然就单凭那时的我,咱俩估计早就下线吃鸡去了,也不会有如今的迈啊密地下教父了。 虽然这跟我以前写的那些古惑仔主角相比,多少有点掉档次,但我也知足了。 起码现在不用去担心被那群掌权者的盯上,也不用害怕被佛波乐关注着。” 这时,一道冰冷且带着丝丝不屑的声音在男子脑海响起:“说完了吗?朱重七!” 朱重七听到系统的声音,先是一愣,随即冷笑一声:“怎么,不再继续电我了?你这破系统终于肯吭声了? 告诉你,老子tm没说完!有种你就继续电,电死我算你赢。 还有老子现在不叫朱重七,请叫我朱兴祖。” 系统似乎被朱兴祖的强硬态度激怒,但此刻却奈何他不得。 正如朱兴祖所说那样,两人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真把朱兴祖弄死,它也得完犊子。 为了心中的计划,系统决定委屈下自己。它转换了下语气:“祖哥,我知道您牛掰! 难道您就不想告别两三秒的尴尬?不想感受打大鼓的快乐吗? 朱兴祖抽了口雪茄不屑道:“不需要,我这人讲究效率,那三秒的快乐已经够用了。 再说,那打架子鼓有啥可快乐的?还不如用筷子来得实在顺手!” 系统一时语塞,决定昧着良心继续加大筹码:“祖哥,您说的没错! 那您就不考虑一下,您打下的这份事业后继无人的尴尬吗?” “我死后哪管它什么滔天洪水,想那些干嘛呢?到最后还不都是一抹黄土。” 朱兴祖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系统暗自啐了一口,“你丫就装吧!你要真不在意,看那么多医生干嘛?” 系统思索了一会,看来还是筹码不够大啊! “祖哥,您就算不去考虑你弟弟,难道您就不考虑考虑您爹娘吗? 要知道他们可是死在至正四年,而且还是饿死的。 想到这些,您良心不会痛吗?您就不想穿越回去,接他们来享福吗?” 系统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朱兴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雪茄更是被他狠狠地掐灭在手中。 “你tm还有脸提我爹娘?要不是你个狗系统天天电我,还用天道威胁我,我何至于连自己的爹娘都保不住! 怎么?你现在就不怕天道了?竟然还敢拿他们来刺激我哈?” 系统赶忙安抚:“祖哥,您先别动怒。那时我不是能量不够,无法对抗那里的天道吗? 所以让你受委屈了,在这里我给您陪不是哈!” “一句陪不是就完了?你tm当我是陈永仁那个傻子啊?” “祖哥,那您想怎样?” “得加码!” 系统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无奈开口:“祖哥,不管你信不信,这次我是真心想帮你的。 只要您能穿越回洪武年间,您提什么条件,我都尽量答应您。” 朱兴祖嗤之以鼻,扯那么多没用的干嘛?只要系统肯加码,那他就可以考虑。 虽然他不知道系统为何执意要他去洪武年间,但只要能够改变他爹娘的命运。 别说是穿越,哪怕要他的命,他也心甘情愿。 毕竟被雨淋过的孩子,都会格外珍惜那把撑他的伞。 第2章 统子,咱来点实在的吧 “统子,你我两世的兄弟情,祖哥我还能不信你不成。 不过吗?祖哥我虽然信你,但还是想看看你的诚意。 你可别再提什么抡大鼓的这些小玩意,你祖哥我不屑这些表面功夫,咱们还是来点实在的。” 系统一脸鄙夷的“看”着朱兴祖,还不屑?也亏你有脸说得出来。 你要真不屑,那为啥还让靓坤带人去黑洲请几个象鼻族男人回来? 不就是为了研究他们的象鼻吗?难不成你还真想看他们一起抡象鼻打鼓啊? 尽管它如此想,但此刻优势在朱兴祖,因此系统不得不虚与委蛇:“祖哥,既然你都这么说,那兄弟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 如果我能让您修仙,并且与天同寿,那不知您可愿意帮兄弟我这个小忙呢?” “我艹!这狗东西终于露出它的狐狸尾巴了,它绝对绝对不是什么系统! 难不成是什么陨落大神的元神?或者是什么不知名的天外文明产物?” 想到这,朱兴祖努力控制着情绪,丝毫不敢有一丝松懈,他怕这狗玩意能感知到他的真实想法。 于是,他决定再试探一次,看看这披着系统外衣的狗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朱兴祖故作惊讶:“统子,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我……我真的可以成仙?真的能够长生不死吗?” “祖哥,您尽管放心!兄弟我既然敢这样说,那我就一定给你把事办瓷实的。 而且我不仅让您成仙,我还让您的家人也可以跟您一道走向这修仙之路,您看我这诚意如何?” 朱兴祖一听这话,就彻底明白,这狗东西百分之一万就是某陨落大神的元神所化。 只是不知为何会跟他绑定在一起?也不知它到底有什么阴谋?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狗东西离不开他的身体,也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朱兴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狗子……” “嗯?” “抱歉哈!统子,哥我一时口误。” “没事,祖哥!您想说什么继续哈!” “统子兄弟,咱这两世加一起也快七十多岁呢! 我这人吗!牙口不太好,吃不了太硬的。” “祖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朱兴祖也不管系统能不能感知到他的手势,快速伸出左手,不停的搓着食指和拇指:“ 统子,哥的意思吗?就是你也别给咱画那么大的饼。 虽然你这饼画得又大又美,但扛不住饿啊! 何况哥也不是什么小年轻,你这点小手段对哥我没用,咱们还是来点实际的吧! 比如给哥来个什么筑基丹、元阳丹,百子千孙丹,再不济也给哥来个永动强劲丹啥的吧?” “祖哥,你刚刚说的啥玩意?”系统忍不住惊呼道。 “统子,你这么咋呼是要干啥呢?我也没说啥啊! 不就是筑基丹?元阳丹吗?咋的,你没有啊?” “祖哥,你这唠嗑的,这不是妥妥瞧不起老弟我吗?想当年……” “想当年什么呢?” “没什么,祖哥,你刚刚听错了。” “哦……” “祖哥,你哦是几个意思?” “统子,你那么敏感干嘛啊?不就是哦吗?意思就是我知道了呗!还能是啥?” “好吧!祖哥,您先别激动!我这不是不明白吗?所以问一下吗。” 系统“冷汗”直流,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还是不够严谨啊,差点就被朱兴祖这小瘪犊子给套路了。 朱兴祖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小样,就你这智商,还想把爷我当工具人。 你当我这十八年的矮骡子生涯是白混的吗?看爷以后怎么把你忽悠瘸了。” 于是,他正色道:“统子,既然你有那些丹药。 那你还等啥?赶紧给我来点啊!” 系统沉默了片刻,“得了,看来不给这小瘪犊子点好处是不行的。” “唰” 一道耀眼的金光骤然闪现。 朱兴祖原本搓手指的手掌,竟然凭空多出了三颗散发着神秘气息、隐隐约约透出道韵的丹药。 朱兴祖眼睛顿时一亮,看着掌心的丹药,心中虽喜却仍存疑虑。 他赶忙将丹药凑到鼻尖轻嗅,一股淡淡的灵气萦绕而来。 “统子,快跟我说说,这都是什么丹药?” “祖哥,这三颗分别是筑基丹、洗髓丹和龙象丹。” “不对啊!统子,我要的是筑基丹,元阳丹、百子千孙丹,还有那啥永动强劲丹啊!” 系统瞬间火起来了,大爷的,咱这是正经修仙,不是什么邪修,更不是什么马赛克体系。 “朱重七,够了哈!泥人还有三分火。就这三颗丹药,你爱要不要!” 朱兴祖见系统发这么大的火,赶紧陪笑道:“统子,别生气!哥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吗? 没有就没有吧!等你下次有空了,再给哥整点就是了。” 说完后,朱兴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把手中三颗丹药塞进嘴里,然后猛地一咽。 丹药入腹的刹那间,朱兴祖立刻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变化。 那原本看似普通的丹药,如同脱缰野马般迅速在他的体内化开。 并转化成一股热流,疯狂地在他的身体里四处乱窜起来。 朱兴祖只觉浑身燥热,经脉似被烈火灼烧,又似有无数细密的针在扎刺,让他痛苦不堪。 “统子,你这丹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 “该,正常人都是一颗消化完毕再吃另一颗,哪像你这么囫囵吞枣三颗一起吃啊!” 系统暗自偷笑,随即安抚道:“祖哥,这是正常的洗髓伐骨和筑基过程。 你先别慌,继续坚持会。等你体内杂质排出,根基稳固就之后,就不会难受了!” 尽管痛苦依旧,但听到统子这番话,朱兴祖还是咬紧牙关强忍着。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朱兴祖身上的疼痛消失了,一股雄浑的力量在他的丹田处缓缓凝聚。 尽管这股力量还很微弱,但他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各方面的优化。 换做之前,他撑死顶多能打两个天收。而现在吗? 他可以自信的说:“给我先来两打天收热热身,再来一打地中海练练手。” 至于他最关注的象鼻族研究,那就更不是事了。 只要他想,分分钟可以当族长给他们现场演奏一曲《兰陵王入阵舞》。 系统感知到朱兴祖那激动且略带猥琐的表情,忍不住打断他的幻想:“祖哥,兄弟我这诚意您可还满意?” “统子,不错不错!这份诚意,我非常满意。 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把事办好。不就是去洪武年间吗? 说吧!你想我做什么?我又怎么做?” 第3章 跪下,叫我一声祖哥 系统嗤之以鼻,“你个小瘪犊子还真是够现实的!这给了好处,连声音都tm变得好听了。” 尽管它这样想,但也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万一真惹恼了朱兴祖,让他借机发颠,那损失的就不只是三颗丹药那么简单了。 都怪自己当初为了快速吸收能量,整什么不好,非把自己整成了古惑仔召唤系统。 结果导致这么一个单纯孩子,变成如今这般阴险,狡诈,现实,虚伪,s胚……(此处省略一万字) 哎!真是造孽啊… 系统无奈地晃了晃那虚无的脑袋,满脸谄媚:“祖哥,您就是仗义!兄弟我佩服。事情是这样的……” 朱兴祖越听越无趣,感情系统这是已经升级为国运商城系统了。 目的就是要让他帮助从穿越门过来的皇帝,提升他所在朝代的国运。 而这些国运的提升,也会相对应变成积分。 可以让他在商城购买各种东西,包括修仙所需的功法丹药等。 朱兴祖心中暗自腹诽:“合计着这是把我当工具人,让我给那些帝王打辅助呗! 如果是我欣赏的帝王,那就是你不说我也会去做。 但要是我不欣赏的,别说帮他们,不剁了他们就算我善良了。 不过,统子这样做到底是图什么呢?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系统“见”朱兴祖久久不说话,以为他不想干了,便急切地询问:“祖哥?咋的了?” “统子,没想到我还是看错了你啊!我把你当兄弟,你却要我给你打工不说,还tm让我当一个没得感情的工具人。” 系统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祖……祖哥,你这话从……从何说起啊?” 朱兴祖义正言辞道:“统子,那我问你。 如果从穿越门过来的是害死岳飞的完颜构,那你也想我帮他吗?” “这是自然,穿越门不问来客品性如何,也不问其是否是明君还是昏君。 只要他能从穿越门过来,那就是与我有缘。我自然就该去帮助他,让他国运昌盛。” “狗子,我去你大y的!什么阿猫阿狗都帮,这tm不是无脑工具人是什么? 你清高,你了不起。这活,老子不干了。你爱找谁找谁!”朱兴祖破口大骂,丝毫不惧与系统撕破脸。 “朱重七,我忍你很久了!你tm最好别太过了,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呵呵!” “朱重七……你……” “请叫我朱兴祖,谢谢!” “我去尼玛的&%#……” “呵呵!骂够了吗?统子!不够的话,你可以继续,也可以选择电我。” 朱兴祖快速掏出沙漠之鹰,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统子,我知道你可以感知到我在干嘛! 记住了,千万别逼老子,要不然你我都别活了。” 在朱兴祖的这一绝招下,系统心中的十万只草泥马,瞬间荡然无存。 最终,它无奈地妥协:“朱重七,你又赢了!说吧,你想怎样?” 朱兴祖并未放下手中的沙漠之鹰,也丝毫不怵系统。 他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拿捏住这狗东西,要不然以后估计就没机会了。 “统子,我现在数三声,只要你给我跪下,说一句祖哥,我服了,那咱们还有得谈。 要不然的话,那咱们就一起同归于尽吧!”他快速打开保险,食指放在扳机上。 “一” “…………”系统一阵无语,“老子现在又不能化形,你tm让我怎么跪下。 就算我能跪下,你tm能看见吗?艹!真是痴线啊!” “二” “……” “三” “别……祖哥,我……服了。以后再也不敢叫您朱重七了。 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兄弟我这一次吧!”系统万般委屈的声音在朱兴祖脑海里响起。 “哈哈哈……” 朱兴祖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随即说道“统子,你这个态度,祖哥我很满意!行了,这茬就这样过了。 我知道你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得到那些国运积分,用它来提升自己罢了!整那么麻烦干嘛? 只要你答应祖哥我的条件,祖哥我可以帮你得到积分。” 系统一“脸”不可置信:“祖哥,此话当真?” “你祖哥我的信誉,可不低于我小弟靓坤——说s人全家就一定s人全家。” “行,既然祖哥您都这么说了,那兄弟我也不墨迹。 只要您能帮我搞定积分,一切条件任您提。” “好兄弟!” 系统暗自鄙夷:“好兄弟你还tm的用自s威胁我,谁当你的好兄弟,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好兄弟……祖哥您说吧!” 朱兴祖也不管系统在想什么,一股脑地把自己的要求通通说了出来。 “像什么看不惯的帝王随他任意处置,穿越门大小,人数,位置等由他制定。 物品除了战略性之类的武器不允许外,其他只要他能弄到的随意他投放…………” 系统听着朱兴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不禁捂着“额头”:“祖哥,您还真当我是主宰啊! 我要tm有这本事,还需要您来吗?我早就回……” 朱兴祖讪讪一笑:“统子,不好意思哈!我这不是太兴奋了吗? 所以就有点狂野了些,莫见怪、莫见怪哈!” 系统沉思了一会,认真道:“祖哥,依我现在的能力,我只能答应您下面几点: 第一,我目前只能给您一个2.5米*2.5米的穿越门,人数的话一次最多不超过10人。 如果你要想改变穿越门的大小、自由穿越人数,物品等。 那你就只能通过提升国运后,用获得的积分去提升。 第二,第一次通过穿越门过来的帝王,都会是独自一人过来的。 他们过来了,你才能去他们所在的时空。您可以随意处置他们,我不会干涉您怎么做。 当然如果您想去其他时空的话,也不是不行,不过得用积分去兑换。 第三,系统商城里的东西,只要您有积分,就可以随意买。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任何战略性武器绝不能出现在那些时空里。” 朱兴祖仔细琢磨了一会,这几点看起来没什么漏洞,但可操作空间还是有的。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统子,这些我没意见。 不过,我得了解一下积分制度,还有积分商城的物品是否合理!” 系统也没多余的废话,立马在朱兴祖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简陋的修仙商城界面。 朱兴祖越看越激动,“好家伙,不愧是陨落的大神,竟然什么都有,就是这积分未免也太高了吧!” 只见那界面之上,一枚普通的驻颜丹居然需要500积分……… 第4章 祖哥,您真讲义气 “我的好兄弟,统子大哥,您看,咱能不能跟您商量个事……”朱兴祖满脸堆笑,那笑容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 系统听到朱兴祖用这般讨好的语气说话,顿时感觉“浑身”上下一阵恶寒袭来,瞬间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祖哥,您快打住吧!咱俩有啥话不能好好说的?您干嘛非得整这一出啊! 我求求您赶紧收了神通吧!小弟我啊……实在扛不住了!” 朱兴祖一脸得瑟,“小样,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能贱死你,我tm还玩什么沙漠之鹰?搞什么自s啊!” 朱兴祖轻咳了一声,“统子,你这修仙商城的商品价格标得实在太高了! 哪怕我把整个大明十六帝的国运都提升到最高,也就才刚好购买一本标价一百五十万分的上清仙决。 您看,咱能不能把这价格降降?那样我也才有动力去给您好好的挣这国运积分啊!” 系统想了想,朱兴祖这小崽子说得还真有那么点道理。 这价格确实有点高了,甚至高得有点那么让人望尘莫及。 毕竟就拿大明国运最强盛的永乐朝来说,它目前的初始积分也才堪堪多点。 万一因此把朱兴祖惹毛了,他突然给我来个罢工啥的?那我这不得等到什么猴年马月,才能把元神修复成功吗! 于是,系统最终决定给朱兴祖来点甜头:“行吧!既然我祖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给您打个对折吧!” 系统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趁着朱兴祖没反应过来,继续补充道:“祖哥,您也别想着再用刚才那招来跟我讨价还价。 兄弟我告诉您,哪怕被您贱死,我也不会再降价了!” 朱兴祖暗自鄙视,就这?还什么修仙大神,整个一小白……痴啊! 别说给我打五折了,哪怕你打个九点九九九折,老子也欣然接受啊! 要知道这tm可是修仙商城,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物资补给流之类的啊! 难怪你会被打成无形!就你这脑子你不陨落,谁陨落啊! 朱兴祖装出一副百般无奈的样子:“哎!啧…… 成吧!毕竟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你祖哥我就不让统子你为难了,五折就五折吧!” “感谢祖哥您的理解,以后谁再敢说我祖哥比靓坤还不讲义气!我统子立马就电死他,绝不让祖哥您脏了手!” “哈哈……统子你这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了啊! 但凡乌鸦这扑街有您一半懂事的话,我这做大哥的也不至于整日为他提心吊胆啊!” “那是,就我祖哥对小弟的这份关爱之情,纵观整个宇宙,也鲜少有人能比得了的!” 系统一边输出彩虹屁,一边强忍着恶心:“呸!你个无耻之徒! 乌鸦时不时就被你吊起来当沙包毒打一顿,能不天天提心吊胆的吗? 要不是老子一开始,就把你召唤出来的古惑仔设定成死死死忠。 别说毒打了,但凡你有勇气瞪我乌鸦哥一眼,那就算我输。” 朱兴祖满意的笑了笑,然后话锋一转:“统子,咱如今都已经筑基了,也准备给您开始干活了。 您看您是不是该表示一下,给咱一本修仙功法、一把飞剑,一个储物戒啥的吧!” 系统心里又是十万只草泥马疯狂的飞奔,这次它不想再说任何一句话了。 “唰” 又是一阵金光划过,书桌上立马出现了一个古朴的储物戒,一块上清仙决玉简。 朱兴祖赶忙走到书桌前,望着桌上的物品,正要询问什么时,脑海里响起统子不悦的声音:“滴血……” 朱兴祖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用力的把沙漠之鹰拍在桌子上:“统子,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系统瞬间懵了,“这剧情有点不对啊?咋的?难不成我还不能有点小情绪吗?非得这样整我?” “统子,我数到……” “祖哥,不好意思!刚刚我有点彷徨了,所以没管理好自己的情绪,请您原谅!麻烦您滴血认主。 这个储物戒可以让您装一辆焊马的空间,然后上清仙诀可以让您修炼到合体期。 至于飞剑吗!由于您尚处在筑基期,没法驭剑,我就暂时给您存着。等您到了金丹期,我再给您。” “统子,哥错怪你了,实在抱歉哈!”朱兴祖一边敷衍,一边快速滴血认主。 过了好一会,朱兴祖满心欢喜:“统子,这上清仙诀果然精妙!当然这储物戒也算凑合着。 以后你祖哥我这修炼之路,就靠兄弟你多多帮衬了。” “这是自然!祖哥只要你好好提升国运,赚取积分,我自然会在修炼上全力支持你。”系统虚伪的回应着。 “行吧!有您这话,那我也就安心了!” 系统小心翼翼地询问:“祖哥,那咱们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了!你打开时空门吧!” 系统闻言“嘴角”上扬,正准备用法力打开连接洪武年间的时空之门时,突然被朱兴祖粗暴的打断。 “统子,你先等等!我先上个洗手间,然后再洗个澡,顺便做个发型…… 毕竟这可是相隔六百多年,再次见到我的好弟弟,怎么着我也不能不精致精致吧! 要不然那混小子仗着自己当了皇帝,瞧我如今这邋遢样,没准还会打心眼里瞧不起我呢?” 系统血压瞬间爆升:“我#%&?……你这妥妥一个神经病啊! 艹%?&……难不成跟靓坤、乌鸦这些古惑仔待久了会被传染不成?” 系统强压怒火,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祖哥,咱们不急!您慢慢来。 等您忙好了,咱们再开始吧!” “统子,谢谢你理解哥这激动无比的心情和万般无奈的苦衷哈!”朱兴祖立马冲进洗手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系统麻木地“看着”朱兴祖上完洗手间、洗完澡、做完发型、临了再叫了几个大金毛一起探讨人生。 在大金毛扶着墙走出卧室后,又精力旺盛地把自己在迈啊密的十二大话事人: 靓坤,乌鸦、耀阳、大东……叫来庄园开趴后,心满意足的回到了两百多平的大书房。 “统子,开始吧!给我打开时空门……” “唰” 伴随着一阵清脆而响亮的声音,一扇透明,2.5*2.5的光罩门凭空出现在书房正中间的墙壁上。 朱兴祖叼着雪茄,一脸不羁地坐在正对着时空门的豪华沙发上。 他微微眯起眼睛,透过缭绕的烟雾,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时空门。 第5章 雄英,我是你三爷爷 一分钟过去了,时空门没有任何动静,朱兴祖舒坦地享受着雪茄的香味。 十分钟过去了,时空门依旧没有动静。朱兴祖也丝毫不在意,他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紧紧盯着前方。 半个小时过去了,时空门仍然没有反应。 朱兴祖搁下雪茄,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站起身松了松紧绷的身子骨。 一个小时过去了,时空门还是毫无变化。 朱兴祖终于坐不住了,他皱着眉头,在时空门前走来走去,嘴里嘟囔着:“ 统子,你搞什么飞机啊?这tm都一个小时了,还什么都没有出现。 我怀疑,你是不是在故意整我啊!” “祖哥,就算您借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整您啊!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 您先别急,我查查到底发生什么情况哈……”系统委屈的声音在朱兴祖脑海中响起。 朱兴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吧!你快点儿整!再不整的话,我这满腔热情都快要被你给耗光了! 另外,看在咱们兄弟感情深的份上,我最多给你半个小时。 要是到时你还没搞定,那就别怪兄弟我算你加班费了!” 系统“内心”憋屈到极致,“我去你大y的加班费!到底是谁才是工具人啊! 我堂堂一界界……哎!真是造孽啊!” 过了许久,朱兴祖毫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打着呼做着美梦时。 突然脑海里响起系统急促的声音:“祖哥,快醒醒!我已经搞定了!很快就会来人了。” 朱兴祖丝毫没去理会,翻了个身继续沉浸在美梦中。 “滋”一阵强电流瞬间贯穿朱兴祖全身。 “我……我去……%&#……统……统子……尼……”朱兴祖一边抽搐,一边不停地咒骂着。 “唰” 一道金光闪过,朱兴祖手中瞬间多了两枚驻颜丹和一枚解毒长寿丹。 “祖哥,您看这三颗丹药可够补偿您这次被电的损失?”系统谄媚地说着。 “勉勉强强、马马虎虎、凑合着吧!这次你祖哥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要是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这三个破丹药能够解决的……必须加钱。”朱兴祖边说,边把装在小瓷瓶的丹药收进了储物戒。 系统咬牙切齿,“祖哥,您放心!绝不会再有下次了。” 朱兴祖稍微整理了下发型和着装,便从沙发上快速起身来到了时空门前。 望着那原本透明的时空门上,开始出现一些奇异的符文,他忍不住开口道: 统子,咱兄弟好歹也相处了三十多年了,你啥时候开始也跟着耀扬玩起艺术,整起纹身来了? 不过,你这品味还真不错!如果不是怕疼,我高低也整一个在身上,那估计得让乌鸦羡慕死!” “祖哥,这不是艺术,这是时空门的符文……”系统无语道。 “嘿嘿……不好意思哈!统子。现在这情况是不是要打开时空门了?” “是的,祖哥。那边已经连通好了,您那好弟弟也触碰到了时空门,马上就要穿越过来了。 麻烦您先往后退退,以防万一。” 朱兴祖也不再调侃系统,依言后退了几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时空门。 只见时空门的符文越转越快,光芒愈发耀眼,仿佛一颗即将爆发的能量球。 突然,门中传来一阵轻微的呼啸声,像是远古的风声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朱兴祖紧张地握紧了拳头,心中竟泛起一丝许久未有的激动。 随着光芒闪烁到极致,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光晕中若隐若现。 朱兴祖定睛一看,一个头戴乌纱折上巾,身着赤色盘龙袍,腰系着玉带的四岁左右的小男孩。 正伸着他那可爱的小脑袋,先是警惕地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随后目光聚焦在朱兴祖身上,一脸懵懂和好奇地看着他。 望着眼前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朱兴祖先是一脸懵逼,随即装作愤怒地联系了系统:“统子,你丫的不给我解释一下吗? 咋的?我弟重八缩水了?还是在时空门返老还童了啊?” “祖……祖哥,实在对不起!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 “统子,废话就别说了。哥也没心情听……” “一颗龙象丹……” “不够,这伤害实在太大了!想我弟苦了半辈子,好不容易当了皇帝。 结果如今却被你这犊子整成个小孩,你让他回去以后怎么活啊……” “三颗!够不?不够的话,我哪怕耗费……” “成交!给丹吧!”未等系统说完,朱兴祖立马一口答应了下来。 “唰” “收” 仅仅不到三秒的功夫,朱兴祖又成功的完成了一次无耻的交易。 小男孩此时也回过神来,他缓缓走出时空门。 望着朱兴祖那张让他感到熟悉的面容,虽然十分确定自己没见过,但小男孩心里还是不禁升起一股亲近感。 他好奇地问道:“伯伯,这里是哪里啊?您又是谁啊? 朱兴祖望着小男孩如此可爱,那颗饱经岁月沧桑的心瞬间被融化。 虽然还不清楚眼前小孩到底是谁?但他可以十分肯定。 这孩子就是他的后辈,只是不确定是朱重八的儿子还是孙子而已。 至于朱重八本人?别闹!哪怕朱重八烧成了灰,他朱兴祖也能一眼给认得出来。 刚刚那一出,不过是演给系统看,顺便挣点演出费而已。 朱兴祖赶忙换上一副和蔼的笑容,蹲下身子说:“孩子别怕!这里是我家。告诉伯伯,你叫什么呢?” 小男孩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丝毫不怯生,大方地回答:“伯伯,我叫朱雄英。” 朱兴祖心中大喜,“好啊!实在太好了!统子,统子,这次祖哥我实在太谢谢你了? 竟然帮我,把我那可怜的好大侄孙给我送过来了。哼!吕氏、朱允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 听到这,系统原本想找朱兴祖算他欺骗自己账的想法也瞬间熄灭了。 别人或许不了解他的可怕,但作为朱兴祖的系统又如何不懂呢? 它在心里默默地为吕氏母子祈祷,惹到朱兴祖,算你俩倒霉了。 朱兴祖宠溺地看着朱雄英:“原来是雄英啊!我是你爷爷的哥哥,我叫朱重七。 不知道你爷爷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呢?” 朱雄英歪着小脑袋,努力回忆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奶声奶气地说:“我想起来了! 您不会是那个哄骗我皇爷爷给您当垫脚石,让您方便偷看同村王寡妇洗澡的三爷爷——朱重七吧?” 第6章 咱大孙去哪了 朱兴祖顿时语塞,“朱重八,你这小王八犊子,咋什么都跟小孩子说啊? 这tm是小孩子能知道的事吗?你就不怕他把握不住吗? 还有,我现在到底要不要承认呢? 承认的话,我这三爷爷的初印象不就全毁了? 不承认的话,那不是欺骗我这可爱的大侄孙吗?” 正当朱兴祖一脸纠结,左右为难之时。 朱雄英忽闪着大眼睛,满是疑惑:“伯伯,难不成您刚才是骗我的?您不是我的三爷爷?” 朱兴祖看着朱雄英那纯真又疑惑的眼神,心一横,“罢了罢了! 什么初印象不初印象的,毁灭吧!此刻我这宝贝侄孙最重要。” 他清了清嗓子,和蔼可亲地看着朱雄英:“没错,那都是你三爷爷我干的好事。 不过这里头有点弯弯绕绕,你皇爷爷估摸是觉着你还小,所以就没把全部真相告诉你。 等你长大了,三爷爷我再好好的跟你说哈! 记住了,你可千万不要把这事告诉给其他人哈。 这可是咱老朱家压箱底的秘密,也是你皇爷爷为什么能当皇帝的根源哈!” 朱雄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三爷爷您放心,哪怕是我爹,我也不会跟他说的!” “诶,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孙子吗!” 朱兴祖刚松口气,暗忖这一关可算是糊弄过去了。 哪晓得,朱雄英晃着小脑袋又开了腔:“三爷爷,我皇爷爷还说嘞,以前家里穷得叮当响, 您就带着他和汤爷爷、徐爷爷还有周爷爷去隔壁村踩场子,说收什么清洁费的。 结果您们刚到隔壁村村口,就被隔壁村十几个同龄的小孩给围殴了。 您那会骗我皇爷爷说你羊癫疯犯了,让他扑在您身上,给您当垫背……唔唔唔” 朱兴祖的脸瞬间绿了,忙不迭捂住朱雄英的小嘴,“朱重八这小瘪犊子真是不当人子啊! 嘴咋跟棉裤腰似的,啥都往外捅!老子不要面子的吗?” 朱雄英眼睛滴溜溜地转,被捂住嘴也丝毫不慌,就那么好奇地看着朱兴祖。 朱兴祖无奈松开手,立马一本正经地辩解:“雄英啊!你皇爷爷那都是在胡说八道,纯属造谣、污蔑。 你三爷爷我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能干出那种事来呢? 你可一定千万别信,你皇爷爷说的那些鬼话啊!” 朱雄英眨巴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反驳:“皇爷爷他从来都不骗我,他说的肯定都是真的!” 朱兴祖仰天长叹,“造孽啊!朱重八,等老子见着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去你……哎!算了,不骂了,再怎么骂也都是骂自己。” 看戏看得正嗨的系统,突然听到朱兴祖的心声,差点笑岔气,它拼命掐自己“大腿”才忍住。 “哈哈哈……苍天大哥有眼啊!朱重七你个无耻小贼也有今天。” 朱兴祖宠溺地抚摸着朱雄英的小脑袋,“对对对,我家雄英说得都对! 你皇爷爷确实没骗你,是三爷爷的错哈!雄英不会怪三爷爷我吧?” 朱雄英小手一伸,拉住朱兴祖的手指,笑嘻嘻地说:“我没怪三爷爷您,没准是雄英听岔了皇爷爷说的话。” 朱兴祖的心都化了,捏了捏朱雄英的小脸蛋,“我家雄英真贴心,都会替三爷爷着想咯,太乖啦!” 说着,一把抱起朱雄英架在脖子上,“雄英,抓好三爷爷的脑袋,三爷爷带你找好吃的去。” 朱雄英兴奋得手舞足蹈,“三爷爷,咱们吃什么好吃的呀?有没有糖葫芦?” “有有有,一会儿三爷爷就让人给咱雄英做。 现在咱们先去看看厨房里,有什么新鲜的点心和菜肴。” 朱兴祖一边回应,一边驮着朱雄英离开书房,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而守护在书房外的天收和李成克见状,并没有感到任何惊讶。 毕竟自己老大可是无所不能的神,出现个小孩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不是很合理吗? 系统要是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揪着他们领口破口大骂:“呸!什么眼神啊! 我tm才是你们口中的神啊!他朱重七不过是我的工具人而已!” 正当朱雄英跟着他的三爷爷去厨房吃好吃的时候,却不知时空门那边的大明,因为朱雄英的突然失踪正闹得风声鹤唳。 此时正值洪武十一年,三月。 京师,坤宁宫内。 朱元璋龙颜大怒,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在大殿中来回踱步着。 坤宁宫内的太监宫女们噤若寒蝉,跪在地上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朕的好大孙,怎么会好端端地消失了?你们这群废物,都是干什么吃的!” 朱元璋的怒吼声在坤宁宫内回荡,众人簌簌发抖,“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息怒,你们让朕如何息怒?”说完,朱元璋愤怒地踹倒了跪在他身前的坤宁宫太监总管刘能。 刘能闷哼一声,匍匐在地:“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饶命?在这小小的坤宁宫,你连朕的宝贝孙子都看不住,还有胆子求朕饶命? 二虎,给朕把这群废物都拉出去砍了,刘能诛九族。”朱元璋满眼杀意,冷声下令道。 “是,陛下!”侍立在一旁的亲军督卫统领二虎抱拳领命,正准备动手时。 马皇后抹去眼泪,赶忙出声制止:“二虎,住手!” 朱元璋皱起眉头,满脸心疼地看向马皇后,“妹子,你为何阻拦二虎?这些废物把咱大孙看丢了,还留着干嘛呢? 马皇后缓缓走到朱元璋跟前,语重心长地劝慰:“重八,你先消消气。此刻你就算杀了他们,也找不回咱们的乖孙。 而且雄英失踪前,也是他们随身侍候着。兴许他们瞧见了什么异常,只是暂时没有察觉到。 你给他们机会好好地想想,或许就能找到关键线索,帮助咱们找回雄英。” 朱元璋听后,脸色依旧阴沉,但眼中的怒火稍有缓和,“妹子,你说的有道理,可咱这心里实在是憋得慌。 咱们的雄英在这坤宁宫里凭空消失,而这群废物竟然浑然不知,你让咱如何能忍啊?” 马皇后眼眶泛泪:“重八,我知晓你心疼雄英。但越是这个时候,你越要冷静。 先把他们关押起来,让二虎派人好生看守。同时加派人手在皇宫各处搜寻,没准就能找出什么线索来。” “罢了!既然这次皇后为你们求情,朕就暂且饶你们狗命。 二虎,将他们全部打入大牢,仔细审问,若有半句虚言,给朕抄家灭族。” 朱元璋一边帮马皇后擦掉眼眶的泪水,一边对着二虎下令道。 “谢陛下饶命!谢娘娘饶命……” “是,陛下”二虎领命,正准备指挥侍卫将那些战战兢兢的太监宫女们押解下去时。 满头鲜血的刘能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大声喊道:“陛下,娘娘,奴婢想起来了……” 第7章 妹子,这当爹的去哪了 朱元璋和马皇后几乎同时转过头来望向刘能,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期待。 只见朱元璋面色一沉,厉声道:“快说!你若有半句虚言,咱定不饶你!” 这一声怒吼,吓得刘能浑身一颤,双腿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来。 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望着眼前威严无比的朱元璋和一脸凝重的皇后,结结巴巴:“陛……陛下,娘娘! 今日早些时候,奴婢如往常在偏殿侍候着殿下用完早膳。 正准备护送殿下前来面见娘娘您时,奴婢突然感觉肚子一阵不适。 好在殿下心善,格外开恩准许奴婢出恭方便一下。” 朱元璋越听面色越阴沉:“然后呢?咱大孙就这样没了?” 刘能吓得不停地磕头求饶:“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罪该万死。” 马皇后拍了拍朱元璋的手安抚着,“重八,你先别急!让刘能接着说下去!” 朱元璋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与焦急,冲刘能喝道:“继续讲,不要给朕遗漏任何细节!” 刘能颤抖着声音说道:“是,陛下! 等奴婢匆匆赶回时,偏殿已空无一人。当时奴婢并未太过在意,以为殿下等不及,自个儿去见娘娘了。 正当奴婢走出偏殿时,隐约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声响。 奴婢赶忙循声奔去,只见一道极耀眼的奇异光芒投射在后院墙上,晃得奴婢睁不开眼。 等光芒消散后,奴婢赶紧上去摸了摸墙壁。没发觉什么异样,便去忙别的了。 后来娘娘派人过来询问殿下去处,奴婢这才急忙派人四处寻找。几乎把坤宁宫翻了个遍,却始终没发现殿下身影。 奴婢罪该万死,求陛下恕罪!” “哼,如此疏忽职守,还妄想朕恕罪?就算此刻把你千刀万剐,也难泄朕这心头之恨。” “行了,重八!”马皇后安抚了下朱元璋,随即冷声呵问:“刘能,本宫问你,你刚才所言可句句属实?” 刘能拼命磕头,“陛下,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一丝欺瞒。 而且,当时在场的太监宫女们也都看到了,求陛下、娘娘明察。” 朱元璋望向其他太监宫女,众人纷纷点头,证实了刘能的话。 朱元璋陷入沉思,喃喃自语道:“奇异光芒,难道是有妖邪作祟?亦或是……” 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让他浑身不自在,甚至皮燕子隐隐有股疼痛感。 “重八,此事太过蹊跷!当务之急还是先让人守住偏殿,尤其是那道奇异光芒的墙壁。 另外,加派人手在皇宫内仔细搜寻,同时请些高人来看看,是否真有邪祟。”马皇后轻声建议。 朱元璋点了点头,“妹子所言极是。二虎,先将他们押下去,按照皇后说的去办,速去速回!” 二虎领命,带着侍卫押着太监宫女们退了下去。 朱元璋这时才发觉好像有啥不对,仿佛遗漏了什么。“妹子,你有没有发觉好像少了什么?” “重八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少了什么?” 朱元璋拍了拍脑袋,一脸愤怒:“妹子,咱大孙突然不见了!这当爹的去哪了?你没派人去通知标儿吗?” “咱孙儿不见时,我第一时间就派人去通知你们父子俩了。”马皇后说到这时,眼里闪过一阵疑惑与不满。 “哼!这不孝子八成又是在吕氏的温柔乡里了。 二虎,马上派人去把太子给咱请过来,咱今儿要好好教教他什么是为父之道!” “是,陛下!” “等等,二虎,记住别惊动了在养胎的太子妃。 另外让吕氏禁足在殿中,给本宫抄十遍《女诫》。”马皇后补充道。 “是,娘娘!” …… 而此时的朱雄英,却丝毫不知他那亲爱的父王朱标,即将面临老朱的父爱教育——藤条侍候。 他骑在朱兴祖的脖子上,一路化身为好奇宝宝、提问战士。 “三爷爷,您这里怎么有白番女人啊?她们为何叫您尬发乐?” “三爷爷,您这里的琉璃咋这么亮啊?” “这画里的女人怎么不穿衣服啊?太有伤风化了!” “他们耳朵里戴的是什么啊?怎么会发出声音?” “这个铁盒子,怎么可以上上下下啊?” …… 朱兴祖满脸微笑,非常耐心地给自己的宝贝大侄孙,一一解答着这些问题。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富丽堂皇的餐厅。而提前接到天收通知的各国大厨们,也已经将美味的菜肴端到了长桌上。 朱雄英面对着长桌上那几十道远超于他那时代的美食,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三……三爷爷,这些都是做给我吃的吗?”朱雄英眨着大眼睛问道。 朱兴祖在一旁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模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这些都是三爷爷让厨师们做给你吃的!喜欢吗?” “嗯啊!三爷爷您真好!不过这会不会太多了,我的小肚子恐怕装不了那么多?” “没关系,你能吃多少就吃多少!”朱兴祖一边回应着, 一边示意站在朱雄英两侧,身着女仆装的两位靓丽小姐姐上前服侍。 只见一位小姐姐将一块鲜嫩的澳洲顶级和牛牛排切成小巧的块状,轻轻吹凉后送至朱雄英嘴边。 朱雄英轻咬一口,不禁发出一声惊叹:“哇,三爷爷这肉实在太美味了,比宫里的御厨做得还好吃。” “哈哈!这才哪到哪啊!还有那么多美食,你可得留着小肚子哦!” “嗯啊!不过,三爷爷您这餐厅和咱大明可太不一样啦!”朱雄英一边吃,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朱兴祖微笑着点头:“是啊,这里有很多新奇的东西,以后我再带你慢慢见识。” “谢谢三爷爷!” “你这孩子跟三爷爷客气什么呢?来,快尝尝这个避风塘炒蟹钳。”朱兴祖将剥好的蟹肉喂到朱雄英嘴边。 朱雄英乖巧地张开嘴,细细咀嚼着鲜嫩的蟹肉。“三爷爷,这里面的蟹肉好嫩啊!雄英好喜欢。” “喜欢就好,三爷爷再给你剥哈!” “不用了,三爷爷!雄英可以让小姐姐剥,你也吃这个肉肉…”朱雄英用叉子叉起一块和牛肉,递到了朱兴祖嘴边。 朱兴祖欣慰地张开嘴巴,将送到嘴边的食物一口吞下。 心里头仿佛有一股暖流缓缓淌过,让此刻的他感到无比的温暖同时,也想起了历史上关于朱雄英的记载。 “这么好的孙子,老子保定了!哼!吕氏,你下辈子记得最好别再投胎当人了,不然……” 他满含慈爱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朱雄英的小脑袋:“我家雄英,可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呀!” 朱雄英听了夸赞,小脸笑得愈发灿烂,又转头看向桌上的美食。 “三爷爷,那是什么呀?五颜六色的好漂亮。”他指着彩虹水晶饺问道。 朱兴祖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笑着说:“那是水晶饺,里面包着不同的馅料,可美味了。” 说着,他示意小姐姐夹了一个给朱雄英。 朱雄英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真好吃,三爷爷,这皮怎么弹弹糯糯的呢?” 随后,朱雄英又被一旁的巧克力慕斯吸引。 他用小勺子挖起一小口,然后放入口中,那浓郁醇厚的巧克力味让他眼睛一亮。 “三爷爷,这个就是您说的巧克力吗?它好甜,好好吃啊!” 朱兴祖看着他像个小馋猫一样,一边吃一边不边不停地惊呼着,顿时乐开了花。 就在爷孙二人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刻,餐厅门被轻轻推开。 门外传来一道桀骜不驯的声音:“呦呵!老大,你吃饭咋不叫我呢?” 第8章 老大,你被绿了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露肩黑色皮衣,戴着墨镜,留着一头飘逸前卫头型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 朱兴祖眉头微皱,不悦地看了眼跟在乌鸦身后的天收,仿佛在质问他:“你怎么把这扑街放进来打扰我跟我乖孙用餐了?” 天收无奈地回了个歉意的眼神:“老大,这能怪我吗? 乌鸦这扑街仗着是你第一个小弟,又是你御用沙包的身份,恃宠而骄啊!我实在是拦不住,也不敢拦啊!” 朱兴祖血压瞬间飙升,很快又强行压制住。他摆了摆手,示意天收也坐下来跟着一起用餐。 天收露出憨笑:“谢老大!”随即坐到了长桌最角落的椅子上,一脸佩服地看了眼坐在朱兴祖身边的乌鸦。 “乌鸦,你是真的勇啊!整个华兴社,老子tm就服你那不死小强的命格。” 想到这,天收默默地比划了十字,为乌鸦祷告完后,就开始对着面前的美食大快朵颐了起来。 乌鸦眼角微微喵到了天收的小动作,内心一阵鄙视:“大块头,你还是太嫩了! 哪怕你当了老大的贴身保镖,但我依旧还是老大的心头好。 看到没,这就是差距!我坐在老大旁边,而你就只能坐在角落。” 乌鸦拉了拉椅子,看了眼正在吃冰激凌的朱雄英,满脸谄媚道:“老大,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儿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朱兴祖冷冷地看了乌鸦一眼,“怎么?你有意见啊?” 乌鸦连忙摆手,陪着笑:“老大,我哪敢有意见啊,不过就是好奇问问而已!您别生气哈!” “你不知道好奇会害死猫吗?要不要待会我让你看看猫是怎么死的?” “老大,不用了!我知道错了,也不问了!我来帮您剥蟹钳哈!”乌鸦说着就伸手去拿蟹钳。 朱兴祖却把装蟹钳的盘子往旁边一挪,冷声道:“咋的?你还想跟我抢给我乖孙剥蟹钳的活啊?” 乌鸦尴尬地缩回手:“老大,我哪敢啊?这不是担心你手累着吗? 所以哈!嗯?啊……孙子?等等,老大。这……这有点不太对劲?也不合理!” 朱兴祖不耐烦地看着乌鸦,“怎么不对劲了?又哪里不合理了?” 乌鸦捏着下巴,一脸认真地说道:“老大,作为您最忠诚的第一个小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跟您那年,你才十八岁。而且不仅是单身狗,还是个未被处理的男孩对吧?” 朱兴祖揉了揉太阳穴,瞪了一眼好奇心满满的天收,冷声道:“没错!有问题吗?” “老大,这里面问题可就大了!” “嗯?” “老大,你想啊!这小孩怎么也有个四五岁吧?而您现在也才三十六岁,三十六岁啊!” 朱兴祖不解地瞥了乌鸦一眼,“三十六岁怎么了?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乌鸦一脸可怜地看着朱兴祖头顶:“老大,你咋能这么糊涂啊? 您听我慢慢给您分析,可千万别动怒哈!” “废话那么多干嘛?赶紧说。” 这时,朱雄英和天收也一脸好奇地看着乌鸦。 乌鸦清了清嗓子,仿佛侦探保罗附身一般:“老大,我勉强就算您十八岁那年被某个女人给处理了。 然后一击即中,因此有了个儿子,就暂且勉强算他到现在刚好十八岁了吧! 而您这孙子如今看来,也不过才四五岁的样子,难不成您儿子十三四岁就当爹了? 这明显不现实,也不符合逻辑吗?再说您一直喜欢大波浪的金毛,我也从没见过您找我们大夏的女孩。 您这孙子,一看就是我们大夏的崽。所以,综上所述加我对您多年来的深入了解。 老大,您这是被绿了啊!哎……” “砰……” 一声巨响,乌鸦连人带椅子飞出了五米远,撞在了墙壁上。 “乌鸦!我去你大y的,你tm的才被绿了,你全家都被绿了! 这tm是我弟弟的亲孙子,我的亲侄孙,你明白吗?”朱兴祖怒不可遏地吼道。 乌鸦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皮衣上的脚印。 “都说了,让您别动怒!别动怒!您咋又来这招呢?”乌鸦一边委屈地说,一边若无其事地走到朱兴祖跟前。 朱兴祖、系统、朱雄英、天收三人半皆一脸震惊地看着乌鸦。 “我艹!难不成我修的是假仙,统子,你不出来解释一下吗?” “……我上哪知道啊?祖哥。” “这奇奇怪怪的叔叔是神仙吗?被我三爷爷踹飞那么远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尼玛,乌鸦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他会不会抢我的保镖位置?我现在该怎么办?” 乌鸦重新拉了把椅子,坐在朱兴祖的身边。 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中,从皮衣里掏出一个印着43码鞋印的钢板,帅气地丢在桌子上。 “啪” “我艹!乌鸦,你tm的竟然给老子我玩这一手?” “祖哥,你看这不怪我吧?” “哦!原来是护甲啊!我还以为这位怪叔叔是神仙呢?哎!” “呼……我就说,乌鸦咋可能有那实力呢!这下我的位子算是稳了。” 乌鸦鄙夷地看了眼埋头吃饭的朱雄英与天收,然后贱兮兮地凑到朱兴祖身边:“老大,我哪里知道小少爷是您侄孙啊! 这不是害怕您被人当凯子,给人戴了绿帽吗?你至于生那么大气吗?还把我踹那么远! 要不是我要有防备,恐怕您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这个对您忠心耿耿的小弟了。” 朱兴祖嘴角抽搐了下,“行吧!看你忠心耿耿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回头你去找古惑伦,让他把你心仪的那间酒吧划给你当坨地吧!”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行了,吃饭吧!” “是,老大。”乌鸦开心地吃起了眼前的帝王蟹。 而在他没看到的地方,朱雄英偷偷给朱兴祖竖起了大拇指,仿佛在说:“三爷爷,您这驭人之术真是高啊!” 朱兴祖老脸一红,摆了摆手,仿佛在回应:“乖孙,这都是小手段,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 朱雄英笑嘻嘻地继续吃起了喜爱的冰激凌,朱兴祖眼里满是欣赏与得意。 “这才是我朱家皇孙该有的样子,临危不乱,进退有度,还有脑子。 也不知前世某些写手是怎么想的,真当皇家小孩各个蠢萌可爱啊?真是痴线! 也不看看我家雄英是被谁带大的?那可是一个碗就能打江山的主——洪武大帝,和能收拾朱元璋的千古贤后——马皇后啊!” 正当朱兴祖在那感慨万千的时候,乌鸦突然起身,快速的走到朱雄英面前蹲了下来。 第9章 三爷爷,这小卡片是什么 他满脸堆笑地说:“小少爷,之前是乌鸦叔叔不好,多有冒犯,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哈!” 朱雄英舔了舔冰激凌,奶声奶气却又带着一丝沉稳说道:“乌鸦叔叔,没关系的! 你这性子倒跟我舅舅有点像,让我感觉蛮亲切。 虽然莽撞了些,但也算是真性情,我挺欣赏你这样的。”说完,朱雄英还拍了拍乌鸦的肩膀。 朱雄英这一小小举动,让乌鸦顿时乐开了花。 他挑衅地朝着,关注着这边的天收挑了挑眉:“大块头,看到没有? 现在知道你乌鸦哥,凭啥能坐华兴第一话事人的宝座了吧?多学着点!” 天收不屑地回应道:“你也就这点能耐了!有本事出来单挑啊?” “单挑?你当我傻吗?有本事咱们来比掀桌子,看谁姿势帅?” “够了!你俩要吵出去吵,别再这影响我乖孙吃饭!”朱兴祖呵斥道。 乌鸦赶忙闭嘴,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打刀乐放在朱雄英面前:“小少爷,初次见面,没给你准备啥礼物! 这点钱就当是叔叔给你的见面礼,请你一定要收下哈!” 朱雄英刚才来餐厅的路上就已经从朱兴祖口中得知,自己来到了六百年后的现代。 这突然听说,眼前那绿油油的纸张竟然是这个时代的钱,顿时让他好奇无比。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伸手去触碰,而是抬头望向朱兴祖,似乎在询问他的意见。 朱兴祖满意的点了点头:“雄英,既然这是你乌鸦叔叔给你的见面礼,那你就收下吧!免得让你乌鸦叔叔不开心。” 朱雄英闻言,从椅子上下来,恭敬地朝着乌鸦鞠躬致谢:“长者赐,不敢辞。谢谢乌鸦叔叔!” 乌鸦赶忙避开,不敢接朱雄英这一礼,满脸惶恐:“小少爷,这可使不得! 您这不是折煞我了。”说着,伸手就扶起了朱雄英,然后把朱雄英抱回椅子上。 朱雄英拿起一张刀乐仔细打量着,“三爷爷,这纸张上的图案怎么是个白番老头啊?还有这个圈圈有啥特殊含义吗?” 朱兴祖走到朱雄英面前,拿起一张刀乐笑着解释:“这个圈圈是阿拉伯数字零,一个一和两个零就是一百。 另外,这个白番和后面的建筑啊!你就不用去管了。 你只要知道这上面的数字,代表着不同的币值就好了,同时也是这个时代用来交易和衡量财富的东西。” 朱雄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来如此,这跟皇爷爷发布的大明宝钞差不多一个道理,对不对?三爷爷。” “是的!我家雄英就是聪明。” “嘻嘻!” 就在朱兴祖准备回座位上时,朱雄英从一堆刀乐里拿出一张小卡片疑惑道:“三爷爷,这些白番女怎么不穿衣服啊! 上面好多您刚才说的那个阿拉伯数字,是不是表示它的币值更大,可以买更多的东西啊?” “噗嗤!咳咳咳……”天收看着朱雄英拿着某会所小卡片,认真地提问时,忍不住笑得直咳嗽。 朱兴祖转身一看,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乌鸦。 乌鸦缩了缩脖子,一脸尴尬:“老大,这……这是个误会,我也不知道这卡片怎么就混在里面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朱兴祖冷哼一声:“你这脑子里也不知道成天都装的什么东西,连这玩意也随身带着。 要是教坏了我家雄英,老子非把你的皮给剥了不可。” 朱雄英看着他们的反应,有些摸不着头脑,“三爷爷,这卡片难道不是钱吗?为什么大家反应这么奇怪呀?” 朱兴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朱雄英手中拿过卡片。 “乖孙,这不是钱。这是一种……一种不好的东西,等你以后长大了就知道了,你先别管它哈!” 朱雄英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好吧!三爷爷,那我就不问了。” “乖!快吃吧!吃完了,三爷爷带你出去玩哈!” “好的,三爷爷。” 朱雄英也不去管桌上的刀乐,埋头吃起桌上的冰激凌。 这时,乌鸦凑到朱兴祖跟前,贱兮兮地说道:“老大,您会带娃吗?要不要我帮忙?” “就你?还是算了吧!我怕我乖孙啥都没学会,就学会掀桌子,找小卡片了。” “……”乌鸦一阵无语。 朱兴祖虽然否定了乌鸦的帮忙,但却接受了他的提议。 确实自己没啥带娃的经验,而且又是一个大老爷们,多少没有女人那般细心。 想到这,他对着在角落里埋头苦吃的天收吩咐道:“天收,去给十三妹打电话,叫她过来庄园一趟。” “是,老大!”天收放下手中的餐具,拿起手机给十三妹拨了过去。 乌鸦惊讶地看着朱兴祖:“老大,不是吧?你想叫那个男人婆过来帮你带娃?” “怎么?你又有意见吗?” “没……没有。” 朱兴祖不再理会乌鸦,转头看向朱雄英,只见他嘴角沾着些许冰激凌,模样甚是可爱。 朱兴祖不禁笑了笑,拿起餐巾轻轻帮他擦拭干净。 不一会儿,天收打完电话汇报:“老大,十三妹说她马上就到。” 朱兴祖微微点头。 二十分钟后,餐厅门再次被推开。 十三妹叼着烟,身着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梳着大背头,搂着两个身材火爆、衣着暴l的金发女郎走了进来。 “老大,您这么火急火燎叫我过来干嘛?是不是又要我给您安排几个大金毛啊?” “十三妹,难道在你眼里,你老大我就那么饥渴吗?” “难道不是吗?哪次您让天收打我电话,不就是要我给您安排这些吗?” “行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这次叫你过来,是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做。” “老大,我可告诉您。这次我挖掘了好几个绝色,还都是您最爱的那款,您确定不要?” 朱兴祖望着一脸好奇的朱雄英,咬了咬牙,对着十三妹拒绝道:“不需要了!以后再说吧!” 十三妹瞬间明白朱兴祖话中的意思,朝着朱兴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待十三妹坐下后,朱兴祖指了下正在喝杨枝甘露的朱雄英。 “这是我亲侄孙——朱雄英,叫你过来就是想让你,帮我带他出去玩。” “不是吧?老大。你有没有搞错啊?竟然叫我过来给你带娃?”十三妹惊呼道。 第10章 难办?那就别办了 朱兴祖皱了皱眉:“怎么?你不愿意啊?” “老大,这不是愿意不愿意的事,而是我根本没有这个经验啊! 你要是叫我去沟女、k人或者是给你找大金毛啥的,我二话不说,一定都给你办得妥妥的。 但,带娃这事我真的不行啊!而且也真的很难办啊!”十三妹一脸委屈的说道。 “难办?那tm的就别办了。”乌鸦猛地站起来,他的双手习惯性的放在桌子底下,正准备掀桌子时。 “嗯?”朱兴祖虎目一瞪,乌鸦立马焉不拉几地坐了下来,尴尬一笑。“本能哈!老大,抱歉!抱歉!” 朱兴祖冷哼一声,没再理会乌鸦。转头看向十三妹,语重心长地说道:“十三妹,你老大我平时待你如何。” “老大,您对我那自然是没话说呀!要不是有您,我哪会过得如此潇洒自在。” “既然如此,那老大有事吩咐你,你觉得该不该做?” “老大,除了带娃这事外?哪怕您想让我洗干净,乖乖地躺在您的卧室内,那我也丝毫不犹豫的照做。” “噗……”正喝水的天收听到这话,立马喷了出来。 心里暗自佩服:“十三妹,没想到你野心这么大,竟然都想当大嫂了!” “男人婆,你tm想什么呢?也不瞧瞧你长什么样子。 竟然还想s老大的床,真是做梦!哪怕你真做梦,那也得排在老子后面!”乌鸦怒斥道。 十三妹柳眉倒竖,瞪着乌鸦:“我去尼玛的死乌鸦!从进门到现在,你就不停地在这阴阳怪气的。 不就是前几天,老娘抢了你看上的女人吗?你至于记仇到现在吗? 你tm要是再敢胡说八道的话,老娘就撕烂你的嘴。” 乌鸦不甘示弱,站起身来:“男人婆,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撕烂我的嘴,有本事你就过来试试看。 老子要是不把你打得跪在地上叫哥哥,我tm就跟你姓。” “砰……” 朱兴祖猛地一拍桌子,“都tm给我闭嘴,吵什么吵!” 乌鸦和十三妹立马不敢吭声,乖乖地坐了下来。 朱兴祖揉了揉太阳穴,满脸无奈地将目光投向坐在对面的十三妹,“十三妹,你也知道,平日里就数你最为细心周到。 因此,这次我才想着让你带雄英出去玩。 再者,待会儿我这边还有一些重要的事要处理一下,实在是难以抽身。 你就帮帮大哥我,权当是给你以后当妈妈时,提前积累一些宝贵经验,可以吗?” 十三妹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行吧!老大,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了! 不过我可先说好,要是中途真出了啥乱子或者意外情况,您可千万别怪我。” 朱兴祖这才露出一丝笑意:“哈哈,放心放心,绝对不会怪你! 有你帮忙照看雄英,我这心里踏实得很。” 朱兴祖说完这话,看向早已吃饱,正竖着耳朵,一脸好奇与疑惑望着他的朱雄英。“乖孙,你吃饱了吗?” “三爷爷,你这里的东西太好吃了,我的小肚肚都装不下了。”朱雄英拍着小肚子回应道。 “哈哈!吃饱了就好。待会儿,三爷爷要给你皇爷爷准备点礼物,就没法陪你出去玩了。 你等会儿,就跟着这位阿姨出去玩,好不好?” 朱雄英眨了眨大眼睛,看看朱兴祖,又看看十三妹,犹豫了一下会才说:“那好吧! 既然三爷爷您要忙,那您就先忙吧!我会乖乖听十三姨的话。 不过,等你忙完了,你要快点过来找我哦!” 朱兴祖笑着点头:“好,我家雄英真懂事!三爷爷忙完后,就第一时间去找你。” “好,我等三爷爷您!嘻嘻……” 十三妹站起身来,走到朱雄英身边,牵起他的小手:“小少爷,那咱们走吧,十三姨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朱雄英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跟着十三妹往外走,还不时地回头看了看朱兴祖。 朱兴祖一边挥着手,一边吩咐早已站在身旁的天收:“让李成克带一队人马,给我暗中保护好雄英他们。” “是,老大。”天收领命后,就掏出手机把这一指令下达给了李成克。 “老大,你要的东西,我已经让人搬去密室了。 至于像机床这类的东西,古惑伦也已经让人抓紧采购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采购好。”乌鸦一改之前的不羁,正色道。 朱兴祖满意地点了点头,“那行,你让古惑伦抓紧点。现在咱们去密室看看,你都搞来了什么好家伙。” “老大,除了那些什么坦克之类的大家伙暂时还没有到位外,基本上该有的都有了。我敢保证,你看了绝对满意!”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了。要是让我不满意的话,那你就做好不戴任何护具,每天加练两个小时的准备吧!” “老大,不要啊!那样会死人的……”乌鸦哀嚎道。 朱兴祖毫不理会乌鸦的求饶,大步朝着密室走去。 原来,在朱雄英还没穿越过来前,朱兴祖早就做好了提升大明国运的一切准备。 首先在农业上,他不仅准备了几货柜可以解决老百姓温饱问题,也就是那些穿越者必备三大神器:土豆、玉米、红薯。 还额外让古惑伦收集了高产水稻、高产小麦等农作物种子以及一些先进的农业器械、图纸、还有正经阿美莉卡农业专家等。 工业上,朱兴祖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除了安排人去采购机床外,他还让古惑伦通过各种渠道,去弄一些简易的工业生产流水线机器及设计图纸等。 同时还安排古惑伦友好地去邀请上百位精通机械制造的工程师,教授,准备把这些人集中在一起,方便以后为大明培训工匠。 并且,朱兴祖还让古惑伦去准备一些小型蒸汽机、发电机、纺织机等等…… (这边就不再细说了,懂的都懂!) 另一边,朱雄英跟着十三妹来到了庄园主建筑门口,就看到一辆加长版林啃停在那。 朱雄英好奇地看着面前这怪异的铁盒子,“十三姨,这就是你刚才说的车吗?它前面怎么没有马啊?” 第11章 十三姨,你好有学问 十三妹被朱雄英这天真无邪的问题,问得瞬间愣住了。 心中暗自腹诽:“我tm上哪知道,汽车为啥前面要有马啊?这又不是马车!” 尽管她这样想,但还是耐着性子,温柔地回答:“小少爷,汽车不用马拉。 它是靠一种叫发动机的东西,才能跑起来的,而且跑得比马车还快!” 朱雄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对周围事物充满了探究的欲望。 待随行地马仔恭敬地拉开车门后,十三妹便温柔地将朱雄英抱进了宽敞的车内。 朱雄英一进入车内,就被那豪华精致的装饰与各式各样的按钮惊到了。 “哇,好漂亮,好神奇啊!这简直比宫里的物件还要精美。” “你这小家伙,要是喜欢的话,十三姨就把这辆车送给你。” 朱雄英连忙摆手拒绝:“十三姨,这太过贵重,我不能要。” 十三妹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满不在乎地回应:“没事,这车又不值多少钱!” 朱雄英很快被车窗的升降按钮吸引,他好奇地按动按钮。 看着车窗玻璃缓缓升起又降下,忍不住咯咯直笑:“十三姨,这东西真好玩,一按就动。 还有这琉璃怎么这么透明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外面。” 十三妹被他的模样逗乐,耐心地解释:“这不是琉璃,这叫玻璃,它是经过特殊处理,所以才又硬又透明。 至于这车窗能升降,是因为有专门的机械装置在起作用。” 朱雄英听得入神,不住点头称赞:“十三姨,你真有学问! 比宫里的那些夫子强多了,他们总是之乎者也,特别枯燥乏味。” 十三妹老脸一红,尴尬地笑了笑。“小少爷,不是我有学问。 只要你在这里待久了,见得多了,自然也就知道这些个东西啦!” “哦!我明白了,谢谢十三姨。”朱雄英乖巧地回应。 车子缓缓启动,朱雄英不再摆弄按钮,而是趴在车窗上,睁大眼睛看着外面不断后退的景色。 十三妹看着他,心中泛起一丝暖意,暗自思忖:“原来带小孩也没多难啊! 这小少爷乖巧可爱,又懂事、机灵,真让人喜欢。看得老娘我都想生一个玩玩了。 只是该找谁生呢?韩斌还是老大呢?哎!头疼!” 要是朱兴祖知道十三妹此刻的想法,一定会吓得大惊失色。立马让天收把十三妹捆起来。 然后,火速送到华兴第一痴情话事人——韩斌的床上。 看了一会窗外的风景后,朱雄英又把注意力投在了座椅上。 他不停的晃动着小屁股,“十三姨,这个座椅好舒服啊!比我皇爷爷的龙辇还舒服!” “什么皇爷爷?什么龙辇啊?” “没什么,十三姨你听岔了!” 十三妹笑了笑,也没去拆穿朱雄英。“这小家伙还真够谨慎的!老娘虽然没啥文化,但不是傻子,眼睛更不瞎。 就这一身装扮,还有那对世界的无知。明显就是古代来的,只是不知道具体来自哪个朝代而已。 管它呢!反正老大连大变天收这种事都干过,多个来自古代的孙子又有什么可稀奇的呢! 只不过可惜了老娘刚钓不久的那两个马子了!哎!什么事啊!” 正当十三妹看着一同上车的两个金发女郎感慨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十三妹拿起来一看,正是天收发来的短信:“做得干净点!李成克他们在后面护卫着,小少爷第一。” 十三妹苦笑着回了个收到的手势,然后直接删除了短信,将手机塞回口袋,转头看向朱雄英。 此时,朱雄英正好奇地望着她:“十三姨,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玩呀?” “小少爷,姨带你去个超级好玩的地方。那里不仅有好多你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儿,也有好多好吃,好玩的。你想去吗?” 朱雄英兴奋得手舞足蹈:“好啊,十三姨,那我们快去吧!” “别急,小机灵鬼,马上就到。” “嘻嘻……” 不一会儿,车队在一座宏伟的商场前停下。 十三妹牵着朱雄英的小手,在两个金发女郎和一群彪形大汉地护卫下,缓缓走进了商场。 商场里的顾客,看到十三妹这浩浩荡荡的阵仗,都纷纷避让开来,眼神中带着好奇和畏惧。 朱雄英却未被这氛围影响,他的目光早已被商场内的景象深深吸引,呆立在原地。 商场里灯火辉煌,人来人往,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满了各个店铺。 “十三姨,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感觉像个巨大的宝库一样!”朱雄英惊叹道。 十三妹笑着解释:“这叫商场,人们可以在这里买到各种各样的东西。从吃的到穿的,从玩的到用的,应有尽有。” 朱雄英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眼睛像星星般闪亮,兴奋得小脸通红,开始四处张望。 他们走进一家玩具店,店内玩具堆积如山,各种高科技玩具令人目不暇接。 会发光的机器人、遥控飞机、智能玩偶等等应有尽有。 朱雄英挣脱十三妹的手,迫不及待地跑进去,拿起一个机器人玩具仔细端详。 “十三姨,这个小人为何会说话还能自己动,难道是被施了仙法?” 十三妹笑着拿起玩具,为他演示各种功能,朱雄英看得如痴如醉,兴奋得又蹦又跳,笑声在店内回荡。 一个金毛女郎非常有眼力见的把朱雄英看上的玩具,都一一买了下来,让随行的马仔提着。 从玩具店出来后,十三妹看着朱雄英的服饰,心中有了主意。 她带着朱雄英走进一家儿童服饰店,店内宛如一个五彩斑斓的童话世界,各种时尚潮流的童装挂满了衣架。 朱雄英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对这些与古代服饰截然不同的现代服装充满了兴趣。 十三妹拿起一件帅气的牛仔外套,在朱雄英身上比划着,“小少爷,你穿上这件衣服肯定特别酷。” “十三姨,什么是酷啊?” “酷啊!就是好看的意思!” “哦!那十三姨你也很酷哈!” “哈哈,你个小鬼头。” 十三妹被朱雄英夸得心情大好,帮着朱雄英不停挑选着衣服,鞋子,袜子,甚至连帽子都不放过。 足足给朱雄英挑了十几套,才停下。 当他们从儿童服饰店出来时,朱雄英已焕然一新,活脱脱一个时尚小男孩。 十三妹看着他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又带着他走进了一家发型店…… 第12章 老大,就这啊? 正当朱雄英跟着十三妹,在商场疯狂体验这个时代的美好。 朱兴祖也已经来到了密室,望着地上那一箱箱的j火,难得地夸奖道:“乌鸦,干得不错。 果然我把j火这个生意交给你是对的,你小子天生就适合干这个。” “老大,您过奖了。要是没有您的栽培,我乌鸦也不会有今天。” 朱兴祖满意地点了点头,来到一个箱子面前,拿起一把澄亮的m1014霰弹q。 一边熟练地摆弄着,一边沟通系统:“统子,有了这些东西,给你挣国运值简直是手拿把掐的事。 你就说你祖哥我,给力不?” 已经略微“看透”朱兴祖那小心思的系统,又岂能不知道他问这话的目的。 “朱重七,你个狗东西!要好处就要好处,整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干嘛?老子就不接你话茬,你能怎么的(di)。” 当然,这些话系统也只敢在灵识里想想,绝不敢说出来。不为别的,只因朱兴祖这小瘪犊子他是颠的啊! 系统“一脸”奉承:“不愧是我祖哥!祖哥威武霸气,愿祖哥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哈哈,还是统子你懂事!你祖哥我甚感欣慰,不错,不……嗯?统子你tm竟然敢阴阳我?” “祖哥,我冤枉啊!哪怕您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阴阳您啊!” “是吗?那你tm地说,愿我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是东方不败那个挥刀自宫的死太监吗?” “我肝……”系统直接被朱兴祖这话整沉默了。千防万防,防不胜防啊! “朱兴祖,我求求你当个人吧!苍天大哥啊!你快救救老弟我吧!我实在太难了!” “唰!” 一道金光闪过,朱兴祖手中瞬间多了两颗丹药。 “统子,这是什么丹药?有什么功效?”朱兴祖看着手中这两颗明显是劣品,不解地问道。 “九牛二虎丹,比龙象丹低一品,效果差三成。” “行吧!你退下吧!” “……” 看到这一幕的乌鸦,一脸兴奋地凑了过来。“老大,我早就说你是神!可古惑伦那几个扑街偏偏就是不信。 拜什么关老爷啊?要拜就得拜您!” “乌鸦你个混蛋说什么呢?赶紧给我闭嘴。”朱兴祖急忙呵斥道。 感情,乌鸦这扑街当初发疯,弄碎关老爷神像的根源在于他这啊! 朱兴祖两手合十,无比虔诚得嘀咕着:“伟大的关老爷在上,请宽恕您最虔诚的信徒——朱兴祖。 这一切都是乌鸦这扑街干的,不关我的事。您要怪罪的话,就去找他哈…… 嗯?不对!我tm的都修仙了,而且还有时空门在。没准哪天就能去汉末,与他会面,我怕什么呢? 嗯……那没事了!” 朱兴祖快速放下双手,欣赏地拍了拍乌鸦肩膀。 虽说乌鸦、天收、十三妹等一众古惑仔,都是他来到这个时代召唤出来的。 但他们并非是毫无情感、思想的机器人,而都是活生生的生命体。 除了对他死忠以外,都完整保留着各自原有的性情特点,也同样有着属于他们的喜怒哀乐以及爱恨情仇。 “乌鸦,你说得不对。你老大我现在还不是神,只是一位来自大明的修仙者。” “老大,那你会不会飞天遁地、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点石为金……一句剑……” “你tm想什么呢?我现在还只是筑基期,算了!跟你解释你也不懂。” “哦!” “哦你大y的哦!”朱兴祖不满地拍了下乌鸦的头。 乌鸦满脸委屈:“老大,那你除了大变十三妹以外,你还会什么?” 朱兴祖不屑地看着乌鸦,“今儿你老大我心情不错,再给你表演一个绝活。” “收”。 原本堆满密室的j火,瞬间少了一半。 “啊!就这啊?我咋感觉不咋的,还没有大变十三妹那样刺激呢!” 朱兴祖一脸黑线,“统子,老子因为你被我小弟看贬了,你是不是该给我点补偿?” 系统无语到极致,丝毫不去理会朱兴祖。 朱兴祖见系统不回应,也知道今儿恐怕是弄不出什么好处了,他也不去计较系统装死。 “行了!乌鸦!你tm别再提大变十三妹了。这是九牛二虎丹,赏你的!” 尽管乌鸦对于朱兴祖所谓的修仙有点失望,但见老大赏赐他,他还是无比开心:“谢谢老大!” 乌鸦接过丹药,直接吞了下去。丹药一入口,他就感觉体内涌起一股热流,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增大了不少。 他兴奋地挥舞着手臂,“老大,这丹药还挺管用啊,我感觉现在能一个打十个天收了!” 就在这时,办完事的天收来到密室,准备跟朱兴祖汇报。 结果听到乌鸦这嚣张无比的叫嚣,立马不乐意:“是吗?乌鸦! 要不咱们现在练练?让我看看你怎么一个打十个我?” “练练就练练,老子还怕你不成啊!大块头,走,去拳馆……” “长进了哈!死乌鸦,走……” “够了,你俩到底有完没完!现在都给我闭嘴,先说正事。 待会儿你们要怎么打我不管!只要别下死手,也别伤了兄弟和气就成。”朱兴祖呵斥道。 “是,老大!”天收与乌鸦齐声回应。 “天收,你说一下情况。” “老大,我已经把您的命令传给了十三妹。另外见过小少爷的那几个服务人员,我也已经处理了。” 朱兴祖微微颔首,“那就好,以后餐厅不用再招聘服务人员了,我来解决这个。 至于那些厨师,除了做饭外,一律不要让他们在庄园内逗留。 如果看到不该看的,那就不用留了。” “是,老大。” 在朱兴祖这个庄园内,除了厨师和服务人员是从外面招聘过来的,其他所有人员一律来自于古惑仔召唤系统。 朱兴祖继续吩咐道:“你现在给我通知所有华兴高层,除了十三妹以外,全部过来庄园开会,我有重要的事宣布。 记住,提醒他们,以后过来庄园一律给我带上我们自己人。 要是有谁,胆敢给我带来那些鬼佬马仔的话,那就别怪我这个老大发飙了。” “是!老大!” 朱兴祖看着二人携手离去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也走出了密室。 只是隐隐约约能听到他带着笑意的戏谑:“我的好弟弟,你准备好了吗? 你三哥我就要回来了……” 第13章 给我狠狠扁乌鸦一顿 一个小时之后,接到通知的华兴各大话事人陆续到来。 彼此之间并未过多的寒暄,径直朝着会议厅快步走去。 此时,会议室门口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对峙。 鼻青脸肿的天收,满脸怒容瞪着对他龇牙咧嘴的乌鸦。 “所以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平时不是在演我们,也不是在隐藏实力?” 乌鸦叼着烟,摘下了那十几年未曾在人前摘下的墨镜,指着那黢黑的两个眼眶怒吼:“我tm演个屁,隐藏个得啊! 要是以前我有刚刚暴打你的那个实力,至于每天被老大暴揍成这个鬼样子吗? 大块头,你丫的竟然还敢怀疑我?我去你大y的!你tm的知道这十八年来,我是怎么过的吗?” 天收被乌鸦这一通怒吼,吼得有些发懵。 他挠了挠头,瓮声瓮气地说:“行了行了,我不就是随口一问,你至于反应这么激烈吗?我错了还不行吗?” “一句错了就完事了?你tm当这是呕吐剧啊?” “不然呢?你还想咋的?” “你得补偿我那幼小的心灵,要不然咱们继续单挑!” “我尼玛,乌鸦,你别以为吃了那啥九牛二虎丹就欺人太甚!” “就欺你咋的?有种单挑啊!” 在会议室坐着的朱兴祖,听到乌鸦这嚣张至极的声音,嘴角不由地抽了抽。 此刻的他,心中懊悔不已。刚才咋就那么冲动,赏了乌鸦一颗九牛二虎丹呢?瞧把乌鸦给嘚瑟的! 这时,脑海里突然传来系统气急败坏的怨恨声:“祖哥,我tm总算是明白,你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 敢情都是因为,这该死的乌鸦把你给带坏的啊! 我现在出一颗九牛二虎丹,麻烦您替我转交给天收,让他务必给我狠狠地扁乌鸦一顿!” 朱兴祖瞬间乐了,“我正愁剩下的那颗九牛二虎丹该怎么分配,结果竟然天上掉馅饼了。” 想到这,他慢慢悠悠地伸出左手。 可还没等朱兴祖开口加价,系统便急不可耐地喊道:“五颗就五颗!不就是次……咳咳! 不就是五颗九牛二虎丹吗?老子多得是!” 随着系统话音刚落,只见一道光芒闪过。 “唰” 朱兴祖的手中瞬间多出了五颗,散发着奇异光泽的九牛二虎丹。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朱兴祖一下子愣住了,也把他整不会了。 “我靠!老子只是想加价一颗而已,你个狗东西竟然这么大方给我五颗! 懂了,看来之前我还是太嫩了。往后老子必须往五颗以上整,要不然对不起这狗东西大神的身份。” 朱兴祖微笑道:“既然统子你都如此相求了,那祖哥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包你满意。” 就在这时,会议室门口传来一阵凌乱且沉重的脚步声。 紧接着,便听到一个沙哑的公鸭嗓对着乌鸦戏谑地调侃:“我靠,乌鸦。 怪不得你连骑大洋马都得戴副墨镜,原来你天天都顶着一对熊猫眼啊!” “哈哈哈……” 话音未落,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声瞬间响彻整个会议厅走廊。 被嘲笑的乌鸦气得满脸通红,朝着那个调侃的男子破口大骂:“靓坤,我去你大y的。 少tm拿老子开涮,信不信待会我把你扁得比天收还惨不忍睹。 还有你,天收!你在那里瞪什么瞪!再不补偿我的话,开完会,老子接着扁你。” 此刻,站在一旁的韩斌、耀扬等一众话事人。 一个个全都瞠目结舌,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嚣张跋扈、趾高气昂的乌鸦以及愤怒到几乎快要爆炸的天收。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啊?难不成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会吧?乌鸦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该不会是他俩故意联手,在这儿演戏忽悠咱们吧?” ……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各种疑惑和猜测充斥着整个会议室走廊。 朱兴祖大声吼道:“都tm在门口干嘛?赶紧给老子滚进来开会。” 众人听闻朱兴祖的吼声,纷纷收敛了脸上的惊讶之色,鱼贯进入会议室。 乌鸦仍在低声嘟囔着威胁天收的话,天收则满脸无奈地跟在后面。 “老大!” “老大!” …… 朱兴祖端坐在主位上,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 朱兴祖目光威严地扫视众人,“这次叫你们过来,是有件事想告诉你们。 我其实是一位修仙者,而且还是来自于大明…………” 朱兴祖吧啦吧啦的说了将近半个小时,以为一众话事人听完后,一定会反应激烈。 然而,事情却出乎他的意料,此刻会议室内一片沉寂。 众人只是聚精会神地望着他,脸上没有任何一丝波澜。 这让朱兴祖尴尬得都想扣出一个庄园,“这不对劲啊? 怎么他们会如此淡定,甚至有种原来如此的感觉,难不成他们一早就知道了? 不应该啊?我也是今天才开始修仙的啊!” 作为华兴白纸扇——古惑伦,看出了朱兴祖的疑惑,率先开口道:“老大, 其实很早我们就知道您不是普通人,只是没有想到您是来自大明的修仙者而已。” “是啊!老大。您连骑大洋马都不避着我,更别提时不时在那大变活人了。”靓坤意有所指的补充道。 朱兴祖狠狠地瞪了靓坤一眼:“啥叫不避着你,还不是你个扑街给老子灌醉了,导致……行了,阿坤,你给我闭嘴!” “老大,没想到你竟然玩这么花啊!难怪靓坤经常自诩是你的头马,原来是这样的头马啊!”地中海戏谑道。 “我尼玛,地中海,你再给老子多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找你出来练练。”朱兴祖阴沉的脸呵斥道。 地中海一想起自家老大那超人的武力值,立马闭嘴了。 耀扬真挚地说道:“老大,我不管你是什么修仙者,我只知道你是我老大就够了! 谁要敢对你不忠,我华兴耀扬第一个不答应。” “老大,耀扬说的也是我想说的。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大东附和道。 “是啊!老大,如果没有你的话,想必这世界也不会有我们。 无论你做什么,我韩斌都用命去挺你。” “我陈浩南永远效忠老大。” “我攀脚龙媚媚也是如此!” “我金尊贵神都不服,就服老大” “老大,我吉米仔永远跟着老大你。 “老大,加我大d一个。” …… 第14章 老大,可否让我先去降降火 朱兴祖听到众人的一番表态,心中满是感动,对着脑海中的系统打趣:“统子,瞧见没?这就是你祖哥我的人格魅力呀! 哪怕没有你,老子照样能让兄弟们对我誓死效忠。” 系统没好气地回应:“祖哥,你确定?要不我现在把他们那‘死死死忠’解除了试试?” “统子,大可不必,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不用太较真哈!” “……”系统无语到极致。 朱兴祖环视了一圈众人,“既然兄弟们如此挺我,那我自然也不会辜负大家的这份信任。 我在此承诺,未来必定会带领诸位兄弟踏上修仙之路,将我华兴的旗帜插遍诸天万界!” 一众话事人听闻此言,顿时欢呼雀跃,齐声高喊:“我们誓死追随老大!” 朱兴祖满意地抬手往下压了压,待众人安静下来后。 他手臂轻轻一挥,只见一道闪着璀璨金光、布满神秘符文的时空门赫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至于时空门为何不在书房,而出现在这里,那自然是他私下跟系统“友好”沟通的结果。 具备捧哏潜质的古惑伦,率先开口:“老大,这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时空门吗? 朱兴祖面带满意之色,“不错!只不过目前这个时空门还不够完善,暂时只能连接大明洪武朝。” 作为在座学历最高的话事人,吉米仔听到这话后,嘴里不禁小声嘟囔着:“洪武朝? 洪武大帝朱元璋!朱重八?朱重七?朱兴祖?等等……” 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瞪大眼睛惊呼道:“老大,你该不会是洪武大帝的三哥,历史上被追封为临淮王的朱兴祖吧?” 朱兴祖欣赏地看着吉米仔,“没错,我就是那个朱兴祖。” 一旁的乌鸦却是一脸茫然,挠挠头问道:“吉米仔?什么洪武大帝?什么临淮王啊?你在说什么呢?” 吉米仔顿时来了精神,兴奋地解释起来:“乌鸦,这洪武大帝朱元璋,那可是历史上记载的大明的开国皇帝……” 这一讲,便是十分钟过去,吉米仔把自己所知道的相关事儿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刚开始,乌鸦还听得挺好奇的。可越往后,就越觉得无趣。 他撇撇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就是古代的一个皇帝而已吗?有啥了不起的! 咱们在座的各位,如今哪个过得不比他潇洒十倍百倍啊?再说了,他能成仙吗?” “乌鸦这话说得没错,我能随时让人给我降火,他能吗?”靓坤不屑道。 吉米仔鄙夷地看了一眼这两个大老粗,随后一脸正色地看向朱兴祖:“老大,所以你让我们去采购那些物资,邀请那些人才。 目的就是为了提升大明国运,然后再利用国运进行修仙?” “不错,吉米仔,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那我明白了,不过,老大,你忽视了一个重要的东西?” 朱兴祖疑惑地看着吉米仔,“忽视了什么?” “钱啊,老大。” 吉米仔加重了语气,“按照您的计划,目前我们已经投入了将近一亿刀乐!后续也将会投入越来越多。 就咱们华兴现在的资产状况,在不计较任何回报的情况下,也只能勉强维持一个洪武朝的运转罢了。 可您刚刚说这个时空门,后续会开启越来越多的时空。 到那时候,咱们的资金可就难以维持,最终怕是要面临破产的境地啊!” 朱兴祖听了这话,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吉米仔,那依你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呢?” 吉米仔眼中透露出精明的光芒,缓缓吐出几个词:“掠夺、垄断、倾销、反哺、共同富裕。” 朱兴祖思索了一会儿,便明白了吉米仔话中的意思。“这不就是铁木真帝国与东印d公司加现代商业那一套结合在一起了嘛。” 他嘴角上扬,“吉米仔,那这事就全权交给你去做了,不要让我失望!” 吉米仔赶忙挺直了身子,“老大请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事做好,绝不让我们华兴与洪武大明遭受一丁点损失。” “嗯!你做事,我放心。” 随后,朱兴祖便与一众话事人针对这个计划,展开了详细且深入的沟通。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不断进行补充完善后,便来到了本次会议的重头戏——分丹药环节。 在一众话事人的期待的目光中,朱兴祖“唰”的一下,手中便多出了6枚泛着一丝灵气的九牛二虎丹。 “我手中目前只有这六枚丹药,而我们在座却有十几位弟兄。 因此为了避免兄弟们伤了和气,我决定先紧着这次计划里最关键的几位来。 至于没分到的兄弟,也不用心急。等我下次有了,再补给你们。大家觉得如何?” “老大,您安排吧!我没意见。” “老大您说什么是什么,我们都听你的。” …… 见大家都没意见,朱兴祖便朗声道:“好,既然大家都没意见了,那我就开始分配了。 天收、吉米仔、古惑伦、攀脚龙媚媚、地中海、靓坤。你们六个接着。” 话音刚落,“唰”的一声,那六枚丹药瞬间漂浮到了天收等人面前。 六人脸上满是激动之色,口中不停地说着感谢老大的话语,随后便毫不犹豫地将丹药吞服了下去。 丹药入腹,天收等人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流转,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在迅速提升。 天收兴奋地握了握拳头,感受着体内那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老大,我感觉现在能打十个以前的我!” 说着,他扭头瞪向乌鸦,咬牙切齿道:“你个扑街不是要补偿吗? 待会开完会,跟我去拳馆,我一定要好好的补……偿补偿你。” 乌鸦顿时冷汗直流,结结巴巴:“天……天收,咱们兄弟间说啥补偿啊?那么见外干嘛呢?……” 这时,吉米仔难掩激动:“老大,您这丹药实在太神奇了! 我不仅感觉浑身力量更强大,就连头脑都仿佛一下子清晰了许多。” 古惑伦也跟着激动大喊起来。“是啊!老大,我也是这种感觉。” 攀脚龙媚媚和地中海同样激动无比,都沉浸在体内那无比强大的力量带来的震撼之中。 然而,靓坤的关注点却与众不同。他除了感受到力量的增强外,还丝毫不避讳的扯了扯越发变紧的裤子。 “老大,没想到您这丹药还有如此功效。 我现在只觉浑身火气很大,可否让我先离开,回去降降火。” “降尼玛个头,给我老实坐着!要是实在火气大的话,那待会我让地中海带你去拳馆降降?”朱兴祖一阵无语,愤怒呵斥道。 靓坤被朱兴祖这一呵斥,吓得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儿,不敢吭声了。 朱兴祖看着众人这副模样,无奈地摇摇头。“既然丹药的效果你们都已经感受到了,那大家也都下去做好准备吧! 等我乖孙回来,吉米、天收、乌鸦、媚媚、靓坤、浩南你们六人就跟我一起去洪武朝。” “是,老大!” …… 第15章 准备好了吗 待众人开完会不久,十三妹与朱雄英也回到了庄园,来到了朱兴祖所在的书房。 此时只见,朱雄英头戴黑色棒球帽,脸上架着蓝镜片蛤蟆镜,手中端着一杯珍珠奶茶。 上身穿着宽松牛仔外套,内搭白色涂鸦卫衣,下身则是一条裤脚挽起的黑色工装裤。 再搭配上那一动,就会闪着五彩亮光的白色运动鞋。 活脱脱一个潮童模样,任谁见了都忍不住要夸赞几句。 朱兴祖看到焕然一新的朱雄英,不禁感叹,果然还得是女人心细! 要是让他带朱雄英的话,估计得十天半月才能想到买衣服这类的事。 朱兴祖走上前,蹲下身子笑着夸赞道:“我家雄英这打扮可真是够潮的,跟个小明星似的。” 朱雄英得意地扬了扬头:“三爷爷,这都是十三姨的功劳,她说这样穿好看。” “哈哈!是吗?那看来三爷爷我要好好地奖励奖励你十三姨了。” “嘻嘻,必须得!皇爷爷说了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则为善者日进,为恶者日止。” “你个小机灵鬼,那三爷爷我听你的还不成吗?” “嗯啊!谢谢三爷爷!” 朱兴祖站起身,一脸戏谑看着十三妹:“既然我乖孙说了,那这次就奖励你跟着我一起去洪武朝吧?” “啥玩意,啥洪武朝啊?”十三妹一脸懵逼地看着朱兴祖。 这时,站在朱兴祖身旁的媚媚,上前把十三妹拉出了书房,简单地告诉了十三妹会议上发生的事。 此时,书房里只剩朱兴祖朱雄英爷俩。朱雄英拉着朱兴祖的衣角急切地问道:“三爷爷,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是啊!你消失都快十来个小时,想必以你皇爷爷的性子,恐怕这皇宫得翻天了!” “嗯!三爷爷,那我们快点回去吧!我也想皇爷爷,皇奶奶,父王和我娘他们了。” “好,不过在回去之前,你得把这个龙象丹吃了。 它不仅可以让你变得跟三爷爷一样强壮,还能百毒不侵。”朱兴祖拿出丹药,递到了朱雄英面前。 朱雄英看着眼前泛着幽光的龙象丹,小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三爷爷,这丹药吃了会不会很苦呀?” 朱兴祖哈哈一笑,宠溺地说道:“这可是灵丹,不仅不会苦,还有点甜甜的。 而且吃完之后,你便能感受到身体的奇妙变化,以后也不用再怕寒热呢!总之好处多多。” 朱雄英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片刻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把接过丹药:“好,三爷爷,我吃! 为了能快点见到皇爷爷他们,我不怕苦。”说罢,他将丹药放入口中,微微皱眉咽下。 很快,朱雄英就感觉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涌动,四肢百骸仿佛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所滋养。 同时,他的脸上手心也出现了一小团黑乎乎的东西。 朱兴祖看到后,眼里闪过一抹杀意。“果然,我就说怎么可能在皇宫里会出现天花。 如今看来那时不只是天花这么简单,还被下毒了哈!吕氏,你还真是好样的!哼!” 朱雄英兴奋地挥舞着手臂:“三爷爷,这感觉好神奇,我好像真的充满力量了! 咦,我的手怎么变黑了?是不是我要死了啊?” 朱兴祖赶忙安抚朱雄英,“雄英没事的,有三爷爷在,这世界没谁能伤害得了你。 这是龙象丹,在帮你把体内的毒素逼出来。那些黑乎乎的东西,就是藏在你身体里的毒素。” 朱雄英听了这话,这才松了口气。 他紧张地看着自己黑乎乎的手心,“三爷爷,那这毒什么时候才能全排出来呀,黑乎乎的好难看呢!” “已经排出来了,三爷爷这就帮你擦干净。” 说着他从浴室拿出一条毛巾,细心地帮朱雄英擦拭着。不一会儿,朱雄英手就变得干净无比。 朱雄英看着恢复干净的双手,开心地笑了起来:“三爷爷,您真好!那我们现在可以回洪武朝了吗?” 朱兴祖笑着点头:“当然可以,我们现在就走吧!” “嘻嘻,终于可以回家了。”朱雄英开心的一蹦一跳朝着他来的那面墙跑去。 “砰”的一声闷响,墙体竟被朱雄英撞出了一个小洞,灰尘簌簌落下。 朱雄英自己也被反弹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惊愕。 “三爷爷,这墙怎么过不去了呀?之前我就是从这儿来的。 还有,它怎么会被我弄出一个小洞啊?” 朱兴祖笑着上前,将朱雄英拉起,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 “雄英,之前你能穿墙而过,那是因为三爷爷把时空门放在这边,而不是这墙能穿越。 至于这个小洞,则是因为你吃了龙象丹后,力量大增,而没法完全掌控力量。等以后你大点,就不会了,明白吗?” 朱雄英乖巧地点点头,“三爷爷,我明白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控制自己的力量。现在我们怎么回洪武朝呀?” “小可爱,你跟三爷爷过来。”他把朱雄英抱了起来,朝着会议室走去。 此时,会议室内所有华兴高层都在等着朱兴祖,包括后面被媚媚拉到会议室的十三妹。 十三妹望着桌上的j火,满眼懵逼。“天收,我们不是要去洪武朝吗?你拿着rpg干嘛啊? “十三妹,这你就不懂了!刚刚吉米仔说了,那个朱元璋杀性特别强。 虽然老大是他亲哥,但咱们这次毕竟是去他的地盘。 要是万一,他不认老大这个三哥,对我们下黑手。 到时没有武器在身,哪怕我们再能打,也干不过他那么多手下啊!”天收一脸谨慎地说道。 一旁拿着m41的陈浩南附和道:“是啊!妹姐!任何事,我们都得做到有备无患才行! 哪怕拼了我们这条命,也绝不能让老大出现任何意外。” 十三妹点了点头,来到会议桌前拿起一把乌兹冲锋q,仔细调试了起来。 靓坤一脸邪笑地走到蹲在角落的乌鸦面前:“乌鸦,你都准备好了吗?这么有闲情在弄这玩意。” “靓坤,这就不用你操心了。老子办事一向麻利,不像你磨磨唧唧的。话说,你怎么往包里装那玩意?” “这你就不懂了,对于洪武朝那些人,我们就是先知。有了这些东西在,那些达官贵人,绝对会对我们顶礼膜拜。” “去,你再如何牛掰,也绝对没有我这个犀利。只要我这东西一亮出,保准又威又飒!” “是吗?那咱们兄弟就比比谁牛了!” “比就比,谁怕谁啊…” “嘿嘿……” 就在这时,门被守卫在会议室门口保镖们推开,朱兴祖抱着朱雄英走了进来。 “老大” “老大” …… 朱兴祖望着全副武装的天收几人,他并未多说什么。这十多年的相处,他又如何不清楚兄弟们的想法呢? 虽然他无比自信,朱重八不会,也不敢对他这个三哥动手。 但兄弟们的这份忠心,他又怎能去辜负呢!“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天收几人异口同声回应道。 “那行,那我们出发吧!” “是,老大” …… 朱兴祖抱着朱雄英走到时空门前,天收几人拿着自己调好的武器,背着背包纷纷站在了他的身后。 “统子,给我连接洪武年间。” “是,祖哥。” 时空门上的符文越转越快,光芒愈发耀眼。朱兴祖抱紧朱雄英率先踏了进去,天收等人鱼贯而入。 “嗤”朱兴祖几人彻底消失在了会议室中,时空门上的符文也渐渐暗淡了下来。 地中海碰了碰身边的古惑伦,“伦仔,刚刚你有没有听到一阵歌声?” “我听到了,好像是乌鸦这扑街经常放的那首歌!” “我靠,不是吧!” …… 第16章 朱重八,赶紧给我滚过来 洪武时空,坤宁宫偏殿。 此时不仅早已布满亲军都尉府兵士(锦衣卫前身),就连亲军都尉府统领二虎(毛骧)都亲自带兵镇守在此。 他不停地敲敲打打,折腾了几个小时,也始终未发觉朱雄英消失的这面平平无奇的墙有什么异样。 “奇了怪了?怎么没有什么动静啊!难不成刘能他们撒谎了不成?”二虎正暗自琢磨时。 突然,墙面泛发出一片极为耀眼的光芒,紧接着满是符文的时空门出现在众人面前。 二虎迅速后退,抽出腰间的佩刀,大声喝令:“全体戒备!如有异动,格杀勿论!” “遵命,大人!” 随着二虎的命令,亲军都尉府的兵士们迅速行动起来。 一部分人亮出刀枪,挡在二虎身前;另一部分人则张弓搭箭,箭头直指那散发着神秘光芒的时空门。 随着时空门上的符文越闪越快,一阵激情澎湃的音乐声从时空门里传了出来:“ 叱吒风云我任意闯 万众仰望 叱吒风云我 绝不需往后看 翻天覆地我定我写 自我的法律 ……” “这难道是仙乐不成?”二虎惊呼,随即喝令:“众将士,随我再后退三米!” “是,大人。” …… 正当二虎等人后退三米时,“仙乐”戛然而止。 紧接着从时空门里传来一阵怒斥声:“乌鸦,你个扑街!拿音响做什么?” “老大,我这不是想着让你出场威风点吗?你不觉得这个bgm特别适合你吗?” “威风你个大头鬼,赶紧给我关了。” 二虎望着从时空门走出的朱兴祖几人,尤其看到被为首男子抱在怀里,一身奇特装扮的皇孙朱雄英,大声怒喝道:“ 何方妖孽,竟敢挟持皇孙! 识相的赶紧将皇孙放下,束手就擒,或许本统领还能饶你们性命。 若敢有丝毫反抗,定叫你们血溅当场!” 二虎手中佩刀高高举起,身后的兵士们也跟着齐声呐喊,助威声震耳欲聋。 “哈哈……就凭你们手中这些破铜烂铁,也敢威胁我老大,真是不知死活! 今儿我乌鸦哥,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不自量力。” 乌鸦不屑看着二虎等人,一手拉着移动音响,一手握着沙漠之鹰。 “砰、砰、砰……” 子弹打在了二虎脚下的“金砖”上,“金砖”瞬间被打得碎屑飞溅,二虎及众兵士皆是一惊。 朱兴祖见已经震慑住了二虎等人,对着乌鸦命令道:“行了,乌鸦!给我把枪收起来!” “是,老大!” 朱兴祖看向愣住的二虎,“你就是朱重八那瘪犊子玩意的亲军统领二虎?” “大胆贼子!竟敢直呼圣上名讳,真是罪该万死!”二虎气得脸色涨红,手中佩刀更是愤怒得微微颤抖。 朱兴祖欣赏地点了点头,“倒是一个忠心耿耿地好臣子!不错不错。 去,把那小瘪犊子给咱叫来,告诉他,他亲爱的三哥——我,朱兴祖回来了!” 二虎怒目而视:“大胆狂徒,竟敢冒充已故临淮王,真是罪该万死!” 朱兴祖并未因此动怒,看着正冲着他眨巴着大眼睛的朱雄英:“小机灵鬼,亏三爷爷待你那么好,都不帮三爷爷解释一下。” “嘻嘻,谁让三爷爷你言而无信!说忙好就要去找我,结果都不来!” “你个小滑头,就不怕你乌鸦叔叔伤了他们吗?” “不会的,因为你是我最爱最爱的三爷爷!” 朱兴祖宠溺的捏了下朱雄英的小鼻子,“你啊!” 朱雄英笑嘻嘻地从朱兴祖怀抱里挣脱出来,蹦蹦跳跳地走到了二虎面前。 只见他双手背在身后,扬起下巴,摆出了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二虎伯伯,这真是我三爷爷,你快去叫皇爷爷过来吧!” 然而,二虎并没有立刻回应朱雄英。而是迅速上前,一把将朱雄英护在自己身后。 接着,他借着周围熊熊火光,仔细地端详起朱兴祖的面容来。 这一番端详下,他心中愈发诧异。眼前这人面相,居然有七分酷似陛下年轻时的样子。 只是比陛下多了三分俊朗,少了些许威严。 他瞬间有了主意,对着朱雄英柔声道:“殿下,陛下因为您的突然失踪,此刻正和娘娘在坤宁宫焦急等您。 不如我们一同去向陛下和娘娘,汇报这个消息。既能让他们心安,也能让他们惊喜。您觉得如何?” 朱雄英一听自己皇爷爷和皇奶奶竟然还在焦急地等着他,便毫不犹豫答应:“好,二虎伯伯,那我们快去吧! 皇爷爷要是知道三爷爷来了,一定会开心坏的。” 接着,朱雄英转头望向朱兴祖:“三爷爷,您就在这儿先稍微等等哦,我马上去把皇爷爷请过来。” 说罢,根本不给朱兴祖任何回应的机会,就快速朝着坤宁宫寝宫跑去。 “慢点儿跑啊,乖孙!小心别摔着啦!”望着朱雄英远去的背影,朱兴祖宠溺的大声叮嘱着。 与此同时,二虎压低声音对着手下吩咐道:“你们留在这儿好生看守着,千万不可懈怠!我现在就去禀报陛下。” “遵命,大人” …… 坤宁宫,寝宫内。 朱元璋坐立难安,不停地来回踱步着:“妹子,这都六个多时辰了,怎么还没有咱们乖孙的消息啊!” “重八,你先坐下,别在那走来走去的,走得我这心里都不踏实了!”马皇后揉着头不悦地说道。 “是啊!爹。你先别急!急也解决不了问题。 再说了,刘能几人在审问下都说了雄英没出偏殿后院,应该是与那奇异光芒有关。 如今二虎也带重兵守卫在那里,想必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朱重八愤怒地抄起鞭子,走到趴在床上的男子面前怒斥道:“哼!还不都是你个逆子造的孽! 天天就知道宠着吕氏,一点也不关心自己儿子的死活!我打死你个孽子!” “娘……,快拦着爹啊!哎!斯……疼!娘,快点阻止他啊!”朱标疼得大叫起来。 “砰!” 马皇后愤怒地拍了桌子,“行了,你们父子闹够了没有!赶紧给我停下。” 朱重八愤怒地瞪了一眼朱标,一脸不甘地放下鞭子,走到马皇后身旁,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妹子,你可别气坏了身子,咱不打这个逆子就是了。” 马皇后白了朱元璋一眼,而后望着寝宫门口,不再言语。 朱元璋尴尬地笑了笑,坐在马皇后身旁。突然,他惊呼道:“妹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咦,好像是从偏殿那边传来的!”马皇后仔细地听着。 朱元璋让人打开窗户,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只听那传来的声音,在不断循环着:“朱重八,你个瘪犊子,赶紧给我滚过来!你哥我回来了! 朱重八,你个…………” 第17章 非常完美,一遍过 “砰” “啪” 只见那摆在桌上的精美瓷器,瞬间被朱元璋愤怒砸在地上,化作无数碎片。 侍候着的宫女们,一个个吓得脸色煞白,纷纷跪倒在地。“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朱元璋怒极反笑,那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哈哈哈哈哈…… 这偌大的皇宫之内,竟然还有人胆敢如此欺朕,当真是好啊!好啊! 来人,随朕去后院!” 原来,就在朱雄英和二虎转身离去后。一直待在原地的乌鸦,不满那些对他们一行人虎视眈眈的侍卫们。 于是,他凑到朱兴祖面前,从口袋里掏出裁剪好的雪茄递了过去,满脸谄媚:“老大,难道我们就这样干等着吗? 您瞅瞅,眼前这帮人对咱们可没那么友善不说,这眼里还透着杀气呢!” 朱兴祖接过雪茄,并未多言。一旁的靓坤立刻快步上前,动作娴熟地帮朱兴祖把雪茄点着。 “是啊!老大。我觉得必须得给他们再来个下马威。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们怕了!” 同时,他还不忘向乌鸦投去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朱兴祖深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吐出:“行了,少跟老子卖关子!说吧!你们俩憋着什么主意。” 乌鸦与靓坤二人先是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不约而同地嘿嘿一笑。 只见乌鸦又一次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从中掏出了一个无线麦克风。 朱兴祖一脸无语地盯着乌鸦手中的麦克风,额头上仿佛瞬间冒出了好几条黑线,“这是什么意思?” 乌鸦急切解释:“老大,您想想看,这世间哪有当哥哥的要等着弟弟接见的道理! 再者,咱们这次可是专程过来帮您弟弟的,又不是过来求他办事儿的。 因此嘛,咱们得把他喊出来,而不是在这傻傻等着。” 靓坤也附和起来:“就是啊,老大!而且这样,也能顺便震慑一下这群土包子。” 朱兴祖想到朱重八在自己乖孙面前,不仅口无遮拦损害自己的形象。 而且,他也想试试这将近二十年,朱重八是否还记得自己的声音。 最终,他点头同意了乌鸦靓坤二人的提议:“行吧!那就按你们说的办。” 乌鸦满脸兴奋,迅速地与靓坤配合着行动起来。 不一会儿就拿着麦克风,恭敬地递到朱兴祖面前:“老大,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啦,可以开始咯!” 朱兴祖清了清嗓子,“朱重八,你个瘪犊子,赶紧给我滚过来!你哥我回来了!” 这一喊,可谓是声如洪钟、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坤宁宫。 侍卫们不可思议地看着朱兴祖,随即满眼愤怒瞪了起来。 如果不是二虎有令,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恐怕他们早已不顾之前那什么枪的威胁,直接乱刀砍死这大胆狂妄之徒。 所谓”臣闻之,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 乌鸦丝毫不顾及那群目光凶狠的侍卫,迫不及待地转头望向靓坤,“怎么样?阿坤。” 靓坤朝着乌鸦比划出一个ok手势,“非常完美,一遍过!” 得到肯定答复后,乌鸦心满意足地收起麦克风。快步走到音响前,将音量拧至最大,按下播放键,选择了循环模式。 刹那间,朱兴祖那充满霸气和威慑力的呼喊声响彻四周,不断回荡在空中,久久不散…… 而这也就有了,刚刚朱元璋暴怒那一茬。 正当朱元璋怒气冲冲地快步走出寝宫大门之时,突然之间,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拐角处飞奔而来,直直地撞向了朱元璋。 由于事发太过突然,朱元璋根本来不及躲闪。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他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后仰去。 如果不是身后侍卫及时扶住,恐怕朱元璋就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被撞飞的皇帝了。 待朱元璋被侍卫们稳住身形后,他才发觉这个将自己差点撞飞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苦苦寻找的皇长孙——朱雄英! “乖孙,你总算出现了!可想死咱了!妹子!快点!咱的大孙找到了!”朱元璋一边抱着朱雄英,一边大声喊道。 马皇后听到呼喊,匆匆走出寝宫,看到朱雄英安然无恙,喜极而泣:“雄英,我的宝贝乖孙,你去哪了?可把奶奶担心坏了。” “皇奶奶,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是雄英不好,您别哭了好不好!” 朱雄英上前抱着马皇后,用小手帮马皇后擦拭眼泪。 朱元璋也跟着安抚道:“是啊!妹子,如今咱大孙也找到了,你就别哭了!你这一哭,咱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马皇后擦拭了下眼泪,白了朱元璋一眼。“行了,我不哭还不成吗?” “这就对了,哈哈哈……”朱元璋看着抱在一起的祖孙二人,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就在这时,那让他无比愤怒的声音又突然响起:“朱重八,你个瘪犊子……” 朱元璋眼神中透着无尽杀意,“狗贼,安敢如此欺朕!朕非诛你九族不可,二虎带齐人马随朕去后院!” “陛下,这?”二虎迟疑了会,不知道怎么开口。 朱元璋虎目一瞪:“说!是不是有事瞒着朕?雄英是在哪里找到的?这后院又有什么?” 未等二虎开口,被马皇后抱在怀里的朱雄英抢先说道:“皇爷爷,你不能诛三爷爷九族。 要是诛三爷爷九族的话,那我们也得一起了。” 朱元璋顿时愣住,脸上的怒容也稍稍一滞。 他看向朱雄英,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惊讶:“乖孙,你说什么? 什么三爷爷?你三爷爷早就死了,哪来的三爷爷?” “哼!皇爷爷,我三爷爷才没死呢!他对我可好了。 我就是跟着他一起回来的,此刻他就在后院,您不信的话可以去后院看看!”朱雄英不满道。 朱元璋默契地看了马皇后一眼,随后对着二虎吩咐道:“走,带朕过去瞧瞧!看何方鼠辈竟然敢冒充咱三哥!” 二虎应了一声,赶忙在前头引路。朱元璋带着满心的狐疑与怒气,大步流星地朝着后院走去,马皇后也抱着朱雄英紧跟其后。 一路上,二虎事无巨细地汇报了朱雄英出现后发生的一切,包括朱兴祖面容描述。 朱元璋越听越心惊,再加上那响彻整个坤宁宫的声音,让他隐隐有些许熟悉感不说,他的皮燕子也莫名有疼痛感。 “难不成,当初三嫂说得是真的?我三哥只是失踪了,并不是死了……” 第18章 今儿咱跟你必须死一个 “参见陛下!” …… “参见娘娘!” …… “平身” “谢陛下!谢娘娘!” …… “那贼……那人可还在后院?” 朱元璋本想脱口骂出“贼子”,但念及万一那人真是朱兴祖那混账的话,那自个不得完蛋了。 所以,话到嘴边又赶忙咽下。 “回陛下,那人及其同伙俱在后院。臣等正严加看守,未曾使其挪动分毫。”一位亲军千户赶忙应答。 别看朱元璋如今已贵为天子,可论及此生最敬重(实则最怕)之人,朱兴祖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无他,只因朱兴祖这混蛋着实不当人子啊! 谁tm会在五岁时,便去弹弄自己那刚满两岁弟弟的小雀雀,还美其名曰这样容易长大! 谁tm又会为了偷看同村寡妇洗澡,竟让五岁的弟弟充当垫脚石,大言不惭地称这是磨炼筋骨? 谁tm还会为了尝一口牛肉,伙同自己的头马,将给地主放牛的亲弟弟绑了,宣称这就是不交清洁费的下场。 …… 想起过往种种,朱元璋那叫一个悲愤交加啊! 暗自庆幸自己不愧是那混账口中的什么天选之子,要不然早就被那混蛋玩意玩死了。 “嗯!朕知道了,你们继续守着吧!” “是,陛下!” 朱元璋挥了挥手,神色复杂,脚步沉重地迈向偏殿后院。 此时,正好看见为首那男子背对他,对着身旁身着奇特服饰的小弟吩咐:“行了!乌鸦。 既然正主已经到了,赶紧麻溜地给老子把那破音响给关了!玛德,吵死了!” “是!老大。”乌鸦见身着龙袍的朱元璋,乐呵呵地关掉了音响。 朱兴祖这话一出,朱元璋更是怒不可遏。“你也知道吵啊?合着你就是用这玩意逼咱早点现身! 哪怕你真是我三哥,那又怎样?如今咱贵为大明天子,还怕你不成,你又能奈我何?” 想到此处,朱元璋立马胆气十足,大声呵斥:“大胆狂徒,竟敢冒充朕已故三哥!莫非是想朕诛你九族不成?” 朱兴祖叼着雪茄缓缓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小八,十八年未见,你这胆子倒是见长,都敢诛咱九族了! 呵呵,看来还是咱当年教育得不够深啊!哎!” 朱元璋听到这熟悉的说辞,再瞧朱兴祖那早已刻入骨髓的混账面容,心中犹如十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卧槽……还……还真是朱兴祖这个混账!这……这可如何是好!” 身为朱元璋枕边人的马皇后,见朱元璋愣在那里,久久未有反应,岂会不知缘由? 眼前这人,十成十就是让自己丈夫既牵挂又愤恨的三哥——朱重七无疑了。 这时,朱雄英正要开口,马皇后连忙摇头示意他莫要出声。 随即,她带着歉意朝朱兴祖微微点头,然后默默握住朱元璋的手。也不多言语,就这样静静陪在他身边。 朱兴祖微笑着悄悄回应这位聪慧的弟媳,心中不禁感慨:“我这弟弟命可真好,能娶到如此贤妻。” 朱元璋的手被马皇后一握,顿时恢复了几分淡定从容,再加上多年为君所养成的威严。 他满脸威严地看着朱兴祖,嘴硬道:“咱……咱哪需你这混账教育!你说你是咱三哥,可有何证据?” 朱兴祖不屑地瞥了一眼嘴硬的朱元璋,“你个小瘪犊子,竟敢跟咱玩这一出,那就别怪我这当哥哥的不给你面子。” “泰定五年,你出生于濠州凤阳,出生时右脚踏五星。 至顺二年,你三岁时,听闻脚踏七星是帝命,于是偷偷去庙里借香,兴奋地在自己右脚添了两个疤印。 结果,当时疼得龇牙咧嘴,下不了床,还污蔑是咱指使你去的,害得咱被爹娘痛揍一顿,好几天下不了床。” 马皇后不可思议地看了朱元璋一眼,这把朱元璋气得面红耳赤:“你……” 朱兴祖抽了口烟,继续说道:“至元四年,你十岁。咱爹娘给你寻了个活计,给刘德家放牛。 起初你死活不愿,把爹娘气得不行。最后没法子,只能让你体弱多病的哥哥咱上了。 可谁知第二天,也不知你听谁说,刘德家二小姐美若天仙。 半夜竟将我偷偷捆绑起来,趁着天未亮,自己屁颠屁颠跑去刘德家放牛了。” 马皇后听到此处,用力掐了朱元璋腰间肉一把,疼得朱元璋直咧嘴。 “妹子,这不是……” “闭嘴……” 朱兴祖冷眼瞅了瞅朱元璋,弹了弹烟灰,“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至元六年,你为给刘二小姐买个钗子,不仅拿棍子威逼咱,让咱给你交清洁费。 还把咱那同样体弱多病的好兄弟汤和、周德兴,甚至最后你连八岁的徐达都不放过。 威逼利诱着我们这群体弱病幼,跟你去邻村收什么清洁费。 结果呢!为了保护你,我们几个差点没被那十几个强壮无比的小孩给打死在村口啊…” 守卫在朱元璋身旁的侍卫们,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早已一脸铁青地朱元璋,眼里皆是崇拜的目光。 只听到人群中传来一阵阵小声嘀咕:“不愧是当今天子,这自小就是与众不同啊!” “那是,要不然怎么是我们崇敬的皇帝陛下呢!” “回头我得把陛下这光荣事迹记录下来,以后当作家训。” …… 朱兴祖接着说道,“至正一年,也就是你十……” “够了!朱重七,你个无耻之徒。这些明明都是你做的,你竟然敢如此污蔑咱,咱跟你拼了! 今儿,咱与你必须死一个,受死吧!”朱元璋抽出侍卫腰间佩刀,怒气冲冲扑了上去。 二虎等一众亲军督卫正要跟上冲杀,却被马皇后及时拦住。 朱兴祖望着冲上来的朱元璋,叼着雪茄,眼睛一眯,一个擒拿便轻松制住了朱元璋。 “小八,你这当了天子就是不一样,都敢朝你哥我动刀了啊!” 朱元璋拼命挣扎,却始终挣脱不开。他愤怒地吼道:“朱重七,你个混账! 刚刚是咱一时不察,有本事你放下咱,咱要跟你单挑!” “呵呵,单挑?你确定?” “咋的?不敢了?” “呵呵!既然小八你有这要求,那咱这做哥哥的一定好好的满足你!” 说完这话,朱兴祖对着马皇后说道:“弟妹,让人退下吧…” 第19章 我这龙的眼睛都糊了 马皇后闻言,当即挥退了手下一众侍卫,独留二虎一人在这偌大的后院。 朱兴祖见侍卫退下,松开朱元璋,朗声道:“小八,别说做哥哥欺负你,咱让你一只手,只要你能让我挪动分毫。 那么你先前对我这个三哥的不敬,还有趁机骂我的话。我都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一律既往不咎。” “朱重七,此言当真?你不会又像咱们小时候那样,故意来哄骗我吧?” “咳咳!”朱兴祖被朱元璋这话弄得差点呛到,忍不住剧烈咳嗽了几下。 他有些哭笑不得:“难不成,在你心里,咱就是那种欺骗自己兄弟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打咱懂事起,你就老是骗我。那么多年过去了,你骗我的还少吗?”朱元璋委屈巴巴地小声嘟囔着。 二虎见状,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这……这还是我那英明神武的陛下吗?莫不是被什么附身了不成?” 马皇后无奈地捂着头,“哎!这重八啊!一遇到他这三哥,哪还有什么帝王形象啊!” 说罢,她瞧见一旁愣神的二虎,轻声呵斥:“想什么呢?还不快些去传唤太医过来,让他们在偏殿候着。” “是,娘娘!”二虎如梦初醒,赶忙捂着耳朵离开后院,生怕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因此而丢了脑袋。 朱兴祖待二虎离去,虎目圆睁:“小八,你刚刚在那小声嘀咕什么?” “没什么,来吧!朱重七,让你见识见识咱这些年的本事。”言罢,朱元璋如恶狗扑食般冲向朱兴祖。 朱兴祖一边叼着雪茄,一边轻松地与他套着小时候的招。 两兄弟这越打,彼此眼眶越发泛红。那些曾经的点滴,不时地涌上两人心头。 朱元璋强忍着泪水哽咽道:“哥,看我最后一招猴子偷桃。” “唔!朱重八你个王八羔子,下手那么狠干嘛!”朱兴祖捂着裤裆惨叫着。 朱重八满眼通红地来到蹲在地上哀嚎的朱兴祖身边,一脸关切与自责:“哥,你咋不像小时候那样躲呢?” 朱兴祖欣慰地抚摸着已知天命的朱元璋脑袋:“从小你不就惦记着报哥哥弹你小雀雀的仇吗? 哥今儿还给你了,以后可不许再想着这茬了哈!” “哥,对不起……” “重八,这些年苦了你了!对不起!哥来晚了!” 朱元璋紧紧抱着朱兴祖,放声痛哭着:“哥,在你消失后的第二年。 爹、娘、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他们都死了,都死了……你咋现在才出现呢?哥……” “对不起……对不起……” 马皇后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中也泛起了泪花。 她深知朱元璋这些年心中的苦与累,虽然贵为天子,可内心深处始终缺失着那份来自亲人纯粹的情感慰藉。 如今朱兴祖的归来,仿若一把钥匙,打开了朱元璋心中那扇封闭许久的门。 此刻的朱元璋,不再是那个神武的大明开国皇帝,而只是一个渴望亲情,渴望家人的孩子而已。 朱雄英眨着大眼睛,突然问道:“皇奶奶,皇爷爷和三爷爷怎么抱在一起痛哭啊!他们这是怎么了?” 听到朱雄英这话,朱兴祖与朱元璋尴尬地对视了一眼,随即互相嫌弃地推开了彼此, 朱兴祖看着肩膀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愤怒骂道:“朱重八,你个王八羔子! 都tm多大了,你竟然还跟小时候那样把鼻涕擦在我肩膀上。” “朱重七,你少在那血口喷人,你瞅瞅,我这肩膀上这只龙,眼睛都被你给弄糊了!” “奶奶,皇爷爷他们好脏啊!”朱雄英一脸嫌弃地说道。 马皇后拍了拍朱雄英的后背,对着在那吵得不可开交的朱元璋兄弟俩怒吼道:“行了,重八,三哥你们都别吵了! 我不管你们兄弟俩要咋闹,但是千万别把我乖孙带坏了。 要不然,到时就别怪我这个做妻子,做弟媳的亲自去爹娘牌位前负荆请罪了!” “妹子,别!咱错了,都是朱重七这混账起的头!” “弟妹,别!咱也错了。看在你的面子上,咱不跟重八这瘪犊子计较了。” 朱重八满脸得意地冷哼一声,“哼!朱重七你也有今天,咱治不了你,就让咱媳妇来收拾你。” “你也就这点出息,要不是咱弟妹在,我今儿高低得让你哭着求饶!” 马皇后看着这对活宝兄弟,无奈地摇了摇头。“造孽啊!我那婆婆怎么养大这两玩意的?” 与此同时,靓坤、十三妹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脸懵圈地看着朱兴祖。“不会吧!这是老大吗?” 乌鸦更是偷偷撞了撞身旁的靓坤,“阿坤,老大这不会是中邪了吗?” 然而,还未等靓坤回答,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 乌鸦瞬间被朱兴祖一记扫堂腿,扫倒在了地上。 他迅速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拍打身上的灰尘,兴奋叫道:“嘿嘿,还是原来的配方!老大没中邪哈!” “你个扑街就盼着我中邪是吧?”朱兴祖无奈地看了眼乌鸦,然后嫌弃地脱下了那被朱元璋玷污的高定修身西服。 乌鸦赶忙摇头,赔笑道:“老大,我哪敢啊?这不是看您突然变得这么奇怪,关心你吗?” “是啊!老大,我们这不是担心您,怕您咋的吗?”靓坤也帮腔道。 朱兴祖没好气地瞪了靓坤乌鸦二人一眼,“最好是……” 就在这时,他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那久违的声音:“叮!恭喜宿主成功开启国运系统。 洪武朝,初始国运值: 叮,恭喜宿主改变朱雄英命运,提升洪武国运值5000,获得商城积分5000。” 朱兴祖一阵无语,这狗大神现在是连装都不装了。 态度如此敷衍不说,还如此不专业,简直是在乱搞! 看来,有必要得找个时间好好的收拾收拾一番这该死的统子。 “统子,给我兑换两颗延寿丹” “好的,祖哥,扣除您4000积分,丹药已发放至您储物戒中。 请祖哥再接再厉,早日成仙哈!good bye!” “我,尼玛……” 朱元璋此时也已站在马皇后身边,看着自己朱兴祖身旁几个奇装异服的男女询问道:“哥,这几位是?” 第20章 什么,咱的大明亡了? “哦!他们啊?我差点忘了!小八,不好意思哈!”朱兴祖尴尬地笑了笑,心里直埋怨。 “都怪这该死的统子,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挑这时候冒出来,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祖哥,要不……我走?”系统“一脸”无奈,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滚……”朱兴祖暗自咒骂了系统几句,随后对着朱元璋、马皇后介绍起来:“这是天收,我身边的贴身保镖! 刚刚摔在地上的这位叫乌鸦,挨着他的这位是靓坤,剩下的几位分别是浩南、吉米仔、媚媚、十三妹。” 朱元璋与马皇后对视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乌鸦?靓坤?吉米仔?这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人名啊? 难道三哥消失的这些年,是跑到哪个原始部落去了不成?” 朱兴祖玩味地看了他们一眼,对着天收等人呵斥道:“都tm愣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叫二哥、二嫂。” “是,老大。”吉米仔反应最快,一边回应着朱兴祖。 一边快步走到朱元璋、马皇后面前,恭敬地喊道:“二哥,二嫂,你们好!我是吉米仔!” 乌鸦、靓坤几人见状,也有样学样,大声喊道:“二哥、二嫂,你们好!我是乌鸦……” “二哥、二嫂,你们好!我是靓坤……” …… 朱元璋、马皇后被这阵仗,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马皇后笑着回应:“诸位快快请起,不必多礼。今儿能在此见到各位,也是难得的缘分!” 朱元璋也跟着点了点头,说道:“嗯,你们既是三哥的手下,那便都是自家人,无需这般拘谨。” 朱兴祖继续打趣着,“小八、弟妹,你们可别小瞧了他们。 在六百多年后,他们各个可都是有能耐的主儿。随便跺跺脚,整个迈啊密都得颤三颤呢!” “老大,您过奖了!这不托您的福,我们才能狐假虎威嘛!”靓坤立马送上一记彩虹屁。 乌鸦也不甘示弱,“那是,要没有老大您,哪有如今的我们呢!” 朱兴祖笑骂着回应:“就你们嘴甜,少在这儿给我戴高帽哈!” “等等,三哥,你刚刚说什么六……六百多年后?还有什么迈啊密?”朱元璋瞪大眼睛,满脸诧异地惊呼起来。 朱雄英在一旁插话道:“皇爷爷真笨,六百多年后就是过了六百多年以后呀! 至于迈啊密,就是番人住的一个大城市呗!那地方又高又大,又漂亮。咱们京师跟那里都没法比呢? 而且三爷爷在那儿可威风了,十三姨说迈啊密有一半产业都是三爷爷的呢!” 马皇后一听,立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赶忙伸手捂住朱雄英的小嘴,轻声说道:“乖孙,这事待会儿咱们回偏殿再说,先别嚷嚷了。” 朱雄英虽然心里满是疑惑,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马皇后接着提议道:“重八,依臣妾之见。 不如先把三哥以及这几位兄弟请进殿内,等坐下来后,咱们再慢慢详谈,你看如何?” “妹子所言极是,倒是咱有些失态了。”朱元璋此时也反应过来,随即对着在后院入口守卫的二虎吩咐:“ 二虎,速速让人去准备好茶水和点心,咱今日要好好招待三哥以及这些远道而来的兄弟们。” “是,陛下。”二虎领命而去。 …… 随后,众人便一同朝着偏殿走去。一路上,朱元璋紧紧搂住朱兴祖的肩膀,仿佛生怕一松手,朱兴祖就会再次消失不见似的。 朱兴祖看着朱元璋这副紧张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小八,安心!哥不会再消失了,你不用搂这么紧哈!” 朱元璋尴尬地松开了手,嘴硬道:“哼!少自作多情了,谁在意你啊? 咱还不是怕你跟小时候一样,趁我不备,从后面给我来记‘千年杀’嘛!” 朱兴祖也不反驳,只是像从前那样,轻轻拍了拍朱元璋的肩膀。 待众人进入偏殿,依次落座后。 朱元璋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迫不及待地询问起来:“哥,你刚说的六百多年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还有那时咱大明变成什么样了?又是咱雄英的哪一世子孙当了皇帝呀?” 朱兴祖不慌不忙地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朱元璋一眼。 朱元璋瞬间心领神会,当即对着侍候在身旁的二虎下令道:“二虎,命闲杂人等即刻退出偏殿。 你亲自带人把守住各个入口,任何人都不许靠近一步,若有违抗者,格杀勿论!” “是,陛下。”二虎得令,迅速去安排布置了。 待二虎等人都退出偏殿后,朱元璋急切地说道:“哥,现在你可以说了。” 朱兴祖放下茶盏,缓缓开口:“小八,弟妹,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哈!” 朱元璋与马皇后一听这话,脸上皆是一副紧张的神情,目光紧紧地盯着朱兴祖。 “小八,弟妹。这六百多年后,哪还有什么大明啊!大明都亡了快四百年了,就更别提什么雄英后世当皇帝了!” 朱元璋猛地站起身来,满脸震惊:“什么?咱……咱的大明怎么会亡呢? 这……这不可能吧!你……你不会又在骗我吧?哥。” 马皇后虽说也十分震惊,但毕竟知晓自古天下就没有不灭的王朝。 自秦统一天下以来,王朝兴衰更替本就是常事,无非是存在时间长短的差别罢了,所以心里还是多少有点心理准备的。 她稳了稳心神,问道:“三哥,咱们大明一共存在了多少年?又传了几世呢?” 朱兴祖叹了口气,“这大明啊!一共立国276年,传十六世。史称大明十六帝。” 朱元璋这时也回过神来,嘴里嘟囔着:“276年国祚,十六帝…… 刘基,尔安敢如此欺朕!朕必诛你九族。” 朱兴祖不解地看向朱元璋,“小八,这又关刘基什么事?” “哥,刘基这匹夫说咱大明国运六百半!他这实属欺君啊!”朱元璋愤怒地说道。 朱兴祖无奈地摆了摆手:“行了,别在那儿置气了!刘基也没说错呀,这大明确实六百半,不就是三百嘛?”。 “朱重七,咱可是你亲弟弟,你不帮着咱也就算了,你竟然还帮着外人说话。”朱元璋怒指着朱兴祖,气得身子都微微颤抖。 朱兴祖白了一眼朱元璋,正色道:“小八,你先别发火,听我细细说来。 如果我没出现,或许大明还真就只有276年国祚。但如今你有了来自六百多年后的我,你还怕什么呢? 别说六百年,哪怕是万世,只要有哥在,那就不是什么事……” 朱元璋与马皇后无比震惊地望着朱兴祖,然后看向朱兴祖身旁的吉米仔等人,仿佛在问:“我哥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第21章 乌鸦,去表演个绝活 吉米仔看出了朱元璋、马皇后的心思,微笑解释道:“二哥,二嫂! 如果是在老大没修仙之前,仅凭那时空门,顶多也就帮大明延续两三百年国运。 但如今老大已是筑基期,只要这大明国运越强,他的修为也就越高,未来成仙成神那亦是指日可待。 如此一来,这万世国祚自然也就不是啥难事了。” 朱元璋和马皇后不禁面面相觑,“这六百年后都来了,咋还又整出一个修仙出来了?” 朱元璋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吉米仔,咱这脑袋都被绕迷糊了。这修……修仙又是从何说起呢?” 吉米仔看了眼朱兴祖,在得到其默许之后。这才开始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向朱元璋和马皇后娓娓道来。 随着吉米仔的讲述,二人愈发感到震撼不已。 朱元璋难掩心中的兴奋与激动,“哥,吉米仔所言可属实?你当真已经踏上了这修仙之途?” “咋的?你不信啊?” “哥,不是咱不信,而是咱不敢信啊!按吉米仔说的那六百多年后的世界,已然步入了全自动火器的时代。 那时代的人身体素质,也远远不及咱们这个年代。 武力啥的那就更甭提了,一个马什么国的玩意都能被当做大师! 咋可能还会出现修仙呢?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朱兴祖哈哈一笑,“行吧!既然小八你不信,那咱就给你展示一下。” 随即他看向乌鸦:“乌鸦,你先给你二哥,二嫂表演个绝活,热热场!等你表演完了,咱再出手。” “啊?老……老大,这……这不太好吧?毕竟这好歹也是二哥的家里!”乌鸦有些犹豫地挠了挠头。 朱元璋与马皇后满心疑惑地看着乌鸦,心中暗自揣测:“难不成这乌鸦深藏不露,可以一拳把偏殿弄塌?” 朱兴祖不满地瞪了眼乌鸦,“你脑子里都tm装的什么,老子又没让你掀桌子。” “老大,可是,我……我除了这个绝活外,也不会其他的啊!”乌鸦委屈巴巴地看着朱兴祖。 这把朱兴祖气得够呛:“你个蠢货,不会去搬个石墩子,随便表演一下单拳碎大石吗?” “老大,还是您英明睿智,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乌鸦眼睛一亮,瞬间来了精神。 他赶忙凑到朱元璋面前,满脸谄媚:“二哥,还得麻烦您帮忙安排一下,多谢多谢!” 朱元璋被乌鸦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弄得有些懵,“这不就力量大点就可以吗?又跟修仙有啥关系?” 虽然这样想,但他还是让二虎等侍卫抱来一个百斤重的石墩子。 乌鸦活动了一下筋骨,走到石墩子前,双手握拳,运气凝神。 只见他右拳如同一道闪电般砸向石墩子,“砰”的一声巨响,石墩子瞬间碎成粉末状。 乌鸦望着自己这一拳的威力,满脸惊愕,大声叫嚷道:“我k,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行了,别在那大呼小叫的,这才哪到哪,退下吧!“朱兴祖无奈地摆了摆手。 “是!老大。谢谢老大!”乌鸦连忙应道,退到一旁。 朱元璋与马皇后震惊得瞪大了双眼,嘴巴微张,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朱元璋才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这……这等力量,简直超乎想象。 哪怕是我大明第一猛将伯仁(常遇春的字)在世,也绝难有如此能耐!” 马皇后在一旁也连连点头:“三哥,这修仙之法竟能赋予人这般强大的力量,实在是令人敬畏。” 朱兴祖微微颔首,脸上带着一丝得意,“这不过是修仙者诸多手段中的沧海一粟罢了。 小八、弟妹,接下来我便让你们见识一下更为神奇的仙法。” 只见朱兴祖对着那石墩子粉末一指,粉末竟缓缓浮空而起,在半空汇聚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土龙模样。 它先是在空中盘旋了几圈,龙尾扫过之处,带起一阵轻微的气流,让殿内众人的衣摆都随之飘动。 随后,土龙张开大口,发出一声低沉的龙吟,那声音透着无尽的威严,震得偏殿的门窗剧烈颤动。 朱元璋与马皇后满脸惊叹之色,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而朱雄英则是兴奋得又蹦又跳,大声叫唤道:“三爷爷好厉害啊!我也要学,我也要学!” “哈哈,乖孙,以后你想学什么,三爷爷都教你。”朱兴祖笑着安抚了朱雄英几句,随即神色一凛,朝着土龙喝令道:“去!” 土龙得令后,朝着朱兴祖指的墙壁飞去,眨眼间便化作了一副精美绝伦的石雕镶嵌在墙壁之上。 那石雕上的土龙身姿矫健,龙爪刚劲有力,龙鳞清晰可辨,那龙眼更是栩栩如生,透着一股灵韵,仿佛正注视着殿内的每一个人。 朱元璋与马皇后走上前去,仔细端详着这神奇的土龙石雕,眼中满是惊叹与喜爱。 朱元璋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触碰那石雕,满脸兴奋地喊道:“哥,这实在是太好了! 若你真能成仙,那咱们的爹娘、大哥……他们便能死而复生,重新回到咱们身边了啊......” 说到此处,朱元璋已然是泣不成声,泪水如决堤之水般不断地涌出眼眶。 世人皆以为朱元璋冷酷无情,杀性极重,然而又有谁能够真正洞悉他那深藏于坚硬外壳之下的柔软之心呢? 倘若能够换取爹娘及其他家人的重生,即便是要他朱元璋舍弃这大明江山,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应允下来。 不为别的,只因在朱元璋心里,亲情的分量远远超过了世间任何权力与财富。 而这份深埋心底的情感,或许只有那位陪伴他历经风雨的马皇后,以及自幼一同长大的兄长朱兴祖方能知晓罢了。 朱兴祖走到朱元璋身旁,把哭泣的朱元璋搂在怀里安抚着:“放心吧!哥向你保证! 哪怕付出咱这条命,咱也要让爹娘、大哥他们活过来,享受这世间的美好。” 朱元璋擦干了眼泪,坚定地看着朱兴祖,“哥,咱相信你!虽然从小你就骗咱,但却从来没让咱失望过。” 朱兴祖无奈地笑道:“你小子,行了!你跟弟妹把这两颗延寿丹吃了吧! 它不仅可以去除你身上的一切疾病,还能让你们多一甲子寿元!” 朱元璋与马皇后接过延寿丹后,朱元璋拿起丹药认真观摩了一番,狐疑道:“哥,你确定这是延寿丹? 该不会是你小时候骗咱吃的,那用你身上污垢搓成的污丸吧? 朱兴祖一阵无语,没好气道:“爱吃不吃,不吃就还我!” “嘿嘿!那看来这是真的了!”说着,朱元璋立马把延寿丹吞进去。 马皇后则有些犹豫地看着朱兴祖:“三哥,这丹药还有吗?标儿他们……” “放心吧!以后还有,快吃吧!弟妹!”朱兴祖劝道。 马皇后听闻朱兴祖的话,心中稍安,这才将延寿丹服下。 服下丹药后,朱元璋与马皇后皆感到一股暖流在体内缓缓流淌。 原本身体的些许疲惫与暗疾都在快速消散,精神也为之一振。 朱元璋真切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大喜道:“哥,这丹药果然神奇,咱现在只觉浑身充满力量,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 马皇后也满心欢喜地附和道:“是啊!重八,我也有这种感觉!咦,重八,你的头发……” 第22章 什么,咱乖孙竟然死了 朱元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妹子,咱的头发咋了?” “重八,你的那些白发都没了,脸上的皱纹也消了,现在的你看上去真的年轻了二十岁!” 朱元璋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妹子,咱当真变得这么年轻啦? 咦!妹子你也年轻了许多,跟当初我娶你那会几乎没啥差别,依旧那么让咱心动。” “行了,都老夫老妻了,你也不嫌害臊!况且三哥他们都还在呢!”马皇后嗔怪道。 朱元璋满不在乎地说:“在咋了,咱妹子这么迷人还不让夸啊!” “哐”的一声响,朱兴祖忍不住朝朱元璋脑袋拍了一下,不为别的,着实这顿狗粮让他腻得慌! 朱元璋愤怒地瞪着朱兴祖:“朱重七,你干什么打咱?想造……想干嘛啊!” “没干啥!就是看不得你这嘚瑟劲!咋的?有意见吗?”朱兴祖装模作样地掐了个手诀。 朱元璋赶忙收起怒容,赔笑道:“哥,哪怕您借咱十个胆,咱也不敢跟你有意见啊!毕竟您如今都修仙了!” “瞧你这意思,就是咱没修仙你就敢有意见呗!”朱兴祖冷笑一声,从储物戒拿出一把纯金的沙漠之鹰。 朱元璋顿时眼睛一亮,“我k,朱重七这狗东西现在都这么富有了吗? 连二虎口中那个威力巨大,叫什么“枪”的玩意都用金子打造了。 不行,这狗东西他把握不住,无论如何咱都得想办法把它弄过来。” 想到这,朱元璋脸上堆满笑容,凑到朱兴祖跟前:“哥,您这是啥宝贝?让弟弟也长长见识呗!” 朱兴祖翻了个白脸:“想打秋风就打秋风,整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干嘛?” “嘿嘿!还是哥您了解咱!” “那必须的,也不看看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的!” “那是,咱能长这么大,还当上这大明天子,多亏了哥,您的辛勤教导。 可以说,没有您,那就没有咱朱重八今天。”朱元璋一脸谄媚,内心却无比鄙夷自己。 “为了这玩意,咱这脸都不要了!哎!咱容易吗?” 朱兴祖冷笑道:“咋的?想要这沙漠之鹰啊?” “嗯,知我者非咱亲哥莫属啊!” “不给!” “朱重七,你……”朱元璋气得脸都涨红了,正要发飙,却被马皇后及时制止了。 “行了,重八!别闹了!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大明亡国之君是雄英哪一位后代吗?咱大明又为何亡国的吗?” 朱元璋一听马皇后这话,神色立刻变得无比凝重,转头看向朱兴祖:“哥,虽然咱知道有你在,大明就不会走向灭亡之路。 但咱还是想知道,在没有你出现的情况下,大明,雄英他们又会如何? 毕竟读史可知兴衰,这样也能避免咱以后犯了同样的错误,导致老百姓们因咱而受苦!麻烦您告诉咱!” 朱兴祖欣慰地点了点头,心中暗叹不愧是历史上那个真正爱民如子,把百姓放在心头的洪武大帝。 即使他有万般缺点,那又如何呢? 他微笑着把手中的沙漠之鹰递给了朱元璋:“不错,不愧是我家小八!这玩意你喜欢就送你了。 至于咱大明历史,就让吉米跟你说,他也给你带了好东西,你俩慢慢看吧!” 吉米仔很有眼力见地从包里掏出笔记本电脑,引领朱元璋和马皇后二人来到桌旁,观看起解说版本的《明史》。 而朱兴祖则悠哉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正跟系统在那讨价还价呢! “统子!谢谢你刚刚灌顶那个御土诀,让你祖哥我可以在重八他们面前如此威风哈!” “祖哥,您过奖了!这是小的应该做的,毕竟您好我也好吗?”系统谨慎地回应。 “嗯?这词怎么感觉那么耳熟呢!我艹,这tm不是某宝的广告词吗? 统子,你丫的胆子够肥的啊!竟然敢内含我肾亏?说吧!你今儿打算怎么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我尼玛……”系统霎时欲哭无泪。 朱兴祖继续补充道:“我先说好,要是你的抚慰让我不满意的话,那就别怪祖哥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严重肾亏!” 系统被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祖哥,别……别!您千万别生气,小的错了还不行吗? 我这就补偿您五御诀,另外再奉上5颗练气丹,此丹可让凡人直接成练气期修士。您看这样如何?” “不如何?没有功法,你想让我小弟他们拿脚去修仙吗?统子,咱们还是继续研究一下如何严重肾亏吧!” “祖哥,我错了!再加一本《五行仙典》,只要有五行灵根之人都可以修炼。” “嗯!还算马马虎虎吧!就是这修炼人太多,但功法却只有一本,那又该如何解决呢?” “只要祖哥您想传功,只需把手放在那人头顶就可以了!我随时配合您传功!” 朱兴祖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咱这次就放过你,继续汇报一下目前国运值吧!” 就在这时朱元璋突然惊呼道,“什么,婉儿竟然难产而死,这让我如何有脸去下面见伯仁啊!朱标这逆子,真是气煞咱也!” “哼!标儿咋能如此宠妻灭妾,吕氏你还真是好手段啊!”马皇后听着解说明史那位讲师分析,眼里闪过一抹寒意。 吉米仔望着朱兴祖那满脸坏笑的样子,又哪能不知道自己这老大憋着什么坏。 他赶忙劝慰道:“二哥,二嫂,先别急,咱们继续看哈!” 朱元璋与马皇后强忍着内心的悲愤,继续盯着电脑屏幕。 此时朱兴祖也把关注点转到脑海里,听着系统汇报着:“ 洪武朝,国运值: 叮,恭喜宿主改变洪武帝朱元璋的命运,提升洪武朝国运3000,奖励国运积分:3000; 叮,恭喜宿主改变马皇后的命运,提升洪武朝国运4000,奖励国运积分:4000。 目前洪武朝国运值:,商城国运积分:7000。” 朱兴祖又是一阵无语,“统子,下次可以直接点吗?别老这样重复,听得很累的…” “是,祖哥,下次我一定注意!也尽量专业点,绝对包您满意!” “我尼玛,这狗……行吧!退下吧!”朱兴祖欲言又止道。 “好的,狗……祖哥,欢迎您随时召唤哈!”系统不屑道,“谁不会这一招啊!狗……” 朱兴祖百无聊赖地喝着茶,计划着怎么把这刚得到的《五行仙典》和弄来的好处利益最大化时。 又再次听到朱元璋地惊呼声,这次明显比上次更加的愤怒,甚至隐隐有股杀意:“什么?咱乖孙竟然也死了……” 第23章 这曲子咋那么让咱难受 “重八,你冷静点!这不过是三哥没出现前的历史,如今早已改变。 再者三哥已是修仙者了,他绝不会让雄英再遭此劫。”马皇后急忙劝慰。 朱元璋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与悲愤,“妹子,咱的乖孙,在这皇宫之中竟染上天花!天花啊! 这群该死的混账,他们竟敢把手伸向皇宫,伸向咱的心头肉。你让咱如何能冷静呢?” 朱兴祖放下茶杯,缓缓走了过来,“小八,你先冷静一下。雄英的身体我已经解决了,你就不用担心啦……” “三哥,您真的解决了?”马皇后满怀期待地望向朱兴祖。 朱兴祖点了点,“弟妹,你放心吧!在雄英去我那的时候,我就给他解决了,” 朱雄英也跟着安抚道:“是啊!皇奶奶,您不用担心,三爷爷给我吃了颗甜甜的龙象丹呢! 不仅让我排出了一团黑黑的东西,而且还让我变得很厉害呢!您要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展示给您和皇爷爷看看!” “黑乎乎的东西?”朱元璋与马皇后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俱都震惊地看向朱兴祖。 朱兴祖微微点头,证实了他们心中的猜想,二人瞬间眼里满是杀意。 世人皆知,如果朱元璋想杀一个人,只要马皇后干涉,那朱元璋绝对杀不成。 但如果是马皇后想杀一个人,那么就算是如来降临,也保不住那人。 或许如今有了朱兴祖,可能会改变一些。但如果连朱兴祖也想杀,那么这人绝对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朱雄英见皇爷爷和皇奶奶如此表情,吓得缩了缩脖子。“皇爷爷,皇奶奶,您们怎么了?” 马皇后回过神来,赶忙将朱雄英搂在怀里。“乖孙别怕,奶奶和你皇爷爷只是想到了那些可恶之人,一时气愤罢了!” 朱雄英懂事地说道:“皇奶奶,您别气坏了身子。等雄英长大了,一定帮你好好的教训那些恶人!” 马皇后感动得亲了下朱雄英的小脸蛋,“我家雄英真乖,奶奶不气呢!奶奶要陪着雄英长大,等着看雄英娶妻生子呢!” 朱元璋眼中满是欣慰:“咱的雄英真是懂事,不愧是咱老朱家的种。”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乖大孙!”朱兴祖一脸认同道。 “嗯?哥,这是咱的亲生孙子!” “你还是咱的亲生弟弟!有问题吗?”朱兴祖掐起手诀,威胁道。 朱元璋连忙摆手:“没问题,您随意。” “哼!这还差不多。”朱兴祖冷哼了一声。 马皇后已经麻木了这两兄弟的相处之道,也懒得去理会。 她正色道:“三哥,是吕氏动的手吧!” “弟妹,确实如此。”朱兴祖佩服地看着马皇后。(历史上虽然没有明确记载,但吕氏获益最大。) 朱元璋怒不可遏:“好一个吕氏,朕待她不薄,她竟敢如此狠毒。不仅害了婉儿,还朝我乖孙下毒。来人啊!” 朱兴祖连忙拦住朱元璋,一脸戏谑道:“小八, 别急,不差这点时间,你接着看下去吧!保证还有意外之喜!” “哥,你别用这眼神看咱,咱咋感觉你这话里头的惊喜怎么那么瘆人啊?”朱元璋惶恐回应道。 马皇后心中也有一些猜测,但不太确定,她对着吉米仔吩咐道:“吉米,继续播放吧!” “是,二嫂!”吉米仔按下了播放键。 此时从视频里传来了明史学家悲痛的声音:“洪武十五年八月,后寝疾。是月丙戌崩,年五十一。 帝恸哭,遂不复立后。是年九月庚午葬孝陵,谥曰孝慈皇后。” 朱元璋不禁老泪纵横,“妹子,这……” “重八,淡定点!因为三哥来了,这一切都不会再发生了!”马皇后握紧朱重八的双手安慰道。 朱元璋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地看向朱兴祖:“哥,谢谢你! 要是没有你,咱真不知道失去了雄英,再失去妹子后,咱会如何!” “小八,我是你哥,你我兄弟间又何须如此呢?”朱兴祖不在意道。 “哥……” “行了,大老爷们别再那矫情了!” “嘿嘿!”朱元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此时视频上那明史讲师也讲到了洪武二十四年,这次视频里不仅传来那熟悉的悲痛声,还伴随着一阵动人的音乐。 “花开又花谢 花漫天 是你忽隐又忽现 朝朝又暮暮 朝暮间 却难勾勒你的脸……” “这曲子咋那么让咱如此难受呢?难不成标儿他也……”朱元璋喃喃自语道。 此时只听视频里传来:“洪武二十四年,太子朱标比还,献陕西地图,遂病。 次年四月丙子薨,帝恸哭。八月庚申祔葬孝陵东,谥曰懿文。” 朱元璋冷漠道:“果然……标儿还是死在了咱的前头啊! 呵呵!好一个詹徽,好一个吕氏,好一个文官集团!” “重八?你没事吧?”马皇后扶着摇摇欲坠的朱元璋,关切道。 朱元璋拍了拍马皇后的手,“妹子,咱没事,继续看下去!” 一个小时过去,视频也讲解到了朱棣登基称帝。 朱元璋按下了停止键,眼神里满是复杂。“在朱标死后,他就明白自己最终还是成了独夫。 同时,他也理解那时的自己,为何会选择朱允炆这个狼崽子当大明第二任皇帝。 不为别的,只因他是标儿的崽。当然也不刨除这狼崽子演技太好,蒙骗了那时的他。 也确实如那明史学家分析得那般,哪怕他这一生生了二十六个儿子,但却只是朱标和其他儿子。 看来,咱确实得改变了。”想到这,朱元璋浑身泛发出摄人的气势。 他无比认真地看着朱兴祖:“哥,你还会如小时候那般,无条件地支持咱吗?” 朱兴祖又如何不清楚朱元璋此刻的想法,他望着朱元璋的眼神,坚定道:“咱是你哥,咱不支持你,谁支持你? 只是,小八,你想清楚了吗?” “哥,咱想清楚了!既然这天下咱能靠一个碗打下来,那就不怕他们反,大不了无非就是再重新打一次罢了! 咱这次不仅要用刀子来告诉他们,这江山到底是谁的江山? 咱还要让他们记住,既然敢把手伸出来,那就做好带着九族,陪他们一起上路的准备吧!”朱元璋无比坚定说道。 “好,这才是我朱兴祖的好弟弟,洪武大帝——朱元璋。 不就是一群鼠辈吗?哪怕是身死道消,哥也陪着你!大不了咱两兄弟再重新打一遍天下!” 朱元璋感动地凝视着朱兴祖:“哥,有你这句话,咱就啥都不怕了!来人啊!……” 第24章 皇权之下,皆为蝼蚁 “陛下!”二虎听到朱元璋的召唤,急忙奔入殿内,单膝跪地。 “传朕旨意,着令大都督府左都督李文忠,即刻率京营封锁京师与皇宫。无朕手谕,任何人不得进出。 今太子次妃吕氏心怀不轨,欲图谋害太子妃、皇长孙,罪大恶极!赐毒酒一壶,令其自行了断。 吕氏之子朱允炆,今逐出宗室、贬为庶民,送往中都凤阳圈养。 终生不得离开府邸半步,亦不许再以皇室血脉自居。 其日后一切行径,皆与皇家无关,朝廷亦不再予以庇佑或监管。 然,朕怜其尚在襁褓之中,恩遣一乳母随行照顾其成年。” “重八,这允炆毕竟还是个无辜稚子,如此处置是否过于严苛?”马皇后面露不忍之色,轻声劝道。 朱元璋微微皱眉,沉声道:“妹子,咱也知道确实严苛了点。 但一想到老四为了活命竟然与豚争食,小十二骑马冲入火海自焚而死,咱这心里就像被刀割一般痛啊!” “哎!罢了罢了!都由你吧!只盼这孩子日后长大莫要怨你。”马皇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朱元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却又很快狠戾起来:“他若敢,那到时就别怪咱不念这最后一丝亲情了。 说罢,朱元璋又对二虎下令道:“吕氏之父吕本教女无方,竟妄图以女为棋子,暗中谋划皇位,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其家族上下,无论男女老幼、亲疏远近,一概以谋逆大罪论处,诛九族。 一应财产、田产、屋舍、奴仆等,尽数抄没入官,以充国库。 另,詹同身为朝廷重臣,结党营私,妄图扰乱朝纲,与吕本狼狈为奸,即刻杖毙。 其族人等,无论身在何处,皆不得逃脱,一并按谋逆之罪诛九族。 詹同之党羽,凡参与其阴谋诡计、营私舞弊之事者,逐一清查,绝不姑息。 家产没收,男丁发配边疆为奴,女眷没入官妓司,终身受辱。 咱要以此昭告天下,凡敢觊觎咱之江山、损害皇室威严者,必遭灭顶之灾,朕绝不手软!” “臣遵旨!” 二虎领命,转身匆匆离去,其背影带着决绝与肃杀之气。 (明大臣王鏊记载,朱标病于卧榻言:“孤之死,徽为之也,无忘孤仇!”。 詹同乃詹徽之父,死于洪武七年,剧情需要,所以让其晚死几年,也在此引用这一出处。) 朱元璋望着二虎离去的方向,久久未语,心中满是五味杂陈。 马皇后缓缓走到朱元璋身边,握住他的手:“重八,莫要太过伤神,你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大明的长治久安。” 朱元璋微微点头:“妹子,咱知道,咱原本不想杀人的。 只想着温水煮青蛙,慢慢把朝权收回来,这才在前天施行“诸司奏事勿关白中书省”。 但这些贼子实在太过可恶!既然他们以为咱可欺,那咱就要让他们知晓,什么叫皇权之下,皆为蝼蚁!” 朱兴祖劝慰道:“行了,小八!这不过只是一个开胃菜而已,你没必要为了这些蝼蚁动怒。 而且经此一事,正好咱们也可以大力整饬朝纲,选拔忠君爱国之士,强化皇室对朝廷与天下的掌控。 另外咱也会不遗余力地支持你,必定能让大明国运更加昌盛,咱朱家江山也将更加稳固。” 朱元璋眼中愤怒渐渐消散,他重新燃起斗志:“哥,有你这句话,咱便有了底气。 待此事了结,咱便着手改革吏治,加强对皇子们的教育与历练,绝不能再让类似之事发生。” 朱兴祖欣慰道:“嗯!确实该着手改革了!要不改革的话,最终这皇权恐怕也还是要落入那群文官手中! 到时于咱朱家,于天下百姓都是一场重大的灾难啊!” “三哥,难不成历史上老四登基后,这疏忽朝政。 导致这皇权落入那群文官之手?皇室也如何前宋那群待宰的羔羊般不成?” 马皇后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题,一脸紧张地看着朱兴祖。 朱兴祖莞尔一笑,“这倒没有!总体而言,老四这个皇帝还是当得十分不错的! 他不仅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封狼居胥的皇帝,更是被后世尊称为永乐大帝,同时也是历史上最后一个大帝了。” 朱元璋抚摸着胡须,欣喜道,“老四能有这般作为,倒也算没辜负咱的期望,更没丢咱老朱家的脸面。不错!不愧是咱的种。” 朱兴祖戏谑地看着朱元璋:“确实不错,要不然也不会谥号为明成祖!” “什么!啥玩意?这逆子竟……竟敢谥号成祖? 他是觉得咱给他当爹不够格,还想跟咱平起平坐当兄弟不成?简直是反了天!”朱元璋怒吼道。 马皇后不满地看着朱兴祖,“三哥,你就别逗重八了!依弟媳对老四的了解,恐怕这背后有什么隐情吧?” 朱兴祖哈哈一笑,“弟妹不愧是聪慧,这背后确实有隐情。不过在说到这事之前,就不得不提那群文官的手段高明了! 吕本詹同那点手段,跟后世那群文官一比,简直是稚嫩到不行。” “哥,难道他们还敢杀害当朝天子不成?”朱元璋惶恐不安地问道。 朱兴祖冷声道,“别说谋害天子了,有时候就连天子的人选都得经过他们同意才行!” “哈哈哈……好啊!这群乱臣贼子真是好胆。 原本咱还担心这次会不会杀太多人,造太多孽了。如今看来,咱反而觉得杀得少了!” “小八!急什么呢!后面等咱们到了那些后世子孙的时空,你还怕没得杀吗?” “哥,你所言极是!到时咱不仅要杀了那群胆敢染指皇权的乱臣贼子。 咱还要废了那些不作为的皇帝,把他们跟朱允炆那狼崽子圈养在一块!以泄我这心头之火。”朱元璋狠戾道。 朱兴祖同样一脸狠戾,“放心,哥绝对会让你如偿所愿! 那些废材就该好好的圈养着,也别想有机会再当皇帝了!” 马皇后看着两人这表情,心中暗自感叹。“难怪重八杀性如此重,敢情根源出在这啊!哎!” 要是朱兴祖知道他那聪慧的弟妹这样想他,一定会跳出来辩驳:“弟妹,他朱重八杀心重,关咱朱重七啥事? 这个锅咱铁定不背啊!” 第25章 你祖宗吕布来了都不好使 正当朱兴祖与朱元璋等人在偏殿商议文官之事时,李文忠也接到了旨意。 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当即披挂整齐,率领着京营精锐迅速奔赴京师各处,封锁整个京师各要道,及皇宫各门。 同时,他根据二虎提供的名单,亲自带兵对吕本及詹同二人府邸,进行围堵诛杀。 李文忠先是率兵来到吕本府邸,那朱漆大门在平日里尽显气派,此刻却在重兵围堵下显得有几分萧索与森严。 李文忠一声令下,士兵们如狼似虎般撞开大门,瞬间涌入府内。 闻讯匆匆从床榻起身的吕本见状,大声呵斥道:“曹国公,你深夜带兵闯入我府邸,是何道理?莫非是想造反不成? 还不给我速速退去,要不然本官明日早朝定当在圣上面前参你一本,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李文忠不屑地看了眼吕本,“还治本国公不敬之罪?吕本老儿,你真当你是太子殿下的老丈人吗?” 说完,李文忠抽出腰刀横在吕本脖颈处。 “曹……曹国公,你……你这是要干嘛?”吕本惊恐的看着李文忠! 李文忠冷声喝道:“奉陛下口谕:吕本教女无方,纵女行恶,意图谋害太子妃、皇长孙等人,暗中谋划皇位。 此等大逆不道之举天理难容!今特令将其满门抄斩,诛灭九族!” 吕本顿时吓得面色惨白如纸,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地哀求道:“曹国公,请勿轻信谣言, 我对朝廷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呐!还望您看在我外孙允炆……” 然而,他的话尚未说完,只见李文忠手起刀落,吕本那颗惊恐万分的头颅便滚落了下来,鲜血溅洒一地。 刹那间,在场之人无不被这血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李文忠对着地上呸了一口,“还朱允炆!哪怕把你祖宗吕布叫来都不好使!呸,什么玩意!” 随即他对着手下将士怒吼道,“都愣着干甚?还不快给本都督诛灭这群乱臣贼子。” “遵命!”将士们得令后,如恶狼扑羊般冲向吕府众人。 一时间,吕府内哭喊声、求饶声、刀剑相交声交织在一起,血腥之气弥漫开来。 李文忠面色冷峻,站在庭院中,监督着这场杀戮。 不多时,吕府上下已被杀得鸡犬不留。吕府财物及谋逆等罪证,都已被跟随而来的亲军侍卫一一清点登记在册。 一箱箱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还有那些谋逆的书信、账册等物,皆被小心封存,准备运往皇宫呈交朱元璋审阅。 待处理完吕府事宜后,李文忠便率领众将士迅速撤离吕本府邸,马不停蹄地朝着詹同府邸赶去。 詹同府邸此时同样被京营士兵重重围困,大门紧闭,府内更是一片寂静。 李文忠率部抵达后,未作丝毫停顿,即刻下令强攻。 士兵们如汹涌潮水般冲向府邸大门,喊杀声震耳欲聋。 詹府内的家丁们虽拼死抵抗,却难以抵挡京营精锐的猛烈攻击。 片刻间,大门便被攻破,士兵们如虎入羊群般涌入府内。 这次詹同可就没吕本那样的待遇,毕竟人家好歹有个女儿是太子次妃来的。 不等詹同开口,李文忠便一刀解决了詹同。 不到一刻钟,詹同府上再次上演了吕府的悲剧,男女老少被屠戮殆尽。 詹府财物和谋逆等证据,依旧被亲军侍卫登记在册。 相同的场景,在京师不停地上演着,直至天亮才结束。 东宫太子府内,吕氏所居寝宫之中一片静谧。 此刻,只见吕氏正端坐于桌前奋笔疾书,认真地抄写着被马皇后责罚《女诫》。 她越写,心里越是不甘。想她出身名门,琴棋书画无一不是精通娴熟。论及相貌与身姿,亦是远远胜过那常氏许多。 可即便如此,她也只能委曲求全地屈居于常氏之下。 甚至就连她的儿子朱允炆也因这嫡庶之别,只能沦为庶子。 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只因常氏有常遇春这个好爹。让她自幼便被许配给太子朱标,最终成为这东宫之主。 想到此处,吕氏手中的毛笔微微一顿,一滴墨水滴落在洁白的纸张之上,晕染开来。 吕氏小声喃喃自语:“常氏,且让你再得意几月,待你分娩之日,看你又如何得意! 还有你那爱子朱雄英,妹妹我保证也会让他尽快下去陪你,到时这一切就都是我儿允文的了!” 正当吕氏在那沾沾自喜之时,其陪嫁宫女蓉儿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娘娘,不好了,大事不好,老爷……老爷出事了!” 吕氏听闻蓉儿所言,脸色骤变,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她霍然起身,颤声道:“你说什么?我爹他……他出了什么事?” 蓉儿早已泣不成声,“娘娘,我刚刚得到宫外传讯。 老爷……老爷他被曹国公削了首级,我吕氏满门皆被抄斩,如今吕府更是血流成河……” 吕氏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形踉跄了几步。 她怎么也无法相信,今日还好好的家族,今晚竟遭遇如此灭顶之灾。 吕氏嘶声力竭地问道:“为何?这究竟是为何啊?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冷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为何?其他人或许不知,但吕次妃您自己心中难道还不清楚么?” 只见二虎身着重甲,手持佩剑,率领着一群全副武装的亲军侍卫气势汹汹地踏进了寝宫。 二虎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故作镇定的吕氏,眼中满是冷冽。 “奉陛下旨意,太子次妃吕氏,心怀叵测,妄图谋害太子妃与皇长孙,罪大恶极!今特赐毒酒一壶,令其自行了断。 吕次妃,请吧!莫要逼微臣动手,免得失了您的体面。” 说罢,他挥了挥手,一名亲卫立即端着一壶毒酒走上前,放在了吕氏面前的桌子上。 吕氏惊恐地大声喊道:“我要见太子殿下!”说着,便要冲出门去。 二虎身形一闪,挡在了吕氏面前,眼中满是杀意:“吕次妃,莫要做无畏的挣扎,也不要逼臣难做,要不然……” 吕氏满脸绝望,瘫倒在地。“我不服,我不服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允炆,为了我的孩子啊!她常氏凭什么……” 二虎不为所动:“您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莫要再拖延时间,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吕氏看着那杯毒酒,泪如雨下,她知道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 她颤抖着双手接过毒酒,嘴里还念叨着:“我儿允炆……我儿允炆可怎么办呐……” 说罢,一仰头,将毒酒饮尽。不多时,吕氏便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第26章 孤也是要面子的 坤宁宫寝宫内,朱标正一脸幽怨地趴在小床上。 他赤裸着上身,露出白皙却略显淤青的肌肤,嘴里时不时发出痛苦的惊呼声。 “斯呼……小坤子,你上药能不能轻一点,疼死孤啦!” “奴婢该死!太子殿下,您忍着点,这伤不处理好可不行。”谢广坤一脸惶恐,赶忙将涂抹金疮药的动作又放轻了几分。 朱标咬着牙嘟囔着:“也不知道今天父皇这是咋了,这一天居然抽孤两回。母后也真是的,也不帮孤拦着点。 不就是因为孤得知雄英不见,稍微晚到了那么一点点嘛!至于吗? 再说了,雄英最后不也平安无事地出现了吗? 可他俩倒好,直接落下孤不管了,带着他们那宝贝孙子也不知跑去哪了!真是实在太过分啦!” 谢广坤忙回应道:“殿下,您有所不知,那时陛下与娘娘听到后院传来了一阵奇异的声音。 再加上皇孙殿下说后院有什么,所以这才着急忙慌赶过去查看的。” 说着,谢广坤脸上露出一抹得意,暗自佩服自己这小脑袋转得快。“那啥“朱重八你给……”这些话是杂家能说的吗? 没瞧见杂家那发小刘能至今还在亲军都尉府大牢呢!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要是被咔嚓了,那杂家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只能花点钱找人帮他收尸了。 哎!当初就不该鬼迷心窍听信了大脚的话。非得贪图这荣华富贵,结伴进宫来当这该死的太监。 虽说现在富贵了,可那快乐却没了。而且天天过得胆战心惊的,还不如留在象牙山当个农民自在呢!” 朱标眉头紧皱:“小坤子,你刚刚说什么奇异的声音?后院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这个,奴婢真的不敢说呀,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谢广坤吓得赶紧放下手中的金疮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朱标不耐烦地呵斥道:“你这太监,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快说!本宫恕你无罪。” 谢广坤战战兢兢地回道:“殿下,刚刚奴婢在寝宫边上侍候着,恰好听到后院传来呼唤圣……上的名讳,并让圣上过去。 而且奴婢还听说那后院好像出现了一道神秘的光芒,皇孙殿下,也是从那边出现的。” 朱标听闻此言,眉头皱得更紧了,眼中满是疑惑。 “竟有这般奇异之事?一道神秘光芒,还有人直呼父皇名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撑起身子,全然不顾上药未毕带来的疼痛,“小坤子,你且细细说来,可莫要遗漏了什么关键之处。” 谢广坤赶忙回道:“殿下,奴婢知晓的也就这些了呀! 当时那情况太过离奇,奴婢也不敢靠得太近去瞧个究竟。 只是远远听着、看着这些,后来陛下和娘娘就带着皇孙殿下匆匆赶过去。具体详情,奴婢实在是不清楚啊。” 朱标坐直了身子,陷入沉思,喃喃自语道:“看来这后院之事绝不简单,父皇和母后如此急切,定是有什么了不得的缘由。 不行,孤得去那后院查看一番,要不然万一父皇母后出现什么意外,那让孤可如何是好。” 谢广坤大惊失色,连忙劝阻道:“殿下,您伤势未愈,此刻可不宜乱动。 况且陛下与娘娘,有二虎统领等人护在身边,想必绝不会有什么意外,您又何必冒险前往呢?” 朱标瞪了谢广坤一眼,“你这太监懂什么!此事关系重大,容不得半点疏忽,快服侍孤更衣。” “是,殿下。”谢广坤见劝止不了朱标,只能无奈上前帮朱标穿好衣服。 就在这时,东宫太监副总管赵四,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太……太子……殿……下,不……好……了! 吕……吕次……妃意……图谋害太子妃娘娘和皇……皇孙殿下,被陛下赐……赐死了。” “什么?吕氏竟敢如此大胆,加害婉儿和雄英!来人,摆驾东宫。”朱标闻言,脸色大变,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虽然最近他经常留宿于吕氏寝宫,甚至一度被朱元璋及马皇后误认为他准备宠妾灭妻。 但天可怜见,这都是太子妃常婉儿因担心他影响腹中胎儿,拿着刀横在朱标脖子上逼着他去的啊! 他朱标再咋说也是大明太子,也要面子的。哪能大庭广众下说他爱(怕)常婉儿吗?不能吧? 赵四见朱标满脸忧色,赶忙继续补充道:“殿……殿下宽心,太子妃与皇孙殿……殿下并未有漾。 只是二……二虎统领突然带兵来东宫,传……传陛下旨意,说吕氏意……意图谋害。 另外,吕……吕氏一族及詹……詹同等皆以被陛下……下令诛九族。 朱标沉默了许久,如果说吕氏被诛九族他还能理解。 就那毒妇干的事,若让他知晓,都不用等朱元璋下令,他就立马让人去动手了。 但,这又关吏部尚书詹同什么事呢?难不成他也参与其中了? 想到这,朱标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他深知此事背后或许隐藏着更为复杂的阴谋。 他看向赵四,“赵四,关于詹同被诛之事,你可还听到什么风声?” 赵四摇头道:“殿……殿下,小的只是听闻是曹国公奉了旨意,具……具体其中有何隐情,奴婢并不知晓。” “行,孤知晓了。你可知孤的父皇与母后如今身在何处?” “回殿下,如今陛下与娘娘皆在偏殿。只是这偏殿各入口俱皆有亲军侍卫重兵把守,不让任何人靠近。”赵四回应道。 朱标皱起眉头:“重兵把守?看来此事非同小可!赵四,你先退下吧。” “遵命!殿下。”赵四躬身退在了谢广坤身旁。 朱标在屋内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下令道:“小坤子,赵四,你二人随孤去偏殿!” 三人很快来到偏殿外,果不其然,只见众多亲军侍卫严阵以待,气氛格外肃静。 朱标正欲上前时,就被守卫的亲军千户拦了下来。“殿下恕罪,,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内。” “怎么?连孤都不行吗?”朱标冷喝道。 亲军千户面露难色:“殿下,这……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请殿下莫要为难小的。” “闪开!” 朱标一把推开亲军千户,全然不顾一众亲军侍卫,径直闯进了偏殿。 此时正巧听到朱元璋的怒吼声从殿内传来,“哼!好啊!还真是一个好“圣”孙! 还真是够“旺”三代的!他这是瞎了不成吗?” 第27章 小弟朱标,拜见老大 朱标听到这怒吼声,心中陡然一紧,匆忙加快脚步迈进殿内。 “爹,雄英咋了……啊!娘,你……你们为何变年轻了?还有这……这周遭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刻,只见整个偏殿亮如白昼。 朱元璋偕同马皇后、朱雄英,还有一位跟朱元璋有七分相似的男子,及数位奇装异服的男女正坐在一个大圆桌前用膳。 朱元璋叼着雪茄,端着高脚杯,瞪了朱标一眼。“你这逆子,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重八!”马皇后略带嗔怪地瞥了朱元璋一眼。 朱元璋冷哼一声:“逆子,你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速速过来拜见你三伯。” “啊?三伯?我三伯不……不是早就死了吗?爹,你想……想让孤上哪去见啊?托梦吗?还是?” “你这混账东西在那瞎说些什么呢?你三伯现在不正坐在咱身旁吗?还不赶紧滚过来拜见!” 朱标心中暗自思忖“爹,你还真是太单(好)纯(骗)啊!我朱标又岂是那种没眼力见的? 你一说拜见三伯,孤哪还能不知道坐你身旁与您七成相似之人,定是我那本已“死”去的三伯。 看来那呼唤您名讳,带着雄英消失的奇异光芒,还有眼前这种种奇幻,包括您变年轻等等,皆与三伯脱不了干系。 但那又如何?就您今儿抽了孤两次,且下手如此之狠。 此仇若是不报,我誓不为这大明太子。且瞧好吧,孤再给您整点活!” 心念及此,朱标眼珠子一转,悄然与朱兴祖对视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地交换了眼神。 朱兴祖默契地点点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家这白面黑心芝麻丸侄子,甚至还默默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仿佛再说:“侄儿,你这演技略显浮夸,顶多也就糊弄糊弄你那单纯的爹。 自你进殿后,起码偷瞄了我四次。想必心中早有定见了吧! 罢了,谁让你伯父咱就爱瞧你爹吃瘪的模样,今日便免费配合你演这一出吧!” 世人皆以为朱标宅心仁厚,备受文武百官与平民百姓的尊崇拥戴。却鲜有人知,那洪武四大案中有三件皆是他亲自督办。 待两人心照不宣地达成默契后,朱标快步来到朱兴祖跟前,“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伯父勿怪!实在是这天下稀奇之事太多。 原本应该死去的您,却突然出现在眼前,还带来这诸多奇异。 一时之间,孤太过震惊,以至于失了礼数。” 朱兴祖连忙起身扶起朱标,笑着说道:“标儿,没关系。你有这个反应也算正常,咱不怪你!” 同时,他的眼神满是鄙夷,仿佛在说:“就这?亏你伯父我期待值满满!哎” 朱标旋即领会了朱兴祖眼神之意,偷偷轻拍朱兴祖的手,递去一个“伯父,您且稍安勿躁”的眼神。 只见朱标继续说道:“听文正堂兄提及,伯父您自幼便与众不同,能力卓绝超群。 在您年仅十三岁时,便带领手下头马汤和,从一条街开始,接连打下周边好几个村的地盘,侄儿深感佩服。” 朱兴祖虽然不清楚朱标这话的用意,但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一旁朱元璋听到这话,嘴角一抽。“打下几个村地盘不假,可问题是那几个村加起来不到一百人,还净都是老幼病残。 别说带着汤和,哪怕是当年年仅十岁的咱独自前往,也能轻松拿下。” 朱标此时丝毫不理会朱元璋,崇敬地看着朱兴祖继续说道:“因此,自那时起,侄儿便将您视作心中偶像。 私下经由文正堂兄引见,又得您头马即我华兴双花红棍——汤和同意。 代您将侄儿收入门中,如今添为华兴四二六红棍。小弟朱标,拜见老大。” 朱兴祖听到这话,脸上瞬间变得精彩无比。“搞了半天铺垫,敢情在这儿等着呢!好侄儿,您这胆子可真肥啊! 这是不想给你爹当儿子,想跟你爹平起平坐当兄弟啊!勇!真tm勇! 既然你不怕死,那咱这当伯父咋的也得支持支持你,顺便再给你添把火。” 朱兴祖欣慰地拍了拍朱标的肩膀,“侄儿……哦不,朱标,未曾想你早已是咱华兴门人,更是咱的门徒啊! 咱这做大佬的,今儿真是双喜临门啊!哈哈…… 这把沙漠之鹰就当你的拜门礼吧!”说着,朱兴祖就把一沙漠之鹰递到了朱标手里。 朱标不解地看着朱兴祖,“老大,这是?” “佛曰,众生平等之神器,沙漠之鹰罗汉是也!” “老大,可否再细说一下?” “无它,枪口对准众生,然后一扣扳机,佛曰哦米那个陀佛!” 朱标兴奋地大声喊道,“谢谢老大,孤悟了!” 他眼神狠戾地看向,不知何时解下腰间玉带的朱元璋。 未等他握紧沙漠之鹰,只见玉带瞬间砸在了他的手上。 朱元璋一边抽朱标,一边怒吼道:“你这逆子,咱今儿非抽死你不可。 华兴四二六红棍了不起啊!咱还是华兴四八九二路元帅呢!咱骄傲了吗? 咋的?还想跟咱当兄弟,做梦去吧!” 朱标捂着手,快速跑了起来。他一边跑一边躲避着朱元璋的玉带,“爹,我错了,别打脸! 斯……朱重八,你别太过了,竟然敢朝同门下手。信不信待会我让老大给你执行家法!” “好啊!你个逆子,家法!我去娘……去你大y的家法,竟然还想当老子兄弟,老子打死你个不孝子。” 朱兴祖眉头一皱,“朱重八,你他丫想让咱给你家法不成,竟然敢骂我!” “哥,不好意思!口误口误,咱这才想起标儿他大爷是你。” “行吧!下不为例!” 朱标望着越追越紧的朱元璋,急得大叫道:“老大,三伯救命啊!你快制止我爹吧!我快被打…… 斯……啊!疼……爹,你下手轻点,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朱元璋喘着粗气,“你……个混账,给老子停下,让咱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朱标杵着膝盖,喘息着回应道,“爹,如今我可是有这沙漠之鹰,有种你就过来啊!” 朱元璋看了眼朱兴祖,朱兴祖拿起手中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卸下来的弹夹,朝他偷偷挥了挥。 朱元璋眼睛一眯,“咱这就过来,看看你个逆子究竟要如何?” 朱标望着越来越近的朱元璋也不跑了,他握紧手中的沙漠之鹰。 第28章 逆子,去把你堂兄接来 吉米仔望着朱标那副杀气腾腾的模样,忍不住小声提醒道:“老大,二嫂,你们不管管吗?万一朱标他……” 马皇后头也不抬,只顾着给朱雄英喂提拉米苏。“标儿他就算死,也绝不敢动他爹分毫。” 这时正一脸开心吃着蛋糕的朱雄英奶声奶气插话道:“吉米叔叔,你就安心吃饭吧! 别看我爹现在这样子,他啊!就是个样子货。” 朱兴祖哈哈一笑:“雄英这孩子,真是人小鬼大,一眼就把他爹给看透了!这以后指定比标儿强。” 吉米尴尬地笑了笑,“得勒!既然你们都不担心,那我还瞎操什么呢?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啊!” 不过短短几句话的功夫,此刻只见朱标猛地举起沙漠之鹰,枪口对准偏殿顶部,大喊道:“爹,您别再过来了,不然我可真动手啦!” “哼!好啊!没想到咱平日里竟然养出你这么个忤逆不孝的东西!现如今,都敢威胁咱了。 来啊!你他娘倒是动手试试!”朱元璋气得暴跳如雷,紧紧握着玉带,一步一步地向着朱标逼近。 朱标望着逐渐逼近的朱元璋,额头上冷汗涔涔。他的手不断颤抖着,迟迟不敢扣动扳机。 “爹,求求您了……您别再过来了,不然儿子我……我真的就扣动扳机了。”朱标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后退,一直退到墙壁。 “哼!你这孽子,这下咱看你还能往哪里跑?咱今儿要是不把你打出花来,咱就跟你姓。”朱元璋愤怒地扬起玉带,朝着朱标抽去。 就在那玉带,即将触及朱标手臂的刹那间。朱标仿佛突然下定了决心,一咬牙,狠狠扣动了扳机。 “咔咔咔……” “啊!爹,疼死我了!你轻点啊!爹……啊!我错了……您别打了……啊!嘶……”朱标一边狼狈护住头,一边痛苦地哀嚎着。 “哼!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朱元璋边打边骂,“咱打死你个不孝子,还想跟老子当兄弟。 谁他娘的给你脸了?你个倒反天罡的玩意!……” “爹,别打了……”朱标一边躲,一边一边大喊:“三伯,老大!快救救我啊!你小弟我要被朱重八打死了!” 朱标不喊还好,一喊朱元璋打得更加的用力了。 抽了十几下后,朱标见没人来救他,索性也不喊了。只见他认命般趴在地上,抱着头,缩在地上任由朱元璋抽打。 “行了,小八!虽然标儿这小子,看着有点彪,还偷偷算计咱,但毕竟也是一番好意。 再说,你这气差不多也出够了,就别再打了。”朱兴祖这时出声制止道。 朱元璋冷哼一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哼,这次暂且饶了你这孽子,若再有下次,咱一定抽死你。” “嗯?等等,哥……你刚刚说标儿算计你,这是怎么回事?”朱元璋不解地望向朱兴祖。 朱兴祖意味深长地看着朱元璋,“小八,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呢?” “哥,咱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说啥?麻烦你把话说清楚点。” 朱兴祖见朱元璋确实不知道,没好气地白了眼正对他投来感激的朱标,“标儿,这事还是由你来说吧!” 朱标缓缓从地上爬起,然后整理好衣服,走到朱元璋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爹,儿子今日所为,实属无奈之举。求您看在三伯的份上,放了文正堂兄吧!这么多年了,他也已经知道错了。” (历史上朱文正死于1365年,因为剧情需要在这里没死,只是关押了!勿较真。) 朱元璋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朱标,“你这逆子倒是好手段! 合着今天不仅在演咱,还在这算计着咱啊?若是咱不放,你又当如何呢?” “砰!” 朱兴祖不满地拍了下桌子,“朱重八,你不用给咱来这一套,明着敲打标儿,实则在告诉咱。 今儿,咱就问你,文正你放还是不放?” 朱元璋望着朱兴祖那凌厉的眼神,忍不住脚脖子打颤。“哥,咱……咱没有这个意思,你……你听咱解释。” 朱兴祖深深抽了口雪茄,缓缓说道:“解释?咱不需要你的解释,也不想了解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咱只知道你——朱重八是我亲弟弟,而文正则是咱大哥唯一的亲儿子,咱们都是一家人,这就够了。你明白吗?小八。” 朱元璋微微低下头,避开朱兴祖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声音略显干涩地说道:“哥,咱自然明白咱们是一家人, 血浓于水的道理咱又怎会不懂?只是文正这混账做得实在太过分了! 当初洪都保卫战时,他对咱不封赏感到不满,因此心态失衡。 在咱与张士诚决战时,竟然暗地里跟张士诚书信往来,意图背叛咱去投靠张士诚。这些咱也都忍了。 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任由部下掠夺民女,对百姓横征暴敛,甚至还僭越,竟然妄图想当太子。 咱没杀了他,就已经是看在死去大哥大嫂的份上了。 如今哥你要咱……咱放了他,这实在是在为难咱啊!” 朱兴祖语重心长道:“小八,这些咱都知道,但都过去了,不是吗?如今大明也不再是原来那个大明了! 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那混账也知道错了。 若是那混账还不知悔改,到时不用小八你出手,咱第一个就收拾他。放了他吧!看在咱的份上。” “是啊,重八,文正被你软禁了那么多年,想必也知道错了!你就放了他吧!”马皇后也跟着劝慰道。 朱元璋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人,都在为朱文正求情,他深深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咱这就放了他就是了。” 朱标闻言,脸上满是欢喜,“孤代文正堂兄谢谢父皇恩准。谢谢爹,谢谢三伯,谢谢……” “你个逆子,还在这干嘛?还不快滚去你堂兄那,把他接过来见你三伯。”朱元璋没好气地踹了朱标一脚。 朱标连滚带爬地起身,正匆匆走到殿门口时,突然传来朱元璋不满的声音: “逆子,在接你堂兄时,立刻给咱传召下去,让你那几个不成器的混账弟弟速速前来觐见你三伯! 若有半刻耽搁,看咱如何收拾你们这群小兔崽子……” 第29章 标弟,今晚这夜色真不错 皇宫深处,某个偏僻小院。 朱文正独自坐在简陋的屋舍之中,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多年的软禁生活,已让他的面容憔悴不堪,甚至隐隐可见那半头白发。 那曾经的壮志雄心,也在这无尽的幽禁岁月里被消磨殆尽。 朱文正知道,他能活到现在,也多亏了他那叔父念及已逝爹娘的情分。 要不然以他犯下的那些罪状,哪怕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朱元璋砍的。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朱文正微微一怔,暗自苦笑道“看来,这一天看来还是来了啊…” 就当他准备起身,整理一下仪表仪容,坦然赴死时。 朱标推门而入,看到朱文正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哭笑不得道:“堂兄,你这是准备干嘛呢?” “标弟,你终究还是来送为兄这一程。你可知道,这一天我整整等了十三年。 这十三年里,我动过无数次自我了断的念头,但终究还是放弃了。 不是我朱文正怕死,而是……我欠叔父的。我想亲自把我这条命还给他,向他赎我过往的那些罪孽。 如今你终于来了,我也算是得偿所愿了。无论这次叔父是要赐我毒酒,还是让我引颈自刎,我都欣然接受。” 朱文正说完这话,便坦然跪在地上:“罪臣朱文正恭请圣裁,请太子殿下赐旨。” 朱标见状,快步上前扶起朱文正:“堂兄你这是做什么? 父皇已降旨赦免你的罪状,让孤前来释放你,并带你去见父皇他们。”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叔父他……”朱文正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朱标神秘的笑了笑,“堂兄,若是以往,就算孤再如何求情,父皇他也不可能答应。但这次跟以往相比,可就大不同了……” “太子殿下,恕臣无礼,敢问这次又是何缘由呢?”朱文正借着烛光仔细打量了朱标一番,看到他那狼狈的样子。 朱文正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猜想,惊呼道:“标弟,如今叛军已到何处?叔父、叔母他们是否安全? 请速速给为兄一把刀,哪怕拼了这条命,我也定要护你杀出重围。” 朱标眼眶微红,心中无比温暖,这就是孤的兄长。 纵使兄长曾经做过诸多混账事,但对他的关爱那是一点都不虚。 “堂兄,没谁造反。父皇、母后他们都很好,此刻正在坤宁宫等着你呢?” “那你身上这伤,又是怎么回事?快告诉为兄,为兄一定帮你手刃此贼人。” “堂兄,你确定?”朱标打趣道。 朱文正一时语塞,自己这还真是关心则乱。既然无人造反,那能让朱标一身伤,除了他那叔父朱元璋外,还能有谁呢? 他尴尬的笑了笑,“标弟,今晚,这天色还真不错啊!哈哈……” 朱标一阵无语,这大晚上连个星星都没有,哪来的天色不错。 “行了,堂兄,咱们也别在这墨迹了。你快点跟孤去坤宁宫,咱们三伯也在那等着你呢! 今晚要不是三伯发话,恐怕我爹打死都不会放了你。” “三伯?标弟,你刚刚说的今晚大不同,指的就是已经“逝去”的三叔——朱重七?他……他不……是……” “没错!堂兄,就是三伯。而且孤也已经偷偷对了暗号,证实了就是三伯本人。 至于为何他会突然出现,孤当时着急着借他之口让父皇放了你,所以就没去问清楚这其中缘由。” 朱文正略微思索了下,再结合朱标身上的伤,又哪猜不出朱标为他做了什么。 他一脸感激地看着朱标,然后“扑通”跪了下来。“罪臣朱文正,叩谢太子殿下大恩。 臣愿以此残躯效命殿下,此生此世,肝脑涂地,矢志不渝。殿下但有所命,文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朱标连忙再次将朱文正扶起,双手紧握着他的臂膀,目光诚挚:“堂兄,快快请起。你我本就是兄弟,不必如此。 再者,昔日之事已过,往后只盼你我能携手相伴。共同辅佐父皇,将我大明江山打造得更加繁荣昌盛。” 朱文正起身,微微仰头,眼中泪光闪烁:“殿下之恩,文正铭记于心。 往昔之错,如芒在背,常令我悔恨不已。今后定当洗心革面,追随殿下左右,以赎前罪。” 朱标微笑着点头:“堂兄既有此心,实乃大明之幸。 此刻,咱们也不要再耽搁时间了,快点去坤宁宫吧!免得让我爹、娘还有三伯他们等久了。” “标弟所言极是,是我思虑不周,耽搁了些时间,咱们这就快点过去吧!” 当二人火急火燎赶到偏殿时,此时正好听到偏殿里传来朱元璋的呵斥声:“你们这些孽子,不,老五你起来坐椅子上。 你们这三个孽子,给咱跪好了。要是谁敢动一下,那就别怪咱鞭下无情了。” “爹,凭啥要我跪下,我做错什么了?” “是啊!爹,这大晚上的我在府里睡得正香呢?你就派人把我叫进宫,还让我跪着,凭啥,老子不服。” “爹,你打二哥、三哥我还能理解!毕竟他们多少做点混账事,但我朱棣啥都没做,爹您凭什么打我?” 朱元璋冷笑道:“呵呵,好啊!一个两个三个都不服是吧?还问咱凭啥?就凭咱是你们爹,这个理由够吗?” 朱文正震惊地望着朱标,小声询问道:“标弟,这是怎么了?” “堂兄,孤也不知道啊?要不咱们等等再进去?”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为兄听你的。” “砰” “砰” 两颗子弹瞬间打在了两人脚下,碎石飞溅。朱文正和朱标两人脸色煞白无比,惊恐万分的望着前方。 “你们他娘的还在外面杵着干嘛?还不快给咱滚进来!”朱元璋怒吼道。 朱文正和朱标对视一眼,硬着头皮走进了偏殿。 此时只见朱元璋左手拿着沙漠之鹰,右手挥舞着一条粗壮的鞭子。 而在朱元璋面前的地上,正跪着三个身着华丽蟠龙袍的男子。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出声的朱樉、朱棡、朱棣三兄弟。 (此时是三月份,朱樉等王爷都未就藩,最早的朱樉也得在五月才就藩。) 朱元璋看都未看他们一眼,扬起手中鞭子,指着朱樉旁边的地上。“去,给咱跪那,按年龄大小排好了。” 就在这时,喝着红酒的朱兴祖出言制止道:\"小八,标儿今天已经挨过不少鞭子了,这次就算了吧! 文正这刚刚才被放出来,身子骨还虚弱,就饶了他这回吧!\" “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三个就勉强凑合着用吧! 你可瞧好了,咱今儿也给你来个绝活,助助酒兴……” 第30章 原来咱朱棣这么牛掰啊 朱标感激的看了眼朱兴祖,连忙带着朱文正跑到了朱兴祖身边。 “三……三叔”,朱文正眼眶泛红地看着那久违且熟悉的面容,刚要屈膝下跪时,就被朱兴祖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行了,小文正,别整这些虚的。你先坐下吃点东西吧!有什么话等你小叔表演完绝活后,咱们再好好谈。” “是,三叔。” 朱标突然插话问道:“三伯,老二他们这是咋回事?为啥我爹要让他们在那儿跪着啊?” 朱兴祖别有深意地看了朱标一眼,“标儿,这就得问你了?” “问我?这跟我有啥关系啊?三伯,您就别卖关子了,给我透个底吧!” “忠——字——堂。”朱兴祖一字一顿,说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啊?原来是这啊……”。当朱兴祖话音刚落,朱标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啥都明白了。 只见他耷拉着脑袋,一门心思对付眼前的美食,眼角余光更是丝毫不敢往朱樉三人那边瞥,生怕被朱元璋看到。 “老二、老三、老四,可别怨哥哥我!实在是咱爹那下手太狠了,我这小身板真扛不住啊!死道友不死贫道哈!” 原来,当朱樉四兄弟来到偏殿,听到朱元璋介绍起朱兴祖时。朱樉三兄弟犹如后世n残粉见到小鲜肉“偶”像般,狂热得不行。 只见老二朱樉满脸兴奋,率先一个滑跪,就滑到了朱兴祖面前。 “忠字堂四三二草鞋——朱樉,拜见老顶。” 未等朱兴祖扶起朱樉,朱棡朱棣便接连跟着滑跪到了朱兴祖面前。 “忠字堂四一五白纸扇——朱棡,拜见老顶。” “忠字堂老四九——朱棣,拜见老顶。” 而也正因为这一出,才有了朱标朱文正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幕。 其实即便没有这一出闹剧,朱樉三兄弟也得搁那儿跪着。 不为别的,只因朱元璋知道了原时空的历史。 而且还恰好看到那“好圣孙”——朱瞻基,在文官的忽悠下接连丢弃了安南、奴儿干都司等大片疆土。 朱元璋用力挥舞了下鞭子,“你们这三个混账玩意,学什么不好,偏学某些没脑子的东西,混个鬼社团。 咱今儿,要是不打死你们三个逆子,咱跟你们姓。” 朱樉小声嘀咕,“爹,你不也是四八九吗?” “是啊!爹,且不论您打不打死我们,都跟我们一个姓啊!”朱棡跟着补刀。 “好啊!你们这些孽子还他娘的敢顶嘴,咱今儿非得抽死你们不可。”朱元璋扬起鞭子,率先抽向朱樉。 “啊!(第三声)” “啊!(第一声)” “啊!(第四声)” 朱樉惨叫过后,朱棡、朱棣也相继叫出声来。朱元璋又迅速变换方向,从朱棣往朱樉抽去。 “啊!(第二声)” “啊!(第三声)” “啊!(第四声)” 如此连续抽了五个来回,朱元璋累得气喘吁吁。“哥,咱这绝活咋样?不比那啥曲差吧?” “这绝活咋说呢?音调不太协调,然后还费体力,要不还是算了,你就承认你没才艺吧! 还有,小八,你刚刚对我这称呼有点不太对。” “咋不对了?你是咱朱元璋的亲哥,咱叫你哥还有错?” 马皇后一听这兄弟俩的对话,顿感头疼:“得了,又要整出啥幺蛾子。” 果不其然,朱兴祖没让马皇后失望。“小八,按理来说,你刚刚说得也没错。 但是,如果从樉儿叫我老顶(阿公)这开始论的话,你就得改口称呼咱一声叔父。” “我去尼……朱重七,你他娘的想死不成?啊……哥,咱……错了!你别……使用那个雷神决了!”朱元璋抽搐着求饶。 朱兴祖收起神通,警告道:“哼!下次再敢骂咱娘,休怪我这当哥的不留情。” 朱元璋悻悻然看了眼朱兴祖,低声嘟囔:“朱重七,等哪天咱的修为超过你时,也让你尝尝这雷神诀的滋味。” “三伯,我举报!我爹刚放狠话,说等修为比你强,就要你好看。”大聪明朱棣高声喊道。 朱兴祖眼神一凛:“小八?咱成祖爷所言可是真的?” “哥……哥,你可不要听这个小王八蛋造谣。咱对你的敬意,那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是吗?” “苍天可鉴?若咱朱元璋有半句虚言,请先诛那造反狗贼永乐大帝!” 话音刚落,天空突然响起一声雷鸣,吓得马皇后大声呵斥道:“朱重八,你想死不成,发誓就发誓,拿我家老四垫背干嘛?” “妹……妹子,咱……咱错了!” “啥玩意?永乐大帝?”朱标、朱文正、朱樉、朱棡、包括那差点隐身的朱橚皆都一脸震惊地看着陷入懵逼的朱棣。 “大……大哥,文正堂兄、老二、老三、老五,你……你们用这眼神看我什么意思?” 朱标率先回神,结合父皇、母后之言,瞬间猜到了大概。 看来老四是造了朱雄英的反,而且还成功了,并当得十分不错啊! 他快步走向朱棣,训斥道:“好你个朱老四,亏孤一直这么疼你,雄英更是十分亲近你这个四叔。 没曾想你丝毫不顾叔侄之情,竟然敢造雄英的反!你对得起孤吗?” “大……大哥,我……我没有,也不……不敢啊!这……这……”朱棣慌张无措地辩解着。 从小朱标就对他关爱有加,更是将长兄如父诠释得淋漓尽致。 别说让他造反,哪怕让他对朱标有一丝忤逆,他都做不到。 朱标咬牙切齿道:“那你回答我,刚刚父皇、母后口中所说,又是何意呢?永—乐—大—帝!” “大……大哥,我真不知啊!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朱棣急得面红耳赤,瘫坐在地上。 “行了,都给咱起来吧!听咱跟你们慢慢说吧!”朱元璋在马皇后的“眼神杀”下,不得不亲自出马,平息这场闹剧。 待朱元璋简单扼要的,讲起了洪武年间发生的大事后。 朱标这才明白今晚为何吕氏被赐死,吕本、詹同两家为何被诛九族。 当然他也对朱兴祖无比感激,可以说,若没三伯的出现,那他这一家就得被那该死的毒妇吕氏害惨了。 而对于老四朱棣造反的事,他也释怀了。毕竟换做他处在老四的位置,他也会如老四那般做,况且老四这皇帝当得也不错。 至于朱允炆那懦子?who are you?孤只有朱雄英这个崽。 而当事人朱棣听到朱元璋的叙述,内心一切狂喜。“原来咱朱棣,这么牛掰啊!永乐大帝明成祖——这个称呼咱喜欢!” 想到这,他忍不住偷笑了出来:“哈哈哈……” “嗯?……”朱元璋冷冷地盯着出声打断他的朱棣。 “爹……” 第31章 爹,我怀疑你在点我 朱元璋狠狠瞪了朱棣一眼,“瞧你开心成那样,咋的?想造反啊!成祖爷。” “爹!儿……儿臣绝无此心!”朱棣那笑容瞬间僵住,活像只受惊的鹌鹑,瑟瑟发抖。 “哼!最好没有!要是你这逆子敢动歪心思,或者有任何不臣之心的话! 到时可别怪咱不讲啥父子情面,让你跟朱允文那狼崽子,一起在凤阳为伴了!” “爹,儿臣不敢也不会!此生必定唯大哥马首是瞻,辅助大哥将我大明治理得繁荣昌盛,让百姓安居乐业。”朱棣连忙表忠心。 朱元璋冷哼一声:“哼!你最好记住你今日说的话,若有违背,朕绝不轻饶。” “哈哈!想不到咱永乐帝这还未出师,就被吓得胎死腹中了,哎!可惜了。”朱樉幸灾乐祸道。 “你这逆子很开心是吧!咱抽死你。”朱元璋愤怒地抽向朱樉。 “嘶……!爹你干嘛打我,我又没学老四去造反!” “咱打的就是你个混账玩意,你是没造反,但你他娘的不干人事。 就藩西安期间,不仅大兴土木,欺压百姓、作恶多端等等一系列罄竹难书的恶事, 你竟然还敢宠妾灭妻,蠢如禽兽般暴虐等……甚至最后被不堪受辱的三名老妇人下毒致死,你真是活该!” “啊?爹……爹您别打了,我现在都还没就藩呢?您不能因为未来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就打我啊! 三伯,娘,救命啊!”朱樉一边躲,一边大声求饶。 朱兴祖抓住朱元璋的鞭子,“小八,可以了,换下一个吧!” “好的,哥。”朱元璋扭头看向朱棡,“老三,轮到你了!” 朱棡吓得一哆嗦,“爹,我……我最老实了,可啥坏事都没干啊?” “哼,你确实老实,也做得还不错!但你这逆子有时用人不明,最大的罪过就是比老子走得还早,你说气人不气人!” “啊?爹,这也怪我咯?”朱棡一脸委屈。 朱元璋抬手就给了他一下,“不怪你怪谁?让老子这白发人送你这黑发人就是错。” “行吧,爹,您要是想打就打。”朱棡也不反抗,乖乖跪在地上。 朱兴祖对朱元璋悄悄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小八,这棡儿不错,好好调教,绝对不比标儿差。” “那是,哥,那他这皇位?” “以后开启的大明时空里,留给他一尊吧!” “o啦!” 马皇后瞅着这哥俩的小动作,忍不住笑了。虽说大明后世皇帝都是她的子孙,但隔了那么多辈又哪有眼前这亲儿子亲呐。 如今见朱元璋兄弟二人都属意朱棡为未来皇位的继承人,她这当娘的心里自然是欢喜不已。 她看着不明所以的朱棡,微笑道:“棡儿,起来吧,到旁边待着去。” “娘?这……” 朱兴祖把朱棡拉起来,“傻小子,去坐桌子上吃点东西吧!” “是,老顶” “……”朱元璋一听这称呼,脑门一阵黑线直冒,他气呼呼地看向忠字堂话事人——朱标。 朱标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哧溜一下躲到朱兴祖身后,丝毫不敢抬头与朱元璋对视。 朱兴祖朝朱元璋点点头,朱元璋这才接着说:“这次叫你们过来,除了之前的事儿,还有个重要决定咱要宣布。” “爹,您想宣布啥决定啊?”朱标探出脑袋配合道。 朱元璋颇为赞赏地看了朱标一眼,心中暗自思忖:“虽然这逆子偶尔不干人事,但总体还是十分给力。” 他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道:“如今因为你们三伯的出现,我大明的局势已发生了显着变化。 尤其是藩王造反之事,日后断然不会再发生。” 朱棣不满地偷瞄朱元璋,心中腹诽:“爹,我怀疑你在点我,看不起我这个永乐大帝。” 朱兴祖轻咳了一声,提醒朱元璋别跑题了。 朱元璋尴尬了笑了笑,继续说道:“咱与你们三伯讨论后,一致决定对我大明展开全面改革,首先便是废除这藩王就藩制度。” 朱标一听,神色焦急,连忙劝阻道:“父皇,儿臣以为此举不妥! 您此前费尽周折才说服那群大臣,为老二他们争取到封王戍边的机会。如今却又要废除,这岂不是朝令夕改? 如此一来,朝廷的威严将置于何地?再者,那群大臣必定会再次群起而反对,届时极有可能引发朝局动荡不安啊!” 朱元璋皱了皱眉,解释道:“标儿,当初为父之所以安排老二他们戍边。 一则是期望你诸位兄弟能在外镇守,而你于朝中居中调度,掌控全局,以此防范朝堂上文臣武将谋反; 二则,欲借他们之力威慑那群前元鞑子,避免其侵扰我边疆,伤害我大明百姓。 但如今,有你三伯在,咱皇室不仅可人人修仙,寿命无限。 而且还有了你三伯送你的那个沙漠之鹰,这类远超大明六百多年的武器。 你觉得那群鞑子还有啥可怕的呢?覆灭他们,不过是早晚之事罢了!” 朱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父皇所言极是,有此等神器与修仙机缘,我大明确有江山永固之望。 只是,老二他们即便不戍边,亦可选择就藩。毕竟,纵观历史,未曾就藩之藩王,大多结局凄惨。 甚至,部分藩王会被朝中一些文武官员误解为深受圣上宠信,进而萌生出不臣之心。 儿臣虽深信老二他们定然不敢如此行事,但难保其子孙后代,乃至雄英之后的皇室子弟不会心生异念。” 朱兴祖不禁对朱标的深谋远虑暗自钦佩,“标儿所言甚是! 不过,这些我与你爹皆已深思熟虑过。你可知我大明享国祚几何?又因何最终走向覆灭?” “侄儿不知,还请三伯明示!” “我大明享国祚二百七十六年,其灭亡之因,在于藩王制度、土地兼并,更在于那群贪得无厌的文官。 当然,其间亦不乏昏君等诸多因素混杂其中。” “啊!这?”朱棣惊呼道。 朱兴祖转头调侃朱棣道:“咋的?成祖爷!你不会以为自己英明神武,你的子孙后代皆能如你一般出色吧?” “三伯,您就别调侃我了,我这辈子到死都只是大哥的燕王!” 朱兴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标儿,你可知在我大明灭亡前夕。 我宗室人口数量几何?他们每年耗费朝廷的钱粮又占据几何?” “侄儿略微估算了下,那时恐怕有数万之众,每年耗费朝廷大量钱粮,几乎应该占了朝廷支出的大半。 而这庞大的宗室开支,也将是拖垮大明的原因之一。” 朱兴祖点头称赞道:“标儿聪慧,正是如此。这藩王制度,犹如一颗毒瘤。 起初看着无害,时间一长,却能把大明的根基啃食干净。那你觉得是否该废除呢?” 朱标沉思片刻,而后郑重说道:“三伯,经您如此一番剖析,这藩王制度确实弊端重重,应当废除。 只是,孤这些弟弟以及他们的子孙后代,日后又将如何自处呢?” 第32章 叔公说得极是,朱樉告退 朱兴祖对于朱标这位大侄子那是一万个满意,无论是谋略还是胸襟那都是亘古难寻。 难怪被戏称为千古第一太子,哪怕是那位意难平——秦太子扶苏与他相比,也尤为不如。 “标儿你无需担忧,此事我与你爹早有筹谋。 废除藩王就藩制度后,但凡我皇家子弟,皆会对其根骨予以测试。 根骨若佳,便送进我所创立的大明修仙学院进行修仙。” “修仙?老顶,你说的可是真的?”朱樉两眼放光,兴奋不已。 “你这逆子!真是气煞咱也,咱抽死你个混账。”朱元璋怒不可遏地指着朱樉。 朱兴祖贱兮兮地看着朱元璋,“行了,小八,不就一个称呼嘛?你至于吗? 再说,按我华兴门规论,樉儿叫我老顶也没错,他不也高低得喊你这四八九一声叔公吗?” “咱……!算了,咱暂时忍你,哥,你开心就好!” “咋的?小八。委屈你了?要不你别忍得了?那多伤身啊!” “朱重七,你他娘有完没完?有种……” “嗯?” “哥,咱错了!行了吧?舍瑞啦?” “舍瑞就舍瑞,为啥要加啦?你这态度有问题啊!小八。” “……” 经过朱兴祖与朱元璋这一番闹腾,原本凝重的氛围也顿时变得轻松欢快许多。 尤其是以朱标为首的朱元璋儿子团,皆一脸崇敬地看着朱兴祖,口中啧啧称奇。 心中更是暗自为朱兴祖叫好:“三伯好生威武霸气,老朱你也有今天啊!”这类的话语。 马皇后实在看不下去,又又又一次制止了这对活宝兄弟。 “三哥,重八,你们别闹了,孩子们都在看着呢!” 朱元璋虎目一瞪,欲盖弥彰道:“今儿之事,但凡有哪个混账敢泄露出去,就别怪咱鞭子无情。” 言罢,他躬身向朱兴祖赔笑道:“哥,您接着说,小弟不打扰您说话了。” 朱兴祖满意点了点头,望向一脸期盼和兴奋的朱樉:“樉儿,刚刚老顶句句属实。 凡我朱家子嗣,根骨上佳者可入仙途。待其学成,唯有当朝天子的兄弟子侄方可封王。 其余宗室子弟,可入朝为官为将,或入大明供奉堂担当供奉,共同护卫大明江山。 若其功勋卓越,累至封王标准,亦能获封王爵。 但……” 朱兴祖说到这,声音戛然而止。眼中寒芒乍现,直射朱樉。 朱樉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脑门,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开始哆嗦起来。 若非一旁的朱标及时扶住他,恐怕此刻他早已瘫倒在地。 “但若是学成仙法后,敢行伤天害理之事,尤其是伤害我大明百姓者。 咱无论他是谁,必将灭其身,夺其魄,炼其骨,让其永世不得安生。” “樉儿不敢,请三伯放心。” “你这逆子,说得好像你有根骨可以修仙似的。赶紧给咱退下,别在这丢人现眼!”朱元璋不悦的呵斥道。 朱樉不满地看了一眼朱元璋,顶嘴道:“叔公说得极是,忠字堂四三二草鞋——朱樉告退!” “咱……”老朱气得久久说不出话,正想拿出鞭子时。朱樉早已傲娇的,快速躲在朱兴祖了身后。 朱标见此情景,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转移一下朱元璋注意力,恐怕自家老二又得遭他爹毒手了。 “三伯,依你刚才所言,那,那些没有根骨的宗室子弟又将如何呢?毕竟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我宗室之人啊!” 朱兴祖微微点头,带着几分嘉许说道:“标儿真是宅心仁厚,这些我和你爹也早有准备。 我们将会设立大明学院,让那些根骨不佳、无法修仙的宗室子弟进入其中学习安身立命之法。 待他们学有所得,我们自会引导其各展所长。 或让他投身商业,经营工坊,往来贸易。促进货物流通、繁荣大明经济; 或让他研习匠艺,成为能工巧匠,打造精良器物、提高大明科技; 或让他投身医道,研习岐黄之术,救死扶伤,悬壶济世,提高大明医疗; 或让他入梨园,精研曲艺,以丝竹雅乐、歌舞戏剧娱人耳目,传颂大明风华; 或让他钻研农学,致力于改良作物、兴修水利,提高大明百姓生活等等诸多行当,也比将他们当猪一般圈养来得有意义。 总而言之,我朱家皇室绝不养米虫或废物。” 朱兴祖扫视了众人一眼后,继续补充道:“至于这大明学院,既不教程朱理学,更不教孔孟等儒家学说。” “三伯,这……这……”朱标面露惊色,难以置信地望着朱兴祖。 “怎的?是不是感觉很大逆不道,跟你所学完全背道而驰啊!标儿。” “侄儿不敢!” 朱兴祖理解自己这位侄子的想法,毫不在意道:“儒家最为可取之处,无非皇权天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一套。 本质也无非是让臣子忠君爱国,让百姓安分守己,甘心受统治罢了! 可如今我大明已然走向修仙这一途,那这一套也就不合时宜。 咱们要培养的,是有真才实学,能为大明发展,能为百姓办实事、谋福祉的宗室子弟。 而不是那群满口仁义道德,只会之乎者也,背地里却肮脏无耻至极的书呆子。” 朱标沉思片刻后,“三伯所言极是,只是这……这无疑是在挖儒家的祖坟。 那些儒家学子和满朝文臣可不会,眼睁睁看着咱们去打破他们赖以生存的根基。一旦……” 朱兴祖眼中杀意凛冽,冷哼道:“哼!他们若敢阻止我大明昌盛,百姓安居立业,那这天下将无他们容身之地。” 朱元璋也跟着附和道:“标儿,你不用怕!这天下有咱与你三伯在,那它就乱不了。 但凡那群满嘴仁义道德的玩意敢出来炸刺,那就别怪咱的刀不利乎了。” 朱标拱手道:“儿臣明白,定当全力协助父皇和三伯推行改革。只是,儿臣以为,若能以理服人,或许能减少一些阻力。” 朱兴祖轻蔑一笑。“标儿,你觉得什么才是以理服人呢?” “三伯,所谓以理服人,便是将改革之利清晰阐述,让众人明白此举并非为了颠覆,而是为了大明更好的发展。 对于那些反对者,耐心倾听其顾虑,以合理之策化解其担忧。” “标儿,你还是太过仁慈。今儿三伯就教你什么是理。”朱兴祖拿出一把沙漠之鹰询问道:“标儿,这可是理?” “当然不算!” 第33章 老四,咱也以理服人吧! 朱兴祖紧握沙漠之鹰,对着墙壁果断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巨响瞬间回荡开来。 “标儿,那这样算吗?” “三伯,你这……” 朱兴祖不以为意,又拿出一把 ak,端着枪对墙壁来回一通扫射,直至清空弹夹。 “标儿,那这样可算呢?” “……”朱标望着满墙的弹孔,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若你觉得还不够,咱这儿还有更厉害的。这玩意一分钟能发射六千发子弹,要不要我现在给你展示展示?” 说着,朱兴祖从储物戒中取出那把号称加特林菩萨的 m61 重机q。 朱标望着那造型夸张的加特林重机q,连连摆手:“三伯,不用了,不用了!这玩意确实很以理服人,我明白了。” “哎!你还是不明白!这东西只能让那群儒家学子闭嘴,让这天下只有一个声音。 你若想真正以理服人,还得靠这些。”朱兴祖一边说着,一边从储物戒里拿出高产水稻、小麦、玉米、土豆、番薯等物。 “此水稻亩产十八石,小麦亩产十石,玉米亩产八石,至于土豆和番薯更是只高不低,而且还不限环境,极易生长。 有了这两样,你才能真正的以理服人。标儿,现在你可明白了?” 朱标眼睛陡然一亮:“三伯你是说,有了这些东西,百姓就能吃饱饭,过上好日子,他们自然就会支持我们改革?” 朱兴祖无奈地看着朱标:“标儿,你说得也算对。 但咱要表达的是,有了这些东西,咱大明就不差人了。 而有了人,自然就不缺人才,更不缺想当官的。 即便咱此刻用沙漠之鹰将那群儒家学子全部送去见佛祖,不久后自会有另一批听话的接班人。 虽说可能引发些许小动荡,但无伤大局,更动摇不了我大明根基,无非是需花费些时间等待罢了! 标儿,你务必记住,唯有百姓安乐,我大明方能昌盛。只有大明百姓衷心拥护,我朱家江山才能永固不朽。” 朱标郑重地朝着朱兴祖行了一礼,“三伯,今日听您此言,标儿醍醐灌顶。 往后定当以此为信念,全力协助父皇,推行改革,造福百姓。” “标儿你能如此想,那咱这一番说教也总算没白费啊!不错!哈哈……” 朱元璋也在一旁附和:“吾儿有此觉悟,咱心倍感欣慰,不像某两个逆子,尽不干人事!哼!” 朱樉悄悄给朱棣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老四,我咋感觉爹好像在说我们两个。” 朱棣白了朱樉一眼,眼神回应:“二哥,你就不能勇敢点,把感觉那俩字去掉?” “我尼玛……哎!” “二哥,咱同个娘……” “我……老四,看到那个加特林菩萨你有没有啥想法?”朱樉朝着朱兴祖方向努了努嘴。 “这……不好吧?毕竟……” “跟二哥说实话,那你想不想也学三伯以理服人?我亲爱的永乐大帝弟弟!” “二哥,你别闹,我现在只想好好当大哥手下的燕王殿下!” “好啊!你竟然还想造反。” “我……我没有!” “那你开不开口,不开口我就告诉咱爹你想造反。”朱樉眼里满是威胁。 “老二,你别太过分了!” 就在这短暂的眼神交流瞬间,朱樉突然大声喊道:“三伯,爹,我有话要说。” 朱兴祖与朱元璋同时将目光投向朱樉,朱元璋满脸不耐烦:“你这逆子,又要搞什么名堂?快说!” 朱棣愤愤不平地看着此刻小人得志的朱樉,抢先开口道:“三伯,爹,我也想学以理服人。” 朱兴祖望着朱棣和朱樉这副样子,又哪里不知道他们想什么。 朱元璋则是不满地看着朱棣:“咋的?成祖爷不甘心屈居你大哥之下啊!要不咱提前退位,让你来当这个皇帝可好?” 朱棣吓得“扑通”一声跪地,“父皇,儿臣绝无此心。 儿臣只是觉得有了三伯这些武器,那北元残部便不足为惧。 儿臣愿领军出征,为大明开疆拓土,保我大明边疆安宁。” 朱元璋听了朱棣的话,脸色稍缓,却仍冷哼一声:“哼,希望你所言属实。若……” 未等朱元璋将话说完,朱兴祖便强行打断道:“小八,行了!不要再敲打了,也没那个必要。 既然老四有此志向,那过些时日便给他个机会,让他领军出征剿灭北元残部便是。 再者,老四这个永乐大帝也当得不错。虽然如今洪武朝他已经没有机会了,但大明那么多时空,就留给他一尊皇位便是了。 老四,你起来吧!以后你跟着标儿学习治国之道。” “哥,这……” “行了,就这样定了。” 马皇后微微躬身行礼:“谢三哥!”言罢,瞪了朱元璋一眼,而后走到朱棣面前。“老四,还不谢过你三伯!” “啊?娘……这……” “别这那的,快点儿。” “是,娘。”朱棣此时已恢复镇定,他整理好衣冠,郑重地对着朱兴祖躬身一拜:“谢三伯赏赐!” 朱兴祖赶忙扶起朱棣,满脸笑意地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把ak递过去:“这把ak就送你了,待会让天收带你去外面练习练习。” “多谢三伯。”朱棣谢过之后,就被有眼力见的天收带出偏殿上内花园练习去了。 朱樉望着朱棣得意的背影,惊诧道:“这不科学啊!老四这个造反头子怎会有如此待遇? 老顶……哦不,三伯,我也要学以理服人。” “你他娘的想学是吧?老子今儿就好好教你什么叫以理服人。”朱元璋如拎小鸡崽般,一把将朱樉从朱兴祖身后拽到自己跟前。 虽然朱兴祖临时起意钦定了老四一尊皇位,但朱元璋并没有任何不满,相反还觉得理所应当。 别看他今晚有点不待见朱棣,但也仅仅只是对朱棣那明成祖谥号和朱瞻基这个“好圣孙”颇有微词。 对于老四这个永乐帝,朱元璋无论是从哪一方面来看,都还是非常满意的。 因此即使刚才朱兴祖不说,那等他去了后代子孙那些时空,他也会亲手废掉那些昏君,把老四直接扶上皇位。 而对于朱樉这个在原时空就被他谥为“愍”的逆子,朱元璋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只见朱元璋左手紧握着沙漠之鹰对准朱樉:“给咱跪下!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第34章 樉儿,以后你就跟着乌鸦、靓坤 朱樉看着朱元璋手中的沙漠之鹰,也是干脆,立马“扑通”跪了下来。 “爹,您还年轻,可千万别走上犯罪的道路上啊!尤其您这手可千万别抖,一抖,那您就再也见不到我这亲生儿子了。” “我r你娘的王八羔子,老子打死你。” “爹,您咋净说实话,哎!” “咱……”朱元璋朱元璋气得肺都要炸了,哪还顾得上鞭子,直接抄起枪柄就朝着朱樉背上狠狠砸去。 “啊!老朱疯了……谋杀亲儿子了。疼……疼,快……快救命啊!”朱樉被砸得鬼哭狼嚎,在地上打滚,拼命躲闪求饶。 砸了好几分钟,朱元璋见朱樉抱着脑袋缩成一团,跟个死狗似的一动不动。 他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难不成真把这兔崽子给打死了?” 虽然原时空朱樉作恶多端,尽不干人事。但这会的朱樉除了脾气暴躁点,并无任何劣迹,更何况还是他的亲儿子。 因此朱元璋不得不紧张,只见他小心翼翼地用脚踢了踢朱樉,“孽子,别装死,赶紧给老子起来。” 然而,朱樉依旧没有动静。朱元璋这下彻底慌了神,赶忙蹲下身子,将朱樉翻过身来。 就在朱元璋没留意的时候,朱樉偷偷朝着朱兴祖和马皇后所在方向比了个ok 。 也正是这个手势,才让已经满眼怒火站起身来的马皇后,又重新坐了下来,继续哄着怀里的朱雄英入睡。 要不然就刚刚老朱那几句混账话,马皇后高低都得让朱元璋知道,谁才是这一家之主。 朱元璋一脸紧张,伸手探了探朱樉的鼻息,发觉已经没有了呼吸。 这把朱元璋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樉儿,樉儿,你快醒醒,别吓爹,爹错了,爹再也不打你了!” “爹,你真的知道错了?真的再也不打我了?” “爹错了,爹再也不打你了。”朱元璋此时一脸懊悔,丝毫没有听出异常。 “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爹你知道错了,那我就勉强醒来吧!”朱樉突然睁开眼,笑嘻嘻地看着快要暴走的朱元璋。 “你个混账东西,既然敢骗咱,咱打死你了。”朱元璋又扬起手,作势要扇过去。 朱樉连忙躲开,快速地爬起来溜到了马皇后身后,嬉皮笑脸地说道:“爹,你可是大明天子,金口玉言啊!” “你……”朱元璋捂着胸口,后悔得不行。“当初为何咱就贪图那一时的快乐,没把这混账玩意给……哎!造孽啊!” 朱兴祖看着朱元璋这副模样,心里那叫一个乐。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有个怪毛病。只要看到朱元璋吃瘪,他就特别身心舒畅。 当然这种快乐,也就比跟几个金毛大波浪玩倒立游戏差那么一丢丢。 想到这,他忍不住埋怨系统:“统子,都怪你个害人玩意。 要不是你突然把我整去二十一世纪的阿美莉卡,让我因此见不到重八。 老子也不会沉浸在那些金毛大波浪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害得老子天天得去看男科。 说吧!你打算怎么赔偿我失去的那亿亿亿万大军。” “我尼玛……朱重七,你他娘还真是够无耻的,求你做个人吧!”系统在“心里”吐槽完,就决定装死,不去理这么个玩意。 朱兴祖见系统没反应,只能暂时把目光转到还在瞪着朱樉的朱元璋身上。 “行了,小八,这一晚上你动不动就打死这个,打死那个的累不累? 既然计划都已经跟标儿他们说了,那就赶紧坐下来继续喝酒吧! 至于樉儿这孩子脾气暴,还有点暴虐倾向。那就暂时留在我身边,我给他找两个老师好好调教调教就是了。” 朱元璋眼睛一亮,兴奋地叫道:“哥,此言当真?” “难不成咱还能骗你不成?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亲侄儿。 要是他能改掉坏毛病,稳重些,以后也不是不可以给他加加担子。” (史载,朱樉幼年聪慧,严毅英武,极具军事才能。于洪武二十八年前往洮州征伐叛番,胜利归师!其暴虐也是在就藩之后的事。) 马皇后又哪里听不出朱兴祖的话外音,对着身后的朱樉呵令道:“樉儿,还不快谢谢你三伯。” 朱樉满脸惊喜,快步上前,躬身行礼:“多谢三伯赏识,侄儿定当痛改前非,悉心听从三伯您安排的老师教诲。” 朱兴祖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坐在身旁的乌鸦与靓坤吩咐道:“乌鸦,靓坤, 以后我这侄儿就跟着你俩了,你们务必给我好好带他。” 乌鸦拍着胸膛,保证道:“老大,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帮您带好朱樉。 顺便教他几招绝活,让他涨涨见识,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靓坤可没乌鸦那么没脑,你要让他教怎么灭火,怎么拍电影,怎么土葬工程学啥的,他还算精通。 但让他带小弟,尤其是带朱樉这样一个王爷小弟,那就有点为难了。 “老大,这……有点难搞啊!我恐怕有点不能胜任这项工作,我怕……” 朱兴祖大手一挥,霸气说道“阿坤,除了你那三件套别给我乱传授以外,其他的都给我大胆的教。 包括你那套我是羔羊的学说,和滋汽水应用学也给我管上,绝不能敷衍了事。” 靓坤吓得直哆嗦,“啊?老……老大这……这不好吧!我觉得阿南可能会……会比我更合适。” “嗯?咋的?老大说话不好使了?” “不……不是,老大我教……我教还不成吗?” 朱兴祖敲定后,转头看向愣住的朱樉。“老二,还不快去拜见你的两位老大……哦不,老师。” 朱樉看着桀骜不驯、吊儿郎当的乌鸦靓坤两人,就感觉这两人绝不是啥好人。同时,他也明白自己这位三伯的用意。 只见他对着靓坤、乌鸦行了一个抱拳礼:“华兴忠字堂草鞋朱樉,拜见两位老大,以后麻烦二位老大多多指教了。” 乌鸦、靓坤愣了那么一秒,随即同时回以抱拳礼:“华兴朱雀堂堂主红棍乌鸦,华兴游龙堂堂主红棍靓坤,见过朱樉老弟。” 朱兴祖满意地点点头:“好了,樉儿你以后就跟着他们。” “是,三伯。” 至于朱兴祖为何让朱樉去跟着乌鸦,靓坤,而不是陈浩南天收呢?那自然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了。 第35章 你混哪里的,什么背景 待解决完朱樉的问题后,朱兴祖这才将目光投向已恢复了些许神采的侄子朱文正。 “小文正,你可还记得当初三叔教你的?” “侄儿不敢忘!” “那你且说说,三叔都教了你什么?” “一日为华兴门徒,终生为华……”朱文正见朱兴祖脸色愈发阴沉,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 朱兴祖冷哼一声:“难不成老子当初就教你这些玩意儿?再没有其他的了?” “还有……”朱文正吞吞吐吐。 “讲!” “你家外面很脏,我要收清……洁……费……”朱文正在朱兴祖的怒目下,战战兢兢地将话说完。 朱兴祖恼怒地拍了一下朱文正的脑袋:“这tm都什么玩意,老子就教了你这些?” “三……三叔,您失踪那时我才七……七岁,就只记得这些了!您要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小叔。”朱文正满脸委屈道。 朱兴祖转头看向一旁正笑得龇牙咧嘴的朱元璋,语气不善地问道:“小八,当初我真的就教了文正这些吗?” “哥,还有那什么你混哪里的?什么背景?什么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铲……之类的话。” “行了,你赶紧给咱闭嘴,也不许给咱笑。” “是,哥!哈哈……” 朱兴祖尴尬的看着朱文正:“文正,三叔错怪你了,抱歉哈!也怪三叔当初没教好你,才导致你做了那些混账事。 现在我问你,你知道错了吗?” 朱文正“扑通”一声跪地,满面羞愧:“三叔,侄儿知错了!” 朱标这时也站了起来,把朱文正在小院里跟他说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听得朱兴祖、朱元璋连连点头。 朱兴祖欣慰的扶起朱文正后,看向朱元璋:“小八,你看现在该怎么处理呢?” 朱元璋思考了片刻后,望着一脸期盼地朱文正,郑重地说道:“文正,既然你已深刻认识到错误,那就既往不咎。 若下次再胆犯,那到时就别怪小叔无情了,明白吗?靖江王。” “罪臣朱文正,叩谢圣恩。” “起来吧!今儿这里没有天子,只有你小叔。” 朱文正眼眶含泪,再次拜谢道:“谢谢小叔。” “行了,快起来的!” “是,小叔。” 看着叔侄二人的互动,朱兴祖欣慰地笑了笑,“对嘛?这才像一家人。” 就在这时,朱棣跟着天收一人端着一把ak走了进来,兴奋道:“三伯,你这ak实在太好用了。 如果我大明将士都能装备此物,别说北元残部,哪怕是那些西方蛮夷之地也能唾手可得。” “老四,此言差矣!ak虽利,但却暂时不能全部装备,要不然我朱家江山将危矣。”朱标郑重的说道。 “大哥这又是为何呢?臣弟不明。” 朱标表情凝重,继续说道:“无它,人心尔。 如今我大明虽然表面风平浪静,但根基未稳。如果贸然将此等利器普及,因此而被心怀不轨之人所得,那必将引发祸乱。” 朱棣微微皱眉,似有不甘:“大哥,可是此等神器能让我军在战场上占尽先机,减少将士伤亡,快速平定天下啊!” 朱元璋借机教训道:“哼!连饭要一口一口吃这么粗浅的道理都不懂,亏你被称为永乐大帝。 咱现在严重怀疑,是不是你小子因为放权给那群文官,才让那群文官把你粉饰得那么好。” “爹,你咋又提这个了?哎!” “咋的,咱说不得啊?” “没,您继续。” “哼!” “行了,你们父子别吵了,要是把雄英吵醒,看我怎么收拾你们。”马皇后见自己乖孙差点被吵醒,急忙怒斥道。 朱元璋立马噤声,赔笑道:“妹子,别生气,咱不吵就是了。” 朱兴祖开口道:“标儿说得在理,这等利器确实不能轻易普及。 至于后续怎么处理,我跟你们爹早已有安排,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是,三伯”朱标与朱棣齐声回应道。 …… 翌日寅时四刻半,奉天门前。 文武百官们身着朝服,三五成群聚集在宫门前,小声议论着昨夜李文忠奉皇命封城,诛吕本、詹同九族之事。 这事对于那些武将们而言,并未给他们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但对于朝中那群文官们来说,这无疑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 尤其是朱元璋未经朝廷决议,便突然实施这雷霆手段,着实令他们感到惶恐不安,不知所措。 他们纷纷猜测朱元璋此举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深意。 是为了铲除异己,巩固皇权?还是另有更深层次的政治考量? 此时,几位文官各派系的领头人,正凑在一起商讨着应对之策。 浙东派领头人户部尚书沈立本压低声音道:“胡丞相,汪丞相、曾尚书,陛下此番作为,实难揣测。 想那吕本、詹同二人兢兢业业,不曾有过大逆不道之举。如今却遭逢此难,实在令我等寒心。 陛下这般雷厉风行,莫不是对我等文官已生嫌隙不成? 若长久以往下去,我等文官在这朝堂之上恐将如履薄冰、畏首畏尾。最终亦将被那群匹夫彻底骑在头上,再无出头之日。 北派领头右丞相汪广洋目光闪烁,“沈尚书,此事暂时先别急着定论。 陛下一向深谋远虑,此举或许是因察觉到了某些潜在威胁,未必是针对我等文官。你可别忘了昨晚吕次妃可是直接被赐死!” “汪丞相你是说? 汪广阳慎重地点了点头,“国本,皇孙。” 沈立本满脸惊愕,他突然想起了同为浙东派的吕本,在前段时间试探他口风,并隐约有拉拢他支持吕次妃之子朱允炆之意。 如今经过汪广阳这一提醒,再结合吕本诛九族之罪,他瞬间明悟了其中缘由。 只见他躬身朝着汪广洋行了一礼:“汪丞相,多谢您的提点。” 汪广阳摆了摆手:“沈尚书客气了,如今局势未明,我等当谨慎行事。” 在一旁的汉派领头人刑部尚书曾秉正疑惑道:“吕本获罪或许是因那吕次妃,但詹同又为何获罪呢? 这点我实在想不通,望二位丞相能够指点迷津一番。” 第36章 舅舅,我娘是你亲姐 当曾秉正这问题一出,三人皆陷入沉思,一时之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更加凝重了几分。 胡惟庸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问:“曾尚书,按常理来讲,詹同与你乃是同乡,你们二人平日里关系极为亲密。 如今他遭逢诛九族这般大祸,你理应会受到牵连才是。 可眼下你却安然无恙地待在此处,甚至都未曾被亲军督卫审查一番,这着实令人感到费解。” 曾秉正一听这话,瞪着胡惟庸质问道:“胡丞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我栽赃诬陷于他不成?” 胡惟庸赶忙连连摆手,急忙解释道:“曾尚书切莫误会,我绝无此意。 只是此事太过蹊跷了,詹同犯下如此大罪,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而你却毫发无损,陛下这般处置,究竟又是为何?” 汪广洋手抚胡须,思索一番后猜测道:“三位大人可还记得,前两天发生的诸司奏事勿关白中书省之事?” 你是说陛下打算借此进一步削减我们文官的权限,进而达到巩固皇权的目的吗?”沈立本略带疑惑地问道。 胡惟庸却摇了摇头,否定道:“汪相,我觉得此事绝非这般简单。 要知道,陛下若真想巩固皇权,即便我们百般阻拦,那又能怎样呢?陛下大可直接下一道旨意便是了。 而且,你们可别忘了,詹同可是被定了诛九族的大罪啊。他既没有谋逆的意图,平日里和吕本的关系也很一般。” 汪广洋听后,沉默了下来,确实如胡惟庸分析的那样,此事背后定然有着更为复杂、隐秘的缘由。 曾秉正焦急地追问道:“既不是因为这个,又不是因为那个,那到底是为何呢?” 他之所以如此焦急,自是因为他与詹同同属汉派,并且二人之间的关系称得上是莫逆之交。 胡惟庸赶忙宽慰道:“曾尚书,我猜测詹同或许卷入了一场我们都还没看清的局中,触动了陛下的底线,这才落得如此下场。 而你未曾受到牵连,想必是陛下已经查明你与这件事并无关联。所以,你也没必要这般着急。” 汪广洋微微点头,“胡丞相所言极是,曾尚书你就安心。 不过当下这朝堂局势颇为复杂,咱们还是得多加小心才是。 我寻思着,在这局势尚未明朗之前,咱们各派系之间不妨先放下彼此的成见,携手共同应对,不知胡相你意下如何呢?” 胡惟庸看着汪广洋那满含期盼的目光,沉思了一会儿,最终点头同意道:“既然汪相如此提议,我又怎会拒绝呢?” 曾秉正附和道:“胡相之意既是我汉派之意。” 这时,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尚未表态的浙东派沈立本身上。 沈立本心里也很清楚,经过吕本这件事后,他浙东派恐怕是比不上汪广洋的北派了,而且浙东派素来就与淮西派针锋相对。 既然如今难以抗衡胡惟庸的淮西派,那倒不如趁着这个时机,与汪广洋的北派结盟算了。 想到这,沈立本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说道:“既然汪相已经拿定了主意,那我浙东派自然是支持汪相的。” 汪广洋满意地点了点头,“好,既然三位都表示同意,那咱们往后就一起携手共进,共同应对这朝堂上的诸多事宜吧!” 就在这几位文官头领在压抑的气氛中敲定合作之事时,武将这边的氛围那可就轻松多了。 此时,永昌侯蓝玉正搂着郑国公常茂以及吉安侯陆仲亨,满脸笑意道:“这次吕氏被赐死,吕本被诛九族,那可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啊! 哈哈,等下朝了,咱们一起去秦淮河喝酒去,我请客!” “啊?又去啊?舅舅。您就可怜可怜我,让我休息几天吧!我这屁股上的伤到现在都还没好呢!”常茂苦着脸,大声抱怨道。 “瞧你他娘那没出息的样,不就是被你娘抽了二十鞭子嘛,有啥大不了的?至于这么叫苦连天的吗?” 常茂不满地大声嚷嚷道:“舅舅,什么叫不至于啊?每天都被抽二十鞭子,还他娘的是同一个位置,这要是搁您身上,您受得了啊?” “行了,行了,说得好像我没被你娘打过似的,你不去就不去吧! 别在这儿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了,就你他娘这体质,以后还怎么跟着我上战场杀敌啊?” “舅舅,我这是体质问题吗?还有你别动不动他娘他娘的,我娘是亲姐。” “我尼玛……” “也是!” “……”常茂这话让蓝玉彻底郁闷了,他无奈地看着常茂。“记得别跟你娘说,要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是,舅舅。” 陆仲亨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笑出声,调侃道:“蓝玉,常茂可真是你的克星,你这威风凛凛的大将,一到他这儿就没了辙。 常茂啊,你也别老拿你那伤说事儿,你舅舅这不是想带你去放松放松,好让你早日恢复元气,上战场给咱大明再立战功吗!” 常茂白了陆仲亨一眼,没好气地说:“陆哥,你可别在这儿说风凉话了! 你又没挨过我娘的鞭子,你不知道那滋味儿。我这屁股都快开花了,还他娘的怎么放松啊?” 蓝玉也被陆仲亨的话逗乐了,“仲亨,你可别瞎起哄了。这小子就是那墨迹性子,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无比诚实。” 正当三人说着时,汤和与徐达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汤和老远就笑着问道:“哟,你们这儿聊得挺热闹,说啥好玩的事儿呢?也说给咱哥俩听听。” 蓝玉笑着回应:“汤大哥、徐大哥,没说啥大事,就是这小子被他娘抽了鞭子,在这儿跟我诉苦,我正教训他别这么没出息。” “汤叔,徐叔,你们可别听我舅舅在这颠倒黑白,他要我下朝跟他去秦淮河喝花酒呢!” 汤和用力拍了拍蓝玉肩膀:“蓝小子,你现在厉害了,竟然都敢带你外甥喝花酒了,不怕你姐收拾你啊!” “汤大哥,我哪有啊!都是常茂这小子造谣,我再混也不至于带自己外甥喝花酒啊!” “是吗?我咋那么不信呢?我可听说你小子不仅带着常茂,常升连那才十岁的常森都被你带去喝花酒。 还美其名曰提前锻炼他们,免得以后他们沉迷美色。是不是啊?蓝小子,”徐达戏谑看向蓝玉。 蓝玉瞪了一眼在那偷笑的常茂,混不吝道:“徐大哥,这事纯粹就是污蔑。 我蓝玉再如何混账,也干不出带十岁小孩喝花酒的事啊!” “那意思就是你带常茂、常升去花酒了?” “徐大哥,你给我设套啊!” “哈哈哈”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诸位,在说什么开心事呢?不如也跟我分享一下。” 蓝玉转头看向那熟悉而陌生的面容,眼眶泛红,哆嗦道:“大……大都督?” 第37章 老大他……他回来了? 徐达与汤和听到蓝玉那一声饱含惊喜与激动的称呼,也猛地转过头去。 当看到来人时,二人脸上皆露出震惊与欣喜交织的神情。 只见来人一袭蓝色金织蟠龙袍加身,虽面容略显沧桑,但身姿依旧挺拔,正是被朱元璋软禁了十三年的原大都督——朱文正。 朱文正看着眼眶泛红的众人,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眼神深处隐隐有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暗自思忖着,若当初自己能收敛些性子,不那般混账行事,又怎会落得被叔父囚禁在深宫之中,还被宣布“死”讯的下场。 好在如今,一切都不同了,随着三叔的出现,自己终于重见天日,恢复了自由身。 想着过往的糊涂,朱文正对大明、对小叔朱元璋着实满心亏欠,暗暗发誓定要用这一生去好好弥补。 朱文正瞧见蓝玉那想上前拥抱却又有些犹豫的模样,不禁打趣笑道:“咋的,蓝小子,你这架势,莫不是想跟老子练练啊?” “大……大都督,末将不敢。” 朱文正哈哈一笑,张开双臂,直接给了蓝玉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边拍着他的后背边关切问道:“兄弟,这些年你还好吗?” 蓝玉先是一愣,仿佛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中回过神来,随后立马紧紧回抱住朱文正,声音都带着些许哽咽。 “大哥,当初听闻你的死讯,我……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可未曾想……今日竟还能再见到你,这实在是太好了! 大哥,在你不在的日子里,兄弟们这心里总像缺了点什么,打仗更是没了往日的痛快劲。” 朱文正用力地拍了拍蓝玉的后背,“大哥往后继续带着你们一起痛快打仗,痛快喝酒,把以前的那些痛快日子,都给找回来!” 他这话音刚落,在一旁的陆仲亨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凑上前来,脸上满是激动之色。 “大都督,您可算是回来了!您之前可还欠着我一顿酒呢,您可千万别忘了哈!” “是啊!还有我朱亮祖呢!” “我华高也记着呢!” “我王志可也盼着这顿酒好久了呀!” “郭兴也在这儿等着!” “我廖永宗同样没忘啊!” …… 朱文正望着那一张张熟悉至极又带着热切期盼的脸庞,眼眶忍不住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诸位兄弟,我怎会忘了! 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吧!这顿酒,等下朝了,我立马就给大家补上,到时咱们定要不醉不休,好好畅叙一番!”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欢呼雀跃起来。 那压抑在心底许久的兴奋劲,如同决堤的江水,在此刻彻底释放了出来。 整个宫门外一下子变得热闹非凡,一众武将的脸上也满是喜悦之情。 汤和与徐达看着眼前这热闹场景,彼此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也满是笑意。 他们二人作为朱元璋的发小,很早就知道朱文正未死,只是被朱元璋软禁在这深宫里。 这些年,他们二人没少在朱元璋面前替朱文正说好话,甚至多次恳求、劝说朱元璋放了朱文正。 但每一次不是无功而返,就是被朱元璋训诫让他们不要多嘴。 如今,见朱文正这般突然被放了出来,再联想到昨晚发生的那些事,徐达和汤和心里头隐隐有种感觉,这大明恐怕要变天了。 待朱文正跟一众兄弟热络地寒暄了几句后,便朝着徐达与汤和这边走来。 只见他站在二人面前,神色变得格外郑重,随后深深地躬身,朝着徐达、汤和二人行了一礼,语气诚恳且满含感激: “汤叔、徐叔,这些年,辛苦你们了!谢谢你们一次又一次地替我说情, 也多亏了你们帮忙照顾守谦和府里,文正这心里头都记着,这份恩情,我没齿难忘。” 汤和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看着长大的孩子,心里也是颇多感慨。 他伸出手,轻轻锤了下朱文正的肩膀,佯装嗔怪道:“你小子,跟我们还那么客气干嘛? 我跟你徐叔,那可跟自家人没两样,哪用得着这么见外啊!” 徐达也在一旁笑着点头附和:“是啊!文正,你这不是打我和你汤叔的脸吗?等我们下去了,又怎么有脸去见老大呢?” 朱文正自然明白徐达口的老大是谁,他直起身来诚恳道:“汤叔、徐叔,我不是见外。 只是这些年你们为我做的桩桩件件,我都铭记于心,若不把这份感激说出来,我这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汤和看着面容略显憔悴的朱文正,语重心长道:“我也不问陛下,究竟为何放你出来。 我只希望你能够牢牢记住这个惨痛的教训,往后切不可再肆意妄为,做那混账糊涂之事,毕竟陛下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朱文正自然心领神会汤和未说出口的那后半句话的深意,他保证道:“汤叔,您放心!我绝不会再让您和徐叔失望、担忧了。” 徐达欣慰道:“文正,你有这份心意,那就再好不过了。我跟你汤叔这下也终于能够彻底放心了!” 汤和拍了拍朱文正手臂,接着说道:“如今这朝堂可不比往昔那般,你这刚回来,可得先把这局势摸透。 虽说我们武将靠的是战功立身,但这朝堂之上,人心诡谲,稍不留意,就容易被人算计了去。” “汤叔,您放心吧!以后这些都不会再发生了,咱们大明这次将彻底的脱胎换骨。”朱文正意味深长地看着汤和二人。 汤和和徐达心中一惊,二话不说,迅速默契地直接把朱文正拉到角落里。 徐达更是满脸凝重,急切地询问道:“文正,你刚刚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陛下他……?” 朱文正看着二人这般急切的模样,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汤叔,徐叔,你们误会了!我小叔他一切安好,并无异常,只是我三叔回来了。” “你三叔?什……?”汤和刚要下意识地大声惊呼起来,好在徐达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徐达此刻激动得声音都微微颤抖,眼睛紧紧盯着朱文正,说道:“你是说,老……老大他……回来了?” 朱文正迎着二人那满含期盼与震惊的目光,重重地点了点头。 “是的!徐叔,我三叔也就是咱们华兴的龙头——他回来了……” 第38章 我怕你俩被我传染了癫疾 徐达与汤和听闻此言,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过往与老大——朱重七的点滴。 至元二年,汤和尚是十岁的垂髫小儿,徐达则年仅五岁,稚气未脱。 一次人为的意外,让他们与那个被父母视作洪水猛兽、口中反复念叨要远远避开的“朱癫疾”——朱重七不期而遇。 谁能料到,仅仅简短的几句话,他俩当场就被“霸气侧漏”的朱重七,纳入刚刚创立的华兴门中,并成为了他最忠诚的小弟。 每次与朱元璋饮酒时,朱元璋总会好奇追问他俩,当年朱重七那混账到底说了啥,能让他俩这么心甘情愿当他小弟。 可汤和徐达二人,每回都是顾左言右,丝毫不肯吐露半个字。哪怕朱元璋急眼,拿杀头来吓唬,他俩也是宁死不从。 不为别的,只因初次拜入朱重七门下的经过,实在太tm的丢人了。 当时,朱重七左手背后,右手持棍,斜睨着他俩问道:“你俩就是汤和、徐达?” “是……是的,有……有事吗?朱三哥!”汤和与徐达战战兢兢回应着。 “那就对了,从今儿开始你俩就是我的小弟了,没意见吧?” “没……没意见,麻……麻烦您能把棍子放下吗?咱们有话好好说,朱三哥。” “我要是不拿棍子的话,万一不小心用手触碰到你俩,让你俩跟我一样染上这癫疾的话,那可就麻烦大了。” 汤和吓得脸都白了,“啊?原来是这样啊!那朱三哥你还是继续拿着吧!” 朱重七眼睛一瞪:“嗯?瞧你这意思是不想认我这个老大了,那我还是丢了这棍子得了……” 汤和和徐达齐声哀求道:“别……别,老大!你还是继续拿着棍子吧!我们知道错了。” 后来,他俩亲眼看到朱重七暴揍朱元璋,朱元璋却丝毫没有感染癫疾的迹象,这才发觉自己当初太单(受)纯(骗)了。 可即便如此,他们也从未想过背叛朱重七,只因跟着朱重七的日子实在太他娘的刺激、快乐啦! 而且朱重七对他俩是真心好,但凡有点“清洁费”,哪怕只是一点野菜,都会第一时间和他俩平分。 也正是靠着那点微不足道的“清洁费”,才让汤和、徐达在那黑暗的时代中不至于饿死。 朱文正见二人失神,轻轻咳了一声,将他们从回忆的旋涡中拉了出来。 徐达与汤和异口同声问道:“文正,老大他现在在哪?” 朱文正指了了奉天门,“汤叔,徐叔,待会上朝你们就能见到我三叔了。” 汤和搓了搓手,难掩激动:“终于能再见到老大了,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他如今是何模样。 文正,你快……” 就在这时,一队身着整齐宫服的太监鱼贯而出。为首的太监手持一根特制的鞭子,迈着小碎步走到殿前的空地上。 他先恭敬地朝着宫殿方向行了一礼,而后高高扬起手中的鞭子。 “啪——” 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脆响,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紧接着又连抽了八下,每一下都伴随着清脆的声响,整个宫门外的氛围瞬间变得肃穆庄重起来。 原本还在低声交谈、满怀期待的众人,此刻皆噤若寒蝉,纷纷整理衣冠,挺直了腰杆。 徐达、汤和、朱文正等人也停下交谈,神色凝重地来到已列队站好的武将们面前。 在徐达、汤和的谦让下,朱文正站到了武将首位。 紧接着,便传来一道道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 “上朝……” 那声音悠长婉转,在宫墙间回荡着。 当文武百官列队进殿,众人看到往日肃穆庄严的龙椅旁,竟摆着一张奇特的椅子。 徐达与汤和心中满是惊喜,他们知道,这世上能有此待遇的,除了老大,再无他人。 哪怕朱父朱母在世,也不行。 至于为何吗?那还用说,无非就是三个字,揍怕了! 相比他俩的淡定,其他不知情的文武百官,心思就活络起来。 胡惟庸隐晦地与汪广洋对视一眼,小声问道:“汪相,你看出什么门道没?” “胡相,这实在不好琢磨,会不会是陛下想让太子……?” “不太可能,太子爷平时最多站在御阶上,可这椅子与陛下龙椅平起平坐,还占据左位。 我猜这事儿恐怕和昨晚詹同那件事有关,看来,这大明怕是要变天了!”胡惟庸满脸忧虑。 汪广阳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宽慰道:“胡相暂且别急,咱们静观其变。” “也只能这样了。”胡惟庸无奈叹了口气。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气氛凝重之时,殿外传来更为高亢悠长的太监宣号声:“皇帝驾到…… 众文武百官连忙俯身恭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元璋身着华丽龙袍,头戴皇冠,龙行虎步地大步迈进殿内。 身旁的朱兴祖则穿着笔挺的绣龙西装,头发整齐向后梳,眼神中透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二人身后,一边跟着太子朱标等五位皇子,另一边是身着西服的吉米仔、靓坤等人。 朱元璋径直走向龙椅,却并未立即就座,而是侧身对着朱兴祖抬手示意。 朱兴祖微微点头,神色平静地踱步到那张他从储物戒拿出的老板椅,安然落座。 朱元璋双手微微抬起,示意众人安静,原本因朱兴祖出现而嘈杂的议论声瞬间消失。 “诸位爱卿,今日朝会,朕有诸多要事相商。然在此之前,朕先为尔等介绍一人。” 说着,他侧头看向朱兴祖,意味深长地说:“此乃朕之胞兄——朱兴祖,从今日起,他将与朕一同处理大明国事。” 此言一出,朝堂之下一片哗然。众人惊愕地看着朱兴祖,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朱元璋便急切地吩咐侍立一旁的太监总管王老七。 “宣旨!” 王老七赶忙上前,展开明黄色圣旨,尖着嗓子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天运,君临天下。 今幸得朕之胞兄朱兴祖归朝,其才德兼备,谋略超群,朕深信其能辅弼朕躬,共襄大业。 特封朱兴祖为监国摄政王,位同皇帝,享有与朕等同之待遇。一应礼仪规制,皆与朕同。 凡朝廷军政大事,朱兴祖可先斩后奏,无需奏请。 各级官员,务必听从摄政王调遣,不得有误。若有违抗,严惩不贷。 朕与摄政王同心同德,共图大明之昌盛,钦此!” 第39章 乌鸦,出来洗地 圣旨宣读完毕,朝堂起初一片死寂,片刻后,百官们便从噤若寒蝉转为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 徐达与汤和相视一笑,心中暗自思忖:“以后老子再也不用如以往那般提心吊胆,甚至还时不时得自黑一番。 朱重八你个瘪犊子,我老大回来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算计老子。” 倘若此刻朱元璋知晓汤和与徐达心中所想,绝对会一盆冷水泼过去,好叫他们清醒清醒。 “那是你们老大没错,但别忘了,他姓朱,还是咱亲哥!” 胡惟庸此时脸色阴沉得可怕,这些年他与恩师李善长,一直处心积虑地盘算着如何将皇权束之高阁。 可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圣旨,却极有可能让他们之前的心血付诸东流。 (普及一下,李善长洪武四年就辞官了,洪武二十三年卒。) 想到这,他与同样对旨意不满的汪广洋迅速交换眼神,得到汪广洋首肯后,便向自己派系的陈宁使了个眼色。 陈宁心领神会,立马站了出来。“陛下,臣听闻临淮王已于至正三年遭遇意外离世,而后才被陛下追封。 怎么如今又突然出现在这?对此臣对他的身份不得不有所疑虑。 臣在此斗胆请陛下验明其真实身份,免得有奸人冒名顶替,坏我大明根基。” 朱元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正欲发作,秦王朱樉却一个箭步上前,直接把陈宁踹翻在地。 “你这狗东西胆子还真够大的,本王看你是真tm活腻歪了!竟然还敢质疑起我三伯来。 难不成你以为我父皇也跟你这脑子里尽是大便的货一样,连自己亲兄长都认不出来吗?” 淮西派系的文官们见陈宁被踹倒,顿时义愤填膺,群情激愤。 御史赵启率先站出,高声道:“陛下,秦王殿下此举实在是有违朝堂礼仪。 陈大人不过是出于对大明江山社稷的担忧,所以才对摄政王身份提出疑虑,此乃臣子职责所在。 秦王殿下却不分青红皂白,在朝堂之上动粗,这若是传扬出去,恐有损我大明皇室威严,让天下臣民如何看待?” 户部侍郎钱穆也附和道:“陛下,赵御史所言极是。秦王殿下身为皇子,理当以身作则,严守礼仪规范。 如今这般莽撞行事,若不加以惩处,恐日后其他皇子竞相效仿,朝堂秩序必将大乱啊。” “臣附议,请严惩秦王殿下!” “臣附议!” “臣附议! …… 刹那间,淮西派、汉派一系的文官们纷纷出列,齐声高呼严惩秦王,大有不将秦王扳倒誓不罢休之势。 朱樉气得火冒三丈,他手指着这些文官,怒吼道:“你们这群腐儒,本王看你们是皮痒痒了。 陈宁那厮公然质疑我三伯,本就是大不敬,本王替父皇教训他,何错之有?” 就在朱元璋欲制止这混乱局面时,突然,“砰”的一声枪响传来,众人惊愕地循声望去。 只见乌鸦不知何时掏出一把伯奈利 m1014 霰弹枪,枪口正对着殿顶,一缕青烟正袅袅升起。 原来是朱兴祖见场面失控,直接示意让乌鸦出来震场子。 朱兴祖面色冷峻,目光冷冷扫过下方愣住的一众文官。“都tm吵够了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就继续。乌鸦,准备洗地。” “是!老大。”乌鸦兴奋的扛着霰弹q,黑洞洞的枪口,在请命的一众文官面前肆意晃动着。 此时,跪在地上请命的文官们被吓得瑟瑟发抖,冷汗浸湿了他们的官服。 朱兴祖看都未看他们一眼,便对吉米仔吩咐:“吉米,有陈宁、赵启、钱穆三人的资料吗?” 吉米仔迅速从文件包中取出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众多人名。 “老大,有,陈宁五星,其余二人为四星。” “乌鸦,洗地!” “是,老大!” 正当一众文武还在不解什么叫洗地时,乐于助人的乌鸦立马就用行动告诉了他们。 “砰”、“砰”、“砰” 三声枪响过后,陈宁三人带着一脸震惊,被乌鸦送下去给他们太奶卖咸鸭蛋了。 一众文官这才明白“洗地”之意,感情是因为这地被他们的血染红了,所以才要洗地。 他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陈宁、赵启和钱穆,朝堂内瞬间弥漫起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 许多文官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更有甚者,直接吓得昏死过去。 胡惟庸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他怎么也没想到朱兴祖竟如此决绝,说动手就动手,丝毫不顾一切。 正当胡惟庸以为这就结束时,另一边暴怒的朱元璋又给了他深刻地上了一课什么叫消消乐。 只见他对着二虎下令,让其带领亲军侍卫去诛陈宁九族,赵启、钱穆三族,并没收全部财产。 至于为何朱元璋会如此愤怒,那是因为朱兴祖此前告知他,整个洪武朝在任臣子,都已由吉米仔建档,并划分了一星到五星。 这一番血腥手段,让朝堂之上弥漫着死亡的恐惧与压抑的死寂。 胡惟庸深知,朱兴祖和朱元璋此举,既是对他们这些妄图挑战皇权之人的严厉警告,也是在向整个朝堂宣告新秩序的建立。 然而他并不想就此认输,他示意汉派头领曾秉正这位刑部尚书出马。 曾秉正硬着头皮站了出来,他虽心中惧怕,但身为汉派头领,此刻不得不为了派系利益发声。 他先向朱元璋与朱兴祖行了一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陛下,摄政王殿下。 臣斗胆请问,陈宁、钱穆三人因何罪至死? 陈宁大人不过是对摄政王身份有所疑虑而进言,虽言语或有冒犯,却也未触及律法中当诛之条。 钱穆大人亦是就秦王殿下之举表达看法,此乃朝堂议事常情。 殿下仅凭一言不合,便令手下公然行凶,这置我大明律法于何地?” 朱兴祖微微眯眼,眼中透着凛冽寒意,“曾大人,既然你想知道,那咱就让你知晓。” “吉米,名单上有没有曾秉正?” 第40章 你们一起下去卖…… 吉米仔迅速查看笔记本后,未发现曾秉正之名。随即又从包里拿出一张表格,仔细查看后回应道。 “老大,曾秉正不在本子里。其评标结果虽然优良,却有结d营私之嫌。” 朱兴祖还未来得及回应,朱元璋便已怒不可遏地抓起桌上笔筒,狠狠朝曾秉正头上砸去。 “好你个曾秉正,亏朕当初赏识你仗义直疏,将你从海州学正一路拔擢至刑部尚书,委以重任。 不曾想,你不仅不感朕恩,竟然还敢背着朕在这朝堂之上结d营私,莫非你是欺朕刀不利吗?” (曾秉正洪武十年被罢免,清廉到回家路费都得靠卖女儿换得,后被朱元璋得知,处以腐型。) 曾秉正顿时脸色惨白如纸,全然不顾头上鲜血直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呼:“陛下饶命!臣冤枉啊! 自臣蒙陛下恩宠,任职刑部以来,始终兢兢业业,所办诸事皆依大明律法。 臣对陛下忠心不二,一心只为大明社稷。臣绝无结d营私之事,定是遭人恶意诬陷,望陛下明察!” 朱元璋向来对结党行径深恶痛绝,此刻哪里肯听曾秉正的辩解,当即高声喝令:“二虎,速将曾秉正押入亲军都尉府。 给朕严查审问,务必将他背后的党羽给朕连根拔起!” 胡惟庸见势不妙,赶忙出列,拱手进言:“陛下,曾尚书平日为官清正廉洁,行事严谨审慎,其功绩与忠心亦有目共睹。 臣窃以为此事恐有误会,恳请陛下息怒,容臣等悉心查探,莫使忠臣蒙冤受屈。” 汪广洋也连忙出列附和:“陛下,胡丞相所言极是。 曾大人此次不过是为陈宁等人进言,虽有欠妥之处,但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未必就涉及结d营私这般重罪,还望陛下三思。” 沈立本哆哆嗦嗦站出来,颤声道:“陛下,臣愿以自身官职担保,曾大人绝无反意,求陛下开恩。” 朱元璋目光冷峻,一一扫过三人,怒喝道:“尔等如此急切为他说项,莫非与他是同伙不成?” 胡惟庸忙不迭跪地磕头,“陛下恕罪,臣等绝无此等心思。实是不忍见忠臣蒙冤,才斗胆进言,望陛下明察。” 汪广洋亦随之跪下磕头如捣蒜:“陛下圣明,臣等对陛下忠心不二,绝不敢有半分僭越之举,望陛下明察!” “望陛下明察!” “望陛下明察!” …… 朝堂中文官们见各自派系大佬纷纷下跪,亦纷纷效仿,皆以额触地,口中高呼。 一时间,求饶之声响彻朝堂。 朱元璋看着这一幕,脸色愈发阴沉,喝道:“都给朕闭嘴!朕意已决,曾秉正必须严查! 若他是被冤枉的,朕自会还他清白。但倘若他真有结党营私之举,朕绝不姑息!”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 这时,一旁冷眼旁观的朱兴祖突然开口:“小八,不必如此麻烦!” 朱元璋不解地望向他,朱兴祖神秘一笑,对吉米仔吩咐道:“吉米,把第一份资料与第二份资料拿给胡惟庸与汪广洋!” “是,老大!” 胡惟庸与汪广洋满脸狐疑地接过资料,仅匆匆一瞥,便吓得脸色惨白,不停磕头求饶:“殿下恕罪!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 朱兴祖看着磕得头破血流的二人,戏谑道:“罪该万死是吗?那咱成全你,乌鸦!准备洗地。” “是,老大!”一向自诩为朱兴祖头马的乌鸦心领神会,当即摆出一副凶神恶煞之态。 胡惟庸与汪广洋望着乌鸦那瘆人的目光以及那黑洞洞的“神器”,吓得浑身颤抖,不停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怎么?刚刚还说罪该万死,此刻又想活命了?” “殿下开恩,臣等想活,臣等想活……”胡惟庸与汪广洋齐声哀嚎。 朱兴祖手指缓缓敲击御桌,“若想活命,可知接下来该怎么做吗?” 胡惟庸与汪广洋对视一眼,率先开口:“殿下,曾秉正结d营私,罪大恶极。臣请诛其九族,以谢天下! 此外,臣愿亲率人手,彻查曾秉正及其党羽的罪证。 无论是朝堂之上的官员,还是市井之中的商贾,但凡与他有所勾结者,绝不放过。若臣有半点懈怠,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汪广洋紧接着表态:“殿下,臣愿倾尽全力,协助胡丞相彻查曾秉正。 恳请殿下给臣一个将功赎罪机会,若办不好此事,臣以死谢罪!” 曾秉正闻听胡惟庸与汪广洋这番言辞,气得不顾额头鲜血长流,奋力挣扎起身,手指颤抖地指向二人,破口大骂: “胡惟庸、汪广洋,你们这两个卑鄙小人! 枉我平日视你们为良师益友,却不曾想,如今你们竟为了自保,对我落井下石,欲置我于死地,还妄图诛我九族! 我……我真是瞎了眼,错信了你们!竟遭你们如此污蔑,天理何在,公道何在啊!” 朱兴祖冷哼一声,呵斥道:“够了,曾秉正,你少tm在这儿鬼哭狼嚎的。 若不是念在你为官清廉,处事尚算得体,就凭你这位汉派大佬那跟流量明星有得一比的演技,咱早就送你下去卖p股了。” 曾秉正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心中既惊又喜,惊的是自己的老底被揭穿,喜的是性命暂且无忧。 他恶狠狠地瞪了胡惟庸、汪广洋一眼,那眼神似乎要将二人剥皮拆骨,而后赶忙跪下,感恩戴德道:“谢殿下不杀之恩……” 朱兴祖摆了摆手,对着胡惟庸与汪广阳呵斥道:“若你俩就这点诚意的话,那也不用再说了,一起跟着曾秉正去卖p股吧!” 胡惟庸与汪广洋一听,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忙不迭地再次磕头,此时胡惟庸额头上已经磕出了血痕。 当吉米仔拿出那份记载着他诸多罪行的资料时,胡惟庸就知道自己输得连祖坟都得被撅了。 同时,他也明白朱兴祖让他看资料,就意味着他还有价值,也尚有一线生机。 只不过,这生机全系于他能否拿出足够的筹码,让朱兴祖网开一面。 想到这,胡惟庸决定孤注一掷,只见他抬起满是血污的脸,眼神中满是决绝与谄媚。 “殿下,臣愿将所有淮西、汉派一系资料全部奉上,且献上臣全部家产等。 臣愿成为殿下、陛下手中最锋利的剑,任凭驱使,指哪打哪。 只求殿下能留臣一条贱命,让臣有机会为殿下与陛下肝脑涂地,重塑这大明的朝局,以证臣之忠心不二……” 第41章 恭迎龙头归来 汪广洋眼见胡惟庸行事如此果决,不留余地的要做那孤臣。 刹那间便明悟了为何自己资历更老,却始终在职位上屈居于胡惟庸之下。 他心里也清楚,这次要是不拿出全部“筹码”,那真就得举族跟着陈宁一起下去卖咸鸭蛋了。 “罢了!罢了!做孤臣就孤臣吧!好歹还有胡惟庸陪着呢。”汪广洋在心底暗自叹息一声,随后便下定了决心,高声说道: “殿下,臣不仅愿将家族中的所有田产、财物一并献出。 还愿将北派一系全部成员资料呈上,并将那些心怀不轨、暗中结d之人逐一揪出,绝不让朝堂之上再有奸佞小人作祟。 臣深知自己过往有诸多不足,但此刻已真心悔过。 只求殿下能留臣一条命,让臣做殿下、陛下身边一只家犬。为二位主子看家护院,效尽犬马之劳。”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顿时一片哗然,其中淮西、汉派、北派这三派的官员反应最为强烈。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仅仅一个早朝的功夫,自己派系的大佬就毫不留情地将他们出卖了,甚至连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他们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被派系大佬握在手中的把柄,顿感脊背发凉。 有几个胆小的,甚至吓得瘫倒在地,全然没了平日里在朝堂上的威风。 朱兴祖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些面色惨白、神情惊恐的官员,最终落在了胡惟庸与汪广洋的身上。 “你们的诚意,咱感受到了。既然不想下去卖咸鸭蛋,那就不去了。 不过,我希望你们能够牢牢记住今天所说的话。 倘若再有下次,会有什么后果,你们心里应该清楚,咱就不在此多费口舌了。” 胡惟庸与汪广洋闻言,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磕头谢恩,“多谢殿下恩典!多谢殿下饶命! 臣等必定铭记今日之言,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以报殿下不杀之恩!” 说罢,两人仍伏地不起,身子因恐惧与激动而微微颤抖,汗水湿透了后背,将朝服紧紧贴在身上。 朱兴祖微微颔首,神色冷峻依旧:“都起来吧,别在这惺惺作态了。下朝后,你们主动把名单、资料提交给二虎。” “是,殿下!臣等遵旨!”胡惟庸和汪广洋连忙起身,挺直了腰杆,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从容一些。 “惟庸……” 朱兴祖顿了顿,目光紧盯着胡惟庸,“替咱给你恩师李善长带句话: 若是不想被销户,就把辞官这几年的所作所为详详细细地写下来,然后给咱滚进宫来汇报!” 胡惟庸心中猛地一紧,他怎么也没想到,朱兴祖竟如此可怕,连他恩师的事都知晓得一清二楚。 他极力稳住心神,强装镇定地再次躬身回应:“臣遵旨,定会将殿下的话原原本本地带到。” 朱兴祖点了点头,继而把目光投向还跪在地上的曾秉正,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曾秉正,你可知错?” 曾秉正伏地叩首,声音略带颤抖地回道:“殿下,臣知错了,恳请殿下恕罪!” “呵呵,这会儿不跟着胡相、汪相喊罪该万死了?” “臣不敢!” “那你可知该如何做?” 曾秉正心中明白,朱兴祖这是在给他机会。 “殿下,臣下朝后,会将汉派中一些连胡相都不知情的核心资料整理好,一并提交给二虎统领。 只是这家产方面……臣为官清廉,实在是力不从心。” “行了,起来吧!”朱兴祖摆了摆手,“咱知道你为官清正廉洁,此事便罢了。” “谢殿下恩典!臣必定为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曾秉正缓缓起身,神色间满是感激。 朱兴祖望着下面跪着的一众大臣冷声道:“咱知道你们在这朝堂之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现在,咱给你们一个机会。下朝后,主动去二虎那一五一十交代自己所犯罪行。 若所犯z行中没有伤害到黎民百姓的利益,那就把贪的那部分交出来,然后自动辞官,这事也就算了。 若所犯z行中伤害到了百姓,甚至沾了人命的话,那就自己拿命来偿,家产充公。 至于你们的家眷也休想逃脱惩处,男丁流放边疆,女子充入教坊司,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 大臣们吓得瑟瑟发抖,他们此刻心中满是懊悔与恐惧。 尤其那些平日里仗着权势为非作歹的官员,更是面如死灰,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朱兴祖眼中带着一丝警告,“切记!不要心存侥幸,不仅胡惟庸三人手中有你们的罪证,咱手中同样也有。 若不老实交代,后果就不是你们一人受死那么简单了,明白吗?” “臣等定当如实交代,绝不敢有半分侥幸之心!” “那就好,都起来吧!” “谢殿下!”大臣们纷纷伏地磕头,声音中满是颤抖与惶恐。 朱元璋一脸敬佩的看着朱兴祖,“咱咋就没想到这一手呢?朱重七这狗……哦不,咱哥真是牛掰。” 朱兴祖解决了文官问题后,望向朱文正、徐达、汤和所在的武将方向,眼中满是笑意。 “汤巴子,徐小楞,还记得咱曾经交给你俩的任务吗?” 汤和与徐达听到这一声既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呼唤,两人的身躯皆是一颤,眼眶瞬间就湿润了起来。 只见汤和单膝跪地,抬手一个抱拳礼,哽咽地回应:“华兴总舵双花红棍——汤和向龙头请安,恭迎龙头归来!” 徐达亦是单膝跪地,抱拳道:“华兴总舵白纸扇——徐达向龙头请安,恭迎龙头归来!” “华兴义字堂堂主红棍——朱文正向龙头请安,恭迎龙头归来!” “华兴义字堂草鞋——蓝玉向龙头请安,恭迎龙头归来!” “华兴义字堂白纸扇——陆仲亨向龙头请安,恭迎龙头归来!” “华兴仁字堂堂主红棍——李文忠向龙头请安,恭迎龙头归来!” …… “华兴忠字堂堂主红棍——朱标向龙头请安,恭迎龙头归来!” …… “华兴忠字堂老四九——朱棣向龙头请安,恭迎龙头归来!” 朱元璋望着底下除了那群文官和几个边缘的武将外,基本都跪在地上的一众武将和皇子们。 他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地吼道:“汤巴子,徐小楞,这他娘的就是你们的任务?我r你个仙人板板……” 第42章 朱重八,老子忍你很久了 朱元璋的怒吼声响彻朝堂,然而汤和与徐达却丝毫不在意,更是挺直了腰板,目光锐利地与朱元璋对视着。 究竟是谁给他俩如此巨大的勇气? 答案不言而喻,自然是此刻正坐在朱元璋身旁、一脸狡黠坏笑的朱兴祖,要不然你以为是梁静茹啊? 朱元璋见汤和与徐达这副模样,气得浑身颤抖,怒目圆睁。 “好啊!汤巴子,徐小楞,你们他娘的居然还敢用这样的眼神看咱,莫非是想造反不成?” 汤和毫不示弱地回怼道:“朱重八,你少拿造反吓唬人。老子忍你很久了,有种你就下来跟老子单挑!”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死寂,落针可闻。众人皆被汤和这番胆大包天的话,吓得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朱元璋更是气得脸色紫红如猪肝,额头青筋暴突,“腾”地站起身,指着汤和怒骂: “汤巴子,你他娘的是不是活腻歪了?竟然敢对咱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信不信咱立刻下令,把你拖出去砍了!” “朱重八!有种你就过来砍老子,老子但凡跟你求饶一句,老子就是你孙子。 瞧瞧你那副小心眼的德行!不就是当年老子镇守常州时,随口说了句‘吾镇此城,如坐屋脊,左顾则左,右顾则右’嘛? 至于让你这样一直惦记着?竟然还tm地搞出个什么中山侯来恶心老子。 你说说看,论战功,老子哪点比不上别人了?凭啥就不能封个国公当当? 还有,汤巴子可不是你朱重八能够随便乱叫的!你给老子放尊重点,请叫我汤和。” 汤和梗着脖子,将心中积压多年的怨气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 朱元璋被汤和这一顿抢白,一时竟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汤和竟然敢如此硬杠他。 徐达见势不妙,虽然心中也不满朱元璋,但此刻他不得不出来打圆场,要不然汤和估计今天就得交代在这了。 正当他要开口时,却被坐在上方的朱兴祖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徐达虽然不清楚老大这是何用意,但也明白自己刚才纯属咸吃萝卜淡操心,居然忘了自己老大在那坐着呢! 基本上,只要他与汤和不公然起兵造反,那么哪怕是当着老大面,将朱元璋揍成猪头那也半点事没有。 毕竟,他们从小又不是没少干过这事,只是那时他徐达基本是给汤和拖后腿的。 而这时,朱元璋也回过神来,他气极反笑道:“哈哈……汤和啊!汤和! 既然朕在你心中如此形象,那么朕今儿就成全汤爱卿你。 二虎,给朕把这目无君上的混账玩意拉出去砍了!” 二虎望着朱兴祖那眼中的警告,赶忙跪下低头回禀朱元璋:“陛下,臣……” “咋的?你也想抗旨不成?” “陛下恕罪!这……” 朱元璋此时又哪会不知二虎为何抗旨,转头怒瞪朱兴祖,那眼神仿佛在质问他这究竟是为何? 朱兴祖笑而不语,只是那放在御桌底下的左手,突然多出了一颗泛着光泽的丹药。 朱元璋望着那丹药,瞬间转怒为喜,小声询问道:“哥,这是?” “龙象丹,比乌鸦他们吃的那九牛二虎丹还猛,而且还可以让你那小家雀变成大鹏雕,重振雄风。” “真……真有那么厉害?” “难不成咱还能骗你不成,你要……” 未等朱兴祖把话说完,朱元璋便一把抓起龙象丹,直接吞了下去。 数秒后,朱元璋只感觉一股磅礴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四肢百骸仿佛被烈火焚烧。 每一寸肌肉都在膨胀,每一根骨骼都在发出“咔咔”的声响。 他身上的龙袍被鼓起的肌肉撑得紧绷,尤其是那被朱兴祖嘲讽的小家雀,正在脱胎换骨朝着合理的方向发展。 “哈哈哈哈!”朱元璋仰天长笑,笑声中充满了惊喜与畅快。 此刻的他,哪还记得刚才与汤和的争执,满心满眼都是这龙象丹带来的奇妙变化。 汤和与徐达等满朝众人看着朱元璋这副模样,皆是一脸的诧异。 汤和更是暗自懊恼:“坏了!难不成我刚刚说得太过了,把朱重八这瘪犊子气疯了不成?那老大岂不是不会放过我?” 朱兴祖轻咳一声,没好气地瞅着兴奋过头的朱元璋:“小八,你给咱注意点场合?” “朱重七,你个狗东西!小八也是现在你能叫的?请叫朕陛下。”朱元璋此刻仿佛换了个人,满脸傲娇地说道。 朱兴祖快速掐着手诀,似笑非笑:“雷神……” “哥,别……咱错了!咱刚才就是一时激动,导致这脑子有点糊涂,所以才口不择言了。 求……求您看在标儿他们的份上,给咱一个面子,别计较咱刚才犯浑的事了。” “是吗?陛……” “陛什么下?哥,您这……这不是埋汰咱吗?应该是鄙人……鄙人朱小八才对!” 朱兴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满脸谄媚地朱元璋,“你确定咱可以这么叫吗?” “肯定、一定、绝对的!哥,您可是咱最亲亲亲的亲哥啊?您想怎么称呼咱就怎么称呼咱!” “王八羔子!” “在这呢!” “混账玩意!” “是咱!” “瘪犊子!” “朱重七!你他……别太过分了!俗话说事不过三,您这……都第三次了,麻烦您下次再……再叫吧!求您了,哥。” 朱元璋卑微地望着悄然掐起手诀的朱兴祖,可怜兮兮哀求道。 朱兴祖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咱就饶了你这次。” “谢谢咱亲爱、伟大的摄政王殿下。” “啥殿下不殿下的,咱总觉得你在占咱便宜,今儿起,给咱改成冕下。” “好的,哥,待会咱就颁布圣旨。” “那汤和这事呢?” “升他为信国公,不过咱得跟他单挑!”说到这,朱元璋眼里冒出精光,内心无比窃喜: “汤和,徐达,咱这次要是不把你俩揍出s来,咱跟你俩姓。” 朱兴祖白了一眼朱元璋,“行吧!虽然汤和这小子在那狐假虎威的耍小聪明,但他也没说错,你确实有点亏待他了。 何况他还是咱第一个小弟,也对咱俩忠心耿耿,你下手记得拿捏好分寸,可别给咱揍坏了。” 朱元璋知道自身这爱猜忌的毛病,也明白朱兴祖这话里的意思。“哥,你放心吧!咱会下手轻点的。” 第43章 护我大明昌盛,永享太平盛世 朱兴祖见朱元璋已然领会自己话中深意,于是便不再多言,转而将目光投向单膝跪地的一众华兴成员。 他嘴角含笑,右手轻轻一挥,朗声道:“诸位,都起来吧!” 朱标瞧朱元璋此刻一脸平静,心中立马明白,恐怕自己老爹,又一次被自己这三伯给收拾得服服帖帖。 还真是应了坤哥那句调侃:“你这爹啊!被老大雷神诀收拾了那么多次,还一点都不长记性。 真是又菜又爱玩!纯找虐啊!该!真的该……”朱标暗自好笑,随即躬身行礼,高声应道:“多谢龙头!” “多谢龙头!” ...... 有了朱标的带头,皇子们与武将们纷纷响应,相继起身。 而在这群人之中,自然少不了内心惶恐不安的汤和,还有那一脸“果真如此”地徐达。 朱兴祖笑着看向汤和、徐达二人:“汤巴子、徐小楞,你俩没让咱失望,任务完成得很漂亮,本龙头很是满意。 这两颗延寿丹,服下后可增加一甲子的寿命。今儿咱就赏给你们,权当是对你们这三十五年辛勤付出的一点小小补偿吧!” 朱兴祖话音刚落,只见两道流光一闪而过,那两颗延寿丹便径直飞到汤和二人面前,并稳稳悬停空中。 满朝文武大臣不可置信地望着那那两颗浮在空中的丹药,眼中满是惊愕与艳羡。 要知道,一甲子的寿命对于凡人来说,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许多人为了能够延长自己的生命,不惜耗费大量的财力、物力去寻找各种珍稀的药材和秘方,但往往最终都是徒劳无功。 而如今,这两颗神秘的延寿丹竟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又怎能不让他们感到惊愕万分? 且不说这丹药是否真的能够,如朱兴祖所言那般为人增添一甲子寿命。 单就其能够不依靠任何外力,便能自行悬浮在空中的这一手段,就让在场所有人心知肚明——此丹绝对不是凡品! 一时间,朝堂上议论声四起,众人交头接耳,惊叹不已。而胡惟庸与汪广洋则相视一笑,暗自庆幸这一次他们赌对了。 此时,汤和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触碰近在咫尺的丹药,又生怕这只是一场美梦,一触即碎。 他嗫嚅着问:“老……老大,你刚刚说得是真的吗?” 朱元璋一脸鄙夷地看着汤和,“汤巴子,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咱兄长还能骗你不成? 你且上前来好好瞅瞅咱,咱昨晚刚吃了这延寿丹,这不,一下子就变得年轻英武了!” 汤和闻言,这一次并未如刚才那般回怼,反而老老实实地走上前去,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朱元璋来。 其实,汤和这人不傻也不莽撞,反而十分精明着。刚才他之所以胆敢公然,跟朱元璋叫板对峙。 无非就是仗着朱兴祖这么多年对他有所亏欠,想借机让朱元璋给他加官进爵而已。 如今,朱兴祖给了这般丰厚的补偿。他要是还不知好歹、不识时务的话,那么下场可就不止掉脑袋那么简单了。 汤和定睛一看,朱元璋确实年轻了不少,至于英武不英武,就见仁见智了。 他不再犹豫,右手猛地向前一抓,将悬浮的延寿丹紧紧攥在掌心,然后仰头吞了下去。 徐达见状,也不甘其后,先是向朱兴祖郑重抱拳行礼。 然后,抬手稳稳接住丹药,毅然决然地吞服而下。 丹药入腹,刹那间,汤和与徐达只觉一股磅礴的热流在体内奔涌、冲撞,周身泛起一层如梦似幻的微光。 汤和那稀疏花白的头发肉眼可见地变得乌黑浓密,浑浊的眼眸变得清亮锐利,伛偻脊背也瞬间挺直。 往昔的暮气一扫而空,举手投足间尽显矍铄豪迈,整个人瞬间年轻了二十多岁。 徐达亦是如此,常年征战落下的暗疾旧伤,尤其是那折磨他许久、让他苦不堪言的背疽,仿若冰雪消融,踪迹全无。 原本因伤痛而迟缓动作如今变得敏捷矫健,英挺面容再现青春朝气,身姿更是挺拔如苍松,散发着令人震慑的精气神。 满朝文武大臣望着二人那明显年轻二十岁左右的面容,惊得合不拢嘴,瞠目结舌地望着这神奇一幕。 一时间,朝堂之上鸦雀无声,众人皆沉浸在这极度的震撼之中。片刻后,才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与议论。 “这……这简直是神丹啊!” “是啊!此等神丹,真乃世间罕见!” “我等今日可真是开了眼界,摄政王竟有如此通天彻地之能!” …… 胡惟庸与汪广洋更是面面相觑,眼中的庆幸已然化为了炽热的贪婪与狂热。 他们心中对朱兴祖的敬畏又加深了几分,暗自笃定往后定要死死攀附,谋取这无尽的荣华与长生。 汤和、徐达二人此时也已回过神来,他们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欣喜。 只见他们快步走到御阶前,双双跪地,汤和声音略带哽咽:“老大大恩,汤和没齿难忘,愿以残躯继续为大明效犬马之劳!” 徐达亦是目光坚定:“徐达蒙此殊恩,必当肝脑涂地,护我大明山河永固!” 朱兴祖看着跪地的徐达二人,眼中满是欣慰。“起来吧!汤巴子,徐小楞! 咱还是当初那句话,只要咱有一口肉吃,那就绝不会让你俩喝汤。” 汤和、徐达缓缓起身,眼中泪光闪烁,满是对朱兴祖的感恩与誓死追随之意。 朱兴祖环顾朝堂,目光如炬,朗声道:“诸位爱卿,今日这颗延寿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开端罢了。 只要尔等今后能为我大明尽心尽力、鞠躬尽瘁,那么咱将不会吝啬赏赐。 不仅要赐予诸爱卿延年益寿,还要引领大家一同踏入这修仙之途,追求长生不老之道,享尽世间荣华富贵!” 朱兴祖这话一出,整个朝堂瞬间沸腾了起来。 众人刚刚还在感叹汤和、徐达二人的好运道,却不曾想自己未来也将会有这般机遇。 胡惟庸不愧是聪明人,率先跪下高呼:“谢殿下恩典,臣必将为大明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只盼能追随殿下脚步,早日踏上修仙坦途,护我大明昌盛不衰,永享太平盛世!” 汪广洋紧随其后,跪下高喊:“臣必将为大明肝脑涂地,万死不辞!护我大明昌盛不衰。永享太平盛世!” …… 第44章 阿坤,恭喜你当尚书哈 一时间,朝堂上哗啦啦跪倒一片。众人纷纷效仿胡惟庸与汪广洋,山呼盛世之声不绝于耳,一张张脸上满是憧憬与狂热。 朱元璋瞧着这番景象,心里那叫一个美。“妥了,这一回,咱大明的根基算是彻底稳了! 往后咱再也不用绞尽脑汁,跟这群大臣斗智斗勇、玩心眼子了。” 朱兴祖抬手示意众人平身,面容平和却又透着几分期许:“众卿平身,咱既许诺言,必不食言。” 朱兴祖抬手一挥,面容冷峻,却又透着几分期许,朗声道:“众卿平身,咱既已许下诺言,必不会食言。” 待群臣起身,他目光转向朱元璋,微微挑眉:“小八,这天胡的牌型,咱可给你凑齐整了,现在该你登场亮相啦。” 朱元璋心领神会,目光威严地扫过群臣。“诸位爱卿,今日摄政王冕下既已为我等指明这长生修仙之路,实乃我大明之幸。” ”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看向汤和,“汤和,你刚才不是说咱小心眼吗? 哼,那咱今儿个就让你好好瞧瞧,咱到底是不是那般气量狭小之人!” 汤和一听,顿时冷汗直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臣罪该万死啊! 方才口出狂言,纯粹是猪油蒙了心,求陛下开恩,饶臣这一回吧。” 他心里懊悔不迭,本以为有朱兴祖撑场子,这点事儿也就轻飘飘揭过了。 哪曾想,朱元璋竟还把这事儿记在心上,看来自己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哎!耍什么小聪明啊!现在可真完犊子了,朱元璋那瘪犊子要砍老子了。 别说什么增加一甲子寿命,哪怕真能增加几千年,那又有啥子用?到头来照样都得死啊!” 朱元璋瞧汤和吓得跟筛糠似的,刚想再逗弄他一会儿。眼角余光却瞥见朱兴祖那敲打警示的眼神,赶忙收起了玩闹的心思。 “汤和,你我自幼相识,更是一同摸爬滚打长大得,难不成你真当咱是那睚眦必报之人吗?” “臣知罪,臣不敢!” “行了!你刚才不是不满咱只封你为中山侯吗?这点上,确实是咱考虑不周。咱今儿就在这儿,给老哥哥你赔个不是。” 汤和心中猛地一震,眼眶瞬间泛红,他万万没想到朱元璋竟会当众这般表态。 愣了一瞬后,他忙不迭地再次叩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陛下,臣糊涂! 臣不该心生怨念,陛下这般大度,臣实在是无地自容啊!” 朱元璋微微抬手,示意他起身,神色变得郑重起来:“汤和,过往咱对你封赏或有不足,今日便一并补齐。 朕封你为信国公,食禄四千石,世袭罔替,望你今后继续为大明鞠躬尽瘁,守护我大明江山永固。” 汤和此时已是涕泪横飞,泣不成声:“陛下,臣……臣何德何能,蒙受如此浩荡天恩。臣定当粉身碎骨,报效陛下!” 朱元璋见汤和这般,心中亦是感慨万千。“行了,你的忠心咱与摄政王都记在心里,平身吧!” 汤和站起身来,努力平复着情绪,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感激。 朱元璋继续说道,“诸位爱卿,如今我大明已不同于历朝历代,以往的旧制在当下既有可取之处,却也不乏桎梏枷锁。 因此,朕与摄政王商议决定,自今日起,朝堂上下、举国上下,方方面面都得革新一变,方能使我大明千秋万代,永享昌盛。” “陛下圣明,吾等愿为革新之事肝脑涂地!”群臣齐声应道。 朱元璋满意地点点头:“王老七,宣旨。” 王老七应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展开那早已拟定的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大明开启新程,为顺应大势、促昌盛永固。 原六部旧制渐显局促,难以周全诸事,故决议革新官制,增设三部,共组九部,各有专司,以应时需。 着增设商部,特封李家源(吉米仔)为商部尚书。令其部专职商事,通贸四海,广纳八方财货,促经济繁荣,充盈国库; 立农部,特封周王朱橚为农部尚书。令其部精研农事,兴水利、垦荒田、研新种,保百姓衣食无虞,仓廪充实,筑牢国本根基; 建学部,特封晋王朱棡为学部尚书。令其部研习诸般技艺、育各方贤才精英,启民智、赋新能,为朝廷持续输送栋梁之材; 至于原有兵部,特封徐达为兵部尚书。令其部整军经武,练兵强军,探寻新式兵械妙法,革新战术,令我大明军队威震八方; 刑部,特封秦王朱樉为刑部尚书,以曾秉正为侍郎辅之。令其持律法公正之尺,严明纲纪,严惩奸邪,护革新之路顺畅无阻; 吏部,特封燕王朱棣为吏部尚书。令其部唯贤唯能是举,以功绩论英雄,激发百官奋进之心; 户部,特封李乾坤(靓坤)为户部尚书,令其部统管财政赋税,精细筹谋收支,合理调配银钱,保障朝廷用度; 礼部,特封陈天雄(乌鸦)为礼部尚书,令其部承传统礼仪之邦风范,司礼仪大典,兼理对外邦交,扬我大明威名; 工部,特封陈浩南为工部尚书,以沈立本为侍郎辅之,令其部兴建造,筑城修路、营造各类要地,夯实大明发展之基石。 各部当各司其职,协同奋进,不得推诿懈怠,诸卿受任,当殚精竭虑,不负皇恩,共铸大明千秋伟业。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满朝文官顿时一片哗然。 此次改革可谓是石破天惊! 不仅增设了商、农、学三部,原六部里,竟仅留徐达一位继续执掌兵部,其余尚书皆被替换。(礼部吕本和吏部詹同早被消消乐了!) 更让人惊愕的是,四位亲王高调入朝,担任尚书之职,还有那四位仿佛横空出世的神秘人物,也一步登天,成了各部尚书。 这一切,实在是太出乎众人意料,看来这大明的天是真的要变了。 而原刑部尚书曾秉正和户部尚书沈立本倒是没有太多惊讶,反而一脸庆幸,“这下,可算是安全落地了!” 胡惟庸与汪广洋想得更为深远,他俩则是把目光投向站在太子身旁的吉米仔等人身上。 此时乌鸦正一脸羡慕的看着靓坤,“阿坤,没想到你这么有出息,竟然都成了那啥尚书了!” 靓坤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有啥可高兴的,你不也是吗?” “我乌鸦哪有你那么好命,撑死也就是老大的头马而已! 等等……我顶你个肺,刚刚念的那陈天雄,好像是……是我本名?” 第45章 老大,这礼部尚书是干嘛的 乌鸦这话一出,不仅吉米仔几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就连朱标几兄都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其中尤以朱樉的表情最为精彩。 只见他满脸无奈,心里暗自思忖:“三伯怎么会给我安排乌鸦这么个玩意当老大,我咋有种掉坑里的感觉呀!” 想到此处,朱樉不由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此时,乌鸦显然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众人那一道道异样的目光。 他那张桀骜不驯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吼道:“你们一个个瞪大眼睛看什么看! 老子不就一时没反应过来吗?这tm多大点事,至于一个个在那大惊小怪的嘛!” 面对乌鸦如此激烈的反应,吉米等人像是早有预料,纷纷无奈地把目光转回到朝堂之上,不再理会暴跳如雷的乌鸦。 “肃静!” 太监总管王老七一声厉喝,让朝堂瞬间安静下来。 他微微侧身,看向朱元璋与朱兴祖,见两人点头后,便转过身来,高声喊道:“新晋各部尚书、侍郎还不快上前接旨! 朱樉、朱棡、朱棣、朱橚赶忙整理衣冠,快步出列,躬身齐声回应:“儿臣遵旨,必不负父皇、皇伯之望!” 徐达、曾秉正、沈立本三人也紧接着出列,躬身齐声回应:“臣遵旨,必不负圣望!” 王老七见吉米仔几人还没动静,急忙小声提醒:“李大人、陈大人……” 吉米仔、乌鸦、靓坤、陈浩南这才反应过来,跟着出列道:“谨遵龙头、二路元帅号令!” 朱元璋倒也没在意这四人的说辞,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就在这时,乌鸦却突然开口询问:“二哥,这礼部是干嘛的?还有我这个礼部尚书要负责什么?” 朱元璋顿时郁闷无比,他扭头看向朱兴祖,那眼神仿佛在质问: “朱重七,瞧瞧你这都干得啥啊!一个堂堂三品大员的位置,就这么被你随随便便给了乌鸦这混账,他配吗?” “小八,你别急嘛!我让乌鸦当这礼部尚书自然有我的用意,以后你就知道他的好处了。” “行吧!那你赶紧给咱解决这么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吧!你不要面子,老子还要!” “嗯?你谁老子!” “我k,哥……你这他娘的也太恐怖了吧!咱都没开口,你竟然连咱想啥都知道!” “老子修仙的!”朱兴祖眼中满是不屑。 “……” 不过短短几秒,朱兴祖就用眼神“安抚”好了朱元璋。 他微笑着看向满脸期盼的乌鸦,“乌鸦,你不用管礼部是干嘛的,你只要给我办好两件事就行!” “老大,请您吩咐!”乌鸦一脸喜色,果然老子才是老大最疼爱的小弟。 朱兴祖缓缓说道:“一,给我看好礼部这个堂口,但凡有吃里扒外、欺师灭祖等,不用汇报,直接按你朱雀堂的规矩办事。 二,日后但凡要让你去谈判,只要你觉得无利可图,那就给我亮绝活。 至于其他事务,你可以交给礼部那些官员们。另外,我允许你回去带几个马仔过来帮忙。” 乌鸦眼睛一亮,胸脯拍得震天响:“老大你放心,我一定让这礼部上下知道什么是规矩,什么叫做“礼”。” 朱兴祖随即把目光投向欲言又止的靓坤,“阿坤,你在户部只要给我管好人,看好钱就行。 对于那些敢伸手的,你就好好地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土木工程学。 其他的,除了有沈立本这个副手和一众户部官员外,你再从你那电影公司拉几个会计过来,规矩你懂的。” 靓坤脸上满是谄媚:“老大英明!有您这话,那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朱兴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向朱元璋:“小八,这不就搞定了!你继续你的表演吧!” 朱元璋无奈地摇摇头,对王老七吩咐道:“继续!” “是,陛下!”王老七应了一声,展开那第二份圣旨,高声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大明革新之际,万象更新,为稳固朝纲,强化皇权,特作如下改制。 其一,朕决意将亲军都尉府改设为锦衣卫,着二虎为锦衣卫指挥使,官居正三品。 锦衣卫身负特殊使命,需巡查缉捕、监察天下,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黎民百姓,若有异动、心怀不轨者,皆在其探查之列…… 其二,汤和,特封你为御史中丞,担监察百官之重任,令你严察诸臣言行举止、为官作为。 若有贪赃枉法、懈怠政务者,一经查实,绝不姑息,定要严惩以正朝风,确保我大明吏治清明,朝堂清正。 其三,丞相之位,自即日起废除,另设内阁,以辅朕处理天下政务。 内阁首辅由太子朱标担任,次辅为胡惟庸、汪广洋,其余九部尚书以及御史大夫皆为内阁成员。 内阁当齐心协力,共商国事,上呈良策,下理庶务。 一应政务大事、民生诸事,皆需悉心研讨,为朕分忧,助大明繁荣昌盛,长治久安。 诸卿既受任新职,当殚精竭虑,各尽其责,不得推诿懈怠,务要不负朕之厚望,共铸大明辉煌。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众人心中各有思量,有对新局势的忐忑,也有对未来的期待。 朱标上前一步,朗声道:“儿臣谢父皇、皇伯信任,定当竭尽心力,带领内阁诸臣,为大明谋福祉,绝不敢有丝毫懈怠。” 胡惟庸、汪广洋等人也赶忙回应道:“臣等谨遵圣命,必当齐心协力,辅佐太子殿下,不负陛下隆恩。” 汤和亦是一脸严肃,拱手道:“陛下放心,臣定不辱使命,以监察之职,护我大明朝堂风清气正。” 二虎则单膝跪地,抱拳道:“陛下,臣定率锦衣卫,恪尽职守,为陛下、为大明效犬马之劳。” 朱元璋看着众人,微微点头,神色庄重:“诸卿起身,既已受命,便当速速行动起来,各司其职,莫要辜负朕的一番苦心。 此次革新,关乎大明国运,望诸卿同心同德,共筑我大明盛世之基。 王老七,继续……” 第46章 你不是修仙吗?咋又犯病了 王老七领命,又从袖中掏出一份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为强化军权管控,高效统筹军事要务,特设军机处。 军机处直隶于朕与摄政王,统领天下兵马,权柄极重,所涉一应军机大事、戍卫调遣、战策拟定等,皆由此出。 军机处首辅由太子朱标担任,朱标仁厚睿智,朕望你秉持公心,总领诸事,协调各方,为大明军事筹谋布局,确保疆土安稳。 军机处次辅为朱文正、李文忠,二位爱卿作战经验颇丰、谋略过人。 当全力辅佐首辅,参详军事,出谋划策,共保大明军队锐不可当。 另有徐达、汤和、冯胜、邓愈、沐英、周德兴、常茂、蓝玉、天收等诸位爱卿同任军机处大臣。 徐达久经沙场,熟知兵法,为朕之臂膀,当于军机处发挥专长,引领军事革新之路; 汤和沉稳持重,可为诸将表率,严抓军纪,提升战力; 冯胜智勇双全,遇敌应变自如,于军机谋划中贡献心力; 邓愈能征善战,抚军安民皆有一手,助力军队后勤保障; (邓愈病逝于洪武十年,因为剧情需要,所以还活着,勿怪!) 沐英忠勇双全,戍守边疆多年,熟知边地形势,可为边防战略提供精准建言; 周德兴、天收、常茂、蓝玉等各具才能,当各展其长,同心协力,于这军机处之中发光发热。 诸位爱卿既入军机处,便需殚精竭虑,紧密协作,严守机密。 不得有丝毫懈怠、推诿,一切以大明江山社稷为重,护我大明昌盛,扬我军威万里。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而又激昂。 朱标率先跪地,叩首道:“儿臣领旨,必不负父皇厚望,定殚精竭虑,于军机处运筹帷幄,为大明守土安邦。” 朱文正、李文忠亦紧随其后,跪地高呼:“臣等谨遵圣命,必全力辅佐太子殿下,为大明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辞。” 徐达、汤和等一干将领纷纷单膝跪地,齐声应道:“臣等蒙陛下信任, 入军机处任职,定当恪尽职守,令我大明铁骑踏平忧患,威震四方!” 朱元璋目光威严地扫视众人,沉声道:“诸卿起身,今革新之际,万事纷杂,军机处之设关乎国运。 望尔等即刻就位,各司其职,以最快之速整军经武,应对各方变局。 朕与摄政王拭目以待,盼见大明军威赫赫,山河永固。退朝!” 群臣高呼“万岁”,然后有序的退朝了。 朱兴祖望着退朝的一众大臣,赶忙联系那不知道搞什么鬼的“系统”。 朱兴祖望着退朝的一众大臣,赶忙呼唤那不知在搞什么名堂的“系统”。 “统子,你tm的死哪去了?怎么不叮叮叮汇报一下我提升多少国运值,挣多少国运积分,亏老子对大明做了这么多改革。” “够了哈!朱重七,你个王八犊子,别tm整天没完没了的,老子忍你很久了!” “呵呵……” “呵你妹……” “滋” 刹那间,一股电流从朱兴祖的指尖蹿至全身。 他双眼圆睁,瞳仁骤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口吐白沫,径直瘫倒在地。 一旁的朱元璋大惊失色,匆忙奔至他身旁,关切道:“哥,哥,你这是又犯病了吗?” “咱……咱没事!小八,你扶咱起来,让所有人退下。”朱兴祖强撑着说道。 朱元璋红着眼睛,冲着殿内的太监侍卫等怒喝道:“都他娘的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朕退下!” 众人如蒙大赦,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朱元璋小心翼翼地扶起朱兴祖,让他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焦急地问道:“哥, 你不是修仙了吗?怎么那癫疾还会在。这到底是咋回事?你可别吓咱。” 朱兴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把沙漠之鹰,“啪”的一声放在御桌上,神色狠戾道:“小八,你先别问,以后咱再告诉你。 现在,给我拿着这玩意儿,待会只要我再犯癫疾,你就直接开枪崩了我,明白吗?” 朱元璋见朱兴祖神色凝重,二话没说,直接拿起了沙漠之鹰。 他觉得一把不保险,又从龙袍内掏出昨晚朱兴祖送他的那把黄金版沙漠之鹰。 双手持枪,对准朱兴祖的脑袋,一脸决然道:“哥,我准备好了,你开始吧!” 朱兴祖见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心里默念:“这是亲的,这是亲的……” 随即他不再多想,眼里闪过层层寒意,再次与那竟敢电他的狗系统沟通: “狗东西,你他娘的胆子肥了,竟然敢偷袭我,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咱俩就一起死吧!” 朱兴祖不给系统任何回应的机会,直接大喝:“小八,给我打开保险,对准我的脑袋!” “哥,咱……咱要打开了!”朱元璋红着眼睛哽咽道。 系统察觉到朱元璋的动作,知晓这次彻底把朱兴祖得罪惨了。 它心里清楚,如果不猛给朱兴祖一个“合理”且让他满意的解释,那真就玩完了。 短暂思索后,系统的声音在朱兴祖脑海中响起:“朱重七,你谈条件吧!怎样才能揭过这一茬。” “呵呵……””朱兴祖冷笑着,不再多言。 “我尼玛……朱重七,老子最烦的就是这两个字。你tm要是再呵呵的话,那就不用谈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老子就不信你会舍得丢下你弟弟,和你那些华兴兄弟。 还有,忘记告诉你,如果我死了,靓坤他们也就回不去了,你好好考虑吧!” “狗东西,你的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不过,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是吗?” 朱兴祖眼中满是决绝,大声喊道:“小八,开……” “系统”一下子急了,生怕朱兴祖真的玉石俱焚,立马动用那为数不多的灵力在朱兴祖身前弄了一个防护罩。 同时认怂道:“祖哥,你赢了!我错了!” 朱兴祖嘴角闪过一抹笑意,他知道,这一回合,自己又赌对了。 “统子,认错就要有认错的态度,难道你老子没教你:出来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的道理吗?” “系统”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思绪飘向那片混沌之地。 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句:“我也不知道他算不算是我老子。” “统子,抱歉哈!让你心里不好受了。” “没事,祖哥,我习惯了,给你的补偿已经在你储物戒了。 另外,空间门和可携带人数都给你扩大了一倍,我中病毒了,得暂时去处理下。” 朱兴祖无奈摇了摇头,暗自感叹:“这狗东西,现在是越来越不装了。 还病毒,心里难过就直说,扯那些谎干嘛!难不成祖哥我还能笑话你?” “砰”、“砰” 就在朱兴祖走神的当口,两声突兀的枪响骤然打破平静。 朱兴祖怒火“噌”地一下蹿了起来,死死地瞪着莫名其妙开枪的朱元璋,“朱重八,咱今儿要是不把你打出s,老子……” 朱元璋吓得脸色惨白,一边撒腿往后跑,一边惊恐地喊道:“哥,你听我解释……” 第47章 早点拍完,早点散 朱兴祖又岂会让朱元璋这般轻松逃掉?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就移动到了朱元璋身后,紧接着飞起一脚,狠狠踹出。 “翻滚吧!你个王八犊子!” 朱元璋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 “我尼玛……朱重七你个狗东西竟然敢踹老子!哎哟!疼死咱了!”朱元璋趴在地上,疼得五官都拧在了一起,呲牙咧嘴地叫着。 朱兴祖一个箭步迅速跨到了朱元璋的身上,扬起那硕大的拳头,毫不留情地朝着正愣住的朱元璋狠狠捶下去。 “你个不孝子,竟然还敢骂咱妈,老子打死你!” “朱兴祖,老子跟你拼了。哎呦!疼死咱了……哥,别打脸,咱错了,你听咱解释!” “解释?我解释你奶……尼玛……艹!老子咋感觉在骂我自己!算了,不骂了!毁灭吧!老子打死你个衰仔,fack ……” 朱兴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揍得朱元璋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抱着头嗷嗷直叫。 “护驾……快进来护驾……” 在殿外等候的王老七听到朱元璋这声呼喊,脸色骤变,以为出了什么惊天变故。 他心急如焚,也顾不上许多,抬脚就要领着御林军往殿内冲。 “王公公且慢!”在一旁等候的太子朱标赶忙出声阻拦,秦王朱樉等几位亲王也迅速围上前来,一起拦下了王老七。 王老七满脸焦急,不解地看向朱标:“太子殿下,您这是何意?为何要阻拦杂家救驾?” 朱标微笑的安抚道:“王公公莫急!孤知道你对父皇的忠心天地可鉴,只是眼下这情形,你贸然进去实在不太合适。 再者,你别忘了,孤皇伯可是修仙者,这天下能伤得了他们二位的,又有几人呢?” 王老七自然不是什么蠢货,要不然他也不会凌驾于谢广坤,刘能等人之上,成为这大内第一总管。 他心中略一盘算,便明白了朱标的意思,只是仍有些担忧:“殿下所言极是! 只是杂家若不进去的话,万一圣上怪罪下来,那……” “父皇若是怪罪,您尽管往孤身上推,就说孤不让您进去的。” 王老七闻言,如释重负,连忙欠身行礼:“多谢太子殿下,奴婢告退……” 看着王老七带着御林军匆匆离去,朱棣眉头紧锁,一脸担忧地对朱标说:“大哥,咱们真的不进去吗?万一咱爹……” “呦呵!今儿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吗?什么时候咱成祖爷变得这么孝顺了?”朱樉在一旁揶揄道。 朱棣不满地瞪着朱樉:““老二,你有完没完了?从昨晚到现在,你叫咱至少八百遍成祖爷了!” “咋的?我这当哥哥的说不得你了,是吧?” “二哥,咱不是这个意思,你先把拳头放下。”朱棣赶紧往后躲了躲,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大柚子手机,摇晃着说道, “咱的意思是,万一咱爹要找咱们算账,咱们也得有个法子治治他!” 朱樉眼睛一亮,瞬间喜笑颜开:“老四,抱歉哈!哥哥错怪了你,还是你有办法,难怪你能成为永乐大帝!” 朱标看着这两个活宝弟弟,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既然你俩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那录像这活就交给你俩了。 记得拍好点,手别晃,尤其咱爹的脸,一定要多给几个特写。 拍完后,记得拿两件元青花到吉米哥那,让他帮忙多备份几份,然后也装到咱手机里。” 朱樉、朱棣一听,顿时一脸欲哭无泪,眼巴巴地望着朱标。 而朱棡与朱橚站在边上,看着他俩的窘态,忍不住偷偷直乐。 朱标瞪着二人,催促道:“还愣着干嘛!快点去!早点拍完,早点散,孤待会还得去偏殿看看坤哥他们带来的好东西呢!” “是,大哥。”朱樉与朱棣虽满心不情愿,但又不敢违抗大哥之命,只得相互对视一眼,苦着脸应下。 两人磨磨蹭蹭地从怀里掏出大柚子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小心翼翼地朝着殿内匍匐前进。 刚踏入殿门,就见里面一片狼藉,朱元璋正蜷缩在墙角,龙袍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狼狈不堪。 朱兴祖则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边抽着花魁雪茄,一边愤怒地斥责着。 “你个冷血的瘪犊子,咱可是你亲哥,你竟然敢开枪崩咱,你他媳妇的是怎么想的?” 朱元璋抱着膝盖,一边抹泪一边愤恨的吼道:“朱重七,咱都解释了多少遍了,咱不是故意的! 咱不是看你突然摇头晃脑,以为你癫疾又犯了,所以就按照你的吩咐开了枪!” “你他……艹!咱咋就那么倒霉,跟你同个爹娘,害得老子骂你都词穷了! 你少给咱扯那什么癫疾不癫疾的,咱癫疾什么样,你会不清楚?” 朱元璋欲哭无泪,这下失算了,竟然被朱重七这狗东西抓到漏洞,咱能说咱就想试试修仙扛不扛得住子弹吗? 要是“系统”知道朱元璋此时的想法,高低也得让朱元璋感受一下什么叫极致电疗。 还是那种一边电疗,一边不停地喷击着:“让你tm的扛不扛子弹,因为你这该死的好奇,老子差点就被你搞得魂飞魄散了!” 朱兴祖见朱元璋突然沉默不辩解了,那叫一个气,猛地站起身,一脚踢翻坐下的椅子。 他来到朱元璋跟前,手指几乎戳到对方鼻尖,怒喝道:“咋不说话了?你不是很会解释吗?来,给咱继续解释!” 朱元璋低着头,心里直发慌,偷偷抬眼瞟了瞟朱兴祖,嗫嚅着:“哥,咱……咱真知道错了! 咱当时就是好……好奇,所以就……就……您饶了咱……这一回吧! 啊!哥……你下手轻点……咱的鼻子……疼死咱了!” 朱兴祖一边暴揍朱元璋,一边对着偷偷进来的朱樉、朱棣兄弟吼道:“老二,老四,你俩揣着手机不是要录像吗? 还在那磨蹭什么,赶紧给咱过来,咱给你表演个绝活——七驴鞭真龙!”说着,他抽出了腰间皮带。 朱樉、朱棣吓得一哆嗦,本想偷偷录个像交差了事,哪曾想刚进来就被三伯直接点名,只能硬着头皮,满脸苦相地凑上前。 朱棣眼里闪过一抹兴奋,声音带着颤,小声嘟囔:“三伯,这……这不好吧!再怎么说,那……那也是我父皇……” 朱兴祖一个眼刀飞过去,“有三伯我在,你怕什么?还有,你那皇位还要不要了?” 朱棣吓得一缩脖子,忙不迭点头。“成,既然三伯如此说,那咱就放心了! 二哥,我负责拍摄,麻烦你用那手机给咱配个乐,就放那一首让咱特欢乐的歌曲!花开又啥的。” 朱樉也不嫌事大,拍着胸脯应道:“没问题!咱也特喜欢那曲子,听着就欢快!” 朱元璋听到这话,气得顾不上护脸,直接吼道:“你们这两个……哎呦!咱的脸,疼死咱了……” 朱棣丝毫不顾忌朱元璋的威胁,见朱樉对他示意一切准备就绪后。 他稳稳地拿着手机,将镜头对准朱兴祖兄弟,喊了一声:“艾克神!” 紧接着,朱樉的手机里便传出了歌声: “花开又花谢 花漫天 是你忽隐又忽现 ……” 第48章 士大夫就只剩大夫二字了 就在朱棣为了那皇位,奋不顾身地化为疯狂导演时,远在另一隅的李善长书房内,却陷入一片死寂。 李善长端坐在书桌前,眉头紧蹙,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良久,他才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胡惟庸。 “惟庸,你说这世间之人当真能够长生不死么?” “先生,以往学生对此也是半信半疑。然而今日,亲眼目睹徐达、汤和二人,转瞬间年轻了足足二十岁。 这般神奇诡谲之事,若不是那仙家神术,学生实在难以想象还有何缘由。”胡惟庸恭敬地回答道。 李善长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继而话锋一转:“那依你之见,摄政王此人如何?又意欲何为呢?” “这……”胡惟庸面露犹豫,欲言又止。 李善长摆了摆手,“不必担忧,在你来之前,府中的锦衣卫便已主动暴露身份,而后悉数撤离。 如今这府宅之内,除了我李家的忠仆旧人,再无旁人耳目。” 胡惟庸心领神会,不禁感叹:“摄政王好手段啊!学生这次算是彻底心服口服了。 恩师,摄政王的为人,想必您窥一斑而知全豹,心中多少已有定数,又何必借此试探学生呢?” “哈哈!老夫此生能有你这门生,实乃幸事!”李善长仰面大笑道。 “先生妙赞了!” 李善长收起笑容,目光锐利地盯着胡惟庸:“惟庸,在为师面前,无需过谦。你瞧摄政王这一手,论胸襟而言就胜圣上许多。 再加上他左手‘神器’,右手长生,别说是你,就算是为师,也得甘拜下风,更别提你还被偷家了。 想必朝堂上李尚书拿给你和汪广洋看的,就是你这几年所犯的那些罪证吧?” 此话一出,书房内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胡惟庸脸色骤变,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先生明察,确实如此!学生有负先生所托,望先生恕罪。” 李善长心中虽有怨怼——怨他为求自保,不惜出卖淮西派,以致多年布局毁于一旦,但事已至此,斥责又有何用? 他长叹一声,上前几步,虚扶胡惟庸起身:“罢了,起来吧。” “谢先生!” 李善长微微点头,神色间满是复杂。 胡惟庸见状,心中不忍,“先生,您刚才问学生,摄政王意欲何为? 学生以为,他无非是想让大明永世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永世昌盛,安居乐业,百姓……”李善长喃喃自语,微微眯起眼睛,仿若在脑海中勾勒一幅太平盛世的画卷,可随即眼神又黯淡下来。 “若真能如此,倒也是天下之幸事。只是恐怕日后这天下,就只剩皇家与百姓。 那咱们这群士大夫,或许就只剩‘大夫’之名,再无半点权利施展的余地。”言罢,他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 胡惟庸听闻此言,顿感后背发凉,可一想到徐达、汤和仿若重生的模样,心底的那点担忧瞬间消散。 他眼神中透着一丝向往,“先生,与长生修仙相较而言,那点权力又算得了什么? 何况这权利还是搁在脑袋上,不知哪天就说没就没了。 与其如此,倒不如好好辅佐摄政王、陛下,让大明愈发昌盛,百姓尽享安乐。 若真能成就不世之功,哪怕不能长生,亦可青史留名,岂不比深陷权欲之争更有意义?” 李善长轻笑一声,“罢了!倒是为师着像了,反而没你看得透彻!” “先生,您过誉了,学生也不过是一时有感而发。” “你这一番话,倒让为师记得自己不仅是韩国公,更是那农家之子。”李善长微微仰头,目光仿若穿透屋顶,望向无尽苍穹。 “想我李善长,半生蹉跎,从微末中崛起,蒙圣上恩宠,位极人臣。 可这一路走来,又何曾真正为了那田间耕种、只求温饱的百姓谋过几分福祉?反倒陷入这朝堂权力的泥沼,越陷越深。” 胡惟庸静静立于一旁,垂首聆听,不敢贸然插话。 李善长收回目光,看向胡惟庸:“如今摄政王,既有改天换地之能。 若真能如你所言,让大明昌盛,百姓安乐,那让咱们安心当个‘大夫’,又有何妨? “恭贺先生能放下执念,学生钦佩不已!”胡惟庸微微躬身,神色间满是欣喜。 李善长微微摆手,脸上浮现出一抹略带苦涩的笑意:“莫要再给老夫戴高帽了,既然摄政王要咱的投名状,那咱交了就是。 惟庸,你也回去吧!想必毛统领此刻应该也在你府邸候着。” 胡惟庸拱手应道:“先生所言极是,学生这就回去,盼能在朝堂之上与恩师携手,共辅明主,成就大业。” 言罢,他转身稳步离去,背影透着几分决然。 待胡惟庸离去后,李善长正准备提笔书写辞官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府内管家匆匆入内。 “老爷,府外来了两个奇装异服之人,自称是户部尚书李乾坤和礼部尚书陈天雄,说是要来拜访您!” 李善长心中暗自思忖:没想到摄政王的动作来得如此之快,只是不知这二人此番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不过眼下也容不得多想,他随即镇定心神,吩咐道:“快请二位大人进来,上好茶!” “是,老爷!” 此刻,在韩国公府外,靓坤与乌鸦二人叼着烟,在几名锦衣卫的护卫下等候着。 乌鸦满脸不耐烦,斜睨着靓坤,“阿坤,老子正准备跟义字堂老大朱文正和仁字堂老大李文忠一起去喝花酒。 你tm的把老子拉到这什么公府来干嘛?尤其还让我背这个破包。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的话,那别怪我跟你翻脸!” 靓坤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乌鸦,这里是大明,不是我们那,你tm的有钱去喝花酒吗?” “钱?阿坤你是不是痴线?老子去喝花酒那是给她们面子,还用得着付钱?再说有文正他们在,哪轮得到我买单啊!” “难怪你小子每次出去找大洋马都得叫我,敢情是拿我当冤大头啊!” 乌鸦一听这话,立马就恼了。“靓坤你个扑街在这胡说八道什么? 老子缺那点钱吗?老子那是看得起你,才拉你一起去潇洒,do you uderstand?” 靓坤撇嘴道:“得得得,还tm的给老子拽洋文了。翻来覆去也就这几句,你这大洋马真是白骑的!” “少tm废话,你拉老子过来这干嘛?要是不说的话,我可就走了。” “别,是大好事,而且还是老挣钱的买卖!你干不干?” 乌鸦一脸狐疑地看着靓坤,“阿坤,这么好的事你会找老子,老子怎么那么不信呢?” 靓坤赶忙搂住乌鸦脖子,在他耳边神秘兮兮地低语了几句。 乌鸦眼睛放光,“阿坤,你还真是缺德到家了,不过,你确定那个什么公会给钱吗?” “你就放心吧!他不仅会给,而且还会乐呵呵送咱兄弟离开!” “那行,这事我干了!看在咱兄弟的交情上,搞到钱后必须五五分!” “你tm还有脸说兄弟,最多三七开,爱干不干!不干拉倒!” “阿坤,最少四六,要不然我就跟老大说你用这方法削郎!”乌鸦开始耍赖。 “去尼玛……四六就四六……不过你得帮我扛金子。” “成交!” 就在这时,管家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李大人、陈大人,二位里面请……” 第49章 来人,把这两个无耻之徒赶出去 李善长纵横官场数十载,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 可此刻,当他瞧见乌鸦、靓坤二人那副流里流气的相貌仪态,还是被惊得瞠目结舌,整个人呆立当场。 他心中暗自腹诽:“观此二人模样,必为匪类。怎会得摄政王与陛下青睐,委以尚书之职,难不成有何过人之处?” 正寻思间,乌鸦见李善长稳坐椅上,丝毫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顿时火冒三丈。 “嘿,老头,怎么着?不欢迎你乌鸦哥我吗?” 一旁的靓坤心中暗骂乌鸦莽撞,连忙伸手阻拦,低声提醒道:“乌鸦,你tm的别乱来,那四成好处你还想不想要了?” 乌鸦撇了撇嘴,“阿坤,要不是看在那四成好处的份上,就冲你这态度,老子高低都得给你表演下绝活!” 靓坤心中懊悔不已,自己怎么就猪油蒙了心,找乌鸦合作,早知道还不如去找浩南,起码也比这玩意靠谱多了。 李善长被乌鸦这一嗓子喊回了神,他不愧是久历官场的老狐狸,迅速收起惊愕之色,换上一副大度的笑容。 缓缓起身,迎着二人赞道:“今日有幸得见二位尚书大人,果真仪表堂堂、气宇轩昂,真乃人中龙凤,世间罕见啊!” 靓坤一听这彩虹屁,心里乐开了花,原本想让李善长资助五万两黄金,此刻一高兴,便决定给他打个九折。 “韩国公,客气了!” 李善长此时有些无语,心想着:这就完了?不是应该你也给我抬抬轿子夸我几句,然后大家客套熟悉一番,再慢慢谈事吗? 尽管他如此想,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抬手引着二人入座,和声问道:“不知二位大人此番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乌鸦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随手抓起桌上的果子就啃,含糊不清地道:“老头,别这么文绉绉的,你当是拍戏啊? 我们兄弟刚来大明,手头有点紧,听说你这老小子家底厚实,所以就过来找你资助一下。” “乌鸦!” 靓坤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看向面色有些阴沉的李善长,“韩国公,我这兄弟性子急,说话直了点,您千万别介意!” “呵呵!李尚书,陈尚书说话是直了点,不过这也没什么。 只是以后这说话,多少还是得带点脑子,要不然,小心祸从口出!”李善长皮笑肉不笑地应道。 乌鸦“哐当”一声掀翻身旁的茶几,跳起来指着李善长的鼻子骂道:“艹尼玛的老东西,你胆子不小啊? 不仅敢骂老子,还敢tm的威胁老子!真当老子是吃素的?信不信老子现在就送你下去卖咸鸭蛋!” 靓坤大惊失色,急忙扑上去按住乌鸦,吼道:“你给我冷静点,别忘了那四成好处!” “去尼玛的靓坤,你到底跟谁一伙的?那四成,老子不要了!今儿我要是不弄死这个老东西,老子就不姓乌!” 靓坤也急了,使出杀手锏:“够了!你 tm 的要是再胡闹,那就别怪我不顾兄弟情分,把这事告诉老大了。” 乌鸦一听“朱兴祖”三个字,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嚣张气焰瞬间消散,嘴里嘟囔着:“哼,算这老东西运气好。” 李善长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来人啊!把这两个无耻之徒给我赶出去!” 管家闻令,立马带着一群家丁,手持长棍冲进屋内,愤怒地瞪着靓坤与乌鸦:“二位大人,请吧!” 靓坤见势不妙,也收起了和善的伪装,冷冷地对李善长道:“李善长,你 tm 的这是什么意思?” “李乾坤,老夫这意思还不明显吗?你打秋风竟然还敢打到老夫头上来,真当老夫是纸糊的吗?” 靓坤冷哼一声,从腰间“嗖”地掏出一把格洛克 17,对准李善长的脑袋。 “原本我还想和气生财,结果你这老小子竟然如此不识趣,那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乌鸦也趁机从腰间拔出两把沙漠之鹰,对着一众家丁狂吼:“都 tm 把手中棍子放下,然后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把身份……干,差点抢了那群差佬的活了,都tm听到没有?” 李善长望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心里清楚,这就是在朝堂上大发神威的“神器”。 他立刻高声吩咐:“都把棍子放下,按那姓陈的要求做。” 家丁们虽满心不情愿,但老爷有令,不敢不从,只得纷纷扔下长棍,双手抱头跪地。 李善长强压心头怒火,死死盯着靓坤与乌鸦,“二位,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吧?” 靓坤冷笑一声:“走?你想得美,没听过请神容易送神难吗?” “真是无耻至极!你们就不怕老夫到摄政王和圣上面前去告你们吗?” “少 tm 拿老大来压我们,今儿我们既然敢上门来,那就不怕你去告诉老大与二哥。”乌鸦一脸不屑插话道。 李善长心中猛地一震,瞳孔急剧收缩。 他原以为这两人不过是朱兴祖手下,却不曾想他们竟与其兄弟相称,还亲昵地唤朱元璋为二哥。 难怪这二人如此胆大妄为,敢公然上门打秋风! 事到如今,硬拼显然不是上策,李善长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对着跪地抱头的家丁们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家丁们虽满心担忧,却也不敢违抗,只得缓缓退至屋外。 待家丁退尽,李善长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二位大人,想必是有诸多误会,今日之事,咱们权当没发生过。 至于资助一事,老夫也并非一毛不拔之人,待老夫细细筹划一番,定给二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靓坤冷哼一声:“李善长,你早这么识趣不就好了?何必闹得如此难堪。” 乌鸦则晃了晃手中的沙漠之鹰,恶狠狠地威胁:“算你这老东西识相,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有你好看的!” 李善长陪着笑脸,连连点头:“不敢不敢,二位放心便是。” 靓坤收起枪,大摇大摆地走到椅子前,缓缓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李善长,你也不用如此。 今儿我们兄弟上门,虽然是来跟你要资助,但也不是白白要你,而是来跟你做交易的?” “交易?” 靓坤一本正经地道:“不错!如今老子身为户部尚书,又岂能再干那不义之事,这不是给我老大和二哥丢脸吗?” 李善长微微眯起眼睛,试探着问:“既然如此,那不知李尚书打算拿什么来跟老夫交易呢?” 第50章 大明十大酷刑? 靓坤意味深长地看着李善长,“韩国公莫急!在交易之前,我特地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希望你能喜欢。” 言罢,他使了个眼色,冲一旁的乌鸦努努嘴,“乌鸦,别磨磨蹭蹭的,赶紧把那东西拿出来。” 乌鸦心领神会,一脸邪笑地从从包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啪”地一声置于桌上,紧接着熟稔地打开。 李善长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那散发着微光的新奇玩意儿,心中暗自揣测:这究竟是何东西呢? 靓坤看出李善长的疑惑,笑着解释:“韩国公,这可是个宝贝,能让你见识许多前所未有的神奇玩意儿。” “是吗?那老夫拭目以待了。”李善长微微眯起双眼,不动声色地应道。 乌鸦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一边操作鼠标,一边咋咋呼呼地问:“阿坤,你那玩意藏哪个盘啦?” “d盘,文件名叫《高等物理学》!” “阿坤,你他娘的还真有‘才’,这名字取得够有‘内涵’的。” 乌鸦嘿嘿一笑,熟练地找到d盘,点开那个满是神秘色彩的文件夹。 只见里头密密麻麻排列着一大串子文件,像什么《一路向西北》、《玉什么团修真》、《水蜜桃成熟后啥样子》等等应有尽有,看得人眼花缭乱。 乌鸦一边浏览,一边急切地追问:“阿坤,你公司捣鼓的那电影叫啥名来着?” “《大明十大酷刑》,最底下那个!” “找到了!”乌鸦兴奋地叫出声,迫不及待地点开,随后把屏幕放大,直接推到了李善长面前。 屏幕亮起,随着电影播放,一阵旁白随之传来:“大明洪武十六年,韩国公李善长因功勋卓着,府邸整日门庭若市,求见者络绎不绝。 这日,一妙龄女子在家人陪同下前来拜会,女子姿容绝美,才情出众,出口成章,引得李善长侧目。 交谈间,女子对李善长的才学与功绩仰慕有加,眼中情意绵绵,李善长亦心动不已,遂起了纳她为妾的心思。 后此女嫁入李府,洞房花烛夜之时,李善长尤为吃力应付了事,后连续三天遇妾便躲。 突有一高僧听闻此消息,便入府荐药,李善长欣喜……” 李善长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盏都跟着震颤起来。 “混账!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编排老夫,这般腌臜、荒诞之事,岂是老夫所为?分明是蓄意羞辱!” “韩国公,别急嘛!我刚不也说了,这是给您的惊喜。既然我敢当着你的面播放,那自然就不会让这东西传播出去。 不过,你是否也该表示表示一下,万一往后我一个不留神,让这东西流传开了,那可就……”靓坤意有所指冷笑道。 李善长心中怒意更盛,同时也瞬间明晰,这二人是在公然要挟。 他怒视着靓坤,一字一顿道:“你这是在威胁老夫吗?” “韩国公,瞧你这话说的,这怎么能是威胁呢?这叫交易,你明白吗?交易!” “呵呵,要是我不想交易呢?” “那我就没办法了,毕竟总不能强买强卖吧!只是我这兄弟容易冲动,到时做出点什么,那你可就别怪我了!” 乌鸦立马配合道:“老头,我可不像阿坤那么好说话,你刚还羞辱我来着,我这心里的火可还没消下去。” “一万两,可够你消气? 乌鸦满脸不屑:“老头,你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乌鸦了?就那一万两,还不够我玩几个大洋马的!” “如果是一万两黄金呢?” 乌鸦刚要开口应下,却被靓坤偷偷踹了一脚,当即改口:“这……这也就只能让我降那么一丢丢火。” 李善长颇有深意地看着靓坤,“李尚书,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就直说,要多少才能让这东西销声匿迹。” 靓坤心中暗喜,脸上却摆出一副为难的模样,犹豫片刻,刚伸出一根手指,还没来得及开口。 李善长便斩钉截铁道:“成交,十万两黄金就十万两黄金! 希望李尚书能信守承诺,要不然老夫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要去摄政王面前告你一状。” 靓坤瞬间懵逼,“这大明的钱,这么好挣吗?都不讨价还价下吗?” 他原本不过是想要五万两,哪成想这误会竟让价钱翻了倍。 不过,既然李善长都应下了,那他也乐得顺水推舟,连忙拱手笑道:“韩国公果然爽快! 我靓坤在道上混,最讲一个‘信’字。说让人全家……不好意思,扯远了!您放心,这电影立马销毁,绝不会有半分泄露。” 他边说边给乌鸦使眼色,示意他别多嘴,同时心里暗自盘算:我可只答应你不在大明,可没说不在我那个时代啊! 乌鸦自然不会多嘴,毕竟一万跟十万的差别,他还是分得清的。 李善长冷哼一声:“最好如此!你们也别再打老夫其他主意,若敢有下次……” “明白,这是自然。为了庆祝这次交易成功,这瓶蓝色小丸子,就当我给您赔罪了。”靓坤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递了过去。 李善长虽表面愤怒被靓坤强迫交易,但心底却另有思量:若能用这十万两黄金与二人交好,倒也划算。 日后说不定还需要靠他们,在摄政王那儿周旋几分。 他拿起瓶子,面露疑惑:“李尚书这是?” 靓坤挑了挑眉,露出一副男人间心照不宣的表情:“电影里,那高僧给您献的那东西。” “真有那功效?” “只强不弱!不信你试试,要是担心出啥问题,我可以等您试完再走。” 李善长默默收下药瓶,叫来管家吩咐:“想必二位尚书还未用餐,去,安排些好酒好菜来。” 说罢,他起身,低声叮嘱管家几句,便匆匆转入内室。 他紧握着药瓶,心中五味杂陈,既对靓坤二人的行径恼怒不已,又暗自思量这药说不定真能解他几分“隐忧”。 毕竟岁月不饶人,近些时日,在妻妾面前,他时常感觉力不从心。 想到这,他果断地吃下一颗蓝色小丸子,随后便去了最近新娶的小妾房内。 而靓坤与乌鸦在李府管家的殷勤招待下,正对着满桌佳肴大快朵颐。 半个时辰后,李善长红光满面地从小妾房内走了出来,来到前厅。 此时,靓坤与乌鸦酒足饭饱,正剔着牙,桌上一片狼藉。 见李善长前来,靓坤一脸邪笑,“韩国公,这东西不错吧!”乌鸦也在一旁跟着起哄,怪笑几声。 李善长轻咳一声,掩饰内心的喜悦。“贤弟有心了,直至今日,我才知晓什么叫大丈夫!” “哈哈!老哥果真是性情中人,小弟刚刚有所唐突,实在抱歉哈!” “贤弟这说得哪里话,为兄也有错!不该如此怠慢!只是不知这蓝色小丸子……” 靓坤闻音知意,“独家所有,而且多多益善。” 李善长大喜道:“不知贤弟是否可考虑跟为兄合作一番?” 靓坤眼睛瞬间一亮,“自然可以,只是不知李兄打算如何合作呢?” 李善长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这蓝色小丸子,若能大量供应,定能成为一门暴利的生意。 老夫在朝中有人脉,可打通关节,贤弟负责提供药丸,所得利润咱们五五分成,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靓坤略一思索,拍案叫绝:“妙啊,老哥这主意甚合我意!有您打通关节、招揽客源都不在话下,这买卖稳赚不赔。” 二人当即把合作细节粗略敲定,商定改日再详商。李善长心情大好,亲自送靓坤与乌鸦出门。 望着二人远去的身影,他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眼中满是复杂,喃喃自语道:“洪武十六年,如今可是洪武十一年三月…… 第51章 不把我这勇字堂话事人放在眼里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李善长便一脸憔悴,手捧着连夜赶写好的罪状折子,进宫负荆请罪。 朱兴祖本就有意敲打他一番,此刻被起床气加持,那更是毫不手软。 而李善长倒也有眼力见,经过百般哀求朱兴祖收下七成家产后,才得以脱身并走马上任东宫太师一职。 时光匆匆,一晃半月已逝。 在这半月间,朱兴祖凭借着雷厉风行的改革,再加上时空门所带来的巨大助力。 使得整个大明仿若枯木逢春,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生机。 朝堂之上,锦衣卫铁腕肃贪半月有余,贪腐、懒政、不作为的污浊之气被一扫而空。 虽说如今朝堂官员折损近七成,人手略显不足,但这并未影响政务的正常推进。 尤其是在太子朱标等十三位内阁成员的统筹引领下,各项事务不仅被处理得井井有条,还接连高效出台了诸多利民利国的好政策。 而这些利好经过层层传递,更是使得民间处处洋溢着蓬勃活力。 农业上,不仅废除一切苛捐杂税,还实行“耕者有其田,田亩永佃权”等惠民政策。 农部尚书朱橚更是亲自督导,使得各种高产粮食种子,迅速发放到大部分农户手中,并抢抓农时进行春耕播种等一系列农事活动。 商业上,在大明商会与华兴商会凭借时空门带来的新奇商品涌入下,市场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繁华盛景。 与此同时,商部尚书吉米仔果断出手,督导成立商务司,以此来规范市场秩序,打击囤积居奇、缺斤少两等乱象。 保障了公平交易,让商业往来愈发顺畅,使得大明商业愈发蓬勃利好。 税收上,更是乘势革新,摒弃往昔繁杂且易滋生腐败的旧制,采用简明合理的新税制,按商户规模、行业利润精准征税。 既减轻了小本经营者负担,又确保税收足额征收,充盈国库。为大明各项事业发展注入源源不断的资金,助力大明迈向昌盛。 军事上,在朱兴祖与朱元璋的授意下,成立大明军事学院。各地高级将领被召回京师,开启为期半年的现代军事化培训。 同时,从京营严格筛选出两万五千精锐之士,组建大明皇家第一军,交由从时空门来的华兴雇佣军教官(死忠)进行特训。 教育上,在京师兴建大明皇家学院及各类免费义务教育学堂。打破知识被垄断的局面,让平民百姓有了接受教育的机会。 至于其他方面,也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 朱元璋满意地放下内阁呈上来的汇报,脸上满是欣喜。 原本他还对户部尚书靓坤和礼部尚书乌鸦颇有微词,但经过这半月,让他也不得不感叹:真他娘的是个大才啊! 至于为何朱元璋为何会如此感慨,那就不得不提靓坤与乌鸦分别上任尚书的事了。 一个不仅直接给所有户部贪腐官员表演了土木工程学——活埋,更是自创了懒政官员阿三蜥蜴灭火大法——靓坤最爱,懂得都懂。 在他这两招的整治下,整个户部官员彻底变了样。不仅对每一笔资金严密审查,还时不时主动开展内部自查,严防漏洞。 而礼部尚书乌鸦同样不甘示弱,在他那掀桌子绝活,和跳大神乱踹大法下。 整个礼部官员再无往日面对番邦使节,姿态卑微的嘴脸,更别提什么番邦为爹娘的傻逼之举了。 遇上那帮企图用土特产骗取真金白银的无耻使节,他们直接集体表演跳大神,更是当场踹死了几位。 不仅如此,他们还无师自通地想出“空气费”“眼睛清洗费”等名目,要求番邦使节上缴。 而那些使节又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连夜派人回国,求国王赶紧让人过来缴纳“援金”。 就这样靠着这群人才,礼部不仅扭转了多年亏损的局面,竟然还默默地给大明国库贡献了近二十万两黄金。 这使得一众大明高层无不刮目相看,赞赏不已。 正当朱元璋沉浸在感慨中,太监总管王老七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陛下,不好了,出事了……” “朱重七那狗东西到哪了?快!你先给咱拦住他,咱现在就跑去妹子那躲着。”朱元璋一边吩咐,一边急匆匆地就要往坤宁宫跑去。 “陛……陛下,摄政王冕下他……他没来,是皇……皇长孙殿下出……出事了!” 朱元璋立马停下脚步,满脸寒意地询问道:“出什么事了?咱的乖孙到底怎么了?” “皇长孙殿下,他……他把鲁王朱檀给打晕了。” “咱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打了就打了呗,反正那也是个逆子,只要不死就行。” “陛下,您不去看看吗?” 朱元璋狐疑地看了王老七一眼,“咋的?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陛下,奴婢不敢说,还是您过去看看吧!要是再……再不去的话,恐怕就晚了!” 朱元璋迟疑道:“朱重七那狗东西也在?” “是的!而且不仅摄政王在,就连魏国公,信国公,还有江夏候也都在。” “那还是算了!咱不去,咱还是去妹子那边打麻将得了!” 王老七急得都快哭了,“陛下,您要不去的话,恐怕您就没有大孙了!” 朱元璋眼睛一凝:“王老七,你他娘的这话是什么意思?赶紧给咱说,别在那吞吞吐吐的!” 突然,王老七腰间传来一声肆意的笑声:“小八,你以为今天就能躲得了吗? 老子说要揍你十五天,就绝对揍你十五天,少一天都浑身不得劲。” 朱元璋这时才明白,为何王老七今儿说话吞吞吐吐的。 原来他腰间被朱重七那狗东西装了一个对讲机,还是实时监听状态。 朱元璋愤怒地拿起对讲机,“朱重七,咱求你干点人事吧! 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拾掇着自己侄孙揍自己侄子。” 这时,对讲机里传来奶声奶气的声音:“皇爷爷,可不是三爷爷拾掇我的,而是十叔他确实该打。 他不仅在学堂里欺负我十一叔,还威胁我准备开香堂要收的头马——十二叔,这简直是不把我这勇字堂话事人放在眼里。” “什么?朱重七你个混蛋!乖孙,你现在在哪里?咱马上过去……” 第52章 朱雄英拜见叔父 未等朱雄英有所回应,对讲机那头便传来朱兴祖冰冷的声音:“都准备好了吗?开香堂!” “喂!喂......朱重七,你个挨千刀的狗东西!赶快给老子停下来,你听见没有啊?” 朱元璋气得暴跳如雷,手中紧握着被朱兴祖无情关掉频道的对讲机,怒吼道。 “王老七,快说,摄政王他们在哪?” “回陛下,摄政王此刻正在御花园。” “好,咱知道了!来,帮咱穿上战甲!” 王老七面露难色,“陛下,这……” “嗯?”朱元璋眼神犀利,狠狠瞪向王老七。 王老七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嘴里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少废话!给咱站起来,帮咱穿上战甲!” “是,陛下!” …… 御花园内,朱兴祖惬意地靠在太师椅上,嘴里叼着雪茄,眼神狡黠地盯着桌上的对讲机。“都准备好了?” 朱雄英双膝跪地,一脸虔诚:“回禀三爷爷,我已准备妥当。” 朱兴祖目光移向跪在朱雄英身旁、略显怯生生的蜀王朱椿和湘王朱柏,“椿儿,柏儿,你俩准备好了吗?” 蜀王朱椿想起朱雄英今日的仗义,鼓起勇气:“三伯,我准备好了。” “三伯,我……我也准备好了!”朱柏小声附和。 朱兴祖满意地点点头,看向徐达:“徐小楞,准备开始入门仪式。” 徐达瞧着朱雄英三人稚嫩青涩的面庞,面露迟疑:“老大,雄英他们年纪尚幼,您真要给他们开香堂、立堂口?” “小?小又怎样?想当年你徐小楞五岁就能当白纸扇,我家雄英如何就不行?” 朱雄英突然插话道:“徐爷爷,甘罗十二岁便能拜相,我朱雄英五岁也能当话事人!” 朱兴祖满脸笑意夸赞道:“不愧是咱乖孙,真给三爷爷争气!” “嘻嘻!还不是三爷爷教导有方!”朱雄英调皮地眨眨眼。 徐达心中无奈,暗自苦笑,他怎会不知朱兴祖此举背后的深意? 这除了奠定朱雄英这大明第三位皇帝的地位外,不也是为了满足他给朱元璋添堵的心理吗? 一旦朱雄英成了这勇字堂堂主,按华兴辈分来排,那朱雄英就可以称呼朱标大哥,朱元璋叔父呢? 徐达本想委婉劝阻,可朱兴祖态度强硬,根本不容拒绝。 他心一横,罢了!死就死吧!反正有汤和跟周德兴一起,有什么好怕的呢? 于是,徐达一脸决然:“是!老大,我这就开始。” 徐达清了清嗓子,念起一大段华兴入门仪式词,而后与汤和默契对视一眼。 汤和心领神会,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行礼,“禀告龙头,今有淮西三英杰,朱雄英、朱椿、朱柏,久仰我华兴已久。 今闻龙头大开山门,特来……求入山门,望龙头应允。” 朱雄英三人跟着齐声高呼:“朱雄英求入华兴山门,望龙头应允!” “朱椿、朱柏求入华兴山门,望龙头应允。” 朱兴祖一脸正色道:“准,今收朱雄英、朱椿、朱柏,为我华兴门下!徐纸扇继续!” “是,龙头!”徐达冲拿着红棍子的周德兴使了个眼色。 周德兴拿起红棍,依次轻拍在朱雄英三人后背上,“爱兄弟还是爱黄金……” “爱兄弟……” …… “仪式已成,请龙头令!”汤和一脸肃穆地望向朱兴祖。 朱兴祖踱步到朱雄英三人面前,“从今日起,你们便是华兴的一员。 在外头,华兴的兄弟得相互照应,遇到事儿,别怂,挺直脊梁!这世间,强者方能立命。” 朱雄英小脸涨得通红,“谨遵龙头教诲!”朱椿和朱柏也连忙跟着点头。 “本龙头甚感欣慰,现特封朱雄英为勇字堂红棍话事人,朱椿为勇字堂白纸扇,朱柏为勇字堂草鞋。” “谢龙头恩赐!必为华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朱雄英三人异口同声道。 恰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众人侧目,只见朱元璋身披战甲、怒气冲冲地闯入。 “朱重七,你个狗……” 朱元璋话未骂完,突然“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他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耳边传来:“雷神诀!” “啊……!朱……哥……” 朱柏看着不知为何在那不停舞动的朱元璋,小声询问道:“雄英!” “十二叔,你得叫我老大!” “是,老大,父皇在那跳舞是为了庆祝我们加入华兴吗?” 朱雄英郁闷地看了眼朱柏,人小鬼大道:“十二叔,皇爷爷这是又惹三爷爷了,正被电着呢!” “电?就是媚媚阿姨在课堂上讲的那个什么电吗?” “可不是,也不知皇爷爷咋想的,穿着铠甲,这不摆明了找电嘛?” 一旁的徐达、汤和、周德兴听到朱雄英这话,忍俊不禁,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殿下所言极是,陛下还真是找电啊!” 朱兴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来到早已被电得口吐白沫的朱元璋面前。 “小八,你以为穿上这身龟壳,咱就没法揍你了吗?真是天真!” “你个狗……”朱元璋刚要张嘴再骂,朱兴祖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按倒在地,挥拳便打。 “你个混账,你哥我是狗东西,那你他娘的是什么,我打死你个王八羔子!” “哥……哥……咱错了,咱再也不骂了,求……求你别打了!啊……”朱元璋疼得连声求饶。 朱椿在一旁看得两眼放光,兴奋地大喊:“雄英,柏弟,快看呐,父皇哭了,哭了!三伯太威武了!” “十一叔你没说错,皇爷爷真的哭了,我看到他掉眼泪了!” “是啊!十一哥,父皇哭了,原来父皇也怕疼啊!”朱柏不可思议道。 朱元璋听到儿子孙子的这番话,又羞又恼,忙不迭地擦掉眼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他娘丢人了!” 朱兴祖揍了约莫五分钟,轻蔑地看着趴在地上装死的朱元璋:“小八,我数三声,你要是不起来……” “哥,我起来了,不用数。”朱元璋一骨碌爬起来,讨好地冲朱兴祖挑了挑眉。 “下次……” “没有下次!咱再也不好奇,更加不敢把枪对着哥您了。” “那我收雄英他们入门没意见吧?” “没意见,他们能入华兴,咱这二路元帅也跟着高兴。” 朱兴祖满意地看着朱元璋这副识趣的模样,“行,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明天开始,我不揍你了。” “哥,谢谢你手下留情。” “雄英,椿儿,柏儿,这位是咱们华兴的二路元帅,以后叫叔父!”朱兴祖指着脸色瞬间阴沉的朱元璋对着朱雄英三人道。 朱雄英三人犹豫了一下,怯生生地喊道:“叔父……” “乖!叔父回头一定给你们准备一个好好好红包。”朱元璋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 朱兴祖乐开了花,“行了,跟孩子至于吗? 你不是一直去那边玩玩吗?今儿汤巴子他们刚好也在,那咱就带你去好好的放松放松?” 朱元璋瞬间喜笑颜开,“哥,可是靓坤说得那种放松?” “是的!” “芜湖!老大太威武了!”汤和忍不住欢呼。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不就大洋马吗?至于吗?”朱兴祖笑着右手一挥,一道时空门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朱元璋哪还等得及,率先一步跨了进去。 可刚一现身,就听到一声暴喝:“大胆贼子,竟敢穿龙袍!莫非是想造反不成……” 第53章 怎么,不敢认你皇爷爷了 朱元璋扭头一看,不禁乐出了声。 只见那出声呵斥之人,身着铠甲,满脸桀骜却又狼狈至极地被李成克等一帮华兴小弟用枪指着脑袋,憋屈地抱头蹲在角落。 再瞧他身旁,同样蹲着一位年轻将领,亦是满脸愤懑,不甘地朝着朱元璋狠狠地瞪过来。 李成克见来人是朱元璋,急忙快步上前,“二哥,您咋过来了?老大他们呢?” 朱元璋抬手拍了拍这位时常通过时空门、为大明运来各类生活用品的憨厚汉子肩膀,“我哥他们随后便到,这是怎么回事?” “这二人刚从时空门那边冒出来,啥都不问,一出来就拔刀相向。兄弟们自然不能惯着,没几下就把他们给制住了。” “这么彪吗?那咱今儿可得好好瞧瞧,到底是何许人物!” 李成克侧身一让,抬手示意:“二哥,请!” 朱元璋走上前,仔细端详了二人一番,哈哈大笑:“咱还以为是哪方豪杰? 闹了半天,不过是两个乳臭未干、毛都没长齐的黄口小儿啊! 造反?嘿,还真让你个小兔崽子说对了!咱当初要是不造反,又怎能当上这大明天子,君临天下呢?” “狂妄!简直是狂妄至极!有种你就放开本王,本王要是不把你这猪头打死,本王就跟你姓!”那怒瞪朱元璋的年轻将领,气得暴跳如雷道。 朱元璋揉了揉方才被朱兴祖揍得发疼的脸,眼中满是寒意:“好你个小兔崽子,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在咱面前如此放肆无礼! 咱今日倒要瞧瞧,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让你敢如此狂妄!” 此时,那领头的将领望着朱元璋那张鼻青脸肿的脸,心中竟莫名泛起一股熟悉感。 再看那一身标准的大明制式龙袍,又回想起刚才这人提到“大明”之类的字眼,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陡然浮现。 刹那间,冷汗从他的额头簌簌而下。“老……老三,住……住口!” “老二,你他娘的这是咋的?怎么突然就怂了?难不成你还怕这大胆贼子用那玩意把咱们给杀了?” 被称作老三的年轻将领看着自己二哥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既困惑又有些不屑,嘴里依旧骂骂咧咧地说着。 朱元璋看着老二那瑟瑟发抖的样子,又仔细打量一番他们身上的铠甲,心中立马便有了答案,这人定是朱高煦无疑了。 于是,他冷喝道:“怎么?不敢认你皇爷爷了是吗?” 朱高煦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他张了张嘴,想要否认,可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 朱高燧看着朱高煦这副模样,心中越发困惑,他扯了扯老二的衣角,“老二,你到底咋了?莫不是被这贼子吓破了胆?” 朱高煦却猛地甩开老三的手,怒喝道:“住口!你知道这是谁吗?” “他不就一个逆贼吗?难不成还……”朱高燧话说到一半,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瞳孔猛地一缩。 朱元璋冷笑道:“怎么不说了?继续啊!” 朱高燧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求饶道:“孙……孙儿,不敢……只是这……” 朱元璋怒从心头起,飞起一脚踹向朱高燧,大骂道:“这你娘的这,咱打死你个不孝孙!” “皇爷爷息怒……啊……”朱高燧疼得叫出声来。 “你他娘的再敢给咱叫出声,咱就打死你个瘪犊子……” 就在这时,朱兴祖带着徐达三人也相继从时空门中踏出。 至于为何不见朱雄英三小只,自然是因为他们年纪尚小,还把握不住的原因了。 朱兴祖满脸疑惑地望向李成克,“小克,这是怎么回事?” 李成克没有丝毫隐瞒,立刻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详细交代了。 朱兴祖点了点头,玩味的看向一旁欲言又止的徐达:“徐小楞,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你外孙被揍,也不上去劝劝?” “老大,您都没出声制止,我又哪里敢啊?再者多揍揍也有好处,起码能让他们长点记性,日后不至于长歪!” “徐小楞,你这心眼子可真是越来越多了!” “老大,我这可都是一心为了大明啊!毕竟……”徐达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这半个月来,他们这群大明高层都读过了明史,自然十分清楚朱家二位话事人的打算。 既然知晓后面时空里要废掉那么多无能昏君,那为何不能为自己这两个可怜的外孙谋划一二呢? 朱兴祖并不介意徐达这算计,因为整个大明能让他瞧上眼的皇帝并不多,既然都给朱樉机会了,那再加朱高煦兄弟又何妨? “行了,小八!揍够了就停手吧!看来咱们今儿是去不成那快乐的地方了!” 朱元璋听到朱兴祖的话,冷哼一声,又狠狠瞪了朱高煦和朱高燧一眼,这才收了脚,双手负在身后。 “今儿咱看在你们三爷爷的份上,暂且就放过你们这两个不孝孙! 说,你们是已经靖难成功了?还是刚准备要起兵?” 朱高煦和朱高燧两人心里直犯嘀咕:这他娘的咋回事啊?皇爷爷咋啥都知道?还有这三爷爷又是什么鬼? 徐达实在看不下去二人这蠢样,径直把二人拉到一旁,三言两语便将情况简单扼要地说明了一下。 经徐达这一番解释,朱高煦和朱高燧二人脸上的疑惑渐渐转为震惊,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有如此奇遇。 不仅见到了洪武十一年的皇爷爷、外公等人,居然还能见到了死去近五十多年的三爷爷,而且还他娘的是修仙者。 二人对视一眼后,默契地跪倒在朱兴祖面前:“侄孙朱高煦、朱高燧拜见三爷爷,愿三爷爷寿与天齐,早日位列仙班!”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朱兴祖更是嘴角一抽,“行了,起来吧!快点说说你们目前啥情况?” 朱高煦连忙起身,恭敬地答道:“三爷爷,当时我和老三奉命在乾清宫搜查朱允炆那废物的踪迹。 然后看到墙壁上突然发出绿光,本着好奇心就触碰了下,结果就来到了这儿。老三见我消失,也就跟着一起来了。” 朱兴祖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看向一旁的朱元璋,“小八,你有什么意见?” 朱元璋自然明白他这话里的含义,决然道:“哥,这还能有啥意见,当然是过去支持老四了!” 第54章 好啊!老四你竟然敢对咱亮刀子 朱高煦与朱高燧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皆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兴奋与期待。 如今有了朱元璋的认可,那么这次“靖难”将名正言顺,而朱棣头上的那顶“反贼”的帽子也将自然而然地被摘除。 朱高煦急忙上前一步,再次跪拜在地:“皇爷爷圣明!孙儿代父皇谢皇爷爷为其正名!” 朱高燧也赶忙跟着跪下附和道:“孙儿亦是如此!” “你个兔崽子就免了吧!咱可怕被你打成猪头……”朱元璋眼神凌厉地瞪着朱高燧道。 这可把朱高燧吓得脖子一缩,头埋得更低,嘴里嗫嚅着不敢再多言语。 朱元璋继而将目光投向朱兴祖,“哥,咱们此刻便出发吗? 朱兴祖并未多言,只是右手一挥,时空门便再次泛发出光芒。 只是此次光芒跟洪武朝的金光略为不同,而是一片绿光,绿得让人发慌那种。 朱兴祖满心疑惑,赶忙与那被他折腾得差点抑郁的系统沟通:“统子,你不给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我tm需要向谁解释!”系统恶狠狠地吼道。 “统子,你先冷静一下。” “我去tm的冷静,冷静有啥用,还不是照样被你坑!” “得,是我的错!统哥,咱打个商量,能否把这个绿色换掉,你也知道这实在太……” “不能!你要是不乐意,大可以不去。建文朝就这色,改不了!还有没啥事别来烦我,我正忙着研究自我毁灭大法!” “我尼玛……” 朱兴祖一阵无语,自我安慰道:“罢了,既然那黑衣宰相——姚广孝送给朱棣一顶白帽子,助他登上皇位。 那我这做三伯的,也不能太过小气。就勉强送他一道绿门,让他能够名正言顺地当那个永乐大帝吧!” 与此同时,建文时空,朱棣正端坐在乾清宫的龙椅之上,满脸阴鸷地凝视着跪在地上的锦衣卫指挥使纪刚。 “纪刚,你是干什么吃的?整整两个时辰过去了,为何还没有汉王和赵王的消息?” “陛下,臣罪该万死!臣已然派出了所有得力人手,将这皇宫内外翻了个底朝天,可就是不见二位王爷的丝毫踪迹。 只是听闻有侍卫说,二位殿下进入了这乾清宫的主殿之后,便见一道奇异的绿光闪过,而后就……就没了踪影。” 纪刚低着头,声音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 朱棣猛地一拍龙椅扶手,霍然起身,怒喝道:“绿光?这是何等荒谬之事!朕看你这指挥使是不想干了!” 站在一旁的朱高炽见朱棣大发雷霆,急忙劝慰道:“父皇息怒,此事或许另有隐情。 老二、老三虽然偶尔急躁,但行事一向靠谱,断不会无故失踪。 依儿臣之见,当务之急是先加派人手,在皇宫内外仔细搜寻,同时封锁消息,莫要让此事传扬出去,以免引起朝局动荡。” 朱棣听了朱高炽的话,脸色稍缓,“哼,还是太子考虑周全。 纪刚,你便按照太子所言去做,若再寻不到人,朕定不轻饶!” “臣遵旨!”纪刚如蒙大赦,连忙磕头谢恩,退出殿外。 待纪刚离去,朱棣一脸狐疑地盯着神色平静的朱高炽,“老大,这事当真不是你做的?” “爹,难道儿臣在你眼里是那种为了皇位,不择手段的丧心病狂之人吗?” “老大,你别激动哈!爹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毕竟老二和老三这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你……” 朱高炽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落寞:“爹,儿臣自幼熟读经史,深知手足相残乃社稷之祸。 儿臣一心只愿我大明江山稳固,百姓安居乐业,从未有过那些腌臜心思。 这皇位,如果父皇觉得儿臣无法胜任,那儿臣愿意拱手让给老二、老三,带着妻儿就此隐居山林,不再过问朝堂之事。” 朱棣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朱高炽,片刻后,缓缓开口:“老大,你莫要胡言。这大明江山,最终还是要交到你和瞻基手中。 只是,如今咱们刚攻破京师,建文那小儿尚未找到,眼下却又不见了老二和老三,这实在是让爹忧心忡忡,坐立难安啊!” “爹,我明白……啊!这……爹你快看你后面……” 朱棣闻声猛地转过头,只见一道散发着神秘绿光的时空门缓缓浮现。 他迅速起身,将朱高炽躲到自己身后。掏出腰间的刀,大声喊道:“来人!护驾……” 守在门外的朱能听到朱棣的呼喊,立刻带着一众侍卫冲了进来。 将朱棣和朱高炽团团护卫着,个个拔刀相向,警惕地注视着那道神秘的绿光。 随着绿光逐渐消散,朱元璋率先踏出,眼神威严地扫视着周围。 “好啊!老四,你他娘的还没当皇帝就跟咱亮刀子。那要是让你当了这皇帝,岂不是会直接砍了咱?” 朱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再看清来人的面容,瞬间瞪大了眼睛,手中的刀差点拿捏不住。 “爹?您……您不是驾崩都快五年了吗?这……这怎么可能?” “哼!你个逆子!看到咱不仅不开心,竟然还这般神情,莫非是盼着咱就此死了不成?” 朱棣吓得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双膝一软,直接跪地,声音颤抖地说道:“父皇息怒! 儿臣绝无任何不敬之心,只是这一切太过突然,儿臣一时之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望父皇恕罪!” 一旁的朱高炽、朱能和众侍卫见状,纷纷放下手中的刀,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已经驾崩多年的洪武皇帝朱元璋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一时间,整个大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不知所措。 此时,朱兴祖带着徐达、汤和、周德兴和朱高煦兄弟也从时空门中走了出来。“小八!别吓着老四了,让他们都起来吧!” 朱元璋冷哼一声,摆了摆手:“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依旧大气都不敢出。 朱棣目光一一扫过年轻许多的徐达等人,眼中先是闪过难以置信的惊恐,紧接着被愤怒填满。 他转向朱元璋,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道:“爹,就算您对儿臣有万般不满,又何苦迁怒于高煦、高燧? 他们年纪尚轻,还未好好施展抱负,您怎能……怎能下得了这个毒手,就这么把他们都带下去了啊……” 第55章 你个征北大将军有啥可高兴的 朱元璋顿时火冒三丈,一个箭步冲上前,抬手就往朱棣脑袋上狠狠来了个脑瓜崩。 “逆子!你他娘的在这胡言乱语个啥?老子没死!没死……” 朱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砸得眼冒金星,身体晃了好几下,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朱元璋,结结巴巴道: “爹,您要是没驾崩,咋会变得这么年轻啊?还有,我岳丈、汤伯伯、周叔他们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时,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朱高炽,朝朱能使了个眼色。 朱能心领神会,立刻带着一众护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朱元璋看着朱高炽这举动,微微点头,眼神里满是欣慰:不愧是日后能把老四变成征北大将军的大明仁宗皇帝啊! 随后,他转头狠狠瞪向朱棣,“老四,你给咱听好了! 咱之所以变年轻,是因为咱并非这个时空的咱,而是从洪武十一年来的。 而咱能来这里,则是因为你三伯是修仙者,还拥有一个时空门。 至于你岳丈他们,就那样吧!没啥好说的!” 徐达、汤和、周德兴三人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无比愤慨:“好你个朱重八,啥叫就那样? 老子他娘的是马赛克不成,让你如此无视、不屑啊? 朱棣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啥叫咱不是这个时空的咱,您搁这绕口令呢? 他挠挠头,一脸懵逼地看着朱元璋,小声问道:“那……那您这意思是,您不是咱现在的爹了?” “咱打死你个不孝子!哪怕老子化成灰,你也得跪着喊爹!”朱元璋气得又扬起手,连着给了朱棣好几个脑瓜崩。 “爹……爹,咱错了!您别打了……”朱棣抱着头,赶忙求饶。 朱兴祖实在看不下去了,赶忙出声制止:“行了,小八,别动不动就动手打孩子,你也不看看老四他都多大了?” 朱元璋停下了手,没好气地白了朱兴祖一眼,“那你又知道咱多大了? 还连着揍了咱整整十五天,瞧咱现在这脸,都他娘的肿得不敢见人了,更别提去宠幸其他妃子了!” “嗯?你这是在怪咱咯?” “哥,咱可没这个意思。咱的意思是……是不管咱多大,都是你弟弟。您……您揍咱也是为了咱好。” 朱棣、朱高炽三兄弟听着这番对话,难以置信地看着朱元璋,那眼神仿佛在说:“没想到您是这样的爹\/爷爷啊!” 朱元璋似乎感受到了他们的想法,呵斥道:“都他娘的看咱作甚?老四,高炽还不快拜见你们三伯\/三爷爷。” 朱棣、朱高炽父子赶忙恭敬地朝着朱兴祖行了个礼,“侄儿朱棣\/侄孙朱高炽,拜见三伯\/三爷爷。” 朱兴祖摆了摆手,说道:“都起来吧,一家人就别讲这些虚礼了。 老四,听说高煦和高燧奉你命令去搜捕朱允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朱棣神色凝重,微微叹了口气,“三伯,目前还没有朱允炆那兔崽子的消息。 自从攻入京师,朝堂上下一片混乱。很多建文臣子表面上对咱们恭敬,内心却秉持正统,对咱们靖难之举心怀不满。 甚至有人认为咱这是谋逆篡位,暗中更是谋划着抵制咱即位。” 朱元璋冷笑一声:“呵呵!这群狗贼还真是好大的胆子!既然他们坚持正统,那咱就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正统。” 朱棣听了这话,面露欣喜:“爹,谢谢您……” “少他娘在那得意!你个征北大将军有啥可高兴的?咱这完全是看在高炽的份上,懂不?”朱元璋鄙夷道。 朱棣虽然不懂这征北大将军是啥意思,但也知道这是认可他当皇帝了,于是便不再多言。 朱兴祖目光犀利,补充道:“老四,对于这群文臣,你也不能放任不管。 你得让他们知道,这天下是咱老朱家的,谁也别想翻了天。” “三伯,您放心吧!咱不仅安排了锦衣卫对他们进行密切监视,更是早就把刀子磨好了,就等着这群逆臣跳出来。” 朱兴祖摇摇头:“费那个劲干嘛?咱这有现成的名单,你直接按这名单上的人进行抓捕、惩处就是了。” 说着,朱兴祖手中便多出了一沓资料,他从中抽出建文一朝的名单,递给了朱棣。 朱棣接过名单,看到第一个名字就是方孝孺诛十族,惊讶道:“三伯,这……” “这什么这?还不快按你三伯的吩咐去办!”朱元璋怒斥道。 “是,爹!咱这就下令,让朱能带人去将这群乱臣贼子一网打尽。” 待朱能领命离开后,朱棣一脸决绝地看向朱兴祖、朱元璋:“三伯、爹,你们是否知晓朱允炆的下落?” 朱元璋一见朱棣这表情,又哪能不知他动了什么心思:“咋的?想让咱帮你找出来,然后让你杀了他?” “爹,儿臣不敢!只是每当想起柏儿被他逼得自焚而死,咱这心里就痛得难受! 那可是他的亲叔叔,他怎么就敢下如此狠手呢?” “行了,别再说了!咱明白你的意思,不过这畜生虽然可恨,但不能杀,毕竟他再如何也是咱的亲孙。 等找到他后,咱就把他带去洪武朝圈养在凤阳,跟另一个他作伴吧!” “是,父皇!儿臣遵命!” 朱元璋扭头看向朱兴祖,谄媚道:“哥,你看老四都提出来了,你这三伯是不是得帮忙找下朱允炆啊?” 朱兴祖没好气地看着朱元璋:“你不说,咱也会做。这朱允炆确实是个隐患,咱不能就此放任不管。” 说着。他从储物戒拿出一面小镜子,递给满脸疑惑的朱棣:“这是寻人镜,只要默念朱允炆之名,就能显示他的位置及图像。” 朱棣接过镜子,默念朱允炆名字,不一会儿镜子里出现朱允炆慌忙赶路的样子及一行写着方位坐标的小字。 “谢三伯,有了这寻人镜,那小畜生就算有万般能耐,也插翅难飞!” 朱元璋不满地拍了朱棣一下:“他是小畜生,那咱是什么?你又是什么?” “爹,咱不是这个意思……” “哼!最好是!” 这时,徐达突然插话道:“陛下,既然来了,能不能安排咱见见妙云?” 第56章 我就想让增寿活着 朱元璋闻言看向朱兴祖,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惊叹,仿佛在说:“哥,徐小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 明面上说是见妙云,实则是在向咱们索要赔偿啊!” “要是不精明,咱当初怎么会在他五岁时就把他吓进华兴,让他担任白纸扇呢?” “都怪朱允炆那小畜生,杀谁不好,偏偏杀了增寿那孩子,害得咱们老哥俩还得给他擦屁股!” (徐增寿,徐达四子,被朱允炆诛死于靖难之役。朱棣登基后追封为定国公,世袭罔替。) “少他娘废话,等抓到那小畜生,老子非得送他去十三妹那场子上班还债不可! “哥,犯得着这么狠吗?咱可听阿坤说,郑遇春那憨货因为吃霸王鸡,被十三妹扣在场子赎债,不到两天就差点出家了!” “既然你心疼那畜生,那就由你这爷爷代替他去吧!” “那小畜生他也配?哥,你打算怎么补偿徐小楞?” “咱们不干涉老四对增寿的封赏,再给他一颗延寿丹、一颗九牛二虎丹。” “他能答应?” “不答应就把朱允炆那畜生剁了,赔给他!” “行吧!咱来跟他谈?” “难不成你还想老子去跟他谈?” “没……哥,咱去谈就是了!你急啥?”朱元璋悻悻然尴尬的笑了笑。 随即,他看向徐达:“徐小楞,你这不是刚刚才在宫里见到咱儿媳了吗?咋的?就这么想自己女儿啊?” “陛下,臣要见哪个妙云,您心里清楚,又何必在这装糊涂呢?” “哈哈!咱差点忘记了,这里还有另一个妙云,实在不好意思哈……”朱元璋哈哈一笑,随即认真地看着徐达,压低声音道。 “找到朱允炆后,只要你不弄死,随意你处置?” “陛下,您如果想诛臣九族便说,又何必为难臣,逼臣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朱元璋见朱棣等人惊愕地看着自己,连忙把徐达拉到角落。“徐小楞你他娘的少在这装蒜!一颗延寿丹。” “朱重八,老子死的是儿子,亲儿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觉得凭一颗延寿丹就可以解决这一切吗?” “徐小楞,那你他娘的想怎样?” 徐达斩钉截铁道:“我不想怎样,我就想增寿活着!” “一颗延寿丹,一颗九牛二虎丹,这事就过去了!” “不够,我女儿史书上记载着她只活到了永乐五年,也就是还有五年寿命! 而她又是你朱家儿媳,那么就必须多她一颗延寿丹!” 朱兴祖这时走了过来,郑重道:“可以,咱答应了!而且以后如果有机会,咱帮你把建文朝的增寿那小子给复活了!” 徐达眼眶泛红地看着朱兴祖:“老大……” “不必多说,你我本就是兄弟。况且你徐家除了最后一代魏国公徐胤爵背叛我大明外,俱都死忠于我朱明,我朱家又怎能负你呢?” “臣徐达对天发誓,我徐氏一族若有负于大明,必遭天谴,子孙断绝! 另,臣若可去崇祯朝,必将亲手砍下徐胤爵这不孝子孙的头颅,以正我徐家之名!”徐达一脸决然起誓道。 朱兴祖一手把徐达拉了起来:“徐小楞,咱们兄弟之间,你无需如此,咱信得过你。” 朱元璋拍了拍徐达的肩膀,转头看向朱棣,大声呵斥道:“老四,你他娘还在那看什么? 还不快去把你媳妇叫来,你老丈人想女儿了,等着看女儿呢!” 朱棣一拍脑袋,如梦初醒,赶紧冲着身旁的朱高炽吼道:“你他娘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把你娘给请过来!” “是,爹,我这就去。”朱高炽委屈地应道,随即快速朝坤宁宫跑去。 不一会,徐妙云便跟着朱高炽来到了殿中。 徐妙云望着那熟悉的背影,双眼瞪得滚圆,颤抖地喊道:“爹,真……真的是您吗?” 徐达转过头来,看着已不再年轻的女儿,眼中满是怜爱,“妙云,是我!爹回来了。” “爹,刚刚高炽跟我说您从洪武十一年过来,我还以为他在说胡话。 未曾想……这竟然……竟然是真的!而且您现在的容貌和我七岁那时的您几乎一模一样。” “哈哈!这还得谢谢你三伯,要不是他给你爹我吃了延寿丹,恐怕爹就得像历史中那样早早就死了。 来,赶紧吃了它!”徐达把一颗延寿丹,递给了徐妙云。 徐妙云接过延寿丹,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放入口中。 丹药入喉,瞬间一股热流在体内散开,她只觉全身的疲惫与不适都被一扫而空。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发现触感滑嫩,再看向自己的双手,也变得细腻。 “爹,我感觉自己像是年轻了二十岁!”徐妙云兴奋地说道。 徐达看着女儿的变化,欣慰地笑了:“这就对了,爹可不能让你早早地就没了。” “没了?岳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妙云怎么会没了?”朱棣急切地问道。 朱兴祖这时从储物戒拿出一本明史递了过去,“这是明史,你跟妙云他们慢慢看吧! 另外,好好陪你岳丈,我跟你爹有点事要处理,就先出去了。 高炽,朱瞻基那小子在哪里?”朱兴祖话锋一转,看向朱高炽询问道。 朱高炽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能赶忙回应:“回禀三爷爷,小儿此刻正在东宫。” “行,咱知道了,你在这陪你外公吧!咱跟你皇爷爷去去就来。”说罢,朱兴祖拉着朱元璋,瞬间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东宫,内花园内。 四岁的朱瞻基蹲在角落,眼睛紧紧盯着蝈蝈,兴奋地问身旁的小太监:“永强,你这蝈蝈哪里弄来的,实在太有趣了!” 小太监谢永强脸上带着笑,眼睛弯成月牙儿,“回禀小殿下,这是奴才在宫外偶然抓到的。 杂家瞧着这蝈蝈强壮得很,就想着给您送来玩玩。” 朱瞻基伸手轻轻碰了碰蝈蝈,蝈蝈跳了一下,他开心地拍起手来。 “永强,快帮我把蝈蝈引到这边,我要让它和我的蝈蝈比一比,看看谁更厉害。” 谢永强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蝈蝈,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朱元璋一脸不悦地看着年幼的朱瞻基,大声呵斥道:“你就是咱的曾孙——朱瞻基?” 第57章 我太……太爷爷早就死了 谢永强听到这声呵斥,下意识地挡在了朱瞻基身前。“何方贼子!竟敢在此惊扰小殿下,莫非是活腻了不成?” 朱元璋怒极反笑,冷哼道:“哼,倒是个忠心护主的好太监,就是没长眼!”说罢,一脚踹向谢永强。 朱瞻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谢永强挣扎着爬起来,愤怒地看向朱元璋,“你竟敢对小殿下不敬,杂家跟你拼了!”说着便张牙舞爪地扑向朱元璋。 朱元璋眼皮都没抬一下,一个回旋踢,正中谢永强胸口,将他踢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朱瞻基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哭声愈发响亮,眼泪止不住地流。 “永强……” 朱元璋一把抓起朱瞻基的衣领子,将他提离地面,居高临下地看着昏倒在地的谢永强,眼中满是不屑。 “哼!就尼tm的也配叫永强!从今儿起给咱把名改了,叫永弱!” 至于朱元璋会为何会如此反感谢永强这个名字,那就不得不提朱兴祖地恶趣味了。 原来那天早朝结束后,马皇后特意为朱兴祖,安排了一位叫谢大脚的女官随身侍奉着。 朱兴祖望着那张酷似他钟爱的某爱情故事里的人物时,瞬间就懵圈了。 于是,他立马把皇宫内所有象牙村籍的太监,宫女全部都召集到一起。 经过一系列的试探询问后,才发觉这仅仅只是一种神奇的巧合,而非是象牙山集体穿越,这才彻底放下了杀心。 后来他更是恶趣味的让乌鸦把这部经典下载了下来,并亲自送去给自己那位好弟媳解闷。 马皇后不看还好,一看就就被深深吸引住了,连带着朱元璋、朱标还有怀孕的太子妃常婉儿都成了该剧的忠实簇拥。 这下可就苦了东宫太监总管——谢广坤,谢公公了。 每当朱元璋一家四口在坤宁宫看这部电视剧时,但凡有妖王广坤作妖的戏码,那他他就免不了挨一顿板子。 不仅如此,就连谢公公那一头乌黑长发,都在朱元璋的一次盛怒下,被剃得一干二净,再也整不了头型。 当然也有因祸得福的,那就是坤宁宫的太监总管刘能。 不仅被朱元璋放了出来,还被马皇后赏了一位同样来自象牙村且叫李秀莲的宫女与他对食。 (这些咱们暂且不提,还是把目光转回场内。) 此时,朱元璋看向哭泣的朱瞻基,呵斥道:“行了,别哭了!咱是你太爷爷,你哭个球?” 朱瞻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朱元璋的脸,抽抽搭搭地哽咽着:“你……你个贼……贼子胡说,我太……太爷爷早就死了。 若你现……现在放下本殿下,本……殿下就恕你……你无罪!要不然待会我爷爷过来……定会诛你……九族!” “你个小兔崽子,还想诛咱九族,果然不愧是能把亲叔叔做成瓦罐鸡的狼崽子!” 朱元璋气得直接将朱瞻基翻转过来,狠狠朝着朱瞻基的屁股打了下去。 “你个小崽子,让你心狠手辣朝自己亲叔叔下死手!” “让你不务正业斗蝈蝈!” “让你宠幸妖后,生了那么个混账玩意!” “让你被那群文官忽悠,甘愿放弃河套、安南等那么多领土!” “让你设内书堂,教太监读书识字,还让他们批红,导致宦官专权!” “就你他娘的也配称宣宗,还不要脸的称仁宣之治!” …… 朱瞻基疼得哇哇大哭,小身子拼命扭动,喊道:“你个恶贼,放开我!” 朱元璋打得更狠了,“你个小兔崽子,竟然还敢对你太爷爷咱如此无礼,咱抽死你个小王八羔子……” 而朱兴祖则悠然自得地坐在从储物戒中取出的椅子上,端着红酒,抽着雪茄,惬意地欣赏这一番揍娃戏。 甚至他还时不时地指导一下,朱元璋揍娃的姿势、力度。 恰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正是那闻讯赶来的太子妃张氏。 当她看到朱元璋正背对着她,在那狂揍她的宝贝儿子——朱瞻基屁股时,立马怒火中烧,大声呵斥道: “大胆贼子,竟敢如此对待本宫的儿子,还不快快将本宫儿子放下!” 朱元璋听到这声呵斥,立马就明白来人正是那位被誉为“女中尧舜”,辅佐大明三代君王的太皇太后,朱瞻基生母——张妍。 他猛地转过身来,微笑道“咋的?咱教育自己的曾孙有问题了?” “这……这怎么可能?”太子妃张妍看着朱元璋,满脸的不可置信,瞬间愣在当场,大脑一片空白。 朱元璋见张氏愣在原地,不禁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怎么,你这是认不出咱了?” “不……不是!而……而是这……这实在太……” 朱元璋不耐烦道:“行了,你给咱闭嘴!咱现在懒得跟你解释,有什么话你待会问老四、高炽他们吧!” “是!太……太祖爷” 朱元璋丝毫没搭理太子妃张妍,转头又看向朱瞻基,“小兔崽子,今儿的教训你给咱记住了! 以后再敢胡来,那你就别当皇帝了,老老实实的去玩你的蝈蝈,卖你的瓦罐鸡吧!” 朱瞻基抽泣着,丝毫不敢吭声。 他虽然才四岁,但不傻,尤其见到自己娘亲那个样子,自然知道揍自己这人是自己那死去多时的太爷爷无疑了。 只是一个死去多年的人,咋就又活了?这让才四岁的朱瞻基无比的烧脑,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朱兴祖这时站起身来,“重八,你教训得也差不多了。如果还不够得话,就把他带去洪武年,让乌鸦他们好好的调教吧!” “哥,这会不会太不好啊!毕竟瞻基虽然有种种不足,但起码还是把一些可取之处的。 况且他如今年纪尚小,心性更是未定,只要我们稍加引导,还是可以把他身上的那些坏毛病改过来。 而不像朱樉那个逆子那般,需要乌鸦他们给他上一剂猛药才能有所改变。所以……” 朱兴祖思索了片刻,一锤定音道:“那就让浩南带着吧!让他学学什么叫义气,什么叫规矩吧…… 第58章 闺女,我好像见到你爷爷了 “爹,咱同意三伯的意见,必须把这小畜生送去洪武朝好好改造。否则,他以后别想继承皇位!” 朱棣咬着牙,目光狠狠盯着被朱元璋按在膝盖上胖揍的朱瞻基说道。 朱元璋眼神一凝,“瞅你这意思,咱与你三伯做决定,还得征求你的同意?” “儿臣不敢。”朱棣吓得额头直冒冷汗,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地。 “哼!行了,别给咱整那些没用的,也别以为你如今靖难成功,咱就奈何不了你。 你给咱记住了,这大明江山是咱一刀一枪打下来的。 甭管是谁,在哪个大明时空,只要咱不认可他的帝位,那他就休想染指分毫,明白吗?” “儿臣明白,儿臣绝无丝毫忤逆之心!” “哼!起来吧!”朱元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朱棣如蒙大赦,战战兢兢地站直身子,“多谢父皇!” 朱兴祖看着朱棣,一脸促狭询问道:“那解缙你派人去处理了?” “是的三伯!此等欺君之人,咱恨不得诛他十族!”朱棣一想到解缙说的“好圣孙可旺三代”,就恨得牙痒痒。 合着这旺三代是从自己这儿开始算起,而非从朱瞻基那一代起! 如果不是于谦力挽狂澜,恐怕这大明就得被朱瞻基生的那块叉烧——朱祁镇给整灭国了! 朱兴祖沉思了片刻,眼里满是寒意:“诛了吧!就当给死去的那些大明将士赔罪,也为你的错误买一次单吧!” 朱棣自然明白朱兴祖这话的含义,赶忙回应道:“谢三伯,咱以后绝不会偏听偏信,更不会把喜好露于表面!” “你能明白就好!对于那于谦,你又是如何处理的?” “咱刚才已派人去钱塘县,把他一家老小接到京师。并打算让高炽收其为义子,把他留在朱瞻基这混账身边作伴读。” 朱兴祖摇了摇头:“不够,要嘛不赏,要嘛就一次到位!” “三伯,那您的意思?” “加封其为护国侯,世袭罔替。再说了于谦又怎能不抽烟、不喝酒、不烫头呢?” 朱棣点了点头,对于封于谦护国侯,他是压根没任何意见,只是这抽烟、烫头又是什么鬼? 朱兴祖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笑着说:“抽烟、烫头你就别管了! 等他人到了,咱就派人接他去洪武朝,给他把这两个爱好补齐了,顺便还能跟朱瞻基那小兔崽子做个伴!” “是,三伯!” 朱兴祖转头看向朱元璋,说道:“小八,既然这边的事处理完了,咱们就回洪武朝吧!” “哥,别啊!你可说要安排节目,顺便带我们见见世面的啊!” “是啊!老大,我们这日盼夜盼,就盼着这天呢!”汤和,周德兴异口同声地哀求道。 朱兴祖无奈地看着朱元璋四人,“总不能带着朱瞻基一起吧,毕竟少儿不宜!” “哥,等咱见识完世面,再回来这呗!反正又不是不能来!” 这时,朱棣突然跪在朱兴祖面前,眼眶泛红,哽咽道:“三伯,自洪武十五年八月娘亲病逝,咱就再未见过她。 如今三伯您有这时空门,恳请您带咱去洪武朝,让咱可以再见见娘亲,望三伯成全!” “起来吧!不就去洪武朝吗?咱答应了!待会咱就在乾清宫给你弄个连接洪武朝的时空门,这样你就可以随时过去那了。” 朱兴祖说完,狠狠地瞪向朱元璋、汤和四人,“瞧瞧老四,再看看你们那德行,你们不觉得羞愧吗?” “不觉得!” “有啥可羞愧的?” “老四表孝心,关咱屁事,咱想见爹,哥你又暂时办不了,说个得啊!现在咱就想要节目!” “加一” 朱兴祖无语地看着朱元璋四人,没好气道:“先把老四这事解决了,咱们再去,行了吧?” “哥,威武!” “老大,霸气!” “老大,牛掰!” “老大,你们好色啊!” 朱兴祖、朱元璋、汤和、周德兴愤怒地瞪向徐达,吓得徐达连连摆手求饶:“口误口误!我的意思是,你们好本色!” “我尼玛!给我扁他!” 朱元璋、汤和、周德兴立刻就将徐达压在身下爆锤,丝毫不顾及徐达女儿女婿在场。 按朱兴祖的原话就是:老子就他娘的喜欢当众群殴你,不服的话,咱一群单挑你一个! 朱兴祖打完后,一脸轻松,对着楞在当场的朱棣一家挥了挥手:“走吧!去乾清宫,咱给你弄时空门!” 随后,他拿出四根雪茄,分给了朱元璋三人,周德兴连忙掏出点烟器帮大家点上。 他吸了一口雪茄,心中暗自得意:“乌鸦!就你这玩意儿也配当老大的头马? 要不是老子当时没跟老大一起穿越,咋轮也轮不到你这货,还有阿坤那色胚!” 朱棣望着叼着雪茄、满脸嚣张跋扈离开的四人,捅了捅身旁的媳妇徐妙云:“这真的是咱三伯、咱爹他们?” “要不,你去试试真假?” “算了,咱怕被打死!媳妇,快走吧!咱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娘了!” “嗯!那快点吧!” 朱棣拉着媳妇徐妙云的手,带着朱高炽三兄弟和一直没回神的太子妃追了上去。 刚走出花园门口,徐妙云突然停了下来,惊呼道:“陛下,我们是不是好像忘了什么?” “没有啊!朱瞻基那兔崽子早就被他太爷爷抱走了啊!” 朱棣转头看向正在那宽慰自家媳妇的朱高炽,“老大,你有没有发觉漏了什么?” “爹你这意思是?” “咱感觉好像漏了一个人?” 朱高炽伸出胖手指,认真地数到:“爹一个,娘一个,我和我媳妇两个,老二老三两个。再加上被爷爷带走的瞻基,刚好七个,没少啊!” “媳妇,你看,咱家都齐活了,一个都没漏啊!” 徐妙云愤怒地瞪着朱棣四父子,“你们四个混账是齐活了,但我爹呢?” 徐妙云说完,转头跑回花园内:“爹,爹!女儿不孝,您还好吧!” 望着徐妙云离去的身影,朱高炽小声道:“爹,咱们好像把外公给漏了!” 而躺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的徐达,有气无力道:“闺女,快……快扶爹起来! 你公爹他们下手太他娘的狠了……咱好像看到你爷爷了!” 徐妙云眼眶泛红,对着还呆立在原地的朱棣父子吼道:“你们他娘的还不快过来,帮我扶起你们老丈人\/外公啊!” “媳妇\/娘,咱马上来……” 第59章 你他娘的,快把手给我松开 洪武朝,坤宁宫。 朱樉打出一张五条后,眼珠一转,开始给马皇后上起了眼药。 “娘,听乌鸦哥说,爹好像拾掇着汤伯、徐叔、周叔要求三伯带他们……去……” 马皇后何等精明之人,一眼便看穿了朱樉心里的小九九,“碰,一筒! 老二呀,你那点儿小心思还是收起来吧,就别在娘面前卖弄了。 你爹不就是去见见世面吗?这有什么的?再说,他早就跟我报备过了!” “娘,那哪是什么见世面啊,简直就是……哎!咋说呢? 妹姐,开在秦淮河的那家夜归人夜总会,您知道吧?听说比那还疯狂、刺激一百倍啊!” 马皇后眼神一凛,“嗯?这么说,你去过夜归人了?” 朱樉冷汗直冒,急忙摆手解释:“娘,我现在哪有那个胆子去啊! 自从观音奴被妹姐与媚媚姐忽悠进那个破什么虎女会后,整个人都雄起了! 她不仅掌管着秦王府内一切财政大权,现在更是每天至少得打我三回。 但凡我稍有反抗,或者哪一天没让她打够,她立马就掏出乌兹冲锋枪。 要不是我每次都跪得快,您就再也见不到我这宝贝儿子了!娘啊!儿那个苦啊!” 想起这阶段经历的种种,朱樉不禁眼眶泛红,差点哭了出来。 坐在他右手边的太子妃常婉儿打出一张九万,满脸不屑地数落道:“老二,你这大老爷们掉什么马尿啊? 不是嫂子说你,就你这演技,连雄英的三层都赶不上。 也不知道你跟乌鸦、靓坤那两个傻缺学的什么玩意儿?要实在不行,你干脆拜我当老大得了,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 接着,她又补充道:“你刚才说的那个虎女会全名叫大明皇家虎女会。 咱娘是会长龙头,我与妹姐、媚媚姐都是二路元帅,你媳妇是双花红棍,老三媳妇与妙云都是白纸扇。” 朱樉一脸惊恐地看着麻将桌上的三人,“啊!这……这……娘、嫂子、弟媳,咱不是故意的哈! 难怪我咋觉得这虎女会听着这么亲切呢?合着这是您几位的组织啊!” 朱标鄙夷地看着朱樉,“老二,瞧你这狗腿子样!再继续下去,咱看你都可以抢乌鸦、靓坤还有周叔三人的饭碗了!” “就是!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朱棣紧跟着附和道。 这时,太子妃和徐妙云不满地催促朱标、朱棣:“你还捏不捏肩膀了?要是不捏,就赶紧给老娘滚蛋!” “媳妇,咱这就捏!您别动怒,小心动了胎气哈!”朱标一副狗腿子样,点头哈腰讨好道。 “加一!” 常婉儿疑惑地问道:“老四,这加一是什么鬼?” 此时,马皇后和徐妙云也都一脸不解地看向朱棣。 朱棣小心翼翼地解释:“这加一啊!就是……”突然他眼神刚好瞥到,从时空门过来的建文朝朱棣、徐妙云等人。 “你他娘的真是活腻歪了,竟然敢拉着我媳妇的手,还不赶紧给我松开……” 建文朝朱棣,也恰好看到洪武朝朱棣在捏徐妙云肩膀,“那你他娘的又捏我媳妇肩膀干嘛?还不赶紧给我松开?” (为了好区分,这里就正式改一下,建文朝的就叫大朱棣、大徐妙云哈!洪武朝则用小朱棣、小徐妙云。) 朱元璋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直接给了大朱棣一个脑瓜崩,又快速跑到小朱棣面前紧跟着一个脑瓜崩。 “你们他娘的骂谁呢?咱媳妇是你们两个兔崽子能骂的?” “爹!” “爹!” 大小朱棣异口同声道。 朱元璋那个头疼,不满地瞪向在那直乐的朱标,朱樉兄弟,吓得朱标、朱樉赶紧低下头,耷拉着脖子。 随后,朱元璋拉着恍惚的马皇后,走到了大朱棣等人面前。 “妹子,这是建文朝的老四、妙云、高炽、高炽媳妇、高煦、高燧还有那个瘪圣孙——朱瞻基!” 大朱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紧紧抱着马皇后的膝盖,声音颤抖,泪如雨下:“娘,咱好想您! 自从您薨逝以来,这整整二十年,咱无时无刻不在想您,盼您,期待着有天能再见到您,今儿咱可算是圆了梦了!娘……” 马皇后也是眼眶泛红,伸手抚摸着大朱棣的头,哽咽道:“老四啊,这些年你受苦了。” “娘,孩儿不苦,只要能再次见到娘,哪怕让孩儿现在去死,孩儿也心甘情愿!” “孽子,你他娘的想干嘛?还不快给咱把枪放下!”朱元璋望着不知何时掏出沙漠之鹰,正指着大朱棣脑袋的朱樉怒斥道。 朱樉收起沙漠之鹰,讪讪一笑,“爹,大老四不是说,见到娘就可以去死了吗?咱这不是为了满足他的心愿吗?” 大小朱棣包括朱高炽等人皆都愤怒地瞪向朱樉,那眼神仿佛要把朱樉刀个千万遍似的。 朱樉混不吝地回瞪过去,“都他娘的看啥,咱不就是活跃一下气氛嘛!至于吗?” 马皇后一脸严肃地命令道:“朱樉,去给我上外面跪着,在你媳妇没来接你前,不许给我起来!” “是,娘!”朱樉欲哭无泪的走出了坤宁宫。 经过朱樉这一闹,坤宁宫内的气氛不再那么悲伤,转而变得温馨融洽起来。 大徐妙云立马朝着马皇后跪了下来,“儿媳给母后请安,愿母后福寿安康!” 马皇后赶忙扶起大徐妙云,上下打量着她,眼中满是慈爱,“好孩子,快起来,让娘好好看看你。 这些年,你跟着老四,也受苦了。” 大徐妙云:“娘,儿媳不苦,殿下待我极好,我们夫妻二人相互扶持,日子过得挺好。” 这时,朱高炽带着朱高煦四人也走上前来,纷纷向马皇后行礼。 “孙儿朱高炽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万安。” “孙媳张妍给……” …… “曾孙儿给太皇祖母请安,太皇祖母万安。” 马皇后看着眼前几个孩子,脸上笑开了花,“都起来,都起来,让祖母瞧瞧,一个个都长得这般俊朗。 咦!这是小瞻基吧!咋屁股肿成这样了?” 朱瞻基委屈巴巴的没有说话,而是把头转向朱元璋,仿佛在向马皇后诉说:“我太爷爷打的!” 马皇后丝毫不理会,把朱瞻基抱了起来,递给朱元璋:“重八,这孩子还是杀性太重,还是得再教育教育才行!” 第60章 媳妇,老四狠起来连自己都打! 朱元璋一把接过惶恐不安、身体微微颤抖着的朱瞻基。 “妹子所言极是,此子确实需要好好地‘调教’‘调教’一番,如若不然,将来又怎能担当得起宣宗之名号呢?” 被朱元璋搂在怀里的朱瞻基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太……太爷爷,我……我可不可以不当宣……宣宗呀?” 朱高炽闻言,顿时怒不可遏,大声呵斥道:“逆子,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还不赶快向你太皇爷爷认错!” 说罢,朱高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诚惶诚恐道:“请皇爷爷恕罪!瞻基他年纪尚小,难免童言无忌,望皇爷爷莫要当真!” 然而,朱元璋却仿若未闻,转头看向若有所思的朱标。 “标儿,你意下如何呢?” 一时间,整个宫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待着朱标的回答。 朱标微微一笑,“爹,高炽不愧是仁宗皇帝,这应变能力之快,实属罕见。 只是有点可惜,他在位才仅仅十个月啊!若是再给他十年,那估计就没宣宗什么事了。 您说是不?我的好弟弟——成祖爷!” 大朱棣望着朱标那满是寒意的眼神,忍不住哆嗦:“大……大哥……” 朱标整理了下衣冠,拉着常婉儿的手来到大朱棣面前躬身道:“臣大明洪武太子朱标携妻常氏,拜见大明永乐帝。” 大朱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眶微微泛红、哽咽道:“大哥,臣弟知错了!臣弟不该靖难……” “老四,你还是不知道错在哪啊!” “大哥……” “孤不怨你靖难,夺了朱允炆那狼崽子的皇位,就算你把他剁了,孤也会为你拍手叫好! 孤只怨你,明知道允熥什么性子,你却丝毫不顾你我兄弟情,不念你嫂子待你的好,竟然把他囚禁于凤阳,最后还毒杀了他!” (朱允熥于永乐十五年被囚禁于凤阳,不久后突然暴死,有史推测为朱棣所为!) 大朱棣一脸窘迫,支支吾吾道:“大哥,我……” “孤知道你现在没做那些事,但历史上你确实这样做了!孤现在问你,你认还是不认?” 大朱棣满脸哭笑不得,大哥果然还是那个白面黑芝麻汤圆啊!如果他不认,那么朱瞻基这位宣宗皇帝的位置就彻底悬了。 “大哥,您说条件吧!” “孤不仅要把允熥一家全部接回洪武朝,还要你后世子孙一朝皇位!” “大哥,你觉得有爹和三伯在,对于后世大明子孙的皇位,我还有决定权吗?” “一码归一码!孤只要你一个态度!” 大朱棣咬咬牙,正色道:“大哥,我以永乐皇帝之名,向你承诺:若开启后世大明历朝,必许一朝皇位归你这脉所有!” 朱标满意地扶起大朱棣,一把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用力捶他的后背,“不愧是我的好弟弟,大哥与你大嫂果然没白疼你!” “咳咳……大哥,那瞻基呢?” “童颜无忌罢了!咱们这位宣宗皇帝,只要调教一番,还是可以胜任的,不是吗?” “谢大……啊……咱的腰……”朱棣还未谢完,突然就被朱标一个过肩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老四,你不会天真以为这样就完了吧?” 大朱棣惊魂未定的躺在地上,看着向他步步紧逼的朱标、常婉儿。 “大……大哥、大……嫂,你……你们要干嘛?” “老四,那可是老娘怀胎十月,用命换来的亲儿子。 就那么被你活活弄死,你他……竟然还敢问我要干嘛?当然是扁你了!”常婉儿冷笑道。 “啊……!大哥……别打脸,嫂子……你别踹那啊!我靠……小朱棣,你他娘的也来!爹、娘……救命啊!” 小朱棣一边挥拳暴揍大朱棣,一边骂道:“让你拉我媳妇手,让你没照顾好我媳妇,让你……” 朱标见状,赶紧把常婉儿拉开,“媳妇,没想到老四这么狠,连自己都打!” “是啊!简直是毫无人性,太可怕了!”常婉儿一脸唏嘘道。 而朱高炽三兄弟与太子妃张妍,此时早已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朱元璋乐呵呵地看着逆子朱棣给他表演,自己打自己的绝活。 突然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惊呼道:“妹子,你有没有看到朱重七那狗东西?” “重八!刚才就只有你跟老四一家过来,并没有见到三哥他们啊!” “我艹……朱重七这狗东西竟然背着咱出去哈皮!不行,咱得赶紧过去,要不然就晚了! 妹子,瞻基这兔崽子你待会让老大送去浩南那哈!咱先撤了!” 朱元璋一边嫌弃地把朱瞻基放在地上,一边朝着偏殿时空门跑去。 坤宁宫外,朱樉正一边抽着烟,百无聊赖地跪在地上,看着手机里下载的《某爱情故事》。 一边对着身旁侍候的刘能调侃道:“刘能,看不出你小子竟然能生出刘英那么漂亮的姑娘,你确定不是抱养的?” “殿……殿下,您就……别……拿奴婢寻开心了!杂家入宫前还是童男,又哪……哪来的女儿!” “哈哈!还别说,你现在连这说话语气都像了! 要不考虑一下,干脆去我王府里当个总管得了,免得在这宫里白瞎了你的才华!” 这时,恰好被从坤宁宫出来的朱元璋听到,他二话没说直接上去给了朱樉一个脑瓜崩。 “你个兔崽子,你娘让你跪着,你不仅抽起烟来,竟然还敢挖墙脚挖到咱头上了!赶紧给咱把你口袋的雪茄交出来!” “爹,我就只剩两根了。这还是我这个月的定量,抽完可就没钱买了!” “你个小兔崽子竟敢比老子还富裕,老子现在一根都没了。快点给咱交出来!” 朱樉极度憋屈的从口袋里掏出仅剩的两根高希霸,依依不舍的递了过去。 朱元璋一把接过,熟练的拆掉包装,剪开雪茄。“愣着作甚?点上啊!” 朱樉欲哭无泪的拿出点火器,帮朱元璋把雪茄点上。 朱元璋叼着雪茄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还是头也不回那种。 此时空气中传来一阵无比幽怨的声音:“造孽啊!我咋生了这么个爹啊……” 第61章 咱给你办个卡,打九点九折那种 迈啊密,华兴庄园会议室内。 周德兴看着左手腕的绿水鬼,一脸谄媚:“亲爱的老大、汤大哥、徐大哥,要不咱们这局就算了,就当没发生过,行不?” “周小缺,你他娘的想屁吃啊!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出得出来。 要是输不起的话,就别跟我们打赌,真tm的丢人现眼!” “就是,为了那点马内,你丫的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还徐大哥,老子要是没记错的话,你比我大了足足三岁吧?” 朱兴祖摊开双手,耸了耸肩,无奈道:“小缺,你也看到了 不是我这个当老大的不给你面子,而是汤巴子、徐小楞他们不答应啊!” 周德兴梗着脖子,嘴硬道:“哼!不就是区区一千两黄金吗?有啥大不了的,老子输得起!” 汤和立刻笑着拍了拍周德兴的肩膀:“这才是我汤和的好兄弟——周小缺嘛!” “没错!钱财如粪土,兄弟如手足,我老徐果然没看错你——周大德!” “同上!” 周德兴皱着眉头,嘟囔道:“老大,我怎么感觉你们在阴阳我,说我缺了大德……” “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啊!”汤和看着周德兴,像看傻子似的说道。 “我尼玛,汤巴子我跟你拼了……” “哈哈哈……” 就在这时,朱元璋从时空门里火急火燎地跑出来,一脸哀怨地看着朱兴祖:“哥, 你们笑啥呢?这么开心,也跟我分享分享呗!” 周德兴不满道:“关你屁事!” “周小缺,你他娘的活腻歪了?竟敢跟朕如此说话?” “朱重八,你当这是在洪武朝啊!还朕?我呸!” “周德兴,你好大的胆子!”朱元璋怒目圆睁,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揍周德兴。 徐达赶忙拦住朱元璋,把他拉到一边:“重八哥,你先消消气,事情是这样的……” “什么?你是说周小缺赌咱半小时内必定追过来,然后输了你们一人一千两黄金,所以才这样?” “是的!” “他什么时候这么有钱?” 徐达一脸鄙夷:“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惧内啊!每个月就十两黄金,连根高希霸都买不起!” “咱那是爱,你懂个屁!等等……你刚刚说咱妹子的坏话,徐小楞,你好大的胆子!” “我尼玛……” “哥,徐小楞刚刚骂咱……” 徐达眼疾手快地捂住朱元璋的嘴,“加钱,行了吧!” 朱元璋眼睛一亮,立马快速的点了点头,徐达无奈地松开了手。 “好兄弟,好亲家,你说加多少合适呢?” “一百?” “在你心里,你亲爱的朱婶子就这地位?” “三百!” “那可是你老大的亲娘啊!” 徐达一咬牙,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两黄金。” “华兴家法,辱骂龙头可是不义之举,要三刀三洞的啊!你这位白纸扇不会忘了吧?” “朱重八,你别得寸进尺,老子他娘的不过是句口头禅而已,你竟然如此上纲上线!” “六百两黄金,这事就过了!” “算你狠,明儿我就让人送去内库!” 朱元璋赶忙阻止,“别,就放你吧!免得羊入虎口。” “行吧!瞧你那出息,惧内惧成那样。” 朱元璋见目的得逞,丝毫不在意徐达的鄙视,转身走向周德兴,一把将他按倒在地。 “周小缺,咱不管这是不是洪武朝,咱就问你,咱是不是华兴的二路元帅?” “是!行了吧?赶紧给我松开。”周德兴满脸憋屈的吼道。 “那你对本元帅不敬,是不是犯了华兴家法?” “我……补偿你六百黄金行了吧?”周德兴望着徐达比划着六的手势,无奈地说道。 “一千,少一两都不行!” “可以!赶紧给老子松开。” 朱元璋一脸得意的拉起周德兴,并亲自帮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兄弟,你看,这不就和平解决了吗?下次你要再敢顶撞咱,记得多在府里备点黄金哈! 如果顶撞咱多了,咱就给你办个月卡,打个九点九折哈!” “去你大爷的朱重八,谁tm要办卡啊!为了那点马内,你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朱元璋不屑道:“脸?没钱要啥脸啊?它能管饱还是能管爽啊? 你刚刚侮辱了咱两次,加那一千两黄金,一共欠咱三千两哈!” “我……” 朱兴祖掐灭手中的雪茄,缓缓站起身:“行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开始哈皮吧!” “芜湖!老大威武!” “老大霸气!” “信老大得永生!” “哥,咱们这次是去哪哈皮?是去十三妹在这开的大富豪吗?” 朱兴祖鄙夷地看着朱元璋:“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玩意,你哥这身份还需要去外面玩吗?” “那怎么见世面啊?”朱元璋不解地问道。 朱兴祖神秘一笑,推开守卫森严的会议室大门,朝着李成克询问道:“都安排好了吗?” “老大,已经安排妥当!人都是从十三妹和吉米仔场子拉过来的,也都是训练已久的精品马!” 朱兴祖点了点头,便朝着庄园内的娱乐房走去,朱元璋等人急不可耐地跟了上去。 一推开门,一股强烈的音乐浪潮扑面而来,灯光闪烁,五彩斑斓的镭射灯在墙壁上交织出奇幻的光影。 房间中央,一个巨大的圆形舞台上,几个衣着清凉的性感大洋马正随着动感节奏激情热舞。 舞台四周环绕着一排舒适的沙发和堆满酒水的小矮桌,而沙发上更是坐满了身着各式制服、各种肤色的性感女郎。 周德兴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汤和和徐达也有些愣神,只有朱元璋还算镇定。 朱兴祖大摇大摆地走到最中间的沙发坐下,顺手搂住了旁边的两个金发女郎。“都别愣着,快过来坐啊!” 朱元璋等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找位置坐下。 “哥,这也太刺激了吧!难怪靓坤他总说你举办的趴体是这世上最好的,果真名不虚传啊!” “小八,这才哪到哪啊!等有时间,哥让你们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游艇趴!你小子也别瞅了,好好享受吧!” 周德兴急色道:“老大,这些女郎都可以随便选吗?” “不然呢?只要你看上,随便选!” “谢老大!老大就是威武霸气!撒拉黑……” “滚!你再敢说你小妾那鬼地方的鸟语,老子就把你阉了送进宫跟王大拿作伴!” “老大,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朱兴祖眼里闪过一抹杀意,“等新军练好了,你就给咱带兵去灭了那群棒子!明白吗?江夏公!” “老大……”周德兴眼眶微红,满脸感激道。 “行了,别给咱整那娘们唧唧的样!你跟汤和、徐达都是咱的第一批小弟,咱总不能看着他俩都封公,你才一个江夏候吧!” 这时,徐达指着末座的两个性感黑珍珠,猥琐道:“老……老大,我能选她俩吗?” 第62章 爹,你身上那味太冲了 徐达这话一出,把朱兴祖雷得那叫一个外焦里嫩。“徐……徐小楞?你……你丫的喜……喜欢这款?” “老大,这两位虽然比不上我大明女子。但跟这群大金毛一比,你不觉得她们更有美感吗?” 徐达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两位性感黑珍珠,眼神中满是痴迷。 朱元璋难以置信地,用刚从乌鸦那学来的蹩脚番语询问道:“阿油苏尔?” 徐达认真地点了点头,脸上难得泛起一抹羞红。 原本坐在徐达身旁的汤和,眼里满是嫌弃,立马起身换座。 “我看你多少是有点毛病,没有十几年的精神病史听……干不出这事儿。 玛德,差点给老子吓得整岔劈了,连二手向日葵的台词都整出来了。” “无比认同加一!” “加二!” 朱兴祖无奈地摆了摆手,“行吧!你中意就好!不过咱可提前说好,你就坐那儿别动,玩够了就自己带回房间去。 还有,这几天你也别来找咱,咱可受不了那股子味。” “谢老大!”徐达满脸兴奋,迫不及待地朝着两位黑珍珠走去。 一把就将投怀送抱的她们,搂在了怀里。一边上下其手,一边不住的感慨:“这牙口可真白,简直太他娘的漂亮了!” 朱元璋强忍着恶心,对着同样有点反胃的朱兴祖说道:“哥,既然徐小楞这么喜爱那乌漆嘛黑的玩意。 那日后咱们大明,远征昆仑奴洲的统帅之位就交给他了。” “嗯!回头咱让十三妹在夜归人那边,安排一些已经销户的黑珍珠。 要是有将领喜欢这口的话,那就把他们作为出征的首选吧!” “哥,咱觉得这主意不错!” “行了,出来玩就别谈公事,你再不赶紧,那些马子可就得被汤巴子、周小缺抢光了!” “他们敢……” …… 时光飞逝,眨眼数天过去。 京师,魏国公府。 徐达一脸生无可恋的从书房踱步而出,眼角余光瞥见徐允恭,正鬼鬼祟祟地躲在不远处窥视着他。 这让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忍不住大声呵斥道: “好你个小兔崽子,躲在那里偷偷摸摸地干什么?还不麻溜地给老子滚过来!” 徐允恭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父命,只得磨磨蹭蹭地朝着徐达挪动脚步。 然而,当他走到距离徐达大约三米远时,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般,再也不肯往前多挪一步。 (徐允恭也叫徐辉祖,为徐达长子!) 这把徐达气得火冒三丈,“你他娘的至于吗?都几天了,没完没了了,是吧? 你爹我是妖魔鬼怪还是咋的?让你这么嫌弃啊!” “爹,不……不是孩儿嫌弃你,而是你身上那味太冲了,让人闻着脑壳直发疼。 而且……而且我听乌鸦哥说,凡是碰过那些黑珍珠的男人,不但容易染上脏病,甚至还有可能会相互传染呢!” 徐达一脸憋屈,怒吼道:“放你娘的狗屁!你听乌鸦那扑街胡说八道什么啊? 要真容易染上脏病,我老大会安排过来陪我吗?” “爹,话是这么说!但我娘的命令我也不敢违抗啊!而且,今天大姐也回府啦!” 徐达猛地瞪大了眼睛,“怪不得你一直在那儿贼头贼脑、鬼鬼祟祟地盯着老子呢!感情就是因为这个啊?” 徐允恭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点点头应道:“没错,爹。我娘说了,如果看到您从书房走出来,就得立刻把您撵出府去。 绝对不能让您影响到大姐的心情,更不能让她肚里的小高炽闻到那怪味。” “真他娘的是反了天!之前让老子睡书房,老子忍了。现在竟然还撵我了,看我回头怎么收拾她。” “爹,你就别在那嘴硬了!你不知道我娘现在是大明虎女会元老吗? 但凡你敢当着她的面,把这话重新说一次,我都敬你是条汉子。” 徐达郁闷到了极致,无奈地仰天长叹:“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徐达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同意我媳妇加入虎女会。 十三妹!你他娘地开你的夜总会不香吗?偏偏搞什么社团!真是造孽啊!” 徐允恭鄙夷地看着徐达,“爹,行了,别演了。您赶紧地吧,要不然可就别怪孩儿不孝了!” “你他娘的想干嘛?”徐达面露警惕之色,目光如鹰般扫视着四周。 “上,动作麻利点,给我把老爷请出府去!”徐允恭一声令下,只见一群家丁如狼似虎般冲了过来。 “老爷,小的们多有得罪了!”为首的家丁虽然说着客气话,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一步步地朝着徐达逼近。 “你……你们这群混账!算了,老子出去还不行吗?”徐达气得浑身发抖,狠狠地瞪着满脸戏谑的徐允恭。 “逆子,把车钥匙给我,老子要去找周德兴那缺德玩意算账去! 玛德,玩归玩,闹归闹,他丫的竟然还偷偷拍照。拍了也就算,还他娘的分享给乌鸦这扑街大嘴巴! 干!搞得整个朝廷上下,乃至家中的女眷们全都知道老子喜欢黑珍珠,还造谣说老子玩得花!” 徐允恭嫌弃地朝着家丁头子吩咐道:“大茂,你他娘的愣着干嘛?还不快把车钥匙拿来老爷!” “是,大少爷!”徐大茂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着多层袋子的大g车钥匙,小心翼翼地递给徐达。 徐达一把夺过车钥匙,狠狠瞪了徐允恭一眼,“你小子给我记着,等你娘哪天不在府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他转身大步朝着府门外走去。 徐允恭在后面叫嚣道:“爹,我可等着哈!您慢走,不送!” 徐达气呼呼地上了这辆他花费三万两黄金,从华兴商会买来的大g。 一脚油门,朝着江夏侯——周德兴府邸驶去。 他一下车,恰好见到在府邸门口等候的周德兴。 还未等他开口,就被周德兴再次推进了驾驶室。“徐小楞!老子错了还不行吗?天天堵在我府邸干哈? 打你也打了,赔偿也给你赔偿了!你他娘的没完了是吧?” “周小缺,你他娘的以为这点赔偿就能了事? 要不我也给你点赔偿,你也让我拍下,然后再分享给乌鸦那扑街?让他帮你扬扬名?” “别……别,徐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回头咱们再谈补偿的事。现在咱们得赶紧进宫一趟,老大召唤了。” 徐达一脸正色道:“宫里出啥事了?” “建文朝朱允炆那狼崽被逮到了,现在正被带回洪武朝呢……” 第63章 这简直是太残暴了 洪武皇宫,乾清宫门口。 朱高煦推着衣衫褴褛、狼狈至极的朱允炆,一边推搡一边嘲讽道:“之前没逮到你的时候,你跑得比兔子还快。 如今被抓住了,就开始装模作样起来,不是喊腿疼,就是叫肚子疼。 咋的?真以为见到皇爷爷,你就有倚仗了?就可以继续当你的建文帝了,真是痴线!” 朱允炆气得脸色发青,大声怒吼道:“大胆逆贼,待朕面见皇爷爷,必定奏明你的罪行,让皇爷爷将你凌迟处死,千刀万剐!” 朱高煦听后,不仅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仰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冷笑:“哈哈哈哈哈,你可真够天真的! 居然还妄想皇爷爷会袒护于你?少他娘做白日梦了!如今这天下已归属于我爹,而你朱允炆不过是只丧家之犬罢了!” 朱允炆用手指着朱高煦,厉声道:“朱高煦,你休要如此嚣张跋扈! 朕乃正统天子,顺应天意,而尔等不过是群乱臣贼子罢了!” “呵呵,我看你,纯粹是脑子坏掉了!还正统?去你娘的正统。”说着,他飞起一脚狠狠踹在了朱允炆的身上。 朱允炆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倒在地。“朱高煦,你安敢如此欺辱于朕! 待朕正名后,必灭你燕王一系满门,以泄朕心头之恨!” 朱高煦哈哈大笑:“死到临头,你这小畜生还敢嘴硬!待会我看你怎么灭我永乐一脉满门!” 随即,他粗暴地抓住朱允炆的头发,像拎小鸡崽一样将他从地上硬生生地拽了起来。 朱允炆吃痛不已,却又无法挣脱,只能任由朱高煦拖着自己往乾清宫走去。 此时,乾清宫主位上赫然坐着朱兴祖、朱元璋两兄弟。 朱元璋眯着眼睛,冷冷地望向狼狈不堪的朱允炆,然后转头看向朱高煦,“高煦,这是何故,为何如此拖沓?” 然而,还没等朱高煦回答,朱允炆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悲痛与委屈,放声大哭起来。 “皇爷爷啊,孙儿总算是见到您老人家了......呜呜呜....” “哭你娘的哭,咱今天非弄死你这个小畜生不可!”朱标不知何时拿出一个rpg火箭筒,将其扛在肩膀上对准朱允炆怒吼道。 “我尼玛!”朱兴祖被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瞠目结舌,口中的雪茄也应声掉落在地上。 他来不及多想,一个瞬移,眨眼间便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了乾清宫里。 “卧槽!哥,你等等我啊!”朱元璋眼见形势不妙,神色慌乱地朝着乾清宫门口狂奔而去。 “三伯” “爹” “老大” “叔父” “三爷爷” “等等我啊!” 刹那间,整个乾清宫内乱作一团,人仰马翻。众人惊恐万状,争相夺路而逃。 只剩下朱标与愣在原地不明所以的朱允炆,面面相觑。 过了好一会儿,朱元璋才稍稍回过神来,心有余悸地远远望着乾清宫内。“老……老二,你大哥怎么随身带着那玩意啊?” “爹,听……听说好像是他跟靓坤一起打牌,靓坤输给他抵债的……” “狗日的靓坤,咱原先还觉得这家伙挺靠谱的,没想到他竟然比乌鸦那扑街还离谱! 对了,你三伯他人呢?怎么一转眼就不见踪影,跑哪去了?” 朱樉连忙回应:“爹,我也没瞧见啊!老三、老四、你们有没有看见?” 朱棡和小朱棣纷纷摇头,表示未曾发现朱兴祖的身影。就连徐达等人也是连连摆手,示意对此毫不知情。 朱元璋忍不住破口大骂:“这狗东西,自家弟弟就坐在身旁,居然也不伸手拉一把。若是让咱见到那混账,咱非得……” 话未说完,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传来:“非得啥?小八!”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朱兴祖叼着雪茄,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朱元璋面前,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 朱元璋先是一愣,随后堆起讨好的笑容,干笑着说道:“嘿嘿……哥,咱非得好好谢谢您! 多亏您时常锻炼咱的反应,才让咱可以轻松应对这突发状况,避免手足无措。咱感激您还来不及呢……” 朱兴祖白了朱元璋一眼,冷哼道:“小八,你还真是会取名字啊!” “哥,你这话什么意思?”朱元璋不解看向朱兴祖。 “标儿不愧是彪儿,还真他娘的彪啊!玛德,要不是老子反应快!估计这会就得跟你们一起去见咱爹娘了。” 朱元璋欲言又止,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琢磨着到底要不要给朱标改个名字。 不远处的朱高炽,满头大汗拍着胸脯,小声对着大朱棣说道:“爹,我现在总算是明白,您为啥一直那么怕大伯了。” “你现在知道也不算太晚!记住了,往后可千万千万别得罪你大伯,要不然到时可别怪爹我大义灭亲!” “爹,你放心,哪怕你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那可是rpg啊!实在太残暴了!” 朱高煦和朱高燧也异口同声地点头附和:“简直是太毫无人性啊!一个没注意,咱们老朱家今儿就得报废在那了! 与此同时,乾清宫内,突然传出了朱允炆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与朱标的怒骂声。 “父王……您……别打了……” “叫谁父王呢?孤可没你这种畜生儿子。” “太子殿下,求您……放过……朕。” “朕尼玛……你给谁朕?” “呜呜呜……” “给孤笑,不然孤立马用火箭筒崩了你……” “咯咯咯……” “你他娘的笑得这么难听,孤不喜,给孤继续哭……” ……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里面的哭喊声戛然而止。 朱元璋惊讶地看着老神在在的朱兴祖,“哥,标儿他……他不会直接杀了朱允炆那个畜生吧?” “你生的儿子,你会不知道什么性子?放心,还有气呢!” “没死就好!要弄死了,那咱可怎么给徐小楞交代啊!毕竟那时咱可是答应过他,要把这小畜生交给他处置的!” “咱已经跟徐小楞谈妥了,待会就让他亲自把人送去十三妹新开的黑马会。” 朱元璋瞬间鸡皮疙瘩直起,忍不住干呕。 朱兴祖鄙夷地看了眼朱元璋,“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不就那啥吗?咱当初……” “哥,你当初啥了?不会是……”朱元璋好奇地望着突然停顿的朱兴祖。 “滚…… 第64章 今晚主推小帝雀 京师,秦淮河畔黑马会。 十三妹眉头紧蹙,望着满身伤痕、蜷缩在房间角落瑟瑟发抖的朱允炆,眼中满是鄙夷。 “你就是朱允炆?” “大胆贼子!竟敢如此跟朕说话!”朱允炆咬牙切齿,双眼满是不甘与愤怒。 想他自幼被立为皇太孙,继承大统,却不想被朱棣篡位。 本以为来到洪武朝后,朱元璋、朱标必定会为其撑腰,哪知希望是美好的,结局却如此稀碎。 不仅遭朱标暴打,几度要拿那个铁疙瘩崩他,还在昏死过去后被直接送到了这里。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宁可被朱高煦拿那什么阿k的突突死,也绝不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十三妹弹了弹烟灰,嗤笑道:“都tm这个时候了,还朕?朕尼玛个头!来人,给我架起来!” “是,老大。”几个腰圆膀粗的大汉一拥而上,将朱允炆粗暴地架起。 朱允炆奋力挣扎,怒吼道:“赶紧放开朕,要不然朕必诛尔等九族!” 十三妹快步上前,抬手就是一记大嘴巴子。“去尼玛的九族!都这个时候了,还分不清大小王。 哼!要不是你有个狠毒的娘,害死了雄英等人!就你这种货色,皇位又哪里轮得到你?” 朱允炆愤怒地瞪着十三妹,身体剧烈扭动。“好你个贼子,竟敢打朕,朕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碎尸万段!”十三妹接过手下递来的电棍,在朱允炆面前晃了晃。 朱允炆惊恐地望着那长型棍状体,不禁皮燕子一紧,本能地想挣脱束缚,却被大汉们牢牢按住。 “你……你……要干嘛?快……快放开……朕!” “你说呢?陛下!”十三妹猛地按下电棍开关,一股电流瞬间在棍端跳跃闪烁。 朱允炆浑身一颤,“你……你……别过来……” “给我把他裤子扒了!”十三妹眼里满是寒意,对着手下命令道。 “不!你不能这样!求你……让他们住手啊……”朱允炆惊恐地尖叫着。 然而,那些大汉们丝毫没有手软,几下就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朱允炆羞愤交加,脸色涨得通红:“你……你们这群畜生,竟敢如此对朕,朕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十三妹瞥了一眼朱允炆,冷笑道:“就你这小家雀,还想做鬼,做梦去吧!来,姐姐我先帮你整整型!” “滋……” 一股强电流瞬间传遍朱允炆全身,他口吐白沫,瘫软在地上抽搐着。 十三妹蹲下身子,一把揪住朱允炆的头发。“怎么不继续嘴硬了?刚才不是还气势汹汹说做鬼都不放过我吗?” 朱允炆双眼紧闭,浑身颤抖,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给我架起来,继续第二场。” 朱允炆痛哭流涕求饶道:“别,我错了!我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听不听话了?”十三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拍打着朱允炆的脸。 “我听话……我听话,求你别弄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哼,早这样多好!”十三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朱允炆,“你现在得明白, 当你被送到我这,你就不是什么建文帝,而是一只命运掌握在我手里的可怜虫。我能让你生,也能让你死。” 朱允炆拼命点头,“我知道,我一定会听你的话的,只求你别电我,也别杀我!” 十三妹微微颔首,对着一旁的马仔吩咐道:“去,给我把朱允炆……哦不!今儿开始他改名叫小帝雀。 把这小帝雀拉去清洗干净,让化妆师给我好好打扮一番,顺便拍几张靓照。 今晚主推这小帝雀,务必一个月内让他成为我黑马会的头牌。” “是!老大!” 此后,朱允炆开始了他新的人生。在半个月内,凭借着短小听话以及传奇的过往,成为了黑马会的金y王。 …… 转眼,又过了几天。 洪武皇宫,大明皇家小学堂内。 朱雄英叼着棒棒糖,霸气地坐在讲台上,身后站着两大护法朱允熥(建文朝)、常森。 “关于这次出席四叔的登基庆典,我打算向吉米叔采购烟花,以此作为咱们大明皇家小学堂的贺礼。 期间,有九位成员私下找我,想独自出钱承包这次贺礼,都被我拒绝了。 不为别的,只因这大明皇家小学堂是大家的,不是我朱雄英一个人的。 当然,在此我也谢谢十一叔、十二叔、徐膺绪小叔叔等人的好意。” 说到这,朱雄英停顿了下来,环视了一圈后,最终停在鲁王朱檀及郭铭、郭镛几人身上。 “我意这次大家一起出力,每人拿出二百两白银。而在座诸位有二十五人,刚好能凑足五千两白银。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我支持!雄英这主意确实不错!”作为朱雄英头马蜀王朱椿率先开口赞同 草鞋——湘王朱柏也紧跟着附和道:“我举双手双脚支持!” “加一!”被朱雄英纳入勇字堂的徐达二子徐膺绪,秉承着其父优良的“加一”附和法,第三个开口支持。 (史书记载其出生于1372年既洪武五年) “加二!” …… “加十九!” 未开口的豫王朱桂几人,似乎感受到了朱雄英眼神中的寒意,不禁纷纷将目光投向他们这一派的领头人——鲁王朱檀。 只见朱檀猛地灌了一口快乐水,随后用力将瓶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哼!朱雄英,你不过一个黄口小儿,也敢在这里指手画脚,发号施令?你当老子死了吗? 别忘了,老子不仅是你十叔,更是大明鲁王!在这小学堂里,还轮不到你话事! 再说,这贺礼之事是你小子想出的辙,凭啥要老子和兄弟们跟你一起出,老子不出,你能拿老子怎么的?” 朱雄英对鲁王朱檀的挑衅毫不在意,冷冷一笑:“看来,那天还是没让你长记性,咱还是太心善啊!” 朱雄英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两大护法朱允熥与常升迅速来到朱檀面前,一人抓住一只胳膊,如拎小鸡般将其带出了学堂。 豫王朱桂几人正想反抗,却早已被湘王朱柏等人死死按在座位上。 朱雄英缓缓起身,一脸平静地走到面露惊恐的朱桂几人身旁。“现在同意吗?” “同……同意。” “我也……也同意。” …… 不一会儿,朱允熥一脸微笑地走了进来,“大哥,小舅收拾了他几下后,老实了。 十叔不仅同意,还愿意多交一千两作为‘筋骨放松费’。” 朱雄英满意地拍了拍朱允熥的膝盖,“辛苦了,熥弟,回头大哥找三伯给你弄些丹药补补……” 第65章 朕要劈了你们三个畜生 建文朝京师,紫金山孝陵。 大朱棣身着玄色锦袍,头戴金冠,腰束玉带,身后跟着一众亲信将领和大臣,拾级而上,向着孝陵大殿走去。 朱高炽看着掩藏不住笑意的朱高煦,小声询问道:“老二,瞧你这表情,你该不会在里面搞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名堂吧?” “大哥,瞧你这话说的,今儿可是登基大典前至关重要的首要仪式——拜谒孝陵! 我就算平日里再混、再不守规矩,也绝对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闹出什么乱子来啊!” 朱高炽点了点头,但还是不放心地警诫道:“但愿你最好真的没有动什么歪心思,要不然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朱高燧突然贱兮兮插话道:“嘿嘿,大哥,那如果是三爷爷和皇爷爷呢?” “他们二位当然可以!我说老三,你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到底是几个意思?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情不成?” “大...大哥,其实也没啥!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待会儿如果发生什么,你记得跟着我们行事就行,其他的就不要多管了!” “你……” 朱高炽刚要开口追问,就被朱高煦眼疾手快地紧紧捂住了嘴巴,并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大哥,有圣旨,我们兄弟俩奉旨办事的!” 朱高炽的瞳孔猛地一缩,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看向朱高煦,并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把手放下来。 “拿来!让我瞧瞧,究竟是谁的圣旨!” 朱高燧偷偷瞄了一眼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后,才从怀中掏出一张圣旨,将它悄悄地递到了朱高炽手中。 朱高炽打开圣旨一看,如同遭受雷击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 随即,忍不住惊呼道:“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朱高煦再一次无奈地快速捂住了朱高炽的嘴巴,生怕他的惊呼声会引来众人的注意。 然而即便如此,这声惊呼还是引起了前方不远处大朱棣的警觉。 他猛然回过头来,死死地盯着朱高炽三兄弟,厉声道:“你们三个混账是想造反吗? 在这种庄严之地,竟敢如此胡闹,简直是不成体统!” 朱高炽三兄弟闻言,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连忙低下头去,根本不敢与大朱棣对视。 大朱棣冷哼了一声,便不再多言,转身继续迈着大步朝孝陵大殿走去。 望着大朱棣消失在大殿门口的身影,朱高炽五味杂陈。心中更是暗自祈祷着,大朱棣待会能扛过去。 “老二、老三,三爷爷和皇爷爷这是何意?” “大哥,这还不是前几天皇爷爷不舒服自己明明活着,却还要被我们祭奠吗? 所以啊!他就拾掇着三爷爷带他进入孝陵。结果,他们俩除了看到那口大大的棺木之外,连个尸体的影子都看不到! 而且,不光是皇爷爷这样,就连皇奶奶等在洪武朝活着的人,他们在建文朝所对应的陵墓里面也都是空空如也!” 朱高炽听后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竟然会有如此离奇之事? 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呢?” “大哥,你还有脸说这个!每次我们去找你,你不是在处理政务,就是在研究人类起源学,哪有空搭理我们!”朱高煦没好气地抱怨道。 朱高炽面露尴尬,干笑两声:“这不是三爷爷怕我太累,赐了颗龙象丹嘛?你们懂的哈! 对了,待会儿到底咋弄?安排妥当了没?万一那些大臣将军们那啥,可就丢了我皇家颜面啊!” “放心吧!大哥,我这可是跟我老大用一百两黄金换的主意。而且三爷爷听后,非常满意!”朱高煦一脸得意道。 朱高炽满脸疑惑:“你老大?你啥时候有老大了?” “我老大是乌鸦,前几天刚收我入门,还是二伯推荐的呢!” “你说的是即将兼任我们永乐朝的礼部尚书——陈天雄陈尚书?” “是的,大哥!” 朱高炽眼中满是担忧,“老二,你多保重哈!我可听说洪武朝有句话,跟着乌鸦混,三天饿九顿。” “大哥,那都是老皇历了。现在可是跟着乌鸦混,一天吃九顿,顿顿有节目,一个字,刺激!” 朱高炽拍了拍朱高煦的肩膀,没再多说,加快脚步朝孝陵走去,朱高煦兄弟俩则紧跟其后。 三人刚踏进大殿,就传来大朱棣的怒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孝陵之中怎会有如此诡异的变故?” 只见原本庄严肃穆的供奉处,如今只剩一个孤零零的香炉,太祖朱元璋与马皇后的牌位消失得无影无踪。 牌位周围摆放着几排鲜花,后方,五彩斑斓的镭射灯与硕大音响突兀地立在殿内四角。 环绕大殿的墙面,贴满了色彩艳丽、风格奇异的图案贴纸,上头尽是似兽非兽的古怪轮廓,抽象线条肆意蔓延,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朱高煦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麦克风,戴上墨镜,对着呆愣的众人高声喊道:“没有雷迪的杰克们! 欢迎来到大明孝陵动感夜店,我是你们帅气的缔结——麦克耳煦哥。 现在,把你们的双手举起来,跟着我一起摇摆!老三,缪急克!” 朱高燧比了个ok手势,果断按下从怀里掏出的遥控器。 刹那间,震耳欲聋的鼓点从大殿四角的音响中轰然炸开: “不会打歌么 学打歌 阿哥怎摆 你怎摆 大江大海江大海 侧愣身子么 转着还 ……” 节奏强烈,如千军万马奔腾,瞬间席卷整个大殿。 镭射灯疯狂旋转,五彩光线交错纵横,将大殿映照得光怪陆离,仿若置身虚幻异世界。 朱高煦兴奋地扭动身躯,扯着嗓子对着麦克风喊着不成调的口号,带动节奏愈发癫狂。 在他的带动下,朱高炽和朱高燧也渐渐融入这怪异氛围,笨拙地跟着节奏舞动起来。 大朱棣站在原地,目睹这荒唐一幕,气得浑身剧烈颤抖,手中佩剑因用力过度而微微弯曲。 “造孽啊!朕咋生了你们三个逆子……朕要劈了你们三个畜生……” 第66章 老二,给我放那首我最爱 朱高煦一脸淡定地望着持剑猛冲而来的大朱棣,内心没有丝毫的恐惧之意。 反而伸手将麦克风音量调到最大,高声喊道:“爹,您老人家这是想要干啥?” “你他娘眼瞎了吗?老子今天非一剑劈了你这个混……” 然而,当他看着朱高煦手中的ak,口中的话语瞬间戛然而止,脸上的愤怒也被惊愕取代。 “你……你这逆子莫非是想弑君不成?” “弑君?爹,您别闹了!您还没正式登基,算哪门子君?又哪来的弑君之说?”朱高煦反驳道 。 朱棣气得浑身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吼道:“好你个孽障,不是弑君,难道你想弑父吗?” “no!no......”朱高煦一边摇晃着右手食指,一边趾高气扬地大声说道:“爹,您猜错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在这众生平等阿卡罗汉面前,甭管你是什么,都得给老子跪下唱征服,懂不?” 说罢,他故意晃了晃手中乌黑发亮的ak,眼中满是挑衅与狂妄。 “逆子,那要是朕不呢?你又当如何?”大朱棣满脸怒容地质问。 朱高煦眼神一凝,透出一股狠厉之色。“那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老三,把那东西递给我!” “好嘞,二哥!”朱高燧兴奋地应道,麻溜地从怀里掏出圣旨,几步就递到朱高煦手中。 朱棣狐疑地盯着圣旨,不知为何,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靠!我咋把那几位给忘了?都怪这该死的皇帝之位,太容易让人迷失心智!” 朱高煦得意洋洋地朝朱棣晃了晃圣旨,“爹,现在您跪不跪?” “哼!逆子!休要张狂……” 朱高煦丝毫没理会大朱棣,缓缓打开圣旨,高声念道:“奉天承运,太上皇、太上摄政王制曰: 朕及洪武朝诸在世者,虽长眠陵寝于世人认知,实则康健。往昔祭祀之举,于朕等生者,徒增纷扰。 今特令,废除于孝陵对朕等之常规祭拜。 此后,每逢重大庆典,于此地以欢快之舞庆祝,彰显我大明朝气,弘扬盛世之象。望诸臣谨遵,不得有误。钦此!” 一时间,大殿内寂静无声,众人皆呆立当场,大脑一片空白,似被这荒诞至极的圣旨内容冲击得无法思考。 朱棣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中更是波涛汹涌。“他娘的,莫非咱爹和三伯都吃错药了?怎么会下达如此荒唐的圣旨?” 这时,朱高炽与朱高燧对视一眼后,毫不犹豫地齐声高呼:“太上皇、太上摄政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余大臣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无奈与迷茫,尽管如此,也不得不跟着喊道:“太上皇、太上摄政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高煦将手中的圣旨高高举起,脸上洋溢着无比得意的笑容。 “爹,您可瞧好了,这可是皇爷爷和三爷爷亲自下的圣旨,绝非儿子我在这儿瞎胡闹哟!哈哈哈哈哈……” 说罢,他还扭头看向朱高燧,招呼道:“老三,别愣着,赶紧!缪结克!大家一起跳起来啊!” 随着朱高煦的吩咐,孝陵殿内再次响起那首魔性十足的音乐: “不会打歌么 学打歌 阿哥怎么摆 你怎么摆 大江大海江大海 侧愣身子么 转着还 ……” 大朱棣看着一众大臣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恼羞成怒地吼道:“都他娘的看着朕作甚? 难道还要朕教你们如何照旨意行事吗?” “臣等遵旨!”众大臣们不禁浑身一颤,连忙齐声应道。 大臣们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站起身,跟着节奏胡乱舞动。 有的大臣动作僵硬,像被绳索束缚;有的一脸窘迫,试图用宽大的衣袖遮挡不自然的动作。 大朱棣在圣旨的“威逼”下,无奈加入了这场群魔乱舞。 起初,他的动作十分生疏且不自然,甚至还有些磕磕绊绊。 但渐渐地受到周围气氛的感染,发现这样放纵自我别有一番乐趣,竟越跳越投入,最后完全沉浸其中。 一曲终了,朱棣停下脚步,扶住朱高煦的肩膀,满意地笑道:“老二,你还别说,这真他娘的有意思! 只不过,这音乐太单调,要不放我喜欢的那首?” “爹,这不太好吧!万一皇爷爷知道的话,那?” “少他娘废话,赶紧给我放!” “好的,爹!”朱高煦无奈回应。 这时,一阵悠扬婉转的歌声传来:“花开又花谢 花……” 朱棣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兴奋之色,大声叫道:“就是这个味!都给朕跳起来!谁跳得好,朕重重有赏!” “是!陛下!” 与此同时,远在乾清宫的朱兴祖、朱元璋两兄弟,对孝陵发生的闹剧浑然未知。 要是知道,朱兴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赏给朱高煦一颗龙象丹,以示鼓励。 至于朱元璋呢?除了沉默,最多就是揍大朱棣一顿外,再无他法。 毕竟他也不想,自己这大活人被当成死人在那祭奠哭丧啊! 此时,朱兴祖正意味深长地看着下方战战兢兢跪着的李景隆(建文朝): “九江,听你这话,你不仅是故意为之,还是老四的卧底?” “是的!三舅姥爷,那些史书纯属污蔑造谣!我李九江自幼熟读兵书,被父亲精心培养,虽说不上用兵如神,可也绝非庸碌之辈。 如果不是我故意放水,不断地给燕王殿下创造机会,提供各种物资,他又怎能一路南下攻入这京师呢?” 朱兴祖紧紧盯着李景隆,冷哼一声:“是吗?我咋那么不信呢?你说说,你都做了啥?” 李景隆抬起头,“三舅姥爷,当初在白河沟之战,我明明有机会大败燕王,可我故意指挥失误,让燕王得以逃脱。 还有郑村坝之战,我明明兵力占优,却下令撤退,给了燕王喘息之机。” “哼,那你为何要这么做?” “三舅姥爷,我这也是为了大明的未来啊。 建文帝懦弱无能,根本无法治理好这天下。而燕王雄才大略,只有他才能让大明更加昌盛。” 朱兴祖冷笑一声:“你倒是会为自己找借口,那你就不怕背上千古骂名?” 第67章 你暂时先领一万猪崽 李景隆挺直了腰杆,神色坚定,大声说道:“三舅姥爷,我深知此举定会遭人误解,被后世唾骂。 可我心中装的是大明江山的千秋万代,而非一己虚名。 只要能让大明在英明君主的统治下繁荣昌盛,即便我背负骂名,遗臭万年,又有何妨!” 朱元璋听到这,内心满是动容,正欲开口说些什么时,却被朱兴祖用眼神制止了。 朱兴祖微笑着意有所指道:“九江,你对大明的忠心,咱不曾怀疑,也坚信确实如此,但,过犹不及的道理你可听说?” “三舅姥爷您指的是?” “你手心处的那张纸条写的是什么呢?” “这……这……”李景隆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三舅姥爷,这……这是……” 朱兴祖的脸色一沉,厉声道:“说!别吞吞吐吐的!” 李景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说道:“三舅姥爷,饶命啊! 这是……这是我,我怕……怕一时紧张说错话,才……才写下来提醒自己的。” “哼,你倒是心思缜密啊!竟然连咱跟你小舅姥爷想问你啥,你都清楚啊!” “三舅姥爷,我能不清楚嘛?自从能自由往返两朝,我爹几乎每天都来揍我一顿,我现在连坐着都疼得厉害……”李景隆满脸委屈。 “既然如此,那就起来吧!去那坐着。” “啊!三舅姥爷,这……” “这什么这,赶紧去坐着,身体不好就得好好养着哈!” 李景隆欲哭无泪地朝着椅子挪去,刚坐下就疼得“嘶”了一声。 朱兴祖一脸坏笑道:“九江,今儿咱给你个机会,你可愿继续带兵打仗,以此来为自己正名?” “三舅姥爷,我……我可以吗?” “自信点,把那个吗去掉!” “三舅姥爷,我愿意!”李景隆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虽说屁股下的疼痛如针般扎着,但一想到能借此机会洗刷自己身上的骂名,证明自身的才能,浑身便涌起一股劲儿。 朱兴祖满意地点点头,“好!不愧是我朱家的血脉,有这股子血性。 那舅姥爷也不跟你绕弯子了,咱觉得以你之才暂时先领一万猪崽吧!” “啥?一万猪崽?”李景隆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满是难以置信地看向朱兴祖。 朱兴祖憋着笑,一本正经地说:“没错,就是一万猪崽。 眼下大明皇家第一军还在训练,暂时成不了军,但他们每天消耗的肉食可不少。 而你又有“燕军运输大队长”的美称,想必应该十分擅长“物资管理”及运输吧? 因此咱思来想去,觉得这个任务非你莫属。你若能将这一万猪崽顺利养大,保障军队肉食供应,那可是大功一件。 这于你而言,也是个证明自己的好机会,你觉得如何呢?” 李景隆心中那股热血瞬间凉了半截,本以为能领军出征,在战场上大显身手,没想到竟是当“猪倌”。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朱兴祖,“三……三舅姥爷,我能不去吗?” “你说呢?” 李景隆迎着朱兴祖似笑非笑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容:“三舅姥爷所言极是,九江定不负您所托。” “这才是咱的好外甥孙吗?不过你放心,等你什么时候可以把这一万只猪崽指挥得如如臂使指,那咱就让你亲自带兵。” 李景隆无奈地点点头:“是,三舅姥爷。” 这时,王老七一路小跑,神色匆匆地冲进殿内,“启禀陛下、摄政王冕下,燕王殿下已从孝陵归来。 现准备在奉天殿举行登基仪式,皇后娘娘特命小的前来恭请二位圣驾前往观礼。” 朱兴祖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看着旁边的朱元璋,起身说道:“小八,走吧!该咱们出场了!” “哥,你没让乌鸦搞什么吧?这可是老四的登基仪式啊!” 朱兴祖白了朱元璋一眼,“你哥有那么不知分寸吗?快走吧!” “你还有分寸吗?”朱元璋小声嘀咕道。 “啪!” 朱元璋捂着脑袋惊呼道,“朱重七,你干什么?” 朱兴祖指了指耳朵,“下次背着咱说坏话,记得躲远点,咱的耳朵很灵的!” “……” 几人很快就来到奉天殿,此时奉天殿内不仅红烛高照,香烟袅袅,弥漫着庄重而肃穆的气息。 更是早已人满为患,马皇后、太子朱标、太子妃常婉儿、朱樉几兄弟,乌鸦、徐达等人皆在。 只见那高台之上,大朱棣身姿挺拔,龙袍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冕旒晃动间,尽显尊贵威严。 朱元璋与朱兴祖稳步走上高台,站定之后,朱元璋环顾四周,眼神锐利,仿佛要将在场每个人的神情都收入眼底。 他缓缓开口,声音虽不高亢,却极具穿透力,“今日,吾等齐聚于此,乃为大明之未来。 自朕离去后,天下风云变幻,历经波折。如今,朕见老四朱棣,心怀大志,且经诸多磨砺,实乃可担重任之人。” 朱兴祖接着说道:“朕等商议决定,由朱棣继承大明建文朝皇帝之位。 望其登基之后,以民为本,励精图治,使我大明江山永固,万民安康。” 话音刚落,殿内先是一阵短暂的寂静,紧接着朝臣们纷纷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棣脸上闪过一丝激动与自豪,连忙跪地谢恩:“父皇、三伯厚爱,儿臣定不辱使命,愿为大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罢,他起身面向众人,对着一旁的太监总管马和示意。 马和心领神会,立刻展开手中的诏书,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以渺渺之身,托于臣民之上,荷上天之佑,祖宗之灵,得承大统。 自即日起,改元永乐,大赦天下,与民更始。望诸臣工同心协力,共襄盛举,开创大明盛世。钦此!” 随着诏书的宣读,礼乐齐鸣,钟鼓之声震人心魄。 朱棣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向那象征着皇权的龙椅,每一步都迈得沉稳有力。 当他稳稳地坐在龙椅之上,接受着众人的朝拜时。 马皇后眼中满是欣慰,微微点头;太子朱标则面露微笑,拱手向朱棣表示祝贺;朱樉几兄弟也纷纷跪地,高呼万岁。 第68章 陈尚书也是你叫的,给我改口叫乌鸦叔 随着大朱棣登基,各项洪武朝推行的改革举措、惠民政策等,也都被他依样画葫芦的复刻到了如今的永乐朝中。 使得永乐朝民心归附,百姓安居乐业,处处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日,顶着一对熊猫眼的朱棣端坐在龙椅上,一边翻阅着内阁首辅——太子朱高炽呈递上来的奏折,一边感慨: “老大,正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若没有你皇爷爷他们,朕这皇位又岂能坐得如此安稳,这天下又怎会如此太平昌盛啊!” 听到这话,朱高炽表面上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心里却暗自嘀咕:“哼!这都是老子的功劳,跟你个征北大将军有毛关系? 这段时间,你不是去军事学院学习,就是整日和靓坤、乌鸦、李景隆等人泡在夜归人里。 更过分的是,你居然还为了个大金毛女郎和我大舅争风吃醋,险些就被我外公给打折了腿! 要不是我娘及时赶到,把你带回来。恐怕这会儿,你就得成为大明有史以来第一个瘸腿皇帝啦! 三爷爷果然没说错,只要有我在,即便是一条狗端坐在这皇位上,这永乐朝也必然能日益昌盛。” 想到这,他不禁朝朱棣投去一抹鄙夷的目光。没想到,这细微的眼神变化,竟被朱棣敏锐地捕捉到了。 朱棣眉头一皱,不满道:“咋的?老大?你是对朕有意见吗?” “儿臣不敢,只是刚好想到礼部的事,一时心烦意乱,望父皇恕罪!”朱高炽吓得直冒冷汗,急忙解释。 “哼!最好是这样!礼部怎么了?朕那结拜兄弟乌鸦,不是一直把礼部打理得妥妥当当、有条不紊吗?” “爹息怒,陈尚书他……” “逆子,陈尚书也是你叫的?给老子改口叫乌鸦叔!”朱棣大声呵斥。 朱高炽心里一阵烦闷,“这他娘的都叫什么事啊?本来孤和乌鸦平起平坐来得! 也不知道你这老头子,那晚究竟喝了多少马尿。居然拉着乌鸦、靓坤搞什么结拜,还大言不惭地称‘夜归人三结义’。 您心里就没点b数吗?不清楚那俩玩意是什么货色?还敢跟他们结拜。真是冷冻库里降火——找削!” 虽然朱高炽心里把朱棣埋怨了个遍,但表面上仍装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说道:“是,爹!我记住了。” “记住就好,继续说吧!” “前两天,咱们大明的属国高丽派遣使节来访,说是要进行文化交流。 这本是好事,可谁知乌鸦叔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提出要请那些使节品尝西瓜。” “嗯,这有什么不妥吗?那群使节又不是昆仑奴!”朱棣皱了皱眉,问道。 “再说,如今这天儿酷热难耐,能请他们吃几口西瓜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咋的?他们还不满足啊?” 朱高炽苦着脸说:“爹,问题可不是出在这里嘛! 您见过当场拿刀劈西瓜,自己先尝一口,说瓜不甜,还要求使节跪着吃他剩下的吗?” “哼,那是我兄弟心善,见他们可怜,连西瓜都没尝过,所以才慷慨相赠。这有什么问题?” “爹,这点儿臣也认同,那群棒子确实不配吃啥好东西。 但,问题的关键是,使节吃完西瓜后,乌鸦叔竟然问他一共吃了多少颗西瓜籽。 这一问可不得了,那使节呆若木鸡,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而这可把乌鸦叔彻底激怒了,当场就给他表演了掀桌子加戳地的绝活。 并且要求使节赔偿一百名高丽美女、一百万两黄金作为他的演出费。 高丽使节吓得不轻,当夜便逃回高丽,还声称要禀报他们国王,说我大明仗势欺人,甚至扬言要起兵讨伐咱们呢!” 朱棣嘴角微微上扬,满是不屑:“老大,我还以为多大事儿,不就是个小小的高丽吗? 即便他们乖乖纳贡称臣,你三爷爷他们也早就做好出兵剿灭他们的准备了。” “爹,莫非咱们大明皇家第一军已经训练完毕,可以上阵杀敌了?”朱高炽顿时两眼放光,一脸兴奋地问道。 “上阵杀敌勉强可以,但距离练成还早。不过,你三爷爷他们打算让你大堂伯派出一个旅的兵马,以高丽作为练兵之地。 倘若这次练兵能够取得成效,那我们便可借此机会挥师北上,直捣北元,将那帮北元狼崽子一网打尽!” “爹您的意思是,想趁这个时机,让咱们的第二军也出去历练历练,试试深浅?” 朱棣微微颔首:“不错,虽说第二军比起第一军实力稍逊一筹,但好歹也是咱的精锐。 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他们对新式枪械的使用也都颇为熟练,是时候让他们活动活动筋骨了。” “儿臣明白,等下儿臣就和二弟、三弟、张玉、朱能他们商讨对策,尽快制定出兵方案!” “嗯!那就快去办吧。另外,别忘了给吉米仔那边送去200万两黄金。 让他先装备20辆m113运兵车、10辆悍马、100辆卡车以及50门155榴弹炮等重要军备物资......” “好嘞,爹!您放心,此事儿臣定当妥善处理,绝不误事!”说完,朱高炽转身匆匆离去,着手安排相关事宜。 朱棣望着朱高炽离去的身影,嘴角挂起一抹略带猥琐的笑意。 “也不知道今晚靓坤与乌鸦,打算带朕体验什么刺激,可别又是那降火一条龙啥的,朕都玩腻了。嘿嘿……” 此时,远在迈啊密庄园的乌鸦,突然冷不丁打死喷嚏,小声嘟囔着:“玛德,都怪那个朱棣,非要玩什么刺激。 搞得老子觉都没睡好,一大早来这儿,给他带这些鬼东西。 要是被老大知道了,指不定又得埋汰我玩什么cosy呢! 真是造孽啊!当初怎么就稀里糊涂跟他结拜呢!” 正当他拿着一大包东西,准备通过时空门回洪武朝时,只见时空门闪起一片黑光,从里头走出一个佩剑的彪形大汉。 一众华兴保卫见状,立马持枪对准大汉。 乌鸦混不吝地问道:“大个子,你是哪朝的皇帝啊?” 第69章 您先抽根雪茄润润嗓子 那佩剑彪形大汉怒目圆睁,扫视着对准自己的枪口,声若雷霆般吼道:“尔等是何人,竟敢对朕如此无礼!” 乌鸦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只见他手腕一翻,将手中袋子随手一丢。紧接着,从腰间拽出那把伯奈利m1014霰弹枪。 “砰!” 一声巨响,枪口火光一闪,不远处的玻璃瞬间被强大的冲击力打得粉碎,玻璃碴子如雨点般噼里啪啦散落。 乌鸦甚至都没去瞧那一地狼藉,转身就把枪口对准眼前的大汉,食指有意无意地在扳机上轻轻摩挲。 “还朕,朕尼玛个头!老子给你点脸,你丫的竟敢顺杆子往上爬。 现在,你给老子记住了,我乌鸦不管你是谁,又是哪朝的皇帝。 既然来到了老子地盘,那你是龙就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要不然可别怪老子手抖,直接让你下去卖咸鸭蛋!” 那彪形大汉却丝毫不为所动,双目依旧炯炯有神,大声喝道:“竖子无礼!朕乃真命天子,岂容你这般放肆!” 乌鸦冷哼一声:“真命天子?在我这,你就是个屁!” 就在这时,那闪着黑色光芒的时空门再度光芒大盛,一位身着黑色玄甲的将军带着十几名锐士,冲了出来。 为首的将军一现身,看到乌鸦拿枪指着那彪形大汉。 他面色骤变,猛地将手中长剑一横,寒光凛冽,一个箭步冲至彪形大汉身前,用自己的身躯将其牢牢护住。 身后的十几名锐士迅速靠拢,紧密围成半圆,长矛如林,矛头直指拿枪的乌鸦和一众华兴保卫。 “大胆狂徒!胆敢对陛下无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死死盯着乌鸦,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 乌鸦没有丝毫惧意,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舔了舔嘴唇,邪笑道:“哟呵,又来一群不知死活的玩意儿。 来啊,看看是你们的破铜烂铁厉害,还是老子的家伙硬!” 说着,他把手中的伯奈利m1014霰弹枪晃了晃,示威意味十足。 被乌鸦指着的彪形大汉,尽管已有怒意,但还是很快的冷静了下来。 他对着身旁将军吩咐道:“蒙恬,暂且退下,莫要冲动。” “是!陛下。” 蒙恬虽心有不甘,但还是依令带着锐士们后退了几步,可手中的兵器依旧紧紧握着,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乌鸦见状,大笑起来:“哈哈,算你识相!但凡你们刚才敢乱动一下,那老子这枪可真就不长眼了!” 彪形大汉,将乌鸦的张狂与不吝一一看在眼里,并大概摸透其个性,心中也有了定计。 “这位先生,刚才多有得罪,望您海涵!朕乃大秦始皇帝——嬴政,敢问先生是何人?此处又是何地?”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是秦始皇?那个一统六国的秦始皇——嬴政。”乌鸦一脸震惊道。 嬴政望着乌鸦那瞠目结舌、满脸震惊的模样,心中颇为费解,但依旧保持着帝王的威严,沉声道:“正是朕!” 乌鸦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赶忙放下手中的枪,脸上堆满了笑容,急步上前挤开蒙恬,紧紧握住秦始皇的手。 “原来是始皇陛下啊!久仰久仰,我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冒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往心里去哈!” “先生,您这是?” “陛下,您别先生来先生去的,你叫我乌鸦就可以了。这要是让我老大知道我如此怠慢他的偶像,那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秦始皇一脸不解地望着乌鸦,“老大?偶像?敢问先生这又是什么意思?” “老大就是大佬的意思,至于偶像吗?陛下您理解成打心底里特别敬仰的人就行。” 乌鸦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雪茄,双手递向嬴政, “陛下,您先在这儿稍作歇息,抽根雪茄润润嗓子。我这就派人去把我老大请来。” 话音刚落,乌鸦转头对着身旁的小弟,大声喝令:“你们几个,动作麻利点! 赶紧派一个人通过时空门去洪武朝,通知老大,就说秦始皇陛下大驾光临了。 另外,把这地上的碎玻璃啥的打扫干净,再去拿些上等的酒水饮料,多带些雪茄过来!” “是,乌鸦哥!” 一个头目模样的人高声应和,迅速指挥手下马仔行动起来。 随后,他走到时空门旁,伸出手轻轻触碰。刹那间,时空门光芒一闪,变成耀眼的金色。 头目大步迈进了这金色光芒之中,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 洪武时空、御花园。 朱兴祖慵懒地躺在躺椅上,嘴角噙着一抹满足的笑意。 身旁,谢大脚和杨小燕笑语盈盈,不时的从果盘里拈起鲜嫩多汁的水果,轻轻递到了朱兴祖嘴边。 此时不远处的音响里正传出,一首魔力十足的乐曲: 喝酒不上听 就对不起我的胃 气质这一块 我没服过谁 看四哥的小舞步 飞起了旁边腿 …… 朱兴祖一脸戏谑地看着面前扭捏的赵四与王大拿,“赵四,大拿还愣着作甚,你们的主题曲来了,还不赶紧跳起来!” 赵四和王大拿一听,无奈地跟着音乐的节奏,开始卖力地舞动起来。 那独特的舞步和夸张的动作,逗得谢大脚和杨小燕咯咯直笑。 朱兴祖也是笑得前仰后合,正准备调侃几句时。 突然,一名小太监神色慌张地从远处跑来。在御花园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朝着朱兴祖这边奔来。 小太监跑到朱兴祖面前,“扑通”一声跪地,气喘吁吁地说道:“摄政王冕下,时空门那头传来消息。 秦始皇嬴政已通过时空门来到了那边,陈尚书派人过来通知您,请您过去!” 朱兴祖一听,猛地坐直了身子,水果都从嘴里掉了出来:“啥?秦始皇?我现在立马过去!” 话音未落,他右手一挥,一道时空门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快步向前奔去…… 第70章 咱把乌鸦放在礼部尚书上,实在太明智了 朱兴祖一脚迈进时空门,光芒如潮水般瞬间将他裹挟,眨眼间,便已稳稳落在接待室——由原来会议室改造而成的。 眼前的景象,瞬间让他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懵了。 只见嬴政微微前倾,雪茄夹在两指之间,青烟袅袅升腾,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口若悬河的乌鸦,脸上满是神往之色。 乌鸦正唾沫横飞,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这时代的种种新奇玩意儿。 从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到日行千里的钢铁巨兽,再到那异域风情中火辣的大洋马,无一不是嬴政从未听闻之事。 而一旁的蒙恬和一众大秦锐士,听得那叫一个全神贯注,眼里满是惊叹与好奇。 尤其乌鸦讲到精彩处时,他们甚至连手中的快乐水都忘了喝,一个个喉咙里不自觉地“咕噜咕噜”直咽口水。 至于乌鸦为何不讲大秦历史呢?那还需要问吗?你能指望一个矮骡子懂多少历史啊? 能记得嬴政一统六国,就已经很对得起他的文化水平了。 而这,还是他为了拍朱兴祖马屁,特意去了解的。 朱兴祖晃了晃脑袋,很快就回过神来,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给乌鸦点了个大大的赞。 “老子当初把乌鸦放在礼部尚书的位子上,还真他娘的是个明智之举。 瞧瞧人家这交际能力,这水平,简直牛掰上天了! 以后看谁还敢蝈蝈乌鸦,说他就只会掀桌子、切西瓜。” 乌鸦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朱兴祖的身影,兴奋得从座位上“噌”地一下蹦了起来。 “老大!你可算来啦!我正给政哥还有蒙恬兄弟几个,介绍咱这时代的那些好玩意呢!” 朱兴祖满脸笑意地拍了拍乌鸦肩膀,“干得漂亮,回头老大我给你加鸡腿!” “老大,是白切鸡不?” “咋滴?你换口味了?也想跟徐小楞一起吃黑骨鸡啊?” 乌鸦满脸不屑,“老大,你在埋汰谁呢?我乌鸦当初又不是没跟你一……” “闭嘴!”朱兴祖一声呵斥,乌鸦立马乖乖闭嘴。 朱兴祖整理了下思绪,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大步流星地朝着嬴政走去。 而嬴政也察觉到了动静,目光“唰”地一下落在朱兴祖身上,眼神里透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审视,似乎想要借此把朱兴祖看穿。 蒙恬则下意识地往前跨了一步,伸手就想拦住朱兴祖。 朱兴祖左手一推,就轻松把他给推开了,并一把紧紧握住嬴政的手,激动地说:“偶像,咱今儿可算是见到真人了!” 紧接着,他扭头冲乌鸦喊道:“你他娘的还愣着干啥!赶紧打钱……哦不,赶紧帮我跟我偶像拍照啊!” 嬴政哪受得了这股亲热劲,刚想抽回手,却惊恐地发现自己仿佛被定住了般,浑身动弹不得。 只能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朱兴祖。 这时,乌鸦麻溜地掏出手机,正要给朱兴祖二人拍照。结果,往镜头里一看,这画面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老大,你笑容收敛一点!政哥,你别僵着不动苦着脸啊!” 嬴政心里那叫一个憋屈,瞬间有十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是朕不想动吗?朕是根本动不了啊!” 朱兴祖仿佛看穿了嬴政的心思,尴尬地笑了笑。“政哥,不好意思哈! 我一激动,就把你当成我那混账弟弟了。定身咒,解!” “仙人……”嬴政忍不住惊呼出声。 朱兴祖笑着摆摆手,“政哥,啥仙人不仙人的,咱就是个修仙的。 行了,你也别发愣了!赶紧拍照吧!拍完了,咱再好好的跟你说哈!” 嬴政虽然满心疑问,压根不知道这拍照到底是个啥玩意儿。但既然朱兴祖都这么说了,那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配合。 乌鸦举着手机,对着朱兴祖和嬴政,“咔咔咔”一阵猛拍,嘴里跟连珠炮似的,不停蹦出彩虹屁: “老大,你和政哥叼雪茄这模样,实在太霸气了!要是您再穿上龙袍,那就更绝了,简直天下无敌……” “低调哈!乌鸦!”朱兴祖笑着提醒道,脸上洋溢着藏不住的得意。 待乌鸦拍完照后,朱兴祖亲昵地搂着嬴政的肩膀,脸上带着一丝促狭,“政哥,咱知道你此刻心中一定有无数的疑问吧?” 嬴政正要点头回应,却听到朱兴祖继续说道:“政哥,别急!想必乌鸦这混账还没好好地招待你们吧! 走,咱们先移步去餐厅,让咱先好好款待款待你,咱们边吃边聊哈!” 嬴政内心一阵无语,“尼玛,这时候谁他娘的有心情想吃饭啊! 朕现在一门心思就想知道该怎么修仙,还有朕的大秦未来到底如何了?” 尽管如此想,但他还是保持着帝王的风度,点了点头,客气道:“那就有劳仙人了。” 朱兴祖摆了摆手,“政哥,你也别仙人来仙人去的,要是看得起咱,那就叫咱一声阿祖就可以了!” “既然如此,那就恕朕唐突了,阿祖!”嬴政也顺水推舟道。 朱兴祖哈哈一笑:“这就对了,政哥,咱们走着!” 正当他们准备走出接待室时,朱兴祖恰巧瞥见一小弟正毕恭毕敬地捧着一个精美的包包。 朱兴祖还以为这是乌鸦帮他为嬴政精心准备的见面礼,心中顿时又狠狠地夸赞了乌鸦一番。 “没想到这扑街现在办事这么细心周到,竟然都会提前帮我安排好见面礼了。” 朱兴祖也没多想,在乌鸦那惊愕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目光中,一把接过包包,满脸微笑地递给了嬴政。 “政哥,初次见面,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嬴政看着朱兴祖那亲切的眼神,豪爽地接过了包包。“那就谢谢阿祖了!这里面是?” 朱兴祖以为里面应该就是装一些雪茄或者酒水之类的,微笑道:“一些小礼物而已,政哥你可以打开看看! 如果不喜欢的话,回头咱再精心为你准备一份你喜欢的。” “阿祖,你太客气了!既然是你送的,那我又咋会不喜欢呢!我可就失礼了。”说罢,嬴政缓缓拉开包包拉链。 第71章 看来得给乌鸦加加担子了 只见包里装满了色彩艳丽、样式奇异的qq衣服、制服和几个神奇的面具,隐隐约约甚至还能看到一些辅助器材。 尽管嬴政历经战国纷争,一统六国,见识广博,但这般奇特的东西,却也是头一回见。 他从包里拎出一条黑色t型裤,满脸困惑地看向朱兴祖:“阿祖,这是何物?” 朱兴祖望着那条在空中晃荡的黑色t型裤,再看嬴政那满是疑惑的表情,尴尬得满脸通红,恨不能当场找条地缝一头钻进去。 他做梦都没想到,乌鸦这扑街竟然给他准备这些玩意当见面礼。 朱兴祖嘴角止不住地抽搐,费了好大劲才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政……政哥,这玩意儿,它……它其实是个宝贝,至于功……功效嘛?” 他一边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圆场,一边用眼角余光恶狠狠地瞪向乌鸦。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个混球,还不赶紧过来救场,要是搞不定,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乌鸦心领神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拽过黑色t型裤,直接做出了一个让朱兴祖目瞪口呆的举动。 只见他把那黑色t型裤,“唰”的一下戴在头上,并把裤裤边套在鼻子上,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我尼玛,乌鸦你……”朱兴祖忍不住惊呼道。 乌鸦却像没事人一样,对自家老大的反应全然不顾,一脸真诚地看着嬴政。 “政哥,此神器,乃来自未来的‘万象天机洞察盔’!” 说着,他故意仰起头,让嬴政能更清楚看到他这怪异造型。 “您想想,平日里您身处朝堂,各方势力明争暗斗,无数双眼睛盯着您,都想从您的神情中窥探圣意。 但有了这‘洞察盔’就不一样啦!只要戴上它,旁人根本看不清您的眼神和表情,完全猜不透您的心思。” 未等嬴政反应过来,乌鸦迅速将套在头上的黑色t型裤一把扯下,随手在空中潇洒地甩了个圈,扔回包里。 紧接着,乌鸦又从包里翻出一件豹纹紧身制服,在自己身上比划起来。 “政哥,您贵为始皇帝,平日里金戈铁马,征战四方。可战场上瞬息万变,任何助力都至关重要。 而这件看似奇特的豹纹紧身制服,实则是‘灵豹战魂圣衣’。 一旦您穿上它,就如同与灵豹的灵魂融为一体。它不仅能赋予您猎豹般的速度与敏捷,还能让您轻松避开敌方的箭矢。 尤其在两军对垒时,但凡您带领大秦锐士冲锋陷阵,敌军在您面前将会如蝼蚁般不堪一击。 有了它,大秦必将无敌于天下,千秋万代,永享盛世!” 嬴政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将信将疑的神色,“就凭这奇装异服,便能如此神奇?” 乌鸦嘿嘿一笑,丝毫不惧嬴政的质疑,继续说道:“政哥,这还只是最根本的,您再瞧瞧这鞭子。” 说着,乌鸦从包里抽出一根带有倒刺的黑色鞭子,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呼呼”的声响。 “这鞭子可不简单,它叫‘惊雷破阵鞭’。此鞭的鞭身是用千年藤精交织而成,刚柔并济,坚韧无比。 战场上,这鞭子一甩,便能扰乱敌人的心神,让他们在刹那间失了分寸。” “真的如此神奇吗?”蒙恬忍不住就要伸手去触碰。 乌鸦身形一闪,避开了蒙恬的手,把鞭子和豹纹紧身衣迅速收进包里,并拉上了拉链。 “蒙兄弟,麻烦你自信点,把‘吗’字去掉!它就是这么神奇! 不过,我得说明一下。由于时空法则的限制,这些神器暂时没法在这里展示出神奇之处。 所以,你若要试的话,只能把它们带回大秦时空。 同时,实验之前,一定要避开人群,尽量找些僻静之处,以防伤及黎民百姓。” 蒙恬皱了皱眉,“乌鸦,你这话说得轻巧,叫我如何能信?” 嬴政立马呵斥道:“蒙恬,不得无礼!乌鸦所言虽离奇,但朕观其神态,不似作伪!还不快向乌鸦兄弟赔罪?” 蒙恬闻言,赶忙拱手向乌鸦赔罪:“乌鸦兄弟,方才是我鲁莽了,还望莫要见怪。” 乌鸦连忙摆手:“蒙兄弟言重了,我乌鸦绝不是那小气之人……” 嬴政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只是这宝物究竟如何,还需回大秦一试。” 朱兴祖一把搂住嬴政的肩膀,“政哥,既然咱已把此‘神器’赠予你,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走,我们去餐厅边吃边聊!”说完这话,朱兴祖一边悄悄给乌鸦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一边在心里感慨:“乌鸦这扑街,真是越来越能掰了,都他娘有做神棍的潜力了,看来我得给他加加担子才行!” 乌鸦此时也是一脸得意,还特意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刚才因为套头而弄乱的发型,那模样别提多嘚瑟了。 嬴政思索了片刻,便同意了朱兴祖的邀请,毕竟修仙和大秦未来对他来说太重要了。“那就有劳阿祖兄弟了!” “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客气,走吧!政哥。” 嬴政让蒙恬收起了包包,便跟随着朱兴祖前往餐厅。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众人脸上都泛起醺醺然的红晕。 朱兴祖搁下酒杯,望着欲言又止的嬴政,率先开口道:“政哥,敢问你来自何年?” “始皇二十七年!” “始皇二十七年也就是公元前220年,不知政哥你是否开始巡游天下?” “这……”哪怕嬴政刚刚在接待室就已经从乌鸦口中得知,他们这是来到两千多年后的世界,但还是对此颇为质疑。 不为别的,只因乌鸦除了知道他一统六国外,别无所知。 如今突然从朱兴祖口中说出他埋藏在心里已久,还未曾跟大臣商议的计划。 这让他顿时无比震惊,难不成这里当真是两千年后的世界? 朱兴祖仿佛看出嬴政的想法,微笑着说:“政哥,看来你还是不信这是两千年后啊!” “阿祖,这太过匪夷所思了,实在让朕很难相信。” “政哥,咱能理解,换成咱一下子也很难接受。不过,咱有的是办法让你信服。” 第72章 四哥的小舞步,把你脑子踹坏了? 朱兴祖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旋即左手在空中随意地轻轻一挥。 刹那间,一台造型时尚、散发着科技光泽的笔记本电脑,赫然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一手隔空变物,仿佛一道惊雷“轰”地在众人头顶炸开。 紧嬴政、蒙恬等人纷纷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紧接着,目光便死死定格在朱兴祖手中的电脑上 。 “贤弟这是?”嬴政强忍着内心因目睹仙人手段而沸腾的激动,眼神炽热地看向朱兴祖,开口询问道。 朱兴祖暗自翻了个白眼,忍不住鄙夷起来,心想着:政哥,没想到你和那狗系统一样现实。 从‘仙人’到‘阿祖’,再到如今的‘贤弟’,怪不得蒙恬、蒙毅他们都心甘情愿为你出生入死。” “朱重七,你他娘的吐槽就吐槽,扯我做什么?”系统那带着恼怒的“声音”,冷不丁在朱兴祖脑海里炸响。 “狗子,你抑郁症好了?没事啦?” “哼!少他娘废话!下次你再敢阴阳老子,信不信老子立马电死你丫的!” “嘿嘿,这才对味儿嘛!不愧是我的好统哥!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今儿你祖弟我心情好,来,敞开了骂,骂得越凶越欢快越好……” 系统一副吃错药的“看”着朱兴祖,“咋的,四哥的小舞步,把你脑子踹坏了?还是你个完蛋犊子憋着什么坏水? 我可丑话说在前头,想碰瓷你找别人去,我通……通通不奉陪哈! 至于那些丹药、功法啥得,必须用你的积分去国运商城买哈!” 朱兴祖心中一惊,“难不成这狗系统……是那……通……算了,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不然以后指定没啥好事! 随即,他在脑海里换上一副憨厚的笑容,“统哥,这不是碰到我偶像了嘛,所以就……” “哟,感情你还是个脑残粉啊!不过粉他倒也粉得挺有档次的!行吧,今儿看你表现这么好,统哥我就赏你一颗延寿丹吧!” “统哥敞亮,小弟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黄河……” “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你再不去搭理你偶像,你偶像都该觉得你有毛病了。”系统一脸得意说道,便隐匿起来继续修炼了。 朱兴祖这才回过神,看向满脸担忧的嬴政微笑道:“政哥,实在不好意思!刚刚突然想起些事儿,走了下神。 这东西叫笔记本电脑,是现代世界的科技产物……” 嬴政与蒙恬等人听着朱兴祖在那吧啦吧啦个不停,只觉得一头雾水,最后勉强记住了这是个高科技玩意。 朱兴祖瞧着他们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 接着,他熟练地打开那个命名为《偶像的一生》的文件夹,点开视频后,将电脑推到嬴政面前。 “政哥,这便是我之所以知晓,你将要巡游天下之事的缘由所在。 这视频不但详细记录了,您波澜壮阔的一生。更涵盖了整个大秦帝国的兴衰荣辱和国运命脉,你慢慢看吧!” “有劳贤弟了。” 嬴政点点头,目光随即紧紧锁定在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 当画面呈现出吕不韦把嬴政的父亲异人当作投资对象,并将赵姬献于异人。 旁白突然冒出一句“那时,赵姬珠胎暗投,嬴政疑似吕不韦之子”。 嬴政瞬间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原本紧握的双拳此刻攥得更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荒谬!” 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杯盏被震得跳起来,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此等污蔑之言,究竟从何而来?” 蒙恬见状,急忙单膝跪地,拱手道:“陛下息怒!这必是小人恶意编造,妄图诋毁陛下清誉。” 嬴政并未理会蒙恬,而是转头看向朱兴祖,眼神中带着质问与期待, “贤弟,这视频怎会有如此荒诞之说?我嬴政,乃庄襄王之子,此事确凿无疑,怎可被如此抹黑!” “政哥,你又何必为这荒谬之言大动肝火呢?先坐下来,听我慢慢跟您说。”朱兴祖一边好言宽慰,一边暂停了视频。 嬴政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怒火,缓缓坐了下来。 朱兴祖见嬴政坐下,神色稍缓,便接着说道:“政哥,你一生纵横捭阖。 亲手结束了数百年诸侯割据混战的局面,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大一统。 这是何等的气魄与伟业,纵观古今,无人能出其右。乃至于后世之人,尊称你为千古一帝!” 嬴政闻言,脸色稍稍缓和了些,眼中甚至闪过一丝自豪。 朱兴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继续说道:“然而,正因为你光芒太过耀眼,让后来的一些统治者心生畏惧。 尤其是刘邦建立汉朝后,为了巩固自身统治,让百姓忘却大秦的辉煌,转而全心拥护汉朝。 便指使史官,舞弄春秋笔法,歪曲历史,编造各种谣言来抹黑你。 他的后世子孙,也都有样学样,所以才会出现这般荒诞言论。” 朱兴祖的语气中满是愤慨,“说你是吕不韦之子,不过是他们诸多恶意手段中的一种罢了。 他们这么做,无非是想让世人,尤其是那些老秦人,觉得大秦得国不正,从而凸显汉朝取代秦朝的合理性。” 朱兴祖稍作停顿,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言辞恳切地说:“政哥,你自登基以来,每日殚精竭虑,一心只为大秦的江山社稷。 你推行的一系列举措,无一不是为了让天下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 统一文字,使得文化得以传承,人们交流更加顺畅;统一度量衡,促进了商业的繁荣,推动了国家经济的发展。” 嬴政被朱兴祖这一番话说得动容,眼中闪过一丝感慨:“贤弟深知朕心,朕之所为,皆为天下苍生啊!” 朱兴祖认真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政哥,你北击匈奴,收复河套地区,让边疆百姓免受侵扰; 南征百越,将广袤的南方纳入大秦版图,为华夏大地的融合与发展立下不朽功勋。 你修筑的万里长城,是抵御外敌的坚固屏障,这是惠及千秋万代的伟大工程,又怎能被污蔑为劳民伤财之举?” “贤弟……等等,朕什么时候北击匈奴?又什么时候南征百越了?你确定说的是朕?” “哎!不好意思,政哥,我一时太激动,提前剧透了!”朱兴祖一拍脑袋,略带尴尬地说, “我忘记你那边现在才公元前220年,得明年才会出兵百越,公元前215年才会北击匈奴哈……” 第73章 咱就是那个废物弟弟,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 嬴政眉头紧蹙,目光中满是疑惑与思索:“贤弟,这北击匈奴与南征百越之事,究竟是怎样一番情形? 你既已知晓,不妨详细与朕说说 。” “政哥,这些事儿在这视频里都有详细解说,你且安心看吧! 毕竟好多细节我也不是记得太清,要是仅凭我讲,难免会有遗漏。” 嬴政听他这么一说,觉得在理,便点了点头,重新将目光投向已经开始播放的视频。 此时,画面里正好呈现出在吕不韦的运作下,赢子楚于公元前257年逃回秦国,而嬴政与母亲赵姬却被留在赵国为质的场景。 嬴政凝视着画面中幼年的自己与母亲在赵国相依为命的模样,神色逐渐凝重起来。 那些被岁月尘封已久的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涌上心头。 彼时,赵国邯郸的街头,寒风凛冽刺骨。小小的嬴政牵着母亲赵姬的手,在人群中艰难地穿梭前行。 周围人们投来的目光,有怜悯,有冷漠,更有敌意。 “政儿,别怕。”赵姬温柔地安慰着儿子,可她眼中的担忧却怎么也藏不住。 嬴政用力地握住母亲的手,稚嫩的小脸上满是坚毅之色,“母亲,我不怕,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带您离开这里。” “政儿,母亲相信你!” …… 嬴政想到这,眼眶不禁微微泛红,内心更是泛起一阵波澜。 “母亲,若你当初没有背叛朕,没有妄图谋夺我大秦的基业。 朕又怎会狠心让皇奶奶将你赐死呢?只愿你在九泉之下,不要怪罪孩儿的绝情……” 朱兴祖看到嬴政这般神情,虽然不太清楚他具体因何如此,但也大致猜出了几分。他默默地拍了拍嬴政的肩膀,便不再多言。 随着视频画面的推进,在吕不韦费尽心思的努力下,终于寻得机会,安排嬴政母子逃离赵国,顺利踏上了秦国的土地。 回到秦国后,嬴政开始接受严苛的王室教育,学习治国理政之术、兵法谋略。 他日夜苦读,不放过任何一个提升自己的机会。 看到这里,嬴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向往之情,“贤弟,那段时间虽然过得艰苦,但却是朕这么多年来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也正是因为有了那段时间的积累和磨砺,朕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政哥,你这话可别说得太早。毕竟如今的你可跟历史中的你不同。 而且,你还遇上了咱,这快乐开心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嬴政笑着回应:“贤弟,那朕就拭目以待了! 此时,视频画面推进到嬴政登基为王,开始展露雄图霸业的场景。 嬴政挺直了身子,目光炯炯,仿佛再次回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时代,准备开启一段波澜壮阔的征程。 登基之初,嬴政尚且年少,朝堂之上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盘根错节。 吕不韦权倾朝野,凭借“仲父”之名牢牢把控着朝政。 而嫪毐在赵姬的庇护下,势力也逐渐壮大,甚至妄图谋夺大秦王位。 嬴政深知,若要实现自己的宏伟抱负,一展宏图,就必须先铲除这些阻碍。 于是,他佯装沉迷于玩乐,暗中却在有条不紊地积蓄力量,安插亲信,密切窥探各方的动向。 终于,嬴政等来了嫪毐谋反的绝佳时机。他当机立断,派遣昌平君、昌文君率兵前去平叛。 嫪毐兵败后被擒获,最终处以车裂之刑,而他的党羽也都被尽数诛杀。 至于赵姬,则因参与此事,被幽禁起来,并最终被华阳太后赐死。” 随后,嬴政又以吕不韦与嫪毐之事存在牵连为由,免去了他的相国之位,并将其流放至蜀地。 吕不韦自知大势已去,无力回天,最终饮鸩自尽。 “贤弟,这一战可谓是朕亲政之路上至关重要的转折点。虽说视频与现实存在些许出入,但大致情况属实。 当时,只有铲除了这两大隐患,朕才能真正掌控大秦,实现自己的抱负。”嬴政感慨万分地说道。 朱兴祖满心佩服地说道:“政哥,在你这个年纪,就能有如此高明的手腕,实在是太牛掰了! 要是当初我弟弟也能有你这般厉害,他也不至于去庙里当和尚,后来竟然还流落到去当乞丐。 和你一比,简直真是他娘的废物一个啊!” 朱兴祖的话音刚落,一阵怒吼声骤然从餐厅门口传来:“朱重七,你个狗东西,礼貌吗? 咱他娘的要是废物,那你又算什么?废物的哥哥——废材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朱元璋带着朱标、大朱棣大步走进餐厅,他满脸怒容,忿忿不平地瞪着朱兴祖。 朱兴祖先是一愣,随后尴尬地笑了笑,“哎呀,小八,你咋这时候才来啊?” “哼!要是再晚来点,不得被你个狗东西给编排成啥样子了?你朱重七可以不要脸,可咱还要脸呢!”朱元璋冷哼道。 “没完了是吗?” “咋的?你背后说咱还有理了啊!还不兴咱骂你几句啊?” 朱兴祖眼神一凝,右手手指一掐,“你他……媳妇的要够胆,就继续!” “哥,咱不过就是抱怨几句,你至于掐着手诀吗?快放下吧!要是伤了您的手,那可就不好了!”朱元璋赶忙服软说道。 与此同时,他心里郁闷到了极点,暗自想着:“这狗东西,整天就知道仗着自己修为高欺负咱。 咱发誓,等咱哪天修为超过他,一定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弹雀雀神功!” 朱兴祖冷笑道:“小八,算你识相!要不然的话,后果你懂的……” 嬴政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开口问道:“贤弟,这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又当过和尚又当过乞丐的弟弟?” “政哥,没错,就是他!”朱兴祖微笑着回应道,随即眼神瞥向朱元璋,“还不快过来!” “来了,哥!”朱元璋快步走上前去,紧紧握住嬴政的手。 “始皇陛下,你好,久仰大名啊!咱就是我哥口中那个被说成是废物的弟弟,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 第74章 政哥,咱得回去收衣服,就先告辞了 嬴政表情丰富至极,眼神如利剑般迅速射向站在一旁、正故作沉稳的朱兴祖,冷哼道: “贤弟,你确定这便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朕怎么感觉你在这儿凡尔赛呢?” “政哥,瞧你说的,咱凡尔赛了吗?咱说的可句句都是实话!我这个弟弟在 25 岁之前,那确确实实是个废物! 只不过,也不知是咱老朱家祖坟冒青烟,还是咋的? 他在25岁后就突然一下子觉醒了,然后靠着那破碗,一路南征北战,打下了整个天下,最终登上了皇帝的宝座 。 你可不能怪咱,咱刚才可是完全顾虑着偶像你的感受,怕打击到你哈!所以才略微谦虚了点……” 朱兴祖眼神闪过一抹狡黠,似笑非笑地回应道。 “这叫谦虚?额谢谢你!”嬴政嘴角微微抽搐,随即不再理会朱兴祖,而是将目光投向朱元璋,眼中满是钦佩。 “朱皇帝,朕出身王室,依靠先辈奠定的雄厚根基,才得以成就大秦霸业。 可你,竟能从一介草民起步,一路过关斩将、披荆斩棘,最终登顶这九五之尊的高位。 这般逆袭之路,朕当真是闻所未闻,心中实在是敬佩不已。” “始皇陛下过奖了,咱不过是顺应时势,依靠天下百姓的支持才有了今天 。 若没有始皇帝你一扫六合,奠定华夏大一统的根基,咱朱元璋即便再有能耐,怕也难以成就这番帝业。 单论你这统一度量衡、文字一事,便让天下政令通达、文化交融,恩泽千秋万代,实乃大功。” 嬴政听闻朱元璋这番话,不禁仰头大笑:“哈哈,“朱皇帝果然胸怀宽广,见解独到。 朕当年统一六国,推行这些举措,就是希望天下能有长久的太平,百姓都能过上安稳日子。 如今听你这么说,倒也不枉朕当年的一番心血。” “始皇帝,您开创帝制,为后世帝王立下典范。后世诸多制度,皆脱胎于秦制,其影响深远,不可估量。 咱能有今日成就,亦是站在您的肩膀之上。” 朱兴祖听着两人互相推崇,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调侃道:“我说你们俩,这互相夸赞起来没个完啦? 再这么下去,我都快被你们俩的‘彩虹屁’给淹没咯!” 嬴政和朱元璋听了朱兴祖这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相视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大朱棣按捺不住,突然插话道:“三伯,你介绍完我爹了,怎么着也得给始皇帝介绍介绍我吧!” 还没等朱兴祖开口,朱元璋就抢先说道:“始皇帝,这是逆子朱棣。 他旁边这位,是咱的爱子朱标,也是大明的太子,更是咱认定的大明未来皇帝 。” 朱棣听着朱元璋的介绍,那叫一个憋屈,忍不住在内心疯狂吐槽:“合着在你老朱眼里,咱朱老四就是抱养的呗! 还有,啥叫‘逆子’啊?等回到建文朝,我非得把你那英武霸气的画像弄成黑白色,放大了挂在孝陵殿里。 然后再把我结拜兄弟乌鸦、靓坤叫来孝陵,当场开个大趴体,好好慰藉一下我这受伤的心灵不可 。” 朱兴祖像是看穿了大朱棣的心思,笑着对嬴政说道:“政哥,可别小瞧我这四侄儿,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永乐大帝 !” “朱重七,你……”朱元璋不满地瞪了朱兴祖一眼,心里直骂这狗东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嬴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重新打量起朱棣,饶有兴致地问道:“哦?照理不是太子朱标继位吗?怎么朱棣成了永乐大帝?” 朱元璋尴尬地笑了笑,打着哈哈说:“政哥,这事儿说来话长,以后有空咱们再唠哈! 咱突然想起来,洪武朝那边眼看要下雨了,咱得回去收衣服,就先告辞了!” “……” 嬴政一脸郁闷地看着朱元璋父子匆忙往餐厅门口走去,正打算转头问朱兴祖是怎么回事,却见朱元璋父子又折返了回来。 “朱皇帝,这是……?” “实在不好意思,始皇帝,我刚想起来收衣服这事用不着咱操心,宫里有宫女太监负责。” 嬴政的嘴角又狠狠抽搐了几下,心里简直有十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就是一代开国皇帝?简直是神经病啊! 收衣服,收尼玛衣服,额真想锤死你!” 朱兴祖看着嬴政和朱元璋父子的表情,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朱元璋老脸一红,轻咳两声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要说他们为什么又回来了,这就得提到朱棣这个“机灵鬼”了。 就在他们转身离开的时候,朱棣突然对朱元璋说:“爹,您跑啥呀?咱们老朱家怎么着也比他老赢家强吧? 您别忘了,他儿子胡亥也是篡位的,秦朝还二世就亡了呢!” 朱元璋一听还真是这个理,不就是儿子篡位当皇帝嘛!这有啥的? 再说,这逆子能力可比那胡亥强了不知多少倍,到时看谁尴尬得过谁。于是,这就有了他们转身回来这一幕。 朱元璋一脸正色地看着嬴政,“始皇帝,刚才你不是问咱老四为何当皇帝吗?事情是这样的。 在原时空中,咱标儿在洪武二十五年因病离世,咱又一时糊涂,选择了标儿的儿子朱允炆…… 后来,因为……所以老四起兵靖难,最终当了皇帝。” 嬴政的目光瞬间锐利如鹰,紧紧盯着朱元璋,追问道:“朱皇帝,你刚刚提到原时空,难不成……” “始皇帝,正如你所想那样!当下咱所处的时空是洪武十一年,那边已经再无朱允炆继位的可能,标儿更是会长生不死! 至于咱这逆子,则来自于另外的建文时空,你可以理解为未来时空!” 嬴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满是震惊。短暂思索后,他激动地脱口而出: “这么说,我能通过时空之门,前往任何我想去的时空,进而改写那边的历史走向?” 朱兴祖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笑容,“确实如此!只不过就看政哥你能付出什么,让咱帮你连接那个时空了?” 第75章 贤弟,下次拍马屁可否真诚些 嬴政能一统六国,自然洞悉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善意,哪怕朱兴祖口口声声说视他为偶像。 “不知,贤弟,你想朕付出什么?才可帮朕实现呢?” “政哥,如果咱要你大秦的国运呢?” 嬴政猛地站起身,双眼瞬间布满寒霜,死死盯着朱兴祖,一字一顿道:“贤弟,休要再提,这断然不可能!” “始皇帝,你别误会,我哥不是要篡夺大秦的国运,而是想帮您提升大秦国运。”朱元璋赶忙出来打圆场。 嬴政闻言,并未立刻落座,目光紧紧锁住朱兴祖。“贤弟,令弟所言,可属实?” 朱兴祖脸上的嬉笑瞬间消失,换上一副郑重神情,“政哥,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 要是我真想对大秦不利,对你不利,你觉得今天我还会在这儿招待你,让你了解大秦的历史吗?” 嬴政紧盯着朱兴祖,眼神仿若能穿透人心,试图从他的神色中揪出一丝欺瞒。 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许久,嬴政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朕一生历经无数阴谋算计,不会仅凭几句言语就轻信于人。 你说能提升大秦的国运,可这国运虚无缥缈,你究竟打算如何做?” 朱兴祖神色凝重,往前一步,拱手道:“政哥,国运虽无形,却体现在国家的方方面面。 而我将从多个方面着手,借此让大秦的国力实现质的飞跃。” “哦?那朕倒要听听,你打算从哪些方面开始?又如何让大秦国力实现这般飞跃了。” “政哥,咱先从农业说起。首先,咱会带来耐旱且高产的作物种子。 安排精通种植的能手,深入大秦各地,手把手教农民种植高产粮食作物。 同时,派人改良灌溉系统,利用水车等工具,把河水引入农田。 就算是远离水源的土地,也能得到充足灌溉,确保粮食产量大幅提升,百姓温饱无忧。 商业上,咱会派人把大明施行的那套商业体系带到大秦,推动大秦商业发展,充盈国库。 至于,其他民生方面如教育、水利、交通等体系亦是如此。 另外,我会开放大明通道,让大秦与大明能双向交易,把大明的优秀科技、产品引入大秦。” 嬴政听后,脸上不再阴沉,眼中的疑虑也消散了。 若真如朱兴祖所言,对大秦而言,将是一次巨大的发展,全方位提升国力。 于民、于秦、于他,都是天大的好事!他微微点头,示意朱兴祖继续说。 朱兴祖神色一凛,朗声道:“政哥,想必你之前在乌鸦那儿,已经见识过这种武器了吧?” 说着,朱兴祖手中便多出一把ak。虽然这把和乌鸦拿出的形状略有不同,但也大同小异。 嬴政震惊道:“贤弟,你的意思是让我大秦军队装备这些武器?” “确实如此!政哥,这还只是最基础的武器,如今我大明皇家第一军多人,装备的可不止这一种。” 嬴政这下彻底打消了疑虑,他心里清楚,朱兴祖若真想灭了大秦,那真的可以说是不费任何吹灰之力。 他朝着朱兴祖深深行了一礼,“请贤弟助我大秦提升国力,使我大秦百姓人人如龙。 哪怕贤弟要我退位,我亦心甘情愿,在所不惜……” “政哥,万万不可!你这是折煞我了。我帮助大秦固然有些许私心,但亦从未想过将大秦变为我朱家天下。”朱兴祖连忙说道。 朱元璋跟着附和:“是啊!始皇帝,我们若想对大秦不利,您觉得大秦能挡得住我大明钢铁洪流吗?” 嬴政眼里满是感动,思索片刻后,沉声道:“贤弟如此厚待我,那我嬴政也不会辜负贤弟。 朕决定,大秦与大明即刻结为永世之盟,两朝子民,互通有无,共享太平。不知二位贤弟意下如何?” 朱兴祖与朱元璋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既然二位贤弟认可,等我回去后,便着手筹备与大明结盟的事宜。 朕会挑选良辰吉日,递交国书,和二位贤弟一道祭告天地,向天下昭告大秦与大明的永世之盟。”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政哥了!” “至于贤弟,朕意封你为大秦摄政王,赐无上尊荣,位同帝王。 此后,大秦朝堂之上,你可畅所欲言,与朕共商国是。” “政哥,那我就欣然接受了!” 对于嬴政这项决定,朱兴祖并没有拒绝,因为只有这样他在提升大秦国运的时候,才能获得国运值。 要不然,他付出这么多干嘛?真当他是那些nc粉,把偶像当爹啊?他又不是痴线。 嬴政欣慰道,“这才是我的好贤弟,对了朱棣,那永乐大帝是怎么回事呢? 朱兴祖微微一顿,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神色,“政哥,这话就说来话长了!” “要不,你还是别说了!” “别啊!政伯父,好不容易轮到我出场了,您咋能不听听呢? 要知道,我可是跟我三伯一样,把你当作偶像的啊!”大朱棣急忙出声道。 沉默许久的朱标,突然拆台道:“老四,你偶像不是唐太宗李世民吗?啥时候变成政伯父了,孤咋不知道?” 嬴政眼神一凝,“朱棣,你大哥所言可是真?” “唐太宗算得了什么?他跟政伯父你一比,简直是小卡了米。”大朱棣谄媚道。 朱元璋越听越不是滋味:“李世民……玄武门之变!我靠,你个逆子,难怪会篡位,合着你从小就有这志向啊! 老大,给咱把这逆子抓住,咱今儿要不揍他一顿,咱就不姓朱。” “爹,你别信大哥啊!那是污蔑啊……” 嬴政望着跑掉的朱元璋父子三人,意味深长地对着在一旁看戏的朱兴祖说道:“贤弟,你这弟弟手腕蛮高的吗? 在这时候玩这一出,看来朱棣这永乐大帝还真是名不虚传啊!甚至隐隐略高于他这当爹的啊!” “政哥不愧是政哥,果真是千古一帝啊!” 嬴政嘴角又是一抽,“贤弟,下次若是再拍马屁时,可否真诚些?” “哪里不真诚了?咱这可是肺腑之言啊!” “呵呵,那朕就当做是吧!贤弟,你如此费心费力助朕的大秦提升国运,想必应该是为了修仙吧……” 第76章 赵高,不知你觉得此物是什么? 大秦,章台宫。 嬴政伫立在大殿之中,望着那渐渐消失的时空门,神色间满是复杂。 若不是腰间那触感真实的ak,以及蒙恬和一众锐士手中那大包小包的物品, 他真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最近丹药磕多了,导致神志不清,陷入了癔症之中。 一想到丹药,嬴政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周身散发着无尽杀意。 这些该死的炼丹术士,不仅欺骗他多年,让他耗费无数人力物力。 甚至,还让他因此染上丹毒,提前驾崩。 要不是这次幸运地通过时空门,遇到了朱兴祖。 恐怕他嬴政,将如史书记载那般,狼狈的死在十年后的东巡途中。 而他那奋六世之余烈,建立起来的大秦帝国。也将在他死后的不久土崩瓦解,最终二世而亡。 想到此处,嬴政猛地转身,对身旁的蒙恬喝令:“蒙恬,速带一部精锐锐士,将徐福等一干炼丹术士全部押解至殿外。 其所有家属,无论亲疏,尽皆诛灭十族,一个不留!” “臣,陛下!”蒙恬领命后,杀气腾腾地 退出了殿内。 嬴政转而看向,身后那一排肃然而立的锐士,最终定格在领头的锐士身上。 “章邯!” “末将在!章邯立刻单膝跪地,高声应道。 “朕命你即刻着手组建黑冰卫,赐玄鸟服、护秦剑。 黑冰卫日后专司宫中侍卫、巡查、缉捕等要务,只对朕一人负责。 你为黑冰卫首任都督,其余锐士皆为黑冰卫千户。” “末将领旨,谢陛下隆恩!” “起来吧。” 嬴政微微抬手,随后拿出一份名单,递了过去。 “这份名单上画叉者,皆是对大秦有潜在威胁之人,务必将他们抓捕至咸阳。若有反抗,当场格杀勿论,且诛其十族; 画勾者,皆是朕看重的贤才,你需将他们及其家属安全地请来咸阳,一路上要以礼相待,不得有丝毫轻慢,明白了吗?” “陛下放心,末将定当全力办妥!”章邯神色郑重,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名单。 作为跟随嬴政一同从时空门回来的他,自然明白这份名单对大秦的非凡意义。 只是当他目光触及到名单上刘季之处时,不禁微微皱眉,“陛下,这刘季……?” “此人非项氏一族那般反贼,朕自有重用。至于那吕雉、吕须,虞姬等人,则务必一定要给朕带回后宫。” “臣。遵旨。” 嬴政接着指了指一旁的箱子,“这箱ak及子弹,朕就赐予你们,切不可让朕失望!” “谢陛下隆恩,吾等定不辱使命!”章邯与一众锐士整齐划一地跪地,齐声高呼。 嬴政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待章邯等人离去后,嬴政对着守卫在门口的侍卫吩咐道:“令人去牵一只狗来,再传中书府令赵高、公子胡亥即刻前来觐见。” “是,陛下!” …… 没过多久,收到嬴政传召的赵高,不敢有丝毫耽搁。 急忙拉着正玩得不亦乐乎的十岁胡亥,匆匆朝章台宫赶去。 (胡亥年龄参考《史记·秦始皇本纪》,出生于公元前230年) 胡亥一边摆弄着陶响球,一边不解地看向赵高:“老师,父皇今天怎么突然召见我呀?这都没办法好好玩耍了。” (陶响球,秦汉时期儿童最爱的声响玩具。) 赵高神色一紧,赶忙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才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叮嘱道: “公子,宫里人多嘴杂,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被有心人听到,禀报给陛下,那公子你可就再无希望了!” “老师,当皇帝真的能不用去学堂,每天都能尽情玩耍,还能吃到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吗?” “那当然了,老奴又怎会骗公子您呢!” 胡亥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声问道:“要是我想杀了那个整天管我,还老是在父皇面前告状的扶苏呢?” “只要公子您能登上皇位,那这天下就没有您杀不了的人,且生死皆在公子您一念之间。” “那可太棒了,孤要当……”胡亥话还没说完,就被赵高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公子慎言!老奴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公子您……请公子切勿再说!”赵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惶恐。 胡亥乖巧地点点头,赵高这才慢慢松开手。 看到有人路过,赵高立刻收起刚才的神色,恭恭敬敬地跟在胡亥身后。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章台宫。 “参见父皇!” “参见陛下!” 嬴政端坐在主位之上,目光在赵高和胡亥身上缓缓扫过,脸上看不出喜怒。 “起来吧!” 胡亥刚站起身来,便被殿中一只毛色油亮的大狗吸引住了。 那狗正安静地趴在角落,时不时摇着尾巴。他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想要凑近看看。 嬴政冷冷地看着胡亥,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悲凉。 “就这么个只知道玩乐的混账,日后都能弄死扶苏。朕的大秦,不亡那就奇了怪! 看来,朕确实有必要好好的改造下扶苏。倘若扶苏还是像历史记载的那般迂腐不堪,那朕只能考虑重新练个小号了!” 赵高一直留意着嬴政的神色,见他暂时没有发作的迹象,赶忙上前一步,侧身拦在胡亥面前。 “陛下,不知您此番召见老奴,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吩咐?” “赵高,你侍奉朕多少年了?” “回陛下,老奴自始皇十二年入宫,至今已有十五载有余了。” “这十五载,朕可有一丝一毫亏待于你?” “陛下对老奴恩重如山,老奴就算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陛下的恩情。”赵高连忙跪地,额头紧贴着地面惶恐回应道。 嬴政微微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既然如此,那你可知朕今日召你和胡亥所为何事?” “老奴愚钝,实在猜不透陛下的圣意,还望陛下明示。” 与赵高的战战兢兢截然不同,胡亥此刻却是一脸惊喜,丝毫没察觉到气氛的凝重。 他兴奋地说道:“父皇,儿臣知道您为什么叫我来!” “呵呵!是吗?那告诉朕,朕是为何呢?” “父皇,您一定是心疼儿臣平日进学辛苦。所以特地寻来这条大狗,给儿臣玩耍解闷的,对不对,父皇?”胡亥一脸天真地指着那只大狗。 嬴政并未理会胡亥,而是一脸平静地看着赵高。“赵高,此物为蒙恬偶得之祥瑞,特此进贡于朕。 胡亥说此物是大狗,那不知你觉得此物又是什么呢?” 第77章 陛下,此乃天降祥瑞——彘也! 赵高心中猛地一紧,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在嬴政身边侍奉整整十五载,虽不敢妄言,能百分百看透这位帝王的心思,但好歹也能摸透个十之八九。 然而如今,连胡亥这个无知小儿,都能一眼认出这是一只大狗的问题。 嬴政却不仅坚称它是祥瑞,还非得他赵高说出个所以然来。 赵高心里十分清楚,这根本就是个两难的陷阱。无论他怎么回答,都是错,也都会触怒龙颜。 他思虑再三,最终只能伏下身子,诚惶诚恐地回应道:“陛……陛下,老奴愚钝至极,实在是看不出这究竟是何种祥瑞。 还望陛下开恩,告知老奴,也好让老奴增长增长见识,顺便沾一沾这祥瑞之气 。” 嬴政缓缓说道:“你这狗东西,倒是会说话!此物为彘,性格温和平良,现在可了解了?” “谢陛下赐教!老奴此前实在孤陋寡闻,竟不识这等祥瑞。经陛下此番提点,老奴如梦初醒。 陛下果真洪福齐天,大秦能有此祥瑞庇佑,必将千秋万代,江山永固!” “呵呵,那你现在告诉朕,此祥瑞为何物?” “陛下,此乃天降祥瑞——彘也!”赵高回答得斩钉截铁。 就在这时,一旁的胡亥突然冒冒失失地插话道:“父皇,老师你们说错了!这根本不是彘,这是大狗啊!汪汪汪那种!” 嬴政意味深长地看了胡亥一眼,原本他心里还存一丝疑虑,担心胡亥是故意装傻充愣。可如今看来,这是真的愚笨不堪啊! 既然如此,那就废为庶民,让他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下去,也好过将来惹出什么大乱子来。 而此刻的赵高,哪还顾得上揣摩嬴政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如果不是嬴政就在眼前,他真想当场冲过去,狠狠地掐住这个蠢学生的脖子。 自己好不容易才应付过关,眼看到了最后关头,结果却被这蠢货给摆了一道。 赵高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胡亥:“公子,陛下怎么会错呢?老奴想您应该是记错了,这就是彘!” 胡亥愤怒地瞪着赵高:“老师,这明明就是狗,你为何要撒谎呢? 你要是不信的话,孤现在就打给你看,它绝对会汪汪汪的叫!” 赵高气得正要出手捂住胡亥的嘴时,突然想起这是在章台宫,面前还坐着嬴政。 他的手瞬间僵在半空中,顾不得后背的冷汗,不停的磕头求饶: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望陛下息怒!望陛下息怒!” “你确实该死!不过朕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朕,它是狗还是彘?” “陛……陛下,它是彘!彘!彘!”赵高歇斯底里的大喊道。 嬴政缓缓起身,走到离赵高大概有三米左右的距离,然后停了下来。 “赵高,你的回答朕很满意!” “谢……” “别急,听朕把话说完!” “老奴该死!” “虽然朕很满意,但朕并不开心。只因你竟胆敢欺君,指狗为彘! 来人啊!给朕拿下这欺君之徒,朕要其受千刀万剐之刑,诛其十族!” 嬴政话音刚落,一群侍卫如狼似虎般冲了进来,将赵高死死按住。 赵高面如死灰,绝望地喊道:“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老奴一时糊涂,求陛下开恩……” 胡亥被眼前的场景吓得瘫倒在地,瑟瑟发抖,丝毫不记得面前被按住之人曾是他的老师。 嬴政看都不看赵高一眼,冷声道:“拖下去!” 赵高浑身瘫软地被侍卫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胡亥此时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眼神呆滞地紧盯着赵高被拖走的方向,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嬴政缓缓走到胡亥面前,冷声道:“现在,你来告诉朕,这祥瑞它是彘还是狗?” “父……父皇,儿……儿臣……”胡亥嘴唇哆嗦,半天也没能完整说出一句话。 嬴政满脸不悦,厉声道:“说!再这般吞吞吐吐,休怪朕不顾父子情分!” “儿……儿臣还是认为它就是大狗!”胡亥战战兢兢回应道。 “你可知,刚才赵高为何说那是彘?” “儿臣不……不知!” 嬴政看着懵懂的胡亥,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起来吧,胡亥。 既然你如此钟情这条大狗,朕便把它赏赐给你,让它陪你解闷逗乐吧!” “父皇,您说的可是真的?这条大狗真的归儿臣了?”胡亥兴奋地询问道。 “君无戏言!” “谢父皇恩赐!”胡亥跪地谢恩后,便快步朝着拴在角落的大狗跑了过去。 嬴政望着在那逗狗的胡亥,眼里满是决绝:“来人,传朕旨意: 公子胡亥生性顽劣,愚笨至极,不堪造就,朕今废其为庶民,逐出皇宫。 特赐咸阳城郊一小院,仆人数名,令其在彼处安身,不得踏出小院半步,若无朕命,任何人不得与之往来。” 胡亥听到嬴政的旨意,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那里,也不再顾及逗狗了。 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来到嬴政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 “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不想离开皇宫,不想做庶民啊! 求您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儿臣日后一定好好学习,不再贪玩了……” 嬴政却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胡亥说道:“朕心意已决,你无需再求!” 胡亥见嬴政如此决绝,心中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泪水不停地从眼中涌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嬴政对着一旁的侍卫挥了挥手,“将他带下去,即刻送往城郊小院,不得有误。” 侍卫们走上前,架起胡亥就往外走。 胡亥双脚乱蹬,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父皇,饶了儿臣吧!儿臣不想离开皇宫……” 然而,他的呼喊在嬴政的冷漠中显得如此无力,最终消失在章台宫的长廊尽头。 嬴政望着远去的胡亥,喃喃自语道:“皇权之下,彘非彘,狗非狗! 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又如何配当大秦的公子呢? 况且,朕今日已经给了你两次机会了,但你却一次都没把握住! 莫怪朕狠心了!孩子……” 第78章 记得聪明点,把词背熟了 正当嬴政满心悲戚,沉浸在后继无人的感伤之中时,蒙恬带着一身尚未干涸的血迹匆匆踏入章台宫。 “启禀陛下,徐福等一众逆贼,已被押解至殿外。 其余逆贼的一众亲属党羽,臣弟蒙毅也已率领精兵前去绞杀。” “好!随朕去会会这群胆大包天的逆贼!”嬴政满脸寒意,大步流星地朝着殿外走去。 宫殿外,徐福等一众术士尽皆被侍卫们捆绑押解着,整齐地跪成一排。 他们衣衫凌乱,不少人身上还带着鞭笞的痕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徐福等术士见嬴政现身,瞬间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将身子伏得极低,额头死死地贴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嬴政站在台阶之上,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徐福身上。 “徐福,尔等,可知罪?” “臣等知罪,恳请陛下开恩,饶臣等一命!”徐福等一众术士趴在地上,声音颤抖得厉害。 “哼!既然知罪!那么告诉朕,尔等所犯何罪?” 众人皆噤若寒蝉,一时之间,竟无一人敢率先开口。 “怎么,都哑巴了?没人主动交代罪行吗?”嬴政冷喝道。 “臣等不敢,请陛下息怒……” “息怒?你们让朕如何息怒!”嬴政快步走到徐福身旁的胖术士面前,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踩住他的脑袋。 “告诉朕,你所犯何罪?” “臣……臣不知!”胖术士哆哆嗦嗦地回应着,声音里满是恐惧。 “既然不知,那朕留你何用!”嬴政迅速从腰间掏出ak,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砰!”一声巨响,子弹瞬间穿透了胖术士的头颅。 胖术士的身体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直挺挺地向前扑倒在地。 鲜血如汹涌的喷泉般从脑后汩汩涌出,在地上蔓延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 这突如其来的血腥一幕,让在场的其他术士惊恐得肝胆俱裂。 有的人直接吓得两眼一黑,昏死过去;有的人则大小便失禁,瘫倒在原地,浑身颤抖不止。 然而,嬴政并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他眼神冰冷,手中的ak枪口紧接着对准了徐福左手边的一位老术士。 “告诉朕,你所犯何罪?” “陛下,臣罪该万死!臣不该借着为陛下炼丹的机会,做出强占民女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还……还……” “砰!”又是一声枪响,老术士的额头正中出现了一个血洞。 随后栽倒在地,紧挨着胖术士,倒在了那片逐渐扩大的血泊之中。 嬴政眼中满是厌恶与不屑,一脚踢开脚下那具还温热的尸体,溅起的鲜血在地面上又添了一抹刺目的红。 他手持ak,将黑洞洞的枪口缓缓指向其他术士。 “尔等可还有什么话说!” “陛下开恩,陛下开恩啊!”徐福和剩下的术士们吓得几乎崩溃,他们疯狂地磕头求饶,不一会儿便磕得皮破血流。 嬴政却仿若未闻,手中的ak缓缓转向了徐福身后的术士。 那术士吓得瞳孔急剧收缩,身体抖如筛糠,语无伦次地叫嚷着: “陛下,我全招,我全招!我在徐福指使下炼的那些丹药,非但不能让人延年益寿,反而都含有剧毒。” “还有吗?” “陛下,前些日子徐福胁迫我,让我向陛下进言,说在那东海之滨,蓬莱岛上有长生不老药。 他这么做是因为害怕陛下,哪天发现我们的骗局后诛杀我们。 且那所谓蓬莱岛上,地广人稀,土着矮小愚昧。若能骗取陛下信任,派遣一支军队征伐该岛,那时我们便能在此称王称霸。 即使日后陛下察觉到了真相,也根本无法知晓我们的去向,更奈我们不得!” 徐福见状,心里清楚此刻若不辩解,等待自己的下场必将无比凄惨。 “我徐福对陛下向来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却不想今日竟遭你这贼子,如此污蔑!老夫,跟你拼了!” 徐福一边大喊,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试图挣脱束缚。 嬴政冷漠地看着徐福的表演,眼中满是不屑:“哦?既然徐卿家对朕如此忠心,那不知可否为朕解惑一下这蓬莱仙岛呢?” “陛下!”徐福强作镇定,额头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那蓬莱仙岛,实乃人间仙境,云雾常年缭绕,仿若轻纱掩面,如梦似幻,然后……然后……” “呵呵!徐卿家,是不是那岛上长满了奇花异草,芬芳馥郁,据说其中有些花草能让人百病不侵、返老还童啊!” 徐福满脸震惊地望着嬴政,“陛……陛下,您……” “你是不是想问朕为何知晓啊?” “臣……臣不敢!” “你不敢,你胆子大得很呢!”嬴政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徐福身上,徐福被踹得侧翻在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徐福不顾嘴角的鲜血,在地上疯狂地扭动着身躯,不停地磕头求饶着。 嬴政厌恶地看着像只蛆,在地上蠕动的徐福。“下次要骗朕时,记得聪明点,先把词背好,可别像今日这般卡顿了!” “谢陛下隆恩!臣一定……” “呵呵,不愧是那群蛆的祖宗,不仅长得丑,还想得挺美的!” 嬴政冷笑道,随即对身旁的蒙恬下令道:拖下去削掉五肢装瓮里,记得别让他死了! 免得到时朕那贤弟过来时,看不到这么好的礼物!” “陛下那余下这些呢?” “具五刑吧!” “臣遵旨!” 蒙恬领命,一挥手,侍卫们便立刻上前,如拎小鸡一般将瘫倒在地的徐福等术士强行拖走。 待众人离去后,蒙恬望着出神的嬴政,小声宽慰道:“陛下!如今我大秦已今非昔比,也必将不会再重蹈覆辙。 望陛下请勿过度忧心!我蒙氏一族,誓死效忠陛下,护我大秦!” 嬴政微微颔首,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欣慰:“有你们在,朕心安。走吧!跟朕去试试乌鸦口中的那些神器!” “是!陛下!”蒙恬恭敬地应了一声,跟在嬴政身后。 第79章 乌鸦,额要捶死你 章台宫内,嬴政紧盯着那断裂成两截的“惊雷破阵鞭”,一脸的不可思议。 “蒙恬,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蒙恬同样一头雾水,他皱着眉头,眼中满是疑惑:“陛下,按理来说,若这当真为仙器的话,它绝不可能如此脆弱不堪。 依臣之见,或许是我们使用的方式有误,又或者……”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需要默念特定的咒语,才能激发其真正威力? “你确定?” “陛下,臣也仅仅是猜测而已。毕竟这鞭子既然名为‘惊雷破阵鞭’,那其中应该另有隐情。 要不……我们用火试试?”蒙恬伸出手搓了搓鞭子断裂处,露出的廉价塑料颗粒,犹豫道。 嬴政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即从装满雪茄的包里,掏出点火器递给蒙恬。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你且试试吧!” “是,陛下。” 蒙恬接过点火器,对准那断裂的鞭子。瞬间,火焰升腾而起,那‘惊雷破阵鞭’在火中迅速卷曲、融化。 与此同时,还伴随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在整个章台宫内。 仅仅片刻工夫,那鞭子便被烧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一小堆黑色的灰烬,证明它来过。 嬴政与蒙恬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所措。好一会儿,蒙恬才率先回过神来。 只见他一边用剑鞘小心翼翼的触碰那团黑色灰烬,一边振振有词念叨着:“变!变……” 若是乌鸦在场,一定会不屑嗤笑道:“变尼玛个头,那是老子忽悠你的,你也信,真是个痴线!” 过了许久,嬴政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此时,他的心中隐隐涌起一种不好的猜想。 嬴政快步迈向架子,一把抓起乌鸦赠送的那只装满“仙器”的袋子。 从中掏出了那条黑色t型裤和那件豹纹紧身衣,这赫然便是乌鸦口中神乎其神的“万象天机洞察盔”和“灵豹战魂圣衣”。 “蒙恬,朕来试试这‘洞察盔’,你去把这‘灵豹战魂圣衣’穿上。” “是,陛下!” 蒙恬双手接过豹纹紧身衣,转身快步躲到斧扆(也就是后世的屏风)后面更衣。 嬴政揉捏着那条黑色t型裤,眉头紧皱,神色间满是纠结。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还是一咬牙,毅然决然地将其套在了头上。 就在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去感受这“洞察盔”的神奇功能时,变故突生。 殿门“砰”的一声,被人大力推开。嬴政猛地抬起头,只见公子扶苏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父皇,您为何要把十八弟贬……” 话刚出口,扶苏的目光便死死地落在嬴政头上套着的黑色t型裤上。 整个人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当场。后面的话被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嬴政也被扶苏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放肆!你怎敢如此莽撞地闯进章台宫?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有没有大秦的规矩?” 扶苏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赶忙跪地请罪,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儿臣知错!只是听闻胡亥被贬为庶民。心中实在焦急,一时失了分寸,还望父皇恕罪。” “呵呵……你倒是一位情深义重的好哥哥。可惜那孽障全然不顾兄弟情分,反而弄死了你!” “父皇,儿臣如今这不活得好好的嘛!您……您是不是……” 嬴政双眼一瞪,“哼!你这逆子,莫不是想说朕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了?” “儿臣不敢!儿臣绝无此意……”扶苏吓得头更低了,声音也愈发颤抖。 “起来吧!”嬴政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 “儿臣谢父皇!”扶苏缓缓起身,眼神却依旧忍不住瞟向嬴政头上的黑色 t 型裤。 嬴政顿时恼羞成怒,大声吼道:“看什么看!” “父皇息怒,儿臣不敢了。”扶苏赶紧低下头,心中满是忐忑。 嬴政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扶苏,关于胡亥被贬之事,朕意已决,你无需多言。” “父皇,十八弟如今方才十岁,虽平时顽劣了些,但罪不至此。 父皇您刚才提及胡亥想害儿臣,恐怕这其中定然有所误会。 儿臣在此恳请父皇收回成命,让他回宫。再挑选良师悉心教导,想必十八弟一定能改过自新的。”扶苏言辞恳切道。 嬴政冷哼一声:“你倒是心善!但你可知?日后恰恰是你的善良、无知和愚蠢,不仅害了你自己,还毁了朕的大秦江山! 但凡那时只要你不选择自刎,而是直接带兵南下,朕的大秦又怎会被那孽障祸害,又怎会二世而亡呢?” “父……父皇,这……这怎么可能?”扶苏惊呼道。 “公子,陛下所言句句属实!”就在这时,蒙恬穿着换好的豹纹紧身衣,从斧扆后面走了出来。 “若不是陛下偶得机缘,公子你和我,最终都会惨死在胡亥和赵高之手。 而我大秦也会二世而亡,最后被刘邦小儿建立的汉朝取而代之。” 扶苏此时如遭雷击,愣在当场,哪里又还会去注意蒙恬那身奇特的装扮。 嬴政看着扶苏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随即,他转头看向那把豹纹紧身衣撑大几个号,且显得格外滑稽别扭的蒙恬:“可有感觉到什么变化?” “陛下,目前啥感觉都没有。”蒙恬苦笑着说道,“就是这衣服穿着浑身难受,憋闷得慌!” “转一圈,让朕瞧瞧!” “是,陛下!” 许是蒙恬转身的动作太大太急,就在这时,只听“嘶啦”一声清脆的声响。 那豹纹紧身衣从后背处猛地裂开,大片布料耷拉了下来。 蒙恬一下子僵在原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得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嬴政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此刻,他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跟蒙恬被乌鸦给耍得彻彻底底! 这tm哪里是什么仙器,分明就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下流东西! 嬴政怒不可遏,一把扯下套在头上的黑色t型裤,狠狠摔在地上,破口大骂:“乌鸦,你个混账玩意,额要捶死你……” 第80章 扶苏,还需再磨练一番啊! 翌日,咸阳宫内。 嬴政高坐在龙椅之上,将殿下那些已然知晓大秦未来历史的一众大臣表情,逐一尽收眼底,这其中以左丞相李斯脸色最为难看。 只见李斯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声音带着哭腔。 “陛下,臣罪该万死!竟在您驾崩之后被赵高那奸贼蛊惑,做出那等不忠不义、祸国殃民之事。臣真是糊涂啊!” “万死?哼,那今日朕就成全你!来人,将李斯拖出去斩了。另诛李斯十族,以泄朕心头之恨!” 李斯瞬间懵了,这剧本怎么不对啊?他原以为今日嬴政既然让他们知晓未来之事,那说明嬴政心里对他已经没有了杀意。 只要自己主动站出来,痛心疾首地认罪,给嬴政一个满意的交代,这件事也就翻篇了。 往后,他李斯依旧是嬴政的好丞相,依旧是大秦最靓的崽。结果,谁知嬴政他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李斯一边喊着,一边不停地磕头。 不一会儿,李斯的额头上便渗出了斑斑血迹。 嬴政望着李斯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的怒火虽已平息了不少,可仍觉得这一番敲打还不够火候。 “李斯,朕素来待你不薄,更是委你丞相之位。你本应在朕驾崩之后,尽心辅佐扶苏,保我大秦江山永固。 然而,却因你一时的贪念,不仅辜负了朕的信任,更让大秦江山毁于一旦,让朕的子民深陷水火之中。 你觉得,就凭你这几句求饶的话,几个磕头的举动,就能抵消你犯下的滔天罪行吗?” “陛下,臣知自己未来罪孽深重,纵使臣十族俱灭,也不足以抵消臣所犯的罪行。然那毕竟终究是未来之事啊! 如今,臣对陛下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任何背叛陛下、背叛大秦之举。 尤其在治理大秦、推行大秦律法等诸多事务上,臣也是殚精竭虑,不敢有丝毫懈怠。 若陛下因那未发生之事就定臣的罪,实在是有失公允。 再者,臣既已知晓未来,必定会痛改前非,以史为鉴,绝不再犯。 望陛下留臣一命,臣必将倾尽所有,为大秦扫除隐患,为陛下分忧解难。” 这时,收到嬴政眼神示意的扶苏,也适时的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以为李丞相所言虽有自辩之嫌,但未来之事终究未现。断不能以未来之罪,而定当下之刑。 况且如今我大秦局势复杂,正是用人之际。而李丞相在朝堂多年,政务娴熟,律法精通。 若能留他性命,许他戴罪立功,必将对我大秦有益,望父皇开恩!” 嬴政微微点头,目光在李斯身上停留片刻,又缓缓扫向殿内其他大臣,“既然扶苏为你求情,朕便暂且饶你这一次。” 李斯如获大赦,忙不迭地再次磕头。“谢陛下不杀之恩,臣定当改过自新,以死报效大秦,若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起来吧!” “谢陛下!”李斯缓缓起身,抬眼看向扶苏,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扶苏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便重新将视线投向嬴政。 嬴政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内心也是略微满意了几分。“总算没枉费朕昨日一番教导,不过还是得再多历练历练才行。 随即,他沉吟片刻后说道:“李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朕念你多年来为大秦忠心耿耿,且今日扶苏为你求情,便从轻发落。 即日起,免去你左丞相之职,降为廷尉,负责刑狱之事。 另,朕命你担任扶苏的老师,将你在律法、政务上的所学倾囊相授。 你需时刻铭记自己的过错,若扶苏在你的教导下有任何差池,或者你再生异心,朕定将新账旧账与你一并清算,绝不姑息。” “陛下且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辅佐教导公子扶苏,绝不敢有半分懈怠。若有违此诺,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扶苏心中虽有些意外,但也明白嬴政的深意,赶忙上前回应:“父皇,儿臣定当虚心向李老师学习。 不负父皇期望,努力提升自己,为大秦社稷贡献力量。” 嬴政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此时,朝堂上的气氛较之前稍微缓和了一些。 这时,右丞相冯劫站了出来,一脸担忧道:“陛下,如今我大秦即将与那未来之朝——大明结盟。 逞不论大明国力明显强于我大秦数倍,若万一大明心怀不轨,借结盟之名行吞并之事,我大秦该如何应对?” “冯相,切莫担忧!若大明真有此意,那完全不用如此煞费苦心与我大秦结盟。 只需遣数千名手持ak之兵,便能轻易覆灭我们。”蒙恬出言说道。 “蒙将军,既然大明如此强大,那为何要一心帮我们,甚至与我们平等结盟呢?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望蒙将军解惑!” 嬴政欣慰地笑道:“哈哈……冯相心思如此缜密,朕有冯相,实属我大秦之幸啊!” “陛下盛赞,臣只不过是出于对大秦未来的担忧,才提出此问,还望陛下恕臣冒昧。”冯劫赶忙说道。 嬴政摆摆手:“冯相,不必如此。若不是我那贤弟坦诚相待,吐露其中缘由。 朕亦会如冯相这般忧虑,甚至更会时刻提防着,毕竟这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是两大王朝之事呢!” “陛下英明,大秦有陛下,实乃我等之福,百姓之福。” “哈哈……”嬴政开怀大笑,随即缓缓说道:“朕那贤弟朱兴祖,亦是这时空门之主。 不仅是那大明开国之君朱元璋嫡兄,更是那传说中的修仙之人。” 嬴政此话一出,整个朝堂瞬间炸开了锅。大臣们交头接耳,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 “修仙之人?这怎么可能?” “若真是修仙者,那岂不是拥有超凡的力量?难怪蒙将军刚才会那样说!” “如此强大的人物,为何会与我们大秦产生关联?” 大臣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整个大殿都被这嘈杂的声音所笼罩。 嬴政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暗自得意,同时也感到一丝欣慰。 “诸位爱卿,朕那贤弟朱兴祖之所以愿意帮助大秦,与我们平等结盟。 既是为我大秦国运而来,更是为了他那修仙之路” “啊!这……” 第81章 什么时候咱们坤哥这么有文化 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 姚贾忍不住站了出来,拱手问道:“陛下,既然修仙与国运紧密相连,那我大秦的国运是否会被其篡夺? 倘若真有此等情况发生,又会对我大秦造成何种影响?” “姚卿,不必担忧!此事朕那贤弟已言明,其意旨在助我大秦提升国运,使我大秦昌盛永固,绝非行那篡夺国运之事。 要不然,他又何必多此一举让我等知晓未来呢? 诸卿且记,只有我大秦昌盛,我那贤弟修仙之途才能顺遂。 然,我们亦不可掉以轻心,需时刻洞察局势,以防有变。”嬴政目光坚定,扫视着殿下众人。 姚贾微微点头,神色稍缓:“陛下圣明,是臣多虑了。” 此时,冯劫再度出声道:“陛下,那这提升国运之事具体该如何施行?又当如何与大明协调合作?” “此事朕与朱兴祖已有初步商议,到时大明那边会派出相关大臣过来协商指导。具体细节,等他们过来再一起商讨确定。” “陛下,那在此期间,我大秦需做哪些准备?” 嬴政微微沉吟,目光中透露出深思熟虑之色,“冯劫,此事关乎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 首先,朕命钦天监挑选良辰吉日,筹备结盟大典。 这结盟大典不仅是我大秦与大明交好的象征,更是向天下宣告我大秦的决心与实力,务必办得隆重而周全。” “臣遵旨!”冯劫拱手领命,神色凝重。 嬴政接着说道:“其次,在筹备大典的同时,我们要做好国内的稳定工作。 李斯,你身为廷尉,要加强律法的执行力度,确保治安稳定,不能让任何宵小之徒趁机生事。” “陛下放心,臣定会恪尽职守,绝不让任何宵小之徒有机可乘。”李斯恭敬地回应道。 嬴政微微点头,又将目光转向王翦:“老将军,你负责加强咸阳城的守备,增派兵力,严密巡查。 防止有外敌或者心怀不轨之人混入城中,破坏结盟之事。” “臣领命!臣定当竭尽全力,确保咸阳城固若金汤。”王翦单膝跪地,高声应道。 “扶苏,你着手挑选一批品行端正、聪慧过人的大秦子弟。 让他们观看我大秦历史,知晓我大秦在原时空悲惨的结局。 朕打算在正式结盟后,将其全部送往大明学习。 记住,他们肩负着我大秦的未来,一定要精挑细选。 尤其人选必须是我宗室子弟,老秦人子弟或在场众臣子弟。” “儿臣明白,儿臣定会仔细甄别,选出最优秀的子弟,让他们为大秦带回先进的知识和技术。”扶苏郑重地回答。 安排妥当后,嬴政靠在龙椅上,目光坚定地说道:“此次与大明结盟,是我大秦的一次重大机遇,也是一次严峻的挑战。 朕相信,只要我大秦君臣一心,齐心协力,定能抓住这次机遇,让大秦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众大臣纷纷跪地,齐声高呼:“愿为大秦效力,愿大秦昌盛万年!” “起来吧!”嬴政微微颔首,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后看向冯劫询问道:“ 冯卿,朕记得当年和氏璧制成传国玉玺,可历经诸多变故,如今这和氏璧还剩多少?是否还能再弄出一个玉玺?” 冯劫微微一愣,思索片刻后恭敬地回道:“陛下,当年和氏璧雕琢成传国玉玺后。 虽历经波折,但余下的和氏璧残料仍有一些。只是这些残料历经岁月,或有损耗,且数量有限。 至于能否再制成一个玉玺,臣不敢妄下定论,需找来顶尖的工匠仔细查看评估,方能知晓。” “传朕旨意,即刻召集天下顶尖的玉石工匠。让他们速速赶来咸阳,仔细查看和氏璧残料,评估能否再制成一个玉玺。 若能成功,此玉玺便作为我大秦与大明结盟的信物,也彰显我大秦的底蕴与诚意。” 此时如果朱元璋得知这个消息,那一定会乐开花,直夸嬴政仗义。 要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玉玺,而是传国玉玺啊!自后唐以后便下落不明。 因此,它的意义之深远绝非任何物品能比拟的。 冯劫赶忙领命:“臣遵旨!” 冯去疾在一旁拱手说道:“陛下,若真能以和氏璧再制一玉玺作为结盟信物,定能让大明感受到我大秦的重视。 只是这玉玺意义非凡,制作过程需万分谨慎,还需派遣专人监督,确保万无一失。” 嬴政点头道:“冯卿所言极是!待工匠们到了之后,便由你负责此事。 务必挑选可靠之人协助,严密监督制作过程,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臣定不辱使命!”冯去疾神色严肃,深知此事责任重大。 扶苏这时上前一步,“父皇,儿臣以为,除了以和氏璧制作结盟信物,我们还可准备一些大秦的特色珍宝。 在结盟之时赠予大明,以表我大秦的友好之意。” 嬴政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赞许:“扶苏,你想得周到。 你可与冯劫一同商议,挑选出合适的珍宝,筹备一份丰厚的结盟礼单。” “是,父皇。” …… 大明洪武时空,乾清宫内。 靓坤一脸谄媚地看着,靠在沙发上的朱兴祖:“老大,听乌鸦说这次时空门来的是秦始皇——嬴政?” “咋的?你祸害大明两朝户部还不够,还想去祸害大秦户部啊?” “老大,大秦可没有户部这称呼,那叫治粟内史。还有,什么叫祸害啊!瞧你这话说的。” 朱兴祖鄙夷地看了一眼靓坤,“如今,户部都被你搞九出十三归制度了,你这不是祸害是什么? 还有,什么时候咱们坤哥这么有文化了,竟然连治粟内史都知道了?” “老大,我这不都是为了大明吗?那九出十三归多出来的钱可都是进了大明国库,我可一点都没中饱私囊啊! 这点上,二哥与我那三弟大朱棣可是一清二楚的。”靓坤委屈巴巴道。 朱兴祖翻了个白眼:“行了,别给老子整这一出!有事快说,没事的话就赶紧给老子滚去修炼!” “老大,其实也不是啥大事!就是……就是那个秦始皇是我从小到大的偶像。 这次你要去大秦,可否带我去见识见识。顺便跟他合个影,要个签名啊……” 第82章 你懂什么叫偶像的力量吗? 数日后,大秦时空的章台宫内,气氛凝重而又充满期待。 嬴政率领着李斯、王翦、蒙恬等一众大秦重臣,整齐地站在殿内,他们的目光都紧紧盯着前方的一面墙壁。 王翦一边抽着赏赐的雪茄,一边凑近身旁同样叼着雪茄的蒙恬,压低声音问道: “蒙小子,今儿咱们可是都已准备妥当,你确定不会出什么妖蛾子?摄政王他们一会真会从这面墙过来?” “老将军,您就放一百个心吧!虽说我与摄政王接触的时间不长,但观其言行,绝对是一言九鼎之人。 既然与陛下约定好今日举行结盟,那便断然不会有丝毫差错!” 王翦对于眼前这位从小看到大,如今已成为军中大将的好友之子,还是十分了解信任的。 既然他如此肯定,那么想必这事就基本没任何问题了。 他微微颔首,神色平静:“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耐心等等待吧!希望一切能够顺利,别出什么变故。 对了,你和陛下手中拿着棍子是要做什么用?莫非这是大明的特殊礼仪不成?” 蒙恬嘴角一抽,心中一阵无语。‘还能干嘛?当然是打乌鸦那混蛋一顿了!难不成还真有哪个傻缺朝代,拿棍子当礼仪啊!’ 虽然蒙恬心中这样想,但却并未实话实说,而是意左言右打了个哈哈:“王叔,其实也没啥的!待会儿您就知道了。” 王翦见蒙恬不想细说,也就没再多问,二人又随意的聊了一会。 就在这时,那原本平平无奇的墙壁上,突然泛起一阵奇异的波动,紧接着,一个黑色光门缓缓闪现。 刹那间,整个大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这些平日里在朝堂和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大秦重臣们,尽管事先已经在心里做了诸多准备。 可当亲眼目睹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时,还是被深深地给震撼住了。 随着光门上符文闪烁的频率越来越快,一道道嘈杂声音从光门内传了出来。 “老大,我今天这身黑色阿玛内尼咋样?不会给你丢脸吧?” “阿坤,你至于吗?不就是见秦始皇嘛,瞧把你激动得。 老子前几天还跟他一块儿抽烟喝酒唠嗑呢,淡定点儿!” 嬴政与蒙恬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条件反射般握紧了手中的棍子。 没错,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这段时间让他们“心心念念”的乌鸦这个扑街。 光门内的交谈还在继续,“乌鸦,你这没追求的家伙懂啥呀!你知道什么叫追星吗?能理解偶像的力量有多大吗? 这可是千古一帝秦始皇啊!还是那活的还不让你打款的真人啊!我能不激动吗?” “阿坤,谁说我不懂了!你没看我最近天天跑你公司,追求你们刚推出的那个玉女小芭比吗? 只是追得太近了,都他tm负二十厘米了。搞得我现在都腰膝酸软,腿脚无力了!” “行了,你俩都tm给我闭嘴!”一道威严的声音喝止了他俩, “待会儿到了都给我老实点,千万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听到没?” “是,老大!”靓坤立刻应道。 “放心啦,老大!我乌鸦办事,什么时候不靠谱过?绝对稳稳当当的!”乌鸦也信誓旦旦地保证。 就在众人的目光都紧紧锁在光门之上时,光门上原本跳跃闪烁的符咒骤然停止了跳动。 紧接着,一道刺目的白光从光门中爆射而出,瞬间照亮了整个章台宫。 众人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眼睛,待光芒稍减,才缓缓放下手臂。 只见光门之中,率先踏出一人,身着华丽蟒袍,头戴紫金冠,正是大明摄政王——朱兴祖。 他目光扫视一周,最后定格在嬴政身上,脸上浮现出一抹亲切的微笑,“政哥,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贤弟,客气了!”嬴政热情回应,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目光越过眼前的摄政王,落在他身后陆续走出的十几人身上。 仔细一看,赫然是朱元璋、大朱棣、徐达、汤和、靓坤、乌鸦、大d等大明等人。 朱兴祖望着嬴政与蒙恬手中的木棍,再看二人目光锁定在浑然未知的乌鸦身上时,嘴角不由挂起一丝笑意。 心中忍不住暗自嘀咕着:“看来,政哥与蒙恬还是被乌鸦给忽悠了!也不知他们套上那仙器是啥样,要是有照片就好了!” 就在这时,脑海里传来系统的鄙夷:“朱重七,你小弟都要快被揍了,你竟然还惦记着照片,你就不能当个人嘛?” “狗子,老子开心就好,至于当不当人又关你屁事啊! 还有,你是不是觉得老子给你脸了。真他丫以为仗着自己抑郁症,就可以得寸进尺骑在我头上啊?” “朱重七你个小贼,信不信本座让你……” “呵呵!老子死都不怕,还怕你要挟!别以为你是那通……统子就了不起! 告诉你,要是你把老子惹急了,老子立马带着你一起死,看谁狠得过谁!” 系统“神色”明显有些慌张,尤其刚刚朱兴祖那通……,他不会是猜到了吧?不可能,要是猜到他绝不敢如此。 系统“沉默”了些许,无奈道:“祖哥,不好意思哈!是我口气不对哈!” “知道错了就好!下次再敢如此,可别怪祖哥我不给你面子哈!” “放心,绝不会有下次。” 朱兴祖满意道:“行了,赶紧给咱汇报一下大秦国运值吧!你郁抑症这段期间,害得老子都差点以为没系统了。” “叮!大秦初始国运值: 叮!恭喜宿主改变赵高、胡亥、李斯命运,提升大秦国运值8000。 叮!恭喜宿主改变扶苏、蒙恬命运,提升大秦国运值5000。 叮!恭喜宿主改变改变嬴政命运,提升大秦国运7000。 目前大秦国运值:。商城积分增加,一共积分,望宿主再接再厉,争取早日突破万。” 正当朱兴祖与系统沟通的这短短不到几秒间,突然响起一阵咔咔咔的声音。 第83章 我大秦刀口永不对大明 只见靓坤紧紧搂着嬴政,兴奋得满脸通红,眼里更是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而嬴政则一脸尴尬,身体微微僵硬,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很不适应。 靓坤此时却浑然未觉,只顾拿着手机,不断地变换角度自拍,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始皇陛下,您真是太霸气了! 不愧是我偶像……对,就是这样……保持这个姿势,这个角度简直完美到爆!” “靓坤,你个扑街!到底拍够了没有!”朱兴祖脑门瞬间布满黑线,忍不住厉声怒喝。 靓坤满脸委屈道:“老大,这才拍了十几张呢,您别催我呀!很快就好啦…… 来,政哥,咱们兄弟继续再拍几张哈!回头我一定把咱们的合照挂在我那办公室内。” 若不是嬴政从靓坤眼中看到那满满的崇敬,都不用他动手,王翦等人早就一拥而上捶死这个不知尊卑的混蛋了。 朱兴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狠狠地瞪了靓坤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个家伙拍够了吗? 还不赶紧给老子退回去,少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然而,此时的靓坤完全沉浸在见到偶像的极度兴奋之中,哪里还顾得上朱兴祖的眼神警告。 此刻,别说是老大了,就算是他亲妈站在面前,也无法阻挡他这股汹涌澎湃的追星热情。 站在靓坤身后的乌鸦、大d等人,看到靓坤这般疯狂的模样,都觉得脸上无光,纷纷往后退了好几步。 那动作和神情,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我们可不认识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 最终,在朱兴祖那吃人般的眼神逼迫下。乌鸦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上前去,打算把靓坤拉下去,免得在这丢人。 谁知道,靓坤丝毫不给乌鸦面子,猛地一甩胳膊,直接将乌鸦的手用力甩开。 “乌鸦,你tm的想干嘛?要是再敢影响老子跟我偶像合照,可别怪我不念结拜之情,跟你翻脸哈!” 乌鸦瞬间暴跳如雷,张嘴就骂:“我艹尼玛的靓坤,你以为你是谁啊?有种你就翻脸试试! 艹!不做兄弟就不做,谁tm稀罕啊!要不是那天你和朱棣那粉肠死命灌我酒,我乌鸦脑子进水了才会跟你们结拜!” 这话一出口,站在一旁的大朱棣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回怼:“咋的?跟我结拜让你觉得丢人现眼啦? 行啊,咱也别废话,回去马上就摆上香案,一拍两散!谁他妈才稀罕跟你这个傻缺结拜!” 朱兴祖看着这三人毫无形象地在大秦宫殿里大吵大闹,肺都快气炸了。 他脸色铁青,厉声喝道:“都给我闭嘴!谁要是再敢吵一句,等回去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统统给老子退到一边去!” 听到朱兴祖的呵斥,三人瞬间安静下来。靓坤和乌鸦缩了缩脖子,低着头,小声回道:“是!老大!” 大朱棣也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是,三伯!” 就在这时,嬴政微微抬手,目光温和地看向朱兴祖:“贤弟,等等!这位靓坤可以先退下。 不过朕和乌鸦之间,还有笔旧账必须好好清算一番。不知贤弟能否给为兄这个面子 ,让朕来处理一下。” 嬴政这话一出,原本交谈融洽的双方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正待朱兴祖准备回应时,乌鸦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 “政哥,别以为你是始皇帝就了不起!我乌鸦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我嚣张的。 咋的?想扁我啊!有种你就动手试试看!” 话音刚落,乌鸦“嗖”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伯奈利m1014霰弹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愣愣地对准了嬴政。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章台宫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王翦、蒙恬等大秦重臣们反应迅速,在乌鸦举枪的同一时刻,“唰”的一片,纷纷抽出腰间佩剑。 一时间,寒光闪烁,杀意四起,只要嬴政一声令下,他们便会如猛虎扑食般冲上去,将乌鸦碎尸万段 。 而大明这边的众人也不甘示弱,纷纷掏出自己腰间的沙漠之鹰或ak,与大秦众臣对峙着。 场中唯独嬴政、朱兴祖、朱元璋三人并未有任何异样,反而彼此相视而笑。 朱兴祖率先打破沉默,对着大明众人下令道:“都把枪给咱收起来! 记住了,我大明枪口永远不指向大秦之人,除非始皇帝要求!” 大明众人听到朱兴祖的命令,纷纷收起了手中的武器。 嬴政也大手一挥,说道:“众卿,且将佩剑收起! 同时,也给朕记住,我大秦刀口永不向大明之人,除非摄政王与洪武帝要求。” “是,陛下!”蒙恬等人这才一一把剑收入剑鞘中。 随着双方武器收起,紧张到极致的氛围总算缓和了下来。 朱兴祖自然明白嬴政刚才要算啥账,换做他处在嬴政的立场,不把乌鸦剁成肉泥就算他仁慈了,哪还会如嬴政这般客套。 嬴政如果知道朱兴祖这想法,一定会呸他一口:“你个瓜怂!你当额不想吗?还不是形式不由额! 你丫的不仅修仙,还有两朝支撑,还那么多火器!我大秦扛不住啊!” 朱兴祖见嬴政在那满脸期待地看着他,无奈地来到乌鸦身边,把他拉到一旁。 “乌鸦!这事你惹出来的,你来摆平吧!” “老大,什么叫我惹出来了,如果不是……算了!老大你说怎么办?”乌鸦被朱兴祖瞪了一眼后,无奈认命道。 “让他跟蒙恬打一顿吧!我估计他们应该不仅套头了,还穿了那豹纹紧身衣,甚至……” “不是吧!老大,他们没听到我说的那最后一句多子多孙吗?” “你觉得修仙与女人哪个诱惑力更大!” “那还用想,两个都重要呗!只有傻叉才选一个。” “所以哈!为了大明,为了咱们,你委屈下吧!反正现在子弹都射不穿你,那点打就当给你挠痒痒吧!”朱兴祖拍了拍乌鸦肩膀。 乌鸦眼珠子一转,确实如今以他炼气四层的修为来说,哪怕让嬴政用刀砍一天,也丝毫不会有什么伤害。 “老大,要我出场可以,必须给我两颗炼气丹作为出场费,不然我不干!” “去吧!演好点,演不好,你就等着回去我揍你吧!” 乌鸦不屑道:“老大,你以为我是二哥那种只会吹胡子瞪眼的龙套啊!你就瞧好吧!我高低也给你拿出奥奇啦的演技水准。” 说完,乌鸦嚣张的走到嬴政面前,“政哥,我错了!你动手吧!记得别打脸……” 第84章 政哥,可出气了? 一盏茶的工夫后,嬴政与蒙恬等大秦众臣纷纷停下了动作,累得气喘吁吁。 反观乌鸦,在一片疲惫狼狈的景象中,显得格外轻松自在。 只见他一个鲤鱼打挺,利落起身。随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掏出那被打瘪的雪茄,气定神闲的给自己点上。 “政哥,可出气了?若是没有的话,等我抽完这根烟咱们再继续?” “哼!无耻之徒,朕……” “政哥,您也别动不动朕啦!这事虽然也有我的错,但责任也不全在我。 毕竟最后我可提醒你,这东西有其他功效。只是你当初跟蒙恬全然不在意,只想着修仙啊!” “你这贼子除了提醒朕找僻静之处试验外,并没有再说任何……” 乌鸦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随即转头望向一脸阴沉的朱兴祖:“老大,我真没说过吗?” “你说呢?”朱兴祖没好气地回应道。 “好吧!”乌鸦尴尬地干笑两声,又朝着嬴政讨好地笑了笑,“政哥,实在对不住哈! 那天小弟我一见到您这位偶像,太激动了,脑子一热,就给忘了,您大人有大量,可别往心里去。” “滚!”嬴政和朱兴祖异口同声地怒斥道。 乌鸦却像没事人一样,嬉皮笑脸地说:“好嘞,我这就下去,不打扰三位大佬哈!” 说完,径直朝着蒙恬走去,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蒙兄弟,多日未见,实在太过想念,不知兄弟近来可好哈……” “……”蒙恬看着乌鸦,嘴角抽了抽,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满心的无语都化作了一个白眼。 这时,朱兴祖不再理会乌鸦,带着朱元璋快步走回嬴政身前,“政哥,若是不爽,回头我找个机会帮你再教训一下乌鸦?” 嬴政尽管心里头还有气,但又能如何呢?他又不是看不出,乌鸦这扑街在朱兴祖心中的地位。 若是他再揪着不放,大秦和大明的关系恐怕就要受影响了。 想到这儿,他摆了摆手,大度地说:“贤弟,不必如此,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咱们还是聊聊结盟的大事。” “政哥不愧是政哥,就是大气!”朱兴祖竖起大拇指称赞道,接着右手一挥,两颗泛着奇异光泽的丹药出现在掌心。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也为了彰显咱们结盟的诚意! 政哥,这是九牛二虎丹,顾名思义,服下后,可增九牛二虎之力。” 嬴政眼中闪过惊喜与激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两颗九牛二虎丹,反复端详着。“贤弟,如此厚礼,朕定当铭记于心!” “政哥,客气啥!这才哪到哪儿啊,咱可是早就答应过带你一起修仙的!” “那就有劳贤弟了!”嬴政说罢,转身朝着一旁候着的冯劫使了个眼色,冯劫立刻心领神会,快步离去。 没过多久,冯劫在几名侍卫的护送下,带着两份精心准备的礼物走进殿中。 嬴政率先揭开第一份礼物,只见那瓮中,徐福四肢皆断,形容枯槁,惊恐的双眼满是绝望。 嬴政冷冷一笑,“贤弟,这便是那妄图欺骗朕,亦是你口中那倭奴的祖先——徐福。 今日朕将他交予你处置,也算是为你出那口心中恶气!” 朱兴祖看着瓮中的徐福,眼中满是寒意。“政哥,有心了!这份大礼,咱收下了!”他顿了顿,高声喊道:“阿坤!” 话音刚落,靓坤便快步走了出来,恭敬的道:“老大,您找我? 朱兴祖指了指瓮中的徐福,恶狠狠地说:“知道该怎么做吧?” “老大,您就放一百个心!我现在就把这狗东西带回迈啊密。 然后找那群黑鬼壮汉,给他拍些不一样的电影,什么恶心就拍什么,保准让他好好‘享受享受’那群黑鬼的‘服务’!” “嗯!记得每次拍完戏,第一时间把片子给我制好,然后立刻销往倭国,标题一定要足够劲爆,足够吸引人!” 朱兴祖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继续吩咐道,“另外,平时不拍戏的时候,把他扔到厕所里,让他好好接受一下‘圣水的洗礼’!” 靓坤闻言,笑得更加阴森:“老大,平时给他的吃食要不要安排点强度,比如他那些狗子狗孙们最爱的金什么玩意的!” “你看着安排吧!记住了,千万别让他这么轻易就死了,一定要让他好好感受感受我们的‘关爱’!” “明白!老大,您放心吧!”靓坤说完,一招手,身后立刻上来几个大汉,将装着徐福的瓮抬了起来,快步离开了大秦。 嬴政见状,并未说什么!对于那群连蛆都不如的倭狗,他也是迟早有一天会让他寸草不生的。 他转身,示意冯劫呈上第二份礼物。随着层层锦缎被轻柔地揭开,一方散发着古朴而庄重气息的玉玺展露在众人眼前。 其玉质温润细腻,在殿内烛光的映照下,隐隐流转着神秘的光晕。 玉玺之上,九条栩栩如生的螭龙相互缠绕,形态各异,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壁而出,彰显着无上的尊贵与威严。 “这……这可是那传国玉玺?”朱元璋惊呼道。 嬴政微笑道:“洪武帝果真见识不凡,这正是那传国玉玺。 只不过不是朕的那枚,而是用剩余和氏璧重新雕琢而成的传国玉玺,与原来那枚,别无二致!” 朱元璋满眼炙热,要知道自后唐李从珂自焚后,传国玉玺便下落不明。 无数帝王将相为之魂牵梦绕,如今竟能亲眼目睹这重新雕琢的传国玉玺,怎能不让他心潮澎湃。 哪怕这枚不是唯一,但其意义也与原来那枚丝毫不差。 嬴政双手缓缓捧起传国玉玺,郑重地看向朱兴祖,“贤弟,这传国玉玺,承载着天下归一的寓意。 今日朕将它赠予你,愿大秦与大明的结盟坚如磐石,情谊千秋万代。 有此信物为证,往后无论面对何种艰难险阻,两国都能携手共进,开疆拓土,共创万世不朽之基业。” 朱兴祖虽不似朱元璋那般激动,但此刻也是无比动容。“政哥,您这份情谊,小弟铭记在心。 从今往后,大秦与大明定当同气连枝,共铸辉煌。” 第85章 爱妃,可要见见那刘邦? 自大秦与大明结盟后,时空门便被固定安置在章台宫偏殿,成为了两国交流的重要通道。 通过这道时空门,两国也开始频繁的互通有无,这也使得大秦国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日,章台宫内,嬴政在吕雉、吕须姐妹的服侍下缓缓起身。 他揉了揉太阳穴,不由抱怨道:“下次再也不跟靓坤这混账喝酒了,每一次敬酒的理由都那么奇葩,哎!” 吕雉掩袖而笑,“陛下,这已经是臣妾这个星期听到的第七回了。 每次醒来,你都会这样说。结果一到下朝时间,您就带着蒙恬跑去大明找摄政王他们玩耍!” “哦!是这样吗?朕好像忘了!爱妃莫气哈!” “陛下,臣妾可没那史书说得那般小气,只愿陛下你能记得在这章台宫内,还有臣妾与妹妹就够了!” 嬴政柔情地看着眼前这位被史书记载的吕后,轻轻握住她的手,“爱妃,朕明白你的心意,朕定会多陪陪你们姐妹。” 吕须在一旁打趣道:“陛下,您可一定要说到做到,不然姐姐又要偷偷抹泪了。” 吕雉瞪了吕须一眼:“就你多嘴。” 嬴政哈哈一笑:“朕自然不会忘记二位爱妃,爱妃若是平日无聊,亦可前往大明跟马皇后及常婉儿聚聚,打打牌!” “陛下,臣妾可以吗?”吕雉惊呼道。 “为何不可呢?朕既然让你们姐妹看那历史,自然是信得过二位爱妃! 再者,你我夫妻本为一体,朕亦希望二位爱妃不像历史那般凄惨,可以活出自我,过得开心些!” “陛下……”吕雉与吕须两姐妹,感动得热泪盈眶,双双跪地谢恩。 嬴政连忙扶起她们:“爱妃快快请起,莫要如此!” 这时,守在殿外的太监,匆匆进来汇报:“陛下,章都督已带着范增,刘邦、萧何等人在咸阳宫等候召见。” “你让他们稍等片刻,朕待会就过去!” “是,陛下!” 待太监离去后,嬴政意味深长地看着吕雉,“爱妃,可想去见见那刘邦?” “陛下,臣妾对那无耻之徒并无任何兴趣,此生也只有陛下一人,望陛下切莫如此戏虐臣妾。”吕雉一脸真挚道。 嬴政轻轻搂住吕雉,柔声道:“爱妃莫急!朕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下不为例哈!” 说罢,嬴政在吕雉姐妹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后,前往了咸阳宫。 吕须望着嬴政远去地身影,小声道:”姐姐,陛下刚才真是玩笑话?” “妹妹,不管陛下所言是不是玩笑话,你我都要牢牢记住,咱们的男人是千古一帝——始皇帝。” “能得陛下如此宠爱,妹妹此生无悔!” 吕雉一脸认同道:“是啊!陛下胸襟广阔,雄才大略,又岂是那无耻老儿刘邦与那屠夫樊哙所能比拟? 今能伴其左右,实乃我姐妹之福。妹妹,日后切不可行差踏错,以免辜负了陛下的信任与宠爱。” “姐姐放心,妹妹明白。” …… 此时,咸阳宫中。 嬴政高坐龙椅,目光威严地扫过下方跪着的范增、刘邦、萧何、曹参、陈平、樊哙、周勃、夏侯婴。 “抬起头来。” 众人缓缓抬头,目光却不敢与他对视。“朕听闻,你们皆是人中翘楚。 今日召尔等过来,是想问诸位,是否愿为我大秦的效力?” 众人面面相觑,短暂的沉默后。 范增率先抱拳起身,声如洪钟:“陛下范增虽垂垂老矣,但愿尽毕生所学,为陛下、为大秦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嬴政眼中闪过一丝嘉许:“好!范增,朕封你为大秦太师,位列三公,往后朝堂之上,军国大事,你皆可直言进谏。” 范增原以为自己最多能得到一个不高不低的职位,却不曾想嬴政一出手就是王炸,直接封他为太师。 这让他如何不激动,他急忙跪地谢恩道:“谢陛下隆恩,臣愿为大秦效死!” “范卿起身吧。”嬴政微微抬手,示意范增平身,目光又转向萧何。 “萧何,你在沛县时,治理地方颇有手段,如今可愿将这份才能施展于大秦,为朕分忧?” 萧何跪地恭敬道:“陛下圣明,臣愿以绵薄之力,为大秦的繁荣昌盛倾尽全力。” 嬴政思索片刻后道:“朕任命你为左丞相,与右丞相冯劫总管朝堂一切政务,务必让大秦 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萧何心中一震,这丞相之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忙叩首道:“陛下如此信任,臣定当殚精竭虑,不负陛下所托。” 随后,嬴政又一一封赏了曹参、陈平、樊哙、周勃、夏侯婴等人。 待范增等人谢恩退下后,此时,大殿内唯有刘邦还跪在原地。 嬴政沉声道:“刘季,众人皆已领命,你说朕该如何安排你呢?” “陛下!”刘邦冷汗直流,声音微微颤抖:“臣无甚大才,承蒙陛下不弃,愿从微末之事做起,为大秦的昌盛略尽绵薄之力。” “微末吗?朕看未必。”嬴政缓缓起身,走下龙椅,踱步到刘邦身前,居高临下道, “朕听闻你素有大志,在沛县时,结交各方豪杰,隐隐有领袖之风。你觉得,这是只想做微末之事的人所为?” 刘邦心中大骇,忙伏地叩首道:“陛下明鉴,臣不过是喜好交际,绝无任何非分之想。 如今有幸得见陛下天颜,能在大秦效力,是臣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臣唯有肝脑涂地,以报陛下之恩。” “刘季,朕欣赏有才能之人,但更看重忠诚。大秦如今正是蓬勃发展之时,容不得半点异心之人,你可明白?” “陛下放心,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往后定当一心一意,为大秦鞠躬尽瘁。” 嬴政凝视刘邦片刻,似在考量他的诚意,随后缓缓开口:“朕给你一个机会,任你为典客,主管邦交等事务。” 典客一职虽非核心要职,但也能接触诸多机要事务,这既是机会也是考验。 刘邦连忙谢恩:“谢陛下隆恩,臣定办好邦交事务,绝不让陛下失望。若有差池,任凭陛下处置。” 嬴政挥了挥手,示意刘邦退下。看着刘邦离去的背影,嬴政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希望你能安分点,要不然就别怪朕分汝一份汝父所制的肉羹了……” 第86章 你纯粹忽悠你爹了? 大明,御花园内,微风拂过花枝,枝叶轻颤。 朱兴祖意味深长地看向正充当茶艺师的大朱棣,“老四,你偶像不是政哥吗?啥时候又变成李世民了?” “嗐!三伯,那天不是因为政哥在吗?再加上我爹他……所以,我不得委曲求全下吗?” “也就是你纯粹是在忽悠你爹了?” 朱棣脸上带着几分狡黠:“嘿嘿……三伯,这可不能算忽悠,顶多算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您想啊,虽说李世民被尊称为天可汗,可他身上那些事儿,犯了我爹的忌讳。 就说玄武门之变,还有抢弟媳这些事儿,我要是直接说李世民是我偶像,估计我爹当时就得趁机收拾我一顿。” 朱兴祖微微抿了口茶,佯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实则是在脑海里与系统热切“交流”。 “统子,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我家老四心心念念想见他偶像,你说该咋整?” “想见就带他去见呗!我又没拦着你。再说,那时空门的控制权不都在你手上嘛?”系统那声音懒洋洋地响起。 “统子,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问题是去贞观朝的价格未免太贵了吧?居然需要整整两万国运积分啊!” “你积分不是够吗?咋的?连帮亲侄子圆追星梦这点积分都舍不得?” “废话,咱要是舍得还用问你?”朱兴祖没好气地回应。 “呵呵!” “呵呵你大爷!要不是你这狗东西设定去至正年时空居然要二十万积分。 别说两万了,哪怕要咱梭哈全部积分帮老四圆梦,咱也绝对不说二话!” “是吗?你猜我信不?” “我尼玛……,统子你真的不给祖哥我一个面子?” “你……你想干嘛?”系统语气里有了一丝警惕。 “你说呢!” 短暂的沉默后,系统妥协道:“算你狠,朱重七,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成交!”朱兴祖暗自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 。 大朱棣眼巴巴地盯着朱兴祖,见他半天没反应,不禁焦急起来:“三伯,咋啦?是不是出啥问题了?” “没啥,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呗!你赶紧去通知你爹,政哥,半个时辰后,咱们在广场集合,开车过去!” “开车?三伯,您莫不是修为又精进了?” “算是吧!” 大朱棣兴奋道:“太好了,三伯!我这就去通知爹和政哥!” 半个时辰后,广场上。 朱元璋、嬴政等人都已到齐。 朱兴祖望着不远处的乌鸦,满脸疑惑地看向大朱棣,仿佛在无声地质问:“你怎么把这扑街叫来了?” “三伯,您可千万别怪我!这扑街拿上次咱们去大富豪的视频威胁我,说不带他去,就把视频传给妙云!我实在没办法啊。” 朱兴祖翻了个白眼,也没再多说什么,率先坐进了改良版的大悍马,“上车,出发吧!”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道散发着幽幽绿光的时空门出现在众人面前。 就在车子冲进时空门的那一刻,他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那戏谑的声音: “你个狗东西,好好感受一下本座为你安排的惊喜吧!” “我尼玛……” …… 大唐,武德九年六月初四,天还没亮,玄武门被寂静笼罩,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吹得城楼旗帜“哗哗”作响。 李世民率领着八百玄甲军隐匿在玄武门内,每个人都屏气敛息。 而他,更是紧紧握着剑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死死地盯着城门方向,眼神中透着决绝。 身旁,长孙无忌压低声音说:“二郎,等会儿千万得小心,稍有差池,咱们都得完蛋。” 李世民微微点头,沉声道:“放心吧!无忌!孤谋划这么久,今天一定要了结此事。” 这时,玄武门守将常何悄悄打开城门,对着李世民使了个眼色,示意一切就绪。 李世民大手一挥,玄甲军如黑色潮水般迅速涌进玄武门内。 “快,占领城楼!”尉迟恭压低声音,带领着一部分玄甲军飞速冲向城楼。 他们身形敏捷,动作娴熟,如鬼魅般迅速解决了城楼之上的巡逻士兵。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几乎没发出一丝声响。 与此同时,侯君集率领另一部分玄甲军,在玄武门内的通道两侧迅速设下埋伏。 只见士兵们将厚重的盾牌紧紧靠在一起,锋利的长枪从盾牌缝隙中探出,静静等着敌人上钩。 李世民深知,这场政变是一场生死攸关的豪赌,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在这时,一个斥候匆匆跑来,“报——太子和齐王的车队快到了!” “来得正好!”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传令下去,没有孤的命令,谁都不许擅自行动!违令者,斩!” 片刻之后,李建成和李元吉的车队缓缓出现在视野之中。 马蹄声在这死寂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众人的神经。 李建成突然勒住缰绳,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元吉,我咋感觉今天这气氛跟往常大不一样,透着股说不出的古怪。 李元吉也察觉到了异样,神色凝重道:“大哥,我也觉得不对劲! 要不,咱们遣人先入宫禀明父亲,有点事要去处理。先把这趟请安给推了,晚点再来?” 李建成沉思片刻,权衡利弊后点头:“行,就这么办!咱们先撤,这地方我总觉着危险。” “好嘞,大哥,我这就派人去。”李元吉应道,刚要招呼手下,变故突生。 李世民突然从玄武门内冲了出来,大声吼道:“大哥、四弟,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李建成和李元吉大惊失色,他们万万没想到李世民竟然敢在玄武门设下埋伏。 “李世民,你莫非想谋反不成?”李元吉拔出佩剑,大声呵斥道。 李世民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愤怒:“呵呵!“谋反?你们平日里狼狈为奸、结党营私,三番五次想谋害我。 今日我就是要讨回公道,为大唐除去你们这两个祸害!” 话音刚落,李世民便一马当先,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李建成。 他手中的利刃挥舞得虎虎生风,带起一道道寒光,直逼李建成的咽喉。 李建成匆忙抵挡,手中的佩剑与李世民的利刃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火星四溅。 李元吉见大哥陷入险境,心急如焚,赶忙张弓搭箭,瞄准李世民。 然而,就在他即将松开弓弦的千钧一发之际,尉迟恭宛如一道黑色闪电,从斜刺里杀了出来。 他手中的钢鞭高高举起,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砸向李元吉。 李元吉瞳孔骤缩,哪还顾得上射箭,本能地侧身拼命躲避。 “嗖”的一声,那支箭贴着李世民肩头呼啸而过,擦破了他的衣衫。 “休伤我主!”尉迟恭吼声如雷,钢鞭再次抽向李元吉。 第87章 你不也是为了父皇坐下那个位子吗? 李元吉挥舞着手中的弓箭,勉强抵挡着尉迟恭的攻击。每一次碰撞,都震得他手臂发麻,几乎握不住手中的弓箭。 不远处,李世民与李建成的对决同样激烈。 李世民剑法凌厉迅猛,每一招都裹挟着必杀的气势,剑风呼啸,直逼李建成要害; 李建成则凭借丰富的战斗经验,见招拆招,苦苦支撑。然而在李世民的猛烈攻击下,渐渐落了下风。 “大哥,你今日必死无疑!”李世民大喝一声,手中利刃裹挟着寒光,猛地刺向李建成的胸口。 李建成瞳孔骤缩,急忙举剑抵挡。巨大的冲击力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佩剑险些脱手,脚步也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元吉瞅准机会,强忍着手臂的酸痛,再次弯弓搭箭,箭头稳稳地瞄准了李世民。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射出这一箭,一支利箭如闪电般从暗处飞来,正中他的手腕。 “啊!” 李元吉惨叫一声,手中的弓箭“哐当”一声掉落地上。 放箭之人正是侯君集,他一直暗中留意战局,见李元吉要对李世民不利,毫不犹豫地射出了那一箭。 李世民转头,满意地看了侯君集一眼,随即将全部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李建成身上。 此时的李建成,早已体力不支,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锦袍,顺着衣角不断滴落,在地面汇聚成一小滩血泊。 “二郎,我可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大哥,莫非你还要弑兄不成?” “哼!”李世民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决绝。“当你数次设计陷害于我,妄图取我性命之时,你我之间的兄弟情分便已荡然无存。” “若你天策府没有那般多的谋士猛将,若你不总是功高震主,孤又怎会如此?” “功高震主?我为大唐出生入死,南征北战,平定各方割据势力,为的是这天下早日太平,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而你,却只想着如何稳固你那太子之位,用些阴险手段来对付我。” “哼!少在那冠冕堂皇了!”李建成咬牙切齿,拼尽全力回击了一剑,却绵软无力,“你不也是为了父皇坐下的那个皇位吗?” 李世民看着绵软无力反击的李建成,心中的怒火并未因这一句质问而平息,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不错,我确实志在皇位,但绝非为了一己私欲。 登上皇位,是为了实现我的抱负,让大唐的盛世在我手中延续,让百姓都能安居乐业。 你呢?坐拥太子之位,却不思进取,只知嫉妒猜疑。你若登基,大唐的江山必将在你的昏庸统治下摇摇欲坠。” “可笑至极,你不过是在给自己的野心找借口罢了!你真以为杀了我,就能安稳坐上皇位吗?” “少说废话,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李世民脚下轻点,如猎豹般迅猛地攻向李建成。 李建成虽已重伤在身,却仍不甘心束手就擒。他仗着对玄武门地形熟悉,边战边退,试图拖延时间。 而李世民哪容他有喘息之机,手中利刃如毒蛇吐信,招招致命。 “噗”的一声,他的剑划破了李建成的臂膀,鲜血飞溅,李建成闷哼一声,脚步踉跄。 与此同时,尉迟恭与受伤的李元吉的战斗也进入白热化。 李元吉失去了弓箭,徒手与尉迟恭搏斗,他虽勇猛,但在尉迟恭面前,终究还是落了下风。 尉迟恭大喝一声,手中钢鞭带着呼呼风声,砸向李元吉。 李元吉侧身一闪,钢鞭擦着他的衣衫而过,撕开一道大口子。 这时,远处传来阵阵喊杀声,原来是李建成的援兵赶到。 为首的薛万彻,挥舞着长枪,率领着数百精锐士兵,如潮水般涌来。 李世民的部将张公谨见状,立刻带领一队人马迎了上去。 两军瞬间混战在一起,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 薛万彻枪法凌厉,连挑数名李世民的士兵,直逼张公谨。 张公谨毫不畏惧,手持长刀,与薛万彻战作一团。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枪与刀碰撞,火花四溅。 此时,李世民对李建成步步紧逼,李建成的脚步越来越沉重,身上又添几道伤口。 李建成心中绝望,突然大吼一声,不顾自身安危,将手中佩剑当作暗器,朝着李世民狠狠掷去。 李世民侧身一闪,佩剑擦着他的肩头飞过。趁着这短暂的间隙,李建成转身朝着玄武门的侧门狂奔,那里是他最后的希望。 “想跑?没那么容易!”李世民大喝一声,脚下发力,几个起落便追到了李建成身后,手中剑再次刺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巨大的泛着绿色光芒的时空门凭空出现。 紧接着,浑身散发着金属光泽的悍马车从时空门中猛冲而出。 “嘎吱”一声,稳稳地停在了李世民和李建成中间。 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溅起一片尘土,在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李世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立当场,手中的剑停在半空,眼中满是警惕。 他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铁车”,更不知这凭空出现的东西究竟是何物! 李建成同样被吓得脸色惨白,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眼神中既有恐惧又有一丝侥幸。 悍马车上,朱兴祖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场景,心中暗自咒骂系统那家伙给自己安排的“惊喜”。 “玛德,这狗东西,竟然给老子安排出现在了玄武门之变。 看来是想让老子来拯救这场悲剧,扼杀那毫无人性的玄武门继承制啊!” 他强压下内心的烦躁,叼着雪茄,“唰”地一下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而嬴政、朱元璋、大朱棣以及乌鸦也皆叼着雪茄,拿着火器,打开车门鱼贯而出。 李世民横剑直指朱兴祖等人,厉声喝道:“尔等是何方神圣?竟敢擅闯此地!” 朱兴祖刚要开口回应,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里格外刺耳。 只见乌鸦满脸嚣张,拿着霰弹枪对准李世民:“玛德,谁给你的勇气,敢这样跟我老大说话,还不快给我放下你手中那铁片……” 第88章 哪个不尊称我一声乌鸦哥啊? 乌鸦这平地一声雷,瞬间将玄武门内剑拔弩张的战场氛围彻底扭转,交战双方的目光齐刷刷被吸引过来。 李元吉恶狠狠瞪了尉迟恭一眼后,双方默契地停下了手。 不停手不行啊!此刻双方大佬李建成、李世民,正被那莫名出现的几人控制在手中。 万一这二位有个三长两短,即便他们能灭掉对方,那也于事无补啊! 长孙无忌紧咬着牙关,满心的不甘几乎要溢出来。他眼珠一转,朝着侯君集使了个极为隐晦的眼色。 侯君集本就因为这即将到手的从龙之功化为乌有,心里头窝着火。 此时接到长孙无忌的暗示,他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深意? 只见他不动声色地从箭囊中抽出一支羽箭,稳稳搭在弓弦之上,手臂猛地发力, “嗖”的一声,箭头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李建成的咽喉射去。 “大哥,小心!”李元吉惊恐地瞪大双眼,声嘶力竭地大喊。 就在箭头即将射进李建成喉咙时,朱兴祖猛地一挥衣袖,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出,将那支羽箭瞬间震成粉末。 “好胆!在老子面前也敢耍这种小动作,简直是不知死活!”朱兴祖怒喝道,转头对乌鸦下令,“把那放冷箭之人的手给老子打断!” “老大,要不要全部都解决了?”乌鸦眼中满是兴奋的光彩,急切地询问道。 “你看着办!但凡敢阻拦的,都让他们趴下,记住别伤了性命!” “是,老大!”乌鸦应了一声,气势汹汹地就要朝着侯君集冲过去。 李世民又岂能让自己手下心腹大将遭此劫难,暗中给身旁的长孙无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做好随时反扑的准备。 同时举剑横在乌鸦身前,大声呵斥道:“大胆狂徒,莫非欺孤剑不利乎?” “乎尼玛个头!”乌鸦满脸不屑,右手手指快如闪电。 “咔嚓”一声,直接把李世民手中的剑夹断,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剑柄还在李世民手中。 李世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把陪伴他征战半生的宝剑,如今竟只剩下一个剑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嘴唇微微颤抖。 “这……” “就凭你这破铁片,也想阻拦我,真是不知死活!”乌鸦冷哼一声,撸起袖子,作势就要出手收拾李世民。 就在这时,大朱棣的求情声骤然响起:“大哥,看在兄弟我的面子上,饶了我偶像这一回吧!” 乌鸦的动作猛地顿住,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他转头看向大朱棣,又瞅了瞅一脸不甘的李世民,脸上的神情颇为纠结。 最终,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哼,要不是我三弟求情,今儿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 还孤?老子见到自称孤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个,哪个不尊敬地称我一声‘乌鸦哥’! 甚至就连那自称朕的人,都得叫我一声大哥。”乌鸦说到这儿,似乎感受到了身后朱兴祖、嬴政和朱元璋那如刀般的目光,赶忙改口道: “当然,在我后面那三个大佬,不在此列!就凭你也配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的,到底是谁tm给你的勇气?” 李世民脸色铁青,心中又羞又恼,却也清楚此刻形势比人强,只能强忍着怒火,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而乌鸦也懒得多看李世民一眼,直接快速地冲了过去,眨眼间便已冲到了侯君集面前。 侯君集惊恐地瞪大双眼,试图举起手中的弓箭抵挡。 可还未等他有所动作,乌鸦一记迅猛的鞭腿,如同一根重锤,带着呼呼风声,狠狠地抽在了侯君集持弓的手臂上。 伴随着一声令人心悸的“咔嚓”声,侯君集的手臂瞬间扭曲变形,手中的弓箭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侯君集惨叫一声,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尉迟恭见侯君集被打倒,双眼瞬间充血,暴喝一声:“休得张狂!” 他挥舞着手中的钢鞭,如猛虎下山般朝着乌鸦扑来。 乌鸦目光一凛,不退反进,迎着钢鞭冲了上去。在钢鞭即将落下的瞬间,他猛地矮身,一个侧身,巧妙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同时,他右拳紧握,带着千钧之力,如同一颗炮弹般轰向尉迟恭的腹部。 尉迟恭反应也极为迅速,立刻收鞭回防,用鞭身挡住了乌鸦这一拳。 拳鞭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强大的冲击力让两人都各自退后了几步。 这时,张公瑾也从侧翼攻来,手中长枪如毒蛇吐信,直刺乌鸦的咽喉。 乌鸦察觉到危险,身体如弹簧般瞬间弹起,在空中一个翻身,轻松避开了长枪。 落地后,他顺势一脚踢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石头如子弹般射向张公瑾。 张公瑾急忙用长枪抵挡,石头撞在枪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火星四溅。 趁着张公瑾被阻挡的间隙,乌鸦再次冲向尉迟恭。 他身形灵动,在尉迟恭身边快速游走,不断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尉迟恭挥舞着钢鞭,试图将乌鸦逼退,可乌鸦总能在箭不容发之际避开攻击。 突然,乌鸦瞅准时机,一个箭步欺身上前,双手抓住钢鞭,用力一拉。尉迟恭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拉扯得向前踉跄了几步。 乌鸦趁机飞起一脚,踢在尉迟恭的膝盖上,尉迟恭“扑通”一声单膝跪地。 张公瑾见状,大吼一声,再次挺枪刺来。乌鸦将手中的钢鞭当作长棍,用力一挥,与张公瑾的长枪碰撞在一起。 这一次,巨大的力量震得张公瑾虎口发麻,长枪险些脱手。 乌鸦乘胜追击,钢鞭如蛟龙出海,连续抽打在张公瑾的身上。 张公瑾抵挡不住,连连后退,最终被一鞭抽中肩膀,整个人摔倒在地。 此时,其他将士们也纷纷围了上来,将乌鸦团团围住。 乌鸦将钢鞭在手中挽了个花,大喝一声:“来的好!”便如同一头冲进羊群的猛虎,再次投入战斗。 他左冲右突,钢鞭所到之处,将士们纷纷倒地。 有的被鞭梢抽到,脸上留下一道血痕;有的被鞭身击中,肋骨断裂,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不一会儿,地上便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李世民的将士,他们个个狼狈不堪,失去了再战的能力。 乌鸦扔掉手中的滴血钢鞭,从口袋里掏出墨镜戴上,然后点上一支雪茄,满脸不屑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众人。 “玛德,真是一群废物,老子还没用一成功力,你们就tm的全倒了! 有种的话,再给老子来一万,老子要以一打万……” 第89章 仙人就长这般模样? 朱兴祖抬眼,不偏不倚对上嬴政和朱元璋那满含揶揄的目光,眉头瞬间皱成了个“川”字。 他没好气地朝着乌鸦厉声呵斥:“行了,别在那儿耍宝了!赶紧给老子滚回来!” “嘿嘿……老大,我这不是自修仙之后,就没再跟人动手了嘛。谁能想到,我现在居然这么厉害!” 朱兴祖冷哼道:“是吗?要不,我们现在练练?也好让我见识见识乌鸦哥的厉害!” “老大,大可不必!我马上过来!”乌鸦吓得赶忙赔笑道。 李世民望着眼前这几个突然冒出来,且实力诡异莫测的不速之客,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恨。 要知道,为了这次计划能够成功,他与诸多手下可是经过了无数天的精心筹划。 本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曾想就这么被这几个人搅得稀巴烂。 这让向来心高气傲、征战半生的李世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李世民死死地盯着朱兴祖等人,“尔等究竟所为何来?又为何要插手我李唐的家事?” “呵呵,家事?李世民你说得倒是轻巧。”李建成一脸悲愤地说道,“你为了皇位,对我和元吉痛下杀手,这还能算是家事? 若不是这几位仙人及时出现,恐怕我早已命丧你手! 再者,如今大唐内忧外患,突厥虎视眈眈,国内民生凋敝。你却还如此执迷不悟,莫非要眼睁睁看着大唐毁在你手里不成? 说着,李建成转身面向朱兴祖,表情严肃而庄重,恭恭敬敬地抱拳行了一个大礼。 “几位仙人的救命之恩,我李建成没齿难忘。请诸位仙人受建成一拜!”言罢,他深深地弯下腰,久久没有起身。 朱兴祖看着这位在历史中被李世民黑成屎的大唐太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他暗自思忖,一个能让魏征、王圭这样刚正不阿的诤臣誓死效忠的人,怎么可能像史书记载的那般庸碌无为、心胸狭隘? 若不是李渊毫无原则的放纵,再加上李世民那天命之子般的主角光环,恐怕大唐的历史,将会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走向 。 “建成太子,请起!今日我等也不过是巧合来此,庆幸能阻止这场悲剧。”朱兴祖微微一挥手,一股柔和的力量托起了李建成。 李世民听到这话,冷哼一声,“巧合?天下哪有这般凑巧之事! 你们突然现身,搅乱我的大事,还说只是巧合?莫不是还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老子是不是给你脸了,你tm的竟然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老大说话?”乌鸦愤怒地瞪向李世民。 李世民毫无惧意地迎着乌鸦目光,“够种你就弄死孤,反正孤今日过后也活不成了!” “二郎!”李建成不忍心地看向李世民,轻声叫唤道。 “大哥,你不必如此惺惺作态,成王败寇的道理我懂。今日栽在这,我李世民认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玄武门内僵持不下的紧张氛围。 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李渊身着明黄龙袍骑在马上,神色冷峻。 被一群身披重甲、手持利刃的精兵簇拥着,气势汹汹地赶来。 “二郎,你为何如此糊涂!”李渊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为了这皇位,你竟不顾兄弟情义,发动这场血腥政变,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阿耶,儿臣……” “哼!”李渊一甩衣袖,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你自幼随朕南征北战,朕以为你心怀天下,懂得这江山社稷来之不易。 却不曾想你竟为了这皇位,手足相残,置大唐的未来于不顾!” 李世民低着头,单膝跪地,“阿耶,儿臣有错,但儿臣绝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如果不是大哥他们屡次相逼,又想置我于死地,儿臣也不会出此下策。 儿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唐的江山永固,为了能让百姓过上太平日子。” 李渊怒喝道:“住口!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李建成连忙说道:“阿耶,此事也不能全怪二郎,我与元吉也有做得不当之处。” 李元吉在一旁急道:“大哥,你这是何意?明明是李世民他......” 这时,乌鸦不耐烦地大声喊道:“你们要吵就回家吵,没看到我老大在这吗?”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乌鸦,场面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受伤士兵那微弱的呻吟声在空气中回荡。 李渊将目光落在朱兴祖、朱元璋等人身上,眼中满是疑惑。 “大郎,这是?” “回禀阿耶,这几位便是突然现身,救了儿臣性命的仙人。 若不是他们及时出现,儿臣恐怕早已命丧秦王之手。” “仙人?”李渊闻言,瞳孔一震,满脸不可置信地指着乌鸦。 “大郎,仙人竟长这般样子?你可确定。” “老头,你妈没教你不能用手随便指人吗?你要是再tm的用手指老子,老子就把你手给剁了!”乌鸦不爽道。 朱兴祖无奈地瞪了眼躲在朱元璋身后的大朱棣,“老四,都是你干的好事。” 而这时,李渊也从李建成口中,知道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尤其在他听到乌鸦一人解决李世民所有手下时,不自觉的收起了手指。 只见他缓缓上前,朝着朱兴祖等人行礼道:“诸位仙人,朕乃大唐皇帝李渊,感谢仙人阻止我这几个不成器的儿子手足相残。” 不知仙人降临我大唐,所为何事?但凡有所差遣,我李渊一定全力以赴!” 朱兴祖三人对视了一眼,纷纷暗叹:“李世民还真是不当人子啊! 一个能从一方太守,顺势而起,在隋末乱世中脱颖而出,开创大唐基业的开国皇帝。 竟被自己那逆子及后世史书,黑成那般昏庸,好色、奢靡无度等,也是可怜啊!” 在朱兴祖的示意下,朱元璋率先开口回应:“唐高祖客气了!我等并非仙人,只不过是修仙者而已。 至于为何来此,完全是机缘巧合罢了!” 第90章 兄若不弃,渊愿拜为义兄 李渊微微一怔,旋即满脸热忱地说道:“不管是仙人还是修仙者! 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现身,那必定是我李家的大恩人,更是我大唐的幸运之幸!” “唐高祖太客气了,这或许都是冥冥之中的缘分。”朱元璋看着李渊那诚挚的模样,连忙拱手回应。 同时,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感慨,“这么一位赤诚的君主,竟被后世抹黑成那般模样,还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 念及此处,朱元璋没好气地狠狠瞪了一眼躲在朱兴祖身后的大朱棣,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怒吼: “你这逆子,以后再敢给我追星李世民这种货,看老子不打死你!” 大朱棣仿佛感受到了朱元璋眼神里的不善,脑袋垂得更低了,死活都不敢抬头去看朱元璋。 李渊敏锐地察觉到朱元璋神色的变化,不禁心生疑惑,关切地问道:“仙人,这是怎么了? 莫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妥,冒犯到仙人了?若真是如此,还望仙人多多包涵!” “唐高祖千万别误会,只是突然想起一些家中琐事罢了。”朱元璋赶忙摆了摆手道。 这时,朱兴祖笑着插话道:“唐高祖不必如此拘谨,也不用称呼我们为仙人。 我叫朱兴祖,给面子的都叫我一声祖哥……” 朱兴祖的话还没说完,李渊便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 只见他快步走上前,紧紧握住朱兴祖的手。“祖哥,久仰久仰! 您也别叫我什么唐高祖了,如果不嫌弃的话,喊我一声小渊就可以了!” 李渊此话一出,让朱兴祖等人瞬间傻眼,一个个面面相觑,心里忍不住泛起嘀咕。 “玛德!老子还是低估了李渊的能力,这绝对比刘邦那流氓还不要脸!” “我靠,这老儿莫非是想跟我争头马不成,前有靓坤,后有李渊,真当我乌鸦提不动刀吗?” “朕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除了乌鸦外,这是第二个啊!” “我尼玛,亏咱刚刚还夸他赤诚之君,真他娘的r了狗了啊!” “难怪我偶像会发动玄武门之变,摊上这么个爹,换做是我,我都不等靖难,直接立马起…… 算了,起不了兵。老爷子太可怕了,当我没说吧!” 而李建成三兄弟此刻也是面面相觑,三人互相对视着彼此,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虽说刚刚他们为了皇位争得你死我活,但毕竟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大哥、元吉,这真是我们阿耶?不是什么鬼附身吧!” “二郎,孤也有这种感觉,要不……” “大哥,李世民,瞧你们那没种的样子,如果你们不敢动手我来。 不过,咱们先说好,若我动手的话,那我要当大唐皇帝。” 李建成和李世民瞬间同仇敌忾,狠狠地瞪着李元吉,眼神里就一个字:“滚……” “哼!”李元吉委屈巴巴的看着李建成二人。 倘若李渊知晓自己刚刚那一句话,竟让朱兴祖等人产生了这么多想法,他肯定会不屑地撇撇嘴。 “你们懂个屁!一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仙人,不赶紧抱紧大腿,还等什么?你们这些人,还是太嫩了! 想当初要不是我……又怎么会有如今大唐的锦绣江山呢?再说了,跟刘备那玩意一比,我这又算得了什么?” 朱兴祖很快回过神来,满脸笑意地搂住李渊的肩膀,爽朗地说道:“渊弟,今日一见,果然是性情中人。 祖哥我就喜欢跟你这样的人打交道,一个字,舒坦!若渊弟不嫌弃,可愿认咱为义兄?” 李渊一听,脸上顿时乐开了花,激动地说道:“渊自幼丧父,飘零半生、征战四方。虽建立这大唐,但恨未有一兄关怀。 兄若不弃,渊愿拜为义兄,并以大唐摄政王之位授之,望兄能助弟一臂之力,使我大唐能越发昌盛,我李家能够江山永固。” 李渊这话一出,立马让众人再一次傻眼。 “我靠!这他娘的是李渊吗?不会是被什么给夺舍了吧?竟然连那吕布的台词都抢!” “我尼玛!这……这tm已经不是想当头马了。这简直就是想爬老子头上,让老子喊他三哥了……” “看来朕也得想方设法让朱兴祖这狗东西,跟朕结拜并称呼朕为义兄。 要不然朕的大秦估计就没现在这么舒坦了,毕竟现在多了个大唐之主——李渊这么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呸!咱刚才真是瞎了眼!没想这李渊竟然如此没有底线。 玛德,庆幸咱是朱重七那狗东西的亲弟弟,要不然咱得位子都得不保。 不行,为了以防万一,咱回去必须把爹娘牌位带在身上,让朱重七记住咱是他亲弟弟,还是唯一的亲弟弟。” “难怪我偶像要那么黑他亲爹,果然是有原因的!要不,回去我也学学偶像,试试黑黑我家那位死老头子? 嗯!就这样定了。以后但凡他敢打我一次,我就让记起居录那官员加点料!”想到这,大朱棣忍不住看着朱元璋偷乐。 而李世民三兄弟,再一次默契地用眼神交流着彼此的感慨。 “大哥,元吉,这皇位我不要了,你们俩谁当我都没意见!只求你们上位后,帮我逐出李家家谱,或者单独列一页吧!” “二郎,就算咱爹再如何那啥,你也不能这样啊!还有,我决定自我逐出李唐皇室,以后你就是嫡长子了!” “大哥、二哥,既然你们如此决定,那弟弟元吉我只能含泪收下你们的好意了。 待朕登基后,一定第一时间满足你俩的安排,并尊父皇为太上皇,伯父为太上摄政王!” 李世民与李建成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看傻子一样看着李元吉,那眼神里飘出三个字来。“想屁吃!” 而李元吉则不为所动,只是默默地从李渊身旁,往后后退了三米。 李建成与李世民也随之反应了过来,默契地跟着往后后退了三米。 不为别的,实在是太tm的丢人了。瞧李渊这劲头,如果不是朱兴祖说要认义弟,没准他都会直接跪地认义父了。 第91章 废李世民天策上将 朱兴祖扶起李渊,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既然渊弟如此盛情,那为兄我又怎能推辞呢? 只是此地实在不是谈话之所,渊弟你看?” 李渊一拍脑门,满脸懊恼,“兄长所言极是,都怪我一时激动,竟忘了处理这烂摊子。 兄长稍等片刻,我马上把这一切处理妥当。 到时还望兄长与我一同前往太极宫,让我略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兄长一行人。” “好,渊弟先去处理吧!” 李渊转身,神色瞬间变得冷峻,恢复了帝王的威严,厉声喝道:“逆子,躲那么远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朕滚过来!” 李世民三兄弟连忙走上前去,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李渊看着这三个儿子,心中五味杂陈,他板着脸,厉声道:“尔等可知罪?” “儿臣知罪!望父皇恕罪!”李建成三兄弟赶忙跪了下来回应道。 “哼!知罪?尔等可知,因为你们心中的欲望,差点让大唐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朕平日是如何教导你们的?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可你们呢?为了那皇位,竟然自相残杀!” “父皇,儿臣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大唐的未来,若不是大哥他......” “住口!” 李渊打断了李世民的话,“你莫要再狡辩!你以为朕不知你的心思? 你大哥建成虽军功远不及你,但宅心仁厚,其各方面亦颇为出色。 再者,他身为大唐太子,本就该继承朕日后的皇位。 而朕怜你为大唐出生入死,怕让你觉得朕对你不公,因此受委屈。 所以才不顾你大哥及一众大臣阻拦,封你为天策府上将,执掌我大唐大部分军权。 朕以为这样,可以让你满足,让你明白朕对你的疼爱。 可你呢?竟然丝毫不念及父子之情、兄弟之义,妄图弑兄逼父,篡夺皇位!你如此行径,与那乱臣贼子有何区别?” 李世民伏地叩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怆:“父皇,儿臣知罪! 儿臣当时被权欲迷了心窍,才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但儿臣对大唐之心从未有过二意,只是用错了方法,求父皇宽恕。” 李渊冷哼一声:“哼,你如今认罪,又有何用? 你抬头看看那些因为你野心而死的将士们,试问你如何对得起他们,对得起他们的家人? 还有,你今日行径,差点让我李家就此陷入万劫不复不境,朕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逆子!” 李渊说到这,满脸愤恨,直接一脚把李世民踹倒在地。 李世民被踹倒在地,却不敢有丝毫怨言,又连忙跪好,“父皇息怒,儿臣罪该万死。日后定当痛改前非,将功赎罪。” 李建成见此情景,赶忙求情道:“父皇,二郎既已知错,还望您网开一面,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况且,这事也不能全怪在二郎身上,若不是儿臣未能处理好与二郎的关系,让二郎误会,二郎也不会走到今天。 再者,如今我大唐正值用人之际,二郎也确有才能,若能真心悔过,必能为大唐效力。望父皇恕罪!” 李渊冷哼一声:“朕一直对你寄予厚望,本以为你能以仁德感化他们,让兄弟和睦,共保大唐江山。 可结果呢?你竟让局势发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你这太子当得如此失职,又如何能让朕放心将大唐交予你手?” “儿臣知错,儿臣让父皇失望了。日后儿臣定当更加谨慎,努力协调兄弟关系,不再让此类事情发生。” “哼,但愿你能说到做到。若再让朕看到你们兄弟相争,朕绝不轻饶!” 李元吉这时也跪着向前挪了几步,“父皇,此事儿臣也有过错。 儿臣以后定当改过,全力辅佐大哥和二哥,为大唐尽心尽力。” 李渊上去直接一脚,踹倒了李元吉。“你个不成器的东西,平日里就知道跟着瞎起哄!没点自己的主见,净给朕添乱! 你看看你大哥,再看看你二哥,哪一个不比你有出息?你倒好,就知道在中间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李元吉连忙爬起来重新跪下,哭丧着脸说道:“父皇,儿臣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渊怒喝道:“你若真能改过,朕便既往不咎。倘若再有下次,那你就给朕滚回族地,老死在那吧!”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绝不敢再犯。” “哼!” 李渊看着三个儿子,心中满是无奈与愤怒,“来人,传朕旨意! 废除李世民天策上将之职,一应天策府及参与玄武门之变(长孙无忌、侯君集、尉迟恭、张公瑾)等人即刻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着李孝恭、刘弘基速速带兵入长安,加强皇宫守卫,务必确保皇城安危,如有疏漏,定斩不饶! 同时,令太子李建成掌管大唐兵马,统筹军务,李靖、李道宗辅之。望你能担起这份重任,保我大唐江山稳固!” 李世民听闻李渊的旨意,身子微微一颤,脸色愈发苍白,眼中满是绝望与懊悔。 他深知自己此次犯下大错,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然而此刻再多的悔恨也已无济于事。 他伏地叩头,声音颤抖地说道:“儿臣谢父皇不杀之恩,愿在牢中思过,以赎罪过。” 李建成则心头一紧,赶忙跪地领旨,郑重说道:“儿臣定当不辱使命,尽心尽力辅佐父皇,绝不辜负父皇的信任。” 朱兴祖看着眼神凝重的嬴政和朱元璋,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政哥,小八,你们觉得渊弟这处理手段如何?” 朱元璋心里暗自鄙夷,“呸!渊弟渊弟,叫这么亲热干嘛?又不是你亲弟弟,真让人恶心!” 不过,他还是一脸正色,公正地评价道:“不愧是能终结隋乱的唐高祖!论手段,也就比咱差那么一点点。” 嬴政一脸认同道:“璋弟所言极是,这算是被严重低估的一位开国皇帝了! 朱元璋一听这话,瞬间炸毛:“等等,政哥,什么时候咱们变得这么亲近了? 还有,谁他娘的是你璋弟了?你给咱把话说清楚!” 第92章 等朕把他们熬死,看他们怎么争权夺利! 嬴政看着炸毛的朱元璋,无语到了极点,没好气地骂道:“玛德,朱重八,额给你脸了? 要不是额看在贤弟的份上,高低都得拉你个瓜怂出来单挑!” “单挑?呵呵……一个练气期一层的小卡拉米也敢跟咱叫板!到底是乌鸦给你的勇气还是大d?” 乌鸦不满地插话道:“二哥,你要说政哥就说政哥,干嘛往我身上扯? 虽然我最近经常跟他一起把妹,但我跟他真的不太熟,谢谢!” 嬴政气得撸起袖子就要动手,朱兴祖眼疾手快,赶忙阻拦:“政哥,大哥,息怒啊! 您可是秦始皇,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看在小弟的面子上,别跟这两个混账玩意计较哈!” “哈哈!贤弟,那大哥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收拾这俩混球了。 以后啊,咱们兄弟也别政哥来政哥去的,打今儿开始你就喊我大哥!咱们也结拜吧,你看如何?” 嬴政这话一出,瞬间引得朱兴祖、朱元璋四人为之侧目,朱兴祖更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朱元璋,仿佛在问: “小八,你哥我是不是被算计了?” “自信点,哥,你就是被算计了,他嬴政想当你大哥呢!” “我尼玛……” 朱兴祖随即回过神来,意味深长地迎着嬴政微笑的眼神,无奈苦笑道:“大哥,你可真行! 想跟弟弟我结拜就直说,用得着在这儿演这一出吗?” “哈哈……朕这不是自幼丧父,飘零半生一统六国。虽建立这大秦,但……” “停,大哥,若您不嫌弃,我愿拜您为义兄。你看,这样可好?”朱兴祖实在听不下去,无奈地直接打断。 嬴政开怀大笑:“如此甚好!听闻二弟至今未有正妻,若二弟不嫌弃,朕愿将……” “大哥,咱回头再说哈!”朱兴祖心中顿时有无数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暗自感慨: “果然,能当皇帝的没有一个是善茬,哪怕是千古一帝秦始皇也是如此!这脸皮……哎!算了,懒得吐槽了……” 这时,李渊已妥善处理完玄武门之变的后续事宜,带着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三兄弟来到朱兴祖面前。 “逆子,还不跪下拜见你们皇伯!” 李建成三人在李渊威严的目光下,纷纷屈膝跪地,齐声说道:“拜见皇伯。” “起来吧!”朱兴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身 ,随后看向李渊,“渊弟,世民虽犯下大错,但依我看,此事也并非全然是他一人之过。” 李渊不解的看向朱兴祖:“兄长为何这么说呢? 这逆子今儿可是妄图弑兄逼父,篡夺皇位。如此大逆不道之举,难道还能有苦衷?” “渊弟,你且想想,世民自小随你南征北战,为大唐的建立立下赫赫战功。 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心中又怎会没有对这天下的抱负?” “他战功赫赫,朕自然知晓。所以才封他为天策府上将,执掌大唐大部分军权。兄长,难道这还不够吗?” “够吗?”朱兴祖反问道,“在他心中,或许觉得自己的功绩足以匹配更高的位置。 而且,自古以来,皇位之争本就残酷,各方势力错综复杂。 世民身处其中,被身边谋士的怂恿,被野心的驱使,一步错步步错,才酿成今日的悲剧。” “那也不能成为他背叛皇室、残害兄弟的理由!”李渊的声音有些激动道。 “咱并非为他开脱,只是想让你明白他的心境。”朱兴祖语重心长地接着说道,“而且,他走到如今这步,又何尝没有渊弟你的原因呢?” “兄长,这……”李渊张了张嘴,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朱兴祖拍了拍李渊的肩膀,“咱知道你明白咱说什么?然这世间岂有鱼与熊掌兼得之法?更何况这皇位还如此诱人呢?” 李渊自然明白朱兴祖话里是在暗示他平日里,有意无意地利用两个儿子之间的争斗,以此来稳固自己的皇权。 可面对这二子相杀之局,他实在是感到焦头烂额,头疼不已。 朱兴祖似乎看穿了李渊的心思,微笑道:“贤弟,既然你叫咱一声兄长,那咱就不能让你白叫。 上车吧!去你那太极殿,到时候为兄再帮你好好解决这烦心事吧!” “上车?兄长这……”李渊一脸茫然,顺着朱兴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辆悍马正停在一旁。 朱兴祖径直朝着悍马走去,乌鸦早就心领神会,十分有眼力见地快步上前。 帮朱兴祖打开车门后,便麻溜地坐到了驾驶座上。 李渊见状,也快步跟了上去,在乌鸦的协助下,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权当起了导航。 而李建成三兄弟则只能无奈地骑上马匹,紧紧跟在车后,朝着太极殿的方向前行。 太极殿内,雕梁画栋间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奢华。 李渊一声令下,侍从们鱼贯而入,迅速在殿中摆好雕花木椅,每张椅子上都精心铺着柔软的锦垫。 “兄长、各位兄弟,今日相聚,实乃难得,快请入座!”李渊热情地招呼着众人。 听闻李渊这般称呼,朱棣心底暗自窃喜,心想着:“哈哈……没想到我竟被当作兄弟了,那咱岂不是能喊我爹为大哥了?” 朱元璋瞧着在一旁偷着乐的朱棣,心里跟明镜似的,哪能不知道这小子在琢磨啥。 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弹向朱棣,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倒反天罡的逆子,在那儿瞎想啥呢? 咱可告诉你,不管到啥时候,咱都是你爹,生生世世都改不了那种!” “爹,你咋知道我在想啥?” “哼!就你那智商也就是碰上朱允炆那个蠢货,要不然那皇位哪能轮得到你!” 李渊听到这话,瞳孔猛地一缩,忍不住惊呼出声:“兄长,这二位竟是父子?还是……” 朱兴祖微微颔首:“确实如贤弟想得那般!这个打人的正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后世大明开国皇帝——洪武大帝,朱元璋。 而被他打的那位,则是我那同样不成器的侄子,大明第三任皇帝——永乐大帝,朱棣。” 朱兴祖这话一出,李渊父子四人当场就愣住了,脸上满是惊愕。 李渊暗自思忖:“兄长这般人物,莫非有返老还童、长生不死的神通? 那岂不是说朕也可以跟那朱元璋一般长生不老?看来,咱这大腿还真是他阿耶的抱对了! 哼!以后这皇位,朕可就不打算让了!那三个逆子不是爱争权夺利吗?等朕把他们都熬死,看他们还怎么斗!” “后世?孤还以为这便宜皇伯只是个隐居修仙的老前辈,没想到他竟来自后世。 还有他弟弟是大明开国皇帝,难不成是他覆灭了我大唐?” “听这皇伯所言,他这侄子想必也是和我一样发动了政变,而且还成功登基了。 可他究竟是怎么做的呢?又是如何与他父亲和睦相处的?待会儿,我要不要私下找他探讨一下?学学经验!” “这便宜皇伯不仅修仙,而且其弟弟及侄子都是皇帝,看来我得跟阿耶学学,好好的抱紧他们的大腿。 要是以后大哥二哥再斗起来的话,那我也就不怕了,没准还能借兵从而当上这大唐皇帝。” 第93章 我就改姓马,马秀英的马 朱兴祖将李渊父子四人各异的表情尽收眼底,随后冷不丁地开口:“ 咱身旁这位,是我的大哥。也是那千古一帝,始皇帝陛下——嬴政。” “什么?这……”李渊忍不住大声惊呼,满脸的难以置信, 随后一脸认真地看向朱兴祖,追问道,“兄长,你说的可是那一统六国的始皇帝?” 朱兴祖微笑着点头,肯定道:“正是那位奠定我华夏两千余年,政治制度基本格局的始皇帝陛下 。” 李渊父子四人顿时呆若木鸡,仿佛时间凝固。嬴政的威名,如雷贯耳。在他们心中,更是传说般的存在,如今却近在咫尺。 李渊率先从震惊中回神,脸上满是敬畏。“大唐开国皇帝李渊见过始皇陛下。今日得见陛下尊容,实乃李渊三生有幸。” 嬴政微微颔首,“唐皇帝你如今既拜朕二弟为兄,那便是朕的义弟。你我之间既是兄弟,便无需如此多礼。” 李渊嘴角上扬,心中狂喜万分。“什么叫明智?这他娘的就是明智。什么叫惊喜?这他娘的就是惊喜。” 随即,李渊快步上前,紧紧握住嬴政的手。“今日能得见大哥天颜,小弟我万分荣幸。 遥想当年,大哥以雷霆之势,挥师东进,六国望风披靡,那是何等的霸气! 短短数年,便将天下归一,结束了数百年的纷争乱世,这份雄才大略,纵观古今,无人能出其右! 且大哥统一度量衡之举,更是恩泽后世千秋万代 。 钱币、文字、车轨,皆在大哥的政令下整齐划一,让华夏大地自此血脉相连,文化相融。” 李渊越说越激动,手也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我大唐如今虽也算盛世,可每每想到大哥的丰功伟绩,仍觉自己差之甚远。 往后还得多多向大哥请教帝王之术,治理天下的诀窍,还望大哥不吝赐教啊!” 嬴政被这一通彩虹屁拍得那叫一个爽,他轻轻拍了拍李渊的手,“贤弟这番话,倒是让朕想起当年纵横捭阖的岁月。 你大唐如今的盛世,也算得上是对我华夏基业的延续与发展,可见你也有一番治国之才。” 朱兴祖实在看不下去,直接出声道:“大哥、三弟……” 话还没说完,就被朱元璋气势汹汹地打断:“哥,你喊谁三弟呢?那我算什么?那咱呢?咱算什么?” “你?你不就是咱的亲弟弟嘛,还能有啥不一样?”朱兴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说道。 “朱重七,你少在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朱元璋急得直跺脚, “我就问,李渊凭什么当老三?就因为他说话好听,又是个人才吗?” 朱兴祖挑了挑眉,反问:“那你说咋整?” “咱必须是老三,没得商量!”朱元璋双手抱胸,态度强硬得不容置疑。 李渊一听,心里顿时不爽了,向前一步质问道:“凭什么你说当老三就当老三?就因为你是我兄长的亲弟弟?” “没错!怎么着?不服气单挑啊!”朱元璋脖子一梗,撸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李渊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呵呵,靠武力解决问题不过是匹夫之勇,朕不屑于此。有本事,咱们来文斗。” “李渊小儿,你别给脸不要脸!”朱元璋一听这话,火气“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 “别以为你出身世家,多读了几本书,就敢在咱面前充斯文!” 说着,向前跨了一大步,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李渊给生吞了。 李渊也不甘示弱,挺直腰杆,冷笑一声:“文斗才能分出真本事,靠武力逞一时之勇。你这开国之君,怕也逃不过‘屠夫’之名吧!” “我艹尼玛……你全家都是屠夫。”朱元璋气得暴跳如雷,转头对着朱兴祖大喊, “哥,你快放开我,今天咱要不揍扁这小子,咱就不姓朱! 朱兴祖直接就给了朱元璋一个脑瓜崩,“你他……媳妇的不姓朱,难不成打算姓马?咱老朱家咋生出你这么个玩意!” “朱重七……我靠……你又来这招!”朱元璋捂着脑袋,疼得直咧嘴,“行了行了,我错了,你可别再用那什么雷神诀了!” 朱兴祖松开手诀,无奈地扫了一眼周围正津津有味看戏的众人,提高音量说道: “都别吵了!你们俩谁年纪大,谁当老三,行吧?” 李渊一脸恭敬,忙说道:“既然兄长这么安排,我自然没意见,就是不知道某位‘屠夫’愿不愿意了?” “去尼玛的马屁精,咱同意,咱今年五十。” “呵呵!朕还以为多大呢?不过一小年轻而已,朕今年刚好六十一。” 朱元璋瞬间炸了,“哥,我不服,凭啥按年龄算!按年龄的话,你也才三十七,政哥也才四十!” 朱兴祖眼神一冷,盯着朱元璋:“怎么,你还想让我叫你哥?” 嬴政也跟着附和:“二弟所言极是,要不我也叫你一声大哥?” “你……你们,”朱元璋被噎得说不出话,顿了顿,无奈地摆摆手, “算了算了,就当我敬老爱幼,谁让你们建立的朝代都在我前面呢! 不过,咱提前说好,四弟就四弟,别给我整啥老四,咱对这称呼过敏。 还有,以后如果再来其他朝代的帝王,咱不管他多大,多么牛掰,咱都不退让。”朱元璋不甘心道。 朱兴祖与嬴政、李渊互相对视了下,纷纷点头道:“行,就这么办!四弟。” 一直站在一旁的朱棣,此时满脸幽怨地看着朱元璋,那眼神仿佛在说:“爹,你就这么对我是吧? 行,这事儿我记下了。你不是不喜欢‘老四’这称呼吗? 等我回了永乐朝,要是不给你偷偷爆点黑料,我就不叫朱老四,我连朱姓都不要了。 把我惹急了,我就改姓马,马秀英的马!” 朱元璋眼角余光瞥见朱棣的表情,立刻怒目而视,大声怒斥:“逆子,你那是什么眼神?再看,信不信老子揍你!” “……” 第94章 那是你兄弟,那建成元吉算什么? 朱兴祖内心一阵无语,暗自苦笑:“得了,这么个小心眼的玩意就是咱亲弟弟,确认无疑了。” 他轻咳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与调侃,“行了,不就是咱们四个里头的老四嘛,你至于跟老四急眼吗?” “哥,这是老四的问题吗?还有咱听着怎么那么拗口,你当这是绕口令啊? 什么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 南边提拉鳎目的喇嘛要拿鳎目换北边别喇叭哑巴的喇叭,哑巴不愿意拿喇叭换喇嘛的鳎目,喇嘛非要换……” 朱元璋一边说着,一边还摇头晃脑,那模样仿佛在舞台上说相声一般。 朱兴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行了行了,知道你最近迷上听相声了,别在这儿显摆了。 你要是不满意,回头我让靓坤回大夏国,把那小黑胖子给你带回来,你们俩搭伙说相声去,行不?” “不咋的,那小黑胖子严重影响咱得颜值,咱要那抽烟喝酒的玩意!”朱元璋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地回道。 “嘿,你还挑上了!要不把天天跟在朱瞻基身边那小娃娃给你拉来,培养他抽烟喝酒烫头如何?” 朱元璋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挠了挠头:“哥,咱早就已经开始培养了,现在也已经烫起头了!嘿嘿……” “你……算了,随你吧。不过你可得注意着点,那可是咱老朱家的大恩人,你可别把人带歪了。 别到时候多了个说相声的,少了个镇国大臣!” 朱元璋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那可是咱干曾孙,咱肯定会让他好好施展才华,为咱大明继续添砖加瓦!” 这时,嬴政等人满脸好奇地看着朱兴祖兄弟俩。嬴政率先开口,问道:“你们说的,可是那于谦?于太保?” “没错,大哥!” “四弟,跟你商量个事儿。朕的大秦正缺这样的大才,要不你把他让给朕?” “大哥,你想屁吃呢?咱大明未来就靠他了。再说,你大秦人才济济,尤其是那个张良。 我听扶苏说,你好像都拿他没辙,要不你把他送给我得了!”朱元璋一边说,一边期待地望着嬴政。 提到张良,嬴政神色一滞。这个与大秦有着世仇的人,确实让他头疼不已。杀了吧,实在可惜;不杀吧,看着又膈应。 他沉思了片刻后,点了点头。“行吧,你要是能说服他,就把他带回洪武朝吧! 不过,朕要你送朕一批ak生产工人,还有生产线。” “这……”朱元璋面露难色。 “怎么,舍不得?”嬴政挑了挑眉。 朱元璋咬了咬牙,狠心道:“行!等咱把张良带回洪武朝,立马给你安排上。” “成交!”嬴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朱元璋咬了咬牙,“行吧!当咱把张良带回洪武朝时,就给你直接安排上。” “成交!” 一旁的李渊虽然不知道ak是什么,但能从嬴政嘴里说出来,肯定不是一般的东西。 不就是人才嘛,李世民天策府里人才多得是。他正愁不知怎么处理呢!这不就是瞌睡就来了睡枕吗? 李渊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开口说道:“四弟,大哥你都送了。那我这个三哥,你总不能区别对待吧?” “呵呵!阿三你吗?想要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就看你拿什么来换咯!”朱元璋眼睛一转,脸上露出狡黠的神色。 “我家那逆子的天策府里人才众多,只要你看得上,随便挑!”李渊豪爽地说道。 李世民幽怨地瞥了李渊一眼,仿佛在说:“阿耶,你礼貌吗? 我天策府那么多兄弟,是你随便就能动吗?还有,你竟然把他们当商品去交易,你良心不会痛吗?” 幸亏李渊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要不然高低给左右两个嘴巴子抽过去。 “你个畜生,真他娘分不清主次!他们是你兄弟?那建成元吉是什么?朕又是什么? 朕没一一把他们剁了,就算给你脸了,你他娘还敢在这叽叽歪歪。” 李渊豪爽地说道:“我家那逆子的天策府里人才众多,只要你看得上,随便挑!” “此言当真?”朱元璋眼睛瞬间一亮。 李渊看着朱元璋那副兴奋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他瞬间反应过来,此刻绝不能交易,要不然吃亏的百分百是他。 于是,他转头看向一旁老神在在的朱兴祖。“二哥,你能不能跟我讲讲。 要是没有你们及时出现,我家那逆子发动的玄武门之变会不会成功? 朕和建成等人又会是什么结局?这大唐的未来又会怎样?” 朱兴祖脸上露出一抹坏笑,“老三,你真的确定要听? 李渊看着朱兴祖、嬴政、朱元璋几人的表情,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难不成,那逆子真的成功了?我和建成他们的结局还不好? 算了,反正事情都已经改变了,还是问清楚吧。”他站起身,神色坚定,躬身说道:“还望二哥直言,我能承受得住。” 还没等朱兴祖回答,朱元璋就抢先坏笑着说:“阿三,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其实也没啥,大唐也就三世就灭亡了,比大哥的大秦稍微强那么一点点。” 嬴政愤怒吼道:“老四,你他丫的礼貌吗?你说大唐就说大唐,凭啥扯到额的大秦身上?额的大秦招你惹你了?” “大哥,息怒哈!咱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咱就是开个玩笑哈!” “哼!玩笑?朕不管什么玩笑不玩笑,朕只知道朕此刻的内心受到了亿万点伤害,你说该怎么办?” “要不,给你送几辆运兵大卡当做咱对你心灵的补偿?”朱元璋小心翼翼询问道。 嬴政不屑地看着朱元璋,“哼!说得好像是你的一样?这还不都是朕好二弟弄得?再说没你,朕二弟一样可以给朕!” “我尼玛……”朱元璋暗自骂道,随即肉疼伸出一根手指。“一批农业专家,如何?” “成交!” 而此时李渊正陷入那句三世而亡,待他回过神后,只见他对着李世民怒吼道:“你个孽子,我日尼玛……” 第95章 你这孽子,对得起建成,元吉吗? 李渊这声怒吼,好似平地惊雷,惊得朱兴祖、朱元璋等人纷纷转头侧目。 “渊弟这是咋了,莫不是失心疯了?还有那啥,说什么大实话啊!” “阿三不愧是阿三啊!狠起来连自己媳妇都骂!哪像咱,把妹子捧在手心里。别说是骂了,咱连大声都不敢!” 要是朱兴祖知道朱元璋此时的想法,直接会鄙夷他。“怕老婆就怕老婆,扯那么多干嘛? 还有,你不过是咱弟媳摆在台前的傀儡罢了!你还真当自己真是说一不二的皇帝啊! 信不信如果咱弟媳要当武则天,不管是你那些儿子还是那些大臣,直接会兴奋的连呼三声苍天有眼啊!” 而此时嬴政瞧着李渊,心里暗自琢磨:“牛掰啊,朕这三弟!不得不说身体就是好。六十一岁的年龄,竟然能说出二十多岁的话! 要不,额私下找他取取经,看看他是否吃啥仙丹了……等等,额都开始修仙了,需要哪些假仙吗? 玛德,害得额差点走回老路了,回头额一定要找他要点补偿。”嬴政盯着李渊,不怀好意的琢磨着。 而李世民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一哆嗦,脸上的幽怨瞬间化为惊恐。 “阿耶,儿臣……”李世民试图解释,可话还没出口,就被李渊一个凌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你还敢开口!”李渊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李世民,“你不是能耐吗?不是一门心思要当皇帝吗? 行,朕今天就把皇位让给你。等你死了,看你有什么脸去见我李家列祖列宗! 三世而亡,三世而亡,你个狗东西,都他娘的生了个什么玩意?跟那胡亥简直是有得一比。” 话一出口,李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满脸歉意地看向嬴政:“大哥,对不住啊! 我不是有意骂你,实在是被这逆子气昏了头。” “没事,三弟。反正朕已经麻木了,你继续哈!”嬴政大度的回应,随后又补了一刀。 “三弟,让你三世而亡的不仅是个女人,还跟世民关系匪浅哦!” 朱兴祖等人听了,满脸佩服地看向嬴政,都悄悄竖起大拇指,心里暗赞:“牛啊!” 李渊此时彻底傻眼,嘴里更是不停地嘟囔:“女人,女人……” 紧接着,他猛地站起身,发疯似的朝李世民冲过去,一边跑一边抽出腰间的玉带。 还没等靠近,那玉带便如长鞭一般“嗖”地甩了出去,“啪”的一声,重重抽在李世民的肩膀上。 “你个孽子!”李渊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女人!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 我李家辛苦打下的江山,你就这么给断送了?你对得起谁?” 说着,又是一鞭抽下,这一次落在了李世民的背上,玉带抽过,衣服上顿时泛起一道红印。 李世民被打得一个踉跄,却不敢躲避,只能惶恐地跪在地上,“阿耶,这不关儿臣的事啊!儿臣那时都已经驾崩了!” “驾尼玛个头,你他娘的以为你是皇帝吗?朕告诉你,这辈子你他娘的都别想当皇帝了。 来人啊!传朕旨意,废秦王李世民一脉为庶人,圈禁于秦王府,永世不得出府一步,违令者斩!”李渊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三弟,等等!”朱兴祖赶忙出言制止道。 “二哥……”李渊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 “三弟,你先别冲动,世民这孩子没你想得那么差,大唐也不算三世而亡。 这不过就是,大哥和小八跟你开的一个小玩笑罢了!”朱兴祖赶忙安抚道。 李渊听了,挥退刚进来的士兵,心急如焚地问道:“二哥,这到底咋回事,麻烦你快跟我详细说说!” 朱兴祖扶着李渊坐下,耐心宽慰道:“其实啊,世民这个皇帝还是当得相当出色的,后世之人也都尊称他为天可汗!” “天可汗?”李渊和李世民父子俩同时惊呼出声,满脸的不可置信。 “没错,咱这就跟你讲讲世民登基之后,都做了哪些了不起的事儿。 首先他深知百姓疾苦,刚一登基就轻徭薄赋 ,鼓励农桑。 更是亲自下地参与农耕仪式,向天下昭显对农事的重视,使得大唐的农业迅速恢复生机。 各地粮仓逐渐充实,百姓得以安居乐业,民间还流传着不少赞颂新皇恩泽的民谣呢。 再者,世民广纳贤才,朝堂之上可谓是人才济济。 军事上,世民更是大展宏图。他派遣李靖等人出兵东突厥,李靖不负所望,夜袭阴山,一举擒获颉利可汗,东突厥就此灭亡。 这一战,威震四方,周边的少数民族部落纷纷来朝,尊称世民为‘天可汗’,大唐的国威远扬,疆域不断拓展。 文化上,世民大力推崇科举制度,广开言路,促进了文化的繁荣发展。 外交上,世民积极与各国往来,丝绸之路在他的统治下愈发繁荣。 大唐的丝绸、瓷器、茶叶等远销海外,各国的奇珍异宝、文化艺术也源源不断地流入大唐。 长安成为了当时世界上最为繁华的国际大都市,万邦来朝,好不热闹。” 听到这里,李渊紧绷的脸色逐渐缓和,眼中满是欣慰与感慨。 他看向跪在地上的李世民,心中五味杂陈,缓缓说道:“逆子,起来吧!” 这时,朱兴祖话锋一转,“这些都是好的,至于他让人诟病的地方有以下几点。 一,玄武门之变,始终是他绕不过的一道坎。 他不仅亲手诛杀兄长李建成和弟弟李元吉,把你软禁在太极宫内,更是强行纳了李元吉的妻子杨氏为妃。 从而也开启了后世之人所说的,玄武门继承制。导致他的后世子孙纷纷效仿,尤其是三弟你最疼爱的孙子李承乾也因此而死。” 李渊听闻此言,脸上刚刚缓和的神色瞬间又阴沉了下来,“逆子,谁让你站起来了,给朕跪下。” 你看看你他娘的都做了些什么?”李渊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玄武门之变,你让朕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又因为这个所谓的‘继承制’,害死了承乾! 你对得起建成,对得起元吉,对得起承乾吗?” 第96章 你要是不想要这个儿子,朕就把他带回大秦去 此时,李世民哪还有刚才听闻被尊为“天可汗”时的得意劲儿,脸上只剩下满满的愧疚与悔恨。 他“扑通”一声跪地,声音带着哭腔,诚恳地说道:“阿耶,儿臣对不住您,也对不住大哥、元吉,更觉得对不起承乾。 儿臣深知罪孽深重,儿臣发誓,从今往后,绝不再与大哥争夺皇位。 儿臣甘愿囚禁在秦王府,此生都不踏出府门一步,只求阿耶您能消消气……” 李渊满脸悲戚,眼眶泛红,踉跄着上前,一脚踢在李世民身上,“你以为躲在秦王府,这些过错就能一笔勾销了吗? 你个畜生!朕可以不怪你软禁我,可你杀兄屠弟,还他娘的霸占自己的弟媳,你怎么能做出这等有违人伦道德的事? 还有承乾那孩子,向来聪慧纯良。你身为父亲,竟然为了皇位,把自己的儿子逼上绝路,最终还他娘的害死了他! 朕……朕怎么有你这么个禽兽不如的逆子啊!” 李渊越说越激动,身形摇晃,几乎站立不稳,朱兴祖眼疾手快,赶忙上前扶住他。 李世民被踢得一个趔趄,赶忙伏在地上,任由泪水浸湿了地面。“阿耶,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望阿耶息怒……” 朱兴祖劝慰道:“三弟,消消气!如今这一切都已经改变了,建成、元吉不都活得好好的吗? 再者,有二哥咱在,那这一切也就都不会再发生了!” 嬴政也跟着附和,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三弟,老二说得在理!你看朕,不也没因为胡亥那逆子而一直耿耿于怀嘛。 你要是实在不想要这个儿子,朕就把他带回大秦去,省得他在这儿碍你的眼。” 朱元璋想起之前被嬴政敲了一笔,心里正不舒坦,赶忙拆台道:“阿三,你可得小心着点,大哥这明显是在打你儿子的主意呢! 你要是不看紧点,说不定你儿子就被拐去大秦,当大秦的‘天可汗’啦!” 李渊被朱元璋这话气得又瞪了他一眼,随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李世民,心中五味杂陈,情绪稍微平复后说道:“大哥,你可别打趣我了,我再不济也不能把自己儿子拱手送人。” 说完,李渊转头看向朱兴祖,神色认真且带着几分恳切:“二哥,还得麻烦你跟我讲讲。 除了这玄武门之变,世民还有哪些地方被人诟病,朕要让他一并铭记,时刻警醒。” 朱兴祖微微沉吟,目光在李世民身上停留片刻后,缓缓开口:“三弟,这第二吗便是晚年的世民逐渐变得好大喜功。 他多次发动对外战争,虽说开疆拓土,扬了国威,但也使得百姓的负担日益加重。 比如亲征高句丽,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战果,但战争损耗巨大,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让民间百姓的生活受到了影响。 同时,他开始追求长生不老,迷信方士,服用丹药。 这不仅对自他的身体健康造成了损害,也让朝堂之上一些佞臣有了可乘之机,在一定程度上扰乱了朝政。” 说到这,朱兴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嬴政:“大哥,难怪你想带世民回大秦,不会是因为你们都有共同的爱好吧!” “是啊!大哥,你眼神躲闪得这么厉害,不会真被我哥说中了吧!”朱元璋揶揄打趣道。 嬴政郁闷地看着又开始皮的朱家两兄弟,“瞎说什么呢!那些假丹药又怎么比得上二弟那真丹呢! 再说,朕如今可是跟着二弟开始修仙呢!咋可能会再犯那等错误。 朕不就是欣赏世民而已吗?二弟,你继续说吧!” 朱兴祖也不再打趣嬴政,继续说道:“这第三吗?世民在继承人的选择上,也犯下致命的错误。 自李承乾被立为太子后,他便百般刁难不说,甚至还特别宠爱越王李泰。 世民给予李泰的待遇,远超其他皇子。不仅为他修建了极为奢华的府邸,规模和规格几乎可与东宫媲美。 还时常赏赐大量的奇珍异宝、田产庄园,其丰厚程度让其他皇子望尘莫及。 每次出游,李泰都能伴驾身旁,享受着与太子无异的尊荣。 而在朝堂之上,世民对李泰的建议也格外重视,时常当众夸赞他的才学和见解,给予他参与朝政讨论的机会。 而李泰呢,仗着父亲的宠爱,愈发骄纵,不仅在府中豢养门客,结党营私,还时常在众人面前表露对太子之位的觊觎。 相比之下,李承乾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本就敏感的他,在父亲如此明显的差别对待下,因担心被废,试图谋反,最终被废黜。 此后,他又在立储一事上犹豫不决,使得皇子之间争斗不断,朝廷局势动荡不安。 虽然后来立了李治为太子,但李治性格相对柔弱,导致武则天逐渐崛起,这也为后来唐朝的政治格局带来了巨大的变化。 而这武则天,”说到这,朱兴祖停顿了下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正跪在地上与他对视的李世民一眼。 “本是世民后宫中的才人,因容貌出众、聪慧过人,在宫中崭露头角。 世民在世时,她便展现出了远超常人的政治野心和谋略,只是一直被压制着,难以施展。 而也就是在这时候,她偷偷勾搭上了已经是太子的李治,二人多次在皇宫内行那苟且之事。 等世民驾崩后,李治便迫不及待的将这位小妈给迎进了皇宫。然后不顾众人反对,立她为后。 武则天凭借着自己的心机手段和李治对她毫无保留的信任,顺理成章地开始参与朝政。 起初,她只是在李治处理政务时从旁协助,给出一些建议。 可慢慢地,她的权力欲望愈发膨胀,插手的事务越来越多,逐渐掌控了朝廷的核心权力,后来更是上演了“二圣临朝”的局面。 随着权力的不断膨胀,武则天的野心愈发昭然若揭,她不再满足于幕后操纵,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她开始大肆宣扬自己的功绩,制造祥瑞,为称帝造势。 最终,武则天在公元690年,她废黜了李旦,正式称帝,改国号为周,定都洛阳,建立了武周政权。 而她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大肆诛杀李唐皇族,几乎将李氏子孙屠戮殆尽,这让李唐王朝险些就此覆灭。 李渊听完,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口中喃喃道:“我李家的江山竟然他娘的被个娘们给夺了……” 第97章 武士彟还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就在李渊陷入魔怔的瞬间,李建成与李元吉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如被点燃的火药桶,彻底爆发。 李建成一家妻儿老小惨遭屠戮,李元吉这边更是凄惨,不仅全家性命不保,连自己那如花似玉的妻子也被李世民霸占。 两人对视一眼后,径直朝着李世民冲了过去。 李建成率先发难,猛地一脚狠狠踹在李世民的背上,“亏孤从小待你不薄,哪曾想你竟如此狼心狗肺,全然不顾兄弟情义! 杀了孤也就罢了,为何你连你那亲嫂子和亲侄子都不放过? 孤怎么就这么倒霉,有你这样一个弟弟!孤今天要不打死你,孤跟你姓。”说罢,又朝李世民捶了数拳。 而李元吉也不甘落后,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死死揪住李世民的衣领,左右开弓。 “啪啪” 几记耳光扇了过去,他边打边骂:“李世民,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喜欢女人也就罢了! 你竟然连我媳妇、你的亲弟媳都敢霸占!从今天起,我李元吉和你恩断义绝,再没有半点兄弟情分!” 李世民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身子晃来晃去。哪怕随时都可能倒下,他也不敢还手,只是一个劲儿地赔罪: “大哥、三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是打死我,能让你们心里好受些,那就动手吧,我绝无半句怨言。” 朱兴祖几人目睹眼前这一幕,心里虽泛起一丝怜惜,可也都觉得李世民这顿打实在是罪有应得。 尤其朱元璋的目光,更是时不时瞥向一旁瑟瑟发抖的大朱棣,眼神中满是警告,仿佛在说: “老四,你真该庆幸咱们去的是建文朝,而不是在允熥死后的永乐朝! 要不然,啧啧……咱可真不敢想象,你要怎么承受你大嫂、大哥的怒火。对了,还得算上你娘,咱和你三伯。 但凡你能有命活下来?那都算咱这个当爹的输。” 大朱棣仿佛读懂了朱元璋的眼神,忙不迭的点头,仿佛在回应朱元璋:“爹,不用您说。 但凡我要是能在那种情况下,撑过一炷香时间,我都得佩服我自己是条汉子。” 朱兴祖见李世民如果再继续任由李建成兄弟打下去的话,恐怕待会就得闹出人命了。 于是,他当即施展定身术,瞬间将李建成和李元吉定在原地。 朱兴祖这才长舒一口气,转身看向李渊,“三弟,建成和元吉也打这么久了!就算火气再大,这会也该差不多消了吧? 咱老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你也别再纠结了。如今一切都已改变,往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李渊缓缓回过神来,望着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场景,心中一阵抽痛,“二哥,我知道! 可只要一想到那个娘们, 不仅大肆残害我李家血脉,还堂而皇之地登上皇位,我这心里就像被一块巨石堵住,堵得厉害。 牝鸡司晨啊!那可是从古至今,绝无仅有的一例啊!唉……” “你也别太难受了!要是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过段时间,咱帮你打开时空门,咱们直接去把她解决掉,一了百了!朱兴祖宽慰道。 李渊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急切地向前一步,紧紧盯着朱兴祖,“二哥,您此话当真?” “那是自然!” “我虽不知二哥打开时空门,得付出多大代价。但只要能让我亲手宰了这个贱人,不管让我付出什么,我都绝无二话! 哪怕是要我让出这武德时空的皇位,我也心甘情愿!”李渊咬牙切齿说道。 朱兴祖拍了拍李渊的肩膀,“你既然认可咱这个二哥,那咱肯定会帮你到底。 以后可别再说这种屁话了,你二哥咱要真想当皇帝的话,那这诸天万界谁能拦得住呢?” “阿三,我哥说得对,你真没必要这样。虽说你有时候那奉承人的劲儿,实在让人忍不住吐槽。 但既然咱们是兄弟,肯定会毫无保留地支持你!”朱元璋大大咧咧地笑着,语气里满是豪爽。 嬴政霸气十足地说道:“老三,无论你需要什么,朕都全力支持。 要钱,朕给你钱;要粮,朕给你粮;要兵,朕给你兵!绝不含糊!” 李渊看着眼前这三位真心实意帮他的兄弟,眼眶一下子红了,感动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李渊在此,衷心感谢三位兄弟的鼎力支持! 今日我对天起誓,日后三位兄弟但凡有任何差遣,我李渊必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若有违背此誓,就让我李渊万劫不复,永堕阿鼻地狱!” 说完,李渊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向朱兴祖、嬴政和朱元璋行了一个大礼。 朱兴祖赶忙上前扶起李渊,微笑道:“三弟,快别这样,咱们兄弟之间,何必这么见外。” 嬴政和朱元璋也纷纷点头,对朱兴祖的话表示赞同,一时间,兄弟间的情谊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李渊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二哥,可否告诉我那武则天究竟是何来历,又怎么会进入这逆子的后宫?” “三弟,这武氏出身可不简单。她父亲不是别人,正是那在你太原起兵时,鼎力相助,并被你封为应国公的武士彟。 “什么?竟然是那武士彟之女!这就难怪她有这野心和手腕了,武士彟还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朱兴祖微微颔首,继续说道:“贞观九年,你刚好驾崩。而在世民为你服丧这期间,他选美扩充后宫。 听闻那武氏美貌与才情出众,便将她召入宫中,封为五品才人,赐号‘武媚’ ,这便是她入宫的开端。 后来,你也都知道了,咱就不再提了!” 李渊紧攥着拳头,指节泛白,脸上的愤怒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抑制: “当初我还道武士彟忠心耿耿,哪曾想他教出的女儿竟成了我李家的掘墓人!” 念到此处,李渊大声下令道:“传朕旨意,即刻废除武士彟应国公爵位,收回一切赏赐与特权。 其家族之人,自恃恩宠,教女无方,罪孽深重。着令诛灭其九族,以正国法!即刻行刑,不得有误!” 第98章 到时可别怪我们去你坟前蹦迪哈! 对于李渊的这道旨意,朱兴祖等人并未阻拦,相反还十分理解。 防患于未然,自古便是为人处世、安邦定国的至理。更何况此事关乎大唐根基,一旦动摇,后果便不堪设想。 别说什么未来之事,尚不可明确之类的话语。但凡上位者感觉有一丝不妥,哪怕是祖宗十八代的坟都得给你刨得一干二净。 此时,李世民也恢复了些许,他期待地看着朱兴祖,“二伯,敢问那李治是朕……是我的几子?” “此子乃你的第九子,要到两年后才出生,至于生母便是你那观音婢!”朱兴祖缓缓说道,随即话锋一转,感慨道: “说起观音婢,就不得不提你与她所生的几个子女了,尤其女儿基本是命运多舛啊!” 李世民闻言,神色瞬间凝重起来,眼中满是忧虑与关切。“二伯,还请细细道来,观音婢所出女儿究竟遭遇了何事?” “长乐公主李丽质,本是受尽宠爱,下嫁长孙冲,夫妻也算琴瑟和鸣,可天不假年,早早便香消玉殒,年仅二十三岁。” 李世民身躯微微一颤,那是他捧在手心疼爱的嫡长女啊… “还有城阳公主,一生波折。她初嫁杜荷,杜荷却卷入太子李承乾谋反一事,被赐死。 可怜城阳公主,年纪轻轻便遭此变故,后改嫁薛瓘,远走房州,最终客死他乡。 至于晋阳公主,史书记载那可是你最爱的女儿,便早早夭折了。 最后的新城公主,命运更是悲惨。她先许配给长孙诠,长孙诠却因长孙无忌案受牵连,被流放后遭杀害。 公主伤心欲绝,后来又嫁给韦正矩,却在婚后不久离奇死亡,死因至今成谜。 对了,那长孙无忌便是你那九子和武媚一起弄死的。” “啊!这……”李世民眼眶含泪,惊呼道。 李渊冷哼一声:“可真是报应啊……若你这逆子当初少造些杀孽,又怎会如此! 还有那长孙无忌,心思实在可恨,简直是想做第二个王莽! 若不是被李治除掉,恐怕这大唐就算不被武氏夺走,也得改姓长孙了。” 嬴政与朱元璋深以为然,纷纷点头。这时,朱元璋眼珠子一转,像是想起了什么。 随即,他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快步走到李渊身旁,“阿三,我瞧那李丽质如今刚好五岁,和我那乖孙雄英恰好同龄……” 朱元璋一开口,李渊便明白朱元璋的用意。“四弟,你可是想与我联姻?” “阿三,还是你了解兄弟我啊!不瞒你说,咱读史书时,也是为那李丽质的命运感到惋惜。 如今有这机会,所以咱在此想跟你提个亲。你放心,咱那乖孙是咱与咱哥指定得洪武朝未来皇帝,绝对亏待不了你那孙女。” 李渊闻言,心中大喜过望。对于李丽质究竟嫁给谁,他其实并不十分在意。 他真正看重的,是如何借此契机,与朱兴祖和朱元璋进一步加固彼此间的关系。 毕竟,单单一个结拜之宜并不可靠。如今有了这层姻亲关系,那可就彻底将彼此的命运紧紧捆绑在一起了。 大唐与大明,从此便可称得上是一家人了。 他忙不迭地应道:“既然四弟有这番心意,那我这做三哥的,哪有拒绝的道理?这事就这么定了! 等你回大明的时候,就把丽质这丫头带过去,也让她和我那好孙女婿,提前培养培养感情!” “哈哈哈……阿三,怪不得你能成为大唐开国皇帝,就凭你这份干脆利落的魄力,这皇帝之位舍你其谁啊!”朱元璋立马送上一记彩虹屁。 嬴政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内心满是鄙夷,“你俩也就这点格局了,靠着孙辈联姻又能有多大用处。” 这么想着,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朱兴祖身上,心中打起了小算盘:“兄弟,为了大秦的千秋基业,可别怪大哥我把你从兄弟变成女婿了。 要怪就只能怪你未婚了!我那宝贝女儿配你,绝对不委屈哈!” 朱兴祖浑然不知嬴政正在算计他,只是看着搂在一起、满脸喜色的朱元璋和李渊,笑着许下承诺:“三弟,你放心! 咱向你保证,等丽质嫁给雄英后,她便是我大明未来的皇后!” 李渊听了朱兴祖的话,心中更是欢喜,忙不迭地说道:“有二哥这句话,那我就彻底放心了! 丽质这孩子,从小就聪慧伶俐、惹人疼爱。她能成为大明未来的皇后,那也是她莫大的福分。” 说罢,他转头看向朱元璋,眼中满是期许,“四弟,往后咱们两朝可就是亲上加亲了。 不管以后遇上什么事,都得相互扶持、守望相助啊!” 朱元璋胸脯拍得震天响,信誓旦旦地保证:“阿三,你放一百个心!以后只要大唐有难,我大明绝对倾尽全力,绝不含糊!” 两人相视而笑,现场气氛热烈而融洽,仿佛已经预见了两朝携手共进的辉煌前景。 就在这时,朱兴祖右手潇洒一挥,一颗散发着柔和光泽的丹药出现在掌心。 李渊望着朱兴祖手中那泛着光泽的丹药,不解问道:“二哥,这是?” “此乃延寿丹,服下之后,可增加一甲子的寿命。 如今既然你决定将丽质嫁入我朱家,那作为雄英三爷爷的我,就拿这颗丹药当作聘礼!” 李渊一听,连忙摆手推辞:“二哥,这丹药如此珍贵,我实在不能收。 别说二哥帮我避免了痛失二子的悲惨局面,就单说我们之间的结义之情,我也不能收这如此厚重的礼物!” 朱元璋却从朱兴祖手中接过丹药,双手捧着递到李渊面前,“阿三,这丹药你无论如何都得收下。 它可不单单只是一颗药,它代表着咱大明的满满诚意,更象征着咱们之间深厚的兄弟情谊。 再者说,这丹药眼下虽然珍贵,但我哥那儿还有一些,你就放心服下吧! 不然再过九年,我们几个都还好好的,你却已成一抹黄土了。 到时候可别怪我们兄弟几个去你坟前蹦迪哈。” 第99章 这武德朝的皇位朕不让了 李渊虽然不懂“蹦迪”是什么意思,但他心里清楚,这是朱元璋兄弟饱含情谊的玩笑话,这份心意让他极为感动。 最终,盛情难却之下,李渊接过了那颗延寿丹。他凝视着这颗小小的丹药,深吸一口气,而后仰头将其服下。 刹那间,一股热流自丹田处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李渊只觉四肢百骸都被这股力量充盈着,原本有些佝偻的身躯不自觉地挺直。 脸上的皱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花白的头发逐渐变得乌黑亮丽,就连眼神也变得愈发明亮锐利。 “这……这太神奇了!”李渊忍不住惊叹出声。他活动了一下筋骨,感受着体内涌动的蓬勃生机。 朱元璋看着一下子年轻了至少三十岁的李渊,忍不住笑道:“阿三,还别说,你年轻的时候还真是一表人才!” “那是自然,论相貌,我也就比大哥、二哥稍稍逊色一点点。至于四弟你嘛,实在不好意思啦!” 嬴政与朱兴祖听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朱兴祖笑着摇头,趁着这轻松的氛围,顺手解除了李建成、李元吉二人身上的定身术。 李建成、李元吉刚从定身术中解脱,还没来得及适应,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立当场。 他们直勾勾地盯着容光焕发的李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李建成率先回过神,声音颤抖地唤道:“父……父皇?” 一步上前,围着李渊打转,像是要把他重新认识一遍,“您这是……” 李元吉也凑过来,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怎么可能?父皇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年轻?” 而李世民则依旧跪在地上,不敢贸然上前。但他的眼中闪烁着光芒,满是震惊与惊喜,复杂的情绪在眼底翻涌。 李渊看着三个儿子截然不同的神情,心中那因为玄武门之变而产生的阴霾,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他语气平和,带着几分释然:“世民,起来吧!过去的事就到此为止,一笔勾销。 以后你们三兄弟也别再争斗了,这武德年间的皇位,朕谁也不给。至于你们想当皇帝,也不是没机会!” 李建成三兄弟面面相觑,彼此的眼中都流露出疑惑与期待。 李建成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父皇,您的意思是……?” 李渊意味深长地看着李世民,“大唐,可不止只有武德这一朝哦!” 接着,他又看向李世民,“世民,对于我安排大唐后世子孙的皇位传承,你可有意见?” 李世民自然是个聪明人,所以他并未立刻回答李渊。而是转过身,一脸郑重地望着朱兴祖,“二伯,敢问我大唐国祚如何?” “大唐国祚二百八十九年,历二十一帝。” 李世民心中猛地一震,暗自庆幸不是三世而亡。他沉思了好一会儿,随后抬起头, “父皇,既然如此,儿臣同意让出两朝皇位,就当是对大哥和三弟的补偿。 至于其他朝代的皇位继承人,只能从儿臣的血脉中挑选。至于具体选谁,全凭父皇定夺!” 李渊满意地点了点,“那就好!这事就这么定了。” 随即他看向李建成、李元吉兄弟,“你俩没意见吧?” 李建成和李元吉对视一眼,纷纷摇头说道:“儿臣无意见,全凭父皇安排。” “如此甚好!那这玄武门之变这事就这么过了!朕希望你们三兄弟能同心同德,为我大唐的繁荣昌盛共尽心力。” “谨遵父皇教诲……”李建成三兄弟异口同声说道。 李渊突然想起什么,目光狠戾地望向李世民。“以后就别把功夫放在那长孙无垢身上了,朕不希望再听到她再怀孕了! 另外,那长孙无忌,朕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杀了!以后就赋闲在家吧! 等什么时候二哥开启时空门去后世大唐朝代,你在带过去那边吧!” 李世民心中一凛,虽对父亲提及长孙无垢和长孙无忌一事有些意外,但还是立刻拱手领命:“儿臣明白,定当谨遵父皇旨意。” 李渊见李世民领命,神色缓和了些。抬手一挥:“今日这事儿解决得圆满,实在是值得庆祝一番。来人,摆宴!” 不多时,大殿内便摆满了珍馐美馔,酒香四溢。众人纷纷入席,气氛也随之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朱元璋端起酒杯,站起身来,高声说道:“阿三,今日可真是个好日子!不仅你返老还童,还为大唐未来铺好了路。 咱先敬你一杯,祝大唐千秋万代,繁荣昌盛!”言罢,一饮而尽。 李渊笑着起身回敬:“四弟客气了!能有今日这番局面,多亏了诸位兄弟的帮忙。 这杯酒,我敬大家!”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 深夜,李世民醉醺醺地被侍从搀扶着回到秦王府。一路上,他脚步踉跄,嘴里还不时嘟囔着宴会上的欢声笑语。 王府大门前,原本奉旨看守秦王府的士兵,早已在李孝恭的命令下尽数撤离。 此刻,门前空荡荡的,只余下几盏灯笼在夜风中摇曳,光影晃动,给这寂静的氛围添了几分寂寥。 李世民被扶着跨过门槛,门内的景象映入眼帘。往日热闹的王府此刻安静异常,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更衬出夜的深沉。 他强撑着酒意,挥退侍从,独自往内室走去。 “二郎,你可算回来了,你可知今日……”长孙无垢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带着几分焦急与关切。 李世民此时哪还有刚才那醉态,他轻轻掩上门,示意长孙无垢小声。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映出他略显凝重的神色。 “观音婢,噤声。”李世民快步走到长孙无垢身边,低声说道,“这次玄武门,我失败了?” 作为一个能在史上留名的一代贤后,她的智慧也是丝毫不逊色于他人。 按理来说,玄武门之变失败后,那后果基本上就已经注定是个悲剧了。 但观李世民此时模样,并未有过多挫败感,甚至隐隐有些喜色。 她不解问道:“可是这中间出现了什么变故,让父皇原谅了我们?” 第100章 他会像皇爷爷一样给丽质很多糖吃吗? 李世民轻轻握住长孙无垢的手,眼中满是赞赏与柔情:“观音婢,你果真聪慧过人。父皇不仅原谅了我,还另有一番安排。 只是这其中转折尤为神奇,若不是我亲眼经历,恐怕也难以置信。” “是吗?那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何事,夫君,且快与我讲讲。”长孙无垢美目流盼,好奇地追问道。 李世民拉着她在床边坐下,缓缓开口,从嬴政与朱元璋等人的神秘出现,到那能让人返老还童的延寿丹。 再到父亲李渊返老还童后重新规划大唐皇位传承,事无巨细地描述着。长孙无垢听得入神,时而柳眉轻蹙,时而展颜惊叹。 待李世民讲完,她不禁感叹:“这世间竟有如此奇事! 这些千古帝王齐聚一堂,还改变了这玄武门之变后的局势,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二郎,如此一来,大唐未来的走向便与我们之前设想的大不相同了。” 李世民微微点头,握紧她的手道:“是啊!不过就是委屈了你了。” “夫君何出此言,父皇既然已有安排,那我们自当遵从就是了。况且,臣妾如今有承乾、泰儿二子也知足了……” 夫妻多年,李世民自然明白长孙无垢话中意思,随即话锋一转。 “对了,观音婢,父皇将丽质许配给大明长孙朱雄英,并被二伯和四叔内定为未来的大明皇后!” 长孙无垢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意盈盈,“没想到丽质竟有如此良缘,能成为未来大明皇后。 这是她的福气,也是咱们的运气。往后你也不用担心了! 只是她年纪尚小,这往后的日子,可得好好教导,莫要失了咱们大唐公主的风范。” 李世民轻轻抚着她的手,点头应道:“正是此理。 虽说丽质乖巧聪慧,可皇家婚姻关乎两国邦交,日后的教导更是不能松懈。 咱们得请最好的先生,教她礼仪、学识,还要让她懂得如何治理后宫、辅佐君王。” 长孙无垢微微颔首,接着说道:“除了学识,品性更是重要。 要让她心怀仁爱,懂得体恤百姓、尊重他人,如此才能母仪天下,不负这皇后之位。” 李世民赞同道:“观音婢所言极是。不曾想我李世民一世英才,如今却要靠女儿为我撑腰了!” “夫君,为君者遇势而借势,岂有埋汰之理?” “还是爱妻知我,夜已深,咱们歇着吧!” …… 翌日,一大早,李世民三兄弟便早早带着各自妻儿来到了太极宫请安。 李渊坐在龙椅上,看着和睦的一大家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若非昨天朱兴祖等人的到来,恐怕今早便是他最难过的一个早晨了。 “大郎、这次朕希望你们三兄弟能同心同德,莫要再被权力蒙蔽了心智。若是你们兄弟阋墙,那就别怪朕不念父子之情了!” 李建成上前一步,恭敬地拱手说道:“父皇且放心,经过此次事变,儿臣绝不会再糊涂。 往后定当以大唐社稷为重,与二郎、元吉携手共进。” 李世民也跟着抱拳行礼,神色诚恳:“儿臣也愿放下过往成见,与兄长、弟弟齐心协力,共创大唐盛世。” 李元吉虽生性有些鲁莽,但此刻也态度端正,忙不迭应和:“父皇放心!我以后定不再冲动行事,和哥哥们一起为大唐效力。” 李渊欣慰地点点头,接着看向诸位儿媳,笑道:“你们这些妇道人家,平日里也要多劝劝自己的夫君,家和才能万事兴。” 太子妃郑观音率先站出来,温婉地回应:“臣妾谨遵父皇教诲,定会时常提醒太子,以皇家和睦为先。” 长孙无垢也盈盈下拜,柔声道:“臣妾也会在二郎身边,督促他为大唐尽心尽力,与兄长三弟和睦相处。” 其他女眷们也纷纷表态,一时间,殿内气氛一片祥和。 李渊满意地笑了笑,又道:“这次朕过去大明后,这大唐就由建成留下来监国,二郎和元吉全力辅佐。 建成,你虽身为太子,但监国责任重大,这期间你要用心处理政务,凡事多听多问,不可独断专行。” 李建成神色凝重,单膝跪地,郑重承诺:“儿臣定当不负父皇重托,兢兢业业,处理好朝中诸事。 遇有疑难,定会及时与二弟、三弟商议。” 李渊看向李世民,目光中满是期许:“二郎,你足智多谋、果敢坚毅,监国期间,你要多为建成出谋划策。 若有紧急军情,更是要妥善应对,保我大唐边疆安稳。” 李世民抱拳领命:“儿臣定当竭尽全力,协助太子监国,守护大唐江山。” 李渊又把目光转向李元吉:“元吉,你武艺高强,性子直爽。 朝堂上要多留意各方动向,不可让心怀不轨之人有机可乘,遇到大事,要沉稳冷静,不可意气用事。” 李元吉大声应道:“父皇放心,儿臣一定牢记您的教诲,为大哥和二哥分忧。” 李渊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至于原来天策府那些人员,都放了吧!二郎,这事就交由你处理,希望你别再让朕失望!” “儿臣不敢,定当妥善安置天策府众人。”李世民微微欠身,神色恭敬。 李渊看着三子的表现,微微颔首。“丽质,过来皇爷爷这边。” 小丽质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李渊身边,脆生生地唤道:“皇爷爷。” 李渊慈爱地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我的乖孙女,这次皇爷爷带你去见你那未来夫君可好?” 小丽质兴奋地拍着小手,奶声奶气地说:“好呀,丽质也想见见未来的夫君。他会像皇爷爷一样给丽质很多糖吃吗?” 众人闻言,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渊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他呀,是个很聪明的孩子,说不定以后会带着你一起玩好多有趣的游戏呢。” 接着,李渊看向李世民和长孙无垢,说道:“二郎,观音婢,此次带丽质去大明, 也正好让她和朱雄英培养培养感情,毕竟以后他们可是要相伴一生的。” 第101章 我堂堂大明嫡长孙,需要那么喽吗? 李世民微微欠身,恭敬说道:“一切全凭父皇安排,儿臣和观音婢也希望丽质能与朱雄英早日熟悉起来,日后夫妻和睦。” 长孙无垢也温婉地应道:“是啊,希望他们俩能投缘,往后相互扶持。” 就在这时,李承乾突然开口道:“皇爷爷,我能跟你一起去那大明吗?” 李渊微微一愣,旋即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承乾,你为何想去大明呢?” 李承乾眨着明亮的眼睛,认真地说:“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顺便长长见识。 另外,也想瞧瞧未来妹夫——雄英是个怎样的人。要是他对妹妹不好,我可饶不了他!” 李渊哈哈大笑,“好小子,小小年纪就懂得护着妹妹了,不愧是我李家的子孙!既然如此,朕便带你一同前往。”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拱手道:“多谢父皇成全!承乾,还不快快谢过皇爷爷。” 李承乾连忙行礼,脆生生道:“谢谢皇爷爷!” 长孙无垢眼中满是温柔与担忧,轻声叮嘱:“承乾,你一定要听皇爷爷的话,莫要贪玩误事。” 李承乾胸脯一挺,自信满满地说:“母后放心,我一定会乖乖的,还会照顾好妹妹!” 李渊见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便抱着李丽质,来到了朱兴祖在太极宫偏殿留下的时空门。 李渊用手触碰了下那散发着神秘幽光的时空门,刹那间,门内光芒大盛,各种符文不停地闪烁着。 李渊抱紧李丽质,回头看了一眼众人,目光中满是期许与嘱托,随后率先迈进了时空门。 李承乾深吸一口气,满脸兴奋与期待,紧跟其后踏入其中。 …… 而远在大明坤宁宫内,此时朱兴祖与朱元璋夫妻及太子一家正在用膳。 朱雄英望着一直在那微笑地马皇后与太子妃常婉儿,不解道:“皇奶奶,母后,你们这是在笑啥呢?” 马皇后笑着摸了摸朱雄英的头,“大孙,你爷爷和三爷爷给你订了门亲事,待会儿,你那未来妻子可就要过来了?” 朱雄英眼睛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疑惑与好奇。“皇奶奶,妻子是什么呀?是能一起玩的小伙伴吗?” 马皇后被他天真的模样逗得咯咯直笑,耐心解释道:“妻子呀,就是以后要和你一起生活,相互照顾,陪伴你一辈子的人。 她叫李丽质,是大唐的公主,长得可漂亮啦,和你一样聪明可爱。” 朱雄英歪着脑袋,努力消化着这些信息,接着又问:“那她会喜欢我吗?” 太子妃常婉儿温柔地把他拉到身边,说道:“只要你对她好,她肯定会喜欢你的。 等她来了,你就把你最喜欢吃的蛋糕,冰激凌,还有你三爷爷给你那些礼物拿给她,她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娘,我觉得还不够!你可以派人去你开的那些店里拿些衣服和鲜花吗?” “你个小兔崽子,谁教你这些的?小小年纪就懂得泡妞了!” “娘,这不是你之前看的那个什么花园里那些男的都这样做的吗?” 朱兴祖眉头一挑,调侃道:“雄英,那三爷爷要不要给你准备一片池塘呢?” “三爷爷,您这是瞧不起谁呢?我堂堂大明嫡长孙,您与皇爷爷指定的大明未来皇帝与诸明王朝话事人,我需要那么喽吗?” “哈哈哈……”朱兴祖等人听到这话,纷纷大笑起来。 马皇后更是忍不住亲了朱雄英一口,“我乖孙说得真好!” 朱雄英傲娇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孙子呢!对了,皇奶奶,她……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她呀!奶奶也没见过,但从那史书记载来看,这丽质聪慧过人,知书达理,还心地善良呢。” 马皇后眼中满是期待,继续说道,“你想想,以后有这么一个好姑娘陪着你。 你们一起读书识字,一起玩耍。等长大了,她还能一起协助你治理大明,多好呀!” 朱雄英看着朱标与常婉儿,语出惊人道:“就跟我爹和我娘那样吗?” “是的!是不是想想就开心啊!” “皇奶奶,她不会跟我娘收拾我爹那样,收拾我吧?” 马皇后被朱雄英这古灵精怪的问题逗得前仰后合,一旁的太子朱标更是在朱元璋与朱兴祖目光下,羞愧得都想躲到桌子底下。 他其实很想对朱元璋说,“爹,你也不用得意,我这都是跟你学的!” 常婉儿佯装嗔怒,轻轻拍了下朱雄英的小脑袋:“你这孩子,竟拿爹娘打趣。” 马皇后笑着解释:“傻孩子,丽质公主温柔善良,才不会像你娘‘收拾’你爹呢。 她呀,会和你相互敬重,一起把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 朱雄英歪着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就好,我还以为以后都不能调皮捣蛋啦。”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这时,刘能匆匆走进来,跪地禀报:“陛下,大唐皇帝李渊携丽质公主、秦王世子李承乾已至偏殿!” 朱兴祖抱起朱雄英,笑道:“雄英,跟三爷爷一起去迎接你未来媳妇他们!” 朱雄英立刻来了精神,在朱兴祖怀里兴奋地直蹦跶,嘴里嚷嚷着:“好呀好呀,我要去接丽质!” 朱元璋笑着起身,整理了下衣袍,率先迈出坤宁宫。 马皇后、朱标和常婉儿紧跟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偏殿走去。 很快,众人来到偏殿。李渊正抱着李丽质,李承乾在一旁好奇地张望着。 见朱兴祖抱着一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李渊心中了然,这想必就是他那孙女婿了。 于是,他低头对着怀里同样被朱雄英吸引的李丽质说道:“小丽质,想必你二爷爷抱着的男孩就是你那未来夫君——朱雄英。” 李丽质小脸瞬间泛起红晕,眼中满是羞涩与好奇,她微微探出头,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往李渊怀里缩了缩。 朱雄英一看到李丽质,眼睛顿时亮得像两颗星星,在朱兴祖怀里挣扎着要下来。 朱兴祖笑着将他轻轻放下,朱雄英便迈着小短腿,像只欢快的小兔子般朝李丽质跑去。 “你好!我是大明皇长孙,朱雄英!” 第102章 我也要为丽质打下一个大大的天下! 李丽质看着眼前这个笑容灿烂,眼神亮晶晶的小男孩,紧张与羞涩稍稍褪去。 她轻轻从李渊怀里滑下,福了福身,声音清脆又带着一丝腼腆:“雄英哥哥,你好!我是李丽质。” 朱雄英围着李丽质转了一圈,像在打量一件新奇的宝贝。 随后拉着她的手,兴奋地说:“丽质,我给你准备了好多好玩的! 有三爷爷给的稀奇玩意儿,还有我最爱吃的蛋糕和冰激凌,可甜啦!” 李丽质嘴角上扬,轻轻点头,眼中满是期待。 李承乾看着两个小家伙的互动,不禁笑出了声。“小雄英,以后可不许欺负我妹妹,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我才不会呢!我会保护好丽质的!”朱雄英胸脯一挺,自信满满道。 马皇后有上前拉着李丽质的手,上下打量,满脸慈爱:“多俊的小姑娘! 以后要是雄英欺负了你,你就告诉皇奶奶,皇奶奶帮你教训他!” 李丽质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微微低下头,脚尖在地上轻轻蹭着,声音像蚊子哼哼般细小: “皇奶奶,我想雄英哥哥不会欺负丽质的,他看起来可好了。” 说着,还偷偷抬眼瞧了瞧朱雄英,见他正一脸认真地冲自己点头,嘴角忍不住又往上扬了扬。 “皇奶奶,我发誓,肯定不让丽质受一点委屈!”朱雄英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李丽质的手晃了晃, “丽质,我带你去我的寝宫,那里不仅可以看动画,还有很多好吃的!” 李丽质轻轻咬着下唇,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的光芒,又略带羞涩地看向李渊,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李渊笑着点点头,眼中满是宠溺:“去吧,小丽质,和雄英哥哥好好玩。” 得到爷爷的许可,李丽质这才微微颔首,小声说道:“谢谢爷爷,我会乖乖的。” 而后,她紧紧握着朱雄英的手,像只温顺的小鹿,跟在他身后,脚步轻快却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李承乾也是少年心性,望着即将离开的李丽质和朱雄英忙大声喊道:“妹夫,我能跟你们一起去看那什么动画吗?” 朱雄英眼睛睁得溜圆,满是惊喜地说:“当然可以!承乾哥哥能一起来,那可太好啦!我们一起玩,一起吃好吃的去!” 李承乾一听,脸上笑开了花,大步流星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朱雄英像个小导游,滔滔不绝地介绍着:“承乾哥哥、丽质,前面就是我的寝宫啦! 我还有好多从三爷爷那儿得来的宝贝,等会儿都给你们看!” 李丽质微微点头,眼中满是好奇,紧紧拉着朱雄英的手,像是生怕走丢。 进了寝宫,朱雄英熟门熟路地打开冰箱,里面是各式各样的饮料、水果、糕点。 他先捧起一块色泽鲜艳的蛋糕,递给李丽质:“丽质,这个可甜了,你快尝尝!” 又拿出一个冰激凌塞到李承乾手里,“承乾哥哥,这个也好吃!” 接着,朱雄英熟练的拿出早就下载好的《猫和耗子》的动画片,插在电视的卡巣上。 然后拿出遥控器摆弄了几下,很快挂在墙壁上的电视机瞬间出现了,一只毛茸茸的灰猫正张牙舞爪地扑向一只灵活的小耗子。 那夸张的动作和搞笑的音效,立马抓住了李丽质和李承乾的眼球。 李丽质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不自觉地捂住嘴巴,看着猫一次次被耗子戏耍,忍不住发出轻轻的笑声。 李承乾也被逗得前仰后合,嘴里还念叨着:“这耗子也太机灵啦!” “你们看,这只猫每次都想抓住耗子,可每次都被耗子捉弄,特别好玩!” 朱雄英一边说,一边模仿着猫和耗子的动作,逗得李丽质和李承乾笑得更厉害了。 动画片播到精彩处,李丽质情不自禁地拉住朱雄英的胳膊,“雄英哥哥,这也太有趣啦!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玩的东西。” “丽质,以后我还有好多好看的动画片,只要你想看,我都放给你看!” 李承乾咬了一口冰激凌,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电视屏幕。 嘴里更是含糊不清地说:“妹夫,你这三爷爷可真厉害,竟能弄出这么神奇的玩意儿。” “那当然,我三爷爷可有本事了!他不仅可以随时从时空门拿出各种好吃好玩的,还是仙人呢! 我现在也在跟着三爷爷修炼。”说着,朱雄英施展了一个凝水术。 只见他的掌心缓缓凝聚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水球,在掌心中滴溜溜地打转,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李丽质和李承乾都看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小水球,满脸的不可思议。 李丽质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水球,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她惊喜道:“雄英哥哥,这也太神奇了!你居然会仙法!” 李承乾也满脸羡慕,凑上前好奇地打量着:“这就是修炼的本事吗?太酷了,雄英,你能不能教教我?” 朱雄英收起凝水术,一脸自豪地说:“这才只是个小法术呢!等我修炼得更厉害,还能施展更强大的仙法! 承乾哥哥,修炼可不容易!不过你要是想学的话,我去问问三爷爷,看看能不能教你。” 李承乾激动得连连点头:“真的吗?那可太好了!我一定好好学!” 李丽质也满眼期待地看着朱雄英:“雄英哥哥,我也想学,你说我能学会吗?” “肯定能!只要你们有决心想学,我就去求三爷爷,让他教你们。 到时,等你们都学会了,我就带着你们,和我麾下的勇字堂人马一起出去打天下。 像我皇爷爷为皇奶奶打下这个天下一样,我也要为丽质打下一个大大的天下!” 李承乾听了朱雄英这番豪言壮志,心中的热血瞬间被点燃,用力一拍大腿,“好啊!妹夫。 到时我也帮你着你,给我妹妹打下那大大的天下!” 李丽质心中满是感动与期待,轻声说:“雄英哥哥,还有我呢,我也要和你们一起,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退缩。” “好,要不承乾哥哥,你也入我的勇字堂吧!我让三爷爷给你一个红棍的位置,你觉得如何?” 第103章 就叫‘孝字堂\\\’吧! 李承乾一脸疑惑,挠了挠头问道:“勇字堂?红棍?这都是些什么呀?听起来怪有意思的。” “勇字堂全称是华兴勇字堂,华兴的龙头就是我三爷爷,我皇爷爷担任华兴二路元帅。 我爹则是忠字堂红棍堂主,而我呢,是勇字堂红棍堂主,这勇字堂还是我创立的呢!”朱雄英兴致勃勃地讲了起来。 “妹夫,你封我做红棍,那我不就和你这堂主平起平坐了? 朱雄英愣了一下,随即眼睛骨碌一转,拍了下脑袋笑道:“哎呀,还真是! 承乾哥哥,要不你也加入华兴!凭你的本事,肯定能闯出一片天。” 他拉着李承乾的手,越说越激动,“你在大唐人脉广,不如创立个新堂口,把大唐那些有志气的子弟都归拢到堂口里。 到时咱们华兴的势力就能横跨两个朝代,那得多威风!” 李承乾被朱雄英描绘的宏大蓝图勾起了兴致,心中热血翻涌,可又有些犹豫:“这……能行吗? 毕竟大唐和大明不在同个时空,管理起来会不会很难?而且,那时空门在我皇爷爷的寝宫偏殿里。” 朱雄英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承乾哥哥,这都不是事儿!只要你加入华兴,我三爷爷就是你的龙头。 对咱们华兴门徒来说,时空门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到时候,我觉得你皇爷爷不但不会阻拦你,还会乐意让你随意进出呢!” “那行,既然这样!妹夫,你可得帮我在你三爷爷面前说说好话,毕竟我和他不太熟……” “承乾哥哥,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就放一百个心!”朱雄英拍拍胸脯保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不过,我想让丽质在你创立的堂口担任白纸扇,你觉得怎么样?” 李承乾暗自感叹,这妹夫虽然比自己小两岁,可这聪明劲儿,实在让人佩服。 同时,他也为妹妹庆幸,有这样的夫君,未来的皇后之位算是稳了。 他没过多思考,便爽快地答应:“行,就按妹夫你说的,等我堂口立起来,就请丽质当白纸扇!” 李丽质自幼早慧,作为李世民与长孙无垢的女儿,她自然明白兄长和未来夫君这番话里的深意,心里满是感动。 她轻声说道:“既然兄长和雄英哥哥都这么决定,那我就当这个白纸扇。 我一定会好好干,以后也好帮兄长和雄英哥哥出一份力!” 朱雄英兴奋地跳起来,拍手叫好:“太好了!这样一来,咱们三个可就真的绑在一条船上啦! 等承乾哥哥你的堂口一成立,咱们先办一场盛大的开堂仪式。 把大唐和大明勇字堂的伙伴都叫来,让大家一起聚聚,熟悉熟悉。” “那行!回去以后我就着手准备,先在长安城找个合适的地方作为据点。 我认识不少年轻有为的世家子弟,他们得知有这样的机会,肯定会踊跃参与。” 他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又道,“只是这堂口的规矩,是按华兴的来,还是得我来制定呢?” “这个承乾哥哥,你就不用担心了,一切都是按我华兴的规矩来。 如今华兴白纸扇可是我徐爷爷,到时等大唐你的堂口立下来,我三爷爷他们都会过去举行入门仪式的!”朱雄英解释道。 李承乾心中的担忧顿时消散,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如此甚好,有徐爷爷和三爷爷他们来主持。 这入门仪式必定庄重又有意义,也能让新加入的兄弟们感受到华兴的底蕴和威严。” 李丽质也在一旁补充道:“既然规矩已定,那咱们还得考虑如何宣传堂口。长安城达官贵人众多,消息传播迅速。 我们可以先从世家子弟入手,让他们帮忙宣扬堂口的宗旨和目标,这样便能吸引更多有志之士。” 朱雄英眼睛一亮,拍手称快:“丽质这个主意妙极了! 承乾哥哥,你那些世家子弟朋友,不仅能成为堂口的骨干,还能帮咱们扩大影响力。 咱们可以先举办一些小型的聚会,把大家召集起来,详细说说堂口的规划,让他们看到未来的前景。” 李承乾不住点头,脑海中已经开始构思聚会的场景:“我觉得可以在我府上举办,一来地方宽敞,二来也方便我招呼。 到时候我把长安城有名望的年轻才俊都请来,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华兴的风采。” “不过,”李承乾话锋一转,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在大唐,结社立堂并非小事,难免会引起一些人的猜忌和反对。” “承乾哥哥,你着相了!有我三爷爷这龙头在,你怕什么呢?可别忘了我三爷爷可是你皇爷爷的二哥啊! 如果你要是还担心,我这就让三爷爷也把你皇爷爷和大爷爷一起拉进我们华兴,那我们就不是结社了,而是妥妥的皇党!” 李承乾听到朱雄英这番大胆的提议,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神情:“这……这能行吗? 虽说三爷爷是皇爷爷的二哥,可把皇爷爷和大爷爷都拉入华兴,这事儿太大了,得好好斟酌斟酌。” “承乾哥哥,你就放心吧!我三爷爷都能摆平的!而且,你皇爷爷他绝对会巴不得加入的!”朱雄英信心满满道。 李丽质见兄长李承乾十分不解,赶忙提醒道:“兄长,你忘了三爷爷那可是仙人啊!” 李承乾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差点忘记这茬了!那这事有二爷爷背书的话,那基本就没任何问题了!” 朱雄英望着未来媳妇如此聪慧,内心也是一阵小开心。随即话锋一转,“承乾哥哥,你那堂口打算命名为什么呢?” “这……可以自己取名吗?” “当然可以了,当初我就是自己取的勇字堂!” 李承乾陷入沉思,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词汇,试图找到一个能彰显堂口特色与志向的名字。 他在房间里缓缓踱步,眼神时而坚定,时而灵动,似乎在搜寻着最合适的表达。 片刻后,李承乾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停下脚步,说道:“那就叫孝字堂,百善孝为先!” 第104章 李渊参观大明军营一 朱雄英眼睛一亮,双手用力一拍,大声赞道:“好名字!‘孝字堂’,这名字既贴合为人的根本,又彰显咱们堂口的独特风范。 就冲这名字,想必日后咱们的孝字堂必定能在大唐声名远扬!” 李丽质眼中满是赞许:“兄长这名字取得恰到好处。 以孝为本,不仅能凝聚人心,还能让天下人看到咱们的初心与担当。” 李承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有你们俩的支持,我更有信心把孝字堂办好。 接下来,我得好好想想如何筹备聚会的细节了。” 朱雄英兴致勃勃地凑上前:“承乾哥哥,我跟你说,聚会可不能马虎。 咱们得准备些新奇玩意儿,让那些世家子弟一进来就眼前一亮。” “妹夫,这方面就需要你的帮助了。到时你把这些饮料,蛋糕之类的提供到宴会上,想必也是一个不错的心意。 而且,我们也能透过一些稀奇的产品,与那些世家子弟合作,为孝字堂和华兴筹备一些资金。” “承乾哥哥,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大明的那些稀罕玩意儿,保管能让他们大开眼界。 我还打算把我那游戏机包括这电视剧,通通带过去,想必绝对能成为宴会上的焦点。” 李承乾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办,至于细节之类的我们再详细研究一下。” 在李承乾三人正在研究怎么扩大孝字堂的影响力时,李渊也跟着朱兴祖、朱元璋一起去参观了大明皇家第一师驻地。 此时,早已得到通知的大明皇家第一师都督朱文正,正祖第一师的高层等候在营地大门。 望着那辆威风凛凛、造型奇特的悍马扬尘而来,朱文正等人的目光瞬间被牢牢吸引。 悍马稳稳停下,朱兴祖率先从驾驶座上跳下来,李渊与朱元璋则跟在其后。 朱文正赶忙上前,“三叔,四叔,你们来了!这位想必就是大唐高祖皇帝吧?” 李渊上下打量了一番朱文正,只见他身姿挺拔,一袭戎装英气逼人,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果敢,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将风范。 朱兴祖笑着上前,对李渊说道:“三弟,这位便是我大明皇家第一师都督朱文正,亦是我与小八的亲侄子。” 李渊微微颔首,眼中满是赞赏:“不愧是大明的栋梁之才,果然气宇不凡。 今日前来,就是想见识见识大明这威震四方的皇家第一师。” 朱元璋在一旁笑着补充:“阿三,文正治军严谨,麾下将士个个训练有素,今日定能让您大开眼界。” 朱文正挺直腰杆,大声道:“陛下放心,定不会让唐高祖皇帝失望!” 随后,他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陛下、摄政王、唐高祖,请随我来。” 朱文正带着李渊、朱元璋和朱兴祖,稳步朝着兵营内部走去。 一路上,整齐排列的士兵们身姿笔挺,目光如炬,齐声高呼欢迎口号,声音响彻云霄,彰显出无与伦比的军威。 “大唐高祖皇帝陛下……”未等朱文正说完,李渊便打断道:“文正,既然你是二哥与四弟的亲侄子,那咱们就是一家人。 你也别老大唐高祖皇帝来,大唐高祖皇帝去的,如果可以,你叫我一声李叔就好!” 朱文正见朱兴祖点头后,客气道:“既然李叔你这样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渊微微颔首:“这就对了!你继续吧!” “是,李叔。”朱文正恭敬回应,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抬手示意众人继续前行, “咱们现在去的是练兵场,士兵们平日的军事训练基本都在这儿进行。” 说话间,众人来到一处开阔的场地,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热火朝天的训练场景。 士兵们三人一组、五人一队,进行着刺刀拼杀训练。 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整齐划一的动作伴随着洪亮的呼喊,气势磅礴。 一旁,另一队士兵正在练习负重越野,沉重的沙袋压在肩头,却丝毫没有减慢他们的步伐,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毅。 “李叔,您看。”朱文正指着训练的士兵说道, “我们的训练科目丰富多样,从近身搏斗到长途奔袭,从武器操作到战术配合,每一项都是为了让士兵们在战场上能有更强的战斗力。 就拿这刺杀训练来说,虽然现在枪炮威力巨大,但近身作战仍不可避免,精湛的刺杀技术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决定性作用。” 李渊看着士兵们矫健的身姿和专注的神情,不住地点头: “如此严苛的训练,士兵们的精气神都不一样,有这样的军队,何愁不能保家卫国。” 离开刺刀训练场,朱文正继续引领着李渊、朱元璋和朱兴祖向前走去。没多会儿,一阵密集的枪声传入众人耳中。 “李叔,前面就是射击场了,士兵们在这里练习各类枪械的射击技巧。”朱文正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脚步。 众人来到射击场,只见一排排士兵正趴在射击位上,全神贯注地对着远处的靶标射击。 枪支的后坐力让他们的肩膀微微后缩,但他们的目光始终紧紧锁定在目标上。 每一次扣动扳机,枪口都会喷出一道火光,随后传来清脆的枪声。 朱文正带着大家走到一位正在射击的士兵身旁,示意他暂停一下。士兵迅速起身,向众人行礼。 “这是我们配备的主要步枪ak。”朱文正拿起士兵身旁的步枪,递给李渊, “李叔,您瞧,这枪构造精巧,射程能达到几百米,精准度相当高。 士兵们通过长时间在这儿练习,能熟练掌握射击技巧,在战场上发挥出这把枪的最大威力。” 李渊接过步枪,好奇地打量着,轻轻抚摸着枪身,感受着它冰冷的金属质感。 朱文正接着介绍:“在射击训练中,我们非常注重培养士兵的专注力和稳定性。您看那边。” 他指向场地一侧,几名士兵正单手持枪,手臂伸直,枪口稳稳地对准靶心。 即便汗水从额头滑落,他们的手臂也没有丝毫晃动。“这是稳定性训练,只有保持稳定,才能提高射击的命中率。” “那他们如何提升专注力呢?”李渊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们会设置一些干扰因素。”朱文正解释道,“比如在士兵射击时,周围会有模拟战场的嘈杂声,像爆炸声、喊杀声。 同时,还会有教官在一旁进行心理干扰,试图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但士兵们必须心无旁骛,专注于手中的枪和目标,这样才能在真正的战场上,哪怕身处极端环境,也能精准射击。” 这时,有士兵完成了一轮射击,报靶员举着靶牌跑了过来。 靶牌上,子弹的弹孔几乎都集中在靶心位置,成绩十分优异。 “李叔,您看,经过长期的训练,我们的士兵射击水平都相当出色。 而且,我们还会根据不同的作战场景,进行不同距离和不同姿势的射击训练。” 朱文正说着,指向远处不同距离的靶标,“从近距离的快速射击,到远距离的精准狙击,士兵们都要熟练掌握。 同时,站姿、跪姿、卧姿射击,每种姿势都有其特定的适用场景,士兵们必须灵活运用。” 接着,朱文正又将众人带到了手枪射击区域。这里的士兵们手持手枪,在快速移动中进行射击。 “手枪体积小巧,便于携带,主要用于近距离自卫和战斗。 在一些狭窄空间或者突发情况下,手枪能发挥关键作用。 所以我们训练士兵在移动中射击,以应对复杂多变的战斗环境。” 李渊看着射击场上生龙活虎、训练有素的士兵,不禁感叹道:“如此全面且细致的射击训练,培养出的必定是战场上的神枪手。 有这样的军队守护,大明的江山必然稳固。” 朱元璋笑着说:“这还只是一部分,后面还有更多让您大开眼界的。” 朱文正笑着点头,“李叔,接下来我带您去看看我们的火炮阵地,那又是另一番震撼景象。” 在朱文正的带领下,众人离开射击场,朝着火炮阵地走去。 越靠近,巨大的火炮轮廓逐渐清晰,一门门火炮整齐排列,炮管高高扬起,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李叔,这里便是火炮阵地,它们可是战场上的重火力担当。” 朱文正的语气中满是自豪,抬手示意众人走近一门榴弹炮。 “这是榴弹炮,射程远、威力大,能对远距离目标造成毁灭性打击。 炮弹射出后,爆炸范围广,无论是敌军的防御工事,还是密集的部队集群,都难以抵挡它的威力。” 李渊仰头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心中震撼不已。 他忍不住伸手触摸那冰冷的炮管,喃喃道:“如此巨大的家伙,发射起来该是怎样一番惊天动地的景象。” 朱文正似乎是看出了李渊的好奇,立刻安排士兵进行一场简单的演示。 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装填炮弹、校准角度、准备发射,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轰!” 一声巨响震得地面微微颤抖,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在远处的靶场上炸出一团巨大的火光和浓烟,爆炸的轰鸣声久久回荡。 “这威力,实在惊人!也不知我大唐军队能撑得了多久呢?”李渊惊叹道,眼中满是敬畏。 朱文正接着介绍:“除了榴弹炮,我们还有迫击炮。” 他带着众人来到迫击炮区域,这里的迫击炮相对小巧,但同样不容小觑。 “迫击炮机动性强,能在复杂地形中迅速部署。 它的弹道弯曲,适合打击隐藏在障碍物后面的目标,比如山谷中的敌军,或是躲在掩体后的敌人。” 为了让李渊更直观地了解,士兵又进行了迫击炮的发射演示。 几发炮弹接连射出,精准地落在目标区域,展示出迫击炮的灵活性和精准度。 “二哥,四弟,这些火炮我能带回大唐吗?” 朱兴祖笑而不语,倒是朱元璋接过话茬道:“阿三,你要这些也不是不可以,但不知你能付出什么呢? 毕竟亲兄弟明算账,你也别怪也市侩哈!” “这是自然!四弟,你想要什么,只要我大唐有,我都可以跟你换! 我不仅要这些火炮,还有刚才的那些ak及手枪等等!当然,也需要大明派出教官,帮我大唐培训军队!” 朱元璋笑道:“既然阿三你这么说了,那咱答应了! 至于用什么来换,等参观完后,我们再坐下来详细讨论一下,现在让文正继续为你介绍吧!” 李渊微微颔首,随即看向朱文正询问道:“文正,这些火炮在战场上如何协同作战呢?” 朱文正耐心解释:“在战斗中,我们会根据战场形势和目标特点,合理运用不同的火炮。 比如在进攻初期,先用榴弹炮对敌方的远距离防御工事进行破坏,削弱敌军的抵抗力量; 接着,当部队推进到一定距离,迫击炮就可以发挥作用,对近距离的隐蔽目标进行打击,为步兵开辟道路; 而在防御时,火炮则可以组成严密的火力网,阻止敌军的进攻。各型火炮相互配合,形成强大的火力优势。 当然,这是敌我双方实力差不多的情况下。如果是敌我悬殊,那基本不需要任何战术,直接万炮齐鸣,然后鸣金收尸就可。” 李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对火炮协同作战的精妙之处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同时,也被朱文正描述中那种万炮齐鸣的震撼场面所触动。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大唐军队配备这些先进火炮后,在战场上纵横驰骋、所向披靡的画面。 “文正,如此精妙的战术配合,着实令人大开眼界。”李渊感慨道, “若我大唐军队也能掌握这般先进的作战方式,何愁边疆不稳,何惧外敌来犯。” 朱元璋笑着插言:“阿三,你放心,等咱们谈好合作,这些先进的军事理念和战术,都会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大唐。” 李渊满怀感激地看向朱元璋:“四弟,有你这话,我便安心了。 此次大唐与大明的合作,必将开启一个全新的时代。” 第105章 李渊参观大明军营二 朱元璋瞧出了李渊的兴致正浓,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阿三,这火炮虽说威力巨大, 但咱们军队里还有更厉害的‘大家伙’,走,带你去见识见识坦克装甲旅!” 朱文正立刻在前面带路,众人朝着坦克装甲旅的营地进发。 一路上,李渊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向朱文正问道:“文正,这坦克装甲旅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听起来似乎比火炮还要厉害。” 朱文正笑着解释道:“李叔,坦克装甲旅可是咱们陆军的精锐突击力量。 这些‘铁疙瘩’不仅防护力超强,火力更是凶猛,能在战场上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随着距离营地越来越近,空气中逐渐传来机器的轰鸣声,低沉而有力。 李渊的好奇心愈发强烈,加快了脚步。当他们终于来到坦克装甲旅的营地时,眼前的景象让李渊彻底惊呆了。 一辆辆高大威猛的坦克和装甲车整齐排列,钢铁的身躯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犹如一头头沉睡的钢铁巨兽,随时准备苏醒咆哮。 “这……”李渊望着那长长的炮管装在那铁疙瘩上忍不住惊呼道。 朱文正走上前,指着一辆主战坦克说道:“李叔,这就是我们的主战坦克,它可是集火力、机动力和防护力于一身的战场神器。” 说着,他示意士兵打开坦克舱盖,邀请李渊近距离参观。 李渊小心翼翼地爬上坦克,往内部望去,只见舱内布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还有几个人在里面,虽然不清楚他们具体干什么,但感觉分工十分明确。 朱文正跳进坦克,看到李渊的疑惑,赶忙为他详细介绍道: “李叔,这坦克的主炮口径大,射程远,威力惊人,能轻松摧毁敌方的坚固工事和装甲目标。 而且它的发动机动力强劲,能让坦克在各种复杂地形上快速行驶。 再看看这厚厚的装甲,一般的枪炮根本奈何不了它。” 李渊一边听着,一边不住地点头,伸手触摸着坦克内部的设备,感受着这钢铁巨兽的强大力量。 随后,朱文正安排了一场坦克的实战演示。 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一辆辆坦克缓缓启动,巨大的履带碾压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坦克在训练场上快速行驶,时而加速,时而转向,灵活地穿梭在各种障碍物之间。 突然,一辆坦克停了下来,炮口缓缓抬起,瞄准了远处的靶标。 “轰!”一声巨响,炮弹呼啸而出,准确地命中了目标,靶标瞬间被炸得粉碎,扬起一片尘土。 李渊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呆立当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惊叹道:“这坦克的威力简直太可怕了! 有了它,只要那些突厥人敢来犯,朕定让他们有来无回,寸草不生!” 朱元璋在一旁嘴角一勾,半开玩笑地戏谑道:“阿三,你这胆子也忒小了些吧? 怎么,还打算等突厥人打到家门口才还手?要是咱,直接主动出击,一路横推过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李渊脸上微微一热,赶忙说道:“四弟,你教训得是!是我想得不够长远。 这坦克如此厉害,我大唐必须得有。四弟,你回头给我开个价,不管多少,我都要了!” 朱元璋神色略带尴尬,干笑两声摆摆手说:“阿三,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这坦克的事儿,还得问我哥。” 李渊闻言,立刻心急火燎地转头看向朱兴祖,眼中满是期待。 朱兴祖迎着他的目光,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三弟,这事儿不是一蹴而就的,制造和筹备都需要些时间。” “没关系,二哥,多久我都等。只要能让我大唐拥有这样的神兵利器,再长的时间都值得! 你尽管安排,我这边全力配合,只盼着能早日将这些坦克纳入我大唐军队,到时候定要让突厥人见识见识我大唐的厉害!” 朱兴祖拍了拍李渊的肩膀,“三弟放心,既然应下了,二哥我肯定全力去办。 不过在这期间,你不妨先挑选一批大唐最精锐、最聪慧的士兵,提前送到大明来。 让他们先熟悉现代军事理论,等坦克到位,上手也能更快。” “二哥这主意妙啊!我这就回去着手安排,挑出我大唐最拔尖的儿郎,尽快送过来。” “嗯!可以,咱们还是继续听文正介绍吧!”说罢,朱兴祖便转头看向朱文正,示意他继续介绍。 朱文正自然明白自家三叔的意思,又带着众人来到了装甲车区域。 这里停放着各种型号的装甲车,有步兵战车、装甲运兵车等。 朱文正介绍道:“这些装甲车主要用于运输和支援步兵作战。 步兵战车配备有机关炮和导弹,能在战场上为步兵提供火力支援; 装甲运兵车则能快速将步兵输送到前线,同时为他们提供一定的防护。” 为了让李渊更直观地了解装甲车的作用,士兵们进行了一场模拟作战演示。 只见一辆装甲运兵车快速驶向战场,到达指定位置后。 车门迅速打开,步兵们鱼贯而出,利用装甲车作为掩护,向“敌军”发起攻击。 与此同时,一辆步兵战车在一旁提供火力支援,机关炮不断地向“敌军”阵地扫射,压制住了“敌军”的火力。 李渊看着演示,不住地赞叹:“如此紧密的协同作战,我真是开了眼界啊!” 朱元璋笑着说:“阿三,这才哪到哪啊!咱们接着往下看吧!” 众人离开坦克装甲旅,朝着一个被严密守卫的区域走去。 一路上,李渊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不停地向朱文正询问:“文正,前面是什么地方?感觉戒备如此森严。” 朱文正神秘一笑,说道:“李叔,前面就是咱们的弹药库。 这里存放着各类枪炮的弹药,是军队作战的重要保障,所以守卫格外严格。” 当他们来到弹药库前,站岗的士兵立刻行礼致敬。朱文正出示了相关令牌后,大门缓缓打开。 走进弹药库,只见一排排货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型号的炮弹、子弹,数量之多令人咋舌。 李渊惊叹道:“这么多弹药,这要是投入战场,那威力简直无法想象。” 朱文正介绍道:“李叔,我们对弹药的管理十分严格。 从生产、运输到储存,每个环节都有专人负责,确保弹药的质量和安全性。 不同类型的弹药都有明确的标识和存放位置,这样在战斗时能够快速取用。” 离开弹药库,众人又来到了汽车营。刚踏入汽车营的范围,一股浓烈的机油味扑面而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整齐停放的军用汽车,有载重卡车、吉普车,还有一些经过改装的特种车辆。 它们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彰显着独特的力量感。 李渊看着眼前的汽车,眼中满是好奇与疑惑:“文正,这些汽车在战场上都能发挥什么作用呢?” 朱文正笑着解释道:“李叔,这汽车营的作用可大了。 您看这些载重卡车,它们能装载大量的物资,无论是武器弹药、粮草给养。 还是工程器械,都能快速高效地运输到前线,极大地提升了后勤保障的效率。 以往靠马车运输,速度慢且运载量有限,有了这些载重卡车,能让部队在战场上的物资供应更及时、更充足。” 说着,他指向一辆载重卡车,示意李渊走近观察。 李渊走上前,伸手触摸着卡车冰冷的车身,看着那巨大的轮胎和宽敞的货箱,不禁感叹道: “如此庞大的家伙,竟能装载这么多物资,实在是了不起。” 朱文正接着介绍:“再看这些吉普车,它们机动性强,速度快,适合在各种复杂地形行驶。 指挥官可以乘坐吉普车在战场上灵活穿梭,及时了解前线战况,调整作战部署。 而且,吉普车还能搭载侦察兵进行快速侦察,获取敌军情报。” 为了让李渊更直观地感受吉普车的性能,一名士兵驾驶着一辆吉普车在训练场上快速行驶起来。 吉普车时而加速冲刺,时而急转弯,灵活地避开各种障碍物,展示出了卓越的机动性。 李渊看得目不转睛,不住地称赞:“这吉普车如此灵活,在战场上定能发挥大作用。” 随后,朱文正又带着李渊来到了几辆特种车辆前。“李叔,这几辆是经过改装的医疗车。 医疗车则装备了齐全的医疗设施,在战场上可以及时对伤员进行救治,大大提高了伤员的存活率。” 李渊仔细打量着这些特种车辆,心中对大明军队的后勤保障和战场支持能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朱元璋在一旁补充道:“阿三,这汽车营只是我们后勤保障和战场支持体系的一部分。 有了它们,我们的军队才能在战场上毫无后顾之忧,全力作战。” 李渊感慨万千,正欲开口,朱元璋笑着说道:“阿三,见识完汽车营,还有更实用的呢!走,带你去瞧瞧工兵营。” 朱文正再次在前领路,众人朝着工兵营的方向行进。 一路上,李渊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工兵营的模样与作用。 未等他开口询问,朱文正便主动介绍起来:“李叔,工兵营在战场上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保障部队的顺利行军,还能构建防御工事,抵御敌军进攻。” 李渊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期待。 抵达工兵营,只见营地里摆放着各式各样奇特的工具和机械,士兵们在各自岗位上忙碌而有序地工作着。 李渊好奇地打量着周围,一台巨大的机械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机械有着粗壮的履带和长长的机械臂,前端还装着巨大的铲斗。 朱文正看出李渊的疑惑,走上前介绍道:“李叔,这是挖掘机,有了它,挖掘战壕、掩体的速度比人工快上数倍。 在战场上,快速构建防御工事能极大提升部队的生存能力。”说着,朱文正示意士兵启动挖掘机。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挖掘机的机械臂灵活地伸展、转动,巨大的铲斗轻松地铲起泥土,不一会儿便挖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李渊惊叹道:“如此神器,在战场上定能发挥奇效,有了它,我军防御将更加稳固。” 接着,他们又来到一处堆放着许多金属管材和板材的地方,旁边停放着一些小型的施工车辆。 朱文正介绍说:“李叔,这些是搭建临时桥梁和工事的材料。 当部队遇到河流阻拦时,我们的工兵可以利用这些材料,快速搭建起桥梁,让部队顺利通过。” 为了让李渊更直观地了解,工兵们现场进行了搭建桥梁的演示。 只见他们分工明确,有的搬运材料,有的操作工具,短短十几分钟,一座简易但坚固的桥梁便横跨在模拟的河道上。 李渊不禁拍手称赞:“如此高效的搭桥速度,可让我军行军如虎添翼,迅速突破地理障碍。” 随后,朱文正带着李渊来到了伪装网制作区域。士兵们正在熟练地编织着各种颜色和图案的伪装网。 朱文正拿起一张伪装网解释道:“李叔,这伪装网可大有作用。 它能将我们的军事设施、武器装备等伪装起来,迷惑敌军的侦察,让他们难以发现我们的真实位置和兵力部署。” 李渊仔细观察着伪装网,上面的图案和颜色与周围的自然环境十分相似,不禁感叹道: “这伪装之术如此精妙,在战场上能让敌军摸不清虚实,为我军创造有利战机。” 离开伪装网制作区域,李渊看到一群工兵正在操作一些小型爆破装置。 朱文正介绍道:“李叔,这是爆破作业区。 在战场上,我们的工兵可以利用这些爆破装置,摧毁敌军的防御工事、桥梁、道路等,迟滞敌军行动,为我军进攻创造条件。” 正说着,一名工兵点燃了一个爆破装置,随着一声巨响,前方模拟的敌军防御工事瞬间被炸毁。 李渊被这强大的威力震撼,说道:“这爆破的威力巨大,能有效打击敌军的防御体系,让他们的防线土崩瓦解。” 参观结束后,李渊对朱元璋和朱兴祖说道:“四弟、二哥,今日参观大明军队,让我大开眼界。 大唐军队若能学习这些先进技术和理念,何愁不能强大,何惧突厥来犯。” 朱元璋笑着说:“阿三,放心吧,咱们合作之后,这些都会逐步实现。” 李渊满怀期待地点点头,心中已然在谋划着大唐军队的变革与发展,让大唐军队迈向新的高度,扞卫大唐的荣耀与疆土 。 第106章 出兵高丽 数日后,大明皇家第一师驻军营地内,一片庄严肃穆又充满紧张感的氛围。 宽阔的练兵场上,地面被平整得坚实而光滑,周围的旗杆上,大明的旗帜猎猎作响,仿佛在向即将到来的盛事致敬。 天刚破晓,第一师的将士们便已全员集合完毕。 他们身着崭新笔挺的军装,每一颗纽扣都扣得整整齐齐,军帽下的眼神坚定而炽热,透露着对这次检阅的期待与自豪。 队列整齐得如同用尺子量过一般,从高空俯瞰,仿佛是一块由钢铁意志铸就的方阵拼图。 随着一辆辆汽车轰鸣声,朱兴祖、朱元璋兄弟与远道而来的嬴政等大秦群臣及李渊等大唐群臣在太子朱标为首的大明群臣陪同下,缓缓进入营地。 李世民一路上左顾右盼,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惊叹。 他看着两旁排列整齐的士兵,心中不禁感叹,这大明军队的纪律和风貌,与大唐军队有着天壤之别。 众人来到检阅台,拾级而上。 嬴政身着一袭黑色长袍,头戴冕旒,虽身处陌生的时代与军队之中,周身却依旧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严阵以待的大明将士,心中暗自估量着这支部队的实力。 李渊站在一旁,神色间既有对即将开始的检阅的期待,又夹杂着一丝紧张,毕竟这是他第二次深入接触大明军队。 上次的震撼还历历在目,此刻他迫不及待想看到更多未曾见识过的强大力量。 朱兴祖与朱元璋站在检阅台中央,朱兴祖身姿挺拔,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将士们好!” “冕下好!” “陛下好!” 刹那间,震耳欲聋的回应声响彻整个营地,声音汇聚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击着周围的空气。 “将士们辛苦了!”朱兴祖再次问候,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与欣慰。 “一切为了大明!”整齐划一的回答,如同滚滚雷鸣,展示着将士们坚定的信念和无畏的勇气。 李渊站在一旁,被这气势磅礴的场景深深震撼,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检阅正式开始,首先走来的是步兵方阵。 他们迈着标准的正步,脚步声整齐划一,如同密集的鼓点,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灵。 士兵们的脸上洋溢着自信和自豪,手中的带着刺刀的ak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 “这步兵的气势,实在是惊人!”嬴政忍不住对身旁的朱元璋说道, “我大秦的步兵虽也英勇,但如此整齐的步伐和严明的纪律,还是让朕大开眼界。” 朱元璋微微一笑,说道:“大哥,这步兵方阵可是我们军队的基础。 他们经过长时间的艰苦训练,才练就了这身过硬的本领。在战场上,他们就是我们最坚实的防线。” 步兵方阵过后,装甲部队缓缓驶来。一辆辆主战坦克和装甲车,威风凛凛地排成队列,发动机的轰鸣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坦克的炮管高高扬起,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大明军队的强大火力; 装甲车的车身坚固厚实,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防御力。 阳光洒在这些钢铁巨兽的身上,反射出冷冽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看到这些装甲车辆,李渊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激动地说:“四弟,上次在坦克装甲旅见识了这些大家伙。 今日再次看到,还是觉得震撼无比。有了这样的装甲部队,突厥的骑兵又何足为惧!” 朱元璋点点头,说道:“装甲部队是我们陆军的精锐力量,它们的机动性和火力在战场上能发挥关键作用。 等大唐的士兵学会了操作这些装备,再配合我们的战术指导,定能让大唐军队的战斗力大幅提升。” 紧接着,炮兵方阵登场。一门门巨炮被牵引车缓缓拖行,炮口高昂,仿佛随时准备发出怒吼。 这些巨炮的炮管又粗又长,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炮兵们坐在驾驶座上,神情专注,展现出专业的素养。 “这些火炮的威力如何?”嬴政好奇地问道。 朱标在一旁回答道:“政伯父,这些火炮的射程远、威力大,能对敌军的阵地进行大规模的火力覆盖。 在战场上,它们可是能改变战局的关键武器。” 嬴政听后,不禁点头称赞:“如此强大的火力,确实是战场上的利器。 大秦若能拥有这些火炮,定能在与突厥的战斗中占据优势。” 随后,工程兵方阵、运输兵方阵、医兵方阵等依次通过检阅台。 工程兵方阵的士兵们身着统一的工作服,头戴安全帽,步伐矫健。 他们身旁的车辆搭载着各种先进的工程设备,如起重机、装载机等,这些机械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光泽,彰显着强大的作业能力。 运输兵方阵紧随其后,一辆辆载重卡车整齐排列,车身涂着代表大明军队的明黄色。 车上满载着各类物资,从粮食、弹药到武器装备,一应俱全。驾驶员们身姿挺拔,目光专注,展现出极高的职业素养。 紧接着,医兵方阵出现。白色的医护服在阳光下格外醒目,每一位医兵都神情专注。 他们手中提着医疗箱,箱内装满了各种先进的医疗设备和药品。 方阵中还有经过改装的医疗车,车内配备着手术台、急救设备等,俨然是一座移动的小型医院。 李世民不禁赞叹:“如此完备的医疗保障,在战场上能大大提高伤员的存活率,鼓舞士兵们的士气。” 朱标点头道:“世民兄说得对,我们重视每一位士兵的生命,完善的医疗体系能让士兵们安心作战。” 检阅进行到一半,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声。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几架直升机组成的飞行编队呼啸而过。 李渊被这突如其来的空中力量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惊叹道: “二哥,这……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可以让普通人在天上飞的那个飞啥!” “三弟,这叫武装直升机,属于飞机得一种而已。 有了它,我们的军队在战场上就能掌握制空权,为地面部队的作战提供有力保障。” 检阅接近尾声,朱兴祖走上前,还未及开口,朱元璋已大步跨出,神色冷峻,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 他扫视全场,洪亮的声音在练兵场上回荡:“今日,诸位与朕一同见证了大明军队的无上风采。 这一支精锐之师,历经磨砺,正欲一展雄威! 高丽,多年来在边境肆意妄为,骚扰我边民,扣押我商队,全然不将我大明威严放在眼里。 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朕决意出兵朝鲜,让他们为自己的行径付出惨痛代价!” 此言一出,众人皆感震惊,陷入短暂的沉默后,随即爆发出一阵激昂的呼喊。 “犯我大明者,虽远必诛!” “犯我大明者,虽远必诛!” …… 朱元璋待众人呼喊声稍歇,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仿佛已然望见那即将开启的战场,继续说道: “此次出兵,不仅是为了惩戒高丽的恶行,更是要让天下知晓,我大明的尊严不容侵犯,我大明百姓的安宁必须扞卫!” “愿为大明而战!” “愿为大明而战!” …… 朱元璋双手抬起向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接着说道:“ 朱文正听令!朕命你为此次出征的主帅,李文忠为副帅,率大明皇家第一师全师出征高丽。 朕希望从此以后,这世间再无高丽,只有我大明乐浪行省!” 朱文正与李文忠立刻出列,单膝跪地,高声应道:“臣等领旨!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好!记住,若有不降者,给咱斩尽杀绝!”朱元璋狠戾道。 “是!陛下!” 朱元璋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退到朱兴祖身旁。“哥,咱已经动员好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朱兴祖自然明白朱元璋话中地意思,他走上前,高声说道:“ 朱兴祖自然明白朱元璋话中地意思,他走上前,高声说道:“将士们,此次出征高丽,是为了大明的荣耀,为了百姓的安宁。 我大明第一师,乃是精锐中的精锐,如今国家需要我们,我们当勇往直前,无所畏惧!” “从现在起,各团各营迅速集结,检查装备,补充物资,确保每一位战士都以最佳状态奔赴战场。” 随着朱兴祖的命令下达,营地中瞬间忙碌起来。各团营长们迅速行动,吹响集结的号角。 士兵们有条不紊地整理行囊,检查枪支弹药,确保武器装备处于最佳状态。 炮兵们仔细擦拭着火炮,装填弹药,准备随时为前方的战士提供强大的火力支援。 医疗队伍迅速集合,准备好充足的药品和医疗器械,以应对可能出现的伤员救治工作。 工程兵们则对车辆和机械设备进行最后的检修,确保行军途中不会出现故障。 后勤部门忙碌地调配着物资,将一箱箱弹药、一袋袋粮食装上运输车辆。 操场上,一排排装甲车和坦克整齐排列,驾驶员们坐在车内,神情专注地熟悉着操作流程。 在紧张而有序的准备工作中,大明第一师迅速完成了集结。 “禀报冕下,大明第一师全员人,目前已全部集结完毕,请冕下下令。”第一师都督,朱文正郑重汇报道。 朱兴祖望着眼前整齐肃立、士气高昂的名将士,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与坚定。 “好!众将士听令,此次出征,只许胜不许败!” 说罢,他他双手缓缓抬起,口中念念有词,周身渐渐泛起一层奇异的光芒。 随着朱兴祖的动作,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泛起层层涟漪,仿佛一块巨大的幕布被无形的力量轻轻搅动。 紧接着,一道巨大的金色光门在营地前方缓缓浮现。 光门边缘闪烁着神秘的符文,内部光芒流转,似有星辰闪烁,散发出强大而神秘的气息。 嬴政和李渊等人瞪大了眼睛,被眼前这不可思议的景象深深震撼。 嬴政喃喃自语:“此等神通,当真超乎想象,若能早有此术,大秦统一六国之路,或许会更加顺遂。” 李渊也不禁感叹:“二哥,这空间门实在神奇,有此助力,我大唐日后征战四方,何惧之有!” 朱文正和李文忠望着光门,眼中满是兴奋与期待。 朱文正转身,面向全体将士,高声下令:“大明皇家第一师听令!按照预定计划,依次进入空间门!” 装甲部队率先行动,一辆辆主战坦克和装甲车缓缓驶向光门。 当第一辆坦克的车头触碰到光门的瞬间,整个车身被金色光芒包裹,转瞬之间便消失在原地。 紧接着,一辆又一辆的装甲车辆鱼贯而入,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光门附近回荡,却又随着车辆的消失而渐渐远去。 步兵方阵紧跟其后,士兵们步伐整齐,眼神坚定,迈着有力的步伐踏入光门。 他们手中的武器在光芒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寒芒,仿佛在向未知的敌人宣告着大明军队的无畏与勇毅。 运输部队、炮兵部队、工程兵部队和医兵部队也依次有序地进入空间门。 整个过程迅速而有条不紊,展现出大明第一师极高的军事素养和纪律性。 当最后一名士兵消失在光门之中,朱兴祖和朱元璋等人的脸上露出了期待与坚定的神情。 李世民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思索:“如此强大的空间之力,不仅能用于战争。 若能善加利用,在贸易往来、文化交流上也能发挥巨大作用,促进各国之间的融合。” “偶像所言极是!这空间门可不单单只在战争上,若运用在贸易上,那将是前所未有的变革。”朱棣满脸兴奋地接过话茬。 朱标微微颔首,目光沉稳而睿智,“老四你进步了哈! 这空间门确实不仅能让我大明的奇珍异宝迅速流通至世界各地,充盈国库,还能引入各国独特物产,极大地丰富百姓生活。” 第107章 这次,高丽将彻底成为历史。 随着最后一名士兵踏入那散发着神秘气息的金色光门,整个大明皇家第一师瞬间置身于高丽的土地。 高丽的天空被厚重的铅云层层笼罩,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远处山峦连绵起伏,却不见一丝烟火气息。 死寂的氛围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这片土地紧紧裹缠,仿佛在默默等待一场摧枯拉朽的风暴降临。 朱文正站在一辆军绿色的指挥吉普车前,身姿笔挺如松,眼神迅速扫视着周边环境。 他拿着一个无线对讲机,对全军发号施令:“各单位注意,进入战斗戒备状态,先派遣侦察小队摸清周边情况。” 李文忠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动作干净利落,转身迅速挑选了一支由二十人组成的精锐侦察小队。 队员们手持ak47,动作敏捷地登上轻巧灵活的吉普车,引擎声打破寂静,很快消失在茂密山林之中。 侦察小队在山林中悄无声息地前行,队员们利用树木与灌木丛的掩护,动作轻盈而迅速,如同一群训练有素的猎豹。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是侦察兵赵虎,他时刻留意着周围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 突然,赵虎通过通讯设备低声汇报:“前方山谷发现敌军,大约三百人,全员冷兵器,似乎在设伏。” 随后,他留下部分队员继续监视,自己则带着一名士兵开车飞速回禀。 李文忠接到消息后,立刻向朱文正禀报。朱文正嘴角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 “传令第一装甲团,驾驶坦克从左侧迂回,利用山林掩护靠近敌军; 第二机械化步兵团搭乘装甲车从右侧包抄;第三团正面佯攻,把敌人往包围圈里赶。” 随着命令通过通讯频道下达,大明军队迅速行动起来。 第三团的士兵们乘坐吉普车,呐喊着从正面冲了出去,ak47的枪声瞬间打破了山林的寂静。 高丽军队听到枪声,纷纷从藏身之处站起,挥舞着武器,向着大明军队冲来。 然而,他们刚一露头,就遭到了左右两侧的猛烈射击。 第一装甲团的主战坦克缓缓从山林中驶出,巨大的履带碾压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远古巨兽的低吟。 坦克炮口缓缓转动,瞄准了高丽军队较为密集的区域。 “开炮!” 随着车长的一声令下,一枚枚炮弹呼啸而出,带着毁灭的气息,精准地落在敌群中。 瞬间炸出巨大的弹坑,高丽士兵被炸得血肉横飞。仅仅数分钟,高丽这股伏兵便在强大的火力下全军覆没。 朱文正看着眼前的场景,表情严肃:“传令下去,继续前进,保持警惕,高丽军队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大明皇家第一师,继续向着高丽腹地挺进。 一路上,遭遇的多股高丽军队在大明军队的坦克与火炮的强大火力下,几乎毫无还手之力,纷纷溃败。 不久后,他们抵达了高丽的重要城池黄州。 黄州城的轮廓在朦胧的雾气中逐渐显现,高大厚实的城墙宛如一条蛰伏的巨兽横亘在眼前。 城墙上,高丽士兵们严阵以待,弓箭手们拉满了弓,弓弦紧绷,发出细微的“嗡嗡”声,仿佛在诉说着他们誓死抵抗的决心。 投石车也已准备就绪,巨大的石块被安置在发射架上,犹如随时会滚落的巨石,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城门前,高丽守将朴真好骑着一匹棕色战马,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长刀,在城墙上不停地来回踱步。 “将士们,这是我们的家园,身后是我们的亲人,决不能让外敌踏入半步!” 朱文正通过望远镜仔细观察着黄州城的防御,转头对李文忠说道:“这黄州城防御完备,不可小觑,你可有破城良策?” 李文忠目光坚定,思索片刻后回答:“先用坦克和火炮,进行一轮饱和式炮击。 重点摧毁城墙上的防御工事和火力点,压制住敌军的反击能力,然后派步兵乘装甲车靠近,利用火力优势清扫残敌。” 朱文正点头表示赞同,随即通过对讲机向全军下令:“炮兵营,对城墙进行全覆盖式炮击,着重打击城门、了望塔和投石车; 装甲团,用坦克火力压制敌军弓箭手,掩护步兵推进; 步兵部队准备配合进攻,待炮击一停,立刻行动!” 随着命令下达,炮兵营的自行火炮迅速调整角度,炮口高高扬起,仿佛一群蓄势待发的钢铁巨兽。 “开炮!” 指挥官一声令下,瞬间,一枚枚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长空,如流星般飞向黄州城。 城墙上顿时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砖石飞溅,硝烟弥漫。 第一发炮弹精准地落在了城门处,巨大的冲击力将城门炸得粉碎,城门周围的高丽士兵被气浪掀飞,发出凄惨的叫声。 紧接着,一枚炮弹击中了城墙上的了望塔,了望塔瞬间坍塌,塔上的士兵随着砖石一同坠落。 投石车也未能幸免,几发炮弹落在投石车附近,将投石车炸得支离破碎,操作投石车的高丽士兵非死即伤。 装甲团的主战坦克缓缓向前推进,巨大的履带碾压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坦克炮口不断喷出火焰,精准地摧毁着城墙上的弓箭手阵地。 每一次炮击,都伴随着高丽士兵的惨叫声和城墙砖石的崩塌声。 “步兵前进!” 李文忠大喊一声,带领着搭乘装甲车的步兵部队迅速冲向城门。 士兵们手持ak47,在装甲车的掩护下,对城门前和城墙上残余的高丽士兵进行扫射。 子弹如雨点般射向敌军,城墙上的高丽士兵纷纷躲避,有的不幸被子弹击中,从城墙上坠落。 朴真好看着自己的士兵在大明军队的火力下节节败退,心急如焚。 他挥舞着长刀,大声喊道:“将士们,不要退缩!给我狠狠地打!” 他试图组织士兵进行反击,但在大明军队强大的火力压制下,根本无法靠近城门。 大明军队的装甲车冲到了城门附近,步兵们迅速下车,利用装甲车作为掩护,向城内推进。 他们分成多个小组,交替掩护前进,不断向城内的高丽士兵射击。 城内的街道狭窄,给高丽士兵提供了一定的掩护,但大明军队凭借着默契的配合和先进的武器,逐渐占据了上风。 在激烈的交火中,一名年轻的大明士兵小明,勇敢地冲在队伍的前面。 他发现了一名躲在角落里的高丽弓箭手,毫不犹豫地举枪射击。 然而,就在他开枪的瞬间,另一名高丽士兵从侧面冲了出来,挥舞着长刀砍向他。 千钧一发之际,小明的战友小李迅速扑了过来,用身体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小李的背部被长刀砍中,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军装。 “小李!” 小明悲痛地大喊一声,转身将那名高丽士兵击毙。 他迅速将小李扶起,喊道:“坚持住,你一定会没事的!” 其他战友们见状,纷纷围了过来,用火力压制住周围的敌军,为小李争取救治的时间。 李文忠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感动。他拿起对讲机,大声喊道:“兄弟们,为了受伤的战友,给我狠狠地打!” 士兵们听后,士气大振,更加勇猛无畏地向城内推进。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大明军队终于突破了黄州城的防线,占领了这座重要的城池。 城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和尸体。朱文正骑着吉普车缓缓进入城内,看着眼前的景象,表情凝重。 他下令:“立刻清理战场,救治伤员,安抚百姓。同时,加强城内的巡逻,防止有敌军残余势力反扑。” 这场黄州城之战,让高丽军队见识到了大明皇家第一师的强大实力。 占领黄州城后,大明皇家第一师稍作休整,便再度踏上征程。 朱文正深知,高丽境内的其他城池必然已加强防备,接下来的战斗只会更加艰难。 但他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因为他相信自己的部队,更相信手中先进的武器装备和出色的战术策略。 大明军队沿着蜿蜒的道路继续前行,目标直指下一座城池——开城。 开城作为高丽的重要商贸城市,城墙虽不及黄州那般高大,但周边地形复杂,易守难攻。 城外环绕着大片的农田和低矮的丘陵,为守军提供了天然的屏障和隐蔽之处。 当大明军队逐渐靠近开城时,城墙上的高丽士兵早已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守将金武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扬起的尘土,面色凝重。 他深知大明军队的厉害,在得知黄州城失陷后,便已加紧了城防部署。 除了加强城墙的防御工事,还在城外的农田和丘陵间埋伏了大量的弓箭手和长枪兵。 朱文正通过望远镜观察着开城周边的地形,眉头微微皱起。 他对李文忠说道:“这开城周边地形复杂,敌军很可能设有埋伏,我们不可贸然进攻。” 李文忠点头表示赞同,两人商议后决定,先派出侦察小队再次深入侦查,摸清敌军的具体部署。 侦察小队小心翼翼地前行,他们利用地形的掩护,逐渐靠近开城。 在农田和丘陵间,他们发现了多处高丽军队的埋伏点。 侦察小队迅速将情报传回,朱文正得知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既然他们想玩,那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传令炮兵营,对敌军埋伏区域进行炮火覆盖; 装甲团,从正面缓慢推进,吸引敌军火力;第二机械化步兵团,搭乘装甲车从右侧迂回,绕到敌军后方,切断他们的退路。” 随着命令的下达,炮兵营率先行动。一门门自行火炮调整角度,炮弹如雨点般倾泻在敌军的埋伏区域。 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高丽士兵们在炮火中死伤惨重,惨叫声不绝于耳。 装甲团的主战坦克缓缓向前推进,巨大的履带碾压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城墙上的高丽士兵见状,纷纷放箭,但在坦克厚重的装甲面前,这些箭矢显得微不足道。 坦克炮口不断喷出火焰,对城墙上的防御工事进行精准打击。 第二机械化步兵团在装甲车的掩护下,迅速从右侧迂回。他们巧妙地避开了敌军的视线,顺利绕到了敌军后方。 此时,正面的装甲团和炮兵营已经吸引了敌军的大部分火力,第二机械化步兵团趁机发动攻击,对敌军的后方阵地展开了猛烈的扫射。 高丽军队腹背受敌,顿时陷入了混乱。金武在城墙上焦急地指挥着,但面对大明军队的两面夹击,他的命令根本无法有效传达。 士兵们四处逃窜,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大明军队趁势发起总攻,步兵们在装甲车的掩护下,冲向开城。 他们手持ak47,对城门前和城墙上的敌军进行无情的扫射。 城门前的拒马和障碍物在坦克的强大冲击力下被轻易摧毁,大明军队顺利突破了城门。 城内的街道上,高丽士兵们试图进行最后的抵抗,但在大明军队默契的配合和先进武器的压制下,他们的抵抗显得苍白无力。 经过一番激烈的巷战,大明军队成功占领了开城。 占领开城后,大明军队继续前进,一路上又接连攻克了数座城池。 每一座城池的战斗都充满了艰辛,但大明军队凭借着强大的火力和顽强的斗志,一次次取得了胜利。 高丽军队在接连的失败后,士气低落,纷纷向都城平壤方向撤退。 很快,大明皇家第一师便抵达了距离平壤仅数十里的一座小城——瑞兴城。 瑞兴城虽然规模不大,但却是通往平壤的最后一道重要防线。 高丽在此集结了最后的精锐力量,由大将李佑亲自镇守。 李佑深知瑞兴城的重要性,他在城内囤积了大量的粮草和武器,加固了城墙的防御工事。 还在城外挖掘了多条壕沟,布置了大量的拒马和陷阱。 他决心在此与大明军队决一死战,为平壤争取更多的时间。 朱文正望着瑞兴城,对李文忠说道:“这瑞兴城虽小,但防御严密,敌军又有必死之心,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李文忠沉思片刻后说:“我们可以先用火炮进行长时间的炮击,摧毁他们的防御工事,削弱他们的士气。 然后再派遣步兵和装甲部队协同进攻,逐步突破他们的防线。” 朱文正点头同意,随即下令炮兵营对瑞兴城进行持续的炮击。 炮弹不断地落在城墙上和城内,城墙上的防御工事被逐渐摧毁,城内的房屋也被炸毁了许多。 高丽士兵们躲在掩体后,惊恐地听着外面的爆炸声,士气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经过数小时的炮击后,朱文正下令发起进攻。装甲团的坦克率先冲向城门,巨大的履带轻易地跨越了壕沟,碾碎了拒马。 步兵们在装甲车的掩护下,紧紧跟随在坦克后面。 城墙上的高丽士兵们拼命抵抗,箭矢和石块如雨点般落下,但在大明军队的强大火力下,他们的抵抗显得越来越微弱。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辆装甲车不幸陷入了陷阱,动弹不得。 车上的士兵们面临着巨大的危险,高丽士兵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试图消灭这股敌人。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名叫王强的士兵挺身而出。他手持一挺轻机枪,跳出装甲车,对着周围的高丽士兵猛烈扫射。 在他的掩护下,其他士兵迅速从装甲车上撤离,寻找新的掩体。 王强在枪林弹雨中坚守着,直到战友们安全撤离,他才转身准备撤退。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高丽士兵射出的冷箭射中了他的后背。 王强重重地倒在地上,但他仍挣扎着举起机枪,向敌人射出了最后几发子弹。 李文忠看到这一幕,悲愤交加。他拿起对讲机,大声喊道:“为了王强,为了所有牺牲的战友,给我冲!彻底摧毁这座城!” 士兵们听后,士气大振,如潮水般冲向瑞兴城。在他们的猛烈攻击下,瑞兴城的防线终于被突破。 李佑见大势已去,无奈之下,率领残部向平壤方向逃窜。 大明军队成功占领了瑞兴城,此时,高丽境内仅剩下都城平壤还在苦苦支撑。 朱文正站在瑞兴城的城墙上,望着平壤的方向,眼神坚定:“平壤,我们来了。这一次,高丽将彻底成为历史。” 第108章 邀请嬴政、李渊观摩 朱文正屹立于瑞兴城的城墙上,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平壤的方向。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吹起他的衣袂猎猎作响,却丝毫未能动摇他眼中的坚定。 他心里清楚,即将打响的平壤之战,无疑是这场征伐高丽战役的决胜关键,高丽的命运也将在这场战役中被彻底改写。 当下,将前线的战况及时传递回后方,让朝廷全面知晓战事进展,成了极为紧迫的任务。 想到这,朱文正迅速召集军中传令兵,他的语速急促而沉稳,将从占领黄州城、开城直至瑞兴城的详细作战过程。 以及战斗中的人员伤亡、武器损耗等关键情况,条理清晰地记录在手机里,形成一份详实的战报,郑重地递到传令兵手中。 “你务必以最快速度,通过时空门把这份战报送到摄政王和陛下手中,这关乎着整个战局,绝不能有丝毫延误!” 传令兵神色凝重,双手接过存有战报的手机,用力点头,转身便风驰电掣般驱车赶回黄州城。 黄州城内,时空门散发着神秘而幽邃的光芒。 传令兵来到时空门前,踏入其中,周围的光线瞬间扭曲,耳边传来奇异的呼啸声。 不过眨眼间,他便已出现在皇宫的专属时空门出口。 带兵守卫在坤宁宫偏殿的常茂,忽见一个身影从时空门中闪现而出,先是心头一惊,手不自觉地握住剑柄。 待看清来人身上熟悉的军服标识,知晓是前线的传令兵后,常茂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 他深知前线战报的重要性,不敢有片刻耽搁,立刻马不停蹄地带着传令兵直奔摄政王朱兴祖和皇帝朱元璋所在的乾清宫。 此刻,乾清宫内,朱兴祖正与朱元璋商讨着朝堂诸事,二人时而皱眉沉思,时而低声交流。 听闻传令兵求见,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了难以掩饰的期待。 “快宣。”朱元璋沉声道。 传令兵快步走进大殿,单膝跪地,动作干脆利落,然后恭敬地呈上手机:“陛下,摄政王,前线战报!” 朱兴祖接过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仔细阅读着战报内容,脸上的神情随着文字的跳动而变化。 朱元璋也凑了过来,二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屏幕上。 “文正不愧是我大明的栋梁,一路势如破竹,如今已兵临平壤城下。”朱元璋看完后,眼中满是欣慰与自豪。 然而,朱兴祖却撇了撇嘴,眼里闪过一阵不易察觉的鄙夷,轻哼一声道:“小八,咱们可是有坦克装甲车,火炮那些。 若是在绝对碾压的情况下,文正都搞不定,那他这个大都督也就别当了。” “哥,话是这么说!但咱这不是高兴吗?要知道这才不到三天,就打到平壤了啊!” 朱兴祖微微抬眼,目光缓缓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望向殿外的天空,嘴角悄然浮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悠悠说道: “小八,你即刻派人去通知政哥与三弟,邀请他们一同前来平壤城观战,让他们亲眼见识见识什么叫降维打击。” “哥,你这是打算让文正当现场教员啊,好让大秦与大唐的将领们知道现代化战争该怎么打? “这是其一,其二呢,也该督促他们抓紧时间,尽快解决周边的匈奴与突厥。 只有他们强大起来,提升各自的国运,咱们才能打开至正时空门,把爹娘和大哥他们接过来团聚。 如果再这么拖下去,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一提到爹娘,朱元璋的眼眶瞬间泛红,声音也不自觉地有些哽咽:“哥,咱这就吩咐常茂去通知他们。” “嗯,另外把老四也叫过来,让他带着手下将领一同前来,他那边的高丽也该有所行动了。 等文正顺利拿下这边的高丽,就直接挥师北上,一举覆灭北元。 你不是一直都很欣赏王保保吗?这次就让老二跟着文正一起出征,多历练历练。” “好嘞,哥,咱这就去安排!”朱元璋兴奋不已,立刻转头对着王老七高声下令, “你赶紧派人去通知大哥与阿三,另外把那逆子和老二也给我叫来!” 王老七领命匆匆离去,刹那间,整个皇宫都忙碌起来,脚步声、传令声交织在一起。 …… 大秦,章台宫内。 嬴政惬意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身旁皇后吕雉与皇妃吕须相伴,三人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电视里上演的爱情故事。 “嘿,别说,这刘能还真有点鬼机灵!怪不得朕那三弟妹对他如此看重,死活都不肯放人呢!” 吕雉掩嘴轻笑,半开玩笑地说:“陛下,您若真这么欣赏刘能,臣妾去跟弟妹说说,把他要到咱大秦来,省得您整日念叨。” “算了算了,君子不夺人所爱,咱可不能跟弟妹抢人才。”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悠闲。 一名侍卫匆匆走进章台宫,在嬴政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恭敬地呈上一封盖着大明印玺的信件: “陛下,大明使者前来,带来密信一封。” 嬴政微微坐直身子,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伸手接过信件。 随着他展开阅读,原本平静的眼眸中渐渐泛起波澜。 吕雉和吕须见状,也放下手中正吃着的点心,关切地凑了过来。 “陛下,可是出了什么事?”吕雉轻声问道,语气中满是担忧。 嬴政读完信,将信递给吕雉,脸上露出一丝饶有兴致的神情,笑道: “有趣!朕这四弟邀朕去观摩他们攻打高丽平壤之战,还说要让朕见识见识什么叫降维打击。” “降维打击?那是什么厉害玩意儿?陛下,咱们去不去?”吕须一听,顿时来了兴致,迫不及待地问道。 “去,当然得去!而且不仅我们去,朕还要带上所有在咸阳的将领一同前往。 依朕看,这八成是二弟的主意,目的就是想让咱们的将领去现场观摩学习他们武器的运用和战术。 看来,朕也得加快大秦皇家第一师的训练了。等这次观摩回来,也该对那匈奴动兵了。 到时,朕非得把冒顿那家伙给阉了,为爱妃你出出当年的恶气!”嬴政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吕雉心中一暖,虽然如今历史已改变,但嬴政这份心意仍让她感动不已,轻声唤道:“陛下……” 嬴政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交织的光芒,对着殿内高声下令: “传朕旨意,宣李斯、蒙恬、王翦等诸位将军即刻入宫,随朕一同前往大明,观摩这场前所未有的战争!” 不过片刻,朝堂上的核心重臣们便齐聚章台宫。 嬴政将大明的邀请与自己的打算告知众人,众人皆是又惊又喜。 李斯手抚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陛下,此次前往大明观战,确实是难得的学习契机。 那大明的武器装备与战术,定有值得我大秦借鉴之处。” 蒙恬则是满脸的跃跃欲试:“陛下,那日阅兵,末将便为之震撼。 如今能有幸观摩实战,定要将他们的精妙之处学到手,回来也好操练我大秦的锐士!” 王翦微微颔首,“陛下,老臣以为,这不仅是学习军事技术,更是洞察天下局势的良机。 知晓了大明的实力与手段,日后我大秦行事便能更有把握。” 嬴政满意地扫视着众人:“诸位所言极是。 此次出行,我大秦君臣须展现出大秦的豪迈气魄,同时也要虚心求教,莫要放过任何一个学习的机会。” 在众人紧锣密鼓的筹备下,嬴政带着李斯、蒙恬、王翦等一众大秦精英,穿过时空门来到了大明皇宫。 …… 大唐,太极殿内,气氛略显凝重。 李渊坐在主位上,手中紧握着大明的邀请信,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李世民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期待:“父皇,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既能见识大明的军威,说不定还能为我大唐的军事发展开拓新思路。” 李渊微微点头,看向李靖:“药师,你意下如何?” 李靖双手抱拳,神色恭敬:“陛下,摄政王此番邀请,想必是想让我大唐将领现场观摩学习,以便日后更好地应对突厥。” 李渊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药师所言极是,这不仅是观摩之战,更是提升我大唐军事实力的契机。” 他转头看向殿内其他将领,高声道:“传我命令,命李孝恭,李积、程咬金、秦琼等将领即刻入宫。 随本皇一同前往大明,观摩这场平壤之战!” 不多时,李孝恭,李积、程咬金、秦琼等人鱼贯而入,齐聚太极殿。 李渊将大明的邀请和自己的想法告知众人,众人纷纷响应。 程咬金摩拳擦掌,兴奋地说道:“陛下,俺老程早就想见识见识这传说中的现代化战争了,这次定要好好开开眼!” 李积则沉稳地分析道:“陛下,此次观战,我们应着重观察他们的武器协同作战以及战术布局,这对我们日后对抗突厥十分关键。” 秦琼双手抱拳:“末将定当用心学习,为大唐效力!” 李渊满意地点点头:“好,此次出行,我大唐君臣代表着大唐的颜面。 务必展现出我大唐的风采,同时也要虚心学习,将有用的知识带回大唐。” 在精心筹备之后,李渊率领着李世民、李靖、李积等一众大唐精英,通过时空门抵达了大明皇宫。 …… 此时,朱兴祖和朱元璋早已率领着一众大臣在皇宫门口等候。 嬴政大笑着走上前,伸手拍了拍朱元璋的肩膀,爽朗地说道:“四弟,你这可真是给我们准备了一场精彩大戏啊!” 朱元璋谦逊地回应:“大哥过奖了,还望诸位不吝赐教。” 李渊也拱手笑道:“四弟,那日参观兵营的场景,我至今历历在目。 如今终于有幸能亲眼目睹这震撼之战,在此,我多谢二哥与你的盛情邀请。” 朱兴祖摆了摆手,笑着说:“三弟,你我兄弟之间何必如此客气!走吧!跟我一起去那平壤城下观摩这场大战!” 说着,他右手一挥,时空门便赫然出现在身旁,朱兴祖率先迈步走了进去。 朱元璋、嬴政、李渊等一众大明、大秦、大唐将领纷纷紧跟其后。 平壤城下,大明皇家第一师兵营内,朱文正正在营帐中做最后的战前部署。 听闻诸位贵客即将到来,他赶忙整理好衣冠,快步走出营帐迎接。 只见朱兴祖带着嬴政、李渊等人从时空门中走出,朱文正立刻单膝跪地,高声道: “末将朱文正,见过陛下、摄政王,见过大秦陛下、大唐陛下以及诸位将军!” 嬴政目光灼灼地打量着周围的兵营,看到整齐排列的坦克、火炮,还有训练有素的士兵。 不禁点头称赞:“文正,要不等打完这场仗,你就过来大秦帮你政伯带兵吧!” 李渊也笑着说道:“文正,你不考虑你政伯,也可以考虑考虑你李叔我,毕竟我大唐女子风情还是不错的!” 未等朱文正回应,朱元璋便嚷嚷道:“大哥,阿三,你俩可不够意思啊!文正那可是咱亲侄子,你俩居然还想拐跑他?” “四弟,文正你不舍得,那文忠总可以了吧!如果他愿意过来大秦,朕封他明王!” “大哥所言极是,我大唐也愿封他为王!” 朱元璋一阵无语,“大哥、阿三你们还是省省吧!文忠那是咱亲亲亲外甥,你俩就别想了!” 朱兴祖看着这争人的场面,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行了行了,都别争了,咱先好好看这场仗,等打完了再聊这些有的没的。” 众人这才停下争论,将目光投向了即将开启战斗的战场。 朱文正站起身,恭敬地向众人介绍着作战计划:“诸位陛下、将军,此次平壤之战。 我军将以炮兵先行,摧毁敌军城防工事,打乱其防御部署; 装甲团随后冲锋,撕开敌军防线;步兵则在装甲车掩护下,攀爬城墙,进行攻城作战; 同时,还有一支精锐突击队,会从敌军后方隐秘潜入,伺机打开城门,里应外合。” 嬴政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问道:“这些武器配合,可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之处?” 朱文正认真回答:“陛下,炮兵、装甲团与步兵之间的协同至关重要,时间上必须精确把控,不然容易出现脱节,影响进攻节奏。” 李渊身旁的李靖目光专注,仔细聆听着,不时微微点头,似乎在心中默默推演着作战流程。 程咬金则一脸兴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坦克和火炮,嘴里嘟囔着:“好家伙,这要是咱大唐也有这些,还怕啥突厥!” 第109章 世间再无高丽 夜幕如墨,缓缓笼罩了平壤城外的大地。 大明皇家第一师的兵营里,灯火通明,士兵们正在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战前的最后准备。 坦克车组仔细检查着火炮的瞄准装置,确保每一枚炮弹都能精准命中目标; 步兵们擦拭着手中的ak47,将弹匣压得满满当当,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 朱文正站在营帐外,望着平壤城的方向,心中默默盘算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他深知,这场战役不仅关乎着大明的荣耀,更关乎着这片土地上无数百姓的命运。 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李文忠快步走到他身边,敬礼后说道:“大都督,部队已全部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发起进攻。” 朱文正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好,通知各部队,按照预定计划,凌晨三点准时发起总攻。” 李文忠领命而去,很快,兵营里响起了低沉而有力的集结号声。 士兵们迅速登上各自的战斗岗位,整个兵营充满了紧张的战斗气息。 凌晨三点,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大明军队的进攻正式开始。 炮兵营的自行火炮率先发出怒吼,一枚枚炮弹拖着长长的火舌,划破夜空,如雨点般砸向平壤城。 城墙上顿时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砖石飞溅,硝烟弥漫。 高丽军队的防御工事在猛烈的炮火下瞬间土崩瓦解,士兵们被炸得血肉横飞,惨叫声不绝于耳。 在一旁观战的嬴政,看到这一幕,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眼神中满是震撼。 他身旁的蒙恬,紧握着拳头,喃喃自语:“如此威力,我大秦锐士即便再勇猛,面对这等炮火,也难以招架。” 嬴政微微点头,沉声道:“此战之后,我大秦皇家第一师的训练与武器改良,必须加快进度。 蒙恬,你速将今日所见,详细记录下来,待回朝之后,即刻召集军中将领,商议改革之事。” 蒙恬领命,目光紧紧盯着战场上的炮火硝烟,神色凝重:“陛下,大明的炮兵战术极为精妙。 他们对火炮的运用,无论是射程的计算,还是发射的时机,都配合得恰到好处。 我大秦要想追赶,恐怕需要一定得时间才行。” “不管时间多久,必须尽快学会。朕给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朕要见到冒顿穿着裙子,在朕面前跳舞求饶!” “是,陛下!末将一定竭尽全力。” 此时,战场上装甲团的主战坦克在炮火的掩护下,缓缓向前推进。 巨大的履带碾压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远古巨兽的低吟。 坦克炮口不断喷出火焰,对城墙上的残余火力点进行精准打击。 每一次炮击,都伴随着高丽士兵的惨叫声和城墙砖石的崩塌声。 李渊看着那钢铁巨兽般的坦克,转头对身旁的李靖说道:“药师,你看这坦克。 攻防兼备,行进间还能攻击,实乃战场上的利器。我大唐若能拥有,何惧突厥骑兵。” 李靖目光专注,微微颔首:“陛下所言极是,此乃战争之变革,我等需深入研究,学习其战术与运用之法。” “是啊!只是不知二哥何时才能拿出这足够多的坦克,来支援我大唐?” “陛下,依臣之见,即便大明能够支援我大唐坦克,数量也恐有限。 且单纯依赖外援,并非长久之计。我大唐应在学习大明技术的基础上,尝试自主研发与制造。” 李渊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话虽如此,可自主研发谈何容易?这其中所需的工匠、材料以及技术,皆是难题。” “陛下,万事开头难,但只要迈出第一步,便有成功的可能。 臣建议,先从国内选拔一批精通机械、工艺的能工巧匠,组建专门的研究工坊。 同时,派遣使者前往大明,深入学习其坦克制造技术与工艺。 待使者学成归来,再与国内工匠共同研究,逐步摸索出适合我大唐的制造方法。” 李渊听后,眼中燃起一丝希望:“药师所言极是,此事就交由你负责。 务必尽快组建工坊,挑选合适人选,朕等着大唐拥有自己的坦克,一雪前耻,将突厥踏平!” “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所托!”李靖郑重领命。 此时,战场上步兵部队在装甲车的掩护下,迅速冲向平壤城。 士兵们手持ak47,在装甲车的火力支援下,向城墙上的高丽士兵猛烈射击。 子弹如雨点般射向敌军,城墙上的高丽士兵纷纷躲避,有的不幸被子弹击中,从城墙上坠落。 程咬金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大喊:“好家伙,这仗打得太过瘾了!俺老程要是有这装备,定能把突厥打得屁滚尿流!” 李世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程将军,莫急,那些枪械目前已从时空门运往大唐。 待回去后,父皇定会兴建大唐皇家第一师。到时,孤一定推荐程将军入这第一师担任将军。” 程咬金兴奋得满脸通红,双手抱拳,声音洪亮地说道:“秦王殿下,那俺老程可就等着您这句话了! 只要能让俺痛痛快快地打突厥,俺老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程将军的勇猛,大唐上下谁人不知。这大唐皇家第一师,正需要将军这样的猛将。 到时候,咱们一起苦练精兵,让突厥见识见识我大唐的厉害!” 正当众人在欣赏大明皇家第一师攻打平壤时,一支由一百人组成的精锐突击队。 在队长朱小武的带领下,从敌军后方的一条隐秘小道悄然潜入。 他们利用夜色的掩护,迅速穿过了高丽军队的防线,向着平壤城的城门逼近。 一路上,他们遭遇了多股巡逻的高丽士兵,但都被他们以精湛的战斗技巧和默契的配合一一解决。 当突击队接近城门时,却发现城门周围布满了拒马和陷阱,防守异常严密。 朱小武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思量:“看来敌军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意图,加强了城门的防守。” 他迅速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发现城门旁边有一座废弃的塔楼,塔楼的位置正好可以俯瞰城门。 朱小武当机立断,带领队员们迅速冲向塔楼。他们在枪林弹雨中奋勇前行,终于成功占领了塔楼。 朱小武站在塔楼上,通过望远镜观察着城门的情况,发现城门处有一辆高丽军队的投石车,正准备向城外的大明军队发射巨石。 朱小武立刻下令:“集中火力,摧毁那辆投石车!”队员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向投石车猛烈射击。 在密集的火力攻击下,投石车的操作人员纷纷倒地,投石车也被打得千疮百孔,无法再使用。 解决了投石车后,朱小武又发现城门处的高丽士兵正准备点燃城门,企图阻止大明军队的进攻。 他心急如焚,知道如果城门被点燃,攻城计划将会受到严重影响。 就在这时,一名队员突然喊道:“队长,我有办法!” 说着,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枚手榴弹,拉开拉环,向城门处扔去。 手榴弹准确地落在了城门处,随着一声巨响,城门处的高丽士兵被炸得七零八落,点燃城门的火把也被爆炸的气浪掀飞。 朱小武见状,立刻带领队员们冲下塔楼,向着城门冲去。 他们在城门前与高丽士兵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高超的战斗技巧,终于成功突破了城门的防守。 朱小武迅速打开城门,向城外的大明军队发出信号。 李文忠看到城门打开,立刻率领步兵部队冲了进去。 一时间,城内杀声震天,大明军队与高丽军队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城内的街道狭窄而复杂,给战斗带来了一定的困难。 但大明军队凭借着默契的配合和先进的武器,逐渐占据了上风。 他们分成多个小组,交替掩护前进,不断向城内的高丽军队射击。 高丽士兵虽然顽强抵抗,但在大明军队强大的火力压制下,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反击。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年轻的大明士兵王大才,表现得尤为英勇。 他手持一挺轻机枪,冲锋在前,为战友们开辟出一条前进的道路。 在一次激烈的交火中,王大才现前方有一座房屋里隐藏着多名高丽士兵,正对着他们进行射击。 他毫不犹豫地端起机枪,向着房屋冲了过去。在战友们的火力掩护下,王大才成功冲到了房屋前。 他一脚踢开房门,对着屋内的高丽士兵猛烈扫射。屋内的高丽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纷纷倒地。 然而,就在王大才准备转身离开时,一名躲在角落里的高丽士兵突然冲了出来,挥舞着长刀砍向他。 千钧一发之际,王大才的战友张三飞迅速扑了过来,用身体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张三飞的背部被长刀砍中,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军装。 “张三飞!”王大才悲痛地大喊一声,转身将那名高丽士兵击毙。他迅速将张三飞扶起,喊道:“坚持住,你一定会没事的!” 其他战友们见状,纷纷围了过来,用火力压制住周围的敌军,为张三飞争取救治的时间。 李文忠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感动。他拿起对讲机,大声喊道: “兄弟们,为了受伤的战友,为了我们的胜利,给我狠狠地打!” 士兵们听后,士气大振,更加勇猛无畏地向城内推进。 王翦看着战场上士兵们的英勇表现,对嬴政说道: “陛下,大明军队不仅装备精良,士兵们的战斗意志和战术配合也十分出色,这是我大秦需要学习的地方。” 嬴政微微点头:“不错,回去之后,你尽快安排将领来大明交流学习,提升我大秦军队的综合素质。” 王翦领命后,目光仍紧紧锁在战场上,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暗自思忖,大秦军队虽以勇猛着称,但在战术协同与装备运用上,与大明相比确实存在差距。 此次观摩,务必将这些宝贵经验带回,助力大秦军队脱胎换骨。 此时,战场上的局势愈发激烈。大明军队在城内步步紧逼,高丽军队的抵抗虽已摇摇欲坠,但仍在负隅顽抗。 李渊看着大明军队在巷战中的精彩表现,不禁对身旁的李积感慨道: “懋功,这巷战中的战术配合精妙绝伦,我大唐军队日后也需多加研习。” 李积目光专注,认真分析道:“陛下,巷战考验的是士兵的单兵作战能力、团队协作以及对地形的利用。 我们可在长安城内挑选类似地形进行模拟训练,让士兵们熟悉巷战环境,同时制定相应的战术策略。” 李渊深以为然,当即下令:“你回去后即刻着手筹备,挑选精锐士兵进行巷战特训,务必在短时间内提升我大唐军队的巷战能力。” 而在平壤城内,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大明军队的攻势如汹涌浪潮,一波接着一波。 李文忠身先士卒,带领着士兵们向高丽军队的核心阵地发起冲锋。 他一边指挥着士兵们交替掩护前进,一边大声呼喊着鼓舞士气:“将士们,胜利就在眼前,冲啊!” 在激烈的交火中,又有几名大明士兵受伤,但他们依然咬紧牙关,顽强战斗。 士兵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为了大明的荣耀,为了倒下的战友,必须取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随着大明军队的不断推进,高丽军队的防线终于全面崩溃。 他们的士兵在大明军队的强大攻势下,纷纷投降或逃窜。 平壤城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和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和血腥味。 经过数小时的激烈战斗,大明军队终于成功占领了平壤城。 高丽国王李禑见大势已去,无奈之下,只好率领着残余的将领们出城投降。 当李禑等人被带到朱文正面前时,他们个个神情沮丧,垂头丧气。 朱文正看着李禑,冷冷地说道:“从现在起,高丽将不再存在,只是我大明的乐浪郡了。” 李禑低下了头,无奈地说道:“我认输,希望你们能善待高丽的百姓。” 朱文正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你们不再反抗,我大明自会保一方百姓平安。” 此时,朱兴祖、嬴政、李渊等人在朱文正的陪同下,走进了平壤城。 他们看着眼前的一片废墟,心中感慨万千。 嬴政赞叹道:“文正,你果然不负众望,这场战役打得漂亮!” 李渊也点头说道:“是啊,如此强大的战斗力,真让我大唐大开眼界。” 朱兴祖看着朱文正,满意地说道:“文正,这一次打得漂亮! 待大军休整后,咱要你率大军继续北上,拿下北元。” “是,三叔!” 第110章 标儿,合着你是在演我们啊! 朱兴祖、朱元璋兄弟和朱文正等将领一同商议着高丽地区,接下来的管理事宜。 待诸事安排妥当,朱文正便率领大军踏上了北上征伐北元的征程。 朱兴祖、朱元璋兄弟与一众将领在平壤城的将军府内,围坐在一起,商讨着对高丽地区的后续管理事宜。 朱元璋率先开口道:“哥,听吉米仔说这未来高丽,不仅擅长偷东西,还擅长偷祖宗?” “如果不是你那画像被那鞑子给修改得面目全非,且太丑,估计没准他们还会认你做祖宗呢?” “哼!咱要有这种子孙,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都溺死。 听靓坤说,后世他们那些女团长得各个大长腿,不知她们现在的祖宗可有……” 朱兴祖鄙夷看了正荡漾的朱元璋,“那些女团基本也就是人工的,你要是喜欢的话,回头我让阿坤给你安排几团。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万一得啥病,那可就别怪咱这当哥的提前扶标儿上位了!” 朱元璋瞳孔一缩,“哥,咱读书少……你可别骗我。真……真那么严重吗?” “比秦淮河还脏,你觉得呢?” “那还是算了吧!咱还是找他们祖宗解解馋吧!” 朱元璋此话一出,作为他的好大儿朱标立马坏笑道:“爹,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四位高丽国美女,你慢慢享受哈!” 朱元璋丝毫没察觉到朱标话里的含义,大喜道:“还是标儿懂事!不像某些逆子,只顾着自己,完全不想咱啊!” 众人目光纷纷投向在那懵逼的大朱棣,这让他尤为难受。 他满脸憋屈:“爹,咱可是一直在你们身边,啥事都没干啊!” “哼,你那高丽宠妃朴氏哪来的!” “爹,我上哪知道啊!我现在后宫除了妙云,就没其他了!” 朱兴祖无语地瞪了朱元璋一眼,“行了,小八!那就是大明的风华里的剧情,跟老四有啥关系? 你就别动不动天天找他的茬了。咱们还是讨论一下该怎么处理这高丽吧!” 大朱棣立马附和道:“三伯所言极是,这治理才是关键,不像某些人,打下了这高丽,就想那些女人,而不管其他!” 朱元璋闻言大怒,正要起身收拾这逆子时,却突然瞥见朱兴祖右手正掐着手诀,吓得他赶忙接过话茬。 “哥,既然他们那些后世子孙那么喜欢偷,那咱们就从他祖宗这,把他们的根给撅了。” 朱兴祖略微思考了下,“此事可行!那你说说方法吧?打算怎么做?” 朱元璋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缓缓说道:“哥,既然要断他们的根。 那些高丽男丁,我看就全都贬为奴隶,送去修路挖矿,干这世间最苦的活。” “小八,你指的是?” 朱元璋满脸狠戾道:“哥,咱们大明要想永久占据着这高丽的土地上,那就必须开辟出畅通无阻的道路。 虽然我们修仙,但那些百姓却并没有。如果我们在这高丽修出一条可以连通南北的大道,那这样就方便我们掌控高丽的命脉, 其次,便是开采这高丽原有的矿产,从根本上把这地的根也断了,让乐浪全部依托于我们发展。” 朱兴祖微微颔首,手指下意识地轻叩桌面,陷入沉思。 片刻后,他抬眸,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沉声道:“修路挖矿,这主意确实能极大地削弱高丽的力量,则还能为咱们所用。 但监管一事,不能疏忽!就把那些高丽贵族利用起来,让他们来替我们好好的监管这些奴隶吧! 同时。为了更好的方便管理。以后这些高丽不允许有任何铁器,就给那些监工发些棒子吧!这也恰好符合他们的身份。 至于,他们的吃食,就一日一餐吧!如果敢有任何暴动。那就直接驻军剿灭,并实行连诛制。” “哥。那这样会不会很快就把他们都灭了?” 朱兴祖目光如炬,直视朱元璋,“小八,我明白你的担忧,可当下局势容不得我们心慈手软。 高丽新附,人心未稳,若不以雷霆手段震慑,何以服众?何以长久统治? 一日一餐,看似苛刻,却也能保证他们不至于饿死,只要他们安安分分劳作,便不会有性命之忧。 至于连诛之法,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也不会轻易动用,只是高悬此剑,让他们不敢有丝毫异动。” 朱元璋微微点头,神色凝重,陷入沉思。 此时,一直静静聆听的太子朱标缓缓开口:“三伯、爹,如此严苛之策,虽能在短期内压制高丽,但从长远来看,恐生祸端。 民以食为天,一日一餐,长此以往,百姓必定怨声载道。 不如在初期施行此策,待局势稍稳,再逐步改善他们的待遇,恩威并施,方能长治久安。” 朱兴祖看了朱标一眼,微微颔首:“标儿所言,不无道理。 那就先如此定下,初期以严苛为主,待道路和矿场稳定运行,再做调整。” 话题一转,又落到了对高丽贵族的利用上。 朱棡起身,抱拳说道:“三伯,让高丽贵族监管男丁,固然能减轻我们的压力。 但他们毕竟是高丽人,万一他们暗中勾结,煽动反抗,该如何是好?” 朱兴祖冷笑一声:“这有何难?他们的亲眷都在我们手中,量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再者,我们会在每个监管队伍中安插我们的亲信,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有任何不轨之心,立即处置。” 朱元璋补充道:“不仅如此,对于那些表现出色、忠心耿耿的高丽贵族,我们也可以给予他们一定的好处。 比如赏赐一日三餐、让他们尝到甜头,自然就会为我们尽心尽力。” 朱兴祖意味深长地看着朱元璋,心中暗自嘀咕:“论严苛,还得是你啊!小八。一日三餐,你还真能想得出!” 朱元璋自然不清楚朱兴祖的想法,若是知道,一定会嗤之以鼻。 “三餐已经很多了,想当初我能吃一餐都觉得是上天的恩赐!” 随后,众人又商议起道路的规划和矿场的开采细节。 负责工程的官员摊开地图,详细介绍道:“陛下,冕下,若要修一条连通南北的大道,需经过多地。 其中不乏山地和河流,工程难度不小。而且,修路所需的大量工具和物资,从大明内地调配,路途遥远,运输成本高昂。” 朱兴祖摆了摆手,“这事先不急,先从我们大明修起。等什么时候大明修好了,再去考虑这高丽。 至于矿产那些,咱会在这平壤设置一个空间门,方便运输这些矿产!” “既然摄政王冕下已经有办法解决了,那臣下没有任何问题了。” 这时,话题转到了高丽女子身上。朱元璋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一丝算计的笑容: “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挑出来许配给咱们军中的未婚将士。 这不仅能让将士们安心扎根高丽,还能在高丽繁衍咱们大明的血脉,不出几代,高丽上下岂不都是咱大明的人了?” 朱标微微皱眉,面露难色,轻声说道:“爹,此事还需三思。 强迫高丽女子嫁人,她们心里肯定不痛快,日后夫妻相处,难免会产生矛盾,弄不好还会影响军心。” 朱元璋眼睛一瞪,提高了音量:“有什么好三思的?这是她们的福气! 将士们为大明出生入死,娶个高丽女子怎么了?这是她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标儿,你爹说得在理!你啊!还是太仁慈了。记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朱标依旧坚持己见,他恭敬地向朱元璋和朱兴祖行礼后,缓缓说道:“三伯、爹,儿臣明白二位的想法。 此举虽能在一定程度上稳固军心、同化高丽,但强迫之事,终究有违道义。 儿臣以为,可先在军中统计未婚将士的意愿,对于有娶妻意愿的将士,再对高丽女子进行劝说。 若女子自愿,我们可给予丰厚的赏赐,无论是对女子本人,还是其家人,都能让他们感受到大明的诚意与善意。 如此一来,既不会引起高丽女子的反感,又能达到团结军心、融合血脉的目的。” 朱元璋怒斥道:“简直是迂腐至极!朕看那些儒家是真把你教傻了。那些高丽女子他们也配? 记住了,朕没全把她们灭了,就是对她们的仁慈。 如果不是考虑到,我大明诸多将士尚未婚配,朕早就通通把他们分配给那些老百姓了!” “爹,儿臣知错!”朱标嘴上虽这般说,但眼神中仍隐隐透着坚持。 “只是儿臣还是觉得,婚姻之事关乎一生,若能以和为贵,自愿结合,于国于家皆有裨益。” 朱元璋眉头紧皱,哼了一声:“哼,就你心软! 那依你之见,那些年轻貌美的高丽女子,咱们可以照你说的,让她们自愿嫁给将士。 可那些长相平凡甚至丑陋的女子,又该如何处置?总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 朱标思索片刻,说道:“爹,三伯,儿臣以为,对于这些女子,可根据她们的能力和意愿,安排不同的去处。 其中心灵手巧的,可集中起来,由朝廷出资,设立工坊,教授她们纺织、刺绣、陶艺等手艺。 这些手工艺品,不仅可满足高丽本地需求,还能运往大明内地售卖,为朝廷增加赋税,同时也能让她们凭借自身技艺养活自己。” 朱兴祖摇了摇头,“标儿,你还是太仁慈了! 这么说吧!咱就没想让除嫁给我大明将士外的其他高丽人活一世,甚至有任何一个高丽后代,你明白吗?” 朱标心中一震,脸上满是震惊与不解:“三伯,如此赶尽杀绝,怕是会激起民变啊! 高丽百姓虽为战败方,但他们也是无辜之人,若对他们赶尽杀绝,这与暴君何异?日后天下人又会如何看待我大明?” 朱兴祖神色冷峻,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标儿,你自幼熟读儒家经典,心怀仁义,这固然是好的。 但你身处高位,肩负着大明的江山社稷,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 高丽虽小,但其地理位置重要,且其民性狡黠。若不彻底根除隐患,日后必成大患。 咱们大明将士在前线浴血奋战,可不是为了养一群随时可能反噬的白眼狼。” 朱元璋在一旁微微点头,补充道:“哥说得对,标儿。 你看看这高丽,此前对我大明阳奉阴违,若不是咱们兵强马壮,一举拿下,他们还不知道要如何折腾。 今日若对他们心慈手软,他日他们羽翼丰满,定会对我大明不利。” 朱标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朱元璋和朱兴祖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但他实在不忍心看到无辜百姓惨遭屠戮。 最终,他还是无奈地点头道:“既然三伯与爹如此安排,那儿臣遵旨便是。只是……” 朱标话未说完,朱元璋便问道:“只是什么?标儿,有话但说无妨。” “只是儿臣以为,即便要实施如此策略,也需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 骤然采取过激手段,恐引起高丽百姓的强烈反抗,局面一旦失控,反而会给我大明带来诸多麻烦。” 朱兴祖眼里满是杀意,“若真如此的话,那到时就看是他们的头铁还是我大明坦克,火炮铁了?” “三伯……这!哎!罢了,一切听三伯你和爹的吧!大不了到时,孤再请一些高僧给他们超度超度就是了!” 朱标这话一出,立马引得众人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我靠!这芝麻汤圆侄子刚刚说那些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他这是在演我不成?” “原来如此啊!感情咱这好大儿又要咱与咱哥背锅,他好当那个老好人啊!啧啧啧……不愧是熟悉的味道!” “庆幸咱私下允诺了大哥的一朝皇位,要不然哪天他给咱演这一出,那我这太宗可就真的成成祖了。” “老大就是威武,原本孤以为跟靓坤和乌鸦学习那么久有所长进,如今看来还是不够啊!怪不得他是太子,孤是秦王呢?” “大哥不愧是大哥,明明想弄死那些,却还装出那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太厉害了!咱这晋王得多学学才行! 要不然以后当了皇帝,不得被他给卖了!” 第111章 若我当了皇帝,你就是亲王 平壤城大捷后,大明皇家第一师稍作整顿,便在朱文正的率领下向北元进发。 放眼望去,钢铁洪流浩浩荡荡,重型卡车满载物资,威风凛凛的坦克和灵活的吉普车穿梭其中,气势磅礴。 在队伍中间的一辆悍马车里,朱文正、李文忠以及秦王朱樉三人正悠然自得地抽着雪茄,闲聊着琐碎趣事。 朱文正看着兴奋得满脸通红、手舞足蹈的朱樉,不禁哑然失笑。 “老二,你至于这么兴奋吗?不过是去征讨北元罢了。” “堂兄,这可大不一样!那可是北元啊!咱爹奋斗了半辈子都没能把他们怎么样。 要是这次咱们能直捣北元龙庭,活捉北元皇帝,看他以后还怎么骂我是逆子!” “老二,你就为这个兴奋?不是为了那封狼居胥?”李文忠惊讶道。 朱樉满脸鄙夷地瞥了李文忠一眼,“表哥,你这格局也忒小了吧? 我一个堂堂大明预备皇帝,又他娘的还是一个修仙者,哪还稀罕什么封狼居胥?也就老四那个傻子才会把这当目标。” 朱文正一脸疑惑,追问道:“等等……你什么时候变成储备皇帝了?不是只有老三吗?” 朱樉得意洋洋地摆了摆手,说道:“堂兄,那都是老皇历了! 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包了乌鸦哥足足一个月在‘夜归人’的消费,才好不容易打听到这个消息。” “乌鸦?难道他这是从三叔口中得知的?” 朱樉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堂兄,还不止这些呢! 要是你愿意请我两个月‘夜归人’的消费,我倒是可以跟你分享一个更劲爆的消息。” 见朱文正有些犹豫,朱樉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堂兄,这消息绝对物超所值,而且还紧密关系着你的未来前程。 你就放一百个心,两个月的‘夜归人’消费,绝对能让你觉得无比划算。” 朱文正见朱樉如此信誓旦旦,忍不住心中一动,“难不成,三叔与小叔也想让我当一朝皇帝?” 他深知朱樉虽然行事有些乖张,但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既然敢这么说,那这消息必定不简单。 略作思忖后,他抑制不住地兴奋道:“老二,你说吧!如果这消息物有所值,别说两个月,哥包你一年都行!” 李文忠瞧着朱文正和朱樉那神秘兮兮又兴奋的模样,心里也猜出了几分。 “老二,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别一直吊着我们胃口,我都快急死了。” “哈哈,堂兄放心!实不相瞒,我费了好大劲从乌鸦哥那儿套出消息,三伯和我爹打算让你当预备皇帝! 不过这顺序得排在我、老三,还有高煦与高燧之后。” 这话一出,悍马车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李文忠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老二,你可别开玩笑,这种事哪能随便乱说。” 朱文正也是惊得手中的雪茄差点掉落,神色凝重地问道:“老二,你说的当真?三叔和你爹为啥会有这样的想法?” 朱樉收起笑容,一脸认真地说:“千真万确!堂兄,你这段时间的表现,三伯和我爹都看在眼里。 这次平壤城大捷,你展现出的军事才能和领导风范,大伙都服。 再加上你为人正直,处事果断,在军中威望极高,我爹之前又允诺过你当接班人,综合这些,才有了这个决定。” 朱文正眼眶一下子红了,自从被放出来,他一心只想拼命建功,赎清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从不敢有别的念头。 没想到三叔和小叔一直记挂着他,甚至还考虑让他当皇帝。 “这……” “堂兄,别这那的,你可答应包我一年‘夜归人’的,表哥可都听着呢!你赖不掉。” 朱文正感动地看着混不吝的朱樉,“老二,谢谢你们几个弟弟的支持。 以后哪怕我真当了皇帝,我还是那个能为你们付出生命的哥哥。” “堂兄,你太见外了!不管以后怎样,你永远是有好吃好玩的,都先想着我们的好大哥!” “老二……” “堂兄……” 李文忠无比郁闷的嚷嚷道:“你俩有完没完了?合着我就是外人呗?” 朱文正搂着李文忠,“表弟,若我真当了皇帝,你就是我那一朝的亲王,可好?” “这还差不多!”李文忠这才满意地笑了,转眼看向朱樉,“老二,那我呢?” “一样,一样,朕到时候封你为曹王,够意思吧?”朱樉故意端起架子,一本正经地说。 “我去你大爷的。老二,你是皮痒了不成,你全家都曹……” “表哥,我大爷可是堂兄他爹……,然后我全家包含你娘,我那小姑……” “我……” 就在这时,悍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警报声,打破了车内原本热烈又略带诙谐的氛围。 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跑到车旁,大声汇报:“大都督,前方侦查小队发来紧急信号,我们遭遇了野人女真的偷袭!” 朱文正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眼神变得锐利如鹰。 他迅速推开车门,跳下车来,大声吼道:“全军进入一级战斗状态,按照预定防御方案行动!” 李文忠和朱樉也跟着冲了出来,刚才还在斗嘴的两人此刻一脸严肃,迅速进入了战斗角色。 朱樉手中突然泛起淡淡的蓝光,那是他修仙者的力量在涌动。 他冷笑着说:“来得正好,正愁没机会练练手,让这些野人女真尝尝我这修仙者的厉害!” 朱文正一边通过对讲机向各部队传达指令,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地形。 他们此刻正处于一片山谷之中,两侧是高耸的山峰,地形对防御极为不利。 但大明皇家第一师的士兵们训练有素,在接到命令后,迅速行动起来。 坦克部队迅速调整位置,将炮口对准两侧山峰。 重型卡车也在士兵们的操作下,围成了一个简易的防御圈,吉普车则在队伍中来回穿梭,传递着最新的情报。 步兵们纷纷从车上跳下,依托着车辆和地形,架起了手中的武器。 很快,野人女真的身影出现在两侧的山坡上。 他们身着兽皮,手持弓箭和长刀,发出阵阵呐喊,向着明军冲了下来。 密密麻麻的箭雨如蝗虫般射向明军,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断响起。 不少箭支射在了坦克和卡车上,也有一些幸运地穿透了士兵们的防护,带起一片片血花。 “开炮!”朱文正果断下令。 坦克的轰鸣声瞬间响起,一枚枚炮弹呼啸着飞向山坡,爆炸声震耳欲聋,火光冲天。 野人女真的冲锋队伍被炸得七零八落,残肢断臂四处飞溅,但他们悍不畏死,依然前赴后继地冲了过来。 朱樉见状,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一道巨大的冰墙从地面升起,横亘在野人女真的冲锋路线上。 冲在前面的野人女真收不住脚步,一头撞在冰墙上,发出阵阵惨叫。 “老二,好样的!”李文忠大声称赞道,同时端起手中的突击步枪,向着野人女真猛烈射击。 他的枪法精准,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有一名野人女真倒下。 在激烈的战斗中,明军也出现了一些伤亡。一名年轻的士兵被箭射中了肩膀,他却咬着牙,继续向敌人射击。 朱文正看到这一幕,心中满是愤怒,他拿起一把自动步枪,亲自加入了战斗。 “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朱文正的怒吼声传遍了整个战场。 然而,野人女真的攻势越来越猛。他们似乎知道明军的强大,所以采用了一种近乎自杀式的攻击方式,不断地冲击着明军的防线。 在一处防御薄弱的地方,野人女真突破了卡车的防御圈,冲了进来。 “不好!”朱文正看到这一幕,心中暗叫一声,他立刻带领着身边的士兵,向着缺口处冲了过去。 在激烈的近身搏斗中,朱文正展现出了非凡的武艺。他手中的步枪如同一把利刃,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走一名敌人的生命。 朱樉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他双手一挥,几道冰刃从他手中射出,飞向野人女真。 冰刃锋利无比,瞬间就将几名野人女真切成了两半。 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将这股突破防线的野人女真击退。 朱文正望着满地的野人女真尸体,狠戾道:“这些鞑子竟敢偷袭我大明军队,真是好大的胆。 传令下去,全军追击,一个都别放过!”说罢,他跳上一辆吉普车,亲自带队冲在最前面。 李文忠和朱樉也分别登上战车,紧跟其后。 朱樉坐在一辆改装后的重火力吉普车上,双手不断凝聚着灵力,准备随时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李文忠则驾驶着一辆装备了重机枪的悍马车,眼神冷峻,时刻准备应对敌人的反扑。 大明皇家第一师如同一条愤怒的钢铁巨龙,沿着野人女真撤退的路线迅猛追击。 山谷中回荡着引擎的轰鸣声和士兵们的呐喊声,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追击途中,不断有小股野人女真试图抵抗,但在明军强大的火力面前,这些抵抗显得微不足道。 一辆辆坦克轰鸣着冲上前去,用炮火将敌人的临时阵地夷为平地; 步兵们乘坐着吉普车和卡车,在火力掩护下迅速包抄,将敌人一一消灭。 朱樉坐在车上,看到前方有一群野人女真躲在巨石后面负隅顽抗,他冷哼一声,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天空中突然凝聚起大片的寒霜,无数冰锥如暴雨般射向敌人。 那些野人女真根本来不及躲避,瞬间被冰锥穿透,发出阵阵惨叫。 “老二,干得漂亮!”李文忠在一旁大声喊道,同时操纵着重机枪,向着敌人的残余势力疯狂扫射。 随着明军的不断推进,他们逐渐逼近了野人女真的主力部队。 只见前方一片开阔地,密密麻麻的野人女真聚集在一起,他们手持简陋的武器,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绝望。 朱文正见状,果断下令:“坦克部队,正面进攻,压制敌人火力;步兵从两侧迂回包抄,务必将他们全部歼灭!” 坦克部队率先发动攻击,一枚枚炮弹如雨点般落在野人女真的阵地上,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 野人女真的防线在强大的炮火攻击下瞬间崩溃,士兵们四处逃窜。 步兵们趁着敌人混乱之际,迅速从两侧冲了上去。他们端着突击步枪,对着逃窜的敌人猛烈射击。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场面惨烈无比。 朱樉看到敌人的阵脚已乱,他从车上跳了下来,手中凝聚起一团强大的灵力。 他大喝一声,将灵力团朝着敌人的核心区域扔了过去。 灵力团在人群中爆炸,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的野人女真全部震飞。 在激烈的战斗中,明军也有一些士兵受伤,但他们毫不退缩,继续奋勇杀敌。 一名年轻的士兵腿部被敌人的长刀砍伤,但他依然咬着牙,单腿跪地,用手中的步枪向敌人射击。 朱文正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敬佩。 他拿起对讲机,大声说道:“兄弟们,我们的战友为了保卫大明,不惜流血牺牲。 我们一定要为他们报仇,彻底消灭这些敌人!” 士兵们听了朱文正的话,士气大振,他们更加勇猛无畏地冲向敌人。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野人女真的主力部队终于被全部消灭。 朱文正看着满地的尸体,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他下令士兵们打扫战场,将敌人的武器和物资全部收缴。 随后,朱文正带领着部队继续前进,他们沿着野人女真的部落踪迹,一路杀了过去。 每到一处,他们都将部落中的男丁全部斩杀,以绝后患。 那些部落中的女人则被集中起来,用卡车运往朝鲜。 在一个较大的野人女真部落中,明军遭遇了一些抵抗。 一群手持长刀的野人女真男子冲了出来,试图保卫自己的家园。 但他们的抵抗在明军的坦克和火炮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一辆坦克缓缓驶上前去,用炮口对准了敌人的木屋。 随着一声巨响,木屋瞬间被炸毁,里面的敌人也被埋在了废墟之下。 步兵们则冲进部落,将剩余的敌人一一消灭。 当战斗结束后,朱文正走进部落,看着那些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他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冷冷地说道:“将她们全部带走,送回朝鲜,让她们在那里为自己的族人赎罪。” “堂兄,既然这群鞑子不知死活,那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灭了剩下的建州女真与那海西女真!” 第112章 叶赫老巫婆,你的祖宗都没了,看你怎么出生。 朱文正听到朱樉的提议,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 他深知,若不彻底解决这些女真势力,大明军队在征讨北元的途中必然会受到诸多掣肘。 权衡利弊后,他点了点头,沉声道:“好,传令下去,全军向海西女真部落进发!” 得到命令后,大明皇家第一师迅速调整行军路线,浩浩荡荡地朝着海西女真的领地挺进。 一路上,士兵们士气高昂。尤其是在经历了灭高丽与野人女真后,更是让他们对现代武器的使用与战术得心应手。 经过两天的急行军,大明皇家第一师在朱文正的率领下,终于抵达了海西女真的势力范围。 远远望去,便能看到一座座简陋的帐篷和木屋错落分布在广阔的森林中。 朱文正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着海西女真的营地,眉头微微皱起。 只见营地周围虽设有一些简易的拒马和栅栏,但在现代化武器面前,这些防御形同虚设。 不过,森林的地形却给进攻带来了一定阻碍,茂密的树木会限制坦克和重型火炮的机动性。 “传我命令,坦克部队先不要贸然前进,在森林边缘集结待命。 让侦察兵迅速散开,摸清敌人的兵力部署和营地周边的地形,重点查看是否有隐藏的陷阱和暗哨。 步兵下车,呈散兵线缓慢推进,注意保持警惕。”朱文正有条不紊地发布着指令,士兵们则迅速的行动起来。 只见侦察兵身着特制的迷彩作战服,手握消音手枪与匕首,如鬼魅般率先潜入森林,探查敌情。 而步兵们则手持突击步枪,小心翼翼地朝着营地靠近,每一步都踏得极为谨慎,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此时,海西女真的营地中,一名放哨的女真战士发现了明军的踪迹。 正当他准备吹响号角时,一道寒光闪过,一枚特制的消音飞镖精准地射中了他的咽喉。 放哨战士瞪大了眼睛,双手徒劳地捂住脖子,却无法阻止鲜血的涌出,身体缓缓倒下,未发出一丝声响。 潜伏在附近的侦察兵徐大牛迅速从灌木丛中蹿出,将尸体拖到隐蔽处。 随后他熟练的通过对讲机向队长汇报:“一号目标已清除,继续前进。” 很快他们又发现了几个暗哨,凭借着精湛的潜行技巧和先进的武器,一一将其悄无声息地解决。 在摸清了敌人营地周边的大致情况后,侦察队长向朱文正汇报: “报告大都督,营地东侧防御相对薄弱,有一条小溪可作为天然屏障,但溪边可能设有陷阱; 西侧树林茂密,敌人设有了望台,视野较好。营地内帐篷众多,估算兵力约有数千人。” 朱文正听完汇报,沉思片刻后下令:“火炮部队准备,先对敌人营地进行远程炮击,打乱他们的部署。 步兵加快推进速度,在火炮掩护下向营地靠近,但要注意躲避陷阱。” 火炮部队迅速行动起来,一门门榴弹炮被推上阵地,炮手们熟练地装填炮弹、调整角度。 随着一声令下,炮弹呼啸着飞向海西女真的营地。 “轰轰轰!” 第一波炮弹准确地落在营地中央,瞬间掀起了巨大的烟尘和火光。 帐篷被强大的气浪掀翻,木屋被炸得粉碎。无数海西女真族人被爆炸的冲击力抛向空中,又重重地摔落在地,非死即伤。 在火炮的轰鸣声中,步兵们呐喊着向前冲锋。他们利用树木和地形作为掩护,快速向营地逼近。 然而,海西女真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倒。 他们迅速从慌乱中镇定下来,拿起弓箭和长矛,冲向营地边缘,准备抵抗明军的进攻。 “放箭!”海西女真的指挥官大声喊道。 朱樉见状,双手迅速舞动,口中念念有词,一股强大的灵力从他体内涌出。 刹那间,天空中风云变幻,原本湛蓝的天空瞬间被乌云遮蔽,气温急剧下降。 只见无数冰锥凝结成形,如同一支支锋利的利箭,朝着海西女真放箭的方向疾射而去。 冰锥与海西女真射出的箭雨在空中交汇,一时间“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不少冰锥直接穿透了箭支,继续朝着海西女真的人群飞去。 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冰锥刺入他们的身体,鲜血溅洒在翠绿的草地上。 “冲啊!”明军步兵们士气大振,在冰锥的掩护下,加快了冲锋的步伐。 他们手持突击步枪,不断扣动扳机,子弹如暴风雨般倾泻向敌人。 “杀!”一名明军士兵怒吼着,将一名试图近身的海西女真战士一枪击毙。 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另一名海西女真战士挥舞着长刀,从侧面猛扑过来。 士兵急忙侧身躲避,长刀擦着他的手臂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但他没有丝毫退缩,转身用枪托狠狠地砸向敌人的头部,随着一声闷响,那名海西女真战士摇晃着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李文忠驾驶着一辆装备着重机枪的悍马车,如同一头咆哮的钢铁巨兽,在战场上横冲直撞。 他双手紧握着重机枪的扳机,疯狂地扫射着。 重机枪发出的怒吼声震耳欲聋,一颗颗子弹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将海西女真战士们打得连连后退。 “都给我死!” 李文忠双眼通红,大声怒吼着。在他的攻击下,一片海西女真战士瞬间倒下,鲜血在他们身下蔓延开来。 而在森林边缘,坦克部队也终于等到了出击的时机。 朱文正通过对讲机下令:“坦克部队,从东侧迂回前进,利用好溪边的地形,给敌人致命一击!” 坦克部队接到命令后,迅速行动起来。履带在地面上碾压出深深的痕迹,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当坦克靠近溪边时,车长们透过潜望镜,观察着敌人的动向。 “开炮!” 随着车长们的一声令下,坦克的炮口喷出巨大的火焰,一枚枚炮弹呼啸着飞向海西女真的营地。 炮弹在敌群中爆炸,巨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敌人掀飞,炸出一个个大坑。 “不!” 一名海西女真的勇士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同伴被炮弹炸死,悲愤交加。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矛,朝着坦克冲了过去。然而,他的勇敢在现代化的武器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坦克上的机枪手发现了他,迅速调整枪口,一阵扫射过后,那名勇士的身体瞬间被打成了筛子,倒在了血泊之中。 在明军的猛烈攻击下,海西女真的防线逐渐出现了裂痕。但他们依旧顽强抵抗着,试图挽回败局。 此时,朱樉再次施展法术。他双手高高举起,口中念动更为复杂的咒语。 只见地面上突然升起一道道巨大的冰墙,将海西女真的营地分割成了几块。 被困在其中的海西女真战士们惊慌失措,四处奔逃。 “别让他们跑了!”朱文正大声喊道。 明军步兵们趁势发动总攻,他们如潮水般涌入营地,疯狂地用轻步枪向四处奔逃的海西女真战士倾泻子弹。 一时间,枪声、呼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营地。 “砰砰砰!” 子弹带着死亡的呼啸,精准地射中那些试图突围的敌人。 一名明军士兵快速更换弹匣,连续点射,三名海西女真战士在他的枪下接连倒下。 鲜血汩汩地流,在泥土地上汇聚成暗红色的小洼。 另一名士兵在冲锋时,不小心被一根倒下的原木绊倒。 就在他刚要起身时,一名海西女真战士挥舞着斧头,恶狠狠地朝他劈来。 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的战友迅速转身,将一梭子子弹打进了攻击者的胸膛。 那战士瞪大了双眼,身体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李文忠所在的悍马,沿着冰墙的缝隙疾驰而入,重机枪持续怒吼。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伴随着敌人的惨叫。 在他的冲击下,原本就混乱的防线彻底崩溃,海西女真战士们的抵抗变得更加无力。 朱樉在后方全力维持着法术,他的额头布满汗珠,脸色略显苍白。 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不断变换着法印,冰墙在他的操控下不断移动、变形,将海西女真战士们逼入更小的包围圈。 坦克部队也没有闲着,它们缓慢而坚定地推进,炮口和机枪同时开火。 每一枚炮弹落下,都能炸飞一片敌人,强大的气浪将周围的帐篷、杂物和人体残肢一同掀起。 此时,海西女真首领心急如焚站在一座尚未倒塌的木屋前,挥舞着长刀,大声呼喊着让战士们向他靠拢。 但他的声音很快被枪炮声淹没,身边的战士越来越少,他的眼神中逐渐流露出绝望。 朱文正看到这一幕,果断下令:“集中火力,消灭那个金钱鼠头领!” 顿时,数名步兵将枪口对准了海西女真首领,子弹如雨点般射去。 首领左躲右闪,但还是难以抵挡密集的弹雨,最终身中数弹,倒在了血泊之中。 失去了首领的海西女真战士们更加混乱,他们不再有组织地抵抗,而是各自为战,四处逃窜。 明军士兵们则乘胜追击,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敌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斗逐渐接近尾声。海西女真的营地已经满目疮痍,到处都是残垣断壁、烧焦的尸体和散落的武器。 明军士兵们开始打扫战场,他们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敌人漏网。 朱文正走进营地,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不仅丝毫怜悯,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叶赫老巫婆,你的祖宗都没了,这次我看你怎么再宁与友邦,不与家奴……” 随即,他下令道:“传令下去,将所有物资收缴,不留任何一活口。” 士兵们领命而去,有条不紊地执行着命令。他们穿梭在废墟与尸体之间,将海西女真的物资一一清点、搬运到指定地点。 那些散落的毛皮、简陋的农具以及少量的粮食,都被明军装车,准备带回充实军需。 而对于还尚有一丝气息的海西女真伤者,明军士兵们没有丝毫犹豫,手中的利刃或是冰冷的枪口,终结了他们最后的挣扎。 此时,朱樉撤去了法术,疲惫地走到朱文正身边。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额头上的汗珠还未干透,灵力的过度消耗让他显得有些虚弱。 “堂兄,这次可真是痛快!”朱樉虽疲惫,语气中却透着兴奋。 朱文正拍了拍朱樉的肩膀,笑道:“老二,多亏了你这一身本事,不然这场战斗可没这么容易。” 李文忠从悍马上跳下来,身上还溅着敌人的鲜血,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这些女真蛮子就跟移动靶一样,这一仗打得实在太痛快了!” 朱文正看着两人,神色一正:“这只是开始,还有建州女真在等着我们。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 三人正说着,士兵们已经将营地内的所有活口全部处决完毕。 整个营地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硝烟和燃烧的焦糊味,让人作呕。 朱文正环顾四周,大声下令:“把这里烧了,片瓦不留!”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将易燃物堆积在木屋和帐篷的残骸上,然后点燃火把。 熊熊大火瞬间燃起,火舌迅速蔓延,将整个营地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炽热的高温烤得人皮肤生疼,滚滚浓烟直冲天际,仿佛在向世人宣告海西女真的覆灭。 在大火燃烧之际,朱文正带领着部队离开了营地。 一路上,士兵们虽带着胜利的余威,但纪律严明,不敢有丝毫放纵。 朱文正深知,即将面对的建州女真不会轻易屈服,他们必须严阵以待。 经过短暂的两日跋涉,建州女真的营地轮廓逐渐映入眼帘。 只见营地上空旗帜烈烈作响,防御工事错落有致,与海西女真不可同日而语。 朱文正举起望远镜细细观察,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量:建州女真明显早有防备,这场战斗必定艰难。 他迅速召集李文忠与朱樉,展开作战会议。“建州女真看似准备充分,我们不可贸然进攻。” 朱文正神色凝重地说道。朱樉微微点头,虽灵力尚未完全恢复,但眼中满是斗志:“堂兄放心,我定不会拖后腿。” 李文忠摩挲着手中的枪,咧嘴一笑:“管他什么防备,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士气高涨,刚刚取得的胜利让他们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信心。 第113章 女真最后的挣扎 建州女真的营地里,一间宽敞的木屋内烛火摇曳,酒香弥漫。 首领完颜洪刚与部下头人们围坐一团,正在那肆意的饮酒作乐。 只见完颜洪刚身形魁梧壮硕,满脸横肉,一道狰狞伤疤从额头斜跨至嘴角,为他本就凶狠的面容又添几分戾气。 他手中紧紧攥着一只大碗,里面盛满马奶酒。猛地仰头灌下一大口,酒水顺着他的嘴角肆意流下,浸湿了胸前的毛皮。 “哈哈哈,今日这酒喝得痛快!在这白山黑水间,谁见了我建州女真不得服软!” 完颜洪刚大笑着,将碗重重砸在桌上,震得杯盘乱晃,声音张狂霸道。 头人们纷纷附和,脸上堆满谄媚笑容。其中一个瘦高个的头人赶忙举起酒杯,讨好道: “那是自然,大汗神威,整个女真部落,谁不知道您的厉害!有您带领我们,咱们建州女真必定能称霸这片土地!” 完颜洪刚满脸得意,又端起一碗酒,扯着嗓子喊:“来,都给我满上!今日不醉不归!” 就在众人推杯换盏、热闹非凡之时,木屋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冲进来,“扑通”跪地,脸色煞白,声音颤抖:“首……首领,不好了! 野人女真和海西女真被大明军队灭族了!他们的营地全被烧光,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完颜洪刚手中的酒碗“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酒水溅得到处都是。 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那眼神好似能吃人一般。“你说什么?再给老子说一遍!” 士兵吓得浑身发抖,差点瘫倒在地,结结巴巴地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噩耗。 “大明!” 完颜洪刚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瞬间被砸出一个大坑,桌上的杯盘碗筷稀里哗啦地散落一地。 “他们竟敢如此大胆!我女真一族与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何要赶尽杀绝!” 短暂的愤怒过后,完颜洪刚迅速冷静下来。他深知,此刻必须冷静思考对策,否则建州女真也将面临灭顶之灾。 他在屋内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 “都给老子安静点!”他突然大喝一声,屋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大气都不敢出。 “大明军队来势汹汹,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我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立刻行动起来!” 头人们纷纷点头,脸上满是恐惧和担忧。那个瘦高个的头人更是战战兢兢地说道:“首领,那可是大明啊! 连北元那群鞑子都被他们赶回北元了,我们又该如何对抗得了呢?要不,趁着他们还没杀过来。我们赶紧跑吧!” “跑?你个孬种!竟说出如此怯懦的话!咱们建州女真在这白山黑水间纵横多年,何时当过逃兵? 今日若跑了,日后还有何颜面面对我大金的列祖列宗祖先? 不就是两只羊吗?当年我们大金能让他们的皇帝牵羊,今日我完颜洪刚也可以!” 完颜洪刚一脚踢翻了身前的矮桌,怒视着那瘦高个头人,吓得对方直接瘫坐在地,浑身筛糠般颤抖。 “首领,我错了!我只是一时害怕,求大汗饶命!” “哼!” 完颜洪刚冷哼一声,“暂且饶你这一回,从现在起,谁再敢提一个‘逃’字,休怪我完颜洪刚刀下无情!” 他扫视一圈屋内众人,目光如炬,“我们建州女真的勇士,哪怕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 “首领,我们听您的!可咱们究竟该如何应对?”一个年长些的头人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却又满是坚定。 完颜洪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大脑飞速运转,回想着过往对大明军队的了解以及这片白山黑水间的每一处险要。 “传令下去,所有壮丁即刻停止手中杂务,全部投入到防御工事的加固中。 将营地周围的栅栏全部换成粗壮的原木,深埋地下三尺,顶端削尖,再用滚烫的桐油浇灌,让它坚不可摧。” “我这就去办!”一位年轻头人领命后,匆匆跑出木屋。 “还有,”完颜洪刚接着说道,“在栅栏外挖出三道宽五尺、深三尺的壕沟,沟底插满削尖的竹子和鹿角,再覆盖上一层薄土和枯枝落叶作为伪装。 每隔百步设置一座了望塔,安排眼力好、箭术精的勇士值守,一旦发现明军踪迹,立刻以烽火为号。” 众人纷纷点头,屋内的气氛从最初的慌乱逐渐转变为紧张有序。 紧接着,完颜洪刚开始调配兵力。 他将族中最精锐的三千勇士挑选出来,组成了一支先锋军,又从先锋军中选出五百人,组成了一支敢死队。 “你们是建州女真的脊梁,是我最信任的勇士!” 完颜洪刚站在敢死队面前,神情肃穆,“大明军队虽强,但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这一战,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建州女真的土地,不是那么好踏足的!” 敢死队队长单膝跪地,朗声道:“首领放心,我等愿为建州女真流尽最后一滴血!” 为了提升敢死队的战斗力,完颜洪刚亲自对他们进行高强度的训练。 他传授战士们各种近身搏斗技巧,如何在激烈的战斗中迅速且准确地击杀敌人。“ 战场上,每一招每一式都关乎生死,出手要快、要狠,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 他大声呼喊着,亲自示范动作,一招一式虎虎生风。 除了防御工事和兵力调配,完颜洪刚还想到了利用山林的地形优势。 他命令士兵们在山林中设置了各种陷阱,有绊马索、地刺坑、落石机关等。 绊马索隐藏在草丛中,一旦有敌人经过,便会被绊倒; 地刺坑则被落叶掩盖,敌人踩上去便会被尖刺穿透脚掌; 落石机关设置在山坡上,只要触发机关,巨石便会滚落,砸向敌人。 同时,在山林的各个要道和隐蔽处,安排了暗哨。 暗哨们身着与树叶颜色相近的伪装服,手持强弓硬弩,时刻监视着外界的动静。 一旦发现明军的踪迹,他们会立刻通过独特的鸟鸣声和烟火信号传递消息。 “你们的任务至关重要,”完颜洪刚对暗哨们叮嘱道, “一定要密切关注明军动向,及时准确地传递消息。如果因为你们的疏忽导致部落遭受损失,休怪我严惩不贷!” 一切准备就绪后,完颜洪刚仍觉得不够。他深知,要想战胜强大的大明军队,仅凭建州女真自身的力量还远远不够。 于是,他决定派人前往周边的部落,寻求支援。 他挑选了三名能言善辩、胆识过人的使者,给他们带上了珍贵的毛皮、精美的兵器等礼物,以及自己的亲笔书信。 “你们务必说服周边部落与我们联手,”完颜洪刚对使者们说道, “告诉他们,唇亡齿寒,如果我们建州女真被灭,他们也将难逃厄运。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与大明军队抗衡!” 使者们领命而去,踏上了艰难的求援之路。 此时,大明军队在朱文正的率领下,正逐渐逼近建州女真的营地。 朱文正端坐在一辆装备精良的悍马车上,神色凝重地透过车窗观察着周围的地形。 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方向盘,眼神中透露出对这场战斗的重视与谨慎。 他清楚,建州女真已然有所防备,这必将是一场硬仗。 “全军注意,保持警惕,缓慢前进。”朱文正对着车载对讲机,沉稳地下达命令,声音通过电波清晰地传遍整个部队, “侦察兵先行探查,一旦发现异常情况,立刻报告。” 侦察兵们小心翼翼地在前方开路,他们利用先进的侦察设备,仔细搜索着周围的每一个角落。 突然,一名侦察兵发现了一个隐藏在草丛中的暗哨。 他悄悄地向同伴们打了个手势,然后慢慢地靠近。 就在他准备动手时,暗哨突然发现了他,立刻发出了警报。 “不好,被发现了!”侦察兵心中一惊,迅速掏出手枪,击毙了暗哨。 但警报声已经响起,建州女真的士兵们纷纷从隐藏处冲了出来,向大明军队发动了攻击。 “开火!”朱文正果断下令,声音在悍马车内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明军队的士兵们立刻端起突击步枪,向敌人射击。一时间,枪声大作,硝烟弥漫,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交火。 朱文正坐在悍马车↑,灵活地穿梭在战场边缘,一边观察着战局,一边通过对讲机指挥部队。 他的悍马车装配着重机枪,此刻重机枪的枪身随着车身的移动微微晃动,仿佛一头随时准备扑食的猛兽。 建州女真的先锋军手持长刀和弓箭,呐喊着向大明军队冲了过来。 他们虽然武器简陋,但个个都抱着必死的决心,气势十分凶猛。 大明军队的士兵们面对先锋军的冲击,也毫不畏惧,他们利用先进的武器和战术,顽强地抵抗着。 战场上,建州女真先锋军如决堤洪水般冲向大明军队,震天的呐喊在山谷间回荡,呼出的热气瞬间在冰冷空气中凝为白雾。 他们眼中燃烧着怒火与必死的决心,可这满腔热血,在现代武器钢铁与火药的风暴下,逐渐黯淡。 朱文正的悍马车在战场边缘飞驰,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不放过任何细节。 “各单位注意,集中火力,瞄准敌军先锋军!”他对着对讲机怒吼,声音盖过枪炮轰鸣,透着令人胆寒的威严。 悍马车上的重机枪喷吐火舌,子弹如暴雨倾洒在冲锋的建州女真先锋军里。 每一次扫射,都有大片女真士兵倒下,强大的冲击力把他们身躯打得扭曲,鲜血在雪地上蔓延,将洁白雪地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 女真士兵们惨叫连连,可他们没有退缩,后面的人踏着同伴尸体,继续奋勇向前。 与此同时,大明军队的突击步枪手们训练有素,三人一组,交替掩护,利用战场的每一处掩体,精准地向敌人射击。 建州女真先锋军在这密集火力下,伤亡惨重。 他们的弓箭无法突破大明军队防线,射出的羽箭纷纷被防弹盾牌弹落,发出清脆声响。 建州女真的敢死队在完颜洪刚带领下,如同一把利刃,向着大明军队阵地冲去。 敢死队队员们面目狰狞,手中利刃在阳光下闪烁寒光,妄图用近身搏斗扭转战局。 大明军队士兵迅速调整战术,利用突击步枪连射功能,在近距离形成一道弹幕,将敢死队队员死死压制在一片开阔地。 “哒哒哒!”突击步枪声不断响起,敢死队队员一个接一个倒下。 尽管他们英勇无畏,奋力向前,可在强大火力面前,终究难以突破明军防线。 有的队员刚迈出几步,就被数颗子弹击中,身体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 有的队员试图寻找掩体,却在移动中被精准射杀。 大明军队的火炮开始轰鸣,炮弹拖着长长的尾焰,精准地落在建州女真的阵营中。 “轰轰轰!” 剧烈的爆炸声震得大地颤抖,巨大的气浪将建州女真的士兵们抛向空中,营地的防御工事在炮火的洗礼下土崩瓦解。 曾经坚不可摧的栅栏被炸得粉碎,了望塔也被炸得摇摇欲坠,燃起熊熊大火。 建州女真的士兵们在这猛烈的炮火攻击下,伤亡惨重,士气受到极大打击。 战场上,现代化武器的优势尽显。一辆辆坦克轰鸣着向前推进,履带在雪地上碾压出深深的痕迹。 所到之处,雪地被搅得泥泞不堪。坦克上的重机枪和火炮不断开火,每一次射击都能带走数条生命。 完颜洪刚心急如焚,他知道这样的正面冲锋只会让士兵们白白送死。 他环顾四周,试图寻找新的突破口。突然,他发现大明军队的侧翼似乎出现了一丝松动。 “跟我来,冲散他们的侧翼!” 他大喊一声,带领着剩余的敢死队队员,向着大明军队的侧翼冲去。 朱文正敏锐地察觉到这一变化,他立刻调整悍马车的方向,朝着完颜洪刚冲去的方向驶去。 “绝不能让他们突破侧翼!”他咬着牙,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悍马车上的重机枪再次怒吼,朝着冲过来的敢死队队员们疯狂扫射。 在这最后的决战中,建州女真的士兵们依旧顽强抵抗,但他们的力量在现代化武器的打击下,逐渐被消磨殆尽。 战场上尸横遍野,鲜血将土地浸透,寒风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第114章 世间再无金钱鼠鞑子 就在形势愈发危急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马蹄声。 完颜洪刚心中一震,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只见一支由周边小部落组成的援军,正风驰电掣般赶来。 他们高举着各自部落的旗帜,呐喊声震彻山谷。 “援军来了!兄弟们,杀啊!”完颜洪刚大喜过望,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沙哑,却又充满了无尽的斗志。 他挥舞着手中那把染满鲜血的长刀,向着天空用力一挥,仿佛要将压抑已久的愤怒与憋屈全部释放出来。 建州女真的士兵们听闻呐喊,纷纷转头看向那支援军。 原本黯淡的眼神中瞬间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士气大振。 “杀!杀!杀!”他们齐声高呼,声音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向着四周扩散开来。 小部落的援军迅速加入了战斗。他们和建州女真的士兵们并肩作战,一时间,战场上的局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原本被大明军队强大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的建州女真联军,此刻竟有了一丝喘息之机。 朱文正敏锐地察觉到了战场上的这一变化,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还真是自不量力,刚好可以趁此一役解决所有女真力量。” 朱文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冰冷的杀意。 他迅速拿起车载对讲机,声音低沉却清晰地传遍整个部队: “各单位注意,调整战斗部署,将敌人全部包围,一个都不许放过。 重火力部队加强攻击,不要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命令下达后,大明军队迅速做出反应,坦克部队缓缓移动,将包围圈进一步缩小; 火炮阵地不断调整角度,一颗颗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朝着建州女真联军的方向砸去。 建州女真联军这边,小部落的勇士们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入战场。 他们的武器虽然比不上大明军队的先进,但凭借着矫健的身手和悍不畏死的气势,一时间竟也让大明军队的进攻节奏稍有减缓。 一个小部落的年轻勇士,骑着一匹黑色骏马,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每一次挥击都带着呼呼的风声,打得明军士兵纷纷后退。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大声呼喊着部落的口号,仿佛要将所有的仇恨都发泄在眼前的敌人身上。 完颜洪刚见状,心中涌起一股希望。他深知这是扭转战局的关键时刻,绝对不能错过。 他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再次振臂高呼:“兄弟们,这是我们的机会!杀出去,让大明军队知道我们建州女真的厉害!” 说着,他带头冲向了明军的包围圈。敢死队队员们紧跟其后,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仿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然而,大明军队的火力实在太过强大。 坦克上的重机枪疯狂扫射,密集的子弹形成了一道死亡弹幕,冲在前面的建州女真联军士兵纷纷倒下。 炮弹不断在人群中爆炸,巨大的冲击力将士兵们抛向空中,鲜血和残肢在硝烟中飞溅。 尽管如此,建州女真联军并没有退缩,他们踏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向前冲锋。 此时,建州女真联军与大明军队的战斗进入了最为惨烈的阶段。 小部落的勇士们虽然悍勇无畏,凭借着矫健的身手和视死如归的气势,一度打乱了大明军队的进攻节奏。 但在朱文正有条不紊的指挥下,大明军队的强大火力优势逐渐凸显,如同一台无情的绞肉机,将建州女真联军的反抗一点点碾碎。 那名骑着黑色骏马、挥舞狼牙棒的年轻勇士,在接连击退数名明军士兵后,引起了大明军队中一名狙击手的注意。 只见那狙击手隐匿在一辆坦克后方,透过瞄准镜,冷静地锁定了目标。 “砰”的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战场上的喧嚣,一颗子弹精准地射中了年轻勇士的胸口。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手中的狼牙棒从手中滑落,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从马背上重重地摔落在地。 鲜血迅速在他身下蔓延开来,洇红了冰冷的雪地,他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未消散的怒火和不甘,却再也无法起身。 看到这一幕,小部落的勇士们心中的悲愤达到了顶点,他们不顾一切地向着明军冲去,试图为同伴报仇。 然而,等待他们的是更加猛烈的火力压制。冲在前列的勇士们纷纷中弹倒地,身体在强大的冲击力下扭曲变形。 有的勇士被子弹击中要害,当场气绝身亡;有的则身负重伤,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却依然挣扎着想要再次起身战斗。 火炮阵地那边,一颗颗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准确无误地落在建州女真联军的人群中。 “轰轰轰!”剧烈的爆炸声接连响起,大地都在颤抖,巨大的气浪将士兵们抛向空中,随后又重重地摔落。 爆炸产生的弹片四处飞溅,如同一把把利刃,切割着周围士兵的身体。 一时间,战场上血肉横飞,残肢断臂随处可见,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和血腥味,令人作呕。 尽管遭受了如此惨重的打击,建州女真联军依旧没有退缩,他们踏着同伴的尸体,继续顽强地向前冲锋。 完颜洪刚身先士卒,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浑然不觉, 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杀出一条血路,让大明军队付出代价。 他挥舞着那把染满鲜血的长刀,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千钧之力,长刀与明军士兵的枪械碰撞,溅起一串串火花。 敢死队队员们紧跟在完颜洪刚身后,他们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枪林弹雨中。 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向着明军士兵发起致命的攻击。 然而,大明军队的包围圈越缩越小,他们的进攻也越来越艰难。 突击步枪手们三人一组,交替掩护,利用战场上的各种掩体,精准地向建州女真联军射击。 每一次枪响,都伴随着一名联军士兵的倒下,联军的队伍在不断地减员。 小部落的援军在这场残酷的战斗中逐渐陷入了绝境。 他们的人数本来就不多,在大明军队强大火力的持续打击下,伤亡愈发惨重。 许多小部落的勇士们都已经力竭,但他们依然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武器,坚守着最后的阵地。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但同时也有着不屈的光芒,他们用自己的生命诠释着对部落和战友的忠诚。 在战斗的间隙,完颜洪刚回头望去,看到身后小部落的援军所剩无几,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绝望。 他知道,这场战斗他们已经彻底没有了胜算,大明军队的实力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但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不甘心看着自己的同胞和战友们一个个死去。 “兄弟们,我们不能就这样倒下!哪怕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和他们拼了!” 完颜洪刚再次振臂高呼,试图鼓舞起士兵们的士气。 然而,他的声音在这激烈的枪炮声中显得如此微弱,士兵们的回应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有力。 就在这时,一辆坦克缓缓地朝着完颜洪刚所在的方向驶来。 坦克上的重机枪不断地扫射着,周围的建州女真联军士兵纷纷倒下。 完颜洪刚看着那辆越来越近的坦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他知道,自己的生命或许即将走到尽头,但他绝不会就这样束手就擒。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长刀,朝着坦克冲了过去。 “来吧,我要让你这铁家伙也付出代价!”他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敢死队队员们看到首领冲了上去,也纷纷跟在他身后,向着坦克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然而,他们的攻击在坦克坚不可摧的装甲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重机枪疯狂地扫射着,敢死队队员们纷纷中弹倒地,鲜血在雪地上流淌成一条条小溪。 完颜洪刚凭借着矫健的身手,在枪林弹雨中穿梭,终于成功地接近了坦克。 他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长刀狠狠地砍向坦克的履带。 “当”的一声,长刀与履带碰撞,溅起一阵火花,但长刀却被弹了回来,他的手臂也被震得发麻。 就在这时,坦克上的火炮调整了角度,瞄准了完颜洪刚。 “不——”他绝望地怒吼着,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轰”的一声巨响,炮弹在他身边爆炸,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抛向空中,随后重重地摔落在地。 他的身体布满了弹片和伤口,鲜血不断地涌出,染红了周围的雪地。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望着天空,心中默默地想着:建州女真,难道真的要在今天灭亡了吗? 战场上,小部落的援军已经所剩无几,他们的旗帜也在硝烟中纷纷倒下。 建州女真联军的防线彻底崩溃,士兵们四处逃窜,但在大明军队的重重包围下,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明军士兵们如同收割庄稼一般,对逃窜的联军士兵进行着无情的追杀。 朱文正坐在悍马车上,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这场战斗,他终于取得了胜利,所有的女真力量都将在他的手中被彻底消灭。 他拿起对讲机,冷冷地说道:“打扫战场,一个活口都不要留下。” 随着大明军队的清扫行动展开,建州女真联军和小部落的援军彻底被剿灭。 战场上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伤员的呻吟。 完颜洪刚躺在地上,望着天空,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知道,建州女真的未来已经变得无比黑暗,他再也无法带领着自己的族人在这片白山黑水间纵横驰骋了。 风,轻轻地吹过战场,卷起地上的雪花和鲜血,仿佛在为这场惨烈的战斗哭泣。 朱文正脸上没有丝毫胜利后的喜悦,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仿佛眼前的血腥屠杀不过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军事行动。 他缓缓抬起手,对着对讲机又一次下达了指令:“仔细搜查,哪怕是深山老林,一个能喘气的女真都别放过。 这片土地,从此不许再有他们的痕迹。” 明军士兵们接到命令后,分成多个小队,朝着四周的山林和村落进发。 他们挨家挨户地搜寻,无论是破败的茅屋还是隐蔽的山洞,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但凡遇到幸存的建州女真或是小部落的人,不问男女老幼,一律格杀勿论。 在一个偏远的山坳里,几个建州女真的孩子正躲在一处灌木丛后,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们的父母早已在战场上丧生,此刻小小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助。 然而,他们的藏身之处还是被明军发现了。一名明军士兵大笑着走了过来,手中的突击步枪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孩子们吓得抱成一团,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孩子紧紧地护着弟弟妹妹,眼中流露出绝望的反抗。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随着几声枪响,孩子们小小的身躯倒在了血泊之中。 与此同时,在一条蜿蜒的山路上,几个小部落的妇女正拼命地奔跑着,她们的身后是一群穷追不舍的明军士兵。 妇女们的体力逐渐不支,一个接一个地被追上。士兵们毫不留情地开枪射击,妇女们的惨叫声在山谷中回荡。 而在曾经的建州女真聚居地,大火熊熊燃烧着,将一座座房屋化为灰烬。 那些来不及逃离的老人,只能在绝望中等待死亡的降临。 明军士兵们冲进屋内,对着手无寸铁的人们肆意开枪。 鲜血溅满了墙壁,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 在这场残酷的屠杀中,一些试图投降的建州女真和小部落的人也未能幸免。 他们高举着双手,眼中满是哀求,但明军士兵们根本不予理会,直接开枪将他们打死。 朱文正的命令如同一道冰冷的枷锁,锁住了每一个明军士兵的良知,让他们在这场屠杀中变成了无情的刽子手。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片白山黑水间的女真族力量被彻底消灭。 曾经热闹的部落村庄如今只剩下残垣断壁和烧焦的尸体,曾经奔腾的河流也被鲜血染红,变得异常死寂。 整个地区陷入了一片黑暗和绝望之中,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再也无法见到阳光。 朱文正站在高处,望着这片被他亲手摧毁的土地,心中没有一丝愧疚。 “后世子孙们,我为你们报仇了!世间将再无那金钱鼠鞑子……” 第115章 北元朝廷的应对 朱文正很快便派人,将女真灭族这一喜讯,迅速传达到了远在金陵的朝廷。 当战报终于呈递到皇宫时,整个朝堂都被这一消息所震动。 朱元璋听闻女真族被彻底剿灭,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喜,随后那爽朗的笑声便在大殿中回荡开来: “好!灭得好!不愧是我家好侄儿,咱差点就忘记了这群比那北元鞑子还可恨的猪尾巴!” “小八,这才只是一点点利息而已,后续那么多朝还等着我们慢慢收呢!” “哥,你说得对!就是那大清朝……” 朱兴祖眼里满是狠戾,“放心,一个都逃不了!等时机成熟,再好好的一个个灭过去就是了!” “哥,那文正这皇位就从那大清朝里找吧!” 朱兴祖戏谑道:“咋的,你舍不得自己那群子孙啊……” “哥,我怕文正镇压不住,毕竟他不是正统……” “呵呵!那就这么办吧!” “谢谢哥!” 正与朱樉和李文忠在原建州女真营地休整的朱文正却浑然不知,他的皇位已经被安排在了鞑子朝。 此时,他正望着北元地图,若有所思道。 朱樉看着朱文正专注的神情,率先开口:“堂兄,你打算怎么打这北元?” 咱大明如今枪炮先进,北元却还抱着冷兵器,就几门铁炮撑场面,这仗应该好打吧?” 朱文正目光从地图上移开,神色凝重地说道:“可别小瞧了北元。 他们虽说装备落后,但草原广袤,地形复杂,骑兵机动性强,咱们的枪炮优势不一定能完全发挥出来。” 李文忠微微颔首,补充道:“表哥所言极是。 草原作战变数大,咱们的坦克、装甲车在草原上行动受限,而且北元熟悉地形,擅长游击,咱们得谋划周全。” 朱文正点了点头,再次看向地图,指着一处水草丰美的盆地说道: “此处是北元重要的牧场,饲养着大量战马,是他们骑兵的根基所在。 若能将其摧毁,北元骑兵便如折翼之鸟,战斗力会大打折扣。” 朱樉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直接派装甲部队冲进去,把那些马都控制住或者杀掉,不就成了?” 朱文正摇头否定:“没那么简单!这片牧场周边地势开阔,利于骑兵驰骋。 我们的装甲部队一旦进入,很容易被北元骑兵从四面八方围攻。 而且,他们很可能在牧场周围设置陷阱和障碍物,阻碍我们的行动。” 李文忠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或许我们可以先派出小股精锐部队,乔装成草原牧民。 混入牧场附近,摸清周边的地形和防御情况。 同时,在牧场周边制造一些小规模冲突,吸引北元骑兵的注意力,让他们无暇顾及我们的侦察行动。” 朱文正眼睛一亮,对李文忠的提议表示赞同:“文忠此计甚妙。 等侦察部队摸清情况后,我们再制定详细的进攻计划。 另外,我们还可以利用火炮的远程优势,对牧场周边的防御工事进行远程打击,削弱他们的防御力量。” 朱樉接着问道:“那进攻的时候,咱们的主力部队从哪个方向切入比较好呢?” 朱文正再次看向地图,手指沿着几条可能的进攻路线滑动:“我认为可以从东北方向进攻。 这里地形相对平坦,适合我们的装甲部队展开,而且距离牧场较近,能够快速抵达目标。 同时,我们可以在西北方向派出一支佯攻部队,吸引北元骑兵的主力前往防守,为主力部队创造进攻机会。” 李文忠点头表示认可:“此计可行。佯攻部队的行动要逼真,让北元误以为我们的主攻方向在西北。 可以多派出一些装甲车和坦克,制造出大规模进攻的假象。” 朱樉又提出疑问:“可是,北元骑兵速度快,万一他们在我们进攻的时候,突然从其他方向杀出来,对我们进行包抄怎么办?” 朱文正微微一笑,似乎早有预料:“这就需要我们提前做好防御部署。 在主力部队进攻的同时,在侧翼和后方安排好防御部队,配备轻重机枪和火炮,一旦北元骑兵出现,立刻进行火力压制。 而且,我们要保持各部队之间的紧密联系,随时根据战场形势做出调整。” 朱樉摩挲着下巴,继续追问:“堂兄,那咱们进攻的时间选在什么时候好呢? 白天视野好,可咱们的行动也容易被发现;夜里虽隐蔽,但又不利于装甲部队行进。” 朱文正看向营帐外的天色,分析道:“我觉得可以选在黎明时分。 那时天色微微发亮,我们既能借助微弱的光线看清道路,展开装甲部队的行动。 又能利用北元军队还在睡梦中、警惕性最低的时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再者我们有那些对讲机,各部队之间的协调也会更加顺畅,能够确保在最佳时机发起攻击。” 李文忠表示认同:“黎明时草原上多有晨雾,这天然的屏障能进一步掩护我们的行动,降低被提前发现的风险。 而且,我们可以提前通过对讲机与侦察部队沟通,确认北元军队在黎明时分的具体部署,做到知己知彼。” 接着,他们又开始讨论后勤补给的问题。朱樉皱着眉头说: “这草原路途遥远,补给线拉得太长,运输物资可不是件容易事,稍有不慎就会延误战机。” 朱文正笑道,“老二,目前的储备还可以撑我们打一个月,你觉得北元那些破铜烂铁又能挡我们多久呢?” “堂兄,也是,我竟然忘记咱们有那些武器了,哈哈!我猜他们最多撑得住我们七天!” “老二,咱们打个赌,我赌他们最多能撑得了五天。” 朱文正眼里满是自信,“三天!三天后若不能打下北元,那就是我们的失败!我也只给你们三天。” “是,大都督……”朱樉与李文忠异口同声回应道。 …… 北元龙庭,穹顶高悬,冷风灌进,殿内却一片死寂。 脱古思帖木儿端坐在王座之上,神色凝重,下方的臣子们也都屏气敛息,整个大殿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这时,一名传令兵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地喊道: “大汗,大事不好!大明朱文正率军将女真灭族,如今兵锋直指我北元!” 此言一出,如同一声惊雷,瞬间打破了大殿的寂静。 大臣们纷纷炸开了锅,丞相咬住不花手中的笏板差点掉落,惊叫道:“什么?女真竟被灭族了?这大明如何有这般能耐?” 太尉蛮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可能?女真好歹也是草原上的一股势力,怎么就被轻易灭了?” “大明何时有这般狠辣手段?”众人交头接耳,恐惧与焦虑如潮水般在殿内蔓延。 脱古思帖木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紧紧握住王座的扶手,强压着内心的慌乱,喝道:“都安静!” 待大殿稍静,他看向群臣,问道:“诸位爱卿,如今大明来势汹汹,我们该如何应对?” 王保保站了出来,他神色凝重,目光如炬,说道:“大汗,女真被灭,下一个必是我们。 大明近年来实力大增,我们绝不可掉以轻心。” 脱古思帖木儿眉头紧皱,问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 王保保沉思片刻,说道:“当务之急,是立刻加强边防戒备。 在居庸关、古北口等重要关隘增派精锐兵力,加固防御工事。 同时,派人前往草原各部,集结力量,共同对抗大明。” 丞相咬住不花却面露难色,反驳道:“王将军,如今草原各部人心不齐,自顾不暇,哪会轻易听我们调遣?” 王保保微微皱眉,耐心解释:“丞相,如今局势危急,唇亡齿寒,他们若还看不清形势,必被大明各个击破。 我们可以许以重利,晓以利害,说服他们出兵相助。” 这时,太尉蛮子站出来说道:“王将军所言有理,但我军骑兵虽多,正面交锋却未必能敌大明。 不如发挥骑兵机动性强的优势,采用游击战术,骚扰大明军队的补给线,断其粮草,让他们不战自乱。” 脱古思帖木儿微微点头,问:“那具体该如何实施?” 蛮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我们挑选精锐骑兵,组成多支小队,分散行动。 一旦发现大明的补给车队,就发动突袭,抢夺物资,烧毁粮草,然后迅速撤离,让他们难以追击。” 然而,御史大夫普化帖木儿却提出了质疑:“太尉此计虽妙, 但大明军队戒备森严,我们的骑兵小队前去骚扰,恐怕会损失惨重。 而且,大明军队行军必有防备,我们的行动很难不被察觉。” 大殿内再次陷入沉默,众人都在苦苦思索破敌之策。 王保保抬头望向大殿穹顶,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方案,突然,他眼睛一亮,说道: “大汗,我们可以利用草原的地形。在草原上有许多山谷和河流,我们可以在这些地方设下埋伏。 当大明军队进入山谷时,我们从两侧发动攻击,利用地形优势弥补我们武器上的不足。” 脱古思帖木儿听后,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此计可行,王将军,你速速安排。”王保保领命退下。 接着,丞相咬住不花又提出:“大汗,我们也不能忽视内部的稳定。 如今局势动荡,民心惶惶,我们需安抚百姓,稳定军心。 可以开仓放粮,赈济百姓,让他们知道我们在为他们着想。” 脱古思帖木儿点头同意:“丞相所言极是,此事就交由你去办。” 这时,年轻将领也苏该站了出来,说道:“大汗,我们还可以派使者前往大明,假意求和。拖延时间,为我们的备战争取机会。” 年也苏该话音刚落,丞相咬住不花眉头紧皱,满脸不悦地说道:“求和?这不是示弱吗? 我北元虽暂时处于劣势,但怎能向大明低头?这传出去,我北元的颜面何存?” 太尉蛮子也跟着附和:“丞相所言极是,我北元勇士向来在马背上驰骋,何时怕过战斗? 假意求和,万一被大明识破,反倒让他们看轻了我们,更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御史大夫普化帖木儿也摇头道:“此举风险太大,大明能灭女真,想必也不会轻易相信我们的求和诚意。 若在求和期间,他们趁机发动突袭,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也苏该被众人一顿反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仍坚持道:“诸位大人,我并非是要真的求和,只是想借此拖延时间。 如今我们的防御工事尚未完全加固,各部兵力也还未集结到位,若能争取到些许时间,我们便能更好地备战。” 王保保这时从殿外返回,听闻求和之事,思索片刻后说道:“也苏该将军的想法并非全无道理,只是实施起来难度极大。 大明既然有灭女真的实力,必定也料到我们可能会拖延时间。不过,我们也可将计就计。”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王保保,脱古思帖木儿急切问道:“王将军,你有何高见?” 王保保神色凝重,缓缓说道:“我们可以派使者前往大明求和,同时在边境地区制造出一副求和的假象。 比如减少部分关隘的兵力部署,营造出我们已经放松警惕的样子。 但暗地里,我们在关隘后方的隐蔽之处,埋伏下精锐骑兵。 若大明真的相信求和,趁此时机进攻,我们便发动伏兵,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丞相咬住不花微微点头,觉得此计可行,但仍有顾虑: “王将军此计虽妙,可若大明不上当,我们岂不是白白暴露了部分部署?” 王保保微微一笑,说道:“所以这就需要我们的使者能言善辩,务必让大明相信我们求和的诚意。 同时,我们还要加快各部兵力的集结和防御工事的加固,即便求和之计不成,我们也有足够的实力应对大明的进攻。” 这时,一直沉默的平章政事哈剌章站了出来,说道:“大汗,除了军事上的应对,我们还可以从经济上削弱大明。 大明远道而来,粮草补给耗费巨大。我们可以派出小股部队,破坏他们在边境地区的屯田,烧毁他们储存粮草的仓库,让他们的后勤补给陷入困境。” 脱古思帖木儿眼睛一亮,问道:“此计可行,哈剌章,你可有具体的实施计划?” 哈剌章恭敬地说道:“我们可以挑选一些熟悉边境地形的士兵,组成突袭小队。 这些小队昼伏夜出,避开大明的巡逻部队,专门寻找他们的屯田和粮草仓库。 一旦发现目标,便发动突袭,烧毁粮草和农具,让他们无法顺利进行屯田和补给。 而且,我们可以在边境地区设置一些假的屯田和仓库,引大明军队前来防守,分散他们的兵力。” 众人对此计纷纷表示赞同。随后,又有大臣提出,可以在草原上散布谣言,制造恐慌,扰乱大明军队的军心。 比如,传言草原上有神秘的诅咒,凡是入侵的军队都会遭受厄运;或者说北元已经与某个强大的神秘势力结盟,即将对大明发动致命反击。 脱古思帖木儿听着大臣们的各种计策,心中渐渐有了底气。 他环顾众人,坚定地说道:“诸位爱卿,如今我北元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虽大明来势汹汹,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无论采取何种计策,都要全力以赴。王将军,你负责军事部署,务必将防御工事加固,集结好各部兵力; 丞相,你去安抚百姓,稳定民心,同时监督开仓放粮之事; 也苏该将军,你挑选合适的使者,准备前往大明求和,务必小心谨慎,不可露出破绽; 哈剌章,你组织好突袭小队,尽快展开对大明屯田和粮草仓库的破坏行动。” 众人纷纷领命,各自散去,准备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最后的准备。 第116章 激战北元 天色渐暗,朱红的晚霞如鲜血般涂抹在天际,预示着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朱文正站在营帐外,望着远处起伏的草原,心中盘算着明日黎明的进攻计划。 他深知,此役关系着自身未来的进阶,绝不容有失。 “大都督,一切准备就绪。”朱樉快步走来,神色坚定。 “很好,传令各部队,今晚务必养精蓄锐,明日黎明准时出击。”朱文正目光如炬,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与此同时,北元龙庭内,脱古思帖木儿也在做着最后的战前动员。 “勇士们,大明欺我太甚,今日便是我们保卫家园、扞卫荣誉的时刻!” 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激起了将士们的热血。 王保保站在队列前,目光扫视着每一位将领:“记住,我们的每一道防线、每一次冲锋,都关系着北元的生死存亡。 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坚守到底!” 黎明时分,草原上晨雾弥漫,能见度极低。 大明军队如幽灵般悄然前行,装甲部队在朦胧中缓缓推进,车轮碾压着草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朱文正坐在指挥车内,紧盯着对讲机,时刻关注着各部队的动向。 “侦察部队报告,前方未发现异常。”对讲机里传来侦察兵的声音。 “继续前进,保持警惕。”朱文正冷静地回应道。 当大明军队接近北元重要牧场时,突然,一阵尖锐的号角声划破了寂静。 瞬间,草原上尘土飞扬,北元骑兵从四面八方涌出,如潮水般冲向大明军队。 “不好,中计了!”朱樉惊呼道。 朱文正却神色镇定,迅速下达命令:“各部队注意,按照预定方案,展开防御!侧翼部队,立刻进行火力压制!” 大明军队迅速调整阵型,装甲部队组成防御圈,轻重机枪喷吐着火舌,将冲在前面的北元骑兵纷纷扫落马下。 然而,北元骑兵悍不畏死,依旧疯狂地冲锋,一波接着一波,试图冲破大明军队的防线。 “大汗,大明军队的火力太猛了!”一名将领焦急地向脱古思帖木儿报告。 “不要慌,继续进攻!命令埋伏在山谷两侧的部队,立刻发动攻击!”脱古思帖木儿咬紧牙关,下令道。 随着又一阵号角声响起,北元伏兵从山谷两侧杀出,居高临下,向大明军队倾泻着箭雨。 大明军队腹背受敌,局势瞬间变得严峻起来。 “文忠,带领你的部队,去解决山谷里的伏兵!”朱文正果断地对李文忠说道。 “是!” 李文忠领命,率领一支精锐部队,迅速向山谷冲去。 他们利用装甲车的掩护,一边前进,一边用机枪扫射,逐渐压制住了北元伏兵的攻势。 在牧场正面战场,北元骑兵的冲锋仍在继续。尽管伤亡惨重,但他们毫不退缩,不断地冲击着大明军队的防线。 王保保亲自率领一支骑兵,试图突破大明军队的左翼,然而却遭到了朱樉部队的顽强抵抗。 “想突破我这里,没那么容易!”朱樉挥舞着手中的长枪,身先士卒,带领士兵们与北元骑兵展开了激烈的拼杀。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枪炮声交织在一起。 北元骑兵虽然勇猛,但在大明先进的枪炮面前,伤亡越来越大。 而大明军队也面临着不小的压力,装甲部队在草原上的行动受到了一定的限制,而且长时间的战斗,使得弹药消耗巨大。 “大都督,弹药快不够了!”一名士兵焦急地向朱文正报告。 “传令后勤部队,立刻向前线输送弹药!”朱文正皱了皱眉头,意识到这场战斗比他预想的还要艰难。 就在这时,一直隐藏在后方的大明火炮部队开始发挥作用。 他们根据侦察兵提供的坐标,对北元军队的集结地进行了猛烈的炮击。 炮弹如雨点般落下,炸得北元军队人仰马翻,一时间阵脚大乱。 “太好了,火炮终于发挥作用了!”朱樉兴奋地喊道。 然而,北元军队并没有因此而退缩。脱古思帖木儿亲自率领一支精锐部队,向大明火炮阵地冲去。 他知道,只要摧毁了大明的火炮,他们就还有一线生机。 “大汗,让我来为您开路!”也苏该挥舞着长刀,一马当先,带领骑兵冲向大明火炮阵地。 大明军队发现了北元军队的意图,立刻派出部队进行拦截。 双方在草原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追逐战。 也苏该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和勇猛的战斗风格,冲破了一道道阻拦,眼看就要接近大明火炮阵地。 “绝不能让他们得逞!”朱文正亲自带领一支卫队,前往支援火炮阵地。 他手持短枪,一边射击,一边指挥着士兵们进行防御。 在激烈的交火中,也苏该不幸中弹落马,但他仍挣扎着爬起来,继续战斗。 最终,他倒在了大明火炮阵地前,为北元军队的冲锋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脱古思帖木儿趁此机会,率领着身后的精锐骑兵如黑色的洪流般汹涌扑来。 他们的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每一名骑兵的眼中都燃烧着疯狂与决绝。 “为了北元!为了大汗!”骑兵们呼喊着口号,不顾一切地冲向大明火炮阵地。 阵地上的大明士兵们严阵以待,轻重机枪交织出密集的火力网,试图阻挡北元骑兵的冲锋。 冲在最前面的北元骑兵纷纷被击中,战马嘶鸣着倒下,将骑手甩飞出去。 但后面的骑兵没有丝毫停顿,他们从同伴和马匹的尸体上踏过,继续向前冲。 鲜血在草地上蔓延,将嫩绿的青草染成了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和浓烈的血腥味。 朱文正的卫队与北元骑兵在火炮阵地前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朱文正手持短枪,精准地射击着靠近的敌人,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有一名北元骑兵倒下。 但北元骑兵悍不畏死,他们挥舞着长刀,与大明士兵展开了殊死拼杀。 一名北元骑兵挥舞着长刀,朝着朱文正劈来,朱文正侧身一闪,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同时用手枪击中了对方的胸口。 那名骑兵瞪大眼睛,不甘地倒在地上。朱文正还来不及喘息,又有几名北元骑兵围了上来。 他迅速切换弹夹,与身边的卫队士兵并肩作战,在枪林弹雨中穿梭。 战场上,断臂残肢随处可见,士兵们的喊杀声、惨叫声、武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烈至极的画面。 北元骑兵虽然在数量上不占优势,但他们凭借着勇猛的斗志和精湛的骑术,给大明军队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在牧场正面战场,北元骑兵的冲锋依旧没有停止。 尽管他们的同伴不断倒下,但他们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继续冲向大明军队的防线。 装甲部队组成的防御圈周围堆满了北元骑兵和马匹的尸体,鲜血将地面浸湿,形成了一个个小血泊。 王保保望着眼前惨烈的景象,心中满是悲痛,但他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大声呼喊着,激励着士兵们的士气:“勇士们,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为了北元的荣耀,杀!” 在他的带领下,北元骑兵再次发起了猛烈的冲锋。他们不顾大明军队的火力压制,迎着枪林弹雨冲了上去。 一名北元骑兵被机枪击中,身体被强大的冲击力打得向后飞去,但他在倒下的瞬间,仍将手中的长刀奋力掷向大明军队的防线。 大明军队的侧翼部队在持续的火力压制下,也渐渐感到了疲惫。 长时间的战斗使得士兵们的体力逐渐不支,弹药的消耗也越来越快。 而山谷两侧的北元伏兵在李文忠部队的攻击下,虽然损失惨重,但仍在顽强抵抗。 李文忠身先士卒,带领着士兵们一步步向山谷深处推进。 他手中的冲锋枪不断喷吐着火舌,将挡在前面的北元士兵纷纷扫倒。 然而,北元士兵利用山谷的地形优势,躲在岩石和树木后面,不断向大明军队射击。 一名大明士兵在冲锋时,被北元士兵的冷枪击中,倒在了地上。 他的同伴们想要去救他,但立刻遭到了北元士兵更加猛烈的射击。 李文忠见状,心急如焚,他大声喊道:“火力掩护,冲过去救他!” 在士兵们的火力掩护下,几名大明士兵冒着枪林弹雨冲了过去,将受伤的同伴拖了回来。 但就在这时,北元伏兵突然从两侧的山坡上推下大量的巨石,巨石顺着山坡滚落,砸向大明军队。 “小心!”李文忠大喊一声,带领士兵们纷纷躲避。 但仍有几名士兵躲避不及,被巨石砸中,当场身亡。 李文忠望着牺牲的战友,眼中充满了怒火,他怒吼道:“给我狠狠地打,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大明军队的火炮部队继续对北元军队的集结地进行着炮击。 炮弹不断落下,炸起一片片尘土和血肉。北元军队的阵地上,许多士兵被炮弹直接炸成了碎片,残肢断臂在空中飞舞。 一些士兵被爆炸的气浪掀飞,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脱古思帖木儿离大明火炮阵地越来越近,他的脸上沾满了鲜血和尘土,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疯狂的决心。 他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带领着剩下的骑兵,做着最后的冲锋。 “大汗,快撤吧,我们挡不住了!”一名将领冲到脱古思帖木儿身边,焦急地喊道。 “不,我要与大明拼个鱼死网破!”脱古思帖木儿怒吼道,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疲惫而变得沙哑。 就在这时,朱文正带领着卫队成功地挡住了北元骑兵的进攻,稳住了火炮阵地。 他看到脱古思帖木儿仍在疯狂地冲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但他知道,这场战斗不能再这样持续下去了。 朱文正迅速调整部署,命令正面防线的部队加强火力,对北元骑兵进行最后的压制。 同时,他让后勤部队加快弹药的输送速度,务必保证前线的弹药充足。 在大明军队强大的火力攻击下,北元骑兵的冲锋终于渐渐停了下来。 他们的人数越来越少,士气也逐渐低落。战场上,到处都是北元骑兵和马匹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大片的草原。 脱古思帖木儿望着眼前的惨状,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知道,这场战斗他们已经输了。他长叹一声,下令撤退:“撤,快撤!” 北元骑兵们开始四散逃窜,大明军队乘胜追击,对他们进行了无情的打击。 战场上,喊杀声渐渐平息,只剩下北元士兵的惨叫声和马匹的哀鸣声。 这场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直到夜幕降临才彻底结束。大明军队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朱文正站在战场上,望着满地的尸体,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场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北元不会就此罢休,未来还有更艰难的战斗在等着他们。 回到营帐后,朱文正立刻召开了军事会议。他总结了这场战斗的经验教训,同时对下一步的作战计划进行了调整。 “这场战斗让我们看到了北元军队的顽强抵抗,也暴露了我们在作战中的一些问题。” 朱文正说道,“我们必须尽快解决弹药补给和装甲部队在草原上行动受限的问题。” 李文忠点头表示赞同:“表哥所言极是,我们可以在后方建立临时补给站,确保弹药和物资的及时供应。 同时,我们可以改装一些装甲车,使其更适应草原地形。” 朱樉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我们还可以加强对北元军队的情报收集,了解他们的部署和动向,以便更好地制定作战计划。” 朱文正听取了众人的建议,最终确定了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他决定在巩固现有阵地的基础上,逐步向北元腹地推进,同时加强对北元军队的骚扰和打击,削弱他们的实力。 而在北元龙庭,脱古思帖木儿也在为这场惨败而痛心疾首。他召集大臣们,商讨下一步的对策。 “大汗,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王保保说道,“我们必须尽快重新集结兵力,加强防御,同时寻找机会反击。” 丞相咬住不花也表示赞同:“王将军所言极是,我们还可以派人前往兄弟盟国寻求支援。 只要我们团结起来,一定能够抵御大明的进攻。” 脱古思帖木儿长叹一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传令下去,各部立刻整顿兵马,加强防御工事。 同时,派使者前往各部落,晓以利害,请求他们出兵相助。” 第117章 持续而激烈的战争 在大明军队取得胜利后的日子里,朱文正迅速在占领区域建立起临时补给站,大量的弹药和物资从后方源源不断地运往前线。 技术人员日夜忙碌,对装甲车进行改装,加宽了履带,加固了底盘,使其在草原上的行动更加稳健。 与此同时,情报部门也加大了对北元军队的侦察力度,派出多支侦察小队深入草原,收集北元军队的部署和动向。 而在北元龙庭,脱古思帖木儿虽因战败而痛心疾首,但并未就此消沉。 他听从王保保和咬住不花的建议,全力整顿兵马。 各部落的勇士们纷纷响应号召,从草原的各个角落汇聚而来,重新组建起一支颇具规模的军队。 防御工事也在紧锣密鼓地修建,在重要的战略据点。 北元军队筑起了高大的土墙,挖掘了深深的壕沟,还设置了大量的拒马和陷阱。 为寻求支援,脱古思帖木儿派出多批使者,前往周边的部落和盟国。 这些使者带着丰厚的礼物和诚恳的请求,向各方诉说着北元面临的危机,以及唇亡齿寒的道理。 有些部落被说服,开始准备兵马,随时听候调遣; 而有些则持观望态度,他们在等待局势更加明朗,再决定是否出兵相助。 朱文正通过情报得知了北元军队的动向,鉴于大明没有骑兵。 他决定依靠装甲部队和火炮的优势,对北元军队进行骚扰和打击。 他挑选了一支精锐的装甲部队,由朱樉率领,趁着夜色向北元军队的一处补给点发动了突袭。 深夜,草原上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狼嚎声。 朱樉带领着装甲部队,悄然接近了北元军队的补给点。 装甲车的引擎声被风声掩盖,他们在距离补给点还有数百米时,突然发动攻击。 装甲车上的机枪和火炮一起开火,瞬间就将北元军队的守卫打得措手不及。 补给点内的粮草和物资被点燃,熊熊大火照亮了夜空,滚滚浓烟直冲天际。 北元军队的守卫们死伤惨重,剩下的纷纷四散逃窜。 朱樉看着燃烧的补给点,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带领着装甲部队迅速撤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当北元军队的援军赶到时,只看到一片狼藉的战场和熊熊燃烧的大火。 脱古思帖木儿得知补给点被袭击的消息后,怒不可遏。 他决定不再被动防御,而是主动出击,给大明军队一个教训。 他亲自率领一支主力部队,向着大明军队的临时补给站进发。 王保保作为先锋,带领着一支轻骑兵,先行出发。他们在草原上疾驰,扬起一片尘土。 王保保心中充满了斗志,他渴望在这场战斗中洗刷上次战败的耻辱。 当王保保的先锋部队接近大明军队的临时补给站时,他们遭到了大明军队的侦察兵的发现。 侦察兵迅速向朱文正报告了北元军队的动向。 朱文正得知消息后,立刻做出了部署。他命令李文忠带领一支装甲部队,在补给站前方设下埋伏,等待北元军队的到来。 同时,他安排火炮部队在后方占据有利地形,准备随时提供火力支援。 王保保的先锋部队很快就进入了李文忠的埋伏圈。 当他们进入射程后,李文忠一声令下,装甲部队的机枪和火炮一起开火,瞬间就将王保保的先锋部队打得人仰马翻。 王保保没有想到会中埋伏,他立刻组织部队进行反击。 但在大明军队强大的火力面前,他的反击显得有些无力。 他只能一边抵抗,一边等待脱古思帖木儿的主力部队到来。 就在王保保苦苦支撑的时候,脱古思帖木儿的主力部队赶到了。 他看到先锋部队陷入了困境,立刻下令全军冲锋。北元军队的骑兵们挥舞着长刀,向着大明军队的阵地冲了过去。 战场上顿时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 大明军队的装甲部队组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机枪和火炮不断地喷吐着火舌,将冲在前面的北元骑兵纷纷扫落马下。 但北元骑兵悍不畏死,他们踏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向前冲。 在激烈的战斗中,朱文正发现北元军队的后方出现了破绽。他立刻命令朱樉带领装甲部队发动攻击。 朱樉接到命令后,带领着装甲部队如钢铁洪流一般,向着北元军队的后方冲了过去。 北元军队的后方顿时大乱,士兵们纷纷惊慌失措。脱古思帖木儿看到后方被攻击,心中大惊。 他知道,如果不尽快解决后方的危机,他的军队将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 他立刻分出一部分兵力,去抵挡朱樉的装甲部队。 但朱樉的装甲部队凭借着坚固的防护和强大的火力,在北元军队的后方横冲直撞。 北元军队的防线被冲得七零八落,士兵们纷纷四散逃窜。 王保保趁着这个机会,带领着先锋部队,奋力突围。 他挥舞着长枪,杀开一条血路,终于冲出了大明军队的包围圈。 脱古思帖木儿见大势已去,无奈之下,只能下令撤退。大明军队乘胜追击,利用火炮对北元军队进行了一番追杀。 战场上留下了无数北元军队的尸体和遗弃的武器装备。 这场战斗结束后,朱文正并没有放松警惕。他知道,北元军队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再次卷土重来。 他开始加强防御工事,同时继续对北元军队进行侦察和骚扰。 在北元龙庭,脱古思帖木儿再次召集大臣们商讨对策。 经过这次失败,他意识到,单纯的进攻并不能取得胜利,必须要改变战略。 王保保提出了一个建议:“大汗,我们可以利用草原的广阔地形,与大明军队进行游击作战。 我们熟悉这里的每一寸土地,可以随时发动攻击,然后迅速撤离,让大明军队防不胜防。” 脱古思帖木儿听后,觉得这个建议不错。他决定采纳王保保的建议,将军队分成多个小队,分散在草原上,对大明军队进行骚扰和袭击。 与此同时,朱文正也在思考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他知道,北元军队的游击战术将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麻烦。 他必须要找到一种有效的方法,来应对北元军队的游击战术。 经过一番思考,朱文正决定采用“坚壁清野”的策略。 他命令大明军队在占领区域内,将所有的粮草和物资都集中起来,运往后方。 同时,他让士兵们在草原上设置了大量的陷阱和障碍物,阻止北元军队的袭击。 北元军队的游击小队开始频繁地出动,他们在草原上四处寻找机会,对大明军队的运输队和小股部队发动袭击。 有时候,他们会突然从草丛中冲出来,抢走运输队的物资,然后迅速消失在茫茫草原之中; 有时候,他们会设下埋伏,等待大明军队的小股部队进入包围圈,然后发动攻击。 大明军队虽然采取了“坚壁清野”的策略,但还是难以完全避免北元军队的袭击。 运输队和小股部队不时地遭到北元军队的骚扰,士兵们的士气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朱文正意识到,必须要采取更加果断的措施。 他决定组建一支专门的侦察部队,由经验丰富的将领率领,深入草原,寻找北元军队的游击小队。 一旦发现目标,就立刻呼唤火炮部队和装甲部队进行支援,将其消灭。 侦察部队在草原上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他们不辞辛劳,日夜奔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终于,他们在一片山谷中发现了一支北元军队的游击小队。 侦察部队的将领立刻向朱文正报告了情况。朱文正接到报告后,立刻命令火炮部队和装甲部队前往支援。 两支军队会合后,对北元军队的游击小队发动了突然袭击。 火炮部队首先开火,炮弹准确地落在北元军队的游击小队中间,炸得他们人仰马翻。 随后,装甲部队发动冲锋,在强大的火力掩护下,迅速突破了北元军队的防线。 在大明军队强大的攻击面前,北元军队的游击小队根本无法抵抗,很快就被全部消灭。 这场胜利让大明军队的士气得到了极大的鼓舞。 朱文正继续加大对北元军队的侦察和打击力度,不断地消灭北元军队的游击小队。 北元军队的游击战术逐渐失去了效果,他们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小,士气也越来越低落。 脱古思帖木儿看到游击战术无法奏效,心中十分焦急。 他再次召集大臣们商讨对策,希望能够找到一种新的战略,来对抗大明军队。 在会议上,丞相咬住不花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 “大汗,我们可以联合其他的草原部落,组成一支强大的联军,与大明军队进行决战。 只要我们能够团结起来,就一定能够战胜大明军队。” 脱古思帖木儿听后,觉得这个建议虽然冒险,但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他决定派人前往其他草原部落,进行游说,希望能够说服他们加入联军。 经过一番努力,脱古思帖木儿终于说服了几个较大的草原部落,他们同意加入联军,共同对抗大明军队。 在脱古思帖木儿的指挥下,联军开始在草原上集结,准备与大明军队进行一场决战。 朱文正通过情报得知了北元军队的动向,他意识到,一场大战即将来临。他立刻召集将领们,商讨应对之策。 在会议上,李文忠提出:“表哥,我们可以利用我们的火炮和装甲部队的优势,在开阔地带与联军进行决战。 我们可以先占据有利地形,然后用火炮对联军进行远程打击,再用装甲部队发动冲锋,一定能够取得胜利。” 朱文正听后,点了点头:“文忠所言极是。我们要充分发挥我们的优势,同时也要注意联军的骑兵战术。 他们熟悉草原地形,骑兵的机动性很强,我们必须要做好防范。” 经过一番讨论,朱文正最终确定了作战计划。他命令部队在草原上的一处开阔地带设下阵地,等待联军的到来。 阵地前方设置了大量的拒马和陷阱,后方则部署了火炮部队,装甲部队在中间严阵以待。 同时,他加强了对周边地区的侦察,防止联军从侧翼或后方发动袭击。 当联军到达战场时,他们看到大明军队已经严阵以待。脱古思帖木儿望着大明军队的阵地,心中充满了忧虑。 他知道,大明军队的火炮和装甲部队将会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威胁。 但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发动进攻。他下令联军全军冲锋,向着大明军队的阵地冲了过去。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联军的骑兵们挥舞着长刀,如潮水般涌向大明军队的阵地。 大明军队的火炮首先开火,炮弹如雨点般落在联军的队伍中,炸得联军士兵人仰马翻。 但联军并没有退缩,他们在脱古思帖木儿和王保保的带领下,继续向前冲。 当联军接近大明军队的阵地时,触发了阵前的拒马和陷阱。 许多骑兵和马匹摔倒在地,后面的骑兵来不及躲避,纷纷踩踏过去,阵脚大乱。 此时,大明军队的装甲部队发动冲锋,如钢铁巨兽一般冲入联军的队伍中。 装甲车上的机枪不断扫射,给联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王保保看到战局不利,他决定亲自带领一支精锐骑兵,对大明军队的火炮阵地发动突袭。 王保保带领着骑兵们,避开了大明军队的主力部队,利用草原上的地形,悄悄地接近了火炮阵地。 当王保保的骑兵部队接近火炮阵地时,他们突然发动了攻击。 然而,朱文正早有准备。在察觉到王保保的动向之初,他便在火炮阵地周围布置了多道防线。 阵地周围不仅有手持重机枪的士兵严阵以待,还在关键位置设置了隐蔽的反坦克炮。 王保保的骑兵刚一露头,重机枪便发出了怒吼,密集的子弹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冲在最前面的骑兵瞬间被打倒一片。 战马嘶鸣,骑手们纷纷坠地,但王保保没有退缩,他挥舞着长枪,大声呼喊着激励着士兵们,继续带领着骑兵向前冲。 第118章 北元兵败 王保保在枪林弹雨中奋力冲锋,他的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尽管身边的骑兵接连倒下,可他依旧高呼着口号,试图冲破眼前这道由大明士兵构筑的钢铁防线。 他的长枪舞动得密不透风,挡开了数不清的子弹,胯下的战马也似通人性般,在枪林弹雨中灵活地腾跃闪躲。 “弟兄们,随我冲!只要毁了这火炮阵地,咱们就有转机!” 王保保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带着几分嘶哑,却充满了令人热血沸腾的力量。 然而,隐藏在暗处的反坦克炮再次发出致命一击。 一枚炮弹精准地落在王保保前方不远处,剧烈的爆炸掀起一阵强大的气浪,将他和周围的骑兵一同掀翻在地。 王保保只觉眼前一黑,重重地摔在地上,手臂和腿部传来钻心的疼痛,温热的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涌出,染红了身下的草地。 但他咬着牙,强忍着伤痛,再次挣扎着站了起来。 此时,他身边的骑兵已经寥寥无几,剩下的也都带着伤,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可王保保的目光依旧坚定,他看着近在咫尺却又仿佛遥不可及的火炮阵地,心中仍存一丝侥幸。 就在这时,朱樉率领着一支装甲部队风驰电掣般赶来。 装甲车在草地上犁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强大的引擎轰鸣声盖过了战场上的喊杀声。 朱樉站在装甲车上,看到了浑身是血却仍在坚持的王保保。 “大哥,你看看,这场仗打到现在,还有什么意义?”朱樉的声音里带着恳切,试图唤醒王保保的理智 。 “你的士兵死伤殆尽,继续下去,不过是白白送命。” 王保保冷哼一声,嘴角溢血:“朱樉,少在这假惺惺!我王保保今日就算死,也不会向你们投降,更不会背叛北元!” 朱樉微微摇头,上前一步:“大哥,我敬重你的忠义,可你睁眼看看这草原! 连年征战,草不再绿,水不再清,百姓们流离失所,孩子没了爹娘,老人无人赡养。 你口口声声为北元,可北元的百姓,他们想要的是安宁,不是战火!” 王保保眼神一滞,脑海中浮现出草原上那些瘦骨嶙峋的牧民,还有孩子们惊恐的眼神。 但很快,他又咬咬牙,握紧长枪:“我对大汗发过誓,守护北元是我的使命,背信弃义之事,我做不出来!” 朱樉目光炯炯,直视王保保的眼睛:“大哥,你所效忠的大汗,他真的为百姓考虑过吗? 一次次的战争,只是满足他的野心,却让无数人失去生命和家园。 而我大明,志在天下一统,让百姓休养生息。你若归降,凭借你的本事,定能为草原谋福,为百姓带来太平。” 王保保沉默片刻,眼中满是挣扎:“妹夫,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 可我自幼在北元长大,深受大汗恩宠,如今临阵倒戈,日后如何面对自己的良心?” 朱樉向前再迈一步,声音愈发诚恳:“大哥,这不是倒戈,是为了更大的责任。 你想想草原上是何等的祥和,牛羊成群,人们安居乐业。 可现在呢?战争让这一切都没了。你若真心为草原好,就该放下成见,和我一起,让草原重回往日的安宁。” 朱樉缓了缓,又道:“我知道你担心投降后的处境,我朱樉在此向你保证,只要你归降,大明定不会亏待你和你的士兵。 你依旧是威风凛凛的将军,只不过,以后守护的是更多人的幸福。” 王保保抬起头,望向远方硝烟弥漫的战场,那里有北元士兵的惨叫,也有大明军队的呼喊。 他想到了自己的家人,想到了那些追随他多年的弟兄,他们本不该落得如此下场。 “我若投降,你真能保证大明会善待我的士兵,会对草原百姓好?” 王保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未知的担忧,也是对希望的期许。 朱樉用力点头,目光坚定:“大哥,我以我的性命担保!只要你放下武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王保保的手缓缓松开,长枪“哐当”一声落地。 他的身体晃了晃,似乎连带着多年的执念也一同放下。 “妹夫,罢了!我信你这一次,朱樉。但你若食言,我就算死,也会回来找你。” 朱樉心中一喜,赶忙上前扶住王保保:“大哥放心,我定不会让你失望!” 随后,他立刻招呼军医过来,为王保保处理伤口。 看着王保保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朱樉暗下决心,一定要兑现承诺。 王保保的投降,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瓦解了北元军队的士气。 那些原本还在负隅顽抗的北元士兵,得知主帅已降,心中的斗志瞬间消散,手中的武器也变得无比沉重。 战场上,北元军队的阵脚大乱,士兵们开始四处逃窜,试图躲避大明军队如潮水般的攻势。 朱文正得知王保保投降的消息后,大喜过望。他深知,这是彻底击败北元的绝佳时机。 他立刻下令,全军出击,务必将北元军队一网打尽。 一时间,大明军队的号角声、喊杀声震彻天地,装甲部队如钢铁洪流般向前推进,火炮部队则不断地对北元军队进行火力压制。 脱古思帖木儿站在高坡之上,望着战场上混乱的局势,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怎么也想不到,曾经战无不胜的王保保,竟然会在关键时刻投降。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缰绳,手背上青筋暴起,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 “王保保,你这个叛徒!”脱古思帖木儿咬牙切齿地骂道。 可此刻容不得他过多地沉浸在对王保保背叛的愤怒中,战场上局势危急,他必须做出抉择。 他扫视一圈身边仅存的亲卫,这些都是跟随他多年,忠心耿耿的勇士,可如今也都面露疲态与绝望。 “大汗,咱们赶紧撤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一名亲卫焦急地喊道。 脱古思帖木儿瞪了他一眼,“撤?我堂堂北元大汗,怎能如此狼狈逃窜? 今日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也要让明军知道咱们北元的厉害!” 说罢,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带领着剩下的残兵,向着大明军队冲了过去。 此时,朱文正正指挥着大明军队乘胜追击,他看到脱古思帖木儿竟然还敢反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这个脱古思帖木儿,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他立刻调整部署,命令装甲部队将脱古思帖木儿的残兵团团围住,火炮部队则在远处不断地发射炮弹,对其进行火力覆盖。 脱古思帖木儿带领着士兵们在枪林弹雨中左冲右突,试图杀出一条血路。 可大明军队的包围圈如同铁桶一般,密不透风。身边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地倒下,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脱古思帖木儿的手臂也被流弹擦伤,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但他浑然不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出重围。 在激烈的战斗中,脱古思帖木儿发现了大明军队包围圈的一处薄弱点。他眼睛一亮,大声喊道: “弟兄们,跟我冲,从这里杀出去!” 说罢,他一马当先,向着那处薄弱点冲了过去。士兵们见状,也纷纷鼓起勇气,跟在他的身后。 大明军队发现了脱古思帖木儿的意图,立刻加强了对那处薄弱点的防守。 一时间,枪声、炮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战场上硝烟弥漫,血肉横飞。 脱古思帖木儿的士兵们虽然奋勇拼杀,但在大明军队强大的火力面前,伤亡惨重。 就在脱古思帖木儿几乎绝望的时候,他的一名亲信突然带着一支生力军赶到。 原来,这名亲信在战场上发现了脱古思帖木儿陷入困境,便四处召集散落的北元士兵,赶来救援。 这支生力军的加入,让脱古思帖木儿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重新振作精神,带领着士兵们再次发起冲锋。 在生力军的冲击下,大明军队的包围圈终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脱古思帖木儿抓住这个机会,带领着残兵拼命地向外突围。 朱文正看到脱古思帖木儿竟然突围成功,心中十分恼怒。 他立刻命令装甲车部队追击,务必要将脱古思帖木儿彻底消灭。 装甲车部队接到命令后,立刻轰鸣着引擎,向着脱古思帖木儿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脱古思帖木儿带领着残兵在草原上一路狂奔,身后是大明装甲车紧追不舍。 他知道,一旦被大明装甲车追上,他们将必死无疑。 于是,他不断地催促士兵们加快速度,同时利用草原上的地形,与大明装甲车周旋。 在逃跑的过程中,脱古思帖木儿的残兵们又遭遇了几次小规模的战斗。 脱古思帖木儿的残兵们又遭遇了几次小规模的战斗。 在一次交锋中,大明装甲车部队凭借着强大的火力,瞬间就将一片草原点燃,熊熊烈火阻挡了北元残兵的去路。 脱古思帖木儿望着那火墙,心急如焚,他明白,一旦被装甲车部队前后夹击,他们将再无生机。 “大汗,怎么办?”一名士兵惊恐地问道。 脱古思帖木儿咬咬牙,目光扫过周围的地形,发现了一条狭窄的山谷小道。 “跟我走,从那里冲出去!”他大喊着,率先策马冲向小道。 士兵们紧随其后,在火势蔓延过来之前,堪堪冲进了山谷。 装甲车部队来到火墙前,不得不放慢速度。指挥官皱着眉头,看着那狭窄的山谷,心中有些犹豫。 “这山谷地形复杂,贸然进去可能会有埋伏,但又不能让脱古思帖木儿跑了。”他思索片刻,还是下令装甲车缓缓驶入山谷。 山谷中弥漫着诡异的寂静,只有装甲车的引擎声在山谷间回荡。 脱古思帖木儿带领着残兵躲在山谷两侧的巨石后面,屏住呼吸,等待着装甲车靠近。 当第一辆装甲车进入射程后,脱古思帖木儿大喊一声:“放箭!” 顿时,无数利箭从山谷两侧射向装甲车,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但装甲车的装甲坚固,箭矢难以造成实质性伤害。 不过,这一轮攻击还是让装甲车部队有些慌乱,他们立刻调整阵型,用机枪向着两侧扫射。 脱古思帖木儿知道这种攻击无法阻挡装甲车太久,他再次大喊: “冲下去,跟他们拼了!” 北元残兵们呐喊着,挥舞着长刀,向着装甲车冲了下去。 一时间,山谷中喊杀声震天,硝烟弥漫。 一名北元士兵身手敏捷,他躲过了装甲车的机枪扫射,冲到了一辆装甲车前。 他用力将手中的长矛刺向装甲车的了望口,可惜长矛太短,没能伤到车内的士兵。 但他的举动激怒了车上的士兵,对方直接用机枪对着他一阵扫射,他躲避不及,倒在了血泊之中。 脱古思帖木儿看到这一幕,红了眼睛,他挥舞着长刀,杀向一辆装甲车。 他的长刀砍在装甲上,溅起火花,却无法对装甲车造成伤害。 这时,一辆装甲车调转炮口,对准了他。千钧一发之际,一名亲信冲过来,将脱古思帖木儿撞开。 炮弹在他们身边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他们掀翻在地。 脱古思帖木儿挣扎着爬起来,看着亲信那血肉模糊的尸体,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 他不顾一切地再次冲向装甲车,身边的士兵们也被他的气势感染,纷纷舍生忘死,与装甲车部队展开殊死搏斗。 虽然北元残兵们十分英勇,但装甲车部队的火力实在太猛,他们的伤亡越来越大。 就在脱古思帖木儿感到绝望的时候,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黑夜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护,装甲车部队的视野受到极大限制,攻击也变得迟缓起来。 脱古思帖木儿抓住这个机会,带领着剩下的残兵,在夜色的掩护下,艰难地摆脱了装甲车部队的追击。 他们在草原上又狂奔了一夜,直到天亮时,才在一片隐蔽的树林中停下。 脱古思帖木儿望着身边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士兵们,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一次能够逃脱,实属侥幸。 但他也明白,北元想要再次与大明抗衡,已经难上加难。 不过,他心中的斗志并未完全熄灭,他暗暗发誓,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要寻找机会,重振北元。 而大明军队这边,朱文正得知脱古思帖木儿逃脱,心中十分懊恼。 但他也清楚,草原广袤,想要在短时间内再次找到脱古思帖木儿并将其消灭,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只能暂时放弃追击,等待下一次机会。 回到营地后,朱文正开始整顿军队。 第119章 打入北元龙庭 朱文正回到营地后,立刻全身心投入到军队的整顿工作中。 他亲自到各个营帐探视伤兵,嘘寒问暖,鼓舞着每一个人的士气。 在医疗营帐中,他看着那些受伤的士兵,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坚定:“兄弟们,好好养伤。 等你们痊愈,咱们一起将脱古思帖木儿那贼寇彻底剿灭!” 士兵们听了,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光芒,纷纷表示伤好后要继续追随他冲锋陷阵。 除了安抚士兵,朱文正还召集了军中的智囊团和各营将领,对之前的战斗进行了细致入微的复盘。 他们在营帐中围坐一团,地图铺展在案,朱文正手持令箭,指着地图上的各个关键地点,与众人分析着战斗中的得失。 “此次脱古思帖木儿能侥幸逃脱,主要是我们对周边地形的掌控还不够。 追击时过于冒进,没有考虑到敌军利用地形设伏的可能。”李文忠说道。 朱文正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回应:“不错,我们既要保持进攻的锐气,也要更加谨慎。 接下来,我们要加强侦察兵的训练,务必提前掌握敌军的一举一动和周边地形的详细情况。” 在战术研讨方面,他们针对北元军队的特点,制定了新的作战方案。 对于北元擅长的骑兵突袭,他们计划采用多兵种协同作战的方式应对。 以步兵方阵为核心,配合弓箭手和火炮手,形成严密的防御体系,同时利用装甲兵的机动性,在侧翼进行包抄。 在装备方面,朱文正下令对火炮进行改良,增加射程和精准度,为每辆装甲车配备更多的弹药和防护设备,确保在战场上的火力优势。 经过两天的精心筹备,军队的士气和战斗力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朱文正望着焕然一新的军队,心中充满了信心,他知道,是时候再次挥师北上,完成彻底消灭北元残余势力的使命了。 大军浩浩荡荡地向北元进发,一路上军旗飘扬,装甲车与坦克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震撼着大地。 所到之处,北元的小股部队望风而逃,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朱文正的军队如同一把利刃,迅速撕开了北元边境的防线,向着北元的核心区域深入推进。 随着深入北元境内,地形变得愈发复杂,草原上不时出现连绵的山脉和茂密的森林。 这一日,侦察兵传来紧急情报,前方发现了北元的一支主力部队,正在一座山谷中集结。 朱文正得知后,立刻命令军队停止前进,在山谷外扎营。 他亲自带领几个精锐侦察兵,乔装打扮后,悄悄靠近山谷进行侦察。 山谷中北元军队的营帐连绵不绝,士兵们进进出出,搬运着武器和粮草,气氛紧张而压抑。 朱文正敏锐地观察到,北元军队的防御布置看似严密,但在山谷的东侧,因为地形复杂,有一处防御较为薄弱。 回到营地后,朱文正召集众将,展开作战部署。“敌军虽集结于此,但他们的侧翼防御有漏洞。 咱们可以兵分三路,一路正面佯攻,吸引敌军主力;一路从西侧迂回,做出包抄之势,牵制敌军; 而我们的主力部队,则从东侧的薄弱处突破,直捣敌军中军。” 朱文正一边说着,一边在地图上比划着行军路线。众将纷纷点头,对主帅的计划表示赞同。 战斗打响,正面佯攻部队率先发难。士兵们身姿矫健,手中突击步枪喷吐着火舌。 子弹似暴雨般射向北元军队,清脆的枪声瞬间打破了战场的宁静,激起滚滚尘土与硝烟。 榴弹发射器手熟练地调整角度,一枚枚榴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精准地落入敌阵,爆炸声此起彼伏,炸得北元士兵人仰马翻。 北元军队匆忙从营帐中涌出,骑兵们呼喊着纵马挥刀,朝着明军冲锋。 然而,他们的勇猛在现代化武器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面对枪林弹雨,不少战马受惊失控,骑兵纷纷坠地。 西侧迂回部队驾驶着坦克,在茂密的树林中艰难前行。 粗壮的树干在坦克的钢铁身躯前纷纷折断,履带碾压着枯枝败叶,发出沉闷的声响。 李文忠紧紧盯着前方,不断通过对讲机指挥着车组,巧妙地避开隐藏在林间的沟壑与巨石。 终于,他们抵达了预定位置,迅速从树林中冲出,出现在北元军队的侧翼。 坦克炮口缓缓转动,瞄准了敌军的营帐和防御工事。 随着一声令下,坦克齐射,一枚枚炮弹带着强大的后坐力呼啸而出,在敌阵中炸开了巨大的火球。 坚固的营帐被瞬间掀翻,士兵们被气浪掀飞,残肢断臂四处飞溅,整个侧翼防线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朱文正亲率的主力部队此刻也沿着山谷东侧崎岖的小路快速推进。 士兵们身着厚重的防弹衣,手持突击步枪,枪身的战术灯在昏暗的山谷中闪烁着冷光。 当接近敌军防御薄弱区域时,朱文正果断下令冲锋。 士兵们呐喊着冲了上去,强大的火力瞬间压制住了为数不多的防守敌军。 装甲运兵车也轰鸣着冲在前面,为步兵提供掩护。 车后的士兵们鱼贯而出,迅速占领了敌军的前沿阵地,向着山谷内部纵深推进。 在激烈的战斗中,士兵李大仁表现格外亮眼。他灵活地穿梭在枪林弹雨中,手中的突击步枪精准地收割着敌人的性命。 当发现敌军的一处火力点对己方造成较大威胁时,他毫不犹豫地低姿快速逼近。 利用地形掩护,一个翻滚来到火力点附近,抬手就是一梭子子弹,将里面的北元士兵全部击毙,但李大仁也遭遇了危险。 一群北元骑兵发现了落单的他,挥舞着长刀向他冲来。 李大仁迅速寻找掩体,利用突击步枪的精准射击,接连击倒了几匹战马。 然而,骑兵数量众多,包围圈越来越小。就在他几乎弹尽粮绝之时,一辆装甲车及时赶到。 装甲车的重机枪发出怒吼,强大的火力将骑兵们逼退,成功救下了李大仁。 战场上硝烟弥漫,爆炸声、枪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 北元军队虽然在现代化武器的打击下伤亡惨重,但仍有部分士兵负隅顽抗。 正面佯攻部队继续加大火力输出,他们的榴弹发射器不断地对敌军的密集区域进行覆盖式打击。 朱文正站在战场后方,通过望远镜密切关注着战局。 他看到敌军的抵抗逐渐减弱,下令各部队加快进攻节奏,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 在明军的三面夹击下,北元军队的防线彻底崩溃,士兵们开始四处逃窜。 朱文正见状,立刻命令全军追击。装甲车、坦克在前面开路,步兵们紧随其后,对逃窜的北元军队展开了无情的追杀。 山谷中满是北元士兵的惨叫声和求饶声,曾经不可一世的北元主力部队,此刻已被打得七零八落。 朱文正看着山谷中溃败逃窜的北元军队,脸上并未露出丝毫懈怠之色。 他深知脱古思帖木儿狡猾异常,绝不会轻易现身,此次击败的不过是其一支主力部队,真正的较量或许还在后头。 于是,他一面指挥军队打扫战场,救治伤员,收缴敌军遗弃的武器粮草; 一面派出多路侦察兵,扩大侦察范围,务必将脱古思帖木儿的行踪查个水落石出。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侦察兵便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脱古思帖木儿向其盟国紧急求援,盟国已派遣一支精锐部队前来驰援,此刻距离战场仅有一日路程。 朱文正听闻后,眉头紧锁,他深知这盟国军队若是与北元残部会合,局势将变得更加棘手。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多年的征战让他早已习惯在困境中寻找破局之法。 朱文正再次召集众将,商讨应对之策。营帐内,气氛凝重,众将纷纷看向主帅,等待他的决策。 朱文正指着地图,沉稳地说道:“敌军援军虽来势汹汹,但我们也并非毫无胜算。 他们长途跋涉,必定疲惫不堪,且对我们的实力和战术了解有限。 我们要先发制人,在他们与北元残部会合之前,将其击败。”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众人最终确定了作战计划: 留下部分兵力继续清剿山谷中的北元残兵,防止他们死灰复燃; 主力部队则迅速转移,在盟国援军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 朱文正亲自挑选了一批精锐士兵,组成突击小队,准备在关键时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第二日清晨,天色微亮,朱文正率领主力部队抵达了预定的埋伏地点。 这是一处狭窄的山谷,两侧山峰陡峭,易守难攻,是绝佳的伏击场所。 士兵们迅速隐蔽起来,坦克和装甲车隐藏在山谷两侧的树林中,炮口对准了山谷通道,只等敌军进入包围圈。 中午时分,远方传来了阵阵马蹄声和车轮声,盟国援军浩浩荡荡地进入了山谷。 他们的队伍整齐,装备精良,士兵们个个神情严肃,显然对此次救援任务十分重视。 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一场致命的危机正悄然降临。 当盟国援军的先头部队完全进入山谷后,朱文正一声令下,战斗瞬间打响。 隐藏在两侧的坦克率先发动攻击,炮弹如雨点般砸向敌军,顿时山谷中硝烟弥漫,爆炸声震耳欲聋。 盟国援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队伍瞬间陷入混乱。 但他们毕竟是精锐之师,很快便镇定下来,迅速组织反击。 骑兵们挥舞着长刀,向着明军的埋伏阵地冲锋,试图冲破防线。 然而,在明军强大的火力面前,他们的冲锋显得如此无力。 突击步枪和重机枪交织成密集的火力网,将骑兵们纷纷击倒在地。 与此同时,朱文正率领突击小队,从侧翼杀出,直插敌军的指挥中枢。 他们行动迅速,如鬼魅般穿梭在敌阵中,一时间,敌军的指挥系统陷入瘫痪。士兵们失去了指挥,更加慌乱,四处逃窜。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叫王虎的士兵表现得尤为英勇。 他手持突击步枪,在敌阵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当他发现敌军的一门火炮正在对己方造成巨大威胁时,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 他巧妙地避开敌军的火力,一个箭步冲到火炮旁,用枪托砸倒了炮手。 然后迅速调转炮口,向敌军发射了一枚炮弹,将敌军的一个骑兵小队炸得粉碎。 然而,王虎的英勇行为也引来了敌军的疯狂反扑。 一群敌军步兵将他团团围住,试图将他击毙。 王虎背靠着火炮,毫无惧色,他熟练地更换弹匣,精准地射击着敌人。 但敌军数量太多,他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就在他几乎陷入绝境时,队友们及时赶到,他们用火力压制住敌人,成功救下了王虎。 经过几个小时的激战,盟国援军终于抵挡不住明军的攻击,开始全线溃败。 士兵们丢盔弃甲,四处逃窜。朱文正见状,下令全军追击,务必将这股敌人彻底消灭。 在明军的穷追猛打下,盟国援军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少数残兵侥幸逃脱。 解决了盟国援军后,朱文正马不停蹄地率领军队继续北上,寻找脱古思帖木儿的踪迹。 在接下来的行军途中,侦察兵日夜兼程,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终于,经过多日的追踪,他们发现脱古思帖木儿带着残余的北元君臣,退往了北元的龙庭——一座建立在大漠深处的坚固要塞。 朱文正得知消息后,立刻调整行军路线,向着龙庭疾驰而去。 当明军抵达龙庭附近时,朱文正发现这座要塞果然易守难攻。 它四周被高耸的城墙环绕,城墙之上布满了了望塔和防御工事,护城河宽阔且水深湍急,城门紧闭,由重兵把守。 经过一番观察,朱文正发现龙庭的西北角城墙因为靠近一处沙丘,长期受到风沙侵蚀,墙体相对薄弱。 而且,此处的守军似乎因为地处偏远,警惕性稍低。 朱文正决定集中火力,从西北角发起主攻,同时在其他方向进行佯攻,分散敌军的注意力。 战斗打响前,朱文正亲自来到士兵中间,鼓舞士气: “兄弟们,我们一路披荆斩棘,如今北元的贼寇就在眼前,只要攻下这龙庭,活捉脱古思帖木儿,我们就大功告成! 为了大明的荣耀,为了天下的太平,冲啊!”士兵们群情激昂,齐声高呼,声音响彻大漠。 第120章 北元成为历史 战斗的号角在大漠中凄厉吹响,朱文正一声令下,明军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龙庭扑去。 正面佯攻部队迅速在龙庭的东、南、西三面摆开阵势,一时间,喊杀声震得大漠的风沙都为之颤抖。 东侧的佯攻部队率先发难,将多门火炮推至前沿阵地。 随着一声声沉闷的炮响,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朝着龙庭的东城墙砸去。 巨大的冲击力在城墙上炸开,砖石横飞,硝烟弥漫。 城墙上的北元守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有些慌乱,匆忙躲在防御工事后面,试图躲避炮火的袭击。 但明军的炮火持续不断,城墙上的了望塔被击中,轰然倒塌,砸向下方的守军,惨叫声不绝于耳 。 南面的佯攻部队也不甘示弱,士兵们操控着先进的单兵武器,向城墙上的守军倾泻着火力。 他们利用地形,不断变换射击位置,打得守军抬不起头。 北元守军也全力反击,用弓箭和投石机进行回击。 但明军的火力压制太猛,北元守军的反击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西面的明军则将火力集中在城门处。他们使用改良后的火炮,对城门进行精准打击。 炮弹带着巨大的威力,一次次击中城门,厚重的城门在炮火的攻击下,逐渐出现了裂痕。 同时,一支配备了喷火器的小分队,在炮火的掩护下,快速冲向城门。 他们将喷火器对准城门,瞬间,熊熊火焰喷射而出,城门处燃起了大火。 北元守军急忙从城墙上放下水桶,试图将火扑灭,但明军的火力持续不断,让他们难以靠近城门。 在这三面佯攻的掩护下,朱文正亲率的主力部队则向着龙庭的西北角发起了总攻。 他们将大炮推至沙丘附近,这里距离城墙较近,且有沙丘作为掩护。 火炮手们迅速装填弹药,调整角度,随着朱文正的一声令下,数十门大炮同时开火。 炮弹如雨点般落在西北角的城墙上,原本就因风沙侵蚀而薄弱的城墙在这猛烈的炮火攻击下,开始出现了一道道巨大的裂缝。 城墙上的北元守军惊恐地看着这一切,意识到明军的主攻方向是这里,于是急忙调集更多的兵力进行防守。 但此时,他们的兵力已经被三面佯攻的明军分散,能够调往西北角的兵力十分有限。 随着城墙的裂缝越来越大,朱文正知道,总攻的时机到了。 他再次来到士兵们中间,大声喊道:“兄弟们,冲啊!为了大明的荣耀,为了死去的战友,冲垮这些贼寇!” 士兵们齐声高呼,士气高涨到了极点。 装甲运兵车率先冲了出去,它们凭借着坚固的装甲,顶着城墙上射下的箭雨和滚石,迅速靠近城墙。 车后的步兵们紧跟其后,他们手持突击步枪,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当装甲运兵车靠近城墙后,士兵们迅速从车上跳下,利用车辆作为掩护,向城墙上的守军射击。 北元守军凭借着城墙的防御工事,顽强地抵抗着。他们用弓箭、长枪和石块与明军展开殊死搏斗。 但明军的火力太猛了,突击步枪的子弹如暴风雨般射向城墙上的守军,不少守军被击中,纷纷倒下。 在激烈的战斗中,士兵李大仁再次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 他端着突击步枪,一边射击,一边朝着城墙靠近。 突然,他发现城墙上有一个敌军的火力点,正不断地向己方士兵射击。 李大仁毫不犹豫地低姿快速前进,利用战场上的残骸和弹坑作为掩护,巧妙地避开了敌军的火力。 当他靠近城墙后,他借助装甲运兵车的掩护,迅速爬上了城墙。 在攀爬过程中,他不断地用突击步枪射击,将城墙上试图阻拦他的敌军士兵一一击毙。 终于,他爬上了城墙,与守军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李大仁身手敏捷,他挥舞着手中的突击步枪,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在敌阵中左冲右突,杀得敌军士兵胆战心惊。 与此同时,王虎也带领着一支小分队,朝着城墙的缺口冲去。 他们的任务是突破城墙的防线,为后续的部队打开通道。王虎手持突击步枪,一马当先,冲在队伍的最前面。 当他们靠近城墙缺口时,遭到了敌军的猛烈反击。 一群北元士兵手持长刀,从缺口处冲了出来,试图将明军击退。 王虎毫不畏惧,他扣动扳机,将一颗颗子弹射向敌人。 在他的带领下,小分队的士兵们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战场上血肉横飞,喊杀声震耳欲聋。 王虎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高超的武艺,在敌阵中杀出了一条血路,终于带领小分队成功突破了城墙的防线。 随着明军不断突破城墙的防线,北元守军的抵抗逐渐变得无力。 他们的防线被明军撕开了一个又一个缺口,士兵们开始四处逃窜。 朱文正见状,立刻命令全军发起总攻。明军如潮水般涌入龙庭,与北元守军展开了最后的决战。 此时的龙庭内,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成一片,火光映红了大漠的天空。 北元守军虽已呈溃败之势,但困兽犹斗。一些死忠的将领仍在组织兵力,试图做最后的顽抗。 他们将残余部队集中在皇宫前的广场上,组成了一道紧密的防线。 广场周围的建筑上,也布满了北元的弓箭手,他们居高临下,向涌入的明军射击。 朱文正端坐在悍马车上,车载重机枪的枪口随着他的目光缓缓转动。 悍马在战场上灵活穿梭,扬起滚滚沙尘,朱文正通过车载对讲机,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明军的进攻。 他目光如炬,不断扫视着战场,根据瞬息万变的局势,迅速调整战术。 瞧见北元军队在广场上的密集防守,他果断对着对讲机下令:“火炮队,向广场开炮,打乱他们的阵型!” 火炮手们迅速调整炮口,对着广场上的北元军队发射炮弹。 炮弹呼啸着飞过,在敌阵中炸开,掀起巨大的烟尘和火光。 北元军队的防线被炸开了一个个缺口,士兵们被炸得血肉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 但他们依旧没有退缩,迅速填补着缺口,顽强抵抗。 在激烈的交火中,明军的装甲运兵车发挥了巨大作用。它们顶着敌人的炮火和箭矢,向着广场冲去。 车后的步兵们紧紧跟随,利用装甲运兵车的掩护,不断向前推进。 突击步枪的火力持续压制着北元守军,让他们抬不起头来。 士兵李大仁在城墙上的战斗中,已经杀红了眼。 他看到明军向广场进攻受阻,便带领着几个战友,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向着广场上的敌军冲去。 他们灵活地穿梭在战场上,利用建筑物和残骸作为掩护,不断接近北元军队的防线。 当靠近防线时,李大仁率先发难,他端起突击步枪,对着敌人猛烈扫射,瞬间击倒了几个敌军士兵。 他的战友们也不甘示弱,纷纷开火,与北元守军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战斗。 王虎带领的小分队在突破城墙防线后,也迅速加入了进攻广场的战斗。 他们从侧翼迂回,试图绕到北元军队的后方,对其进行前后夹击。 在前进的过程中,他们遭遇了一支北元的骑兵部队。骑兵们挥舞着长刀,向着王虎的小分队冲来。 王虎见状,立刻命令士兵们卧倒,利用地面的掩体进行射击。 突击步枪的子弹射向骑兵,不少战马被击中,骑兵纷纷落马。 但骑兵们的冲锋速度很快,转眼间就冲到了小分队面前。 王虎毫不畏惧,他站起身来,手持突击步枪,与骑兵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他的枪法精准,每一次射击都能命中敌人。在他的带领下,小分队的士兵们顽强抵抗,终于击退了这支骑兵部队。 随着明军的不断进攻,北元军队的防线逐渐崩溃。 广场上的士兵们开始四处逃窜,一些将领试图组织反击,但已经无法挽回败局。 朱文正看着时机成熟,亲自率领着一支精锐部队,向着北元皇宫冲去。 北元皇宫的大门紧闭,门口由一群北元的精锐士兵把守。他们手持长枪和盾牌,组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火炮队迅速就位,对着皇宫大门展开了一轮猛轰。 炮弹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砸向大门,厚重的木门在一次次的轰击下,木屑横飞,逐渐摇摇欲坠。 然而,北元的精锐士兵们依旧坚守阵地,在炮火的间隙中,他们发出阵阵呐喊,试图以此来壮大声势,抵御明军的进攻。 朱文正坐在悍马车上,眉头紧皱,目光如炬地扫视着战场,思索着破敌之策。 这时,身旁的通讯兵突然报告:“大都督,王保保求见!”朱文正一怔,旋即下令:“让他过来。” 不一会儿,王保保快马加鞭赶来,他如今已是大明的将领,身着崭新的明军服饰,神色间却带着几分凝重。 来到朱文正面前,王保保拱手行礼道:“大都督,我愿前往劝降。这些北元士兵中,有不少曾是我的旧部。 或许我出面,能让他们少做无谓抵抗。” 朱文正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点头道:“好,一切就拜托你了,但务必小心。” 王保保催马向前,来到北元守军阵前,高声呼喊:“兄弟们,我是王保保!如今北元大势已去,继续抵抗只是徒增伤亡。 看看这战场,明军势不可挡,你们的妻儿老小还在盼着你们平安回家。 我已归降大明,大明宽厚,只要你们放下武器,定会善待大家!” 守军们一阵骚动,有人面露犹豫之色,开始交头接耳。 这时,一名北元将领站了出来,怒目而视道:“王保保,你这叛徒!竟帮着明军来劝降我们,我等宁死不屈!” 王保保并未动怒,神色诚恳地说:“我也曾和你们一样,为北元拼死奋战,但如今局势已明,顽抗毫无意义。 大明的强大你们也看到了,归顺大明,是为了大家都能活下去,能有安稳日子过。” 僵持之际,明军的步兵在炮火掩护下,再次向着皇宫大门发起冲锋。他们手持突击步枪,不断向北元守军射击。 北元士兵们用盾牌抵挡着子弹,同时用长枪刺向靠近的明军,双方陷入激烈交锋。 士兵李大仁带着几个战友,利用战场上的废墟作掩护,快速接近皇宫大门。 在靠近过程中,他精准点射,击倒了好几个阻拦的北元士兵。 当距离大门只有几步之遥时,北元士兵疯狂反击,长枪如林般刺来。 李大仁身手敏捷,一边躲避长枪攻击,一边瞅准时机,用枪托砸开一名士兵的盾牌,果断开枪将其击毙。 在他的带领下,战友们成功突破了这一层防线,来到大门前。 王虎带领的小分队从侧面迂回,遭遇了一支北元巡逻队。巡逻队发现他们后,立刻挥舞长刀冲了过来。 王虎大喊:“兄弟们,杀!”率先冲上前去,和巡逻队展开激烈战斗。 突击步枪在近距离发挥出巨大威力,王虎和战友们很快击退了巡逻队。 战场上,王保保的劝降仍在继续,越来越多的北元士兵开始动摇。 终于,一名士兵扔掉长枪,跪地大喊:“我投降,我不想死!” 这一举动如星火燎原,越来越多的北元士兵纷纷放下武器,选择投降。 朱文正见状,立刻下令:“停止攻击,接受投降!” 明军士兵停止射击,开始收缴投降士兵的武器,并将他们集中起来。 皇宫大门前的防线随着士兵的投降逐渐崩溃,朱文正带领精锐部队顺利冲进北元皇宫。 皇宫内一片混乱,宫女太监四处逃窜,地上满是散落的珍贵物品。 朱文正带着士兵迅速向皇宫大殿走去。来到大殿前,只见大殿门紧闭。 朱文正示意士兵停下,自己走上前,用力推开了大殿的门。 大殿内,北元皇帝面如死灰地坐在龙椅上,手中紧握着一把匕首,正准备自刎。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朱樉施展法术,一道光芒闪过,匕首从北元皇帝手中滑落。 北元皇帝惊恐地看着突然闯入的明军,瘫坐在龙椅上,喃喃自语:“我孛儿只斤·脱古思帖木儿对不起列祖列宗……” 第121章 铁骑又如何? 朱文正望着瘫坐在龙椅上、神色绝望的北元皇帝孛儿只斤·脱古思帖木儿。 心中并无太多胜利的喜悦,只有对这场漫长征战的感慨。 他大手一挥,命令身旁的士兵:“将他好生看管,准备押解回京城,交由陛下处置。” 士兵们领命,上前将脱古思帖木儿扶起,带离了大殿。 就在朱文正准备安排后续事宜,确保北元龙庭彻底平定之时。 一名传令兵慌慌张张地冲进皇宫大殿单膝跪地,大声禀报道:“大都督,大事不好! 急报传来,金帐汗国与窝阔台汗国听闻我们攻破北元,竟合兵一处,挥师南下,如今大军已经逼近!” 朱文正闻言,脸色骤变,他没有想到,刚刚结束一场恶战,还未及喘息,又一场更大的危机便已降临。 但多年的征战生涯早已铸就了他钢铁般的意志,短暂的震惊后,他迅速冷静下来。 目光扫视着大殿内的一众将领,沉稳地说道:“诸位,大战未歇,新敌又至。 但我大明将士,何惧之有!我们能攻破北元,就能击退这两路敌军!” 将领们纷纷抱拳领命,士气并未因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而低落。 朱文正深知,此刻情报至关重要,他立刻招来斥候,详细询问敌军的兵力、行军路线以及装备等情况。 斥候回报,金帐汗国与窝阔台汗国联军人数众多,约有二十万之众。 其中骑兵占了大半,装备精良,且来势汹汹,意图趁着明军疲惫之际,给予致命一击。 朱文正皱着眉头,在大殿内来回踱步,思索着应对之策。 他明白,明军经过与北元的激战,兵力损耗不小,且士兵们疲惫不堪,正面硬拼绝非上策。 但若是避而不战,任由敌军深入,不仅之前的战果将付诸东流,还会给大明的北方边境带来巨大的威胁。 沉思良久,朱文正终于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对众将说道: “我们不能被动挨打,但也不能盲目出击。如今我们占据着龙庭这一有利地形,敌军远道而来,必然急于求战。 我们先以龙庭为依托,加固防御工事,设置坦克堡垒防线,挖掘反坦克壕沟,布置火炮阵地。 同时,派出装甲侦察车队,密切监视敌军的动向和补给线,一旦摸清情况,便出动我们的重炮部队。 对其补给线进行精准打击,使其首尾难顾。待敌军疲惫、士气低落之时,再寻机出击。” 众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朱文正迅速下达命令,士兵们开始紧张地忙碌起来。 一部分士兵负责加固龙庭的城墙和防御工事,搬运沙袋堆砌掩体,将火炮部署到最佳位置; 另一部分士兵则驾驶装甲侦察车,朝着敌军的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金帐汗国与窝阔台汗国的联军正在急速南下。 联军统帅分别是金帐汗国的脱脱迷失和窝阔台汗国的海都。 脱脱迷失身材高大,满脸胡须,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厉; 海都则身形矫健,目光如鹰,心思缜密。两人在行军途中,不断商讨着作战计划。 脱脱迷失一脸傲慢地说道:“明军刚刚与北元激战,此时必定疲惫不堪。 我们只需一鼓作气,便能将他们赶出大漠,重振我们蒙古诸部的雄风!” 海都却微微皱眉,冷静地说:“不可大意。朱文正此人,素有谋略,绝非等闲之辈。 我们虽然兵力占优,但也不可贸然进攻。还是先摸清明军的虚实,再做打算。” 脱脱迷失虽心中有些不悦,但也明白海都所言有理,便不再坚持。 联军继续前进,很快便抵达了龙庭附近。他们远远望去,只见龙庭城墙上旗帜飘扬,明军的坦克和火炮严阵以待。 脱脱迷失见状,冷哼一声:“哼,他们倒是警觉。 不过,就凭这些残兵败将,还能抵挡我们二十万大军?明日一早,便全力攻城!” 海都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无法阻止脱脱迷失的决定。 第二天清晨,联军吹响了进攻的号角。骑兵们挥舞着长刀,冲在前面,装甲车夹杂其中,如潮水般朝着龙庭涌去。 明军则在防御工事内严阵以待,坦克炮手紧紧握住操纵杆,火炮手点燃引信,准备给予敌军迎头痛击。 当联军靠近防御工事时,明军的火炮率先轰鸣,炮弹在敌群中炸开,一时间,联军阵中人仰马翻,惨叫声不绝于耳。 骑兵纷纷落马,装甲车也被击中起火。脱脱迷失见状,怒不可遏,他挥舞着马鞭,大声喊道: “冲,给我冲!不要怕,他们的炮弹总有打完的时候!” 在脱脱迷失的催促下,联军骑兵不顾伤亡,继续向前冲锋。 然而,明军的防御十分顽强,坦克也开始出动,在城门前组成钢铁防线,用强大的火力一次次击退了联军的进攻。 激战持续了一整天,联军损失惨重,却始终未能攻破龙庭的防线。 夜幕降临,战场上硝烟弥漫,一片死寂。脱脱迷失满脸沮丧地回到营帐,海都看着他,无奈地说: “我早就说过,不可贸然进攻。如今我们损兵折将,士气低落,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脱脱迷失叹了口气,问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 海都沉思片刻,说道:“我们暂且退兵,重新调整战略。 同时,加强对补给线的保护,防止明军的骚扰。 另外,我们可以派人去联络其他蒙古部落,争取他们的支持,壮大我们的实力。” 脱脱迷失点了点头,同意了海都的建议。联军开始缓缓退兵,在距离龙庭数十里的地方扎下营寨。 而在龙庭这边,朱文正也在密切关注着联军的动向。 当他得知联军退兵后,心中明白,敌军这是在调整战略,接下来的战斗将会更加艰难。 他立刻召集众将,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将领们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有的主张主动出击,趁敌军立足未稳,给予致命一击; 有的则认为应该继续坚守,等待敌军再次进攻时,再寻找破绽。朱文正静静地听着,没有立刻表态。 这时,李文忠站了出来,说道:“大都督,我有个想法。 我们可以趁着敌军退兵,军心不稳之际,派出一支精锐部队,驾驶装甲车,携带轻便火炮,偷袭他们的营寨。 这样既能打击敌军的士气,又能打乱他们的部署。” 朱文正眼中一亮,他看着李文忠,问道:“你详细说说。” 李文忠清了清嗓子,条理清晰地阐述起来:“我们挑选一千名精锐士兵,分成两百个战斗小组,每组配备一辆装甲车与一门轻便火炮。 这些装甲车机动性强,能在大漠复杂地形中快速穿梭。趁夜色掩护,我们从小路绕到敌军营寨后方。 抵达后,各小组同时开火,用火炮对敌军营帐进行饱和式攻击。敌军在睡梦中突遭袭击,必定大乱。 我们再凭借装甲车的火力与机动性,冲入敌营,见机行事,能歼敌则歼敌,若遇强烈抵抗,也能迅速撤离。” 朱文正听后,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许:“此计甚妙,不过这任务极为艰巨,危险重重,谁愿带队前往?” 李文忠毫不犹豫地抱拳说道:“大都督,末将愿担此重任!” 朱文正拍了拍李文忠的肩膀:“好,就由你带队。务必小心谨慎, 一切以兄弟们的安全为重,一旦情况不妙,立刻撤回,不可恋战。” 李文忠领命而去,迅速着手挑选士兵,准备物资。 他亲自检查每一辆装甲车的性能,调试每一门火炮,确保装备万无一失。 同时,对挑选出的士兵进行战前动员,鼓舞他们的士气,详细讲解作战计划与注意事项。 当晚,月色朦胧,大漠被一层银纱笼罩。李文忠带领着一千名精锐士兵,驾驶着两百辆装甲车,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龙庭。 车队沿着一条隐蔽的小路蜿蜒前行,车轮扬起的沙尘很快被夜风吹散。 而此时,在联军营寨中,海都正与脱脱迷失商讨着新的战略部署。 海都指着地图说道:“我们虽暂时退兵,但不能就此罢休。 明军擅长防守,我们需想办法引他们出城,再聚而歼之。 我打算派一支精锐骑兵在龙庭附近佯装劫掠百姓,明军必定不会坐视不管,到时我们设下埋伏……” 脱脱迷失皱着眉头听着,虽然觉得此计可行,但心中仍有些疑虑: “就怕朱文正不上当,他老谋深算,不会轻易出城冒险。” 海都自信一笑:“他不出城更好,我们不断骚扰周边,消耗他们的精力与物资。 再联合其他部落,对龙庭形成包围之势,时间一长,明军必乱。” 两人正说着,一名哨兵匆匆跑进营帐:“报!发现一支不明车队朝着我们营寨方向驶来,距离营地大概还有十里地!” 海都和脱脱迷失对视一眼,神色一凛。海都立刻下令:“全军戒备,准备战斗! 通知各部队,按预定防御阵型布置,弓箭手登上高处,骑兵待命,装甲车准备迎敌!” 李文忠这边,车队正稳步前行。突然,前方的侦察兵通过对讲机传来消息: “报告,前方发现联军有戒备迹象,似乎已经察觉到我们的行动!” 李文忠心中一沉,他深知此时撤退已来不及,敌军一旦追击,在开阔的大漠上,己方将陷入被动。 他迅速做出决定:“全体注意,加速前进,按原计划发起攻击!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装甲车的引擎轰鸣声瞬间加大,车队如同一把利刃,朝着联军营寨冲去。 当距离营寨还有五百米时,李文忠大喊:“开火!” 两百门轻便火炮同时发射,炮弹如雨点般砸向联军营帐。 联军营寨内顿时火光冲天,喊杀声、爆炸声交织在一起。 睡梦中的士兵们被惊醒,慌乱地寻找武器,组织抵抗。 海都站在营帐外,冷静地指挥着:“不要慌!弓箭手向车队射击,骑兵从两翼包抄,装甲车正面迎击!” 李文忠见状,指挥着装甲车边前进边射击,用车载重机枪压制敌军弓箭手。 同时,他带领一部分士兵下车,利用装甲车作为掩体,向敌军发起冲锋。 双方在营寨前展开了激烈的交火,子弹横飞,硝烟弥漫。 一名明军士兵不幸被敌军弓箭射中,倒在地上。 李文忠见状,立刻冲过去,将他拖到装甲车后,大声喊道:“坚持住,兄弟!医疗兵,快来!” 此时,联军的骑兵从两翼迅速包抄过来,试图将明军包围。 李文忠发现后,迅速调整部署:“留下一部分人继续攻击营寨,其他人上车,对付骑兵!” 装甲车迅速转向,用强大的火力扫射逼近的骑兵。 骑兵们纷纷落马,但他们凭借着悍不畏死的精神,依然奋勇向前。 一名联军骑兵挥舞着长刀,冲到了一辆装甲车前,试图砍杀车上的士兵。 车内的士兵毫不畏惧,端起冲锋枪,将他击毙。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双方都伤亡惨重。李文忠意识到,再这样僵持下去,对己方极为不利。 他通过对讲机喊道:“各小组注意,集中火力,突破敌军一侧防线,准备撤退!” 明军士兵们拼尽全力,向着联军一侧防线发起猛攻。在强大的火力压制下,联军防线出现了一丝松动。 李文忠趁机带领着士兵们冲了出去,成功突出了重围。 回到龙庭后,李文忠向朱文正详细汇报了此次偷袭的经过。 朱文正虽然对偷袭未能达到预期效果感到有些遗憾,但对李文忠和士兵们的英勇表现给予了高度赞扬: “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虽未重创敌军,但也让他们知道,我们明军不是好惹的。” 经过此次交锋,双方都意识到这场战争的艰难。 朱文正和将领们日夜商讨对策,加强龙庭的防御,同时不断派出侦察兵,监视联军的一举一动。 海都和脱脱迷失也在积极调整战略,他们四处联络其他蒙古部落,试图壮大联军的实力。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双方不断进行小规模的冲突,互有胜负。 第122章 不好,中计了 在龙庭之内,朱文正与诸将围坐,气氛凝重。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诸位,金帐汗国与窝阔台汗国虽合兵一处,但并非同心同德。 脱脱迷失傲慢自负,海都心思深沉,二人之间已有分歧,我们正好利用这一点,分化他们。” 李文忠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抹睿智的光芒,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大都督所言极是。 依我之见,我们可先派出一支精悍的小分队,伪装成窝阔台汗国的士兵。 在金帐汗国的补给线上制造混乱,抢夺物资,而后故意留下一些窝阔台汗国独有的标识,让脱脱迷失以为是海都在背后搞鬼。” 朱文正微微点头,目光中透露出赞许:“此计可行,但还需进一步谋划。 我们再伪造一封海都与我军密会的信件,详细描述双方如何瓜分金帐汗国的利益。 约定攻击的时间与地点,务必做得逼真,让脱脱迷失深信不疑。” 当下,众人便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擅长模仿笔迹的参军李明,在昏暗的烛光下,一笔一划地伪造着信件。 力求每个字迹、每处细节都与海都的风格相符。 与此同时,由骁勇善战的副将王猛率领的伪装小分队,趁着夜色的掩护,悄然潜入了金帐汗国的补给线附近。 王猛等人巧妙地避开了巡逻的士兵,在一处狭窄的山谷中设下了埋伏。 当金帐汗国的补给车队缓缓驶入山谷时,他们突然发动袭击,一时间,喊杀声四起,火箭如流星般射向粮草辎重。 金帐汗国的士兵们惊慌失措,仓促应战,但在王猛等人的猛烈攻击下,很快便溃不成军。 战斗结束后,王猛下令在现场留下了窝阔台汗国士兵的衣物、武器以及一些带有海都印章的令牌。 这些精心布置的“证据”,就像一颗颗怀疑的种子,等待着在脱脱迷失心中生根发芽。 另一边,朱文正安排了一名机灵的小校,趁着联军巡逻的间隙,将伪造的信件偷偷放在了脱脱迷失营帐的必经之路上。 第二日清晨,金帐汗国的一名士兵在巡逻时发现了这封信件,立刻呈递给了脱脱迷失。 脱脱迷失打开信件,刚开始还满脸狐疑,但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双手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信中详细描述了海都与朱文正的密会,以及他们如何谋划在战场上牺牲金帐汗国,以换取窝阔台汗国的利益。 “海都这个叛徒!”脱脱迷失怒吼一声,将信件狠狠地摔在地上,“我视他为盟友,与他并肩作战,他却如此算计我!”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了紧急军情汇报,明军对金帐汗国的营地发动了小规模试探性攻击。 脱脱迷失以为这是海都与明军约定好的行动,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 他立刻召集麾下将领,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海都背叛了我们,他与明军勾结,妄图瓜分我们的土地和财富! 现在,我们要先解决内部的叛徒,再对付明军!” 将领们听闻此言,顿时群情激愤,纷纷表示要跟随脱脱迷失向海都讨个说法。 与此同时,在窝阔台汗国营地,海都也察觉到了金帐汗国的异样。 他发现脱脱迷失的军队加强了对自己营地的戒备,原本频繁的联络也变得稀疏。 海都心中疑惑,找来亲信谋士商议。谋士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分析道: “大汗,此事太过蹊跷,会不会是明军在背后搞鬼,故意离间我们与金帐汗国的关系?” 海都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我也有此怀疑,但现在没有确凿证据,难以判断。 我先派人去金帐汗国营地,与脱脱迷失面谈,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海都的使者来到金帐汗国营地,却被脱脱迷失拒之门外。使者无奈,只能返回向海都如实禀报。 海都得知后,心中暗叫不好,他意识到双方的误会可能已经深到无法轻易化解。 而此时,战场上的局势愈发紧张。明军再次发动攻击,这次的攻势比之前更为猛烈。 海都无奈之下,只能先率领军队抵御明军,同时试图向脱脱迷失传递消息,表明自己的清白。 但脱脱迷失对海都的使者一概不见,还下令若有窝阔台汗国的人靠近,格杀勿论。 战场上,明军的火炮轰鸣,炮弹不断落在联军阵地上。 海都的军队奋力抵抗,却因与金帐汗国之间的隔阂,无法得到有效的支援。 而脱脱迷失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想着等海都与明军两败俱伤,再坐收渔翁之利。 海都在激战中,看到金帐汗国的军队毫无动静,心中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他知道,自己被脱脱迷失误会得太深,现在唯有先击退明军,再找脱脱迷失算账。 于是,他亲自率领精锐骑兵,向明军的阵地发起冲锋。 海都的骑兵如同一把利刃,在明军的阵地上撕开了一道口子。 朱文正见状,立刻调整战术,命令坦克部队上前支援,对海都的骑兵进行火力压制。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 而在金帐汗国营地,脱脱迷失看到海都与明军激战正酣,心中的妒火和猜疑更旺。 他觉得海都如此拼命,肯定是想在明军面前表现,以换取更好的投降条件。 想到这里,脱脱迷失再也按捺不住,决定率领金帐汗国的军队从背后偷袭海都。 脱脱迷失的军队悄悄绕到海都军队的后方,突然发动攻击。 海都的士兵们正在前方与明军苦战,没想到后方会遭到自己盟友的袭击,顿时阵脚大乱。 海都得知后方遇袭,又惊又怒,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兵力回头抵抗金帐汗国的进攻。 这样一来,海都的军队陷入了明军和金帐汗国的两面夹击之中。士兵们士气低落,纷纷开始逃窜。 海都虽奋力抵抗,但也难以挽回败局。他看着自己的军队逐渐崩溃,心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在混乱中,海都看到脱脱迷失骑着一匹高大的战马,挥舞着长刀,在阵中指挥着士兵进攻。 海都心中的仇恨如同火焰一般燃烧,他不顾一切地冲向脱脱迷失,想要当面质问他为何要背叛自己。 脱脱迷失看到海都冲过来,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挥舞着长刀,迎向海都。 两人在战场上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周围的士兵们纷纷避让,为他们腾出空间。 海都虽然身形矫健,武艺高强,但由于之前与明军激战,体力消耗过大,渐渐不敌脱脱迷失。 脱脱迷失瞅准机会,一刀砍在海都的肩膀上,海都顿时鲜血直流,倒在地上。 脱脱迷失看着受伤的海都,冷笑着说:“海都,你这个叛徒,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海都躺在地上,愤怒地瞪着脱脱迷失,大声喊道:“脱脱迷失,你中了明军的奸计了! 我从未背叛过你,是明军故意伪造信件,离间我们!” 脱脱迷失听到海都的话,心中微微一动,但此时他心中的仇恨已经蒙蔽了理智,他根本不愿意相信海都的话。 他举起长刀,准备给海都最后一击。 就在这时,明军的一支生力军赶到。原来是朱文正看到联军内部大乱,趁机派出预备队,想要一举消灭联军。 脱脱迷失见状,不得不放弃杀死海都,率领金帐汗国的军队撤退。 海都被部下救起,他看着远去的脱脱迷失,心中充满了怨恨。 他知道,这场战争已经让他们的联盟彻底破裂,而且双方都遭受了巨大的损失。 回到营地后,海都虽然身受重伤,但还是强撑着身体,召集将领们商议对策。 将领们纷纷义愤填膺,要求立刻向金帐汗国复仇。 海都却摆了摆手,虚弱地说:“现在我们都元气大伤,若是贸然与金帐汗国开战,只会让明军坐收渔翁之利。 我们先养精蓄锐,再找机会报仇。” 而在金帐汗国营地,脱脱迷失也在反思自己的行为。 他虽然打退了海都,但也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可能让联军陷入了绝境。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中了明军的计,但此时想要挽回与海都的关系,已经十分困难。 接下来的几天里,双方都陷入了沉默。明军则趁机加强了龙庭的防御,同时派出侦察兵,密切监视联军的动向。 朱文正知道,虽然联军已经分裂,但他们依然是强大的对手。 他与将领们日夜商讨,制定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最终,他决定先对金帐汗国发动一次大规模的进攻,彻底摧毁脱脱迷失的抵抗意志。 明军集结了主力部队,包括坦克、火炮和精锐步兵,向着金帐汗国的营地进发。 脱脱迷失得知明军来袭,也不得不振作精神,组织军队抵抗。 战场上,明军的坦克和火炮发挥了巨大的威力,不断地向金帐汗国的阵地倾泻着炮弹。 金帐汗国的骑兵虽然勇猛,但在明军强大的火力面前,也难以抵挡。 脱脱迷失看到自己的军队节节败退,心中焦急万分。他试图组织反击,但士兵们的士气低落,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 就在脱脱迷失陷入绝境之时,海都得到了消息。 他心中虽然对脱脱迷失充满了怨恨,但也明白,如果金帐汗国被明军消灭,窝阔台汗国也将难以独存。 于是,他不顾自己的伤势,率领着窝阔台汗国的军队前来支援。 海都的军队从侧翼突然杀出,对明军形成了夹击之势。 朱文正见状,立刻调整战术,命令一部分军队转身迎战海都。 战场上的局势变得更加复杂,双方陷入了混战。 脱脱迷失在明军的重重包围下,虽奋力拼杀,却渐感力不从心。 他的金帐汗国士兵们死伤惨重,防线千疮百孔,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 海都率领着窝阔台汗国的援军,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迅猛地冲向明军侧翼。 他深知此次救援刻不容缓,若金帐汗国覆灭,窝阔台汗国也将唇亡齿寒。 海都身先士卒,手中长刀挥舞出一道道寒光,所到之处,明军纷纷避让。 他一边冲锋,一边大声呼喊,鼓舞着麾下士兵的士气,“勇士们,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蒙古的荣耀,冲啊!” 朱文正见海都的军队来势汹汹,迅速抽调精锐兵力,加强侧翼防御。 坦克的履带在沙地上碾压出深深的痕迹,炮口转向窝阔台汗国的军队,发出沉闷的怒吼。 炮弹呼啸着飞向敌阵,掀起阵阵尘土与火光。 脱脱迷失在乱军之中,看到海都的旗帜,心中既震惊又羞愧。他回想起之前对海都的误解与攻击,懊悔不已。 但此刻容不得他多想,他强打精神,集结起身边残余的士兵,朝着海都的方向奋力突围。 海都在战场上左冲右突,眼睛始终在寻找脱脱迷失的身影。 终于,他看到脱脱迷失被明军围在核心,情况危急。 海都毫不犹豫,带领着自己的精锐亲卫,杀向脱脱迷失。 “脱脱迷失,我来救你了!”海都的呼喊声穿透战场的喧嚣,传进脱脱迷失耳中。 脱脱迷失闻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拼尽最后的力气,与海都的军队会合。两人并肩作战,配合默契,一时间竟无人能挡。 在他们的带领下,金帐汗国和窝阔台汗国的联军渐渐稳住了阵脚。 然而,明军的攻势依旧猛烈,朱文正不断调整战术,试图再次分割联军。 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双方陷入了艰难的拉锯战。 每一次冲锋,每一次防御,都伴随着士兵们的伤亡。 鲜血染红了大漠的黄沙,战争的残酷尽显无遗。 经过长时间的激战,双方都已疲惫不堪,伤亡惨重。 海都意识到,再这样僵持下去,联军将面临全军覆没的危险。 他看向脱脱迷失,大声说道:“我们先退兵,保存实力,再做打算!” 脱脱迷失看着海都,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满是感激与愧疚。 于是,联军开始缓缓后退。他们且战且退,相互掩护,防止明军的追击。 海都和脱脱迷失亲自断后,确保士兵们安全撤离。 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后,联军终于成功退后五十里,在一处易守难攻的山谷扎下营寨。 回到营地,脱脱迷失径直来到海都的营帐。他走到海都面前,突然单膝跪地,低着头说道: “海都,我错怪你了,是我中了明军的奸计,差点害了我们两个汗国。我愿以死谢罪。” 第123章 海都逃了 海都看着跪地的脱脱迷失,心中百感交集。 他上前一步,扶起脱脱迷失,叹了口气说道:“起来吧,如今我们都已明白是中了明军的奸计,再追究这些也无济于事。 当务之急是我们如何挽回败局,抵御明军接下来的进攻。” 脱脱迷失抬起头,眼中满是愧疚与坚定:“海都,你放心! 从今日起,我定当全力配合你,我们携手共抗明军,弥补我犯下的过错。” 海都拍了拍脱脱迷失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曾经的嫌隙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随后,他们立刻召集各自汗国的将领,共同商议对策。 谋士们围坐在一起,气氛凝重。一位窝阔台汗国的谋士率先开口: “大汗,如今明军士气正盛,我们若正面与之抗衡,恐怕难以取胜。 不如我们先坚守营地,加固防御工事,消耗明军的粮草和士气。” 金帐汗国的一位将领却提出异议:“若只是一味防守,岂不是示弱于明军? 我们蒙古勇士向来都是主动出击,我认为应该主动寻找明军的弱点,发动突袭。” 众人各抒己见,争论不休。海都和脱脱迷失静静地听着,心中在权衡利弊。 最终,海都站起身来,说道:“我看我们不妨双管齐下。 一方面,加强营地的防御,布置拒马、陷阱等防御设施; 另一方面,派出精锐的侦察部队,密切监视明军的动向,一旦发现明军的破绽,立刻发动突袭。” 脱脱迷失点头表示赞同:“海都所言极是。 此外,我们还可以派出小股部队,不断骚扰明军的补给线,让他们首尾难顾。” 商议已定,联军立刻开始行动起来。 士兵们日夜不停地加固防御工事,侦察部队也纷纷出动,在大漠中穿梭,寻找明军的踪迹。 而在明军这边,朱文正得知联军成功撤退并在山谷扎营后,心中也不敢大意。 他与李文忠等将领商议道:“这海都和脱脱迷失能在如此困境下还能稳住阵脚,看来他们已经和好了。 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必须尽快制定出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李文忠沉思片刻后说道:“大都督,联军如今占据山谷,易守难攻。 我们可以先派出一部分兵力,在山谷前佯攻,吸引联军的主力。 然后再派遣一支精锐部队,绕道山谷后方,切断他们的退路,前后夹击,必能取胜。” 朱文正微微点头:“此计可行,但我们还需防备联军的突袭。 另外,继续加强对他们补给线的骚扰,让他们的物资供应陷入困境。” 于是,明军也开始了紧张的部署。 一支由副将率领的佯攻部队在山谷前列阵,火炮、弓弩等武器一应俱全,摆出一副要强行进攻的架势。 而另一支由王猛率领的精锐部队,则趁着夜色,悄悄绕向山谷后方。 联军这边,看到明军在山谷前列阵,立刻进入了戒备状态。 脱脱迷失亲自登上高处,观察明军的动向。他发现明军的进攻似乎有些蹊跷,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海都,我看明军这次的进攻有些不对劲,他们似乎在故意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脱脱迷失对海都说道。 海都也仔细观察着明军的阵形,片刻后说道:“你说得对,我们不能贸然出击。 传令下去,让士兵们坚守阵地,不要轻易出战。 同时,加强对后方的巡逻,防止明军从背后偷袭。” 就在这时,侦察兵匆匆来报:“大汗,发现一支明军正绕道向我们后方进发!” 海都和脱脱迷失对视一眼,心中暗叫不好。 海都立刻下令:“快,派出一支精锐骑兵,去拦截那支明军。务必不能让他们切断我们的退路!” 脱脱迷失也迅速组织起一部分兵力,准备随时支援。 王猛率领的明军在夜色中快速行进,眼看就要到达山谷后方。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喊杀声,原来是联军的骑兵赶到了。 王猛立刻下令士兵们列阵迎敌。双方在黑暗中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联军骑兵勇猛无畏,他们挥舞着长刀,向着明军阵地冲来。 王猛站在指挥车上,借助着先进的夜视仪,将战场局势看得清清楚楚。 他通过对讲机冷静地发布指令:“各坦克车组注意,保持间距,呈扇形展开,利用火炮和机枪压制敌军骑兵; 装甲车掩护步兵,向前推进,不要给敌人近身的机会!” 话音刚落,一辆辆坦克缓缓转动炮塔,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汹涌而来的联军骑兵。 随着王猛一声令下,火炮齐声怒吼,火光瞬间照亮了黑暗的夜空。 炮弹如流星般划过,精准地落入联军骑兵群中。 剧烈的爆炸掀起大片尘土和血肉,战马嘶鸣,骑手们纷纷被强大的冲击力掀飞出去。 在坦克强大火力的威慑下,联军骑兵的冲锋势头被猛地遏制住。 但这些草原勇士们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们凭借着对骑兵战术的精通和悍不畏死的精神,迅速调整队形。 试图从侧翼迂回,寻找明军防线的薄弱点。 然而,王猛早已料到他们的意图。 他操控着通讯设备,指挥装甲车迅速移动,组成一道钢铁防线,掩护步兵的自动步枪手进行射击。 步兵们依托装甲车的掩护,将自动步枪架设在车身上,朝着联军骑兵倾泻出密集的子弹。 子弹如雨点般扫过,在联军骑兵中造成了大量伤亡。 脱脱迷失在后方看到自己的骑兵遭受重创,心急如焚。 他不顾危险,亲自率领一支精锐小队,向着明军的坦克部队冲去。 他心中清楚,只要能摧毁这些可怕的战争机器,联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勇士们,跟我冲!只要毁掉这些铁疙瘩,我们就能赢!”脱脱迷失挥舞着长刀,高声呼喊,激励着身边的士兵。 但明军的坦克和装甲车配合默契,组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防线。 坦克的厚重装甲抵挡住了联军骑兵的攻击,而装甲车则灵活地穿梭在战场,不断调整射击角度,支援着步兵的战斗。 当脱脱迷失率领的小队靠近时,坦克上的高射机枪发出了尖锐的呼啸声,子弹如泼水般洒向他们。 脱脱迷失的士兵们纷纷倒下,他自己也险些被击中。 尽管如此,他依然没有放弃,带领着剩下的几名勇士,继续向坦克冲锋。 与此同时,海都在营地中也意识到了局势的危急。 他迅速集结起所有能够调动的兵力,准备亲自前往战场支援。 一路上,风沙扑面而来,打在脸上生疼,可他全然不顾,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挽救这场岌岌可危的战斗。 抵达战场后,海都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心中暗暗叫苦。 只见战场上硝烟弥漫,明军的坦克和装甲车如同一头头钢铁巨兽,肆意纵横,联军骑兵在其强大的火力压制下,伤亡惨重。 但海都毕竟久经沙场,他迅速冷静下来,开始观察战场形势,试图寻找明军的破绽。 海都注意到,明军的装甲车虽然灵活,但在追击联军骑兵时,部分装甲车与坦克之间出现了一些间隙。 他心中一动,计上心来,立刻召集身边的将领,低声说道:“我们组织一支敢死队,分成若干小组。 趁着明军装甲车与坦克分离的时机,从间隙中冲进去,攻击装甲车的侧面和后方,那里的防御相对薄弱。 只要能摧毁几辆装甲车,就能打乱明军的阵脚。” 将领们领命而去,很快便组织起一支敢死队。 敢死队成员们个个神情坚毅,他们手持长刀,骑上最快的战马,准备与明军展开一场殊死搏斗。 海都一声令下,敢死队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明军阵地。 他们巧妙地避开明军的正面火力,从侧翼迂回,瞅准装甲车与坦克的间隙,迅速冲了进去。 王猛在指挥车上通过热成像仪,将海都的行动看得一清二楚。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海都,你这点小伎俩,还想逃过我的眼睛?” 他迅速通过对讲机下达指令:“各装甲车注意,保持车距,互相掩护,不要给敌人可乘之机。 坦克车组,支援装甲车,消灭冲进来的敌人!” 明军士兵们训练有素,接到指令后,立刻做出反应。 装甲车迅速调整位置,相互靠拢,形成一道更加紧密的防线。 坦克则转动炮塔,用火炮和机枪对冲进来的联军敢死队进行猛烈攻击。 联军敢死队虽然勇猛,但在明军强大的火力面前,很快便陷入了困境。 士兵们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沙地。海都看到这一幕,心中一阵刺痛,但他没有退缩,继续指挥着剩下的士兵发起攻击。 脱脱迷失在混乱中,看到海都亲自率军前来支援,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不顾身上的伤痛,再次挥舞起长刀,高声呼喊:“勇士们,海都大汗来支援我们了,杀啊!” 他的呼喊声激励着身边的士兵,让他们重新振作起精神,继续向明军阵地发起冲锋。 然而,明军的防线如同铜墙铁壁一般,难以突破。王猛看着战场上的局势,知道是时候发动总攻了。 他通过对讲机向佯攻部队的副将发出信号:“准备进攻,吸引联军主力!” 副将接到信号后,立刻下令:“全体将士,进攻!” 顿时,山谷前的佯攻部队发起了猛烈的攻击,火炮齐鸣,弓弩齐发,喊杀声震天。 联军营地中的士兵们看到明军突然发起进攻,以为明军的主力来了,纷纷拿起武器,准备迎战。 海都听到前方的喊杀声,心中一惊,他意识到自己中了明军的调虎离山之计。 但此时,他已经无法撤回兵力,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与后方的明军战斗。 王猛见佯攻部队成功吸引了联军的注意力,立刻下令:“全军总攻,彻底消灭联军!” 随着他的命令,坦克、装甲车和步兵们一起向着联军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海都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明军,心中充满了绝望。但他依然没有放弃,他带领着身边的士兵,与明军展开了最后的殊死搏斗。 战场上,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海都挥舞着长刀,左冲右突,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但他依然顽强地战斗着。 脱脱迷失也在战斗中,与海都相互呼应,试图杀出一条血路。 然而,明军的进攻越来越猛烈,联军的防线逐渐崩溃。士兵们纷纷四散逃窜,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海都和脱脱迷失被明军重重包围,陷入了绝境。 突然他瞅准明军包围圈的一处薄弱点,声嘶力竭地喊道:“勇士们,随我冲出去!” 说罢,他挥舞着那把满是缺口的长刀,一马当先地朝着突破口奔去。 脱脱迷失紧跟其后,他强忍着伤痛,将手中长刀舞得虎虎生风,为身边的士兵劈开一条血路。 二人配合默契,带着残余的士兵,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明军包围圈。 明军虽一时被这突然的反扑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很快便调整过来,试图重新合围。 王猛在指挥车上看到海都和脱脱迷失要逃跑,立刻下令:“绝不能让他们跑了,加强包围!” 一时间,明军的坦克、装甲车纷纷转向,枪炮声朝着海都等人的方向密集响起。 然而,海都和脱脱迷失拼死抵抗,他们的勇猛让明军也心生忌惮。 趁着明军包围圈尚未完全合拢的间隙,海都等人成功地突出了重围。 他们在夜色的掩护下,朝着大漠深处狂奔。身后,明军的喊杀声渐渐远去,但他们不敢有丝毫停歇。 一路上,风沙弥漫,疲惫和伤痛如影随形,可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活下去,等待东山再起的机会。 不知跑了多久,他们终于在一处隐蔽的山谷停下。 士兵们疲惫地瘫倒在地,海都和脱脱迷失也精疲力竭,但他们顾不上休息,立刻开始清点人数。 这一战,他们损失惨重,原本浩浩荡荡的联军,如今只剩下寥寥数百人。 海都看着这些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士兵,心中满是愧疚:“兄弟们,是我海都无能,让大家遭受如此重创。” “大汗,您别这么说,我们都知道您已经尽力了。”一名士兵挣扎着起身说道。 脱脱迷失也开口道:“海都,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第124章 朱樉生擒海都二人 海都和脱脱迷失望着眼前这些伤痕累累却依旧忠诚的士兵,心中五味杂陈。 在这隐蔽的山谷里,四周静谧,唯有士兵们粗重的喘息声和偶尔传来的战马嘶鸣。 海都定了定神,提高音量说道:“兄弟们,都听好了! 想必大家都知道先祖成吉思汗,他当年征战四方,也遭遇过无数次困境。 就说十三翼之战,他战败了,但他没有一蹶不振,反而从中吸取教训,最终统一蒙元各部,建立起震撼世界的大帝国。 我们今日的失败,不过是一时的挫折,只要我们像成吉思汗一样,有坚定的信念和不屈的意志,就一定能反败为胜!” 士兵们原本黯淡的眼神中,渐渐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 脱脱迷失,这位金帐汗国的大汗,接着海都的话说道:“海都大汗说得对!我们的实力还在,勇气未灭。 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让明军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安抚完士兵,海都和脱脱迷失便召集剩余的将领,围坐在山谷的一块空地上,开始商讨接下来的应对之策和复仇计划。 海都率先发言:“我们现在兵力悬殊,正面和明军对抗肯定不行,必须另寻他法。” 脱脱迷失点头表示赞同,补充道:“当务之急是派人秘密回到各自汗国,召集援军。 我金帐汗国的勇士们各个骁勇善战,定能迅速扩充我们的力量。 同时,让工匠们赶制武器,尤其是能对抗明军那些先进武器的装备。 我觉得可以打造一批带倒钩的长枪,专门用来对付坦克的履带; 还有能发射火药弹的弩弓,攻击装甲车和步兵都有效。” 海都沉思片刻,说道:“除了补充兵力和武器,士兵的训练也至关重要。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们要针对明军的战术和武器,进行强化训练。 比如,练习如何在坦克的炮火覆盖下快速分散和隐蔽;怎样利用骑兵的速度优势,突破明军的装甲车防线。” 一位将领忧心忡忡地问道:“大汗,明军的武器太先进了,我们就算训练,又该如何应对呢?” 海都目光坚定地回答:“我们要发挥骑兵的机动性和灵活性。 接下来,我们训练骑兵分成小队,采用游击战术,从不同方向对明军进行骚扰攻击。 打完就跑,绝不恋战,逐渐消耗他们的兵力和士气。 同时,利用大漠的复杂地形,比如沙丘、山谷,设置埋伏,等明军进入包围圈,再发动突然袭击。” 脱脱迷失接着说:“另外,我们还可以在明军的必经之路设置陷阱。 在道路上挖深沟,铺上树枝和草皮伪装,让明军的坦克和装甲车陷入其中; 在山谷两侧设置巨石陷阱,等明军通过时,放下巨石砸毁他们的装备。” 在情报收集方面,海都说道:“我们必须组建一支专业的情报队伍,深入明军内部和周边地区。 了解他们的兵力部署、粮草储备、武器装备,还有作战计划。 只有掌握了这些信息,我们才能找到他们的弱点,制定有效的作战计划。” 脱脱迷失点头赞同:“情报传递也要确保安全和及时。 我们可以训练信鸽传递重要情报,同时安排多组传令兵,每隔一段距离设置一个联络点,接力传递情报。 我金帐汗国有着独特的情报传递暗号体系,可与窝阔台汗国的兄弟们共同完善,确保信息传递万无一失。” 后勤保障同样不容忽视。海都皱着眉头说:“战争离不开充足的粮草和物资。 我们要在山谷周边寻找水源和可耕种的土地,种植一些生长周期短的农作物,像荞麦、燕麦,补充粮草。 还要派人到周边搜集一切可用的物资,建立隐蔽的储备点。” 脱脱迷失补充道:“储备点要加强防御,防止明军和其他势力的偷袭。 物资运输路线也要规划好,安排精锐部队护送,确保物资能安全运到前线。 我金帐汗国的商队在运输方面经验丰富,可提供不少实用的运输策略。” 商议完这些,海都和脱脱迷失开始探讨具体的复仇计划。 海都说道:“等我们实力有所恢复,先从骚扰明军的补给线开始。 不断切断他们的粮草供应,让他们陷入困境。我们可以组织多支小股部队,同时对多条补给线发动攻击,让明军顾此失彼。” 脱脱迷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没错,与此同时,我们要联合周边对明军不满的部落。 派出使者去说服他们,告诉他们明军的威胁,以及我们联合起来的胜算。 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对抗明军。我金帐汗国与周边一些部落素有往来,可利用这些关系,快速建立联盟。” 海都点头,继续说道:“在骚扰补给线的过程中,我们要密切关注明军的反应。 一旦发现他们的防线出现漏洞,就集中优势兵力,发动突袭。 先选择明军的小股部队或薄弱据点下手,积累胜利,提升士气。” 脱脱迷失接着说:“等我们有了足够的战果,士气高涨,就可以制定全面进攻计划。 我们要挑选对我们有利的战场,比如狭窄的山谷,迫使明军的坦克和装甲车无法发挥优势,只能和我们进行近身战斗。” 海都补充道:“进攻时,兵分多路。一路正面佯攻,吸引明军主力; 一路迂回包抄,切断他们的退路;还有一路精锐部队,直捣他们的指挥中枢。只要摧毁了指挥系统,明军必然大乱。” 将领们认真聆听,不时提出自己的看法和建议。经过反复讨论和完善,一个详细而周密的复仇计划逐渐成型。 海都和脱脱迷失敲定复仇计划后,便着手整顿残兵,准备踏上返回各自汗国的路途。 他们深知,只有回到自己的领地,才能尽快召集援军、筹备物资,为复仇大计迈出坚实的第一步。 山谷中,士兵们虽然疲惫不堪,但在两位大汗的鼓舞下,强打精神。 整理行装,检查武器,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对未来的期许和坚定。 就在众人即将启程之时,一阵突兀且剧烈的引擎轰鸣声从山谷入口传来。 声音越来越近,打破了原本的宁静,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只见一辆插着明军旗帜的悍马车风驰电掣般闯入山谷,扬起一片尘土。 待车停稳,车上跳下一人,正是秦王朱樉。 他身着华丽的战甲,腰间佩着一柄锋利的长剑,眼神中满是傲慢与自负,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朱樉扫视着眼前这群伤痕累累的残兵败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海都,脱脱迷失,我可算找到你们了。 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真是狼狈不堪。今日我单枪匹马前来,就是要让你们知道,你们的反抗不过是徒劳,明军的威严不容挑衅。” 海都脸色骤变,手中长刀下意识地握紧,怒声喝道:“朱樉,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孤身闯入我军驻地,就不怕有来无回?” 脱脱迷失也往前跨出一步,眼神中闪烁着杀意:“没错,既然你来了,就别想轻易离开。” 朱樉却不为所动,反而仰天大笑起来:“就凭你们这几个残兵败将?简直是不自量力。 我今日来,就是要让你们彻底放弃抵抗的念头。 你们以为回到汗国就能东山再起?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海都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对脱脱迷失使了个眼色,两人心领神会。 海都开口说道:“朱樉,你莫要张狂。我们虽暂时处于劣势,但也不是任你羞辱的。 既然你来了,不妨好好谈谈,看看如何才能结束这场无谓的战争。” 朱樉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海都会提出谈判。 他心中虽有疑虑,但自恃武力高强,又觉得这些残兵掀不起什么风浪,便说道: “好,那我就听听你们想说什么。不过,你们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你们这些士兵的性命可就难保了。” 海都使了个眼色,示意身边的将领悄悄集结兵力,准备随时发动攻击。 然后他向前走了几步,说道:“朱樉,这场战争已经让无数百姓受苦,我们都不想再看到生灵涂炭。 不如就此罢手,各自休养生息,如何?” 朱樉不屑地哼了一声:“罢手?你们想得太简单了。如今你们已是穷途末路,只有乖乖投降,才是唯一的出路。 只要你们投降,我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脱脱迷失忍不住反驳道:“投降?你以为我们蒙古勇士会向你屈服?我们宁死也不会做明军的俘虏!” 双方你来我往,言语交锋间,气氛愈发紧张。海都悄悄观察着朱樉的一举一动,寻找着最佳的攻击时机。 他注意到,朱樉虽然表面镇定,但眼神中偶尔会透露出一丝警惕,显然他也并非毫无防备。 就在这时,一只信鸽突然从山谷上空飞过,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朱樉下意识地抬头望去,海都趁机向脱脱迷失和将领们发出信号。 刹那间,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朱樉,手中武器闪烁着寒光,呐喊声震彻山谷。 朱樉见众人如潮水般涌来,脸上却毫无惧色。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双手迅速在胸前结出奇异的印法。 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随着晦涩难懂的咒语吐出,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变得扭曲起来。 转瞬之间,天空中原本明亮的阳光被一片突如其来的墨色乌云遮蔽。 这片乌云如同一头狰狞的巨兽,在山谷上空翻滚涌动,云层中不时闪烁着诡异的紫色电光,将整个山谷映照得忽明忽暗。 紧接着,一道道水缸粗细的闪电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从乌云中怒劈而下,精准地朝着冲在最前方的蒙古士兵轰去。 闪电所到之处,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和强大的冲击力。 士兵们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被强大的电流瞬间吞噬,身躯在电光中扭曲变形,而后化作一团团焦炭,散落在地。 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作呕。 海都和脱脱迷失见状,心中大惊,但他们并未退缩,反而更加勇猛地向前冲去。然而,朱樉的仙术攻击并未就此停止。 他双手一挥,那些尚未消散的乌云竟化作无数尖锐的冰棱,如暴雨般朝着蒙古士兵倾泻而下。 冰棱速度极快,穿透了士兵们的铠甲,刺入他们的身体。 一时间,山谷中惨叫连连,鲜血四溅,原本忠诚勇敢的残兵在这恐怖的仙术攻击下,纷纷倒下。 海都心急如焚,他挥舞着长刀,试图抵挡那些冰棱。 然而,冰棱数量太多,尽管他拼尽全力,身上还是被划出了一道道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脱脱迷失同样处境艰难,他一边躲避着冰棱,一边朝着朱樉的方向奋力突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哪怕拼上性命,也要拿下朱樉。 但朱樉似乎早已料到他们的行动,他冷笑一声,再次施展仙术。 只见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一道道巨大的裂缝从地下蔓延开来,将蒙古士兵们的队伍分割得七零八落。 许多士兵不慎掉进裂缝之中,被黑暗吞噬,只留下绝望的呼喊声在山谷中回荡。 此时,原本士气高昂准备突袭的蒙古残兵,已死伤大半。 剩下的士兵们虽然心中充满恐惧,但依然在海都和脱脱迷失的带领下,顽强地朝着朱樉冲去。 他们深知,后退也是死,不如拼死一战。 朱樉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很快又被冷酷所取代。 他双手合十,然后猛地向前推出,一道强大的气浪以他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 这股气浪如同汹涌的海啸,所到之处,树木被连根拔起,巨石被掀飞。 蒙古士兵们更是如同蝼蚁一般,被气浪狠狠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海都和脱脱迷失也未能幸免,他们被气浪击中,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一块巨石上。 两人只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口鲜血忍不住从口中喷出。 朱樉缓缓走向受伤的海都和脱脱迷失,他的步伐从容而自信,仿佛眼前的两人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海都和脱脱迷失挣扎着想要起身反抗,但身体却传来一阵剧痛,让他们难以动弹。 “你们还真是顽强,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在我面前,你们不过是一群蝼蚁。”朱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眼中满是嘲讽。 说罢,朱樉再次施展仙术,只见两道金色的光芒从他手中射出,分别缠绕在海都和脱脱迷失身上。 光芒如绳索一般,将他们紧紧束缚住,让他们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第125章 兵分三路 朱文正见朱樉生擒海都二人回北元龙庭,脸上的笑容几乎要咧到耳根。 只见他快步上前,双手紧紧握住朱樉的手,激动地说道: “老二,你如此干净利落地将这两位大汗拿下,可真是为咱大明立下了不世之功! 这等英勇,这等智谋,放眼天下,又有几人能及?我定要在二位叔父面前,将你的功绩添油加醋地好好说一说!” 朱樉微微欠身,眼中闪过一丝自得,恭敬回道:“全靠堂兄平日里的提点与信任,我不过是奉命行事,尽忠职守罢了。” 朱文正兴奋不已,立刻吩咐下去,在北元龙庭摆下庆功宴,犒劳众将士。 龙庭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美酒佳肴摆满了一桌又一桌。 朱文正端起酒杯,对着众人高声说道:“今日能生擒海都和脱脱迷失,全仰仗秦王朱樉! 大家满饮此杯,为秦王的赫赫战功,也为我大明的荣耀!” 众人纷纷起身,一饮而尽,欢呼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然而,在一片欢庆之中,朱文正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他深知,海都和脱脱迷失在金帐汗国与窝阔台汗国中威望极高,他们的被俘,定会激起新一轮的大战。 尽管朱文正心中有着诸多忧虑,但在这欢庆的时刻,他并未将这些情绪表露出来。 待宴会接近尾声,众人都带着几分醉意之时。 朱文正悄悄向朱樉和李文忠使了个眼色,三人一同离开宴席,来到了一处较为安静的营帐之中。 营帐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三人凝重的面容。 朱文正率先打破沉默,他眉头紧锁,语气中满是担忧:“今日虽擒住了海都和脱脱迷失,可这只是暂时的胜利。 海都和脱脱迷失在金帐汗国与窝阔台汗国威望极高,他们的被俘,必定会激起两国的强烈反抗,新一轮的大战恐怕在所难免。” 朱樉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堂兄所言极是,不过我倒觉得无需太过担忧。 我大明兵强马壮,又有先进的武器装备,即便他们反抗,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李文忠则一脸严肃,缓缓说道:“老二,切勿轻敌。金帐汗国和窝阔台汗国的实力不容小觑,他们的骑兵更是骁勇善战。 况且,如今他们的大汗被俘,必定会拼死一战,士气正盛,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 朱文正看向李文忠,眼中满是赞同:“文忠所言甚是! 我们必须尽快制定应对之策,才能在接下来的战争中占据主动。” 三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商讨应对之策。朱文正沉思片刻,说道:“我认为,当务之急是将海都和脱脱迷失安全押解回金陵。 他们是重要的筹码,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朱樉接着说:“我看可以让王猛带领一排士兵,连夜开车押解他们回去。 王猛做事稳重,又有丰富的作战经验,定能完成任务。” 李文忠点头表示赞同:“此计可行。同时,我们也要做好进攻的准备。 窝阔台汗国和金帐汗国失去了大汗,内部必定人心惶惶,我们正好趁此机会,兵分两路,分别进攻两国。” 朱文正微微颔首,目光坚定:“没错。我与文忠兵分两路,分别进攻窝阔台汗国与金帐汗国。 老二,你就带领少数人马留守龙庭,稳固后方,防止其他势力趁机偷袭。” 朱樉虽心有不甘,但也知道此时大局为重,只得点头领命:“一切听从堂兄安排。” 三人又详细商讨了进攻的具体计划,包括行军路线、兵力部署、后勤保障等。 一直商议到深夜,才终于敲定了一个完整的作战方案。 商议完毕,朱文正站起身来,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老二,表弟,务必小心行事,切不可掉以轻心。” 朱樉和李文忠也站起身来,齐声说道:“请堂兄(表兄)放心,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随后,朱文正便派人将王猛召来。 王猛得知任务后,立刻挑选了一排精锐士兵,准备好车辆和武器,连夜押解海都和脱脱迷失向金陵进发。 与此同时,朱文正和李文忠也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进攻事宜。 他们清点兵马,检查武器装备,筹备粮草物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朱文正和李文忠便各自率领大军,朝着窝阔台汗国和金帐汗国的方向进发。 朱樉则带领着留守的士兵,加强龙庭的防御工事,严阵以待。 王猛带着海都和脱脱迷失在夜色中疾驰,车队扬起一路尘土。 车内,海都和脱脱迷失被牢牢地绑在特制的座椅上,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海都咬牙切齿地说:“王猛,你们别得意,等我汗国援军一到,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王猛通过车内的对讲机冷哼一声,“到时候再说吧,现在你们就乖乖待着,别想耍什么花样。” 说罢,他通过后视镜警惕地看了一眼两人,又询问了散落四周的侦查车,确保没有异常情况。 另一边,朱文正的大军向着窝阔台汗国进军。 一辆辆坦克、装甲车组成的钢铁洪流浩浩荡荡,军旗在风中烈烈作响,士兵们通过无线对讲机保持着紧密的沟通,士气高昂。 但朱文正的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他深知窝阔台汗国的军队熟悉大漠地形,擅长游击作战。 他不断地通过对讲机向派出的侦察车辆下达指令,密切关注前方的情况,同时叮嘱士兵们保持警惕,以防遭遇埋伏。 当大军行至一处山谷时,侦察车通过对讲机传来消息,前方山谷地形复杂,疑似有敌军埋伏。 朱文正立刻通过对讲机下令停止前进,并召集将领们通过车载通讯设备商讨对策。 一位将领建议:“我们可以派一支小股部队,驾驶装甲车前去试探,引敌军出来,然后再用大炮一举歼灭。” 朱文正思考片刻后对着对讲机说:“不可,贸然试探可能会中敌人的圈套。 我们先在这里扎营,利用车辆构建环形防御,同时继续派侦察车深入侦察,摸清敌军的具体情况后再做打算。” 于是,明军在山谷外迅速停下,士兵们熟练地将车辆围成环形,架起机枪,布置好防御。 朱文正亲自通过对讲机鼓励士兵们保持警惕,不可松懈。 此时,窝阔台汗国的军队确实在山谷中设下了埋伏,他们企图利用地形优势,给明军一个迎头痛击。 但他们没想到明军如此谨慎,并没有贸然进入山谷。 在金帐汗国边境,李文忠的军队同样遇到了麻烦。 金帐汗国的骑兵骑着矫健的骏马,在边境线上肆意骚扰。 他们身姿矫健,行动敏捷,来无影去无踪,频繁袭击明军的粮草运输车队和侦察车辆。 李文忠意识到,必须先解决这些神出鬼没的骑兵,大军才能顺利进军。 他精挑细选了一批精锐士兵,组成快速反应部队,配备装甲车和先进的通讯设备,专门应对金帐汗国的骚扰骑兵。 一日,当金帐汗国的骑兵再度来袭,马蹄声震得大地微微颤抖。 李文忠迅速通过对讲机下达指令,快速反应部队驾驶装甲车风驰电掣般出击。 双方在广袤的草原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 李文忠的部队利用装甲车的强大火力,通过对讲机相互配合,枪炮齐发,对敌人进行攻击。 金帐汗国的骑兵虽挥舞着长刀,勇猛无畏,但在明军密集的火力网下,渐渐力不从心,纷纷掉转马头逃窜。 李文忠并未通过对讲机下令追击,他深知敌人狡诈,可能会有后招,绝不能轻易中计。 而朱樉在龙庭则全力加强防御,他指挥士兵们用沙袋堆砌壁垒,拉起铁丝网,搭建简易工事,构建起坚固的防御体系。 设置了望哨,安排士兵日夜值守,密切监视四周动静。 并派出多支巡逻队,驾驶汽车在龙庭周围巡逻,通过对讲机保持紧密联络,防止敌人的偷袭。 朱樉虽心中对未能参与进攻有些许不甘,但他也明白留守责任重大。 他每天都会亲自通过对讲机检查巡逻情况,鼓舞士兵们的士气,让大家时刻保持警惕。 另一边,王猛押解着海都和脱脱迷失,一路上小心翼翼。 然而,当他们行至一片沙漠边缘时,遭遇了一伙神秘的武装。 这些武装人员骑着快马,手持弯刀、弓箭等冷兵器,迅速将车队包围。 武装首领骑在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上,大声喊道:“把海都大汗和脱脱迷失大汗放了,否则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 王猛不屑一笑,“就你们这点人,也敢来劫囚?简直是自不量力!” 说罢,他迅速通过对讲机向手下士兵传达指令:“所有人听令,给我灭了这群土鳖。” 士兵们得令,瞬间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 车载重机枪率先发出怒吼,火舌喷吐,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扫向冲在最前面的武装人员。 刹那间,无数匹战马嘶鸣着倒下,马上的骑手也被强大的冲击力甩飞出去。 王猛端起加特林,推开车门,借助装甲车的掩护,手指扣紧扳机。 加特林瞬间发出令人胆寒的咆哮,高速旋转的枪管喷涌出致命的火舌,每一秒都有数十发子弹倾泻而出。 那些试图靠近车队的武装人员,在这强大的火力压制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纷纷被打成筛子,身体随着子弹的冲击扭曲变形,血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其他士兵们也毫不示弱,他们以车辆为掩体,手持突击步枪,精准地向敌人射击。 每一次枪响,都伴随着一名武装人员的惨叫和倒下。 在沙漠的烈日下,枪声、喊杀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烈的战斗画面。 神秘武装的首领见势不妙,试图组织手下撤退。 他挥舞着长刀,声嘶力竭地呼喊着,然而他的声音很快被枪炮声淹没。 王猛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立刻将加特林的枪口转向首领的方向。 一连串子弹呼啸而去,在沙地上犁出一道深深的痕迹,直逼首领。 首领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疯狂地驱使着战马躲避。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他的胸膛,他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从马背上坠落,重重地摔在滚烫的沙地上,扬起一片沙尘。 失去了首领的指挥,神秘武装瞬间陷入了混乱。 士兵们趁机加大了攻击力度,榴弹发射器也开始发挥作用,一枚枚榴弹在敌群中炸开,火光冲天,炸飞的沙石和残肢四处飞溅。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气势汹汹包围车队的神秘武装,便横七竖八地倒在沙漠中,几乎全军覆没。 只有寥寥几个侥幸者,带着恐惧和绝望,骑着受伤的战马,拼命地逃窜。 王猛看着眼前的惨状,缓缓放下加特林,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只有对战争残酷的无奈。 他通过对讲机下令:“停止射击,检查战场,确认有没有漏网之鱼,同时查看兄弟们的伤亡情况。”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小心翼翼地穿梭在敌人的尸体间,仔细检查。 王猛回到车内,看着依旧被绑在座椅上、满脸震惊的海都和脱脱迷失,冷冷地说: “看到了吗?这就是与大明作对的下场。你们就别再指望有人能救你们了,乖乖跟我回金陵。” 海都和脱脱迷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恢复了不甘的神色,他们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经过一番检查,士兵们向王猛汇报,我方仅有几名士兵受了轻伤,并无大碍。 王猛松了一口气,他再次确认了海都和脱脱迷失的束缚,确保万无一失后,对着对讲机下达命令: “继续前进,目标金陵,务必保证此次任务顺利完成!” 车队再次启动,扬起漫天沙尘,缓缓驶向远方,只留下沙漠中一片狼藉的战场,见证着刚才那场激烈的战斗 。 第126章 两路人马皆胜 在那片黄沙漫天的大漠中,王猛的车队继续向着金陵进发。 车轮滚滚,扬起的沙尘如一条蜿蜒的巨龙,在烈日下显得格外醒目。 车内,海都和脱脱迷失依旧被牢牢束缚,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逃脱的不甘,也有对未来未知命运的恐惧。 与此同时,朱文正的大军在山谷外严阵以待。 侦察车不断穿梭在周围的沙丘与沟壑之间,通过对讲机将前方的情况实时反馈回来。 朱文正站在一辆改装过的指挥车前,眉头紧锁,他深知窝阔台汗国的军队不会轻易放弃这次伏击的机会。 而明军也不能被困在这里太久,粮草的消耗和士气的维持都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报!”一名侦察兵气喘吁吁地跑来,“前方山谷中发现敌军有调动迹象,似乎在重新部署兵力。” 朱文正立刻拿起对讲机,对各部队下令:“全体提高警惕,敌军可能有新动作。各单位保持紧密联系,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此时,在山谷中,窝阔台汗国的将领们也在激烈地讨论着。 他们原本精心策划的伏击计划被明军的谨慎识破,如今明军在山谷外设营,一时难以找到突破口。 “明军太过谨慎,我们不能再这样等下去。” 一名年轻的将领说道,“不如我们主动出击,趁他们立足未稳,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不可。” 一位年长的将领反驳道,“明军装备精良,火力强大,我们贸然出击,只会白白送死。 我们必须利用地形优势,寻找他们的弱点。” 经过一番商议,窝阔台汗国的军队决定采取骚扰战术。 他们派出小股骑兵,趁着夜色,从山谷的各个方向对明军营地发动突袭。 这些骑兵速度极快,来去如风,他们在接近明军营地时,便射出火箭,企图点燃明军的营帐和粮草。 朱文正早有防备,他通过对讲机指挥士兵们用沙袋和防火布搭建起防护屏障,同时组织火力进行反击。 一时间,山谷外枪声大作,火光冲天。明军的重机枪和迫击炮在黑暗中喷吐着火舌,将一波又一波的敌军骑兵击退。 在激烈的枪炮声中,窝阔台汗国的骑兵虽遭受重创,却凭借对地形的熟悉,借着夜色的掩护,不断发起骚扰攻击。 山谷外,明军营地的防御工事在火箭的攻击下多处冒烟起火。 士兵们在朱文正的指挥下,一边奋力扑火,一边顽强抵御敌人的进攻。 “大都督,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敌军的骚扰让咱们疲于应付,士气也受影响了。”一位副将焦急地向朱文正说道。 朱文正望着火光闪烁的战场,心中明白,若持续被动防御,明军损耗会越来越大。 而窝阔台汗国军队能凭地形优势和兵力补充,把这场消耗战延续下去。 沉思片刻后,他对着对讲机果断下令:“各单位注意,留部分兵力坚守防御工事, 其余部队组成反击小队,听我信号,主动出击!” 随着命令下达,明军迅速行动起来。 一部分士兵继续用重机枪和迫击炮压制敌军骑兵的进攻,另一部分士兵手持突击步枪,组成多个反击小队,潜伏在营地周围。 窝阔台汗国的骑兵不知明军已准备反击,依旧按计划从各个方向冲来。 当又一波骑兵靠近时,朱文正看准时机,对着对讲机大喊:“反击!” 刹那间,潜伏的明军反击小队如猛虎出山般冲了出来,以迅猛火力向敌军骑兵扫射,喊杀声、枪炮声交织。 窝阔台汗国的骑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打得措手不及,不少人纷纷落马。 “撤!快撤!” 一名窝阔台汗国将领见势不妙,急忙呼喊。然而,在明军的火力压制下,骑兵们想撤退已十分困难。 朱文正看到敌军的混乱,心中一喜,立刻通过对讲机指挥各反击小队:“不要给敌人喘息的机会,追击!” 明军的反击小队乘胜追击,紧紧咬住敌军骑兵。 追击途中,朱文正发现敌军骑兵正向着山谷的一个方向逃窜,心中一动,意识到这可能是陷阱。 “各小队注意,停止追击,谨防敌人埋伏!”朱文正通过对讲机及时下达命令。 果然,明军停止追击后不久,山谷两侧突然涌出大量窝阔台汗国的骑兵。 原来,敌军遭反击后,故意佯装逃窜,企图将明军引入包围圈。 “好险!”朱文正暗自庆幸自己的判断,立刻指挥明军重新集结,回到营地的防御工事内。 “看来敌军已黔驴技穷,只能靠这种小伎俩诱骗我们。” 朱文正对副将说道,“不过,咱们也不能一直耗下去,必须主动出击,打破僵局。” 经过一番思考,朱文正决定利用明军的先进装备,制定新作战计划。 他召集所有将领,通过车载通讯设备详细讲解计划内容。 “咱们的侦察车已对山谷地形详细侦查,发现一条隐藏在山谷深处的小路。” 朱文正说道,“这条路能绕过敌军主力防线,直达他们后方。 我们派一支精锐部队,沿这条小路悄悄潜入,突袭敌军的粮草和弹药库。 同时,正面部队加强进攻,吸引敌军注意力。” 将领们纷纷赞同,朱文正开始挑选执行突袭任务的精锐部队。 他选出一支五百人的小队,这些士兵都身经百战,作战经验丰富。 “你们的任务艰巨又重要。”朱文正对着突袭小队的队长说道, “一定要在天亮前到达敌军后方,完成突袭。记住,行动要迅速、隐秘,不能被敌人发现行踪。” 突袭小队的队长坚定点头:“请将军放心,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夜幕再次降临,突袭小队在队长带领下,沿着隐藏的小路,悄然向山谷深处进发。 他们身着迷彩服,背着轻便武器装备,在黑暗中如鬼魅般前行。 与此同时,朱文正指挥正面部队对敌军发动猛烈进攻。 一辆辆坦克发出震耳轰鸣,炮口喷出橘红色的火焰,炮弹如雨点般砸向敌军阵地,炸得土石飞溅。 装甲车也不甘示弱,车载重机枪喷吐着火舌,密集的子弹形成一道道火力网,打得敌军抬不起头。 山谷外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窝阔台汗国的军队以为明军要发动总攻,急忙集中兵力防御。 他们将所有火力都集中在正面,却没想到一支明军正悄悄向他们后方逼近。 突袭小队在艰难行进,小路崎岖难行,周围还有不少敌军巡逻队。 但他们凭借高超战斗技巧和顽强意志,一次次躲过敌军巡逻。 终于,天亮前,突袭小队到达敌军后方。他们看到敌军的粮草,周围有不少敌军士兵看守。 “准备战斗!”队长轻声下令。 突袭小队迅速分成几个小组,从不同方向向敌军粮草和弹药库发动攻击。 他们先用消音手枪解决外围敌军哨兵,然后悄悄靠近仓库。 靠近仓库后,突袭小队突然发起攻击。他们用突击步枪和手榴弹向敌军士兵射击,一时间,敌军后方乱作一团。 “不好,后方有敌人!”一名窝阔台汗国将领发现突袭小队,急忙组织兵力反击。 然而,突袭小队已占据有利地形,凭借强大火力,一次次击退敌军反击。 同时,他们点燃敌军的粮草,熊熊大火瞬间冲天而起。 正面的窝阔台汗国军队看到后方起火,顿时军心大乱。 朱文正抓住时机,通过对讲机下达总攻命令:“全体进攻,冲啊!” 明军的坦克和装甲车一马当先,如钢铁洪流般冲向敌军。 坦克厚重的履带无情地碾碎敌军的防线,装甲车则灵活穿梭,为步兵提供掩护。 士兵们士气高涨,呐喊着跟随其后,锐不可当。窝阔台汗国的军队在前后夹击下,顿时陷入绝境。 “撤!快撤!”窝阔台汗国的将领们见大势已去,纷纷下令撤退。 然而,明军并未给他们机会。朱文正指挥军队紧紧咬住敌军,不断追击。 追击过程中,明军的坦克和装甲车继续发挥巨大作用。 坦克的火炮不断轰鸣,将逃窜的敌军炸得人仰马翻,装甲车的重机枪则精准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一时间,山谷中到处都是敌军的尸体和残骸。 经过几个小时的激战,窝阔台汗国的军队几乎全军覆没。少数残兵败将在将领带领下,向着远方逃窜。 “将军,我们胜利了!”副将兴奋地向朱文正报告。 朱文正看着眼前的战场,心中感慨万千。 “全体将士听令,打扫战场,救治伤员,同时继续追击敌军残部,务必将他们彻底消灭!” 明军士兵们开始忙碌起来,打扫战场,救治伤员,同时派出小股部队继续追击敌军残部。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明军不断对逃窜的敌军进行围剿,最终将窝阔台汗国的军队彻底消灭。 在朱文正于山谷与窝阔台汗国激战正酣之时,另一边,李文忠率领的大军在金帐汗国边境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金帐汗国得知明军来犯,迅速集结了国内最精锐的部队。 在边境的一片广袤草原上设下重兵堵截,企图将李文忠的军队一举击退。 李文忠的大军浩浩荡荡前行,军旗飘扬,坦克与装甲车组成的钢铁方阵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当侦察兵传来前方有敌军重兵埋伏的消息时,李文忠丝毫没有慌乱,他冷静地指挥军队停下前进的步伐,迅速在草原上构建起防御阵地。 “看来这金帐汗国还是有人才的吗?竟然能提前预知我们会攻打过来。”李文忠对身旁的副将不屑道。 “但那又如何?即使是他们的长生天降临,咱也要让他们有去无回。” 金帐汗国的军队看到明军停下,立刻发起了进攻。 成千上万的骑兵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明军阵地涌来,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他们挥舞着长刀,呐喊着,气势汹汹。 李文忠通过对讲机下达命令:“各单位注意,保持阵型,不要慌乱!坦克部队准备开炮,装甲车和步兵协同防御!” 随着命令的下达,明军的坦克缓缓转动炮口,瞄准了冲在最前面的敌军骑兵。 “轰!轰!”一声声巨响,炮弹在敌群中炸开,火光冲天,血肉横飞。 装甲车的重机枪也喷吐着火舌,密集的子弹形成一道道致命的弹幕,将冲在前面的骑兵纷纷扫落马下。 然而,金帐汗国的骑兵十分顽强,他们不顾伤亡,继续向前冲锋。 一波又一波的骑兵越过同伴的尸体,疯狂地冲向明军阵地。在激烈的交火中,明军的防线一度吃紧。 “将军,敌军攻势太猛,我们的防线快顶不住了!”一名士兵焦急地向李文忠报告。 李文忠皱了皱眉头,他深知这样硬拼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个计策。 他观察着战场形势,突然发现敌军骑兵在冲锋时,两翼的防守相对薄弱。 “传我命令,装甲车部队从两翼出击,绕到敌军后方,切断他们的退路! 步兵加强正面防御,务必顶住敌人的进攻!”李文忠对着对讲机大声喊道。 接到命令后,装甲车部队迅速行动起来。 数十辆装甲车如钢铁猛兽般从明军阵地的两翼冲出,向着敌军骑兵的侧翼疾驰而去。 金帐汗国的骑兵没想到明军会突然从两翼发动攻击,一时间阵脚大乱。 在正面,明军步兵凭借着坚固的防御工事和强大的火力,顽强地抵抗着敌军的进攻。 他们用沙袋和铁丝网构筑起一道道防线,士兵们端着突击步枪,不停地向敌军射击。 装甲车部队很快绕到了敌军后方,他们对敌军的补给线和指挥中枢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车载重机枪和榴弹发射器一起开火,打得敌军后方一片混乱。 金帐汗国的骑兵们发现退路被切断,顿时军心大乱,纷纷掉转马头,试图突围。 李文忠看到敌军的混乱,抓住时机,下令发起总攻:“全体将士,冲啊!消灭敌人!” 明军的士兵们呐喊着,从防御阵地中冲了出来,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近身肉搏。 坦克在前面开路,碾压着敌军的防线,步兵紧随其后,用手中的武器向敌人发起致命的攻击。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金帐汗国的第一次进攻被成功击退。 战场上到处都是敌军的尸体和丢弃的武器,金帐汗国的军队遭受了惨重的损失。 第127章 两路人马尽攻入汗国腹地 金帐汗国的军队虽遭重创,但并未就此罢休。他们的指挥官深知,若不能阻挡明军前进,金帐汗国将面临灭顶之灾。 于是,在短暂的休整后,他们再次集结兵力,准备发起第二次进攻。 这一次,金帐汗国的指挥官改变了战术。 他不再盲目地发动骑兵冲锋,而是将军队分成多个小队,从不同方向对明军阵地进行骚扰攻击。 这些小队行动迅速,利用草原上的地形优势,时而出现,时而消失,让明军防不胜防。 李文忠察觉到敌军的意图,他命令部队加强警戒,同时组织火力对敌军的骚扰小队进行反击。 然而,由于敌军小队分散,行动灵活,明军的反击效果并不理想。 在敌军的不断骚扰下,明军的士兵们开始感到疲惫,士气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须主动出击,打破敌军的骚扰战术。”李文忠对副将说道。 经过一番思考,李文忠决定采取诱敌深入的策略。 他命令部分明军佯装撤退,故意露出破绽,引诱敌军主力前来追击。 同时,他在明军阵地周围设下了多个埋伏圈,准备给敌军致命一击。 金帐汗国的指挥官看到明军撤退,以为有机可乘,立刻下令全军追击。 成千上万的骑兵如饿狼般向着明军撤退的方向追去。 当敌军主力进入明军的埋伏圈后,李文忠一声令下,埋伏在周围的明军瞬间发起攻击。 坦克的火炮、装甲车的重机枪和步兵的突击步枪一起开火,形成了一道强大的火力网。 金帐汗国的骑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纷纷落马。 在明军的猛烈攻击下,敌军的阵型大乱,士兵们四处逃窜。 “冲啊!消灭敌人!”明军的士兵们呐喊着,从埋伏圈中冲了出来,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战场硝烟滚滚,喊杀声震破苍穹。李文忠端坐在装甲车的操控位,双眼如鹰般锐利,密切注视着战局。 他双手紧握着装甲车的机枪,随着目标的移动精准转动枪口。 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伴随着怒吼的火舌与密集的子弹,如狂风骤雨般泼洒向敌阵。 坦克的轰鸣在草原上肆意回荡,宛如远古巨兽的咆哮。 每一声炮响,都似能将大地撼动,伴随着金帐汗国骑兵的惨叫与飞溅的泥土石块。 一辆辆坦克仿若钢铁铸就的庞然大物,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缓缓推进。 它们厚重坚实的装甲,无惧敌军的箭矢与长刀,炮口不停地喷吐着火红的烈焰,将敌军的骑兵集群炸得支离破碎。 那些不幸被炮弹击中的战马,嘶鸣着高高扬起前蹄。 随后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重重摔倒在地,将背上的骑手狠狠甩飞出去,在尘土中挣扎。 装甲车凭借其灵活的机动性,宛如灵动的钢铁猛兽,在战场上自如地来回穿插。 车载重机枪的子弹如倾盆暴雨般扫射而出,形成一道道密不透风的致命火力网,无情地收割着试图靠近的敌军骑兵。 金帐汗国的骑兵虽悍勇无畏,可在如此强大的火力压制下,也只能如惊弓之鸟般纷纷躲避,根本无法靠近明军的核心阵地。 明军步兵们整齐划一地端着突击步枪,以紧密有序的队形稳步向前推进。 他们训练有素,彼此间配合默契无间,每一次射击都精准地锁定目标。 士兵们一边沉稳地射击,一边坚定地稳步前行,不给敌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在他们脚下,是敌人横七竖八的尸体和丢弃一地的武器。 金帐汗国的骑兵们陷入了混乱的泥沼,四处奔逃,慌不择路地试图躲避明军的猛烈攻击。 然而,明军精心布置的包围圈犹如一张无形却又坚韧的大网,正缓缓收紧。 一些骑兵妄图拼死突围,可刚一靠近包围圈边缘,就被明军如潮水般的火力无情击退。 有的骑兵甚至慌乱得失去方向,一头扎进了明军的步兵方阵,瞬间便被无数子弹吞噬,消失在血雨腥风之中。 战场上,年轻的明军士兵祁同伟,虽入伍时日尚短,但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却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勇气。 他紧紧握着突击步枪,一刻不停地向敌人射击,弹匣里的子弹打光后,便迅速而熟练地换上新的弹匣。 突然,一名金帐汗国的骑兵挥舞着寒光闪闪的长刀,如恶狼般向他猛冲过来。 祁同伟毫无惧色,身体敏捷地侧身一闪,巧妙地躲过了这凌厉的攻击。 紧接着毫不犹豫地迅速扣动扳机,只听“哒哒哒”一阵枪响,那名骑兵便惨叫着从马上跌落。 在战场的另一侧,明军的迫击炮小组正紧张而有序地操作着迫击炮。 他们紧紧盯着战场局势,根据敌军的分布与动向,不断精准地调整着射击角度和距离。 “装填,发射!”随着组长一声干脆利落的令下,一枚枚迫击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如流星般飞向敌军。 炮弹在敌群中轰然爆炸,瞬间掀起漫天的尘土和纷飞的血肉。 金帐汗国的骑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炮击打得晕头转向,很多人甚至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已倒在了血泊之中。 …… 两次进攻失败后,金帐汗国的指挥官陷入了困境。 他深知,明军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若继续正面交锋,金帐汗国的军队将全军覆没。 于是,他决定改变策略,采取防守战术,依托坚固的防线,消耗明军的兵力和物资。 金帐汗国的军队迅速在草原上构筑起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他们用沙袋、和拒马组成了多道防御工事,同时在防线后方部署了大量的弓箭手和投石车。 为了防止明军的坦克和装甲车突破防线,他们还在防线前挖掘了许多壕沟,并设置了大量的陷阱。 李文忠的大军来到金帐汗国的防线前,看到敌军严密的防守,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知道,正面进攻敌军的防线将付出巨大的代价,必须想办法突破敌军的防线。 经过一番侦查,李文忠发现敌军防线的左翼地形较为平坦,适合坦克和装甲车展开行动。 于是,他决定集中兵力,从敌军防线的左翼发动进攻。 李文忠命令坦克部队和装甲车部队组成突击集群,在炮火的掩护下,向敌军防线的左翼发起猛攻。 同时,他还命令步兵部队分成多个小队,从不同方向对敌军防线进行牵制攻击,分散敌军的注意力。 在炮火的掩护下,明军的突击集群如钢铁洪流般冲向敌军防线。 坦克的火炮不断轰鸣,将敌军的防御工事一一摧毁。 装甲车则利用速度优势,迅速突破敌军的防线,向敌军后方冲去。 金帐汗国的军队看到明军发动进攻,立刻组织火力进行反击。 弓箭手和投石车一起开火,向明军的突击集群发射了大量的箭矢和石块。 然而,由于明军的坦克和装甲车防护能力较强,敌军的攻击并未对其造成太大的影响。 在明军的猛烈攻击下,金帐汗国防线的左翼逐渐被突破。 明军的步兵部队趁机冲了进去,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近身肉搏。 只见一名身材魁梧的明军士兵,双手紧握长刀,刀光闪烁间,已将两名试图阻拦的敌军砍倒在地。 他一边挥舞着长刀,一边怒吼:“大明的勇士们,杀!让这些蛮夷见识我们的厉害!” 他的喊声如同战鼓,激励着周围的明军士兵,他们士气大振,向着敌军更加勇猛的扑去。 祁同伟在混乱的战场上灵活穿梭,手中的突击步枪此刻已换成了一柄锋利的匕首。 他身形敏捷,如同一头猎豹,面对冲上来的敌军士兵,他毫不畏惧。 先是一个侧身躲过对方的长刀劈砍,紧接着迅速贴近敌人,手中匕首狠狠刺出,精准地扎进敌人的腹部。 那名敌军士兵惨叫一声,缓缓倒下,祁同伟顺势拔出匕首,又迅速投入到下一场战斗。 在战场的一角,一名年轻的明军士兵被几名敌军包围。 他虽然面露紧张,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他紧握手中长枪,不断挥舞抵挡着敌人的攻击。 突然,一名敌军找准时机,挥刀砍向他的手臂,他连忙侧身躲避,手臂还是被划出一道血痕。 然而,他没有退缩,反而大喝一声,猛地将长枪刺出,正中面前一名敌军的胸口。 趁着其他敌军一愣神的功夫,他迅速转身,长枪如蛟龙出海,又将另一名敌军击退。 金帐汗国的士兵们虽奋力抵抗,但在明军有条不紊的进攻下,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甚至开始出现恐慌情绪,逃离战场。 但明军士兵们怎会轻易放过他们,他们乘胜追击,将敌军一步步逼退。 李文忠在远处看到战场上的局势,心中暗自点头。 他通过对讲机不断向士兵们传达指令,指挥着战斗的节奏。 “将士们,加把劲!彻底击溃敌人,让他们知道大明的威严不可侵犯!” 在明军的猛烈攻击下,金帐汗国的防线彻底崩溃,士兵们四处逃窜,战场上一片狼藉。 金帐汗国的指挥官看到防线左翼被突破,急忙调遣兵力进行支援。 然而,由于明军的攻势太猛,敌军的增援部队还未赶到,防线左翼就已经被明军完全突破。 随着防线左翼的被突破,金帐汗国的防线彻底崩溃。 明军的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敌军阵地,对敌军进行了无情的屠杀。 金帐汗国的军队在明军的攻击下,纷纷逃窜,战场上一片混乱。 “追!不要给敌人喘息的机会!”李文忠大声命令道。 明军的士兵们在李文忠的指挥下,对逃窜的敌军展开了猛烈的追击。 他们用坦克、装甲车和骑兵组成追击部队,沿着敌军逃窜的方向一路追杀。 在追击过程中,明军不断消灭敌军的有生力量,缴获了大量的武器和物资。 经过几天的追击,明军终于将金帐汗国的军队彻底消灭。 李文忠的大军成功突破了金帐汗国的防线,向着金帐汗国的腹地进发。 而另一路的朱文正站在那辆改装过的指挥车前,望着眼前被战火洗礼后的战场。 “传令下去,全军稍作休整,补充弹药和物资,三日后向窝阔台汗国腹地进发!”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清理战场,救治伤员,同时将缴获的武器装备进行整理和分配。 三日后,晨曦微露,朱文正率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着窝阔台汗国腹地挺进。 一路上,明军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侦察车在前方开路,不断搜索着周围的动静。 他们深知,虽然剿灭了窝阔台汗国的大半军队,但这次是要攻入敌境,危险非常大,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敌人的埋伏。 当明军进入一片广袤的戈壁滩时,风沙弥漫,视野受阻。 朱文正眉头紧锁,他意识到这是个危险区域,极有可能隐藏着敌军。 他果断命令部队放慢行军速度,坦克和装甲车呈紧密队形前进,步兵则依托车辆掩护,小心翼翼地前行。 果不其然,行进途中,突然从风沙中杀出一群窝阔台汗国的骑兵。 他们骑着矫健的战马,在风沙中若隐若现,如鬼魅般袭来。朱文正迅速通过对讲机下达命令: “各单位注意,敌人来袭!坦克部队向两侧展开,用炮火压制敌军;装甲车和步兵集中火力,守住防线!” 随着命令的下达,明军的坦克迅速转动炮口,向着风沙中开炮。 一声声巨响,震得戈壁滩都在颤抖,炮弹在敌群中炸开,火光瞬间穿透风沙。 装甲车的重机枪也喷吐着火舌,试图在风沙中形成一道火力屏障。 步兵们则端着突击步枪,朝着大致的敌军方向射击,子弹在风沙中穿梭。 窝阔台汗国的骑兵悍不畏死,他们借助风沙的掩护,不断靠近明军。 一名骑兵挥舞着长刀,猛地冲向一辆装甲车,试图砍杀车上的机枪手。 就在长刀即将落下的瞬间,装甲车的驾驶员突然一个急转,让骑兵扑了个空。 紧接着,车上的重机枪调转枪口,将这名骑兵扫落马下。 朱文正看到敌军借助风沙的攻势猛烈,他冷静思考后,决定改变战术。 “侦察车迅速出动,摸清敌军的兵力分布和动向!迫击炮小组准备,根据侦察车反馈的信息,向敌军密集区域开炮!” 侦察车如离弦之箭般冲入风沙中,很快便将敌军的情况反馈回来。 迫击炮小组迅速调整射击角度,一枚枚迫击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飞向敌军。 炮弹在敌群中爆炸,掀起漫天的沙尘和血肉。窝阔台汗国的骑兵在明军的反击下,攻势渐渐减弱。 朱文正抓住时机,大声喊道:“将士们,敌人的攻势已被遏制,冲啊!消灭他们!” 明军的士兵们呐喊着,在坦克和装甲车的掩护下,向着敌军冲去。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窝阔台汗国的骑兵终于抵挡不住明军的进攻,纷纷逃窜。 朱文正看着逃窜的敌军,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追!一个都不要放过!” 明军的士兵们在朱文正的指挥下,对逃窜的敌军展开了猛烈的追击,继续向着窝阔台汗国的腹地深入。 第128章 朱文正一日连下十三城 在朱文正的指挥下,明军如汹涌的潮水,向着逃窜的窝阔台汗国骑兵展开了疾风骤雨般的追击。 戈壁滩上,风沙弥漫,车轮滚滚,马蹄声声,喊杀声与枪炮声交织回荡。 追击途中,侦察兵不断通过对讲机向朱文正汇报敌军动向。 朱文正根据这些情报,灵活地调整着追击部队的阵型。 他命令坦克营加快速度,从侧翼迂回包抄,切断敌军的退路; 装甲车则凭借其灵活的机动性,在正面紧追不舍,用重机枪持续扫射; 骑兵部队则穿插在两者之间,随时准备对落单的敌军进行捕杀。 一辆辆坦克如钢铁巨兽,在戈壁滩上扬起滚滚烟尘。它们的履带碾压着沙石,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 坦克手们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一旦发现敌军身影,便毫不犹豫地按下发射按钮。 炮弹带着炽热的火焰和震耳欲聋的轰鸣,精准地落在敌军逃窜的队伍中,掀起一片片血肉和沙尘。 一匹被炮弹击中的战马嘶鸣着,高高跃起,随后重重地摔倒在地,将背上的骑手甩出去数米远。 那骑手在沙地上挣扎着,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飞驰而来的装甲车用重机枪打成了筛子。 装甲车在追击过程中充分发挥了其速度优势。它们如灵动的钢铁猛兽,在沙地上穿梭自如。 车载重机枪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打得敌军骑兵人仰马翻。 一名窝阔台汗国的骑兵试图转身反击,却被装甲车的重机枪瞬间击中。 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沙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在明军的猛烈追击下,窝阔台汗国的骑兵渐渐陷入了绝境。他们的队伍被打得七零八落,士兵们四处逃窜,毫无还手之力。 然而,朱文正并没有丝毫放松警惕。他深知,敌人在绝境中往往会爆发出更强大的反抗力量。 于是,他通过对讲机不断提醒士兵们保持警惕,注意敌军的反扑。 果然,就在明军以为胜利在望时,窝阔台汗国的骑兵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号角声。 听到号角声,原本四处逃窜的敌军骑兵竟然迅速聚集起来,组成了一个紧密的防御阵型。 他们背靠背,手中的长刀闪烁着寒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和疯狂。 朱文正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一惊。他意识到,敌军这是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了。 他迅速调整战术,命令坦克部队和装甲车部队停止追击,在敌军前方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 步兵部队则从两侧迂回包抄,将敌军彻底包围起来。 随着明军的包围圈逐渐缩小,窝阔台汗国的骑兵们陷入了更加绝望的境地。 他们疯狂地挥舞着长刀,试图冲破明军的包围圈,但都被明军强大的火力击退。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耳欲聋。坦克的火炮不断轰鸣,将敌军的防御阵型炸得支离破碎; 装甲车的重机枪持续扫射,打得敌军抬不起头来;步兵们则端着突击步枪,稳步向前推进,不断压缩着敌军的生存空间。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明军步兵不幸被敌军的长刀砍中。 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举起手中的突击步枪,向敌军射击。 他的战友们看到这一幕,无不被他的英勇所感动。他们纷纷怒吼着,向敌军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窝阔台汗国的骑兵终于抵挡不住明军的进攻。 他们的防线彻底崩溃,士兵们纷纷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朱文正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但他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他知道,这场战争还没有结束。 他命令士兵们将俘虏集中起来,进行审讯。通过审讯,他得知窝阔台汗国在前方的城池防御力量薄弱,且彼此之间缺乏有效的支援体系。 这些城池虽有城墙防护,但兵力分散,装备也远不及明军。 朱文正敏锐地意识到,这是一个迅速推进、攻城略地的绝佳机会。他当机立断,决定乘胜追击,拿下这些城池。 朱文正迅速召集各部队将领,在临时搭建的营帐中展开了一场紧张而高效的军事会议。 他指着地图,详细地阐述了自己的作战计划:“我们要兵分多路,同时对这些城池发动攻击。 坦克部队作为先锋,利用强大的火力摧毁敌军的城门和防御工事; 装甲车负责掩护步兵推进,同时对敌军的有生力量进行打击。各部队务必紧密配合,速战速决!” 将领们领命而去,迅速回到各自的部队进行部署。很快,明军如同一股钢铁洪流,向这些城池汹涌进发。 第一座城池前,明军的坦克一字排开,炮口对准了紧闭的城门。 随着朱文正一声令下,坦克的火炮齐声轰鸣,火光冲天,巨大的爆炸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城门在猛烈的炮火攻击下,瞬间被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装甲车趁着硝烟未散,如闪电般冲向城门,车载重机枪疯狂扫射,压制着城墙上的敌军。 步兵们则端着突击步枪,呐喊着跟在装甲车后面,迅速冲进了城内。 城内的敌军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慌乱地拿起武器,试图抵抗。 但在明军强大的火力和勇猛的攻击下,他们的抵抗显得十分微弱。 一名明军士兵看到一名敌军弓箭手正在城墙上放箭,他毫不犹豫地举起突击步枪。 “哒哒哒”几声枪响,那名敌军弓箭手便惨叫着从城墙上跌落。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年轻的明军士兵腿部被敌军的长枪刺伤。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继续向前冲锋。 他的战友们纷纷围过来,为他提供掩护。他用一只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起来,然后拿起手中的手榴弹,向着敌军人群扔去。 随着一声爆炸,敌军的几名士兵被炸倒在地。 仅仅用了不到一个时辰,这座城池便被明军成功攻克。 朱文正没有给敌军丝毫喘息的机会,他迅速命令部队向下一座城池进发。 在攻打第三座城池时,遇到了一些麻烦。这座城池的城墙相对较高,敌军在城墙上布置了大量的投石车和弓箭手。 当明军的坦克靠近时,敌军的投石车便开始发动攻击,巨大的石块如雨点般砸向明军。 朱文正见状,立刻命令坦克部队分散开来,同时让迫击炮小组对城墙上的投石车进行打击。 迫击炮小组迅速调整射击角度,一枚枚迫击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飞向城墙上的投石车。 随着一声声爆炸,敌军的投石车被纷纷摧毁。明军的坦克趁机再次靠近城墙,用火炮对城门进行攻击。 在强大的火力掩护下,步兵们搭起云梯,奋勇爬上城墙,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近身肉搏。 一名身材魁梧的明军士兵,双手紧握长刀,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敌军。他刀光闪烁,瞬间便砍倒了两名试图阻拦他的敌军。 他一边挥舞着长刀,一边怒吼:“大明的勇士们,杀啊!让这些敌人见识我们的厉害!” 他的喊声激励着周围的明军士兵,他们士气大振,向着敌军更加勇猛的扑去。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这座城池也被明军成功占领。 就这样,明军在朱文正的指挥下,一路势如破竹,接连攻克了一座又一座城池。 每攻克一座城池,明军便迅速清理战场,救治伤员,同时将缴获的武器装备进行整理和分配。 然后,他们又马不停蹄地向下一座城池进发。 在攻打第九座城池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但朱文正并没有下令停止进攻,他知道,一旦给敌军足够的时间,他们就可能会加强防御,增加攻城的难度。 于是,他命令部队在夜色的掩护下,继续发动攻击。 明军利用坦克和装甲车的灯光,照亮了前进的道路。他们悄悄地靠近城池,然后突然发动攻击。 敌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惊慌失措,他们在黑暗中看不清明军的虚实,只能盲目地进行抵抗。 明军则趁机发挥自己的火力优势,迅速突破了敌军的防线,成功占领了这座城池。 经过一天一夜的连续奋战,明军终于成功攻克了十三座城池。 在这场战斗中,明军展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和顽强的战斗意志。 他们不畏艰险,勇往直前,用鲜血和生命诠释了大明军队的威严和荣耀。 然而,朱文正并没有因此而满足。他知道,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窝阔台汗国王城。 这座王城是窝阔台汗国的核心所在,城墙高大坚固,防守严密。 城内不仅驻扎着大量的精锐部队,还有各种先进的防御武器。 朱文正率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窝阔台汗国王城前。 他望着眼前这座巍峨的城池,心中充满了敬畏和决心。 朱文正命令部队在王城前扎下营寨,同时派出侦察兵对王城的防御情况进行详细的侦察。 此时,窝阔台汗国王城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太子哈散面色阴沉,坐在大殿之上,下方众大臣们交头接耳,神色惶恐。 “短短一日,十三座城池尽失!明军的攻势太过迅猛,如今兵临城下,我们该如何是好?” 一位年迈的大臣率先打破沉默,声音颤抖,满是焦虑。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炸开了锅。一位身形瘦削的大臣向前一步,急切说道: “太子殿下,如今明军势大,我们根本无法抵挡。 依臣之见,不如投降,尚可保全国中百姓性命,也能避免王城生灵涂炭。” 他话音刚落,便有几位大臣附和起来,他们深知明军的实力,在如此悬殊的差距下,抵抗似乎只是徒劳。 然而,此言却激怒了一位武将打扮的大臣。他“噌”地站起身,怒目圆睁,吼道: “投降?我窝阔台汗国堂堂男儿,怎能不战而降,沦为他人阶下囚! 想我先辈们纵横沙场,打下这片江山,如今却要我们拱手相让,我等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说罢,他猛地抽出腰间弯刀,狠狠地砍在身旁的柱子上,刀痕深可见骨,足见其内心的愤慨。 太子哈散眉头紧锁,内心也是矛盾万分。他深知明军的强大,若一味抵抗,王城或许真的会被攻破。 到那时,不仅自己的性命堪忧,整个汗国也将遭受灭顶之灾,可投降又实在不甘心。 这时,一位智谋出众的大臣缓缓开口:“太子殿下,投降固然耻辱,但抵抗也需有万全之策。 我们可以先假意与明军谈判,拖延时间,同时加固王城防御,招募更多勇士,准备与明军决一死战。 若谈判能争取到有利条件,那自然是好;若谈判破裂,我们也有了更充足的准备。” 哈散微微点头,觉得此计有几分道理。但武将大臣却嗤之以鼻: “谈判?明军岂会轻易相信我们?这不过是浪费时间,等到他们准备充分,我们更是毫无胜算!”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时,又有一位大臣忧心忡忡地说: “听闻明军武器先进,坦克、火炮威力巨大,我们的城墙在他们面前或许不堪一击。 即便加固城墙,又能抵挡几时?”这一番话,让原本激烈的争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众人都意识到,明军的武器装备确实是他们难以逾越的一道坎。 哈散沉思良久,终于开口:“诸位暂且安静。投降之事,断不可行,我窝阔台汗国绝不向任何人低头。 但贸然出击,也绝非明智之举。先按谋士所言,派人去与明军谈判,探探他们的口风。 同时,即刻加固城墙,将城中所有兵力集中起来,日夜操练。 把城中的投石机、强弩等武器都搬上城墙,多储备滚石、热油,准备迎接明军的进攻。 另外,派人去周边部落,看能否招募到援军。” 众人领命,各自散去准备。 投降派的大臣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太子之令,只能暗自叹息; 而抗争派的大臣们则摩拳擦掌,准备与明军决一死战。 王城之内,百姓们也感受到了大战将至的紧张氛围,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有人惶恐不安,有人却也被激发起了保卫家园的决心。 哈散站在王宫的城楼上,望着城外明军那密密麻麻的营帐,心中五味杂陈。 “父汗,我该如何是好呢……” 第129章 窝阔台汗国覆灭 夜幕沉沉,笼罩着窝阔台汗国王城与城外的明军营地。 朱文正坐在营帐中,目光紧紧盯着眼前摊开的王城防御图,烛火摇曳,映照着他坚毅的面庞。 这份由侦察兵冒死绘制的地图,详细记录了王城的每一处关键防御点。 从高大厚实的城墙,到城内错综复杂的街巷布局,再到敌军可能的兵力部署,都被一一标注。 “这王城不愧是窝阔台汗国的核心所在,防御体系堪称精妙。”朱文正低声自语,手指沿着地图上的城墙轮廓轻轻滑动, “但再坚固的堡垒,也有它的弱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已经找到了破城的关键。 与此同时,王城内,太子哈散站在王宫的城楼上,望着城外那一片灯火辉煌的明军营地,心中满是忧虑。 他深知,即将到来的这场战斗,将是窝阔台汗国生死存亡的关键一战。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汗国的荣耀在我手中断送。”哈散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 第二天清晨,阳光刚刚洒在王城的城墙上,明军的营地便响起了激昂的号角声。 士兵们迅速从营帐中涌出,整齐列队,士气高昂。 “将士们!”朱文正大声喊道,声音洪亮,响彻整个营地,“今天,我们将面对一场前所未有的挑战。 窝阔台汗国王城,是我们征途上的最后一道难关。 但我相信,凭借我们的勇气和智慧,凭借我们手中先进的武器,定能将其攻破! 让我们用胜利,为大明的荣耀添上最璀璨的一笔!” “必胜!必胜!”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震天动地,仿佛要将整个王城都震塌。 随着朱文正的一声令下,明军开始行动。坦克部队缓缓向前推进,巨大的车身在沙地上留下深深的履带痕迹。 这些坦克犹如钢铁巨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装甲车则在坦克两侧护卫,车载重机枪随时准备喷吐火舌。 此时,王城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太子哈散站在城墙上,看着明军如潮水般涌来,心中虽有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不甘与决绝。 他转身对身旁的将领们说道:“传令下去,全体将士务必坚守岗位,决不能让明军踏入王城半步!” 将领们领命而去,只见城墙上,投石车被推至前沿,巨大的石块被装填进弹仓; 弓箭手们搭弓上箭,箭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士兵们手持长刀、长枪,严阵以待,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决绝。 而明军的炮兵阵地此时也已经部署完毕,只见一门门大炮排列整齐,炮口对准了王城的东南角。 朱文正亲自来到炮兵阵地,仔细检查了每一门大炮的准备情况。 他深知,这第一轮炮击至关重要,必须要在城墙上打开一个突破口,为后续的进攻创造条件。 “各炮注意,目标王城东南角城墙,预备——放!” 随着朱文正一声令下,炮兵们迅速拉动绳索,瞬间,火光冲天,炮声震耳欲聋。 一枚枚炮弹带着炽热的火焰和巨大的冲击力,呼啸着飞向王城。 炮弹准确地落在城墙上,砖石飞溅,尘土弥漫。 城墙上的敌军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炮击打得措手不及,不少人当场被炸飞,还有一些人被砖石掩埋。 太子哈散见状,心急如焚,他大声呼喊着:“快,抢修城墙!弓箭手,给我射击,压制明军炮兵!” 然而,明军的炮击并未停止。第二轮、第三轮炮弹接连不断地落在城墙上,原本坚固的城墙逐渐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终于,在明军持续的炮击下,王城东南角的城墙轰然倒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坦克部队,前进!”朱文正抓住时机,立刻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坦克部队如同一头头愤怒的钢铁巨兽,向着城墙缺口冲去。 装甲车紧紧跟随其后,用重机枪对城墙上残留的敌军进行疯狂扫射,压制住敌军的反击。 窝阔台汗国的士兵们看到城墙被攻破,纷纷涌向缺口,试图阻挡明军的进攻。 他们呐喊着,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绝,迎着明军的钢铁洪流冲了上去。 这些士兵,有的是为了守护家园,有的是为了扞卫汗国的荣耀,他们的眼中燃烧着最后的斗志。 一位身形魁梧的窝阔台汗国将领,手持一把厚重的长刀,站在缺口最前方。 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沧桑和战争的痕迹,此刻却满是坚毅。 他大声呼喊着,激励着身边的士兵:“勇士们,我们的身后就是我们的家园和亲人,绝不能让明军踏进来!” 他率先冲向一辆迎面驶来的坦克,高高跃起,将长刀狠狠地砍向坦克。 然而,他的攻击对坦克坚固的装甲毫无作用,反被坦克的机枪射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但他的举动,点燃了士兵们心中的怒火,更多的人冲了上去,试图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堵住这个缺口。 明军的坦克部队毫不留情地继续推进。一辆坦克在前进过程中,履带压过了一名窝阔台汗国士兵的身体,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但士兵们并没有退缩,他们用长枪刺向坦克的履带,试图阻碍其行动。 尽管这些努力显得如此徒劳,不断有士兵在坦克的炮火和机枪扫射下倒下,鲜血染红了缺口周围的土地。 装甲车紧紧跟随着坦克,车载重机枪疯狂地喷吐着火舌。 窝阔台汗国的士兵们在枪林弹雨中纷纷倒下,他们的身体被打得千疮百孔。 但即便如此,仍有一些士兵设法靠近装甲车,试图投掷手中的长矛或者爬上装甲车进行破坏。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密集的子弹击中,倒在装甲车的周围。 太子哈散在城墙上看到这一幕,心急如焚。他亲自带领着一支精锐卫队,从城墙上冲了下来,加入到了缺口处的战斗。 他挥舞着手中的弯刀,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呼呼的风声,接连砍倒了几个明军士兵。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不甘,大声吼道:“我绝不会让你们轻易占领我的王城!” 在他的带领下,窝阔台汗国的士兵们再次振作起来,发起了一波更为猛烈的反击。 然而,明军的火力实在太强大了。随着越来越多的明军步兵通过缺口涌入城内,窝阔台汗国的士兵们渐渐陷入了困境。 他们的防线被一点点突破,士兵们开始出现混乱。 明军的步兵们端着突击步枪,利用坦克和装甲车的掩护,稳步推进。每一次射击,都有窝阔台汗国的士兵倒下。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明军士兵发现了太子哈散的位置。 他迅速举起突击步枪,瞄准哈散。就在他即将扣动扳机的时候,哈散的一名护卫眼疾手快,冲过去用身体挡住了子弹。 护卫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胸口涌出。“太子殿下,快走!”护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 哈散看着死去的护卫,心中充满了悲痛。但他知道,此刻继续战斗下去,只会让更多的士兵白白牺牲。 他咬咬牙,大声喊道:“撤退,撤往王宫!” 于是,他率领着身边仅存的残兵,边战边退,向着王宫的方向撤去。 一路上,他们不断遭到明军的追击。明军的子弹在他们身边呼啸而过,又有不少士兵倒在了撤退的路上。 哈散挥舞着弯刀,奋力抵挡着明军的攻击。他的手臂已经酸痛无比,身上也多处受伤,但他依然顽强地战斗着。 终于,哈散和他的残兵们退到了王宫前。 王宫的大门紧闭着,哈散用力地拍打着大门:“开门,快开门!”大门缓缓打开,哈散和他的士兵们迅速退了进去。 随后,大门再次紧紧关闭,将明军暂时挡在了外面。 哈散站在王宫的庭院中,看着身边这些伤痕累累的士兵,心中满是苦涩。 他知道,王城已经大半落入明军之手,他们的处境岌岌可危。 但他依然没有放弃,他决定在王宫中继续抵抗,等待着可能出现的转机。 此时,明军已经将王宫团团围住。朱文正深知,强攻王宫虽能取胜,但必定会造成双方大量伤亡。 于是,他决定再做一次努力,劝降太子哈散。他挑选了一名口才出众且熟悉窝阔台汗国语言的使者,带着劝降书来到王宫前。 使者对着紧闭的王宫大门高声呼喊:“太子哈散听令!大都督不忍生灵涂炭,特命我前来传达诚意。 若太子殿下此时投降,大明定当以礼相待,不仅保您性命无忧,还可善待窝阔台汗国的百姓与将士,让他们免受战火之苦。” 王宫内,哈散听到使者的喊话,心中五味杂陈。 他看着身边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士兵,又想到已经沦陷的王城,内心充满了挣扎。 但一想到先辈们打下的江山,想到汗国的荣耀,他的眼神中又燃起了倔强的火焰。 “哼,想让我投降,绝无可能!”哈散怒声回应道,“我窝阔台汗国的男儿,宁死不屈! 告诉朱文正,想要这王宫,就凭他的本事来拿!” 使者无奈,只能带着哈散的答复返回明军营地。 朱文正得知哈散拒绝投降后,微微叹了口气。他明白,这场战斗已无法避免。 “传令下去,各部队准备进攻王宫!”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营地中回荡。 明军迅速行动起来。坦克部队开到王宫前,炮口对准王宫的大门和围墙; 装甲车在四周待命,准备随时支援;步兵们则扛着云梯、炸药包等攻城器械,严阵以待。 随着朱文正一声令下,坦克率先开炮。炮弹如雨点般落在王宫中,瞬间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 王宫的大门在炮火的攻击下,摇摇欲坠。步兵们趁着硝烟,扛着云梯冲向王宫的围墙。 哈散听到炮击声,知道明军已经开始进攻。他强忍着伤痛,拿起弯刀,对士兵们喊道: “勇士们,这是我们最后的阵地,为了汗国,为了我们的尊严,拼了!”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音中充满了悲壮。 当明军的云梯搭在王宫外墙上时,窝阔台汗国的士兵们立刻冲了上去。 他们用石头、弓箭攻击攀爬云梯的明军,试图将他们击退。 一名明军士兵刚刚爬上墙头,就被一名窝阔台汗国的士兵用长刀砍中,惨叫着摔了下去。 但明军并没有退缩,他们前赴后继,不断向王宫中涌去。 在激烈的战斗中,明军逐渐突破了王宫的外围防线,进入了王宫内部。 哈散亲自带领着士兵们与明军展开了近身肉搏。他的弯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着致命的力量。 但明军的人数众多,且装备精良,哈散和他的士兵们渐渐陷入了劣势。 王宫中的王族们也纷纷拿起武器,加入了战斗。 哈散的弟弟,年轻的王子阿尔斯兰,手持一把锋利的宝剑,与明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他的剑法凌厉,一连砍倒了几个明军士兵。但在明军密集的火力攻击下,他最终也身中数弹,倒在了血泊之中。 哈散看到弟弟战死,心中悲痛欲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不顾一切地冲向明军。 此时,一名明军的狙击手发现了哈散,他悄悄地瞄准,扣动了扳机。 子弹呼啸着飞向哈散,击中了他的肩膀。哈散一个踉跄,但他并没有倒下,依然挥舞着弯刀继续战斗。 然而,哈散的抵抗终究无法阻挡明军的进攻。王宫中的士兵越来越少,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王宫的建筑也在炮火的攻击下,逐渐变成了一片废墟。 朱文正看到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亲自带领着一队精锐士兵,冲进了王宫的核心区域。 他看到哈散正被一群明军士兵围攻,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太子哈散,你已经无路可逃,投降吧!”朱文正大声喊道。 哈散望着朱文正,眼中没有丝毫畏惧:“要我投降,除非我死!”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挥舞着弯刀,向朱文正冲去。 但他的伤势太重,还没靠近朱文正,就被一名明军士兵用刺刀刺中,倒在了地上。 哈散躺在地上,看着周围熊熊燃烧的大火和四处厮杀的士兵,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知道,窝阔台汗国已经走到了尽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汗国曾经的辉煌,以及那些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先辈们。 随着哈散的死亡,窝阔台汗国最后的抵抗力量也彻底崩溃。 明军迅速控制了整个王宫,将剩余的王族和士兵全部俘虏。 朱文正站在王宫的废墟中,望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心中感慨万千。 这场战争终于结束了,窝阔台汗国从此成为了历史。 “传令下去,清理战场,安抚百姓。” 第130章 李文忠一路攻城掠地 朱文正站在王宫的废墟之上,望着眼前满目疮痍的景象,心中既有胜利的豪迈,又有对战争残酷的感慨。 他深知,攻占窝阔台汗国王城只是一个开始,如何治理这片新纳入大明版图的土地,才是真正的挑战。 “大都督,战俘已经全部清点完毕,共计三千余人,其中包括窝阔台汗国的部分王族成员。” 一名副将快步走来,向朱文正汇报。 “妥善安置,不可虐待。”朱文正吩咐道,“这些人日后或许对我们稳定局势有所帮助。” 随后,朱文正又将目光投向了城内。 经过这场激烈的战斗,王城的大街小巷布满了残垣断壁,百姓们惶恐不安,躲在废墟中不敢露面。 “立刻组织人手,清理街道,掩埋尸体,避免疫病爆发。同时,打开粮仓,赈济百姓。” 朱文正一连下达了数道命令,力求尽快恢复王城的秩序。 明军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一部分人负责清理战场,将战死的双方士兵遗体妥善安葬; 另一部分人则挨家挨户地搜寻幸存者,为他们送去食物和药品。 在这个过程中,明军遇到了不少抵抗。一些窝阔台汗国的残余势力,不甘心失败,躲在暗处对明军进行偷袭。 他们或是趁明军不备,投掷石块、箭矢,或是在夜晚潜入明军营地,进行暗杀。 “加强戒备,对这些残余势力务必一网打尽!”朱文正对此极为重视,增派了巡逻队,对城内进行地毯式搜索。 而远在北方的李文忠也正率领着他的精锐之师,向着金帐汗国的领土进发。 李文忠,这位身经百战的将领,深知此次任务的艰巨,但他眼神中透露出的坚定与自信。 “将士们,我们肩负着大明的使命,金帐汗国虽强,但我们大明军队更胜一筹!” 李文忠站在高高的点将台上,对着台下整齐列队的士兵们大声呼喊。 “必胜!必胜!”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震耳欲聋,士气达到了顶点。 李文忠的军队一路向北,所到之处,尘土飞扬。他们的行军速度极快,宛如一条钢铁洪流,向着金帐汗国的边境滚滚而去。 在行军途中,李文忠不断地观察着地形,制定着作战计划。他深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当军队抵达金帐汗国边境的第一座城池——库伦城时,李文忠并没有急于进攻。 他先是派遣了侦察兵,对城内的情况进行了详细的侦察。 侦察兵们乔装打扮,混入城中,打探到了城内敌军的兵力部署、防御工事以及粮草储备等重要信息。 “大人,据侦察,库伦城的守军大约有五千人,城墙上设有大量的投石车和弓箭手,防御十分严密。 而且,城内粮草充足,短期内不易被攻破。”侦察兵向李文忠汇报。 李文忠听后,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强攻恐怕会造成巨大的伤亡,我们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经过一番商议,李文忠决定采用声东击西之计。 他先派遣了一支小股部队,在库伦城的西门外制造声势,佯装进攻。 而他自己则率领着主力部队,悄悄地绕到了东门。 西门外,小股部队擂鼓呐喊,摆出一副要强行攻城的架势。 库伦城的守军见状,纷纷将兵力集中到了西门,准备抵御明军的进攻。 就在此时,李文忠率领着主力部队,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了东门。 “进攻!”李文忠一声令下,明军士兵们如潮水般冲向城门。 坦克部队在前,用强大的火力压制着城墙上的敌军。 装甲车紧随其后,掩护着步兵前进。步兵们扛着云梯,奋勇地攀爬城墙。 库伦城的守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匆忙从西门调回兵力,但已经来不及了。 在明军的猛烈攻击下,东门的防御很快被突破,明军士兵们涌入城中,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经过一番激战,库伦城终于被明军攻克。城内的敌军要么被歼灭,要么被俘虏。 李文忠站在城墙上,望着城中升起的大明旗帜,心中充满了喜悦。 “继续前进,下一个目标,乌尔城!”李文忠没有给士兵们太多的休息时间,便下达了继续进军的命令。 乌尔城是金帐汗国边境的第二座重要城池,也是通往金帐汗国腹地的关键节点。 这座城市建在一座山上,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当李文忠的军队抵达乌尔城时,金帐汗国的守军早已严阵以待。 城墙上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士兵,投石车、弓箭手等武器一应俱全。 “这座城可不好打啊。”一名副将望着眼前的乌尔城,眉头紧锁。 李文忠点了点头:“确实,不过我们不能退缩。先观察一下敌军的防御,再想办法。” 明军在乌尔城下列阵,与守军对峙了一整天。李文忠不断地派出侦察兵,试图寻找敌军防御的弱点。 侦察兵们乔装成普通百姓、商贩,混入乌尔城周边,密切留意守军的一举一动。 经过一番仔细侦查,他们终于带回了重要情报。 “大人,这乌尔城虽然地势险要,但城北的城墙因依山而建,修筑时受地形限制。 相对低矮且墙体不够厚实,防守兵力也稍显薄弱。” 侦察兵气喘吁吁地汇报着,眼中满是疲惫,但又因获得关键信息而透着兴奋。 李文忠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嘴角微微上扬:“天助我也,这便是破城的关键所在。” 他当即召集众将,开始部署攻城计划。 “明日一早,我们先在城南、城东、城西三面佯装进攻,吸引敌军主力。” 李文忠指着地图,有条不紊地说道,“将我们威力最强的大炮全部调至城北,待敌军主力被吸引过去,立刻集中火力轰击城北城墙。 坦克部队和步兵则在炮火掩护下,从城北发动突袭。”众将纷纷领命,各自回去准备。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亮,明军便在城南、城东、城西三面展开了声势浩大的佯攻。 战鼓擂动,喊杀声震天,明军士兵们高举着盾牌,呐喊着向城墙冲去。 城墙上的守军见状,急忙将大量兵力和投石车、弓箭手等武器调往这三面,全力抵御明军的进攻。 一时间,箭雨、巨石如冰雹般落下,砸在明军的盾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而此时,在城北,数十门大炮已悄然就位。这些大炮皆是明军的精锐装备,炮身黝黑发亮,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炮手们神情专注,紧张地等待着命令。李文忠站在一处高地上,紧盯着城北城墙,手中的令旗缓缓举起。 “开炮!” 随着李文忠一声令下,令旗猛地挥下。刹那间,火光冲天,震耳欲聋的炮声接连响起。 一枚枚炮弹带着炽热的火焰和巨大的冲击力,呼啸着飞向城北城墙。 炮弹准确地落在城墙上,砖石飞溅,尘土弥漫。 城墙上的守军被这突如其来的炮击打得措手不及,不少人当场被炸飞,还有一些人被砖石掩埋。 “继续开炮,不要停!”李文忠大声喊道。炮手们迅速装填弹药,一轮又一轮的炮击持续不断。 原本相对低矮且不够厚实的城北城墙,在明军猛烈的炮火攻击下,逐渐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随着炮击的继续,裂痕越来越大,城墙开始摇摇欲坠。 “坦克部队,前进!”李文忠抓住时机,下达了新的命令。 一辆辆坦克如钢铁巨兽般缓缓向前推进,巨大的履带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坦克上的重机枪喷吐着火舌,压制着城墙上残留的敌军火力。 步兵们紧跟在坦克后面,扛着云梯、炸药包等攻城器械,奋勇地向城墙冲去。 城墙上的守军试图组织反击,但在明军强大的火力压制下,根本无法抬头。 他们的投石车和弓箭手被明军的炮火摧毁大半,剩余的士兵也被打得死伤惨重。 当坦克开到城墙下时,步兵们迅速将云梯靠在城墙上,开始攀爬。 一些士兵则拿着炸药包,冲向城门,准备炸开城门。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年轻的明军士兵扛着炸药包,在战友们的掩护下,冲向城门。 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但眼神中透着坚定和无畏。城墙上的敌军发现了他,纷纷向他射击。 子弹在他身边呼啸而过,但他毫不退缩,继续向前冲。 终于,他成功地将炸药包放置在城门下,点燃了导火索。 “轰!” 一声巨响,城门被炸得粉碎。明军士兵们欢呼着,如潮水般涌入城中。 城内的守军见城门已破,军心大乱。他们纷纷放下武器,向明军投降。 经过一番短暂的巷战,明军彻底占领了乌尔城。 李文忠望着城中升起的大明旗帜,心中感慨万千。 “传令下去,安抚百姓,清理战场。”李文忠对身边的副将说道, “同时,抓紧时间补充粮草和兵力,我们还要继续向金帐汗国腹地进军。” 乌尔城的攻克,为明军打开了通往金帐汗国腹地的大门。 李文忠的军队继续向北推进,一路上势如破竹,接连攻克了几座城池。 士兵们的脸上洋溢着自信与自豪,他们深知自己正参与一场伟大的征程,为大明开拓疆土,让大明的威名远扬四方。 随着军队不断前行,一座名为哈剌和林的大城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 这座城市是金帐汗国重要的军事和经济重镇,战略地位极为重要。 城中驻扎着大量的守军,且拥有完备的防御设施,城墙上高耸的了望塔能够将城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当李文忠的军队抵达哈剌和林城下时,城中的守军早已严阵以待。 他们紧闭城门,城墙上的士兵们张弓搭箭,投石车也已装填完毕,只等明军靠近便发动攻击。 李文忠站在军阵前,仔细观察着这座城市的防御工事。 他深知,这座城的防御远比之前遇到的城池更加坚固,想要轻易攻克绝非易事。 于是,他再次派遣侦察兵,对城市周边进行了细致的侦查,力求找到敌军防御的薄弱环节。 经过几天的侦查,侦察兵带回了重要情报。 原来,哈剌和林城的护城河虽然宽阔,但在城东的一处角落,因河流改道,使得此处的护城河水位较浅。 而且河底多是松软的淤泥,敌军在此处的防御相对松懈。 李文忠得知这一消息后,心中暗自欣喜。他立即召集众将,商议攻城计划。 “敌军在城东的防御有所疏忽,我们便从这里打开突破口。” 李文忠指着地图说道,“明日凌晨,我们先在城西和城北发动大规模的佯攻,吸引敌军主力。 同时,挑选出精锐的步兵和工兵,携带木板、沙袋等物,悄悄迂回到城东。 待佯攻开始后,迅速在浅滩处搭建简易桥梁,让坦克和装甲车能够顺利通过。” 众将听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随后,他们各自回去准备,只等明日的战斗打响。 次日凌晨,天色还未完全放亮,城西和城北便响起了震天的战鼓声。 明军士兵们呐喊着,向着城墙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城墙上的守军见状,急忙将大量的兵力和武器调往这两个方向,全力抵御明军的进攻。 与此同时,在城东,一支精锐的明军部队正悄悄地向护城河靠近。 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行,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当他们到达浅滩处时,工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将木板和沙袋投入河中,搭建起了一座简易的桥梁。 “行动!”随着一声令下,坦克和装甲车率先通过桥梁,向着城门冲去。步兵们紧随其后,呐喊着冲向敌军。 城墙上的守军发现了城东的明军,顿时惊慌失措。 他们匆忙调集兵力进行反击,但已经来不及了。 坦克的炮火和装甲车的重机枪火力压制住了城墙上的敌军,步兵们趁机冲到了城门下。 他们用火箭筒和炸药包对城门进行攻击,很快,城门便被炸开了一个大口子。 明军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城中,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城中的街道狭窄而复杂,敌军利用地形优势,进行着顽强的抵抗。 但明军士兵们毫不畏惧,他们凭借着精湛的战术和顽强的斗志,一步步地向城市中心推进。 经过一整天的激战,明军终于彻底占领了哈剌和林城。城中的守军大部分被歼灭,少数幸存者也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李文忠站在城市的中心广场上,望着四周飘扬的大明旗帜,“传令下去,安抚百姓,清理战场。 同时,将城中的物资进行清点,补充我们的粮草和装备。” 李文忠对副将说道,“休息两日后,我们继续向金帐汗国的国都进军!” 第131章 一路碾压,逼近凛风城 在哈剌和林城的广场上,李文忠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的话语如同战鼓,激励着每一位明军将士。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一部分人开始清理战场,将战死的敌军尸体集中掩埋,避免疫病的爆发; 另一部分人则挨家挨户地安抚百姓,发放食物和药品,让饱受战火摧残的百姓感受到大明军队的关怀。 城中的秩序逐渐恢复,百姓们看着这些纪律严明的明军,心中的恐惧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生活的一丝希望。 然而,李文忠并没有被眼前的胜利冲昏头脑。 他深知,金帐汗国的国都才是这场战争的核心所在,那里必定集结了汗国最精锐的部队和最坚固的防御。 为了确保接下来的战斗能够顺利进行,他一方面安排士兵们抓紧时间休息和整顿,另一方面则对城中的物资进行了详细的清点和调配。 同时,他还派遣了更多的侦察兵,深入金帐汗国的腹地,收集关于国都的情报。 包括敌军的兵力部署、防御工事、粮草储备以及周边的地形地貌等。 两天的时间转瞬即逝,明军在哈剌和林城得到了充分的休整和补充。 李文忠再次站在点将台上,望着台下整齐列队的士兵们,“将士们,我们已经取得了一系列的胜利,但真正的挑战还在前方。 金帐汗国的国都就在眼前,那里是我们最终的目标。 我们要让大明的旗帜在那里高高飘扬,让天下人都知道,大明的军队是不可战胜的!” 士兵们齐声高呼:“必胜!必胜!”声音响彻云霄,士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明军再次踏上了征程,向着金帐汗国的国都进发。 一路上,塞北的寒风如刀刃般刮过,裹挟着漫天的黄沙,天地间一片昏黄。 远处的山峦在风沙中若隐若现,像是沉默的卫士,见证着这场战争的残酷与壮烈。 行至一片广袤的荒原,这里地势平坦,荒草丛生,几处破败的营帐在风中摇摇欲坠,诉说着往昔的动荡。 李文忠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深知,此地一马平川,无险可守,极易成为敌军的伏击之地。 于是,他果断下令军队呈菱形阵型前行,前锋派出坦克部队,两翼和后卫由步兵与装甲车协同掩护。 同时加大侦察范围,确保周边安全。 不出所料,当明军行进至荒原中央时,远方突然传来沉闷的马蹄声,犹如滚滚闷雷,由远及近。 片刻之后,只见天边扬起一片遮天蔽日的尘土,金帐汗国的一万五千精锐骑兵如黑色的洪流般汹涌而来。 他们身着黑色皮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手中的长枪和弯刀寒光凛冽,胯下的战马嘶鸣着,气势汹汹。 李文忠神色冷峻,迅速做出部署。他站在一辆坦克之上,手持令旗,高声喊道: “将士们,敌军来袭!保持阵型,不可慌乱!”随着他的命令,明军迅速行动起来。 坦克部队缓缓向前推进,巨大的炮口对准敌军,发出低沉的轰鸣,仿佛在向敌人宣告着威严。 装甲车则如灵活的猎豹,分散在坦克两侧,车上的重机枪严阵以待。 步兵们紧紧握住手中的盾牌和长枪,盾牌相抵,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枪尖如林,直指前方。 当敌军骑兵距离明军只有百步之遥时,李文忠猛地挥动令旗,大喝一声:“开炮!” 瞬间,坦克的炮口火光冲天,一枚枚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呼啸着砸向敌群。 炮弹在敌阵中炸开,掀起一片血肉横飞的景象,战马的嘶鸣声、士兵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响彻荒原。 敌军的前排骑兵纷纷被炸倒,人仰马翻,后面的骑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阵型顿时大乱。 然而,金帐汗国的骑兵不愧是久经沙场的精锐之师。 他们在短暂的慌乱后,迅速调整,分成多个小队,从不同方向向明军发起冲锋,试图突破明军的防线。 面对敌军骑兵分成小队的疯狂冲锋,李文忠目光如炬,屹立在坦克之上,如山岳般沉稳,冷静地审视着战场局势。 他深知敌军骑兵机动性强,擅长游击穿插,一旦防线被突破,明军必将陷入混乱。 于是,他果断下令:“装甲车,集中火力扫射敌军侧翼小队,打乱他们的冲锋节奏! 步兵稳住防线,听我号令,准备射击!” 装甲车的重机枪瞬间喷吐出炽热的火舌,密集的子弹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朝着敌军侧翼小队疯狂扫射。 冲在最前面的敌军骑兵纷纷被击中,像断了线的风筝般从马背上坠落。 身后的骑兵见状,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挥舞着长刀,高声呼喊,催马加速,妄图冲破这道火力封锁线。 在正面战场上,坦克持续发威,炮弹不断在敌群中爆炸,炸出一个个巨大的弹坑。 但敌军骑兵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巧妙地躲避着炮弹的攻击,不断逼近明军防线。 随着敌军越来越近,步兵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们的手心已满是汗水。 可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与无畏,手中紧紧握着ak步枪,枪身的金属光泽在阳光下闪烁。 “稳住!稳住!听我口令!”明军的一名校尉在阵前大声呼喊,声音因紧张和用力而变得沙哑。 他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敌军,当敌军距离防线只有三十步时,校尉猛地大喝一声:“开火!” 刹那间,ak步枪齐鸣,无数子弹如暴雨般飞向敌军。 敌军骑兵纷纷举起盾牌抵挡,可仍有不少人中弹落马,战马也被射中,嘶鸣着在地上翻滚,阻挡了后面骑兵的前进道路。 然而,敌军骑兵并未就此退缩。他们迅速调整阵型,将受伤的同伴和马匹拖到一旁,继续发起冲锋。 转眼间,敌军骑兵已经冲到了明军防线前,双方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明军步兵们凭借着灵活的战术,用ak步枪奋力反击敌军。 他们紧密配合,组成一道火力严密的防线,让敌军骑兵难以突破。 一名年轻的明军士兵,在与敌军的搏斗中,手臂被敌军的弯刀划伤,鲜血直流,但他却丝毫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勇猛。 他怒吼着,用ak步枪的枪托砸向一名敌军骑兵,将其砸落马下,随后迅速转身,举枪击毙另一名敌军。 在激烈的战斗中,李文忠发现敌军的一支精锐小队正试图绕到明军防线的后方,对明军进行偷袭。 他立刻命令一支由五百名步兵组成的预备队,迅速回防,拦截敌军的偷袭小队。 这支预备队如同一把利刃,迅速插入敌军的偷袭路线。 他们手持ak步枪,与敌军展开了殊死搏斗,枪口不断喷吐着火舌。 战场上,一名明军士兵被敌军的长枪刺中,但他在倒下的瞬间,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扣动ak步枪的扳机,将敌军击毙。 这样的场景不断在战场上上演,双方士兵都拼尽了全力,为了各自的荣誉和使命而战。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金帐汗国的骑兵逐渐陷入了困境。 他们的冲锋一次次被明军击退,士兵们的伤亡越来越大,士气也开始低落。 而明军这边,虽然也有不少伤亡,但在李文忠的指挥下,他们始终保持着紧密的阵型和高昂的斗志。 李文忠看到敌军的士气已经开始动摇,知道发起总攻的时机已经成熟。 他高高举起令旗,大声喊道:“将士们,敌军已经疲惫不堪,是时候发起总攻了!冲啊!为了大明的荣耀!” 随着李文忠的命令,明军的坦克、装甲车和步兵一齐向前推进。 坦克的炮口继续喷吐着火舌,对敌军进行最后的火力压制; 装甲车则如疾风般穿梭在战场上,用重机枪清扫着残余的敌军; 步兵们则呐喊着,端着ak步枪,向着敌军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在明军的猛烈攻击下,金帐汗国的骑兵终于彻底崩溃。他们纷纷转身逃窜,不再有之前的勇猛和气势。 李文忠下令军队乘胜追击,务必将敌军全部歼灭。 明军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奋勇追击敌军,将敌军打得落花流水。 这场荒原之战,明军大获全胜。战场上,敌军的尸体和散落的兵器、盔甲随处可见,鲜血染红了这片荒芜的土地。 经过一番清理战场,收集战利品后,明军继续踏上了征程。 他们向着金帐汗国的国都前进,虽然前方还有未知的挑战,但经历了这场大战的洗礼,明军将士们的士气更加高涨。 一路上,广袤的草原渐渐被起伏的丘陵所取代,地势愈发复杂。 远处,几座高耸的山峰在日光下闪耀着冷峻的光芒,仿佛在提醒着明军,前路依旧充满挑战。 行至一处山谷,两侧山峰陡峭,怪石嶙峋,一条狭窄的道路蜿蜒其中。 李文忠深知此地易守难攻,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困境。 他当即下令军队放缓行军速度,加强侦察力度,同时命令坦克部队在前开路,步兵和装甲车紧随其后,保持紧密阵型。 当明军深入山谷,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行军的脚步声和装备的碰撞声。 突然,一阵尖锐的哨声划破长空,紧接着,山谷两侧的山壁上涌出大量敌军。 他们居高临下,纷纷向明军投掷巨石和利箭。一时间,巨石滚落,箭矢如雨,山谷中一片混乱。 李文忠迅速做出反应,他站在坦克上,大声指挥:“坦克,向两侧山壁开炮,压制敌军火力!装甲车,掩护步兵寻找掩体!” 坦克炮口怒吼,一枚枚炮弹精准地砸向敌军所在位置,炸得山石飞溅,敌军惨叫连连。 装甲车则灵活地移动,用车身为步兵遮挡攻击,步兵们迅速寻找巨石和山壁的凹陷处躲避。 在激烈的交火中,一名年轻的明军士兵被流矢射中腿部。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靠着山壁坐起,端起ak步枪向敌军射击。 他身旁的战友们纷纷围拢过来,为他提供掩护,同时向敌军发起反击。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回荡在山谷之间。 尽管明军遭到突袭,但在李文忠的指挥下,他们很快稳住了阵脚。 步兵们利用ak步枪的强大火力,对敌军进行精准打击。每一次枪响,都伴随着敌军的惨叫。 随着战斗的推进,明军逐渐占据了上风,敌军的攻击势头被遏制住。 经过一番激战,敌军见势不妙,开始向后撤退。 李文忠抓住时机,下令:“乘胜追击,不要给敌军喘息的机会!” 明军士兵们呐喊着,端着ak步枪,沿着山路奋勇追击。 他们如同一把把利刃,插入敌军的防线,将敌军打得节节败退。这场山谷之战,明军再次取得胜利。 很快,明军来到了一片沼泽地带。这里地势低洼,泥潭遍布,散发着腐臭的气息。 侦察兵回报,前方道路被沼泽阻断,且有敌军在对岸设防。李文忠望着这片沼泽,陷入沉思。 经过一番观察和商议,李文忠决定采用迂回战术。 他派遣一支小股部队在正面佯装进攻,吸引敌军注意力,同时亲自率领主力部队沿着沼泽边缘,寻找可以渡河的浅滩。 正面的小股部队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点燃篝火,制造出大量烟雾,同时鸣枪呐喊,做出一副即将进攻的架势。 敌军果然上当,将大量兵力集中到正面防线,准备抵御明军的进攻。 而李文忠则带领主力部队,在沼泽边缘艰难前行。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泥潭,寻找着可以通过的路径。 经过一番艰难的跋涉,终于找到了一处浅滩。 李文忠下令士兵们迅速搭建简易桥梁,坦克和装甲车缓缓通过,步兵们紧随其后。 当明军主力出现在敌军后方时,敌军顿时惊慌失措。 李文忠一声令下,明军发起总攻。ak步枪的枪声、坦克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敌军在明军的前后夹击下,很快就被击败。 他们纷纷放下武器,举手投降。经过这几场战斗,明军距离金帐汗国的国都——凛风城,越来越近。 第132章 拼死一搏 在金帐汗国国都凛风城的巍峨宫殿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金帐汗国太子阿合马端坐在王座之上,眉头紧锁,他的目光扫过下方群臣,试图从他们的脸上找到破局的希望。 “如今明军已兵临城下,诸位可有退敌之策?”阿合马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 大殿内一片寂静,群臣们面面相觑,无人敢率先开口。 良久,一员身披重甲的大将阔阔出列,他单膝跪地,朗声道:“太子殿下,明军远道而来,虽连胜数场,但已是强弩之末。 末将愿率精锐出城迎战,定能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阿合马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犹豫:“阔阔将军,明军战力不容小觑,贸然出击,万一……” 阔阔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殿下放心,末将愿立下军令状!若不能击退明军,甘愿提头来见!” 阿合马见状,心中的犹豫渐渐消散,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既然阔阔将军如此有信心。 本太子就命你率两万精锐出城迎敌!务必将明军挡在凛风城之外!” “末将领命!”阔阔站起身来,大步走出大殿,身后是一众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将领。 此时,城外的明军大营内,李文忠正在营帐中仔细研究着凛风城的布防图。 一名斥候匆匆入帐,单膝跪地:“报!启禀将军,金帐汗国派出两万精锐出城,正向我军逼近!” 李文忠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来得好! 我正愁他们龟缩在城内不出,既然主动送上门来,那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他迅速站起身来,将手中的布防图卷好,对帐内的将领们下令道:“传令下去,全军准备迎敌! 按照之前的部署,坦克部队在前,步兵和装甲车两翼包抄,务必将敌军一举歼灭!” “遵命!”将领们齐声领命,迅速走出营帐,各自奔赴自己的岗位。 很快,两支军队在凛风城前的开阔地带对峙。 阔阔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战马,身披黑色镶金边的重甲,手持一柄锋利的长枪,威风凛凛地站在阵前。 他的身后,两万金帐汗国精锐骑兵整齐排列,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无畏,手中的兵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李文忠则站在一辆坦克之上,身着银色的战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的眼神冷静而坚定,扫视着敌军的阵型。在他的指挥下,明军的坦克部队缓缓向前推进,巨大的炮口对准了敌军。 “杀!” 阔阔一声怒吼,率先冲向明军。他的身后,两万骑兵如黑色的潮水般汹涌而来,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开炮!”李文忠一声令下,坦克的炮口火光冲天,一枚枚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呼啸着砸向敌群。 炮弹在敌阵中炸开,掀起一片血肉横飞的景象,战马的嘶鸣声、士兵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战场。 面对明军的炮火攻击,阔阔并没有退缩。他挥舞着长枪,大声呼喊:“勇士们,不要害怕!冲上去,杀了他们!” 在他的鼓舞下,金帐汗国的骑兵们更加疯狂地冲向明军。 他们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巧妙地躲避着炮弹的攻击,不断逼近明军防线。 当敌军骑兵距离明军只有数十步之遥时,明军的装甲车迅速向前移动。 车上的重机枪喷吐出炽热的火舌,密集的子弹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朝着敌军疯狂扫射。 冲在最前面的敌军骑兵纷纷被击中,像断了线的风筝般从马背上坠落。 然而,阔阔所率的骑兵皆是金帐汗国的精锐,他们在短暂的混乱后,迅速调整了阵型。 一部分骑兵继续正面冲锋,吸引明军的火力,另一部分骑兵则分成多个小队,从两侧迂回包抄,试图突破明军的防线。 李文忠见状,迅速做出反应。他命令步兵迅速组成方阵,用盾牌和长枪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 同时,指挥着装甲车和坦克对敌军侧翼进行火力压制。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明军和金帐汗国的骑兵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阔阔手持长枪,在敌阵中左冲右突,无人能挡。他的长枪所到之处,明军士兵纷纷倒下。 一名年轻的明军士兵,在与敌军的搏斗中,腹部被敌军的长刀划伤,鲜血直流。但他却丝毫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勇猛。 他怒吼着,用手中的ak步枪砸向一名敌军骑兵,将其砸落马下,随后迅速转身,举枪击毙另一名敌军。 在激烈的战斗中,李文忠发现敌军的一支精锐小队正试图绕到明军后方,对明军进行偷袭。 他立刻命令一支由一千名步兵组成的预备队,迅速回防,拦截敌军的偷袭小队。 这支预备队如同一把利刃,迅速插入敌军的偷袭路线。他们手持ak步枪,与敌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战场上,一名明军士兵被敌军的长枪刺中,但他在倒下的瞬间,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扣动ak步枪的扳机,将敌军击毙。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金帐汗国的骑兵逐渐陷入了困境。 他们的冲锋一次次被明军击退,士兵们的伤亡越来越大,士气也开始低落。 而明军这边,虽然也有不少伤亡,但在李文忠的指挥下,他们始终保持着紧密的阵型和高昂的斗志。 阔阔眼见局势对己方越来越不利,心中焦急万分。 他深知,如果不能尽快突破明军的防线,自己这两万精锐恐怕就要全军覆没。 于是,他决定孤注一掷,亲自率领一支敢死队,向明军的核心阵地发起最后的冲锋。 阔阔骑着他那匹黑色的战马,手持长枪,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般冲向明军。 他的身后,是数百名同样勇猛无畏的金帐汗国骑兵。他们呐喊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不顾一切地冲向明军。 李文忠看到敌军的敢死队冲了过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峻。 “真是自不量力,今儿我就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随即,李文忠迅速命令坦克部队集中火力,对敌军敢死队进行阻击。 坦克的炮口不断喷吐着火舌,一枚枚炮弹在敌群中爆炸,炸得敌军血肉横飞。 阔阔骑着那匹通体乌黑的战马,在炮火的轰鸣声中,如鬼魅般穿梭在弹坑与硝烟之间。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突破明军防线,杀了李文忠! 他手中的长枪舞动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花。 在他的带领下,那数百名敢死队骑兵如同被恶魔附身一般,悍不畏死地朝着明军核心阵地猛冲。 他们完全不顾明军坦克和装甲车疯狂扫射的火力,不断有人倒下,却又不断有人补上,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试图撕开明军的防线。 “将士们,为了汗国的荣耀,杀啊!”阔阔的怒吼声穿透了战场的喧嚣,在金帐汗国骑兵的耳畔回响。 然而,李文忠的指挥如臂使指,明军的防御体系固若金汤。 坦克部队的炮弹如雨点般砸向敢死队,在敌群中掀起了一道道血肉屏障。 一辆辆坦克的炮口火光闪烁,炮弹呼啸着飞出去,将冲锋在前的敢死队骑兵炸得粉碎。 那些被击中的战马嘶鸣着,在痛苦中挣扎倒地,骑手们也被抛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一辆坦克的炮手正全神贯注地瞄准着阔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冷静,手指稳稳地扣在扳机上。 “砰!” 一声巨响,炮弹带着炽热的火焰和巨大的冲击力,朝着阔阔飞驰而去。 阔阔察觉到了危险,他猛地一拉缰绳,试图让战马躲避这致命的一击。 但炮弹的速度太快了,战马的侧身还是被炮弹擦过,巨大的冲击力将阔阔和战马一起掀翻在地。 阔阔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重甲已经破损不堪,脸上也沾满了泥土和鲜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但很快又被疯狂所取代。他捡起掉落在一旁的长枪,继续朝着明军冲去。 此时,他的身边只剩下寥寥数名骑兵,他们也都身负重伤,但依然紧紧地跟随着阔阔。 “冲啊!”阔阔发出了最后的怒吼,他不顾身上的伤痛,向着一辆坦克冲了过去。 那辆坦克的炮手迅速转动炮口,对准阔阔。就在炮弹即将发射的瞬间,阔阔突然高高跃起,将手中的长枪狠狠地投掷出去。 长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直直地刺进了坦克的炮管。 “轰!”坦克的炮弹在炮管内爆炸,整个坦克瞬间被火光和浓烟所笼罩。 阔阔也被爆炸的冲击力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躺在地上,口中不断地涌出鲜血,眼神中逐渐失去了光彩。 与此同时,明军的预备队在与敌军偷袭小队的战斗中,也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那一千名手持ak步枪的步兵,凭借着紧密的配合和顽强的斗志,将敌军偷袭小队全部歼灭。 战场上,敌军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染红了大地。 金帐汗国的主力骑兵在失去了阔阔的指挥后,彻底陷入了混乱。他们四处逃窜,试图躲避明军的追杀。 明军的步兵和装甲车趁机展开了全面追击,ak步枪的枪声和重机枪的扫射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胜利的乐章。 明军的士兵们在李文忠的指挥下,紧密配合,充分发挥了武器装备的优势。 一辆辆坦克在战场上纵横驰骋,用强大的火力压制着敌军; 装甲车则如同一群灵活的猎豹,穿梭在敌群中,用重机枪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步兵们则组成了坚固的防线,用盾牌和长枪抵御着敌军的冲锋,同时用ak步枪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 战场上的硝烟渐渐散去,金帐汗国的两万精锐骑兵几乎全军覆没。 阔阔率领的敢死队也被全部歼灭,阔阔本人也战死沙场。 战场上,到处都是敌军的尸体和散落的兵器、盔甲,还有那些受伤的战马在痛苦地嘶鸣着。 李文忠站在一辆坦克之上,对着身边的传令兵命令道:“传令下去,清理战场,救治伤员。” “遵命!”传令兵迅速跑开,传达李文忠的命令。 明军士兵们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将敌军的尸体集中起来,进行掩埋; 将受伤的战友抬回营帐,进行救治;同时,还收集了敌军散落的兵器和盔甲,作为战利品。 经过一番清理,战场逐渐恢复了平静。李文忠望着凛风城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他知道,接下来的攻城战将会更加艰难,但他有信心,带领明军攻破这座坚城,彻底摧毁金帐汗国。 此时,凛风城的城墙上,金帐汗国的士兵们目睹了这场惨烈的战斗。 他们看到阔阔将军战死,两万精锐骑兵全军覆没,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阿合马太子站在城墙上,脸色苍白如纸。他没有想到,阔阔将军率领的两万精锐骑兵,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明军击败了。 “太子殿下,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一名大臣战战兢兢地问道。 阿合马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加强城防,准备迎接明军的攻城。 传令下去,全城百姓都要参与到守城战中来,谁敢临阵脱逃,格杀勿论!” “遵命!”大臣们纷纷领命,迅速下去传达阿合马的命令。 凛风城内,百姓们得知阔阔将军战败的消息后,一片恐慌。 街头巷尾,人们交头接耳,脸上写满了惊惶与无助。 店铺纷纷关门歇业,平日里热闹的集市变得冷冷清清。 母亲们紧紧搂住孩子,眼中满是担忧,害怕即将到来的战火会夺走孩子的生命。 老人们瘫坐在家门口,哀叹着命运的无常,他们一生经历无数风雨,却未曾想在暮年遭遇这般战乱。 强壮的男子们虽被征召守城,但心中也满是恐惧,毕竟面对的是战无不胜的明军。 一些大胆的百姓聚在一起,商议着是否要偷偷逃离这座危城。 可城门紧闭,四周都是防卫的士兵,逃跑又谈何容易呢? 此时,整座城市都被绝望与恐惧的阴霾所笼罩。 第133章 阿合马拼死反抗 阿合马太子站在巍峨的宫殿前,望着这座即将面临生死存亡的城市,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若不能振作士气,凛风城必将在明军的大炮下化为齑粉。 于是,阿合马太子决定亲自走上街头,鼓舞百姓的士气。 他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袍,头戴镶满宝石的王冠,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缓缓走出宫殿。 “子民们!”阿合马太子的声音在街道上回荡, “我们的家园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明军的铁蹄已经践踏到了我们的土地上。 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我们不会退缩,我们不会屈服! 我们是金帐汗国的子民,是伟大的成吉思汗的子孙,我们的血液中流淌着勇士的基因!” 百姓们纷纷从家中走出,聚集在阿合马太子的周围。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仿佛在这一刻,阿合马太子成为了他们心中的支柱。 “每一个人,无论男女老少,都有责任保卫我们的家园!” 阿合马太子继续说道,“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哪怕是一把锄头,一把菜刀,也要让明军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人们纷纷回到家中,拿起了各种武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铁匠们日夜不停地打造着兵器,妇女们则忙着为守城的士兵们准备食物和衣物。 孩子们也不再哭闹,他们默默地为自己的亲人祈祷,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归来。 在凛风城的城墙上,士兵们正在紧张地忙碌着。 他们加固着城墙,搬运着石块和箭矢,准备迎接明军的攻城。 阿合马太子亲自来到城墙上,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 “将士们!”阿合马太子大声说道,“你们是金帐汗国的骄傲,你们的勇敢和忠诚将决定我们家园的命运。 今天,我们将在这里与明军展开一场殊死搏斗,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坚守住我们的城墙,让明军有来无回!” 士兵们齐声高呼:“为了汗国!为了家园!”他们的声音响彻云霄,仿佛在向明军宣告着他们的决心。 与此同时,城外的明军大营内,李文忠正在紧张地筹备着攻城战。 他深知,凛风城是金帐汗国的重要据点,城防坚固,想要攻破它绝非易事。 但是,他对自己的军队充满了信心,他相信,凭借着明军先进的武器装备和士兵们的英勇善战,一定能够拿下这座坚城。 “传令下去,全军做好攻城准备!”李文忠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 “火炮部队准备就绪,步兵和装甲兵待命,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攻破凛风城!” “遵命!”传令兵迅速跑开,传达李文忠的命令。 很快,明军的攻城部队便在凛风城前列阵。 凛风城的天空被厚重的阴霾所笼罩,压抑的氛围仿佛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城外,明军的火炮整齐排列,黑洞洞的炮口犹如恶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座坚城。 而城内,阿合马太子的鼓舞之言仍在百姓和士兵们的耳畔回响,化作他们心中坚定的信念,支撑着他们准备迎接这场残酷的生死之战。 李文忠站在一辆高大的指挥装甲车上,他身着闪耀的银色战甲,披风在寒风中烈烈作响。 他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凛风城的每一处防线,心中默默计算着进攻的时机和策略。 在他身后,火炮部队的士兵们早已严阵以待,他们熟练地检查着火药、炮弹,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专业与冷静。 “开炮!” 随着李文忠一声令下,声音通过扩音装置传遍整个战场,仿佛一道惊雷炸响。 第一排火炮率先发出怒吼,炮口瞬间喷出滚滚浓烟和耀眼的火光,巨大的后坐力使得炮身微微后移。 炮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如同一颗颗流星,带着毁灭的力量朝着凛风城的城墙呼啸而去。 “轰轰轰!” 一连串的巨响震得大地都在颤抖,炮弹准确无误地砸在城墙上。 坚固的城墙在这强大的冲击下,砖石飞溅,尘土弥漫,瞬间出现了一个个巨大的缺口。 城墙上的金帐汗国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炮击震得东倒西歪,一些人直接被飞溅的砖石击中,惨叫着倒在血泊之中。 但他们并没有被恐惧击垮,在短暂的混乱后,迅速强忍着伤痛和恐惧,重新回到各自的岗位。 “快,堵住缺口!”城墙上的指挥官扯着嗓子大声嘶吼,声音因为焦急和用力而变得沙哑。 士兵们和自发赶来帮忙的百姓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扛着沉重的沙袋。 搬起巨大的石块,用木板和一切能找到的材料,朝着被火炮炸开的城墙缺口奔去。 然而,明军的炮击并未停歇,第二轮炮弹接踵而至。 刚刚勉强堵住的缺口再次被炸开,巨大的爆炸气浪将周围的人掀翻在地,扬起的尘土让人几乎窒息。 但即便如此,守军们没有丝毫退缩,又一次挣扎着起身,继续投入到抢修城墙的战斗中。 在火炮的掩护下,明军的步兵和装甲兵开始推进。 装甲车一马当先,车上搭载的重机枪喷吐着火舌,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朝着城墙上的守军疯狂扫射。 子弹打在城墙上,溅起一串串火花,压制得守军们根本无法抬头反击。 步兵们则手持ak自动步枪,紧密地跟在装甲车后面,一步步向城墙逼近。 城墙上,金帐汗国的士兵们和百姓们毫不畏惧,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对家园的热爱,拼死抵抗。 他们用弓箭、石块和简陋的武器,向着城下的明军发起反击。 尽管他们的武器在明军先进的装备面前显得如此简陋,射程和杀伤力都极为有限。 但他们眼中燃烧着的怒火和坚定的信念,让他们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 “放箭!”城墙上的指挥官一声令下,无数支箭矢如飞蝗般射向明军。 一些明军士兵不幸被射中,可他们迅速调整,利用手中的ak自动步枪进行回击,子弹飞射而出,瞬间压制住了守军的攻势。 当明军的步兵和装甲车逼近城墙时,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明军士兵们搭起云梯,试图爬上城墙,与守军展开近身搏斗。 这些云梯由坚硬的木材制成,表面还包裹着一层铁皮,以防止被守军烧毁或破坏。 城墙上的守军则用石块、滚油和长枪,拼命阻止明军的攀爬。 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战场,仿佛一曲悲壮的战歌。 一名年轻的明军士兵身手敏捷,动作迅速地率先爬上了云梯。他刚露出头,就被一名城墙上的守军发现。 守军毫不犹豫地举起长枪,狠狠地刺向他。明军士兵连忙用盾牌抵挡,长枪刺在盾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他手臂发麻。 但他没有丝毫退缩,迅速端起ak自动步枪,朝着守军扣下扳机,一连串子弹射出,瞬间击退了周围的守军。 在城墙的另一边,一辆装甲车试图冲破城门。 城门前的守军们见状,心急如焚,连忙将巨石和树干推到门前,试图阻挡装甲车的前进。 装甲车加大马力,发动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一次次撞击着障碍物。 车身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微微颤抖,但它凭借着强大的动力和坚固的外壳,逐渐将障碍物撞开,缓缓冲到了城门前。 然而,城门紧闭,厚重的门板由坚硬的橡木制成,内部还镶嵌着铁皮,装甲车一时无法突破。 城墙上的守军们趁机向装甲车上投掷石块和火把,试图点燃装甲车。 装甲车上的士兵们则用重机枪进行反击,密集的子弹扫向城墙上的守军,打得他们抬不起头。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一名明军士兵抱着一捆炸药,在战友们的火力掩护下,冲向了城门。 他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巧妙地躲避着守军的攻击,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无畏的勇气,成功地将炸药放置在城门下,然后迅速点燃导火索。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城门被炸得粉碎,砖石和尘土漫天飞舞。 强大的爆炸气浪将周围的守军掀翻在地,明军士兵们欢呼着,如潮水般涌入城中。 阿合马太子看到城门被攻破,心急如焚,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决绝。 他亲自率领着一支精锐部队,手持锋利的马刀,骑着矫健的战马,向着城门冲去,试图堵住明军的突破口。 马蹄声如雷,他们的身影在烟尘中若隐若现,宛如一群从地狱归来的魔神。 “杀!”阿合马太子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发出一声怒吼,冲在最前面。 他的士兵们紧紧跟随在他身后,与冲入城中的明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狭窄的街道上,双方士兵短兵相接,厮杀成一团。鲜血染红了地面,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街道两旁。 在巷战中,明军的装甲车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它们凭借着强大的火力和坚固的装甲,在街道上横冲直撞,将金帐汗国的士兵们打得节节败退。 装甲车的重机枪不断扫射,每一次射击都带走数条生命。 而手持ak自动步枪的明军步兵,利用灵活的走位和强大的火力,不断压制着金帐汗国的抵抗力量。 但金帐汗国的士兵们和百姓们并没有放弃,他们利用街道两旁的房屋和障碍物,与明军展开了顽强的抵抗。 他们从窗户、门缝中射出冷箭,投掷石块,让明军防不胜防。 一名金帐汗国的妇女,手持菜刀,躲在一扇门后。 当一名明军士兵经过时,她突然冲出来,朝着明军士兵的脖子砍去。 明军士兵连忙用手中的ak自动步枪抵挡,尽管手臂还是被菜刀划伤,但他迅速调整姿势,用枪托猛击妇女。 妇女灵活地躲避着,大声呼喊着周围的人前来帮忙。 很快,一群金帐汗国的百姓围了过来,与明军士兵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李文忠见城门已破,战局进入关键阶段,他深知拿下凛风城在此一举。 他当机立断,转身面向身后严阵以待的特种兵小队,这些队员个个眼神坚毅,身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兄弟们,跟我上!”李文忠一声令下,率先从指挥装甲车上跃下,稳稳落在地面。 特种兵们整齐划一地跟随其后,动作迅速而敏捷,向着城门鱼贯而入。 踏入城中,浓烈的硝烟味扑面而来,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李文忠目光如炬,迅速锁定了战斗最为激烈的区域,带领着特种兵们朝着那里奔去。 m41在他手中灵活地转动,精准地射出一颗颗子弹,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有敌人应声倒下。 阿合马太子正率领着精锐部队在城门附近与明军激战,他的目光突然扫到了李文忠。 看到这个战争的关键人物,阿合马太子的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他深知如果能在这里斩杀李文忠,战局或许会彻底扭转。 于是,他不顾一切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朝着李文忠冲了过去。 “李文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阿合马太子的怒吼声在战场上回荡。 李文忠听到呼喊,缓缓转过头,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 就在阿合马太子冲到李文忠面前,挥剑劈下的瞬间,李文忠身形一闪,轻松地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 他顺势端起m41步枪,朝着阿合马太子连开数枪。 阿合马太子反应迅速,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和灵活的身手,在枪林弹雨中左躲右闪,成功避开了大部分子弹。 但还是有一颗子弹擦过他的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哼,就凭你也想杀我?”李文忠嘲讽道,手中的枪一刻也不停歇,继续朝着阿合马太子射击。 阿合马太子咬着牙,不顾伤痛,再次挥舞着长剑向李文忠扑来。 他的剑招凌厉,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必杀的气势。 然而,李文忠手中的m41步枪却让他难以近身。 李文忠一边灵活地躲避着阿合马太子的攻击,一边利用步枪的射程优势,不断对他进行压制。 在他们周围,特种兵们和金帐汗国的精锐部队也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特种兵们凭借着先进的武器和默契的配合,在战场上占据了上风。 他们手持m41步枪,组成紧密的战斗阵型,互相掩护,有条不紊地推进。 每一次射击,都能精准地命中敌人,打得金帐汗国的士兵们节节败退。 金帐汗国的士兵们不顾生死地冲向特种兵,试图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敌人的进攻。 一时间,战场上血肉横飞,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第1章 我是朱重七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较真,也勿以正史对照入座。 谢谢!大脑寄存处,欢迎卸货……) 阿美莉卡,迈啊密,某戒备森严的豪华庄园内。 一名身材高大、气质彪悍的男子正悠然自得地叼着雪茄,伫立在巨大落地窗前。 他的目光越过庄园的围墙,远远地飘向不远处那片沙滩。 那里,一群身着各式各样比基尼的女郎们,正欢快地嬉闹着。 她们身姿婀娜,曲线迷人,尤其是那一头头飘逸的大金发,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男子情不自禁地嘟囔起来:“还是这个时代好啊!回什么洪武年? 我现在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哪怕回去后我小弟把皇位拱手相让,我也坚决不干。” 说罢,他深吸一口花魁雪茄,心里头则和那毫无存在感的系统交流了起来:“ 我说统子,要不咱俩商量商量呗,就别折腾着回什么洪武年了吧? 你就让我好好的待在这个世界得了!费那个劲干嘛? 是吧?待在这里,它不香吗?不爽吗?” “滋……” 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贯穿他的全身,男子“嗷呜”一嗓子,跟跳大神似的抽搐个不停。 “统……统子大大、统子哥、统大爷!我错了,我刚刚就是一时糊涂,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 “滋……” 又是一股强电流袭来。 男子立马急眼,咬着后槽牙开骂:“统子,我去你大y的!你真以为自己是主宰啊!别tm的给脸不要脸。 有本事你接着电,大不了咱俩同归于尽,一起玩完,谁怕谁啊! 老子tm受够了,这破事老子不干了,你爱咋咋地!艹!” 男子情绪愈发激动起来,继续大声吼道:“老子原本是蓝星的一个扑街写手! 虽说码字挣那仨瓜俩枣都不够塞牙缝,但起码也生得一副好皮囊。 每月固定去白马会兼职几天,小日子过得也算一个滋润。 可谁能想到,也不知道是祖坟冒青烟冒错了方向,还是咋的? 我居然撞上你这么个缺德冒烟的系统,‘嗖’的一下就给我弄穿越了。 行吧,穿越就穿越吧!反正在那个世界,我也是个孤儿,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正当我满心欢喜期待着,就凭我是你宿主的身份,你高低也得给我安排个富贵人家吧? 可万万没想到,你个老六是真心不干人事。 不仅让我胎穿到一个贫困农户家里,还tm是泰宁二年。 那可是除了五胡乱华外,就再没比这更黑暗的时代了。” 男子顿了顿,见系统不再电他,于是继续宣泄着心中的怒火:“这些我也认了,就当自己倒霉吧! 好在爹娘对我那是超级好,让我这上辈子没感受过家庭温暖的人,第一次体会到啥叫父爱母爱。 可好不容易等我能开口说话,打算用我那领先七百年的见识改善家里生活条件时,你tm的竟然开始电我。 而且每一次都是那么的猛烈,那么的让我痛不欲生! 导致每次我爹娘见到我口吐白沫,不停地抽搐着,都tm以为我得了羊癫疯。 可你倒好,还美其名说我这样是在改变历史走向,违背啥天道。 我去你大y的!那时候我tm的上哪知道,我爹竟然是那个朱五四,我弟弟是朱重八啊! 后来,为了不让你口中的天道伤害我家人,也为了少挨电,我彻底认怂,也认命了。 除了顺应你口中的天道,帮重八提早收拢那些小弟,并适当的给他灌输一些思想外,老子是啥都不敢做。 就这么憋屈地活到至正三年,本想着按历史轨迹入赘刘家,给家里换点粮食吃时。 结果你个坑货系统突然升级,又把我搞身穿了,还tm穿越到了十八年前的阿美利卡。 也庆幸那时的你,还算有那么丁点良心,竟然升级成了古惑仔召唤系统。 要不然就单凭那时的我,咱俩估计早就下线吃鸡去了,也不会有如今的迈啊密地下教父了。 虽然这跟我以前写的那些古惑仔主角相比,多少有点掉档次,但我也知足了。 起码现在不用去担心被那群掌权者的盯上,也不用害怕被佛波乐关注着。” 这时,一道冰冷且带着丝丝不屑的声音在男子脑海响起:“说完了吗?朱重七!” 朱重七听到系统的声音,先是一愣,随即冷笑一声:“怎么,不再继续电我了?你这破系统终于肯吭声了? 告诉你,老子tm没说完!有种你就继续电,电死我算你赢。 还有老子现在不叫朱重七,请叫我朱兴祖。” 系统似乎被朱兴祖的强硬态度激怒,但此刻却奈何他不得。 正如朱兴祖所说那样,两人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真把朱兴祖弄死,它也得完犊子。 为了心中的计划,系统决定委屈下自己。它转换了下语气:“祖哥,我知道您牛掰! 难道您就不想告别两三秒的尴尬?不想感受打大鼓的快乐吗? 朱兴祖抽了口雪茄不屑道:“不需要,我这人讲究效率,那三秒的快乐已经够用了。 再说,那打架子鼓有啥可快乐的?还不如用筷子来得实在顺手!” 系统一时语塞,决定昧着良心继续加大筹码:“祖哥,您说的没错! 那您就不考虑一下,您打下的这份事业后继无人的尴尬吗?” “我死后哪管它什么滔天洪水,想那些干嘛呢?到最后还不都是一抹黄土。” 朱兴祖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系统暗自啐了一口,“你丫就装吧!你要真不在意,看那么多医生干嘛?” 系统思索了一会,看来还是筹码不够大啊! “祖哥,您就算不去考虑你弟弟,难道您就不考虑考虑您爹娘吗? 要知道他们可是死在至正四年,而且还是饿死的。 想到这些,您良心不会痛吗?您就不想穿越回去,接他们来享福吗?” 系统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朱兴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雪茄更是被他狠狠地掐灭在手中。 “你tm还有脸提我爹娘?要不是你个狗系统天天电我,还用天道威胁我,我何至于连自己的爹娘都保不住! 怎么?你现在就不怕天道了?竟然还敢拿他们来刺激我哈?” 系统赶忙安抚:“祖哥,您先别动怒。那时我不是能量不够,无法对抗那里的天道吗? 所以让你受委屈了,在这里我给您陪不是哈!” “一句陪不是就完了?你tm当我是陈永仁那个傻子啊?” “祖哥,那您想怎样?” “得加码!” 系统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无奈开口:“祖哥,不管你信不信,这次我是真心想帮你的。 只要您能穿越回洪武年间,您提什么条件,我都尽量答应您。” 朱兴祖嗤之以鼻,扯那么多没用的干嘛?只要系统肯加码,那他就可以考虑。 虽然他不知道系统为何执意要他去洪武年间,但只要能够改变他爹娘的命运。 别说是穿越,哪怕要他的命,他也心甘情愿。 毕竟被雨淋过的孩子,都会格外珍惜那把撑他的伞。 第2章 统子,咱来点实在的吧 “统子,你我两世的兄弟情,祖哥我还能不信你不成。 不过吗?祖哥我虽然信你,但还是想看看你的诚意。 你可别再提什么抡大鼓的这些小玩意,你祖哥我不屑这些表面功夫,咱们还是来点实在的。” 系统一脸鄙夷的“看”着朱兴祖,还不屑?也亏你有脸说得出来。 你要真不屑,那为啥还让靓坤带人去黑洲请几个象鼻族男人回来? 不就是为了研究他们的象鼻吗?难不成你还真想看他们一起抡象鼻打鼓啊? 尽管它如此想,但此刻优势在朱兴祖,因此系统不得不虚与委蛇:“祖哥,既然你都这么说,那兄弟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 如果我能让您修仙,并且与天同寿,那不知您可愿意帮兄弟我这个小忙呢?” “我艹!这狗东西终于露出它的狐狸尾巴了,它绝对绝对不是什么系统! 难不成是什么陨落大神的元神?或者是什么不知名的天外文明产物?” 想到这,朱兴祖努力控制着情绪,丝毫不敢有一丝松懈,他怕这狗玩意能感知到他的真实想法。 于是,他决定再试探一次,看看这披着系统外衣的狗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朱兴祖故作惊讶:“统子,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我……我真的可以成仙?真的能够长生不死吗?” “祖哥,您尽管放心!兄弟我既然敢这样说,那我就一定给你把事办瓷实的。 而且我不仅让您成仙,我还让您的家人也可以跟您一道走向这修仙之路,您看我这诚意如何?” 朱兴祖一听这话,就彻底明白,这狗东西百分之一万就是某陨落大神的元神所化。 只是不知为何会跟他绑定在一起?也不知它到底有什么阴谋?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狗东西离不开他的身体,也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朱兴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狗子……” “嗯?” “抱歉哈!统子,哥我一时口误。” “没事,祖哥!您想说什么继续哈!” “统子兄弟,咱这两世加一起也快七十多岁呢! 我这人吗!牙口不太好,吃不了太硬的。” “祖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朱兴祖也不管系统能不能感知到他的手势,快速伸出左手,不停的搓着食指和拇指:“ 统子,哥的意思吗?就是你也别给咱画那么大的饼。 虽然你这饼画得又大又美,但扛不住饿啊! 何况哥也不是什么小年轻,你这点小手段对哥我没用,咱们还是来点实际的吧! 比如给哥来个什么筑基丹、元阳丹,百子千孙丹,再不济也给哥来个永动强劲丹啥的吧?” “祖哥,你刚刚说的啥玩意?”系统忍不住惊呼道。 “统子,你这么咋呼是要干啥呢?我也没说啥啊! 不就是筑基丹?元阳丹吗?咋的,你没有啊?” “祖哥,你这唠嗑的,这不是妥妥瞧不起老弟我吗?想当年……” “想当年什么呢?” “没什么,祖哥,你刚刚听错了。” “哦……” “祖哥,你哦是几个意思?” “统子,你那么敏感干嘛啊?不就是哦吗?意思就是我知道了呗!还能是啥?” “好吧!祖哥,您先别激动!我这不是不明白吗?所以问一下吗。” 系统“冷汗”直流,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还是不够严谨啊,差点就被朱兴祖这小瘪犊子给套路了。 朱兴祖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小样,就你这智商,还想把爷我当工具人。 你当我这十八年的矮骡子生涯是白混的吗?看爷以后怎么把你忽悠瘸了。” 于是,他正色道:“统子,既然你有那些丹药。 那你还等啥?赶紧给我来点啊!” 系统沉默了片刻,“得了,看来不给这小瘪犊子点好处是不行的。” “唰” 一道耀眼的金光骤然闪现。 朱兴祖原本搓手指的手掌,竟然凭空多出了三颗散发着神秘气息、隐隐约约透出道韵的丹药。 朱兴祖眼睛顿时一亮,看着掌心的丹药,心中虽喜却仍存疑虑。 他赶忙将丹药凑到鼻尖轻嗅,一股淡淡的灵气萦绕而来。 “统子,快跟我说说,这都是什么丹药?” “祖哥,这三颗分别是筑基丹、洗髓丹和龙象丹。” “不对啊!统子,我要的是筑基丹,元阳丹、百子千孙丹,还有那啥永动强劲丹啊!” 系统瞬间火起来了,大爷的,咱这是正经修仙,不是什么邪修,更不是什么马赛克体系。 “朱重七,够了哈!泥人还有三分火。就这三颗丹药,你爱要不要!” 朱兴祖见系统发这么大的火,赶紧陪笑道:“统子,别生气!哥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吗? 没有就没有吧!等你下次有空了,再给哥整点就是了。” 说完后,朱兴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把手中三颗丹药塞进嘴里,然后猛地一咽。 丹药入腹的刹那间,朱兴祖立刻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变化。 那原本看似普通的丹药,如同脱缰野马般迅速在他的体内化开。 并转化成一股热流,疯狂地在他的身体里四处乱窜起来。 朱兴祖只觉浑身燥热,经脉似被烈火灼烧,又似有无数细密的针在扎刺,让他痛苦不堪。 “统子,你这丹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 “该,正常人都是一颗消化完毕再吃另一颗,哪像你这么囫囵吞枣三颗一起吃啊!” 系统暗自偷笑,随即安抚道:“祖哥,这是正常的洗髓伐骨和筑基过程。 你先别慌,继续坚持会。等你体内杂质排出,根基稳固就之后,就不会难受了!” 尽管痛苦依旧,但听到统子这番话,朱兴祖还是咬紧牙关强忍着。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朱兴祖身上的疼痛消失了,一股雄浑的力量在他的丹田处缓缓凝聚。 尽管这股力量还很微弱,但他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各方面的优化。 换做之前,他撑死顶多能打两个天收。而现在吗? 他可以自信的说:“给我先来两打天收热热身,再来一打地中海练练手。” 至于他最关注的象鼻族研究,那就更不是事了。 只要他想,分分钟可以当族长给他们现场演奏一曲《兰陵王入阵舞》。 系统感知到朱兴祖那激动且略带猥琐的表情,忍不住打断他的幻想:“祖哥,兄弟我这诚意您可还满意?” “统子,不错不错!这份诚意,我非常满意。 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把事办好。不就是去洪武年间吗? 说吧!你想我做什么?我又怎么做?” 第3章 跪下,叫我一声祖哥 系统嗤之以鼻,“你个小瘪犊子还真是够现实的!这给了好处,连声音都tm变得好听了。” 尽管它这样想,但也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万一真惹恼了朱兴祖,让他借机发颠,那损失的就不只是三颗丹药那么简单了。 都怪自己当初为了快速吸收能量,整什么不好,非把自己整成了古惑仔召唤系统。 结果导致这么一个单纯孩子,变成如今这般阴险,狡诈,现实,虚伪,s胚……(此处省略一万字) 哎!真是造孽啊… 系统无奈地晃了晃那虚无的脑袋,满脸谄媚:“祖哥,您就是仗义!兄弟我佩服。事情是这样的……” 朱兴祖越听越无趣,感情系统这是已经升级为国运商城系统了。 目的就是要让他帮助从穿越门过来的皇帝,提升他所在朝代的国运。 而这些国运的提升,也会相对应变成积分。 可以让他在商城购买各种东西,包括修仙所需的功法丹药等。 朱兴祖心中暗自腹诽:“合计着这是把我当工具人,让我给那些帝王打辅助呗! 如果是我欣赏的帝王,那就是你不说我也会去做。 但要是我不欣赏的,别说帮他们,不剁了他们就算我善良了。 不过,统子这样做到底是图什么呢?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系统“见”朱兴祖久久不说话,以为他不想干了,便急切地询问:“祖哥?咋的了?” “统子,没想到我还是看错了你啊!我把你当兄弟,你却要我给你打工不说,还tm让我当一个没得感情的工具人。” 系统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祖……祖哥,你这话从……从何说起啊?” 朱兴祖义正言辞道:“统子,那我问你。 如果从穿越门过来的是害死岳飞的完颜构,那你也想我帮他吗?” “这是自然,穿越门不问来客品性如何,也不问其是否是明君还是昏君。 只要他能从穿越门过来,那就是与我有缘。我自然就该去帮助他,让他国运昌盛。” “狗子,我去你大y的!什么阿猫阿狗都帮,这tm不是无脑工具人是什么? 你清高,你了不起。这活,老子不干了。你爱找谁找谁!”朱兴祖破口大骂,丝毫不惧与系统撕破脸。 “朱重七,我忍你很久了!你tm最好别太过了,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呵呵!” “朱重七……你……” “请叫我朱兴祖,谢谢!” “我去尼玛的&%#……” “呵呵!骂够了吗?统子!不够的话,你可以继续,也可以选择电我。” 朱兴祖快速掏出沙漠之鹰,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统子,我知道你可以感知到我在干嘛! 记住了,千万别逼老子,要不然你我都别活了。” 在朱兴祖的这一绝招下,系统心中的十万只草泥马,瞬间荡然无存。 最终,它无奈地妥协:“朱重七,你又赢了!说吧,你想怎样?” 朱兴祖并未放下手中的沙漠之鹰,也丝毫不怵系统。 他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拿捏住这狗东西,要不然以后估计就没机会了。 “统子,我现在数三声,只要你给我跪下,说一句祖哥,我服了,那咱们还有得谈。 要不然的话,那咱们就一起同归于尽吧!”他快速打开保险,食指放在扳机上。 “一” “…………”系统一阵无语,“老子现在又不能化形,你tm让我怎么跪下。 就算我能跪下,你tm能看见吗?艹!真是痴线啊!” “二” “……” “三” “别……祖哥,我……服了。以后再也不敢叫您朱重七了。 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兄弟我这一次吧!”系统万般委屈的声音在朱兴祖脑海里响起。 “哈哈哈……” 朱兴祖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随即说道“统子,你这个态度,祖哥我很满意!行了,这茬就这样过了。 我知道你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得到那些国运积分,用它来提升自己罢了!整那么麻烦干嘛? 只要你答应祖哥我的条件,祖哥我可以帮你得到积分。” 系统一“脸”不可置信:“祖哥,此话当真?” “你祖哥我的信誉,可不低于我小弟靓坤——说s人全家就一定s人全家。” “行,既然祖哥您都这么说了,那兄弟我也不墨迹。 只要您能帮我搞定积分,一切条件任您提。” “好兄弟!” 系统暗自鄙夷:“好兄弟你还tm的用自s威胁我,谁当你的好兄弟,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好兄弟……祖哥您说吧!” 朱兴祖也不管系统在想什么,一股脑地把自己的要求通通说了出来。 “像什么看不惯的帝王随他任意处置,穿越门大小,人数,位置等由他制定。 物品除了战略性之类的武器不允许外,其他只要他能弄到的随意他投放…………” 系统听着朱兴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不禁捂着“额头”:“祖哥,您还真当我是主宰啊! 我要tm有这本事,还需要您来吗?我早就回……” 朱兴祖讪讪一笑:“统子,不好意思哈!我这不是太兴奋了吗? 所以就有点狂野了些,莫见怪、莫见怪哈!” 系统沉思了一会,认真道:“祖哥,依我现在的能力,我只能答应您下面几点: 第一,我目前只能给您一个2.5米*2.5米的穿越门,人数的话一次最多不超过10人。 如果你要想改变穿越门的大小、自由穿越人数,物品等。 那你就只能通过提升国运后,用获得的积分去提升。 第二,第一次通过穿越门过来的帝王,都会是独自一人过来的。 他们过来了,你才能去他们所在的时空。您可以随意处置他们,我不会干涉您怎么做。 当然如果您想去其他时空的话,也不是不行,不过得用积分去兑换。 第三,系统商城里的东西,只要您有积分,就可以随意买。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任何战略性武器绝不能出现在那些时空里。” 朱兴祖仔细琢磨了一会,这几点看起来没什么漏洞,但可操作空间还是有的。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统子,这些我没意见。 不过,我得了解一下积分制度,还有积分商城的物品是否合理!” 系统也没多余的废话,立马在朱兴祖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简陋的修仙商城界面。 朱兴祖越看越激动,“好家伙,不愧是陨落的大神,竟然什么都有,就是这积分未免也太高了吧!” 只见那界面之上,一枚普通的驻颜丹居然需要500积分……… 第4章 祖哥,您真讲义气 “我的好兄弟,统子大哥,您看,咱能不能跟您商量个事……”朱兴祖满脸堆笑,那笑容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 系统听到朱兴祖用这般讨好的语气说话,顿时感觉“浑身”上下一阵恶寒袭来,瞬间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祖哥,您快打住吧!咱俩有啥话不能好好说的?您干嘛非得整这一出啊! 我求求您赶紧收了神通吧!小弟我啊……实在扛不住了!” 朱兴祖一脸得瑟,“小样,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能贱死你,我tm还玩什么沙漠之鹰?搞什么自s啊!” 朱兴祖轻咳了一声,“统子,你这修仙商城的商品价格标得实在太高了! 哪怕我把整个大明十六帝的国运都提升到最高,也就才刚好购买一本标价一百五十万分的上清仙决。 您看,咱能不能把这价格降降?那样我也才有动力去给您好好的挣这国运积分啊!” 系统想了想,朱兴祖这小崽子说得还真有那么点道理。 这价格确实有点高了,甚至高得有点那么让人望尘莫及。 毕竟就拿大明国运最强盛的永乐朝来说,它目前的初始积分也才堪堪多点。 万一因此把朱兴祖惹毛了,他突然给我来个罢工啥的?那我这不得等到什么猴年马月,才能把元神修复成功吗! 于是,系统最终决定给朱兴祖来点甜头:“行吧!既然我祖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给您打个对折吧!” 系统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趁着朱兴祖没反应过来,继续补充道:“祖哥,您也别想着再用刚才那招来跟我讨价还价。 兄弟我告诉您,哪怕被您贱死,我也不会再降价了!” 朱兴祖暗自鄙视,就这?还什么修仙大神,整个一小白……痴啊! 别说给我打五折了,哪怕你打个九点九九九折,老子也欣然接受啊! 要知道这tm可是修仙商城,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物资补给流之类的啊! 难怪你会被打成无形!就你这脑子你不陨落,谁陨落啊! 朱兴祖装出一副百般无奈的样子:“哎!啧…… 成吧!毕竟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你祖哥我就不让统子你为难了,五折就五折吧!” “感谢祖哥您的理解,以后谁再敢说我祖哥比靓坤还不讲义气!我统子立马就电死他,绝不让祖哥您脏了手!” “哈哈……统子你这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了啊! 但凡乌鸦这扑街有您一半懂事的话,我这做大哥的也不至于整日为他提心吊胆啊!” “那是,就我祖哥对小弟的这份关爱之情,纵观整个宇宙,也鲜少有人能比得了的!” 系统一边输出彩虹屁,一边强忍着恶心:“呸!你个无耻之徒! 乌鸦时不时就被你吊起来当沙包毒打一顿,能不天天提心吊胆的吗? 要不是老子一开始,就把你召唤出来的古惑仔设定成死死死忠。 别说毒打了,但凡你有勇气瞪我乌鸦哥一眼,那就算我输。” 朱兴祖满意的笑了笑,然后话锋一转:“统子,咱如今都已经筑基了,也准备给您开始干活了。 您看您是不是该表示一下,给咱一本修仙功法、一把飞剑,一个储物戒啥的吧!” 系统心里又是十万只草泥马疯狂的飞奔,这次它不想再说任何一句话了。 “唰” 又是一阵金光划过,书桌上立马出现了一个古朴的储物戒,一块上清仙决玉简。 朱兴祖赶忙走到书桌前,望着桌上的物品,正要询问什么时,脑海里响起统子不悦的声音:“滴血……” 朱兴祖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用力的把沙漠之鹰拍在桌子上:“统子,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系统瞬间懵了,“这剧情有点不对啊?咋的?难不成我还不能有点小情绪吗?非得这样整我?” “统子,我数到……” “祖哥,不好意思!刚刚我有点彷徨了,所以没管理好自己的情绪,请您原谅!麻烦您滴血认主。 这个储物戒可以让您装一辆焊马的空间,然后上清仙诀可以让您修炼到合体期。 至于飞剑吗!由于您尚处在筑基期,没法驭剑,我就暂时给您存着。等您到了金丹期,我再给您。” “统子,哥错怪你了,实在抱歉哈!”朱兴祖一边敷衍,一边快速滴血认主。 过了好一会,朱兴祖满心欢喜:“统子,这上清仙诀果然精妙!当然这储物戒也算凑合着。 以后你祖哥我这修炼之路,就靠兄弟你多多帮衬了。” “这是自然!祖哥只要你好好提升国运,赚取积分,我自然会在修炼上全力支持你。”系统虚伪的回应着。 “行吧!有您这话,那我也就安心了!” 系统小心翼翼地询问:“祖哥,那咱们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了!你打开时空门吧!” 系统闻言“嘴角”上扬,正准备用法力打开连接洪武年间的时空之门时,突然被朱兴祖粗暴的打断。 “统子,你先等等!我先上个洗手间,然后再洗个澡,顺便做个发型…… 毕竟这可是相隔六百多年,再次见到我的好弟弟,怎么着我也不能不精致精致吧! 要不然那混小子仗着自己当了皇帝,瞧我如今这邋遢样,没准还会打心眼里瞧不起我呢?” 系统血压瞬间爆升:“我#%&?……你这妥妥一个神经病啊! 艹%?&……难不成跟靓坤、乌鸦这些古惑仔待久了会被传染不成?” 系统强压怒火,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祖哥,咱们不急!您慢慢来。 等您忙好了,咱们再开始吧!” “统子,谢谢你理解哥这激动无比的心情和万般无奈的苦衷哈!”朱兴祖立马冲进洗手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系统麻木地“看着”朱兴祖上完洗手间、洗完澡、做完发型、临了再叫了几个大金毛一起探讨人生。 在大金毛扶着墙走出卧室后,又精力旺盛地把自己在迈啊密的十二大话事人: 靓坤,乌鸦、耀阳、大东……叫来庄园开趴后,心满意足的回到了两百多平的大书房。 “统子,开始吧!给我打开时空门……” “唰” 伴随着一阵清脆而响亮的声音,一扇透明,2.5*2.5的光罩门凭空出现在书房正中间的墙壁上。 朱兴祖叼着雪茄,一脸不羁地坐在正对着时空门的豪华沙发上。 他微微眯起眼睛,透过缭绕的烟雾,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时空门。 第5章 雄英,我是你三爷爷 一分钟过去了,时空门没有任何动静,朱兴祖舒坦地享受着雪茄的香味。 十分钟过去了,时空门依旧没有动静。朱兴祖也丝毫不在意,他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紧紧盯着前方。 半个小时过去了,时空门仍然没有反应。 朱兴祖搁下雪茄,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站起身松了松紧绷的身子骨。 一个小时过去了,时空门还是毫无变化。 朱兴祖终于坐不住了,他皱着眉头,在时空门前走来走去,嘴里嘟囔着:“ 统子,你搞什么飞机啊?这tm都一个小时了,还什么都没有出现。 我怀疑,你是不是在故意整我啊!” “祖哥,就算您借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整您啊!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 您先别急,我查查到底发生什么情况哈……”系统委屈的声音在朱兴祖脑海中响起。 朱兴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吧!你快点儿整!再不整的话,我这满腔热情都快要被你给耗光了! 另外,看在咱们兄弟感情深的份上,我最多给你半个小时。 要是到时你还没搞定,那就别怪兄弟我算你加班费了!” 系统“内心”憋屈到极致,“我去你大y的加班费!到底是谁才是工具人啊! 我堂堂一界界……哎!真是造孽啊!” 过了许久,朱兴祖毫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打着呼做着美梦时。 突然脑海里响起系统急促的声音:“祖哥,快醒醒!我已经搞定了!很快就会来人了。” 朱兴祖丝毫没去理会,翻了个身继续沉浸在美梦中。 “滋”一阵强电流瞬间贯穿朱兴祖全身。 “我……我去……%&#……统……统子……尼……”朱兴祖一边抽搐,一边不停地咒骂着。 “唰” 一道金光闪过,朱兴祖手中瞬间多了两枚驻颜丹和一枚解毒长寿丹。 “祖哥,您看这三颗丹药可够补偿您这次被电的损失?”系统谄媚地说着。 “勉勉强强、马马虎虎、凑合着吧!这次你祖哥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要是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这三个破丹药能够解决的……必须加钱。”朱兴祖边说,边把装在小瓷瓶的丹药收进了储物戒。 系统咬牙切齿,“祖哥,您放心!绝不会再有下次了。” 朱兴祖稍微整理了下发型和着装,便从沙发上快速起身来到了时空门前。 望着那原本透明的时空门上,开始出现一些奇异的符文,他忍不住开口道: 统子,咱兄弟好歹也相处了三十多年了,你啥时候开始也跟着耀扬玩起艺术,整起纹身来了? 不过,你这品味还真不错!如果不是怕疼,我高低也整一个在身上,那估计得让乌鸦羡慕死!” “祖哥,这不是艺术,这是时空门的符文……”系统无语道。 “嘿嘿……不好意思哈!统子。现在这情况是不是要打开时空门了?” “是的,祖哥。那边已经连通好了,您那好弟弟也触碰到了时空门,马上就要穿越过来了。 麻烦您先往后退退,以防万一。” 朱兴祖也不再调侃系统,依言后退了几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时空门。 只见时空门的符文越转越快,光芒愈发耀眼,仿佛一颗即将爆发的能量球。 突然,门中传来一阵轻微的呼啸声,像是远古的风声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朱兴祖紧张地握紧了拳头,心中竟泛起一丝许久未有的激动。 随着光芒闪烁到极致,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光晕中若隐若现。 朱兴祖定睛一看,一个头戴乌纱折上巾,身着赤色盘龙袍,腰系着玉带的四岁左右的小男孩。 正伸着他那可爱的小脑袋,先是警惕地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随后目光聚焦在朱兴祖身上,一脸懵懂和好奇地看着他。 望着眼前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朱兴祖先是一脸懵逼,随即装作愤怒地联系了系统:“统子,你丫的不给我解释一下吗? 咋的?我弟重八缩水了?还是在时空门返老还童了啊?” “祖……祖哥,实在对不起!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 “统子,废话就别说了。哥也没心情听……” “一颗龙象丹……” “不够,这伤害实在太大了!想我弟苦了半辈子,好不容易当了皇帝。 结果如今却被你这犊子整成个小孩,你让他回去以后怎么活啊……” “三颗!够不?不够的话,我哪怕耗费……” “成交!给丹吧!”未等系统说完,朱兴祖立马一口答应了下来。 “唰” “收” 仅仅不到三秒的功夫,朱兴祖又成功的完成了一次无耻的交易。 小男孩此时也回过神来,他缓缓走出时空门。 望着朱兴祖那张让他感到熟悉的面容,虽然十分确定自己没见过,但小男孩心里还是不禁升起一股亲近感。 他好奇地问道:“伯伯,这里是哪里啊?您又是谁啊? 朱兴祖望着小男孩如此可爱,那颗饱经岁月沧桑的心瞬间被融化。 虽然还不清楚眼前小孩到底是谁?但他可以十分肯定。 这孩子就是他的后辈,只是不确定是朱重八的儿子还是孙子而已。 至于朱重八本人?别闹!哪怕朱重八烧成了灰,他朱兴祖也能一眼给认得出来。 刚刚那一出,不过是演给系统看,顺便挣点演出费而已。 朱兴祖赶忙换上一副和蔼的笑容,蹲下身子说:“孩子别怕!这里是我家。告诉伯伯,你叫什么呢?” 小男孩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丝毫不怯生,大方地回答:“伯伯,我叫朱雄英。” 朱兴祖心中大喜,“好啊!实在太好了!统子,统子,这次祖哥我实在太谢谢你了? 竟然帮我,把我那可怜的好大侄孙给我送过来了。哼!吕氏、朱允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 听到这,系统原本想找朱兴祖算他欺骗自己账的想法也瞬间熄灭了。 别人或许不了解他的可怕,但作为朱兴祖的系统又如何不懂呢? 它在心里默默地为吕氏母子祈祷,惹到朱兴祖,算你俩倒霉了。 朱兴祖宠溺地看着朱雄英:“原来是雄英啊!我是你爷爷的哥哥,我叫朱重七。 不知道你爷爷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呢?” 朱雄英歪着小脑袋,努力回忆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奶声奶气地说:“我想起来了! 您不会是那个哄骗我皇爷爷给您当垫脚石,让您方便偷看同村王寡妇洗澡的三爷爷——朱重七吧?” 第6章 咱大孙去哪了 朱兴祖顿时语塞,“朱重八,你这小王八犊子,咋什么都跟小孩子说啊? 这tm是小孩子能知道的事吗?你就不怕他把握不住吗? 还有,我现在到底要不要承认呢? 承认的话,我这三爷爷的初印象不就全毁了? 不承认的话,那不是欺骗我这可爱的大侄孙吗?” 正当朱兴祖一脸纠结,左右为难之时。 朱雄英忽闪着大眼睛,满是疑惑:“伯伯,难不成您刚才是骗我的?您不是我的三爷爷?” 朱兴祖看着朱雄英那纯真又疑惑的眼神,心一横,“罢了罢了! 什么初印象不初印象的,毁灭吧!此刻我这宝贝侄孙最重要。” 他清了清嗓子,和蔼可亲地看着朱雄英:“没错,那都是你三爷爷我干的好事。 不过这里头有点弯弯绕绕,你皇爷爷估摸是觉着你还小,所以就没把全部真相告诉你。 等你长大了,三爷爷我再好好的跟你说哈! 记住了,你可千万不要把这事告诉给其他人哈。 这可是咱老朱家压箱底的秘密,也是你皇爷爷为什么能当皇帝的根源哈!” 朱雄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三爷爷您放心,哪怕是我爹,我也不会跟他说的!” “诶,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孙子吗!” 朱兴祖刚松口气,暗忖这一关可算是糊弄过去了。 哪晓得,朱雄英晃着小脑袋又开了腔:“三爷爷,我皇爷爷还说嘞,以前家里穷得叮当响, 您就带着他和汤爷爷、徐爷爷还有周爷爷去隔壁村踩场子,说收什么清洁费的。 结果您们刚到隔壁村村口,就被隔壁村十几个同龄的小孩给围殴了。 您那会骗我皇爷爷说你羊癫疯犯了,让他扑在您身上,给您当垫背……唔唔唔” 朱兴祖的脸瞬间绿了,忙不迭捂住朱雄英的小嘴,“朱重八这小瘪犊子真是不当人子啊! 嘴咋跟棉裤腰似的,啥都往外捅!老子不要面子的吗?” 朱雄英眼睛滴溜溜地转,被捂住嘴也丝毫不慌,就那么好奇地看着朱兴祖。 朱兴祖无奈松开手,立马一本正经地辩解:“雄英啊!你皇爷爷那都是在胡说八道,纯属造谣、污蔑。 你三爷爷我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能干出那种事来呢? 你可一定千万别信,你皇爷爷说的那些鬼话啊!” 朱雄英眨巴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反驳:“皇爷爷他从来都不骗我,他说的肯定都是真的!” 朱兴祖仰天长叹,“造孽啊!朱重八,等老子见着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去你……哎!算了,不骂了,再怎么骂也都是骂自己。” 看戏看得正嗨的系统,突然听到朱兴祖的心声,差点笑岔气,它拼命掐自己“大腿”才忍住。 “哈哈哈……苍天大哥有眼啊!朱重七你个无耻小贼也有今天。” 朱兴祖宠溺地抚摸着朱雄英的小脑袋,“对对对,我家雄英说得都对! 你皇爷爷确实没骗你,是三爷爷的错哈!雄英不会怪三爷爷我吧?” 朱雄英小手一伸,拉住朱兴祖的手指,笑嘻嘻地说:“我没怪三爷爷您,没准是雄英听岔了皇爷爷说的话。” 朱兴祖的心都化了,捏了捏朱雄英的小脸蛋,“我家雄英真贴心,都会替三爷爷着想咯,太乖啦!” 说着,一把抱起朱雄英架在脖子上,“雄英,抓好三爷爷的脑袋,三爷爷带你找好吃的去。” 朱雄英兴奋得手舞足蹈,“三爷爷,咱们吃什么好吃的呀?有没有糖葫芦?” “有有有,一会儿三爷爷就让人给咱雄英做。 现在咱们先去看看厨房里,有什么新鲜的点心和菜肴。” 朱兴祖一边回应,一边驮着朱雄英离开书房,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而守护在书房外的天收和李成克见状,并没有感到任何惊讶。 毕竟自己老大可是无所不能的神,出现个小孩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不是很合理吗? 系统要是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揪着他们领口破口大骂:“呸!什么眼神啊! 我tm才是你们口中的神啊!他朱重七不过是我的工具人而已!” 正当朱雄英跟着他的三爷爷去厨房吃好吃的时候,却不知时空门那边的大明,因为朱雄英的突然失踪正闹得风声鹤唳。 此时正值洪武十一年,三月。 京师,坤宁宫内。 朱元璋龙颜大怒,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在大殿中来回踱步着。 坤宁宫内的太监宫女们噤若寒蝉,跪在地上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朕的好大孙,怎么会好端端地消失了?你们这群废物,都是干什么吃的!” 朱元璋的怒吼声在坤宁宫内回荡,众人簌簌发抖,“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息怒,你们让朕如何息怒?”说完,朱元璋愤怒地踹倒了跪在他身前的坤宁宫太监总管刘能。 刘能闷哼一声,匍匐在地:“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饶命?在这小小的坤宁宫,你连朕的宝贝孙子都看不住,还有胆子求朕饶命? 二虎,给朕把这群废物都拉出去砍了,刘能诛九族。”朱元璋满眼杀意,冷声下令道。 “是,陛下!”侍立在一旁的亲军督卫统领二虎抱拳领命,正准备动手时。 马皇后抹去眼泪,赶忙出声制止:“二虎,住手!” 朱元璋皱起眉头,满脸心疼地看向马皇后,“妹子,你为何阻拦二虎?这些废物把咱大孙看丢了,还留着干嘛呢? 马皇后缓缓走到朱元璋跟前,语重心长地劝慰:“重八,你先消消气。此刻你就算杀了他们,也找不回咱们的乖孙。 而且雄英失踪前,也是他们随身侍候着。兴许他们瞧见了什么异常,只是暂时没有察觉到。 你给他们机会好好地想想,或许就能找到关键线索,帮助咱们找回雄英。” 朱元璋听后,脸色依旧阴沉,但眼中的怒火稍有缓和,“妹子,你说的有道理,可咱这心里实在是憋得慌。 咱们的雄英在这坤宁宫里凭空消失,而这群废物竟然浑然不知,你让咱如何能忍啊?” 马皇后眼眶泛泪:“重八,我知晓你心疼雄英。但越是这个时候,你越要冷静。 先把他们关押起来,让二虎派人好生看守。同时加派人手在皇宫各处搜寻,没准就能找出什么线索来。” “罢了!既然这次皇后为你们求情,朕就暂且饶你们狗命。 二虎,将他们全部打入大牢,仔细审问,若有半句虚言,给朕抄家灭族。” 朱元璋一边帮马皇后擦掉眼眶的泪水,一边对着二虎下令道。 “谢陛下饶命!谢娘娘饶命……” “是,陛下”二虎领命,正准备指挥侍卫将那些战战兢兢的太监宫女们押解下去时。 满头鲜血的刘能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大声喊道:“陛下,娘娘,奴婢想起来了……” 第7章 妹子,这当爹的去哪了 朱元璋和马皇后几乎同时转过头来望向刘能,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期待。 只见朱元璋面色一沉,厉声道:“快说!你若有半句虚言,咱定不饶你!” 这一声怒吼,吓得刘能浑身一颤,双腿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来。 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望着眼前威严无比的朱元璋和一脸凝重的皇后,结结巴巴:“陛……陛下,娘娘! 今日早些时候,奴婢如往常在偏殿侍候着殿下用完早膳。 正准备护送殿下前来面见娘娘您时,奴婢突然感觉肚子一阵不适。 好在殿下心善,格外开恩准许奴婢出恭方便一下。” 朱元璋越听面色越阴沉:“然后呢?咱大孙就这样没了?” 刘能吓得不停地磕头求饶:“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罪该万死。” 马皇后拍了拍朱元璋的手安抚着,“重八,你先别急!让刘能接着说下去!” 朱元璋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与焦急,冲刘能喝道:“继续讲,不要给朕遗漏任何细节!” 刘能颤抖着声音说道:“是,陛下! 等奴婢匆匆赶回时,偏殿已空无一人。当时奴婢并未太过在意,以为殿下等不及,自个儿去见娘娘了。 正当奴婢走出偏殿时,隐约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声响。 奴婢赶忙循声奔去,只见一道极耀眼的奇异光芒投射在后院墙上,晃得奴婢睁不开眼。 等光芒消散后,奴婢赶紧上去摸了摸墙壁。没发觉什么异样,便去忙别的了。 后来娘娘派人过来询问殿下去处,奴婢这才急忙派人四处寻找。几乎把坤宁宫翻了个遍,却始终没发现殿下身影。 奴婢罪该万死,求陛下恕罪!” “哼,如此疏忽职守,还妄想朕恕罪?就算此刻把你千刀万剐,也难泄朕这心头之恨。” “行了,重八!”马皇后安抚了下朱元璋,随即冷声呵问:“刘能,本宫问你,你刚才所言可句句属实?” 刘能拼命磕头,“陛下,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一丝欺瞒。 而且,当时在场的太监宫女们也都看到了,求陛下、娘娘明察。” 朱元璋望向其他太监宫女,众人纷纷点头,证实了刘能的话。 朱元璋陷入沉思,喃喃自语道:“奇异光芒,难道是有妖邪作祟?亦或是……” 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让他浑身不自在,甚至皮燕子隐隐有股疼痛感。 “重八,此事太过蹊跷!当务之急还是先让人守住偏殿,尤其是那道奇异光芒的墙壁。 另外,加派人手在皇宫内仔细搜寻,同时请些高人来看看,是否真有邪祟。”马皇后轻声建议。 朱元璋点了点头,“妹子所言极是。二虎,先将他们押下去,按照皇后说的去办,速去速回!” 二虎领命,带着侍卫押着太监宫女们退了下去。 朱元璋这时才发觉好像有啥不对,仿佛遗漏了什么。“妹子,你有没有发觉好像少了什么?” “重八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少了什么?” 朱元璋拍了拍脑袋,一脸愤怒:“妹子,咱大孙突然不见了!这当爹的去哪了?你没派人去通知标儿吗?” “咱孙儿不见时,我第一时间就派人去通知你们父子俩了。”马皇后说到这时,眼里闪过一阵疑惑与不满。 “哼!这不孝子八成又是在吕氏的温柔乡里了。 二虎,马上派人去把太子给咱请过来,咱今儿要好好教教他什么是为父之道!” “是,陛下!” “等等,二虎,记住别惊动了在养胎的太子妃。 另外让吕氏禁足在殿中,给本宫抄十遍《女诫》。”马皇后补充道。 “是,娘娘!” …… 而此时的朱雄英,却丝毫不知他那亲爱的父王朱标,即将面临老朱的父爱教育——藤条侍候。 他骑在朱兴祖的脖子上,一路化身为好奇宝宝、提问战士。 “三爷爷,您这里怎么有白番女人啊?她们为何叫您尬发乐?” “三爷爷,您这里的琉璃咋这么亮啊?” “这画里的女人怎么不穿衣服啊?太有伤风化了!” “他们耳朵里戴的是什么啊?怎么会发出声音?” “这个铁盒子,怎么可以上上下下啊?” …… 朱兴祖满脸微笑,非常耐心地给自己的宝贝大侄孙,一一解答着这些问题。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富丽堂皇的餐厅。而提前接到天收通知的各国大厨们,也已经将美味的菜肴端到了长桌上。 朱雄英面对着长桌上那几十道远超于他那时代的美食,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三……三爷爷,这些都是做给我吃的吗?”朱雄英眨着大眼睛问道。 朱兴祖在一旁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模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这些都是三爷爷让厨师们做给你吃的!喜欢吗?” “嗯啊!三爷爷您真好!不过这会不会太多了,我的小肚子恐怕装不了那么多?” “没关系,你能吃多少就吃多少!”朱兴祖一边回应着, 一边示意站在朱雄英两侧,身着女仆装的两位靓丽小姐姐上前服侍。 只见一位小姐姐将一块鲜嫩的澳洲顶级和牛牛排切成小巧的块状,轻轻吹凉后送至朱雄英嘴边。 朱雄英轻咬一口,不禁发出一声惊叹:“哇,三爷爷这肉实在太美味了,比宫里的御厨做得还好吃。” “哈哈!这才哪到哪啊!还有那么多美食,你可得留着小肚子哦!” “嗯啊!不过,三爷爷您这餐厅和咱大明可太不一样啦!”朱雄英一边吃,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朱兴祖微笑着点头:“是啊,这里有很多新奇的东西,以后我再带你慢慢见识。” “谢谢三爷爷!” “你这孩子跟三爷爷客气什么呢?来,快尝尝这个避风塘炒蟹钳。”朱兴祖将剥好的蟹肉喂到朱雄英嘴边。 朱雄英乖巧地张开嘴,细细咀嚼着鲜嫩的蟹肉。“三爷爷,这里面的蟹肉好嫩啊!雄英好喜欢。” “喜欢就好,三爷爷再给你剥哈!” “不用了,三爷爷!雄英可以让小姐姐剥,你也吃这个肉肉…”朱雄英用叉子叉起一块和牛肉,递到了朱兴祖嘴边。 朱兴祖欣慰地张开嘴巴,将送到嘴边的食物一口吞下。 心里头仿佛有一股暖流缓缓淌过,让此刻的他感到无比的温暖同时,也想起了历史上关于朱雄英的记载。 “这么好的孙子,老子保定了!哼!吕氏,你下辈子记得最好别再投胎当人了,不然……” 他满含慈爱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朱雄英的小脑袋:“我家雄英,可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呀!” 朱雄英听了夸赞,小脸笑得愈发灿烂,又转头看向桌上的美食。 “三爷爷,那是什么呀?五颜六色的好漂亮。”他指着彩虹水晶饺问道。 朱兴祖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笑着说:“那是水晶饺,里面包着不同的馅料,可美味了。” 说着,他示意小姐姐夹了一个给朱雄英。 朱雄英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真好吃,三爷爷,这皮怎么弹弹糯糯的呢?” 随后,朱雄英又被一旁的巧克力慕斯吸引。 他用小勺子挖起一小口,然后放入口中,那浓郁醇厚的巧克力味让他眼睛一亮。 “三爷爷,这个就是您说的巧克力吗?它好甜,好好吃啊!” 朱兴祖看着他像个小馋猫一样,一边吃一边不边不停地惊呼着,顿时乐开了花。 就在爷孙二人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刻,餐厅门被轻轻推开。 门外传来一道桀骜不驯的声音:“呦呵!老大,你吃饭咋不叫我呢?” 第8章 老大,你被绿了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露肩黑色皮衣,戴着墨镜,留着一头飘逸前卫头型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 朱兴祖眉头微皱,不悦地看了眼跟在乌鸦身后的天收,仿佛在质问他:“你怎么把这扑街放进来打扰我跟我乖孙用餐了?” 天收无奈地回了个歉意的眼神:“老大,这能怪我吗? 乌鸦这扑街仗着是你第一个小弟,又是你御用沙包的身份,恃宠而骄啊!我实在是拦不住,也不敢拦啊!” 朱兴祖血压瞬间飙升,很快又强行压制住。他摆了摆手,示意天收也坐下来跟着一起用餐。 天收露出憨笑:“谢老大!”随即坐到了长桌最角落的椅子上,一脸佩服地看了眼坐在朱兴祖身边的乌鸦。 “乌鸦,你是真的勇啊!整个华兴社,老子tm就服你那不死小强的命格。” 想到这,天收默默地比划了十字,为乌鸦祷告完后,就开始对着面前的美食大快朵颐了起来。 乌鸦眼角微微喵到了天收的小动作,内心一阵鄙视:“大块头,你还是太嫩了! 哪怕你当了老大的贴身保镖,但我依旧还是老大的心头好。 看到没,这就是差距!我坐在老大旁边,而你就只能坐在角落。” 乌鸦拉了拉椅子,看了眼正在吃冰激凌的朱雄英,满脸谄媚道:“老大,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儿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朱兴祖冷冷地看了乌鸦一眼,“怎么?你有意见啊?” 乌鸦连忙摆手,陪着笑:“老大,我哪敢有意见啊,不过就是好奇问问而已!您别生气哈!” “你不知道好奇会害死猫吗?要不要待会我让你看看猫是怎么死的?” “老大,不用了!我知道错了,也不问了!我来帮您剥蟹钳哈!”乌鸦说着就伸手去拿蟹钳。 朱兴祖却把装蟹钳的盘子往旁边一挪,冷声道:“咋的?你还想跟我抢给我乖孙剥蟹钳的活啊?” 乌鸦尴尬地缩回手:“老大,我哪敢啊?这不是担心你手累着吗? 所以哈!嗯?啊……孙子?等等,老大。这……这有点不太对劲?也不合理!” 朱兴祖不耐烦地看着乌鸦,“怎么不对劲了?又哪里不合理了?” 乌鸦捏着下巴,一脸认真地说道:“老大,作为您最忠诚的第一个小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跟您那年,你才十八岁。而且不仅是单身狗,还是个未被处理的男孩对吧?” 朱兴祖揉了揉太阳穴,瞪了一眼好奇心满满的天收,冷声道:“没错!有问题吗?” “老大,这里面问题可就大了!” “嗯?” “老大,你想啊!这小孩怎么也有个四五岁吧?而您现在也才三十六岁,三十六岁啊!” 朱兴祖不解地瞥了乌鸦一眼,“三十六岁怎么了?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乌鸦一脸可怜地看着朱兴祖头顶:“老大,你咋能这么糊涂啊? 您听我慢慢给您分析,可千万别动怒哈!” “废话那么多干嘛?赶紧说。” 这时,朱雄英和天收也一脸好奇地看着乌鸦。 乌鸦清了清嗓子,仿佛侦探保罗附身一般:“老大,我勉强就算您十八岁那年被某个女人给处理了。 然后一击即中,因此有了个儿子,就暂且勉强算他到现在刚好十八岁了吧! 而您这孙子如今看来,也不过才四五岁的样子,难不成您儿子十三四岁就当爹了? 这明显不现实,也不符合逻辑吗?再说您一直喜欢大波浪的金毛,我也从没见过您找我们大夏的女孩。 您这孙子,一看就是我们大夏的崽。所以,综上所述加我对您多年来的深入了解。 老大,您这是被绿了啊!哎……” “砰……” 一声巨响,乌鸦连人带椅子飞出了五米远,撞在了墙壁上。 “乌鸦!我去你大y的,你tm的才被绿了,你全家都被绿了! 这tm是我弟弟的亲孙子,我的亲侄孙,你明白吗?”朱兴祖怒不可遏地吼道。 乌鸦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皮衣上的脚印。 “都说了,让您别动怒!别动怒!您咋又来这招呢?”乌鸦一边委屈地说,一边若无其事地走到朱兴祖跟前。 朱兴祖、系统、朱雄英、天收三人半皆一脸震惊地看着乌鸦。 “我艹!难不成我修的是假仙,统子,你不出来解释一下吗?” “……我上哪知道啊?祖哥。” “这奇奇怪怪的叔叔是神仙吗?被我三爷爷踹飞那么远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尼玛,乌鸦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他会不会抢我的保镖位置?我现在该怎么办?” 乌鸦重新拉了把椅子,坐在朱兴祖的身边。 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中,从皮衣里掏出一个印着43码鞋印的钢板,帅气地丢在桌子上。 “啪” “我艹!乌鸦,你tm的竟然给老子我玩这一手?” “祖哥,你看这不怪我吧?” “哦!原来是护甲啊!我还以为这位怪叔叔是神仙呢?哎!” “呼……我就说,乌鸦咋可能有那实力呢!这下我的位子算是稳了。” 乌鸦鄙夷地看了眼埋头吃饭的朱雄英与天收,然后贱兮兮地凑到朱兴祖身边:“老大,我哪里知道小少爷是您侄孙啊! 这不是害怕您被人当凯子,给人戴了绿帽吗?你至于生那么大气吗?还把我踹那么远! 要不是我要有防备,恐怕您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这个对您忠心耿耿的小弟了。” 朱兴祖嘴角抽搐了下,“行吧!看你忠心耿耿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回头你去找古惑伦,让他把你心仪的那间酒吧划给你当坨地吧!”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行了,吃饭吧!” “是,老大。”乌鸦开心地吃起了眼前的帝王蟹。 而在他没看到的地方,朱雄英偷偷给朱兴祖竖起了大拇指,仿佛在说:“三爷爷,您这驭人之术真是高啊!” 朱兴祖老脸一红,摆了摆手,仿佛在回应:“乖孙,这都是小手段,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 朱雄英笑嘻嘻地继续吃起了喜爱的冰激凌,朱兴祖眼里满是欣赏与得意。 “这才是我朱家皇孙该有的样子,临危不乱,进退有度,还有脑子。 也不知前世某些写手是怎么想的,真当皇家小孩各个蠢萌可爱啊?真是痴线! 也不看看我家雄英是被谁带大的?那可是一个碗就能打江山的主——洪武大帝,和能收拾朱元璋的千古贤后——马皇后啊!” 正当朱兴祖在那感慨万千的时候,乌鸦突然起身,快速的走到朱雄英面前蹲了下来。 第9章 三爷爷,这小卡片是什么 他满脸堆笑地说:“小少爷,之前是乌鸦叔叔不好,多有冒犯,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哈!” 朱雄英舔了舔冰激凌,奶声奶气却又带着一丝沉稳说道:“乌鸦叔叔,没关系的! 你这性子倒跟我舅舅有点像,让我感觉蛮亲切。 虽然莽撞了些,但也算是真性情,我挺欣赏你这样的。”说完,朱雄英还拍了拍乌鸦的肩膀。 朱雄英这一小小举动,让乌鸦顿时乐开了花。 他挑衅地朝着,关注着这边的天收挑了挑眉:“大块头,看到没有? 现在知道你乌鸦哥,凭啥能坐华兴第一话事人的宝座了吧?多学着点!” 天收不屑地回应道:“你也就这点能耐了!有本事出来单挑啊?” “单挑?你当我傻吗?有本事咱们来比掀桌子,看谁姿势帅?” “够了!你俩要吵出去吵,别再这影响我乖孙吃饭!”朱兴祖呵斥道。 乌鸦赶忙闭嘴,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打刀乐放在朱雄英面前:“小少爷,初次见面,没给你准备啥礼物! 这点钱就当是叔叔给你的见面礼,请你一定要收下哈!” 朱雄英刚才来餐厅的路上就已经从朱兴祖口中得知,自己来到了六百年后的现代。 这突然听说,眼前那绿油油的纸张竟然是这个时代的钱,顿时让他好奇无比。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伸手去触碰,而是抬头望向朱兴祖,似乎在询问他的意见。 朱兴祖满意的点了点头:“雄英,既然这是你乌鸦叔叔给你的见面礼,那你就收下吧!免得让你乌鸦叔叔不开心。” 朱雄英闻言,从椅子上下来,恭敬地朝着乌鸦鞠躬致谢:“长者赐,不敢辞。谢谢乌鸦叔叔!” 乌鸦赶忙避开,不敢接朱雄英这一礼,满脸惶恐:“小少爷,这可使不得! 您这不是折煞我了。”说着,伸手就扶起了朱雄英,然后把朱雄英抱回椅子上。 朱雄英拿起一张刀乐仔细打量着,“三爷爷,这纸张上的图案怎么是个白番老头啊?还有这个圈圈有啥特殊含义吗?” 朱兴祖走到朱雄英面前,拿起一张刀乐笑着解释:“这个圈圈是阿拉伯数字零,一个一和两个零就是一百。 另外,这个白番和后面的建筑啊!你就不用去管了。 你只要知道这上面的数字,代表着不同的币值就好了,同时也是这个时代用来交易和衡量财富的东西。” 朱雄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来如此,这跟皇爷爷发布的大明宝钞差不多一个道理,对不对?三爷爷。” “是的!我家雄英就是聪明。” “嘻嘻!” 就在朱兴祖准备回座位上时,朱雄英从一堆刀乐里拿出一张小卡片疑惑道:“三爷爷,这些白番女怎么不穿衣服啊! 上面好多您刚才说的那个阿拉伯数字,是不是表示它的币值更大,可以买更多的东西啊?” “噗嗤!咳咳咳……”天收看着朱雄英拿着某会所小卡片,认真地提问时,忍不住笑得直咳嗽。 朱兴祖转身一看,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乌鸦。 乌鸦缩了缩脖子,一脸尴尬:“老大,这……这是个误会,我也不知道这卡片怎么就混在里面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朱兴祖冷哼一声:“你这脑子里也不知道成天都装的什么东西,连这玩意也随身带着。 要是教坏了我家雄英,老子非把你的皮给剥了不可。” 朱雄英看着他们的反应,有些摸不着头脑,“三爷爷,这卡片难道不是钱吗?为什么大家反应这么奇怪呀?” 朱兴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朱雄英手中拿过卡片。 “乖孙,这不是钱。这是一种……一种不好的东西,等你以后长大了就知道了,你先别管它哈!” 朱雄英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好吧!三爷爷,那我就不问了。” “乖!快吃吧!吃完了,三爷爷带你出去玩哈!” “好的,三爷爷。” 朱雄英也不去管桌上的刀乐,埋头吃起桌上的冰激凌。 这时,乌鸦凑到朱兴祖跟前,贱兮兮地说道:“老大,您会带娃吗?要不要我帮忙?” “就你?还是算了吧!我怕我乖孙啥都没学会,就学会掀桌子,找小卡片了。” “……”乌鸦一阵无语。 朱兴祖虽然否定了乌鸦的帮忙,但却接受了他的提议。 确实自己没啥带娃的经验,而且又是一个大老爷们,多少没有女人那般细心。 想到这,他对着在角落里埋头苦吃的天收吩咐道:“天收,去给十三妹打电话,叫她过来庄园一趟。” “是,老大!”天收放下手中的餐具,拿起手机给十三妹拨了过去。 乌鸦惊讶地看着朱兴祖:“老大,不是吧?你想叫那个男人婆过来帮你带娃?” “怎么?你又有意见吗?” “没……没有。” 朱兴祖不再理会乌鸦,转头看向朱雄英,只见他嘴角沾着些许冰激凌,模样甚是可爱。 朱兴祖不禁笑了笑,拿起餐巾轻轻帮他擦拭干净。 不一会儿,天收打完电话汇报:“老大,十三妹说她马上就到。” 朱兴祖微微点头。 二十分钟后,餐厅门再次被推开。 十三妹叼着烟,身着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梳着大背头,搂着两个身材火爆、衣着暴l的金发女郎走了进来。 “老大,您这么火急火燎叫我过来干嘛?是不是又要我给您安排几个大金毛啊?” “十三妹,难道在你眼里,你老大我就那么饥渴吗?” “难道不是吗?哪次您让天收打我电话,不就是要我给您安排这些吗?” “行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这次叫你过来,是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做。” “老大,我可告诉您。这次我挖掘了好几个绝色,还都是您最爱的那款,您确定不要?” 朱兴祖望着一脸好奇的朱雄英,咬了咬牙,对着十三妹拒绝道:“不需要了!以后再说吧!” 十三妹瞬间明白朱兴祖话中的意思,朝着朱兴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待十三妹坐下后,朱兴祖指了下正在喝杨枝甘露的朱雄英。 “这是我亲侄孙——朱雄英,叫你过来就是想让你,帮我带他出去玩。” “不是吧?老大。你有没有搞错啊?竟然叫我过来给你带娃?”十三妹惊呼道。 第10章 难办?那就别办了 朱兴祖皱了皱眉:“怎么?你不愿意啊?” “老大,这不是愿意不愿意的事,而是我根本没有这个经验啊! 你要是叫我去沟女、k人或者是给你找大金毛啥的,我二话不说,一定都给你办得妥妥的。 但,带娃这事我真的不行啊!而且也真的很难办啊!”十三妹一脸委屈的说道。 “难办?那tm的就别办了。”乌鸦猛地站起来,他的双手习惯性的放在桌子底下,正准备掀桌子时。 “嗯?”朱兴祖虎目一瞪,乌鸦立马焉不拉几地坐了下来,尴尬一笑。“本能哈!老大,抱歉!抱歉!” 朱兴祖冷哼一声,没再理会乌鸦。转头看向十三妹,语重心长地说道:“十三妹,你老大我平时待你如何。” “老大,您对我那自然是没话说呀!要不是有您,我哪会过得如此潇洒自在。” “既然如此,那老大有事吩咐你,你觉得该不该做?” “老大,除了带娃这事外?哪怕您想让我洗干净,乖乖地躺在您的卧室内,那我也丝毫不犹豫的照做。” “噗……”正喝水的天收听到这话,立马喷了出来。 心里暗自佩服:“十三妹,没想到你野心这么大,竟然都想当大嫂了!” “男人婆,你tm想什么呢?也不瞧瞧你长什么样子。 竟然还想s老大的床,真是做梦!哪怕你真做梦,那也得排在老子后面!”乌鸦怒斥道。 十三妹柳眉倒竖,瞪着乌鸦:“我去尼玛的死乌鸦!从进门到现在,你就不停地在这阴阳怪气的。 不就是前几天,老娘抢了你看上的女人吗?你至于记仇到现在吗? 你tm要是再敢胡说八道的话,老娘就撕烂你的嘴。” 乌鸦不甘示弱,站起身来:“男人婆,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撕烂我的嘴,有本事你就过来试试看。 老子要是不把你打得跪在地上叫哥哥,我tm就跟你姓。” “砰……” 朱兴祖猛地一拍桌子,“都tm给我闭嘴,吵什么吵!” 乌鸦和十三妹立马不敢吭声,乖乖地坐了下来。 朱兴祖揉了揉太阳穴,满脸无奈地将目光投向坐在对面的十三妹,“十三妹,你也知道,平日里就数你最为细心周到。 因此,这次我才想着让你带雄英出去玩。 再者,待会儿我这边还有一些重要的事要处理一下,实在是难以抽身。 你就帮帮大哥我,权当是给你以后当妈妈时,提前积累一些宝贵经验,可以吗?” 十三妹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行吧!老大,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了! 不过我可先说好,要是中途真出了啥乱子或者意外情况,您可千万别怪我。” 朱兴祖这才露出一丝笑意:“哈哈,放心放心,绝对不会怪你! 有你帮忙照看雄英,我这心里踏实得很。” 朱兴祖说完这话,看向早已吃饱,正竖着耳朵,一脸好奇与疑惑望着他的朱雄英。“乖孙,你吃饱了吗?” “三爷爷,你这里的东西太好吃了,我的小肚肚都装不下了。”朱雄英拍着小肚子回应道。 “哈哈!吃饱了就好。待会儿,三爷爷要给你皇爷爷准备点礼物,就没法陪你出去玩了。 你等会儿,就跟着这位阿姨出去玩,好不好?” 朱雄英眨了眨大眼睛,看看朱兴祖,又看看十三妹,犹豫了一下会才说:“那好吧! 既然三爷爷您要忙,那您就先忙吧!我会乖乖听十三姨的话。 不过,等你忙完了,你要快点过来找我哦!” 朱兴祖笑着点头:“好,我家雄英真懂事!三爷爷忙完后,就第一时间去找你。” “好,我等三爷爷您!嘻嘻……” 十三妹站起身来,走到朱雄英身边,牵起他的小手:“小少爷,那咱们走吧,十三姨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朱雄英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跟着十三妹往外走,还不时地回头看了看朱兴祖。 朱兴祖一边挥着手,一边吩咐早已站在身旁的天收:“让李成克带一队人马,给我暗中保护好雄英他们。” “是,老大。”天收领命后,就掏出手机把这一指令下达给了李成克。 “老大,你要的东西,我已经让人搬去密室了。 至于像机床这类的东西,古惑伦也已经让人抓紧采购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采购好。”乌鸦一改之前的不羁,正色道。 朱兴祖满意地点了点头,“那行,你让古惑伦抓紧点。现在咱们去密室看看,你都搞来了什么好家伙。” “老大,除了那些什么坦克之类的大家伙暂时还没有到位外,基本上该有的都有了。我敢保证,你看了绝对满意!”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了。要是让我不满意的话,那你就做好不戴任何护具,每天加练两个小时的准备吧!” “老大,不要啊!那样会死人的……”乌鸦哀嚎道。 朱兴祖毫不理会乌鸦的求饶,大步朝着密室走去。 原来,在朱雄英还没穿越过来前,朱兴祖早就做好了提升大明国运的一切准备。 首先在农业上,他不仅准备了几货柜可以解决老百姓温饱问题,也就是那些穿越者必备三大神器:土豆、玉米、红薯。 还额外让古惑伦收集了高产水稻、高产小麦等农作物种子以及一些先进的农业器械、图纸、还有正经阿美莉卡农业专家等。 工业上,朱兴祖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除了安排人去采购机床外,他还让古惑伦通过各种渠道,去弄一些简易的工业生产流水线机器及设计图纸等。 同时还安排古惑伦友好地去邀请上百位精通机械制造的工程师,教授,准备把这些人集中在一起,方便以后为大明培训工匠。 并且,朱兴祖还让古惑伦去准备一些小型蒸汽机、发电机、纺织机等等…… (这边就不再细说了,懂的都懂!) 另一边,朱雄英跟着十三妹来到了庄园主建筑门口,就看到一辆加长版林啃停在那。 朱雄英好奇地看着面前这怪异的铁盒子,“十三姨,这就是你刚才说的车吗?它前面怎么没有马啊?” 第11章 十三姨,你好有学问 十三妹被朱雄英这天真无邪的问题,问得瞬间愣住了。 心中暗自腹诽:“我tm上哪知道,汽车为啥前面要有马啊?这又不是马车!” 尽管她这样想,但还是耐着性子,温柔地回答:“小少爷,汽车不用马拉。 它是靠一种叫发动机的东西,才能跑起来的,而且跑得比马车还快!” 朱雄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对周围事物充满了探究的欲望。 待随行地马仔恭敬地拉开车门后,十三妹便温柔地将朱雄英抱进了宽敞的车内。 朱雄英一进入车内,就被那豪华精致的装饰与各式各样的按钮惊到了。 “哇,好漂亮,好神奇啊!这简直比宫里的物件还要精美。” “你这小家伙,要是喜欢的话,十三姨就把这辆车送给你。” 朱雄英连忙摆手拒绝:“十三姨,这太过贵重,我不能要。” 十三妹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满不在乎地回应:“没事,这车又不值多少钱!” 朱雄英很快被车窗的升降按钮吸引,他好奇地按动按钮。 看着车窗玻璃缓缓升起又降下,忍不住咯咯直笑:“十三姨,这东西真好玩,一按就动。 还有这琉璃怎么这么透明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外面。” 十三妹被他的模样逗乐,耐心地解释:“这不是琉璃,这叫玻璃,它是经过特殊处理,所以才又硬又透明。 至于这车窗能升降,是因为有专门的机械装置在起作用。” 朱雄英听得入神,不住点头称赞:“十三姨,你真有学问! 比宫里的那些夫子强多了,他们总是之乎者也,特别枯燥乏味。” 十三妹老脸一红,尴尬地笑了笑。“小少爷,不是我有学问。 只要你在这里待久了,见得多了,自然也就知道这些个东西啦!” “哦!我明白了,谢谢十三姨。”朱雄英乖巧地回应。 车子缓缓启动,朱雄英不再摆弄按钮,而是趴在车窗上,睁大眼睛看着外面不断后退的景色。 十三妹看着他,心中泛起一丝暖意,暗自思忖:“原来带小孩也没多难啊! 这小少爷乖巧可爱,又懂事、机灵,真让人喜欢。看得老娘我都想生一个玩玩了。 只是该找谁生呢?韩斌还是老大呢?哎!头疼!” 要是朱兴祖知道十三妹此刻的想法,一定会吓得大惊失色。立马让天收把十三妹捆起来。 然后,火速送到华兴第一痴情话事人——韩斌的床上。 看了一会窗外的风景后,朱雄英又把注意力投在了座椅上。 他不停的晃动着小屁股,“十三姨,这个座椅好舒服啊!比我皇爷爷的龙辇还舒服!” “什么皇爷爷?什么龙辇啊?” “没什么,十三姨你听岔了!” 十三妹笑了笑,也没去拆穿朱雄英。“这小家伙还真够谨慎的!老娘虽然没啥文化,但不是傻子,眼睛更不瞎。 就这一身装扮,还有那对世界的无知。明显就是古代来的,只是不知道具体来自哪个朝代而已。 管它呢!反正老大连大变天收这种事都干过,多个来自古代的孙子又有什么可稀奇的呢! 只不过可惜了老娘刚钓不久的那两个马子了!哎!什么事啊!” 正当十三妹看着一同上车的两个金发女郎感慨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十三妹拿起来一看,正是天收发来的短信:“做得干净点!李成克他们在后面护卫着,小少爷第一。” 十三妹苦笑着回了个收到的手势,然后直接删除了短信,将手机塞回口袋,转头看向朱雄英。 此时,朱雄英正好奇地望着她:“十三姨,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玩呀?” “小少爷,姨带你去个超级好玩的地方。那里不仅有好多你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儿,也有好多好吃,好玩的。你想去吗?” 朱雄英兴奋得手舞足蹈:“好啊,十三姨,那我们快去吧!” “别急,小机灵鬼,马上就到。” “嘻嘻……” 不一会儿,车队在一座宏伟的商场前停下。 十三妹牵着朱雄英的小手,在两个金发女郎和一群彪形大汉地护卫下,缓缓走进了商场。 商场里的顾客,看到十三妹这浩浩荡荡的阵仗,都纷纷避让开来,眼神中带着好奇和畏惧。 朱雄英却未被这氛围影响,他的目光早已被商场内的景象深深吸引,呆立在原地。 商场里灯火辉煌,人来人往,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满了各个店铺。 “十三姨,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感觉像个巨大的宝库一样!”朱雄英惊叹道。 十三妹笑着解释:“这叫商场,人们可以在这里买到各种各样的东西。从吃的到穿的,从玩的到用的,应有尽有。” 朱雄英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眼睛像星星般闪亮,兴奋得小脸通红,开始四处张望。 他们走进一家玩具店,店内玩具堆积如山,各种高科技玩具令人目不暇接。 会发光的机器人、遥控飞机、智能玩偶等等应有尽有。 朱雄英挣脱十三妹的手,迫不及待地跑进去,拿起一个机器人玩具仔细端详。 “十三姨,这个小人为何会说话还能自己动,难道是被施了仙法?” 十三妹笑着拿起玩具,为他演示各种功能,朱雄英看得如痴如醉,兴奋得又蹦又跳,笑声在店内回荡。 一个金毛女郎非常有眼力见的把朱雄英看上的玩具,都一一买了下来,让随行的马仔提着。 从玩具店出来后,十三妹看着朱雄英的服饰,心中有了主意。 她带着朱雄英走进一家儿童服饰店,店内宛如一个五彩斑斓的童话世界,各种时尚潮流的童装挂满了衣架。 朱雄英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对这些与古代服饰截然不同的现代服装充满了兴趣。 十三妹拿起一件帅气的牛仔外套,在朱雄英身上比划着,“小少爷,你穿上这件衣服肯定特别酷。” “十三姨,什么是酷啊?” “酷啊!就是好看的意思!” “哦!那十三姨你也很酷哈!” “哈哈,你个小鬼头。” 十三妹被朱雄英夸得心情大好,帮着朱雄英不停挑选着衣服,鞋子,袜子,甚至连帽子都不放过。 足足给朱雄英挑了十几套,才停下。 当他们从儿童服饰店出来时,朱雄英已焕然一新,活脱脱一个时尚小男孩。 十三妹看着他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又带着他走进了一家发型店…… 第12章 老大,就这啊? 正当朱雄英跟着十三妹,在商场疯狂体验这个时代的美好。 朱兴祖也已经来到了密室,望着地上那一箱箱的j火,难得地夸奖道:“乌鸦,干得不错。 果然我把j火这个生意交给你是对的,你小子天生就适合干这个。” “老大,您过奖了。要是没有您的栽培,我乌鸦也不会有今天。” 朱兴祖满意地点了点头,来到一个箱子面前,拿起一把澄亮的m1014霰弹q。 一边熟练地摆弄着,一边沟通系统:“统子,有了这些东西,给你挣国运值简直是手拿把掐的事。 你就说你祖哥我,给力不?” 已经略微“看透”朱兴祖那小心思的系统,又岂能不知道他问这话的目的。 “朱重七,你个狗东西!要好处就要好处,整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干嘛?老子就不接你话茬,你能怎么的(di)。” 当然,这些话系统也只敢在灵识里想想,绝不敢说出来。不为别的,只因朱兴祖这小瘪犊子他是颠的啊! 系统“一脸”奉承:“不愧是我祖哥!祖哥威武霸气,愿祖哥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哈哈,还是统子你懂事!你祖哥我甚感欣慰,不错,不……嗯?统子你tm竟然敢阴阳我?” “祖哥,我冤枉啊!哪怕您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阴阳您啊!” “是吗?那你tm地说,愿我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是东方不败那个挥刀自宫的死太监吗?” “我肝……”系统直接被朱兴祖这话整沉默了。千防万防,防不胜防啊! “朱兴祖,我求求你当个人吧!苍天大哥啊!你快救救老弟我吧!我实在太难了!” “唰!” 一道金光闪过,朱兴祖手中瞬间多了两颗丹药。 “统子,这是什么丹药?有什么功效?”朱兴祖看着手中这两颗明显是劣品,不解地问道。 “九牛二虎丹,比龙象丹低一品,效果差三成。” “行吧!你退下吧!” “……” 看到这一幕的乌鸦,一脸兴奋地凑了过来。“老大,我早就说你是神!可古惑伦那几个扑街偏偏就是不信。 拜什么关老爷啊?要拜就得拜您!” “乌鸦你个混蛋说什么呢?赶紧给我闭嘴。”朱兴祖急忙呵斥道。 感情,乌鸦这扑街当初发疯,弄碎关老爷神像的根源在于他这啊! 朱兴祖两手合十,无比虔诚得嘀咕着:“伟大的关老爷在上,请宽恕您最虔诚的信徒——朱兴祖。 这一切都是乌鸦这扑街干的,不关我的事。您要怪罪的话,就去找他哈…… 嗯?不对!我tm的都修仙了,而且还有时空门在。没准哪天就能去汉末,与他会面,我怕什么呢? 嗯……那没事了!” 朱兴祖快速放下双手,欣赏地拍了拍乌鸦肩膀。 虽说乌鸦、天收、十三妹等一众古惑仔,都是他来到这个时代召唤出来的。 但他们并非是毫无情感、思想的机器人,而都是活生生的生命体。 除了对他死忠以外,都完整保留着各自原有的性情特点,也同样有着属于他们的喜怒哀乐以及爱恨情仇。 “乌鸦,你说得不对。你老大我现在还不是神,只是一位来自大明的修仙者。” “老大,那你会不会飞天遁地、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点石为金……一句剑……” “你tm想什么呢?我现在还只是筑基期,算了!跟你解释你也不懂。” “哦!” “哦你大y的哦!”朱兴祖不满地拍了下乌鸦的头。 乌鸦满脸委屈:“老大,那你除了大变十三妹以外,你还会什么?” 朱兴祖不屑地看着乌鸦,“今儿你老大我心情不错,再给你表演一个绝活。” “收”。 原本堆满密室的j火,瞬间少了一半。 “啊!就这啊?我咋感觉不咋的,还没有大变十三妹那样刺激呢!” 朱兴祖一脸黑线,“统子,老子因为你被我小弟看贬了,你是不是该给我点补偿?” 系统无语到极致,丝毫不去理会朱兴祖。 朱兴祖见系统不回应,也知道今儿恐怕是弄不出什么好处了,他也不去计较系统装死。 “行了!乌鸦!你tm别再提大变十三妹了。这是九牛二虎丹,赏你的!” 尽管乌鸦对于朱兴祖所谓的修仙有点失望,但见老大赏赐他,他还是无比开心:“谢谢老大!” 乌鸦接过丹药,直接吞了下去。丹药一入口,他就感觉体内涌起一股热流,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增大了不少。 他兴奋地挥舞着手臂,“老大,这丹药还挺管用啊,我感觉现在能一个打十个天收了!” 就在这时,办完事的天收来到密室,准备跟朱兴祖汇报。 结果听到乌鸦这嚣张无比的叫嚣,立马不乐意:“是吗?乌鸦! 要不咱们现在练练?让我看看你怎么一个打十个我?” “练练就练练,老子还怕你不成啊!大块头,走,去拳馆……” “长进了哈!死乌鸦,走……” “够了,你俩到底有完没完!现在都给我闭嘴,先说正事。 待会儿你们要怎么打我不管!只要别下死手,也别伤了兄弟和气就成。”朱兴祖呵斥道。 “是,老大!”天收与乌鸦齐声回应。 “天收,你说一下情况。” “老大,我已经把您的命令传给了十三妹。另外见过小少爷的那几个服务人员,我也已经处理了。” 朱兴祖微微颔首,“那就好,以后餐厅不用再招聘服务人员了,我来解决这个。 至于那些厨师,除了做饭外,一律不要让他们在庄园内逗留。 如果看到不该看的,那就不用留了。” “是,老大。” 在朱兴祖这个庄园内,除了厨师和服务人员是从外面招聘过来的,其他所有人员一律来自于古惑仔召唤系统。 朱兴祖继续吩咐道:“你现在给我通知所有华兴高层,除了十三妹以外,全部过来庄园开会,我有重要的事宣布。 记住,提醒他们,以后过来庄园一律给我带上我们自己人。 要是有谁,胆敢给我带来那些鬼佬马仔的话,那就别怪我这个老大发飙了。” “是!老大!” 朱兴祖看着二人携手离去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也走出了密室。 只是隐隐约约能听到他带着笑意的戏谑:“我的好弟弟,你准备好了吗? 你三哥我就要回来了……” 第13章 给我狠狠扁乌鸦一顿 一个小时之后,接到通知的华兴各大话事人陆续到来。 彼此之间并未过多的寒暄,径直朝着会议厅快步走去。 此时,会议室门口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对峙。 鼻青脸肿的天收,满脸怒容瞪着对他龇牙咧嘴的乌鸦。 “所以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平时不是在演我们,也不是在隐藏实力?” 乌鸦叼着烟,摘下了那十几年未曾在人前摘下的墨镜,指着那黢黑的两个眼眶怒吼:“我tm演个屁,隐藏个得啊! 要是以前我有刚刚暴打你的那个实力,至于每天被老大暴揍成这个鬼样子吗? 大块头,你丫的竟然还敢怀疑我?我去你大y的!你tm的知道这十八年来,我是怎么过的吗?” 天收被乌鸦这一通怒吼,吼得有些发懵。 他挠了挠头,瓮声瓮气地说:“行了行了,我不就是随口一问,你至于反应这么激烈吗?我错了还不行吗?” “一句错了就完事了?你tm当这是呕吐剧啊?” “不然呢?你还想咋的?” “你得补偿我那幼小的心灵,要不然咱们继续单挑!” “我尼玛,乌鸦,你别以为吃了那啥九牛二虎丹就欺人太甚!” “就欺你咋的?有种单挑啊!” 在会议室坐着的朱兴祖,听到乌鸦这嚣张至极的声音,嘴角不由地抽了抽。 此刻的他,心中懊悔不已。刚才咋就那么冲动,赏了乌鸦一颗九牛二虎丹呢?瞧把乌鸦给嘚瑟的! 这时,脑海里突然传来系统气急败坏的怨恨声:“祖哥,我tm总算是明白,你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 敢情都是因为,这该死的乌鸦把你给带坏的啊! 我现在出一颗九牛二虎丹,麻烦您替我转交给天收,让他务必给我狠狠地扁乌鸦一顿!” 朱兴祖瞬间乐了,“我正愁剩下的那颗九牛二虎丹该怎么分配,结果竟然天上掉馅饼了。” 想到这,他慢慢悠悠地伸出左手。 可还没等朱兴祖开口加价,系统便急不可耐地喊道:“五颗就五颗!不就是次……咳咳! 不就是五颗九牛二虎丹吗?老子多得是!” 随着系统话音刚落,只见一道光芒闪过。 “唰” 朱兴祖的手中瞬间多出了五颗,散发着奇异光泽的九牛二虎丹。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朱兴祖一下子愣住了,也把他整不会了。 “我靠!老子只是想加价一颗而已,你个狗东西竟然这么大方给我五颗! 懂了,看来之前我还是太嫩了。往后老子必须往五颗以上整,要不然对不起这狗东西大神的身份。” 朱兴祖微笑道:“既然统子你都如此相求了,那祖哥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包你满意。” 就在这时,会议室门口传来一阵凌乱且沉重的脚步声。 紧接着,便听到一个沙哑的公鸭嗓对着乌鸦戏谑地调侃:“我靠,乌鸦。 怪不得你连骑大洋马都得戴副墨镜,原来你天天都顶着一对熊猫眼啊!” “哈哈哈……” 话音未落,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声瞬间响彻整个会议厅走廊。 被嘲笑的乌鸦气得满脸通红,朝着那个调侃的男子破口大骂:“靓坤,我去你大y的。 少tm拿老子开涮,信不信待会我把你扁得比天收还惨不忍睹。 还有你,天收!你在那里瞪什么瞪!再不补偿我的话,开完会,老子接着扁你。” 此刻,站在一旁的韩斌、耀扬等一众话事人。 一个个全都瞠目结舌,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嚣张跋扈、趾高气昂的乌鸦以及愤怒到几乎快要爆炸的天收。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啊?难不成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会吧?乌鸦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该不会是他俩故意联手,在这儿演戏忽悠咱们吧?” ……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各种疑惑和猜测充斥着整个会议室走廊。 朱兴祖大声吼道:“都tm在门口干嘛?赶紧给老子滚进来开会。” 众人听闻朱兴祖的吼声,纷纷收敛了脸上的惊讶之色,鱼贯进入会议室。 乌鸦仍在低声嘟囔着威胁天收的话,天收则满脸无奈地跟在后面。 “老大!” “老大!” …… 朱兴祖端坐在主位上,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 朱兴祖目光威严地扫视众人,“这次叫你们过来,是有件事想告诉你们。 我其实是一位修仙者,而且还是来自于大明…………” 朱兴祖吧啦吧啦的说了将近半个小时,以为一众话事人听完后,一定会反应激烈。 然而,事情却出乎他的意料,此刻会议室内一片沉寂。 众人只是聚精会神地望着他,脸上没有任何一丝波澜。 这让朱兴祖尴尬得都想扣出一个庄园,“这不对劲啊? 怎么他们会如此淡定,甚至有种原来如此的感觉,难不成他们一早就知道了? 不应该啊?我也是今天才开始修仙的啊!” 作为华兴白纸扇——古惑伦,看出了朱兴祖的疑惑,率先开口道:“老大, 其实很早我们就知道您不是普通人,只是没有想到您是来自大明的修仙者而已。” “是啊!老大。您连骑大洋马都不避着我,更别提时不时在那大变活人了。”靓坤意有所指的补充道。 朱兴祖狠狠地瞪了靓坤一眼:“啥叫不避着你,还不是你个扑街给老子灌醉了,导致……行了,阿坤,你给我闭嘴!” “老大,没想到你竟然玩这么花啊!难怪靓坤经常自诩是你的头马,原来是这样的头马啊!”地中海戏谑道。 “我尼玛,地中海,你再给老子多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找你出来练练。”朱兴祖阴沉的脸呵斥道。 地中海一想起自家老大那超人的武力值,立马闭嘴了。 耀扬真挚地说道:“老大,我不管你是什么修仙者,我只知道你是我老大就够了! 谁要敢对你不忠,我华兴耀扬第一个不答应。” “老大,耀扬说的也是我想说的。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大东附和道。 “是啊!老大,如果没有你的话,想必这世界也不会有我们。 无论你做什么,我韩斌都用命去挺你。” “我陈浩南永远效忠老大。” “我攀脚龙媚媚也是如此!” “我金尊贵神都不服,就服老大” “老大,我吉米仔永远跟着老大你。 “老大,加我大d一个。” …… 第14章 老大,可否让我先去降降火 朱兴祖听到众人的一番表态,心中满是感动,对着脑海中的系统打趣:“统子,瞧见没?这就是你祖哥我的人格魅力呀! 哪怕没有你,老子照样能让兄弟们对我誓死效忠。” 系统没好气地回应:“祖哥,你确定?要不我现在把他们那‘死死死忠’解除了试试?” “统子,大可不必,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不用太较真哈!” “……”系统无语到极致。 朱兴祖环视了一圈众人,“既然兄弟们如此挺我,那我自然也不会辜负大家的这份信任。 我在此承诺,未来必定会带领诸位兄弟踏上修仙之路,将我华兴的旗帜插遍诸天万界!” 一众话事人听闻此言,顿时欢呼雀跃,齐声高喊:“我们誓死追随老大!” 朱兴祖满意地抬手往下压了压,待众人安静下来后。 他手臂轻轻一挥,只见一道闪着璀璨金光、布满神秘符文的时空门赫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至于时空门为何不在书房,而出现在这里,那自然是他私下跟系统“友好”沟通的结果。 具备捧哏潜质的古惑伦,率先开口:“老大,这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时空门吗? 朱兴祖面带满意之色,“不错!只不过目前这个时空门还不够完善,暂时只能连接大明洪武朝。” 作为在座学历最高的话事人,吉米仔听到这话后,嘴里不禁小声嘟囔着:“洪武朝? 洪武大帝朱元璋!朱重八?朱重七?朱兴祖?等等……” 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瞪大眼睛惊呼道:“老大,你该不会是洪武大帝的三哥,历史上被追封为临淮王的朱兴祖吧?” 朱兴祖欣赏地看着吉米仔,“没错,我就是那个朱兴祖。” 一旁的乌鸦却是一脸茫然,挠挠头问道:“吉米仔?什么洪武大帝?什么临淮王啊?你在说什么呢?” 吉米仔顿时来了精神,兴奋地解释起来:“乌鸦,这洪武大帝朱元璋,那可是历史上记载的大明的开国皇帝……” 这一讲,便是十分钟过去,吉米仔把自己所知道的相关事儿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刚开始,乌鸦还听得挺好奇的。可越往后,就越觉得无趣。 他撇撇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就是古代的一个皇帝而已吗?有啥了不起的! 咱们在座的各位,如今哪个过得不比他潇洒十倍百倍啊?再说了,他能成仙吗?” “乌鸦这话说得没错,我能随时让人给我降火,他能吗?”靓坤不屑道。 吉米仔鄙夷地看了一眼这两个大老粗,随后一脸正色地看向朱兴祖:“老大,所以你让我们去采购那些物资,邀请那些人才。 目的就是为了提升大明国运,然后再利用国运进行修仙?” “不错,吉米仔,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那我明白了,不过,老大,你忽视了一个重要的东西?” 朱兴祖疑惑地看着吉米仔,“忽视了什么?” “钱啊,老大。” 吉米仔加重了语气,“按照您的计划,目前我们已经投入了将近一亿刀乐!后续也将会投入越来越多。 就咱们华兴现在的资产状况,在不计较任何回报的情况下,也只能勉强维持一个洪武朝的运转罢了。 可您刚刚说这个时空门,后续会开启越来越多的时空。 到那时候,咱们的资金可就难以维持,最终怕是要面临破产的境地啊!” 朱兴祖听了这话,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吉米仔,那依你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呢?” 吉米仔眼中透露出精明的光芒,缓缓吐出几个词:“掠夺、垄断、倾销、反哺、共同富裕。” 朱兴祖思索了一会儿,便明白了吉米仔话中的意思。“这不就是铁木真帝国与东印d公司加现代商业那一套结合在一起了嘛。” 他嘴角上扬,“吉米仔,那这事就全权交给你去做了,不要让我失望!” 吉米仔赶忙挺直了身子,“老大请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事做好,绝不让我们华兴与洪武大明遭受一丁点损失。” “嗯!你做事,我放心。” 随后,朱兴祖便与一众话事人针对这个计划,展开了详细且深入的沟通。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不断进行补充完善后,便来到了本次会议的重头戏——分丹药环节。 在一众话事人的期待的目光中,朱兴祖“唰”的一下,手中便多出了6枚泛着一丝灵气的九牛二虎丹。 “我手中目前只有这六枚丹药,而我们在座却有十几位弟兄。 因此为了避免兄弟们伤了和气,我决定先紧着这次计划里最关键的几位来。 至于没分到的兄弟,也不用心急。等我下次有了,再补给你们。大家觉得如何?” “老大,您安排吧!我没意见。” “老大您说什么是什么,我们都听你的。” …… 见大家都没意见,朱兴祖便朗声道:“好,既然大家都没意见了,那我就开始分配了。 天收、吉米仔、古惑伦、攀脚龙媚媚、地中海、靓坤。你们六个接着。” 话音刚落,“唰”的一声,那六枚丹药瞬间漂浮到了天收等人面前。 六人脸上满是激动之色,口中不停地说着感谢老大的话语,随后便毫不犹豫地将丹药吞服了下去。 丹药入腹,天收等人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流转,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在迅速提升。 天收兴奋地握了握拳头,感受着体内那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老大,我感觉现在能打十个以前的我!” 说着,他扭头瞪向乌鸦,咬牙切齿道:“你个扑街不是要补偿吗? 待会开完会,跟我去拳馆,我一定要好好的补……偿补偿你。” 乌鸦顿时冷汗直流,结结巴巴:“天……天收,咱们兄弟间说啥补偿啊?那么见外干嘛呢?……” 这时,吉米仔难掩激动:“老大,您这丹药实在太神奇了! 我不仅感觉浑身力量更强大,就连头脑都仿佛一下子清晰了许多。” 古惑伦也跟着激动大喊起来。“是啊!老大,我也是这种感觉。” 攀脚龙媚媚和地中海同样激动无比,都沉浸在体内那无比强大的力量带来的震撼之中。 然而,靓坤的关注点却与众不同。他除了感受到力量的增强外,还丝毫不避讳的扯了扯越发变紧的裤子。 “老大,没想到您这丹药还有如此功效。 我现在只觉浑身火气很大,可否让我先离开,回去降降火。” “降尼玛个头,给我老实坐着!要是实在火气大的话,那待会我让地中海带你去拳馆降降?”朱兴祖一阵无语,愤怒呵斥道。 靓坤被朱兴祖这一呵斥,吓得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儿,不敢吭声了。 朱兴祖看着众人这副模样,无奈地摇摇头。“既然丹药的效果你们都已经感受到了,那大家也都下去做好准备吧! 等我乖孙回来,吉米、天收、乌鸦、媚媚、靓坤、浩南你们六人就跟我一起去洪武朝。” “是,老大!” …… 第15章 准备好了吗 待众人开完会不久,十三妹与朱雄英也回到了庄园,来到了朱兴祖所在的书房。 此时只见,朱雄英头戴黑色棒球帽,脸上架着蓝镜片蛤蟆镜,手中端着一杯珍珠奶茶。 上身穿着宽松牛仔外套,内搭白色涂鸦卫衣,下身则是一条裤脚挽起的黑色工装裤。 再搭配上那一动,就会闪着五彩亮光的白色运动鞋。 活脱脱一个潮童模样,任谁见了都忍不住要夸赞几句。 朱兴祖看到焕然一新的朱雄英,不禁感叹,果然还得是女人心细! 要是让他带朱雄英的话,估计得十天半月才能想到买衣服这类的事。 朱兴祖走上前,蹲下身子笑着夸赞道:“我家雄英这打扮可真是够潮的,跟个小明星似的。” 朱雄英得意地扬了扬头:“三爷爷,这都是十三姨的功劳,她说这样穿好看。” “哈哈!是吗?那看来三爷爷我要好好地奖励奖励你十三姨了。” “嘻嘻,必须得!皇爷爷说了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则为善者日进,为恶者日止。” “你个小机灵鬼,那三爷爷我听你的还不成吗?” “嗯啊!谢谢三爷爷!” 朱兴祖站起身,一脸戏谑看着十三妹:“既然我乖孙说了,那这次就奖励你跟着我一起去洪武朝吧?” “啥玩意,啥洪武朝啊?”十三妹一脸懵逼地看着朱兴祖。 这时,站在朱兴祖身旁的媚媚,上前把十三妹拉出了书房,简单地告诉了十三妹会议上发生的事。 此时,书房里只剩朱兴祖朱雄英爷俩。朱雄英拉着朱兴祖的衣角急切地问道:“三爷爷,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是啊!你消失都快十来个小时,想必以你皇爷爷的性子,恐怕这皇宫得翻天了!” “嗯!三爷爷,那我们快点回去吧!我也想皇爷爷,皇奶奶,父王和我娘他们了。” “好,不过在回去之前,你得把这个龙象丹吃了。 它不仅可以让你变得跟三爷爷一样强壮,还能百毒不侵。”朱兴祖拿出丹药,递到了朱雄英面前。 朱雄英看着眼前泛着幽光的龙象丹,小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三爷爷,这丹药吃了会不会很苦呀?” 朱兴祖哈哈一笑,宠溺地说道:“这可是灵丹,不仅不会苦,还有点甜甜的。 而且吃完之后,你便能感受到身体的奇妙变化,以后也不用再怕寒热呢!总之好处多多。” 朱雄英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片刻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把接过丹药:“好,三爷爷,我吃! 为了能快点见到皇爷爷他们,我不怕苦。”说罢,他将丹药放入口中,微微皱眉咽下。 很快,朱雄英就感觉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涌动,四肢百骸仿佛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所滋养。 同时,他的脸上手心也出现了一小团黑乎乎的东西。 朱兴祖看到后,眼里闪过一抹杀意。“果然,我就说怎么可能在皇宫里会出现天花。 如今看来那时不只是天花这么简单,还被下毒了哈!吕氏,你还真是好样的!哼!” 朱雄英兴奋地挥舞着手臂:“三爷爷,这感觉好神奇,我好像真的充满力量了! 咦,我的手怎么变黑了?是不是我要死了啊?” 朱兴祖赶忙安抚朱雄英,“雄英没事的,有三爷爷在,这世界没谁能伤害得了你。 这是龙象丹,在帮你把体内的毒素逼出来。那些黑乎乎的东西,就是藏在你身体里的毒素。” 朱雄英听了这话,这才松了口气。 他紧张地看着自己黑乎乎的手心,“三爷爷,那这毒什么时候才能全排出来呀,黑乎乎的好难看呢!” “已经排出来了,三爷爷这就帮你擦干净。” 说着他从浴室拿出一条毛巾,细心地帮朱雄英擦拭着。不一会儿,朱雄英手就变得干净无比。 朱雄英看着恢复干净的双手,开心地笑了起来:“三爷爷,您真好!那我们现在可以回洪武朝了吗?” 朱兴祖笑着点头:“当然可以,我们现在就走吧!” “嘻嘻,终于可以回家了。”朱雄英开心的一蹦一跳朝着他来的那面墙跑去。 “砰”的一声闷响,墙体竟被朱雄英撞出了一个小洞,灰尘簌簌落下。 朱雄英自己也被反弹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惊愕。 “三爷爷,这墙怎么过不去了呀?之前我就是从这儿来的。 还有,它怎么会被我弄出一个小洞啊?” 朱兴祖笑着上前,将朱雄英拉起,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 “雄英,之前你能穿墙而过,那是因为三爷爷把时空门放在这边,而不是这墙能穿越。 至于这个小洞,则是因为你吃了龙象丹后,力量大增,而没法完全掌控力量。等以后你大点,就不会了,明白吗?” 朱雄英乖巧地点点头,“三爷爷,我明白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控制自己的力量。现在我们怎么回洪武朝呀?” “小可爱,你跟三爷爷过来。”他把朱雄英抱了起来,朝着会议室走去。 此时,会议室内所有华兴高层都在等着朱兴祖,包括后面被媚媚拉到会议室的十三妹。 十三妹望着桌上的j火,满眼懵逼。“天收,我们不是要去洪武朝吗?你拿着rpg干嘛啊? “十三妹,这你就不懂了!刚刚吉米仔说了,那个朱元璋杀性特别强。 虽然老大是他亲哥,但咱们这次毕竟是去他的地盘。 要是万一,他不认老大这个三哥,对我们下黑手。 到时没有武器在身,哪怕我们再能打,也干不过他那么多手下啊!”天收一脸谨慎地说道。 一旁拿着m41的陈浩南附和道:“是啊!妹姐!任何事,我们都得做到有备无患才行! 哪怕拼了我们这条命,也绝不能让老大出现任何意外。” 十三妹点了点头,来到会议桌前拿起一把乌兹冲锋q,仔细调试了起来。 靓坤一脸邪笑地走到蹲在角落的乌鸦面前:“乌鸦,你都准备好了吗?这么有闲情在弄这玩意。” “靓坤,这就不用你操心了。老子办事一向麻利,不像你磨磨唧唧的。话说,你怎么往包里装那玩意?” “这你就不懂了,对于洪武朝那些人,我们就是先知。有了这些东西在,那些达官贵人,绝对会对我们顶礼膜拜。” “去,你再如何牛掰,也绝对没有我这个犀利。只要我这东西一亮出,保准又威又飒!” “是吗?那咱们兄弟就比比谁牛了!” “比就比,谁怕谁啊…” “嘿嘿……” 就在这时,门被守卫在会议室门口保镖们推开,朱兴祖抱着朱雄英走了进来。 “老大” “老大” …… 朱兴祖望着全副武装的天收几人,他并未多说什么。这十多年的相处,他又如何不清楚兄弟们的想法呢? 虽然他无比自信,朱重八不会,也不敢对他这个三哥动手。 但兄弟们的这份忠心,他又怎能去辜负呢!“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天收几人异口同声回应道。 “那行,那我们出发吧!” “是,老大” …… 朱兴祖抱着朱雄英走到时空门前,天收几人拿着自己调好的武器,背着背包纷纷站在了他的身后。 “统子,给我连接洪武年间。” “是,祖哥。” 时空门上的符文越转越快,光芒愈发耀眼。朱兴祖抱紧朱雄英率先踏了进去,天收等人鱼贯而入。 “嗤”朱兴祖几人彻底消失在了会议室中,时空门上的符文也渐渐暗淡了下来。 地中海碰了碰身边的古惑伦,“伦仔,刚刚你有没有听到一阵歌声?” “我听到了,好像是乌鸦这扑街经常放的那首歌!” “我靠,不是吧!” …… 第16章 朱重八,赶紧给我滚过来 洪武时空,坤宁宫偏殿。 此时不仅早已布满亲军都尉府兵士(锦衣卫前身),就连亲军都尉府统领二虎(毛骧)都亲自带兵镇守在此。 他不停地敲敲打打,折腾了几个小时,也始终未发觉朱雄英消失的这面平平无奇的墙有什么异样。 “奇了怪了?怎么没有什么动静啊!难不成刘能他们撒谎了不成?”二虎正暗自琢磨时。 突然,墙面泛发出一片极为耀眼的光芒,紧接着满是符文的时空门出现在众人面前。 二虎迅速后退,抽出腰间的佩刀,大声喝令:“全体戒备!如有异动,格杀勿论!” “遵命,大人!” 随着二虎的命令,亲军都尉府的兵士们迅速行动起来。 一部分人亮出刀枪,挡在二虎身前;另一部分人则张弓搭箭,箭头直指那散发着神秘光芒的时空门。 随着时空门上的符文越闪越快,一阵激情澎湃的音乐声从时空门里传了出来:“ 叱吒风云我任意闯 万众仰望 叱吒风云我 绝不需往后看 翻天覆地我定我写 自我的法律 ……” “这难道是仙乐不成?”二虎惊呼,随即喝令:“众将士,随我再后退三米!” “是,大人。” …… 正当二虎等人后退三米时,“仙乐”戛然而止。 紧接着从时空门里传来一阵怒斥声:“乌鸦,你个扑街!拿音响做什么?” “老大,我这不是想着让你出场威风点吗?你不觉得这个bgm特别适合你吗?” “威风你个大头鬼,赶紧给我关了。” 二虎望着从时空门走出的朱兴祖几人,尤其看到被为首男子抱在怀里,一身奇特装扮的皇孙朱雄英,大声怒喝道:“ 何方妖孽,竟敢挟持皇孙! 识相的赶紧将皇孙放下,束手就擒,或许本统领还能饶你们性命。 若敢有丝毫反抗,定叫你们血溅当场!” 二虎手中佩刀高高举起,身后的兵士们也跟着齐声呐喊,助威声震耳欲聋。 “哈哈……就凭你们手中这些破铜烂铁,也敢威胁我老大,真是不知死活! 今儿我乌鸦哥,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不自量力。” 乌鸦不屑看着二虎等人,一手拉着移动音响,一手握着沙漠之鹰。 “砰、砰、砰……” 子弹打在了二虎脚下的“金砖”上,“金砖”瞬间被打得碎屑飞溅,二虎及众兵士皆是一惊。 朱兴祖见已经震慑住了二虎等人,对着乌鸦命令道:“行了,乌鸦!给我把枪收起来!” “是,老大!” 朱兴祖看向愣住的二虎,“你就是朱重八那瘪犊子玩意的亲军统领二虎?” “大胆贼子!竟敢直呼圣上名讳,真是罪该万死!”二虎气得脸色涨红,手中佩刀更是愤怒得微微颤抖。 朱兴祖欣赏地点了点头,“倒是一个忠心耿耿地好臣子!不错不错。 去,把那小瘪犊子给咱叫来,告诉他,他亲爱的三哥——我,朱兴祖回来了!” 二虎怒目而视:“大胆狂徒,竟敢冒充已故临淮王,真是罪该万死!” 朱兴祖并未因此动怒,看着正冲着他眨巴着大眼睛的朱雄英:“小机灵鬼,亏三爷爷待你那么好,都不帮三爷爷解释一下。” “嘻嘻,谁让三爷爷你言而无信!说忙好就要去找我,结果都不来!” “你个小滑头,就不怕你乌鸦叔叔伤了他们吗?” “不会的,因为你是我最爱最爱的三爷爷!” 朱兴祖宠溺的捏了下朱雄英的小鼻子,“你啊!” 朱雄英笑嘻嘻地从朱兴祖怀抱里挣脱出来,蹦蹦跳跳地走到了二虎面前。 只见他双手背在身后,扬起下巴,摆出了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二虎伯伯,这真是我三爷爷,你快去叫皇爷爷过来吧!” 然而,二虎并没有立刻回应朱雄英。而是迅速上前,一把将朱雄英护在自己身后。 接着,他借着周围熊熊火光,仔细地端详起朱兴祖的面容来。 这一番端详下,他心中愈发诧异。眼前这人面相,居然有七分酷似陛下年轻时的样子。 只是比陛下多了三分俊朗,少了些许威严。 他瞬间有了主意,对着朱雄英柔声道:“殿下,陛下因为您的突然失踪,此刻正和娘娘在坤宁宫焦急等您。 不如我们一同去向陛下和娘娘,汇报这个消息。既能让他们心安,也能让他们惊喜。您觉得如何?” 朱雄英一听自己皇爷爷和皇奶奶竟然还在焦急地等着他,便毫不犹豫答应:“好,二虎伯伯,那我们快去吧! 皇爷爷要是知道三爷爷来了,一定会开心坏的。” 接着,朱雄英转头望向朱兴祖:“三爷爷,您就在这儿先稍微等等哦,我马上去把皇爷爷请过来。” 说罢,根本不给朱兴祖任何回应的机会,就快速朝着坤宁宫寝宫跑去。 “慢点儿跑啊,乖孙!小心别摔着啦!”望着朱雄英远去的背影,朱兴祖宠溺的大声叮嘱着。 与此同时,二虎压低声音对着手下吩咐道:“你们留在这儿好生看守着,千万不可懈怠!我现在就去禀报陛下。” “遵命,大人” …… 坤宁宫,寝宫内。 朱元璋坐立难安,不停地来回踱步着:“妹子,这都六个多时辰了,怎么还没有咱们乖孙的消息啊!” “重八,你先坐下,别在那走来走去的,走得我这心里都不踏实了!”马皇后揉着头不悦地说道。 “是啊!爹。你先别急!急也解决不了问题。 再说了,刘能几人在审问下都说了雄英没出偏殿后院,应该是与那奇异光芒有关。 如今二虎也带重兵守卫在那里,想必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朱重八愤怒地抄起鞭子,走到趴在床上的男子面前怒斥道:“哼!还不都是你个逆子造的孽! 天天就知道宠着吕氏,一点也不关心自己儿子的死活!我打死你个孽子!” “娘……,快拦着爹啊!哎!斯……疼!娘,快点阻止他啊!”朱标疼得大叫起来。 “砰!” 马皇后愤怒地拍了桌子,“行了,你们父子闹够了没有!赶紧给我停下。” 朱重八愤怒地瞪了一眼朱标,一脸不甘地放下鞭子,走到马皇后身旁,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妹子,你可别气坏了身子,咱不打这个逆子就是了。” 马皇后白了朱元璋一眼,而后望着寝宫门口,不再言语。 朱元璋尴尬地笑了笑,坐在马皇后身旁。突然,他惊呼道:“妹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咦,好像是从偏殿那边传来的!”马皇后仔细地听着。 朱元璋让人打开窗户,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只听那传来的声音,在不断循环着:“朱重八,你个瘪犊子,赶紧给我滚过来!你哥我回来了! 朱重八,你个…………” 第17章 非常完美,一遍过 “砰” “啪” 只见那摆在桌上的精美瓷器,瞬间被朱元璋愤怒砸在地上,化作无数碎片。 侍候着的宫女们,一个个吓得脸色煞白,纷纷跪倒在地。“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朱元璋怒极反笑,那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哈哈哈哈哈…… 这偌大的皇宫之内,竟然还有人胆敢如此欺朕,当真是好啊!好啊! 来人,随朕去后院!” 原来,就在朱雄英和二虎转身离去后。一直待在原地的乌鸦,不满那些对他们一行人虎视眈眈的侍卫们。 于是,他凑到朱兴祖面前,从口袋里掏出裁剪好的雪茄递了过去,满脸谄媚:“老大,难道我们就这样干等着吗? 您瞅瞅,眼前这帮人对咱们可没那么友善不说,这眼里还透着杀气呢!” 朱兴祖接过雪茄,并未多言。一旁的靓坤立刻快步上前,动作娴熟地帮朱兴祖把雪茄点着。 “是啊!老大。我觉得必须得给他们再来个下马威。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们怕了!” 同时,他还不忘向乌鸦投去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朱兴祖深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吐出:“行了,少跟老子卖关子!说吧!你们俩憋着什么主意。” 乌鸦与靓坤二人先是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不约而同地嘿嘿一笑。 只见乌鸦又一次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从中掏出了一个无线麦克风。 朱兴祖一脸无语地盯着乌鸦手中的麦克风,额头上仿佛瞬间冒出了好几条黑线,“这是什么意思?” 乌鸦急切解释:“老大,您想想看,这世间哪有当哥哥的要等着弟弟接见的道理! 再者,咱们这次可是专程过来帮您弟弟的,又不是过来求他办事儿的。 因此嘛,咱们得把他喊出来,而不是在这傻傻等着。” 靓坤也附和起来:“就是啊,老大!而且这样,也能顺便震慑一下这群土包子。” 朱兴祖想到朱重八在自己乖孙面前,不仅口无遮拦损害自己的形象。 而且,他也想试试这将近二十年,朱重八是否还记得自己的声音。 最终,他点头同意了乌鸦靓坤二人的提议:“行吧!那就按你们说的办。” 乌鸦满脸兴奋,迅速地与靓坤配合着行动起来。 不一会儿就拿着麦克风,恭敬地递到朱兴祖面前:“老大,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啦,可以开始咯!” 朱兴祖清了清嗓子,“朱重八,你个瘪犊子,赶紧给我滚过来!你哥我回来了!” 这一喊,可谓是声如洪钟、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坤宁宫。 侍卫们不可思议地看着朱兴祖,随即满眼愤怒瞪了起来。 如果不是二虎有令,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恐怕他们早已不顾之前那什么枪的威胁,直接乱刀砍死这大胆狂妄之徒。 所谓”臣闻之,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 乌鸦丝毫不顾及那群目光凶狠的侍卫,迫不及待地转头望向靓坤,“怎么样?阿坤。” 靓坤朝着乌鸦比划出一个ok手势,“非常完美,一遍过!” 得到肯定答复后,乌鸦心满意足地收起麦克风。快步走到音响前,将音量拧至最大,按下播放键,选择了循环模式。 刹那间,朱兴祖那充满霸气和威慑力的呼喊声响彻四周,不断回荡在空中,久久不散…… 而这也就有了,刚刚朱元璋暴怒那一茬。 正当朱元璋怒气冲冲地快步走出寝宫大门之时,突然之间,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拐角处飞奔而来,直直地撞向了朱元璋。 由于事发太过突然,朱元璋根本来不及躲闪。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他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后仰去。 如果不是身后侍卫及时扶住,恐怕朱元璋就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被撞飞的皇帝了。 待朱元璋被侍卫们稳住身形后,他才发觉这个将自己差点撞飞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苦苦寻找的皇长孙——朱雄英! “乖孙,你总算出现了!可想死咱了!妹子!快点!咱的大孙找到了!”朱元璋一边抱着朱雄英,一边大声喊道。 马皇后听到呼喊,匆匆走出寝宫,看到朱雄英安然无恙,喜极而泣:“雄英,我的宝贝乖孙,你去哪了?可把奶奶担心坏了。” “皇奶奶,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是雄英不好,您别哭了好不好!” 朱雄英上前抱着马皇后,用小手帮马皇后擦拭眼泪。 朱元璋也跟着安抚道:“是啊!妹子,如今咱大孙也找到了,你就别哭了!你这一哭,咱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马皇后擦拭了下眼泪,白了朱元璋一眼。“行了,我不哭还不成吗?” “这就对了,哈哈哈……”朱元璋看着抱在一起的祖孙二人,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就在这时,那让他无比愤怒的声音又突然响起:“朱重八,你个瘪犊子……” 朱元璋眼神中透着无尽杀意,“狗贼,安敢如此欺朕!朕非诛你九族不可,二虎带齐人马随朕去后院!” “陛下,这?”二虎迟疑了会,不知道怎么开口。 朱元璋虎目一瞪:“说!是不是有事瞒着朕?雄英是在哪里找到的?这后院又有什么?” 未等二虎开口,被马皇后抱在怀里的朱雄英抢先说道:“皇爷爷,你不能诛三爷爷九族。 要是诛三爷爷九族的话,那我们也得一起了。” 朱元璋顿时愣住,脸上的怒容也稍稍一滞。 他看向朱雄英,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惊讶:“乖孙,你说什么? 什么三爷爷?你三爷爷早就死了,哪来的三爷爷?” “哼!皇爷爷,我三爷爷才没死呢!他对我可好了。 我就是跟着他一起回来的,此刻他就在后院,您不信的话可以去后院看看!”朱雄英不满道。 朱元璋默契地看了马皇后一眼,随后对着二虎吩咐道:“走,带朕过去瞧瞧!看何方鼠辈竟然敢冒充咱三哥!” 二虎应了一声,赶忙在前头引路。朱元璋带着满心的狐疑与怒气,大步流星地朝着后院走去,马皇后也抱着朱雄英紧跟其后。 一路上,二虎事无巨细地汇报了朱雄英出现后发生的一切,包括朱兴祖面容描述。 朱元璋越听越心惊,再加上那响彻整个坤宁宫的声音,让他隐隐有些许熟悉感不说,他的皮燕子也莫名有疼痛感。 “难不成,当初三嫂说得是真的?我三哥只是失踪了,并不是死了……” 第18章 今儿咱跟你必须死一个 “参见陛下!” …… “参见娘娘!” …… “平身” “谢陛下!谢娘娘!” …… “那贼……那人可还在后院?” 朱元璋本想脱口骂出“贼子”,但念及万一那人真是朱兴祖那混账的话,那自个不得完蛋了。 所以,话到嘴边又赶忙咽下。 “回陛下,那人及其同伙俱在后院。臣等正严加看守,未曾使其挪动分毫。”一位亲军千户赶忙应答。 别看朱元璋如今已贵为天子,可论及此生最敬重(实则最怕)之人,朱兴祖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无他,只因朱兴祖这混蛋着实不当人子啊! 谁tm会在五岁时,便去弹弄自己那刚满两岁弟弟的小雀雀,还美其名曰这样容易长大! 谁tm又会为了偷看同村寡妇洗澡,竟让五岁的弟弟充当垫脚石,大言不惭地称这是磨炼筋骨? 谁tm还会为了尝一口牛肉,伙同自己的头马,将给地主放牛的亲弟弟绑了,宣称这就是不交清洁费的下场。 …… 想起过往种种,朱元璋那叫一个悲愤交加啊! 暗自庆幸自己不愧是那混账口中的什么天选之子,要不然早就被那混蛋玩意玩死了。 “嗯!朕知道了,你们继续守着吧!” “是,陛下!” 朱元璋挥了挥手,神色复杂,脚步沉重地迈向偏殿后院。 此时,正好看见为首那男子背对他,对着身旁身着奇特服饰的小弟吩咐:“行了!乌鸦。 既然正主已经到了,赶紧麻溜地给老子把那破音响给关了!玛德,吵死了!” “是!老大。”乌鸦见身着龙袍的朱元璋,乐呵呵地关掉了音响。 朱兴祖这话一出,朱元璋更是怒不可遏。“你也知道吵啊?合着你就是用这玩意逼咱早点现身! 哪怕你真是我三哥,那又怎样?如今咱贵为大明天子,还怕你不成,你又能奈我何?” 想到此处,朱元璋立马胆气十足,大声呵斥:“大胆狂徒,竟敢冒充朕已故三哥!莫非是想朕诛你九族不成?” 朱兴祖叼着雪茄缓缓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小八,十八年未见,你这胆子倒是见长,都敢诛咱九族了! 呵呵,看来还是咱当年教育得不够深啊!哎!” 朱元璋听到这熟悉的说辞,再瞧朱兴祖那早已刻入骨髓的混账面容,心中犹如十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卧槽……还……还真是朱兴祖这个混账!这……这可如何是好!” 身为朱元璋枕边人的马皇后,见朱元璋愣在那里,久久未有反应,岂会不知缘由? 眼前这人,十成十就是让自己丈夫既牵挂又愤恨的三哥——朱重七无疑了。 这时,朱雄英正要开口,马皇后连忙摇头示意他莫要出声。 随即,她带着歉意朝朱兴祖微微点头,然后默默握住朱元璋的手。也不多言语,就这样静静陪在他身边。 朱兴祖微笑着悄悄回应这位聪慧的弟媳,心中不禁感慨:“我这弟弟命可真好,能娶到如此贤妻。” 朱元璋的手被马皇后一握,顿时恢复了几分淡定从容,再加上多年为君所养成的威严。 他满脸威严地看着朱兴祖,嘴硬道:“咱……咱哪需你这混账教育!你说你是咱三哥,可有何证据?” 朱兴祖不屑地瞥了一眼嘴硬的朱元璋,“你个小瘪犊子,竟敢跟咱玩这一出,那就别怪我这当哥哥的不给你面子。” “泰定五年,你出生于濠州凤阳,出生时右脚踏五星。 至顺二年,你三岁时,听闻脚踏七星是帝命,于是偷偷去庙里借香,兴奋地在自己右脚添了两个疤印。 结果,当时疼得龇牙咧嘴,下不了床,还污蔑是咱指使你去的,害得咱被爹娘痛揍一顿,好几天下不了床。” 马皇后不可思议地看了朱元璋一眼,这把朱元璋气得面红耳赤:“你……” 朱兴祖抽了口烟,继续说道:“至元四年,你十岁。咱爹娘给你寻了个活计,给刘德家放牛。 起初你死活不愿,把爹娘气得不行。最后没法子,只能让你体弱多病的哥哥咱上了。 可谁知第二天,也不知你听谁说,刘德家二小姐美若天仙。 半夜竟将我偷偷捆绑起来,趁着天未亮,自己屁颠屁颠跑去刘德家放牛了。” 马皇后听到此处,用力掐了朱元璋腰间肉一把,疼得朱元璋直咧嘴。 “妹子,这不是……” “闭嘴……” 朱兴祖冷眼瞅了瞅朱元璋,弹了弹烟灰,“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至元六年,你为给刘二小姐买个钗子,不仅拿棍子威逼咱,让咱给你交清洁费。 还把咱那同样体弱多病的好兄弟汤和、周德兴,甚至最后你连八岁的徐达都不放过。 威逼利诱着我们这群体弱病幼,跟你去邻村收什么清洁费。 结果呢!为了保护你,我们几个差点没被那十几个强壮无比的小孩给打死在村口啊…” 守卫在朱元璋身旁的侍卫们,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早已一脸铁青地朱元璋,眼里皆是崇拜的目光。 只听到人群中传来一阵阵小声嘀咕:“不愧是当今天子,这自小就是与众不同啊!” “那是,要不然怎么是我们崇敬的皇帝陛下呢!” “回头我得把陛下这光荣事迹记录下来,以后当作家训。” …… 朱兴祖接着说道,“至正一年,也就是你十……” “够了!朱重七,你个无耻之徒。这些明明都是你做的,你竟然敢如此污蔑咱,咱跟你拼了! 今儿,咱与你必须死一个,受死吧!”朱元璋抽出侍卫腰间佩刀,怒气冲冲扑了上去。 二虎等一众亲军督卫正要跟上冲杀,却被马皇后及时拦住。 朱兴祖望着冲上来的朱元璋,叼着雪茄,眼睛一眯,一个擒拿便轻松制住了朱元璋。 “小八,你这当了天子就是不一样,都敢朝你哥我动刀了啊!” 朱元璋拼命挣扎,却始终挣脱不开。他愤怒地吼道:“朱重七,你个混账! 刚刚是咱一时不察,有本事你放下咱,咱要跟你单挑!” “呵呵,单挑?你确定?” “咋的?不敢了?” “呵呵!既然小八你有这要求,那咱这做哥哥的一定好好的满足你!” 说完这话,朱兴祖对着马皇后说道:“弟妹,让人退下吧…” 第19章 我这龙的眼睛都糊了 马皇后闻言,当即挥退了手下一众侍卫,独留二虎一人在这偌大的后院。 朱兴祖见侍卫退下,松开朱元璋,朗声道:“小八,别说做哥哥欺负你,咱让你一只手,只要你能让我挪动分毫。 那么你先前对我这个三哥的不敬,还有趁机骂我的话。我都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一律既往不咎。” “朱重七,此言当真?你不会又像咱们小时候那样,故意来哄骗我吧?” “咳咳!”朱兴祖被朱元璋这话弄得差点呛到,忍不住剧烈咳嗽了几下。 他有些哭笑不得:“难不成,在你心里,咱就是那种欺骗自己兄弟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打咱懂事起,你就老是骗我。那么多年过去了,你骗我的还少吗?”朱元璋委屈巴巴地小声嘟囔着。 二虎见状,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这……这还是我那英明神武的陛下吗?莫不是被什么附身了不成?” 马皇后无奈地捂着头,“哎!这重八啊!一遇到他这三哥,哪还有什么帝王形象啊!” 说罢,她瞧见一旁愣神的二虎,轻声呵斥:“想什么呢?还不快些去传唤太医过来,让他们在偏殿候着。” “是,娘娘!”二虎如梦初醒,赶忙捂着耳朵离开后院,生怕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因此而丢了脑袋。 朱兴祖待二虎离去,虎目圆睁:“小八,你刚刚在那小声嘀咕什么?” “没什么,来吧!朱重七,让你见识见识咱这些年的本事。”言罢,朱元璋如恶狗扑食般冲向朱兴祖。 朱兴祖一边叼着雪茄,一边轻松地与他套着小时候的招。 两兄弟这越打,彼此眼眶越发泛红。那些曾经的点滴,不时地涌上两人心头。 朱元璋强忍着泪水哽咽道:“哥,看我最后一招猴子偷桃。” “唔!朱重八你个王八羔子,下手那么狠干嘛!”朱兴祖捂着裤裆惨叫着。 朱重八满眼通红地来到蹲在地上哀嚎的朱兴祖身边,一脸关切与自责:“哥,你咋不像小时候那样躲呢?” 朱兴祖欣慰地抚摸着已知天命的朱元璋脑袋:“从小你不就惦记着报哥哥弹你小雀雀的仇吗? 哥今儿还给你了,以后可不许再想着这茬了哈!” “哥,对不起……” “重八,这些年苦了你了!对不起!哥来晚了!” 朱元璋紧紧抱着朱兴祖,放声痛哭着:“哥,在你消失后的第二年。 爹、娘、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他们都死了,都死了……你咋现在才出现呢?哥……” “对不起……对不起……” 马皇后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中也泛起了泪花。 她深知朱元璋这些年心中的苦与累,虽然贵为天子,可内心深处始终缺失着那份来自亲人纯粹的情感慰藉。 如今朱兴祖的归来,仿若一把钥匙,打开了朱元璋心中那扇封闭许久的门。 此刻的朱元璋,不再是那个神武的大明开国皇帝,而只是一个渴望亲情,渴望家人的孩子而已。 朱雄英眨着大眼睛,突然问道:“皇奶奶,皇爷爷和三爷爷怎么抱在一起痛哭啊!他们这是怎么了?” 听到朱雄英这话,朱兴祖与朱元璋尴尬地对视了一眼,随即互相嫌弃地推开了彼此, 朱兴祖看着肩膀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愤怒骂道:“朱重八,你个王八羔子! 都tm多大了,你竟然还跟小时候那样把鼻涕擦在我肩膀上。” “朱重七,你少在那血口喷人,你瞅瞅,我这肩膀上这只龙,眼睛都被你给弄糊了!” “奶奶,皇爷爷他们好脏啊!”朱雄英一脸嫌弃地说道。 马皇后拍了拍朱雄英的后背,对着在那吵得不可开交的朱元璋兄弟俩怒吼道:“行了,重八,三哥你们都别吵了! 我不管你们兄弟俩要咋闹,但是千万别把我乖孙带坏了。 要不然,到时就别怪我这个做妻子,做弟媳的亲自去爹娘牌位前负荆请罪了!” “妹子,别!咱错了,都是朱重七这混账起的头!” “弟妹,别!咱也错了。看在你的面子上,咱不跟重八这瘪犊子计较了。” 朱重八满脸得意地冷哼一声,“哼!朱重七你也有今天,咱治不了你,就让咱媳妇来收拾你。” “你也就这点出息,要不是咱弟妹在,我今儿高低得让你哭着求饶!” 马皇后看着这对活宝兄弟,无奈地摇了摇头。“造孽啊!我那婆婆怎么养大这两玩意的?” 与此同时,靓坤、十三妹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脸懵圈地看着朱兴祖。“不会吧!这是老大吗?” 乌鸦更是偷偷撞了撞身旁的靓坤,“阿坤,老大这不会是中邪了吗?” 然而,还未等靓坤回答,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 乌鸦瞬间被朱兴祖一记扫堂腿,扫倒在了地上。 他迅速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拍打身上的灰尘,兴奋叫道:“嘿嘿,还是原来的配方!老大没中邪哈!” “你个扑街就盼着我中邪是吧?”朱兴祖无奈地看了眼乌鸦,然后嫌弃地脱下了那被朱元璋玷污的高定修身西服。 乌鸦赶忙摇头,赔笑道:“老大,我哪敢啊?这不是看您突然变得这么奇怪,关心你吗?” “是啊!老大,我们这不是担心您,怕您咋的吗?”靓坤也帮腔道。 朱兴祖没好气地瞪了靓坤乌鸦二人一眼,“最好是……” 就在这时,他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那久违的声音:“叮!恭喜宿主成功开启国运系统。 洪武朝,初始国运值: 叮,恭喜宿主改变朱雄英命运,提升洪武国运值5000,获得商城积分5000。” 朱兴祖一阵无语,这狗大神现在是连装都不装了。 态度如此敷衍不说,还如此不专业,简直是在乱搞! 看来,有必要得找个时间好好的收拾收拾一番这该死的统子。 “统子,给我兑换两颗延寿丹” “好的,祖哥,扣除您4000积分,丹药已发放至您储物戒中。 请祖哥再接再厉,早日成仙哈!good bye!” “我,尼玛……” 朱元璋此时也已站在马皇后身边,看着自己朱兴祖身旁几个奇装异服的男女询问道:“哥,这几位是?” 第20章 什么,咱的大明亡了? “哦!他们啊?我差点忘了!小八,不好意思哈!”朱兴祖尴尬地笑了笑,心里直埋怨。 “都怪这该死的统子,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挑这时候冒出来,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祖哥,要不……我走?”系统“一脸”无奈,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滚……”朱兴祖暗自咒骂了系统几句,随后对着朱元璋、马皇后介绍起来:“这是天收,我身边的贴身保镖! 刚刚摔在地上的这位叫乌鸦,挨着他的这位是靓坤,剩下的几位分别是浩南、吉米仔、媚媚、十三妹。” 朱元璋与马皇后对视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乌鸦?靓坤?吉米仔?这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人名啊? 难道三哥消失的这些年,是跑到哪个原始部落去了不成?” 朱兴祖玩味地看了他们一眼,对着天收等人呵斥道:“都tm愣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叫二哥、二嫂。” “是,老大。”吉米仔反应最快,一边回应着朱兴祖。 一边快步走到朱元璋、马皇后面前,恭敬地喊道:“二哥,二嫂,你们好!我是吉米仔!” 乌鸦、靓坤几人见状,也有样学样,大声喊道:“二哥、二嫂,你们好!我是乌鸦……” “二哥、二嫂,你们好!我是靓坤……” …… 朱元璋、马皇后被这阵仗,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马皇后笑着回应:“诸位快快请起,不必多礼。今儿能在此见到各位,也是难得的缘分!” 朱元璋也跟着点了点头,说道:“嗯,你们既是三哥的手下,那便都是自家人,无需这般拘谨。” 朱兴祖继续打趣着,“小八、弟妹,你们可别小瞧了他们。 在六百多年后,他们各个可都是有能耐的主儿。随便跺跺脚,整个迈啊密都得颤三颤呢!” “老大,您过奖了!这不托您的福,我们才能狐假虎威嘛!”靓坤立马送上一记彩虹屁。 乌鸦也不甘示弱,“那是,要没有老大您,哪有如今的我们呢!” 朱兴祖笑骂着回应:“就你们嘴甜,少在这儿给我戴高帽哈!” “等等,三哥,你刚刚说什么六……六百多年后?还有什么迈啊密?”朱元璋瞪大眼睛,满脸诧异地惊呼起来。 朱雄英在一旁插话道:“皇爷爷真笨,六百多年后就是过了六百多年以后呀! 至于迈啊密,就是番人住的一个大城市呗!那地方又高又大,又漂亮。咱们京师跟那里都没法比呢? 而且三爷爷在那儿可威风了,十三姨说迈啊密有一半产业都是三爷爷的呢!” 马皇后一听,立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赶忙伸手捂住朱雄英的小嘴,轻声说道:“乖孙,这事待会儿咱们回偏殿再说,先别嚷嚷了。” 朱雄英虽然心里满是疑惑,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马皇后接着提议道:“重八,依臣妾之见。 不如先把三哥以及这几位兄弟请进殿内,等坐下来后,咱们再慢慢详谈,你看如何?” “妹子所言极是,倒是咱有些失态了。”朱元璋此时也反应过来,随即对着在后院入口守卫的二虎吩咐:“ 二虎,速速让人去准备好茶水和点心,咱今日要好好招待三哥以及这些远道而来的兄弟们。” “是,陛下。”二虎领命而去。 …… 随后,众人便一同朝着偏殿走去。一路上,朱元璋紧紧搂住朱兴祖的肩膀,仿佛生怕一松手,朱兴祖就会再次消失不见似的。 朱兴祖看着朱元璋这副紧张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小八,安心!哥不会再消失了,你不用搂这么紧哈!” 朱元璋尴尬地松开了手,嘴硬道:“哼!少自作多情了,谁在意你啊? 咱还不是怕你跟小时候一样,趁我不备,从后面给我来记‘千年杀’嘛!” 朱兴祖也不反驳,只是像从前那样,轻轻拍了拍朱元璋的肩膀。 待众人进入偏殿,依次落座后。 朱元璋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迫不及待地询问起来:“哥,你刚说的六百多年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还有那时咱大明变成什么样了?又是咱雄英的哪一世子孙当了皇帝呀?” 朱兴祖不慌不忙地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朱元璋一眼。 朱元璋瞬间心领神会,当即对着侍候在身旁的二虎下令道:“二虎,命闲杂人等即刻退出偏殿。 你亲自带人把守住各个入口,任何人都不许靠近一步,若有违抗者,格杀勿论!” “是,陛下。”二虎得令,迅速去安排布置了。 待二虎等人都退出偏殿后,朱元璋急切地说道:“哥,现在你可以说了。” 朱兴祖放下茶盏,缓缓开口:“小八,弟妹,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哈!” 朱元璋与马皇后一听这话,脸上皆是一副紧张的神情,目光紧紧地盯着朱兴祖。 “小八,弟妹。这六百多年后,哪还有什么大明啊!大明都亡了快四百年了,就更别提什么雄英后世当皇帝了!” 朱元璋猛地站起身来,满脸震惊:“什么?咱……咱的大明怎么会亡呢? 这……这不可能吧!你……你不会又在骗我吧?哥。” 马皇后虽说也十分震惊,但毕竟知晓自古天下就没有不灭的王朝。 自秦统一天下以来,王朝兴衰更替本就是常事,无非是存在时间长短的差别罢了,所以心里还是多少有点心理准备的。 她稳了稳心神,问道:“三哥,咱们大明一共存在了多少年?又传了几世呢?” 朱兴祖叹了口气,“这大明啊!一共立国276年,传十六世。史称大明十六帝。” 朱元璋这时也回过神来,嘴里嘟囔着:“276年国祚,十六帝…… 刘基,尔安敢如此欺朕!朕必诛你九族。” 朱兴祖不解地看向朱元璋,“小八,这又关刘基什么事?” “哥,刘基这匹夫说咱大明国运六百半!他这实属欺君啊!”朱元璋愤怒地说道。 朱兴祖无奈地摆了摆手:“行了,别在那儿置气了!刘基也没说错呀,这大明确实六百半,不就是三百嘛?”。 “朱重七,咱可是你亲弟弟,你不帮着咱也就算了,你竟然还帮着外人说话。”朱元璋怒指着朱兴祖,气得身子都微微颤抖。 朱兴祖白了一眼朱元璋,正色道:“小八,你先别发火,听我细细说来。 如果我没出现,或许大明还真就只有276年国祚。但如今你有了来自六百多年后的我,你还怕什么呢? 别说六百年,哪怕是万世,只要有哥在,那就不是什么事……” 朱元璋与马皇后无比震惊地望着朱兴祖,然后看向朱兴祖身旁的吉米仔等人,仿佛在问:“我哥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第21章 乌鸦,去表演个绝活 吉米仔看出了朱元璋、马皇后的心思,微笑解释道:“二哥,二嫂! 如果是在老大没修仙之前,仅凭那时空门,顶多也就帮大明延续两三百年国运。 但如今老大已是筑基期,只要这大明国运越强,他的修为也就越高,未来成仙成神那亦是指日可待。 如此一来,这万世国祚自然也就不是啥难事了。” 朱元璋和马皇后不禁面面相觑,“这六百年后都来了,咋还又整出一个修仙出来了?” 朱元璋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吉米仔,咱这脑袋都被绕迷糊了。这修……修仙又是从何说起呢?” 吉米仔看了眼朱兴祖,在得到其默许之后。这才开始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向朱元璋和马皇后娓娓道来。 随着吉米仔的讲述,二人愈发感到震撼不已。 朱元璋难掩心中的兴奋与激动,“哥,吉米仔所言可属实?你当真已经踏上了这修仙之途?” “咋的?你不信啊?” “哥,不是咱不信,而是咱不敢信啊!按吉米仔说的那六百多年后的世界,已然步入了全自动火器的时代。 那时代的人身体素质,也远远不及咱们这个年代。 武力啥的那就更甭提了,一个马什么国的玩意都能被当做大师! 咋可能还会出现修仙呢?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朱兴祖哈哈一笑,“行吧!既然小八你不信,那咱就给你展示一下。” 随即他看向乌鸦:“乌鸦,你先给你二哥,二嫂表演个绝活,热热场!等你表演完了,咱再出手。” “啊?老……老大,这……这不太好吧?毕竟这好歹也是二哥的家里!”乌鸦有些犹豫地挠了挠头。 朱元璋与马皇后满心疑惑地看着乌鸦,心中暗自揣测:“难不成这乌鸦深藏不露,可以一拳把偏殿弄塌?” 朱兴祖不满地瞪了眼乌鸦,“你脑子里都tm装的什么,老子又没让你掀桌子。” “老大,可是,我……我除了这个绝活外,也不会其他的啊!”乌鸦委屈巴巴地看着朱兴祖。 这把朱兴祖气得够呛:“你个蠢货,不会去搬个石墩子,随便表演一下单拳碎大石吗?” “老大,还是您英明睿智,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乌鸦眼睛一亮,瞬间来了精神。 他赶忙凑到朱元璋面前,满脸谄媚:“二哥,还得麻烦您帮忙安排一下,多谢多谢!” 朱元璋被乌鸦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弄得有些懵,“这不就力量大点就可以吗?又跟修仙有啥关系?” 虽然这样想,但他还是让二虎等侍卫抱来一个百斤重的石墩子。 乌鸦活动了一下筋骨,走到石墩子前,双手握拳,运气凝神。 只见他右拳如同一道闪电般砸向石墩子,“砰”的一声巨响,石墩子瞬间碎成粉末状。 乌鸦望着自己这一拳的威力,满脸惊愕,大声叫嚷道:“我k,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行了,别在那大呼小叫的,这才哪到哪,退下吧!“朱兴祖无奈地摆了摆手。 “是!老大。谢谢老大!”乌鸦连忙应道,退到一旁。 朱元璋与马皇后震惊得瞪大了双眼,嘴巴微张,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朱元璋才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这……这等力量,简直超乎想象。 哪怕是我大明第一猛将伯仁(常遇春的字)在世,也绝难有如此能耐!” 马皇后在一旁也连连点头:“三哥,这修仙之法竟能赋予人这般强大的力量,实在是令人敬畏。” 朱兴祖微微颔首,脸上带着一丝得意,“这不过是修仙者诸多手段中的沧海一粟罢了。 小八、弟妹,接下来我便让你们见识一下更为神奇的仙法。” 只见朱兴祖对着那石墩子粉末一指,粉末竟缓缓浮空而起,在半空汇聚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土龙模样。 它先是在空中盘旋了几圈,龙尾扫过之处,带起一阵轻微的气流,让殿内众人的衣摆都随之飘动。 随后,土龙张开大口,发出一声低沉的龙吟,那声音透着无尽的威严,震得偏殿的门窗剧烈颤动。 朱元璋与马皇后满脸惊叹之色,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而朱雄英则是兴奋得又蹦又跳,大声叫唤道:“三爷爷好厉害啊!我也要学,我也要学!” “哈哈,乖孙,以后你想学什么,三爷爷都教你。”朱兴祖笑着安抚了朱雄英几句,随即神色一凛,朝着土龙喝令道:“去!” 土龙得令后,朝着朱兴祖指的墙壁飞去,眨眼间便化作了一副精美绝伦的石雕镶嵌在墙壁之上。 那石雕上的土龙身姿矫健,龙爪刚劲有力,龙鳞清晰可辨,那龙眼更是栩栩如生,透着一股灵韵,仿佛正注视着殿内的每一个人。 朱元璋与马皇后走上前去,仔细端详着这神奇的土龙石雕,眼中满是惊叹与喜爱。 朱元璋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触碰那石雕,满脸兴奋地喊道:“哥,这实在是太好了! 若你真能成仙,那咱们的爹娘、大哥……他们便能死而复生,重新回到咱们身边了啊......” 说到此处,朱元璋已然是泣不成声,泪水如决堤之水般不断地涌出眼眶。 世人皆以为朱元璋冷酷无情,杀性极重,然而又有谁能够真正洞悉他那深藏于坚硬外壳之下的柔软之心呢? 倘若能够换取爹娘及其他家人的重生,即便是要他朱元璋舍弃这大明江山,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应允下来。 不为别的,只因在朱元璋心里,亲情的分量远远超过了世间任何权力与财富。 而这份深埋心底的情感,或许只有那位陪伴他历经风雨的马皇后,以及自幼一同长大的兄长朱兴祖方能知晓罢了。 朱兴祖走到朱元璋身旁,把哭泣的朱元璋搂在怀里安抚着:“放心吧!哥向你保证! 哪怕付出咱这条命,咱也要让爹娘、大哥他们活过来,享受这世间的美好。” 朱元璋擦干了眼泪,坚定地看着朱兴祖,“哥,咱相信你!虽然从小你就骗咱,但却从来没让咱失望过。” 朱兴祖无奈地笑道:“你小子,行了!你跟弟妹把这两颗延寿丹吃了吧! 它不仅可以去除你身上的一切疾病,还能让你们多一甲子寿元!” 朱元璋与马皇后接过延寿丹后,朱元璋拿起丹药认真观摩了一番,狐疑道:“哥,你确定这是延寿丹? 该不会是你小时候骗咱吃的,那用你身上污垢搓成的污丸吧? 朱兴祖一阵无语,没好气道:“爱吃不吃,不吃就还我!” “嘿嘿!那看来这是真的了!”说着,朱元璋立马把延寿丹吞进去。 马皇后则有些犹豫地看着朱兴祖:“三哥,这丹药还有吗?标儿他们……” “放心吧!以后还有,快吃吧!弟妹!”朱兴祖劝道。 马皇后听闻朱兴祖的话,心中稍安,这才将延寿丹服下。 服下丹药后,朱元璋与马皇后皆感到一股暖流在体内缓缓流淌。 原本身体的些许疲惫与暗疾都在快速消散,精神也为之一振。 朱元璋真切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大喜道:“哥,这丹药果然神奇,咱现在只觉浑身充满力量,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 马皇后也满心欢喜地附和道:“是啊!重八,我也有这种感觉!咦,重八,你的头发……” 第22章 什么,咱乖孙竟然死了 朱元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妹子,咱的头发咋了?” “重八,你的那些白发都没了,脸上的皱纹也消了,现在的你看上去真的年轻了二十岁!” 朱元璋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妹子,咱当真变得这么年轻啦? 咦!妹子你也年轻了许多,跟当初我娶你那会几乎没啥差别,依旧那么让咱心动。” “行了,都老夫老妻了,你也不嫌害臊!况且三哥他们都还在呢!”马皇后嗔怪道。 朱元璋满不在乎地说:“在咋了,咱妹子这么迷人还不让夸啊!” “哐”的一声响,朱兴祖忍不住朝朱元璋脑袋拍了一下,不为别的,着实这顿狗粮让他腻得慌! 朱元璋愤怒地瞪着朱兴祖:“朱重七,你干什么打咱?想造……想干嘛啊!” “没干啥!就是看不得你这嘚瑟劲!咋的?有意见吗?”朱兴祖装模作样地掐了个手诀。 朱元璋赶忙收起怒容,赔笑道:“哥,哪怕您借咱十个胆,咱也不敢跟你有意见啊!毕竟您如今都修仙了!” “瞧你这意思,就是咱没修仙你就敢有意见呗!”朱兴祖冷笑一声,从储物戒拿出一把纯金的沙漠之鹰。 朱元璋顿时眼睛一亮,“我k,朱重七这狗东西现在都这么富有了吗? 连二虎口中那个威力巨大,叫什么“枪”的玩意都用金子打造了。 不行,这狗东西他把握不住,无论如何咱都得想办法把它弄过来。” 想到这,朱元璋脸上堆满笑容,凑到朱兴祖跟前:“哥,您这是啥宝贝?让弟弟也长长见识呗!” 朱兴祖翻了个白脸:“想打秋风就打秋风,整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干嘛?” “嘿嘿!还是哥您了解咱!” “那必须的,也不看看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的!” “那是,咱能长这么大,还当上这大明天子,多亏了哥,您的辛勤教导。 可以说,没有您,那就没有咱朱重八今天。”朱元璋一脸谄媚,内心却无比鄙夷自己。 “为了这玩意,咱这脸都不要了!哎!咱容易吗?” 朱兴祖冷笑道:“咋的?想要这沙漠之鹰啊?” “嗯,知我者非咱亲哥莫属啊!” “不给!” “朱重七,你……”朱元璋气得脸都涨红了,正要发飙,却被马皇后及时制止了。 “行了,重八!别闹了!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大明亡国之君是雄英哪一位后代吗?咱大明又为何亡国的吗?” 朱元璋一听马皇后这话,神色立刻变得无比凝重,转头看向朱兴祖:“哥,虽然咱知道有你在,大明就不会走向灭亡之路。 但咱还是想知道,在没有你出现的情况下,大明,雄英他们又会如何? 毕竟读史可知兴衰,这样也能避免咱以后犯了同样的错误,导致老百姓们因咱而受苦!麻烦您告诉咱!” 朱兴祖欣慰地点了点头,心中暗叹不愧是历史上那个真正爱民如子,把百姓放在心头的洪武大帝。 即使他有万般缺点,那又如何呢? 他微笑着把手中的沙漠之鹰递给了朱元璋:“不错,不愧是我家小八!这玩意你喜欢就送你了。 至于咱大明历史,就让吉米跟你说,他也给你带了好东西,你俩慢慢看吧!” 吉米仔很有眼力见地从包里掏出笔记本电脑,引领朱元璋和马皇后二人来到桌旁,观看起解说版本的《明史》。 而朱兴祖则悠哉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正跟系统在那讨价还价呢! “统子!谢谢你刚刚灌顶那个御土诀,让你祖哥我可以在重八他们面前如此威风哈!” “祖哥,您过奖了!这是小的应该做的,毕竟您好我也好吗?”系统谨慎地回应。 “嗯?这词怎么感觉那么耳熟呢!我艹,这tm不是某宝的广告词吗? 统子,你丫的胆子够肥的啊!竟然敢内含我肾亏?说吧!你今儿打算怎么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我尼玛……”系统霎时欲哭无泪。 朱兴祖继续补充道:“我先说好,要是你的抚慰让我不满意的话,那就别怪祖哥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严重肾亏!” 系统被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祖哥,别……别!您千万别生气,小的错了还不行吗? 我这就补偿您五御诀,另外再奉上5颗练气丹,此丹可让凡人直接成练气期修士。您看这样如何?” “不如何?没有功法,你想让我小弟他们拿脚去修仙吗?统子,咱们还是继续研究一下如何严重肾亏吧!” “祖哥,我错了!再加一本《五行仙典》,只要有五行灵根之人都可以修炼。” “嗯!还算马马虎虎吧!就是这修炼人太多,但功法却只有一本,那又该如何解决呢?” “只要祖哥您想传功,只需把手放在那人头顶就可以了!我随时配合您传功!” 朱兴祖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咱这次就放过你,继续汇报一下目前国运值吧!” 就在这时朱元璋突然惊呼道,“什么,婉儿竟然难产而死,这让我如何有脸去下面见伯仁啊!朱标这逆子,真是气煞咱也!” “哼!标儿咋能如此宠妻灭妾,吕氏你还真是好手段啊!”马皇后听着解说明史那位讲师分析,眼里闪过一抹寒意。 吉米仔望着朱兴祖那满脸坏笑的样子,又哪能不知道自己这老大憋着什么坏。 他赶忙劝慰道:“二哥,二嫂,先别急,咱们继续看哈!” 朱元璋与马皇后强忍着内心的悲愤,继续盯着电脑屏幕。 此时朱兴祖也把关注点转到脑海里,听着系统汇报着:“ 洪武朝,国运值: 叮,恭喜宿主改变洪武帝朱元璋的命运,提升洪武朝国运3000,奖励国运积分:3000; 叮,恭喜宿主改变马皇后的命运,提升洪武朝国运4000,奖励国运积分:4000。 目前洪武朝国运值:,商城国运积分:7000。” 朱兴祖又是一阵无语,“统子,下次可以直接点吗?别老这样重复,听得很累的…” “是,祖哥,下次我一定注意!也尽量专业点,绝对包您满意!” “我尼玛,这狗……行吧!退下吧!”朱兴祖欲言又止道。 “好的,狗……祖哥,欢迎您随时召唤哈!”系统不屑道,“谁不会这一招啊!狗……” 朱兴祖百无聊赖地喝着茶,计划着怎么把这刚得到的《五行仙典》和弄来的好处利益最大化时。 又再次听到朱元璋地惊呼声,这次明显比上次更加的愤怒,甚至隐隐有股杀意:“什么?咱乖孙竟然也死了……” 第23章 这曲子咋那么让咱难受 “重八,你冷静点!这不过是三哥没出现前的历史,如今早已改变。 再者三哥已是修仙者了,他绝不会让雄英再遭此劫。”马皇后急忙劝慰。 朱元璋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与悲愤,“妹子,咱的乖孙,在这皇宫之中竟染上天花!天花啊! 这群该死的混账,他们竟敢把手伸向皇宫,伸向咱的心头肉。你让咱如何能冷静呢?” 朱兴祖放下茶杯,缓缓走了过来,“小八,你先冷静一下。雄英的身体我已经解决了,你就不用担心啦……” “三哥,您真的解决了?”马皇后满怀期待地望向朱兴祖。 朱兴祖点了点,“弟妹,你放心吧!在雄英去我那的时候,我就给他解决了,” 朱雄英也跟着安抚道:“是啊!皇奶奶,您不用担心,三爷爷给我吃了颗甜甜的龙象丹呢! 不仅让我排出了一团黑黑的东西,而且还让我变得很厉害呢!您要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展示给您和皇爷爷看看!” “黑乎乎的东西?”朱元璋与马皇后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俱都震惊地看向朱兴祖。 朱兴祖微微点头,证实了他们心中的猜想,二人瞬间眼里满是杀意。 世人皆知,如果朱元璋想杀一个人,只要马皇后干涉,那朱元璋绝对杀不成。 但如果是马皇后想杀一个人,那么就算是如来降临,也保不住那人。 或许如今有了朱兴祖,可能会改变一些。但如果连朱兴祖也想杀,那么这人绝对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朱雄英见皇爷爷和皇奶奶如此表情,吓得缩了缩脖子。“皇爷爷,皇奶奶,您们怎么了?” 马皇后回过神来,赶忙将朱雄英搂在怀里。“乖孙别怕,奶奶和你皇爷爷只是想到了那些可恶之人,一时气愤罢了!” 朱雄英懂事地说道:“皇奶奶,您别气坏了身子。等雄英长大了,一定帮你好好的教训那些恶人!” 马皇后感动得亲了下朱雄英的小脸蛋,“我家雄英真乖,奶奶不气呢!奶奶要陪着雄英长大,等着看雄英娶妻生子呢!” 朱元璋眼中满是欣慰:“咱的雄英真是懂事,不愧是咱老朱家的种。”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乖大孙!”朱兴祖一脸认同道。 “嗯?哥,这是咱的亲生孙子!” “你还是咱的亲生弟弟!有问题吗?”朱兴祖掐起手诀,威胁道。 朱元璋连忙摆手:“没问题,您随意。” “哼!这还差不多。”朱兴祖冷哼了一声。 马皇后已经麻木了这两兄弟的相处之道,也懒得去理会。 她正色道:“三哥,是吕氏动的手吧!” “弟妹,确实如此。”朱兴祖佩服地看着马皇后。(历史上虽然没有明确记载,但吕氏获益最大。) 朱元璋怒不可遏:“好一个吕氏,朕待她不薄,她竟敢如此狠毒。不仅害了婉儿,还朝我乖孙下毒。来人啊!” 朱兴祖连忙拦住朱元璋,一脸戏谑道:“小八, 别急,不差这点时间,你接着看下去吧!保证还有意外之喜!” “哥,你别用这眼神看咱,咱咋感觉你这话里头的惊喜怎么那么瘆人啊?”朱元璋惶恐回应道。 马皇后心中也有一些猜测,但不太确定,她对着吉米仔吩咐道:“吉米,继续播放吧!” “是,二嫂!”吉米仔按下了播放键。 此时从视频里传来了明史学家悲痛的声音:“洪武十五年八月,后寝疾。是月丙戌崩,年五十一。 帝恸哭,遂不复立后。是年九月庚午葬孝陵,谥曰孝慈皇后。” 朱元璋不禁老泪纵横,“妹子,这……” “重八,淡定点!因为三哥来了,这一切都不会再发生了!”马皇后握紧朱重八的双手安慰道。 朱元璋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地看向朱兴祖:“哥,谢谢你! 要是没有你,咱真不知道失去了雄英,再失去妹子后,咱会如何!” “小八,我是你哥,你我兄弟间又何须如此呢?”朱兴祖不在意道。 “哥……” “行了,大老爷们别再那矫情了!” “嘿嘿!”朱元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此时视频上那明史讲师也讲到了洪武二十四年,这次视频里不仅传来那熟悉的悲痛声,还伴随着一阵动人的音乐。 “花开又花谢 花漫天 是你忽隐又忽现 朝朝又暮暮 朝暮间 却难勾勒你的脸……” “这曲子咋那么让咱如此难受呢?难不成标儿他也……”朱元璋喃喃自语道。 此时只听视频里传来:“洪武二十四年,太子朱标比还,献陕西地图,遂病。 次年四月丙子薨,帝恸哭。八月庚申祔葬孝陵东,谥曰懿文。” 朱元璋冷漠道:“果然……标儿还是死在了咱的前头啊! 呵呵!好一个詹徽,好一个吕氏,好一个文官集团!” “重八?你没事吧?”马皇后扶着摇摇欲坠的朱元璋,关切道。 朱元璋拍了拍马皇后的手,“妹子,咱没事,继续看下去!” 一个小时过去,视频也讲解到了朱棣登基称帝。 朱元璋按下了停止键,眼神里满是复杂。“在朱标死后,他就明白自己最终还是成了独夫。 同时,他也理解那时的自己,为何会选择朱允炆这个狼崽子当大明第二任皇帝。 不为别的,只因他是标儿的崽。当然也不刨除这狼崽子演技太好,蒙骗了那时的他。 也确实如那明史学家分析得那般,哪怕他这一生生了二十六个儿子,但却只是朱标和其他儿子。 看来,咱确实得改变了。”想到这,朱元璋浑身泛发出摄人的气势。 他无比认真地看着朱兴祖:“哥,你还会如小时候那般,无条件地支持咱吗?” 朱兴祖又如何不清楚朱元璋此刻的想法,他望着朱元璋的眼神,坚定道:“咱是你哥,咱不支持你,谁支持你? 只是,小八,你想清楚了吗?” “哥,咱想清楚了!既然这天下咱能靠一个碗打下来,那就不怕他们反,大不了无非就是再重新打一次罢了! 咱这次不仅要用刀子来告诉他们,这江山到底是谁的江山? 咱还要让他们记住,既然敢把手伸出来,那就做好带着九族,陪他们一起上路的准备吧!”朱元璋无比坚定说道。 “好,这才是我朱兴祖的好弟弟,洪武大帝——朱元璋。 不就是一群鼠辈吗?哪怕是身死道消,哥也陪着你!大不了咱两兄弟再重新打一遍天下!” 朱元璋感动地凝视着朱兴祖:“哥,有你这句话,咱就啥都不怕了!来人啊!……” 第24章 皇权之下,皆为蝼蚁 “陛下!”二虎听到朱元璋的召唤,急忙奔入殿内,单膝跪地。 “传朕旨意,着令大都督府左都督李文忠,即刻率京营封锁京师与皇宫。无朕手谕,任何人不得进出。 今太子次妃吕氏心怀不轨,欲图谋害太子妃、皇长孙,罪大恶极!赐毒酒一壶,令其自行了断。 吕氏之子朱允炆,今逐出宗室、贬为庶民,送往中都凤阳圈养。 终生不得离开府邸半步,亦不许再以皇室血脉自居。 其日后一切行径,皆与皇家无关,朝廷亦不再予以庇佑或监管。 然,朕怜其尚在襁褓之中,恩遣一乳母随行照顾其成年。” “重八,这允炆毕竟还是个无辜稚子,如此处置是否过于严苛?”马皇后面露不忍之色,轻声劝道。 朱元璋微微皱眉,沉声道:“妹子,咱也知道确实严苛了点。 但一想到老四为了活命竟然与豚争食,小十二骑马冲入火海自焚而死,咱这心里就像被刀割一般痛啊!” “哎!罢了罢了!都由你吧!只盼这孩子日后长大莫要怨你。”马皇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朱元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却又很快狠戾起来:“他若敢,那到时就别怪咱不念这最后一丝亲情了。 说罢,朱元璋又对二虎下令道:“吕氏之父吕本教女无方,竟妄图以女为棋子,暗中谋划皇位,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其家族上下,无论男女老幼、亲疏远近,一概以谋逆大罪论处,诛九族。 一应财产、田产、屋舍、奴仆等,尽数抄没入官,以充国库。 另,詹同身为朝廷重臣,结党营私,妄图扰乱朝纲,与吕本狼狈为奸,即刻杖毙。 其族人等,无论身在何处,皆不得逃脱,一并按谋逆之罪诛九族。 詹同之党羽,凡参与其阴谋诡计、营私舞弊之事者,逐一清查,绝不姑息。 家产没收,男丁发配边疆为奴,女眷没入官妓司,终身受辱。 咱要以此昭告天下,凡敢觊觎咱之江山、损害皇室威严者,必遭灭顶之灾,朕绝不手软!” “臣遵旨!” 二虎领命,转身匆匆离去,其背影带着决绝与肃杀之气。 (明大臣王鏊记载,朱标病于卧榻言:“孤之死,徽为之也,无忘孤仇!”。 詹同乃詹徽之父,死于洪武七年,剧情需要,所以让其晚死几年,也在此引用这一出处。) 朱元璋望着二虎离去的方向,久久未语,心中满是五味杂陈。 马皇后缓缓走到朱元璋身边,握住他的手:“重八,莫要太过伤神,你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大明的长治久安。” 朱元璋微微点头:“妹子,咱知道,咱原本不想杀人的。 只想着温水煮青蛙,慢慢把朝权收回来,这才在前天施行“诸司奏事勿关白中书省”。 但这些贼子实在太过可恶!既然他们以为咱可欺,那咱就要让他们知晓,什么叫皇权之下,皆为蝼蚁!” 朱兴祖劝慰道:“行了,小八!这不过只是一个开胃菜而已,你没必要为了这些蝼蚁动怒。 而且经此一事,正好咱们也可以大力整饬朝纲,选拔忠君爱国之士,强化皇室对朝廷与天下的掌控。 另外咱也会不遗余力地支持你,必定能让大明国运更加昌盛,咱朱家江山也将更加稳固。” 朱元璋眼中愤怒渐渐消散,他重新燃起斗志:“哥,有你这句话,咱便有了底气。 待此事了结,咱便着手改革吏治,加强对皇子们的教育与历练,绝不能再让类似之事发生。” 朱兴祖欣慰道:“嗯!确实该着手改革了!要不改革的话,最终这皇权恐怕也还是要落入那群文官手中! 到时于咱朱家,于天下百姓都是一场重大的灾难啊!” “三哥,难不成历史上老四登基后,这疏忽朝政。 导致这皇权落入那群文官之手?皇室也如何前宋那群待宰的羔羊般不成?” 马皇后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题,一脸紧张地看着朱兴祖。 朱兴祖莞尔一笑,“这倒没有!总体而言,老四这个皇帝还是当得十分不错的! 他不仅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封狼居胥的皇帝,更是被后世尊称为永乐大帝,同时也是历史上最后一个大帝了。” 朱元璋抚摸着胡须,欣喜道,“老四能有这般作为,倒也算没辜负咱的期望,更没丢咱老朱家的脸面。不错!不愧是咱的种。” 朱兴祖戏谑地看着朱元璋:“确实不错,要不然也不会谥号为明成祖!” “什么!啥玩意?这逆子竟……竟敢谥号成祖? 他是觉得咱给他当爹不够格,还想跟咱平起平坐当兄弟不成?简直是反了天!”朱元璋怒吼道。 马皇后不满地看着朱兴祖,“三哥,你就别逗重八了!依弟媳对老四的了解,恐怕这背后有什么隐情吧?” 朱兴祖哈哈一笑,“弟妹不愧是聪慧,这背后确实有隐情。不过在说到这事之前,就不得不提那群文官的手段高明了! 吕本詹同那点手段,跟后世那群文官一比,简直是稚嫩到不行。” “哥,难道他们还敢杀害当朝天子不成?”朱元璋惶恐不安地问道。 朱兴祖冷声道,“别说谋害天子了,有时候就连天子的人选都得经过他们同意才行!” “哈哈哈……好啊!这群乱臣贼子真是好胆。 原本咱还担心这次会不会杀太多人,造太多孽了。如今看来,咱反而觉得杀得少了!” “小八!急什么呢!后面等咱们到了那些后世子孙的时空,你还怕没得杀吗?” “哥,你所言极是!到时咱不仅要杀了那群胆敢染指皇权的乱臣贼子。 咱还要废了那些不作为的皇帝,把他们跟朱允炆那狼崽子圈养在一块!以泄我这心头之火。”朱元璋狠戾道。 朱兴祖同样一脸狠戾,“放心,哥绝对会让你如偿所愿! 那些废材就该好好的圈养着,也别想有机会再当皇帝了!” 马皇后看着两人这表情,心中暗自感叹。“难怪重八杀性如此重,敢情根源出在这啊!哎!” 要是朱兴祖知道他那聪慧的弟妹这样想他,一定会跳出来辩驳:“弟妹,他朱重八杀心重,关咱朱重七啥事? 这个锅咱铁定不背啊!” 第25章 你祖宗吕布来了都不好使 正当朱兴祖与朱元璋等人在偏殿商议文官之事时,李文忠也接到了旨意。 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当即披挂整齐,率领着京营精锐迅速奔赴京师各处,封锁整个京师各要道,及皇宫各门。 同时,他根据二虎提供的名单,亲自带兵对吕本及詹同二人府邸,进行围堵诛杀。 李文忠先是率兵来到吕本府邸,那朱漆大门在平日里尽显气派,此刻却在重兵围堵下显得有几分萧索与森严。 李文忠一声令下,士兵们如狼似虎般撞开大门,瞬间涌入府内。 闻讯匆匆从床榻起身的吕本见状,大声呵斥道:“曹国公,你深夜带兵闯入我府邸,是何道理?莫非是想造反不成? 还不给我速速退去,要不然本官明日早朝定当在圣上面前参你一本,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李文忠不屑地看了眼吕本,“还治本国公不敬之罪?吕本老儿,你真当你是太子殿下的老丈人吗?” 说完,李文忠抽出腰刀横在吕本脖颈处。 “曹……曹国公,你……你这是要干嘛?”吕本惊恐的看着李文忠! 李文忠冷声喝道:“奉陛下口谕:吕本教女无方,纵女行恶,意图谋害太子妃、皇长孙等人,暗中谋划皇位。 此等大逆不道之举天理难容!今特令将其满门抄斩,诛灭九族!” 吕本顿时吓得面色惨白如纸,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地哀求道:“曹国公,请勿轻信谣言, 我对朝廷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呐!还望您看在我外孙允炆……” 然而,他的话尚未说完,只见李文忠手起刀落,吕本那颗惊恐万分的头颅便滚落了下来,鲜血溅洒一地。 刹那间,在场之人无不被这血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李文忠对着地上呸了一口,“还朱允炆!哪怕把你祖宗吕布叫来都不好使!呸,什么玩意!” 随即他对着手下将士怒吼道,“都愣着干甚?还不快给本都督诛灭这群乱臣贼子。” “遵命!”将士们得令后,如恶狼扑羊般冲向吕府众人。 一时间,吕府内哭喊声、求饶声、刀剑相交声交织在一起,血腥之气弥漫开来。 李文忠面色冷峻,站在庭院中,监督着这场杀戮。 不多时,吕府上下已被杀得鸡犬不留。吕府财物及谋逆等罪证,都已被跟随而来的亲军侍卫一一清点登记在册。 一箱箱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还有那些谋逆的书信、账册等物,皆被小心封存,准备运往皇宫呈交朱元璋审阅。 待处理完吕府事宜后,李文忠便率领众将士迅速撤离吕本府邸,马不停蹄地朝着詹同府邸赶去。 詹同府邸此时同样被京营士兵重重围困,大门紧闭,府内更是一片寂静。 李文忠率部抵达后,未作丝毫停顿,即刻下令强攻。 士兵们如汹涌潮水般冲向府邸大门,喊杀声震耳欲聋。 詹府内的家丁们虽拼死抵抗,却难以抵挡京营精锐的猛烈攻击。 片刻间,大门便被攻破,士兵们如虎入羊群般涌入府内。 这次詹同可就没吕本那样的待遇,毕竟人家好歹有个女儿是太子次妃来的。 不等詹同开口,李文忠便一刀解决了詹同。 不到一刻钟,詹同府上再次上演了吕府的悲剧,男女老少被屠戮殆尽。 詹府财物和谋逆等证据,依旧被亲军侍卫登记在册。 相同的场景,在京师不停地上演着,直至天亮才结束。 东宫太子府内,吕氏所居寝宫之中一片静谧。 此刻,只见吕氏正端坐于桌前奋笔疾书,认真地抄写着被马皇后责罚《女诫》。 她越写,心里越是不甘。想她出身名门,琴棋书画无一不是精通娴熟。论及相貌与身姿,亦是远远胜过那常氏许多。 可即便如此,她也只能委曲求全地屈居于常氏之下。 甚至就连她的儿子朱允炆也因这嫡庶之别,只能沦为庶子。 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只因常氏有常遇春这个好爹。让她自幼便被许配给太子朱标,最终成为这东宫之主。 想到此处,吕氏手中的毛笔微微一顿,一滴墨水滴落在洁白的纸张之上,晕染开来。 吕氏小声喃喃自语:“常氏,且让你再得意几月,待你分娩之日,看你又如何得意! 还有你那爱子朱雄英,妹妹我保证也会让他尽快下去陪你,到时这一切就都是我儿允文的了!” 正当吕氏在那沾沾自喜之时,其陪嫁宫女蓉儿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娘娘,不好了,大事不好,老爷……老爷出事了!” 吕氏听闻蓉儿所言,脸色骤变,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她霍然起身,颤声道:“你说什么?我爹他……他出了什么事?” 蓉儿早已泣不成声,“娘娘,我刚刚得到宫外传讯。 老爷……老爷他被曹国公削了首级,我吕氏满门皆被抄斩,如今吕府更是血流成河……” 吕氏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形踉跄了几步。 她怎么也无法相信,今日还好好的家族,今晚竟遭遇如此灭顶之灾。 吕氏嘶声力竭地问道:“为何?这究竟是为何啊?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冷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为何?其他人或许不知,但吕次妃您自己心中难道还不清楚么?” 只见二虎身着重甲,手持佩剑,率领着一群全副武装的亲军侍卫气势汹汹地踏进了寝宫。 二虎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故作镇定的吕氏,眼中满是冷冽。 “奉陛下旨意,太子次妃吕氏,心怀叵测,妄图谋害太子妃与皇长孙,罪大恶极!今特赐毒酒一壶,令其自行了断。 吕次妃,请吧!莫要逼微臣动手,免得失了您的体面。” 说罢,他挥了挥手,一名亲卫立即端着一壶毒酒走上前,放在了吕氏面前的桌子上。 吕氏惊恐地大声喊道:“我要见太子殿下!”说着,便要冲出门去。 二虎身形一闪,挡在了吕氏面前,眼中满是杀意:“吕次妃,莫要做无畏的挣扎,也不要逼臣难做,要不然……” 吕氏满脸绝望,瘫倒在地。“我不服,我不服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允炆,为了我的孩子啊!她常氏凭什么……” 二虎不为所动:“您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莫要再拖延时间,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吕氏看着那杯毒酒,泪如雨下,她知道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 她颤抖着双手接过毒酒,嘴里还念叨着:“我儿允炆……我儿允炆可怎么办呐……” 说罢,一仰头,将毒酒饮尽。不多时,吕氏便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第26章 孤也是要面子的 坤宁宫寝宫内,朱标正一脸幽怨地趴在小床上。 他赤裸着上身,露出白皙却略显淤青的肌肤,嘴里时不时发出痛苦的惊呼声。 “斯呼……小坤子,你上药能不能轻一点,疼死孤啦!” “奴婢该死!太子殿下,您忍着点,这伤不处理好可不行。”谢广坤一脸惶恐,赶忙将涂抹金疮药的动作又放轻了几分。 朱标咬着牙嘟囔着:“也不知道今天父皇这是咋了,这一天居然抽孤两回。母后也真是的,也不帮孤拦着点。 不就是因为孤得知雄英不见,稍微晚到了那么一点点嘛!至于吗? 再说了,雄英最后不也平安无事地出现了吗? 可他俩倒好,直接落下孤不管了,带着他们那宝贝孙子也不知跑去哪了!真是实在太过分啦!” 谢广坤忙回应道:“殿下,您有所不知,那时陛下与娘娘听到后院传来了一阵奇异的声音。 再加上皇孙殿下说后院有什么,所以这才着急忙慌赶过去查看的。” 说着,谢广坤脸上露出一抹得意,暗自佩服自己这小脑袋转得快。“那啥“朱重八你给……”这些话是杂家能说的吗? 没瞧见杂家那发小刘能至今还在亲军都尉府大牢呢!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要是被咔嚓了,那杂家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只能花点钱找人帮他收尸了。 哎!当初就不该鬼迷心窍听信了大脚的话。非得贪图这荣华富贵,结伴进宫来当这该死的太监。 虽说现在富贵了,可那快乐却没了。而且天天过得胆战心惊的,还不如留在象牙山当个农民自在呢!” 朱标眉头紧皱:“小坤子,你刚刚说什么奇异的声音?后院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这个,奴婢真的不敢说呀,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谢广坤吓得赶紧放下手中的金疮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朱标不耐烦地呵斥道:“你这太监,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快说!本宫恕你无罪。” 谢广坤战战兢兢地回道:“殿下,刚刚奴婢在寝宫边上侍候着,恰好听到后院传来呼唤圣……上的名讳,并让圣上过去。 而且奴婢还听说那后院好像出现了一道神秘的光芒,皇孙殿下,也是从那边出现的。” 朱标听闻此言,眉头皱得更紧了,眼中满是疑惑。 “竟有这般奇异之事?一道神秘光芒,还有人直呼父皇名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撑起身子,全然不顾上药未毕带来的疼痛,“小坤子,你且细细说来,可莫要遗漏了什么关键之处。” 谢广坤赶忙回道:“殿下,奴婢知晓的也就这些了呀! 当时那情况太过离奇,奴婢也不敢靠得太近去瞧个究竟。 只是远远听着、看着这些,后来陛下和娘娘就带着皇孙殿下匆匆赶过去。具体详情,奴婢实在是不清楚啊。” 朱标坐直了身子,陷入沉思,喃喃自语道:“看来这后院之事绝不简单,父皇和母后如此急切,定是有什么了不得的缘由。 不行,孤得去那后院查看一番,要不然万一父皇母后出现什么意外,那让孤可如何是好。” 谢广坤大惊失色,连忙劝阻道:“殿下,您伤势未愈,此刻可不宜乱动。 况且陛下与娘娘,有二虎统领等人护在身边,想必绝不会有什么意外,您又何必冒险前往呢?” 朱标瞪了谢广坤一眼,“你这太监懂什么!此事关系重大,容不得半点疏忽,快服侍孤更衣。” “是,殿下。”谢广坤见劝止不了朱标,只能无奈上前帮朱标穿好衣服。 就在这时,东宫太监副总管赵四,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太……太子……殿……下,不……好……了! 吕……吕次……妃意……图谋害太子妃娘娘和皇……皇孙殿下,被陛下赐……赐死了。” “什么?吕氏竟敢如此大胆,加害婉儿和雄英!来人,摆驾东宫。”朱标闻言,脸色大变,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虽然最近他经常留宿于吕氏寝宫,甚至一度被朱元璋及马皇后误认为他准备宠妾灭妻。 但天可怜见,这都是太子妃常婉儿因担心他影响腹中胎儿,拿着刀横在朱标脖子上逼着他去的啊! 他朱标再咋说也是大明太子,也要面子的。哪能大庭广众下说他爱(怕)常婉儿吗?不能吧? 赵四见朱标满脸忧色,赶忙继续补充道:“殿……殿下宽心,太子妃与皇孙殿……殿下并未有漾。 只是二……二虎统领突然带兵来东宫,传……传陛下旨意,说吕氏意……意图谋害。 另外,吕……吕氏一族及詹……詹同等皆以被陛下……下令诛九族。 朱标沉默了许久,如果说吕氏被诛九族他还能理解。 就那毒妇干的事,若让他知晓,都不用等朱元璋下令,他就立马让人去动手了。 但,这又关吏部尚书詹同什么事呢?难不成他也参与其中了? 想到这,朱标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他深知此事背后或许隐藏着更为复杂的阴谋。 他看向赵四,“赵四,关于詹同被诛之事,你可还听到什么风声?” 赵四摇头道:“殿……殿下,小的只是听闻是曹国公奉了旨意,具……具体其中有何隐情,奴婢并不知晓。” “行,孤知晓了。你可知孤的父皇与母后如今身在何处?” “回殿下,如今陛下与娘娘皆在偏殿。只是这偏殿各入口俱皆有亲军侍卫重兵把守,不让任何人靠近。”赵四回应道。 朱标皱起眉头:“重兵把守?看来此事非同小可!赵四,你先退下吧。” “遵命!殿下。”赵四躬身退在了谢广坤身旁。 朱标在屋内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下令道:“小坤子,赵四,你二人随孤去偏殿!” 三人很快来到偏殿外,果不其然,只见众多亲军侍卫严阵以待,气氛格外肃静。 朱标正欲上前时,就被守卫的亲军千户拦了下来。“殿下恕罪,,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内。” “怎么?连孤都不行吗?”朱标冷喝道。 亲军千户面露难色:“殿下,这……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请殿下莫要为难小的。” “闪开!” 朱标一把推开亲军千户,全然不顾一众亲军侍卫,径直闯进了偏殿。 此时正巧听到朱元璋的怒吼声从殿内传来,“哼!好啊!还真是一个好“圣”孙! 还真是够“旺”三代的!他这是瞎了不成吗?” 第27章 小弟朱标,拜见老大 朱标听到这怒吼声,心中陡然一紧,匆忙加快脚步迈进殿内。 “爹,雄英咋了……啊!娘,你……你们为何变年轻了?还有这……这周遭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刻,只见整个偏殿亮如白昼。 朱元璋偕同马皇后、朱雄英,还有一位跟朱元璋有七分相似的男子,及数位奇装异服的男女正坐在一个大圆桌前用膳。 朱元璋叼着雪茄,端着高脚杯,瞪了朱标一眼。“你这逆子,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重八!”马皇后略带嗔怪地瞥了朱元璋一眼。 朱元璋冷哼一声:“逆子,你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速速过来拜见你三伯。” “啊?三伯?我三伯不……不是早就死了吗?爹,你想……想让孤上哪去见啊?托梦吗?还是?” “你这混账东西在那瞎说些什么呢?你三伯现在不正坐在咱身旁吗?还不赶紧滚过来拜见!” 朱标心中暗自思忖“爹,你还真是太单(好)纯(骗)啊!我朱标又岂是那种没眼力见的? 你一说拜见三伯,孤哪还能不知道坐你身旁与您七成相似之人,定是我那本已“死”去的三伯。 看来那呼唤您名讳,带着雄英消失的奇异光芒,还有眼前这种种奇幻,包括您变年轻等等,皆与三伯脱不了干系。 但那又如何?就您今儿抽了孤两次,且下手如此之狠。 此仇若是不报,我誓不为这大明太子。且瞧好吧,孤再给您整点活!” 心念及此,朱标眼珠子一转,悄然与朱兴祖对视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地交换了眼神。 朱兴祖默契地点点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家这白面黑心芝麻丸侄子,甚至还默默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仿佛再说:“侄儿,你这演技略显浮夸,顶多也就糊弄糊弄你那单纯的爹。 自你进殿后,起码偷瞄了我四次。想必心中早有定见了吧! 罢了,谁让你伯父咱就爱瞧你爹吃瘪的模样,今日便免费配合你演这一出吧!” 世人皆以为朱标宅心仁厚,备受文武百官与平民百姓的尊崇拥戴。却鲜有人知,那洪武四大案中有三件皆是他亲自督办。 待两人心照不宣地达成默契后,朱标快步来到朱兴祖跟前,“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伯父勿怪!实在是这天下稀奇之事太多。 原本应该死去的您,却突然出现在眼前,还带来这诸多奇异。 一时之间,孤太过震惊,以至于失了礼数。” 朱兴祖连忙起身扶起朱标,笑着说道:“标儿,没关系。你有这个反应也算正常,咱不怪你!” 同时,他的眼神满是鄙夷,仿佛在说:“就这?亏你伯父我期待值满满!哎” 朱标旋即领会了朱兴祖眼神之意,偷偷轻拍朱兴祖的手,递去一个“伯父,您且稍安勿躁”的眼神。 只见朱标继续说道:“听文正堂兄提及,伯父您自幼便与众不同,能力卓绝超群。 在您年仅十三岁时,便带领手下头马汤和,从一条街开始,接连打下周边好几个村的地盘,侄儿深感佩服。” 朱兴祖虽然不清楚朱标这话的用意,但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一旁朱元璋听到这话,嘴角一抽。“打下几个村地盘不假,可问题是那几个村加起来不到一百人,还净都是老幼病残。 别说带着汤和,哪怕是当年年仅十岁的咱独自前往,也能轻松拿下。” 朱标此时丝毫不理会朱元璋,崇敬地看着朱兴祖继续说道:“因此,自那时起,侄儿便将您视作心中偶像。 私下经由文正堂兄引见,又得您头马即我华兴双花红棍——汤和同意。 代您将侄儿收入门中,如今添为华兴四二六红棍。小弟朱标,拜见老大。” 朱兴祖听到这话,脸上瞬间变得精彩无比。“搞了半天铺垫,敢情在这儿等着呢!好侄儿,您这胆子可真肥啊! 这是不想给你爹当儿子,想跟你爹平起平坐当兄弟啊!勇!真tm勇! 既然你不怕死,那咱这当伯父咋的也得支持支持你,顺便再给你添把火。” 朱兴祖欣慰地拍了拍朱标的肩膀,“侄儿……哦不,朱标,未曾想你早已是咱华兴门人,更是咱的门徒啊! 咱这做大佬的,今儿真是双喜临门啊!哈哈…… 这把沙漠之鹰就当你的拜门礼吧!”说着,朱兴祖就把一沙漠之鹰递到了朱标手里。 朱标不解地看着朱兴祖,“老大,这是?” “佛曰,众生平等之神器,沙漠之鹰罗汉是也!” “老大,可否再细说一下?” “无它,枪口对准众生,然后一扣扳机,佛曰哦米那个陀佛!” 朱标兴奋地大声喊道,“谢谢老大,孤悟了!” 他眼神狠戾地看向,不知何时解下腰间玉带的朱元璋。 未等他握紧沙漠之鹰,只见玉带瞬间砸在了他的手上。 朱元璋一边抽朱标,一边怒吼道:“你这逆子,咱今儿非抽死你不可。 华兴四二六红棍了不起啊!咱还是华兴四八九二路元帅呢!咱骄傲了吗? 咋的?还想跟咱当兄弟,做梦去吧!” 朱标捂着手,快速跑了起来。他一边跑一边躲避着朱元璋的玉带,“爹,我错了,别打脸! 斯……朱重八,你别太过了,竟然敢朝同门下手。信不信待会我让老大给你执行家法!” “好啊!你个逆子,家法!我去娘……去你大y的家法,竟然还想当老子兄弟,老子打死你个不孝子。” 朱兴祖眉头一皱,“朱重八,你他丫想让咱给你家法不成,竟然敢骂我!” “哥,不好意思!口误口误,咱这才想起标儿他大爷是你。” “行吧!下不为例!” 朱标望着越追越紧的朱元璋,急得大叫道:“老大,三伯救命啊!你快制止我爹吧!我快被打…… 斯……啊!疼……爹,你下手轻点,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朱元璋喘着粗气,“你……个混账,给老子停下,让咱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朱标杵着膝盖,喘息着回应道,“爹,如今我可是有这沙漠之鹰,有种你就过来啊!” 朱元璋看了眼朱兴祖,朱兴祖拿起手中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卸下来的弹夹,朝他偷偷挥了挥。 朱元璋眼睛一眯,“咱这就过来,看看你个逆子究竟要如何?” 朱标望着越来越近的朱元璋也不跑了,他握紧手中的沙漠之鹰。 第28章 逆子,去把你堂兄接来 吉米仔望着朱标那副杀气腾腾的模样,忍不住小声提醒道:“老大,二嫂,你们不管管吗?万一朱标他……” 马皇后头也不抬,只顾着给朱雄英喂提拉米苏。“标儿他就算死,也绝不敢动他爹分毫。” 这时正一脸开心吃着蛋糕的朱雄英奶声奶气插话道:“吉米叔叔,你就安心吃饭吧! 别看我爹现在这样子,他啊!就是个样子货。” 朱兴祖哈哈一笑:“雄英这孩子,真是人小鬼大,一眼就把他爹给看透了!这以后指定比标儿强。” 吉米尴尬地笑了笑,“得勒!既然你们都不担心,那我还瞎操什么呢?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啊!” 不过短短几句话的功夫,此刻只见朱标猛地举起沙漠之鹰,枪口对准偏殿顶部,大喊道:“爹,您别再过来了,不然我可真动手啦!” “哼!好啊!没想到咱平日里竟然养出你这么个忤逆不孝的东西!现如今,都敢威胁咱了。 来啊!你他娘倒是动手试试!”朱元璋气得暴跳如雷,紧紧握着玉带,一步一步地向着朱标逼近。 朱标望着逐渐逼近的朱元璋,额头上冷汗涔涔。他的手不断颤抖着,迟迟不敢扣动扳机。 “爹,求求您了……您别再过来了,不然儿子我……我真的就扣动扳机了。”朱标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后退,一直退到墙壁。 “哼!你这孽子,这下咱看你还能往哪里跑?咱今儿要是不把你打出花来,咱就跟你姓。”朱元璋愤怒地扬起玉带,朝着朱标抽去。 就在那玉带,即将触及朱标手臂的刹那间。朱标仿佛突然下定了决心,一咬牙,狠狠扣动了扳机。 “咔咔咔……” “啊!爹,疼死我了!你轻点啊!爹……啊!我错了……您别打了……啊!嘶……”朱标一边狼狈护住头,一边痛苦地哀嚎着。 “哼!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朱元璋边打边骂,“咱打死你个不孝子,还想跟老子当兄弟。 谁他娘的给你脸了?你个倒反天罡的玩意!……” “爹,别打了……”朱标一边躲,一边一边大喊:“三伯,老大!快救救我啊!你小弟我要被朱重八打死了!” 朱标不喊还好,一喊朱元璋打得更加的用力了。 抽了十几下后,朱标见没人来救他,索性也不喊了。只见他认命般趴在地上,抱着头,缩在地上任由朱元璋抽打。 “行了,小八!虽然标儿这小子,看着有点彪,还偷偷算计咱,但毕竟也是一番好意。 再说,你这气差不多也出够了,就别再打了。”朱兴祖这时出声制止道。 朱元璋冷哼一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哼,这次暂且饶了你这孽子,若再有下次,咱一定抽死你。” “嗯?等等,哥……你刚刚说标儿算计你,这是怎么回事?”朱元璋不解地望向朱兴祖。 朱兴祖意味深长地看着朱元璋,“小八,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呢?” “哥,咱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说啥?麻烦你把话说清楚点。” 朱兴祖见朱元璋确实不知道,没好气地白了眼正对他投来感激的朱标,“标儿,这事还是由你来说吧!” 朱标缓缓从地上爬起,然后整理好衣服,走到朱元璋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爹,儿子今日所为,实属无奈之举。求您看在三伯的份上,放了文正堂兄吧!这么多年了,他也已经知道错了。” (历史上朱文正死于1365年,因为剧情需要在这里没死,只是关押了!勿较真。) 朱元璋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朱标,“你这逆子倒是好手段! 合着今天不仅在演咱,还在这算计着咱啊?若是咱不放,你又当如何呢?” “砰!” 朱兴祖不满地拍了下桌子,“朱重八,你不用给咱来这一套,明着敲打标儿,实则在告诉咱。 今儿,咱就问你,文正你放还是不放?” 朱元璋望着朱兴祖那凌厉的眼神,忍不住脚脖子打颤。“哥,咱……咱没有这个意思,你……你听咱解释。” 朱兴祖深深抽了口雪茄,缓缓说道:“解释?咱不需要你的解释,也不想了解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咱只知道你——朱重八是我亲弟弟,而文正则是咱大哥唯一的亲儿子,咱们都是一家人,这就够了。你明白吗?小八。” 朱元璋微微低下头,避开朱兴祖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声音略显干涩地说道:“哥,咱自然明白咱们是一家人, 血浓于水的道理咱又怎会不懂?只是文正这混账做得实在太过分了! 当初洪都保卫战时,他对咱不封赏感到不满,因此心态失衡。 在咱与张士诚决战时,竟然暗地里跟张士诚书信往来,意图背叛咱去投靠张士诚。这些咱也都忍了。 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任由部下掠夺民女,对百姓横征暴敛,甚至还僭越,竟然妄图想当太子。 咱没杀了他,就已经是看在死去大哥大嫂的份上了。 如今哥你要咱……咱放了他,这实在是在为难咱啊!” 朱兴祖语重心长道:“小八,这些咱都知道,但都过去了,不是吗?如今大明也不再是原来那个大明了! 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那混账也知道错了。 若是那混账还不知悔改,到时不用小八你出手,咱第一个就收拾他。放了他吧!看在咱的份上。” “是啊,重八,文正被你软禁了那么多年,想必也知道错了!你就放了他吧!”马皇后也跟着劝慰道。 朱元璋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人,都在为朱文正求情,他深深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咱这就放了他就是了。” 朱标闻言,脸上满是欢喜,“孤代文正堂兄谢谢父皇恩准。谢谢爹,谢谢三伯,谢谢……” “你个逆子,还在这干嘛?还不快滚去你堂兄那,把他接过来见你三伯。”朱元璋没好气地踹了朱标一脚。 朱标连滚带爬地起身,正匆匆走到殿门口时,突然传来朱元璋不满的声音: “逆子,在接你堂兄时,立刻给咱传召下去,让你那几个不成器的混账弟弟速速前来觐见你三伯! 若有半刻耽搁,看咱如何收拾你们这群小兔崽子……” 第29章 标弟,今晚这夜色真不错 皇宫深处,某个偏僻小院。 朱文正独自坐在简陋的屋舍之中,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多年的软禁生活,已让他的面容憔悴不堪,甚至隐隐可见那半头白发。 那曾经的壮志雄心,也在这无尽的幽禁岁月里被消磨殆尽。 朱文正知道,他能活到现在,也多亏了他那叔父念及已逝爹娘的情分。 要不然以他犯下的那些罪状,哪怕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朱元璋砍的。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朱文正微微一怔,暗自苦笑道“看来,这一天看来还是来了啊…” 就当他准备起身,整理一下仪表仪容,坦然赴死时。 朱标推门而入,看到朱文正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哭笑不得道:“堂兄,你这是准备干嘛呢?” “标弟,你终究还是来送为兄这一程。你可知道,这一天我整整等了十三年。 这十三年里,我动过无数次自我了断的念头,但终究还是放弃了。 不是我朱文正怕死,而是……我欠叔父的。我想亲自把我这条命还给他,向他赎我过往的那些罪孽。 如今你终于来了,我也算是得偿所愿了。无论这次叔父是要赐我毒酒,还是让我引颈自刎,我都欣然接受。” 朱文正说完这话,便坦然跪在地上:“罪臣朱文正恭请圣裁,请太子殿下赐旨。” 朱标见状,快步上前扶起朱文正:“堂兄你这是做什么? 父皇已降旨赦免你的罪状,让孤前来释放你,并带你去见父皇他们。”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叔父他……”朱文正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朱标神秘的笑了笑,“堂兄,若是以往,就算孤再如何求情,父皇他也不可能答应。但这次跟以往相比,可就大不同了……” “太子殿下,恕臣无礼,敢问这次又是何缘由呢?”朱文正借着烛光仔细打量了朱标一番,看到他那狼狈的样子。 朱文正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猜想,惊呼道:“标弟,如今叛军已到何处?叔父、叔母他们是否安全? 请速速给为兄一把刀,哪怕拼了这条命,我也定要护你杀出重围。” 朱标眼眶微红,心中无比温暖,这就是孤的兄长。 纵使兄长曾经做过诸多混账事,但对他的关爱那是一点都不虚。 “堂兄,没谁造反。父皇、母后他们都很好,此刻正在坤宁宫等着你呢?” “那你身上这伤,又是怎么回事?快告诉为兄,为兄一定帮你手刃此贼人。” “堂兄,你确定?”朱标打趣道。 朱文正一时语塞,自己这还真是关心则乱。既然无人造反,那能让朱标一身伤,除了他那叔父朱元璋外,还能有谁呢? 他尴尬的笑了笑,“标弟,今晚,这天色还真不错啊!哈哈……” 朱标一阵无语,这大晚上连个星星都没有,哪来的天色不错。 “行了,堂兄,咱们也别在这墨迹了。你快点跟孤去坤宁宫,咱们三伯也在那等着你呢! 今晚要不是三伯发话,恐怕我爹打死都不会放了你。” “三伯?标弟,你刚刚说的今晚大不同,指的就是已经“逝去”的三叔——朱重七?他……他不……是……” “没错!堂兄,就是三伯。而且孤也已经偷偷对了暗号,证实了就是三伯本人。 至于为何他会突然出现,孤当时着急着借他之口让父皇放了你,所以就没去问清楚这其中缘由。” 朱文正略微思索了下,再结合朱标身上的伤,又哪猜不出朱标为他做了什么。 他一脸感激地看着朱标,然后“扑通”跪了下来。“罪臣朱文正,叩谢太子殿下大恩。 臣愿以此残躯效命殿下,此生此世,肝脑涂地,矢志不渝。殿下但有所命,文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朱标连忙再次将朱文正扶起,双手紧握着他的臂膀,目光诚挚:“堂兄,快快请起。你我本就是兄弟,不必如此。 再者,昔日之事已过,往后只盼你我能携手相伴。共同辅佐父皇,将我大明江山打造得更加繁荣昌盛。” 朱文正起身,微微仰头,眼中泪光闪烁:“殿下之恩,文正铭记于心。 往昔之错,如芒在背,常令我悔恨不已。今后定当洗心革面,追随殿下左右,以赎前罪。” 朱标微笑着点头:“堂兄既有此心,实乃大明之幸。 此刻,咱们也不要再耽搁时间了,快点去坤宁宫吧!免得让我爹、娘还有三伯他们等久了。” “标弟所言极是,是我思虑不周,耽搁了些时间,咱们这就快点过去吧!” 当二人火急火燎赶到偏殿时,此时正好听到偏殿里传来朱元璋的呵斥声:“你们这些孽子,不,老五你起来坐椅子上。 你们这三个孽子,给咱跪好了。要是谁敢动一下,那就别怪咱鞭下无情了。” “爹,凭啥要我跪下,我做错什么了?” “是啊!爹,这大晚上的我在府里睡得正香呢?你就派人把我叫进宫,还让我跪着,凭啥,老子不服。” “爹,你打二哥、三哥我还能理解!毕竟他们多少做点混账事,但我朱棣啥都没做,爹您凭什么打我?” 朱元璋冷笑道:“呵呵,好啊!一个两个三个都不服是吧?还问咱凭啥?就凭咱是你们爹,这个理由够吗?” 朱文正震惊地望着朱标,小声询问道:“标弟,这是怎么了?” “堂兄,孤也不知道啊?要不咱们等等再进去?”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为兄听你的。” “砰” “砰” 两颗子弹瞬间打在了两人脚下,碎石飞溅。朱文正和朱标两人脸色煞白无比,惊恐万分的望着前方。 “你们他娘的还在外面杵着干嘛?还不快给咱滚进来!”朱元璋怒吼道。 朱文正和朱标对视一眼,硬着头皮走进了偏殿。 此时只见朱元璋左手拿着沙漠之鹰,右手挥舞着一条粗壮的鞭子。 而在朱元璋面前的地上,正跪着三个身着华丽蟠龙袍的男子。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出声的朱樉、朱棡、朱棣三兄弟。 (此时是三月份,朱樉等王爷都未就藩,最早的朱樉也得在五月才就藩。) 朱元璋看都未看他们一眼,扬起手中鞭子,指着朱樉旁边的地上。“去,给咱跪那,按年龄大小排好了。” 就在这时,喝着红酒的朱兴祖出言制止道:\"小八,标儿今天已经挨过不少鞭子了,这次就算了吧! 文正这刚刚才被放出来,身子骨还虚弱,就饶了他这回吧!\" “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三个就勉强凑合着用吧! 你可瞧好了,咱今儿也给你来个绝活,助助酒兴……” 第30章 原来咱朱棣这么牛掰啊 朱标感激的看了眼朱兴祖,连忙带着朱文正跑到了朱兴祖身边。 “三……三叔”,朱文正眼眶泛红地看着那久违且熟悉的面容,刚要屈膝下跪时,就被朱兴祖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行了,小文正,别整这些虚的。你先坐下吃点东西吧!有什么话等你小叔表演完绝活后,咱们再好好谈。” “是,三叔。” 朱标突然插话问道:“三伯,老二他们这是咋回事?为啥我爹要让他们在那儿跪着啊?” 朱兴祖别有深意地看了朱标一眼,“标儿,这就得问你了?” “问我?这跟我有啥关系啊?三伯,您就别卖关子了,给我透个底吧!” “忠——字——堂。”朱兴祖一字一顿,说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啊?原来是这啊……”。当朱兴祖话音刚落,朱标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啥都明白了。 只见他耷拉着脑袋,一门心思对付眼前的美食,眼角余光更是丝毫不敢往朱樉三人那边瞥,生怕被朱元璋看到。 “老二、老三、老四,可别怨哥哥我!实在是咱爹那下手太狠了,我这小身板真扛不住啊!死道友不死贫道哈!” 原来,当朱樉四兄弟来到偏殿,听到朱元璋介绍起朱兴祖时。朱樉三兄弟犹如后世n残粉见到小鲜肉“偶”像般,狂热得不行。 只见老二朱樉满脸兴奋,率先一个滑跪,就滑到了朱兴祖面前。 “忠字堂四三二草鞋——朱樉,拜见老顶。” 未等朱兴祖扶起朱樉,朱棡朱棣便接连跟着滑跪到了朱兴祖面前。 “忠字堂四一五白纸扇——朱棡,拜见老顶。” “忠字堂老四九——朱棣,拜见老顶。” 而也正因为这一出,才有了朱标朱文正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幕。 其实即便没有这一出闹剧,朱樉三兄弟也得搁那儿跪着。 不为别的,只因朱元璋知道了原时空的历史。 而且还恰好看到那“好圣孙”——朱瞻基,在文官的忽悠下接连丢弃了安南、奴儿干都司等大片疆土。 朱元璋用力挥舞了下鞭子,“你们这三个混账玩意,学什么不好,偏学某些没脑子的东西,混个鬼社团。 咱今儿,要是不打死你们三个逆子,咱跟你们姓。” 朱樉小声嘀咕,“爹,你不也是四八九吗?” “是啊!爹,且不论您打不打死我们,都跟我们一个姓啊!”朱棡跟着补刀。 “好啊!你们这些孽子还他娘的敢顶嘴,咱今儿非得抽死你们不可。”朱元璋扬起鞭子,率先抽向朱樉。 “啊!(第三声)” “啊!(第一声)” “啊!(第四声)” 朱樉惨叫过后,朱棡、朱棣也相继叫出声来。朱元璋又迅速变换方向,从朱棣往朱樉抽去。 “啊!(第二声)” “啊!(第三声)” “啊!(第四声)” 如此连续抽了五个来回,朱元璋累得气喘吁吁。“哥,咱这绝活咋样?不比那啥曲差吧?” “这绝活咋说呢?音调不太协调,然后还费体力,要不还是算了,你就承认你没才艺吧! 还有,小八,你刚刚对我这称呼有点不太对。” “咋不对了?你是咱朱元璋的亲哥,咱叫你哥还有错?” 马皇后一听这兄弟俩的对话,顿感头疼:“得了,又要整出啥幺蛾子。” 果不其然,朱兴祖没让马皇后失望。“小八,按理来说,你刚刚说得也没错。 但是,如果从樉儿叫我老顶(阿公)这开始论的话,你就得改口称呼咱一声叔父。” “我去尼……朱重七,你他娘的想死不成?啊……哥,咱……错了!你别……使用那个雷神决了!”朱元璋抽搐着求饶。 朱兴祖收起神通,警告道:“哼!下次再敢骂咱娘,休怪我这当哥的不留情。” 朱元璋悻悻然看了眼朱兴祖,低声嘟囔:“朱重七,等哪天咱的修为超过你时,也让你尝尝这雷神诀的滋味。” “三伯,我举报!我爹刚放狠话,说等修为比你强,就要你好看。”大聪明朱棣高声喊道。 朱兴祖眼神一凛:“小八?咱成祖爷所言可是真的?” “哥……哥,你可不要听这个小王八蛋造谣。咱对你的敬意,那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是吗?” “苍天可鉴?若咱朱元璋有半句虚言,请先诛那造反狗贼永乐大帝!” 话音刚落,天空突然响起一声雷鸣,吓得马皇后大声呵斥道:“朱重八,你想死不成,发誓就发誓,拿我家老四垫背干嘛?” “妹……妹子,咱……咱错了!” “啥玩意?永乐大帝?”朱标、朱文正、朱樉、朱棡、包括那差点隐身的朱橚皆都一脸震惊地看着陷入懵逼的朱棣。 “大……大哥,文正堂兄、老二、老三、老五,你……你们用这眼神看我什么意思?” 朱标率先回神,结合父皇、母后之言,瞬间猜到了大概。 看来老四是造了朱雄英的反,而且还成功了,并当得十分不错啊! 他快步走向朱棣,训斥道:“好你个朱老四,亏孤一直这么疼你,雄英更是十分亲近你这个四叔。 没曾想你丝毫不顾叔侄之情,竟然敢造雄英的反!你对得起孤吗?” “大……大哥,我……我没有,也不……不敢啊!这……这……”朱棣慌张无措地辩解着。 从小朱标就对他关爱有加,更是将长兄如父诠释得淋漓尽致。 别说让他造反,哪怕让他对朱标有一丝忤逆,他都做不到。 朱标咬牙切齿道:“那你回答我,刚刚父皇、母后口中所说,又是何意呢?永—乐—大—帝!” “大……大哥,我真不知啊!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朱棣急得面红耳赤,瘫坐在地上。 “行了,都给咱起来吧!听咱跟你们慢慢说吧!”朱元璋在马皇后的“眼神杀”下,不得不亲自出马,平息这场闹剧。 待朱元璋简单扼要的,讲起了洪武年间发生的大事后。 朱标这才明白今晚为何吕氏被赐死,吕本、詹同两家为何被诛九族。 当然他也对朱兴祖无比感激,可以说,若没三伯的出现,那他这一家就得被那该死的毒妇吕氏害惨了。 而对于老四朱棣造反的事,他也释怀了。毕竟换做他处在老四的位置,他也会如老四那般做,况且老四这皇帝当得也不错。 至于朱允炆那懦子?who are you?孤只有朱雄英这个崽。 而当事人朱棣听到朱元璋的叙述,内心一切狂喜。“原来咱朱棣,这么牛掰啊!永乐大帝明成祖——这个称呼咱喜欢!” 想到这,他忍不住偷笑了出来:“哈哈哈……” “嗯?……”朱元璋冷冷地盯着出声打断他的朱棣。 “爹……” 第31章 爹,我怀疑你在点我 朱元璋狠狠瞪了朱棣一眼,“瞧你开心成那样,咋的?想造反啊!成祖爷。” “爹!儿……儿臣绝无此心!”朱棣那笑容瞬间僵住,活像只受惊的鹌鹑,瑟瑟发抖。 “哼!最好没有!要是你这逆子敢动歪心思,或者有任何不臣之心的话! 到时可别怪咱不讲啥父子情面,让你跟朱允文那狼崽子,一起在凤阳为伴了!” “爹,儿臣不敢也不会!此生必定唯大哥马首是瞻,辅助大哥将我大明治理得繁荣昌盛,让百姓安居乐业。”朱棣连忙表忠心。 朱元璋冷哼一声:“哼!你最好记住你今日说的话,若有违背,朕绝不轻饶。” “哈哈!想不到咱永乐帝这还未出师,就被吓得胎死腹中了,哎!可惜了。”朱樉幸灾乐祸道。 “你这逆子很开心是吧!咱抽死你。”朱元璋愤怒地抽向朱樉。 “嘶……!爹你干嘛打我,我又没学老四去造反!” “咱打的就是你个混账玩意,你是没造反,但你他娘的不干人事。 就藩西安期间,不仅大兴土木,欺压百姓、作恶多端等等一系列罄竹难书的恶事, 你竟然还敢宠妾灭妻,蠢如禽兽般暴虐等……甚至最后被不堪受辱的三名老妇人下毒致死,你真是活该!” “啊?爹……爹您别打了,我现在都还没就藩呢?您不能因为未来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就打我啊! 三伯,娘,救命啊!”朱樉一边躲,一边大声求饶。 朱兴祖抓住朱元璋的鞭子,“小八,可以了,换下一个吧!” “好的,哥。”朱元璋扭头看向朱棡,“老三,轮到你了!” 朱棡吓得一哆嗦,“爹,我……我最老实了,可啥坏事都没干啊?” “哼,你确实老实,也做得还不错!但你这逆子有时用人不明,最大的罪过就是比老子走得还早,你说气人不气人!” “啊?爹,这也怪我咯?”朱棡一脸委屈。 朱元璋抬手就给了他一下,“不怪你怪谁?让老子这白发人送你这黑发人就是错。” “行吧,爹,您要是想打就打。”朱棡也不反抗,乖乖跪在地上。 朱兴祖对朱元璋悄悄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小八,这棡儿不错,好好调教,绝对不比标儿差。” “那是,哥,那他这皇位?” “以后开启的大明时空里,留给他一尊吧!” “o啦!” 马皇后瞅着这哥俩的小动作,忍不住笑了。虽说大明后世皇帝都是她的子孙,但隔了那么多辈又哪有眼前这亲儿子亲呐。 如今见朱元璋兄弟二人都属意朱棡为未来皇位的继承人,她这当娘的心里自然是欢喜不已。 她看着不明所以的朱棡,微笑道:“棡儿,起来吧,到旁边待着去。” “娘?这……” 朱兴祖把朱棡拉起来,“傻小子,去坐桌子上吃点东西吧!” “是,老顶” “……”朱元璋一听这称呼,脑门一阵黑线直冒,他气呼呼地看向忠字堂话事人——朱标。 朱标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哧溜一下躲到朱兴祖身后,丝毫不敢抬头与朱元璋对视。 朱兴祖朝朱元璋点点头,朱元璋这才接着说:“这次叫你们过来,除了之前的事儿,还有个重要决定咱要宣布。” “爹,您想宣布啥决定啊?”朱标探出脑袋配合道。 朱元璋颇为赞赏地看了朱标一眼,心中暗自思忖:“虽然这逆子偶尔不干人事,但总体还是十分给力。” 他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道:“如今因为你们三伯的出现,我大明的局势已发生了显着变化。 尤其是藩王造反之事,日后断然不会再发生。” 朱棣不满地偷瞄朱元璋,心中腹诽:“爹,我怀疑你在点我,看不起我这个永乐大帝。” 朱兴祖轻咳了一声,提醒朱元璋别跑题了。 朱元璋尴尬了笑了笑,继续说道:“咱与你们三伯讨论后,一致决定对我大明展开全面改革,首先便是废除这藩王就藩制度。” 朱标一听,神色焦急,连忙劝阻道:“父皇,儿臣以为此举不妥! 您此前费尽周折才说服那群大臣,为老二他们争取到封王戍边的机会。如今却又要废除,这岂不是朝令夕改? 如此一来,朝廷的威严将置于何地?再者,那群大臣必定会再次群起而反对,届时极有可能引发朝局动荡不安啊!” 朱元璋皱了皱眉,解释道:“标儿,当初为父之所以安排老二他们戍边。 一则是期望你诸位兄弟能在外镇守,而你于朝中居中调度,掌控全局,以此防范朝堂上文臣武将谋反; 二则,欲借他们之力威慑那群前元鞑子,避免其侵扰我边疆,伤害我大明百姓。 但如今,有你三伯在,咱皇室不仅可人人修仙,寿命无限。 而且还有了你三伯送你的那个沙漠之鹰,这类远超大明六百多年的武器。 你觉得那群鞑子还有啥可怕的呢?覆灭他们,不过是早晚之事罢了!” 朱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父皇所言极是,有此等神器与修仙机缘,我大明确有江山永固之望。 只是,老二他们即便不戍边,亦可选择就藩。毕竟,纵观历史,未曾就藩之藩王,大多结局凄惨。 甚至,部分藩王会被朝中一些文武官员误解为深受圣上宠信,进而萌生出不臣之心。 儿臣虽深信老二他们定然不敢如此行事,但难保其子孙后代,乃至雄英之后的皇室子弟不会心生异念。” 朱兴祖不禁对朱标的深谋远虑暗自钦佩,“标儿所言甚是! 不过,这些我与你爹皆已深思熟虑过。你可知我大明享国祚几何?又因何最终走向覆灭?” “侄儿不知,还请三伯明示!” “我大明享国祚二百七十六年,其灭亡之因,在于藩王制度、土地兼并,更在于那群贪得无厌的文官。 当然,其间亦不乏昏君等诸多因素混杂其中。” “啊!这?”朱棣惊呼道。 朱兴祖转头调侃朱棣道:“咋的?成祖爷!你不会以为自己英明神武,你的子孙后代皆能如你一般出色吧?” “三伯,您就别调侃我了,我这辈子到死都只是大哥的燕王!” 朱兴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标儿,你可知在我大明灭亡前夕。 我宗室人口数量几何?他们每年耗费朝廷的钱粮又占据几何?” “侄儿略微估算了下,那时恐怕有数万之众,每年耗费朝廷大量钱粮,几乎应该占了朝廷支出的大半。 而这庞大的宗室开支,也将是拖垮大明的原因之一。” 朱兴祖点头称赞道:“标儿聪慧,正是如此。这藩王制度,犹如一颗毒瘤。 起初看着无害,时间一长,却能把大明的根基啃食干净。那你觉得是否该废除呢?” 朱标沉思片刻,而后郑重说道:“三伯,经您如此一番剖析,这藩王制度确实弊端重重,应当废除。 只是,孤这些弟弟以及他们的子孙后代,日后又将如何自处呢?” 第32章 叔公说得极是,朱樉告退 朱兴祖对于朱标这位大侄子那是一万个满意,无论是谋略还是胸襟那都是亘古难寻。 难怪被戏称为千古第一太子,哪怕是那位意难平——秦太子扶苏与他相比,也尤为不如。 “标儿你无需担忧,此事我与你爹早有筹谋。 废除藩王就藩制度后,但凡我皇家子弟,皆会对其根骨予以测试。 根骨若佳,便送进我所创立的大明修仙学院进行修仙。” “修仙?老顶,你说的可是真的?”朱樉两眼放光,兴奋不已。 “你这逆子!真是气煞咱也,咱抽死你个混账。”朱元璋怒不可遏地指着朱樉。 朱兴祖贱兮兮地看着朱元璋,“行了,小八,不就一个称呼嘛?你至于吗? 再说,按我华兴门规论,樉儿叫我老顶也没错,他不也高低得喊你这四八九一声叔公吗?” “咱……!算了,咱暂时忍你,哥,你开心就好!” “咋的?小八。委屈你了?要不你别忍得了?那多伤身啊!” “朱重七,你他娘有完没完?有种……” “嗯?” “哥,咱错了!行了吧?舍瑞啦?” “舍瑞就舍瑞,为啥要加啦?你这态度有问题啊!小八。” “……” 经过朱兴祖与朱元璋这一番闹腾,原本凝重的氛围也顿时变得轻松欢快许多。 尤其是以朱标为首的朱元璋儿子团,皆一脸崇敬地看着朱兴祖,口中啧啧称奇。 心中更是暗自为朱兴祖叫好:“三伯好生威武霸气,老朱你也有今天啊!”这类的话语。 马皇后实在看不下去,又又又一次制止了这对活宝兄弟。 “三哥,重八,你们别闹了,孩子们都在看着呢!” 朱元璋虎目一瞪,欲盖弥彰道:“今儿之事,但凡有哪个混账敢泄露出去,就别怪咱鞭子无情。” 言罢,他躬身向朱兴祖赔笑道:“哥,您接着说,小弟不打扰您说话了。” 朱兴祖满意点了点头,望向一脸期盼和兴奋的朱樉:“樉儿,刚刚老顶句句属实。 凡我朱家子嗣,根骨上佳者可入仙途。待其学成,唯有当朝天子的兄弟子侄方可封王。 其余宗室子弟,可入朝为官为将,或入大明供奉堂担当供奉,共同护卫大明江山。 若其功勋卓越,累至封王标准,亦能获封王爵。 但……” 朱兴祖说到这,声音戛然而止。眼中寒芒乍现,直射朱樉。 朱樉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脑门,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开始哆嗦起来。 若非一旁的朱标及时扶住他,恐怕此刻他早已瘫倒在地。 “但若是学成仙法后,敢行伤天害理之事,尤其是伤害我大明百姓者。 咱无论他是谁,必将灭其身,夺其魄,炼其骨,让其永世不得安生。” “樉儿不敢,请三伯放心。” “你这逆子,说得好像你有根骨可以修仙似的。赶紧给咱退下,别在这丢人现眼!”朱元璋不悦的呵斥道。 朱樉不满地看了一眼朱元璋,顶嘴道:“叔公说得极是,忠字堂四三二草鞋——朱樉告退!” “咱……”老朱气得久久说不出话,正想拿出鞭子时。朱樉早已傲娇的,快速躲在朱兴祖了身后。 朱标见此情景,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转移一下朱元璋注意力,恐怕自家老二又得遭他爹毒手了。 “三伯,依你刚才所言,那,那些没有根骨的宗室子弟又将如何呢?毕竟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我宗室之人啊!” 朱兴祖微微点头,带着几分嘉许说道:“标儿真是宅心仁厚,这些我和你爹也早有准备。 我们将会设立大明学院,让那些根骨不佳、无法修仙的宗室子弟进入其中学习安身立命之法。 待他们学有所得,我们自会引导其各展所长。 或让他投身商业,经营工坊,往来贸易。促进货物流通、繁荣大明经济; 或让他研习匠艺,成为能工巧匠,打造精良器物、提高大明科技; 或让他投身医道,研习岐黄之术,救死扶伤,悬壶济世,提高大明医疗; 或让他入梨园,精研曲艺,以丝竹雅乐、歌舞戏剧娱人耳目,传颂大明风华; 或让他钻研农学,致力于改良作物、兴修水利,提高大明百姓生活等等诸多行当,也比将他们当猪一般圈养来得有意义。 总而言之,我朱家皇室绝不养米虫或废物。” 朱兴祖扫视了众人一眼后,继续补充道:“至于这大明学院,既不教程朱理学,更不教孔孟等儒家学说。” “三伯,这……这……”朱标面露惊色,难以置信地望着朱兴祖。 “怎的?是不是感觉很大逆不道,跟你所学完全背道而驰啊!标儿。” “侄儿不敢!” 朱兴祖理解自己这位侄子的想法,毫不在意道:“儒家最为可取之处,无非皇权天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一套。 本质也无非是让臣子忠君爱国,让百姓安分守己,甘心受统治罢了! 可如今我大明已然走向修仙这一途,那这一套也就不合时宜。 咱们要培养的,是有真才实学,能为大明发展,能为百姓办实事、谋福祉的宗室子弟。 而不是那群满口仁义道德,只会之乎者也,背地里却肮脏无耻至极的书呆子。” 朱标沉思片刻后,“三伯所言极是,只是这……这无疑是在挖儒家的祖坟。 那些儒家学子和满朝文臣可不会,眼睁睁看着咱们去打破他们赖以生存的根基。一旦……” 朱兴祖眼中杀意凛冽,冷哼道:“哼!他们若敢阻止我大明昌盛,百姓安居立业,那这天下将无他们容身之地。” 朱元璋也跟着附和道:“标儿,你不用怕!这天下有咱与你三伯在,那它就乱不了。 但凡那群满嘴仁义道德的玩意敢出来炸刺,那就别怪咱的刀不利乎了。” 朱标拱手道:“儿臣明白,定当全力协助父皇和三伯推行改革。只是,儿臣以为,若能以理服人,或许能减少一些阻力。” 朱兴祖轻蔑一笑。“标儿,你觉得什么才是以理服人呢?” “三伯,所谓以理服人,便是将改革之利清晰阐述,让众人明白此举并非为了颠覆,而是为了大明更好的发展。 对于那些反对者,耐心倾听其顾虑,以合理之策化解其担忧。” “标儿,你还是太过仁慈。今儿三伯就教你什么是理。”朱兴祖拿出一把沙漠之鹰询问道:“标儿,这可是理?” “当然不算!” 第33章 老四,咱也以理服人吧! 朱兴祖紧握沙漠之鹰,对着墙壁果断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巨响瞬间回荡开来。 “标儿,那这样算吗?” “三伯,你这……” 朱兴祖不以为意,又拿出一把 ak,端着枪对墙壁来回一通扫射,直至清空弹夹。 “标儿,那这样可算呢?” “……”朱标望着满墙的弹孔,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若你觉得还不够,咱这儿还有更厉害的。这玩意一分钟能发射六千发子弹,要不要我现在给你展示展示?” 说着,朱兴祖从储物戒中取出那把号称加特林菩萨的 m61 重机q。 朱标望着那造型夸张的加特林重机q,连连摆手:“三伯,不用了,不用了!这玩意确实很以理服人,我明白了。” “哎!你还是不明白!这东西只能让那群儒家学子闭嘴,让这天下只有一个声音。 你若想真正以理服人,还得靠这些。”朱兴祖一边说着,一边从储物戒里拿出高产水稻、小麦、玉米、土豆、番薯等物。 “此水稻亩产十八石,小麦亩产十石,玉米亩产八石,至于土豆和番薯更是只高不低,而且还不限环境,极易生长。 有了这两样,你才能真正的以理服人。标儿,现在你可明白了?” 朱标眼睛陡然一亮:“三伯你是说,有了这些东西,百姓就能吃饱饭,过上好日子,他们自然就会支持我们改革?” 朱兴祖无奈地看着朱标:“标儿,你说得也算对。 但咱要表达的是,有了这些东西,咱大明就不差人了。 而有了人,自然就不缺人才,更不缺想当官的。 即便咱此刻用沙漠之鹰将那群儒家学子全部送去见佛祖,不久后自会有另一批听话的接班人。 虽说可能引发些许小动荡,但无伤大局,更动摇不了我大明根基,无非是需花费些时间等待罢了! 标儿,你务必记住,唯有百姓安乐,我大明方能昌盛。只有大明百姓衷心拥护,我朱家江山才能永固不朽。” 朱标郑重地朝着朱兴祖行了一礼,“三伯,今日听您此言,标儿醍醐灌顶。 往后定当以此为信念,全力协助父皇,推行改革,造福百姓。” “标儿你能如此想,那咱这一番说教也总算没白费啊!不错!哈哈……” 朱元璋也在一旁附和:“吾儿有此觉悟,咱心倍感欣慰,不像某两个逆子,尽不干人事!哼!” 朱樉悄悄给朱棣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老四,我咋感觉爹好像在说我们两个。” 朱棣白了朱樉一眼,眼神回应:“二哥,你就不能勇敢点,把感觉那俩字去掉?” “我尼玛……哎!” “二哥,咱同个娘……” “我……老四,看到那个加特林菩萨你有没有啥想法?”朱樉朝着朱兴祖方向努了努嘴。 “这……不好吧?毕竟……” “跟二哥说实话,那你想不想也学三伯以理服人?我亲爱的永乐大帝弟弟!” “二哥,你别闹,我现在只想好好当大哥手下的燕王殿下!” “好啊!你竟然还想造反。” “我……我没有!” “那你开不开口,不开口我就告诉咱爹你想造反。”朱樉眼里满是威胁。 “老二,你别太过分了!” 就在这短暂的眼神交流瞬间,朱樉突然大声喊道:“三伯,爹,我有话要说。” 朱兴祖与朱元璋同时将目光投向朱樉,朱元璋满脸不耐烦:“你这逆子,又要搞什么名堂?快说!” 朱棣愤愤不平地看着此刻小人得志的朱樉,抢先开口道:“三伯,爹,我也想学以理服人。” 朱兴祖望着朱棣和朱樉这副样子,又哪里不知道他们想什么。 朱元璋则是不满地看着朱棣:“咋的?成祖爷不甘心屈居你大哥之下啊!要不咱提前退位,让你来当这个皇帝可好?” 朱棣吓得“扑通”一声跪地,“父皇,儿臣绝无此心。 儿臣只是觉得有了三伯这些武器,那北元残部便不足为惧。 儿臣愿领军出征,为大明开疆拓土,保我大明边疆安宁。” 朱元璋听了朱棣的话,脸色稍缓,却仍冷哼一声:“哼,希望你所言属实。若……” 未等朱元璋将话说完,朱兴祖便强行打断道:“小八,行了!不要再敲打了,也没那个必要。 既然老四有此志向,那过些时日便给他个机会,让他领军出征剿灭北元残部便是。 再者,老四这个永乐大帝也当得不错。虽然如今洪武朝他已经没有机会了,但大明那么多时空,就留给他一尊皇位便是了。 老四,你起来吧!以后你跟着标儿学习治国之道。” “哥,这……” “行了,就这样定了。” 马皇后微微躬身行礼:“谢三哥!”言罢,瞪了朱元璋一眼,而后走到朱棣面前。“老四,还不谢过你三伯!” “啊?娘……这……” “别这那的,快点儿。” “是,娘。”朱棣此时已恢复镇定,他整理好衣冠,郑重地对着朱兴祖躬身一拜:“谢三伯赏赐!” 朱兴祖赶忙扶起朱棣,满脸笑意地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把ak递过去:“这把ak就送你了,待会让天收带你去外面练习练习。” “多谢三伯。”朱棣谢过之后,就被有眼力见的天收带出偏殿上内花园练习去了。 朱樉望着朱棣得意的背影,惊诧道:“这不科学啊!老四这个造反头子怎会有如此待遇? 老顶……哦不,三伯,我也要学以理服人。” “你他娘的想学是吧?老子今儿就好好教你什么叫以理服人。”朱元璋如拎小鸡崽般,一把将朱樉从朱兴祖身后拽到自己跟前。 虽然朱兴祖临时起意钦定了老四一尊皇位,但朱元璋并没有任何不满,相反还觉得理所应当。 别看他今晚有点不待见朱棣,但也仅仅只是对朱棣那明成祖谥号和朱瞻基这个“好圣孙”颇有微词。 对于老四这个永乐帝,朱元璋无论是从哪一方面来看,都还是非常满意的。 因此即使刚才朱兴祖不说,那等他去了后代子孙那些时空,他也会亲手废掉那些昏君,把老四直接扶上皇位。 而对于朱樉这个在原时空就被他谥为“愍”的逆子,朱元璋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只见朱元璋左手紧握着沙漠之鹰对准朱樉:“给咱跪下!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第34章 樉儿,以后你就跟着乌鸦、靓坤 朱樉看着朱元璋手中的沙漠之鹰,也是干脆,立马“扑通”跪了下来。 “爹,您还年轻,可千万别走上犯罪的道路上啊!尤其您这手可千万别抖,一抖,那您就再也见不到我这亲生儿子了。” “我r你娘的王八羔子,老子打死你。” “爹,您咋净说实话,哎!” “咱……”朱元璋朱元璋气得肺都要炸了,哪还顾得上鞭子,直接抄起枪柄就朝着朱樉背上狠狠砸去。 “啊!老朱疯了……谋杀亲儿子了。疼……疼,快……快救命啊!”朱樉被砸得鬼哭狼嚎,在地上打滚,拼命躲闪求饶。 砸了好几分钟,朱元璋见朱樉抱着脑袋缩成一团,跟个死狗似的一动不动。 他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难不成真把这兔崽子给打死了?” 虽然原时空朱樉作恶多端,尽不干人事。但这会的朱樉除了脾气暴躁点,并无任何劣迹,更何况还是他的亲儿子。 因此朱元璋不得不紧张,只见他小心翼翼地用脚踢了踢朱樉,“孽子,别装死,赶紧给老子起来。” 然而,朱樉依旧没有动静。朱元璋这下彻底慌了神,赶忙蹲下身子,将朱樉翻过身来。 就在朱元璋没留意的时候,朱樉偷偷朝着朱兴祖和马皇后所在方向比了个ok 。 也正是这个手势,才让已经满眼怒火站起身来的马皇后,又重新坐了下来,继续哄着怀里的朱雄英入睡。 要不然就刚刚老朱那几句混账话,马皇后高低都得让朱元璋知道,谁才是这一家之主。 朱元璋一脸紧张,伸手探了探朱樉的鼻息,发觉已经没有了呼吸。 这把朱元璋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樉儿,樉儿,你快醒醒,别吓爹,爹错了,爹再也不打你了!” “爹,你真的知道错了?真的再也不打我了?” “爹错了,爹再也不打你了。”朱元璋此时一脸懊悔,丝毫没有听出异常。 “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爹你知道错了,那我就勉强醒来吧!”朱樉突然睁开眼,笑嘻嘻地看着快要暴走的朱元璋。 “你个混账东西,既然敢骗咱,咱打死你了。”朱元璋又扬起手,作势要扇过去。 朱樉连忙躲开,快速地爬起来溜到了马皇后身后,嬉皮笑脸地说道:“爹,你可是大明天子,金口玉言啊!” “你……”朱元璋捂着胸口,后悔得不行。“当初为何咱就贪图那一时的快乐,没把这混账玩意给……哎!造孽啊!” 朱兴祖看着朱元璋这副模样,心里那叫一个乐。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有个怪毛病。只要看到朱元璋吃瘪,他就特别身心舒畅。 当然这种快乐,也就比跟几个金毛大波浪玩倒立游戏差那么一丢丢。 想到这,他忍不住埋怨系统:“统子,都怪你个害人玩意。 要不是你突然把我整去二十一世纪的阿美莉卡,让我因此见不到重八。 老子也不会沉浸在那些金毛大波浪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害得老子天天得去看男科。 说吧!你打算怎么赔偿我失去的那亿亿亿万大军。” “我尼玛……朱重七,你他娘还真是够无耻的,求你做个人吧!”系统在“心里”吐槽完,就决定装死,不去理这么个玩意。 朱兴祖见系统没反应,只能暂时把目光转到还在瞪着朱樉的朱元璋身上。 “行了,小八,这一晚上你动不动就打死这个,打死那个的累不累? 既然计划都已经跟标儿他们说了,那就赶紧坐下来继续喝酒吧! 至于樉儿这孩子脾气暴,还有点暴虐倾向。那就暂时留在我身边,我给他找两个老师好好调教调教就是了。” 朱元璋眼睛一亮,兴奋地叫道:“哥,此言当真?” “难不成咱还能骗你不成?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亲侄儿。 要是他能改掉坏毛病,稳重些,以后也不是不可以给他加加担子。” (史载,朱樉幼年聪慧,严毅英武,极具军事才能。于洪武二十八年前往洮州征伐叛番,胜利归师!其暴虐也是在就藩之后的事。) 马皇后又哪里听不出朱兴祖的话外音,对着身后的朱樉呵令道:“樉儿,还不快谢谢你三伯。” 朱樉满脸惊喜,快步上前,躬身行礼:“多谢三伯赏识,侄儿定当痛改前非,悉心听从三伯您安排的老师教诲。” 朱兴祖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坐在身旁的乌鸦与靓坤吩咐道:“乌鸦,靓坤, 以后我这侄儿就跟着你俩了,你们务必给我好好带他。” 乌鸦拍着胸膛,保证道:“老大,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帮您带好朱樉。 顺便教他几招绝活,让他涨涨见识,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靓坤可没乌鸦那么没脑,你要让他教怎么灭火,怎么拍电影,怎么土葬工程学啥的,他还算精通。 但让他带小弟,尤其是带朱樉这样一个王爷小弟,那就有点为难了。 “老大,这……有点难搞啊!我恐怕有点不能胜任这项工作,我怕……” 朱兴祖大手一挥,霸气说道“阿坤,除了你那三件套别给我乱传授以外,其他的都给我大胆的教。 包括你那套我是羔羊的学说,和滋汽水应用学也给我管上,绝不能敷衍了事。” 靓坤吓得直哆嗦,“啊?老……老大这……这不好吧!我觉得阿南可能会……会比我更合适。” “嗯?咋的?老大说话不好使了?” “不……不是,老大我教……我教还不成吗?” 朱兴祖敲定后,转头看向愣住的朱樉。“老二,还不快去拜见你的两位老大……哦不,老师。” 朱樉看着桀骜不驯、吊儿郎当的乌鸦靓坤两人,就感觉这两人绝不是啥好人。同时,他也明白自己这位三伯的用意。 只见他对着靓坤、乌鸦行了一个抱拳礼:“华兴忠字堂草鞋朱樉,拜见两位老大,以后麻烦二位老大多多指教了。” 乌鸦、靓坤愣了那么一秒,随即同时回以抱拳礼:“华兴朱雀堂堂主红棍乌鸦,华兴游龙堂堂主红棍靓坤,见过朱樉老弟。” 朱兴祖满意地点点头:“好了,樉儿你以后就跟着他们。” “是,三伯。” 至于朱兴祖为何让朱樉去跟着乌鸦,靓坤,而不是陈浩南天收呢?那自然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了。 第35章 你混哪里的,什么背景 待解决完朱樉的问题后,朱兴祖这才将目光投向已恢复了些许神采的侄子朱文正。 “小文正,你可还记得当初三叔教你的?” “侄儿不敢忘!” “那你且说说,三叔都教了你什么?” “一日为华兴门徒,终生为华……”朱文正见朱兴祖脸色愈发阴沉,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 朱兴祖冷哼一声:“难不成老子当初就教你这些玩意儿?再没有其他的了?” “还有……”朱文正吞吞吐吐。 “讲!” “你家外面很脏,我要收清……洁……费……”朱文正在朱兴祖的怒目下,战战兢兢地将话说完。 朱兴祖恼怒地拍了一下朱文正的脑袋:“这tm都什么玩意,老子就教了你这些?” “三……三叔,您失踪那时我才七……七岁,就只记得这些了!您要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小叔。”朱文正满脸委屈道。 朱兴祖转头看向一旁正笑得龇牙咧嘴的朱元璋,语气不善地问道:“小八,当初我真的就教了文正这些吗?” “哥,还有那什么你混哪里的?什么背景?什么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铲……之类的话。” “行了,你赶紧给咱闭嘴,也不许给咱笑。” “是,哥!哈哈……” 朱兴祖尴尬的看着朱文正:“文正,三叔错怪你了,抱歉哈!也怪三叔当初没教好你,才导致你做了那些混账事。 现在我问你,你知道错了吗?” 朱文正“扑通”一声跪地,满面羞愧:“三叔,侄儿知错了!” 朱标这时也站了起来,把朱文正在小院里跟他说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听得朱兴祖、朱元璋连连点头。 朱兴祖欣慰的扶起朱文正后,看向朱元璋:“小八,你看现在该怎么处理呢?” 朱元璋思考了片刻后,望着一脸期盼地朱文正,郑重地说道:“文正,既然你已深刻认识到错误,那就既往不咎。 若下次再胆犯,那到时就别怪小叔无情了,明白吗?靖江王。” “罪臣朱文正,叩谢圣恩。” “起来吧!今儿这里没有天子,只有你小叔。” 朱文正眼眶含泪,再次拜谢道:“谢谢小叔。” “行了,快起来的!” “是,小叔。” 看着叔侄二人的互动,朱兴祖欣慰地笑了笑,“对嘛?这才像一家人。” 就在这时,朱棣跟着天收一人端着一把ak走了进来,兴奋道:“三伯,你这ak实在太好用了。 如果我大明将士都能装备此物,别说北元残部,哪怕是那些西方蛮夷之地也能唾手可得。” “老四,此言差矣!ak虽利,但却暂时不能全部装备,要不然我朱家江山将危矣。”朱标郑重的说道。 “大哥这又是为何呢?臣弟不明。” 朱标表情凝重,继续说道:“无它,人心尔。 如今我大明虽然表面风平浪静,但根基未稳。如果贸然将此等利器普及,因此而被心怀不轨之人所得,那必将引发祸乱。” 朱棣微微皱眉,似有不甘:“大哥,可是此等神器能让我军在战场上占尽先机,减少将士伤亡,快速平定天下啊!” 朱元璋借机教训道:“哼!连饭要一口一口吃这么粗浅的道理都不懂,亏你被称为永乐大帝。 咱现在严重怀疑,是不是你小子因为放权给那群文官,才让那群文官把你粉饰得那么好。” “爹,你咋又提这个了?哎!” “咋的,咱说不得啊?” “没,您继续。” “哼!” “行了,你们父子别吵了,要是把雄英吵醒,看我怎么收拾你们。”马皇后见自己乖孙差点被吵醒,急忙怒斥道。 朱元璋立马噤声,赔笑道:“妹子,别生气,咱不吵就是了。” 朱兴祖开口道:“标儿说得在理,这等利器确实不能轻易普及。 至于后续怎么处理,我跟你们爹早已有安排,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是,三伯”朱标与朱棣齐声回应道。 …… 翌日寅时四刻半,奉天门前。 文武百官们身着朝服,三五成群聚集在宫门前,小声议论着昨夜李文忠奉皇命封城,诛吕本、詹同九族之事。 这事对于那些武将们而言,并未给他们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但对于朝中那群文官们来说,这无疑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 尤其是朱元璋未经朝廷决议,便突然实施这雷霆手段,着实令他们感到惶恐不安,不知所措。 他们纷纷猜测朱元璋此举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深意。 是为了铲除异己,巩固皇权?还是另有更深层次的政治考量? 此时,几位文官各派系的领头人,正凑在一起商讨着应对之策。 浙东派领头人户部尚书沈立本压低声音道:“胡丞相,汪丞相、曾尚书,陛下此番作为,实难揣测。 想那吕本、詹同二人兢兢业业,不曾有过大逆不道之举。如今却遭逢此难,实在令我等寒心。 陛下这般雷厉风行,莫不是对我等文官已生嫌隙不成? 若长久以往下去,我等文官在这朝堂之上恐将如履薄冰、畏首畏尾。最终亦将被那群匹夫彻底骑在头上,再无出头之日。 北派领头右丞相汪广洋目光闪烁,“沈尚书,此事暂时先别急着定论。 陛下一向深谋远虑,此举或许是因察觉到了某些潜在威胁,未必是针对我等文官。你可别忘了昨晚吕次妃可是直接被赐死!” “汪丞相你是说? 汪广阳慎重地点了点头,“国本,皇孙。” 沈立本满脸惊愕,他突然想起了同为浙东派的吕本,在前段时间试探他口风,并隐约有拉拢他支持吕次妃之子朱允炆之意。 如今经过汪广阳这一提醒,再结合吕本诛九族之罪,他瞬间明悟了其中缘由。 只见他躬身朝着汪广洋行了一礼:“汪丞相,多谢您的提点。” 汪广阳摆了摆手:“沈尚书客气了,如今局势未明,我等当谨慎行事。” 在一旁的汉派领头人刑部尚书曾秉正疑惑道:“吕本获罪或许是因那吕次妃,但詹同又为何获罪呢? 这点我实在想不通,望二位丞相能够指点迷津一番。” 第36章 舅舅,我娘是你亲姐 当曾秉正这问题一出,三人皆陷入沉思,一时之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更加凝重了几分。 胡惟庸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问:“曾尚书,按常理来讲,詹同与你乃是同乡,你们二人平日里关系极为亲密。 如今他遭逢诛九族这般大祸,你理应会受到牵连才是。 可眼下你却安然无恙地待在此处,甚至都未曾被亲军督卫审查一番,这着实令人感到费解。” 曾秉正一听这话,瞪着胡惟庸质问道:“胡丞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我栽赃诬陷于他不成?” 胡惟庸赶忙连连摆手,急忙解释道:“曾尚书切莫误会,我绝无此意。 只是此事太过蹊跷了,詹同犯下如此大罪,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而你却毫发无损,陛下这般处置,究竟又是为何?” 汪广洋手抚胡须,思索一番后猜测道:“三位大人可还记得,前两天发生的诸司奏事勿关白中书省之事?” 你是说陛下打算借此进一步削减我们文官的权限,进而达到巩固皇权的目的吗?”沈立本略带疑惑地问道。 胡惟庸却摇了摇头,否定道:“汪相,我觉得此事绝非这般简单。 要知道,陛下若真想巩固皇权,即便我们百般阻拦,那又能怎样呢?陛下大可直接下一道旨意便是了。 而且,你们可别忘了,詹同可是被定了诛九族的大罪啊。他既没有谋逆的意图,平日里和吕本的关系也很一般。” 汪广洋听后,沉默了下来,确实如胡惟庸分析的那样,此事背后定然有着更为复杂、隐秘的缘由。 曾秉正焦急地追问道:“既不是因为这个,又不是因为那个,那到底是为何呢?” 他之所以如此焦急,自是因为他与詹同同属汉派,并且二人之间的关系称得上是莫逆之交。 胡惟庸赶忙宽慰道:“曾尚书,我猜测詹同或许卷入了一场我们都还没看清的局中,触动了陛下的底线,这才落得如此下场。 而你未曾受到牵连,想必是陛下已经查明你与这件事并无关联。所以,你也没必要这般着急。” 汪广洋微微点头,“胡丞相所言极是,曾尚书你就安心。 不过当下这朝堂局势颇为复杂,咱们还是得多加小心才是。 我寻思着,在这局势尚未明朗之前,咱们各派系之间不妨先放下彼此的成见,携手共同应对,不知胡相你意下如何呢?” 胡惟庸看着汪广洋那满含期盼的目光,沉思了一会儿,最终点头同意道:“既然汪相如此提议,我又怎会拒绝呢?” 曾秉正附和道:“胡相之意既是我汉派之意。” 这时,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尚未表态的浙东派沈立本身上。 沈立本心里也很清楚,经过吕本这件事后,他浙东派恐怕是比不上汪广洋的北派了,而且浙东派素来就与淮西派针锋相对。 既然如今难以抗衡胡惟庸的淮西派,那倒不如趁着这个时机,与汪广洋的北派结盟算了。 想到这,沈立本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说道:“既然汪相已经拿定了主意,那我浙东派自然是支持汪相的。” 汪广洋满意地点了点头,“好,既然三位都表示同意,那咱们往后就一起携手共进,共同应对这朝堂上的诸多事宜吧!” 就在这几位文官头领在压抑的气氛中敲定合作之事时,武将这边的氛围那可就轻松多了。 此时,永昌侯蓝玉正搂着郑国公常茂以及吉安侯陆仲亨,满脸笑意道:“这次吕氏被赐死,吕本被诛九族,那可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啊! 哈哈,等下朝了,咱们一起去秦淮河喝酒去,我请客!” “啊?又去啊?舅舅。您就可怜可怜我,让我休息几天吧!我这屁股上的伤到现在都还没好呢!”常茂苦着脸,大声抱怨道。 “瞧你他娘那没出息的样,不就是被你娘抽了二十鞭子嘛,有啥大不了的?至于这么叫苦连天的吗?” 常茂不满地大声嚷嚷道:“舅舅,什么叫不至于啊?每天都被抽二十鞭子,还他娘的是同一个位置,这要是搁您身上,您受得了啊?” “行了,行了,说得好像我没被你娘打过似的,你不去就不去吧! 别在这儿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了,就你他娘这体质,以后还怎么跟着我上战场杀敌啊?” “舅舅,我这是体质问题吗?还有你别动不动他娘他娘的,我娘是亲姐。” “我尼玛……” “也是!” “……”常茂这话让蓝玉彻底郁闷了,他无奈地看着常茂。“记得别跟你娘说,要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是,舅舅。” 陆仲亨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笑出声,调侃道:“蓝玉,常茂可真是你的克星,你这威风凛凛的大将,一到他这儿就没了辙。 常茂啊,你也别老拿你那伤说事儿,你舅舅这不是想带你去放松放松,好让你早日恢复元气,上战场给咱大明再立战功吗!” 常茂白了陆仲亨一眼,没好气地说:“陆哥,你可别在这儿说风凉话了! 你又没挨过我娘的鞭子,你不知道那滋味儿。我这屁股都快开花了,还他娘的怎么放松啊?” 蓝玉也被陆仲亨的话逗乐了,“仲亨,你可别瞎起哄了。这小子就是那墨迹性子,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无比诚实。” 正当三人说着时,汤和与徐达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汤和老远就笑着问道:“哟,你们这儿聊得挺热闹,说啥好玩的事儿呢?也说给咱哥俩听听。” 蓝玉笑着回应:“汤大哥、徐大哥,没说啥大事,就是这小子被他娘抽了鞭子,在这儿跟我诉苦,我正教训他别这么没出息。” “汤叔,徐叔,你们可别听我舅舅在这颠倒黑白,他要我下朝跟他去秦淮河喝花酒呢!” 汤和用力拍了拍蓝玉肩膀:“蓝小子,你现在厉害了,竟然都敢带你外甥喝花酒了,不怕你姐收拾你啊!” “汤大哥,我哪有啊!都是常茂这小子造谣,我再混也不至于带自己外甥喝花酒啊!” “是吗?我咋那么不信呢?我可听说你小子不仅带着常茂,常升连那才十岁的常森都被你带去喝花酒。 还美其名曰提前锻炼他们,免得以后他们沉迷美色。是不是啊?蓝小子,”徐达戏谑看向蓝玉。 蓝玉瞪了一眼在那偷笑的常茂,混不吝道:“徐大哥,这事纯粹就是污蔑。 我蓝玉再如何混账,也干不出带十岁小孩喝花酒的事啊!” “那意思就是你带常茂、常升去花酒了?” “徐大哥,你给我设套啊!” “哈哈哈”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诸位,在说什么开心事呢?不如也跟我分享一下。” 蓝玉转头看向那熟悉而陌生的面容,眼眶泛红,哆嗦道:“大……大都督?” 第37章 老大他……他回来了? 徐达与汤和听到蓝玉那一声饱含惊喜与激动的称呼,也猛地转过头去。 当看到来人时,二人脸上皆露出震惊与欣喜交织的神情。 只见来人一袭蓝色金织蟠龙袍加身,虽面容略显沧桑,但身姿依旧挺拔,正是被朱元璋软禁了十三年的原大都督——朱文正。 朱文正看着眼眶泛红的众人,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眼神深处隐隐有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暗自思忖着,若当初自己能收敛些性子,不那般混账行事,又怎会落得被叔父囚禁在深宫之中,还被宣布“死”讯的下场。 好在如今,一切都不同了,随着三叔的出现,自己终于重见天日,恢复了自由身。 想着过往的糊涂,朱文正对大明、对小叔朱元璋着实满心亏欠,暗暗发誓定要用这一生去好好弥补。 朱文正瞧见蓝玉那想上前拥抱却又有些犹豫的模样,不禁打趣笑道:“咋的,蓝小子,你这架势,莫不是想跟老子练练啊?” “大……大都督,末将不敢。” 朱文正哈哈一笑,张开双臂,直接给了蓝玉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边拍着他的后背边关切问道:“兄弟,这些年你还好吗?” 蓝玉先是一愣,仿佛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中回过神来,随后立马紧紧回抱住朱文正,声音都带着些许哽咽。 “大哥,当初听闻你的死讯,我……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可未曾想……今日竟还能再见到你,这实在是太好了! 大哥,在你不在的日子里,兄弟们这心里总像缺了点什么,打仗更是没了往日的痛快劲。” 朱文正用力地拍了拍蓝玉的后背,“大哥往后继续带着你们一起痛快打仗,痛快喝酒,把以前的那些痛快日子,都给找回来!” 他这话音刚落,在一旁的陆仲亨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凑上前来,脸上满是激动之色。 “大都督,您可算是回来了!您之前可还欠着我一顿酒呢,您可千万别忘了哈!” “是啊!还有我朱亮祖呢!” “我华高也记着呢!” “我王志可也盼着这顿酒好久了呀!” “郭兴也在这儿等着!” “我廖永宗同样没忘啊!” …… 朱文正望着那一张张熟悉至极又带着热切期盼的脸庞,眼眶忍不住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诸位兄弟,我怎会忘了! 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吧!这顿酒,等下朝了,我立马就给大家补上,到时咱们定要不醉不休,好好畅叙一番!”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欢呼雀跃起来。 那压抑在心底许久的兴奋劲,如同决堤的江水,在此刻彻底释放了出来。 整个宫门外一下子变得热闹非凡,一众武将的脸上也满是喜悦之情。 汤和与徐达看着眼前这热闹场景,彼此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也满是笑意。 他们二人作为朱元璋的发小,很早就知道朱文正未死,只是被朱元璋软禁在这深宫里。 这些年,他们二人没少在朱元璋面前替朱文正说好话,甚至多次恳求、劝说朱元璋放了朱文正。 但每一次不是无功而返,就是被朱元璋训诫让他们不要多嘴。 如今,见朱文正这般突然被放了出来,再联想到昨晚发生的那些事,徐达和汤和心里头隐隐有种感觉,这大明恐怕要变天了。 待朱文正跟一众兄弟热络地寒暄了几句后,便朝着徐达与汤和这边走来。 只见他站在二人面前,神色变得格外郑重,随后深深地躬身,朝着徐达、汤和二人行了一礼,语气诚恳且满含感激: “汤叔、徐叔,这些年,辛苦你们了!谢谢你们一次又一次地替我说情, 也多亏了你们帮忙照顾守谦和府里,文正这心里头都记着,这份恩情,我没齿难忘。” 汤和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看着长大的孩子,心里也是颇多感慨。 他伸出手,轻轻锤了下朱文正的肩膀,佯装嗔怪道:“你小子,跟我们还那么客气干嘛? 我跟你徐叔,那可跟自家人没两样,哪用得着这么见外啊!” 徐达也在一旁笑着点头附和:“是啊!文正,你这不是打我和你汤叔的脸吗?等我们下去了,又怎么有脸去见老大呢?” 朱文正自然明白徐达口的老大是谁,他直起身来诚恳道:“汤叔、徐叔,我不是见外。 只是这些年你们为我做的桩桩件件,我都铭记于心,若不把这份感激说出来,我这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汤和看着面容略显憔悴的朱文正,语重心长道:“我也不问陛下,究竟为何放你出来。 我只希望你能够牢牢记住这个惨痛的教训,往后切不可再肆意妄为,做那混账糊涂之事,毕竟陛下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朱文正自然心领神会汤和未说出口的那后半句话的深意,他保证道:“汤叔,您放心!我绝不会再让您和徐叔失望、担忧了。” 徐达欣慰道:“文正,你有这份心意,那就再好不过了。我跟你汤叔这下也终于能够彻底放心了!” 汤和拍了拍朱文正手臂,接着说道:“如今这朝堂可不比往昔那般,你这刚回来,可得先把这局势摸透。 虽说我们武将靠的是战功立身,但这朝堂之上,人心诡谲,稍不留意,就容易被人算计了去。” “汤叔,您放心吧!以后这些都不会再发生了,咱们大明这次将彻底的脱胎换骨。”朱文正意味深长地看着汤和二人。 汤和和徐达心中一惊,二话不说,迅速默契地直接把朱文正拉到角落里。 徐达更是满脸凝重,急切地询问道:“文正,你刚刚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陛下他……?” 朱文正看着二人这般急切的模样,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汤叔,徐叔,你们误会了!我小叔他一切安好,并无异常,只是我三叔回来了。” “你三叔?什……?”汤和刚要下意识地大声惊呼起来,好在徐达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徐达此刻激动得声音都微微颤抖,眼睛紧紧盯着朱文正,说道:“你是说,老……老大他……回来了?” 朱文正迎着二人那满含期盼与震惊的目光,重重地点了点头。 “是的!徐叔,我三叔也就是咱们华兴的龙头——他回来了……” 第38章 我怕你俩被我传染了癫疾 徐达与汤和听闻此言,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过往与老大——朱重七的点滴。 至元二年,汤和尚是十岁的垂髫小儿,徐达则年仅五岁,稚气未脱。 一次人为的意外,让他们与那个被父母视作洪水猛兽、口中反复念叨要远远避开的“朱癫疾”——朱重七不期而遇。 谁能料到,仅仅简短的几句话,他俩当场就被“霸气侧漏”的朱重七,纳入刚刚创立的华兴门中,并成为了他最忠诚的小弟。 每次与朱元璋饮酒时,朱元璋总会好奇追问他俩,当年朱重七那混账到底说了啥,能让他俩这么心甘情愿当他小弟。 可汤和徐达二人,每回都是顾左言右,丝毫不肯吐露半个字。哪怕朱元璋急眼,拿杀头来吓唬,他俩也是宁死不从。 不为别的,只因初次拜入朱重七门下的经过,实在太tm的丢人了。 当时,朱重七左手背后,右手持棍,斜睨着他俩问道:“你俩就是汤和、徐达?” “是……是的,有……有事吗?朱三哥!”汤和与徐达战战兢兢回应着。 “那就对了,从今儿开始你俩就是我的小弟了,没意见吧?” “没……没意见,麻……麻烦您能把棍子放下吗?咱们有话好好说,朱三哥。” “我要是不拿棍子的话,万一不小心用手触碰到你俩,让你俩跟我一样染上这癫疾的话,那可就麻烦大了。” 汤和吓得脸都白了,“啊?原来是这样啊!那朱三哥你还是继续拿着吧!” 朱重七眼睛一瞪:“嗯?瞧你这意思是不想认我这个老大了,那我还是丢了这棍子得了……” 汤和和徐达齐声哀求道:“别……别,老大!你还是继续拿着棍子吧!我们知道错了。” 后来,他俩亲眼看到朱重七暴揍朱元璋,朱元璋却丝毫没有感染癫疾的迹象,这才发觉自己当初太单(受)纯(骗)了。 可即便如此,他们也从未想过背叛朱重七,只因跟着朱重七的日子实在太他娘的刺激、快乐啦! 而且朱重七对他俩是真心好,但凡有点“清洁费”,哪怕只是一点野菜,都会第一时间和他俩平分。 也正是靠着那点微不足道的“清洁费”,才让汤和、徐达在那黑暗的时代中不至于饿死。 朱文正见二人失神,轻轻咳了一声,将他们从回忆的旋涡中拉了出来。 徐达与汤和异口同声问道:“文正,老大他现在在哪?” 朱文正指了了奉天门,“汤叔,徐叔,待会上朝你们就能见到我三叔了。” 汤和搓了搓手,难掩激动:“终于能再见到老大了,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他如今是何模样。 文正,你快……” 就在这时,一队身着整齐宫服的太监鱼贯而出。为首的太监手持一根特制的鞭子,迈着小碎步走到殿前的空地上。 他先恭敬地朝着宫殿方向行了一礼,而后高高扬起手中的鞭子。 “啪——” 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脆响,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紧接着又连抽了八下,每一下都伴随着清脆的声响,整个宫门外的氛围瞬间变得肃穆庄重起来。 原本还在低声交谈、满怀期待的众人,此刻皆噤若寒蝉,纷纷整理衣冠,挺直了腰杆。 徐达、汤和、朱文正等人也停下交谈,神色凝重地来到已列队站好的武将们面前。 在徐达、汤和的谦让下,朱文正站到了武将首位。 紧接着,便传来一道道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 “上朝……” 那声音悠长婉转,在宫墙间回荡着。 当文武百官列队进殿,众人看到往日肃穆庄严的龙椅旁,竟摆着一张奇特的椅子。 徐达与汤和心中满是惊喜,他们知道,这世上能有此待遇的,除了老大,再无他人。 哪怕朱父朱母在世,也不行。 至于为何吗?那还用说,无非就是三个字,揍怕了! 相比他俩的淡定,其他不知情的文武百官,心思就活络起来。 胡惟庸隐晦地与汪广洋对视一眼,小声问道:“汪相,你看出什么门道没?” “胡相,这实在不好琢磨,会不会是陛下想让太子……?” “不太可能,太子爷平时最多站在御阶上,可这椅子与陛下龙椅平起平坐,还占据左位。 我猜这事儿恐怕和昨晚詹同那件事有关,看来,这大明怕是要变天了!”胡惟庸满脸忧虑。 汪广阳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宽慰道:“胡相暂且别急,咱们静观其变。” “也只能这样了。”胡惟庸无奈叹了口气。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气氛凝重之时,殿外传来更为高亢悠长的太监宣号声:“皇帝驾到…… 众文武百官连忙俯身恭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元璋身着华丽龙袍,头戴皇冠,龙行虎步地大步迈进殿内。 身旁的朱兴祖则穿着笔挺的绣龙西装,头发整齐向后梳,眼神中透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二人身后,一边跟着太子朱标等五位皇子,另一边是身着西服的吉米仔、靓坤等人。 朱元璋径直走向龙椅,却并未立即就座,而是侧身对着朱兴祖抬手示意。 朱兴祖微微点头,神色平静地踱步到那张他从储物戒拿出的老板椅,安然落座。 朱元璋双手微微抬起,示意众人安静,原本因朱兴祖出现而嘈杂的议论声瞬间消失。 “诸位爱卿,今日朝会,朕有诸多要事相商。然在此之前,朕先为尔等介绍一人。” 说着,他侧头看向朱兴祖,意味深长地说:“此乃朕之胞兄——朱兴祖,从今日起,他将与朕一同处理大明国事。” 此言一出,朝堂之下一片哗然。众人惊愕地看着朱兴祖,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朱元璋便急切地吩咐侍立一旁的太监总管王老七。 “宣旨!” 王老七赶忙上前,展开明黄色圣旨,尖着嗓子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天运,君临天下。 今幸得朕之胞兄朱兴祖归朝,其才德兼备,谋略超群,朕深信其能辅弼朕躬,共襄大业。 特封朱兴祖为监国摄政王,位同皇帝,享有与朕等同之待遇。一应礼仪规制,皆与朕同。 凡朝廷军政大事,朱兴祖可先斩后奏,无需奏请。 各级官员,务必听从摄政王调遣,不得有误。若有违抗,严惩不贷。 朕与摄政王同心同德,共图大明之昌盛,钦此!” 第39章 乌鸦,出来洗地 圣旨宣读完毕,朝堂起初一片死寂,片刻后,百官们便从噤若寒蝉转为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 徐达与汤和相视一笑,心中暗自思忖:“以后老子再也不用如以往那般提心吊胆,甚至还时不时得自黑一番。 朱重八你个瘪犊子,我老大回来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算计老子。” 倘若此刻朱元璋知晓汤和与徐达心中所想,绝对会一盆冷水泼过去,好叫他们清醒清醒。 “那是你们老大没错,但别忘了,他姓朱,还是咱亲哥!” 胡惟庸此时脸色阴沉得可怕,这些年他与恩师李善长,一直处心积虑地盘算着如何将皇权束之高阁。 可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圣旨,却极有可能让他们之前的心血付诸东流。 (普及一下,李善长洪武四年就辞官了,洪武二十三年卒。) 想到这,他与同样对旨意不满的汪广洋迅速交换眼神,得到汪广洋首肯后,便向自己派系的陈宁使了个眼色。 陈宁心领神会,立马站了出来。“陛下,臣听闻临淮王已于至正三年遭遇意外离世,而后才被陛下追封。 怎么如今又突然出现在这?对此臣对他的身份不得不有所疑虑。 臣在此斗胆请陛下验明其真实身份,免得有奸人冒名顶替,坏我大明根基。” 朱元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正欲发作,秦王朱樉却一个箭步上前,直接把陈宁踹翻在地。 “你这狗东西胆子还真够大的,本王看你是真tm活腻歪了!竟然还敢质疑起我三伯来。 难不成你以为我父皇也跟你这脑子里尽是大便的货一样,连自己亲兄长都认不出来吗?” 淮西派系的文官们见陈宁被踹倒,顿时义愤填膺,群情激愤。 御史赵启率先站出,高声道:“陛下,秦王殿下此举实在是有违朝堂礼仪。 陈大人不过是出于对大明江山社稷的担忧,所以才对摄政王身份提出疑虑,此乃臣子职责所在。 秦王殿下却不分青红皂白,在朝堂之上动粗,这若是传扬出去,恐有损我大明皇室威严,让天下臣民如何看待?” 户部侍郎钱穆也附和道:“陛下,赵御史所言极是。秦王殿下身为皇子,理当以身作则,严守礼仪规范。 如今这般莽撞行事,若不加以惩处,恐日后其他皇子竞相效仿,朝堂秩序必将大乱啊。” “臣附议,请严惩秦王殿下!” “臣附议!” “臣附议! …… 刹那间,淮西派、汉派一系的文官们纷纷出列,齐声高呼严惩秦王,大有不将秦王扳倒誓不罢休之势。 朱樉气得火冒三丈,他手指着这些文官,怒吼道:“你们这群腐儒,本王看你们是皮痒痒了。 陈宁那厮公然质疑我三伯,本就是大不敬,本王替父皇教训他,何错之有?” 就在朱元璋欲制止这混乱局面时,突然,“砰”的一声枪响传来,众人惊愕地循声望去。 只见乌鸦不知何时掏出一把伯奈利 m1014 霰弹枪,枪口正对着殿顶,一缕青烟正袅袅升起。 原来是朱兴祖见场面失控,直接示意让乌鸦出来震场子。 朱兴祖面色冷峻,目光冷冷扫过下方愣住的一众文官。“都tm吵够了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就继续。乌鸦,准备洗地。” “是!老大。”乌鸦兴奋的扛着霰弹q,黑洞洞的枪口,在请命的一众文官面前肆意晃动着。 此时,跪在地上请命的文官们被吓得瑟瑟发抖,冷汗浸湿了他们的官服。 朱兴祖看都未看他们一眼,便对吉米仔吩咐:“吉米,有陈宁、赵启、钱穆三人的资料吗?” 吉米仔迅速从文件包中取出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众多人名。 “老大,有,陈宁五星,其余二人为四星。” “乌鸦,洗地!” “是,老大!” 正当一众文武还在不解什么叫洗地时,乐于助人的乌鸦立马就用行动告诉了他们。 “砰”、“砰”、“砰” 三声枪响过后,陈宁三人带着一脸震惊,被乌鸦送下去给他们太奶卖咸鸭蛋了。 一众文官这才明白“洗地”之意,感情是因为这地被他们的血染红了,所以才要洗地。 他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陈宁、赵启和钱穆,朝堂内瞬间弥漫起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 许多文官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更有甚者,直接吓得昏死过去。 胡惟庸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他怎么也没想到朱兴祖竟如此决绝,说动手就动手,丝毫不顾一切。 正当胡惟庸以为这就结束时,另一边暴怒的朱元璋又给了他深刻地上了一课什么叫消消乐。 只见他对着二虎下令,让其带领亲军侍卫去诛陈宁九族,赵启、钱穆三族,并没收全部财产。 至于为何朱元璋会如此愤怒,那是因为朱兴祖此前告知他,整个洪武朝在任臣子,都已由吉米仔建档,并划分了一星到五星。 这一番血腥手段,让朝堂之上弥漫着死亡的恐惧与压抑的死寂。 胡惟庸深知,朱兴祖和朱元璋此举,既是对他们这些妄图挑战皇权之人的严厉警告,也是在向整个朝堂宣告新秩序的建立。 然而他并不想就此认输,他示意汉派头领曾秉正这位刑部尚书出马。 曾秉正硬着头皮站了出来,他虽心中惧怕,但身为汉派头领,此刻不得不为了派系利益发声。 他先向朱元璋与朱兴祖行了一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陛下,摄政王殿下。 臣斗胆请问,陈宁、钱穆三人因何罪至死? 陈宁大人不过是对摄政王身份有所疑虑而进言,虽言语或有冒犯,却也未触及律法中当诛之条。 钱穆大人亦是就秦王殿下之举表达看法,此乃朝堂议事常情。 殿下仅凭一言不合,便令手下公然行凶,这置我大明律法于何地?” 朱兴祖微微眯眼,眼中透着凛冽寒意,“曾大人,既然你想知道,那咱就让你知晓。” “吉米,名单上有没有曾秉正?” 第40章 你们一起下去卖…… 吉米仔迅速查看笔记本后,未发现曾秉正之名。随即又从包里拿出一张表格,仔细查看后回应道。 “老大,曾秉正不在本子里。其评标结果虽然优良,却有结d营私之嫌。” 朱兴祖还未来得及回应,朱元璋便已怒不可遏地抓起桌上笔筒,狠狠朝曾秉正头上砸去。 “好你个曾秉正,亏朕当初赏识你仗义直疏,将你从海州学正一路拔擢至刑部尚书,委以重任。 不曾想,你不仅不感朕恩,竟然还敢背着朕在这朝堂之上结d营私,莫非你是欺朕刀不利吗?” (曾秉正洪武十年被罢免,清廉到回家路费都得靠卖女儿换得,后被朱元璋得知,处以腐型。) 曾秉正顿时脸色惨白如纸,全然不顾头上鲜血直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呼:“陛下饶命!臣冤枉啊! 自臣蒙陛下恩宠,任职刑部以来,始终兢兢业业,所办诸事皆依大明律法。 臣对陛下忠心不二,一心只为大明社稷。臣绝无结d营私之事,定是遭人恶意诬陷,望陛下明察!” 朱元璋向来对结党行径深恶痛绝,此刻哪里肯听曾秉正的辩解,当即高声喝令:“二虎,速将曾秉正押入亲军都尉府。 给朕严查审问,务必将他背后的党羽给朕连根拔起!” 胡惟庸见势不妙,赶忙出列,拱手进言:“陛下,曾尚书平日为官清正廉洁,行事严谨审慎,其功绩与忠心亦有目共睹。 臣窃以为此事恐有误会,恳请陛下息怒,容臣等悉心查探,莫使忠臣蒙冤受屈。” 汪广洋也连忙出列附和:“陛下,胡丞相所言极是。 曾大人此次不过是为陈宁等人进言,虽有欠妥之处,但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未必就涉及结d营私这般重罪,还望陛下三思。” 沈立本哆哆嗦嗦站出来,颤声道:“陛下,臣愿以自身官职担保,曾大人绝无反意,求陛下开恩。” 朱元璋目光冷峻,一一扫过三人,怒喝道:“尔等如此急切为他说项,莫非与他是同伙不成?” 胡惟庸忙不迭跪地磕头,“陛下恕罪,臣等绝无此等心思。实是不忍见忠臣蒙冤,才斗胆进言,望陛下明察。” 汪广洋亦随之跪下磕头如捣蒜:“陛下圣明,臣等对陛下忠心不二,绝不敢有半分僭越之举,望陛下明察!” “望陛下明察!” “望陛下明察!” …… 朝堂中文官们见各自派系大佬纷纷下跪,亦纷纷效仿,皆以额触地,口中高呼。 一时间,求饶之声响彻朝堂。 朱元璋看着这一幕,脸色愈发阴沉,喝道:“都给朕闭嘴!朕意已决,曾秉正必须严查! 若他是被冤枉的,朕自会还他清白。但倘若他真有结党营私之举,朕绝不姑息!”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 这时,一旁冷眼旁观的朱兴祖突然开口:“小八,不必如此麻烦!” 朱元璋不解地望向他,朱兴祖神秘一笑,对吉米仔吩咐道:“吉米,把第一份资料与第二份资料拿给胡惟庸与汪广洋!” “是,老大!” 胡惟庸与汪广洋满脸狐疑地接过资料,仅匆匆一瞥,便吓得脸色惨白,不停磕头求饶:“殿下恕罪!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 朱兴祖看着磕得头破血流的二人,戏谑道:“罪该万死是吗?那咱成全你,乌鸦!准备洗地。” “是,老大!”一向自诩为朱兴祖头马的乌鸦心领神会,当即摆出一副凶神恶煞之态。 胡惟庸与汪广洋望着乌鸦那瘆人的目光以及那黑洞洞的“神器”,吓得浑身颤抖,不停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怎么?刚刚还说罪该万死,此刻又想活命了?” “殿下开恩,臣等想活,臣等想活……”胡惟庸与汪广洋齐声哀嚎。 朱兴祖手指缓缓敲击御桌,“若想活命,可知接下来该怎么做吗?” 胡惟庸与汪广洋对视一眼,率先开口:“殿下,曾秉正结d营私,罪大恶极。臣请诛其九族,以谢天下! 此外,臣愿亲率人手,彻查曾秉正及其党羽的罪证。 无论是朝堂之上的官员,还是市井之中的商贾,但凡与他有所勾结者,绝不放过。若臣有半点懈怠,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汪广洋紧接着表态:“殿下,臣愿倾尽全力,协助胡丞相彻查曾秉正。 恳请殿下给臣一个将功赎罪机会,若办不好此事,臣以死谢罪!” 曾秉正闻听胡惟庸与汪广洋这番言辞,气得不顾额头鲜血长流,奋力挣扎起身,手指颤抖地指向二人,破口大骂: “胡惟庸、汪广洋,你们这两个卑鄙小人! 枉我平日视你们为良师益友,却不曾想,如今你们竟为了自保,对我落井下石,欲置我于死地,还妄图诛我九族! 我……我真是瞎了眼,错信了你们!竟遭你们如此污蔑,天理何在,公道何在啊!” 朱兴祖冷哼一声,呵斥道:“够了,曾秉正,你少tm在这儿鬼哭狼嚎的。 若不是念在你为官清廉,处事尚算得体,就凭你这位汉派大佬那跟流量明星有得一比的演技,咱早就送你下去卖p股了。” 曾秉正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心中既惊又喜,惊的是自己的老底被揭穿,喜的是性命暂且无忧。 他恶狠狠地瞪了胡惟庸、汪广洋一眼,那眼神似乎要将二人剥皮拆骨,而后赶忙跪下,感恩戴德道:“谢殿下不杀之恩……” 朱兴祖摆了摆手,对着胡惟庸与汪广阳呵斥道:“若你俩就这点诚意的话,那也不用再说了,一起跟着曾秉正去卖p股吧!” 胡惟庸与汪广洋一听,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忙不迭地再次磕头,此时胡惟庸额头上已经磕出了血痕。 当吉米仔拿出那份记载着他诸多罪行的资料时,胡惟庸就知道自己输得连祖坟都得被撅了。 同时,他也明白朱兴祖让他看资料,就意味着他还有价值,也尚有一线生机。 只不过,这生机全系于他能否拿出足够的筹码,让朱兴祖网开一面。 想到这,胡惟庸决定孤注一掷,只见他抬起满是血污的脸,眼神中满是决绝与谄媚。 “殿下,臣愿将所有淮西、汉派一系资料全部奉上,且献上臣全部家产等。 臣愿成为殿下、陛下手中最锋利的剑,任凭驱使,指哪打哪。 只求殿下能留臣一条贱命,让臣有机会为殿下与陛下肝脑涂地,重塑这大明的朝局,以证臣之忠心不二……” 第41章 恭迎龙头归来 汪广洋眼见胡惟庸行事如此果决,不留余地的要做那孤臣。 刹那间便明悟了为何自己资历更老,却始终在职位上屈居于胡惟庸之下。 他心里也清楚,这次要是不拿出全部“筹码”,那真就得举族跟着陈宁一起下去卖咸鸭蛋了。 “罢了!罢了!做孤臣就孤臣吧!好歹还有胡惟庸陪着呢。”汪广洋在心底暗自叹息一声,随后便下定了决心,高声说道: “殿下,臣不仅愿将家族中的所有田产、财物一并献出。 还愿将北派一系全部成员资料呈上,并将那些心怀不轨、暗中结d之人逐一揪出,绝不让朝堂之上再有奸佞小人作祟。 臣深知自己过往有诸多不足,但此刻已真心悔过。 只求殿下能留臣一条命,让臣做殿下、陛下身边一只家犬。为二位主子看家护院,效尽犬马之劳。”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顿时一片哗然,其中淮西、汉派、北派这三派的官员反应最为强烈。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仅仅一个早朝的功夫,自己派系的大佬就毫不留情地将他们出卖了,甚至连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他们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被派系大佬握在手中的把柄,顿感脊背发凉。 有几个胆小的,甚至吓得瘫倒在地,全然没了平日里在朝堂上的威风。 朱兴祖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些面色惨白、神情惊恐的官员,最终落在了胡惟庸与汪广洋的身上。 “你们的诚意,咱感受到了。既然不想下去卖咸鸭蛋,那就不去了。 不过,我希望你们能够牢牢记住今天所说的话。 倘若再有下次,会有什么后果,你们心里应该清楚,咱就不在此多费口舌了。” 胡惟庸与汪广洋闻言,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磕头谢恩,“多谢殿下恩典!多谢殿下饶命! 臣等必定铭记今日之言,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以报殿下不杀之恩!” 说罢,两人仍伏地不起,身子因恐惧与激动而微微颤抖,汗水湿透了后背,将朝服紧紧贴在身上。 朱兴祖微微颔首,神色冷峻依旧:“都起来吧,别在这惺惺作态了。下朝后,你们主动把名单、资料提交给二虎。” “是,殿下!臣等遵旨!”胡惟庸和汪广洋连忙起身,挺直了腰杆,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从容一些。 “惟庸……” 朱兴祖顿了顿,目光紧盯着胡惟庸,“替咱给你恩师李善长带句话: 若是不想被销户,就把辞官这几年的所作所为详详细细地写下来,然后给咱滚进宫来汇报!” 胡惟庸心中猛地一紧,他怎么也没想到,朱兴祖竟如此可怕,连他恩师的事都知晓得一清二楚。 他极力稳住心神,强装镇定地再次躬身回应:“臣遵旨,定会将殿下的话原原本本地带到。” 朱兴祖点了点头,继而把目光投向还跪在地上的曾秉正,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曾秉正,你可知错?” 曾秉正伏地叩首,声音略带颤抖地回道:“殿下,臣知错了,恳请殿下恕罪!” “呵呵,这会儿不跟着胡相、汪相喊罪该万死了?” “臣不敢!” “那你可知该如何做?” 曾秉正心中明白,朱兴祖这是在给他机会。 “殿下,臣下朝后,会将汉派中一些连胡相都不知情的核心资料整理好,一并提交给二虎统领。 只是这家产方面……臣为官清廉,实在是力不从心。” “行了,起来吧!”朱兴祖摆了摆手,“咱知道你为官清正廉洁,此事便罢了。” “谢殿下恩典!臣必定为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曾秉正缓缓起身,神色间满是感激。 朱兴祖望着下面跪着的一众大臣冷声道:“咱知道你们在这朝堂之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现在,咱给你们一个机会。下朝后,主动去二虎那一五一十交代自己所犯罪行。 若所犯z行中没有伤害到黎民百姓的利益,那就把贪的那部分交出来,然后自动辞官,这事也就算了。 若所犯z行中伤害到了百姓,甚至沾了人命的话,那就自己拿命来偿,家产充公。 至于你们的家眷也休想逃脱惩处,男丁流放边疆,女子充入教坊司,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 大臣们吓得瑟瑟发抖,他们此刻心中满是懊悔与恐惧。 尤其那些平日里仗着权势为非作歹的官员,更是面如死灰,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朱兴祖眼中带着一丝警告,“切记!不要心存侥幸,不仅胡惟庸三人手中有你们的罪证,咱手中同样也有。 若不老实交代,后果就不是你们一人受死那么简单了,明白吗?” “臣等定当如实交代,绝不敢有半分侥幸之心!” “那就好,都起来吧!” “谢殿下!”大臣们纷纷伏地磕头,声音中满是颤抖与惶恐。 朱元璋一脸敬佩的看着朱兴祖,“咱咋就没想到这一手呢?朱重七这狗……哦不,咱哥真是牛掰。” 朱兴祖解决了文官问题后,望向朱文正、徐达、汤和所在的武将方向,眼中满是笑意。 “汤巴子,徐小楞,还记得咱曾经交给你俩的任务吗?” 汤和与徐达听到这一声既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呼唤,两人的身躯皆是一颤,眼眶瞬间就湿润了起来。 只见汤和单膝跪地,抬手一个抱拳礼,哽咽地回应:“华兴总舵双花红棍——汤和向龙头请安,恭迎龙头归来!” 徐达亦是单膝跪地,抱拳道:“华兴总舵白纸扇——徐达向龙头请安,恭迎龙头归来!” “华兴义字堂堂主红棍——朱文正向龙头请安,恭迎龙头归来!” “华兴义字堂草鞋——蓝玉向龙头请安,恭迎龙头归来!” “华兴义字堂白纸扇——陆仲亨向龙头请安,恭迎龙头归来!” “华兴仁字堂堂主红棍——李文忠向龙头请安,恭迎龙头归来!” …… “华兴忠字堂堂主红棍——朱标向龙头请安,恭迎龙头归来!” …… “华兴忠字堂老四九——朱棣向龙头请安,恭迎龙头归来!” 朱元璋望着底下除了那群文官和几个边缘的武将外,基本都跪在地上的一众武将和皇子们。 他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地吼道:“汤巴子,徐小楞,这他娘的就是你们的任务?我r你个仙人板板……” 第42章 朱重八,老子忍你很久了 朱元璋的怒吼声响彻朝堂,然而汤和与徐达却丝毫不在意,更是挺直了腰板,目光锐利地与朱元璋对视着。 究竟是谁给他俩如此巨大的勇气? 答案不言而喻,自然是此刻正坐在朱元璋身旁、一脸狡黠坏笑的朱兴祖,要不然你以为是梁静茹啊? 朱元璋见汤和与徐达这副模样,气得浑身颤抖,怒目圆睁。 “好啊!汤巴子,徐小楞,你们他娘的居然还敢用这样的眼神看咱,莫非是想造反不成?” 汤和毫不示弱地回怼道:“朱重八,你少拿造反吓唬人。老子忍你很久了,有种你就下来跟老子单挑!”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死寂,落针可闻。众人皆被汤和这番胆大包天的话,吓得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朱元璋更是气得脸色紫红如猪肝,额头青筋暴突,“腾”地站起身,指着汤和怒骂: “汤巴子,你他娘的是不是活腻歪了?竟然敢对咱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信不信咱立刻下令,把你拖出去砍了!” “朱重八!有种你就过来砍老子,老子但凡跟你求饶一句,老子就是你孙子。 瞧瞧你那副小心眼的德行!不就是当年老子镇守常州时,随口说了句‘吾镇此城,如坐屋脊,左顾则左,右顾则右’嘛? 至于让你这样一直惦记着?竟然还tm地搞出个什么中山侯来恶心老子。 你说说看,论战功,老子哪点比不上别人了?凭啥就不能封个国公当当? 还有,汤巴子可不是你朱重八能够随便乱叫的!你给老子放尊重点,请叫我汤和。” 汤和梗着脖子,将心中积压多年的怨气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 朱元璋被汤和这一顿抢白,一时竟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汤和竟然敢如此硬杠他。 徐达见势不妙,虽然心中也不满朱元璋,但此刻他不得不出来打圆场,要不然汤和估计今天就得交代在这了。 正当他要开口时,却被坐在上方的朱兴祖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徐达虽然不清楚老大这是何用意,但也明白自己刚才纯属咸吃萝卜淡操心,居然忘了自己老大在那坐着呢! 基本上,只要他与汤和不公然起兵造反,那么哪怕是当着老大面,将朱元璋揍成猪头那也半点事没有。 毕竟,他们从小又不是没少干过这事,只是那时他徐达基本是给汤和拖后腿的。 而这时,朱元璋也回过神来,他气极反笑道:“哈哈……汤和啊!汤和! 既然朕在你心中如此形象,那么朕今儿就成全汤爱卿你。 二虎,给朕把这目无君上的混账玩意拉出去砍了!” 二虎望着朱兴祖那眼中的警告,赶忙跪下低头回禀朱元璋:“陛下,臣……” “咋的?你也想抗旨不成?” “陛下恕罪!这……” 朱元璋此时又哪会不知二虎为何抗旨,转头怒瞪朱兴祖,那眼神仿佛在质问他这究竟是为何? 朱兴祖笑而不语,只是那放在御桌底下的左手,突然多出了一颗泛着光泽的丹药。 朱元璋望着那丹药,瞬间转怒为喜,小声询问道:“哥,这是?” “龙象丹,比乌鸦他们吃的那九牛二虎丹还猛,而且还可以让你那小家雀变成大鹏雕,重振雄风。” “真……真有那么厉害?” “难不成咱还能骗你不成,你要……” 未等朱兴祖把话说完,朱元璋便一把抓起龙象丹,直接吞了下去。 数秒后,朱元璋只感觉一股磅礴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四肢百骸仿佛被烈火焚烧。 每一寸肌肉都在膨胀,每一根骨骼都在发出“咔咔”的声响。 他身上的龙袍被鼓起的肌肉撑得紧绷,尤其是那被朱兴祖嘲讽的小家雀,正在脱胎换骨朝着合理的方向发展。 “哈哈哈哈!”朱元璋仰天长笑,笑声中充满了惊喜与畅快。 此刻的他,哪还记得刚才与汤和的争执,满心满眼都是这龙象丹带来的奇妙变化。 汤和与徐达等满朝众人看着朱元璋这副模样,皆是一脸的诧异。 汤和更是暗自懊恼:“坏了!难不成我刚刚说得太过了,把朱重八这瘪犊子气疯了不成?那老大岂不是不会放过我?” 朱兴祖轻咳一声,没好气地瞅着兴奋过头的朱元璋:“小八,你给咱注意点场合?” “朱重七,你个狗东西!小八也是现在你能叫的?请叫朕陛下。”朱元璋此刻仿佛换了个人,满脸傲娇地说道。 朱兴祖快速掐着手诀,似笑非笑:“雷神……” “哥,别……咱错了!咱刚才就是一时激动,导致这脑子有点糊涂,所以才口不择言了。 求……求您看在标儿他们的份上,给咱一个面子,别计较咱刚才犯浑的事了。” “是吗?陛……” “陛什么下?哥,您这……这不是埋汰咱吗?应该是鄙人……鄙人朱小八才对!” 朱兴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满脸谄媚地朱元璋,“你确定咱可以这么叫吗?” “肯定、一定、绝对的!哥,您可是咱最亲亲亲的亲哥啊?您想怎么称呼咱就怎么称呼咱!” “王八羔子!” “在这呢!” “混账玩意!” “是咱!” “瘪犊子!” “朱重七!你他……别太过分了!俗话说事不过三,您这……都第三次了,麻烦您下次再……再叫吧!求您了,哥。” 朱元璋卑微地望着悄然掐起手诀的朱兴祖,可怜兮兮哀求道。 朱兴祖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咱就饶了你这次。” “谢谢咱亲爱、伟大的摄政王殿下。” “啥殿下不殿下的,咱总觉得你在占咱便宜,今儿起,给咱改成冕下。” “好的,哥,待会咱就颁布圣旨。” “那汤和这事呢?” “升他为信国公,不过咱得跟他单挑!”说到这,朱元璋眼里冒出精光,内心无比窃喜: “汤和,徐达,咱这次要是不把你俩揍出s来,咱跟你俩姓。” 朱兴祖白了一眼朱元璋,“行吧!虽然汤和这小子在那狐假虎威的耍小聪明,但他也没说错,你确实有点亏待他了。 何况他还是咱第一个小弟,也对咱俩忠心耿耿,你下手记得拿捏好分寸,可别给咱揍坏了。” 朱元璋知道自身这爱猜忌的毛病,也明白朱兴祖这话里的意思。“哥,你放心吧!咱会下手轻点的。” 第43章 护我大明昌盛,永享太平盛世 朱兴祖见朱元璋已然领会自己话中深意,于是便不再多言,转而将目光投向单膝跪地的一众华兴成员。 他嘴角含笑,右手轻轻一挥,朗声道:“诸位,都起来吧!” 朱标瞧朱元璋此刻一脸平静,心中立马明白,恐怕自己老爹,又一次被自己这三伯给收拾得服服帖帖。 还真是应了坤哥那句调侃:“你这爹啊!被老大雷神诀收拾了那么多次,还一点都不长记性。 真是又菜又爱玩!纯找虐啊!该!真的该……”朱标暗自好笑,随即躬身行礼,高声应道:“多谢龙头!” “多谢龙头!” ...... 有了朱标的带头,皇子们与武将们纷纷响应,相继起身。 而在这群人之中,自然少不了内心惶恐不安的汤和,还有那一脸“果真如此”地徐达。 朱兴祖笑着看向汤和、徐达二人:“汤巴子、徐小楞,你俩没让咱失望,任务完成得很漂亮,本龙头很是满意。 这两颗延寿丹,服下后可增加一甲子的寿命。今儿咱就赏给你们,权当是对你们这三十五年辛勤付出的一点小小补偿吧!” 朱兴祖话音刚落,只见两道流光一闪而过,那两颗延寿丹便径直飞到汤和二人面前,并稳稳悬停空中。 满朝文武大臣不可置信地望着那那两颗浮在空中的丹药,眼中满是惊愕与艳羡。 要知道,一甲子的寿命对于凡人来说,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许多人为了能够延长自己的生命,不惜耗费大量的财力、物力去寻找各种珍稀的药材和秘方,但往往最终都是徒劳无功。 而如今,这两颗神秘的延寿丹竟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又怎能不让他们感到惊愕万分? 且不说这丹药是否真的能够,如朱兴祖所言那般为人增添一甲子寿命。 单就其能够不依靠任何外力,便能自行悬浮在空中的这一手段,就让在场所有人心知肚明——此丹绝对不是凡品! 一时间,朝堂上议论声四起,众人交头接耳,惊叹不已。而胡惟庸与汪广洋则相视一笑,暗自庆幸这一次他们赌对了。 此时,汤和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触碰近在咫尺的丹药,又生怕这只是一场美梦,一触即碎。 他嗫嚅着问:“老……老大,你刚刚说得是真的吗?” 朱元璋一脸鄙夷地看着汤和,“汤巴子,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咱兄长还能骗你不成? 你且上前来好好瞅瞅咱,咱昨晚刚吃了这延寿丹,这不,一下子就变得年轻英武了!” 汤和闻言,这一次并未如刚才那般回怼,反而老老实实地走上前去,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朱元璋来。 其实,汤和这人不傻也不莽撞,反而十分精明着。刚才他之所以胆敢公然,跟朱元璋叫板对峙。 无非就是仗着朱兴祖这么多年对他有所亏欠,想借机让朱元璋给他加官进爵而已。 如今,朱兴祖给了这般丰厚的补偿。他要是还不知好歹、不识时务的话,那么下场可就不止掉脑袋那么简单了。 汤和定睛一看,朱元璋确实年轻了不少,至于英武不英武,就见仁见智了。 他不再犹豫,右手猛地向前一抓,将悬浮的延寿丹紧紧攥在掌心,然后仰头吞了下去。 徐达见状,也不甘其后,先是向朱兴祖郑重抱拳行礼。 然后,抬手稳稳接住丹药,毅然决然地吞服而下。 丹药入腹,刹那间,汤和与徐达只觉一股磅礴的热流在体内奔涌、冲撞,周身泛起一层如梦似幻的微光。 汤和那稀疏花白的头发肉眼可见地变得乌黑浓密,浑浊的眼眸变得清亮锐利,伛偻脊背也瞬间挺直。 往昔的暮气一扫而空,举手投足间尽显矍铄豪迈,整个人瞬间年轻了二十多岁。 徐达亦是如此,常年征战落下的暗疾旧伤,尤其是那折磨他许久、让他苦不堪言的背疽,仿若冰雪消融,踪迹全无。 原本因伤痛而迟缓动作如今变得敏捷矫健,英挺面容再现青春朝气,身姿更是挺拔如苍松,散发着令人震慑的精气神。 满朝文武大臣望着二人那明显年轻二十岁左右的面容,惊得合不拢嘴,瞠目结舌地望着这神奇一幕。 一时间,朝堂之上鸦雀无声,众人皆沉浸在这极度的震撼之中。片刻后,才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与议论。 “这……这简直是神丹啊!” “是啊!此等神丹,真乃世间罕见!” “我等今日可真是开了眼界,摄政王竟有如此通天彻地之能!” …… 胡惟庸与汪广洋更是面面相觑,眼中的庆幸已然化为了炽热的贪婪与狂热。 他们心中对朱兴祖的敬畏又加深了几分,暗自笃定往后定要死死攀附,谋取这无尽的荣华与长生。 汤和、徐达二人此时也已回过神来,他们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欣喜。 只见他们快步走到御阶前,双双跪地,汤和声音略带哽咽:“老大大恩,汤和没齿难忘,愿以残躯继续为大明效犬马之劳!” 徐达亦是目光坚定:“徐达蒙此殊恩,必当肝脑涂地,护我大明山河永固!” 朱兴祖看着跪地的徐达二人,眼中满是欣慰。“起来吧!汤巴子,徐小楞! 咱还是当初那句话,只要咱有一口肉吃,那就绝不会让你俩喝汤。” 汤和、徐达缓缓起身,眼中泪光闪烁,满是对朱兴祖的感恩与誓死追随之意。 朱兴祖环顾朝堂,目光如炬,朗声道:“诸位爱卿,今日这颗延寿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开端罢了。 只要尔等今后能为我大明尽心尽力、鞠躬尽瘁,那么咱将不会吝啬赏赐。 不仅要赐予诸爱卿延年益寿,还要引领大家一同踏入这修仙之途,追求长生不老之道,享尽世间荣华富贵!” 朱兴祖这话一出,整个朝堂瞬间沸腾了起来。 众人刚刚还在感叹汤和、徐达二人的好运道,却不曾想自己未来也将会有这般机遇。 胡惟庸不愧是聪明人,率先跪下高呼:“谢殿下恩典,臣必将为大明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只盼能追随殿下脚步,早日踏上修仙坦途,护我大明昌盛不衰,永享太平盛世!” 汪广洋紧随其后,跪下高喊:“臣必将为大明肝脑涂地,万死不辞!护我大明昌盛不衰。永享太平盛世!” …… 第44章 阿坤,恭喜你当尚书哈 一时间,朝堂上哗啦啦跪倒一片。众人纷纷效仿胡惟庸与汪广洋,山呼盛世之声不绝于耳,一张张脸上满是憧憬与狂热。 朱元璋瞧着这番景象,心里那叫一个美。“妥了,这一回,咱大明的根基算是彻底稳了! 往后咱再也不用绞尽脑汁,跟这群大臣斗智斗勇、玩心眼子了。” 朱兴祖抬手示意众人平身,面容平和却又透着几分期许:“众卿平身,咱既许诺言,必不食言。” 朱兴祖抬手一挥,面容冷峻,却又透着几分期许,朗声道:“众卿平身,咱既已许下诺言,必不会食言。” 待群臣起身,他目光转向朱元璋,微微挑眉:“小八,这天胡的牌型,咱可给你凑齐整了,现在该你登场亮相啦。” 朱元璋心领神会,目光威严地扫过群臣。“诸位爱卿,今日摄政王冕下既已为我等指明这长生修仙之路,实乃我大明之幸。” ”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看向汤和,“汤和,你刚才不是说咱小心眼吗? 哼,那咱今儿个就让你好好瞧瞧,咱到底是不是那般气量狭小之人!” 汤和一听,顿时冷汗直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臣罪该万死啊! 方才口出狂言,纯粹是猪油蒙了心,求陛下开恩,饶臣这一回吧。” 他心里懊悔不迭,本以为有朱兴祖撑场子,这点事儿也就轻飘飘揭过了。 哪曾想,朱元璋竟还把这事儿记在心上,看来自己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哎!耍什么小聪明啊!现在可真完犊子了,朱元璋那瘪犊子要砍老子了。 别说什么增加一甲子寿命,哪怕真能增加几千年,那又有啥子用?到头来照样都得死啊!” 朱元璋瞧汤和吓得跟筛糠似的,刚想再逗弄他一会儿。眼角余光却瞥见朱兴祖那敲打警示的眼神,赶忙收起了玩闹的心思。 “汤和,你我自幼相识,更是一同摸爬滚打长大得,难不成你真当咱是那睚眦必报之人吗?” “臣知罪,臣不敢!” “行了!你刚才不是不满咱只封你为中山侯吗?这点上,确实是咱考虑不周。咱今儿就在这儿,给老哥哥你赔个不是。” 汤和心中猛地一震,眼眶瞬间泛红,他万万没想到朱元璋竟会当众这般表态。 愣了一瞬后,他忙不迭地再次叩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陛下,臣糊涂! 臣不该心生怨念,陛下这般大度,臣实在是无地自容啊!” 朱元璋微微抬手,示意他起身,神色变得郑重起来:“汤和,过往咱对你封赏或有不足,今日便一并补齐。 朕封你为信国公,食禄四千石,世袭罔替,望你今后继续为大明鞠躬尽瘁,守护我大明江山永固。” 汤和此时已是涕泪横飞,泣不成声:“陛下,臣……臣何德何能,蒙受如此浩荡天恩。臣定当粉身碎骨,报效陛下!” 朱元璋见汤和这般,心中亦是感慨万千。“行了,你的忠心咱与摄政王都记在心里,平身吧!” 汤和站起身来,努力平复着情绪,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感激。 朱元璋继续说道,“诸位爱卿,如今我大明已不同于历朝历代,以往的旧制在当下既有可取之处,却也不乏桎梏枷锁。 因此,朕与摄政王商议决定,自今日起,朝堂上下、举国上下,方方面面都得革新一变,方能使我大明千秋万代,永享昌盛。” “陛下圣明,吾等愿为革新之事肝脑涂地!”群臣齐声应道。 朱元璋满意地点点头:“王老七,宣旨。” 王老七应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展开那早已拟定的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大明开启新程,为顺应大势、促昌盛永固。 原六部旧制渐显局促,难以周全诸事,故决议革新官制,增设三部,共组九部,各有专司,以应时需。 着增设商部,特封李家源(吉米仔)为商部尚书。令其部专职商事,通贸四海,广纳八方财货,促经济繁荣,充盈国库; 立农部,特封周王朱橚为农部尚书。令其部精研农事,兴水利、垦荒田、研新种,保百姓衣食无虞,仓廪充实,筑牢国本根基; 建学部,特封晋王朱棡为学部尚书。令其部研习诸般技艺、育各方贤才精英,启民智、赋新能,为朝廷持续输送栋梁之材; 至于原有兵部,特封徐达为兵部尚书。令其部整军经武,练兵强军,探寻新式兵械妙法,革新战术,令我大明军队威震八方; 刑部,特封秦王朱樉为刑部尚书,以曾秉正为侍郎辅之。令其持律法公正之尺,严明纲纪,严惩奸邪,护革新之路顺畅无阻; 吏部,特封燕王朱棣为吏部尚书。令其部唯贤唯能是举,以功绩论英雄,激发百官奋进之心; 户部,特封李乾坤(靓坤)为户部尚书,令其部统管财政赋税,精细筹谋收支,合理调配银钱,保障朝廷用度; 礼部,特封陈天雄(乌鸦)为礼部尚书,令其部承传统礼仪之邦风范,司礼仪大典,兼理对外邦交,扬我大明威名; 工部,特封陈浩南为工部尚书,以沈立本为侍郎辅之,令其部兴建造,筑城修路、营造各类要地,夯实大明发展之基石。 各部当各司其职,协同奋进,不得推诿懈怠,诸卿受任,当殚精竭虑,不负皇恩,共铸大明千秋伟业。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满朝文官顿时一片哗然。 此次改革可谓是石破天惊! 不仅增设了商、农、学三部,原六部里,竟仅留徐达一位继续执掌兵部,其余尚书皆被替换。(礼部吕本和吏部詹同早被消消乐了!) 更让人惊愕的是,四位亲王高调入朝,担任尚书之职,还有那四位仿佛横空出世的神秘人物,也一步登天,成了各部尚书。 这一切,实在是太出乎众人意料,看来这大明的天是真的要变了。 而原刑部尚书曾秉正和户部尚书沈立本倒是没有太多惊讶,反而一脸庆幸,“这下,可算是安全落地了!” 胡惟庸与汪广洋想得更为深远,他俩则是把目光投向站在太子身旁的吉米仔等人身上。 此时乌鸦正一脸羡慕的看着靓坤,“阿坤,没想到你这么有出息,竟然都成了那啥尚书了!” 靓坤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有啥可高兴的,你不也是吗?” “我乌鸦哪有你那么好命,撑死也就是老大的头马而已! 等等……我顶你个肺,刚刚念的那陈天雄,好像是……是我本名?” 第45章 老大,这礼部尚书是干嘛的 乌鸦这话一出,不仅吉米仔几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就连朱标几兄都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其中尤以朱樉的表情最为精彩。 只见他满脸无奈,心里暗自思忖:“三伯怎么会给我安排乌鸦这么个玩意当老大,我咋有种掉坑里的感觉呀!” 想到此处,朱樉不由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此时,乌鸦显然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众人那一道道异样的目光。 他那张桀骜不驯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吼道:“你们一个个瞪大眼睛看什么看! 老子不就一时没反应过来吗?这tm多大点事,至于一个个在那大惊小怪的嘛!” 面对乌鸦如此激烈的反应,吉米等人像是早有预料,纷纷无奈地把目光转回到朝堂之上,不再理会暴跳如雷的乌鸦。 “肃静!” 太监总管王老七一声厉喝,让朝堂瞬间安静下来。 他微微侧身,看向朱元璋与朱兴祖,见两人点头后,便转过身来,高声喊道:“新晋各部尚书、侍郎还不快上前接旨! 朱樉、朱棡、朱棣、朱橚赶忙整理衣冠,快步出列,躬身齐声回应:“儿臣遵旨,必不负父皇、皇伯之望!” 徐达、曾秉正、沈立本三人也紧接着出列,躬身齐声回应:“臣遵旨,必不负圣望!” 王老七见吉米仔几人还没动静,急忙小声提醒:“李大人、陈大人……” 吉米仔、乌鸦、靓坤、陈浩南这才反应过来,跟着出列道:“谨遵龙头、二路元帅号令!” 朱元璋倒也没在意这四人的说辞,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就在这时,乌鸦却突然开口询问:“二哥,这礼部是干嘛的?还有我这个礼部尚书要负责什么?” 朱元璋顿时郁闷无比,他扭头看向朱兴祖,那眼神仿佛在质问: “朱重七,瞧瞧你这都干得啥啊!一个堂堂三品大员的位置,就这么被你随随便便给了乌鸦这混账,他配吗?” “小八,你别急嘛!我让乌鸦当这礼部尚书自然有我的用意,以后你就知道他的好处了。” “行吧!那你赶紧给咱解决这么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吧!你不要面子,老子还要!” “嗯?你谁老子!” “我k,哥……你这他娘的也太恐怖了吧!咱都没开口,你竟然连咱想啥都知道!” “老子修仙的!”朱兴祖眼中满是不屑。 “……” 不过短短几秒,朱兴祖就用眼神“安抚”好了朱元璋。 他微笑着看向满脸期盼的乌鸦,“乌鸦,你不用管礼部是干嘛的,你只要给我办好两件事就行!” “老大,请您吩咐!”乌鸦一脸喜色,果然老子才是老大最疼爱的小弟。 朱兴祖缓缓说道:“一,给我看好礼部这个堂口,但凡有吃里扒外、欺师灭祖等,不用汇报,直接按你朱雀堂的规矩办事。 二,日后但凡要让你去谈判,只要你觉得无利可图,那就给我亮绝活。 至于其他事务,你可以交给礼部那些官员们。另外,我允许你回去带几个马仔过来帮忙。” 乌鸦眼睛一亮,胸脯拍得震天响:“老大你放心,我一定让这礼部上下知道什么是规矩,什么叫做“礼”。” 朱兴祖随即把目光投向欲言又止的靓坤,“阿坤,你在户部只要给我管好人,看好钱就行。 对于那些敢伸手的,你就好好地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土木工程学。 其他的,除了有沈立本这个副手和一众户部官员外,你再从你那电影公司拉几个会计过来,规矩你懂的。” 靓坤脸上满是谄媚:“老大英明!有您这话,那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朱兴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向朱元璋:“小八,这不就搞定了!你继续你的表演吧!” 朱元璋无奈地摇摇头,对王老七吩咐道:“继续!” “是,陛下!”王老七应了一声,展开那第二份圣旨,高声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大明革新之际,万象更新,为稳固朝纲,强化皇权,特作如下改制。 其一,朕决意将亲军都尉府改设为锦衣卫,着二虎为锦衣卫指挥使,官居正三品。 锦衣卫身负特殊使命,需巡查缉捕、监察天下,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黎民百姓,若有异动、心怀不轨者,皆在其探查之列…… 其二,汤和,特封你为御史中丞,担监察百官之重任,令你严察诸臣言行举止、为官作为。 若有贪赃枉法、懈怠政务者,一经查实,绝不姑息,定要严惩以正朝风,确保我大明吏治清明,朝堂清正。 其三,丞相之位,自即日起废除,另设内阁,以辅朕处理天下政务。 内阁首辅由太子朱标担任,次辅为胡惟庸、汪广洋,其余九部尚书以及御史大夫皆为内阁成员。 内阁当齐心协力,共商国事,上呈良策,下理庶务。 一应政务大事、民生诸事,皆需悉心研讨,为朕分忧,助大明繁荣昌盛,长治久安。 诸卿既受任新职,当殚精竭虑,各尽其责,不得推诿懈怠,务要不负朕之厚望,共铸大明辉煌。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众人心中各有思量,有对新局势的忐忑,也有对未来的期待。 朱标上前一步,朗声道:“儿臣谢父皇、皇伯信任,定当竭尽心力,带领内阁诸臣,为大明谋福祉,绝不敢有丝毫懈怠。” 胡惟庸、汪广洋等人也赶忙回应道:“臣等谨遵圣命,必当齐心协力,辅佐太子殿下,不负陛下隆恩。” 汤和亦是一脸严肃,拱手道:“陛下放心,臣定不辱使命,以监察之职,护我大明朝堂风清气正。” 二虎则单膝跪地,抱拳道:“陛下,臣定率锦衣卫,恪尽职守,为陛下、为大明效犬马之劳。” 朱元璋看着众人,微微点头,神色庄重:“诸卿起身,既已受命,便当速速行动起来,各司其职,莫要辜负朕的一番苦心。 此次革新,关乎大明国运,望诸卿同心同德,共筑我大明盛世之基。 王老七,继续……” 第46章 你不是修仙吗?咋又犯病了 王老七领命,又从袖中掏出一份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为强化军权管控,高效统筹军事要务,特设军机处。 军机处直隶于朕与摄政王,统领天下兵马,权柄极重,所涉一应军机大事、戍卫调遣、战策拟定等,皆由此出。 军机处首辅由太子朱标担任,朱标仁厚睿智,朕望你秉持公心,总领诸事,协调各方,为大明军事筹谋布局,确保疆土安稳。 军机处次辅为朱文正、李文忠,二位爱卿作战经验颇丰、谋略过人。 当全力辅佐首辅,参详军事,出谋划策,共保大明军队锐不可当。 另有徐达、汤和、冯胜、邓愈、沐英、周德兴、常茂、蓝玉、天收等诸位爱卿同任军机处大臣。 徐达久经沙场,熟知兵法,为朕之臂膀,当于军机处发挥专长,引领军事革新之路; 汤和沉稳持重,可为诸将表率,严抓军纪,提升战力; 冯胜智勇双全,遇敌应变自如,于军机谋划中贡献心力; 邓愈能征善战,抚军安民皆有一手,助力军队后勤保障; (邓愈病逝于洪武十年,因为剧情需要,所以还活着,勿怪!) 沐英忠勇双全,戍守边疆多年,熟知边地形势,可为边防战略提供精准建言; 周德兴、天收、常茂、蓝玉等各具才能,当各展其长,同心协力,于这军机处之中发光发热。 诸位爱卿既入军机处,便需殚精竭虑,紧密协作,严守机密。 不得有丝毫懈怠、推诿,一切以大明江山社稷为重,护我大明昌盛,扬我军威万里。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而又激昂。 朱标率先跪地,叩首道:“儿臣领旨,必不负父皇厚望,定殚精竭虑,于军机处运筹帷幄,为大明守土安邦。” 朱文正、李文忠亦紧随其后,跪地高呼:“臣等谨遵圣命,必全力辅佐太子殿下,为大明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辞。” 徐达、汤和等一干将领纷纷单膝跪地,齐声应道:“臣等蒙陛下信任, 入军机处任职,定当恪尽职守,令我大明铁骑踏平忧患,威震四方!” 朱元璋目光威严地扫视众人,沉声道:“诸卿起身,今革新之际,万事纷杂,军机处之设关乎国运。 望尔等即刻就位,各司其职,以最快之速整军经武,应对各方变局。 朕与摄政王拭目以待,盼见大明军威赫赫,山河永固。退朝!” 群臣高呼“万岁”,然后有序的退朝了。 朱兴祖望着退朝的一众大臣,赶忙联系那不知道搞什么鬼的“系统”。 朱兴祖望着退朝的一众大臣,赶忙呼唤那不知在搞什么名堂的“系统”。 “统子,你tm的死哪去了?怎么不叮叮叮汇报一下我提升多少国运值,挣多少国运积分,亏老子对大明做了这么多改革。” “够了哈!朱重七,你个王八犊子,别tm整天没完没了的,老子忍你很久了!” “呵呵……” “呵你妹……” “滋” 刹那间,一股电流从朱兴祖的指尖蹿至全身。 他双眼圆睁,瞳仁骤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口吐白沫,径直瘫倒在地。 一旁的朱元璋大惊失色,匆忙奔至他身旁,关切道:“哥,哥,你这是又犯病了吗?” “咱……咱没事!小八,你扶咱起来,让所有人退下。”朱兴祖强撑着说道。 朱元璋红着眼睛,冲着殿内的太监侍卫等怒喝道:“都他娘的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朕退下!” 众人如蒙大赦,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朱元璋小心翼翼地扶起朱兴祖,让他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焦急地问道:“哥, 你不是修仙了吗?怎么那癫疾还会在。这到底是咋回事?你可别吓咱。” 朱兴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把沙漠之鹰,“啪”的一声放在御桌上,神色狠戾道:“小八,你先别问,以后咱再告诉你。 现在,给我拿着这玩意儿,待会只要我再犯癫疾,你就直接开枪崩了我,明白吗?” 朱元璋见朱兴祖神色凝重,二话没说,直接拿起了沙漠之鹰。 他觉得一把不保险,又从龙袍内掏出昨晚朱兴祖送他的那把黄金版沙漠之鹰。 双手持枪,对准朱兴祖的脑袋,一脸决然道:“哥,我准备好了,你开始吧!” 朱兴祖见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心里默念:“这是亲的,这是亲的……” 随即他不再多想,眼里闪过层层寒意,再次与那竟敢电他的狗系统沟通: “狗东西,你他娘的胆子肥了,竟然敢偷袭我,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咱俩就一起死吧!” 朱兴祖不给系统任何回应的机会,直接大喝:“小八,给我打开保险,对准我的脑袋!” “哥,咱……咱要打开了!”朱元璋红着眼睛哽咽道。 系统察觉到朱元璋的动作,知晓这次彻底把朱兴祖得罪惨了。 它心里清楚,如果不猛给朱兴祖一个“合理”且让他满意的解释,那真就玩完了。 短暂思索后,系统的声音在朱兴祖脑海中响起:“朱重七,你谈条件吧!怎样才能揭过这一茬。” “呵呵……””朱兴祖冷笑着,不再多言。 “我尼玛……朱重七,老子最烦的就是这两个字。你tm要是再呵呵的话,那就不用谈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老子就不信你会舍得丢下你弟弟,和你那些华兴兄弟。 还有,忘记告诉你,如果我死了,靓坤他们也就回不去了,你好好考虑吧!” “狗东西,你的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不过,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是吗?” 朱兴祖眼中满是决绝,大声喊道:“小八,开……” “系统”一下子急了,生怕朱兴祖真的玉石俱焚,立马动用那为数不多的灵力在朱兴祖身前弄了一个防护罩。 同时认怂道:“祖哥,你赢了!我错了!” 朱兴祖嘴角闪过一抹笑意,他知道,这一回合,自己又赌对了。 “统子,认错就要有认错的态度,难道你老子没教你:出来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的道理吗?” “系统”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思绪飘向那片混沌之地。 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句:“我也不知道他算不算是我老子。” “统子,抱歉哈!让你心里不好受了。” “没事,祖哥,我习惯了,给你的补偿已经在你储物戒了。 另外,空间门和可携带人数都给你扩大了一倍,我中病毒了,得暂时去处理下。” 朱兴祖无奈摇了摇头,暗自感叹:“这狗东西,现在是越来越不装了。 还病毒,心里难过就直说,扯那些谎干嘛!难不成祖哥我还能笑话你?” “砰”、“砰” 就在朱兴祖走神的当口,两声突兀的枪响骤然打破平静。 朱兴祖怒火“噌”地一下蹿了起来,死死地瞪着莫名其妙开枪的朱元璋,“朱重八,咱今儿要是不把你打出s,老子……” 朱元璋吓得脸色惨白,一边撒腿往后跑,一边惊恐地喊道:“哥,你听我解释……” 第47章 早点拍完,早点散 朱兴祖又岂会让朱元璋这般轻松逃掉?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就移动到了朱元璋身后,紧接着飞起一脚,狠狠踹出。 “翻滚吧!你个王八犊子!” 朱元璋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 “我尼玛……朱重七你个狗东西竟然敢踹老子!哎哟!疼死咱了!”朱元璋趴在地上,疼得五官都拧在了一起,呲牙咧嘴地叫着。 朱兴祖一个箭步迅速跨到了朱元璋的身上,扬起那硕大的拳头,毫不留情地朝着正愣住的朱元璋狠狠捶下去。 “你个不孝子,竟然还敢骂咱妈,老子打死你!” “朱兴祖,老子跟你拼了。哎呦!疼死咱了……哥,别打脸,咱错了,你听咱解释!” “解释?我解释你奶……尼玛……艹!老子咋感觉在骂我自己!算了,不骂了!毁灭吧!老子打死你个衰仔,fack ……” 朱兴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揍得朱元璋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抱着头嗷嗷直叫。 “护驾……快进来护驾……” 在殿外等候的王老七听到朱元璋这声呼喊,脸色骤变,以为出了什么惊天变故。 他心急如焚,也顾不上许多,抬脚就要领着御林军往殿内冲。 “王公公且慢!”在一旁等候的太子朱标赶忙出声阻拦,秦王朱樉等几位亲王也迅速围上前来,一起拦下了王老七。 王老七满脸焦急,不解地看向朱标:“太子殿下,您这是何意?为何要阻拦杂家救驾?” 朱标微笑的安抚道:“王公公莫急!孤知道你对父皇的忠心天地可鉴,只是眼下这情形,你贸然进去实在不太合适。 再者,你别忘了,孤皇伯可是修仙者,这天下能伤得了他们二位的,又有几人呢?” 王老七自然不是什么蠢货,要不然他也不会凌驾于谢广坤,刘能等人之上,成为这大内第一总管。 他心中略一盘算,便明白了朱标的意思,只是仍有些担忧:“殿下所言极是! 只是杂家若不进去的话,万一圣上怪罪下来,那……” “父皇若是怪罪,您尽管往孤身上推,就说孤不让您进去的。” 王老七闻言,如释重负,连忙欠身行礼:“多谢太子殿下,奴婢告退……” 看着王老七带着御林军匆匆离去,朱棣眉头紧锁,一脸担忧地对朱标说:“大哥,咱们真的不进去吗?万一咱爹……” “呦呵!今儿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吗?什么时候咱成祖爷变得这么孝顺了?”朱樉在一旁揶揄道。 朱棣不满地瞪着朱樉:““老二,你有完没完了?从昨晚到现在,你叫咱至少八百遍成祖爷了!” “咋的?我这当哥哥的说不得你了,是吧?” “二哥,咱不是这个意思,你先把拳头放下。”朱棣赶紧往后躲了躲,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大柚子手机,摇晃着说道, “咱的意思是,万一咱爹要找咱们算账,咱们也得有个法子治治他!” 朱樉眼睛一亮,瞬间喜笑颜开:“老四,抱歉哈!哥哥错怪了你,还是你有办法,难怪你能成为永乐大帝!” 朱标看着这两个活宝弟弟,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既然你俩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那录像这活就交给你俩了。 记得拍好点,手别晃,尤其咱爹的脸,一定要多给几个特写。 拍完后,记得拿两件元青花到吉米哥那,让他帮忙多备份几份,然后也装到咱手机里。” 朱樉、朱棣一听,顿时一脸欲哭无泪,眼巴巴地望着朱标。 而朱棡与朱橚站在边上,看着他俩的窘态,忍不住偷偷直乐。 朱标瞪着二人,催促道:“还愣着干嘛!快点去!早点拍完,早点散,孤待会还得去偏殿看看坤哥他们带来的好东西呢!” “是,大哥。”朱樉与朱棣虽满心不情愿,但又不敢违抗大哥之命,只得相互对视一眼,苦着脸应下。 两人磨磨蹭蹭地从怀里掏出大柚子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小心翼翼地朝着殿内匍匐前进。 刚踏入殿门,就见里面一片狼藉,朱元璋正蜷缩在墙角,龙袍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狼狈不堪。 朱兴祖则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边抽着花魁雪茄,一边愤怒地斥责着。 “你个冷血的瘪犊子,咱可是你亲哥,你竟然敢开枪崩咱,你他媳妇的是怎么想的?” 朱元璋抱着膝盖,一边抹泪一边愤恨的吼道:“朱重七,咱都解释了多少遍了,咱不是故意的! 咱不是看你突然摇头晃脑,以为你癫疾又犯了,所以就按照你的吩咐开了枪!” “你他……艹!咱咋就那么倒霉,跟你同个爹娘,害得老子骂你都词穷了! 你少给咱扯那什么癫疾不癫疾的,咱癫疾什么样,你会不清楚?” 朱元璋欲哭无泪,这下失算了,竟然被朱重七这狗东西抓到漏洞,咱能说咱就想试试修仙扛不扛得住子弹吗? 要是“系统”知道朱元璋此时的想法,高低也得让朱元璋感受一下什么叫极致电疗。 还是那种一边电疗,一边不停地喷击着:“让你tm的扛不扛子弹,因为你这该死的好奇,老子差点就被你搞得魂飞魄散了!” 朱兴祖见朱元璋突然沉默不辩解了,那叫一个气,猛地站起身,一脚踢翻坐下的椅子。 他来到朱元璋跟前,手指几乎戳到对方鼻尖,怒喝道:“咋不说话了?你不是很会解释吗?来,给咱继续解释!” 朱元璋低着头,心里直发慌,偷偷抬眼瞟了瞟朱兴祖,嗫嚅着:“哥,咱……咱真知道错了! 咱当时就是好……好奇,所以就……就……您饶了咱……这一回吧! 啊!哥……你下手轻点……咱的鼻子……疼死咱了!” 朱兴祖一边暴揍朱元璋,一边对着偷偷进来的朱樉、朱棣兄弟吼道:“老二,老四,你俩揣着手机不是要录像吗? 还在那磨蹭什么,赶紧给咱过来,咱给你表演个绝活——七驴鞭真龙!”说着,他抽出了腰间皮带。 朱樉、朱棣吓得一哆嗦,本想偷偷录个像交差了事,哪曾想刚进来就被三伯直接点名,只能硬着头皮,满脸苦相地凑上前。 朱棣眼里闪过一抹兴奋,声音带着颤,小声嘟囔:“三伯,这……这不好吧!再怎么说,那……那也是我父皇……” 朱兴祖一个眼刀飞过去,“有三伯我在,你怕什么?还有,你那皇位还要不要了?” 朱棣吓得一缩脖子,忙不迭点头。“成,既然三伯如此说,那咱就放心了! 二哥,我负责拍摄,麻烦你用那手机给咱配个乐,就放那一首让咱特欢乐的歌曲!花开又啥的。” 朱樉也不嫌事大,拍着胸脯应道:“没问题!咱也特喜欢那曲子,听着就欢快!” 朱元璋听到这话,气得顾不上护脸,直接吼道:“你们这两个……哎呦!咱的脸,疼死咱了……” 朱棣丝毫不顾忌朱元璋的威胁,见朱樉对他示意一切准备就绪后。 他稳稳地拿着手机,将镜头对准朱兴祖兄弟,喊了一声:“艾克神!” 紧接着,朱樉的手机里便传出了歌声: “花开又花谢 花漫天 是你忽隐又忽现 ……” 第48章 士大夫就只剩大夫二字了 就在朱棣为了那皇位,奋不顾身地化为疯狂导演时,远在另一隅的李善长书房内,却陷入一片死寂。 李善长端坐在书桌前,眉头紧蹙,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良久,他才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胡惟庸。 “惟庸,你说这世间之人当真能够长生不死么?” “先生,以往学生对此也是半信半疑。然而今日,亲眼目睹徐达、汤和二人,转瞬间年轻了足足二十岁。 这般神奇诡谲之事,若不是那仙家神术,学生实在难以想象还有何缘由。”胡惟庸恭敬地回答道。 李善长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继而话锋一转:“那依你之见,摄政王此人如何?又意欲何为呢?” “这……”胡惟庸面露犹豫,欲言又止。 李善长摆了摆手,“不必担忧,在你来之前,府中的锦衣卫便已主动暴露身份,而后悉数撤离。 如今这府宅之内,除了我李家的忠仆旧人,再无旁人耳目。” 胡惟庸心领神会,不禁感叹:“摄政王好手段啊!学生这次算是彻底心服口服了。 恩师,摄政王的为人,想必您窥一斑而知全豹,心中多少已有定数,又何必借此试探学生呢?” “哈哈!老夫此生能有你这门生,实乃幸事!”李善长仰面大笑道。 “先生妙赞了!” 李善长收起笑容,目光锐利地盯着胡惟庸:“惟庸,在为师面前,无需过谦。你瞧摄政王这一手,论胸襟而言就胜圣上许多。 再加上他左手‘神器’,右手长生,别说是你,就算是为师,也得甘拜下风,更别提你还被偷家了。 想必朝堂上李尚书拿给你和汪广洋看的,就是你这几年所犯的那些罪证吧?” 此话一出,书房内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胡惟庸脸色骤变,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先生明察,确实如此!学生有负先生所托,望先生恕罪。” 李善长心中虽有怨怼——怨他为求自保,不惜出卖淮西派,以致多年布局毁于一旦,但事已至此,斥责又有何用? 他长叹一声,上前几步,虚扶胡惟庸起身:“罢了,起来吧。” “谢先生!” 李善长微微点头,神色间满是复杂。 胡惟庸见状,心中不忍,“先生,您刚才问学生,摄政王意欲何为? 学生以为,他无非是想让大明永世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永世昌盛,安居乐业,百姓……”李善长喃喃自语,微微眯起眼睛,仿若在脑海中勾勒一幅太平盛世的画卷,可随即眼神又黯淡下来。 “若真能如此,倒也是天下之幸事。只是恐怕日后这天下,就只剩皇家与百姓。 那咱们这群士大夫,或许就只剩‘大夫’之名,再无半点权利施展的余地。”言罢,他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 胡惟庸听闻此言,顿感后背发凉,可一想到徐达、汤和仿若重生的模样,心底的那点担忧瞬间消散。 他眼神中透着一丝向往,“先生,与长生修仙相较而言,那点权力又算得了什么? 何况这权利还是搁在脑袋上,不知哪天就说没就没了。 与其如此,倒不如好好辅佐摄政王、陛下,让大明愈发昌盛,百姓尽享安乐。 若真能成就不世之功,哪怕不能长生,亦可青史留名,岂不比深陷权欲之争更有意义?” 李善长轻笑一声,“罢了!倒是为师着像了,反而没你看得透彻!” “先生,您过誉了,学生也不过是一时有感而发。” “你这一番话,倒让为师记得自己不仅是韩国公,更是那农家之子。”李善长微微仰头,目光仿若穿透屋顶,望向无尽苍穹。 “想我李善长,半生蹉跎,从微末中崛起,蒙圣上恩宠,位极人臣。 可这一路走来,又何曾真正为了那田间耕种、只求温饱的百姓谋过几分福祉?反倒陷入这朝堂权力的泥沼,越陷越深。” 胡惟庸静静立于一旁,垂首聆听,不敢贸然插话。 李善长收回目光,看向胡惟庸:“如今摄政王,既有改天换地之能。 若真能如你所言,让大明昌盛,百姓安乐,那让咱们安心当个‘大夫’,又有何妨? “恭贺先生能放下执念,学生钦佩不已!”胡惟庸微微躬身,神色间满是欣喜。 李善长微微摆手,脸上浮现出一抹略带苦涩的笑意:“莫要再给老夫戴高帽了,既然摄政王要咱的投名状,那咱交了就是。 惟庸,你也回去吧!想必毛统领此刻应该也在你府邸候着。” 胡惟庸拱手应道:“先生所言极是,学生这就回去,盼能在朝堂之上与恩师携手,共辅明主,成就大业。” 言罢,他转身稳步离去,背影透着几分决然。 待胡惟庸离去后,李善长正准备提笔书写辞官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府内管家匆匆入内。 “老爷,府外来了两个奇装异服之人,自称是户部尚书李乾坤和礼部尚书陈天雄,说是要来拜访您!” 李善长心中暗自思忖:没想到摄政王的动作来得如此之快,只是不知这二人此番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不过眼下也容不得多想,他随即镇定心神,吩咐道:“快请二位大人进来,上好茶!” “是,老爷!” 此刻,在韩国公府外,靓坤与乌鸦二人叼着烟,在几名锦衣卫的护卫下等候着。 乌鸦满脸不耐烦,斜睨着靓坤,“阿坤,老子正准备跟义字堂老大朱文正和仁字堂老大李文忠一起去喝花酒。 你tm的把老子拉到这什么公府来干嘛?尤其还让我背这个破包。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的话,那别怪我跟你翻脸!” 靓坤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乌鸦,这里是大明,不是我们那,你tm的有钱去喝花酒吗?” “钱?阿坤你是不是痴线?老子去喝花酒那是给她们面子,还用得着付钱?再说有文正他们在,哪轮得到我买单啊!” “难怪你小子每次出去找大洋马都得叫我,敢情是拿我当冤大头啊!” 乌鸦一听这话,立马就恼了。“靓坤你个扑街在这胡说八道什么? 老子缺那点钱吗?老子那是看得起你,才拉你一起去潇洒,do you uderstand?” 靓坤撇嘴道:“得得得,还tm的给老子拽洋文了。翻来覆去也就这几句,你这大洋马真是白骑的!” “少tm废话,你拉老子过来这干嘛?要是不说的话,我可就走了。” “别,是大好事,而且还是老挣钱的买卖!你干不干?” 乌鸦一脸狐疑地看着靓坤,“阿坤,这么好的事你会找老子,老子怎么那么不信呢?” 靓坤赶忙搂住乌鸦脖子,在他耳边神秘兮兮地低语了几句。 乌鸦眼睛放光,“阿坤,你还真是缺德到家了,不过,你确定那个什么公会给钱吗?” “你就放心吧!他不仅会给,而且还会乐呵呵送咱兄弟离开!” “那行,这事我干了!看在咱兄弟的交情上,搞到钱后必须五五分!” “你tm还有脸说兄弟,最多三七开,爱干不干!不干拉倒!” “阿坤,最少四六,要不然我就跟老大说你用这方法削郎!”乌鸦开始耍赖。 “去尼玛……四六就四六……不过你得帮我扛金子。” “成交!” 就在这时,管家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李大人、陈大人,二位里面请……” 第49章 来人,把这两个无耻之徒赶出去 李善长纵横官场数十载,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 可此刻,当他瞧见乌鸦、靓坤二人那副流里流气的相貌仪态,还是被惊得瞠目结舌,整个人呆立当场。 他心中暗自腹诽:“观此二人模样,必为匪类。怎会得摄政王与陛下青睐,委以尚书之职,难不成有何过人之处?” 正寻思间,乌鸦见李善长稳坐椅上,丝毫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顿时火冒三丈。 “嘿,老头,怎么着?不欢迎你乌鸦哥我吗?” 一旁的靓坤心中暗骂乌鸦莽撞,连忙伸手阻拦,低声提醒道:“乌鸦,你tm的别乱来,那四成好处你还想不想要了?” 乌鸦撇了撇嘴,“阿坤,要不是看在那四成好处的份上,就冲你这态度,老子高低都得给你表演下绝活!” 靓坤心中懊悔不已,自己怎么就猪油蒙了心,找乌鸦合作,早知道还不如去找浩南,起码也比这玩意靠谱多了。 李善长被乌鸦这一嗓子喊回了神,他不愧是久历官场的老狐狸,迅速收起惊愕之色,换上一副大度的笑容。 缓缓起身,迎着二人赞道:“今日有幸得见二位尚书大人,果真仪表堂堂、气宇轩昂,真乃人中龙凤,世间罕见啊!” 靓坤一听这彩虹屁,心里乐开了花,原本想让李善长资助五万两黄金,此刻一高兴,便决定给他打个九折。 “韩国公,客气了!” 李善长此时有些无语,心想着:这就完了?不是应该你也给我抬抬轿子夸我几句,然后大家客套熟悉一番,再慢慢谈事吗? 尽管他如此想,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抬手引着二人入座,和声问道:“不知二位大人此番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乌鸦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随手抓起桌上的果子就啃,含糊不清地道:“老头,别这么文绉绉的,你当是拍戏啊? 我们兄弟刚来大明,手头有点紧,听说你这老小子家底厚实,所以就过来找你资助一下。” “乌鸦!” 靓坤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看向面色有些阴沉的李善长,“韩国公,我这兄弟性子急,说话直了点,您千万别介意!” “呵呵!李尚书,陈尚书说话是直了点,不过这也没什么。 只是以后这说话,多少还是得带点脑子,要不然,小心祸从口出!”李善长皮笑肉不笑地应道。 乌鸦“哐当”一声掀翻身旁的茶几,跳起来指着李善长的鼻子骂道:“艹尼玛的老东西,你胆子不小啊? 不仅敢骂老子,还敢tm的威胁老子!真当老子是吃素的?信不信老子现在就送你下去卖咸鸭蛋!” 靓坤大惊失色,急忙扑上去按住乌鸦,吼道:“你给我冷静点,别忘了那四成好处!” “去尼玛的靓坤,你到底跟谁一伙的?那四成,老子不要了!今儿我要是不弄死这个老东西,老子就不姓乌!” 靓坤也急了,使出杀手锏:“够了!你 tm 的要是再胡闹,那就别怪我不顾兄弟情分,把这事告诉老大了。” 乌鸦一听“朱兴祖”三个字,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嚣张气焰瞬间消散,嘴里嘟囔着:“哼,算这老东西运气好。” 李善长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来人啊!把这两个无耻之徒给我赶出去!” 管家闻令,立马带着一群家丁,手持长棍冲进屋内,愤怒地瞪着靓坤与乌鸦:“二位大人,请吧!” 靓坤见势不妙,也收起了和善的伪装,冷冷地对李善长道:“李善长,你 tm 的这是什么意思?” “李乾坤,老夫这意思还不明显吗?你打秋风竟然还敢打到老夫头上来,真当老夫是纸糊的吗?” 靓坤冷哼一声,从腰间“嗖”地掏出一把格洛克 17,对准李善长的脑袋。 “原本我还想和气生财,结果你这老小子竟然如此不识趣,那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乌鸦也趁机从腰间拔出两把沙漠之鹰,对着一众家丁狂吼:“都 tm 把手中棍子放下,然后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把身份……干,差点抢了那群差佬的活了,都tm听到没有?” 李善长望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心里清楚,这就是在朝堂上大发神威的“神器”。 他立刻高声吩咐:“都把棍子放下,按那姓陈的要求做。” 家丁们虽满心不情愿,但老爷有令,不敢不从,只得纷纷扔下长棍,双手抱头跪地。 李善长强压心头怒火,死死盯着靓坤与乌鸦,“二位,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吧?” 靓坤冷笑一声:“走?你想得美,没听过请神容易送神难吗?” “真是无耻至极!你们就不怕老夫到摄政王和圣上面前去告你们吗?” “少 tm 拿老大来压我们,今儿我们既然敢上门来,那就不怕你去告诉老大与二哥。”乌鸦一脸不屑插话道。 李善长心中猛地一震,瞳孔急剧收缩。 他原以为这两人不过是朱兴祖手下,却不曾想他们竟与其兄弟相称,还亲昵地唤朱元璋为二哥。 难怪这二人如此胆大妄为,敢公然上门打秋风! 事到如今,硬拼显然不是上策,李善长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对着跪地抱头的家丁们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家丁们虽满心担忧,却也不敢违抗,只得缓缓退至屋外。 待家丁退尽,李善长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二位大人,想必是有诸多误会,今日之事,咱们权当没发生过。 至于资助一事,老夫也并非一毛不拔之人,待老夫细细筹划一番,定给二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靓坤冷哼一声:“李善长,你早这么识趣不就好了?何必闹得如此难堪。” 乌鸦则晃了晃手中的沙漠之鹰,恶狠狠地威胁:“算你这老东西识相,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有你好看的!” 李善长陪着笑脸,连连点头:“不敢不敢,二位放心便是。” 靓坤收起枪,大摇大摆地走到椅子前,缓缓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李善长,你也不用如此。 今儿我们兄弟上门,虽然是来跟你要资助,但也不是白白要你,而是来跟你做交易的?” “交易?” 靓坤一本正经地道:“不错!如今老子身为户部尚书,又岂能再干那不义之事,这不是给我老大和二哥丢脸吗?” 李善长微微眯起眼睛,试探着问:“既然如此,那不知李尚书打算拿什么来跟老夫交易呢?” 第50章 大明十大酷刑? 靓坤意味深长地看着李善长,“韩国公莫急!在交易之前,我特地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希望你能喜欢。” 言罢,他使了个眼色,冲一旁的乌鸦努努嘴,“乌鸦,别磨磨蹭蹭的,赶紧把那东西拿出来。” 乌鸦心领神会,一脸邪笑地从从包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啪”地一声置于桌上,紧接着熟稔地打开。 李善长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那散发着微光的新奇玩意儿,心中暗自揣测:这究竟是何东西呢? 靓坤看出李善长的疑惑,笑着解释:“韩国公,这可是个宝贝,能让你见识许多前所未有的神奇玩意儿。” “是吗?那老夫拭目以待了。”李善长微微眯起双眼,不动声色地应道。 乌鸦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一边操作鼠标,一边咋咋呼呼地问:“阿坤,你那玩意藏哪个盘啦?” “d盘,文件名叫《高等物理学》!” “阿坤,你他娘的还真有‘才’,这名字取得够有‘内涵’的。” 乌鸦嘿嘿一笑,熟练地找到d盘,点开那个满是神秘色彩的文件夹。 只见里头密密麻麻排列着一大串子文件,像什么《一路向西北》、《玉什么团修真》、《水蜜桃成熟后啥样子》等等应有尽有,看得人眼花缭乱。 乌鸦一边浏览,一边急切地追问:“阿坤,你公司捣鼓的那电影叫啥名来着?” “《大明十大酷刑》,最底下那个!” “找到了!”乌鸦兴奋地叫出声,迫不及待地点开,随后把屏幕放大,直接推到了李善长面前。 屏幕亮起,随着电影播放,一阵旁白随之传来:“大明洪武十六年,韩国公李善长因功勋卓着,府邸整日门庭若市,求见者络绎不绝。 这日,一妙龄女子在家人陪同下前来拜会,女子姿容绝美,才情出众,出口成章,引得李善长侧目。 交谈间,女子对李善长的才学与功绩仰慕有加,眼中情意绵绵,李善长亦心动不已,遂起了纳她为妾的心思。 后此女嫁入李府,洞房花烛夜之时,李善长尤为吃力应付了事,后连续三天遇妾便躲。 突有一高僧听闻此消息,便入府荐药,李善长欣喜……” 李善长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盏都跟着震颤起来。 “混账!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编排老夫,这般腌臜、荒诞之事,岂是老夫所为?分明是蓄意羞辱!” “韩国公,别急嘛!我刚不也说了,这是给您的惊喜。既然我敢当着你的面播放,那自然就不会让这东西传播出去。 不过,你是否也该表示表示一下,万一往后我一个不留神,让这东西流传开了,那可就……”靓坤意有所指冷笑道。 李善长心中怒意更盛,同时也瞬间明晰,这二人是在公然要挟。 他怒视着靓坤,一字一顿道:“你这是在威胁老夫吗?” “韩国公,瞧你这话说的,这怎么能是威胁呢?这叫交易,你明白吗?交易!” “呵呵,要是我不想交易呢?” “那我就没办法了,毕竟总不能强买强卖吧!只是我这兄弟容易冲动,到时做出点什么,那你可就别怪我了!” 乌鸦立马配合道:“老头,我可不像阿坤那么好说话,你刚还羞辱我来着,我这心里的火可还没消下去。” “一万两,可够你消气? 乌鸦满脸不屑:“老头,你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乌鸦了?就那一万两,还不够我玩几个大洋马的!” “如果是一万两黄金呢?” 乌鸦刚要开口应下,却被靓坤偷偷踹了一脚,当即改口:“这……这也就只能让我降那么一丢丢火。” 李善长颇有深意地看着靓坤,“李尚书,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就直说,要多少才能让这东西销声匿迹。” 靓坤心中暗喜,脸上却摆出一副为难的模样,犹豫片刻,刚伸出一根手指,还没来得及开口。 李善长便斩钉截铁道:“成交,十万两黄金就十万两黄金! 希望李尚书能信守承诺,要不然老夫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要去摄政王面前告你一状。” 靓坤瞬间懵逼,“这大明的钱,这么好挣吗?都不讨价还价下吗?” 他原本不过是想要五万两,哪成想这误会竟让价钱翻了倍。 不过,既然李善长都应下了,那他也乐得顺水推舟,连忙拱手笑道:“韩国公果然爽快! 我靓坤在道上混,最讲一个‘信’字。说让人全家……不好意思,扯远了!您放心,这电影立马销毁,绝不会有半分泄露。” 他边说边给乌鸦使眼色,示意他别多嘴,同时心里暗自盘算:我可只答应你不在大明,可没说不在我那个时代啊! 乌鸦自然不会多嘴,毕竟一万跟十万的差别,他还是分得清的。 李善长冷哼一声:“最好如此!你们也别再打老夫其他主意,若敢有下次……” “明白,这是自然。为了庆祝这次交易成功,这瓶蓝色小丸子,就当我给您赔罪了。”靓坤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递了过去。 李善长虽表面愤怒被靓坤强迫交易,但心底却另有思量:若能用这十万两黄金与二人交好,倒也划算。 日后说不定还需要靠他们,在摄政王那儿周旋几分。 他拿起瓶子,面露疑惑:“李尚书这是?” 靓坤挑了挑眉,露出一副男人间心照不宣的表情:“电影里,那高僧给您献的那东西。” “真有那功效?” “只强不弱!不信你试试,要是担心出啥问题,我可以等您试完再走。” 李善长默默收下药瓶,叫来管家吩咐:“想必二位尚书还未用餐,去,安排些好酒好菜来。” 说罢,他起身,低声叮嘱管家几句,便匆匆转入内室。 他紧握着药瓶,心中五味杂陈,既对靓坤二人的行径恼怒不已,又暗自思量这药说不定真能解他几分“隐忧”。 毕竟岁月不饶人,近些时日,在妻妾面前,他时常感觉力不从心。 想到这,他果断地吃下一颗蓝色小丸子,随后便去了最近新娶的小妾房内。 而靓坤与乌鸦在李府管家的殷勤招待下,正对着满桌佳肴大快朵颐。 半个时辰后,李善长红光满面地从小妾房内走了出来,来到前厅。 此时,靓坤与乌鸦酒足饭饱,正剔着牙,桌上一片狼藉。 见李善长前来,靓坤一脸邪笑,“韩国公,这东西不错吧!”乌鸦也在一旁跟着起哄,怪笑几声。 李善长轻咳一声,掩饰内心的喜悦。“贤弟有心了,直至今日,我才知晓什么叫大丈夫!” “哈哈!老哥果真是性情中人,小弟刚刚有所唐突,实在抱歉哈!” “贤弟这说得哪里话,为兄也有错!不该如此怠慢!只是不知这蓝色小丸子……” 靓坤闻音知意,“独家所有,而且多多益善。” 李善长大喜道:“不知贤弟是否可考虑跟为兄合作一番?” 靓坤眼睛瞬间一亮,“自然可以,只是不知李兄打算如何合作呢?” 李善长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这蓝色小丸子,若能大量供应,定能成为一门暴利的生意。 老夫在朝中有人脉,可打通关节,贤弟负责提供药丸,所得利润咱们五五分成,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靓坤略一思索,拍案叫绝:“妙啊,老哥这主意甚合我意!有您打通关节、招揽客源都不在话下,这买卖稳赚不赔。” 二人当即把合作细节粗略敲定,商定改日再详商。李善长心情大好,亲自送靓坤与乌鸦出门。 望着二人远去的身影,他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眼中满是复杂,喃喃自语道:“洪武十六年,如今可是洪武十一年三月…… 第51章 不把我这勇字堂话事人放在眼里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李善长便一脸憔悴,手捧着连夜赶写好的罪状折子,进宫负荆请罪。 朱兴祖本就有意敲打他一番,此刻被起床气加持,那更是毫不手软。 而李善长倒也有眼力见,经过百般哀求朱兴祖收下七成家产后,才得以脱身并走马上任东宫太师一职。 时光匆匆,一晃半月已逝。 在这半月间,朱兴祖凭借着雷厉风行的改革,再加上时空门所带来的巨大助力。 使得整个大明仿若枯木逢春,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生机。 朝堂之上,锦衣卫铁腕肃贪半月有余,贪腐、懒政、不作为的污浊之气被一扫而空。 虽说如今朝堂官员折损近七成,人手略显不足,但这并未影响政务的正常推进。 尤其是在太子朱标等十三位内阁成员的统筹引领下,各项事务不仅被处理得井井有条,还接连高效出台了诸多利民利国的好政策。 而这些利好经过层层传递,更是使得民间处处洋溢着蓬勃活力。 农业上,不仅废除一切苛捐杂税,还实行“耕者有其田,田亩永佃权”等惠民政策。 农部尚书朱橚更是亲自督导,使得各种高产粮食种子,迅速发放到大部分农户手中,并抢抓农时进行春耕播种等一系列农事活动。 商业上,在大明商会与华兴商会凭借时空门带来的新奇商品涌入下,市场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繁华盛景。 与此同时,商部尚书吉米仔果断出手,督导成立商务司,以此来规范市场秩序,打击囤积居奇、缺斤少两等乱象。 保障了公平交易,让商业往来愈发顺畅,使得大明商业愈发蓬勃利好。 税收上,更是乘势革新,摒弃往昔繁杂且易滋生腐败的旧制,采用简明合理的新税制,按商户规模、行业利润精准征税。 既减轻了小本经营者负担,又确保税收足额征收,充盈国库。为大明各项事业发展注入源源不断的资金,助力大明迈向昌盛。 军事上,在朱兴祖与朱元璋的授意下,成立大明军事学院。各地高级将领被召回京师,开启为期半年的现代军事化培训。 同时,从京营严格筛选出两万五千精锐之士,组建大明皇家第一军,交由从时空门来的华兴雇佣军教官(死忠)进行特训。 教育上,在京师兴建大明皇家学院及各类免费义务教育学堂。打破知识被垄断的局面,让平民百姓有了接受教育的机会。 至于其他方面,也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 朱元璋满意地放下内阁呈上来的汇报,脸上满是欣喜。 原本他还对户部尚书靓坤和礼部尚书乌鸦颇有微词,但经过这半月,让他也不得不感叹:真他娘的是个大才啊! 至于为何朱元璋为何会如此感慨,那就不得不提靓坤与乌鸦分别上任尚书的事了。 一个不仅直接给所有户部贪腐官员表演了土木工程学——活埋,更是自创了懒政官员阿三蜥蜴灭火大法——靓坤最爱,懂得都懂。 在他这两招的整治下,整个户部官员彻底变了样。不仅对每一笔资金严密审查,还时不时主动开展内部自查,严防漏洞。 而礼部尚书乌鸦同样不甘示弱,在他那掀桌子绝活,和跳大神乱踹大法下。 整个礼部官员再无往日面对番邦使节,姿态卑微的嘴脸,更别提什么番邦为爹娘的傻逼之举了。 遇上那帮企图用土特产骗取真金白银的无耻使节,他们直接集体表演跳大神,更是当场踹死了几位。 不仅如此,他们还无师自通地想出“空气费”“眼睛清洗费”等名目,要求番邦使节上缴。 而那些使节又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连夜派人回国,求国王赶紧让人过来缴纳“援金”。 就这样靠着这群人才,礼部不仅扭转了多年亏损的局面,竟然还默默地给大明国库贡献了近二十万两黄金。 这使得一众大明高层无不刮目相看,赞赏不已。 正当朱元璋沉浸在感慨中,太监总管王老七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陛下,不好了,出事了……” “朱重七那狗东西到哪了?快!你先给咱拦住他,咱现在就跑去妹子那躲着。”朱元璋一边吩咐,一边急匆匆地就要往坤宁宫跑去。 “陛……陛下,摄政王冕下他……他没来,是皇……皇长孙殿下出……出事了!” 朱元璋立马停下脚步,满脸寒意地询问道:“出什么事了?咱的乖孙到底怎么了?” “皇长孙殿下,他……他把鲁王朱檀给打晕了。” “咱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打了就打了呗,反正那也是个逆子,只要不死就行。” “陛下,您不去看看吗?” 朱元璋狐疑地看了王老七一眼,“咋的?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陛下,奴婢不敢说,还是您过去看看吧!要是再……再不去的话,恐怕就晚了!” 朱元璋迟疑道:“朱重七那狗东西也在?” “是的!而且不仅摄政王在,就连魏国公,信国公,还有江夏候也都在。” “那还是算了!咱不去,咱还是去妹子那边打麻将得了!” 王老七急得都快哭了,“陛下,您要不去的话,恐怕您就没有大孙了!” 朱元璋眼睛一凝:“王老七,你他娘的这话是什么意思?赶紧给咱说,别在那吞吞吐吐的!” 突然,王老七腰间传来一声肆意的笑声:“小八,你以为今天就能躲得了吗? 老子说要揍你十五天,就绝对揍你十五天,少一天都浑身不得劲。” 朱元璋这时才明白,为何王老七今儿说话吞吞吐吐的。 原来他腰间被朱重七那狗东西装了一个对讲机,还是实时监听状态。 朱元璋愤怒地拿起对讲机,“朱重七,咱求你干点人事吧! 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拾掇着自己侄孙揍自己侄子。” 这时,对讲机里传来奶声奶气的声音:“皇爷爷,可不是三爷爷拾掇我的,而是十叔他确实该打。 他不仅在学堂里欺负我十一叔,还威胁我准备开香堂要收的头马——十二叔,这简直是不把我这勇字堂话事人放在眼里。” “什么?朱重七你个混蛋!乖孙,你现在在哪里?咱马上过去……” 第52章 朱雄英拜见叔父 未等朱雄英有所回应,对讲机那头便传来朱兴祖冰冷的声音:“都准备好了吗?开香堂!” “喂!喂......朱重七,你个挨千刀的狗东西!赶快给老子停下来,你听见没有啊?” 朱元璋气得暴跳如雷,手中紧握着被朱兴祖无情关掉频道的对讲机,怒吼道。 “王老七,快说,摄政王他们在哪?” “回陛下,摄政王此刻正在御花园。” “好,咱知道了!来,帮咱穿上战甲!” 王老七面露难色,“陛下,这……” “嗯?”朱元璋眼神犀利,狠狠瞪向王老七。 王老七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嘴里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少废话!给咱站起来,帮咱穿上战甲!” “是,陛下!” …… 御花园内,朱兴祖惬意地靠在太师椅上,嘴里叼着雪茄,眼神狡黠地盯着桌上的对讲机。“都准备好了?” 朱雄英双膝跪地,一脸虔诚:“回禀三爷爷,我已准备妥当。” 朱兴祖目光移向跪在朱雄英身旁、略显怯生生的蜀王朱椿和湘王朱柏,“椿儿,柏儿,你俩准备好了吗?” 蜀王朱椿想起朱雄英今日的仗义,鼓起勇气:“三伯,我准备好了。” “三伯,我……我也准备好了!”朱柏小声附和。 朱兴祖满意地点点头,看向徐达:“徐小楞,准备开始入门仪式。” 徐达瞧着朱雄英三人稚嫩青涩的面庞,面露迟疑:“老大,雄英他们年纪尚幼,您真要给他们开香堂、立堂口?” “小?小又怎样?想当年你徐小楞五岁就能当白纸扇,我家雄英如何就不行?” 朱雄英突然插话道:“徐爷爷,甘罗十二岁便能拜相,我朱雄英五岁也能当话事人!” 朱兴祖满脸笑意夸赞道:“不愧是咱乖孙,真给三爷爷争气!” “嘻嘻!还不是三爷爷教导有方!”朱雄英调皮地眨眨眼。 徐达心中无奈,暗自苦笑,他怎会不知朱兴祖此举背后的深意? 这除了奠定朱雄英这大明第三位皇帝的地位外,不也是为了满足他给朱元璋添堵的心理吗? 一旦朱雄英成了这勇字堂堂主,按华兴辈分来排,那朱雄英就可以称呼朱标大哥,朱元璋叔父呢? 徐达本想委婉劝阻,可朱兴祖态度强硬,根本不容拒绝。 他心一横,罢了!死就死吧!反正有汤和跟周德兴一起,有什么好怕的呢? 于是,徐达一脸决然:“是!老大,我这就开始。” 徐达清了清嗓子,念起一大段华兴入门仪式词,而后与汤和默契对视一眼。 汤和心领神会,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行礼,“禀告龙头,今有淮西三英杰,朱雄英、朱椿、朱柏,久仰我华兴已久。 今闻龙头大开山门,特来……求入山门,望龙头应允。” 朱雄英三人跟着齐声高呼:“朱雄英求入华兴山门,望龙头应允!” “朱椿、朱柏求入华兴山门,望龙头应允。” 朱兴祖一脸正色道:“准,今收朱雄英、朱椿、朱柏,为我华兴门下!徐纸扇继续!” “是,龙头!”徐达冲拿着红棍子的周德兴使了个眼色。 周德兴拿起红棍,依次轻拍在朱雄英三人后背上,“爱兄弟还是爱黄金……” “爱兄弟……” …… “仪式已成,请龙头令!”汤和一脸肃穆地望向朱兴祖。 朱兴祖踱步到朱雄英三人面前,“从今日起,你们便是华兴的一员。 在外头,华兴的兄弟得相互照应,遇到事儿,别怂,挺直脊梁!这世间,强者方能立命。” 朱雄英小脸涨得通红,“谨遵龙头教诲!”朱椿和朱柏也连忙跟着点头。 “本龙头甚感欣慰,现特封朱雄英为勇字堂红棍话事人,朱椿为勇字堂白纸扇,朱柏为勇字堂草鞋。” “谢龙头恩赐!必为华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朱雄英三人异口同声道。 恰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众人侧目,只见朱元璋身披战甲、怒气冲冲地闯入。 “朱重七,你个狗……” 朱元璋话未骂完,突然“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他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耳边传来:“雷神诀!” “啊……!朱……哥……” 朱柏看着不知为何在那不停舞动的朱元璋,小声询问道:“雄英!” “十二叔,你得叫我老大!” “是,老大,父皇在那跳舞是为了庆祝我们加入华兴吗?” 朱雄英郁闷地看了眼朱柏,人小鬼大道:“十二叔,皇爷爷这是又惹三爷爷了,正被电着呢!” “电?就是媚媚阿姨在课堂上讲的那个什么电吗?” “可不是,也不知皇爷爷咋想的,穿着铠甲,这不摆明了找电嘛?” 一旁的徐达、汤和、周德兴听到朱雄英这话,忍俊不禁,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殿下所言极是,陛下还真是找电啊!” 朱兴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来到早已被电得口吐白沫的朱元璋面前。 “小八,你以为穿上这身龟壳,咱就没法揍你了吗?真是天真!” “你个狗……”朱元璋刚要张嘴再骂,朱兴祖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按倒在地,挥拳便打。 “你个混账,你哥我是狗东西,那你他娘的是什么,我打死你个王八羔子!” “哥……哥……咱错了,咱再也不骂了,求……求你别打了!啊……”朱元璋疼得连声求饶。 朱椿在一旁看得两眼放光,兴奋地大喊:“雄英,柏弟,快看呐,父皇哭了,哭了!三伯太威武了!” “十一叔你没说错,皇爷爷真的哭了,我看到他掉眼泪了!” “是啊!十一哥,父皇哭了,原来父皇也怕疼啊!”朱柏不可思议道。 朱元璋听到儿子孙子的这番话,又羞又恼,忙不迭地擦掉眼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他娘丢人了!” 朱兴祖揍了约莫五分钟,轻蔑地看着趴在地上装死的朱元璋:“小八,我数三声,你要是不起来……” “哥,我起来了,不用数。”朱元璋一骨碌爬起来,讨好地冲朱兴祖挑了挑眉。 “下次……” “没有下次!咱再也不好奇,更加不敢把枪对着哥您了。” “那我收雄英他们入门没意见吧?” “没意见,他们能入华兴,咱这二路元帅也跟着高兴。” 朱兴祖满意地看着朱元璋这副识趣的模样,“行,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明天开始,我不揍你了。” “哥,谢谢你手下留情。” “雄英,椿儿,柏儿,这位是咱们华兴的二路元帅,以后叫叔父!”朱兴祖指着脸色瞬间阴沉的朱元璋对着朱雄英三人道。 朱雄英三人犹豫了一下,怯生生地喊道:“叔父……” “乖!叔父回头一定给你们准备一个好好好红包。”朱元璋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 朱兴祖乐开了花,“行了,跟孩子至于吗? 你不是一直去那边玩玩吗?今儿汤巴子他们刚好也在,那咱就带你去好好的放松放松?” 朱元璋瞬间喜笑颜开,“哥,可是靓坤说得那种放松?” “是的!” “芜湖!老大太威武了!”汤和忍不住欢呼。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不就大洋马吗?至于吗?”朱兴祖笑着右手一挥,一道时空门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朱元璋哪还等得及,率先一步跨了进去。 可刚一现身,就听到一声暴喝:“大胆贼子,竟敢穿龙袍!莫非是想造反不成……” 第53章 怎么,不敢认你皇爷爷了 朱元璋扭头一看,不禁乐出了声。 只见那出声呵斥之人,身着铠甲,满脸桀骜却又狼狈至极地被李成克等一帮华兴小弟用枪指着脑袋,憋屈地抱头蹲在角落。 再瞧他身旁,同样蹲着一位年轻将领,亦是满脸愤懑,不甘地朝着朱元璋狠狠地瞪过来。 李成克见来人是朱元璋,急忙快步上前,“二哥,您咋过来了?老大他们呢?” 朱元璋抬手拍了拍这位时常通过时空门、为大明运来各类生活用品的憨厚汉子肩膀,“我哥他们随后便到,这是怎么回事?” “这二人刚从时空门那边冒出来,啥都不问,一出来就拔刀相向。兄弟们自然不能惯着,没几下就把他们给制住了。” “这么彪吗?那咱今儿可得好好瞧瞧,到底是何许人物!” 李成克侧身一让,抬手示意:“二哥,请!” 朱元璋走上前,仔细端详了二人一番,哈哈大笑:“咱还以为是哪方豪杰? 闹了半天,不过是两个乳臭未干、毛都没长齐的黄口小儿啊! 造反?嘿,还真让你个小兔崽子说对了!咱当初要是不造反,又怎能当上这大明天子,君临天下呢?” “狂妄!简直是狂妄至极!有种你就放开本王,本王要是不把你这猪头打死,本王就跟你姓!”那怒瞪朱元璋的年轻将领,气得暴跳如雷道。 朱元璋揉了揉方才被朱兴祖揍得发疼的脸,眼中满是寒意:“好你个小兔崽子,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在咱面前如此放肆无礼! 咱今日倒要瞧瞧,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让你敢如此狂妄!” 此时,那领头的将领望着朱元璋那张鼻青脸肿的脸,心中竟莫名泛起一股熟悉感。 再看那一身标准的大明制式龙袍,又回想起刚才这人提到“大明”之类的字眼,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陡然浮现。 刹那间,冷汗从他的额头簌簌而下。“老……老三,住……住口!” “老二,你他娘的这是咋的?怎么突然就怂了?难不成你还怕这大胆贼子用那玩意把咱们给杀了?” 被称作老三的年轻将领看着自己二哥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既困惑又有些不屑,嘴里依旧骂骂咧咧地说着。 朱元璋看着老二那瑟瑟发抖的样子,又仔细打量一番他们身上的铠甲,心中立马便有了答案,这人定是朱高煦无疑了。 于是,他冷喝道:“怎么?不敢认你皇爷爷了是吗?” 朱高煦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他张了张嘴,想要否认,可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 朱高燧看着朱高煦这副模样,心中越发困惑,他扯了扯老二的衣角,“老二,你到底咋了?莫不是被这贼子吓破了胆?” 朱高煦却猛地甩开老三的手,怒喝道:“住口!你知道这是谁吗?” “他不就一个逆贼吗?难不成还……”朱高燧话说到一半,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瞳孔猛地一缩。 朱元璋冷笑道:“怎么不说了?继续啊!” 朱高燧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求饶道:“孙……孙儿,不敢……只是这……” 朱元璋怒从心头起,飞起一脚踹向朱高燧,大骂道:“这你娘的这,咱打死你个不孝孙!” “皇爷爷息怒……啊……”朱高燧疼得叫出声来。 “你他娘的再敢给咱叫出声,咱就打死你个瘪犊子……” 就在这时,朱兴祖带着徐达三人也相继从时空门中踏出。 至于为何不见朱雄英三小只,自然是因为他们年纪尚小,还把握不住的原因了。 朱兴祖满脸疑惑地望向李成克,“小克,这是怎么回事?” 李成克没有丝毫隐瞒,立刻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详细交代了。 朱兴祖点了点头,玩味的看向一旁欲言又止的徐达:“徐小楞,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你外孙被揍,也不上去劝劝?” “老大,您都没出声制止,我又哪里敢啊?再者多揍揍也有好处,起码能让他们长点记性,日后不至于长歪!” “徐小楞,你这心眼子可真是越来越多了!” “老大,我这可都是一心为了大明啊!毕竟……”徐达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这半个月来,他们这群大明高层都读过了明史,自然十分清楚朱家二位话事人的打算。 既然知晓后面时空里要废掉那么多无能昏君,那为何不能为自己这两个可怜的外孙谋划一二呢? 朱兴祖并不介意徐达这算计,因为整个大明能让他瞧上眼的皇帝并不多,既然都给朱樉机会了,那再加朱高煦兄弟又何妨? “行了,小八!揍够了就停手吧!看来咱们今儿是去不成那快乐的地方了!” 朱元璋听到朱兴祖的话,冷哼一声,又狠狠瞪了朱高煦和朱高燧一眼,这才收了脚,双手负在身后。 “今儿咱看在你们三爷爷的份上,暂且就放过你们这两个不孝孙! 说,你们是已经靖难成功了?还是刚准备要起兵?” 朱高煦和朱高燧两人心里直犯嘀咕:这他娘的咋回事啊?皇爷爷咋啥都知道?还有这三爷爷又是什么鬼? 徐达实在看不下去二人这蠢样,径直把二人拉到一旁,三言两语便将情况简单扼要地说明了一下。 经徐达这一番解释,朱高煦和朱高燧二人脸上的疑惑渐渐转为震惊,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有如此奇遇。 不仅见到了洪武十一年的皇爷爷、外公等人,居然还能见到了死去近五十多年的三爷爷,而且还他娘的是修仙者。 二人对视一眼后,默契地跪倒在朱兴祖面前:“侄孙朱高煦、朱高燧拜见三爷爷,愿三爷爷寿与天齐,早日位列仙班!”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朱兴祖更是嘴角一抽,“行了,起来吧!快点说说你们目前啥情况?” 朱高煦连忙起身,恭敬地答道:“三爷爷,当时我和老三奉命在乾清宫搜查朱允炆那废物的踪迹。 然后看到墙壁上突然发出绿光,本着好奇心就触碰了下,结果就来到了这儿。老三见我消失,也就跟着一起来了。” 朱兴祖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看向一旁的朱元璋,“小八,你有什么意见?” 朱元璋自然明白他这话里的含义,决然道:“哥,这还能有啥意见,当然是过去支持老四了!” 第54章 好啊!老四你竟然敢对咱亮刀子 朱高煦与朱高燧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皆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兴奋与期待。 如今有了朱元璋的认可,那么这次“靖难”将名正言顺,而朱棣头上的那顶“反贼”的帽子也将自然而然地被摘除。 朱高煦急忙上前一步,再次跪拜在地:“皇爷爷圣明!孙儿代父皇谢皇爷爷为其正名!” 朱高燧也赶忙跟着跪下附和道:“孙儿亦是如此!” “你个兔崽子就免了吧!咱可怕被你打成猪头……”朱元璋眼神凌厉地瞪着朱高燧道。 这可把朱高燧吓得脖子一缩,头埋得更低,嘴里嗫嚅着不敢再多言语。 朱元璋继而将目光投向朱兴祖,“哥,咱们此刻便出发吗? 朱兴祖并未多言,只是右手一挥,时空门便再次泛发出光芒。 只是此次光芒跟洪武朝的金光略为不同,而是一片绿光,绿得让人发慌那种。 朱兴祖满心疑惑,赶忙与那被他折腾得差点抑郁的系统沟通:“统子,你不给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我tm需要向谁解释!”系统恶狠狠地吼道。 “统子,你先冷静一下。” “我去tm的冷静,冷静有啥用,还不是照样被你坑!” “得,是我的错!统哥,咱打个商量,能否把这个绿色换掉,你也知道这实在太……” “不能!你要是不乐意,大可以不去。建文朝就这色,改不了!还有没啥事别来烦我,我正忙着研究自我毁灭大法!” “我尼玛……” 朱兴祖一阵无语,自我安慰道:“罢了,既然那黑衣宰相——姚广孝送给朱棣一顶白帽子,助他登上皇位。 那我这做三伯的,也不能太过小气。就勉强送他一道绿门,让他能够名正言顺地当那个永乐大帝吧!” 与此同时,建文时空,朱棣正端坐在乾清宫的龙椅之上,满脸阴鸷地凝视着跪在地上的锦衣卫指挥使纪刚。 “纪刚,你是干什么吃的?整整两个时辰过去了,为何还没有汉王和赵王的消息?” “陛下,臣罪该万死!臣已然派出了所有得力人手,将这皇宫内外翻了个底朝天,可就是不见二位王爷的丝毫踪迹。 只是听闻有侍卫说,二位殿下进入了这乾清宫的主殿之后,便见一道奇异的绿光闪过,而后就……就没了踪影。” 纪刚低着头,声音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 朱棣猛地一拍龙椅扶手,霍然起身,怒喝道:“绿光?这是何等荒谬之事!朕看你这指挥使是不想干了!” 站在一旁的朱高炽见朱棣大发雷霆,急忙劝慰道:“父皇息怒,此事或许另有隐情。 老二、老三虽然偶尔急躁,但行事一向靠谱,断不会无故失踪。 依儿臣之见,当务之急是先加派人手,在皇宫内外仔细搜寻,同时封锁消息,莫要让此事传扬出去,以免引起朝局动荡。” 朱棣听了朱高炽的话,脸色稍缓,“哼,还是太子考虑周全。 纪刚,你便按照太子所言去做,若再寻不到人,朕定不轻饶!” “臣遵旨!”纪刚如蒙大赦,连忙磕头谢恩,退出殿外。 待纪刚离去,朱棣一脸狐疑地盯着神色平静的朱高炽,“老大,这事当真不是你做的?” “爹,难道儿臣在你眼里是那种为了皇位,不择手段的丧心病狂之人吗?” “老大,你别激动哈!爹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毕竟老二和老三这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你……” 朱高炽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落寞:“爹,儿臣自幼熟读经史,深知手足相残乃社稷之祸。 儿臣一心只愿我大明江山稳固,百姓安居乐业,从未有过那些腌臜心思。 这皇位,如果父皇觉得儿臣无法胜任,那儿臣愿意拱手让给老二、老三,带着妻儿就此隐居山林,不再过问朝堂之事。” 朱棣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朱高炽,片刻后,缓缓开口:“老大,你莫要胡言。这大明江山,最终还是要交到你和瞻基手中。 只是,如今咱们刚攻破京师,建文那小儿尚未找到,眼下却又不见了老二和老三,这实在是让爹忧心忡忡,坐立难安啊!” “爹,我明白……啊!这……爹你快看你后面……” 朱棣闻声猛地转过头,只见一道散发着神秘绿光的时空门缓缓浮现。 他迅速起身,将朱高炽躲到自己身后。掏出腰间的刀,大声喊道:“来人!护驾……” 守在门外的朱能听到朱棣的呼喊,立刻带着一众侍卫冲了进来。 将朱棣和朱高炽团团护卫着,个个拔刀相向,警惕地注视着那道神秘的绿光。 随着绿光逐渐消散,朱元璋率先踏出,眼神威严地扫视着周围。 “好啊!老四,你他娘的还没当皇帝就跟咱亮刀子。那要是让你当了这皇帝,岂不是会直接砍了咱?” 朱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再看清来人的面容,瞬间瞪大了眼睛,手中的刀差点拿捏不住。 “爹?您……您不是驾崩都快五年了吗?这……这怎么可能?” “哼!你个逆子!看到咱不仅不开心,竟然还这般神情,莫非是盼着咱就此死了不成?” 朱棣吓得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双膝一软,直接跪地,声音颤抖地说道:“父皇息怒! 儿臣绝无任何不敬之心,只是这一切太过突然,儿臣一时之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望父皇恕罪!” 一旁的朱高炽、朱能和众侍卫见状,纷纷放下手中的刀,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已经驾崩多年的洪武皇帝朱元璋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一时间,整个大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不知所措。 此时,朱兴祖带着徐达、汤和、周德兴和朱高煦兄弟也从时空门中走了出来。“小八!别吓着老四了,让他们都起来吧!” 朱元璋冷哼一声,摆了摆手:“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依旧大气都不敢出。 朱棣目光一一扫过年轻许多的徐达等人,眼中先是闪过难以置信的惊恐,紧接着被愤怒填满。 他转向朱元璋,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道:“爹,就算您对儿臣有万般不满,又何苦迁怒于高煦、高燧? 他们年纪尚轻,还未好好施展抱负,您怎能……怎能下得了这个毒手,就这么把他们都带下去了啊……” 第55章 你个征北大将军有啥可高兴的 朱元璋顿时火冒三丈,一个箭步冲上前,抬手就往朱棣脑袋上狠狠来了个脑瓜崩。 “逆子!你他娘的在这胡言乱语个啥?老子没死!没死……” 朱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砸得眼冒金星,身体晃了好几下,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朱元璋,结结巴巴道: “爹,您要是没驾崩,咋会变得这么年轻啊?还有,我岳丈、汤伯伯、周叔他们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时,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朱高炽,朝朱能使了个眼色。 朱能心领神会,立刻带着一众护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朱元璋看着朱高炽这举动,微微点头,眼神里满是欣慰:不愧是日后能把老四变成征北大将军的大明仁宗皇帝啊! 随后,他转头狠狠瞪向朱棣,“老四,你给咱听好了! 咱之所以变年轻,是因为咱并非这个时空的咱,而是从洪武十一年来的。 而咱能来这里,则是因为你三伯是修仙者,还拥有一个时空门。 至于你岳丈他们,就那样吧!没啥好说的!” 徐达、汤和、周德兴三人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无比愤慨:“好你个朱重八,啥叫就那样? 老子他娘的是马赛克不成,让你如此无视、不屑啊? 朱棣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啥叫咱不是这个时空的咱,您搁这绕口令呢? 他挠挠头,一脸懵逼地看着朱元璋,小声问道:“那……那您这意思是,您不是咱现在的爹了?” “咱打死你个不孝子!哪怕老子化成灰,你也得跪着喊爹!”朱元璋气得又扬起手,连着给了朱棣好几个脑瓜崩。 “爹……爹,咱错了!您别打了……”朱棣抱着头,赶忙求饶。 朱兴祖实在看不下去了,赶忙出声制止:“行了,小八,别动不动就动手打孩子,你也不看看老四他都多大了?” 朱元璋停下了手,没好气地白了朱兴祖一眼,“那你又知道咱多大了? 还连着揍了咱整整十五天,瞧咱现在这脸,都他娘的肿得不敢见人了,更别提去宠幸其他妃子了!” “嗯?你这是在怪咱咯?” “哥,咱可没这个意思。咱的意思是……是不管咱多大,都是你弟弟。您……您揍咱也是为了咱好。” 朱棣、朱高炽三兄弟听着这番对话,难以置信地看着朱元璋,那眼神仿佛在说:“没想到您是这样的爹\/爷爷啊!” 朱元璋似乎感受到了他们的想法,呵斥道:“都他娘的看咱作甚?老四,高炽还不快拜见你们三伯\/三爷爷。” 朱棣、朱高炽父子赶忙恭敬地朝着朱兴祖行了个礼,“侄儿朱棣\/侄孙朱高炽,拜见三伯\/三爷爷。” 朱兴祖摆了摆手,说道:“都起来吧,一家人就别讲这些虚礼了。 老四,听说高煦和高燧奉你命令去搜捕朱允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朱棣神色凝重,微微叹了口气,“三伯,目前还没有朱允炆那兔崽子的消息。 自从攻入京师,朝堂上下一片混乱。很多建文臣子表面上对咱们恭敬,内心却秉持正统,对咱们靖难之举心怀不满。 甚至有人认为咱这是谋逆篡位,暗中更是谋划着抵制咱即位。” 朱元璋冷笑一声:“呵呵!这群狗贼还真是好大的胆子!既然他们坚持正统,那咱就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正统。” 朱棣听了这话,面露欣喜:“爹,谢谢您……” “少他娘在那得意!你个征北大将军有啥可高兴的?咱这完全是看在高炽的份上,懂不?”朱元璋鄙夷道。 朱棣虽然不懂这征北大将军是啥意思,但也知道这是认可他当皇帝了,于是便不再多言。 朱兴祖目光犀利,补充道:“老四,对于这群文臣,你也不能放任不管。 你得让他们知道,这天下是咱老朱家的,谁也别想翻了天。” “三伯,您放心吧!咱不仅安排了锦衣卫对他们进行密切监视,更是早就把刀子磨好了,就等着这群逆臣跳出来。” 朱兴祖摇摇头:“费那个劲干嘛?咱这有现成的名单,你直接按这名单上的人进行抓捕、惩处就是了。” 说着,朱兴祖手中便多出了一沓资料,他从中抽出建文一朝的名单,递给了朱棣。 朱棣接过名单,看到第一个名字就是方孝孺诛十族,惊讶道:“三伯,这……” “这什么这?还不快按你三伯的吩咐去办!”朱元璋怒斥道。 “是,爹!咱这就下令,让朱能带人去将这群乱臣贼子一网打尽。” 待朱能领命离开后,朱棣一脸决绝地看向朱兴祖、朱元璋:“三伯、爹,你们是否知晓朱允炆的下落?” 朱元璋一见朱棣这表情,又哪能不知他动了什么心思:“咋的?想让咱帮你找出来,然后让你杀了他?” “爹,儿臣不敢!只是每当想起柏儿被他逼得自焚而死,咱这心里就痛得难受! 那可是他的亲叔叔,他怎么就敢下如此狠手呢?” “行了,别再说了!咱明白你的意思,不过这畜生虽然可恨,但不能杀,毕竟他再如何也是咱的亲孙。 等找到他后,咱就把他带去洪武朝圈养在凤阳,跟另一个他作伴吧!” “是,父皇!儿臣遵命!” 朱元璋扭头看向朱兴祖,谄媚道:“哥,你看老四都提出来了,你这三伯是不是得帮忙找下朱允炆啊?” 朱兴祖没好气地看着朱元璋:“你不说,咱也会做。这朱允炆确实是个隐患,咱不能就此放任不管。” 说着。他从储物戒拿出一面小镜子,递给满脸疑惑的朱棣:“这是寻人镜,只要默念朱允炆之名,就能显示他的位置及图像。” 朱棣接过镜子,默念朱允炆名字,不一会儿镜子里出现朱允炆慌忙赶路的样子及一行写着方位坐标的小字。 “谢三伯,有了这寻人镜,那小畜生就算有万般能耐,也插翅难飞!” 朱元璋不满地拍了朱棣一下:“他是小畜生,那咱是什么?你又是什么?” “爹,咱不是这个意思……” “哼!最好是!” 这时,徐达突然插话道:“陛下,既然来了,能不能安排咱见见妙云?” 第56章 我就想让增寿活着 朱元璋闻言看向朱兴祖,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惊叹,仿佛在说:“哥,徐小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 明面上说是见妙云,实则是在向咱们索要赔偿啊!” “要是不精明,咱当初怎么会在他五岁时就把他吓进华兴,让他担任白纸扇呢?” “都怪朱允炆那小畜生,杀谁不好,偏偏杀了增寿那孩子,害得咱们老哥俩还得给他擦屁股!” (徐增寿,徐达四子,被朱允炆诛死于靖难之役。朱棣登基后追封为定国公,世袭罔替。) “少他娘废话,等抓到那小畜生,老子非得送他去十三妹那场子上班还债不可! “哥,犯得着这么狠吗?咱可听阿坤说,郑遇春那憨货因为吃霸王鸡,被十三妹扣在场子赎债,不到两天就差点出家了!” “既然你心疼那畜生,那就由你这爷爷代替他去吧!” “那小畜生他也配?哥,你打算怎么补偿徐小楞?” “咱们不干涉老四对增寿的封赏,再给他一颗延寿丹、一颗九牛二虎丹。” “他能答应?” “不答应就把朱允炆那畜生剁了,赔给他!” “行吧!咱来跟他谈?” “难不成你还想老子去跟他谈?” “没……哥,咱去谈就是了!你急啥?”朱元璋悻悻然尴尬的笑了笑。 随即,他看向徐达:“徐小楞,你这不是刚刚才在宫里见到咱儿媳了吗?咋的?就这么想自己女儿啊?” “陛下,臣要见哪个妙云,您心里清楚,又何必在这装糊涂呢?” “哈哈!咱差点忘记了,这里还有另一个妙云,实在不好意思哈……”朱元璋哈哈一笑,随即认真地看着徐达,压低声音道。 “找到朱允炆后,只要你不弄死,随意你处置?” “陛下,您如果想诛臣九族便说,又何必为难臣,逼臣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朱元璋见朱棣等人惊愕地看着自己,连忙把徐达拉到角落。“徐小楞你他娘的少在这装蒜!一颗延寿丹。” “朱重八,老子死的是儿子,亲儿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觉得凭一颗延寿丹就可以解决这一切吗?” “徐小楞,那你他娘的想怎样?” 徐达斩钉截铁道:“我不想怎样,我就想增寿活着!” “一颗延寿丹,一颗九牛二虎丹,这事就过去了!” “不够,我女儿史书上记载着她只活到了永乐五年,也就是还有五年寿命! 而她又是你朱家儿媳,那么就必须多她一颗延寿丹!” 朱兴祖这时走了过来,郑重道:“可以,咱答应了!而且以后如果有机会,咱帮你把建文朝的增寿那小子给复活了!” 徐达眼眶泛红地看着朱兴祖:“老大……” “不必多说,你我本就是兄弟。况且你徐家除了最后一代魏国公徐胤爵背叛我大明外,俱都死忠于我朱明,我朱家又怎能负你呢?” “臣徐达对天发誓,我徐氏一族若有负于大明,必遭天谴,子孙断绝! 另,臣若可去崇祯朝,必将亲手砍下徐胤爵这不孝子孙的头颅,以正我徐家之名!”徐达一脸决然起誓道。 朱兴祖一手把徐达拉了起来:“徐小楞,咱们兄弟之间,你无需如此,咱信得过你。” 朱元璋拍了拍徐达的肩膀,转头看向朱棣,大声呵斥道:“老四,你他娘还在那看什么? 还不快去把你媳妇叫来,你老丈人想女儿了,等着看女儿呢!” 朱棣一拍脑袋,如梦初醒,赶紧冲着身旁的朱高炽吼道:“你他娘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把你娘给请过来!” “是,爹,我这就去。”朱高炽委屈地应道,随即快速朝坤宁宫跑去。 不一会,徐妙云便跟着朱高炽来到了殿中。 徐妙云望着那熟悉的背影,双眼瞪得滚圆,颤抖地喊道:“爹,真……真的是您吗?” 徐达转过头来,看着已不再年轻的女儿,眼中满是怜爱,“妙云,是我!爹回来了。” “爹,刚刚高炽跟我说您从洪武十一年过来,我还以为他在说胡话。 未曾想……这竟然……竟然是真的!而且您现在的容貌和我七岁那时的您几乎一模一样。” “哈哈!这还得谢谢你三伯,要不是他给你爹我吃了延寿丹,恐怕爹就得像历史中那样早早就死了。 来,赶紧吃了它!”徐达把一颗延寿丹,递给了徐妙云。 徐妙云接过延寿丹,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放入口中。 丹药入喉,瞬间一股热流在体内散开,她只觉全身的疲惫与不适都被一扫而空。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发现触感滑嫩,再看向自己的双手,也变得细腻。 “爹,我感觉自己像是年轻了二十岁!”徐妙云兴奋地说道。 徐达看着女儿的变化,欣慰地笑了:“这就对了,爹可不能让你早早地就没了。” “没了?岳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妙云怎么会没了?”朱棣急切地问道。 朱兴祖这时从储物戒拿出一本明史递了过去,“这是明史,你跟妙云他们慢慢看吧! 另外,好好陪你岳丈,我跟你爹有点事要处理,就先出去了。 高炽,朱瞻基那小子在哪里?”朱兴祖话锋一转,看向朱高炽询问道。 朱高炽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能赶忙回应:“回禀三爷爷,小儿此刻正在东宫。” “行,咱知道了,你在这陪你外公吧!咱跟你皇爷爷去去就来。”说罢,朱兴祖拉着朱元璋,瞬间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东宫,内花园内。 四岁的朱瞻基蹲在角落,眼睛紧紧盯着蝈蝈,兴奋地问身旁的小太监:“永强,你这蝈蝈哪里弄来的,实在太有趣了!” 小太监谢永强脸上带着笑,眼睛弯成月牙儿,“回禀小殿下,这是奴才在宫外偶然抓到的。 杂家瞧着这蝈蝈强壮得很,就想着给您送来玩玩。” 朱瞻基伸手轻轻碰了碰蝈蝈,蝈蝈跳了一下,他开心地拍起手来。 “永强,快帮我把蝈蝈引到这边,我要让它和我的蝈蝈比一比,看看谁更厉害。” 谢永强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蝈蝈,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朱元璋一脸不悦地看着年幼的朱瞻基,大声呵斥道:“你就是咱的曾孙——朱瞻基?” 第57章 我太……太爷爷早就死了 谢永强听到这声呵斥,下意识地挡在了朱瞻基身前。“何方贼子!竟敢在此惊扰小殿下,莫非是活腻了不成?” 朱元璋怒极反笑,冷哼道:“哼,倒是个忠心护主的好太监,就是没长眼!”说罢,一脚踹向谢永强。 朱瞻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谢永强挣扎着爬起来,愤怒地看向朱元璋,“你竟敢对小殿下不敬,杂家跟你拼了!”说着便张牙舞爪地扑向朱元璋。 朱元璋眼皮都没抬一下,一个回旋踢,正中谢永强胸口,将他踢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朱瞻基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哭声愈发响亮,眼泪止不住地流。 “永强……” 朱元璋一把抓起朱瞻基的衣领子,将他提离地面,居高临下地看着昏倒在地的谢永强,眼中满是不屑。 “哼!就尼tm的也配叫永强!从今儿起给咱把名改了,叫永弱!” 至于朱元璋会为何会如此反感谢永强这个名字,那就不得不提朱兴祖地恶趣味了。 原来那天早朝结束后,马皇后特意为朱兴祖,安排了一位叫谢大脚的女官随身侍奉着。 朱兴祖望着那张酷似他钟爱的某爱情故事里的人物时,瞬间就懵圈了。 于是,他立马把皇宫内所有象牙村籍的太监,宫女全部都召集到一起。 经过一系列的试探询问后,才发觉这仅仅只是一种神奇的巧合,而非是象牙山集体穿越,这才彻底放下了杀心。 后来他更是恶趣味的让乌鸦把这部经典下载了下来,并亲自送去给自己那位好弟媳解闷。 马皇后不看还好,一看就就被深深吸引住了,连带着朱元璋、朱标还有怀孕的太子妃常婉儿都成了该剧的忠实簇拥。 这下可就苦了东宫太监总管——谢广坤,谢公公了。 每当朱元璋一家四口在坤宁宫看这部电视剧时,但凡有妖王广坤作妖的戏码,那他他就免不了挨一顿板子。 不仅如此,就连谢公公那一头乌黑长发,都在朱元璋的一次盛怒下,被剃得一干二净,再也整不了头型。 当然也有因祸得福的,那就是坤宁宫的太监总管刘能。 不仅被朱元璋放了出来,还被马皇后赏了一位同样来自象牙村且叫李秀莲的宫女与他对食。 (这些咱们暂且不提,还是把目光转回场内。) 此时,朱元璋看向哭泣的朱瞻基,呵斥道:“行了,别哭了!咱是你太爷爷,你哭个球?” 朱瞻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朱元璋的脸,抽抽搭搭地哽咽着:“你……你个贼……贼子胡说,我太……太爷爷早就死了。 若你现……现在放下本殿下,本……殿下就恕你……你无罪!要不然待会我爷爷过来……定会诛你……九族!” “你个小兔崽子,还想诛咱九族,果然不愧是能把亲叔叔做成瓦罐鸡的狼崽子!” 朱元璋气得直接将朱瞻基翻转过来,狠狠朝着朱瞻基的屁股打了下去。 “你个小崽子,让你心狠手辣朝自己亲叔叔下死手!” “让你不务正业斗蝈蝈!” “让你宠幸妖后,生了那么个混账玩意!” “让你被那群文官忽悠,甘愿放弃河套、安南等那么多领土!” “让你设内书堂,教太监读书识字,还让他们批红,导致宦官专权!” “就你他娘的也配称宣宗,还不要脸的称仁宣之治!” …… 朱瞻基疼得哇哇大哭,小身子拼命扭动,喊道:“你个恶贼,放开我!” 朱元璋打得更狠了,“你个小兔崽子,竟然还敢对你太爷爷咱如此无礼,咱抽死你个小王八羔子……” 而朱兴祖则悠然自得地坐在从储物戒中取出的椅子上,端着红酒,抽着雪茄,惬意地欣赏这一番揍娃戏。 甚至他还时不时地指导一下,朱元璋揍娃的姿势、力度。 恰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正是那闻讯赶来的太子妃张氏。 当她看到朱元璋正背对着她,在那狂揍她的宝贝儿子——朱瞻基屁股时,立马怒火中烧,大声呵斥道: “大胆贼子,竟敢如此对待本宫的儿子,还不快快将本宫儿子放下!” 朱元璋听到这声呵斥,立马就明白来人正是那位被誉为“女中尧舜”,辅佐大明三代君王的太皇太后,朱瞻基生母——张妍。 他猛地转过身来,微笑道“咋的?咱教育自己的曾孙有问题了?” “这……这怎么可能?”太子妃张妍看着朱元璋,满脸的不可置信,瞬间愣在当场,大脑一片空白。 朱元璋见张氏愣在原地,不禁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怎么,你这是认不出咱了?” “不……不是!而……而是这……这实在太……” 朱元璋不耐烦道:“行了,你给咱闭嘴!咱现在懒得跟你解释,有什么话你待会问老四、高炽他们吧!” “是!太……太祖爷” 朱元璋丝毫没搭理太子妃张妍,转头又看向朱瞻基,“小兔崽子,今儿的教训你给咱记住了! 以后再敢胡来,那你就别当皇帝了,老老实实的去玩你的蝈蝈,卖你的瓦罐鸡吧!” 朱瞻基抽泣着,丝毫不敢吭声。 他虽然才四岁,但不傻,尤其见到自己娘亲那个样子,自然知道揍自己这人是自己那死去多时的太爷爷无疑了。 只是一个死去多年的人,咋就又活了?这让才四岁的朱瞻基无比的烧脑,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朱兴祖这时站起身来,“重八,你教训得也差不多了。如果还不够得话,就把他带去洪武年,让乌鸦他们好好的调教吧!” “哥,这会不会太不好啊!毕竟瞻基虽然有种种不足,但起码还是把一些可取之处的。 况且他如今年纪尚小,心性更是未定,只要我们稍加引导,还是可以把他身上的那些坏毛病改过来。 而不像朱樉那个逆子那般,需要乌鸦他们给他上一剂猛药才能有所改变。所以……” 朱兴祖思索了片刻,一锤定音道:“那就让浩南带着吧!让他学学什么叫义气,什么叫规矩吧…… 第58章 闺女,我好像见到你爷爷了 “爹,咱同意三伯的意见,必须把这小畜生送去洪武朝好好改造。否则,他以后别想继承皇位!” 朱棣咬着牙,目光狠狠盯着被朱元璋按在膝盖上胖揍的朱瞻基说道。 朱元璋眼神一凝,“瞅你这意思,咱与你三伯做决定,还得征求你的同意?” “儿臣不敢。”朱棣吓得额头直冒冷汗,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地。 “哼!行了,别给咱整那些没用的,也别以为你如今靖难成功,咱就奈何不了你。 你给咱记住了,这大明江山是咱一刀一枪打下来的。 甭管是谁,在哪个大明时空,只要咱不认可他的帝位,那他就休想染指分毫,明白吗?” “儿臣明白,儿臣绝无丝毫忤逆之心!” “哼!起来吧!”朱元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朱棣如蒙大赦,战战兢兢地站直身子,“多谢父皇!” 朱兴祖看着朱棣,一脸促狭询问道:“那解缙你派人去处理了?” “是的三伯!此等欺君之人,咱恨不得诛他十族!”朱棣一想到解缙说的“好圣孙可旺三代”,就恨得牙痒痒。 合着这旺三代是从自己这儿开始算起,而非从朱瞻基那一代起! 如果不是于谦力挽狂澜,恐怕这大明就得被朱瞻基生的那块叉烧——朱祁镇给整灭国了! 朱兴祖沉思了片刻,眼里满是寒意:“诛了吧!就当给死去的那些大明将士赔罪,也为你的错误买一次单吧!” 朱棣自然明白朱兴祖这话的含义,赶忙回应道:“谢三伯,咱以后绝不会偏听偏信,更不会把喜好露于表面!” “你能明白就好!对于那于谦,你又是如何处理的?” “咱刚才已派人去钱塘县,把他一家老小接到京师。并打算让高炽收其为义子,把他留在朱瞻基这混账身边作伴读。” 朱兴祖摇了摇头:“不够,要嘛不赏,要嘛就一次到位!” “三伯,那您的意思?” “加封其为护国侯,世袭罔替。再说了于谦又怎能不抽烟、不喝酒、不烫头呢?” 朱棣点了点头,对于封于谦护国侯,他是压根没任何意见,只是这抽烟、烫头又是什么鬼? 朱兴祖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笑着说:“抽烟、烫头你就别管了! 等他人到了,咱就派人接他去洪武朝,给他把这两个爱好补齐了,顺便还能跟朱瞻基那小兔崽子做个伴!” “是,三伯!” 朱兴祖转头看向朱元璋,说道:“小八,既然这边的事处理完了,咱们就回洪武朝吧!” “哥,别啊!你可说要安排节目,顺便带我们见见世面的啊!” “是啊!老大,我们这日盼夜盼,就盼着这天呢!”汤和,周德兴异口同声地哀求道。 朱兴祖无奈地看着朱元璋四人,“总不能带着朱瞻基一起吧,毕竟少儿不宜!” “哥,等咱见识完世面,再回来这呗!反正又不是不能来!” 这时,朱棣突然跪在朱兴祖面前,眼眶泛红,哽咽道:“三伯,自洪武十五年八月娘亲病逝,咱就再未见过她。 如今三伯您有这时空门,恳请您带咱去洪武朝,让咱可以再见见娘亲,望三伯成全!” “起来吧!不就去洪武朝吗?咱答应了!待会咱就在乾清宫给你弄个连接洪武朝的时空门,这样你就可以随时过去那了。” 朱兴祖说完,狠狠地瞪向朱元璋、汤和四人,“瞧瞧老四,再看看你们那德行,你们不觉得羞愧吗?” “不觉得!” “有啥可羞愧的?” “老四表孝心,关咱屁事,咱想见爹,哥你又暂时办不了,说个得啊!现在咱就想要节目!” “加一” 朱兴祖无语地看着朱元璋四人,没好气道:“先把老四这事解决了,咱们再去,行了吧?” “哥,威武!” “老大,霸气!” “老大,牛掰!” “老大,你们好色啊!” 朱兴祖、朱元璋、汤和、周德兴愤怒地瞪向徐达,吓得徐达连连摆手求饶:“口误口误!我的意思是,你们好本色!” “我尼玛!给我扁他!” 朱元璋、汤和、周德兴立刻就将徐达压在身下爆锤,丝毫不顾及徐达女儿女婿在场。 按朱兴祖的原话就是:老子就他娘的喜欢当众群殴你,不服的话,咱一群单挑你一个! 朱兴祖打完后,一脸轻松,对着楞在当场的朱棣一家挥了挥手:“走吧!去乾清宫,咱给你弄时空门!” 随后,他拿出四根雪茄,分给了朱元璋三人,周德兴连忙掏出点烟器帮大家点上。 他吸了一口雪茄,心中暗自得意:“乌鸦!就你这玩意儿也配当老大的头马? 要不是老子当时没跟老大一起穿越,咋轮也轮不到你这货,还有阿坤那色胚!” 朱棣望着叼着雪茄、满脸嚣张跋扈离开的四人,捅了捅身旁的媳妇徐妙云:“这真的是咱三伯、咱爹他们?” “要不,你去试试真假?” “算了,咱怕被打死!媳妇,快走吧!咱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娘了!” “嗯!那快点吧!” 朱棣拉着媳妇徐妙云的手,带着朱高炽三兄弟和一直没回神的太子妃追了上去。 刚走出花园门口,徐妙云突然停了下来,惊呼道:“陛下,我们是不是好像忘了什么?” “没有啊!朱瞻基那兔崽子早就被他太爷爷抱走了啊!” 朱棣转头看向正在那宽慰自家媳妇的朱高炽,“老大,你有没有发觉漏了什么?” “爹你这意思是?” “咱感觉好像漏了一个人?” 朱高炽伸出胖手指,认真地数到:“爹一个,娘一个,我和我媳妇两个,老二老三两个。再加上被爷爷带走的瞻基,刚好七个,没少啊!” “媳妇,你看,咱家都齐活了,一个都没漏啊!” 徐妙云愤怒地瞪着朱棣四父子,“你们四个混账是齐活了,但我爹呢?” 徐妙云说完,转头跑回花园内:“爹,爹!女儿不孝,您还好吧!” 望着徐妙云离去的身影,朱高炽小声道:“爹,咱们好像把外公给漏了!” 而躺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的徐达,有气无力道:“闺女,快……快扶爹起来! 你公爹他们下手太他娘的狠了……咱好像看到你爷爷了!” 徐妙云眼眶泛红,对着还呆立在原地的朱棣父子吼道:“你们他娘的还不快过来,帮我扶起你们老丈人\/外公啊!” “媳妇\/娘,咱马上来……” 第59章 你他娘的,快把手给我松开 洪武朝,坤宁宫。 朱樉打出一张五条后,眼珠一转,开始给马皇后上起了眼药。 “娘,听乌鸦哥说,爹好像拾掇着汤伯、徐叔、周叔要求三伯带他们……去……” 马皇后何等精明之人,一眼便看穿了朱樉心里的小九九,“碰,一筒! 老二呀,你那点儿小心思还是收起来吧,就别在娘面前卖弄了。 你爹不就是去见见世面吗?这有什么的?再说,他早就跟我报备过了!” “娘,那哪是什么见世面啊,简直就是……哎!咋说呢? 妹姐,开在秦淮河的那家夜归人夜总会,您知道吧?听说比那还疯狂、刺激一百倍啊!” 马皇后眼神一凛,“嗯?这么说,你去过夜归人了?” 朱樉冷汗直冒,急忙摆手解释:“娘,我现在哪有那个胆子去啊! 自从观音奴被妹姐与媚媚姐忽悠进那个破什么虎女会后,整个人都雄起了! 她不仅掌管着秦王府内一切财政大权,现在更是每天至少得打我三回。 但凡我稍有反抗,或者哪一天没让她打够,她立马就掏出乌兹冲锋枪。 要不是我每次都跪得快,您就再也见不到我这宝贝儿子了!娘啊!儿那个苦啊!” 想起这阶段经历的种种,朱樉不禁眼眶泛红,差点哭了出来。 坐在他右手边的太子妃常婉儿打出一张九万,满脸不屑地数落道:“老二,你这大老爷们掉什么马尿啊? 不是嫂子说你,就你这演技,连雄英的三层都赶不上。 也不知道你跟乌鸦、靓坤那两个傻缺学的什么玩意儿?要实在不行,你干脆拜我当老大得了,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 接着,她又补充道:“你刚才说的那个虎女会全名叫大明皇家虎女会。 咱娘是会长龙头,我与妹姐、媚媚姐都是二路元帅,你媳妇是双花红棍,老三媳妇与妙云都是白纸扇。” 朱樉一脸惊恐地看着麻将桌上的三人,“啊!这……这……娘、嫂子、弟媳,咱不是故意的哈! 难怪我咋觉得这虎女会听着这么亲切呢?合着这是您几位的组织啊!” 朱标鄙夷地看着朱樉,“老二,瞧你这狗腿子样!再继续下去,咱看你都可以抢乌鸦、靓坤还有周叔三人的饭碗了!” “就是!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朱棣紧跟着附和道。 这时,太子妃和徐妙云不满地催促朱标、朱棣:“你还捏不捏肩膀了?要是不捏,就赶紧给老娘滚蛋!” “媳妇,咱这就捏!您别动怒,小心动了胎气哈!”朱标一副狗腿子样,点头哈腰讨好道。 “加一!” 常婉儿疑惑地问道:“老四,这加一是什么鬼?” 此时,马皇后和徐妙云也都一脸不解地看向朱棣。 朱棣小心翼翼地解释:“这加一啊!就是……”突然他眼神刚好瞥到,从时空门过来的建文朝朱棣、徐妙云等人。 “你他娘的真是活腻歪了,竟然敢拉着我媳妇的手,还不赶紧给我松开……” 建文朝朱棣,也恰好看到洪武朝朱棣在捏徐妙云肩膀,“那你他娘的又捏我媳妇肩膀干嘛?还不赶紧给我松开?” (为了好区分,这里就正式改一下,建文朝的就叫大朱棣、大徐妙云哈!洪武朝则用小朱棣、小徐妙云。) 朱元璋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直接给了大朱棣一个脑瓜崩,又快速跑到小朱棣面前紧跟着一个脑瓜崩。 “你们他娘的骂谁呢?咱媳妇是你们两个兔崽子能骂的?” “爹!” “爹!” 大小朱棣异口同声道。 朱元璋那个头疼,不满地瞪向在那直乐的朱标,朱樉兄弟,吓得朱标、朱樉赶紧低下头,耷拉着脖子。 随后,朱元璋拉着恍惚的马皇后,走到了大朱棣等人面前。 “妹子,这是建文朝的老四、妙云、高炽、高炽媳妇、高煦、高燧还有那个瘪圣孙——朱瞻基!” 大朱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紧紧抱着马皇后的膝盖,声音颤抖,泪如雨下:“娘,咱好想您! 自从您薨逝以来,这整整二十年,咱无时无刻不在想您,盼您,期待着有天能再见到您,今儿咱可算是圆了梦了!娘……” 马皇后也是眼眶泛红,伸手抚摸着大朱棣的头,哽咽道:“老四啊,这些年你受苦了。” “娘,孩儿不苦,只要能再次见到娘,哪怕让孩儿现在去死,孩儿也心甘情愿!” “孽子,你他娘的想干嘛?还不快给咱把枪放下!”朱元璋望着不知何时掏出沙漠之鹰,正指着大朱棣脑袋的朱樉怒斥道。 朱樉收起沙漠之鹰,讪讪一笑,“爹,大老四不是说,见到娘就可以去死了吗?咱这不是为了满足他的心愿吗?” 大小朱棣包括朱高炽等人皆都愤怒地瞪向朱樉,那眼神仿佛要把朱樉刀个千万遍似的。 朱樉混不吝地回瞪过去,“都他娘的看啥,咱不就是活跃一下气氛嘛!至于吗?” 马皇后一脸严肃地命令道:“朱樉,去给我上外面跪着,在你媳妇没来接你前,不许给我起来!” “是,娘!”朱樉欲哭无泪的走出了坤宁宫。 经过朱樉这一闹,坤宁宫内的气氛不再那么悲伤,转而变得温馨融洽起来。 大徐妙云立马朝着马皇后跪了下来,“儿媳给母后请安,愿母后福寿安康!” 马皇后赶忙扶起大徐妙云,上下打量着她,眼中满是慈爱,“好孩子,快起来,让娘好好看看你。 这些年,你跟着老四,也受苦了。” 大徐妙云:“娘,儿媳不苦,殿下待我极好,我们夫妻二人相互扶持,日子过得挺好。” 这时,朱高炽带着朱高煦四人也走上前来,纷纷向马皇后行礼。 “孙儿朱高炽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万安。” “孙媳张妍给……” …… “曾孙儿给太皇祖母请安,太皇祖母万安。” 马皇后看着眼前几个孩子,脸上笑开了花,“都起来,都起来,让祖母瞧瞧,一个个都长得这般俊朗。 咦!这是小瞻基吧!咋屁股肿成这样了?” 朱瞻基委屈巴巴的没有说话,而是把头转向朱元璋,仿佛在向马皇后诉说:“我太爷爷打的!” 马皇后丝毫不理会,把朱瞻基抱了起来,递给朱元璋:“重八,这孩子还是杀性太重,还是得再教育教育才行!” 第60章 媳妇,老四狠起来连自己都打! 朱元璋一把接过惶恐不安、身体微微颤抖着的朱瞻基。 “妹子所言极是,此子确实需要好好地‘调教’‘调教’一番,如若不然,将来又怎能担当得起宣宗之名号呢?” 被朱元璋搂在怀里的朱瞻基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太……太爷爷,我……我可不可以不当宣……宣宗呀?” 朱高炽闻言,顿时怒不可遏,大声呵斥道:“逆子,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还不赶快向你太皇爷爷认错!” 说罢,朱高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诚惶诚恐道:“请皇爷爷恕罪!瞻基他年纪尚小,难免童言无忌,望皇爷爷莫要当真!” 然而,朱元璋却仿若未闻,转头看向若有所思的朱标。 “标儿,你意下如何呢?” 一时间,整个宫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待着朱标的回答。 朱标微微一笑,“爹,高炽不愧是仁宗皇帝,这应变能力之快,实属罕见。 只是有点可惜,他在位才仅仅十个月啊!若是再给他十年,那估计就没宣宗什么事了。 您说是不?我的好弟弟——成祖爷!” 大朱棣望着朱标那满是寒意的眼神,忍不住哆嗦:“大……大哥……” 朱标整理了下衣冠,拉着常婉儿的手来到大朱棣面前躬身道:“臣大明洪武太子朱标携妻常氏,拜见大明永乐帝。” 大朱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眶微微泛红、哽咽道:“大哥,臣弟知错了!臣弟不该靖难……” “老四,你还是不知道错在哪啊!” “大哥……” “孤不怨你靖难,夺了朱允炆那狼崽子的皇位,就算你把他剁了,孤也会为你拍手叫好! 孤只怨你,明知道允熥什么性子,你却丝毫不顾你我兄弟情,不念你嫂子待你的好,竟然把他囚禁于凤阳,最后还毒杀了他!” (朱允熥于永乐十五年被囚禁于凤阳,不久后突然暴死,有史推测为朱棣所为!) 大朱棣一脸窘迫,支支吾吾道:“大哥,我……” “孤知道你现在没做那些事,但历史上你确实这样做了!孤现在问你,你认还是不认?” 大朱棣满脸哭笑不得,大哥果然还是那个白面黑芝麻汤圆啊!如果他不认,那么朱瞻基这位宣宗皇帝的位置就彻底悬了。 “大哥,您说条件吧!” “孤不仅要把允熥一家全部接回洪武朝,还要你后世子孙一朝皇位!” “大哥,你觉得有爹和三伯在,对于后世大明子孙的皇位,我还有决定权吗?” “一码归一码!孤只要你一个态度!” 大朱棣咬咬牙,正色道:“大哥,我以永乐皇帝之名,向你承诺:若开启后世大明历朝,必许一朝皇位归你这脉所有!” 朱标满意地扶起大朱棣,一把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用力捶他的后背,“不愧是我的好弟弟,大哥与你大嫂果然没白疼你!” “咳咳……大哥,那瞻基呢?” “童颜无忌罢了!咱们这位宣宗皇帝,只要调教一番,还是可以胜任的,不是吗?” “谢大……啊……咱的腰……”朱棣还未谢完,突然就被朱标一个过肩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老四,你不会天真以为这样就完了吧?” 大朱棣惊魂未定的躺在地上,看着向他步步紧逼的朱标、常婉儿。 “大……大哥、大……嫂,你……你们要干嘛?” “老四,那可是老娘怀胎十月,用命换来的亲儿子。 就那么被你活活弄死,你他……竟然还敢问我要干嘛?当然是扁你了!”常婉儿冷笑道。 “啊……!大哥……别打脸,嫂子……你别踹那啊!我靠……小朱棣,你他娘的也来!爹、娘……救命啊!” 小朱棣一边挥拳暴揍大朱棣,一边骂道:“让你拉我媳妇手,让你没照顾好我媳妇,让你……” 朱标见状,赶紧把常婉儿拉开,“媳妇,没想到老四这么狠,连自己都打!” “是啊!简直是毫无人性,太可怕了!”常婉儿一脸唏嘘道。 而朱高炽三兄弟与太子妃张妍,此时早已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朱元璋乐呵呵地看着逆子朱棣给他表演,自己打自己的绝活。 突然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惊呼道:“妹子,你有没有看到朱重七那狗东西?” “重八!刚才就只有你跟老四一家过来,并没有见到三哥他们啊!” “我艹……朱重七这狗东西竟然背着咱出去哈皮!不行,咱得赶紧过去,要不然就晚了! 妹子,瞻基这兔崽子你待会让老大送去浩南那哈!咱先撤了!” 朱元璋一边嫌弃地把朱瞻基放在地上,一边朝着偏殿时空门跑去。 坤宁宫外,朱樉正一边抽着烟,百无聊赖地跪在地上,看着手机里下载的《某爱情故事》。 一边对着身旁侍候的刘能调侃道:“刘能,看不出你小子竟然能生出刘英那么漂亮的姑娘,你确定不是抱养的?” “殿……殿下,您就……别……拿奴婢寻开心了!杂家入宫前还是童男,又哪……哪来的女儿!” “哈哈!还别说,你现在连这说话语气都像了! 要不考虑一下,干脆去我王府里当个总管得了,免得在这宫里白瞎了你的才华!” 这时,恰好被从坤宁宫出来的朱元璋听到,他二话没说直接上去给了朱樉一个脑瓜崩。 “你个兔崽子,你娘让你跪着,你不仅抽起烟来,竟然还敢挖墙脚挖到咱头上了!赶紧给咱把你口袋的雪茄交出来!” “爹,我就只剩两根了。这还是我这个月的定量,抽完可就没钱买了!” “你个小兔崽子竟敢比老子还富裕,老子现在一根都没了。快点给咱交出来!” 朱樉极度憋屈的从口袋里掏出仅剩的两根高希霸,依依不舍的递了过去。 朱元璋一把接过,熟练的拆掉包装,剪开雪茄。“愣着作甚?点上啊!” 朱樉欲哭无泪的拿出点火器,帮朱元璋把雪茄点上。 朱元璋叼着雪茄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还是头也不回那种。 此时空气中传来一阵无比幽怨的声音:“造孽啊!我咋生了这么个爹啊……” 第61章 咱给你办个卡,打九点九折那种 迈啊密,华兴庄园会议室内。 周德兴看着左手腕的绿水鬼,一脸谄媚:“亲爱的老大、汤大哥、徐大哥,要不咱们这局就算了,就当没发生过,行不?” “周小缺,你他娘的想屁吃啊!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出得出来。 要是输不起的话,就别跟我们打赌,真tm的丢人现眼!” “就是,为了那点马内,你丫的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还徐大哥,老子要是没记错的话,你比我大了足足三岁吧?” 朱兴祖摊开双手,耸了耸肩,无奈道:“小缺,你也看到了 不是我这个当老大的不给你面子,而是汤巴子、徐小楞他们不答应啊!” 周德兴梗着脖子,嘴硬道:“哼!不就是区区一千两黄金吗?有啥大不了的,老子输得起!” 汤和立刻笑着拍了拍周德兴的肩膀:“这才是我汤和的好兄弟——周小缺嘛!” “没错!钱财如粪土,兄弟如手足,我老徐果然没看错你——周大德!” “同上!” 周德兴皱着眉头,嘟囔道:“老大,我怎么感觉你们在阴阳我,说我缺了大德……” “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啊!”汤和看着周德兴,像看傻子似的说道。 “我尼玛,汤巴子我跟你拼了……” “哈哈哈……” 就在这时,朱元璋从时空门里火急火燎地跑出来,一脸哀怨地看着朱兴祖:“哥, 你们笑啥呢?这么开心,也跟我分享分享呗!” 周德兴不满道:“关你屁事!” “周小缺,你他娘的活腻歪了?竟敢跟朕如此说话?” “朱重八,你当这是在洪武朝啊!还朕?我呸!” “周德兴,你好大的胆子!”朱元璋怒目圆睁,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揍周德兴。 徐达赶忙拦住朱元璋,把他拉到一边:“重八哥,你先消消气,事情是这样的……” “什么?你是说周小缺赌咱半小时内必定追过来,然后输了你们一人一千两黄金,所以才这样?” “是的!” “他什么时候这么有钱?” 徐达一脸鄙夷:“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惧内啊!每个月就十两黄金,连根高希霸都买不起!” “咱那是爱,你懂个屁!等等……你刚刚说咱妹子的坏话,徐小楞,你好大的胆子!” “我尼玛……” “哥,徐小楞刚刚骂咱……” 徐达眼疾手快地捂住朱元璋的嘴,“加钱,行了吧!” 朱元璋眼睛一亮,立马快速的点了点头,徐达无奈地松开了手。 “好兄弟,好亲家,你说加多少合适呢?” “一百?” “在你心里,你亲爱的朱婶子就这地位?” “三百!” “那可是你老大的亲娘啊!” 徐达一咬牙,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两黄金。” “华兴家法,辱骂龙头可是不义之举,要三刀三洞的啊!你这位白纸扇不会忘了吧?” “朱重八,你别得寸进尺,老子他娘的不过是句口头禅而已,你竟然如此上纲上线!” “六百两黄金,这事就过了!” “算你狠,明儿我就让人送去内库!” 朱元璋赶忙阻止,“别,就放你吧!免得羊入虎口。” “行吧!瞧你那出息,惧内惧成那样。” 朱元璋见目的得逞,丝毫不在意徐达的鄙视,转身走向周德兴,一把将他按倒在地。 “周小缺,咱不管这是不是洪武朝,咱就问你,咱是不是华兴的二路元帅?” “是!行了吧?赶紧给我松开。”周德兴满脸憋屈的吼道。 “那你对本元帅不敬,是不是犯了华兴家法?” “我……补偿你六百黄金行了吧?”周德兴望着徐达比划着六的手势,无奈地说道。 “一千,少一两都不行!” “可以!赶紧给老子松开。” 朱元璋一脸得意的拉起周德兴,并亲自帮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兄弟,你看,这不就和平解决了吗?下次你要再敢顶撞咱,记得多在府里备点黄金哈! 如果顶撞咱多了,咱就给你办个月卡,打个九点九折哈!” “去你大爷的朱重八,谁tm要办卡啊!为了那点马内,你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朱元璋不屑道:“脸?没钱要啥脸啊?它能管饱还是能管爽啊? 你刚刚侮辱了咱两次,加那一千两黄金,一共欠咱三千两哈!” “我……” 朱兴祖掐灭手中的雪茄,缓缓站起身:“行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开始哈皮吧!” “芜湖!老大威武!” “老大霸气!” “信老大得永生!” “哥,咱们这次是去哪哈皮?是去十三妹在这开的大富豪吗?” 朱兴祖鄙夷地看着朱元璋:“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玩意,你哥这身份还需要去外面玩吗?” “那怎么见世面啊?”朱元璋不解地问道。 朱兴祖神秘一笑,推开守卫森严的会议室大门,朝着李成克询问道:“都安排好了吗?” “老大,已经安排妥当!人都是从十三妹和吉米仔场子拉过来的,也都是训练已久的精品马!” 朱兴祖点了点头,便朝着庄园内的娱乐房走去,朱元璋等人急不可耐地跟了上去。 一推开门,一股强烈的音乐浪潮扑面而来,灯光闪烁,五彩斑斓的镭射灯在墙壁上交织出奇幻的光影。 房间中央,一个巨大的圆形舞台上,几个衣着清凉的性感大洋马正随着动感节奏激情热舞。 舞台四周环绕着一排舒适的沙发和堆满酒水的小矮桌,而沙发上更是坐满了身着各式制服、各种肤色的性感女郎。 周德兴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汤和和徐达也有些愣神,只有朱元璋还算镇定。 朱兴祖大摇大摆地走到最中间的沙发坐下,顺手搂住了旁边的两个金发女郎。“都别愣着,快过来坐啊!” 朱元璋等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找位置坐下。 “哥,这也太刺激了吧!难怪靓坤他总说你举办的趴体是这世上最好的,果真名不虚传啊!” “小八,这才哪到哪啊!等有时间,哥让你们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游艇趴!你小子也别瞅了,好好享受吧!” 周德兴急色道:“老大,这些女郎都可以随便选吗?” “不然呢?只要你看上,随便选!” “谢老大!老大就是威武霸气!撒拉黑……” “滚!你再敢说你小妾那鬼地方的鸟语,老子就把你阉了送进宫跟王大拿作伴!” “老大,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朱兴祖眼里闪过一抹杀意,“等新军练好了,你就给咱带兵去灭了那群棒子!明白吗?江夏公!” “老大……”周德兴眼眶微红,满脸感激道。 “行了,别给咱整那娘们唧唧的样!你跟汤和、徐达都是咱的第一批小弟,咱总不能看着他俩都封公,你才一个江夏候吧!” 这时,徐达指着末座的两个性感黑珍珠,猥琐道:“老……老大,我能选她俩吗?” 第62章 爹,你身上那味太冲了 徐达这话一出,把朱兴祖雷得那叫一个外焦里嫩。“徐……徐小楞?你……你丫的喜……喜欢这款?” “老大,这两位虽然比不上我大明女子。但跟这群大金毛一比,你不觉得她们更有美感吗?” 徐达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两位性感黑珍珠,眼神中满是痴迷。 朱元璋难以置信地,用刚从乌鸦那学来的蹩脚番语询问道:“阿油苏尔?” 徐达认真地点了点头,脸上难得泛起一抹羞红。 原本坐在徐达身旁的汤和,眼里满是嫌弃,立马起身换座。 “我看你多少是有点毛病,没有十几年的精神病史听……干不出这事儿。 玛德,差点给老子吓得整岔劈了,连二手向日葵的台词都整出来了。” “无比认同加一!” “加二!” 朱兴祖无奈地摆了摆手,“行吧!你中意就好!不过咱可提前说好,你就坐那儿别动,玩够了就自己带回房间去。 还有,这几天你也别来找咱,咱可受不了那股子味。” “谢老大!”徐达满脸兴奋,迫不及待地朝着两位黑珍珠走去。 一把就将投怀送抱的她们,搂在了怀里。一边上下其手,一边不住的感慨:“这牙口可真白,简直太他娘的漂亮了!” 朱元璋强忍着恶心,对着同样有点反胃的朱兴祖说道:“哥,既然徐小楞这么喜爱那乌漆嘛黑的玩意。 那日后咱们大明,远征昆仑奴洲的统帅之位就交给他了。” “嗯!回头咱让十三妹在夜归人那边,安排一些已经销户的黑珍珠。 要是有将领喜欢这口的话,那就把他们作为出征的首选吧!” “哥,咱觉得这主意不错!” “行了,出来玩就别谈公事,你再不赶紧,那些马子可就得被汤巴子、周小缺抢光了!” “他们敢……” …… 时光飞逝,眨眼数天过去。 京师,魏国公府。 徐达一脸生无可恋的从书房踱步而出,眼角余光瞥见徐允恭,正鬼鬼祟祟地躲在不远处窥视着他。 这让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忍不住大声呵斥道: “好你个小兔崽子,躲在那里偷偷摸摸地干什么?还不麻溜地给老子滚过来!” 徐允恭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父命,只得磨磨蹭蹭地朝着徐达挪动脚步。 然而,当他走到距离徐达大约三米远时,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般,再也不肯往前多挪一步。 (徐允恭也叫徐辉祖,为徐达长子!) 这把徐达气得火冒三丈,“你他娘的至于吗?都几天了,没完没了了,是吧? 你爹我是妖魔鬼怪还是咋的?让你这么嫌弃啊!” “爹,不……不是孩儿嫌弃你,而是你身上那味太冲了,让人闻着脑壳直发疼。 而且……而且我听乌鸦哥说,凡是碰过那些黑珍珠的男人,不但容易染上脏病,甚至还有可能会相互传染呢!” 徐达一脸憋屈,怒吼道:“放你娘的狗屁!你听乌鸦那扑街胡说八道什么啊? 要真容易染上脏病,我老大会安排过来陪我吗?” “爹,话是这么说!但我娘的命令我也不敢违抗啊!而且,今天大姐也回府啦!” 徐达猛地瞪大了眼睛,“怪不得你一直在那儿贼头贼脑、鬼鬼祟祟地盯着老子呢!感情就是因为这个啊?” 徐允恭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点点头应道:“没错,爹。我娘说了,如果看到您从书房走出来,就得立刻把您撵出府去。 绝对不能让您影响到大姐的心情,更不能让她肚里的小高炽闻到那怪味。” “真他娘的是反了天!之前让老子睡书房,老子忍了。现在竟然还撵我了,看我回头怎么收拾她。” “爹,你就别在那嘴硬了!你不知道我娘现在是大明虎女会元老吗? 但凡你敢当着她的面,把这话重新说一次,我都敬你是条汉子。” 徐达郁闷到了极致,无奈地仰天长叹:“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徐达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同意我媳妇加入虎女会。 十三妹!你他娘地开你的夜总会不香吗?偏偏搞什么社团!真是造孽啊!” 徐允恭鄙夷地看着徐达,“爹,行了,别演了。您赶紧地吧,要不然可就别怪孩儿不孝了!” “你他娘的想干嘛?”徐达面露警惕之色,目光如鹰般扫视着四周。 “上,动作麻利点,给我把老爷请出府去!”徐允恭一声令下,只见一群家丁如狼似虎般冲了过来。 “老爷,小的们多有得罪了!”为首的家丁虽然说着客气话,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一步步地朝着徐达逼近。 “你……你们这群混账!算了,老子出去还不行吗?”徐达气得浑身发抖,狠狠地瞪着满脸戏谑的徐允恭。 “逆子,把车钥匙给我,老子要去找周德兴那缺德玩意算账去! 玛德,玩归玩,闹归闹,他丫的竟然还偷偷拍照。拍了也就算,还他娘的分享给乌鸦这扑街大嘴巴! 干!搞得整个朝廷上下,乃至家中的女眷们全都知道老子喜欢黑珍珠,还造谣说老子玩得花!” 徐允恭嫌弃地朝着家丁头子吩咐道:“大茂,你他娘的愣着干嘛?还不快把车钥匙拿来老爷!” “是,大少爷!”徐大茂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着多层袋子的大g车钥匙,小心翼翼地递给徐达。 徐达一把夺过车钥匙,狠狠瞪了徐允恭一眼,“你小子给我记着,等你娘哪天不在府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他转身大步朝着府门外走去。 徐允恭在后面叫嚣道:“爹,我可等着哈!您慢走,不送!” 徐达气呼呼地上了这辆他花费三万两黄金,从华兴商会买来的大g。 一脚油门,朝着江夏侯——周德兴府邸驶去。 他一下车,恰好见到在府邸门口等候的周德兴。 还未等他开口,就被周德兴再次推进了驾驶室。“徐小楞!老子错了还不行吗?天天堵在我府邸干哈? 打你也打了,赔偿也给你赔偿了!你他娘的没完了是吧?” “周小缺,你他娘的以为这点赔偿就能了事? 要不我也给你点赔偿,你也让我拍下,然后再分享给乌鸦那扑街?让他帮你扬扬名?” “别……别,徐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回头咱们再谈补偿的事。现在咱们得赶紧进宫一趟,老大召唤了。” 徐达一脸正色道:“宫里出啥事了?” “建文朝朱允炆那狼崽被逮到了,现在正被带回洪武朝呢……” 第63章 这简直是太残暴了 洪武皇宫,乾清宫门口。 朱高煦推着衣衫褴褛、狼狈至极的朱允炆,一边推搡一边嘲讽道:“之前没逮到你的时候,你跑得比兔子还快。 如今被抓住了,就开始装模作样起来,不是喊腿疼,就是叫肚子疼。 咋的?真以为见到皇爷爷,你就有倚仗了?就可以继续当你的建文帝了,真是痴线!” 朱允炆气得脸色发青,大声怒吼道:“大胆逆贼,待朕面见皇爷爷,必定奏明你的罪行,让皇爷爷将你凌迟处死,千刀万剐!” 朱高煦听后,不仅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仰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冷笑:“哈哈哈哈哈,你可真够天真的! 居然还妄想皇爷爷会袒护于你?少他娘做白日梦了!如今这天下已归属于我爹,而你朱允炆不过是只丧家之犬罢了!” 朱允炆用手指着朱高煦,厉声道:“朱高煦,你休要如此嚣张跋扈! 朕乃正统天子,顺应天意,而尔等不过是群乱臣贼子罢了!” “呵呵,我看你,纯粹是脑子坏掉了!还正统?去你娘的正统。”说着,他飞起一脚狠狠踹在了朱允炆的身上。 朱允炆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倒在地。“朱高煦,你安敢如此欺辱于朕! 待朕正名后,必灭你燕王一系满门,以泄朕心头之恨!” 朱高煦哈哈大笑:“死到临头,你这小畜生还敢嘴硬!待会我看你怎么灭我永乐一脉满门!” 随即,他粗暴地抓住朱允炆的头发,像拎小鸡崽一样将他从地上硬生生地拽了起来。 朱允炆吃痛不已,却又无法挣脱,只能任由朱高煦拖着自己往乾清宫走去。 此时,乾清宫主位上赫然坐着朱兴祖、朱元璋两兄弟。 朱元璋眯着眼睛,冷冷地望向狼狈不堪的朱允炆,然后转头看向朱高煦,“高煦,这是何故,为何如此拖沓?” 然而,还没等朱高煦回答,朱允炆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悲痛与委屈,放声大哭起来。 “皇爷爷啊,孙儿总算是见到您老人家了......呜呜呜....” “哭你娘的哭,咱今天非弄死你这个小畜生不可!”朱标不知何时拿出一个rpg火箭筒,将其扛在肩膀上对准朱允炆怒吼道。 “我尼玛!”朱兴祖被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瞠目结舌,口中的雪茄也应声掉落在地上。 他来不及多想,一个瞬移,眨眼间便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了乾清宫里。 “卧槽!哥,你等等我啊!”朱元璋眼见形势不妙,神色慌乱地朝着乾清宫门口狂奔而去。 “三伯” “爹” “老大” “叔父” “三爷爷” “等等我啊!” 刹那间,整个乾清宫内乱作一团,人仰马翻。众人惊恐万状,争相夺路而逃。 只剩下朱标与愣在原地不明所以的朱允炆,面面相觑。 过了好一会儿,朱元璋才稍稍回过神来,心有余悸地远远望着乾清宫内。“老……老二,你大哥怎么随身带着那玩意啊?” “爹,听……听说好像是他跟靓坤一起打牌,靓坤输给他抵债的……” “狗日的靓坤,咱原先还觉得这家伙挺靠谱的,没想到他竟然比乌鸦那扑街还离谱! 对了,你三伯他人呢?怎么一转眼就不见踪影,跑哪去了?” 朱樉连忙回应:“爹,我也没瞧见啊!老三、老四、你们有没有看见?” 朱棡和小朱棣纷纷摇头,表示未曾发现朱兴祖的身影。就连徐达等人也是连连摆手,示意对此毫不知情。 朱元璋忍不住破口大骂:“这狗东西,自家弟弟就坐在身旁,居然也不伸手拉一把。若是让咱见到那混账,咱非得……” 话未说完,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传来:“非得啥?小八!”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朱兴祖叼着雪茄,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朱元璋面前,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 朱元璋先是一愣,随后堆起讨好的笑容,干笑着说道:“嘿嘿……哥,咱非得好好谢谢您! 多亏您时常锻炼咱的反应,才让咱可以轻松应对这突发状况,避免手足无措。咱感激您还来不及呢……” 朱兴祖白了朱元璋一眼,冷哼道:“小八,你还真是会取名字啊!” “哥,你这话什么意思?”朱元璋不解看向朱兴祖。 “标儿不愧是彪儿,还真他娘的彪啊!玛德,要不是老子反应快!估计这会就得跟你们一起去见咱爹娘了。” 朱元璋欲言又止,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琢磨着到底要不要给朱标改个名字。 不远处的朱高炽,满头大汗拍着胸脯,小声对着大朱棣说道:“爹,我现在总算是明白,您为啥一直那么怕大伯了。” “你现在知道也不算太晚!记住了,往后可千万千万别得罪你大伯,要不然到时可别怪爹我大义灭亲!” “爹,你放心,哪怕你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那可是rpg啊!实在太残暴了!” 朱高煦和朱高燧也异口同声地点头附和:“简直是太毫无人性啊!一个没注意,咱们老朱家今儿就得报废在那了! 与此同时,乾清宫内,突然传出了朱允炆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与朱标的怒骂声。 “父王……您……别打了……” “叫谁父王呢?孤可没你这种畜生儿子。” “太子殿下,求您……放过……朕。” “朕尼玛……你给谁朕?” “呜呜呜……” “给孤笑,不然孤立马用火箭筒崩了你……” “咯咯咯……” “你他娘的笑得这么难听,孤不喜,给孤继续哭……” ……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里面的哭喊声戛然而止。 朱元璋惊讶地看着老神在在的朱兴祖,“哥,标儿他……他不会直接杀了朱允炆那个畜生吧?” “你生的儿子,你会不知道什么性子?放心,还有气呢!” “没死就好!要弄死了,那咱可怎么给徐小楞交代啊!毕竟那时咱可是答应过他,要把这小畜生交给他处置的!” “咱已经跟徐小楞谈妥了,待会就让他亲自把人送去十三妹新开的黑马会。” 朱元璋瞬间鸡皮疙瘩直起,忍不住干呕。 朱兴祖鄙夷地看了眼朱元璋,“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不就那啥吗?咱当初……” “哥,你当初啥了?不会是……”朱元璋好奇地望着突然停顿的朱兴祖。 “滚…… 第64章 今晚主推小帝雀 京师,秦淮河畔黑马会。 十三妹眉头紧蹙,望着满身伤痕、蜷缩在房间角落瑟瑟发抖的朱允炆,眼中满是鄙夷。 “你就是朱允炆?” “大胆贼子!竟敢如此跟朕说话!”朱允炆咬牙切齿,双眼满是不甘与愤怒。 想他自幼被立为皇太孙,继承大统,却不想被朱棣篡位。 本以为来到洪武朝后,朱元璋、朱标必定会为其撑腰,哪知希望是美好的,结局却如此稀碎。 不仅遭朱标暴打,几度要拿那个铁疙瘩崩他,还在昏死过去后被直接送到了这里。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宁可被朱高煦拿那什么阿k的突突死,也绝不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十三妹弹了弹烟灰,嗤笑道:“都tm这个时候了,还朕?朕尼玛个头!来人,给我架起来!” “是,老大。”几个腰圆膀粗的大汉一拥而上,将朱允炆粗暴地架起。 朱允炆奋力挣扎,怒吼道:“赶紧放开朕,要不然朕必诛尔等九族!” 十三妹快步上前,抬手就是一记大嘴巴子。“去尼玛的九族!都这个时候了,还分不清大小王。 哼!要不是你有个狠毒的娘,害死了雄英等人!就你这种货色,皇位又哪里轮得到你?” 朱允炆愤怒地瞪着十三妹,身体剧烈扭动。“好你个贼子,竟敢打朕,朕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碎尸万段!”十三妹接过手下递来的电棍,在朱允炆面前晃了晃。 朱允炆惊恐地望着那长型棍状体,不禁皮燕子一紧,本能地想挣脱束缚,却被大汉们牢牢按住。 “你……你……要干嘛?快……快放开……朕!” “你说呢?陛下!”十三妹猛地按下电棍开关,一股电流瞬间在棍端跳跃闪烁。 朱允炆浑身一颤,“你……你……别过来……” “给我把他裤子扒了!”十三妹眼里满是寒意,对着手下命令道。 “不!你不能这样!求你……让他们住手啊……”朱允炆惊恐地尖叫着。 然而,那些大汉们丝毫没有手软,几下就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朱允炆羞愤交加,脸色涨得通红:“你……你们这群畜生,竟敢如此对朕,朕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十三妹瞥了一眼朱允炆,冷笑道:“就你这小家雀,还想做鬼,做梦去吧!来,姐姐我先帮你整整型!” “滋……” 一股强电流瞬间传遍朱允炆全身,他口吐白沫,瘫软在地上抽搐着。 十三妹蹲下身子,一把揪住朱允炆的头发。“怎么不继续嘴硬了?刚才不是还气势汹汹说做鬼都不放过我吗?” 朱允炆双眼紧闭,浑身颤抖,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给我架起来,继续第二场。” 朱允炆痛哭流涕求饶道:“别,我错了!我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听不听话了?”十三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拍打着朱允炆的脸。 “我听话……我听话,求你别弄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哼,早这样多好!”十三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朱允炆,“你现在得明白, 当你被送到我这,你就不是什么建文帝,而是一只命运掌握在我手里的可怜虫。我能让你生,也能让你死。” 朱允炆拼命点头,“我知道,我一定会听你的话的,只求你别电我,也别杀我!” 十三妹微微颔首,对着一旁的马仔吩咐道:“去,给我把朱允炆……哦不!今儿开始他改名叫小帝雀。 把这小帝雀拉去清洗干净,让化妆师给我好好打扮一番,顺便拍几张靓照。 今晚主推这小帝雀,务必一个月内让他成为我黑马会的头牌。” “是!老大!” 此后,朱允炆开始了他新的人生。在半个月内,凭借着短小听话以及传奇的过往,成为了黑马会的金y王。 …… 转眼,又过了几天。 洪武皇宫,大明皇家小学堂内。 朱雄英叼着棒棒糖,霸气地坐在讲台上,身后站着两大护法朱允熥(建文朝)、常森。 “关于这次出席四叔的登基庆典,我打算向吉米叔采购烟花,以此作为咱们大明皇家小学堂的贺礼。 期间,有九位成员私下找我,想独自出钱承包这次贺礼,都被我拒绝了。 不为别的,只因这大明皇家小学堂是大家的,不是我朱雄英一个人的。 当然,在此我也谢谢十一叔、十二叔、徐膺绪小叔叔等人的好意。” 说到这,朱雄英停顿了下来,环视了一圈后,最终停在鲁王朱檀及郭铭、郭镛几人身上。 “我意这次大家一起出力,每人拿出二百两白银。而在座诸位有二十五人,刚好能凑足五千两白银。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我支持!雄英这主意确实不错!”作为朱雄英头马蜀王朱椿率先开口赞同 草鞋——湘王朱柏也紧跟着附和道:“我举双手双脚支持!” “加一!”被朱雄英纳入勇字堂的徐达二子徐膺绪,秉承着其父优良的“加一”附和法,第三个开口支持。 (史书记载其出生于1372年既洪武五年) “加二!” …… “加十九!” 未开口的豫王朱桂几人,似乎感受到了朱雄英眼神中的寒意,不禁纷纷将目光投向他们这一派的领头人——鲁王朱檀。 只见朱檀猛地灌了一口快乐水,随后用力将瓶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哼!朱雄英,你不过一个黄口小儿,也敢在这里指手画脚,发号施令?你当老子死了吗? 别忘了,老子不仅是你十叔,更是大明鲁王!在这小学堂里,还轮不到你话事! 再说,这贺礼之事是你小子想出的辙,凭啥要老子和兄弟们跟你一起出,老子不出,你能拿老子怎么的?” 朱雄英对鲁王朱檀的挑衅毫不在意,冷冷一笑:“看来,那天还是没让你长记性,咱还是太心善啊!” 朱雄英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两大护法朱允熥与常升迅速来到朱檀面前,一人抓住一只胳膊,如拎小鸡般将其带出了学堂。 豫王朱桂几人正想反抗,却早已被湘王朱柏等人死死按在座位上。 朱雄英缓缓起身,一脸平静地走到面露惊恐的朱桂几人身旁。“现在同意吗?” “同……同意。” “我也……也同意。” …… 不一会儿,朱允熥一脸微笑地走了进来,“大哥,小舅收拾了他几下后,老实了。 十叔不仅同意,还愿意多交一千两作为‘筋骨放松费’。” 朱雄英满意地拍了拍朱允熥的膝盖,“辛苦了,熥弟,回头大哥找三伯给你弄些丹药补补……” 第65章 朕要劈了你们三个畜生 建文朝京师,紫金山孝陵。 大朱棣身着玄色锦袍,头戴金冠,腰束玉带,身后跟着一众亲信将领和大臣,拾级而上,向着孝陵大殿走去。 朱高炽看着掩藏不住笑意的朱高煦,小声询问道:“老二,瞧你这表情,你该不会在里面搞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名堂吧?” “大哥,瞧你这话说的,今儿可是登基大典前至关重要的首要仪式——拜谒孝陵! 我就算平日里再混、再不守规矩,也绝对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闹出什么乱子来啊!” 朱高炽点了点头,但还是不放心地警诫道:“但愿你最好真的没有动什么歪心思,要不然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朱高燧突然贱兮兮插话道:“嘿嘿,大哥,那如果是三爷爷和皇爷爷呢?” “他们二位当然可以!我说老三,你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到底是几个意思?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情不成?” “大...大哥,其实也没啥!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待会儿如果发生什么,你记得跟着我们行事就行,其他的就不要多管了!” “你……” 朱高炽刚要开口追问,就被朱高煦眼疾手快地紧紧捂住了嘴巴,并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大哥,有圣旨,我们兄弟俩奉旨办事的!” 朱高炽的瞳孔猛地一缩,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看向朱高煦,并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把手放下来。 “拿来!让我瞧瞧,究竟是谁的圣旨!” 朱高燧偷偷瞄了一眼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后,才从怀中掏出一张圣旨,将它悄悄地递到了朱高炽手中。 朱高炽打开圣旨一看,如同遭受雷击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 随即,忍不住惊呼道:“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朱高煦再一次无奈地快速捂住了朱高炽的嘴巴,生怕他的惊呼声会引来众人的注意。 然而即便如此,这声惊呼还是引起了前方不远处大朱棣的警觉。 他猛然回过头来,死死地盯着朱高炽三兄弟,厉声道:“你们三个混账是想造反吗? 在这种庄严之地,竟敢如此胡闹,简直是不成体统!” 朱高炽三兄弟闻言,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连忙低下头去,根本不敢与大朱棣对视。 大朱棣冷哼了一声,便不再多言,转身继续迈着大步朝孝陵大殿走去。 望着大朱棣消失在大殿门口的身影,朱高炽五味杂陈。心中更是暗自祈祷着,大朱棣待会能扛过去。 “老二、老三,三爷爷和皇爷爷这是何意?” “大哥,这还不是前几天皇爷爷不舒服自己明明活着,却还要被我们祭奠吗? 所以啊!他就拾掇着三爷爷带他进入孝陵。结果,他们俩除了看到那口大大的棺木之外,连个尸体的影子都看不到! 而且,不光是皇爷爷这样,就连皇奶奶等在洪武朝活着的人,他们在建文朝所对应的陵墓里面也都是空空如也!” 朱高炽听后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竟然会有如此离奇之事? 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呢?” “大哥,你还有脸说这个!每次我们去找你,你不是在处理政务,就是在研究人类起源学,哪有空搭理我们!”朱高煦没好气地抱怨道。 朱高炽面露尴尬,干笑两声:“这不是三爷爷怕我太累,赐了颗龙象丹嘛?你们懂的哈! 对了,待会儿到底咋弄?安排妥当了没?万一那些大臣将军们那啥,可就丢了我皇家颜面啊!” “放心吧!大哥,我这可是跟我老大用一百两黄金换的主意。而且三爷爷听后,非常满意!”朱高煦一脸得意道。 朱高炽满脸疑惑:“你老大?你啥时候有老大了?” “我老大是乌鸦,前几天刚收我入门,还是二伯推荐的呢!” “你说的是即将兼任我们永乐朝的礼部尚书——陈天雄陈尚书?” “是的,大哥!” 朱高炽眼中满是担忧,“老二,你多保重哈!我可听说洪武朝有句话,跟着乌鸦混,三天饿九顿。” “大哥,那都是老皇历了。现在可是跟着乌鸦混,一天吃九顿,顿顿有节目,一个字,刺激!” 朱高炽拍了拍朱高煦的肩膀,没再多说,加快脚步朝孝陵走去,朱高煦兄弟俩则紧跟其后。 三人刚踏进大殿,就传来大朱棣的怒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孝陵之中怎会有如此诡异的变故?” 只见原本庄严肃穆的供奉处,如今只剩一个孤零零的香炉,太祖朱元璋与马皇后的牌位消失得无影无踪。 牌位周围摆放着几排鲜花,后方,五彩斑斓的镭射灯与硕大音响突兀地立在殿内四角。 环绕大殿的墙面,贴满了色彩艳丽、风格奇异的图案贴纸,上头尽是似兽非兽的古怪轮廓,抽象线条肆意蔓延,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朱高煦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麦克风,戴上墨镜,对着呆愣的众人高声喊道:“没有雷迪的杰克们! 欢迎来到大明孝陵动感夜店,我是你们帅气的缔结——麦克耳煦哥。 现在,把你们的双手举起来,跟着我一起摇摆!老三,缪急克!” 朱高燧比了个ok手势,果断按下从怀里掏出的遥控器。 刹那间,震耳欲聋的鼓点从大殿四角的音响中轰然炸开: “不会打歌么 学打歌 阿哥怎摆 你怎摆 大江大海江大海 侧愣身子么 转着还 ……” 节奏强烈,如千军万马奔腾,瞬间席卷整个大殿。 镭射灯疯狂旋转,五彩光线交错纵横,将大殿映照得光怪陆离,仿若置身虚幻异世界。 朱高煦兴奋地扭动身躯,扯着嗓子对着麦克风喊着不成调的口号,带动节奏愈发癫狂。 在他的带动下,朱高炽和朱高燧也渐渐融入这怪异氛围,笨拙地跟着节奏舞动起来。 大朱棣站在原地,目睹这荒唐一幕,气得浑身剧烈颤抖,手中佩剑因用力过度而微微弯曲。 “造孽啊!朕咋生了你们三个逆子……朕要劈了你们三个畜生……” 第66章 老二,给我放那首我最爱 朱高煦一脸淡定地望着持剑猛冲而来的大朱棣,内心没有丝毫的恐惧之意。 反而伸手将麦克风音量调到最大,高声喊道:“爹,您老人家这是想要干啥?” “你他娘眼瞎了吗?老子今天非一剑劈了你这个混……” 然而,当他看着朱高煦手中的ak,口中的话语瞬间戛然而止,脸上的愤怒也被惊愕取代。 “你……你这逆子莫非是想弑君不成?” “弑君?爹,您别闹了!您还没正式登基,算哪门子君?又哪来的弑君之说?”朱高煦反驳道 。 朱棣气得浑身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吼道:“好你个孽障,不是弑君,难道你想弑父吗?” “no!no......”朱高煦一边摇晃着右手食指,一边趾高气扬地大声说道:“爹,您猜错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在这众生平等阿卡罗汉面前,甭管你是什么,都得给老子跪下唱征服,懂不?” 说罢,他故意晃了晃手中乌黑发亮的ak,眼中满是挑衅与狂妄。 “逆子,那要是朕不呢?你又当如何?”大朱棣满脸怒容地质问。 朱高煦眼神一凝,透出一股狠厉之色。“那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老三,把那东西递给我!” “好嘞,二哥!”朱高燧兴奋地应道,麻溜地从怀里掏出圣旨,几步就递到朱高煦手中。 朱棣狐疑地盯着圣旨,不知为何,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靠!我咋把那几位给忘了?都怪这该死的皇帝之位,太容易让人迷失心智!” 朱高煦得意洋洋地朝朱棣晃了晃圣旨,“爹,现在您跪不跪?” “哼!逆子!休要张狂……” 朱高煦丝毫没理会大朱棣,缓缓打开圣旨,高声念道:“奉天承运,太上皇、太上摄政王制曰: 朕及洪武朝诸在世者,虽长眠陵寝于世人认知,实则康健。往昔祭祀之举,于朕等生者,徒增纷扰。 今特令,废除于孝陵对朕等之常规祭拜。 此后,每逢重大庆典,于此地以欢快之舞庆祝,彰显我大明朝气,弘扬盛世之象。望诸臣谨遵,不得有误。钦此!” 一时间,大殿内寂静无声,众人皆呆立当场,大脑一片空白,似被这荒诞至极的圣旨内容冲击得无法思考。 朱棣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中更是波涛汹涌。“他娘的,莫非咱爹和三伯都吃错药了?怎么会下达如此荒唐的圣旨?” 这时,朱高炽与朱高燧对视一眼后,毫不犹豫地齐声高呼:“太上皇、太上摄政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余大臣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无奈与迷茫,尽管如此,也不得不跟着喊道:“太上皇、太上摄政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高煦将手中的圣旨高高举起,脸上洋溢着无比得意的笑容。 “爹,您可瞧好了,这可是皇爷爷和三爷爷亲自下的圣旨,绝非儿子我在这儿瞎胡闹哟!哈哈哈哈哈……” 说罢,他还扭头看向朱高燧,招呼道:“老三,别愣着,赶紧!缪结克!大家一起跳起来啊!” 随着朱高煦的吩咐,孝陵殿内再次响起那首魔性十足的音乐: “不会打歌么 学打歌 阿哥怎么摆 你怎么摆 大江大海江大海 侧愣身子么 转着还 ……” 大朱棣看着一众大臣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恼羞成怒地吼道:“都他娘的看着朕作甚? 难道还要朕教你们如何照旨意行事吗?” “臣等遵旨!”众大臣们不禁浑身一颤,连忙齐声应道。 大臣们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站起身,跟着节奏胡乱舞动。 有的大臣动作僵硬,像被绳索束缚;有的一脸窘迫,试图用宽大的衣袖遮挡不自然的动作。 大朱棣在圣旨的“威逼”下,无奈加入了这场群魔乱舞。 起初,他的动作十分生疏且不自然,甚至还有些磕磕绊绊。 但渐渐地受到周围气氛的感染,发现这样放纵自我别有一番乐趣,竟越跳越投入,最后完全沉浸其中。 一曲终了,朱棣停下脚步,扶住朱高煦的肩膀,满意地笑道:“老二,你还别说,这真他娘的有意思! 只不过,这音乐太单调,要不放我喜欢的那首?” “爹,这不太好吧!万一皇爷爷知道的话,那?” “少他娘废话,赶紧给我放!” “好的,爹!”朱高煦无奈回应。 这时,一阵悠扬婉转的歌声传来:“花开又花谢 花……” 朱棣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兴奋之色,大声叫道:“就是这个味!都给朕跳起来!谁跳得好,朕重重有赏!” “是!陛下!” 与此同时,远在乾清宫的朱兴祖、朱元璋两兄弟,对孝陵发生的闹剧浑然未知。 要是知道,朱兴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赏给朱高煦一颗龙象丹,以示鼓励。 至于朱元璋呢?除了沉默,最多就是揍大朱棣一顿外,再无他法。 毕竟他也不想,自己这大活人被当成死人在那祭奠哭丧啊! 此时,朱兴祖正意味深长地看着下方战战兢兢跪着的李景隆(建文朝): “九江,听你这话,你不仅是故意为之,还是老四的卧底?” “是的!三舅姥爷,那些史书纯属污蔑造谣!我李九江自幼熟读兵书,被父亲精心培养,虽说不上用兵如神,可也绝非庸碌之辈。 如果不是我故意放水,不断地给燕王殿下创造机会,提供各种物资,他又怎能一路南下攻入这京师呢?” 朱兴祖紧紧盯着李景隆,冷哼一声:“是吗?我咋那么不信呢?你说说,你都做了啥?” 李景隆抬起头,“三舅姥爷,当初在白河沟之战,我明明有机会大败燕王,可我故意指挥失误,让燕王得以逃脱。 还有郑村坝之战,我明明兵力占优,却下令撤退,给了燕王喘息之机。” “哼,那你为何要这么做?” “三舅姥爷,我这也是为了大明的未来啊。 建文帝懦弱无能,根本无法治理好这天下。而燕王雄才大略,只有他才能让大明更加昌盛。” 朱兴祖冷笑一声:“你倒是会为自己找借口,那你就不怕背上千古骂名?” 第67章 你暂时先领一万猪崽 李景隆挺直了腰杆,神色坚定,大声说道:“三舅姥爷,我深知此举定会遭人误解,被后世唾骂。 可我心中装的是大明江山的千秋万代,而非一己虚名。 只要能让大明在英明君主的统治下繁荣昌盛,即便我背负骂名,遗臭万年,又有何妨!” 朱元璋听到这,内心满是动容,正欲开口说些什么时,却被朱兴祖用眼神制止了。 朱兴祖微笑着意有所指道:“九江,你对大明的忠心,咱不曾怀疑,也坚信确实如此,但,过犹不及的道理你可听说?” “三舅姥爷您指的是?” “你手心处的那张纸条写的是什么呢?” “这……这……”李景隆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三舅姥爷,这……这是……” 朱兴祖的脸色一沉,厉声道:“说!别吞吞吐吐的!” 李景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说道:“三舅姥爷,饶命啊! 这是……这是我,我怕……怕一时紧张说错话,才……才写下来提醒自己的。” “哼,你倒是心思缜密啊!竟然连咱跟你小舅姥爷想问你啥,你都清楚啊!” “三舅姥爷,我能不清楚嘛?自从能自由往返两朝,我爹几乎每天都来揍我一顿,我现在连坐着都疼得厉害……”李景隆满脸委屈。 “既然如此,那就起来吧!去那坐着。” “啊!三舅姥爷,这……” “这什么这,赶紧去坐着,身体不好就得好好养着哈!” 李景隆欲哭无泪地朝着椅子挪去,刚坐下就疼得“嘶”了一声。 朱兴祖一脸坏笑道:“九江,今儿咱给你个机会,你可愿继续带兵打仗,以此来为自己正名?” “三舅姥爷,我……我可以吗?” “自信点,把那个吗去掉!” “三舅姥爷,我愿意!”李景隆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虽说屁股下的疼痛如针般扎着,但一想到能借此机会洗刷自己身上的骂名,证明自身的才能,浑身便涌起一股劲儿。 朱兴祖满意地点点头,“好!不愧是我朱家的血脉,有这股子血性。 那舅姥爷也不跟你绕弯子了,咱觉得以你之才暂时先领一万猪崽吧!” “啥?一万猪崽?”李景隆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满是难以置信地看向朱兴祖。 朱兴祖憋着笑,一本正经地说:“没错,就是一万猪崽。 眼下大明皇家第一军还在训练,暂时成不了军,但他们每天消耗的肉食可不少。 而你又有“燕军运输大队长”的美称,想必应该十分擅长“物资管理”及运输吧? 因此咱思来想去,觉得这个任务非你莫属。你若能将这一万猪崽顺利养大,保障军队肉食供应,那可是大功一件。 这于你而言,也是个证明自己的好机会,你觉得如何呢?” 李景隆心中那股热血瞬间凉了半截,本以为能领军出征,在战场上大显身手,没想到竟是当“猪倌”。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朱兴祖,“三……三舅姥爷,我能不去吗?” “你说呢?” 李景隆迎着朱兴祖似笑非笑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容:“三舅姥爷所言极是,九江定不负您所托。” “这才是咱的好外甥孙吗?不过你放心,等你什么时候可以把这一万只猪崽指挥得如如臂使指,那咱就让你亲自带兵。” 李景隆无奈地点点头:“是,三舅姥爷。” 这时,王老七一路小跑,神色匆匆地冲进殿内,“启禀陛下、摄政王冕下,燕王殿下已从孝陵归来。 现准备在奉天殿举行登基仪式,皇后娘娘特命小的前来恭请二位圣驾前往观礼。” 朱兴祖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看着旁边的朱元璋,起身说道:“小八,走吧!该咱们出场了!” “哥,你没让乌鸦搞什么吧?这可是老四的登基仪式啊!” 朱兴祖白了朱元璋一眼,“你哥有那么不知分寸吗?快走吧!” “你还有分寸吗?”朱元璋小声嘀咕道。 “啪!” 朱元璋捂着脑袋惊呼道,“朱重七,你干什么?” 朱兴祖指了指耳朵,“下次背着咱说坏话,记得躲远点,咱的耳朵很灵的!” “……” 几人很快就来到奉天殿,此时奉天殿内不仅红烛高照,香烟袅袅,弥漫着庄重而肃穆的气息。 更是早已人满为患,马皇后、太子朱标、太子妃常婉儿、朱樉几兄弟,乌鸦、徐达等人皆在。 只见那高台之上,大朱棣身姿挺拔,龙袍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冕旒晃动间,尽显尊贵威严。 朱元璋与朱兴祖稳步走上高台,站定之后,朱元璋环顾四周,眼神锐利,仿佛要将在场每个人的神情都收入眼底。 他缓缓开口,声音虽不高亢,却极具穿透力,“今日,吾等齐聚于此,乃为大明之未来。 自朕离去后,天下风云变幻,历经波折。如今,朕见老四朱棣,心怀大志,且经诸多磨砺,实乃可担重任之人。” 朱兴祖接着说道:“朕等商议决定,由朱棣继承大明建文朝皇帝之位。 望其登基之后,以民为本,励精图治,使我大明江山永固,万民安康。” 话音刚落,殿内先是一阵短暂的寂静,紧接着朝臣们纷纷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棣脸上闪过一丝激动与自豪,连忙跪地谢恩:“父皇、三伯厚爱,儿臣定不辱使命,愿为大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罢,他起身面向众人,对着一旁的太监总管马和示意。 马和心领神会,立刻展开手中的诏书,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以渺渺之身,托于臣民之上,荷上天之佑,祖宗之灵,得承大统。 自即日起,改元永乐,大赦天下,与民更始。望诸臣工同心协力,共襄盛举,开创大明盛世。钦此!” 随着诏书的宣读,礼乐齐鸣,钟鼓之声震人心魄。 朱棣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向那象征着皇权的龙椅,每一步都迈得沉稳有力。 当他稳稳地坐在龙椅之上,接受着众人的朝拜时。 马皇后眼中满是欣慰,微微点头;太子朱标则面露微笑,拱手向朱棣表示祝贺;朱樉几兄弟也纷纷跪地,高呼万岁。 第68章 陈尚书也是你叫的,给我改口叫乌鸦叔 随着大朱棣登基,各项洪武朝推行的改革举措、惠民政策等,也都被他依样画葫芦的复刻到了如今的永乐朝中。 使得永乐朝民心归附,百姓安居乐业,处处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日,顶着一对熊猫眼的朱棣端坐在龙椅上,一边翻阅着内阁首辅——太子朱高炽呈递上来的奏折,一边感慨: “老大,正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若没有你皇爷爷他们,朕这皇位又岂能坐得如此安稳,这天下又怎会如此太平昌盛啊!” 听到这话,朱高炽表面上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心里却暗自嘀咕:“哼!这都是老子的功劳,跟你个征北大将军有毛关系? 这段时间,你不是去军事学院学习,就是整日和靓坤、乌鸦、李景隆等人泡在夜归人里。 更过分的是,你居然还为了个大金毛女郎和我大舅争风吃醋,险些就被我外公给打折了腿! 要不是我娘及时赶到,把你带回来。恐怕这会儿,你就得成为大明有史以来第一个瘸腿皇帝啦! 三爷爷果然没说错,只要有我在,即便是一条狗端坐在这皇位上,这永乐朝也必然能日益昌盛。” 想到这,他不禁朝朱棣投去一抹鄙夷的目光。没想到,这细微的眼神变化,竟被朱棣敏锐地捕捉到了。 朱棣眉头一皱,不满道:“咋的?老大?你是对朕有意见吗?” “儿臣不敢,只是刚好想到礼部的事,一时心烦意乱,望父皇恕罪!”朱高炽吓得直冒冷汗,急忙解释。 “哼!最好是这样!礼部怎么了?朕那结拜兄弟乌鸦,不是一直把礼部打理得妥妥当当、有条不紊吗?” “爹息怒,陈尚书他……” “逆子,陈尚书也是你叫的?给老子改口叫乌鸦叔!”朱棣大声呵斥。 朱高炽心里一阵烦闷,“这他娘的都叫什么事啊?本来孤和乌鸦平起平坐来得! 也不知道你这老头子,那晚究竟喝了多少马尿。居然拉着乌鸦、靓坤搞什么结拜,还大言不惭地称‘夜归人三结义’。 您心里就没点b数吗?不清楚那俩玩意是什么货色?还敢跟他们结拜。真是冷冻库里降火——找削!” 虽然朱高炽心里把朱棣埋怨了个遍,但表面上仍装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说道:“是,爹!我记住了。” “记住就好,继续说吧!” “前两天,咱们大明的属国高丽派遣使节来访,说是要进行文化交流。 这本是好事,可谁知乌鸦叔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提出要请那些使节品尝西瓜。” “嗯,这有什么不妥吗?那群使节又不是昆仑奴!”朱棣皱了皱眉,问道。 “再说,如今这天儿酷热难耐,能请他们吃几口西瓜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咋的?他们还不满足啊?” 朱高炽苦着脸说:“爹,问题可不是出在这里嘛! 您见过当场拿刀劈西瓜,自己先尝一口,说瓜不甜,还要求使节跪着吃他剩下的吗?” “哼,那是我兄弟心善,见他们可怜,连西瓜都没尝过,所以才慷慨相赠。这有什么问题?” “爹,这点儿臣也认同,那群棒子确实不配吃啥好东西。 但,问题的关键是,使节吃完西瓜后,乌鸦叔竟然问他一共吃了多少颗西瓜籽。 这一问可不得了,那使节呆若木鸡,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而这可把乌鸦叔彻底激怒了,当场就给他表演了掀桌子加戳地的绝活。 并且要求使节赔偿一百名高丽美女、一百万两黄金作为他的演出费。 高丽使节吓得不轻,当夜便逃回高丽,还声称要禀报他们国王,说我大明仗势欺人,甚至扬言要起兵讨伐咱们呢!” 朱棣嘴角微微上扬,满是不屑:“老大,我还以为多大事儿,不就是个小小的高丽吗? 即便他们乖乖纳贡称臣,你三爷爷他们也早就做好出兵剿灭他们的准备了。” “爹,莫非咱们大明皇家第一军已经训练完毕,可以上阵杀敌了?”朱高炽顿时两眼放光,一脸兴奋地问道。 “上阵杀敌勉强可以,但距离练成还早。不过,你三爷爷他们打算让你大堂伯派出一个旅的兵马,以高丽作为练兵之地。 倘若这次练兵能够取得成效,那我们便可借此机会挥师北上,直捣北元,将那帮北元狼崽子一网打尽!” “爹您的意思是,想趁这个时机,让咱们的第二军也出去历练历练,试试深浅?” 朱棣微微颔首:“不错,虽说第二军比起第一军实力稍逊一筹,但好歹也是咱的精锐。 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他们对新式枪械的使用也都颇为熟练,是时候让他们活动活动筋骨了。” “儿臣明白,等下儿臣就和二弟、三弟、张玉、朱能他们商讨对策,尽快制定出兵方案!” “嗯!那就快去办吧。另外,别忘了给吉米仔那边送去200万两黄金。 让他先装备20辆m113运兵车、10辆悍马、100辆卡车以及50门155榴弹炮等重要军备物资......” “好嘞,爹!您放心,此事儿臣定当妥善处理,绝不误事!”说完,朱高炽转身匆匆离去,着手安排相关事宜。 朱棣望着朱高炽离去的身影,嘴角挂起一抹略带猥琐的笑意。 “也不知道今晚靓坤与乌鸦,打算带朕体验什么刺激,可别又是那降火一条龙啥的,朕都玩腻了。嘿嘿……” 此时,远在迈啊密庄园的乌鸦,突然冷不丁打死喷嚏,小声嘟囔着:“玛德,都怪那个朱棣,非要玩什么刺激。 搞得老子觉都没睡好,一大早来这儿,给他带这些鬼东西。 要是被老大知道了,指不定又得埋汰我玩什么cosy呢! 真是造孽啊!当初怎么就稀里糊涂跟他结拜呢!” 正当他拿着一大包东西,准备通过时空门回洪武朝时,只见时空门闪起一片黑光,从里头走出一个佩剑的彪形大汉。 一众华兴保卫见状,立马持枪对准大汉。 乌鸦混不吝地问道:“大个子,你是哪朝的皇帝啊?” 第69章 您先抽根雪茄润润嗓子 那佩剑彪形大汉怒目圆睁,扫视着对准自己的枪口,声若雷霆般吼道:“尔等是何人,竟敢对朕如此无礼!” 乌鸦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只见他手腕一翻,将手中袋子随手一丢。紧接着,从腰间拽出那把伯奈利m1014霰弹枪。 “砰!” 一声巨响,枪口火光一闪,不远处的玻璃瞬间被强大的冲击力打得粉碎,玻璃碴子如雨点般噼里啪啦散落。 乌鸦甚至都没去瞧那一地狼藉,转身就把枪口对准眼前的大汉,食指有意无意地在扳机上轻轻摩挲。 “还朕,朕尼玛个头!老子给你点脸,你丫的竟敢顺杆子往上爬。 现在,你给老子记住了,我乌鸦不管你是谁,又是哪朝的皇帝。 既然来到了老子地盘,那你是龙就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要不然可别怪老子手抖,直接让你下去卖咸鸭蛋!” 那彪形大汉却丝毫不为所动,双目依旧炯炯有神,大声喝道:“竖子无礼!朕乃真命天子,岂容你这般放肆!” 乌鸦冷哼一声:“真命天子?在我这,你就是个屁!” 就在这时,那闪着黑色光芒的时空门再度光芒大盛,一位身着黑色玄甲的将军带着十几名锐士,冲了出来。 为首的将军一现身,看到乌鸦拿枪指着那彪形大汉。 他面色骤变,猛地将手中长剑一横,寒光凛冽,一个箭步冲至彪形大汉身前,用自己的身躯将其牢牢护住。 身后的十几名锐士迅速靠拢,紧密围成半圆,长矛如林,矛头直指拿枪的乌鸦和一众华兴保卫。 “大胆狂徒!胆敢对陛下无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死死盯着乌鸦,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 乌鸦没有丝毫惧意,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舔了舔嘴唇,邪笑道:“哟呵,又来一群不知死活的玩意儿。 来啊,看看是你们的破铜烂铁厉害,还是老子的家伙硬!” 说着,他把手中的伯奈利m1014霰弹枪晃了晃,示威意味十足。 被乌鸦指着的彪形大汉,尽管已有怒意,但还是很快的冷静了下来。 他对着身旁将军吩咐道:“蒙恬,暂且退下,莫要冲动。” “是!陛下。” 蒙恬虽心有不甘,但还是依令带着锐士们后退了几步,可手中的兵器依旧紧紧握着,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乌鸦见状,大笑起来:“哈哈,算你识相!但凡你们刚才敢乱动一下,那老子这枪可真就不长眼了!” 彪形大汉,将乌鸦的张狂与不吝一一看在眼里,并大概摸透其个性,心中也有了定计。 “这位先生,刚才多有得罪,望您海涵!朕乃大秦始皇帝——嬴政,敢问先生是何人?此处又是何地?”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是秦始皇?那个一统六国的秦始皇——嬴政。”乌鸦一脸震惊道。 嬴政望着乌鸦那瞠目结舌、满脸震惊的模样,心中颇为费解,但依旧保持着帝王的威严,沉声道:“正是朕!” 乌鸦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赶忙放下手中的枪,脸上堆满了笑容,急步上前挤开蒙恬,紧紧握住秦始皇的手。 “原来是始皇陛下啊!久仰久仰,我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冒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往心里去哈!” “先生,您这是?” “陛下,您别先生来先生去的,你叫我乌鸦就可以了。这要是让我老大知道我如此怠慢他的偶像,那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秦始皇一脸不解地望着乌鸦,“老大?偶像?敢问先生这又是什么意思?” “老大就是大佬的意思,至于偶像吗?陛下您理解成打心底里特别敬仰的人就行。” 乌鸦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雪茄,双手递向嬴政, “陛下,您先在这儿稍作歇息,抽根雪茄润润嗓子。我这就派人去把我老大请来。” 话音刚落,乌鸦转头对着身旁的小弟,大声喝令:“你们几个,动作麻利点! 赶紧派一个人通过时空门去洪武朝,通知老大,就说秦始皇陛下大驾光临了。 另外,把这地上的碎玻璃啥的打扫干净,再去拿些上等的酒水饮料,多带些雪茄过来!” “是,乌鸦哥!” 一个头目模样的人高声应和,迅速指挥手下马仔行动起来。 随后,他走到时空门旁,伸出手轻轻触碰。刹那间,时空门光芒一闪,变成耀眼的金色。 头目大步迈进了这金色光芒之中,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 洪武时空、御花园。 朱兴祖慵懒地躺在躺椅上,嘴角噙着一抹满足的笑意。 身旁,谢大脚和杨小燕笑语盈盈,不时的从果盘里拈起鲜嫩多汁的水果,轻轻递到了朱兴祖嘴边。 此时不远处的音响里正传出,一首魔力十足的乐曲: 喝酒不上听 就对不起我的胃 气质这一块 我没服过谁 看四哥的小舞步 飞起了旁边腿 …… 朱兴祖一脸戏谑地看着面前扭捏的赵四与王大拿,“赵四,大拿还愣着作甚,你们的主题曲来了,还不赶紧跳起来!” 赵四和王大拿一听,无奈地跟着音乐的节奏,开始卖力地舞动起来。 那独特的舞步和夸张的动作,逗得谢大脚和杨小燕咯咯直笑。 朱兴祖也是笑得前仰后合,正准备调侃几句时。 突然,一名小太监神色慌张地从远处跑来。在御花园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朝着朱兴祖这边奔来。 小太监跑到朱兴祖面前,“扑通”一声跪地,气喘吁吁地说道:“摄政王冕下,时空门那头传来消息。 秦始皇嬴政已通过时空门来到了那边,陈尚书派人过来通知您,请您过去!” 朱兴祖一听,猛地坐直了身子,水果都从嘴里掉了出来:“啥?秦始皇?我现在立马过去!” 话音未落,他右手一挥,一道时空门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快步向前奔去…… 第70章 咱把乌鸦放在礼部尚书上,实在太明智了 朱兴祖一脚迈进时空门,光芒如潮水般瞬间将他裹挟,眨眼间,便已稳稳落在接待室——由原来会议室改造而成的。 眼前的景象,瞬间让他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懵了。 只见嬴政微微前倾,雪茄夹在两指之间,青烟袅袅升腾,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口若悬河的乌鸦,脸上满是神往之色。 乌鸦正唾沫横飞,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这时代的种种新奇玩意儿。 从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到日行千里的钢铁巨兽,再到那异域风情中火辣的大洋马,无一不是嬴政从未听闻之事。 而一旁的蒙恬和一众大秦锐士,听得那叫一个全神贯注,眼里满是惊叹与好奇。 尤其乌鸦讲到精彩处时,他们甚至连手中的快乐水都忘了喝,一个个喉咙里不自觉地“咕噜咕噜”直咽口水。 至于乌鸦为何不讲大秦历史呢?那还需要问吗?你能指望一个矮骡子懂多少历史啊? 能记得嬴政一统六国,就已经很对得起他的文化水平了。 而这,还是他为了拍朱兴祖马屁,特意去了解的。 朱兴祖晃了晃脑袋,很快就回过神来,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给乌鸦点了个大大的赞。 “老子当初把乌鸦放在礼部尚书的位子上,还真他娘的是个明智之举。 瞧瞧人家这交际能力,这水平,简直牛掰上天了! 以后看谁还敢蝈蝈乌鸦,说他就只会掀桌子、切西瓜。” 乌鸦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朱兴祖的身影,兴奋得从座位上“噌”地一下蹦了起来。 “老大!你可算来啦!我正给政哥还有蒙恬兄弟几个,介绍咱这时代的那些好玩意呢!” 朱兴祖满脸笑意地拍了拍乌鸦肩膀,“干得漂亮,回头老大我给你加鸡腿!” “老大,是白切鸡不?” “咋滴?你换口味了?也想跟徐小楞一起吃黑骨鸡啊?” 乌鸦满脸不屑,“老大,你在埋汰谁呢?我乌鸦当初又不是没跟你一……” “闭嘴!”朱兴祖一声呵斥,乌鸦立马乖乖闭嘴。 朱兴祖整理了下思绪,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大步流星地朝着嬴政走去。 而嬴政也察觉到了动静,目光“唰”地一下落在朱兴祖身上,眼神里透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审视,似乎想要借此把朱兴祖看穿。 蒙恬则下意识地往前跨了一步,伸手就想拦住朱兴祖。 朱兴祖左手一推,就轻松把他给推开了,并一把紧紧握住嬴政的手,激动地说:“偶像,咱今儿可算是见到真人了!” 紧接着,他扭头冲乌鸦喊道:“你他娘的还愣着干啥!赶紧打钱……哦不,赶紧帮我跟我偶像拍照啊!” 嬴政哪受得了这股亲热劲,刚想抽回手,却惊恐地发现自己仿佛被定住了般,浑身动弹不得。 只能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朱兴祖。 这时,乌鸦麻溜地掏出手机,正要给朱兴祖二人拍照。结果,往镜头里一看,这画面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老大,你笑容收敛一点!政哥,你别僵着不动苦着脸啊!” 嬴政心里那叫一个憋屈,瞬间有十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是朕不想动吗?朕是根本动不了啊!” 朱兴祖仿佛看穿了嬴政的心思,尴尬地笑了笑。“政哥,不好意思哈! 我一激动,就把你当成我那混账弟弟了。定身咒,解!” “仙人……”嬴政忍不住惊呼出声。 朱兴祖笑着摆摆手,“政哥,啥仙人不仙人的,咱就是个修仙的。 行了,你也别发愣了!赶紧拍照吧!拍完了,咱再好好的跟你说哈!” 嬴政虽然满心疑问,压根不知道这拍照到底是个啥玩意儿。但既然朱兴祖都这么说了,那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配合。 乌鸦举着手机,对着朱兴祖和嬴政,“咔咔咔”一阵猛拍,嘴里跟连珠炮似的,不停蹦出彩虹屁: “老大,你和政哥叼雪茄这模样,实在太霸气了!要是您再穿上龙袍,那就更绝了,简直天下无敌……” “低调哈!乌鸦!”朱兴祖笑着提醒道,脸上洋溢着藏不住的得意。 待乌鸦拍完照后,朱兴祖亲昵地搂着嬴政的肩膀,脸上带着一丝促狭,“政哥,咱知道你此刻心中一定有无数的疑问吧?” 嬴政正要点头回应,却听到朱兴祖继续说道:“政哥,别急!想必乌鸦这混账还没好好地招待你们吧! 走,咱们先移步去餐厅,让咱先好好款待款待你,咱们边吃边聊哈!” 嬴政内心一阵无语,“尼玛,这时候谁他娘的有心情想吃饭啊! 朕现在一门心思就想知道该怎么修仙,还有朕的大秦未来到底如何了?” 尽管如此想,但他还是保持着帝王的风度,点了点头,客气道:“那就有劳仙人了。” 朱兴祖摆了摆手,“政哥,你也别仙人来仙人去的,要是看得起咱,那就叫咱一声阿祖就可以了!” “既然如此,那就恕朕唐突了,阿祖!”嬴政也顺水推舟道。 朱兴祖哈哈一笑:“这就对了,政哥,咱们走着!” 正当他们准备走出接待室时,朱兴祖恰巧瞥见一小弟正毕恭毕敬地捧着一个精美的包包。 朱兴祖还以为这是乌鸦帮他为嬴政精心准备的见面礼,心中顿时又狠狠地夸赞了乌鸦一番。 “没想到这扑街现在办事这么细心周到,竟然都会提前帮我安排好见面礼了。” 朱兴祖也没多想,在乌鸦那惊愕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目光中,一把接过包包,满脸微笑地递给了嬴政。 “政哥,初次见面,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嬴政看着朱兴祖那亲切的眼神,豪爽地接过了包包。“那就谢谢阿祖了!这里面是?” 朱兴祖以为里面应该就是装一些雪茄或者酒水之类的,微笑道:“一些小礼物而已,政哥你可以打开看看! 如果不喜欢的话,回头咱再精心为你准备一份你喜欢的。” “阿祖,你太客气了!既然是你送的,那我又咋会不喜欢呢!我可就失礼了。”说罢,嬴政缓缓拉开包包拉链。 第71章 看来得给乌鸦加加担子了 只见包里装满了色彩艳丽、样式奇异的qq衣服、制服和几个神奇的面具,隐隐约约甚至还能看到一些辅助器材。 尽管嬴政历经战国纷争,一统六国,见识广博,但这般奇特的东西,却也是头一回见。 他从包里拎出一条黑色t型裤,满脸困惑地看向朱兴祖:“阿祖,这是何物?” 朱兴祖望着那条在空中晃荡的黑色t型裤,再看嬴政那满是疑惑的表情,尴尬得满脸通红,恨不能当场找条地缝一头钻进去。 他做梦都没想到,乌鸦这扑街竟然给他准备这些玩意当见面礼。 朱兴祖嘴角止不住地抽搐,费了好大劲才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政……政哥,这玩意儿,它……它其实是个宝贝,至于功……功效嘛?” 他一边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圆场,一边用眼角余光恶狠狠地瞪向乌鸦。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个混球,还不赶紧过来救场,要是搞不定,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乌鸦心领神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拽过黑色t型裤,直接做出了一个让朱兴祖目瞪口呆的举动。 只见他把那黑色t型裤,“唰”的一下戴在头上,并把裤裤边套在鼻子上,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我尼玛,乌鸦你……”朱兴祖忍不住惊呼道。 乌鸦却像没事人一样,对自家老大的反应全然不顾,一脸真诚地看着嬴政。 “政哥,此神器,乃来自未来的‘万象天机洞察盔’!” 说着,他故意仰起头,让嬴政能更清楚看到他这怪异造型。 “您想想,平日里您身处朝堂,各方势力明争暗斗,无数双眼睛盯着您,都想从您的神情中窥探圣意。 但有了这‘洞察盔’就不一样啦!只要戴上它,旁人根本看不清您的眼神和表情,完全猜不透您的心思。” 未等嬴政反应过来,乌鸦迅速将套在头上的黑色t型裤一把扯下,随手在空中潇洒地甩了个圈,扔回包里。 紧接着,乌鸦又从包里翻出一件豹纹紧身制服,在自己身上比划起来。 “政哥,您贵为始皇帝,平日里金戈铁马,征战四方。可战场上瞬息万变,任何助力都至关重要。 而这件看似奇特的豹纹紧身制服,实则是‘灵豹战魂圣衣’。 一旦您穿上它,就如同与灵豹的灵魂融为一体。它不仅能赋予您猎豹般的速度与敏捷,还能让您轻松避开敌方的箭矢。 尤其在两军对垒时,但凡您带领大秦锐士冲锋陷阵,敌军在您面前将会如蝼蚁般不堪一击。 有了它,大秦必将无敌于天下,千秋万代,永享盛世!” 嬴政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将信将疑的神色,“就凭这奇装异服,便能如此神奇?” 乌鸦嘿嘿一笑,丝毫不惧嬴政的质疑,继续说道:“政哥,这还只是最根本的,您再瞧瞧这鞭子。” 说着,乌鸦从包里抽出一根带有倒刺的黑色鞭子,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呼呼”的声响。 “这鞭子可不简单,它叫‘惊雷破阵鞭’。此鞭的鞭身是用千年藤精交织而成,刚柔并济,坚韧无比。 战场上,这鞭子一甩,便能扰乱敌人的心神,让他们在刹那间失了分寸。” “真的如此神奇吗?”蒙恬忍不住就要伸手去触碰。 乌鸦身形一闪,避开了蒙恬的手,把鞭子和豹纹紧身衣迅速收进包里,并拉上了拉链。 “蒙兄弟,麻烦你自信点,把‘吗’字去掉!它就是这么神奇! 不过,我得说明一下。由于时空法则的限制,这些神器暂时没法在这里展示出神奇之处。 所以,你若要试的话,只能把它们带回大秦时空。 同时,实验之前,一定要避开人群,尽量找些僻静之处,以防伤及黎民百姓。” 蒙恬皱了皱眉,“乌鸦,你这话说得轻巧,叫我如何能信?” 嬴政立马呵斥道:“蒙恬,不得无礼!乌鸦所言虽离奇,但朕观其神态,不似作伪!还不快向乌鸦兄弟赔罪?” 蒙恬闻言,赶忙拱手向乌鸦赔罪:“乌鸦兄弟,方才是我鲁莽了,还望莫要见怪。” 乌鸦连忙摆手:“蒙兄弟言重了,我乌鸦绝不是那小气之人……” 嬴政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只是这宝物究竟如何,还需回大秦一试。” 朱兴祖一把搂住嬴政的肩膀,“政哥,既然咱已把此‘神器’赠予你,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走,我们去餐厅边吃边聊!”说完这话,朱兴祖一边悄悄给乌鸦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一边在心里感慨:“乌鸦这扑街,真是越来越能掰了,都他娘有做神棍的潜力了,看来我得给他加加担子才行!” 乌鸦此时也是一脸得意,还特意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刚才因为套头而弄乱的发型,那模样别提多嘚瑟了。 嬴政思索了片刻,便同意了朱兴祖的邀请,毕竟修仙和大秦未来对他来说太重要了。“那就有劳阿祖兄弟了!” “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客气,走吧!政哥。” 嬴政让蒙恬收起了包包,便跟随着朱兴祖前往餐厅。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众人脸上都泛起醺醺然的红晕。 朱兴祖搁下酒杯,望着欲言又止的嬴政,率先开口道:“政哥,敢问你来自何年?” “始皇二十七年!” “始皇二十七年也就是公元前220年,不知政哥你是否开始巡游天下?” “这……”哪怕嬴政刚刚在接待室就已经从乌鸦口中得知,他们这是来到两千多年后的世界,但还是对此颇为质疑。 不为别的,只因乌鸦除了知道他一统六国外,别无所知。 如今突然从朱兴祖口中说出他埋藏在心里已久,还未曾跟大臣商议的计划。 这让他顿时无比震惊,难不成这里当真是两千年后的世界? 朱兴祖仿佛看出嬴政的想法,微笑着说:“政哥,看来你还是不信这是两千年后啊!” “阿祖,这太过匪夷所思了,实在让朕很难相信。” “政哥,咱能理解,换成咱一下子也很难接受。不过,咱有的是办法让你信服。” 第72章 四哥的小舞步,把你脑子踹坏了? 朱兴祖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旋即左手在空中随意地轻轻一挥。 刹那间,一台造型时尚、散发着科技光泽的笔记本电脑,赫然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一手隔空变物,仿佛一道惊雷“轰”地在众人头顶炸开。 紧嬴政、蒙恬等人纷纷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紧接着,目光便死死定格在朱兴祖手中的电脑上 。 “贤弟这是?”嬴政强忍着内心因目睹仙人手段而沸腾的激动,眼神炽热地看向朱兴祖,开口询问道。 朱兴祖暗自翻了个白眼,忍不住鄙夷起来,心想着:政哥,没想到你和那狗系统一样现实。 从‘仙人’到‘阿祖’,再到如今的‘贤弟’,怪不得蒙恬、蒙毅他们都心甘情愿为你出生入死。” “朱重七,你他娘的吐槽就吐槽,扯我做什么?”系统那带着恼怒的“声音”,冷不丁在朱兴祖脑海里炸响。 “狗子,你抑郁症好了?没事啦?” “哼!少他娘废话!下次你再敢阴阳老子,信不信老子立马电死你丫的!” “嘿嘿,这才对味儿嘛!不愧是我的好统哥!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今儿你祖弟我心情好,来,敞开了骂,骂得越凶越欢快越好……” 系统一副吃错药的“看”着朱兴祖,“咋的,四哥的小舞步,把你脑子踹坏了?还是你个完蛋犊子憋着什么坏水? 我可丑话说在前头,想碰瓷你找别人去,我通……通通不奉陪哈! 至于那些丹药、功法啥得,必须用你的积分去国运商城买哈!” 朱兴祖心中一惊,“难不成这狗系统……是那……通……算了,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不然以后指定没啥好事! 随即,他在脑海里换上一副憨厚的笑容,“统哥,这不是碰到我偶像了嘛,所以就……” “哟,感情你还是个脑残粉啊!不过粉他倒也粉得挺有档次的!行吧,今儿看你表现这么好,统哥我就赏你一颗延寿丹吧!” “统哥敞亮,小弟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黄河……” “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你再不去搭理你偶像,你偶像都该觉得你有毛病了。”系统一脸得意说道,便隐匿起来继续修炼了。 朱兴祖这才回过神,看向满脸担忧的嬴政微笑道:“政哥,实在不好意思!刚刚突然想起些事儿,走了下神。 这东西叫笔记本电脑,是现代世界的科技产物……” 嬴政与蒙恬等人听着朱兴祖在那吧啦吧啦个不停,只觉得一头雾水,最后勉强记住了这是个高科技玩意。 朱兴祖瞧着他们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 接着,他熟练地打开那个命名为《偶像的一生》的文件夹,点开视频后,将电脑推到嬴政面前。 “政哥,这便是我之所以知晓,你将要巡游天下之事的缘由所在。 这视频不但详细记录了,您波澜壮阔的一生。更涵盖了整个大秦帝国的兴衰荣辱和国运命脉,你慢慢看吧!” “有劳贤弟了。” 嬴政点点头,目光随即紧紧锁定在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 当画面呈现出吕不韦把嬴政的父亲异人当作投资对象,并将赵姬献于异人。 旁白突然冒出一句“那时,赵姬珠胎暗投,嬴政疑似吕不韦之子”。 嬴政瞬间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原本紧握的双拳此刻攥得更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荒谬!” 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杯盏被震得跳起来,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此等污蔑之言,究竟从何而来?” 蒙恬见状,急忙单膝跪地,拱手道:“陛下息怒!这必是小人恶意编造,妄图诋毁陛下清誉。” 嬴政并未理会蒙恬,而是转头看向朱兴祖,眼神中带着质问与期待, “贤弟,这视频怎会有如此荒诞之说?我嬴政,乃庄襄王之子,此事确凿无疑,怎可被如此抹黑!” “政哥,你又何必为这荒谬之言大动肝火呢?先坐下来,听我慢慢跟您说。”朱兴祖一边好言宽慰,一边暂停了视频。 嬴政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怒火,缓缓坐了下来。 朱兴祖见嬴政坐下,神色稍缓,便接着说道:“政哥,你一生纵横捭阖。 亲手结束了数百年诸侯割据混战的局面,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大一统。 这是何等的气魄与伟业,纵观古今,无人能出其右。乃至于后世之人,尊称你为千古一帝!” 嬴政闻言,脸色稍稍缓和了些,眼中甚至闪过一丝自豪。 朱兴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继续说道:“然而,正因为你光芒太过耀眼,让后来的一些统治者心生畏惧。 尤其是刘邦建立汉朝后,为了巩固自身统治,让百姓忘却大秦的辉煌,转而全心拥护汉朝。 便指使史官,舞弄春秋笔法,歪曲历史,编造各种谣言来抹黑你。 他的后世子孙,也都有样学样,所以才会出现这般荒诞言论。” 朱兴祖的语气中满是愤慨,“说你是吕不韦之子,不过是他们诸多恶意手段中的一种罢了。 他们这么做,无非是想让世人,尤其是那些老秦人,觉得大秦得国不正,从而凸显汉朝取代秦朝的合理性。” 朱兴祖稍作停顿,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言辞恳切地说:“政哥,你自登基以来,每日殚精竭虑,一心只为大秦的江山社稷。 你推行的一系列举措,无一不是为了让天下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 统一文字,使得文化得以传承,人们交流更加顺畅;统一度量衡,促进了商业的繁荣,推动了国家经济的发展。” 嬴政被朱兴祖这一番话说得动容,眼中闪过一丝感慨:“贤弟深知朕心,朕之所为,皆为天下苍生啊!” 朱兴祖认真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政哥,你北击匈奴,收复河套地区,让边疆百姓免受侵扰; 南征百越,将广袤的南方纳入大秦版图,为华夏大地的融合与发展立下不朽功勋。 你修筑的万里长城,是抵御外敌的坚固屏障,这是惠及千秋万代的伟大工程,又怎能被污蔑为劳民伤财之举?” “贤弟……等等,朕什么时候北击匈奴?又什么时候南征百越了?你确定说的是朕?” “哎!不好意思,政哥,我一时太激动,提前剧透了!”朱兴祖一拍脑袋,略带尴尬地说, “我忘记你那边现在才公元前220年,得明年才会出兵百越,公元前215年才会北击匈奴哈……” 第73章 咱就是那个废物弟弟,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 嬴政眉头紧蹙,目光中满是疑惑与思索:“贤弟,这北击匈奴与南征百越之事,究竟是怎样一番情形? 你既已知晓,不妨详细与朕说说 。” “政哥,这些事儿在这视频里都有详细解说,你且安心看吧! 毕竟好多细节我也不是记得太清,要是仅凭我讲,难免会有遗漏。” 嬴政听他这么一说,觉得在理,便点了点头,重新将目光投向已经开始播放的视频。 此时,画面里正好呈现出在吕不韦的运作下,赢子楚于公元前257年逃回秦国,而嬴政与母亲赵姬却被留在赵国为质的场景。 嬴政凝视着画面中幼年的自己与母亲在赵国相依为命的模样,神色逐渐凝重起来。 那些被岁月尘封已久的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涌上心头。 彼时,赵国邯郸的街头,寒风凛冽刺骨。小小的嬴政牵着母亲赵姬的手,在人群中艰难地穿梭前行。 周围人们投来的目光,有怜悯,有冷漠,更有敌意。 “政儿,别怕。”赵姬温柔地安慰着儿子,可她眼中的担忧却怎么也藏不住。 嬴政用力地握住母亲的手,稚嫩的小脸上满是坚毅之色,“母亲,我不怕,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带您离开这里。” “政儿,母亲相信你!” …… 嬴政想到这,眼眶不禁微微泛红,内心更是泛起一阵波澜。 “母亲,若你当初没有背叛朕,没有妄图谋夺我大秦的基业。 朕又怎会狠心让皇奶奶将你赐死呢?只愿你在九泉之下,不要怪罪孩儿的绝情……” 朱兴祖看到嬴政这般神情,虽然不太清楚他具体因何如此,但也大致猜出了几分。他默默地拍了拍嬴政的肩膀,便不再多言。 随着视频画面的推进,在吕不韦费尽心思的努力下,终于寻得机会,安排嬴政母子逃离赵国,顺利踏上了秦国的土地。 回到秦国后,嬴政开始接受严苛的王室教育,学习治国理政之术、兵法谋略。 他日夜苦读,不放过任何一个提升自己的机会。 看到这里,嬴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向往之情,“贤弟,那段时间虽然过得艰苦,但却是朕这么多年来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也正是因为有了那段时间的积累和磨砺,朕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政哥,你这话可别说得太早。毕竟如今的你可跟历史中的你不同。 而且,你还遇上了咱,这快乐开心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嬴政笑着回应:“贤弟,那朕就拭目以待了! 此时,视频画面推进到嬴政登基为王,开始展露雄图霸业的场景。 嬴政挺直了身子,目光炯炯,仿佛再次回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时代,准备开启一段波澜壮阔的征程。 登基之初,嬴政尚且年少,朝堂之上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盘根错节。 吕不韦权倾朝野,凭借“仲父”之名牢牢把控着朝政。 而嫪毐在赵姬的庇护下,势力也逐渐壮大,甚至妄图谋夺大秦王位。 嬴政深知,若要实现自己的宏伟抱负,一展宏图,就必须先铲除这些阻碍。 于是,他佯装沉迷于玩乐,暗中却在有条不紊地积蓄力量,安插亲信,密切窥探各方的动向。 终于,嬴政等来了嫪毐谋反的绝佳时机。他当机立断,派遣昌平君、昌文君率兵前去平叛。 嫪毐兵败后被擒获,最终处以车裂之刑,而他的党羽也都被尽数诛杀。 至于赵姬,则因参与此事,被幽禁起来,并最终被华阳太后赐死。” 随后,嬴政又以吕不韦与嫪毐之事存在牵连为由,免去了他的相国之位,并将其流放至蜀地。 吕不韦自知大势已去,无力回天,最终饮鸩自尽。 “贤弟,这一战可谓是朕亲政之路上至关重要的转折点。虽说视频与现实存在些许出入,但大致情况属实。 当时,只有铲除了这两大隐患,朕才能真正掌控大秦,实现自己的抱负。”嬴政感慨万分地说道。 朱兴祖满心佩服地说道:“政哥,在你这个年纪,就能有如此高明的手腕,实在是太牛掰了! 要是当初我弟弟也能有你这般厉害,他也不至于去庙里当和尚,后来竟然还流落到去当乞丐。 和你一比,简直真是他娘的废物一个啊!” 朱兴祖的话音刚落,一阵怒吼声骤然从餐厅门口传来:“朱重七,你个狗东西,礼貌吗? 咱他娘的要是废物,那你又算什么?废物的哥哥——废材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朱元璋带着朱标、大朱棣大步走进餐厅,他满脸怒容,忿忿不平地瞪着朱兴祖。 朱兴祖先是一愣,随后尴尬地笑了笑,“哎呀,小八,你咋这时候才来啊?” “哼!要是再晚来点,不得被你个狗东西给编排成啥样子了?你朱重七可以不要脸,可咱还要脸呢!”朱元璋冷哼道。 “没完了是吗?” “咋的?你背后说咱还有理了啊!还不兴咱骂你几句啊?” 朱兴祖眼神一凝,右手手指一掐,“你他……媳妇的要够胆,就继续!” “哥,咱不过就是抱怨几句,你至于掐着手诀吗?快放下吧!要是伤了您的手,那可就不好了!”朱元璋赶忙服软说道。 与此同时,他心里郁闷到了极点,暗自想着:“这狗东西,整天就知道仗着自己修为高欺负咱。 咱发誓,等咱哪天修为超过他,一定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弹雀雀神功!” 朱兴祖冷笑道:“小八,算你识相!要不然的话,后果你懂的……” 嬴政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开口问道:“贤弟,这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又当过和尚又当过乞丐的弟弟?” “政哥,没错,就是他!”朱兴祖微笑着回应道,随即眼神瞥向朱元璋,“还不快过来!” “来了,哥!”朱元璋快步走上前去,紧紧握住嬴政的手。 “始皇陛下,你好,久仰大名啊!咱就是我哥口中那个被说成是废物的弟弟,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 第74章 政哥,咱得回去收衣服,就先告辞了 嬴政表情丰富至极,眼神如利剑般迅速射向站在一旁、正故作沉稳的朱兴祖,冷哼道: “贤弟,你确定这便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朕怎么感觉你在这儿凡尔赛呢?” “政哥,瞧你说的,咱凡尔赛了吗?咱说的可句句都是实话!我这个弟弟在 25 岁之前,那确确实实是个废物! 只不过,也不知是咱老朱家祖坟冒青烟,还是咋的? 他在25岁后就突然一下子觉醒了,然后靠着那破碗,一路南征北战,打下了整个天下,最终登上了皇帝的宝座 。 你可不能怪咱,咱刚才可是完全顾虑着偶像你的感受,怕打击到你哈!所以才略微谦虚了点……” 朱兴祖眼神闪过一抹狡黠,似笑非笑地回应道。 “这叫谦虚?额谢谢你!”嬴政嘴角微微抽搐,随即不再理会朱兴祖,而是将目光投向朱元璋,眼中满是钦佩。 “朱皇帝,朕出身王室,依靠先辈奠定的雄厚根基,才得以成就大秦霸业。 可你,竟能从一介草民起步,一路过关斩将、披荆斩棘,最终登顶这九五之尊的高位。 这般逆袭之路,朕当真是闻所未闻,心中实在是敬佩不已。” “始皇陛下过奖了,咱不过是顺应时势,依靠天下百姓的支持才有了今天 。 若没有始皇帝你一扫六合,奠定华夏大一统的根基,咱朱元璋即便再有能耐,怕也难以成就这番帝业。 单论你这统一度量衡、文字一事,便让天下政令通达、文化交融,恩泽千秋万代,实乃大功。” 嬴政听闻朱元璋这番话,不禁仰头大笑:“哈哈,“朱皇帝果然胸怀宽广,见解独到。 朕当年统一六国,推行这些举措,就是希望天下能有长久的太平,百姓都能过上安稳日子。 如今听你这么说,倒也不枉朕当年的一番心血。” “始皇帝,您开创帝制,为后世帝王立下典范。后世诸多制度,皆脱胎于秦制,其影响深远,不可估量。 咱能有今日成就,亦是站在您的肩膀之上。” 朱兴祖听着两人互相推崇,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调侃道:“我说你们俩,这互相夸赞起来没个完啦? 再这么下去,我都快被你们俩的‘彩虹屁’给淹没咯!” 嬴政和朱元璋听了朱兴祖这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相视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大朱棣按捺不住,突然插话道:“三伯,你介绍完我爹了,怎么着也得给始皇帝介绍介绍我吧!” 还没等朱兴祖开口,朱元璋就抢先说道:“始皇帝,这是逆子朱棣。 他旁边这位,是咱的爱子朱标,也是大明的太子,更是咱认定的大明未来皇帝 。” 朱棣听着朱元璋的介绍,那叫一个憋屈,忍不住在内心疯狂吐槽:“合着在你老朱眼里,咱朱老四就是抱养的呗! 还有,啥叫‘逆子’啊?等回到建文朝,我非得把你那英武霸气的画像弄成黑白色,放大了挂在孝陵殿里。 然后再把我结拜兄弟乌鸦、靓坤叫来孝陵,当场开个大趴体,好好慰藉一下我这受伤的心灵不可 。” 朱兴祖像是看穿了大朱棣的心思,笑着对嬴政说道:“政哥,可别小瞧我这四侄儿,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永乐大帝 !” “朱重七,你……”朱元璋不满地瞪了朱兴祖一眼,心里直骂这狗东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嬴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重新打量起朱棣,饶有兴致地问道:“哦?照理不是太子朱标继位吗?怎么朱棣成了永乐大帝?” 朱元璋尴尬地笑了笑,打着哈哈说:“政哥,这事儿说来话长,以后有空咱们再唠哈! 咱突然想起来,洪武朝那边眼看要下雨了,咱得回去收衣服,就先告辞了!” “……” 嬴政一脸郁闷地看着朱元璋父子匆忙往餐厅门口走去,正打算转头问朱兴祖是怎么回事,却见朱元璋父子又折返了回来。 “朱皇帝,这是……?” “实在不好意思,始皇帝,我刚想起来收衣服这事用不着咱操心,宫里有宫女太监负责。” 嬴政的嘴角又狠狠抽搐了几下,心里简直有十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就是一代开国皇帝?简直是神经病啊! 收衣服,收尼玛衣服,额真想锤死你!” 朱兴祖看着嬴政和朱元璋父子的表情,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朱元璋老脸一红,轻咳两声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要说他们为什么又回来了,这就得提到朱棣这个“机灵鬼”了。 就在他们转身离开的时候,朱棣突然对朱元璋说:“爹,您跑啥呀?咱们老朱家怎么着也比他老赢家强吧? 您别忘了,他儿子胡亥也是篡位的,秦朝还二世就亡了呢!” 朱元璋一听还真是这个理,不就是儿子篡位当皇帝嘛!这有啥的? 再说,这逆子能力可比那胡亥强了不知多少倍,到时看谁尴尬得过谁。于是,这就有了他们转身回来这一幕。 朱元璋一脸正色地看着嬴政,“始皇帝,刚才你不是问咱老四为何当皇帝吗?事情是这样的。 在原时空中,咱标儿在洪武二十五年因病离世,咱又一时糊涂,选择了标儿的儿子朱允炆…… 后来,因为……所以老四起兵靖难,最终当了皇帝。” 嬴政的目光瞬间锐利如鹰,紧紧盯着朱元璋,追问道:“朱皇帝,你刚刚提到原时空,难不成……” “始皇帝,正如你所想那样!当下咱所处的时空是洪武十一年,那边已经再无朱允炆继位的可能,标儿更是会长生不死! 至于咱这逆子,则来自于另外的建文时空,你可以理解为未来时空!” 嬴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满是震惊。短暂思索后,他激动地脱口而出: “这么说,我能通过时空之门,前往任何我想去的时空,进而改写那边的历史走向?” 朱兴祖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笑容,“确实如此!只不过就看政哥你能付出什么,让咱帮你连接那个时空了?” 第75章 贤弟,下次拍马屁可否真诚些 嬴政能一统六国,自然洞悉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善意,哪怕朱兴祖口口声声说视他为偶像。 “不知,贤弟,你想朕付出什么?才可帮朕实现呢?” “政哥,如果咱要你大秦的国运呢?” 嬴政猛地站起身,双眼瞬间布满寒霜,死死盯着朱兴祖,一字一顿道:“贤弟,休要再提,这断然不可能!” “始皇帝,你别误会,我哥不是要篡夺大秦的国运,而是想帮您提升大秦国运。”朱元璋赶忙出来打圆场。 嬴政闻言,并未立刻落座,目光紧紧锁住朱兴祖。“贤弟,令弟所言,可属实?” 朱兴祖脸上的嬉笑瞬间消失,换上一副郑重神情,“政哥,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 要是我真想对大秦不利,对你不利,你觉得今天我还会在这儿招待你,让你了解大秦的历史吗?” 嬴政紧盯着朱兴祖,眼神仿若能穿透人心,试图从他的神色中揪出一丝欺瞒。 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许久,嬴政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朕一生历经无数阴谋算计,不会仅凭几句言语就轻信于人。 你说能提升大秦的国运,可这国运虚无缥缈,你究竟打算如何做?” 朱兴祖神色凝重,往前一步,拱手道:“政哥,国运虽无形,却体现在国家的方方面面。 而我将从多个方面着手,借此让大秦的国力实现质的飞跃。” “哦?那朕倒要听听,你打算从哪些方面开始?又如何让大秦国力实现这般飞跃了。” “政哥,咱先从农业说起。首先,咱会带来耐旱且高产的作物种子。 安排精通种植的能手,深入大秦各地,手把手教农民种植高产粮食作物。 同时,派人改良灌溉系统,利用水车等工具,把河水引入农田。 就算是远离水源的土地,也能得到充足灌溉,确保粮食产量大幅提升,百姓温饱无忧。 商业上,咱会派人把大明施行的那套商业体系带到大秦,推动大秦商业发展,充盈国库。 至于,其他民生方面如教育、水利、交通等体系亦是如此。 另外,我会开放大明通道,让大秦与大明能双向交易,把大明的优秀科技、产品引入大秦。” 嬴政听后,脸上不再阴沉,眼中的疑虑也消散了。 若真如朱兴祖所言,对大秦而言,将是一次巨大的发展,全方位提升国力。 于民、于秦、于他,都是天大的好事!他微微点头,示意朱兴祖继续说。 朱兴祖神色一凛,朗声道:“政哥,想必你之前在乌鸦那儿,已经见识过这种武器了吧?” 说着,朱兴祖手中便多出一把ak。虽然这把和乌鸦拿出的形状略有不同,但也大同小异。 嬴政震惊道:“贤弟,你的意思是让我大秦军队装备这些武器?” “确实如此!政哥,这还只是最基础的武器,如今我大明皇家第一军多人,装备的可不止这一种。” 嬴政这下彻底打消了疑虑,他心里清楚,朱兴祖若真想灭了大秦,那真的可以说是不费任何吹灰之力。 他朝着朱兴祖深深行了一礼,“请贤弟助我大秦提升国力,使我大秦百姓人人如龙。 哪怕贤弟要我退位,我亦心甘情愿,在所不惜……” “政哥,万万不可!你这是折煞我了。我帮助大秦固然有些许私心,但亦从未想过将大秦变为我朱家天下。”朱兴祖连忙说道。 朱元璋跟着附和:“是啊!始皇帝,我们若想对大秦不利,您觉得大秦能挡得住我大明钢铁洪流吗?” 嬴政眼里满是感动,思索片刻后,沉声道:“贤弟如此厚待我,那我嬴政也不会辜负贤弟。 朕决定,大秦与大明即刻结为永世之盟,两朝子民,互通有无,共享太平。不知二位贤弟意下如何?” 朱兴祖与朱元璋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既然二位贤弟认可,等我回去后,便着手筹备与大明结盟的事宜。 朕会挑选良辰吉日,递交国书,和二位贤弟一道祭告天地,向天下昭告大秦与大明的永世之盟。”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政哥了!” “至于贤弟,朕意封你为大秦摄政王,赐无上尊荣,位同帝王。 此后,大秦朝堂之上,你可畅所欲言,与朕共商国是。” “政哥,那我就欣然接受了!” 对于嬴政这项决定,朱兴祖并没有拒绝,因为只有这样他在提升大秦国运的时候,才能获得国运值。 要不然,他付出这么多干嘛?真当他是那些nc粉,把偶像当爹啊?他又不是痴线。 嬴政欣慰道,“这才是我的好贤弟,对了朱棣,那永乐大帝是怎么回事呢? 朱兴祖微微一顿,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神色,“政哥,这话就说来话长了!” “要不,你还是别说了!” “别啊!政伯父,好不容易轮到我出场了,您咋能不听听呢? 要知道,我可是跟我三伯一样,把你当作偶像的啊!”大朱棣急忙出声道。 沉默许久的朱标,突然拆台道:“老四,你偶像不是唐太宗李世民吗?啥时候变成政伯父了,孤咋不知道?” 嬴政眼神一凝,“朱棣,你大哥所言可是真?” “唐太宗算得了什么?他跟政伯父你一比,简直是小卡了米。”大朱棣谄媚道。 朱元璋越听越不是滋味:“李世民……玄武门之变!我靠,你个逆子,难怪会篡位,合着你从小就有这志向啊! 老大,给咱把这逆子抓住,咱今儿要不揍他一顿,咱就不姓朱。” “爹,你别信大哥啊!那是污蔑啊……” 嬴政望着跑掉的朱元璋父子三人,意味深长地对着在一旁看戏的朱兴祖说道:“贤弟,你这弟弟手腕蛮高的吗? 在这时候玩这一出,看来朱棣这永乐大帝还真是名不虚传啊!甚至隐隐略高于他这当爹的啊!” “政哥不愧是政哥,果真是千古一帝啊!” 嬴政嘴角又是一抽,“贤弟,下次若是再拍马屁时,可否真诚些?” “哪里不真诚了?咱这可是肺腑之言啊!” “呵呵,那朕就当做是吧!贤弟,你如此费心费力助朕的大秦提升国运,想必应该是为了修仙吧……” 第76章 赵高,不知你觉得此物是什么? 大秦,章台宫。 嬴政伫立在大殿之中,望着那渐渐消失的时空门,神色间满是复杂。 若不是腰间那触感真实的ak,以及蒙恬和一众锐士手中那大包小包的物品, 他真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最近丹药磕多了,导致神志不清,陷入了癔症之中。 一想到丹药,嬴政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周身散发着无尽杀意。 这些该死的炼丹术士,不仅欺骗他多年,让他耗费无数人力物力。 甚至,还让他因此染上丹毒,提前驾崩。 要不是这次幸运地通过时空门,遇到了朱兴祖。 恐怕他嬴政,将如史书记载那般,狼狈的死在十年后的东巡途中。 而他那奋六世之余烈,建立起来的大秦帝国。也将在他死后的不久土崩瓦解,最终二世而亡。 想到此处,嬴政猛地转身,对身旁的蒙恬喝令:“蒙恬,速带一部精锐锐士,将徐福等一干炼丹术士全部押解至殿外。 其所有家属,无论亲疏,尽皆诛灭十族,一个不留!” “臣,陛下!”蒙恬领命后,杀气腾腾地 退出了殿内。 嬴政转而看向,身后那一排肃然而立的锐士,最终定格在领头的锐士身上。 “章邯!” “末将在!章邯立刻单膝跪地,高声应道。 “朕命你即刻着手组建黑冰卫,赐玄鸟服、护秦剑。 黑冰卫日后专司宫中侍卫、巡查、缉捕等要务,只对朕一人负责。 你为黑冰卫首任都督,其余锐士皆为黑冰卫千户。” “末将领旨,谢陛下隆恩!” “起来吧。” 嬴政微微抬手,随后拿出一份名单,递了过去。 “这份名单上画叉者,皆是对大秦有潜在威胁之人,务必将他们抓捕至咸阳。若有反抗,当场格杀勿论,且诛其十族; 画勾者,皆是朕看重的贤才,你需将他们及其家属安全地请来咸阳,一路上要以礼相待,不得有丝毫轻慢,明白了吗?” “陛下放心,末将定当全力办妥!”章邯神色郑重,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名单。 作为跟随嬴政一同从时空门回来的他,自然明白这份名单对大秦的非凡意义。 只是当他目光触及到名单上刘季之处时,不禁微微皱眉,“陛下,这刘季……?” “此人非项氏一族那般反贼,朕自有重用。至于那吕雉、吕须,虞姬等人,则务必一定要给朕带回后宫。” “臣。遵旨。” 嬴政接着指了指一旁的箱子,“这箱ak及子弹,朕就赐予你们,切不可让朕失望!” “谢陛下隆恩,吾等定不辱使命!”章邯与一众锐士整齐划一地跪地,齐声高呼。 嬴政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待章邯等人离去后,嬴政对着守卫在门口的侍卫吩咐道:“令人去牵一只狗来,再传中书府令赵高、公子胡亥即刻前来觐见。” “是,陛下!” …… 没过多久,收到嬴政传召的赵高,不敢有丝毫耽搁。 急忙拉着正玩得不亦乐乎的十岁胡亥,匆匆朝章台宫赶去。 (胡亥年龄参考《史记·秦始皇本纪》,出生于公元前230年) 胡亥一边摆弄着陶响球,一边不解地看向赵高:“老师,父皇今天怎么突然召见我呀?这都没办法好好玩耍了。” (陶响球,秦汉时期儿童最爱的声响玩具。) 赵高神色一紧,赶忙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才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叮嘱道: “公子,宫里人多嘴杂,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被有心人听到,禀报给陛下,那公子你可就再无希望了!” “老师,当皇帝真的能不用去学堂,每天都能尽情玩耍,还能吃到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吗?” “那当然了,老奴又怎会骗公子您呢!” 胡亥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声问道:“要是我想杀了那个整天管我,还老是在父皇面前告状的扶苏呢?” “只要公子您能登上皇位,那这天下就没有您杀不了的人,且生死皆在公子您一念之间。” “那可太棒了,孤要当……”胡亥话还没说完,就被赵高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公子慎言!老奴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公子您……请公子切勿再说!”赵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惶恐。 胡亥乖巧地点点头,赵高这才慢慢松开手。 看到有人路过,赵高立刻收起刚才的神色,恭恭敬敬地跟在胡亥身后。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章台宫。 “参见父皇!” “参见陛下!” 嬴政端坐在主位之上,目光在赵高和胡亥身上缓缓扫过,脸上看不出喜怒。 “起来吧!” 胡亥刚站起身来,便被殿中一只毛色油亮的大狗吸引住了。 那狗正安静地趴在角落,时不时摇着尾巴。他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想要凑近看看。 嬴政冷冷地看着胡亥,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悲凉。 “就这么个只知道玩乐的混账,日后都能弄死扶苏。朕的大秦,不亡那就奇了怪! 看来,朕确实有必要好好的改造下扶苏。倘若扶苏还是像历史记载的那般迂腐不堪,那朕只能考虑重新练个小号了!” 赵高一直留意着嬴政的神色,见他暂时没有发作的迹象,赶忙上前一步,侧身拦在胡亥面前。 “陛下,不知您此番召见老奴,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吩咐?” “赵高,你侍奉朕多少年了?” “回陛下,老奴自始皇十二年入宫,至今已有十五载有余了。” “这十五载,朕可有一丝一毫亏待于你?” “陛下对老奴恩重如山,老奴就算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陛下的恩情。”赵高连忙跪地,额头紧贴着地面惶恐回应道。 嬴政微微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既然如此,那你可知朕今日召你和胡亥所为何事?” “老奴愚钝,实在猜不透陛下的圣意,还望陛下明示。” 与赵高的战战兢兢截然不同,胡亥此刻却是一脸惊喜,丝毫没察觉到气氛的凝重。 他兴奋地说道:“父皇,儿臣知道您为什么叫我来!” “呵呵!是吗?那告诉朕,朕是为何呢?” “父皇,您一定是心疼儿臣平日进学辛苦。所以特地寻来这条大狗,给儿臣玩耍解闷的,对不对,父皇?”胡亥一脸天真地指着那只大狗。 嬴政并未理会胡亥,而是一脸平静地看着赵高。“赵高,此物为蒙恬偶得之祥瑞,特此进贡于朕。 胡亥说此物是大狗,那不知你觉得此物又是什么呢?” 第77章 陛下,此乃天降祥瑞——彘也! 赵高心中猛地一紧,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在嬴政身边侍奉整整十五载,虽不敢妄言,能百分百看透这位帝王的心思,但好歹也能摸透个十之八九。 然而如今,连胡亥这个无知小儿,都能一眼认出这是一只大狗的问题。 嬴政却不仅坚称它是祥瑞,还非得他赵高说出个所以然来。 赵高心里十分清楚,这根本就是个两难的陷阱。无论他怎么回答,都是错,也都会触怒龙颜。 他思虑再三,最终只能伏下身子,诚惶诚恐地回应道:“陛……陛下,老奴愚钝至极,实在是看不出这究竟是何种祥瑞。 还望陛下开恩,告知老奴,也好让老奴增长增长见识,顺便沾一沾这祥瑞之气 。” 嬴政缓缓说道:“你这狗东西,倒是会说话!此物为彘,性格温和平良,现在可了解了?” “谢陛下赐教!老奴此前实在孤陋寡闻,竟不识这等祥瑞。经陛下此番提点,老奴如梦初醒。 陛下果真洪福齐天,大秦能有此祥瑞庇佑,必将千秋万代,江山永固!” “呵呵,那你现在告诉朕,此祥瑞为何物?” “陛下,此乃天降祥瑞——彘也!”赵高回答得斩钉截铁。 就在这时,一旁的胡亥突然冒冒失失地插话道:“父皇,老师你们说错了!这根本不是彘,这是大狗啊!汪汪汪那种!” 嬴政意味深长地看了胡亥一眼,原本他心里还存一丝疑虑,担心胡亥是故意装傻充愣。可如今看来,这是真的愚笨不堪啊! 既然如此,那就废为庶民,让他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下去,也好过将来惹出什么大乱子来。 而此刻的赵高,哪还顾得上揣摩嬴政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如果不是嬴政就在眼前,他真想当场冲过去,狠狠地掐住这个蠢学生的脖子。 自己好不容易才应付过关,眼看到了最后关头,结果却被这蠢货给摆了一道。 赵高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胡亥:“公子,陛下怎么会错呢?老奴想您应该是记错了,这就是彘!” 胡亥愤怒地瞪着赵高:“老师,这明明就是狗,你为何要撒谎呢? 你要是不信的话,孤现在就打给你看,它绝对会汪汪汪的叫!” 赵高气得正要出手捂住胡亥的嘴时,突然想起这是在章台宫,面前还坐着嬴政。 他的手瞬间僵在半空中,顾不得后背的冷汗,不停的磕头求饶: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望陛下息怒!望陛下息怒!” “你确实该死!不过朕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朕,它是狗还是彘?” “陛……陛下,它是彘!彘!彘!”赵高歇斯底里的大喊道。 嬴政缓缓起身,走到离赵高大概有三米左右的距离,然后停了下来。 “赵高,你的回答朕很满意!” “谢……” “别急,听朕把话说完!” “老奴该死!” “虽然朕很满意,但朕并不开心。只因你竟胆敢欺君,指狗为彘! 来人啊!给朕拿下这欺君之徒,朕要其受千刀万剐之刑,诛其十族!” 嬴政话音刚落,一群侍卫如狼似虎般冲了进来,将赵高死死按住。 赵高面如死灰,绝望地喊道:“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老奴一时糊涂,求陛下开恩……” 胡亥被眼前的场景吓得瘫倒在地,瑟瑟发抖,丝毫不记得面前被按住之人曾是他的老师。 嬴政看都不看赵高一眼,冷声道:“拖下去!” 赵高浑身瘫软地被侍卫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胡亥此时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眼神呆滞地紧盯着赵高被拖走的方向,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嬴政缓缓走到胡亥面前,冷声道:“现在,你来告诉朕,这祥瑞它是彘还是狗?” “父……父皇,儿……儿臣……”胡亥嘴唇哆嗦,半天也没能完整说出一句话。 嬴政满脸不悦,厉声道:“说!再这般吞吞吐吐,休怪朕不顾父子情分!” “儿……儿臣还是认为它就是大狗!”胡亥战战兢兢回应道。 “你可知,刚才赵高为何说那是彘?” “儿臣不……不知!” 嬴政看着懵懂的胡亥,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起来吧,胡亥。 既然你如此钟情这条大狗,朕便把它赏赐给你,让它陪你解闷逗乐吧!” “父皇,您说的可是真的?这条大狗真的归儿臣了?”胡亥兴奋地询问道。 “君无戏言!” “谢父皇恩赐!”胡亥跪地谢恩后,便快步朝着拴在角落的大狗跑了过去。 嬴政望着在那逗狗的胡亥,眼里满是决绝:“来人,传朕旨意: 公子胡亥生性顽劣,愚笨至极,不堪造就,朕今废其为庶民,逐出皇宫。 特赐咸阳城郊一小院,仆人数名,令其在彼处安身,不得踏出小院半步,若无朕命,任何人不得与之往来。” 胡亥听到嬴政的旨意,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那里,也不再顾及逗狗了。 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来到嬴政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 “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不想离开皇宫,不想做庶民啊! 求您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儿臣日后一定好好学习,不再贪玩了……” 嬴政却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胡亥说道:“朕心意已决,你无需再求!” 胡亥见嬴政如此决绝,心中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泪水不停地从眼中涌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嬴政对着一旁的侍卫挥了挥手,“将他带下去,即刻送往城郊小院,不得有误。” 侍卫们走上前,架起胡亥就往外走。 胡亥双脚乱蹬,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父皇,饶了儿臣吧!儿臣不想离开皇宫……” 然而,他的呼喊在嬴政的冷漠中显得如此无力,最终消失在章台宫的长廊尽头。 嬴政望着远去的胡亥,喃喃自语道:“皇权之下,彘非彘,狗非狗! 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又如何配当大秦的公子呢? 况且,朕今日已经给了你两次机会了,但你却一次都没把握住! 莫怪朕狠心了!孩子……” 第78章 记得聪明点,把词背熟了 正当嬴政满心悲戚,沉浸在后继无人的感伤之中时,蒙恬带着一身尚未干涸的血迹匆匆踏入章台宫。 “启禀陛下,徐福等一众逆贼,已被押解至殿外。 其余逆贼的一众亲属党羽,臣弟蒙毅也已率领精兵前去绞杀。” “好!随朕去会会这群胆大包天的逆贼!”嬴政满脸寒意,大步流星地朝着殿外走去。 宫殿外,徐福等一众术士尽皆被侍卫们捆绑押解着,整齐地跪成一排。 他们衣衫凌乱,不少人身上还带着鞭笞的痕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徐福等术士见嬴政现身,瞬间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将身子伏得极低,额头死死地贴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嬴政站在台阶之上,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徐福身上。 “徐福,尔等,可知罪?” “臣等知罪,恳请陛下开恩,饶臣等一命!”徐福等一众术士趴在地上,声音颤抖得厉害。 “哼!既然知罪!那么告诉朕,尔等所犯何罪?” 众人皆噤若寒蝉,一时之间,竟无一人敢率先开口。 “怎么,都哑巴了?没人主动交代罪行吗?”嬴政冷喝道。 “臣等不敢,请陛下息怒……” “息怒?你们让朕如何息怒!”嬴政快步走到徐福身旁的胖术士面前,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踩住他的脑袋。 “告诉朕,你所犯何罪?” “臣……臣不知!”胖术士哆哆嗦嗦地回应着,声音里满是恐惧。 “既然不知,那朕留你何用!”嬴政迅速从腰间掏出ak,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砰!”一声巨响,子弹瞬间穿透了胖术士的头颅。 胖术士的身体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直挺挺地向前扑倒在地。 鲜血如汹涌的喷泉般从脑后汩汩涌出,在地上蔓延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 这突如其来的血腥一幕,让在场的其他术士惊恐得肝胆俱裂。 有的人直接吓得两眼一黑,昏死过去;有的人则大小便失禁,瘫倒在原地,浑身颤抖不止。 然而,嬴政并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他眼神冰冷,手中的ak枪口紧接着对准了徐福左手边的一位老术士。 “告诉朕,你所犯何罪?” “陛下,臣罪该万死!臣不该借着为陛下炼丹的机会,做出强占民女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还……还……” “砰!”又是一声枪响,老术士的额头正中出现了一个血洞。 随后栽倒在地,紧挨着胖术士,倒在了那片逐渐扩大的血泊之中。 嬴政眼中满是厌恶与不屑,一脚踢开脚下那具还温热的尸体,溅起的鲜血在地面上又添了一抹刺目的红。 他手持ak,将黑洞洞的枪口缓缓指向其他术士。 “尔等可还有什么话说!” “陛下开恩,陛下开恩啊!”徐福和剩下的术士们吓得几乎崩溃,他们疯狂地磕头求饶,不一会儿便磕得皮破血流。 嬴政却仿若未闻,手中的ak缓缓转向了徐福身后的术士。 那术士吓得瞳孔急剧收缩,身体抖如筛糠,语无伦次地叫嚷着: “陛下,我全招,我全招!我在徐福指使下炼的那些丹药,非但不能让人延年益寿,反而都含有剧毒。” “还有吗?” “陛下,前些日子徐福胁迫我,让我向陛下进言,说在那东海之滨,蓬莱岛上有长生不老药。 他这么做是因为害怕陛下,哪天发现我们的骗局后诛杀我们。 且那所谓蓬莱岛上,地广人稀,土着矮小愚昧。若能骗取陛下信任,派遣一支军队征伐该岛,那时我们便能在此称王称霸。 即使日后陛下察觉到了真相,也根本无法知晓我们的去向,更奈我们不得!” 徐福见状,心里清楚此刻若不辩解,等待自己的下场必将无比凄惨。 “我徐福对陛下向来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却不想今日竟遭你这贼子,如此污蔑!老夫,跟你拼了!” 徐福一边大喊,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试图挣脱束缚。 嬴政冷漠地看着徐福的表演,眼中满是不屑:“哦?既然徐卿家对朕如此忠心,那不知可否为朕解惑一下这蓬莱仙岛呢?” “陛下!”徐福强作镇定,额头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那蓬莱仙岛,实乃人间仙境,云雾常年缭绕,仿若轻纱掩面,如梦似幻,然后……然后……” “呵呵!徐卿家,是不是那岛上长满了奇花异草,芬芳馥郁,据说其中有些花草能让人百病不侵、返老还童啊!” 徐福满脸震惊地望着嬴政,“陛……陛下,您……” “你是不是想问朕为何知晓啊?” “臣……臣不敢!” “你不敢,你胆子大得很呢!”嬴政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徐福身上,徐福被踹得侧翻在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徐福不顾嘴角的鲜血,在地上疯狂地扭动着身躯,不停地磕头求饶着。 嬴政厌恶地看着像只蛆,在地上蠕动的徐福。“下次要骗朕时,记得聪明点,先把词背好,可别像今日这般卡顿了!” “谢陛下隆恩!臣一定……” “呵呵,不愧是那群蛆的祖宗,不仅长得丑,还想得挺美的!” 嬴政冷笑道,随即对身旁的蒙恬下令道:拖下去削掉五肢装瓮里,记得别让他死了! 免得到时朕那贤弟过来时,看不到这么好的礼物!” “陛下那余下这些呢?” “具五刑吧!” “臣遵旨!” 蒙恬领命,一挥手,侍卫们便立刻上前,如拎小鸡一般将瘫倒在地的徐福等术士强行拖走。 待众人离去后,蒙恬望着出神的嬴政,小声宽慰道:“陛下!如今我大秦已今非昔比,也必将不会再重蹈覆辙。 望陛下请勿过度忧心!我蒙氏一族,誓死效忠陛下,护我大秦!” 嬴政微微颔首,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欣慰:“有你们在,朕心安。走吧!跟朕去试试乌鸦口中的那些神器!” “是!陛下!”蒙恬恭敬地应了一声,跟在嬴政身后。 第79章 乌鸦,额要捶死你 章台宫内,嬴政紧盯着那断裂成两截的“惊雷破阵鞭”,一脸的不可思议。 “蒙恬,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蒙恬同样一头雾水,他皱着眉头,眼中满是疑惑:“陛下,按理来说,若这当真为仙器的话,它绝不可能如此脆弱不堪。 依臣之见,或许是我们使用的方式有误,又或者……”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需要默念特定的咒语,才能激发其真正威力? “你确定?” “陛下,臣也仅仅是猜测而已。毕竟这鞭子既然名为‘惊雷破阵鞭’,那其中应该另有隐情。 要不……我们用火试试?”蒙恬伸出手搓了搓鞭子断裂处,露出的廉价塑料颗粒,犹豫道。 嬴政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即从装满雪茄的包里,掏出点火器递给蒙恬。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你且试试吧!” “是,陛下。” 蒙恬接过点火器,对准那断裂的鞭子。瞬间,火焰升腾而起,那‘惊雷破阵鞭’在火中迅速卷曲、融化。 与此同时,还伴随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在整个章台宫内。 仅仅片刻工夫,那鞭子便被烧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一小堆黑色的灰烬,证明它来过。 嬴政与蒙恬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所措。好一会儿,蒙恬才率先回过神来。 只见他一边用剑鞘小心翼翼的触碰那团黑色灰烬,一边振振有词念叨着:“变!变……” 若是乌鸦在场,一定会不屑嗤笑道:“变尼玛个头,那是老子忽悠你的,你也信,真是个痴线!” 过了许久,嬴政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此时,他的心中隐隐涌起一种不好的猜想。 嬴政快步迈向架子,一把抓起乌鸦赠送的那只装满“仙器”的袋子。 从中掏出了那条黑色t型裤和那件豹纹紧身衣,这赫然便是乌鸦口中神乎其神的“万象天机洞察盔”和“灵豹战魂圣衣”。 “蒙恬,朕来试试这‘洞察盔’,你去把这‘灵豹战魂圣衣’穿上。” “是,陛下!” 蒙恬双手接过豹纹紧身衣,转身快步躲到斧扆(也就是后世的屏风)后面更衣。 嬴政揉捏着那条黑色t型裤,眉头紧皱,神色间满是纠结。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还是一咬牙,毅然决然地将其套在了头上。 就在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去感受这“洞察盔”的神奇功能时,变故突生。 殿门“砰”的一声,被人大力推开。嬴政猛地抬起头,只见公子扶苏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父皇,您为何要把十八弟贬……” 话刚出口,扶苏的目光便死死地落在嬴政头上套着的黑色t型裤上。 整个人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当场。后面的话被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嬴政也被扶苏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放肆!你怎敢如此莽撞地闯进章台宫?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有没有大秦的规矩?” 扶苏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赶忙跪地请罪,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儿臣知错!只是听闻胡亥被贬为庶民。心中实在焦急,一时失了分寸,还望父皇恕罪。” “呵呵……你倒是一位情深义重的好哥哥。可惜那孽障全然不顾兄弟情分,反而弄死了你!” “父皇,儿臣如今这不活得好好的嘛!您……您是不是……” 嬴政双眼一瞪,“哼!你这逆子,莫不是想说朕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了?” “儿臣不敢!儿臣绝无此意……”扶苏吓得头更低了,声音也愈发颤抖。 “起来吧!”嬴政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 “儿臣谢父皇!”扶苏缓缓起身,眼神却依旧忍不住瞟向嬴政头上的黑色 t 型裤。 嬴政顿时恼羞成怒,大声吼道:“看什么看!” “父皇息怒,儿臣不敢了。”扶苏赶紧低下头,心中满是忐忑。 嬴政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扶苏,关于胡亥被贬之事,朕意已决,你无需多言。” “父皇,十八弟如今方才十岁,虽平时顽劣了些,但罪不至此。 父皇您刚才提及胡亥想害儿臣,恐怕这其中定然有所误会。 儿臣在此恳请父皇收回成命,让他回宫。再挑选良师悉心教导,想必十八弟一定能改过自新的。”扶苏言辞恳切道。 嬴政冷哼一声:“你倒是心善!但你可知?日后恰恰是你的善良、无知和愚蠢,不仅害了你自己,还毁了朕的大秦江山! 但凡那时只要你不选择自刎,而是直接带兵南下,朕的大秦又怎会被那孽障祸害,又怎会二世而亡呢?” “父……父皇,这……这怎么可能?”扶苏惊呼道。 “公子,陛下所言句句属实!”就在这时,蒙恬穿着换好的豹纹紧身衣,从斧扆后面走了出来。 “若不是陛下偶得机缘,公子你和我,最终都会惨死在胡亥和赵高之手。 而我大秦也会二世而亡,最后被刘邦小儿建立的汉朝取而代之。” 扶苏此时如遭雷击,愣在当场,哪里又还会去注意蒙恬那身奇特的装扮。 嬴政看着扶苏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随即,他转头看向那把豹纹紧身衣撑大几个号,且显得格外滑稽别扭的蒙恬:“可有感觉到什么变化?” “陛下,目前啥感觉都没有。”蒙恬苦笑着说道,“就是这衣服穿着浑身难受,憋闷得慌!” “转一圈,让朕瞧瞧!” “是,陛下!” 许是蒙恬转身的动作太大太急,就在这时,只听“嘶啦”一声清脆的声响。 那豹纹紧身衣从后背处猛地裂开,大片布料耷拉了下来。 蒙恬一下子僵在原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得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嬴政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此刻,他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跟蒙恬被乌鸦给耍得彻彻底底! 这tm哪里是什么仙器,分明就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下流东西! 嬴政怒不可遏,一把扯下套在头上的黑色t型裤,狠狠摔在地上,破口大骂:“乌鸦,你个混账玩意,额要捶死你……” 第80章 扶苏,还需再磨练一番啊! 翌日,咸阳宫内。 嬴政高坐在龙椅之上,将殿下那些已然知晓大秦未来历史的一众大臣表情,逐一尽收眼底,这其中以左丞相李斯脸色最为难看。 只见李斯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声音带着哭腔。 “陛下,臣罪该万死!竟在您驾崩之后被赵高那奸贼蛊惑,做出那等不忠不义、祸国殃民之事。臣真是糊涂啊!” “万死?哼,那今日朕就成全你!来人,将李斯拖出去斩了。另诛李斯十族,以泄朕心头之恨!” 李斯瞬间懵了,这剧本怎么不对啊?他原以为今日嬴政既然让他们知晓未来之事,那说明嬴政心里对他已经没有了杀意。 只要自己主动站出来,痛心疾首地认罪,给嬴政一个满意的交代,这件事也就翻篇了。 往后,他李斯依旧是嬴政的好丞相,依旧是大秦最靓的崽。结果,谁知嬴政他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李斯一边喊着,一边不停地磕头。 不一会儿,李斯的额头上便渗出了斑斑血迹。 嬴政望着李斯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的怒火虽已平息了不少,可仍觉得这一番敲打还不够火候。 “李斯,朕素来待你不薄,更是委你丞相之位。你本应在朕驾崩之后,尽心辅佐扶苏,保我大秦江山永固。 然而,却因你一时的贪念,不仅辜负了朕的信任,更让大秦江山毁于一旦,让朕的子民深陷水火之中。 你觉得,就凭你这几句求饶的话,几个磕头的举动,就能抵消你犯下的滔天罪行吗?” “陛下,臣知自己未来罪孽深重,纵使臣十族俱灭,也不足以抵消臣所犯的罪行。然那毕竟终究是未来之事啊! 如今,臣对陛下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任何背叛陛下、背叛大秦之举。 尤其在治理大秦、推行大秦律法等诸多事务上,臣也是殚精竭虑,不敢有丝毫懈怠。 若陛下因那未发生之事就定臣的罪,实在是有失公允。 再者,臣既已知晓未来,必定会痛改前非,以史为鉴,绝不再犯。 望陛下留臣一命,臣必将倾尽所有,为大秦扫除隐患,为陛下分忧解难。” 这时,收到嬴政眼神示意的扶苏,也适时的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以为李丞相所言虽有自辩之嫌,但未来之事终究未现。断不能以未来之罪,而定当下之刑。 况且如今我大秦局势复杂,正是用人之际。而李丞相在朝堂多年,政务娴熟,律法精通。 若能留他性命,许他戴罪立功,必将对我大秦有益,望父皇开恩!” 嬴政微微点头,目光在李斯身上停留片刻,又缓缓扫向殿内其他大臣,“既然扶苏为你求情,朕便暂且饶你这一次。” 李斯如获大赦,忙不迭地再次磕头。“谢陛下不杀之恩,臣定当改过自新,以死报效大秦,若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起来吧!” “谢陛下!”李斯缓缓起身,抬眼看向扶苏,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扶苏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便重新将视线投向嬴政。 嬴政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内心也是略微满意了几分。“总算没枉费朕昨日一番教导,不过还是得再多历练历练才行。 随即,他沉吟片刻后说道:“李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朕念你多年来为大秦忠心耿耿,且今日扶苏为你求情,便从轻发落。 即日起,免去你左丞相之职,降为廷尉,负责刑狱之事。 另,朕命你担任扶苏的老师,将你在律法、政务上的所学倾囊相授。 你需时刻铭记自己的过错,若扶苏在你的教导下有任何差池,或者你再生异心,朕定将新账旧账与你一并清算,绝不姑息。” “陛下且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辅佐教导公子扶苏,绝不敢有半分懈怠。若有违此诺,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扶苏心中虽有些意外,但也明白嬴政的深意,赶忙上前回应:“父皇,儿臣定当虚心向李老师学习。 不负父皇期望,努力提升自己,为大秦社稷贡献力量。” 嬴政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此时,朝堂上的气氛较之前稍微缓和了一些。 这时,右丞相冯劫站了出来,一脸担忧道:“陛下,如今我大秦即将与那未来之朝——大明结盟。 逞不论大明国力明显强于我大秦数倍,若万一大明心怀不轨,借结盟之名行吞并之事,我大秦该如何应对?” “冯相,切莫担忧!若大明真有此意,那完全不用如此煞费苦心与我大秦结盟。 只需遣数千名手持ak之兵,便能轻易覆灭我们。”蒙恬出言说道。 “蒙将军,既然大明如此强大,那为何要一心帮我们,甚至与我们平等结盟呢?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望蒙将军解惑!” 嬴政欣慰地笑道:“哈哈……冯相心思如此缜密,朕有冯相,实属我大秦之幸啊!” “陛下盛赞,臣只不过是出于对大秦未来的担忧,才提出此问,还望陛下恕臣冒昧。”冯劫赶忙说道。 嬴政摆摆手:“冯相,不必如此。若不是我那贤弟坦诚相待,吐露其中缘由。 朕亦会如冯相这般忧虑,甚至更会时刻提防着,毕竟这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是两大王朝之事呢!” “陛下英明,大秦有陛下,实乃我等之福,百姓之福。” “哈哈……”嬴政开怀大笑,随即缓缓说道:“朕那贤弟朱兴祖,亦是这时空门之主。 不仅是那大明开国之君朱元璋嫡兄,更是那传说中的修仙之人。” 嬴政此话一出,整个朝堂瞬间炸开了锅。大臣们交头接耳,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 “修仙之人?这怎么可能?” “若真是修仙者,那岂不是拥有超凡的力量?难怪蒙将军刚才会那样说!” “如此强大的人物,为何会与我们大秦产生关联?” 大臣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整个大殿都被这嘈杂的声音所笼罩。 嬴政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暗自得意,同时也感到一丝欣慰。 “诸位爱卿,朕那贤弟朱兴祖之所以愿意帮助大秦,与我们平等结盟。 既是为我大秦国运而来,更是为了他那修仙之路” “啊!这……” 第81章 什么时候咱们坤哥这么有文化 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 姚贾忍不住站了出来,拱手问道:“陛下,既然修仙与国运紧密相连,那我大秦的国运是否会被其篡夺? 倘若真有此等情况发生,又会对我大秦造成何种影响?” “姚卿,不必担忧!此事朕那贤弟已言明,其意旨在助我大秦提升国运,使我大秦昌盛永固,绝非行那篡夺国运之事。 要不然,他又何必多此一举让我等知晓未来呢? 诸卿且记,只有我大秦昌盛,我那贤弟修仙之途才能顺遂。 然,我们亦不可掉以轻心,需时刻洞察局势,以防有变。”嬴政目光坚定,扫视着殿下众人。 姚贾微微点头,神色稍缓:“陛下圣明,是臣多虑了。” 此时,冯劫再度出声道:“陛下,那这提升国运之事具体该如何施行?又当如何与大明协调合作?” “此事朕与朱兴祖已有初步商议,到时大明那边会派出相关大臣过来协商指导。具体细节,等他们过来再一起商讨确定。” “陛下,那在此期间,我大秦需做哪些准备?” 嬴政微微沉吟,目光中透露出深思熟虑之色,“冯劫,此事关乎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 首先,朕命钦天监挑选良辰吉日,筹备结盟大典。 这结盟大典不仅是我大秦与大明交好的象征,更是向天下宣告我大秦的决心与实力,务必办得隆重而周全。” “臣遵旨!”冯劫拱手领命,神色凝重。 嬴政接着说道:“其次,在筹备大典的同时,我们要做好国内的稳定工作。 李斯,你身为廷尉,要加强律法的执行力度,确保治安稳定,不能让任何宵小之徒趁机生事。” “陛下放心,臣定会恪尽职守,绝不让任何宵小之徒有机可乘。”李斯恭敬地回应道。 嬴政微微点头,又将目光转向王翦:“老将军,你负责加强咸阳城的守备,增派兵力,严密巡查。 防止有外敌或者心怀不轨之人混入城中,破坏结盟之事。” “臣领命!臣定当竭尽全力,确保咸阳城固若金汤。”王翦单膝跪地,高声应道。 “扶苏,你着手挑选一批品行端正、聪慧过人的大秦子弟。 让他们观看我大秦历史,知晓我大秦在原时空悲惨的结局。 朕打算在正式结盟后,将其全部送往大明学习。 记住,他们肩负着我大秦的未来,一定要精挑细选。 尤其人选必须是我宗室子弟,老秦人子弟或在场众臣子弟。” “儿臣明白,儿臣定会仔细甄别,选出最优秀的子弟,让他们为大秦带回先进的知识和技术。”扶苏郑重地回答。 安排妥当后,嬴政靠在龙椅上,目光坚定地说道:“此次与大明结盟,是我大秦的一次重大机遇,也是一次严峻的挑战。 朕相信,只要我大秦君臣一心,齐心协力,定能抓住这次机遇,让大秦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众大臣纷纷跪地,齐声高呼:“愿为大秦效力,愿大秦昌盛万年!” “起来吧!”嬴政微微颔首,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后看向冯劫询问道:“ 冯卿,朕记得当年和氏璧制成传国玉玺,可历经诸多变故,如今这和氏璧还剩多少?是否还能再弄出一个玉玺?” 冯劫微微一愣,思索片刻后恭敬地回道:“陛下,当年和氏璧雕琢成传国玉玺后。 虽历经波折,但余下的和氏璧残料仍有一些。只是这些残料历经岁月,或有损耗,且数量有限。 至于能否再制成一个玉玺,臣不敢妄下定论,需找来顶尖的工匠仔细查看评估,方能知晓。” “传朕旨意,即刻召集天下顶尖的玉石工匠。让他们速速赶来咸阳,仔细查看和氏璧残料,评估能否再制成一个玉玺。 若能成功,此玉玺便作为我大秦与大明结盟的信物,也彰显我大秦的底蕴与诚意。” 此时如果朱元璋得知这个消息,那一定会乐开花,直夸嬴政仗义。 要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玉玺,而是传国玉玺啊!自后唐以后便下落不明。 因此,它的意义之深远绝非任何物品能比拟的。 冯劫赶忙领命:“臣遵旨!” 冯去疾在一旁拱手说道:“陛下,若真能以和氏璧再制一玉玺作为结盟信物,定能让大明感受到我大秦的重视。 只是这玉玺意义非凡,制作过程需万分谨慎,还需派遣专人监督,确保万无一失。” 嬴政点头道:“冯卿所言极是!待工匠们到了之后,便由你负责此事。 务必挑选可靠之人协助,严密监督制作过程,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臣定不辱使命!”冯去疾神色严肃,深知此事责任重大。 扶苏这时上前一步,“父皇,儿臣以为,除了以和氏璧制作结盟信物,我们还可准备一些大秦的特色珍宝。 在结盟之时赠予大明,以表我大秦的友好之意。” 嬴政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赞许:“扶苏,你想得周到。 你可与冯劫一同商议,挑选出合适的珍宝,筹备一份丰厚的结盟礼单。” “是,父皇。” …… 大明洪武时空,乾清宫内。 靓坤一脸谄媚地看着,靠在沙发上的朱兴祖:“老大,听乌鸦说这次时空门来的是秦始皇——嬴政?” “咋的?你祸害大明两朝户部还不够,还想去祸害大秦户部啊?” “老大,大秦可没有户部这称呼,那叫治粟内史。还有,什么叫祸害啊!瞧你这话说的。” 朱兴祖鄙夷地看了一眼靓坤,“如今,户部都被你搞九出十三归制度了,你这不是祸害是什么? 还有,什么时候咱们坤哥这么有文化了,竟然连治粟内史都知道了?” “老大,我这不都是为了大明吗?那九出十三归多出来的钱可都是进了大明国库,我可一点都没中饱私囊啊! 这点上,二哥与我那三弟大朱棣可是一清二楚的。”靓坤委屈巴巴道。 朱兴祖翻了个白眼:“行了,别给老子整这一出!有事快说,没事的话就赶紧给老子滚去修炼!” “老大,其实也不是啥大事!就是……就是那个秦始皇是我从小到大的偶像。 这次你要去大秦,可否带我去见识见识。顺便跟他合个影,要个签名啊……” 第82章 你懂什么叫偶像的力量吗? 数日后,大秦时空的章台宫内,气氛凝重而又充满期待。 嬴政率领着李斯、王翦、蒙恬等一众大秦重臣,整齐地站在殿内,他们的目光都紧紧盯着前方的一面墙壁。 王翦一边抽着赏赐的雪茄,一边凑近身旁同样叼着雪茄的蒙恬,压低声音问道: “蒙小子,今儿咱们可是都已准备妥当,你确定不会出什么妖蛾子?摄政王他们一会真会从这面墙过来?” “老将军,您就放一百个心吧!虽说我与摄政王接触的时间不长,但观其言行,绝对是一言九鼎之人。 既然与陛下约定好今日举行结盟,那便断然不会有丝毫差错!” 王翦对于眼前这位从小看到大,如今已成为军中大将的好友之子,还是十分了解信任的。 既然他如此肯定,那么想必这事就基本没任何问题了。 他微微颔首,神色平静:“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耐心等等待吧!希望一切能够顺利,别出什么变故。 对了,你和陛下手中拿着棍子是要做什么用?莫非这是大明的特殊礼仪不成?” 蒙恬嘴角一抽,心中一阵无语。‘还能干嘛?当然是打乌鸦那混蛋一顿了!难不成还真有哪个傻缺朝代,拿棍子当礼仪啊!’ 虽然蒙恬心中这样想,但却并未实话实说,而是意左言右打了个哈哈:“王叔,其实也没啥的!待会儿您就知道了。” 王翦见蒙恬不想细说,也就没再多问,二人又随意的聊了一会。 就在这时,那原本平平无奇的墙壁上,突然泛起一阵奇异的波动,紧接着,一个黑色光门缓缓闪现。 刹那间,整个大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这些平日里在朝堂和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大秦重臣们,尽管事先已经在心里做了诸多准备。 可当亲眼目睹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时,还是被深深地给震撼住了。 随着光门上符文闪烁的频率越来越快,一道道嘈杂声音从光门内传了出来。 “老大,我今天这身黑色阿玛内尼咋样?不会给你丢脸吧?” “阿坤,你至于吗?不就是见秦始皇嘛,瞧把你激动得。 老子前几天还跟他一块儿抽烟喝酒唠嗑呢,淡定点儿!” 嬴政与蒙恬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条件反射般握紧了手中的棍子。 没错,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这段时间让他们“心心念念”的乌鸦这个扑街。 光门内的交谈还在继续,“乌鸦,你这没追求的家伙懂啥呀!你知道什么叫追星吗?能理解偶像的力量有多大吗? 这可是千古一帝秦始皇啊!还是那活的还不让你打款的真人啊!我能不激动吗?” “阿坤,谁说我不懂了!你没看我最近天天跑你公司,追求你们刚推出的那个玉女小芭比吗? 只是追得太近了,都他tm负二十厘米了。搞得我现在都腰膝酸软,腿脚无力了!” “行了,你俩都tm给我闭嘴!”一道威严的声音喝止了他俩, “待会儿到了都给我老实点,千万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听到没?” “是,老大!”靓坤立刻应道。 “放心啦,老大!我乌鸦办事,什么时候不靠谱过?绝对稳稳当当的!”乌鸦也信誓旦旦地保证。 就在众人的目光都紧紧锁在光门之上时,光门上原本跳跃闪烁的符咒骤然停止了跳动。 紧接着,一道刺目的白光从光门中爆射而出,瞬间照亮了整个章台宫。 众人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眼睛,待光芒稍减,才缓缓放下手臂。 只见光门之中,率先踏出一人,身着华丽蟒袍,头戴紫金冠,正是大明摄政王——朱兴祖。 他目光扫视一周,最后定格在嬴政身上,脸上浮现出一抹亲切的微笑,“政哥,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贤弟,客气了!”嬴政热情回应,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目光越过眼前的摄政王,落在他身后陆续走出的十几人身上。 仔细一看,赫然是朱元璋、大朱棣、徐达、汤和、靓坤、乌鸦、大d等大明等人。 朱兴祖望着嬴政与蒙恬手中的木棍,再看二人目光锁定在浑然未知的乌鸦身上时,嘴角不由挂起一丝笑意。 心中忍不住暗自嘀咕着:“看来,政哥与蒙恬还是被乌鸦给忽悠了!也不知他们套上那仙器是啥样,要是有照片就好了!” 就在这时,脑海里传来系统的鄙夷:“朱重七,你小弟都要快被揍了,你竟然还惦记着照片,你就不能当个人嘛?” “狗子,老子开心就好,至于当不当人又关你屁事啊! 还有,你是不是觉得老子给你脸了。真他丫以为仗着自己抑郁症,就可以得寸进尺骑在我头上啊?” “朱重七你个小贼,信不信本座让你……” “呵呵!老子死都不怕,还怕你要挟!别以为你是那通……统子就了不起! 告诉你,要是你把老子惹急了,老子立马带着你一起死,看谁狠得过谁!” 系统“神色”明显有些慌张,尤其刚刚朱兴祖那通……,他不会是猜到了吧?不可能,要是猜到他绝不敢如此。 系统“沉默”了些许,无奈道:“祖哥,不好意思哈!是我口气不对哈!” “知道错了就好!下次再敢如此,可别怪祖哥我不给你面子哈!” “放心,绝不会有下次。” 朱兴祖满意道:“行了,赶紧给咱汇报一下大秦国运值吧!你郁抑症这段期间,害得老子都差点以为没系统了。” “叮!大秦初始国运值: 叮!恭喜宿主改变赵高、胡亥、李斯命运,提升大秦国运值8000。 叮!恭喜宿主改变扶苏、蒙恬命运,提升大秦国运值5000。 叮!恭喜宿主改变改变嬴政命运,提升大秦国运7000。 目前大秦国运值:。商城积分增加,一共积分,望宿主再接再厉,争取早日突破万。” 正当朱兴祖与系统沟通的这短短不到几秒间,突然响起一阵咔咔咔的声音。 第83章 我大秦刀口永不对大明 只见靓坤紧紧搂着嬴政,兴奋得满脸通红,眼里更是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而嬴政则一脸尴尬,身体微微僵硬,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很不适应。 靓坤此时却浑然未觉,只顾拿着手机,不断地变换角度自拍,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始皇陛下,您真是太霸气了! 不愧是我偶像……对,就是这样……保持这个姿势,这个角度简直完美到爆!” “靓坤,你个扑街!到底拍够了没有!”朱兴祖脑门瞬间布满黑线,忍不住厉声怒喝。 靓坤满脸委屈道:“老大,这才拍了十几张呢,您别催我呀!很快就好啦…… 来,政哥,咱们兄弟继续再拍几张哈!回头我一定把咱们的合照挂在我那办公室内。” 若不是嬴政从靓坤眼中看到那满满的崇敬,都不用他动手,王翦等人早就一拥而上捶死这个不知尊卑的混蛋了。 朱兴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狠狠地瞪了靓坤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个家伙拍够了吗? 还不赶紧给老子退回去,少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然而,此时的靓坤完全沉浸在见到偶像的极度兴奋之中,哪里还顾得上朱兴祖的眼神警告。 此刻,别说是老大了,就算是他亲妈站在面前,也无法阻挡他这股汹涌澎湃的追星热情。 站在靓坤身后的乌鸦、大d等人,看到靓坤这般疯狂的模样,都觉得脸上无光,纷纷往后退了好几步。 那动作和神情,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我们可不认识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 最终,在朱兴祖那吃人般的眼神逼迫下。乌鸦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上前去,打算把靓坤拉下去,免得在这丢人。 谁知道,靓坤丝毫不给乌鸦面子,猛地一甩胳膊,直接将乌鸦的手用力甩开。 “乌鸦,你tm的想干嘛?要是再敢影响老子跟我偶像合照,可别怪我不念结拜之情,跟你翻脸哈!” 乌鸦瞬间暴跳如雷,张嘴就骂:“我艹尼玛的靓坤,你以为你是谁啊?有种你就翻脸试试! 艹!不做兄弟就不做,谁tm稀罕啊!要不是那天你和朱棣那粉肠死命灌我酒,我乌鸦脑子进水了才会跟你们结拜!” 这话一出口,站在一旁的大朱棣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回怼:“咋的?跟我结拜让你觉得丢人现眼啦? 行啊,咱也别废话,回去马上就摆上香案,一拍两散!谁他妈才稀罕跟你这个傻缺结拜!” 朱兴祖看着这三人毫无形象地在大秦宫殿里大吵大闹,肺都快气炸了。 他脸色铁青,厉声喝道:“都给我闭嘴!谁要是再敢吵一句,等回去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统统给老子退到一边去!” 听到朱兴祖的呵斥,三人瞬间安静下来。靓坤和乌鸦缩了缩脖子,低着头,小声回道:“是!老大!” 大朱棣也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是,三伯!” 就在这时,嬴政微微抬手,目光温和地看向朱兴祖:“贤弟,等等!这位靓坤可以先退下。 不过朕和乌鸦之间,还有笔旧账必须好好清算一番。不知贤弟能否给为兄这个面子 ,让朕来处理一下。” 嬴政这话一出,原本交谈融洽的双方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正待朱兴祖准备回应时,乌鸦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 “政哥,别以为你是始皇帝就了不起!我乌鸦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我嚣张的。 咋的?想扁我啊!有种你就动手试试看!” 话音刚落,乌鸦“嗖”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伯奈利m1014霰弹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愣愣地对准了嬴政。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章台宫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王翦、蒙恬等大秦重臣们反应迅速,在乌鸦举枪的同一时刻,“唰”的一片,纷纷抽出腰间佩剑。 一时间,寒光闪烁,杀意四起,只要嬴政一声令下,他们便会如猛虎扑食般冲上去,将乌鸦碎尸万段 。 而大明这边的众人也不甘示弱,纷纷掏出自己腰间的沙漠之鹰或ak,与大秦众臣对峙着。 场中唯独嬴政、朱兴祖、朱元璋三人并未有任何异样,反而彼此相视而笑。 朱兴祖率先打破沉默,对着大明众人下令道:“都把枪给咱收起来! 记住了,我大明枪口永远不指向大秦之人,除非始皇帝要求!” 大明众人听到朱兴祖的命令,纷纷收起了手中的武器。 嬴政也大手一挥,说道:“众卿,且将佩剑收起! 同时,也给朕记住,我大秦刀口永不向大明之人,除非摄政王与洪武帝要求。” “是,陛下!”蒙恬等人这才一一把剑收入剑鞘中。 随着双方武器收起,紧张到极致的氛围总算缓和了下来。 朱兴祖自然明白嬴政刚才要算啥账,换做他处在嬴政的立场,不把乌鸦剁成肉泥就算他仁慈了,哪还会如嬴政这般客套。 嬴政如果知道朱兴祖这想法,一定会呸他一口:“你个瓜怂!你当额不想吗?还不是形式不由额! 你丫的不仅修仙,还有两朝支撑,还那么多火器!我大秦扛不住啊!” 朱兴祖见嬴政在那满脸期待地看着他,无奈地来到乌鸦身边,把他拉到一旁。 “乌鸦!这事你惹出来的,你来摆平吧!” “老大,什么叫我惹出来了,如果不是……算了!老大你说怎么办?”乌鸦被朱兴祖瞪了一眼后,无奈认命道。 “让他跟蒙恬打一顿吧!我估计他们应该不仅套头了,还穿了那豹纹紧身衣,甚至……” “不是吧!老大,他们没听到我说的那最后一句多子多孙吗?” “你觉得修仙与女人哪个诱惑力更大!” “那还用想,两个都重要呗!只有傻叉才选一个。” “所以哈!为了大明,为了咱们,你委屈下吧!反正现在子弹都射不穿你,那点打就当给你挠痒痒吧!”朱兴祖拍了拍乌鸦肩膀。 乌鸦眼珠子一转,确实如今以他炼气四层的修为来说,哪怕让嬴政用刀砍一天,也丝毫不会有什么伤害。 “老大,要我出场可以,必须给我两颗炼气丹作为出场费,不然我不干!” “去吧!演好点,演不好,你就等着回去我揍你吧!” 乌鸦不屑道:“老大,你以为我是二哥那种只会吹胡子瞪眼的龙套啊!你就瞧好吧!我高低也给你拿出奥奇啦的演技水准。” 说完,乌鸦嚣张的走到嬴政面前,“政哥,我错了!你动手吧!记得别打脸……” 第84章 政哥,可出气了? 一盏茶的工夫后,嬴政与蒙恬等大秦众臣纷纷停下了动作,累得气喘吁吁。 反观乌鸦,在一片疲惫狼狈的景象中,显得格外轻松自在。 只见他一个鲤鱼打挺,利落起身。随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掏出那被打瘪的雪茄,气定神闲的给自己点上。 “政哥,可出气了?若是没有的话,等我抽完这根烟咱们再继续?” “哼!无耻之徒,朕……” “政哥,您也别动不动朕啦!这事虽然也有我的错,但责任也不全在我。 毕竟最后我可提醒你,这东西有其他功效。只是你当初跟蒙恬全然不在意,只想着修仙啊!” “你这贼子除了提醒朕找僻静之处试验外,并没有再说任何……” 乌鸦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随即转头望向一脸阴沉的朱兴祖:“老大,我真没说过吗?” “你说呢?”朱兴祖没好气地回应道。 “好吧!”乌鸦尴尬地干笑两声,又朝着嬴政讨好地笑了笑,“政哥,实在对不住哈! 那天小弟我一见到您这位偶像,太激动了,脑子一热,就给忘了,您大人有大量,可别往心里去。” “滚!”嬴政和朱兴祖异口同声地怒斥道。 乌鸦却像没事人一样,嬉皮笑脸地说:“好嘞,我这就下去,不打扰三位大佬哈!” 说完,径直朝着蒙恬走去,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蒙兄弟,多日未见,实在太过想念,不知兄弟近来可好哈……” “……”蒙恬看着乌鸦,嘴角抽了抽,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满心的无语都化作了一个白眼。 这时,朱兴祖不再理会乌鸦,带着朱元璋快步走回嬴政身前,“政哥,若是不爽,回头我找个机会帮你再教训一下乌鸦?” 嬴政尽管心里头还有气,但又能如何呢?他又不是看不出,乌鸦这扑街在朱兴祖心中的地位。 若是他再揪着不放,大秦和大明的关系恐怕就要受影响了。 想到这儿,他摆了摆手,大度地说:“贤弟,不必如此,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咱们还是聊聊结盟的大事。” “政哥不愧是政哥,就是大气!”朱兴祖竖起大拇指称赞道,接着右手一挥,两颗泛着奇异光泽的丹药出现在掌心。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也为了彰显咱们结盟的诚意! 政哥,这是九牛二虎丹,顾名思义,服下后,可增九牛二虎之力。” 嬴政眼中闪过惊喜与激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两颗九牛二虎丹,反复端详着。“贤弟,如此厚礼,朕定当铭记于心!” “政哥,客气啥!这才哪到哪儿啊,咱可是早就答应过带你一起修仙的!” “那就有劳贤弟了!”嬴政说罢,转身朝着一旁候着的冯劫使了个眼色,冯劫立刻心领神会,快步离去。 没过多久,冯劫在几名侍卫的护送下,带着两份精心准备的礼物走进殿中。 嬴政率先揭开第一份礼物,只见那瓮中,徐福四肢皆断,形容枯槁,惊恐的双眼满是绝望。 嬴政冷冷一笑,“贤弟,这便是那妄图欺骗朕,亦是你口中那倭奴的祖先——徐福。 今日朕将他交予你处置,也算是为你出那口心中恶气!” 朱兴祖看着瓮中的徐福,眼中满是寒意。“政哥,有心了!这份大礼,咱收下了!”他顿了顿,高声喊道:“阿坤!” 话音刚落,靓坤便快步走了出来,恭敬的道:“老大,您找我? 朱兴祖指了指瓮中的徐福,恶狠狠地说:“知道该怎么做吧?” “老大,您就放一百个心!我现在就把这狗东西带回迈啊密。 然后找那群黑鬼壮汉,给他拍些不一样的电影,什么恶心就拍什么,保准让他好好‘享受享受’那群黑鬼的‘服务’!” “嗯!记得每次拍完戏,第一时间把片子给我制好,然后立刻销往倭国,标题一定要足够劲爆,足够吸引人!” 朱兴祖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继续吩咐道,“另外,平时不拍戏的时候,把他扔到厕所里,让他好好接受一下‘圣水的洗礼’!” 靓坤闻言,笑得更加阴森:“老大,平时给他的吃食要不要安排点强度,比如他那些狗子狗孙们最爱的金什么玩意的!” “你看着安排吧!记住了,千万别让他这么轻易就死了,一定要让他好好感受感受我们的‘关爱’!” “明白!老大,您放心吧!”靓坤说完,一招手,身后立刻上来几个大汉,将装着徐福的瓮抬了起来,快步离开了大秦。 嬴政见状,并未说什么!对于那群连蛆都不如的倭狗,他也是迟早有一天会让他寸草不生的。 他转身,示意冯劫呈上第二份礼物。随着层层锦缎被轻柔地揭开,一方散发着古朴而庄重气息的玉玺展露在众人眼前。 其玉质温润细腻,在殿内烛光的映照下,隐隐流转着神秘的光晕。 玉玺之上,九条栩栩如生的螭龙相互缠绕,形态各异,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壁而出,彰显着无上的尊贵与威严。 “这……这可是那传国玉玺?”朱元璋惊呼道。 嬴政微笑道:“洪武帝果真见识不凡,这正是那传国玉玺。 只不过不是朕的那枚,而是用剩余和氏璧重新雕琢而成的传国玉玺,与原来那枚,别无二致!” 朱元璋满眼炙热,要知道自后唐李从珂自焚后,传国玉玺便下落不明。 无数帝王将相为之魂牵梦绕,如今竟能亲眼目睹这重新雕琢的传国玉玺,怎能不让他心潮澎湃。 哪怕这枚不是唯一,但其意义也与原来那枚丝毫不差。 嬴政双手缓缓捧起传国玉玺,郑重地看向朱兴祖,“贤弟,这传国玉玺,承载着天下归一的寓意。 今日朕将它赠予你,愿大秦与大明的结盟坚如磐石,情谊千秋万代。 有此信物为证,往后无论面对何种艰难险阻,两国都能携手共进,开疆拓土,共创万世不朽之基业。” 朱兴祖虽不似朱元璋那般激动,但此刻也是无比动容。“政哥,您这份情谊,小弟铭记在心。 从今往后,大秦与大明定当同气连枝,共铸辉煌。” 第85章 爱妃,可要见见那刘邦? 自大秦与大明结盟后,时空门便被固定安置在章台宫偏殿,成为了两国交流的重要通道。 通过这道时空门,两国也开始频繁的互通有无,这也使得大秦国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日,章台宫内,嬴政在吕雉、吕须姐妹的服侍下缓缓起身。 他揉了揉太阳穴,不由抱怨道:“下次再也不跟靓坤这混账喝酒了,每一次敬酒的理由都那么奇葩,哎!” 吕雉掩袖而笑,“陛下,这已经是臣妾这个星期听到的第七回了。 每次醒来,你都会这样说。结果一到下朝时间,您就带着蒙恬跑去大明找摄政王他们玩耍!” “哦!是这样吗?朕好像忘了!爱妃莫气哈!” “陛下,臣妾可没那史书说得那般小气,只愿陛下你能记得在这章台宫内,还有臣妾与妹妹就够了!” 嬴政柔情地看着眼前这位被史书记载的吕后,轻轻握住她的手,“爱妃,朕明白你的心意,朕定会多陪陪你们姐妹。” 吕须在一旁打趣道:“陛下,您可一定要说到做到,不然姐姐又要偷偷抹泪了。” 吕雉瞪了吕须一眼:“就你多嘴。” 嬴政哈哈一笑:“朕自然不会忘记二位爱妃,爱妃若是平日无聊,亦可前往大明跟马皇后及常婉儿聚聚,打打牌!” “陛下,臣妾可以吗?”吕雉惊呼道。 “为何不可呢?朕既然让你们姐妹看那历史,自然是信得过二位爱妃! 再者,你我夫妻本为一体,朕亦希望二位爱妃不像历史那般凄惨,可以活出自我,过得开心些!” “陛下……”吕雉与吕须两姐妹,感动得热泪盈眶,双双跪地谢恩。 嬴政连忙扶起她们:“爱妃快快请起,莫要如此!” 这时,守在殿外的太监,匆匆进来汇报:“陛下,章都督已带着范增,刘邦、萧何等人在咸阳宫等候召见。” “你让他们稍等片刻,朕待会就过去!” “是,陛下!” 待太监离去后,嬴政意味深长地看着吕雉,“爱妃,可想去见见那刘邦?” “陛下,臣妾对那无耻之徒并无任何兴趣,此生也只有陛下一人,望陛下切莫如此戏虐臣妾。”吕雉一脸真挚道。 嬴政轻轻搂住吕雉,柔声道:“爱妃莫急!朕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下不为例哈!” 说罢,嬴政在吕雉姐妹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后,前往了咸阳宫。 吕须望着嬴政远去地身影,小声道:”姐姐,陛下刚才真是玩笑话?” “妹妹,不管陛下所言是不是玩笑话,你我都要牢牢记住,咱们的男人是千古一帝——始皇帝。” “能得陛下如此宠爱,妹妹此生无悔!” 吕雉一脸认同道:“是啊!陛下胸襟广阔,雄才大略,又岂是那无耻老儿刘邦与那屠夫樊哙所能比拟? 今能伴其左右,实乃我姐妹之福。妹妹,日后切不可行差踏错,以免辜负了陛下的信任与宠爱。” “姐姐放心,妹妹明白。” …… 此时,咸阳宫中。 嬴政高坐龙椅,目光威严地扫过下方跪着的范增、刘邦、萧何、曹参、陈平、樊哙、周勃、夏侯婴。 “抬起头来。” 众人缓缓抬头,目光却不敢与他对视。“朕听闻,你们皆是人中翘楚。 今日召尔等过来,是想问诸位,是否愿为我大秦的效力?” 众人面面相觑,短暂的沉默后。 范增率先抱拳起身,声如洪钟:“陛下范增虽垂垂老矣,但愿尽毕生所学,为陛下、为大秦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嬴政眼中闪过一丝嘉许:“好!范增,朕封你为大秦太师,位列三公,往后朝堂之上,军国大事,你皆可直言进谏。” 范增原以为自己最多能得到一个不高不低的职位,却不曾想嬴政一出手就是王炸,直接封他为太师。 这让他如何不激动,他急忙跪地谢恩道:“谢陛下隆恩,臣愿为大秦效死!” “范卿起身吧。”嬴政微微抬手,示意范增平身,目光又转向萧何。 “萧何,你在沛县时,治理地方颇有手段,如今可愿将这份才能施展于大秦,为朕分忧?” 萧何跪地恭敬道:“陛下圣明,臣愿以绵薄之力,为大秦的繁荣昌盛倾尽全力。” 嬴政思索片刻后道:“朕任命你为左丞相,与右丞相冯劫总管朝堂一切政务,务必让大秦 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萧何心中一震,这丞相之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忙叩首道:“陛下如此信任,臣定当殚精竭虑,不负陛下所托。” 随后,嬴政又一一封赏了曹参、陈平、樊哙、周勃、夏侯婴等人。 待范增等人谢恩退下后,此时,大殿内唯有刘邦还跪在原地。 嬴政沉声道:“刘季,众人皆已领命,你说朕该如何安排你呢?” “陛下!”刘邦冷汗直流,声音微微颤抖:“臣无甚大才,承蒙陛下不弃,愿从微末之事做起,为大秦的昌盛略尽绵薄之力。” “微末吗?朕看未必。”嬴政缓缓起身,走下龙椅,踱步到刘邦身前,居高临下道, “朕听闻你素有大志,在沛县时,结交各方豪杰,隐隐有领袖之风。你觉得,这是只想做微末之事的人所为?” 刘邦心中大骇,忙伏地叩首道:“陛下明鉴,臣不过是喜好交际,绝无任何非分之想。 如今有幸得见陛下天颜,能在大秦效力,是臣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臣唯有肝脑涂地,以报陛下之恩。” “刘季,朕欣赏有才能之人,但更看重忠诚。大秦如今正是蓬勃发展之时,容不得半点异心之人,你可明白?” “陛下放心,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往后定当一心一意,为大秦鞠躬尽瘁。” 嬴政凝视刘邦片刻,似在考量他的诚意,随后缓缓开口:“朕给你一个机会,任你为典客,主管邦交等事务。” 典客一职虽非核心要职,但也能接触诸多机要事务,这既是机会也是考验。 刘邦连忙谢恩:“谢陛下隆恩,臣定办好邦交事务,绝不让陛下失望。若有差池,任凭陛下处置。” 嬴政挥了挥手,示意刘邦退下。看着刘邦离去的背影,嬴政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希望你能安分点,要不然就别怪朕分汝一份汝父所制的肉羹了……” 第86章 你纯粹忽悠你爹了? 大明,御花园内,微风拂过花枝,枝叶轻颤。 朱兴祖意味深长地看向正充当茶艺师的大朱棣,“老四,你偶像不是政哥吗?啥时候又变成李世民了?” “嗐!三伯,那天不是因为政哥在吗?再加上我爹他……所以,我不得委曲求全下吗?” “也就是你纯粹是在忽悠你爹了?” 朱棣脸上带着几分狡黠:“嘿嘿……三伯,这可不能算忽悠,顶多算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您想啊,虽说李世民被尊称为天可汗,可他身上那些事儿,犯了我爹的忌讳。 就说玄武门之变,还有抢弟媳这些事儿,我要是直接说李世民是我偶像,估计我爹当时就得趁机收拾我一顿。” 朱兴祖微微抿了口茶,佯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实则是在脑海里与系统热切“交流”。 “统子,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我家老四心心念念想见他偶像,你说该咋整?” “想见就带他去见呗!我又没拦着你。再说,那时空门的控制权不都在你手上嘛?”系统那声音懒洋洋地响起。 “统子,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问题是去贞观朝的价格未免太贵了吧?居然需要整整两万国运积分啊!” “你积分不是够吗?咋的?连帮亲侄子圆追星梦这点积分都舍不得?” “废话,咱要是舍得还用问你?”朱兴祖没好气地回应。 “呵呵!” “呵呵你大爷!要不是你这狗东西设定去至正年时空居然要二十万积分。 别说两万了,哪怕要咱梭哈全部积分帮老四圆梦,咱也绝对不说二话!” “是吗?你猜我信不?” “我尼玛……,统子你真的不给祖哥我一个面子?” “你……你想干嘛?”系统语气里有了一丝警惕。 “你说呢!” 短暂的沉默后,系统妥协道:“算你狠,朱重七,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成交!”朱兴祖暗自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 。 大朱棣眼巴巴地盯着朱兴祖,见他半天没反应,不禁焦急起来:“三伯,咋啦?是不是出啥问题了?” “没啥,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呗!你赶紧去通知你爹,政哥,半个时辰后,咱们在广场集合,开车过去!” “开车?三伯,您莫不是修为又精进了?” “算是吧!” 大朱棣兴奋道:“太好了,三伯!我这就去通知爹和政哥!” 半个时辰后,广场上。 朱元璋、嬴政等人都已到齐。 朱兴祖望着不远处的乌鸦,满脸疑惑地看向大朱棣,仿佛在无声地质问:“你怎么把这扑街叫来了?” “三伯,您可千万别怪我!这扑街拿上次咱们去大富豪的视频威胁我,说不带他去,就把视频传给妙云!我实在没办法啊。” 朱兴祖翻了个白眼,也没再多说什么,率先坐进了改良版的大悍马,“上车,出发吧!”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道散发着幽幽绿光的时空门出现在众人面前。 就在车子冲进时空门的那一刻,他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那戏谑的声音: “你个狗东西,好好感受一下本座为你安排的惊喜吧!” “我尼玛……” …… 大唐,武德九年六月初四,天还没亮,玄武门被寂静笼罩,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吹得城楼旗帜“哗哗”作响。 李世民率领着八百玄甲军隐匿在玄武门内,每个人都屏气敛息。 而他,更是紧紧握着剑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死死地盯着城门方向,眼神中透着决绝。 身旁,长孙无忌压低声音说:“二郎,等会儿千万得小心,稍有差池,咱们都得完蛋。” 李世民微微点头,沉声道:“放心吧!无忌!孤谋划这么久,今天一定要了结此事。” 这时,玄武门守将常何悄悄打开城门,对着李世民使了个眼色,示意一切就绪。 李世民大手一挥,玄甲军如黑色潮水般迅速涌进玄武门内。 “快,占领城楼!”尉迟恭压低声音,带领着一部分玄甲军飞速冲向城楼。 他们身形敏捷,动作娴熟,如鬼魅般迅速解决了城楼之上的巡逻士兵。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几乎没发出一丝声响。 与此同时,侯君集率领另一部分玄甲军,在玄武门内的通道两侧迅速设下埋伏。 只见士兵们将厚重的盾牌紧紧靠在一起,锋利的长枪从盾牌缝隙中探出,静静等着敌人上钩。 李世民深知,这场政变是一场生死攸关的豪赌,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在这时,一个斥候匆匆跑来,“报——太子和齐王的车队快到了!” “来得正好!”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传令下去,没有孤的命令,谁都不许擅自行动!违令者,斩!” 片刻之后,李建成和李元吉的车队缓缓出现在视野之中。 马蹄声在这死寂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众人的神经。 李建成突然勒住缰绳,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元吉,我咋感觉今天这气氛跟往常大不一样,透着股说不出的古怪。 李元吉也察觉到了异样,神色凝重道:“大哥,我也觉得不对劲! 要不,咱们遣人先入宫禀明父亲,有点事要去处理。先把这趟请安给推了,晚点再来?” 李建成沉思片刻,权衡利弊后点头:“行,就这么办!咱们先撤,这地方我总觉着危险。” “好嘞,大哥,我这就派人去。”李元吉应道,刚要招呼手下,变故突生。 李世民突然从玄武门内冲了出来,大声吼道:“大哥、四弟,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李建成和李元吉大惊失色,他们万万没想到李世民竟然敢在玄武门设下埋伏。 “李世民,你莫非想谋反不成?”李元吉拔出佩剑,大声呵斥道。 李世民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愤怒:“呵呵!“谋反?你们平日里狼狈为奸、结党营私,三番五次想谋害我。 今日我就是要讨回公道,为大唐除去你们这两个祸害!” 话音刚落,李世民便一马当先,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李建成。 他手中的利刃挥舞得虎虎生风,带起一道道寒光,直逼李建成的咽喉。 李建成匆忙抵挡,手中的佩剑与李世民的利刃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火星四溅。 李元吉见大哥陷入险境,心急如焚,赶忙张弓搭箭,瞄准李世民。 然而,就在他即将松开弓弦的千钧一发之际,尉迟恭宛如一道黑色闪电,从斜刺里杀了出来。 他手中的钢鞭高高举起,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砸向李元吉。 李元吉瞳孔骤缩,哪还顾得上射箭,本能地侧身拼命躲避。 “嗖”的一声,那支箭贴着李世民肩头呼啸而过,擦破了他的衣衫。 “休伤我主!”尉迟恭吼声如雷,钢鞭再次抽向李元吉。 第87章 你不也是为了父皇坐下那个位子吗? 李元吉挥舞着手中的弓箭,勉强抵挡着尉迟恭的攻击。每一次碰撞,都震得他手臂发麻,几乎握不住手中的弓箭。 不远处,李世民与李建成的对决同样激烈。 李世民剑法凌厉迅猛,每一招都裹挟着必杀的气势,剑风呼啸,直逼李建成要害; 李建成则凭借丰富的战斗经验,见招拆招,苦苦支撑。然而在李世民的猛烈攻击下,渐渐落了下风。 “大哥,你今日必死无疑!”李世民大喝一声,手中利刃裹挟着寒光,猛地刺向李建成的胸口。 李建成瞳孔骤缩,急忙举剑抵挡。巨大的冲击力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佩剑险些脱手,脚步也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元吉瞅准机会,强忍着手臂的酸痛,再次弯弓搭箭,箭头稳稳地瞄准了李世民。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射出这一箭,一支利箭如闪电般从暗处飞来,正中他的手腕。 “啊!” 李元吉惨叫一声,手中的弓箭“哐当”一声掉落地上。 放箭之人正是侯君集,他一直暗中留意战局,见李元吉要对李世民不利,毫不犹豫地射出了那一箭。 李世民转头,满意地看了侯君集一眼,随即将全部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李建成身上。 此时的李建成,早已体力不支,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锦袍,顺着衣角不断滴落,在地面汇聚成一小滩血泊。 “二郎,我可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大哥,莫非你还要弑兄不成?” “哼!”李世民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决绝。“当你数次设计陷害于我,妄图取我性命之时,你我之间的兄弟情分便已荡然无存。” “若你天策府没有那般多的谋士猛将,若你不总是功高震主,孤又怎会如此?” “功高震主?我为大唐出生入死,南征北战,平定各方割据势力,为的是这天下早日太平,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而你,却只想着如何稳固你那太子之位,用些阴险手段来对付我。” “哼!少在那冠冕堂皇了!”李建成咬牙切齿,拼尽全力回击了一剑,却绵软无力,“你不也是为了父皇坐下的那个皇位吗?” 李世民看着绵软无力反击的李建成,心中的怒火并未因这一句质问而平息,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不错,我确实志在皇位,但绝非为了一己私欲。 登上皇位,是为了实现我的抱负,让大唐的盛世在我手中延续,让百姓都能安居乐业。 你呢?坐拥太子之位,却不思进取,只知嫉妒猜疑。你若登基,大唐的江山必将在你的昏庸统治下摇摇欲坠。” “可笑至极,你不过是在给自己的野心找借口罢了!你真以为杀了我,就能安稳坐上皇位吗?” “少说废话,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李世民脚下轻点,如猎豹般迅猛地攻向李建成。 李建成虽已重伤在身,却仍不甘心束手就擒。他仗着对玄武门地形熟悉,边战边退,试图拖延时间。 而李世民哪容他有喘息之机,手中利刃如毒蛇吐信,招招致命。 “噗”的一声,他的剑划破了李建成的臂膀,鲜血飞溅,李建成闷哼一声,脚步踉跄。 与此同时,尉迟恭与受伤的李元吉的战斗也进入白热化。 李元吉失去了弓箭,徒手与尉迟恭搏斗,他虽勇猛,但在尉迟恭面前,终究还是落了下风。 尉迟恭大喝一声,手中钢鞭带着呼呼风声,砸向李元吉。 李元吉侧身一闪,钢鞭擦着他的衣衫而过,撕开一道大口子。 这时,远处传来阵阵喊杀声,原来是李建成的援兵赶到。 为首的薛万彻,挥舞着长枪,率领着数百精锐士兵,如潮水般涌来。 李世民的部将张公谨见状,立刻带领一队人马迎了上去。 两军瞬间混战在一起,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 薛万彻枪法凌厉,连挑数名李世民的士兵,直逼张公谨。 张公谨毫不畏惧,手持长刀,与薛万彻战作一团。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枪与刀碰撞,火花四溅。 此时,李世民对李建成步步紧逼,李建成的脚步越来越沉重,身上又添几道伤口。 李建成心中绝望,突然大吼一声,不顾自身安危,将手中佩剑当作暗器,朝着李世民狠狠掷去。 李世民侧身一闪,佩剑擦着他的肩头飞过。趁着这短暂的间隙,李建成转身朝着玄武门的侧门狂奔,那里是他最后的希望。 “想跑?没那么容易!”李世民大喝一声,脚下发力,几个起落便追到了李建成身后,手中剑再次刺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巨大的泛着绿色光芒的时空门凭空出现。 紧接着,浑身散发着金属光泽的悍马车从时空门中猛冲而出。 “嘎吱”一声,稳稳地停在了李世民和李建成中间。 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溅起一片尘土,在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李世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立当场,手中的剑停在半空,眼中满是警惕。 他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铁车”,更不知这凭空出现的东西究竟是何物! 李建成同样被吓得脸色惨白,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眼神中既有恐惧又有一丝侥幸。 悍马车上,朱兴祖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场景,心中暗自咒骂系统那家伙给自己安排的“惊喜”。 “玛德,这狗东西,竟然给老子安排出现在了玄武门之变。 看来是想让老子来拯救这场悲剧,扼杀那毫无人性的玄武门继承制啊!” 他强压下内心的烦躁,叼着雪茄,“唰”地一下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而嬴政、朱元璋、大朱棣以及乌鸦也皆叼着雪茄,拿着火器,打开车门鱼贯而出。 李世民横剑直指朱兴祖等人,厉声喝道:“尔等是何方神圣?竟敢擅闯此地!” 朱兴祖刚要开口回应,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里格外刺耳。 只见乌鸦满脸嚣张,拿着霰弹枪对准李世民:“玛德,谁给你的勇气,敢这样跟我老大说话,还不快给我放下你手中那铁片……” 第88章 哪个不尊称我一声乌鸦哥啊? 乌鸦这平地一声雷,瞬间将玄武门内剑拔弩张的战场氛围彻底扭转,交战双方的目光齐刷刷被吸引过来。 李元吉恶狠狠瞪了尉迟恭一眼后,双方默契地停下了手。 不停手不行啊!此刻双方大佬李建成、李世民,正被那莫名出现的几人控制在手中。 万一这二位有个三长两短,即便他们能灭掉对方,那也于事无补啊! 长孙无忌紧咬着牙关,满心的不甘几乎要溢出来。他眼珠一转,朝着侯君集使了个极为隐晦的眼色。 侯君集本就因为这即将到手的从龙之功化为乌有,心里头窝着火。 此时接到长孙无忌的暗示,他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深意? 只见他不动声色地从箭囊中抽出一支羽箭,稳稳搭在弓弦之上,手臂猛地发力, “嗖”的一声,箭头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李建成的咽喉射去。 “大哥,小心!”李元吉惊恐地瞪大双眼,声嘶力竭地大喊。 就在箭头即将射进李建成喉咙时,朱兴祖猛地一挥衣袖,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出,将那支羽箭瞬间震成粉末。 “好胆!在老子面前也敢耍这种小动作,简直是不知死活!”朱兴祖怒喝道,转头对乌鸦下令,“把那放冷箭之人的手给老子打断!” “老大,要不要全部都解决了?”乌鸦眼中满是兴奋的光彩,急切地询问道。 “你看着办!但凡敢阻拦的,都让他们趴下,记住别伤了性命!” “是,老大!”乌鸦应了一声,气势汹汹地就要朝着侯君集冲过去。 李世民又岂能让自己手下心腹大将遭此劫难,暗中给身旁的长孙无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做好随时反扑的准备。 同时举剑横在乌鸦身前,大声呵斥道:“大胆狂徒,莫非欺孤剑不利乎?” “乎尼玛个头!”乌鸦满脸不屑,右手手指快如闪电。 “咔嚓”一声,直接把李世民手中的剑夹断,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剑柄还在李世民手中。 李世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把陪伴他征战半生的宝剑,如今竟只剩下一个剑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嘴唇微微颤抖。 “这……” “就凭你这破铁片,也想阻拦我,真是不知死活!”乌鸦冷哼一声,撸起袖子,作势就要出手收拾李世民。 就在这时,大朱棣的求情声骤然响起:“大哥,看在兄弟我的面子上,饶了我偶像这一回吧!” 乌鸦的动作猛地顿住,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他转头看向大朱棣,又瞅了瞅一脸不甘的李世民,脸上的神情颇为纠结。 最终,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哼,要不是我三弟求情,今儿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 还孤?老子见到自称孤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个,哪个不尊敬地称我一声‘乌鸦哥’! 甚至就连那自称朕的人,都得叫我一声大哥。”乌鸦说到这儿,似乎感受到了身后朱兴祖、嬴政和朱元璋那如刀般的目光,赶忙改口道: “当然,在我后面那三个大佬,不在此列!就凭你也配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的,到底是谁tm给你的勇气?” 李世民脸色铁青,心中又羞又恼,却也清楚此刻形势比人强,只能强忍着怒火,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而乌鸦也懒得多看李世民一眼,直接快速地冲了过去,眨眼间便已冲到了侯君集面前。 侯君集惊恐地瞪大双眼,试图举起手中的弓箭抵挡。 可还未等他有所动作,乌鸦一记迅猛的鞭腿,如同一根重锤,带着呼呼风声,狠狠地抽在了侯君集持弓的手臂上。 伴随着一声令人心悸的“咔嚓”声,侯君集的手臂瞬间扭曲变形,手中的弓箭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侯君集惨叫一声,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尉迟恭见侯君集被打倒,双眼瞬间充血,暴喝一声:“休得张狂!” 他挥舞着手中的钢鞭,如猛虎下山般朝着乌鸦扑来。 乌鸦目光一凛,不退反进,迎着钢鞭冲了上去。在钢鞭即将落下的瞬间,他猛地矮身,一个侧身,巧妙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同时,他右拳紧握,带着千钧之力,如同一颗炮弹般轰向尉迟恭的腹部。 尉迟恭反应也极为迅速,立刻收鞭回防,用鞭身挡住了乌鸦这一拳。 拳鞭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强大的冲击力让两人都各自退后了几步。 这时,张公瑾也从侧翼攻来,手中长枪如毒蛇吐信,直刺乌鸦的咽喉。 乌鸦察觉到危险,身体如弹簧般瞬间弹起,在空中一个翻身,轻松避开了长枪。 落地后,他顺势一脚踢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石头如子弹般射向张公瑾。 张公瑾急忙用长枪抵挡,石头撞在枪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火星四溅。 趁着张公瑾被阻挡的间隙,乌鸦再次冲向尉迟恭。 他身形灵动,在尉迟恭身边快速游走,不断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尉迟恭挥舞着钢鞭,试图将乌鸦逼退,可乌鸦总能在箭不容发之际避开攻击。 突然,乌鸦瞅准时机,一个箭步欺身上前,双手抓住钢鞭,用力一拉。尉迟恭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拉扯得向前踉跄了几步。 乌鸦趁机飞起一脚,踢在尉迟恭的膝盖上,尉迟恭“扑通”一声单膝跪地。 张公瑾见状,大吼一声,再次挺枪刺来。乌鸦将手中的钢鞭当作长棍,用力一挥,与张公瑾的长枪碰撞在一起。 这一次,巨大的力量震得张公瑾虎口发麻,长枪险些脱手。 乌鸦乘胜追击,钢鞭如蛟龙出海,连续抽打在张公瑾的身上。 张公瑾抵挡不住,连连后退,最终被一鞭抽中肩膀,整个人摔倒在地。 此时,其他将士们也纷纷围了上来,将乌鸦团团围住。 乌鸦将钢鞭在手中挽了个花,大喝一声:“来的好!”便如同一头冲进羊群的猛虎,再次投入战斗。 他左冲右突,钢鞭所到之处,将士们纷纷倒地。 有的被鞭梢抽到,脸上留下一道血痕;有的被鞭身击中,肋骨断裂,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不一会儿,地上便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李世民的将士,他们个个狼狈不堪,失去了再战的能力。 乌鸦扔掉手中的滴血钢鞭,从口袋里掏出墨镜戴上,然后点上一支雪茄,满脸不屑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众人。 “玛德,真是一群废物,老子还没用一成功力,你们就tm的全倒了! 有种的话,再给老子来一万,老子要以一打万……” 第89章 仙人就长这般模样? 朱兴祖抬眼,不偏不倚对上嬴政和朱元璋那满含揶揄的目光,眉头瞬间皱成了个“川”字。 他没好气地朝着乌鸦厉声呵斥:“行了,别在那儿耍宝了!赶紧给老子滚回来!” “嘿嘿……老大,我这不是自修仙之后,就没再跟人动手了嘛。谁能想到,我现在居然这么厉害!” 朱兴祖冷哼道:“是吗?要不,我们现在练练?也好让我见识见识乌鸦哥的厉害!” “老大,大可不必!我马上过来!”乌鸦吓得赶忙赔笑道。 李世民望着眼前这几个突然冒出来,且实力诡异莫测的不速之客,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恨。 要知道,为了这次计划能够成功,他与诸多手下可是经过了无数天的精心筹划。 本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曾想就这么被这几个人搅得稀巴烂。 这让向来心高气傲、征战半生的李世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李世民死死地盯着朱兴祖等人,“尔等究竟所为何来?又为何要插手我李唐的家事?” “呵呵,家事?李世民你说得倒是轻巧。”李建成一脸悲愤地说道,“你为了皇位,对我和元吉痛下杀手,这还能算是家事? 若不是这几位仙人及时出现,恐怕我早已命丧你手! 再者,如今大唐内忧外患,突厥虎视眈眈,国内民生凋敝。你却还如此执迷不悟,莫非要眼睁睁看着大唐毁在你手里不成? 说着,李建成转身面向朱兴祖,表情严肃而庄重,恭恭敬敬地抱拳行了一个大礼。 “几位仙人的救命之恩,我李建成没齿难忘。请诸位仙人受建成一拜!”言罢,他深深地弯下腰,久久没有起身。 朱兴祖看着这位在历史中被李世民黑成屎的大唐太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他暗自思忖,一个能让魏征、王圭这样刚正不阿的诤臣誓死效忠的人,怎么可能像史书记载的那般庸碌无为、心胸狭隘? 若不是李渊毫无原则的放纵,再加上李世民那天命之子般的主角光环,恐怕大唐的历史,将会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走向 。 “建成太子,请起!今日我等也不过是巧合来此,庆幸能阻止这场悲剧。”朱兴祖微微一挥手,一股柔和的力量托起了李建成。 李世民听到这话,冷哼一声,“巧合?天下哪有这般凑巧之事! 你们突然现身,搅乱我的大事,还说只是巧合?莫不是还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老子是不是给你脸了,你tm的竟然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老大说话?”乌鸦愤怒地瞪向李世民。 李世民毫无惧意地迎着乌鸦目光,“够种你就弄死孤,反正孤今日过后也活不成了!” “二郎!”李建成不忍心地看向李世民,轻声叫唤道。 “大哥,你不必如此惺惺作态,成王败寇的道理我懂。今日栽在这,我李世民认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玄武门内僵持不下的紧张氛围。 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李渊身着明黄龙袍骑在马上,神色冷峻。 被一群身披重甲、手持利刃的精兵簇拥着,气势汹汹地赶来。 “二郎,你为何如此糊涂!”李渊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为了这皇位,你竟不顾兄弟情义,发动这场血腥政变,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阿耶,儿臣……” “哼!”李渊一甩衣袖,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你自幼随朕南征北战,朕以为你心怀天下,懂得这江山社稷来之不易。 却不曾想你竟为了这皇位,手足相残,置大唐的未来于不顾!” 李世民低着头,单膝跪地,“阿耶,儿臣有错,但儿臣绝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如果不是大哥他们屡次相逼,又想置我于死地,儿臣也不会出此下策。 儿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唐的江山永固,为了能让百姓过上太平日子。” 李渊怒喝道:“住口!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李建成连忙说道:“阿耶,此事也不能全怪二郎,我与元吉也有做得不当之处。” 李元吉在一旁急道:“大哥,你这是何意?明明是李世民他......” 这时,乌鸦不耐烦地大声喊道:“你们要吵就回家吵,没看到我老大在这吗?”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乌鸦,场面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受伤士兵那微弱的呻吟声在空气中回荡。 李渊将目光落在朱兴祖、朱元璋等人身上,眼中满是疑惑。 “大郎,这是?” “回禀阿耶,这几位便是突然现身,救了儿臣性命的仙人。 若不是他们及时出现,儿臣恐怕早已命丧秦王之手。” “仙人?”李渊闻言,瞳孔一震,满脸不可置信地指着乌鸦。 “大郎,仙人竟长这般样子?你可确定。” “老头,你妈没教你不能用手随便指人吗?你要是再tm的用手指老子,老子就把你手给剁了!”乌鸦不爽道。 朱兴祖无奈地瞪了眼躲在朱元璋身后的大朱棣,“老四,都是你干的好事。” 而这时,李渊也从李建成口中,知道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尤其在他听到乌鸦一人解决李世民所有手下时,不自觉的收起了手指。 只见他缓缓上前,朝着朱兴祖等人行礼道:“诸位仙人,朕乃大唐皇帝李渊,感谢仙人阻止我这几个不成器的儿子手足相残。” 不知仙人降临我大唐,所为何事?但凡有所差遣,我李渊一定全力以赴!” 朱兴祖三人对视了一眼,纷纷暗叹:“李世民还真是不当人子啊! 一个能从一方太守,顺势而起,在隋末乱世中脱颖而出,开创大唐基业的开国皇帝。 竟被自己那逆子及后世史书,黑成那般昏庸,好色、奢靡无度等,也是可怜啊!” 在朱兴祖的示意下,朱元璋率先开口回应:“唐高祖客气了!我等并非仙人,只不过是修仙者而已。 至于为何来此,完全是机缘巧合罢了!” 第90章 兄若不弃,渊愿拜为义兄 李渊微微一怔,旋即满脸热忱地说道:“不管是仙人还是修仙者! 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现身,那必定是我李家的大恩人,更是我大唐的幸运之幸!” “唐高祖太客气了,这或许都是冥冥之中的缘分。”朱元璋看着李渊那诚挚的模样,连忙拱手回应。 同时,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感慨,“这么一位赤诚的君主,竟被后世抹黑成那般模样,还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 念及此处,朱元璋没好气地狠狠瞪了一眼躲在朱兴祖身后的大朱棣,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怒吼: “你这逆子,以后再敢给我追星李世民这种货,看老子不打死你!” 大朱棣仿佛感受到了朱元璋眼神里的不善,脑袋垂得更低了,死活都不敢抬头去看朱元璋。 李渊敏锐地察觉到朱元璋神色的变化,不禁心生疑惑,关切地问道:“仙人,这是怎么了? 莫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妥,冒犯到仙人了?若真是如此,还望仙人多多包涵!” “唐高祖千万别误会,只是突然想起一些家中琐事罢了。”朱元璋赶忙摆了摆手道。 这时,朱兴祖笑着插话道:“唐高祖不必如此拘谨,也不用称呼我们为仙人。 我叫朱兴祖,给面子的都叫我一声祖哥……” 朱兴祖的话还没说完,李渊便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 只见他快步走上前,紧紧握住朱兴祖的手。“祖哥,久仰久仰! 您也别叫我什么唐高祖了,如果不嫌弃的话,喊我一声小渊就可以了!” 李渊此话一出,让朱兴祖等人瞬间傻眼,一个个面面相觑,心里忍不住泛起嘀咕。 “玛德!老子还是低估了李渊的能力,这绝对比刘邦那流氓还不要脸!” “我靠,这老儿莫非是想跟我争头马不成,前有靓坤,后有李渊,真当我乌鸦提不动刀吗?” “朕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除了乌鸦外,这是第二个啊!” “我尼玛,亏咱刚刚还夸他赤诚之君,真他娘的r了狗了啊!” “难怪我偶像会发动玄武门之变,摊上这么个爹,换做是我,我都不等靖难,直接立马起…… 算了,起不了兵。老爷子太可怕了,当我没说吧!” 而李建成三兄弟此刻也是面面相觑,三人互相对视着彼此,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虽说刚刚他们为了皇位争得你死我活,但毕竟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大哥、元吉,这真是我们阿耶?不是什么鬼附身吧!” “二郎,孤也有这种感觉,要不……” “大哥,李世民,瞧你们那没种的样子,如果你们不敢动手我来。 不过,咱们先说好,若我动手的话,那我要当大唐皇帝。” 李建成和李世民瞬间同仇敌忾,狠狠地瞪着李元吉,眼神里就一个字:“滚……” “哼!”李元吉委屈巴巴的看着李建成二人。 倘若李渊知晓自己刚刚那一句话,竟让朱兴祖等人产生了这么多想法,他肯定会不屑地撇撇嘴。 “你们懂个屁!一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仙人,不赶紧抱紧大腿,还等什么?你们这些人,还是太嫩了! 想当初要不是我……又怎么会有如今大唐的锦绣江山呢?再说了,跟刘备那玩意一比,我这又算得了什么?” 朱兴祖很快回过神来,满脸笑意地搂住李渊的肩膀,爽朗地说道:“渊弟,今日一见,果然是性情中人。 祖哥我就喜欢跟你这样的人打交道,一个字,舒坦!若渊弟不嫌弃,可愿认咱为义兄?” 李渊一听,脸上顿时乐开了花,激动地说道:“渊自幼丧父,飘零半生、征战四方。虽建立这大唐,但恨未有一兄关怀。 兄若不弃,渊愿拜为义兄,并以大唐摄政王之位授之,望兄能助弟一臂之力,使我大唐能越发昌盛,我李家能够江山永固。” 李渊这话一出,立马让众人再一次傻眼。 “我靠!这他娘的是李渊吗?不会是被什么给夺舍了吧?竟然连那吕布的台词都抢!” “我尼玛!这……这tm已经不是想当头马了。这简直就是想爬老子头上,让老子喊他三哥了……” “看来朕也得想方设法让朱兴祖这狗东西,跟朕结拜并称呼朕为义兄。 要不然朕的大秦估计就没现在这么舒坦了,毕竟现在多了个大唐之主——李渊这么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呸!咱刚才真是瞎了眼!没想这李渊竟然如此没有底线。 玛德,庆幸咱是朱重七那狗东西的亲弟弟,要不然咱得位子都得不保。 不行,为了以防万一,咱回去必须把爹娘牌位带在身上,让朱重七记住咱是他亲弟弟,还是唯一的亲弟弟。” “难怪我偶像要那么黑他亲爹,果然是有原因的!要不,回去我也学学偶像,试试黑黑我家那位死老头子? 嗯!就这样定了。以后但凡他敢打我一次,我就让记起居录那官员加点料!”想到这,大朱棣忍不住看着朱元璋偷乐。 而李世民三兄弟,再一次默契地用眼神交流着彼此的感慨。 “大哥,元吉,这皇位我不要了,你们俩谁当我都没意见!只求你们上位后,帮我逐出李家家谱,或者单独列一页吧!” “二郎,就算咱爹再如何那啥,你也不能这样啊!还有,我决定自我逐出李唐皇室,以后你就是嫡长子了!” “大哥、二哥,既然你们如此决定,那弟弟元吉我只能含泪收下你们的好意了。 待朕登基后,一定第一时间满足你俩的安排,并尊父皇为太上皇,伯父为太上摄政王!” 李世民与李建成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看傻子一样看着李元吉,那眼神里飘出三个字来。“想屁吃!” 而李元吉则不为所动,只是默默地从李渊身旁,往后后退了三米。 李建成与李世民也随之反应了过来,默契地跟着往后后退了三米。 不为别的,实在是太tm的丢人了。瞧李渊这劲头,如果不是朱兴祖说要认义弟,没准他都会直接跪地认义父了。 第91章 废李世民天策上将 朱兴祖扶起李渊,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既然渊弟如此盛情,那为兄我又怎能推辞呢? 只是此地实在不是谈话之所,渊弟你看?” 李渊一拍脑门,满脸懊恼,“兄长所言极是,都怪我一时激动,竟忘了处理这烂摊子。 兄长稍等片刻,我马上把这一切处理妥当。 到时还望兄长与我一同前往太极宫,让我略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兄长一行人。” “好,渊弟先去处理吧!” 李渊转身,神色瞬间变得冷峻,恢复了帝王的威严,厉声喝道:“逆子,躲那么远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朕滚过来!” 李世民三兄弟连忙走上前去,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李渊看着这三个儿子,心中五味杂陈,他板着脸,厉声道:“尔等可知罪?” “儿臣知罪!望父皇恕罪!”李建成三兄弟赶忙跪了下来回应道。 “哼!知罪?尔等可知,因为你们心中的欲望,差点让大唐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朕平日是如何教导你们的?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可你们呢?为了那皇位,竟然自相残杀!” “父皇,儿臣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大唐的未来,若不是大哥他......” “住口!” 李渊打断了李世民的话,“你莫要再狡辩!你以为朕不知你的心思? 你大哥建成虽军功远不及你,但宅心仁厚,其各方面亦颇为出色。 再者,他身为大唐太子,本就该继承朕日后的皇位。 而朕怜你为大唐出生入死,怕让你觉得朕对你不公,因此受委屈。 所以才不顾你大哥及一众大臣阻拦,封你为天策府上将,执掌我大唐大部分军权。 朕以为这样,可以让你满足,让你明白朕对你的疼爱。 可你呢?竟然丝毫不念及父子之情、兄弟之义,妄图弑兄逼父,篡夺皇位!你如此行径,与那乱臣贼子有何区别?” 李世民伏地叩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怆:“父皇,儿臣知罪! 儿臣当时被权欲迷了心窍,才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但儿臣对大唐之心从未有过二意,只是用错了方法,求父皇宽恕。” 李渊冷哼一声:“哼,你如今认罪,又有何用? 你抬头看看那些因为你野心而死的将士们,试问你如何对得起他们,对得起他们的家人? 还有,你今日行径,差点让我李家就此陷入万劫不复不境,朕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逆子!” 李渊说到这,满脸愤恨,直接一脚把李世民踹倒在地。 李世民被踹倒在地,却不敢有丝毫怨言,又连忙跪好,“父皇息怒,儿臣罪该万死。日后定当痛改前非,将功赎罪。” 李建成见此情景,赶忙求情道:“父皇,二郎既已知错,还望您网开一面,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况且,这事也不能全怪在二郎身上,若不是儿臣未能处理好与二郎的关系,让二郎误会,二郎也不会走到今天。 再者,如今我大唐正值用人之际,二郎也确有才能,若能真心悔过,必能为大唐效力。望父皇恕罪!” 李渊冷哼一声:“朕一直对你寄予厚望,本以为你能以仁德感化他们,让兄弟和睦,共保大唐江山。 可结果呢?你竟让局势发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你这太子当得如此失职,又如何能让朕放心将大唐交予你手?” “儿臣知错,儿臣让父皇失望了。日后儿臣定当更加谨慎,努力协调兄弟关系,不再让此类事情发生。” “哼,但愿你能说到做到。若再让朕看到你们兄弟相争,朕绝不轻饶!” 李元吉这时也跪着向前挪了几步,“父皇,此事儿臣也有过错。 儿臣以后定当改过,全力辅佐大哥和二哥,为大唐尽心尽力。” 李渊上去直接一脚,踹倒了李元吉。“你个不成器的东西,平日里就知道跟着瞎起哄!没点自己的主见,净给朕添乱! 你看看你大哥,再看看你二哥,哪一个不比你有出息?你倒好,就知道在中间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李元吉连忙爬起来重新跪下,哭丧着脸说道:“父皇,儿臣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渊怒喝道:“你若真能改过,朕便既往不咎。倘若再有下次,那你就给朕滚回族地,老死在那吧!”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绝不敢再犯。” “哼!” 李渊看着三个儿子,心中满是无奈与愤怒,“来人,传朕旨意! 废除李世民天策上将之职,一应天策府及参与玄武门之变(长孙无忌、侯君集、尉迟恭、张公瑾)等人即刻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着李孝恭、刘弘基速速带兵入长安,加强皇宫守卫,务必确保皇城安危,如有疏漏,定斩不饶! 同时,令太子李建成掌管大唐兵马,统筹军务,李靖、李道宗辅之。望你能担起这份重任,保我大唐江山稳固!” 李世民听闻李渊的旨意,身子微微一颤,脸色愈发苍白,眼中满是绝望与懊悔。 他深知自己此次犯下大错,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然而此刻再多的悔恨也已无济于事。 他伏地叩头,声音颤抖地说道:“儿臣谢父皇不杀之恩,愿在牢中思过,以赎罪过。” 李建成则心头一紧,赶忙跪地领旨,郑重说道:“儿臣定当不辱使命,尽心尽力辅佐父皇,绝不辜负父皇的信任。” 朱兴祖看着眼神凝重的嬴政和朱元璋,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政哥,小八,你们觉得渊弟这处理手段如何?” 朱元璋心里暗自鄙夷,“呸!渊弟渊弟,叫这么亲热干嘛?又不是你亲弟弟,真让人恶心!” 不过,他还是一脸正色,公正地评价道:“不愧是能终结隋乱的唐高祖!论手段,也就比咱差那么一点点。” 嬴政一脸认同道:“璋弟所言极是,这算是被严重低估的一位开国皇帝了! 朱元璋一听这话,瞬间炸毛:“等等,政哥,什么时候咱们变得这么亲近了? 还有,谁他娘的是你璋弟了?你给咱把话说清楚!” 第92章 等朕把他们熬死,看他们怎么争权夺利! 嬴政看着炸毛的朱元璋,无语到了极点,没好气地骂道:“玛德,朱重八,额给你脸了? 要不是额看在贤弟的份上,高低都得拉你个瓜怂出来单挑!” “单挑?呵呵……一个练气期一层的小卡拉米也敢跟咱叫板!到底是乌鸦给你的勇气还是大d?” 乌鸦不满地插话道:“二哥,你要说政哥就说政哥,干嘛往我身上扯? 虽然我最近经常跟他一起把妹,但我跟他真的不太熟,谢谢!” 嬴政气得撸起袖子就要动手,朱兴祖眼疾手快,赶忙阻拦:“政哥,大哥,息怒啊! 您可是秦始皇,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看在小弟的面子上,别跟这两个混账玩意计较哈!” “哈哈!贤弟,那大哥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收拾这俩混球了。 以后啊,咱们兄弟也别政哥来政哥去的,打今儿开始你就喊我大哥!咱们也结拜吧,你看如何?” 嬴政这话一出,瞬间引得朱兴祖、朱元璋四人为之侧目,朱兴祖更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朱元璋,仿佛在问: “小八,你哥我是不是被算计了?” “自信点,哥,你就是被算计了,他嬴政想当你大哥呢!” “我尼玛……” 朱兴祖随即回过神来,意味深长地迎着嬴政微笑的眼神,无奈苦笑道:“大哥,你可真行! 想跟弟弟我结拜就直说,用得着在这儿演这一出吗?” “哈哈……朕这不是自幼丧父,飘零半生一统六国。虽建立这大秦,但……” “停,大哥,若您不嫌弃,我愿拜您为义兄。你看,这样可好?”朱兴祖实在听不下去,无奈地直接打断。 嬴政开怀大笑:“如此甚好!听闻二弟至今未有正妻,若二弟不嫌弃,朕愿将……” “大哥,咱回头再说哈!”朱兴祖心中顿时有无数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暗自感慨: “果然,能当皇帝的没有一个是善茬,哪怕是千古一帝秦始皇也是如此!这脸皮……哎!算了,懒得吐槽了……” 这时,李渊已妥善处理完玄武门之变的后续事宜,带着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三兄弟来到朱兴祖面前。 “逆子,还不跪下拜见你们皇伯!” 李建成三人在李渊威严的目光下,纷纷屈膝跪地,齐声说道:“拜见皇伯。” “起来吧!”朱兴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身 ,随后看向李渊,“渊弟,世民虽犯下大错,但依我看,此事也并非全然是他一人之过。” 李渊不解的看向朱兴祖:“兄长为何这么说呢? 这逆子今儿可是妄图弑兄逼父,篡夺皇位。如此大逆不道之举,难道还能有苦衷?” “渊弟,你且想想,世民自小随你南征北战,为大唐的建立立下赫赫战功。 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心中又怎会没有对这天下的抱负?” “他战功赫赫,朕自然知晓。所以才封他为天策府上将,执掌大唐大部分军权。兄长,难道这还不够吗?” “够吗?”朱兴祖反问道,“在他心中,或许觉得自己的功绩足以匹配更高的位置。 而且,自古以来,皇位之争本就残酷,各方势力错综复杂。 世民身处其中,被身边谋士的怂恿,被野心的驱使,一步错步步错,才酿成今日的悲剧。” “那也不能成为他背叛皇室、残害兄弟的理由!”李渊的声音有些激动道。 “咱并非为他开脱,只是想让你明白他的心境。”朱兴祖语重心长地接着说道,“而且,他走到如今这步,又何尝没有渊弟你的原因呢?” “兄长,这……”李渊张了张嘴,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朱兴祖拍了拍李渊的肩膀,“咱知道你明白咱说什么?然这世间岂有鱼与熊掌兼得之法?更何况这皇位还如此诱人呢?” 李渊自然明白朱兴祖话里是在暗示他平日里,有意无意地利用两个儿子之间的争斗,以此来稳固自己的皇权。 可面对这二子相杀之局,他实在是感到焦头烂额,头疼不已。 朱兴祖似乎看穿了李渊的心思,微笑道:“贤弟,既然你叫咱一声兄长,那咱就不能让你白叫。 上车吧!去你那太极殿,到时候为兄再帮你好好解决这烦心事吧!” “上车?兄长这……”李渊一脸茫然,顺着朱兴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辆悍马正停在一旁。 朱兴祖径直朝着悍马走去,乌鸦早就心领神会,十分有眼力见地快步上前。 帮朱兴祖打开车门后,便麻溜地坐到了驾驶座上。 李渊见状,也快步跟了上去,在乌鸦的协助下,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权当起了导航。 而李建成三兄弟则只能无奈地骑上马匹,紧紧跟在车后,朝着太极殿的方向前行。 太极殿内,雕梁画栋间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奢华。 李渊一声令下,侍从们鱼贯而入,迅速在殿中摆好雕花木椅,每张椅子上都精心铺着柔软的锦垫。 “兄长、各位兄弟,今日相聚,实乃难得,快请入座!”李渊热情地招呼着众人。 听闻李渊这般称呼,朱棣心底暗自窃喜,心想着:“哈哈……没想到我竟被当作兄弟了,那咱岂不是能喊我爹为大哥了?” 朱元璋瞧着在一旁偷着乐的朱棣,心里跟明镜似的,哪能不知道这小子在琢磨啥。 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弹向朱棣,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倒反天罡的逆子,在那儿瞎想啥呢? 咱可告诉你,不管到啥时候,咱都是你爹,生生世世都改不了那种!” “爹,你咋知道我在想啥?” “哼!就你那智商也就是碰上朱允炆那个蠢货,要不然那皇位哪能轮得到你!” 李渊听到这话,瞳孔猛地一缩,忍不住惊呼出声:“兄长,这二位竟是父子?还是……” 朱兴祖微微颔首:“确实如贤弟想得那般!这个打人的正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后世大明开国皇帝——洪武大帝,朱元璋。 而被他打的那位,则是我那同样不成器的侄子,大明第三任皇帝——永乐大帝,朱棣。” 朱兴祖这话一出,李渊父子四人当场就愣住了,脸上满是惊愕。 李渊暗自思忖:“兄长这般人物,莫非有返老还童、长生不死的神通? 那岂不是说朕也可以跟那朱元璋一般长生不老?看来,咱这大腿还真是他阿耶的抱对了! 哼!以后这皇位,朕可就不打算让了!那三个逆子不是爱争权夺利吗?等朕把他们都熬死,看他们还怎么斗!” “后世?孤还以为这便宜皇伯只是个隐居修仙的老前辈,没想到他竟来自后世。 还有他弟弟是大明开国皇帝,难不成是他覆灭了我大唐?” “听这皇伯所言,他这侄子想必也是和我一样发动了政变,而且还成功登基了。 可他究竟是怎么做的呢?又是如何与他父亲和睦相处的?待会儿,我要不要私下找他探讨一下?学学经验!” “这便宜皇伯不仅修仙,而且其弟弟及侄子都是皇帝,看来我得跟阿耶学学,好好的抱紧他们的大腿。 要是以后大哥二哥再斗起来的话,那我也就不怕了,没准还能借兵从而当上这大唐皇帝。” 第93章 我就改姓马,马秀英的马 朱兴祖将李渊父子四人各异的表情尽收眼底,随后冷不丁地开口:“ 咱身旁这位,是我的大哥。也是那千古一帝,始皇帝陛下——嬴政。” “什么?这……”李渊忍不住大声惊呼,满脸的难以置信, 随后一脸认真地看向朱兴祖,追问道,“兄长,你说的可是那一统六国的始皇帝?” 朱兴祖微笑着点头,肯定道:“正是那位奠定我华夏两千余年,政治制度基本格局的始皇帝陛下 。” 李渊父子四人顿时呆若木鸡,仿佛时间凝固。嬴政的威名,如雷贯耳。在他们心中,更是传说般的存在,如今却近在咫尺。 李渊率先从震惊中回神,脸上满是敬畏。“大唐开国皇帝李渊见过始皇陛下。今日得见陛下尊容,实乃李渊三生有幸。” 嬴政微微颔首,“唐皇帝你如今既拜朕二弟为兄,那便是朕的义弟。你我之间既是兄弟,便无需如此多礼。” 李渊嘴角上扬,心中狂喜万分。“什么叫明智?这他娘的就是明智。什么叫惊喜?这他娘的就是惊喜。” 随即,李渊快步上前,紧紧握住嬴政的手。“今日能得见大哥天颜,小弟我万分荣幸。 遥想当年,大哥以雷霆之势,挥师东进,六国望风披靡,那是何等的霸气! 短短数年,便将天下归一,结束了数百年的纷争乱世,这份雄才大略,纵观古今,无人能出其右! 且大哥统一度量衡之举,更是恩泽后世千秋万代 。 钱币、文字、车轨,皆在大哥的政令下整齐划一,让华夏大地自此血脉相连,文化相融。” 李渊越说越激动,手也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我大唐如今虽也算盛世,可每每想到大哥的丰功伟绩,仍觉自己差之甚远。 往后还得多多向大哥请教帝王之术,治理天下的诀窍,还望大哥不吝赐教啊!” 嬴政被这一通彩虹屁拍得那叫一个爽,他轻轻拍了拍李渊的手,“贤弟这番话,倒是让朕想起当年纵横捭阖的岁月。 你大唐如今的盛世,也算得上是对我华夏基业的延续与发展,可见你也有一番治国之才。” 朱兴祖实在看不下去,直接出声道:“大哥、三弟……” 话还没说完,就被朱元璋气势汹汹地打断:“哥,你喊谁三弟呢?那我算什么?那咱呢?咱算什么?” “你?你不就是咱的亲弟弟嘛,还能有啥不一样?”朱兴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说道。 “朱重七,你少在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朱元璋急得直跺脚, “我就问,李渊凭什么当老三?就因为他说话好听,又是个人才吗?” 朱兴祖挑了挑眉,反问:“那你说咋整?” “咱必须是老三,没得商量!”朱元璋双手抱胸,态度强硬得不容置疑。 李渊一听,心里顿时不爽了,向前一步质问道:“凭什么你说当老三就当老三?就因为你是我兄长的亲弟弟?” “没错!怎么着?不服气单挑啊!”朱元璋脖子一梗,撸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李渊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呵呵,靠武力解决问题不过是匹夫之勇,朕不屑于此。有本事,咱们来文斗。” “李渊小儿,你别给脸不要脸!”朱元璋一听这话,火气“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 “别以为你出身世家,多读了几本书,就敢在咱面前充斯文!” 说着,向前跨了一大步,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李渊给生吞了。 李渊也不甘示弱,挺直腰杆,冷笑一声:“文斗才能分出真本事,靠武力逞一时之勇。你这开国之君,怕也逃不过‘屠夫’之名吧!” “我艹尼玛……你全家都是屠夫。”朱元璋气得暴跳如雷,转头对着朱兴祖大喊, “哥,你快放开我,今天咱要不揍扁这小子,咱就不姓朱! 朱兴祖直接就给了朱元璋一个脑瓜崩,“你他……媳妇的不姓朱,难不成打算姓马?咱老朱家咋生出你这么个玩意!” “朱重七……我靠……你又来这招!”朱元璋捂着脑袋,疼得直咧嘴,“行了行了,我错了,你可别再用那什么雷神诀了!” 朱兴祖松开手诀,无奈地扫了一眼周围正津津有味看戏的众人,提高音量说道: “都别吵了!你们俩谁年纪大,谁当老三,行吧?” 李渊一脸恭敬,忙说道:“既然兄长这么安排,我自然没意见,就是不知道某位‘屠夫’愿不愿意了?” “去尼玛的马屁精,咱同意,咱今年五十。” “呵呵!朕还以为多大呢?不过一小年轻而已,朕今年刚好六十一。” 朱元璋瞬间炸了,“哥,我不服,凭啥按年龄算!按年龄的话,你也才三十七,政哥也才四十!” 朱兴祖眼神一冷,盯着朱元璋:“怎么,你还想让我叫你哥?” 嬴政也跟着附和:“二弟所言极是,要不我也叫你一声大哥?” “你……你们,”朱元璋被噎得说不出话,顿了顿,无奈地摆摆手, “算了算了,就当我敬老爱幼,谁让你们建立的朝代都在我前面呢! 不过,咱提前说好,四弟就四弟,别给我整啥老四,咱对这称呼过敏。 还有,以后如果再来其他朝代的帝王,咱不管他多大,多么牛掰,咱都不退让。”朱元璋不甘心道。 朱兴祖与嬴政、李渊互相对视了下,纷纷点头道:“行,就这么办!四弟。” 一直站在一旁的朱棣,此时满脸幽怨地看着朱元璋,那眼神仿佛在说:“爹,你就这么对我是吧? 行,这事儿我记下了。你不是不喜欢‘老四’这称呼吗? 等我回了永乐朝,要是不给你偷偷爆点黑料,我就不叫朱老四,我连朱姓都不要了。 把我惹急了,我就改姓马,马秀英的马!” 朱元璋眼角余光瞥见朱棣的表情,立刻怒目而视,大声怒斥:“逆子,你那是什么眼神?再看,信不信老子揍你!” “……” 第94章 那是你兄弟,那建成元吉算什么? 朱兴祖内心一阵无语,暗自苦笑:“得了,这么个小心眼的玩意就是咱亲弟弟,确认无疑了。” 他轻咳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与调侃,“行了,不就是咱们四个里头的老四嘛,你至于跟老四急眼吗?” “哥,这是老四的问题吗?还有咱听着怎么那么拗口,你当这是绕口令啊? 什么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 南边提拉鳎目的喇嘛要拿鳎目换北边别喇叭哑巴的喇叭,哑巴不愿意拿喇叭换喇嘛的鳎目,喇嘛非要换……” 朱元璋一边说着,一边还摇头晃脑,那模样仿佛在舞台上说相声一般。 朱兴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行了行了,知道你最近迷上听相声了,别在这儿显摆了。 你要是不满意,回头我让靓坤回大夏国,把那小黑胖子给你带回来,你们俩搭伙说相声去,行不?” “不咋的,那小黑胖子严重影响咱得颜值,咱要那抽烟喝酒的玩意!”朱元璋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地回道。 “嘿,你还挑上了!要不把天天跟在朱瞻基身边那小娃娃给你拉来,培养他抽烟喝酒烫头如何?” 朱元璋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挠了挠头:“哥,咱早就已经开始培养了,现在也已经烫起头了!嘿嘿……” “你……算了,随你吧。不过你可得注意着点,那可是咱老朱家的大恩人,你可别把人带歪了。 别到时候多了个说相声的,少了个镇国大臣!” 朱元璋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那可是咱干曾孙,咱肯定会让他好好施展才华,为咱大明继续添砖加瓦!” 这时,嬴政等人满脸好奇地看着朱兴祖兄弟俩。嬴政率先开口,问道:“你们说的,可是那于谦?于太保?” “没错,大哥!” “四弟,跟你商量个事儿。朕的大秦正缺这样的大才,要不你把他让给朕?” “大哥,你想屁吃呢?咱大明未来就靠他了。再说,你大秦人才济济,尤其是那个张良。 我听扶苏说,你好像都拿他没辙,要不你把他送给我得了!”朱元璋一边说,一边期待地望着嬴政。 提到张良,嬴政神色一滞。这个与大秦有着世仇的人,确实让他头疼不已。杀了吧,实在可惜;不杀吧,看着又膈应。 他沉思了片刻后,点了点头。“行吧,你要是能说服他,就把他带回洪武朝吧! 不过,朕要你送朕一批ak生产工人,还有生产线。” “这……”朱元璋面露难色。 “怎么,舍不得?”嬴政挑了挑眉。 朱元璋咬了咬牙,狠心道:“行!等咱把张良带回洪武朝,立马给你安排上。” “成交!”嬴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朱元璋咬了咬牙,“行吧!当咱把张良带回洪武朝时,就给你直接安排上。” “成交!” 一旁的李渊虽然不知道ak是什么,但能从嬴政嘴里说出来,肯定不是一般的东西。 不就是人才嘛,李世民天策府里人才多得是。他正愁不知怎么处理呢!这不就是瞌睡就来了睡枕吗? 李渊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开口说道:“四弟,大哥你都送了。那我这个三哥,你总不能区别对待吧?” “呵呵!阿三你吗?想要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就看你拿什么来换咯!”朱元璋眼睛一转,脸上露出狡黠的神色。 “我家那逆子的天策府里人才众多,只要你看得上,随便挑!”李渊豪爽地说道。 李世民幽怨地瞥了李渊一眼,仿佛在说:“阿耶,你礼貌吗? 我天策府那么多兄弟,是你随便就能动吗?还有,你竟然把他们当商品去交易,你良心不会痛吗?” 幸亏李渊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要不然高低给左右两个嘴巴子抽过去。 “你个畜生,真他娘分不清主次!他们是你兄弟?那建成元吉是什么?朕又是什么? 朕没一一把他们剁了,就算给你脸了,你他娘还敢在这叽叽歪歪。” 李渊豪爽地说道:“我家那逆子的天策府里人才众多,只要你看得上,随便挑!” “此言当真?”朱元璋眼睛瞬间一亮。 李渊看着朱元璋那副兴奋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他瞬间反应过来,此刻绝不能交易,要不然吃亏的百分百是他。 于是,他转头看向一旁老神在在的朱兴祖。“二哥,你能不能跟我讲讲。 要是没有你们及时出现,我家那逆子发动的玄武门之变会不会成功? 朕和建成等人又会是什么结局?这大唐的未来又会怎样?” 朱兴祖脸上露出一抹坏笑,“老三,你真的确定要听? 李渊看着朱兴祖、嬴政、朱元璋几人的表情,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难不成,那逆子真的成功了?我和建成他们的结局还不好? 算了,反正事情都已经改变了,还是问清楚吧。”他站起身,神色坚定,躬身说道:“还望二哥直言,我能承受得住。” 还没等朱兴祖回答,朱元璋就抢先坏笑着说:“阿三,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其实也没啥,大唐也就三世就灭亡了,比大哥的大秦稍微强那么一点点。” 嬴政愤怒吼道:“老四,你他丫的礼貌吗?你说大唐就说大唐,凭啥扯到额的大秦身上?额的大秦招你惹你了?” “大哥,息怒哈!咱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咱就是开个玩笑哈!” “哼!玩笑?朕不管什么玩笑不玩笑,朕只知道朕此刻的内心受到了亿万点伤害,你说该怎么办?” “要不,给你送几辆运兵大卡当做咱对你心灵的补偿?”朱元璋小心翼翼询问道。 嬴政不屑地看着朱元璋,“哼!说得好像是你的一样?这还不都是朕好二弟弄得?再说没你,朕二弟一样可以给朕!” “我尼玛……”朱元璋暗自骂道,随即肉疼伸出一根手指。“一批农业专家,如何?” “成交!” 而此时李渊正陷入那句三世而亡,待他回过神后,只见他对着李世民怒吼道:“你个孽子,我日尼玛……” 第95章 你这孽子,对得起建成,元吉吗? 李渊这声怒吼,好似平地惊雷,惊得朱兴祖、朱元璋等人纷纷转头侧目。 “渊弟这是咋了,莫不是失心疯了?还有那啥,说什么大实话啊!” “阿三不愧是阿三啊!狠起来连自己媳妇都骂!哪像咱,把妹子捧在手心里。别说是骂了,咱连大声都不敢!” 要是朱兴祖知道朱元璋此时的想法,直接会鄙夷他。“怕老婆就怕老婆,扯那么多干嘛? 还有,你不过是咱弟媳摆在台前的傀儡罢了!你还真当自己真是说一不二的皇帝啊! 信不信如果咱弟媳要当武则天,不管是你那些儿子还是那些大臣,直接会兴奋的连呼三声苍天有眼啊!” 而此时嬴政瞧着李渊,心里暗自琢磨:“牛掰啊,朕这三弟!不得不说身体就是好。六十一岁的年龄,竟然能说出二十多岁的话! 要不,额私下找他取取经,看看他是否吃啥仙丹了……等等,额都开始修仙了,需要哪些假仙吗? 玛德,害得额差点走回老路了,回头额一定要找他要点补偿。”嬴政盯着李渊,不怀好意的琢磨着。 而李世民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一哆嗦,脸上的幽怨瞬间化为惊恐。 “阿耶,儿臣……”李世民试图解释,可话还没出口,就被李渊一个凌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你还敢开口!”李渊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李世民,“你不是能耐吗?不是一门心思要当皇帝吗? 行,朕今天就把皇位让给你。等你死了,看你有什么脸去见我李家列祖列宗! 三世而亡,三世而亡,你个狗东西,都他娘的生了个什么玩意?跟那胡亥简直是有得一比。” 话一出口,李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满脸歉意地看向嬴政:“大哥,对不住啊! 我不是有意骂你,实在是被这逆子气昏了头。” “没事,三弟。反正朕已经麻木了,你继续哈!”嬴政大度的回应,随后又补了一刀。 “三弟,让你三世而亡的不仅是个女人,还跟世民关系匪浅哦!” 朱兴祖等人听了,满脸佩服地看向嬴政,都悄悄竖起大拇指,心里暗赞:“牛啊!” 李渊此时彻底傻眼,嘴里更是不停地嘟囔:“女人,女人……” 紧接着,他猛地站起身,发疯似的朝李世民冲过去,一边跑一边抽出腰间的玉带。 还没等靠近,那玉带便如长鞭一般“嗖”地甩了出去,“啪”的一声,重重抽在李世民的肩膀上。 “你个孽子!”李渊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女人!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 我李家辛苦打下的江山,你就这么给断送了?你对得起谁?” 说着,又是一鞭抽下,这一次落在了李世民的背上,玉带抽过,衣服上顿时泛起一道红印。 李世民被打得一个踉跄,却不敢躲避,只能惶恐地跪在地上,“阿耶,这不关儿臣的事啊!儿臣那时都已经驾崩了!” “驾尼玛个头,你他娘的以为你是皇帝吗?朕告诉你,这辈子你他娘的都别想当皇帝了。 来人啊!传朕旨意,废秦王李世民一脉为庶人,圈禁于秦王府,永世不得出府一步,违令者斩!”李渊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三弟,等等!”朱兴祖赶忙出言制止道。 “二哥……”李渊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 “三弟,你先别冲动,世民这孩子没你想得那么差,大唐也不算三世而亡。 这不过就是,大哥和小八跟你开的一个小玩笑罢了!”朱兴祖赶忙安抚道。 李渊听了,挥退刚进来的士兵,心急如焚地问道:“二哥,这到底咋回事,麻烦你快跟我详细说说!” 朱兴祖扶着李渊坐下,耐心宽慰道:“其实啊,世民这个皇帝还是当得相当出色的,后世之人也都尊称他为天可汗!” “天可汗?”李渊和李世民父子俩同时惊呼出声,满脸的不可置信。 “没错,咱这就跟你讲讲世民登基之后,都做了哪些了不起的事儿。 首先他深知百姓疾苦,刚一登基就轻徭薄赋 ,鼓励农桑。 更是亲自下地参与农耕仪式,向天下昭显对农事的重视,使得大唐的农业迅速恢复生机。 各地粮仓逐渐充实,百姓得以安居乐业,民间还流传着不少赞颂新皇恩泽的民谣呢。 再者,世民广纳贤才,朝堂之上可谓是人才济济。 军事上,世民更是大展宏图。他派遣李靖等人出兵东突厥,李靖不负所望,夜袭阴山,一举擒获颉利可汗,东突厥就此灭亡。 这一战,威震四方,周边的少数民族部落纷纷来朝,尊称世民为‘天可汗’,大唐的国威远扬,疆域不断拓展。 文化上,世民大力推崇科举制度,广开言路,促进了文化的繁荣发展。 外交上,世民积极与各国往来,丝绸之路在他的统治下愈发繁荣。 大唐的丝绸、瓷器、茶叶等远销海外,各国的奇珍异宝、文化艺术也源源不断地流入大唐。 长安成为了当时世界上最为繁华的国际大都市,万邦来朝,好不热闹。” 听到这里,李渊紧绷的脸色逐渐缓和,眼中满是欣慰与感慨。 他看向跪在地上的李世民,心中五味杂陈,缓缓说道:“逆子,起来吧!” 这时,朱兴祖话锋一转,“这些都是好的,至于他让人诟病的地方有以下几点。 一,玄武门之变,始终是他绕不过的一道坎。 他不仅亲手诛杀兄长李建成和弟弟李元吉,把你软禁在太极宫内,更是强行纳了李元吉的妻子杨氏为妃。 从而也开启了后世之人所说的,玄武门继承制。导致他的后世子孙纷纷效仿,尤其是三弟你最疼爱的孙子李承乾也因此而死。” 李渊听闻此言,脸上刚刚缓和的神色瞬间又阴沉了下来,“逆子,谁让你站起来了,给朕跪下。” 你看看你他娘的都做了些什么?”李渊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玄武门之变,你让朕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又因为这个所谓的‘继承制’,害死了承乾! 你对得起建成,对得起元吉,对得起承乾吗?” 第96章 你要是不想要这个儿子,朕就把他带回大秦去 此时,李世民哪还有刚才听闻被尊为“天可汗”时的得意劲儿,脸上只剩下满满的愧疚与悔恨。 他“扑通”一声跪地,声音带着哭腔,诚恳地说道:“阿耶,儿臣对不住您,也对不住大哥、元吉,更觉得对不起承乾。 儿臣深知罪孽深重,儿臣发誓,从今往后,绝不再与大哥争夺皇位。 儿臣甘愿囚禁在秦王府,此生都不踏出府门一步,只求阿耶您能消消气……” 李渊满脸悲戚,眼眶泛红,踉跄着上前,一脚踢在李世民身上,“你以为躲在秦王府,这些过错就能一笔勾销了吗? 你个畜生!朕可以不怪你软禁我,可你杀兄屠弟,还他娘的霸占自己的弟媳,你怎么能做出这等有违人伦道德的事? 还有承乾那孩子,向来聪慧纯良。你身为父亲,竟然为了皇位,把自己的儿子逼上绝路,最终还他娘的害死了他! 朕……朕怎么有你这么个禽兽不如的逆子啊!” 李渊越说越激动,身形摇晃,几乎站立不稳,朱兴祖眼疾手快,赶忙上前扶住他。 李世民被踢得一个趔趄,赶忙伏在地上,任由泪水浸湿了地面。“阿耶,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望阿耶息怒……” 朱兴祖劝慰道:“三弟,消消气!如今这一切都已经改变了,建成、元吉不都活得好好的吗? 再者,有二哥咱在,那这一切也就都不会再发生了!” 嬴政也跟着附和,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三弟,老二说得在理!你看朕,不也没因为胡亥那逆子而一直耿耿于怀嘛。 你要是实在不想要这个儿子,朕就把他带回大秦去,省得他在这儿碍你的眼。” 朱元璋想起之前被嬴政敲了一笔,心里正不舒坦,赶忙拆台道:“阿三,你可得小心着点,大哥这明显是在打你儿子的主意呢! 你要是不看紧点,说不定你儿子就被拐去大秦,当大秦的‘天可汗’啦!” 李渊被朱元璋这话气得又瞪了他一眼,随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李世民,心中五味杂陈,情绪稍微平复后说道:“大哥,你可别打趣我了,我再不济也不能把自己儿子拱手送人。” 说完,李渊转头看向朱兴祖,神色认真且带着几分恳切:“二哥,还得麻烦你跟我讲讲。 除了这玄武门之变,世民还有哪些地方被人诟病,朕要让他一并铭记,时刻警醒。” 朱兴祖微微沉吟,目光在李世民身上停留片刻后,缓缓开口:“三弟,这第二吗便是晚年的世民逐渐变得好大喜功。 他多次发动对外战争,虽说开疆拓土,扬了国威,但也使得百姓的负担日益加重。 比如亲征高句丽,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战果,但战争损耗巨大,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让民间百姓的生活受到了影响。 同时,他开始追求长生不老,迷信方士,服用丹药。 这不仅对自他的身体健康造成了损害,也让朝堂之上一些佞臣有了可乘之机,在一定程度上扰乱了朝政。” 说到这,朱兴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嬴政:“大哥,难怪你想带世民回大秦,不会是因为你们都有共同的爱好吧!” “是啊!大哥,你眼神躲闪得这么厉害,不会真被我哥说中了吧!”朱元璋揶揄打趣道。 嬴政郁闷地看着又开始皮的朱家两兄弟,“瞎说什么呢!那些假丹药又怎么比得上二弟那真丹呢! 再说,朕如今可是跟着二弟开始修仙呢!咋可能会再犯那等错误。 朕不就是欣赏世民而已吗?二弟,你继续说吧!” 朱兴祖也不再打趣嬴政,继续说道:“这第三吗?世民在继承人的选择上,也犯下致命的错误。 自李承乾被立为太子后,他便百般刁难不说,甚至还特别宠爱越王李泰。 世民给予李泰的待遇,远超其他皇子。不仅为他修建了极为奢华的府邸,规模和规格几乎可与东宫媲美。 还时常赏赐大量的奇珍异宝、田产庄园,其丰厚程度让其他皇子望尘莫及。 每次出游,李泰都能伴驾身旁,享受着与太子无异的尊荣。 而在朝堂之上,世民对李泰的建议也格外重视,时常当众夸赞他的才学和见解,给予他参与朝政讨论的机会。 而李泰呢,仗着父亲的宠爱,愈发骄纵,不仅在府中豢养门客,结党营私,还时常在众人面前表露对太子之位的觊觎。 相比之下,李承乾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本就敏感的他,在父亲如此明显的差别对待下,因担心被废,试图谋反,最终被废黜。 此后,他又在立储一事上犹豫不决,使得皇子之间争斗不断,朝廷局势动荡不安。 虽然后来立了李治为太子,但李治性格相对柔弱,导致武则天逐渐崛起,这也为后来唐朝的政治格局带来了巨大的变化。 而这武则天,”说到这,朱兴祖停顿了下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正跪在地上与他对视的李世民一眼。 “本是世民后宫中的才人,因容貌出众、聪慧过人,在宫中崭露头角。 世民在世时,她便展现出了远超常人的政治野心和谋略,只是一直被压制着,难以施展。 而也就是在这时候,她偷偷勾搭上了已经是太子的李治,二人多次在皇宫内行那苟且之事。 等世民驾崩后,李治便迫不及待的将这位小妈给迎进了皇宫。然后不顾众人反对,立她为后。 武则天凭借着自己的心机手段和李治对她毫无保留的信任,顺理成章地开始参与朝政。 起初,她只是在李治处理政务时从旁协助,给出一些建议。 可慢慢地,她的权力欲望愈发膨胀,插手的事务越来越多,逐渐掌控了朝廷的核心权力,后来更是上演了“二圣临朝”的局面。 随着权力的不断膨胀,武则天的野心愈发昭然若揭,她不再满足于幕后操纵,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她开始大肆宣扬自己的功绩,制造祥瑞,为称帝造势。 最终,武则天在公元690年,她废黜了李旦,正式称帝,改国号为周,定都洛阳,建立了武周政权。 而她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大肆诛杀李唐皇族,几乎将李氏子孙屠戮殆尽,这让李唐王朝险些就此覆灭。 李渊听完,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口中喃喃道:“我李家的江山竟然他娘的被个娘们给夺了……” 第97章 武士彟还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就在李渊陷入魔怔的瞬间,李建成与李元吉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如被点燃的火药桶,彻底爆发。 李建成一家妻儿老小惨遭屠戮,李元吉这边更是凄惨,不仅全家性命不保,连自己那如花似玉的妻子也被李世民霸占。 两人对视一眼后,径直朝着李世民冲了过去。 李建成率先发难,猛地一脚狠狠踹在李世民的背上,“亏孤从小待你不薄,哪曾想你竟如此狼心狗肺,全然不顾兄弟情义! 杀了孤也就罢了,为何你连你那亲嫂子和亲侄子都不放过? 孤怎么就这么倒霉,有你这样一个弟弟!孤今天要不打死你,孤跟你姓。”说罢,又朝李世民捶了数拳。 而李元吉也不甘落后,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死死揪住李世民的衣领,左右开弓。 “啪啪” 几记耳光扇了过去,他边打边骂:“李世民,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喜欢女人也就罢了! 你竟然连我媳妇、你的亲弟媳都敢霸占!从今天起,我李元吉和你恩断义绝,再没有半点兄弟情分!” 李世民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身子晃来晃去。哪怕随时都可能倒下,他也不敢还手,只是一个劲儿地赔罪: “大哥、三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是打死我,能让你们心里好受些,那就动手吧,我绝无半句怨言。” 朱兴祖几人目睹眼前这一幕,心里虽泛起一丝怜惜,可也都觉得李世民这顿打实在是罪有应得。 尤其朱元璋的目光,更是时不时瞥向一旁瑟瑟发抖的大朱棣,眼神中满是警告,仿佛在说: “老四,你真该庆幸咱们去的是建文朝,而不是在允熥死后的永乐朝! 要不然,啧啧……咱可真不敢想象,你要怎么承受你大嫂、大哥的怒火。对了,还得算上你娘,咱和你三伯。 但凡你能有命活下来?那都算咱这个当爹的输。” 大朱棣仿佛读懂了朱元璋的眼神,忙不迭的点头,仿佛在回应朱元璋:“爹,不用您说。 但凡我要是能在那种情况下,撑过一炷香时间,我都得佩服我自己是条汉子。” 朱兴祖见李世民如果再继续任由李建成兄弟打下去的话,恐怕待会就得闹出人命了。 于是,他当即施展定身术,瞬间将李建成和李元吉定在原地。 朱兴祖这才长舒一口气,转身看向李渊,“三弟,建成和元吉也打这么久了!就算火气再大,这会也该差不多消了吧? 咱老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你也别再纠结了。如今一切都已改变,往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李渊缓缓回过神来,望着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场景,心中一阵抽痛,“二哥,我知道! 可只要一想到那个娘们, 不仅大肆残害我李家血脉,还堂而皇之地登上皇位,我这心里就像被一块巨石堵住,堵得厉害。 牝鸡司晨啊!那可是从古至今,绝无仅有的一例啊!唉……” “你也别太难受了!要是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过段时间,咱帮你打开时空门,咱们直接去把她解决掉,一了百了!朱兴祖宽慰道。 李渊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急切地向前一步,紧紧盯着朱兴祖,“二哥,您此话当真?” “那是自然!” “我虽不知二哥打开时空门,得付出多大代价。但只要能让我亲手宰了这个贱人,不管让我付出什么,我都绝无二话! 哪怕是要我让出这武德时空的皇位,我也心甘情愿!”李渊咬牙切齿说道。 朱兴祖拍了拍李渊的肩膀,“你既然认可咱这个二哥,那咱肯定会帮你到底。 以后可别再说这种屁话了,你二哥咱要真想当皇帝的话,那这诸天万界谁能拦得住呢?” “阿三,我哥说得对,你真没必要这样。虽说你有时候那奉承人的劲儿,实在让人忍不住吐槽。 但既然咱们是兄弟,肯定会毫无保留地支持你!”朱元璋大大咧咧地笑着,语气里满是豪爽。 嬴政霸气十足地说道:“老三,无论你需要什么,朕都全力支持。 要钱,朕给你钱;要粮,朕给你粮;要兵,朕给你兵!绝不含糊!” 李渊看着眼前这三位真心实意帮他的兄弟,眼眶一下子红了,感动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李渊在此,衷心感谢三位兄弟的鼎力支持! 今日我对天起誓,日后三位兄弟但凡有任何差遣,我李渊必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若有违背此誓,就让我李渊万劫不复,永堕阿鼻地狱!” 说完,李渊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向朱兴祖、嬴政和朱元璋行了一个大礼。 朱兴祖赶忙上前扶起李渊,微笑道:“三弟,快别这样,咱们兄弟之间,何必这么见外。” 嬴政和朱元璋也纷纷点头,对朱兴祖的话表示赞同,一时间,兄弟间的情谊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李渊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二哥,可否告诉我那武则天究竟是何来历,又怎么会进入这逆子的后宫?” “三弟,这武氏出身可不简单。她父亲不是别人,正是那在你太原起兵时,鼎力相助,并被你封为应国公的武士彟。 “什么?竟然是那武士彟之女!这就难怪她有这野心和手腕了,武士彟还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朱兴祖微微颔首,继续说道:“贞观九年,你刚好驾崩。而在世民为你服丧这期间,他选美扩充后宫。 听闻那武氏美貌与才情出众,便将她召入宫中,封为五品才人,赐号‘武媚’ ,这便是她入宫的开端。 后来,你也都知道了,咱就不再提了!” 李渊紧攥着拳头,指节泛白,脸上的愤怒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抑制: “当初我还道武士彟忠心耿耿,哪曾想他教出的女儿竟成了我李家的掘墓人!” 念到此处,李渊大声下令道:“传朕旨意,即刻废除武士彟应国公爵位,收回一切赏赐与特权。 其家族之人,自恃恩宠,教女无方,罪孽深重。着令诛灭其九族,以正国法!即刻行刑,不得有误!” 第98章 到时可别怪我们去你坟前蹦迪哈! 对于李渊的这道旨意,朱兴祖等人并未阻拦,相反还十分理解。 防患于未然,自古便是为人处世、安邦定国的至理。更何况此事关乎大唐根基,一旦动摇,后果便不堪设想。 别说什么未来之事,尚不可明确之类的话语。但凡上位者感觉有一丝不妥,哪怕是祖宗十八代的坟都得给你刨得一干二净。 此时,李世民也恢复了些许,他期待地看着朱兴祖,“二伯,敢问那李治是朕……是我的几子?” “此子乃你的第九子,要到两年后才出生,至于生母便是你那观音婢!”朱兴祖缓缓说道,随即话锋一转,感慨道: “说起观音婢,就不得不提你与她所生的几个子女了,尤其女儿基本是命运多舛啊!” 李世民闻言,神色瞬间凝重起来,眼中满是忧虑与关切。“二伯,还请细细道来,观音婢所出女儿究竟遭遇了何事?” “长乐公主李丽质,本是受尽宠爱,下嫁长孙冲,夫妻也算琴瑟和鸣,可天不假年,早早便香消玉殒,年仅二十三岁。” 李世民身躯微微一颤,那是他捧在手心疼爱的嫡长女啊… “还有城阳公主,一生波折。她初嫁杜荷,杜荷却卷入太子李承乾谋反一事,被赐死。 可怜城阳公主,年纪轻轻便遭此变故,后改嫁薛瓘,远走房州,最终客死他乡。 至于晋阳公主,史书记载那可是你最爱的女儿,便早早夭折了。 最后的新城公主,命运更是悲惨。她先许配给长孙诠,长孙诠却因长孙无忌案受牵连,被流放后遭杀害。 公主伤心欲绝,后来又嫁给韦正矩,却在婚后不久离奇死亡,死因至今成谜。 对了,那长孙无忌便是你那九子和武媚一起弄死的。” “啊!这……”李世民眼眶含泪,惊呼道。 李渊冷哼一声:“可真是报应啊……若你这逆子当初少造些杀孽,又怎会如此! 还有那长孙无忌,心思实在可恨,简直是想做第二个王莽! 若不是被李治除掉,恐怕这大唐就算不被武氏夺走,也得改姓长孙了。” 嬴政与朱元璋深以为然,纷纷点头。这时,朱元璋眼珠子一转,像是想起了什么。 随即,他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快步走到李渊身旁,“阿三,我瞧那李丽质如今刚好五岁,和我那乖孙雄英恰好同龄……” 朱元璋一开口,李渊便明白朱元璋的用意。“四弟,你可是想与我联姻?” “阿三,还是你了解兄弟我啊!不瞒你说,咱读史书时,也是为那李丽质的命运感到惋惜。 如今有这机会,所以咱在此想跟你提个亲。你放心,咱那乖孙是咱与咱哥指定得洪武朝未来皇帝,绝对亏待不了你那孙女。” 李渊闻言,心中大喜过望。对于李丽质究竟嫁给谁,他其实并不十分在意。 他真正看重的,是如何借此契机,与朱兴祖和朱元璋进一步加固彼此间的关系。 毕竟,单单一个结拜之宜并不可靠。如今有了这层姻亲关系,那可就彻底将彼此的命运紧紧捆绑在一起了。 大唐与大明,从此便可称得上是一家人了。 他忙不迭地应道:“既然四弟有这番心意,那我这做三哥的,哪有拒绝的道理?这事就这么定了! 等你回大明的时候,就把丽质这丫头带过去,也让她和我那好孙女婿,提前培养培养感情!” “哈哈哈……阿三,怪不得你能成为大唐开国皇帝,就凭你这份干脆利落的魄力,这皇帝之位舍你其谁啊!”朱元璋立马送上一记彩虹屁。 嬴政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内心满是鄙夷,“你俩也就这点格局了,靠着孙辈联姻又能有多大用处。” 这么想着,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朱兴祖身上,心中打起了小算盘:“兄弟,为了大秦的千秋基业,可别怪大哥我把你从兄弟变成女婿了。 要怪就只能怪你未婚了!我那宝贝女儿配你,绝对不委屈哈!” 朱兴祖浑然不知嬴政正在算计他,只是看着搂在一起、满脸喜色的朱元璋和李渊,笑着许下承诺:“三弟,你放心! 咱向你保证,等丽质嫁给雄英后,她便是我大明未来的皇后!” 李渊听了朱兴祖的话,心中更是欢喜,忙不迭地说道:“有二哥这句话,那我就彻底放心了! 丽质这孩子,从小就聪慧伶俐、惹人疼爱。她能成为大明未来的皇后,那也是她莫大的福分。” 说罢,他转头看向朱元璋,眼中满是期许,“四弟,往后咱们两朝可就是亲上加亲了。 不管以后遇上什么事,都得相互扶持、守望相助啊!” 朱元璋胸脯拍得震天响,信誓旦旦地保证:“阿三,你放一百个心!以后只要大唐有难,我大明绝对倾尽全力,绝不含糊!” 两人相视而笑,现场气氛热烈而融洽,仿佛已经预见了两朝携手共进的辉煌前景。 就在这时,朱兴祖右手潇洒一挥,一颗散发着柔和光泽的丹药出现在掌心。 李渊望着朱兴祖手中那泛着光泽的丹药,不解问道:“二哥,这是?” “此乃延寿丹,服下之后,可增加一甲子的寿命。 如今既然你决定将丽质嫁入我朱家,那作为雄英三爷爷的我,就拿这颗丹药当作聘礼!” 李渊一听,连忙摆手推辞:“二哥,这丹药如此珍贵,我实在不能收。 别说二哥帮我避免了痛失二子的悲惨局面,就单说我们之间的结义之情,我也不能收这如此厚重的礼物!” 朱元璋却从朱兴祖手中接过丹药,双手捧着递到李渊面前,“阿三,这丹药你无论如何都得收下。 它可不单单只是一颗药,它代表着咱大明的满满诚意,更象征着咱们之间深厚的兄弟情谊。 再者说,这丹药眼下虽然珍贵,但我哥那儿还有一些,你就放心服下吧! 不然再过九年,我们几个都还好好的,你却已成一抹黄土了。 到时候可别怪我们兄弟几个去你坟前蹦迪哈。” 第99章 这武德朝的皇位朕不让了 李渊虽然不懂“蹦迪”是什么意思,但他心里清楚,这是朱元璋兄弟饱含情谊的玩笑话,这份心意让他极为感动。 最终,盛情难却之下,李渊接过了那颗延寿丹。他凝视着这颗小小的丹药,深吸一口气,而后仰头将其服下。 刹那间,一股热流自丹田处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李渊只觉四肢百骸都被这股力量充盈着,原本有些佝偻的身躯不自觉地挺直。 脸上的皱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花白的头发逐渐变得乌黑亮丽,就连眼神也变得愈发明亮锐利。 “这……这太神奇了!”李渊忍不住惊叹出声。他活动了一下筋骨,感受着体内涌动的蓬勃生机。 朱元璋看着一下子年轻了至少三十岁的李渊,忍不住笑道:“阿三,还别说,你年轻的时候还真是一表人才!” “那是自然,论相貌,我也就比大哥、二哥稍稍逊色一点点。至于四弟你嘛,实在不好意思啦!” 嬴政与朱兴祖听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朱兴祖笑着摇头,趁着这轻松的氛围,顺手解除了李建成、李元吉二人身上的定身术。 李建成、李元吉刚从定身术中解脱,还没来得及适应,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立当场。 他们直勾勾地盯着容光焕发的李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李建成率先回过神,声音颤抖地唤道:“父……父皇?” 一步上前,围着李渊打转,像是要把他重新认识一遍,“您这是……” 李元吉也凑过来,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怎么可能?父皇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年轻?” 而李世民则依旧跪在地上,不敢贸然上前。但他的眼中闪烁着光芒,满是震惊与惊喜,复杂的情绪在眼底翻涌。 李渊看着三个儿子截然不同的神情,心中那因为玄武门之变而产生的阴霾,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他语气平和,带着几分释然:“世民,起来吧!过去的事就到此为止,一笔勾销。 以后你们三兄弟也别再争斗了,这武德年间的皇位,朕谁也不给。至于你们想当皇帝,也不是没机会!” 李建成三兄弟面面相觑,彼此的眼中都流露出疑惑与期待。 李建成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父皇,您的意思是……?” 李渊意味深长地看着李世民,“大唐,可不止只有武德这一朝哦!” 接着,他又看向李世民,“世民,对于我安排大唐后世子孙的皇位传承,你可有意见?” 李世民自然是个聪明人,所以他并未立刻回答李渊。而是转过身,一脸郑重地望着朱兴祖,“二伯,敢问我大唐国祚如何?” “大唐国祚二百八十九年,历二十一帝。” 李世民心中猛地一震,暗自庆幸不是三世而亡。他沉思了好一会儿,随后抬起头, “父皇,既然如此,儿臣同意让出两朝皇位,就当是对大哥和三弟的补偿。 至于其他朝代的皇位继承人,只能从儿臣的血脉中挑选。至于具体选谁,全凭父皇定夺!” 李渊满意地点了点,“那就好!这事就这么定了。” 随即他看向李建成、李元吉兄弟,“你俩没意见吧?” 李建成和李元吉对视一眼,纷纷摇头说道:“儿臣无意见,全凭父皇安排。” “如此甚好!那这玄武门之变这事就这么过了!朕希望你们三兄弟能同心同德,为我大唐的繁荣昌盛共尽心力。” “谨遵父皇教诲……”李建成三兄弟异口同声说道。 李渊突然想起什么,目光狠戾地望向李世民。“以后就别把功夫放在那长孙无垢身上了,朕不希望再听到她再怀孕了! 另外,那长孙无忌,朕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杀了!以后就赋闲在家吧! 等什么时候二哥开启时空门去后世大唐朝代,你在带过去那边吧!” 李世民心中一凛,虽对父亲提及长孙无垢和长孙无忌一事有些意外,但还是立刻拱手领命:“儿臣明白,定当谨遵父皇旨意。” 李渊见李世民领命,神色缓和了些。抬手一挥:“今日这事儿解决得圆满,实在是值得庆祝一番。来人,摆宴!” 不多时,大殿内便摆满了珍馐美馔,酒香四溢。众人纷纷入席,气氛也随之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朱元璋端起酒杯,站起身来,高声说道:“阿三,今日可真是个好日子!不仅你返老还童,还为大唐未来铺好了路。 咱先敬你一杯,祝大唐千秋万代,繁荣昌盛!”言罢,一饮而尽。 李渊笑着起身回敬:“四弟客气了!能有今日这番局面,多亏了诸位兄弟的帮忙。 这杯酒,我敬大家!”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 深夜,李世民醉醺醺地被侍从搀扶着回到秦王府。一路上,他脚步踉跄,嘴里还不时嘟囔着宴会上的欢声笑语。 王府大门前,原本奉旨看守秦王府的士兵,早已在李孝恭的命令下尽数撤离。 此刻,门前空荡荡的,只余下几盏灯笼在夜风中摇曳,光影晃动,给这寂静的氛围添了几分寂寥。 李世民被扶着跨过门槛,门内的景象映入眼帘。往日热闹的王府此刻安静异常,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更衬出夜的深沉。 他强撑着酒意,挥退侍从,独自往内室走去。 “二郎,你可算回来了,你可知今日……”长孙无垢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带着几分焦急与关切。 李世民此时哪还有刚才那醉态,他轻轻掩上门,示意长孙无垢小声。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映出他略显凝重的神色。 “观音婢,噤声。”李世民快步走到长孙无垢身边,低声说道,“这次玄武门,我失败了?” 作为一个能在史上留名的一代贤后,她的智慧也是丝毫不逊色于他人。 按理来说,玄武门之变失败后,那后果基本上就已经注定是个悲剧了。 但观李世民此时模样,并未有过多挫败感,甚至隐隐有些喜色。 她不解问道:“可是这中间出现了什么变故,让父皇原谅了我们?” 第100章 他会像皇爷爷一样给丽质很多糖吃吗? 李世民轻轻握住长孙无垢的手,眼中满是赞赏与柔情:“观音婢,你果真聪慧过人。父皇不仅原谅了我,还另有一番安排。 只是这其中转折尤为神奇,若不是我亲眼经历,恐怕也难以置信。” “是吗?那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何事,夫君,且快与我讲讲。”长孙无垢美目流盼,好奇地追问道。 李世民拉着她在床边坐下,缓缓开口,从嬴政与朱元璋等人的神秘出现,到那能让人返老还童的延寿丹。 再到父亲李渊返老还童后重新规划大唐皇位传承,事无巨细地描述着。长孙无垢听得入神,时而柳眉轻蹙,时而展颜惊叹。 待李世民讲完,她不禁感叹:“这世间竟有如此奇事! 这些千古帝王齐聚一堂,还改变了这玄武门之变后的局势,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二郎,如此一来,大唐未来的走向便与我们之前设想的大不相同了。” 李世民微微点头,握紧她的手道:“是啊!不过就是委屈了你了。” “夫君何出此言,父皇既然已有安排,那我们自当遵从就是了。况且,臣妾如今有承乾、泰儿二子也知足了……” 夫妻多年,李世民自然明白长孙无垢话中意思,随即话锋一转。 “对了,观音婢,父皇将丽质许配给大明长孙朱雄英,并被二伯和四叔内定为未来的大明皇后!” 长孙无垢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意盈盈,“没想到丽质竟有如此良缘,能成为未来大明皇后。 这是她的福气,也是咱们的运气。往后你也不用担心了! 只是她年纪尚小,这往后的日子,可得好好教导,莫要失了咱们大唐公主的风范。” 李世民轻轻抚着她的手,点头应道:“正是此理。 虽说丽质乖巧聪慧,可皇家婚姻关乎两国邦交,日后的教导更是不能松懈。 咱们得请最好的先生,教她礼仪、学识,还要让她懂得如何治理后宫、辅佐君王。” 长孙无垢微微颔首,接着说道:“除了学识,品性更是重要。 要让她心怀仁爱,懂得体恤百姓、尊重他人,如此才能母仪天下,不负这皇后之位。” 李世民赞同道:“观音婢所言极是。不曾想我李世民一世英才,如今却要靠女儿为我撑腰了!” “夫君,为君者遇势而借势,岂有埋汰之理?” “还是爱妻知我,夜已深,咱们歇着吧!” …… 翌日,一大早,李世民三兄弟便早早带着各自妻儿来到了太极宫请安。 李渊坐在龙椅上,看着和睦的一大家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若非昨天朱兴祖等人的到来,恐怕今早便是他最难过的一个早晨了。 “大郎、这次朕希望你们三兄弟能同心同德,莫要再被权力蒙蔽了心智。若是你们兄弟阋墙,那就别怪朕不念父子之情了!” 李建成上前一步,恭敬地拱手说道:“父皇且放心,经过此次事变,儿臣绝不会再糊涂。 往后定当以大唐社稷为重,与二郎、元吉携手共进。” 李世民也跟着抱拳行礼,神色诚恳:“儿臣也愿放下过往成见,与兄长、弟弟齐心协力,共创大唐盛世。” 李元吉虽生性有些鲁莽,但此刻也态度端正,忙不迭应和:“父皇放心!我以后定不再冲动行事,和哥哥们一起为大唐效力。” 李渊欣慰地点点头,接着看向诸位儿媳,笑道:“你们这些妇道人家,平日里也要多劝劝自己的夫君,家和才能万事兴。” 太子妃郑观音率先站出来,温婉地回应:“臣妾谨遵父皇教诲,定会时常提醒太子,以皇家和睦为先。” 长孙无垢也盈盈下拜,柔声道:“臣妾也会在二郎身边,督促他为大唐尽心尽力,与兄长三弟和睦相处。” 其他女眷们也纷纷表态,一时间,殿内气氛一片祥和。 李渊满意地笑了笑,又道:“这次朕过去大明后,这大唐就由建成留下来监国,二郎和元吉全力辅佐。 建成,你虽身为太子,但监国责任重大,这期间你要用心处理政务,凡事多听多问,不可独断专行。” 李建成神色凝重,单膝跪地,郑重承诺:“儿臣定当不负父皇重托,兢兢业业,处理好朝中诸事。 遇有疑难,定会及时与二弟、三弟商议。” 李渊看向李世民,目光中满是期许:“二郎,你足智多谋、果敢坚毅,监国期间,你要多为建成出谋划策。 若有紧急军情,更是要妥善应对,保我大唐边疆安稳。” 李世民抱拳领命:“儿臣定当竭尽全力,协助太子监国,守护大唐江山。” 李渊又把目光转向李元吉:“元吉,你武艺高强,性子直爽。 朝堂上要多留意各方动向,不可让心怀不轨之人有机可乘,遇到大事,要沉稳冷静,不可意气用事。” 李元吉大声应道:“父皇放心,儿臣一定牢记您的教诲,为大哥和二哥分忧。” 李渊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至于原来天策府那些人员,都放了吧!二郎,这事就交由你处理,希望你别再让朕失望!” “儿臣不敢,定当妥善安置天策府众人。”李世民微微欠身,神色恭敬。 李渊看着三子的表现,微微颔首。“丽质,过来皇爷爷这边。” 小丽质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李渊身边,脆生生地唤道:“皇爷爷。” 李渊慈爱地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我的乖孙女,这次皇爷爷带你去见你那未来夫君可好?” 小丽质兴奋地拍着小手,奶声奶气地说:“好呀,丽质也想见见未来的夫君。他会像皇爷爷一样给丽质很多糖吃吗?” 众人闻言,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渊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他呀,是个很聪明的孩子,说不定以后会带着你一起玩好多有趣的游戏呢。” 接着,李渊看向李世民和长孙无垢,说道:“二郎,观音婢,此次带丽质去大明, 也正好让她和朱雄英培养培养感情,毕竟以后他们可是要相伴一生的。” 第101章 我堂堂大明嫡长孙,需要那么喽吗? 李世民微微欠身,恭敬说道:“一切全凭父皇安排,儿臣和观音婢也希望丽质能与朱雄英早日熟悉起来,日后夫妻和睦。” 长孙无垢也温婉地应道:“是啊,希望他们俩能投缘,往后相互扶持。” 就在这时,李承乾突然开口道:“皇爷爷,我能跟你一起去那大明吗?” 李渊微微一愣,旋即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承乾,你为何想去大明呢?” 李承乾眨着明亮的眼睛,认真地说:“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顺便长长见识。 另外,也想瞧瞧未来妹夫——雄英是个怎样的人。要是他对妹妹不好,我可饶不了他!” 李渊哈哈大笑,“好小子,小小年纪就懂得护着妹妹了,不愧是我李家的子孙!既然如此,朕便带你一同前往。”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拱手道:“多谢父皇成全!承乾,还不快快谢过皇爷爷。” 李承乾连忙行礼,脆生生道:“谢谢皇爷爷!” 长孙无垢眼中满是温柔与担忧,轻声叮嘱:“承乾,你一定要听皇爷爷的话,莫要贪玩误事。” 李承乾胸脯一挺,自信满满地说:“母后放心,我一定会乖乖的,还会照顾好妹妹!” 李渊见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便抱着李丽质,来到了朱兴祖在太极宫偏殿留下的时空门。 李渊用手触碰了下那散发着神秘幽光的时空门,刹那间,门内光芒大盛,各种符文不停地闪烁着。 李渊抱紧李丽质,回头看了一眼众人,目光中满是期许与嘱托,随后率先迈进了时空门。 李承乾深吸一口气,满脸兴奋与期待,紧跟其后踏入其中。 …… 而远在大明坤宁宫内,此时朱兴祖与朱元璋夫妻及太子一家正在用膳。 朱雄英望着一直在那微笑地马皇后与太子妃常婉儿,不解道:“皇奶奶,母后,你们这是在笑啥呢?” 马皇后笑着摸了摸朱雄英的头,“大孙,你爷爷和三爷爷给你订了门亲事,待会儿,你那未来妻子可就要过来了?” 朱雄英眼睛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疑惑与好奇。“皇奶奶,妻子是什么呀?是能一起玩的小伙伴吗?” 马皇后被他天真的模样逗得咯咯直笑,耐心解释道:“妻子呀,就是以后要和你一起生活,相互照顾,陪伴你一辈子的人。 她叫李丽质,是大唐的公主,长得可漂亮啦,和你一样聪明可爱。” 朱雄英歪着脑袋,努力消化着这些信息,接着又问:“那她会喜欢我吗?” 太子妃常婉儿温柔地把他拉到身边,说道:“只要你对她好,她肯定会喜欢你的。 等她来了,你就把你最喜欢吃的蛋糕,冰激凌,还有你三爷爷给你那些礼物拿给她,她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娘,我觉得还不够!你可以派人去你开的那些店里拿些衣服和鲜花吗?” “你个小兔崽子,谁教你这些的?小小年纪就懂得泡妞了!” “娘,这不是你之前看的那个什么花园里那些男的都这样做的吗?” 朱兴祖眉头一挑,调侃道:“雄英,那三爷爷要不要给你准备一片池塘呢?” “三爷爷,您这是瞧不起谁呢?我堂堂大明嫡长孙,您与皇爷爷指定的大明未来皇帝与诸明王朝话事人,我需要那么喽吗?” “哈哈哈……”朱兴祖等人听到这话,纷纷大笑起来。 马皇后更是忍不住亲了朱雄英一口,“我乖孙说得真好!” 朱雄英傲娇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孙子呢!对了,皇奶奶,她……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她呀!奶奶也没见过,但从那史书记载来看,这丽质聪慧过人,知书达理,还心地善良呢。” 马皇后眼中满是期待,继续说道,“你想想,以后有这么一个好姑娘陪着你。 你们一起读书识字,一起玩耍。等长大了,她还能一起协助你治理大明,多好呀!” 朱雄英看着朱标与常婉儿,语出惊人道:“就跟我爹和我娘那样吗?” “是的!是不是想想就开心啊!” “皇奶奶,她不会跟我娘收拾我爹那样,收拾我吧?” 马皇后被朱雄英这古灵精怪的问题逗得前仰后合,一旁的太子朱标更是在朱元璋与朱兴祖目光下,羞愧得都想躲到桌子底下。 他其实很想对朱元璋说,“爹,你也不用得意,我这都是跟你学的!” 常婉儿佯装嗔怒,轻轻拍了下朱雄英的小脑袋:“你这孩子,竟拿爹娘打趣。” 马皇后笑着解释:“傻孩子,丽质公主温柔善良,才不会像你娘‘收拾’你爹呢。 她呀,会和你相互敬重,一起把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 朱雄英歪着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就好,我还以为以后都不能调皮捣蛋啦。”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这时,刘能匆匆走进来,跪地禀报:“陛下,大唐皇帝李渊携丽质公主、秦王世子李承乾已至偏殿!” 朱兴祖抱起朱雄英,笑道:“雄英,跟三爷爷一起去迎接你未来媳妇他们!” 朱雄英立刻来了精神,在朱兴祖怀里兴奋地直蹦跶,嘴里嚷嚷着:“好呀好呀,我要去接丽质!” 朱元璋笑着起身,整理了下衣袍,率先迈出坤宁宫。 马皇后、朱标和常婉儿紧跟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偏殿走去。 很快,众人来到偏殿。李渊正抱着李丽质,李承乾在一旁好奇地张望着。 见朱兴祖抱着一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李渊心中了然,这想必就是他那孙女婿了。 于是,他低头对着怀里同样被朱雄英吸引的李丽质说道:“小丽质,想必你二爷爷抱着的男孩就是你那未来夫君——朱雄英。” 李丽质小脸瞬间泛起红晕,眼中满是羞涩与好奇,她微微探出头,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往李渊怀里缩了缩。 朱雄英一看到李丽质,眼睛顿时亮得像两颗星星,在朱兴祖怀里挣扎着要下来。 朱兴祖笑着将他轻轻放下,朱雄英便迈着小短腿,像只欢快的小兔子般朝李丽质跑去。 “你好!我是大明皇长孙,朱雄英!” 第102章 我也要为丽质打下一个大大的天下! 李丽质看着眼前这个笑容灿烂,眼神亮晶晶的小男孩,紧张与羞涩稍稍褪去。 她轻轻从李渊怀里滑下,福了福身,声音清脆又带着一丝腼腆:“雄英哥哥,你好!我是李丽质。” 朱雄英围着李丽质转了一圈,像在打量一件新奇的宝贝。 随后拉着她的手,兴奋地说:“丽质,我给你准备了好多好玩的! 有三爷爷给的稀奇玩意儿,还有我最爱吃的蛋糕和冰激凌,可甜啦!” 李丽质嘴角上扬,轻轻点头,眼中满是期待。 李承乾看着两个小家伙的互动,不禁笑出了声。“小雄英,以后可不许欺负我妹妹,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我才不会呢!我会保护好丽质的!”朱雄英胸脯一挺,自信满满道。 马皇后有上前拉着李丽质的手,上下打量,满脸慈爱:“多俊的小姑娘! 以后要是雄英欺负了你,你就告诉皇奶奶,皇奶奶帮你教训他!” 李丽质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微微低下头,脚尖在地上轻轻蹭着,声音像蚊子哼哼般细小: “皇奶奶,我想雄英哥哥不会欺负丽质的,他看起来可好了。” 说着,还偷偷抬眼瞧了瞧朱雄英,见他正一脸认真地冲自己点头,嘴角忍不住又往上扬了扬。 “皇奶奶,我发誓,肯定不让丽质受一点委屈!”朱雄英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李丽质的手晃了晃, “丽质,我带你去我的寝宫,那里不仅可以看动画,还有很多好吃的!” 李丽质轻轻咬着下唇,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的光芒,又略带羞涩地看向李渊,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李渊笑着点点头,眼中满是宠溺:“去吧,小丽质,和雄英哥哥好好玩。” 得到爷爷的许可,李丽质这才微微颔首,小声说道:“谢谢爷爷,我会乖乖的。” 而后,她紧紧握着朱雄英的手,像只温顺的小鹿,跟在他身后,脚步轻快却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李承乾也是少年心性,望着即将离开的李丽质和朱雄英忙大声喊道:“妹夫,我能跟你们一起去看那什么动画吗?” 朱雄英眼睛睁得溜圆,满是惊喜地说:“当然可以!承乾哥哥能一起来,那可太好啦!我们一起玩,一起吃好吃的去!” 李承乾一听,脸上笑开了花,大步流星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朱雄英像个小导游,滔滔不绝地介绍着:“承乾哥哥、丽质,前面就是我的寝宫啦! 我还有好多从三爷爷那儿得来的宝贝,等会儿都给你们看!” 李丽质微微点头,眼中满是好奇,紧紧拉着朱雄英的手,像是生怕走丢。 进了寝宫,朱雄英熟门熟路地打开冰箱,里面是各式各样的饮料、水果、糕点。 他先捧起一块色泽鲜艳的蛋糕,递给李丽质:“丽质,这个可甜了,你快尝尝!” 又拿出一个冰激凌塞到李承乾手里,“承乾哥哥,这个也好吃!” 接着,朱雄英熟练的拿出早就下载好的《猫和耗子》的动画片,插在电视的卡巣上。 然后拿出遥控器摆弄了几下,很快挂在墙壁上的电视机瞬间出现了,一只毛茸茸的灰猫正张牙舞爪地扑向一只灵活的小耗子。 那夸张的动作和搞笑的音效,立马抓住了李丽质和李承乾的眼球。 李丽质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不自觉地捂住嘴巴,看着猫一次次被耗子戏耍,忍不住发出轻轻的笑声。 李承乾也被逗得前仰后合,嘴里还念叨着:“这耗子也太机灵啦!” “你们看,这只猫每次都想抓住耗子,可每次都被耗子捉弄,特别好玩!” 朱雄英一边说,一边模仿着猫和耗子的动作,逗得李丽质和李承乾笑得更厉害了。 动画片播到精彩处,李丽质情不自禁地拉住朱雄英的胳膊,“雄英哥哥,这也太有趣啦!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玩的东西。” “丽质,以后我还有好多好看的动画片,只要你想看,我都放给你看!” 李承乾咬了一口冰激凌,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电视屏幕。 嘴里更是含糊不清地说:“妹夫,你这三爷爷可真厉害,竟能弄出这么神奇的玩意儿。” “那当然,我三爷爷可有本事了!他不仅可以随时从时空门拿出各种好吃好玩的,还是仙人呢! 我现在也在跟着三爷爷修炼。”说着,朱雄英施展了一个凝水术。 只见他的掌心缓缓凝聚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水球,在掌心中滴溜溜地打转,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李丽质和李承乾都看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小水球,满脸的不可思议。 李丽质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水球,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她惊喜道:“雄英哥哥,这也太神奇了!你居然会仙法!” 李承乾也满脸羡慕,凑上前好奇地打量着:“这就是修炼的本事吗?太酷了,雄英,你能不能教教我?” 朱雄英收起凝水术,一脸自豪地说:“这才只是个小法术呢!等我修炼得更厉害,还能施展更强大的仙法! 承乾哥哥,修炼可不容易!不过你要是想学的话,我去问问三爷爷,看看能不能教你。” 李承乾激动得连连点头:“真的吗?那可太好了!我一定好好学!” 李丽质也满眼期待地看着朱雄英:“雄英哥哥,我也想学,你说我能学会吗?” “肯定能!只要你们有决心想学,我就去求三爷爷,让他教你们。 到时,等你们都学会了,我就带着你们,和我麾下的勇字堂人马一起出去打天下。 像我皇爷爷为皇奶奶打下这个天下一样,我也要为丽质打下一个大大的天下!” 李承乾听了朱雄英这番豪言壮志,心中的热血瞬间被点燃,用力一拍大腿,“好啊!妹夫。 到时我也帮你着你,给我妹妹打下那大大的天下!” 李丽质心中满是感动与期待,轻声说:“雄英哥哥,还有我呢,我也要和你们一起,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退缩。” “好,要不承乾哥哥,你也入我的勇字堂吧!我让三爷爷给你一个红棍的位置,你觉得如何?” 第103章 就叫‘孝字堂\\\’吧! 李承乾一脸疑惑,挠了挠头问道:“勇字堂?红棍?这都是些什么呀?听起来怪有意思的。” “勇字堂全称是华兴勇字堂,华兴的龙头就是我三爷爷,我皇爷爷担任华兴二路元帅。 我爹则是忠字堂红棍堂主,而我呢,是勇字堂红棍堂主,这勇字堂还是我创立的呢!”朱雄英兴致勃勃地讲了起来。 “妹夫,你封我做红棍,那我不就和你这堂主平起平坐了? 朱雄英愣了一下,随即眼睛骨碌一转,拍了下脑袋笑道:“哎呀,还真是! 承乾哥哥,要不你也加入华兴!凭你的本事,肯定能闯出一片天。” 他拉着李承乾的手,越说越激动,“你在大唐人脉广,不如创立个新堂口,把大唐那些有志气的子弟都归拢到堂口里。 到时咱们华兴的势力就能横跨两个朝代,那得多威风!” 李承乾被朱雄英描绘的宏大蓝图勾起了兴致,心中热血翻涌,可又有些犹豫:“这……能行吗? 毕竟大唐和大明不在同个时空,管理起来会不会很难?而且,那时空门在我皇爷爷的寝宫偏殿里。” 朱雄英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承乾哥哥,这都不是事儿!只要你加入华兴,我三爷爷就是你的龙头。 对咱们华兴门徒来说,时空门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到时候,我觉得你皇爷爷不但不会阻拦你,还会乐意让你随意进出呢!” “那行,既然这样!妹夫,你可得帮我在你三爷爷面前说说好话,毕竟我和他不太熟……” “承乾哥哥,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就放一百个心!”朱雄英拍拍胸脯保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不过,我想让丽质在你创立的堂口担任白纸扇,你觉得怎么样?” 李承乾暗自感叹,这妹夫虽然比自己小两岁,可这聪明劲儿,实在让人佩服。 同时,他也为妹妹庆幸,有这样的夫君,未来的皇后之位算是稳了。 他没过多思考,便爽快地答应:“行,就按妹夫你说的,等我堂口立起来,就请丽质当白纸扇!” 李丽质自幼早慧,作为李世民与长孙无垢的女儿,她自然明白兄长和未来夫君这番话里的深意,心里满是感动。 她轻声说道:“既然兄长和雄英哥哥都这么决定,那我就当这个白纸扇。 我一定会好好干,以后也好帮兄长和雄英哥哥出一份力!” 朱雄英兴奋地跳起来,拍手叫好:“太好了!这样一来,咱们三个可就真的绑在一条船上啦! 等承乾哥哥你的堂口一成立,咱们先办一场盛大的开堂仪式。 把大唐和大明勇字堂的伙伴都叫来,让大家一起聚聚,熟悉熟悉。” “那行!回去以后我就着手准备,先在长安城找个合适的地方作为据点。 我认识不少年轻有为的世家子弟,他们得知有这样的机会,肯定会踊跃参与。” 他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又道,“只是这堂口的规矩,是按华兴的来,还是得我来制定呢?” “这个承乾哥哥,你就不用担心了,一切都是按我华兴的规矩来。 如今华兴白纸扇可是我徐爷爷,到时等大唐你的堂口立下来,我三爷爷他们都会过去举行入门仪式的!”朱雄英解释道。 李承乾心中的担忧顿时消散,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如此甚好,有徐爷爷和三爷爷他们来主持。 这入门仪式必定庄重又有意义,也能让新加入的兄弟们感受到华兴的底蕴和威严。” 李丽质也在一旁补充道:“既然规矩已定,那咱们还得考虑如何宣传堂口。长安城达官贵人众多,消息传播迅速。 我们可以先从世家子弟入手,让他们帮忙宣扬堂口的宗旨和目标,这样便能吸引更多有志之士。” 朱雄英眼睛一亮,拍手称快:“丽质这个主意妙极了! 承乾哥哥,你那些世家子弟朋友,不仅能成为堂口的骨干,还能帮咱们扩大影响力。 咱们可以先举办一些小型的聚会,把大家召集起来,详细说说堂口的规划,让他们看到未来的前景。” 李承乾不住点头,脑海中已经开始构思聚会的场景:“我觉得可以在我府上举办,一来地方宽敞,二来也方便我招呼。 到时候我把长安城有名望的年轻才俊都请来,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华兴的风采。” “不过,”李承乾话锋一转,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在大唐,结社立堂并非小事,难免会引起一些人的猜忌和反对。” “承乾哥哥,你着相了!有我三爷爷这龙头在,你怕什么呢?可别忘了我三爷爷可是你皇爷爷的二哥啊! 如果你要是还担心,我这就让三爷爷也把你皇爷爷和大爷爷一起拉进我们华兴,那我们就不是结社了,而是妥妥的皇党!” 李承乾听到朱雄英这番大胆的提议,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神情:“这……这能行吗? 虽说三爷爷是皇爷爷的二哥,可把皇爷爷和大爷爷都拉入华兴,这事儿太大了,得好好斟酌斟酌。” “承乾哥哥,你就放心吧!我三爷爷都能摆平的!而且,你皇爷爷他绝对会巴不得加入的!”朱雄英信心满满道。 李丽质见兄长李承乾十分不解,赶忙提醒道:“兄长,你忘了三爷爷那可是仙人啊!” 李承乾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差点忘记这茬了!那这事有二爷爷背书的话,那基本就没任何问题了!” 朱雄英望着未来媳妇如此聪慧,内心也是一阵小开心。随即话锋一转,“承乾哥哥,你那堂口打算命名为什么呢?” “这……可以自己取名吗?” “当然可以了,当初我就是自己取的勇字堂!” 李承乾陷入沉思,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词汇,试图找到一个能彰显堂口特色与志向的名字。 他在房间里缓缓踱步,眼神时而坚定,时而灵动,似乎在搜寻着最合适的表达。 片刻后,李承乾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停下脚步,说道:“那就叫孝字堂,百善孝为先!” 第104章 李渊参观大明军营一 朱雄英眼睛一亮,双手用力一拍,大声赞道:“好名字!‘孝字堂’,这名字既贴合为人的根本,又彰显咱们堂口的独特风范。 就冲这名字,想必日后咱们的孝字堂必定能在大唐声名远扬!” 李丽质眼中满是赞许:“兄长这名字取得恰到好处。 以孝为本,不仅能凝聚人心,还能让天下人看到咱们的初心与担当。” 李承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有你们俩的支持,我更有信心把孝字堂办好。 接下来,我得好好想想如何筹备聚会的细节了。” 朱雄英兴致勃勃地凑上前:“承乾哥哥,我跟你说,聚会可不能马虎。 咱们得准备些新奇玩意儿,让那些世家子弟一进来就眼前一亮。” “妹夫,这方面就需要你的帮助了。到时你把这些饮料,蛋糕之类的提供到宴会上,想必也是一个不错的心意。 而且,我们也能透过一些稀奇的产品,与那些世家子弟合作,为孝字堂和华兴筹备一些资金。” “承乾哥哥,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大明的那些稀罕玩意儿,保管能让他们大开眼界。 我还打算把我那游戏机包括这电视剧,通通带过去,想必绝对能成为宴会上的焦点。” 李承乾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办,至于细节之类的我们再详细研究一下。” 在李承乾三人正在研究怎么扩大孝字堂的影响力时,李渊也跟着朱兴祖、朱元璋一起去参观了大明皇家第一师驻地。 此时,早已得到通知的大明皇家第一师都督朱文正,正祖第一师的高层等候在营地大门。 望着那辆威风凛凛、造型奇特的悍马扬尘而来,朱文正等人的目光瞬间被牢牢吸引。 悍马稳稳停下,朱兴祖率先从驾驶座上跳下来,李渊与朱元璋则跟在其后。 朱文正赶忙上前,“三叔,四叔,你们来了!这位想必就是大唐高祖皇帝吧?” 李渊上下打量了一番朱文正,只见他身姿挺拔,一袭戎装英气逼人,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果敢,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将风范。 朱兴祖笑着上前,对李渊说道:“三弟,这位便是我大明皇家第一师都督朱文正,亦是我与小八的亲侄子。” 李渊微微颔首,眼中满是赞赏:“不愧是大明的栋梁之才,果然气宇不凡。 今日前来,就是想见识见识大明这威震四方的皇家第一师。” 朱元璋在一旁笑着补充:“阿三,文正治军严谨,麾下将士个个训练有素,今日定能让您大开眼界。” 朱文正挺直腰杆,大声道:“陛下放心,定不会让唐高祖皇帝失望!” 随后,他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陛下、摄政王、唐高祖,请随我来。” 朱文正带着李渊、朱元璋和朱兴祖,稳步朝着兵营内部走去。 一路上,整齐排列的士兵们身姿笔挺,目光如炬,齐声高呼欢迎口号,声音响彻云霄,彰显出无与伦比的军威。 “大唐高祖皇帝陛下……”未等朱文正说完,李渊便打断道:“文正,既然你是二哥与四弟的亲侄子,那咱们就是一家人。 你也别老大唐高祖皇帝来,大唐高祖皇帝去的,如果可以,你叫我一声李叔就好!” 朱文正见朱兴祖点头后,客气道:“既然李叔你这样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渊微微颔首:“这就对了!你继续吧!” “是,李叔。”朱文正恭敬回应,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抬手示意众人继续前行, “咱们现在去的是练兵场,士兵们平日的军事训练基本都在这儿进行。” 说话间,众人来到一处开阔的场地,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热火朝天的训练场景。 士兵们三人一组、五人一队,进行着刺刀拼杀训练。 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整齐划一的动作伴随着洪亮的呼喊,气势磅礴。 一旁,另一队士兵正在练习负重越野,沉重的沙袋压在肩头,却丝毫没有减慢他们的步伐,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毅。 “李叔,您看。”朱文正指着训练的士兵说道, “我们的训练科目丰富多样,从近身搏斗到长途奔袭,从武器操作到战术配合,每一项都是为了让士兵们在战场上能有更强的战斗力。 就拿这刺杀训练来说,虽然现在枪炮威力巨大,但近身作战仍不可避免,精湛的刺杀技术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决定性作用。” 李渊看着士兵们矫健的身姿和专注的神情,不住地点头: “如此严苛的训练,士兵们的精气神都不一样,有这样的军队,何愁不能保家卫国。” 离开刺刀训练场,朱文正继续引领着李渊、朱元璋和朱兴祖向前走去。没多会儿,一阵密集的枪声传入众人耳中。 “李叔,前面就是射击场了,士兵们在这里练习各类枪械的射击技巧。”朱文正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脚步。 众人来到射击场,只见一排排士兵正趴在射击位上,全神贯注地对着远处的靶标射击。 枪支的后坐力让他们的肩膀微微后缩,但他们的目光始终紧紧锁定在目标上。 每一次扣动扳机,枪口都会喷出一道火光,随后传来清脆的枪声。 朱文正带着大家走到一位正在射击的士兵身旁,示意他暂停一下。士兵迅速起身,向众人行礼。 “这是我们配备的主要步枪ak。”朱文正拿起士兵身旁的步枪,递给李渊, “李叔,您瞧,这枪构造精巧,射程能达到几百米,精准度相当高。 士兵们通过长时间在这儿练习,能熟练掌握射击技巧,在战场上发挥出这把枪的最大威力。” 李渊接过步枪,好奇地打量着,轻轻抚摸着枪身,感受着它冰冷的金属质感。 朱文正接着介绍:“在射击训练中,我们非常注重培养士兵的专注力和稳定性。您看那边。” 他指向场地一侧,几名士兵正单手持枪,手臂伸直,枪口稳稳地对准靶心。 即便汗水从额头滑落,他们的手臂也没有丝毫晃动。“这是稳定性训练,只有保持稳定,才能提高射击的命中率。” “那他们如何提升专注力呢?”李渊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们会设置一些干扰因素。”朱文正解释道,“比如在士兵射击时,周围会有模拟战场的嘈杂声,像爆炸声、喊杀声。 同时,还会有教官在一旁进行心理干扰,试图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但士兵们必须心无旁骛,专注于手中的枪和目标,这样才能在真正的战场上,哪怕身处极端环境,也能精准射击。” 这时,有士兵完成了一轮射击,报靶员举着靶牌跑了过来。 靶牌上,子弹的弹孔几乎都集中在靶心位置,成绩十分优异。 “李叔,您看,经过长期的训练,我们的士兵射击水平都相当出色。 而且,我们还会根据不同的作战场景,进行不同距离和不同姿势的射击训练。” 朱文正说着,指向远处不同距离的靶标,“从近距离的快速射击,到远距离的精准狙击,士兵们都要熟练掌握。 同时,站姿、跪姿、卧姿射击,每种姿势都有其特定的适用场景,士兵们必须灵活运用。” 接着,朱文正又将众人带到了手枪射击区域。这里的士兵们手持手枪,在快速移动中进行射击。 “手枪体积小巧,便于携带,主要用于近距离自卫和战斗。 在一些狭窄空间或者突发情况下,手枪能发挥关键作用。 所以我们训练士兵在移动中射击,以应对复杂多变的战斗环境。” 李渊看着射击场上生龙活虎、训练有素的士兵,不禁感叹道:“如此全面且细致的射击训练,培养出的必定是战场上的神枪手。 有这样的军队守护,大明的江山必然稳固。” 朱元璋笑着说:“这还只是一部分,后面还有更多让您大开眼界的。” 朱文正笑着点头,“李叔,接下来我带您去看看我们的火炮阵地,那又是另一番震撼景象。” 在朱文正的带领下,众人离开射击场,朝着火炮阵地走去。 越靠近,巨大的火炮轮廓逐渐清晰,一门门火炮整齐排列,炮管高高扬起,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李叔,这里便是火炮阵地,它们可是战场上的重火力担当。” 朱文正的语气中满是自豪,抬手示意众人走近一门榴弹炮。 “这是榴弹炮,射程远、威力大,能对远距离目标造成毁灭性打击。 炮弹射出后,爆炸范围广,无论是敌军的防御工事,还是密集的部队集群,都难以抵挡它的威力。” 李渊仰头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心中震撼不已。 他忍不住伸手触摸那冰冷的炮管,喃喃道:“如此巨大的家伙,发射起来该是怎样一番惊天动地的景象。” 朱文正似乎是看出了李渊的好奇,立刻安排士兵进行一场简单的演示。 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装填炮弹、校准角度、准备发射,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轰!” 一声巨响震得地面微微颤抖,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在远处的靶场上炸出一团巨大的火光和浓烟,爆炸的轰鸣声久久回荡。 “这威力,实在惊人!也不知我大唐军队能撑得了多久呢?”李渊惊叹道,眼中满是敬畏。 朱文正接着介绍:“除了榴弹炮,我们还有迫击炮。” 他带着众人来到迫击炮区域,这里的迫击炮相对小巧,但同样不容小觑。 “迫击炮机动性强,能在复杂地形中迅速部署。 它的弹道弯曲,适合打击隐藏在障碍物后面的目标,比如山谷中的敌军,或是躲在掩体后的敌人。” 为了让李渊更直观地了解,士兵又进行了迫击炮的发射演示。 几发炮弹接连射出,精准地落在目标区域,展示出迫击炮的灵活性和精准度。 “二哥,四弟,这些火炮我能带回大唐吗?” 朱兴祖笑而不语,倒是朱元璋接过话茬道:“阿三,你要这些也不是不可以,但不知你能付出什么呢? 毕竟亲兄弟明算账,你也别怪也市侩哈!” “这是自然!四弟,你想要什么,只要我大唐有,我都可以跟你换! 我不仅要这些火炮,还有刚才的那些ak及手枪等等!当然,也需要大明派出教官,帮我大唐培训军队!” 朱元璋笑道:“既然阿三你这么说了,那咱答应了! 至于用什么来换,等参观完后,我们再坐下来详细讨论一下,现在让文正继续为你介绍吧!” 李渊微微颔首,随即看向朱文正询问道:“文正,这些火炮在战场上如何协同作战呢?” 朱文正耐心解释:“在战斗中,我们会根据战场形势和目标特点,合理运用不同的火炮。 比如在进攻初期,先用榴弹炮对敌方的远距离防御工事进行破坏,削弱敌军的抵抗力量; 接着,当部队推进到一定距离,迫击炮就可以发挥作用,对近距离的隐蔽目标进行打击,为步兵开辟道路; 而在防御时,火炮则可以组成严密的火力网,阻止敌军的进攻。各型火炮相互配合,形成强大的火力优势。 当然,这是敌我双方实力差不多的情况下。如果是敌我悬殊,那基本不需要任何战术,直接万炮齐鸣,然后鸣金收尸就可。” 李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对火炮协同作战的精妙之处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同时,也被朱文正描述中那种万炮齐鸣的震撼场面所触动。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大唐军队配备这些先进火炮后,在战场上纵横驰骋、所向披靡的画面。 “文正,如此精妙的战术配合,着实令人大开眼界。”李渊感慨道, “若我大唐军队也能掌握这般先进的作战方式,何愁边疆不稳,何惧外敌来犯。” 朱元璋笑着插言:“阿三,你放心,等咱们谈好合作,这些先进的军事理念和战术,都会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大唐。” 李渊满怀感激地看向朱元璋:“四弟,有你这话,我便安心了。 此次大唐与大明的合作,必将开启一个全新的时代。” 第105章 李渊参观大明军营二 朱元璋瞧出了李渊的兴致正浓,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阿三,这火炮虽说威力巨大, 但咱们军队里还有更厉害的‘大家伙’,走,带你去见识见识坦克装甲旅!” 朱文正立刻在前面带路,众人朝着坦克装甲旅的营地进发。 一路上,李渊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向朱文正问道:“文正,这坦克装甲旅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听起来似乎比火炮还要厉害。” 朱文正笑着解释道:“李叔,坦克装甲旅可是咱们陆军的精锐突击力量。 这些‘铁疙瘩’不仅防护力超强,火力更是凶猛,能在战场上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随着距离营地越来越近,空气中逐渐传来机器的轰鸣声,低沉而有力。 李渊的好奇心愈发强烈,加快了脚步。当他们终于来到坦克装甲旅的营地时,眼前的景象让李渊彻底惊呆了。 一辆辆高大威猛的坦克和装甲车整齐排列,钢铁的身躯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犹如一头头沉睡的钢铁巨兽,随时准备苏醒咆哮。 “这……”李渊望着那长长的炮管装在那铁疙瘩上忍不住惊呼道。 朱文正走上前,指着一辆主战坦克说道:“李叔,这就是我们的主战坦克,它可是集火力、机动力和防护力于一身的战场神器。” 说着,他示意士兵打开坦克舱盖,邀请李渊近距离参观。 李渊小心翼翼地爬上坦克,往内部望去,只见舱内布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还有几个人在里面,虽然不清楚他们具体干什么,但感觉分工十分明确。 朱文正跳进坦克,看到李渊的疑惑,赶忙为他详细介绍道: “李叔,这坦克的主炮口径大,射程远,威力惊人,能轻松摧毁敌方的坚固工事和装甲目标。 而且它的发动机动力强劲,能让坦克在各种复杂地形上快速行驶。 再看看这厚厚的装甲,一般的枪炮根本奈何不了它。” 李渊一边听着,一边不住地点头,伸手触摸着坦克内部的设备,感受着这钢铁巨兽的强大力量。 随后,朱文正安排了一场坦克的实战演示。 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一辆辆坦克缓缓启动,巨大的履带碾压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坦克在训练场上快速行驶,时而加速,时而转向,灵活地穿梭在各种障碍物之间。 突然,一辆坦克停了下来,炮口缓缓抬起,瞄准了远处的靶标。 “轰!”一声巨响,炮弹呼啸而出,准确地命中了目标,靶标瞬间被炸得粉碎,扬起一片尘土。 李渊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呆立当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惊叹道:“这坦克的威力简直太可怕了! 有了它,只要那些突厥人敢来犯,朕定让他们有来无回,寸草不生!” 朱元璋在一旁嘴角一勾,半开玩笑地戏谑道:“阿三,你这胆子也忒小了些吧? 怎么,还打算等突厥人打到家门口才还手?要是咱,直接主动出击,一路横推过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李渊脸上微微一热,赶忙说道:“四弟,你教训得是!是我想得不够长远。 这坦克如此厉害,我大唐必须得有。四弟,你回头给我开个价,不管多少,我都要了!” 朱元璋神色略带尴尬,干笑两声摆摆手说:“阿三,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这坦克的事儿,还得问我哥。” 李渊闻言,立刻心急火燎地转头看向朱兴祖,眼中满是期待。 朱兴祖迎着他的目光,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三弟,这事儿不是一蹴而就的,制造和筹备都需要些时间。” “没关系,二哥,多久我都等。只要能让我大唐拥有这样的神兵利器,再长的时间都值得! 你尽管安排,我这边全力配合,只盼着能早日将这些坦克纳入我大唐军队,到时候定要让突厥人见识见识我大唐的厉害!” 朱兴祖拍了拍李渊的肩膀,“三弟放心,既然应下了,二哥我肯定全力去办。 不过在这期间,你不妨先挑选一批大唐最精锐、最聪慧的士兵,提前送到大明来。 让他们先熟悉现代军事理论,等坦克到位,上手也能更快。” “二哥这主意妙啊!我这就回去着手安排,挑出我大唐最拔尖的儿郎,尽快送过来。” “嗯!可以,咱们还是继续听文正介绍吧!”说罢,朱兴祖便转头看向朱文正,示意他继续介绍。 朱文正自然明白自家三叔的意思,又带着众人来到了装甲车区域。 这里停放着各种型号的装甲车,有步兵战车、装甲运兵车等。 朱文正介绍道:“这些装甲车主要用于运输和支援步兵作战。 步兵战车配备有机关炮和导弹,能在战场上为步兵提供火力支援; 装甲运兵车则能快速将步兵输送到前线,同时为他们提供一定的防护。” 为了让李渊更直观地了解装甲车的作用,士兵们进行了一场模拟作战演示。 只见一辆装甲运兵车快速驶向战场,到达指定位置后。 车门迅速打开,步兵们鱼贯而出,利用装甲车作为掩护,向“敌军”发起攻击。 与此同时,一辆步兵战车在一旁提供火力支援,机关炮不断地向“敌军”阵地扫射,压制住了“敌军”的火力。 李渊看着演示,不住地赞叹:“如此紧密的协同作战,我真是开了眼界啊!” 朱元璋笑着说:“阿三,这才哪到哪啊!咱们接着往下看吧!” 众人离开坦克装甲旅,朝着一个被严密守卫的区域走去。 一路上,李渊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不停地向朱文正询问:“文正,前面是什么地方?感觉戒备如此森严。” 朱文正神秘一笑,说道:“李叔,前面就是咱们的弹药库。 这里存放着各类枪炮的弹药,是军队作战的重要保障,所以守卫格外严格。” 当他们来到弹药库前,站岗的士兵立刻行礼致敬。朱文正出示了相关令牌后,大门缓缓打开。 走进弹药库,只见一排排货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型号的炮弹、子弹,数量之多令人咋舌。 李渊惊叹道:“这么多弹药,这要是投入战场,那威力简直无法想象。” 朱文正介绍道:“李叔,我们对弹药的管理十分严格。 从生产、运输到储存,每个环节都有专人负责,确保弹药的质量和安全性。 不同类型的弹药都有明确的标识和存放位置,这样在战斗时能够快速取用。” 离开弹药库,众人又来到了汽车营。刚踏入汽车营的范围,一股浓烈的机油味扑面而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整齐停放的军用汽车,有载重卡车、吉普车,还有一些经过改装的特种车辆。 它们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彰显着独特的力量感。 李渊看着眼前的汽车,眼中满是好奇与疑惑:“文正,这些汽车在战场上都能发挥什么作用呢?” 朱文正笑着解释道:“李叔,这汽车营的作用可大了。 您看这些载重卡车,它们能装载大量的物资,无论是武器弹药、粮草给养。 还是工程器械,都能快速高效地运输到前线,极大地提升了后勤保障的效率。 以往靠马车运输,速度慢且运载量有限,有了这些载重卡车,能让部队在战场上的物资供应更及时、更充足。” 说着,他指向一辆载重卡车,示意李渊走近观察。 李渊走上前,伸手触摸着卡车冰冷的车身,看着那巨大的轮胎和宽敞的货箱,不禁感叹道: “如此庞大的家伙,竟能装载这么多物资,实在是了不起。” 朱文正接着介绍:“再看这些吉普车,它们机动性强,速度快,适合在各种复杂地形行驶。 指挥官可以乘坐吉普车在战场上灵活穿梭,及时了解前线战况,调整作战部署。 而且,吉普车还能搭载侦察兵进行快速侦察,获取敌军情报。” 为了让李渊更直观地感受吉普车的性能,一名士兵驾驶着一辆吉普车在训练场上快速行驶起来。 吉普车时而加速冲刺,时而急转弯,灵活地避开各种障碍物,展示出了卓越的机动性。 李渊看得目不转睛,不住地称赞:“这吉普车如此灵活,在战场上定能发挥大作用。” 随后,朱文正又带着李渊来到了几辆特种车辆前。“李叔,这几辆是经过改装的医疗车。 医疗车则装备了齐全的医疗设施,在战场上可以及时对伤员进行救治,大大提高了伤员的存活率。” 李渊仔细打量着这些特种车辆,心中对大明军队的后勤保障和战场支持能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朱元璋在一旁补充道:“阿三,这汽车营只是我们后勤保障和战场支持体系的一部分。 有了它们,我们的军队才能在战场上毫无后顾之忧,全力作战。” 李渊感慨万千,正欲开口,朱元璋笑着说道:“阿三,见识完汽车营,还有更实用的呢!走,带你去瞧瞧工兵营。” 朱文正再次在前领路,众人朝着工兵营的方向行进。 一路上,李渊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工兵营的模样与作用。 未等他开口询问,朱文正便主动介绍起来:“李叔,工兵营在战场上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保障部队的顺利行军,还能构建防御工事,抵御敌军进攻。” 李渊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期待。 抵达工兵营,只见营地里摆放着各式各样奇特的工具和机械,士兵们在各自岗位上忙碌而有序地工作着。 李渊好奇地打量着周围,一台巨大的机械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机械有着粗壮的履带和长长的机械臂,前端还装着巨大的铲斗。 朱文正看出李渊的疑惑,走上前介绍道:“李叔,这是挖掘机,有了它,挖掘战壕、掩体的速度比人工快上数倍。 在战场上,快速构建防御工事能极大提升部队的生存能力。”说着,朱文正示意士兵启动挖掘机。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挖掘机的机械臂灵活地伸展、转动,巨大的铲斗轻松地铲起泥土,不一会儿便挖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李渊惊叹道:“如此神器,在战场上定能发挥奇效,有了它,我军防御将更加稳固。” 接着,他们又来到一处堆放着许多金属管材和板材的地方,旁边停放着一些小型的施工车辆。 朱文正介绍说:“李叔,这些是搭建临时桥梁和工事的材料。 当部队遇到河流阻拦时,我们的工兵可以利用这些材料,快速搭建起桥梁,让部队顺利通过。” 为了让李渊更直观地了解,工兵们现场进行了搭建桥梁的演示。 只见他们分工明确,有的搬运材料,有的操作工具,短短十几分钟,一座简易但坚固的桥梁便横跨在模拟的河道上。 李渊不禁拍手称赞:“如此高效的搭桥速度,可让我军行军如虎添翼,迅速突破地理障碍。” 随后,朱文正带着李渊来到了伪装网制作区域。士兵们正在熟练地编织着各种颜色和图案的伪装网。 朱文正拿起一张伪装网解释道:“李叔,这伪装网可大有作用。 它能将我们的军事设施、武器装备等伪装起来,迷惑敌军的侦察,让他们难以发现我们的真实位置和兵力部署。” 李渊仔细观察着伪装网,上面的图案和颜色与周围的自然环境十分相似,不禁感叹道: “这伪装之术如此精妙,在战场上能让敌军摸不清虚实,为我军创造有利战机。” 离开伪装网制作区域,李渊看到一群工兵正在操作一些小型爆破装置。 朱文正介绍道:“李叔,这是爆破作业区。 在战场上,我们的工兵可以利用这些爆破装置,摧毁敌军的防御工事、桥梁、道路等,迟滞敌军行动,为我军进攻创造条件。” 正说着,一名工兵点燃了一个爆破装置,随着一声巨响,前方模拟的敌军防御工事瞬间被炸毁。 李渊被这强大的威力震撼,说道:“这爆破的威力巨大,能有效打击敌军的防御体系,让他们的防线土崩瓦解。” 参观结束后,李渊对朱元璋和朱兴祖说道:“四弟、二哥,今日参观大明军队,让我大开眼界。 大唐军队若能学习这些先进技术和理念,何愁不能强大,何惧突厥来犯。” 朱元璋笑着说:“阿三,放心吧,咱们合作之后,这些都会逐步实现。” 李渊满怀期待地点点头,心中已然在谋划着大唐军队的变革与发展,让大唐军队迈向新的高度,扞卫大唐的荣耀与疆土 。 第106章 出兵高丽 数日后,大明皇家第一师驻军营地内,一片庄严肃穆又充满紧张感的氛围。 宽阔的练兵场上,地面被平整得坚实而光滑,周围的旗杆上,大明的旗帜猎猎作响,仿佛在向即将到来的盛事致敬。 天刚破晓,第一师的将士们便已全员集合完毕。 他们身着崭新笔挺的军装,每一颗纽扣都扣得整整齐齐,军帽下的眼神坚定而炽热,透露着对这次检阅的期待与自豪。 队列整齐得如同用尺子量过一般,从高空俯瞰,仿佛是一块由钢铁意志铸就的方阵拼图。 随着一辆辆汽车轰鸣声,朱兴祖、朱元璋兄弟与远道而来的嬴政等大秦群臣及李渊等大唐群臣在太子朱标为首的大明群臣陪同下,缓缓进入营地。 李世民一路上左顾右盼,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惊叹。 他看着两旁排列整齐的士兵,心中不禁感叹,这大明军队的纪律和风貌,与大唐军队有着天壤之别。 众人来到检阅台,拾级而上。 嬴政身着一袭黑色长袍,头戴冕旒,虽身处陌生的时代与军队之中,周身却依旧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严阵以待的大明将士,心中暗自估量着这支部队的实力。 李渊站在一旁,神色间既有对即将开始的检阅的期待,又夹杂着一丝紧张,毕竟这是他第二次深入接触大明军队。 上次的震撼还历历在目,此刻他迫不及待想看到更多未曾见识过的强大力量。 朱兴祖与朱元璋站在检阅台中央,朱兴祖身姿挺拔,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将士们好!” “冕下好!” “陛下好!” 刹那间,震耳欲聋的回应声响彻整个营地,声音汇聚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击着周围的空气。 “将士们辛苦了!”朱兴祖再次问候,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与欣慰。 “一切为了大明!”整齐划一的回答,如同滚滚雷鸣,展示着将士们坚定的信念和无畏的勇气。 李渊站在一旁,被这气势磅礴的场景深深震撼,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检阅正式开始,首先走来的是步兵方阵。 他们迈着标准的正步,脚步声整齐划一,如同密集的鼓点,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灵。 士兵们的脸上洋溢着自信和自豪,手中的带着刺刀的ak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 “这步兵的气势,实在是惊人!”嬴政忍不住对身旁的朱元璋说道, “我大秦的步兵虽也英勇,但如此整齐的步伐和严明的纪律,还是让朕大开眼界。” 朱元璋微微一笑,说道:“大哥,这步兵方阵可是我们军队的基础。 他们经过长时间的艰苦训练,才练就了这身过硬的本领。在战场上,他们就是我们最坚实的防线。” 步兵方阵过后,装甲部队缓缓驶来。一辆辆主战坦克和装甲车,威风凛凛地排成队列,发动机的轰鸣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坦克的炮管高高扬起,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大明军队的强大火力; 装甲车的车身坚固厚实,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防御力。 阳光洒在这些钢铁巨兽的身上,反射出冷冽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看到这些装甲车辆,李渊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激动地说:“四弟,上次在坦克装甲旅见识了这些大家伙。 今日再次看到,还是觉得震撼无比。有了这样的装甲部队,突厥的骑兵又何足为惧!” 朱元璋点点头,说道:“装甲部队是我们陆军的精锐力量,它们的机动性和火力在战场上能发挥关键作用。 等大唐的士兵学会了操作这些装备,再配合我们的战术指导,定能让大唐军队的战斗力大幅提升。” 紧接着,炮兵方阵登场。一门门巨炮被牵引车缓缓拖行,炮口高昂,仿佛随时准备发出怒吼。 这些巨炮的炮管又粗又长,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炮兵们坐在驾驶座上,神情专注,展现出专业的素养。 “这些火炮的威力如何?”嬴政好奇地问道。 朱标在一旁回答道:“政伯父,这些火炮的射程远、威力大,能对敌军的阵地进行大规模的火力覆盖。 在战场上,它们可是能改变战局的关键武器。” 嬴政听后,不禁点头称赞:“如此强大的火力,确实是战场上的利器。 大秦若能拥有这些火炮,定能在与突厥的战斗中占据优势。” 随后,工程兵方阵、运输兵方阵、医兵方阵等依次通过检阅台。 工程兵方阵的士兵们身着统一的工作服,头戴安全帽,步伐矫健。 他们身旁的车辆搭载着各种先进的工程设备,如起重机、装载机等,这些机械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光泽,彰显着强大的作业能力。 运输兵方阵紧随其后,一辆辆载重卡车整齐排列,车身涂着代表大明军队的明黄色。 车上满载着各类物资,从粮食、弹药到武器装备,一应俱全。驾驶员们身姿挺拔,目光专注,展现出极高的职业素养。 紧接着,医兵方阵出现。白色的医护服在阳光下格外醒目,每一位医兵都神情专注。 他们手中提着医疗箱,箱内装满了各种先进的医疗设备和药品。 方阵中还有经过改装的医疗车,车内配备着手术台、急救设备等,俨然是一座移动的小型医院。 李世民不禁赞叹:“如此完备的医疗保障,在战场上能大大提高伤员的存活率,鼓舞士兵们的士气。” 朱标点头道:“世民兄说得对,我们重视每一位士兵的生命,完善的医疗体系能让士兵们安心作战。” 检阅进行到一半,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声。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几架直升机组成的飞行编队呼啸而过。 李渊被这突如其来的空中力量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惊叹道: “二哥,这……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可以让普通人在天上飞的那个飞啥!” “三弟,这叫武装直升机,属于飞机得一种而已。 有了它,我们的军队在战场上就能掌握制空权,为地面部队的作战提供有力保障。” 检阅接近尾声,朱兴祖走上前,还未及开口,朱元璋已大步跨出,神色冷峻,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 他扫视全场,洪亮的声音在练兵场上回荡:“今日,诸位与朕一同见证了大明军队的无上风采。 这一支精锐之师,历经磨砺,正欲一展雄威! 高丽,多年来在边境肆意妄为,骚扰我边民,扣押我商队,全然不将我大明威严放在眼里。 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朕决意出兵朝鲜,让他们为自己的行径付出惨痛代价!” 此言一出,众人皆感震惊,陷入短暂的沉默后,随即爆发出一阵激昂的呼喊。 “犯我大明者,虽远必诛!” “犯我大明者,虽远必诛!” …… 朱元璋待众人呼喊声稍歇,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仿佛已然望见那即将开启的战场,继续说道: “此次出兵,不仅是为了惩戒高丽的恶行,更是要让天下知晓,我大明的尊严不容侵犯,我大明百姓的安宁必须扞卫!” “愿为大明而战!” “愿为大明而战!” …… 朱元璋双手抬起向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接着说道:“ 朱文正听令!朕命你为此次出征的主帅,李文忠为副帅,率大明皇家第一师全师出征高丽。 朕希望从此以后,这世间再无高丽,只有我大明乐浪行省!” 朱文正与李文忠立刻出列,单膝跪地,高声应道:“臣等领旨!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好!记住,若有不降者,给咱斩尽杀绝!”朱元璋狠戾道。 “是!陛下!” 朱元璋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退到朱兴祖身旁。“哥,咱已经动员好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朱兴祖自然明白朱元璋话中地意思,他走上前,高声说道:“ 朱兴祖自然明白朱元璋话中地意思,他走上前,高声说道:“将士们,此次出征高丽,是为了大明的荣耀,为了百姓的安宁。 我大明第一师,乃是精锐中的精锐,如今国家需要我们,我们当勇往直前,无所畏惧!” “从现在起,各团各营迅速集结,检查装备,补充物资,确保每一位战士都以最佳状态奔赴战场。” 随着朱兴祖的命令下达,营地中瞬间忙碌起来。各团营长们迅速行动,吹响集结的号角。 士兵们有条不紊地整理行囊,检查枪支弹药,确保武器装备处于最佳状态。 炮兵们仔细擦拭着火炮,装填弹药,准备随时为前方的战士提供强大的火力支援。 医疗队伍迅速集合,准备好充足的药品和医疗器械,以应对可能出现的伤员救治工作。 工程兵们则对车辆和机械设备进行最后的检修,确保行军途中不会出现故障。 后勤部门忙碌地调配着物资,将一箱箱弹药、一袋袋粮食装上运输车辆。 操场上,一排排装甲车和坦克整齐排列,驾驶员们坐在车内,神情专注地熟悉着操作流程。 在紧张而有序的准备工作中,大明第一师迅速完成了集结。 “禀报冕下,大明第一师全员人,目前已全部集结完毕,请冕下下令。”第一师都督,朱文正郑重汇报道。 朱兴祖望着眼前整齐肃立、士气高昂的名将士,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与坚定。 “好!众将士听令,此次出征,只许胜不许败!” 说罢,他他双手缓缓抬起,口中念念有词,周身渐渐泛起一层奇异的光芒。 随着朱兴祖的动作,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泛起层层涟漪,仿佛一块巨大的幕布被无形的力量轻轻搅动。 紧接着,一道巨大的金色光门在营地前方缓缓浮现。 光门边缘闪烁着神秘的符文,内部光芒流转,似有星辰闪烁,散发出强大而神秘的气息。 嬴政和李渊等人瞪大了眼睛,被眼前这不可思议的景象深深震撼。 嬴政喃喃自语:“此等神通,当真超乎想象,若能早有此术,大秦统一六国之路,或许会更加顺遂。” 李渊也不禁感叹:“二哥,这空间门实在神奇,有此助力,我大唐日后征战四方,何惧之有!” 朱文正和李文忠望着光门,眼中满是兴奋与期待。 朱文正转身,面向全体将士,高声下令:“大明皇家第一师听令!按照预定计划,依次进入空间门!” 装甲部队率先行动,一辆辆主战坦克和装甲车缓缓驶向光门。 当第一辆坦克的车头触碰到光门的瞬间,整个车身被金色光芒包裹,转瞬之间便消失在原地。 紧接着,一辆又一辆的装甲车辆鱼贯而入,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光门附近回荡,却又随着车辆的消失而渐渐远去。 步兵方阵紧跟其后,士兵们步伐整齐,眼神坚定,迈着有力的步伐踏入光门。 他们手中的武器在光芒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寒芒,仿佛在向未知的敌人宣告着大明军队的无畏与勇毅。 运输部队、炮兵部队、工程兵部队和医兵部队也依次有序地进入空间门。 整个过程迅速而有条不紊,展现出大明第一师极高的军事素养和纪律性。 当最后一名士兵消失在光门之中,朱兴祖和朱元璋等人的脸上露出了期待与坚定的神情。 李世民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思索:“如此强大的空间之力,不仅能用于战争。 若能善加利用,在贸易往来、文化交流上也能发挥巨大作用,促进各国之间的融合。” “偶像所言极是!这空间门可不单单只在战争上,若运用在贸易上,那将是前所未有的变革。”朱棣满脸兴奋地接过话茬。 朱标微微颔首,目光沉稳而睿智,“老四你进步了哈! 这空间门确实不仅能让我大明的奇珍异宝迅速流通至世界各地,充盈国库,还能引入各国独特物产,极大地丰富百姓生活。” 第107章 这次,高丽将彻底成为历史。 随着最后一名士兵踏入那散发着神秘气息的金色光门,整个大明皇家第一师瞬间置身于高丽的土地。 高丽的天空被厚重的铅云层层笼罩,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远处山峦连绵起伏,却不见一丝烟火气息。 死寂的氛围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这片土地紧紧裹缠,仿佛在默默等待一场摧枯拉朽的风暴降临。 朱文正站在一辆军绿色的指挥吉普车前,身姿笔挺如松,眼神迅速扫视着周边环境。 他拿着一个无线对讲机,对全军发号施令:“各单位注意,进入战斗戒备状态,先派遣侦察小队摸清周边情况。” 李文忠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动作干净利落,转身迅速挑选了一支由二十人组成的精锐侦察小队。 队员们手持ak47,动作敏捷地登上轻巧灵活的吉普车,引擎声打破寂静,很快消失在茂密山林之中。 侦察小队在山林中悄无声息地前行,队员们利用树木与灌木丛的掩护,动作轻盈而迅速,如同一群训练有素的猎豹。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是侦察兵赵虎,他时刻留意着周围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 突然,赵虎通过通讯设备低声汇报:“前方山谷发现敌军,大约三百人,全员冷兵器,似乎在设伏。” 随后,他留下部分队员继续监视,自己则带着一名士兵开车飞速回禀。 李文忠接到消息后,立刻向朱文正禀报。朱文正嘴角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 “传令第一装甲团,驾驶坦克从左侧迂回,利用山林掩护靠近敌军; 第二机械化步兵团搭乘装甲车从右侧包抄;第三团正面佯攻,把敌人往包围圈里赶。” 随着命令通过通讯频道下达,大明军队迅速行动起来。 第三团的士兵们乘坐吉普车,呐喊着从正面冲了出去,ak47的枪声瞬间打破了山林的寂静。 高丽军队听到枪声,纷纷从藏身之处站起,挥舞着武器,向着大明军队冲来。 然而,他们刚一露头,就遭到了左右两侧的猛烈射击。 第一装甲团的主战坦克缓缓从山林中驶出,巨大的履带碾压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远古巨兽的低吟。 坦克炮口缓缓转动,瞄准了高丽军队较为密集的区域。 “开炮!” 随着车长的一声令下,一枚枚炮弹呼啸而出,带着毁灭的气息,精准地落在敌群中。 瞬间炸出巨大的弹坑,高丽士兵被炸得血肉横飞。仅仅数分钟,高丽这股伏兵便在强大的火力下全军覆没。 朱文正看着眼前的场景,表情严肃:“传令下去,继续前进,保持警惕,高丽军队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大明皇家第一师,继续向着高丽腹地挺进。 一路上,遭遇的多股高丽军队在大明军队的坦克与火炮的强大火力下,几乎毫无还手之力,纷纷溃败。 不久后,他们抵达了高丽的重要城池黄州。 黄州城的轮廓在朦胧的雾气中逐渐显现,高大厚实的城墙宛如一条蛰伏的巨兽横亘在眼前。 城墙上,高丽士兵们严阵以待,弓箭手们拉满了弓,弓弦紧绷,发出细微的“嗡嗡”声,仿佛在诉说着他们誓死抵抗的决心。 投石车也已准备就绪,巨大的石块被安置在发射架上,犹如随时会滚落的巨石,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城门前,高丽守将朴真好骑着一匹棕色战马,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长刀,在城墙上不停地来回踱步。 “将士们,这是我们的家园,身后是我们的亲人,决不能让外敌踏入半步!” 朱文正通过望远镜仔细观察着黄州城的防御,转头对李文忠说道:“这黄州城防御完备,不可小觑,你可有破城良策?” 李文忠目光坚定,思索片刻后回答:“先用坦克和火炮,进行一轮饱和式炮击。 重点摧毁城墙上的防御工事和火力点,压制住敌军的反击能力,然后派步兵乘装甲车靠近,利用火力优势清扫残敌。” 朱文正点头表示赞同,随即通过对讲机向全军下令:“炮兵营,对城墙进行全覆盖式炮击,着重打击城门、了望塔和投石车; 装甲团,用坦克火力压制敌军弓箭手,掩护步兵推进; 步兵部队准备配合进攻,待炮击一停,立刻行动!” 随着命令下达,炮兵营的自行火炮迅速调整角度,炮口高高扬起,仿佛一群蓄势待发的钢铁巨兽。 “开炮!” 指挥官一声令下,瞬间,一枚枚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长空,如流星般飞向黄州城。 城墙上顿时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砖石飞溅,硝烟弥漫。 第一发炮弹精准地落在了城门处,巨大的冲击力将城门炸得粉碎,城门周围的高丽士兵被气浪掀飞,发出凄惨的叫声。 紧接着,一枚炮弹击中了城墙上的了望塔,了望塔瞬间坍塌,塔上的士兵随着砖石一同坠落。 投石车也未能幸免,几发炮弹落在投石车附近,将投石车炸得支离破碎,操作投石车的高丽士兵非死即伤。 装甲团的主战坦克缓缓向前推进,巨大的履带碾压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坦克炮口不断喷出火焰,精准地摧毁着城墙上的弓箭手阵地。 每一次炮击,都伴随着高丽士兵的惨叫声和城墙砖石的崩塌声。 “步兵前进!” 李文忠大喊一声,带领着搭乘装甲车的步兵部队迅速冲向城门。 士兵们手持ak47,在装甲车的掩护下,对城门前和城墙上残余的高丽士兵进行扫射。 子弹如雨点般射向敌军,城墙上的高丽士兵纷纷躲避,有的不幸被子弹击中,从城墙上坠落。 朴真好看着自己的士兵在大明军队的火力下节节败退,心急如焚。 他挥舞着长刀,大声喊道:“将士们,不要退缩!给我狠狠地打!” 他试图组织士兵进行反击,但在大明军队强大的火力压制下,根本无法靠近城门。 大明军队的装甲车冲到了城门附近,步兵们迅速下车,利用装甲车作为掩护,向城内推进。 他们分成多个小组,交替掩护前进,不断向城内的高丽士兵射击。 城内的街道狭窄,给高丽士兵提供了一定的掩护,但大明军队凭借着默契的配合和先进的武器,逐渐占据了上风。 在激烈的交火中,一名年轻的大明士兵小明,勇敢地冲在队伍的前面。 他发现了一名躲在角落里的高丽弓箭手,毫不犹豫地举枪射击。 然而,就在他开枪的瞬间,另一名高丽士兵从侧面冲了出来,挥舞着长刀砍向他。 千钧一发之际,小明的战友小李迅速扑了过来,用身体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小李的背部被长刀砍中,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军装。 “小李!” 小明悲痛地大喊一声,转身将那名高丽士兵击毙。 他迅速将小李扶起,喊道:“坚持住,你一定会没事的!” 其他战友们见状,纷纷围了过来,用火力压制住周围的敌军,为小李争取救治的时间。 李文忠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感动。他拿起对讲机,大声喊道:“兄弟们,为了受伤的战友,给我狠狠地打!” 士兵们听后,士气大振,更加勇猛无畏地向城内推进。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大明军队终于突破了黄州城的防线,占领了这座重要的城池。 城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和尸体。朱文正骑着吉普车缓缓进入城内,看着眼前的景象,表情凝重。 他下令:“立刻清理战场,救治伤员,安抚百姓。同时,加强城内的巡逻,防止有敌军残余势力反扑。” 这场黄州城之战,让高丽军队见识到了大明皇家第一师的强大实力。 占领黄州城后,大明皇家第一师稍作休整,便再度踏上征程。 朱文正深知,高丽境内的其他城池必然已加强防备,接下来的战斗只会更加艰难。 但他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因为他相信自己的部队,更相信手中先进的武器装备和出色的战术策略。 大明军队沿着蜿蜒的道路继续前行,目标直指下一座城池——开城。 开城作为高丽的重要商贸城市,城墙虽不及黄州那般高大,但周边地形复杂,易守难攻。 城外环绕着大片的农田和低矮的丘陵,为守军提供了天然的屏障和隐蔽之处。 当大明军队逐渐靠近开城时,城墙上的高丽士兵早已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守将金武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扬起的尘土,面色凝重。 他深知大明军队的厉害,在得知黄州城失陷后,便已加紧了城防部署。 除了加强城墙的防御工事,还在城外的农田和丘陵间埋伏了大量的弓箭手和长枪兵。 朱文正通过望远镜观察着开城周边的地形,眉头微微皱起。 他对李文忠说道:“这开城周边地形复杂,敌军很可能设有埋伏,我们不可贸然进攻。” 李文忠点头表示赞同,两人商议后决定,先派出侦察小队再次深入侦查,摸清敌军的具体部署。 侦察小队小心翼翼地前行,他们利用地形的掩护,逐渐靠近开城。 在农田和丘陵间,他们发现了多处高丽军队的埋伏点。 侦察小队迅速将情报传回,朱文正得知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既然他们想玩,那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传令炮兵营,对敌军埋伏区域进行炮火覆盖; 装甲团,从正面缓慢推进,吸引敌军火力;第二机械化步兵团,搭乘装甲车从右侧迂回,绕到敌军后方,切断他们的退路。” 随着命令的下达,炮兵营率先行动。一门门自行火炮调整角度,炮弹如雨点般倾泻在敌军的埋伏区域。 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高丽士兵们在炮火中死伤惨重,惨叫声不绝于耳。 装甲团的主战坦克缓缓向前推进,巨大的履带碾压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城墙上的高丽士兵见状,纷纷放箭,但在坦克厚重的装甲面前,这些箭矢显得微不足道。 坦克炮口不断喷出火焰,对城墙上的防御工事进行精准打击。 第二机械化步兵团在装甲车的掩护下,迅速从右侧迂回。他们巧妙地避开了敌军的视线,顺利绕到了敌军后方。 此时,正面的装甲团和炮兵营已经吸引了敌军的大部分火力,第二机械化步兵团趁机发动攻击,对敌军的后方阵地展开了猛烈的扫射。 高丽军队腹背受敌,顿时陷入了混乱。金武在城墙上焦急地指挥着,但面对大明军队的两面夹击,他的命令根本无法有效传达。 士兵们四处逃窜,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大明军队趁势发起总攻,步兵们在装甲车的掩护下,冲向开城。 他们手持ak47,对城门前和城墙上的敌军进行无情的扫射。 城门前的拒马和障碍物在坦克的强大冲击力下被轻易摧毁,大明军队顺利突破了城门。 城内的街道上,高丽士兵们试图进行最后的抵抗,但在大明军队默契的配合和先进武器的压制下,他们的抵抗显得苍白无力。 经过一番激烈的巷战,大明军队成功占领了开城。 占领开城后,大明军队继续前进,一路上又接连攻克了数座城池。 每一座城池的战斗都充满了艰辛,但大明军队凭借着强大的火力和顽强的斗志,一次次取得了胜利。 高丽军队在接连的失败后,士气低落,纷纷向都城平壤方向撤退。 很快,大明皇家第一师便抵达了距离平壤仅数十里的一座小城——瑞兴城。 瑞兴城虽然规模不大,但却是通往平壤的最后一道重要防线。 高丽在此集结了最后的精锐力量,由大将李佑亲自镇守。 李佑深知瑞兴城的重要性,他在城内囤积了大量的粮草和武器,加固了城墙的防御工事。 还在城外挖掘了多条壕沟,布置了大量的拒马和陷阱。 他决心在此与大明军队决一死战,为平壤争取更多的时间。 朱文正望着瑞兴城,对李文忠说道:“这瑞兴城虽小,但防御严密,敌军又有必死之心,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李文忠沉思片刻后说:“我们可以先用火炮进行长时间的炮击,摧毁他们的防御工事,削弱他们的士气。 然后再派遣步兵和装甲部队协同进攻,逐步突破他们的防线。” 朱文正点头同意,随即下令炮兵营对瑞兴城进行持续的炮击。 炮弹不断地落在城墙上和城内,城墙上的防御工事被逐渐摧毁,城内的房屋也被炸毁了许多。 高丽士兵们躲在掩体后,惊恐地听着外面的爆炸声,士气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经过数小时的炮击后,朱文正下令发起进攻。装甲团的坦克率先冲向城门,巨大的履带轻易地跨越了壕沟,碾碎了拒马。 步兵们在装甲车的掩护下,紧紧跟随在坦克后面。 城墙上的高丽士兵们拼命抵抗,箭矢和石块如雨点般落下,但在大明军队的强大火力下,他们的抵抗显得越来越微弱。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辆装甲车不幸陷入了陷阱,动弹不得。 车上的士兵们面临着巨大的危险,高丽士兵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试图消灭这股敌人。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名叫王强的士兵挺身而出。他手持一挺轻机枪,跳出装甲车,对着周围的高丽士兵猛烈扫射。 在他的掩护下,其他士兵迅速从装甲车上撤离,寻找新的掩体。 王强在枪林弹雨中坚守着,直到战友们安全撤离,他才转身准备撤退。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高丽士兵射出的冷箭射中了他的后背。 王强重重地倒在地上,但他仍挣扎着举起机枪,向敌人射出了最后几发子弹。 李文忠看到这一幕,悲愤交加。他拿起对讲机,大声喊道:“为了王强,为了所有牺牲的战友,给我冲!彻底摧毁这座城!” 士兵们听后,士气大振,如潮水般冲向瑞兴城。在他们的猛烈攻击下,瑞兴城的防线终于被突破。 李佑见大势已去,无奈之下,率领残部向平壤方向逃窜。 大明军队成功占领了瑞兴城,此时,高丽境内仅剩下都城平壤还在苦苦支撑。 朱文正站在瑞兴城的城墙上,望着平壤的方向,眼神坚定:“平壤,我们来了。这一次,高丽将彻底成为历史。” 第108章 邀请嬴政、李渊观摩 朱文正屹立于瑞兴城的城墙上,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平壤的方向。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吹起他的衣袂猎猎作响,却丝毫未能动摇他眼中的坚定。 他心里清楚,即将打响的平壤之战,无疑是这场征伐高丽战役的决胜关键,高丽的命运也将在这场战役中被彻底改写。 当下,将前线的战况及时传递回后方,让朝廷全面知晓战事进展,成了极为紧迫的任务。 想到这,朱文正迅速召集军中传令兵,他的语速急促而沉稳,将从占领黄州城、开城直至瑞兴城的详细作战过程。 以及战斗中的人员伤亡、武器损耗等关键情况,条理清晰地记录在手机里,形成一份详实的战报,郑重地递到传令兵手中。 “你务必以最快速度,通过时空门把这份战报送到摄政王和陛下手中,这关乎着整个战局,绝不能有丝毫延误!” 传令兵神色凝重,双手接过存有战报的手机,用力点头,转身便风驰电掣般驱车赶回黄州城。 黄州城内,时空门散发着神秘而幽邃的光芒。 传令兵来到时空门前,踏入其中,周围的光线瞬间扭曲,耳边传来奇异的呼啸声。 不过眨眼间,他便已出现在皇宫的专属时空门出口。 带兵守卫在坤宁宫偏殿的常茂,忽见一个身影从时空门中闪现而出,先是心头一惊,手不自觉地握住剑柄。 待看清来人身上熟悉的军服标识,知晓是前线的传令兵后,常茂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 他深知前线战报的重要性,不敢有片刻耽搁,立刻马不停蹄地带着传令兵直奔摄政王朱兴祖和皇帝朱元璋所在的乾清宫。 此刻,乾清宫内,朱兴祖正与朱元璋商讨着朝堂诸事,二人时而皱眉沉思,时而低声交流。 听闻传令兵求见,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了难以掩饰的期待。 “快宣。”朱元璋沉声道。 传令兵快步走进大殿,单膝跪地,动作干脆利落,然后恭敬地呈上手机:“陛下,摄政王,前线战报!” 朱兴祖接过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仔细阅读着战报内容,脸上的神情随着文字的跳动而变化。 朱元璋也凑了过来,二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屏幕上。 “文正不愧是我大明的栋梁,一路势如破竹,如今已兵临平壤城下。”朱元璋看完后,眼中满是欣慰与自豪。 然而,朱兴祖却撇了撇嘴,眼里闪过一阵不易察觉的鄙夷,轻哼一声道:“小八,咱们可是有坦克装甲车,火炮那些。 若是在绝对碾压的情况下,文正都搞不定,那他这个大都督也就别当了。” “哥,话是这么说!但咱这不是高兴吗?要知道这才不到三天,就打到平壤了啊!” 朱兴祖微微抬眼,目光缓缓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望向殿外的天空,嘴角悄然浮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悠悠说道: “小八,你即刻派人去通知政哥与三弟,邀请他们一同前来平壤城观战,让他们亲眼见识见识什么叫降维打击。” “哥,你这是打算让文正当现场教员啊,好让大秦与大唐的将领们知道现代化战争该怎么打? “这是其一,其二呢,也该督促他们抓紧时间,尽快解决周边的匈奴与突厥。 只有他们强大起来,提升各自的国运,咱们才能打开至正时空门,把爹娘和大哥他们接过来团聚。 如果再这么拖下去,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一提到爹娘,朱元璋的眼眶瞬间泛红,声音也不自觉地有些哽咽:“哥,咱这就吩咐常茂去通知他们。” “嗯,另外把老四也叫过来,让他带着手下将领一同前来,他那边的高丽也该有所行动了。 等文正顺利拿下这边的高丽,就直接挥师北上,一举覆灭北元。 你不是一直都很欣赏王保保吗?这次就让老二跟着文正一起出征,多历练历练。” “好嘞,哥,咱这就去安排!”朱元璋兴奋不已,立刻转头对着王老七高声下令, “你赶紧派人去通知大哥与阿三,另外把那逆子和老二也给我叫来!” 王老七领命匆匆离去,刹那间,整个皇宫都忙碌起来,脚步声、传令声交织在一起。 …… 大秦,章台宫内。 嬴政惬意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身旁皇后吕雉与皇妃吕须相伴,三人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电视里上演的爱情故事。 “嘿,别说,这刘能还真有点鬼机灵!怪不得朕那三弟妹对他如此看重,死活都不肯放人呢!” 吕雉掩嘴轻笑,半开玩笑地说:“陛下,您若真这么欣赏刘能,臣妾去跟弟妹说说,把他要到咱大秦来,省得您整日念叨。” “算了算了,君子不夺人所爱,咱可不能跟弟妹抢人才。”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悠闲。 一名侍卫匆匆走进章台宫,在嬴政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恭敬地呈上一封盖着大明印玺的信件: “陛下,大明使者前来,带来密信一封。” 嬴政微微坐直身子,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伸手接过信件。 随着他展开阅读,原本平静的眼眸中渐渐泛起波澜。 吕雉和吕须见状,也放下手中正吃着的点心,关切地凑了过来。 “陛下,可是出了什么事?”吕雉轻声问道,语气中满是担忧。 嬴政读完信,将信递给吕雉,脸上露出一丝饶有兴致的神情,笑道: “有趣!朕这四弟邀朕去观摩他们攻打高丽平壤之战,还说要让朕见识见识什么叫降维打击。” “降维打击?那是什么厉害玩意儿?陛下,咱们去不去?”吕须一听,顿时来了兴致,迫不及待地问道。 “去,当然得去!而且不仅我们去,朕还要带上所有在咸阳的将领一同前往。 依朕看,这八成是二弟的主意,目的就是想让咱们的将领去现场观摩学习他们武器的运用和战术。 看来,朕也得加快大秦皇家第一师的训练了。等这次观摩回来,也该对那匈奴动兵了。 到时,朕非得把冒顿那家伙给阉了,为爱妃你出出当年的恶气!”嬴政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吕雉心中一暖,虽然如今历史已改变,但嬴政这份心意仍让她感动不已,轻声唤道:“陛下……” 嬴政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交织的光芒,对着殿内高声下令: “传朕旨意,宣李斯、蒙恬、王翦等诸位将军即刻入宫,随朕一同前往大明,观摩这场前所未有的战争!” 不过片刻,朝堂上的核心重臣们便齐聚章台宫。 嬴政将大明的邀请与自己的打算告知众人,众人皆是又惊又喜。 李斯手抚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陛下,此次前往大明观战,确实是难得的学习契机。 那大明的武器装备与战术,定有值得我大秦借鉴之处。” 蒙恬则是满脸的跃跃欲试:“陛下,那日阅兵,末将便为之震撼。 如今能有幸观摩实战,定要将他们的精妙之处学到手,回来也好操练我大秦的锐士!” 王翦微微颔首,“陛下,老臣以为,这不仅是学习军事技术,更是洞察天下局势的良机。 知晓了大明的实力与手段,日后我大秦行事便能更有把握。” 嬴政满意地扫视着众人:“诸位所言极是。 此次出行,我大秦君臣须展现出大秦的豪迈气魄,同时也要虚心求教,莫要放过任何一个学习的机会。” 在众人紧锣密鼓的筹备下,嬴政带着李斯、蒙恬、王翦等一众大秦精英,穿过时空门来到了大明皇宫。 …… 大唐,太极殿内,气氛略显凝重。 李渊坐在主位上,手中紧握着大明的邀请信,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李世民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期待:“父皇,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既能见识大明的军威,说不定还能为我大唐的军事发展开拓新思路。” 李渊微微点头,看向李靖:“药师,你意下如何?” 李靖双手抱拳,神色恭敬:“陛下,摄政王此番邀请,想必是想让我大唐将领现场观摩学习,以便日后更好地应对突厥。” 李渊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药师所言极是,这不仅是观摩之战,更是提升我大唐军事实力的契机。” 他转头看向殿内其他将领,高声道:“传我命令,命李孝恭,李积、程咬金、秦琼等将领即刻入宫。 随本皇一同前往大明,观摩这场平壤之战!” 不多时,李孝恭,李积、程咬金、秦琼等人鱼贯而入,齐聚太极殿。 李渊将大明的邀请和自己的想法告知众人,众人纷纷响应。 程咬金摩拳擦掌,兴奋地说道:“陛下,俺老程早就想见识见识这传说中的现代化战争了,这次定要好好开开眼!” 李积则沉稳地分析道:“陛下,此次观战,我们应着重观察他们的武器协同作战以及战术布局,这对我们日后对抗突厥十分关键。” 秦琼双手抱拳:“末将定当用心学习,为大唐效力!” 李渊满意地点点头:“好,此次出行,我大唐君臣代表着大唐的颜面。 务必展现出我大唐的风采,同时也要虚心学习,将有用的知识带回大唐。” 在精心筹备之后,李渊率领着李世民、李靖、李积等一众大唐精英,通过时空门抵达了大明皇宫。 …… 此时,朱兴祖和朱元璋早已率领着一众大臣在皇宫门口等候。 嬴政大笑着走上前,伸手拍了拍朱元璋的肩膀,爽朗地说道:“四弟,你这可真是给我们准备了一场精彩大戏啊!” 朱元璋谦逊地回应:“大哥过奖了,还望诸位不吝赐教。” 李渊也拱手笑道:“四弟,那日参观兵营的场景,我至今历历在目。 如今终于有幸能亲眼目睹这震撼之战,在此,我多谢二哥与你的盛情邀请。” 朱兴祖摆了摆手,笑着说:“三弟,你我兄弟之间何必如此客气!走吧!跟我一起去那平壤城下观摩这场大战!” 说着,他右手一挥,时空门便赫然出现在身旁,朱兴祖率先迈步走了进去。 朱元璋、嬴政、李渊等一众大明、大秦、大唐将领纷纷紧跟其后。 平壤城下,大明皇家第一师兵营内,朱文正正在营帐中做最后的战前部署。 听闻诸位贵客即将到来,他赶忙整理好衣冠,快步走出营帐迎接。 只见朱兴祖带着嬴政、李渊等人从时空门中走出,朱文正立刻单膝跪地,高声道: “末将朱文正,见过陛下、摄政王,见过大秦陛下、大唐陛下以及诸位将军!” 嬴政目光灼灼地打量着周围的兵营,看到整齐排列的坦克、火炮,还有训练有素的士兵。 不禁点头称赞:“文正,要不等打完这场仗,你就过来大秦帮你政伯带兵吧!” 李渊也笑着说道:“文正,你不考虑你政伯,也可以考虑考虑你李叔我,毕竟我大唐女子风情还是不错的!” 未等朱文正回应,朱元璋便嚷嚷道:“大哥,阿三,你俩可不够意思啊!文正那可是咱亲侄子,你俩居然还想拐跑他?” “四弟,文正你不舍得,那文忠总可以了吧!如果他愿意过来大秦,朕封他明王!” “大哥所言极是,我大唐也愿封他为王!” 朱元璋一阵无语,“大哥、阿三你们还是省省吧!文忠那是咱亲亲亲外甥,你俩就别想了!” 朱兴祖看着这争人的场面,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行了行了,都别争了,咱先好好看这场仗,等打完了再聊这些有的没的。” 众人这才停下争论,将目光投向了即将开启战斗的战场。 朱文正站起身,恭敬地向众人介绍着作战计划:“诸位陛下、将军,此次平壤之战。 我军将以炮兵先行,摧毁敌军城防工事,打乱其防御部署; 装甲团随后冲锋,撕开敌军防线;步兵则在装甲车掩护下,攀爬城墙,进行攻城作战; 同时,还有一支精锐突击队,会从敌军后方隐秘潜入,伺机打开城门,里应外合。” 嬴政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问道:“这些武器配合,可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之处?” 朱文正认真回答:“陛下,炮兵、装甲团与步兵之间的协同至关重要,时间上必须精确把控,不然容易出现脱节,影响进攻节奏。” 李渊身旁的李靖目光专注,仔细聆听着,不时微微点头,似乎在心中默默推演着作战流程。 程咬金则一脸兴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坦克和火炮,嘴里嘟囔着:“好家伙,这要是咱大唐也有这些,还怕啥突厥!” 第109章 世间再无高丽 夜幕如墨,缓缓笼罩了平壤城外的大地。 大明皇家第一师的兵营里,灯火通明,士兵们正在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战前的最后准备。 坦克车组仔细检查着火炮的瞄准装置,确保每一枚炮弹都能精准命中目标; 步兵们擦拭着手中的ak47,将弹匣压得满满当当,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 朱文正站在营帐外,望着平壤城的方向,心中默默盘算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他深知,这场战役不仅关乎着大明的荣耀,更关乎着这片土地上无数百姓的命运。 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李文忠快步走到他身边,敬礼后说道:“大都督,部队已全部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发起进攻。” 朱文正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好,通知各部队,按照预定计划,凌晨三点准时发起总攻。” 李文忠领命而去,很快,兵营里响起了低沉而有力的集结号声。 士兵们迅速登上各自的战斗岗位,整个兵营充满了紧张的战斗气息。 凌晨三点,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大明军队的进攻正式开始。 炮兵营的自行火炮率先发出怒吼,一枚枚炮弹拖着长长的火舌,划破夜空,如雨点般砸向平壤城。 城墙上顿时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砖石飞溅,硝烟弥漫。 高丽军队的防御工事在猛烈的炮火下瞬间土崩瓦解,士兵们被炸得血肉横飞,惨叫声不绝于耳。 在一旁观战的嬴政,看到这一幕,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眼神中满是震撼。 他身旁的蒙恬,紧握着拳头,喃喃自语:“如此威力,我大秦锐士即便再勇猛,面对这等炮火,也难以招架。” 嬴政微微点头,沉声道:“此战之后,我大秦皇家第一师的训练与武器改良,必须加快进度。 蒙恬,你速将今日所见,详细记录下来,待回朝之后,即刻召集军中将领,商议改革之事。” 蒙恬领命,目光紧紧盯着战场上的炮火硝烟,神色凝重:“陛下,大明的炮兵战术极为精妙。 他们对火炮的运用,无论是射程的计算,还是发射的时机,都配合得恰到好处。 我大秦要想追赶,恐怕需要一定得时间才行。” “不管时间多久,必须尽快学会。朕给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朕要见到冒顿穿着裙子,在朕面前跳舞求饶!” “是,陛下!末将一定竭尽全力。” 此时,战场上装甲团的主战坦克在炮火的掩护下,缓缓向前推进。 巨大的履带碾压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远古巨兽的低吟。 坦克炮口不断喷出火焰,对城墙上的残余火力点进行精准打击。 每一次炮击,都伴随着高丽士兵的惨叫声和城墙砖石的崩塌声。 李渊看着那钢铁巨兽般的坦克,转头对身旁的李靖说道:“药师,你看这坦克。 攻防兼备,行进间还能攻击,实乃战场上的利器。我大唐若能拥有,何惧突厥骑兵。” 李靖目光专注,微微颔首:“陛下所言极是,此乃战争之变革,我等需深入研究,学习其战术与运用之法。” “是啊!只是不知二哥何时才能拿出这足够多的坦克,来支援我大唐?” “陛下,依臣之见,即便大明能够支援我大唐坦克,数量也恐有限。 且单纯依赖外援,并非长久之计。我大唐应在学习大明技术的基础上,尝试自主研发与制造。” 李渊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话虽如此,可自主研发谈何容易?这其中所需的工匠、材料以及技术,皆是难题。” “陛下,万事开头难,但只要迈出第一步,便有成功的可能。 臣建议,先从国内选拔一批精通机械、工艺的能工巧匠,组建专门的研究工坊。 同时,派遣使者前往大明,深入学习其坦克制造技术与工艺。 待使者学成归来,再与国内工匠共同研究,逐步摸索出适合我大唐的制造方法。” 李渊听后,眼中燃起一丝希望:“药师所言极是,此事就交由你负责。 务必尽快组建工坊,挑选合适人选,朕等着大唐拥有自己的坦克,一雪前耻,将突厥踏平!” “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所托!”李靖郑重领命。 此时,战场上步兵部队在装甲车的掩护下,迅速冲向平壤城。 士兵们手持ak47,在装甲车的火力支援下,向城墙上的高丽士兵猛烈射击。 子弹如雨点般射向敌军,城墙上的高丽士兵纷纷躲避,有的不幸被子弹击中,从城墙上坠落。 程咬金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大喊:“好家伙,这仗打得太过瘾了!俺老程要是有这装备,定能把突厥打得屁滚尿流!” 李世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程将军,莫急,那些枪械目前已从时空门运往大唐。 待回去后,父皇定会兴建大唐皇家第一师。到时,孤一定推荐程将军入这第一师担任将军。” 程咬金兴奋得满脸通红,双手抱拳,声音洪亮地说道:“秦王殿下,那俺老程可就等着您这句话了! 只要能让俺痛痛快快地打突厥,俺老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程将军的勇猛,大唐上下谁人不知。这大唐皇家第一师,正需要将军这样的猛将。 到时候,咱们一起苦练精兵,让突厥见识见识我大唐的厉害!” 正当众人在欣赏大明皇家第一师攻打平壤时,一支由一百人组成的精锐突击队。 在队长朱小武的带领下,从敌军后方的一条隐秘小道悄然潜入。 他们利用夜色的掩护,迅速穿过了高丽军队的防线,向着平壤城的城门逼近。 一路上,他们遭遇了多股巡逻的高丽士兵,但都被他们以精湛的战斗技巧和默契的配合一一解决。 当突击队接近城门时,却发现城门周围布满了拒马和陷阱,防守异常严密。 朱小武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思量:“看来敌军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意图,加强了城门的防守。” 他迅速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发现城门旁边有一座废弃的塔楼,塔楼的位置正好可以俯瞰城门。 朱小武当机立断,带领队员们迅速冲向塔楼。他们在枪林弹雨中奋勇前行,终于成功占领了塔楼。 朱小武站在塔楼上,通过望远镜观察着城门的情况,发现城门处有一辆高丽军队的投石车,正准备向城外的大明军队发射巨石。 朱小武立刻下令:“集中火力,摧毁那辆投石车!”队员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向投石车猛烈射击。 在密集的火力攻击下,投石车的操作人员纷纷倒地,投石车也被打得千疮百孔,无法再使用。 解决了投石车后,朱小武又发现城门处的高丽士兵正准备点燃城门,企图阻止大明军队的进攻。 他心急如焚,知道如果城门被点燃,攻城计划将会受到严重影响。 就在这时,一名队员突然喊道:“队长,我有办法!” 说着,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枚手榴弹,拉开拉环,向城门处扔去。 手榴弹准确地落在了城门处,随着一声巨响,城门处的高丽士兵被炸得七零八落,点燃城门的火把也被爆炸的气浪掀飞。 朱小武见状,立刻带领队员们冲下塔楼,向着城门冲去。 他们在城门前与高丽士兵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高超的战斗技巧,终于成功突破了城门的防守。 朱小武迅速打开城门,向城外的大明军队发出信号。 李文忠看到城门打开,立刻率领步兵部队冲了进去。 一时间,城内杀声震天,大明军队与高丽军队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城内的街道狭窄而复杂,给战斗带来了一定的困难。 但大明军队凭借着默契的配合和先进的武器,逐渐占据了上风。 他们分成多个小组,交替掩护前进,不断向城内的高丽军队射击。 高丽士兵虽然顽强抵抗,但在大明军队强大的火力压制下,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反击。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年轻的大明士兵王大才,表现得尤为英勇。 他手持一挺轻机枪,冲锋在前,为战友们开辟出一条前进的道路。 在一次激烈的交火中,王大才现前方有一座房屋里隐藏着多名高丽士兵,正对着他们进行射击。 他毫不犹豫地端起机枪,向着房屋冲了过去。在战友们的火力掩护下,王大才成功冲到了房屋前。 他一脚踢开房门,对着屋内的高丽士兵猛烈扫射。屋内的高丽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纷纷倒地。 然而,就在王大才准备转身离开时,一名躲在角落里的高丽士兵突然冲了出来,挥舞着长刀砍向他。 千钧一发之际,王大才的战友张三飞迅速扑了过来,用身体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张三飞的背部被长刀砍中,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军装。 “张三飞!”王大才悲痛地大喊一声,转身将那名高丽士兵击毙。他迅速将张三飞扶起,喊道:“坚持住,你一定会没事的!” 其他战友们见状,纷纷围了过来,用火力压制住周围的敌军,为张三飞争取救治的时间。 李文忠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感动。他拿起对讲机,大声喊道: “兄弟们,为了受伤的战友,为了我们的胜利,给我狠狠地打!” 士兵们听后,士气大振,更加勇猛无畏地向城内推进。 王翦看着战场上士兵们的英勇表现,对嬴政说道: “陛下,大明军队不仅装备精良,士兵们的战斗意志和战术配合也十分出色,这是我大秦需要学习的地方。” 嬴政微微点头:“不错,回去之后,你尽快安排将领来大明交流学习,提升我大秦军队的综合素质。” 王翦领命后,目光仍紧紧锁在战场上,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暗自思忖,大秦军队虽以勇猛着称,但在战术协同与装备运用上,与大明相比确实存在差距。 此次观摩,务必将这些宝贵经验带回,助力大秦军队脱胎换骨。 此时,战场上的局势愈发激烈。大明军队在城内步步紧逼,高丽军队的抵抗虽已摇摇欲坠,但仍在负隅顽抗。 李渊看着大明军队在巷战中的精彩表现,不禁对身旁的李积感慨道: “懋功,这巷战中的战术配合精妙绝伦,我大唐军队日后也需多加研习。” 李积目光专注,认真分析道:“陛下,巷战考验的是士兵的单兵作战能力、团队协作以及对地形的利用。 我们可在长安城内挑选类似地形进行模拟训练,让士兵们熟悉巷战环境,同时制定相应的战术策略。” 李渊深以为然,当即下令:“你回去后即刻着手筹备,挑选精锐士兵进行巷战特训,务必在短时间内提升我大唐军队的巷战能力。” 而在平壤城内,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大明军队的攻势如汹涌浪潮,一波接着一波。 李文忠身先士卒,带领着士兵们向高丽军队的核心阵地发起冲锋。 他一边指挥着士兵们交替掩护前进,一边大声呼喊着鼓舞士气:“将士们,胜利就在眼前,冲啊!” 在激烈的交火中,又有几名大明士兵受伤,但他们依然咬紧牙关,顽强战斗。 士兵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为了大明的荣耀,为了倒下的战友,必须取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随着大明军队的不断推进,高丽军队的防线终于全面崩溃。 他们的士兵在大明军队的强大攻势下,纷纷投降或逃窜。 平壤城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和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和血腥味。 经过数小时的激烈战斗,大明军队终于成功占领了平壤城。 高丽国王李禑见大势已去,无奈之下,只好率领着残余的将领们出城投降。 当李禑等人被带到朱文正面前时,他们个个神情沮丧,垂头丧气。 朱文正看着李禑,冷冷地说道:“从现在起,高丽将不再存在,只是我大明的乐浪郡了。” 李禑低下了头,无奈地说道:“我认输,希望你们能善待高丽的百姓。” 朱文正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你们不再反抗,我大明自会保一方百姓平安。” 此时,朱兴祖、嬴政、李渊等人在朱文正的陪同下,走进了平壤城。 他们看着眼前的一片废墟,心中感慨万千。 嬴政赞叹道:“文正,你果然不负众望,这场战役打得漂亮!” 李渊也点头说道:“是啊,如此强大的战斗力,真让我大唐大开眼界。” 朱兴祖看着朱文正,满意地说道:“文正,这一次打得漂亮! 待大军休整后,咱要你率大军继续北上,拿下北元。” “是,三叔!” 第110章 标儿,合着你是在演我们啊! 朱兴祖、朱元璋兄弟和朱文正等将领一同商议着高丽地区,接下来的管理事宜。 待诸事安排妥当,朱文正便率领大军踏上了北上征伐北元的征程。 朱兴祖、朱元璋兄弟与一众将领在平壤城的将军府内,围坐在一起,商讨着对高丽地区的后续管理事宜。 朱元璋率先开口道:“哥,听吉米仔说这未来高丽,不仅擅长偷东西,还擅长偷祖宗?” “如果不是你那画像被那鞑子给修改得面目全非,且太丑,估计没准他们还会认你做祖宗呢?” “哼!咱要有这种子孙,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都溺死。 听靓坤说,后世他们那些女团长得各个大长腿,不知她们现在的祖宗可有……” 朱兴祖鄙夷看了正荡漾的朱元璋,“那些女团基本也就是人工的,你要是喜欢的话,回头我让阿坤给你安排几团。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万一得啥病,那可就别怪咱这当哥的提前扶标儿上位了!” 朱元璋瞳孔一缩,“哥,咱读书少……你可别骗我。真……真那么严重吗?” “比秦淮河还脏,你觉得呢?” “那还是算了吧!咱还是找他们祖宗解解馋吧!” 朱元璋此话一出,作为他的好大儿朱标立马坏笑道:“爹,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四位高丽国美女,你慢慢享受哈!” 朱元璋丝毫没察觉到朱标话里的含义,大喜道:“还是标儿懂事!不像某些逆子,只顾着自己,完全不想咱啊!” 众人目光纷纷投向在那懵逼的大朱棣,这让他尤为难受。 他满脸憋屈:“爹,咱可是一直在你们身边,啥事都没干啊!” “哼,你那高丽宠妃朴氏哪来的!” “爹,我上哪知道啊!我现在后宫除了妙云,就没其他了!” 朱兴祖无语地瞪了朱元璋一眼,“行了,小八!那就是大明的风华里的剧情,跟老四有啥关系? 你就别动不动天天找他的茬了。咱们还是讨论一下该怎么处理这高丽吧!” 大朱棣立马附和道:“三伯所言极是,这治理才是关键,不像某些人,打下了这高丽,就想那些女人,而不管其他!” 朱元璋闻言大怒,正要起身收拾这逆子时,却突然瞥见朱兴祖右手正掐着手诀,吓得他赶忙接过话茬。 “哥,既然他们那些后世子孙那么喜欢偷,那咱们就从他祖宗这,把他们的根给撅了。” 朱兴祖略微思考了下,“此事可行!那你说说方法吧?打算怎么做?” 朱元璋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缓缓说道:“哥,既然要断他们的根。 那些高丽男丁,我看就全都贬为奴隶,送去修路挖矿,干这世间最苦的活。” “小八,你指的是?” 朱元璋满脸狠戾道:“哥,咱们大明要想永久占据着这高丽的土地上,那就必须开辟出畅通无阻的道路。 虽然我们修仙,但那些百姓却并没有。如果我们在这高丽修出一条可以连通南北的大道,那这样就方便我们掌控高丽的命脉, 其次,便是开采这高丽原有的矿产,从根本上把这地的根也断了,让乐浪全部依托于我们发展。” 朱兴祖微微颔首,手指下意识地轻叩桌面,陷入沉思。 片刻后,他抬眸,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沉声道:“修路挖矿,这主意确实能极大地削弱高丽的力量,则还能为咱们所用。 但监管一事,不能疏忽!就把那些高丽贵族利用起来,让他们来替我们好好的监管这些奴隶吧! 同时。为了更好的方便管理。以后这些高丽不允许有任何铁器,就给那些监工发些棒子吧!这也恰好符合他们的身份。 至于,他们的吃食,就一日一餐吧!如果敢有任何暴动。那就直接驻军剿灭,并实行连诛制。” “哥。那这样会不会很快就把他们都灭了?” 朱兴祖目光如炬,直视朱元璋,“小八,我明白你的担忧,可当下局势容不得我们心慈手软。 高丽新附,人心未稳,若不以雷霆手段震慑,何以服众?何以长久统治? 一日一餐,看似苛刻,却也能保证他们不至于饿死,只要他们安安分分劳作,便不会有性命之忧。 至于连诛之法,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也不会轻易动用,只是高悬此剑,让他们不敢有丝毫异动。” 朱元璋微微点头,神色凝重,陷入沉思。 此时,一直静静聆听的太子朱标缓缓开口:“三伯、爹,如此严苛之策,虽能在短期内压制高丽,但从长远来看,恐生祸端。 民以食为天,一日一餐,长此以往,百姓必定怨声载道。 不如在初期施行此策,待局势稍稳,再逐步改善他们的待遇,恩威并施,方能长治久安。” 朱兴祖看了朱标一眼,微微颔首:“标儿所言,不无道理。 那就先如此定下,初期以严苛为主,待道路和矿场稳定运行,再做调整。” 话题一转,又落到了对高丽贵族的利用上。 朱棡起身,抱拳说道:“三伯,让高丽贵族监管男丁,固然能减轻我们的压力。 但他们毕竟是高丽人,万一他们暗中勾结,煽动反抗,该如何是好?” 朱兴祖冷笑一声:“这有何难?他们的亲眷都在我们手中,量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再者,我们会在每个监管队伍中安插我们的亲信,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有任何不轨之心,立即处置。” 朱元璋补充道:“不仅如此,对于那些表现出色、忠心耿耿的高丽贵族,我们也可以给予他们一定的好处。 比如赏赐一日三餐、让他们尝到甜头,自然就会为我们尽心尽力。” 朱兴祖意味深长地看着朱元璋,心中暗自嘀咕:“论严苛,还得是你啊!小八。一日三餐,你还真能想得出!” 朱元璋自然不清楚朱兴祖的想法,若是知道,一定会嗤之以鼻。 “三餐已经很多了,想当初我能吃一餐都觉得是上天的恩赐!” 随后,众人又商议起道路的规划和矿场的开采细节。 负责工程的官员摊开地图,详细介绍道:“陛下,冕下,若要修一条连通南北的大道,需经过多地。 其中不乏山地和河流,工程难度不小。而且,修路所需的大量工具和物资,从大明内地调配,路途遥远,运输成本高昂。” 朱兴祖摆了摆手,“这事先不急,先从我们大明修起。等什么时候大明修好了,再去考虑这高丽。 至于矿产那些,咱会在这平壤设置一个空间门,方便运输这些矿产!” “既然摄政王冕下已经有办法解决了,那臣下没有任何问题了。” 这时,话题转到了高丽女子身上。朱元璋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一丝算计的笑容: “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挑出来许配给咱们军中的未婚将士。 这不仅能让将士们安心扎根高丽,还能在高丽繁衍咱们大明的血脉,不出几代,高丽上下岂不都是咱大明的人了?” 朱标微微皱眉,面露难色,轻声说道:“爹,此事还需三思。 强迫高丽女子嫁人,她们心里肯定不痛快,日后夫妻相处,难免会产生矛盾,弄不好还会影响军心。” 朱元璋眼睛一瞪,提高了音量:“有什么好三思的?这是她们的福气! 将士们为大明出生入死,娶个高丽女子怎么了?这是她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标儿,你爹说得在理!你啊!还是太仁慈了。记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朱标依旧坚持己见,他恭敬地向朱元璋和朱兴祖行礼后,缓缓说道:“三伯、爹,儿臣明白二位的想法。 此举虽能在一定程度上稳固军心、同化高丽,但强迫之事,终究有违道义。 儿臣以为,可先在军中统计未婚将士的意愿,对于有娶妻意愿的将士,再对高丽女子进行劝说。 若女子自愿,我们可给予丰厚的赏赐,无论是对女子本人,还是其家人,都能让他们感受到大明的诚意与善意。 如此一来,既不会引起高丽女子的反感,又能达到团结军心、融合血脉的目的。” 朱元璋怒斥道:“简直是迂腐至极!朕看那些儒家是真把你教傻了。那些高丽女子他们也配? 记住了,朕没全把她们灭了,就是对她们的仁慈。 如果不是考虑到,我大明诸多将士尚未婚配,朕早就通通把他们分配给那些老百姓了!” “爹,儿臣知错!”朱标嘴上虽这般说,但眼神中仍隐隐透着坚持。 “只是儿臣还是觉得,婚姻之事关乎一生,若能以和为贵,自愿结合,于国于家皆有裨益。” 朱元璋眉头紧皱,哼了一声:“哼,就你心软! 那依你之见,那些年轻貌美的高丽女子,咱们可以照你说的,让她们自愿嫁给将士。 可那些长相平凡甚至丑陋的女子,又该如何处置?总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 朱标思索片刻,说道:“爹,三伯,儿臣以为,对于这些女子,可根据她们的能力和意愿,安排不同的去处。 其中心灵手巧的,可集中起来,由朝廷出资,设立工坊,教授她们纺织、刺绣、陶艺等手艺。 这些手工艺品,不仅可满足高丽本地需求,还能运往大明内地售卖,为朝廷增加赋税,同时也能让她们凭借自身技艺养活自己。” 朱兴祖摇了摇头,“标儿,你还是太仁慈了! 这么说吧!咱就没想让除嫁给我大明将士外的其他高丽人活一世,甚至有任何一个高丽后代,你明白吗?” 朱标心中一震,脸上满是震惊与不解:“三伯,如此赶尽杀绝,怕是会激起民变啊! 高丽百姓虽为战败方,但他们也是无辜之人,若对他们赶尽杀绝,这与暴君何异?日后天下人又会如何看待我大明?” 朱兴祖神色冷峻,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标儿,你自幼熟读儒家经典,心怀仁义,这固然是好的。 但你身处高位,肩负着大明的江山社稷,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 高丽虽小,但其地理位置重要,且其民性狡黠。若不彻底根除隐患,日后必成大患。 咱们大明将士在前线浴血奋战,可不是为了养一群随时可能反噬的白眼狼。” 朱元璋在一旁微微点头,补充道:“哥说得对,标儿。 你看看这高丽,此前对我大明阳奉阴违,若不是咱们兵强马壮,一举拿下,他们还不知道要如何折腾。 今日若对他们心慈手软,他日他们羽翼丰满,定会对我大明不利。” 朱标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朱元璋和朱兴祖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但他实在不忍心看到无辜百姓惨遭屠戮。 最终,他还是无奈地点头道:“既然三伯与爹如此安排,那儿臣遵旨便是。只是……” 朱标话未说完,朱元璋便问道:“只是什么?标儿,有话但说无妨。” “只是儿臣以为,即便要实施如此策略,也需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 骤然采取过激手段,恐引起高丽百姓的强烈反抗,局面一旦失控,反而会给我大明带来诸多麻烦。” 朱兴祖眼里满是杀意,“若真如此的话,那到时就看是他们的头铁还是我大明坦克,火炮铁了?” “三伯……这!哎!罢了,一切听三伯你和爹的吧!大不了到时,孤再请一些高僧给他们超度超度就是了!” 朱标这话一出,立马引得众人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我靠!这芝麻汤圆侄子刚刚说那些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他这是在演我不成?” “原来如此啊!感情咱这好大儿又要咱与咱哥背锅,他好当那个老好人啊!啧啧啧……不愧是熟悉的味道!” “庆幸咱私下允诺了大哥的一朝皇位,要不然哪天他给咱演这一出,那我这太宗可就真的成成祖了。” “老大就是威武,原本孤以为跟靓坤和乌鸦学习那么久有所长进,如今看来还是不够啊!怪不得他是太子,孤是秦王呢?” “大哥不愧是大哥,明明想弄死那些,却还装出那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太厉害了!咱这晋王得多学学才行! 要不然以后当了皇帝,不得被他给卖了!” 第111章 若我当了皇帝,你就是亲王 平壤城大捷后,大明皇家第一师稍作整顿,便在朱文正的率领下向北元进发。 放眼望去,钢铁洪流浩浩荡荡,重型卡车满载物资,威风凛凛的坦克和灵活的吉普车穿梭其中,气势磅礴。 在队伍中间的一辆悍马车里,朱文正、李文忠以及秦王朱樉三人正悠然自得地抽着雪茄,闲聊着琐碎趣事。 朱文正看着兴奋得满脸通红、手舞足蹈的朱樉,不禁哑然失笑。 “老二,你至于这么兴奋吗?不过是去征讨北元罢了。” “堂兄,这可大不一样!那可是北元啊!咱爹奋斗了半辈子都没能把他们怎么样。 要是这次咱们能直捣北元龙庭,活捉北元皇帝,看他以后还怎么骂我是逆子!” “老二,你就为这个兴奋?不是为了那封狼居胥?”李文忠惊讶道。 朱樉满脸鄙夷地瞥了李文忠一眼,“表哥,你这格局也忒小了吧? 我一个堂堂大明预备皇帝,又他娘的还是一个修仙者,哪还稀罕什么封狼居胥?也就老四那个傻子才会把这当目标。” 朱文正一脸疑惑,追问道:“等等……你什么时候变成储备皇帝了?不是只有老三吗?” 朱樉得意洋洋地摆了摆手,说道:“堂兄,那都是老皇历了! 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包了乌鸦哥足足一个月在‘夜归人’的消费,才好不容易打听到这个消息。” “乌鸦?难道他这是从三叔口中得知的?” 朱樉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堂兄,还不止这些呢! 要是你愿意请我两个月‘夜归人’的消费,我倒是可以跟你分享一个更劲爆的消息。” 见朱文正有些犹豫,朱樉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堂兄,这消息绝对物超所值,而且还紧密关系着你的未来前程。 你就放一百个心,两个月的‘夜归人’消费,绝对能让你觉得无比划算。” 朱文正见朱樉如此信誓旦旦,忍不住心中一动,“难不成,三叔与小叔也想让我当一朝皇帝?” 他深知朱樉虽然行事有些乖张,但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既然敢这么说,那这消息必定不简单。 略作思忖后,他抑制不住地兴奋道:“老二,你说吧!如果这消息物有所值,别说两个月,哥包你一年都行!” 李文忠瞧着朱文正和朱樉那神秘兮兮又兴奋的模样,心里也猜出了几分。 “老二,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别一直吊着我们胃口,我都快急死了。” “哈哈,堂兄放心!实不相瞒,我费了好大劲从乌鸦哥那儿套出消息,三伯和我爹打算让你当预备皇帝! 不过这顺序得排在我、老三,还有高煦与高燧之后。” 这话一出,悍马车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李文忠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老二,你可别开玩笑,这种事哪能随便乱说。” 朱文正也是惊得手中的雪茄差点掉落,神色凝重地问道:“老二,你说的当真?三叔和你爹为啥会有这样的想法?” 朱樉收起笑容,一脸认真地说:“千真万确!堂兄,你这段时间的表现,三伯和我爹都看在眼里。 这次平壤城大捷,你展现出的军事才能和领导风范,大伙都服。 再加上你为人正直,处事果断,在军中威望极高,我爹之前又允诺过你当接班人,综合这些,才有了这个决定。” 朱文正眼眶一下子红了,自从被放出来,他一心只想拼命建功,赎清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从不敢有别的念头。 没想到三叔和小叔一直记挂着他,甚至还考虑让他当皇帝。 “这……” “堂兄,别这那的,你可答应包我一年‘夜归人’的,表哥可都听着呢!你赖不掉。” 朱文正感动地看着混不吝的朱樉,“老二,谢谢你们几个弟弟的支持。 以后哪怕我真当了皇帝,我还是那个能为你们付出生命的哥哥。” “堂兄,你太见外了!不管以后怎样,你永远是有好吃好玩的,都先想着我们的好大哥!” “老二……” “堂兄……” 李文忠无比郁闷的嚷嚷道:“你俩有完没完了?合着我就是外人呗?” 朱文正搂着李文忠,“表弟,若我真当了皇帝,你就是我那一朝的亲王,可好?” “这还差不多!”李文忠这才满意地笑了,转眼看向朱樉,“老二,那我呢?” “一样,一样,朕到时候封你为曹王,够意思吧?”朱樉故意端起架子,一本正经地说。 “我去你大爷的。老二,你是皮痒了不成,你全家都曹……” “表哥,我大爷可是堂兄他爹……,然后我全家包含你娘,我那小姑……” “我……” 就在这时,悍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警报声,打破了车内原本热烈又略带诙谐的氛围。 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跑到车旁,大声汇报:“大都督,前方侦查小队发来紧急信号,我们遭遇了野人女真的偷袭!” 朱文正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眼神变得锐利如鹰。 他迅速推开车门,跳下车来,大声吼道:“全军进入一级战斗状态,按照预定防御方案行动!” 李文忠和朱樉也跟着冲了出来,刚才还在斗嘴的两人此刻一脸严肃,迅速进入了战斗角色。 朱樉手中突然泛起淡淡的蓝光,那是他修仙者的力量在涌动。 他冷笑着说:“来得正好,正愁没机会练练手,让这些野人女真尝尝我这修仙者的厉害!” 朱文正一边通过对讲机向各部队传达指令,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地形。 他们此刻正处于一片山谷之中,两侧是高耸的山峰,地形对防御极为不利。 但大明皇家第一师的士兵们训练有素,在接到命令后,迅速行动起来。 坦克部队迅速调整位置,将炮口对准两侧山峰。 重型卡车也在士兵们的操作下,围成了一个简易的防御圈,吉普车则在队伍中来回穿梭,传递着最新的情报。 步兵们纷纷从车上跳下,依托着车辆和地形,架起了手中的武器。 很快,野人女真的身影出现在两侧的山坡上。 他们身着兽皮,手持弓箭和长刀,发出阵阵呐喊,向着明军冲了下来。 密密麻麻的箭雨如蝗虫般射向明军,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断响起。 不少箭支射在了坦克和卡车上,也有一些幸运地穿透了士兵们的防护,带起一片片血花。 “开炮!”朱文正果断下令。 坦克的轰鸣声瞬间响起,一枚枚炮弹呼啸着飞向山坡,爆炸声震耳欲聋,火光冲天。 野人女真的冲锋队伍被炸得七零八落,残肢断臂四处飞溅,但他们悍不畏死,依然前赴后继地冲了过来。 朱樉见状,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一道巨大的冰墙从地面升起,横亘在野人女真的冲锋路线上。 冲在前面的野人女真收不住脚步,一头撞在冰墙上,发出阵阵惨叫。 “老二,好样的!”李文忠大声称赞道,同时端起手中的突击步枪,向着野人女真猛烈射击。 他的枪法精准,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有一名野人女真倒下。 在激烈的战斗中,明军也出现了一些伤亡。一名年轻的士兵被箭射中了肩膀,他却咬着牙,继续向敌人射击。 朱文正看到这一幕,心中满是愤怒,他拿起一把自动步枪,亲自加入了战斗。 “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朱文正的怒吼声传遍了整个战场。 然而,野人女真的攻势越来越猛。他们似乎知道明军的强大,所以采用了一种近乎自杀式的攻击方式,不断地冲击着明军的防线。 在一处防御薄弱的地方,野人女真突破了卡车的防御圈,冲了进来。 “不好!”朱文正看到这一幕,心中暗叫一声,他立刻带领着身边的士兵,向着缺口处冲了过去。 在激烈的近身搏斗中,朱文正展现出了非凡的武艺。他手中的步枪如同一把利刃,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走一名敌人的生命。 朱樉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他双手一挥,几道冰刃从他手中射出,飞向野人女真。 冰刃锋利无比,瞬间就将几名野人女真切成了两半。 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将这股突破防线的野人女真击退。 朱文正望着满地的野人女真尸体,狠戾道:“这些鞑子竟敢偷袭我大明军队,真是好大的胆。 传令下去,全军追击,一个都别放过!”说罢,他跳上一辆吉普车,亲自带队冲在最前面。 李文忠和朱樉也分别登上战车,紧跟其后。 朱樉坐在一辆改装后的重火力吉普车上,双手不断凝聚着灵力,准备随时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李文忠则驾驶着一辆装备了重机枪的悍马车,眼神冷峻,时刻准备应对敌人的反扑。 大明皇家第一师如同一条愤怒的钢铁巨龙,沿着野人女真撤退的路线迅猛追击。 山谷中回荡着引擎的轰鸣声和士兵们的呐喊声,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追击途中,不断有小股野人女真试图抵抗,但在明军强大的火力面前,这些抵抗显得微不足道。 一辆辆坦克轰鸣着冲上前去,用炮火将敌人的临时阵地夷为平地; 步兵们乘坐着吉普车和卡车,在火力掩护下迅速包抄,将敌人一一消灭。 朱樉坐在车上,看到前方有一群野人女真躲在巨石后面负隅顽抗,他冷哼一声,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天空中突然凝聚起大片的寒霜,无数冰锥如暴雨般射向敌人。 那些野人女真根本来不及躲避,瞬间被冰锥穿透,发出阵阵惨叫。 “老二,干得漂亮!”李文忠在一旁大声喊道,同时操纵着重机枪,向着敌人的残余势力疯狂扫射。 随着明军的不断推进,他们逐渐逼近了野人女真的主力部队。 只见前方一片开阔地,密密麻麻的野人女真聚集在一起,他们手持简陋的武器,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绝望。 朱文正见状,果断下令:“坦克部队,正面进攻,压制敌人火力;步兵从两侧迂回包抄,务必将他们全部歼灭!” 坦克部队率先发动攻击,一枚枚炮弹如雨点般落在野人女真的阵地上,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 野人女真的防线在强大的炮火攻击下瞬间崩溃,士兵们四处逃窜。 步兵们趁着敌人混乱之际,迅速从两侧冲了上去。他们端着突击步枪,对着逃窜的敌人猛烈射击。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场面惨烈无比。 朱樉看到敌人的阵脚已乱,他从车上跳了下来,手中凝聚起一团强大的灵力。 他大喝一声,将灵力团朝着敌人的核心区域扔了过去。 灵力团在人群中爆炸,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的野人女真全部震飞。 在激烈的战斗中,明军也有一些士兵受伤,但他们毫不退缩,继续奋勇杀敌。 一名年轻的士兵腿部被敌人的长刀砍伤,但他依然咬着牙,单腿跪地,用手中的步枪向敌人射击。 朱文正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敬佩。 他拿起对讲机,大声说道:“兄弟们,我们的战友为了保卫大明,不惜流血牺牲。 我们一定要为他们报仇,彻底消灭这些敌人!” 士兵们听了朱文正的话,士气大振,他们更加勇猛无畏地冲向敌人。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野人女真的主力部队终于被全部消灭。 朱文正看着满地的尸体,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他下令士兵们打扫战场,将敌人的武器和物资全部收缴。 随后,朱文正带领着部队继续前进,他们沿着野人女真的部落踪迹,一路杀了过去。 每到一处,他们都将部落中的男丁全部斩杀,以绝后患。 那些部落中的女人则被集中起来,用卡车运往朝鲜。 在一个较大的野人女真部落中,明军遭遇了一些抵抗。 一群手持长刀的野人女真男子冲了出来,试图保卫自己的家园。 但他们的抵抗在明军的坦克和火炮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一辆坦克缓缓驶上前去,用炮口对准了敌人的木屋。 随着一声巨响,木屋瞬间被炸毁,里面的敌人也被埋在了废墟之下。 步兵们则冲进部落,将剩余的敌人一一消灭。 当战斗结束后,朱文正走进部落,看着那些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他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冷冷地说道:“将她们全部带走,送回朝鲜,让她们在那里为自己的族人赎罪。” “堂兄,既然这群鞑子不知死活,那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灭了剩下的建州女真与那海西女真!” 第112章 叶赫老巫婆,你的祖宗都没了,看你怎么出生。 朱文正听到朱樉的提议,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 他深知,若不彻底解决这些女真势力,大明军队在征讨北元的途中必然会受到诸多掣肘。 权衡利弊后,他点了点头,沉声道:“好,传令下去,全军向海西女真部落进发!” 得到命令后,大明皇家第一师迅速调整行军路线,浩浩荡荡地朝着海西女真的领地挺进。 一路上,士兵们士气高昂。尤其是在经历了灭高丽与野人女真后,更是让他们对现代武器的使用与战术得心应手。 经过两天的急行军,大明皇家第一师在朱文正的率领下,终于抵达了海西女真的势力范围。 远远望去,便能看到一座座简陋的帐篷和木屋错落分布在广阔的森林中。 朱文正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着海西女真的营地,眉头微微皱起。 只见营地周围虽设有一些简易的拒马和栅栏,但在现代化武器面前,这些防御形同虚设。 不过,森林的地形却给进攻带来了一定阻碍,茂密的树木会限制坦克和重型火炮的机动性。 “传我命令,坦克部队先不要贸然前进,在森林边缘集结待命。 让侦察兵迅速散开,摸清敌人的兵力部署和营地周边的地形,重点查看是否有隐藏的陷阱和暗哨。 步兵下车,呈散兵线缓慢推进,注意保持警惕。”朱文正有条不紊地发布着指令,士兵们则迅速的行动起来。 只见侦察兵身着特制的迷彩作战服,手握消音手枪与匕首,如鬼魅般率先潜入森林,探查敌情。 而步兵们则手持突击步枪,小心翼翼地朝着营地靠近,每一步都踏得极为谨慎,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此时,海西女真的营地中,一名放哨的女真战士发现了明军的踪迹。 正当他准备吹响号角时,一道寒光闪过,一枚特制的消音飞镖精准地射中了他的咽喉。 放哨战士瞪大了眼睛,双手徒劳地捂住脖子,却无法阻止鲜血的涌出,身体缓缓倒下,未发出一丝声响。 潜伏在附近的侦察兵徐大牛迅速从灌木丛中蹿出,将尸体拖到隐蔽处。 随后他熟练的通过对讲机向队长汇报:“一号目标已清除,继续前进。” 很快他们又发现了几个暗哨,凭借着精湛的潜行技巧和先进的武器,一一将其悄无声息地解决。 在摸清了敌人营地周边的大致情况后,侦察队长向朱文正汇报: “报告大都督,营地东侧防御相对薄弱,有一条小溪可作为天然屏障,但溪边可能设有陷阱; 西侧树林茂密,敌人设有了望台,视野较好。营地内帐篷众多,估算兵力约有数千人。” 朱文正听完汇报,沉思片刻后下令:“火炮部队准备,先对敌人营地进行远程炮击,打乱他们的部署。 步兵加快推进速度,在火炮掩护下向营地靠近,但要注意躲避陷阱。” 火炮部队迅速行动起来,一门门榴弹炮被推上阵地,炮手们熟练地装填炮弹、调整角度。 随着一声令下,炮弹呼啸着飞向海西女真的营地。 “轰轰轰!” 第一波炮弹准确地落在营地中央,瞬间掀起了巨大的烟尘和火光。 帐篷被强大的气浪掀翻,木屋被炸得粉碎。无数海西女真族人被爆炸的冲击力抛向空中,又重重地摔落在地,非死即伤。 在火炮的轰鸣声中,步兵们呐喊着向前冲锋。他们利用树木和地形作为掩护,快速向营地逼近。 然而,海西女真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倒。 他们迅速从慌乱中镇定下来,拿起弓箭和长矛,冲向营地边缘,准备抵抗明军的进攻。 “放箭!”海西女真的指挥官大声喊道。 朱樉见状,双手迅速舞动,口中念念有词,一股强大的灵力从他体内涌出。 刹那间,天空中风云变幻,原本湛蓝的天空瞬间被乌云遮蔽,气温急剧下降。 只见无数冰锥凝结成形,如同一支支锋利的利箭,朝着海西女真放箭的方向疾射而去。 冰锥与海西女真射出的箭雨在空中交汇,一时间“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不少冰锥直接穿透了箭支,继续朝着海西女真的人群飞去。 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冰锥刺入他们的身体,鲜血溅洒在翠绿的草地上。 “冲啊!”明军步兵们士气大振,在冰锥的掩护下,加快了冲锋的步伐。 他们手持突击步枪,不断扣动扳机,子弹如暴风雨般倾泻向敌人。 “杀!”一名明军士兵怒吼着,将一名试图近身的海西女真战士一枪击毙。 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另一名海西女真战士挥舞着长刀,从侧面猛扑过来。 士兵急忙侧身躲避,长刀擦着他的手臂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但他没有丝毫退缩,转身用枪托狠狠地砸向敌人的头部,随着一声闷响,那名海西女真战士摇晃着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李文忠驾驶着一辆装备着重机枪的悍马车,如同一头咆哮的钢铁巨兽,在战场上横冲直撞。 他双手紧握着重机枪的扳机,疯狂地扫射着。 重机枪发出的怒吼声震耳欲聋,一颗颗子弹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将海西女真战士们打得连连后退。 “都给我死!” 李文忠双眼通红,大声怒吼着。在他的攻击下,一片海西女真战士瞬间倒下,鲜血在他们身下蔓延开来。 而在森林边缘,坦克部队也终于等到了出击的时机。 朱文正通过对讲机下令:“坦克部队,从东侧迂回前进,利用好溪边的地形,给敌人致命一击!” 坦克部队接到命令后,迅速行动起来。履带在地面上碾压出深深的痕迹,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当坦克靠近溪边时,车长们透过潜望镜,观察着敌人的动向。 “开炮!” 随着车长们的一声令下,坦克的炮口喷出巨大的火焰,一枚枚炮弹呼啸着飞向海西女真的营地。 炮弹在敌群中爆炸,巨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敌人掀飞,炸出一个个大坑。 “不!” 一名海西女真的勇士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同伴被炮弹炸死,悲愤交加。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矛,朝着坦克冲了过去。然而,他的勇敢在现代化的武器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坦克上的机枪手发现了他,迅速调整枪口,一阵扫射过后,那名勇士的身体瞬间被打成了筛子,倒在了血泊之中。 在明军的猛烈攻击下,海西女真的防线逐渐出现了裂痕。但他们依旧顽强抵抗着,试图挽回败局。 此时,朱樉再次施展法术。他双手高高举起,口中念动更为复杂的咒语。 只见地面上突然升起一道道巨大的冰墙,将海西女真的营地分割成了几块。 被困在其中的海西女真战士们惊慌失措,四处奔逃。 “别让他们跑了!”朱文正大声喊道。 明军步兵们趁势发动总攻,他们如潮水般涌入营地,疯狂地用轻步枪向四处奔逃的海西女真战士倾泻子弹。 一时间,枪声、呼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营地。 “砰砰砰!” 子弹带着死亡的呼啸,精准地射中那些试图突围的敌人。 一名明军士兵快速更换弹匣,连续点射,三名海西女真战士在他的枪下接连倒下。 鲜血汩汩地流,在泥土地上汇聚成暗红色的小洼。 另一名士兵在冲锋时,不小心被一根倒下的原木绊倒。 就在他刚要起身时,一名海西女真战士挥舞着斧头,恶狠狠地朝他劈来。 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的战友迅速转身,将一梭子子弹打进了攻击者的胸膛。 那战士瞪大了双眼,身体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李文忠所在的悍马,沿着冰墙的缝隙疾驰而入,重机枪持续怒吼。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伴随着敌人的惨叫。 在他的冲击下,原本就混乱的防线彻底崩溃,海西女真战士们的抵抗变得更加无力。 朱樉在后方全力维持着法术,他的额头布满汗珠,脸色略显苍白。 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不断变换着法印,冰墙在他的操控下不断移动、变形,将海西女真战士们逼入更小的包围圈。 坦克部队也没有闲着,它们缓慢而坚定地推进,炮口和机枪同时开火。 每一枚炮弹落下,都能炸飞一片敌人,强大的气浪将周围的帐篷、杂物和人体残肢一同掀起。 此时,海西女真首领心急如焚站在一座尚未倒塌的木屋前,挥舞着长刀,大声呼喊着让战士们向他靠拢。 但他的声音很快被枪炮声淹没,身边的战士越来越少,他的眼神中逐渐流露出绝望。 朱文正看到这一幕,果断下令:“集中火力,消灭那个金钱鼠头领!” 顿时,数名步兵将枪口对准了海西女真首领,子弹如雨点般射去。 首领左躲右闪,但还是难以抵挡密集的弹雨,最终身中数弹,倒在了血泊之中。 失去了首领的海西女真战士们更加混乱,他们不再有组织地抵抗,而是各自为战,四处逃窜。 明军士兵们则乘胜追击,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敌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斗逐渐接近尾声。海西女真的营地已经满目疮痍,到处都是残垣断壁、烧焦的尸体和散落的武器。 明军士兵们开始打扫战场,他们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敌人漏网。 朱文正走进营地,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不仅丝毫怜悯,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叶赫老巫婆,你的祖宗都没了,这次我看你怎么再宁与友邦,不与家奴……” 随即,他下令道:“传令下去,将所有物资收缴,不留任何一活口。” 士兵们领命而去,有条不紊地执行着命令。他们穿梭在废墟与尸体之间,将海西女真的物资一一清点、搬运到指定地点。 那些散落的毛皮、简陋的农具以及少量的粮食,都被明军装车,准备带回充实军需。 而对于还尚有一丝气息的海西女真伤者,明军士兵们没有丝毫犹豫,手中的利刃或是冰冷的枪口,终结了他们最后的挣扎。 此时,朱樉撤去了法术,疲惫地走到朱文正身边。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额头上的汗珠还未干透,灵力的过度消耗让他显得有些虚弱。 “堂兄,这次可真是痛快!”朱樉虽疲惫,语气中却透着兴奋。 朱文正拍了拍朱樉的肩膀,笑道:“老二,多亏了你这一身本事,不然这场战斗可没这么容易。” 李文忠从悍马上跳下来,身上还溅着敌人的鲜血,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这些女真蛮子就跟移动靶一样,这一仗打得实在太痛快了!” 朱文正看着两人,神色一正:“这只是开始,还有建州女真在等着我们。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 三人正说着,士兵们已经将营地内的所有活口全部处决完毕。 整个营地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硝烟和燃烧的焦糊味,让人作呕。 朱文正环顾四周,大声下令:“把这里烧了,片瓦不留!”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将易燃物堆积在木屋和帐篷的残骸上,然后点燃火把。 熊熊大火瞬间燃起,火舌迅速蔓延,将整个营地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炽热的高温烤得人皮肤生疼,滚滚浓烟直冲天际,仿佛在向世人宣告海西女真的覆灭。 在大火燃烧之际,朱文正带领着部队离开了营地。 一路上,士兵们虽带着胜利的余威,但纪律严明,不敢有丝毫放纵。 朱文正深知,即将面对的建州女真不会轻易屈服,他们必须严阵以待。 经过短暂的两日跋涉,建州女真的营地轮廓逐渐映入眼帘。 只见营地上空旗帜烈烈作响,防御工事错落有致,与海西女真不可同日而语。 朱文正举起望远镜细细观察,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量:建州女真明显早有防备,这场战斗必定艰难。 他迅速召集李文忠与朱樉,展开作战会议。“建州女真看似准备充分,我们不可贸然进攻。” 朱文正神色凝重地说道。朱樉微微点头,虽灵力尚未完全恢复,但眼中满是斗志:“堂兄放心,我定不会拖后腿。” 李文忠摩挲着手中的枪,咧嘴一笑:“管他什么防备,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士气高涨,刚刚取得的胜利让他们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信心。 第113章 女真最后的挣扎 建州女真的营地里,一间宽敞的木屋内烛火摇曳,酒香弥漫。 首领完颜洪刚与部下头人们围坐一团,正在那肆意的饮酒作乐。 只见完颜洪刚身形魁梧壮硕,满脸横肉,一道狰狞伤疤从额头斜跨至嘴角,为他本就凶狠的面容又添几分戾气。 他手中紧紧攥着一只大碗,里面盛满马奶酒。猛地仰头灌下一大口,酒水顺着他的嘴角肆意流下,浸湿了胸前的毛皮。 “哈哈哈,今日这酒喝得痛快!在这白山黑水间,谁见了我建州女真不得服软!” 完颜洪刚大笑着,将碗重重砸在桌上,震得杯盘乱晃,声音张狂霸道。 头人们纷纷附和,脸上堆满谄媚笑容。其中一个瘦高个的头人赶忙举起酒杯,讨好道: “那是自然,大汗神威,整个女真部落,谁不知道您的厉害!有您带领我们,咱们建州女真必定能称霸这片土地!” 完颜洪刚满脸得意,又端起一碗酒,扯着嗓子喊:“来,都给我满上!今日不醉不归!” 就在众人推杯换盏、热闹非凡之时,木屋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冲进来,“扑通”跪地,脸色煞白,声音颤抖:“首……首领,不好了! 野人女真和海西女真被大明军队灭族了!他们的营地全被烧光,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完颜洪刚手中的酒碗“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酒水溅得到处都是。 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那眼神好似能吃人一般。“你说什么?再给老子说一遍!” 士兵吓得浑身发抖,差点瘫倒在地,结结巴巴地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噩耗。 “大明!” 完颜洪刚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瞬间被砸出一个大坑,桌上的杯盘碗筷稀里哗啦地散落一地。 “他们竟敢如此大胆!我女真一族与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何要赶尽杀绝!” 短暂的愤怒过后,完颜洪刚迅速冷静下来。他深知,此刻必须冷静思考对策,否则建州女真也将面临灭顶之灾。 他在屋内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 “都给老子安静点!”他突然大喝一声,屋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大气都不敢出。 “大明军队来势汹汹,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我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立刻行动起来!” 头人们纷纷点头,脸上满是恐惧和担忧。那个瘦高个的头人更是战战兢兢地说道:“首领,那可是大明啊! 连北元那群鞑子都被他们赶回北元了,我们又该如何对抗得了呢?要不,趁着他们还没杀过来。我们赶紧跑吧!” “跑?你个孬种!竟说出如此怯懦的话!咱们建州女真在这白山黑水间纵横多年,何时当过逃兵? 今日若跑了,日后还有何颜面面对我大金的列祖列宗祖先? 不就是两只羊吗?当年我们大金能让他们的皇帝牵羊,今日我完颜洪刚也可以!” 完颜洪刚一脚踢翻了身前的矮桌,怒视着那瘦高个头人,吓得对方直接瘫坐在地,浑身筛糠般颤抖。 “首领,我错了!我只是一时害怕,求大汗饶命!” “哼!” 完颜洪刚冷哼一声,“暂且饶你这一回,从现在起,谁再敢提一个‘逃’字,休怪我完颜洪刚刀下无情!” 他扫视一圈屋内众人,目光如炬,“我们建州女真的勇士,哪怕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 “首领,我们听您的!可咱们究竟该如何应对?”一个年长些的头人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却又满是坚定。 完颜洪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大脑飞速运转,回想着过往对大明军队的了解以及这片白山黑水间的每一处险要。 “传令下去,所有壮丁即刻停止手中杂务,全部投入到防御工事的加固中。 将营地周围的栅栏全部换成粗壮的原木,深埋地下三尺,顶端削尖,再用滚烫的桐油浇灌,让它坚不可摧。” “我这就去办!”一位年轻头人领命后,匆匆跑出木屋。 “还有,”完颜洪刚接着说道,“在栅栏外挖出三道宽五尺、深三尺的壕沟,沟底插满削尖的竹子和鹿角,再覆盖上一层薄土和枯枝落叶作为伪装。 每隔百步设置一座了望塔,安排眼力好、箭术精的勇士值守,一旦发现明军踪迹,立刻以烽火为号。” 众人纷纷点头,屋内的气氛从最初的慌乱逐渐转变为紧张有序。 紧接着,完颜洪刚开始调配兵力。 他将族中最精锐的三千勇士挑选出来,组成了一支先锋军,又从先锋军中选出五百人,组成了一支敢死队。 “你们是建州女真的脊梁,是我最信任的勇士!” 完颜洪刚站在敢死队面前,神情肃穆,“大明军队虽强,但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这一战,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建州女真的土地,不是那么好踏足的!” 敢死队队长单膝跪地,朗声道:“首领放心,我等愿为建州女真流尽最后一滴血!” 为了提升敢死队的战斗力,完颜洪刚亲自对他们进行高强度的训练。 他传授战士们各种近身搏斗技巧,如何在激烈的战斗中迅速且准确地击杀敌人。“ 战场上,每一招每一式都关乎生死,出手要快、要狠,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 他大声呼喊着,亲自示范动作,一招一式虎虎生风。 除了防御工事和兵力调配,完颜洪刚还想到了利用山林的地形优势。 他命令士兵们在山林中设置了各种陷阱,有绊马索、地刺坑、落石机关等。 绊马索隐藏在草丛中,一旦有敌人经过,便会被绊倒; 地刺坑则被落叶掩盖,敌人踩上去便会被尖刺穿透脚掌; 落石机关设置在山坡上,只要触发机关,巨石便会滚落,砸向敌人。 同时,在山林的各个要道和隐蔽处,安排了暗哨。 暗哨们身着与树叶颜色相近的伪装服,手持强弓硬弩,时刻监视着外界的动静。 一旦发现明军的踪迹,他们会立刻通过独特的鸟鸣声和烟火信号传递消息。 “你们的任务至关重要,”完颜洪刚对暗哨们叮嘱道, “一定要密切关注明军动向,及时准确地传递消息。如果因为你们的疏忽导致部落遭受损失,休怪我严惩不贷!” 一切准备就绪后,完颜洪刚仍觉得不够。他深知,要想战胜强大的大明军队,仅凭建州女真自身的力量还远远不够。 于是,他决定派人前往周边的部落,寻求支援。 他挑选了三名能言善辩、胆识过人的使者,给他们带上了珍贵的毛皮、精美的兵器等礼物,以及自己的亲笔书信。 “你们务必说服周边部落与我们联手,”完颜洪刚对使者们说道, “告诉他们,唇亡齿寒,如果我们建州女真被灭,他们也将难逃厄运。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与大明军队抗衡!” 使者们领命而去,踏上了艰难的求援之路。 此时,大明军队在朱文正的率领下,正逐渐逼近建州女真的营地。 朱文正端坐在一辆装备精良的悍马车上,神色凝重地透过车窗观察着周围的地形。 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方向盘,眼神中透露出对这场战斗的重视与谨慎。 他清楚,建州女真已然有所防备,这必将是一场硬仗。 “全军注意,保持警惕,缓慢前进。”朱文正对着车载对讲机,沉稳地下达命令,声音通过电波清晰地传遍整个部队, “侦察兵先行探查,一旦发现异常情况,立刻报告。” 侦察兵们小心翼翼地在前方开路,他们利用先进的侦察设备,仔细搜索着周围的每一个角落。 突然,一名侦察兵发现了一个隐藏在草丛中的暗哨。 他悄悄地向同伴们打了个手势,然后慢慢地靠近。 就在他准备动手时,暗哨突然发现了他,立刻发出了警报。 “不好,被发现了!”侦察兵心中一惊,迅速掏出手枪,击毙了暗哨。 但警报声已经响起,建州女真的士兵们纷纷从隐藏处冲了出来,向大明军队发动了攻击。 “开火!”朱文正果断下令,声音在悍马车内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明军队的士兵们立刻端起突击步枪,向敌人射击。一时间,枪声大作,硝烟弥漫,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交火。 朱文正坐在悍马车↑,灵活地穿梭在战场边缘,一边观察着战局,一边通过对讲机指挥部队。 他的悍马车装配着重机枪,此刻重机枪的枪身随着车身的移动微微晃动,仿佛一头随时准备扑食的猛兽。 建州女真的先锋军手持长刀和弓箭,呐喊着向大明军队冲了过来。 他们虽然武器简陋,但个个都抱着必死的决心,气势十分凶猛。 大明军队的士兵们面对先锋军的冲击,也毫不畏惧,他们利用先进的武器和战术,顽强地抵抗着。 战场上,建州女真先锋军如决堤洪水般冲向大明军队,震天的呐喊在山谷间回荡,呼出的热气瞬间在冰冷空气中凝为白雾。 他们眼中燃烧着怒火与必死的决心,可这满腔热血,在现代武器钢铁与火药的风暴下,逐渐黯淡。 朱文正的悍马车在战场边缘飞驰,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不放过任何细节。 “各单位注意,集中火力,瞄准敌军先锋军!”他对着对讲机怒吼,声音盖过枪炮轰鸣,透着令人胆寒的威严。 悍马车上的重机枪喷吐火舌,子弹如暴雨倾洒在冲锋的建州女真先锋军里。 每一次扫射,都有大片女真士兵倒下,强大的冲击力把他们身躯打得扭曲,鲜血在雪地上蔓延,将洁白雪地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 女真士兵们惨叫连连,可他们没有退缩,后面的人踏着同伴尸体,继续奋勇向前。 与此同时,大明军队的突击步枪手们训练有素,三人一组,交替掩护,利用战场的每一处掩体,精准地向敌人射击。 建州女真先锋军在这密集火力下,伤亡惨重。 他们的弓箭无法突破大明军队防线,射出的羽箭纷纷被防弹盾牌弹落,发出清脆声响。 建州女真的敢死队在完颜洪刚带领下,如同一把利刃,向着大明军队阵地冲去。 敢死队队员们面目狰狞,手中利刃在阳光下闪烁寒光,妄图用近身搏斗扭转战局。 大明军队士兵迅速调整战术,利用突击步枪连射功能,在近距离形成一道弹幕,将敢死队队员死死压制在一片开阔地。 “哒哒哒!”突击步枪声不断响起,敢死队队员一个接一个倒下。 尽管他们英勇无畏,奋力向前,可在强大火力面前,终究难以突破明军防线。 有的队员刚迈出几步,就被数颗子弹击中,身体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 有的队员试图寻找掩体,却在移动中被精准射杀。 大明军队的火炮开始轰鸣,炮弹拖着长长的尾焰,精准地落在建州女真的阵营中。 “轰轰轰!” 剧烈的爆炸声震得大地颤抖,巨大的气浪将建州女真的士兵们抛向空中,营地的防御工事在炮火的洗礼下土崩瓦解。 曾经坚不可摧的栅栏被炸得粉碎,了望塔也被炸得摇摇欲坠,燃起熊熊大火。 建州女真的士兵们在这猛烈的炮火攻击下,伤亡惨重,士气受到极大打击。 战场上,现代化武器的优势尽显。一辆辆坦克轰鸣着向前推进,履带在雪地上碾压出深深的痕迹。 所到之处,雪地被搅得泥泞不堪。坦克上的重机枪和火炮不断开火,每一次射击都能带走数条生命。 完颜洪刚心急如焚,他知道这样的正面冲锋只会让士兵们白白送死。 他环顾四周,试图寻找新的突破口。突然,他发现大明军队的侧翼似乎出现了一丝松动。 “跟我来,冲散他们的侧翼!” 他大喊一声,带领着剩余的敢死队队员,向着大明军队的侧翼冲去。 朱文正敏锐地察觉到这一变化,他立刻调整悍马车的方向,朝着完颜洪刚冲去的方向驶去。 “绝不能让他们突破侧翼!”他咬着牙,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悍马车上的重机枪再次怒吼,朝着冲过来的敢死队队员们疯狂扫射。 在这最后的决战中,建州女真的士兵们依旧顽强抵抗,但他们的力量在现代化武器的打击下,逐渐被消磨殆尽。 战场上尸横遍野,鲜血将土地浸透,寒风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第114章 世间再无金钱鼠鞑子 就在形势愈发危急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马蹄声。 完颜洪刚心中一震,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只见一支由周边小部落组成的援军,正风驰电掣般赶来。 他们高举着各自部落的旗帜,呐喊声震彻山谷。 “援军来了!兄弟们,杀啊!”完颜洪刚大喜过望,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沙哑,却又充满了无尽的斗志。 他挥舞着手中那把染满鲜血的长刀,向着天空用力一挥,仿佛要将压抑已久的愤怒与憋屈全部释放出来。 建州女真的士兵们听闻呐喊,纷纷转头看向那支援军。 原本黯淡的眼神中瞬间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士气大振。 “杀!杀!杀!”他们齐声高呼,声音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向着四周扩散开来。 小部落的援军迅速加入了战斗。他们和建州女真的士兵们并肩作战,一时间,战场上的局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原本被大明军队强大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的建州女真联军,此刻竟有了一丝喘息之机。 朱文正敏锐地察觉到了战场上的这一变化,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还真是自不量力,刚好可以趁此一役解决所有女真力量。” 朱文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冰冷的杀意。 他迅速拿起车载对讲机,声音低沉却清晰地传遍整个部队: “各单位注意,调整战斗部署,将敌人全部包围,一个都不许放过。 重火力部队加强攻击,不要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命令下达后,大明军队迅速做出反应,坦克部队缓缓移动,将包围圈进一步缩小; 火炮阵地不断调整角度,一颗颗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朝着建州女真联军的方向砸去。 建州女真联军这边,小部落的勇士们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入战场。 他们的武器虽然比不上大明军队的先进,但凭借着矫健的身手和悍不畏死的气势,一时间竟也让大明军队的进攻节奏稍有减缓。 一个小部落的年轻勇士,骑着一匹黑色骏马,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每一次挥击都带着呼呼的风声,打得明军士兵纷纷后退。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大声呼喊着部落的口号,仿佛要将所有的仇恨都发泄在眼前的敌人身上。 完颜洪刚见状,心中涌起一股希望。他深知这是扭转战局的关键时刻,绝对不能错过。 他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再次振臂高呼:“兄弟们,这是我们的机会!杀出去,让大明军队知道我们建州女真的厉害!” 说着,他带头冲向了明军的包围圈。敢死队队员们紧跟其后,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仿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然而,大明军队的火力实在太过强大。 坦克上的重机枪疯狂扫射,密集的子弹形成了一道死亡弹幕,冲在前面的建州女真联军士兵纷纷倒下。 炮弹不断在人群中爆炸,巨大的冲击力将士兵们抛向空中,鲜血和残肢在硝烟中飞溅。 尽管如此,建州女真联军并没有退缩,他们踏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向前冲锋。 此时,建州女真联军与大明军队的战斗进入了最为惨烈的阶段。 小部落的勇士们虽然悍勇无畏,凭借着矫健的身手和视死如归的气势,一度打乱了大明军队的进攻节奏。 但在朱文正有条不紊的指挥下,大明军队的强大火力优势逐渐凸显,如同一台无情的绞肉机,将建州女真联军的反抗一点点碾碎。 那名骑着黑色骏马、挥舞狼牙棒的年轻勇士,在接连击退数名明军士兵后,引起了大明军队中一名狙击手的注意。 只见那狙击手隐匿在一辆坦克后方,透过瞄准镜,冷静地锁定了目标。 “砰”的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战场上的喧嚣,一颗子弹精准地射中了年轻勇士的胸口。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手中的狼牙棒从手中滑落,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从马背上重重地摔落在地。 鲜血迅速在他身下蔓延开来,洇红了冰冷的雪地,他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未消散的怒火和不甘,却再也无法起身。 看到这一幕,小部落的勇士们心中的悲愤达到了顶点,他们不顾一切地向着明军冲去,试图为同伴报仇。 然而,等待他们的是更加猛烈的火力压制。冲在前列的勇士们纷纷中弹倒地,身体在强大的冲击力下扭曲变形。 有的勇士被子弹击中要害,当场气绝身亡;有的则身负重伤,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却依然挣扎着想要再次起身战斗。 火炮阵地那边,一颗颗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准确无误地落在建州女真联军的人群中。 “轰轰轰!”剧烈的爆炸声接连响起,大地都在颤抖,巨大的气浪将士兵们抛向空中,随后又重重地摔落。 爆炸产生的弹片四处飞溅,如同一把把利刃,切割着周围士兵的身体。 一时间,战场上血肉横飞,残肢断臂随处可见,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和血腥味,令人作呕。 尽管遭受了如此惨重的打击,建州女真联军依旧没有退缩,他们踏着同伴的尸体,继续顽强地向前冲锋。 完颜洪刚身先士卒,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浑然不觉, 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杀出一条血路,让大明军队付出代价。 他挥舞着那把染满鲜血的长刀,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千钧之力,长刀与明军士兵的枪械碰撞,溅起一串串火花。 敢死队队员们紧跟在完颜洪刚身后,他们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枪林弹雨中。 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向着明军士兵发起致命的攻击。 然而,大明军队的包围圈越缩越小,他们的进攻也越来越艰难。 突击步枪手们三人一组,交替掩护,利用战场上的各种掩体,精准地向建州女真联军射击。 每一次枪响,都伴随着一名联军士兵的倒下,联军的队伍在不断地减员。 小部落的援军在这场残酷的战斗中逐渐陷入了绝境。 他们的人数本来就不多,在大明军队强大火力的持续打击下,伤亡愈发惨重。 许多小部落的勇士们都已经力竭,但他们依然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武器,坚守着最后的阵地。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但同时也有着不屈的光芒,他们用自己的生命诠释着对部落和战友的忠诚。 在战斗的间隙,完颜洪刚回头望去,看到身后小部落的援军所剩无几,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绝望。 他知道,这场战斗他们已经彻底没有了胜算,大明军队的实力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但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不甘心看着自己的同胞和战友们一个个死去。 “兄弟们,我们不能就这样倒下!哪怕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和他们拼了!” 完颜洪刚再次振臂高呼,试图鼓舞起士兵们的士气。 然而,他的声音在这激烈的枪炮声中显得如此微弱,士兵们的回应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有力。 就在这时,一辆坦克缓缓地朝着完颜洪刚所在的方向驶来。 坦克上的重机枪不断地扫射着,周围的建州女真联军士兵纷纷倒下。 完颜洪刚看着那辆越来越近的坦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他知道,自己的生命或许即将走到尽头,但他绝不会就这样束手就擒。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长刀,朝着坦克冲了过去。 “来吧,我要让你这铁家伙也付出代价!”他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敢死队队员们看到首领冲了上去,也纷纷跟在他身后,向着坦克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然而,他们的攻击在坦克坚不可摧的装甲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重机枪疯狂地扫射着,敢死队队员们纷纷中弹倒地,鲜血在雪地上流淌成一条条小溪。 完颜洪刚凭借着矫健的身手,在枪林弹雨中穿梭,终于成功地接近了坦克。 他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长刀狠狠地砍向坦克的履带。 “当”的一声,长刀与履带碰撞,溅起一阵火花,但长刀却被弹了回来,他的手臂也被震得发麻。 就在这时,坦克上的火炮调整了角度,瞄准了完颜洪刚。 “不——”他绝望地怒吼着,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轰”的一声巨响,炮弹在他身边爆炸,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抛向空中,随后重重地摔落在地。 他的身体布满了弹片和伤口,鲜血不断地涌出,染红了周围的雪地。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望着天空,心中默默地想着:建州女真,难道真的要在今天灭亡了吗? 战场上,小部落的援军已经所剩无几,他们的旗帜也在硝烟中纷纷倒下。 建州女真联军的防线彻底崩溃,士兵们四处逃窜,但在大明军队的重重包围下,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明军士兵们如同收割庄稼一般,对逃窜的联军士兵进行着无情的追杀。 朱文正坐在悍马车上,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这场战斗,他终于取得了胜利,所有的女真力量都将在他的手中被彻底消灭。 他拿起对讲机,冷冷地说道:“打扫战场,一个活口都不要留下。” 随着大明军队的清扫行动展开,建州女真联军和小部落的援军彻底被剿灭。 战场上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伤员的呻吟。 完颜洪刚躺在地上,望着天空,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知道,建州女真的未来已经变得无比黑暗,他再也无法带领着自己的族人在这片白山黑水间纵横驰骋了。 风,轻轻地吹过战场,卷起地上的雪花和鲜血,仿佛在为这场惨烈的战斗哭泣。 朱文正脸上没有丝毫胜利后的喜悦,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仿佛眼前的血腥屠杀不过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军事行动。 他缓缓抬起手,对着对讲机又一次下达了指令:“仔细搜查,哪怕是深山老林,一个能喘气的女真都别放过。 这片土地,从此不许再有他们的痕迹。” 明军士兵们接到命令后,分成多个小队,朝着四周的山林和村落进发。 他们挨家挨户地搜寻,无论是破败的茅屋还是隐蔽的山洞,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但凡遇到幸存的建州女真或是小部落的人,不问男女老幼,一律格杀勿论。 在一个偏远的山坳里,几个建州女真的孩子正躲在一处灌木丛后,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们的父母早已在战场上丧生,此刻小小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助。 然而,他们的藏身之处还是被明军发现了。一名明军士兵大笑着走了过来,手中的突击步枪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孩子们吓得抱成一团,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孩子紧紧地护着弟弟妹妹,眼中流露出绝望的反抗。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随着几声枪响,孩子们小小的身躯倒在了血泊之中。 与此同时,在一条蜿蜒的山路上,几个小部落的妇女正拼命地奔跑着,她们的身后是一群穷追不舍的明军士兵。 妇女们的体力逐渐不支,一个接一个地被追上。士兵们毫不留情地开枪射击,妇女们的惨叫声在山谷中回荡。 而在曾经的建州女真聚居地,大火熊熊燃烧着,将一座座房屋化为灰烬。 那些来不及逃离的老人,只能在绝望中等待死亡的降临。 明军士兵们冲进屋内,对着手无寸铁的人们肆意开枪。 鲜血溅满了墙壁,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 在这场残酷的屠杀中,一些试图投降的建州女真和小部落的人也未能幸免。 他们高举着双手,眼中满是哀求,但明军士兵们根本不予理会,直接开枪将他们打死。 朱文正的命令如同一道冰冷的枷锁,锁住了每一个明军士兵的良知,让他们在这场屠杀中变成了无情的刽子手。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片白山黑水间的女真族力量被彻底消灭。 曾经热闹的部落村庄如今只剩下残垣断壁和烧焦的尸体,曾经奔腾的河流也被鲜血染红,变得异常死寂。 整个地区陷入了一片黑暗和绝望之中,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再也无法见到阳光。 朱文正站在高处,望着这片被他亲手摧毁的土地,心中没有一丝愧疚。 “后世子孙们,我为你们报仇了!世间将再无那金钱鼠鞑子……” 第115章 北元朝廷的应对 朱文正很快便派人,将女真灭族这一喜讯,迅速传达到了远在金陵的朝廷。 当战报终于呈递到皇宫时,整个朝堂都被这一消息所震动。 朱元璋听闻女真族被彻底剿灭,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喜,随后那爽朗的笑声便在大殿中回荡开来: “好!灭得好!不愧是我家好侄儿,咱差点就忘记了这群比那北元鞑子还可恨的猪尾巴!” “小八,这才只是一点点利息而已,后续那么多朝还等着我们慢慢收呢!” “哥,你说得对!就是那大清朝……” 朱兴祖眼里满是狠戾,“放心,一个都逃不了!等时机成熟,再好好的一个个灭过去就是了!” “哥,那文正这皇位就从那大清朝里找吧!” 朱兴祖戏谑道:“咋的,你舍不得自己那群子孙啊……” “哥,我怕文正镇压不住,毕竟他不是正统……” “呵呵!那就这么办吧!” “谢谢哥!” 正与朱樉和李文忠在原建州女真营地休整的朱文正却浑然不知,他的皇位已经被安排在了鞑子朝。 此时,他正望着北元地图,若有所思道。 朱樉看着朱文正专注的神情,率先开口:“堂兄,你打算怎么打这北元?” 咱大明如今枪炮先进,北元却还抱着冷兵器,就几门铁炮撑场面,这仗应该好打吧?” 朱文正目光从地图上移开,神色凝重地说道:“可别小瞧了北元。 他们虽说装备落后,但草原广袤,地形复杂,骑兵机动性强,咱们的枪炮优势不一定能完全发挥出来。” 李文忠微微颔首,补充道:“表哥所言极是。 草原作战变数大,咱们的坦克、装甲车在草原上行动受限,而且北元熟悉地形,擅长游击,咱们得谋划周全。” 朱文正点了点头,再次看向地图,指着一处水草丰美的盆地说道: “此处是北元重要的牧场,饲养着大量战马,是他们骑兵的根基所在。 若能将其摧毁,北元骑兵便如折翼之鸟,战斗力会大打折扣。” 朱樉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直接派装甲部队冲进去,把那些马都控制住或者杀掉,不就成了?” 朱文正摇头否定:“没那么简单!这片牧场周边地势开阔,利于骑兵驰骋。 我们的装甲部队一旦进入,很容易被北元骑兵从四面八方围攻。 而且,他们很可能在牧场周围设置陷阱和障碍物,阻碍我们的行动。” 李文忠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或许我们可以先派出小股精锐部队,乔装成草原牧民。 混入牧场附近,摸清周边的地形和防御情况。 同时,在牧场周边制造一些小规模冲突,吸引北元骑兵的注意力,让他们无暇顾及我们的侦察行动。” 朱文正眼睛一亮,对李文忠的提议表示赞同:“文忠此计甚妙。 等侦察部队摸清情况后,我们再制定详细的进攻计划。 另外,我们还可以利用火炮的远程优势,对牧场周边的防御工事进行远程打击,削弱他们的防御力量。” 朱樉接着问道:“那进攻的时候,咱们的主力部队从哪个方向切入比较好呢?” 朱文正再次看向地图,手指沿着几条可能的进攻路线滑动:“我认为可以从东北方向进攻。 这里地形相对平坦,适合我们的装甲部队展开,而且距离牧场较近,能够快速抵达目标。 同时,我们可以在西北方向派出一支佯攻部队,吸引北元骑兵的主力前往防守,为主力部队创造进攻机会。” 李文忠点头表示认可:“此计可行。佯攻部队的行动要逼真,让北元误以为我们的主攻方向在西北。 可以多派出一些装甲车和坦克,制造出大规模进攻的假象。” 朱樉又提出疑问:“可是,北元骑兵速度快,万一他们在我们进攻的时候,突然从其他方向杀出来,对我们进行包抄怎么办?” 朱文正微微一笑,似乎早有预料:“这就需要我们提前做好防御部署。 在主力部队进攻的同时,在侧翼和后方安排好防御部队,配备轻重机枪和火炮,一旦北元骑兵出现,立刻进行火力压制。 而且,我们要保持各部队之间的紧密联系,随时根据战场形势做出调整。” 朱樉摩挲着下巴,继续追问:“堂兄,那咱们进攻的时间选在什么时候好呢? 白天视野好,可咱们的行动也容易被发现;夜里虽隐蔽,但又不利于装甲部队行进。” 朱文正看向营帐外的天色,分析道:“我觉得可以选在黎明时分。 那时天色微微发亮,我们既能借助微弱的光线看清道路,展开装甲部队的行动。 又能利用北元军队还在睡梦中、警惕性最低的时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再者我们有那些对讲机,各部队之间的协调也会更加顺畅,能够确保在最佳时机发起攻击。” 李文忠表示认同:“黎明时草原上多有晨雾,这天然的屏障能进一步掩护我们的行动,降低被提前发现的风险。 而且,我们可以提前通过对讲机与侦察部队沟通,确认北元军队在黎明时分的具体部署,做到知己知彼。” 接着,他们又开始讨论后勤补给的问题。朱樉皱着眉头说: “这草原路途遥远,补给线拉得太长,运输物资可不是件容易事,稍有不慎就会延误战机。” 朱文正笑道,“老二,目前的储备还可以撑我们打一个月,你觉得北元那些破铜烂铁又能挡我们多久呢?” “堂兄,也是,我竟然忘记咱们有那些武器了,哈哈!我猜他们最多撑得住我们七天!” “老二,咱们打个赌,我赌他们最多能撑得了五天。” 朱文正眼里满是自信,“三天!三天后若不能打下北元,那就是我们的失败!我也只给你们三天。” “是,大都督……”朱樉与李文忠异口同声回应道。 …… 北元龙庭,穹顶高悬,冷风灌进,殿内却一片死寂。 脱古思帖木儿端坐在王座之上,神色凝重,下方的臣子们也都屏气敛息,整个大殿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这时,一名传令兵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地喊道: “大汗,大事不好!大明朱文正率军将女真灭族,如今兵锋直指我北元!” 此言一出,如同一声惊雷,瞬间打破了大殿的寂静。 大臣们纷纷炸开了锅,丞相咬住不花手中的笏板差点掉落,惊叫道:“什么?女真竟被灭族了?这大明如何有这般能耐?” 太尉蛮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可能?女真好歹也是草原上的一股势力,怎么就被轻易灭了?” “大明何时有这般狠辣手段?”众人交头接耳,恐惧与焦虑如潮水般在殿内蔓延。 脱古思帖木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紧紧握住王座的扶手,强压着内心的慌乱,喝道:“都安静!” 待大殿稍静,他看向群臣,问道:“诸位爱卿,如今大明来势汹汹,我们该如何应对?” 王保保站了出来,他神色凝重,目光如炬,说道:“大汗,女真被灭,下一个必是我们。 大明近年来实力大增,我们绝不可掉以轻心。” 脱古思帖木儿眉头紧皱,问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 王保保沉思片刻,说道:“当务之急,是立刻加强边防戒备。 在居庸关、古北口等重要关隘增派精锐兵力,加固防御工事。 同时,派人前往草原各部,集结力量,共同对抗大明。” 丞相咬住不花却面露难色,反驳道:“王将军,如今草原各部人心不齐,自顾不暇,哪会轻易听我们调遣?” 王保保微微皱眉,耐心解释:“丞相,如今局势危急,唇亡齿寒,他们若还看不清形势,必被大明各个击破。 我们可以许以重利,晓以利害,说服他们出兵相助。” 这时,太尉蛮子站出来说道:“王将军所言有理,但我军骑兵虽多,正面交锋却未必能敌大明。 不如发挥骑兵机动性强的优势,采用游击战术,骚扰大明军队的补给线,断其粮草,让他们不战自乱。” 脱古思帖木儿微微点头,问:“那具体该如何实施?” 蛮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我们挑选精锐骑兵,组成多支小队,分散行动。 一旦发现大明的补给车队,就发动突袭,抢夺物资,烧毁粮草,然后迅速撤离,让他们难以追击。” 然而,御史大夫普化帖木儿却提出了质疑:“太尉此计虽妙, 但大明军队戒备森严,我们的骑兵小队前去骚扰,恐怕会损失惨重。 而且,大明军队行军必有防备,我们的行动很难不被察觉。” 大殿内再次陷入沉默,众人都在苦苦思索破敌之策。 王保保抬头望向大殿穹顶,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方案,突然,他眼睛一亮,说道: “大汗,我们可以利用草原的地形。在草原上有许多山谷和河流,我们可以在这些地方设下埋伏。 当大明军队进入山谷时,我们从两侧发动攻击,利用地形优势弥补我们武器上的不足。” 脱古思帖木儿听后,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此计可行,王将军,你速速安排。”王保保领命退下。 接着,丞相咬住不花又提出:“大汗,我们也不能忽视内部的稳定。 如今局势动荡,民心惶惶,我们需安抚百姓,稳定军心。 可以开仓放粮,赈济百姓,让他们知道我们在为他们着想。” 脱古思帖木儿点头同意:“丞相所言极是,此事就交由你去办。” 这时,年轻将领也苏该站了出来,说道:“大汗,我们还可以派使者前往大明,假意求和。拖延时间,为我们的备战争取机会。” 年也苏该话音刚落,丞相咬住不花眉头紧皱,满脸不悦地说道:“求和?这不是示弱吗? 我北元虽暂时处于劣势,但怎能向大明低头?这传出去,我北元的颜面何存?” 太尉蛮子也跟着附和:“丞相所言极是,我北元勇士向来在马背上驰骋,何时怕过战斗? 假意求和,万一被大明识破,反倒让他们看轻了我们,更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御史大夫普化帖木儿也摇头道:“此举风险太大,大明能灭女真,想必也不会轻易相信我们的求和诚意。 若在求和期间,他们趁机发动突袭,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也苏该被众人一顿反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仍坚持道:“诸位大人,我并非是要真的求和,只是想借此拖延时间。 如今我们的防御工事尚未完全加固,各部兵力也还未集结到位,若能争取到些许时间,我们便能更好地备战。” 王保保这时从殿外返回,听闻求和之事,思索片刻后说道:“也苏该将军的想法并非全无道理,只是实施起来难度极大。 大明既然有灭女真的实力,必定也料到我们可能会拖延时间。不过,我们也可将计就计。”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王保保,脱古思帖木儿急切问道:“王将军,你有何高见?” 王保保神色凝重,缓缓说道:“我们可以派使者前往大明求和,同时在边境地区制造出一副求和的假象。 比如减少部分关隘的兵力部署,营造出我们已经放松警惕的样子。 但暗地里,我们在关隘后方的隐蔽之处,埋伏下精锐骑兵。 若大明真的相信求和,趁此时机进攻,我们便发动伏兵,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丞相咬住不花微微点头,觉得此计可行,但仍有顾虑: “王将军此计虽妙,可若大明不上当,我们岂不是白白暴露了部分部署?” 王保保微微一笑,说道:“所以这就需要我们的使者能言善辩,务必让大明相信我们求和的诚意。 同时,我们还要加快各部兵力的集结和防御工事的加固,即便求和之计不成,我们也有足够的实力应对大明的进攻。” 这时,一直沉默的平章政事哈剌章站了出来,说道:“大汗,除了军事上的应对,我们还可以从经济上削弱大明。 大明远道而来,粮草补给耗费巨大。我们可以派出小股部队,破坏他们在边境地区的屯田,烧毁他们储存粮草的仓库,让他们的后勤补给陷入困境。” 脱古思帖木儿眼睛一亮,问道:“此计可行,哈剌章,你可有具体的实施计划?” 哈剌章恭敬地说道:“我们可以挑选一些熟悉边境地形的士兵,组成突袭小队。 这些小队昼伏夜出,避开大明的巡逻部队,专门寻找他们的屯田和粮草仓库。 一旦发现目标,便发动突袭,烧毁粮草和农具,让他们无法顺利进行屯田和补给。 而且,我们可以在边境地区设置一些假的屯田和仓库,引大明军队前来防守,分散他们的兵力。” 众人对此计纷纷表示赞同。随后,又有大臣提出,可以在草原上散布谣言,制造恐慌,扰乱大明军队的军心。 比如,传言草原上有神秘的诅咒,凡是入侵的军队都会遭受厄运;或者说北元已经与某个强大的神秘势力结盟,即将对大明发动致命反击。 脱古思帖木儿听着大臣们的各种计策,心中渐渐有了底气。 他环顾众人,坚定地说道:“诸位爱卿,如今我北元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虽大明来势汹汹,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无论采取何种计策,都要全力以赴。王将军,你负责军事部署,务必将防御工事加固,集结好各部兵力; 丞相,你去安抚百姓,稳定民心,同时监督开仓放粮之事; 也苏该将军,你挑选合适的使者,准备前往大明求和,务必小心谨慎,不可露出破绽; 哈剌章,你组织好突袭小队,尽快展开对大明屯田和粮草仓库的破坏行动。” 众人纷纷领命,各自散去,准备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最后的准备。 第116章 激战北元 天色渐暗,朱红的晚霞如鲜血般涂抹在天际,预示着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朱文正站在营帐外,望着远处起伏的草原,心中盘算着明日黎明的进攻计划。 他深知,此役关系着自身未来的进阶,绝不容有失。 “大都督,一切准备就绪。”朱樉快步走来,神色坚定。 “很好,传令各部队,今晚务必养精蓄锐,明日黎明准时出击。”朱文正目光如炬,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与此同时,北元龙庭内,脱古思帖木儿也在做着最后的战前动员。 “勇士们,大明欺我太甚,今日便是我们保卫家园、扞卫荣誉的时刻!” 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激起了将士们的热血。 王保保站在队列前,目光扫视着每一位将领:“记住,我们的每一道防线、每一次冲锋,都关系着北元的生死存亡。 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坚守到底!” 黎明时分,草原上晨雾弥漫,能见度极低。 大明军队如幽灵般悄然前行,装甲部队在朦胧中缓缓推进,车轮碾压着草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朱文正坐在指挥车内,紧盯着对讲机,时刻关注着各部队的动向。 “侦察部队报告,前方未发现异常。”对讲机里传来侦察兵的声音。 “继续前进,保持警惕。”朱文正冷静地回应道。 当大明军队接近北元重要牧场时,突然,一阵尖锐的号角声划破了寂静。 瞬间,草原上尘土飞扬,北元骑兵从四面八方涌出,如潮水般冲向大明军队。 “不好,中计了!”朱樉惊呼道。 朱文正却神色镇定,迅速下达命令:“各部队注意,按照预定方案,展开防御!侧翼部队,立刻进行火力压制!” 大明军队迅速调整阵型,装甲部队组成防御圈,轻重机枪喷吐着火舌,将冲在前面的北元骑兵纷纷扫落马下。 然而,北元骑兵悍不畏死,依旧疯狂地冲锋,一波接着一波,试图冲破大明军队的防线。 “大汗,大明军队的火力太猛了!”一名将领焦急地向脱古思帖木儿报告。 “不要慌,继续进攻!命令埋伏在山谷两侧的部队,立刻发动攻击!”脱古思帖木儿咬紧牙关,下令道。 随着又一阵号角声响起,北元伏兵从山谷两侧杀出,居高临下,向大明军队倾泻着箭雨。 大明军队腹背受敌,局势瞬间变得严峻起来。 “文忠,带领你的部队,去解决山谷里的伏兵!”朱文正果断地对李文忠说道。 “是!” 李文忠领命,率领一支精锐部队,迅速向山谷冲去。 他们利用装甲车的掩护,一边前进,一边用机枪扫射,逐渐压制住了北元伏兵的攻势。 在牧场正面战场,北元骑兵的冲锋仍在继续。尽管伤亡惨重,但他们毫不退缩,不断地冲击着大明军队的防线。 王保保亲自率领一支骑兵,试图突破大明军队的左翼,然而却遭到了朱樉部队的顽强抵抗。 “想突破我这里,没那么容易!”朱樉挥舞着手中的长枪,身先士卒,带领士兵们与北元骑兵展开了激烈的拼杀。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枪炮声交织在一起。 北元骑兵虽然勇猛,但在大明先进的枪炮面前,伤亡越来越大。 而大明军队也面临着不小的压力,装甲部队在草原上的行动受到了一定的限制,而且长时间的战斗,使得弹药消耗巨大。 “大都督,弹药快不够了!”一名士兵焦急地向朱文正报告。 “传令后勤部队,立刻向前线输送弹药!”朱文正皱了皱眉头,意识到这场战斗比他预想的还要艰难。 就在这时,一直隐藏在后方的大明火炮部队开始发挥作用。 他们根据侦察兵提供的坐标,对北元军队的集结地进行了猛烈的炮击。 炮弹如雨点般落下,炸得北元军队人仰马翻,一时间阵脚大乱。 “太好了,火炮终于发挥作用了!”朱樉兴奋地喊道。 然而,北元军队并没有因此而退缩。脱古思帖木儿亲自率领一支精锐部队,向大明火炮阵地冲去。 他知道,只要摧毁了大明的火炮,他们就还有一线生机。 “大汗,让我来为您开路!”也苏该挥舞着长刀,一马当先,带领骑兵冲向大明火炮阵地。 大明军队发现了北元军队的意图,立刻派出部队进行拦截。 双方在草原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追逐战。 也苏该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和勇猛的战斗风格,冲破了一道道阻拦,眼看就要接近大明火炮阵地。 “绝不能让他们得逞!”朱文正亲自带领一支卫队,前往支援火炮阵地。 他手持短枪,一边射击,一边指挥着士兵们进行防御。 在激烈的交火中,也苏该不幸中弹落马,但他仍挣扎着爬起来,继续战斗。 最终,他倒在了大明火炮阵地前,为北元军队的冲锋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脱古思帖木儿趁此机会,率领着身后的精锐骑兵如黑色的洪流般汹涌扑来。 他们的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每一名骑兵的眼中都燃烧着疯狂与决绝。 “为了北元!为了大汗!”骑兵们呼喊着口号,不顾一切地冲向大明火炮阵地。 阵地上的大明士兵们严阵以待,轻重机枪交织出密集的火力网,试图阻挡北元骑兵的冲锋。 冲在最前面的北元骑兵纷纷被击中,战马嘶鸣着倒下,将骑手甩飞出去。 但后面的骑兵没有丝毫停顿,他们从同伴和马匹的尸体上踏过,继续向前冲。 鲜血在草地上蔓延,将嫩绿的青草染成了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和浓烈的血腥味。 朱文正的卫队与北元骑兵在火炮阵地前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朱文正手持短枪,精准地射击着靠近的敌人,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有一名北元骑兵倒下。 但北元骑兵悍不畏死,他们挥舞着长刀,与大明士兵展开了殊死拼杀。 一名北元骑兵挥舞着长刀,朝着朱文正劈来,朱文正侧身一闪,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同时用手枪击中了对方的胸口。 那名骑兵瞪大眼睛,不甘地倒在地上。朱文正还来不及喘息,又有几名北元骑兵围了上来。 他迅速切换弹夹,与身边的卫队士兵并肩作战,在枪林弹雨中穿梭。 战场上,断臂残肢随处可见,士兵们的喊杀声、惨叫声、武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烈至极的画面。 北元骑兵虽然在数量上不占优势,但他们凭借着勇猛的斗志和精湛的骑术,给大明军队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在牧场正面战场,北元骑兵的冲锋依旧没有停止。 尽管他们的同伴不断倒下,但他们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继续冲向大明军队的防线。 装甲部队组成的防御圈周围堆满了北元骑兵和马匹的尸体,鲜血将地面浸湿,形成了一个个小血泊。 王保保望着眼前惨烈的景象,心中满是悲痛,但他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大声呼喊着,激励着士兵们的士气:“勇士们,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为了北元的荣耀,杀!” 在他的带领下,北元骑兵再次发起了猛烈的冲锋。他们不顾大明军队的火力压制,迎着枪林弹雨冲了上去。 一名北元骑兵被机枪击中,身体被强大的冲击力打得向后飞去,但他在倒下的瞬间,仍将手中的长刀奋力掷向大明军队的防线。 大明军队的侧翼部队在持续的火力压制下,也渐渐感到了疲惫。 长时间的战斗使得士兵们的体力逐渐不支,弹药的消耗也越来越快。 而山谷两侧的北元伏兵在李文忠部队的攻击下,虽然损失惨重,但仍在顽强抵抗。 李文忠身先士卒,带领着士兵们一步步向山谷深处推进。 他手中的冲锋枪不断喷吐着火舌,将挡在前面的北元士兵纷纷扫倒。 然而,北元士兵利用山谷的地形优势,躲在岩石和树木后面,不断向大明军队射击。 一名大明士兵在冲锋时,被北元士兵的冷枪击中,倒在了地上。 他的同伴们想要去救他,但立刻遭到了北元士兵更加猛烈的射击。 李文忠见状,心急如焚,他大声喊道:“火力掩护,冲过去救他!” 在士兵们的火力掩护下,几名大明士兵冒着枪林弹雨冲了过去,将受伤的同伴拖了回来。 但就在这时,北元伏兵突然从两侧的山坡上推下大量的巨石,巨石顺着山坡滚落,砸向大明军队。 “小心!”李文忠大喊一声,带领士兵们纷纷躲避。 但仍有几名士兵躲避不及,被巨石砸中,当场身亡。 李文忠望着牺牲的战友,眼中充满了怒火,他怒吼道:“给我狠狠地打,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大明军队的火炮部队继续对北元军队的集结地进行着炮击。 炮弹不断落下,炸起一片片尘土和血肉。北元军队的阵地上,许多士兵被炮弹直接炸成了碎片,残肢断臂在空中飞舞。 一些士兵被爆炸的气浪掀飞,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脱古思帖木儿离大明火炮阵地越来越近,他的脸上沾满了鲜血和尘土,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疯狂的决心。 他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带领着剩下的骑兵,做着最后的冲锋。 “大汗,快撤吧,我们挡不住了!”一名将领冲到脱古思帖木儿身边,焦急地喊道。 “不,我要与大明拼个鱼死网破!”脱古思帖木儿怒吼道,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疲惫而变得沙哑。 就在这时,朱文正带领着卫队成功地挡住了北元骑兵的进攻,稳住了火炮阵地。 他看到脱古思帖木儿仍在疯狂地冲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但他知道,这场战斗不能再这样持续下去了。 朱文正迅速调整部署,命令正面防线的部队加强火力,对北元骑兵进行最后的压制。 同时,他让后勤部队加快弹药的输送速度,务必保证前线的弹药充足。 在大明军队强大的火力攻击下,北元骑兵的冲锋终于渐渐停了下来。 他们的人数越来越少,士气也逐渐低落。战场上,到处都是北元骑兵和马匹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大片的草原。 脱古思帖木儿望着眼前的惨状,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知道,这场战斗他们已经输了。他长叹一声,下令撤退:“撤,快撤!” 北元骑兵们开始四散逃窜,大明军队乘胜追击,对他们进行了无情的打击。 战场上,喊杀声渐渐平息,只剩下北元士兵的惨叫声和马匹的哀鸣声。 这场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直到夜幕降临才彻底结束。大明军队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朱文正站在战场上,望着满地的尸体,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场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北元不会就此罢休,未来还有更艰难的战斗在等着他们。 回到营帐后,朱文正立刻召开了军事会议。他总结了这场战斗的经验教训,同时对下一步的作战计划进行了调整。 “这场战斗让我们看到了北元军队的顽强抵抗,也暴露了我们在作战中的一些问题。” 朱文正说道,“我们必须尽快解决弹药补给和装甲部队在草原上行动受限的问题。” 李文忠点头表示赞同:“表哥所言极是,我们可以在后方建立临时补给站,确保弹药和物资的及时供应。 同时,我们可以改装一些装甲车,使其更适应草原地形。” 朱樉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我们还可以加强对北元军队的情报收集,了解他们的部署和动向,以便更好地制定作战计划。” 朱文正听取了众人的建议,最终确定了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他决定在巩固现有阵地的基础上,逐步向北元腹地推进,同时加强对北元军队的骚扰和打击,削弱他们的实力。 而在北元龙庭,脱古思帖木儿也在为这场惨败而痛心疾首。他召集大臣们,商讨下一步的对策。 “大汗,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王保保说道,“我们必须尽快重新集结兵力,加强防御,同时寻找机会反击。” 丞相咬住不花也表示赞同:“王将军所言极是,我们还可以派人前往兄弟盟国寻求支援。 只要我们团结起来,一定能够抵御大明的进攻。” 脱古思帖木儿长叹一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传令下去,各部立刻整顿兵马,加强防御工事。 同时,派使者前往各部落,晓以利害,请求他们出兵相助。” 第117章 持续而激烈的战争 在大明军队取得胜利后的日子里,朱文正迅速在占领区域建立起临时补给站,大量的弹药和物资从后方源源不断地运往前线。 技术人员日夜忙碌,对装甲车进行改装,加宽了履带,加固了底盘,使其在草原上的行动更加稳健。 与此同时,情报部门也加大了对北元军队的侦察力度,派出多支侦察小队深入草原,收集北元军队的部署和动向。 而在北元龙庭,脱古思帖木儿虽因战败而痛心疾首,但并未就此消沉。 他听从王保保和咬住不花的建议,全力整顿兵马。 各部落的勇士们纷纷响应号召,从草原的各个角落汇聚而来,重新组建起一支颇具规模的军队。 防御工事也在紧锣密鼓地修建,在重要的战略据点。 北元军队筑起了高大的土墙,挖掘了深深的壕沟,还设置了大量的拒马和陷阱。 为寻求支援,脱古思帖木儿派出多批使者,前往周边的部落和盟国。 这些使者带着丰厚的礼物和诚恳的请求,向各方诉说着北元面临的危机,以及唇亡齿寒的道理。 有些部落被说服,开始准备兵马,随时听候调遣; 而有些则持观望态度,他们在等待局势更加明朗,再决定是否出兵相助。 朱文正通过情报得知了北元军队的动向,鉴于大明没有骑兵。 他决定依靠装甲部队和火炮的优势,对北元军队进行骚扰和打击。 他挑选了一支精锐的装甲部队,由朱樉率领,趁着夜色向北元军队的一处补给点发动了突袭。 深夜,草原上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狼嚎声。 朱樉带领着装甲部队,悄然接近了北元军队的补给点。 装甲车的引擎声被风声掩盖,他们在距离补给点还有数百米时,突然发动攻击。 装甲车上的机枪和火炮一起开火,瞬间就将北元军队的守卫打得措手不及。 补给点内的粮草和物资被点燃,熊熊大火照亮了夜空,滚滚浓烟直冲天际。 北元军队的守卫们死伤惨重,剩下的纷纷四散逃窜。 朱樉看着燃烧的补给点,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带领着装甲部队迅速撤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当北元军队的援军赶到时,只看到一片狼藉的战场和熊熊燃烧的大火。 脱古思帖木儿得知补给点被袭击的消息后,怒不可遏。 他决定不再被动防御,而是主动出击,给大明军队一个教训。 他亲自率领一支主力部队,向着大明军队的临时补给站进发。 王保保作为先锋,带领着一支轻骑兵,先行出发。他们在草原上疾驰,扬起一片尘土。 王保保心中充满了斗志,他渴望在这场战斗中洗刷上次战败的耻辱。 当王保保的先锋部队接近大明军队的临时补给站时,他们遭到了大明军队的侦察兵的发现。 侦察兵迅速向朱文正报告了北元军队的动向。 朱文正得知消息后,立刻做出了部署。他命令李文忠带领一支装甲部队,在补给站前方设下埋伏,等待北元军队的到来。 同时,他安排火炮部队在后方占据有利地形,准备随时提供火力支援。 王保保的先锋部队很快就进入了李文忠的埋伏圈。 当他们进入射程后,李文忠一声令下,装甲部队的机枪和火炮一起开火,瞬间就将王保保的先锋部队打得人仰马翻。 王保保没有想到会中埋伏,他立刻组织部队进行反击。 但在大明军队强大的火力面前,他的反击显得有些无力。 他只能一边抵抗,一边等待脱古思帖木儿的主力部队到来。 就在王保保苦苦支撑的时候,脱古思帖木儿的主力部队赶到了。 他看到先锋部队陷入了困境,立刻下令全军冲锋。北元军队的骑兵们挥舞着长刀,向着大明军队的阵地冲了过去。 战场上顿时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 大明军队的装甲部队组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机枪和火炮不断地喷吐着火舌,将冲在前面的北元骑兵纷纷扫落马下。 但北元骑兵悍不畏死,他们踏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向前冲。 在激烈的战斗中,朱文正发现北元军队的后方出现了破绽。他立刻命令朱樉带领装甲部队发动攻击。 朱樉接到命令后,带领着装甲部队如钢铁洪流一般,向着北元军队的后方冲了过去。 北元军队的后方顿时大乱,士兵们纷纷惊慌失措。脱古思帖木儿看到后方被攻击,心中大惊。 他知道,如果不尽快解决后方的危机,他的军队将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 他立刻分出一部分兵力,去抵挡朱樉的装甲部队。 但朱樉的装甲部队凭借着坚固的防护和强大的火力,在北元军队的后方横冲直撞。 北元军队的防线被冲得七零八落,士兵们纷纷四散逃窜。 王保保趁着这个机会,带领着先锋部队,奋力突围。 他挥舞着长枪,杀开一条血路,终于冲出了大明军队的包围圈。 脱古思帖木儿见大势已去,无奈之下,只能下令撤退。大明军队乘胜追击,利用火炮对北元军队进行了一番追杀。 战场上留下了无数北元军队的尸体和遗弃的武器装备。 这场战斗结束后,朱文正并没有放松警惕。他知道,北元军队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再次卷土重来。 他开始加强防御工事,同时继续对北元军队进行侦察和骚扰。 在北元龙庭,脱古思帖木儿再次召集大臣们商讨对策。 经过这次失败,他意识到,单纯的进攻并不能取得胜利,必须要改变战略。 王保保提出了一个建议:“大汗,我们可以利用草原的广阔地形,与大明军队进行游击作战。 我们熟悉这里的每一寸土地,可以随时发动攻击,然后迅速撤离,让大明军队防不胜防。” 脱古思帖木儿听后,觉得这个建议不错。他决定采纳王保保的建议,将军队分成多个小队,分散在草原上,对大明军队进行骚扰和袭击。 与此同时,朱文正也在思考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他知道,北元军队的游击战术将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麻烦。 他必须要找到一种有效的方法,来应对北元军队的游击战术。 经过一番思考,朱文正决定采用“坚壁清野”的策略。 他命令大明军队在占领区域内,将所有的粮草和物资都集中起来,运往后方。 同时,他让士兵们在草原上设置了大量的陷阱和障碍物,阻止北元军队的袭击。 北元军队的游击小队开始频繁地出动,他们在草原上四处寻找机会,对大明军队的运输队和小股部队发动袭击。 有时候,他们会突然从草丛中冲出来,抢走运输队的物资,然后迅速消失在茫茫草原之中; 有时候,他们会设下埋伏,等待大明军队的小股部队进入包围圈,然后发动攻击。 大明军队虽然采取了“坚壁清野”的策略,但还是难以完全避免北元军队的袭击。 运输队和小股部队不时地遭到北元军队的骚扰,士兵们的士气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朱文正意识到,必须要采取更加果断的措施。 他决定组建一支专门的侦察部队,由经验丰富的将领率领,深入草原,寻找北元军队的游击小队。 一旦发现目标,就立刻呼唤火炮部队和装甲部队进行支援,将其消灭。 侦察部队在草原上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他们不辞辛劳,日夜奔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终于,他们在一片山谷中发现了一支北元军队的游击小队。 侦察部队的将领立刻向朱文正报告了情况。朱文正接到报告后,立刻命令火炮部队和装甲部队前往支援。 两支军队会合后,对北元军队的游击小队发动了突然袭击。 火炮部队首先开火,炮弹准确地落在北元军队的游击小队中间,炸得他们人仰马翻。 随后,装甲部队发动冲锋,在强大的火力掩护下,迅速突破了北元军队的防线。 在大明军队强大的攻击面前,北元军队的游击小队根本无法抵抗,很快就被全部消灭。 这场胜利让大明军队的士气得到了极大的鼓舞。 朱文正继续加大对北元军队的侦察和打击力度,不断地消灭北元军队的游击小队。 北元军队的游击战术逐渐失去了效果,他们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小,士气也越来越低落。 脱古思帖木儿看到游击战术无法奏效,心中十分焦急。 他再次召集大臣们商讨对策,希望能够找到一种新的战略,来对抗大明军队。 在会议上,丞相咬住不花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 “大汗,我们可以联合其他的草原部落,组成一支强大的联军,与大明军队进行决战。 只要我们能够团结起来,就一定能够战胜大明军队。” 脱古思帖木儿听后,觉得这个建议虽然冒险,但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他决定派人前往其他草原部落,进行游说,希望能够说服他们加入联军。 经过一番努力,脱古思帖木儿终于说服了几个较大的草原部落,他们同意加入联军,共同对抗大明军队。 在脱古思帖木儿的指挥下,联军开始在草原上集结,准备与大明军队进行一场决战。 朱文正通过情报得知了北元军队的动向,他意识到,一场大战即将来临。他立刻召集将领们,商讨应对之策。 在会议上,李文忠提出:“表哥,我们可以利用我们的火炮和装甲部队的优势,在开阔地带与联军进行决战。 我们可以先占据有利地形,然后用火炮对联军进行远程打击,再用装甲部队发动冲锋,一定能够取得胜利。” 朱文正听后,点了点头:“文忠所言极是。我们要充分发挥我们的优势,同时也要注意联军的骑兵战术。 他们熟悉草原地形,骑兵的机动性很强,我们必须要做好防范。” 经过一番讨论,朱文正最终确定了作战计划。他命令部队在草原上的一处开阔地带设下阵地,等待联军的到来。 阵地前方设置了大量的拒马和陷阱,后方则部署了火炮部队,装甲部队在中间严阵以待。 同时,他加强了对周边地区的侦察,防止联军从侧翼或后方发动袭击。 当联军到达战场时,他们看到大明军队已经严阵以待。脱古思帖木儿望着大明军队的阵地,心中充满了忧虑。 他知道,大明军队的火炮和装甲部队将会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威胁。 但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发动进攻。他下令联军全军冲锋,向着大明军队的阵地冲了过去。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联军的骑兵们挥舞着长刀,如潮水般涌向大明军队的阵地。 大明军队的火炮首先开火,炮弹如雨点般落在联军的队伍中,炸得联军士兵人仰马翻。 但联军并没有退缩,他们在脱古思帖木儿和王保保的带领下,继续向前冲。 当联军接近大明军队的阵地时,触发了阵前的拒马和陷阱。 许多骑兵和马匹摔倒在地,后面的骑兵来不及躲避,纷纷踩踏过去,阵脚大乱。 此时,大明军队的装甲部队发动冲锋,如钢铁巨兽一般冲入联军的队伍中。 装甲车上的机枪不断扫射,给联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王保保看到战局不利,他决定亲自带领一支精锐骑兵,对大明军队的火炮阵地发动突袭。 王保保带领着骑兵们,避开了大明军队的主力部队,利用草原上的地形,悄悄地接近了火炮阵地。 当王保保的骑兵部队接近火炮阵地时,他们突然发动了攻击。 然而,朱文正早有准备。在察觉到王保保的动向之初,他便在火炮阵地周围布置了多道防线。 阵地周围不仅有手持重机枪的士兵严阵以待,还在关键位置设置了隐蔽的反坦克炮。 王保保的骑兵刚一露头,重机枪便发出了怒吼,密集的子弹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冲在最前面的骑兵瞬间被打倒一片。 战马嘶鸣,骑手们纷纷坠地,但王保保没有退缩,他挥舞着长枪,大声呼喊着激励着士兵们,继续带领着骑兵向前冲。 第118章 北元兵败 王保保在枪林弹雨中奋力冲锋,他的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尽管身边的骑兵接连倒下,可他依旧高呼着口号,试图冲破眼前这道由大明士兵构筑的钢铁防线。 他的长枪舞动得密不透风,挡开了数不清的子弹,胯下的战马也似通人性般,在枪林弹雨中灵活地腾跃闪躲。 “弟兄们,随我冲!只要毁了这火炮阵地,咱们就有转机!” 王保保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带着几分嘶哑,却充满了令人热血沸腾的力量。 然而,隐藏在暗处的反坦克炮再次发出致命一击。 一枚炮弹精准地落在王保保前方不远处,剧烈的爆炸掀起一阵强大的气浪,将他和周围的骑兵一同掀翻在地。 王保保只觉眼前一黑,重重地摔在地上,手臂和腿部传来钻心的疼痛,温热的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涌出,染红了身下的草地。 但他咬着牙,强忍着伤痛,再次挣扎着站了起来。 此时,他身边的骑兵已经寥寥无几,剩下的也都带着伤,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可王保保的目光依旧坚定,他看着近在咫尺却又仿佛遥不可及的火炮阵地,心中仍存一丝侥幸。 就在这时,朱樉率领着一支装甲部队风驰电掣般赶来。 装甲车在草地上犁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强大的引擎轰鸣声盖过了战场上的喊杀声。 朱樉站在装甲车上,看到了浑身是血却仍在坚持的王保保。 “大哥,你看看,这场仗打到现在,还有什么意义?”朱樉的声音里带着恳切,试图唤醒王保保的理智 。 “你的士兵死伤殆尽,继续下去,不过是白白送命。” 王保保冷哼一声,嘴角溢血:“朱樉,少在这假惺惺!我王保保今日就算死,也不会向你们投降,更不会背叛北元!” 朱樉微微摇头,上前一步:“大哥,我敬重你的忠义,可你睁眼看看这草原! 连年征战,草不再绿,水不再清,百姓们流离失所,孩子没了爹娘,老人无人赡养。 你口口声声为北元,可北元的百姓,他们想要的是安宁,不是战火!” 王保保眼神一滞,脑海中浮现出草原上那些瘦骨嶙峋的牧民,还有孩子们惊恐的眼神。 但很快,他又咬咬牙,握紧长枪:“我对大汗发过誓,守护北元是我的使命,背信弃义之事,我做不出来!” 朱樉目光炯炯,直视王保保的眼睛:“大哥,你所效忠的大汗,他真的为百姓考虑过吗? 一次次的战争,只是满足他的野心,却让无数人失去生命和家园。 而我大明,志在天下一统,让百姓休养生息。你若归降,凭借你的本事,定能为草原谋福,为百姓带来太平。” 王保保沉默片刻,眼中满是挣扎:“妹夫,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 可我自幼在北元长大,深受大汗恩宠,如今临阵倒戈,日后如何面对自己的良心?” 朱樉向前再迈一步,声音愈发诚恳:“大哥,这不是倒戈,是为了更大的责任。 你想想草原上是何等的祥和,牛羊成群,人们安居乐业。 可现在呢?战争让这一切都没了。你若真心为草原好,就该放下成见,和我一起,让草原重回往日的安宁。” 朱樉缓了缓,又道:“我知道你担心投降后的处境,我朱樉在此向你保证,只要你归降,大明定不会亏待你和你的士兵。 你依旧是威风凛凛的将军,只不过,以后守护的是更多人的幸福。” 王保保抬起头,望向远方硝烟弥漫的战场,那里有北元士兵的惨叫,也有大明军队的呼喊。 他想到了自己的家人,想到了那些追随他多年的弟兄,他们本不该落得如此下场。 “我若投降,你真能保证大明会善待我的士兵,会对草原百姓好?” 王保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未知的担忧,也是对希望的期许。 朱樉用力点头,目光坚定:“大哥,我以我的性命担保!只要你放下武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王保保的手缓缓松开,长枪“哐当”一声落地。 他的身体晃了晃,似乎连带着多年的执念也一同放下。 “妹夫,罢了!我信你这一次,朱樉。但你若食言,我就算死,也会回来找你。” 朱樉心中一喜,赶忙上前扶住王保保:“大哥放心,我定不会让你失望!” 随后,他立刻招呼军医过来,为王保保处理伤口。 看着王保保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朱樉暗下决心,一定要兑现承诺。 王保保的投降,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瓦解了北元军队的士气。 那些原本还在负隅顽抗的北元士兵,得知主帅已降,心中的斗志瞬间消散,手中的武器也变得无比沉重。 战场上,北元军队的阵脚大乱,士兵们开始四处逃窜,试图躲避大明军队如潮水般的攻势。 朱文正得知王保保投降的消息后,大喜过望。他深知,这是彻底击败北元的绝佳时机。 他立刻下令,全军出击,务必将北元军队一网打尽。 一时间,大明军队的号角声、喊杀声震彻天地,装甲部队如钢铁洪流般向前推进,火炮部队则不断地对北元军队进行火力压制。 脱古思帖木儿站在高坡之上,望着战场上混乱的局势,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怎么也想不到,曾经战无不胜的王保保,竟然会在关键时刻投降。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缰绳,手背上青筋暴起,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 “王保保,你这个叛徒!”脱古思帖木儿咬牙切齿地骂道。 可此刻容不得他过多地沉浸在对王保保背叛的愤怒中,战场上局势危急,他必须做出抉择。 他扫视一圈身边仅存的亲卫,这些都是跟随他多年,忠心耿耿的勇士,可如今也都面露疲态与绝望。 “大汗,咱们赶紧撤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一名亲卫焦急地喊道。 脱古思帖木儿瞪了他一眼,“撤?我堂堂北元大汗,怎能如此狼狈逃窜? 今日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也要让明军知道咱们北元的厉害!” 说罢,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带领着剩下的残兵,向着大明军队冲了过去。 此时,朱文正正指挥着大明军队乘胜追击,他看到脱古思帖木儿竟然还敢反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这个脱古思帖木儿,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他立刻调整部署,命令装甲部队将脱古思帖木儿的残兵团团围住,火炮部队则在远处不断地发射炮弹,对其进行火力覆盖。 脱古思帖木儿带领着士兵们在枪林弹雨中左冲右突,试图杀出一条血路。 可大明军队的包围圈如同铁桶一般,密不透风。身边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地倒下,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脱古思帖木儿的手臂也被流弹擦伤,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但他浑然不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出重围。 在激烈的战斗中,脱古思帖木儿发现了大明军队包围圈的一处薄弱点。他眼睛一亮,大声喊道: “弟兄们,跟我冲,从这里杀出去!” 说罢,他一马当先,向着那处薄弱点冲了过去。士兵们见状,也纷纷鼓起勇气,跟在他的身后。 大明军队发现了脱古思帖木儿的意图,立刻加强了对那处薄弱点的防守。 一时间,枪声、炮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战场上硝烟弥漫,血肉横飞。 脱古思帖木儿的士兵们虽然奋勇拼杀,但在大明军队强大的火力面前,伤亡惨重。 就在脱古思帖木儿几乎绝望的时候,他的一名亲信突然带着一支生力军赶到。 原来,这名亲信在战场上发现了脱古思帖木儿陷入困境,便四处召集散落的北元士兵,赶来救援。 这支生力军的加入,让脱古思帖木儿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重新振作精神,带领着士兵们再次发起冲锋。 在生力军的冲击下,大明军队的包围圈终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脱古思帖木儿抓住这个机会,带领着残兵拼命地向外突围。 朱文正看到脱古思帖木儿竟然突围成功,心中十分恼怒。 他立刻命令装甲车部队追击,务必要将脱古思帖木儿彻底消灭。 装甲车部队接到命令后,立刻轰鸣着引擎,向着脱古思帖木儿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脱古思帖木儿带领着残兵在草原上一路狂奔,身后是大明装甲车紧追不舍。 他知道,一旦被大明装甲车追上,他们将必死无疑。 于是,他不断地催促士兵们加快速度,同时利用草原上的地形,与大明装甲车周旋。 在逃跑的过程中,脱古思帖木儿的残兵们又遭遇了几次小规模的战斗。 脱古思帖木儿的残兵们又遭遇了几次小规模的战斗。 在一次交锋中,大明装甲车部队凭借着强大的火力,瞬间就将一片草原点燃,熊熊烈火阻挡了北元残兵的去路。 脱古思帖木儿望着那火墙,心急如焚,他明白,一旦被装甲车部队前后夹击,他们将再无生机。 “大汗,怎么办?”一名士兵惊恐地问道。 脱古思帖木儿咬咬牙,目光扫过周围的地形,发现了一条狭窄的山谷小道。 “跟我走,从那里冲出去!”他大喊着,率先策马冲向小道。 士兵们紧随其后,在火势蔓延过来之前,堪堪冲进了山谷。 装甲车部队来到火墙前,不得不放慢速度。指挥官皱着眉头,看着那狭窄的山谷,心中有些犹豫。 “这山谷地形复杂,贸然进去可能会有埋伏,但又不能让脱古思帖木儿跑了。”他思索片刻,还是下令装甲车缓缓驶入山谷。 山谷中弥漫着诡异的寂静,只有装甲车的引擎声在山谷间回荡。 脱古思帖木儿带领着残兵躲在山谷两侧的巨石后面,屏住呼吸,等待着装甲车靠近。 当第一辆装甲车进入射程后,脱古思帖木儿大喊一声:“放箭!” 顿时,无数利箭从山谷两侧射向装甲车,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但装甲车的装甲坚固,箭矢难以造成实质性伤害。 不过,这一轮攻击还是让装甲车部队有些慌乱,他们立刻调整阵型,用机枪向着两侧扫射。 脱古思帖木儿知道这种攻击无法阻挡装甲车太久,他再次大喊: “冲下去,跟他们拼了!” 北元残兵们呐喊着,挥舞着长刀,向着装甲车冲了下去。 一时间,山谷中喊杀声震天,硝烟弥漫。 一名北元士兵身手敏捷,他躲过了装甲车的机枪扫射,冲到了一辆装甲车前。 他用力将手中的长矛刺向装甲车的了望口,可惜长矛太短,没能伤到车内的士兵。 但他的举动激怒了车上的士兵,对方直接用机枪对着他一阵扫射,他躲避不及,倒在了血泊之中。 脱古思帖木儿看到这一幕,红了眼睛,他挥舞着长刀,杀向一辆装甲车。 他的长刀砍在装甲上,溅起火花,却无法对装甲车造成伤害。 这时,一辆装甲车调转炮口,对准了他。千钧一发之际,一名亲信冲过来,将脱古思帖木儿撞开。 炮弹在他们身边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他们掀翻在地。 脱古思帖木儿挣扎着爬起来,看着亲信那血肉模糊的尸体,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 他不顾一切地再次冲向装甲车,身边的士兵们也被他的气势感染,纷纷舍生忘死,与装甲车部队展开殊死搏斗。 虽然北元残兵们十分英勇,但装甲车部队的火力实在太猛,他们的伤亡越来越大。 就在脱古思帖木儿感到绝望的时候,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黑夜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护,装甲车部队的视野受到极大限制,攻击也变得迟缓起来。 脱古思帖木儿抓住这个机会,带领着剩下的残兵,在夜色的掩护下,艰难地摆脱了装甲车部队的追击。 他们在草原上又狂奔了一夜,直到天亮时,才在一片隐蔽的树林中停下。 脱古思帖木儿望着身边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士兵们,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一次能够逃脱,实属侥幸。 但他也明白,北元想要再次与大明抗衡,已经难上加难。 不过,他心中的斗志并未完全熄灭,他暗暗发誓,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要寻找机会,重振北元。 而大明军队这边,朱文正得知脱古思帖木儿逃脱,心中十分懊恼。 但他也清楚,草原广袤,想要在短时间内再次找到脱古思帖木儿并将其消灭,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只能暂时放弃追击,等待下一次机会。 回到营地后,朱文正开始整顿军队。 第119章 打入北元龙庭 朱文正回到营地后,立刻全身心投入到军队的整顿工作中。 他亲自到各个营帐探视伤兵,嘘寒问暖,鼓舞着每一个人的士气。 在医疗营帐中,他看着那些受伤的士兵,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坚定:“兄弟们,好好养伤。 等你们痊愈,咱们一起将脱古思帖木儿那贼寇彻底剿灭!” 士兵们听了,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光芒,纷纷表示伤好后要继续追随他冲锋陷阵。 除了安抚士兵,朱文正还召集了军中的智囊团和各营将领,对之前的战斗进行了细致入微的复盘。 他们在营帐中围坐一团,地图铺展在案,朱文正手持令箭,指着地图上的各个关键地点,与众人分析着战斗中的得失。 “此次脱古思帖木儿能侥幸逃脱,主要是我们对周边地形的掌控还不够。 追击时过于冒进,没有考虑到敌军利用地形设伏的可能。”李文忠说道。 朱文正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回应:“不错,我们既要保持进攻的锐气,也要更加谨慎。 接下来,我们要加强侦察兵的训练,务必提前掌握敌军的一举一动和周边地形的详细情况。” 在战术研讨方面,他们针对北元军队的特点,制定了新的作战方案。 对于北元擅长的骑兵突袭,他们计划采用多兵种协同作战的方式应对。 以步兵方阵为核心,配合弓箭手和火炮手,形成严密的防御体系,同时利用装甲兵的机动性,在侧翼进行包抄。 在装备方面,朱文正下令对火炮进行改良,增加射程和精准度,为每辆装甲车配备更多的弹药和防护设备,确保在战场上的火力优势。 经过两天的精心筹备,军队的士气和战斗力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朱文正望着焕然一新的军队,心中充满了信心,他知道,是时候再次挥师北上,完成彻底消灭北元残余势力的使命了。 大军浩浩荡荡地向北元进发,一路上军旗飘扬,装甲车与坦克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震撼着大地。 所到之处,北元的小股部队望风而逃,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朱文正的军队如同一把利刃,迅速撕开了北元边境的防线,向着北元的核心区域深入推进。 随着深入北元境内,地形变得愈发复杂,草原上不时出现连绵的山脉和茂密的森林。 这一日,侦察兵传来紧急情报,前方发现了北元的一支主力部队,正在一座山谷中集结。 朱文正得知后,立刻命令军队停止前进,在山谷外扎营。 他亲自带领几个精锐侦察兵,乔装打扮后,悄悄靠近山谷进行侦察。 山谷中北元军队的营帐连绵不绝,士兵们进进出出,搬运着武器和粮草,气氛紧张而压抑。 朱文正敏锐地观察到,北元军队的防御布置看似严密,但在山谷的东侧,因为地形复杂,有一处防御较为薄弱。 回到营地后,朱文正召集众将,展开作战部署。“敌军虽集结于此,但他们的侧翼防御有漏洞。 咱们可以兵分三路,一路正面佯攻,吸引敌军主力;一路从西侧迂回,做出包抄之势,牵制敌军; 而我们的主力部队,则从东侧的薄弱处突破,直捣敌军中军。” 朱文正一边说着,一边在地图上比划着行军路线。众将纷纷点头,对主帅的计划表示赞同。 战斗打响,正面佯攻部队率先发难。士兵们身姿矫健,手中突击步枪喷吐着火舌。 子弹似暴雨般射向北元军队,清脆的枪声瞬间打破了战场的宁静,激起滚滚尘土与硝烟。 榴弹发射器手熟练地调整角度,一枚枚榴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精准地落入敌阵,爆炸声此起彼伏,炸得北元士兵人仰马翻。 北元军队匆忙从营帐中涌出,骑兵们呼喊着纵马挥刀,朝着明军冲锋。 然而,他们的勇猛在现代化武器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面对枪林弹雨,不少战马受惊失控,骑兵纷纷坠地。 西侧迂回部队驾驶着坦克,在茂密的树林中艰难前行。 粗壮的树干在坦克的钢铁身躯前纷纷折断,履带碾压着枯枝败叶,发出沉闷的声响。 李文忠紧紧盯着前方,不断通过对讲机指挥着车组,巧妙地避开隐藏在林间的沟壑与巨石。 终于,他们抵达了预定位置,迅速从树林中冲出,出现在北元军队的侧翼。 坦克炮口缓缓转动,瞄准了敌军的营帐和防御工事。 随着一声令下,坦克齐射,一枚枚炮弹带着强大的后坐力呼啸而出,在敌阵中炸开了巨大的火球。 坚固的营帐被瞬间掀翻,士兵们被气浪掀飞,残肢断臂四处飞溅,整个侧翼防线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朱文正亲率的主力部队此刻也沿着山谷东侧崎岖的小路快速推进。 士兵们身着厚重的防弹衣,手持突击步枪,枪身的战术灯在昏暗的山谷中闪烁着冷光。 当接近敌军防御薄弱区域时,朱文正果断下令冲锋。 士兵们呐喊着冲了上去,强大的火力瞬间压制住了为数不多的防守敌军。 装甲运兵车也轰鸣着冲在前面,为步兵提供掩护。 车后的士兵们鱼贯而出,迅速占领了敌军的前沿阵地,向着山谷内部纵深推进。 在激烈的战斗中,士兵李大仁表现格外亮眼。他灵活地穿梭在枪林弹雨中,手中的突击步枪精准地收割着敌人的性命。 当发现敌军的一处火力点对己方造成较大威胁时,他毫不犹豫地低姿快速逼近。 利用地形掩护,一个翻滚来到火力点附近,抬手就是一梭子子弹,将里面的北元士兵全部击毙,但李大仁也遭遇了危险。 一群北元骑兵发现了落单的他,挥舞着长刀向他冲来。 李大仁迅速寻找掩体,利用突击步枪的精准射击,接连击倒了几匹战马。 然而,骑兵数量众多,包围圈越来越小。就在他几乎弹尽粮绝之时,一辆装甲车及时赶到。 装甲车的重机枪发出怒吼,强大的火力将骑兵们逼退,成功救下了李大仁。 战场上硝烟弥漫,爆炸声、枪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 北元军队虽然在现代化武器的打击下伤亡惨重,但仍有部分士兵负隅顽抗。 正面佯攻部队继续加大火力输出,他们的榴弹发射器不断地对敌军的密集区域进行覆盖式打击。 朱文正站在战场后方,通过望远镜密切关注着战局。 他看到敌军的抵抗逐渐减弱,下令各部队加快进攻节奏,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 在明军的三面夹击下,北元军队的防线彻底崩溃,士兵们开始四处逃窜。 朱文正见状,立刻命令全军追击。装甲车、坦克在前面开路,步兵们紧随其后,对逃窜的北元军队展开了无情的追杀。 山谷中满是北元士兵的惨叫声和求饶声,曾经不可一世的北元主力部队,此刻已被打得七零八落。 朱文正看着山谷中溃败逃窜的北元军队,脸上并未露出丝毫懈怠之色。 他深知脱古思帖木儿狡猾异常,绝不会轻易现身,此次击败的不过是其一支主力部队,真正的较量或许还在后头。 于是,他一面指挥军队打扫战场,救治伤员,收缴敌军遗弃的武器粮草; 一面派出多路侦察兵,扩大侦察范围,务必将脱古思帖木儿的行踪查个水落石出。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侦察兵便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脱古思帖木儿向其盟国紧急求援,盟国已派遣一支精锐部队前来驰援,此刻距离战场仅有一日路程。 朱文正听闻后,眉头紧锁,他深知这盟国军队若是与北元残部会合,局势将变得更加棘手。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多年的征战让他早已习惯在困境中寻找破局之法。 朱文正再次召集众将,商讨应对之策。营帐内,气氛凝重,众将纷纷看向主帅,等待他的决策。 朱文正指着地图,沉稳地说道:“敌军援军虽来势汹汹,但我们也并非毫无胜算。 他们长途跋涉,必定疲惫不堪,且对我们的实力和战术了解有限。 我们要先发制人,在他们与北元残部会合之前,将其击败。”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众人最终确定了作战计划: 留下部分兵力继续清剿山谷中的北元残兵,防止他们死灰复燃; 主力部队则迅速转移,在盟国援军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 朱文正亲自挑选了一批精锐士兵,组成突击小队,准备在关键时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第二日清晨,天色微亮,朱文正率领主力部队抵达了预定的埋伏地点。 这是一处狭窄的山谷,两侧山峰陡峭,易守难攻,是绝佳的伏击场所。 士兵们迅速隐蔽起来,坦克和装甲车隐藏在山谷两侧的树林中,炮口对准了山谷通道,只等敌军进入包围圈。 中午时分,远方传来了阵阵马蹄声和车轮声,盟国援军浩浩荡荡地进入了山谷。 他们的队伍整齐,装备精良,士兵们个个神情严肃,显然对此次救援任务十分重视。 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一场致命的危机正悄然降临。 当盟国援军的先头部队完全进入山谷后,朱文正一声令下,战斗瞬间打响。 隐藏在两侧的坦克率先发动攻击,炮弹如雨点般砸向敌军,顿时山谷中硝烟弥漫,爆炸声震耳欲聋。 盟国援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队伍瞬间陷入混乱。 但他们毕竟是精锐之师,很快便镇定下来,迅速组织反击。 骑兵们挥舞着长刀,向着明军的埋伏阵地冲锋,试图冲破防线。 然而,在明军强大的火力面前,他们的冲锋显得如此无力。 突击步枪和重机枪交织成密集的火力网,将骑兵们纷纷击倒在地。 与此同时,朱文正率领突击小队,从侧翼杀出,直插敌军的指挥中枢。 他们行动迅速,如鬼魅般穿梭在敌阵中,一时间,敌军的指挥系统陷入瘫痪。士兵们失去了指挥,更加慌乱,四处逃窜。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叫王虎的士兵表现得尤为英勇。 他手持突击步枪,在敌阵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当他发现敌军的一门火炮正在对己方造成巨大威胁时,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 他巧妙地避开敌军的火力,一个箭步冲到火炮旁,用枪托砸倒了炮手。 然后迅速调转炮口,向敌军发射了一枚炮弹,将敌军的一个骑兵小队炸得粉碎。 然而,王虎的英勇行为也引来了敌军的疯狂反扑。 一群敌军步兵将他团团围住,试图将他击毙。 王虎背靠着火炮,毫无惧色,他熟练地更换弹匣,精准地射击着敌人。 但敌军数量太多,他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就在他几乎陷入绝境时,队友们及时赶到,他们用火力压制住敌人,成功救下了王虎。 经过几个小时的激战,盟国援军终于抵挡不住明军的攻击,开始全线溃败。 士兵们丢盔弃甲,四处逃窜。朱文正见状,下令全军追击,务必将这股敌人彻底消灭。 在明军的穷追猛打下,盟国援军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少数残兵侥幸逃脱。 解决了盟国援军后,朱文正马不停蹄地率领军队继续北上,寻找脱古思帖木儿的踪迹。 在接下来的行军途中,侦察兵日夜兼程,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终于,经过多日的追踪,他们发现脱古思帖木儿带着残余的北元君臣,退往了北元的龙庭——一座建立在大漠深处的坚固要塞。 朱文正得知消息后,立刻调整行军路线,向着龙庭疾驰而去。 当明军抵达龙庭附近时,朱文正发现这座要塞果然易守难攻。 它四周被高耸的城墙环绕,城墙之上布满了了望塔和防御工事,护城河宽阔且水深湍急,城门紧闭,由重兵把守。 经过一番观察,朱文正发现龙庭的西北角城墙因为靠近一处沙丘,长期受到风沙侵蚀,墙体相对薄弱。 而且,此处的守军似乎因为地处偏远,警惕性稍低。 朱文正决定集中火力,从西北角发起主攻,同时在其他方向进行佯攻,分散敌军的注意力。 战斗打响前,朱文正亲自来到士兵中间,鼓舞士气: “兄弟们,我们一路披荆斩棘,如今北元的贼寇就在眼前,只要攻下这龙庭,活捉脱古思帖木儿,我们就大功告成! 为了大明的荣耀,为了天下的太平,冲啊!”士兵们群情激昂,齐声高呼,声音响彻大漠。 第120章 北元成为历史 战斗的号角在大漠中凄厉吹响,朱文正一声令下,明军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龙庭扑去。 正面佯攻部队迅速在龙庭的东、南、西三面摆开阵势,一时间,喊杀声震得大漠的风沙都为之颤抖。 东侧的佯攻部队率先发难,将多门火炮推至前沿阵地。 随着一声声沉闷的炮响,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朝着龙庭的东城墙砸去。 巨大的冲击力在城墙上炸开,砖石横飞,硝烟弥漫。 城墙上的北元守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有些慌乱,匆忙躲在防御工事后面,试图躲避炮火的袭击。 但明军的炮火持续不断,城墙上的了望塔被击中,轰然倒塌,砸向下方的守军,惨叫声不绝于耳 。 南面的佯攻部队也不甘示弱,士兵们操控着先进的单兵武器,向城墙上的守军倾泻着火力。 他们利用地形,不断变换射击位置,打得守军抬不起头。 北元守军也全力反击,用弓箭和投石机进行回击。 但明军的火力压制太猛,北元守军的反击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西面的明军则将火力集中在城门处。他们使用改良后的火炮,对城门进行精准打击。 炮弹带着巨大的威力,一次次击中城门,厚重的城门在炮火的攻击下,逐渐出现了裂痕。 同时,一支配备了喷火器的小分队,在炮火的掩护下,快速冲向城门。 他们将喷火器对准城门,瞬间,熊熊火焰喷射而出,城门处燃起了大火。 北元守军急忙从城墙上放下水桶,试图将火扑灭,但明军的火力持续不断,让他们难以靠近城门。 在这三面佯攻的掩护下,朱文正亲率的主力部队则向着龙庭的西北角发起了总攻。 他们将大炮推至沙丘附近,这里距离城墙较近,且有沙丘作为掩护。 火炮手们迅速装填弹药,调整角度,随着朱文正的一声令下,数十门大炮同时开火。 炮弹如雨点般落在西北角的城墙上,原本就因风沙侵蚀而薄弱的城墙在这猛烈的炮火攻击下,开始出现了一道道巨大的裂缝。 城墙上的北元守军惊恐地看着这一切,意识到明军的主攻方向是这里,于是急忙调集更多的兵力进行防守。 但此时,他们的兵力已经被三面佯攻的明军分散,能够调往西北角的兵力十分有限。 随着城墙的裂缝越来越大,朱文正知道,总攻的时机到了。 他再次来到士兵们中间,大声喊道:“兄弟们,冲啊!为了大明的荣耀,为了死去的战友,冲垮这些贼寇!” 士兵们齐声高呼,士气高涨到了极点。 装甲运兵车率先冲了出去,它们凭借着坚固的装甲,顶着城墙上射下的箭雨和滚石,迅速靠近城墙。 车后的步兵们紧跟其后,他们手持突击步枪,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当装甲运兵车靠近城墙后,士兵们迅速从车上跳下,利用车辆作为掩护,向城墙上的守军射击。 北元守军凭借着城墙的防御工事,顽强地抵抗着。他们用弓箭、长枪和石块与明军展开殊死搏斗。 但明军的火力太猛了,突击步枪的子弹如暴风雨般射向城墙上的守军,不少守军被击中,纷纷倒下。 在激烈的战斗中,士兵李大仁再次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 他端着突击步枪,一边射击,一边朝着城墙靠近。 突然,他发现城墙上有一个敌军的火力点,正不断地向己方士兵射击。 李大仁毫不犹豫地低姿快速前进,利用战场上的残骸和弹坑作为掩护,巧妙地避开了敌军的火力。 当他靠近城墙后,他借助装甲运兵车的掩护,迅速爬上了城墙。 在攀爬过程中,他不断地用突击步枪射击,将城墙上试图阻拦他的敌军士兵一一击毙。 终于,他爬上了城墙,与守军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李大仁身手敏捷,他挥舞着手中的突击步枪,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在敌阵中左冲右突,杀得敌军士兵胆战心惊。 与此同时,王虎也带领着一支小分队,朝着城墙的缺口冲去。 他们的任务是突破城墙的防线,为后续的部队打开通道。王虎手持突击步枪,一马当先,冲在队伍的最前面。 当他们靠近城墙缺口时,遭到了敌军的猛烈反击。 一群北元士兵手持长刀,从缺口处冲了出来,试图将明军击退。 王虎毫不畏惧,他扣动扳机,将一颗颗子弹射向敌人。 在他的带领下,小分队的士兵们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战场上血肉横飞,喊杀声震耳欲聋。 王虎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高超的武艺,在敌阵中杀出了一条血路,终于带领小分队成功突破了城墙的防线。 随着明军不断突破城墙的防线,北元守军的抵抗逐渐变得无力。 他们的防线被明军撕开了一个又一个缺口,士兵们开始四处逃窜。 朱文正见状,立刻命令全军发起总攻。明军如潮水般涌入龙庭,与北元守军展开了最后的决战。 此时的龙庭内,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成一片,火光映红了大漠的天空。 北元守军虽已呈溃败之势,但困兽犹斗。一些死忠的将领仍在组织兵力,试图做最后的顽抗。 他们将残余部队集中在皇宫前的广场上,组成了一道紧密的防线。 广场周围的建筑上,也布满了北元的弓箭手,他们居高临下,向涌入的明军射击。 朱文正端坐在悍马车上,车载重机枪的枪口随着他的目光缓缓转动。 悍马在战场上灵活穿梭,扬起滚滚沙尘,朱文正通过车载对讲机,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明军的进攻。 他目光如炬,不断扫视着战场,根据瞬息万变的局势,迅速调整战术。 瞧见北元军队在广场上的密集防守,他果断对着对讲机下令:“火炮队,向广场开炮,打乱他们的阵型!” 火炮手们迅速调整炮口,对着广场上的北元军队发射炮弹。 炮弹呼啸着飞过,在敌阵中炸开,掀起巨大的烟尘和火光。 北元军队的防线被炸开了一个个缺口,士兵们被炸得血肉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 但他们依旧没有退缩,迅速填补着缺口,顽强抵抗。 在激烈的交火中,明军的装甲运兵车发挥了巨大作用。它们顶着敌人的炮火和箭矢,向着广场冲去。 车后的步兵们紧紧跟随,利用装甲运兵车的掩护,不断向前推进。 突击步枪的火力持续压制着北元守军,让他们抬不起头来。 士兵李大仁在城墙上的战斗中,已经杀红了眼。 他看到明军向广场进攻受阻,便带领着几个战友,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向着广场上的敌军冲去。 他们灵活地穿梭在战场上,利用建筑物和残骸作为掩护,不断接近北元军队的防线。 当靠近防线时,李大仁率先发难,他端起突击步枪,对着敌人猛烈扫射,瞬间击倒了几个敌军士兵。 他的战友们也不甘示弱,纷纷开火,与北元守军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战斗。 王虎带领的小分队在突破城墙防线后,也迅速加入了进攻广场的战斗。 他们从侧翼迂回,试图绕到北元军队的后方,对其进行前后夹击。 在前进的过程中,他们遭遇了一支北元的骑兵部队。骑兵们挥舞着长刀,向着王虎的小分队冲来。 王虎见状,立刻命令士兵们卧倒,利用地面的掩体进行射击。 突击步枪的子弹射向骑兵,不少战马被击中,骑兵纷纷落马。 但骑兵们的冲锋速度很快,转眼间就冲到了小分队面前。 王虎毫不畏惧,他站起身来,手持突击步枪,与骑兵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他的枪法精准,每一次射击都能命中敌人。在他的带领下,小分队的士兵们顽强抵抗,终于击退了这支骑兵部队。 随着明军的不断进攻,北元军队的防线逐渐崩溃。 广场上的士兵们开始四处逃窜,一些将领试图组织反击,但已经无法挽回败局。 朱文正看着时机成熟,亲自率领着一支精锐部队,向着北元皇宫冲去。 北元皇宫的大门紧闭,门口由一群北元的精锐士兵把守。他们手持长枪和盾牌,组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火炮队迅速就位,对着皇宫大门展开了一轮猛轰。 炮弹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砸向大门,厚重的木门在一次次的轰击下,木屑横飞,逐渐摇摇欲坠。 然而,北元的精锐士兵们依旧坚守阵地,在炮火的间隙中,他们发出阵阵呐喊,试图以此来壮大声势,抵御明军的进攻。 朱文正坐在悍马车上,眉头紧皱,目光如炬地扫视着战场,思索着破敌之策。 这时,身旁的通讯兵突然报告:“大都督,王保保求见!”朱文正一怔,旋即下令:“让他过来。” 不一会儿,王保保快马加鞭赶来,他如今已是大明的将领,身着崭新的明军服饰,神色间却带着几分凝重。 来到朱文正面前,王保保拱手行礼道:“大都督,我愿前往劝降。这些北元士兵中,有不少曾是我的旧部。 或许我出面,能让他们少做无谓抵抗。” 朱文正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点头道:“好,一切就拜托你了,但务必小心。” 王保保催马向前,来到北元守军阵前,高声呼喊:“兄弟们,我是王保保!如今北元大势已去,继续抵抗只是徒增伤亡。 看看这战场,明军势不可挡,你们的妻儿老小还在盼着你们平安回家。 我已归降大明,大明宽厚,只要你们放下武器,定会善待大家!” 守军们一阵骚动,有人面露犹豫之色,开始交头接耳。 这时,一名北元将领站了出来,怒目而视道:“王保保,你这叛徒!竟帮着明军来劝降我们,我等宁死不屈!” 王保保并未动怒,神色诚恳地说:“我也曾和你们一样,为北元拼死奋战,但如今局势已明,顽抗毫无意义。 大明的强大你们也看到了,归顺大明,是为了大家都能活下去,能有安稳日子过。” 僵持之际,明军的步兵在炮火掩护下,再次向着皇宫大门发起冲锋。他们手持突击步枪,不断向北元守军射击。 北元士兵们用盾牌抵挡着子弹,同时用长枪刺向靠近的明军,双方陷入激烈交锋。 士兵李大仁带着几个战友,利用战场上的废墟作掩护,快速接近皇宫大门。 在靠近过程中,他精准点射,击倒了好几个阻拦的北元士兵。 当距离大门只有几步之遥时,北元士兵疯狂反击,长枪如林般刺来。 李大仁身手敏捷,一边躲避长枪攻击,一边瞅准时机,用枪托砸开一名士兵的盾牌,果断开枪将其击毙。 在他的带领下,战友们成功突破了这一层防线,来到大门前。 王虎带领的小分队从侧面迂回,遭遇了一支北元巡逻队。巡逻队发现他们后,立刻挥舞长刀冲了过来。 王虎大喊:“兄弟们,杀!”率先冲上前去,和巡逻队展开激烈战斗。 突击步枪在近距离发挥出巨大威力,王虎和战友们很快击退了巡逻队。 战场上,王保保的劝降仍在继续,越来越多的北元士兵开始动摇。 终于,一名士兵扔掉长枪,跪地大喊:“我投降,我不想死!” 这一举动如星火燎原,越来越多的北元士兵纷纷放下武器,选择投降。 朱文正见状,立刻下令:“停止攻击,接受投降!” 明军士兵停止射击,开始收缴投降士兵的武器,并将他们集中起来。 皇宫大门前的防线随着士兵的投降逐渐崩溃,朱文正带领精锐部队顺利冲进北元皇宫。 皇宫内一片混乱,宫女太监四处逃窜,地上满是散落的珍贵物品。 朱文正带着士兵迅速向皇宫大殿走去。来到大殿前,只见大殿门紧闭。 朱文正示意士兵停下,自己走上前,用力推开了大殿的门。 大殿内,北元皇帝面如死灰地坐在龙椅上,手中紧握着一把匕首,正准备自刎。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朱樉施展法术,一道光芒闪过,匕首从北元皇帝手中滑落。 北元皇帝惊恐地看着突然闯入的明军,瘫坐在龙椅上,喃喃自语:“我孛儿只斤·脱古思帖木儿对不起列祖列宗……” 第121章 铁骑又如何? 朱文正望着瘫坐在龙椅上、神色绝望的北元皇帝孛儿只斤·脱古思帖木儿。 心中并无太多胜利的喜悦,只有对这场漫长征战的感慨。 他大手一挥,命令身旁的士兵:“将他好生看管,准备押解回京城,交由陛下处置。” 士兵们领命,上前将脱古思帖木儿扶起,带离了大殿。 就在朱文正准备安排后续事宜,确保北元龙庭彻底平定之时。 一名传令兵慌慌张张地冲进皇宫大殿单膝跪地,大声禀报道:“大都督,大事不好! 急报传来,金帐汗国与窝阔台汗国听闻我们攻破北元,竟合兵一处,挥师南下,如今大军已经逼近!” 朱文正闻言,脸色骤变,他没有想到,刚刚结束一场恶战,还未及喘息,又一场更大的危机便已降临。 但多年的征战生涯早已铸就了他钢铁般的意志,短暂的震惊后,他迅速冷静下来。 目光扫视着大殿内的一众将领,沉稳地说道:“诸位,大战未歇,新敌又至。 但我大明将士,何惧之有!我们能攻破北元,就能击退这两路敌军!” 将领们纷纷抱拳领命,士气并未因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而低落。 朱文正深知,此刻情报至关重要,他立刻招来斥候,详细询问敌军的兵力、行军路线以及装备等情况。 斥候回报,金帐汗国与窝阔台汗国联军人数众多,约有二十万之众。 其中骑兵占了大半,装备精良,且来势汹汹,意图趁着明军疲惫之际,给予致命一击。 朱文正皱着眉头,在大殿内来回踱步,思索着应对之策。 他明白,明军经过与北元的激战,兵力损耗不小,且士兵们疲惫不堪,正面硬拼绝非上策。 但若是避而不战,任由敌军深入,不仅之前的战果将付诸东流,还会给大明的北方边境带来巨大的威胁。 沉思良久,朱文正终于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对众将说道: “我们不能被动挨打,但也不能盲目出击。如今我们占据着龙庭这一有利地形,敌军远道而来,必然急于求战。 我们先以龙庭为依托,加固防御工事,设置坦克堡垒防线,挖掘反坦克壕沟,布置火炮阵地。 同时,派出装甲侦察车队,密切监视敌军的动向和补给线,一旦摸清情况,便出动我们的重炮部队。 对其补给线进行精准打击,使其首尾难顾。待敌军疲惫、士气低落之时,再寻机出击。” 众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朱文正迅速下达命令,士兵们开始紧张地忙碌起来。 一部分士兵负责加固龙庭的城墙和防御工事,搬运沙袋堆砌掩体,将火炮部署到最佳位置; 另一部分士兵则驾驶装甲侦察车,朝着敌军的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金帐汗国与窝阔台汗国的联军正在急速南下。 联军统帅分别是金帐汗国的脱脱迷失和窝阔台汗国的海都。 脱脱迷失身材高大,满脸胡须,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厉; 海都则身形矫健,目光如鹰,心思缜密。两人在行军途中,不断商讨着作战计划。 脱脱迷失一脸傲慢地说道:“明军刚刚与北元激战,此时必定疲惫不堪。 我们只需一鼓作气,便能将他们赶出大漠,重振我们蒙古诸部的雄风!” 海都却微微皱眉,冷静地说:“不可大意。朱文正此人,素有谋略,绝非等闲之辈。 我们虽然兵力占优,但也不可贸然进攻。还是先摸清明军的虚实,再做打算。” 脱脱迷失虽心中有些不悦,但也明白海都所言有理,便不再坚持。 联军继续前进,很快便抵达了龙庭附近。他们远远望去,只见龙庭城墙上旗帜飘扬,明军的坦克和火炮严阵以待。 脱脱迷失见状,冷哼一声:“哼,他们倒是警觉。 不过,就凭这些残兵败将,还能抵挡我们二十万大军?明日一早,便全力攻城!” 海都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无法阻止脱脱迷失的决定。 第二天清晨,联军吹响了进攻的号角。骑兵们挥舞着长刀,冲在前面,装甲车夹杂其中,如潮水般朝着龙庭涌去。 明军则在防御工事内严阵以待,坦克炮手紧紧握住操纵杆,火炮手点燃引信,准备给予敌军迎头痛击。 当联军靠近防御工事时,明军的火炮率先轰鸣,炮弹在敌群中炸开,一时间,联军阵中人仰马翻,惨叫声不绝于耳。 骑兵纷纷落马,装甲车也被击中起火。脱脱迷失见状,怒不可遏,他挥舞着马鞭,大声喊道: “冲,给我冲!不要怕,他们的炮弹总有打完的时候!” 在脱脱迷失的催促下,联军骑兵不顾伤亡,继续向前冲锋。 然而,明军的防御十分顽强,坦克也开始出动,在城门前组成钢铁防线,用强大的火力一次次击退了联军的进攻。 激战持续了一整天,联军损失惨重,却始终未能攻破龙庭的防线。 夜幕降临,战场上硝烟弥漫,一片死寂。脱脱迷失满脸沮丧地回到营帐,海都看着他,无奈地说: “我早就说过,不可贸然进攻。如今我们损兵折将,士气低落,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脱脱迷失叹了口气,问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 海都沉思片刻,说道:“我们暂且退兵,重新调整战略。 同时,加强对补给线的保护,防止明军的骚扰。 另外,我们可以派人去联络其他蒙古部落,争取他们的支持,壮大我们的实力。” 脱脱迷失点了点头,同意了海都的建议。联军开始缓缓退兵,在距离龙庭数十里的地方扎下营寨。 而在龙庭这边,朱文正也在密切关注着联军的动向。 当他得知联军退兵后,心中明白,敌军这是在调整战略,接下来的战斗将会更加艰难。 他立刻召集众将,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将领们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有的主张主动出击,趁敌军立足未稳,给予致命一击; 有的则认为应该继续坚守,等待敌军再次进攻时,再寻找破绽。朱文正静静地听着,没有立刻表态。 这时,李文忠站了出来,说道:“大都督,我有个想法。 我们可以趁着敌军退兵,军心不稳之际,派出一支精锐部队,驾驶装甲车,携带轻便火炮,偷袭他们的营寨。 这样既能打击敌军的士气,又能打乱他们的部署。” 朱文正眼中一亮,他看着李文忠,问道:“你详细说说。” 李文忠清了清嗓子,条理清晰地阐述起来:“我们挑选一千名精锐士兵,分成两百个战斗小组,每组配备一辆装甲车与一门轻便火炮。 这些装甲车机动性强,能在大漠复杂地形中快速穿梭。趁夜色掩护,我们从小路绕到敌军营寨后方。 抵达后,各小组同时开火,用火炮对敌军营帐进行饱和式攻击。敌军在睡梦中突遭袭击,必定大乱。 我们再凭借装甲车的火力与机动性,冲入敌营,见机行事,能歼敌则歼敌,若遇强烈抵抗,也能迅速撤离。” 朱文正听后,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许:“此计甚妙,不过这任务极为艰巨,危险重重,谁愿带队前往?” 李文忠毫不犹豫地抱拳说道:“大都督,末将愿担此重任!” 朱文正拍了拍李文忠的肩膀:“好,就由你带队。务必小心谨慎, 一切以兄弟们的安全为重,一旦情况不妙,立刻撤回,不可恋战。” 李文忠领命而去,迅速着手挑选士兵,准备物资。 他亲自检查每一辆装甲车的性能,调试每一门火炮,确保装备万无一失。 同时,对挑选出的士兵进行战前动员,鼓舞他们的士气,详细讲解作战计划与注意事项。 当晚,月色朦胧,大漠被一层银纱笼罩。李文忠带领着一千名精锐士兵,驾驶着两百辆装甲车,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龙庭。 车队沿着一条隐蔽的小路蜿蜒前行,车轮扬起的沙尘很快被夜风吹散。 而此时,在联军营寨中,海都正与脱脱迷失商讨着新的战略部署。 海都指着地图说道:“我们虽暂时退兵,但不能就此罢休。 明军擅长防守,我们需想办法引他们出城,再聚而歼之。 我打算派一支精锐骑兵在龙庭附近佯装劫掠百姓,明军必定不会坐视不管,到时我们设下埋伏……” 脱脱迷失皱着眉头听着,虽然觉得此计可行,但心中仍有些疑虑: “就怕朱文正不上当,他老谋深算,不会轻易出城冒险。” 海都自信一笑:“他不出城更好,我们不断骚扰周边,消耗他们的精力与物资。 再联合其他部落,对龙庭形成包围之势,时间一长,明军必乱。” 两人正说着,一名哨兵匆匆跑进营帐:“报!发现一支不明车队朝着我们营寨方向驶来,距离营地大概还有十里地!” 海都和脱脱迷失对视一眼,神色一凛。海都立刻下令:“全军戒备,准备战斗! 通知各部队,按预定防御阵型布置,弓箭手登上高处,骑兵待命,装甲车准备迎敌!” 李文忠这边,车队正稳步前行。突然,前方的侦察兵通过对讲机传来消息: “报告,前方发现联军有戒备迹象,似乎已经察觉到我们的行动!” 李文忠心中一沉,他深知此时撤退已来不及,敌军一旦追击,在开阔的大漠上,己方将陷入被动。 他迅速做出决定:“全体注意,加速前进,按原计划发起攻击!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装甲车的引擎轰鸣声瞬间加大,车队如同一把利刃,朝着联军营寨冲去。 当距离营寨还有五百米时,李文忠大喊:“开火!” 两百门轻便火炮同时发射,炮弹如雨点般砸向联军营帐。 联军营寨内顿时火光冲天,喊杀声、爆炸声交织在一起。 睡梦中的士兵们被惊醒,慌乱地寻找武器,组织抵抗。 海都站在营帐外,冷静地指挥着:“不要慌!弓箭手向车队射击,骑兵从两翼包抄,装甲车正面迎击!” 李文忠见状,指挥着装甲车边前进边射击,用车载重机枪压制敌军弓箭手。 同时,他带领一部分士兵下车,利用装甲车作为掩体,向敌军发起冲锋。 双方在营寨前展开了激烈的交火,子弹横飞,硝烟弥漫。 一名明军士兵不幸被敌军弓箭射中,倒在地上。 李文忠见状,立刻冲过去,将他拖到装甲车后,大声喊道:“坚持住,兄弟!医疗兵,快来!” 此时,联军的骑兵从两翼迅速包抄过来,试图将明军包围。 李文忠发现后,迅速调整部署:“留下一部分人继续攻击营寨,其他人上车,对付骑兵!” 装甲车迅速转向,用强大的火力扫射逼近的骑兵。 骑兵们纷纷落马,但他们凭借着悍不畏死的精神,依然奋勇向前。 一名联军骑兵挥舞着长刀,冲到了一辆装甲车前,试图砍杀车上的士兵。 车内的士兵毫不畏惧,端起冲锋枪,将他击毙。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双方都伤亡惨重。李文忠意识到,再这样僵持下去,对己方极为不利。 他通过对讲机喊道:“各小组注意,集中火力,突破敌军一侧防线,准备撤退!” 明军士兵们拼尽全力,向着联军一侧防线发起猛攻。在强大的火力压制下,联军防线出现了一丝松动。 李文忠趁机带领着士兵们冲了出去,成功突出了重围。 回到龙庭后,李文忠向朱文正详细汇报了此次偷袭的经过。 朱文正虽然对偷袭未能达到预期效果感到有些遗憾,但对李文忠和士兵们的英勇表现给予了高度赞扬: “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虽未重创敌军,但也让他们知道,我们明军不是好惹的。” 经过此次交锋,双方都意识到这场战争的艰难。 朱文正和将领们日夜商讨对策,加强龙庭的防御,同时不断派出侦察兵,监视联军的一举一动。 海都和脱脱迷失也在积极调整战略,他们四处联络其他蒙古部落,试图壮大联军的实力。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双方不断进行小规模的冲突,互有胜负。 第122章 不好,中计了 在龙庭之内,朱文正与诸将围坐,气氛凝重。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诸位,金帐汗国与窝阔台汗国虽合兵一处,但并非同心同德。 脱脱迷失傲慢自负,海都心思深沉,二人之间已有分歧,我们正好利用这一点,分化他们。” 李文忠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抹睿智的光芒,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大都督所言极是。 依我之见,我们可先派出一支精悍的小分队,伪装成窝阔台汗国的士兵。 在金帐汗国的补给线上制造混乱,抢夺物资,而后故意留下一些窝阔台汗国独有的标识,让脱脱迷失以为是海都在背后搞鬼。” 朱文正微微点头,目光中透露出赞许:“此计可行,但还需进一步谋划。 我们再伪造一封海都与我军密会的信件,详细描述双方如何瓜分金帐汗国的利益。 约定攻击的时间与地点,务必做得逼真,让脱脱迷失深信不疑。” 当下,众人便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擅长模仿笔迹的参军李明,在昏暗的烛光下,一笔一划地伪造着信件。 力求每个字迹、每处细节都与海都的风格相符。 与此同时,由骁勇善战的副将王猛率领的伪装小分队,趁着夜色的掩护,悄然潜入了金帐汗国的补给线附近。 王猛等人巧妙地避开了巡逻的士兵,在一处狭窄的山谷中设下了埋伏。 当金帐汗国的补给车队缓缓驶入山谷时,他们突然发动袭击,一时间,喊杀声四起,火箭如流星般射向粮草辎重。 金帐汗国的士兵们惊慌失措,仓促应战,但在王猛等人的猛烈攻击下,很快便溃不成军。 战斗结束后,王猛下令在现场留下了窝阔台汗国士兵的衣物、武器以及一些带有海都印章的令牌。 这些精心布置的“证据”,就像一颗颗怀疑的种子,等待着在脱脱迷失心中生根发芽。 另一边,朱文正安排了一名机灵的小校,趁着联军巡逻的间隙,将伪造的信件偷偷放在了脱脱迷失营帐的必经之路上。 第二日清晨,金帐汗国的一名士兵在巡逻时发现了这封信件,立刻呈递给了脱脱迷失。 脱脱迷失打开信件,刚开始还满脸狐疑,但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双手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信中详细描述了海都与朱文正的密会,以及他们如何谋划在战场上牺牲金帐汗国,以换取窝阔台汗国的利益。 “海都这个叛徒!”脱脱迷失怒吼一声,将信件狠狠地摔在地上,“我视他为盟友,与他并肩作战,他却如此算计我!”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了紧急军情汇报,明军对金帐汗国的营地发动了小规模试探性攻击。 脱脱迷失以为这是海都与明军约定好的行动,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 他立刻召集麾下将领,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海都背叛了我们,他与明军勾结,妄图瓜分我们的土地和财富! 现在,我们要先解决内部的叛徒,再对付明军!” 将领们听闻此言,顿时群情激愤,纷纷表示要跟随脱脱迷失向海都讨个说法。 与此同时,在窝阔台汗国营地,海都也察觉到了金帐汗国的异样。 他发现脱脱迷失的军队加强了对自己营地的戒备,原本频繁的联络也变得稀疏。 海都心中疑惑,找来亲信谋士商议。谋士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分析道: “大汗,此事太过蹊跷,会不会是明军在背后搞鬼,故意离间我们与金帐汗国的关系?” 海都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我也有此怀疑,但现在没有确凿证据,难以判断。 我先派人去金帐汗国营地,与脱脱迷失面谈,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海都的使者来到金帐汗国营地,却被脱脱迷失拒之门外。使者无奈,只能返回向海都如实禀报。 海都得知后,心中暗叫不好,他意识到双方的误会可能已经深到无法轻易化解。 而此时,战场上的局势愈发紧张。明军再次发动攻击,这次的攻势比之前更为猛烈。 海都无奈之下,只能先率领军队抵御明军,同时试图向脱脱迷失传递消息,表明自己的清白。 但脱脱迷失对海都的使者一概不见,还下令若有窝阔台汗国的人靠近,格杀勿论。 战场上,明军的火炮轰鸣,炮弹不断落在联军阵地上。 海都的军队奋力抵抗,却因与金帐汗国之间的隔阂,无法得到有效的支援。 而脱脱迷失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想着等海都与明军两败俱伤,再坐收渔翁之利。 海都在激战中,看到金帐汗国的军队毫无动静,心中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他知道,自己被脱脱迷失误会得太深,现在唯有先击退明军,再找脱脱迷失算账。 于是,他亲自率领精锐骑兵,向明军的阵地发起冲锋。 海都的骑兵如同一把利刃,在明军的阵地上撕开了一道口子。 朱文正见状,立刻调整战术,命令坦克部队上前支援,对海都的骑兵进行火力压制。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 而在金帐汗国营地,脱脱迷失看到海都与明军激战正酣,心中的妒火和猜疑更旺。 他觉得海都如此拼命,肯定是想在明军面前表现,以换取更好的投降条件。 想到这里,脱脱迷失再也按捺不住,决定率领金帐汗国的军队从背后偷袭海都。 脱脱迷失的军队悄悄绕到海都军队的后方,突然发动攻击。 海都的士兵们正在前方与明军苦战,没想到后方会遭到自己盟友的袭击,顿时阵脚大乱。 海都得知后方遇袭,又惊又怒,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兵力回头抵抗金帐汗国的进攻。 这样一来,海都的军队陷入了明军和金帐汗国的两面夹击之中。士兵们士气低落,纷纷开始逃窜。 海都虽奋力抵抗,但也难以挽回败局。他看着自己的军队逐渐崩溃,心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在混乱中,海都看到脱脱迷失骑着一匹高大的战马,挥舞着长刀,在阵中指挥着士兵进攻。 海都心中的仇恨如同火焰一般燃烧,他不顾一切地冲向脱脱迷失,想要当面质问他为何要背叛自己。 脱脱迷失看到海都冲过来,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挥舞着长刀,迎向海都。 两人在战场上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周围的士兵们纷纷避让,为他们腾出空间。 海都虽然身形矫健,武艺高强,但由于之前与明军激战,体力消耗过大,渐渐不敌脱脱迷失。 脱脱迷失瞅准机会,一刀砍在海都的肩膀上,海都顿时鲜血直流,倒在地上。 脱脱迷失看着受伤的海都,冷笑着说:“海都,你这个叛徒,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海都躺在地上,愤怒地瞪着脱脱迷失,大声喊道:“脱脱迷失,你中了明军的奸计了! 我从未背叛过你,是明军故意伪造信件,离间我们!” 脱脱迷失听到海都的话,心中微微一动,但此时他心中的仇恨已经蒙蔽了理智,他根本不愿意相信海都的话。 他举起长刀,准备给海都最后一击。 就在这时,明军的一支生力军赶到。原来是朱文正看到联军内部大乱,趁机派出预备队,想要一举消灭联军。 脱脱迷失见状,不得不放弃杀死海都,率领金帐汗国的军队撤退。 海都被部下救起,他看着远去的脱脱迷失,心中充满了怨恨。 他知道,这场战争已经让他们的联盟彻底破裂,而且双方都遭受了巨大的损失。 回到营地后,海都虽然身受重伤,但还是强撑着身体,召集将领们商议对策。 将领们纷纷义愤填膺,要求立刻向金帐汗国复仇。 海都却摆了摆手,虚弱地说:“现在我们都元气大伤,若是贸然与金帐汗国开战,只会让明军坐收渔翁之利。 我们先养精蓄锐,再找机会报仇。” 而在金帐汗国营地,脱脱迷失也在反思自己的行为。 他虽然打退了海都,但也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可能让联军陷入了绝境。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中了明军的计,但此时想要挽回与海都的关系,已经十分困难。 接下来的几天里,双方都陷入了沉默。明军则趁机加强了龙庭的防御,同时派出侦察兵,密切监视联军的动向。 朱文正知道,虽然联军已经分裂,但他们依然是强大的对手。 他与将领们日夜商讨,制定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最终,他决定先对金帐汗国发动一次大规模的进攻,彻底摧毁脱脱迷失的抵抗意志。 明军集结了主力部队,包括坦克、火炮和精锐步兵,向着金帐汗国的营地进发。 脱脱迷失得知明军来袭,也不得不振作精神,组织军队抵抗。 战场上,明军的坦克和火炮发挥了巨大的威力,不断地向金帐汗国的阵地倾泻着炮弹。 金帐汗国的骑兵虽然勇猛,但在明军强大的火力面前,也难以抵挡。 脱脱迷失看到自己的军队节节败退,心中焦急万分。他试图组织反击,但士兵们的士气低落,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 就在脱脱迷失陷入绝境之时,海都得到了消息。 他心中虽然对脱脱迷失充满了怨恨,但也明白,如果金帐汗国被明军消灭,窝阔台汗国也将难以独存。 于是,他不顾自己的伤势,率领着窝阔台汗国的军队前来支援。 海都的军队从侧翼突然杀出,对明军形成了夹击之势。 朱文正见状,立刻调整战术,命令一部分军队转身迎战海都。 战场上的局势变得更加复杂,双方陷入了混战。 脱脱迷失在明军的重重包围下,虽奋力拼杀,却渐感力不从心。 他的金帐汗国士兵们死伤惨重,防线千疮百孔,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 海都率领着窝阔台汗国的援军,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迅猛地冲向明军侧翼。 他深知此次救援刻不容缓,若金帐汗国覆灭,窝阔台汗国也将唇亡齿寒。 海都身先士卒,手中长刀挥舞出一道道寒光,所到之处,明军纷纷避让。 他一边冲锋,一边大声呼喊,鼓舞着麾下士兵的士气,“勇士们,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蒙古的荣耀,冲啊!” 朱文正见海都的军队来势汹汹,迅速抽调精锐兵力,加强侧翼防御。 坦克的履带在沙地上碾压出深深的痕迹,炮口转向窝阔台汗国的军队,发出沉闷的怒吼。 炮弹呼啸着飞向敌阵,掀起阵阵尘土与火光。 脱脱迷失在乱军之中,看到海都的旗帜,心中既震惊又羞愧。他回想起之前对海都的误解与攻击,懊悔不已。 但此刻容不得他多想,他强打精神,集结起身边残余的士兵,朝着海都的方向奋力突围。 海都在战场上左冲右突,眼睛始终在寻找脱脱迷失的身影。 终于,他看到脱脱迷失被明军围在核心,情况危急。 海都毫不犹豫,带领着自己的精锐亲卫,杀向脱脱迷失。 “脱脱迷失,我来救你了!”海都的呼喊声穿透战场的喧嚣,传进脱脱迷失耳中。 脱脱迷失闻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拼尽最后的力气,与海都的军队会合。两人并肩作战,配合默契,一时间竟无人能挡。 在他们的带领下,金帐汗国和窝阔台汗国的联军渐渐稳住了阵脚。 然而,明军的攻势依旧猛烈,朱文正不断调整战术,试图再次分割联军。 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双方陷入了艰难的拉锯战。 每一次冲锋,每一次防御,都伴随着士兵们的伤亡。 鲜血染红了大漠的黄沙,战争的残酷尽显无遗。 经过长时间的激战,双方都已疲惫不堪,伤亡惨重。 海都意识到,再这样僵持下去,联军将面临全军覆没的危险。 他看向脱脱迷失,大声说道:“我们先退兵,保存实力,再做打算!” 脱脱迷失看着海都,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满是感激与愧疚。 于是,联军开始缓缓后退。他们且战且退,相互掩护,防止明军的追击。 海都和脱脱迷失亲自断后,确保士兵们安全撤离。 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后,联军终于成功退后五十里,在一处易守难攻的山谷扎下营寨。 回到营地,脱脱迷失径直来到海都的营帐。他走到海都面前,突然单膝跪地,低着头说道: “海都,我错怪你了,是我中了明军的奸计,差点害了我们两个汗国。我愿以死谢罪。” 第123章 海都逃了 海都看着跪地的脱脱迷失,心中百感交集。 他上前一步,扶起脱脱迷失,叹了口气说道:“起来吧,如今我们都已明白是中了明军的奸计,再追究这些也无济于事。 当务之急是我们如何挽回败局,抵御明军接下来的进攻。” 脱脱迷失抬起头,眼中满是愧疚与坚定:“海都,你放心! 从今日起,我定当全力配合你,我们携手共抗明军,弥补我犯下的过错。” 海都拍了拍脱脱迷失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曾经的嫌隙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随后,他们立刻召集各自汗国的将领,共同商议对策。 谋士们围坐在一起,气氛凝重。一位窝阔台汗国的谋士率先开口: “大汗,如今明军士气正盛,我们若正面与之抗衡,恐怕难以取胜。 不如我们先坚守营地,加固防御工事,消耗明军的粮草和士气。” 金帐汗国的一位将领却提出异议:“若只是一味防守,岂不是示弱于明军? 我们蒙古勇士向来都是主动出击,我认为应该主动寻找明军的弱点,发动突袭。” 众人各抒己见,争论不休。海都和脱脱迷失静静地听着,心中在权衡利弊。 最终,海都站起身来,说道:“我看我们不妨双管齐下。 一方面,加强营地的防御,布置拒马、陷阱等防御设施; 另一方面,派出精锐的侦察部队,密切监视明军的动向,一旦发现明军的破绽,立刻发动突袭。” 脱脱迷失点头表示赞同:“海都所言极是。 此外,我们还可以派出小股部队,不断骚扰明军的补给线,让他们首尾难顾。” 商议已定,联军立刻开始行动起来。 士兵们日夜不停地加固防御工事,侦察部队也纷纷出动,在大漠中穿梭,寻找明军的踪迹。 而在明军这边,朱文正得知联军成功撤退并在山谷扎营后,心中也不敢大意。 他与李文忠等将领商议道:“这海都和脱脱迷失能在如此困境下还能稳住阵脚,看来他们已经和好了。 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必须尽快制定出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李文忠沉思片刻后说道:“大都督,联军如今占据山谷,易守难攻。 我们可以先派出一部分兵力,在山谷前佯攻,吸引联军的主力。 然后再派遣一支精锐部队,绕道山谷后方,切断他们的退路,前后夹击,必能取胜。” 朱文正微微点头:“此计可行,但我们还需防备联军的突袭。 另外,继续加强对他们补给线的骚扰,让他们的物资供应陷入困境。” 于是,明军也开始了紧张的部署。 一支由副将率领的佯攻部队在山谷前列阵,火炮、弓弩等武器一应俱全,摆出一副要强行进攻的架势。 而另一支由王猛率领的精锐部队,则趁着夜色,悄悄绕向山谷后方。 联军这边,看到明军在山谷前列阵,立刻进入了戒备状态。 脱脱迷失亲自登上高处,观察明军的动向。他发现明军的进攻似乎有些蹊跷,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海都,我看明军这次的进攻有些不对劲,他们似乎在故意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脱脱迷失对海都说道。 海都也仔细观察着明军的阵形,片刻后说道:“你说得对,我们不能贸然出击。 传令下去,让士兵们坚守阵地,不要轻易出战。 同时,加强对后方的巡逻,防止明军从背后偷袭。” 就在这时,侦察兵匆匆来报:“大汗,发现一支明军正绕道向我们后方进发!” 海都和脱脱迷失对视一眼,心中暗叫不好。 海都立刻下令:“快,派出一支精锐骑兵,去拦截那支明军。务必不能让他们切断我们的退路!” 脱脱迷失也迅速组织起一部分兵力,准备随时支援。 王猛率领的明军在夜色中快速行进,眼看就要到达山谷后方。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喊杀声,原来是联军的骑兵赶到了。 王猛立刻下令士兵们列阵迎敌。双方在黑暗中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联军骑兵勇猛无畏,他们挥舞着长刀,向着明军阵地冲来。 王猛站在指挥车上,借助着先进的夜视仪,将战场局势看得清清楚楚。 他通过对讲机冷静地发布指令:“各坦克车组注意,保持间距,呈扇形展开,利用火炮和机枪压制敌军骑兵; 装甲车掩护步兵,向前推进,不要给敌人近身的机会!” 话音刚落,一辆辆坦克缓缓转动炮塔,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汹涌而来的联军骑兵。 随着王猛一声令下,火炮齐声怒吼,火光瞬间照亮了黑暗的夜空。 炮弹如流星般划过,精准地落入联军骑兵群中。 剧烈的爆炸掀起大片尘土和血肉,战马嘶鸣,骑手们纷纷被强大的冲击力掀飞出去。 在坦克强大火力的威慑下,联军骑兵的冲锋势头被猛地遏制住。 但这些草原勇士们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们凭借着对骑兵战术的精通和悍不畏死的精神,迅速调整队形。 试图从侧翼迂回,寻找明军防线的薄弱点。 然而,王猛早已料到他们的意图。 他操控着通讯设备,指挥装甲车迅速移动,组成一道钢铁防线,掩护步兵的自动步枪手进行射击。 步兵们依托装甲车的掩护,将自动步枪架设在车身上,朝着联军骑兵倾泻出密集的子弹。 子弹如雨点般扫过,在联军骑兵中造成了大量伤亡。 脱脱迷失在后方看到自己的骑兵遭受重创,心急如焚。 他不顾危险,亲自率领一支精锐小队,向着明军的坦克部队冲去。 他心中清楚,只要能摧毁这些可怕的战争机器,联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勇士们,跟我冲!只要毁掉这些铁疙瘩,我们就能赢!”脱脱迷失挥舞着长刀,高声呼喊,激励着身边的士兵。 但明军的坦克和装甲车配合默契,组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防线。 坦克的厚重装甲抵挡住了联军骑兵的攻击,而装甲车则灵活地穿梭在战场,不断调整射击角度,支援着步兵的战斗。 当脱脱迷失率领的小队靠近时,坦克上的高射机枪发出了尖锐的呼啸声,子弹如泼水般洒向他们。 脱脱迷失的士兵们纷纷倒下,他自己也险些被击中。 尽管如此,他依然没有放弃,带领着剩下的几名勇士,继续向坦克冲锋。 与此同时,海都在营地中也意识到了局势的危急。 他迅速集结起所有能够调动的兵力,准备亲自前往战场支援。 一路上,风沙扑面而来,打在脸上生疼,可他全然不顾,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挽救这场岌岌可危的战斗。 抵达战场后,海都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心中暗暗叫苦。 只见战场上硝烟弥漫,明军的坦克和装甲车如同一头头钢铁巨兽,肆意纵横,联军骑兵在其强大的火力压制下,伤亡惨重。 但海都毕竟久经沙场,他迅速冷静下来,开始观察战场形势,试图寻找明军的破绽。 海都注意到,明军的装甲车虽然灵活,但在追击联军骑兵时,部分装甲车与坦克之间出现了一些间隙。 他心中一动,计上心来,立刻召集身边的将领,低声说道:“我们组织一支敢死队,分成若干小组。 趁着明军装甲车与坦克分离的时机,从间隙中冲进去,攻击装甲车的侧面和后方,那里的防御相对薄弱。 只要能摧毁几辆装甲车,就能打乱明军的阵脚。” 将领们领命而去,很快便组织起一支敢死队。 敢死队成员们个个神情坚毅,他们手持长刀,骑上最快的战马,准备与明军展开一场殊死搏斗。 海都一声令下,敢死队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明军阵地。 他们巧妙地避开明军的正面火力,从侧翼迂回,瞅准装甲车与坦克的间隙,迅速冲了进去。 王猛在指挥车上通过热成像仪,将海都的行动看得一清二楚。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海都,你这点小伎俩,还想逃过我的眼睛?” 他迅速通过对讲机下达指令:“各装甲车注意,保持车距,互相掩护,不要给敌人可乘之机。 坦克车组,支援装甲车,消灭冲进来的敌人!” 明军士兵们训练有素,接到指令后,立刻做出反应。 装甲车迅速调整位置,相互靠拢,形成一道更加紧密的防线。 坦克则转动炮塔,用火炮和机枪对冲进来的联军敢死队进行猛烈攻击。 联军敢死队虽然勇猛,但在明军强大的火力面前,很快便陷入了困境。 士兵们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沙地。海都看到这一幕,心中一阵刺痛,但他没有退缩,继续指挥着剩下的士兵发起攻击。 脱脱迷失在混乱中,看到海都亲自率军前来支援,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不顾身上的伤痛,再次挥舞起长刀,高声呼喊:“勇士们,海都大汗来支援我们了,杀啊!” 他的呼喊声激励着身边的士兵,让他们重新振作起精神,继续向明军阵地发起冲锋。 然而,明军的防线如同铜墙铁壁一般,难以突破。王猛看着战场上的局势,知道是时候发动总攻了。 他通过对讲机向佯攻部队的副将发出信号:“准备进攻,吸引联军主力!” 副将接到信号后,立刻下令:“全体将士,进攻!” 顿时,山谷前的佯攻部队发起了猛烈的攻击,火炮齐鸣,弓弩齐发,喊杀声震天。 联军营地中的士兵们看到明军突然发起进攻,以为明军的主力来了,纷纷拿起武器,准备迎战。 海都听到前方的喊杀声,心中一惊,他意识到自己中了明军的调虎离山之计。 但此时,他已经无法撤回兵力,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与后方的明军战斗。 王猛见佯攻部队成功吸引了联军的注意力,立刻下令:“全军总攻,彻底消灭联军!” 随着他的命令,坦克、装甲车和步兵们一起向着联军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海都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明军,心中充满了绝望。但他依然没有放弃,他带领着身边的士兵,与明军展开了最后的殊死搏斗。 战场上,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海都挥舞着长刀,左冲右突,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但他依然顽强地战斗着。 脱脱迷失也在战斗中,与海都相互呼应,试图杀出一条血路。 然而,明军的进攻越来越猛烈,联军的防线逐渐崩溃。士兵们纷纷四散逃窜,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海都和脱脱迷失被明军重重包围,陷入了绝境。 突然他瞅准明军包围圈的一处薄弱点,声嘶力竭地喊道:“勇士们,随我冲出去!” 说罢,他挥舞着那把满是缺口的长刀,一马当先地朝着突破口奔去。 脱脱迷失紧跟其后,他强忍着伤痛,将手中长刀舞得虎虎生风,为身边的士兵劈开一条血路。 二人配合默契,带着残余的士兵,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明军包围圈。 明军虽一时被这突然的反扑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很快便调整过来,试图重新合围。 王猛在指挥车上看到海都和脱脱迷失要逃跑,立刻下令:“绝不能让他们跑了,加强包围!” 一时间,明军的坦克、装甲车纷纷转向,枪炮声朝着海都等人的方向密集响起。 然而,海都和脱脱迷失拼死抵抗,他们的勇猛让明军也心生忌惮。 趁着明军包围圈尚未完全合拢的间隙,海都等人成功地突出了重围。 他们在夜色的掩护下,朝着大漠深处狂奔。身后,明军的喊杀声渐渐远去,但他们不敢有丝毫停歇。 一路上,风沙弥漫,疲惫和伤痛如影随形,可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活下去,等待东山再起的机会。 不知跑了多久,他们终于在一处隐蔽的山谷停下。 士兵们疲惫地瘫倒在地,海都和脱脱迷失也精疲力竭,但他们顾不上休息,立刻开始清点人数。 这一战,他们损失惨重,原本浩浩荡荡的联军,如今只剩下寥寥数百人。 海都看着这些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士兵,心中满是愧疚:“兄弟们,是我海都无能,让大家遭受如此重创。” “大汗,您别这么说,我们都知道您已经尽力了。”一名士兵挣扎着起身说道。 脱脱迷失也开口道:“海都,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第124章 朱樉生擒海都二人 海都和脱脱迷失望着眼前这些伤痕累累却依旧忠诚的士兵,心中五味杂陈。 在这隐蔽的山谷里,四周静谧,唯有士兵们粗重的喘息声和偶尔传来的战马嘶鸣。 海都定了定神,提高音量说道:“兄弟们,都听好了! 想必大家都知道先祖成吉思汗,他当年征战四方,也遭遇过无数次困境。 就说十三翼之战,他战败了,但他没有一蹶不振,反而从中吸取教训,最终统一蒙元各部,建立起震撼世界的大帝国。 我们今日的失败,不过是一时的挫折,只要我们像成吉思汗一样,有坚定的信念和不屈的意志,就一定能反败为胜!” 士兵们原本黯淡的眼神中,渐渐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 脱脱迷失,这位金帐汗国的大汗,接着海都的话说道:“海都大汗说得对!我们的实力还在,勇气未灭。 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让明军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安抚完士兵,海都和脱脱迷失便召集剩余的将领,围坐在山谷的一块空地上,开始商讨接下来的应对之策和复仇计划。 海都率先发言:“我们现在兵力悬殊,正面和明军对抗肯定不行,必须另寻他法。” 脱脱迷失点头表示赞同,补充道:“当务之急是派人秘密回到各自汗国,召集援军。 我金帐汗国的勇士们各个骁勇善战,定能迅速扩充我们的力量。 同时,让工匠们赶制武器,尤其是能对抗明军那些先进武器的装备。 我觉得可以打造一批带倒钩的长枪,专门用来对付坦克的履带; 还有能发射火药弹的弩弓,攻击装甲车和步兵都有效。” 海都沉思片刻,说道:“除了补充兵力和武器,士兵的训练也至关重要。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们要针对明军的战术和武器,进行强化训练。 比如,练习如何在坦克的炮火覆盖下快速分散和隐蔽;怎样利用骑兵的速度优势,突破明军的装甲车防线。” 一位将领忧心忡忡地问道:“大汗,明军的武器太先进了,我们就算训练,又该如何应对呢?” 海都目光坚定地回答:“我们要发挥骑兵的机动性和灵活性。 接下来,我们训练骑兵分成小队,采用游击战术,从不同方向对明军进行骚扰攻击。 打完就跑,绝不恋战,逐渐消耗他们的兵力和士气。 同时,利用大漠的复杂地形,比如沙丘、山谷,设置埋伏,等明军进入包围圈,再发动突然袭击。” 脱脱迷失接着说:“另外,我们还可以在明军的必经之路设置陷阱。 在道路上挖深沟,铺上树枝和草皮伪装,让明军的坦克和装甲车陷入其中; 在山谷两侧设置巨石陷阱,等明军通过时,放下巨石砸毁他们的装备。” 在情报收集方面,海都说道:“我们必须组建一支专业的情报队伍,深入明军内部和周边地区。 了解他们的兵力部署、粮草储备、武器装备,还有作战计划。 只有掌握了这些信息,我们才能找到他们的弱点,制定有效的作战计划。” 脱脱迷失点头赞同:“情报传递也要确保安全和及时。 我们可以训练信鸽传递重要情报,同时安排多组传令兵,每隔一段距离设置一个联络点,接力传递情报。 我金帐汗国有着独特的情报传递暗号体系,可与窝阔台汗国的兄弟们共同完善,确保信息传递万无一失。” 后勤保障同样不容忽视。海都皱着眉头说:“战争离不开充足的粮草和物资。 我们要在山谷周边寻找水源和可耕种的土地,种植一些生长周期短的农作物,像荞麦、燕麦,补充粮草。 还要派人到周边搜集一切可用的物资,建立隐蔽的储备点。” 脱脱迷失补充道:“储备点要加强防御,防止明军和其他势力的偷袭。 物资运输路线也要规划好,安排精锐部队护送,确保物资能安全运到前线。 我金帐汗国的商队在运输方面经验丰富,可提供不少实用的运输策略。” 商议完这些,海都和脱脱迷失开始探讨具体的复仇计划。 海都说道:“等我们实力有所恢复,先从骚扰明军的补给线开始。 不断切断他们的粮草供应,让他们陷入困境。我们可以组织多支小股部队,同时对多条补给线发动攻击,让明军顾此失彼。” 脱脱迷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没错,与此同时,我们要联合周边对明军不满的部落。 派出使者去说服他们,告诉他们明军的威胁,以及我们联合起来的胜算。 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对抗明军。我金帐汗国与周边一些部落素有往来,可利用这些关系,快速建立联盟。” 海都点头,继续说道:“在骚扰补给线的过程中,我们要密切关注明军的反应。 一旦发现他们的防线出现漏洞,就集中优势兵力,发动突袭。 先选择明军的小股部队或薄弱据点下手,积累胜利,提升士气。” 脱脱迷失接着说:“等我们有了足够的战果,士气高涨,就可以制定全面进攻计划。 我们要挑选对我们有利的战场,比如狭窄的山谷,迫使明军的坦克和装甲车无法发挥优势,只能和我们进行近身战斗。” 海都补充道:“进攻时,兵分多路。一路正面佯攻,吸引明军主力; 一路迂回包抄,切断他们的退路;还有一路精锐部队,直捣他们的指挥中枢。只要摧毁了指挥系统,明军必然大乱。” 将领们认真聆听,不时提出自己的看法和建议。经过反复讨论和完善,一个详细而周密的复仇计划逐渐成型。 海都和脱脱迷失敲定复仇计划后,便着手整顿残兵,准备踏上返回各自汗国的路途。 他们深知,只有回到自己的领地,才能尽快召集援军、筹备物资,为复仇大计迈出坚实的第一步。 山谷中,士兵们虽然疲惫不堪,但在两位大汗的鼓舞下,强打精神。 整理行装,检查武器,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对未来的期许和坚定。 就在众人即将启程之时,一阵突兀且剧烈的引擎轰鸣声从山谷入口传来。 声音越来越近,打破了原本的宁静,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只见一辆插着明军旗帜的悍马车风驰电掣般闯入山谷,扬起一片尘土。 待车停稳,车上跳下一人,正是秦王朱樉。 他身着华丽的战甲,腰间佩着一柄锋利的长剑,眼神中满是傲慢与自负,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朱樉扫视着眼前这群伤痕累累的残兵败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海都,脱脱迷失,我可算找到你们了。 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真是狼狈不堪。今日我单枪匹马前来,就是要让你们知道,你们的反抗不过是徒劳,明军的威严不容挑衅。” 海都脸色骤变,手中长刀下意识地握紧,怒声喝道:“朱樉,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孤身闯入我军驻地,就不怕有来无回?” 脱脱迷失也往前跨出一步,眼神中闪烁着杀意:“没错,既然你来了,就别想轻易离开。” 朱樉却不为所动,反而仰天大笑起来:“就凭你们这几个残兵败将?简直是不自量力。 我今日来,就是要让你们彻底放弃抵抗的念头。 你们以为回到汗国就能东山再起?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海都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对脱脱迷失使了个眼色,两人心领神会。 海都开口说道:“朱樉,你莫要张狂。我们虽暂时处于劣势,但也不是任你羞辱的。 既然你来了,不妨好好谈谈,看看如何才能结束这场无谓的战争。” 朱樉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海都会提出谈判。 他心中虽有疑虑,但自恃武力高强,又觉得这些残兵掀不起什么风浪,便说道: “好,那我就听听你们想说什么。不过,你们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你们这些士兵的性命可就难保了。” 海都使了个眼色,示意身边的将领悄悄集结兵力,准备随时发动攻击。 然后他向前走了几步,说道:“朱樉,这场战争已经让无数百姓受苦,我们都不想再看到生灵涂炭。 不如就此罢手,各自休养生息,如何?” 朱樉不屑地哼了一声:“罢手?你们想得太简单了。如今你们已是穷途末路,只有乖乖投降,才是唯一的出路。 只要你们投降,我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脱脱迷失忍不住反驳道:“投降?你以为我们蒙古勇士会向你屈服?我们宁死也不会做明军的俘虏!” 双方你来我往,言语交锋间,气氛愈发紧张。海都悄悄观察着朱樉的一举一动,寻找着最佳的攻击时机。 他注意到,朱樉虽然表面镇定,但眼神中偶尔会透露出一丝警惕,显然他也并非毫无防备。 就在这时,一只信鸽突然从山谷上空飞过,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朱樉下意识地抬头望去,海都趁机向脱脱迷失和将领们发出信号。 刹那间,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朱樉,手中武器闪烁着寒光,呐喊声震彻山谷。 朱樉见众人如潮水般涌来,脸上却毫无惧色。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双手迅速在胸前结出奇异的印法。 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随着晦涩难懂的咒语吐出,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变得扭曲起来。 转瞬之间,天空中原本明亮的阳光被一片突如其来的墨色乌云遮蔽。 这片乌云如同一头狰狞的巨兽,在山谷上空翻滚涌动,云层中不时闪烁着诡异的紫色电光,将整个山谷映照得忽明忽暗。 紧接着,一道道水缸粗细的闪电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从乌云中怒劈而下,精准地朝着冲在最前方的蒙古士兵轰去。 闪电所到之处,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和强大的冲击力。 士兵们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被强大的电流瞬间吞噬,身躯在电光中扭曲变形,而后化作一团团焦炭,散落在地。 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作呕。 海都和脱脱迷失见状,心中大惊,但他们并未退缩,反而更加勇猛地向前冲去。然而,朱樉的仙术攻击并未就此停止。 他双手一挥,那些尚未消散的乌云竟化作无数尖锐的冰棱,如暴雨般朝着蒙古士兵倾泻而下。 冰棱速度极快,穿透了士兵们的铠甲,刺入他们的身体。 一时间,山谷中惨叫连连,鲜血四溅,原本忠诚勇敢的残兵在这恐怖的仙术攻击下,纷纷倒下。 海都心急如焚,他挥舞着长刀,试图抵挡那些冰棱。 然而,冰棱数量太多,尽管他拼尽全力,身上还是被划出了一道道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脱脱迷失同样处境艰难,他一边躲避着冰棱,一边朝着朱樉的方向奋力突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哪怕拼上性命,也要拿下朱樉。 但朱樉似乎早已料到他们的行动,他冷笑一声,再次施展仙术。 只见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一道道巨大的裂缝从地下蔓延开来,将蒙古士兵们的队伍分割得七零八落。 许多士兵不慎掉进裂缝之中,被黑暗吞噬,只留下绝望的呼喊声在山谷中回荡。 此时,原本士气高昂准备突袭的蒙古残兵,已死伤大半。 剩下的士兵们虽然心中充满恐惧,但依然在海都和脱脱迷失的带领下,顽强地朝着朱樉冲去。 他们深知,后退也是死,不如拼死一战。 朱樉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很快又被冷酷所取代。 他双手合十,然后猛地向前推出,一道强大的气浪以他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 这股气浪如同汹涌的海啸,所到之处,树木被连根拔起,巨石被掀飞。 蒙古士兵们更是如同蝼蚁一般,被气浪狠狠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海都和脱脱迷失也未能幸免,他们被气浪击中,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一块巨石上。 两人只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口鲜血忍不住从口中喷出。 朱樉缓缓走向受伤的海都和脱脱迷失,他的步伐从容而自信,仿佛眼前的两人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海都和脱脱迷失挣扎着想要起身反抗,但身体却传来一阵剧痛,让他们难以动弹。 “你们还真是顽强,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在我面前,你们不过是一群蝼蚁。”朱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眼中满是嘲讽。 说罢,朱樉再次施展仙术,只见两道金色的光芒从他手中射出,分别缠绕在海都和脱脱迷失身上。 光芒如绳索一般,将他们紧紧束缚住,让他们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第125章 兵分三路 朱文正见朱樉生擒海都二人回北元龙庭,脸上的笑容几乎要咧到耳根。 只见他快步上前,双手紧紧握住朱樉的手,激动地说道: “老二,你如此干净利落地将这两位大汗拿下,可真是为咱大明立下了不世之功! 这等英勇,这等智谋,放眼天下,又有几人能及?我定要在二位叔父面前,将你的功绩添油加醋地好好说一说!” 朱樉微微欠身,眼中闪过一丝自得,恭敬回道:“全靠堂兄平日里的提点与信任,我不过是奉命行事,尽忠职守罢了。” 朱文正兴奋不已,立刻吩咐下去,在北元龙庭摆下庆功宴,犒劳众将士。 龙庭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美酒佳肴摆满了一桌又一桌。 朱文正端起酒杯,对着众人高声说道:“今日能生擒海都和脱脱迷失,全仰仗秦王朱樉! 大家满饮此杯,为秦王的赫赫战功,也为我大明的荣耀!” 众人纷纷起身,一饮而尽,欢呼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然而,在一片欢庆之中,朱文正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他深知,海都和脱脱迷失在金帐汗国与窝阔台汗国中威望极高,他们的被俘,定会激起新一轮的大战。 尽管朱文正心中有着诸多忧虑,但在这欢庆的时刻,他并未将这些情绪表露出来。 待宴会接近尾声,众人都带着几分醉意之时。 朱文正悄悄向朱樉和李文忠使了个眼色,三人一同离开宴席,来到了一处较为安静的营帐之中。 营帐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三人凝重的面容。 朱文正率先打破沉默,他眉头紧锁,语气中满是担忧:“今日虽擒住了海都和脱脱迷失,可这只是暂时的胜利。 海都和脱脱迷失在金帐汗国与窝阔台汗国威望极高,他们的被俘,必定会激起两国的强烈反抗,新一轮的大战恐怕在所难免。” 朱樉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堂兄所言极是,不过我倒觉得无需太过担忧。 我大明兵强马壮,又有先进的武器装备,即便他们反抗,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李文忠则一脸严肃,缓缓说道:“老二,切勿轻敌。金帐汗国和窝阔台汗国的实力不容小觑,他们的骑兵更是骁勇善战。 况且,如今他们的大汗被俘,必定会拼死一战,士气正盛,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 朱文正看向李文忠,眼中满是赞同:“文忠所言甚是! 我们必须尽快制定应对之策,才能在接下来的战争中占据主动。” 三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商讨应对之策。朱文正沉思片刻,说道:“我认为,当务之急是将海都和脱脱迷失安全押解回金陵。 他们是重要的筹码,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朱樉接着说:“我看可以让王猛带领一排士兵,连夜开车押解他们回去。 王猛做事稳重,又有丰富的作战经验,定能完成任务。” 李文忠点头表示赞同:“此计可行。同时,我们也要做好进攻的准备。 窝阔台汗国和金帐汗国失去了大汗,内部必定人心惶惶,我们正好趁此机会,兵分两路,分别进攻两国。” 朱文正微微颔首,目光坚定:“没错。我与文忠兵分两路,分别进攻窝阔台汗国与金帐汗国。 老二,你就带领少数人马留守龙庭,稳固后方,防止其他势力趁机偷袭。” 朱樉虽心有不甘,但也知道此时大局为重,只得点头领命:“一切听从堂兄安排。” 三人又详细商讨了进攻的具体计划,包括行军路线、兵力部署、后勤保障等。 一直商议到深夜,才终于敲定了一个完整的作战方案。 商议完毕,朱文正站起身来,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老二,表弟,务必小心行事,切不可掉以轻心。” 朱樉和李文忠也站起身来,齐声说道:“请堂兄(表兄)放心,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随后,朱文正便派人将王猛召来。 王猛得知任务后,立刻挑选了一排精锐士兵,准备好车辆和武器,连夜押解海都和脱脱迷失向金陵进发。 与此同时,朱文正和李文忠也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进攻事宜。 他们清点兵马,检查武器装备,筹备粮草物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朱文正和李文忠便各自率领大军,朝着窝阔台汗国和金帐汗国的方向进发。 朱樉则带领着留守的士兵,加强龙庭的防御工事,严阵以待。 王猛带着海都和脱脱迷失在夜色中疾驰,车队扬起一路尘土。 车内,海都和脱脱迷失被牢牢地绑在特制的座椅上,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海都咬牙切齿地说:“王猛,你们别得意,等我汗国援军一到,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王猛通过车内的对讲机冷哼一声,“到时候再说吧,现在你们就乖乖待着,别想耍什么花样。” 说罢,他通过后视镜警惕地看了一眼两人,又询问了散落四周的侦查车,确保没有异常情况。 另一边,朱文正的大军向着窝阔台汗国进军。 一辆辆坦克、装甲车组成的钢铁洪流浩浩荡荡,军旗在风中烈烈作响,士兵们通过无线对讲机保持着紧密的沟通,士气高昂。 但朱文正的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他深知窝阔台汗国的军队熟悉大漠地形,擅长游击作战。 他不断地通过对讲机向派出的侦察车辆下达指令,密切关注前方的情况,同时叮嘱士兵们保持警惕,以防遭遇埋伏。 当大军行至一处山谷时,侦察车通过对讲机传来消息,前方山谷地形复杂,疑似有敌军埋伏。 朱文正立刻通过对讲机下令停止前进,并召集将领们通过车载通讯设备商讨对策。 一位将领建议:“我们可以派一支小股部队,驾驶装甲车前去试探,引敌军出来,然后再用大炮一举歼灭。” 朱文正思考片刻后对着对讲机说:“不可,贸然试探可能会中敌人的圈套。 我们先在这里扎营,利用车辆构建环形防御,同时继续派侦察车深入侦察,摸清敌军的具体情况后再做打算。” 于是,明军在山谷外迅速停下,士兵们熟练地将车辆围成环形,架起机枪,布置好防御。 朱文正亲自通过对讲机鼓励士兵们保持警惕,不可松懈。 此时,窝阔台汗国的军队确实在山谷中设下了埋伏,他们企图利用地形优势,给明军一个迎头痛击。 但他们没想到明军如此谨慎,并没有贸然进入山谷。 在金帐汗国边境,李文忠的军队同样遇到了麻烦。 金帐汗国的骑兵骑着矫健的骏马,在边境线上肆意骚扰。 他们身姿矫健,行动敏捷,来无影去无踪,频繁袭击明军的粮草运输车队和侦察车辆。 李文忠意识到,必须先解决这些神出鬼没的骑兵,大军才能顺利进军。 他精挑细选了一批精锐士兵,组成快速反应部队,配备装甲车和先进的通讯设备,专门应对金帐汗国的骚扰骑兵。 一日,当金帐汗国的骑兵再度来袭,马蹄声震得大地微微颤抖。 李文忠迅速通过对讲机下达指令,快速反应部队驾驶装甲车风驰电掣般出击。 双方在广袤的草原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 李文忠的部队利用装甲车的强大火力,通过对讲机相互配合,枪炮齐发,对敌人进行攻击。 金帐汗国的骑兵虽挥舞着长刀,勇猛无畏,但在明军密集的火力网下,渐渐力不从心,纷纷掉转马头逃窜。 李文忠并未通过对讲机下令追击,他深知敌人狡诈,可能会有后招,绝不能轻易中计。 而朱樉在龙庭则全力加强防御,他指挥士兵们用沙袋堆砌壁垒,拉起铁丝网,搭建简易工事,构建起坚固的防御体系。 设置了望哨,安排士兵日夜值守,密切监视四周动静。 并派出多支巡逻队,驾驶汽车在龙庭周围巡逻,通过对讲机保持紧密联络,防止敌人的偷袭。 朱樉虽心中对未能参与进攻有些许不甘,但他也明白留守责任重大。 他每天都会亲自通过对讲机检查巡逻情况,鼓舞士兵们的士气,让大家时刻保持警惕。 另一边,王猛押解着海都和脱脱迷失,一路上小心翼翼。 然而,当他们行至一片沙漠边缘时,遭遇了一伙神秘的武装。 这些武装人员骑着快马,手持弯刀、弓箭等冷兵器,迅速将车队包围。 武装首领骑在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上,大声喊道:“把海都大汗和脱脱迷失大汗放了,否则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 王猛不屑一笑,“就你们这点人,也敢来劫囚?简直是自不量力!” 说罢,他迅速通过对讲机向手下士兵传达指令:“所有人听令,给我灭了这群土鳖。” 士兵们得令,瞬间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 车载重机枪率先发出怒吼,火舌喷吐,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扫向冲在最前面的武装人员。 刹那间,无数匹战马嘶鸣着倒下,马上的骑手也被强大的冲击力甩飞出去。 王猛端起加特林,推开车门,借助装甲车的掩护,手指扣紧扳机。 加特林瞬间发出令人胆寒的咆哮,高速旋转的枪管喷涌出致命的火舌,每一秒都有数十发子弹倾泻而出。 那些试图靠近车队的武装人员,在这强大的火力压制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纷纷被打成筛子,身体随着子弹的冲击扭曲变形,血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其他士兵们也毫不示弱,他们以车辆为掩体,手持突击步枪,精准地向敌人射击。 每一次枪响,都伴随着一名武装人员的惨叫和倒下。 在沙漠的烈日下,枪声、喊杀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烈的战斗画面。 神秘武装的首领见势不妙,试图组织手下撤退。 他挥舞着长刀,声嘶力竭地呼喊着,然而他的声音很快被枪炮声淹没。 王猛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立刻将加特林的枪口转向首领的方向。 一连串子弹呼啸而去,在沙地上犁出一道深深的痕迹,直逼首领。 首领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疯狂地驱使着战马躲避。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他的胸膛,他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从马背上坠落,重重地摔在滚烫的沙地上,扬起一片沙尘。 失去了首领的指挥,神秘武装瞬间陷入了混乱。 士兵们趁机加大了攻击力度,榴弹发射器也开始发挥作用,一枚枚榴弹在敌群中炸开,火光冲天,炸飞的沙石和残肢四处飞溅。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气势汹汹包围车队的神秘武装,便横七竖八地倒在沙漠中,几乎全军覆没。 只有寥寥几个侥幸者,带着恐惧和绝望,骑着受伤的战马,拼命地逃窜。 王猛看着眼前的惨状,缓缓放下加特林,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只有对战争残酷的无奈。 他通过对讲机下令:“停止射击,检查战场,确认有没有漏网之鱼,同时查看兄弟们的伤亡情况。”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小心翼翼地穿梭在敌人的尸体间,仔细检查。 王猛回到车内,看着依旧被绑在座椅上、满脸震惊的海都和脱脱迷失,冷冷地说: “看到了吗?这就是与大明作对的下场。你们就别再指望有人能救你们了,乖乖跟我回金陵。” 海都和脱脱迷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恢复了不甘的神色,他们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经过一番检查,士兵们向王猛汇报,我方仅有几名士兵受了轻伤,并无大碍。 王猛松了一口气,他再次确认了海都和脱脱迷失的束缚,确保万无一失后,对着对讲机下达命令: “继续前进,目标金陵,务必保证此次任务顺利完成!” 车队再次启动,扬起漫天沙尘,缓缓驶向远方,只留下沙漠中一片狼藉的战场,见证着刚才那场激烈的战斗 。 第126章 两路人马皆胜 在那片黄沙漫天的大漠中,王猛的车队继续向着金陵进发。 车轮滚滚,扬起的沙尘如一条蜿蜒的巨龙,在烈日下显得格外醒目。 车内,海都和脱脱迷失依旧被牢牢束缚,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逃脱的不甘,也有对未来未知命运的恐惧。 与此同时,朱文正的大军在山谷外严阵以待。 侦察车不断穿梭在周围的沙丘与沟壑之间,通过对讲机将前方的情况实时反馈回来。 朱文正站在一辆改装过的指挥车前,眉头紧锁,他深知窝阔台汗国的军队不会轻易放弃这次伏击的机会。 而明军也不能被困在这里太久,粮草的消耗和士气的维持都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报!”一名侦察兵气喘吁吁地跑来,“前方山谷中发现敌军有调动迹象,似乎在重新部署兵力。” 朱文正立刻拿起对讲机,对各部队下令:“全体提高警惕,敌军可能有新动作。各单位保持紧密联系,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此时,在山谷中,窝阔台汗国的将领们也在激烈地讨论着。 他们原本精心策划的伏击计划被明军的谨慎识破,如今明军在山谷外设营,一时难以找到突破口。 “明军太过谨慎,我们不能再这样等下去。” 一名年轻的将领说道,“不如我们主动出击,趁他们立足未稳,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不可。” 一位年长的将领反驳道,“明军装备精良,火力强大,我们贸然出击,只会白白送死。 我们必须利用地形优势,寻找他们的弱点。” 经过一番商议,窝阔台汗国的军队决定采取骚扰战术。 他们派出小股骑兵,趁着夜色,从山谷的各个方向对明军营地发动突袭。 这些骑兵速度极快,来去如风,他们在接近明军营地时,便射出火箭,企图点燃明军的营帐和粮草。 朱文正早有防备,他通过对讲机指挥士兵们用沙袋和防火布搭建起防护屏障,同时组织火力进行反击。 一时间,山谷外枪声大作,火光冲天。明军的重机枪和迫击炮在黑暗中喷吐着火舌,将一波又一波的敌军骑兵击退。 在激烈的枪炮声中,窝阔台汗国的骑兵虽遭受重创,却凭借对地形的熟悉,借着夜色的掩护,不断发起骚扰攻击。 山谷外,明军营地的防御工事在火箭的攻击下多处冒烟起火。 士兵们在朱文正的指挥下,一边奋力扑火,一边顽强抵御敌人的进攻。 “大都督,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敌军的骚扰让咱们疲于应付,士气也受影响了。”一位副将焦急地向朱文正说道。 朱文正望着火光闪烁的战场,心中明白,若持续被动防御,明军损耗会越来越大。 而窝阔台汗国军队能凭地形优势和兵力补充,把这场消耗战延续下去。 沉思片刻后,他对着对讲机果断下令:“各单位注意,留部分兵力坚守防御工事, 其余部队组成反击小队,听我信号,主动出击!” 随着命令下达,明军迅速行动起来。 一部分士兵继续用重机枪和迫击炮压制敌军骑兵的进攻,另一部分士兵手持突击步枪,组成多个反击小队,潜伏在营地周围。 窝阔台汗国的骑兵不知明军已准备反击,依旧按计划从各个方向冲来。 当又一波骑兵靠近时,朱文正看准时机,对着对讲机大喊:“反击!” 刹那间,潜伏的明军反击小队如猛虎出山般冲了出来,以迅猛火力向敌军骑兵扫射,喊杀声、枪炮声交织。 窝阔台汗国的骑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打得措手不及,不少人纷纷落马。 “撤!快撤!” 一名窝阔台汗国将领见势不妙,急忙呼喊。然而,在明军的火力压制下,骑兵们想撤退已十分困难。 朱文正看到敌军的混乱,心中一喜,立刻通过对讲机指挥各反击小队:“不要给敌人喘息的机会,追击!” 明军的反击小队乘胜追击,紧紧咬住敌军骑兵。 追击途中,朱文正发现敌军骑兵正向着山谷的一个方向逃窜,心中一动,意识到这可能是陷阱。 “各小队注意,停止追击,谨防敌人埋伏!”朱文正通过对讲机及时下达命令。 果然,明军停止追击后不久,山谷两侧突然涌出大量窝阔台汗国的骑兵。 原来,敌军遭反击后,故意佯装逃窜,企图将明军引入包围圈。 “好险!”朱文正暗自庆幸自己的判断,立刻指挥明军重新集结,回到营地的防御工事内。 “看来敌军已黔驴技穷,只能靠这种小伎俩诱骗我们。” 朱文正对副将说道,“不过,咱们也不能一直耗下去,必须主动出击,打破僵局。” 经过一番思考,朱文正决定利用明军的先进装备,制定新作战计划。 他召集所有将领,通过车载通讯设备详细讲解计划内容。 “咱们的侦察车已对山谷地形详细侦查,发现一条隐藏在山谷深处的小路。” 朱文正说道,“这条路能绕过敌军主力防线,直达他们后方。 我们派一支精锐部队,沿这条小路悄悄潜入,突袭敌军的粮草和弹药库。 同时,正面部队加强进攻,吸引敌军注意力。” 将领们纷纷赞同,朱文正开始挑选执行突袭任务的精锐部队。 他选出一支五百人的小队,这些士兵都身经百战,作战经验丰富。 “你们的任务艰巨又重要。”朱文正对着突袭小队的队长说道, “一定要在天亮前到达敌军后方,完成突袭。记住,行动要迅速、隐秘,不能被敌人发现行踪。” 突袭小队的队长坚定点头:“请将军放心,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夜幕再次降临,突袭小队在队长带领下,沿着隐藏的小路,悄然向山谷深处进发。 他们身着迷彩服,背着轻便武器装备,在黑暗中如鬼魅般前行。 与此同时,朱文正指挥正面部队对敌军发动猛烈进攻。 一辆辆坦克发出震耳轰鸣,炮口喷出橘红色的火焰,炮弹如雨点般砸向敌军阵地,炸得土石飞溅。 装甲车也不甘示弱,车载重机枪喷吐着火舌,密集的子弹形成一道道火力网,打得敌军抬不起头。 山谷外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窝阔台汗国的军队以为明军要发动总攻,急忙集中兵力防御。 他们将所有火力都集中在正面,却没想到一支明军正悄悄向他们后方逼近。 突袭小队在艰难行进,小路崎岖难行,周围还有不少敌军巡逻队。 但他们凭借高超战斗技巧和顽强意志,一次次躲过敌军巡逻。 终于,天亮前,突袭小队到达敌军后方。他们看到敌军的粮草,周围有不少敌军士兵看守。 “准备战斗!”队长轻声下令。 突袭小队迅速分成几个小组,从不同方向向敌军粮草和弹药库发动攻击。 他们先用消音手枪解决外围敌军哨兵,然后悄悄靠近仓库。 靠近仓库后,突袭小队突然发起攻击。他们用突击步枪和手榴弹向敌军士兵射击,一时间,敌军后方乱作一团。 “不好,后方有敌人!”一名窝阔台汗国将领发现突袭小队,急忙组织兵力反击。 然而,突袭小队已占据有利地形,凭借强大火力,一次次击退敌军反击。 同时,他们点燃敌军的粮草,熊熊大火瞬间冲天而起。 正面的窝阔台汗国军队看到后方起火,顿时军心大乱。 朱文正抓住时机,通过对讲机下达总攻命令:“全体进攻,冲啊!” 明军的坦克和装甲车一马当先,如钢铁洪流般冲向敌军。 坦克厚重的履带无情地碾碎敌军的防线,装甲车则灵活穿梭,为步兵提供掩护。 士兵们士气高涨,呐喊着跟随其后,锐不可当。窝阔台汗国的军队在前后夹击下,顿时陷入绝境。 “撤!快撤!”窝阔台汗国的将领们见大势已去,纷纷下令撤退。 然而,明军并未给他们机会。朱文正指挥军队紧紧咬住敌军,不断追击。 追击过程中,明军的坦克和装甲车继续发挥巨大作用。 坦克的火炮不断轰鸣,将逃窜的敌军炸得人仰马翻,装甲车的重机枪则精准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一时间,山谷中到处都是敌军的尸体和残骸。 经过几个小时的激战,窝阔台汗国的军队几乎全军覆没。少数残兵败将在将领带领下,向着远方逃窜。 “将军,我们胜利了!”副将兴奋地向朱文正报告。 朱文正看着眼前的战场,心中感慨万千。 “全体将士听令,打扫战场,救治伤员,同时继续追击敌军残部,务必将他们彻底消灭!” 明军士兵们开始忙碌起来,打扫战场,救治伤员,同时派出小股部队继续追击敌军残部。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明军不断对逃窜的敌军进行围剿,最终将窝阔台汗国的军队彻底消灭。 在朱文正于山谷与窝阔台汗国激战正酣之时,另一边,李文忠率领的大军在金帐汗国边境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金帐汗国得知明军来犯,迅速集结了国内最精锐的部队。 在边境的一片广袤草原上设下重兵堵截,企图将李文忠的军队一举击退。 李文忠的大军浩浩荡荡前行,军旗飘扬,坦克与装甲车组成的钢铁方阵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当侦察兵传来前方有敌军重兵埋伏的消息时,李文忠丝毫没有慌乱,他冷静地指挥军队停下前进的步伐,迅速在草原上构建起防御阵地。 “看来这金帐汗国还是有人才的吗?竟然能提前预知我们会攻打过来。”李文忠对身旁的副将不屑道。 “但那又如何?即使是他们的长生天降临,咱也要让他们有去无回。” 金帐汗国的军队看到明军停下,立刻发起了进攻。 成千上万的骑兵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明军阵地涌来,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他们挥舞着长刀,呐喊着,气势汹汹。 李文忠通过对讲机下达命令:“各单位注意,保持阵型,不要慌乱!坦克部队准备开炮,装甲车和步兵协同防御!” 随着命令的下达,明军的坦克缓缓转动炮口,瞄准了冲在最前面的敌军骑兵。 “轰!轰!”一声声巨响,炮弹在敌群中炸开,火光冲天,血肉横飞。 装甲车的重机枪也喷吐着火舌,密集的子弹形成一道道致命的弹幕,将冲在前面的骑兵纷纷扫落马下。 然而,金帐汗国的骑兵十分顽强,他们不顾伤亡,继续向前冲锋。 一波又一波的骑兵越过同伴的尸体,疯狂地冲向明军阵地。在激烈的交火中,明军的防线一度吃紧。 “将军,敌军攻势太猛,我们的防线快顶不住了!”一名士兵焦急地向李文忠报告。 李文忠皱了皱眉头,他深知这样硬拼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个计策。 他观察着战场形势,突然发现敌军骑兵在冲锋时,两翼的防守相对薄弱。 “传我命令,装甲车部队从两翼出击,绕到敌军后方,切断他们的退路! 步兵加强正面防御,务必顶住敌人的进攻!”李文忠对着对讲机大声喊道。 接到命令后,装甲车部队迅速行动起来。 数十辆装甲车如钢铁猛兽般从明军阵地的两翼冲出,向着敌军骑兵的侧翼疾驰而去。 金帐汗国的骑兵没想到明军会突然从两翼发动攻击,一时间阵脚大乱。 在正面,明军步兵凭借着坚固的防御工事和强大的火力,顽强地抵抗着敌军的进攻。 他们用沙袋和铁丝网构筑起一道道防线,士兵们端着突击步枪,不停地向敌军射击。 装甲车部队很快绕到了敌军后方,他们对敌军的补给线和指挥中枢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车载重机枪和榴弹发射器一起开火,打得敌军后方一片混乱。 金帐汗国的骑兵们发现退路被切断,顿时军心大乱,纷纷掉转马头,试图突围。 李文忠看到敌军的混乱,抓住时机,下令发起总攻:“全体将士,冲啊!消灭敌人!” 明军的士兵们呐喊着,从防御阵地中冲了出来,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近身肉搏。 坦克在前面开路,碾压着敌军的防线,步兵紧随其后,用手中的武器向敌人发起致命的攻击。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金帐汗国的第一次进攻被成功击退。 战场上到处都是敌军的尸体和丢弃的武器,金帐汗国的军队遭受了惨重的损失。 第127章 两路人马尽攻入汗国腹地 金帐汗国的军队虽遭重创,但并未就此罢休。他们的指挥官深知,若不能阻挡明军前进,金帐汗国将面临灭顶之灾。 于是,在短暂的休整后,他们再次集结兵力,准备发起第二次进攻。 这一次,金帐汗国的指挥官改变了战术。 他不再盲目地发动骑兵冲锋,而是将军队分成多个小队,从不同方向对明军阵地进行骚扰攻击。 这些小队行动迅速,利用草原上的地形优势,时而出现,时而消失,让明军防不胜防。 李文忠察觉到敌军的意图,他命令部队加强警戒,同时组织火力对敌军的骚扰小队进行反击。 然而,由于敌军小队分散,行动灵活,明军的反击效果并不理想。 在敌军的不断骚扰下,明军的士兵们开始感到疲惫,士气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须主动出击,打破敌军的骚扰战术。”李文忠对副将说道。 经过一番思考,李文忠决定采取诱敌深入的策略。 他命令部分明军佯装撤退,故意露出破绽,引诱敌军主力前来追击。 同时,他在明军阵地周围设下了多个埋伏圈,准备给敌军致命一击。 金帐汗国的指挥官看到明军撤退,以为有机可乘,立刻下令全军追击。 成千上万的骑兵如饿狼般向着明军撤退的方向追去。 当敌军主力进入明军的埋伏圈后,李文忠一声令下,埋伏在周围的明军瞬间发起攻击。 坦克的火炮、装甲车的重机枪和步兵的突击步枪一起开火,形成了一道强大的火力网。 金帐汗国的骑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纷纷落马。 在明军的猛烈攻击下,敌军的阵型大乱,士兵们四处逃窜。 “冲啊!消灭敌人!”明军的士兵们呐喊着,从埋伏圈中冲了出来,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战场硝烟滚滚,喊杀声震破苍穹。李文忠端坐在装甲车的操控位,双眼如鹰般锐利,密切注视着战局。 他双手紧握着装甲车的机枪,随着目标的移动精准转动枪口。 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伴随着怒吼的火舌与密集的子弹,如狂风骤雨般泼洒向敌阵。 坦克的轰鸣在草原上肆意回荡,宛如远古巨兽的咆哮。 每一声炮响,都似能将大地撼动,伴随着金帐汗国骑兵的惨叫与飞溅的泥土石块。 一辆辆坦克仿若钢铁铸就的庞然大物,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缓缓推进。 它们厚重坚实的装甲,无惧敌军的箭矢与长刀,炮口不停地喷吐着火红的烈焰,将敌军的骑兵集群炸得支离破碎。 那些不幸被炮弹击中的战马,嘶鸣着高高扬起前蹄。 随后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重重摔倒在地,将背上的骑手狠狠甩飞出去,在尘土中挣扎。 装甲车凭借其灵活的机动性,宛如灵动的钢铁猛兽,在战场上自如地来回穿插。 车载重机枪的子弹如倾盆暴雨般扫射而出,形成一道道密不透风的致命火力网,无情地收割着试图靠近的敌军骑兵。 金帐汗国的骑兵虽悍勇无畏,可在如此强大的火力压制下,也只能如惊弓之鸟般纷纷躲避,根本无法靠近明军的核心阵地。 明军步兵们整齐划一地端着突击步枪,以紧密有序的队形稳步向前推进。 他们训练有素,彼此间配合默契无间,每一次射击都精准地锁定目标。 士兵们一边沉稳地射击,一边坚定地稳步前行,不给敌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在他们脚下,是敌人横七竖八的尸体和丢弃一地的武器。 金帐汗国的骑兵们陷入了混乱的泥沼,四处奔逃,慌不择路地试图躲避明军的猛烈攻击。 然而,明军精心布置的包围圈犹如一张无形却又坚韧的大网,正缓缓收紧。 一些骑兵妄图拼死突围,可刚一靠近包围圈边缘,就被明军如潮水般的火力无情击退。 有的骑兵甚至慌乱得失去方向,一头扎进了明军的步兵方阵,瞬间便被无数子弹吞噬,消失在血雨腥风之中。 战场上,年轻的明军士兵祁同伟,虽入伍时日尚短,但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却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勇气。 他紧紧握着突击步枪,一刻不停地向敌人射击,弹匣里的子弹打光后,便迅速而熟练地换上新的弹匣。 突然,一名金帐汗国的骑兵挥舞着寒光闪闪的长刀,如恶狼般向他猛冲过来。 祁同伟毫无惧色,身体敏捷地侧身一闪,巧妙地躲过了这凌厉的攻击。 紧接着毫不犹豫地迅速扣动扳机,只听“哒哒哒”一阵枪响,那名骑兵便惨叫着从马上跌落。 在战场的另一侧,明军的迫击炮小组正紧张而有序地操作着迫击炮。 他们紧紧盯着战场局势,根据敌军的分布与动向,不断精准地调整着射击角度和距离。 “装填,发射!”随着组长一声干脆利落的令下,一枚枚迫击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如流星般飞向敌军。 炮弹在敌群中轰然爆炸,瞬间掀起漫天的尘土和纷飞的血肉。 金帐汗国的骑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炮击打得晕头转向,很多人甚至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已倒在了血泊之中。 …… 两次进攻失败后,金帐汗国的指挥官陷入了困境。 他深知,明军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若继续正面交锋,金帐汗国的军队将全军覆没。 于是,他决定改变策略,采取防守战术,依托坚固的防线,消耗明军的兵力和物资。 金帐汗国的军队迅速在草原上构筑起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他们用沙袋、和拒马组成了多道防御工事,同时在防线后方部署了大量的弓箭手和投石车。 为了防止明军的坦克和装甲车突破防线,他们还在防线前挖掘了许多壕沟,并设置了大量的陷阱。 李文忠的大军来到金帐汗国的防线前,看到敌军严密的防守,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知道,正面进攻敌军的防线将付出巨大的代价,必须想办法突破敌军的防线。 经过一番侦查,李文忠发现敌军防线的左翼地形较为平坦,适合坦克和装甲车展开行动。 于是,他决定集中兵力,从敌军防线的左翼发动进攻。 李文忠命令坦克部队和装甲车部队组成突击集群,在炮火的掩护下,向敌军防线的左翼发起猛攻。 同时,他还命令步兵部队分成多个小队,从不同方向对敌军防线进行牵制攻击,分散敌军的注意力。 在炮火的掩护下,明军的突击集群如钢铁洪流般冲向敌军防线。 坦克的火炮不断轰鸣,将敌军的防御工事一一摧毁。 装甲车则利用速度优势,迅速突破敌军的防线,向敌军后方冲去。 金帐汗国的军队看到明军发动进攻,立刻组织火力进行反击。 弓箭手和投石车一起开火,向明军的突击集群发射了大量的箭矢和石块。 然而,由于明军的坦克和装甲车防护能力较强,敌军的攻击并未对其造成太大的影响。 在明军的猛烈攻击下,金帐汗国防线的左翼逐渐被突破。 明军的步兵部队趁机冲了进去,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近身肉搏。 只见一名身材魁梧的明军士兵,双手紧握长刀,刀光闪烁间,已将两名试图阻拦的敌军砍倒在地。 他一边挥舞着长刀,一边怒吼:“大明的勇士们,杀!让这些蛮夷见识我们的厉害!” 他的喊声如同战鼓,激励着周围的明军士兵,他们士气大振,向着敌军更加勇猛的扑去。 祁同伟在混乱的战场上灵活穿梭,手中的突击步枪此刻已换成了一柄锋利的匕首。 他身形敏捷,如同一头猎豹,面对冲上来的敌军士兵,他毫不畏惧。 先是一个侧身躲过对方的长刀劈砍,紧接着迅速贴近敌人,手中匕首狠狠刺出,精准地扎进敌人的腹部。 那名敌军士兵惨叫一声,缓缓倒下,祁同伟顺势拔出匕首,又迅速投入到下一场战斗。 在战场的一角,一名年轻的明军士兵被几名敌军包围。 他虽然面露紧张,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他紧握手中长枪,不断挥舞抵挡着敌人的攻击。 突然,一名敌军找准时机,挥刀砍向他的手臂,他连忙侧身躲避,手臂还是被划出一道血痕。 然而,他没有退缩,反而大喝一声,猛地将长枪刺出,正中面前一名敌军的胸口。 趁着其他敌军一愣神的功夫,他迅速转身,长枪如蛟龙出海,又将另一名敌军击退。 金帐汗国的士兵们虽奋力抵抗,但在明军有条不紊的进攻下,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甚至开始出现恐慌情绪,逃离战场。 但明军士兵们怎会轻易放过他们,他们乘胜追击,将敌军一步步逼退。 李文忠在远处看到战场上的局势,心中暗自点头。 他通过对讲机不断向士兵们传达指令,指挥着战斗的节奏。 “将士们,加把劲!彻底击溃敌人,让他们知道大明的威严不可侵犯!” 在明军的猛烈攻击下,金帐汗国的防线彻底崩溃,士兵们四处逃窜,战场上一片狼藉。 金帐汗国的指挥官看到防线左翼被突破,急忙调遣兵力进行支援。 然而,由于明军的攻势太猛,敌军的增援部队还未赶到,防线左翼就已经被明军完全突破。 随着防线左翼的被突破,金帐汗国的防线彻底崩溃。 明军的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敌军阵地,对敌军进行了无情的屠杀。 金帐汗国的军队在明军的攻击下,纷纷逃窜,战场上一片混乱。 “追!不要给敌人喘息的机会!”李文忠大声命令道。 明军的士兵们在李文忠的指挥下,对逃窜的敌军展开了猛烈的追击。 他们用坦克、装甲车和骑兵组成追击部队,沿着敌军逃窜的方向一路追杀。 在追击过程中,明军不断消灭敌军的有生力量,缴获了大量的武器和物资。 经过几天的追击,明军终于将金帐汗国的军队彻底消灭。 李文忠的大军成功突破了金帐汗国的防线,向着金帐汗国的腹地进发。 而另一路的朱文正站在那辆改装过的指挥车前,望着眼前被战火洗礼后的战场。 “传令下去,全军稍作休整,补充弹药和物资,三日后向窝阔台汗国腹地进发!”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清理战场,救治伤员,同时将缴获的武器装备进行整理和分配。 三日后,晨曦微露,朱文正率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着窝阔台汗国腹地挺进。 一路上,明军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侦察车在前方开路,不断搜索着周围的动静。 他们深知,虽然剿灭了窝阔台汗国的大半军队,但这次是要攻入敌境,危险非常大,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敌人的埋伏。 当明军进入一片广袤的戈壁滩时,风沙弥漫,视野受阻。 朱文正眉头紧锁,他意识到这是个危险区域,极有可能隐藏着敌军。 他果断命令部队放慢行军速度,坦克和装甲车呈紧密队形前进,步兵则依托车辆掩护,小心翼翼地前行。 果不其然,行进途中,突然从风沙中杀出一群窝阔台汗国的骑兵。 他们骑着矫健的战马,在风沙中若隐若现,如鬼魅般袭来。朱文正迅速通过对讲机下达命令: “各单位注意,敌人来袭!坦克部队向两侧展开,用炮火压制敌军;装甲车和步兵集中火力,守住防线!” 随着命令的下达,明军的坦克迅速转动炮口,向着风沙中开炮。 一声声巨响,震得戈壁滩都在颤抖,炮弹在敌群中炸开,火光瞬间穿透风沙。 装甲车的重机枪也喷吐着火舌,试图在风沙中形成一道火力屏障。 步兵们则端着突击步枪,朝着大致的敌军方向射击,子弹在风沙中穿梭。 窝阔台汗国的骑兵悍不畏死,他们借助风沙的掩护,不断靠近明军。 一名骑兵挥舞着长刀,猛地冲向一辆装甲车,试图砍杀车上的机枪手。 就在长刀即将落下的瞬间,装甲车的驾驶员突然一个急转,让骑兵扑了个空。 紧接着,车上的重机枪调转枪口,将这名骑兵扫落马下。 朱文正看到敌军借助风沙的攻势猛烈,他冷静思考后,决定改变战术。 “侦察车迅速出动,摸清敌军的兵力分布和动向!迫击炮小组准备,根据侦察车反馈的信息,向敌军密集区域开炮!” 侦察车如离弦之箭般冲入风沙中,很快便将敌军的情况反馈回来。 迫击炮小组迅速调整射击角度,一枚枚迫击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飞向敌军。 炮弹在敌群中爆炸,掀起漫天的沙尘和血肉。窝阔台汗国的骑兵在明军的反击下,攻势渐渐减弱。 朱文正抓住时机,大声喊道:“将士们,敌人的攻势已被遏制,冲啊!消灭他们!” 明军的士兵们呐喊着,在坦克和装甲车的掩护下,向着敌军冲去。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窝阔台汗国的骑兵终于抵挡不住明军的进攻,纷纷逃窜。 朱文正看着逃窜的敌军,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追!一个都不要放过!” 明军的士兵们在朱文正的指挥下,对逃窜的敌军展开了猛烈的追击,继续向着窝阔台汗国的腹地深入。 第128章 朱文正一日连下十三城 在朱文正的指挥下,明军如汹涌的潮水,向着逃窜的窝阔台汗国骑兵展开了疾风骤雨般的追击。 戈壁滩上,风沙弥漫,车轮滚滚,马蹄声声,喊杀声与枪炮声交织回荡。 追击途中,侦察兵不断通过对讲机向朱文正汇报敌军动向。 朱文正根据这些情报,灵活地调整着追击部队的阵型。 他命令坦克营加快速度,从侧翼迂回包抄,切断敌军的退路; 装甲车则凭借其灵活的机动性,在正面紧追不舍,用重机枪持续扫射; 骑兵部队则穿插在两者之间,随时准备对落单的敌军进行捕杀。 一辆辆坦克如钢铁巨兽,在戈壁滩上扬起滚滚烟尘。它们的履带碾压着沙石,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 坦克手们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一旦发现敌军身影,便毫不犹豫地按下发射按钮。 炮弹带着炽热的火焰和震耳欲聋的轰鸣,精准地落在敌军逃窜的队伍中,掀起一片片血肉和沙尘。 一匹被炮弹击中的战马嘶鸣着,高高跃起,随后重重地摔倒在地,将背上的骑手甩出去数米远。 那骑手在沙地上挣扎着,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飞驰而来的装甲车用重机枪打成了筛子。 装甲车在追击过程中充分发挥了其速度优势。它们如灵动的钢铁猛兽,在沙地上穿梭自如。 车载重机枪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打得敌军骑兵人仰马翻。 一名窝阔台汗国的骑兵试图转身反击,却被装甲车的重机枪瞬间击中。 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沙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在明军的猛烈追击下,窝阔台汗国的骑兵渐渐陷入了绝境。他们的队伍被打得七零八落,士兵们四处逃窜,毫无还手之力。 然而,朱文正并没有丝毫放松警惕。他深知,敌人在绝境中往往会爆发出更强大的反抗力量。 于是,他通过对讲机不断提醒士兵们保持警惕,注意敌军的反扑。 果然,就在明军以为胜利在望时,窝阔台汗国的骑兵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号角声。 听到号角声,原本四处逃窜的敌军骑兵竟然迅速聚集起来,组成了一个紧密的防御阵型。 他们背靠背,手中的长刀闪烁着寒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和疯狂。 朱文正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一惊。他意识到,敌军这是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了。 他迅速调整战术,命令坦克部队和装甲车部队停止追击,在敌军前方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 步兵部队则从两侧迂回包抄,将敌军彻底包围起来。 随着明军的包围圈逐渐缩小,窝阔台汗国的骑兵们陷入了更加绝望的境地。 他们疯狂地挥舞着长刀,试图冲破明军的包围圈,但都被明军强大的火力击退。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耳欲聋。坦克的火炮不断轰鸣,将敌军的防御阵型炸得支离破碎; 装甲车的重机枪持续扫射,打得敌军抬不起头来;步兵们则端着突击步枪,稳步向前推进,不断压缩着敌军的生存空间。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明军步兵不幸被敌军的长刀砍中。 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举起手中的突击步枪,向敌军射击。 他的战友们看到这一幕,无不被他的英勇所感动。他们纷纷怒吼着,向敌军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窝阔台汗国的骑兵终于抵挡不住明军的进攻。 他们的防线彻底崩溃,士兵们纷纷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朱文正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但他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他知道,这场战争还没有结束。 他命令士兵们将俘虏集中起来,进行审讯。通过审讯,他得知窝阔台汗国在前方的城池防御力量薄弱,且彼此之间缺乏有效的支援体系。 这些城池虽有城墙防护,但兵力分散,装备也远不及明军。 朱文正敏锐地意识到,这是一个迅速推进、攻城略地的绝佳机会。他当机立断,决定乘胜追击,拿下这些城池。 朱文正迅速召集各部队将领,在临时搭建的营帐中展开了一场紧张而高效的军事会议。 他指着地图,详细地阐述了自己的作战计划:“我们要兵分多路,同时对这些城池发动攻击。 坦克部队作为先锋,利用强大的火力摧毁敌军的城门和防御工事; 装甲车负责掩护步兵推进,同时对敌军的有生力量进行打击。各部队务必紧密配合,速战速决!” 将领们领命而去,迅速回到各自的部队进行部署。很快,明军如同一股钢铁洪流,向这些城池汹涌进发。 第一座城池前,明军的坦克一字排开,炮口对准了紧闭的城门。 随着朱文正一声令下,坦克的火炮齐声轰鸣,火光冲天,巨大的爆炸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城门在猛烈的炮火攻击下,瞬间被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装甲车趁着硝烟未散,如闪电般冲向城门,车载重机枪疯狂扫射,压制着城墙上的敌军。 步兵们则端着突击步枪,呐喊着跟在装甲车后面,迅速冲进了城内。 城内的敌军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慌乱地拿起武器,试图抵抗。 但在明军强大的火力和勇猛的攻击下,他们的抵抗显得十分微弱。 一名明军士兵看到一名敌军弓箭手正在城墙上放箭,他毫不犹豫地举起突击步枪。 “哒哒哒”几声枪响,那名敌军弓箭手便惨叫着从城墙上跌落。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年轻的明军士兵腿部被敌军的长枪刺伤。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继续向前冲锋。 他的战友们纷纷围过来,为他提供掩护。他用一只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起来,然后拿起手中的手榴弹,向着敌军人群扔去。 随着一声爆炸,敌军的几名士兵被炸倒在地。 仅仅用了不到一个时辰,这座城池便被明军成功攻克。 朱文正没有给敌军丝毫喘息的机会,他迅速命令部队向下一座城池进发。 在攻打第三座城池时,遇到了一些麻烦。这座城池的城墙相对较高,敌军在城墙上布置了大量的投石车和弓箭手。 当明军的坦克靠近时,敌军的投石车便开始发动攻击,巨大的石块如雨点般砸向明军。 朱文正见状,立刻命令坦克部队分散开来,同时让迫击炮小组对城墙上的投石车进行打击。 迫击炮小组迅速调整射击角度,一枚枚迫击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飞向城墙上的投石车。 随着一声声爆炸,敌军的投石车被纷纷摧毁。明军的坦克趁机再次靠近城墙,用火炮对城门进行攻击。 在强大的火力掩护下,步兵们搭起云梯,奋勇爬上城墙,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近身肉搏。 一名身材魁梧的明军士兵,双手紧握长刀,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敌军。他刀光闪烁,瞬间便砍倒了两名试图阻拦他的敌军。 他一边挥舞着长刀,一边怒吼:“大明的勇士们,杀啊!让这些敌人见识我们的厉害!” 他的喊声激励着周围的明军士兵,他们士气大振,向着敌军更加勇猛的扑去。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这座城池也被明军成功占领。 就这样,明军在朱文正的指挥下,一路势如破竹,接连攻克了一座又一座城池。 每攻克一座城池,明军便迅速清理战场,救治伤员,同时将缴获的武器装备进行整理和分配。 然后,他们又马不停蹄地向下一座城池进发。 在攻打第九座城池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但朱文正并没有下令停止进攻,他知道,一旦给敌军足够的时间,他们就可能会加强防御,增加攻城的难度。 于是,他命令部队在夜色的掩护下,继续发动攻击。 明军利用坦克和装甲车的灯光,照亮了前进的道路。他们悄悄地靠近城池,然后突然发动攻击。 敌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惊慌失措,他们在黑暗中看不清明军的虚实,只能盲目地进行抵抗。 明军则趁机发挥自己的火力优势,迅速突破了敌军的防线,成功占领了这座城池。 经过一天一夜的连续奋战,明军终于成功攻克了十三座城池。 在这场战斗中,明军展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和顽强的战斗意志。 他们不畏艰险,勇往直前,用鲜血和生命诠释了大明军队的威严和荣耀。 然而,朱文正并没有因此而满足。他知道,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窝阔台汗国王城。 这座王城是窝阔台汗国的核心所在,城墙高大坚固,防守严密。 城内不仅驻扎着大量的精锐部队,还有各种先进的防御武器。 朱文正率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窝阔台汗国王城前。 他望着眼前这座巍峨的城池,心中充满了敬畏和决心。 朱文正命令部队在王城前扎下营寨,同时派出侦察兵对王城的防御情况进行详细的侦察。 此时,窝阔台汗国王城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太子哈散面色阴沉,坐在大殿之上,下方众大臣们交头接耳,神色惶恐。 “短短一日,十三座城池尽失!明军的攻势太过迅猛,如今兵临城下,我们该如何是好?” 一位年迈的大臣率先打破沉默,声音颤抖,满是焦虑。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炸开了锅。一位身形瘦削的大臣向前一步,急切说道: “太子殿下,如今明军势大,我们根本无法抵挡。 依臣之见,不如投降,尚可保全国中百姓性命,也能避免王城生灵涂炭。” 他话音刚落,便有几位大臣附和起来,他们深知明军的实力,在如此悬殊的差距下,抵抗似乎只是徒劳。 然而,此言却激怒了一位武将打扮的大臣。他“噌”地站起身,怒目圆睁,吼道: “投降?我窝阔台汗国堂堂男儿,怎能不战而降,沦为他人阶下囚! 想我先辈们纵横沙场,打下这片江山,如今却要我们拱手相让,我等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说罢,他猛地抽出腰间弯刀,狠狠地砍在身旁的柱子上,刀痕深可见骨,足见其内心的愤慨。 太子哈散眉头紧锁,内心也是矛盾万分。他深知明军的强大,若一味抵抗,王城或许真的会被攻破。 到那时,不仅自己的性命堪忧,整个汗国也将遭受灭顶之灾,可投降又实在不甘心。 这时,一位智谋出众的大臣缓缓开口:“太子殿下,投降固然耻辱,但抵抗也需有万全之策。 我们可以先假意与明军谈判,拖延时间,同时加固王城防御,招募更多勇士,准备与明军决一死战。 若谈判能争取到有利条件,那自然是好;若谈判破裂,我们也有了更充足的准备。” 哈散微微点头,觉得此计有几分道理。但武将大臣却嗤之以鼻: “谈判?明军岂会轻易相信我们?这不过是浪费时间,等到他们准备充分,我们更是毫无胜算!”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时,又有一位大臣忧心忡忡地说: “听闻明军武器先进,坦克、火炮威力巨大,我们的城墙在他们面前或许不堪一击。 即便加固城墙,又能抵挡几时?”这一番话,让原本激烈的争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众人都意识到,明军的武器装备确实是他们难以逾越的一道坎。 哈散沉思良久,终于开口:“诸位暂且安静。投降之事,断不可行,我窝阔台汗国绝不向任何人低头。 但贸然出击,也绝非明智之举。先按谋士所言,派人去与明军谈判,探探他们的口风。 同时,即刻加固城墙,将城中所有兵力集中起来,日夜操练。 把城中的投石机、强弩等武器都搬上城墙,多储备滚石、热油,准备迎接明军的进攻。 另外,派人去周边部落,看能否招募到援军。” 众人领命,各自散去准备。 投降派的大臣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太子之令,只能暗自叹息; 而抗争派的大臣们则摩拳擦掌,准备与明军决一死战。 王城之内,百姓们也感受到了大战将至的紧张氛围,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有人惶恐不安,有人却也被激发起了保卫家园的决心。 哈散站在王宫的城楼上,望着城外明军那密密麻麻的营帐,心中五味杂陈。 “父汗,我该如何是好呢……” 第129章 窝阔台汗国覆灭 夜幕沉沉,笼罩着窝阔台汗国王城与城外的明军营地。 朱文正坐在营帐中,目光紧紧盯着眼前摊开的王城防御图,烛火摇曳,映照着他坚毅的面庞。 这份由侦察兵冒死绘制的地图,详细记录了王城的每一处关键防御点。 从高大厚实的城墙,到城内错综复杂的街巷布局,再到敌军可能的兵力部署,都被一一标注。 “这王城不愧是窝阔台汗国的核心所在,防御体系堪称精妙。”朱文正低声自语,手指沿着地图上的城墙轮廓轻轻滑动, “但再坚固的堡垒,也有它的弱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已经找到了破城的关键。 与此同时,王城内,太子哈散站在王宫的城楼上,望着城外那一片灯火辉煌的明军营地,心中满是忧虑。 他深知,即将到来的这场战斗,将是窝阔台汗国生死存亡的关键一战。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汗国的荣耀在我手中断送。”哈散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 第二天清晨,阳光刚刚洒在王城的城墙上,明军的营地便响起了激昂的号角声。 士兵们迅速从营帐中涌出,整齐列队,士气高昂。 “将士们!”朱文正大声喊道,声音洪亮,响彻整个营地,“今天,我们将面对一场前所未有的挑战。 窝阔台汗国王城,是我们征途上的最后一道难关。 但我相信,凭借我们的勇气和智慧,凭借我们手中先进的武器,定能将其攻破! 让我们用胜利,为大明的荣耀添上最璀璨的一笔!” “必胜!必胜!”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震天动地,仿佛要将整个王城都震塌。 随着朱文正的一声令下,明军开始行动。坦克部队缓缓向前推进,巨大的车身在沙地上留下深深的履带痕迹。 这些坦克犹如钢铁巨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装甲车则在坦克两侧护卫,车载重机枪随时准备喷吐火舌。 此时,王城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太子哈散站在城墙上,看着明军如潮水般涌来,心中虽有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不甘与决绝。 他转身对身旁的将领们说道:“传令下去,全体将士务必坚守岗位,决不能让明军踏入王城半步!” 将领们领命而去,只见城墙上,投石车被推至前沿,巨大的石块被装填进弹仓; 弓箭手们搭弓上箭,箭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士兵们手持长刀、长枪,严阵以待,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决绝。 而明军的炮兵阵地此时也已经部署完毕,只见一门门大炮排列整齐,炮口对准了王城的东南角。 朱文正亲自来到炮兵阵地,仔细检查了每一门大炮的准备情况。 他深知,这第一轮炮击至关重要,必须要在城墙上打开一个突破口,为后续的进攻创造条件。 “各炮注意,目标王城东南角城墙,预备——放!” 随着朱文正一声令下,炮兵们迅速拉动绳索,瞬间,火光冲天,炮声震耳欲聋。 一枚枚炮弹带着炽热的火焰和巨大的冲击力,呼啸着飞向王城。 炮弹准确地落在城墙上,砖石飞溅,尘土弥漫。 城墙上的敌军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炮击打得措手不及,不少人当场被炸飞,还有一些人被砖石掩埋。 太子哈散见状,心急如焚,他大声呼喊着:“快,抢修城墙!弓箭手,给我射击,压制明军炮兵!” 然而,明军的炮击并未停止。第二轮、第三轮炮弹接连不断地落在城墙上,原本坚固的城墙逐渐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终于,在明军持续的炮击下,王城东南角的城墙轰然倒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坦克部队,前进!”朱文正抓住时机,立刻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坦克部队如同一头头愤怒的钢铁巨兽,向着城墙缺口冲去。 装甲车紧紧跟随其后,用重机枪对城墙上残留的敌军进行疯狂扫射,压制住敌军的反击。 窝阔台汗国的士兵们看到城墙被攻破,纷纷涌向缺口,试图阻挡明军的进攻。 他们呐喊着,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绝,迎着明军的钢铁洪流冲了上去。 这些士兵,有的是为了守护家园,有的是为了扞卫汗国的荣耀,他们的眼中燃烧着最后的斗志。 一位身形魁梧的窝阔台汗国将领,手持一把厚重的长刀,站在缺口最前方。 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沧桑和战争的痕迹,此刻却满是坚毅。 他大声呼喊着,激励着身边的士兵:“勇士们,我们的身后就是我们的家园和亲人,绝不能让明军踏进来!” 他率先冲向一辆迎面驶来的坦克,高高跃起,将长刀狠狠地砍向坦克。 然而,他的攻击对坦克坚固的装甲毫无作用,反被坦克的机枪射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但他的举动,点燃了士兵们心中的怒火,更多的人冲了上去,试图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堵住这个缺口。 明军的坦克部队毫不留情地继续推进。一辆坦克在前进过程中,履带压过了一名窝阔台汗国士兵的身体,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但士兵们并没有退缩,他们用长枪刺向坦克的履带,试图阻碍其行动。 尽管这些努力显得如此徒劳,不断有士兵在坦克的炮火和机枪扫射下倒下,鲜血染红了缺口周围的土地。 装甲车紧紧跟随着坦克,车载重机枪疯狂地喷吐着火舌。 窝阔台汗国的士兵们在枪林弹雨中纷纷倒下,他们的身体被打得千疮百孔。 但即便如此,仍有一些士兵设法靠近装甲车,试图投掷手中的长矛或者爬上装甲车进行破坏。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密集的子弹击中,倒在装甲车的周围。 太子哈散在城墙上看到这一幕,心急如焚。他亲自带领着一支精锐卫队,从城墙上冲了下来,加入到了缺口处的战斗。 他挥舞着手中的弯刀,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呼呼的风声,接连砍倒了几个明军士兵。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不甘,大声吼道:“我绝不会让你们轻易占领我的王城!” 在他的带领下,窝阔台汗国的士兵们再次振作起来,发起了一波更为猛烈的反击。 然而,明军的火力实在太强大了。随着越来越多的明军步兵通过缺口涌入城内,窝阔台汗国的士兵们渐渐陷入了困境。 他们的防线被一点点突破,士兵们开始出现混乱。 明军的步兵们端着突击步枪,利用坦克和装甲车的掩护,稳步推进。每一次射击,都有窝阔台汗国的士兵倒下。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明军士兵发现了太子哈散的位置。 他迅速举起突击步枪,瞄准哈散。就在他即将扣动扳机的时候,哈散的一名护卫眼疾手快,冲过去用身体挡住了子弹。 护卫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胸口涌出。“太子殿下,快走!”护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 哈散看着死去的护卫,心中充满了悲痛。但他知道,此刻继续战斗下去,只会让更多的士兵白白牺牲。 他咬咬牙,大声喊道:“撤退,撤往王宫!” 于是,他率领着身边仅存的残兵,边战边退,向着王宫的方向撤去。 一路上,他们不断遭到明军的追击。明军的子弹在他们身边呼啸而过,又有不少士兵倒在了撤退的路上。 哈散挥舞着弯刀,奋力抵挡着明军的攻击。他的手臂已经酸痛无比,身上也多处受伤,但他依然顽强地战斗着。 终于,哈散和他的残兵们退到了王宫前。 王宫的大门紧闭着,哈散用力地拍打着大门:“开门,快开门!”大门缓缓打开,哈散和他的士兵们迅速退了进去。 随后,大门再次紧紧关闭,将明军暂时挡在了外面。 哈散站在王宫的庭院中,看着身边这些伤痕累累的士兵,心中满是苦涩。 他知道,王城已经大半落入明军之手,他们的处境岌岌可危。 但他依然没有放弃,他决定在王宫中继续抵抗,等待着可能出现的转机。 此时,明军已经将王宫团团围住。朱文正深知,强攻王宫虽能取胜,但必定会造成双方大量伤亡。 于是,他决定再做一次努力,劝降太子哈散。他挑选了一名口才出众且熟悉窝阔台汗国语言的使者,带着劝降书来到王宫前。 使者对着紧闭的王宫大门高声呼喊:“太子哈散听令!大都督不忍生灵涂炭,特命我前来传达诚意。 若太子殿下此时投降,大明定当以礼相待,不仅保您性命无忧,还可善待窝阔台汗国的百姓与将士,让他们免受战火之苦。” 王宫内,哈散听到使者的喊话,心中五味杂陈。 他看着身边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士兵,又想到已经沦陷的王城,内心充满了挣扎。 但一想到先辈们打下的江山,想到汗国的荣耀,他的眼神中又燃起了倔强的火焰。 “哼,想让我投降,绝无可能!”哈散怒声回应道,“我窝阔台汗国的男儿,宁死不屈! 告诉朱文正,想要这王宫,就凭他的本事来拿!” 使者无奈,只能带着哈散的答复返回明军营地。 朱文正得知哈散拒绝投降后,微微叹了口气。他明白,这场战斗已无法避免。 “传令下去,各部队准备进攻王宫!”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营地中回荡。 明军迅速行动起来。坦克部队开到王宫前,炮口对准王宫的大门和围墙; 装甲车在四周待命,准备随时支援;步兵们则扛着云梯、炸药包等攻城器械,严阵以待。 随着朱文正一声令下,坦克率先开炮。炮弹如雨点般落在王宫中,瞬间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 王宫的大门在炮火的攻击下,摇摇欲坠。步兵们趁着硝烟,扛着云梯冲向王宫的围墙。 哈散听到炮击声,知道明军已经开始进攻。他强忍着伤痛,拿起弯刀,对士兵们喊道: “勇士们,这是我们最后的阵地,为了汗国,为了我们的尊严,拼了!”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音中充满了悲壮。 当明军的云梯搭在王宫外墙上时,窝阔台汗国的士兵们立刻冲了上去。 他们用石头、弓箭攻击攀爬云梯的明军,试图将他们击退。 一名明军士兵刚刚爬上墙头,就被一名窝阔台汗国的士兵用长刀砍中,惨叫着摔了下去。 但明军并没有退缩,他们前赴后继,不断向王宫中涌去。 在激烈的战斗中,明军逐渐突破了王宫的外围防线,进入了王宫内部。 哈散亲自带领着士兵们与明军展开了近身肉搏。他的弯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着致命的力量。 但明军的人数众多,且装备精良,哈散和他的士兵们渐渐陷入了劣势。 王宫中的王族们也纷纷拿起武器,加入了战斗。 哈散的弟弟,年轻的王子阿尔斯兰,手持一把锋利的宝剑,与明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他的剑法凌厉,一连砍倒了几个明军士兵。但在明军密集的火力攻击下,他最终也身中数弹,倒在了血泊之中。 哈散看到弟弟战死,心中悲痛欲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不顾一切地冲向明军。 此时,一名明军的狙击手发现了哈散,他悄悄地瞄准,扣动了扳机。 子弹呼啸着飞向哈散,击中了他的肩膀。哈散一个踉跄,但他并没有倒下,依然挥舞着弯刀继续战斗。 然而,哈散的抵抗终究无法阻挡明军的进攻。王宫中的士兵越来越少,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王宫的建筑也在炮火的攻击下,逐渐变成了一片废墟。 朱文正看到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亲自带领着一队精锐士兵,冲进了王宫的核心区域。 他看到哈散正被一群明军士兵围攻,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太子哈散,你已经无路可逃,投降吧!”朱文正大声喊道。 哈散望着朱文正,眼中没有丝毫畏惧:“要我投降,除非我死!”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挥舞着弯刀,向朱文正冲去。 但他的伤势太重,还没靠近朱文正,就被一名明军士兵用刺刀刺中,倒在了地上。 哈散躺在地上,看着周围熊熊燃烧的大火和四处厮杀的士兵,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知道,窝阔台汗国已经走到了尽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汗国曾经的辉煌,以及那些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先辈们。 随着哈散的死亡,窝阔台汗国最后的抵抗力量也彻底崩溃。 明军迅速控制了整个王宫,将剩余的王族和士兵全部俘虏。 朱文正站在王宫的废墟中,望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心中感慨万千。 这场战争终于结束了,窝阔台汗国从此成为了历史。 “传令下去,清理战场,安抚百姓。” 第130章 李文忠一路攻城掠地 朱文正站在王宫的废墟之上,望着眼前满目疮痍的景象,心中既有胜利的豪迈,又有对战争残酷的感慨。 他深知,攻占窝阔台汗国王城只是一个开始,如何治理这片新纳入大明版图的土地,才是真正的挑战。 “大都督,战俘已经全部清点完毕,共计三千余人,其中包括窝阔台汗国的部分王族成员。” 一名副将快步走来,向朱文正汇报。 “妥善安置,不可虐待。”朱文正吩咐道,“这些人日后或许对我们稳定局势有所帮助。” 随后,朱文正又将目光投向了城内。 经过这场激烈的战斗,王城的大街小巷布满了残垣断壁,百姓们惶恐不安,躲在废墟中不敢露面。 “立刻组织人手,清理街道,掩埋尸体,避免疫病爆发。同时,打开粮仓,赈济百姓。” 朱文正一连下达了数道命令,力求尽快恢复王城的秩序。 明军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一部分人负责清理战场,将战死的双方士兵遗体妥善安葬; 另一部分人则挨家挨户地搜寻幸存者,为他们送去食物和药品。 在这个过程中,明军遇到了不少抵抗。一些窝阔台汗国的残余势力,不甘心失败,躲在暗处对明军进行偷袭。 他们或是趁明军不备,投掷石块、箭矢,或是在夜晚潜入明军营地,进行暗杀。 “加强戒备,对这些残余势力务必一网打尽!”朱文正对此极为重视,增派了巡逻队,对城内进行地毯式搜索。 而远在北方的李文忠也正率领着他的精锐之师,向着金帐汗国的领土进发。 李文忠,这位身经百战的将领,深知此次任务的艰巨,但他眼神中透露出的坚定与自信。 “将士们,我们肩负着大明的使命,金帐汗国虽强,但我们大明军队更胜一筹!” 李文忠站在高高的点将台上,对着台下整齐列队的士兵们大声呼喊。 “必胜!必胜!”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震耳欲聋,士气达到了顶点。 李文忠的军队一路向北,所到之处,尘土飞扬。他们的行军速度极快,宛如一条钢铁洪流,向着金帐汗国的边境滚滚而去。 在行军途中,李文忠不断地观察着地形,制定着作战计划。他深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当军队抵达金帐汗国边境的第一座城池——库伦城时,李文忠并没有急于进攻。 他先是派遣了侦察兵,对城内的情况进行了详细的侦察。 侦察兵们乔装打扮,混入城中,打探到了城内敌军的兵力部署、防御工事以及粮草储备等重要信息。 “大人,据侦察,库伦城的守军大约有五千人,城墙上设有大量的投石车和弓箭手,防御十分严密。 而且,城内粮草充足,短期内不易被攻破。”侦察兵向李文忠汇报。 李文忠听后,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强攻恐怕会造成巨大的伤亡,我们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经过一番商议,李文忠决定采用声东击西之计。 他先派遣了一支小股部队,在库伦城的西门外制造声势,佯装进攻。 而他自己则率领着主力部队,悄悄地绕到了东门。 西门外,小股部队擂鼓呐喊,摆出一副要强行攻城的架势。 库伦城的守军见状,纷纷将兵力集中到了西门,准备抵御明军的进攻。 就在此时,李文忠率领着主力部队,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了东门。 “进攻!”李文忠一声令下,明军士兵们如潮水般冲向城门。 坦克部队在前,用强大的火力压制着城墙上的敌军。 装甲车紧随其后,掩护着步兵前进。步兵们扛着云梯,奋勇地攀爬城墙。 库伦城的守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匆忙从西门调回兵力,但已经来不及了。 在明军的猛烈攻击下,东门的防御很快被突破,明军士兵们涌入城中,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经过一番激战,库伦城终于被明军攻克。城内的敌军要么被歼灭,要么被俘虏。 李文忠站在城墙上,望着城中升起的大明旗帜,心中充满了喜悦。 “继续前进,下一个目标,乌尔城!”李文忠没有给士兵们太多的休息时间,便下达了继续进军的命令。 乌尔城是金帐汗国边境的第二座重要城池,也是通往金帐汗国腹地的关键节点。 这座城市建在一座山上,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当李文忠的军队抵达乌尔城时,金帐汗国的守军早已严阵以待。 城墙上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士兵,投石车、弓箭手等武器一应俱全。 “这座城可不好打啊。”一名副将望着眼前的乌尔城,眉头紧锁。 李文忠点了点头:“确实,不过我们不能退缩。先观察一下敌军的防御,再想办法。” 明军在乌尔城下列阵,与守军对峙了一整天。李文忠不断地派出侦察兵,试图寻找敌军防御的弱点。 侦察兵们乔装成普通百姓、商贩,混入乌尔城周边,密切留意守军的一举一动。 经过一番仔细侦查,他们终于带回了重要情报。 “大人,这乌尔城虽然地势险要,但城北的城墙因依山而建,修筑时受地形限制。 相对低矮且墙体不够厚实,防守兵力也稍显薄弱。” 侦察兵气喘吁吁地汇报着,眼中满是疲惫,但又因获得关键信息而透着兴奋。 李文忠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嘴角微微上扬:“天助我也,这便是破城的关键所在。” 他当即召集众将,开始部署攻城计划。 “明日一早,我们先在城南、城东、城西三面佯装进攻,吸引敌军主力。” 李文忠指着地图,有条不紊地说道,“将我们威力最强的大炮全部调至城北,待敌军主力被吸引过去,立刻集中火力轰击城北城墙。 坦克部队和步兵则在炮火掩护下,从城北发动突袭。”众将纷纷领命,各自回去准备。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亮,明军便在城南、城东、城西三面展开了声势浩大的佯攻。 战鼓擂动,喊杀声震天,明军士兵们高举着盾牌,呐喊着向城墙冲去。 城墙上的守军见状,急忙将大量兵力和投石车、弓箭手等武器调往这三面,全力抵御明军的进攻。 一时间,箭雨、巨石如冰雹般落下,砸在明军的盾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而此时,在城北,数十门大炮已悄然就位。这些大炮皆是明军的精锐装备,炮身黝黑发亮,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炮手们神情专注,紧张地等待着命令。李文忠站在一处高地上,紧盯着城北城墙,手中的令旗缓缓举起。 “开炮!” 随着李文忠一声令下,令旗猛地挥下。刹那间,火光冲天,震耳欲聋的炮声接连响起。 一枚枚炮弹带着炽热的火焰和巨大的冲击力,呼啸着飞向城北城墙。 炮弹准确地落在城墙上,砖石飞溅,尘土弥漫。 城墙上的守军被这突如其来的炮击打得措手不及,不少人当场被炸飞,还有一些人被砖石掩埋。 “继续开炮,不要停!”李文忠大声喊道。炮手们迅速装填弹药,一轮又一轮的炮击持续不断。 原本相对低矮且不够厚实的城北城墙,在明军猛烈的炮火攻击下,逐渐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随着炮击的继续,裂痕越来越大,城墙开始摇摇欲坠。 “坦克部队,前进!”李文忠抓住时机,下达了新的命令。 一辆辆坦克如钢铁巨兽般缓缓向前推进,巨大的履带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坦克上的重机枪喷吐着火舌,压制着城墙上残留的敌军火力。 步兵们紧跟在坦克后面,扛着云梯、炸药包等攻城器械,奋勇地向城墙冲去。 城墙上的守军试图组织反击,但在明军强大的火力压制下,根本无法抬头。 他们的投石车和弓箭手被明军的炮火摧毁大半,剩余的士兵也被打得死伤惨重。 当坦克开到城墙下时,步兵们迅速将云梯靠在城墙上,开始攀爬。 一些士兵则拿着炸药包,冲向城门,准备炸开城门。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年轻的明军士兵扛着炸药包,在战友们的掩护下,冲向城门。 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但眼神中透着坚定和无畏。城墙上的敌军发现了他,纷纷向他射击。 子弹在他身边呼啸而过,但他毫不退缩,继续向前冲。 终于,他成功地将炸药包放置在城门下,点燃了导火索。 “轰!” 一声巨响,城门被炸得粉碎。明军士兵们欢呼着,如潮水般涌入城中。 城内的守军见城门已破,军心大乱。他们纷纷放下武器,向明军投降。 经过一番短暂的巷战,明军彻底占领了乌尔城。 李文忠望着城中升起的大明旗帜,心中感慨万千。 “传令下去,安抚百姓,清理战场。”李文忠对身边的副将说道, “同时,抓紧时间补充粮草和兵力,我们还要继续向金帐汗国腹地进军。” 乌尔城的攻克,为明军打开了通往金帐汗国腹地的大门。 李文忠的军队继续向北推进,一路上势如破竹,接连攻克了几座城池。 士兵们的脸上洋溢着自信与自豪,他们深知自己正参与一场伟大的征程,为大明开拓疆土,让大明的威名远扬四方。 随着军队不断前行,一座名为哈剌和林的大城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 这座城市是金帐汗国重要的军事和经济重镇,战略地位极为重要。 城中驻扎着大量的守军,且拥有完备的防御设施,城墙上高耸的了望塔能够将城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当李文忠的军队抵达哈剌和林城下时,城中的守军早已严阵以待。 他们紧闭城门,城墙上的士兵们张弓搭箭,投石车也已装填完毕,只等明军靠近便发动攻击。 李文忠站在军阵前,仔细观察着这座城市的防御工事。 他深知,这座城的防御远比之前遇到的城池更加坚固,想要轻易攻克绝非易事。 于是,他再次派遣侦察兵,对城市周边进行了细致的侦查,力求找到敌军防御的薄弱环节。 经过几天的侦查,侦察兵带回了重要情报。 原来,哈剌和林城的护城河虽然宽阔,但在城东的一处角落,因河流改道,使得此处的护城河水位较浅。 而且河底多是松软的淤泥,敌军在此处的防御相对松懈。 李文忠得知这一消息后,心中暗自欣喜。他立即召集众将,商议攻城计划。 “敌军在城东的防御有所疏忽,我们便从这里打开突破口。” 李文忠指着地图说道,“明日凌晨,我们先在城西和城北发动大规模的佯攻,吸引敌军主力。 同时,挑选出精锐的步兵和工兵,携带木板、沙袋等物,悄悄迂回到城东。 待佯攻开始后,迅速在浅滩处搭建简易桥梁,让坦克和装甲车能够顺利通过。” 众将听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随后,他们各自回去准备,只等明日的战斗打响。 次日凌晨,天色还未完全放亮,城西和城北便响起了震天的战鼓声。 明军士兵们呐喊着,向着城墙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城墙上的守军见状,急忙将大量的兵力和武器调往这两个方向,全力抵御明军的进攻。 与此同时,在城东,一支精锐的明军部队正悄悄地向护城河靠近。 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行,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当他们到达浅滩处时,工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将木板和沙袋投入河中,搭建起了一座简易的桥梁。 “行动!”随着一声令下,坦克和装甲车率先通过桥梁,向着城门冲去。步兵们紧随其后,呐喊着冲向敌军。 城墙上的守军发现了城东的明军,顿时惊慌失措。 他们匆忙调集兵力进行反击,但已经来不及了。 坦克的炮火和装甲车的重机枪火力压制住了城墙上的敌军,步兵们趁机冲到了城门下。 他们用火箭筒和炸药包对城门进行攻击,很快,城门便被炸开了一个大口子。 明军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城中,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城中的街道狭窄而复杂,敌军利用地形优势,进行着顽强的抵抗。 但明军士兵们毫不畏惧,他们凭借着精湛的战术和顽强的斗志,一步步地向城市中心推进。 经过一整天的激战,明军终于彻底占领了哈剌和林城。城中的守军大部分被歼灭,少数幸存者也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李文忠站在城市的中心广场上,望着四周飘扬的大明旗帜,“传令下去,安抚百姓,清理战场。 同时,将城中的物资进行清点,补充我们的粮草和装备。” 李文忠对副将说道,“休息两日后,我们继续向金帐汗国的国都进军!” 第131章 一路碾压,逼近凛风城 在哈剌和林城的广场上,李文忠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的话语如同战鼓,激励着每一位明军将士。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一部分人开始清理战场,将战死的敌军尸体集中掩埋,避免疫病的爆发; 另一部分人则挨家挨户地安抚百姓,发放食物和药品,让饱受战火摧残的百姓感受到大明军队的关怀。 城中的秩序逐渐恢复,百姓们看着这些纪律严明的明军,心中的恐惧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生活的一丝希望。 然而,李文忠并没有被眼前的胜利冲昏头脑。 他深知,金帐汗国的国都才是这场战争的核心所在,那里必定集结了汗国最精锐的部队和最坚固的防御。 为了确保接下来的战斗能够顺利进行,他一方面安排士兵们抓紧时间休息和整顿,另一方面则对城中的物资进行了详细的清点和调配。 同时,他还派遣了更多的侦察兵,深入金帐汗国的腹地,收集关于国都的情报。 包括敌军的兵力部署、防御工事、粮草储备以及周边的地形地貌等。 两天的时间转瞬即逝,明军在哈剌和林城得到了充分的休整和补充。 李文忠再次站在点将台上,望着台下整齐列队的士兵们,“将士们,我们已经取得了一系列的胜利,但真正的挑战还在前方。 金帐汗国的国都就在眼前,那里是我们最终的目标。 我们要让大明的旗帜在那里高高飘扬,让天下人都知道,大明的军队是不可战胜的!” 士兵们齐声高呼:“必胜!必胜!”声音响彻云霄,士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明军再次踏上了征程,向着金帐汗国的国都进发。 一路上,塞北的寒风如刀刃般刮过,裹挟着漫天的黄沙,天地间一片昏黄。 远处的山峦在风沙中若隐若现,像是沉默的卫士,见证着这场战争的残酷与壮烈。 行至一片广袤的荒原,这里地势平坦,荒草丛生,几处破败的营帐在风中摇摇欲坠,诉说着往昔的动荡。 李文忠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深知,此地一马平川,无险可守,极易成为敌军的伏击之地。 于是,他果断下令军队呈菱形阵型前行,前锋派出坦克部队,两翼和后卫由步兵与装甲车协同掩护。 同时加大侦察范围,确保周边安全。 不出所料,当明军行进至荒原中央时,远方突然传来沉闷的马蹄声,犹如滚滚闷雷,由远及近。 片刻之后,只见天边扬起一片遮天蔽日的尘土,金帐汗国的一万五千精锐骑兵如黑色的洪流般汹涌而来。 他们身着黑色皮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手中的长枪和弯刀寒光凛冽,胯下的战马嘶鸣着,气势汹汹。 李文忠神色冷峻,迅速做出部署。他站在一辆坦克之上,手持令旗,高声喊道: “将士们,敌军来袭!保持阵型,不可慌乱!”随着他的命令,明军迅速行动起来。 坦克部队缓缓向前推进,巨大的炮口对准敌军,发出低沉的轰鸣,仿佛在向敌人宣告着威严。 装甲车则如灵活的猎豹,分散在坦克两侧,车上的重机枪严阵以待。 步兵们紧紧握住手中的盾牌和长枪,盾牌相抵,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枪尖如林,直指前方。 当敌军骑兵距离明军只有百步之遥时,李文忠猛地挥动令旗,大喝一声:“开炮!” 瞬间,坦克的炮口火光冲天,一枚枚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呼啸着砸向敌群。 炮弹在敌阵中炸开,掀起一片血肉横飞的景象,战马的嘶鸣声、士兵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响彻荒原。 敌军的前排骑兵纷纷被炸倒,人仰马翻,后面的骑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阵型顿时大乱。 然而,金帐汗国的骑兵不愧是久经沙场的精锐之师。 他们在短暂的慌乱后,迅速调整,分成多个小队,从不同方向向明军发起冲锋,试图突破明军的防线。 面对敌军骑兵分成小队的疯狂冲锋,李文忠目光如炬,屹立在坦克之上,如山岳般沉稳,冷静地审视着战场局势。 他深知敌军骑兵机动性强,擅长游击穿插,一旦防线被突破,明军必将陷入混乱。 于是,他果断下令:“装甲车,集中火力扫射敌军侧翼小队,打乱他们的冲锋节奏! 步兵稳住防线,听我号令,准备射击!” 装甲车的重机枪瞬间喷吐出炽热的火舌,密集的子弹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朝着敌军侧翼小队疯狂扫射。 冲在最前面的敌军骑兵纷纷被击中,像断了线的风筝般从马背上坠落。 身后的骑兵见状,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挥舞着长刀,高声呼喊,催马加速,妄图冲破这道火力封锁线。 在正面战场上,坦克持续发威,炮弹不断在敌群中爆炸,炸出一个个巨大的弹坑。 但敌军骑兵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巧妙地躲避着炮弹的攻击,不断逼近明军防线。 随着敌军越来越近,步兵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们的手心已满是汗水。 可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与无畏,手中紧紧握着ak步枪,枪身的金属光泽在阳光下闪烁。 “稳住!稳住!听我口令!”明军的一名校尉在阵前大声呼喊,声音因紧张和用力而变得沙哑。 他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敌军,当敌军距离防线只有三十步时,校尉猛地大喝一声:“开火!” 刹那间,ak步枪齐鸣,无数子弹如暴雨般飞向敌军。 敌军骑兵纷纷举起盾牌抵挡,可仍有不少人中弹落马,战马也被射中,嘶鸣着在地上翻滚,阻挡了后面骑兵的前进道路。 然而,敌军骑兵并未就此退缩。他们迅速调整阵型,将受伤的同伴和马匹拖到一旁,继续发起冲锋。 转眼间,敌军骑兵已经冲到了明军防线前,双方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明军步兵们凭借着灵活的战术,用ak步枪奋力反击敌军。 他们紧密配合,组成一道火力严密的防线,让敌军骑兵难以突破。 一名年轻的明军士兵,在与敌军的搏斗中,手臂被敌军的弯刀划伤,鲜血直流,但他却丝毫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勇猛。 他怒吼着,用ak步枪的枪托砸向一名敌军骑兵,将其砸落马下,随后迅速转身,举枪击毙另一名敌军。 在激烈的战斗中,李文忠发现敌军的一支精锐小队正试图绕到明军防线的后方,对明军进行偷袭。 他立刻命令一支由五百名步兵组成的预备队,迅速回防,拦截敌军的偷袭小队。 这支预备队如同一把利刃,迅速插入敌军的偷袭路线。 他们手持ak步枪,与敌军展开了殊死搏斗,枪口不断喷吐着火舌。 战场上,一名明军士兵被敌军的长枪刺中,但他在倒下的瞬间,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扣动ak步枪的扳机,将敌军击毙。 这样的场景不断在战场上上演,双方士兵都拼尽了全力,为了各自的荣誉和使命而战。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金帐汗国的骑兵逐渐陷入了困境。 他们的冲锋一次次被明军击退,士兵们的伤亡越来越大,士气也开始低落。 而明军这边,虽然也有不少伤亡,但在李文忠的指挥下,他们始终保持着紧密的阵型和高昂的斗志。 李文忠看到敌军的士气已经开始动摇,知道发起总攻的时机已经成熟。 他高高举起令旗,大声喊道:“将士们,敌军已经疲惫不堪,是时候发起总攻了!冲啊!为了大明的荣耀!” 随着李文忠的命令,明军的坦克、装甲车和步兵一齐向前推进。 坦克的炮口继续喷吐着火舌,对敌军进行最后的火力压制; 装甲车则如疾风般穿梭在战场上,用重机枪清扫着残余的敌军; 步兵们则呐喊着,端着ak步枪,向着敌军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在明军的猛烈攻击下,金帐汗国的骑兵终于彻底崩溃。他们纷纷转身逃窜,不再有之前的勇猛和气势。 李文忠下令军队乘胜追击,务必将敌军全部歼灭。 明军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奋勇追击敌军,将敌军打得落花流水。 这场荒原之战,明军大获全胜。战场上,敌军的尸体和散落的兵器、盔甲随处可见,鲜血染红了这片荒芜的土地。 经过一番清理战场,收集战利品后,明军继续踏上了征程。 他们向着金帐汗国的国都前进,虽然前方还有未知的挑战,但经历了这场大战的洗礼,明军将士们的士气更加高涨。 一路上,广袤的草原渐渐被起伏的丘陵所取代,地势愈发复杂。 远处,几座高耸的山峰在日光下闪耀着冷峻的光芒,仿佛在提醒着明军,前路依旧充满挑战。 行至一处山谷,两侧山峰陡峭,怪石嶙峋,一条狭窄的道路蜿蜒其中。 李文忠深知此地易守难攻,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困境。 他当即下令军队放缓行军速度,加强侦察力度,同时命令坦克部队在前开路,步兵和装甲车紧随其后,保持紧密阵型。 当明军深入山谷,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行军的脚步声和装备的碰撞声。 突然,一阵尖锐的哨声划破长空,紧接着,山谷两侧的山壁上涌出大量敌军。 他们居高临下,纷纷向明军投掷巨石和利箭。一时间,巨石滚落,箭矢如雨,山谷中一片混乱。 李文忠迅速做出反应,他站在坦克上,大声指挥:“坦克,向两侧山壁开炮,压制敌军火力!装甲车,掩护步兵寻找掩体!” 坦克炮口怒吼,一枚枚炮弹精准地砸向敌军所在位置,炸得山石飞溅,敌军惨叫连连。 装甲车则灵活地移动,用车身为步兵遮挡攻击,步兵们迅速寻找巨石和山壁的凹陷处躲避。 在激烈的交火中,一名年轻的明军士兵被流矢射中腿部。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靠着山壁坐起,端起ak步枪向敌军射击。 他身旁的战友们纷纷围拢过来,为他提供掩护,同时向敌军发起反击。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回荡在山谷之间。 尽管明军遭到突袭,但在李文忠的指挥下,他们很快稳住了阵脚。 步兵们利用ak步枪的强大火力,对敌军进行精准打击。每一次枪响,都伴随着敌军的惨叫。 随着战斗的推进,明军逐渐占据了上风,敌军的攻击势头被遏制住。 经过一番激战,敌军见势不妙,开始向后撤退。 李文忠抓住时机,下令:“乘胜追击,不要给敌军喘息的机会!” 明军士兵们呐喊着,端着ak步枪,沿着山路奋勇追击。 他们如同一把把利刃,插入敌军的防线,将敌军打得节节败退。这场山谷之战,明军再次取得胜利。 很快,明军来到了一片沼泽地带。这里地势低洼,泥潭遍布,散发着腐臭的气息。 侦察兵回报,前方道路被沼泽阻断,且有敌军在对岸设防。李文忠望着这片沼泽,陷入沉思。 经过一番观察和商议,李文忠决定采用迂回战术。 他派遣一支小股部队在正面佯装进攻,吸引敌军注意力,同时亲自率领主力部队沿着沼泽边缘,寻找可以渡河的浅滩。 正面的小股部队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点燃篝火,制造出大量烟雾,同时鸣枪呐喊,做出一副即将进攻的架势。 敌军果然上当,将大量兵力集中到正面防线,准备抵御明军的进攻。 而李文忠则带领主力部队,在沼泽边缘艰难前行。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泥潭,寻找着可以通过的路径。 经过一番艰难的跋涉,终于找到了一处浅滩。 李文忠下令士兵们迅速搭建简易桥梁,坦克和装甲车缓缓通过,步兵们紧随其后。 当明军主力出现在敌军后方时,敌军顿时惊慌失措。 李文忠一声令下,明军发起总攻。ak步枪的枪声、坦克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敌军在明军的前后夹击下,很快就被击败。 他们纷纷放下武器,举手投降。经过这几场战斗,明军距离金帐汗国的国都——凛风城,越来越近。 第132章 拼死一搏 在金帐汗国国都凛风城的巍峨宫殿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金帐汗国太子阿合马端坐在王座之上,眉头紧锁,他的目光扫过下方群臣,试图从他们的脸上找到破局的希望。 “如今明军已兵临城下,诸位可有退敌之策?”阿合马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 大殿内一片寂静,群臣们面面相觑,无人敢率先开口。 良久,一员身披重甲的大将阔阔出列,他单膝跪地,朗声道:“太子殿下,明军远道而来,虽连胜数场,但已是强弩之末。 末将愿率精锐出城迎战,定能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阿合马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犹豫:“阔阔将军,明军战力不容小觑,贸然出击,万一……” 阔阔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殿下放心,末将愿立下军令状!若不能击退明军,甘愿提头来见!” 阿合马见状,心中的犹豫渐渐消散,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既然阔阔将军如此有信心。 本太子就命你率两万精锐出城迎敌!务必将明军挡在凛风城之外!” “末将领命!”阔阔站起身来,大步走出大殿,身后是一众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将领。 此时,城外的明军大营内,李文忠正在营帐中仔细研究着凛风城的布防图。 一名斥候匆匆入帐,单膝跪地:“报!启禀将军,金帐汗国派出两万精锐出城,正向我军逼近!” 李文忠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来得好! 我正愁他们龟缩在城内不出,既然主动送上门来,那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他迅速站起身来,将手中的布防图卷好,对帐内的将领们下令道:“传令下去,全军准备迎敌! 按照之前的部署,坦克部队在前,步兵和装甲车两翼包抄,务必将敌军一举歼灭!” “遵命!”将领们齐声领命,迅速走出营帐,各自奔赴自己的岗位。 很快,两支军队在凛风城前的开阔地带对峙。 阔阔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战马,身披黑色镶金边的重甲,手持一柄锋利的长枪,威风凛凛地站在阵前。 他的身后,两万金帐汗国精锐骑兵整齐排列,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无畏,手中的兵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李文忠则站在一辆坦克之上,身着银色的战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的眼神冷静而坚定,扫视着敌军的阵型。在他的指挥下,明军的坦克部队缓缓向前推进,巨大的炮口对准了敌军。 “杀!” 阔阔一声怒吼,率先冲向明军。他的身后,两万骑兵如黑色的潮水般汹涌而来,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开炮!”李文忠一声令下,坦克的炮口火光冲天,一枚枚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呼啸着砸向敌群。 炮弹在敌阵中炸开,掀起一片血肉横飞的景象,战马的嘶鸣声、士兵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战场。 面对明军的炮火攻击,阔阔并没有退缩。他挥舞着长枪,大声呼喊:“勇士们,不要害怕!冲上去,杀了他们!” 在他的鼓舞下,金帐汗国的骑兵们更加疯狂地冲向明军。 他们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巧妙地躲避着炮弹的攻击,不断逼近明军防线。 当敌军骑兵距离明军只有数十步之遥时,明军的装甲车迅速向前移动。 车上的重机枪喷吐出炽热的火舌,密集的子弹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朝着敌军疯狂扫射。 冲在最前面的敌军骑兵纷纷被击中,像断了线的风筝般从马背上坠落。 然而,阔阔所率的骑兵皆是金帐汗国的精锐,他们在短暂的混乱后,迅速调整了阵型。 一部分骑兵继续正面冲锋,吸引明军的火力,另一部分骑兵则分成多个小队,从两侧迂回包抄,试图突破明军的防线。 李文忠见状,迅速做出反应。他命令步兵迅速组成方阵,用盾牌和长枪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 同时,指挥着装甲车和坦克对敌军侧翼进行火力压制。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明军和金帐汗国的骑兵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阔阔手持长枪,在敌阵中左冲右突,无人能挡。他的长枪所到之处,明军士兵纷纷倒下。 一名年轻的明军士兵,在与敌军的搏斗中,腹部被敌军的长刀划伤,鲜血直流。但他却丝毫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勇猛。 他怒吼着,用手中的ak步枪砸向一名敌军骑兵,将其砸落马下,随后迅速转身,举枪击毙另一名敌军。 在激烈的战斗中,李文忠发现敌军的一支精锐小队正试图绕到明军后方,对明军进行偷袭。 他立刻命令一支由一千名步兵组成的预备队,迅速回防,拦截敌军的偷袭小队。 这支预备队如同一把利刃,迅速插入敌军的偷袭路线。他们手持ak步枪,与敌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战场上,一名明军士兵被敌军的长枪刺中,但他在倒下的瞬间,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扣动ak步枪的扳机,将敌军击毙。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金帐汗国的骑兵逐渐陷入了困境。 他们的冲锋一次次被明军击退,士兵们的伤亡越来越大,士气也开始低落。 而明军这边,虽然也有不少伤亡,但在李文忠的指挥下,他们始终保持着紧密的阵型和高昂的斗志。 阔阔眼见局势对己方越来越不利,心中焦急万分。 他深知,如果不能尽快突破明军的防线,自己这两万精锐恐怕就要全军覆没。 于是,他决定孤注一掷,亲自率领一支敢死队,向明军的核心阵地发起最后的冲锋。 阔阔骑着他那匹黑色的战马,手持长枪,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般冲向明军。 他的身后,是数百名同样勇猛无畏的金帐汗国骑兵。他们呐喊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不顾一切地冲向明军。 李文忠看到敌军的敢死队冲了过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峻。 “真是自不量力,今儿我就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随即,李文忠迅速命令坦克部队集中火力,对敌军敢死队进行阻击。 坦克的炮口不断喷吐着火舌,一枚枚炮弹在敌群中爆炸,炸得敌军血肉横飞。 阔阔骑着那匹通体乌黑的战马,在炮火的轰鸣声中,如鬼魅般穿梭在弹坑与硝烟之间。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突破明军防线,杀了李文忠! 他手中的长枪舞动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花。 在他的带领下,那数百名敢死队骑兵如同被恶魔附身一般,悍不畏死地朝着明军核心阵地猛冲。 他们完全不顾明军坦克和装甲车疯狂扫射的火力,不断有人倒下,却又不断有人补上,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试图撕开明军的防线。 “将士们,为了汗国的荣耀,杀啊!”阔阔的怒吼声穿透了战场的喧嚣,在金帐汗国骑兵的耳畔回响。 然而,李文忠的指挥如臂使指,明军的防御体系固若金汤。 坦克部队的炮弹如雨点般砸向敢死队,在敌群中掀起了一道道血肉屏障。 一辆辆坦克的炮口火光闪烁,炮弹呼啸着飞出去,将冲锋在前的敢死队骑兵炸得粉碎。 那些被击中的战马嘶鸣着,在痛苦中挣扎倒地,骑手们也被抛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一辆坦克的炮手正全神贯注地瞄准着阔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冷静,手指稳稳地扣在扳机上。 “砰!” 一声巨响,炮弹带着炽热的火焰和巨大的冲击力,朝着阔阔飞驰而去。 阔阔察觉到了危险,他猛地一拉缰绳,试图让战马躲避这致命的一击。 但炮弹的速度太快了,战马的侧身还是被炮弹擦过,巨大的冲击力将阔阔和战马一起掀翻在地。 阔阔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重甲已经破损不堪,脸上也沾满了泥土和鲜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但很快又被疯狂所取代。他捡起掉落在一旁的长枪,继续朝着明军冲去。 此时,他的身边只剩下寥寥数名骑兵,他们也都身负重伤,但依然紧紧地跟随着阔阔。 “冲啊!”阔阔发出了最后的怒吼,他不顾身上的伤痛,向着一辆坦克冲了过去。 那辆坦克的炮手迅速转动炮口,对准阔阔。就在炮弹即将发射的瞬间,阔阔突然高高跃起,将手中的长枪狠狠地投掷出去。 长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直直地刺进了坦克的炮管。 “轰!”坦克的炮弹在炮管内爆炸,整个坦克瞬间被火光和浓烟所笼罩。 阔阔也被爆炸的冲击力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躺在地上,口中不断地涌出鲜血,眼神中逐渐失去了光彩。 与此同时,明军的预备队在与敌军偷袭小队的战斗中,也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那一千名手持ak步枪的步兵,凭借着紧密的配合和顽强的斗志,将敌军偷袭小队全部歼灭。 战场上,敌军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染红了大地。 金帐汗国的主力骑兵在失去了阔阔的指挥后,彻底陷入了混乱。他们四处逃窜,试图躲避明军的追杀。 明军的步兵和装甲车趁机展开了全面追击,ak步枪的枪声和重机枪的扫射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胜利的乐章。 明军的士兵们在李文忠的指挥下,紧密配合,充分发挥了武器装备的优势。 一辆辆坦克在战场上纵横驰骋,用强大的火力压制着敌军; 装甲车则如同一群灵活的猎豹,穿梭在敌群中,用重机枪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步兵们则组成了坚固的防线,用盾牌和长枪抵御着敌军的冲锋,同时用ak步枪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 战场上的硝烟渐渐散去,金帐汗国的两万精锐骑兵几乎全军覆没。 阔阔率领的敢死队也被全部歼灭,阔阔本人也战死沙场。 战场上,到处都是敌军的尸体和散落的兵器、盔甲,还有那些受伤的战马在痛苦地嘶鸣着。 李文忠站在一辆坦克之上,对着身边的传令兵命令道:“传令下去,清理战场,救治伤员。” “遵命!”传令兵迅速跑开,传达李文忠的命令。 明军士兵们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将敌军的尸体集中起来,进行掩埋; 将受伤的战友抬回营帐,进行救治;同时,还收集了敌军散落的兵器和盔甲,作为战利品。 经过一番清理,战场逐渐恢复了平静。李文忠望着凛风城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他知道,接下来的攻城战将会更加艰难,但他有信心,带领明军攻破这座坚城,彻底摧毁金帐汗国。 此时,凛风城的城墙上,金帐汗国的士兵们目睹了这场惨烈的战斗。 他们看到阔阔将军战死,两万精锐骑兵全军覆没,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阿合马太子站在城墙上,脸色苍白如纸。他没有想到,阔阔将军率领的两万精锐骑兵,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明军击败了。 “太子殿下,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一名大臣战战兢兢地问道。 阿合马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加强城防,准备迎接明军的攻城。 传令下去,全城百姓都要参与到守城战中来,谁敢临阵脱逃,格杀勿论!” “遵命!”大臣们纷纷领命,迅速下去传达阿合马的命令。 凛风城内,百姓们得知阔阔将军战败的消息后,一片恐慌。 街头巷尾,人们交头接耳,脸上写满了惊惶与无助。 店铺纷纷关门歇业,平日里热闹的集市变得冷冷清清。 母亲们紧紧搂住孩子,眼中满是担忧,害怕即将到来的战火会夺走孩子的生命。 老人们瘫坐在家门口,哀叹着命运的无常,他们一生经历无数风雨,却未曾想在暮年遭遇这般战乱。 强壮的男子们虽被征召守城,但心中也满是恐惧,毕竟面对的是战无不胜的明军。 一些大胆的百姓聚在一起,商议着是否要偷偷逃离这座危城。 可城门紧闭,四周都是防卫的士兵,逃跑又谈何容易呢? 此时,整座城市都被绝望与恐惧的阴霾所笼罩。 第133章 阿合马拼死反抗 阿合马太子站在巍峨的宫殿前,望着这座即将面临生死存亡的城市,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若不能振作士气,凛风城必将在明军的大炮下化为齑粉。 于是,阿合马太子决定亲自走上街头,鼓舞百姓的士气。 他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袍,头戴镶满宝石的王冠,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缓缓走出宫殿。 “子民们!”阿合马太子的声音在街道上回荡, “我们的家园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明军的铁蹄已经践踏到了我们的土地上。 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我们不会退缩,我们不会屈服! 我们是金帐汗国的子民,是伟大的成吉思汗的子孙,我们的血液中流淌着勇士的基因!” 百姓们纷纷从家中走出,聚集在阿合马太子的周围。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仿佛在这一刻,阿合马太子成为了他们心中的支柱。 “每一个人,无论男女老少,都有责任保卫我们的家园!” 阿合马太子继续说道,“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哪怕是一把锄头,一把菜刀,也要让明军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人们纷纷回到家中,拿起了各种武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铁匠们日夜不停地打造着兵器,妇女们则忙着为守城的士兵们准备食物和衣物。 孩子们也不再哭闹,他们默默地为自己的亲人祈祷,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归来。 在凛风城的城墙上,士兵们正在紧张地忙碌着。 他们加固着城墙,搬运着石块和箭矢,准备迎接明军的攻城。 阿合马太子亲自来到城墙上,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 “将士们!”阿合马太子大声说道,“你们是金帐汗国的骄傲,你们的勇敢和忠诚将决定我们家园的命运。 今天,我们将在这里与明军展开一场殊死搏斗,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坚守住我们的城墙,让明军有来无回!” 士兵们齐声高呼:“为了汗国!为了家园!”他们的声音响彻云霄,仿佛在向明军宣告着他们的决心。 与此同时,城外的明军大营内,李文忠正在紧张地筹备着攻城战。 他深知,凛风城是金帐汗国的重要据点,城防坚固,想要攻破它绝非易事。 但是,他对自己的军队充满了信心,他相信,凭借着明军先进的武器装备和士兵们的英勇善战,一定能够拿下这座坚城。 “传令下去,全军做好攻城准备!”李文忠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 “火炮部队准备就绪,步兵和装甲兵待命,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攻破凛风城!” “遵命!”传令兵迅速跑开,传达李文忠的命令。 很快,明军的攻城部队便在凛风城前列阵。 凛风城的天空被厚重的阴霾所笼罩,压抑的氛围仿佛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城外,明军的火炮整齐排列,黑洞洞的炮口犹如恶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座坚城。 而城内,阿合马太子的鼓舞之言仍在百姓和士兵们的耳畔回响,化作他们心中坚定的信念,支撑着他们准备迎接这场残酷的生死之战。 李文忠站在一辆高大的指挥装甲车上,他身着闪耀的银色战甲,披风在寒风中烈烈作响。 他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凛风城的每一处防线,心中默默计算着进攻的时机和策略。 在他身后,火炮部队的士兵们早已严阵以待,他们熟练地检查着火药、炮弹,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专业与冷静。 “开炮!” 随着李文忠一声令下,声音通过扩音装置传遍整个战场,仿佛一道惊雷炸响。 第一排火炮率先发出怒吼,炮口瞬间喷出滚滚浓烟和耀眼的火光,巨大的后坐力使得炮身微微后移。 炮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如同一颗颗流星,带着毁灭的力量朝着凛风城的城墙呼啸而去。 “轰轰轰!” 一连串的巨响震得大地都在颤抖,炮弹准确无误地砸在城墙上。 坚固的城墙在这强大的冲击下,砖石飞溅,尘土弥漫,瞬间出现了一个个巨大的缺口。 城墙上的金帐汗国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炮击震得东倒西歪,一些人直接被飞溅的砖石击中,惨叫着倒在血泊之中。 但他们并没有被恐惧击垮,在短暂的混乱后,迅速强忍着伤痛和恐惧,重新回到各自的岗位。 “快,堵住缺口!”城墙上的指挥官扯着嗓子大声嘶吼,声音因为焦急和用力而变得沙哑。 士兵们和自发赶来帮忙的百姓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扛着沉重的沙袋。 搬起巨大的石块,用木板和一切能找到的材料,朝着被火炮炸开的城墙缺口奔去。 然而,明军的炮击并未停歇,第二轮炮弹接踵而至。 刚刚勉强堵住的缺口再次被炸开,巨大的爆炸气浪将周围的人掀翻在地,扬起的尘土让人几乎窒息。 但即便如此,守军们没有丝毫退缩,又一次挣扎着起身,继续投入到抢修城墙的战斗中。 在火炮的掩护下,明军的步兵和装甲兵开始推进。 装甲车一马当先,车上搭载的重机枪喷吐着火舌,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朝着城墙上的守军疯狂扫射。 子弹打在城墙上,溅起一串串火花,压制得守军们根本无法抬头反击。 步兵们则手持ak自动步枪,紧密地跟在装甲车后面,一步步向城墙逼近。 城墙上,金帐汗国的士兵们和百姓们毫不畏惧,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对家园的热爱,拼死抵抗。 他们用弓箭、石块和简陋的武器,向着城下的明军发起反击。 尽管他们的武器在明军先进的装备面前显得如此简陋,射程和杀伤力都极为有限。 但他们眼中燃烧着的怒火和坚定的信念,让他们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 “放箭!”城墙上的指挥官一声令下,无数支箭矢如飞蝗般射向明军。 一些明军士兵不幸被射中,可他们迅速调整,利用手中的ak自动步枪进行回击,子弹飞射而出,瞬间压制住了守军的攻势。 当明军的步兵和装甲车逼近城墙时,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明军士兵们搭起云梯,试图爬上城墙,与守军展开近身搏斗。 这些云梯由坚硬的木材制成,表面还包裹着一层铁皮,以防止被守军烧毁或破坏。 城墙上的守军则用石块、滚油和长枪,拼命阻止明军的攀爬。 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战场,仿佛一曲悲壮的战歌。 一名年轻的明军士兵身手敏捷,动作迅速地率先爬上了云梯。他刚露出头,就被一名城墙上的守军发现。 守军毫不犹豫地举起长枪,狠狠地刺向他。明军士兵连忙用盾牌抵挡,长枪刺在盾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他手臂发麻。 但他没有丝毫退缩,迅速端起ak自动步枪,朝着守军扣下扳机,一连串子弹射出,瞬间击退了周围的守军。 在城墙的另一边,一辆装甲车试图冲破城门。 城门前的守军们见状,心急如焚,连忙将巨石和树干推到门前,试图阻挡装甲车的前进。 装甲车加大马力,发动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一次次撞击着障碍物。 车身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微微颤抖,但它凭借着强大的动力和坚固的外壳,逐渐将障碍物撞开,缓缓冲到了城门前。 然而,城门紧闭,厚重的门板由坚硬的橡木制成,内部还镶嵌着铁皮,装甲车一时无法突破。 城墙上的守军们趁机向装甲车上投掷石块和火把,试图点燃装甲车。 装甲车上的士兵们则用重机枪进行反击,密集的子弹扫向城墙上的守军,打得他们抬不起头。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一名明军士兵抱着一捆炸药,在战友们的火力掩护下,冲向了城门。 他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巧妙地躲避着守军的攻击,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无畏的勇气,成功地将炸药放置在城门下,然后迅速点燃导火索。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城门被炸得粉碎,砖石和尘土漫天飞舞。 强大的爆炸气浪将周围的守军掀翻在地,明军士兵们欢呼着,如潮水般涌入城中。 阿合马太子看到城门被攻破,心急如焚,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决绝。 他亲自率领着一支精锐部队,手持锋利的马刀,骑着矫健的战马,向着城门冲去,试图堵住明军的突破口。 马蹄声如雷,他们的身影在烟尘中若隐若现,宛如一群从地狱归来的魔神。 “杀!”阿合马太子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发出一声怒吼,冲在最前面。 他的士兵们紧紧跟随在他身后,与冲入城中的明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狭窄的街道上,双方士兵短兵相接,厮杀成一团。鲜血染红了地面,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街道两旁。 在巷战中,明军的装甲车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它们凭借着强大的火力和坚固的装甲,在街道上横冲直撞,将金帐汗国的士兵们打得节节败退。 装甲车的重机枪不断扫射,每一次射击都带走数条生命。 而手持ak自动步枪的明军步兵,利用灵活的走位和强大的火力,不断压制着金帐汗国的抵抗力量。 但金帐汗国的士兵们和百姓们并没有放弃,他们利用街道两旁的房屋和障碍物,与明军展开了顽强的抵抗。 他们从窗户、门缝中射出冷箭,投掷石块,让明军防不胜防。 一名金帐汗国的妇女,手持菜刀,躲在一扇门后。 当一名明军士兵经过时,她突然冲出来,朝着明军士兵的脖子砍去。 明军士兵连忙用手中的ak自动步枪抵挡,尽管手臂还是被菜刀划伤,但他迅速调整姿势,用枪托猛击妇女。 妇女灵活地躲避着,大声呼喊着周围的人前来帮忙。 很快,一群金帐汗国的百姓围了过来,与明军士兵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李文忠见城门已破,战局进入关键阶段,他深知拿下凛风城在此一举。 他当机立断,转身面向身后严阵以待的特种兵小队,这些队员个个眼神坚毅,身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兄弟们,跟我上!”李文忠一声令下,率先从指挥装甲车上跃下,稳稳落在地面。 特种兵们整齐划一地跟随其后,动作迅速而敏捷,向着城门鱼贯而入。 踏入城中,浓烈的硝烟味扑面而来,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李文忠目光如炬,迅速锁定了战斗最为激烈的区域,带领着特种兵们朝着那里奔去。 m41在他手中灵活地转动,精准地射出一颗颗子弹,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有敌人应声倒下。 阿合马太子正率领着精锐部队在城门附近与明军激战,他的目光突然扫到了李文忠。 看到这个战争的关键人物,阿合马太子的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他深知如果能在这里斩杀李文忠,战局或许会彻底扭转。 于是,他不顾一切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朝着李文忠冲了过去。 “李文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阿合马太子的怒吼声在战场上回荡。 李文忠听到呼喊,缓缓转过头,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 就在阿合马太子冲到李文忠面前,挥剑劈下的瞬间,李文忠身形一闪,轻松地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 他顺势端起m41步枪,朝着阿合马太子连开数枪。 阿合马太子反应迅速,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和灵活的身手,在枪林弹雨中左躲右闪,成功避开了大部分子弹。 但还是有一颗子弹擦过他的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哼,就凭你也想杀我?”李文忠嘲讽道,手中的枪一刻也不停歇,继续朝着阿合马太子射击。 阿合马太子咬着牙,不顾伤痛,再次挥舞着长剑向李文忠扑来。 他的剑招凌厉,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必杀的气势。 然而,李文忠手中的m41步枪却让他难以近身。 李文忠一边灵活地躲避着阿合马太子的攻击,一边利用步枪的射程优势,不断对他进行压制。 在他们周围,特种兵们和金帐汗国的精锐部队也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特种兵们凭借着先进的武器和默契的配合,在战场上占据了上风。 他们手持m41步枪,组成紧密的战斗阵型,互相掩护,有条不紊地推进。 每一次射击,都能精准地命中敌人,打得金帐汗国的士兵们节节败退。 金帐汗国的士兵们不顾生死地冲向特种兵,试图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敌人的进攻。 一时间,战场上血肉横飞,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第134章 李文忠无奈撤兵 在凛风城的街巷中,战火肆虐,鲜血染红了每一寸土地。 阿合马太子与李文忠的对决吸引了战场上所有人的目光,他们的身影在硝烟与刀光剑影中时隐时现。 阿合马太子不顾手臂的伤痛,如同一头受伤的猛兽,愈发疯狂地向李文忠扑去。 他的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必杀的气势,试图突破李文忠的防线。 然而,李文忠凭借着手中的m41步枪和灵活的身法,一次次巧妙地避开了阿合马太子的攻击,并给予反击。 “你以为你能在我的地盘上肆意妄为吗?”阿合马太子怒吼道,手中的长剑划出一道寒光,直逼李文忠的咽喉。 李文忠冷笑一声,侧身一闪,同时扣动扳机,一颗子弹擦着阿合马太子的脸颊飞过。 “你的反抗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凛风城今日必破!”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战场上的局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金帐汗国的士兵们和百姓们看到阿合马太子亲自与李文忠战斗,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 他们不顾明军强大的火力,纷纷从各个角落涌出,向着明军发起了更为猛烈的反击。 一名年轻的金帐汗国士兵,手持一把破旧的长刀,从一条小巷中冲了出来,向着一辆正在扫射的装甲车扑去。 他在枪林弹雨中穿梭,躲避着装甲车重机枪的扫射,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无畏的勇气,成功地接近了装甲车。 他用力将长刀插入装甲车的履带中,试图阻止它的前进。 装甲车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发动机发出一阵尖锐的鸣叫,但很快又重新启动,将长刀甩了出去。 年轻士兵并没有放弃,他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着装甲车的车窗砸去。 石头砸在车窗上,发出一声闷响,虽然没有打破车窗,但却引起了车内明军士兵的注意。 重机枪的枪口转向了他,密集的子弹朝着他射来。 年轻士兵毫不畏惧,他迎着子弹冲了上去,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但他的行动却为周围的战友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在街道的另一头,一群金帐汗国的妇女们也加入了战斗。 她们手持菜刀、棍棒等简陋的武器,躲在房屋的角落里,等待着明军士兵的靠近。 当一群明军步兵经过时,她们突然冲了出来,朝着明军士兵发动了攻击。 明军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纷纷慌乱地举起手中的ak自动步枪进行反击。 一名妇女挥舞着手中的菜刀,砍向一名明军士兵,明军士兵连忙用枪托抵挡。 妇女用力一推,将明军士兵推倒在地,然后骑在他身上,用菜刀狠狠地砍向他的头部。 其他妇女们也纷纷与明军士兵扭打在一起,一时间,街道上乱成一团。 阿合马太子看到自己的子民们如此英勇地反抗,心中充满了感动和自豪。 他知道,这场战斗已经不仅仅是为了保卫凛风城,更是为了扞卫金帐汗国的尊严和荣誉。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再次朝着李文忠冲了过去。 “李文忠,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阿合马太子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手中的长剑挥舞得更加迅猛。 李文忠感受到了阿合马太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心中也不禁一凛。 他知道,这场战斗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如果不能尽快解决阿合马太子,战局将会对明军越来越不利。 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m41步枪,眼神变得更加专注,准备迎接阿合马太子的新一轮攻击。 就在两人再次交锋的瞬间,一声巨响从城门口传来。 原来,金帐汗国的士兵们和百姓们利用明军进攻的间隙,重新组织起了力量,对城门口的明军发动了一次猛烈的反击。 他们用石块、弓箭等武器,将明军士兵逼出了城门,并迅速关闭了城门。 李文忠听到城门口的动静,心中暗叫不好。如果被金帐汗国的士兵们重新夺回城门,明军将会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于是,他果断地放弃了与阿合马太子的对决,转身朝着城门口跑去。 “撤退!”李文忠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所有部队听令,立即撤退!” 特种兵们听到李文忠的命令,组成紧密的战斗阵型,互相掩护,有条不紊地退出了战场。 金帐汗国的士兵们和百姓们看到明军撤退,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紧紧地守住了城门和城墙,防止明军再次进攻。 李文忠率领着明军部队,狼狈地撤回到了大营。 他坐在营帐中,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没有想到,原本以为可以轻松拿下的凛风城,竟然会遭遇如此顽强的抵抗。 金帐汗国的士兵们和百姓们的视死如归,让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大将军,我们该怎么办?”一名副将走进营帐,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文忠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凛风城的抵抗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城中百姓同仇敌忾,我们一时难以攻破。先撤回营地,从长计议。” 副将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营帐。李文忠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开始思考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而在凛风城中,阿合马太子望着明军撤退的方向,心中也并没有丝毫的喜悦。 明军虽然暂时撤退了,但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再次发动进攻。 凛风城的危机并没有解除,他们必须抓紧时间,做好下一步的防御准备。 “传令下去,”阿合马太子对身边的侍卫说道,“让所有士兵和百姓都不要放松警惕,加强城防工事的修复和加固。” 侍卫领命而去,阿合马太子独自一人来到了城墙上。 他望着满目疮痍的城市,心中充满了悲痛和忧虑。 “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保卫凛风城!”阿合马太子在心中暗暗发誓。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凛风城的士兵们和百姓们日夜不停地忙碌着。 他们修复着被炮火摧毁的城墙和房屋,打造着兵器和防御工事,为即将到来的下一场战斗做着充分的准备。 孩子们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玩耍,他们纷纷加入到了为守城士兵送水送饭的队伍中,用自己的方式为保卫家园贡献着力量。 而在明军大营中,李文忠也在紧张地筹备着新一轮的进攻。 他召集了所有的将领,召开了一次军事会议,共同商讨作战计划。 “各位,”李文忠严肃地说道,“凛风城的防御十分坚固,城中百姓的抵抗意志也非常顽强。我 们上次的进攻虽然没有成功,但也让我们对凛风城的情况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这次,我们必须制定一个更加周密的作战计划,确保能够一举攻破凛风城。” 将领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开始各抒己见,提出自己的建议。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最终确定了新的作战计划。 首先,明军将加大火炮的攻击力度,对凛风城的城墙和城门进行持续的轰炸,削弱守军的防御力量。 同时,派出一支精锐部队,从侧翼迂回包抄,试图突破凛风城的防线。 另外,利用明军的装甲车和步兵的优势,在正面发动猛烈的进攻,吸引守军的注意力,为侧翼部队创造机会。 作战计划确定后,明军开始进行紧张的战前准备。 火炮部队增加了火药的装填量,调整了火炮的射击角度,确保能够对凛风城造成更大的破坏。 步兵和装甲兵们也进行了严格的训练,熟悉了新的作战方案,提高了协同作战的能力。 而在凛风城中,阿合马太子也得到了明军即将再次进攻的消息。 他立刻召集了所有的将领和士兵,召开了一次动员大会。 “将士们,”阿合马太子大声说道,“明军即将再次发动进攻,这将是我们保卫凛风城的关键一战。 我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们有信心、有决心击退明军的进攻! 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我们都不能退缩,我们要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我们的亲人而战!” 士兵们和百姓们纷纷高呼口号,表达着自己保卫家园的决心。 阿合马太子望着台下一张张坚定的面孔,心中充满了信心。 他相信,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战胜明军,保卫凛风城。 很快,明军的新一轮进攻开始了。火炮部队率先发动攻击,一排排炮弹如雨点般朝着凛风城的城墙和城门砸去。 城墙上顿时硝烟弥漫,砖石飞溅,守军们被这猛烈的炮击打得抬不起头来。 然而,金帐汗国的士兵们和百姓们并没有被吓倒。 他们在炮火的掩护下,迅速躲到了防御工事的后面,等待着炮击的结束。 当炮击稍有停歇时,他们立刻冲了出来,用弓箭、石块等武器,朝着城下的明军进行反击。 在正面战场上,明军的装甲车和步兵也开始了进攻。 装甲车一马当先,车上的重机枪喷吐着火舌,朝着城墙上的守军疯狂扫射。 步兵们则手持ak自动步枪,紧密地跟在装甲车后面,一步步向城墙逼近。 城墙上,金帐汗国的士兵们和百姓们毫不畏惧,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对家园的热爱,拼死抵抗。 而在侧翼战场上,明军的精锐部队也在悄悄地向凛风城逼近。 他们避开了守军的巡逻队,利用地形的掩护,迅速接近了凛风城的防线。 当他们到达预定位置后,立刻向守军发动了攻击。 金帐汗国的守军们没有想到明军会从侧翼发动进攻,一时间陷入了混乱。 但他们很快就调整了过来,组织起了有效的抵抗。 双方在侧翼战场上展开了激烈的交火,战斗陷入了胶着状态。 随着战斗的进行,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城墙上的守军们伤亡惨重,但他们依然坚守着阵地,没有丝毫退缩。 明军的进攻也受到了顽强的抵抗,进展缓慢。 李文忠看到战场上的局势,心中十分焦急。如果不能尽快突破凛风城的防线,明军将会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于是,他果断地下令,加大进攻力度,不惜一切代价拿下凛风城。 在李文忠的命令下,明军的火炮部队再次加大了攻击力度,对凛风城的城墙和城门进行了更加猛烈的轰炸。 同时,正面战场上的装甲车和步兵也不顾一切地向城墙冲去,试图突破守军的防线。 在这关键时刻,阿合马太子亲自来到了城墙上。“将士们,坚持住!” 阿合马太子大声喊道,“我们是金帐汗国的勇士,我们不能让明军得逞!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我们的亲人,杀!” 士兵们和百姓们听到阿合马太子的呼喊,不顾明军强大的火力,纷纷从防御工事后面冲了出来,向着明军发动了更加猛烈的反击。 在城墙上的激烈战斗中,一名年轻的金帐汗国士兵表现得尤为英勇。 他手持一把长刀,与数名明军士兵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他的刀法凌厉,每一刀都带着必杀的气势,将明军士兵打得节节败退。 然而,明军士兵们并没有放弃,他们不断地向他围攻过来。年轻士兵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但他依然顽强地抵抗着。 就在一名明军士兵趁机刺向他的胸口时,他突然侧身一闪,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然后用力将长刀刺进了明军士兵的腹部,那名明军士兵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年轻士兵没有丝毫停顿,他继续挥舞着长刀,向着其他明军士兵冲了过去。 在侧翼战场上,金帐汗国的守军们也在顽强地抵抗着明军的进攻。 他们利用地形的优势,与明军展开了激烈的交火。 虽然明军的武器装备更加先进,但金帐汗国的士兵们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始终坚守着阵地,没有让明军突破防线。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场上的局势逐渐发生了变化。明军的进攻虽然依然猛烈,但他们的伤亡也越来越大。 而金帐汗国的士兵们和百姓们在阿合马太子的指挥下,团结一心,顽强抵抗,逐渐稳住了阵脚。 李文忠看到战场上的局势对明军越来越不利,心中十分无奈。 他知道,凛风城的守军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们的抵抗意志非常顽强,明军想要在短时间内攻破凛风城已经不太可能。 “传令下去,”李文忠无奈地说道,“全军撤退!” 第135章 凛风城的哀嚎 明军士兵们听到撤退的命令,纷纷开始向后撤退。 金帐汗国的士兵们和百姓们看到明军撤退,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紧紧地守住了城门和城墙,防止明军再次进攻。 李文忠率领着明军部队,再次撤回到了大营。他坐在营帐中,脸色十分难看。 他没有想到,凛风城的抵抗会如此顽强,明军连续两次进攻都以失败告终。 “大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名副将走进营帐,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文忠沉默了片刻,然后狠戾道:“既然他们不想活,那我就成全他们,送他们去见他们的长生天吧!” “大将军,这……”副将面露不忍道。 “砰” 李文忠拍案而起,怒斥道:“才过了几天的好日子,你就忘记这些鞑靼人当初是如何奴役我们的吗?” “末将知罪!大将军息怒!” 李文忠怒气稍缓,沉声道:“传令下去,各将领军中议事。” “是,大将军!” 营帐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李文忠阴沉的面庞。 不多时,将领们鱼贯而入,个个神色凝重,小心翼翼地看向首位上的李文忠。 李文忠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沉声道:“今日把大家叫来,是要商讨如何拿下凛风城。 这两次进攻,都让我们折戟而归,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说罢,他看向负责后勤的将领,“我问你,咱们军中还有多少炮弹?能不能支撑打下整个凛风城?” 后勤将领身形一凛,赶忙上前一步,拱手道:“回大将军,军中炮弹储备充足,若只是炮轰,足以支撑将凛风城夷为平地。” 李文忠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好!既然强攻不行,那就不再出兵夺城,直接用炮火将凛风城轰灭! 我要让这些顽抗的人知道,与我大明作对的下场!” 将领们听闻此言,面面相觑,其中一名副将犹豫着开口:“大将军,这城中百姓众多,如此炮轰,怕是会生灵涂炭……” 李文忠脸色一沉,怒喝道:“你忘了这些金帐汗国他们的祖先是如何对待我大明子民的吗? 若不是我叔父,恐怕我们如今都还是四等人,而今日不过是跟他们讨点利息罢了!” “是,大将军!”众将想起那段历史,异口同声咬牙切齿道。 军令如山般层层下达,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一门门大炮被缓缓推动,炮口转向凛风城的方向。 坦克部队也开始发动引擎,巨大的轰鸣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履带碾压着土地,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而在凛风城中,阿合马太子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明军大营的异动,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深知明军不会轻易放弃,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阿合马太子声音低沉却坚定,“传令下去,全体士兵进入战斗岗位,百姓们都躲到房屋中,尽可能寻找掩体!” 城墙上的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检查着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透着紧张。 城中的百姓们也开始慌乱地奔走,拖家带口地寻找安全的地方,孩子们惊恐地看着大人们忙碌的身影,哭声在街巷中回荡。 此时,明军大营中,李文忠站在高处,俯瞰着整支军队的部署。 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丝毫犹豫:“开炮!”随着这一声令下,整个战场瞬间被火光和巨响所笼罩。 第一波炮弹如雨点般朝着凛风城飞去,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随后在城中炸开。 城墙上的防御工事瞬间被摧毁,士兵们被强大的冲击力掀飞出去,砖石、泥土和人体的残肢四处飞溅。 城中的一座房屋被直接命中,轰然倒塌,屋内的百姓还来不及发出惨叫,就被掩埋在废墟之下。 第一波炮弹的轰鸣还未消散,紧接着便是更为猛烈的第二轮轰炸。 明军的火炮持续怒吼,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带着死亡的气息,朝着凛风城无情地砸落。 城墙上,阿合马太子紧紧抓住城垛,才勉强在剧烈的震动中站稳脚跟。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士兵被炮弹的冲击力震飞,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坠落,残肢与砖石一同被抛向半空,鲜血溅满了城墙。 “快,组织剩余的投石机还击!”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在震耳欲聋的炮火声中显得如此微弱。 然而,回应他的是又一轮炮弹的爆炸声。 几台好不容易集结起来的投石机,还没来得及装填弹药,就被精准命中,瞬间化作一堆破碎的木片和扭曲的金属。 操作投石机的士兵们,有的被当场炸死,有的肢体残缺地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却无人能施以援手。 城中的街道上,百姓们也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一位年轻的母亲,怀抱着年幼的孩子,在混乱的人群中拼命奔逃。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脚下的地面不断颤抖,仿佛随时都会裂开。 突然,一枚炮弹在不远处炸开,强大的气浪将她掀翻在地。 她下意识地将孩子紧紧护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充当盾牌。 当硝烟散去,孩子在她的怀中哭泣,而她却一动不动,鲜血从她的后背汩汩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在一条狭窄的小巷里,一群老人和孩子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他们原本以为这里可以躲避炮火,然而,命运却对他们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一枚炮弹呼啸着飞来,直接命中了小巷的入口。瞬间,砖石崩塌,将他们困在了里面。 孩子们惊恐地尖叫着,老人们徒劳地用双手扒着石块,试图开辟出一条生路,可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力。 阿合马太子心急如焚,他明白,这样被动挨打下去,凛风城必将彻底毁灭。 他迅速做出决定:“分出一部分士兵,挨家挨户搜寻百姓,引导他们前往地下仓库和地窖躲避!” 士兵们领命后,立刻冲向各个街巷。他们不顾头顶呼啸而过的炮弹,用力敲打着每一扇门,大声呼喊着: “百姓们,快出来,跟我们去地窖躲避!” 在混乱中,一名士兵发现了一个被吓得瘫坐在地上的小女孩。 他毫不犹豫地冲过去,将小女孩抱在怀中,朝着最近的地窖奔去。 就在他即将到达地窖时,一枚炮弹在他身后爆炸,飞溅的弹片划伤了他的后背,但他只是咬了咬牙,继续奔跑。 城中的一座教堂,原本是人们寻求庇护的地方,此刻却也未能幸免。 炮弹穿透了教堂的屋顶,在教堂内引发了剧烈的爆炸。 彩色的玻璃被震得粉碎,圣像也轰然倒地。人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奔逃,却无处可躲。 牧师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试图为众人祈祷平安,然而,无情的炮火并没有因为他的虔诚而停下脚步。 在凛风城的另一处,一群年轻的士兵自发地组织起来,试图用简陋的武器对明军进行反击。 他们手持长刀和弓箭,朝着明军的方向冲去。然而,在明军强大的炮火面前,他们的反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炮弹不断在他们身边爆炸,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鲜血染红了他们脚下的土地。 但他们没有一个人退缩,依旧高呼着口号,向着明军冲锋。 阿合马太子看到这一幕,心中既悲痛又感动。他拿起武器,亲自加入到抵抗的队伍中。 “将士们,我们为了家园和亲人而战,死也不能退缩!” 然而,明军的轰炸越来越猛烈。城中的建筑纷纷倒塌,街道被废墟掩埋,到处都是熊熊燃烧的大火。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和血腥味,让人作呕。 随着时间的推移,城中的伤亡越来越惨重。 地下仓库和地窖里挤满了躲避的百姓,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人们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许多人因为受伤得不到及时救治,痛苦地 阿合马太子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明白,凛风城已经无法坚守。 “传令,将城中剩余的物资集中起来,运往王宫地下藏宝室!那里地势隐蔽,或许能多撑些时日。” 士兵们虽面露疲惫与绝望,但依然强打精神,执行着命令。 在转移物资的途中,危险如影随形。一枚炮弹落在了运送物资的队伍旁,瞬间炸翻了几辆车。 物资散落一地,士兵们也被炸得血肉横飞。 负责押运的队长,腿部被炸伤,鲜血直流,但他仍咬着牙,指挥着剩下的士兵抢救物资: “快,能多搬一点是一点,这些都是我们活下去的希望!” 城中的百姓们,在绝望中也在苦苦挣扎。在一处废墟下,一位少年被压在了石板下面,他的双腿被死死卡住,动弹不得。 他的父母在一旁拼命地搬着石块,哭喊道:“儿子,坚持住,我们一定救你出来!”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赶来帮忙,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救出少年时,又一轮炮击袭来。 一块巨石从倒塌的房屋上滚落,砸向了人群,众人惊恐地四散躲避。 而少年的父母为了保护儿子,用身体挡住了巨石。 随着一声惨叫,鲜血从他们身下蔓延开来,少年绝望地呼喊着父母,声音在炮火声中显得如此凄厉。 王宫地下藏宝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越来越多的百姓和士兵涌入,空间变得愈发狭小。 受伤的人躺在角落里,痛苦地呻吟着,缺医少药的困境让他们的伤口开始化脓感染,生命在痛苦中一点点消逝。 孩子们紧紧依偎在父母身边,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他们不知道未来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 阿合马太子在藏宝室中穿梭,不断安抚着众人的情绪:“大家不要害怕,我们一起想办法,总会有出路的。” 然而,他自己心中也清楚,局势已经到了绝境。 此时,明军大营中,李文忠看着凛风城在炮火中逐渐化为废墟,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快意,这场战争的残酷超出了他的想象。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能继续下令:“继续轰炸,直到城中再无抵抗之力。” “是,大将军!” 在持续不断的数十轮轰炸中,凛风城完全沦为了一片人间炼狱。 大火肆意吞噬着残垣断壁,滚滚浓烟如恶魔的触手,在城市的上空翻涌、盘旋,久久不散。 每一声炮弹的巨响,都像是在为这座曾经繁华的城市敲响丧钟。 而在王宫地下藏宝室,绝望的气息如浓稠的墨汁,浸透了每一寸空气。 不断有土石从顶部掉落,砸在满是恐惧的人群中。 阿合马太子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在人群中穿梭,试图安抚众人,可他的声音在这末日般的环境里,显得那么无力。 而在明军大营,李文忠站在高处,手中的望远镜始终对准凛风城的方向。 映入眼帘的只有死寂的废墟,再也看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 “停止轰炸,坦克装甲团开道进城,步兵一团紧随其后!” “是,大将军!” 随着李文忠一声令下,坦克装甲团率先发动,履带碾压着废墟,发出沉闷而沉重的声响。 伴随着滚滚烟尘,它们缓缓逼近这座已沦为废墟的凛风城。 步兵一团的士兵们端着武器,神色凝重地跟在后面,踏入这片被战火彻底洗礼的土地。 城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焦糊味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让人几欲作呕。 残垣断壁间,偶尔可见一些被烧焦的肢体和面目全非的尸体。 曾经的繁华街道如今只剩一片死寂,废墟中还不时传来隐隐约约的哀嚎声。 坦克缓缓行驶在街道上,所到之处,废墟被进一步碾压,破碎的砖石在履带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突然,前方一座摇摇欲坠的房屋在坦克的震动下轰然倒塌,扬起一片尘土。 士兵们立刻警惕起来,端起武器,以防有潜在的危险。待烟尘散去,他们才继续前进。 与此同时,在王宫地下藏宝室,阿合马太子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坦克轰鸣声和士兵们的脚步声。 他握紧手中的武器,对剩余众人说道:“明军来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哪怕只剩最后一口气,也要扞卫我们的尊严!” 第136章 最后的体面 此时,明军士兵们小心翼翼地靠近王宫地下藏宝室的入口。昏暗的光线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 带头的小队长陈武,紧紧握着手中的ak,他的手心已满是汗水,微微颤抖着。 他向身后的兄弟们使了个眼色,众人便如同一群猎豹般,迅速而安静地潜入了藏宝室。 刚一踏入,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潮湿的泥土气息,让人几欲作呕。 陈武定睛一看,只见昏暗的空间里,一双双充满仇恨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这些眼睛,便是那些在炮轰中余留下来的金帐汗国士兵与百姓。 “找到了!”陈武身后的一名士兵忍不住低声惊呼。 陈武立刻反应过来,大声喊道:“兄弟们,小心!” 他的话音未落,一名身形高大的金帐汗国士兵就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般,挥舞着手中的重斧,朝着明军士兵们冲了过来。 重斧裹挟着呼呼风声迅猛劈来,陈武条件反射般迅速举起长枪抵挡。 “当”的一声巨响,好似洪钟鸣响,那股磅礴的冲击力震得陈武双臂发麻,虎口瞬间崩裂,鲜血汩汩直流。 可他毫不畏惧,身形如电,迅速侧身一闪,惊险避开了对方的第二次致命攻击。 此刻,藏宝室内杀声震天,金帐汗国的士兵与百姓们,纷纷抄起身边简陋的武器。 红着眼,与手持ak自动步枪的明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一名年轻的母亲,紧攥着一把匕首,眼神中满是赴死的决绝,如同一头发狂的母兽,朝着一名明军士兵猛扑过去。 “砰” 一声枪响,回荡在这原本就阴森压抑的王宫地下藏宝室。 那名年轻母亲,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明军士兵扑去,却被ak自动步枪射出的子弹瞬间击中。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震,手中的匕首也随之滑落。 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对明军的仇恨与对孩子的不舍,缓缓倒在了满是尘土与鲜血的地面上。 陈武心中一紧,己方虽有先进武器,但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里,人数优势难以完全发挥。 且敌人皆怀死意,若继续在这拼杀,只会让弟兄们损失。 想到这,他果断下令。“兄弟们,稳住阵脚,一边还击,一边退出洞口。” 明军士兵们开始缓缓后退,一边后退一边端起ak自动步枪朝着疯狂冲来的金帐汗国士兵与百姓射击。 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在昏暗的藏宝室内形成一道道火舌。 一名手持长刀的金帐汗国士兵,丝毫没有畏惧子弹的呼啸,他大吼着,不顾一切地冲在最前面。 几颗子弹瞬间击中了他的胸膛,他的身体猛地一颤。 但他依然向前冲了几步,手中长刀挥舞着,似乎想要在倒下前再给敌人致命一击。 但最终,他还是重重地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在混乱的人群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手中紧紧握着一根木棍,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 他朝着一名明军士兵蹒跚走去,尽管脚步踉跄,但他的决心却无比坚定。 明军士兵看着老人,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在这残酷的战场上,他别无选择。 只见他果断地扣动扳机,子弹瞬间击中了老人的腿部。老人立马摔倒在地,嘴里却不停地咒骂着。 陈武一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士兵撤退,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突然,一名金帐汗国的年轻士兵从角落里冲了出来,他手中拿着一把破旧的弓箭,搭上箭便朝着陈武射去。 陈武反应迅速,侧身一闪,利箭擦着他的肩膀飞过。 陈武立刻转身,用ak自动步枪对准那名士兵,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士兵的身体瞬间被数颗子弹穿透,他的眼神中还带着不甘,缓缓倒下。 随着明军的逐步后退,藏宝室内的抵抗者们却愈发猛烈。 一名身材魁梧的金帐汗国士兵,挥舞着一把重剑,冲到了一名明军士兵面前。 重剑狠狠劈下,那名明军士兵躲避不及,手臂被剑刃砍中,鲜血四溅,ak自动步枪也掉落在地。 魁梧士兵没有丝毫停顿,又一剑刺向士兵的胸口,士兵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惊恐与不甘,缓缓倒下。 陈武见状,心中大怒,他举起ak自动步枪,朝着魁梧士兵连续射击。 魁梧士兵的身体被数颗子弹击中,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依然没有倒下。 他咆哮着,朝着陈武冲了过来。但终究肉体又如何能抵挡得了子弹呢? 一梭子弹下去,魁梧士兵愤然倒地,带着不甘离开了这个世界。 此时,阿合马太子左手持着盾牌,右手拿着锋利的弯刀,在人群中左冲右突。 “将士们,兄弟姐妹们。哪怕今日死在这里,我们也不能愧对我们的祖先。 长生天在上,保佑您虔诚的子孙,大家认我一起杀出去!” “杀” “杀” …… 陈武看着疯狂冲来的人群,心中暗暗叫苦。一旦让这些抵抗者冲出洞口,局势将更加难以控制。 但在这狭窄的通道中,他的部队施展不开,只能步步后退。 阿合马太子一马当先,弯刀挥舞得密不透风,盾牌则稳稳护住身体。 他每前进一步,都逼得明军士兵连连后退。一名明军士兵试图从侧面突袭阿合马太子,却被他敏锐地察觉。 阿合马太子猛地转身,弯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那士兵躲避不及,手臂被深深砍伤,惨叫着倒在地上。 在阿合马太子的带领下,金帐汗国的士兵和百姓们如潮水般涌向洞口。 尽管不断有人被子弹击中倒下,但他们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 陈武一边指挥士兵射击,一边快速思考对策。他明白,不能再这样被动地退下去了。 突然,陈武看到洞口附近有一堆碎石。他灵机一动,对身边的士兵喊道:“快,把这些石头推到洞口,堵住他们的路!”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几人合力将碎石推向洞口。 然而,阿合马太子等人也发现了明军的意图,他们更加疯狂地攻击,试图在洞口被堵住之前冲出去。 一名金帐汗国的士兵,不顾枪林弹雨,飞身扑向正在推石头的明军士兵。 他与明军士兵扭打在一起,最终两人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但这短暂的阻碍,让明军的计划得以实施,洞口被碎石堵住了大半。 阿合马太子看着被堵住的洞口,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他怒吼一声,带领着众人冲向碎石堆。他们用手中的武器,甚至用双手,拼命地扒开碎石。 明军士兵则在另一侧不断射击,试图阻止他们。 就在局势陷入僵持之时,一名金帐汗国的年轻百姓,突然抱起一块大石头,朝着明军士兵冲了过去。 他的身上已经多处中弹,但他依然没有停下。他冲到碎石堆前,将石头狠狠砸向明军士兵,为同伴们争取到了短暂的时间。 终于,在众人的努力下,洞口被打开了一个缺口。 阿合马太子第一个冲了出去,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如此高大而坚定。 随后,剩余的士兵和百姓也纷纷从缺口中涌出。 然而,当他们刚一冲出洞口,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李文忠带领着大队明军,早已将这里团团围住。 明军士兵们手持ak,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阿合马太子心中一沉,但他很快镇定下来。他将士兵和百姓们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紧密的防御圈。 他看着李文忠,大声说道:“李文忠,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倒我们吗?我们不怕死!” 李文忠看着阿合马太子,神色复杂。“阿合马,你已经无路可逃,投降吧! 只要你投降,我可以保证你们所有人都能活着。” 阿合马太子冷笑一声,“投降?你做梦!今日便是死,我们也要与你们拼个你死我活!” 说完,他挥舞着弯刀,带领众人朝着明军冲了过去。 明军士兵们立刻开枪射击,子弹如雨点般飞向金帐汗国的士兵和百姓。 阿合马太子挥舞着盾牌,抵挡着子弹。他的身边,不断有人倒下,但他依然没有退缩。 一名金帐汗国的士兵,为了保护阿合马太子,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射向他的子弹。 阿合马太子悲痛欲绝,他发出一声怒吼,冲向那名开枪的明军士兵。 他的弯刀砍在士兵的身上,士兵惨叫着倒下。 此时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也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金帐汗国的士兵和百姓们,虽然人数越来越少,但他们的抵抗却愈发顽强。他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抵挡着明军的进攻。 李文忠看着眼前惨烈的场景,心中也有些不忍。他再次劝说道:“阿合马,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投降吧。” 阿合马太子没有回答,带领着剩下的人,继续与明军战斗。 此时,他的身边只剩下寥寥数人,他们的身上都布满了伤口,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衫。 突然,一名明军士兵发现了阿合马太子的位置,他迅速端起ak自动步枪,瞄准阿合马太子。 就在他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一名金帐汗国的百姓冲了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阿合马太子。 百姓的身体瞬间被数颗子弹穿透,他倒在了阿合马太子的怀里。 “太……太子殿下,下辈子我……我还要做你……你的子……子民。” 阿合马太子紧紧抱着那名百姓逐渐冰冷的身躯,悲痛欲绝,仰天长啸。 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令周围的明军士兵都不禁心头一颤。 他轻轻放下怀中的百姓,缓缓站起身,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阿合马,到此为止吧!”李文忠高声喊道,声音中既有对这场残酷战斗的无奈,也有对阿合马顽强抵抗的敬佩。 阿合马没有理会李文忠的呼喊,他只是紧紧握住手中的弯刀,刀刃上还滴着明军士兵的鲜血。 他环顾四周,看着身边仅存的几个士兵和百姓,他们虽然伤痕累累,但眼神中依然透着坚定和不屈。 这些人,都是他最忠诚的子民,哪怕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有丝毫退缩。 “兄弟们,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今日便是我们为家园、为亲人、为尊严而战的最后时刻!杀……” 随即,他率先冲了出去,手中弯刀舞动,寒光闪烁。 一名明军士兵见状,端起ak自动步枪便扫射过去。 阿合马太子身形矫健,借助盾牌的掩护,在枪林弹雨中灵活穿梭,竟奇迹般避开了大部分子弹。 他瞅准时机,一个箭步冲到那名士兵面前,弯刀自上而下狠狠劈下。 士兵躲避不及,手中的枪被砍飞,手臂也被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喷涌而出,他惨叫着倒在地上。 此时,阿合马太子身边的一名年轻士兵,尽管腹部受伤,肠子都流了出来,却仍强忍着剧痛,手持长刀,怒吼着冲向明军。 他的脚步踉跄,却没有丝毫停顿,每一步都像是在与死亡赛跑。 一名明军士兵被他的气势所震慑,慌乱中扣动扳机,子弹击中了他的肩膀。 但他只是晃了晃,便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长刀狠狠刺进了那名士兵的胸膛。 随后,他也缓缓倒下,至死都保持着战斗的姿态。 而阿合马太子的另一名护卫,一位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他的脸上满是血污,一只眼睛已经被鲜血糊住,几乎看不清东西。 他挥舞着一把重锤,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千钧之力,砸向靠近的明军士兵。 他的身上早已千疮百孔,子弹穿透了他的身体,留下一个个血洞,但他依旧顽强地战斗着。 他看到阿合马太子被几名明军士兵围攻,立刻咆哮着冲过去,重锤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将一名明军士兵砸得飞了出去。 阿合马在人群中左冲右突,而他的体力也逐渐不支,动作也越发迟缓。 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坚定,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战斗到底。 他又砍倒了几名明军士兵,可自己的身上也增添了几道伤口,鲜血顺着他的手臂、大腿不断流淌,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李文忠在远处看着这一切,心中的震撼难以言表。“停止射击,尽量活捉阿合马!” 明军士兵们闻言,开始逐渐放缓射击节奏,试图靠近阿合马太子,将他生擒。 阿合马太子却误解了李文忠的意图,他以为明军是在故意羞辱他。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他不顾一切地冲向李文忠,想要与他决一死战。 “李文忠,拿命来!”阿合马太子大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仇恨。 李文忠皱了皱眉头,他深知阿合马太子的勇猛,不敢掉以轻心。 他拔出腰间的佩剑,准备迎接阿合马太子的攻击。 阿合马太子冲到李文忠面前,弯刀猛地砍向他。 李文忠侧身一闪,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同时挥剑刺向阿合马太子。 阿合马太子用盾牌挡住李文忠的剑,两人你来我往,战在了一起。 阿合马太子的刀法刚猛,每一刀都带着破风之势,但李文忠的剑法也十分精妙。 他巧妙地化解着阿合马太子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周围的明军士兵们都停止了战斗,纷纷围拢过来,注视着这场激烈的对决。 随着战斗的继续,阿合马太子的体力越来越差,他的动作开始出现破绽。 李文忠抓住一个机会,一剑刺向阿合马太子的胸口。阿合马太子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李文忠的剑刺进自己的身体,鲜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 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最终倒在了地上。李文忠看着躺在地上的阿合马太子,心中五味杂陈。 这场残酷的战斗终于落下了帷幕,他赢了,但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 他下令道:“立刻救治阿合马太子,一定要让他活下来!” 阿合马太子躺在地上,意识逐渐模糊。他看着天空,想起了自己的家园、亲人,还有那些为了保卫家园而死去的子民。 他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水,缓缓闭上了眼睛。 第137章 咋的?你还想翻天啊! 暂不提李文忠如何处理凛风城等事务,此时,王猛身着沾染征尘的战甲,身后是同样满身风霜却依旧挺拔的王保保。 两人押解着海都与脱脱迷失,缓缓走向皇宫。 而皇宫内,朱兴祖朱元璋兄弟早已得到消息,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当王猛几人踏入大殿,朱元璋便立马从皇位急匆匆的跑到王保保面前,丝毫不在意朱兴祖,朱标等人的反应。 “朕今日能得爱卿弃暗投明,犹如昔日那刘邦小儿得韩信啊!爱卿一路辛苦了!” 朱元璋此话一出,满朝众人皆惊得面面相觑,神情各异! “看来咱还是得让小八多看点书,这套说词都tm听腻歪了……” “咱爹这说得哪跟哪啊!那就刘邦得张良,韩信第一次刘邦还十分瞧不上呢!” “哼,幸亏咱一直效忠的是老大,而不是朱重八这王八犊子!” “干,当初他也这样对我说,感情都是忽悠老子的。要不是这洪武朝老大还在,老子下朝后就去永乐朝当我的国丈去!” “哎!没爱了,我以为我是陛下最爱的臣子,当初还拜他为义父。 看来咱今儿得改换门庭,提前投资我那外甥女婿太子殿下了……” 王保保见朱元璋如此热情,虽然那笑容中多少有点假,但为了自己那便宜妹夫朱樉的皇位,也不得不虚与委蛇。 “陛下,如此厚爱,保保实在担当不起。韩信乃不世出的奇才,辅佐高祖成就帝业,名垂青史。 保保不过是一介武夫,能蒙陛下收留,已是莫大的荣幸,怎敢与古之名将相提并论。” 若朱元璋能有个偷听系统,此时一定一个大嘴巴子呼过去。 “你还真当咱是刘备与曹操那两个虚伪之人啊!咱这还不是因为当初被你打得差点怀疑人生,想借此挽回点颜面啊! 呸!还想朱樉的皇位,要不是我哥偏爱,还有咱怕妹子,就朱樉那王八犊子,下辈子都别想当皇帝。 干!一个个的,也都不知道稍微尊重咱一下!等咱修为超过朱兴祖那……咱一定要让他知道谁是老大…… 至于马皇后呢?那还用问吗?修为再高有个屁用,自家媳妇得宠着爱着呗!怕什么,那是尊重!” 只见朱元璋拍了拍王保保的肩膀,爽朗地大笑起来:“爱卿不必妄自菲薄!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大明的肱骨之臣,朕对你寄予厚望。” 说罢,他转头看向王猛,眼中满是赞赏:“王猛,你此次立下大功,咱也不会亏待你。你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 王猛单膝跪地,沉声道:“陛下,臣只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守护大明的疆土。赏赐之事,全凭陛下做主。” 朱元璋满意地点点头:“好,真是忠臣良将啊!王老七……” “是,陛下!” 王老七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王猛忠勇……念及功劳……特此封其为忠勇伯,望尔……钦此!” “臣谢陛下与冕下恩典……”王猛谢恩退下。 朱兴祖实在看不下去朱元璋与王保保在那上演贤君遇良臣的戏码,随即轻咳了下:“行了,小八!赶紧过来给咱坐好吧!” 朱元璋不满的瞪了下朱兴祖,那眼神仿佛在说:“哥,你就不能给咱点面子吗? 好歹咱也是这大明开国皇帝,一代洪武大帝啊!” “你是洪武大帝咋的?哪怕你是那洪武天帝,你也是咱的弟弟。 咋的?你还想翻天不成?”朱兴祖掐着手诀,若无其事威胁着。 “干!算你他……的狠!咱回来还不成,天天就知道仗着修为高威胁咱!”朱元璋放下王保保的手,欣欣然准备回到皇位上。 路过朱棣的身边,随即一个脑瓜崩弹了下去。 朱棣捂着额头,委屈道:“爹,你没事打我干哈啊!朕……我哪招你惹你了!” “好啊!你个逆子,老子还没死,你就想当皇帝,真他娘的是反了天了!” “爹,咱早就当了皇帝了,还是永乐大帝呢!虽然那是大朱棣罢了!但也是另一个咱!”朱棣小声嘀咕道。 “你他娘的说啥……” “没,爹,我错了还不行吗?” “错就错,还他娘的行不行,委屈你了不……不……不。” “爹,你复读机吗?还是结巴了?咋老重复呢!” 身旁的朱标见老朱在那不停地抖动抽搐,再看坐在皇位上的朱兴祖一脸笑意。 此时,他又哪能不明白,八成自己这不长记性的爹,又被三伯用雷神诀教训了。 朱标强压着笑意,拉扯了下朱棣,偷偷朝他努努嘴示意了下。 朱棣抬头一见,不禁乐出声来。“爹,你这舞姿真是越来越飘逸,看来没少背着娘去大富豪潇洒啊!” 朱棣此言一出,满堂文武纷纷掩饰不住笑意,汤和更是咧嘴哈哈大笑起来。 朱兴祖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示意王老七。 王老七心领神会,清了清嗓子,高声道:“肃静!朝堂之上,不得喧哗!” 这一嗓子,倒是让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可那憋笑的表情依旧在脸上挂着。 朱元璋好不容易从那股酥麻劲儿缓过来,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恼,瞪着朱棣吼道: “你个逆子,等下朝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朱棣缩了缩脖子,却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 随即,朱元璋恶狠狠地看向汤和。“你个老小子,要是不请咱一个月的大富豪,咱就跟你单挑!” 汤和不以为意冷哼道:“单挑就单挑,谁怕谁啊!还想一个月,你做梦!最多一个礼拜!” “成交!” “我尼……” “哼!”朱兴祖冷眼瞪向汤和,吓得汤和赶忙跪下来。 “老大,我错了!” “下不为例!” “是,老大!”汤和擦了擦额头的汗,随即看向龇牙咧嘴的朱元璋,气得那叫一个肝疼。 朱元璋摇头晃脑的慢悠悠登上金銮殿,朱兴祖无奈地叹了口气。 “哎!真是造孽啊!咱怎么摊上这么个玩意,还是咱的亲弟弟,难不成他被夺舍了不成!” “呸!夺舍?有本座在,谁他娘的敢夺舍你弟弟?那还不都是被你给同化的。”此时朱兴祖脑海里响起许久未听到的声音。 “统子哥,你闭关好了?” 第138章 今晚我要看黄金三可汗火辣热舞 第138章 今晚我要看黄金三可汗火辣热舞 “系统”冷冷回应道:“嗯,还不错,稍微恢复了一些!” “那就好!恭喜统哥修为大涨,早日恢复以往那以一敌五的光彩!”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什么以一敌五?” 朱兴祖强装镇定道:“我刚刚说了什么?没有吧!你听岔了!” “朱重七,你他娘的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我劝你最好别在那给我装傻充愣!” “统子,我尊敬你叫你统哥,不尊敬你,你他丫的就是统狗子。 还有,这世界已经变了!你我也不是在那混沌之中,更不是在那鸿蒙!你可明白!” “朱重七,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呵呵……也是,你又怎么会不清楚呢?毕竟你才是……” 朱兴祖不可思议惊呼道:“统子,你他娘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才是……” “没什么!你听岔了!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狗子,你最好别逼我,不然……” “不就是同归于尽吗?够胆你就来!本座就不信你舍得丢下你那亲弟弟、亲侄子等人!” “统子哥,咱错了还不行吗?你就大神有大量,别跟咱计较了!你刚刚那句其实是啥意思?麻烦您告诉咱吧! 咱一定对你感恩戴德,不仅努力配合你早日恢复,还在所有时空给您立观,让你吸收天下香火!” “呵呵……朱重七,你会不配合吗?毕竟商城那些东西,你也想要不是吗?至于那什么香火,你觉得本座稀罕吗?” “是是是!按统哥您当初的地位确实不屑那些香火,是小的着相了!您就……” “行了,不跟你废话了。洪武朝目前国运:,其他时空积分……可用积分。望宿主再接再厉!” 朱兴祖气急而笑,“我尼玛,统子,你走高冷路线了是吧!行,算你狠,咱知道了!你可以滚了!” 系统没有回应,只是悄无声息的退回朱兴祖元神某处被各种封印封着的角落处,隐约可见一柄渐渐有了生机的剑体。 此时,朱元璋望着朱兴祖脸色有点冷冽,还以为自己刚刚的行为得罪了朱兴祖,忍不住紧张道。 “哥,咱刚刚……” “行了,坐下吧!” “好嘞,哥。” 王保保看着这奇特的一幕,心中暗自咋舌。看来我那妹夫还真是没说错,这大明还真是变天了! 朱兴祖此时也把目光投向王保保,“王保保,如今你既已归降我大明,又是我大明国戚。 朕希望你能摒弃前嫌,全心全意为我大明效力。” 王保保心中一凛,连忙跪地叩首,朗声道:“冕下放心!臣既已真心归降大明,必将为大明效死命!” 朱兴祖微微点头,神色稍缓:“好,朕相信你!王老七,宣旨。” 王老七上前一步,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王保保弃暗投明,诚心归我大明,朕心甚慰。 其才具出众,武略非凡,朕特封其为卫明侯,食邑千户,赐府邸于京城。且入军机处,参赞机要,共商国是。 望尔殚精竭虑,不负朕望,保我大明江山永固,社稷安康。钦此!” 王保保心中一震,卫明侯的爵位与军机处的职权远超他的预期,这意味着他将踏入大明权力的核心。 他忙伏地谢恩:“臣王保保,谢陛下隆恩,定当肝脑涂地,以报圣恩。” 朱兴祖挥了挥手,随即把目光投向被强行压着跪在地上的海都与脱脱迷失。 “你二人就是那金帐汗国与窝阔台汗国的大汗?” 海都满脸不屑,冷哼道:“就是本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汗!” “没错,你们这些两脚羊!尽会靠那些枪炮,算什么本事!有种就真刀实马的跟老子大战一场。”脱脱迷失不忿道。 蓝玉怒发冲冠的冲上前去,狠狠地踹倒脱脱迷失。 “就你个小瘪三,也敢在这大言不惭!要不是冕下陛下二位仁慈,老子在你进殿前就把你活剐了。” 脱脱迷失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来啊!有种你就剐了本汗,但凡本汗皱一下眉头,就不是黄金家族的子孙!” “呸!还黄金家族?这世间除了你们仨,要是再能找出一个黄金家族的血脉,我蓝玉就跟你姓。” 海都闻言满脸惊恐,结结巴巴道:“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兴祖挥退了蓝玉,冷冷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海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黄金家族竟遭此劫。 脱脱迷失也愣住了,原本的嚣张气焰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压得荡然无存,呆坐在地,眼神空洞。 “完了,我的爱子……我的那些子民……” 朱元璋看着他们的反应,心中并无半分怜悯,望向朱兴祖询问道:“哥,这二人你看该如何处置是好?” “小八,你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问我呢?” “嘿嘿!咱这不是尊敬您?所以才特此先征求一下您的意见吗?” “是吗?” 朱元璋讪讪一笑,不再多言。随即看向失魂落魄跪在地上的海都与脱脱迷失二人。 “来人啊!给咱准备两口大瓮,把这二人装进瓮里,朕想看看瓦罐狼是怎么叫的!” 朱棣闻言,不满地望向正盯着他的朱元璋,眼神略微躲避着,心里更是暗搓搓骂道。 “真是小心眼,咱刚才不就稍微顶撞你下吗?至于如此阴阳咱吗? 回头咱一定要好好的揍朱瞻基和老大这对父子一顿,都是这逆孙惹出的祸!呸,去他娘的瓦罐狼!” 而这时朱兴祖听到朱元璋这处置,赶忙呵斥道:“小八,这就是你的处置方法?” “是啊!哥,咱刚刚询问了你,你不也是这样想的吗?” “我尼媳妇的!什么时候咱这样想的?你简直是……” 朱元璋懵懂地看着朱兴祖,这把朱兴祖气得差点掐起雷灭诀,让朱元璋直接变成渣子。“这是亲弟弟,亲弟弟……” 朱兴祖深呼吸了几息,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 “乌鸦,把这两位大汗给咱送去十三妹的黑马会。 告诉十三妹,咱只给她一下午时间,今晚咱一定要在黑马会的舞台上,看到黄金三可汗火辣登台热舞!” 乌鸦咧着嘴,走出文臣队伍。“老大,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帮十三妹好好的调教调教一下这两位可汗的!” “嗯!带下去吧!” 乌鸦像拎小鸡崽一样,把被捆绑的海都与脱脱迷失拎出了大殿。 朱元璋堆起笑容,伸出大拇指,佩服道:“哥,你这招还真是高!简直是诛心诛到头了!” “哼!还用你说,多学着点吧!” 第139章 我这八成要多了个大嫂了 黑马会,总经理办公室。 红木麻将桌前,十三妹叼着烟,抓起一个八条,兴奋道:“杠!” 随即又补了一张,十三妹的手刚触碰到那张牌,指尖就猛地一滞。 紧接着,她的眼眸骤然瞪大,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脸上绽放出难以抑制的狂喜。 “自摸!清一色大三元带杠!”她手中的牌重重地拍在桌上,震得麻将桌都跟着晃了几晃。 一旁的魏国公徐夫人正优雅地端着茶杯,闻言,动作一僵,差点把茶洒在名贵的旗袍上。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十三妹的牌,喃喃道:“这……这运气也太逆天了。” 开平王常老夫人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扇子“啪”地一声合上,“好家伙,十三妹,你这是那啥赌神附体了吧!” 信国公汤夫人苦笑着摇头,“罢了罢了,这局输得我心服口服。” 十三妹笑得眉眼弯弯,伸手去划拉桌上的筹码,嘴里还念叨着:“承让承让,各位姐姐莫怪莫怪哈!” 这时常老夫人突然说道:“十三妹,平时你跟媚媚那可是焦不离孟的,咋的,今儿怎么没看到她啊?” “蓝姐姐,这你还不知道吗?听说最近媚媚为了摄政王与赢大哥那漂亮女子嬴阴嫚可老上火了!” “是吗?这事我咋不知道啊!汤妹子,你可得好好的与我说道说道。” 信国公汤夫人笑道:“这不前晚,我家老汤与老徐跟着三哥一起去了始皇时空赴宴吗? 结果那晚三哥好像被灌多了,然后就不知咋的,只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就偷偷跑去徐姐姐她那女婿躲了一天。 害得我家老汤、徐妹子她当家的还有乌鸦那混球三个人被赢老哥胖揍了一顿,最后还被绑着送回咱洪武朝了。” “竟有这事,为何我家婉儿没回来跟我好好的说叨说叨呢?”常老夫人惊讶道。 这时心情大好的十三妹解释道:“婉儿与马姐姐这两天为了这事,带着我老大库房里各种好东西跑去始皇时空呢!” “那三哥这是……”徐夫人诧异道。 十三妹点了点头,“按赢大哥与吕姐姐的意思,我这八成是要多了个大嫂了!” “十三妹,话说媚媚是你的好姐妹,她对摄政王那心,我们所有人都知道。 你不帮着她还在这看戏,你好意思吗?”常老夫人戏谑道。 十三妹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我当她姐妹,她却不顾姐妹之情跟我抢……” 常老夫人、徐夫人、汤夫人皆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看着十三妹,十三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三位好姐姐,打牌就打牌,扯这些干嘛呢?” “哈哈!”汤夫人爽朗笑出声来,随即对常老夫人与徐夫人伸出手, “姐姐,妹妹,你看被我说对了吧!谢谢二位的驴牌包包哈!” 十三妹这时也反应过来,脸色羞涩到涨红。“感情今儿三位姐姐不是来看我,而是拿我打赌的啊!” “行了,你就别装了,若你有意,我们仨回头跟马姐姐说说这事,看看怎么帮你与媚媚一起拿下三哥。”徐夫人笑道。 “徐姐姐这话当真!”十三妹兴奋地站了起来惊呼道。 若是朱兴祖此时在场,一定会直接花费所有积分,开辟出猩球时空,把十三妹丢去与那群猩猩为伍。 同时,更会恶狠狠呸她一口。“呸!真是不要脸!老子一直拿你当兄弟,你却竟然敢图我的美s。 要你是媚媚,我多少还会将就一下,就你……咱真没啥兴趣!” 徐夫人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十三妹,你徐姐姐既然敢说这话,那自然有方法帮你。就是……” 十三妹豪爽一拍桌子,“只要三位姐姐能帮我,以后需要我十三妹做啥,我一定鼎力相助。” 正说着,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乌鸦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啥时候咱们妹姐这么豪气了,竟然都要鼎力相助了!哦!三位嫂子也在啊!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嫂子们打牌了!” “死乌鸦,你个扑街又过来干嘛?我可警告你,赶紧给我把在夜归人挂的那些账平了,要不然老娘可跟你没完。” 乌鸦丝毫不理会十三妹恶狠狠的眼光,而是自顾自的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了十三妹身旁。 “不就是那晚,没帮你偷偷给老大喝的那杯酒下y吗?你至于一直记恨到现在吗?我们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乌鸦此言一出,常老太太三人皆一脸震惊地看着十三妹。 “这活也忒糙了吧!不过确实符合十三妹的个性,回头我得让婉儿跟她学学,以后也好收拾我那好女婿!” “就这小手段也想拿下三哥,这十三妹我要是不帮她,估计得孤老终生了,回头我得让老徐帮帮我这可怜的妹妹不可。” “不愧是我的好妹妹,难怪我家老汤说要论女中悍匪,我只能排第三。就十三妹和常姐姐那彪悍劲,谁敢当第一第二啊!” 十三妹被看得老脸一红,恶狠狠瞪向乌鸦:“也就如今你长进了不少,要搁没来洪武朝前,谁敢跟你个三天饿九顿的扑街当兄弟啊! 行了,不跟你个扑街废话了!你tm的要是过来清账老娘欢迎。 要不是的话,门在那,你有多远给我死多远,老娘最近不想看到你!” 乌鸦笑眯眯地把十三妹放在桌上的烟盒拿了起来,给自己点上一根后,连烟带打火机的装进了口袋里。 “最近我筑基成功了,那些小还丹已经用不上了,本想把这些送给你,既然你十三妹不拿我当兄弟,那我就送给三位嫂子好了!” “切,你乌鸦一毛不拔的货,会如此大方!扯犊子去吧!是不是老大有事吩咐,赶紧说吧!说完滚蛋!” 乌鸦从储物戒掏出三瓶小还丹,递给了常老夫人三人。 “三位嫂子,这些时日经常去你们府上叨扰,实在是多有打扰。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嫂子们收下。在此祝三位嫂子能早日筑基成功。” 常老夫人三人接过丹药,皆纷纷喜笑颜开。 “乌鸦,瞧你这话说得,既然你认我当嫂子,那嫂子设宴款待你也是应该的。 以后你但凡消费什么的,就挂常升那兔崽子的账上哈!” “是啊!乌鸦!我家老徐的账上你也可以随时挂哈!” “乌鸦,嫂子就不跟你客气了!晚点我让老汤往你府里送一万两黄金去,要是不够花,你随时跟嫂子或者老汤说一声哈!” 乌鸦抱拳拱手道:“那我乌鸦在此多谢三位嫂子了,咱回头见哈!” 说完,乌鸦瞥向已经瞠目结舌的十三妹傲娇道:“老大让你把我刚送来的那两位大汗,好好的调教一番。 无论如何,今晚老大一定要看到他们与北元皇帝一起上台热舞! 事说完了,我滚了!十三妹,咱这段时间别当兄弟了!” “你个死乌鸦,赶紧给老娘滚……” “哼!就不让你当大嫂,你能如何?哈哈……” 第140章 我跟那只死乌鸦,这怎么可能? 随着乌鸦那嚣张的笑声在走廊里渐渐消散,十三妹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她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麻将牌都跟着蹦跶起来。 “这死乌鸦,早晚有一天老娘要是不把他收拾得跪着叫娘,老娘跟他姓!” 常老夫人瞧着十三妹这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要跟他姓的话,那不就是乌十三妹了吗?这可不好听啊!” “常姐姐说得是,这乌十三妹确实不好听,我看就改为乌冬面好了,这玩意我就稀罕着吃它。” “汤姐姐,你还别说,这乌冬面确实味道不错,尤其那个干炒乌冬,那叫一个绝啊!” “要不,待会都去我府上?最近老汤不知从哪请来一个粤菜厨子,那味道可真是没得说。” “成,那待会我跟常姐姐就去府上品鉴品鉴一番了。”徐夫人笑道。 十三妹看着三人在那议论着吃食,那叫一个郁闷。 “徐姐姐,你们就别讨论吃啥了?刚刚你说的那话可是真的?真的帮我拿下老大?” 未等徐夫人开口,作为年龄最大的常老夫人突然说道:“十三妹,我看你跟摄政王估计有点难了,反而倒是跟乌鸦就挺合适的!” “我跟那只死乌鸦?这怎么可能?哪怕是让我十三妹去夜归人天天泡马子,也绝不可能看上那扑街!” “十三妹,话可先别说太满!我问你,你真的喜欢摄政王吗?” 十三妹刚想出言辩驳,却奈何久久说不出口。“是啊?我真的喜欢老大吗?” 常老夫人看出十三妹的异样,继续说道:“你自己内心恐怕此刻也在怀疑吧? 我听婉儿说,你特别喜欢孩子,时不时就给雄英他们几个带各种好吃好玩的,可对?” 十三妹木楞的点了点头,常老夫人接着分析道:“若我没猜错的话,你只是想要个孩子。 而在华兴那群兄弟里面,你跟乌鸦靓坤还有摄政王三人感情最深吧?” 十三妹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当初刚出现在迈啊密的场景,缓缓说道: “确实如此,当初老大手底下只有乌鸦和靓坤两个马仔,而我则是他收的第三个小弟。 那时,我们跟着老大,一条街一条街的砍r抢地盘。 随着我们地盘慢慢变大,后来虽然有了古惑伦,天收他们的出现,但我们四个感情确实是最深的。” 常老夫人见十三妹肯定后,继续询问道:“也就是说,无论是摄政王也好,还是靓坤和乌鸦,他们在你心中的地位都是一样的?” “确实如此!” “所以了……” 十三妹这才回过神来,“常姐姐,你意思是……” “不是吗?” “这……” 常老夫人抿了一口茶,在徐夫人与汤夫人钦佩的目光下,继续分析道:“那我换个说辞,这三人里,你最烦哪个?” “当然是乌鸦这扑街了!简直是烂到骨子里,老娘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跟乌鸦当兄弟……” 十三妹吧啦吧啦吐槽了将近十分钟后,看着三人意味深长的眼光,内心不禁咯噔一下。 “靠,老娘我真不会看上乌鸦那扑街了吧!这怎么可能?我巴不得掐死这混蛋!” 徐夫人笑道:“厌之所极即为喜!十三妹你又何必去欺骗自己呢?” “这……”十三妹迟疑道,内心不禁翻江倒海。 她回想起平日里和乌鸦相处的点滴,那些看似互相嫌弃、打闹的场景,此刻却像走马灯般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每次遇到麻烦,乌鸦总是第一个冲出来帮她,虽然嘴上从不饶人,可行动却从未含糊。 常老夫人瞧着十三妹一脸纠结的模样,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十三妹,感情这事儿啊,有时候自己都当局者迷。 你仔细想想,你要是真的讨厌乌鸦,又怎么会无数次恶语相向后,第二天又一起嬉笑打闹呢?” 十三妹咬着下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想起当初自己在迈啊密被那帮棒子算计围杀时。 乌鸦带着一群兄弟,拼死把自己救出来,最后还挂了彩。 当时自己还骂他莽撞,可现在想来,心里竟涌起一股别样的暖意。 “可是……”十三妹欲言又止,“我一直都把他当兄弟啊,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呢?” 汤夫人笑着插话道:“感情这东西,哪有什么道理可讲? 说不定不知不觉中,你对他的感情就已经变了,只是你自己还没意识到罢了。” 十三妹陷入了沉默,她开始反思自己对乌鸦的种种情绪。 以前只觉得乌鸦嘴贱、爱惹事,可现在却发现,那些看似讨厌的行为背后,其实藏着别样的感觉。 “靠,咋这么烦人,这让老娘以后怎么带兄弟啊!” 汤夫人反问道:“这有啥影响的呢?你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十三妹,我这做姐姐的插句题外话。既然咱们如今都已有幸走上这修仙之途,那自然就该遵从本心。 若不然,于修为之上,也怕是会生出心魔,阻碍修行之路。”徐夫人语重心长地说道,目光满是关切。 十三妹心中一震,修仙途中的心魔她自然知晓厉害,若真因这份感情纠葛而影响修行,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姐姐们,让我好好想想。” 此时,屋内安静得只剩下墙上挂钟的滴答声,仿佛也在为十三妹的内心挣扎打着节拍。 过了许久,十三妹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姐姐们,多谢你们点醒我。 我决定遵从本心!可我……我该怎么面对乌鸦啊?” 汤夫人笑着站起身,走到十三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这有何难? 找个机会,给他药翻了,那时不就随便让你摆布了吗?” “这……这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咱们女人那就得该出手就出手,整那么扭捏干嘛呢? 当初我就靠着这一招,收下了我家老汤,你看,现在不也特别卑服了吗?” 常老夫人与徐夫人一边无奈的捂着头,一边伸出大拇指。 十三妹牙根一咬,“行吧!就这么着了!反正我十三妹左右都得走这一步,再说乌鸦这扑街确实比老大有点味道!” 常老夫人见状,与徐、汤二位夫人对视了眼,起身道:“到时需要我们三位姐姐,你尽管开口! 现在你有事,我们就先走了,回头咱们再约哈!” “那就谢谢三位姐姐了……” 第141章 就你俩也配跟我抢头牌位置 当十三妹带着手下来到海都与脱脱迷失被关押的屋子前,恰好从里面传来了一阵娇柔做作的声音。 “就你们这两老货,也有胆子跟我争当黑马会的头牌。今儿我要是不收拾你们,就对不起朕黑马会小帝雀的名号。” 脱脱迷失怒不可支的瞪着面前不男不女的朱允炆,奋力挣扎地想起身用头撞向朱允炆。 却不料朱允炆早就防着他这一手,只见他一个小碎步蹬踹在了脱脱迷失脸上。 这一踹,恰好把脱脱迷失嘴里的破袜子给踹了出来。 脱脱迷失先是大口喘着粗气,随后大声怒骂道:“我艹你丫的,你个兔崽子还真是他娘的活腻歪了,竟然敢如此欺本大汗。 待本大汗被解开身上的绳索后,要是不剁了你个杂碎,本大汗就他娘的不是成吉思汗的子孙。” 朱允炆跟上前啐了脱脱迷失一口,做作的拍了拍胸膛:“哎呦!吓死宝宝我了,朕好怕怕啊!” “今儿朕就站在这里,你个老贼倒是过来剁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挑衅地朝着瘫倒在地的脱脱迷失伸出脖子来。 “我艹你……%&***” “你他丫的说的这都是啥玩意啊!朕听不懂!有种你就说大明话!” “我尼玛……” “还尼玛?说得好像你个畜生不是你妈生的一样?朕今儿就代你妈好好的教训你个不孝儿。” 话音刚落,朱允炆便快速骑在脱脱迷失身上,一边用那小拳拳朝着脱脱迷失脸上一阵乱锤,一边不停地叫嚣着: “就你个老贼是可汗?朕还是大明的皇帝呢?” “就你他娘的有老祖宗成吉思汗,朕就没有吗?你当我皇爷爷一代洪武大帝的刀不利还是当我那四叔永乐…… 艹,你个老货把朕气得连那燕逆都他娘的叫起四叔了,都是你的错……” 朱允炆这一顿乱锤加言语攻击把脱脱迷失整得那叫一个眼冒金星,脸色涨红,差点儿就得喷朱允炆一身老血。 而这时被朱允炆一棍子打昏过去的海都也从昏迷中醒来,瞧见好兄弟脱脱迷失被朱允炆如此欺辱。 脑袋瞬间清醒了大半,爆发出一股蛮劲挣开了身上松松垮垮的绳索。 他怒吼一声,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般朝着朱允炆扑了过去: “小贼好胆,不仅偷袭我,竟然还敢如此欺我兄弟,老子揍死你!” 朱允炆正打得兴起,冷不防海都冲了过来,一时躲避不及,被海都一把揪住了衣领。 海都双眼通红,手上青筋暴起,扬手就是一记重拳朝着朱允炆的面门砸去。 朱允炆吓得脸色惨白,慌乱之中偏了偏头,这一拳擦着他的脸颊狠狠砸在了地上,震得地面尘土飞扬。 “你们两个老匹夫,今日都别想好过!”朱允炆回过神来,恼羞成怒,也不顾形象了,抬腿朝着海都的肚子猛踢。 海都吃痛,却依旧死死揪着朱允炆不放手,两人扭打在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 脱脱迷失此时也不顾脸上的痛,挣扎着起身。对准朱允炆,一屁股狠狠坐在朱允炆身上。 这把朱允炆压得差点背过气去,胸腔里的空气被瞬间挤了出来,只能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呃呃”声。 他四肢胡乱挥舞,像条离水的鱼,想要挣脱这两座“大山”的压制,可脱脱迷失和海都铁了心要好好教训他,哪里肯轻易放手。 “你们……你们这两个混蛋……快放开朕……”朱允炆扯着嗓子嘶吼,可声音在两人的重压下显得无比微弱。 海都趁势又给了朱允炆腹部几拳,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劲道,打得朱允炆脸色由白转青,冷汗直冒。 “就你个小瘪三也配叫朕,还他娘的自封什么建文帝,你就不怕朱重八那混蛋把你给剁了吗? 玛德,竟然敢欺负到本汗兄弟头上,真是他娘的活腻歪了,今儿我要是不废了你,就枉愧于身上这身黄金家族的血脉!” 海都眼里泛起杀意,只见他伸手掐住朱允炆的胳膊,使劲一拧。 只听“咔嚓”一声,朱允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海都狠戾道:“这只是你刚刚偷袭我的利息,别急哈!建文帝,接下来我给你来个狠的!” 就在这时,十三妹终于按捺不住,一脚踹开了房门的同时,大声娇喝道:“都tm的活腻歪了?竟然敢在我这动手!” 海都与脱脱迷失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一怔,动作瞬间停了下来,随后转头看向门口。 十三妹身后的手下马仔,未等二人反应过来,便迅速上前控制住了海都与脱脱迷失。 朱允炆见到十三妹的出现,声泪俱下哀嚎道:“老大,你可算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要被他们俩打死了!” “谁tm是你老大啊?小帝雀,你可别给我乱攀关系。 老娘要不是看在你能给我挣点钱,马大姐又怜惜你是老朱家的血脉,老娘早就送你下去与你吗恶毒的娘团聚了!” 朱允炆吓得脸色苍白,不停的求饶道:“老板,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十三妹看都不看朱允炆一眼,对着身旁的小弟吩咐道:“把这丢人现眼的东西抬下去治疗,务必保证他今晚能够正常工作。 那城东的王夫人可是提前预订了,还加钱了,明白吗?” 小弟想起那三百多斤的王夫人,再瞧瞧地上那楚楚可怜的朱允炆,眼里闪过一丝怜悯。 “是,老大,我一定让薛神医好好的给小帝雀治疗,绝不会有任何耽误!” 待小弟架着抱着胳膊哀嚎的朱允炆后,十三妹坐在椅子上,叼着烟,冷眼看向被制伏跪在海都与脱脱迷失。 “你俩就是那金帐汗国和窝阔台汗国的可汗,海都和脱脱什么鬼的?” “哼!你个j人,记住了老子叫脱脱迷失,窝阔台汗国的可汗!” “呵呵,老娘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没人敢骂我的,你还真是够有种的!马三!” “是,老大!”马三一巴掌直接抽向了脱脱迷失,这一巴掌力道极大,打得脱脱迷失脑袋一偏,嘴角瞬间溢出一丝鲜血。 他恶狠狠地盯着马三,胸膛剧烈起伏,若不是被几人死死按住,早就暴起反击。 “怎么着,不服气啊?”十三妹弹了弹烟灰,冷笑着说道,“既然这位大汗不服气,那就好好给他松松气!” “是,老大!” 第142章 乌鸦要是知道了,不会掀桌子吧 马三又一脚踹在脱脱迷失的腰上,脱脱迷失闷哼一声,向前扑了几步,却仍硬撑着不肯倒下,倔强地昂着头。 马三冷哼一声,“这骨头还真是硬啊!我看你能撑多久!” 说罢,又高高抬起腿,把脱脱迷失踹得喷出一口老血,重重地摔倒在地。 海都眼中燃起熊熊怒火,疯狂挣扎起来,试图挣脱束缚去帮脱脱迷失。 可无奈按住他的几个马仔力气实在太大了,无论他如何反抗,就是丝毫挣脱不得。 “你们这群狗东西,今日对我们的羞辱,他日我海都定要百倍还回去,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十三妹眼里满是讥笑,“md,又是跟那朱允炆一样无脑的货色。就这样还能当大汗,这黄金家族也真是没落了!” 只见她深深的吸了口烟后,手指一弹,烟头精准地砸在海都脸上。烫得他脸上瞬间泛起一片红晕,皮肉烧焦的味道隐约传来。 海都吃痛,却强忍着没有出声,只是用那仿佛能喷出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十三妹。 “怎么,也跟你这扑街兄弟一样不服气啊?”十三妹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迈着步子慢悠悠地走到海都跟前,微微俯身冷声道。 “我……” 正当海都想骂出声时,十三妹一个哑言咒,让他瞬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十三妹望着惊恐万分的海都,讥笑道:“别怕,这才刚刚开始而已!来人,给我好好的收拾这扑街!” “是,老大!”众马仔得令,一拥而上,拳脚如雨点般朝着海都砸去。 海都身体本能地扭动躲避,可无奈被制得死死的,根本无处可逃。 每一下重击都撞在他的骨头上,剧痛传遍全身。 不一会儿,他的身上便布满了淤青和伤痕,鲜血从嘴角不断渗出,滴落在地面上,洇出一片暗红色的血迹。 正当十三妹在那调教这两位大汗时,常老夫人三人此刻也已来到了信国公府。 待丫鬟上茶退下后,徐夫人不安地看向常老夫人。 “常姐姐,十三妹一直对我们尊敬有加,更是把我们当成亲姐姐,我们这样算计她好吗?” “徐妹妹,这又谈何算计呢?你不觉得十三妹内心其实也倾向乌鸦吗?我们只不过是引导她走向正确的道路罢了!” “话虽这么说,只是……” 汤夫人宽慰道:“徐妹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你是不是在想那乌鸦不太像是良配,我们这样做,会因此害了十三妹,甚至让她这一生不幸福啊?” 徐夫人点了点头,“汤姐姐,我确实如此想。乌鸦虽然对我们尊敬有加,但确实不咋……” 未等徐夫人把话说完,汤夫人豪爽打断道:“妹妹,这你就错了,看问题可不能只看表面。” 汤夫人这话一出,二人皆好奇的看向汤夫人,那眼里满是求知欲。 汤夫人立马化身情感分析大师,“首先,咱们得清楚一点。 那就是这世上有哪个男人能被一个女人这样骂来骂去,且当场翻脸,第二天又厚着脸皮主动凑上前去的?” 常老夫人与徐夫人点了点头,这话还真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汤夫人继续说道:“其次吗?那就是正如常姐姐跟十三妹说的那样。 迈阿密华兴那么多话事人中,十三妹与靓坤、乌鸦和摄政王三人的关系是最铁的。 虽然我们不清楚十三妹与乌鸦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毫无疑问,十三妹内心是倾向于乌鸦的。 要不然单凭常姐姐那三言两语就能让十三妹面红耳赤,甚至隐约透露出这乌鸦是她的修炼的心魔。 妹妹,你可别忘了,十三妹可不是一般女子,那可是华兴的话事人,手里头沾了不少的血啊!” 徐夫人经过汤夫人这一顿分析,也算是彻底释怀了。 “妹妹我受教了,还是二位姐姐看得通透啊!原本我还担心这十三妹会所托非人,如今看来,这乌鸦以后日子不好过了!” “谁说不是呢?别看乌鸦平日里像个棒槌,一点就着,让人看着直犯嘀咕。 但遇到十三妹,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汤妹妹你还别说,好几次我见十三妹与乌鸦还真是如此! 看来,这次我也可以放心的与摄政王和马妹妹交差了!”常老夫人微笑道。 “是啊!这次我也能跟我家老汤交差了,也不知这次他老大知道这消息后,会赏给他什么丹药呢?” 徐夫人惊讶地看向二人,随即哑然失笑道:“难怪今儿二位姐姐会故意提及三哥,最后再引向乌鸦,合着这是领了任务啊!” “现在知道也不晚啊!再说这也有妹妹的一份功劳,不是吗?”常老夫人宽慰道。 徐夫人郑重的起身向二人鞠了一礼,“那我在此就谢过二位姐姐了!” “妹妹不必如此,咱们可都是几十年的老姐妹了!” “哈哈!是啊!” 就在这时,一阵爽朗的声音从客厅外传来:“夫人与常嫂子和徐妹子这是遇到了什么开心事呢?” 三人抬头,正见下朝的汤和带着徐达走了进来。 几人互相行礼了下,汤夫人便把中午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汤和闻言大喜:“夫人,这事你办得实在是太漂亮!我现在马上让人进宫去邀请老大他们过来!” “老汤,既然要请,那就顺便把乌鸦他们几个也请过来。” “徐老楞,这不太好吧?乌鸦要是知道了,那不得掀桌子啊!” “有老大在,你还怕他掀桌子吗?再说了,没准他还得谢谢咱呢!” 汤和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道理。“那行,我这就派人过去把乌鸦他们都叫来府上喝酒。” 此时被汤和几人惦记着的乌鸦,正与自己那好基友靓坤在去永乐朝的路上。 乌鸦一边开着车,一边嘚瑟道:“阿坤,你是不知道,今儿十三妹被我气得差点就要起来跟我干仗。 不知为何,看到她这模样,我这内心就止不住的兴奋开心! 今晚也不知三弟安排的那个鬼面舞会精不精彩,要是精彩的话,我一定要带几个妹子好好的大杀四方一下。” 靓坤鄙夷得看了眼乌鸦,冷不丁道:“乌鸦,你不会是看上十三妹了吧?” 第143章 我疯了,会看上十三妹 乌鸦猛地踩下刹车,靓坤一个不察,直接撞到了挡风镜上。 “乌鸦,我叼你老m!你个扑街是要谋s你至亲至爱的兄弟吗?不就感觉好像你看上十三妹了,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干!要是老子这帅气的鼻子毁了,老子一定要拉你去玩土坑自爆术!” 乌鸦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靓坤,“阿坤你个粉肠疯了吗?我会看上十三妹?开什么国际玩笑! 就她那脾气,母老虎见了,高低都得跪地叫老大!我tm的躲她都还来不及,会看上她?我痴线了吗?” 靓坤一边照着镜子,一边似笑非笑地说:“哟,反应这么大干嘛?你要是对她没意思,干嘛每次都故意惹她生气? 而且你没发现吗,只要每次你被她破口大骂,那天你的心情就极度愉快! 还有,上次,我们跟老三(大朱棣)喝酒时,你哪怕醉得不省人事,嘴里却还是念叨着十三妹的名字!” “不是吧?我真的叫她名字了?你可别骗我?”乌鸦惊恐道。 靓坤看着乌鸦这样子,内心一阵狂喜。“乌鸦,不是我这当兄弟的不讲义气,实在是老大与二嫂(马皇后)给得太多了! 为了老大以后不被十三妹惦记着,兄弟我也只能含泪把你卖给十三妹了。 大不了等你跟十三妹大婚后,我给你多包点红包就是了!” 随即靓坤义正言辞怒斥道:“干!想我靓坤行走江湖几十年,一直以讲信用而闻名江湖。 乌鸦,你个叉烧,作为老子的结拜兄弟,不撑我也就算了,你tm的竟然还怀疑我。行,算你有种! 待会见了老三后,咱们就去关老爷面前解除这结拜之情吧!老子不配与你乌鸦老大当兄弟……” 乌鸦丝毫没在意靓坤那话,只见他认真仔细地打量了靓坤一番后,郑重其事道:“阿坤,那晚我真的念叨了十三妹名字?” “这他娘的还有假,你要不信,待会亲自去问问老三媳妇和高炽侄儿,那晚他们也在场!” 乌鸦呆坐在驾驶座上,大脑一片空白,靓坤后面的话他几乎都没听进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醉酒后竟然会念叨十三妹的名字。 乌鸦烦躁地挠了挠头:“谁tm的会惦记着十三妹啊!还有老子那是看她不顺眼,想逗逗她而已。 再说了,我乌鸦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可能看上她,真是痴线!” 话虽这么说,可乌鸦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十三妹生气时的模样。 那微微泛红的脸颊,还有那恨不得剁了他的眼神,竟让他心里莫名一动。“不是吧!难不成我乌鸦真看……” 靓坤看出了他的心思,嗤笑一声:“得了吧,你就继续嘴硬吧! 等哪天十三妹嫁人了,你可别后悔莫及,哭着来找我寻求安慰哈!” “干!谁敢跟老子抢……”乌鸦话一出口,瞬间意识到自己失言。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捂住嘴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靓坤强忍着笑意,装出一脸鄙夷样:“哼!喜欢就喜欢呗,这又有啥难为情的呢? 人生苦短,莫追悔啊!”靓坤一边调侃,一边唱了起来。 乌鸦越听脸涨得越红,活像熟透了的番茄。此时,他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阿坤,你tm少在这儿放屁,我那只是一时口误,口误……度由安得死瞪?” “呦呵!没想我乌鸦哥都开始飚鬼语了,只是这水平真够一般的,看来还得多找大金毛补习补习一下外语啊! 只是,不知道那时会不会一边学,一边想十三妹呢?” “阿坤,我顶你个肺,你tm的要是再给我提十三妹,就别怪老子跟你个扑街翻脸了!” 靓坤见乌鸦恼羞成怒的样子,那叫笑得一个灿烂啊。“行了,兄弟我不说就是了,可以了吧!” 乌鸦郁闷到极致,无奈地叹了口气:“干!真是他娘的造孽啊!” 正当他准备启动车子时,靓坤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人啊!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是自欺欺人。 尤其我们这修仙之路,本就需要历经艰难险阻,兄弟我可不想你因为十三妹,最后弄得身死道消啊!” “滚,你个扑街才身死道消!”说着,乌鸦不再理会靓坤,直接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 永乐朝,皇宫内。 大朱棣鼻青脸肿的跪在搓衣板上,可怜巴巴地望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徐妙云。 “媳妇,这打也打了,跪也跪了,咱也老实认错了,你就让我起来行吗?” 未等徐妙云回话,他那好大儿朱高炽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大朱棣: “爹,你还有脸要娘让你起来,瞧瞧你最近干的好事。 不是整日与靓坤乌鸦喝酒作乐,就是天天跟他们一起泡在夜归人、大富豪等不良场所。 你这样对得起我娘,对得起皇爷爷,对得起我永乐一朝的百姓吗?” “朕……朕什么时候对……” 大朱棣话刚说到一半,突然脑袋嗡嗡的,只见站在他身旁的朱高煦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你还是我那英明神武的爹吗?事情都做了,竟然还敢在娘面前狡辩,这一个脑瓜崩是我代替我娘打的。” “二哥,你跟他废什么话,我现在严重怀疑这不是咱爹。 没准就跟那些穿越小说写得那样,被蓝星某些屌丝给夺舍了。”一旁的朱高燧恶狠狠看着大朱棣说道。 这话一出,大殿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大朱棣身上。 大朱棣满脸惊愕,眼睛瞪得滚圆,指着朱高燧,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这逆子……” “娘,老大,老二,你们看,被我猜中了吧!这根本就不是我爹。 我看现在就该把他痛扁一顿,然后绑起来,送到洪武朝,让三爷爷亲自出手解决这孽障!” 朱高燧越说越激动,撸起袖子就作势要冲上去。 “你个孽子,老子今儿要是不把你打出s来,老子就不是你爹,就不是英明神武的一代永乐大帝。” 大朱棣愤然起身,迅速解开腰间的玉带,朝着朱高燧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玉带抽到了朱高燧身前的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朱高燧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一哆嗦,往后连退几步,眼神中满是委屈,仿佛在无声质问大朱棣。 “爹,我这可是完全按你说的来得,你咋还突然动起手呢?” 第144章 媳妇,你刚刚说我老什么 大朱棣一边挥舞着玉带,一边歉意地看向朱高燧,仿佛在回应道: “老三,不是爹要动手的,实在是你娘太精了。咱在这跪了都快一个时辰,硬是没找着机会站起来。这次就先委屈你下哈! 你放心,爹承诺的一定会做到,这皇位绝对有你一份。” “好吧!爹,我就信你一次!你可别对我跟对老二一样,啥世子多病,汝该勉励之类的哈!” “放心,你比老二那逆子孝顺多了,爹忽悠谁也不会忽悠你这好幺儿的!” “那成,爹,那我就准备跑了,你下手记得轻点哈!” 大朱棣微微点了点头,正当朱高燧准备转身配合逃跑时,大朱棣手中玉带便狠狠地抽在了他的后背。 这一下把朱高燧疼得那叫一个龇牙咧嘴,此时他也不管什么皇位不皇位的。 一边捂着伤口跑,一边大声怒骂道:“你个老东西不讲武德,等你百年后,我一定去你坟前跳舞。” “你个逆子,老子这就提前送走你,看谁在谁坟前跳舞。” 朱高炽看着二人这夸张的表演,不屑道:“就这演技连那小鲜肉都比不上,还想骗娘,真是够蠢的!” 徐妙云不满呵斥道:“老大,怎么说话的,再如何,那也是你爹。” “就是,怎么说话的呢?娘,老大如此不孝,实在不配当永乐朝的太子,儿臣建议,立刻废除他的太子之位。” “老二,你过分了哈!咱再如何不孝也只是动动嘴而已。不像你,自作主张开始动手打爹了!” “老大,你……我……” “都给我跪下!”徐妙云一声厉喝,朱高炽和朱高煦瞬间僵住,双腿不由自主地弯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整个大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此时就连在追着朱高燧的大朱棣,也忍不住回头小声询问道:“媳妇,还跪啊!” “没说你,你继续!” “好嘞,媳妇。你别生气啊!为了这么两个逆子实在不值当。 等咱教训完老三,再回来帮你收拾这两个逆子哈!”说完大朱棣加快速度追上在大殿绕圈跑的朱高燧。 “好你个逆子,连你娘生气都不停下来稍微关心一下,看朕一鞭!” 徐妙云看着在大殿里你追我赶的大朱棣和朱高燧,又瞧了瞧跪在地上低着头的朱高炽和朱高煦,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自己这都嫁了个什么货,生出了这三个什么玩意啊! 苍天啊!若当初,我爹能够再硬气点,我会不会就不会落到如今这局面了?” 徐妙云深吸了一口气,把脑海中那一切不契合实际的想法都通通抛出脑后。 随即,对着还在那表演的大朱棣父子冷声呵斥道:“行了,别演了!赶紧给我过来,跪好了!” 大朱棣和朱高燧听到徐妙云的呵斥,身形一滞,动作戛然而止。 朱棣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朱高燧则是一脸委屈,两人慢腾腾地走到徐妙云面前,乖乖地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跪下。 望着二人这副模样,大孝子朱高炽忍不住讽刺道:“爹,早就跟你说了。 就你那破演技连瞻基都骗不过,还想骗娘,真是够痴线的!” “老大说得没错,不光演技不行,就连看人的眼光也不行。挑谁不好,挑老三打配合,真是够蠢得!” 大朱棣原本就尴尬的老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狠狠地瞪了朱高炽和朱高煦一眼。“逆子,给朕住嘴!” “嗯?” “媳妇,咱没对你发火,你别瞪咱哈!” 徐妙云看着朱棣这副又气又怂的模样,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可面上依旧冷着,“哼”了一声道: “你还有脸教训老大老二,这一切还不都是你个老货惹出来的!” “媳妇你说得是,一切都是咱的错,等等,你刚刚说我老什么……” “爹,你是不是耳朵聋了,娘刚刚说你老货啊!怎么了?这话没毛病啊!”朱高煦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闭嘴!”大朱棣与徐妙云异口同声呵斥道。 大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朱高煦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朱棣被儿子这直白的重复弄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徐妙云则是又羞又恼,狠狠瞪了朱高煦一眼。 “你个逆子,平日里就没个正形,今日还敢火上浇油!”朱棣气得胡子都在颤抖,站起身来,作势又要去拿玉带抽人。 “嗯?谁让你起来了!” 大朱棣谄笑道:“媳妇,咱这不是帮你教训这个逆子吗?所以就……” “你要是觉得搓衣板不适合,那晚点就去跪那榴莲吧!” “别,媳妇,这个挺好的,我挺喜欢的!” 徐妙云白了大朱棣一眼,“说吧!今晚你筹备那啥蒙面舞会这是想干啥? 若是想纳妃你就直说,我徐妙云再不济,那点容忍度量还是有的。” 朱棣一听徐妙云这话,眼睛瞪得溜圆,脸上满是慌张,连忙摆手道:“媳妇,你可别误会啊! 咱哪有那心思,纳妃什么的,想都没想过。我筹备这蒙面舞会,还不是为了解决三伯困扰许久的麻烦吗?” “这跟三伯又有啥关系,娘跟大嫂不是已经去始皇朝商议解决他与赢阴曼公主的事了吗?” “媳妇,你有所不知,这中间可不仅是三伯与赢阴曼公主的事,还有媚媚与十三妹!” “啊!这里面有媚媚的事我还能理解,咋还有十三妹的事了?” 大朱棣见四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趁势起身,来到徐妙云身旁,小声在她耳边嘀咕着。 好一阵子,徐妙云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三伯一直把十三妹当成兄弟,又怕因为赢阴曼和媚媚二人,伤了十三妹的心。 所以最近一直为此苦恼?然后你私下与靓坤决定,借此蒙面舞会,把乌鸦灌醉。 然后借此给他弄到十三妹那,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 “是的!媳妇你不愧是女中诸葛!为夫能娶到媳妇你,还真是我们老朱家祖坟上冒了青烟啊!” 徐妙云沉思了片刻后,一针见血道:“此事不妥!这事关键还是在于十三妹。 若十三妹也有意,那算是一件好事。若十三妹无意,那只怕会就此恶了十三妹。” “那媳妇你说这事该如何处理才好呢?”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了靓坤惊喜的声音:“老三,你在干啥呢?还不快出来迎接我跟你二哥啊!” 第145章 这十三妹也太有毒了吧 大朱棣与徐妙云对视一眼,“媳妇看到没,这就是我那信誉满满的结拜大哥。说搞定就搞定,绝不来虚!” “行了,我知道你有本事,别在那显摆了,还是先去迎接吧!” “好嘞!”大朱棣得意笑道,经过跪着的朱高炽三兄弟时,冷不丁的一人踹了一脚后,快步朝着殿外走去。 “娘,我爹他竟然敢踹我?” “玛德,这老登竟然玩偷袭,他是欺我横刀立马朱大将军提不动刀吗?” “造孽,我就知道不该相信这么个玩意爹,真是蠢到家了,竟然配合他演出!” 徐妙云没好气道:“行了,都少在那给我丢人现眼的,赶紧起来吧! 等你们那坤伯,乌鸦伯走了,你们三人都给我去孝陵……都给我去坤宁宫跪着好好的反省反省。” 朱高炽三人面面相觑,无奈的回应道:“是,娘。” 而此时,大朱棣已经走到靓坤与乌鸦跟前,发现乌鸦一副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样子。 “大哥,二哥这是咋了?” “哈哈……这不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大草原又到了动物们……哦不,应该是乌鸦寻配偶的季节也来了吗?” 乌鸦没好气地瞪了靓坤一眼,“靓坤你个扑街,少在那胡说八道,你tm才寻配偶的季节呢!干!” 大朱棣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停地偷偷朝着靓坤挤着眼神,仿佛在问:“不会是十三妹的事吧!” 靓坤笑容满面的点了点头,“你大哥我出马,哪有什么搞不定的?” 大朱棣惊呼道:“不是吧?” 乌鸦看着二人那眉来眼去的模样,警惕询问道:“你们两个粉肠这是在打什么暗号,是不是背地里偷偷干了什么?” 靓坤赶紧搂住乌鸦,“你想啥呢?我们三兄弟那可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结拜兄弟,怎么可能会背着你干嘛呢?” “最好没有,要是让老子知道你们背地里干了什么,到时别怪老子翻脸,兄弟都没得做!” 大朱棣紧跟着宽慰道:“二哥,瞧你说得什么话,我一代永乐大帝是那种人吗?” 此时,已经跟着走出来的徐妙云等人恰好听到这话,表面皆装出一副赞同的样子,内心却纷纷泛起不屑。 “你个老货脸皮可真厚,当初也就是我太单纯被你骗到手了。要搁今儿,老娘瞧都瞧不上你一眼。” “咱爹这心思还真深沉,咱要不要尽快笼络那群武将,彻底架空他呢?” “哼!当初就是这副丑陋的嘴脸,骗我给你上阵多杀敌的!还世子多病,汝该多勉之。 我呸!老大是多病,问题他娘的你还一个好圣孙可旺三代,你就没想过我朱高煦不止旺三代吗?” “以后我再信你个老登一次,老子就立马改姓徐,徐妙云的徐。” 大朱棣浑然不知众人心中所想,热情地招呼着靓坤和乌鸦进殿。 待众人落座后,大朱棣意味深长的看着乌鸦:“二哥,这今晚的蒙面派对,我可是……” 未等大朱棣把话说完,乌鸦便开口打断道:“三弟,算了,今儿我没啥心情,你们俩去玩吧!” 乌鸦这话一出,众人除靓坤外皆是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乌鸦。 大朱棣迅速回过神,询问道:“二哥,你今儿这是咋的?怎么就突然没心情了呢? 咱跟你说,为了筹备这次蒙面舞会,我可是专门从十三妹场子里……” “等等,三弟,你刚刚说十三妹什么了?” “我没说十三妹啊!我说的是十三妹场子重金请来。” “三弟,你这是要害我啊!赶紧送走,什么蒙面舞会?你好歹也是永乐大帝,怎么能如此昏庸放荡贪图美色呢? 你可知昔日商纣王,沉迷妲己美色,酒池肉林,荒废朝政,终致国破家亡,百姓生灵涂炭,大好江山毁于一旦。 还有那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失信于天下,落得身死国灭的下场 ,被后世耻笑。 你如今身为永乐大帝,身负江山社稷之重任,百姓的生死安危皆系于你一身。 怎可因一时享乐,传出如此风言风语,让百姓误会你贪图美色呢?” 众人被乌鸦这一番引经据典,震得那叫一个天雷滚滚,纷纷瞠目结舌的望向乌鸦。 “我尼玛,这十三妹的毒也太强了,连乌鸦这种扑街都能成圣人? 干,等解决完乌鸦这趟子破事,老子必须回一趟迈啊密找波多几个降降这邪火,不然我这道心绝对会不稳。” “不是吧?这真是与咱一起在孝陵醉生梦死,开趴体的那至亲结拜兄弟乌鸦?难不成我这便宜大哥靓坤给他下蛊了不成?” “这乌鸦还真是不一般啊!难怪我家老朱会跟他与靓坤结拜,看来我家老朱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这是撞邪了吗?还是我那混不吝的乌鸦伯伯吗?干,孤怎么会如此恶心叫乌鸦伯伯,孤不会被传染了什么吧?” “哼!不愧是我佩服的乌鸦伯父,可惜被老登给抢先了,要不然我朱大将军一定跟他结拜。 那时左手靓坤,右手乌鸦,这牌面到哪打不出一个天下啊?还需要看老登脸色吗?” “这……这百分百一定是被夺舍了,只是我该怎么说呢?” 乌鸦见众人这副表情,恼羞成怒道:“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平日里看你们一个个人五人六的,怎么如今如此愚不可及。” 随后率先看向靓坤,恨铁不成钢道:“阿坤,你也一把年纪的人了,也该收收心了,别整天想着降火,也不怕得病!” “我尼玛……” 乌鸦不理靓坤的反应,又看向大朱棣与徐妙云语重心长道:“弟妹,你就是太心软了,看你把三弟放纵成啥样? 以后三弟再如此胡闹,沉迷女色,不思进取的话,你就告诉我,我这当二哥的一定为你撑腰,帮你收拾他!” 徐妙云微微欠身,微笑道:“那我在此多谢二哥了!二哥尽管放心,今日过后,我一定好好的严加管教。” 乌鸦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一脸惊愕的朱高炽三兄弟。 “高炽,身为太子,你当以身作则,切不可过度沉迷女色,还有就是那肥也该减减了! 高煦,你切不可自恃军功,嚣张跋扈,还有一定要尊敬敬重你大哥,切不可再惦记他的太子之位。 我到时会跟你三爷爷我老大求情,无论如何都尽力帮你求一朝皇位坐坐。 高燧,你别整日瞎混,多学学治国理政,少看那些重生穿越类的书籍,到时我也一样会帮你求一朝皇位坐坐。” “是,乌鸦伯!” “谢谢伯父!” 第146章 见过坑爹,没见过如此坑儿子的 就在这时,新任太监总管刘志走了进来。 大朱棣见到刘志走进来,眉头一皱,没好气地问道:“刘大脑袋,发生什么事了?” “回……回禀陛……陛下,太……太上……摄……摄……摄政王刚刚派……派人过来,让李尚书、陈尚书过…过去信国公赴宴。” “叫你少跟那王木生凑在一起,你就是不听,好好的一个人,咋现在整得跟个结巴一样!” “奴……奴婢该死!奴……” “行了,朕知道了,太上摄政王,就没邀请朕过去吗?” “这……这,奴婢该死!” “哼!这一看就是那老登搞的鬼,什么时候三伯有节目会不叫咱去,真是欺儿太甚!” 大朱棣不满嘟囔着,然后看向朱高炽三兄弟吩咐道。 “待会咱跟你坤伯、乌鸦伯去赴宴,你们三兄弟给我去孝陵,把我最近画的你们皇爷爷的画像挂起来。 朕允许你们在那激情热舞一晚,记住别给我开趴体,其他随你们闹腾,可懂?” 朱高炽三兄弟互相对视了眼,得了,还是这熟悉的配方。 反正有爹您的命令,到头皇爷爷要算账那也算不到我们仨头上。 “是,父皇,儿臣遵命,一定带着老二,老三好好的闹腾一番!” “刘大脑袋你就别跟着我了,待会拿着我那帝威,去好好的给老大他们三兄弟录个视频。 等完事了,让你那结巴兄弟去找傻强,让他制作一万盘光碟,然后拿去洪武朝贩卖。 那光碟名叫《震惊了,洪的武吗帝他竟然干这种事!》。” “陛下,这……”刘大脑袋迟疑道。 “咋的?想抗旨不成?” “奴婢不敢!” “放心,出了事,一切有朕给你顶着,你大胆的去拍。” 朱高炽三人此时已经麻木了,不就是去孝陵那对着皇爷爷画像蹦迪吗?咋还录上像呢?这他丫的哪个好人去录像啊? 见过坑爹,真没见过如此坑儿子的,真是上辈子造了大孽,给这个老登当儿子啊! 大朱棣冷眼瞪着朱高炽三兄弟:“咋的,你们有意见?” 朱高炽三兄弟赶忙摆手,朱高炽赔笑道:“儿臣哪敢有意见,父皇这主意高啊! 想必皇爷爷看到我们如此有活力,定也会欣慰不已。只是那卖出去的光碟,不知……” “你分一成,可以了吧?老大!” “谢父皇!” 大朱棣满意的点了点头,望向面色难看的朱高煦与朱高燧二人:“你们兄弟也一人一成,不能再多了!” “我靠!这他丫的是一成的事吗?要是被皇爷爷看到,我这皇位会不会就此没了?” 尽管朱高煦如此想,但看着大朱棣那瞪过来的死鱼眼,最终牙根一眼,无奈屈服道: “谢父皇恩赏,儿臣保证把皇爷爷的画像挂得端端正正,舞也跳得热热闹闹。” “老三,你呢?” 朱高燧苦笑着附和:“儿臣一定不辜负父皇的嘱托,也一定死命卖力跳那最近新学的野摩托!” 大朱棣满意地笑了笑,“这才是我最疼爱的好幺儿,太子多病,汝……” “嗯?” 大朱棣望着脸色逐渐变得难看的徐妙云,赶紧宽慰道:“媳妇,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说秃了嘴,你别生气哈! 那售出的光碟,我给你5成,给你添点化妆品,包包之类的,您看如何?” 徐妙云凤眼一眯,“咋的?你剩下那两成是想继续鬼混不成?” “没……没!都给你,我不要了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 大朱棣擦了下额头的冷汗,回头恰好与靓坤乌鸦二人那充满佩服,戏谑的眼光对上。 他尴尬的笑了笑,“大哥,二哥,这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赶紧过去的,可别让我三伯他们等急了!” 靓坤与乌鸦并未多说什么,起身便朝着殿外走去,只是隐约传来: “这三弟还真是他娘的人才,难怪能当皇帝!” “确实,论这整活水平,比我那掀桌子高多了,当赏!” 大朱棣嘴角微微抽搐,快步跟上靓坤和乌鸦,一边走一边嘟囔着:“哎!人生还真是寂寞如雪啊……” 望着三人那勾肩搭背远去的背影,朱高燧可怜兮兮地望着徐妙云与朱高炽朱高煦兄弟: “娘、老大、老二,我配合爹他演戏,绝不是为了那什么太子之位,你们一定要信我啊!” “那一成收入记得上交,娘怕你太小把握不住。” “是,娘!最近听说你看上几个驴牌包包,明儿我就让我媳妇陪您去好好的逛街扫货。” 徐妙云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白瞎为娘这么多年疼爱你,不像某些不孝子,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朱高煦机灵的附和道:“娘,我那一成也孝敬给您。另外您看上的那些衣服,我今儿就派人去给您送来!” “老二,你也有心了!你大哥虽然现在挺健康的,但难免太胖了,所以你要好好加油啊!” 朱高煦哭笑不得道:“娘,我一定努力!谢谢娘!” 朱高炽迎着徐妙云那不善的目光,下意识哆嗦道:“娘,儿臣的家……家底虽然比不上老二老三。 但儿臣知道娘您的不易,所以儿臣不仅愿意把那一成孝敬您,往后您但凡看上什么东西,儿臣愿全部承担这费用!” 徐妙云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还是我这几个儿子贴心,知道心疼娘。” 她轻轻摆了摆手,“行,娘就先走了,你们兄弟仨聊吧!记得把你爹吩咐的事给办了!” 待徐妙云离去,朱高炽长舒一口气,转头看向朱高燧:“老三,大哥不怪你! 咱爹来来去去都是那一套,孤也早就习惯了。只是这……” “大哥,你刚才承诺娘的,以后就让大嫂来我赵王府里报销,我一律承担!” “既然老三你如此说,那大哥我就呈你的情了,这事就此揭过,你那一朝皇位,孤答应了!” 朱高燧惊喜道:“大哥,此言当真?” “难不成,你当孤跟咱爹一样,只会忽悠你啊?” “臣弟不敢,臣弟谢过大哥,自今日起,臣弟定当唯大哥之命,肝脑涂地!” 朱高炽扶起跪地的朱高燧,抬眼望向陷入沉思的朱高煦。 朱高煦此时也仿佛也下定了决心一般,他郑重的朝着朱高炽跪下:“大哥,日后若有所需,尽管吩咐,臣弟誓死办到。” “老二,你想要的皇位,孤今儿当着老三的面,答应你了!日后望你莫再让孤失望!” “大哥……”朱高煦眼眶微红。 朱高炽双手扶起朱高煦:“行了,莫要做如此姿态,咱们赶紧去孝陵完成那坑咱们的任务吧!” “是,大哥……” 第147章 鸦子,来,坐我身旁来 信国公府,灯火辉煌,庭院里摆满了珍馐美馔,馥郁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 朱兴祖坐在主位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着汤和讲述汤夫人三人如何pu哦不,应该是如何化身为情感大师。 引导十三妹这失落的羔羊,如何踏上那正确的情感之路,寻找到那最纯真的心灵归属。 “汤巴子,你可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啊!难怪当初你死皮赖脸哭着哀求我与徐小楞,周二登假扮山匪,让你好英雄救美啊!” “老大过奖了!这不是当初年少恰好被那个叫啥子爱情的玩意给不小心撞了下腰吗?”汤和咧着嘴笑道。 “砰” 徐达义愤填膺的拍了下桌子,“是啊!你汤巴子是不小心被那啥子爱情撞了下腰。 可老子的腰,当初可是硬生生挨了你个混蛋两脚啊! 天可怜见,那时我才十岁,还长得跟豆芽菜似的。也不知你个扑街咋想的,让老子扮山匪,有这么瘦弱幼小的山匪吗?” “行了,徐小楞,你不就被踹了两脚吗?至于在那装惨吗?要说惨,你有老子惨吗? 汤巴子这混蛋那可真是下了死手,几拳就把老子打成个猪头。 当我回家时,我爹我娘他们差点误以为哪跑来的野山猪精,都他娘的留着口水操起菜刀了。 要不是老大及时出现,我差点就被我那几年没闻过肉腥味的亲爹娘给剁了!” 众人听到周德兴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 汤和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边笑边摆手:“行了,都多少年的陈芝麻烂谷子事儿了,你俩还好意思拿出来说。 当时不是情况紧急嘛?我也是怕演得不像,让你们嫂子看穿了,所以就不得不下狠手吗? 再说,后来我不也是好好的补偿了你俩吗?那从刘财主家“借”来的腊肉,你俩可是干了一大半哈!” 徐达佯装生气地瞪着汤和:“你还好意思提那腊肉,你知道刘财主后来发现腊肉丢了,把村子搅和得多鸡飞狗跳吗? 我爹那时还以为我真干了偷鸡摸狗的事儿,把我好生痛揍了一顿。” 周德兴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我被揍得更惨。 我爹说跟你们整天瞎混也就算了,还学会了偷东西。那一顿打,我可在床上躺了整整好几天啊!” 朱兴祖笑着弹了弹烟灰,“好了好了,都别抱怨了!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还提它做啥呢?来,喝酒!”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就在这时,大朱棣与靓坤、乌鸦三人踏入大厅,爽朗的笑声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大朱棣笑着拱手:“诸位叔伯大家好啊!听说汤伯伯今日设宴宴请我三伯,咱特来凑个趣哈!” “哼!你个逆子?没看到你爹咱坐在这里吗?”朱元璋不满冷哼道。 “哦!原来爹你也在啊!实在不好意思哈!最近我这眼睛也不知咋的,经常见不了那些不爱护儿子的生物。抱歉哈!” 朱元璋一听这话,气得吹胡子瞪眼,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杯盘都跟着晃了几晃。 “你个逆子,真是倒反天罡了,竟然还敢在那阴阳起咱了。咱今儿要是不打死你个逆子,咱就不是朱元璋。” 说着,朱元璋撸起袖子,作势便要冲过去教训大朱棣。 大朱棣见状,赶忙大喊:“三伯,救我,这老登又要对我动手了……” 朱兴祖看着这对见面就吵闹起来的父子,那叫一个无语。 要不是今儿汤夫人几人与靓坤办的事,让他心情十分畅快,他高低都得让这两父子知道什么叫老朱家话事人的拳威。 “够了,都给咱坐下!” “哥,这逆子实在是……”朱元璋憋屈道。 朱兴祖冷呵道:“这还不都是你挑起的,咱让你通知他们三个过来,你却故意漏了老四。 老四他要是忍得下这口气,他还是老四吗?行了,赶紧给我坐下!” “是,哥!”朱元璋无奈地坐下,眼神死死瞪着不远处的大朱棣,内心不停地嘀咕着: “也不知这老四最近咋变化这么大,竟然都敢如此对咱说话了。看来咱回头得想想法子,好好的收拾这个逆子才行。 要不然,等他彻底膨胀起来,那以后咱就得被动了!” 大朱棣正洋洋得意与朱元璋对视着,却丝毫不知道他已经进入了他爹的小本本里,还是排在第一顺位的那种。 朱兴祖不再理会二人,转身看向汤和,汤和心领神会,赶忙让下人在朱兴祖身旁添设了三张座椅。 “你们三个还愣在那干嘛,还不快过来坐下?咋的要我这个老大、三伯起身相迎不成。“ 乌鸦,靓坤、大朱棣闻言,赶忙走了过来,正要坐下时,朱兴祖不着痕迹的瞥了靓坤一眼。 靓坤自然明白自家老大的意思,偷偷地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后,朱兴祖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鸦子,来,你坐我身边,阿坤、老四你们坐旁边去。” 一晚上浑浑噩噩的乌鸦听到朱兴祖这称呼,错愕地指了指自己。“老大,你刚刚叫的那鸭子是我吗?” “废话,除了你还能有谁?咋的?咱不能叫吗?”朱兴祖故意板起脸,眼中却闪过一丝促狭。 “当然能叫,谁让你是我老大了!”乌鸦屈服道,只是当他坐下时,隐约可从他嘴里听出他的嘟囔。 “你才是鸭子,你全家都是鸭子,要不是你是我老大,我就……” “你就怎么?” “没……没怎么啊!老大,我没说话啊!” “哼!你个扑街,平时叫你不要整日瞎鬼混,好好的看书你就是不听。你以为是哪个鸦啊?还不是你那乌鸦的鸦!” 乌鸦挠了挠头,憨笑道:“哦!原来是这个鸦啊!那没事,老大您尽管叫,鸦子就鸦子吧!只要你……” 乌鸦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猛的起身站了起来,脚更是不禁往后退了半步,警惕道: “老大,不对!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从来没这么称呼过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你解决不了的事要交给我去做啊? 咱提前先说好,即使你现在让我去死,我乌鸦也绝无二话。 但你要是想让我去当那啥鸭子,或者是去卖什么股的那绝对不行!” 第148章 爱情这东西不仅能撞腰,还能失智 朱兴祖被乌鸦的反应弄得那叫一个郁闷:“玛的,你个扑街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你老大我是那种,要自己兄弟去卖那什么股的人吗?干!对你亲切点都不行,还真是个贱皮子!” 乌鸦依旧一脸狐疑地打量着朱兴祖,“老大,真不是要我那去卖那啥?” “滚!咱就算是真需要啥,也不会用上你个死乌鸦!你有吉米、浩南他们俩靓仔吗?” “老大……”吉米仔和陈浩南闻言,急忙出口道。 “淡定!不需要你俩啥哈!老子这不是给乌鸦这个扑街打个比喻吗?免得他太自以为是,老觉得自己多么吸引人!” 乌鸦瞬间不乐意了,“老大,啥叫自以为是,老子本来就长得很ok好吧! 你瞧瞧我这身腱子肉,再看看我这发型,吉米、浩南他俩除了比我稍微白了那么一丢丢,其他的那比得上我。” “是吗?” “那当然,我乌鸦不说大明少f杀手,好歹也是我华兴一大靓仔。但凡我乌鸦出马,就没有搞不定的马子。” “哦!这样啊!”朱兴祖满脸笑意的看着乌鸦道。 乌鸦看着朱兴祖这样,又哪能不知道自己这是着了朱兴祖的道,急忙说道: “老大,若是以前的话,你要我那啥,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但现在实在抱歉! 我乌鸦已经不是过去的乌鸦,我已找到我心中的归属,老大,请你别再惦记着我了!甚的q哈!” “这样啊?那不知你这归属又是谁呢?不会又是哪只大金毛吧!” “屁啦!什么大金毛不金毛的,老子现在心中只有十三……干,老大,你阴我?” 朱兴祖早已从靓坤那手势,知道了事情的进展,自然明白乌鸦已经替他入了十三妹的局。 他亲切的搂着乌鸦的肩膀:“鸦子,瞧你这话说得,真是一点水平都没有,你老大我怎么会阴你呢? 原本我想把这个好事交给你,但如今你既然心有十三妹了,那算了,我就把这事交给吉米和浩南他们其中一位吧!” 吉米仔、浩南在朱兴祖的眨眼下,努力憋着笑,起身道:“谢老大,我们一定会把这事办好。” 而朱元璋等人也是同样憋着笑,装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看着吉米仔二人接过那子虚乌有的任务。 乌鸦此刻却丝毫不知,他再一次被自家老大给算计了,满眼感动地端起桌上的酒,“老大,这杯我敬你!” 朱兴祖与他碰了杯后,一饮而尽。顺势拍了拍乌鸦肩膀,语重心长道: “鸦子,你真看上十三妹了?别不是被谁给忽悠的吧!” “老大,这世界除了你,谁还敢忽悠我乌鸦啊?要不是阿坤提醒我,我还真不知道十三妹原来在我心中有那么重要。” 乌鸦放下酒杯,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接着说道:“老大,你是不知道,以前我就觉得十三妹这人直爽,够义气,跟她相处特自在。 有一回,我们一起出去办事,半路上遇到了仇家埋伏。 那场面,刀光剑影的,乱得不行。我当时心里就一个念头,不能让她受伤。” 他顿了顿,眼神中满是深情:“我拼了命地护着她,身上挨了好几下,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疼。 等事儿结束了,她看着我受伤的样子,那眼里的心疼是藏都藏不住。 就那一刻,我心里突然就暖乎乎的,那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 从那以后,我就老是不自觉地想去逗她惹她生气。 虽然每次她都对我破口大骂,甚至要扁我,但不知为何这心里就特别舒服……” 朱兴祖、朱元璋等人纷纷面露惊愕,不可思议地望着侃侃而谈的乌鸦。 “我靠!阿坤这混蛋到底给乌鸦灌输了什么,咋乌鸦这扑街变相了,还他丫的越看越像个受虐狂!” “咱这是今儿出门没看黄历吗?这他娘还是咱的礼部尚书吗?咱回头要不要与标儿商量一下撤了他的职啊!” “我尼玛,我以为我媳妇忽悠十三妹有点不太道德,没想到竟然还间接的做了个好事,成全了乌鸦与十三妹这俩。” “哎!爱情这玩意不仅能撞腰,还他娘的能让人失智啊!幸亏咱老徐如今早已儿孙满堂,不然我还真怕跟乌鸦一样啊!” “真他老m的犀利啊!我吉米仔跟乌鸦这扑街相处那么多年,我咋就没看出他是这德行呢?” “哎!也不知妹姐咋想的?难不成她也看上乌鸦了?要是以后妹姐与乌鸦这混蛋互殴,我陈浩南得站谁那边啊?难搞!” “玛德,这扑街算是废了,以后老子不仅连个降火时间参考的人都没有,还得倒贴一个大红包。干!也不知道老大会不给我报销!” “哎!永乐三狼,不仅就此失去了二狼,还多出了一只母霸王龙,还是朕的二嫂。哎!” 乌鸦此时正陷入自我内心爱情的洗涤中,哪里还顾得上众人的反应。 朱兴祖实在听不下去,急忙打断道:“乌鸦,行了,你个扑街别再说了,我们都知道了!” “老大,你刚刚还叫我鸦子,现在竟然又开始叫我乌鸦了,哼!男人果然……” 乌鸦话还没说完,朱兴祖一个爆栗敲在他的头上,“你tm的有完没完,要是再给老子娘里娘气的,老子立马让人把你阉了! 干!搞得老子浑身咋这么不自在,都他娘的起鸡皮疙瘩了!” 乌鸦捂着脑袋,一脸憋屈道:“老大,你刚刚打我干嘛?不就是沉浸在自己内心里,有点无法自拔吗?” 朱兴祖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不管你拔不拔的,下次再让我听到你用刚刚那语气说话,后果你看着办!” “是,老大”乌鸦缩缩脖子,委屈道。 众人见乌鸦这样,此时再也憋不住,纷纷大笑起来,就连朱兴祖也忍不住跟着一起笑出声来:“哈哈哈!” 此时整个大厅充满了笑声,气氛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乌鸦看着众人笑成一团,虽然还有些委屈,但也跟着嘿嘿傻笑起来。 第149章 莫非你大明想对朕大秦出兵?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朱兴祖放下手中的杯子。 “走吧!各位兄弟,咱们也该去夜归人看看今晚的重头戏,黄金家族三大可汗热舞了!” “啊?老大,不是去黑马会吗?怎么变成夜归人了,这不太好吧?要是十三妹看到了……” 朱兴祖抬手就给乌鸦一个脑瓜崩,“你个扑街,我们这群大老爷们去黑马会干嘛?要去也是去夜归人了,干! 十三妹咋了?你是秀逗了还是痴线了?在那给我装什么纯情?” “老大,我这不是怕十三妹误会吗?” 朱兴祖被乌鸦这话雷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得了,这十三还真是他娘的毒,乌鸦这他娘的算是废了。 他快速起身,不再理会可怜兮兮的乌鸦。“你要是那么怕十三妹,那就别去,自个早点滚回去睡觉!” 朱元璋等人纷纷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摇头晃脑的起身离开了饭桌,独留乌鸦在那挣扎着,只是隐约可听见。 “哎!那个不可一世的乌鸦算了毁了,大家以后有节目就别叫他了,让他好好的当个纯情老男人吧!” “是啊!我是真没想到,他这么没出息,不就一个女人吗!” “我早就跟你们说过,这乌鸦就是个样子货,妥妥的耙耳朵,你看,这不就是露馅了吗?” “呸!还耙耳朵,还不知道十三妹会不会瞧得上他呢?要是看上还好,要是看不上那就……” “哈哈哈……” 乌鸦脸色那就一个精彩,只见他紧咬着牙,双手习惯性地按在桌沿,骨节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青筋暴起。 “玛德,叔可忍,婶不可忍,你们这群粉肠都给老子闭嘴!” 乌鸦怒吼一声,猛地用力,厚重的实木桌子被他生生掀翻。 桌上杯盘碗筷噼里啪啦摔落一地,酒水饭菜溅得到处都是。 朱兴祖等人刚走到门口,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回过头来。 乌鸦红着眼,一脸不羁道:“玛德,不就是十三妹吗?回头我就让她在家给我跪着唱征服!老大,等等我……” 朱兴祖等人互相对视了下,随后异口同声道:“赶紧跟上吧!” “得了,老大,兄弟们,我来了!” …… 当朱兴祖等人准备去夜归人进行第二场节目时,马皇后与常婉儿正在始皇时空阿房宫内与嬴政、吕雉进行最后的协商。 马皇后一袭华服,神色端庄却难掩眼中的无奈。“造孽啊!这世间哪有弟媳与侄媳一起出面给自家大伯、伯父“擦屁股”的啊!” 吕雉偷偷掐了下坐在身旁正装作满脸愤怒的嬴政,示意他别演得太过了,免得接下来演砸了。 嬴政得到吕雉的暗示,悄悄地拍了拍她的手,表示明白。 吕雉微笑道:“马妹妹,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说什么抱歉啥的,这些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咱们既是一家人,那就好好商量一下,该如何把这事圆满解决才是,你说是不是呢?” 马皇后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微微点头道:“姐姐所言极是!只是这第三条未免有点太过了吧? 虽然如今我大明掌握两朝时空,各方面也远远领先大秦,且我那三哥(朱兴祖)也已进入元婴期。 但这出兵之事不仅关系到我大明的江山社稷,更关系着我大明两朝百姓的利益……这……哎!” 吕雉与嬴政又岂能听不出这话里话外隐隐透露着威慑,嬴政冷哼道:“弟妹,莫非你大明想对朕的大秦出兵不成?” “大哥这是说得哪里话,不提你与三伯重八的结拜之谊,就冲着你是我们所有皇帝的老祖宗,我们也绝不敢有任何冒犯之意。” “那弟妹刚刚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马皇后暗自咬了咬下唇,心中快速盘算着措辞。 原本她想威慑下嬴政夫妻,让他们因此熄了让大明出兵帮大秦拿下未来所有大汉时空的念头。 却不曾想嬴政丝毫不讲武德,直接掀桌子露底牌,这让她着实难办啊! 马皇后思索了片刻,目光诚恳且坚定地看着嬴政:“大哥,要我大明出兵也可以,但若要对所有大汉时空出兵那绝不可能。 哪怕因此让大哥您对我大明生出嫌隙,我也不能拿万千百姓的生死去当我大伯的聘礼。” 她微微顿了顿,缓和了下语气继续说道:“但如果只是针对一朝大汉时空,那我大明愿尽这一份力,不知大哥大嫂意下如何?” 嬴政听到这话,表面虽然依旧一副怒意满满的样子,但他这心里多少还算有点满意。 毕竟再怎样,他也不会因此而与朱兴祖兄弟恶了这结拜之谊。更何况,造成朱兴祖酒后乱啥的幕后黑手还是他自个。 虽然朱兴祖没说什么,但以嬴政对他的了解,又哪会猜不出朱兴祖早就看破不说破。 至于为何这几天不仅躲着他,还派自己弟妹和侄媳妇过来处理这事。 无非就是搁不下面子,毕竟从大哥到岳丈,这谁受得了!当然其中也不乏有告诫之意。想到这,嬴政悄悄朝着吕雉伸出手。 吕雉心领神会微笑道:“妹妹真是深明大义,为百姓着想,这是好事。只是这一朝大汉时空未免太少了吧? 我可是听说文正率领大明皇家第一师,以极少的代价就轻松拿下那兵强马壮的北元帝国、金帐汗国与及窝阔台汗国。 若到时让大明皇家第一师出兵的话,那不说拿下所有大汉时空,起码拿下大半也是易如反掌之事吧?” 马皇后闻言,心中暗叹吕雉果然难缠,但面上却依旧保持着端庄的微笑。 “大嫂,文正虽然率兵拿下那三汗国,但也因此损耗巨大,毕竟这大炮一响,那可是黄金万两,再者……” 吕雉挥手打断道:“妹妹,这出兵所需费用我大秦全包了,另外大明士兵如果有所伤亡,抚恤金翻倍,这样总行了吧?” “大嫂,这不是费用的问题,而是事关我大明百姓……” “我大秦也不要那大汉大半时空,只要五朝大汉时空,也就相当于五个汗国而已,妹妹你看这样总可以了吧!” 马皇后思索良久后,与自家儿媳常婉儿对视了一眼,见常婉儿也同意。 于是,她毅然决然道:“那就这样定了,不过至于是哪五朝大汉时空,得由我大明决定。 另外那五朝,不管大哥大嫂你们让谁坐皇帝,都得第一时间封我大伯为那一朝的摄政王!” “好!那就这么定了!弟妹你放心,二弟在我大秦所有时空的地位都将与他在大明的地位一样。”嬴政率先承诺道。 第150章 就是什么呢?乌鸦哥哥 吕雉也笑意盈盈地附和:“妹妹尽管放心,只要咱们齐心协力,这五朝大汉时空必然手到擒来。 且陛下既然承诺,那绝对不会亏待了二弟这个好女婿。” 马皇后与常婉儿互相对视了下,只见二人那脸上的笑容咋看咋别扭。 马皇后强打起精神说道:“如此便多谢大哥大嫂了,有你们这番保证,我也放心了!那我大伯与阴曼公主这事?” 嬴政豪爽笑道:“那当然是越快越好!朕这就安排礼部筹备,半个月后便为他们举办一场空前盛大的婚礼。” 吕雉接话道:“妹妹,婚礼的规格和排场你尽管放心,保管让阴曼风风光光地嫁过去。只是这嫁妆方面,你可有什么想法?” 马皇后连忙欠身:“大嫂考虑得周到,一切就按大秦的规矩来,我大明也会准备丰厚的回礼,绝不让大哥大嫂为难。” 常婉儿也在一旁恭敬地说:“是呀,这可是两朝联姻的大喜事,必定要办得热热闹闹才行!” 嬴政大手一挥:“好!既然如此,婚礼的事就这么定了。哎!这结拜兄弟突然变成女婿,朕这心里还真是有点不得劲啊!” 马皇后与常婉儿听后,心中那叫一个郁闷。 “亏本宫一直对你这大哥敬重有加,敢情你原来是这么个玩意啊!呸!无耻!” “难怪能与我三伯、父皇还有李伯父结拜,并当了这大哥,合着这排名就是比不要脸啊!” …… 夜归人夜总会内,十三妹得知自己老大即将到来,连忙询问头马马三:“那三货都训练好了吧?不会出什么差错吧!” “老大,放心!自从下午他们俩被你收拾得跪地求饶,再加上草原狼(北元皇帝)的耐心劝慰,如今他俩也算卑服了。 至于这训练,由于时间还短,那舞姿有点不太熟练,不过勉强能看!” 十三妹敲了敲烟灰,眼睛一眯:“嗯!那就先凑合吧!今晚这场就勉强当成彩排。 待会你过去告诉他们,要是明晚他们在黑马会登台还不能熟练的话,那就别怪我给他们来点更狠的。” 马三阴笑道:“老大,你放心!他们的胆气早被我们给打没了,绝不敢不听话!” “那就好!对了,为了以防万一,今晚给他们戴上脚链,免得打扰了龙头的雅兴!” “是,老大!那他们这个组合叫什么名字呢?” 十三妹沉思了片刻,“既然他们自诩是黄金家族的后代,那就叫黄金三狼吧!” “老大,这名字真霸气,一听就有草原狼王的狠劲!”马三嘿嘿笑着,脸上满是谄媚。 “行了,少tm废话了,赶紧去安排吧!” “是,老大!” 与此同时,朱兴祖一行人正朝着夜归人赶来。 乌鸦一路上还在碎碎念:“老大,反正你也只是想看那三个可汗跳舞,要不咱们还是别去夜归人,就在那黑马会看得了!” “舞要跳,妞也得抱!不冲突!乌鸦,你他娘的那掀桌子的勇气哪里去了? 要是在给老子叽叽歪歪,你就给我滚下车去!”朱兴祖不耐烦地说道。 乌鸦撇了撇嘴,小声嘟囔:“我这不是怕十三妹那脾气吗?她要是看我搂搂抱抱这没准就把我剁了!” “玛德,说得好像你已经跟她好上一样?昨晚你不也跟我一起在夜归人哈皮吗?”靓坤不屑插嘴讥讽道。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你个扑街懂个屁啊!算了,懒得跟你个只知道整日瞎降火的粉肠解释!” “我尼玛,我不懂?要是没老子提醒你,你会知道自己喜欢十三妹,你个扑街不感激我也就算了,还看不起我,干!” “我就看不起你个不晓得爱情的人,咋的,有种单挑啊!” “单挑就单挑,你给老子下车,我靓坤要是不把你……” “行了,你们两个扑街别吵了,再吵老子就把你们阉了!”朱兴祖一声怒喝,震得车内瞬间安静下来。 片刻后,车子缓缓停在了夜归人门口。朱兴祖率先下车,整理了下衣服,大步朝里走去,众人赶忙跟上。 早已得到通知的十三妹此时,带着头马马三正在大堂等候着。 一见朱兴祖的到来,赶忙笑着迎上去:“老大,你们来了!” “准备好了吗?” “老大放心吧!黄金三狼虽然舞蹈不太熟练,但还是可以勉强一看的。” “嗯,那其他的呢?” “所有的马子都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包括徐哥喜欢的那黑珍珠也安排了!” “那行,走吧!今晚好好的哈皮一下。”说完,朱兴祖便大步流星朝着场内走了进去。 而乌鸦看到十三妹后,便想加快速度跟在朱兴祖身后,却被眼疾手快的靓坤给扯住不说,还顺势把他推到了十三妹面前。 “靓坤,你个扑街,竟然……”乌鸦回头望着龇牙咧嘴的怒骂道。 十三妹看着被推到面前的乌鸦,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乌鸦,咋的?这么不想见我啊!不就是下午骂了你,至于这么小气躲着我吗?” 乌鸦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啊!我……我早就忘了下……下午发生什么事了,就……就是” 十三妹轻哼一声,走近了些,柔声道:“就……就是什么呢?乌鸦哥哥……” “就……就是怕你看到我……我在那泡……泡马子!” “是吗?什么时候大名鼎鼎的乌鸦哥哥会怕我看到这些呢?难不成你怕我吃醋不成?”十三妹微微歪着头,脸上似笑非笑,目光紧紧锁住乌鸦。 乌鸦的脸涨得更红了,支吾着:“你……你能别用这……这种语气说……说话吗?我……我不喜欢!” “玛德,老娘好不容易温柔一下,你个扑街竟然不喜欢,我顶你个肺啊!死乌鸦!”十三妹恼羞成怒道。 乌鸦听到这熟悉的语气,心里那叫一个知足,傻笑道:“这才是我熟悉的十三妹吗?这语气,这神态多得劲啊!” “我尼玛!你个扑街说,为啥怕我看到?” “这……这……” “你tm的再给我犹犹豫豫的,老娘今晚就把你送黑马会上班去,玛德!” 乌鸦牙根子一咬,死就死吧!只见他深情地看着十三妹,“因为我怕你误会,也怕你吃醋!更怕你难过……” 第151章 什么乌鸦哥,今儿起给我改口叫大嫂 十三妹听到这话,原本恼羞成怒的表情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故作镇定,双手抱胸,别过头去: “你……你少tm在那胡说八道,谁会为你吃醋难过啊!真是够痴线的!” 乌鸦闻言瞬间怔住了,“这tm的不对劲啊!平时那些小妖精这样对我说,我这心里立马就沸腾了。 当下就抱起她们一起研究生物起源了,咋一到了十三妹这就是痴线了? 我顶她个肺的,难不成是真应了靓坤那扑街说的,老子这是一厢情愿,十三妹压根就对我没意思? 干,老子这不会还没恋爱就失恋了吧?” 十三妹见乌鸦脸色阴沉,在那久久不回应,气得她真想给乌鸦一个大嘴巴子。 “乌鸦,你个扑街在那想啥呢?难不成在想那些大金毛? 老娘告诉你,今晚我没安排你的份,你就在那给我老实喝酒。 要是敢tm给老娘乱来,老娘刘把你剁了拿去喂狗。” 乌鸦丝毫没反应过来,本能反驳道:“十三妹,什么叫没老子的份?什么又叫我乱来?老子来夜归人就是来嗨皮的! 还有,你tm是老子的谁,管天管地的。干!还剁了老子? 就你那细胳膊细腿的,老子让你两只手你也照样得给我趴下,跪着唱征服。” 十三妹被乌鸦这话彻底激怒,只见她一个箭步上前,猛地一脚踹在乌鸦肚子上。 乌鸦瞬间被踹得整个人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身后的沙发上,沙发被砸得散了架。 乌鸦捂着肚子,脸上满是愤怒与震惊,“十三妹,你tm是不是疯了?竟然真下得了脚!” 然而,十三妹并未打算就此罢休。只见她快步冲上去,骑在乌鸦身上,双手握拳,雨点般地朝着乌鸦的脸砸去。 “让你乱来……让你找大金毛……让你嗨皮,让你小瞧……老娘!” 乌鸦原本愤怒地想反击,可听到十三妹这些话,动作却突然一滞。 他透过被打得青肿的眼眶,看着骑在自己身上满脸怒容、发丝凌乱却难掩焦急的十三妹,心中那股怒火竟莫名消散了些。 他突然意识到,十三妹的这些过激反应,似乎不只是因为他的挑衅,反而是…… “等等,十三妹……”乌鸦抬起手,试图挡住十三妹继续挥下的拳头,“你……你是不是真在乎我?” 十三妹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住,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恶狠狠地说道: “我在乎你个大头鬼!你就是tm的欠扁,老娘今天要是不好好地教训你,老娘就不姓崔!” 说着,她的拳头却没了刚才的力度,只是轻轻落在乌鸦脸上。 乌鸦见状,嘴角微微上扬,不顾脸上的疼痛,竟笑了起来:“哈哈!是啊!崔小小,那可真是够小啊! 你还别说,你老豆还真是有先见之名……” “你个扑街,老娘小怎么了,老娘碍着你了?”十三妹一听乌鸦调侃自己名字,顿时又羞又恼。 手上原本刚松下来的劲儿瞬间又提了起来,握紧的拳头愤怒地朝着乌鸦脸上砸了下去。 这把乌鸦吓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大声喊道:“十三妹,你tm的想谋杀亲夫啊?” 此话一出,十三妹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眼中满是羞愤与震惊。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乌鸦,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刚刚说……说什么?” 乌鸦意识到自己失言,可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 于是,他硬着头皮道:“我说,你想谋杀亲夫啊!怎么,不行吗?” 十三妹望着乌鸦那炙热的眼神,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乌鸦,你少tm乱开玩笑,你是谁亲夫啊?干!要是再给老娘胡言乱语,信不信老娘把你给废了!” “你舍得吗?” “我……我,你个扑街赶紧给我松开!” 乌鸦见十三妹这副忸怩和那通红的脸颊,瞬间狂笑起来:“十三妹,我这松开可就再也不会握住了,你确定?” “你……你个混蛋……”十三妹的眼眶微微泛红,又羞又气,可内心深处那一丝窃喜却怎么也压不住。 她使劲挣扎了几下,却像是故意拿捏着分寸,没使出全力,那模样更像是在撒娇。 乌鸦收起笑容,诚挚认真地看着十三妹,“十三妹,我乌鸦这辈子没怕过什么,可就怕你不理我,对我没意思。 我喜欢你,很久之前就喜欢了,今天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乌鸦想做你的亲夫……” 十三妹听着乌鸦这番诚挚的告白,原本还在挣扎的手渐渐停了下来,眼眶里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烁着。 她咬着嘴唇,别过头去,不敢直视乌鸦那炽热的目光,可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那你……还来夜归人嗨皮,还要那啥大……大洋马的……” 乌鸦此刻脑子那叫转得一个快啊!嘿嘿!那不是习惯性口误吗? 再者我这不是想逗逗你,顺便试探下你对我是什么想法吗?” 十三妹轻啐一声,抬起手作势又要打他,可这一回,手悬在半空中,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哼!你就嘴硬吧!老娘还需要你试探?我看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乌鸦连忙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胸口,“十三妹,我以道心起誓,从今儿开始,我若再多瞧那些大洋马一眼,我就……” 十三妹赶忙捂住乌鸦的嘴,“别,我信你就是了!若是你敢骗我,那后果你知道的!” 说着,她的眼神带着阵阵杀气朝着乌鸦腹部下方瞥去。 这把乌鸦吓得那就一个哆嗦,赶忙回应:“你放心,我乌鸦这辈子有你就够了,也知足了!” “这还差不多!” 乌鸦嘿嘿一笑,搂紧十三妹,正要朝着那翘起的嘴巴亲过去时,马三恰好带着一群小弟匆匆跑了出来。 他看到两人这姿势,瞬间愣在了原地。“老……老大,你……你们……这……这是?” 十三妹原本紧闭的眼睛,瞬间射出一股浓浓的杀意瞪向马三。“你tm眼瞎看不见吗?” “老……老大,抱歉,打扰你跟乌鸦哥了!” 十三妹整理了下略微凌乱的衣服,缓缓从乌鸦身上下来,冷声道:“什么乌鸦哥,今儿起给我改口叫大嫂!” 第152章 老大,各位兄弟,这是我马子——乌鸦! 乌鸦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鼻子,“我,大嫂?” “不然呢?难不成还是我吗?”十三妹瞪了乌鸦一眼。 这把乌鸦吓得连连摆手,“不敢!大嫂就大嫂吧!反正那是你的小弟,你说了算!” “这还差不多!”十三妹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对着马三等一众小弟呵斥道:“你们tm的还愣着做啥,还不快叫大嫂!” 马三等一众小弟看着十三妹那严肃的表情,硬生生地将笑意憋了回去,整齐划一地对着乌鸦躬身大声喊道:“大嫂!” 乌鸦虽然极度别扭,但在十三妹那眼神下,还是装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 “嗯!不错,大嫂我很满意,回头给你们一人送一个大洋……大红包哈!” “谢大嫂,祝大嫂与老大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生尼玛个头……”未等马三将话说完,便挨了十三妹一个脑瓜崩。 马三捂着脑袋委屈道:“老大!” “行了,少tm用这眼神看着我,你带这么多人出来干嘛?” “这不是见你跟大嫂久久没进去,然后又听到打闹声,我以为……” “以为老娘会被你大嫂打吗?你问问他有没有这个胆子。”说着,十三妹瞥了乌鸦一眼。 乌鸦急忙摆手:“不敢……不敢,就算你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碰你一下。” 十三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行了,别在这儿贫嘴了。 赶紧跟我进去吧!要不然老大他们等急了!” “好的,媳妇!”乌鸦咧着嘴笑道,正当他顺手要牵起十三妹的手时,却听到十三妹冷哼道:“嗯?” “咋了?这是?” “你说呢?”十三妹傲娇的把手伸进口袋,示意乌鸦搂紧她的胳膊。 乌鸦心中那是一阵苦楚,“我尼玛,想我乌鸦一直被那些马子搂着胳膊,并被那大灯贴着,如今却……” 十三妹见乌鸦那不为所动的样子,冷声道:“咋的?不愿意啊?那算了!” “别,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咋会不乐意呢?”乌鸦忙不迭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搂住十三妹的胳膊,动作间满是讨好。 十三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轻轻倚向乌鸦,两人就这样亲昵地往夜归人内部走去。 而马三等马仔见乌鸦与十三妹消失在眼前后,再也憋不住,纷纷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乌鸦哥,大嫂,哈哈哈……” 夜归人大厅内,朱兴祖与朱元璋等人正搂着大洋马,在那拼酒时,朱兴祖忽然瞧见远远走来的乌鸦与十三妹。 “我尼玛……”随着他的这声惊呼,朱元璋、靓坤、吉米仔等人纷纷跟着扭头望去。 一时间,大厅里的喧闹声似乎都弱了几分,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乌鸦和十三妹身上。 “他娘的,明儿咱必须撤了乌鸦这礼部尚书之职,不然咱的大明就刚不起来了!太可怕了!” “干,乌鸦这太tm的毒了,不行,老子待会必须带个大洋马去洗手间压压惊,降降火才行。” “我靠!太辣眼睛了,乌鸦这扑街竟然是这个德行。不行,我吉米仔得躲远点才行……” “靠!妹姐不愧是我陈浩南的好姐姐,竟然连乌鸦这混蛋都能轻松拿捏!真tm的巴闭!” “造孽啊!这两人竟然,哎!也不知我媳妇知道她乱点鸳鸯谱的后果后,会有何感想!” “哎!娶妻就得娶贤,还是我徐国公英明!” “苍天啊!没想到我大明竟然有十三妹如此牛掰的人,我蓝玉服了。” “……朕的二哥啊!” 十三妹带着乌鸦缓缓来到了众人面前,仿佛没看到众人那异样的目光,大咧咧的坐在空着的沙发上。 “老大,各位兄弟,今晚我郑重介绍一下,这是我马子——乌鸦! 以后请老大和兄弟们尽量别再带乌鸦出去鬼混,要不然就别怪我十三妹跟你们翻脸了! 尤其是阿坤你和老四,以后除工作外,禁止与乌鸦接近!” 当十三妹这话一出,众人自动忽略了她的后半句,脑海中不停地循环着:“马子……乌鸦……乌鸦……马子……乌鸦……” 片刻后,整个大厅爆发出一声声大笑:“哈哈哈……” 乌鸦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杯都跟着震了一下,酒水溅出洒在桌面上。 “笑什么笑!都tm给老子闭嘴!”乌鸦扯着嗓子怒吼,可他的声音瞬间被众人的哄笑淹没。 靓坤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乌鸦,“弟妹,你别发火啊!” “是啊!大嫂,这大喜日子你发什么火呢?”吉米仔紧跟着附和道。 “阿坤,吉米,你们两个扑街,今儿老子要是不扁你们,老子就不是乌鸦。” 乌鸦气得浑身发抖,甩开十三妹的手,撸起袖子就朝着靓坤和吉米仔冲过去。 朱兴祖一个定身咒,立马将乌鸦定在原地。随即他对着大笑地众人呵斥道:“行了,大家都别笑了! 让我们一起端起酒杯,祝贺十三妹收得美人归!” 众人听到朱兴祖的话,笑声戛然而止,纷纷端起酒杯,虽然还有人忍不住憋着笑,但也都跟着喊起了祝福。 “恭喜十三妹!” “祝你们俩长长久久!” “要是乌鸦这扑街敢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帮你一起扁他!” “对,我也一起!” “加一” “加二” …… 众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在夜归人的大厅里回荡。 十三妹豪爽地干掉杯中的酒,对着朱兴祖沉声道:“老大,你快解开这定身咒吧!我保证乌鸦不会再闹了!” 朱兴祖微微一笑,抬手解开了乌鸦的定身咒,乌鸦本能的正要靠近靓坤与吉米时,突然耳朵不由得一疼。 “媳妇,你揪我耳朵干嘛?赶紧放开!玛德,阿坤与吉米这两扑街竟然敢嘲笑我……” “你赶紧给我坐下,没完了是吧?” “不是,他……他们这样……” “你再不坐下的话,就别怪老娘发火了……” “我……哎!”乌鸦看着十三妹那逐渐阴沉的脸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无奈地叹口气,乖乖地坐了下来。 他恶狠狠地瞪了靓坤和吉米仔一眼,嘴里还小声嘟囔着:“等老子找到机会,再好好收拾你们两个混蛋。” 靓坤和吉米仔不屑的回瞪着,那眼神带着嘲讽,仿佛在说:“就你,弟妹!” 朱兴祖出声制止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别闹了。 乌鸦能和十三妹在一起,这是我们华兴的大喜事,我这个老大打心底替你们感到高兴。” 说到这,他转头看向朱元璋。“小八,你明儿让钦天监挑个良辰吉日,为乌鸦与十三妹举行婚礼。 另外,十三妹我一直拿她当自己妹妹看,你明儿下一道旨意封十三妹为大明武长公主。至于乌鸦就尚公主,为驸马吧!” 第153章 我们虽然没法报复,但却可以恶心死你们 原本已经恢复正常的众人,听到朱兴祖说到“乌鸦尚公主”时,再度哄堂大笑起来。 靓坤更是笑得直拍大腿,一边抹着眼角笑出的泪花,一边喘着粗气说:“老大这旨意下得还真是正确极了。 你们瞧瞧乌鸦,还别说,这尚公主还真符合他这气质,就是这肤色黑了点,要是再白点就更好了。 不过没事,反正十三妹也不会嫌弃他!”说完,靓坤起身朝着乌鸦躬身道:“恭喜你了,乌鸦驸马爷!” “阿坤,我艹尼玛个扑街,”乌鸦暴跳如雷怒骂道。 “行了,你俩少说两句吧!都是几十年的老兄弟,至于吗?”朱兴祖不悦道。 “老大,谁tm跟这种扑街当兄弟啊!当晚我是被靓坤跟大朱棣灌多了,才稀里糊涂跟他俩结拜的! 要搁平时,就是他们俩跪着求我,我乌鸦都不屑多瞧他们一眼的。” “二哥,你对大哥有意见就有意见,扯咱干嘛呢?咋的,跟我永乐大帝结拜丢人啊!”大朱棣愤怒道。 未等乌鸦回应,朱元璋一巴掌呼在大朱棣头上。“你个逆子,当咱死了吗?还永乐大帝,我呸!” “爹,咱这不是一时激动吗?再说了在咱那时空你都死好几年了!要不然咱也不会当这个皇帝啊! “你个逆子,真是气死我了!今儿咱要是不打死你,咱就不是你爹。” “三伯,救命啊!”大朱棣一边抱头鼠窜,一边朝朱兴祖呼救。 朱兴祖那叫一个无奈,这关系,这场面,哪怕是“统子”他恢复到巅峰期,估计也得头疼好久。 “砰!”朱兴祖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让众人瞬间安静下来。 他脸色阴沉,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众人,语气严肃道:“都tm的给咱消停点!一个个的,成何体统!” 靓坤、乌鸦、大朱棣、朱元璋望着朱兴祖那样子,吓得闭上嘴,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朱兴祖转头看向十三妹,“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请黄金三可汗,哦不,黄金三狼一起出场为我们表演吧!” “是,老大!”十三妹招了招手,马三朝机灵的跑上了舞台上。 不一会儿,舞台瞬间暗了下来,那巨大的音响瞬间爆发出一阵动感的前奏。 聚光灯猛地亮起,打在舞台中央,只见黄金三狼身着艳丽旗袍,扭捏地站在舞台上。 待三人呈品字型站定后,站在最前头的黄金三狼的头狼——北元皇帝脱古思帖木儿,朝着舞台总监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随即,整个舞台被五彩斑斓的镭射灯笼罩,光影交错,如梦似幻。 《no baby》那活力四射的旋律如汹涌浪潮,瞬间填满每一寸空间。 头狼——脱古思帖木儿深吸一口气,率先扭动腰肢,那壮硕的身躯在旗袍下显得极为滑稽,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将旗袍撑爆。 他努力地抬手,试图跟上节奏,却因为用力过猛。 “嘶啦”一声,旗袍的领口崩开了几颗扣子,露出黑黝黝的胸膛和茂密的胸毛 ,台下瞬间爆发出一阵哄笑。 二狼海都则紧跟其后,他的动作僵硬得如同木偶,手脚协调性全无。 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慌乱之中,他紧紧抓住身边老三的胳膊,这才稳住身形。 三狼脱脱迷失被他扯得一个趔趄,假发歪到了一边,露出了半个脑门。 他索性将假发一把扯下,在空中挥舞,彻底放开了自我。 随着歌曲进入那洗脑的副歌,“i want nobabay nobaby……” 黄金三狼也不再扭捏,只见他们抬起腿,模仿着原版舞蹈中的踢腿动作,同时手指翘起指向朱兴祖等人。 “噗” “噗” “噗” 朱兴祖等人嘴里的酒纷纷喷了出来,同时还伴随着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我尼玛,这啥玩意啊!也太tm吓人了吧!” “干,这尼玛还是我熟悉的那首歌吗?” “这也太恶心了吧!干,我tm连降火的想法都没有了,十三妹果然有毒!” “虽然看着这三大可汗跳舞,咱蛮爽的,但这也太tm的辣眼睛了吗?” …… 黄金三狼看着台下朱兴祖等人的表现,内心一阵暗爽。 趁着转身的空隙,三位大汗默契的对视了眼,仿佛在说: “虽然如今我们已是阶下囚,也没法报复你们,但我们却可以恶心死你们了!” 音乐还在继续,脱古思帖木儿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趁着节奏加快,他突然加快了扭动的频率。 原本就破破烂烂的旗袍在他的折腾下越发不堪,布料的撕裂声和音乐声交织在一起。 他一边扭动,一边故意将胸膛挺得更高,那黑黝黝的胸毛随着动作上下抖动,活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黑熊。 海都看到脱古思贴木儿的动作,也受到了鼓舞。 他努力克服着身体的僵硬,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试图做出一些性感的姿势。 可那效果却适得其反,反而像个笨拙的稻草人在风中摇晃。 他的脚步也变得凌乱,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旗袍下摆,整个人向前扑去,还好他及时用手撑住了地面,才没有摔个狗啃泥。 而脱脱迷失则更加夸张,他将假发像流星锤一样在空中挥舞,嘴里还跟着音乐大声嘶吼着歌词,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他跳到舞台边缘,对着台下的靓坤挤眉弄眼,然后突然一个飞扑,假装要跳到靓坤身上。 吓得靓坤急忙向后躲闪,结果椅子一歪,整个人摔倒在地,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朱兴祖意味深长地与朱元璋对视着,“小八,看出点什么没?” “哥,这点小心思咱要还看不出,那当什么洪武大帝啊!” “既然他们那么喜欢跳,那今晚过后就让他们在黑马会跳个够!” 朱元璋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哥,那要不要阉了他们?毕竟那黑马会可是很多咱大明的不幸富婆啊!要是万一,那就……” “放心!我自有安排!哼!黄金家族,咱就让你们的血脉在这一代彻底灭绝!”朱兴祖冷哼道。 “十三妹,明晚就让他们在黑马会上班,记住,绝不能有任何后患。要是他们胆敢有其他心思,那就不用留了!” “老大,我做事你放心吧!” “好……” 第154章 妹子,你听咱辩解……哦不,解释 翌日中午,坤宁宫内。 朱兴祖、朱元璋、朱标三人坐在饭桌前低着头,默默扒着饭,耳边却不时地响起马皇后与常婉儿这对婆媳的二重唱。 “哥,不是我这做弟媳说你的,刚帮你解决了你与阴曼公主的事,你就带着重八夜宿夜归人。 这些也就算了,你……你竟然还因为一个大金毛,对重八动起手来,这……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是啊!三伯,母后说得对!您出去玩就算了,您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在那暴打父皇呢? 这简直是太丢人了,您这让我和母后以后出去该怎么见人呢?”常婉儿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委屈与埋怨说道。 原本还在那好好扒饭的朱兴祖,越听越不对劲,猛的一抬头指着一脸猪头样的朱元璋: “弟妹,侄媳妇,你们刚刚说小八这脸是咱揍的?” “是啊!”马皇后与常婉儿异口同声道。 朱兴祖不满地踢了一脚丝毫不敢抬头与他对视的朱元璋与朱标,“小八,标儿,你们两个混蛋确定不说实话吗?” 马皇后与常婉儿互相对视着,眼中满是疑惑。“难道我们错怪了三哥(三伯父)不成?” 朱兴祖放下筷子,从储物戒拿出雪茄叼在嘴里,一个响指,火苗跃然于手指上。 他深深吸了一口吐出:“咱给你们俩三秒钟的时间考虑,要是不说实话的话,那就别怪我的雷灭绝了。一、二……” “扑通” “扑通” 朱元璋与朱标抓着耳朵, “扑通” “扑通” 朱元璋与朱标耷拉着脑袋,抓着耳朵,双双跪在了地上。 “三哥,妹子,咱错了!” “三伯,娘,婉儿,咱也错了!” 马皇后和常婉儿满脸震惊,一时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朱兴祖吐了个烟圈,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冷哼一声:“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 “哥……” “三伯……” “别,咱可没你这样的弟弟也没你这样的好侄子。自己干的蠢事,竟然还栽老子头上来。 玛德,那晚着了嬴政老儿的道,让咱从二弟变女婿,就已经足够让咱长记性的了! 你们两个混蛋竟然还想污蔑咱,真当咱没脾气啊!” “哥,咱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是啊!三伯,我以后也不敢了!这一切都是我爹的主意,您要怪就怪他去吧!” “你……”朱元璋闻言,气得恶狠狠的瞪向朱标。 朱兴祖冷笑道:“小八,你可真够出息啊!” “哥……” “别他……玛德,这什么都不能骂!干!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要不然……” “别,咱交代还不成吗?”朱元璋苦恼着脸,抬头望向已经猜出什么后满脸怒意的马皇后。 “妹子,咱错了!你听咱辩解……哦不,解释!” “哼!朱重八,你最好给我好好的解释清楚,要不然就别怪我这当媳妇的跟你翻脸了! 还有标儿,你也给我好好的解释清楚,要不然待会婉儿动手的时候,我给她递刀。” 朱元璋和朱标一听这话,吓得脸色煞白。朱元璋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开口:“妹子,事情是这样的。 昨晚这不是汤和设宴庆祝解决了三哥被十三妹惦记的事了吗?” “砰” 马皇后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筷都跟着震了起来,她柳眉倒竖,怒目圆睁: “朱重八,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提汤和!这跟汤和设宴请客有什么关系?你别给我东拉西扯,说重点!” 朱元璋被马皇后这一吼,吓得身体一哆嗦,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赶忙接着说道:“是,是,我这就说重点。 后来,我们如往常一样,进行第二场,然后就去了夜归人继续喝酒,顺便看那脱古思帖木儿三可汗跳舞。 那舞姿还别说,还真是一个辣眼睛,虽然心里很爽,但这眼睛着实遭了大罪啊!” “朱重八……” “妹子,咱这就说重点哈!当时酒过三巡,标儿也赶来了,然后我们就一起喝酒玩乐。 再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咱搂……搂着的大金毛突……突然倒向了标儿怀里,再然后咱就……” 朱元璋一边结结巴巴解释,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脸色已经阴沉到极点的马皇后,声音越来越小: “再然后,咱因为喝多了,就和标儿起了争执,顺手给了他一个嘴巴子。而标儿那时也喝多了,就给了咱一拳。 咱啥时候受过这气,这不是倒反天罡吗?于是咱就把标儿压在身下暴打。 而老四那个兔崽子好像也喝多了,他竟然偷……偷袭咱,给咱来一……一记电炮,把咱……咱……” 马皇后气得浑身颤抖,怒声打断朱元璋:“朱重八! 你个老货,不仅与儿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竟然还诬陷三哥。你……你……你……简直是荒唐至极!” “妹……妹子,你别气坏了身体啊!咱错了,咱下次一定不敢了!” “你还敢有下次!” “妹子,咱说错了,绝不会有下次,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马皇后根本不听朱元璋的求饶,猛地转身,对着朱标怒目而视: “标儿,你平日里学的礼义廉耻都到哪里去了?这老货再如何混蛋,他也是你爹啊!你怎么能对他动手呢?” 朱标低着头,满脸羞愧,嗫嚅道:“娘,我……我当时真的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没想那么多,我知道错了。” “你的错娘管不了,你去跟你媳妇认错吧!至于你个老货,现在给我进屋来!”马皇后怒气冲冲地朝着房间走去。 朱元璋丝毫不敢怠慢,赶忙起身跟了上去。不一会儿就从房间内传来朱元璋的哀嚎声, “妹子,疼疼疼,你下手轻点啊!妹子,你赶紧放下那刀,咱不跑了,啊!疼……” 朱元璋的哀嚎声在房间里回荡,听得外面的三人都忍不住咋舌。 而朱标则满脸尴尬,偷偷瞥了一眼常婉儿,见她正一脸寒霜,赶忙低下头,小声说道:“婉儿,我错了!” 常婉儿连看都不看朱标一眼,对着朱兴祖说道:“三伯……” “好的,婉儿,如果你觉得弹药不够,尽管开口哈!”说着,朱兴祖乐呵呵地一把ak和一个prg火箭筒,放在了桌上。 常婉儿左手端着ak,右手把prg火箭筒扛在肩上,头也不回的朝着殿外走去。 “朱标,你还跪着干嘛?还不赶紧跟本宫过来!” 朱标满脸悲戚的起身,委屈巴巴地看着朱兴祖。“三伯,你可害死我了,哎!” 第155章 这混账真当咱修的是假仙吗? 望着朱标离开前那幽怨的眼神,朱兴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弹了弹雪茄上的烟灰,自言自语道:“今儿暂且给你们两个混账一些教训,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让咱给你们背锅!” 然而未等朱兴祖高兴多久,马皇后寝宫内便从朱元璋的痛苦哀嚎声逐渐演变为马皇后的娇喝声: “朱重八,你疯了吗?三哥可还在外面啊!” “妹子,你怕啥了,反正他又听不到!” 朱兴祖满头黑线,“我尼玛,这混账他真当他哥咱修的是假仙吗? 别说咱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就算让咱元婴出窍看他现场表演都没任何问题!干!真是叔可忍,他哥咱不能忍!” 只见朱兴祖快速掐起雷神诀,正准备脱衣解裳的朱元璋突然感觉头皮发麻,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惊雷便毫无征兆地在他身前炸响,吓得他一个激灵,差点就跟王老七成为同事了。 “朱重七,我艹你个扑街,你个混账王八糕子,我顶你个肺……” 未等朱元璋骂完,一股强电流再次在他周身肆虐开来,他的头发瞬间根根直立,嘴角不停地抽搐着。 “啊!哥……咱……咱错了,你……你快……快停手吧!” “哼!现在知道求饶了,你刚刚不是骂得挺爽的吗?继续啊!” 朱兴祖的声音瞬间在朱元璋耳边响起,这让朱元璋郁闷到极点。 “好你个朱重七,别人修仙是为了长生,你他丫的竟然是为了偷听自己弟弟办事,真是不当人子啊!” 尽管如此想,但朱元璋还是卑微的求饶道:“哥,咱错了!咱不敢骂了,你快收回神通吧!咱快遭不住了。” “哼!还不快给咱滚出来!”朱兴祖把手诀一掐,朱元璋身体便不再抽搐,恢复了正常。 马皇后白了朱元璋一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大白天的……,还不快出去!” “嘿嘿!妹子,咱这就出去,晚上继续哈!”朱元璋尴尬笑了笑,便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间。 朱兴祖望着怒气冲冲却又奈他不得的朱元璋,揶揄道:“这发型还挺别致的吗?” “你……” “咋的,还想挨电啊!” “哼!”朱元璋冷哼一声,习惯性的掐了个手诀,那竖起的头发便恢复了原样。 就在这时,刘能急冲冲地走了进来。“冕下、陛下,那偏殿来了一个叫杨坚的皇帝,目前已被守卫控制住了。” 朱兴祖掐灭手中的雪茄,起身道:“小八,走吧!去看看你们耙耳朵的祖宗!” “朱重……” “嗯?” “是,哥!” 二人随着刘能匆匆赶到偏殿,只见杨坚正坐在偏殿的沙发上,一脸傲然,毫无惧色。 朱兴祖上下打量着他,嘴角浮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杨坚,大隋高祖文皇帝,果真是不凡啊!” “尔等又是何人?为何身着龙袍?”杨坚微微皱眉,目光在朱兴祖和朱元璋身上来回扫视,隐隐带着几分警惕。 “我乃大明摄政王朱兴祖,而我旁边这位便是我那不争气的弟弟,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 朱元璋嘴角抽了抽,“你要介绍就好好的介绍,还有什么叫不争气? 要是没老子,你当个屁摄政王,最多也就是一个地痞流氓头子。” 当然这些话,目前他也仅能在心里想想,没办法,谁叫朱兴祖不仅是他亲哥,修为还压他一大截。 随即,朱元璋便沉声道附和道:“不错,咱就是那不争气的弟弟! 当年咱从一介布衣起身,手提三尺剑,驱逐胡虏,恢复zh。 结束残暴蒙元百年统治,创建下这煌煌大明王朝,被后人尊称为一代大帝的洪武大帝朱元璋是也! 自咱登基以来,推行各种……” “停,你他媳妇的没完了是吧?要不要咱给你出书立传啊?”朱兴祖赫然打断道。 “嘿嘿!若是能出书立传,那是再好不过的,回头咱就让标儿……” “嗯?” “哥,你继续……” 杨坚望着这两个活宝兄弟,无语到极致。从这兄弟二人口中,他算是知道了这位叫朱元璋的也跟他一样是位开国皇帝。 虽然杨坚对于王朝兴衰早已习以为常,但还是难免哀叹大隋的覆灭。 “等等,刚刚这朱元璋说驱逐胡虏,莫非我大隋是被这胡虏给灭亡的不成?” 想到这,他惊呼道:“朕的大隋可是被那胡虏灭亡的?” 朱兴祖笑道:“自然不是!咱这弟弟驱逐的胡虏是在你大隋灭亡后的七百年左右!” “那就好!什么?你说如今是七百年后的世界?” “是的,要不然我们又怎会如此清楚大隋与你了?” 杨坚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在殿内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 “七百年后……未曾想朕这一踏进那青色门后竟然来到了七百年后,这还真是沧海桑田啊!” 随即,杨坚一脸正色地看向朱兴祖二人:“敢问二位,朕大隋国祚几何?” 朱元璋神色一滞,与朱兴祖对视一眼,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隋文帝,你大隋享国三十八年,二世而亡!” “什么?这……这不可能,我儿杨广虽行事难免激进了些,但文韬武略丝毫不输于朕。 且心怀壮志,一心更是想要将大隋的版图拓展至四方,怎会二世而亡呢?” “问题就出在这激进了些!而且那些人又怎会坐视自身利益受挫呢?”朱兴祖意有所指道。 杨坚沉思了许久,缓缓抬起头看向朱兴祖。“你是说那些世家?” 朱兴祖微微点头道:“正是那些世家大族。你在位时,推行均田制、创立三省六部制等。 虽加强了中央集权,可也实在地触动了那些世家的利益。而杨广继任后,更是激进无比。 不仅企图用三征高句丽来耗费世家底蕴,更是利用开凿大运河来进一步削弱世家对地方经济的把控。 他本以为凭借着自身的威严与两朝的积累,能一举将这些世家的势力连根拔起。 可他还是低估了世家的力量,最终让世家把百姓的所有怨恨都引向朝廷,让杨广自此成了众矢之的,而大隋也因此走向灭亡。” 第156章 那不知,摄政王你想要朕付出什么 杨坚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闭上双眼,似乎在消化这残酷的事实。 许久,他睁开眼,眼中满是懊悔与不甘,“朕原以为自己的改革能让大隋长治久安,却不想给阿摩留下了这么大的隐患。 若时光能倒流,朕定当……” “隋文帝,现在也不晚,不是吗?原本历史中的你可没如今这么幸运,能来到这七百年后的世界啊?” 杨坚猛的一睁开眼睛,死死盯着朱兴祖。“那不知大明摄政王冕下,你想要朕付出什么?” 朱兴祖心中满是钦佩,还真不愧是能够结束南北朝乱世、统一hx的一代雄主啊! 遇事冷静且思维敏锐,一下就察觉到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隋文帝不必如此警惕,咱想要的与你目标一致,无非是想大隋长治久安,百姓安居乐业罢了!” 杨坚满脸不可置信,他想过朱兴祖想要的种种,就是没想到朱兴祖所求竟如此纯粹。 他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仅仅如此?” “确实如此!” “朕痴长你几岁,就称你一声贤弟。既然贤弟如此坦诚,那朕便信你这一回。 若贤弟能助我大隋避免这二世而亡之境地,那为兄定不吝以摄政王之位待之,与贤弟一统我大隋天下!” 朱兴祖拱手笑道:“杨兄厚爱,兴祖感激不尽。这摄政王之位咱要了,但咱绝不去干涉大隋朝政。 只求能帮杨兄挽救这大隋国运,避免这二世而亡之境地。同时也让这大隋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远离战乱与世家奴役之命运。” 杨坚眼中涌起感动与欣慰,重重地拍了拍朱兴祖的肩膀:“贤弟,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我大隋百姓能得你这份心意,实乃幸事,为兄在此替我大隋杨家及我大隋百姓在此谢过了!” “杨兄客气了,大隋好,咱亦能好!”朱兴祖笑道。 “哈哈!好贤弟!” “哈哈!杨兄!” 朱元璋看着二人在上演兄友弟恭,心中满是腹诽:“呸,还真是两个好演员啊!不就为了各自的利益,至于在这装深情吗?” 想到这,朱元璋突然插话道:“隋文帝,你可知是谁灭了你的大隋,并建立了新的王朝呢?” 朱兴祖瞪了朱元璋一眼,那眼里满是警告。“咱还没铺垫好,你就在这给咱整幺蛾子,信不信待会咱抽死你!” “这铺垫个屁,咱们实力摆在那,难不成要他个摄政王之位,他杨坚还敢不从?”朱元璋眼里毫无惧意的回瞪着。 “你懂个屁,要是这样的话,那伟大的作者大大还写个得,直接完结得了。” “什么作者大大,什么完结?” “没什么,你眼神不好理解错了!” “我尼……”朱元璋憋屈得转头朝门外看去,不愿再与朱兴祖眼神交流。 杨坚看着朱兴祖兄弟二人这模样,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妙的预感。 “贤弟,朱皇帝,莫非这后来者不是那几个世家?” 朱兴祖尴尬笑道:“确实也算那几个世家,只不过这……” 看到朱兴祖这迟疑的样子,杨坚心里立马浮现出了一个名字,他眼中满是杀意,“可是那陇西李家?” “杨兄,确实如此!” “好你个大野渊,你怎敢如此对朕?亏朕怜你自幼丧父,把你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你竟然敢背叛朕,背叛你表弟!朕……” 朱兴祖见杨坚气得浑身发抖,赶忙上前扶住他,宽慰道:“杨兄,事已至此,气坏了身子也无济于事。 再者,这一切都还未发生,你也可以改变不是吗?” 杨坚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却不曾想到一旁的朱元璋又冷不丁冒出一句。 “若杨皇帝你气不过的话,咱现在就可以帮你,把那已当了大唐皇帝的李渊给你叫过来,让你出出这口恶气。” 杨坚大脑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莫非大野渊比朕还提前来到过这里?” “不仅提前了,还是你那好贤弟的结拜三弟呢!亦是咱的结拜三哥及亲家!”朱元璋戏谑道。 此话一出,杨坚本能地向连退了几步,脸上满是愤怒、惊愕、茫然等情绪不停交织着。 他定了定神,看向朱兴祖:“贤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既与李渊结拜,还结为亲家,如今又为何要帮我?” 朱兴祖没好气地踹了一下朱元璋,缓缓说道:“杨兄,敢问如今你所在时空为哪一年?” 杨坚虽不解朱兴祖为何问这,但还是回应道:“仁寿一年,怎么?” “那李渊如今几岁,官居何职?” “时年三十五岁,目前官居岐州刺史!” “既然如此,那杨兄你又何必质疑咱的初心呢?” 经过朱兴祖这一提醒,杨坚幡然醒悟了过来。 “如今也不过仁寿一年,离我大隋灭亡还有17年,朕在此担心什么呢?再者这个李渊也不是我手下的李渊啊!” 想到这,杨坚出声道:“贤弟,是为兄着像了,只是这大唐皇帝李渊与我那外甥李渊又是何关系呢?” 朱兴祖赶忙解释道:“即是同一个人,又是两个不一样的个体,只不过因所处时空不同罢了! 未来,若是已登基的杨广来我大明,与杨兄你相见,亦是如此道理!” 杨坚微微颔首,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原来如此,时空不同,人虽同却又不同,这其中的玄妙,倒是让人颇费思量。”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只是想到未来大隋竟会亡于李渊之手,朕这心中始终难以释怀。” 朱元璋一脸坏笑道:“杨皇帝,若你无法释怀,那咱就帮你把那李老三叫来,让你好好的出这口气。 另外,那大唐可是历经21朝,而大隋也才二朝,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杨坚眼睛瞬间一亮,拉住朱元璋。“朕既与你兄长兄弟相称,那便厚颜称你为贤弟,不知贤弟又想要什么呢?” “哈哈!不愧是杨兄!果然是快人快语,咱也不要多,只要杨兄你从李老三手中得到好处的三分之一,杨兄你看如何?” “贤弟就这么肯定朕能从大野渊手中要到好处?” “咱自然信得过杨兄你的手段,毕竟那李老三可是杨兄你亲手带大的,且独孤皇后如今还在。 再者咱也知李老三为人,他如今虽已称帝多年,但为人依旧太过重亲情,且也不会不管在大隋时空的自己及那一大家子。” 杨坚思索片刻后,毅然答应道:“好,就这么定了!不过我大隋也还需二位贤弟多多出力帮忙。” “这是自然!”朱兴祖朱元璋异口同声道。 “那在此多谢二位贤弟了!” 第157章 连他爹都能黑成那样,就更别提杨坚了 “杨兄客气了!”朱兴祖摆了摆手,从雪茄盒里拿出雪茄分别递给了朱元璋与杨坚。 杨坚接过雪茄,翻来覆去地打量着,“贤弟,这是?” “这叫雪茄,可是我哥从六百多年后带回来的一种提神之物。”朱元璋边解释,边轻弹手指,一股火苗跃然于指尖。 杨坚当时就看傻眼了,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嘴巴更是张得老大,半天合不拢嘴。 “这……这……二位莫不是那传说中的仙人下凡?” 朱兴祖斜眼瞟了瞟正在那儿得意忘形的朱元璋,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里吐槽这家伙又在瞎显摆,嘴上却对杨坚说道: “杨兄,瞧你说的,这不过是些不值一提的小法术罢了,犯不着这么大惊小怪的!” “小……小法术?”杨坚彻底懵圈了,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僵在那儿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杨坚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脑袋耷拉着,声音里满是惶恐:“仙人恕罪啊! 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肉眼凡胎,不识上仙尊容,刚才多有冒犯,还望仙人千万别怪罪啊!” 朱元璋赶忙上前,双手用力扶起杨坚,脸上哭笑不得,无奈地说道:“杨兄,快别这样,你可折煞我们了! 咱可不是什么仙人,就是机缘巧合,踏上了修仙这条路而已。 至于这仙术嘛,是我兄长偶然间得了修仙的门道,我才跟着沾光学了些。” 一听“修仙”俩字,杨坚瞬间眼睛放光,脸上的热切劲儿都快溢出来了。毕竟哪个皇帝不想长生不老、永享江山呢? 他一把抓住朱元璋的手,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朱兄弟,这修仙之道,能不能也带上朕? 只要能踏上修仙路,别说倾尽大隋国力了。就算要朕拿这皇位去换,朕也绝不犹豫。” “杨兄,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还得我兄长点头才行。”朱元璋摊了摊手,一脸无奈地解释道。 杨坚一听,跟触电似的,手一松,瞬间放开了朱元璋。 那动作快得,就好像朱元璋就是是一块烫手山芋,这把朱元璋弄得那叫一个郁闷。 “咱不就说得过问一下我哥吗,你至于这样果断把咱推一边吗? 呸!好你个杨老渣,真是比那些渣女还现实!咱记住你了。” 杨坚此时早已沉浸在修仙上,哪里还顾得了去考虑朱元璋的感受。 只见他满脸通红,双手紧紧握住朱兴祖的双臂,那眼神里的热切劲儿都快把人给融化了,急切地说道: “贤弟,不知你能否成全为兄呢?只要你能让为兄修仙,哪怕你要大隋的江山,我也在所不惜!” “杨兄,瞧你说的,既然你都这么坦诚,对我们兄弟俩这么够意思,我们哪能不知好歹呢?往后可千万别再说这些见外的话了!” 朱兴祖拍了拍杨坚的肩膀,笑着说道,“至于这修仙嘛,咱答应你就是了!反正也不差你这一朝代!只是……” 杨坚哪能听不出朱兴祖话里有话,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急忙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贤弟请放心! 虽说我大隋现在的实力比不上大明,可只要哪天贤弟你有用得着我大隋的地方。 我大隋上下一定倾尽全力,就算为此把家底儿都拼光,甚至亡国,我也绝不后悔!” 朱兴祖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杨兄如此赤诚,我自是信得过。 修仙之路虽艰,有杨兄这份决心,定能有所成。” “贤弟如此信任我,我定不负所望!”杨坚胸脯一挺,满脸坚毅地说道。 朱兴祖笑着把杨坚扶稳,随后伸手在储物戒上轻轻一抹,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手中便多出了一颗延寿丹。 “杨兄,咱知晓你在历史上于仁寿四年病逝。这颗是延寿丹,可增一甲子寿命,今天就当见面礼,送给你了!” 杨坚双手颤抖着接过延寿丹,却没有立刻服下,而是神色凝重,小心翼翼地问道: “贤弟,那我妻伽罗她……是否比我活得久些?” “独孤皇后病逝于仁寿二年!” 杨坚呆立当场,手中的延寿丹险些掉落,眼眶瞬间泛红。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满是悲戚与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伽罗她,竟先我而去?” 此时,望着手中那颗延寿丹,杨坚毅然决然地将它放进了怀中,声音哽咽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贤弟,这丹药我先留着,我要留着给伽罗。她若不在,我纵有长生又有何意义呢?” 朱兴祖与朱元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震撼。 朱元璋试探道:“杨兄,这延寿丹可就只有一颗,你若不吃,那可就只有三年寿命了!” 杨坚坚定地摇了摇头:“贤弟,你不懂我与伽罗的感情! 世人皆说我惧内,可却又怎知,我杨坚这一生,最敬重、最爱的便是她。 从年少相伴,到一起谋划大业,她一直与我并肩而行。 她陪着我经历无数风浪,为大隋出谋划策,这大隋的江山,有她的一半功劳。” 杨坚深吸一口气,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声音里满是深情:“曾经,我与伽罗誓无异生之子,这誓言便是我对她深情的见证。 这么多年,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想到她在我身边,我便有了无尽的勇气和力量。 没有伽罗的陪伴,即便我长生不老,坐拥这万里江山,又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这延寿丹,我无论如何都要留给她。哪怕只有一丝希望能让她多陪陪我,多看看这大隋的繁荣,我都不能放弃。” 朱元璋与朱兴祖听后心中满是钦佩,兄弟二人互相对视着。 “哥,那李世民真不是个东西,如此恩爱有加的夫妻,竟被他黑成那样!” “连他爹他都能黑成那样,更别提这姨婆与姨公了!” “哥,咱今儿咱好好的扁他一顿,要不然咱这火气下不去!” “成,咱答应了。你让人去把老三和李世民那兔崽子叫过来!” “好的,那这延寿丹要不多给杨坚一颗吧!” 朱兴祖悄悄朝着朱元璋比划了个手势,手指一挥,手中便又多出一颗延寿丹。 “杨兄与嫂子感情果然深厚,咱实在不忍心见你俩面临生离死别。 也是巧了,咱手中还有一颗延寿丹,就此赠以杨兄你了!” 第158章 难不成你也跟朱标和四叔一样? 杨坚眼中满是感激与惊喜,双手颤抖着接过。“贤弟,如此大恩大德,我杨坚无以为报。 日后贤弟但凡有需要,我们夫妻二人定当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朱兴祖扶着杨坚坐下,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杨兄,你太客气了,快把这丹药服下吧!” 杨坚也不再扭捏,一仰头,便将手中的延寿丹吞入口中。 丹药入口的刹那间,一股热流自腹中散开,迅速蔓延至全身。 四肢百骸都被这股暖流包裹,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经脉都像是在欢呼雀跃。 杨坚只感觉通体舒坦,神清气爽。原本因日夜操劳国事而疲惫不堪的身躯,此刻像是被注入了无尽的活力,充满了力量。 更为神奇的是,多年来积累下的暗伤,竟也在这股神秘力量的滋养下,开始缓缓愈合。 他情绪激动,猛地握住朱兴祖的手,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贤弟,这延寿丹实在是太神奇了! 我感觉自己像是获得了新生,精力充沛得就像回到了年轻时候的巅峰状态。” 朱兴祖微笑着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杨兄,这仅仅只是个开始,以后你可是要踏上修仙之路啊!” “对对对,那为兄就谢谢贤弟了!” 三人重新坐回沙发上,朱兴祖拍了拍手掌,刘能便抱着笔记本电脑快步走了进来。 “冕下,陛下!” “大隋之后各朝代的资料都整理好了吗?” “都已经整理完毕了!” “那行,放吧!让咱们的隋文帝好好了解一下后面的历史。” “是,冕下!” 刘能熟练地打开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随后将屏幕稳稳地转向杨坚。 杨坚满脸疑惑,忍不住问道:“贤弟,这是个什么物件啊?” “这是大明往后六百年的产物,名为电脑。至于要给你看的,正是你大隋开始往后的历史!” 杨坚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那散发着微光的屏幕,脸上满是惊异与好奇。 随着刘能手指的翻动,一段段历史画面,开始在屏幕上徐徐播放起来。 而此时,朱元璋悄悄把刘能叫到一旁,低声吩咐他去大唐邀请李渊、李世民父子前来。 …… 大唐的太极宫,刚刚下朝的李渊父子四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一边悠然自得地品尝着红酒,一边吞云吐雾,好不快活。 自从朱兴祖化解了玄武门之变后,李渊父子四人间多年的隔阂不仅彻底烟消云散,他们的感情也恢复到了最初的亲密无间。 只见李元吉亲昵地搂着李世民的肩膀,小声问道:“二哥,都快两个多月了,咱们的梦中人夜总会啥时候能装修好啊?” 李世民挑了挑眉,打趣道:“咋的,你不是天天往夜归人和大富豪跑吗?怎么还惦记上自家这梦中人了?” 李元吉无奈地叹了口气,“哎!这不是前段时间我跟吉米哥、朱棡还有公子将闾一起去大富豪嘛! 结果好巧不巧,碰上阿耶跟大伯(始皇帝)也在那儿玩。” 李世民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饶有兴致地问:“难不成你也跟四叔和朱标一样,为了女人跟阿耶他们打起来了?” 庆幸朱元璋此刻不在这儿,不然这话要是被他听到,那李世民一定少不了一顿电炮锤。 李元吉瞅了瞅李渊,见他没注意这边,便压低声音说:“那倒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呀?你倒是快说啊!” “只是阿耶与大伯实在过于鸡贼,一见我们四人在那,竟然最后把单都挂我账上。” “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儿呢,不就是给阿耶他们买个单嘛,你至于吗?”李世民一脸鄙视地说。 “老二,什么叫至于?那可是整整一万两黄金啊!一万两啊!” “老三,别激动别激动!当我刚才啥也没说行吧!”李世民憋着笑,一边安抚李元吉,一边在心里暗自吐槽, “阿耶还真是够狠,玩得也真够花的,这一万两黄金都够我秦王府半年的开销了!” 李渊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李世民、李元吉:“你俩在那偷偷嘀咕什么呢?不会又在谋划什么坏事儿吧?” “阿耶,没有没有!我们哪敢啊!”李世民连忙摆手回应。 “哼!还有什么是你秦王不敢做的呢?” “父皇,儿臣知错!望父皇恕罪!”李世民赶忙低下头。 “哼!谅你也不敢!对了,二郎,听说你那梦中人也快装修好了吧?” 作为李渊的亲儿子,李世民哪能不明白李渊在打什么主意。 “阿耶,这梦中人可不是儿臣一人的产业,不仅十三妹她们虎女会有份,就连大哥和三弟也有股份。” “朕知道,你们三兄弟不也占了大头吗?” 李世民抬头望向一脸淡定的李建成,示意他赶紧开口,要不然这产业就保不住了。 李建成迎着李世民与李元吉的眼神,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并悄悄伸出两根手指。 李世民、李元吉无奈地对视了眼,最终李世民开口道:“阿耶,原本我们三兄弟想等着梦中人开业后,再把这股份奉上! 既然您今儿说了,待会我们兄弟就给您把二成股份的转让文书备好。” 李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二郎你们兄弟有心了,朕就知道你们不会忘了朕。” 李世民赔笑着,心里却在滴血,这二成股份可是他和李建成、李元吉从那六成股份里扣出来的,如今就这么轻易地“拿走”了。 就在这时,太监总管宋富贵,匆匆走了进来。 “陛下、太子殿下、秦王殿下、齐王殿下,刚刚大明刘总管来信,说摄政王冕下邀请陛下您和秦王殿下过去聚聚!”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李渊挥了挥手,待宋富贵退下后,看向李世民说道: “二郎,看来你二伯这是有要事要找我们啊!你快收拾一下,随朕走一趟。” “是,阿耶!” 待李渊与李世民走后,李元吉疑惑望向在李建成:“大哥,奇怪了!往常二伯都会叫我们兄弟一起,咋今儿就单独叫老二了?” “孤猜这一次或许有啥不一样的吧!没准二郎又得遭一顿揍了!” “大哥,你这话是啥意思呢?” 第159章 朱老四,你的信誉早他娘的不值钱了 大明乾清宫偏殿里,气氛有些凝重又带着几分奇异。 杨坚直勾勾地盯着面前呈现出大隋之后历史进程的笔记本电脑,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脸上的愕然之色怎么也褪不去。 朱兴祖和朱元璋兄弟二人看着杨坚这副模样,只是相视一笑,眼神里满是“见怪不怪”,不为别的,只因为见多了。 无论是最早的大朱棣还是后来的嬴政、李渊,在第一次了解这些历史后,皆都如此表情。 只不过要论最淡定的还得是嬴政这位千古第一帝,其次便是目前的杨坚了。 至于李渊吗?仅仅也就比大朱棣好那么一丢丢。 而为何会如此?无他,大朱棣一边看,一边享受着他爹爱的铁拳。 过了好半晌,杨坚才才回过神来,开口说出了他的第一句话。 而也正是因为这一句话,瞬间让朱兴祖兄弟对他的好感倍增。 “二位贤弟,不知未来我大夏子民可有衣穿,有饭食,是否又重新挺直脊梁站起来?” “这是自然,在那屈辱百年后,我大夏出了一群了不起的英雄儿女。 他们前赴后继,抛头颅、洒热血,终于将侵略者赶了出去,让百姓重新当家作主。 如今的大夏,早已旧貌换新颜,粮食产量年年攀升,再也没有饿肚子的人。 纺织业高度发达,各式各样的衣物琳琅满目,从达官显贵到普通百姓,皆能身着得体衣衫。” 杨坚眼眶微微泛红,双手微微颤抖:“如此,我便放心了。 想我大隋当年,结束乱世,本欲开创万世太平,却没想到…… 但只要后世子孙能过上这般好日子,往昔的种种艰难也算有了意义。” 朱元璋在一旁接话道:“杨兄,如今的大夏,可不只是解决了温饱穿衣。 在科技、文化、军事等诸多方面,不仅站在了世界前列,更是已经站在那世界之巅。” 杨坚惊叹道:“真乃盛世景象!遥想当年,我殚精竭虑,也不过是想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 如今看来,后世子孙远远超越了我的想象。不知如今这大夏,是何姓氏帝王统治?” 朱兴祖和朱元璋对视一眼,朱兴祖笑着说:“杨兄,自那鞑子朝廷灭亡后,那世界便再无帝王一说。 如今的大夏,是百姓的天下,也是百姓当家做主的天下,因为某些原因,咱就不说这些了。” 杨坚满心疑惑,刚想再问,可看着朱兴祖不太想深聊的样子,便把话咽了回去。 他话锋一转,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大野渊还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 从小我就把他带在身边,精心教导,怎么会像史书记载的那般昏庸不堪!” 朱元璋嘴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地应和道:“是啊!确实生了个‘好儿子’! 当初若不是我哥他即时出现在那玄武门,恐怕李老三就得黯然退位,在那太极宫当z猪了!” 杨坚脸上满是惋惜!他娘的,他那便宜外甥还真是命好啊! 出生于陇西李氏不说,自幼又有他扶持,这人到中年又有三个儿子帮其打天下。 临老,本以为会如史书那般,遭遇‘好儿子’李世民发动的玄武门之变。 结果朱兴祖竟然及时出现挽救了他的命运不说,还成了朱兴祖的义弟。 就在杨坚在那感慨的时候,刘能快步走进殿内。 “启禀冕下,陛下,大唐皇帝陛下李渊及秦王殿下李世民已到殿外!” “哈哈!可真来得太及时了,咱要好好的去迎接下李老三和咱那好侄子。”朱元璋一脸坏笑,抬脚就往殿外走去。 朱兴祖看着拳头紧握,满脸铁青的杨坚,赶忙安抚道:“杨兄,淡定,不急这一会啊!” 杨坚平复了下情绪,强挤出一丝笑容。“贤弟,让你见笑了,只是为兄这心中那口气实在难以咽下!” “理解,理解哈!” …… 乾清宫外,李渊与李世民正上演着父慈子孝的温馨画面。 忽然,朱元璋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脸上堆满了灿烂笑容,“李老三,好贤侄,咱可算把你们盼来啦!” 李渊一瞧见朱元璋这副热络模样,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玛德,这太阳今儿打西边出来了?什么时候朱元璋这混蛋会对朕这么和颜悦色了? 不对劲,肯定有猫腻。莫不是他盯上了朕最近新纳的那个妃子不成?” 这么一想,李渊顿时满脸警惕,往后退了好几步,“朱老四,你少他娘的给朕来这一套。说!你丫的又在那憋什么坏主意了?” “李老三,瞧你那阴暗的心理,啥叫憋什么坏主意啊! 这不是好长时间没见你和咱的好大侄儿,咱想你们了吗?所以就让人请你们过来赴宴。” “就你丫那死抠劲会这么大方?请我们父子二人吃宴?鬼才信!说吧!你他丫的到底想干嘛?” 朱元璋一听李渊这话,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来。 “我顶你个肺的李老三,用得着这么防咱吗?还有,不就是让你请几次大富豪?你他丫的竟然说咱抠吗? 待会,咱要是不让你姨夫把你好好的胖揍一顿,老子就不是朱元璋,干!” 尽管朱元璋如此想,但他还是依旧面露微笑道。“李老三,过去确实是咱不对,但这次咱真的是真心请你过来赴宴的!” “是吗?真的只是赴宴?没其他的?” “真的就是赴宴,没其他的!咱的信誉你还信不过吗?” 李渊仔细打量着朱元璋,见其不像是在说假话,可心中依旧存疑。 “朱老四,你的信誉早他娘的不值钱了,你还是快点说吧!不说的话,咱这可就走了!” “得嘞,原本咱还挂念着你我兄弟情,特要求我哥拿出一些好东西来款待你们父子俩,既然你们父子不想,那就请回吧!” “得嘞,原本咱还念着你我兄弟一场,特要求我哥拿出些珍藏好物,好好款待你们父子俩,既然你们不乐意,那便请回吧!” 话还没落音,李世民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朱元璋的袖子。“四叔,别啊!我阿耶他不想,我可没说不想啊!” 李渊气得额头上青筋直冒,抬手就朝着李世民的脑袋轻轻拍了一下,“你个逆子,咋的?又想倒反天罡啊?” “阿耶,我错了!” 李渊狠狠瞪了李世民一眼,随后看向朱元璋,“朱老四,前面带路吧! 朕可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再敢坑朕,到时可别怪朕跟你翻脸!” 说罢,他气呼呼地抬脚迈进殿内,脚步虽重,却又隐隐带着几分好奇。 第160章 朕过分了吗?大野渊 “砰” 李渊刚一迈进殿内,还没来得及看清殿中的情形,一个大脚丫子便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胸膛上。 “我尼玛,朱老四你个扑街竟然敢派人偷袭朕,干!” 望着李渊那如同狗吃屎般得惨样,朱元璋再也憋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让你丫得说咱抠,这下知道得罪咱的下场了吧!世民,你可千万别跟你阿耶学哈!” 李世民此时哪里还顾得上朱元璋的调侃,只见他快步跑上前。“阿耶,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二郎,朕没啥事,快扶朕起来,朕今儿要是不好好收拾他朱老四一顿,朕就不是武德大帝!” “武德大帝,就你也配?”这时,殿内由远及近传来了杨坚冷嘲热讽的声音。 李世民听到这声嘲讽,怒斥道:“何方鼠辈,竟敢如此欺我父,有种你就给孤出来。” “呵呵!还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啊!只是你当初为何要发动玄武门之变呢!” 李世民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握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双眼如利刃般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杨坚缓缓从殿中走出,神色冷峻,目光中满是不屑与审视,直视着蹲在地上的李渊父子。 李渊望着记忆中那熟悉的身影,瞳孔微缩,身体更是不由得颤抖起来。“你……你……怎……么来了?” “哼!大野渊,你可真是长进了,现在连一声姨父都不愿意叫了!” “不……不是,渊儿多年未曾与姨父相见,一时激动,竟忘了礼数,望姨父恕罪!”李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难怪这朱老四会邀请他过来赴宴,感情这赴的是tm的鸿门宴,主菜还是他娘的李渊牌竹笋炒肉。 至于为何李渊如今身为大唐皇帝,为何还会如此惧怕杨坚。 无他,只因他从小丧父,被杨坚带在亲自身边教导。杨坚对他而言,如师如父罢了! 李世民一听李渊竟叫眼前这人为姨父,心中便明白是谁了。 然而虽然明白,但身为人子他不得不为自己父亲争口气。 只见他拱手道:“隋文帝,虽然你是我阿耶的姨父。但我阿耶如今贵为我大唐开国皇帝,刚才你那一脚未免太过分了吧?” “是吗?朕过分了吗?大野渊!”杨坚冷眼盯着李渊。 “隋文帝,若你不给我阿耶一个交代,那就别怪……” 未等李世民讲话说完,便被李渊粗暴的打断道:“逆子,你给朕闭嘴!若再敢多言,朕就剁了你!” “阿耶!” “住嘴!” 杨坚冷笑道:“大野渊,你还真够威风的,在朕面前都敢称朕了哈!” 李渊听到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赶忙陪着笑说道:“姨父,渊儿绝无冒犯之意。 在您面前,渊儿永远是那个被您用棍子收拾的大野渊,哪敢称朕啊!不过是习惯成自然,一时说错了话。” “好一个习惯成自然,看来你这大唐皇帝做得倒是挺自在的啊! 只是不知你心中可有几分对我杨家,对你那信任有加的表弟有几分愧意呢?” 李渊脸上一阵滚烫,羞愧之情溢于言表,头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他嗫嚅着,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姨父,渊儿……渊儿心中自然有愧。 当年大隋气数已尽,天下大乱,渊儿也只不过是顺应民心,才起兵反隋。 可即便如此,渊儿从未忘记您和表弟的恩情。 这些年,更是时常在夜深人静时,想起往昔您的教导和表弟的情谊,心中满是自责与悔恨。” 李世民站在一旁,看到父亲如此低声下气,心中一阵绞痛。 他紧攥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嘴唇微微颤抖,几次欲言又止。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向前跨出一步,大声说道:“阿耶,您贵为大唐天子,何须如此自贬! 当年之事,天下人都知是大势所趋,并非您有意背叛!” 李渊脸色骤变,惊恐地看向李世民,喝道:“二郎,你还不住口!想陷阿耶我于不义吗?” 杨坚却摆了摆手,目光依旧紧紧盯着李渊,冷声道:“让他说,我倒要听听,这大唐太宗能说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隋文帝,我敬重您是前辈,也理解您心中的怨恨。但当年隋朝末年,苛政猛于虎,百姓苦不堪言,各地起义不断。 我父亲举兵起义,实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结束乱世。这江山易主,是民心所向,大势所趋,并非我父亲一己之私。” “民心所向?大势所趋?若不是阿摩性子急了,最终被你们几大世家联手算计,岂会落得如此下场!” 杨坚死死盯着李世民,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当年我大隋结束乱世,百姓才刚有了安稳日子。 阿摩虽有些急功近利,可本意也是想让百姓脱离世家剥削,让天下更快地繁荣昌盛。 他开运河、征高句丽,哪一件不是为了大隋的千秋万代? 可你们倒好,为了自家利益,趁机蛊惑人心,煽动百姓,扯起反旗,将我大隋的心血毁于一旦,这也叫顺应民心? 还有你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杀兄逼父,这又是为何?莫不是也为了你口中所谓的天下苍生?” 李世民面色凝重,拱手道:“隋文帝,我明白您对大隋的感情,也理解您的愤怒。 但历史的走向并非一人之力可以扭转,大隋末年的局势已然积重难返。 开运河虽有长远之功,可在当时,百姓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大量青壮劳力被征调,农田荒芜,家庭离散,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征高句丽之战,更是让无数家庭失去了顶梁柱,百姓怨声载道。 在那样的情况下,百姓渴望能有新的生活,能不再受如此沉重的苦难,我父亲顺应的正是这股民意。” “至于你刚才提及的玄武门之变,我不做任何辩解,因为确实是我错了!”李世民声音沉重,脸上满是痛苦与愧疚。 “是我李世民为了自己一家老小的安全,还有我心中滋生的野心,才做出了那等骨肉相残之事。” 杨坚听着李世民的话,眉头渐渐松开,眼中的怒火也慢慢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思索。 许久过后,他缓缓说道:“渊儿,你确实生了个好儿子,起来吧!我们进屋说吧!” 第161章 不知姨父想要朕付出什么补偿 众人在朱兴祖的引领下走进屋内,一一落座。 此时,殿内的气氛尽管依旧凝重,不过却也隐隐多了几分微妙的缓和。 李渊父子坐在那儿,心中满是忐忑,他们的眼神不时偷偷瞟向杨坚, 完全猜不透杨坚接下来会说出怎样的话,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来。 “渊儿,既然事已至此,朕也不想再多做无谓的计较了。只是朕这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义愤难平呐。 想我杨坚,从一介权臣,披荆斩棘,结束南北分裂,开创这大隋江山,何等意气风发,可结果呢?最终却被你……” 李渊低着头,不敢直视杨坚的眼睛,嗫嚅道:“姨父,渊儿也实属无奈啊! 当初,我无数次苦口婆心地劝阻表弟,让他行事稳重点、徐徐图之。 可他非但不听劝,反而变本加厉,直接把我逐出朝堂,贬回了太原。 后来,我更是多次上书,恳请他约束各方势力,整肃朝纲,可都石沉大海。 到最后,这天下因为表弟的种种不当举措,搞得大隋民不聊生,百姓揭竿而起,天下也因此大乱,群雄并起。 我迫于无奈,也只能顺应这大势,不得不举兵反隋。” “迫于无奈?呵呵!”杨坚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讽,“那朕那些被你屠杀的子孙,也是你迫于无奈吗? 你大野渊在动手屠杀他们的时候,可曾有半分念及他们是朕与伽罗的子孙,是你大野渊的至亲?” 说着,他的目光又转向李世民,“还有你,李世民,既然娶了朕的孙女,为何还要如此苛待她? 尤其朕那曾外孙李恪,哪点比不上那长孙氏生的孽子? 来,你们倒是说说,朕哪里对不起你们李家了,让你们这样欺我?” 面对杨坚这一连串的质问,李渊父子脸色煞白,冷汗从额头不断冒出。 突然,李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姨父,千错万错都是渊儿一人的错,渊儿愿意竭尽全力补偿,只求姨父息怒!” 李世民心中满是不解,为何一向睿智的父亲要这般低声下气。 但看着李渊已经跪下,他也只好不情愿地朝着杨坚跪了下去,只是那眼神里却满是不甘。 对于杨坚的那些质问,他李世民是完全不屑解释的。 前朝公主还想当今朝的皇后,那是欺他大唐文武刀不利吗?更别提深怀前朝血脉的李恪想当今朝皇帝这事了? 杨坚望着跪在地上的李氏父子,怒极反笑:“竭尽全力补偿?你拿什么补偿?朕失去的可是江山,是无数子孙的性命啊!” “姨父,渊儿罪该万死,日后定当为杨家立碑祭祀,以皇室之礼厚待杨家后人,保他们荣华富贵,平安顺遂。” “呵呵,后人?朕除了那被李世民纳为妾的孙女外,还他娘的哪来的后人? 大野渊,咱们也别说那些虚的,还是来点实际的吧!” 朱兴祖和朱元璋在一旁相互对视了一眼,而后纷纷暗自伸出了大拇指。 “哥,杨兄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实在是高啊!咱估计这会儿李老三那脑袋得嗡嗡的吧?”朱元璋小声说道。 “必然的,老三虽然多少有点厚颜,但再怎么说也是个重情之人。 而杨兄又待他如子,他这次若是不让杨兄满意,恐怕他这修仙之路也就要废了。” “不至于吧!哥。不就是养育之恩吗?又不是他亲爹。大不了就略微补偿下得了,咋就成他心魔了?” “呵呵,小八,是不是有天你也会这样略微补偿一下咱呢? 毕竟咱也只是你哥而已,还是几十年未见的那种。” “哥,你说啥呢!咱们身上可是流着一样的血。就算咱再如何混账,也不敢那么对你啊!” “那就好!继续看戏吧!” 此时殿内,李渊被杨坚这话问得哑口无言,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世民心中更是无比恼火,合着杨坚说那么多,感情就是为了他阿耶补偿啊! 若不是他阿耶此刻跪着不说话,他高低都得让杨坚知道什么叫tm的天策上将军,什么又叫tm的天可汗唐太宗。 杨坚嘴里泛起一丝嘲讽:“大野渊,刚才你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怎么一谈到这补偿你就闭嘴,沉默了哈! 莫非你是在那空口白牙忽悠朕,还是觉得如今翅膀硬了,朕在你眼里就是个屁哈?” “杨坚老贼,尔安敢如此欺孤阿耶,孤跟你……”李世民气得满脸通红,直接想拔出腰间的佩剑。 李渊眼疾手快,死死地按住他:“住嘴,你个逆子,给朕老老实实跪好!” “阿耶……” “嗯?” “是,阿耶!” 李世民满脸不甘,但在李渊严厉的目光下,还是强压下了冲动,缓缓松开了握住剑柄的手,重新跪好。 李渊抬头望向杨坚,“不知姨父想要朕付出什么补偿呢?” “呵呵,不愧是朕养出来的渊儿,这一到关键时刻就开始朕了!不错,不错!” “这一切都是姨父教育得好,若没有姨父,恐怕此刻也就没有我李渊,更没有这大唐!” 杨坚冷眼一凝,“渊儿,你这话倒是说得没错。若当初没有朕,又咋会有你,更咋会有大唐的二十一朝呢?你说是吧?” 李渊此时已了然杨坚这所谓的补偿是什么,他愤恨地瞪了眼在那偷笑的朱元璋。 “好你个朱老四,竟然敢如此阴我,你给朕等着!” “等着就等着,就你个李老三咱还怕你不成,文斗武斗随便你来。”朱元璋丝毫不惧回瞪了过去。 李渊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对朱元璋的怨愤,再度将目光转向杨坚,脸上挤出一丝谦卑的笑意。 “姨父,大唐虽二十一朝,但朕也只能支配自己的武德朝。 至于剩下那二十朝,都是这逆子的直系子孙,朕实在是有心为力啊!。” “是吗?渊儿?” “确实如此!望姨父见谅! “哈哈哈……好一个有心无力!堂堂大唐开国皇帝竟然对后代子孙无能为力,朕不知道是该夸你,还是该说你点什么好!” 第162章 完犊子,演过头了! 李渊被杨坚这一番嘲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又不敢发作,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姨父,非朕不愿,而是此事真的很难办啊!” “这么说,你是愿意拿后世子孙的朝代作为赔偿了?” “这……这……”李渊一时语塞,眼神中满是为难与纠结。 杨坚见他这般模样,心中的失望与愤怒更甚,冷哼一声:“怎么,你不愿是吧?那既然你不愿的话,朕也不勉强你,你走吧! 打今儿起,你也莫再叫朕姨父,就当朕那些年错付了,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的玩意!” 李世民见杨坚如此咄咄逼人,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猛地站起身来,“杨老贼,你他娘的没完了是吧!” “嘭!” 李渊被李世民这句“杨老贼”吓得肝胆俱裂,来不及细想,回身就是一脚,重重地踹在李世民的腿腕处。 “噗通”一声,李世民被踹得直接再次跪在了地上。 “阿耶!” “畜生,你给朕闭嘴!”李渊怒目圆睁,声音都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了调, “你怎敢如此大逆不道,再怎么样他也是朕的姨父,你的姨爷,你怎么能对他说出这般忤逆之言!” “阿耶……” “给朕向你姨爷道歉!” 李世民跪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但看着李渊如此愤怒和决绝,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 “阿耶,他句句紧逼,丝毫不顾念往日情分,这般欺辱我们,为何还要道歉?” “住口!若没有你姨爷昔日的照拂,哪有我们李家的今天?” 杨坚看着李渊父子在那“表演”,心里冷笑连连,却也不拆穿,就死死地盯着李渊。 李渊被杨坚这一盯,心里“咯噔”一下,吓得瞳孔瞬间缩小,暗自叫苦: “完犊子了,演过头了,朕咋就忘了姨父是什么人,还忘了他看过历史,清楚二郎的秉性!早知道,朕就该带元吉过来了。 玛德!都怪那该死的朱老四,等朕躲过这一劫,一定要好好的跟这扑街算这笔账不可。” 想到这儿,李渊赶忙背对着杨坚,朝着装作愤愤不平的李世民拼命眨眼睛,那眼神仿佛在说: “二郎,咱们演过头了,被你姨爷看出来了。为了继续演下去,阿耶只能委屈你了。” “不是吧?阿耶!孤觉得孤演得挺好的,怎么会过呢?” “二郎,对不住了!” 李世民正想跪着后退几步,却不料李渊一个大嘴巴子呼了过来。 “啪!”这一巴掌,清脆响亮,在安静的屋子里回荡。 李世民捂着脸,憋屈地望着李渊:“阿耶,孤没做错什么,你凭啥打我!” “逆子,你若不给你姨爷认错,朕不光打你,朕还要杀了你个孽子!”李渊一边满脸愧疚,一边大声怒斥着。 那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要大义灭亲了。 就在这时,朱元璋突然从储物戒拿出一把刀,“嗖”地一下扔在了李渊跟前,笑嘻嘻地说: “李老三,拿去,刚开锋的刀,还没饮过血呢,别客气哈!一刀下去,包死!” “我尼玛,朱老四,老子今儿要是不剁了你,老子就不是你三哥!” 李渊气得七窍生烟,愤怒地捡起地上的刀,挥舞着就准备朝朱元璋冲过去。那架势,像是要跟朱元璋拼个你死我活。 可正当李渊要冲上去时,杨坚便满脸铁青地堵在了他的身前。 “咋的!不继续演了?刚刚那一出怒斩不孝子的戏码,就差你这一刀结尾了。” “姨父,这……嘿嘿!”李渊举着刀,僵在原地,尴尬地干笑两声。 “砰!” 还没等李渊缓过神,杨坚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腿腕处。 李渊一个没防备,“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地。 “姨父……” “给朕闭嘴!” “是,姨父!” 杨坚看都没看李渊那委屈得像小媳妇一样的样子,而是慢悠悠地走到李世民面前,突然伸出手,给了他一个大脑瓜崩。 “啪” “疼,姨爷!”李世民捂着脑袋委屈道。 “咋不叫杨老贼了,刚刚你不是叫得挺欢的吗?” “姨爷,我……”李世民低着头,不敢直视杨坚的眼睛,支支吾吾不知道说啥好 。 杨坚盯着李世民,脸上似笑非笑,那目光让李世民愈发局促。 “怎么,这会儿成结巴了?刚刚不是演得那么大义泯然,那么愤愤不平吗?继续啊!” “姨爷,我……” “叫皇爷爷!” “是,皇爷爷!” “刚刚你阿耶说,他这大唐开国皇帝做不了你后代子孙的主,那不知唐太宗你是否能做得了这个主呢?” “这……” “怎么?你天也做不了主是吗?”杨坚紧紧盯着李世民,眼中似有熊熊怒火在燃烧,又像是在玩味地看一场闹剧。 “你们父子俩,不仅一个比一个会推诿,还一个比一个会演戏啊!呵呵!” 李世民心中虽然不满,但在杨坚的威压下,也不敢轻易发作。 “皇爷爷,并非孤推诿。而是这江山传承,各朝有各朝的法度与形势,孙儿即便有心,也难以擅自决定后世之事。” 杨坚冷笑一声:“好一个难以决定!你既然有胆子夺我大隋江山,就没胆子承担后果?” 他说着,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李渊,“大野渊,你还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现在都学会跟朕打太极了。” 李渊赶忙低头赔罪,“姨父,并不是我父子二人推诿,而是今朝人哪管得了后世之事啊? 即便我父子二人允诺你用后世朝代补偿你,但若是那时子孙不孝,不愿把皇位让给你杨家。 到时你率领大军跨越时空去征讨,这方天下最终受害的还是黎民百姓啊!望姨父见谅!” “是啊!皇爷爷,我父子二人委实不想见那百姓再遭受战乱之苦了,望您海涵!”李世民紧跟着附和道。 “哈哈!还真是可笑至极!不愿对朕大隋、对朕杨家进行补偿也就算了,你们父子还他娘的拿百姓说事。 若你李家真把百姓放在眼里,何来的玄武门之变,何来的武周代唐,何来的安史之乱等等这些呢?” 李渊和李世民被杨坚这番斥责,弄得那叫一个无言以对。 此刻,屋内的空气也仿佛凝固般,安静得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 第163章 李老三,你良心不会痛吗? 朱元璋瞧着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心里那叫一个乐呵。可脸上却一本正经,迈着四方步走到三人跟前。 “哎呀呀,杨老哥,你消消气,咱们犯不着为了这俩混账玩意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哈!” 他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瞟了瞟跪在地上的李渊父子。 “李老三呐,不是咱说你,你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不说杨兄曾经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你不思回报他也就算了,竟然还趁机夺了他儿子的江山。 如今杨老哥不过是跟你们父子要点补偿而已,你们倒好,不是在这推诿就是那装糊涂的。 咱就问你,你tm的这良心难道就不痛吗?” “朱老四,你他娘……”李渊一听这话,瞬间火冒三丈,张嘴就要开骂。 可话刚出口,却突然看到朱兴祖正满脸不善地瞪着自己。 李渊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玛德,朕差点忘了这朱老四和二哥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哎!真他娘的倒霉透了!” 他强挤出一脸笑容,陪着小心说道:“二哥,不好意思!口误口误!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下次骂老四注意点!” “是,二哥!我一定只骂他媳妇、儿子那些哈!” “嗯?” “得了,二哥,我只骂他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你继续狡辩吧!” “……” 李渊心中那叫一个郁闷,“什么叫继续狡辩啊? 若朕不如此的话,按朕姨父那性格,估计朕那些后世子孙的皇位都得保不住了。 毕竟这世界只有崽卖爷田不心疼,哪有爷卖崽田不疼个半死的道理呢?” 朱元璋见李渊那吃瘪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中愈发的畅快。 “李老三,咋的?被咱说惭愧了?惭愧就对了,这说明你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良心的吗?” “朱老四,我惭愧你丫个扑街,良心你丫个叉烧,这是我们姨甥之间的事,关你朱老四什么事? 你他丫的要是继续在这里挑拨离间,说那些风凉话,信不信老子直接让丽质收拾你孙子,让丽质以后的娃跟着丽质姓。” “李老三,你他娘的有种就试试!玛德,老子今儿要是不收拾你,老子就不叫朱元璋。” 朱元璋被李渊这话气得瞬间炸了起来,撸起袖子就要朝李渊冲过去。 “住手,小八!” “哥……” “闭嘴!” “是,哥!”朱元璋委屈巴啦地回应道。 朱兴祖眼神不善地瞪了李渊与朱元璋二人一眼,而后朝着一旁的杨坚说道: “杨兄,依我看,我们兄弟在这,你们三人是没法谈的。我们这就先出去下,待会等你们谈好了再叫我们。” “好的,那就麻烦贤弟了!”杨坚微笑道。 “客气了!” 待朱兴祖拉着一脸不甘的朱元璋走出殿外后,场面又恢复到了杨坚与李渊父子对峙的紧张状态。 杨坚缓缓踱步,目光如刀般在李渊父子身上来回扫过,最后停留在李渊脸上。 “大野渊,朕问你,你到底想不想谈?想不想补偿朕?” “姨父,朕想谈,也想补偿您对我多年的养育之恩及我大唐篡取了大隋江山的愧疚! 只是这大唐江山,是我大唐无数将士浴血奋战换来的,也是天下百姓所托,我不能轻易将其拱手相送。” “呵呵,说来说去,你他娘的就是不想补偿呗! 既然如此,那咱们也没啥可谈的了。回头朕就把仁寿年间你那一家老小屠个干净,省得朕看得碍眼!” 说完,杨坚头也不回,便朝着殿外急冲冲地走去。 李渊与李世民顿时满脸惊惧,尤其李渊更是眉头紧皱。 “他娘的,朕咋忘记仁寿年间还有朕那一家老小,尤其夫人她还在呢!” 想到这,李渊赶忙追上去,拉住杨坚的手腕,满脸微笑道:“姨父,瞧您,又急了不是? 朕也没说不谈啊!来,咱们现在坐下来好好的谈还不行吗?您说要朕补偿什么,朕答应了就是。” “是啊!皇爷爷,您别急,有啥事咱们一家人慢慢谈吗!”李世民也紧忙附和道。 “呵呵!大野渊,你刚刚不是说这大唐百姓是用无数将士的鲜血换来的吗?是天下百姓所托吗? 还有你,李世民,张嘴社稷,闭嘴江山,咋的?现在这江山社稷不要了?”杨坚冷笑着嘲讽道。 此时,李渊父子俩被说得那叫一个面红耳赤。但无奈现在优势在杨坚手中,哪怕他们再如何憋屈,也不得不妥协服软。 李渊咬了咬牙,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姨父,您教训得是。 刚刚是我一时糊涂,差点忘记我大唐后世有太多不孝子孙。 他们不仅在那皇位上毫不作为,还昏庸无能,惹得民怨沸腾,百姓怨声载道。 若是能废除这些不孝子孙的皇位,让您去接手,那对百姓来说不仅是福分,也能让我大唐将士少流一些血。 另外,您对我大野渊,对我李家的恩情,我是一刻都不敢忘。 若能用那些朝代补偿您的恩情与亏欠,那渊儿我将义无反顾的支持。” 李世民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在李渊那严厉的眼神警告下,也只能掩旗做罢! 杨坚看着李渊父子俩脸上那别扭的表情,内心不由得一阵舒爽。 “哈哈!渊儿,算朕没白疼你。既然你如此有诚意,也这般有孝心,那咱们就坐下来好好的谈。” “是,姨父,您请坐!” 待三人落座后,杨坚眯着眼睛死死盯着李渊。 “渊儿,既然你也同意拿出一些大唐后世朝代作为对朕的补偿,那不知你打算拿出多少呢? 朕可知,自世民后,你那些子孙可尽是无能庸碌之辈。 哪怕是强如李治、李隆基二人,也不过是比庸才好那么一点。 一个被个娘们夺了江山,还差点让你李家灭绝。 另一个虽然前期有点小作为,但后期昏庸无道,让你大唐差点灭国了。” 杨坚这话一出,顿时让李渊父子面面相觑,李渊更是愤怒的瞪向李世民,仿佛在说: “你个逆子都他娘的生出什么混账玩意,武德朝你要是敢让李治出世,朕就把你阉了。” 李世民下意识地双手护住不可言喻的部位,缩着脖子,避开着李渊的目光,心中暗自叫苦。 第164章 朕刚刚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 李渊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脸上堆起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缓缓伸出一根手指。 “姨父,您说得对,这些子孙确实不成器。不知我拿一个朝代给您作为补偿,您意下如何?” “砰!” 杨坚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盏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更是溅洒在桌上。 “一个朝代?大野渊,你他娘打发要饭的吗?真不知道你那脑子装的什么,连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若是你没有诚意的话,朕看咱们也别浪费时间在这瞎折腾了!” “别,别……,姨父你消消气吗!朕这不是考虑到如今大隋皇室人丁不旺,怕给得太多的话,我那些表兄弟把握不住吗?” “呵呵!那这么说,朕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的好意了?” “姨父,您客气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就不需要那般客套了。” “哈哈!好一个不需要客套!既然渊儿你都说了咱们是一家人。 那朕这作为你姨父,也作为大唐的老祖宗就勉为其难的帮你,好好的教训一下世民往后的子孙,不知渊儿你觉得如何? 至于你担心你的那些表兄弟把握不住,这点你大可尽管放心! 如今朕不仅吃了延寿丹,更是得到朱贤弟允诺带朕修仙。 想必朕这未来不管是精力还是寿命,都能好好地管理那些朝代,让百姓安居乐业。” 李渊闻言,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二哥,你咋能如此糊涂啊! 朕可是你结拜的好三弟啊!你不帮我也就算了,你竟然还坑我,真他娘的是造孽啊!” 杨坚见李渊没有回应,继续笑着说道:“既然渊儿你也觉得这样可行,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朕现在就叫贤弟进来做个公……” “姨父,等等!朕可没答应你要把世民往后的朝代补偿给你!李渊吓得急忙出口打断道。 杨坚也知道想吃下大唐那么多朝代绝无可能,不说他李渊父子不同意,就是朱家两兄弟也绝不会同意。 “那不知渊儿,你打算补偿朕多少朝代呢?” 李渊想了一会后,缓缓说道:“朕若是再开口的话,那姨父一定又会不满意。 与其如此,倒不如让姨父你来提,姨父你看如何?” 杨坚望着李渊,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渊儿这个皇帝看来当得还是挺不错的,如今都懂得把难题抛回来了。 他缓缓地伸出一根手指,“渊儿,虽然大唐那么多混账,但再怎么说也算是朕的后代。 朕还是多少会怜惜他们的不易的吗?这样吧!朕只拿后世一半朝代,你看如何?” “这绝不可行!姨父,朕原本是十分有诚意想跟你谈的。但你却如此过分,竟然妄图想要我大唐一半朝代。 既如此,那朕也觉得没啥好说的,你尽管去对仁寿年间的我和李家发泄你心中的不满吧! 哪怕你屠尽所有,那对朕也没有任何损失,无非就是让朕道心不稳,修仙更加艰难罢了!” 杨坚见李渊这般绝决,也大概猜到这一半远远超出李渊心中的底线。 他眯起眼睛,心中暗自思忖,若是把李渊逼得太紧,事情恐怕会适得其反,毕竟自己如今也仅仅只有两个筹码。 其一便是那不值钱的养育之恩及所谓的仁寿李渊一家,其二这道心不稳,修仙阻碍才是最关键的。 若自己再揪着不放的话,那恐怕这谈判将彻底闹僵,自己也将会不好收场。 “渊儿,刚刚你还劝朕别着急上火,你看反而你却急上了。哈哈!别急吗?朕刚刚也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吗?” “哈哈!姨父您这玩笑可不好笑哦!希望姨父您可别再这样开玩笑了,要不然可会伤了你我之间的情谊啊!”李渊笑着回应道。 杨坚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脸上的神情却变得严肃起来:“渊儿,不开玩笑了,咱们还是好好谈谈。 你说一个朝代太少,朕要一半你又觉得太多,那你倒是给个准数,别总是这般推诿。” 李渊心中暗自思量,深知此时必须坚守底线,又不能把关系彻底闹僵。 他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姨父,大唐后世虽有不肖子孙,但那也是我李家血脉传承,割舍起来实在心痛。 依我看,三个朝代如何?毕竟如今您也只剩四子,杨广表弟未来将继承您的皇位。您就剩下杨勇、杨秀、杨谅这三位儿子。 而我拿出三个朝代,刚好也可以让三位表弟一人继承一个朝代。” 杨坚听李渊提出用三个朝代作为补偿,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更是闪过一丝不满: “渊儿,你可真会替朕着想啊!还一人一个朝代!不错,不错啊!哈哈……” 李渊又岂能听不懂杨坚话里的嘲讽,“那姨父,您觉得多少合适呢?” “八个吧!毕竟朕虽然只剩四子,但朕那些孙子可是不少,其中杰出的更是远超过你大唐哈!” “是吗?姨父。若真有那么杰出的话,当初也不会被朕的大唐夺了这江山吧!” “大野渊,你……” 李渊微笑地打断道:“姨父您别急吗!看在您对朕那么多年的养育之恩的份上,朕再多拿出一个朝代,可不能再多了!” “朕看在你如此孝顺的份上,也不为难渊儿你,七个吧! 另外,朕再把仁寿年的你和你李氏一族全部送还到你的武德时空。如何?” 李渊眉头紧蹙,略微思索了下,沉声道:“为感谢姨父您的大义,朕决定再加一个——五个朝代。 这是朕最后的底线,望姨父您不要得寸进尺,不知好歹了!” “哈哈!渊儿,不是朕得寸进尺,也不是朕不知好歹,而是朕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大隋当年何等昌盛,却被你李家轻易夺了江山,朕若不多要点补偿,如何对得起大隋的列祖列宗?” “皇爷爷,改朝换代自古在所难免!当年就算没有我大唐,也会有其他势力夺下这大隋江山,您又何必纠结于此?” 李世民赶忙上前打圆场,“如今我父子二人愿意拿出五个朝代作为补偿,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您若是再不知足的话,那可就太过了!” 杨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转头看向李渊询问道:“渊儿,朕过了吗?” “姨父,您过了,五朝已经足够您大隋发展了。” “渊儿,若加伽罗那份,不知值不值得你多付出一朝。” “罢了!既然您都提到姨母的份上,那朕就再加一朝吧!就六朝吧!权当朕给您与姨母的补偿吧!” “好,渊儿,就这么说定了!朕在此谢谢你了”说完,杨坚朝着李渊深深躬身鞠了一礼。 第165章 跟你朱老四结拜比跟乌鸦结拜还惨 “姨父,你这又是何必呢?咱们再怎样也是一家人。”李渊连忙上前扶起杨坚。 杨坚拍了拍李渊的手臂,“渊儿,朕知朕刚才委实过分了些。 但若不如此的话,朕以后的大隋恐怕在那么多朝代中将寸步难行。” 李渊微微叹气,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苦笑,“姨父,我明白您的心思,大隋于您而言,是一生的心血所系。 只是这往后六朝的交割,可并非小事。朕唯一能做的就是,与你一同去一一废除那些子孙皇位,禅让于您杨家。 至于其他朕也无能为力,就只能靠您大隋的人马去接管处置了。” “渊儿,朕明白,你能做到如此就够了,其他的就交给朕来处理吧!就算处理不好,朕不是还有二位朱贤弟吗?” 李渊瞬间明悟,“难怪朱老四那么用心不停地撩拨他,感情这是收了好处费哈! 好你个朱老四,跟你做兄弟是真他娘的比跟乌鸦做兄弟还惨。 人家乌鸦好歹恩怨分明,凡事都写在脸上,而你个扑街简直就是个老阴比,这事朕记住了。” 想到这,他无奈地笑了笑:“姨父,不知这次你给了朱老四多少好处费,让他如此卖力地‘演出’。” “不多,也就你给朕补偿中的三成罢了!” “哈哈!难怪您要六朝,合着这其中有两朝是他朱老四的。朕服了,就当这两朝是提前给丽质的嫁妆吧!” 就在这时,朱兴祖与朱元璋听到里面的笑声,也走了进来。 朱元璋龇牙咧嘴笑道:“李老三,那咱在此就代雄英谢谢您这位皇爷爷了!” “哼!朱老四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虽然朕答应补偿姨父,但可没说是哪六朝哦!” “无所谓,哪怕你把最鼎盛的贞观朝让出来,咱也保证把那弑兄囚父的渣子打出屎来!” “四叔……”李世民幽怨地看向朱元璋。 朱元璋哈哈一笑,“抱歉哈!世民,咱说的不是你这个玄武门失败的秦王哈!咱说的是另外那一个哈!” “……” 李世民嘴角抽了抽,无奈地转头看向殿外。 李渊瞪了朱元璋一眼,“朱老四,你个扑街可真敢想的,还想要贞观朝,要不要朕把如今的武德朝也给你?” “哈哈!老三,不是咱说你,你这气量还是得多练练啊!咱不就开个玩笑吗?你至于这么急吗?” “哼!咱们谁不了解谁,若你朱老四是开玩笑的话,朕把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别,就算你舍得割下你那脏头,咱还怕脏了咱脚下这双奈克了鞋子呢!” “我顶你个肺,朱老四,有种你就跟朕出去,朕要跟你单挑。” “单挑就单挑,谁怕你啊!不过咱可提前说好,你要是再被咱扁成猪头,可别再哭着去找丽质那丫头告状哈!” “我尼玛……” 朱兴祖实在看不下这两个见面就掐,掐完夜里又能勾肩搭背一起去泡妞的货。 “够了,你俩都给我住嘴,要是再吵的话,就别怪我的雷神诀了!” 李渊与朱元璋一听这雷神诀,吓得赶忙闭嘴,别过头去互相不理睬对方。 朱兴祖也不理这二货,朝着杨坚笑道:“杨兄,既然你和老三都谈完了,那咱带你参观一下这大明可好?” “固所愿也!” “杨兄,请!” 朱元璋看着走出殿外的朱兴祖二人,搂着一脸不情愿的李渊。 “贤侄,既然你那姨父杨兄跟我哥走了,那咱们是不是也跟去凑凑热闹?” “朱老四,你他娘又占老子便宜,啥叫贤侄,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这还用解释吗?你叫杨兄姨父,而杨兄叫我贤弟,那你不就间接是我贤侄吗? 来,好大侄,叫声叔父,咱保证不扁你!” “朱老四,老子要是不把你打出屎,老子就跟你姓。” 李渊此时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趁着朱元璋不备,直接一个扫堂腿朝着朱元璋的下盘袭去。 朱元璋反应也极为迅速,脚尖轻点,向后跃出数步,轻松避开了李渊这一击。 “好你个李老三,竟然还偷袭!”朱元璋一边叫嚷着,一边摩拳擦掌,眼中满是兴奋的战意。 李世民悄悄把椅子挪到角落,默默给自己点上根烟,满脸兴奋地欣赏着这习以为常的动作片。 只见朱元璋一个箭步冲上前,挥出一记直拳,目标正是李渊的面门。 李渊侧身一闪,同时手肘用力,朝着朱元璋的胸口撞去。 朱元璋身形灵活,迅速后退,巧妙地躲开了李渊这凌厉的一击。 两人你来我往,拳风呼呼作响,周围的桌椅被这强大的气劲震得东倒西歪。 李渊深知自己在武力上稍逊朱元璋一筹,于是开始施展各种阴招。 他趁着朱元璋攻击的间隙,突然伸出脚在地上一勾,试图让朱元璋摔倒。 朱元璋察觉到危险,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落地,还不忘嘲讽道:“李老三,就你这点小伎俩,也想绊倒我?” 李渊恼羞成怒,心中暗忖:“这朱老四太嚣张了,今日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他佯装败退,脚步踉跄,朱元璋见状,以为有机可乘,立刻追了上去。 就在朱元璋靠近的瞬间,李渊突然转身,双手成爪,朝着朱元璋的脸抓去。朱元璋连忙抬手抵挡,两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朱元璋毕竟身强体壮,战斗经验也极为丰富。几个回合下来,李渊渐渐体力不支,身上也多了几处淤青。 但他仍不甘心就此落败,咬着牙继续抵抗。朱元璋瞅准一个破绽,猛地一脚踢在李渊的腹部。 李渊闷哼一声,整个人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还没等李渊缓过神来,朱元璋已经如猛虎扑食一般冲了过来,直接骑在了李渊的身上,双手不停地朝着李渊的脸和胸口挥舞。 “叫你丫嘴硬,叫你丫还敢跟我动手!”朱元璋一边打一边骂道。 李渊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用手臂护住头部,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朱老四,你……你他娘的给朕住手!要不然我可翻脸了。”李渊有气无力地喊道。 但朱元璋此时正打得兴起,哪里肯停手。 “哼,你倒是他娘的翻脸啊!”朱元璋说着,又是几拳砸了下去。 第166章 请阿耶放心把腰子交给孤,孤一定帮你守护好! 李渊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心中满是懊悔,早知道就不跟这朱老四这扑街动手了。 “朱老四,别打了,我……我认输还不行吗!” “认输就得有认输个样,大富豪一个礼拜,否则免谈!” “我尼玛!” “你他娘的还敢骂是吧!老子揍死你个扑街!”说着,朱元璋挥起拳头朝着李渊狠狠砸去。 “停、停,朱老四,你他娘的别打脸,朕错了还不行吗?一个礼拜就一个礼拜!” “这还差不多!”朱元璋停下手,满意地从李渊身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得意地笑道: “哈哈,早认输不就好了,非得挨一顿揍才老实。我说李老三,你他丫是不是贱骨头啊!” 李渊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捂着略微肿起的脸,狠狠地瞪了朱元璋一眼, “朱老四,你给我等着,今儿是我没准备好,改天等我准备好了,一定找你算回这笔账!” 朱元璋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行啊,随时奉陪,随便你准备!” 李世民见两人打完了,可手中的烟还没抽完,他鄙夷地看着在那又开始称兄道弟的二人。 “真是两个乐瑟,又菜还他娘的又爱玩!隔三差五来这一顿,你们不累,孤都看累!” 李渊仿佛感受到了李世民眼中的鄙夷,转身瞪了过去。 “二郎,你他丫那眼神什么意思?你阿耶被揍你不帮忙也就算了,你还他娘的抽起烟来,咋的,你是嫌朕不死啊?” “阿耶……我……” “行了,你不用解释了,朕就知道你个逆子不甘玄武门失败,就盼着你阿耶我被某个扑街打死,造孽啊……” 李世民实在听不下去,赶忙打断道:“行了,阿耶,你那大富豪的费用我包了还不成吗?您至于在那上纲上线的吗?” “哈哈!不愧是朕的好二郎,可比建成和元吉那两个混账懂事多了,不枉费阿耶不计较你发动玄武门之变,更不计较……” “停,阿耶,孤错了,最多再包你一个礼拜花销,要不然孤就去找我那好女婿借点钱花花!” 朱元璋一听李世民这混账竟然把主意打到他好大孙身上,哪里还受得了。 “李老三,你别太过了!二郎毕竟也不容易,你就别再膈应他了!” “哼!朕管教自己儿子关你朱老四屁事。咋的,你还想干涉不成?” “三哥,咱怎么会呢?咱这不是怕你们父子间有疙瘩,万一哪天你半夜被噶了那就罪过大了!” “朱老四,你当谁都是你那逆子永乐大帝啊!我家二郎我信的过!” “是的!阿耶,朕……哦不,孤绝对绝对不会再做那种畜生之事,请阿耶放心把腰子交给孤,孤一定帮你守护好!” 李世民此言一出,殿内瞬间安静了一瞬,紧接着朱元璋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二郎,看不出你他娘还是个人才来得!不错!不愧是天可汗李世民,咱服了。” 李渊则是一脸黑线,气得吹胡子瞪眼,“二郎,你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什么叫把腰子交给你?” “阿耶,我……我这不是着急表忠心嘛,口误,口误。”李世民尴尬地回应道。 “哼!就当你口误吧!不过那两个礼拜大富豪可要记得哈!” “放心吧!阿耶!” “行了,咱们也去看看你二伯与姨爷他们去哪逛了,晚点等你姨爷回仁寿朝时,咱们也跟过去看看你娘他们。” “是,阿耶!”李世民赶忙上前,扶着李渊走出了殿外。 “李老三,等等咱,咱也一起去!”此时回头神的朱元璋一边喊,一边快步跟了上去。 …… 应天府的街道上,挂着华一车牌号的悍马车正平稳地行驶着。 副驾驶座上,杨坚正襟危坐,可目光却完全被窗外那光怪陆离的景象所吸引,眼神中满是震撼与惊叹。 “贤弟,这……这就是大明的国都应天府吗?”杨坚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掩饰的惊讶。 只见街道两旁,经过精心规划的古色古香的建筑错落有致地排列着。 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古朴而典雅的气息。 不少店铺的门面更是装上了明亮的玻璃,透过那清透的玻璃,能清晰地看到店内琳琅满目的商品。 “杨兄,这些也是经过我长时间的规划,方才有今天的场景。”朱兴祖一边开着车,一边耐心地向杨坚解释, “像那些玻璃也是大明六百年后的产物,不仅采光好,还能更好地展示商品,吸引顾客。” 杨坚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玻璃橱窗,里面摆放着各种精致的物件,丝绸、瓷器、书籍,还有一些他从未见过的新奇玩意儿。 一家书店的橱窗里,码放着装帧精美的书籍,封面上的烫金大字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 “如此透亮的琉璃,竟能做成这般大的薄片,还用于店铺之中,实在不可思议。 这些书看起来也与我大隋时大不一样,纸张洁白,印刷精美。” 朱兴祖笑着回应:“如今的印刷技术先进,不仅效率高,印出来的书籍质量也远超从前。” 杨坚满眼放光,“贤弟不知这些书籍成本几何?产量又几何?” 朱兴祖闻言,又岂不知杨坚这话的含义,他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杨兄,如今印刷技术革新,成本相较以往已大幅降低。普通书籍,寻常百姓也能负担得起,产量更是能达到日产数千册。 若大规模印刷经典典籍与实用之学,满足整个大隋百姓,也只不过几天的事而已!” 杨坚眼中满是兴奋,“太好了,贤弟,你可是帮了朕的大忙啊! 朕一直苦恼知识被世家大族牢牢把控,他们藏有万卷藏书,却束之高阁,寒门子弟求学艰难,只能望书兴叹。 这便导致朝堂之上,世家势力盘根错节,寒门难以出头,长此以往,国家的根基都将不稳。” “杨兄所言极是,知识垄断带来的危害不言而喻。 不过如今有了这先进印刷术,只要合理运作,打破世家对知识的垄断也只不是什么难事。 杨兄且放心,既然你封我为大隋摄政王,那咱就一定帮你把世家问题解决。 若他们识时务点,咱或许还可以让他们好好的为大隋效力。 若他们不识时务的话,咱就只能顺手送他们下去见他们的老祖宗了!” 第167章 你三舅爷爷要去哪还要跟你汇报不成 杨坚听了朱兴祖这番话,心中涌起一股豪情,重重地拍了下大腿: “好!有贤弟这话,朕便有底气了!待朕回去后,便开始着手准备解决这世家。 这一次,朕倒要看看他们有几个胆子敢跳出来造我大隋的反!” 朱兴祖看着意气风发的杨坚,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杨兄既有此决心,我定当全力帮忙。” “贤弟,多谢的话朕就不再多说,你且看朕日后的表现吧!” “杨兄,那咱可就拭目以待了!” “哈哈哈……” 车子缓缓前行,很快便来到了商业街。此时,被委任为商业街负责人的李景隆正带着十几个锦衣卫在此巡逻。 突然瞧见那辆挂着华一的悍马,急忙小跑上前,帮朱兴祖打开了车门。“三舅爷爷,您今儿咋有空来这呢?” 望着面前身着锦衣卫飞鱼服,肩背m16步枪的李景隆,朱兴祖微笑地打趣道: “九江,咋的?你三舅爷爷要去哪还要跟你汇报不成?” “三舅爷爷,瞧您说的,我这不是太惊喜了嘛! 再说您能来商业街,那对于商业街来说可是蓬荜生辉的好事。我不也得提前准备一下,好好的欢迎欢迎您老吗?” “哈哈……不错,果然比以往进步很多了,看来你娘最近把你教育得很好啊!” 李景隆一听朱兴祖提起他娘,忍不住小声埋怨:“能不好吗? 自从我娘成为虎女会红棍后,那可是三天打我九顿,我那后背的伤就一直还没好过,至今还疼呢!” “行啦!少在那埋怨了!你娘那也不都是为你好吗?” “是,三舅爷爷!” 朱兴祖指了指杨坚,向李景隆介绍道:“这位是大隋文皇帝杨坚陛下,这次跟咱过来看看,待会你可得好好的表现表现哈!” 李景隆神色一凛,整了整身上的飞鱼服,恭敬道:“大明锦衣卫千户,未来曹国公李景隆见过大隋文皇帝陛下! “未来曹国公,哈哈!贤弟你这外甥孙端是有趣至极,甚合朕意,不知其是否婚否呢?” “九江如今才十六,尚未娶妻,咋的杨兄莫非想跟咱结个亲不成?”(改大了李景隆的年龄,勿怪!) “朕观九江英武不凡,身姿挺拔,剑眉星目,实在是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 恰好朕有一孙女,年方十五,生得聪慧伶俐、知书达理,与九江年纪相仿,若能结成秦晋之好,倒也是一段佳话 。” 朱兴祖先是一怔,随即大笑起来:“杨兄既如此看重九江,那亦是他的福气!回头咱就下旨,让九江他娘做好迎娶的准备!” “哈哈!那就谢过贤弟了!” “都是一家人,杨兄不必如此!” 李景隆一脸懵逼地看着朱兴祖,心中不停地嘀咕着:“不是吧!咱这就有媳妇了? 还有,三舅爷爷也真是的,咋就不问问我意见呢?要是万一隋文帝她孙女长得不尽人意,那我不得亏死……” 朱兴祖望着呆住的李景隆,又岂能不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 他上前轻轻拍了拍李景隆的后脑勺,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在这胡思乱想什么。 咋的?不满意你舅爷爷我给你订的这门亲事啊?” “是……哦!不是,我哪敢啊!舅爷爷,这不是惊喜来得太突然了,我有点承受不住吗?” “是吗?你这小兔崽子咱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安心,你那媳妇绝对美若天仙!” “真的?”李景隆兴奋道。 “嘿!你个小兔崽子,难道你舅爷爷我还能诓你不成?” “您是没诓我,但您诓永乐朝的大李景隆还少吗?还有大明两朝内,您诓人的数量也就比我那小舅爷爷少那么一丢丢!” 朱兴祖忍不住又拍了下李景隆的后脑勺,佯怒道:“你个混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翻旧账。 若咱没猜错的话,杨兄这位孙女应该就是历史上那位有名的南阳公主。”说着,朱兴祖转头看向杨坚。 得到杨坚的确定后,朱兴祖继续说道:“配你那完全是绰绰有余,若你个小兔崽子要是敢有一丝不满,看咱怎么收拾你!” 听闻此言,李景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原来是她啊!那确实算得上美若天仙! 毕竟能被宇文士及那y魔看上的女人,又能差到哪里呢? 而且史书记载其孝顺端庄,还别说这媳妇我还是挺满意的。” 朱兴祖望着在那傻乐的李景隆调侃道:“赶紧收起你那蠢样,带咱和你这位未来皇爷爷好好逛逛这商业街吧!” “是,三舅爷爷你来过很多次了,您先走哈!”李景隆说完不理会满脸错愕的朱兴祖,直接来到杨坚身前,卑躬屈膝道: “皇爷爷,您这边请,九江给您好好介绍介绍这商业街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哈哈!孺子可教也!贤孙女婿,有劳了。” “皇爷爷,您客气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慢点,小心地上的砖哈。”说完,李景隆对着一旁的手下呵斥道: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伞拿出来,要是让我皇爷爷晒伤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十几个锦衣卫一脸便秘的望向不远处的朱兴祖,在得到朱兴祖示意后,分出几个人撑着伞跟在了李景隆身后。 朱兴祖望着李景隆那一副卑微的样,握紧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无奈化成一声长叹。 “罢了!罢了!如今杨兄在,咱就暂且放过这么个混账亲外甥孙吧! 亲的,亲的,这是亲二姐的长孙,不能下狠手!” 就当朱兴祖在那自我调解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喇叭声。 “叭叭叭……” “我尼玛!”朱兴祖猛地转身,只见一辆挂着皇一的灰色悍马风驰电掣般朝着他冲了过来, 还没等护在朱兴祖身边的锦衣卫反应过来,悍马一个急刹,停在了离朱兴祖不到三米的地方,溅起一片灰尘。 车门猛地被推开,朱元璋咧着嘴跳下车,“哥,咱们亲兄弟间,你用得着如此客气,在这等咱吗? 对了,杨兄呢?咋不见人了?” “这也是亲的,亲的……而且还是在外面,就给他个面子,暂时动手不得!”朱兴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没好气道: “被李景隆那兔崽子,搀扶着去参观商业街了。老三那脸咋了?不会又是被你个混账给揍了吧?” 第168章 难不成老朱家血统有毒? 朱元璋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哥,你可别冤枉我。李老三那是刚才走路走得太急,不小心摔了个狗啃泥。 是不是啊!李老三。”朱元璋一边回应着,一边转头用眼神威胁着李渊。 李渊尽管心里头憋屈,但一想到朱老四这混账的作风。 自己若是因此惹急了他,他可不会管你这是在哪,直接就给自己一个爆锤,那可就真太不值当了。 于是,他违心地回应道:“是的,二哥,朱老四这犊子说得对,朕这是不小心摔得。” 朱兴祖又哪能看不出李老三这是被揍的,但既然李渊不追究,那他这做为朱元璋亲哥的人又怎会去深究。 他恶狠狠地瞪了朱元璋一眼,没好气道:“行了,既然你俩不说,那这事就过了。 走吧!我们也去看看杨兄他们逛到哪了?” “是,哥!” “是,二哥!” “是,二伯父!” …… 四人加快脚步,朝着李景隆和杨坚所在的方向赶去。 一路上,朱元璋还在那没心没肺地哼着小曲,朱兴祖时不时斜他一眼,那眼神里满是无奈。 李渊则默默跟在后面,脸上的淤青还隐隐可见,他心里暗自腹诽朱元璋下手太狠,可又敢怒不敢言。 而李世民则强忍着笑意跟在李渊身后,时不时地看一眼父亲那淤青的脸,心中就是一阵舒爽。 当他们看到跟着李景隆的锦衣卫停在一个店铺门口时,朱元璋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嘴巴更是张得老大,似要喊出声来。 朱兴祖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吼道:“你个混账,有啥好大惊小怪的! 你自个不也经常偷偷溜来这里,给弟妹和后宫那些妃子买这些吗?” 李渊父子闻言,脸上满是诧异,目光在朱元璋和朱兴祖之间来回切换。 李世民眼中更是闪过一丝促狭,原本憋着的笑意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原来你是这样的四叔啊!今儿孤算是学到了,佩服佩服!” “咳咳!二郎这话不对,得改!”李渊打趣道。 “阿耶,那不知改成什么?” “你应该说,原来你朱老四是这么个无耻玩意啊!今儿我算是见识到了。呸!下流,朕羞与你为伍。” “……”李世民闻言,赶紧闭上了嘴。这话他阿耶可以说,但他绝不能说。 于是,他装作没听到,转身望向不远处的人群,只是他那身体不停地抖动着。 朱兴祖看着这父子俩一唱一和,又好气又好笑,抬手分别给了李渊、朱元璋一下。 “你俩都少说几句,要是再吵,可别怪我收拾你俩了!”说着,他松开了捂着朱元璋的手。 朱元璋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狠狠地瞪向李渊,那眼神仿佛在说: “好你个李老三,竟然敢如此编排咱,咱记住了!” “记住就记住,有二哥在,朕还怕你不成。”李渊同样用眼神瞪了回去。 朱兴祖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吧!咱也看看杨兄怎么会来这女子n衣店。” 此时,杨坚正望着一件用轻薄纱料制成、绣着繁复花纹的内衣,眼中满是好奇与探究。 店内布置精巧,柔和的光线洒在一排排款式各异的内衣上,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熏香。 李景隆站在一旁,偷偷瞥了一眼杨坚,又看看周围摆放的内衣,心里七上八下,暗自祈祷别出什么岔子。 “九江,这内衣的样式如此多样,且件件精致,这背后可有什么讲究?”杨坚开口问道。 “皇爷爷,这……这……咱也是第一次进来,不太清楚,要不你问问这位店长吧! 李景隆一边说着,一边赶紧冲旁边的店主打眼色。 店长是个精明能干的中年妇人,见此情景,立刻满脸堆笑地快步走过来。 “大人,您有所不知,这内衣的款式和花纹那讲究可大了去了。就拿您手里这件轻薄纱料、绣着繁复花纹的来说。 这花纹乃是采用的蜀绣针法,绣的是百鸟朝凤图,寓意着尊贵与吉祥,通常是达官显贵家的夫人小姐才会定制。 而这轻薄纱料,是从南方专门运来的,透气又亲肤,穿上后既舒适又尽显婀娜之态。” 杨坚眼中露出赞许之色,“原来如此,这小小的内衣竟蕴含这般丰富的文化与工艺,大明商业之繁荣,可见一斑。” 这时,朱兴祖一行人也走进店内。朱元璋一进门,就被琳琅满目的内衣晃了眼。 他刚要开口,看到朱兴祖那警告的眼神,只能把话咽了回去,不过眼珠子还是滴溜溜地在各种内衣上打转。 杨坚转头看到他们,笑着招呼道:“贤弟,你们来得正好。 朕正惊叹于这大明独特的商业文化,这小小的内衣店,实在是别有洞天。 若是能把这些拿回大隋贩卖,必定吸引无数达官贵富的追捧,那时我大隋国库必然充盈不少,百姓也能过得好一些。” 杨坚这话一出,朱兴祖等人纷纷愣住了,心中更是涌起无限的想法。 “不愧是隋文帝,我朱兴祖佩服!” “我尼玛,咱还以为杨兄跟我一样,来这内衣店,是为了给孤独皇后和后宫妃子买那些内衣呢? 结果,他竟然思想那么高远!难道咱真如李老三说的那样下流不成?” “若当年表弟能有姨父一般爱民如子,又哪里有我李渊的大唐啊!” “这……这就是隋文帝吗?实在是太牛了,以后孤当了皇帝,也一定要好好的向他学习!” “同为开国皇帝,咋我那俩舅爷爷跟他比差那么多呢?难不成老朱家血统真的有毒? 不行,为了我曹国公一脉的未来,我与南阳公主的后世子孙以后只与杨家联姻。” 杨坚自然不知道朱兴祖等人地想法,见朱兴祖没回应,又提高了下音量:“贤弟……” 朱兴祖猛地回过神来,连忙说道:“杨兄所言极是! 这商业贸易一旦打通,不仅国库能充实,还能带动诸多行业发展,让百姓有更多营生的路子。 而且这内衣也只是小道而已,后面还有更多精美挣大钱的物品呢!” “是吗?贤弟,那快带为兄去看看!”杨坚赶忙拉着朱兴祖的手,往外走去。 突然,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对着那店长吩咐道: “刚才我看上的那几套黑色,紫色,还有绿色的通通给我包起来。交给后面那小年轻,让他来买单!” (ps:若大家喜欢,麻烦来一波爱的发电小礼物,谢谢支持!感恩!) 第169章 原来是随了根啊! 李景隆听到这话,差点没站稳,心里叫苦不迭,但又不敢吭声。 “草率了!合着不是咱老朱家血统有毒,而是这他娘的都有毒啊!” 而朱兴祖四人听到杨坚这话,也是纷纷愣在了当场。 “干,愧咱刚才还夸你来得,真是瞎了眼!” “玛德,害得咱老朱都差点以为自己下流,结果你也是同个货色啊!呸!无耻。” “难怪表弟那么好色,这他娘的是随了姨父这个根啊!” “幸亏孤刚刚也只是说说,要真学孤爱妃她爷爷,那咱指不定比我那老丈人还昏庸呢!” 杨坚见朱兴祖五人愣在那不动,赶忙解释道:“朕是看到那些内衣,挺适合伽罗的。 再者,这突然来到这大明,不也得带点礼物回去吗?要不然伽罗就得怀疑朕是不是又去哪鬼混了……” 朱兴祖此时已经不想在这问题纠结,赶忙打断道:“杨兄,我们都懂,也都理解,你不用解释,咱们继续去下一家吧!” “哦!好吧,麻烦贤弟带路了。” 很快杨坚一行人离开了内衣店,来到了一座恢宏大气、飞檐斗拱与玻璃幕墙奇妙融合的建筑前。 朱兴祖抬手示意:“杨兄,这便是我大明独一无二的皇家超市,里头的宝贝,保管让你大开眼界!” “是吗?那朕可要好好的瞧瞧了!”杨坚说完,便踏步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明亮得近乎白昼的灯光瞬间将他笼罩,头顶那一排排造型简约却光芒璀璨的灯具。 与他所熟知的烛火、油灯全然不同,柔和而明亮的光线均匀地洒在每一寸角落。 “贤弟,这是什么,为何会发出如此耀眼又柔和的光?”杨坚满脸惊奇,指着头顶的灯具问道。 朱兴祖笑着解释:“杨兄,这叫电灯,利用的是电这种神奇的力量发光的。 至于这电是怎么产生的,以后再说哈!大明目前由于一些原因还没建立水电站,所以这超市的电来源于那柴油发电机及储电箱等。” 杨坚点了点头,把头转向四周,只见超市里人群熙攘。 顾客们或悠闲地挑选着商品,或好奇地打量着那些新奇玩意儿,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与好奇。 杨坚深吸一口气,那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香气,混合着各种商品散发的独特气息,仿佛是这个神奇世界的独特味道。 他们首先来到了生鲜区。杨坚的目光被一个个巨大的透明冰柜吸引,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类新鲜的食材。 鱼虾在冰水中似乎还保持着鲜活的姿态,鳞片闪烁着微光;鲜嫩的牛肉、羊肉纹理清晰,色泽诱人; 还有各种水灵灵的蔬菜,翠绿的青菜、红彤彤的番茄、金黄的玉米,它们被精心摆放着。 “贤弟,这时节竟还有如此新鲜的蔬菜,实在是稀奇啊!”杨坚拿起一棵绿色蔬菜,眼中满是新奇。 朱兴祖笑着解释道:“杨兄,这一部分蔬菜是来自大明六百年后的世界,另一部分则来自我们大明搭建起来的大棚。 而这大棚能调控温度、湿度和光照,打破季节限制,无论何时都能种出好菜。 目前由于我们大明也是刚尝试,经验还不足,因此也只种出了一小部分蔬菜。 不过,咱相信再过个一两年,就不需要从六百年后的世界运输这些东西了。 那时大明不仅能够自给自足,甚至还能向其他朝代输送。” 杨坚轻轻放下手中的蔬菜,目光又被一旁的水果区吸引。 那里摆放着各种各样色泽鲜艳的水果,甚至许多他连见都未见过。 杨坚拿起一个黄澄澄的水果,放在鼻下轻嗅,那独特的香气让他不禁露出惊讶的神情。 朱兴祖见状,笑着介绍道:“杨兄,这是芒果,原产于遥远的南方,味道香甜软糯,极为美味。 在大明,以前只有少数权贵能偶尔品尝到,如今有了这皇家超市,寻常百姓也有机会一试了。 杨兄大可以尝试一下,看看这独特的风味是否合您口味。” 朱兴祖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工作人员递来一把水果刀,将芒果熟练地去皮、切块,递到杨坚手中。 杨坚接过芒果块,咬了一口,刹那间,香甜软糯的果肉在口中散开,他不禁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喜: “这……这味道竟如此美妙,世间竟有这般奇特的水果!” “杨兄若是喜欢,待会我让九江给你准备一些,也好让嫂子及诸位贤侄尝尝鲜。” “贤弟,那朕就却之不恭了!” “杨兄客气了!” “哈哈哈……” 待杨坚吃完芒果,他的目光又被旁边色泽艳丽的火龙果吸引,那紫红色的外皮上长着绿色的鳞片,模样十分奇特。 “贤弟,这又是何种水果?”杨坚好奇地问道。 朱兴祖拿起一个火龙果,介绍道:“杨兄,这叫火龙果,同样来自南方。 别看它外表有些怪异,果肉清甜,还富含多种营养,对身体大有益处。它有白心和红心之分,红心的更为香甜。” 说着,工作人员将火龙果对半切开,露出里面布满芝麻般小籽的果肉。 朱兴祖递上勺子,杨坚挖了一勺放入口中,清甜的汁水瞬间在舌尖绽放,他露出满意的笑容: “果然别有一番风味,这大明的水果真是让朕眼界大开。” 不需要朱兴祖示意,李景隆便十分有眼力见的吩咐工作人员把各种水果打包,送进了皇宫。 朱兴祖等人离开水果区,他们便来到了烘焙区。刚走近,一阵浓郁的麦香和奶香扑面而来。 杨坚看到一个个精致的面包、蛋糕整齐地摆放在货架上。 工作人员拿着装满各式面包的托盘,递到了杨坚面前,杨坚随意拿了一个牛角面包,轻轻掰下一块,放入口中咀嚼。 “贤弟,这又是何物?为何如此松软美味,隐隐有点饱腹感。” “杨兄,这是牛角面包。用面粉、酵母、黄油等制成。” “想不到这面粉居然还能制作出如此美味的食物,真是让朕大开眼界啊!” “杨兄又何必如此感慨呢?既然你能来我大明,那未来这些东西出现在大隋也不是难事,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第170章 难不成当初我曾外祖父抱错人了。 杨坚微微颔首,众人便离开烘焙区,来到了酒水饮料区。 只见货架上摆满了各种包装的饮品,杨坚被一瓶冒着气泡的可乐吸引。 “贤弟,这是?” 朱兴祖微笑的打开瓶盖,“嘶”的一声,气泡涌出。 朱兴祖把瓶子递给了杨坚:“杨兄,这是可乐,喝起来有刺激的气泡感,很清爽。” 杨坚抿了一口,气泡在舌尖炸裂,他先是一惊,随后露出新奇的笑:“这感觉奇特,味道也独特,从未尝过。” 朱兴祖又拿起一盒纯牛奶:“杨兄,这是牛奶,富含营养,如今是大明百姓最常喝的。” 杨坚喝了一口,“这牛奶新鲜纯净,大隋虽也有奶,但也仅限于世家及王公大臣,普通老百姓一辈子都很难品尝到。 这大明百姓有两位贤弟在,还真是他们的福气啊!” 朱兴祖摆了摆手,谦逊地说道:“杨兄过誉了,我们兄弟不过是尽些微薄之力罢了!” 这时,朱元璋拿起一罐啤酒,用力拉开拉环,“砰”的一声,白色的泡沫瞬间涌出少许。 他仰头猛灌一口,畅快地打了个嗝,大笑道:“杨兄,这玩意儿叫啤酒,口感清爽,还有股麦芽香,你也尝尝!” 杨坚接过啤酒,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微微皱眉后又舒展开来,点头道: “这味道确实特别,带着淡淡的苦味,却又让人忍不住再喝。” “哈哈!若是杨兄喜欢,那待会咱让人给准备个几百箱,就当咱给您的见面礼!” 朱元璋这话一出,朱兴祖、李渊、李世民甚至是李景隆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眼神中满是鄙夷。 “小八,这股子抠门劲也不知道像谁,难道是小时候我压榨得太惨了吗?” “呸!不愧是死抠得朱老四,这本性一下子就露出来了。” “看来以后孤远离得名单得家一个四叔了,还是皇帝,可真他丫的丢人!” “都是老朱家的人,咋这这小舅爷爷这么抠呢?难不成当初我那曾外祖父抱错人了?” 杨坚自然不知朱兴祖四人心中的腹诽,赶忙微笑朝着朱元璋谢道:“谢谢贤弟了!” “杨兄客气了,咱这也是从私房钱里抠出来的,望杨兄莫嫌弃哈!” “不会,不会!朕理解。” 朱元璋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正想再说些什么,这时朱兴祖赶忙上前,岔开话题: “杨兄,来看看这边,这些是各种各样的果汁。”他指着货架上色彩斑斓的果汁瓶,拿起一瓶橙汁,递给杨坚。 杨坚接过橙汁,轻嗅一下,橙汁的清香扑鼻而来。 喝了一口后,他赞道:“这橙汁酸甜可口,仿佛将整个橙子的精华都浓缩其中,妙哉妙哉!” 接着,朱兴祖又向杨坚介绍起咖啡:“杨兄,这咖啡可是提神醒脑的佳品,如今大明很多文人都喜欢来上一杯。” 杨坚接过咖啡,看着杯中棕色的液体,轻抿一口,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散开,但细细品味,又有一丝回甘。 他感慨道:“这咖啡初尝苦涩,再品却韵味无穷,倒像是人生的滋味。” 离开酒水饮料区,他们来到了日用品区。杨坚看到货架上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有洗发水、沐浴露、牙膏、牙刷等。 他拿起一瓶洗发水,看着上面花花绿绿的包装和奇怪的文字,好奇地问:“贤弟,这些都是何物?” 朱兴祖拿起洗发水,拧开瓶盖,倒出一点在手上,向杨坚展示那透明的液体。 “杨兄,这是洗发水,用来洗头发的,能让头发变得干净清爽,还有各种香味呢。像这瓶就是玫瑰味的,闻起来很香吧。” 杨坚闻了闻,果然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气,不禁感叹这大明的百姓生活真是精致。 接着,朱兴祖又示意工作人员拿起一支牙刷和一管牙膏,向杨坚演示如何使用。 杨坚看着那小巧的牙刷和能挤出膏体的牙膏,觉得十分有趣。 朱兴祖说:“杨兄,用这个刷牙,能把牙齿刷得干干净净,还能预防牙痛。 在大明,现在很多人都开始用这些东西了,讲究个口腔卫生。” 杨坚笑着说:“看来这大明的百姓,在生活细节上倒是比朕的大隋百姓讲究得多啊。” 很快,他们又来到了电器区。这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电器,有电视机、冰箱、洗衣机、空调等。 杨坚看着这些庞然大物,眼中满是惊叹。朱兴祖打开一台电视机,屏幕上立刻出现了画面,正在播放着一场歌舞表演。 杨坚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妖术,待朱兴祖解释后,他才明白这是通过一种叫做“信号”的东西,把远处的影像和声音传送到这里。 杨坚看着电视里的歌舞,感叹道:“这东西真是神奇,若是在大隋有这玩意儿,那宫中的宴会可就更加精彩了。” 朱兴祖又指着不远处的冰箱说:“杨兄,这冰箱可以用来冷藏食物,让食物保存得更久。 就像我们刚才看到的生鲜区的那些冰柜,原理是差不多的。” 他打开冰箱,一股冷气扑面而来,里面分层摆放着各种食物。杨坚伸手摸了摸,感受着那丝丝凉意,点头称赞。 随后,朱兴祖又介绍了洗衣机和空调的功能,杨坚不禁感慨大明的科技真是发达。 这些东西若是能在大隋推广,那百姓的生活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电器区出来,他们又分别来到了服装区、家居用品区、最后来到了文具区。 杨坚看到货架上摆满了各种笔、本子、书籍和学习用品。 他拿起一支钢笔,看着那精致的笔尖,好奇地问:“贤弟,这是什么笔?与我们平时用的毛笔不太一样。” 朱兴祖说:“杨兄,这是钢笔,使用墨水来书写,书写流畅,而且方便携带。现在大明的学生们很多都用钢笔来写字。” 杨坚又拿起一本精装书籍,翻阅着那印刷精美的书页,“这书籍的印刷如此精美,比起我们大隋的手抄本,真是方便太多了。 贤弟,若按你之前所说的能大量为我大隋供应这些书籍,那朕就再也不担心那些世家垄断知识了。” “杨兄,放心吧!解决那些世家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第171章 阿摩,此事是否与你有关? 大隋时空,大兴城皇宫永安宫内。 独孤皇后坐在凤榻之上,眉头紧蹙。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揪着榻上的锦被,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阿摩,可找到你父皇了?” “回禀母后,儿臣已派出众多侍卫在宫中各处寻找,可到现在仍无父皇的踪迹。” 独孤皇后猛地站起身,凤袍随着她的动作烈烈作响,周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岂有此理!这皇宫禁地,陛下竟能凭空消失,宫中侍卫都是干什么吃的!” “母后息怒,是儿臣监管不力,儿臣愿领责罚,只求母后宽心。” “你让本宫如何宽心?你父皇今早还与本宫一同用餐,结果一到这中午就突然不见。 还有,陛下身边随时都有人侍奉着,为何这次他身边的太监总管刘老根不仅没跟着,还一问三不知呢? 阿摩,你来告诉本宫,这世间真有如此巧合之事不成?” “母后……这……这……”杨广望着独孤皇后那锐利的目光,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原本镇定自若的神色也出现了一丝慌乱。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独孤皇后冷哼一声,甩开杨广虚扶着的手质问道:“阿摩,你告诉本宫,此事是否与你有关?” “母后,儿臣就算再如何丧心病狂,也绝不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杨广“扑通”一声跪地,连连磕头,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沉闷声响。 “况且,儿臣对父皇的敬爱日月可鉴,又怎会参与任何伤害父皇的阴谋? 如今父皇突然失踪,儿臣心急如焚,这才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向母后解释,望母后明察啊!” 独孤皇后看着跪在地上的杨广,眼中的怀疑并未完全消散,她紧紧盯着杨广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破绽。 “阿摩,你自幼聪慧,本宫和你父皇对你寄予厚望。 若是你敢做出对不起你父皇,对不起本宫,对不起我大隋江山的事,本宫就算拼了这把老骨头,也绝不会饶你!” “母后,儿臣真的冤枉!”杨广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显得无比委屈。 “儿臣向天起誓,儿臣绝无任何半点不逆之心。若有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独孤皇后心中五味杂陈,虽然她十分喜爱信任这个二儿子。但事关杨坚的安危,她也不得不往最坏处想。 孤独皇后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起来吧,但愿此事与你无关。 你现在即刻传本宫懿旨,命元胄、杨素率左右武卫封锁大兴城,挨家挨户仔细搜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母后,这……”杨广面露犹豫之色,“若是大张旗鼓封锁大兴城,会不会引起百姓恐慌。 而且朝中大臣们也定会议论纷纷,怕是对皇室名声不利。” “都什么时候了,本宫哪还顾得了这些!如今找到你父皇,才是头等大事。 再者,若是连陛下都保护不好,皇室威严何在?至于那些大臣们,一切等找到了你父皇,再向他们解释不迟!” “儿臣谨遵母后懿旨。”杨广转身欲走,却又被独孤皇后叫住。 “阿摩,你给本宫听好了,此次搜寻,务必尽心尽力。若是你父皇有任何闪失,我唯你是问!” “母后放心,儿臣就算拼了性命,也定会找到父皇。”说罢,他快步走出永安宫,脸上满是不安。 不多时,元胄、杨素身披重甲,领命而来,二人单膝跪地,齐声道:“臣等参见皇后娘娘!” 独孤皇后神色凝重道:“武郡公、楚国公,陛下突然失踪,至今生死未卜。 本宫命你们即刻率领左右武卫封锁大兴城,展开全城大搜查。 务必将陛下安然无恙地寻回,任何可疑之人、可疑之处,都不可放过!” “臣遵旨!”二人领命后,迅速起身,大步走出永安宫。 不一会儿,杨素与元胄便来到校场,点齐兵马。 一时间,号角齐鸣,马蹄声阵阵,左右武卫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出皇宫,向着大兴城的各个城门奔赴而去。 随着厚重的城门缓缓关闭,士兵们手持利刃,神色冷峻,在城门口设下重重关卡,对每一个试图进出城的人进行严格盘查。 与此同时,杨广也回到自己的寝宫,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他急忙唤来亲信宇文述。 宇文述匆匆走进寝宫,见杨广满脸焦虑,立刻单膝跪地:“王爷,不知召臣过来所为何事?” “伯通,父皇突然失踪,母后已命元胄和杨素封锁大兴城全力搜查。” “什么?这……这怎么会?殿下,莫非……” 杨广自然清楚宇文述话中的含义,忙打断道:“此事并非孤所为! 就算孤再如何想坐在那皇位上,也绝不会做那种丧心病狂之事。” 宇文述仔细打量着杨广,发觉杨广并非撒谎,这才缓缓说道:“殿下,如今局势危急,当务之急是找到陛下。 既然皇后娘娘已让元胄和杨素全城搜查,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务必要在他们之前找到陛下。” “这是自然,这也是孤唤伯通来的原因,不知伯通有何可教孤的?” 宇文述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殿下,那刘老根至今在何处?” “已被孤下了天牢,并且经过多轮严刑拷打,他始终坚称父皇用完早餐后,就一直待在千秋殿处理奏折并未离开半步。” 宇文述摩挲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狐疑:“这就怪了,陛下在千秋殿处理奏折,竟能凭空消失。 难道在殿内伺候的其他人,也都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杨广突然想起刘老根之前所说,好像杨坚是发现了什么,这才让他们退出殿外侍候着。难道关键就在这里? 想到这,杨广把这一细节告诉给了宇文述。宇文述眼中精光一闪,急切道:“殿下,这或许是关键线索! 陛下定是在千秋殿内发现了极为重要之事,才会屏退众人。 咱们必须再去千秋殿彻查一番,哪怕是墙壁上的一丝划痕、地砖下的一点暗格,都不能放过。” “伯通,你说得对,此事刻不容缓,咱们现在就带上人去。” 说完,杨广便心急如焚,疾步往殿外走去。宇文述则迅速召集了一队精锐侍卫,紧随其后,快步向着千秋殿赶去。 第172章 莫非是欺我李九江拳头不硬乎 众人刚踏入千秋殿,杨广便大手一挥,高声下令:“都给孤仔细搜,任何细微之处都不许放过!” 侍卫们立刻四散开来,有的趴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摸索地砖; 有的则用剑柄轻轻敲击墙壁,试图找出暗藏的机关;还有的登上殿顶,仔细查看每一处房梁和瓦片。 宇文述则来到杨坚平日处理政务的龙案前,开始小心翼翼地翻检堆积如山的奏折。 就在这时,龙案后的墙壁突然唤起一片青光,刺得众人纷纷眯起双眼。 侍卫头领见状,大声喊道:“快保护太子殿下与许国公。” 侍卫们瞬间将杨广和宇文述护在中间,拔出佩剑,严阵以待。 青光愈发耀眼,如汹涌的潮水般向四周蔓延,整个千秋殿都被这奇异的光芒笼罩。 随着光芒的闪烁,隐隐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仿佛来自遥远的时空深处。 待光芒稍减,只见杨坚带着朱兴祖、朱元璋、李景隆及李渊父子从青色时空门走了出来。 杨广见状,惊得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父皇,您这是……” 杨广话还未结束,李景隆便误以为这是一场谋朝篡位的戏码,心中一紧,暗忖: “不好,莫不是眼前这贼子要对我未来皇爷爷不利,我既然在此,便绝不能让这奸人得逞!” 他来不及多想,脚尖轻点地面,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杨广疾冲而去,右手成掌,裹挟着凌厉的劲风,直逼杨广胸口。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措手不及。侍卫们惊愕之余,反应过来时李景隆已近杨广身前。 宇文述脸色骤变,大喊:“保护殿下!”自己也飞身扑向李景隆,试图阻拦。 杨坚更是瞪大了眼睛,赶忙出声道:“九江,住手!” 然而,李景隆此时满心都是“救驾”的念头,哪还听得进去。 杨广慌乱间抬起手臂抵挡,却被李景隆一拳打在手臂上,瞬间摔倒在地。 后脑勺更是磕在地面,发出沉闷声响,疼得他眼前发黑,耳中嗡嗡作响。 “大胆贼子,竟敢犯上作乱,莫非是欺我李九江拳头不硬乎?” “乎你娘个头,你个兔崽子,没听到他叫父皇吗?”朱元璋一个箭步冲上前,揪住李景隆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个蠢货,动手前麻烦先看看清楚,这是人家父子,哪来的谋逆篡位?” 李景隆这才如梦初醒,看着杨坚急切又无奈的神情,再瞧瞧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杨广,顿时意识到自己闯下大祸。 “啊!这……舅爷爷,我……我真不知道……我……我以为……” 这时李渊小眼睛一眯,插话打趣道:“九江,朕看你这婚事估计得悬了,你可知你打的是何人?” “不就是皇爷爷的儿子吗?”李景隆话一出口,仿佛想到了什么。 原本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也瞬间变得惊愕了起来,他结结巴巴道:“李爷爷,莫……莫非他……他是我……我未来老丈人不成?” “孺子可教也!九江,朕再一次对你刮目相看啊!哈哈哈!” “啊……这……这……” 杨坚没好气瞪了一眼李渊,又拍了下愣住的李景隆。 “九江,你还待立在那干嘛,还不快去把你岳丈扶起来!” “嘿嘿,皇爷爷我这就去。”李景隆闻言,心中的不安瞬间一扫而空,快步走向杨广。 而侍卫们听到杨坚这话,也不敢阻拦,纷纷收起佩剑,让出一条道来。 李景隆满脸堆笑,走到杨广面前,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搀扶。 “岳丈大人,实在对不住!小婿刚刚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莫要怪罪。” 李景隆一边说着,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泛着灵光的瓷瓶, “这是复元丹,不止能治疗刚才您受的伤,更能让您多年积沉的一切伤病瞬间痊愈。 岳丈大人,请您务必收下,就当是小婿给您的赔罪。” 杨广看着那泛着奇异光芒的瓷瓶,心中不禁一动。他虽享尽荣华富贵,但也因过去南征北战落下不少暗疾。 他抬头望向杨坚,得到杨坚示意后,便接过了瓷瓶,倒出一粒丹药,吞了下去。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温热且强劲的药力瞬间在杨广体内散开。 起初,他只觉手臂和后脑勺处原本尖锐的疼痛在药力的作用下迅速消散。 紧接着,一股暖流从丹田处涌起,向着全身经脉蔓延。 多年来因南征北战落下的旧伤顽疾,还有那每逢阴雨便酸痛不已的关节等隐痛皆都消失不见。 杨广此刻只觉浑身充满了力量,精神前所未有的饱满。 “好药!果然是神药!贤婿多谢了!” “岳丈您客气了,这都是小婿应该做的,日后等我从我三舅爷爷那偷来一些延寿丹,筑基丹啥的,再一并孝……” “砰” 突然一个脑瓜崩,正中李景隆的脑门,发出清脆声响。 朱兴祖收回手,吹了吹指头,没好气地骂道: “好你个兔崽子,难怪最近我放在宫中的那些丹药老是少一些,合着是你偷的啊!” 李景隆被这一下弹得脑袋一懵,捂着头,委屈巴巴地说: “三舅爷爷,反正你放在那宫中也没啥用,我想着还不如我拿来用得了。 而且,每次我过去拿,都有跟我三舅奶奶汇报的,她同意我才拿的。” “你个兔崽子,你口中的三舅奶奶不会是媚媚吧?” “是啊!有错吗?” 朱兴祖那就一个无语,“你一口一个三舅奶奶的叫媚媚,媚媚能不高兴吗? 别说是那些丹药,就算是要那些高级秘籍,媚媚也会给。 得了,看来这次回去后,咱也该给媚媚名分了,要不然再拖下去,估计咱那宫中的东西都得被这几个兔崽子搬空了!” “没错!下次不许了!” 李景隆委屈巴巴地望着朱兴祖,“三舅爷爷,我刚才可是跟我岳丈承诺了。” “行了,等你娘到时帮你提亲后,咱再给你那些当做你娶亲的聘礼,可以了吧!” “嘿嘿!谢谢三舅爷爷!” 朱兴祖无奈地摆摆手,看向杨广说道:“实在对不住,这孩子被我们惯坏了,行事没个分寸,还望您多担待。” 杨广此刻心情大好,加之身体伤痛痊愈,对李景隆的莽撞也不再介怀,笑着回道: “无妨无妨,年轻人嘛,难免有些冲动。今日能得此神药,也算是意外之喜。” 就在这时,杨广眼中余光恰好瞥到杨坚身旁的李渊正身着一身龙袍,他顿时怒不可支: “大野渊,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身着龙袍,莫非是要造反不成?” 第173章 玄武门之变孤又……又没成功 杨广这话刚一出口,宇文述及一众侍卫瞬间反应,“唰”地再次拔剑出鞘,刹那间寒光闪烁。 杨坚见状,一个箭步跨到双方中间。“放肆!都给朕把剑收起来。” “是,陛下。” 宇文述虽满心不甘,但皇命难违,只能无奈将剑收入鞘中。 他身后的侍卫们见状,也都乖乖地依令而行,纷纷收剑入鞘, 一时间,殿内那剑拔弩张的氛围稍稍缓和了些许。 杨广正欲张嘴再说些什么时,就被杨坚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杨坚转而看向宇文述,“伯通,尔今日带兵入这千秋殿寓意何为?” 宇文述单膝跪地,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诚惶诚恐道:“陛下恕罪!只因您突然失踪,宫中上下乱作一团。 皇后娘娘忧心如焚,当即命……臣与太子殿下推测您……所以才带兵前来千秋殿搜查。” 杨坚微微颔首,语气稍缓:“起来吧!传朕旨意,着元胄、杨素即刻停止搜查,解除封城,速速前来千秋殿面圣。” “是,陛下!”宇文述领命后,迅速起身,疾步走出千秋殿。 杨坚顿了顿,目光转向杨广,“阿摩,你即刻去请你母后过来,就说朕在此。 另外,你派人去把刘老根等人放出来吧!” “是,父皇,儿臣这就去。” 杨坚继续扫视一圈殿内的侍卫后,声音陡然变得冰冷: “今日殿中诸事,尔等皆要烂在肚子里,胆敢泄露半句者,诛九族!” 侍卫们纷纷跪地,齐声应和:“谨遵陛下旨意!” “退下吧!严守千秋殿,不得懈怠!” “是,陛下。” 待杨广一众人离开千秋殿后,杨坚这才看向朱兴祖等人。 “贤弟,让你们见笑了!” 朱兴祖摆了摆手,笑道:“杨兄何出此言,你这突然失踪,孤独皇后等人如此着急你也是应该的。 只是咱却未曾想这隋炀帝杨广竟如此孝心,不得不说杨兄这教育还是真的不错啊!” “确实如我哥所言,咱没跟杨兄来大隋之前,也是信了某些人编写的史书,以为隋炀帝应该是多么不孝。 结果……呵呵!”朱元璋说完,意有所指地看向正缩着脑袋躲在角落的李世民。 李渊一想到他在历史中同样被自家孽子黑出屎来,这心中便涌起一阵愤懑,脸上的神情也变得阴沉起来。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哼,那些史书,当真是尽皆不可信。 想朕辛辛苦苦打下这大唐江山,结果却被这逆子肆意抹黑,把我说成是个昏庸无能、任他摆布的傀儡,实在是气煞我也!” 李世民听到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嗫嚅道:“阿耶,这事可不是孤干的,孤玄武门之变又……又没成功。” “哼!咋的,你还想成功啊?要不要朕现在就把脑袋割给你,然后让你二伯四叔把你送回武德朝,再让你来一次玄武门之变啊……” “儿……儿臣,不敢!” “哼!” 杨坚不满地瞪向李渊,“行了,渊儿,你也给朕住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姨父,这……” “哼!虽然你补偿了朕,但可没补偿你姨母和你表弟,趁着他们还没过来,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补偿他们吧!” 李渊闻言,心中那叫一个郁闷。“他娘的,朕不是都补偿你六朝时空了,你个老贼还想要朕咋补偿? 要不要朕把剩下的那十四朝也都补偿给你?朕敢给,你敢要吗?气死朕了。” 尽管他如此想,但也不敢说出口,只能委屈道:“姨父,朕知道了!” 杨坚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便不再理会李渊,开始招呼着朱兴祖等人入座,并让守在殿外的太监速速准备茶点。 不一会儿,精致的茶盏与点心摆满了桌案,茶香袅袅升腾。 …… 永安宫内,孤独皇后坐在凤塌上,手握着杨坚年少时送的木簪,喃喃自语: “那罗延,你到底去哪了,怎么能如此狠心丢下伽罗一人不顾呢?” 她的思绪飘回到往昔岁月,从初遇时的怦然心动,到历经风雨时的相互扶持,桩桩件件,都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 那时,他们一同面对北周的风云变幻,在波谲云诡的政治漩涡中艰难求生,彼此的信任与依靠,是支撑他们走下去的力量。 她还记得,杨坚在困境中对她许下的诺言,要一生一世护她周全,要为她开创一个太平盛世。 这些年,他们共同努力,看着大隋在他们手中逐渐崛起、昌盛,可如今,杨坚突然失踪,她只觉天塌了一角。 “陛下,您可一定要平安归来啊。”独孤皇后将木簪贴在胸口,低声祈祷着,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伽罗不怕这宫中的争斗,也不怕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的算计。可若是没了你,这世间再繁华,伽罗又有什么盼头。” 正当她沉浸在思念与担忧之中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宫女欣喜的通报声: “娘娘,太子殿下求见,陛下找到了!” 独孤皇后猛地站起身,手中的木簪险些掉落。 她来不及拭去脸上的泪水,快步走向殿门,急切地问道: “阿摩,你父皇当真平安无事?他现在何处?” 杨广连忙上前搀扶住母亲,恭敬又欣喜地说道:“母后放心,父皇一切安好,此刻他正在千秋殿等着您呢。” 独孤皇后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了下来,她紧紧握住杨广的手,“阿摩,快,咱们快去千秋殿。” 说罢,独孤皇后脚步匆匆地朝着千秋殿走去,心中只盼着能快点见到杨坚,确认他真的安然无恙 。 而杨广则无奈的追了上去,心中满是感慨:“阿娘也真是的,都一大把年纪了,还那么急着见阿耶,哎!” 而此时正在大兴城搜查的元胄与杨素也得到了宇文述传递的旨意,两人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相视一眼,皆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元胄一边将手中的缰绳扔给身旁的侍卫,一边长吁道: “总算是有陛下的消息了,这一下午的搜查,搞得城内人心惶惶,可算是能告一段落。” 杨素神色凝重,微微摇头道:“陛下平安虽是万幸,但此事疑点重重,不可就此放松。 传令下去,停止搜查,解除封城,动作务必迅速,莫要再惊扰百姓。” 身旁的传令兵领命后,快马奔赴各个关卡。而元胄杨素二人也不敢耽搁,即刻随着宇文述朝着千秋殿赶去。 第174章 什么?我大隋亡了? 千秋殿内,杨坚惬意地坐在李景隆从洪武时空特意弄来的沙发上,一边悠然自得地抽着雪茄,一边与朱兴祖等人谈笑风生。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杨坚手中夹着雪茄的动作微微一顿,心中涌起一丝预感,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朱兴祖等人也停止了交谈,纷纷朝殿门望去。 “那罗延!”一声饱含深情与急切的呼喊从殿外传进众人耳中,正是独孤皇后的声音。 紧接着,独孤皇后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她发丝略显凌乱,脚步急促,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对杨坚的牵挂与担忧。 可当她看到杨坚安然无恙的那一刻,原本焦急的神色瞬间化作了欣慰与嗔怪。 杨坚急忙起身,顺手把雪茄掐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大步流星地迎向独孤皇后。“伽罗,抱歉!让你担惊受怕了!” 独孤皇后眼眶一红,声音略带哽咽:“那罗延,你我夫妻之间无需如此。只要你平安无事,一切都值得。” “伽罗!” “那罗延!” “咳咳咳!”殿内的朱兴祖实在看不下去这两个年过半百的人如此“撒狗粮”,急忙轻咳几声。 杨坚和独孤皇后这才回过神来,略显尴尬地笑了笑。 可就在这时,独孤皇后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声:“咦!那罗延,你……你怎么变得这般年轻? 犹如当年你刚担任骠骑大将军时的模样,我这……” 多年的夫妻默契,杨坚又怎么会不明白独孤皇后话尾的意思,他赶忙从怀中掏出朱兴祖赠送的那颗延寿丹。 “伽罗,我机缘巧合去了朱贤弟所在的大明时空。承蒙朱贤弟厚爱,赠予我两颗延寿丹。 这延寿丹可增加一甲子的寿命,而我在那已经服下了一颗,所以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而这一颗延寿丹是专门留给你的,你快服下吧!” “那罗延,这……”独孤皇后看着杨坚手中的丹药,眼里满是感动与爱意。 杨坚轻轻握住独孤皇后的手,将丹药稳稳地放在她掌心,而后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伽罗,你我夫妻一路走来,历经无数艰难险阻,早已生死相依。 若以后没有你在,纵使我能长生不老,那又有何乐趣呢?” 独孤皇后眼眶再次湿润,她不再犹豫,缓缓将丹药送入口中,仰头咽下。 刹那间,一股磅礴而温和的力量在她体内汹涌澎湃地散开。 独孤皇后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原本松弛的肌肉正逐渐变得紧致而富有弹性,骨骼也似乎被重新注入了活力,腰杆挺得更直了。 她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庞,指尖触碰到的不再是粗糙与皱纹,而是细腻光滑如少女般的肌肤。 她的视力也变得更加清晰,能看清殿内每一处细微的纹理。 “那罗延,这……这实在太神奇了!我的手……” 此时,李景隆极其有眼力见的,迅速从角落里堆满的各种礼物中取出一块大镜子,快步跑到了独孤皇后面前。 “皇奶奶,您可以看看镜子中的自己!” “好!好!”此刻独孤皇后满心都是对自己变化的好奇,哪里还顾得上李景隆这特别的称呼。 她颤抖着双手接过镜子,当她的目光触及镜中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时,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镜中的女子,乌发如瀑,眼眸明亮,肌肤白皙紧致,那可不就是她年轻时的模样嘛。 “那罗延,你看,我……”独孤皇后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她抬起头看向杨坚。 杨坚温柔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笑着说:“伽罗,我们可得好好感谢朱贤弟。若不是朱贤弟,恐怕你明年就得先我而去了。” “啊!这……” 李景隆微笑着解释道:“皇奶奶,史书记载,您于仁寿二年八月,也就是明年八月病逝。” “那罗延,这位少年之言可是真的?还有他为何唤本宫皇奶奶,莫非……” 杨坚拍了拍独孤皇后的肩膀,耐心地将自己今天的奇妙经历,从如何机缘巧合去到大明时空,结识朱兴祖等人。 再到李景隆为何会唤他皇奶奶等事,毫无保留、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 独孤皇后听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不禁感叹道: “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际遇,看来是上天眷顾我们,让我们能有更多时间相伴。” 说完,她宠溺地看向李景隆,“贤孙婿,你这声皇奶奶,本宫接受了。不过以后可得好好的待我家南阳哈!” “皇奶奶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爱护好南阳公主,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哪怕是他阿耶也不行!” “咳咳……”这时已经赶来千秋殿的杨广恰好听到这话,脸色阴沉地瞪着李景隆。 李景隆尴尬得笑了笑,“岳丈,刚刚我说的不是你……哦不,刚刚我说的时候你不在……哦不,也……” 朱兴祖无奈出声道:“你个兔崽子不会说话就别说了,给咱滚一边去。” “是,舅爷爷!” 此时,杨坚拉着孤独皇后还有杨广来到了朱兴祖几人面前:“伽罗,阿摩,这位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位朱贤弟。 他不仅是后世大明的摄政王,同时也是一位修仙者。” 独孤皇后眼中满是惊奇,她细细打量着朱兴祖,眼中敬意油然而生,微微欠身行礼道: “多谢朱贤弟慷慨赠那神丹,此等恩情,我与那罗延没齿难忘。” “嫂子您言重了,既然咱与杨兄有缘相遇,那这点小事何足挂齿。”朱兴祖笑着摆了摆手,神色间满是豪爽。 杨广虽不清楚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见自家阿耶与阿娘变得如此年轻,也多少猜到他们应该是吃了某些类似自家那便宜女婿送给自己的那般神丹。 他赶忙躬身,一脸诚挚地谢道:“多谢叔父慷慨赠丹,让我阿耶阿娘能重焕青春。 此等大恩,阿摩铭记于心。日后叔父但凡有所驱使,阿摩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朱兴祖连忙将他扶起,笑道:“阿摩客气了,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你不用如此哈!” 杨坚感激地看了一眼朱兴祖,指着朱元璋继续介绍道:“这是朱贤弟的亲弟弟朱元璋,是七百多年后大明的开国皇帝。” “啊!这?” “什么?我大隋亡了?” 第175章 咱立马就带齐兵马帮承乾清君侧 听到杨坚的介绍,独孤皇后与杨广皆是惊呼出声。 杨坚宽慰道:“伽罗、阿摩,这世间哪有不灭的王朝,何况兴衰更替乃天道常理。” 话虽如此,但搁自己身上,也颇让人郁结不已,难以承受。 许久之后,杨广缓缓回过神来:“父皇,我大隋传几世,历经多少年。” “二世而亡,历经三十八年!”朱元璋一脸促狭地看着尴尬不已的李渊,抢先说道。 “啊!这……这……”杨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晃了晃,若不是身旁李景隆眼疾手快搀扶住,险些当场摔倒。 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不……不……不会是亡于孤手吧?” “贤侄,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大隋还真是亡于你手。 你也仅在位十四年,最终被部将宇文化及缢弑于江都。”朱兴祖言辞间满是感慨。 “这……怎么可能,宇文述一家向来对孤忠心耿耿,修仁他怎敢……怎敢如此!” “阿摩!”杨坚厉喝一声,眼神中满是恨铁不成钢,“到了此刻,你还不明白吗? 宇文述一家所谓的忠诚,在帝位面前,那是多么的脆弱不堪。 何况为君者,又怎能仅凭过往情谊,就毫无保留地信任大臣?” 且一味地偏信,也会让权力失衡,给心怀不轨之人可乘之机!” 杨广满脸羞愧,扑通一声跪地,“父皇,儿臣愚钝,竟被蒙蔽至此,实在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无颜面对大隋百姓!” “阿摩,你确实愧对于大隋百姓,但你不愧于我,更不愧于我杨家。” “阿耶……”杨广眼眶泛泪哽咽道。 杨坚轻轻扶起杨广,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摩,你虽让大隋走向末路,但也并非毫无建树。 自你登基后,先是营建东都洛阳,加强了南北经济交流,促进了商贸繁荣,让大隋的经济格局更为稳固 。 其后开凿大运河,连通了海河、黄河、淮河、长江和钱塘江五大水系。 使得南北物资得以顺畅流通,虽罪在当代,但却泽被千秋,使后世子孙受惠无穷。 最后,你推行科举制,打破了世家大族对仕途的垄断,给天下寒门士子提供了晋升之路。” 杨广眼中泛起复杂的光芒,通过杨坚的这些讲述,再结合李渊穿着龙袍,他立马就明白了大隋灭亡的根源。 “阿耶,可是那些世家使我大隋二世而亡?” 杨坚欣赏地看了杨广一眼,“是他们也不是他们!” “阿耶,那这……” 杨坚笑了笑,“阿摩,你这性子还是太急了!” 杨广也清楚自己的性格,但性格这一东西是天生的,很难去一下子纠正过来。 他躬身拱手道:“请阿耶赐教,阿摩定当努力去改!” 杨坚点了点头,缓缓说道:“阿摩,这大隋的覆灭,世家是推手,却不是根本原因。 你大力推行科举,触动了他们的根本利益,他们自然怀恨在心,暗中掣肘。 但真正让大隋走向末路的,是你没有平衡好各方利益,最终忽视了我大隋百姓的承受能力。 营建东都洛阳、开凿大运河,这些宏伟工程本是造福社稷之举,可在实施过程中,徭役繁重,百姓苦不堪言。 而百姓才是国家的根基,根基不稳,大厦焉能不倒? 再加上你企图通过三征高丽来消耗那些世家的力量,却不知这同样是在消耗我大隋的国丽。 如此内忧外患之下,我大隋安能不灭呢?” 杨广听得冷汗直冒,再次跪地:“父皇,儿臣糊涂,竟从未从这等角度深思。 如今知晓症结所在,儿臣定当汲取教训,绝不会再重蹈覆辙,务必将……” “贤侄,估计你以后恐怕没机会了!这大隋只怕要永远被杨兄统治了。”朱元璋突然打趣道。 “小八,住嘴!”朱兴祖气地瞪了朱元璋一眼。随后,他转身面向杨广安抚道: “贤侄,莫听你那小朱叔父瞎扯,你还是有机会登上皇位的。” 说着,朱兴祖狡黠朝着躲在角落里试图降低存在感的李渊望去,故意提高了音量: “毕竟你父皇可是给你要到了六朝时空的补偿,是吧,老三?” 李渊心里那就一个马马皮的,原本他还想躲远点,让孤独皇后尽量认不出自己来,结果却遭到了朱兴祖点名。 他不满地瞪了眼朱兴祖,没好气道:“是争取到了六朝,但其中两朝被朱老四这扑街给吞了,现在只剩四朝了。” 杨坚岂能不知李渊打着什么心思,微笑地看着朱兴祖、朱元璋二人。 “我杨家如今人丁不旺,这四朝时空对于朕来说,朕已经很满足了。 再者,朕也相信二位朱贤弟绝不会亏待朕,亏待我大隋的。” “杨兄,这是自然!你我如今也是一家人,咱再如何也不会去亏待自家人。 可不像某些无耻小人,尽干那吃着别人的饭还他娘砸桌子的事。”朱元璋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瞟了瞟李渊,那眼神里满是嘲讽。 “朱老四,你他娘的没完没了的是吧!朕有你这种结拜兄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那就掰呗!谁他娘地想跟你个粉肠结拜啊!要不是你死皮赖脸认我哥做大哥,老子也不会碍于情面跟你扯上关系。” “好……好……好你个朱老四,今儿你给朕记住了。瞧不上朕是吧! 那行,朕还瞧不上你呢!待会朕就把丽质带回去。还想跟朕做亲家,你下辈子去吧!” “李老三,你他娘的能不能有点出息,来来去去就这一招。 行啊!你要是有种敢带咱孙媳妇回去,咱立马就带齐兵马帮承乾那孩子清君侧。 让你延续你家老二给你的宿命,在那太极宫当种z,看谁狠得过谁!” 李渊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手指着朱元璋,半天说不出话来。 突然他眼角余光瞥到李世民捂着嘴在那笑,这可让他瞬间找到了发泄口。 突然他眼角余光瞥到李世民捂着嘴在那笑,这可让他瞬间找到了发泄口。 “李世民!”李渊一声怒吼,吓得李世民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你个逆子还有心思在那笑?都是你他娘干得好事。 若不是你个孽障发动玄武门之变,杀兄逼父,朕何至于被朱老四这扑街耻笑,朕今儿要不打你一顿,朕这心火难消。” 就在这时,独孤皇后突然出声制止道:“等等,先别动手!你是大野渊,渊儿? 第176章 朱老四,咋哪哪都有你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李渊的手顿时停在了空中,整个人更是僵住了。 独孤皇后见状,不悦道:“怎么,这穿上了龙袍,连自己姨母都不认了吗?” 李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姨母,我……我哪敢不认您呐,只是这不是太……太突然了吗?所……所以……我……我就。” “呵呵!是真的太突然,还是对本宫有愧呢?”独孤皇后冷笑道。 面对独孤皇后的质问,李渊吓得一哆嗦,忙不迭地回应道:“姨母,渊儿愧对您的养育之恩!” “这么说,灭了我大隋的是你大野渊,本宫那从小忠厚老实的好外甥你了?” “姨母,渊儿我也是形势所迫,被逼无奈才走到那一步的!” “哼……”正当孤独皇后准备再说什么时,杨坚赶忙出口安抚道:“伽罗,你也别再责备渊儿了,他也已经做出补偿了。 再者,那些也只不过发生在他所在的时空,与如今我们所在的大隋没什么影响。” 杨坚的话让独孤皇后的神色缓和了几分,她轻轻叹了口气。 “罢了!既然如此,本宫也不再追究。不过既然你承诺给我大隋四朝时空,本宫希望你别动你那点小心思。 尽拿那些你李家控制不了的朝代来搪塞,要不然到时可别怪本宫收拾你。” 对于这位在李渊心中如母一般的女子,李渊哪怕心中再不乐意,他也不敢有任何拒绝。 “姨母你放心,渊儿一定不会如此。就算那时空我李家真控制不了,朕也会出兵帮大隋拿下。” 孤独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过来让姨母好好的看看你。” “是,姨母!”李渊快步走到了独孤皇后面前,眼眶微红。 独孤皇后轻轻抬起手,颤抖着抚上李渊的脸颊,目光中满是感慨:“渊儿,没想到你也老了。 姨母还记得你小时候,总是跟在我身后,奶声奶气地叫着姨母。” 李渊的眼眶愈发湿润,声音也带着哽咽:“姨母,这些年,渊儿时常想起您的教诲。 那年听闻你病逝,我悲痛万分,好几天都茶饭不思。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很多人和事都渐渐淡忘了,可您的音容笑貌,一直在我心里。 小时候我调皮捣蛋,没少惹您生气,您却总是耐心教导我,像亲娘一样护着我 。” 独孤皇后微微摇头,眼中泛起一丝泪光:“好孩子,好孩子……” “姨母……” “伽罗行了,如今渊儿年龄都比你我大,你就没必要如此了。”杨坚看不下去,出声打断道。 “那罗延,你给我闭嘴。不管渊儿他多大,他永远都是我带大的孩子。” “姨母说得是,不管我多大,都是姨母的渊儿。”李渊附和道,随后,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枚驻颜丹。 “姨母,这是我从二哥那换来的驻颜丹,可以让您保持如今的样貌,永远不会再衰老,今儿我把它送给您。” 独孤皇后看着李渊递来的驻颜丹,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与感动。 “渊儿,这时候你还能想着姨母,姨母我实在太高兴了!谢谢你了,渊儿。” “姨母,您待我的好,渊儿永世难忘,这驻颜丹与您的恩情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你快吃了吧!” “好、好、好,渊儿……”独孤皇后眼眶泛红,小心翼翼地接过驻颜丹。 正要服下时,杨坚在一旁无奈地笑了笑:“伽罗,你且慢些!” 然而此时的孤独皇后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毕竟青春永驻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那么的致命,更别提她了。 只见独孤皇后一仰头便将驻颜丹服下,刹那间,一股温热的暖流自她的丹田处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原本略显黯淡的眼眸瞬间变得明亮而有神,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独孤皇后只觉周身轻盈无比,甚至原本吃了延寿丹而年轻的皮肤越发变得细腻光泽有弹性。 她露出一抹惊喜的笑容:“渊儿,这驻颜丹果然神奇,姨母感觉状态更好了” 李渊见独孤皇后状态极佳,心中的石头落了地,笑着说:“姨母喜欢就好,只要您青春永驻,渊儿便心满意足了。” 这时,朱元璋凑了过来,“李老三,虽然你补偿了杨兄和嫂子,但可还没补偿咱那贤侄你那表弟啊? 可别忘了,你那皇位可是从你那表弟手中夺得啊!这才是正主啊!” “朱老四,咋哪哪都有你啊!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还有什么叫你贤侄我表弟,咱们各论各的,你少他丫的在这占朕便宜!”李渊愤怒地瞪向朱元璋。 “嘿嘿!各论各的也成,那你倒是补偿啊!还有你那逆子不仅强娶了你表弟女儿,还杀了你表弟的外孙,这也要补偿哦!” “我尼玛的,朱老四!你丫的给我闭嘴行吗?干!” 杨广原本正沉浸在可以当四朝皇帝的幻想中,却不曾想被朱元璋这一番话瞬间拉回现实。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李渊,冷声道:“表哥,朱叔父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强娶孤的女儿,还杀了孤的外甥?” 李渊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他狠狠地瞪了朱元璋一眼,心里直骂这老小子故意挑事,把这些都翻出来。 但此刻面对杨广地质问,他也没法逃避。“表弟,此事说来话长,当年……哎!算了,还是让我那逆子来说吧!” 李渊对着一旁的李世民吼道:“还愣在那干嘛?还不快去跟你岳父解释清楚!” 李世民无奈地走近前来,拱手行礼道:“皇奶奶、岳父,事情是这样的。 当年大唐初立,天下尚未完全平定,各方势力错综复杂,局势动荡不安。 而您的女儿杨氏,才貌双全的,孤有幸遇见,便心生倾慕,因此恳求父皇赐婚!” 杨广作为灭陈的主,又岂会不知亡国公主的下场。 任李世民说得多么好听,本质还不是见色起意,趁机强娶。 “呵呵!心生爱慕?赐婚?你确定?” 第177章 朕这就让这逆子离开大隋! 李世民面色一滞,额头上微微沁出细汗。 他心里再清楚不过,杨广话里的讽刺如同尖锐的针,扎得他浑身不自在,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回应: “是的,岳父,确实是心生爱慕……” 杨广眼中寒意彻骨,冷哼道:“好一个心生爱慕,好一个李二郎! “岳父……” “打住!”杨广不耐烦地打断,“孤可没你这么厚颜无耻的女婿! 说说吧,孤那外孙,也就是朱叔父口中此子类你的李恪,又是怎么被你逼死的吧?” “啊!这……这?” “怎么?不敢说了?” 李世民那叫一个憋屈,不说他玄武门失败没成为唐太宗,就说李恪此时还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 杨广说的那些事,发生在另一个时空,可他却又无从辩解,毕竟其他时空的李世民也是他。 李世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说道:“岳父,不是我推脱,那些事我也不太清楚。 只是从史书上得知,李恪他……才情出众,备受赞誉。可惜,他不幸卷入残酷的储位之争。 再加上各方势力相互角逐,局势错综复杂,他空有能力与抱负,却则被有心之人利用,最终成了权力争斗的牺牲品。” 杨广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屑:“好一个牺牲品!他不仅是孤的外孙,更是你的儿子啊! 你这做父亲的不想他继承皇位也就算了,还眼睁睁看着他深陷局中,更是推波助澜看着他被逼至死,简直是枉为人父!” “贤侄,他可不仅枉为人父,更枉为人子!”朱元璋在一旁义正言辞地补刀道。 “他李二更是开启后世嘲讽至极的“玄武门继承制”,让他的那些后世子孙有样学样,手足相残成风! 只为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不惜对同胞骨肉拔刀相向,而这也为大唐灭亡埋下了祸乱根源!” 杨广狠狠剜了李世民一眼,那目光恨不得在他身上灼烧出个洞来,旋即看向李渊,眼中的怨愤尚未完全消散: “大野渊,虽说你已经给阿耶还有我阿娘做出了补偿,可孤的那份,你还欠着呢!” 李渊神色诚恳,连忙应道:“表弟,你尽管开口,只要是朕能做到的,一定竭尽全力弥补。 “好,大野渊,那孤就直说了,眼下孤就两个要求。”杨广声音冷硬,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其一,马上让你这个畜生儿子和孤的女儿和离,然后把她和她生的子女全部给孤送回大隋来。” 李渊眉头都没皱一下,当即点头答应道:“这是应该的,确实是这逆子行事荒唐,对不住你家姑娘。” “其二,”杨广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孤的女儿和外孙这些年受了那么多委屈,大唐必须拿出一朝时空作为弥补。” “表弟,你这要求未免有点过分了吧?”李渊面露难色,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朕都已经拿出六朝时空了,这难道还不够吗?” “你先别急着拒绝,听孤把话说完。”杨广抬手摆了摆,示意李渊稍安勿躁, “这一朝时空,孤和父皇绝对不会干涉,就是单纯给我那外孙的补偿。 等他成年之后,就让他当这一朝的皇帝。至于他以后姓李还是姓杨,全由他自己决定。你觉得如何?” 李渊陷入了沉思,眉头紧锁,脑海中权衡着利弊得失。 过了好一会儿,他长叹一口气,仿佛吐出了满心的无奈:“罢了罢了,既是我李家血脉,又是这逆子造的孽,朕答应了!” “好,表哥果然爽快!”杨广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紧绷的神情也缓和了不少, “既然如此,咱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另外,从今天起,孤不想再看到这么个玩意在我大隋出现,你让他回去吧!” 李渊微微颔首,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回应道:“表弟放心!朕这就让这逆子离开大隋!” 说罢,他抬头望向朱兴祖,朱兴祖右手一挥,一道青色时空门出现在了李世民面前。 “逆子,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朕滚回武德朝。” 李世民紧咬着牙关,屈辱的感觉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他不甘地看了眼李渊,又看了看一脸威严冷漠的杨广,无奈地咽下这口气。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拖着沉重且僵硬的步伐,一步一步迈向那道青色时空门。不一会儿,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孤独皇后与杨广望着那消失的时空门,眼中满是震撼。 杨坚仿佛看出他们的惊讶,微笑道:“伽罗,阿摩,这就是那个可以穿越时空的时空门。 朱贤弟可是答应等他们回去后,也在这皇宫立一个时空门,那样以后我们就可以自由出入不同时空了。” “那罗延,你说的可是真的?我们真的也能去其他时空看看嘛?” 朱兴祖微笑道:“嫂子,且宽心!到时你们都可以自由出入,不过至于带谁出入这就看杨兄的意愿了!” “哈哈!贤弟,那为兄就多谢了。”杨坚朝朱兴祖鞠了一礼,随后柔情地看着孤独皇后解说道: “伽罗,你可知道,如今贤弟所在的大明洪武时空不仅连接着我们大隋仁寿朝,还连接了另外四个时空。 分别是大明永乐朝,也就是小朱贤弟儿子所在的时空,渊儿的大唐武德朝,还有大秦始皇朝以及朱贤弟所在的现代时空。” 独孤皇后眼中满是好奇与向往,急切问道: “那罗延,那这些时空的东西是否也能在我们仁寿朝流通,尤其是那大明两个时空及那现代时空。” “这是自然,要不然九江堆在角落的那些礼物和刚刚给你看的那个镜子又从何而来呢?” 杨广惊喜道:“阿耶,那真是太好了!若后世那些东西能流通到我大隋朝,那定能极大地改变民生,让百姓安居乐业。 同时,也能极大的增强我大隋国力。还有那些趴在百姓身上吸血的世家,也能一并的解决掉他们了!” “哈哈!阿摩!你还是那般急躁。来,我们先坐下慢慢聊,也让二位朱贤弟好好的给你们讲讲!” 孤独皇后跟着附和道:“那罗延说得是,瞧我这记性,竟然让贵客站着,实在太过失礼了!” “嫂子,您客气了!” 第178章 诛杀宇文述一家 众人纷纷落座,有宫女上前奉茶。待茶香袅袅升腾,朱兴祖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后,开始讲述着大隋后的历史及各时空的变化。 这让独孤皇后与杨广听得那叫一个入迷,全然沉浸在波澜壮阔的历史长河与诸多时空的变化里。 正当杨广想询问一些细节时,突然听到太监的禀报:“陛下,娘娘,越王杨素、许国公宇文述、右卫大将军元胄求见!” 杨广听到宇文述的名字,猛地想起历史中自己竟被宇文化及杀掉,而宇文化及正是宇文述之子。 刹那间,满脸怒意,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关节泛白。 知子莫若父的杨坚看到杨广这反应,又岂能不知杨广心中所想。 “阿摩,且宽心,今日过后这世间便无宇文家。” 朱兴祖、朱元璋、李渊三人听到这话,脸上没有任何意外。 毕竟对于帝王来说,威胁皇权之人或家族,哪怕只是潜在隐患,也绝不容留。 李渊轻轻放下茶盏,打破沉默:“姨父此举如此果断,会不会太过……?毕竟那宇文述如今还手握军权。” 杨坚哈哈大笑道,“渊儿,莫说他宇文述手握军权,就算是他背后有千军万马,朕要动他,也不过是弹指之间。” 杨坚眼中闪过一丝冷厉,“朕在朝堂经营多年,耳目众多,宇文述的一举一动更是在朕的掌控之中。 再者,如今又有朱贤弟这等仙人在,朕又如何会惧呢?” 朱兴祖笑而不语,反倒是朱元璋豪气道:“杨兄,且尽管动手,就算没我哥在,还有咱呢?” 杨坚点了点头,随即对着太监沉声道:“宣他们进来。” 不一会儿,杨素、宇文述、元胄三人鱼贯而入。 刚踏入殿内,还没来得及看清殿中众人的神色,便听到杨坚一声怒喝:“宇文述,你可知罪!” 宇文述瞬间僵在原地,脸上满是茫然,下意识地双膝跪地,颤声道:“陛下,臣不知犯了何罪,还望陛下明示。” 一旁的杨素和元胄也跟着跪地,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 杨坚站起身,眼中的冷厉仿佛能穿透人心:“你儿子宇文化及,好大的胆子!竟妄图弑君叛国,做出这等天理难容之事!” 宇文述大惊失色,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忙磕头辩解:“陛下,臣对天发誓,绝无此事! 犬子一向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定是有人污蔑,还望陛下明察!” “哼,到了如今,你还想狡辩?朕苦心经营大隋,一心为了天下百姓,没想到你宇文家竟暗藏祸心。” 杨广此时也走上前,眼中燃烧着怒火,指着宇文述道:“宇文述,你可知,若不是父皇自有天佑,遇到朱叔父等人。 孤都不知,未来孤竟然会死在宇文化及手里!你宇文家还真是够忠心的啊!” 宇文述瘫倒在地,冷汗如注,但此时身关一族姓名,他不得不据理抗争: “陛下,殿下,臣宇文一族向来对陛下与殿下忠心耿耿,从未有一丝懈怠。 如今陛下拿一子虚乌有的未来,来治臣罪,臣不服! 就算是宇文化及真有此等大逆不道的行径,那也只是他一人之罪,与臣及宇文家上下老小无关啊! 陛下圣明,万望陛下明察,不要被不实之言蒙蔽了圣听。” 杨坚面色阴沉,盯着宇文述,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宇文述,你还敢狡辩!朕既已开口,自然是有十足的证据。 你以为朕会仅凭空穴来风就治你罪吗?你在朝中结党营私,培植势力,这些朕都看在眼里。 只是念在你为大隋也曾立下功劳,一直隐忍未发。如今未来时空你儿子竟敢妄图弑君,谋朝篡位,那朕便留你不得。 杨素,元胄听令!” 杨素和元胄身子一震,连忙伏地听令:“臣在!” “传朕旨意,即刻将宇文述拿下,押入天牢严加看管!”杨坚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 “再点齐左右卫,将宇文述九族尽数诛杀,一个不留! 朕倒要看看,是何人给了宇文家如此大的胆子,敢觊觎朕的江山,谋害朕的儿子!” 杨素和元胄领命,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起身,一左一右迅速上前,将宇文述牢牢控制住。 宇文述拼命挣扎,双手乱舞,嘴里还在不停地呼喊着:“陛下,冤枉啊!臣冤枉!” 然而,杨坚此时心意已决,根本不为所动。 杨素和元胄不顾宇文述的反抗,架着他便往殿外走去,宇文述的呼喊声渐渐在大殿外消失。 待杨素和元胄押着宇文述离开后,杨广单膝跪地,抱拳请命: “父皇,儿臣愿亲自带兵诛杀宇文述一家,以绝后患,为大隋除害!” 杨坚眼中满是无奈:“好吧!阿摩,此事就交由你全权负责。务必斩草除根,莫要留下任何隐患。” 杨广领命,起身大步走出大殿,迅速召集了御林军和左右卫,与元胄、杨素会合。大军浩浩荡荡,向着宇文府进发。 一时间,街道上马蹄声疾,盔甲碰撞声不绝于耳,百姓们纷纷避让,心中暗自揣测发生了何事。 不多时,大军便将宇文府团团围住。杨广翻身下马,手持长剑,神色冷峻地站在府门前,“给孤杀进去,一个不留!” 随着一声令下,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宇文府。 宇文化及听到府外的动静,匆忙从屋内跑出,只见庭院中已经杀声震天,火光冲天。 他心中大惊,意识到事情不妙,转身想要逃跑。 杨广眼尖,一眼便看到了宇文化及,大喝一声:“宇文化及,你个狗贼今日插翅难逃!” 宇文化及见无法逃脱,只好硬着头皮迎战。他抽出腰间佩剑,与杨广战在一处。两人你来我往,剑剑相向,一时间难分胜负。 元胄和杨素也率领士兵在府中四处搜捕宇文家的人,但凡遇到抵抗,格杀勿论。 宇文府内哭声、喊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一片混乱。 杨广与宇文化及激战正酣,杨广心中满是仇恨,招招致命。 宇文化及渐渐体力不支,露出破绽。杨广瞅准时机,一剑刺向宇文化及的胸口。 宇文化及瞪大了双眼,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缓缓倒下。 解决了宇文化及后,杨广并未停下脚步,继续指挥士兵搜查宇文府。 在一间密室中,士兵们发现了宇文述的其他儿子和家眷。 他们瑟瑟发抖地躲在角落里,看着冲进来的士兵,眼中充满了恐惧。 杨广走进密室,看着这些人,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宇文家犯下滔天罪行,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说罢,他挥了挥手,士兵们一拥而上,将宇文家的人全部斩杀。 此时,整个宇文府已经血流成河,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杨广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 他走出宇文府,望着被鲜血染红的天空,长舒一口气:“宇文家已除,大隋可安矣。” 元胄和杨素也来到杨广身边,向他复命。 杨广点了点头,说道:“此次行动,多亏了二位将军的相助。回朝后,本王定会向父皇为二位请功。” “谢殿下恩典!” 第179章 为杨恪求亲宜伦公主 一眨眼,半个月过去了。 在这半个月期间,李渊不仅把在仁德朝的一家老小接回了武德朝,同时也按照约定把杨妃(杨芊雪)和李恪送回大隋。 此时,杨坚、独孤皇后、杨广及萧太子妃正坐在永安宫内的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剧《隋唐英雄传》,一边吃着各种零食。 “阿耶,这李老二也太不是东西了吧!孤就算再如何,也不至于这么昏庸吧? 还有后世那些叫什么辑的,也忒捧李二臭脚的吧?” 杨坚猛灌了口可乐,笑道:“阿摩,史书向来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你这还算好的,没看他爹和赢老哥还有老五那才叫一个惨! 一个开创我华夏大一统局面的千古一帝,却硬生生被污蔑成了暴君; 另一个不仅得位之正,绝无仅有,更是推翻异族暴政,让我华夏重归汉家正统 ,却也被黑得体无完肤。 这历史的笔,有时候可真不是那么公正,今朝泼前朝的黑水,那更是一代强于一代啊!” 杨广满脸愤然,把手中的薯片袋重重一放:“哼,等孤往后有机会,定要让世人知道真实的大隋,知道真实的我!” 萧太子妃轻轻拉了拉杨广的衣袖,柔声劝道:“殿下,莫要气坏了身子,这不过是后世的片面之词罢了。” 正说着,太监总管刘老根匆匆进来通禀:“陛下,晋阳公主(杨妃)及小王爷杨恪已到宫外求见。” 杨坚脸上露出欣喜:“快,快把朕的孙女和小曾孙请进来!” “是,陛下!” 不一会儿,晋阳公主牵着杨恪的手,莲步轻移走进永安宫。 她继承了杨广的俊朗与萧太子妃的温婉,身姿婀娜,一袭华服更衬得气质优雅,眉眼间带着历经岁月沉淀的柔和与从容。 杨恪则穿着一身崭新的锦袍,身形挺拔,虽稚气未脱,但举手投足间已隐隐有了几分贵气。 “孙儿(曾孙)拜见陛下、皇后娘娘、父王、母妃!”二人齐齐跪地行礼,声音清脆而恭敬。 杨坚满脸慈爱,连忙起身,大步迎上前去,亲手扶起晋阳公主,又摸了摸李恪的头,眼中满是慈爱: “囡囡,小恪儿,这半个月在宫里住得还习惯吧? 尤其是恪儿,要是有什么想要的、想吃的,尽管和皇太爷爷说哈。” 杨坚一把抱起了杨恪,惹得杨恪咯咯直笑,小胳膊紧紧搂着杨坚的脖子,另一只小手还不忘拉着晋阳公主,生怕把母亲落下。 晋阳公主笑着靠到杨坚身边,亲昵地说:“皇爷爷,这段时间是孙臣这辈子过得最快乐的时光。 不仅能天天看到皇爷爷您和皇奶奶,更是每日都能陪在父王与母妃身边,哪怕让我就此死去,孙臣也心甘情愿!” 杨坚听了晋阳公主这番话,眼眶微微泛红,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傻囡囡,以后可不许再说这般傻话。 你和小恪儿能常伴在我们身边,便是朕和你皇奶奶最大的欣慰了。” 独孤皇后也走上前,拉着晋阳公主的手,心疼地说: “我的乖孙女,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一家人可要一直这样和和美美地过下去。” 萧太子妃眼眶湿润,抬手轻轻抚着晋阳公主的发丝,声音微微颤抖: “你是娘的心肝宝贝,从你出生起,娘就盼着你能平安喜乐,万事顺遂。 如今好不容易团圆,你却说出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许说了,要不然,阿娘这心得疼死了。” 杨广也走上前,目光中满是宠溺与期许:“囡囡,记住了你不仅是大隋的公主,更是孤的女儿, 以后若谁再敢欺你,孤定让他付出惨痛代价!你作为孤的女儿,自当昂首挺胸,尽享尊荣,何谈生死这般丧气话。” 晋阳公主眼眶微红,重重地点头:“父王,女儿记住了,以后断不会再说了。” 这时,杨恪从杨坚怀里探出脑袋,信誓旦旦地说:“孤也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好阿娘,以后谁要是敢欺负阿娘,孤一定要 这时,杨恪从杨坚怀里探出脑袋,信誓旦旦地说: “孤也一定会好好保护好阿娘,以后谁要是敢欺负阿娘,孤一定要他尝尝我手中长剑的厉害! 等孤学成本领,定让大隋四方来朝,无人再敢觊觎我大隋一毫一厘!” 杨坚哈哈大笑,眼中满是赞赏:“好小子,有骨气!不愧是我大隋的子孙,有志气!” 杨广也笑着摸了摸杨恪的头:“好,爷爷等着看你日后大展宏图,护我大隋江山,保家人周全。” 萧太子妃眼中含泪,却满是欣慰:“恪儿,你有这份心,奶奶就知足了。 但你也要记得,万事不可冲动,需以智慧取胜。” 杨恪用力点头:“奶奶,我记住了。我一定会努力读书,跟着先生学好本事,将来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这时,独孤皇后轻轻拉过晋阳公主的手,又摸了摸杨恪的头,缓缓开口: “囡囡,今日叫你过来,祖母有件事想与你商量。” 晋阳公主眼中满是疑惑,却也乖巧地应道:“皇奶奶,您请说。” “你也知道,如今大隋幸得时空门还有两位朱贤弟的帮助,使得我大隋国泰民安。 可这皇家的传承与联姻,也是关乎国本的大事。而五弟朱元璋的孙女宜伦公主,年龄与恪儿相仿。 祖母想着,若能让恪儿与宜伦公主结为秦晋之好。 一来可增进咱们与朱家的情谊,二来也能为恪儿寻得一位佳偶,日后相互扶持。不知囡囡你意下如何?” 晋阳公主听后,心中大喜,“恪儿能有如此良缘,是他的福气,孙臣自然是十分乐意。 只是不知此事,五爷爷与三爷爷他们是否答应呢?毕竟这宜伦公主可是朱叔父的嫡次女。” 杨坚捋了捋胡须,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缓缓说道:“囡囡放心,此事朕早已与你五爷爷和三爷爷商议过了。 他们对恪儿也是赞赏有加,十分乐意促成这门亲事。咱们两家人因时空门结缘,本就情谊深厚,这联姻更是亲上加亲。” “既然如此,孙臣全凭皇爷爷与皇奶奶做主。” “哈哈!好!不愧是朕的好囡囡。明日是你三爷爷与阴曼公主和媚媚的大婚之日,到时你带着恪儿跟我们一起前去。 等婚礼结束后,朕就跟你五爷爷和朱叔父为恪儿求婚。” “谢皇爷爷恩典!” 第180章 大隋惊艳贺礼 翌日,洪武朝,皇宫内,一片张灯结彩的盛景。 朱红的灯笼挂满了长廊,随风轻轻摇曳,宛如一片喜庆的红海。 硕大的“囍”字贴满了宫门、殿宇,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醒目。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那是御花园中特意为这场婚礼移植来的奇花异草散发的芬芳。 杨坚一行人刚踏出时空门,便被守候在这的太监引领下,来到了皇宫。 望着如此热闹非凡的景象,萧太子妃感慨道:“天啊!这就是大明皇宫吗?” 独孤皇后笑道,“蓉儿,这才哪到哪,等有空我带你去三弟在后世迈啊密的庄园,那才叫一个震撼。” 萧太子妃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忍不住追问道:“母后,那迈阿密的庄园究竟是怎样的一番景象?真有您说得那么震撼吗?” “那庄园坐落于一片风景秀丽的海岸边,四周绿树成荫,繁花似锦。 庄园内建筑风格独特,融合了东西方的艺术之美,奢华至极却又不失典雅。 偌大的花园里,奇珍异草争奇斗艳,还有那清澈见底的人工湖,湖面上波光粼粼,时不时有几只水鸟掠过,悠然自得。 更别提那富丽堂皇的主宅,内部装饰精美绝伦,各种奇珍异宝、名家字画随处可见,简直是人间仙境。” 一旁的晋阳公主也被吸引了过来,脸上满是向往:“皇奶奶,听起来好有趣,孙儿也好想去看看。” 独孤皇后慈爱地摸了摸晋阳公主的头,笑道:“等日后有机会,咱们一同前去便是。 不过眼下,还是先好好参加你三爷爷的婚礼。” 正说着,朱元璋带着一众皇室宗亲前来迎接。 他身着一身华丽的龙袍,满面红光,大笑着说道:“二哥,你们可算来了,今日这场婚礼,可就盼着你们来添彩了!” 杨坚笑着拱手回应:“五弟,恭喜恭喜!三弟这大喜的日子,我们又岂会缺席。 阿摩,把咱们的贺礼让人抬过来!” “是,阿耶!” 杨广闻言,立刻转身向身后的侍卫们示意。只见一众侍卫步伐整齐,抬着数十件精美的贺礼缓缓走来。 这些贺礼被红绸遮盖,在阳光的照耀下,隐隐透露出不凡的光泽。 朱元璋看着这些贺礼,眼中满是期待,笑着说道: “二哥,你太客气了,能来参加婚礼,已然让这大喜的日子蓬荜生辉,还带这么厚重的贺礼。” 杨坚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五弟,这是大隋的一番心意,你可一定要收下。” 说着,他走上前,亲手揭开了第一件贺礼的红绸。 “这是一尊由顶级和田玉雕琢而成的龙凤呈祥摆件。”杨坚介绍道, “这和田玉质地温润细腻,工匠们精心雕琢,才成就了这栩栩如生的龙凤造型。 龙身蜿蜒矫健,凤羽细腻逼真,寓意着三弟和二位弟妹的婚姻吉祥如意,幸福美满。” 众人纷纷围拢过来,只见那龙凤呈祥摆件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每一处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 接着,杨坚又揭开了第二件贺礼的红绸,原来是一幅巨大的刺绣屏风。 “这屏风上的刺绣,是大隋最顶尖的绣娘们耗费了无数心血完成的。”杨坚说道。 “上面绣着的是大隋的山河美景,一针一线都饱含着对三弟和弟妹的祝福,也象征着大隋与大明的深厚情谊如同这山河一般,绵延不绝。” 朱元璋走上前,轻轻抚摸着屏风上的刺绣,赞叹道:“二哥,这礼物太珍贵了! 如此精美的刺绣,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可真是巧夺天工啊!” 杨坚笑着点头,脸上满是自豪,又走向下一件贺礼。 他抬手揭开红绸,露出一对通体晶莹的琉璃玉盏,在日光的映射下,盏身流光溢彩,仿佛将世间的绚丽都收纳其中。 “五弟,这对琉璃玉盏可是大隋工匠采用失传已久的古法烧制而成。 盏身薄如蝉翼,却又坚如磐石。其制作过程极为繁杂,需经过数十道工序,历经数月方能完成。 今日赠予三弟,愿他与弟妹往后的日子如同这琉璃般晶莹剔透,毫无阴霾。” 朱元璋接过琉璃玉盏,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细细端详,眼中满是惊叹:“二哥,如此稀世珍宝,实在让咱受宠若惊。” 随后,杨坚又逐一揭开剩余贺礼的红绸。 其中有一套精美的纯金茶具,茶具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瑞兽图案,线条流畅,工艺精湛,尽显皇家的尊贵与奢华。 “这套金茶具是大隋皇室御用的匠人们耗费大量黄金精心打造,每一道刻痕都蕴含着大隋工匠对极致工艺的追求。 愿三弟和弟妹在闲暇时光,品茶赏器,尽享生活的惬意。 还有这把由千年寒铁锻造的宝剑,剑鞘上镶嵌着各种宝石,剑柄处雕刻着古朴的花纹,剑刃寒光闪烁,削铁如泥。” 在这众多贺礼中,还有一幅由吴道子亲笔绘制的《大隋大兴图》。 画卷展开,只见图中描绘的是大隋繁华的市井景象,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店铺林立,热闹非凡。 杨坚指着画卷说道:“此画将大隋的繁荣昌盛尽收其中。愿大明也如这画中一般,繁荣富强,百姓安居乐业。” 朱元璋看着这一件件珍贵的贺礼,心中满是感动。 他再次拱手向杨坚致谢:“二哥,如此厚重的贺礼,每一件都饱含着大隋的深情厚谊,咱定当好好珍惜。 大隋与大明,从此情谊更胜往昔,日后无论遇到何事,咱们都要携手共进。” 杨坚笑着回应:“五弟客气了,咱们本就是一家人,何分彼此。 今日是三弟的大喜日子,这些贺礼不过是略表心意。 愿三弟和弟妹夫妻恩爱,白头偕老,也愿大明国祚昌盛,百姓幸福安康。” 众人寒暄了一阵后,正要一同前往婚宴场地时,只听太监总管王老七高声禀报: “启禀陛下,大唐皇帝陛下李渊携家眷前来贺喜!” 朱元璋和杨坚相视一笑,“哈哈!二哥,这李老四来得还真是时候啊!” 第181章 朱兴祖婚礼进行时一 话音刚落,李渊一行人阔步走来。李渊身着绣着金龙的锦袍,身姿笔挺,意气风发。 身后跟着李世民等李氏宗亲,各个精神抖擞 ,周身透着皇家气派。 李渊老远就笑着拱手:“朱老五恭喜啊!朕这一路可是快马加鞭,就怕误了三哥这吉时啊!” “快马加鞭你个得啊!不就跨个时空门的事儿,你他丫至于吗?”朱元璋满脸鄙夷,毫不客气地回怼。 “朱老五,这你就不懂了,朕要不这么说的话,又怎能体现出朕对三哥的敬仰之情,那可是犹如滔滔江水……” “行了行了,别他丫没完没了的。你以为看了几十遍那辫子搞笑无厘头电影,就真当自己是个爷了? 咱告诉你,哪怕你看几百遍,把台词背得滚瓜烂熟,也不过是个笑话!” “我尼玛……朱老五。”李渊被噎得满脸通红,差点说不出话。 朱元璋冷笑道:“咋的?想单挑啊?尽管来!咱看在丽质的份上,让你一只手。” “你……你……”李渊气得脸色涨红,手指着朱元璋,浑身直哆嗦。 这时,杨坚缓缓上前,一脸严肃地呵斥道:“行了,渊儿!今天是三弟大喜的日子,你别在这儿自找不痛快。 要是待会儿五弟忍不住揍你一顿,可别怪我这当姨父的不帮你。” 李渊狠狠瞪了朱元璋一眼,没好气道:“好,今天看在姨父的份上,暂且放过朱老五一马。” 说完,他直接绕过朱元璋,走到已被晋阳公主改名为杨恪的李恪身前,脸上挤出一抹笑容,问道: “恪儿,你最近可好?有没有想皇爷爷我啊?” 杨恪小脸一板,别过头去,闷声道:“孤现在叫杨恪,不叫恪儿,麻烦李爷爷您别叫得这么亲密。 还有孤在大隋非常好,孤的爷爷、奶奶还有皇太爷爷,皇太奶奶都很疼孤,谢谢李爷爷关心!” 李渊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恪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朕是你皇爷爷啊!” “大野渊,孤的孙子就这样说了。咋的,你有意见不成?”杨广将杨恪护在身后。 “表弟,你莫要太过分!答应给你大隋的补偿,朕也已经做到了。 如今你不仅阻拦我们祖孙亲近,还强行改他姓氏,莫非是欺我大唐刀不利吗?” “呵呵!大野渊,你大唐的刀利不利,孤不在意。但我大隋的刀,可是时刻等着饮你大唐的血!”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极点之时,李世民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阿耶、岳父,今日是三伯……” “闭嘴!李老二,咱们没那么亲,孤更没你这么个玩意的女婿!” 李世民被杨广这一声怒喝怼得僵在原地,双手更是不自觉地握紧。 他强压下满心的委屈与无奈,再次拱手,言辞恳切:“太子殿下,孤深知您对孤有怨。 但今日是三伯大喜的日子,若因为我们这一时纷争扰了吉时,那可就不好了。因此,孤在此请您慎重!” 杨广自然也知这时候不是与李渊起冲突的时机,在杨坚的眼神示意下,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冷冷地说道: “哼,今日孤暂且不与你们计较。但往后,莫要再提让我乖孙儿改姓杨的事,要不然就别怪孤跟你们翻脸了。” 李渊咬着牙,满脸不甘,却也不好再发作,只能狠狠地甩了下衣袖。 朱元璋作为东道主这时也站了出来,“行了,李老四,你也别那么小家子气。难不成李恪改叫杨恪,他就不是你孙子了吗? 再说恪儿这孩子之所以改姓杨,跟二哥和贤侄他们父子没啥关系,完全是恪儿自己的决定。” 李渊与李世民听闻朱元璋这番话,脸上皆是一阵动容。 李渊眉头紧皱,内心五味杂陈,既有对杨恪改姓的不甘,又有对李世民的怨恨。 而李世民眼中则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望着杨恪的背影,想起往昔对这孩子的疏忽,心中满是愧疚。 沉默片刻后,李世民长叹道:“五叔,我明白您的意思。 恪儿他……是我这个父亲做得不够好,才让他如今这般抗拒我们。” 李渊冷哼一声,却也没有反驳。 朱元璋拍了拍李渊肩膀安慰道:“行了,李老四,都是一家人,你也没必要为了这么点小事坏了咱们兄弟间的情分。 今儿我哥结婚,二哥可是出了大手笔啊!不知李老四你的贺礼又是什么呢?” 李渊听朱元璋提及贺礼,脸色稍缓,轻咳一声,示意身后的李建成将贺礼呈上。 李建成闻言,抬手示意身后的侍卫将贺礼抬至众人面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四个身形高大、装饰华美的金丝楠木箱子。 箱子上雕刻着精致繁复的唐草纹,每一处线条都流畅自然,无不彰显着大唐顶尖的工艺水准。 李建成轻轻打开第一个箱子,刹那间,一道炫目的金光夺人眼球。 原来,里面是一座纯金打造的千佛塔模型。这座塔共有九层,每层都精巧细致。 塔身上镶嵌着无数颗色泽艳丽的宝石,红宝石似火,蓝宝石如海,祖母绿如茵,在日光的照耀下交相辉映,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李建成朗声道:“此乃我大唐工匠耗时许久,用纯金万两打造而成,而千佛塔在佛教中象征着无上的功德与庇佑。 我大唐将其赠予三伯,愿三伯与三伯母在往后的岁月里,受佛光庇佑,平安顺遂,福泽深厚。” 众人的目光被这座奢华至极的金塔牢牢吸引,不禁发出阵阵惊叹。 就连对李渊父子心存不满的杨广,此时也忍不住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紧接着,李建成走向第二个箱子。这箱子相较第一个更为高大,箱体由一整块顶级乌木雕琢而成。 乌木纹理细腻,泛着深沉的光泽,古朴而庄重。箱盖上以黄金镶嵌出大唐的版图轮廓,周边点缀着各色宝石。 李建成缓缓打开箱盖,里面铺垫着一层厚厚的、洁白如雪的上等丝绸,在丝绸之上,放置着的是一把古琴。 这古琴可不一般,琴身由千年古桐木制成,琴面光滑如镜,纹理自然流畅,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琴身两侧,用银丝镶嵌着精美的龙凤图案,龙盘曲蜿蜒,凤展翅欲飞,栩栩如生。 琴轸则是用上等和田玉雕琢而成,温润的玉质与古朴的琴身相得益彰。 李建成轻轻抱起古琴,说道:“此琴名为‘山河颂’,是我大唐宫廷乐师与顶级工匠,历经数年精心打造。 这千年古桐木,采自名山大川,吸收天地之灵气,制成的琴音色醇厚,音域宽广,弹奏起来,如高山流水,又如金戈铁马,能演绎出世间万象。 我们将这把‘山河颂’赠予三伯,愿他与三伯母在闲暇时光,聆听这美妙琴音,生活充满雅趣,也祝愿大明的山河,如这琴音般壮美。” 说罢,李建成轻轻拨动琴弦,顿时,一阵悠扬的琴音飘散开来,音色空灵而悠远。 仿佛带着众人穿越山川湖海,领略着大自然的壮美。 众人沉浸在这美妙的琴音中,一时竟忘了身处何地。 随后,李建成又走向第三个箱子。 箱子由沉香木与黄金结合制成,沉香木的香气与黄金的华贵完美融合,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韵味。 箱盖上镶嵌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件披风。披风以天蚕丝为原料,轻薄如纱,却坚韧无比。 披风上用金丝绣着日月星辰的图案,每一颗星星都用宝石镶嵌而成,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披风的领口与袖口,还镶嵌着一圈罕见的黑珍珠,黑珍珠圆润饱满,与金丝、宝石相互映衬,更显神秘与奢华。 李建成小心翼翼地拿起披风,说道:“这件‘星辰披风’,是我大唐为三伯母特制的贺礼。天蚕丝极为稀有,每一根都来之不易。 绣工们用金丝绣出日月星辰,寓意着三伯母如星辰般闪耀,在新的生活中,尊贵无比。 这披风不仅是一件华美的服饰,更是大唐对三伯母的美好祝愿。” 此时,众人都被大唐这一件件极致奢华的贺礼所震撼。 朱元璋大笑道:“李老四,你们大唐这贺礼,可真是让人开了眼界!” 李渊脸上满是得意之色,看向杨广,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反应。 然而杨广并未理会李渊那眼里的挑衅,只是默默看向远方。 而此时,朱元璋见众人的目光在杨广和李渊之间来回游走,气氛又有几分微妙的紧张,赶忙笑着站出来打圆场。 “大伙都别愣着了,吉时马上就到,咱们赶紧去婚宴场地,可别误了我哥的好事!” 众人纷纷应和,在朱元璋的引领下,朝着那布置得富丽堂皇的婚宴场所走去。 一路上,微风轻拂,空气中弥漫着喜庆的气息,五彩的绸缎随风飘动,似是在欢迎着每一位宾客。 此时的婚宴现场,大朱棣正陪着嬴政等大秦众人谈天说地。 朱棣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一股英气,言语间尽显豪爽。 他时而妙语连珠,引得众人哈哈大笑;时而认真倾听,对嬴政等人讲述的大秦轶事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当他远远瞧见朱元璋带着杨坚、李渊等人走来时,立刻快步上前,“二伯、二伯母、四叔一路辛苦了!” 嬴政也赶忙起身,大笑着张开双臂,说道:“老二、老四,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今日我女儿大喜,有你们在场,这婚宴才更显热闹!” 杨坚笑着拱手回应:“大哥,恭喜恭喜啊!看着阴曼公主找到老三这个良人,我们也跟着高兴。” 李渊也满脸笑容地说道:“是啊,大哥,今日这喜事,可真是让我们沾了不少喜气。” 众人相互寒暄几句后,便纷纷落座。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馔,酒香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杨坚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看向朱元璋问道:“五弟,这婚礼吉时到底是何时啊?我可是迫不及待想见证这大喜之事了。” 朱元璋哈哈一笑,拍了拍杨坚的肩膀说:“二哥莫急,吉时马上就到,就等那良辰一到,便开始这场喜事!” 众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场地中央,满是期待。 此时,场地中乐师们奏响了欢快的乐曲,舞者们轻盈起舞,为婚宴增添了不少热闹的氛围。 嬴政看着这热闹场景,不禁感慨道:“今日这场婚宴,咱们几个朝代的人聚在一起,共贺这大喜之事,实在是让人欣喜。” 李渊点头称是,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说道:“我大唐向来重视礼仪,此次为三哥准备的贺礼,也算是略表心意。” 说着,他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杨广,似在等待着他的回应。 而杨广依旧抱着杨恪,神色淡然,对李渊的目光视而不见。 杨恪被周围的热闹吸引,小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时不时还挣脱杨广的怀抱,想要跑近去看看那些精彩的表演。 李世民见状,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想要上前阻拦,又怕引起杨恪的反感,只能站在原地,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 大朱棣注意到了李世民的神情,走上前去,轻声说道:“世民兄,孩子还小,好奇心重,想必过些时日,便能与你亲近起来。” 李世民苦笑着摇头:“但愿如此吧,是我这个父亲做得不够好,才让恪儿与我这般生疏。” 朱棣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血脉亲情,岂是轻易能断的,只要你用心,终会有所改变。” 这时,作为今日司仪的乌鸦,一改以往的放荡不羁。 身着一身黑色西服,内搭大红衬衫,脖子上挂着一根粗重的金项链,脚蹬锃亮的黑皮鞋,头发梳得油光水滑。 他大摇大摆地走上场地中央,猛地一挥手,音乐戛然而止,全场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各位大佬,各位兄弟姐妹们好!今天是我乌鸦最尊敬最崇拜最爱的老大的大喜之日,希望大家能够吃好喝好玩好。 要是哪个扑街敢借着酒劲,在那耍酒疯啥的,那可别怪我乌鸦不给你们面子。”说着,他掀起衣服露出腰间别着的沙漠之鹰。 第182章 朱兴祖婚礼完结 第182章 朱兴祖婚礼完结 众人被乌鸦这神经质又带着几分霸气的开场白弄得哭笑不得,尤其是坐在最前排的朱元璋等人,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朱老五,不得不说你这眼光够毒,让乌鸦当这礼部尚书,实在是高啊!哈哈……”李渊半开玩笑地调侃道。 朱元璋白了李渊一眼,没好气地说:“李老四,乌鸦当这礼部尚书可不是我选的,是我哥拍板决定的。 咋的,你是对我哥这安排有啥意见吗?” “不愧是朕最崇敬的三哥,这眼光就是独到。把乌鸦这样的‘大才’放在合适的位置上,简直堪比周文王识姜子牙啊!” 李渊嘴角一抽,赶忙堆起满脸笑容,硬着头皮圆场道。 “呵呵……” “朱老五,你这‘呵呵’是几个意思?” 这时,杨广抱着杨恪,冷冷开口,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轻笑: “大野渊,五叔的意思就是说你是个马屁精,纯粹鄙视你的意思。” 李渊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眼中闪过一丝恼意,刚想张嘴反驳,却被杨坚抢先一步。 “渊儿,阿摩,你们俩都给朕少说两句。今日可是三弟的大喜日子,莫要坏了这喜庆气氛。” “是,姨父!”李渊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乖乖应下。 “是,阿耶!”杨广也收敛了神色,恭敬作答。 而此时,乌鸦丝毫没察觉到这边剑拔弩张的暗流涌动,依旧自顾自地兴奋喊道: “各位尊贵的大佬们,兄弟姐妹们!接下来,就是见证爱情奇迹的时刻啦! 让我们有请今天最最帅气的新郎——我老大闪亮登场!” 随着乌鸦话音落下,一首激昂的《乱世巨星》瞬间奏响: 叱吒风云我任意闯 万众仰望 叱吒风云我绝不需往后看 翻天覆地我定我写 …… 朱兴祖听到这熟悉的曲子,原本满心的喜悦瞬间被郁闷取代,脸色转而也变得阴沉了下来。 “干!乌鸦这扑街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老子这他妈的是结婚,不是去开片抢地盘!” 身为伴郎的靓坤、吉米仔、陈浩南几人听到朱兴祖这低声咒骂,纷纷憋着笑,肩膀一耸一耸的。 靓坤强忍着着笑意,“老大,乌鸦这叉烧说这首歌最符合你的气质,也最有排面,所以才偷偷换了那喜庆的歌曲。” “是啊!老大,要不是十三妹极力拦着,他都打算亲自上台演唱了!”陈浩南也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朱兴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提高音量说道:“不是吧?那扑街还想亲自唱? 就他那破锣嗓子,要真唱起来,不知道的还他妈的以为老子出殡呢!” 就在朱兴祖满脸黑线、哭笑不得时,人群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 原来,乌鸦似乎感受到了场下的异样,还以为是自己的安排大获成功,竟越发来劲。 他直接扯下领带,拿着话筒喊了起来:“政哥、坚哥、李老渊,二哥,你们都tm别愣着啊!跟我一起嗨起来! 叱咤风云我任意闯 万众仰望……” 他那破锣嗓子一发声,调跑得简直没边儿了,周围的大明等一众武将,纷纷扯着嗓子跟他一起唱了起来。 而嬴政、杨坚、李渊,尤其是朱元璋更是尴尬得满脸通红,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干,你这扑街,平时在大富豪跟你一起疯也就算了,你他娘的竟然还直接点名了。 你不要面子,朕还不要啊!玛德,何况今儿朕还是嫁女儿。” “乌鸦我顶你个肺,朕不就跟你去永乐朝开了几次趴体吗?也没多熟啊! 你这坚哥坚哥的叫,这让朕以后怎么面对伽罗啊!干!” “乌鸦你个混蛋,叫政哥、坚哥朕没啥意见!但你他娘的凭啥叫朱老五二哥,而叫朕李老渊? 是欺朕没请你去大富豪,还是欺朕没跟你一起开趴啊!艹!” “造孽啊!咱咋就昏了头,答应让乌鸦这扑街当司仪的。 不过这气氛还真他娘的别说挺嗨皮的,咱要不要也一起嗨起来?” 乌鸦这会早就沉浸在音乐里,又哪里还顾得上嬴政等人心里的想法。 就算他知道了,也会鄙视道:“就你们他娘的会装,在大富豪时一个个的比我都还玩得嗨!” 而赢阴曼和媚媚身着华丽的婚服,原本正满心欢喜地等待出场,听到这“魔音”,也忍不住对视一眼,嘴角微微抽搐。 赢阴曼无奈地说:“大姐,这乌鸦,还真是个活宝,看来今天这场婚礼注定要与众不同了。” 媚媚表面一脸平静地附和道:“是啊!这扑街确实有点“才华”,这小插曲倒也“有趣”。” 但实际上,媚媚内心早已把乌鸦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乌鸦,你个扑街,要是耽误了老娘嫁给祖哥的婚礼,就算你是十三妹的男人,老娘照样把你剁碎了拿去喂狗!玛德……” 另一边的朱兴祖此时早已按耐不住,想冲出去收拾乌鸦,却被靓坤、吉米仔、陈浩南死死的抱住。 “老大,冷静点啊!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别因为这事儿坏了心情,更别误了吉时!” 吉米仔和陈浩南也在一旁苦苦相劝:“是啊老大,婚礼还得继续呢,等办完婚礼,您想怎么收拾他都行!” 朱兴祖听了这话,稍微冷静了些,但还是气得浑身发抖,瞪着台上还在疯狂的乌鸦,咬牙切齿地说: “好,今天老子就先放过他,等婚礼结束,老子要是不练他一个月,老子就不是他老大。” 靓坤三人闻言,吓得忍不住哆嗦,同时心里暗搓搓地为乌鸦祈祷。 “乌鸦,看来我们结义之情只能到明天为止了,希望你能撑过老大的一拳,阿门!” “乌鸦,祝你好运哈!你放心,我吉米仔一定会给你多烧几个纸人。” “乌鸦,你安心去吧!妹姐,我陈浩南一定会帮你好好照顾的!” 乌鸦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判了死刑”,还在台上摇头晃脑,激情四射地指挥着众人唱歌。 他越唱越嗨,索性跳下舞台,拉着汤和的胳膊使劲甩动:“汤巴子,接下来就是我们华兴的会歌了,你准备好了吗?” “那还用说,乌鸦,赶紧的吧!” 乌鸦兴奋地拿着麦克风大喊:“全体都有,听我指挥,音乐,起!” 刹那间,激昂的旋律再度奏响,原本就混乱的现场更加热闹非凡。 “大明一向我大晒 我玩晒 华兴掌管一切 文臣武将与百姓 都睇晒 陀地至高境界 论背景华兴至强大 论打仗我不言败 刀光剑影 让我闯为华兴显本领 一……一……一……” “乌鸦,你他娘的别结巴啊!继续唱啊!正嗨呢?”汤和丝毫没察觉乌鸦的不对劲,大声催促。 只见乌鸦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握着麦克风的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身红色绣金龙袍的朱兴祖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靓坤三人的阻拦,正黑着脸,一步一步朝他们走来。 朱兴祖每走近一步,乌鸦的心跳就快一分,双腿也开始发软。 “老……老……老大,你怎么过来了?今儿可是您的大……大……大喜之日啊!您……您可……可别……” 朱兴祖冷哼一声,那冰冷的目光让乌鸦和汤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个扑街还记得是我的大喜之日啊?乌鸦……汤巴子,你们可真有本事,把我的婚礼搅成这样!” 汤和连忙摆手,脸上堆满了慌张的神情:“老大,这都是乌鸦搞出来的,我就是一时没忍住,被他带偏了。” “好你个汤巴子,你他娘的……”乌鸦刚想反驳,却被朱兴祖的一声冷哼打断。 乌鸦立刻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乖乖认错:“老大,我错了!” “哼!今儿咱先放过你,要是待会你个扑街再给咱搞出什么妖蛾子来,那就别怪我这个老大送你去暹罗当人妖了!” “老大,我再也不敢了!”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继续主持婚礼!” “是,老大!”乌鸦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上台去,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一眼缩在一旁的汤和 。 朱兴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喜服,大步迈向了舞台。 乌鸦站在台上,双手紧紧握住话筒,努力让自己颤抖的声音平稳些:“各位,接下来,就是见证爱情升华的神圣时刻! 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今天最美丽动人的两位新娘,赢阴曼公主和媚媚公主闪亮登场!”(媚媚被嬴政收为义女) 舒缓的古典音乐悠悠响起,如潺潺流水般流淌在整个婚礼现场。 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赢阴曼和媚媚手挽手,莲步轻移,缓缓走来。 她们的婚服精美绝伦,刺绣和珠饰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美得令人窒息。 乌鸦见状,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看啊,这两位美丽的公主,她们是如此的光彩照人。 赢阴曼公主,如春日里绽放的樱花,温柔且浪漫,她的一颦一笑,都能让人心生欢喜。 而媚媚公主,恰似夏日里绚烂的玫瑰,热情奔放,充满了活力与魅力。 今日,她们将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我们的新郎,也是我乌鸦最崇敬最爱戴的老大——朱兴祖。” 台下的宾客们纷纷点头,发出阵阵赞叹之声。 嬴政看着女儿赢阴曼,眼中满是慈爱,朱元璋等人也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朱兴祖看着两位新娘,脸上的阴霾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幸福与温柔。 他快步迎上前,分别牵起她们的手,紧紧握住,眼神中充满了爱意。 乌鸦适时地喊道:“新郎新娘面对面,行夫妻对拜之礼!” 朱兴祖和两位新娘缓缓转身,面对面站好,然后微微弯腰,相互拜了下去,台下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新人转身,拜谢高堂!”乌鸦再次喊道。 此时,嬴政与吕雉已经坐在了准备好的椅子上。 朱兴祖则带着赢阴曼和媚媚,稳步走到嬴政面前。 此刻,朱兴祖内心郁闷到了极点。“玛德,这从大哥变老丈人,这种感觉谁他娘能懂啊!” 嬴政仿佛看出了朱兴祖的想法,眼里满是促狭。 “三弟……” “咳咳!”吕雉急忙轻咳两声提醒, 嬴政被吕雉一提醒,立马反应过来,脸上挂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坏笑,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道:“贤婿!你还等什么呢?” 朱兴祖听到嬴政这句“贤婿”,脸上一阵发烫,忙不迭地应道:“岳父大人,兴祖在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赢阴曼和媚媚,三人“噗通”一声整齐跪地。 “岳父、岳母在上,兴祖承蒙二位厚爱,娶得阴曼、媚媚。 往后定会倾尽所有,护她们周全,让她们一生衣食无忧、快乐安康。” 说罢,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触地,久久未起。 嬴政看着跪地的三人,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不过还是故意板起脸,端起了老丈人的架子,说道: “贤婿,阴曼自小在朕身边长大,虽贵为公主,却没被娇惯出什么坏脾气,她心地善良、知书达理。 你既然娶了她,就要懂得珍惜,若是让她受了半点委屈。 还有,媚媚虽与朕相识不久,可朕已然将她视作亲生女儿。 她性子直爽,为人重情重义,你也要一视同仁,莫要厚此薄彼。 若让她们任何一人受了委屈,哪怕你曾是朕的三弟,朕也定不轻饶!” 朱兴祖忙抬起头,一脸严肃且坚定地说道:“岳父大人放心,咱对天发誓,定会对阴曼和媚媚全心全意。 往后的日子里,定当与她们携手同行,无论风雨,都不会让她们受到一丝伤害。若有违背,甘愿受天谴之刑。” 这时,吕雉微笑着开口:“好了好了,大喜的日子,就别说这些狠话了。 三弟……哦不,贤婿,我们都相信你的为人,往后望你们夫妻三人相互扶持,和和美美地过日子,这样我们也就放心了。” “嫂……岳母您的教诲,咱定铭记于心。”说完,朱兴祖又对着嬴政和吕雉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身来。 乌鸦见朱兴祖顺利完成拜谢高堂,继续喊道:“请新人行合卺礼!” 侍从们端着精致的玉杯,里面盛着香醇的美酒,稳步上前。 朱兴祖与赢阴曼、媚媚手臂交缠,缓缓饮下这象征着夫妻同甘共苦的合卺酒。 台下宾客纷纷欢呼鼓掌,将现场气氛推向又一个高潮。 “婚礼已成,送新娘入洞房!” 第183章 他活着,却已经死了 第183章 他活着,却已经死了 翌日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朱兴祖所在的新房里。 朱兴祖悠悠转醒,看着身旁熟睡的赢阴曼和媚媚,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回想起昨晚婚礼的种种,虽然被乌鸦搅得乱七八糟,但最终还是圆满完成,他的心里满是欣慰。 不过,既然说了要收拾乌鸦,那自然就得收拾,要不然这道心就他娘的不太稳了。 朱兴祖缓缓起身,走出房。早已守候在殿外的谢大脚和杨晓燕,赶忙迎了上来服侍其洗漱更衣。 待一切收拾妥当,朱兴祖刚要抬脚往外走,突然又停住了。 他转头看向谢大脚和杨晓燕,“你们俩去准备些滋补的膳食,等王妃们醒来,让她们好好补补。” “是,冕下。”谢大脚和杨晓燕连忙应下。 朱兴祖这才大步迈出寝宫,来到了摄政王正殿。 “大拿!” “奴婢在!”摄政王宫太监总管王大拿小跑着上前,微微弓着身子,眼神中满是恭顺。 “去通知靓坤和浩南,叫他们去十三妹府邸把乌鸦这扑街给朕带到拳馆来。” “奴婢,遵命!” 王大拿领命后,不敢有丝毫耽搁,一路小跑着离开正殿,赶忙去传朱兴祖的命令。 此时的十三妹府邸,乌鸦正悠闲地躺在床上做着美梦,完全没料到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而靓坤和陈浩南接到朱兴祖的命令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十三妹府邸。 看到床上乌鸦那毫无防备、销魂的睡姿,陈浩南一边拿着手机拍照,一边感慨道: “阿坤,不得不说乌鸦这扑街还真是心大啊!明知道老大今儿要收拾他,他还能睡得这么死!” “阿南,你不懂,如今的他早已不是过去的乌鸦了。虽然他还活着,但却已经死了!” 陈浩南一脸疑惑地看向靓坤,“阿坤,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他这不活得好好的吗,还他妈的活得特别滋润,怎么就死了?” “嘿嘿,你还是嫩了点!好好想想乌鸦多久没跟我们一起开趴了?”靓坤循循善诱。 “你们不是前几天才带着坚哥去找的朱棣吗?也没多久啊?” “那你什么时候见过,乌鸦开趴时坐在角落喝饮料?又什么时候见到他一到十点半就着急回家的?” 陈浩南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靓坤,“不是吧?” “所以我才说他已经“死”了!阿南,记住了,婚姻这玩意碰不得,更别单纯的觉得自己遇到了真爱。 谁知道,这所谓的真爱背后是不是掐死你的最后那根稻草。”靓坤拍了拍陈浩南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陈浩南冷不丁冒出一句:“所以这就是你夜夜当新郎的理由,你就不怕得病吗?” “我尼玛!”靓坤被这话噎得差点脑溢血,没好气道: “行了,别整这些没用的,赶紧把这块叉烧绑过去吧!要不然耽误了时间,老大就得找我们先练拳了。” 想起朱兴祖那恐怖的实力,陈浩南不禁一阵哆嗦,“好勒!” 说完,陈浩南立马将还在睡梦中的乌鸦一把拉起。 乌鸦睡眼惺忪,一脸懵圈地看着他们,还没等他开口询问,靓坤就一脸坏笑地说: “乌鸦哥哥,睡得还好不?老大发话了,练拳时间到了,咱们走一趟吧!嘿嘿……” 乌鸦一听是朱兴祖找他,瞬间清醒过来,心里暗叫不好。 “玛德,都怪十三妹,非要说自己会后空翻,搞得老子昨晚把持不住,竟然忘记还有老大这茬。” 见乌鸦在那发呆,靓坤戏谑道:“咋的?乌鸦哥哥你被十三妹榨干了?腿软了吗?” “我顶……”乌鸦刚要骂出口,却仿佛想起了什么,连忙谄媚冲着靓坤和陈浩南双手合十, “阿坤,阿南,看在咱们兄弟这么多年的份上,你们就当没找到我,回去随便敷衍老大几句。 等过了这阵风头,我再去见老大,你们觉得如何?” 靓坤与陈浩南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满是默契地狡黠。 “乌鸦哥哥,这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刚刚你好像说要顶我的肺是吧?” 乌鸦看着靓坤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妙。 “阿坤……哦不……坤哥,您一定是听岔了。我乌鸦向来佩服您的忠肝义胆,诚实守信,又怎么可能对您不敬呢?” “是吗?当初傻强在几米远骂我,都被我听着了,何况咱这么近的距离呢!” “坤哥,小弟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这话当屁给放了吧!” 陈浩南在一旁抱着双臂,看着乌鸦这模样,忍不住调侃道: “哟,这还是我熟悉的那个一言不合就掀桌子霸气侧漏的乌鸦哥吗?该不会又是被哪个蓝星屌丝给夺舍了吧?” 乌鸦心里虽窝火,但此刻也只能强装笑脸。“南哥,您可别拿我寻开心了,哪还有什么蓝星屌丝夺舍这档子事儿啊。 我这不是被老大惦记着,心里慌得很嘛,哪还敢有往日的威风。 你们放心,只要帮兄弟度过这一难关,以后你俩但凡有什么事儿,我乌鸦绝对不含糊!” 靓坤听了乌鸦的话,装作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摸了摸下巴说道: “嗯……让我想想,就这么放过你,好像有点太便宜你了,你总得表示表示吧?” 乌鸦眼中闪过一丝肉疼,从储物戒掏出珍藏的两颗凝气丹,递到了靓坤二人面前。 “阿坤,阿南……” “嗯?”x2 “不好意思,习惯了。坤哥,南哥,这是小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望您二位大哥收下,就当是小的给二位大哥的赔罪。” 靓坤接过凝气丹,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哟,乌鸦,没想到你还藏着这好东西呢。 不过就两颗,是不是有点太少了?”说着,他抬眼看向乌鸦,眼神里透着一丝威胁。 乌鸦心里一紧,暗自叫苦,可又不敢不从,只得咬咬牙,再次把手伸进储物戒,又摸出了一个小玉瓶, “坤哥,这里面还有三颗,我真的就剩这么多了,都给您二位。您看,这下够意思了吧?” 陈浩南伸手拿过玉瓶,打开瓶塞瞧了瞧,满意地点点头,“行吧,乌鸦,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那我们就……” 未等陈浩南说完,乌鸦直接打断道:“谢谢坤哥、南哥仗义相助,我乌鸦感激不尽……等等……” 第184章 小怎么了,它小的精致可爱 第184章 小怎么了,它小的精致可爱 就在乌鸦满怀感激之时,靓坤和陈浩南突然心领神会地对视了一眼。 陈浩南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去,从背后死死地抱住了乌鸦。 乌鸦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陈浩南牢牢制住。 “你们两个扑街,这是要干嘛?快把老子放下,要不然等老子度过今天,一定把你们两个混蛋碎尸万段!” 靓坤一脸坏笑地走上前,“乌鸦哥哥,你的礼物我们很满意。但老大有命,我们不敢不从啊!所以,就只能委屈你这一回了。 你放心,要是今天你真栽了,兄弟我一定给你多定制几个十三妹模样的纸人,保准让你在下面不孤单哈。” 说着,靓坤猛地一把掀开了盖在乌鸦身上的被子。 “干,你们两个混蛋,好歹让老子穿好裤子吗?玛德,快松手……”乌鸦又惊又羞,大声惊呼道。 靓坤瞥了一眼,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哎呦!没想到十三妹这么凶残,竟然把你都快折腾成小家雀了。 啧啧啧,真是造孽啊!” “我艹尼玛的扑街坤,老子怎么眼瞎了跟你个扑街结拜?你……你他妈的快拿个毯子给老子盖上啊!” 乌鸦又羞又恼,拼了命地扭动身子,想要挣脱陈浩南的束缚,可陈浩南力气极大,他的挣扎不过是徒劳。 “乌鸦,你他妈的别乱动,再动把你伤着了,那就别怪兄弟我了。”陈浩南大声吼道,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将乌鸦箍得更紧了。 而靓坤却像故意逗他一样,不但没拿毯子,反而双手抱胸, “乌鸦哥哥,别气吗!这可怪不得我们,要怪就只能怪你昨天太嗨了!” 乌鸦愤怒地瞪着靓坤,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正想张嘴大骂,却不料靓坤早有防备。 只见靓坤迅速脱下自己那经久未洗的破袜子,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乌鸦嘴里。 刹那间,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弥漫在乌鸦口腔,让他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 靓坤看着乌鸦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脸上的坏笑更甚,还故意凑近乌鸦,调侃道: “乌鸦哥哥,味道怎么样啊?是不是很上头?”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把他弄上车,老大还等着呢。”陈浩南催促道。 靓坤这才止住笑,从一旁的椅子上扯下一件外套,随意地给乌鸦系上。 “别说我这当兄弟的不讲义气,凑合着遮一下吧!别到时候被人看到你这小家雀,丢了咱们华兴的脸。” 两人半推半抬地把乌鸦带出房间,一路上乌鸦的双脚在地上乱蹬,试图留下些阻碍,可这一切都是徒劳。 来到府邸门前,一辆黑色悍马静静地停在那里。 他们打开车门,将乌鸦扔了进去,乌鸦在后座上翻滚了一圈,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就又开始挣扎起来。 靓坤坐进副驾驶,陈浩南则坐在乌鸦旁边,用膝盖顶着他,防止他再乱动。 车子启动,乌鸦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满心都是愤怒和不甘。 不一会儿,车子抵达了皇宫。一群守候在此的侍卫见到二人,立刻整齐划一地行礼。 靓坤摆了摆手吩咐道:“把驸马爷抬到摄政王宫拳馆里!” “是,李大人!” 侍卫们训练有素,迅速上前,将已被陈浩南用灵绳绑住的乌鸦,从车里抬了出来。 一路上乌鸦还在不断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脚在空中乱踢,可灵绳越挣扎绑得越紧,他的反抗显得徒劳无功。 路过的宫女太监被那隐约可见的c光中,惊得瞪大了眼睛。 有些胆大者更是忍不住惊呼,“不是吧!这么小……” 靓坤听到宫女太监的惊呼,脸上的坏笑愈发浓烈,故意提高音量,“小怎么?小得可爱,精致!哈哈哈……” 乌鸦满脸涨红,心中的愤怒和羞耻达到了顶点。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靓坤此刻连渣都不剩了。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摄政王宫拳馆。拳馆大门紧闭,门前的石狮子在日光下更添几分威严。 随着“吱呀”一声,大门缓缓打开,朱兴祖坐在龙椅沙发上,身旁燃着袅袅熏香。 看到乌鸦被抬进来,朱兴祖眼中闪过一丝后怕,心里更是咯噔了下。 “这十三妹也太凶残了吧!好好一只乌鸦却被整成小家雀。 看来当初老子让乌鸦拿下十三妹,还真是明智之举。 算了,看在乌鸦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今儿就不往死里打了。” 靓坤和陈浩南走上前,单膝跪地,“老大,乌鸦带到。” 朱兴祖微微点头,目光落在乌鸦身上,声音冰冷:“乌鸦,你可知错?” 乌鸦听到朱兴祖的问话,拼命地点头,嘴里呜呜作响。 朱兴祖无奈地用手一挥,那灵绳和乌鸦嘴里的破袜子瞬间消失。 乌鸦获得自由后,一下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缓了一会后,乌鸦“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老大,我错了! 我千不该万不该在您的大喜日子里犯浑,更不该在那玩得太嗨!” “下次还犯吗?” “老大,再也不会了!就是……老……老……大。” “你吞吞吐吐干嘛?有屁快放!” 乌鸦扭捏道:“老大,能不能给我弄身裤子,毕竟这……” 朱兴祖无奈地从储物戒拿出一套拳击裤,丢了过去。“拿去换吧!” “老大,能不能……” “不能,今儿必须好好的练练你,没得商量。” “老大,可以下手轻点吗?晚上我还得跟十三妹交作业。要是到时交不了的话……” “可以,赶紧给我滚去洗手间穿好裤子去!” “谢老大!”乌鸦捡起地上的拳击套装,忙不迭地朝洗手间冲去。 只是在经过靓坤和陈浩南身前时,眼神里满是恨意,仿佛在说:“你们两个扑街,给老子等着,我乌鸦哥又回来了。” 而靓坤二人也不甘示弱回瞪了回去,“等着就等着,搞得我们两个好像怕了你这小家雀似的。” 不一会儿,乌鸦换好拳击裤,步伐还有些踉跄地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此时,朱兴祖已经在擂台上摆好了架势。乌鸦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擂台,每一步都带着忐忑与不甘。 第185章 老五,谢谢你的慷慨哈 第185章 老五,谢谢你的慷慨哈 朱兴祖见乌鸦在那磨磨蹭蹭,不耐烦地喝道:“你在那儿磨蹭什么呢?难不成还要我亲自下去请你?” “不……不用,老大,我真不是磨蹭。只是昨……昨晚和十三妹玩得太嗨,现在腿软得厉害,有点使不上劲。” “少废话,赶紧的!早打完早结束!” “老大,等会儿下手能不能别打脸啊?十三妹说最喜欢我这张英俊潇洒的脸了。” “我尼玛……”朱兴祖嘴角一抽,那表情就像吃了只苍蝇般别扭,“行,不打脸,你赶紧的,别再啰里吧嗦!” “嘿嘿……老大,那我来了!”乌鸦憋足一口气,想着怎么也得有点气势。于是,猛地一个箭步朝着擂台冲去。 哪晓得,这步子刚迈出去,昨晚放纵后的疲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他只觉双腿肌肉一阵痉挛,脚底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了出去。 “砰”的一声闷响,乌鸦重重地摔在擂台边缘,脑袋磕在台沿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随后身体顺着台边滚落在地,扬起好大一片灰尘。 朱兴祖原本冷峻的脸上,瞬间浮现出又好气又好笑的神情,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我尼玛……你这扑街迟早有天得死在十三妹里手里,实在是太残暴了!” 台下的靓坤和陈浩南先是一愣,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靓坤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一边拍着大腿,一边用手指着乌鸦,差点喘不过气: “我滴个神呐!乌鸦你个叉烧是来搞笑的吧?” 陈浩南也笑得直不起腰,扶着旁边的柱子,“乌鸦,就你这熊样,还想收拾我俩?做梦去吧!” 乌鸦趴在地上,脸涨得通红,滚烫的羞辱感从耳根蔓延到全身。 他的脑袋还在嗡嗡作响,刚才撞在台沿上的疼痛让他直冒冷汗。 乌鸦双手撑地,试图爬起来找回一点尊严。 可双腿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刚撑起一半,便又重重地摔了回去,扬起一阵灰尘。 “你们两个混蛋,有什么好笑的!”乌鸦又羞又恼,愤怒地吼道。 朱兴祖冷哼一声:“行了,别在那儿丢人现眼了,赶紧给老子上来。” “老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真腿软啊!”乌鸦委屈得不行,嘟囔着,极不情愿地爬上了擂台。 朱兴祖看着狼狈爬上擂台的乌鸦,无奈地摇了摇头,摆好架势,准备好好收拾这个混账。 乌鸦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脑袋的昏沉,勉强摆出防御的姿势,心里默默祈祷着待会朱兴祖能下手轻点。 就在两人即将动手之时,拳馆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威严的说话声。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拳馆的大门“轰”的一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撞开,扬起一阵尘土。 原来是朱元璋从王大拿口中得知今儿朱兴祖要收拾乌鸦,便邀请嬴政、杨坚、李渊、汤和等人过来凑热闹。 “幸亏赶上了,要是再晚点就该错过这场大戏了。”朱元璋咧嘴笑道。 朱兴祖无奈地看向朱元璋,“小八,你今儿不用上朝吗??来这干哈?” “哥,有标儿在还需要咱吗?还有你问的不是废话吗?咱来这当然是看你收拾乌鸦呗!” 朱兴祖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这倒好,跑来凑这个热闹也就罢了,咋还拉着我岳父、二哥他们过来呢?” 嬴政脸上带着几分玩味:“贤婿,一直未曾见你出过手,朕实在好奇,所以就跟着来瞧瞧。” 杨坚嘴角也挂着淡淡的笑意:“是啊!尤其老五还说这是什么现代搏击,所以朕也来凑凑热闹。” 朱兴祖哭笑不得,正欲开口,朱元璋却抢先一步,大声说道:“既然大伙都来了,光看可没意思。 咱来开个盘口,就赌这乌鸦能在我哥手中撑过多久,一分钟起步,五分钟封顶,诸位随意下注。” 乌鸦闻言不悦道:“二哥,你这是多瞧不起我啊!再怎么说我也是老大的头马。” “鸦子,不是咱这做二哥的瞧不起你哦,而是你那实力也就那样了。” “我……” “咋的?不服气?” “废话!” “那行,咱单独给你开个盘口,要是你能撑过10分钟,咱一赔一千。要知道,其余的可都是一赔一哦!” 乌鸦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二哥这话可是你说的,那我可真押了!” “尽管押,对你的押注上不封顶。” “那行,我押自己一万两黄金,撑十分钟。” “好!不愧是乌鸦,就是有志气。”朱元璋说着,便命人取来笔墨纸砚,登记这一赌注。 众人先是一愣,旋即纷纷来了兴致。嬴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率先说道: “虽然朕不知道乌鸦的身手,但凭他那一身肌肉应该能撑过两分钟,朕押一万两黄金。” 杨坚略作思忖,开口道:“既然不用仙法的话,那乌鸦若是拼了命,或许还能多撑一会儿。朕押乌鸦四分钟,一万两黄金。” 李渊哈哈一笑:“乌鸦虽然此刻状态不佳,但说不定会有出人意料的表现。那朕押三分钟也是一万两黄金。” 汤和与徐达对视了下眼神,而后异口同声道:“陛下,我押乌鸦三分钟,五千两黄金。” 朱元璋心中一阵狂喜,“哈哈!这次咱要赢麻了,还一分钟,乌鸦要是能撑过,老子就不叫朱元璋了。” 结果还未等他开心多久,靓坤出声道:“二哥,我跟浩南可以押一分钟以下吗?” 朱元璋挑眉看向靓坤,“阿坤,这不好吧?” 靓坤自然明白朱元璋心里的打算,嘿嘿笑道:“二哥,安心,我们不多押,一人五千两黄金就好。” 朱元璋肉疼地点了点头,“行吧!一人五千两黄金不能再多了。” “二哥放心,规矩我懂!大富豪我们兄弟每人请你三次!” “这还差不多!” 此时,嬴政等人也回味了过来,合着朱元璋这局莫非是在坑他们不成?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毕竟乌鸦可是下重注买自己十分钟了。 嬴政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朱元璋,似笑非笑地说道:“老五,现在朕想改成一分钟以下,可以吗?” “当然可以,毕竟这比赛还没开始。” “那行,朕押乌鸦撑不了一分钟,黄金五万两。” “大哥这……” “怎么?不行?” 朱元璋心里不停地在滴血,“玛德,这局亏大了!干,都怪阿坤这扑街。” 尽管这般,他还是咬了咬牙道:“可以,咱接了!” 嬴政搂着朱元璋哈哈大笑:“那就谢谢老五你了!”随后,他看向杨坚等人: “诸位贤弟,大富豪费用就在这了,要改注的趁早啊!” 杨坚笑着调侃:“老五既然都明牌了,那朕也不能博了他这番好意。五万两黄金,乌鸦撑不了一分钟。” 李渊也跟着凑起了热闹,他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大哥、姨父都这么说了,朕要是不跟着改,可就显得不合群啦! 朕也押五万两黄金,赌乌鸦撑不过一分钟。”说完,他还朝朱元璋眨了眨眼,那神情满是挑衅与讽刺。 汤和苦笑着开口:“陛下,不是咱临时变卦,而是这五千两黄金实在太香了。 所以,我们改押乌鸦撑不过一分钟,各五千两黄金。” 徐达憋着笑点了点头,附和地点了点头。 朱元璋肠子都悔青了,本想着小赚一笔,没想到这下要亏惨了。 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里把靓坤骂了个千百遍,强挤出一丝笑容,“行,都记下了。” 再看擂台上,朱兴祖和乌鸦已然准备就绪。朱兴祖活动了一下筋骨,丝毫不理会朱元璋那祈求的目光。 “乌鸦,你准备好了吗?” 乌鸦咽了咽口水,紧张得手心直冒汗。但一想到那一万两黄金和一赔一千的诱惑,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老大,来吧!” 随着朱元璋有气无力地喊出一声:“开始!”朱兴祖如饿虎扑食般冲了上去,一记迅猛的侧踢直奔乌鸦胸口。 乌鸦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却因双腿发软,反应慢了半拍。 朱兴祖的脚重重地踢在他的胸口,乌鸦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去,“砰”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台下瞬间沸腾了,靓坤兴奋得手舞足蹈,大声叫嚷着:“看吧看吧,我就说乌鸦撑不过一分钟,这才刚开始就被干翻了!” 嬴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看来这局稳赢了。” 杨坚和李渊对视一眼,笑着点头,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汤和与徐达则默默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还好及时改了注。 乌鸦躺在地上,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但他的脑海中全是那巨额的赌注,他不甘心就这么输了。他咬着牙,双手撑地,想要爬起来。 朱兴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一记凌厉的直拳,带着呼呼风声,如同一发炮弹般朝着乌鸦的面门袭去。 乌鸦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几乎空白,身体由于极度的恐惧和疲惫,反应变得迟缓无比。 就在朱兴祖的拳头即将击中他的刹那,乌鸦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求生的本能,他用尽全身力气,将头向一侧偏去。 朱兴祖的拳头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带起一阵劲风,乌鸦甚至能感觉到拳头上的力量刮得皮肤生疼。 然而,朱兴祖的攻击并未就此结束。他趁着乌鸦躲避这一拳露出的破绽,迅速扭转身体,腰部发力,一记强劲的摆拳横向扫出。 这一拳的力量极大,目标正是乌鸦的太阳穴。乌鸦根本来不及做出更多的防御动作,只能下意识地抬起手臂去抵挡。 “砰!”的一声闷响,朱兴祖的摆拳重重地砸在了乌鸦的手臂上。 乌鸦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顺着手臂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几乎失去知觉。 他的身体也因为这股冲击力,不由自主地向一旁倒去。 朱兴祖在击中乌鸦的手臂后,没有给乌鸦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快速向前逼近,身体高高跃起,在空中完成转身的同时,双腿如同两把锋利的战斧,朝着倒地的乌鸦狠狠劈下。 乌鸦躺在地上,看着朱兴祖如泰山压顶般的攻击,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试图再次躲避,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听使唤。 朱兴祖的双腿重重地落在乌鸦的身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乌鸦只感觉胸口像是被巨石击中,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射而出。 这一连串的攻击如疾风骤雨般迅速而猛烈,台下的几人都被这精彩而残酷的打斗场面惊呆了。 仅仅过去了不到20秒,乌鸦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 他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不断地喘着粗气,身体也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朱兴祖快步上前伸出手,轻轻在乌鸦的脖颈处一点。 这看似轻柔的动作,却蕴含着恰到好处的力量,乌鸦的双眼瞬间一翻,彻底昏了过去,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台下先是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 紧接着,靓坤那尖锐的声音率先打破了平静:“我就说乌鸦撑不过一分钟吧!这下发达了!” 嬴政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转头看向朱元璋:“老五,谢谢你的慷慨哈!你放心,大哥一定天天请你去。” 杨坚和李渊对视一眼,脸上都挂着轻松愉悦的笑容,一同附和着嬴政的话。 他们的笑声在拳馆内回荡,仿佛是对朱元璋精心策划却又满盘皆输的嘲讽。 汤和与徐达长舒一口气,庆幸自己当初果断改注。 汤和拍了拍胸口,笑着说:“还好及时转了注,不然这五千两黄金可就打水漂了。” 徐达也点头称是,脸上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而朱元璋,此刻的脸色比锅底还黑。他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咱的私库要空了……” 第186章 就你宝贝孙女,朕就不稀罕了? 朱兴祖看着台下乱作一团、几家欢喜几家愁的场景,无奈地摇了摇头,纵身从擂台上跳了下来。 他几步走到朱元璋身旁,调侃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不就十几万两黄金,至于这么肉疼吗?” 朱元璋一听,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双手在空中挥舞着,着急地嚷嚷道: “哥!你说得轻巧,那可是咱省吃俭用、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能去大富豪逍遥快活多少回啊!这钱输得咱肉疼得厉害!” 朱兴祖对朱元璋这模样毫不在意,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转身走向嬴政、杨坚、李渊等人,一一与他们热情地打过招呼。 众人寒暄了好一会儿,热烈的氛围渐渐从刚才赌局的激动中缓和了下来。 嬴政的目光落在仍昏厥在地上的乌鸦身上,剑眉微微皱起,关切地开口问道:“贤婿,这乌鸦……不会有什么大碍吧?” 朱兴祖顺着嬴政的目光望去,摆了摆手,安慰道:“岳父放心,他没啥事儿,过会儿自然就醒了。” “是啊!政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对乌鸦来说不过是基操而已。要不了十分钟,他保准就活蹦乱跳的。”靓坤附和道。 众人正说着,地上的乌鸦悠悠转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下子就听见靓坤那刺耳的声音,瞬间火冒三丈。 “靓坤,你个扑街,就会在这儿说风凉话!有种咱俩单挑!”乌鸦一边叫嚷着,一边挣扎着站起身。 他双腿还有些发软,可依旧摆出一副凶狠的架势,仿佛随时要冲上去和靓坤干一架。 靓坤也不甘示弱,往前一站,双手叉腰,“来啊,乌鸦,谁怕谁!刚才看你被老大揍得那熊样,现在还敢跟我叫板?” 陈浩南赶忙上前,双手分别拉住两人,劝道:“行了行了,都别吵了,今天这事儿还不够热闹吗?” 这时,杨坚轻咳一声,把话题拉回到正事上:“三弟,今日看你这身手,朕心中很是佩服。 这现代搏击与朕以往所见武术大不相同,不知可否推广到军中呢?” 朱兴祖笑了笑,耐心解释道:“二哥,这现代搏击融合了多种实战技巧,是在不断的对抗和总结中发展而来的。 虽然它威力强大,可想要在军中推广,还面临着诸多难题。 军队作战讲究排兵布阵、协同配合,现代搏击更侧重个人单打独斗,要把它融入其中,得重新规划训练体系和战术应用。” 李渊摸着胡须,若有所思:“三哥所言极是,不过若能取其精华,融入我军现有的训练之中。 想必能提升士兵的单兵作战能力,增强军队整体实力。” 嬴政微微点头,眼中透着审视:“贤婿,你不妨详细说说,具体有哪些困难,又有何解决之法? 朕觉得此事若成,对大秦军队定是如虎添翼。” 朱兴祖略作沉吟,缓缓说道:“岳父,首先是训练时间的问题。 现代搏击的技巧繁多,要掌握精髓,绝非一朝一夕之功,而军中日常训练任务繁重,很难抽出大量时间专门学习。 其次,士兵们身体素质和基础参差不齐,接受能力也不一样,统一教学难度很大。” 李渊忍不住插话:“那依三哥之见,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就这么放弃吧?” “当然不是。咱觉得可以先挑选一批身体素质好、反应敏捷的士兵作为种子选手,由我派人亲自训练。 等他们掌握了现代搏击的核心技巧后,再让他们回到各自队伍,担任教官,逐步推广。 同时,根据军队实际需求,简化和改良部分技巧,使其更贴合战场环境。” 杨坚眼睛一亮,拍手称赞:“妙啊,三弟此计甚妙! 如此一来,既能解决训练时间和人员基础差异的问题,又能让现代搏击真正为军队所用。”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气氛再度热烈起来。乌鸦和靓坤也暂时放下了恩怨,凑过来听着。 正说着现代搏击融入军队的事,气氛热烈时,杨坚突然一拍大腿,满脸懊恼道: “哎呀,光顾着讨论这事儿,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他坐直身子,眼中满是期待,“朕那曾孙杨恪,虽说才七岁。 可打小就聪慧过人,读书识字一点就通,骑射之术也有模有样,是个难得的可造之材。 朕听闻五弟的孙女宜伦公主,年方五岁,模样乖巧可爱,见人就笑,定是个有福的孩子。 朕琢磨着,能不能给这俩孩子定下娃娃亲,也好让咱们两家亲上加亲呐!” 这话一出口,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都愣了一下。 朱元璋下意识地摸了摸胡子,心里暗自思忖。 这皇家联姻,向来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更何况是给自己疼爱的孙女定下娃娃亲,哪能不慎重? 他抬眼看向朱兴祖,似乎想从这位兄长那里获取些主意。 朱兴祖率先回过神,哈哈一笑,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二哥,这想法挺妙! 不过俩孩子年纪还小,现在就定亲,是不是早了些? 不如先让他们多走动走动,培养培养感情,等孩子大些,咱们再做定夺也不迟。” 嬴政微微点头,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贤婿所言有理,皇家婚姻虽多有政治考量,但孩子的意愿也不可全然不顾。 如今他们尚年幼,性情未稳,日后的变数谁也说不准。” 李渊捋着胡须,脸上挂着几分笑意,缓缓开口道:“依朕看呐,这娃娃亲定下来也无妨。 虽说孩子们还小,可皇家的婚事,本就不能只看眼前。 咱们这几国如今交好,这联姻要是成了,往后就是亲上加亲,这情谊可就更深了。 再说了,孩子们从小一起长大,培养出来的感情那才纯粹呢,说不定日后恩恩爱爱,成就一段佳话。 何况这雄英和丽质不也是如此吗?二哥,朱老五,你们当初不就是这么劝朕的吗? 总不能我李家女嫁朱家子就顺理成章,如今我李家子娶朱家女就诸多顾虑吧?” 李渊这一番说辞,让朱兴祖和朱元璋兄弟俩顿时面红耳赤。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无奈。 朱元璋想了想,一脸为难地开口道:“李老四,你说得在理,只是这毕竟是咱孙女的终身大事,咱这心里总归是有些放心不下。 这孩子从小就跟在身边,咱实在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朱老五,你别他……他丫的给脸不要脸,你家宜伦就宝贝,我家丽质就不宝贝了是吧? 还有什么叫受委屈?嫁给我家恪儿再如何也比史书上那个破百户强得多!” “李老四,你消消气,咱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有点舍不得。” “你舍不得朕就舍得了是吧?你要真如此想的话,那咱们也什么都不用说了,朕现在就去把我宝贝孙女带回去。” “李老四,别别别……咱……哎!” “朱老五,你也别在这给朕叽叽歪歪的,一句话,这亲结还是不结。” 朱元璋被李渊一连串的抢白堵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他求助般地看向朱兴祖,嘴唇动了动,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朱兴祖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开口打圆场:“四弟,你先别着急上火。 小八他不是不同意,只是为人祖父,关心则乱,这心情你也得体谅体谅。” 他说着,又转向朱元璋,“小八,既然二哥和四弟都这么有诚意,这娃娃亲的事,咱们就先定下来。 不过为了孩子们着想,咱们可以把成亲的日子往后推一推。 等他们再大些,也更懂事了,到时候若两人也都情投意合,再正式完婚,你看如何?” 朱元璋犹豫了一下,想到李渊方才的强硬态度,又看看朱兴祖那警告的眼神,最终还是咬咬牙点了点头: “罢了罢了,一切就按哥你说的办就是了。只不过日后若恪儿有半分对不住宜伦的地方,咱可饶不了他。” 杨坚连忙保证道:“五弟放心,恪儿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品性纯良,定不会亏待宜伦公主。 若他敢有不轨之心,朕第一个饶不了他。” 李渊见事情敲定,脸上这才重新露出笑容:“这就对了嘛!朱老五。 总不能只许你朱家添人,不许我李家添女吧!有来有往才是一家人,你说是不?” 说着,李渊还热情地拉过朱元璋的手,拍了拍。 朱元璋没好气地拍开了他的手,“李老四,咱真是倒了八辈子才有你这样的家人。 还有这跟你有个屁关系,你可别忘了恪儿如今姓杨不姓李。” “那又如何?难不成他就不是朕的亲孙子了吗?” “你!” “别你啊我的了,坐下来好好的聊聊吧!” 众人又恢复了热络的交谈,话题从娃娃亲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各自国家的奇闻趣事上。 就在这时,拳馆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李建成神色慌张、脚步匆匆地走进来。 他的衣衫有些凌乱,额头上满是汗珠,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 看到众人都在,李建成顾不上行礼,喘着粗气说道:“父……父皇,大事不好! 突厥两大可汗率领五十万兵马,已经逼近我大唐边境,来势汹汹!” 这话一出口,原本热闹的拳馆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 李渊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来,急切问道:“你说什么?突厥五十万兵马寇边?” “是的,父皇,目前世民已召集所有大臣在武德殿议事,请父皇速回大唐。” 李渊心急如焚,向众人拱手道:“诸位,情况紧急,朕得即刻赶回大唐应对突厥之危。 今日实在抱歉,改日再叙!”说罢他便要随李建成离去。 嬴政上前一步,沉声道:“四弟,不过是一群突厥人罢了,着急什么呢? 别忘了你那支拥有现代武器的大唐皇家第一师,还有我们这些人在呢?” 嬴政的话如同一剂镇定剂,让李渊原本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他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大哥,虽说有皇家第一师,可才训练不久,战斗力不知如何。 更何况如今这突厥可是五十万大军压境,这兵力实在过于悬殊,让朕不得不忧虑啊!” 朱元璋拍着胸脯,一脸豪迈,“五十万又算得了什么?李老四,你忘了咱那大明皇家第一师可是连灭数百万大军。 况且大唐皇家第一师和咱们用的是差不多的武器装备,只要战术得当,管他突厥多少人马,都不在话下! 再说,这可是一个大好的练兵机会,你该庆幸那些突厥人免费帮你练兵呢!” 李渊听了朱元璋的话,心中稍安,脸上却仍带着几分忧虑:“话虽如此,可毕竟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闪失。” “放心啦!那对大唐来说,不过是群土鸡瓦狗罢了!如果你那第一师连这个都搞不定,又怎么能在武德时空称霸世界呢?” 朱兴祖走上前,拍了拍李渊的肩膀,“四弟,放宽心,有那些武器已经够了,何况如今大唐第一师可是李靖在领兵。” 李渊心中一震,忧虑之色稍减,不禁喃喃道:“是啊,有药师挂帅,朕确实应多几分信心。” 朱兴祖见李渊放松了下来,“既然这次碰到了,那咱们也一起去看看吧!若是情况真那么危急,那咱再出手不迟。” 有了朱兴祖这个保证,李渊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脸上露出了些许宽慰的笑容,拱手说道: “如此,便有劳三哥同行了,有三哥在,朕更是底气十足。” 嬴政也站起身来,神色坚定:“既然如此,朕也一同前往,倒要看看这突厥骑兵有多大能耐。” 杨坚也不甘落后,表态道:“朕也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定要帮渊儿度过此次难关。” 朱元璋撇了撇嘴,嘟囔道:“你们都去,那咱也不能落下,正好去见识见识这大唐皇家第一师的威力。” 众人当即离开拳馆,朝着时空门所在位置走了过去。 第187章 魏大人,你格局小了 烈日高悬,将炽热的光芒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大唐的大地上,给巍峨的长安城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边。 而此时,位于皇宫中的武德殿内,气氛却如暴风雨来临前一般压抑。 李世民身着玄色蟒袍,身姿挺拔,站在大殿中央,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 齐王李元吉眉头紧锁,双手背后,在一旁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虑。 “诸位爱卿,突厥两大可汗亲率五十万兵马犯我边境,如今已逼近雁门关。 事出紧急,大家可有良策退敌?”李世民的声音低沉却有力,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 宰相裴寂率先出列,他身着绯色官服,神色凝重:“秦王殿下,突厥来势汹汹,我军兵力与之悬殊巨大。 臣以为,当务之急是派遣使者携带重金前往突厥军营求和,先稳住局势,再从长计议。”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一些大臣面露犹豫之色,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而另一些大臣则面露不满,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裴大人,求和之举万万不可!”说话的是兵部尚书杜如晦,他一袭戎装,身姿矫健。 “突厥狼子野心,贪得无厌。此次若求和,他们定会以为我大唐软弱可欺,日后必定会变本加厉地侵扰我边境。 况且我大唐如今国力强盛,不提时空门连接的大秦、大隋、大明两朝这些盟友。 就说我大唐那么多先进武器,又怎能向突厥这等蛮夷低头?臣建议主动出击,以彰显我大唐之威!” 杜如晦目光坚定,声如洪钟,这番慷慨陈词在殿内激起千层浪。 谏议大夫魏征手抚长须,神色凝重地出列说道:“杜尚书所言极是,我大唐自立国以来,四方来朝,威名远扬。 今若因突厥兵临城下便求和示弱,恐令天下耻笑,寒了百姓与将士们的心。 但贸然出击亦需谨慎,突厥骑兵机动性强,我们需谋定而后动。” “魏大人所言甚是,”户部尚书戴胄紧接着道,“如今我大唐虽有先进武器,可战争消耗巨大,粮草、军备补给务必周全。 臣已着人统计各州府粮草储备,目前尚算充足,但也需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从周边郡县紧急征调物资,以防万一。” 此时,尉迟恭大步跨出,单膝跪地,高声道:“殿下,末将愿率三千铁骑,直捣突厥前锋! 我大唐骑兵亦非等闲,定要让突厥人见识我军的勇猛!” 李世民微微颔首,眼中透着赞许:“敬德,你的勇气可嘉,但突厥五十万大军,不可轻敌。 我们需制定一个周全的战略,方能克敌制胜。” 就在这时,身着素袍的房玄龄缓缓开口:“诸位,突厥虽兵多势众,但长途奔袭,后勤补给线必然漫长且脆弱。 我们可派精锐部队绕道敌后,截断其粮草运输,断其命脉。 待其军心大乱之时,再以主力部队正面出击,前后夹击,必能大破突厥。” “房大人此计甚妙,”杜如晦接话道,“只是派往敌后的部队需行动隐秘、战斗力强,方能完成此艰巨任务。” “臣愿领兵前往!”秦琼挺身而出,眼神中透着坚毅。 李世民思索了片刻,把目光投向素有大唐军神之称的李靖。 “药师,不知你所训练的大唐皇家第一师如今情况如何?可否一战?” 李靖稳步出列,身姿笔挺,一袭银色盔甲在殿内微光下闪烁着冷冽光芒。 “殿下,大唐皇家第一师自组建以来,日夜操练,已熟练掌握各类先进武器的使用方法,士兵们士气高昂,纪律严明。 以目前的状况来看,若有周全的战略部署,可堪一战。” 李世民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药师,你向来谋定而后动,对此次突厥来犯,可有更为周全的应敌之策?” 李靖微微仰头,视线落在殿内悬挂的大幅军事地图上,那上面细致描绘着大唐边境与突厥大军当前的态势。 稍作沉吟后,李靖朗声道:“殿下,臣以为,可充分发挥大唐皇家第一师的优势,主动出击,打突厥一个措手不及。”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不禁精神一振,纷纷将目光聚焦在李靖身上,满含期待。 “突厥骑兵虽机动性强,惯于长途奔袭,但他们战术相对单一,多依赖冲锋陷阵。 而我皇家第一师装备了先进的火枪、火炮等热武器,射程远、杀伤力大,这便是我们的制胜关键。” 李靖一边说着,一边走近地图,抬手在上面比划着行军路线与作战部署。 “臣建议,先派遣小股轻骑兵,佯装成普通边军。 在雁门关外与突厥前锋部队进行小规模冲突,且战且退,将突厥大军引至预设战场。 这预设战场,选在一片开阔的平原,四周有起伏的丘陵作为天然屏障。 如此一来,既方便我军火器发挥威力,又能限制突厥骑兵的迂回包抄。” 杜如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补充道:“此计可行,不过突厥骑兵善于侦察。 我们的轻骑兵需伪装巧妙,且行动迅速,不能让突厥察觉这是诱敌之计。” 李靖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待突厥大军进入预设战场后,皇家第一师迅速在正面展开阵型。 火枪兵在前排列阵,以三排轮射之法,持续向突厥骑兵输出火力,打乱其冲锋节奏。 后排则部署火炮,对突厥密集部队进行轰击,给予其重大杀伤。” “药师,”魏征轻抚长须,开口问道,“若突厥骑兵强行突破我军火器防线,该当如何应对?毕竟他们的冲击力不容小觑。” “魏大人所虑极是,”李靖沉稳回应,“所以在火枪兵与火炮之后,还需部署长枪兵与盾牌兵。 长枪兵可利用长枪长度优势,阻挡突厥骑兵近身;盾牌兵则为火枪兵与火炮提供掩护,防止突厥骑兵的突袭。 同时,两翼安排精锐骑兵,随时准备对突破防线的突厥骑兵进行反冲锋,将其击退。” 李世民微微皱眉,提出疑问:“那秦琼将军率领的部队,负责截断突厥粮草补给,在这个计划中,何时发动最为合适?” 李靖神色笃定,不慌不忙地说:“殿下,秦将军的部队可在突厥大军被我军正面火力牵制之时发动突袭。 此时突厥大军注意力都在正面战场,对后方粮草补给线的防备必然松懈。 秦将军便可率领精锐,迅速切断其粮草运输,让突厥大军陷入慌乱。 一旦突厥军心大乱,便是我军全面反攻的最佳时机。” 齐王李元吉在一旁听得入神,此时忍不住插话:“药师,如此一来。 虽然能在正面战场给予突厥重创,但我们也要防备突厥分兵攻打雁门关,毕竟雁门关是我大唐边境的重要屏障。” “齐王所言有理,” 李靖拱手道,“臣建议,在雁门关留守一部分兵力,由尉迟敬德将军率领。敬德将军勇猛善战,定能坚守雁门关。 同时,可在雁门关周围设置烽火台,一旦有突厥分兵来袭,迅速点燃烽火,我军主力便可及时回援。” 尉迟恭听闻,单膝跪地,高声道:“末将定不负殿下与诸位所托,誓死保卫雁门关!” “好!有敬德驻守雁门关,孤便放心了。”李世民满意地点点头,又将目光转向李靖, “药师,这作战计划虽已周全,但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你可有应对突发状况的预案?” 李靖微微沉思,片刻后说道:“殿下,战场局势确实难以预料。 若突厥识破我军诱敌之计,不肯进入预设战场,我们可采取第二套方案。 派遣多支小分队,从不同方向对突厥大军进行骚扰袭击,打乱其行军节奏与部署。 同时,继续派出细作,深入突厥内部,散布假情报,制造混乱。待突厥内部出现破绽,再集中兵力发动攻击。”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此时,一直未发言的程咬金挠了挠头,憨笑着说: “俺还有个主意,咱可以在预设战场的地上挖些陷阱,里面插上尖锐的木桩,再用草皮伪装起来。 突厥骑兵冲过来的时候,肯定会中招,到时候他们就乱套了!” 众人听后,先是一愣,随即纷纷露出笑容。李世民笑道:“咬金此计看似简单,却十分实用。 可即刻安排士兵在预设战场设置陷阱,进一步削弱突厥骑兵的冲击力。”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李渊、朱兴祖、嬴政、杨坚、朱元璋等人在李建成的陪同下快步走进武德殿,众人看到李渊到来,纷纷行礼。 李渊神色凝重,摆了摆手道:“都免礼吧,如今突厥大兵压境,不是讲究这些虚礼的时候。 朕在来的路上已经听建成说了大致情况,你们商议得如何了?” 李世民上前一步,将众人商讨的作战计划详细地向李渊汇报了一番。 李渊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欣慰之色:“诸位爱卿皆是忠心为国,所献计策精妙绝伦,若依此计而行,定能给突厥以重创。” 朱兴祖却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上前一步说道:“四弟,各位大人,此计虽妙,可在咱看来,格局还是小了些。 咱们为何只是想着击退突厥,而不是一次性解决突厥之患呢?”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皆是一愣,纷纷将目光投向朱兴祖。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三伯,世民愿闻高见。” 朱兴祖微微一笑,“世民你莫非忘了咱是修仙者了吗?” “三伯,您的意思是您直接出手消灭这群突厥狼崽子?” “哈哈!世民,若是咱出手的话,那你觉得还有必要练大唐第一师吗?” “那您的意思是?” “待会咱直接去第一师兵营,直接打通长安到雁门关的空间门。 如此一来,不仅能够大大缩短物资运输的时间,让前线的补给能够及时到位,还能在瞬息之间调遣兵力,出其不意。” 众人听了,皆是眼前一亮。杜如晦忍不住赞道:“摄政王此计甚妙! 有了这空间门,我们的后勤补给压力不仅大大减轻,而且兵力调动也更加灵活,突厥人必定想不到我们有如此手段。” 朱兴祖接着说:“此外,咱也会直接派遣大明第二师(永乐朝)的坦克装甲旅相助。 这些坦克装甲威力巨大,机动性强,在战场上能够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突厥骑兵虽勇猛,但面对钢铁洪流,他们的优势将荡然无存。” 李渊眼中满是惊喜:“哈哈……三哥,有了空间门和坦克装甲旅,何愁这突厥不灭啊!” 嬴政微微点头,沉声道:“此计可行,如此一来,大唐此次不仅能击退突厥。 更能彻底震慑四方,让其他心怀不轨者不敢再轻易进犯。” 杨坚也接口道:“不错,这一战若胜,大唐的威名必将远扬,四方来朝指日可待。” 朱元璋哈哈一笑:“咱就说嘛,有这么多好东西,还怕搞不定突厥那点人马?” 然而,魏征却面露担忧之色,他手抚长须,缓缓说道:“摄政王您的计策固然精妙! 但使用如此强大的力量,会不会引起其他势力的忌惮和恐慌呢?日后恐怕会招来更多的麻烦。” “呵呵!魏大人,你还是格局小了,往后武德时空,只会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大唐。 至于其他势力,也不过是群土鸡瓦狗,灭他们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朱兴祖霸气道。 李世民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三伯所言虽有道理,可如今大唐刚刚立足未稳,不宜树敌过多。 此次击退突厥,可先以威慑为主,让四方知晓我大唐的实力,若其他势力识趣,便罢了;若仍有不轨之心,再相机而动也不迟。” 朱兴祖微微颔首:“世民,你能有此顾虑,说明你思虑周全。 也罢,就依你所言,此次就先灭了突厥一族。顺便也让周围的势力掂量掂量招惹我大唐的下场。” 李靖此时上前一步,“既然有了空间门和坦克装甲旅相助,那我们的作战计划需要重新调整。” 他转身看向殿内悬挂的军事地图,抬手比划着:“原本我们计划将皇家第一师作为正面主力。 如今有了坦克装甲旅,可将其作为先锋,率先撕开突厥的防线。 皇家第一师紧随其后,利用火枪、火炮等武器扩大战果。” 杜如晦点头表示赞同:“如此一来,突厥骑兵在面对坦克装甲旅的钢铁洪流时,必定会阵脚大乱。 而我们的火枪、火炮便能更好地发挥作用,给予其重创。” “秦将军,你率领的部队截断突厥粮草补给的任务不变。”李靖看向秦琼,“但在行动时机上,可根据战场形势灵活调整。 一旦坦克装甲旅和皇家第一师与突厥交火,突厥后方的防备可能会更加松懈,那时便是你出击的最佳时机。” 秦琼抱拳应道:“末将明白,定不辱使命!” “敬德,你依旧负责坚守雁门关。”李靖又看向尉迟恭, “有了空间门,若雁门关有难,支援能迅速到达。但你仍需谨慎防守,不可掉以轻心。” 尉迟恭单膝跪地,大声道:“末将定当死守雁门关,绝不让突厥一兵一卒踏入!” “好!”李靖满意地点点头,“此外,我们还需加强情报收集工作。 突厥此次来犯,必定也做了不少准备,我们要时刻掌握他们的动向,以便及时调整战略部署。” 负责情报工作的官员出列,拱手道:“卑职定当加派人手,深入突厥军营,确保情报准确及时。” 第188章 出征前的准备 一切商议妥当后,众人迅速行动起来,李渊带着朱兴祖、嬴政等人也来到了大唐皇家第一师的军营。 还尚未踏入营门,震天的喊杀声便远远传来,仿若汹涌浪潮,冲击着耳膜。 巨大的营门由坚硬的铁木打造,表面铸有栩栩如生的饕餮纹,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 辕门两侧,矗立着两尊高大的石狮雕像,张牙舞爪,仿佛在守护着这方军事要地。 营墙高耸厚实,由大块青砖砌成,每隔数丈便设有一座了望塔,塔上哨兵目光如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踏入军营,只见宽阔的校场上,士卒们正在进行紧张的操练。 步兵方阵中,士兵们身着笔挺的制服,头戴皮质军帽,手持ak步枪。 随着教官的口令整齐地做着装弹、射击、卧倒等动作,动作干练流畅,枪刺在阳光下寒光闪烁。 不远处,炮兵们围绕着大炮忙碌而有序。他们熟练地搬运炮弹,调整炮口角度,模拟着各种射击场景。 每一次模拟开炮,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声响,巨大的后坐力让地面都微微颤抖,展现出强大的火力威慑。 骑兵部队则在操场的另一侧,骑手们跨坐在高头大马上,身着铠甲,脚蹬长靴,手持马刀。 时而疾驰,时而骤停,整齐变换着队列。 看到这一幕,杨坚不禁感慨万千,“如此精锐之师,何愁突厥不灭!” 嬴政点头笑道:“这大唐皇家第一师,融合古今之长,装备先进,训练有素,定能在战场上大放异彩。” 李渊虽未言语,但眼中也流露出满意自豪之色。 在军营的一侧,是一排整齐的兵器库。库门大开,一股金属与硝烟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各式各样的武器陈列其中,井然有序。崭新的ak在日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其搭配的先进光学瞄准镜,能精准杀敌; 不远处,一挺挺重机枪架设在特制的支架上,粗壮枪管尽显强大火力,一旁弹链能瞬间喷射弹雨,提供有力掩护; 墙角处,摆放着一排火箭筒,它们身形紧凑,却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火箭筒配备的高爆火箭弹,足以对敌方的装甲目标和坚固工事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士兵们只需轻轻扣动扳机,火箭弹便会呼啸而出,带着炽热的火焰和强大的冲击力,将敌人的防线炸得粉碎。 而在兵器库的中央位置,一门门大炮昂首挺立,炮管漆黑深邃,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炮弹整齐地码放在炮身周围,每一枚都重达数十公斤,上面的引信闪烁着寒光,仿佛在等待着被点燃的那一刻。 这些大炮射程远、威力大,是战场上的攻坚利器,能够对敌方的阵地、集群部队进行大面积的杀伤和摧毁。 另一侧,营帐排列有序,每顶帐篷前都竖着一面绣有金色龙纹的大唐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在军营的中央,有一座高大的点将台。点将台由巨石砌成,台上摆放着一张古朴的帅案,案上放置着令旗、兵符等指挥用具。 李靖大步跨上点将台,身姿挺拔,他抬手猛地一挥,洪亮的声音瞬间穿透喧嚣,在整个军营回荡开来:“全体集合!” 刹那间,激昂的集合号声骤然响起,尖锐而急促,激荡着每个人的心弦。 操场上的操练戛然而止,步兵们迅速收枪,整齐划一地将ak步枪背于身后,动作干净利落; 炮兵们停止了模拟操作,熟练地整理好炮弹和工具,迅速从大炮旁归队; 骑兵们一勒缰绳,战马前蹄高高扬起,嘶鸣声中,他们稳稳地控马转身,向着集合点飞驰而来。 不过片刻,大唐皇家第一师的全体将士已在点将台前严阵以待,组成了一个个整齐的方阵。 他们目光炯炯,紧紧盯着点将台上的李靖。 李靖转身,面向李渊,恭敬地行了一个军礼,而后朗声道:“陛下,大唐皇家第一师已集结完毕,请陛下训示!” 李渊满意地点了点头,稳步走到点将台前沿,双手缓缓抬起,示意将士们安静。 原本激昂喧闹的军营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位大唐开国皇帝身上。 “将士们!”李渊洪亮的声音在军营中回荡,“今日,朕站在这里,看着你们这支英勇无畏的军队,心中满是自豪与欣慰。 你们,是朕开通时空门后从各部队挑选出来的精锐,更配备了最先进的武器。 朕原本计划着再让你们操练些时日,进一步磨合战术、精进技艺,让你们成为一支更加无懈可击的劲旅。” 李渊微微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而深沉,“可突厥却不给我们这个时间! 他们趁我大唐立足未稳,悍然举兵五十万,气势汹汹地杀向雁门关。 悍然侵犯我大唐边境,妄图践踏我大唐的山河,奴役我大唐的百姓。他们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们能容忍吗?” “不能!”台下将士们齐声怒吼,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将天空撕裂。 “对!我们绝不能容忍!”李渊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自此刻起,我大唐与突厥不死不休。 而你们是大唐的骄傲,是大唐最锋利的宝剑。 朕相信,你们有能力、有勇气,将突厥侵略者彻底赶出大唐的领土,同时也能彻底覆灭突厥一族!” “不死不休,覆灭突厥!” “不死不休,覆灭突厥!” …… 将士们的呼喊声震耳欲聋,声浪一波高过一波,在军营上空久久回荡。 李渊看着群情激愤的将士,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朕深知,战争意味着牺牲,意味着离别。 但你们的牺牲,是为了国家的和平,为了百姓的安宁,是无比光荣的。 你们的家人,大唐会悉心照料;你们的功绩,大唐永远不会忘记! 将士们,拿起你们的武器,整装上阵!让我们高唱战歌,奔赴战场,为了大唐的荣耀,为了百姓的幸福,奋勇杀敌!” “为了大唐!” “为了百姓!” 将士们的呼喊声如滚滚雷鸣,一波接着一波,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 李渊大手一挥,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他转头看向李靖,目光中满是信任与期待: “李靖,朕将大唐的安危与荣耀,全系于你一身,此次出征,只许胜,不许败。” “陛下放心,臣必倾尽所能,率大唐皇家第一师扬威疆场,覆灭突厥,以报陛下信任之恩。” “好,爱卿,朕在长安等着你凯旋归来!” “是,陛下!” “那剩下的就交给爱卿了。” 李靖领命后,身姿笔挺,快步走下点将台,高声传令:“各营听令! 步兵旅迅速回营整理行囊,检查枪械弹药,确保每一支ak步枪性能良好,弹夹满装; 炮兵旅仔细核对炮弹数量,调试好每一门大炮的射击参数,务必保证万无一失; 骑兵旅检查战马状况,加固马鞍缰绳,准备好马刀等近战武器。半个时辰后,校场中央集合,不得有误。” 命令如雷霆般在军营中传开,将士们迅速行动起来。 步兵们回到营帐,快速收拾好行装,将ak步枪紧紧背在身后,反复检查枪支的各个部件。 炮兵们则围绕着大炮忙碌不停,逐一清点炮弹,仔细查看引信是否正常,用专业工具反复校准炮口角度。 他们深知,自己手中的大炮是战场上的火力支柱,每一发炮弹都可能改变战局。 骑兵们则回到马厩,精心照料着自己的战马。他们为战马梳理鬃毛,检查马蹄铁是否牢固,给战马披上厚实的护甲。 半个时辰转瞬即逝,大唐皇家第一师的全体将士再次齐聚校场。 他们身姿挺拔,队列整齐,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势。 李靖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正准备下令出发。突然,一道耀眼的光芒在校场一侧亮起。 光芒之中,时空门缓缓打开,一股强大的气流从门中涌出。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大明皇家第二师坦克装甲旅在朱能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从时空门中驶出。 一辆辆坦克威风凛凛,厚重的装甲闪耀着金属的光泽,长长的炮管直指苍穹,散发着强大的威慑力。 装甲车上搭载着先进的武器装备,士兵们身着统一的制服,精神抖擞,士气高昂。 朱能快速从坦克上下来,来到了朱兴祖、朱元璋身前跪下。 “启禀太上摄政王,太上皇,微臣奉陛下旨意,特率大明皇家第二师坦克装甲旅前来支援大唐!” 朱兴祖微微颔首,抬手示意朱能起身:“免礼,老四这速度还是挺快的吗?” “嘿嘿!这也不得看看是谁的旨意吗?要是某位的话,那陛下他就没这么快了。 没准一会刮风,一会下雨的,估计没十天半个月,连军营都出不来。” “哼!朱小子,瞧你这话的意思,莫非是在点咱了不成?”朱元璋不悦道。 朱能苦着脸,“太上皇陛下,臣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说!” 朱能无奈地望向朱兴祖,朱兴祖微笑道:“行了,小八!这不都是实情吗?有啥不能说的,谁让你动不动就打老四。” “哥,什么叫动不动!要不是那逆子编排出那碟片,咱也不至于气得下如此狠手去永乐揍他!” 朱兴祖不解问道:“什么碟片?” 朱能小声道:“就是太子殿下他们在孝陵跳舞,然后被拍了下来。 片名叫《震惊了,洪的武吗帝他竟然干这种事!》。” “竟然还有这事?有没有存货,回头你给咱一张,让咱欣赏一下。” “是,冕下!” 朱元璋不悦道:“哥,你咋能……” 朱兴祖未等朱元璋说完,便带着朱能来到了李靖面前。 “李将军,这是我大明皇家第一师副师长——朱能,此次他本人及他带来的坦克装甲旅就交给你了。” 李靖连忙拱手行礼,眼中满是感激与惊喜:“朱将军及贵旅前来支援,实乃我大唐之幸。 突厥犯我边境,此番有了大明皇家第二师坦克装甲旅相助,必能让突厥见识到我联军的强大实力,将其彻底击溃。” 朱能回礼,神色坚定:“李将军客气了! 此次奉太上摄政王之命前来,就是要与大唐将士并肩作战,覆灭突厥。我旅定当全力配合,听从将军调遣。” 李靖微微点头,目光扫向排列整齐的坦克与装甲车,心中已然开始谋划新的作战布局。 “朱将军,突厥大军虽号称五十万,但长途奔袭至此,已是强弩之末,且阵型松散,防御存在诸多漏洞。 我本计划以我大唐皇家第一师的步兵和骑兵为先锋,吸引突厥主力,炮兵远程火力压制。 如今贵旅到来,正好利用坦克和装甲车的强大火力与机动性,从侧翼突袭,直插突厥大军心脏,必能打乱他们的阵脚。” 朱能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期待:“李将军此计甚妙! 我旅的坦克装备了先进的火炮,射程远、威力大。 装甲车则可搭载步兵快速穿插,定能在侧翼撕开一道大口子,让突厥防不胜防。” 两人又详细商讨了进攻的时间节点、信号传递以及协同作战的细节。 期间,嬴政踱步过来,双手负于身后,脸上带着几分好奇与赞赏:“有趣,如此先进的战争器械。 朕虽曾一统六国,却也从未见识过这般钢铁巨兽。此次一战,有大唐与大明精锐联手,想必能改写这天下的战局。” 李靖和朱能向嬴政行礼,李靖说道:“陛下的见识和谋略,乃我等之楷模。 此次出征,将士们定当奋勇杀敌,不负陛下的期待,为大唐和大明开拓太平盛世。” 商议妥当后,李靖再次登上点将台,高声传令:“将士们!大明皇家第二师坦克装甲旅已与我们会合,我们的力量更加强大! 一刻钟后,准时出征,奔赴雁门关,覆灭突厥,扬我大唐与大明国威!” 台下将士们齐声高呼:“覆灭突厥!扬我国威!”声音响彻云霄,士气高涨到了极点。 第189章 静等突厥入瓮 一刻钟转瞬即逝,大唐皇家第一师与大明皇家第二师坦克装甲旅早已严阵以待,每一位将士的眼中都燃烧着熊熊的斗志。 朱兴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结印,一道巨大的空间门在众人面前缓缓展开,门内光芒闪烁。 李靖手持令旗,看向身旁的尉迟恭、秦琼、程咬金等一众将领,大声喝道:“众将听令,随我出征!” 众人齐声应和,声音震耳欲聋,随后便浩浩荡荡地朝着空间门迈进。 与此同时,雁门关内一片紧张压抑的氛围。守将苏定方在城楼上来回踱步,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他一把抓住匆匆赶来的传令兵,“可有长安的消息传来?” 传令兵气喘吁吁,连忙摇头道:“回将军,尚无消息。” “那突厥大军如今到了何处?” “突厥大军来势汹汹,离雁门关已不到百里。” 苏定方心中一沉,他深知雁门关兵力有限。若没有援军及时赶到,仅凭现有力量,想要抵挡突厥五十万大军的进攻,无疑是螳臂当车。 “即刻传令,召集所有将领过来议事。” “是,将军!” 没一会儿,雁门关内的各级将领纷纷赶来,神色凝重地站在议事厅中。 苏定方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如今突厥大军压境,距离我雁门关不足百里。 而援军未到,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场恶战,望诸位将领务必能齐心协力,共御外敌。 同时也当抱着以身报国之心,拼死一战!” “愿为大唐赴死!” “愿为大唐赴死!” …… 望着诸将领慷慨激昂的面容,苏定方心中涌起一股热流。 “突厥犯我边境,烧杀抢掠,百姓流离失所。 我们身为大唐将士,食君之禄,担国之责。今日便是以命相搏,也要护这雁门关周全,护大唐百姓周全!” “请将军下令!” “请将军下令!” …… “好!”苏定方满意的大声喊道,随即开始有条不紊地部署: “周校尉,你即刻带领三千士兵,将城中库存的麻絮、桐油与石灰混合,制成火砖。 这火砖乃守城利器,遇敌攻城,点燃后抛下,可烧伤敌军,扰乱其阵脚。 务必在明日正午前赶制出万块火砖,运往城墙各防御点。” “得令!”周校尉声音洪亮,领命后快步走出议事厅。 “吴参将,你挑选两千精锐弩手,于城墙各要害处设伏,每人配备强弩及足量弩箭。 重点盯防突厥的先锋部队与督战队,待敌军靠近至有效射程,听我号令,万弩齐发,先挫其锐气!” “末将领命!定让突厥见识我大唐弩手的厉害!”吴参将抱拳行礼,转身便去精心挑选弩手,安排布防。 “郑主簿,你负责后勤统筹。即刻清查城内粮草、水源与各类军需物资,精确核算库存与每日消耗。 组织城中百姓,将粮草妥善封存,分散储存,以防敌军突袭。 同时,督促城内郎中准备大量伤药、绷带与夹板,设置多处临时医馆,确保伤员能及时得到救治。” “卑职定当竭尽全力,保障后勤无忧!”郑主簿领命后,匆匆离去。 “王都尉,你率领两千轻骑,趁夜色出城,绕道突厥大军后方。 在其必经之路挖掘陷坑,坑内埋设尖桩,覆以伪装。 若遇突厥巡逻队,以骚扰为主,不可恋战,完成任务后迅速撤回,随时点燃烽火示警。” “遵令!末将必不辱使命!”王都尉神色肃穆,眼神中透着视死如归的决心。 “孙副将,你带领剩余士兵,全面加固城墙防御工事。 修补破损城砖,增设雉堞,每隔三丈设置一座烽火台,确保信息传递畅通无阻。 在城门处增设千斤闸,准备大量沙石,一旦城门受攻,可放下闸板,倾倒沙石,阻挡敌军。” “将军放心,城墙防御定固若金汤!”孙副将应下后,迅速离去。 在苏定方紧锣密鼓地部署防御时,突厥大军也已经离雁门关越来越近。 东突厥颉利可汗阿史那咄苾骑在一匹矫健的白色战马上,他目光如隼,神色冷峻而凝重。 身旁,西突厥统叶护可汗骑着高大的黑色骏马,满脸的骄傲与不屑。 颉利可汗微微皱眉,转头看向统叶护可汗,沉声道:“贤弟,这雁门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大唐虽兵力不足,但苏定方绝非等闲之辈,依你之见,这仗该如何打?” 统叶护可汗仰头大笑,挥了挥手中的马鞭,满不在乎地说道:“兄长,你太过谨慎了。我们坐拥五十万大军,兵强马壮。 而大唐援军未到,仅凭雁门关那点守军,不过是螳臂当车。 到时我们大军直接碾压过去,不出三日,定能拿下雁门关!” “贤弟,话虽如此,但大唐军队向来狡猾,且有诸多守城利器,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尤其当年隋炀帝北巡,突厥围之,最后却也未能攻克城池。我们还是得先试探其虚实,再做定夺。” 统叶护可汗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兄长,那些不过是些传闻罢了!我们突厥骑兵,纵横草原,无人能敌。 明日一早,我便率领先锋部队,直冲雁门关。 先以投石机轰塌城墙,再派奴隶兵冲锋,再让精锐骑兵紧随其后攻城,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撑多久!” 颉利可汗无奈地摇了摇头,但也不好再反驳,毕竟统叶护可汗的兵力在此次联军中占了相当大的比重。 而且统叶护可汗一向刚愎自用,自己也一时也难以说服他。 但他还是耐心地说道:“贤弟,我看还是先派小股部队试探一下,摸清唐军的虚实,再发动总攻也不迟。” 统叶护可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兄长,不必如此麻烦。 我意已决,明日便全力进攻。若有闪失,我愿承担一切后果!” 颉利可汗见他如此坚决,也不好再强行阻拦。 “既然贤弟主意已定,那明日你便先攻,我率领中军随后接应。 但你务必小心,一旦有异常情况,立刻撤退。” “兄长放心吧!那大唐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待我打下雁门关,一路长驱直入攻下那长安后。 定把那唐王的妻女掳来,让她们一起服侍兄长你。哈哈哈……”统叶护可汗张狂大笑道。 随后,猛一夹马腹,那黑色骏马长嘶一声,撒开蹄子向前奔去。 身后的亲卫们见状,急忙跟上,一时间马蹄声急促,扬起大片尘土。 颉利可汗无奈地叹了口气,微微一甩马鞭,也跟了上去。 而此时,苏定方正站在城楼上,拿着望远镜眺望着远方,眼神中满是坚定和决绝。 他知道,这将是一场无比艰难的战斗,但他绝不退缩。 突然,城门内传来一阵喧闹声。苏定方心中一惊,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连忙快步走到城门前查看。 只见一名士兵兴奋地跑过来报告:“将军,陛下及李靖将军等带兵从空间门出来了,目前已经在雁门关内!” “太好了!”苏定方满脸惊喜道,快步迎上前去。 只见李渊身着龙袍,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神色威严却又带着几分焦急。 苏定方单膝跪地,“陛下,臣盼您和援军许久,雁门关有救了!” 李渊上前亲手扶起苏定方,“苏将军,你辛苦了。朕听闻突厥大军压境,一刻也不敢耽搁,即刻赶来。” 苏定方起身,连忙将自己紧锣密鼓部署防御的情况。 从火砖的制作、弩手的安排,到后勤的统筹、城墙工事的加固,以及王都尉夜袭敌后的计划,一一详细告知。 李渊微微点头,宽慰道:“苏将军不愧是朕的得力战将,部署得如此周全,朕心甚慰。 如今援军已到,定能击退突厥,保我大唐边境安宁。” 言罢,李渊转头看向李靖,郑重地说道:“李将军,如今这战事便全权交由你指挥,朕相信你定能不负众望。” 李靖抱拳领命,神色凝重而自信:“陛下放心,臣必竭尽全力,将突厥赶出大唐领土。” 李靖深知此刻形势紧迫,突厥大军随时可能兵临城下,必须当机立断。 他迅速召集朱能、尉迟恭、秦琼、程咬金等将领,以及苏定方一同商议作战计划。 李靖在军事地图前踱步沉思片刻,开口道:“原本我们打算以雁门关为依托,进行防御反击。 但如今有了住将军的坦克装甲旅,且突厥急行军,此刻必定防备有所松懈。 因此,我决定改变策略,主动出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同时,也借此引军入瓮。 在雁门关前十里地这一峡谷处,利用大炮等对其进行围歼,务必在此全灭突厥。”说着,李靖用力地指着地图上那处峡谷。 众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李靖继续说道:“此处峡谷地势险要,两侧高山耸立,是天然的伏击之地。 朱能将军,你率领大明皇家第二师坦克装甲旅,凭借坦克的强大火力和机动性,作为先锋从正面直接冲杀突厥大军。 突厥骑兵虽悍勇,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钢铁猛兽,必定阵脚大乱,难以招架。 你务必打乱他们的行军阵型,挫其锐气。 待其反应过来后,你带着坦克装甲旅往回冲杀,佯装不敌,将突厥大军引入峡谷。 记住,撤退时一定不要保持阵型,装作慌乱的样子,让突厥误以为我们真的抵挡不住他们的进攻。 待他们冲入峡谷前,你分兵两处,一处从这里绕到他们的后方,截断突厥的退路,让他们彻底陷入绝境; 另一处则守住峡谷入口的一侧,与尉迟将军、秦将军的骑兵形成交叉火力,将突厥大军死死困在峡谷之中。” 李靖一边说着,一边在地图上比划着行军路线,眼神坚定而锐利。 朱能郑重其事地抱拳领命:“末将领命!保证依计行事,将突厥大军引入陷阱,断其退路,绝不让一人逃脱!” 李靖接着看向尉迟恭和秦琼,神色凝重地吩咐道: “尉迟将军、秦将军,你们各率五千大唐皇家第一师骑兵,提前潜伏在峡谷两侧的山林之中。 待坦克装甲旅将突厥大军引入峡谷,朱能将军分兵截断突厥退路之时,你们即刻从两侧杀出。 骑兵行动迅速,可居高临下冲击突厥大军,打乱他们的阵脚,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务必全力配合坦克装甲旅,将突厥大军围歼在峡谷内。” 尉迟恭和秦琼齐声应道:“遵命!定不辱使命,定要让突厥见识我大唐骑兵的厉害!” “程咬金将军,你率领一万步兵,携带火炮、火箭、火油等重型武器,埋伏在峡谷深处。 等突厥大军完全进入峡谷,被我军前后左右包围之后,你便指挥士兵以火炮猛烈轰击,火箭与火油齐发。 峡谷地形狭窄,突厥大军无处可躲,必将陷入一片火海。 你要确保火力覆盖,不给突厥任何喘息之机。” 程咬金拍着胸脯,信心十足地保证:“请李将军放心,我这一万弟兄早就迫不及待了!定让突厥有来无回,把他们都烧成灰烬!” 最后,李靖看着那让他骄傲的弟子苏定方吩咐道:“定方,雁门关仍需你坐镇,我会抽第一师一个步兵团协助你守城。 你务必做好以下两点:一,组织守军时刻留意战场态势,若有突厥残部妄图趁乱攻城,你便调兵将其拒之门外; 二,密切关注峡谷战况,一旦前方部队需要支援,即刻抽调精锐预备队前往接应,务必保证我军前后呼应,万无一失。” “恩师放心,徒儿定当竭尽全力,守护好雁门关,也会时刻关注战场,及时支援。” “好!众将速去准备,务必在突厥大军离雁门关三十里前完成部署,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大唐必胜!” “大唐必胜!” …… 将领们领命而去,各自奔赴岗位,整个雁门关内一片忙碌景象。 李靖则亲自带领炮兵旅,前往峡谷附近进行最后的部署。 炮兵旅的士兵们推着一门门火炮,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前行。 到达预定位置后,李靖仔细观察着峡谷的地形,指挥士兵们将大炮一字排开。 他亲自检查每一门火炮的瞄准角度和弹药装填情况,确保万无一失。 “弟兄们,此战关乎大唐的安危,我们的火炮就是斩断突厥野心的利刃。 一定要听从指挥,精准射击,让突厥知道我们大唐炮兵的厉害!” “愿为大唐赴死,定让突厥有来无回!” “愿为大唐赴死,定让突厥有来无回!” …… 第190章 一路碾压突厥大军 朱能率领着大明皇家第二师坦克装甲旅,风驰电掣般朝着突厥大军奔袭而去。 坦克的履带在大地上飞速转动,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同时扬起一道道滚滚烟尘,好似一条巨龙在荒野中咆哮前行。 此时,突厥大军正浩浩荡荡地行进着,他们队形松散,士兵们或是懒洋洋地骑在马上,或是相互交谈打闹,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沉闷的巨响,一名突厥斥候疑惑地勒住马,手搭凉棚向远处眺望。 当他看到那一排排钢铁怪物向着己方迅猛冲来时,眼睛瞬间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惊恐。 “那……那是什么东西?”他声音颤抖,喃喃自语道。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装甲车上的机枪,便发出尖锐刺耳的“哒哒哒”声,密集的子弹如骤雨般朝他倾泻而来。 那突厥斥候连人带马瞬间被打成筛子,直挺挺地栽倒在地,激起一片尘土。 “敌袭!敌袭……” 其他突厥斥候见状,惊恐地大喊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恐惧。 原本喧闹松散的突厥大军瞬间炸开了锅,士兵们慌乱地四处张望。 只见远方烟尘滚滚,那一排排钢铁怪物喷吐着火舌,正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冲来。 “这是何方妖物?” “难道是天神降怒?” 突厥士兵们被眼前从未见过的景象吓得亡魂皆冒,恐惧如瘟疫般在军中迅速蔓延。 有的士兵惊慌失措地掉转马头,想要逃离这可怕的战场; 有的则被吓得呆立当场,手中的武器都掉落在地; 还有的士兵试图驱使马匹向前冲锋,却被战马的惊恐嘶鸣声所淹没,根本无法靠近那些钢铁巨兽。 先锋军万户长阿史那力格原本正悠然地骑在一匹高大的黑马上,手中把玩着马鞭,听到斥候的呼喊,脸色骤变。 他猛地一夹马腹,朝着前方疾驰而去,待看清那滚滚烟尘中的钢铁怪物,心脏猛地一缩。 “都给我稳住!”阿史那力格怒吼道,“不要乱!听我命令!”他深知此刻军心一旦彻底涣散,这先锋军便会不战自溃。 他迅速扫视四周,发现士兵们已乱作一团,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目光落在身旁一名亲兵身上,他一把夺过号角,用力吹响。 尖锐的号声在混乱的战场上响起,部分突厥士兵听到号声,下意识地朝着号声的方向靠拢。 阿史那力格瞧着渐渐聚拢的士兵,心急如焚,高声发令: “奴隶军上前,给我结成紧密方阵!用你们的命,挡住那些铁疙瘩的冲击! 突厥骑兵听令,迅速分散到两侧,准备迂回包抄!” 在这紧急关头,他只能寄希望于用奴隶军为骑兵争取时间,发挥骑兵机动性强的优势。 奴隶军们听到这声命令,面如土色,满心惊恐。 在监军皮鞭的狠抽下,哆哆嗦嗦地往前挪动,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凑成一个看似严实的方阵。 他们手中握着破旧不堪的武器,身子却因恐惧而止不住地颤抖,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而突厥骑兵们则迅速向两侧散开,试图绕到坦克装甲旅的侧翼。他们紧紧握着马刀,双腿用力夹紧马腹。 朱能看到突厥人的行动,嘴角浮起一抹轻蔑的冷笑,对着对讲机,有条不紊地部署道: “正面部队稳步推进,给我狠狠压制奴隶军;两侧火力注意,重点打击迂回的突厥骑兵,别让他们靠近。” “是,将军!” 坦克装甲旅的火炮立刻对准奴隶军方阵,一枚枚炮弹呼啸而去,在人群中炸出一朵朵血花。 奴隶军们哪里见识过这般恐怖的武器,在炮火的猛烈攻击下,方阵刹那间土崩瓦解。 士兵们惨叫连连,四处奔逃,只留下遍地的残肢断臂。 两侧的装甲车和坦克迅速转动炮塔,将机枪火力转向突厥骑兵。 密集的子弹“哒哒哒”地扫射过去,冲在前面的骑兵纷纷中枪落马,战马嘶鸣着摔倒在地,扬起大片尘土。 后面的骑兵见状,不但没有退缩,反而高声呼喊,挥舞着马刀,不顾一切地继续向前冲锋。 阿史那力格见奴隶军瞬间崩溃,骑兵的包抄也受阻,急得双眼通红。 他一咬牙,亲自率领一支精锐骑兵小队,朝着那最显眼、喷吐着火舌的钢铁大家伙冲去。 他心里想着,只要捣毁这个最具威胁的东西,或许还有转机。 “勇士们,随我冲!毁掉那家伙!”阿史那力格挥舞着长刀,大声嘶吼着。 朱能从指挥车的观察镜中看到这一幕,迅速下令:“集中火力,消灭这股敌人!绝不能让他们靠近!” 周围的坦克和装甲车立刻调整方向,将凶猛的火力全部集中在阿史那力格这支部队上。 炮弹和子弹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阿史那力格的骑兵小队瞬间被火海吞噬。 他的坐骑不幸被炮弹击中,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狠狠甩了出去。 阿史那力格艰难地从尘土中爬起来,身上沾满了尘土和鲜血,脸上也挂了彩,但眼神依旧坚定。 “我绝不会就这么倒下!” 他怒吼着,用刀撑着身体,继续带领剩下的士兵往前冲。 然而,在坦克装甲旅无坚不摧的强大火力面前,他们的反抗如同螳臂当车,根本不堪一击。 阿史那力格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他自己也多处受伤,体力渐渐不支,每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 就在阿史那力格几乎绝望之时,他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不远处有一处地形起伏。 他脑袋里灵光一闪,大声呼喊:“往那处土坡撤,借助地形跟他们周旋!” 突厥士兵听到呼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纷纷朝着土坡狂奔而去。 朱能望着突厥残军朝着土坡逃窜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旋即通过对讲机冷酷下令: “不要管那些残兵败将,保持阵型,全速向突厥中军推进!碾碎他们的指挥中枢!” 坦克装甲旅的轰鸣声愈发震耳欲聋,履带卷起的烟尘如汹涌的浪潮,向着突厥中军铺天盖地席卷而去。 此时,先锋军遇袭的噩耗已飞速传到了,位于中军的东突厥颉利可汗阿史那咄苾和西突厥统叶护可汗耳中。 颉利可汗原本沉稳的面容瞬间变得阴沉,手中的马鞭重重地抽在地上, “到底怎么回事?为何阿史那力格的先锋军竟如此不堪一击?” 斥候“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得厉害:“可……可汗,那些唐军不知从哪儿弄来些钢铁怪物。 会喷火吐雷,我们从未见过,阿史那力格将军的部队完全不是对手啊!” 统叶护可汗暴跳如雷,猛地拔出腰间长刀。 “什么钢铁怪物,我突厥铁骑纵横草原,还能怕了这些奇技淫巧?定是阿史那力格太过无能!” 颉利可汗按住统叶护可汗的手,沉声道:“贤弟,莫要冲动。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先问清楚情况。” 说罢,他转向斥候,“那钢铁怪物可有什么弱点?” 斥候满脸惶恐,哆哆嗦嗦地回道:“可汗,小的实在不知。 那些怪物皮糙肉厚,我们的弓箭根本伤不了它们,炮火更是威力巨大,所到之处,我军士兵死伤无数。” 颉利可汗眉头紧锁,陷入沉思。片刻后,他猛地抬头,下令道:“全军后退一百里!快!” 统叶护可汗顿时急了,挣脱颉利可汗的手,大声吼道:“兄长,为何要退? 我突厥勇士何时这般胆小怕事了?这一退,士气大跌,日后我们还如何在草原立足?” “贤弟,我们对这钢铁怪物一无所知,贸然迎战,只会徒增伤亡。先退一步,观察其动向,再寻破敌之策。” 统叶护可汗却根本听不进去,他涨红了脸,怒目圆睁:“我不管!我部绝不后退!今日定要与这些唐军决一死战!” 颉利可汗见他如此固执,无奈之下,只能长叹一声:“既然贤弟心意已决,那你便统领中军,我率后军后撤。 但你务必分散行军路线,尽量走崎岖小道、土坡等地,利用地形来阻碍那些钢铁怪物的行动。” 统叶护可汗冷哼一声,虽不情愿,但还是勉强答应了。 他迅速整顿中军,将部队分成数股,沿着不同的路途行进。 而朱能率领着坦克装甲旅也杀到了离中军不到两里地,恰好碰上了已经分兵行进的一部突厥军队。 朱能眉头紧皱,望着明显人数较少的突厥队伍,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但此刻执行任务的的急切心情让他顾不得多想,直接对着对讲机果断下令: “各单位注意,目标前方突厥军队,开火!给我狠狠地打,一个都别放过!” 刹那间,坦克装甲旅的火炮齐声怒吼,一枚枚炮弹带着炽热的火焰和毁灭的力量,呼啸着砸向突厥军队。 炮弹落地之处,火光冲天,巨大的爆炸声震得人耳鼓生疼,气浪如汹涌的波涛,将突厥士兵连人带马掀飞数丈之高。 突厥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打得措手不及,惨叫声、呼喊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乱作一团。 一些突厥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炮弹的气浪震倒在地。 紧接着被飞溅的弹片击中,鲜血瞬间染红了他们的衣衫,在草地上晕染开一片刺目的红。 有的士兵被炸得肢体残缺,断臂残肢散落一地,场面惨不忍睹。 两侧的装甲车和坦克迅速转动炮塔,将机枪火力如暴雨般倾泻在突厥军队中。 密集的子弹“哒哒哒”地扫射过去,冲在前面的突厥骑兵纷纷中枪落马。 战马嘶鸣着,前蹄高高扬起,却被无情的子弹击中脖颈,轰然倒地,将背上的骑手甩了出去。 后面的骑兵见状,惊恐万分,但在战场上根本无处可逃,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冲,试图靠近唐军进行近身搏斗。 有个年轻的突厥骑兵,拼命地挥舞着马刀,试图挡开那如夺命闪电般的子弹。 然而,一颗子弹精准地射中了他的手臂,马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紧接着,又有几颗子弹穿透了他的胸膛,他的身体猛地一震,直直地从马上栽倒下来,溅起一片尘土。 突厥军队的阵型,在坦克装甲旅强大的火力下迅速瓦解。 士兵们四处奔逃,相互践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有的士兵试图躲在马匹后面,却被机枪的子弹穿透马匹,一并射杀。 还有的士兵不顾一切地朝着后方逃窜,慌不择路时被地上的尸体和杂物绊倒。 还没等他爬起来,就被随后而来的炮弹炸得粉身碎骨。 领军的万户长哈克木此时心急如焚,他望着眼前如同人间炼狱般的战场,心中充满了愤怒。 他深知,如果继续再这样下去,自己的部队将全军覆没。 于是,他挥舞着长刀,声嘶力竭地喊道:“撤!快撤!往后方撤!” 然而,在这混乱的战场上,他的声音很快被枪炮声淹没。 只有少数离他较近的士兵听到了他的命令,纷纷掉转马头,朝着后方逃去。 哈克木带着这些残军,一边躲避着唐军的炮火,一边拼命地逃窜。 朱能看着突厥军队的残军在逃窜,冷哼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各单位继续追击,不要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 坦克装甲旅迅速调整阵型,继续朝着突厥残军追去。 在追击的过程中,一辆坦克发现了几名躲在草丛中的突厥士兵。 坦克上的机枪立刻转向,对着草丛疯狂扫射。草丛瞬间被打得枝叶横飞,躲在里面的突厥士兵也被打成了筛子。 又有一群突厥残军试图利用一处土坡进行抵抗。他们刚刚在土坡上站稳脚跟,就被唐军的装甲车发现。 装甲车迅速靠近,用强大的火力对着土坡上的突厥士兵进行压制。 突厥士兵们根本无法抵挡,纷纷被击中,从土坡上滚落下来。 哈克木带着最后的残军,终于逃逃进了一片茂密的树林。 树林中枝叶繁茂,道路曲折,坦克装甲旅庞大的身躯在其间难以快速行进。 朱能见状,不得不暂时下令停止追击,在树林外集结待命。 “这群突厥狼崽子还真是狡猾!传我命令,全旅停下追击,继续向前推进!” “是,将军!” 第191章 给我轰烂这群杂碎 朱能率领着坦克装甲旅,继续向前推进了三十里。 一路上,除了风声和引擎的轰鸣声,竟丝毫没有突厥人的踪迹。 朱能坐在指挥车内,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一切都偏离了李靖之前制定的计划,这诡异的平静让他脊背发凉。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突厥人到底在搞什么鬼?”朱能低声自语道。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仪表盘大声下令道:“全旅听令,调转方向,立刻回撤!速度要快!” “是,将军!” 随着朱能这声命令,坦克装甲旅迅速开始转向。 钢铁履带在土地上摩擦,发出尖锐而刺耳的声响,卷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朱能坐在指挥车内,双眼紧紧盯着车外的景象,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心里清楚,突厥人绝不会无缘无故消失,这背后必然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就在部队回撤途中,侦察兵通过无线对讲机汇报道:“将军,我们在前方抓到一突厥士兵。 突厥两大可汗分兵三路,一路佯装主力吸引我们攻击,也就是被我们打溃,逃进密林的这路。 另外两路分别是统叶护可汗率领的中军大部,他们从小路出发,直奔雁门关; 另一路则是颉利可汗率领的后军,目前已后撤一百里。 “可知颉利可汗那路,后续动向?” “目前还不清楚,但据抓获的突厥士兵交代,统叶护可汗好像与颉利可汗发生分岐。” “继续侦查,务必把颉利可汗的动向弄清楚。” “是,将军!” 朱能挂断对讲机后,快速拿出行军地图,看了片刻后,不禁笑了出来。 “哈哈!这群狼崽子,还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啊!” 原来统叶护可汗行军的那条路线,恰逢是秦琼与尉迟恭前往峡谷密林埋伏点的方向。 朱能再次拿起对讲机果断下令道:“二零一营留下看守突厥军溃逃的密林出口,防止剩余的突厥残部出来捣乱。 其余部队全速前往峡谷,支援秦琼将军与尉迟恭将军。” “是,将军!” 坦克装甲旅风驰电掣般朝着峡谷行进,一路上,朱能不断在脑海中推演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与此同时,统叶护可汗正带着大半突厥部队从另一条路向雁门关进军。 他骑在马上,满脸的愤怒与不甘。“哼,颉利可汗那胆小鬼,竟然选择后退。 我倒要让他看看,我突厥铁骑是如何踏平唐军的。” 途经一处狭窄山口,统叶护可汗的先锋部队突然勒马不前,前方探路的斥候慌慌张张地跑回来,声音颤抖地报告: “可汗,前面密林里隐隐有马嘶声,还有些不明的动静,恐怕……恐怕有诈。” 统叶护可汗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但他好胜心切,加之对唐军地不屑,很快便将这不安抛诸脑后。 “不过是唐军的疑兵之计,想吓退本可汗?没那么容易! 传令,全军继续前进,弓箭手准备,一旦发现有唐军埋伏,立刻放箭压制!” “是,大汗!” 此时,早已埋伏在密林里的秦琼与尉迟恭对视一眼,眼中皆是疑惑与警惕。 秦琼微微皱眉,低声道:“老黑,突厥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莫不是朱能那边出了什么岔子?” 尉迟恭挠了挠头,粗声道:“管他呢,既来之则战之!” 秦琼瞪他一眼,“不可莽撞,咱们按计划行事。” “秦大哥,我看朱能那边多半是出了什么岔子。 要不然这时候,突厥人绝不会出现在密林这路上,而是应该追着朱能的坦克装甲旅进了峡谷。” 秦琼神色凝重,微微点头,“不管怎样,咱们的任务是在此伏击,不能有丝毫差错。” “秦大哥,机会转瞬即逝,我们切不可按图索骥。依我之见,咱们下令打吧!” 秦琼也知尉迟恭所言并非毫无道理,可多年征战养成的谨慎,让他深知此战的关键在于时机。 他压低声量,对尉迟恭说道:“老黑,我明白你的急切,但咱们不能冲动。 敌军虽现疑点,但贸然出击未必能一举制胜。 我的计划是,先暂时按兵不出,等突厥军队过半而击之。 如此一来,我们既能截断他们的退路,又能将其首尾分割,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但要是我们提前被敌军发现的话,那便立刻全军出击,不再隐藏,以雷霆之势将他们碾碎。” 尉迟恭听后,虽心有急切,但也认可秦琼的安排,点了点头。 秦琼随即小声下令全军做好时刻战斗的准备,唐军士兵们立刻进入高度戒备状态。 他们紧握着手中ak步枪的同时,用膝盖小心按压着一旁的马匹,丝毫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而突厥大军在统叶护可汗的催促下,继续朝着山口前行。 马蹄声杂乱地响起,一步一步逼近着唐军的埋伏圈。 秦琼伏在草丛中,眼睛死死地盯着山口,手心因为紧张微微出汗,他紧紧握住ak,指节泛白。 身旁的士兵们同样屏气敛息,枪口对准山口,只等一声令下。 就当一突厥先锋小部队,途经密林处时,一突厥千户长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猛地抬手,大喝:“停!” 原本前进的突厥军队瞬间停下,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那千户长在密林中来回扫视着,突然大声下令:“弓箭手,向两侧树林放箭!” 刹那间,密密麻麻的羽箭如雨点般射进树林。 “噗噗”几声,几名唐军士兵躲避不及,中箭倒地,痛苦地呻吟着。 尉迟恭见状,额头上青筋暴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秦大哥,你还等什么!打吧!” 他猛地从背上掏出rpg—7,对准密林外的突厥军队,大声吼道: “亲卫连,给我把火箭筒端起来,轰烂这群突厥杂碎。” 随着尉迟恭这声怒吼,早已按耐不住的亲卫连士兵们,纷纷端起随身背着的rpg—7火箭筒,瞄准了突厥军队。 尉迟恭锁定了那突厥千户长,大声骂道:“你个狼崽子,你爷爷我送你去下见你们那狗屁的狼神!” 一枚火箭弹拖着耀眼的尾焰,如一道闪电般朝着那突厥千户长直射而去。 “轰!”一声巨响,火光瞬间吞没了那名千户长和他身旁的一众突厥士兵。 巨大的冲击力将他们掀飞数米远,残肢断臂横飞,周围的突厥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吓得呆若木鸡。 与此同时,亲卫连的其他士兵也纷纷发射火箭弹,数枚火箭弹在突厥军队中炸开了花。 一时间,战场上硝烟弥漫,爆炸声震耳欲聋,突厥先锋队被炸得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士兵们四处逃窜,有的被气浪掀翻在地,有的被弹片击中,痛苦地翻滚着,惨叫声不绝于耳。 秦琼见局势已无法再按原计划进行,当机立断,站起身来,挥舞着带刺刀的ak,高声喊道: “大唐儿郎们,给我杀!让这群突厥狼崽子们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 早已蓄势待发的唐军士兵们如猛虎出山般从密林中冲了出来,ak步枪喷吐着火舌,密集的子弹朝着突厥军队扫射而去。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子弹呼啸着穿梭在空气中,打在突厥士兵的身上,噗噗作响,瞬间绽出一朵朵血花。 突厥士兵们在唐军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那一小股先锋队的突厥士兵们纷纷中枪倒地,鲜血迅速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统叶护可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瞪大了双眼,他怎么也想不到,唐军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武器。 “这怎么可能!勇士们给我稳住,不许后退!” 统叶护可汗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可他的声音很快被战场上的枪炮声和喊杀声淹没。 看着先锋队如鸟兽般溃败,整个突厥军队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 统叶护可汗深知,如果此刻不采取应对措施的话,那么恐怕整个局势将彻底陷入失控中。 他赶忙看向身旁,一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突厥将领,大声下令道: “阿史那铁牙,本可汗命你带领督战军,斩杀一切逃兵,违令者斩!” “遵命,可汗!” 阿史那铁牙得令后,抽出腰间的长刀,带着督战军冲进早已慌乱的突厥士兵群中。 但凡有突厥士兵试图逃跑,立刻被督战军无情地砍杀。 一时间,整个突厥军队前方血光四溅,惨叫声不绝于耳。 紧接着,统叶护可汗又转向另一名神色冷峻的将领, “阿史那隼,我命你率领两万突厥精锐骑兵,给我冲上去,务必击退唐军!” “必不负大汗之命!” 阿史那隼双手握拳,重重地行了一礼。随后翻身上马,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带领着两万精锐突厥骑兵朝着唐军冲去。 安排完这一切后,统叶护可汗亲自带领着突厥军队的大部,迅速向后撤退。 他们退到一处居高临下的山峰上,统叶护可汗立刻下令士兵们砍伐树木,设置拒马,挖掘壕沟,构建起一道道防御工事。 同时,他时刻密切关注着战场局势,准备随时出兵剿灭唐军。 此时,战场上阿史那隼带领的两万精锐骑兵也已经与秦琼带领的大唐军队,展开了正面交锋。 阿史那隼一马当先,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迅猛地刺向一名唐军士兵。 那名唐军士兵连忙举枪抵挡,却被阿史那隼强大的力量震得手臂发麻,差点握不住枪。 阿史那隼趁势一脚踢向唐军士兵,将其踹落马下。随后又挥舞长枪,冲向另一名唐军。 在他的带领下,突厥精锐骑兵们齐声呐喊,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唐军。 秦琼见状,大声呼喊:“大唐儿郎们,稳住阵脚,不要慌乱!用火力压制他们!” 唐军士兵们迅速调整阵型,以三人为一组,背靠背形成紧密的战斗小组。 他们手持ak步枪,对着汹涌而来的突厥骑兵猛烈射击。 密集的子弹如暴雨般倾泻,冲在最前面的突厥骑兵纷纷中弹。 人和马重重地摔倒在地,在地上翻滚着,激起大片尘土。 尉迟恭则带着亲卫连,扛着rpg - 7在一高处上支援着。 “兄弟们,瞄准了给我轰!”尉迟恭一声令下,亲卫连的士兵们纷纷锁定目标,发射火箭弹。 一枚枚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焰,精准地落入突厥骑兵群中。 “轰!轰!”剧烈的爆炸声接连响起,火光冲天,强大的气浪将周围的突厥骑兵和马匹掀飞数米高。 被炸飞的突厥骑兵肢体残缺,鲜血四溅,残肢断臂散落一地,周围的突厥骑兵被这恐怖的杀伤力吓得胆战心惊。 阿史那隼深知唐军火力的凶猛,这样正面冲锋损耗巨大,必须改变策略。 他一边高声呼喊,一边挥舞长枪,示意骑兵们分散开来,以小股部队交替掩护冲锋,避免被唐军的集中火力一网打尽。 同时阿史那准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地冲在最前面。 在他的枪影寒光中,不时有唐军士兵的鲜血飞溅而出。 秦琼此刻也敏锐地察觉到,突厥骑兵的战术变化。 他一边射击,一边指挥着唐军的行动:“兄弟们,不要慌乱,保持火力,集中射击那些冲锋在前的突厥骑兵!” 在秦琼的指挥下,唐军士兵们迅速调整射击目标,将密集的子弹射向阿史那隼带领的先锋骑兵。 ak步枪的射击声此起彼伏,子弹在空中穿梭,不断有突厥骑兵被击中。 有的突厥骑兵被子弹击中胸口,从马上直直地摔落下来; 有的突厥骑兵腿部中枪,战马受惊,将他们甩落,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此时,战场上硝烟弥漫,尘土飞扬,爆炸声、枪炮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阿史那隼虽然勇猛,但在唐军强大的火力压制下。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突厥骑兵一个个倒下,伤亡也越来越大。 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再次挥舞着长枪,大声喊道:“勇士们,不要退缩,为了突厥的荣耀,跟我冲啊!” 第192章 惨烈的混战 统叶护可汗在山巅之上,望着战场上阿史那隼的部队逐渐陷入绝境,心急如焚。 他深知,若阿史那隼这两万精锐折损在此,自己这一路大军必将士气大挫,同时所带领的中军也将陷入危机中。 于是,他当机立断,唤来麾下两位悍将——阿史那雷与阿史那风。 这阿史那雄身形魁梧壮硕,满脸横肉,平日里作战凶狠,素有“雷煞”之名; 阿史那霸则身形矫健,眼神犀利,行动如风,被称作“风刃”。 “阿史那雄、阿史那霸,本可汗命你们二人各率一万突厥骑兵与一万奴隶军,从左右两侧袭击唐军!务必将唐军彻底击溃!” “遵命,大汗!” 阿史那雄和阿史那霸齐声应道,随后各自点齐兵马,朝着战场两侧奔袭而去。 此时,战场上的厮杀已进入白热化阶段。 尉迟恭正带着亲卫连扛着rpg - 7,对阿史那准的组织起的突厥残部进行火力压制。 突然,他发现右侧尘土飞扬,一支突厥大军如潮水般袭来。 “不好,突厥援军来了!”尉迟恭瞪大了双眼,大声吼道, “兄弟们,跟我去挡住这路突厥狗贼!”说罢,他扛起rpg - 7,带着亲卫连迅速朝着右侧奔去。 秦琼此时也发现了左右两侧的突厥援军,他知道右侧有尉迟恭的亲兵连,暂时无忧。 于是,秦琼果断做出决策,将所带领的大唐军队一分为二。 大部分唐军在他的带领下,转身迎战左侧的突厥援军; 小部分唐军则继续正面冲锋,绞杀阿史那隼的残部。 左侧战场上,阿史那雄率领着一万突厥骑兵和一万奴隶军气势汹汹地杀来。 秦琼看着冲来的突厥大军,大声喊道:“大唐儿郎们,不要畏惧!列阵迎敌!” 唐军士兵们迅速列成紧密的方阵,前排士兵单膝跪地,将ak步枪架在膝盖上,瞄准冲来的突厥军队; 而后排士兵则站立着,随时准备补充火力。 “开火!” 秦琼一声令下,唐军的ak步枪同时喷吐着火舌。 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射向突厥军队,冲在最前面的突厥骑兵纷纷中弹倒地。 战马嘶鸣着,将背上的骑手甩落,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阿史那雄见状,大声吼道:“不要退缩,给我冲!” 他挥舞着长刀,带领着突厥骑兵继续向前冲。突厥骑兵们不顾伤亡,挥舞着长刀,朝着唐军方阵冲去。 在激烈的交火中,一名突厥骑兵高高跃起,手中长刀狠狠劈向一名唐军士兵。 那名唐军士兵连忙用枪抵挡,却为时已晚,突厥骑兵的长刀裹挟着凌厉的劲风,重重地砍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 唐军士兵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整个人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击飞出去,鲜血如喷泉般从伤口涌出。 身旁的唐军战友们见状,怒吼着拿起ak步枪疯狂朝那名突厥骑兵扫射。 “为兄弟报仇!”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唐军的火力愈发猛烈,一颗颗子弹带着怒火射向突厥军队。 而奴隶军们在突厥骑兵的驱赶下,也冲进了战场。 他们呐喊着,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试图突破唐军的防线。 但唐军的火力太猛,奴隶军们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土地。 战场上硝烟弥漫,枪炮声、喊杀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秦琼在战场上往来驰骋,一边指挥着唐军的行动,一边用ak步枪射击着突厥士兵。 阿史那雄见正面冲锋难以突破唐军防线,心中暗自思量,突然计上心来。 他猛地勒紧缰绳,声若雷霆般咆哮:“奴隶军听令,呈扇形散开。 用长矛和弓箭抛射唐军,给我狠狠地拖慢他们的节奏!” 命令一下,原本像无头苍蝇般乱撞的奴隶军立刻有了动作。 他们慌而不乱地散开成扇形,每一个人都握紧了手中粗糙简陋的长矛,或是拉开了勉强能用的弓箭。 一时间,无数长矛带着呼呼风声,向着唐军方阵飞射而去;密密麻麻的羽箭也纷纷离弓,朝着唐军笼罩过去。 唐军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密集抛射打得有些措手不及,不得不分出精力来躲避这些攻击。 原本密不透风、杀伤力极强的火力网,瞬间出现了多处破绽。 秦琼心急如焚,立刻纵马飞驰到队伍前方,高声呼喊:“大唐儿郎们,稳住心神,莫要慌乱! 前排迅速举起盾牌,结成盾墙防御;后排集中火力,瞄准突厥骑兵射击,不要被这些干扰打乱节奏!听我指挥,坚守阵地!” 唐军士兵们在秦琼的指挥下迅速做出反应,努力维持着阵形与火力。 但奴隶军持续不断、近乎疯狂的抛射,还是极大地拖延了唐军的反击速度。 不少士兵为了躲避长矛和羽箭,射击的频率明显下降,对突厥骑兵的压制力度也大不如前。 战场上,不断有士兵被流矢或长矛击中,痛苦地倒地呻吟。 鲜血在土地上蔓延开来,将干燥的地面染成了暗红色。 与此同时,阿史那雄不再耽搁。他挥舞着那柄寒光闪闪、不知饮过多少敌人鲜血的长刀厉声嘶吼: “勇士们,荣耀就在前方!随我冲锋,支援阿史那隼,把这些唐军统统斩于马下!” 喊罢,他一马当先,带领着大半突厥精锐骑兵,向着正在与阿史那隼正面硬杠的小部分唐军猛扑过去。 小部分唐军面对这大批精锐骑兵,压力瞬间飙升到了极致。 但他们皆是久经沙场的勇士,毫无惧色,迅速以三人为一组,背靠背结成紧密的防御阵型。 ak步枪的枪口持续不断地喷吐着火舌,试图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中,为自己和战友们撑起一片安全的地带。 然而,突厥骑兵人数众多,攻势如排山倒海一般,在付出了一定伤亡后,还是成功冲破了唐军的第一道防线。 阿史那隼看到阿史那雄的援军赶到,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他强忍着身上多处伤口传来的剧痛,再次挥舞起那杆染满鲜血的长枪,声嘶力竭地呼喊: “兄弟们,援军已至,杀啊!为了突厥的荣耀,冲垮唐军!” 原本已经疲惫不堪、士气低落的突厥残部,看到援军的那一刻,纷纷抖擞精神,发出阵阵呐喊,向着唐军发起更加猛烈、疯狂的攻击。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决绝,似乎想要将之前的失利全部讨回来。 秦琼这边,望着小部分唐军陷入危机,心急如焚。 可他被眼前如潮水般的奴隶军和突厥骑兵死死缠住,分身乏术,难以立刻前去支援。 就在这时,数发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过天际,精准地落在了突厥骑兵群中。 “轰轰轰……” 几声巨响,火光冲天,强大的气浪将突厥骑兵和马匹掀飞数米高,残肢断臂伴随着泥土石块四处飞溅。 战场上瞬间腾起一片浓烟,呛鼻的硝烟味弥漫开来。 秦琼听到这熟悉的炮火声,心中一喜,转头望去,只见远处尘土飞扬,朱能率领着坦克装甲旅风驰电掣般赶来。 一辆辆坦克如钢铁巨兽,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履带碾压着土地,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 “兄弟们,援军到了!是朱能将军的坦克装甲旅!”秦琼大喊着,声音在战场上回荡。 唐军士兵们听闻,原本疲惫的脸上瞬间焕发出光彩,士气大振。 “大唐必胜!” “大唐必胜!” …… 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片战场都掀翻。 秦琼当机立断,大声下令:“大唐儿郎们,随我冲锋!碾碎这些奴隶军!” 说罢,他一马当先,朝着奴隶军冲去。唐军士兵们如同猛虎下山,端着ak步枪,呐喊着跟在秦琼身后。 奴隶军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 原本他们就被唐军强大的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如今又看到朱能的坦克装甲旅赶到,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在唐军的冲锋下,奴隶军开始四散奔逃,他们手中的长矛和弓箭早已失去了作用,只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 而唐军士兵们则紧密配合,以战斗小组为单位,对奴隶军进行分割包围。 子弹不断地射出,收割着敌人的生命,鲜血在土地上流淌成河,将原本干燥的地面染得泥泞不堪。 右侧战场上,尉迟恭正带着亲卫连与阿史那霸的部队激战正酣。 阿史那霸的突厥骑兵不断冲击着亲卫连的防线,但亲卫连凭借着rpg - 7火箭筒的强大火力,一次次将突厥骑兵击退。 “兄弟们,给我狠狠地轰!让这些突厥狗贼有来无回!” 尉迟恭大声咆哮着,扛起rpg - 7,瞄准一群冲在前面的突厥骑兵,扣动扳机。 “轰”的一声,火箭弹精准命中,马上的突厥士兵被炸得血肉横飞。 然而,阿史那霸并不甘心就此败退,他不断调整战术。 指挥着突厥骑兵分散开来,从不同方向发起攻击,试图寻找亲卫连防线的破绽。 就在亲卫连有些吃力的时候,朱能派出的支援部队赶到了。 支援部队迅速加入战斗,他们用重机枪和迫击炮对突厥骑兵进行火力压制。 重机枪发出“哒哒哒”的怒吼声,子弹如雨点般扫向突厥骑兵,打得他们抬不起头。 迫击炮也不断发射,炮弹在突厥骑兵群中炸开,给突厥骑兵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阿史那霸见势不妙,心中暗自叫苦。他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自己的部队必将全军覆没。 于是,他果断下令撤退,突厥骑兵们如丧家之犬,纷纷掉转马头,向着已经在山峰下安营扎寨的大本营逃去。 尉迟恭望着突厥骑兵逃窜的背影,心中虽满是不甘,但多年征战的经验让他深知“穷寇莫追”的道理。 他当机立断,大声下令:“兄弟们,穷寇莫追!随我支援秦将军!” 亲卫连迅速集合,扛着火箭筒和武器,在尉迟恭的带领下朝着秦琼所在的战场奔去。 而支援尉迟恭的坦克装甲旅也调转方向,朝着阿史那准及阿史那雄杀去,企图与朱能形成包夹之势。 另一边,小部分唐军与阿史那隼、阿史那雄激战的战场上。 朱能率领的坦克装甲旅的到来,让战场上的局势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一辆辆坦克排成一排,缓缓向前推进,强大的压迫感让突厥骑兵们胆战心惊。 坦克上的重炮不断轰鸣,炮弹如雨点般落在突厥骑兵群中。 阿史那隼和阿史那雄看着眼前的钢铁巨兽,心中充满了恐惧。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武器,在坦克的炮火面前,他们的骑兵显得如此脆弱。 “这是什么怪物?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火力?”阿史那隼惊恐地喊道。 阿史那雄也脸色苍白,他挥舞着长刀,试图鼓舞士兵们的士气:“勇士们,不要害怕!冲上去,和他们拼了!” 突厥骑兵们在阿史那隼和阿史那雄的催促下,硬着头皮朝着坦克装甲旅冲去。 然而,他们的冲锋无异于以卵击石。坦克上的重机枪和火炮不断开火,将冲在前面的突厥骑兵纷纷扫倒。 一名突厥骑兵试图靠近一辆坦克,用长刀砍向坦克,但还没等他靠近,就被坦克上的机枪打成了筛子。 在坦克装甲旅的强大火力支援下,小部分唐军也士气大振。 他们与坦克部队紧密配合,对突厥骑兵进行反击。 唐军士兵们利用坦克的掩护,时而从侧面突袭,时而悄悄迂回到突厥骑兵后方,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一辆坦克缓缓前行,炮口精准地对准了阿史那隼所在的位置。 阿史那隼察觉到危险,拼命拉扯缰绳,试图让战马转向躲避。 然而,炮弹呼啸而至,在他身旁轰然炸开,强大的冲击力将他震落马下,战马也被炸得血肉模糊。 阿史那隼挣扎着起身,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但眼神中仍透着不甘。 阿史那雄见状,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朝着阿史那隼奔去。 他挥舞着长刀,将靠近阿史那隼的唐军士兵一一逼退。 “隼,你怎么样!”阿史那雄大喊道,声音中满是焦急。 阿史那隼咬着牙,艰难地说:“我还能战,不能就这么败了!” 此时,支援尉迟恭的坦克装甲旅已经赶到,与朱能的部队成功形成包夹之势。 战场上的突厥骑兵被压缩在狭小的区域内,如同瓮中之鳖。 坦克的包围圈越缩越小,重机枪的火力网密不透风,不断收割着突厥骑兵的生命。 第193章 阿史那准狼狈逃窜 阿史那雄望着四周的钢铁巨兽和如狼似虎的唐军,知道今日难以逃脱。但他生性凶悍,仍想做最后的挣扎。 他集合起剩余的突厥骑兵,组成一个紧密的圆阵,试图抵挡唐军的进攻。 “勇士们,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为了突厥的荣耀,战至最后一刻!”阿史那雄嘶吼着,声音中带着悲壮。 朱能可不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他通过通讯设备有条不紊地调配着各坦克的火力。 “所有坦克注意,目标突厥骑兵圆阵,集火攻击!先摧毁他们的外围防御!” 随着指令下达,一辆辆坦克的炮口精准转向,黑洞洞的炮口仿佛择人而噬的猛兽之口。 “轰轰轰!”密集的炮声再次响起,一枚枚炮弹带着毁灭的力量砸向突厥骑兵的圆阵。 炮弹在人群中爆炸,火光冲天,巨大的气浪掀起层层尘土,将突厥骑兵笼罩其中。 惨叫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突厥骑兵的圆阵瞬间陷入混乱,外围的骑兵被强大的冲击力震飞,残肢断臂四处飞溅。 阿史那雄在爆炸的冲击下,几乎站立不稳,但他依旧紧紧握住长刀,高声呼喊:“稳住!不要乱!” 然而,在坦克持续不断的猛烈攻击下,突厥骑兵的意志开始动摇,圆阵的缺口越来越大。 装甲车则趁着这个机会,凭借灵活的机动性,在突厥骑兵中横冲直撞,用强大的车载机枪疯狂扫射。 装甲车所到之处,突厥骑兵纷纷倒下,鲜血溅满车身,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一辆装甲车沿着圆阵边缘快速行驶,车载机枪的火舌舔舐着周围的突厥骑兵,将他们的反抗一一扑灭。 一名突厥骑兵不甘心坐以待毙,挥舞着长刀,试图跳上装甲车。 可还没等他靠近,就被装甲车的机枪扫中,重重地摔落在地。 而存活下来的小股唐军在坦克和装甲车的掩护下,呐喊着冲了上来。 他们三人一组,紧密配合,利用战场的硝烟和混乱,巧妙地穿梭在突厥骑兵之间。 ak步枪喷吐着火舌,精准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为了大唐,杀!” 一名唐军士兵怒吼着,扣动扳机,将一名试图反击的突厥骑兵击毙。 他的战友则在一旁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确保他的安全。 在他们的协同作战下,一个又一个突厥骑兵倒在了他们的枪口之下。 另一边,秦琼用ak射杀了数名突厥奴隶兵后大喊道:“大唐儿郎们,随我冲锋! 将这些胆敢侵犯我大唐疆土的狼崽子们,彻底消灭在这里!” 唐军士兵们听闻号令,齐声高呼,端着ak步枪,气势汹汹地朝着奴隶军扑去。 奴隶军们早已被唐军的强大火力与勇猛气势吓得肝胆俱裂,此时面对秦琼带领的疯狂进攻,更是惊恐得不知所措。 他们手中那简陋的长矛与弓箭,在唐军先进的武器与紧密的战术配合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不少奴隶军士兵被吓得瘫倒在地,手中的武器也掉落一旁,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而还有些人则试图凭借着本能,盲目地朝着唐军挥舞着手中的兵器。 然而他们的反抗在唐军的钢铁洪流面前,不过是螳臂当车。 秦琼一马当先,冲进奴隶军的阵营之中。 他手中的ak步枪不断喷吐着火舌,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伴随着一名奴隶军士兵的倒下。 一名奴隶军士兵壮着胆子,从侧面冲向秦琼,手中的长矛奋力刺出。 秦琼察觉到危险,眼神一凛,迅速侧身一闪,同时手中的步枪顺势一转,对着那名奴隶军士兵就是一枪。 “砰!” 子弹精准地击中了奴隶军士兵的胸膛,他瞪大了双眼,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惊恐,便直直地向后倒去。 在秦琼的带领下,唐军士兵们以小组为单位,紧密协作。 他们利用战场上的地形,如土丘、巨石和倒下的树木作为掩护,灵活地穿梭在奴隶军之间。 士兵们相互配合,交替掩护射击,将奴隶军分割成一个个小股,逐步蚕食。 就在秦琼率领唐军与奴隶军激战正酣之时,奴隶军阵营响起一阵阵炮弹的轰炸声。 “轰轰轰……” 只见尉迟恭带着亲卫连赶到,他们手中的rpg - 7火箭筒喷吐着火舌。 一枚枚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呼啸着砸向奴隶军。 刹那间,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奴隶军被这突如其来的炮击打得七零八落。 “秦大哥,我们来啦!”尉迟恭的声音远远传来。 秦琼转头望去,看到尉迟恭的那一刻,脸上满是喜悦。 “大黑,你来得正是时候!咱们一起将这些奴隶军彻底消灭干净!” “好的,秦大哥!” 尉迟恭大手一挥,亲卫连迅速散开,各自寻找最佳的射击位置。 他们熟练地装填火箭弹,调整着rpg—7火箭筒的角度。 不一会儿,一枚枚火箭弹便落在奴隶军阵营中,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血雨腥风。 战场中央,一名奴隶军士兵被火箭弹的气浪掀飞数米,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惨叫。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血肉模糊,根本无法动弹。 周围的同伴们也在爆炸声中四处逃窜,有的人被弹片击中,倒在地上抽搐着; 有的人则被气浪推倒,在尘土中慌乱地爬行,试图寻找一处安全的地方。 秦琼高声呼喊:“大唐儿郎们,不要给敌人喘息的机会!杀!” 唐军士兵们齐声呐喊,手中的ak步枪喷吐着火舌,如同一股汹涌的浪潮,朝着奴隶军席卷而去。 在激烈的战斗中,秦琼和尉迟恭默契配合。 秦琼率领唐军从正面强攻,吸引奴隶军的注意力; 尉迟恭则带着亲卫连从侧翼包抄,用火箭筒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在他们的紧密协作下,奴隶军的防线被一点点突破,抵抗也越来越微弱。 随着时间的推移,奴隶军的人数越来越少,他们的抵抗逐渐变得徒劳无功。 终于,在唐军和尉迟恭亲卫连的猛烈攻击下,奴隶军彻底崩溃。 剩余的奴隶军士兵纷纷放下武器,跪地投降,他们的脸上满是恐惧和绝望。 秦琼望着眼前投降的奴隶军,神色冷峻,稍作思索后,对着秦善道下令: “善道,你带着一小部分弟兄把这些俘虏撤出战场。务必给我看紧这些俘虏,一个都不许让他们跑了! 另外,再派人把这边情况汇报给陛下及大帅。” “是,父亲。”秦善道抱拳回应道。 秦琼继续下令道:“其余人等,随我和尉迟将军去支援朱能将军!” “是,将军!” 此时,朱能这边战场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一辆辆坦克上的重炮持续轰鸣,炮弹如雨点般精准地砸向阿史那雄与阿史那准的突厥兵马。 阿史那雄与阿史那准的部队在这猛烈的炮火攻击下,已然是强弩之末。 “准,我们撤吧!再打下去,我们的草原勇士们都要折损在这里了!”阿史那雄声嘶力竭地喊道。 “好!你速去收拢兵马,我们现在就撤。”阿史那准咬牙恨声道。 阿史那雄从怀里掏出牛角,拼尽全身力气吹响。 尖锐而急促的号声在战场上回荡,传进每一个突厥士兵的耳中。 那些还在负隅顽抗的突厥骑兵,听到这号角声,纷纷朝着阿史那雄的方向靠拢。 朱能见状,冷笑道:“还想撤退,真是白日做梦。” 随后,他拿起无线对讲机下令:“坦克部队加速推进,集中火力攻击突厥骑兵的后队,绝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安然撤离; 装甲车迅速穿插,截断他们的退路,把这群逃窜之敌困在包围圈里!” 接到指令,一辆辆坦克不断地向前冲,履带碾压着土地,扬起滚滚烟尘。 炮口喷吐着火舌,一枚枚炮弹带着毁灭的力量砸向突厥骑兵的后队。 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突厥骑兵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打得人仰马翻。 一名突厥骑兵正策马狂奔,一枚炮弹在他身旁炸开。 强大的冲击力将他和战马一同掀飞,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瞬间没了动静。 装甲车也不甘示弱,迅速迂回到突厥骑兵的侧翼和后方,用强大的车载机枪疯狂扫射,截断了突厥骑兵的退路。 子弹如雨点般倾泻,突厥骑兵纷纷中枪倒地,鲜血染红了大片土地。 一名突厥骑兵试图突破装甲车的封锁,他挥舞着长刀,不顾一切地冲向一辆装甲车。 可还没靠近,就被装甲车的机枪扫中,身体被打成筛子,倒在车轮之下。 阿史那雄看着逐渐被截断的退路,心急如焚。 他挥舞着长刀,大声呼喊:“勇士们,冲出去!杀开一条血路!” 突厥骑兵们在他的鼓舞下,挥舞着长刀,呐喊着,试图冲破唐军的防线。 但唐军的火力太过强大,他们的冲锋一次次被击退,死伤惨重。 此时,秦琼和尉迟恭率领着援军赶到。秦琼看到战场上的局势,立刻下令: “大唐儿郎们,突厥已是强弩之末,给我全力进攻,彻底消灭他们!” 唐军士兵们齐声呐喊,端着ak步枪,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突厥骑兵冲去。 他们利用坦克和装甲车的掩护,灵活地穿梭在战场之上,对突厥骑兵展开了最后的绞杀。 尉迟恭扛着rpg - 7火箭筒,在战场上寻找着目标。 他看到阿史那准正试图组织突厥骑兵突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迅速瞄准,扣动扳机,一枚火箭弹带着耀眼的火光呼啸而去。 “轰”的一声巨响,火箭弹在阿史那准身旁炸开,火光瞬间吞没了他的身影。 强大的冲击力,将他连人带马高高抛起。阿史那准重重地摔落在数米之外,扬起一片尘土。 等烟尘稍稍散去,只见阿史那准的右臂已消失不见,断臂处血肉模糊,殷红的鲜血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混合着脸上的尘土,显得狼狈不堪。 他张了张嘴,却因为剧痛而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阿史那雄看到阿史那准的惨状,眼眶瞬间被怒火与悲痛填满了不顾一切地朝着阿史那准冲去。 “准!” “阿史那雄,我没事,快撤退!” 阿史那雄听到阿史那准那虚弱却坚定的催促声,心中五味杂陈。 他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朝着阿史那准靠近。 “兄弟,我不会丢下你的!” 唐军的攻势愈发猛烈,密集的子弹朝着阿史那雄射来。 他的战马突然一声悲嘶,被流弹击中,前腿一软,将阿史那雄甩了出去。 阿史那雄在地上翻滚了几圈,身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但他迅速爬起来,继续朝着阿史那准的方向奔去。 这时,一辆装甲车呼啸着冲了过来,车载机枪疯狂扫射。 阿史那雄灵活地躲避着子弹,瞅准时机,一个箭步冲到装甲车旁,将长刀狠狠地插入装甲车的履带中。 装甲车猛地一震,被迫停了下来。 车上的唐军士兵惊讶地看着阿史那雄,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阿史那雄已经跳入装甲车,挥刀砍向车内的士兵。 秦琼看到阿史那雄的举动,大声下令:“集中火力,围住阿史那雄,别让他跑了!” 唐军士兵们迅速调整阵型,将阿史那雄所在的装甲车团团围住。 阿史那雄在装甲车内左突右杀,虽然勇猛无比,但面对众多唐军士兵的围攻,也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阿史那准躺在地上,看着阿史那雄为了救自己陷入险境,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甘。 他挣扎着坐起来,试图寻找武器继续战斗,可断臂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险些再次昏迷过去。 就在阿史那雄即将支撑不住的时候,几名突厥骑兵冲破了唐军的封锁,赶到了他的身边。 “首领,我们来救你!”一名骑兵大喊道。 阿史那雄看到援兵到来,心中一喜:“快,保护阿史那准!” 突厥骑兵们迅速将阿史那准扶上马背,准备突围。 但唐军的包围圈越来越紧,他们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阿史那雄挥舞着长刀,在前面开路,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 此时,尉迟恭再次装填好了rpg - 7火箭筒,他看到阿史那雄等人试图突围,毫不犹豫地瞄准发射。 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呼啸着飞向突厥骑兵。 阿史那雄眼疾手快,大喊一声:“散开!” 突厥骑兵们纷纷躲避,火箭弹在他们中间炸开,巨大的气浪将几名骑兵掀翻在地。 阿史那雄趁机带着阿史那准和剩余的几名骑兵,朝着包围圈的一个薄弱点发起了最后的冲击。 终于,他们冲破了唐军的封锁,朝着突厥大本营的方向逃去。 秦琼看着逃窜的阿史那雄和阿史那准,皱了皱眉头:“让他们跑了,不过突厥如今元气大伤,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逃回去更好,这样更方便我们绞杀覆灭他们!”朱能从坦克车上下来,冷笑道。 第194章 突厥与大唐的准备 他转身看向秦琼和尉迟恭,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这二人逃窜回突厥大本营,看似让他们得了喘息之机,实则是自投罗网。 我打算让坦克装甲旅作为主力,将突厥军彻底围困在山峰上的大本营内。 秦将军、尉迟将军,你们二位率部作为辅助,防止突厥人从山间小路突围。 同时,我们派人通知李靖将军,让他带领的炮兵旅调整作战计划,直接对突厥大本营进行轰炸。 到时,我们不用费一兵一卒,就能将这群突厥狼崽子覆灭在这山峰之上。” 秦琼微微颔首,神色冷峻却难掩赞同之色,抱拳说道:“朱将军此计甚妙! 突厥虽已是强弩之末,但困兽犹斗,不可不防。 我与尉迟将军定当全力配合,将各条山间小路盯紧,绝不让一个突厥人逃脱。” 尉迟恭也跟着大声应和:“没错!这次定要让这些嚣张的突厥人付出惨痛代价,把他们彻底打服!” 三人迅速开始商讨好具体的部署细节,明确了各部队的行动路线和职责范围后,便迅速行动起来。 此战唐军虽取得了巨大的胜利与优势,但这场战斗也让他们损失了近三千人。 看着那些牺牲的年轻面孔,秦琼和尉迟恭的心情格外沉重。 “传令下去,仔细搜寻战场,将受伤的弟兄们都带回来,务必全力救治。 阵亡将士的遗体也要妥善收殓,一个都不能落下。”秦琼声音低沉,透着难以掩饰的悲痛。 “是,将军!” 士兵们迅速分散开来,在战场上忙碌起来。 与此同时,朱能也回到了自己的指挥车上,他通过无线对讲机,向坦克装甲旅下达指令: “所有坦克迅速在山峰周围呈扇形展开,保持紧密阵型,炮口对准突厥大本营出口。 每隔一个时辰进行一次火力示威,不需要击中目标。 主要是让突厥人知道我们时刻盯着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若是突厥狼崽子敢出来,就给我狠狠地打,务必把他们压制在大本营内。” “是,大都督。”各坦克车长纷纷领命。 朱能继续下达指令,“装甲车分成五个小组,在坦克防线外围进行不间断巡逻。 重点关注山间小路的出入口,发现异常情况立刻汇报。” “是,大都督。” 随着朱能一声令下,坦克装甲旅迅速行动起来。 履带碾压着土地,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扬起滚滚烟尘,将整个山峰底部围得水泄不通。 秦琼和尉迟恭在安排处理好伤兵后,分别带领各自的部队,朝着山峰周边的山间小路进发。 一路上,秦琼神色凝重,不断观察着地形,对身旁的副将叮嘱道:“这片山林地形复杂。 突厥人很可能会利用熟悉的小路突围,我们必须小心谨慎,在各个路口和险要位置都设置好火力点,相互呼应。” 副将领命后,迅速安排士兵们行动起来,一时间,山林中响起了士兵们急促的脚步声和武器装备的碰撞声。 另一边,尉迟恭的部队也在紧张地布置防御。 他身先士卒,扛着一挺重机枪,亲自挑选了一处视野开阔、易守难攻的高地,作为主要防御阵地。 “弟兄们,都给我把眼睛瞪大了!要是让突厥人从咱们眼皮子底下跑了,咱们可没脸回长安!” 尉迟恭的吼声在山林中回荡,士兵们纷纷握紧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与此同时,突厥大本营内,一片死寂与混乱交织。 营帐东倒西歪,被炮火熏得漆黑的残旗在冷风中无力地飘动,发出簌簌声响。 地上满是杂物,折断的兵器、破碎的盾牌,还有那未熄灭的余烬,时不时腾起一缕青烟。 士兵们或躺或坐,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恐惧,眼中的光芒早已黯淡,士气低落至极点。 他们身上的伤口还渗着血,却无人有力气去仔细包扎,只能任由鲜血洇红衣衫。 阿史那准和阿史那雄在一众亲兵的搀扶下,艰难地走进大帐。 阿史那准的右臂齐肩而断,伤口处血肉模糊,血水顺着断臂不断滴落在地上。 他面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却仍咬着牙,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眼中透着不甘与愤怒。 阿史那雄也好不到哪儿去,身上多处受伤,步伐踉跄,眼神中满是惊惶。 统叶护可汗原本挺直的身躯此刻微微佝偻,满脸的疲惫与焦虑。 见二人进来,他快步迎上前,亲手扶起阿史那准和阿史那雄,脸上满是复杂的神情,既有对他们苦战的心疼,又有对局势的忧虑。 “你们二人,皆是我突厥的勇士!战至如此,堪称楷模!”他的声音低沉却有力,在大帐内回荡,带着几分悲壮。 随后,他立刻高声呼唤医师:“快,给阿史那准包扎断臂,仔细处理伤口!” 医师们匆匆赶来,小心翼翼地将阿史那准扶到一旁坐下,迅速开始清创、止血、包扎。 阿史那准紧咬牙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却未发出一声痛呼。 处理完伤口后,统叶护可汗温和地说道:“你们下去好好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本汗自有主张。” 阿史那准与阿史那雄微微点头,在亲兵们的搀扶下,两人一瘸一拐地走出大帐。 待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帐外,统叶护可汗猛地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阿史那霸。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如利刃般冰冷,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 “阿史那霸,你好大的胆子!临阵脱逃,你可知罪?” 阿史那霸吓得瘫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可汗饶命啊!末将一时糊涂,被唐军的凶猛吓破了胆,求可汗开恩!” 统叶护可汗怒目圆睁,猛地抽出腰间佩刀,寒光一闪。 “噗”的一声,阿史那霸的脑袋滚落一旁,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得大帐内一片腥红。 “临阵脱逃者,唯有死路一条!”统叶护可汗的声音在帐内回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随后,统叶护可汗命人召集各将领前来大帐议事。 不多时,将领们神色匆匆地赶来,鱼贯进入大帐。 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低着头,不敢直视可汗的眼睛。 待众人到齐,统叶护可汗扫视一圈,沉声道:“如今我军被唐军逼得躲在这山峰之上,局势危急。 大家都说说,我们该如何应对?” 一时间,大帐内鸦雀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沉重的呼吸声。 许久,阿史那雷小心翼翼地开口:“大汗,唐军那铁疙瘩和火炮威力巨大,我们硬拼怕是难以取胜。 不如趁夜突围,从山间小路撤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统叶护可汗冷哼一声:“谈何容易!唐军早已料到我们会突围,必定在山间小路设下重重埋伏。 秦琼和尉迟恭岂是等闲之辈?贸然突围,只会白白送死!” 阿史那雷被说得哑口无言,默默退下。 阿史那风站起来提议:“大汗,我们可以派人出去通知已经后撤到几百里外的颉利可汗。 让其带领后军二十万兵马进攻唐军后方,这样可以形成两面夹击之势。” 话一出口,大帐内顿时泛起一阵轻微的骚动,将领们纷纷交头接耳,眼神中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统叶护可汗却没有立刻回应,他眉头紧锁,在大帐内缓缓踱步。 靴底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似踏在众人的心头。 这时,一位身形魁梧、满脸络腮胡的将领站了出来,“大汗,我觉得此计虽有可行之处,但也暗藏风险。 且不说派出去的信使能否突破唐军的重重包围,成功将消息送达颉利可汗手中。 就算消息送到了,等颉利可汗率军赶来,我们能否撑到那时还犹未可知。 唐军的围困和轰炸一刻不停,我军的粮草、兵力都在不断消耗,怕是撑不到援军到来,就已经全军覆没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泼了一盆冷水,大帐内的气氛再次变得压抑起来。 提议求援的阿史那风脸色微微涨红,似乎想要反驳,却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就在众人陷入沉默之际,之前提到逃跑的阿史那雷再次开口: “大汗,既然无法提前撤离,那我们就必须抱着必死的决心与唐军决一死战。 另外,我觉得唐军最可怕的莫过于那些铁疙瘩(坦克)。 只要能让铁疙瘩动不了,哪怕唐军火器再凶猛,我们也能用奴隶兵的性命去填。 一旦让我们近身,那他们那些火器也就没了用武之地!” “哼,说得轻巧!”一位年长的将领冷哼一声,“那些铁疙瘩皮糙肉厚,刀砍不进,箭射不透。 你有什么办法让它们动弹不得?难不成让士兵们拿着血肉之躯去撞?” 阿史那雷却丝毫不以为意,“这又有什么呢?毕竟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人。 何况那群奴隶军,现在留着也是浪费粮食。只要能打赢这场仗,还怕没有奴隶吗?” “简直荒谬!”一位面容沧桑的老将怒目圆睁,上前一步质问道,“你这是让奴隶兵去白白送死!” 他们虽身份卑微,可也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如此草菅人命,天理难容!” “老将军,此言差矣。”阿史那雷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丝不羁的笑, “战争本就残酷,如今局势危急,若不采取非常手段,我们突厥全军覆没,到时候又有谁能活命? 牺牲少数,换取多数人的生机,这是无奈之举。” 统叶护可汗皱着眉头,神色阴沉,并未立刻表态。 他深知,阿史那雷的提议虽狠辣决绝,但在这绝境之中,也不失为一种破局思路。 这时,另一位一直沉默的窦文涛缓缓开口:“让奴隶兵去对付坦克,此举太过冒险。 且不说能否成功,就算侥幸得手,战后我们又该如何安抚人心? 奴隶们本就心怀不满,若此番被当成炮灰,日后必定会引发更大的骚乱。” 阿史那雷不屑地撇了撇嘴:“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这些! 先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打赢了唐军,我们有的是办法镇压奴隶。” 众人争论不休,声音此起彼伏,整个大帐内乱成一团。 统叶护可汗烦躁地摆了摆手,高声喝道:“都住口!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大帐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可汗,等待他的决断。 统叶护可汗沉思良久,缓缓说道:“派人求援的计划,不能放弃。即便困难重重,也要试一试。 阿史那风,你挑选最精锐的骑手,不惜一切代价突破唐军防线,将消息送到颉利可汗手中。” “是,大汗!”阿史那风抱拳,快步走出了营帐。 他顿了顿,目光扫向那主张用奴隶兵对付坦克的阿史那雷,“至于用奴隶兵攻击坦克的计划……” 统叶护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暂且准备着。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实施。” “是,可汗!”阿史那雷无奈回应道。 统叶护可汗扫视着大帐内剩余的将领,沉声道:“如今局势危急,我们必须做好多手准备。 除了求援与应对唐军的铁疙瘩,还需为全军谋求出路。” 他稍作停顿,条理清晰地开始发号施令:“阿史那蛮,你带领一部人马,立刻着手挖掘深壕沟。 这些壕沟要足够深、足够宽,务必阻挡唐军的铁疙瘩进入。 这是我们抵御唐军进攻的第一道防线,关系着突厥的生死存亡,你切不可有丝毫懈怠!” 阿史那蛮神色凝重,单膝跪地,“大汗放心,末将定当全力以赴,哪怕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会完成任务!” “阿史那勇,你率另一部,在这山峰周边仔细探寻合适的小道。 记住,要隐秘且能容纳大队人马通行,这将是我们最后的退路。 一旦局势恶化,这就是我们活下去的希望,你务必谨慎行事。” 阿史那勇拱手应道:“末将明白,定不辱使命!” “剩下的一部,由阿史那蹉跎统领,就地取材,挖掘石块,打造投石机。 虽说这些投石机难以与唐军的火炮抗衡,但在关键时刻,或许能发挥奇效,给唐军造成一定的阻碍。” “是,大汗!” “都下去准备吧!”统叶护可汗挥了挥手,示意众将领退下。 “是,大汗!” …… 第195章 颉利可汗的野心 后方数百里,颉利可汗营帐内。巨大的帐篷中弥漫着浓烈的酒香与烤肉的香气,帐内暖意融融。 数十盏牛油巨烛将营帐照得亮如白昼,地上更是铺着厚厚的熊皮与狼皮,柔软而暖和。 颉利可汗高坐在主位之上,他身材魁梧,面庞粗犷,浓密的胡须下是一张时常带着豪迈笑容的嘴。 此刻,他正端着一只硕大的牛角杯,仰头灌下一大口马奶酒,发出畅快的笑声。 周围一群将领或坐或站,同样是酒足饭饱,满脸红光。 颉利可汗放下牛角杯,目光冷峻地扫视着麾下将领: “如今统叶护损兵数万,还派人来求援,大家都说说,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话声刚落,身形魁梧壮硕的乌勒察“噌”地站起身,腰间长刀随着动作发出清脆声响,他声若洪钟般说道: “大汗!末将愿率本部五万铁骑,连夜奔袭,直捣唐军后方。 他们主力都在围困统叶护可汗,后方必然空虚,咱们杀他个措手不及,既能解统叶护之围,又能重创唐军!” 说罢,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酒盏都跟着晃了几晃。 这时,面容冷峻、眼神透着精明的赫图缓缓起身,双手抱胸:“乌勒察,莫要冲动。 唐军既然敢如此布局,又怎会不防着后方偷袭? 依我看,不如先派小股精锐佯装进攻,试探唐军虚实。 等摸清他们兵力部署和防御弱点后,再制定周全计划,这样胜算更大。” 乌勒察一听,顿时急了,浓眉倒竖:“赫图,你这是畏畏缩缩! 等你试探清楚,统叶护可汗怕是都撑不住了!我们突厥勇士,向来勇往直前,何时这般瞻前顾后!” 赫图冷笑一声:“勇往直前?那是莽撞!战争不是靠一腔热血,而是靠谋略。 你这样贸然进攻,不过是白白送兄弟们性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此时,一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将巴特尔站起身:“两位,你们都先别吵了。 依老夫之见,咱们可以利用周边地形。这附近有一处峡谷,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我们可以在此设下伏兵,引唐军前来,然后截断他们退路,来个瓮中捉鳖。” 乌勒察挠挠头:“老将军,可怎么引唐军过来呢?他们又不傻。” 巴特尔微微一笑:“这还不简单?我们放出假消息,就说咱们的粮草辎重都藏在峡谷附近。 唐军听闻,必定会派兵来抢。等他们进入峡谷,咱们就发动攻击。” 一直沉默的苏和这时开口了:“老将军此计虽妙,但也有风险。 万一唐军不上当,或者提前发现咱们的埋伏,那咱们可就被动了。 我觉得可以双管齐下,一方面派人去散布假消息,引唐军上钩; 另一方面,继续派斥候深入侦察,掌握他们最新动向。” 赫图点了点头:“苏和所言极是。而且,我们还能联络周边小部落,许以重利,让他们出兵相助。多一份力量,就多一分胜算。” 乌勒察却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些小部落,墙头草而已,关键时刻靠得住吗?别到时候没帮上忙,还拖我们后腿!” 赫图反驳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再说,就算他们不出全力,只要能分散唐军注意力,那也是好的。”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时,营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一名斥候匆匆跑进来,单膝跪地:“大汗,哈克木将军率领数千残兵回来了!” 颉利可汗闻言,眉头一皱,他本以为作为先锋官的哈克木早已战死沙场。 毕竟他因为见到哈克木大败,才萌生退意,并与统叶护产生分歧,率领自己本部二十万大军后退到此。 却不曾想,哈克木不仅没死,竟然还带着数千残兵回来了。 颉利可汗顿时大喜,“快,快传哈克木进来!” “是,大汗!” 不多时,哈克木跌跌撞撞地冲进营帐,他浑身血迹斑斑,衣衫褴褛,头发蓬乱,脸上满是疲惫与惊恐。 未等颉利可汗发问,哈克木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 “大汗,我们败得好惨啊!唐军的那些铁疙瘩和火器,实在是太凶猛了!” 颉利可汗脸色阴沉,他站起身,上前一步,沉声道:“哈克木,莫要慌乱,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哈克木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大汗,我按照计划作为先锋官,一路急行军。 谁能想到,在半路上就遭遇了唐军的拦截。一开始,我想着凭借咱们突厥铁骑的勇猛,定能冲破他们的防线。 可当唐军的那些铁疙瘩一出现,一切都变了。”他说着,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满是惊恐, “那些铁疙瘩跑得飞快,比我们最快的骏马还要快上许多。 而且体型巨大,浑身都是坚硬的铁皮,我们的弓箭和长刀根本伤不了它们分毫。” 乌勒察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冷哼一声:“哼,不过是些铁疙瘩罢了,能有多厉害?肯定是你夸大其词,临阵退缩!” 哈克木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愤怒与委屈,大声吼道:“乌勒察,你不要血口喷人!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厉害的武器。 那些铁疙瘩还能发射出威力巨大的炮弹,炮弹落在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火海。 我们的士兵被炸得血肉横飞,连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说着,他的泪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兄弟们都拼了命地抵抗,可根本不是唐军的对手,一个接一个地倒下,鲜血染红了土地。” 赫图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问道:“哈克木,你且详细说说,那些铁疙瘩是如何作战的?它们的行动有什么规律?” 哈克木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血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 “那些铁疙瘩行动极为灵活,在战场上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 它们的炮口不断喷射出火焰和炮弹,射程极远,我们还没靠近,就被炮弹击中。 而且,它们配合着另一种铁皮车,那铁皮车上的火器一发射,密集的弹雨瞬间就能扫倒一大片弟兄。 那些火器的响声震耳欲聋,硝烟弥漫得让人睁不开眼,刺鼻的气味呛得人喘不过气。 咱们的骑兵刚一冲锋,就被这交叉的火力给压了回来,根本近不了唐军的身。” 巴特尔则脸色凝重,缓缓说道:“如此看来,唐军的实力确实超乎我们的想象。 我们若贸然进攻,只怕会重蹈哈克木的覆辙,白白牺牲更多的兄弟。” 乌勒察却不服气,涨红了脸:“老将军,难道我们就这样被吓住了? 我们突厥勇士,在马背上长大,征战四方,岂能惧怕这些铁疙瘩和火器? 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也不能丢了我们突厥的脸面!” 苏和摇了摇头,神色忧虑:“乌勒察,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哈克木将军的经历,让我们清楚地认识到了唐军的实力。 我们必须冷静下来,重新审视当前的局势,制定合理的战略,而不是盲目地去送死。” 哈克木看着众人,急切地说道:“大汗,依我看,我们还是撤回草原吧! 唐军的实力太过强大,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我们回到草原,养精蓄锐,再找机会报仇雪恨。 这次要不是我带着一些兄弟冲进了树林,利用树林的地形阻碍了那些铁疙瘩,我们一个都活不下来。” 颉利可汗在营帐中来回踱步,他的内心被各种念头反复拉扯。 撤回草原,这无疑是个耻辱的决定。 突厥勇士向来以勇猛无畏着称,如今在敌人面前退缩,必然会让部落的威望一落千丈,士气也会跌入谷底。 可若是眼睁睁看着统叶护可汗所部被唐军消灭,他的心中竟涌起一丝隐秘的期待。 统叶护可汗统治着西突厥,势力雄厚,若能趁此机会将其吞并,那他便能实现东西突厥的一统。 到那时,他所拥有的兵力将大大增加,不仅能弥补哈克木损失的数万兵马,还能让整个突厥的实力实现质的飞跃。 即便大唐的铁疙瘩和火器威力惊人,他也有足够的底气与之抗衡。 营帐内,众将领仍在激烈争论。乌勒察涨红着脸,挥舞着手臂,依旧叫嚷着要与唐军决一死战,以扞卫突厥的荣耀; 赫图则冷静地分析着局势,试图让众人认清唐军的强大,不可贸然行动; 巴特尔神色凝重,时不时摇头叹气,对当前的困境深感忧虑; 苏和在一旁默默思考,偶尔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哈克木则瘫坐在地,满脸疲惫与绝望,他的亲身经历让他深知唐军的恐怖。 颉利可汗听着众人的争吵,心中渐渐有了决断。 他猛地停下脚步,脸色一沉,大声呵斥道:“都别吵了!”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纷纷将目光投向他。 颉利可汗扫视着众人,沉声道:“我们连夜撤回草原。”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乌勒察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大汗,您真的要撤?我们就这样放弃统叶护可汗了吗?” 颉利可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这是战略撤退,并非放弃。 如今唐军实力强大,我们贸然进攻,只会白白送死。 撤回草原,我们可以保存实力,等待时机。” 赫图微微点头,心中暗自佩服大汗的决断。他明白,在这种局势下,保存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巴特尔长叹一声,说道:“大汗英明,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是这一撤,我们的威望怕是要受损了。” 颉利可汗神色坚定,说道:“威望受损只是一时的,只要我们保存实力,日后定能找回场子。 现在,大家各自回营准备,务必在天亮前完成撤退。” 苏和上前一步,说道:“大汗,我建议安排一支精锐部队断后,以防唐军追击。 同时,让斥候在前方探路,确保撤退路线安全。” 颉利可汗点了点头,说道:“就按你说的办。 乌勒察,你率领一万精锐骑兵断后,务必挡住唐军的追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擅自撤退。” 乌勒察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领命道:“是,大汗!” “赫图,你协助我组织中军撤退,确保秩序井然。 巴特尔,你负责收拢粮草辎重,不可有任何遗漏。 苏和,斥候的事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密切关注唐军动向。 哈克木,你带领剩下先行一步,回到草原后立刻整顿防御。”颉利可汗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各项任务。 众人齐声领命,各自回营准备。夜色深沉,突厥大军开始悄然撤退。 马蹄声、车轮声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乌勒察率领着断后部队,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应对唐军的追击。 …… 大唐议事大帐内,李靖、秦琼、尉迟恭、朱能、程咬金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巨大的沙盘。 上面详细标注着突厥大本营的地形以及火炮的布置点位。 营帐里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息,只有偶尔传来的低声讨论打破这份寂静。 就在这时,一名侦察兵匆匆跑了进来,单膝跪地,急切地汇报:“将军,突厥颉利可汗所部突然连夜撤退!” 这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打破了营帐内原有的氛围。 程咬金猛地站起身,把手中的马鞭往桌上一甩,大声嚷嚷道: “啥?他们跑了?这可不行,老子还没杀个痛快呢!咱们赶紧追上去,杀他们个丢盔弃甲,把这些突厥人一网打尽!” 秦琼则轻抚长须,微微皱眉,神色凝重地说道:“突厥人此举太过蹊跷。 他们向来狡猾,突然撤退,其中必定有诈。贸然追击,我们恐怕会陷入他们的圈套。” 尉迟恭把手中的钢鞭往地上重重一跺,瓮声瓮气道:“怕他们作甚! 咱们大唐将士,何时怕过敌人?就算有诈,咱也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此刻不追,更待何时?难不成要放这些突厥人跑了,日后再来侵扰我们?” 朱能静静地思考片刻,缓缓开口:“诸位将军所言皆有道理,但此刻我们已对突厥大本营的炮击做好了万全准备。 若是轻易改变计划去追击撤退的突厥大军,不仅会打乱现有的部署,还可能导致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 而且我们对突厥人的撤退意图和路线都还不清楚,盲目追击实在是风险太大。” 李靖一直沉默不语,他站在沙盘前,目光在地图上缓缓移动,脑海中迅速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营帐内众人的争论声渐渐低了下去,大家都知道,最终的决策还得由李靖来做。 过了许久,李靖抬起头,眼神坚定而锐利,扫视了一圈众人后,沉声道:“先解决山峰的突厥兵再说。” 第196章 统叶护的试探 李靖未等众人回应,继续说道:“这次能把统叶护一部围困在山上,可谓是天赐良机。 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彻底歼灭统叶护一部。如今战机就在眼前,怎能因为颉利可汗的撤退而分心。 况且颉利可汗突然撤军,这背后定有诸多考量。他或许我们的实力所震慑,亦或是想借我们之手,消灭统叶护的西突厥。 但不管出于何种原因,他的撤退已然是事实,亦是我们的一次战略胜利。 我们不必为了追击他而打乱既定计划,让唾手可得的战果付诸东流。” “大将军所言极是!”秦琼抱拳应和,“统叶护是西突厥的核心人物。 一旦将其消灭,西突厥必然群龙无首,分崩离析,这对我大唐边境的长治久安意义重大。” 程咬金虽满脸不甘,却也明白轻重缓急,嘟囔着:“唉!真是便宜颉利那家伙了。 下次老子一定要让他有来无回。这次就暂时先拿统叶护开刀了。” 朱能也点头认可,同时提出自己的见解:“大将军,颉利可汗这么仓皇逃跑,没准就是利用我们来消灭统叶护。 我提议,如果要对统叶护阵营炮击,可尽量避免炮轰到统叶护所在营帐。 同时也给他留个口子,让他可以趁乱带领一小部分突厥骑兵逃跑。 这样做目的有二:其一,通过统叶护溃逃,制造出大唐无敌之势,从而威慑周边势力; 其二,也能粉碎颉利吞并西突厥的阴谋,利用统叶护挑起东西突厥内乱,为大唐消灭突厥创造更好的机会。” 李靖听后,赞赏地看了朱能一眼,点头同意:“朱能,此计甚妙,正合我意。 不愧是大明成国公,不仅精通火器运用,连谋略也如此深远。” 说罢,李靖的目光在沙盘上逐一扫过,脑海中清晰地规划着这场即将打响的战役。 他深吸一口气,沉稳而有力地发布命令:“朱能!” 朱能立刻挺直身子,高声应道:“末将在!” “你率领的坦克装甲旅,是此次战役的关键,我要求你务必一定要堵住出口。 不论发生何事,绝不能让突厥兵在炮轰时从出口逃出一兵一卒。 若有突厥兵试图强行突围,你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给我将其消灭殆尽。” “末将领命!定不辱使命!” “秦琼!” “末将在!”秦琼抱拳行礼,神色肃穆。 “你亲自带领已经就位完毕的炮兵旅执行炮轰计划。 此次炮轰,精准度至关重要,务必确保不能让一颗炮弹落在统叶护所在的营帐内。 我们的目的是尽可能得消灭突厥兵,而非消灭统叶护。 所以你在执行这次计划时,一定要让炮兵们小心行事。” “遵令!” “程咬金!” “大将军!” “你带领重机枪连,守在特意留出来的包围圈西侧缺口山坳两侧。 待统叶护可汗带兵从此处逃跑时,务必控制其逃跑人数,最多只能让他带走三千人,绝对不能超过这个数量。 重机枪连火力强大,你们要利用好地形优势,形成交叉火力网,对逃跑的突厥兵进行有效拦截。 一旦发现逃跑人数过多,立刻加大火力压制。” “放心吧,大将军!我老程一定把住好这个口子,绝不会让统叶护多带走一兵一卒。” “好,这事交给你,我放心。” 李靖最后把目光投向尉迟恭,“老黑。” “末将在此!” “你带领亲兵连,携带rpg - 7火箭筒,协助朱能的坦克装甲旅。 突厥兵若疯狂突围,仅凭坦克装甲旅的力量可能会有压力。 你的亲兵连机动性强,rpg - 7火箭筒威力巨大,关键时刻可以给予突厥兵致命一击,协助朱能守住出口。 但要注意,在战斗中灵活应变,绝不能盲目冲锋。” “哈哈,正合我意!末将定让突厥兵有来无回!” 李靖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看了下手上的手表,不知不觉已经九点了。 “大家都下去好好的准备,顺便稍作休息一下。待凌晨一点后,开始炮轰突厥阵营。” “是,大将军。” …… 与此同时,位于山峰的突厥阵营内,统叶护满脸愤怒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传令兵。 “你刚刚说颉利可汗不仅拒绝救援我们,还在你走后不久就带着其麾下人马逃回草原了?” 传令兵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头压得极低,不敢直视统叶护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回道: “大汗,千真万确啊!小的在被他们赶出营帐后,特意留了个心眼,躲在一隐秘处观察了将近一个时辰。 我亲眼看到他们拔营起寨,驮马满载着辎重,浩浩荡荡地朝着草原深处逃去。” “颉利,你这个卑鄙小人!”统叶护猛地一脚踢翻了身旁的桌子,桌上的酒杯、地图散落一地。 他在营帐内来回踱步,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却又无处发泄。 “枉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好兄长,却不曾你这狗贼竟然在这关键时刻背信弃义。 哼!别以为我不知你打什么名堂,想借大唐的手除掉我,好吞并我的西突厥,你做梦!” 营帐内的一众将领们个个义愤填膺,年轻气盛的阿史那风率先吼道:“大汗,既然颉利不仁,就休怪我们不义! 与其在这坐以待毙,被唐军困死,不如趁夜冲出去,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我愿率本部骑兵打头阵,定要杀出一条血路!” 老将呼图克图却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阿史那风,尼莫要冲动。唐军既然敢将我们围困在此,必然是做好了万全准备。 他们的火器犀利,我们贸然冲锋,无异于以卵击石,白白送兄弟们性命。” 统叶护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呼图克图所言极是,我们绝不能盲目行动。” 随后他看向阿史那勇,“阿史那勇,你可有找到能让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安全撤离出这山峰的秘密小道?” “大汗,这山峰地势本就险要,唐军又将我们围得水泄不通。 我带人在这山上搜寻了好几圈,都未曾找到可离开的道路。 望大汗恕罪!””阿史那勇单膝跪地,满脸愧疚。 统叶护摆了摆手,示意阿史那勇起身,脸上虽未露声色,但眼神里的焦虑愈发浓重。 营帐内气氛压抑,诸将面面相觑,一时没了主意。 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一名士兵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 “大汗,不好了!山下的唐军开始调动,似乎有大动作!” 统叶护心头一紧,大步走出营帐,一众将领紧跟其后。 站在高处远眺,只见山下大唐军队阵营灯火通明,人影攒动,隐隐有金属碰撞之声传来。 “看来唐军要动手了。”统叶护喃喃自语,转身看向诸将,“此刻我们已无退路,必须想个法子应对。” 谋士窦文涛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大汗,既然我们左右都是等死,不如先派小股部队冲出去。 一,可试探唐军的闹出这么大动静的目的,究竟为何? 二,我们也可尝试看看,能否找出唐军围困的薄弱点,从而突出重围。” 统叶护微微颔首,沉思片刻后说道:“窦文涛所言有理。 阿史那风,你速挑五千精锐骑兵,即刻出发,务必小心谨慎,一旦发现唐军的破绽或是摸清他们的意图,马上回来汇报。” 阿史那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决绝,抱拳高声应道:“大汗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言罢,他大步流星地走出营帐,迅速召集麾下最勇猛的骑兵。 不一会儿,五千名突厥骑兵在营地前集结完毕。 他们身着轻便铠甲,手持长刀,胯下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仿佛也感受到了大战将至的紧张气氛。 阿史那风翻身上马,挥舞着长刀,大喊一声:“兄弟们,随我冲!” 五千骑兵如一阵黑色的旋风,朝着唐军的包围圈疾驰而去。 此时,朱能正坐在坦克车内稍微休息,身旁的观察员突然大声汇报道: “报告大都督,突厥营帐内正有一支骑兵冲出来了!” 朱能瞬间惊醒,立刻拿起对讲机下令:“各车组注意,突厥骑兵来袭,保持阵型,准备战斗!” 坦克装甲旅迅速调整部署,坦克一字排开,炮口对准前方。 装甲车则灵活地穿梭在坦克之间,机枪手们严阵以待,手指紧扣扳机。 阿史那风带领着骑兵冲到距离唐军防线一千米处,他勒住缰绳,打量着眼前这钢铁般的防线。 只见一辆辆坦克炮口森然,装甲车来回游弋,唐军士兵严阵以待,毫无破绽。 他心中暗忖,唐军果然准备充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于是他大手一挥,高声喊道:“分成小队,分散突击,寻找他们的弱点!” 突厥骑兵们立刻分成数十个小队,从不同方向朝着唐军防线猛冲过去。 一时间,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扬起的尘土在夜色中弥漫开来。 “开火!”朱能一声令下,坦克的火炮率先轰鸣。 一枚枚炮弹带着火光和呼啸,精准地砸向突厥骑兵小队。 “轰!”一声巨响,正前方突击的小队被直接命中。 数名骑兵连人带马被炸飞,残肢和鲜血溅落在四周,惊得附近的战马嘶鸣不已,阵型瞬间大乱。 装甲车的机枪也疯狂扫射起来。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突厥骑兵纷纷中弹落马。 阿史那风心急如焚,他挥舞长刀,大声呼喊:“不要乱,继续冲!靠近了跟他们拼!” 他一马当先,带着身边的精锐骑兵,直朝着一辆坦克冲去。 坦克车长见状,立刻调整炮口。 “砰!” 炮弹擦着阿史那风的战马飞过,巨大的冲击力让战马受惊,前蹄高高扬起,将阿史那风甩了出去。 他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迅速起身,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继续朝着坦克冲去。 然而,唐军的火力网实在太过强大。突厥骑兵虽然悍不畏死,但在钢铁与火药的威力面前,渐渐力不从心。 不断有骑兵倒下,鲜血染红了大片草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阿史那风心中明白,再强行进攻只是白白送死。 他吹响号角,高声喊道:“撤退!撤回营地!”突厥骑兵们听到号令,纷纷调转马头,向着山上奔逃。 朱能见突厥骑兵撤退,哪肯轻易放过,立刻下令:“装甲车追击,扩大战果!” 装甲车轰鸣着追了上去,机枪持续向逃跑的突厥骑兵扫射。 不少突厥骑兵在背后受袭,惨叫着从马上摔落。 阿史那风狼狈地逃回营地,翻身下马,满脸羞愧地走进营帐,单膝跪地: “大汗,末将无能,唐军防守太过严密,我们损失惨重,未能完成任务。” 统叶护脸色铁青,摆摆手让他起身:“起来吧,不怪你,唐军早有防备,是我低估了他们。” 营帐内一片死寂,诸将低垂着头,沉重的压抑感如铅块般压在每个人心头。 老将呼图克图长叹一声,缓缓开口:“大汗,如今唐军势大,强攻已无可能,我们必须另寻出路。 阿史那蛮再也按捺不住,“砰”地一拳砸在桌子上,站起身来吼道: “另寻出路?能寻的路阿史那勇都找遍了,这山上根本没有能出去的小道!再这么等下去,我们都得死在这儿!” 阿史那风也满脸不甘,眼眶通红地反驳:“那你说怎么办?就这么干坐着等死吗? 刚刚我带着兄弟们冲锋,好歹还探了探唐军虚实,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情绪愈发激动,争吵声在营帐内此起彼伏。 谋士窦文涛想要劝解,却根本插不上话。 统叶护可汗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心中的烦躁如野草般疯长。 终于,他猛地站起身,一脚踢翻了身旁的凳子,怒吼道:“都给我住口!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 众将被这一声呵斥镇住,瞬间安静下来,纷纷低下头。 统叶护可汗看着眼前这些或沮丧、或愤怒的面孔,无奈地摆了摆手: “都回营休息吧,今晚大家都累了,等养足精神,再从长计议。” 众将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可汗的命令,纷纷抱拳行礼,退出营帐。 统叶护可汗独自一人坐在大帐中,望着摇曳的烛火,思绪万千。 他想起曾经西突厥的辉煌,如今却陷入这般绝境,心中满是苦涩。 他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否则,他和他的将士们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夜更深了,整个突厥营地一片寂静,唯有偶尔传来的战马嘶鸣声,打破这压抑的氛围。 而山下的唐军营地,依旧灯火通明,士兵们严阵以待,只等那一声令下,便会对突厥营地发起最后的攻击。 第197章 突厥最后的挣扎 当时间悄然来到凌晨一点,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静谧的幕布所笼罩,唯有山间的风声在轻轻呼啸。 李靖站在中军大帐,拿起无线对讲机,沉稳有力地发出指令:“秦琼,开炮!” 刹那间,寂静的夜被彻底打破。 数十门火炮齐声怒吼,一道道火光如闪电般撕裂夜幕,炮弹裹挟着死亡的呼啸,朝着突厥营地疾驰而去。 “轰轰轰!” 剧烈的爆炸声连绵不绝,一团团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 营帐在高温和冲击力的作用下,如纸片般被轻易掀飞,碎片四处飞溅。 阿史那风在睡梦中被爆炸声震醒,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迅速披上铠甲,抓起长刀,冲出战帐。 眼前的场景让他目眦欲裂,到处是火光、硝烟和惨叫声。 睡梦中的突厥士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火光惊醒,他们惊慌失措地从营帐中冲出来,脸上满是恐惧和迷茫。 “都别慌!各就各位!” 阿史那风大声呼喊,试图稳住军心,然而在这混乱的局面下,他的声音很快被爆炸声淹没。 随着炮击的持续,整个突厥营地陷入了一片混乱与火海之中。 第二波、第三波炮弹接踵而至,如雨点般密集地砸落在营地的各个角落。 地面被炸得坑坑洼洼,弹坑一个连着一个,就像一片荒芜的月球表面。 泥土、沙石和人体残肢被高高抛起,又重重地落下,混合着鲜血,将这片土地染成了暗红色。 在营地的中央,统叶护可汗的大帐也未能幸免。 一枚炮弹在距离大帐不远处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大帐的支柱震断,巨大的帐篷轰然倒塌。 统叶护可汗从废墟中狼狈地爬出来,他的脸上满是尘土和血迹,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唐军,我与你们不共戴天!”他挥舞着手中的马鞭,大声咆哮。 但此刻,他清楚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必须尽快组织防御。 “呼图克图!阿史那蛮!立刻召集士兵,准备抵抗!”他声嘶力竭地喊道。 老将呼图克图和阿史那蛮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带着亲兵,在营地中四处奔走,集结那些还能战斗的士兵。 然而,唐军的炮火太过猛烈,突厥士兵们四处奔逃,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有的士兵试图寻找掩体躲避炮火,但在密集的炮弹面前,掩体显得如此脆弱。 还有的士兵盲目地朝着唐军的方向射箭,但他们的箭矢在夜空中还未飞到一半,就被炮弹的爆炸声所淹没。 秦琼站在炮兵阵地,通过望远镜密切观察着炮击的效果。 “目标向左偏移二十米,加大火力!” 随着他的命令,炮兵们迅速而熟练地调整炮口,新一轮的炮弹如疾风骤雨般朝着突厥营地的左侧倾泻而去。 那里是突厥士兵较为集中的区域,密集的炮火让突厥士兵们无处可逃。 一时间,哭喊声、惨叫声和爆炸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山峰上。 在唐军的坦克装甲旅阵地,朱能通过望远镜观察着突厥营地的情况。 “通知各车组,密切关注突厥人的动向,一旦有突围迹象,立刻开火!”他通过对讲机下达命令。 坦克车长们纷纷回应,他们紧盯着前方,炮口随时准备转向。 而尉迟恭带领着亲兵连,隐藏在坦克装甲旅的后方,随时准备支援朱能的部队,给予突围的突厥士兵致命一击。 与此同时,程咬金带领着重机枪连,早已在包围圈西侧缺口山坳两侧埋伏就绪。 士兵们趴在掩体后,手指紧扣着重机枪的扳机,眼睛紧紧盯着前方一片开阔的地带。 “兄弟们,都给我听好了,待会儿要是有突厥人从这儿跑出去,先别开枪。 等到那统叶护跑了后,再给我往死里打,绝不能再让其他突厥人从这里逃出一兵一卒。”程咬金大声喊道。 “是,将军!” 突厥营地内,一片人间炼狱的景象。受伤的士兵们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断肢残臂散落得到处都是。 火焰舔舐着一切,滚滚浓烟遮天蔽日,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阿史那风受命带着一队骑兵,试图冲向唐军的炮兵阵地,摧毁那些正在肆虐的火炮。 然而,他们刚冲出营地,就被唐军的装甲车发现。 “开火!”装甲车的机枪手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来。 阿史那风的骑兵们纷纷中弹落马,鲜血染红了草地。 “撤!快撤!”阿史那风见势不妙,立刻下令撤退。 然而,唐军的装甲车紧追不舍,不断向他们射击。 阿史那风的骑兵队伍被打得七零八落,他自己也多处受伤,最终侥幸逃回了大本营。 统叶护可汗看着阿史那风狼狈地逃回营地,心中一阵绞痛。 此时,将领们也陆陆续续汇聚到他身边,众人皆是一脸的焦急与无奈。 “大汗,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在这儿。唐军的炮火太猛了,我们根本无法还击。” 阿史那准大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愤怒。 “难道我们就坐以待毙吗?阿史那楞狠狠地将手中的长刀插在地上, “拼了,冲出去和他们肉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肉搏?你没看到他们那些铁疙瘩吗?我们的骑兵冲过去,就是送死!”阿史那雄反驳道,语气中满是嘲讽和绝望。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得面红耳赤,却始终拿不出一个有效的办法。 营帐内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和焦虑气氛,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安与烦躁。 统叶护可汗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的拳头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却也一时无计可施。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谋士窦文涛微微皱着眉头,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统叶护可汗注意到了窦文涛的神情,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问道: “窦先生,你素有智谋,如今局势危急,快给本汗出出主意!” 众人的目光也一下子聚集到窦文涛身上,营帐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等待着他的回答。 窦文涛缓缓抬起头,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然后沉稳地说道: “大汗,如今我们正面强攻,显然是以卵击石,但又不得不有人去做。” “窦先生,你就别在那绕来绕去的了,快说吧!” “是,大汗!为今之计,我们只有一条路走,那就是以正面突围为假象,从中吸引唐军的主力火力和注意力。 另一边则由其余将领带领人马,在包围圈的周边寻找薄弱点,伺机而动,或许能有机会逃出去。 只是这正面突围,必须要有将领做出牺牲。” 众人听闻窦文涛所言,营帐内再度陷入死寂,唯有外面传来的炮弹爆炸声和士兵惨叫声打破这份安静。 过了半晌,阿史那准咬咬牙,向前一步说道:“大汗,如今我已是废人了,我愿领军正面突围,为突厥流尽最后一滴血。” 阿史那楞也不甘示弱,抢着说:“我与阿史那准一同前去! 与其窝囊地被困死在此,不如轰轰烈烈地拼一场!” 统叶护可汗眼眶泛红,依次看向两位将领,心中满是不舍与悲壮,他重重地点点头。 “好!就由你们二人领军正面突围,本汗虽心痛万分,但也放心不少。 记住,一定要尽全力吸引唐军主力,为其他兄弟争取更多的时间。” 说罢,统叶护可汗摘下自己腰间象征最高权力的狼头玉佩,分别递给阿史那准和阿史那楞,声音哽咽, “此去凶险,愿长生天庇佑你们。若能归来,这玉佩便是你们的无上荣耀; 若不幸……它也会让你们的英名永远铭刻在突厥的历史中。” 阿史那准和阿史那楞双手颤抖着接过玉佩,单膝跪地,齐声道:“谢大汗!吾等定当以死相搏,不负所托!” 随后,他们迅速起身,大步走出营帐,去挑选精锐士兵,准备迎接这场生死之战。 与此同时,窦文涛继续有条不紊地向统叶护可汗建言:“大汗,挑选去寻找薄弱点的将领,需得心思缜密、熟悉地形之人。 比如阿史那风,他刚刚从外面撤回,对周边情况多少有些了解,可担此重任。” 统叶护可汗沉思片刻,微微颔首:“嗯,阿史那风确实合适。” 接着,他高声唤来阿史那风,目光在他身上的伤口处短暂停留,满是关切地说道: “阿史那风,你受伤了,本不该再让你涉险,但此刻局势危急,唯有你能担此重任。 你即刻带领一队人马,沿着包围圈周边探寻,务必找到唐军防守的薄弱之处,带领兄弟们逃出生天。” 阿史那风忍着伤痛,挺直身躯,抱拳行礼道:“大汗放心,阿史那风定不辱使命!” 待阿史那风领命而去,统叶护可汗转身对剩下的将领们说道: “诸位,此次突围关乎我突厥全族的生死存亡,大家务必齐心协力,共度难关。” 将领们纷纷单膝跪地,齐声应道:“愿为大汗效死!” 很快,阿史那准和阿史那楞便带领着挑选出的精锐骑兵,在营地前集结完毕。 这些骑兵们一个个神情肃穆,手中紧握武器,胯下的战马也似乎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不安地刨着蹄子。 随着一声震天的呐喊,骑兵们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唐军的正面防线冲去。 “杀啊!” 突厥骑兵们的喊杀声在夜空中回荡,他们挥舞着长刀,义无反顾地冲向唐军的阵地。 唐军早有防备,坦克和装甲车迅速调整位置,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 机枪和火炮一齐开火,密集的火力瞬间将冲锋的突厥骑兵笼罩。 冲在最前面的突厥骑兵纷纷落马,但后面的骑兵们毫不畏惧,他们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向前冲锋。 阿史那准和阿史那楞一马当先,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手中的长刀闪烁着寒光。 然而,唐军的火力太过强大,突厥骑兵的冲锋逐渐陷入了困境,士兵们的伤亡越来越大。 阿史那准看着身边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心中悲痛万分。 “兄弟们,为了突厥的荣耀,为了我们的妻儿老小,冲啊!” 说着,他猛地一夹马腹,向着唐军的防线冲得更近了。 而另一边,阿史那风带领着寻找薄弱点的队伍。 他们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生怕发出一丝声响而惊动了唐军。 山间的小路崎岖难行,四周怪石嶙峋,茂密的灌木丛不时刮擦着他们的衣衫和肌肤,但没人有丝毫抱怨。 阿史那风走在队伍最前端,他的目光不断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突然,队伍前方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阿史那风迅速抬手示意众人停下,他猫着腰,缓缓向声音的来源靠近。 待看清前方的情况后,他的心猛地一沉——原来是一小队唐军巡逻兵,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阿史那风暗自叫苦,他知道此刻若是交火,不仅会暴露他们的行踪,还可能导致整个突围计划功亏一篑。 但如果不采取行动,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兄弟们,从他们坚定的眼神中看到了视死如归的决心。 阿史那风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向身旁的副手交代:“一会儿听我暗号,咱们速战速决,不能放走一个。” 副手微微点头,握紧了手中的弯刀。 当唐军巡逻兵走进攻击范围,阿史那风大喝一声:“杀!”率先如猎豹般扑了出去。 突厥士兵们也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挥舞着武器冲向唐军。 这场遭遇战打得异常激烈,却又十分短暂。 突厥士兵们凭借着悍不畏死的气势,迅速解决了这队唐军。 解决完这队唐军后,四周竟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再没一丝动静。 阿史那风心中一喜,他敏锐地意识到,这或许就是他们苦苦寻觅的突破口。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叫来一名身手敏捷的士兵,急促地吩咐道:“你速速返回营地,告知大汗。 包围圈西侧此刻无人防守,正是我们突围的绝佳时机,让他即刻带兵前来!记住,一定要快!” 那士兵领命后,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消失在了茂密的山林之中。 第198章 壮烈的突厥勇士 阿史那风则带领着剩余的手下,小心翼翼地在原地坚守,警惕地观察着四周,防止再有唐军出现。 而在不远处山坳两侧埋伏着重机枪连的程咬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看到阿史那风派出士兵回营报信,心中怒火中烧,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他恨不得立刻下令开火,将这些突厥人一网打尽,但理智告诉他,必须要忍住。 他想起了出发前李靖的叮嘱,此次行动的重中之重是要放跑统叶护可汗,让他回去与颉利争夺突厥,绝不能因小失大。 程咬金强压着心中的愤怒,对身旁同样满脸不甘的士兵们低声吼道: “都给我稳住!没有我的命令,谁要是敢擅自开枪,军法处置!” 士兵们虽然心中憋闷,但军令如山。 他们只能紧紧地咬着牙,将满腔的怒火化作对扳机的握紧,默默等待着那个决定性的时刻。 此时,阿史那风在原地等得心急如焚。他不时地看向营地的方向,期盼着统叶护可汗能尽快带兵赶来。 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让他感到无比煎熬。 终于,他看到远处尘土飞扬,一支队伍朝着这边疾驰而来。 阿史那风定睛一看,正是统叶护可汗带领着突厥剩余的兵力。 统叶护可汗赶到后,阿史那风立刻迎上前去,急切地说道:“大汗,此处是唐军包围圈的薄弱点,我们可以从这里突围!” 统叶护可汗面色凝重,目光在这条看似充满生机的通道上反复打量,内心天人交战。 他深知,这或许是他们最后的生机,但也可能是唐军设下的陷阱。 然而,此刻他们已没有退路,只能孤注一掷。 最终,求生的欲望和对部落的责任让他做出了决定。 他转向阿史那风,沉声道:“阿史那风,你先带一小队人马冲出去,探探虚实,务必小心。” 阿史那风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单膝跪地,朗声道:“大汗放心,阿史那风定当完成任务!” 说罢,他迅速挑选了几百名精锐骑兵,向着那看似无人防守的包围圈西侧疾驰而去。 程咬金在山坳两侧的掩体后,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紧咬着牙关,强忍着下令开火的冲动。 当阿史那风带领着骑兵顺利冲出包围圈,消失在山林深处后。 跟在统叶护可汗身后的突厥将领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喜的欢呼。 “真的没有唐军埋伏!我们有救了!”阿史那雄满脸通红,兴奋地挥舞着手臂。 阿史那蛮也激动得热泪盈眶,他用力地捶打着身旁的阿史那雄,大声吼道: “太好了!我们终于有机会逃出去了!阿史那风,好样的!” “这是上天都在庇佑我们突厥啊!”老将呼图克图颤抖着双手,抬起头望向天空,眼中闪烁着泪花。 他历经无数战争,却从未像此刻这般感受到生死一线的紧张与希望。“等我们回去,一定要好好感谢长生天!” 统叶护可汗虽然强装镇定,但眼中也难掩惊喜之色。 他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马鞭,心中暗暗发誓,只要能逃过这一劫,定要重振突厥,找唐军报仇雪恨。 “快,所有人有序排好跟上,随我沿着阿史那风的路线突围!” ”是,大汗!”众将领欣喜若狂大声喊道。 随着统叶护可汗一声令下,突厥士兵们在将领们的指挥下迅速规整了队伍。 统叶护可汗骑着马,小心翼翼的走出包围圈。 他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手中更是紧紧握着马鞭,每踏出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刃之上,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此刻,他的心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对未知前路的忐忑,这片看似平静的山林,在他眼中却处处潜藏着危机。 就在他身后,突厥士兵们按照命令,一列列有序跟进。 他们的脚步虽急促却沉稳,经历了刚才的生死考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未来的期许。 然而,这份期许还未在心中扎根,程咬金压抑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 当看到统叶护可汗的身影,已经离包围圈有近百米远时,他猛地起身端起机枪,怒吼道: “开火!给我狠狠地打死这群突厥狼崽子,绝不可再让一名狼崽子们逃脱出去。” 刹那间,原本安静的山坳被重机枪和步枪的怒吼声所淹没。 密集的子弹如狂风骤雨般,朝着还被困在包围圈里的众多突厥将士倾泻而去。 毫无防备的突厥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瞬间乱作一团。 惨叫声、呼喊声和武器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刚刚还充满希望的队伍瞬间被绝望笼罩。 阿史那蛮正全神贯注地指挥着士兵前进,听到枪声的瞬间,心中暗叫不好。 他匆忙转身,只见身边的士兵们如被狂风吹倒的麦子般纷纷倒下。 鲜血在地面上迅速蔓延,与泥土混在一起,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泥泞。 “快!快找掩体!快……” 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着,然而在这震耳欲聋的枪炮声中,他的声音很快被枪炮声淹没。 老将呼图克图反应迅速,他毫不犹豫地抽出长刀,大声吼道:“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尽管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身体也不再如年轻时那般矫健,但此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然。 他挥舞着长刀,带领着身边仅存的亲兵,不顾一切地朝着站在山坳上峰的唐军冲了过去,试图为其他士兵争取一些时间。 但唐军的火力太过凶猛,他们的身影很快就被密集的枪林弹雨所笼罩。 不多时,呼图克图身边的亲兵便已死伤殆尽,他自己也深中数弹,最终无奈地倒在了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 阿史那雄被这骤变惊得目眦欲裂,手中的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风,试图在枪林弹雨中杀出一条血路。 “唐军,你们这群卑鄙小人,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他左冲右突,身上多处被流弹擦伤,鲜血渗透衣衫,可他浑然不觉疼痛,满心只有愤怒与不甘。 阿史那蛮在混乱中拼命躲避着子弹,他深知此刻的抵抗或许徒劳,但为了给可汗争取更多逃脱时间,他不能放弃。 他一边寻找掩体,一边大声呼喊着那些还能战斗的士兵,试图重新组织起有效的防御。 然而,唐军的火力太猛,他们的包围圈在逐渐缩小,留给突厥士兵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少。 在包围圈外,统叶护可汗听到身后传来的激烈枪炮声和士兵们的惨叫,心中一阵揪痛。 他勒紧缰绳,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内心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他,此时回去救援无疑是自投罗网,整个西突厥的未来可能就毁于一旦; 但情感上,他又怎能忍心抛下那些为他浴血奋战的将士。 短暂的挣扎后,他咬着牙,眼中含着泪,猛抽一鞭,战马嘶鸣着向前奔去。 “兄弟们,我对不起你们,等我重振西突厥,定来为你们报仇!”他在心中默默发誓。 程咬金看着包围圈里突厥士兵们的惨状,心中满是快意。 “给我加大火力,一个都别放过!”他再次怒吼,士兵们的射击愈发猛烈。 包围圈里,突厥士兵们死伤惨重。一些士兵试图投降,却被无情的子弹击倒; 另一些则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进行着绝望的抵抗。 阿史那雄在一次冲锋中,被一枚炮弹的气浪掀翻在地,他挣扎着起身,却发现双腿已失去知觉。 “不!”他仰天咆哮,声音中满是绝望。 阿史那蛮也陷入了绝境,他的身上已有多处伤口,鲜血几乎流干。 他靠着一棵大树,喘着粗气,看着身边倒下的士兵,心中满是悲凉。 此时,他突然发现包围圈的一角,唐军的火力出现了短暂的空隙。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声呼喊:“兄弟们,冲啊,那里有机会!” 少数听到呼喊的突厥士兵,朝着那处空隙冲去。 他们在枪林弹雨中穿梭,不断有人倒下,但幸存者依旧咬牙坚持。 阿史那蛮也挣扎着起身,加入了突围的队伍。 他一步一步向前挪动,每一步都用尽全身力气,身后留下一串血脚印。 这时,唐军似乎察觉到了这股突围的力量,迅速调集火力,封锁了那处空隙。 阿史那蛮看着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自由,心中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他缓缓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就在这危急关头,躲在后方的另一突厥将领阿史那勇带着手下亲兵赶来。 阿史那勇一眼就看到了靠在大树旁、气息奄奄的阿史那蛮,他心急如焚,大声呼喊着:“快,跟我来,救阿史那蛮将军!” 亲兵们紧紧跟随,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阿史那蛮身边。 几人迅速将他搀扶起来,在密集的火力网中寻找着缝隙,朝着包围圈内的大本营撤回。 一路上,子弹在他们耳边呼啸而过,不断有亲兵中弹倒下。 但剩下的人没有丝毫退缩,凭借着悍不畏死的气势,终于成功撤回了大本营。 此时的大本营,早已是一片狼藉,满地都是尸体和散落的武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让人窒息。 而另一边,正面突围的阿史那准与阿史那楞带领的突厥骑兵,在朱能的坦克装甲旅强大火力下,陷入了绝境。 一辆辆坦克如钢铁巨兽般矗立在战场上,炮口不断喷吐着火舌,每一次轰鸣都伴随着突厥骑兵的惨叫和战马的嘶鸣。 装甲车则灵活地穿梭在战场边缘,用密集的机枪火力收割着生命。 阿史那准看着身边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心中悲痛万分,但他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更加勇猛。 他的长刀在火光中闪烁着寒光,不断砍向靠近的唐军,但他的力量在钢铁洪流面前逐渐变得渺小。 突然,一枚炮弹在他身边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他和战马一起掀翻在地。 阿史那准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的一条腿已经被炸断,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他咬着牙,强忍着剧痛,将长刀插入泥土,以此为支撑,拖着残躯站了起来。 他望向阿史那楞的方向,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决绝。 此时,一辆坦克缓缓朝着他逼近,履带碾压地面,发出沉闷声响,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他。 阿史那准却毫无惧色,他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震彻天地的怒吼: “突厥的勇士们,随我冲锋,今日便是血债血偿之时!” 这吼声穿透了枪炮的轰鸣,让周围的突厥骑兵们精神一振,即便身处绝境,也燃起了最后一丝斗志。 他拖着断腿,一瘸一拐却坚定地朝着坦克冲去。坦克的机枪率先开火,密集的子弹如暴雨般向他射来。 阿史那准凭借着多年征战积累的本能与顽强的意志,左躲右闪。 当距离坦克仅有几步之遥时,阿史那准看到坦克的主炮缓缓转动,瞄准了自己。 他知道,生死在此一搏,于是拼尽全力高高跃起,将手中的长刀朝着坦克的观察窗狠狠刺去。 却不料坦克的主炮轰然发射,一道火光闪过,炮弹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向他飞来。 “轰”的一声巨响,炮弹在他身边爆炸,强大的气浪将他的身体抛向空中。 他的身体在火光中瞬间被撕裂,化作无数碎片,向着四周飞溅。 那把长刀也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断成数截,散落在战场上。 另一边的阿史那楞此时也陷入了苦战,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衣衫褴褛,头发也被战火烧焦。 而唐军的火力也越来越猛,包围圈则越来越小。 在一次冲锋中,一辆坦克的炮弹直接命中了他,阿史那楞连人带棒被抛向空中,重重地摔在地上,当场气绝身亡。 随着阿史那准和阿史那楞的战死,突厥骑兵的士气彻底崩溃,士兵们纷纷开始逃窜。 但在这片开阔的战场上,他们根本无处可躲,唐军的坦克和装甲车紧追不舍,不断用火力将他们消灭。 只有少量幸运的突厥士兵,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和顽强的求生欲望,成功逃回了包围圈内的大本营。 第199章 大战落幕 突厥大本营内,此时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 营帐中光线昏暗,仅靠几盏摇曳的油灯勉强照明,地上满是伤员,呻吟声此起彼伏。 阿史那勇将阿史那蛮轻轻放在一块还算干净的毛毯上,他的双手沾满了阿史那蛮的鲜血,“快,快找军医,一定要救阿史那蛮将军!” 周围的亲兵们乱作一团,有的匆忙跑出去寻找军医,有的则呆立当场,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阿史那蛮面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气息微弱。 他的身上裹着简陋的布带,试图止血,但鲜血还是不断渗透出来。 他微微睁开双眼,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别白费力气了……我们……大势已去。” 阿史那勇扑通一声跪在阿史那蛮身旁,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眼眶泛红,声音哽咽:“不,阿蛮,我们不会输的! 大汗已经突围出去了,他一定会回来救我们的,我们要撑住!” 阿史那蛮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太清楚此刻的局势了,唐军的火力太过强大,他们这些残兵败将,根本无力抵抗。 至于统叶护可汗,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哪怕能逃回突厥,那又如何呢?他们终究还是得死在这里。 营帐外,不断传来士兵们的惨叫和枪炮声的轰鸣。 偶尔有炮弹在附近爆炸,震得营帐剧烈摇晃,油灯也随之闪烁不定,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此时,一位浑身是血的士兵冲进营帐,大喊道:“阿史那勇将军,唐军已经快要攻进来了,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阿史那勇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拿起武器,准备战斗!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得像个突厥勇士!” 营帐内的士兵们纷纷挣扎着起身,拿起身边破旧的武器。 尽管他们大多身负重伤,脚步踉跄,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绝。 阿史那蛮挣扎着坐起来,他的伤口撕裂,疼得他冷汗直冒,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说道:“兄弟们,听我说。 我们不能就这样白白送死,我们要为可汗争取更多的时间,让他能够安全逃脱,重振突厥。” “阿蛮,那你说怎么办,我们听你的。”阿史那勇急切询问道。 阿史那蛮强忍着伤口撕裂的剧痛,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可以点燃营帐,制造大火和浓烟。 当唐军看到火起,必定以为我们自乱阵脚,急于冲进来彻底消灭我们。 等他们靠近,我们就借助火势和浓烟的掩护,与他们近身搏斗。” 阿史那勇眉头紧皱,面露担忧之色:“可这样一来,我们的伤员怎么办?大火一起,他们根本无法逃脱。” 阿史那蛮神色黯然,沉默片刻后说道:“这也是无奈之举。 我们把伤势过重、无法行动的兄弟安置在营帐最里面,给他们留下武器。 若唐军冲进去,他们还能拼上一拼。而我们这些还能战斗的,就趁着大火和浓烟冲出去,与唐军近身厮杀。” 营帐内的士兵们听到这番话,心中满是悲痛和无奈。 但想到左右都是死及突厥的未来,他们还是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阿史那勇咬咬牙,下定决心:“好,就依阿蛮的计策。 兄弟们,准备好,这一战,我们要让唐军知道,突厥勇士绝不屈服!”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先将伤势过重的伤员安置在营帐最里面,为他们留下足够的武器和水。 然后,其他人开始收集易燃物,堆积在营帐四周。 阿史那勇则亲自拿起火把,点燃了那些易燃物。 瞬间,大火熊熊燃烧起来,浓烟滚滚升腾。火势迅速蔓延,将整个营帐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大本营外的朱能看到火起,心中一惊,他深知这大火绝非寻常,必定是突厥人垂死挣扎的手段。 来不及多想,他迅速从腰间拿起无线对讲机,急切地呼叫道:“李帅,李帅,我是朱能,突厥营帐突然起火,恐怕有诈!” 对讲机里很快传来李靖沉稳的声音:“朱能,细细说来,这火起的态势如何?” 朱能眼睛紧紧盯着那冲天的火光和滚滚浓烟,语速飞快地说道: “火势迅猛,浓烟蔽日,整个突厥营帐都被笼罩其中,看样子他们是想借助大火和浓烟做最后的抵抗。” 李靖闻言,眼珠子一转,脑海中瞬间闪过突厥人可能的谋划。 他太了解这些草原民族的习性了,在绝境之下,近身搏斗是他们惯常的拼命手段。 因此,绝不能让大唐军士陷入他们的圈套。否则近身之后唐军的枪炮优势便难以发挥,必定会造成大量伤亡。 想到此处,李靖果断下令:“朱能,听令!即刻让坦克装甲旅出动,不必与他们近身纠缠,直接碾压过去! 务必将他们一网打尽,一个都不许放过!” “是!保证完成任务!” 朱能领命后,迅速拿起对讲机传达命令:“坦克装甲旅,全体听令,启动引擎,目标突厥营帐,全速前进!” “是,大都督!” 随着朱能的命令下达,原本整齐排列的坦克装甲旅瞬间行动起来。 一辆辆坦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履带在地面上快速转动,卷起层层尘土,浩浩荡荡地朝着突厥大本营驶去。 而装甲车紧随其后,车上的机枪手们也早已严阵以待,手指紧扣扳机,时刻准备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而突厥大本营的士兵们对此毫不知情,他们躲在浓烟和火焰背后,紧张地等待着唐军的到来。 他们紧紧握着手中破旧的武器,汗水混合着血水,从脸颊滑落。 阿史那勇更是站在队伍前列,目光透过浓烟,死死盯着前方,心中默默祈祷着计划能够成功。 然而,当坦克的轰鸣声越来越近,他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不好,唐军有防备!”阿史那勇大声喊道。他意识到,唐军并没有如他们所料,贸然冲进营帐。 相反,他们似乎察觉到了突厥人的意图,采取了更为强硬的应对措施。 随着坦克越来越近,火光映照在冰冷的装甲上,反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 突厥士兵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有些人开始微微颤抖,但他们心中的信念依然坚定。 哪怕面对的是钢铁洪流,他们也要为了突厥的尊严和未来,战斗到最后一刻。 当坦克装甲旅来到距离营帐数十米处时,朱能通过无线电发出命令:“开炮,先给他们来个下马威!” 瞬间,坦克的主炮齐声怒吼,一枚枚炮弹带着巨大的轰鸣声,精准地落在突厥士兵群中,引发了一连串的爆炸。 火光冲天,硝烟弥漫,突厥士兵们被炸得血肉横飞,惨叫声不绝于耳。 与此同时,装甲车上的机枪也开始疯狂扫射。 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打得突厥士兵们抬不起头来。 那些试图靠近的突厥士兵,在强大的火力压制下,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 阿史那勇看着身边的兄弟被炮弹击中,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他挥舞着长刀,大声喊道:“兄弟们,不要怕!等他们靠近,我们就冲上去,和他们拼了!” 尽管心中清楚胜算渺茫,但突厥士兵们依然响应着阿史那勇的号召,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残酷战斗。 在炮火的掩护下,坦克装甲旅继续向前推进。 装甲车上的重机枪也开始扫射,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在突厥营帐周围,打得突厥士兵们抬不起头来。 营帐内,那些伤势过重无法行动的突厥士兵,虽然手握武器,但面对如此强大的火力,也只能无奈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阿史那蛮躺在营帐最里面,听到外面激烈的枪炮声,心中满是悲凉。 他知道,他们的计划已经失败,如今的突厥残兵,在唐军强大的火力面前,就如同蝼蚁一般脆弱。 但他依然希望,能够有一些兄弟可以活下来,为突厥保留一丝希望。 坦克逐渐逼近营帐,巨大的履带无情地碾压着地面,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突厥士兵们纷纷躲避,但还是有不少人被坦克的履带卷入,发出凄惨的叫声。 阿史那勇见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不顾危险,朝着一辆坦克冲了过去。 “阿勇,不要!”阿史那蛮在营帐内大声呼喊,但已经来不及了。 阿史那勇挥舞着长刀,试图砍向坦克,但他的攻击在坚硬的装甲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坦克上的机枪手发现了阿史那勇,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密集的子弹瞬间将阿史那勇笼罩。 阿史那勇身中数弹,倒在了血泊之中。 看到阿史那勇倒下,突厥士兵们的士气彻底崩溃。 他们再也无法抵挡唐军的进攻,纷纷四处逃窜。 阿史那蛮不顾身上重伤,强撑着站起身来,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却又充满力量的嘶吼: “突厥的勇士们,莫要逃!我们是草原的儿子,今日便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原本四散奔逃的突厥士兵们,听到阿史那蛮的呼喊,脚步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 他们看着身边倒下的战友,看着被大火吞噬的营帐,再望向那如钢铁巨兽般不断逼近的唐军坦克装甲旅,心中满是恐惧。 但身为突厥勇士的骄傲,又在这一刻被阿史那蛮重新点燃。 一些士兵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身,朝着阿史那蛮的方向聚拢。 他们的身影在火光和浓烟中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如此坚定。 不一会儿,数十个突厥士兵便在阿史那蛮身边集结起来,他们的眼神中不再有恐惧,取而代之的是视死如归的决绝。 阿史那蛮看着这些重新聚集的士兵,心中涌起一股悲壮的豪情。 他知道,这或许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也是突厥最后的尊严。 “兄弟们,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今日,就让我们用手中的武器,告诉唐军,突厥勇士是不可战胜的!” “杀!杀!杀!”突厥士兵们齐声怒吼,声音响彻整个战场。 他们高举着手中破旧的武器,向着唐军坦克装甲旅冲了过去。 此时,坦克装甲旅已经完全逼近了突厥营帐。 一辆辆坦克如黑色的巨蟒,在战场上横冲直撞,履带所到之处,地面被碾压得坑坑洼洼。 装甲车上的机枪手们,正疯狂地扫射着,密集的子弹不断收割着突厥士兵的生命。 阿史那蛮带领着残余的突厥士兵,迎着枪林弹雨冲了上去。 一辆坦克发现了冲在最前面的阿史那蛮,车长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发射按钮。 一枚炮弹呼啸而出,直直地朝着阿史那蛮飞去。 “轰!” 炮弹在阿史那蛮身边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他掀飞出去。 阿史那蛮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但他很快又挣扎着爬了起来,他的身上满是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兄弟们,不要怕,冲啊!”阿史那蛮再次大喊道,然后又朝着坦克冲了过去。 在他的带领下,突厥士兵们不顾生死,纷纷冲向唐军。 他们有的挥舞着长刀,试图砍向坦克的履带; 有的则用身体去阻挡装甲车的前进,只为给身边的兄弟争取一丝机会。 然而,他们的努力在唐军强大的火力面前,显得如此徒劳,突厥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就在这时,一辆坦克喷吐着黑烟,毫不留情地朝着阿史那蛮冲撞了过去。 阿史那蛮躲避不及,被履带重重地卷了进去。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瞬间被履带的力量撕扯、扭曲。 鲜血从他的口中、身上不断涌出,溅洒在那冰冷坚硬的履带上,洇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周围的突厥士兵们目睹这一幕,眼中满是悲愤与绝望。 一个年轻的突厥士兵,眼眶通红,不顾一切地冲向那辆碾死阿史那蛮的坦克。 他手中紧握着一根长矛,拼尽全力将长矛刺向坦克的履带。 “噗”的一声,长矛刺进了履带的缝隙,但巨大的反作用力也将他整个人甩飞出去。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吐出一口鲜血,再也没能起身。 另一个突厥士兵,挥舞着长刀,趁着一辆装甲车经过时,一跃而上。 他砍断了车上机枪手的手臂,却被随后赶来支援的唐军士兵用枪击中。 他从车上跌落,身体还未着地,便已没了气息。 战场上,硝烟弥漫,火光冲天,唐军的坦克装甲旅如入无人之境。 一辆辆坦克肆意地在突厥营帐间穿梭,无情地碾碎一切阻挡之物。 装甲车上的重机枪持续喷吐着火舌,密集的子弹让残余的突厥士兵根本无法抬头。 突厥营帐内,那些伤势过重、无法行动的士兵们,听着外面惨烈的厮杀声,心中满是悲凉。 他们手握武器,却只能等待死亡的降临。 一个受伤的突厥士兵,望着营帐外的火光,喃喃自语:“难道我们突厥,真的要亡于此地……” 话还未说完,一枚炮弹在营帐旁爆炸,气浪将他掀翻,营帐也随之轰然倒塌,将他掩埋在了废墟之下。 随着最后几个突厥士兵的倒下,整个突厥大本营陷入了死寂。 战场上,只剩下燃烧的营帐、冒着青烟的炮弹坑,以及遍地残肢断臂和烧焦的尸体。 (准备开始写新书,有关四合院的。如果喜欢这题材的,可以在我主页作品里看看我的新书《四合院:我靓坤不止想当龙头》。 同时,也麻烦各位大大添加到书架上,方便以后阅读。 在此,谢谢各位的支持,感恩!) 第200章 李渊求支援 李靖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进入这片死寂的战场。他扫视着眼前的惨状,心中并无太多波澜。 对于战争的残酷,他早已习以为常,在他眼中,战争就是你死我亡。 只要大唐能长盛不衰,百姓能安居乐业,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李帅,敌军已全部剿灭,无一漏网。”秦琼骑着快马赶来,在李靖面前勒住缰绳,恭敬地汇报着。 李靖微微点头,目光落在远处一辆还在冒烟的坦克上,“将士们伤亡如何?” “回李帅,此战大明皇家第二师伤亡轻微,主要是在最初突厥人点火抵抗时,有少量士兵吸入浓烟受伤,并无战死情况。 只是我大唐皇家第一师经过多场大战,折损近四千有余。” 李靖听闻秦琼所言,心中猛地一震,再次看向那辆仍在冒烟的坦克。 “你说什么?大明皇家第二师竟无一人战死?”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满是难以置信。 秦琼见状,再次肯定地点头:“千真万确,李帅。 他们依靠着那些钢铁战车,在战场上几乎毫发无损。突厥人的勇猛在其面前,竟如螳臂当车。” 李靖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刚才战场上的画面,突厥士兵的英勇冲锋,在唐军强大火力面前却如此不堪一击。 尤其是那一辆辆坦克,所到之处,突厥营帐被无情碾碎,士兵们纷纷倒下。 如果大唐的军队都配备这样的武器,何愁不能平定四方,保境安民? 想到这里,李靖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催促陛下向摄政王要到这坦克装甲这样的神器。 这不仅关乎大唐军队的战斗力,更关乎大唐未来的国运。 紧接着,他想到皇家第一师折损近四千将士,神色也不自觉的暗淡了下来。 这些可都是他亲自训练出来的精锐,是大唐军队最精锐的力量。 每一个士兵的背后,都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如今他们战死沙场,那些家庭该如何承受这沉重的打击? “传令下去,即刻清点牺牲将士的名单,做好抚恤工作。”李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务必保证每一位牺牲将士的家属都能得到妥善安置,抚恤金要足额发放,不得有丝毫克扣。 另外,为他们立碑,让后世子孙铭记他们为大唐所做出的牺牲。” 秦琼领命而去,李靖则独自在战场上徘徊。他走到一处炮弹坑旁,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捧起一把带着焦土气息的泥土。 这些泥土里,浸透了将士们的鲜血,承载着他们的生命和希望。 他想起了这些将士们平日训练时的场景,他们的呐喊声、汗水,仿佛还在耳边和眼前。 如今,他们却永远地沉睡在了这片土地上。 此时,远处的大明皇家第二师正在有条不紊地清理战场。 他们的士兵们训练有素,操作着各种先进的装备,与周围一片死寂的战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靖站起身来,朝着他们的方向走去。“朱将军,此战多亏了你们大明皇家第二师的协助。” 朱能连忙回礼:“李帅客气了,咱们都是为了守护这片土地,共同对抗外敌。” 李靖微微点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坦克上,“贵师的这些装备,实在是令人大开眼界。在战场上,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朱能微微一笑,“这些坦克装甲,不仅防护力强,火力也十分凶猛,在战场上确实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若不是有摄政王,我们也不会有如今的坦克装甲等。” 李靖心中一动,趁机说道:“不知朱将军能否为我详细介绍一下这些装备的性能和操作方法? 大唐若能拥有这样的装备,必定能如虎添翼。” 朱能大手一挥,豪爽道:“李帅既然有此想法,那自然是没问题! 咱都是一家人,这些经验和技术,分享出来也无妨。” 说罢,朱能便招呼来一名技术军官,详细地为李靖讲解起坦克的构造、火力配置、行驶速度以及操作要点。 李靖听得极为专注,时不时就一些关键问题提出疑问,眼神中满是对这些先进装备的渴望。 讲解结束后,李靖感慨道:“如此神器,若大唐军队能装备上,那在面对任何敌人时,都能更有胜算。 朱将军,还望你能在摄政王面前多美言几句,促成大唐与大明在军备技术上的合作。” 朱能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李帅放心,此事我定会放在心上。 摄政王向来深明大义,以天下苍生为念,只要是对抵御外敌、守护百姓有益的事,他定会斟酌考虑。” 李靖拱手致谢,随后又与朱能探讨了一些战术配合上的问题。 两人都深知,即便有了先进装备,若没有合理的战术运用,也难以发挥出最大威力。 与朱能交谈完毕后,李靖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唤来亲卫。 “你即刻挑选三名军中骑术最为精湛、耐力最强的兄弟,带上这份密报,务必以最快速度送至雁门关陛下手中。 记住,无论遭遇任何状况,都不能让密报落入他人之手,若有必要,可随机应变,但消息一定要送到!” 亲卫单膝跪地,接过密报,慎重地点头,“大帅放心,属下拼死也会完成任务!”说罢,迅速退下准备。 目送亲卫离去,李靖在营帐中踱步沉思。放走统叶护这步棋,虽险象环生。 但他坚信,只要布局得当,突厥内部必然会因这两人的争斗而分崩离析,大唐便能从中谋得最大利益。 他深知,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必须时刻关注突厥动向,随时调整战略部署。 第二日清晨,亲卫抵达雁门关。此时的雁门关,城墙上旗帜猎猎作响,士兵们来回巡逻,气氛依旧凝重。 此时李渊正在雁门关太守府内,与朱兴祖、嬴政等几个结义兄弟及一众大唐谋士和将领商议军机要事。 亲卫快步进入营帐,单膝跪地,双手将密报高高呈上。 李渊看到亲卫,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连忙接过密报,迫不及待地展开阅读。 起初,他的神情还带着几分严肃,随着目光在密报上快速移动。 当看到大唐大胜的消息时,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忍不住大笑道:“药师果然不负朕望! 这场大胜,实乃我大唐之幸,社稷之福啊!” 营帐内的众人听到李渊的笑声,纷纷投来询问的目光,待李渊笑罢,才知道原来是前线传来捷报。 然而,当李渊读到李靖放走统叶护的计划时,他的笑容微微一滞,眉头轻轻皱起,陷入了沉思。 一时间,营帐内安静下来,众人纷纷看向李渊。 朱元璋满脸鄙夷道:“李老四,你他娘的得了失心疯吗?还是学会变脸了?一个小胜利,你至于这般失态吗?” “朱老五,你懂个屁!实在是药师这决策让朕有点匪夷所思,而且还十分大胆。” 对于李靖这位大唐军神,无论是朱兴祖、嬴政、杨坚还是朱元璋都十分了解,也十分推崇。 这突然听到李渊如此诧异,嬴政率先开口询问道:“四弟,李靖打算如何做,你快说啊!” 李渊将密报递给嬴政,说道:“大哥,你们看看吧! 药师竟放走了统叶护,他想利用统叶护与颉利之间的矛盾,挑起突厥内乱,从而坐收渔翁之利。” 嬴政接过密报,快速浏览一遍,随后将密报递给杨坚,微微点头,眼中露出赞赏之色。 “此计甚妙,看似冒险,实则暗藏玄机。一旦这两人争斗起来,那突厥必定元气大伤,到时大唐出兵,定能事半功倍。” 杨坚看完密报,捋了捋胡须,补充道:“大哥所言极是。李靖用兵如神,他定是权衡再三才做此决定。 渊儿,你只需做好后方支援,确保让药师无后顾之忧。” 朱元璋一把夺过密报,看完后不屑地哼了一声:“这李靖胆子倒是不小! 不过,这主意听起来还真有点意思。李老四,既然你心里也觉得可行,就别在这儿犹豫了。” 朱兴祖一直静静听着,这时也开口道:“四弟,我看这事儿能成。 咱们全力支持药师,要啥给啥,尽快把突厥这心腹大患解决了。” 李渊见众人都支持李靖的计划,心中的疑虑彻底消散,脸上重新浮现出自信的笑容: “好!既然诸位都这么说,那朕这就下令,全力支持药师。 传朕旨意,嘉奖李靖及全体将士。晋升李靖为尚书右仆射,赋予他临机决断之权,统筹对突厥战事,务必彻底消灭突厥。 同时,令各州县做好后勤保障,全力支持前线作战。” “是,陛下!”侍卫侍卫脚步匆匆,带着李渊的旨意奔赴四方。 李渊这时看向朱兴祖,脸上带着几分恳切:“三哥,此次能有此胜,多亏了大明皇家第二师的援助。 只是此战消耗过大,尤其我大唐装备的弹药,几乎一扫而空。 还望三哥能再支援些炮弹等物资,助我大唐一臂之力。” 未等朱兴祖回应,朱元璋抢先说道:“李老四,平日我哥不管这些琐事,你问他也没用!” 李渊哪能不明白朱元璋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见朱兴祖一脸微笑,却丝毫不回应。 于是,李渊满脸肉疼地扭头转向朱元璋:“朱老五,你提条件吧!不过别太过分了。” “放心,李老四,咱也不多要,就要你大唐一朝时空,你看如何?” “朱老五,你他娘的抢吗?那点弹药就要我一朝时空。” “你也可以不给,不过咱大明第二师反正这练兵任务也圆满完成了,咱这就下令朱能带兵回永乐朝去!” 李渊气得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朱元璋。 “呦!咋的?想揍咱啊!李老四不是咱看不起你,就你这实力,咱让你双手双脚!” “我尼玛,朱老五你要敢把第二师给我撤回去,朕立马跟你绝交。” “这话咱都听了八百遍了,你倒是绝交啊!” “我……你……” 朱兴祖实在看不下去这二人的斗嘴,连忙出声呵斥道:“行了,都给我少说两句。 老四,你拿出一朝时空作为出兵和弹药的费用,另外等这次大战结束,咱补你一个坦克装甲旅的设备,你觉得如何?” 李渊闻言大喜,“三哥,此言当真?” “自然!” “那行,朕答应了这个交易了。” 嬴政、杨坚此时也坐不住了,异口同声道:“三弟,那朕呢?” “大秦、大隋如今也才一朝时空,装备咱就先提供给你们使用。 如果后续,你们打下其他朝代的时空,再拿出一朝补偿我大明吧!大哥,二哥你们觉得如何?”朱兴祖看向嬴政杨坚说道。 “好,朕大秦答应了!” “三弟,我大隋谢你了!” “客气了,大家都是兄弟吗!” “是啊!哈哈……” 李渊则咬着牙,恶狠狠地瞪向在那龇牙咧嘴地朱元璋,“朱老五,你可真是朕的好兄弟,好亲家啊!” 朱元璋却满不在乎地咧着嘴笑,拍了拍李渊的肩膀说:“李老四,你可别这么说,这生意不亏! 等你大唐有了坦克装甲旅,以后征战四方还不是手到擒来,说不定还能多打下几朝时空呢!到时候,可别忘了咱大明的好。” “哼!”李渊冷哼一声,便没再搭理他,转头和朱兴祖商讨起坦克装甲等设备交付的细节。 而在距离雁门关数百里的某一空地上,统叶护可汗与阿史那风相对而坐。 周遭荒草丛生,远处数匹瘦骨嶙峋的战马正百无聊赖地啃着枯草,发出沉闷的嘶鸣声。 “大汗,此番能逃出生天,实乃不幸中的万幸。只是咱们折戟而归,如今该如何是好?”阿史那风满脸忧虑道。 统叶护可汗面色阴沉,死死盯着地上的一块石头,仿佛那便是他的仇人。良久,他咬着牙开口道: “颉利那厮,不顾兄弟之情,独自带兵撤离不说,竟还敢图谋我西突厥,这笔账,我定要跟颉利算清楚!” 说着,他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石头上,手背瞬间渗出殷红的鲜血。 阿史那风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小心翼翼地劝道: “大汗,咱们如今势单力薄,颉利的势力依旧庞大,贸然与之对抗,恐怕……” 第201章 统叶护战死 “怕什么!”统叶护可汗猛地站起身,打断了阿史那风的话。 “我阿史那什钵略纵横草原半生,还从未怕过谁! 再说,他阿史那咄苾不过是一卑劣且贪生怕死之徒。 如今更是不顾同宗之谊,欲图霸占我西突厥势力。 若我就此退缩,他日有何颜面去见我西突厥的列祖列宗!” 阿史那风满脸焦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汗!非是我贪生怕死。 如今咱们粮草匮乏,兵力损耗巨大,若此时与颉利正面交锋,无异于以卵击石啊!” 统叶护可汗眉头紧锁,来回踱步,靴子踏在毡毯上发出沉闷声响,营帐内气氛压抑凝重。 沉默片刻,统叶护可汗停下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阿史那风,起来吧。 我明白你的担忧,但你想过没有,即便我们此刻隐忍,他阿史那咄苾就会放过我们吗? 要知道,此次南下攻唐可是他的主意。 若是等他阿史那咄苾吞并消化我西突厥,那时你我不仅将死无葬身之地,你我的族人也将沦为他的奴隶,任其驱使凌虐!” 阿史那风想到自己的族人最终会面临的下场,额头不自觉的冒出冷汗。 “大汗!那您说眼下我们该如何是好?卑职定当誓死追随。” 统叶护可汗目光灼灼,望向营帐外广袤的草原,沉声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且要出其不意。” “大汗,如今我们人马不过才千余人,且离部落还有数百里远。 再加上颉利他没准此刻已经快到草原了,我们……” 统叶护可汗抬手打断阿史那风,“阿史那咄苾没那么快回到草原,毕竟他们可是有二十万的大军,行军可没那么快! 阿史那风,你即刻挑选三百骑兵,带上我亲笔书写的密信,日夜兼程赶往吐谷浑和高昌面见这两邦首领。 信中我会向他们陈明利害,只要他们肯出兵相助。 战后我愿割让西突厥最肥沃的三块牧场给吐谷浑,再奉上无数金银珠宝,资助高昌修建三座坚城。 况且这两邦向来与颉利不和,此番我许以重利,他们定会心动。 而我则带领剩下的骑兵,快马加鞭赶回部落。” “是,大汗!我一定会极力劝说这两邦首领,只是您的安危该如何是好? 毕竟颉利可是满脑子的阴谋诡计,他绝对会在路上设下重重埋伏,就等着您自投罗网 。” 统叶护可汗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他阿史那咄苾的这点心思,我岂会不知?但此刻,我们别无选择,唯有背水一战。 我会命人沿途不间断地侦查,一旦发现颉利的伏兵,我便绕道而行。 况且,我手中这七百骑兵,皆是跟随我多年的精锐,他们对我忠心耿耿,作战勇猛,定能助我冲破重重阻碍。” 阿史那风还欲再言,统叶护可汗抬手阻止:“不必多言,时间紧迫,你即刻出发。 记住,此次任务关乎我西突厥的生死存亡,不容有失!” 阿史那风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快步走出营帐,去挑选骑兵、准备行囊。 统叶护可汗望着阿史那风离去的背影,深吸一口气,随后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起后续事宜。 他将剩余的七百骑兵召集起来,进行了简短而激昂的战前动员:“兄弟们! 我们的家园正遭受威胁,我们的亲人也即将被奴役! 这一路,我们或许会遭遇无数艰难险阻,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 为了西突厥,为了我们的家人,冲!” 将士们齐声高呼,声震云霄,士气瞬间被推至顶点。 夜幕降临,统叶护可汗带领着骑兵队伍踏上了归程。 月光洒在草原上,他们沿着一条隐蔽的小路疾驰,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统叶护可汗骑在最前面,目光如炬,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果不其然,在经过一片山谷时,斥候传来消息,前方发现颉利的伏兵。 统叶护可汗立刻勒住缰绳,下令全军停下。他冷静地观察着地形,思考应对之策。 很快,他发现山谷右侧有一条狭窄的小道,虽然崎岖难行,但却能绕过伏兵。 统叶护可汗当机立断,带领着骑兵队伍转向小道。 小道两旁荆棘丛生,马蹄不时被划破,但将士们没有丝毫怨言,紧紧跟随在可汗身后。 就在他们放松警惕,暗自庆幸时,突然从不远处射来密集的火箭,瞬间照亮了夜空。 小道两侧的荆棘丛被火箭点燃,熊熊大火迅速蔓延,炽热的气浪扑面而来,呛得人喘不过气。 统叶护可汗心中一惊,他意识到自己还是低估了颉利的算计,这显然是颉利精心布置的连环陷阱。 “大家莫慌,保持阵型!”统叶护可汗大声呼喊,试图稳定军心。 然而火势越来越大,退路已被大火阻断,而前方的道路也被火箭封得严严实实。 两侧的山坡上更是隐隐传来东突厥士兵的喊杀声,情况万分危急。 一名骑兵焦急地喊道:“大汗,我们被包围了,这可如何是好?” “别慌!我们西突厥的勇士从不畏惧死亡,越是绝境,越要杀出一条血路! 现在听我命令,所有人向左侧山坡冲锋,那里人数相对较少,我们集中兵力,强行突破!” 说罢,统叶护可汗一马当先,挥舞着长刀冲向左侧山坡。 将士们齐声呐喊,紧紧跟随在他身后,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向着敌人发起了猛烈的冲击。 山坡上的东突厥士兵见西突厥骑兵冲了过来,纷纷放箭阻拦。 利箭如雨般射来,不断有骑兵中箭落马,但没有任何一人退缩。 他们高举盾牌,抵挡着箭矢,继续奋勇向前。 统叶护可汗更是身先士卒,他的长刀在火光中闪烁着寒光,每一挥动,便有敌人倒下。 在他的带领下,西突厥骑兵逐渐突破了东突厥的第一道防线。 然而,东突厥士兵很快组织起了反击,他们凭借着地形优势,不断投掷巨石和滚木,试图将西突厥骑兵逼退。 一块巨石朝着统叶护可汗砸了过来,他眼疾手快,侧身一闪,巨石擦着他的身体滚落。 此时,一名东突厥士兵趁机冲了上来,挥刀砍向统叶护可汗。 统叶护可汗毫不畏惧,他用长刀挡住敌人的攻击,然后猛地一脚将这名东突厥士兵踹下山坡。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西突厥骑兵虽然勇猛,但东突厥人数众多,且占据地利,双方陷入了僵持状态。 统叶护可汗深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尽快找到破局之策。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东突厥后方的旗帜出现了一阵混乱。 统叶护可汗心中一动,他猜测敌军后方可能出现了变故。 于是,他大声喊道:“兄弟们,敌军后方出现混乱,这是我们的机会,全力进攻,冲垮他们!” 将士们听闻,士气大振,他们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不顾一切地向着敌军冲去。 在西突厥骑兵的猛烈攻击下,东突厥的防线终于出现了破绽。 统叶护可汗带领着骑兵们趁势而入,迅速突破了敌军的防线,成功杀出了一条血路。 冲出包围圈后,统叶护可汗没有丝毫停留,他带领着骑兵们继续赶路。 经过一夜的奔波,他们终于摆脱了敌军的追击。 此时,太阳渐渐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疲惫不堪的将士们身上。 统叶护可汗看着眼前的将士,心中充满了感动:“兄弟们,我们成功了!再加把劲,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回家……”将士们齐声欢呼着。 “嗖!” 一根利箭划破清晨的宁静,直直朝着统叶护可汗射来。 事发突然,众人甚至来不及惊呼。 统叶护可汗本能地侧身躲避,那利箭擦着他的手臂划过,尖锐的箭头撕开了他的衣袖,一道血痕瞬间渗出。 “有埋伏,大家小心!”统叶护可汗大声示警,同时迅速抽出长刀,警惕地环顾四周。 随着统叶护可汗这声大喊,原本稍显松懈的骑兵们瞬间又紧绷起神经,纷纷抽出武器,摆出防御的姿态。 只见不远处的山丘之后,又有数百支利箭呼啸着飞来,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 利箭带着呼啸风声袭来,西突厥骑兵们迅速反应,将统叶护可汗护在中间。 他们手中的盾牌紧密相连,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密集的箭雨打在盾牌上,发出沉闷声响。 有几支利箭从盾牌缝隙中穿过,射中了几名骑兵,他们闷哼一声,却依然咬牙坚守。 紧接着,一声声牛角号响起,尖锐的号声在草原上空回荡。 大批东突厥士兵,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黑色的战甲,手持利刃,从四面八方涌来。 眨眼间,就将统叶护可汗及其手下剩余士兵团团围住。 草原上尘土飞扬,马蹄声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心悸的节奏。 在一众西突厥叛将的簇拥下,颉利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高头大马缓缓出现。 他身披厚重的金色镶边铠甲,胸前的宝石在阳光下夺目刺眼。 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冷笑,仿佛已经将统叶护可汗等人视为囊中之物。 “阿史那什钵略,没想到吧,今日你是插翅也难逃了!” “阿史那咄苾,你这背信弃义的小人!你以为靠这些阴谋诡计就能打败我? 我告诉你,就算今日只剩一兵一卒,我也要和你拼个鱼死网破!” 颉利冷笑道:“哼,阿史那什钵略,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 看看你身后这群残兵败将,再看看我这如狼似虎的二十万大军,你拿什么和我拼? 识相的话,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兴许我看在同宗的份上,还能给你个全尸。 不然的话,你休怪我心狠手辣,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统叶护可汗环顾四周,看着那些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疲惫却坚毅的面孔,心中涌起一股热流。 他猛地一勒缰绳,战马嘶鸣,“兄弟们,我们西突厥的荣耀,绝不能在今日蒙尘! 为了我们的妻儿老小,为了我们的草原家园,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让阿史那咄苾这小人付出惨痛代价!” “付出代价……”西突厥士兵们纷纷齐声呐喊道。 颉利可汗眉头一皱,大手一挥,恶狠狠地命令:“给我杀!一个不留!” 刹那间,东突厥的士兵们如饿狼般朝着统叶护等人扑了上去。 而西突厥骑兵们毫不畏惧,迅速组成紧密的防御阵型,与敌人短兵相接。 统叶护可汗更是一马当先,冲入敌阵,他的长刀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敌人的惨叫和鲜血飞溅。 而身旁的亲卫们紧紧跟随,他们相互配合,用生命守护着可汗。 一名西突厥骑兵被敌人的长枪刺中,但他在倒下的瞬间,仍奋力挥刀,砍伤了敌人。 另一名骑兵则趁着敌人的破绽,一跃而起,将长刀狠狠刺入敌人的胸膛。 统叶护可汗在敌阵中左冲右突,试图杀到颉利面前。 然而敌人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一次次将他的攻势阻挡。 他的手臂已经受伤,鲜血顺着刀柄流下,但他浑然不觉,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杀死颉利,为西突厥报仇。 此时,颉利在一众叛将的簇拥下,远远地观望着战局,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志得意满的冷笑。 他看着统叶护可汗在自己精心布置的包围圈中苦苦挣扎,心中充满了快意。 “阿史那什钵略,你今日的下场,是你自找的。这片草原,很快就将完全属于我!”他低声自语道。 西突厥骑兵们虽然英勇奋战,但在东突厥大军的围攻下,渐渐力不从心。 他们的人数越来越少,防线也越来越薄弱。统叶护可汗心急如焚,他知道这样下去,西突厥必将全军覆没。 他再次挥舞长刀,发出最后的怒吼,试图激励着士兵们的士气。 然而,命运似乎已经注定。一支冷箭从远处射来,正中统叶护可汗的后背。 他身体一震,差点从马上摔下。他缓缓转过头,看着那支穿透自己身体的利箭,眼中满是不甘。 “不……” 周围的西突厥士兵们看到可汗中箭,纷纷发出悲吼,不顾一切地冲向敌人,试图保护可汗。 但敌人的攻势太猛,他们根本无法抵挡。又有几支利箭射来,统叶护可汗的身上又多了几处伤口。 颉利看到统叶护可汗中箭,心中大喜。他驱马向前,来到统叶护可汗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阿史那什钵略,你的时代结束了,以后突厥就是我的了!” 统叶护可汗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狠狠地瞪着颉利。 “阿史那咄苾,你以为你赢了吗?你这卑鄙小人,西突厥的勇士们不会放过你的,他们会为我报仇的!” “呵呵,那我就一个个送他们去见长生天!”话音刚落,颉利可汗便一刀剁下了统叶护的脑袋。 第202章 颉利可汗拿下西突厥 颉利可汗一刀剁下统叶护的脑袋后,将其高高挑起,大声狂笑: “西突厥从此再无统叶护,这片草原都将在我的脚下颤抖!” “大汗万岁!” “大汗万岁!” …… 东突厥士兵们见状,发出阵阵欢呼,那声音在草原上回荡,充满了胜利者的张狂。 西突厥的士兵们望着可汗的头颅,悲痛欲绝,愤怒如同火焰般在他们心中熊熊燃烧。 但此时,他们早已精疲力竭,在东突厥二十万大军的重重包围下,突围的希望愈发渺茫。 一名年轻的西突厥骑兵,眼中噙着泪水,嘶吼道:“兄弟们, 就算大汗不在了,我们也不能让这些叛徒好过!为了西突厥,冲啊!” 说罢,他不顾身上的伤口,挥舞着长刀,向着东突厥士兵最密集的地方冲去。 其他西突厥士兵也纷纷响应,他们明知必死,却没有一人退缩,那悲壮的气势,令周围的东突厥士兵都为之一颤。 然而,双方兵力悬殊太大,西突厥士兵的反抗在东突厥如潮水般的攻击下,显得愈发无力。 一个又一个西突厥勇士倒下,鲜血染红了这片土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西突厥士兵的人数越来越少,原本紧密的防御阵型也变得七零八落。 东突厥士兵如饿狼般,对这些残兵败将展开了最后的围剿。 在这场惨烈的战斗中,西突厥士兵们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有的士兵在力竭之后,被东突厥士兵的长枪刺穿身体; 有的士兵则与敌人同归于尽,紧紧抱住敌人,用匕首刺入对方的要害。 最终,战场上只剩下寥寥几个西突厥士兵。 他们身上伤痕累累,手中的武器也已残缺不全,但他们依然站得笔直,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那里是他们的家园。 颉利可汗看着眼前这几个宁死不屈的西突厥士兵,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他冷哼一声,下令道:“给我杀了他们,一个都别留!” 东突厥士兵们立刻围了上去,将这几个西突厥士兵彻底淹没。 至此,统叶护可汗带领的这支西突厥骑兵,全军覆没。 战场上一片死寂,只有微风吹过,掀起地上的尘土,仿佛在为这些英勇牺牲的战士们默哀。 颉利可汗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转头看向身旁的副将。 “传令下去,全军加快进军速度,目标西突厥部落。 此刻他们群龙无首,正是我们一举征服他们的最佳佳时机。” “是,大汗!” 副将领命而去,尖锐的号角声随即响起,二十万东突厥大军迅速整顿阵型,向着西突厥部落汹涌进发。 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而此时正去高昌、吐谷浑求援的阿史那风,心中莫名涌起一阵不安。 他一路上马不停蹄,三百骑兵在他的带领下日夜兼程,可这心头的阴霾却越来越重。 在路过一片荒芜的戈壁时,阿史那风突然勒住缰绳。 身旁的骑兵们见状,也纷纷停下,疑惑地望向他。 “将军,怎么了?” 阿史那风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我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了,我们必须再加快速度。” “是,将军!” 身旁一亲兵头目话音未落,阿史那风便一扬马鞭,率先朝着远方冲了出去。 数日后,颉利可汗率领二十万东突厥大军,已来到西突厥部落联盟所在的草原。 此时的西突厥部落,还沉浸在往日的宁静中,全然不知统叶护可汗兵败身死的噩耗。 部落里,百姓们依旧过着安逸的生活,男人们在草原上牧马放羊,孩子们嬉笑玩耍; 女人们则在帐篷边忙碌着家务,炊烟袅袅升起,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颉利可汗望着这一切,转头对哈克木冷笑道:“看来他们还蒙在鼓里,丝毫不知道统叶护兵败身死啊!哈哈哈…… “谁让统叶护不知死活,明知道无法对抗大唐那铁疙瘩,还硬要率领麾下兵马去自寻死路。 若不是大汗心善,在他回来的路上率兵送他去见长生天,恐怕这西突厥百姓也得跟着遭殃了。”哈克木连忙附和道。 “哈哈哈!哈克木你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大汗,卑职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片草原归您统治那是迟早的事!” “哈哈哈!好一个实话实说,哈克木,等拿下西突厥,本汗让你先挑十名西突厥美女。” “谢大汗!” 颉利可汗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思索片刻后说道: “先别急着进攻,派人去打探清楚部落里的兵力部署和防御情况。我们虽兵力占优,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这时,一旁的猛将库尔特上前一步,抱拳道:“大汗,何须如此麻烦! 咱们二十万大军,直接杀进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定能一举拿下西突厥部落!” 另一位智谋过人的将领阿亚图拉却摇摇头,说道:“库尔特将军此言差矣。万一他们在暗处设下埋伏,我们岂不是要吃亏? 依我看,我们可以先派一小股精锐部队,佯装进攻,引他们出来迎战,摸清他们的虚实后,再全面出击。” 库尔特听后,不屑地哼了一声:“阿亚图拉,你就是太胆小了! 西突厥精锐都被大唐灭亡了,留在部落里的不过是些老弱病残,能有什么埋伏? 咱们东突厥这么多勇士,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们淹死,还怕他们那点小伎俩?” 阿亚图拉并不生气,耐心解释道:“库尔特将军,这不是胆小,而是谨慎。 何况战场形势瞬息万变,我们不能一味地拼勇,必须谨慎方能行稳致远。 你可别忘了当年柔然强盛时,也因轻敌被我们突厥所破,此乃前车之鉴。 再者,我们的目的是征服西突厥,而不是无谓地去牺牲士兵。” “前车之鉴个屁,现在西突厥人还不知道他们那二十多万人马已经尽皆被灭,更不知道统叶护身死。 这时正是他们防备最松懈的时候,现在不攻,更待何时?难道要等他们回过神来,做好准备,再跟我们拼死一战?” 库尔特满脸涨红,越说越激动,手中的马鞭狠狠抽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一直沉默的老将乌古斯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有力:“库尔特,阿亚图拉说的在理。 战争不是只靠匹夫之勇,西突厥即便精锐尽失,困兽犹斗之下,也可能给我们造成重大损失。 另外我们要的是完整地拿下西突厥,让这片草原彻底臣服,而不是一场屠杀。” 库尔特虽然依旧不服气,但见老将乌古斯都这么说,只能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这时,年轻将领阿尔斯兰上前一步,恭敬说道:“大汗,库尔特将军的想法虽然大胆直接。 但我们可以在此基础上,最大程度减少我军伤亡,还能一举拿下西突厥部落。” 颉利可汗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大汗,西突厥部落虽看似平静,但他们的营帐分布、地形状况我们并不完全清楚。 我们可以先挑选三千名擅长骑射的精锐,让他们携带强弓硬弩和足量的箭矢,在距离西突厥部落较近且隐蔽的地方埋伏。 待明日清晨,天色微亮但视线仍有些模糊之时。 库尔特将军便带领五万骑兵,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部落,制造出要一举踏平他们的声势。 西突厥人必然会惊慌失措,仓促应战。此时,他们的兵力会从部落各处涌出,集中到正面防线抵抗我们的进攻。 而我们埋伏的三千骑射手,便可趁机从侧翼杀出。 他们凭借精准的箭术,专门射击西突厥人的战马和指挥官。 没有了战马,西突厥骑兵的机动性将大打折扣;失去了指挥官,他们的军队就会陷入混乱,不知该如何应对。” 与此同时,我们再安排五万骑兵,在库尔特将军进攻时,悄悄绕到西突厥部落的后方。 等西突厥人的主力都被吸引到正面战场,后方空虚之际。 这五万骑兵迅速出击,截断他们的退路,并点燃他们的粮草和营帐。 西突厥人见后方起火,退路被断,必然军心大乱。” 而大汗您,则亲率剩下的十万大军,作为预备队在远处待命。 一旦西突厥人阵脚大乱,我们的预备队便立刻压上,将他们彻底包围,迫使其投降。 这样一来,我们既能利用西突厥人此刻的防备松懈,又能最大程度减少我军的伤亡,还能完整地拿下西突厥部落,让这片草原真正归大汗统治。” 颉利可汗听完,眼中露出赞赏之色,他转头看向库尔特,问道:“库尔特,你觉得阿尔斯兰这计策如何?” 库尔特沉思片刻,脸上虽还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说道: “大汗,这计策确实比我想的周全,能在进攻的同时减少我军伤亡,我愿意听从阿尔斯兰的安排。” 颉利可汗满意地点点头,大声说道:“好!就按阿尔斯兰的计策行事。 阿尔斯兰,你即刻去挑选三千骑射手,务必挑选箭术最为精湛、骑术最为娴熟的勇士,今晚就去指定地点埋伏,不可暴露行踪。” “是,大汗!”阿尔斯兰领命后,迅速转身去挑选士兵。 “库尔特,明日清晨,你便带领五万骑兵发起进攻。 记住,一开始不要过于深入,主要是吸引西突厥人的兵力,为后续行动创造条件。” “遵令,大汗!我定不会让您失望!”库尔特满脸斗志,抱拳领命。 “哈克木,你带领五万骑兵,待库尔特将军发起进攻后。 立刻绕到西突厥部落后方,按计划截断退路、焚烧粮草营帐,不得有误。” “是,大汗!我一定完成任务!”哈克木兴奋地应道。 “乌古斯、阿亚图拉,你二人随我一起,率领十万预备队,密切关注战场形势,一旦时机成熟,便立刻出击。” “谨遵大汗命令!”乌古斯和阿亚图拉齐声说道。 众人领命后,各自回去准备。当晚,阿尔斯兰挑选出三千骑射手,趁着夜色悄悄潜伏到了预定地点。 他们隐藏在一片起伏的沙丘之后,静静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库尔特则在营帐中,反复检查着武器装备,激励着麾下的五万骑兵。 他心中虽然对之前的争论还有些介怀,但此刻,他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按照计划,一举拿下西突厥部落,为大汗立下赫赫战功。 哈克木带领着五万骑兵,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地绕到了西突厥部落的后方,他们隐藏在一片树林之中,静静地等待着进攻的信号。 而颉利可汗,则在自己的营帐中,时而踱步沉思,时而看着地图,心中谋划着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 他深知,这场战役的成败,关乎着他能否真正成为这片草原的霸主。 次日清晨,天色微亮,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 库尔特一声令下,五万东突厥骑兵如汹涌的潮水般,向着西突厥部落冲去。马蹄声如雷,大地都在颤抖。 西突厥部落的哨兵最先发现了敌军,立刻敲响了警钟。 原本宁静的部落瞬间陷入混乱,男人们纷纷拿起武器,妇女和孩子们惊恐地躲进帐篷。 西突厥部落的将领们紧急集合,仓促组织起防御力量,准备迎战东突厥人的进攻。 库尔特的骑兵冲到离部落不远的地方,便开始大声呐喊,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西突厥勇士们毫不畏惧,冲上前去与东突厥人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阿尔斯兰带领着三千骑射手,如鬼魅般从侧翼杀出。 他们迅速拉开强弓,利箭如雨点般射向战场。西突厥人的战马纷纷中箭倒地,骑手们也被射伤不少。 西突厥军队的指挥官们也成为了重点攻击对象,一时间,西突厥军队陷入了混乱。 与此同时,哈克木带领的五万骑兵也按照计划,从西突厥部落的后方发起了攻击。 他们迅速突破了西突厥部落的薄弱防线,截断了退路,并点燃了粮草和营帐。 熊熊大火瞬间燃起,浓烟滚滚,西突厥人见状,顿时军心大乱。 颉利可汗在远处看到战场形势已经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立刻下令预备队出击。 十万东突厥大军如猛虎下山般,向着西突厥部落压去。西突厥人腹背受敌,在东突厥人的强大攻势下,渐渐失去了抵抗能力。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西突厥的勇士们虽然奋力抵抗,但在东突厥精心策划的进攻下,他们的防线逐渐崩溃。 最终,西突厥部落彻底被东突厥大军征服,这片草原即将迎来新的主人。 而此时,阿史那风还在焦急地赶往高昌和吐谷浑的路上,对西突厥部落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 。 第203章 高昌王狼子野心 阿史那风一路心急如焚,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驱使着他和麾下三百骑兵不眠不休地赶路。 终于,在距离高昌城不远的地方,他们遇到了一支行色匆匆的商队。 阿史那风心中一动,赶忙勒马拦住商队的去路,高声问道:“你们从何处而来?” 商队首领见是一队骑兵,心中惶恐,但又不敢不答,战战兢兢地说道:“将军,我们从西边来。” “西边?可有西突厥的消息?” “回将军,小人听闻西突厥被东突厥大军攻打,已然战败,如今怕是已被东突厥占领了。”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阿史那风的心口,他身形一晃,差点从马上跌落。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怎会如此轻易就……”阿史那风喃喃自语,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悲痛。 身旁的骑兵们也都面色惨白,他们的家乡沦陷,亲人不知生死,心中的愤怒与绝望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 “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一名骑兵带着哭腔问道。 阿史那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继续前往高昌与吐谷浑,我们向这两国借兵。 无论如何一定要夺回西突厥!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我们也不能放弃。”说罢,他猛地一夹马腹,向着高昌城疾驰而去。 当阿史那风一行抵达高昌城下时,城门处守卫森严,士兵们手持长矛,警惕地注视着城外的动静。 阿史那风上前,对着城楼上的守卫大声喊道:“我乃西突厥将领阿史那风,因西突厥遭难,特来求见高昌王,还望通禀一声!” 守卫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说道:“将军稍等,我们这就去通报。” 不一会儿,城门缓缓打开,一位身着华服的官员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谨慎的笑意: “阿史那风将军,请随我来,大王已在王宫等候。 阿史那风带着几名亲信,踏入高昌城。城中街道热闹非凡,人来人往,但他此刻无心欣赏,满心都是复国的急切。 来到王宫,高昌王麴文泰高坐王座之上,目光平静地看着下方的阿史那风。 阿史那风单膝跪地,声音中带着几分恳切与悲痛:“高昌王,西突厥突遭东突厥背叛与强攻,统叶护可汗战死,部落沦陷。 恳请大王念在过往两国互通商贸、交好多年的情谊上,借我兵马,助我夺回西突厥。日后西突厥定当涌泉相报,永为高昌盟友。” 麴文泰听后,眉头紧锁,沉思良久。他心中明白,东突厥势力强大,贸然借兵相助,很可能会引火烧身。 但若是不帮,又怕日后同西突厥一样被东突厥覆灭。唇亡齿寒之理,高昌王麴文泰又岂能不明。 “阿史那风将军,此事事关重大。东突厥势大,贸然借兵相助,高昌恐遭池鱼之殃。 容本王与大臣们商议一二,将军先在馆驿休息,明日再做答复。” “那就拜托高昌王了!” 阿史那风心中焦急,但也只能谢恩退下。 麴文泰看着阿史那风离去的身影,神色凝重,当即下令:“速召各位大臣入宫议事!” “是,大王。”传令官领命后,匆匆而去。 没过多久,高昌国的大臣们纷纷赶到王宫大殿。 左相司马凌,身形清瘦,眼神锐利,素来以智谋和远见着称; 右相公孙穆,体态富态,为人谨慎保守,在朝中根基深厚。 此外,还有掌管军事的镇国大将军宇文冲,以及一众朝中要员。 麴文泰端坐于王座之上,,眉头紧皱,待大臣们行礼完毕,他便将西突厥的变故和阿史那风借兵的请求一一道出。 “诸位爱卿,如今我们该当如何应对,本王希望大家能畅所欲言。” 话音刚落,左相司马凌向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臣以为当借兵于西突厥。 正所谓唇亡齿寒,西突厥若被东突厥完全吞并,东突厥势力大增,下一个目标必然是我高昌。 如今西突厥虽败,但尚有复国之心,而阿史那风前来借兵,这正是我们的机会。 我们可暗中联系吐谷浑,一同出兵,助西突厥复仇。 待灭掉东突厥势力后,我们便可以此为契机,与吐谷浑彻底覆灭突厥,瓜分突厥之地,扩充我高昌版图,增强国力。” 司马凌此言一出,右相公孙穆立刻站出来反对。 他双手一拱,急切地说道:“陛下,万万不可!东突厥颉利可汗麾下二十万大军,兵强马壮,锐不可当。 我们若贸然借兵,因此恶了颉利可汗。他日颉利可汗以此为借口,挥师西进,那我高昌又如何抵挡? 至于瓜分突厥,简直是痴人说梦。我们连自保都成问题,还谈什么瓜分? 依臣之见,我们应严守中立,万万不可卷入这场纷争,以免给我高昌招来灭顶之灾。” 镇国大将军宇文冲站出来,声如洪钟:“右相此言差矣!一味地退缩示弱,只会让东突厥更加轻视我们。 说不定哪天他们就能不费一兵一卒,将我们高昌国给吞并。 而出兵相助,虽看似冒险,实则是为我高昌争取生存空间。 再者,我们有坚固的城池,也有训练有素的士兵,若再联合吐谷浑,未必就不能与东突厥一战。 毕竟富贵险中求,我相信只要我们策略得当,与东突厥一战,未必就会输。” 公孙穆冷笑一声,嘲讽道:“大将军说得倒是轻巧,战争又岂是儿戏? 若一旦开战,不知我高昌多少将士要血洒疆场,多少百姓要流离失所? 如今,我们高昌国富民安,何必为了西突厥及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将自己置身于险境呢?” 司马凌也不甘示弱,针锋相对地说道:“右相只看到眼前的安稳,却看不到背后隐藏的危机。 如今西突厥灭亡,东突厥的铁骑便随时可能踏平我们的国门。 到那时,我们再想反抗,可就回天乏术了。联合吐谷浑,是我们制衡东突厥的绝佳机会。 毕竟吐谷浑也不想看到东突厥一家独大,我相信只要我们诚意相邀,他们必定会响应。” “诚意相邀?”公孙穆嗤之以鼻,“万一吐谷浑临阵倒戈,与东突厥联手,我们该如何是好? 到时候,我们岂不是腹背受敌,死无葬身之地?” 宇文冲皱着眉头说道:“右相这是杞人忧天!吐谷浑与我们处境相同,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会不懂? 只要我们事先与他们签订盟约,明确各方利益,他们断然不会轻易背叛。 而且,我们借兵给西突厥,也不是毫无保留地投入全部兵力。 只需派出一部分精锐,既能显示我们的诚意,又能在战争中保存实力,伺机而动。” 公孙穆依旧不依不饶:“即便如此,战争的胜负也难以预料。 万一我们战败,高昌多年积累的财富、土地,都将成为东突厥的囊中之物。 大将军,我们绝不能拿高昌的命运去赌一个不确定的结果啊!”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礼部尚书苏羽站了出来。他平日里虽少言寡语,但见解却十分独到。 “诸位大人,依下官之见,我们不妨换个角度思考。 此次我们出兵相助,并非只是为了西突厥,而是为了我高昌的长远利益。 就算最后不能瓜分突厥,但只要能够削弱东突厥的实力,让他们短时间内无力进犯高昌,那便是胜利。 而且,我们在出兵的同时,可以加强国内的防御,做好一切万全准备,以防万一。” 司马凌点头赞同:“苏侍郎所言极是。我们不能因为害怕风险,就错失这个改变局势的良机。 我们完全可以派遣使者,先与吐谷浑沟通,探探他们的口风。 若他们有意,我们再进一步商讨出兵的细节和战后的利益分配。” 公孙穆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们这是把高昌往火坑里推! 东突厥的实力,岂是我们能轻易抗衡的?一旦开战,高昌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宇文冲拍了拍腰间的佩剑,沉声道:“右相,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 若一味畏惧敌人,不敢抗争,我们如何对得起高昌的百姓,又如何对得起祖宗打下的江山?” 两派大臣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激烈的争吵声响彻朝堂。 麴文泰坐在王座上,听得心烦意乱,眉头越皱越紧。 他深知,这是高昌面临的一次生死抉择,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 但他心中那潜藏已久的野心,此刻却在不断地蠢蠢欲动。 他渴望着能在这场纷争中获取更大的利益,成为这西域乃至整个北方的霸主。 就在大臣们吵得不可开交之时,麴文泰突然大喝一声:“够了!都别吵了!” 大殿中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王座上的麴文泰。 麴文泰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在大臣们脸上一一扫过,说道:“诸位爱卿的意见,本王都已听明白。 此事确实干系重大,容不得半点疏忽。但本王认为,左相所言唇亡齿寒之理,甚是有理。 东突厥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此刻不趁时机削弱他们,我高昌迟早会成为他们的盘中餐。” 公孙穆还想再劝,麴文泰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右相,你的担忧本王也理解,但我们也不能一味地退缩。 本王决定,先派侍卫通知阿史那风,让他在馆驿稍作等待。 同时,派遣使者即刻前往吐谷浑,探探吐谷浑王的态度。 若他愿意与我们联手,那我们便一起以为西突厥复仇的名义,出兵东突厥。 若他要是不愿的话,那便先割下阿史那风的头颅,献给颉利可汗。 以此为诚意,麻痹他,进而把这祸水引向吐谷浑,让颉利可汗对吐谷浑动手。 待他们两败俱伤之时,我高昌再坐收渔翁之利。” 大臣们听到这番话,不禁面面相觑。 公孙穆满脸忧虑,却也不敢再出声反驳,只是暗自叹息,心中担忧高昌此举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司马凌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虽主张借兵西突厥,联合吐谷浑对抗东突厥以图瓜分其地。 但从未想过麴文泰竟有如此大胆且狠辣的谋划,要将吐谷浑也算计在内。 他拱手说道:“陛下,此计虽妙,却太过冒险。吐谷浑王并非愚笨之人。 一旦他察觉到我们的意图,不但不会中计,反而可能与东突厥联手,那时高昌便会陷入绝境,还望陛下三思。” 镇国大将军宇文冲也面露难色,抱拳道:“陛下,臣虽渴望为高昌开疆拓土,可这计划实在惊险。 若贸然行事,我军将士恐要面临腹背受敌的困境,还请陛下斟酌。” 然而,礼部尚书苏羽却眼睛一亮,立刻上前一步,高声赞道:“陛下英明神武,此计实乃神来之笔! 常人只看到眼前的争斗,而陛下却能谋全局、窥未来。 吐谷浑一向与东突厥不友好,若他们不同意与我们一起出兵。 那我们就以阿史那风为脏水,泼到他们身上,从而引起颉利的怒火,让其出兵吐谷浑。 待他们两败俱伤,我高昌便能以逸待劳,尽收渔翁之利。 届时,高昌近可图谋吐谷浑,从而借此称霸西域。 远可谋划突厥,待突厥元气大伤,我高昌铁骑挥师北上,何愁北方大地不入陛下囊中? 陛下之雄才大略,实乃高昌之福,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苏羽言辞激昂,脸上满是狂热的追捧之色。 麴文泰听着苏羽的奉承,脸上虽保持着威严,眼中却闪过一丝自得。 他微微颔首,说道:“苏爱卿过誉了,本王也只是为高昌的存亡与未来着想。” 随后,他又将目光转向司马凌和宇文冲,神色变得温和了些,说道: “二位爱卿的顾虑本王也清楚,此计确实凶险万分。但如今局势,我们不冒险便无出路。” 司马凌思索片刻,再度拱手道:“陛下,若要施行此计,情报至关重要。 我们需安排得力密探,潜入吐谷浑和东突厥,时刻掌握他们的动向。 一旦吐谷浑王有疑心或者东突厥有异常举动,我们便能提前应对,不至于陷入被动。” 宇文冲也接话道:“陛下,臣会加紧操练士兵,提升军队战力。 同时,臣建议在边境沿线增修堡垒和烽火台,一来可以加强防御,二来能及时传递军情。 就算计划中途生变,我们也有足够的时间调兵遣将。” 麴文泰点头赞同:“司马爱卿和宇文爱卿所言极是,就依你们说的办。 苏爱卿,选派使者一事就交由你负责,务必挑选出能言善辩、心思缜密之人,要让吐谷浑王察觉不到我们的真实意图。” 苏羽连忙领命:“陛下放心,臣定会精挑细选,保证完成任务。 臣已想到一人,名为李安,此人曾多次出使西域各国,行事谨慎,口才出众,定能不辱使命。” 麴文泰满意地挥了挥手:“好,此事就这么定了,诸位爱卿各司其职,务必小心行事,不可有半点差池。” “是,大王,臣等定不负使命!” …… 第204章 吐谷浑决定出兵 众大臣行礼退下,公孙穆忧心忡忡地走出大殿,忍不住对司马凌小声说道: “此计太过冒险,稍有不慎,高昌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可大王如今被野心蒙蔽,听不进劝啊。” 司马凌微微摇头,无奈道:“右相不必多言,如今木已成舟,我们只能尽力而为,走一步看一步了。” 苏羽则匆匆回到府邸,立即差人去请李安。 不多时,李安来到苏府,苏羽将出使吐谷浑的任务和麴文泰的计划详细告知。 李安听后,脸色微变,但很快镇定下来,拱手道: “大人放心,卑职定当竭尽全力,只是此事难度颇大,还望大人多提供些便利。” 苏羽拍了拍李安的肩膀:“放心,本尚书自会全力支持你。 你此去吐谷浑,要先试探其态度,若他们有意联手,便好好地商讨出兵细节; 若无意,就巧妙设计出舆论:西突厥阿史那风到吐谷浑求出兵,吐谷浑王欣喜答应助其出兵东突厥。 记住,一切以隐藏高昌的真实意图为首要。” “大人放心,卑职定不会让高昌的谋划露出破绽。”李安目光坚定,接着说道, “只是此番舆论营造与外交周旋,需要一些助力,还望大人能拨给卑职几个擅长散布消息且口风严实的心腹。 另外,再筹备一批足够分量的奇珍异宝,以便在关键时刻作为赠礼,打通关节。” 苏羽微微颔首,思索片刻后回应:“人,我会从暗卫营里挑几个精干的给你。 他们擅长隐匿行踪与情报传播,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至于珍宝,府库中有一批刚从西域商队购置的美玉、香料,价值不菲,晚点便命人送到你府上。” 得到苏羽的应允,李安起身,再次拱手行礼,随后告辞离开苏府,紧锣密鼓地筹备起出使吐谷浑的各项事宜。 而在馆驿中的阿史那风,正烦躁地在馆驿内踱步,听闻高昌国使者求见。 他猛地停下脚步,脸上闪过一丝急切,旋即又恢复了几分沉稳:“快请!” 使者走进屋内,恭敬地行了一礼,不卑不亢道:“阿史那风将军,我家大王十分重视与西突厥的友谊。 只是出兵之事,事关高昌国运,朝中大臣意见不一,大王需要些时日与诸位大臣细细商讨,还望将军能在馆驿安心等候几日。” 阿史那风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不悦,他向前迈了一步,略带压迫感地说道: “本将军大老远赶来,诚意满满,如今却要我等?你们高昌王到底什么意思?莫不是故意拖延?” 使者面色不改,依旧保持着微笑,从容回应:“将军切勿误会! 出兵之事牵扯诸多方面,粮草调配、兵力部署、战后利益分配,桩桩件件都需谨慎考量。 朝中大臣们各抒己见,大王需权衡利弊,才能做出最有利高昌的决策,还望将军体谅我家大王的难处。” “几日?到底要几日?使者可知如今我西突厥灭亡,那颉利下一个目标就是你们高昌。” 阿史那风双眼紧紧盯着使者,“你们现在如此拖延,莫非是想等到东突厥大军压境才做决定吗? 呵呵!要知道到那时,可一切都晚了!你们高昌不仅要生灵涂炭,你们世代积累的财富也将被洗劫一空。 百姓沦为奴隶,王公贵族们将失去现有的一切尊荣,被颉利可汗肆意践踏尊严。” 使者微微低头,神色平静,待阿史那风说完,才缓缓开口:“将军所言,我家大王自然知晓其中利害。 正因为事关重大,才需慎重。高昌虽小,但每一个决策都关乎万千百姓的生死。 这几日,大王定会尽快梳理各方利弊,给将军一个满意的答复。” “希望你们高昌王能明白其中的利弊,我在这馆驿等你们五日。 若五日后你们还没有确切答复,那我就去找吐谷浑王。到那时,你们高昌可别后悔!” 使者听闻阿史那风这番略带威胁的话语,心中虽满是不屑,但多年的外交历练让他脸上依旧挂着恭敬的笑容。 “将军息怒,高昌与西突厥情谊深厚,我们又怎会轻易放弃合作契机? 五日之后,必给将军一个满意的交代,还望将军宽心等待。” “好,我就等这五日。希望你们高昌王能看清局势,莫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将军放心!望将军在此静候佳音吧!”说罢,使者稳步退出房间,出门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轻哼一声,低声喃喃道:“不过是个垂死挣扎的莽夫,也敢在高昌的土地上威胁我们,真是自不量力。” 两日后,李安携苏羽筹备的厚礼,率使团浩浩荡荡地抵达了吐谷浑王城。 城内异域风情浓郁,街道上商队络绎不绝,吆喝声此起彼伏。 然而,李安却无心欣赏这热闹繁华之景,他心里清楚,此次任务艰巨,自己的每一步都与高昌的命运息息相关。 在吐谷浑官员的引领下,李安一行人来到王帐之外。 他整了整衣冠,深吸一口气,稳步迈入王帐。 帐内,吐谷浑王慕容穹端坐在主位之上,两旁文臣武将依次而立。 文臣之首是大相拓拔昭,此人足智多谋,长期协助慕容穹处理政务,出谋划策,是慕容穹极为倚重的智囊; 武将之中,当属定城王赫连雄最为勇猛善战,他手握重兵,在军中威望极高,麾下将士对他忠心耿耿。 李安进帐后,先行大礼,恭敬说道:“尊敬的吐谷浑王! 高昌与贵国向来交好,贸易往来频繁,互通有无,百姓安居乐业,此乃两国之幸事。 然而,当下西域局势风云突变,西突厥已被东突厥所灭,曾经强盛一时的西突厥如今分崩离析。 西突厥的阿史那风将军,逃亡至我高昌,恳请我高昌王出兵相助,意图复国。” 此言一出,帐内众人皆面露惊讶之色,旋即交头接耳起来。 李安接着说道:“我高昌王心怀西域和平,不愿见生灵涂炭,更不愿东突厥一家独大,威胁各国安危。 经过深思熟虑,我高昌王认为这或许是一个契机。 倘若高昌与吐谷浑携手,助阿史那风将军复国,共同出兵东突厥。 不仅能解西突厥之危,战后还能瓜分突厥的土地与财富,壮大两国实力。” 慕容穹听后,并未立刻回应,而是陷入沉思。 这时,大相拓拔昭向前一步,拱手说道:“王上,臣以为此计可行。 东突厥野心勃勃,若不加以遏制,日后必成大患。 如今西突厥灭亡,其残部愿与我们合作,这是天赐良机。 我们与高昌联手,定能与东突厥一战。战后,我们可获取大片肥沃牧场和丰厚财宝,充实我吐谷浑国力。” 定城王赫连雄也站起身来,声如洪钟:“大相所言极是。 我吐谷浑勇士,各个骁勇善战,岂会惧怕东突厥?此番出兵,既能扬我国威,又能获取实利,何乐而不为?” 一时间,帐下诸多武将纷纷附和,他们渴望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对瓜分突厥财富更是满怀期待。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支持出兵。一位年迈的文臣,莫贺达干颤颤巍巍地站出来,说道: “王上,老臣以为此事需慎重考虑。东突厥实力强大,其兵力更是不容小觑。 我们贸然出兵,若战败,不仅会损兵折将,还可能致使我吐谷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再者,高昌此举,不知是否真心与我们合作,还是另有图谋,需谨慎提防。” 另一位年轻武将,达奚勇也表示反对:“我赞同老大人的看法。 我们吐谷浑近年来虽安稳发展,但兵力有限。与东突厥作战,胜负难料。 若为一时之利,陷入战争泥潭,国内百姓也将受苦。 我们应以守为上,巩固国内根基,而非轻易出兵。” 两方意见针锋相对,一时间王帐内争论不休。 支持出兵的一方觉得这是难得的机遇,错过便再难有机会遏制东突厥的扩张; 反对出兵的一方则着重强调风险巨大,担忧国家安危和百姓福祉。 李安见状,再次上前说道:“诸位大人,高昌与吐谷浑,唇齿相依。此次合作,高昌定会倾尽全力。 我们已筹备大量粮草和军备,愿作为先锋,为吐谷浑打头阵。 而且,战后利益分配,我们也可提前商议,确保公平公正。” 大相拓拔昭微微颔首,转头看向莫贺达干:“莫贺达干大人,您太过谨慎了。 战争虽有风险,但不冒险,如何能获取更大利益?高昌既然愿意合作,我们不妨相信他们。 况且,我们若不出兵,东突厥迟早也会对我们下手。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莫贺达干不甘示弱,回应道:“大相,话虽如此,但战争不是儿戏。 我们不能只看到眼前利益,而忽视背后的风险。 我们应当派遣使者,先去东突厥探探虚实,再做决定。” 定城王赫连雄有些不耐烦了,大声说道:“还探什么虚实?等我们探完,战机都没了! 我看就趁现在东突厥刚打下西突厥,正是志得意满之时,不如直接出兵,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争论愈发激烈。慕容穹静静地听着,脸上看不出喜怒。 他心里明白,这是一个关乎国家命运的重大决策,一旦决定出兵,就没有回头路。 他必须权衡利弊,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李安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他知道自己的言辞和态度将对慕容穹的决策产生重要影响。 他再次诚恳地说道:“大王,高昌此次是真心实意寻求合作。 我们明白,只有两国携手,才能在这乱世中立足。 若此次合作成功,不仅能抵御东突厥,还能为两国百姓带来长久的和平与繁荣。” 终于,慕容穹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帐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诸位所言,皆有道理。但本王认为,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东突厥的威胁,我们不能忽视。 若能借此机会,削弱东突厥,对我吐谷浑和整个西域都大有裨益。高昌既然有诚意合作,我们便联手出兵。” 莫贺达干听闻慕容穹决定出兵,眼眶瞬间泛红,向前急走两步,扑通一声跪地,声泪俱下道: “大王!这一战实在凶险,岂是轻易能做的决定?老臣追随您多年,一心只为吐谷浑的安稳。 如今贸然出兵,与东突厥这个庞然大物正面交锋,这简直是拿我吐谷浑万千子民的性命去冒险啊! 我吐谷浑的勇士们,皆是家中顶梁柱。一旦战败,无数家庭将支离破碎,百姓们将在战火中流离失所,饿殍遍野。 到那时,我们又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大相拓拔昭眉头微皱,上前一步。“莫贺达干大人,我理解您的担忧,但您也该明白,一味退缩绝非长久之计。 东突厥的野心昭然若揭,即便我们今日不主动出击,难道就能躲过他们的铁骑吗? 当下西突厥灭亡,正是他们势力整合的关键时期,我们此时出兵,趁他们立足未稳,尚有胜算。 若等他们彻底消化了西突厥的地盘和兵力,我们再想反抗,那才是真正的无力回天!” 定城王赫连雄也忍不住开口,“莫贺达干,你身为文臣,或许不了解我吐谷浑勇士的热血与豪情! 我们的战士个个渴望在战场上扞卫国家尊严,为了吐谷浑的荣耀而战。 你却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难道要让勇士们的一腔热血冷却,永远蜷缩在这小小的一隅,被东突厥肆意欺凌吗?” 莫贺达干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向赫连雄:“定城王,你只知冲锋陷阵的豪情,却不知战争背后的残酷代价。 战场上的厮杀,换来的可能是无数百姓的苦难,这代价,我们真的承受得起吗?” “若不战,百姓就不会受苦了吗?东突厥一旦大兵压境,我们的百姓就能幸免?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打出我们吐谷浑的威风!” 此时,慕容穹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看向依旧跪地的莫贺达干,“莫贺达干,本王明白你的忠心,但本王心意已决。 此次出兵,关乎吐谷浑的未来,是机遇也是挑战。 你身为朝中老臣,应当顾全大局,而不是一味阻拦。” 莫贺达干身子一颤,望着慕容穹威严的面容,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再说出话来。 他缓缓低下头,眼神中满是无奈与落寞,随后缓缓起身,退回到原位,不再做声。 慕容穹见此,神色稍缓,转头看向李安,说道:“既然决定出兵,那我们便速速商讨出兵细节。 高昌既愿做先锋,这粮草、兵力调配,还需李大人与我等细细商议。” 李安连忙拱手道:“一切听从大王安排,高昌必定全力以赴。” 第205章 十八万大军 当下,王帐内众人围坐,展开了一场关于出兵细节的激烈讨论。 慕容穹率先开口,表明吐谷浑能出兵十万,其中骑兵七万,步兵三万。 他要求高昌出兵数量与之相当,且先锋部队需率先突破东突厥边境防线,为后续大军开辟道路。 李安闻言,心中暗自思量,高昌兵力有限,难以派出十万之众,但又不能在此时示弱,便委婉回应: “大王,高昌虽全力支持此次行动,但国内亦需留兵驻守,以防其他势力趁虚而入。 我高昌愿出兵五万,其中四万精锐骑兵,一万步兵。 这四万骑兵皆是久经沙场,定能在先锋之位上发挥重大作用。” 大相拓拔昭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满:“李大人,十万对五万,兵力悬殊,这恐怕会影响战事进展。 贵国既诚意合作,怎能在兵力上如此吝啬?” 李安不慌不忙,面带微笑解释道:“大相有所不知,我高昌骑兵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一人可当数人之用。 而且,我们在战前已对东突厥边境进行了详细侦查,知晓其防御弱点所在。 我军先锋定能凭借灵活战术,撕开东突厥防线,为吐谷浑大军创造有利条件。 再者,我们还准备了一批威力强大的弓弩,这弓弩射程比寻常弓弩远了近二十米。 而且,此弓弩操作简便,我高昌骑兵稍加训练便能熟练使用。 在冲锋陷阵时,可迅速形成密集的箭雨,打乱东突厥的阵脚。 定城王赫连雄双手抱胸,冷哼一声:“李大人,战场上可不光靠装备和战术,兵力多寡也是关键。 你们高昌出兵如此之少,若先锋战事不利,我吐谷浑大军岂不是要陷入被动?” 李安神色镇定,朝着赫连雄拱手一礼:“定城王,我理解您的担忧。 但我高昌骑兵的实力不容小觑,这四万骑兵皆是从军中精挑细选而出,个个骑射娴熟,战斗经验丰富。 我们愿立下军令状,若先锋部队未能完成突破任务,高昌愿承担此次战争的全部损失。” 莫贺达干在一旁缓缓开口:“军令状虽好,但战争瞬息万变,不可太过草率。 李大人,你可有详细的作战计划,确保以少胜多?” “莫贺达干大人,我只是高昌派来的外使,虽对军事略有了解,但并非将军,实在不敢妄言作战计划。 况且如此重大之事,自然还需两国的军事将领们共同商讨,集思广益,方能制定出最周全的策略。” 定城王赫连雄一听这话,脸上满是不屑与嘲讽:“哼!李大人,你这话说得可真轻巧。 你跑来游说我们出兵,连个作战计划都没有,就空口白牙地说高昌骑兵厉害,这不是让我们吐谷浑拿将士们的性命去冒险吗? 我看你们高昌根本就没有诚意合作,就是想让我们冲在前面当冤大头!” “定城王,您言重了。高昌的诚意毋庸置疑,我们千里迢迢赶来。 不仅带来了合作的提议,还愿意在兵力和军备上全力支持,这难道还不能表明我们的态度吗? 至于作战计划,并非我不愿说,而是只有双方将领深入沟通,结合两国军队的实际情况和战场形势,才能制定出切实可行的方案。 我若贸然提出,岂不反而误了大事。” 莫贺达干也在一旁摇头,神色凝重地说道:“李大人,五万兵力实在太少,这仗很难打。 你们高昌既然想合作,就得出与我们相当的兵力,十万兵马,一个都不能少。否则,这合作恐怕难以继续。” 李安心中暗自叫苦,高昌若出兵十万,国内防守必将空虚,可此时若不据理力争,这好不容易达成的合作就要泡汤。 “莫贺达干大人,高昌国土面积狭小,人口有限,兵力本就紧张。五万兵力已是我们竭尽全力所能抽调的。 况且,我之前也说过,我高昌骑兵战斗力非凡,装备精良,战术灵活,五万兵力足以发挥出巨大作用。” 赫连雄不耐烦地打断李安:“你别再提什么装备和战术了,那些都是虚的。 战场上,人多就是优势。你们高昌要是这点诚意都没有,就别谈什么联手出兵了!” 李安看向慕容穹,目光中带着一丝恳请:“大王,高昌真的是有心合作。 我们也明白兵力的重要性,但实在是有心无力。 还望大王能体谅高昌的难处,重新考虑一下出兵数量。” 慕容穹一直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几人争论,此时他微微皱眉,缓缓开口: “李大人,本王也知道你们有难处,但出兵五万实在太少,难以让本王放心。 这样吧,高昌出兵八万,这是本王的底线。否则,这出兵之事,就暂且搁置。” 李安心中一沉,八万兵力对高昌来说也是巨大的压力,但此时若不答应,之前的努力都将白费。 他咬了咬牙,说道:“大王,八万兵力高昌可以想办法凑齐,但如此一来,高昌国内的压力也很大。 所以,在战后利益分配上,我们希望能与吐谷浑对半瓜分突厥的土地和财富。” 此言一出,帐内顿时一片哗然。赫连雄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李大人,你这胃口可不小啊! 我们吐谷浑出兵十万,你们才出兵八万,竟然还想对半分,哪有这样的道理?” 李安镇定自若,看向赫连雄说道:“定城王,您先别急。 虽然我们出兵数量略少于贵国,但我高昌骑兵承担先锋之责,要率先突破东突厥防线,这其中的风险和牺牲可想而知。 而且,我们还会负责大半粮草供应,这也是一笔巨大的开销。从这些方面综合考虑,对半瓜分并不过分。” 莫贺达干也连连摇头:“李大人,这要求不合理。 出兵多的一方理应获得更多利益,这是常理。你们高昌若想对半分,除非再增加兵力。” 李安看着莫贺达干,诚恳地说道:“莫贺达干大人,增加兵力实在是不可能了。 我们高昌已经是倾尽全力。此次合作,对两国来说都是机遇,若因为利益分配谈不拢而放弃,实在是可惜。 我们可以再仔细商讨一下,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方案。” 慕容穹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沉思片刻后说道:“李大人,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对半瓜分,本王还是觉得有些为难。 这样吧,土地方面,我们可以按照出兵比例分配,但突厥的财富,我们可以各取一半,你看如何?” 李安心中权衡,土地虽然重要,但财富同样关键,而且按照出兵比例分配土地,高昌也并非毫无所得。 他思索片刻后,拱手说道:“大王,既然您这么说,那高昌就暂且同意这个方案。 但还请大王放心,高昌定会全力以赴,与吐谷浑携手作战,共同对抗东突厥。” 慕容穹微微点头:“好,既然如此,此事便这么定下了。 李大人,你速速返回高昌,通知你们高昌王做好准备,五日后,我们两国一同出兵出征东突厥。” “大王放心,我定会快马加鞭,将消息传达给我家大王,确保高昌按时出兵。” 说罢,李安便匆匆退出王帐,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着手准备返程事宜。 他深知此次任务重大,时间紧迫,高昌上下还有诸多事务需要筹备。 翌日清晨,李安风尘仆仆地赶回了高昌国。他来不及休息,便直奔王宫,求见高昌王麴文泰。 麴文泰得知李安归来,立即召集一众文武大臣,在大殿上听取他的汇报。 李安走进大殿,行礼之后,便将在吐谷浑的详细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尤其着重强调了吐谷浑王答应出兵的条件:高昌出兵八万,负责大半粮草供应。 战后土地按出兵比例分配,财富则两国各取一半,且五日后就要一同出征东突厥。 大殿上瞬间一片哗然,众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面露不满之色。 公孙穆率先站出来说道:“陛下,八万兵力抽调之后,我国国内防守空虚,实在是太危险了。 而且还要承担大半粮草供应,这对我国的国库来说是个巨大的负担啊。”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是啊,陛下,这条件对我们高昌来说太苛刻了。” “吐谷浑这是趁火打劫啊,我们付出这么多,得到的却不尽人意。” 高昌王麴文泰坐在王座上,眉头紧锁,脸色阴沉。 他心中对这些条件也十分不满,但想到自己的计划。 若能成功击败东突厥,高昌不仅将获得前所未有的利益,同时还能借此削弱吐谷浑势力,眼前的付出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了。 这时,苏羽站了出来,他看了看众人,缓缓说道:“诸位大人,我理解大家的担忧和不满。 但此次与吐谷浑合作出兵东突厥,是我们高昌的一次机遇。 虽然条件苛刻,但如果我们成功了,高昌将从此崛起。 而且,这也是我们之前谋划已久的事情,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苏羽的话让大殿内的众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大家都明白他所说的机遇与风险并存的道理。 尽管心中仍有诸多不满和担忧,但为了高昌王的宏大计划,为了高昌国未来的发展,众大臣们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高昌王麴文泰见众人不再强烈反对,脸色稍缓。 “既然诸位爱卿都已明白其中利害,那便各自领命行事。 镇国大将军宇文冲,本王命你速速做好出兵准备,务必在三日内将八万大军整顿完毕,随时听候调遣。” 宇文冲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声音洪亮:“臣领命!定不负陛下重托。” 麴文泰接着看向左相司马凌,说道:“司马凌,粮草供应至关重要,关乎着此次出征的成败。 本王命你全权负责粮草事宜,务必确保大军出征时有充足的粮草,并且在行军途中保证供应不断。” 司马凌拱手领命,神色凝重:“陛下放心,臣定会竭尽全力。 臣将即刻清点府库粮草,同时安排人手向各地征集,确保粮草按时按量供应。” 随后,麴文泰又将目光投向了右相公孙穆:“公孙穆,国内防卫同样不可掉以轻心。 你即刻着手另外征召五万士兵,加强国内的防守力量,防止其他势力趁虚而入。” 公孙穆领命道:“臣遵旨。臣会尽快发布征兵告示,挑选精壮之士,加紧训练,确保国内安稳。” 最后,麴文泰看向苏羽:“苏尚书,阿史那风一直盼望着我们出兵相助。 你亲自去馆驿通知他,就说高昌与吐谷浑愿意一同出兵助他复国,让他做好准备。” 苏羽拱手应道:“臣领命,这就前往馆驿。” 麴文泰郑重地看向众文武,“此战事关我高昌兴衰荣辱,是沉沦还是崛起,在此一举。 诸位皆是我高昌的肱骨之臣,肩负着家国的重任,务必打起十二分精神,切不可有丝毫懈怠。” “大王放心!我等定当鞠躬尽瘁,不负大王与高昌百姓所托!”众臣齐声应和,声浪在大殿内回荡,气势震天。 “好,大家都去准备吧!” “臣等遵旨!” …… 苏羽离开大殿后,径直前往馆驿。 阿史那风得知苏羽来访,急忙迎了出来。“苏尚书,可是有出兵的消息了?” 苏羽微微一笑,说道:“阿史那风将军,好事将近啊。 我高昌已与吐谷浑达成协议,五日后,两国将一同出兵,助将军复国。” 阿史那风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旋即又有些担忧:“苏尚书,此次出兵,兵力几何?作战计划可曾制定好?” 苏羽耐心解释道:“我高昌出兵八万,吐谷浑出兵十万。 至于作战计划,目前两国将领尚未共同商讨。 但我们已对东突厥边境进行了详细侦查,知晓其防御弱点所在。 待出兵后,定会制定出周全的计划。” 阿史那风微微点头,但仍有些不安:“苏尚书,东突厥实力强大。 此次出兵,还望贵国与吐谷浑能够全力以赴,莫要让我西突厥复国的希望落空。” “将军放心,此次出兵,关乎我高昌的利益,也关乎将军复国大业,我们定会倾尽全力。” 两人又就一些细节问题进行了商讨,苏羽这才告辞离开。 第206章 各怀鬼胎的双方联军 三日后,高昌城外校场旌旗蔽日。八万将士身披玄铁战甲,腰间改良弩机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阵前三百架床弩已蓄势待发。 麴文泰踏着青铜台阶登上校场高台,十二面玄色战旗在身后猎猎作响。 他的目光扫过八万将士,甲胄相撞的轻响混着战马的嘶鸣。 “将士们,西突厥如今已被东突厥覆灭。统叶护可汗的头颅,更是高悬于东突厥王庭。 不仅如此,他们还用西突厥贵族的皮制作箭筒,用孩童的血祭祀军旗。 可以说颉利那狗贼,其狼子之心已昭然若揭。 而我高昌与西突厥相邻,唇亡齿寒的道理大家都懂。 为了避免我高昌成为下一个目标,也为了避免我们的妻女将沦为奴隶,更为了避免我们世世代代栖息的家园被毁于一旦。 本王决定不再坐以待毙,联手吐谷浑,主动出兵东突厥。” 宇文冲单膝跪地,大喊道:“大王,末将愿为先锋,踏平东突厥!” “踏平东突厥!” “踏平东突厥!” …… 他身后地骑兵同时举起改良弩机,高声喊道。 麴文泰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眼底泛起猩红血丝。 他抓起案上的战旗,利刃割破掌心,鲜血顺着旗杆蜿蜒而下。 “本王在此立誓:若不能将颉利可汗的头颅悬于国门,本王便自刎以谢高昌百姓。此血为誓,天地共鉴!” 此言一出,全场将士皆被麴文泰的决心所震撼,一股悲壮而激昂的情绪在人群中迅速蔓延。 “大王!” 宇文冲眼眶泛红,单膝跪地,重重地磕了个头,“末将定随大王生死与共,不斩颉利,绝不回还!” 八万将士纷纷跪地,齐声高呼:“不斩颉利,绝不回还!不斩颉利,绝不回还!”声音响彻云霄,似要将那苍穹冲破。 麴文泰看着眼前这群视死如归的将士,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 他高举染血的战旗,大声吼道:“起来!我高昌儿郎,站着死,不跪着生! 今日出征,便是要让东突厥知道,侵犯我高昌者,虽远必诛!” 将士们霍然起身,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出发!” 麴文泰一声令下,宇文冲率领先锋骑兵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马蹄声如雷,大地为之震颤。 步兵方阵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紧随其后,手中的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而那三百架床弩,由粗壮的绳索牵引,在士兵们的推动下,缓缓前行。 两日后,麴文泰率领的八万大军与慕容穹的十万吐谷浑铁骑在野马川会师。 暮色中,玄色与青灰色的营帐绵延十里,炊烟与篝火交织成诡异的紫色雾霭。 当麴文泰踏入联军大帐时,吐谷浑武将赫连雄正用匕首削着风干的羊肉,刀刃与骨节碰撞的脆响在帐内回荡。 “高昌王倒是准时。” 慕容穹斜倚虎皮王座,指尖转动着一枚镶嵌松石的金戒指, “听说贵国为了此次出兵,掏空了国库?不知承诺我的粮草是否到位呢? 麴文泰面色不变,伸手接过苏羽递来的羊皮卷,在案几上徐徐展开:“慕容王说笑了,高昌虽小,却也知一诺千金。 这是沿途粮仓的分布图,十八万大军三月的粮草,已备好七成。” 他指尖划过图上红点,“剩下的三成,正由商队日夜兼程运送,不日便到。” 赫连雄突然将匕首狠狠插在桌上,震得酒樽里的马奶溅出:“说得轻巧! 粮草不到位,难道让我吐谷浑的儿郎饿着肚子打仗?” 宇文冲按剑上前,却被麴文泰抬手制止。 “赫连将军的担忧,本王感同身受。”麴文泰取出一枚青铜虎符,重重拍在案上。 “这是高昌粮草营的调令,慕容王可即刻派人查验。若有短缺,本王愿以半数军械作抵。” 慕容穹摩挲着松石戒指,目光扫过麴文泰身后神色紧绷的大臣们:“高昌果然有诚意,请坐。” 众人落座后,高昌镇国大将军宇文冲大步上前,猛地将一卷泛黄的羊皮地图铺展在狼皮地毯上。 东突厥密密麻麻的营寨、烽火台与兵力部署如蛛网般呈现。 烛火摇曳间,高昌左相司马凌率先用手指向地图中央:“诸位,东突厥在这狼居胥山北麓集结了大量骑兵。 此处地势开阔,利于骑兵冲锋,显然是他们的重点防御区域。 我认为,我们应避其锋芒,从其侧翼迂回,寻找薄弱环节突破。” 吐谷浑的大相拓拔昭却微微摇头,反驳道:“左相此言差矣。 狼居胥山虽重兵把守,但一旦突破,便可直捣东突厥腹地,打乱他们的部署。 若迂回侧翼,虽可避免正面冲突,但耗时良久,且容易暴露我军意图,让东突厥有足够时间调整防线。” 高昌镇国大将军宇文冲接着说道:“大相所言虽有道理,但正面强攻狼居胥山,必然会遭遇东突厥猛烈抵抗,我军恐将伤亡惨重。 我们高昌此次出兵八万,若损失过多,后续战事恐难以为继。 依我看,不如先派出小股精锐部队,骚扰狼居胥山周边,分散敌军注意力,再趁机从西侧山谷奇袭。 此山谷地势复杂,东突厥想必防御相对薄弱。” 吐谷浑定城王赫连雄冷笑一声,说道:“宇文将军,你这想法过于天真。 那山谷地势复杂,易守难攻,且不说行军艰难,一旦东突厥在此设下埋伏,我军岂不是自投罗网?” 宇文冲面色一沉,正要反驳,高昌右相公孙穆开口打圆场道:“两位将军稍安勿躁。 我觉得,我们不妨先分析一下东突厥其他据点的兵力分布,看看是否有更好的突破口。 比如这黑水河沿岸,据情报显示,东突厥在此处的防御似乎有所松懈。” 吐谷浑的一位将领,名叫贺鲁,他不屑地说道:“右相,你这情报恐怕有误。 我听闻,东突厥近期加强了黑水河沿岸的防御,增设了许多堡垒和暗哨。若我们贸然进攻,只怕会陷入困境。” 此时,一直未发言的西突厥将领阿史那风说道:“诸位,我对东突厥的兵力部署略知一二。 东突厥虽看似防守严密,但他们刚刚吞并我西突厥。此时内部尚未完全整合,各部落之间也存在矛盾。 我们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分化瓦解他们,在内部制造混乱。 到时,我们再趁机出兵,定能事半功倍。” 慕容穹微微点头,说道:“阿史那风将军的提议倒值得考虑。 只是,这事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会暴露我们的计划,反而让东突厥有所防备。” 麴文泰沉思片刻后说道:“慕容王,阿史那风将军所言有理。 我们可暗中让阿史那将军出面,秘密联络原西突厥部落。 同时,在军事行动上,我们也要做出佯攻的姿态,迷惑东突厥。 比如,我们可以佯装攻打狼居胥山,吸引他们的主力,而实际上,主力部队则悄悄向其他薄弱区域进发。” 慕容穹摩挲着手中的松石戒指,思索着麴文泰的话。 这时,吐谷浑的另一位将领,达奚武说道:“高昌王,此计虽妙。 但佯攻狼居胥山,必然需要投入大量兵力,否则难以吸引东突厥主力。 如此一来,我们真正进攻的部队兵力是否会显得不足?” 宇文冲说道:“达奚将军,我们可以将兵力进行合理调配。 佯攻部队虽人数多,但不需要都是精锐,只需制造出大规模进攻的假象即可。 而主攻部队,则集中两国的精锐力量,确保一击即中。” 赫连雄却皱眉道:“话虽如此,但如何调配兵力,才能既让佯攻逼真,又保证主攻力量足够,这其中的分寸很难把握。 而且,东突厥也非泛泛之辈,他们未必会轻易上当。” 司马凌说道:“赫连将军,战争本就充满变数。我们不能因担心失败而畏缩不前。 只要我们计划周全,部署得当,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我们可以在佯攻部队中混入一些熟悉东突厥战术和旗号的士兵,模仿他们的作战方式,增加佯攻的可信度。” 拓拔昭说道:“司马左相所言有一定道理。不过,我们还需考虑到后勤补给的问题。 无论佯攻还是主攻,都需要充足的粮草和军械供应。 我们必须确保在战争过程中,补给线不会被东突厥切断。” 公孙穆说道:“大相说得极是。我建议,在出兵之前,我们应在沿途设立多个补给点,并且安排重兵把守。 同时,加强对补给线的巡逻,一旦发现东突厥的骚扰部队,立即予以击退。” 贺鲁说道:“补给点过多,也会分散我们的兵力。 我们是否可以集中设立几个大型补给点,这样既能保证补给充足,又能减少兵力分散的问题。” 众人围绕着补给点的设置、兵力调配、佯攻与主攻的具体策略等问题,你一言我一语,争论得面红耳赤。 慕容穹听着众人的争论,心中也在权衡利弊。他看了看麴文泰,说道:“高昌王,此次联军作战,关乎两国命运。 我们必须制定出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目前看来,大家的提议各有优劣,我们还需进一步商讨。” 麴文泰点头道:“慕容王说得对,这是一场艰苦的战争,我们必须谨慎行事。 只不过。我认为宇文将军的方案最有效可行。 同时我们可以让阿史那将军,率先去联络原西突厥的人马。 从内部制造混乱,分散东突厥的注意力,为奇袭创造更好的条件。不知慕容王你意下如何?” 慕容穹摩挲着松石戒指的指尖突然顿住,烛火在他眼底映出两簇跳跃的幽光。 他缓缓起身,虎皮王座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整个营帐的空气仿佛都随着他的动作凝固。 “高昌王倒是打的好算盘,用我吐谷浑的兵力佯攻狼居胥山,你们却带着精锐去摘果子?” “慕容王误会了。此次联军以破敌为要,若能里应外合——” “够了!”赫连雄突然一脚踢翻身旁的胡凳,震得沙盘上的陶俑东倒西歪。“说到底,不过是想让我们当替死鬼! 狼居胥山的守军有八万铁骑,我吐谷浑就算拼光十万儿郎,也未必能啃下这块硬骨头!” 阿史那风突然单膝跪地,“末将愿立下军令状! 只要吐谷浑能在狼居胥山吸引三日火力,我与宇文将军定能拿下东突厥的营地!” 慕容穹的松石戒指在掌心转得越来越快,拓拔昭突然上前半步,低声道: “王上,此计虽险,但一旦成功,东突厥西线便会门户大开。而且...” 他的目光扫过麴文泰身后神色紧绷的高昌将领,“若高昌损兵折将,日后在西域的话语权...” 帐外突然传来一阵狂风,吹得牛皮帐篷猎猎作响。 慕容穹猛地将狼头玉佩拍在案上,震得地图上的沙粒簌簌滚落:“好!就依高昌王所言!” 他抓起青铜令箭狠狠折断,“吐谷浑七万大军强攻狼居胥山,剩下三万作为预备队。 宇文冲、阿史那风,你们带领三万骑兵,明日子时出发!高昌王,这下可如你的愿了吧?” 麴文泰抱拳沉声道:“慕容王深明大义,此战若胜,高昌必以重礼相谢。” “高昌王,你先别急着高兴。本王会派达奚武率五千轻骑随行,名为支援,实则监军。 若你高昌敢耍任何花样——”他举起断箭,锋利的断面在烛光下泛着冷光,“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麴文泰面色凝重,迎着慕容穹锐利的目光,坦然说道:“慕容王,高昌此次出兵,亦是倾尽全力,只为共同抵御东突厥。 达奚武将军随行,可保联军协同作战,高昌绝无半点异心。” 慕容穹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麴文泰,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破绽。 片刻后,他缓缓坐下,重新拿起松石戒指在指尖转动,“既如此,那就各凭本事,为了此战胜利全力以赴。 高昌王,本王期待你我能携手大破东突厥。” 麴文泰微微欠身,说道:“定不辜负慕容王期望。” 随后,众人便各自散去,准备即将到来的大战。 第207章 阿史那风在行动 亥时初刻,牛皮帐篷内烛火如豆。麴文泰凝视着地图上狼居胥山的标记,指尖轻轻叩击着案几。 宇文冲则立在帐中,甲胄未卸:“大王,阿史那风已提前走半个时辰去联络西突厥旧部了。” “嗯,孤知道了。” “大王……” “嗯?” 宇文冲喉头动了动,终于将憋在心里的话吐出:“末将观那阿史那风眼神阴鸷,虽口称要联络旧部。 但西突厥灭国未久,其旧部人心惶惶,未必肯随他起事。若他借机投奔颉利,那……” 烛火突然晃了晃,麴文泰指尖叩击案几的动作顿住。 帐外传来巡夜士兵的脚步声,橐橐如鼓。他抬眼时,烛芯爆起的火星将瞳孔映得猩红。 “放心,他不过是一只失去老巢的孤狼,绝不会投奔颉利。 再者,他可是统叶护的堂弟,你觉得颉利会放过他吗?” “大王英明!是属下糊涂了。” 麴文泰摆了摆手,目光仍落在地图上:“阿史那风此人,心中对东突厥的恨怕是比我们更深。 如今唯有与我们合作,他才能有机会报仇雪恨。 所以,他背叛我们的可能性不大。但人心难测,你仍要多留个心眼。” “是,大王。末将定不会掉以轻心。”宇文冲抱拳应道,神色愈发凝重。 “此次奇袭,关系重大,每一个环节都不容有失。 吐谷浑那边虽已答应按计划行事,但他们心存疑虑,我们更要谨慎。 你率领的三万骑兵,乃是此次破敌的关键,必须确保行动隐秘、迅速。” “大王放心,末将已反复研究过行军路线,那西侧山谷虽地势复杂,但有一条隐秘小径,可直通东突厥营地后方。 只要我们能顺利穿过山谷,便可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宇文冲信心满满地说道。 “嗯,不过东突厥既然在此地设防,想必也会对周边地形有所了解。你要做好遭遇埋伏的准备,不可大意。 另外,佯攻狼居胥山的吐谷浑军队能否吸引住东突厥的主力,也是我们奇袭成功的关键。”麴文泰停下脚步,看向宇文冲,目光中透着忧虑。 “末将明白。吐谷浑此次投入七万大军强攻狼居胥山,想必能给东突厥造成足够的压力。 而且,我们在佯攻部队中安排了熟悉东突厥战术的士兵,想必能让佯攻更加逼真。” “希望如此吧。还有,粮草补给方面,一定要确保畅通。 达奚武率五千轻骑随行,虽说是监军,但也可让他协助我们保障补给线的安全。 若粮草供应不上,我们的计划必将功亏一篑。”麴文泰重新坐回案前,拿起一支令箭,在手中轻轻转动。 “大王放心,右相公孙穆已在沿途安排了重兵把守补给点,并且加强了巡逻。 同时,我们与吐谷浑也协调好了补给的分配,不会出现短缺的情况。” “好。一切准备就绪,接下来就看明日的行动了。 你下去休息吧,养精蓄锐,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麴文泰放下令箭,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 “是,大王。末将告退。”宇文冲抱拳行礼,转身走出营帐。 宇文冲离开后,麴文泰独自坐在帐内,陷入沉思。 这场战争,胜败在此一举,他背负着高昌百姓的期望,绝不能失败。 想到这里,他起身走到营帐门口,望着夜色中联军营地的点点灯火,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顺利。 与此同时,在吐谷浑的营帐内,慕容穹也在与几位将领商议着明日的战事。 “王上,高昌王的计划虽看似可行,但就怕他们偷袭是假,意图让我们正面与突厥厮杀,从而消耗我们的兵力。 到那时,即使拿下东突厥,咱们吐谷浑也损失惨重。 而高昌却能坐收渔利,在西域壮大势力,对我们构成威胁。”赫连雄一脸忧虑道。 拓拔昭微微眯起眼睛,“赫连将军所言极是! 麴文泰向来心思深沉,不可不防。但此刻若不依计而行,又恐错失破敌良机。” 慕容穹微微皱眉,在营帐内来回踱步,沉思片刻后说道:“大相说得对,此刻我们骑虎难下。 但也不能就这样轻信高昌,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赫连雄急道:“王上,要不咱们改变计划,不再全力佯攻狼居胥山,留更多兵力自保?” 慕容穹摆了摆手,“不可。若我们不按计划佯攻,东突厥主力就不会被吸引,高昌的奇袭便难以成功。 这样一来,不仅错失破敌机会,还可能引发高昌不满,破坏联军关系。” 拓拔昭抚着胡须,思索道:“王上,我们可在佯攻时,暗中调整兵力部署。 表面上七万大军全力进攻,实则将精锐部队的指挥权紧握手中,关键时刻可灵活调动。 同时,让达奚武密切监视高昌军队,一旦发现他们有任何不轨,立刻向我们通报。” 慕容穹微微点头,“此计可行。赫连将军,你率两万精锐作为预备队,隐藏在佯攻部队侧后方十里处的山谷中。 一旦前方战事有变,或是高昌军有异动,你便立刻率军支援或采取相应行动。” “末将领命!”赫连雄抱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达奚武向前一步,拱手道:“王上放心,末将此去,定会盯紧高昌军队,他们若有任何风吹草动,末将绝不姑息。 只是,若高昌军队真心按计划行事,我们是否也要全力配合,以免误了战机?” 慕容穹神色凝重,说道:“若高昌真心抗敌,我们自然要全力配合。 此次联军作战,击败东突厥是首要目标。只是高昌心思难测,我们不得不防。 你在监视他们的同时,也要与宇文冲保持良好沟通,确保行动协调一致。” “是,王上!”达奚武应道。 “粮草方面绝不能出差错。高昌虽已承诺供应,但还是要派人仔细核查。 补给线关乎全军存亡,必须加强防御。”慕容穹目光扫过众人,严肃地叮嘱道。 没藏黑山上前说道:“王上,末将已安排亲信将领负责粮草押运与补给点防御。 每隔十里设一岗哨,加强巡逻,定不让东突厥有可乘之机。” “很好!另外,与高昌协调补给分配时,务必做到公平合理,避免因此产生矛盾。”慕容穹说道。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商议完毕,众人各自散去准备。 而在高昌营地,宇文冲回到营帐后,立刻召集麾下将士,再次强调作战计划和注意事项。 “明日行动,务必保持绝对安静,任何细微的声响都可能暴露我们的行踪。 穿过山谷时,先锋小队要时刻警惕两侧山坡,以防敌军埋伏。 一旦与敌军遭遇,不要慌乱,听从指挥,按预定战术应对。” “将军放心,我等愿追随将军,奋勇杀敌!”将士们齐声高呼,士气高昂。 “此次奇袭,关系到高昌的生死存亡,大家务必全力以赴。 我们不仅要击败东突厥,还要让吐谷浑看到我高昌的实力与决心。” 宇文冲拔出腰间长刀,指向地图上东突厥营地的位置。 “为了高昌,为了我们的妻儿老小,明日定要让东突厥见识我高昌铁骑的厉害!” “为了高昌!”将士们热血沸腾,纷纷拔刀响应,营帐内杀意弥漫。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色愈发深沉,整个联军营地都笼罩在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氛围之中。 大战一触即发,各方势力都在黑暗中等待着黎明的到来,准备迎接这场决定命运的残酷厮杀。 另一边,阿史那风快马加鞭,一路上小心谨慎,避开了东突厥的巡逻队。 朝着曾经的西突厥营地,如今已成为东突厥阿史那郁的地盘疾驰而去。 终于,在黎明破晓前,阿史那风赶到了东突厥阿史那郁营地附近。 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马藏好后,小心翼翼地朝营地摸去。 此时,天色尚暗,营地内的士兵大多还在沉睡,只有少数几个哨兵在打着哈欠巡逻。 阿史那风趁着夜色,如鬼魅般在营地边缘穿梭,很快便找到了关押西突厥旧部的区域。 这里虽然岗哨林立,但阿史那风还是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以及敏捷的身手,巧妙地避开了巡逻士兵,潜入了营地内部。 在一处较为隐蔽的营帐前,阿史那风低声呼唤着几个西突厥旧部头目的名字。 不一会儿,营帐门帘被掀开,几个身影悄悄钻了出来。 他们看到阿史那风,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惊喜与疑惑。 “阿史那风,你还活着?我以为你也跟大汗他一样被颉利这个狗贼杀死了。”阿史那昌惊喜道。 阿史那风看着阿史那昌,眼眶微微泛红,低声说道:“那时我们被大唐打得,兵败如山倒…… 我与大汗侥幸逃出大唐的包围,那时大汗要我去联络高昌、吐谷浑一起出兵,共同讨伐颉利这背信弃义的小人。 哪知,当我快到高昌时,途遇一从西突厥过来的商队,我才知大汗被颉利埋伏杀死,而西突厥也被颉利给灭了……” 阿史那风握紧了拳头,眼中满是悲愤,继续说道:“后来我联络上了高昌王麴文泰。 他答应与吐谷浑一起,助我们复仇,夺回属于西突厥的一切。” 阿史那昌等人听闻,皆是又惊又怒。 扎哈格咬牙切齿地说:“颉利这恶贼,我恨不得生食其肉!阿史那风,你说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 卡里木则皱着眉头说道:“阿史那风,我们也想报仇,可就凭我们现在的力量,能行吗? 而且东突厥戒备森严,我们几乎都被打散了,武器也所剩无几。” 阿史那风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放心吧!兄弟。联军已经制定了详细的计划, 明日就会行动。 吐谷浑七万大军首先会佯攻狼居胥山,吸引东突厥主力。 然后由高昌宇文冲率三万精锐骑兵,从西侧山谷奇袭东突厥营地。 而我们的任务,则是在营地内制造混乱,里应外合,让东突厥首尾难顾。” 阿史那昌皱着眉头,面露担忧之色:“可我们现在被困于此,人数又少,如何能成功?” 阿史那风从怀中掏出一张简略绘制的营地地图,在地上铺开,指着上面说道:“大家看,这是东突厥营地的布局。 营地西北角有个草料场,若能将其点燃,必定引发大乱。 我们先设法解决掉看守的士兵,夺取武器,再兵分几路。 一路去烧草料场,一路去破坏兵器库,还有一路去联络其他西突厥兄弟,让他们一同起事。” 阿史那勇拍着胸脯,眼神坚定地说:“烧草料场这事就交给我吧,我定把它烧得干干净净,让东突厥尝尝咱们的厉害!” 阿史那风点头,看向阿史那昌:“阿史那昌,破坏兵器库的重任就落在你肩上了。 这兵器库守卫必定森严,你需小心行事,一旦得手,迅速发出信号。” 阿史那昌郑重其事地应道:“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阿史那风又将目光投向卡里木:“卡里木,联络其他西突厥兄弟的事就靠你了。 咱们西突厥虽被打散,但兄弟情义还在,你务必让大家知晓计划,齐心协力,共同复仇。” 卡里木握紧拳头:“我这就去,保证一个不少地通知到!” 商议已定,众人各自领命而去。 而在距离突厥不到三百里的大唐营帐内,李靖看着探子递上来的情报,大喜过望。 “好啊!实在是天助我也啊!” “李帅,这是遇到什么喜事,让你如此开心?”程咬金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秦琼,尉迟恭、朱能等人也都纷纷一脸好奇地看向李靖。 李靖笑着将情报递给程咬金,说道:“老程,你看看,高昌、吐谷浑竟然联合起来,要对东突厥动手了。 如今这东突厥腹背受敌,必无招架之力。此乃我大唐出兵的绝佳时机啊!” 程咬金看完情报,也是满脸喜色:“嘿!这可真是天赐良机。 东突厥与这几方势力拼个你死我活,咱们趁机出兵,不仅能一举荡平东突厥,还可趁机西进,从而拿下高昌与吐谷浑。” “老程,你这不愧是当过天子的人,这格局就是不一样啊!”尉迟恭调侃道。 “去你的,老黑,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心眼小啊!” “哈哈哈!” 欢闹过后,秦琼一脸谨慎道:“李帅,虽说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但我们也不得不小心行事。 切不可让他们察觉探明我们的存在,要不然那时他们不仅不会打起来,反而还会一起联手对付我们。” “叔宝所言极是,这点上我们确实得特别注意。来,大家坐下来,商量一下我们接下来的计划。” “是,李帅……” ps:如果有喜欢年代文,四合院的读者大大们,可以去我的主页作品栏看看我最新的作品《四合院:我靓坤不止想当龙头》。 这书花了我半个多月的构思,今日起开始更新。如果喜欢的话,麻烦点个催更,加个书架,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208章 各方云动 众人围坐在一起,李靖铺开地图,指着东突厥、高昌与吐谷浑的势力范围,神情严肃地说道: “此次机会难得,但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我们必须在他们交战正酣时出兵,方能一击制胜。” 程咬金大大咧咧地说道:“大帅,这有啥可商议的? 如今我们大唐第一师经过与统叶护一战,不仅脱胎换骨,就连各种枪械、火箭炮、重机枪等也都熟练无比。 更别提还有大明成国公的坦克装甲旅配合我们作战,依我看,到时直接坦克装甲旅一路碾压过去。 然后我们的第一师把所有重机枪都架在悍马上,从中穿插突进,以强大的火力压制东突厥的中军。 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阵脚大乱。咱们再趁势掩杀,定能大获全胜。” 李靖微微皱眉,说道:“知节,想法虽好,但过于莽撞。 东突厥营地周边地形复杂,坦克装甲旅虽威力巨大。 但若贸然突进,一旦遭遇敌军设伏,陷入地形陷阱,那损失可就惨重了。 而且,我们还要考虑高昌和吐谷浑的反应。 他们若见我们如此强势推进,只怕会心生警惕,甚至会在战后联合起来对抗我们大唐。” 秦琼点头,接过话茬:“大帅说得在理。高昌和吐谷浑虽主动出兵东突厥,但那是基于他们彼此实力对等的前提下。 若我们未等他们开战,便直接利用坦克装甲旅突击,那时恐怕他们会一起联合起来。 毕竟我们的武器,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了。” “叔宝,那你说,我们该如何是好?”李靖询问道。 秦琼沉吟片刻,目光落在地图上,缓缓说道:“大帅,我觉得可以先按兵不动,让高昌和吐谷浑与东突厥先交战一段时间。 待他们双方打得疲惫不堪,消耗了大量兵力和精力后,我们再出动。” 他手指在地图上沿着东突厥营地周边比划着,继续说道:“在这期间,我们派遣侦察小队,密切监视三方动态。 尤其是东突厥营地周围的地形,以及高昌和吐谷浑的进攻路线和兵力部署。 同时,我们让成国公的坦克装甲旅提前熟悉可能的作战区域,制定多种应对方案。 这样一来,我们既能摸清楚各方的底细,又能找准最佳的出击时机。 而且,我们还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让士兵们保持最佳的战斗状态,进行针对性的战术演练。” 程咬金摸着下巴,眼睛一转,说道:“二哥,这主意不错。 不过,咱也不能光等着他们打,是不是得给东突厥那边也找点麻烦,让他们分心?” 李靖微微一笑,看向程咬金,说道:“知节,你这想法倒是与我不谋而合。 我们可以派一些精锐小分队,时不时地去骚扰东突厥的营地周边。 烧烧他们的粮草,劫劫他们的巡逻队,让他们日夜不得安宁,疲惫不堪。 这样在高昌和吐谷浑进攻的时候,他们的战斗力也会大打折扣。” 尉迟恭兴奋地一拍大腿,说道:“好啊,这种偷偷摸摸搞破坏的事儿,俺老黑最喜欢了。 大帅,要不这事儿就交给俺吧,保证把东突厥搅得鸡犬不宁!” 李靖点头道:“好,敬德,此次骚扰行动就由你负责。 但你要注意,行动一定要隐秘,切不可让他们察觉到我们的到来。 更不能与东突厥的大部队正面交锋,尤其使用任何第一师装备的武器。” “大帅,那这样的话,我们该怎么打呢?毕竟我们第一师可都是熟练了那些武器哈!”尉迟恭不解地问道。 李靖思索片刻,说道:“敬德,此次骚扰行动,你们尽量使用突厥样式的兵器,扮作他们的流寇。 咱们不是缴获了不少突厥的兵器吗,正好派上用场。 行动时,尽量用短刀、弓箭这类冷兵器,避免暴露我们大唐军队的到来。 而且,你们一定要像鬼魅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选择他们防备薄弱的时段和地点下手,一击即退,绝不给他们反击的机会。” 尉迟恭挠挠头,瓮声瓮气地问:“大帅,那要是遇到东突厥的小股部队,咱也不能用火器,咋个对付他们呀?” 秦琼在一旁接过话:“老黑,遇到小股敌军,尽量用弓箭远距离攻击,打乱他们的阵脚,然后迅速近身用短刀解决战斗。 咱们大唐儿郎的武艺可都不是吃素的,近身搏斗咱们有优势。 而且,你们人少灵活,只要配合默契,即便不用火器,也能轻松应对。” 尉迟恭咧嘴一笑:“二哥说得对,俺们兄弟们的武艺那都是杠杠的。 大帅放心,俺一定带着兄弟们把这骚扰的活儿干得漂亮,让东突厥这帮孙子日夜不得安生。” 李靖点点头,严肃地叮嘱道:“敬德,此次任务看似简单,实则凶险万分。 东突厥人也不是吃素的,一旦被他们发现端倪,很可能会改变作战部署,甚至可能联合高昌和吐谷浑来对付我们。 所以,你们千万要小心谨慎,行动结束后,务必安全归营。” “大帅放心,俺老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俺保证兄弟们一个不少地回来。”尉迟恭拍着胸脯保证道。 李靖接着说道:“另外,每次行动之后,要及时将情况汇报给我。 包括东突厥的反应、兵力调动,以及他们有没有加强防备之类的细节,这些情报对我们接下来的作战计划至关重要。” “是,大帅!俺记住了。”尉迟恭抱拳领命。 李靖又看向众人,说道:“此次战役,我们多方配合,环环相扣。 侦察小队要准确传递情报,让我们随时掌握各方动态; 敬德的骚扰行动要扰乱东突厥军心;知节,你要带领第一师随时做好出击准备,与成国公的坦克装甲旅协同作战; 而我与叔宝则负责统筹全局,根据战场形势及时调整战略。 大家务必各司其职,密切配合,这一战,只许胜不许败!” “大帅放心!此战我大唐必胜。”众人齐声应和道。 “好,都下去准备吧!” “是,大帅!” …… 东突厥大本营内,颉利可汗高坐于汗帐之中,面色凝重。 下方一众将领或站或坐,交头接耳,气氛略显嘈杂。 颉利可汗猛地一拍桌案,大声说道:“都tm给我安静点! 如今高昌与吐谷浑纠集十八万大军压境,你们都说说,我们该如何应对?” 一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将领猛的站起身来,不屑地哼了一声。 “大汗,那高昌与吐谷浑,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我东突厥铁骑纵横草原,何时怕过他们? 末将愿率三千铁骑,直捣他们的中军,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此言一出,立刻有不少将领附和:“对,怕他们作甚!咱们主动出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一位白发苍苍、眼神锐利的老将却微微皱眉,缓缓起身说道:“大汗,此事不可小觑。 高昌与吐谷浑此次联合,必定有所谋划。且十八万大军,绝非小数。 我们突厥勇士虽勇猛,但也不可轻敌。末将以为,应先加强营地防御,派人密切监视敌军动向,再寻战机。” 络腮胡将领瞪了老将一眼,反驳道:“乌勒察尔,你这是老糊涂了吧? 咱们东突厥向来都是主动出击,何时龟缩防守过?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乌勒察尔并未动怒,依旧沉稳地说道:“巴图尔,战争不是只靠勇猛就能取胜的。 如今敌军势大,我们若贸然出击,万一陷入埋伏,后果不堪设想。 先稳固防御,摸清敌军虚实,再做打算,才是稳妥之策。” 这时,又有一名年轻将领站起身来,说道:“大汗,末将觉得乌勒察尔将军所言有理。 不过,我们也不能一味防守。可以先派出小股精锐部队,在敌军营地周围骚扰,打乱他们的部署。 同时,我们也能借此试探一下他们的实力。” 巴图尔冷笑一声:“哼,搞这些小动作有什么用?直接正面交锋,一战定胜负!” 年轻将领有些着急地说道:“巴图尔将军,如今形势不同往日。高昌与吐谷浑联合,实力不容小觑。 我们不能再像以往那样轻敌,必须先骚扰,再寻找他们的破绽,然后一举击破,才是上策。” 颉利可汗听着众将领的争论,眉头紧皱,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乌勒察尔身上。 “乌勒察尔,依你之见,除了加强防御和骚扰敌军,还有何良策?” 乌勒察尔沉思片刻,说道:“大汗,我们还可以派人去离间高昌与吐谷浑。他们虽联合,但未必同心。 只要能找到他们的矛盾点,加以利用,或许能让他们内部产生分歧,不战自乱。” 巴图尔不屑地说道:“离间?谈何容易!他们既然已经联合出兵,岂是那么容易被离间的?” 乌勒察尔看着巴图尔,缓缓说道:“巴图尔,事在人为。 高昌与吐谷浑,一个地处西域,一个盘踞高原,利益诉求未必完全一致。 我们可以利用他们对土地、财富的不同期望,散布谣言,制造猜忌。 只要他们之间有了间隙,我们便可从中获利。” 颉利可汗微微点头,说道:“乌勒察尔所言有理。 不过,此事需谨慎行事,不可操之过急,以免被他们识破。” 这时,另一名将领站起身来,说道:“大汗,末将觉得我们也不能忽视后方的安全。 万一有其他势力趁我们与高昌、吐谷浑交战之际,偷袭我们的大本营,那可就麻烦了。” 颉利可汗神色一凛,说道:“你说得对。 来人,传我命令,加强大本营的守卫,增派巡逻部队,密切留意周边动静。” “是!”帐下士兵领命而去。 巴图尔见状,心中虽仍有不甘,但也不好再坚持自己的主张。 “大汗,既然大家都认为要先防守、骚扰和离间,那末将也听从安排。 但末将还是希望能有机会与敌军正面交锋,让他们知道我东突厥铁骑的厉害!” 颉利可汗看着巴图尔,说道:“巴图尔,你勇猛无畏,本汗自然知晓。 但战争讲究策略,不能仅凭一腔热血。只要时机成熟,本可汗定会让你率军出击,扬我东突厥军威!” “谢大汗!”巴图尔抱拳行礼。 乌勒察尔接着说道:“大汗,派去骚扰敌军的部队,一定要挑选精锐之士,行动要隐秘迅速。 同时,负责离间的人员,也要选那些能言善辩、熟悉高昌与吐谷浑国情的人。” 颉利可汗点头道:“嗯,此事就由你和巴图尔负责。 乌勒察尔,你挑选合适的人去执行离间之计; 巴图尔,你从军中挑选精锐,组成骚扰部队,明日便开始行动。 记住,不可恋战,以扰乱敌军为首要目的。” “是,大汗!”两人齐声领命。 年轻将领又说道:“可汗,我们还需加强情报收集。 敌军此次来势汹汹,我们要随时掌握他们的兵力部署、粮草储备以及将领的作战风格等信息,才能更好地制定应对策略。” 颉利可汗赞许地看了年轻将领一眼,说道:“你说得对。 多派些探子出去,务必把敌军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一旦有重要情报,立刻汇报。” “是,大汗!” 此时,一名士兵匆匆走进汗帐,单膝跪地,说道:“大汗,刚刚有消息传来。 阿史那郁统领营地,突现原西突厥将领阿史那风的踪迹。 据探子密报,阿史那风联络一众俘虏的西突厥旧部,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颉利可汗一脸平静,“本以为阿史那风死在唐军手里了,却不曾想他如此命大,竟然还能活下来。 看来,此次高昌吐谷浑举兵来犯,跟他十之八九脱不了干系了。 也庆幸当初我留下那头目作为探子,要不然这次我们就被动了。” 说到这,颉利可汗满脸寒意,“也好,就借此时机,一举铲除高昌、吐谷浑及不服从统领的原西突厥头目吧!” 他沉声道:“暂时别去理会,让阿史那郁派人密切监视阿史那风等人的一举一动,不要打草惊蛇。 等摸清楚他们与高昌、吐谷浑的勾结详情以及具体的行动计划后,再做定夺。 告诉阿史那郁,一定要沉住气,不可轻举妄动。” “是,大汗!”士兵领命后迅速退下。 ps:如果有喜欢年代文,四合院的读者大大们,可以去我的主页作品栏看看我最新的作品《四合院:我靓坤不止想当龙头》。 如果喜欢的话,麻烦点个催更,加个书架,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209章 风起云涌 颉利可汗目光扫过众人,继续说道:“此次战役,关乎我东突厥的存亡,各位务必打起十二分精神。 我们既要应对高昌与吐谷浑的正面进攻,又要提防内部可能出现的背叛。 这是一场硬仗,但只要我们团结一致,运用好策略,定能化险为夷,击退敌军。” 众将领齐声高呼:“愿为大汗效命,保我东突厥!” 待众人情绪稍缓,颉利可汗说道:“好了,都下去准备吧! 巴图尔、乌勒察尔,你们留下,本汗还有些细节要与你们商议。” “是,大汗!”巴图尔和乌勒察尔应道,其余将领纷纷退出汗帐。 待帐内只剩三人,颉利可汗示意两人坐下,神色凝重地说道: “乌勒察尔,离间高昌与吐谷浑一事至关重要,你觉得从何处入手最为合适?” 乌勒察尔思索片刻,说道:“大汗,高昌向来对土地扩张野心勃勃,而吐谷浑则更看重财富掠夺,我们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散布谣言说高昌私下与我们接触,承诺战后瓜分吐谷浑应得的财富,而吐谷浑则打算独吞部分本应属于高昌的土地。” 颉利可汗微微点头,“此计可行。但要注意散布谣言的方式,不可太过明显,以免引起他们的怀疑。 巴图尔,想必明日高昌与吐谷浑联军就会开始对我们发起进攻。 丑时四刻,你带着你部精锐给我绕到联军后方,突袭他们的辎重部队。 记住,要快、要狠,一击即退,绝不能恋战。只要能成功烧毁他们的粮草和军械,便是大功一件。” 巴图尔一听,顿时热血沸腾,“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大汗放心! 末将定把他们的辎重部队搅个天翻地覆,烧他个精光!” 颉利可汗严肃地看着巴图尔,说道:“巴图尔,切不可轻敌。联军既然敢来犯,辎重部队必定有重兵把守。 你要提前摸清他们的防御部署,选好突袭路线。 另外,行动时一定要注意隐蔽,不可过早暴露行踪,否则不但难以成功,还可能折损我军精锐。” “大汗教诲,末将牢记在心。末将这就回去挑选最为精锐的骑兵,仔细研究联军营地周边地形,制定详细的突袭计划。” “嗯!记住了,若事不可为,你就给我退下来。只要能把联军搅个天翻地覆,让他们无法安眠,就算你大功一件。” 巴图尔抱拳,坚定地说道:“大汗放心,末将明白其中利害,若实在无法得手,定不会做无谓牺牲。” 巴图尔抱拳,坚定地说道:“大汗放心,末将明白其中利害,若实在无法得手,定不会做无谓牺牲。” 颉利可汗微微点头,又看向乌勒察尔,说道:“乌勒察尔,你那边离间计的人手何时可以出发?” 乌勒察尔赶忙答道:“大汗,人手我等下去就准备,至于出发时间,当巴图尔发动奇袭时,便可让他们趁乱而入。 颉利可汗微微点头,赞许道:“乌勒察尔,你这安排倒也妥当。巴图尔突袭之时,却是你派人混入的最佳时机。” “多谢大汗夸奖!末将定不负使命,确保高昌与吐谷浑相互猜忌。” 颉利可汗目光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此次离间,不仅要让他们相互猜忌,更要挑起他们的争端。 一旦他们内部矛盾激化,我们便可坐收渔利。你要叮嘱下去,让他们行事务必小心,绝不能暴露身份。” “大汗放心,末将定会反复强调此事的重要性。他们都知晓其中利害,定会谨慎行事。” “好,此事交给你,我放心。你们都下去准备吧!” “是,大汗!” “大汗!” 颉利可汗不解地看向乌勒察尔,“怎么?你还有事?” “大汗,阿史那郁统领那边又该如何处理?” “你说那阿史那风秘密潜入营地,联络西突厥旧部这事?” “是的,大汗!” “不用担心,跳梁小丑翻不起多大风浪,更不会影响到我们的部署。” “那就好!” 颉利可汗望着这位忠心耿耿的老臣,“放心吧!下去好好的准备。” “是,大汗!” 另一边阿史那郁营地,阿史那郁看着跪在地上的传令兵。 “你说大汗让我派人秘密监视阿史那风,暂时别打草惊蛇?” “是的,将军!大汗有令,等摸清楚他们与高昌、吐谷浑的勾结详情以及具体行动计划后,再做定夺。 还让您务必要沉住气,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传令兵低头恭敬地回答道。 阿史那郁微微点头,心中暗自思索。‘阿史那风这小子,居然还敢回来,真是不知死活。 不过大汗既然有令,那就按计划行事。’ 他看着传令兵,“回去告诉大汗,末将定不负所托,必定将阿史那风等人的一举一动都监视得清清楚楚。” 传令兵领命而去,阿史那郁随即招来自己的心腹将领古德拜。 “你找个时机,偷偷告诉扎哈格,让他务必给我监视好阿史那风,同时务必弄清楚他们的密谋。 记住,一定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绝不可暴露身份。一旦发现他们有任何行动,立刻向我汇报。” “将军放心,我这就去安排,保证把阿史那风的动静摸得一清二楚。”说罢,他转身快步离去,消失在夜色中。 此时,阿史那风与阿史那昌、卡里木偷偷聚在一起。 阿史那风面色凝重,低声问道:“二位,此番联络原西突厥旧部,情况如何?” 阿史那昌怒目圆睁,骂道:“哼!这些懦夫!往日的勇猛都丢到哪里去了? 一提及起事反抗颉利,一个个吓得跟什么似的,我只联络不到三百人愿意跟我们干!真是气死我了!” 卡里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这边情况稍好点,联络了五百人愿意一同起事。 但这点人手,面对阿史那郁近十万大军,实在是杯水车薪啊。” 阿史那风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满是愤懑与无奈。“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尽力而为。” 看着阿史那昌和卡里木沮丧的神情,阿史那风缓了缓语气,安抚道:“二位兄弟,切莫灰心。 如今联军计划既定,我们的行动至关重要。这不到千人的力量,若是运用得当,也能发挥奇效。 你们记得吩咐他们,一定要暂时按兵不动,等我收到宇文冲的联络信号再说。” 阿史那昌和卡里木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阿史那昌说道:“阿风,我们听你的。只是这等待的滋味实在难熬,真恨不得现在就跟颉利那狗贼拼了!” 阿史那风拍了拍阿史那昌的肩膀,说道:“阿昌,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一旦轻举妄动的话,不仅我们会前功尽弃,还会连累联军的计划。” 卡里木也说道:“是啊,阿昌,阿风说得对。我们得沉住气,等待最佳时机。 只要联军那边发动进攻,我们里应外合,定能给东突厥一个重创。” 阿史那昌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好,我听你们的。 只是这东突厥营地守卫森严,我们如何能及时收到宇文冲的联络信号呢?” 阿史那风从怀中掏出一只特制的哨子,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这是我与宇文冲约定的联络工具,只要吹响这哨子,声音能传出数里之外,且音色独特,不易混淆。 一旦宇文冲到达埋伏地,他便会安排人在营地附近吹响哨子,我们听到后便立刻行动。” 阿史那昌和卡里木看着那只哨子,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阿史那风接着说道:“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们要更加小心谨慎,不能让东突厥察觉到任何异常。 卡里木,你负责继续暗中联络那些愿意起事的兄弟,稳定他们的情绪; 阿史那昌,你留意营地内东突厥的兵力部署和巡逻规律,看看有没有可乘之机。” 两人纷纷点头,阿史那昌说道:“阿风,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东突厥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 卡里木也说道:“我会让兄弟们都做好准备,只等信号一响,便全力出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三人立刻警觉起来,迅速躲到一旁的营帐后。 待那脚步声远去,阿史那风低声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各自散开,按计划行事。” 阿史那昌和卡里木点头,三人趁着夜色,悄然散去。 丑时三刻,巴图尔带着部下一万精锐如鬼魅般潜行至联军辎重营地附近。 他勒住缰绳,微微眯起眼睛,借着微弱的星光观察着前方的动静。 辎重营地周围火把摇曳,巡逻士兵的身影在火光下忽隐忽现。 巴图尔扭头看向身后的副将帖木哥,低声说道:“你看,辎重营地的守卫比我们预想的还要严密,巡逻的频率也很高。” “大哥,怕他作甚,我们直接带兵杀进去!兄弟们各个都以一当十,定能冲破他们的防线。” 帖木哥紧握着手中的马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无畏的狠劲。 巴图尔瞪了帖木哥一眼,低声呵斥道:“冲动!大汗再三叮嘱,不可轻敌,我们既要完成任务,更要尽量减少兄弟们的伤亡。” “大哥,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巴图尔眼睛一转,“帖木哥,你带三千人,悄悄绕过前方这片开阔地。 从西侧那片树林摸进去,那里地势复杂,守卫相对薄弱。 等听到我这边喊杀声起,你就迅速放火,烧毁他们西侧的粮草堆,制造混乱。我率七千人正面佯攻,吸引他们的主力。” 帖木哥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抱拳领命:“是,大哥!我这就去。” 说完,他便带着三千精锐骑兵,小心翼翼地朝着西侧树林迂回前进。 巴图尔看着帖木哥等人消失在黑暗中,深吸一口气,转头对剩下的七千骑兵说道: “兄弟们,此战关系到我东突厥的存亡,我们要像真正的勇士一样,勇往直前! 但记住,一切行动听指挥,不要恋战。等帖木哥那边火起,我们就全力冲锋,杀他个片甲不留!” “杀!杀!杀!”七千骑兵压低声音,齐声怒吼,声音中充满了必胜的决心。 丑时四刻一到,巴图尔大喝一声:“冲!” 七千骑兵如离弦之箭,朝着联军辎重营地冲去。 营地守卫见状,立刻敲响警钟,高声呼喊:“敌袭!准备迎敌!” 联军士兵迅速从营帐中涌出,拿起武器,严阵以待。 巴图尔一马当先,冲入敌阵,手中长刀挥舞,瞬间砍倒两名联军士兵。 他的刀刃尚未完全抽出第三名敌兵的胸膛,西侧树林方向突然传来弓弦嗡鸣。 他瞳孔骤缩——本该按计划放火的帖木哥部竟遭埋伏! 三排高昌弩兵从树影中鱼贯而出,青铜弩箭破空时带起的尖啸,如同死神在撕扯夜的帷幕。 当先几匹战马被弩箭钉在地上,骑手的惨呼混着马嘶,在寂静的子夜格外刺耳。 “中计了!”巴图尔猛勒缰绳,坐骑人立而起,躲过了从斜刺里劈来的陌刀。 火光中,他看见辎重营栅栏内突然竖起数十面狼头旗,那是高昌王室的标志。 本该守卫空虚的西侧,此刻正涌出重装步兵,他们手持两丈长的槊,槊尖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分明是淬了毒。 “大哥,他们早有准备!”帖木哥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带着浓重的喘息和血腥气, “西侧树林埋了拒马桩,我们的骑兵根本冲不进去!” 巴图尔转头望去,只见三千骑兵正被压缩在树林边缘,吐谷浑的铁骑兵从两侧包抄,马槊如林般将他们困在中间。 一名突厥士兵被槊尖挑起,血肉飞溅间,巴图尔看见对方士兵臂上缠着的白巾——那是联军精锐的标志。 正面战场的七千骑兵已与联军短兵相接。 高昌的马刀手结成严密的方阵,刀光如墙般推来,前排突厥骑兵的弯刀砍在马刀上。 迸出的火星溅入草丛,却点不燃早已被泼了水的辎重车。 巴图尔这才惊觉:粮草堆上的牛皮油布异常平整,根本没有堆放易燃物的痕迹——联军早将辎重转移了! “撤退!往东侧沙丘方向!”巴图尔挥刀砍断一根戳向面门的槊杆,却见东侧突然亮起无数火把。 第210章 巴图尔败退 吐谷浑王——慕容穹骑在高头大马上,手中金刀指向天空,身后万名轻骑兵张弓搭箭,形成密集的箭雨屏障。 羽箭破空声如暴雨倾盆,前排突厥骑兵纷纷中箭落马,惨叫声此起彼伏。 “巴图尔将军,你果然中了我的计!”高昌王麴文泰的声音从了望塔传来。 他手中令旗一挥,辎重营四角的投石机同时启动。 巨大的陶罐破空而来,炸裂处腾起绿色烟雾——竟是毒烟! 巴图尔的坐骑吸入烟雾后突然发狂,前蹄乱蹬将他掀翻在地。 他在尘土中翻滚数圈,勉强避过一辆失控的战车,却看见自己的亲卫们在毒烟中痛苦抽搐,指甲瞬间发黑。 “将军,快走!”亲卫扑过来将他扶起,用身体挡住背后射来的弩箭。 巴图尔趁机抬头,只见辎重营中央的高台上升起两面面大旗:高昌的狼头、吐谷浑的牦牛! 定城王赫连雄骑在战马上,手中挥舞狼牙棒大声喊道:“巴图尔,今日就是你东突厥的末日!” 说罢,他催马朝着巴图尔冲来,狼牙棒裹挟着呼呼风声,直取巴图尔的头颅。 巴图尔心中暗恨自己大意中伏,此刻无暇多想,急忙侧身一闪,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 赫连雄一击未中,猛地勒住缰绳,战马人立而起,长嘶一声。 赫连雄借着战马前冲之势,又一轮重击朝着巴图尔砸去。 巴图尔咬咬牙,手中长刀奋力迎击。“当”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巴图尔只感觉手臂一阵发麻,虎口也被震裂,长刀差点脱手飞出。 赫连雄见状,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再次举起狼牙棒,准备发动新一轮攻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巴图尔的亲卫们冲了上来,数把长刀同时朝着赫连雄砍去。 赫连雄冷哼一声,狼牙棒在身前快速旋转,形成一道防御圈,将亲卫们的攻击纷纷挡下。 但这也给了巴图尔喘息的机会,他迅速调整状态,看准赫连雄防御的间隙,猛地冲上前去,长刀直刺赫连雄的腹部。 赫连雄没想到巴图尔在如此劣势下还能反击,躲避不及,被长刀刺中了大腿。 他吃痛之下,怒吼一声,狼牙棒狠狠砸在一名亲卫的身上,那名亲卫顿时口吐鲜血,倒地身亡。 此时,战场上局势对东突厥骑兵极为不利。帖木哥那边被联军死死困住,三千骑兵损失惨重。 正面的七千骑兵在联军的重重包围下,也伤亡过半。 巴图尔看着眼前惨烈的场景,心中明白,再这样下去,所有人都得死在这里。 “兄弟们,往东北方向突围!不要恋战!”巴图尔大声呼喊着,试图重新集结剩余的骑兵。 东突厥骑兵们听到号令,纷纷朝着东北方向杀去。 他们深知此刻生死存亡在此一举,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一时间竟冲破了联军的几道防线。 东突厥骑兵们在巴图尔的带领下,如困兽犹斗,朝着东北方向发起了最为猛烈的突围。 然而,联军怎会轻易让他们逃脱,如同一张巨大的罗网,从四面八方不断收紧。 慕容穹见巴图尔拼命突围,脸色愈发阴沉,他大手一挥,对着身旁的传令兵吼道: “给我追!务必将这些东突厥人一网打尽!” 顿时,吐谷浑的轻骑兵们如疾风般朝着东北方向追去,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高昌的马刀手方阵也迅速调整方向,紧密地跟在吐谷浑骑兵之后,刀光闪烁,杀意弥漫。 与此同时,原本在西侧树林困住帖木哥部的吐谷浑铁骑兵和高昌弩兵。 也留下部分兵力继续清理残余的东突厥骑兵,其余人则转身加入了追击的队伍。 巴图尔一边挥舞着长刀,奋力砍杀着围上来的联军士兵,一边高声呼喊: “兄弟们,我们不能死在这里!冲出去,回到大汗身边,我们还有机会!” 他的声音因为喊杀而变得沙哑,但却充满了不屈的意志。 身旁的亲卫们紧紧护在他的周围,用身体为他抵挡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在东北方向的战场上,箭雨如蝗,不断有东突厥骑兵中箭落马。 一名年轻的突厥骑兵,刚刚躲过一支射向咽喉的羽箭,却又被另一支箭射中了手臂。 他咬着牙,拔出箭,不顾鲜血直流,继续催马跟随队伍冲锋。 帖木哥带着剩余的骑兵,在混乱中艰难地朝着巴图尔靠拢。 他的脸上溅满了鲜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手中的马刀已经卷刃,但他依旧疯狂地砍杀着。 “大哥,我来了!” 帖木哥喊着,终于冲破了联军的几道防线,与巴图尔会合。 巴图尔看着帖木哥身边所剩不多的骑兵,心中一阵悲痛,但此刻容不得他多想,“帖木哥,我们一起冲!” 两人合兵一处,再次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朝着联军的包围圈发起了又一轮冲击。 然而,联军的防御如同铜墙铁壁,东突厥骑兵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慕容穹骑在马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不断地指挥着联军调整战术,试图彻底截断巴图尔等人的退路。 就在巴图尔感到绝望之时,乌勒察尔率领着一万精锐骑兵如神兵天降般赶到。 原来颉利可汗在巴图尔出兵时,担心巴图尔冲动误事,就让被分配去执行离间计的乌勒察尔暗中带领一万精锐骑兵作为后援。 乌勒察尔一直密切关注着战场动向,当看到巴图尔陷入重围时,他当机立断,率领这一万骑兵火速赶来救援。 他挥舞着战斧,一马当先冲入联军阵中,所到之处,鲜血飞溅。 “巴图尔,撑住,我来救你了!”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响彻战场。 乌勒察尔的援兵让东突厥骑兵们士气大振,他们仿佛看到了一丝生机。 巴图尔大声喊道:“兄弟们,跟我冲!杀出一条血路!” 乌勒察尔的战斧与联军士兵的武器碰撞出激烈的火花,每一次挥舞战斧都能砍倒一名联军士兵。 在他的带领下,东突厥骑兵们成功地撕开了联军的一道防线。 一名联军的长枪兵挺枪刺向乌勒察尔,乌勒察尔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这一击。 随后战斧狠狠落下,直接将长枪劈成两段,顺势砍在那名长枪兵的肩膀上,鲜血喷涌而出。 然而,联军很快就反应过来,迅速调集兵力进行封堵。 高昌王麴文泰站在了望塔上,看着战场局势,眉头紧皱。“给我加强防守,绝不能让他们逃走!” 一时间,联军的攻击更加猛烈,东突厥骑兵们再次陷入了困境。 战场上,喊杀声、惨叫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人间炼狱。 东突厥骑兵们在联军的重重包围下,不断地有人倒下,但他们依旧没有放弃突围的希望。 巴图尔看着身边的兄弟越来越少,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知道,这样下去,所有人都将死在这里。 突然,他看到了联军防线中的一个破绽,那是吐谷浑轻骑兵和高昌马刀手方阵之间的一个微小缝隙。 “跟我来!” 巴图尔大喊一声,带着剩余的骑兵朝着那个缝隙冲去。 他们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插入了联军的防线。 联军士兵们纷纷围堵过来,但东突厥骑兵们抱着必死的决心,奋力拼杀。 一名东突厥骑兵为了给巴图尔开路,用身体挡住了一支射向他的弩箭,壮烈牺牲。 巴图尔趁机带着骑兵们冲破了联军的防线,朝着东北方向狂奔而去。 慕容穹见状,正要下令继续追击,却被麴文泰拦住。“慕容王,穷寇莫追。 东突厥营地此刻想必已得知巴图尔遇袭,若我们贸然追击,恐中他们的埋伏。 而且,巴图尔此次损失惨重,已不足为惧。” 麴文泰说道。 慕容穹微微点头,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明白麴文泰所言有理。 “罢了,让他们去吧。今日已给东突厥一个重创,也算有所收获。” 慕容穹一挥手,联军停止了追击。 巴图尔带着剩余的骑兵,一路狂奔,直到远离了联军的营地,才停下脚步。 他看着身边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兄弟们,心中一阵悲痛。 此次突袭,一万精锐骑兵几乎损失了近半,这对东突厥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大哥,我们……” 帖木哥看着巴图尔,眼中满是自责和悲痛。 巴图尔摆了摆手,“这不怪你,是我大意了,中了联军的奸计。对了,乌勒察尔老将军呢?” “你个小兔崽子,这个时候才想起老夫啊!”不远处传来乌勒察尔爽朗却又带着疲惫的声音。 巴图尔循声望去,只见乌勒察尔身上溅满了鲜血,战斧上还滴着血水,正缓缓朝他们走来。 巴图尔赶忙迎上前去,单膝跪地,说道:“乌勒察尔将军! 此次若不是您及时赶来救援,我和兄弟们恐怕都要命丧于此,巴图尔感激不尽!” 乌勒察尔伸手扶起巴图尔,说道:“说这些干什么,咱们都是为了东突厥。 只是可惜了这么多英勇的兄弟,此次损失惨重,回去恐怕不好向大汗交代啊!” 众人听闻,皆是一阵沉默,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巴图尔咬咬牙,说道:“此次战败,责任在我,回去后我定会向大汗请罪。” “下次记得长点记性,别再那么冲动了。”乌勒察尔拍了拍巴图尔肩膀。 “别再这里耽搁了,咱们快回去向大汗汇报吧!” “好!” 巴图尔说完,便让帖木哥整顿队伍朝着东突厥大本营奔去。 一路上,伤员们强忍着伤痛,没有发出一声呻吟,每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悲伤与不甘。 回到营地,巴图尔径直走向颉利可汗的大帐。 他进入帐内,噗通一声跪地。“大汗,末将无能,中了联军的埋伏,突袭失败,一万精锐骑兵损失近半,恳请大汗降罪!” 颉利可汗亲自扶起巴图尔,宽慰道:“起来吧!此次偷袭失败,你虽然有责任,但也不能全怪你。” “大汗!”巴图尔热泪盈眶看着颉利可汗。 颉利可汗看着巴图尔,神色凝重地说道:“如今联军势大,又有防备,我们不可再贸然行事。 你且详细说说,此次遇伏的具体情形。” 巴图尔站起身来,定了定神,将从发现辎重营地守卫异常严密,到帖木哥部遭遇埋伏。 联军如何从四面八方围攻,以及各种阴险手段,包括毒烟、拒马桩等,一五一十地向颉利可汗讲述了一遍。 颉利可汗听完,眉头紧紧皱起,在帐中来回踱步,思索对策。 这时,乌勒察尔进帐说道:“大汗,此次联军显然早有准备,看来这麴文泰与慕容穹并非泛泛之辈。 而且他们不追,想必也是忌惮我们营地的防备以及后续可能的埋伏。 我们得利用好这段时间,不仅要加强防御,更要加快离间计的实施,让他们联军内部彻底乱起来。” “若他们是泛泛之辈,就不会联合起来与我们为敌了。”颉利可汗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乌勒察尔,若我猜得没错得话,恐怕你那离间计估计要失败了。” “大汗,不可能吧?据卑职对高昌与吐谷浑两国的了解,他们一个贪图土地,一个看重财富。 本性使然,只要离间计运用得当,定能让他们反目。”乌勒察尔一脸疑惑地说道。 “那是在西突厥还存在的情况下,如今西突厥已灭,而我又一统草原。你觉得他们还有心思去计较这些吗? 若本汗没猜错的话,虽然他们有纷争,但此时他们的目的一致。 在没达成他们的目标前,他们绝对会摈弃彼此之间的矛盾,同心协力对付我们。 所以,我们得重新谋划,不能再寄希望于简单的离间。” 乌勒察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大汗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呵呵!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小道。 既然我连西突厥都能吞并,还怕他们那两个小国联合在一起吗? 明日开战,本汗必将让他们知道,与我东突厥为敌的下场!”颉利可汗眼神坚定,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巴图尔心中一振,大声说道:“大汗英明!末将愿率死士冲锋在前,定要让联军付出惨痛代价!” “好,本汗拭目以待!今儿你俩也累了,下去好好休息吧!” “是,大汗!末将告退。” 第211章 双方第一次试探 晨雾如纱,狼居胥山的轮廓在天际线若隐若现。 一阵连绵不绝的牛角号,在东突厥大营响起。 颉利可汗身披黑色狼皮大氅,腰间悬着镶满宝石的金错刀,在万骑簇拥下登上土坡。 他身后的\"狼头纛\"猎猎作响,十四万突厥铁骑分作前中后三军。 左翼乌勒察尔的两万轻骑已迂回到西侧松林,右翼阿史那撒哈尔的两万重骑则像铁墙般横亘在草原上。 中间十万主力骑兵马蹄踏地,扬起的烟尘遮蔽了半个天空。 反观联军阵地,吐谷浑的白色牦牛旗与高昌的赤色狼头旗并排而立。 六万骑兵中,吐谷浑的四万轻骑负责机动作战,高昌两万重骑列成\"铁刺猬阵\"——每百骑为一个圆阵。 外围骑士手持长达丈二的\"拒马枪\",内层则藏着弩手和投石兵。 四万步兵则分为两部分:三万高昌弩手在骑兵后方布下\"三段连射\"的弩阵。 一万吐谷浑步兵则抬着三十架改良后的‘风暴投石机’,这种投石机可快速旋转抛射,毒烟罐的射程比昨日更远。 “高昌王,赫连雄的两万伏兵已在东侧山谷就位。”慕容穹指着沙盘上的标记。 “若突厥敢分兵迂回,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麴文泰摩挲着手中的金刀,目光投向远处的东突厥大阵:“颉利今日摆出的是‘狼吞阵’,前军佯攻,中军压阵,两翼包抄。 我们得用‘刺猬战术’,先让他撞在铁板上,再断其爪牙。” 此时,风愈发大了些,晨雾也被吹散了几分,让双方的阵势愈发清晰可见。 颉利可汗站在高台,眯起鹰隼般的双眼,俯瞰着联军阵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哼,好一个‘刺猬阵’,还真不愧是麴文泰的手段。不过麴文泰,你以为这样就能挡住我突厥铁骑?”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谋士汪古都罗,问道:“依你之见,该如何破此阵?” 汪古都罗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大汗,联军的‘刺猬阵’以重骑为核心,弩手与投石机辅助,防守严密。 但我军兵力占优,可派遣中军先锋巴图尔带领三万铁骑先行试探。 摸清他们的防御虚实,再集中力量攻击其一处,撕开防线。 左翼乌勒察尔将军的轻骑机动性强,可在巴图尔试探时,佯装准备从西侧迂回包抄。 吸引联军注意力,为巴图尔创造机会。待探明虚实后,中军主力再全力冲击,定能破阵。” 颉利可汗眼中一亮,点头道:“此计甚妙!就依你所言。 传令下去,让乌勒察尔做出佯攻姿态,巴图尔即刻带领三万铁骑出击试探!” 随着颉利可汗的命令传达,左翼乌勒察尔的两万轻骑,开始在西侧松林边缘来回驰骋。 扬起阵阵尘土,做出一副准备迂回包抄的架势。 与此同时,中军先锋巴图尔挑选了三万精锐铁骑。 这些骑兵个个身强体壮,骑着高大的骏马,手持长刀和盾牌,在巴图尔的带领下如黑色的洪流般朝着联军阵地冲去。 巴图尔骑在一匹枣红色的战马上,身披黑色战甲,头戴镶着狼头装饰的头盔,他高举长刀,大声喊道: “勇士们,让这些联军看看我们突厥铁骑的厉害!” 三万铁骑齐声呐喊,声音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他们催动战马,风驰电掣般冲向联军。 麴文泰在指挥台上看到突厥左翼轻骑的异动以及中军三万铁骑的冲锋,心中一紧。 慕容穹说道:“高昌王,看来突厥这次来势汹汹,我们该如何应对?” “慕容王,咱们先暂且按兵不动,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传令下去,让各军保持警惕,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出击。” 当巴图尔带领的三万铁骑距离联军阵地还有百步之遥时,高昌的弩手们率先发动攻击。 随着麴文泰一声令下:“放!” 三万高昌弩手同时扣动扳机一时间,弩箭如雨点般射向突厥铁骑。 突厥骑兵们纷纷举起盾牌抵挡,弩箭射在盾牌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尽管如此,仍有不少突厥骑兵躲避不及,被弩箭射中,纷纷落马。 巴图尔见此情景,大声喊道:“不要慌乱,保持阵型,继续冲锋!” 突厥铁骑们在他的指挥下,顶着弩箭的攻击继续向前冲。 很快,他们便冲到了高昌重骑的“铁刺猬阵”前。 “铁刺猬阵”外围的骑士们紧握“拒马枪”,严阵以待。 当突厥铁骑靠近时,长枪如林般刺出,不少突厥骑兵的战马被刺中,嘶鸣着倒下,将背上的骑手甩落。 突厥骑兵们却毫不畏惧,他们挥舞着长刀,奋力砍向“拒马枪”,试图砍断长枪,突破防线。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突厥骑兵与高昌重骑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突厥骑兵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和勇猛的气势,不断冲击着“铁刺猬阵”。 而高昌重骑则依靠紧密的阵型和长枪的优势,顽强地抵抗着。 双方陷入了僵持状态,一时间难解难分。 在激烈的拼杀中,突厥骑兵渐渐发现了“铁刺猬阵”的一些弱点。 他们发现,虽然“铁刺猬阵”整体坚固,但圆阵与圆阵之间存在着一些细微的缝隙。 巴图尔见状,心中一动,他指挥着骑兵们集中力量攻击这些缝隙之处,试图从这里撕开防线。 麴文泰在指挥台上看到突厥骑兵的举动,立刻意识到了危险。 他急忙下令:“让相邻的圆阵相互靠拢,填补缝隙,加强防御! 同时,让弩手改变射击角度,攻击突厥骑兵的侧翼!” 随着麴文泰的命令下达,高昌重骑迅速做出调整,相邻的圆阵缓缓靠拢,将缝隙填补起来。 而弩手们也改变了射击角度,从侧面射击突厥骑兵,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巴图尔见攻击受阻,心中有些焦急。此时,他又注意到联军后方的“风暴投石机”开始缓缓转动,准备发射。 他深知一旦毒烟罐发射,自己的三万铁骑将遭受重创。 颉利可汗此时也注意到了巴图尔这边的危机,他站在高台上,眉头紧皱,心中快速思索着应对之策。 若此时让巴图尔撤退,此次试探便功亏一篑,可若不撤退,三万铁骑极有可能折损在这。 “大汗,巴图尔将军那边形势危急,‘风暴投石机’一旦发射,后果不堪设想啊!”汪古都罗在一旁焦急地说道。 颉利可汗咬了咬牙,说道:“传我命令,让乌勒察尔加大佯攻力度。 制造出要从西侧全力突破的假象,务必引开联军的注意力,减轻巴图尔的压力!” 汪古都罗赶忙传令下去,乌勒察尔接到命令后,一声令下,两万轻骑如同旋风一般,更加疯狂地在西侧松林边缘来回奔驰。 喊杀声震耳欲聋,火把挥舞如林,仿佛真的要从西侧发动总攻。 麴文泰在指挥台上看到西侧突厥轻骑的攻势突然加强,心中不禁犹豫起来。 慕容穹在一旁说道:“高昌王,突厥西侧攻势猛烈,莫不是真要从那边突破?我们的防御……” 麴文泰目光坚定地看着西侧,沉思片刻后说道:“不可慌乱,西侧可能只是佯攻,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传令西侧防御部队坚守阵地,同时密切关注‘铁刺猬阵’这边的情况,随时准备支援。” 此时,巴图尔深知时间紧迫,他必须在“风暴投石机”发射前找到突破口。 他观察着战场形势,发现虽然圆阵缝隙已被填补。 但“铁刺猬阵”的弩手因为改变射击角度,对正面的防御出现了短暂的薄弱。 “勇士们,随我冲!正面的弩手防御减弱,这是我们的机会!” 巴图尔挥舞着长刀,身先士卒,朝着“铁刺猬阵”正面冲去。 三万铁骑在他的带领下,不顾侧翼弩手的攻击,全力冲击正面防线。 高昌重骑见突厥骑兵突然改变攻击方向,急忙调整防御。 外围骑士们将“拒马枪”死死抵住,防止突厥骑兵突破。 但突厥骑兵来势汹汹,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防线,不少高昌重骑的骑士被撞下马,“铁刺猬阵”的正面防线开始出现动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吐谷浑的轻骑部队察觉到了“铁刺猬阵”正面的危机。 他们迅速从侧面迂回过来,朝着突厥骑兵的侧翼发起攻击。 吐谷浑轻骑手持弯刀,在突厥骑兵阵中来回穿梭,如同鬼魅一般,专挑突厥骑兵的薄弱之处下手。 突厥骑兵顿时陷入了两面受敌的困境,前进不得,后退不能。 巴图尔心中暗叫不好,但此时他已没有退路,只能咬牙继续指挥骑兵抵抗。 而联军后方的“风暴投石机”准备就绪,随着一声令下,一枚枚毒烟罐呼啸着飞向突厥骑兵阵中。 毒烟罐在突厥骑兵群中炸开,毒烟迅速弥漫开来,形成一片呛人的烟雾区域。 突厥骑兵们顿时阵脚大乱,不少骑兵吸入毒烟,咳嗽不止,眼睛刺痛,战斗力急剧下降。 马匹也因为毒烟的刺激,变得狂躁不安,四处乱窜,将原本紧密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 颉利可汗在高台上看到这一幕,眼中满是杀意。 “传我命令,中军塔里克率二万铁骑上去支援,助巴图尔突围。 右军阿史那撒哈尔,率重骑给我打掉那个投石机。 我倒要看看,麴文泰的‘刺猬阵’究竟有多坚固!” 塔里克接到命令后,迅速集结两万铁骑,如一股黑色的怒潮般朝着巴图尔被困的方向席卷而去。 与此同时,阿史那撒哈尔挥舞着手中的长柄铁锤,率领两万重骑,直逼联军后方的“风暴投石机”阵地。 塔里克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冲入战场。他手中的长枪如蛟龙出海,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突厥骑兵的呐喊和联军士兵的惨叫。 “勇士们,救出巴图尔将军,杀!”塔里克的吼声在战场上回荡,激励着突厥骑兵们的士气。 两万铁骑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插入联军的包围圈,与吐谷浑轻骑和高昌重骑展开了激烈的拼杀。 巴图尔看到援军赶到,心中涌起一股希望。他强忍着伤痛,再次举起长刀,喊道:“兄弟们,援军来了,跟我一起杀出去!” 被困的突厥骑兵们顿时精神一振,在巴图尔的带领下,与塔里克的援军里应外合,奋力突围。 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双方士兵都杀红了眼。 突厥骑兵们为了突围,不顾一切地向前冲,而联军则拼死抵抗,不让突厥人得逞。 鲜血染红了草原,尸体堆积如山,但双方都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吐谷浑轻骑凭借着灵活的机动性,在突厥骑兵阵中来回穿梭,不断寻找着突厥骑兵的破绽。 他们的弯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砍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而高昌重骑则坚守着“铁刺猬阵”的防线,用长枪组成一道坚固的屏障,阻止突厥骑兵突围。 塔里克在混战中,看到了巴图尔的身影。他奋力朝着巴图尔的方向冲去,一路上砍杀了数名联军士兵。 “巴图尔,我来救你!”塔里克大喊着,终于与巴图尔会合。 “塔里克,来得好!我们一起冲出去!” 两人带领着突厥骑兵,朝着联军防线的一个薄弱点发起了猛攻。 在他们的猛烈攻击下,联军的防线出现了一丝松动。 另一边,阿史那撒哈尔的重骑也已经接近“风暴投石机”阵地。 联军守卫看到突厥重骑来袭,立刻严阵以待。 “放箭!” 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无数弩箭如雨点般射向突厥重骑。 突厥重骑纷纷举起盾牌抵挡,但仍有不少人中箭落马。 然而,阿史那撒哈尔没有丝毫畏惧,他大声喊道:“不要停下,冲过去,毁掉那些投石机!” 麴文泰在指挥台上看到阿史那撒哈尔的重骑朝着“风暴投石机”阵地猛攻,顿感不妙。 他当机立断,大声下令:“传我命令,让阿奇奴带领一万高昌重骑。 火速支援‘风暴投石机’阵地,务必挡住突厥重骑,保住投石机!” 阿奇奴接到命令,神色凝重,他迅速集结一万重骑,高声喊道: “高昌的勇士们,‘风暴投石机’关乎我军存亡,随我杀敌!” 第212章 颉利鸣金收兵 一万重骑齐声应和,马蹄轰鸣声,如一道赤色的洪流,朝着“风暴投石机”阵地疾驰而去。 此时,阿史那撒哈尔的重骑与“风暴投石机”阵地的联军守卫已陷入激烈拼杀。 突厥重骑凭借长刀与厚重铠甲,在阵中肆意砍杀。 联军守卫虽顽强抵抗,但在突厥重骑的猛烈冲击下,渐渐难以支撑。 阿史那撒哈尔挥舞着长柄铁锤,所到之处,联军士兵纷纷倒地,一架“风暴投石机”已在他的重击下损坏,摇摇欲坠。 就在这危急时刻,阿奇奴带领的一万高昌重骑赶到。 阿奇奴一马当先,手中长枪直刺向一名突厥骑兵,那骑兵躲避不及,被挑落马下。 “弟兄们,保护投石机,杀!”阿奇奴怒吼着,冲入敌阵。 高昌重骑迅速展开阵型,与突厥重骑短兵相接。 高昌重骑的长枪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他们以紧密的阵型,朝着突厥重骑步步推进。 每一根长枪都如毒蛇般迅猛,精准地刺向突厥重骑的要害。 阿史那撒哈尔看到高昌援军赶到,脸色一沉,他挥舞着铁锤,大声喊道: “勇士们,不要退缩,我们一定要毁掉这些投石机!” 突厥重骑与高昌重骑绞杀在一起,喊杀声、兵器碰撞声震耳欲聋。 高昌重骑利用长枪的长度优势,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突厥重骑的冲击。 但突厥重骑也不甘示弱,他们凭借精湛的骑术,灵活地避开长枪,寻找机会反击。 一名高昌重骑的长枪刺向阿史那撒哈尔,阿史那撒哈尔侧身一闪,铁锤重重地砸在那名高昌重骑的盾牌上。 巨大的冲击力将盾牌砸得粉碎,高昌重骑也被震得从马上跌落。 与此同时,在巴图尔和塔里克这边,他们正全力突围。 尽管联军拼死抵抗,但在突厥两支生力军的合力攻击下,防线逐渐被撕开更大的口子。 巴图尔和塔里克趁机率领突厥骑兵向外突围。 联军骑兵看到突厥骑兵即将突围成功,指挥官贺鲁心急如焚,他大声喊道:“不能让他们跑了,加强防守!” 在贺鲁的指挥下,联军士兵们拼死抵抗,原本有些松动的防线又重新稳固起来。 巴图尔看着眼前顽强抵抗的联军,心中明白突围并非易事,但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转头对塔里克说道:“塔里克,联军防守太顽强了,我们这样硬冲不是办法,必须想个计策。” 塔里克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说:“巴图尔,我们可以集中力量攻击联军的一个点,佯攻其他方向,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好主意,就这么办!我带三千骑兵佯装从左侧猛攻,吸引联军的兵力,你则带领剩下的人从右侧寻找机会突围。” 两人迅速制定好计划,巴图尔一马当先,率领三千骑兵朝着联军防线左侧冲去,口中高呼:“突厥的勇士们,随我杀!” 这三千骑兵如猛虎下山般,气势汹汹地冲向联军。 贺鲁看到左侧攻势凶猛,以为突厥人要从这边强行突围,急忙调派部分兵力前去支援左侧防线。 就在此时,塔里克抓住机会,带领剩余的突厥骑兵朝着右侧防线疾驰而去。 右侧的联军兵力因部分被调走,防守出现了短暂的薄弱。 塔里克大声喊道:“兄弟们,突围的机会来了,冲啊!” 突厥骑兵们挥舞着长刀,不顾一切地朝着联军防线砍杀过去。 联军士兵们奋力抵抗,但在突厥骑兵的猛烈攻击下,防线逐渐被撕开一个缺口。 塔里克带领着突厥骑兵顺着缺口往外冲,贺鲁发现中计后,急忙又调兵回援右侧防线。 但此时巴图尔带领的骑兵又从左侧杀了回来,与塔里克形成前后夹击之势,联军顿时陷入混乱。 在突厥骑兵的两面夹击下,联军防线终于被彻底撕开,巴图尔和塔里克成功带领突厥骑兵突围而出。 然而,他们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原本前来支援突围的两万铁骑,加上巴图尔之前率领的三万兵力,此刻也只剩下不到三万人。 而在“风暴投石机”阵地这边,阿史那撒哈尔的两万突厥重骑与阿奇奴率领的高昌重骑展开激烈厮杀。 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 阿史那撒哈尔犹如一头暴怒的雄狮,挥舞着那柄沉重的长柄铁锤,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千钧之力,砸向高昌重骑。 他身旁的突厥重骑们也毫不示弱,凭借着长刀与厚重铠甲,如黑色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高昌重骑的防线。 高昌重骑则以紧密的阵型顽强抵抗,他们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如同一排排坚固的栅栏。 每当突厥重骑靠近,长枪便如毒蛇般迅猛刺出,精准地朝着突厥重骑的要害部位攻去。 不少突厥骑兵的战马被刺中,发出凄惨的嘶鸣声,将背上的骑手甩落。 阿奇奴在阵中往来冲突,他的长枪使得出神入化,枪尖闪烁着血花。 他一边杀敌,一边大声呼喊着鼓舞士气:“高昌的勇士们,我们身后就是‘风暴投石机’。 那是我们防御的关键,绝不能让突厥人毁掉,杀!” 高昌重骑们在他的激励下,士气大振,防守愈发顽强。 然而,阿史那撒哈尔一心要毁掉“风暴投石机”。 他瞅准一台投石机,不顾周围高昌重骑的攻击,带领着一队精锐突厥骑兵,不顾一切地朝着那台投石机冲去。 他手中铁锤连连挥动,砸开了一道道阻拦的长枪,靠近了投石机。 “给我砸!”阿史那撒哈尔怒吼着,铁锤狠狠砸在投石机的木质结构上。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投石机剧烈摇晃,零件开始松动。 周围的突厥骑兵也纷纷效仿,用长刀砍向投石机的关键部位。 在他们的疯狂攻击下,一台“风暴投石机”轰然倒塌。 阿奇奴看到这一幕,心急如焚。 他舍弃周围的突厥骑兵,直朝着阿史那撒哈尔冲去,长枪如电,刺向阿史那撒哈尔的后背。 阿史那撒哈尔察觉到背后的攻击,侧身一闪,铁锤顺势向后砸去。 阿奇奴连忙收回长枪抵挡,“铛”的一声巨响,长枪被砸得弯曲,阿奇奴也被震得手臂发麻,差点从马上跌落。 但阿奇奴没有退缩,他稳住身形,再次挺枪刺向阿史那撒哈尔。 两人在阵中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周围的士兵们都被他们的勇猛所震撼,士气更加高涨。 高昌重骑们纷纷高呼:“为阿奇奴将军而战!守护投石机!” 喊杀声中,他们的防御愈发坚韧,手中长枪如林,一次次击退突厥重骑的冲击。 而突厥重骑们也不甘示弱,发出阵阵狂野的呼喊,前赴后继地朝着高昌重骑防线猛冲。 突厥重骑的弯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与高昌重骑的长枪不断碰撞,溅起串串火花。 阿史那撒哈尔瞅准时机,铁锤高高举起,狠狠砸向一名高昌重骑的头顶。 那名高昌重骑躲避不及,连人带马被砸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但高昌重骑的同伴们没有丝毫畏惧,立刻有两人补上缺口,长枪齐出,逼得阿史那撒哈尔不得不暂避锋芒。 此时,战场上的局势愈发胶着。 每一台“风暴投石机”周围都围绕着激烈的战斗,突厥重骑试图突破高昌重骑的防线毁掉投石机,而高昌重骑则拼死守护。 在一台投石机旁,一名突厥重骑瞅准高昌重骑换枪的间隙,长刀一挥,砍向高昌重骑的手臂。 高昌重骑吃痛,手中长枪差点掉落,但他强忍着剧痛,用另一只手抽出腰间短刀,与突厥重骑近身搏斗起来。 阿奇奴深知不能再让阿史那撒哈尔肆意破坏投石机,他瞅准阿史那撒哈尔的铁锤再次举起的瞬间, 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嘶鸣着向前猛冲,手中长枪直刺阿史那撒哈尔的咽喉。 阿史那撒哈尔心中一惊,急忙侧身躲避,长枪擦着他的肩膀划过,撕开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铠甲。 “杂种,我要你死!”阿史那撒哈尔怒吼着,铁锤带着风声朝着阿奇奴横扫过来。 阿奇奴连忙勒住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巧妙地避开了这一击。 还未等阿史那撒哈尔再次攻击,阿奇奴顺势将长枪向下一刺,目标是阿史那撒哈尔的战马。 阿史那撒哈尔的战马似乎感受到了危险,前蹄乱踢,试图躲开长枪。 就在这时,一名突厥重骑冲了过来,弯刀砍向阿奇奴的长枪,“当”的一声,长枪被砍偏,未能刺中战马。 “将军快走!”那名突厥重骑大声喊道,同时继续与阿奇奴纠缠。 阿史那撒哈尔趁机稳住身形,再次举起铁锤,朝着阿奇奴砸去。 阿奇奴与这名突厥重骑正僵持不下,来不及躲避阿史那撒哈尔的攻击,只能用长枪尽力抵挡。 “轰”的一声,铁锤重重砸在长枪上,巨大的力量震得阿奇奴虎口开裂,长枪差点脱手。 但阿奇奴咬着牙,硬是没有松开长枪。他怒目圆睁,盯着阿史那撒哈尔,大声喝道:“你这恶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他猛地将长枪一抽,不顾手臂的酸痛,再次刺向阿史那撒哈尔。 阿史那撒哈尔也被阿奇奴的顽强激怒,铁锤如雨点般砸向阿奇奴,两人陷入了白热化的战斗。 在他们周围,双方重骑的厮杀也愈发惨烈。 高昌重骑凭借紧密的阵型和高昂的士气,一次次抵挡住突厥重骑的冲击。 但突厥重骑凭借人数上的相对优势,不断冲击着高昌重骑的防线,试图寻找破绽。 突然,一名高昌重骑发现不远处一台“风暴投石机”周围的防御出现了松动,几名突厥重骑正朝着那里冲去。 他心中大惊,顾不上身边的敌人,纵马朝着投石机方向赶去。“不好,保护投石机!” 他一边呼喊,一边挥舞长枪,将阻拦他的一名突厥重骑挑落马下。 其他高昌重骑听到呼喊,也纷纷朝着投石机方向靠拢,加强防御。 阿史那撒哈尔看到这一幕,心中焦急万分。 他知道,如果不能尽快毁掉更多投石机,此次进攻将功亏一篑。 他不再与阿奇奴纠缠,转身带领身边的突厥重骑,朝着那台防御出现松动的“风暴投石机”冲去。 “拦住他们!”阿奇奴大喊着,也急忙追了上去。 高昌重骑们在阿奇奴的带领下,拼死阻拦突厥重骑。 双方在“风暴投石机”前再次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拼杀。 突厥重骑们疯狂地挥舞长刀,试图突破高昌重骑的防线。 高昌重骑则用长枪组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线,每一根长枪都带着必死的决心刺向突厥重骑。 鲜血不断飞溅,不断有士兵和战马倒下,但双方都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在激烈的战斗中,又有几台“风暴投石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 阿史那撒哈尔看着受损的投石机,心中大喜。 但他也明白,高昌重骑的抵抗依然顽强,想要彻底毁掉所有投石机并非易事。 此时,战场上的喊杀声渐渐小了下来,双方都已疲惫不堪。 阿史那撒哈尔的两万突厥重骑,此刻已伤亡大半,只剩下不到一万人。 而阿奇奴率领的高昌重骑也损失惨重,一万重骑如今剩下不足三千。 颉利可汗在远处的高坡上看到这一幕,心中十分纠结。 继续进攻,剩余的兵力恐怕难以承受更多的伤亡;就此撤退,又实在不甘心。 他紧皱眉头,目光在战场上扫来扫去,试图找到一个更好的决策。 最终,颉利可汗长叹一声,无奈地下令:“鸣金收兵!” 随着清脆的锣声响起,突厥重骑们虽然满心不甘,但还是缓缓脱离了战斗,朝着突厥大营退去。 麴文泰在联军的指挥台上目睹突厥军队撤退,紧绷的神经终于稍微放松了些,但他深知这不过是短暂的喘息。 他转身看向同样疲惫不堪的慕容穹,神色凝重地说:“慕容王,突厥虽退,但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我们必须即刻着手加强防御,绝不能有丝毫懈怠。” 慕容穹点了点头,脸上满是疲惫却又透着坚定:“高昌王所言极是,此次突厥进攻虽暂时受挫。 但他们兵力依旧雄厚,且定会想出更刁钻的计策。 我们需尽快清点伤亡,救治伤员,同时加固防御工事,尤其是‘风暴投石机’周围,务必确保其安全无虞。” 麴文泰微微皱眉,目光投向那些受损的“风暴投石机”,沉思片刻后说道: “传令下去,让工匠们即刻对受损的‘风暴投石机’进行抢修,能修复一台是一台。 另外,在其周围增设拒马、鹿角等障碍物,再增派两倍的守卫兵力,防止突厥再次突袭。” 第213章 各方谋划中 慕容穹点了点头,经过今日一战,他心中对麴文泰已不再怀疑。 他对着拓拔昭吩咐道:“高昌王的命令听到了吧?去,立刻传令下去,让各营迅速行动起来。” 拓拔昭领命后,飞也似地跑去传达命令。 慕容穹又转身对麴文泰说道:“高昌王,此次战斗中,‘风暴投石机’虽发挥了巨大作用,但暴露的防御问题也不容小觑。 我们还需想个更周全的办法,不仅要加强其自身防御,还要考虑如何在战斗中更好地运用它们,发挥出最大威力。” “慕容王所言极是!‘风暴投石机’是我们防御的重器,绝不能再有闪失。 我们可让工匠们研究一下,能否在投石机周围搭建简易的防御工事。 既能保护操作投石机的士兵,又不影响投石机的正常使用。 另外,调整投石机的部署位置,使其相互呼应,形成交叉火力,让突厥骑兵难以靠近。” “高昌王此计甚妙!如此一来,‘风暴投石机’的威力必将大增,突厥人想要再轻易破坏就没那么容易了。” “是啊!只要我们再坚持一天,等宇文冲与阿史那风里应外合后,先灭了阿史那郁的地盘。 到时,我们与宇文冲的部队和阿史那风收拢的西突厥人马形成两路夹击,颉利 必败无疑。 只是这一天的防御,着实艰巨,我们容不得丝毫差错。” 麴文泰紧紧盯着远方突厥大营的方向,仿佛要将那隐藏在黑暗中的威胁看穿。 “高昌王放心,本王定与您并肩作战,全力守住防线。 我这便去督促各营加快防御布置,加强对营地各处的巡查,绝不让突厥人有可乘之机。” 说罢,慕容穹匆匆转身离去,投入到紧张的防御工作中。 麴文泰独自站在指挥台上,望着营地里忙碌的士兵们,心中默默祈祷着这关键的一天能够平安度过。 而当慕容穹回到吐谷浑营帐后,拓拔昭、定城王赫连雄、贺鲁等吐谷浑将领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大王,此战我吐谷浑损失一万五千多人,而高昌却只损失不到一万,这其中是否有什么猫腻?”赫连雄率先开口,不满道。 “定城王这话从何说起?”慕容穹解下染血的披风掷于案上,目光扫过众人紧绷的脸。 “今日高昌军与我军并肩作战时,‘风暴投石机’的射程明明可覆盖突厥左翼,却硬生生将落点后移三十丈——” 他屈指叩了叩桌案,“若麴文泰真想藏私,何不让投石机砸穿我军阵脚?” 赫连雄粗粝的手掌重重拍在膝头:“可高昌军的举动实在可疑,不得不让人多想。 而且,这一战下来,我们吐谷浑伤亡比他们惨重,难免会让将士们心生不满。” 慕容穹眉头紧皱,环视众人,缓缓说道:“各位,如今大敌当前,我们切不可自乱阵脚。 高昌王麴文泰一心抗敌,从他提出的防御策略便能看出其诚意。 贺鲁在一旁微微点头,说道:“大王所言有理。 但将士们的情绪也不容忽视,若处理不当,恐影响军心。” “贺鲁说得对!军心不可动摇,我们先安抚好将士们。 告诉他们,无论是吐谷浑还是高昌,都是为了抗击突厥,保卫家园,切不可与高昌军心生间隙。” “是,大王。” “嗯!都下去好好的准备一下吧!只要我们撑过明日,那颉利小儿必将成为我们案板上的肉。” “大王,那明日我是否还要带领两万精锐,继续躲在后方,以备不测?”赫连雄郑重询问道。 慕容穹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如今局势紧张,每一份力量都至关重要。明日,你无需再躲在后方。 你率领那两万精锐,与高昌军协同作战,加强‘风暴投石机’阵地的防御。” 赫连雄微微一怔,随即抱拳说道:“大王,末将明白。 只是此前安排末将率部隐藏后方,以备应对突发状况,如今改变部署……” “情况有变,此前让你率部隐藏后方,是考虑到多一种应对策略。 但经今日一战,突厥对我们的防御有所了解,他们必定会想尽办法突破防线。 我们必须集中力量,加强正面防御,尤其是‘风暴投石机’周围。 你那两万精锐,定能增强防御力量,让突厥无机可乘。” 赫连雄点头称是,“大王深谋远虑,末将定当全力执行命令,与高昌军携手守护‘风暴投石机’。” 慕容穹拍了拍赫连雄的肩膀,说道:“好,你做事我放心。 但有一点要记住,与高昌军协同作战,务必摒弃前嫌,紧密配合。 若因一些无端猜疑影响了战事,本王绝不轻饶。” 赫连雄连忙说道:“大王放心,末将定会以大局为重,与高昌军通力合作。” 慕容穹又看向贺鲁和拓拔昭,说道:“拓拔昭,你继续负责粮草调配与防护。 绝不能再让突厥人有机可乘,确保前线将士粮草无忧。 贺鲁,你督促工匠尽快完成‘风暴投石机’防御工事的搭建,同时检查其他防御设施,确保万无一失。” 贺鲁和拓拔昭齐声应道:“是,大王!” 慕容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严肃地对着一旁的野利南荣吩咐道: “给我把藏在暗处,散播谣言,意图挑拨我们与高昌军关系的细作找出来,一个都不许放过! 这种关键时刻,绝不能让这些鼠辈坏了大事。一旦发现,格杀勿论!” 野利南荣神色一凛,立刻抱拳领命:“是,大王!末将这就去办,定会将那些细作揪出来。” 说罢,他转身疾步走出营帐,迅速调集人手,展开细致的排查工作。 慕容穹见野利南荣离去,便挥手道:“今日辛苦大家了,都下去吧!” “是,大王!” …… 突厥颉利可汗大帐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颉利看着低头的众将领,宽慰道:“行了,胜败乃兵家常事。 此次虽未成功,却也让我们摸清了联军的一些虚实。 大家都把头抬起来,想想接下来该如何破敌。” 阿史那撒哈尔满脸愧疚地说:“大哥,我以为,联军此次加强了‘风暴投石机’的防御,正面进攻代价太大。 我们不如派小股精锐部队,趁着夜色,不断骚扰他们的营地,打乱他们的部署,消耗他们的精力。 同时,佯装在正面大规模集结兵力,做出要全力进攻的假象,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然后再伺机而动。” 颉利可汗并未回应,而是把目光转向汪古都罗:“你觉得此计如何?” 汪古都罗思索片刻后说道:“大汗,此计万万不可。 昨晚,巴图尔率军偷袭联军粮草,结果就遭遇联军埋伏。 若不是乌勒察尔老将军及时率军救援,恐怕昨儿巴图尔就得折损在那。 今夜若我们再派小股部队骚扰,恐怕也不过是白白损失兵力。” 阿史那撒哈尔眉头一皱,说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总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吧?” “阿史那撒哈尔将军莫急,联军虽然有‘风暴投石机’这个大杀器,但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而且,他们可是远道而来。只要我们再坚持几日,等他们粮草消耗殆尽,到时自会不攻自破。” 阿史那撒哈尔听闻,眉头皱得更紧,反驳道:“汪古都罗,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我们怎知他们粮草还能支撑几日?万一他们还有充足储备呢?” 巴图尔也赞同道:“阿史那撒哈儿说得对,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粮草耗尽上,必须主动出击,寻找破敌之策。” 这时,一直沉默的乌勒察尔缓缓开口道:“大汗,联军如今对自身防御极为重视,尤其是‘风暴投石机’周边。 我们若想正面突破,难度虽大,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乌勒察尔,眼中满是期待。 乌勒察尔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大汗,我们可以利用羊群。 草原上羊群众多,我们驱赶大量羊群,朝着联军‘风暴投石机’阵地冲去。 投石机威力虽大,但对于这些羊群却毫无办法。 待羊群冲乱他们的防御阵型,我们的骑兵随后跟上,趁乱进攻,或许能一举突破他们的防线。” 颉利可汗沉思片刻,缓缓点头道:“此计有几分可行之处,但联军想必也会有所防备,我们还需在此基础上再做谋划。” 阿史那撒哈尔接口道:“大哥,我们可以在驱赶羊群的同时,中军佯装主力进攻。 擂鼓呐喊,制造声势,让联军误以为我们要从正面与他们决一死战。 这样一来,他们势必会将更多的注意力和兵力集中到正面防线。 与此同时,我们再派出小股精锐骑兵,从侧翼佯攻,进一步分散他们的防御力量。 等他们的防线出现混乱,羊群冲乱‘风暴投石机’阵地的防御阵型后。 我们的主力骑兵便趁机从正面和侧翼同时发动真正的强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颉利可汗双目一亮,击掌赞道:“此计大妙!多管齐下,定能让联军顾此失彼。 汪古都罗,你速去挑选嗓门大、擂鼓有力的士兵,在中军营造出主力进攻的浩大声势。 巴图尔,你亲自挑选精锐骑兵负责侧翼佯攻以及后续的强攻,务必挑选骑术精湛、作战勇猛之士。 乌勒察尔将军,驱赶羊群之事仍由你负责,要确保羊群能以最快速度冲乱联军防线。” “是,大汗!”三人齐声回应道。 颉利可汗又对其他将领说道:“其余各位,整顿好各自部队,随时听候调遣,配合此次行动。 记住,一旦前方得手,我们便全线出击,不给联军任何喘息机会!” “是,大汗!” “阿史那哈撒尔,你则带领全部重骑兵。 待正面和侧翼佯攻奏效,羊群冲乱敌阵后,直捣黄龙,冲破他们的核心防线,直逼‘风暴投石机’。 记住,一定要在最短时间内摧毁那些投石机,这是我们取胜的关键。” “大哥放心,末将定率重骑兵勇往直前,踏平联军防线,摧毁‘风暴投石机’。若有半点退缩,甘愿军法处置!” “好,都下去好好休息,明日破晓时分,便是我们出击之时,务必一举破敌!” 颉利可汗大手一挥,众将领纷纷领命退出大帐,各自奔赴准备工作。 而在阿史那郁营地内,阿史那风与阿史那昌、卡里木三人又一次偷偷聚集在一起,气氛凝重。 阿史那昌不耐烦道:“阿史那风,今日东突厥与颉利交战,双方互有损失。 阿史那郁却不知为何,竟然没有率兵前去支援颉利,莫不是他察觉到什么了吧?” “阿昌,你急什么呢?若是他察觉到什么,我们早就被发现了,又怎会依旧在这里聚集呢?” “那为何阿史那郁不去支援?” “依我之见,想必是颉利为了以防万一,让他按兵不动,保存实力。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这场与联军的战斗一定能顺利取胜。 若是阿史那郁率部贸然支援,而后方营地空虚,万一遭遇偷袭,那可就全盘皆输了。”阿史那风冷静分析道。 卡里木在一旁点头表示认同:“阿史那风说得有理。 不过,无论他出于什么原因,我们的计划都不能耽搁。 刚刚细作传来消息,阿史那郁加强了营地戒备,增加巡逻频次和人数,还重新部署了兵力。 我们想要按原计划里应外合,难度增大了许多。” 阿史那昌眉头紧皱,焦虑地说:“这可如何是好? 如果不能尽快解决阿史那郁,与宇文冲会合,联军那边一旦防线被破,我们都得完蛋。” 阿史那风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地说:“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要冷静。 等明日宇文冲率军赶到,给我们发出信号之时,阿史那昌你率领你召集的人马直扑阿史那郁粮草存放之地。 粮草乃大军命脉,一旦被毁,阿史那郁的军队必然军心大乱。 卡里木,你与我带领剩下的人马,趁乱混入营地,直奔指挥营帐,务必先把阿史那郁斩杀在营内。 到时,阿史那郁一死,他的军队必定群龙无首,陷入混乱。 我们便可趁乱行事,与宇文冲的部队里应外合,一举拿下整个营地。 届时我们登高一呼,集结我西突厥旧部,与联军前后夹击颉利可汗。” “此计虽险,但值得一试。就这么办!” “好,我听你们的。” “为了西突厥!” “为了西突厥!” …… 第214章 尉迟恭的狠辣 草原的风卷着草屑扑打在甲胄上,宇文冲的三万铁骑沿着蜿蜒的山道疾驰。 达奚武的五千吐谷浑骑兵紧随其后,马蹄踏过干涸的河床,惊起一群灰鹤。 宇文冲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紧紧盯着前方的道路。 身旁的达奚武,同样骑着一匹矫健的战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与警惕,时不时地看向宇文冲。 “宇文将军,”达奚武大声说道,风声呼啸,淹没了他的部分声音。 “你真的相信那个阿史那风?他虽然是西突厥人,但他可姓阿史那。 与颉利可汗更是堂亲叔侄,难保他不会有异心啊!” “达奚将军,我明白你的顾虑。但那又如何? 颉利虽与阿史那风同出突厥王事,但他们却是不同分支。 你可别忘了,阿史那风的亲叔叔统叶护的首级还挂在东突厥营地上。 而且阿史那风主动来求我们帮他复国,不仅详细绘制了突厥的地图。 更是直接承诺你我两国,灭了突厥后,让你我两国瓜分突厥。 而他只要求颉利的首级和他的那些族人,其他一概不要。 若这样还有二心,那未免也太不合常理了。” 达奚武听了宇文冲的话,微微点头,神色却依旧凝重。 “宇文将军,话虽如此,可这毕竟是与突厥人的博弈,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我还是觉得,即便有阿史那风相助,我们也不能放松警惕。” “达奚将军所言极是,我们自当小心谨慎。 但机遇难得,若能借此机会削弱突厥,对我们两国而言,实乃百年难遇之契机。 阿史那风提供的地图详尽无比,山川地形、营地布防标注得清清楚楚,可见其诚意。” 达奚武沉思片刻,“也罢!那就信他阿史那风一回吧! 宇文将军,如今我们距离阿史那郁营地还有多远?” 宇文冲从怀中再次掏出阿史那风所绘地图,在马背上展开,指着一处标记说道: “按照行程,预计明日酉时,我们便能抵达阿史那郁营地附近。 到时阿史那听到我的信号,便会带领他的突厥族人与我们里应外合,助我们一举拿下阿史那郁。” “哈哈!那真是太好了,只要拿下阿史那郁的营地。 我们便能与大王他们形成夹击之势,颉利小儿将不攻自破,插翅难逃!” “是啊!我也十分期待颉利小儿成为阶下囚的那一天!” “哈哈哈……” …… 另一边,尉迟恭带领着一千大唐士兵,身着突厥服饰,携带短刀、弓箭,如鬼魅般潜入东突厥的地盘。 此时,他们恰好遇上了东突厥巡逻边境的巡逻队。 尉迟恭双眼瞬间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毫不犹豫地下令:“灭掉他们,一个不留!” 一千大唐士兵如饿虎扑食般,朝着东突厥巡逻队猛冲过去。 他们手中的弓箭率先发难,弓弦颤动,利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长空,如雨点般射向东突厥巡逻队。 东突厥士兵们猝不及防,顿时阵脚大乱,不少人被利箭射中,惨叫着倒下。 但他们毕竟也是久经沙场,很快便回过神来,纷纷抽出弯刀,试图组织反击。 尉迟恭则挥舞着手中那对标志性的铁鞭,一马当先冲入敌阵。 铁鞭所到之处,东突厥士兵纷纷飞了出去,鲜血四溅。 他怒吼着,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战场:“大唐儿郎们,杀!给我灭了这群突厥人!” 士兵们在他的鼓舞下,士气大振,奋勇向前,与东突厥巡逻队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短刀相交,火花四溅。大唐士兵们凭借着精湛的武艺和默契的配合,在敌阵中穿梭自如。 一名大唐士兵身形灵活,避开了东突厥士兵的长刀砍击。 顺势一个侧滑,短刀狠狠刺进对方的腹部,然后迅速抽出,又冲向了下一个目标。 身旁的战友则与另一名东突厥士兵扭打在一起,他巧妙地用手臂挡开对方的攻击。 紧接着膝盖猛地上顶,击中敌人的下巴,趁对方吃痛之际,短刀一挥,割破了敌人的喉咙。 战斗愈发激烈,草原边境上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东突厥巡逻队虽然人数处于劣势,但他们拼死抵抗,试图突出重围。 然而,大唐士兵们早已将他们团团围住,如铜墙铁壁一般,让他们插翅难飞。尉迟恭在敌阵中纵横捭阖,更是无人可挡。 他看准一名试图逃跑的东突厥士兵,大喝一声,手中铁鞭脱手而出,精准地击中了那名士兵的后背。 只听“咔嚓”一声,那士兵的脊梁骨被打断,整个人向前扑倒在地,再也没有了动静。 尉迟恭大步上前,一把将铁鞭拔起,又继续投入战斗。 经过一番激烈的拼杀,东突厥巡逻队渐渐支撑不住,大多数士兵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剩下的几名士兵见势不妙,纷纷跪地投降。 尉迟恭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之情。 他走到一名俘虏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用流利的突厥语喝问道:“你们是哪个部落的?” 那俘虏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人,我们是突厥大将巴图尔所辖部落的。” “巴图尔?” “是的,大人。” “我问你,除了你们这支巡逻队,是否还有其他?” “没有了!如今这边境除了我们,其余的士兵几乎都被巴图尔大人带去汗营支援大汗去了!” “你是说,除了你们这些,部落里都没士兵了吗?” “是的,大人,除了我们就剩一群老弱妇孺了。” 尉迟恭心中一喜,继续追问道:“那巴图尔带去汗营支援的有多少人?部落距离此地多远?” 俘虏哆哆嗦嗦地回答:“巴图尔大人带走了近三万精锐,部落离这儿大概有三十里地。” “不对,好你个鞑子竟然敢骗老夫!” “大人,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求求您饶我一命啊! 尉迟恭死死盯着那俘虏,手上的劲道又加大几分,怒喝道:“你这狗东西,还敢嘴硬! 三万精锐,那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巴图尔怎会轻易调走,独留你们几个看守边境? 你若再不老实交代,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那俘虏被吓得大小便失禁,涕泪横流,拼命挣扎着说道:“大人,小人句句属实啊! 原本巴图尔大人只带了两万骑兵过去,但奈何今日战事吃紧。 巴图尔大人又一心想立大功,便派人将部落里最后剩下的一万士兵全部带走。 所以就只我们这支巡逻队,在这边境附近巡查了。 大人,您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打听啊!” 尉迟恭眉头紧皱,思索着俘虏所言的可信度。 一旁的尉迟宝林凑过来低声说道:“父亲,这俘虏被吓成这样,不像是在说谎。 而且,巴图尔若真急于在颉利面前表现,做出这种冒险的事也并非不可能。” 尉迟恭微微点头,心中权衡利弊,最终他用力拧断突厥士兵的脖子。 “宝林,传令下去,俘虏一个不留,我们现在就直奔巴图尔部落。今儿,老子要给他们创造一场富贵。” “父亲,我们这样会不会坏了李帅的计划?” “你个小兔崽子,怕什么?没听到那俘虏说战事吃紧吗?” 尉迟宝林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眼睛一亮:“父亲你的意思是……” “你个小兔崽子还不算愚笨,没错!远则后日,近则明晚,就该轮到我大唐上场,一举歼灭这三方势力了。” “嘿嘿,父亲,那那些ak,火箭筒可以拿出来用了吗?” “用尼玛个头,你这是想暴露我们吗?”尉迟恭没好气的给了尉迟宝林一个大脑瓜崩。 尉迟宝林,捂着额头,委屈巴巴:“父亲,你刚刚不是说要对巴图尔部落下手了吗?”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 对那群老弱妇孺难道还需要用那些吗?那不是浪费弹药吗?” “也是啊!虽然我们大唐第一师如今已经习惯用那些热武器,但不管怎么说各个士兵也都是我大唐各军中的精锐。 对那群老弱妇孺,不说切瓜砍菜般容易,那也是手到擒来!”尉迟宝林挠挠头憨笑着。 尉迟恭瞪了他一眼,喝道:“少他娘废话,赶紧传令下去,将俘虏全部解决,一个不留,然后整队出发。 记住,行动要快,尽量不要发出声响,咱们要打巴图尔部落一个措手不及。” “好嘞,父亲,我这就去。”尉迟宝林赶忙转身,小跑着去传达尉迟恭的命令。 不一会儿,负责看守俘虏的士兵们便手起刀落,将几个俘虏迅速解决。 随后,一千大唐士兵迅速整队,在尉迟恭的带领下,快马加鞭朝着巴图尔部落疾驰而去。 草原上夜色如墨,只有马蹄声在寂静中沉闷地响起。 士兵们神色凝重,紧紧握着手中的短刀和弓箭,每个人都清楚此次行动虽然看似机会难得,但实则危机四伏。 当距离巴图尔部落还有几里地时,尉迟恭示意队伍停下。 他派出几个身手敏捷的侦察兵,让他们悄悄接近部落,查看情况。 片刻之后,侦察兵回来禀报:“将军,部落四周确实未见伏兵。 门口只有几个老兵在站岗,营地里大多是妇孺的身影,看起来守备极为松懈,就跟那俘虏说的一样。” 尉迟恭点了点头,低声下令:“弓箭手上前,先解决掉岗哨。 等岗哨一除,其他人全部上马,随我冲杀进去。 记住,不留一个活口。谁要敢对这群鞑子动了那该死的恻隐之心,就别怪我手中这对钢鞭无情了!” “是,将军!” “行动!” 随着尉迟恭一声令下,一队弓箭手们便趁着夜色向部落门口潜去。 当距离岗哨足够近时,弓箭手们同时搭弓上箭,目光如炬地锁定目标。 尉迟恭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放”,利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飞射而出。 那几个站岗的老兵毫无防备,瞬间被利箭穿透身体,闷哼一声便栽倒在地。 尉迟恭见岗哨已除,大喝一声:“上马,杀!” 一千大唐士兵迅速翻身上马,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朝着部落汹涌冲去。 冲进部落,尉迟恭一马当先,手中铁鞭带着凌厉的风声,无情地砸向遇到的每一个突厥人。 他双目圆睁,大声吼道:“大唐儿郎们,今日为死去的百姓报仇,一个不留!” 士兵们齐声呐喊,那声音仿佛要将这草原上的夜幕撕开。 营帐中不断传出突厥妇孺惊恐的哭喊声,但大唐士兵们毫不手软,遵照尉迟恭的命令,手起刀落。 一时间,部落内惨叫连连,鲜血汩汩地流淌,将地面染得一片殷红。 尉迟宝林带领着一队士兵,快速冲向部落的粮草堆放处。 那里只有几个老弱在看守,在大唐士兵的迅猛攻击下,瞬间便被解决。 “快,将粮草都装上马车,能带走多少是多少!”尉迟宝林一边指挥,一边亲自搬运粮草。 士兵们迅速行动,将一袋袋粮草扛上临时找来的马车。 与此同时,另一队士兵则朝着牛羊马匹的圈舍奔去。 圈舍中的牲畜似乎感受到了危险,不安地躁动起来。士兵们熟练地解开缰绳,驱赶着牛羊马匹。 牛羊的哞哞声、马匹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与战场上的喊杀声、惨叫声形成了一种令人心悸的嘈杂。 尉迟恭在部落中纵横驰骋,铁鞭所到之处,突厥人纷纷倒下。 他看到一名突厥男子试图拿起武器反抗,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铁鞭如闪电般抽去,直接将那男子的脑袋打碎。 尉迟恭却没有丝毫停留,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部落中的突厥人四处奔逃,但在大唐士兵的围杀下,几乎无人能够逃脱。 有几个突厥女子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可士兵们想起突厥人曾经对大唐边境百姓犯下的罪行,心中的怒火更盛,手中的刀没有丝毫停顿。 随着时间的推移,部落中的抵抗渐渐消失。 尉迟恭看着一片狼藉的部落,大声下令:“检查一遍,确保没有漏网之鱼,然后带上粮草、牛羊马匹,立刻撤离!” 士兵们迅速散开,对部落进行最后的清查。 当一切准备就绪,大唐士兵们驱赶着牛羊马匹,拉着满载粮草的马车,在尉迟恭的带领下快速撤离。 他们离开后,原本的巴图尔部落宛如一片人间地狱。 营帐大多已被烧毁,燃烧的火焰将四周照得通红,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和烟火味。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突厥人的尸体,鲜血汇聚成小股溪流,缓缓流淌。 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微弱的呻吟,但很快便被夜风吹散。 ps:新书《四合院:我靓坤不止想当龙头》已正式签约,如果喜欢四合院,年代文的各位读者大大可以在我主页作品上看看。 如果觉得还不错,麻烦多加书架,多催更!谢谢各位大大的支持。 第215章 全面开战,不留余力 此时,在东突厥大本营内的巴图尔正沉沉睡去,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部落已经如烟一般,消失在这个世界。 翌日,天色未明,草原上的晨雾还未完全消散,厚重的云层压得极低,仿佛预示着今日这场大战的惨烈。 突厥营地内响起一阵阵牛角号,声音在寂静的草原上回荡,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颉利可汗身披黑色披风,站在大军之前,目光如鹰般锐利,扫视着眼前士气高昂的将士们。 “勇士们!今日,便是我们打破联军防线,扬我突厥威名之时! 为了突厥的荣耀,为了草原的霸主之位,冲啊!”随着他一声令下,突厥大军如潮水般朝着联军营地涌去。 乌勒察尔一马当先,率领着驱赶羊群的队伍,那些羊儿被鞭子抽打着,惊慌地朝着联军“风暴投石机”阵地狂奔。 中军之中,汪古都罗指挥着挑选出的嗓门大、擂鼓有力的士兵,奋力擂鼓。 鼓声如雷,呐喊声震天,营造出主力进攻的浩大声势。 巴图尔则带领着两万精锐骑兵,如鬼魅般朝着联军侧翼迂回,准备随时发动佯攻。 而阿史那哈撒尔率领着全部重骑兵,如黑色的钢铁洪流,等待着正面和侧翼佯攻奏效后,直捣黄龙。 联军这边,慕容穹与麴文泰早已收到探子传来的消息,严阵以待。 “传令下去,各营保持警惕,不得慌乱!”慕容穹站在指挥台上,大声下令。 “风暴投石机”周围,工匠们连夜搭建的防御工事已经就位。 赫连雄率领着两万精锐与高昌军紧密配合,守护着这至关重要的重器。 当看到远处如乌云般涌来的羊群时,麴文泰脸色一沉,“突厥人果然使出了这一招! 传令下去,让投石机调整角度,优先攻击羊群后方的突厥骑兵,尽量减少羊群对冲阵的影响。” 慕容穹也迅速做出反应,“通知各营,保持阵型,不得慌乱。 弓箭手准备,待羊群靠近,以火箭射之,阻止羊群靠近投石机阵地。” “风暴投石机”率先发动攻击,巨大的石块呼啸着砸向羊群与突厥骑兵。 然而,羊群数量众多,前排的羊被砸中倒下,后面的羊依旧疯狂前冲。 很快,羊群进入了弓箭手的射程,火箭如流星般射向羊群,瞬间,不少羊身上燃起大火,咩咩的惨叫声响彻草原。 但火势并未让羊群停止,反而让羊群更加慌乱,不顾一切地朝着联军阵地冲来。突厥骑兵在羊群的掩护下,逐渐靠近。 阿史那哈撒尔一马当先,率领重骑兵紧随其后,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冲上去,摧毁那些投石机!” 联军阵地上,赫连雄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大声呼喊:“兄弟们,守住防线,绝不能让突厥人得逞!” 他身先士卒,砍翻了一名试图冲过羊群防线的突厥骑兵。 战斗愈发激烈,草原上喊杀声、马嘶声、羊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人间炼狱。 联军的弓箭手不断放箭,箭雨如注,突厥骑兵纷纷落马,但他们依旧悍不畏死,不断向前冲锋。 羊群已经冲乱了联军的部分防御阵型,突厥骑兵趁机掩杀过来,与联军短兵相接。 在“风暴投石机”阵地前,双方展开了殊死搏斗。 贺鲁指挥着工匠们一边躲避着战火,一边努力加固防御工事。 一名突厥骑兵突破防线,朝着一台“风暴投石机”冲去,试图砍杀操作的士兵。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高昌士兵飞身扑上,用身体挡住了突厥骑兵的长刀,“不能让他们破坏投石机!” 那士兵口中喷出血沫,却依旧死死抱住突厥骑兵的腿。 慕容穹在指挥台上,焦急地看着战局,“传令,让后方预备队上前支援,务必稳住‘风暴投石机’阵地!” 然而,突厥人的攻势太过凶猛,联军虽然顽强抵抗,但防线逐渐出现松动。 另一边,巴图尔率领的左翼骑兵也开始发动佯攻。 他们如鬼魅般出现在联军侧翼,喊杀声骤起。联军侧翼的士兵们急忙回身防御,一时间,兵力被分散。 阿史那哈撒尔看准时机,率领重骑兵全力冲击联军正面防线。 “杀!”重骑兵们如黑色的洪流,势不可挡。 “风暴投石机”不断发出怒吼,巨大的石块在突厥骑兵中炸开,血肉横飞。 但突厥骑兵依旧疯狂冲锋,他们已经杀红了眼。 一名吐谷浑将领身中数箭,却依旧挥舞着武器,与突厥骑兵拼杀,最终力竭倒下。 麴文泰看着不断涌来的突厥骑兵,心中暗暗叫苦,“没想到突厥人这次攻势如此猛烈!” 他转头对身旁的将领说道,“传令下去,让各营相互支援,形成犄角之势,不能让突厥人突破防线。” 战场上,鲜血染红了草地,双方士兵的尸体层层叠叠。 联军虽然顽强抵抗,但突厥人的战术奏效,防线被撕开了几个大口子。 阿史那哈撒尔率领重骑兵终于冲到了“风暴投石机”阵地前,与联军展开了近身肉搏。 慕容穹见状,亲自率领一队亲兵冲下指挥台,“跟我上,保护投石机!” 他挥舞着宝剑,剑剑致命,一连斩杀了数名突厥骑兵。但突厥重骑兵人数众多,联军渐渐难以支撑。 突厥的中军主力在鼓声的激励下,如黑色的巨浪般不断冲击着联军的正面防线。 联军士兵们依托着防御工事,用长矛、长刀奋力抵抗,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鲜血飞溅和痛苦的呼喊。 双方的士兵们都杀红了眼,完全不顾生死,只知道机械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敌人砍杀。 在侧翼,巴图尔的骑兵与联军的对抗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巴图尔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在阵中来回驰骋,指挥着骑兵们不断变换阵型,寻找联军防御的薄弱点。 联军则组织了盾墙,试图抵挡住突厥骑兵的冲击。 但突厥骑兵凭借着精湛的骑术,不断地从各个角度发起攻击,盾墙在他们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风暴投石机”周围的防御工事虽然发挥了一定作用,但在突厥骑兵的疯狂冲击下,也逐渐开始破损。 一些投石机因为遭到攻击,操作出现了故障,发射的石块不再准确地砸向敌人。 慕容穹看着这一幕,心急如焚,他知道“风暴投石机”一旦失去作用,联军的防线将更加难以坚守。 “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投石机,一定要让它们继续发挥作用!”慕容穹对着传令兵大声吼道。 传令兵迅速将命令传达下去,一时间,更多的联军士兵朝着“风暴投石机”阵地涌来。 他们用自己的身体组成了一道新的防线,抵挡着突厥骑兵的进攻。 颉利可汗在后方看着战场局势,心中大喜,他看到联军防线出现了动摇,认为胜利就在眼前。 “全军加速进攻,不要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今日一定要彻底击溃联军!” 突厥大军听到颉利的命令,士气大振,进攻更加猛烈。 正面的骑兵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联军防线,侧翼的骑兵则不断地穿插迂回,试图扩大战果。 阿史那哈撒尔的重骑兵更是在“风暴投石机”阵地前横冲直撞,给联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联军虽然处于劣势,但并没有放弃抵抗,慕容穹和麴文泰在指挥台上不断地调整着战术。 他们组织了敢死队,对突厥的进攻部队进行反冲锋,试图打乱突厥人的进攻节奏。 这些敢死队的士兵们手持利刃,呐喊着冲向突厥大军,与突厥人展开了激烈的拼杀。 在混战中,一名吐谷浑的敢死队队长,挥舞着一把大斧,连续砍倒了数名突厥骑兵。 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但他依旧毫不退缩,继续朝着突厥人群中冲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升高,阳光洒在战场上,映照着满地的鲜血和尸体,显得格外惨烈。 双方的伤亡都在不断增加,但谁也不肯后退一步。 突厥人想要一举突破联军防线,而联军则要坚守阵地,等待转机。 在联军的后方,拓拔昭紧张地调配着粮草,他深知粮草对于前线士兵的重要性。 他不断地催促着运送粮草的队伍加快速度,同时加强了对粮草的保护,防止突厥的偷袭。 贺鲁则带领着工匠们,冒着战火,抢修受损的“风暴投石机”和其他防御设施。 而在突厥营地,颉利可汗不断地派出传令兵,向前线传达命令,调整战术。 他密切关注着战场的局势,试图找到联军防线的致命弱点,给予最后一击。 此时,战场上的局势变得更加胶着。 突厥人虽然攻势凶猛,但联军的顽强抵抗让他们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联军虽然守住了防线,但自身也已经疲惫不堪,伤亡惨重,双方陷入了一场艰难的消耗战。 麴文泰看着战场上的惨状,心中明白,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没等宇文冲偷袭成功,他们便要先一步全军覆没。 想到这,他决定冒险一试,抽调一部分防守侧翼的兵力,加强正面防线,集中力量抵挡突厥的主力进攻。 同时,他让慕容穹组织一支精锐部队,准备从侧翼对突厥进行反击,打乱突厥人的进攻节奏。 慕容穹迅速挑选了一支由吐谷浑勇士组成的精锐部队,他们个个身手矫健,勇猛无畏。 他亲自率领着这支部队,悄悄地绕到了突厥侧翼部队的后方。 当看到正面战场的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时,慕容穹一声令下,精锐部队如猛虎下山般冲向突厥侧翼部队。 突厥侧翼部队正在全力进攻联军侧翼,没有料到后方会突然遭到攻击,顿时阵脚大乱。 慕容穹挥舞着宝剑,带头冲入敌阵,他剑法凌厉,每一剑都能斩杀一名突厥士兵。 在他的带领下,吐谷浑精锐部队在突厥侧翼部队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巴图尔发现后方遭到攻击,急忙回兵救援。但此时,联军正面防线在得到增援后,士气大振,开始发起反击。 麴文泰亲自擂鼓助威,联军士兵们在鼓声的激励下,奋勇向前,将突厥的中军主力暂时击退。 然而,颉利可汗很快就调整了战术。他命令中军稳住阵脚,抵挡联军的反击。 同时让阿史那哈撒尔率领重骑兵绕过“风暴投石机”阵地,从侧面攻击联军的精锐部队。 阿史那哈撒尔领命后,率领着重骑兵如旋风般朝着慕容穹的部队冲去。 慕容穹看到重骑兵冲来,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自己的部队虽然精锐,但面对重骑兵的冲击,很难抵挡。 他迅速下令部队收缩阵型,组成盾墙,准备迎接重骑兵的冲击。 重骑兵如黑色的洪流般撞上了联军的盾墙,巨大的冲击力让不少联军士兵被撞倒在地。 但联军士兵们依旧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盾牌和武器,顽强抵抗。 重骑兵们挥舞着弯刀,不断地砍杀着联军士兵,鲜血溅满了他们的盔甲。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吐谷浑士兵的盾牌被重骑兵砍碎,他毫不犹豫地扔掉盾牌,用手中的长刀刺向重骑兵的战马。 战马吃痛,扬起前蹄,将背上的骑兵甩了下来。 随后,周围的联军士兵一拥而上,将这名突厥重骑兵斩杀。 麴文泰看到慕容穹的部队陷入危机,立刻派出赫连雄率领两万精锐前去支援。 赫连雄接到命令后,率领部队火速赶到战场,从侧面攻击阿史那哈撒尔的重骑兵。 赫连雄挥舞着长刀,冲入重骑兵阵中,与突厥重骑兵展开了激烈的拼杀。 战场上,喊杀声、马嘶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双方的士兵们都在进行着殊死搏斗。 鲜血不断地流淌,将草原染成了暗红色。 随着战斗的继续,双方的伤亡越来越大,战场上到处都是尸体和伤员。 太阳渐渐西斜,天色开始暗下来。双方都已经精疲力竭,无力再战。 颉利可汗看着战场上的惨状,心中明白,今日想要彻底击溃联军已经不可能了。“传令,撤军!” 突厥大军听到撤军的命令,开始缓缓后退。联军这边也已经没有力气追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突厥人离去。 慕容穹和麴文泰站在指挥台上,看着战场上的一片狼藉,心中满是悲痛。 “这一战,双方都损失惨重。”慕容穹长叹一声说道。 麴文泰点了点头,“是啊,没想到突厥人如此顽强。 我们虽然暂时守住了防线,但自身也元气大伤。看来,只能择日再战了。” 第216章 战后总结及策略 颉利可汗掀开标着狼头图腾的帐帘时,铜制烛台被穿堂风卷得明灭不定,将他棱角分明的脸切割成明暗两半。 乌勒察尔正用匕首剔除指甲缝里的羊血,巴图尔斜倚在毡帐立柱旁,左臂缠着渗血的布条。 阿史那哈撒尔的重骑兵铠甲尚未卸去,肩甲上还凝着半块暗褐色的人脑组织。 “今日折了多少人?”颉利解下披风甩在胡床上。 “三万七千。”汪古都罗跪在毡毯上展开羊皮地图,指尖划过标注着“风暴投石机”的红圈。 “羊群冲阵虽乱了敌阵,但对方火箭太狠,两千头羊全成了火团,反而照亮了咱们骑兵的位置。” “哼,没想到这联军的火箭竟如此厉害,竟然坏了我们精心布置的羊群冲阵之计。” 阿史那哈撒尔突然一拳砸在案几上,酒囊里的马奶酒溅出半盏: “若不是巴图尔的左翼佯攻晚了一刻钟,我早就冲破他们的中军!” “放屁!”巴图尔的眼睛在阴影里亮起凶光,“联军侧翼的防御比我们预想的强太多。 我好不容易才突破第一道防线,哪能那么准时? 再说你重骑兵冲不上去,倒怪起我来了?难不成你当我的骑兵是铁打的啊? 巴图尔越说越愤怒,突然扯开臂上的布条,露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这是赫连雄的狼头刀砍的,再晚撤出半刻,老子tm现在就得躺在乱葬岗上喂秃鹫!” 阿史那哈撒尔气得站起身,手按在腰间刀柄上,怒视着巴图尔。 “你他娘的还有理了?若不是你贻误战机,今日之战我们怎会如此狼狈?” 眼看两人就要拔剑相向,颉利可汗猛地一拍桌子,“都给我住手!大敌当前,你们竟还tm的窝里斗?” 两人被颉利可汗一喝,虽心有不甘,但还是缓缓松开了手,各自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帐内气氛瞬间骤然变冷,只听到众人喘息的声音。 颉利可汗扫视众人,面色阴沉如水,“此次战败,绝非一人之过。我们要从失败中找原因,而不是互相指责。” 他踱步到地图前,盯着地图上蜿蜒的虚线——那是他精心设计的“狼群战术”: 用羊群冲散敌方重器防御,中军鼓声虚张声势,左右翼交替佯攻消耗敌军兵力,最后重骑兵如狼齿般撕裂防线。 可今日这战术在联军的火箭与投石机面前,竟像纸糊的弓箭般不堪一击。 “大汗,”乌勒察尔忽然开口,将染血的匕首插进地图边缘,“末将以为,错不在两翼,而在‘羊’与‘石’。” 颉利可汗目光转向乌勒察尔,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乌勒察尔抽出腰间短刀,在羊皮上划出两道斜线。 “大汗,我们以羊群冲阵,本想扰乱联军的‘风暴投石机’阵地,可对方火箭太猛,羊群反而成了我们的累赘。 再者,那‘风暴投石机’威力巨大,射程远,对我们的骑兵造成了重大杀伤。所以末将觉得,我们需在这两方面想办法。” 颉利可汗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乌勒察尔,你说得有道理,不知你可有什么方法解决?” “大汗,关于羊群,我们可挑选三千头体型更为庞大、皮糙肉厚的牦牛来代替。 牦牛生性勇猛,不惧火焰,而且我们可以在牛背上披湿毡,既能防火,冲击力也更强。 驱赶牦牛冲阵,定能给联军的‘风暴投石机’阵地造成更大的混乱。” 众人听闻乌勒察尔提及用牦牛代替羊群冲阵,皆眼前一亮,纷纷交头接耳,对这一计策表示认可。 阿史那哈撒尔忍不住击掌叫好:“此计大妙! 牦牛皮糙肉厚,再加上湿毡防火,联军的火箭怕是难以阻挡它们的冲击,定能成功扰乱敌阵。” 颉利则是挑眉道:“耗牛群?你让本汗这一时间上哪去给你弄三千头牛?” “大汗,巴图尔部落的牧场还有五千头牦牛,而且他的部落离我们汗营最近。 如果现在快马加鞭赶去,明日天亮之前定能把这三千耗牛赶来我们营地。”乌勒察尔转头看向沉默的巴图尔。 众人的目光也随着乌勒察尔的转头,齐刷刷地落在巴图尔身上。 巴图尔微微皱眉,心中虽因之前与阿史那哈撒尔的争执仍有些芥蒂,但此刻大敌当前,他还是深吸一口气说道: “大汗,乌勒察尔老将军所言属实,我部落牧场确有足够数量的牦牛可供调用。 我这就派人回去,让他们即刻将牦牛赶来,务必在天亮之前到达。” 颉利拍案而起:“好,就用牦牛。明日子时调遣,天亮前必须赶到阵前。” 他瞥向巴图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巴图尔,此次若能成功,你功不可没。 此战胜后,我不仅补偿你一万头耗牛,更许你在高昌城随意劫掠三日,以作奖励。” 巴图尔心中一喜,单膝跪地,大声说道:“多谢大汗!末将定当全力以赴,不负大汗所托!” 颉利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乌勒察尔。“如今耗牛已经解决了,那不知你的另外一策又是什么?” 乌勒察尔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大汗,我的另外一策是针对那‘风暴投石机’。” “哦!说来听听?” “大汗,我们今夜便可安排工匠,打造一批轻便且数量众多的弩车。 这些弩车可在较远距离发射弩箭,精准度高,能够有效压制‘风暴投石机’的操作人员。 在牦牛冲阵之时,弩车齐发,让联军顾此失彼,为我们后续的进攻创造有利条件。” 颉利可汗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连点头道:“此计甚妙!有了弩车压制‘风暴投石机’。 再加上牦牛冲阵制造混乱,我军胜算又多几分。” 他目光扫向众人,大声道:“汪古都罗,打造弩车之事就交由你负责。 务必赶在天亮之前完成,能打造多少是多少。记住,一定要严格保证质量。 告诉工匠们,要是出了什么岔子,那他们的脑袋也别要了。” 汪古都罗赶忙跪地,神色凝重地说道:“可汗放心,末将定当拼尽全力,督造弩车。 哪怕不眠不休,也定会在天亮前完成任务,保证弩车质量上乘,绝不出任何差错。” 言罢,他便迅速起身,疾步走出营帐,召集工匠们开始了紧张的打造工作。 颉利可汗转头看向阿史那哈撒尔:“哈撒尔,弩车和牦牛我都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明日,我要看到你的重骑兵踏碎联军的投石机方阵,进而攻破敌军后方,活捉麴文泰与慕容穹,你可有信心?” “大哥,可今日侧翼有慕容穹的精锐亲卫驻守,这些人各个身经百战,训练有素。 我们的佯攻怕是难以轻易奏效,弄不好还会折损不少兵力。”阿史那哈撒尔满脸忧虑,紧握着拳头。 颉利可汗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后说道:“慕容穹此举,意在以精锐守侧翼,保中军安稳。 但他如此安排,中军力量必定有所分散。我们可将计就计。” 他目光扫向巴图尔和乌勒察尔,缓缓说道:“你们佯攻时,先以小股骑兵佯装正面强攻,吸引慕容穹亲卫的注意力。 同时,挑选一批身手敏捷的勇士,绕到侧翼后方,突袭他们的辎重粮草。 一旦粮草起火,亲卫必定慌乱,此时你们再全力发动佯攻,定能打乱他们的阵脚。” 巴图尔和乌勒察尔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齐声应道:“大汗妙计,末将等定按此计行事!” 颉利抓起案几上的酒囊灌了一口,酒液顺着下巴滴在狼头纹章上。 “哈撒尔,佯攻部队为你创造战机,弩车压制‘风暴投石机’,牦牛搅乱敌阵,这一系列行动都是为你重骑兵冲锋做铺垫。 待侧翼混乱,‘风暴投石机’受制,你便如猛虎下山,直冲联军中军。务必速战速决,擒获麴文泰与慕容穹。” 阿史那哈撒尔单膝跪地,眼中燃烧着斗志:“大哥放心,末将若不能完成任务,有何颜面再见大哥,甘愿军法处置!” “好!全军听令,此次作战是我突厥崛起的关键一战,成败在此一举。 众将士务必奋勇杀敌,为我突厥的荣耀而战!”颉利可汗的声音在营帐中回荡。 “愿为大汗效死!”众人的回应声如雷鸣般响亮,士气高昂到了极点。 “好,都起来吧!我相信你们。” “谢大汗!” “都下去准备吧! “是,大汗!” …… 联军大营内,吐谷浑王慕容穹与高昌王麴文泰坐在上位,两侧分别是吐谷浑将领和高昌将领。 营帐内气氛凝重,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慕容穹面色阴沉,率先打破沉默:“今日一战,虽击退了突厥的进攻,但我军也损失惨重。 单是我吐谷浑折损的兵力便达两万有余,更别提那些被毁的营帐和器械。” 麴文泰眉头紧皱,“我高昌今日折损的兵力也有一万五千之多,且多为精锐。 那突厥人着实狡猾,此次羊群冲阵虽被我们以火箭化解,可想必他们定会想出其他法子。 我们必须尽快商讨出应对之策,否则恐有大祸。” 吐谷浑将领野荣伯克起身抱拳道:“大王,高昌王,突厥向来以骑兵见长,此次他们吃了亏,想必下次会更加谨慎。 依末将之见,我们需加强防御工事,在营地周围多设拒马、鹿角,深挖壕沟,让他们的骑兵难以突进。” 高昌的一位将领白鲁安仁也点头附和:“不错,同时也要增加巡逻的频次和人数,密切关注突厥的动向。 一旦突厥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也能及时察觉。” 慕容穹微微点头,目光转向达鲁:“那‘风暴投石机’如今状况如何? “回大王,今日突厥的攻击导致部分投石机受损。 不过工匠们正在加紧抢修,预计明日便能恢复半数使用,后日可全部修好。” 拓拔昭微微皱眉:“大王,即便投石机修好。 可突厥若以其他方式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再集中力量攻击投石机,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营帐内众人一时陷入沉思。这时,一名年轻的高昌将领齐路博站了出来,犹豫了一下说道:“大王,吐谷浑王,末将有一想法。 我们可在‘风暴投石机’周围设置假目标,布置一些看似是投石机的空架子,周围埋设伏兵。 若突厥再来攻击投石机,便让他们尝尝伏兵的厉害。” 慕容穹眼睛一亮:“此计倒有几分道理,不过还需完善。 可在假目标附近设置陷阱,待突厥靠近,先以陷阱削弱他们,再让伏兵杀出。” 麴文泰也点头表示赞同:“同时,要加强对投石机操作人员的保护。 多安排些弓箭手在周围护卫,一旦有敌靠近,万箭齐发。” 商讨完“风暴投石机”的防御之策,慕容穹又将话题转到侧翼防御上:“今日突厥在侧翼的佯攻甚是猛烈。 虽被我的精锐亲卫挡住,但也不可掉以轻心。诸位可有良策加强侧翼防御?” 吐谷浑老将素和伯威捋了捋胡须说道:“大王,侧翼地形开阔,适合骑兵突袭。 我们可在侧翼设置一些障碍,比如挖掘纵横交错的壕沟,让突厥骑兵难以展开冲锋。 同时,在壕沟后布置强弩手,一旦突厥骑兵靠近,便可给予重创。” 高昌将领王韦起身说道:“除此之外,还可在侧翼后方安排一支机动部队。 若侧翼吃紧,这支机动部队便可迅速支援,从侧后方攻击突厥,让他们腹背受敌。” 慕容穹思索片刻后说道:“此二策皆妙,就按你们说的办。 另外,要多准备些火箭,突厥若再以牲畜冲阵,便可如今日般以火箭应对。” 麴文泰接着说道:“还有,我们需加强联军之间的协作。 吐谷浑与高昌虽为联军,但配合上还需更加默契。 各将领之间要加强沟通,互通情报,避免出现疏漏。”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慕容穹环视众人,严肃地说道:“此次与突厥之战,关乎我们两国的存亡。 突厥一心想要扩张,若我们不能团结一致,必被其所灭。 诸位务必尽心尽力,守护好我们的营地。” “谨遵大王令!”众人齐声应道。 慕容穹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麴文泰,“麴兄,不知高昌宇文冲将军可到阿史那郁营地附近了?” “若他们路上没延误或者被发现的话,恐怕此刻应该已经联系上阿史那风了吧!” 第217章 都想致对方于死地 慕容穹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希望一切都能如计划那般,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要不然,再继续这样耗下去,你我两国将彻底陷入无尽的深渊之中。” “放心吧!慕容兄,一切都会顺利的。宇文冲行事向来谨慎,而阿史那风又报仇心切,他们定能完成任务。” 麴文泰试图宽慰慕容穹,可心中也难免有些担忧。 此时忧心的不止是他们,还有躲在阿史那郁营地内的阿史那风、阿史那昌、卡里木三人。 阿史那昌正焦急地在帐内不停地走来走去,“阿风,那宇文冲的三万大军为何到现在还没到?他们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宇文冲行军谨慎,想必是途中遇到了什么阻碍,但应该不会出大问题。我们再耐心等等。” 卡里木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阿昌,此刻切不可自乱阵脚。 宇文冲若是遭遇变故,定会想法子派人来通知我们。 如今我们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或许就是最好的消息。” 然而,阿史那昌依旧坐立不安,“话虽如此,可万一他们真的出了事,我们三人和联络的近千名族人该如何是好? 而且这营地里到处都是阿史那郁的人,若一旦被他发现,我们不仅要死,就连那些族人也将跟着我们一起死。” 阿史那风神色严峻,目光如炬地看着阿史那昌。 “阿昌,我明白你的担忧,但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要镇定。 若宇文冲他们真的遭遇不测,我们更不能慌乱,必须想办法自救,还要保全那些与我们联络的族人。” 卡里木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阿风,若真到了那一步,我们或许可以趁夜带着族人突围。 虽然这其中风险极大,但总好过坐以待毙。” 阿史那风缓缓摇头,“营地周围必然戒备森严,我们带着近千族人突围,目标太大,很难成功。 而且,阿史那郁一旦察觉我们的意图,必定会全力围剿,到时候族人伤亡会更加惨重。” 阿史那昌急得额头满是汗珠,“那可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地等着被阿史那郁发现,然后死在这里?” 阿史那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营帐内来回踱步,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营外突然响起一阵“布谷”“布谷”的声音。 阿史那风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说道:“这是我与宇文冲约定的暗号,他既然发出信号,说明已经顺利抵达营地附近。” 阿史那昌脸上露出一丝惊喜,但仍有些担忧地问:“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直接跟他会合吗?” 阿史那风摇了摇头,“不,我先去与宇文冲碰头,了解一下外面的情况。 你们两人暂时留在营帐,保持警惕。在我没回来前,绝不能离开这帐篷。” 卡里木点头表示明白,“阿风,你放心去吧,我们会小心的。 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尽早回来,我们等你一起为大汗,为我西突厥无辜惨死的百姓报仇!” 阿史那风拍了拍卡里木的肩膀,“放心,我会尽快回来。 一旦我和宇文冲制定好行动方案,就立刻展开行动,拿下阿史那郁营地,然后与联军一起夹击,灭了颉利这混蛋。” 说完,阿史那风小心翼翼地走出营帐,朝着约定的地点快步走去。 阿史那风借着夜色的掩护,身形如鬼魅般在营帐间穿梭。 他避开一队又一队的巡逻兵,每一步都踏得极为小心。 心中既有即将展开行动的紧张,又有对复仇的急切渴望。 终于,他来到了营地边缘那片隐秘的树林,宇文冲早已在此等候。 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宇文将军,你可算是来了。”阿史那风压低声音说道。 “阿史那将军,十分抱歉!让你久等了。”宇文冲双手抱拳歉意道。 “我们在赶来的途中,遭遇了一小股突厥的巡逻骑兵。 虽然人数不多,但他们行动诡秘,我们为了不暴露行踪,与之周旋了许久,所幸最终顺利摆脱。” 阿史那风微微皱眉,随即舒展开来,“还好并无大碍,如今时间紧迫,我们赶紧商讨对策。” 宇文冲微微点头,“阿史那风将军,你这边情况如何?” “宇文将军,阿史那郁营地内防守虽严,但并非无懈可击。 我已联络了营内一千西突厥旧部,他们愿意听命于我。 子时一到,我带领五百西突厥旧部去直捣阿史那郁的营帐,取下他的首级。 同时,让卡里木带领另外五百人去烧掉阿史那郁的粮草库。粮草库起火,必定会引起营地大乱。 届时你便率领三万高昌骑兵与五千吐谷浑骑兵趁乱冲杀进来,我们里应外合,定能大破敌军。” 宇文冲低头沉思,双手抱臂,脑海中快速模拟着整个行动的过程。 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阿史那风,说道:“此计可行,但风险也不容小觑。 阿史那郁营帐守卫必然重重,你这一路会面临极大危险。 而且,粮草库一旦起火,敌军定会全力扑救,卡里木那一路也会遭遇激烈抵抗。” 阿史那风神色坚毅,“宇文将军,我深知其中艰险。 但为了给大汗和死难的同胞报仇,我等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我对阿史那郁营帐周边地形了如指掌,可带领兄弟们从一条隐秘小路接近营帐,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至于卡里木,他勇猛且机智,定会完成烧毁粮草库的任务。” 宇文冲思索再三,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我会在营地外密切关注动静,一见粮草库火光冲天,便立刻率大军杀进去。 阿史那风将军,你在营内行事务必小心谨慎,我们要确保此次行动万无一失。” 阿史那风感激地看着宇文冲,抱拳说道:“宇文将军放心,我等定会全力以赴。 若此次能成功拿下阿史那郁营地,对颉利可汗的势力将是沉重打击,也为我们后续的战事奠定基础。” 宇文冲拍了拍阿史那风的肩膀,“阿史那风将军,你我携手,定能成就大业。 事不宜迟,你速回营帐准备,子时一到,准时行动。” 阿史那风拱手作别,再次借着夜色的掩护,小心翼翼地返回营帐。 此时,营帐内的阿史那昌和卡里木正焦急地等待着。 “阿风,怎么样?宇文将军怎么说?”阿史那昌迫不及待地问道。 “放心,他同意了我的计划……”随后,阿史那风将与宇文冲商定的计划详细告知二人。 “子时一到,卡里木你带领五百人去烧毁粮草库。我带领另外五百人去取阿史那郁的性命。 阿昌,你留在营帐,若我们遭遇变故,你要想法子联络其他族人,尽量保全大家。” 卡里木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阿风,放心吧,我一定完成任务。” 阿史那昌虽有些失落没能参与直接行动,但也明白自己责任重大。 “阿风,你们放心去,我这边会做好准备。” 随后,三人开始紧张地做准备工作。 阿史那风则悄悄通知了联络的一千西突厥旧部,将计划传达下去。 这些旧部们听闻即将展开复仇行动,各个热血沸腾,纷纷检查武器,磨砺刀剑,等待着子时的到来。 而当众人在准备时,一个人影悄悄消朝着阿史那郁营帐跑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阿史那郁放在这里的内应——扎哈格。 不一会儿,扎哈格便来到了阿史那郁的营帐外。 他低声对守卫说道:“我有紧急军情要向将军禀报,事关重大,耽搁不得!” 守卫见他神色慌张,不敢怠慢,连忙进去通报。 “将军,扎哈格百夫长有紧急军情汇报!” “传扎哈格进账!” “是,将军!” 阿史那郁正坐在营帐内,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看到扎哈格进来,他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如此慌张?” “将军,大事不好了!阿史那风勾结了高昌的宇文冲,准备里应外合攻打我们营地。 子时一到,阿史那风会带领五百西突厥旧部来取您的性命,卡里木则会带领另外五百人去烧毁粮草库。 而宇文冲带着三万高昌骑兵与五千吐谷浑骑兵,此刻就躲在离营地不到十里的一个小山谷内,只等粮草库起火,便冲杀进来。” 阿史那郁听后,脸色骤变,猛地一拍桌子,“好你个阿史那风,本将军终于等到你行动了!” “将军,如今我们该如何应对?” “不急,让我想想。” “是,将军!” 阿史那郁在营帐内来回踱步,思索着应对之策。 片刻后,他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迅速制定了应对计策。 他转身对手下士兵下令道:“给我把哈格尔不花、哈格尔不妥、铁木真巫格三位万夫长叫来营帐议事。” “是,将军。” 不到一刻钟,哈格尔不花三人便来到营帐内。 “将军,您叫我们过来,可有吩咐?”哈格尔不花抱拳询问道。 阿史那郁面色阴沉,目光在三人身上一一扫过,沉声道:“刚得到消息,西突厥阿史那风趁乱逃进我们营地。 如今不仅煽动一部分西突厥旧部,更是勾结高昌宇文冲,妄图里应外合攻打我们营地……” 哈格尔不花三人听闻,皆是一惊。 哈格尔不妥皱着眉头说道:“将军,这可如何是好?他们来势汹汹,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应对。” 阿史那郁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既然他们自己送上门来,那我们就将计就计。 哈格尔不花,你立刻挑选一千名精锐弓箭手,埋伏在我营帐周围。 记住,要隐藏好身形,等阿史那风他们一靠近,便万箭齐发,务必将他们射杀在营帐前。” 接着,他又看向哈格尔不妥,说道:“你带领两千士兵,在粮草库周围设下重重陷阱,再安排一千名刀斧手隐藏在附近。 一旦卡里木等人靠近,先触发陷阱,再让刀斧手杀出,让他们有来无回。” “遵命,将军!”哈格尔不妥抱拳应道。 随后,阿史那郁对铁木真巫格说道:“铁木真巫格,你率一万骑兵,埋伏在营地两侧。 等宇文冲的联军杀进来,你便从两侧杀出,截断他们的退路,将他们困在营地内。” “是,将军!末将定不辱使命!”铁木真巫格大声说道。 安排完这一切,阿史那郁又转头对扎哈格说道:“扎哈格,你做得很好。 此次若能成功击退联军,本将军定有重赏。 你继续留在阿史那风身边,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有任何消息立刻向我汇报。” “多谢将军!扎哈格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扎哈格一脸谄媚地说道。 安排完这一切,阿史那郁又对侍候一旁的传令兵下令道:“派快马去通知大汗,阿史那风的今夜子时行动。 而我这边已经已有应对之策,但仍需大汗派兵支援,前后夹击,将联军一网打尽。” “是!将军!” 传令兵领命后,立刻飞身上马,朝着颉利可汗的营地疾驰而去。 马蹄扬起一路尘土,不到一个时辰便来到颉利可汗的营地。 传令兵翻身下马,疾步跑进营帐,将阿史那郁的消息一字不漏地禀报给颉利可汗。 颉利可汗闻言,脸色先是一沉,“此时离子时还有多久?” 一旁的护卫赶忙答道:“大汗,不到两个时辰了。” 颉利可汗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大喜,他意识到这是歼灭联军的绝佳时机。 稍作思索,他立刻下令:“来人,传老将军乌勒察尔进帐!” “是,大汗!” 不多时,乌勒察尔大步流星踏入营帐,单膝跪地:“大汗,唤末将来有何吩咐?” 颉利可汗简单说了下情况,便下令道:“乌勒察尔,本可汗命你即刻率领三万突厥精锐,火速支援阿史那郁营地。 抵达后,先潜伏待命,待阿史那郁与联军交锋激烈之时,你便率部从侧翼突袭,务必将联军一举全歼!” “是,大汗!末将定不辱使命!”乌勒察尔单膝跪地,铿锵有力地回应道。 旋即,他起身迅速点齐三万突厥精锐,马不停蹄地朝着阿史那郁营地赶去。马蹄声如雷,在夜色中疾驰,扬起一路尘土。 第218章 宇文冲败走 而此时,阿史那风等人依旧在为子时的行动做着最后的准备,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浑然不觉。 卡里木带领着五百人已经悄然接近粮草库,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个人都屏住呼吸,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 卡里木的眼睛更是紧紧盯着前方,警惕着任何一丝异常。 阿史那风这边,则带着另外五百人逐渐靠近阿史那郁的营帐。 月光洒在他们坚毅的脸上,映出他们视死如归的决心。 “弟兄们,马上就到了,等会儿听我命令,冲进去杀了阿史那郁!”阿史那风低声说道,声音虽低却充满了力量。 终于,子时的鼓声敲响。卡里木一挥手,众人如鬼魅般冲向粮草库。 然而,他们刚踏入粮草库附近区域,便触发了陷阱,数名士兵瞬间掉落其中。 紧接着,四周喊杀声四起,一千名刀斧手从暗处杀出。 卡里木心中暗叫不好,但他没有丝毫退缩,大喊道:“弟兄们,为了大汗,杀!”众人立刻与刀斧手展开殊死搏斗。 与此同时,阿史那风带领的队伍也遭遇了埋伏。 当他们靠近阿史那郁营帐时,一千名精锐弓箭手万箭齐发,箭雨如注般朝着他们射来。 阿史那风大声喊道:“有埋伏,找掩护!”众人连忙寻找掩体,但仍有不少兄弟中箭倒地。 阿史那风心中充满愤怒和疑惑,但此刻容不得他多想,他高呼:“弟兄们,冲上去,不能退缩!” 众人在他的鼓舞下,迎着箭雨向前冲。 阿史那郁在营帐内看着陷入埋伏的阿史那风等人,得意地大笑:“阿史那风,你今日插翅难逃!” 而营地外,宇文冲听到营地内喊杀声大作,意识到情况有变。 但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率领三万高昌骑兵与五千吐谷浑骑兵杀进营地。 刚冲进营地,铁木真巫格便率领一万骑兵从两侧杀出,截断了他们的退路。 一时间,喊杀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营地内陷入一片混战。 阿史那风奋力拼杀,身上已经多处受伤,但他依旧勇猛无比。 在他的带领下,众人渐渐杀出一条血路,朝着阿史那郁的营帐冲去。 终于,阿史那风杀到了营帐前,一脚踹开营帐门。 阿史那郁见状,抽出佩剑,色厉内荏地说道:“阿史那风,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出去吗? 我告诉你,大汗的援兵马上就到,你们都要死!” 两人随即战在一起,阿史那风心中充满仇恨,招招致命。阿史那郁心中慌乱,渐渐处于下风。 就在这时,营帐外喊杀声再次变大,原来是宇文冲突破了铁木真巫格的阻拦,率军赶来支援。 阿史那风精神大振,手中长刀猛地一挥,砍伤了阿史那郁的手臂。 阿史那郁吃痛,佩剑掉落。阿史那风趁机上前,一刀刺进了阿史那郁的胸口。 “你……”阿史那郁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阿史那风,随后缓缓倒下。 阿史那风拔出刀,大声喊道:“阿史那郁已死,弟兄们,杀啊!” 众人受到鼓舞,士气大振,与宇文冲的骑兵会合后,对突厥士兵展开更加猛烈的反击。 突厥士兵们见主帅已死,顿时军心大乱。然而,就在此时,乌勒察尔率领的三万突厥精锐赶到了。 乌勒察尔看到营地内的混乱场景,立刻指挥大军稳住阵脚,对联军形成反包围之势。 宇文冲看着突然出现的敌军援兵,面色凝重地对阿史那风说道: “阿史那风将军,敌军援兵势大,情况危急,我们恐怕得另谋出路!” 阿史那风却双眼通红,死死盯着乌勒察尔的军队,怒吼道:“不行! 我好不容易才手刃阿史那郁,怎能就此退缩?弟兄们,跟我一起,杀他个片甲不留!” 说罢,他不顾身上已有的累累伤痕,挥舞着染血的长刀,再次如猛虎般冲向乌勒察尔的大军。 乌勒察尔骑在高大的战马上,神色冷峻,手中令旗一挥,大声下令:“弓箭手,放箭!” 顿时,三万突厥精锐中的前排弓箭手迅速搭弓上箭。 “嗖”的一声,密密麻麻的箭矢如乌云蔽日般朝着阿史那风等人射去。 阿史那风见状,一边挥舞长刀拨打箭矢,一边高呼:“弟兄们,盾牌手在前,弓箭手反击!” 联军迅速做出反应,盾牌手们迅速靠拢,将盾牌高举过头,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抵挡着如注的箭雨。 “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箭矢不断射在盾牌上,溅起阵阵火花。 而联军的弓箭手们则在盾牌的掩护下,找准时机,探出身去,朝着突厥军队放箭还击。 一时间,双方的箭矢在空中交错,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卡里木在粮草库方向,解决了大部分刀斧手后。 听闻阿史那风这边的喊杀声愈发激烈,立刻带领剩余的手下,不顾一切地赶来支援。 他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大声喊道:“弟兄们,跟我去支援阿史那风将军,杀!” 他们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朝着战场中心冲去。 此时,宇文冲也指挥着三万高昌骑兵与五千吐谷浑骑兵,与乌勒察尔的三万突厥精锐正面交锋。 战马嘶鸣,马蹄声如雷,双方骑兵如潮水般冲撞在一起。 突厥骑兵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长枪,如凶狼般勇猛; 而联军骑兵也毫不畏惧,挥舞着长刀,奋力拼杀。 一名高昌骑兵挥舞长刀,砍向一名突厥骑兵,那突厥骑兵侧身躲过,同时用长枪刺向高昌骑兵的战马。 高昌骑兵连忙一提缰绳,战马人立而起,躲过这致命一击,随后他顺势一刀,砍在突厥骑兵的肩膀上,鲜血飞溅。 然而,还没等他喘口气,又有两名突厥骑兵从两侧包抄过来,长刀、长枪同时攻向他。 高昌骑兵左支右绌,最终被长枪刺中,惨叫一声,从马上跌落。 在这混乱的战场上,达奚勇一马当先,手持一把重型战斧,在突厥军队中横冲直撞。 他每一次挥动战斧,都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周围的突厥士兵纷纷倒下。但突厥军队如潮水般涌来,将他重重包围。 一名突厥勇士挥舞着狼牙棒,朝着达奚勇的脑袋砸去。 达奚勇急忙用战斧抵挡,“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力让达奚勇手臂发麻。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又有几把长枪从不同方向刺来。 达奚勇躲避不及,手臂、后背被长枪划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 但他依然怒吼着,奋力砍杀,战斧所到之处,突厥士兵无不胆寒。 阿史那风与乌勒察尔的前锋部队短兵相接,他如疯魔一般,长刀在他手中舞得密不透风,瞬间就有几名突厥士兵倒在他的刀下。 但突厥士兵源源不断地涌来,阿史那风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他身上的伤口不断流血,体力也在飞速消耗。 此时,卡里木也赶到了,他高呼着:“阿风,我来啦!弟兄们,我们一起并肩作战,死战到底!” 说罢,他带领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与阿史那风会合。 “阿风,今日我们携手,就算是死,也要让突厥人付出惨痛代价!”卡里木大声说道。 “好!今日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阿史那风回应道,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两人带领着联军,在敌阵中左冲右突,给突厥军队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突厥士兵的尸体在他们周围越堆越高,但乌勒察尔的三万精锐训练有素,他们渐渐缩小包围圈,对联军形成了巨大的压力。 联军的人数在不断减少,形势愈发危急。 乌勒察尔看着战场,眉头紧皱,他深知阿史那风等人的勇猛,若不尽快解决,恐生变故。 于是,他再次挥动令旗,指挥军队加强攻势。突厥军队如同铁桶一般,从四面八方朝着联军挤压过来。 达奚勇虽然勇猛,但在突厥军队的重重围攻下,渐渐体力不支。 他的战斧挥舞得越来越慢,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 一名突厥骑兵瞅准时机,从背后偷袭,一刀砍在达奚勇的腿上。 达奚勇单膝跪地,却依然顽强地挥舞战斧,阻挡着敌人的进攻。 然而,紧接着,又有几把长枪刺来,达奚勇再也无力躲避,长枪刺穿了他的身体。 达奚勇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缓缓倒下,他的战斧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不!达奚勇!” 阿史那风看到达奚勇战死,心中悲痛万分,一时间有些分神。 乌勒察尔看准这个机会,亲自率领一队精锐骑兵,朝着阿史那风冲来。 “阿史那风,拿命来!”乌勒察尔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气势汹汹地杀来。 狼牙棒带起呼呼风声,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 阿史那风回过神来,毫不畏惧,迎了上去。两人瞬间战在一起,狼牙棒与长刀碰撞,发出阵阵火花。 乌勒察尔力大无穷,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阿史那风只能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精湛的刀法勉强抵挡。 但阿史那风身上本就有伤,在乌勒察尔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渐渐处于下风。 卡里木看到阿史那风与乌勒察尔激战,担心阿史那风有失,连忙杀向乌勒察尔。 乌勒察尔的亲兵立刻围了上来,与卡里木展开厮杀。 卡里木武艺高强,弯刀在他手中如同灵蛇般灵动,不断有亲兵倒在他的刀下。但敌人太多,他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一名突厥士兵从侧面偷袭,一刀砍在卡里木的后背上。卡里木吃痛,身形一顿。 就在这时,又有几名突厥士兵的长枪刺来,卡里木躲避不及,被长枪刺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卡里木!”阿史那风看到卡里木战死,心中的悲痛和愤怒达到了顶点。 他不顾一切地冲向乌勒察尔,刀法变得更加凌厉。 但乌勒察尔趁着阿史那风分神之际,一狼牙棒砸在阿史那风的肩膀上,阿史那风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哈哈哈,阿史那风,你的死期到了!”乌勒察尔大笑着,提着狼牙棒走向阿史那风。 阿史那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身上的伤口剧痛无比。 他的眼神中却依然充满了不屈,怒视着乌勒察尔。 就在乌勒察尔的狼牙棒即将落下之时,宇文冲率领一队骑兵赶到,将乌勒察尔击退。 “阿史那风将军,快走!”宇文冲喊道。 阿史那风看着死去的卡里木,眼中满是泪水和不甘。 “我不走,我要为卡里木报仇!”阿史那风挣扎着说道。 “阿史那风,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再不走,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阿史那风双眼通红,血丝密布,他怒视着宇文冲,嘶吼道:“不!我不能走! 卡里木死在这里,我怎能苟且偷生!我要与这些突厥贼子拼到底!” 说罢,他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再次握紧手中长刀,尽管刀刃已缺,却依然透着一股决然的气势。 宇文冲心急如焚,看着阿史那风这般决绝,知道已无法劝动他。 此时,乌勒察尔又率领着骑兵杀了过来,马蹄踏得地面尘土飞扬。 宇文冲无奈之下,只得大喊:“弟兄们,随我杀,为阿史那风将军争取时间!” 说罢,他挥舞长枪,率先冲向乌勒察尔的队伍。 乌勒察尔看到阿史那风还妄图抵抗,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阿史那风,你今日插翅难逃,受死吧!” 他高举狼牙棒,狠狠朝着阿史那风砸去。 阿史那风拼尽全力,用长刀抵挡,“铛”的一声巨响,阿史那风被这股巨力震得手臂发麻,长刀险些脱手。 但他咬着牙,强撑着身体,继续与乌勒察尔搏斗。 然而,阿史那风伤势过重,体力早已不支,在乌勒察尔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渐渐难以招架。 乌勒察尔瞅准阿史那风一个破绽,狼牙棒重重地击中他的胸口。 阿史那风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飞出数丈,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 “阿史那风将军!”联军士兵们悲呼出声,眼中满是悲愤。 宇文冲更是双眼欲裂,他不顾一切地朝着乌勒察尔冲去,长枪如龙,连挑数名突厥骑兵。 在宇文冲的带领下,高昌与吐谷浑联军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与突厥军队展开了殊死拼杀。 战场上,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鲜血将土地染得通红。 宇文冲身先士卒,长枪在他手中舞得密不透风,所到之处,突厥士兵纷纷倒下。 但乌勒察尔的军队人数众多,且训练有素,联军渐渐陷入苦战。 宇文冲身上也多处负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带领兄弟们杀出一条血路。 他挥舞着长枪,大声喊道:“弟兄们,跟我冲,我们不能死在这里!” 联军士兵们在他的鼓舞下,士气大振,跟着他左冲右突。 经过一番激烈拼杀,宇文冲终于带领着残余的联军杀出了重围。 乌勒察尔看着宇文冲等人逃走的背影,并没有下令追击。 他深知,这场战斗突厥虽然获胜,但也伤亡惨重,不宜再追。 于是,他下令突厥士兵收拾营地,救治伤员,清理战场。 第219章 何方是渔翁? 乌勒察尔派人将宇文冲被击退,阿史那风已死的好消息,派人快马加鞭通知给颉利可汗。 寅时二刻,突厥大本营内除了巡逻的士兵外,一片死寂。 此时,颉利可汗正在温暖的毡帐中酣睡,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紧接着护卫撩开帐帘,轻声却又带着兴奋地叫醒他:“大汗,大汗,有紧急军情!” “什么事?”颉利可汗睡眼惺忪,一脸不悦地看着护卫。 “大汗,刚刚乌勒察尔老将军派人传来喜报。 宇文冲联军被击败,西突厥阿史那风等人已死,此战共斩杀联军二万五千余人。 就是……” “说,别吞吞吐吐的。” “阿史那郁王爷战死,我军损失一万五千。” “阿史那郁这个废物,胜券在握下竟然还能被杀,真是死得活该! 传令,升乌勒察尔为俟斤,赏五千马匹,一万只羊,并让其统领阿史那郁所部。 明日辰时率五万大军列阵联军右侧,与我军一起夹击联军。” “是,大汗!”护卫领命,迅速退下执行命令。 就在颉利可汗思考这一仗得失时,突然帐外传来一阵凄凉的哭喊声。 “帐外是何人在哭嚎?”颉利可汗皱起眉头,一脸不悦地问道。 守在帐外的护卫连忙回道:“禀告大汗,是巴图尔将军求见。” “传他进来。”颉利可汗揉了揉太阳穴,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一会儿,巴图尔跌跌撞撞地冲进帐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大汗,我的部落……全完了啊!” 颉利可汗心中一紧,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本汗说清楚!” 巴图尔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派去赶牦牛的人刚刚回来报信,说部落遭遇了袭击。 部落没所有人都被杀了,牛羊也被抢光,整个部落如今只剩一片废墟。” 颉利可汗气得猛地站起身来,一脚踢翻了身旁的矮凳,怒吼道: “到底是哪个狗胆包天的东西,竟敢对我突厥的部落动手!” 巴图尔抬起满是泪水的脸,说道:“据回来的人讲,现场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标记,所以暂时不清楚。” 颉利猛然想起了什么,“现场使用武器可有火器?” 巴图尔自然明白颉利可汗这话的意思,他连忙摇头,哭着说道:“大汗,现场并没有火器的痕迹。 敌人使用的也都是常见的弓弩弯刀,不像是大唐的手笔,倒像是……像是有备而来的偷袭。” “你可确定没有火器痕迹?” “大汗,末将十分确定,这次派去赶耗牛的是曾经跟着我逃出大唐包围圈的头目,他自然十分清楚这火器。” “既然不是大唐,那又会是何方势力所为呢?”颉利可汗一边念叨,一边思索着,久久摸不着头绪。 “来人!” “大汗!” “传我汗令,召各将领来我帐中议事。” “是,大汗!” 很快,突厥各将领纷纷赶到了颉利可汗的营帐之中。 众人看着可汗阴沉的脸色以及跪在一旁泣不成声的巴图尔,心中都明白必定发生了重大变故。 颉利可汗目光扫过众人,开口说道:“巴图尔的部落遭遇袭击,全族被屠,牛羊被抢。现场没有火器痕迹,不似大唐所为。 今日召你们来,就是要商讨一番,究竟是何方势力竟敢如此大胆,对我突厥部落下此毒手。” 营帐内顿时炸开了锅,将领们纷纷议论起来。 这时,谋士汪古都罗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大汗,巴图尔部落离大唐最近,会不会是大唐暗中下手? 虽说现场没有火器,但也许他们故意隐藏了火器的使用,伪装成其他势力所为。” 颉利可汗心中一凛,忙转头看向巴图尔,问道:“现场除了没有火器外,那些弓弩弯刀可有什么特点?” 巴图尔努力抑制着悲痛,思索片刻后说道:“大汗,据那回来的头目讲,那些弓弩弯刀虽皆是常见之物。 但制作工艺颇为精良,绝非一般小部落所能拥有。 且从使用痕迹来看,敌人显然训练有素,下手狠辣,行动配合极为默契。” 颉利可汗微微点头,再度陷入沉思。 大唐若是出手,确实有可能隐藏火器,以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但若是大唐军队,即便使用寻常兵器,其行军布阵、作战风格也应有明显特征。 而巴图尔所言,却并未透露出与大唐相关的线索。 此时,一位年轻将领达木丁开口说道:“大汗,会不会是铁勒部落? 他们近年来势力渐大,对我们所占据的草场垂涎已久,之前就曾有过几次小摩擦。 此次或许是想趁我们与联军交战,后方空虚之时,来个突然袭击,以图扩大他们的领地。” 另一位老将阿古达木却摇头反驳道:“达木丁,你这想法虽有几分道理,但铁勒部落向来行事谨慎。 即便有此野心,也绝不敢在我们与联军激战正酣时贸然出手。 他们应知晓,若此时得罪我们,待我们解决联军后,必定会全力报复,他们可承受不起这样的后果。” 汪古都罗接着说道:“大汗,不妨我们换个角度想想,这事对谁获利最大?” 营帐内众人听闻汪古都罗此言,皆陷入沉思。 颉利可汗目光灼灼地看着汪古都罗,说道:“你继续说,从获利角度,你觉得是哪方势力?” 汪古都罗清了清嗓子,说道:“大汗,从目前局势来看,如今我们突厥与高昌吐谷浑联军就像鹬蚌,这渔翁不乏有三。” “哦?具体哪三方?” “其一便是大唐!要知道之前我们与西突厥一起起兵五十万进攻大唐。 在大唐那强大的铁疙瘩和火器下,幸亏大汗您及时下令退兵,我们才安全逃离。 虽然我们没有损失多少,但也因此恶了大唐。 如今我突厥与高昌吐谷浑大战,大唐若是知晓,定会借此时机对我突厥用兵。 毕竟,大唐一直对西域局势虎视眈眈,此次我们与联军争斗,无论谁胜谁负,实力都会大损,而大唐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汪古都罗此言一出,众人脸上皆浮现出担忧之色,营帐内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讨论若是大唐真的参与其中,突厥该如何应对。 “若真是大唐,那可如何是好?大唐国力强盛,火器犀利,我们虽勇猛,但恐怕难以抗衡。”一名将领面带惧色地说道。 “是啊,之前与大唐交锋,若不是大汗英明,及时退兵,我们恐怕也会步统叶护的后尘。 如今若是大唐暗中算计我们,我们腹背受敌,处境堪忧啊。”另一名将领也跟着附和道。 汪古都罗宽慰道:“各位稍安勿躁!这只是我的一时猜测而已,大唐出手可能性极低。 毕竟从现场无火器痕迹来看,几乎不太可能是大唐军队出手。” “汪古都罗,既然不是大唐所为,那你吓我们干嘛?”一个将领不满道。 “就是,莫非你当我们可欺不成?” 汪古都罗赶忙摆手,一脸诚恳地说道:“各位兄弟误会了,我绝非有意吓唬大家。 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大唐又一直对西域有所企图,所以不得不将其列入怀疑对象。 虽然从目前线索看大唐直接出手可能性低,但我们也不能完全排除,多做考量总没错。” 颉利可汗微微点头,说道:“汪古都罗分析得在理,此事不可掉以轻心。 即便大唐未直接参与,我们也需警惕其背后搞鬼。 汪古都罗,你继续说另外两方可能是谁?” 汪古都罗恭敬地向颉利可汗点头示意,接着说道:“大汗,其二便是铁勒部落。 近年来,他们势力不断壮大,对我们突厥富饶的草场觊觎已久。 趁着我们与联军打得不可开交,后方防御必然有所空虚,他们极有可能趁机突袭我们的部落。 这样一来,既能削弱我们的实力,又能为日后争夺草场创造有利条件。 虽说铁勒部落向来行事谨慎,但面对如此诱人的机会,难保他们不会冒险一试。” 顿了顿,汪古都罗继续说道:“这最后吗?便是高昌与吐谷浑联军。 他们刚与我们交过战,损兵折将,士气低落。袭击巴图尔将军的部落,对他们而言可谓好处多多。 一来,他们能抢夺牛羊等物资,补充自身损耗,壮大实力。 二来,这能极大地鼓舞联军士气,让士兵们看到战胜我们突厥的希望。 再者,还能借机报复我们,缓解在战场上失利的郁闷。 而且,从现场武器情况判断,他们擅长使用弓弩弯刀,与袭击者所用武器相符,所以嫌疑极大。” 听完汪古都罗的分析,营帐内众人再次陷入沉思。 颉利可汗眉头紧皱,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 “汪古都罗所言有理,这铁勒部落与高昌、吐谷浑联军嫌疑的确不小。”颉利可汗停下脚步,目光扫过众人说道。 达木丁抱拳说道:“大汗,既然如此,我愿亲自带领一队精锐,前往铁勒部落附近。 暗中观察他们的动静,看看是否能找到他们与部落袭击有关的线索。” “不必了!只要不是大唐就好,眼下我们最重要的是解决高昌吐谷浑联军。”颉利可汗摆了摆手,继续说道: “铁勒部落虽有嫌疑,但他们向来谨慎,即便真有动作,也不会轻易露出马脚。 此刻分兵去探查,反而会分散我们的精力与兵力。 当务之急,还是集中力量先解决掉高昌吐谷浑联军。 只要击败了他们,我们在这西域之地便再无大患,届时再回过头来追查部落被袭之事,便容易得多。” 阿古达木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大汗,您所言极是。 如今没有耗牛,我们的计划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弃吗?” 众人顿时沉默下来,这个问题犹如一盆冷水,浇灭了他们心中部分的怒火。 原本他们打算利用牦牛阵冲击联军的防线,如今牦牛没了,计划似乎难以实现。 恰在此时,阿尔巴图眼睛一亮,突然说道:“大汗没有牦牛,咱们可以用马匹代替啊! 只需要给马匹披上东西,或许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 众人听后,都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毕竟马匹在突厥军队中数量众多,而且易于操控。 只要稍加引导,说不定真能对联军的投石机阵起到作用。 颉利可汗微微点头,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好,阿尔巴图就按你说的办!立刻挑选健壮的马匹。 同时,派人密切监视联军的动向,一旦他们有任何异动,立刻向我汇报。” “是,大汗!” “行,大家都下去准备吧!” “卯时一刻烧火做饭,三刻列阵与联军决一死战。” “是,大汗!”众将领领命后,迅速走出营帐,各自去忙碌起来。 而另一边,宇文冲带领着残余的联军杀出重围后。 一路狂奔,直到确定突厥军队没有追击,才停下来整顿队伍。 “父亲,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宇文蒙看着宇文冲询问道。 宇文冲看着儿子,缓缓说道:“回联军营地。” 宇文蒙眉头紧锁,面露担忧之色,“父亲,您想过吗? 此次我们铩羽而归,损兵折将,高昌王他可能会直接斩杀我们泄愤啊。” 宇文冲微微苦笑,眼中满是沧桑,“为父又岂会不知。但事已至此,我们已无退路。 再者你我我本为高昌子民,世代深受高昌王室恩典。 如今战败,即便被斩杀,为父也认了。况且,说不定高昌王能顾全大局,让我们戴罪立功。” 宇文蒙看着父亲决然的神情,心中一阵酸楚,但他深知父亲的性格,一旦决定便不会更改。 他咬了咬牙,说道:“父亲,既如此,孩儿愿与您一同回去,生死与共。” 宇文冲欣慰地看着儿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我儿有此决心,为父甚感欣慰。 传令下去,整顿队伍,即刻启程回营地。” 于是,残余的联军在宇文冲父子的带领下,拖着疲惫的身躯,朝着联军营地快速进发。 第220章 决战前的曙光 当宇文冲带着不到一万的残兵赶回联军营地时,夜幕已深沉地笼罩着大地。 联军大营除了巡逻士兵那偶尔闪烁的火把微光外,大部分营帐都沉浸在静谧之中,所有人都已睡去。 白日里的喧嚣与紧张,此刻仿佛都被这沉沉夜色所吞噬。 此时,正在营帐中酣睡、沉浸在梦乡的麴文泰,被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和守卫的轻声汇报所惊醒。 “王上,宇文冲将军偷营失败,此刻他与公子宇文蒙正在帐外负荆请罪。” 麴文泰猛地从榻上坐起,眼中瞬间充满了怒火,原本还带着几分睡意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变得扭曲。 他怒喝一声:“把二人给我传唤进来!” 守卫领命而出,不一会儿,宇文冲父子便被带了进来。 营帐内烛光摇曳,映照出宇文冲和宇文蒙憔悴且满是疲惫的面容。 二人袒露上身,背负荆条,缓缓跪在麴文泰面前。 宇文冲低着头,声音低沉却坚定:“王上,末将宇文冲罪该万死。 此次偷营失败,不仅损兵折将,还辜负了王上的信任与重托,末将甘愿领受任何处罚。” 宇文蒙也跟着说道:“王上,末将与父亲一同请罪,愿与父亲共生死。” 麴文泰看着这位对他忠心耿耿的老将,原本的怒火也渐渐消散。 他走上前,扶起宇文冲父子,语气虽仍带着几分严肃,但已少了先前的盛怒: “起来吧,都坐下,详细说说,究竟为何会落败。” 宇文冲父子谢过之后,坐在一旁,宇文冲深吸一口气,开始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王上,我们原本是按照原定计划与潜入阿史那郁营地的西突厥阿史那风里应外合。 起初,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阿史那风成功在营地内制造混乱,我们则趁乱率军攻入。 可不曾想,阿史那风那边出了奸细,将我们的计划泄露出去。 阿史那郁虽被阿史那风斩杀,但他们早有防备,在营地周围设下了重重埋伏。 当我们深入营地后,四面八方涌出大量突厥士兵,将我们团团围住。 阿史那风不肯退去,率领他的亲信部队拼死抵抗,最终力战而亡。 而末将与蒙儿带领着将士们浴血奋战,无奈敌军人数众多,且占据有利地形,我们虽奋力突围,但还是折损了大部分兵力。 最终,末将与蒙儿只能带着不到一万的残兵杀出重围,侥幸逃了回来。 此次战败,末将难辞其咎,还望王上降罪。”宇文冲说完,再次起身,单膝跪地,眼中满是自责。 麴文泰听后,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许久,他缓缓说道:“此战并非你一人之过,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有奸细作祟,实难防范。” “谢王上宽宏大量,末将感激不尽。 但末将身为将领,未能洞察敌军奸细,导致损兵折将,心中实在愧疚难安。”宇文冲低头说道,声音中满是苦涩。 麴文泰微微摆手,“如今战事紧急,追究责任并非首要之事,你二人暂且在此等待一下。 来人,去请吐谷浑王慕容穹及吐谷浑各将领和我高昌各将领来帐内议事。” “是,王上!” 不多时,营帐外脚步声纷沓,吐谷浑慕容穹及双方将领陆续步入帐内。 待众人坐定后,高昌王麴文泰面色凝重,“诸位,此次宇文冲将军率领联军执行偷营计划,不幸失败。 宇文将军拼死突围,如今只带着不到一万人马逃出。” 此言一出,帐内气氛顿时陷入压抑,悲凉之感弥漫开来。 众人先是一阵沉默,随后,吐谷浑定城王赫连城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对着宇文冲破口大骂: “宇文冲,你个无能之辈!此次行动关乎我联军成败,你却致使计划失败,损兵折将,你该当何罪!” 野利南荣也跟着站起身,挥舞着手臂,叫嚣道:“哼,还有何可说,砍了宇文冲,为达奚勇报仇! 若不是他指挥不力,达奚勇怎会丧命!” 达奚勇与野利南荣素来私交甚好,如今听闻达奚勇战死,野利南荣愤怒无比,情绪几近失控。 面对二人的指责,宇文冲默默低头,一言不发,满心自责。 而高昌这边的众将领,虽也因战败而气氛不佳,但深知宇文冲平日为人,对他颇为维护。 其中一位将领猛地站起身,怒视着赫连城,大声说道:“赫连城,放你娘的狗屁,你休要在此胡言! 大将军一心为联军,此次战败实因阿史那风那边不察,让奸细混了进去,又怎能将罪责全推到他一人身上!” 此言一出,双方将领顿时剑拔弩张,怒目而视,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下一秒便会大打出手。 麴文泰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他望向慕容穹,希望这位吐谷浑的首领能出面平息这场纷争。 慕容穹面色阴沉,沉默不语,只是端起酒杯,深深灌了一口酒,随后重重地把酒杯摔在地上。 这一声脆响,如同一记重锤,震住了帐内众人。 慕容穹目光如炬,扫视着一众吐谷浑将领,呵斥道:“都给我住口! 此刻大敌当前,你们不思如何应对突厥,却在这里相互指责,成何体统!” 吐谷浑将领们被这一呵斥,纷纷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与此同时,麴文泰也用眼神警告一众高昌将领。 众将领们虽心有不甘,但还是缓缓重新坐了下来。 帐内剑拔弩张的气氛,这才稍稍地缓和下来。 麴文泰看向慕容穹,缓缓说道:“如今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破釜沉舟,按之前计划行事。” 慕容穹无奈地叹了口气,“高昌王,就按之前的办吧!明日我们与突厥决一死战。” “好!宇文冲,”麴文泰目光坚定地看向宇文冲,“你所率的这一万残军,虽经苦战,但皆是历经磨砺的精锐。 本王命你率他们为先锋,明日与突厥决一死战。” 宇文冲心中一凛,即刻抱拳领命:“王上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只是末将这一万残军,连续征战,人困马乏,且兵力相较突厥,悬殊颇大。 还望王上能再给末将一些支援,也好让末将在前方冲阵之时,更有把握。” 麴文泰思索片刻,说道:“本王再调派五千精锐给你,归你统一指挥。 你需将这一万五千人合理布置,发挥最大战力。” 宇文冲点头称是,心中迅速盘算起来:“王上,末将以为,可将这一万五千人分为三队。 第一队三千人,皆选弓弩手,明日交战之时,让他们埋伏于战场侧翼的山林之中。 待我军与突厥短兵相接,混乱之际,弓弩手从侧翼突袭,以强弩攒射突厥中军,打乱他们的阵脚。” 慕容穹微微点头,问道:“那另外两队呢?” 宇文冲继续说道:“第二队五千人,由我亲自率领,作为先锋正面冲击突厥军阵。 末将这一万残军,虽人数不多,但皆对突厥怀着满腔仇恨,必能奋勇杀敌。 这五千人,我会挑选其中最为勇猛、战力最强者,组成攻坚之师,直捣突厥中军。” “那剩下的七千人呢?”赫连城忍不住问道,语气中虽仍有几分不满,但已少了先前的愤怒。 “这七千人,可作为预备队。交战之时,突厥见我军先锋人数不多,必定轻视。 若我军先锋陷入苦战,这预备队便从后方杀出,与先锋部队前后夹击,必能让突厥大乱。 同时,他们也可负责保护我军侧翼,防止突厥迂回包抄。” 麴文泰听后,颇为满意:“宇文冲,此布置甚妙!你久经沙场,本王信得过你。 明日之战,关乎联军生死存亡,你务必全力以赴。” 宇文冲神情严肃,大声说道:“王上放心,末将愿以死报国。 此次定要与突厥拼个鱼死网破,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 慕容穹也说道:“宇文冲,本王也相信你。明日我吐谷浑军队,也会与高昌军紧密配合,共击突厥。” 宇文冲对着慕容穹抱拳行礼:“多谢慕容王信任,末将定会与吐谷浑将士并肩作战。” 麴文泰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将领,神色凝重地说道: “诸位,明日一战,不仅关乎我高昌与吐谷浑的存亡,更是我们洗刷耻辱、重振威名的契机。 望诸位能够同心协力,摒弃前嫌,为了我们共同的家园和荣耀而战。” 慕容穹紧接着站起身,双手抱拳向众人示意,高声说道:“高昌王说得极是!我们吐谷浑与高昌结盟,便同气连枝。 此前的小挫只是意外,明日,我们定要让突厥为他们的狂妄付出代价。 各部将领务必约束好麾下士兵,听从指挥,不得擅自行动,确保我们的战术能够顺利实施。” 众将领纷纷起身,抱拳回应:“谨遵王命!” “好,都下去准备吧!” “是,王上!” …… 距离居胥山不到五十里地的大唐军营内,灯火通明。 营帐中,众将领们正围坐在一起,一边品尝着尉迟恭从巴图尔部落俘获的牛羊肉,一边商讨着局势。 “报——” 一名传令兵急匆匆地闯入营帐,单膝跪地,“启禀大帅,前方探子来报。 高昌与吐谷浑的联军与突厥交战,似乎联军偷营失败,折损不少兵力。” 尉迟恭也跟着大笑,爽朗的笑声在营帐内回荡:“这麴文泰行事莽撞,此次偷营失败,怕是把家底都快赔进去了。” 秦琼虽相对稳妥,但心中也是大喜,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朱能则默不作声,依旧专心吃着桌前的牛肉,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此时李靖也是心里十分舒服,这鹬蚌相争这么久,也该见见真章了。 要不然他这渔人潜藏这么久,岂不是白藏了。 想到这里,李靖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开始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 “叔宝,天亮后,你率大炮旅提前埋伏到离主战场十里地的一处高点。 待突厥吐谷浑交战,务必密切关注战场形势。一旦他们双方陷入胶着时,立刻开炮,用强大的火力打乱他们的阵脚。 记住,务必隐藏好行踪,不可提前暴露,更不能让敌军探子发现。” “大帅放心!末将定不负使命,若有差错,定提头来见。”秦琼抱拳领命,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李靖又看向朱能,神情严肃地说:“朱能,你带领坦克装甲旅在后方待命。 一旦待到战场上炮声响起,就是你出击之时。 以你部装备精良、机动性强的优势,迅速冲入战场,对三方人马进行分割包抄,给予致命一击。” 朱能将手中牛肉一放,站起身来,拱手大声道: “李帅放心,末将定当全力以赴,让敌军在我坦克装甲旅的攻势下土崩瓦解!” 李靖点头,继而看向程咬金,说道:“知节,你率步兵旅紧跟朱能之后。 待装甲旅撕开敌军防线,你部迅速涌入,清理战场,扩大战果,绝不能给敌人喘息的机会。” 程咬金咧嘴一笑,用力一拍胸脯:“哈哈,大帅你就瞧好吧,俺老程的步兵旅定叫那些敌军有来无回!” 李靖最后把目光落在尉迟恭身上:“老黑,你率重机枪营埋伏在高昌与吐谷浑联军的退路附近。 若见他们有败退迹象,立刻以重机枪火力封锁道路,截断他们的后路,让他们插翅难逃。” 尉迟恭紧握拳头,一脸决然:“大帅放心,末将定让他们尝尝重机枪的厉害,一个都别想跑!” 安排完这一切,李靖环顾四周,说道:“而我,则带着剩下的骑兵团,偷袭突厥大本营。 突厥此次倾巢而出与联军交战,大本营必定防守空虚。 此次行动关乎重大,我们潜藏许久,只为这一刻。 诸位务必小心谨慎,严格按照计划行事,一举歼灭三方势力,为大唐边疆永固立下不世之功!” 众将领齐声高呼:“谨遵大帅将令!” 声音震得营帐嗡嗡作响,士气高涨到了极点 第221章 最后大决战一 第二日清晨,天色未明,联军营地便被紧张肃穆的气氛所笼罩。 宇文冲一夜未眠,反复审视着作战计划,脑海中不断模拟着即将到来的战斗场景。 他深知,今日之战,是联军最后的机会,只许胜不许败。 营帐外,士兵们正在整理装备,磨砺兵器,尽管面容疲惫,但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宇文蒙穿梭在队伍中,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弟兄们,昨日的失利只是暂时的,今日我们定要让突厥人血债血偿!” 士兵们纷纷响应,握紧手中的武器,发出震天的呐喊。 与此同时,原阿史那郁营地内也是一片忙碌景象。 乌勒察尔骑在战马上,巡视着整支军队,他看着士气高昂的士兵,心中暗自满意。 突厥大本营内,颉利可汗站在中军大帐前,望着联军营地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今日,定要将联军彻底消灭,让西域再无反抗之力。” 随着第一缕阳光洒下,双方军队在战场上严阵以待。 突厥军队列阵整齐,十五万大军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巨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联军这边,虽人数远不及突厥,但个个神情坚毅,毫不畏惧。 颉利可汗一声令下,突厥军队率先发动进攻。 乌勒察尔挥舞着狼牙棒,一马当先,率领着骑兵如潮水般冲向联军。 马蹄声震得大地颤抖,突厥骑兵的喊杀声响彻云霄。 宇文冲见状,大声喊道:“弓弩手准备!” 埋伏在侧翼山林中的三千弓弩手立刻搭弓上箭,瞄准了冲在最前面的突厥骑兵。 “放!”宇文冲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如雨点般射向突厥军队。 冲在最前的突厥骑兵顿时人仰马翻,惨叫声此起彼伏。 但突厥骑兵并没有退缩,他们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向前冲。 “先锋部队,跟我冲!”宇文冲大喝一声,一马当先,率领着五千先锋部队迎着突厥骑兵冲去。 双方瞬间短兵相接,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惨烈的战斗所淹没。 宇文冲长枪如龙,在敌阵中左突右刺。 一名突厥骑兵挥舞着长刀砍来,宇文冲侧身躲过,顺势一枪刺中对方咽喉,那骑兵瞪大眼睛,缓缓倒下。 宇文冲来不及喘息,又冲向另一名突厥士兵,他的身旁,士兵们也都在奋勇杀敌。 “为了高昌!”一名高昌士兵大喊着,一刀砍向突厥士兵,却被对方用盾牌挡住。 他紧接着一脚踢开盾牌,再次挥刀,终于将那突厥士兵斩杀。 然而,还没等他喘口气,又有两名突厥骑兵从两侧包抄过来,长刀、长枪同时攻向他。 高昌骑兵左支右绌,最终被长枪刺中,惨叫一声,从马上跌落。 在另一边,慕容穹率领着吐谷浑骑兵与突厥侧翼部队激战。 慕容穹长刀挥舞,连斩数名突厥骑兵,大声喊道:“弟兄们,为了吐谷浑,杀!” 吐谷浑骑兵们士气大振,如猛虎般冲入敌阵。 但突厥侧翼部队迅速合围,将慕容穹等人困在中间。 “弟兄们,不要慌,跟我杀出去!”慕容穹大喊,带领骑兵们奋力拼杀。 一名吐谷浑骑兵与一名突厥骑兵相遇,突厥骑兵挺枪刺来,吐谷浑骑兵侧身闪过。 反手一刀砍在对方手臂上,突厥骑兵吃痛,长枪落地,吐谷浑骑兵顺势补上一刀,结果了对方性命。 此时,战场上双方陷入了激烈的拼杀。 突厥军队人数众多,且装备精良,但联军士兵们怀着必死的决心,奋勇抵抗,一时间难分胜负。 乌勒察尔在阵中看到久攻不下,心中焦急,他挥舞着狼牙棒,大声喊道:“勇士们,给我冲,冲破他们的防线!” 突厥骑兵们听令,更加疯狂地冲向联军。 宇文冲看着突厥骑兵的疯狂进攻,心中明白,必须想办法打乱对方的阵脚。 他环顾四周,发现突厥中军的大旗在风中飘扬,心中一动,决定率队直捣黄龙。 “弟兄们,随我去斩了颉利可汗,冲啊!”宇文冲大声呼喊,带着一队精锐朝着突厥中军冲去。 突厥中军的士兵看到宇文冲杀来,急忙组织防御。 但宇文冲等人怀着必死的决心,勇猛无比,一时间竟难以抵挡。 颉利可汗看到宇文冲杀来,心中有些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抽出佩剑,大声喊道:“勇士们,挡住他们,不许后退!” 突厥中军的将领们纷纷响应,与宇文冲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宇文冲以一敌众,却毫无惧色,他的长枪在敌阵中舞得密不透风。 但敌人越来越多,他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身上也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战袍。 此时,联军的预备队看到先锋部队陷入苦战,立刻从后方杀出。 他们如猛虎下山一般,朝着突厥中军冲去。突厥军队没想到联军还有预备队,顿时阵脚大乱。 在联军预备队的冲击下,突厥中军的防线再次被撕开。 宇文冲看到援军赶到,精神大振。他奋力一击,将一名突厥将领击退,继续朝着颉利可汗冲去。 然而,就在宇文冲快要接近颉利可汗时,乌勒察尔率领骑兵赶到,将宇文冲团团围住。 乌勒察尔挥舞着狼牙棒,恶狠狠地看着宇文冲:“宇文冲,你今日插翅难逃!” 宇文冲毫不畏惧,怒视着乌勒察尔:“乌勒察尔,你这狗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两人瞬间战在一起,狼牙棒与长枪碰撞,发出阵阵火花。 乌勒察尔力大无穷,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宇文冲只能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精湛的枪法勉强抵挡。 战场上,双方士兵都杀红了眼。一名高昌步兵与一名突厥步兵对峙着,高昌步兵虚晃一刀。 突厥步兵急忙躲避,高昌步兵趁机一脚踢在对方肚子上,然后迅速挥刀,将突厥步兵砍倒。 在另一边,一名吐谷浑骑兵被数名突厥骑兵围攻,他左冲右突,身上多处受伤,但依然顽强抵抗。 最终,他找准机会,杀出一条血路,突出重围。 此时,战场上硝烟弥漫,鲜血将大地染得通红。双方都损失惨重,但谁也不肯退缩。 突厥军队虽然人数上仍占优势,但经过这一番激战,他们的士气也有所低落。 乌勒察尔看着战场上的惨状,心中暗暗担忧。 他深知,若不能尽快击败联军,一旦联军得到增援,局势将对突厥极为不利。 而联军这边,宇文冲和慕容穹也在艰难地支撑着。 他们知道,虽然刚才给突厥军队造成了一定的打击,但自身损失也不小。 且突厥军队依然实力雄厚,想要取得最后的胜利,绝非易事。 “宇文将军,如今该怎么办?我们的兵力已经所剩不多,而突厥军队还有不少生力军。”慕容穹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说道。 宇文冲思索片刻,说道:“慕容王,如今我们只能坚守阵地,等待时机。 突厥军队虽然人数多,但经过这一战,他们的士气也有所低落。 我们要利用这一点,寻找他们的破绽,给予致命一击。” 慕容穹点了点头,说道:“宇文将军所言极是。只是不知道我们还能坚守多久。” 宇文冲看着远方的突厥军队,坚定地说道:“不管多久,我们都要坚守下去。为了高昌和吐谷浑,我们不能放弃!” 于是,联军和突厥军队就这样在战场上僵持着。 双方都在等待着对方露出破绽,同时也在努力整顿着自己的队伍,补充着兵力和物资。 战场上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时间在紧张的对峙中慢慢流逝,太阳渐渐升高,阳光洒在战场上,照在那些士兵的尸体和鲜血上,显得格外惨烈。 双方的伤员在阵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却无人有精力去救助他们。 临近中午时分,突厥军队率先打破了僵持。颉利可汗经过一番调整,再次组织起了进攻。 他命令乌勒察尔率领一万骑兵,从正面冲击联军的防线,而他自己则率领主力部队,准备从侧翼迂回包抄。 乌勒察尔挥舞着狼牙棒,大声喊道:“弟兄们,为了突厥的荣耀,冲啊!”一万骑兵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朝着联军冲去。 宇文冲看到突厥军队再次进攻,立刻指挥联军进行防御。 先锋部队和预备队迅速组成防线,用盾牌抵挡着突厥骑兵的冲击。 弓弩手则在后方不断放箭,给突厥骑兵造成了一定的伤亡。 但突厥骑兵来势汹汹,他们不顾一切地朝着联军冲去。双方再次展开了激烈的拼杀,战场上喊杀声震天。 一名突厥骑兵挥舞着长刀,砍向一名联军士兵的盾牌。 联军士兵用力顶住盾牌,但那突厥骑兵力气极大,长刀砍破了盾牌,砍在了联军士兵的手臂上。 联军士兵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在突厥骑兵的猛烈冲击下,联军的防线渐渐有些松动。 宇文冲看到情况危急,亲自率领一队骑兵,朝着突厥骑兵冲去。 他挥舞着长枪,冲入敌阵,与突厥骑兵展开了近身搏斗。 “弟兄们,跟我杀,不能让突厥人突破我们的防线!”宇文冲大声喊道。 在宇文冲的带领下,联军骑兵奋勇杀敌,终于稳住了防线。 然而,就在这时,颉利可汗率领着主力部队从侧翼杀了过来。联军顿时陷入了两面受敌的困境。 慕容穹看到局势危急,立刻率领吐谷浑的骑兵,朝着颉利可汗的主力部队冲去。 他想要阻止颉利可汗的包抄,为联军争取时间。 “大汗,慕容穹杀过来了!”一名将领向颉利可汗汇报。 颉利可汗冷笑一声,说道:“来得正好,让他有来无回。传我命令,全力攻击慕容穹的骑兵!” 突厥主力部队与慕容穹的骑兵在侧翼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慕容穹挥舞着长刀,身先士卒,冲入敌阵。 他的刀法凌厉,不断有突厥士兵倒在他的刀下。 但突厥主力部队人数众多,慕容穹的骑兵渐渐有些抵挡不住。 宇文冲看到慕容穹陷入苦战,心中十分焦急。他知道,若不尽快支援慕容穹,联军将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于是,他留下一部分兵力坚守防线,亲自率领另一部分骑兵,朝着颉利可汗的主力部队冲去。 “弟兄们,去支援慕容王,杀啊!”宇文冲大声喊道。 联军骑兵如同一把利刃,插入了突厥主力部队的侧翼。 一时间,突厥军队阵脚大乱。颉利可汗看到联军骑兵杀来,心中大怒。 “给我挡住他们,不要让他们坏了我的计划!”颉利可汗大声喊道。 突厥军队在颉利可汗的指挥下,奋力抵抗联军的进攻。 双方在战场上展开了一场惨烈的拉锯战,士兵们不断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 此时,战场上的局势变得异常复杂。联军和突厥军队在各个方向都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双方都损失惨重。 战场上到处都是尸体和伤员,断臂残肢随处可见,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在这场混战中,赫连城也率领着自己的部队与突厥士兵展开了殊死搏斗。 他手持长剑,在敌阵中穿梭,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气势,斩杀了不少突厥士兵。 然而,突厥士兵如潮水般涌来,渐渐将他包围。赫连城毫无惧色,一边挥舞着长剑,一边大声喊道:“为了吐谷浑,杀!”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体力逐渐不支,身上也多处受伤。 野利南荣看到赫连城陷入危险,急忙率领一队士兵前去支援。 他挥舞着大刀,怒吼着冲入敌阵,与突厥士兵展开了近身肉搏。 野利南荣力大无穷,大刀所到之处,突厥士兵纷纷后退。 但突厥军队的包围圈越来越小,野利南荣和赫连城的处境愈发危险。 与此同时,达木丁在突厥军队中也表现得异常勇猛。 他率领着一队精锐骑兵,在联军阵中来回冲杀,给联军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达木丁手持长枪,每一次刺出都能精准地命中目标,联军士兵纷纷躲避。 但联军的抵抗也异常顽强,达木丁的骑兵队渐渐被联军分割包围。 阿古达木则在后方指挥着突厥的步兵,不断调整着战术,试图突破联军的防线。 他看着战场上的局势,心中焦急,不断地大声呼喊着,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 汪古都罗在中军大帐中,紧张地观察着战场形势,为颉利可汗出谋划策。 他深知,这场战斗对于突厥来说至关重要,一旦失败,突厥在西域的地位将岌岌可危。 第222章 最后大决战二 在联军这边,宇文蒙也在战斗中表现得十分英勇。他跟随在宇文冲身边,与父亲并肩作战。 宇文蒙手持长刀,与突厥士兵展开了激烈的交锋。他虽然年轻,但刀法娴熟,毫不畏惧敌人的攻击。 在战斗中,宇文蒙看到一名突厥骑兵正要偷袭宇文冲,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挡住了那名突厥骑兵的攻击。 “父亲,小心!”宇文蒙大喊一声,与那名突厥骑兵展开了殊死搏斗。 最终,宇文蒙成功将那名突厥骑兵斩杀,但他自己也受了伤。 宇文冲看到儿子受伤,心中一阵心疼,但此时他无暇顾及,只能大声喊道:“蒙儿,小心!继续战斗!” 宇文蒙咬了咬牙,忍着伤痛,继续投入到战斗中。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双方的伤亡不断增加。战场上的尸体越堆越高,鲜血汇聚成河,流淌在干裂的土地上。 联军和突厥军队都已经疲惫不堪,但他们依然在顽强地战斗着,谁也不肯先退一步。 双方的喊杀声似乎也因为疲惫而变得低沉,但战斗的激烈程度却丝毫未减。 突厥军队在乌勒察尔和颉利可汗的指挥下,不断地发起冲锋,试图突破联军的防线。 联军则在宇文冲和慕容穹的带领下,顽强抵抗,利用地形和战术,一次次地化解了突厥的进攻。 一次激烈的交锋,乌勒察尔再次与宇文冲相遇。两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立刻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乌勒察尔挥舞着狼牙棒,带着万钧之力,朝着宇文冲砸去。 宇文冲侧身一闪,狼牙棒擦着他的身体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宇文冲趁机一枪刺向乌勒察尔,乌勒察尔连忙用狼牙棒抵挡,“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两人你来我往,大战了数十回合,难分胜负。但宇文冲身上本就有伤,在长时间的战斗后,体力渐渐不支。 乌勒察尔看准时机,一狼牙棒重重地击中了宇文冲的肩膀,宇文冲顿时感到一阵剧痛,差点从马上跌落。 “宇文冲,你今日就是死路一条!”乌勒察尔大笑着,再次举起狼牙棒,准备给宇文冲致命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慕容穹率领着一队吐谷浑骑兵赶到,他们如同一股疾风,冲入敌阵,将乌勒察尔的骑兵冲散。 慕容穹挥舞着长刀,与乌勒察尔战在一起。“乌勒察尔,休要张狂!” 慕容穹怒吼道,长刀如闪电般刺向乌勒察尔。乌勒察尔不得不放弃攻击宇文冲,转而应对慕容穹。 两人在战场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刀光棒影交错,让人眼花缭乱。 与此同时,在战场的另一侧,赫连城和野利南荣在联军士兵的支援下,终于突出了重围。 他们来不及休息,又立刻投入到新的战斗中。赫连城看到一名突厥将领正在指挥士兵进攻。 他心中一动,决定去斩杀那名将领,以打乱突厥的指挥系统。 “跟我去杀了那名突厥将领!”赫连城大喊一声,率领着一队士兵朝着那名突厥将领冲去。 那名突厥将领看到赫连城杀来,立刻组织防御。 赫连城与那名突厥将领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野利南荣则在一旁协助赫连城,他挥舞着大刀,斩杀了不少试图阻拦他们的突厥士兵。 经过一番苦战,赫连城终于找到了那名突厥将领的破绽,一剑刺中了他的胸口。那名突厥将领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突厥将领已死,弟兄们,杀啊!”赫连城大声喊道,联军士兵们士气大振,趁机对突厥军队展开了反击。 而在联军的后方,宇文蒙正在组织预备队,准备随时支援前方的战斗。 他看着战场上激烈的厮杀,心中明白,这场战斗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必须确保预备队能够在最恰当的时机投入战斗,扭转战局。 此时,战场上的局势依然胶着,双方都在苦苦支撑。 突厥军队虽然人数上仍有优势,但联军的顽强抵抗让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联军则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巧妙的战术,一次次地抵挡住了突厥的进攻。 就在战场上局势胶着之时,麴文泰正坐镇联军后方的临时高台,密切关注着前方的战报。 他深知这场战争对于高昌的意义,若联军战败,高昌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心急如焚,来回踱步。 “报!前方联军与突厥激战正酣,突厥重骑兵在阿史那撒哈儿的带领下。 配合火马冲击我联军的风暴投石机阵,形势危急!”一名传令兵匆忙冲进营帐,单膝跪地,大声汇报。 麴文泰眉头紧锁,心中暗忖:风暴投石机乃是联军最重要的远程攻击力量。 一旦被毁,联军在战场上的处境将更加艰难,必须想办法支援前方! 他迅速思索片刻,下令道:“传令给预备队,分出五千人,携带强弩,火速支援风雷投石机阵地,务必保住投石机! 另外,派人通知宇文冲将军,就说我麴文泰相信他,让他务必坚守,援军马上就到!” 传令兵领命后,飞一般地跑出营帐,将命令传达下去。 此时,战场上阿史那撒哈儿率领的突厥重骑兵已随着火马冲到了联军风雷投石机阵前。 火马在阵中横冲直撞,不少投石机被撞倒,操作人员也被火焰波及,发出痛苦的惨叫。 突厥重骑兵趁乱冲入,长枪无情地刺向联军士兵。 一名联军士兵正试图重新调整投石机,准备发射,一名突厥重骑兵飞驰而来,长枪狠狠刺进他的后背。 那士兵闷哼一声,手中的操作杆滑落,缓缓倒下。 周围的联军士兵见状,红着眼睛,不顾一切地冲向突厥重骑兵,试图夺回阵地。 “不能让他们毁了投石机!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一名联军将领挥舞着长刀,大声怒吼着,率先冲向一名突厥重骑兵。 那重骑兵举枪相迎,长刀与长枪碰撞,火星四溅。 联军将领武艺高强,刀法凌厉,几个回合下来,竟将那突厥重骑兵斩于马下。 但很快,又有几名突厥重骑兵围了上来,联军将领陷入苦战。 就在这时,麴文泰派出的五千援军赶到。他们手持强弩,迅速列阵,对着突厥重骑兵和火马一阵齐射。 强弩的威力巨大,不少突厥重骑兵和火马被射中,纷纷倒地。突厥军队顿时一阵慌乱。 “稳住!不要乱!继续冲!”阿史那撒哈儿大声呼喊着,试图稳住阵脚。 但联军的强弩射击让突厥军队的冲击势头受到了极大的遏制。 火马因受伤受惊,四处乱窜,反而冲乱了突厥重骑兵的阵型。 宇文冲在远处看到风雷投石机阵方向的变故,心中大急。 他大声喊道:“弟兄们,快跟我杀过去,支援投石机那边。” 说罢,挥舞着长枪,带领身边的骑兵朝着突厥军队杀去。 慕容穹与乌勒察尔正杀得难解难分,看到宇文冲率军杀回,他也大喝一声:“乌勒察尔,你的死期到了!” 手中长刀舞得更加凌厉,逼得乌勒察尔连连后退。 而在战场的另一边,赫连城和野利南荣在斩杀了那名突厥将领后,趁着突厥军队慌乱之际,率领士兵们继续猛攻。 赫连城长剑挥舞,每一剑都带着必死的决心,又有几名突厥士兵倒在他的剑下。 野利南荣则如同一头猛虎,大刀所到之处,突厥士兵纷纷躲避。 达木丁在联军阵中虽然勇猛,但此时已被联军分割包围,他的骑兵队死伤惨重。 达木丁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士兵,心中焦急万分。他奋力拼杀,试图杀出一条血路,但联军的包围圈越来越紧。 “难道我达木丁今日就要葬身于此?”达木丁心中暗自思忖,手中长枪却一刻也不停,继续与联军士兵战斗着。 阿古达木在后方指挥着突厥步兵,看到前方战局突变,心急如焚。 他不断地调整着战术,试图组织起有效的进攻,支援前方的重骑兵和骑兵部队。 但联军的抵抗异常顽强,突厥步兵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汪古都罗在中军大帐中,看着战场上的形势,心中充满了忧虑。 他深知,若不能尽快扭转局势,突厥军队将面临失败的命运。 他向颉利可汗建议道:“大汗,如今战局对我们不利,不如暂时退兵,重新整顿,再寻战机。” 颉利可汗面色阴沉,怒喝道:“退兵?我们十五万大军,难道还怕这区区联军不成? 传我命令,全军进攻,务必在日落之前,将联军彻底消灭!” 汪古都罗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按照颉利可汗的命令,传达进攻的指令。 突厥军队再次发动了疯狂的进攻,他们不顾伤亡,如潮水般涌向联军。 联军士兵们在宇文冲、慕容穹、赫连城等人的带领下,顽强抵抗。 战场上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惨烈的悲歌。 宇文蒙在后方组织预备队时,看到前方战事吃紧,心急如焚。 他再也按捺不住,对身边的预备队士兵们喊道:“弟兄们,前方的弟兄们在浴血奋战,我们不能再等了! 跟我上,杀退突厥人!”说罢,手持长刀,一马当先,率领预备队朝着战场冲去。 此时,双方的士兵们都已疲惫不堪,但依然在顽强地战斗着。 突厥军队仗着人数优势,不断地冲击着联军的防线;联军则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出色的战术,死守阵地。 宇文冲与乌勒察尔再次相遇,两人此时都已身负重伤,但眼中的杀意却丝毫未减。 乌勒察尔挥舞着狼牙棒,朝着宇文冲砸去,宇文冲侧身躲避,同时一枪刺向乌勒察尔的胸口。 乌勒察尔急忙用狼牙棒抵挡,却因动作稍慢,被宇文冲的长枪刺中了手臂。乌勒察尔吃痛,狼牙棒差点脱手。 “宇文冲,我跟你拼了!”乌勒察尔怒吼着,不顾手臂的伤痛,再次挥舞狼牙棒,与宇文冲展开殊死搏斗。 慕容穹看到宇文冲与乌勒察尔激战,他迅速解决了身边的几名突厥士兵,拍马赶来支援宇文冲。 “宇文将军,我来助你!”慕容穹大喊一声,长刀砍向乌勒察尔。乌勒察尔面对两人的攻击,渐渐有些抵挡不住。 赫连城和野利南荣在战场上左冲右突,他们率领的士兵们士气高昂,不断地斩杀着突厥士兵。 赫连城看到颉利可汗在远处的中军大帐前指挥,心中一动,对野利南荣说道: “南荣,我们去杀了颉利可汗,只要杀了他,突厥军队必乱!” 野利南荣点头道:“好!我跟你一起去!”两人率领着一队精锐士兵,朝着颉利可汗的中军大帐冲去。 突厥士兵们看到赫连城等人冲来,急忙上前阻拦。 赫连城长剑飞舞,剑剑致命,野利南荣则挥舞着大刀,在敌阵中杀出一条血路。 两人带着士兵们一路拼杀,渐渐接近了颉利可汗。 颉利可汗看到赫连城等人杀来,心中大惊。他身边的护卫迅速围了上来,保护他的安全。 “给我挡住他们!不许让他们靠近!”颉利可汗大声喊道。 赫连城与突厥护卫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他剑法高超,每一剑都能精准地刺中敌人。 野利南荣则在一旁协助他,大刀挥舞,将试图从侧翼攻击赫连城的突厥士兵击退。 在混战中,宇文蒙率领的预备队也加入了战斗。他们如同一支生力军,给联军注入了新的活力。 宇文蒙看到父亲宇文冲与慕容穹正在与乌勒察尔激战,他拍马赶到,长刀一挥,砍向乌勒察尔。 乌勒察尔此时已被宇文冲和慕容穹逼得手忙脚乱,又要应对宇文蒙的攻击,顿时破绽百出。 宇文冲看准时机,一枪刺向乌勒察尔的咽喉。乌勒察尔躲避不及,被宇文冲的长枪刺穿了喉咙。 他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狼牙棒“当啷”一声掉落在地,缓缓从马上栽倒。 “乌勒察尔已死!突厥必败!”宇文冲大声喊道。 联军士兵们听到喊声,士气大振,纷纷奋勇杀敌。 突厥军队看到乌勒察尔被杀,顿时军心大乱。 赫连城和野利南荣在与突厥护卫的战斗中,渐渐占据了上风。 赫连城瞅准一个机会,一剑刺死了颉利可汗身边的一名亲信将领。 第223章 最后的大战三 就在这个时候,天边突然传来一阵沉闷而又震撼人心的轰鸣声。 起初这声音还较为遥远和微弱,如同天边隐隐滚动的闷雷。 但不过片刻,那声音便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朝着战场逼近。 战场上正杀得昏天黑地的高昌吐谷浑联军与东突厥士兵们,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一愣。 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地停了下来,纷纷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远方尘土飞扬,遮天蔽日,如同一头张牙舞爪的洪荒巨兽,正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 紧接着,一枚枚黑色炮弹如流星赶月般划破长空,带着尖锐刺耳的呼啸声,以雷霆万钧之力砸向战场。 瞬间,火光冲天而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整个大地都震得粉碎。这正是秦琼率领的炮兵旅发动的猛烈攻击。 炮弹在人群中炸裂开来,巨大的冲击力如同恶魔的巨手,将士兵们的身体高高抛向半空。 残肢断臂四处飞溅,鲜血如喷泉般从伤者的身体各个部位喷涌而出,瞬间将大片干裂的土地染得通红。 高昌吐谷浑联军这边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士兵们惊恐万分,完全失去了章法,四处奔逃。 麴文泰在后方的临时高台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精心筹备和指挥的军队在这突如其来的炮轰下瞬间土崩瓦解,心急如焚。 他声嘶力竭地怒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什么人在攻击我们?” 然而,在这一片混乱嘈杂之中,根本无人能够回答他的问题,所有人都只顾着拼命奔逃,以躲避那如雨点般落下的炮弹。 而突厥这边,将领们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惨白。 阿史那撒哈儿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手中的马鞭不由自主地“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 “是大唐……一定是大唐的炮兵!我们这下麻烦大了!” 突厥士兵们也被恐惧彻底笼罩,平日里那股凶悍的劲头荡然无存,一个个只顾着抱头鼠窜,完全没了往日的威风。 还未等联军和突厥从这第一轮炮轰的惊恐中缓过神来,第二轮炮轰紧接着就如狂风骤雨般接踵而至。 又一批炮弹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呼啸而下,落点更加密集,在人群中炸出一朵朵绚烂却致命的死亡之花。 更多的士兵被气浪无情地掀飞,肢体破碎,发出凄惨的叫声。 战场上仿佛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浓烈的血腥气与刺鼻的硝烟味混合在一起,令人闻之欲呕。 突厥的骑兵队伍被彻底打散,受惊的马匹四处狂奔,将不少突厥步兵撞倒践踏。 阿史那撒哈儿好不容易拉住一匹惊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枚炮弹就在不远处炸开。 强大的冲击力将他狠狠掀翻在地,身上多处被弹片划伤,鲜血汩汩地往外流淌。 他惊恐地环顾四周,只见身边的士兵们死伤惨重,到处都是残缺不全的肢体和绝望的哭喊。 此刻的他,满心都是恐惧与绝望,深知这场战争他们已经毫无胜算,失败的阴影如同乌云般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高昌吐谷浑联军那边同样凄惨无比。宇文冲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士兵,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 他试图大声呼喊士兵们保持阵型,然而在这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他的声音显得如此渺小,瞬间就被淹没得无影无踪。 宇文蒙也在混乱中与父亲失散,他奋力躲避着炮弹,身上又增添了几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第三轮炮击紧接着轰然降临,宛如末日的审判。 炮弹如密集的雨点,带着凄厉的呼啸,以排山倒海之势再次砸向已然混乱不堪的战场。 突厥阵营里,士兵们在这轮更为猛烈的炮击中,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那些还未从第二轮炮轰的惊恐中缓过神的士兵,瞬间就被炮弹的气浪和弹片吞噬。 营帐被炮弹直接命中,瞬间被炸得粉碎,燃起熊熊大火。 突厥的粮草辎重也在炮击下燃起大火,滚滚浓烟直冲天际,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宣告着他们后勤补给的崩溃。 阿史那撒哈儿在混乱中被惊马甩落,刚挣扎着起身,一枚炮弹就在不远处炸开。 强大的冲击力将他再次掀翻在地,身上又多了几处重伤,鲜血直流。 他惊恐地望着四周,只见身边的士兵们死伤惨重,到处都是残缺不全的肢体和绝望的哭喊。 此刻的他,满心都是恐惧与绝望,深知突厥军队已经彻底陷入绝境,这场战争的失败已成定局。 颉利可汗在中军大帐前,目睹着自己的军队在炮火中灰飞烟灭,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不停地颤抖。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深深的挫败,曾经的雄心壮志在这三轮炮击下,如同泡沫般破碎。 他双手紧握拳头,指节泛白,心中充满了对大唐强大实力的恐惧,却又无力回天。 高昌吐谷浑联军这边,情况同样惨不忍睹。 风暴投石机本就已在之前的战斗和炮击中损毁不少,这一轮炮击更是让剩余的投石机彻底报废。 操作投石机的士兵们,不是被炸得尸骨无存,就是身负重伤,在地上痛苦地挣扎呻吟。 宇文冲被炮弹爆炸产生的气浪冲击,从马上跌落,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 他艰难地抬起头,看着身边的士兵们在炮火中四处逃窜,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悲愤。 他试图再次呼喊士兵们集结,但声音却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 宇文蒙在混乱中躲避着炮弹,身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崩裂,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他一边寻找着父亲,一边还要躲避不断落下的炮弹,心中满是焦急与恐惧。 拓拔昭的坐骑在炮击中受惊,将他甩下后狂奔而去。 拓拔昭刚站起身,就看到身边的一名亲卫被炮弹炸飞,残肢溅落在他的身上。 他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惊恐与愤怒,却又对这铺天盖地的炮击毫无办法。 麴文泰在后方临时高台上,看着自己苦心经营的联军在炮火下支离破碎,心中犹如刀绞。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悔恨,后悔自己卷入这场注定失败的战争。 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试图下达一些命令,但一切都已经晚了,他的声音在炮火声中显得如此微弱,根本无法传达给士兵们。 整个战场在第三轮炮击中,完全陷入了地狱般的混乱与绝望之中。 双方的士兵们在这钢铁与火焰的洗礼下,死伤无数,士气彻底崩溃。 所有人都只想着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完全丧失了继续战斗的意志。 就在这时,李靖果断下令:“朱能,率领坦克装甲旅立刻入场!” 随着这一声令下,一辆辆庞大的坦克和装甲车如钢铁巨兽般轰鸣着冲向前方战场。 这些钢铁巨兽身披厚重的装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履带碾压地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令本就陷入绝望的高昌吐谷浑联军与突厥士兵们肝胆俱裂。 坦克的炮口不断喷出火焰,一枚枚炮弹精准地砸向密集的人群,每一次爆炸都伴随着一阵惨叫和大片血雾。 装甲车则凭借其灵活的机动性,如鬼魅般穿梭在战场上。 车上的重机枪疯狂地喷吐着火舌,子弹如暴风骤雨般扫向四周,所经之处,士兵们纷纷倒下,如同被收割的麦子。 突厥士兵们面对这钢铁洪流,心中的恐惧彻底将他们击垮。 一些士兵试图用手中的长刀和长枪去抵抗,然而长刀砍在坦克装甲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长枪更是瞬间被弹飞。 而他们自己,在靠近坦克的瞬间,就被装甲车的机枪扫射成筛子。 鲜血从身体的各个部位喷涌而出,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突厥的骑兵们,那些曾经在草原上纵横驰骋的勇士。 此时他们的马匹面对这些钢铁怪物,吓得嘶鸣不已,前蹄扬起,无论骑手如何拼命拉扯缰绳,都不肯再前进一步。 不少骑兵被受惊的马匹甩落,还未等他们起身,就被飞驰而来的装甲车直接碾压过去。 身体在履带下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声,瞬间变成了一滩肉泥。 颉利可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精锐部队在这钢铁巨兽的肆虐下土崩瓦解,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和深深的恐惧。 他身边的护卫们也早已吓得脸色苍白,不知所措。 颉利可汗深知,自己的帝国在这一刻已经彻底崩塌,所有的抵抗都只是徒劳。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嘴唇颤抖着,却再也喊不出任何命令,只是呆呆地望着那如末日般的场景。 高昌吐谷浑联军这边的情况同样惨烈。宇文冲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迎面冲来的坦克和装甲车,心中明白大势已去。 他想要组织起最后的抵抗,然而身边的士兵们早已被恐惧支配,四处奔逃,根本无人听从他的指挥。 一辆坦克朝着他的方向驶来,炮口对准了他。 宇文冲瞪大了双眼,心中涌起一股悲凉,他知道自己在这钢铁怪物面前,如同蝼蚁般脆弱。 就在炮弹射出的瞬间,宇文冲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轰”的一声巨响,宇文冲的身体被爆炸的气浪掀飞,重重地摔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口鼻中涌出,当场毙命。 宇文蒙看到父亲所在的方向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心中一紧,不顾一切地朝着那边冲去。 然而,还未等他靠近,一辆装甲车的机枪便对准了他。 密集的子弹朝着他射来,宇文蒙躲避不及,身上多处中弹,他惨叫一声,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父亲的担忧和对这场战争的不甘,生命的气息逐渐从他的身体里流逝。 拓拔昭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匹马,翻身上马试图逃离这可怕的战场。 但一辆坦克发现了他,炮弹呼啸着朝他飞来。拓拔昭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拼命抽打马匹。 然而,炮弹还是在他身边炸开,巨大的冲击力将他从马上震落,他的一条手臂被炸飞,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拓拔昭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发出凄厉的惨叫,不一会儿便没了声息。 麴文泰在后方的高台上,看着自己的联军在坦克和装甲车的攻击下彻底崩溃,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绝望。 他知道,自己的野心和这场战争,将高昌和吐谷浑的无数子民推向了深渊。 此时,一辆装甲车缓缓驶向高台,车上的士兵用枪指着麴文泰。 麴文泰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万念俱灰,他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也许是出于某种考量,士兵并没有开枪,而是将他俘虏。 战场上,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和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汇聚成小溪,顺着地势流淌。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和硝烟味,令人作呕。 坦克和装甲车在战场上肆意驰骋,如同收割生命的恶魔,不放过任何一个还在挣扎的士兵。 突厥和高昌吐谷浑联军的士兵们,有的躲在尸体后面瑟瑟发抖,有的漫无目的地四处奔逃,完全丧失了战斗的意志。 一些士兵甚至直接跪在地上,举起双手,绝望地等待着死亡或者被俘的命运。 整个战场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坦克和装甲车的轰鸣声以及偶尔传来的伤者的呻吟声。 突厥军队率先承受不住这种绝望的压力。颉利可汗看着战场上己方军队的惨状,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他深知,继续抵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长叹一声后,颉利可汗无奈地下令:“撤退!所有人赶紧撤退!” 突厥士兵们如同惊弓之鸟,听到命令后纷纷掉转马头,不顾一切地朝着后方逃去。 他们慌不择路,队形混乱不堪,只想着尽快逃离这如同地狱般的战场。 慕容穹见突厥开始撤退,深知局势已无法挽回,也急忙下令联军撤退。然而,他们的退路早已被唐军巧妙地截断。 突厥军在逃跑途中,迎面撞上了李靖与尉迟恭带领的步兵旅。 只见步兵们手持ak,盾牌紧密相连,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尉迟恭站在阵前,手持钢鞭,威风凛凛地大喝:“突厥人,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乖乖投降吧!” 颉利可汗望着眼前严阵以待的大唐步兵,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了。 他环顾四周,身边的士兵们死伤大半,士气低落至极点,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的意志。 在这绝境之下,颉利可汗仰天长叹,眼中满是无奈与绝望。 最终,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武器,率领残余部队向唐军投降。 曾经不可一世的颉利可汗,此时神情落寞,往日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 而高昌吐谷浑联军在撤退时,遭遇了程咬金率领的重机枪及步兵部队。 程咬金一声令下,重机枪发出“哒哒哒”的怒吼,密集的子弹如暴风雨般朝着联军倾泻而去。 联军士兵们在这强大的火力面前,成片地倒下。 慕容穹试图组织最后的抵抗,他挥舞着长刀,大声呼喊:“弟兄们,为了我们的家园,拼了!” 但在重机枪的强大火力下,他的呼喊显得如此无力。 慕容穹身中数弹,摇摇晃晃地从马上栽倒在地,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第224章 突厥覆灭 随着慕容穹的倒下,高昌吐谷浑联军最后的抵抗也宣告瓦解。 士兵们看着主帅阵亡,纷纷丢盔弃甲,跪地投降。程咬金看着眼前投降的联军士兵,心中感慨万千。 这场战役,唐军凭借着先进的武器装备和卓越的指挥,取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 李靖看着战场上的一片狼藉,深知这场胜利来之不易。 他立刻下令打扫战场,救治伤员,同时安排人手押送俘虏。 突厥和高昌吐谷浑联军此次元气大伤,短时间内难以再对大唐构成威胁。 此时,秦琼率领的炮兵旅也停止了炮击,战场上弥漫的硝烟逐渐散去。 朱能的坦克装甲旅在战场上巡逻,确保没有漏网之鱼。 李靖将目光投向朱能和程咬金,“成国公、知节。 本帅命你们即刻分别率领坦克装甲旅和装备运输车的步兵旅,深入突厥腹地。 一路横扫,让突厥各部落深刻领略挑衅我大唐的惨痛后果,绝不能心慈手软!” 朱能和程咬金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瞬间燃起熊熊斗志,紧接着齐声应道:“谨遵元帅令!” 朱能身姿矫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嗖”地跃上坦克。 他迅速通过通讯设备,以坚定而洪亮的声音向麾下将士下达指令: “各坦克注意,保持紧密阵型,出发!碾碎一切敢于反抗之敌!让突厥见识我大唐军威!” 瞬间,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仿若天际滚雷,一辆辆坦克宛如钢铁铸就的远古巨兽,缓缓启动。 履带沉重地碾压着大地,发出“嘎吱嘎吱”的闷响,同时扬起漫天尘土。 仿佛给这支钢铁之师披上了一层神秘而威严的战袍,浩浩荡荡地朝着突厥部落的方向进发。 程咬金则带领着乘坐装备运输车的步兵旅,紧紧跟在坦克装甲旅之后。士兵们士气高昂,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无畏。 运兵车疾驰而过,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整个队伍犹如一条奔腾的钢铁长龙,散发着势不可挡的气势。 突厥部落内,听闻大军战败的消息,早已人心惶惶,部落众人犹如惊弓之鸟,陷入极度恐慌之中。 一些部落首领不甘心就此屈服,妄图凭借对当地地形的熟悉,集结族中的青壮力量负隅顽抗。 他们心中怀着一丝侥幸,幻想着能在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保住部落的尊严与生存的希望。 而另一些部落,在恐惧的沉重笼罩下,彻底陷入了不知所措的混乱之中。 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走,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恐惧,不知该何去何从,整个部落仿佛陷入了世界末日的绝望之中。 朱能的坦克装甲旅,率先抵达了一个突厥部落。 部落中的突厥人远远望见那如钢铁洪流般的坦克缓缓逼近,眼神中瞬间充满了恐惧。 然而,仍有部分勇士,骨子里透着不屈的倔强,不甘心就此屈服于命运。 他们手持长刀,发出悲壮而激昂的呐喊,声音在草原上空回荡。 不顾一切地朝着坦克冲去,试图以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这看似不可阻挡的钢铁力量。 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决绝,或许是为了扞卫部落世代传承的尊严,或许是为了守护身后妻儿老小的安危。 “开炮!”朱能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声音如同炸雷般在战场上空响起,坚定而冷酷。 坦克的炮口瞬间喷出耀眼的火焰,宛如恶龙咆哮,一枚枚炮弹如雷霆般朝着突厥人群中射去。 刹那间,火光冲天而起,炽热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爆炸声震得大地剧烈颤抖,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为之战栗。 突厥勇士们在炮弹的强大冲击下,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被高高抛起。 残肢断臂四处飞溅,凄惨的叫声回荡在整个部落的上空,那声音中饱含着痛苦与绝望,仿佛是对这场残酷战争的无奈控诉。 一辆坦克前方,一名身形魁梧的突厥壮汉,双手紧紧挥舞着长刀,用尽全身的力气,“嘿”的一声,狠狠砍向坦克装甲。 然而,长刀与坚硬的装甲碰撞,仅仅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反震之力却使得他的虎口鲜血直流,长刀险些脱手。 就在他惊愕不已之时,坦克上的重机枪发出“哒哒哒”的怒吼,那声音如同死神的咆哮,冷酷而无情。 密集的子弹如暴风雨般射来,瞬间将他打成了筛子。 鲜血从他身上的无数弹孔中汩汩涌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他瞪大着双眼,眼中满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最终缓缓倒在了地上,生命的光芒逐渐消逝,只留下一具冰冷的尸体。 程咬金率领的步兵旅也迅速下车,呈扇形战斗队形散开。 步兵们手持ak47,眼神冷峻而坚定,那眼神中透着对敌人的蔑视与对使命的忠诚。 他们脚步沉稳,朝着负隅顽抗的突厥人稳步靠近,随后猛烈射击,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砰砰砰”的枪声此起彼伏。 重机枪手们稳稳地架起重机枪,巨大的枪身喷吐着致命的火舌。 每一次射击都精准地收割着生命,那火舌仿佛是死亡的使者,无情地夺走敌人的生机。 火箭筒手们则目光如炬,紧紧锁定那些聚集在一起试图反抗的突厥人群。 随着一声声巨响,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如同流星般精准地在人群中炸开。 强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突厥人炸得粉身碎骨,扬起的尘土和血雾弥漫在空中。 仿佛给这片土地蒙上了一层厚重的死亡阴影,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突厥部落的营帐中,妇女和儿童们惊恐地抱作一团,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令人心碎。 那哭声仿佛是一曲悲歌,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一些年轻的突厥男子,出于对家人的保护本能,试图挺身而出保护他们。 他们手持简陋的武器,眼神中透着决然,冲向唐军。 然而,在唐军的强大火力面前,他们的反抗显得如此渺小而无力,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营帐前的土地。 唐军的坦克无情地碾压过营帐,将一切都夷为平地,只剩下燃烧的火焰和弥漫的硝烟。 那些幸存的妇女和儿童,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园在眼前化为灰烬,亲人在身边倒下。 心中的痛苦如同汹涌的潮水,几乎将他们淹没,那痛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能在心中默默承受。 朱能站在坦克上,通过扩音器大声喊道:“反抗者,死!投降者,可免一死!” 然而,仍有一些突厥人,在绝望的驱使下,选择继续反抗。 他们心中或许怀着对自由的执着,或许是对敌人的仇恨蒙蔽了双眼。 但他们的反抗在唐军的钢铁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如同飞蛾扑火,瞬间便被扑灭,只留下一缕青烟,消散在这残酷的战场上。 在另一个突厥部落,程咬金挥舞着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大斧,身先士卒,大声呼喊着鼓舞士气: “弟兄们,杀!让这些敢于侵犯我大唐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为我大唐的尊严而战!” 他的声音如同战鼓,激励着每一位士兵的斗志。步兵们在他的激励下,士气大振,更加勇猛无畏。 ak47的枪声、重机枪的怒吼声和火箭筒的爆炸声交织在一起,如同奏响了一曲死亡的乐章,这乐章无情地宣告着突厥部落的覆灭。 每一声枪响,每一次爆炸,都像是在为那些因战争而逝去的生命敲响丧钟。 一个突厥部落的首领,看着自己的部落即将被毁灭,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 那火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燃烧殆尽,但却无法改变眼前的局势。 他手持弯刀,不顾一切地冲向唐军,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程咬金大喝一声,如猛虎下山般迎了上去。只见程咬金手起斧落,那首领的弯刀瞬间被击飞,“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紧接着又是一斧,将那首领劈成了两半,鲜血溅得满地都是。 那首领倒下的瞬间,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 他的心中或许还在想着如何拯救自己的部落,如何带领族人走出困境,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战争的残酷让他的希望彻底破灭。 随着坦克装甲旅和步兵旅的稳步推进,一个又一个突厥部落被无情地摧毁。 不投降的部落,在坦克的猛烈炮击、重机枪的疯狂扫射和火箭筒的精准轰炸下,几乎被屠杀殆尽。 鲜血染红了广袤的草原,那红色如同恶魔的印记,诉说着战争的惨烈。 刺鼻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仿佛是这片土地对战争的无声抗议。 草原上,原本生机勃勃的景象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和废墟。 曾经的蓝天白云下,牛羊成群,如今只剩下残垣断壁和满目疮痍。 一些突厥部落见大势已去,为了求生,纷纷选择投降。程咬金看着那些跪地求饶的突厥人,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战争的残酷,也明白这些人只是战争的受害者。 但使命在身,他只能下令将这些投降的突厥人集中起来,由专门的士兵看守,等待下一步的处置。 这些突厥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将会如何,只能在这无尽的恐惧中等待命运的裁决。 朱能的坦克装甲旅继续向前推进,来到了一个地势险要的山谷。 山谷中隐藏着一个突厥部落,这个部落事先得知了唐军的到来,在山谷两侧精心设下了埋伏。 他们在山谷两侧的山坡上,隐藏着大量的突厥勇士,手持弓箭和长刀,等待着唐军的进入。 他们希望凭借着山谷的险要地势,给唐军一个致命的打击,扭转战局。 当坦克装甲旅缓缓进入山谷时,突厥人从两侧山坡上如潮水般冲了下来。 他们呐喊着,声音响彻山谷,试图给唐军一个措手不及,挽回败局。那呐喊声中,带着最后的疯狂与绝望。 然而,朱能早有防备,他冷静地通过通讯设备果断下令:“各坦克注意,迅速调整炮口,向两侧山坡开火!” 坦克迅速做出反应,炮口整齐地转向山坡,一枚枚炮弹呼啸着飞了出去。 山坡上顿时火光冲天,爆炸声此起彼伏,如同鞭炮般接连不断。突厥人被炮弹的爆炸炸得人仰马翻,惨叫声响彻山谷。 那惨叫声在山谷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一些突厥人试图用弓箭射击坦克。 但脆弱的弓箭射在坦克坚硬的装甲上,仅仅发出几声无力的“叮当”声,便纷纷掉落,如同他们那脆弱的反抗一般,毫无作用。 程咬金的步兵旅也迅速跟进,他们巧妙地利用坦克的掩护,向山坡上的突厥人发起冲锋。 步兵们一边稳步前进,一边用ak47精准射击,每一颗子弹都带着使命飞向敌人。 重机枪则在后方提供持续而强大的火力支援,压制着突厥人的反击,那强大的火力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敌人笼罩其中。 火箭筒手们则瞄准山谷中的突厥营帐,一枚枚火箭弹射去,营帐瞬间被炸毁,燃起熊熊大火,照亮了整个山谷。 大火燃烧着,仿佛要将这片土地上的一切都化为灰烬,也象征着突厥部落最后的挣扎在这熊熊烈火中逐渐消逝。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山谷中的突厥部落被彻底消灭。 坦克装甲旅和步兵旅继续前行,所到之处,突厥部落纷纷覆灭,无一幸免。 唐军的脚步坚定而有力,如同不可阻挡的历史车轮,碾压着一切敢于反抗的力量。 那坚定的步伐,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大唐的威严不容侵犯。 随着时间的推移,突厥各部落一个接一个地在唐军的强大攻击下走向灭亡。 那些坚决不投降的部落,几乎被屠杀殆尽,只有少数老弱妇孺,因为失去了反抗能力,得以在这场浩劫中暂时存活。 突厥的土地上,弥漫着死亡和绝望的气息。 曾经在草原上纵横驰骋、不可一世的突厥人,在唐军的强大武力面前,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走向了近乎灭族的悲惨结局。 当最后一个敢于抵抗的突厥部落被消灭后,朱能和程咬金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他们望着这片满目疮痍的土地,心中感慨万千。 第225章 秦琼连下两城 李靖站在临时搭建的帅帐内,望着巨大的羊皮地图,神情冷峻而坚毅。 在他身旁,朱能、程咬金、秦琼和尉迟恭等将领肃然而立,帐内气氛凝重。 “此次突厥虽遭重创,但高昌与吐谷浑仍存,若不趁势荡平,恐日后再生祸患。” 李靖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本帅决定,兵分两路。 一路由秦琼、尉迟恭带领炮兵旅及步兵旅直取高昌; 另一路则由本帅与朱能、程咬金率领坦克装甲旅及剩下步兵旅直攻吐谷浑。 务必速战速决,让他们见识我大唐的天威!” 众将齐声应诺,声音在帐内回荡,充满了必胜的决心。 很快,缴获的牛羊被集中起来,由一队精骑押送,连同颉利可汗等俘虏,浩浩荡荡地朝着玉门关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两路大军各自整顿军备,准备踏上征程。 秦琼与尉迟恭率领的大军如一条奔腾的钢铁巨龙,沿着河西走廊快速西进。 炮兵旅的火炮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步兵旅的士兵们步伐整齐有力,士气高昂。 一日后,大军抵达高昌境内。 高昌国地域虽不算辽阔,但城池坚固,且分布巧妙,相互呼应。 其中,王城乃是核心,周围还有三座辅城拱卫,先锋部队率先抵达一座辅城之下。 这座辅城城墙虽不及王城高大,但也有一丈八尺之高,城墙上的了望塔和防御工事密密麻麻。 城楼上,高昌士兵严阵以待,他们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恐惧,但仍强作镇定,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 秦琼立马阵前,望着这座辅城,大声说道:“敬德,先拿这辅城开刀,让高昌人知道我大唐的厉害。” 尉迟恭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哈哈,二哥说得对!看我用火炮将这城墙轰个稀烂!” 说罢,尉迟恭转身下令炮兵旅迅速布阵。一门门火炮被推到指定位置,炮口对准了辅城城墙。 “准备——开炮!”随着尉迟恭一声令下,火炮齐声轰鸣,一枚枚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空,朝着辅城呼啸而去。 “轰轰轰!”炮弹准确地落在城墙上,火光冲天,砖石飞溅。 辅城的城墙在炮火的轰击下剧烈颤抖,城墙上的士兵被震得东倒西歪。 不少人直接被炮弹的冲击力抛飞出去,摔落在地,非死即伤。 然而,高昌的城池建造精良,城墙极为厚实,虽在炮火下出现了一些裂缝,但并未被轰塌。 高昌守将在城楼上看着城墙遭受炮击,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 他大声呼喊着士兵们坚守,同时下令弓箭手向城外的唐军射击。 一时间,城墙上箭如雨下,朝着唐军阵地射来。 秦琼见状,下令步兵旅举起盾牌,组成盾墙,抵挡箭矢。同时,他让火炮继续轰击城门。 随着又一轮炮轰结束,高昌辅城的城墙上一片狼藉,砖石碎块四处散落,不少地方还燃着熊熊烈火。 高昌士兵横七竖八地倒在城墙上,呻吟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秦琼望着城墙上的惨状,转头对身旁的传令兵说道:“去,让人对着城头喊话,告诉他们继续抵抗只有死路一条。 劝他们放下武器,打开城门投降,我大唐定会饶他们性命。” 传令兵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一名嗓门洪亮的士兵站到阵前,朝着城楼上大声喊道:“高昌的兄弟们听着! 你们已被我大唐大军包围,继续抵抗毫无意义,速速放下武器,打开城门投降,可免你们一死! 否则,城破之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城楼上,高昌守将卫满多尔满脸血污,眼神中透着决绝。 他望着城外的唐军,怒吼道:“我高昌男儿,宁死不屈!想让我们投降,绝无可能!” 说罢,他大手一挥,喊道:“放箭!” 刹那间,城墙上仅存的士兵们强撑着起身,朝着喊话的唐军士兵射出一阵箭雨。 那名喊话的士兵躲避不及,瞬间被利箭射中,身体如刺猬一般,摇晃了几下后,重重地倒在地上。 尉迟恭见状,双眼通红,怒不可遏地对秦琼说道:“二哥,这些人不识好歹!咱跟他们客气什么? 请二哥下令,继续炮轰,轰灭这座辅城,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秦琼眉头紧皱,犹豫再三。 他深知继续炮轰,城中百姓必将死伤无数,但高昌守将如此顽固,若不彻底摧毁此城,后续进攻王城恐怕会更加艰难。 他心中天人交战,最终,咬了咬牙,沉声道:“敬德,开炮吧。但你记住,尽量减少对百姓的伤害。” 尉迟恭得令,立刻转身,对着炮兵旅大声吼道:“各炮准备,继续轰击!让这些顽固之徒知道咱们的厉害!” “轰轰轰!”又是一轮猛烈的炮轰开始了。一枚枚炮弹如雨点般砸向辅城,城墙上本就摇摇欲坠的防御工事瞬间被彻底摧毁。 城内的房屋也在炮火中纷纷倒塌,一时间,尘土飞扬,火光冲天。 百姓们的哭喊声、惨叫声在炮火声中显得如此渺小而无助。 卫满多尔站在城楼上,尽管炮火纷飞,但他依旧不肯退缩,大声鼓舞着士兵们: “兄弟们,我们身后就是我们的家园和亲人,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能让唐军踏入城内一步!” 然而,在唐军猛烈的炮火下,高昌士兵们的抵抗显得愈发无力。 又一轮炮轰过后,城墙上能够站立的士兵已寥寥无几。 卫满多尔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弟兄,眼中满是悲戚与不甘。 此时,辅城内的百姓们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许多人躲在家中,瑟瑟发抖,祈祷着这场噩梦能够尽快结束。 但无情的炮火还是无情地降临,不少房屋被击中,里面的百姓被掩埋在废墟之下。 一个年幼的孩子在废墟中哭泣,他的父母为了保护他,被倒塌的房梁砸中,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而在另一处,一位老人望着燃烧的家园,泪流满面。 他一生都生活在这座辅城中,见证了它的繁荣与安宁,却没想到在自己暮年,要亲眼目睹它在战火中化为灰烬。 秦琼看着辅城在炮火中逐渐沦为一片废墟,心中也不好受。 但他知道,战争就是如此残酷,为了大唐的威严,为了边疆的安宁,他不得不做出这样的抉择。 随着炮轰的持续,高昌辅城的城墙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塌。 巨大的烟尘腾空而起,仿佛是这座城最后的挣扎。 “步兵旅,随我冲!”秦琼挥舞着手中ak,一声令下。 步兵旅如潮水般朝着缺口涌去。 高昌守将见城墙已破,知道大势已去,但他依旧提着长刀,带领着仅存的几名士兵,朝着唐军冲去,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秦琼催马向前,手中ak47瞬间喷吐出火舌,子弹如雨点般朝着高昌守将卫满多尔射去。 与此同时,秦琼身边的亲卫们也纷纷举枪,一同向卫满多尔开火。 卫满多尔虽身形矫健,试图在枪林弹雨中左躲右闪,可密集的子弹交织成一张致命的大网,他终究难以全部避开。 转眼间,数颗子弹击中了卫满多尔,他闷哼一声,身体摇晃了几下,带着不甘缓缓倒在血泊中。 唐军顺利冲入辅城,城内残余的高昌士兵在短暂的抵抗后,纷纷被唐军消灭。 这场惨烈的攻城战终于落下帷幕,但辅城已满目疮痍,城内百姓死伤无数,街道上弥漫着死亡与绝望的气息。 秦琼下令士兵们开始救治伤者,安抚百姓,并派人将此消息传递给正在向其他辅城和王城进军的唐军。 而此时,另一座辅城的高昌守军得知了这座辅城的惨状,军心开始动摇。 但他们的城主宇文都守却依旧严令死守,他深知一旦投降,高昌国便再无翻身之日。 秦琼与尉迟恭稍作整顿后,率领大军朝着下一座辅城进发。 当大军抵达下一座辅城时,这座辅城的防御似乎更加坚固。 城墙之上,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各种防御器械,高昌士兵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拼死一战的决心。 秦琼望着这座城,心中明白,这将又是一场恶战。 他转头对尉迟恭说道:“敬德,这座城看样子不好对付,咱们得想个周全的办法,尽量减少兄弟们的伤亡。” “二哥,这有什么的,直接给它轰烂就是了。”尉迟恭满不在乎道。 秦琼眉头紧锁,心中权衡利弊。 看着眼前这座防御坚固的辅城,若要强行让步兵冲锋,必定会造成大量大唐士兵伤亡。 想到那些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们可能会倒在这高昌的土地上,秦琼咬了咬牙,最终下定决心。 “敬德,就依你所言。”秦琼沉声道,“传令炮兵旅,对全城进行无差别炮轰。咱们不能让兄弟们白白去送死。” 尉迟恭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立即转身对着传令兵吼道: “去!告诉炮兵旅,把炮弹都给我往城里招呼,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 很快,炮兵旅便接到命令,迅速调整炮位,将一门门火炮对准了辅城。 随着尉迟恭一声令下:“开炮!”火炮瞬间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枚枚炮弹如流星般划破长空,朝着辅城倾泻而去。 “轰轰轰!”爆炸声此起彼伏,整座辅城瞬间被火光和浓烟所笼罩。 炮弹落在城墙上,将那坚固的城墙炸得砖石横飞;落在城内的房屋上,房屋瞬间化为齑粉。 一时间,辅城内火光冲天,浓浓的黑烟遮天蔽日,仿佛世界末日降临。 城主宇文都守站在城楼上,看着如雨点般落下的炮弹,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但他仍强撑着,大声喊道:“兄弟们,不要怕!我们和唐军拼了!” 然而,在这铺天盖地的炮火面前,他的声音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 城内的高昌士兵们,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在宇文都守的鼓舞下,仍试图坚守。 可炮弹不断落下,他们根本无处可躲。许多士兵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炮弹炸得粉身碎骨,残肢断臂四处飞溅。 百姓们更是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之中。他们躲在家中,紧紧相拥,祈求着这场灾难能够尽快结束。 但无情的炮弹还是无情地穿透屋顶,将他们掩埋在废墟之下。 随着炮击的持续,辅城的防御工事被彻底摧毁。原本坚固的城墙,此刻已变成了一堆残垣断壁。 城内的街道也不复存在,到处都是废墟和尸体。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和硝烟味,让人窒息。 宇文都守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充满了悲愤。他知道,这座城已经守不住了,但他仍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他提着长刀,带领着仅存的几名士兵,朝着唐军的方向冲去,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秦琼站在远处,看着辅城在炮火中渐渐化为一片废墟,心中也不好受。 但他知道,这是战争,为了大唐的边疆安宁,为了更多百姓的和平生活,他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 就在这时,宇文都守带领着士兵冲到了唐军阵前。他双眼通红,挥舞着长刀,朝着秦琼砍去。 秦琼冷哼一声,举起手中的ak47,对着宇文都守就是一阵扫射。 宇文都守躲避不及,身上瞬间中了数弹,摇晃了几下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他身边的士兵们,见城主已死,顿时军心大乱。 有的士兵还试图抵抗,但在唐军强大的火力面前,很快就被消灭。 其余的士兵见状,纷纷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这场惨烈的战斗终于结束了,但辅城已面目全非。 曾经繁华的城市,如今已变成了一片死寂的废墟。城内没有一个人幸免,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和烧焦的尸体。 秦琼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 “二哥,咱们继续向王城进发吧。”尉迟恭说道,“这高昌王城,在咱们大唐的炮火面前,也撑不了多久。” 秦琼点了点头,说道:“好,整顿大军,继续前进。” 于是,唐军继续朝着高昌王城进发。 第226章 高昌投降 一路上,士兵们士气高昂,他们知道,这场战争的胜利已经近在咫尺。 而高昌王子麹成功,在得知两座辅城被破的消息后,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父亲麹文泰已经战死,高昌士兵所剩不多, 他知道,唐军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王城,而王城能否抵挡得住唐军的进攻,他毫无信心。但他仍决定,要与王城共存亡,做最后的抵抗。 唐军如汹涌的潮水,一路朝着高昌王城滚滚推进。 此时的高昌王城,宛如狂风中的残烛,摇摇欲坠。 麹成功站在王城南门的城楼上,望着远处尘土飞扬,那是唐军行进扬起的滚滚烟尘。 他的眼神中满是悲戚与无奈,身旁的大臣们一个个面色如土,惶恐不安。 “殿下,唐军势大,两座辅城已破,咱们……咱们怕是抵挡不住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声音颤抖地说道,言语间满是绝望。 麹成功咬了咬牙,握紧拳头,“本王绝不投降!父王已战死,我身为高昌王子,定要与这王城共存亡!” 然而,王城的士兵们却已军心大乱。 他们看着曾经坚固的辅城在唐军的炮火下化为齑粉,同伴们一个个惨死,心中对唐军的恐惧如同野草般疯长。 许多士兵私下里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投降的渴望。 “咱们怎么打得过唐军啊?他们的火炮太厉害了,一炮下去,咱们的城墙都得抖三抖!”一个年轻的士兵小声嘀咕道。 “是啊,与其白白送死,还不如投降呢,说不定唐军还能饶咱们一命。”另一个士兵附和着。 这些话语如同瘟疫般在士兵中传播开来,原本就低落的士气愈发低迷。 随着唐军的逐渐逼近,秦琼和尉迟恭站在大军前列,望着那高耸的王城城墙。 秦琼面色凝重,深知眼前这座王城作为高昌国最后的据点。 防御必定坚固异常,强攻将会付出巨大代价。但战机稍纵即逝,容不得半点迟疑。 “敬德,下令炮兵旅,先来一轮炮轰,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挫挫高昌军的锐气。” 尉迟恭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哈哈,二哥放心,看我把这王城轰得地动山摇!” 说罢,他转身面向炮兵旅,猛地挥动手中令旗,大声吼道:“各炮就位,听我命令,准备——开炮!” 刹那间,一门门火炮齐声轰鸣,大地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撼动。 一枚枚炮弹如流星般划破长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朝着高昌王城疾驰而去。 “轰轰轰!”炮弹如雨点般准确地砸落在城墙上、城门处以及城内的一些关键位置。 一时间,火光冲天而起,砖石伴随着巨大的冲击力四处飞溅。 浓浓的黑烟裹挟着尘土,如蘑菇云般升腾而起,将王城的上空遮蔽得昏暗无光。 城墙上,高昌士兵们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炮击震得东倒西歪。 许多士兵直接被炮弹的巨大冲击力掀飞,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从城墙上坠落,发出凄惨的叫声,还未落地便没了声息。 侥幸未被击中的士兵,也被吓得面色如土,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原本紧握武器的双手此刻也变得软弱无力。 他们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四处张望着,试图寻找一处安全的角落躲避这如末日般的灾难。 原本整齐有序的防御阵型,瞬间土崩瓦解,士兵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完全没了往日的斗志。 在城门附近,一门炮弹精准地落在城门上方,剧烈的爆炸使得厚重的城门剧烈摇晃。 城门上的巨大木板出现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痕,仿佛随时都会坍塌。 城门处的士兵们被爆炸的气浪冲击得摔倒在地,有些人被飞溅的木屑刺伤,痛苦地呻吟着。 他们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双腿发软,恐惧如同无形的枷锁,束缚着他们的行动。 城内的百姓更是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炮弹的爆炸声如同雷霆在耳边炸响,震得房屋剧烈颤抖,不少老旧的房屋在这强大的冲击力下轰然倒塌,扬起漫天的尘土。 屋内的百姓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孩子们惊恐地大哭,紧紧抱住父母的腿,哭声在一片混乱中显得格外凄厉。 大人们同样满脸惊恐,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迷茫,他们四处张望着,却不知该躲向何处才能避开这可怕的灾难。 街道上,人们慌乱地奔跑着,互相推搡着,有人摔倒在地,却无人有暇顾及,整个王城陷入了一片混乱与绝望之中。 麹成功站在城楼上,亲眼目睹着这一切,心中犹如被重锤狠狠击中。 他望着城墙在炮火中逐渐变得千疮百孔,听着城内百姓的哭喊声和士兵们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内心痛苦万分。 再看身旁,大臣们早已吓得瘫倒在地,面如死灰,口中念念有词,不知是在祈求上天的怜悯,还是在哀叹高昌国的命运。 一位年迈的大臣,平日里总是一副威严的模样,此刻却浑身颤抖得如同筛糠,涕泪横流地说道: “殿下,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唐军的炮火如此猛烈,咱们根本抵挡不住啊!” 另一位大臣也跟着哭喊道:“是啊,殿下,再抵抗下去,高昌国就真的要灭亡了,百姓们也都得死啊!” 麹成功的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望着毫无士气的满城军民,心中明白,继续抵抗下去,不过是徒增伤亡,高昌国的灭亡已无可避免。 他想起战死的父王,心中满是悲戚与不甘,但看着眼前这些恐惧绝望的子民,他知道自己已别无选择。 许久,麹成功缓缓闭上双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与屈辱,缓缓开口,声音带着无尽的无奈:“传我命令,打开城门,投降吧……” 命令传达下去,士兵们虽有些难以置信,但还是缓缓走向城门。 随着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仿佛是高昌国最后的哀鸣。 城外,唐军整齐地排列着,秦琼和尉迟恭坐在吉普车上,威风凛凛地站在阵前。 看到城门打开,秦琼微微点头,对尉迟恭说道:“进城吧,记住,约束好士兵,不得扰民。” 尉迟恭应了一声,随后两人率领大军缓缓进入高昌王城。 唐军入城后,高昌百姓们战战兢兢地看着这些陌生的士兵。 秦琼见状,大声说道:“高昌百姓听着,我大唐军队向来秋毫无犯,只要你们安分守己,我军绝不伤害你们分毫。” 百姓们听闻,心中的恐惧稍稍减轻了几分。 秦琼来到麹成功面前,看着这位年轻却满脸绝望的王子,“麹成功,你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这是为高昌百姓着想。 麹成功抬起头,眼中满是屈辱与无奈,“秦将军,我只希望你能信守承诺,善待我高昌的百姓。” 秦琼点了点头,“你放心,大唐以仁义为本,定会保高昌百姓平安。” 随后,秦琼命人将麹成功等人妥善安置,并安排士兵们在城内维持秩序,安抚百姓。 另一边李靖与朱能、程咬金带着坦克装甲旅和坐着运兵车、携带各种枪械的大唐步兵旅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吐谷浑边境。 吐谷浑作为游牧民族,其势力分布除了一座王城外,分别由三大部落拱卫,这三大部落便是拓拔部、野利部和达奚部。 此时,李靖率领大军率先抵达野利部的领地。 野利部落族长野利南荣之前已战死于与突厥的对战之中, 野利少族长野利南天,性格向来张狂自负,不把任何势力放在眼里。 如今听闻斥候汇报大唐军队来袭,他不仅毫无惧意,反而仰天狂笑, “大唐?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何本事!我野利部的勇士,岂会怕他们!” 一旁的将领们面露担忧之色,试图劝阻:“少族长,大唐此次来势汹汹。 听说还带着些闻所未闻的厉害武器,咱们还是……” “住口!”野利南天猛地转头,怒视着那名将领,“你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野利部的男儿,哪个不是在马背上长大,刀山火海都敢闯,还会怕区区大唐? 传令下去,召集部落所有能战之士,随我与大唐决一死战!” “是,少族长!”将领无奈,只得领命而去。 很快,一万五千名野利部士兵迅速集结完毕。他们骑着矫健的骏马,手持锋利的弯刀,身上散发着游牧民族特有的剽悍气息。 尽管不少人心中对未知的大唐武器心存畏惧,但在野利南天的鼓动下,仍强打起精神,眼神中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绝。 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鸣声,犹如滚滚闷雷由远及近。 紧接着,尘土飞扬,朱能的坦克装甲旅如钢铁巨兽般汹涌而来。 一辆辆坦克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庞大的身躯缓缓移动,履带碾压过地面,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野利部的士兵们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这些从未见过的“铁疙瘩”,心中不禁泛起阵阵寒意。 这些铁疙瘩所散发出来的威慑力,让他们本能地感到恐惧。 “这……这是什么怪物?”一名野利士兵声音颤抖地说道,握着缰绳的手也微微发白。 “哼,不过是些奇怪的玩意儿罢了,能奈我何!”野利南天嘴上虽强硬,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他强装镇定,挥舞着手中长刀,声嘶力竭地喊道: “勇士们,不要被这些东西吓住!我们野利部的弯刀,定能将它们砍碎!随我冲啊!” 言罢,野利南天双腿猛地一夹马腹,率先朝着坦克装甲旅冲去。 一万五千名野利士兵在他的带领下,纵马狂奔,马蹄声如雷,喊杀声震天,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朝着坦克装甲旅汹涌扑去。 朱能站在指挥坦克上,透过观察窗看着冲过来的野利士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开炮!”他对着通讯器冷静地下达命令。 刹那间,坦克装甲旅的火炮齐声轰鸣,地动山摇。 一枚枚炮弹如流星般呼啸着飞向野利士兵,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刺眼的轨迹。 “轰轰轰!”炮弹在人群中炸裂开来,火光冲天而起。 巨大的冲击力如同无形的巨手,将野利士兵和他们的战马一同高高抛向空中。 一时间,惨叫连连,血肉横飞,硝烟弥漫。 野利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打得措手不及,原本整齐的冲锋阵型瞬间被打乱。 许多士兵还没来得及靠近坦克,就被炮弹的威力炸得粉身碎骨,肢体残块四处飞溅。 那些侥幸未被击中的士兵,也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得脸色惨白,胯下的战马更是惊恐地嘶鸣着,四处乱窜,将骑手纷纷甩落。 野利南天看着自己的士兵在炮火中如蝼蚁般纷纷倒下,心中既愤怒又恐惧。 但他那狂妄的性格让他不肯轻易退缩,依旧挥舞着长刀,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勇士们,不要退缩!冲上去,和他们拼了!” 然而,在坦克装甲旅的密集炮火下,野利士兵们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 炮弹如雨点般不断落下,炸得地面千疮百孔,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让人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野利士兵们的战马被吓得失去控制,四处践踏,许多士兵被自己慌乱的战马踩踏而死。 “少族长,不行啊!我们根本靠近不了他们!”一名将领好不容易冲破硝烟,冲到野利南天身边,声泪俱下地喊道。 “我不信!继续冲!”野利南天双眼通红,不顾一切地朝着坦克冲去,疯狂的执念让他丧失了理智。 就在这时,一辆坦克瞄准了野利南天,一枚炮弹呼啸而来。 野利南天的战马察觉到危险,突然前蹄扬起,将他甩下马来。 炮弹在不远处炸开,强大的气浪如同一堵无形的墙,将野利南天狠狠掀翻在地。 他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眼前金星直冒,全身仿佛散了架一般疼痛难忍。 等他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发现周围已是一片人间炼狱。 到处都是士兵和战马的尸体,鲜血汩汩地流淌着,汇聚成一条条小溪,将大地染成了暗红色。 第227章 无知者无畏 野利部的一万五千名士兵,在坦克装甲旅的猛烈攻击下,死伤惨重,士气几近崩溃。 “不……不可能……”野利南天挣扎着站起身来,看着眼前这惨不忍睹的景象,心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野利部勇士,在大唐的坦克装甲旅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此时,大唐坦克装甲旅的装甲车也加入了战斗,车上的重机枪开始疯狂扫射。 重机枪发出“哒哒哒”的怒吼声,如同死神的咆哮,子弹如暴风雨般倾泻而出,形成一道道密集的火舌。 野利士兵们在这凶猛的火力面前,根本无处可躲。 重机枪的子弹轻易地穿透他们的身体,将他们打得千疮百孔。 有的士兵刚刚举起弯刀,还未来得及冲锋,就被子弹击中,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 有的士兵试图躲避,却被如雨点般的子弹追上,瞬间被打成筛子。 一名年轻的野利士兵,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拼命地挥舞着手中的弯刀,想要抵挡那如蝗般的子弹,但这只是徒劳。 几颗子弹瞬间击中了他,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弯刀从手中滑落,缓缓倒在了血泊之中,眼中的光芒也随之渐渐熄灭。 野利南天看着身边的士兵们在重机枪的扫射下成片倒下,心中的恐惧终于彻底战胜了他的狂妄。 他转身想逃,却发现四周都是炮火和枪林弹雨,根本没有逃生的机会。 “大唐,我与你们不共戴天!”野利南天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重机枪无情的扫射声和同伴们凄惨的叫声。 在坦克的炮火和装甲车重机枪的双重打击下,野利部的士兵们一个个倒下,生命如风中残烛般消逝。 战场上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和硝烟味,让人几乎窒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野利部残余的士兵越来越少。那些还活着的士兵,也大多身负重伤,失去了战斗能力。 他们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眼神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命的留恋。 野利南天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悲愤和无奈。他知道,野利部今日算是彻底完了。 他捡起地上的长刀,朝着一辆装甲车冲去,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哼,还不死心!”装甲车上的重机枪手冷哼一声,迅速调转枪口,对着野利南天就是一阵扫射。 野利南天躲避不及,身上瞬间中了数弹,身体摇晃了几下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至此,野利部一万五千名士兵尽皆被消灭,无一生还。 望着这片死寂且血腥的战场,李靖眉头微皱,“知节,留一队人仔细清理战场, 收集敌军可用之物与情报。其余部队,随我直捣野利部营地。” 程咬金迅速领命,有条不紊地安排一队士兵打扫战场。 自己则带领主力部队,紧跟李靖身后,朝着野利部营地进发。 当大军抵达野利部营地时,这里一片萧索。 往日里充满生机与活力的营地,如今只剩残垣断壁,寒风呼啸着穿过破旧的帐篷,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营地中,只有一群老弱妇孺,他们瑟缩在一起,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老,身形佝偻,拄着一根破旧的拐杖,缓缓从人群中走出。 他的步伐蹒跚,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沧桑与此刻的无奈。 来到李靖面前,长老缓缓跪下,身后的老弱妇孺们见状,也纷纷跟着跪地,一时间,哭声在营地中回荡开来。 长老抬起头,眼中噙着泪花,声音颤抖地说道:“大唐将军,野利部的青壮年都已战死。 如今只剩我们这些老弱之人,实在无力再战,我们投降。恳请将军高抬贵手,饶过这些无辜的生命。” 李靖翻身下马,快步上前,轻轻扶起长老,神色温和地说道: “老人家请起,我大唐军队出兵,旨在平定战乱,并非嗜杀成性。只要你们不再与大唐为敌,我定会保你们周全。” 长老感激涕零,连连磕头致谢:“多谢将军大恩,野利部愿听从将军差遣。” 李靖微微点头,转头看向程咬金,吩咐道:“知节,命你儿子程处默、程处亮率领一营士兵。 将这些俘虏以及我们俘获的牛羊等物资,安全送回雁门关。 一路上务必小心谨慎,确保他们的安全,不得有任何闪失。” 程咬金抱拳,声音洪亮地回应道:“末将遵命!” 随后,他唤来程处默和程处亮,将任务详细交代清楚。 程处默和程处亮皆是年轻气盛、英勇无畏的将领,二人眼神坚定,齐声应道:“父亲放心,儿子定当不辱使命!” 于是,程处默和程处亮迅速挑选出一营精锐士兵,开始组织押送俘虏和物资。 野利部的老弱妇孺们在士兵的带领下,神情悲戚,脚步沉重地朝着雁门关的方向前行。 他们驱赶着成群的牛羊,队伍拉得老长,在广袤的草原上缓缓移动。 望着远去的队伍,李靖深知,虽然野利部已投降,但达奚部和拓拔部必然已经知晓野利部的下场。 所谓兵贵神速,于是他对着身旁的朱能与程咬金下令道:“成国公,知节,,立刻与我出兵——达奚部。” “是,李帅!” “是,大帅!” 与此同时,达奚部的斥候将野利部全军覆没的消息带回了部落。 达奚部少族长达奚长歌听闻后,脸色瞬间变得极为凝重。 他深知大唐军队此次来势汹汹,绝非以往那些可以轻易击退的敌人。 “少族长,大唐军队太过强大,野利部一万五千勇士都惨遭覆灭。 我们……我们恐怕也不是对手啊。”一位长老忧心忡忡地说道。 达奚长歌缓缓踱步,沉思片刻后说道:“若不战而降,我们达奚部将永无翻身之日,成为他人的奴隶。 但以我们目前的实力,正面抗衡大唐,无疑是以卵击石。” “那该如何是好?”众将领和长老们纷纷露出焦急之色。 达奚长歌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说道:“传我命令,召集所有族人。 将部落中的牛羊、粮食等物资全部收拾妥当,准备撤离此地。 同时,派遣精锐骑兵,在部落周边的山林中设下埋伏。 若大唐军队追击而来,我们便与他们打游击战,消耗他们的实力。” “是!”众人领命,迅速行动起来。 达奚部的族人开始忙碌地收拾物资,妇女儿童在青壮年的护送下朝着预定的撤离地点转移; 而一队队骑兵则悄然潜入山林,在各个险要位置设下陷阱,布置好弓弩手,等待着大唐军队的到来。 很快,李靖率领的大军便抵达了达奚部所在之处。 然而,映入他们眼帘的却是一座空荡荡的部落,营帐皆已拆除,只剩下一些来不及带走的破旧器具。 “看来达奚部已经得知野利部的下场,提前撤离了。”程咬金皱着眉头说道。 李靖微微点头,目光在四周扫视一圈后说道:“不可大意,他们很可能在附近设下了埋伏。全军保持警惕,缓慢前进。” 大唐军队小心翼翼地进入达奚部营地,就在此时,山林中突然喊杀声四起。 无数达奚部骑兵从山林中杀出,如猛虎下山般朝着大唐军队冲来。 与此同时,隐藏在暗处的弓弩手也纷纷放箭,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大唐军队。 “不好,中计了!”朱能大喊一声,迅速指挥坦克装甲旅展开防御。 坦克的炮塔迅速转动,对准冲过来的骑兵开炮。 炮弹在骑兵群中炸开,一时间,人仰马翻。但达奚部骑兵悍不畏死,依旧奋勇向前冲,试图突破大唐军队的防线。 李靖沉着冷静,他迅速观察战场形势后,对程咬金说道:“知节,你带领步兵旅从左翼迂回包抄,截断他们的后路。 成国公,你继续用坦克和装甲车的火力压制正面的骑兵,不要让他们冲散我们的阵型。” “得令!”程咬金和朱能齐声应道,各自率领部队展开行动。 程咬金带着步兵旅,如鬼魅般迅速朝着左翼山林迂回而去。 而朱能则操控着坦克装甲旅,用强大的火力与达奚部骑兵展开对攻。 达奚部骑兵虽然勇猛,但面对大唐军队先进的武器装备,伤亡不断增加。 然而,他们利用山林的地形优势,不断地穿梭游击,让大唐军队的坦克和装甲车难以发挥出全部威力。 就在双方陷入胶着之时,程咬金带领的步兵旅成功迂回到了达奚部骑兵的后方。 随着程咬金一声令下,步兵们端起枪械,朝着达奚部骑兵猛烈射击。达奚部骑兵腹背受敌,顿时阵脚大乱。 “杀!”大唐军队士气大振,前后夹击,对达奚部骑兵展开了全面围剿。 达奚部骑兵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渐渐支撑不住,开始出现溃败的迹象。 达奚长歌看着自己的族人在战场上不断倒下,心中悲痛万分。 但他知道,此时不能慌乱,否则整个部落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他迅速组织起剩余的骑兵,试图突出重围,带领族人撤离战场。 “少族长,我们冲不出去啊!”一名将领焦急地喊道。 达奚长歌咬咬牙,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喊道:“大家不要慌,跟我往东边冲,那里敌人相对较弱!” 在达奚长歌的带领下,剩余的达奚部骑兵朝着东边奋力冲去。 他们不顾生死,以血肉之躯抵挡着大唐军队的枪林弹雨。 就在这时候,李靖率领的步兵团也赶了过来。原本就陷入前后夹击困境的达奚部骑兵,此刻更是三面受敌,局势愈发危急。 达奚长歌眼见大唐军队的包围圈越缩越小,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但他作为少族长,心中的责任感让他不愿就此放弃。 他挥舞着长刀,大声呼喊着鼓舞士气:“达奚部的勇士们,我们宁死不屈!为了部落,为了我们的尊严,冲啊!” 达奚部的骑兵们在他的激励下,爆发出最后的力量,不顾一切地朝着大唐军队的防线冲去。 尽管他们面对的是大唐军队强大的火力,坦克的炮火不断在身边炸开。 步兵的子弹如密雨般袭来,但他们毫不退缩,前赴后继地往上冲。 然而,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达奚部勇士们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 一枚枚炮弹在骑兵群中炸裂,巨大的冲击力将人和马一同抛向空中,肢体和残骸四处飞溅。 步兵们的枪械持续喷射着火舌,达奚部骑兵纷纷中枪倒地,鲜血迅速染红了大地。 达奚长歌骑着战马,在枪林弹雨中左冲右突,试图为族人杀出一条血路。 但四面八方都是大唐军队的攻击,他身上很快就多处中弹,鲜血顺着身体不断流淌。 “少族长,快走!您不能死啊!”一名亲随拼尽全力,来到达奚长歌身边,焦急地劝道。 达奚长歌咬着牙,满脸是血,怒吼道:“不!我要和部落的勇士们在一起!” 说罢,他再次挥舞长刀,朝着最近的一辆坦克冲去。 坦克的重机枪手看到达奚长歌冲来,立刻调转枪口,对着他一阵扫射。 达奚长歌的战马瞬间被打成筛子,轰然倒下,将他甩了出去。 达奚长歌重重地摔在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又被几颗子弹击中。 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最终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达奚部的勇士们看到少族长战死,士气彻底崩溃。 一些人绝望地放下了武器,瘫倒在地;而另一些人则依旧疯狂地朝着大唐军队冲去,直至被枪炮击中身亡。 一位白发苍苍的族老,目睹了这惨烈的一幕,眼中满是悲痛与无奈。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武器,扑通一声跪下,哀求道: “大唐将军,求求您,放过达奚部的族人吧,我们投降,我们再也不敢与大唐为敌了……” 李靖看着眼前的族老,脸色冰冷,毫无怜悯之色,冷冷地说道:“你们设下埋伏,意图反抗大唐,今日之事,绝无饶恕之理。 达奚部屡次与大唐作对,为祸边境,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 言罢,他大手一挥,下达命令:“屠杀达奚部落,一个不留!” 大唐军队领命,开始在达奚部营地及周边展开屠杀。 那些还未来得及撤离的达奚部族人,包括妇女、儿童和老人,都未能幸免。一时间,哭喊声、惨叫声响彻山谷。 第228章 拓拔部举族投降 鲜血染红了这片土地,达奚部营地仿佛变成了人间炼狱。 熊熊烈火在营帐残骸上燃烧,映照着大唐士兵冷酷的面庞和达奚部族人绝望的神情。 随着屠杀的进行,一些达奚部的年轻女子试图逃跑,却被大唐士兵轻易追上。 她们发出凄惨的尖叫,在恐惧与绝望中被无情地斩杀。 孩子们紧紧抱住母亲的腿,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然而,利刃依旧无情地落下,结束了他们短暂而无辜的生命。 老人们跪在地上,泪流满面,不断地磕头求饶,但大唐军队的脚步并未停下。 他们遵循着李靖的命令,冷酷地执行着屠杀的任务。 鲜血汇聚成小溪,顺着地势流淌,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和烧焦的味道。 程咬金看着这血腥的场景,心中微微一紧,忍不住劝道:“大帅,这些妇孺皆是无辜之人,如此赶尽杀绝,恐怕……” 李靖面色冰冷,打断程咬金的话:“知节,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心慈手软了? 你忘了这达奚部多年来屡屡侵犯我大唐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今日还敢埋伏我们,若是不斩草除根,恐怕日后必成我大唐之患。 记住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我大唐百姓的残忍,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程咬金听后,心中虽有不忍,但还是抱拳应道:“末将领命。” 与此同时,拓拔部也得知了野利部和达奚部的遭遇。 拓拔部少族长拓拔雄飞召集了部落中的所有将领和长老,商议应对之策。 “大唐军队如此凶残,野利部和达奚部皆已覆灭,我们该如何是好?”一位长老忧心忡忡地说道。 拓拔雄飞面色凝重,来回踱步,沉思片刻后说道:“大唐势大,若正面交锋,我们毫无胜算。 但就此投降,恐怕也难保周全,达奚部的下场便是前车之鉴。 可若拼死一战,不过是以卵击石,白白牺牲部落勇士的性命。” 众人听了,皆沉默不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营帐内只有偶尔响起的柴火噼啪声,仿佛在为拓拔部即将面临的命运叹息。 过了许久,一位年轻的将领忍不住说道:“少族长,难道我们就坐以待毙吗?” 拓拔雄飞停下脚步,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但我们要明白,一味地反抗,只会让部落走向灭亡。 我们的目的,是要保护拓拔部的族人,延续部落的血脉。” 又一位长老说道:“少族长,您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我们都听您的。” 拓拔雄飞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说道:“我决定,下令全部落投降归顺大唐。” 此言一出,营帐内顿时炸开了锅。 “投降?少族长,我们拓拔部世代英勇,怎能向大唐屈膝?” “是啊,少族长,这要是投降了,我们还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众人纷纷表示反对,情绪激动。 拓拔雄飞抬手示意大家安静,说道:“各位,我明白大家的想法。但如今形势危急,大唐军队势不可挡。 野利部和达奚部的下场大家也看到了,若我们执意抵抗,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全族覆灭。 我们不能为了所谓的尊严,让无数族人失去生命。” “可是,少族长,大唐会接纳我们吗?他们刚刚屠杀了达奚部,恐怕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一位将领担忧地说道。 拓拔雄飞目光坚定地说:“达奚部他们意图埋伏偷袭大唐,落得那般下场自然无可厚非。 可我们不同,我们是真心决定投降的。到时,我会亲自前往大唐军营,面见李靖将军。 向他表明我们的诚意。大唐以仁义治天下,或许会给我们一条生路。” “少族长,您千万不能涉险啊。万一大唐将领不讲信用,您此去岂不是羊入虎口?”一位长老焦急地说道。 “再者,那李靖心狠手辣,连达奚部的妇孺都不放过,怎会轻易相信您,您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 营帐内众人附和,皆劝拓拔雄飞另想他法。 拓拔雄飞却神色坚决,“若我不去,大唐怎会相信我们投降的决心? 为了部落的存亡,我必须去。况且,我并非毫无准备。”他转头看向身旁的亲信, “阿木尔,你即刻挑选出部落中最擅长医术的族人,组成一支医疗队,携带大量珍贵的药材。 待我与李靖谈判时,将这些作为见面礼献上。 同时,再挑选出族中最优秀的工匠,带着他们精心打造的兵器和精美手工艺品,一并带去,展现我们拓拔部的诚意与价值。” 阿木尔领命而去。 拓拔雄飞又看向一位将领,“巴特尔,你率一队精锐骑兵,在离大唐军营十里外的山谷中隐蔽待命。 若三日内我未归来,你即刻率领族人向北方迁徙,寻找新的栖息地,无论如何,要保存部落的火种。” 巴特尔眼眶泛红,单膝跪地,“少族长,您一定要平安归来,我们都等着您。” 安排妥当后,拓拔雄飞带着挑选好的亲信,携带着礼物,朝着大唐军营出发。 一路上,众人心情沉重,但又怀揣着一丝希望。 当他们来到大唐军营前,守卫的士兵立刻将他们拦住。 拓拔雄飞上前,表明自己是拓拔部少族长,特来求见李靖将军,商谈投降归顺之事。 守卫不敢怠慢,立刻进去通报。不多时,士兵出来,引领他们进入军营。 拓拔雄飞等人走进营帐,只见李靖高坐主位,神色威严,身旁站着程咬金等将领。 拓拔雄飞上前,恭敬地单膝跪地,说道:“大唐李靖将军,我乃拓拔部少族长拓拔雄飞,今日特来向将军投降。 我拓拔部愿诚心归顺大唐,从此听从大唐调遣,绝不再与大唐为敌,恳请将军饶过我部落族人的性命。” 李靖看着拓拔雄飞,目光冰冷,“你可知达奚部的下场? 你们拓拔部与他们勾结,多次侵犯我大唐边境,如今见势不妙便来投降,我如何能信你?” 拓拔雄飞抬起头,坚定地说:“将军,我深知达奚部的遭遇。但我拓拔部与他们不同,我们真心愿意归顺大唐。 多年来,我们部落与大唐时有冲突,给大唐边境百姓带来了不少苦难,我深感愧疚。 如今,我愿带领全族向大唐请罪,只求将军能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同时,为表诚意,”拓拔雄飞不慌不忙,站起身来,示意身后的亲信将礼物呈上, “将军,这是我们拓拔部特意准备的礼物。这些珍贵的药材和精良的兵器,皆是我部落族人的心意。 而且,我们还带来了医疗队,可为大唐军队医治伤病。 我们深知以往的过错,愿意改过自新,为大唐效力,只求将军能给我部落一条生路。” 李靖看着眼前的礼物,神色稍有缓和,但仍未放松警惕, “你们拓拔部屡次犯我边境,罪行累累,就凭这些礼物,难以抵消你们的过错。” 拓拔雄飞再次跪地,诚恳地说:“将军,我们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部落中的青壮年,可编入大唐军队,为大唐征战四方; 部落中的工匠,可为大唐打造兵器、修筑工事;部落中的牛羊,可作为军粮供奉大唐。 我们只求将军能饶恕部落中的妇孺老弱,让他们能在大唐的庇护下平安生活。” 程咬金在一旁看着拓拔雄飞,心中有些动容,轻声对李靖说: “大帅,拓拔部既然如此有诚意,或许我们可以考虑给他们一个机会。 若能不战而收降拓拔部,对大唐边境的稳定大有益处。” 李靖沉思片刻,目光再次落在拓拔雄飞身上,“好,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但你们必须整部落迁移到雁门关内及玉门关附近生活,并且从此入我大唐籍,成我大唐治下百姓。 另外,你和你们部落所有首领,必须前往我大唐长安生活,以确保你们的忠诚。如何?” 拓拔雄飞心中一凛,整部落迁移并前往长安生活,这意味着他们将彻底离开世代居住的草原,与过去的生活方式告别。 但为了部落的存续,他没有太多犹豫的余地。“多谢将军给拓拔部一线生机,我愿意遵从将军的安排。 只是恳请将军能宽限时日,让族人们收拾行装,与这片土地做最后的告别。” 李靖微微点头,“不急,在迁移之前,我要你拓拔部抽出三万兵力,与我大唐军队一同踏平吐谷浑王城。” 拓拔雄飞心中一沉,三万兵力对于拓拔部来说,几乎是青壮年的半数之多。 但他明白,这是李靖对他们投降诚意的考验,也是拓拔部融入大唐必须付出的代价。 “将军,我拓拔部定当全力配合。只是部落兵力分散,召集起来尚需时日,还望将军宽限几日。”拓拔雄飞抱拳说道。 李靖目光如炬,盯着拓拔雄飞,似乎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是否有迟疑和不满,片刻后缓缓说道: “给你两日时间,两日后,我要看到三万拓拔部勇士在军营集结。若有延误,休怪我大唐军队无情。” 拓拔雄飞心中暗暗叫苦,两日时间召集三万兵力,还要让他们做好出征准备,谈何容易。 但此刻,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将军放心,两日之后,三万拓拔部勇士定会准时在军营集结。” 李靖微微点头,挥了挥手,示意拓拔雄飞等人可以离开营帐。 拓拔雄飞带着亲信,匆匆返回部落。一路上,他眉头紧锁,思索着如何在短短两日之内完成这看似不可能的任务。 回到部落,拓拔雄飞立刻召集所有将领,将李靖的要求告知众人。众人听后,皆面露难色。 “少族长,两日之内召集三万兵力,这可如何是好? 部落虽有勇士,但分散在各处放牧、打猎,一时之间难以聚集啊。”一位将领焦急地说道。 拓拔雄飞深吸一口气,说道:“事已至此,我们别无选择。 大家立刻分头行动,派出最快的骑手,奔赴各个部落分支,传达我的命令,让所有能参战的勇士迅速返回部落集结。 同时,安排工匠们日夜赶工,打造兵器、修缮战甲,准备好出征所需的物资。” 众将领领命而去,部落里顿时忙碌起来。骑手们快马加鞭,奔赴四方; 工匠们在工坊里日夜劳作,炉火通明;妇孺们也纷纷行动起来,为即将出征的勇士们准备干粮、衣物。 拓拔思找到拓拔雄飞,忧心忡忡地说:“少族长,就算我们能按时召集三万兵力, 可他们大多没经过正规训练,与大唐军队一同征战吐谷浑王城,恐怕……” 拓拔雄飞拍了拍拓拔思的肩膀,说道:“我明白你的担忧,但这是我们赢得大唐信任的唯一机会。 从现在起,你挑选出部落中经验丰富的将领,对集结的勇士进行紧急训练,传授他们基本的战术和战斗技巧。” 拓拔思点头称是,转身去安排训练事宜。 接下来的两日,部落里一片忙碌景象。勇士们从四面八方赶来,在部落中央的空地集结。 拓拔雄飞亲自巡视营地,鼓舞士气:“勇士们,此次出征,关乎我拓拔部的存亡。 我们要让大唐看到我们的勇气和决心,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完成任务,为部落赢得未来。” 勇士们纷纷高呼,士气大振。 两日时间转瞬即逝,当李靖带领一队大唐将领来到拓拔部营地时,只见三万拓拔部勇士整齐地排列在空地上。 虽然他们的装备不如大唐军队精良,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坚毅却丝毫不输。 李靖微微点头,对拓拔雄飞说道:“没想到你们竟真能按时完成,看来你这个少族长还是有些本事的。” 拓拔雄飞抱拳说道:“将军过奖,我拓拔部既已决定归顺大唐,自当全力以赴。” 李靖说道:“好,从今日起,这三万拓拔部勇士便编入大唐军队序列,听从我的调遣。 待踏平吐谷浑王城,若你们表现出色,我自会向陛下为你们请功。” 随后,李靖开始部署出征事宜。 第229章 炮轰吐谷浑王城 李靖将三万拓拔部士兵编为辅兵,帮忙运送炮弹、子弹等弹药。 跟在朱能率领的坦克装甲旅后面,自己则与程咬金率领装备现代枪械的步兵旅殿后。 朱能坐在坦克指挥舱内,通过无线电向各坦克车组下达指令:“各车注意,保持间距。 按照预定路线前进,密切关注周围情况,一旦发现吐谷浑军的动静,立刻汇报。” 随着他一声令下,坦克装甲旅如钢铁洪流般滚滚向前,履带碾压着大地,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 拓拔部的勇士们看着眼前这些从未见过的钢铁巨兽,心中既震撼又有些畏惧。 拓拔思压低声音对一旁的拓拔雄飞说:“少族长,这些铁疙瘩看着可真吓人! 跑起来地都跟着颤,吐谷浑人拿什么和它们对抗啊。” 拓拔雄飞目光紧随着坦克,神色凝重地回应:“这便是大唐的力量,如此强大的军备,难怪野利部和达奚部不堪一击。 咱们选择归顺大唐,或许真是部落存续的唯一出路。” 身旁的一位拓拔部勇士忍不住插嘴道:“少族长,可咱们就这样跟在后面运弹药,算什么勇士?” 拓拔雄飞转过身,目光扫过周围的族人,严肃地说:“运送弹药同样重要! 没有这些弹药,这些厉害的铁疙瘩和唐军手里的火器都不过是摆设。 咱们肩负着为大唐军队提供力量的重任,这也是证明我们拓拔部价值的时候,大家务必打起精神,绝不能掉链子。” 说话间,队伍继续前行。烈日高悬,烤得大地发烫,拓拔部勇士们扛着沉重的弹药箱,汗水湿透了衣衫,脚步却依然坚定。 “少族长,快看!”一名勇士突然指着前方喊道。只见远处扬起一片尘土,似有大队人马移动。 朱能也通过望远镜察觉到异样,立刻通过无线电下令:“全体注意,前方情况不明,做好战斗准备!” 坦克装甲旅迅速调整阵型,炮口对准前方。 拓拔雄飞见状,大声对族人喊道:“别慌!听我指挥,把弹药箱放置到安全位置,准备随时补充弹药!” 拓拔部勇士们迅速行动,有条不紊地将弹药安置妥当,然后纷纷拿起自己的武器,严阵以待。 随着尘土渐渐靠近,原来是一队吐谷浑的侦察骑兵。 他们看到唐军的坦克装甲旅,明显露出惊恐之色,但依然试图靠近侦察。 朱能冷笑一声:“来得正好,别让他们跑了,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一辆坦克率先开炮,炮弹在吐谷浑骑兵前方炸开,马匹受惊嘶鸣,骑兵们阵脚大乱。 “开火!”朱能一声令下,坦克和步兵的枪炮声交织在一起。 吐谷浑侦察骑兵在强大的火力下,瞬间死伤惨重,剩余的人掉转马头拼命逃窜。 拓拔部的勇士们目睹这一幕,心中对大唐军队的强大有了更深的认识。 拓拔思看着逃跑的吐谷浑骑兵,不禁感慨:“少族长,若不是归顺大唐,咱们面对这样的火力,恐怕也……” 拓拔雄飞点了点头,目光坚定:“所以,我们的选择没有错。 跟着大唐,我们部落才有未来。这场战争,不仅是大唐的胜利,也是我们拓拔部融入大唐的契机。 大家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让大唐看到我们拓拔部的勇气和忠诚。” 经过这场小冲突,队伍继续前进。一路上,拓拔部勇士们再无丝毫懈怠,更加专注地履行着运送弹药的职责。 此时,吐谷浑王城内,气氛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凝重得令人窒息。 吐谷浑王子慕容骁阴沉着脸,端坐在议事厅的主位上,下方的大臣们神色惶然,交头接耳间满是忧虑与恐惧。 一名斥候慌慌张张地冲进厅内,“噗通”一声重重跪地,声音带着颤抖与惊恐禀报道: “王子殿下,前去侦察的骑兵与唐军遭遇,几乎全军覆没,仅有寥寥数人拼死逃脱。 据他们所言,唐军阵中出现了威力惊人的铁制战车,一炮轰出,地动山摇,我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慕容骁怒目圆睁,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仿佛震碎了厅内仅存的一丝平静,众人心中皆是一颤。 刹那间,厅内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王子。 年迈的太傅拓跋崇,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率先起身,他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无奈与悲凉: “殿下,唐军之强悍,远超我们的预料。如今局势危如累卵,恐怕唯有遣使求和,才有一线生机保住我吐谷浑的宗庙社稷啊。” 话刚出口,年轻气盛的将军赫连勇便忍不住高声反驳: “求和?丞相,您难道忘了达奚部、野利部,还有拓拔部的下场吗? 如今达奚部被灭,野利部投降,拓拔部也归附了大唐,大唐军队此番来势汹汹,岂会轻易放过我们。 求和不过是示弱之举,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提出更为苛刻的条件,到那时,我们吐谷浑便永无翻身之日!” 拓跋崇无奈地摇头,眼中满是沧桑与疲惫:“可若不求和,以我们如今仅守着王城这点兵力和装备,又如何能与唐军抗衡? 那铁制战车威力惊人,我们的骑兵根本无法靠近,硬拼下去,不过是白白送死啊。” 这时,智谋过人的谋士没藏文博也起身说道:“殿下,赫连将军所言虽勇,但丞相之虑也不无道理。 如今三大部落或灭或降,周边已无援手,我们若求和不成,反而暴露自身怯懦,只会让唐军更加轻视我们。” 慕容骁眉头紧锁,内心天人交战。他深知大唐实力强大,犹如不可逾越的高山。 可就此投降,实在心有不甘,毕竟吐谷浑传承数百年,怎能在他手中走向覆灭。 “诸位稍安勿躁!”慕容骁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本王明白大家的担忧,但就此投降,绝非本王所愿。 我们先全力加固城防,将王城内所有能参战的军民全部召集起来,准备长期抵抗。 同时,派遣使者求援薛延陀。薛延陀与大唐素有摩擦,唇亡齿寒,他们应能明白其中利害,或许会出兵相助。” 赫连勇抱拳说道:“殿下英明,若能得薛延陀相助,我军士气大振,或可与唐军一战!” 没藏文博却面露忧色:“殿下,薛延陀虽与大唐有隙,但他们向来狡黠,只怕不会轻易出兵。 即便答应,也可能会提出诸多苛刻条件。” 慕容骁神色凝重:“事到如今,也只能一试。无论他们提什么条件,只要能保住我吐谷浑根基,皆可商议。” 于是,慕容骁迅速修书一封,详细阐述了吐谷浑如今的困境以及大唐扩张对薛延陀的潜在威胁。 选派了一位能言善辩的使者,快马加鞭送往薛延陀部落。 于是,使者们匆匆出发,前往薛延陀。而王城内,百姓们得知唐军即将兵临城下,顿时人心惶惶。 赫连勇亲自督战,指挥士兵们将巨石、檑木搬运至城墙之上,又在城墙周围挖掘了数道壕沟,埋下尖刺等物,以阻碍唐军的进攻。 工匠们日夜赶工,打造箭矢、修补战甲,确保武器装备充足。 百姓们也纷纷响应号召,青壮年主动加入修筑工事的队伍,妇女们则负责为士兵们做饭、缝制衣物。 另一边,大唐军队来到一处宽阔的草原,李靖下令原地扎营休息。 拓拔部的勇士们围坐在一起,谈论着白天的所见所闻。 “那些铁疙瘩一炮下去,敌人就被炸飞了,太厉害了。” “是啊,咱们以后要是也能学到大唐的这些本事,那该多好。” 拓拔雄飞听着族人们的议论,站起身来,说道:“大家都别羡慕,只要我们真心归顺大唐,好好为大唐效力,不愁学不到本事。 等这场战争结束,我们在大唐的庇护下,部落会变得更强大,我们的子孙后代也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第二天清晨,部队继续向吐谷浑王城进发。 当远远望见吐谷浑王城那高大的城墙时和全民皆兵的样子,李靖不由笑了:“看来这吐谷浑是打算负隅顽抗了。” 他转头看向朱能,“成国公,坦克出动,炮轰吐谷浑王城,先给他们来个下马威,挫挫他们的锐气。” 朱能领命,迅速通过无线电向各坦克车组传达指令:“各车注意,目标吐谷浑王城,准备开炮! 调整炮口仰角,按照预定参数,给我狠狠地轰!” 随着朱能一声令下,一辆辆坦克缓缓向前推进,巨大的炮管高高扬起,对准了吐谷浑王城的城墙。 第一辆坦克率先开炮,“轰”的一声巨响,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空,带着炽热的火焰和强大的冲击力,直直地冲向王城城墙。 炮弹准确地命中了城墙的一角,瞬间,砖石横飞,尘土弥漫。 巨大的冲击力在城墙上炸开一个巨大的缺口,城墙上的部分防御工事瞬间崩塌。 几名吐谷浑士兵躲避不及,被砖石掩埋,发出痛苦的惨叫。 紧接着,其他坦克也纷纷开炮,一时间,炮声隆隆,火光冲天。 一枚枚炮弹呼啸着飞向王城,在城墙上、城内各处不断爆炸。 有的炮弹击中了城门附近,厚重的城门在强大的爆炸力下摇摇欲坠,门上的铁皮被炸得扭曲变形,木屑飞溅。 有的炮弹落在了城内的街道上,瞬间将地面炸出一个个大坑,附近的房屋在爆炸的冲击下轰然倒塌,扬起的烟尘遮天蔽日。 吐谷浑王城内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百姓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炮击吓得惊慌失措,四处奔逃。 孩子们惊恐地大哭,妇女们尖叫着寻找躲避之处,老人们则在慌乱中摔倒在地,无人顾及。 士兵们也被这猛烈的炮击打乱了阵脚,原本整齐的防御队伍变得七零八落。 赫连勇站在城楼上,望着被炮火肆虐的王城,心急如焚。 他大声呼喊着,试图稳定军心:“将士们,不要慌!坚守岗位!我们不能让唐军轻易得逞!” 然而,在这震耳欲聋的炮声中,他的声音显得如此渺小。 一枚炮弹在离赫连勇不远处爆炸,强大的气浪将他掀翻在地。 他挣扎着爬起来,脸上满是尘土和血水,却依然咬牙切齿地盯着城外的唐军,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在城内的议事厅中,慕容骁看着不断颤抖的屋顶,听着外面传来的阵阵惨叫和爆炸声,面色愈发阴沉。 太傅拓跋崇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这如何能抵挡得住……” 没藏文博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对慕容骁说道:“殿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唐军的炮火太猛,我们的防御工事支撑不了多久。必须想办法反击,或者……”他欲言又止。 慕容骁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一阵绞痛,但此时也顾不了许多。 他大声下令:“传令下去,让弓箭手准备,等唐军靠近,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同时,组织百姓躲进事先准备好的地窖和掩体中,尽量减少伤亡。” 然而,唐军的炮击并未停止。坦克不断调整着炮口,对王城的各个关键部位进行精准打击。 城墙上的防御设施在炮火的洗礼下逐渐化为齑粉,吐谷浑士兵们死伤惨重。 又一枚炮弹击中了城墙上的一座了望塔,了望塔瞬间被炸得粉碎,塔上的士兵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坠落下去。 此时的王城城墙,已经千疮百孔,多处出现了巨大的缺口,仿佛一个摇摇欲坠的巨人,随时都可能倒下。 在猛烈的炮击下,王城内的惨状愈发不忍直视。 街道上满是残垣断壁,燃烧的房屋冒出滚滚浓烟,呛人的烟雾弥漫在整个城市上空。 受伤的士兵和百姓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鲜血染红了街道。 一些地方甚至燃起了大火,火势借着风势迅速蔓延,将更多的房屋吞噬。 在一处掩体中,挤满了躲避炮火的百姓。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惊恐地看着外面的世界被炮火摧毁。 一位老人泪流满面,颤抖着说道:“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要让我们承受这些……” 而此时的唐军阵中,拓拔部的勇士们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满是震撼和庆幸。 拓拔思忍不住对拓拔雄飞说道:“少族长,幸亏您及时下令投降,不……不然我们拓拔部就……就完了!” 第230章 找死的薛延陀 此时,李靖站在阵前,通过望远镜观察着王城的情况,见城墙多处已被轰塌,城内混乱不堪。 他觉得时机已到,转头对程咬金说道:“知节,如今吐谷浑王城已遭受重创,士气低落,正是劝降的好时机。 拓拔部本属吐谷浑三大部落之一,如今归降我大唐,就让拓拔雄飞前去城下招降,或许能事半功倍。” 程咬金点了点头,“大帅此计甚妙,不仅可让拓拔部再无退路,更能看看拓拔雄飞是否真心归降。 若他能成功劝降吐谷浑,那拓拔部往后必然死心塌地追随我大唐;若不成,也能让我们看清其态度。” 李靖微微一笑,“知节所言极是。拓拔部刚归附不久,此举也算是一次考验。” 言罢,便命人将拓拔雄飞唤至跟前。 拓拔雄飞匆匆赶来,单膝跪地,等候李靖指令。 李靖目光平和却带着威严,“拓拔雄飞,如今吐谷浑王城已危在旦夕,本帅命你前往城下劝降。 你曾是吐谷浑一部之长,与他们有些渊源。 希望你能晓以利害,让他们明白归降才是唯一出路。若能成功,你和拓拔部皆立大功。” 拓拔雄飞心中一凛,明白这既是机会也是考验,当即坚定道:“大帅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哪怕拼了性命,也要说服他们投降。” 言毕,起身带着几名随从,快马加鞭朝王城奔去。 来到城下,城墙上的吐谷浑众人见有人靠近,立刻警觉起来。 待看清为首之人竟是拓拔雄飞,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叫骂声此起彼伏。 “拓拔雄飞,你这无耻的叛徒!还有脸来见我们!” “为了荣华富贵,背叛自己的部落,你就是我吐谷浑的败类!” 拓拔雄飞面色不改,提高音量说道:“各位先莫要动怒,且听我一言! 如今大唐军队兵强马壮,实力远超你们想象,王城在炮火之下已摇摇欲坠。 继续抵抗,不过是徒增伤亡,让无数百姓生灵涂炭。 归降大唐,大唐天子圣明,以仁德治天下,定会善待吐谷浑众人,保你们部族安稳。” 年迈的太傅拓跋崇气得浑身发抖,他拄着拐杖,怒目圆睁地吼道:“拓拔雄飞,我拓拔部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 你不仅背叛吐谷浑,投效大唐,还厚颜无耻地来劝我们投降,你难道就不怕死后无颜面对我拓拔部的列祖列宗?” 拓拔雄飞心中一阵刺痛,“叔公,我对列祖列宗的敬重从未改变。 但如今形势危急,大唐的强大已非我们所能抗衡。 继续抵抗,只会让更多族人丧生,让我们的家园化为废墟。 我这么做,正是为了保存拓拔部以及整个吐谷浑的血脉。 何况大唐天子以仁德治天下,归降之后,我们仍可在这片土地上生活,还能得到大唐的庇佑,免受其他部落的侵扰。” 赫连勇在一旁怒不可遏,大声咆哮道:“庇佑?那不过是大唐的幌子! 你这叛徒,为了自己的私利,不惜出卖部落,还有何面目在此狡辩! 我们吐谷浑人向来英勇无畏,宁愿战死沙场,也不会像你这般卑躬屈膝,背叛祖宗去侍奉大唐!” 这时,一直沉默的慕容骁分开众人,走上前来。他目光冰冷地注视着拓拔雄飞,声音低沉却充满愤怒: “拓拔雄飞,你曾与我一同长大,我视你为兄弟。可你如今的所作所为,让我深感痛心。 你觉得带着大唐的命令来劝降,就能让我们放下武器?我们吐谷浑的荣耀,不容玷污。” 拓拔雄飞抬起头,直视着慕容骁的眼睛,诚恳地说道:“殿下,我深知您心中的愤怒与不甘。 但战争带来的只有毁灭,看看城内的百姓,他们何其无辜,要承受这战火的煎熬。 归降大唐并非耻辱,而是为了给大家一条生路。 大唐地域广阔,文化昌盛,我们融入其中,或许能为吐谷浑带来新的发展机遇。” 慕容骁冷笑一声,“发展机遇?我只看到你为了自己的前途,背叛了我们。 我们吐谷浑在这片草原上生存了数百年,自有我们的骄傲和尊严。就算是死,我们也会战斗到底。” 这时,城墙上的士兵们情绪愈发激动,纷纷叫嚷着要射死拓拔雄飞。 “对,射死这个叛徒!他不配再和我们说话!” “让他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 这时,城墙上的士兵们情绪愈发激动,纷纷叫嚷着要射死拓拔雄飞。 “对,射死这个叛徒!他不配再和我们说话!” “让他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 拓拔雄飞身边的随从们顿时紧张起来,手按刀柄,将拓拔雄飞护在中间。 拓拔雄飞却神色坦然,摆了摆手,示意随从们稍安勿躁。 他再次抬头,对着城墙上高声说道:“各位将士,我理解你们心中的愤怒,可我恳请大家暂且冷静。 我并非为一己私利背叛吐谷浑,实是为了我们整个部族的未来着想。” 赫连勇怒目圆睁,戟指拓拔雄飞骂道:“住口!你这巧言令色的叛徒,还有什么可说? 你既已投敌,就该知道我们吐谷浑人宁死不屈的性子,还妄想劝我们投降,简直荒谬!” 拓拔雄飞看着赫连勇,真诚地说道:“赫连将军,我知道您忠勇无双,一心护佑吐谷浑。 但如今唐军势大,这是不争的事实。您看看这王城,在唐军炮火之下已千疮百孔,百姓们死伤无数。 继续抵抗下去,除了更多无谓的牺牲,还能换来什么呢?” 赫连勇啐了一口,“哼,就算死,我们也要死得壮烈,岂能像你这般贪生怕死,屈膝投降!” 太傅拓跋崇微微摇头,长叹一声,语气中满是痛心与失望:“拓拔雄飞,你自幼在部落中长大,应知晓我们的传统与荣耀。 如今却为大唐卖命,劝我们放弃抵抗,实在让老夫心寒。 你说为了部族未来,可你这般行径,分明是将部族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拓拔雄飞急切地说道:“叔公,时代已然不同。大唐国力强盛,四方来朝,与其拼死抵抗,不如顺应大势。 归降之后,大唐会给我们划出牧场,让我们继续放牧为生,也会保障我们族人的安全。 如此,我们的部族才能延续下去,难道叔公想看到拓拔部就此灭绝吗?” 拓跋崇气得浑身颤抖,“住口!你这逆子,竟还敢大言不惭。 我们拓拔部世代传承的尊严,怎能因你的几句花言巧语就轻易舍弃? 你以为大唐真会信守承诺?不过是哄骗你这等糊涂之人罢了!” 慕容骁一直冷眼旁观,此时冷冷开口:“拓拔雄飞,你不必再费口舌。 我们吐谷浑的荣耀,是用热血与生命铸就,绝非你几句劝降之语就能动摇。你走吧,莫要再自取其辱。” 拓拔雄飞依旧不死心,说道:“殿下,您再仔细想想。 如今城内粮草还能支撑多久?伤员又该如何救治?百姓们又还能承受多少苦难? 归降大唐,至少能结束这一切,让大家回归安宁的生活。” 慕容骁面色一沉,“安宁?那是背叛者的安宁。我们吐谷浑人宁愿在战火中坚守尊严,也不愿苟且偷生。 你若再纠缠不休,休怪我不顾往日情分。” 此时,城墙上的士兵们情绪已经近乎失控,不断有人拉弓搭箭,箭头直指拓拔雄飞。 有几支箭甚至已经射落在拓拔雄飞身前不远处,溅起一片尘土。 拓拔雄飞的随从们焦急万分,纷纷劝道:“少族长,此地危险,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拓拔雄飞却不为所动,对着城墙上大声说道:“各位,我最后再说一次。 战争只会带来更多痛苦与死亡,归降大唐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请大家为了自己,为了家人,慎重考虑啊!”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更加激烈的叫骂声和更多射向他的箭矢。 拓拔雄飞无奈,长叹一声,知道今日劝降已毫无希望。 他对着城墙上抱了抱拳,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强求。 只望各位好自为之,莫要让仇恨蒙蔽了双眼,害了无数无辜之人。” 言罢,他带着随从缓缓转身,骑马往唐军阵营返回。 回到唐军阵营后,他径直来到李靖营帐。 李靖正在营帐内与程咬金、朱能正在商议战事,见拓拔雄飞回来,立刻问道:“拓拔雄飞,劝降结果如何?” 拓拔雄飞单膝跪地,满脸惭愧地说道:“大帅,末将无能,未能完成劝降任务。 吐谷浑众人对大唐敌意甚深,坚决不肯投降,还对末将恶语相向,甚至放箭攻击。” 李靖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也在情理之中,吐谷浑王子年轻气盛,又深受部族荣耀观念影响,一时难以低头。 你能尽力劝降,已属不易,起来吧。” 程咬金在一旁说道:“大帅,既然劝降不成,那就只能强攻了。 末将早就等不及要给这些顽固之徒一点颜色看看!” “知节,且稍安勿躁!”李靖抬手示意程咬金稍作冷静,目光沉稳地思索着。 营帐内气氛凝重,众人都在等待着主帅的决策。 李靖缓缓开口说道:“吐谷浑负隅顽抗,强攻虽能取胜,但我军也必定伤亡惨重。 不过,如今劝降已无可能,只能以武力迫使其屈服。成国公!” “末将在!”朱能立刻抱拳回应。 “你率坦克装甲旅对吐谷浑王城展开第二轮炮轰。 此次炮轰,重点打击王城内部的军事设施、粮草囤积处以及指挥中枢,务必最大程度地削弱他们的抵抗能力。 持续炮轰至夜幕降临,让他们今夜不得安宁!”李靖目光坚定地命令道。 “是!末将定不辱使命!”朱能领命后,迅速走出营帐,奔赴自己的部队。 很快,第二轮炮轰开始了。 一辆辆坦克如钢铁巨兽般发出怒吼,一枚枚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过天空,精准地落在王城内。 刚刚在第一轮炮轰后稍作喘息的吐谷浑王城,再次陷入了一片火海。 城内的军事设施在炮火中纷纷崩塌,粮草囤积处燃起了熊熊大火,滚滚浓烟遮天蔽日。 士兵们在炮火中四处奔逃,惨叫声不绝于耳。百姓们躲在地窖和掩体中,瑟瑟发抖,恐惧笼罩着每一个人。 赫连勇在城楼上,望着被炮火肆虐的王城,心急如焚。他转身对身旁的士兵喊道:“快,组织人手灭火,抢救伤员!” 然而,在这猛烈的炮火下,一切努力都显得那么渺小。 慕容骁在议事厅内,看着不断摇晃的屋顶,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 太傅拓跋崇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这如何能抵挡得住……” 没藏文博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对慕容骁说道:“殿下,唐军炮火太过猛烈,如此下去,王城撑不过今夜。 我们必须想个办法,不能坐以待毙。” 慕容骁咬咬牙,说道:“召集所有能战斗的将士,今夜出城与唐军决一死战!我们不能在这王城内被活活炸死。” 赫连勇听闻后,立刻说道:“殿下英明!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拼个鱼死网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于是,吐谷浑众人开始紧张地准备出城突围。 他们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这场生死之战上,虽然明知胜算渺茫,但依然怀着必死的决心。 随着夜幕的降临,唐军的炮轰仍在继续。王城内火光冲天,映红了夜空。 朱能通过望远镜观察着城内的情况,见吐谷浑王城已被炸得千疮百孔,心中暗暗满意。 而就在这时,在唐军后方的远处,突然扬起一片尘土,喊杀声隐隐传来。 一名唐军斥候飞马冲进营帐,焦急地禀报:“大帅,大事不好!后方出现大批敌军,打着薛延陀的旗号,正向我军杀来!” 未等李靖反应,程咬金率先骂道:“这薛延陀还真是不知死活,真当我大唐还是之前的大唐吗? 大帅,末将请令,让我带领麾下步兵旅,杀他个片甲不留!” 第231章 李靖的抉择 李靖面色凝重,迅速权衡当下局势,果断下令:“成国公,即刻率坦克装甲旅掉转方向,直接朝薛延陀大军杀去! 务必利用坦克的火力优势,给他们迎头痛击,挫其锐气!” “末将遵令!”朱能得令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迅速通过无线电向各坦克车组传达指令。 一辆辆坦克如灵动的钢铁巨兽,缓缓转向,履带在地面上碾压出一道道痕迹,朝着薛延陀大军开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李靖紧接着看向程咬金,神情严肃地说道:“知节,你带领重机枪营即刻前往吐谷浑王城周边布防。 务必严阵以待,防止吐谷浑人趁乱突围,与薛延陀形成夹击之势。” 程咬金用力点头,大声应道:“大帅放心,有我程咬金在,定不让吐谷浑人踏出王城半步!” 言罢,他迅速召集重机枪营,朝着王城方向奔去。 李靖又将目光投向拓拔雄飞,说道:“拓拔雄飞,你率一万拓拔勇士随程将军一同前往,协助防守。 这不仅是对你们拓拔部的考验,也是你们证明忠诚的机会。” 拓拔雄飞单膝跪地,坚定地说:“大帅放心,拓拔部定不负大帅所托!” 起身之后,他立刻组织一万拓拔勇士,紧跟在程咬金的重机枪营之后,朝着吐谷浑王城进发。 此时,薛延陀少主大度设正骑在高头大马上,得意洋洋地看着前方的唐军营地。 身旁的突利失一脸谄媚地说道:“少主,此次突袭,唐军定然毫无防备,我们定能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扬我薛延陀威名! 大度设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哼,大唐又如何? 听闻他们此次出征吐谷浑,兵力分散,正是我们建功立业的好时机。 待我击破唐军,看日后还有谁敢小瞧我薛延陀!” 站在大度设另一侧的乙失钵微微皱眉,说道:“少主,唐军向来诡计多端,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虽说此次他们与吐谷浑交战,看似有机可乘,但也需谨慎行事。” 大度设不耐烦地摆摆手,“乙失钵将军,你就是太过谨慎。唐军连年征战,早已疲惫不堪。 况且我们薛延陀勇士个个勇猛无比,岂会怕他唐军?此次出兵,定能大获全胜!” 一旁的契苾何力也附和道:“少主所言极是! 唐军不过是仗着些奇巧的兵器罢了,论起真刀真枪的拼杀,他们岂是我们薛延陀的对手!” 另一位将领那贺鲁也跟着说道:“没错,我们薛延陀的铁骑,踏平草原无数部落,唐军又能奈我们何? 此次定要让他们知道,招惹我们薛延陀的下场!” 还有将领执失思力也高声说道:“少主,无需顾虑太多,下令进攻吧!让唐军见识一下我们薛延陀的厉害!” 大度设被众人的话语说得更加豪情万丈,他挥舞着长刀,大声喊道: “弟兄们,加快速度,给唐军来个措手不及,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薛延陀士兵们呐喊着,士气高昂地朝着唐军营地冲去。 吐谷浑王城内,当听闻薛延陀大军离唐军阵地只有不到十里的消息时,议事厅内顿时炸开了锅。 原本笼罩在绝望阴霾下的众人,此刻眼中纷纷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 慕容骁原本紧蹙的眉头微微松开,眼中闪过一抹惊喜。 他猛地站起身来,目光扫过在场的众臣,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诸位,薛延陀大军已至,这或许是上天赐予我们的转机!” 赫连勇兴奋得握紧了拳头,“砰”地一声砸在桌子上,大声说道:“殿下,此乃千载难逢的良机啊! 薛延陀与我们里应外合,定能打得唐军措手不及,让他们知道我们吐谷浑可不是好惹的!” 然而,太傅拓跋崇却一脸忧虑,他缓缓摇了摇头,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说道:“殿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 唐军向来狡诈多端,既然他们能料到薛延陀会来突袭,想必早有防备。 我们贸然出城,万一薛延陀未能如预期般重创唐军,那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没藏文博也在一旁附和,面色凝重地说:“太傅所言极是,殿下。 唐军实力强大,且此次出征必定做了周全的谋划。 我们不能仅凭这一丝希望就冲动行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慕容骁在厅中来回踱步,神情纠结。 他深知太傅和没藏文博所言有理,唐军的强大他们已经见识过了,一个不慎,吐谷浑恐怕就将彻底覆灭。 但此时若不抓住薛延陀带来的机会,继续困守城内,最终也只能是坐以待毙。 过了片刻,慕容骁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说道:“我明白诸位的担忧,可如今我们困守在此,犹如笼中之鸟,覆灭只是早晚的事。 薛延陀大军的到来,是我们唯一的生机。若我们不主动出击,等唐军解决了薛延陀,我们依旧难逃厄运。” 赫连勇急切地向前一步,单膝跪地,说道:“殿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我们吐谷浑勇士个个以死为荣,何惧与唐军一战?与薛延陀前后夹击,定能大破唐军!” 慕容骁看着赫连勇,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之情。他转头看向其他大臣,问道:“诸位爱卿,你们意下如何?” 一时间,厅内众人面面相觑。有的面露犹豫之色,有的则被赫连勇的话所鼓舞,眼中透露出决然。 这时,一名年轻的将领站了出来,说道:“殿下,末将认为可先派一小队精锐,悄悄出城与薛延陀取得联系。 告知他们我们的计划,约定好进攻的时机和策略,如此或许能增加胜算。” 慕容骁微微点头,觉得此计可行。“赫连将军,你速挑选一队精锐。 务必小心谨慎,避开唐军耳目,与薛延陀大军取得联系,传达我们愿意出城配合夹击唐军的意愿,并商议具体的作战计划。” 赫连勇抱拳领命:“殿下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言罢,他迅速转身,挑选了一队身手矫健、熟悉地形的精锐士兵,趁着夜色,悄悄打开城门,溜出了城外。 慕容骁与众臣在城内焦急地等待着赫连勇的消息。 每一刻的等待都仿佛无比漫长,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赫连勇带着挑选好的精锐士兵,小心翼翼地打开城门出城。 他们尽量保持着安静与警惕,期望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穿过唐军防线,与薛延陀大军取得联系。 然而,他们的行踪很快就被程咬金重机枪营敏锐的士兵察觉。 “快看,那边有动静!像是吐谷浑的人出城了!”一名眼尖的唐军士兵大声呼喊。 刹那间,重机枪营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士兵们迅速奔向各自的战斗岗位,将黑洞洞的重机枪枪口对准了赫连勇等人的方向。 程咬金听闻消息,急忙赶到前沿。 他手持那柄威风凛凛的板斧,目光如电般锁定了正小心翼翼前行的赫连勇队伍,嘴角浮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哼,大白天的还想偷偷溜出去,这不是自投罗网嘛!” 赫连勇此时也意识到情况不妙,他们已暴露在唐军的视线之下。 但事已至此,他咬了咬牙,转头对着身旁的士兵们,大声吼道:“弟兄们,别慌! 咱们冲出去,只要能和薛延陀大军会合,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言罢,赫连勇双腿一夹马腹,手中长刀高高举起,如猛虎般朝着唐军防线猛冲过去。 士兵们在他的激励下,齐声呐喊,紧紧跟随,士气在这一瞬间被点燃。 然而,等待他们的是程咬金重机枪营那如同钢铁风暴般的火力。 程咬金一声令下:“开火!给我狠狠地打!” 瞬间,数挺重机枪同时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 一道道炽热的火舌从枪口中疯狂喷射而出,密集的子弹犹如倾盆大雨般朝着赫连勇等人倾泻而下。 走在队伍前列的吐谷浑士兵毫无防备,瞬间被这猛烈的火力击中,一个个如同被收割的麦子般纷纷倒下。 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殷红的鲜血在白日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赫连勇的战马也未能幸免,一颗子弹精准地射中马腿,战马嘶鸣着前蹄高高扬起,将赫连勇狠狠甩落在地。 赫连勇迅速从地上翻身而起,顾不上身上因摔倒而产生的剧痛,挥舞着长刀,继续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士兵们前进。 但在唐军重机枪那密不透风的火力压制下,他们每前进一步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根本无法靠近唐军防线分毫。 “这样冲下去就是白白送死啊!将军!”赫连勇身旁的一名将领焦急地大喊道。 赫连勇心中清楚,可就此放弃又怎会甘心。 “分散开,找掩体前进!” 士兵们急忙各自寻找周围的石块、土堆、树木等作为掩体,试图在这枪林弹雨中寻找一线生机,突破唐军的封锁。 然而,程咬金哪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他沉着冷静地指挥着重机枪手不断调整射击角度,每一次射击都精准地覆盖着吐谷浑士兵试图移动的区域。 一些士兵刚从掩体中稍稍探出头来观察情况,无情的子弹便瞬间穿透他们的头颅,鲜血飞溅。 此时,拓拔雄飞带领着一万拓拔勇士也迅速赶来增援。 拓拔雄飞一马当先,挥舞着长刀,高声喊道:“吐谷浑的兄弟们,别再做无谓的抵抗了!大唐宽厚,归降才是你们唯一的生路!” 赫连勇看着眼前这残酷的场景,心中满是愤怒与无奈交织的情绪。 他明白,今日想要突破唐军防线与薛延陀会合,已然成为泡影。 “撤!赶紧撤回城里!” 士兵们听到命令后,开始且战且退。但在撤退的过程中,他们依旧遭受着唐军重机枪无情的攻击。 一些士兵在慌乱中脚步踉跄,摔倒在地,随后便被接踵而至的子弹击中,再也没能站起来。 还有一些勇敢的士兵为了给同伴争取撤退的时间,毅然留在原地阻击唐军,最终都倒在了这片充满硝烟与鲜血的战场上。 赫连勇一边艰难地撤退,一边回头看着不断倒下的战友,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心中悲痛欲绝。 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本满怀希望的出城行动,竟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遭遇如此惨痛的失败。 好不容易,赫连勇带着残兵败将退回了王城。他们个个灰头土脸,身上血迹斑斑,士气低落得如同坠入了无底深渊。 慕容骁在城楼上远远地目睹了赫连勇等人狼狈的模样,心中“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急忙快步下城,来到赫连勇面前。“赫连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赫连勇满脸羞愧,单膝跪地,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哽咽说道:“殿下,末将无能啊! 我们刚一出城就被唐军发现了,他们的火力实在是太猛了,我们根本就无法突破防线,只能无奈退回来了。 这次行动,我们损失惨重……” 慕容骁长叹一声,眼中闪过深深的绝望。 他看着赫连勇和那些疲惫且受伤的士兵,心中如同被巨石压住,五味杂陈。 原本以为是扭转乾坤的绝佳机会,就这样轻易地破灭了,如今吐谷浑的局势愈发岌岌可危。 此时,城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百姓们看到赫连勇等人惨败而归,又听到城外那依旧不绝于耳的枪炮声,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许多人开始默默哭泣,孩子们紧紧依偎在父母身边,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太傅拓跋崇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走到慕容骁身边,神情哀伤地说道: “殿下,如今局势已万分危急,我们必须尽快做出决断啊。 继续这样抵抗下去,恐怕只会让更多无辜的生命白白牺牲……” 慕容骁沉默不语,他的目光望向城外,唐军营地内士兵们严阵以待,各种武器装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一座坚不可摧的钢铁堡垒。 他深知,太傅所言极是,可让他就这样放弃抵抗,向唐军投降,实在是心有不甘,那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荣耀与尊严,又该置于何处? 没藏文博也在一旁劝道:“殿下,为了城内百姓的安危,也为了我们吐谷浑的血脉能够延续,您不得不慎重考虑啊……” 第232章 宁可站着死也不愿跪着活 慕容骁紧抿着嘴唇,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终定格在没藏文博身上。 “没藏爱卿,我明白你是为了吐谷浑的百姓和血脉着想,但投降一事,实难从命。 我们吐谷浑历经数百年,一直以英勇和尊严立足于这片草原,若在我手中选择投降,我有何面目去见先辈们?” 没藏文博一脸焦急,向前一步说道:“殿下,时代已然不同,如今唐军势大,我们已无胜算。 若执意抵抗,全城百姓都将性命不保,吐谷浑的血脉也可能就此断绝。难道您真忍心看着这一切发生吗?” 赫连勇忍不住大声反驳:“没藏大人,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们吐谷浑勇士向来不惧生死,即便面对强敌,也绝不退缩。投降?这两个字又从何说起?” 没藏文博转头看向赫连勇,语气急切:“赫连将军,我并非贪生怕死之人。 只是如今形势严峻,我们不能仅凭一腔热血行事。 若能以投降换取百姓的安宁,为何不尝试?” 慕容骁微微皱眉,说道:“没藏爱卿,投降之后,我们虽能苟活,但却失去了自由和尊严。 我们的子孙后代将永远背负着投降者的耻辱,这难道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这时,一名老臣颤颤巍巍地站出来,说道:“殿下,老臣跟随您多年,深知您的英勇和对部族的忠诚。 但此次唐军与薛延陀交战,看似我们有机可乘,实则处处透着危险。 若贸然出城与唐军决战,恐怕正中唐军下怀,到时候不仅全军覆没,连百姓也会跟着遭殃啊。” 慕容骁微微点头,说道:“老爱卿所言,本王也有考虑。 但如今我们已退无可退,若不战而降,吐谷浑的荣耀将荡然无存。” 赫连勇再次抱拳说道:“殿下,末将愿率敢死队为先锋,拼死撕开唐军防线,为大军杀出一条血路! 只要能与薛延陀会合,我们就还有希望。” “赫连将军,你的忠诚和勇气本王深感敬佩。 但唐军防备森严,且不说能否突破他们的防线,就算与薛延陀会合,我们又有几分胜算?” 没藏文博趁机说道:“殿下,薛延陀虽来势汹汹,但唐军既然敢分兵迎击,想必已有应对之策。 我们若此时贸然行动,只是白白送死。不如暂且按兵不动,再寻他法。” 慕容骁陷入了沉思,营帐内一时安静下来,众人都在等待着他的决定。 片刻后,慕容骁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不,本王心意已决。 我们吐谷浑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传我命令,全军准备出城,与唐军决一死战!” 赫连勇激动地喊道:“殿下英明!末将愿誓死追随殿下!” 一些年轻将领也纷纷响应,士气瞬间高涨起来。 没藏文博面露忧色,再次劝道:“殿下,还请三思啊! 这一战,我们几乎没有胜算,换来的可能只是更多的牺牲。” 慕容骁看着没藏文博,坚定地说道:“没藏爱卿,我明白你的担忧。 但有些东西,比生命更重要,那就是我们吐谷浑的尊严。 即便此战失败,我们也要让唐军知道,我们吐谷浑人是英勇无畏的!” 太傅拓跋崇微微点头,说道:“殿下既有此决心,老夫也不再阻拦。 但还望殿下能尽可能地保护好百姓,让他们免遭战火涂炭。” 慕容骁点了点头,说道:“太傅放心,本王定会安排妥当。” 随后,慕容骁迅速做出部署。 他下令将城内的百姓尽可能地集中到相对安全的地方,安排一些老弱病残的士兵负责保护他们。 同时,召集所有能战斗的将士,准备出城与唐军展开最后的决战。 “将士们!”慕容骁站在城楼上,望着那些神情坚定的士兵,大声说道,“我们吐谷浑的勇士们! 今日,是我们扞卫尊严的时刻!唐军虽强,但我们绝不屈服! 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吐谷浑人是不可战胜的!” “不可战胜!不可战胜!”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士气被彻底点燃。 在慕容骁的激昂号召下,吐谷浑将士们如潮水般从城中涌出,朝着程咬金所率唐军阵地猛冲而去。 程咬金站在阵前,看着狂奔而来的吐谷浑军队,脸上那抹冷笑愈发明显。 他缓缓举起手中板斧,注视着逐渐靠近的敌军,大声吼道: “弟兄们,让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尝尝咱们重机枪的厉害!开火!” 随着一声令下,重机枪营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 数挺重机枪同时喷射出炽热的火舌,密集的子弹如暴风雨般朝着吐谷浑军队倾泻而去。 冲在最前方的吐谷浑士兵,瞬间被这钢铁风暴笼罩。 他们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撞击,纷纷向后倒飞出去。 鲜血在空中飞溅,洒落在干燥的地面上,瞬间洇出一片片深色的血迹。 慕容骁骑在战马上,挥舞着长剑,高声呼喊着鼓舞士气:“勇士们,不要怕!为了吐谷浑,冲啊!” 然而,在这猛烈的火力面前,他的呼喊声显得如此渺小。 身边的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战马也不断嘶鸣着受伤倒地,扬起阵阵尘土。 赫连勇挥舞着长刀,身先士卒,试图突破唐军的火力封锁。 一颗子弹擦过他的手臂,划出一道深深的血口,但他全然不顾,只是疯狂地朝着唐军防线冲去,嘴里喊着:“跟我杀过去!” 可还没等他靠近,又有几颗子弹射来,击中了他的战马。 战马悲鸣一声,轰然倒地,将赫连勇甩了出去。 赫连勇迅速从地上爬起,不顾身上的伤痛,继续向前冲,可周围的亲兵们却在不断减少,他的身后,留下了一地的尸体。 吐谷浑军队被这凶猛的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来。 一些士兵试图寻找掩体躲避子弹,他们朝着周围的土堆、巨石奔去。 但程咬金指挥着重机枪手不断调整射击角度,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那些刚躲到掩体后的士兵,只要稍有动静,无情的子弹便会穿透掩体,精准地击中他们。 有的士兵刚露出头观察情况,一颗子弹便瞬间洞穿他的头颅,脑浆和鲜血溅射到掩体上,场面极其惨烈。 在这枪林弹雨中,吐谷浑军队的冲锋势头被硬生生遏制住。他们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尸体在阵前越堆越高,鲜血汇聚成小溪,顺着地势缓缓流淌。 拓拔雄飞带领着一万拓拔勇士,在一旁协助重机枪营防守。 他看着曾经的同胞在重机枪的扫射下死伤惨重,心中一阵绞痛。 但军令在身,他只能大声喊道:“大唐勇士们,坚守阵地!绝不能让他们突破!” 拓拔勇士们在他的激励下,握紧手中武器,与重机枪营紧密配合,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慕容骁看着眼前这残酷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 他深知,若不能尽快突破唐军防线,这场战斗他们必将惨败。 于是,他咬咬牙,做出了一个决定:“弓箭手,上前!压制唐军火力!骑兵,跟我从侧翼迂回包抄!” 吐谷浑的弓箭手们迅速上前,纷纷张弓搭箭,朝着唐军阵地射去。 密集的箭雨如蝗虫般飞向唐军,但唐军早有防备,他们躲在坚固的掩体后,箭雨对他们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 与此同时,慕容骁亲自率领骑兵,从侧翼朝着唐军阵地迂回包抄。 然而,程咬金很快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他立刻下令:“重机枪,分一部分火力压制侧翼骑兵!” 重机枪的火力迅速转移,一部分子弹朝着慕容骁率领的骑兵射去。 骑兵们的战马在枪林弹雨中纷纷倒下,骑兵们也被击中,摔落在地。 慕容骁挥舞着长剑,不断躲避着子弹,他的脸上溅满了士兵们的鲜血,但他依旧没有退缩,继续指挥着骑兵前进。 然而,在唐军强大的火力面前,吐谷浑骑兵的迂回包抄行动也遭遇了重创。 骑兵们死伤大半,剩下的也被压制得无法前进。 慕容骁看着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心中充满了绝望,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绝不放弃,继续冲!” 另一边,薛延陀部斥候小心翼翼地前行着,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他们深知深入唐军后方侦查的危险,但为了大军的突袭行动,不得不冒险行事。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鸣声,如同天边滚动的闷雷,却又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一名眼尖的斥候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惊恐地瞪大双眼,指着前方喊道:“不好,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尘土飞扬中,一个个庞大的钢铁身影缓缓浮现,正是朱能率领的坦克装甲旅。 这些坦克如同一头头蛰伏已久、此刻正择人而噬的钢铁巨兽,散发着冰冷而致命的气息。 还未等斥候们做出任何反应,一枚炮弹便如流星般划过天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直直朝着他们飞来。 那名最先发现坦克的斥候,甚至连发出警报的声音都被这恐怖的呼啸声淹没。 “轰!”的一声巨响,炮弹精准地落在了这名斥候身旁。 刹那间,火光冲天而起,强烈的气浪以炮弹落点为中心向四周疯狂扩散。 那名斥候连人带马瞬间被强大的冲击力吞噬,身体如破碎的布偶般被炸得四分五裂,肢体和鲜血飞溅得到处都是。 马匹的残骸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落在远处,扬起一片尘土。 周边的斥候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震得东倒西歪,他们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唯有深深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其中一名年轻的斥候,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嘴里不住地念叨:“敌袭!敌袭!” 另一名斥候被气浪掀翻在地,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臂不知何时已被炸得血肉模糊,白骨外露。 他看着自己的断臂,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便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有个稍微镇定些的斥候,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试图吹响号角发出警报。 然而,他颤抖的双手连号角都拿不稳,刚放到嘴边,就又滑落下去。 此时,又一枚炮弹呼啸而至,在离他不远处炸开。 他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抛向空中,随后重重地摔在地上,眼前一黑,再也没有了动静。 其余的斥候们,有的转身就想逃跑,却因双腿发软,没跑几步便摔倒在地; 有的则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仿佛被恐惧抽走了灵魂。 在这钢铁与炮火交织的死亡漩涡中,他们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助。 大度设原本正满怀信心地率军前行,听到斥候们那惊恐万分的喊叫声,心中猛地一沉。 他急忙派人过去察看,结果未等他的人到场,一颗炮弹已经在他的先锋军中炸响。 紧接着一颗颗炮弹轰了过来,薛延陀先锋军将领执失思力大惊失色,忙集结慌乱的先锋军迎敌。 “稳住!都给我稳住!”执失思力声嘶力竭地大喊着,试图在这混乱的局面中重整队伍。 然而,炮弹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如同死神的咆哮,将他的呼喊无情地淹没。 士兵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他们的眼睛瞪得滚圆。 第一颗炮弹落地,掀起了数丈高的尘土与沙石,附近的士兵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地抓起,又狠狠抛向四周。 他们的身体如同脆弱的稻草,在强大的气浪冲击下扭曲变形。 鲜血和内脏随着爆炸的冲击飞溅而出,洒落在周围的土地上,将原本干燥的地面瞬间染成了暗红色。 紧接着,更多的炮弹如雨点般落下,在先锋军中炸开一朵朵死亡之花。 每一次爆炸,都伴随着士兵们的惨叫和战马的悲嘶。 有的士兵双腿瞬间被炸飞,残肢断臂散落在一旁。 他们躺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抓着,试图抓住那已经消逝的生机。 有的士兵被气浪抛向半空,重重地摔在远处的巨石上,头骨碎裂,脑浆四溢,当场毙命。 一匹匹战马也未能幸免,炮弹的冲击让它们前蹄扬起,发出阵阵哀鸣后,轰然倒地。 有些战马被炸得肚破肠流,肠子流了一地,还在微微抽搐。 马背上的骑手们被甩落,还来不及起身,就被接踵而至的爆炸吞噬。 执失思力的坐骑也被炮弹的余波震得前蹄发软,差点将他掀翻在地。 他紧紧抓住缰绳,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看着眼前如同炼狱般的场景,心急如焚。 “列盾阵!快!” 第233章 薛延陀的倔强 士兵们慌乱地听从执失思力的命令,试图组成盾阵来抵御炮火。 然而,在朱能率领的大唐坦克装甲旅那排山倒海般的攻击下,一切努力都显得徒劳无功。 一枚枚炮弹不断在盾阵中炸开,强大的冲击力将盾牌炸得四分五裂。 木屑如暗器般飞溅,许多士兵被盾牌碎片击中,鲜血瞬间染红了他们的衣衫。 执失思力眼睁睁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悲愤。 “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执失思力大声呼喊着,试图鼓舞士气,“弓箭手,准备放箭!” 随着他的命令,薛延陀的弓箭手们急忙张弓搭箭,朝着坦克装甲旅的方向射去。 然而,这些普通的弓箭射在坦克坚硬的装甲上,仅仅发出几声沉闷的声响,便纷纷掉落,根本无法对坦克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坦克装甲旅的攻击愈发猛烈,一辆辆坦克如钢铁巨兽般稳步推进。 它们的炮口不断喷射出火焰,炮弹如雨点般倾泻在薛延陀先锋军的阵地上。 在炮火的洗礼下,薛延陀的先锋军阵地上一片狼藉,士兵们的惨叫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绝望的悲歌。 一些士兵试图冲向坦克,用手中的长刀砍向坦克的履带,期望能阻止这些钢铁巨兽的前进。 但还未等他们靠近,坦克上的机枪便喷出火舌,密集的子弹瞬间将他们笼罩。 这些勇敢的士兵们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呼喊,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执失思力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明白这样的抵抗毫无意义,但他身为先锋军将领,怎能轻易退缩。 “长枪兵,上!组成枪阵,抵住坦克!”他声嘶力竭地喊道。 长枪兵们在他的指挥下,艰难地朝着坦克冲去,试图用长枪组成一道防线。 然而,坦克的冲击力太过强大,还未等枪阵成型,便有一辆坦克直直地撞了过来,将几名长枪兵撞飞出去。 在坦克装甲旅的持续攻击下,薛延陀先锋军的防线逐渐崩溃,士兵们开始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执失思力想要阻止士兵们的溃败,却无能为力,此时的他,心中充满了绝望。“撤!赶紧撤!” 大度设见先锋军狼狈退了下来,心中大惊失色,再也不敢轻视大唐。 他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着急忙慌地问身旁的吐谷浑将领:“这可如何是好?唐军的实力远超我们预料,诸位有何良策?” 乙失钵皱着眉头,率先说道:“少主,唐军的铁疙瘩太过厉害,我们不能与之正面抗衡。 依我之见,我们可先佯装撤退,引唐军追击,然后在途中设下埋伏,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大度设沉思片刻,没有立刻回应,转头看向契苾何力。 契苾何力抱拳道:“少主,乙失钵将军的计策虽好,但唐军狡诈,未必会轻易追击。 我们不如集中兵力,攻打唐军防守较为薄弱的侧翼,或许能撕开一个缺口,扭转战局。” 那贺鲁也在一旁附和道:“不错,我们薛延陀的铁骑在机动性上远超唐军。 只要我们找准时机,快速突破其侧翼,然后长驱直入,定能打乱唐军的阵脚。” 然而,突利失却有不同看法,他忧心忡忡地说:“诸位将军,唐军既然敢分兵迎战,其侧翼想必也有防备。 我们若贸然进攻侧翼,只怕又会陷入唐军的陷阱。 依我看,我们还是应该与吐谷浑取得联系,双方再次商议里应外合之策,这样成功的几率或许更大。” 大度设听着众将领各抒己见,心中愈发纠结。 这时,一颗炮弹在他们身旁炸响,强大的气浪瞬间将几人掀翻在地。 尘土飞扬中,众人耳边嗡嗡作响,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大度设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脸上满是惊恐与愤怒,大声吼道:“这群唐军,欺人太甚!” 乙失钵也挣扎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心有余悸地说:“少主,不能再耽搁了,必须尽快做出决断!” 大度设的目光在几位将领身上扫过,急切地说:“都别争了,到底该怎么办?” 契苾何力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坚定地说:“少主,事到如今,突袭侧翼虽有风险,但这是我们唯一有可能扭转局势的办法。 我们的铁骑速度快,若能趁唐军不备,迅速突破侧翼,或许能让他们阵脚大乱,为我们创造机会。” 那贺鲁也在一旁用力点头:“契苾何力将军说得对,此时不能再犹豫。 只要我们冲得够快,唐军来不及反应,侧翼防线未必能拦住我们。 这时又有数发炮弹,在他们不远处炸响。 大度设气愤不已,看着身边狼狈的先锋军以及不断在周围炸开的炮弹,心中的怒火彻底被点燃。 他咬着牙,双眼通红,大声吼道:“唐军如此欺我,我薛延陀岂会就此罢休! 传令下去,全军集结,随我与大唐决一死战!” 乙失钵急忙劝道:“少主,唐军的火器威力巨大,我们这样贸然进攻,只怕……” 大度设一把推开乙失钵,怒目而视:“住口!难道你要我薛延陀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被其他部落嘲笑? 我咽不下这口气!今日就算是死,也要让唐军知道我们薛延陀的厉害!” 契苾何力、那贺鲁等将领见大度设心意已决,也纷纷抱拳表示愿随少主一同出战。 “少主,末将愿与您并肩作战,死战到底!” 很快,薛延陀数万骑兵在大度设的指挥下迅速集结。 骑兵们手持长刀、长枪,腰挎弓箭,神情悲壮而决绝。 他们深知此去凶多吉少,但为了薛延陀的荣耀,无人退缩。 大度设骑在一匹高大的黑色战马上,手中长刀指向唐军坦克装甲旅的方向,大声喊道: “弟兄们!我们薛延陀向来在草原上纵横驰骋,从未怕过任何敌人! 今日,唐军竟敢如此羞辱我们,我们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杀!” “杀!杀!杀!”薛延陀骑兵们齐声呐喊,声音响彻云霄,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朝着唐军坦克装甲旅汹涌冲去。 朱能站在一辆坦克的炮塔上,通过望远镜看到薛延陀骑兵气势汹汹地冲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来得好,就让你们这群蛮夷见识一下我大唐坦克装甲旅的厉害!” 他迅速拿起对讲机,下达命令:“各坦克车组注意,目标薛延陀骑兵,自由开火!重机枪准备,给我狠狠地打!” 随着朱能的一声令下,一辆辆坦克如同一头头愤怒的钢铁巨兽,开始喷吐出火焰和死亡。 一枚枚炮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呼啸着飞向薛延陀骑兵阵中。 “轰!轰!轰!”炮弹在骑兵群中不断炸开,瞬间掀起数丈高的尘土和沙石。 强大的气浪将周围的骑兵和战马一同抛向空中,随后重重地摔落在地,非死即伤。 走在最前列的薛延陀骑兵,瞬间被这猛烈的炮火覆盖。 他们的身体在炮弹的冲击下,如同脆弱的纸片般被撕裂。 鲜血、肢体和内脏四处飞溅,染红了大片土地。 大度设看着自己的士兵在炮火中纷纷倒下,心中既悲痛又愤怒。 他挥舞着长刀,不顾一切地朝着唐军冲去,嘴里大喊着:“弟兄们,不要怕!冲上去,和唐军拼了!” 契苾何力紧跟在大度设身后,他的脸上溅满了战友的鲜血,但眼神依旧坚定。 他高声呼喊着鼓舞士气:“薛延陀的勇士们,为了我们的部落,为了我们的荣耀,杀啊!” 然而,在唐军坦克强大的炮火面前,薛延陀骑兵的冲锋显得如此艰难。 不断有骑兵被炮弹击中,战马嘶鸣着倒下,将骑手甩落在地。 后面的骑兵收不住脚步,纷纷踩踏在同伴的尸体上,一时间人仰马翻,混乱不堪。 执失思力也在奋力指挥着士兵前进。他看到身边的一名士兵被炮弹炸飞,手臂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心中一阵绞痛。 但他没有丝毫退缩,大声喊道:“长枪兵,靠拢!不要乱了阵脚!” 薛延陀的长枪兵们在混乱中努力靠拢,试图组成一道防线,抵挡坦克的冲击。 然而,坦克的冲击力和炮火威力实在太过强大。 一辆坦克直直地冲进长枪兵阵中,履带无情地碾压过士兵们的身体,将他们的骨骼碾碎,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一些勇敢的薛延陀骑兵试图靠近坦克,用手中的长刀砍向坦克的履带。 但还未等他们靠近,坦克上的重机枪便喷出火舌,密集的子弹瞬间将他们笼罩。 这些骑兵连人带马被打成筛子,倒在血泊之中。 那贺鲁见正面冲锋损失惨重,心中焦急万分。 他灵机一动,对大度设喊道:“少主,我们从两侧迂回包抄,或许能找到机会!” 大度设点了点头,大声下令:“左右两翼骑兵,跟我迂回包抄!” 于是,薛延陀骑兵分成左右两翼,朝着唐军坦克装甲旅的两侧冲去。 朱能很快发现了薛延陀骑兵的意图,他冷静地通过对讲机说道:“各车组注意,两侧有敌军迂回,调整火力,进行压制!” 坦克和装甲车上的重机枪迅速转向,对着两侧冲来的薛延陀骑兵疯狂扫射。 密集的子弹如同雨点般倾泻而下,在地上激起一片片尘土。 左翼的契苾何力,他那高大的身躯在纷飞的战火中显得如此醒目。 他一手紧紧勒住缰绳,战马因子弹在身旁呼啸而不安地刨着蹄子,但契苾何力眼神坚定,毫无退缩之意。 他挥舞着长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大声呼喊着:“左翼的弟兄们,随我冲!我们薛延陀的荣耀在此一战!” 然而,无情的子弹瞬间穿透了前排骑兵的身体,他们连人带马轰然倒地,在地上翻滚挣扎,发出凄厉的惨叫。 契苾何力身旁的亲兵不断有人中弹,一个年轻的骑兵,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被一颗子弹击中咽喉。 他瞪大了双眼,双手徒劳地捂住脖子,试图阻止鲜血涌出,却只能发出一阵痛苦的哽咽,随后缓缓从马背上滑落。 契苾何力看着这一幕,心中一阵剧痛,但他没有时间悲伤,继续催马向前,嘴里喊着:“不要停下,冲上去!” 可重机枪的火力实在太猛,不断有骑兵倒下,尸体横七竖八地堆积在冲锋的道路上。 契苾何力的战马也不幸被击中,它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将契苾何力甩了出去。 契苾何力重重地摔在地上,只感觉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 但他强忍着疼痛,迅速爬起,手持长刀,继续朝着唐军阵地冲去。 就在这时,一枚炮弹在不远处炸开,强大的气浪将契苾何力再次掀翻。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刺入,四肢百骸都传来剧痛。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的一条手臂已被炸得血肉模糊,白骨外露,长刀也不知飞到了何处。 他看着自己的断臂,嘴角泛起一丝苦笑,随后便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右翼的那贺鲁同样陷入了苦战。他身先士卒,带领着骑兵们如旋风般朝着唐军侧翼冲去。 那贺鲁身材魁梧,挥舞着一把沉重的战斧,气势汹汹。 然而,唐军的重机枪火力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们死死拦住。 一个骑兵刚要策马从侧面绕过一辆坦克,一梭子子弹扫来,瞬间击中了他的战马。 战马嘶鸣着倒下,将骑兵压在身下。骑兵挣扎着想从马下爬出,却又被后续的子弹击中,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那贺鲁心急如焚,大声喊道:“散开,分散冲锋!” 但在如此猛烈的火力下,分散冲锋也无济于事。 不断有骑兵被击中,受伤的战马在阵中疯狂奔跑、嘶鸣,进一步扰乱了队伍。 那贺鲁看着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心中充满了绝望。 突然,一枚炮弹落在他附近,巨大的冲击力将他震得从马背上跌落。 他的腿部被弹片击中,鲜血如注,染红了他的战裤。 那贺鲁咬着牙,强忍着腿部的剧痛,单腿跪地,举起战斧,对着天空怒吼:“唐军,我与你们不共戴天!” 第234章 前仆后继薛延陀 那贺鲁单腿跪地,怒视着唐军,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此时,又有几枚炮弹在他身边炸开,气浪将他震得几乎站立不稳。 他强忍着腿部的剧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死,也要拉几个唐军垫背!” 在左翼,契苾何力昏死在战场上,身旁不断有士兵和战马的尸体倒下。 他的断臂伤口处,鲜血仍在汩汩流出,将身下的土地染得殷红。 周围的战斗愈发激烈,爆炸声、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地狱传来的声音。 大度设看到两翼的进攻受阻,心急如焚。他不顾一切地挥舞着长刀,带着中路的骑兵向前猛冲,试图突破唐军的防线。 然而,唐军的坦克和重机枪火力如同铜墙铁壁,让他们难以逾越。 一辆坦克的炮口对准了大度设所在的方向,随着一声巨响,炮弹呼啸而来。 大度设身旁的一名骑兵躲避不及,被炮弹直接命中,瞬间化作一团血雾,肢体和内脏碎片溅射到周围。 大度设只觉得脸上一热,溅满了同伴的鲜血,但他没有丝毫退缩,继续催马向前。 突然,一枚子弹击中了大度设的战马,战马长嘶一声,前蹄跪地,将大度设甩了出去。 大度设重重地摔在地上,只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但他迅速爬起来,手持长刀,朝着坦克冲去,嘴里大喊着:“我和你们拼了!” 然而,还未等他靠近坦克,坦克上的重机枪便喷出火舌,密集的子弹朝着他射来。 一名亲卫眼疾手快,纵马赶到大度设身前,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住了射来的子弹。 他的身体瞬间被打成筛子,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少主,快走!” “不!” 大度设看着亲卫在自己眼前倒下,心中悲痛欲绝。 乙失钵见状,心急如焚,他深知少主若有闪失,薛延陀便真的再无希望。 当下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带领麾下五千骑兵如旋风般朝着大度设的方向冲了过去。 马蹄声如雷,尘土飞扬,这五千骑兵宛如一道黑色的洪流,义无反顾地朝着唐军的钢铁防线冲去。 乙失钵一边策马狂奔,一边大声呼喊:“弟兄们,为了少主,为了薛延陀,冲啊!” 骑兵们齐声呐喊,士气高昂,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保护大度设安全撤离。 冲到近前,乙失钵迅速指挥骑兵们将大度设团团护住,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住了装甲车机枪喷射出的火舌。 子弹如雨点般射来,不断有骑兵中弹落马,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前赴后继地填补着缺口。 乙失钵好不容易挤到大度设身边,看着浑身是血的大度设,焦急地喊道: “少主,不能再打了!我们赶紧撤,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大度设双眼通红,望着眼前惨烈的景象,心中满是不甘。 “乙失钵,我怎能就这么走了?这么多弟兄死在这里,我有何颜面回去?” “少主,此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您是薛延陀的希望,若您有个三长两短,薛延陀就真的完了! 我们先撤,日后再找唐军报仇不迟!” 大度设咬着牙,紧握长刀的手关节泛白,内心痛苦地挣扎着。 他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士兵,又看看乙失钵那焦急而坚定的眼神,终于长叹一声 “罢了,传令下去,撤兵!” 然而,就在大度设准备下令撤兵逃跑时,朱能通过望远镜看到了这一幕。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心中暗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当下毫不犹豫地拿起对讲机,大声下令:“各坦克、装甲车注意。 目标前方苍鹰旗所在位置,进行猛烈炮击及机枪扫射,务必将敌人一网打尽!” 随着朱能的命令下达,一辆辆坦克炮口喷出耀眼的火焰,一枚枚炮弹呼啸着朝着大度设等人所在的地方飞去。 同时,装甲车的重机枪也疯狂地喷吐着火舌,密集的子弹如暴风骤雨般倾泻而下。 “轰!轰!轰!” 炮弹在骑兵群中不断炸开,瞬间掀起数丈高的尘土和沙石。 强大的气浪将周围的骑兵和战马一同抛向空中,随后重重地摔落在地,非死即伤。 一些骑兵被炮弹直接命中,身体瞬间被炸得粉碎,肢体和内脏碎片四处飞溅,鲜血染红了大片土地。 大度设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一枚炮弹在不远处炸开,强大的冲击力将他掀翻在地。 乙失钵眼疾手快,一把将大度设扶起,“少主,快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大度设刚站起身,就看到一名年轻的骑兵被炮弹炸断了双腿,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嘴里呼喊着:“少主,救我……” 大度设心中一阵绞痛,但此时他已无暇顾及,只能在乙失钵的催促下,艰难地朝着后方退去。 在猛烈的炮击和机枪扫射下,薛延陀的骑兵们伤亡惨重。 坦克炮弹的威力巨大,每一次爆炸都能在人群中撕开一个巨大的缺口。 有的骑兵连人带马被炮弹的气浪掀飞,重重地砸在地上,当场毙命; 有的骑兵被弹片击中,身上鲜血淋漓,发出凄惨的叫声。 重机枪的子弹则如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骑兵们在枪林弹雨中纷纷落马,他们的身体被打成筛子,鲜血汩汩流出。 战场上,到处都是士兵和战马的尸体,断臂残肢随处可见,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 乙失钵一边护着大度设,一边大声指挥着骑兵们抵抗。 就在这时,一颗子弹擦着乙失钵的脸颊飞过,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鲜血瞬间渗了出来,顺着他的脸庞滑落。 但乙失钵浑然不觉,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周围的唐军攻击,以及努力想要稳住阵脚的薛延陀骑兵们。 “少主,咱们得往西边突围,那边敌人火力似乎稍弱一些!” 大度设看着身边的士兵们为了保护自己而不断牺牲,心中既悲痛又感动。 此时他明白,唯有突围才有一线生机,他强忍着身上的伤痛,挥舞长刀,高声喊道: “弟兄们,我对不起你们!但我们不能白白送死,跟我往西冲!” 然而,唐军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原本稍弱的西边火力陡然增强,坦克炮弹如流星赶月般朝着他们砸来。 一些士兵开始惊慌失措,四处逃窜,队伍陷入了混乱。 乙失钵见状,心急如焚,策马冲到队伍中间,大声吼道:“都给我稳住!听我指挥! 我们是薛延陀的勇士,不是贪生怕死之徒!此刻慌乱,只有死路一条!” 乙失钵的吼声在炮火轰鸣声中显得格外响亮,多少稳住了一些慌乱的军心。 然而,就在这时,一颗子弹呼啸而来,径直击中了乙失钵的胸口。 乙失钵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晃,整个人瞬间从马背上直直摔落下去。 “乙失钵!”大度设心急如焚,想都没想,立刻狠狠勒住缰绳,飞身下马。 此时,四周炮弹不断炸开,迸射出的火光将大地照得如同白昼,子弹更是如蝗虫般在空气中乱飞,可大度设眼中只有乙失钵。 他不顾危险,脚步踉跄地几步冲到乙失钵身边,用力将他抱起,艰难地朝着自己的战马走去。 “少主……别管我……快走……”乙失钵虚弱地说道,鲜血不受控制地从他嘴角汩汩溢出。 “闭嘴!我不会丢下你!”大度设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将乙失钵奋力放到马背上。 随后自己也迅速翻身上马,紧紧抱住乙失钵,大声喊道:“弟兄们,跟我冲出去!” 剩余的两千薛延陀骑兵们在大度设的呼喊下,仿佛重新燃起了斗志,他们挥舞着手中早已卷刃的武器,呐喊着朝着西边冲去。 此时的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坚定不移的信念,那就是跟着少主突出重围。 然而,唐军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破釜沉舟的决心,火力愈发猛烈,铁了心要将他们彻底歼灭在此。 一辆坦克缓缓调整炮口,黑洞洞的炮口精准地瞄准了大度设等人的方向。 随着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炮弹如流星般呼啸而至,在骑兵群中轰然炸开。 数名骑兵瞬间被强大的气浪掀飞,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重重地砸在地上,转瞬便没了动静。 大度设只觉得耳边仿佛有千万只蜜蜂在疯狂嗡鸣,战马也被吓得前蹄高高扬起。 他紧紧拉住缰绳,使出浑身解数努力稳住身形,同时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不要乱!保持阵型!” 突利失此时也带着剩下的四千兵马,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般疾冲而来。 他远远看到大度设和乙失钵身处险境,大声吼道:“弟兄们,跟我上,掩护少主突围!” 那贺鲁单腿跪地,望着如铁桶般的唐军防线,又看了看大度设那边岌岌可危的情形,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猛地站起身,强忍着腿部的剧痛,振臂高呼:“薛延陀的勇士们,我们今日或许会战死在此。 但我们的死,要为少主换来生机!跟我冲,杀一个不赔,杀两个赚一个!” 不到两千的薛延陀士兵们齐声呐喊,跟随那贺鲁,义无反顾地朝着攻击大度设的坦克装甲旅冲去。 此时,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涌起了大片乌云,将阳光遮蔽得严严实实,使得战场愈发显得昏暗阴森。 坦克装甲旅的唐军见这不到两千人居然主动冲来,朱能冷笑一声,通过对讲机下令:“集中火力,碾碎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 顿时,坦克炮口再次喷出火焰,炮弹如雨点般朝着那贺鲁等人砸去。 重机枪也疯狂地咆哮着,子弹形成一道道密集的火网,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那贺鲁一马当先,手中的战斧高高举起,他的身影在炮火的映照下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如此坚定。 一枚炮弹在他不远处炸开,强大的气浪将他连人带马掀翻在地,但他迅速爬起,不顾身上的伤痛,继续向前冲去。 身旁的士兵不断倒下,有的被炮弹直接命中,瞬间化作齑粉; 有的被机枪子弹击中,身体如筛子般千疮百孔,但没有一个人退缩。 一名年轻的薛延陀士兵,看到同伴被炮火炸飞,双眼通红,怒吼着冲向一辆坦克。 他将手中的长枪用力刺向坦克的了望口,尽管长枪被弹开,他却毫不畏惧, 继续用身体去阻挡坦克的前进,最终被坦克无情地碾压而过。 那贺鲁怒吼着,靠近了一辆坦克。他看准时机,趁着坦克装填炮弹的间隙,飞身一跃,试图爬上坦克。 然而,坦克上的士兵发现了他,用枪托狠狠砸向他的手。 那贺鲁吃痛,却没有松手,反而用另一只手抓住坦克的边缘,拼尽全力想要攀爬上去。 就在这时,一梭子弹扫来,击中了他的后背,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但他依然死死地抓住坦克,口中喊道:“薛延陀,永不为奴!” 最终,他被更多的子弹击中,身体无力地滑落,倒在了坦克之下。 在那贺鲁的带领下,薛延陀士兵们前赴后继地冲向坦克装甲旅。 一名薛延陀将领,手持长刀,接连砍倒了数名试图靠近的唐军步兵,朝着一辆装甲车冲去。 装甲车的重机枪对准了他,他却毫不躲避,迎着子弹冲上前去。 子弹击中了他的身体,他的步伐踉跄了几下,但他依然没有停下。 最终,他冲到装甲车前,用长刀插入装甲车的履带,试图阻止它前进。 然而,更多的子弹射来,他的身体被打成了筛子,长刀也随着他的倒下而落地。 但他的身体却依然死死地卡在装甲车的履带之间,让装甲车一时间无法动弹。 战场上,鲜血将大地染得通红,断臂残肢随处可见,到处都是薛延陀士兵的尸体。 剩下的士兵们没有丝毫恐惧,他们踏过同伴的尸体,继续向前冲锋。 突利失这边,带着四千兵马与追击大度设的唐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他挥舞着长刀,砍杀着靠近的唐军,大声喊道:“少主,快走!我们来挡住他们!” 第235章 冷兵器的无力 突利失挥舞着长刀,在唐军的包围中左冲右突,宛如一头困兽,却有着拼死一搏的决然。 他的身上已经多处负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战甲,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毫无惧色。 身旁的四千薛延陀士兵,如同他忠实的追随者,紧紧跟随着他的步伐,与唐军展开了惨烈的厮杀。 此时,一辆坦克缓缓朝着突利失的方向驶来,炮口对准了他们。 突利失看着那黑洞洞的炮口,心中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他没有丝毫退缩。 “弟兄们,跟他们拼了!” 随着一声巨响,炮弹呼啸而出,径直朝着薛延陀士兵们飞去。 炮弹落地的瞬间,仿佛整个大地都为之颤抖,强烈的气浪将周围的士兵和战马一同掀飞。 一名年轻的士兵,刚刚举起手中的长刀,便被气浪击中,身体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突利失被气浪震得险些摔倒,但他迅速稳住身形,继续挥舞着长刀,朝着坦克冲去。 “不能让少主失望,我们一定要挡住唐军!”他心中只有这一个信念。 然而,坦克的重机枪开始疯狂扫射,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来。 薛延陀士兵们纷纷中弹落马,鲜血在大地上蔓延开来。 一名士兵试图用盾牌抵挡子弹,但在强大的火力面前。 盾牌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被打成筛子,士兵也被无情的子弹击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突利失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心中悲痛万分。 他瞅准一个间隙,猛地冲向坦克,试图用长刀砍向坦克的履带。 就在他快要靠近坦克的时候,一梭子弹扫来,击中了他的腿部。 突利失腿一软,单膝跪地,但他依旧咬着牙,将长刀奋力掷出。 长刀旋转着飞向坦克,却只在坦克的装甲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便无力地滑落。 “可恶!”突利失愤怒地咆哮着,此时,又有几名唐军步兵朝着他冲来。 突利失挣扎着站起身,忍着腿部的剧痛,与唐军步兵展开了近身搏斗。 他手中长刀在烈烈阳光下闪耀着森冷寒光,每一次挥动都裹挟着千钧之力。 只见两道寒光闪过,两名端着ak47的唐军步兵顿时惨叫着倒下,鲜血汩汩地从创口处涌出,洇红了身下的土地。 然而,更多唐军步兵迅速围拢上来,将他重重包围。 黑洞洞的枪口无情地对准了突利失,ak47特有的清脆枪声再次响起,密集的子弹如骤雨般射向他。 突利失躲避不及,身上瞬间又绽开数朵血花。 他闷哼一声,却仍强撑着不倒,手中长刀下意识地挥舞,试图抵挡那如蝗般的子弹,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徒劳。 他的动作渐渐迟缓,眼神却依旧死死盯着那些唐军步兵,满是不甘与愤怒。 随着更多子弹穿透他的身体,他的力量在一点点消逝,双腿也开始发软。 “突利失将军!”一名同样浑身是血的薛延陀士兵悲呼着,不顾自身安危地朝他冲来,想要替他挡下子弹。 可还未靠近,那士兵便被密集的子弹击中,身体如筛糠般颤抖,重重地摔倒在突利失身前。 突利失望着死去的战友,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嘶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唐军步兵们扑去。 然而,迎接他的是更多无情的子弹。最终,突利失再也支撑不住,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土。 他的长刀也脱手飞出,落在不远处,刀刃上沾染的鲜血缓缓滴下,融入那被鲜血染红的土地。 周围的薛延陀士兵们目睹这一幕,悲愤交加,发出震天的怒吼。 他们明知不敌,却依旧前赴后继地朝着唐军冲去,试图为突利失报仇。 然而,在唐军坦克与手持ak47步兵的强大火力面前,他们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 一名薛延陀士兵怒吼着,双手握紧长枪,朝着一辆装甲车奋力刺去。 但不等他靠近,装甲车的机枪便发出“哒哒哒”的咆哮,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射来。 瞬间将他的身体打成了蜂窝,那杆长枪也“当啷”一声脱手飞出,滚落在一旁。 又一辆坦克缓缓驶来,履带无情地碾压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朝着剩余的薛延陀士兵逼去。 士兵们毫无惧色,他们齐声呐喊,声音响彻云霄,义无反顾地朝着坦克冲去,试图以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这钢铁巨兽的前进。 可坦克的履带依旧冷漠地转动着,轻易地将他们的身体卷入其中,鲜血飞溅,将坦克的车身染得一片殷红。 那一瞬间,仿佛连大地都发出了一声悲鸣。 此刻,大度设紧紧抱着受伤昏迷的乙失钵,在不到两千名薛延陀士兵的拼死护卫下,艰难地朝着西边突围。 朱能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心中暗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他大手一挥,高声下令:“各单位注意,随我追击,绝不能让这些薛延陀残部逃脱!” 身后二十辆坦克如同一头头钢铁巨兽,引擎轰鸣,履带转动,卷起阵阵尘土,向着大度设等人逃窜的方向追去。 装甲旅的士兵们也迅速行动起来,整齐有序地登上装甲车,紧随坦克之后。 大度设听到身后传来的震天动地的轰鸣声,心中一沉,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唐军追了上来。 他抱紧怀中的乙失钵,对着身旁的士兵们喊道:“弟兄们,唐军追来了,我们不能停下,一定要冲出去!” 士兵们虽然疲惫不堪、伤痕累累,但眼神中依旧透着坚定,齐声回应道:“是!少主!”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催赶着战马,拼尽全力向前奔逃。 然而,唐军的坦克速度极快,逐渐拉近了与薛延陀残部的距离。 朱能站在指挥坦克的炮塔上,通过望远镜清晰地看到了大度设等人。 他冷笑一声,拿起对讲机说道:“准备开火,给我狠狠地打!” 随着他的命令下达,坦克的主炮率先发出怒吼,一枚枚炮弹呼啸着飞向薛延陀士兵。 炮弹在人群中炸开,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剧烈的爆炸声震得人耳膜生疼,气浪将周围的士兵和战马掀飞。 一名薛延陀士兵躲避不及,被炮弹碎片击中,身体瞬间被撕裂,鲜血溅射到一旁的同伴身上。 那名同伴来不及悲伤,只能咬着牙继续向前跑。 大度设看着身边不断有人倒下,心中悲痛万分,但他知道此刻不能有丝毫犹豫。 他大声呼喊着,鼓舞着士气:“弟兄们,我们不能放弃,只要冲过前面那片山谷,我们就有机会!” 士兵们在他的激励下,爆发出最后的力量,不顾一切地朝着山谷冲去。 装甲旅的士兵们也纷纷端起手中的ak47,从装甲车的射击孔中向外射击。 密集的子弹如同雨点般洒向薛延陀士兵,不少人在枪林弹雨中中弹落马。 但薛延陀士兵们没有丝毫退缩,他们以血肉之躯承受着唐军的攻击,只为了能让大度设安全突围。 就在这时,一辆坦克发射的炮弹精准地落在了一群薛延陀士兵中间。 随着一声巨响,火光瞬间吞没了他们,惨叫声戛然而止。地上只剩下几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以及被炸毁的武器和衣物碎片。 大度设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他很快又坚定起来,继续催促着战马前进。 终于,薛延陀残部冲进了山谷。山谷两侧是陡峭的山崖,道路狭窄,这给了他们一丝喘息的机会。 大度设知道,这里是他们摆脱唐军追击的最后希望。 他迅速命令士兵们利用地形进行抵抗,一部分人在前方设置障碍物,试图阻挡坦克的前进。 另一部分人则在两侧的山坡上寻找掩体,准备对唐军进行反击。 …… 吐谷浑王城的战场上,程咬金看着前仆后继的吐谷浑士兵,忍不住怒骂道:“真tm是群疯子,给我狠狠地打!” 重机枪营的士兵们在他的吼声中,手指紧扣扳机,将那如同死神咆哮般的重机枪火力发挥到了极致。 吐谷浑的骑兵们,在慕容骁的带领下,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唐军阵地猛冲。 他们骑在战马上,手中长刀高高举起,嘴里喊着激昂的口号,妄图冲破唐军这道钢铁防线。 然而,迎接他们的是重机枪那密不透风的火力网。 一名年轻的吐谷浑骑兵,眼神中满是决绝与无畏,催马狂奔在队伍前列。 他的脸庞被风沙与战火洗礼,显得格外坚毅。就在他距离唐军阵地越来越近时,一梭子子弹如闪电般射来。 瞬间,他的战马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马眼,战马吃痛,猛地将骑兵甩落。 骑兵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还未等他起身,更多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瞬间将他的身体打成了筛子。 慕容骁挥舞着长剑,大声呼喊着鼓舞士气:“勇士们,为了吐谷浑,冲啊!” 然而,在这猛烈的火力面前,他的呼喊声很快被重机枪的怒吼声淹没。 他身旁的亲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有的被击中头部,脑浆迸裂; 有的被射中胸口,鲜血染红了战甲。但吐谷浑的骑兵们依旧没有退缩,他们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向前冲锋。 赫连勇也在队伍之中,他手持长刀,身先士卒。 一颗子弹擦过他的脸颊,划出一道血痕,鲜血顺着他的脸庞滑落,但他浑然不顾。 突然,他的战马被一枚炮弹的弹片击中腿部,战马悲鸣一声,轰然倒地。 赫连勇迅速从地上爬起,继续朝着唐军阵地冲去,嘴里喊着:“跟我杀过去!” 但还没等他靠近,又有几颗子弹射来,击中了他的肩膀和手臂,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但依旧没有停下脚步。 此时,吐谷浑的骑兵们已经冲进了重机枪的有效射程之内,密集的子弹如狂风般扫过。 许多骑兵连人带马被击中,战马在枪林弹雨中纷纷倒下,将骑兵们甩落在地。 有的骑兵被倒下的战马压住,发出痛苦的惨叫; 有的骑兵则被后续冲上来的马匹踩踏,瞬间没了声息。 在这枪林弹雨中,吐谷浑骑兵的冲锋势头被硬生生遏制住。 他们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尸体在阵前越堆越高,鲜血汇聚成小溪,顺着地势缓缓流淌。 战场上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和硝烟味,令人作呕。 慕容骁看着眼前这残酷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 他深知,若不能尽快突破唐军防线,这场战斗他们必将惨败。 于是,他咬咬牙,做出了一个决定:“弓箭手,上前!压制唐军火力!骑兵,跟我从侧翼迂回包抄!” 吐谷浑的弓箭手们迅速上前,纷纷张弓搭箭,朝着唐军阵地射去。 密集的箭雨如蝗虫般飞向唐军,但唐军早有防备,他们躲在坚固的掩体后,箭雨对他们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 不少箭矢射在掩体上,发出“噗噗”的声响,随后纷纷掉落。 与此同时,慕容骁亲自率领骑兵,从侧翼朝着唐军阵地迂回包抄。 然而,程咬金很快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他立刻下令:“重机枪,分一部分火力压制侧翼骑兵!” 重机枪的火力迅速转移,一部分子弹朝着慕容骁率领的骑兵射去。 骑兵们的战马在枪林弹雨中纷纷倒下,骑兵们也被击中,摔落在地。 慕容骁挥舞着长剑,不断躲避着子弹,他的脸上溅满了士兵们的鲜血,但他依旧没有退缩,继续指挥着骑兵前进。 一名吐谷浑骑兵,眼看同伴们纷纷倒下,心中悲愤交加。 他不顾一切地催马加速,朝着一辆重机枪所在的位置冲去。 就在他快要靠近时,重机枪手发现了他,立刻将枪口对准他。 一阵枪响过后,那名骑兵连人带马被打成了蜂窝,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在唐军强大的火力面前,吐谷浑骑兵的迂回包抄行动也遭遇了重创。 骑兵们死伤大半,剩下的也被压制得无法前进。 慕容骁看着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心中充满了绝望,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绝不放弃,继续冲!” 第236章 殿下一路走好 此时,战场上的局势愈发紧张。 吐谷浑的骑兵们在唐军重机枪的火力下苦苦挣扎,而唐军则稳扎稳打,不断地收割着生命。 突然,一名吐谷浑骑兵在冲锋中,战马被击中腹部,战马吃痛,突然转向,直直地朝着旁边的骑兵撞去。 两匹马撞在一起,骑手们纷纷落马。还未等他们起身,唐军的子弹便无情地射来,瞬间将他们淹没。 慕容骁看着身边的士兵们不断倒下,心中悲痛万分。 他知道,这样下去,他们必将全军覆没。“勇士们,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为了吐谷浑的荣耀,冲啊!” 吐谷浑的骑兵们在他的激励下,再次鼓起勇气,朝着唐军阵地冲去。 然而,唐军的重机枪火力依旧猛烈,不断有骑兵倒下。 一名年轻的吐谷浑骑兵,在冲锋中腿部中弹,他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继续骑着马向前冲。 但没跑几步,又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胸口,他的身体晃了晃,从马背上跌落。 他躺在地上,看着天空,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嘴里喃喃道:“吐谷浑……” 此时,战场上到处都是吐谷浑骑兵和战马的尸体。 有的战马还在痛苦地挣扎着,发出凄惨的叫声; 有的骑兵则已经没了声息,身体扭曲地躺在地上。 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程咬金看着眼前的场景,大声喊道:“继续开火,不要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重机枪营的士兵们继续疯狂地射击,吐谷浑的骑兵们依旧在顽强地冲锋。 然而,双方的差距实在太大,吐谷浑骑兵的人数越来越少,他们的冲锋也变得越来越无力。 慕容骁的战马也在冲锋中被击中,他从马背上跌落。 赫连勇见状,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率领麾下残存的士兵朝着慕容骁冲去。 途中,子弹在他身边呼啸而过,有几颗擦着他的身体飞过,划出一道道血痕。 终于,赫连勇赶到慕容骁身边,一把将他扶起,急切地问道:“殿下,您没事吧!” 而士兵们则急忙用盾牌、马匹,挡在了慕容骁、赫连勇前面,避免其中弹。 盾牌相互撞击,发出“砰砰”的声响,马匹不安地嘶鸣着,士兵们则面色凝重,眼神中透着决绝。 慕容骁迅速从地上爬起,看着眼前用血肉之躯筑起的护盾,心中既感动又焦急。 “我没事!赫连将军,如今局势危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唐军火力虽猛,但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殿下,那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佯装向正前方全力冲锋,吸引唐军大部分火力。 同时,挑选一批最精锐的死士,从左侧悄悄迂回过去。 左侧地势较为复杂,有不少巨石和土丘可以作为掩护,唐军的火力在那里相对薄弱。 只要这批死士能成功迂回到唐军阵地后方,突袭他们,那这场战斗或许还有转机。” “殿下,末将愿率此精锐小队前去突袭。末将对这周边地形了如指掌,定能找到路径绕到唐军后方。” “好!赫连将军,你一定要保重。本王率剩余将士佯装突围,全力吸引唐军火力,为你争取时间。” 赫连勇抱了抱拳,转身对着剩下的士兵们喊道:“你们这些人跟我走,其他的人保护好殿下。 哪怕是死,也必须给我死在殿下前面,明白吗?” “明白!将军!”被点到的士兵们齐声高呼。 赫连勇点了点头,而后带着死士们趁着慕容骁率领剩余骑兵佯装全力冲锋,成功吸引住唐军大部分注意力的间隙,迅速向左侧潜行而去。 他们动作敏捷,利用巨石、土丘和地形的起伏作掩护,小心翼翼地朝着唐军后方靠近。 此时,慕容骁挥舞着手中长剑,“勇士们,为了我们的妻儿老小,为了吐谷浑的荣耀,让唐军见识下我们的勇猛!冲啊! ”骑兵们在他的激励下,发出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不顾一切地朝着唐军阵地猛冲过去。 程咬金看着如飞蛾扑火般冲来的吐谷浑骑兵,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大声吼道: “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冲!重机枪手们,给我加大火力,一个都别放过!” 重机枪营的士兵们在他的吼声中,手指紧扣扳机,将重机枪的火力发挥到了极致。 那密集的子弹如倾盆大雨般朝着吐谷浑骑兵倾泻而去,在地上溅起一道道尘土。 不断有骑兵在冲锋途中被击中,从马背上坠落,有的战马中弹后前蹄扬起,嘶鸣着摔倒在地,将骑手狠狠甩出。 一名年轻的吐谷浑骑兵,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他挥舞着长刀,催马狂奔在队伍前列。 然而,一颗子弹瞬间穿透了他的胸膛,长刀从手中滑落,整个人直直地从马背上栽倒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又一名骑兵的战马被击中腹部,战马吃痛,突然转向,直直地朝着旁边的骑兵撞去。两匹马撞在一起,骑手们纷纷落马。 还未等他们起身,唐军的子弹便无情地射来,瞬间将他们淹没,鲜血在他们身下蔓延开来。 慕容骁看着身边的士兵们不断倒下,继续鼓舞士气。 “勇士们,我们不能放弃!赫连将军一定会成功,我们要坚持住,为他创造机会!”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场上吐谷浑士兵的数量越来越少。 那些用盾牌、马匹和人堆起的临时护盾,在重机枪的疯狂扫射下摇摇欲坠。 盾牌上早已千疮百孔,木屑飞溅,马匹被打得血肉模糊,发出凄惨的叫声,护盾后的士兵们也不断有人受伤倒下。 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前面的人倒下了,后面的人立刻补上。 用自己的身体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只为给赫连勇的突袭小队争取更多时间。 一名年轻的士兵,看着身旁的战友被击中身亡,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怒吼一声,从护盾后冲了出去,手中的长枪如毒蛇般刺向唐军。 但在密集的子弹面前,他很快便身中数弹,身体摇晃了几下,最终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慕容骁看着这一幕幕惨烈的场景,心中悲愤交加。 他知道,这样下去,他们必将全军覆没,但为了赫连勇的行动,他必须坚持。 “勇士们,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为了吐谷浑,拼了!” 然而,唐军的火力实在太过凶猛,重机枪持续不断地扫射,使得吐谷浑骑兵的冲锋变得愈发艰难。 许多骑兵甚至还没靠近唐军阵地,就已经被无情的子弹击中,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此时,不少重机枪因为长时间的疯狂射击,已经不堪重负,枪身滚烫,零件也出现了磨损。 程咬金见状,大声下令:“重机枪手们,放下重机枪,拿起步枪、冲锋枪,继续给我扫射!绝不能让这些吐谷浑人靠近!” 重机枪手们迅速放下冒着热气的重机枪,拿起身边的各种枪械弹药,继续朝着吐谷浑骑兵射击。 步枪、冲锋枪的射击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阵密集的火力网,继续无情地收割着吐谷浑骑兵的生命。 一名吐谷浑骑兵刚刚躲过了重机枪的扫射,却又被步枪的子弹击中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他咬着牙,强忍着疼痛,试图继续向前冲,但紧接着又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额头。 他的身体晃了晃,从马背上跌落,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在这猛烈的火力压制下,吐谷浑骑兵的队伍变得愈发稀疏,地上满是他们和战马的尸体。 有的战马还在痛苦地挣扎着,发出凄惨的叫声;有的骑兵则已经没了声息,身体扭曲地躺在地上。 慕容骁的战马也在冲锋中再次被击中,他从马背上跌落。 赫连勇的一名亲兵见状,急忙冲过去,将自己的战马让给慕容骁,大声喊道:“殿下,快上马!” 慕容骁来不及多想,翻身上马,继续指挥着骑兵们冲锋。 然而,面对唐军如此猛烈的火力,吐谷浑骑兵的抵抗显得越来越无力。 越来越多的骑兵倒下,战场上的喊杀声、惨叫声逐渐被唐军的枪炮声所掩盖。 大唐的士兵们看着吐谷浑骑兵在他们的火力下死伤无数,不仅没有丝毫怜悯,反而越打越狠,越打越兴奋。 他们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不断地扣动扳机,享受着这种掌控生死的快感。 一名大唐士兵一边疯狂地射击,一边大声喊道:“这些吐谷浑人,还敢反抗,真是自不量力!让他们知道我们大唐的厉害!” 另一名士兵也跟着喊道:“对,一个都别放过,让他们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在他们的疯狂攻击下,吐谷浑骑兵的防线逐渐崩溃。 慕容骁看着身边仅存的几名骑兵,心中充满了绝望。 “勇士们,哪怕只剩最后一人,我们也要战斗到底!” 此时,赫连勇带领着死士小队,如鬼魅般在巨石与土丘间穿梭,离唐军后方越来越近。 他们屏气凝神,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满心期待着能给唐军来个出其不意的突袭,为吐谷浑绝境翻盘。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拓拔雄飞早已洞察了他们的意图。 拓拔雄飞深知左侧地势复杂,极有可能被吐谷浑人利用来迂回突袭,于是早早在此设下了埋伏。 他带领着两千精锐的拓拔勇士,隐匿在暗处,如同一群潜伏的猎豹,静静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赫连勇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他正专注地观察着前方的地形,思考着如何突破唐军最后的防线。 就在他们即将靠近唐军后方阵地时,突然,一阵尖锐的破空声打破了寂静。 无数支利箭如雨点般从四面八方射来,瞬间笼罩了赫连勇的死士小队。 “不好,有埋伏!”赫连勇心中暗叫一声,下意识地挥舞长刀,试图挡开射向自己的箭矢。 然而,箭雨太过密集,根本无法完全抵挡。 一名死士为了保护赫连勇,飞身扑到他身前,却瞬间被数支箭射中,身体如筛子般颤抖,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缓缓倒在赫连勇怀里。 “弟兄们,不要慌,找掩体!”赫连勇大声呼喊着,试图稳住阵脚。 死士们纷纷寻找巨石、土丘作为掩体,但仍有不少人在箭雨中倒下,发出凄惨的叫声。 鲜血迅速在地上蔓延开来,将这片土地染得通红。 拓拔雄飞站在高处,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毕竟这些人曾与他同属吐谷浑,但此刻,他效命大唐,职责所在。 “放箭,不要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他一声令下,更多的箭如飞蝗般射向赫连勇等人。 赫连勇看着身边的死士们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悲愤。 他知道,此次突袭任务已经彻底失败,他们陷入了绝境。 他挥舞着长刀,从掩体后冲了出去,怒吼道:“拓拔雄飞,你这个叛徒!有种与我堂堂正正一战!” 拓拔雄飞不为所动,继续指挥着放箭。“赫连勇,你我各为其主,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赫连勇在箭雨中奋力厮杀,他的身影如同一头受伤的猛兽,虽然勇猛,却已无力回天。 数支箭射中了他的身体,他的动作渐渐迟缓,但他依旧顽强地抵抗着。 终于,又一支箭精准地射中了他的咽喉,他的身体晃了晃,手中的长刀“当啷”一声落地。 整个人缓缓倒在了血泊之中,至死双眼都瞪得大大的,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另一边,慕容骁还在带领着剩余的骑兵,不顾一切地朝着唐军阵地冲锋。 此时,他身边的骑兵已经寥寥无几,但他依旧没有放弃。 “为了吐谷浑,杀!”他挥舞着长剑,声嘶力竭地喊道。 然而,唐军的火力丝毫没有减弱。步枪、冲锋枪交织的火力网,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死亡之墙。 慕容骁的战马再次被击中,轰然倒地,将他甩了出去。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还没来得及站稳,数发子弹便射了过来。 慕容骁只感觉身体一阵剧痛,数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身体。 他的手臂、胸口、腿部,都被鲜血染红。但他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继续朝着唐军冲去。 “来吧,唐军!” 一名大唐士兵看到慕容骁还在顽强抵抗,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 “还想挣扎,去死吧!”他端起冲锋枪,对着慕容骁一阵扫射。 慕容骁的身体瞬间被更多的子弹击中,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王城上的臣子们目睹这一幕,无不痛心疾首。 太傅拓跋崇身子晃了晃,险些从城墙上栽倒,身旁的侍从赶忙扶住他。 他双眼含泪,悲恸地大喊道:“殿下一路走好,拓跋崇随后便到……” 第237章 都是硬骨头 这喊声在王城内回荡,如同一记重锤,敲在每一个吐谷浑人的心上。 没藏文博也是满脸悲戚,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握紧拳头,对着天空嘶喊: “殿下,您的英勇将永载吐谷浑史册,没藏文博愿随您而去!” 城墙上的其他大臣们也纷纷跪地,齐声呼喊:“殿下一路走好,我等随后就到!” 王城内的百姓们听到这一声声呼喊,也都纷纷涌出家门,他们扶老携幼,脸上满是惊恐与哀伤。 许多人放声大哭,哭声在王城的大街小巷回荡。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朝着城墙方向走去,嘴里念叨着: “殿下啊,您这一走,我们可怎么办啊……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想活了……” 一个年轻的母亲,怀中抱着年幼的孩子,泪水不停地流淌,她对着孩子轻声说道: “孩子,以后再也没有殿下保护我们了……”孩子似懂非懂,看着母亲哭泣,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一时间,整个王城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百姓们的呼喊声、哭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为吐谷浑奏响的一曲挽歌。 程咬金听到这悲痛欲绝的呼喊声,心中不禁一阵动容。 他放下手中的武器,看着眼前这惨烈的场景,微微叹了口气。 “这慕容骁,倒真是条汉子,如此英勇,宁死不屈,让人不得不佩服。” 拓拔雄飞同样听到了这些呼喊,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曾经,他也是吐谷浑的一员,如今却站在了对立的一方。 看着曾经的同胞如此悲痛,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慕容骁的敬佩,也有一丝愧疚。 “大帅曾说大唐以仁德治天下,不知这吐谷浑归降后,百姓们能否……” “只要他们真心归降,那我大唐自然不会对他们赶尽杀绝。 若是他们不降的话,那就怪不得我大唐了,拓拔少主你可明白。程咬金拍了拍拓拔雄飞的肩膀道。 拓拔雄飞点了点头,恳求道:“程将军,可否再给我吐谷浑一个机会。我愿意再去劝降他们一次。” 程咬金思考片刻后,微微点头,“罢了,看在你一片赤诚的份上,我便答应让你再去劝降一次。 但你需记住,若此次劝降不成,那吐谷浑便再无生机,我们只能全力进攻,届时生灵涂炭,你莫要……” 拓拔雄飞大喜过望,连忙单膝跪地,感激涕零地说道:“多谢程将军成全,末将定不负将军所托。 末将深知此次机会难得,定当竭尽全力劝他们归降。” 说罢,他迅速起身,飞身上马,朝着吐谷浑王城疾驰而去。 很快,拓拔雄飞便来到王城下。 他望着城墙上那一张张熟悉却又充满敌意的面孔,心中五味杂陈。“叔公,各位族人们,请再听我一言!” 城墙上的众人听到他的声音,原本悲痛愤怒的情绪再次被点燃,纷纷叫骂起来。 “叛徒,还有脸来!” “滚回去,我们吐谷浑不欢迎你!” …… 拓拔雄飞却不为所动,他提高音量,带着一丝急切与悲痛说道:“叔公,乡亲们,我知道你们恨我,骂我是叛徒。 但我所做的一切,真的是为了吐谷浑的未来啊! 你们看看这战场上,多少勇士已经牺牲,百姓们流离失所,痛苦不堪。 继续抵抗下去,只会有更多的人死去,我们的家园将彻底化为废墟。 大唐实力雄厚,这是不争的事实,归降大唐,我们还能有一线生机,大唐天子以仁德治天下,定会善待我们的。” 太傅拓跋崇缓缓走到城墙边,他的身子看上去更加佝偻,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的眼中满是悲戚与愤怒,颤抖的手接过侍卫递来的弓箭。 拓拔雄飞看到叔公的举动,心中一紧,但仍不死心地说道:“叔公,您自幼教导我要为部族着想,如今这是唯一的出路了。 您就放下仇恨,为了活着的人,为了吐谷浑的血脉,投降吧!” 拓跋崇紧咬着牙,嘴唇都被咬出了血,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拓拔雄飞,你这逆子! 我吐谷浑世代传承的尊严,怎能轻易丢弃。我们宁愿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 说罢,他用尽全身力气,将箭朝着拓拔雄飞射去。 那箭带着拓跋崇的愤怒与决绝,朝着拓拔雄飞飞去。 拓拔雄飞没有躲避,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中满是悲痛。 箭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鲜血缓缓流下。 “叔公!”拓拔雄飞悲呼一声,“难道在您心中,尊严比无数百姓的生命还重要吗? 您看看城内的百姓,他们何其无辜,要承受这战争的苦难。 归降大唐,并非是懦弱,而是为了让大家活下去啊!” 拓跋崇看着拓拔雄飞,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哼,我们吐谷浑人宁愿死在战场上,也不愿背负着投降的耻辱活下去。 你走吧,不要再白费口舌了,我吐谷浑誓死不降!” 没藏文博将手中长剑猛地往空中一举,大声呼喊道:“我等身为吐谷浑的臣子,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殿下虽去,但他的英魂定在九天之上注视着我们。 此刻,正是我等追随殿下脚步,扞卫我吐谷浑尊严之时!” 原本群情激奋的众人,听到他这一番话,情绪更是被推至顶点。 士兵们纷纷将手中武器高高举起,齐声呐喊:“扞卫尊严,我吐谷浑誓死不降!” 那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将这片阴霾的天空震出一道口子。 百姓们听到这震天动地的呼喊,原本慌乱无助的眼神中,也渐渐燃起了一股悲壮的火焰。 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停下了颤颤巍巍的脚步,眼中浑浊的泪水此刻被一种坚定所取代。 他缓缓转过身,看着身边同样满脸悲戚的众人,大声说道:“孩子们,咱们吐谷浑人从不畏死! 既然殿下为了咱们的尊严战死,咱们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能让唐军小瞧了去!” “扞卫尊严,我吐谷浑誓死不降!” “扞卫尊严,我吐谷浑誓死不降!” “扞卫尊严,我吐谷浑誓死不降!” …… 拓拔雄飞听到这一声声呐喊,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再多的言语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望着城墙上那一张张充满仇恨与决绝的熟悉面孔,他缓缓转过身,双腿猛地一夹马腹,马儿嘶鸣一声,朝着大唐营地疾驰而去。 也就在这时,拓拔崇大声呼喊:“打开城门,大家随我出去,为殿下报仇!” 他的声音如同激昂的战鼓,瞬间点燃了每一个吐谷浑人心中的复仇之火。 所有吐谷浑人,无论是仅剩的三千士兵,还是城中那些男女老幼等百姓,纷纷抄起手中能当作武器的物件齐声呼喊。 “为殿下报仇!” “为殿下报仇!” 士兵们握紧长枪、长刀,眼神坚毅,透着视死如归的决绝; 百姓们则拿起棍棒、椅子,甚至柴火棒与菜刀,他们的手或许因恐惧或愤怒而微微颤抖,但握着武器的力度却丝毫不减。 在拓拔崇的带领下,他们迈着沉重而坚定的步伐,走向城门处。 拓拔崇骑在一匹瘦骨嶙峋的马上,尽管身形伛偻,却努力挺直脊背。 他手中的长剑虽已不再锋利,却被他高高举起,指向大唐营地的方向,大声呼喊道: “儿郎们,今日便是我们为殿下尽忠之时,哪怕粉身碎骨,也绝不能让敌人看轻了我们吐谷浑! 跟我一起,杀……” 说罢,他一马当先朝着大唐军营冲去。没藏文博紧随其后,手中长剑挥舞,高呼:“杀……” 所有吐谷浑人前赴后继,朝着大唐军营冲杀过去。 程咬金尽管心生不忍,但还是咬着牙,面色阴沉地下令:“重机枪扫射!” 刹那间,重机枪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火舌从枪口中疯狂吐出,子弹如暴雨般朝着冲来的吐谷浑人倾泻而去。 拓拔崇一马当先,那匹瘦骨嶙峋的老马仿佛也被主人的决绝感染,奋力嘶鸣着向前狂奔。 拓拔崇手中那把钝剑高高举起,在阳光中反射出黯淡的光。 然而,无情的子弹瞬间穿透了他的身躯,鲜血飞溅而出,染红了他破旧的衣衫,但他仍死死地勒紧缰绳,毫不退缩。 紧接着,又有数颗子弹击中他的胸口、腹部,他的身体剧烈颤抖,最终整个人从马背上狠狠栽落,重重砸在地上。 没藏文博紧跟在拓拔崇身后,目睹拓拔崇倒下,他双眼瞬间瞪得通红,布满了血丝,发出一声悲恸欲绝的怒吼。 不顾一切地挥舞着长剑,疯狂地催动马匹向前猛冲。 密集的子弹如夺命的毒蛇,瞬间将他的战马击中,战马嘶鸣着高高扬起前蹄,身上瞬间绽开无数血花,轰然倒下。 没藏文博被狠狠甩落,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他刚挣扎着想要起身,如雨点般的子弹便倾泻而下,他的身体瞬间被打成筛子,鲜血汩汩流出,将身下的土地染得通红。 他手中的长剑也无力地滑落,“哐当”一声,在寂静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 三千士兵们呐喊着,毫无惧色地继续冲锋。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仿佛死亡对他们来说并不可怕。 一个年轻士兵,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双手紧紧握着长枪,脚步坚定地向前冲。 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长枪差点脱手,但他咬着牙,用另一只手迅速握住长枪,继续奋勇向前。 紧接着,又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咽喉,他瞪大了双眼,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的声音。 双手无力地松开,缓缓地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长枪也随之落地,枪尖插入泥土,仿佛在为他的英勇做最后的见证。 身旁的士兵们踩着他的尸体,毫不退缩,继续呐喊着向前冲,不断有人中弹倒下。 鲜血在大地上蔓延,汇聚成一条条殷红的小溪,血水与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泥泞。 城中的强壮男子们也毫不畏惧地冲了上来。一个壮汉双手紧握着一根粗大的木棍,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怒吼着冲向重机枪。 子弹击中了他的身体,他闷哼一声,身体微微一晃,但脚步却没有停下。 又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腿部,他“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然而,他强忍着剧痛,用木棍支撑着身体,试图站起来继续前进。 可还没等他起身,更多的子弹如蝗虫般飞来,瞬间将他淹没。 老人们也加入了冲锋的队伍。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艰难却又坚定地向前走。 子弹在他身边呼啸而过,他却面无惧色。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肩膀,他身子晃了晃,拐杖差点脱手。 但他咬着牙,紧紧握住拐杖,继续倔强地前行。 紧接着,又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腹部,他的身体慢慢弯下,最终倒在了冲锋的路上,拐杖也断成了两截,散落在他身旁。 他的脸上满是皱纹,双眼却依旧睁着,仿佛在凝视着远方,那里或许是他心中吐谷浑的未来。 妇女们跟在老人身后,她们手中拿着菜刀、柴火棒等简陋的武器,眼神中透着决绝。 一个年轻的母亲,怀中紧紧抱着年幼的孩子,眼中满是坚定与不舍。她将孩子紧紧护在胸前,朝着唐军冲去。 一颗子弹擦过她的脸颊,划出一道血痕,鲜血顺着脸颊流下。但她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更快了。 突然,一颗子弹击中了她的腹部,她的身体摇晃了几下,缓缓地倒了下去。 孩子在她怀中哇哇大哭,哭声在战火中显得如此凄惨。 母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孩子紧紧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为孩子挡住了后续的子弹,鲜血从她的后背不断涌出,染红了孩子的衣裳。 孩子们也被这悲壮的气氛感染,他们虽然害怕,但还是跟着众人一起冲。 一个小男孩,手中拿着一把弹弓,朝着唐军的方向射去石子。 然而,他那弱小的力量在重机枪面前毫无作用。 很快,一颗子弹击中了他,他小小的身体晃了晃,“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弹弓也散落在一旁。 …… 大唐重机枪手们面色凝重,手指紧扣扳机,不断地倾泻着子弹。 他们看着吐谷浑人不顾一切地冲上来,心中也有着复杂的情绪。 有的重机枪手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军令如山,他们只能继续射击。 “这些吐谷浑人,真是不要命了。”一名重机枪手喃喃自语道,但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伴随着巨大的后坐力,他们的肩膀被震得生疼,但他们知道,此刻不能有丝毫懈怠。 程咬金站在阵前,看着这一幕幕惨烈的场景,心中五味杂陈。 他紧握着拳头,关节泛白,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唉,都是些硬骨头啊。” 第238章 大战结束 战场上,吐谷浑人的冲锋仍在继续,可在大唐重机枪无情的火力下,他们的身影不断倒下,鲜血染红了大片土地。 那震天的喊杀声渐渐微弱,取而代之的是重机枪的怒吼与伤者的惨叫。 程咬金看着眼前悲壮的一幕,心中虽有不忍,但还是大声喊道:“继续射击,不要留情!” 重机枪手们咬着牙,继续倾泻着子弹,每一次射击都仿佛在撕裂着空气,也撕裂着吐谷浑人的生命。 此时,吐谷浑的队伍已经混乱不堪,地上满是尸体和鲜血,可仍有少数人在顽强地朝着唐军阵地前进。 一位中年男子,手持一把生锈的长刀,身上已经多处中弹,鲜血湿透了他的衣衫。 但他依旧迈着踉跄的步伐,口中喊着含糊不清的口号,朝着唐军冲去。 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他的额头,他的身体瞬间僵住,随后缓缓倒在地上,长刀也随之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终于,当最后一名吐谷浑人也倒在了冲锋的路上,战场上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程咬金缓缓放下紧握的拳头,望着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心中一阵唏嘘。 “停止射击吧。” 重机枪手们纷纷松开扳机,原本震耳欲聋的枪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战场上弥漫的硝烟和刺鼻的血腥气。 “派遣斥候,快马加鞭将这里的战况汇报给大帅!”程咬金对着身旁的亲兵命令道。 亲兵领命后,立刻飞身上马,朝着李靖所在的营地疾驰而去。 随后,程咬金转头看向拓拔雄飞,说道:“拓拔雄飞,你带领你的人去打扫战场。 将双方的尸体都妥善处理,不要留下任何隐患。” 拓拔雄飞心中一阵难过,毕竟这些死去的人大多是他曾经的同胞。 “是,将军!末将定不辱使命。”说罢,拓拔雄飞带着一万拓拔勇士缓缓走向战场。 看着眼前惨烈的景象,许多拓拔勇士都不禁面露不忍之色。 但他们还是按照命令,开始清理战场。他们将吐谷浑人的尸体一一收拢,整齐地排列在一起,有些人忍不住低声叹息。 拓拔雄飞在战场上缓缓走着,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心中五味杂陈。 他蹲下身子,轻轻合上一位年轻士兵的双眼,这位士兵的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却已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拓拔雄飞站起身,长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如果当初你们肯听我的,也许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与此同时,程咬金带着大唐士兵朝着吐谷浑王城走去。 城门前,一片死寂,城门大开,仿佛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所有的生机。 程咬金一马当先,走进了王城。城中的街道上,弥漫着一股绝望的气息,房屋大多已在之前的炮轰中倒塌,只剩下残垣断壁。 大唐士兵们小心翼翼地在城中搜索着,确保没有潜在的危险。 程咬金看着眼前破败的景象,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这就是战争啊,无论胜负,受苦的都是百姓……” …… 另一边战场,朱能带着坦克装甲旅,此时也追到了山谷,望着两侧陡峭的山崖,以及狭窄的道路。 朱能心中明白,这地势险要之处,极有可能藏有薛延陀的伏兵。贸然进入山谷,必将陷入被动。 坦克装甲旅虽火力强大,但在这狭窄地形中,机动性受限,一旦遭遇伏击,后果不堪设想。 他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山谷内的动静,脑海中迅速权衡着利弊。 “这山谷地势险要,敌军很可能在此设伏,我们不能贸然进去。” 朱能对着身旁的副官说道,眼神中透着谨慎与果断。 思索片刻后,朱能果断下令:“传我命令,坦克装甲旅后退一里地,暂作休整,密切观察山谷动静。” 副官领命后,迅速通过对讲机将指令传达下去。一辆辆坦克和装甲车缓缓向后移动,履带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此时,早已埋伏在山崖两侧的大度设一脸不解。 他原本以为唐军会毫不犹豫地追进山谷,这样他们就可以居高临下,凭借地理优势给唐军致命一击。 看到唐军突然后退,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 “这唐军将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他察觉到了我们的埋伏?” 大度设心中充满疑惑,他身旁的将领们也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唐军这是何意?难道他们发现了我们的埋伏?” 大度设皱着眉头,转头看向身旁的将领们,眼神中带着疑惑与焦急。 乙失钵强忍着胸口的伤痛,说道:“少主,唐军向来狡猾,他们很可能察觉到了危险。 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或许可以佯装撤退,引他们上钩。” “乙将军,唐军如此谨慎,只怕很难上钩啊。”一名将领担忧地说道。 大度设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不管怎样,我们都要试一试。 传令下去,让士兵们佯装撤退,制造出慌乱的假象,务必让唐军以为我们是真的败退。” 于是,另一部分埋伏在谷里的薛延陀的士兵们开始在山谷中佯装撤退,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 马蹄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仿佛真的是惊慌失措地逃窜。 朱能用望远镜看着这一幕,冷笑不已。他知道自己刚刚判断的没错,薛延陀在两侧的山崖上埋了伏兵。 他果断下令坦克分成两队,分别负责炮轰山崖两侧。 未等薛延陀残兵反应过来,炮弹就轰了过来。 一枚枚炮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如流星般朝着山崖两侧呼啸而去。“轰!轰!轰!”爆炸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整个山谷都震塌。 山谷两侧的山崖瞬间被火光和浓烟所笼罩,巨大的气浪席卷而来,将周围的树木连根拔起,碎石如雨点般飞溅。 在这猛烈的炮火下,薛延陀的伏兵们毫无防备。 一些士兵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炮弹直接命中。 身体瞬间被炸得粉碎,肢体和内脏碎片四处飞溅,鲜血在半空中绽放出一朵朵诡异的血花。 有的士兵被气浪掀飞,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未等他们挣扎着起身,又一轮炮弹落下,将他们彻底掩埋。 一名年轻的薛延陀士兵,眼睁睁看着身旁的战友被炮弹炸得尸骨无存,吓得呆立当场。 就在这时,一块飞溅的碎石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穿透了他的胸膛。 他瞪大了双眼,口中涌出一股鲜血,身体缓缓倒下,眼中还残留着无尽的恐惧。 山崖上,许多士兵被炮弹爆炸产生的冲击力震落,他们发出绝望的惨叫,从陡峭的山崖上滚落,身体与岩石不断碰撞,摔得血肉模糊。 山谷中回荡着他们凄惨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重伤的乙失钵眼睁睁看着身边的士兵们在炮火中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绝望。 突然,一块巨大的石块被炮弹的冲击力崩出,如同一发炮弹般朝着他飞来。 乙失钵想要躲避,却因重伤在身,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石块重重地砸在他身上,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便没了声息。 一旁的大度设睚眦欲裂,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看着乙失钵那被巨石砸得扭曲变形的身体,发出一声悲愤交加的怒吼:“唐军,我与你们势不两立!” “少主,我们快……快逃吧!” 然而,炮火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恐惧和愤怒而停止。 一辆辆坦克有条不紊地调整着炮口,持续不断地朝着山崖两侧倾泻着炮弹。 山谷中硝烟弥漫,呛人的烟雾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些薛延陀士兵被烟雾呛得剧烈咳嗽,在烟雾中四处逃窜,却又不断地撞上飞溅的石块和战友的尸体。 在另一侧山崖,一名薛延陀将领试图组织士兵进行反击。 他挥舞着长刀,大声喊道:“弟兄们,不要慌,跟着我一起撤!” 然而,他的呼喊声很快被炮火的轰鸣声淹没。 一枚炮弹在他不远处炸开,强大的气浪将他掀翻在地。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一条腿已经被炸断,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他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断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随着炮弹的不断落下,山崖两侧的薛延陀伏兵死伤惨重。 山谷中到处都是残肢断臂,鲜血汇聚成小溪,顺着地势流淌。 许多士兵的尸体残缺不全,有的只剩下半截身体,有的则被炸得面目全非,根本无法辨认。 那些佯装撤退的薛延陀士兵们,此时也陷入了混乱。 他们没想到唐军的炮火会突然朝着山谷袭来,原本的佯装撤退瞬间变成了真正的溃败。 士兵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完全失去了组织和纪律。 一些士兵被自己人撞倒,随后被慌乱的人群踩踏而过,发出痛苦的哀号。 大度设看着自己的军队陷入这般绝境,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也深知此刻若不赶紧撤离,必将全军覆没。 他强忍着悲愤,对着剩余的薛延陀士兵大声喊道:“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剩余的薛延陀士兵们听到命令,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朝着山谷深处逃去。 他们顾不上受伤的战友,也顾不上身后仍在不断爆炸的炮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朱能看到薛延陀士兵们开始逃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想跑?没那么容易!” 他再次拿起对讲机,下达命令:“各坦克车组注意,目标薛延陀逃窜部队,继续追击,不要放过任何一个敌人!” 坦克装甲旅迅速行动起来,一辆辆坦克如钢铁巨兽般朝着山谷深处驶去。 坦克的引擎声震耳欲聋,履带在地面上碾压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重机枪手们也严阵以待,只要发现有薛延陀士兵的身影,便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射向逃窜的敌人。 在追击过程中,一名薛延陀士兵因为受伤行动缓慢,落在了队伍后面。 一辆坦克发现了他,炮口缓缓对准了他。随着一声巨响,炮弹呼啸而出,瞬间将那名士兵炸成了齑粉。 周围的土地被爆炸的冲击力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弹坑。 大度设带着残兵败将拼命逃窜,身后不断传来炮弹的爆炸声和士兵们的惨叫声。 他心中充满了悔恨,如果当初不是盲目自大,轻视唐军,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但此刻,他已经没有时间去后悔,他必须想办法带领剩下的士兵逃离这里。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条岔路。大度设来不及思考,直接带着士兵们朝着左边的岔路奔去。 他希望这条岔路能够让他们摆脱唐军的追击。 然而,还未等他高兴,数十发炮弹便如雨点般朝着这条岔路袭来。 原来是朱能通过观察,预判到了大度设可能选择的逃跑路线,提前让坦克部队朝这边进行火力覆盖。 “轰!轰!轰!”炮弹在人群中炸开,一时间火光冲天,血肉横飞。 又有不少薛延陀士兵倒在了这突如其来的炮火之下。 一些士兵直接被气浪抛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还有些士兵被炮弹碎片击中,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发出凄惨的叫声。 大度设的战马也被一块弹片擦伤,受惊的战马前蹄扬起,将大度设甩下了马背。 大度设摔在地上,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上多处擦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 但他顾不上伤痛,挣扎着站起身来,抽出长刀,大声喊道:“弟兄们,不能放弃,跟我冲出去!” 剩余的薛延陀士兵们在大度设的鼓舞下,鼓起最后一丝勇气,继续朝着前方冲去。 他们知道,此时后退是死,前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就在这时,一辆坦克从侧面缓缓驶来,炮口对准了大度设等人。 坦克里的唐军士兵通过瞄准镜,冷冷地看着这群垂死挣扎的敌人。 “开炮!”车长下达了命令。 命令的瞬间,一枚炮弹如同一颗呼啸的流星,朝着大度设等人直飞而去。 炮弹精准地在人群中炸开,强大的气浪以爆炸点为中心向四周疯狂扩散,瞬间将周围的薛延陀士兵掀飞。 大度设只感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涌来,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整个人便像断了线的风筝般被气浪卷了起来,重重地摔在数丈之外的地上。 他的身体如同破碎的人偶,多处骨头断裂,口中鲜血狂喷,长刀也不知甩到了何处。 周围的薛延陀士兵们,有的被炮弹直接炸得粉身碎骨,连一丝残骸都未曾留下; 有的被气浪裹挟着撞上了山谷的岩石,脑袋破裂,红白之物溅满石壁; 还有些被弹片贯穿身体,躺在地上抽搐几下后,便没了气息。 紧接着,又有几辆坦克赶了过来,它们有条不紊地调整着炮口,对着这堆残兵败将持续炮击。 山谷中不断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原本就崎岖的地面被炸得千疮百孔,到处都是巨大的弹坑。 薛延陀士兵们的惨叫声渐渐微弱,直至完全消失。 山谷里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和浓重的血腥气,地上满是破碎的肢体、模糊的血肉,以及被炮火摧毁的兵器。 朱能乘坐着指挥车缓缓驶来,看着眼前这一片死寂的场景,微微点头。 “彻底清理战场,确保没有活口。” 第239章 闪电战薛延陀 士兵们领命后,纷纷跳下坦克和装甲车,端着枪小心翼翼地在战场上搜索前进。 他们穿梭在弹坑与残骸之间,仔细检查每一个可能藏有活人的角落。 有个年轻的唐军士兵,走到一具薛延陀士兵的尸体旁。 正准备确认情况时,那尸体突然动了一下,他吓了一跳,本能地举起枪。 但定睛一看,只见那士兵只剩一口气,眼神空洞,嘴里嘟囔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年轻士兵心中虽有不忍,但还是按照命令,补了一枪,结束了他的痛苦。 另一处,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兵在检查一堆杂物时,听到微弱的呻吟声。 他顺着声音找去,发现一名薛延陀士兵被压在一块巨石下,双腿已被砸得血肉模糊。 老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片刻后,举起枪对准他的脑袋,随着一声枪响,呻吟声戛然而止。 在山谷的一处隐蔽角落,几个唐军士兵发现了几个瑟瑟发抖的薛延陀伤兵,他们蜷缩在一起,眼神中充满恐惧。 唐军士兵对视一眼,没有丝毫犹豫,端起枪一阵扫射,那几个伤兵瞬间倒在血泊中,再也没了动静。 经过一番仔细搜索,确认没有任何活口后,朱能下令部队集合。 坦克和装甲车缓缓掉头,沿着山谷原路返回。 数日后,吐谷浑王城内,李靖看着朱能、程咬金、尉迟恭、秦琼: “如今吐谷浑已被我们击败,但薛延陀在旁虎视眈眈,他们此前还妄图伏击我军,对于下一步行动,诸位有何见解? 是继续出兵薛延陀,还是就此班师回长安?” 程咬金率先开口,“大帅,末将认为应当继续出兵薛延陀!这薛延陀竟敢设伏算计我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若不给予他们沉重打击,日后他们必定更加嚣张,说不定还会联合其他部落侵扰我大唐边境。 再者,我军士气正盛,刚击败吐谷浑,此时出兵可谓趁热打铁,定能一鼓作气拿下薛延陀!” 尉迟恭微微点头,赞同道:“程将军所言极是。薛延陀狼子野心,此次设伏便是其挑衅的开端。 若我们就此退缩,班师回朝,岂不是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而且我军粮草充足,装备精良,士兵训练有素,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况且,彻底铲除薛延陀这一隐患,对于巩固我大唐在北方乃至整个西域的地位至关重要,也可保边境百姓长久安宁。” 朱能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李帅,虽然我军实力强劲,士气高昂,但连续征战,士兵们难免疲惫。 且薛延陀所在之地,地势复杂,我们对其具体情况了解尚不够深入。贸然出兵,若陷入持久战,恐对我军不利。 再者,长途征战,粮草运输也是一大难题,万一粮草供应出现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依末将之见,可先班师回朝,整顿军队,补充粮草和军备。 同时派遣斥候深入薛延陀境内,详细了解其地形、兵力部署等情况,待准备充分后,再出兵讨伐,方为稳妥之计。” 秦琼轻抚胡须,缓缓说道:“成国公所言有一定道理。战争并非儿戏,需全面考量各种因素。 虽然我军士气可嘉,但连续作战,损耗也不小。 班师回朝后,可让士兵们得到充分的休息和调整,补充新鲜兵力,使军队恢复最佳状态。 同时,利用这段时间收集薛延陀情报,制定更为周密的作战计划,能大大提高胜算。 不过,我们也不能给薛延陀太多喘息机会,可在边境部署重兵,对其形成威慑,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李靖静静地听着众人的发言,时而微微点头,时而陷入沉思。 待众人说完,他缓缓起身,踱步至地图前,目光在标注着薛延陀领地的区域停留许久。“诸位所言皆有道理! 知节和敬德主张乘胜追击,确实能彰显我大唐军威,且趁敌军新败,士气低落之际出击,有一定胜算。 然而,成国公和叔保的担忧也不容忽视,连续征战对军队损耗巨大,粮草运输和对敌军情况的了解都是关键因素。” 李靖转身,目光扫过众人,“但本帅认为,此时正是出兵薛延陀的大好时机。 虽然我军略有疲惫,但薛延陀经此一役,伤亡惨重,他们更无喘息之机。 若我们此时班师回朝,给他们时间恢复元气,重新部署防线,日后再想进攻,难度必将大增。 我们拥有坦克装甲和机动部队,这是我军得天独厚的优势。我打算利用这些力量,实行闪电战,一举灭掉薛延陀。 所谓闪电战,便是凭借坦克装甲部队的强大火力与高机动性,迅速突破敌军防线,直捣黄龙。 同时,机动部队紧密配合,快速穿插,分割敌军,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我们先以坦克装甲部队为先锋,在开阔地带快速推进。 薛延陀的军队多以骑兵为主,他们虽机动性强,但面对我们坚不可摧的坦克,其冲击力便显得微不足道。 坦克的厚重装甲可抵御他们的箭矢与刀枪,而坦克上的火炮与机枪,足以对他们造成毁灭性打击。 当坦克部队突破敌军第一道防线后,机动部队立刻从两侧迅速包抄。 他们行动敏捷,可在复杂地形中穿梭自如。一方面,协助坦克部队扩大战果,消灭那些妄图抵抗的敌军残余力量; 另一方面,防止敌军从侧翼偷袭坦克部队,确保整个进攻阵型的完整性。 为了确保闪电战的顺利实施,我们还需做好情报工作。 斥候们要密切关注薛延陀军队的动向,掌握他们的兵力分布、防御工事以及地形特点等信息。 根据这些情报,我们精确规划进攻路线,选择敌军防御最为薄弱的区域作为突破口。 在进攻过程中,各部队之间要保持紧密的通讯联系。 一旦遇到突发情况,能够迅速做出反应,调整战术。 比如,若发现敌军有大规模的骑兵集结,准备对我们的坦克部队进行围攻。 机动部队便可迅速赶来支援,以灵活的战术扰乱敌军骑兵的冲锋,为坦克部队争取时间,进行火力反击。 同时,后勤保障也至关重要。 我们要确保粮草和弹药的充足供应,让前线部队没有后顾之忧。 粮草运输队要在安全区域,跟随部队缓慢推进,保证在需要的时候能够及时补充物资。 弹药补给车要随时待命,一旦坦克和机动部队的弹药消耗过半,立刻进行补充,维持部队的持续战斗力。 另外,我们还要注重心理战。 在进攻之前,可先派使者前往薛延陀,宣告我们的军事行动,宣扬我大唐的军威,从心理上对他们造成震慑。 让他们知晓抵抗无用,早日投降,可免生灵涂炭。 这样一来,或许能瓦解他们的抵抗意志,减少我军的伤亡。 此次闪电战,关键在于一个‘快’字。 我们要在薛延陀还未从上次失败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之时,迅速出击,不给他们任何喘息和重新组织防御的机会。 以雷霆之势,一举突破他们的防线,攻占他们的核心据点,擒获其首领,从而彻底消灭薛延陀的反抗力量。 诸位,此次行动虽然充满挑战,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充分发挥我军的优势,必能大获全胜。 大家对此次作战计划有何看法,尽管直言。” 程咬金听完,兴奋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大帅此计甚妙! 以我们的坦克装甲和机动部队,再加上如此周密的部署,定能如闪电般击穿薛延陀的防线。 末将愿带领麾下将士,充当先锋,为大军开辟道路!” 尉迟恭也抱拳说道:“大帅谋略过人,末将佩服。 此等作战计划,定能让薛延陀见识到我大唐的厉害。 末将愿率部紧随程将军之后,与敌军展开殊死搏斗,绝不让敌人有机会反击。” 朱能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大帅的计划确实精妙,但闪电战对部队的协同作战能力要求极高,且行动过程中变数颇多。 我们必须确保各部队之间的通讯畅通无阻,物资补给及时到位。 另外,薛延陀地势复杂,我们虽然有斥候侦察,但仍有可能遇到一些未知的困难。 末将建议,在进攻之前,可先派出小股部队进行试探性攻击,进一步摸清敌军的虚实。” 秦琼点头表示赞同:“成国公所言有理。闪电战虽强调速度,但也不能忽视细节。 我们要尽可能地减少风险,确保万无一失。在作战过程中,各部队要严格遵守大帅的指挥,不可擅自行动。 同时,要做好应对各种突发情况的准备,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我们的作战计划顺利实施。” 李靖看着众人,满意地点点头:“诸位所言极是。 此次作战,风险与机遇并存。我们既要大胆进攻,又要小心谨慎。 朱能,你负责组织小股部队进行试探性攻击,务必详细了解敌军的防御情况。 程咬金、尉迟恭,你们二人着手准备先锋部队,待朱能传回情报后,立刻发动总攻。 秦琼,你负责协调后勤保障工作,确保粮草和弹药的供应万无一失。” 众人纷纷领命,各自回去准备。 接下来的几天,吐谷浑王城内一片忙碌景象。朱能挑选了一批精锐士兵,组成数支小股部队,秘密潜入薛延陀境内。 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敌军的巡逻队,对薛延陀的防线进行了详细侦察。 数日后,朱能带着详细的情报回到吐谷浑王城。 他向李靖汇报:“大帅,经过几日的侦察,我们已基本摸清了薛延陀的防线部署。 敌军在边境地区设置了多道防线,主要以壕沟、鹿角等障碍物以及弓箭手、长枪兵组成的防御阵型为主。 不过,他们的防线并非坚不可摧,在西侧有一处山谷,地势较为开阔,且敌军防御相对薄弱,可作为我们的突破口。” 李靖看着地图,仔细分析着朱能提供的情报,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好!就以西侧山谷为突破口。 程咬金、尉迟恭,你们带领坦克装甲部队和机动部队,明日凌晨出发,务必在天亮之前抵达山谷附近。 待天色一亮,立刻发动攻击,以最快的速度突破敌军防线,向纵深推进。 秦琼,后勤部队要紧跟其后,确保物资及时供应。” 众人再次领命。次日凌晨,唐军趁着夜色悄然出发。 坦克装甲部队在前,机动部队紧随其后,如同一条黑色的巨龙,在黑暗中向着薛延陀边境蜿蜒前行。 当第一缕曙光洒在大地上时,唐军准时抵达山谷附近。 程咬金看着眼前的敌军防线,嘴角微微上扬,他举起手中的长刀,大声喊道:“将士们,为了大唐的荣耀,冲啊!” 随着他一声令下,坦克发动机轰鸣声大作,火炮和机枪同时开火。 一时间,山谷内火光冲天,硝烟弥漫,薛延陀的守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们匆忙拿起武器进行抵抗,但在唐军坦克装甲部队的强大火力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壕沟和鹿角等障碍物在坦克的碾压下纷纷破碎,弓箭手和长枪兵还未等靠近,便被坦克上的机枪扫倒一片。 与此同时,机动部队如鬼魅般从两侧迅速穿插,绕过敌军的正面防御,直捣敌军后方。 薛延陀军队顿时陷入混乱,他们首尾不能相顾,被唐军分割包围。 在唐军的猛烈攻击下,薛延陀的第一道防线迅速崩溃。 程咬金率领坦克装甲部队一马当先,向着敌军纵深冲去。 尉迟恭则带领机动部队,清理沿途抵抗的敌军,确保坦克部队的侧翼安全。 随着战斗的推进,薛延陀军队逐渐回过神来,开始组织反击。 他们集中大量骑兵,试图对唐军坦克部队进行包围。 然而,唐军早有准备。当薛延陀骑兵靠近时,坦克部队迅速组成防御阵型。 火炮和机枪一起开火,密集的火力如同暴风雨般倾泻在敌军骑兵身上。 与此同时,机动部队从敌军骑兵的侧翼发动攻击。 他们手持长刀,在敌阵中左冲右突,打乱了敌军骑兵的冲锋节奏。 薛延陀骑兵在唐军的两面夹击下,伤亡惨重,纷纷败退。 李靖在后方指挥部密切关注着战场局势。他根据前线传来的战报,不断调整战术。 看到敌军主力被吸引到正面战场,他果断下令:“命令预备队从东侧迂回,攻击敌军后方营地,断掉他们的补给和退路。” 预备队接到命令后,迅速行动。他们沿着山间小路,悄悄绕到敌军后方。 当接近敌军营地时,预备队突然发动攻击。 一时间,敌军营地内喊杀声四起,火光冲天。 薛延陀军队顿时陷入混乱,他们没想到唐军会从后方突袭。 在唐军的三面夹击下,薛延陀军队彻底崩溃。 士兵们纷纷丢弃武器,四散逃窜。唐军乘胜追击,一路势如破竹。 经过数小时的激战,薛延陀的核心据点被唐军攻占,其首领也被唐军生擒。 随着薛延陀首领的被俘,薛延陀军队失去了指挥,彻底丧失了抵抗意志。 残余的敌军纷纷投降,薛延陀宣告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