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许大茂也有春天》 第1章 蛋疼的魂穿越 裤裆火辣辣的疼痛，许常茂还纳闷呢，我记得是被车撞的，也不是被驴踢的， 怎么裤裆里火辣辣的疼呢，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是装死是没错的。 “许大茂，你别装死，赶紧起来，我可没使多大劲儿，”何雨柱以为他是装死， 眼见躺在地上的许大茂口吐白沫，大眼珠子直翻白眼。 何雨柱这下真着急了，双手拽了一下许大茂，也没拽起来，赶紧跑去后院叫易中海去了。 “一大爷，一大爷，赶紧跟我去看看许大茂吧” 易中海听到柱子焦急的喊自己，赶紧从屋里跑了出来：“柱子，怎么了?” “一大爷，我和许大茂，在中院闹着玩，我一个撩阴腿把许大茂给踢晕死过去了。” 易中海气呼呼的说：“你都多大了，也不知道个轻重，那地方是能随便踢的吗？赶紧送医院吧。” 何雨柱还委屈呢，：“以前也踢过，也没有这么严重呀。” 易中海回头喊道：“还嘟囔什么，赶紧的吧。你真把他踢出个好歹来，许富贵能饶了你！”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中院的人都出来看热闹了，见许大茂口吐白沫，脸都疼的变了型了，谁也不敢上前去扶。 如果说口吐白沫是碰瓷者的专业技能，那么这会许常茂是的真头疼欲裂。 关于许大茂的记忆直接硬塞给了许常茂，头不疼才怪呢。 这时何雨柱和一大爷小跑着过来了，看许大茂这惨样，易中海转头对背后的何雨柱喊道：“柱子，还愣着干什么呀，赶紧背着送医院。” 何雨柱前面背着许大茂，后面也跟着几个老爷们，这离最近的医院也有三四里地呢，几个人换着背也快点。 许常茂现在正是疼晕死过去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许常茂苶呆呆的看这掉了块墙皮的天花板。心里这骂呀。 “我tmd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老天爷也太能整人了吧，人家穿越，什么公主王爷的随便来，穿越成皇帝皇后的也不在少数， 就算你让我穿越四合院，也别穿越成许大茂这个大怨种，绝户身上呀。 老子不就是碰了几次瓷嘛，我又没偷没抢的，碰瓷也是个技术活好吧。 这个许大茂也是不长记性，傻柱都踢了你几次撩阴脚了，你还和人家闹腾什么，你死不要紧呀，可把我也连累了。” 许常茂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这都不用掐自己也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因为裤裆那还疼呢。 第二天上午，傻柱和一大爷过来看许大茂的情况。许常茂就算再不愿意承认，他现在也是许大茂这个大怨种了。 许富贵也就是许大茂的父亲，正唬着个脸和易中海他们交涉呢： “柱子，你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呢？ 大茂现在可是要说对象的年龄了，要是给踢坏了，你这不是要毁了我许家呀，现在还肿得跟一个长把茄子似的。” 何雨柱在易中海背后小声嘟囔：“你家儿子原本就那么大好吧，又不是被我踢了一下才变大的。” 许富贵眼睛都要立起来了大声问道：“何雨柱你说什么？” 易中海赶紧说：“柱子，别胡说，老许呀，你也别那么大火气，这不是送医院来了嘛， 医生说怎么治咱们就怎么治还不行吗？等医生来了咱们问问医生情况。毕竟咱们也不是大夫。” “哼！不管怎么说，这个住院费傻柱必须出。” “肯定的，他惹的事当然有他出，如果他敢不出，不用你出面，我就饶不了他。” 这时小护士端着药盒子过来了，“让让，三床许大茂，今天两瓶。” 说着就给许大茂扎上液了。 许大茂还是两眼无神的看望着天花板。 易中海拦住护士问：“这位小同志，三床的许大茂伤势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输两天液消消肿就可以回家了。” 何雨柱和易中海长出一口气，轻松了不少。 “老徐呀，别上火了，大夫都说没事了，你安心照顾两天，这是十块钱，出院的时候如果不够我让柱子再补。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南锣鼓巷95号院， “你们知道嘛，昨天傻柱一脚差点把许大茂那个给踢废了。” “贾大妈，我听我家那口子说，许大茂都肿的跟玉米棒子似的了。”说着还不过瘾，还用手比划着。 在自来水管洗衣服的秦淮茹听的真真的，觉得脸都发烫了。她可真服了院子里这帮老娘们，什么虎狼之词都敢往外说。 贾张氏冲着秦淮茹说：“你去屋里看看我大孙子，也该睡醒了，等他醒了，你喂了小棒梗儿奶，你再出来洗。可不能把我大孙给饿着了。” 见秦淮茹进屋了， “贾大妈，看淮茹那粮仓鼓鼓，还能饿着你孙子。” “哼！当初也就是看她屁股大好生养，粮仓鼓鼓的生出来孩子不怕不够吃， 要不就我们家东旭这么好的条件，什么样的城市姑娘找不到，非娶一个农村的丫头。 我们家可就东旭一根独苗，娶一个农村丫头，就是让她多给我们贾家生儿子，开枝散叶。刚才咱们说到那了？” …… 医院， “大茂，医生都说了，没什么事，我也就放心了。你想吃点什么，我让你妈给你做好送过来。” “儿子，别吓唬我！你倒是说话呀。” “爸，没事，你也熬了一夜了回去休息吧，我没什么事。”毕竟融合了许大茂的记忆，叫起爸来也很丝滑。 “我让你妈，给你摊俩鸡蛋，再蒸一锅白面馒头给你送过来。” “嗯。” “大茂，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有什么事直接叫护士。” “嗯” 不接受也得接受了，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生活就像被强j 既然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 既然接受了这个许大茂的身份，那就不得不提早盘算一番了。省得老了以后，冻死在大院的门洞里 上一辈的许常茂，爹妈死的早，和奶奶相依为命，好不容易考上了一个八流的大学，学得还是tmd中医，毕业就失业。 奶奶也在自己毕业那年去世了，这点倒是符合穿越者的身份，前世无牵挂。 自己这个八流学院毕业的，别说当中医给人家看病了，药材都比平常老百姓多认识不了几种。 奶奶死后，了无牵挂，人家都说穷人孩子早当家，到了许常茂这，却是从小就没人管，歪门邪道的学了不少。不过有点好，坏事干了不少，就是没学会偷。 第2章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在许常茂圈里，一个是偷，另一个就是拍花子，最是让人看不起。 既来之则安之吧，以院子的“禽兽”等着自己对付呢，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 许常茂首先想到的是傻柱，虽然身体的原主挂了，可是后面的疼可是许常茂挨的。 两种记忆加起来，对傻柱就更狠了，想着怎么报复回去才行。 讹人可是许常茂的强项，输两天液就想让我出院，姥姥—— 我不把你傻柱讹的裤衩都赔给我，我就不姓许。 许常茂想了一套讹人傻柱的方法，我也不叫讹人，他傻柱确实踢我了。 许常茂四合院的电视剧看过，还不止看过一遍，后来越看越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开始回想许大茂的一生，前半生那可是不赖，妥妥的人生大赢家，迎娶了白富美娄晓娥。 可惜结婚多年也没生出一个孩子孩子来，最后娄小娥便宜了傻柱这个憨货， “靠，我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许大茂赶紧伸手去摸自己的兄弟。 “我靠！我靠！这会是抄着了。” 一段原主的记忆涌了出来，和傻柱从小一起长大，傻柱比自己大一岁，从小两人什么都要比出个高低来。 撒个尿也得比比谁尿的高，尿的远。俩人有输有赢，就是从小学五年前开始，比撒尿傻柱就没有赢过，比打架自己也没有赢过他。 傻柱这撩阴腿也不是用了一次了，妥妥的羡慕嫉妒恨。 幸亏这是我穿越了，如果不是自己过来，傻柱的阴狠就让他得逞了，表面憨厚，其实阴毒。 想让我断子绝孙，姥姥…… 可是现在这个病怎么治呀，头疼，头疼！ 许常茂又想，从电视上来看，应该不是不举。还好！还好！我的大白鹅，等茂哥来疼你。我的京茹妹妹等茂哥来爱你，还有那个于海棠，哈哈！ 嘿嘿，对了还有穿越者的标配呢，系统呢，给我出来，系统给我出来， 靠，老天爷你耍我，我不着急，我不着急。慢慢来！ 小护士，这时候走了进来给换液，冷冷的说“三号床，最后一瓶了。” 许大茂转过头来看了看换药的小护士，怎么看着眼熟呢！ “看什么看。”说完扭着小屁股走了。 许大茂有点傻了，这是四合院院吗？怎么看着这个护士像血色浪漫的周晓白呢。 阿弥陀那个佛，我佛那个慈悲！这是想玩死老子呀！谁能告诉我，这tmd到底是哪年呀！ 系统，系统，赶紧出来吧，没有系统傍身，非被这个世界玩死不可。 白折腾半天，系统也没有出来。 输完两瓶液尿急，赶紧去了楼道一侧的厕所，顺便检验一下战斗力。水柱圆润有力，一用力都能呲到窗户上。 这可比小电影里欧美壮汉还要强大一号。真是值了！ 上厕所回来，老妈送饭过来了。 “大茂，没事就好！赶紧趁热吃，都是你爱吃的。” 说着许妈掰开一个大馒头，把一块鸡蛋夹到里面，递给了许大茂。 这时候可没有后世的富强粉，能吃上纯小麦面的馒头都是病号饭了。更别说鸡蛋了。 许大茂昨晚就没吃饭，也是饿了，一口气吃了三个大馒头夹鸡蛋。 又咕咚咕咚的喝了半茶缸子凉白开，“妈，我没事，你也回去吧，晚上告诉我爸，也别让他再来了。” “那个天杀傻柱，往哪踢不好，非往你要命的地方踢。你爸拉不下脸来，我可不怕，我回去就找他闹去。” “别，我另有打算，你就瞧好吧，看我怎么收拾他。” “打你又打不过他，你能拿他怎么办？” “嘿嘿，我这次非让他赔的裤衩都掉了，到时候他赔了钱你觉得不满意，你再去闹也不迟。” “你爸那个没用的老东西，看你了挨揍，屁都不放一个。” “妈，我们小辈的事，我们自己解决，我爸出面好像欺负他傻柱似的，谁让他老爸跟着一个寡妇跑了呢。家里没个大人。” “儿子，你没事就行了。晚上真不用你爸过来吗？” “真不用，就你晚上过来给我把饭送过来就行了。你也赶紧回去吧。小玲中午放学不吃饭呀。” 许母走之后，许大茂又开始想尽一切办法呼叫系统了。如果外人看到现在的许大茂以为得了精神病呢，嘴里不停的叨念着什么。 最后叨念的口干舌燥了也没有把那该死的系统叫出来，干脆捂着被子睡觉了。 许大茂睡醒以后，看了看窗外的天还早，又想起那个小护士来了。 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不去问清楚，多……” 许大茂还没说完，就觉得头一晕，思想就被拉进了一个灰蒙蒙的空间里。 “我靠！老天爷也有开眼的一天呀，这是我的穿越福利嘛？系统，系统你在嘛？” 半天也没有任何回音，许大茂对这个系统也很无语了，先了解一下这个福利才是正事。 许大茂低头看了看，没发现自己的脚，应该是灵魂进来了。 再看看脚下站的地方，还不错有土。 没五分钟许大茂就转完了，大概也就是十亩地左右的一个空间，周围灰蒙蒙的，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 空间里安静的要死，这不会是罪犯的地方吧，这和被关禁闭有什么区别。 许大茂想到我要出去，马上魂归本体。 “哎，聊胜于无吧，慢慢再去探索空间吧，先去外面盘问一下情况。” 许大茂整理了一下自己头发和着装。就去了护士台。 “同志，上午给我扎液的那个小护士怎么没有来呀？” “同志，她中午下班了，你有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看着她长的像一个熟人。她是姓周吧？” 许大茂正和人家套磁呢，谁知后面来人了 “小梅这位病人说，你是们是熟人！” 周晓梅走进护士台换上白大褂，看了许大茂一眼，“这不是三号床的许大茂吗，我和他可不是什么熟人。” “哦，那是我认错人了，你和我那个姓周的朋友长的太像了。”许大茂说假话都不打草稿的。 “同志，没事你就回病房吧，你在这影响我们工作。”周晓梅下了逐客令。 许大茂只想验证一个事罢了，既然不是，那就好办多了，回到病床上又开始探索起他的福利空间来了。 经过半天的摸索，大概明白了这个空间的作用，就是一个简单的空间，通过精神力现在能把小型的死物件瞬移到空间里，也不知道能不能不放活物。 里面的时间和外面是同步的。 该死的系统也没出现，也没有什么一键功能，至于其他的功能，等出了院在摸索吧。 第3章 讹人是有技巧的 一晃三天后，该到了出院的时间了，早上许富贵，许母，还有一大爷和傻柱都过来了，准备接许大茂出院。 “一大爷，出院可以，不过还得看看中医，肿虽然消下去了，可是还是感觉一阵一阵的疼。” “大夫不是说你没事了，可以出院了嘛？”易中海说。 “一大爷，大夫也没有被踢，虽然表面上看着没事了，可是我还是疼呀，要不你把大夫叫过来。” 傻柱气呼呼把大夫叫了过来，大夫把白色的帘子一拉，就开始给许大茂检查。 就听见，许大茂惨的叫喊声，把大夫都吓了一跳，不敢再给他检查了。 大夫出来以后说：“他这种情况，我是没见过，你们还是带他去大医院看看吧。” 何雨柱和易中海傻眼了。 “你们谁把住院费补交一下？” “上次来不是交过了嘛!怎么出院还要交。”何雨柱不满的说 “上次是押金，就五块钱那够呀。” “那还得交再交多少？” “去药房那问问，我那知道呀。补完医药费就转院吧。”大夫说完就走了。 何雨柱又补交了一块六，嘟嘟囔囔的回来了。 “大茂，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回家养着行不行，我让柱子再给你五块钱的补偿，怎么样？”易中海替何雨柱做主了。 许大茂还没说话呢，何雨柱先开口了：“大爷，这五块钱也太多了吧，许大茂住院都花了5块六了，还给他五块钱呀！” “柱子，你闭嘴。大茂怎么样？” “一大爷，我真的是疼，不是装的。你们既然不想让我转院可以。不过我要去看看中医，调理一下。” “中医好，离咱们胡同不远的前门就有国营中医馆，咱们去那看看。”易中海赶紧接话说。 “一大爷，你别着急呀，我还没说完呢，你看我伤的这么厉害，往后三两个月肯定上不了班了，这误工费傻柱怎么补偿我。 还有，真让傻柱给我踢出内伤来了，我以后生不出孩子来怎么办？ 一大爷，你知道生不出孩子的痛苦有多么大，没有孩子就没有给我养老的人，不行，如果生不孩子来，傻柱得管我后半辈子。” “许大茂，我不就踢了你一脚嘛，怎么还让我给你当儿子呀！还让我给你管后半辈子，你怎么不上天呢！”把何雨柱气的都快蹦起来了 “傻柱，你也别和我嚷，不行我就报警，来验验伤。我相信人民警察会给我做主的。” “老许，你说说你家儿子，那有这么办的呀！”易中海见说不动许大茂，改目标了。 “老易呀，我觉得我们家大茂说的没毛病呀。虽然现在消肿了，万一踢出内伤呢，中医必须得看。” 许大茂也不想这次逼的太紧了，万一谈崩了，剩下的事就不好办了，小刀割肉，一刀一刀的来。 “一大爷，后面的事咱们再说，我得先看看中医去，不过不去那个什么国营中医馆，我要去西苑中医院找老中医给我好好把把脉。” “许大茂，你这是又闹得什么妖，咱们在成东住着，干嘛非要去西苑中医院？”何雨柱又压不住了。 “我对别的医生不放心，西苑中医院有四大名医的传人坐堂。运气好还能碰到萧神医或者施神医呢！” “许大茂，还真让你给作出花来了，整天想吃屁呢。一大爷，他不出院拉倒，爷还不伺候了呢，咱们走。” 许母见他们要走，那能干，拉着何雨柱就哭上了。“哎呦！你这傻柱呀，把我家大茂踢坏了，这就不管了！”许母这一嗓子把整个楼层都惊动了。 纷纷出来看热闹。 “大家给评评理，这个傻柱，把我儿子打的住院了，现在我儿子还没好呢，就不想管了！” 易中海也没办法了只好先劝许母：“老嫂子，柱子那说的是气话，他惹的事，怎么能不管呢！” “妈，你让他们走，爸他们走了你就去报警！” 现在的人们，谁也不愿意和警察打交道，如果一个人在警察那有了案底，以后干什么都受限制。再说了什么好人愿意被警察带走呀，就算街坊邻有了矛盾，最后也是居委会的大妈出面调解。 易中海赶紧拽住何雨柱的胳臂，厉声的说：“柱子，别犯寜。大茂要去西苑中医院，你就带他去看看。” 转头又对许大茂说“大茂，我让柱子先回去借一辆自行车，这样比你俩走着要快。” “一大爷考虑的周到，我现在也走不了那么远的路呀。你们赶紧去吧，我就在医院等。” 何雨柱气呼呼的在前面走，也不等易中海。 “柱子，你走慢点，我有话和你说。” “一大爷，我看你这是坑我呢，原来你和许大茂是一伙的呀！” 气的易中海嘴唇都哆嗦了。 “你———你怎么分不清好赖人呀。你现在不管他了，是痛快了，你没听许大茂说呀，他要经官面。 你想想，就算最后你没事放出来了，那你在轧钢厂的工作还要不要了。” 何雨柱这才停下脚步，又舔着脸对易中海笑了笑：“大爷，刚才我犯浑，你别放在心上。 这许大茂也太坑人了，不就是踢了他一脚嘛，至于这么咬着不放呀，我看他是属老王八的，咬住了就撒嘴。” “谁让你犯贱呢，你没事招惹他干嘛！” “哎，以前我也踢过他，顶多就是我上门道个歉，再给他买几个鸡蛋看看他也就行了。哪知道这次许大茂变的这么无赖了。” “行了，既然许大茂同意出院了就好说了，看中医比看西医更省钱。 就算许大茂拿上半年的中药也没多少钱，再说了，我就不信，他人好好的能喝半年的苦药汤子。” “那他还说让我给他养老呢？”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呀，他比你还小一岁的吧。” “嘿嘿，大爷，我得再从你那打点饥荒了，手里没钱了，怎么带许大茂去看病。” “嗯，早就知道你要没钱了，这是十块钱你先拿着，带许大茂看病回来，剩下的你先用着，等你下个月发了工资再还我。” 何雨柱接过一整张的大黑十，小心的放在了上衣口袋里，再把上衣口袋的扣子扣好，又用手拍了拍这才放心。 第4章 幸亏发现的早 “你们排队拿药的时候，注意小偷。别和人家挤。” “知道了大爷，这自行车和谁借去呀？” “哎!还能去那借，你跟我一起回咱们工厂，去借我们车间主任的自行车，你会骑不，别再给人家把自行车摔坏了。” “大爷，放心，我早就拿我师傅的自行车学会了，保证给他摔不了。” 何雨柱骑着易中海借来的自行车，又返回了医院，这样许大茂才肯办出院手续。 何雨柱带着许大茂去了西苑的中医院的路上 “大茂，你原来也不这样，怎么这次逮住我往死的坑呀？你看，我为你看病都花了六块多钱了， 现在又去西苑中医院，这看病的钱，还是我借的一大爷的，差不多得了，行不？”何雨柱是愣，不是真傻，在背人的时候，也知道说软话。 “傻柱，我真不是坑你，我是真觉得这次你把我踢坏了。晚上还丝丝疼。 我坑你干嘛，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总是打打闹闹的，我都习惯了，这次真的不一样。”许大茂嘴上说着好听的话，心里却想“小样别给我来这个里格楞，这次不让花钱花的肉疼了，我就不姓许。” 何雨柱见许大茂软硬不吃，也就不再说话了，自认倒霉。 民国时期的四大名医萧神医是没碰到，不过挂上了萧神医弟子的号。 等了一个多小时，总算轮到许大茂了。许大茂心里也在打鼓，千万别检查不出来哟。 “你哪不舒服呀？” “大夫，我让人给踢了那了，前几天都肿了，输了三天液才消肿， 不过我还总是觉得子孙袋偶尔还是一阵阵的疼，你好好给我摸摸脉。看看是不是影响到我的生育能力了。” 许大茂把早就想好的词说了一遍，这话里有意的引导一下大夫。 “嗯！换那只手，我再摸摸。”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比许大茂都紧张，这真是让大夫给摸出个不孕不育症来，这以后得花多少钱呀。 大夫看了许大茂一眼问道：“小同志还没有结婚吧？” “没有。” “嗯，你跟我屋里来一下。” 傻柱也想跟进去，被年轻的大夫挡在了外面。 许大茂跟着大夫进了里屋，焦急的等着大夫的宣判。 “小同志，不用那么紧张，你这病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治疗起来有点麻烦，你必须得全力配合才行。” “大夫，你放心，只要能治好，我肯定全力配合。”这可是关系到子孙后代大事，许大茂能不全力配合嘛。 “你还很年轻，活力，精力十足。这本身是好事，可是由于遭到了外力影响，影响了你这精力的循环导致的，我这么说你能听明白吗？”大夫尽量用老百姓听懂的话给许大茂讲。 “大夫，我明白不明白的不重要，您只要能治好我这病就行。” “呵呵，你这小同志道也通透。我给你先开半个月的药，你先回家吃吃， 前七天每天上午过来一趟，我再给扎一次针灸。记住了，晚上不管怎么想，也不能自己解决。” “大夫我这以后不影响要儿子吧？” “这不是在给你治疗嘛！你现在还年轻，又发现的及时，不会影响的。不过最近两年够呛。这也要看以后的治疗效果。” 许大茂的心这才放下。 出来后，大夫开了药方，傻柱拿着药方去交钱拿药。倒真是和当儿子的差不多了，就是许大茂这个活爹，年纪比他还小一岁。 “大茂，你这每天上午还要过来扎白针呀，我可没时间再带你过来。 好家伙，这扎一次白针够贵的，一次要五毛钱。这又花了十一块五，大茂这次我可是真没钱了，要不是借了一大爷十块，这次来医院的钱都不够了。”这下何雨柱真肉疼了，一个月的工资没了。 他现在又没有存款，虽然接了何大清的班，那也得从学徒工做起。虽然现在转正了吧，一个月工资也才21.8。 许大茂看出傻柱肉疼来了，心里这个美：“就是让你肉疼，就该花的钱，谁让你差点把老子给踢废了呢。 花的还不够多，还得继续。非坑的你傻柱给我上门道歉不可。” “傻柱，你不用和我哭穷，我又没有讹你。谁让你脚欠呢！赶紧去抓药吧！” 何雨柱又去排队抓药，等俩人回到四合院都快中午了。 自行车是骑不进去的，许大茂跳下了自行车后座，就用一只手搭在傻柱的肩膀上，走路也磨磨蹭蹭的。 今天又不是星期天，上班的一般中午都不回家吃饭，现在四合院里都是一帮子没有帮上的老娘们。 三大妈从屋里窗户上就看到傻柱他们回来了，午饭也顾不上做了，小跑着就出来了。 “大茂，你这是出院了？都治好了？” “三大妈，那就那么好利索了，这不是怕傻柱花钱多嘛，抓了点药回家养着了。” 傻柱听着许大茂片汤儿话，气的脸都抽儿抽儿了，也不好反驳。闷着头推着自行车往中院走。 三大妈还在后面跟着，“哎呦！大茂看你这走路姿势，是还没好利索。你这以后怎么去上班哟！” “三大妈，你说的对呀，我最近肯定是上不了班了。” 说话间三人到了中院，什么贾张氏，一大妈，刘大妈，秦淮茹，在家里不上班的女人们，呼啦一下都出来了。 鸡一嘴鸭一嘴的问个不停，许大茂开始卖惨，为以后继续坑傻柱，打下群众基础。 “婶子，大妈们，你们那天也看到了，傻柱一脚就把我给踢的疼晕过去了，丢了半条命呀，到了医院晚上才醒过来。 要不是看在傻柱是咱们一个大院的，我不好利索了绝对不出院。你们说是不是？” “对，大茂仁义。” “对呀，对呀，大茂讲究。” …… “婶子，大妈们，你们想呀，换成你们的儿子被傻柱一脚差点给踢死，能轻易饶了他不。你看我们家，我父母也没找傻柱麻烦。” 气的何雨柱说话都不利索了：“大茂，你，你还回家不！” “婶子大妈们，大家都散了吧，你们也该做午饭了。” 傻柱送许大茂回去后，气的也没在家吃饭，骑着自行车回轧钢厂了。 这个月的奖金算是泡汤了，这都请了两次假了。半路上何雨柱暗自腹诽。 许大茂见傻柱走了，就老妈在家，也不装了。 “妈中午做的什么饭，饿死了都。” 一盘醋溜土豆丝，五个两和面的窝窝头，许母端到了餐桌上。又盛了两碗玉米丝粥。 许母吃了一个窝头就不动筷子了。 第5章 娄家要嫁女 许大茂真是饿了，一口气吃了四个窝头喝了一碗粥，一盘土豆丝一点也没剩，还把菜汤倒进粥碗里喝了个干净。 “大茂你去看中医不会真有内伤了吧，怎么抓回你么多药来？” “放心吧妈。没什么大事，幸亏发现的早，吃几天中药调理一下就没事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你这事要抓紧了解了。” “妈，别着急呀，我不是告诉你了，小刀割肉，一点一点的来。” “我能不着急嘛！这事解决利索了，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呢！” “你办你得呗，和我这事有什么关系？” “你现在这么一闹，全院的人都知道你被傻柱给踢坏了，她们说不一定怎么传呢，这不是影响你找对象嘛？”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现在娄家要嫁闺女的？” “是有人给我说对象了？” “嘿嘿，这回可是大好事！娄半城的姨太太主动和我提的，说是要把她闺女，也就是娄小娥说给你。” 你现在这么一折腾，我也不敢答应呀，只能拖着了。” “你该答应就答应呗！先见见再说。” “嘿嘿，你忘了，你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呢，” “小时候的事谁还记得住呀。” “大茂我给你说，这个娄小娥，虽然是娄半城的闺女，可没什么大小姐脾气，人长的也不赖。关键呀，你如果能娶了她，就她的嫁妆，就够你后半辈子吃喝不愁了。” “那你怎么还不赶紧答应？” “傻儿子，我现在答应了，人家肯定会来打听的，到时候院子里的人，再把你让傻柱给那踢坏了的事传出去。人家能把闺女嫁给你吗？” 为了能顺利的娶娄小娥，傻柱先放你一马。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你，许大茂心想。 “妈，那你说怎么办？” “咱们就来个快准狠的，他易中海不是向着傻柱嘛，傻柱没钱，他有呀，先让易中海给傻柱垫上。这事你就不用管了。” 许大茂知道老妈也不是什么善茬，既然不用他管了，也落得个清闲，回了自己小屋往床上一躺，开始琢磨自己的空间。 现在是1958年的春天末夏初的时候，大跃进快结束了，农村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马上就是三年自然灾害了。 要多储备点粮食才好，到时候粮食可是硬通货。手里有粮心里不慌。 别的先不想，现在怎么把空间顺利的召唤出来才是正经事。 许大茂把能想到的办法都想了，还是时而灵验，时而不灵的。 想的都头疼，用手一拍脑门，哎嗨空间就打开了，现在就是精神能进去，肉身还进不去。 就算肉身现在能进去，许大茂也不敢冒这个风险，万一进去了憋死了就吓米了，还得先弄点小动物进去试试才安全。 看这十几亩的黑土地许大茂这个发愁呀，上一世的许常茂虽然在农村里长的，但是不会种地呀，活了两辈子人了，也没学会种地。 许大茂心念一动就出来了精神又回本体了。再一拍脑门又进空间了。 哦吼，还挺好玩的，进进出出了十几次。脑门都拍红了。玩累了，许大茂呼呼的就睡了。 许母下午早早的就在大门口堵易中海去了。 下午下班的时间点，有先到家，四合院热闹了起来。 许母也把易中海给等回来了 “老易呀，大茂和傻柱的事，你还管不管了，你不管我去找居委会去说道说道。” “老嫂子，我没说不管呀，现在正是评选优秀大院的时候，你去居委会不是给咱们大院抹黑嘛！” “我可不管这么多，我儿子被傻柱踢成那样了，你不管我就去居委会，让居委会出面。” “老嫂子，我这不一直在说，管嘛，走咱们去我家里说。” 一大妈见许母来了，给到了一碗白开水，放在桌子上。 “老嫂子你坐，你想我怎么管，或者说你想怎么把这事给完结了？” “傻柱给你说了吧，他确实把我家大茂给踢出内伤了，还抓回那么多草药来。” “嗯，今天中午柱子还自行车的时候和我说过了。” “那就好说了，我家大茂受了多大的罪咱们就不说了，就说这以后抓药的钱吧，以后还得继续扎白针， 还有呀，大茂现在也上班了，这一养伤不也耽误工作嘛，最起码三个月上不了班吧，这就三个月没有工资。 这年底又要评级，因为这三个月上不了班，平级的事再给耽误了，我们损失就更大了。” “这还有呀，伤的那么重，平时不得补补呀，一天一个鸡蛋不算多吧，这三个月就是……” “老嫂子，你就说，再让柱子补偿给你家多少钱吧！” “既然你这问了，那我也就客气了，我们也不多要，就给二百吧。” “什么？这还叫不多要，你可真敢开口呀？柱子一年的工资也就是二百多点，他把钱都补偿给你们了，他兄妹俩吃什么喝什么呀！” “我也没有说让他一下拿出这么多钱来，他也没有呀。一个月给十块总是有的吧。” “你可真会算计，合着让柱子给你们打一年多的长工呗。这个我可做不了主，还是等柱子回来和他商量商量吧。” “那行，我一会再过来。” 晚饭又是玉米糊糊咸菜疙瘩，再加上两个玉米面饼子。 许大茂虽然也饿了，但是没有中午那么饿，晚饭再吃玉米面饼子就觉得拉嗓子了。 现在的饭菜都油水小，吃的再多也不顶时候，硬着头皮吃吧，不吃饿呀！ 吃了晚饭，这次是许父许母一起去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又把傻柱叫了过来，又把吃饭前许母提的要求和傻柱说了一遍。 傻柱一听要他赔偿二百块钱，再也坐不住了梗着脖子说：“你们这不是讹人吗？” “傻柱，我们怎么就讹你了。”许母就把饭前给易中海说的那套话又重复了一遍。 傻柱低着头也不说话。 “老嫂子，柱子毕竟还是年轻，也带着个妹妹，挺不容易的，你看这样行不行，补偿给你们一百行不行。” “大爷，一百也不行呀，我现在兜比脸还干净。” “既然傻柱一分钱也不想补偿我们，那咱们法院见吧。”许父站起来就要走，被易中海给拦了下了。 第6章 给一毛钱买点糖吃 “许老哥，别那么大火气呀，坐下先喝口水。柱子家的情况都一个大院住着，你也知道。 他现在是真没钱，你让他一下子赔偿那么多钱，确实拿不出来。” “老易，你这车轱辘话来回说有意思嘛，照我的意思肯定是一次赔二百拉倒，不行就打官司， 既然大茂他妈说了，让傻柱每个月赔偿10块钱，我们已经是作了很大的让步了，你们还不同意，那还有什么好谈的。” “许老哥，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吗？” “没有，当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这傻柱下手也太狠了吧，这是奔着要我们家大茂命去的呀，没告他一个故意杀人罪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老伴儿咱们走，明天不给咱们一个交代，我就去告官。” 许家人走后，何雨柱和易中海俩人大眼瞪小眼。 “柱子，你说你真是欠，现在好了吧！” “一大爷，反正我没钱，他想告就告呗！” 易中海耐着性子解释道：“你说的轻巧，到时候你进了，你妹妹怎么办？以后出来那个厂子敢要你？” “我就不信了，凭着我的手艺还能饿死我不成？” “手艺？有人用你那是手艺，没人用你，你就得挨饿。你还别不服气，你就说说你们一起学徒的吧，现在哪个找到正式工作了？” “那我也没见他们饿死呀？” 气的易中海用手指着何雨柱说：“你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不是给你说了，你进去了让你妹妹要饭去呀？你自己想想吧！” “老易，你也别生气，这二百块钱确实不少，一个月还十块，也得二十个月，这二十个就是一年……” “诶呦！一大妈，你就别算了，一提这二百块钱我现在脑瓜仁儿疼。一大爷，要不您再借我点，我不想欠着许家的。” 易中海和一大妈对视了一下眼神儿，一大妈开口了：“要说借200块你钱吧，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你得给给打个借条，还得写上还款日期。” “一大妈，都在一个院住着，我还能跑了不成，真是的。” “柱子，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是钱少，那就算了，这可是二百呀！我和你一大爷省吃俭用一年也攒不下这么钱，要不你还是每个月还许家钱吧。” “别介呀！我写欠条还不成吗？” “柱子，你以后可长点心吧，别欠儿欠儿的，你以为还是在民国呢，谁拳头大谁说了算。” “一大爷，不用你提醒，我这都当长工了，全国人民都解放了，我这又回到解放前了。” 何雨柱心里可没有放弃报复的心思。 “你就当花钱买了个教训吧，等把账还清了，我让工友们给你也介绍个对象，等成了家你也就稳当了。” “一大爷，我可没想那么远，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吧！” “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我让你一大妈把钱给你送过去，你当面把钱给人家点清，说话客气点，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知道了一大爷，你怎么比一大妈还啰嗦！那我就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许父许母回到家中 “孩子他爹，你说咱们这么着急的想把这事了了，他们不会看出什么破绽吧？” “应该不能吧。他们还不盼着把事早点了了？” “爸妈，你们心虚什么？他们能看出什么来，就算看出来了又能怎么样？ 以为对傻柱的了解，他肯定会把钱一次性给咱们。等明天傻柱上门，你们先别说话，看我的。” “大茂，你说易中海能把这么多钱借给傻柱？” “爸，易中海那两口子能攒钱，也没个孩子累着，两口子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咱们原来我估摸着就数他家有钱了。” “傻儿子，人家有钱并不代表愿意借给傻柱呀？” “爸，我可不这么认为，你想呀，现在傻柱也是有正式工作的人了，还钱肯定是没问题的，既然还钱没问题，他易中海干嘛不落个顺手人情呢？” “孩子他爸，你忘了，当初易中海和傻柱他们家走的挺近的。还和傻柱他妈传出过闲话呢！” 哦，还有这瓜可以吃，许大茂来精神了：“妈，赶紧说说怎么回事？” “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是那点事吗？他易中海当年可不个省油灯，现在没孩子也算是报应。 我这当妈的没法和你们说。小玲，你也别偷听了，赶紧睡觉吧。” 第二天是个礼拜天，刚吃了早饭，易中海和傻柱一起就登门了。 傻柱肉疼的从褂子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来，放在了饭桌上：“许大茂，你数数，是不是二百。” “既然你都数好了，我相信你傻柱就不数了。”说着把钱拿起来往自己口袋一放，又接着说：“今天正好是个星期天，晚上一大爷不是照例要开全院大会嘛。 开会的时候，一大爷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当着街坊四邻的面都说一下，这钱可不是我们硬要的，是傻柱自愿给我的补偿。” 只见何雨柱的脸上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忍下了这口气，没有再说话。 “这八拜都拜了，不差这一哆嗦，行今晚我当着全院的面说一下。走吧柱子，这事算是了解了，以后踏实上班吧。” 易中海和傻柱走了。许母把手就伸到了许大茂眼前：“拿来吧，我攒着给你娶媳妇。” “妈，钱给你没问题，咱们能商量个事不？别整天吃三合面的窝头了，剌嗓子，还不顶时候。” “这才上几顿饱饭呀，就嫌这个嫌那个了。想吃好的也行，你每月工资再多交五块钱。” “妈，你也太狠了点吧，每个月你就给我省五块钱的零用钱，还让我交？” “既然不交，那就免谈。大茂你可抱点屈吧，这搁着解放一起，就现在这个季节，青黄不接的时候，地里的野菜早就挖没了……” “打住，让你这么一说还不说到一百年前去。钱给你，我也不要求吃好的了。”许大茂赶紧打断老妈忆苦思甜的话头。看来以后改善生活，还得另想办法。 “大茂赶紧把药喝了，这草药凉透了就不好喝了。” 许大茂捏着鼻子把半碗中药汤子喝了下去，赶紧又喝了半茶缸子凉白开。这才把胃里往上顶的劲儿给压了下去。 “老妈，能给一毛钱吧，我买点糖块，以后喝了药吃个糖块压压。” 第7章 好人不长命 这回许母倒是大方的给了许大茂一块钱，还嘱咐了一句：“买上了别就想着自己吃，也给你妹妹吃两块，副食本儿就在里屋抽屉里。” 许大茂接过一块钱，又把自己的仅有的3.52拿了出来，卷在一起，重新放回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妈，这三个月我不打算上班，你每个月还得给我5块的零用钱。” “大茂，你还真想三个月不上班呀，钱都赔给咱们了， 你现在又没什么事了，等礼拜一还不赶紧去上班，在家吃闲饭呀？”一听许大茂想三个月不上班，许母立马就不高兴了。 “妈，我真疼，不是假疼，你要是不怕将来没有孙子抱，你就让我明天去上班。” “啊！你昨天回来不是说没事了嘛，怎么今天又疼了？” “我是怕你担心，一个礼拜的针灸肯定是要去做的，还有这草药肯定最少要喝半年的。” “诶呦喂。你这孩子，这不是耽误事嘛，早知道你这还花钱，我们就该多向傻柱要点钱了。” “妈，你觉得咱们要500人家傻柱会给嘛？万一人家耍光棍儿了，到时候一分钱也捞不到。” “那我去告他，让他坐大牢！”许父还不服气 “爸，怎么告？告他把我打成了内伤了？” “你小子怎么还向着傻柱说话呀？” “爸，和人斗是一种艺术，既要斗又不能破，在斗争中壮大自己这才是根本。 像你们说的，恨不得一下把人给坑死，如果坑死了还算罢了，坑不死人，咱们家就等着报复吧。” “嘿。你小子还给我上课了，赶紧滚蛋。” 许大茂要去西郊中医院扎白针，溜达到中院。贾张氏坐在自家窗户前露着小腿，正搓麻绳呢，时不时的还在手心吐吐吐沫。 秦淮茹也早早占了一个自来水管口在给孩子洗尿戒子。一大妈也围着自来水管在洗衣服。 中院的三间正房都是傻柱家的，两间西配房住着秦淮茹一家人，两间东配房是易中海两口子的。 这时候贾东旭也从家出来了“妈，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打个零工。中午饭就不用等了。” 抬头看到许大茂了：“大茂，没事了吧？” “东旭哥，怎么说呢，自己行动肯定是没问题了，可是真让傻柱给踢出内伤来了，每天还得喝草药，还得去西郊中医院扎白针，受老罪了。” “哎呦，大茂今天早晨嘴上摸了蜜了吧？” “贾婶，那天东旭哥也背着上医院了，我可是有良心的人。” 贾东旭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都这么大人了，以后闹注意点。不和你们闲扯闲篇了。”说完还朝着秦淮茹的背影看了看后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贾张氏看着贾东旭离去高大背影满眼的自豪。总算熬出头了，如今大孙子也有了，儿子又是一个能干的，以后的日子肯定越来越好。 现在的贾家，可以说是最有盼头的时候，也是她贾张氏最幸福的时候。 不管当年贾张氏通过什么手段吧，年纪轻轻的就当了寡妇，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也不容易，还给儿子娶了媳妇。 许大茂两世的记忆对这个贾东旭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人高马大的，还很知书达理的，可惜死的早了点。要不说好人不长命呢。 现在的许大茂可对秦淮茹不怎么感兴趣，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这个病给治好了，然后把大白鹅给娶回家。 快步追上了贾东旭：“东旭哥，你走慢点，等等我。” “你不在家好好养病，出去干嘛？” “我不得去西郊中医院扎白针呀，以后一天一趟。东旭哥你去哪找活？” “前门，怎么你也想挣点外快？” “我就是想挣也等身体完全好了以后呀。” “你这小身板能行吗？那可是力气活!” “你都干些什么活？” “抗大个儿。也就是窝脖。” “那我可干不了，我还是想点别的招吧。” “嘿嘿，大茂行呀，现在知道挣外快了，有这个想法就是进步。我除了会钳工，别的技术也没有，只能卖力气扛大个儿呗。” “东旭哥，我听你说今天中午就不回家吃饭了，那你能顶住一天呀？” “哈哈。你还真是没有干过，上午不就能挣钱了，挣了钱吃碗牛肉汤大宽面，啧啧！那个香就别提了。 要不等你病完全好了，我带一起去，到时候来了活，我多干点，半天挣碗汤面富富有余。” “还是算了吧，就我这小身板儿，怕是半天也顶不下来！” “随你。” 聊天也不影响两人的走路速度，一会到了公共汽车站牌了。 “东旭哥，你走过呀？” “那还能怎么过去，你等公交车吧，我先走了。” 许大茂倒了一趟公交车才到西郊的中医院。这次许大茂有经验了，不用等大夫吩咐，就去了治疗室，把白色布帘一拉，就开始脱裤子躺下。 许大茂可是有学中医的记忆的，不愧是四大神医的亲传弟子，扎了七根白针，针针得气，手法也很熟练，提拉捻转更是不在话下。 “一会如果你感到痒，千万别用手抓，忍忍就过去了。” “哦！” 大约过了半小时，大夫过来把白针都给启了下来，“扎白针的这几天，先别沾凉水。” 许大茂到家的时候，许母还没做好午饭，就拿了副食本去了附近的供销社，买了那种一毛钱的十块的糖块，那种奶糖也没舍得买。 午饭三合面的窝头，大腌萝卜，玉米面的粥。吃口窝头喝口粥，往下涮吧。许大茂真是受够了现在的饭食了。 “大茂，你吃了饭后，自己熬药吧，我一会和一大妈她们出去，看看能不能摞点榆钱回来。” “哦。”中午许父吃了饭也出门了，小妹许小玲和老妈一起出去帮忙了。 家里就剩许大茂一个人了，他也不着急熬药，先躺在自己的床上，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就进了空间。 空间还是灰蒙蒙的，土地倒是很肥沃，这里面没有阳光，不知道种东西能不能长出来。 许大茂吃了几天的三个面的窝头，算是吃的够够的了，得赶紧解决吃饭的问题呀。 饿，才是人最大的动力。两世都不会种地的许大茂现在开始琢磨怎么种地了。 第8章 魂穿后的第一次全院大会 许大茂躺在床上开始抱怨，“tmd，这不是玩人嘛，别人穿越给的空间系统什么功能都有， 怎么到了我这就变成了十几亩地了，这地能不能种出粮食了还两说呢。 让我穿越晚点也行呀，最起码不用天天啃窝头，还tmd三合面的。这用精神力种地我也不会呀。草！” 抱怨了半天也没用，只得接受现实。许大茂爬起来开始熬制草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水。 熬了两个多小时，喝完药，许大茂从罐头瓶里拿出今天买的糖，剥开一块放进嘴里，把糖纸夹进一本旧书里，等小玲回来把糖纸给她。 现在小孩们可没什么玩具，小女生喜欢的不行。 做好了这一切，许大茂又躺回床上，开始想想怎么弄点外快。 像贾东旭那样去前门扛大哥，那肯定是现实。即便是上了班挣的工资也要上交。 许大茂想了一下午，抓破了头皮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来。 许母和许小玲俩人一人提着一个篮子回来了。 许母把篮子放好，撩开大锅盖一看，就得得上了：“大茂，你在家待了一下午，锅怎么也不刷呀？非得等我回来干呀，我看你以后娶了媳妇怎么办！” “妈，忘了，明天一定刷。我帮你洗榆钱。” “你明天就上班了，哪有时间帮我干活，你明天天上了班，再去医院扎白针，利用中午的时间，可别再让工厂给扣了工资。” “妈，现在又不是旧社会，我是带病工作，中间请几个小时的病假，不扣工资的，就是不能拿全勤奖励了。” “全勤奖干嘛不拿，你就利用中午时间去医院，这样就不扣你全勤奖了吧。” “老妈耶。这个月的全勤奖你就别想了，请病假也不发。” “啊，那还不能生病了？” 许大茂对许母这财迷劲也是没法没法的。 赶紧结了婚，他们就搬出去住了，到时候耳根子也就清净了。于是问道 “妈，你说娄家的事现在怎么着了？” “这两天不是忙嘛，明天我就去一趟娄家，把事说明了。怎么着急了？ 大茂我告诉你呀，等你娶了媳妇也要每个月给我们交钱。不过不用全部交，每个月交五块吧。” “妈，照你说的那个娄晓娥也不上班，就我一个人上班养家，再上交你五块，我们还够生活嘛！” 许母边干活边和许大茂掰扯“大茂，你别觉得委屈，你结婚不能什么都准备吧，我和你爸商量了， 给你弄辆自行车。再给你买块上海的手表，这就200多块了吧，再给你添制一身新衣服，买双皮鞋。这又不少钱，还得给你们做两天新的被褥。……” “得，老妈，你不用算了，我结婚后每个月交你五块还不行嘛。” “大茂，你别不爱听，谁家不是把算着过日子，这不是你还有个小玲嘛，你结婚风风光光的办了， 等你妹妹出嫁的时候也不能办的太寒酸了不是。你这个当哥的帮衬一把家里也是应该的。” “知道了，我也没有不爱听呀，等我以后有了钱，我妹妹的嫁妆我都出了。” “嘴倒是好使，到时候就怕你作不了主。你怎么还不出去帮你妹妹去洗榆钱儿？” “这不是和你聊天呢嘛!” 许母锅也刷好了，照着许大茂的后背就是一巴掌，顺道把泔水也倒了去。 许大茂拎个泔水桶还是没问题的。现在的公共厕所虽然很脏，但是不怎么臭，就是恶心人。 回到后院，许大茂刚想帮小玲洗榆钱儿就被嫌弃了。 “哥，你这去了厕所也不洗手，赶紧离这远点。不用你帮忙了，马上就洗好了。” 兄妹俩前后脚回了家。 “老妈，晚上的榆钱疙瘩能少放点玉米面不？” “大茂，我发现你现在怎么这么挑嘴呀，是不是在医院吃的馒头夹鸡蛋给你吃馋了，这可不行。 咱们家还算是好的，今天休息晚上还能吃上干的，你去前院中院看看，那家今天晚上舍得吃干的了。” 许大茂内心真抓狂，他说一句，老妈后面有一大堆话等着他呢。 许大茂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回自己的房间从罐头瓶里拿出了两块糖递给了小妹。 “哥，你留着喝药的时候吃吧。” “给你就拿着，吃完了我还再去买。我在家吃饭又不花钱，每个月的五块钱怎么也够买糖吃的。” 许小玲这才高兴的把两块糖收了起来，也没舍得马上吃一块。 把糖放好后，许小玲又开始帮着许母烧火。这下许大茂也被分配了个任务，剥蒜捣蒜。 等榆钱儿疙瘩好了，许父掐着点也回来了。一家四口人吃了饭，一人拿着一个板凳到了中院。 礼拜天晚上全院开大会，已经成了惯例，除非刮风下雨。 许大茂的记忆，开会的第一项总是由二大爷刘海中维持会场秩序。今天也不例外 “那个贾东旭，你妈呢怎么还没到赶紧去叫一下，那个张有才家的，你当家的呢，像什么样子，赶紧去叫，再有下一次，让张有才作检讨……”二大爷刘海中又过了把当官的瘾。 又过了十几分只见二大爷刘海中又站了起来，用眼神点了一下人数， “好了，人都到齐了，以后大家开会的时候积极点，这是大家共同学习共同进步的机会。大家都安静了，现在由一大爷发言。” 这时候易中海也站了起来：“我先说正事，居委会给下的任务，每家每户出一个人，阳历五月18号早上五点，到居委会机会，一起参加全市的除四害活动， 大家记好了，是阳历的五月18号，不是农历。大家先静一静，我把事都说完了，你们不明白的再问。 第二件事呢，由居委会牵头，具体的由我们三个大爷负责，明天开始除四害运动，什么是四害呢，就是家雀儿，老鼠，苍蝇，蚊子。 除四害运动就是消灭这四种。老鼠有数量的要求，必须每天都完成，还有就是明天开始全院打扫卫生。好了我说完了，有什么不明白的，现在可以发言了。” 第9章 全院大会2 “一大爷，这抓老鼠多了有奖励吗？” “一大爷，如果抓不够老鼠怎么办呀？” “一大爷，这每户出一个人，什么人都行吗？18号是礼拜几呀？” …… 二大爷刘海中见院子里又乱哄哄的便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大家静一静，一个一个的问。” 三大爷闫富贵毕竟是当老师的，对政策吃的很透彻。接下来就是由他给大家一一解解释群众们提出的问题。 “抓老鼠多了肯定有奖励，如果是个人表现特别突出，还有可能被街道甚至区里树立典型，开表彰大会的时候肯定要上台带大红花。 当然只要安要去每天叫够数量就行，每天早上统一叫到我那，也就是咱们大院门口，我会作登记了。 关于每户出一个人的问题，必须出年轻的壮劳力去居委会集合，毕竟这些出去的人是代表咱们整个大院的形象， 也代表着咱们大院对上面觉得的执行力度问题。 还有呀，阳历的18号也就是下礼拜天，市里定的18号这天全市集体行动，肯定是经过多方面考虑的。 还有呀，打扫公共厕所卫生的事，我们三个大爷会喝居委会协调的。”三大爷说了半天也口渴了，端起印有时代标志的大茶缸子喝了口水。 “大家都听明白了吗？既然都听明白了，那么咱们进行下一项，咱们大院的卫生，前中后三个院子， 也分成三块打扫，在那个院里住着，就打扫那个院子，还是以户为单位。 每户打扫一个礼拜。具体怎么安排，等散了会再找我们。这一项大家听明白了吗？” “一大爷，不就是轮着打扫院子里的卫生嘛，听明白了，进行下一项吧。” “好！那就进行下一项，下面有三大爷带着大家一起学习一下上面的政策和精神。” 三大爷有模有样的拿出了一份报纸，开始读一句和大家解释一句，什么：“什么是人民公社，人民公社的好处……” 学习完后。 一大爷开始点名检查上礼拜的作业了：“那个贾家嫂子，你的老三篇背的怎么样了？” 贾张氏见被点名检查作业，生气的瞪了一大爷一眼。无奈的抱怨道：“他大爷，我又认识不了几个字，怎么背的过呀，别说给我七天时间，就是七年我也背不过呀， 你这不是为难人嘛？我说老姐妹，你们说是不是，不光我背不过，你问问你媳妇，她肯定也没背过呢！我看那，你们定的这个事就行不通。” 其他人还没怎么说话呢，三个大妈代表中老妇女就先闹腾起来了 “对，人家贾家嫂子说的没毛病。” “就是，你让我们这些打字不识一箩筐的中年妇女背老三篇，就是胡政乱整。她三大妈识文断字的，她应该没问题。” “他二大妈，就算我认识字也背诵不了老三篇呀！” 三位大爷被家里的给反了。个个脸红脖子粗的。 “大家安静，安静！我也就是高小水平，我怎么就能背的过呢，还是重视程度不够。 我先代表三个大爷表个态，两个礼拜让三位大妈都能背诵过老三篇的一篇文章，到时候大家监督。如果我们办到了，那么大家也能做到。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关键时刻还是一大爷来镇场子。 “对，一大爷说的没问题，你们当大爷的先打个样。” …… “好，那这事就这么定了，现在我再说两句，前几天大家应该都知道，许大茂和何雨柱打架的事， 这种打架的行为是不对的，对此提出严重的批评。希望打架引以为戒。 还有经过何雨柱和许大茂两家商定，有打人何雨柱自愿赔偿许大茂200块，对受伤的许大茂以作补充！” 全院的人一听赔偿了许大茂二百元，立马又乱哄哄的了。 “嘿！这许大茂这脚挨的真值！一脚二百。” “闫解城，你是没看到当时许大茂那惨样，老惨老惨了，都晕死过去了，口吐白沫，我以为许大茂就得挂了呢！” “这不是没挂嘛。你看人家许大茂又活蹦乱跳的了。” “哎，哎！你们听说了嘛，我可听当时送医院的人回来说了，许大茂那个……被踢肿得跟什么似的。”说着还怕大家听不明白，还用手比划着。 一帮结婚的老娘们听的津津有味的，还时不时的用眼神看许大茂，还特别留意了一下许大茂的裤裆、 许大茂觉得裤裆发凉，赶紧把自己的宝贝儿给藏好了，免得被这些中年妇女给占了便宜去。 “大家，安静，没事就散会吧，前院的去三大爷那中院的来我着，后院的去二大爷那，商量一下各个院子打扫卫生的事。散会！” 后院，“我们家当然是出个壮劳力了，有我家二小子刘光天代表我家18号去居委会。你们老许家出什么呀？” “老刘，你们出一个壮劳力，我们也不能落后了呀，我家有大茂代表我们老许家。” “老李家你们家呢？” …… “好那咱们就这么定了，每家都出一个壮劳力18号去居委会，还有明天开始有我家第一个打扫院子里的卫生，我们干部家庭当然启大头模范作用，下周是老许家……” 许大茂回到家，满脑子的狐疑也不敢问，什么是老三篇？怎么还得人人都必须会背才行？ 躺在床上开始在原主记忆里寻找答案。 想了一段时间总有想起来了一些在工厂学习的场景， 靠，幸亏原主的记忆牢固，不用再浪费时间再背了，要不就这三篇文章，现在的许大茂恐怕一个礼拜还真背不下来，因为他现在的心思可一点也没在这上面。 第二天，许大茂还在睡梦中呢，就被老妈给叫醒了，“大茂赶紧起床了，再不起床上班迟到了。你这么懒可不行，以后结了婚，谁还整天叫你呀！” 许大茂最怕老妈这张嘴了，真是能得得，如果到中午不起床能一直说到中午都不带喝口水的。 第10章 明确首要任务 许大茂躺在床上也不着急起来，先是把原体关于红星轧钢厂的记忆好好的想了一遍，省的去了工厂出错误。 许父有点着急了：“大茂赶紧的，我今天还有好多事呢。” 一起父子俩总是一起走着去轧钢厂，在家是父子在单位是师徒。 许大茂起床后洗了把脸，拿了一块红薯就当早饭了，一边吃着一边跟在许父后面。 这时候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已经在前面了，都是11路着去单位。 只听刘海中显摆怎么在自己英明的领导下，后院是多么的积极配合居委会的工作。 许氏父子在后面跟着，也不掺和他的聊天。 大约走了有半个多小时，也就到工厂了。许大茂看看大门，门卫的大爷，一一和原主的记忆都对了上。 到了宣传科的办公室，今天的任务就下来了，要在工厂内刷写新标语，什么“炉火照人生，炼钢铸辉煌。熔炼钢铁，磨炼意志，锤炼品质。” 许大茂也就是高中毕业，打字写的不好，只好给能写打字的工友打下手。 许父这样的老员工就清闲多了。 活倒是不累，就是一不留神弄就把工服给弄的五颜六色的。 这样工作又没人规定什么时候干完，先用白灰把原来的标语给覆盖一遍，等白灰干透了才能在上面写字。 忙活到中午，许大茂拿了饭盒排队，许大茂也尝尝电视剧里吹上天的大锅菜，特别是何雨柱亲自做的大锅菜，是不是像吹的那么好吃。 在家吃了好几天的三合面窝头了，中午肯定要打馒头了，两个三两的大馒头，一份杂烩菜，这一顿饭才花了两毛钱。 杂烩菜对于混穿过了的许大茂来说，味道也就一般，不过肯定比家里的老妈做的好吃。 两个大馒头吃完后，还剩下点菜汤，这时候的许大茂也舍不得倒掉，又在菜汤里加了点热水，呼噜呼噜的就喝完了，刷饭盆也省了。 吃饱喝足了，许大茂可没听许母的，先趴在办公桌上睡迷瞪了一会，等下午上班的时候，许大茂去了科长办公室告假。 现在的交通很是不方便，许大茂扎完白针，也没回单位，估计到了单位也该下班了，所以许大茂干脆也就没回去，坐上公交到了前门。 1958年前门还是有火车站的，从前清到现在一直使用的火车站，主要的功能就是货运，所以在前门附近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市场。 贾东旭在前门找活干，也是因为这个，货物到了，肯定需要卸货，装货的。这年代可没用什么机械，全靠肩背人扛。 许大茂下公交车，先感受一下这个时代的气息，再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挣钱的机会， 这马上要到三年自然灾害了，现在家里吃的就不怎么样，如果到了那三年不饿肚子才怪。 许大茂现在心里很清楚，什么才是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吃不饱肚子，看到美女也没力气。 许大茂转了半天，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对于自己来说可没有什么挣钱的机会。只是不死心过来再看看罢了。 现在回家有点早，许大茂溜达到了琉璃厂，经过建国后的三大改造，现在琉璃厂的门市都是公私合营的了，等再过几年，私人股东将全面退出。 许大茂看着好看的瓷器，再摸摸兜里的三块半钱，轻叹一声坐公交车回大院了。 刚走进胡同，只见各个大院的人，都派出了人打扫胡同的卫生。 许大茂到了95号院的前院，三大爷正带着全家人在打扫前院的卫生呢。 不用看，中院和后院肯定也是这样，只是中院的一大爷可没有二大爷和三大爷家的人口多，老两口子再加上一个贾东旭，一大妈正用脸盆洒水呢。 回到家，老妈和小妹也没闲着，把不多的家具都搬到了屋子中间，正往老鼠窟窿里塞白灰呢。 “大茂赶紧的，你守着那个老鼠洞口，守好了。” 许大茂守了一会老鼠洞口也没见一只老鼠出来，便说：“妈要不咱们往老鼠洞里灌水好了，肯定会把老鼠给赶出来。” “滚一边去，静出馊主意，在老鼠洞里灌水是能把老鼠给弄出来，可也把房给泡了呀。你在那好好守着吧。”说完许母去了趟厨房，拿了一把干草过来，又把干草上洒了点水，找出芭蕉叶扇子。 烟熏这招还真不不赖，没多大一会，一只大老鼠带着四只小老鼠就从许大茂守着的洞口窜了出来。 弄的许大茂手忙脚乱，又是用脚踩又是用笤帚疙瘩拍的，还是跑了两只小的。 许母被熏的直咳嗽。“这行了，两天的量算是交上了。” 接下来，娘三又忙活了一阵把能找到的老鼠洞都用白灰给堵上了。 又把不多的几件家具放回原位。 许大茂在屋里实在是待不住了，也端着一个瓷茶缸子去院里了。 二大爷刘海中和许父俩人正坐在当院的砍大山呢。 这俩人这点很像，上了班回到家，油瓶倒了都不带扶的。自从天暖和了以后，俩人就是下了班，拿着大茶缸子往当院一坐，俩人就开始神侃胡侃。 许大茂可不想过去找别扭，端着茶缸子去了就去了中院。 本想看看漂亮小寡妇洗衣服呢，不对人家现在还不是寡妇呢，不过好像也快了。 现在正是各家做饭的点，许大茂也没看到秦淮茹洗衣服。倒是又看到贾东旭了，正蹲在门口抽旱烟呢。 “大茂，怎么来卷一个？” 许大茂也不客气，这卷烟的动作是有肌肉记忆的，现在在家卷旱烟抽可没用后世准备好的卷烟纸，都是学生用完的作业本。后者是报纸。 这手工卷旱烟，许大茂抽了几口就上头了。真tmd劲大。 “大茂，你怎么也和他们几个老头子学呀，弄一个大茶缸子端着？” “东旭哥，这不下班家里没事吗，我又没有别的习惯，多喝水对身体好。” “你可拉倒吧，水喝多了，饿的慌更快。” “哎，东旭哥，你现在是几级工了？” “二级了，怎么了？” “厉害。你看我才转正还没多久呢！” 第11章 算计易中海 你才进厂多久呀，转正了以后就有机会评级了，别着急。 我这钳工呀，开始还评级还好说，越到后面越难。两年一次。如果今年过不三级，又得再等两年。” “你不是有师傅带吗？” “想什么呢，我早就出徒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还指望你师傅一辈子呀，你倒是可以。” 不过许大茂的话倒是给贾东旭提了个醒。 还别说到了吃饭的点，又喝了半茶缸子高汤，还真是饿了。肚子都咕咕响了。 “哈哈！让你学大爷他们，现在饿了吧，赶紧回去吃饭吧，我家也该开饭了。” 俩人一个烟也抽完了，各回各家。 贾东旭把自己门关好，“妈，你说我拜一大爷当师父怎么样？” “易中海不就是你师傅吗？怎么还拜？” “我说的那种，正事的那种。” 贾张氏以为自己的儿子发现了什么是的，试探性的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拜易中海师父来了？” “刚才在门口和许大茂聊天，是他一句话提醒了我。” 贾张氏长出一口气，“哦，拜易中海作师父，你可想好了，这种师父可是要给他养老送终的。” “妈，我是这么想的，眼看年底又要评级了，以我现在的水平估计够呛，一大爷人家可是七级钳工， 车间主任也给面子，如果平时让他再多指导指导我，起码技术上能提升一大节， 再说评级的时候，车间主任怎么也得给一点一大爷面子，我这拼三级工的事就稳了。 三级工可比现在每个月要多挣5块多钱呢，补助也比二级工高不少。 再说了一大爷工资那么高，那用着我怎么孝顺他，也就是三节两寿买点东西看看他就成了，怎么算都合适。就怕一大爷不乐意！” “他，那有他不乐意的份，还憋着生儿子给他养老呢，这都四十好几了，还没动静。 我看呀别说生儿子了，就算孩子也生不出一个来，他要是知道你想给他当徒弟，睡觉也的笑醒了。” “妈，你说这是可行？” “可行，你当了他徒弟，易中海再照顾咱们家也名正言顺了。” 贾东旭一个大老爷们心粗没听出什么毛病来，秦淮茹可听出这句话里有话来了。 秦淮茹整天在大院了待着，多少也听到了一些这个婆婆当年的事，就算现在，这个婆婆也不老实，偶尔消失半天。也不知道去哪了，回来的时候总是老脸带红润。 “赶紧吃饭，吃了饭我带棒梗出去玩会。”贾张氏今晚心情好了不少。 “妈，我想在大热天之前给棒梗把奶给戒了，都快两周了，吃奶呢，大院的孩子那个像他似的。再说了现在我也没奶水了，就是惯得毛病。”秦淮茹趁着婆婆今天高兴，把憋了好久的打算说了出来。 “随你吧，你不怕孩子上火就戒，赶紧再给我生个孙子，给咱们贾家开枝散叶。” 现在的那家的饭食都差不多，平时都是以粗粮为主，一年到头见到荤腥的时候一个巴掌数的过来。 吃了饭贾张氏抱着小棒梗儿就出门了。 贾东旭是个正常的男人，自家媳妇可是在院子里头等的大美人，哪有不想的道理，就是他家就两间屋子，老妈就住在外屋，里屋有点动静，外屋听的真真的。 贾东旭把门插好，转身就从后面抱住了正在刷碗的秦淮茹，此处省略500字。 晚上吃了晚饭，许大茂不敢再多喝茶水了，怕等不到睡觉又饿了。 这晚上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傻柱和自己不对付，目前就觉得和贾东旭聊天还行。 吃了饭，睡觉也太早，就又溜达到中院了。许大茂眼神一扫西配房，房门紧闭，这么早就睡觉了？许大茂心想着，就朝着西配房走了过去。 走到窗户根儿摘耳朵一听，哼哼唧唧的声音直钻许大茂的耳朵。 许大茂也不敢停留太久，苦笑连连的去了大门口。 “嘿嘿，好好给我开发，等再过几年这片肥沃的土地就是我的了，穿越过来不把漂亮的女主给啪啪了， 那也太失败了，看我怎么让这个白莲花既吸不了我的血，还得让我舒服了，这才叫本事。” 许大茂想到秦淮茹又联想到了后面的秦京茹。“嘿嘿，姐俩都收了是不有点邪恶？” “嗨，大茂你傻笑什么，傻柱也没踢你头呀，怎么变傻了？”在大门的三大爷打趣许大茂。 “三大爷，这是在门口等粪车呢？” “我等什么粪车？整体说不照四六的话，你刚才想什么呢，笑的傻呵呵。” “三大爷，你老管的也太宽了吧，我想什么也得给你报告呀？” “嘿，大茂怎么叫我管的宽呀，我是怕你走火入魔了，人便傻了，我是好心提醒你，不说拉倒，我还懒得问呢。” 三大爷气呼呼回自己家了。 许大茂在大门口看到贾张氏带着棒梗儿在玩呢，这两口子还真会选时候。 许大茂无聊的回了自己家 “大茂你跑的真快，我有事想和你说呢，转眼就找不到你了。” “爸，有什么事？” “这不是你马上要定亲了嘛！你未来的老丈人托了人把我调去了首钢。 那边也能分到房子，这两间房就留给你们小两口当新房了。” “啊，爸，这么说娄晓娥家同意这门亲事了？” “本来也是她家先提的，昨天天你妈去了趟娄家，这事算是先定下来了， 这不刚定下来，你未来的老丈人就开始给你们小两口考虑呢。 儿子你说以后你娶了娄晓娥后面的好日子可等着你呢，最近老实点，可别在出什么幺蛾子。” “爸，我们长大以后还没见过呢，娄晓娥能同意？” “这就是我接下来给你说的事，这个礼拜你不是早起去居委会参加集体活动嘛。 到时候等活动结束了，你就直接去北海公园，你妈和娄晓娥的亲妈，还有娄晓娥在那边等你。” “这么急？” “不是我们急，是娄家急。我也搞不明白里面的道道，反正对咱家没有坏处就是了。” 第12章 一大爷心中不爽 许大茂痛快的答应了，晚上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翻大饼，针灸关键时期，大夫再三叮嘱不能有那方面的动作，可是今天晚上听到的秦淮茹那几声销魂的低唱，一直在耳边响。 许大茂好像着了魔一样，搞的许大茂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第二天许大茂的脸上就出了青春痘，都是憋的。 工厂的工作一往如既的平静无聊，也不知道于海棠是什么时候进工厂广播站的，估计现在还是个十岁几岁没长开的小姑娘吧。 中午还是去了西郊的中医院，一个礼拜的针灸再有两天也就该结束了。两天后就不用再憋着了。 转眼到了礼拜六，三个大爷负责的又挨个通知了一下去居委会参加活动人。 贾家， “他一大爷，正好和你商量个事？”贾张氏先开口了。 “贾家嫂子，你说。” “你觉得我家东旭怎么样？” “挺好的一个孩子，从小我看着长起来的，怎么了？” “那你收他当徒弟怎么样？” “他进厂不就是我带的吗？怎么还收徒弟？”易中海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是这种的徒弟，是那种老一辈的徒弟。” 易中海心里埋怨这个贾张氏，昨天晚上才在菜窖碰了面，你当时也不提前说一声。 转念一想，贾东旭这孩子还是不错的，收这么一个徒弟，万一自己生不出孩子来，将来老了也有个指望头儿。 易中海转头看着贾东旭，看到他一脸期盼的样，也就答应了。 “我就说嘛，东旭还担心你不答应呢，这下东旭你放心了吧。” “那咱们正式点，等下礼拜再开会，我和东旭来个拜师仪式，让大院的人都做个见证。” “行，这事就这么定了。” “你们明天是让淮茹去居委会一起参加灭四害运动吗？” “嗯，明天我还得去前门干活呢，也只能让她去了。” “那，淮茹，你去了以后，登高上低的掏鸟窝你就别上了，在下面给咱们院的小伙子打个下手就行了，我会嘱咐他们照顾你点的。” “没事一大爷，我在老家经常干活的，我干活不比他们差。” “淮茹，这又不是农村干地里的活，万一摔了怎么办。你就听一大爷的吧。”贾东旭还是知道心疼媳妇的。 “那就这么定了，我还得再去通知下一家。”说完一大爷就走了。 八点多天已经完全黑了，全院的基本上都灭了灯上炕睡觉了。 秦淮茹先要把小棒梗儿哄睡了，可是这小家伙以前总是吃一个摸一个才睡，从昨天开始秦淮茹开始给他戒奶了，晚上睡觉就不让吃了。 小棒梗哭哭唧唧的就是不睡。最后秦淮茹没办法，只好依着了他。 没一会小棒梗就睡着了，躺在一旁的贾东旭今晚心愿达成，心情很好。 这人呀，心情好了，就想那个事，再说了都隔了两三天没有和媳妇亲热了，整天守着一个漂亮的媳妇，那能不想呢。 贾东旭就把手伸向了孩子的粮仓。 秦淮茹只给贾东旭使眼色，这大晚上的又关了灯，秦淮茹再怎么给贾东旭使眼色他也看不见呀。 “东旭，别……别……摸了，让妈听到了不好。”秦淮茹小声的提醒贾东旭。 贾东旭哪能听的进去，刚想有下步动作，睡在外屋的贾张氏又咳嗽上了。 要是平时，只要贾张氏一咳嗽，贾东旭也就没下文了，今天贾东旭兴致特别高。 也不顾贾张氏的提醒了，还在继续。可能是有外部压力吧，没两分钟就回自己被窝了。 秦淮茹一脸的意犹未尽，心里这个痒，“现在老实了，赶紧睡吧，明天我还得早起呢。” 秦淮茹气呼呼的拽了拽自己的被角，贾东旭没十分钟就睡着了，秦淮茹可就有点睡不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大院子里就有了说话声，秦淮茹也赶紧穿衣服起来。 洗了把脸后，就急急忙忙的出门了。 虽然秦淮茹嫁到了城市，可是结婚没多久就怀孕了，生了孩子又有孩子累着，一直都没有怎么出过远门，整天就是在大院里。 这次有机会出去转正，秦淮茹还是很高兴的，大院这群人中大部分都是年轻的小伙子。 秦淮茹在大院里是出了名的漂亮，身材又好。平时都碍于面子，只能偷偷的看，说句话的机会都不多。 今天可算逮住机会了，嫂子，嫂子的叫个不停，这个说：“嫂子，你就帮我们拎着家雀儿就行了，不用你干什么。” 另一个说：“对嫂子，我们掏了家雀儿，都给你，你帮忙我看着点就行，等算数的时候，也算你一份。” 何雨柱更会说，：“嫂子，等把家雀过了数后，我给你整一个烤家雀儿，那味道简直不要太好，嫂子你以前没有吃过吧。” 秦淮茹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一直笑呵呵的和大家说笑着，年轻的女人那个不喜欢这种待遇。 许大茂走在了队伍最后，憋着嘴心里暗骂：“一帮子无脑的家伙，现在的秦淮茹是你们能沾染的， 特别是傻柱，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我特么的从心里看不起你。你就看我以后怎么整治这个白莲花吧。” 十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到了居委会，任务都分配好了，来一帮人里面领任务走人，要不居委会大院可盛不下这么多人。 许大茂他们院的任务地点是附近粮站仓库的3号和四号仓库。 许大茂他们一伙人十九个人，两个仓库怎么分配人，闹开矛盾了。都想和秦淮茹一组。 最后还是许大茂出了个主意，除了秦淮茹十八个人两两石头剪子布，赢了得有选择的权利。 赢了兴高采烈，输了得蔫头耷拉脑，傻柱是输了的一方，许大茂心态平和反倒是赢了。 许大茂现在的心思可没在秦淮茹身上，看着库房一囤一囤的小麦发愁。 他发愁怎么才能悄无声息的在粮站监督人员眼皮子底下弄点种子进空间。 如果是散的小麦就好了，可惜都装到大囤里面了，大囤上面还是加了盖的。 第13章 许大茂相亲 许大茂先自告奋勇的先上了梯子，挨个把粮食仓库的窗户先关上，顺眼看了一眼屯粮食的大囤的顶，看看有没有机会。 然后就开始拿着准备好的铜锣和铁盆开始敲。家雀儿受惊吓，在大粮食仓库乱飞。有的直接撞上到了窗户上。 一会就把惊吓出来的家雀都给抓完了，秦淮茹数了数，有二十三只了，接下来的工作就有的危险了，顺着房檐开始掏鸟窝，鸟蛋也掏了不少。 中间许大茂这个倒霉蛋还掏出一条大青蛇来，吓的许大茂差点从梯子上给掉下来。 忙活到十点多，终于成功的完成了任务，这个库房的家伙彻底给消灭了。 许大茂也没找到机会。 和领队的居委会干部打声招呼就急急忙忙的去北海公园了。 许大茂大老远就看到约好的亭子里，面有一个穿着白底小碎蓝花裙子的少女，半倚在栏杆看水里的鱼你。 许大茂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到了亭子里后，礼貌的半鞠躬道：“阿姨好，让你们久等了。” 娄晓娥的妈也赶紧站了起来笑呵呵的说：“我们也是才来没多久，你不是参加集体活动去了吗？结束了？” “嗯。” 娄晓娥的妈也是在许大茂小的时候见过，上下打量了一番，还是比较满意的，除了脸长点，好像也没别的毛病。 许大茂眼不敢乱看，也不乱说话，表现的很老实的样子。 娄晓娥在一旁也暗自观察这个家里给安排的这个小时候的玩伴，长大后的对象。 个子细高挑，头发三七分，油光瓦亮的，蓝色的中山装上衣，一条不怎么合体的胖军绿裤子，脚上一双军绿胶鞋。 身上并没有那种汗臭味，长的也说的过去，最起码不怎么讨厌，就是这脸有点长。 娄妈用余光看了娄晓娥一眼，发现自己闺女没有表现出反感的样子，心里就高兴了。 “大茂呀，我和你妈先回去了，你们俩年轻人再玩会晚饭前把小娥给我送回去就成。” 许母下意识的去扶娄妈。娄晓娥见两位家长都走远了，懒洋洋的说：“许大茂，别端着了，赶紧坐下吧。” “娄晓娥同志，我怎么端着了？我本来就是这样好吧。” “算了，懒得和你计较，咱们就这么像两个傻子似的大眼瞪小眼呀？” “那不能，来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来北海肯定是要划船了。” “这还差不多。走吧！” 娄晓娥穿着小皮鞋，在前面抬头挺胸的走着，高傲的像一只天鹅， 许大茂在后面苦哈哈的跟着，怎么看怎么别扭。 “哎，夫刚不振呀！”许大茂在后面小声嘟囔了一句。 “许大茂低估什么呢，怎么不喜欢陪我一起划船呀？” 许大茂赶紧快走两步，和娄晓娥并排着走，“那能呀，能和这么漂亮的美女一起划船，那是我三生有幸。” “就你嘴甜，你以后对我好吗？” 许大茂戏精上身，把身子转了过来，倒着走面对着娄晓娥庄严的说：“小娥你放心，我许大茂像毛主席保证，今后肯定对娄晓娥同志百分之百的好，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好了，把手放下吧，我知道了，我可是不怎么会做饭，也不怎么会洗衣服，你还娶我吗？” “我也不怎么会干家务活，到时候咱们俩一起学着干呗，你也别嫌我做饭难吃，我不也嫌你洗衣服洗不干净。” 俩人说话间就走到了租船的地方，许大茂肉疼掏出了一毛钱租了条划桨的船。 这划船可是个技术活，俩人上了船，许大茂拿起两个船桨就划。可是呢两只船桨配合不好，在原地打转，就是不动窝。 娄晓娥抿着小嘴笑，许大茂在美女面前出丑了，就更着急了，最后弄的满头大汗，小船也没离岸多远。 许大茂一生气，干脆不划了尴尬的看着娄晓娥：“那个小娥要不咱们换一条用腿蹬的？” “咯咯！”娄晓娥笑的腰肢乱颤，凶气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俩人就是脸对脸的坐着，许大茂想不看都难。 “看什么看，赶紧划呀？”娄晓娥娇嗔道 “小娥，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不会呀，干划不动地方，要不你来试试？” “试试就试试，你以为我不会呀。” 娄晓娥在接船桨的时候，被许大茂摸了一把小手，小粉白脸蛋儿立马就红了。 “讨厌，趁机占我便宜，这才多大一会呀，就原形毕露了。 我记得你小时候，你就不是个老实的小孩，我刚才还说你端着呢，你还不承认。” “没有呀，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娄晓娥这流畅的划船的动作，一看就知道是个熟练工， “我那知道你怎么不记得了，反正我是记得呢。小时候你就这样，当着大人的面，表现可好了，大人都夸你懂事， 可背地里，你总是欺负我，还和我抢糖吃。现在长大了，还是这样。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 “什么老话？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哈哈，不是明显，是太明显了，那句老话你想听好听的，还是难听的？” “你厉害，老话还能分两种。那我先听好听的。” “好听的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娄晓娥说完这句，干等着许大茂问下一句呢，哪知道许大茂这个家伙半天也不问下一句是什么。 “我说许大茂，你这个怎么不讲究呢？” “哦？我怎么又不讲究了？” “你听了半截话不觉得憋的慌吗？” “没用呀，我觉得挺好的。” 娄晓娥一生气船也不划了，小嘴儿一撅等着许大茂哄她呢。 “哈哈，一报还一报，谁让你刚才笑话我不会划船呢。” “你讨厌，你欺负我。” 许大茂刚想站起来去拉娄晓娥的手 “你别乱动，你乱动小船就要翻了。” 许大茂也觉得小船左右晃动的厉害，赶紧做回了原位 许大茂现在是两种性格是相互影响，本体原本的报复性格不自觉的影响到了现在的许大茂。 “我也是和你开玩笑，难听的那句是什么？”许大茂知趣的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哼!现在想听，晚了，本大小姐还不想说呢。” 第14章 娄家 “嘘！……”许大茂警惕的赶紧看了看四周没有人，这次放心。 小声的说“小娥，以后这种称呼一定不要人前说。” 娄晓娥大眼圆瞪嗔怪道：“就赖你气人家，害得我胡说八道。” “哎！怎么无论什么年代，这年轻漂亮的女人都不讲理呢？” “怎么你很懂女吗？许大茂老实交代，是不是和别的女孩子处过对象？” 许大茂赶紧举双手投降，和女人都没什么可理可讲，再不服软，不知道她还能联想到什么呢 “小娥，没用啦，不用说处对象了，相看对象我都没用去过，你绝对是我第一相看的对象，也是我这辈子的最后一个。” 许大茂这张嘴确实好用，要不以后也不会把于海棠和秦京茹给哄得团团转。 娄晓娥终于又露出了笑容，下巴微微抬起：“这还差不多。” “小娥能教教我划船吗？下次咱们再来，你就只管坐着就行了。” “谁和你再来北海呀。”嘴上这么说，身体很诚实，小心翼翼的把香臀往一边挪了挪。 许大茂把她这个小动作看在眼里，也就小心的半蹲了起来，小心的爬到了对面。 一股香香的雪花膏直钻许大茂的鼻孔。 “小娥，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一辈子都闻不够。” “傻样儿！” 俩人围着北海划了一圈，也到中午了。 “小娥，中午咱们吃什么去？” “我吃什么都行，怎么你请客？” “必须的。” “切！我不用猜就知道，你兜里都没有五块钱，还敢大言不惭。” 这下许大茂就有点尴尬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大茂，别觉得不好意思，出门的时候我妈就嘱咐了，要不咱们去王府井那边，我想吃毛肚了。” 女人还真是种神奇的动物，吃了碗毛肚，又吃了点驴打滚就是一顿饭。 许大茂则是直接干了两大碗的老北京炸酱面。这下好了，兜里的三块多钱，都有了去处。 送回娄晓娥坐的公交钱都是娄晓娥出的。 俩人站在娄家的小洋楼前，夕阳斜照的俩人的影子拉的老长。 许大茂鼓足了勇气，伸手拉住了娄晓娥的手，温柔的说：“蛾子，下礼拜天我还能再约你出去玩吗？” 娄晓娥象征的甩了两下许大茂的大手，也就老实的被这双大手给抓着了，白嫩的脸蛋儿，现在比晚霞都红。 害羞的低着头娇声的说：“那你来的时候提前打给我打电话。” “这个……蛾子，要不咱们先定下一个时间吧，我从那给你提前打电话去。” “哦，那就下礼拜天的上午十点怎么样？”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回去吧，我看你进了屋，我再走。” “那你倒是放手呀，你拉着我手，我怎么回家。” “嘿嘿，我舍不得，你这小手真好，又嫩又滑。” “讨厌，赶紧的吧，一会被我父母看到就不好了。” 许大茂看娄晓娥进了院门才兴高采烈的离开。 娄晓娥到了家，就看到老爸一个人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低声喊了声爸，就要上楼。 “小娥，先别着急上去呢，陪我说会话。” 娄晓娥低着头，默默的坐到了娄半城对面的沙发上。 “今天和许富贵家小子见面了？” “嗯。” “怎么不满意？” “没有。” “哎！我知道你心里一直不舒服，从48年你母亲带着你大哥去了港岛以后，你就一直心里不痛快。” “爸，你就别说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我现在都长大了。” “嗯，是呀，一晃我家的小娥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希望你能理解父母的苦心，把你嫁给一个工人家的孩子，以后生活虽然可能会苦点，但是更安全。 现在国家的形式我也看不明白，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自从建国以来，工农兵的地位直线上升。 现在不讲劳苦大众翻了身，工农兵当家作主嘛。再有几年咱们工厂的股息也就到期了，后面怎么说还不一定，把你嫁给工人那也是为你考虑。” “爸，你不用说了，我都懂，这个许大茂我看着还行。” 娄半城老心甚为，笑呵呵的说：“许大茂的父母以前都是在咱们家做事的，当年也算敬业，这个许大茂小时候也来过咱们家，你们还一起玩过，也算知根知底了。 以后你嫁了过去，最起码你的公公婆婆不会敢为难你，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 小娥呀，这婚礼咱们就低调点办了，让你受委屈了。” “爸，低调点办挺好的，现在人们不都是这么办嘛，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嗯，你想明白了就行，没事了你回屋吧。” 二楼卧室娄母早在等那了。 看自己闺女没有不高兴的样子，一直拎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刚才你爸和你谈话了？” “嗯” “怎么还记恨你爸呢，闺女你长大了，有些话我也该给你说明白了。”说着娄母拉着娄晓娥的双手坐在了席梦思床上。 “当年，他那个正妻带着他儿子离开，我当时还很庆幸呢，他们不离开那有咱们娘俩如今在家的地位呀。 如果他们不离开，等你爸老了以后，那人的儿子当了家，我就像那个老太太一样，被安排到一个大杂院，任其自生自灭。” “啊，怎么会，哪个老太太，你怎么以前一直没和我说过？” “哎！和你说那个有什么用，原来你年龄小，和说了光增加你心里负担。现在人也长大了，也快要嫁人了，有好多事也该让你知道了。 你记得小时候你喊我姨娘吗？她们不走，你现在还喊我姨娘呢，妾侍在家里是没有什么地位的。也就这些年，过了几年舒心的日子。 闺女放心，嫁妆肯定少不了，我除了留下点体己的钱，把这些年我攒的积蓄都给你带过去。 还有你爸给你准备的嫁妆，足够你两辈子吃喝不愁的。小娥呀，钱虽然给你带过去了，你可要藏好了， 可别一高兴就给许家漏了底，财帛动人心呀，他们也知道你嫁妆不会少，不过一定不能知道底细。” “妈有这个必要吗？如果大茂问我呢，我连他也不告诉吗？” “先别告诉，等过了几年你们有了孩子以后再看情况。” 第15章 五姑娘帮忙也不行 “那还是妈，你帮我放着吧，不用去也知道他家是什么情况，就那么两间半屋子，我藏那呀。” “那也行，反正现在家里也没有其他的人了。” “妈，你刚才说的老太太，哪个老太太，我见过吗？她现在过的很不好吗？” 娄母轻轻的叹了口气，小声的说：“你没见过，是你爷爷的小妾，没有生养过，应该就是安排在鼓楼大街那片了。 原来鼓楼大街那片有成条胡同都是娄家的。现在都捐给政府了。 哎！不提这糟心的事了。”娘俩又聊了半天体己话，最后娄晓娥就剩下面红耳赤的点头了。 许大茂回家只好腿着了，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家。 “大茂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和小娥一起吃晚饭了？” “妈，你还真把我豁的出去，让我带娄晓娥一起吃饭，也不说给点钱，还吃完饭呢，差点就回不来了。饿死我了。”许大茂抱怨着就去厨房翻吃的去了。 “大茂，你兜里不是还有三块多钱吗，怎么不够你们俩吃一顿饭的？” “老妈，你也太抠了吧，我第一次和人家见面，怎么也得去一个像样的下馆子吧，我就三块多钱，怎么请人家？ 也幸亏人家小娥懂事不计较，要不这门亲事准黄了。” “大茂他妈，三块钱请人家姑娘吃饭确实有点少，下次，大茂下次再见面让你妈给你五块钱，够你们吃顿好的了。”许父也看不过去了。 “什么？5块钱就吃一顿饭，你父俩想什么呢？块钱够买三只鸡了。” 许大茂现在也不抱怨三合面的窝头拉嗓子了，一口窝头一口凉白开，偶尔还用手拿着咸菜疙瘩往嘴里塞。 许母见大茂这个吃相好奇的问：“大茂，怎么你中午没吃饭呀，怎么饿成这样了？” “吃了，我们去了王府井，小娥吃了点爆肚和驴打滚，我吃了两碗炸酱面，给的太少了，还没咱们家一碗多呢。送了小娥回家，兜里一分都没用了，只好腿着回来了。” “哦，你觉得娄晓娥对你印象怎么样？这门亲能成不？” “妈，你放心，他们娄家这不都帮我爸调动工作了吗，应该八九不离十。” “你懂什么，给你爸调到首钢，对于娄家来说，也就是说句话的事，主要还得看娄小娥的意思。” “那也没问题，我们约好了下礼拜还出去玩，老妈这回你就别在抠搜了吧。” 许母把自己屋里的炕席撩起来一角，从炕席下面拿出了几张一块的票，还有几个钢镚。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把手在屁股后面擦了擦，接过了过了，打开数了数，四块九毛五。 “还数什么，还不赶紧装好了，别丢了。和娄晓娥见两面也就行了，两边都没意见，我就去找居委的王大妈，上门去提亲。哎，这媒人的三块钱又得花。” 许大茂对老妈这抠搜的劲儿也是没法了，把钱卷了卷，放在了上衣的口袋里，早晨起的太早，又陪娄晓娥转了一天，刚吃饱饭，困意就上来了。 刚要想回屋睡觉，老妈又端了一碗苦药汤子过来了“赶紧趁热喝了吧。” 为了自己将来能有个孩子，许大茂捏着鼻子也得喝呀！许大茂躺在床上，这个郁闷，自己怎么就是穿越者的倒霉蛋，还是最倒霉的哪个，一过来就被踢了，现在还整天喝这苦药汤子，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许大茂一拍脑门意识又进了空间，希望这个该死的空间有新功能被自己发现。 现在就差在空间里挖地三尺了，又白忙活了半天，思想也累了，回到本体，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到了单位，还得是继续用白灰刷墙，写标语。工作很无聊。 周三晚上，来了新任务，许大茂被留下，晚上给领导和苏联专家放电影。 现在许大茂的放映技术，可是得了老爸的真传，独立放映电影一点问题都没有。 既然有任务，晚饭就可以在小食堂混顿好饭了。现在的许大茂还没像几年前喝喝酒就喝醉的情况。 表现的还是很老实本分，当然该敬领导酒也不能少，现在许大茂还没有发明出自己的喝酒方法，什么一大三小，二五一十的说法。 简简单单的敬了在场领导一杯酒后，也没有上桌，跑到厨房去了。 现在还轮不到傻柱掌勺小厨房呢。 “张师傅，给我老一大碗米饭，再给浇上点剩的小炒菜。”许大茂到了小食堂对现在掌勺的张师傅说。 “嘿，大茂，你怎么没和领导一起吃？” “张师傅，和领导一起吃饭不自在，不喝不合适，喝多了都得吐，谁难受谁知道，再说了，这么好吃东西吃进去了，最后没落住，多可惜呀。” “哈哈。那你是不馋酒。不过呀，你说的还蛮有道理的。你自己动手盛饭吧。” 许大茂拿了一个大海碗，盛了满满一碗米饭，张师傅再给浇上了一勺子肉汤，醋溜白菜往米饭上一盖。 好久没吃的这么过瘾了，许大茂吃了一大碗，这次是真吃撑了。 吃饱了就想抽一根，可没钱舍不得买烟卷呀 “张师傅，我卷你一个旱烟抽。” “你小子。在我哪个工服口袋里面呢，你自己去拿吧。” 放完电影许大茂到家都晚上十点多了，轻手轻脚的刚上了床。 “大茂，记得喝药。” 要说许母这个抠搜劲，许大茂真的很无语，不过也只有这个老母亲到什么时候也惦记自己的身体。 人就是这么矛盾。 又到了周五，两个礼拜的草药喝完了，许大茂又去了趟西郊中医院。 大夫又给许大茂号了号脉，看了看舌苔。 “还得继续喝，我给你调调配方，这个方子先喝一个月吧，一个月后你再来，记住了，喝药期间，一定要戒房事。” “大夫，我还没结婚呢，哪来的房事。” “哪个，用五姑娘帮忙也不行，什么时候能正常遗j了，也就差不多好了。” 又给许大茂抓了一个月的草药。 现在好了，许大茂晚上彻底老实了，到家过中院的时候，也不东张西望了，省的看到优美的曲线心里痒痒，晚上难受。 第16章 去公厕要排队 刚到家许母就关心的问：“大夫怎么说？” “又抓了一个月的草药，说等喝完了再去看看。”许大茂无精打采的说。 “大茂，下次再抓草药，你带一个书包，别就这么拎着回来，免得让大院的人看到了说闲话。”许母嘱咐道 “谁还没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喝草药怎么了。” “你这孩子，让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得了，哪来的那么多闲话，这大院里无风还起三尺浪呢。 一帮没事的老娘们，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许母光说别人的不是了，她又何尝不是其中的一员呢。 “哦。”许大茂把草药递给了许母，自己回屋了。 “大茂，后天礼拜天，我们就先办走了，你爸下礼拜的工作也就调过去了。 到时候你去居委会借辆三轮车，帮我们把东西带过去。” 许大茂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妈，要不你们把家具也一起搬走吧，你给点钱，我去百货公司买点旧家具回来。” “家里的衣柜和炕柜子，我们都搬走，不过你不用去买旧家具了，我和你爸商量好了，给你们做一套新家具，一件穿衣镜，一个饭橱，两个新炕柜，给你结婚用。” “妈，你忘了，这个礼拜我和小娥约好了一起出去玩呢。还有呀，新家具先别做呢，我和小娥商量商量再说吧。” “嘿！还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这还没结婚呢，就得听媳妇的了。 反正是作了新家具留给你们用，你不作拉倒。还有别人家要什么你就答应什么，咱们家可没那么多钱。如果她家能陪嫁这些家具最好。” “妈，你就打一套新家具需要花多少钱呀，要不你把钱直接给我得了，至于我们弄什么家具，你就别管了。” “那可不行，就算给你，我也要当着娄晓娥的面给你俩，省的你中间给我贪墨了。 草药泡上了，泡一会后你想着自己熬，以后我们搬走了，大茂你看一定想着按大夫说的喝药。” “妈，哪个首钢的家属院是不是在石景山那边呢。” “谁说不是呢，都到了郊区了，四周都是麦子地，以后挖野菜方便了。” “要不我接上小娥过来和你们一起搬家？” “还是算了吧，也没多少东西，一趟就过了。我就是担心你自己能不照顾好自己。” “对了，妈，你找居委会的媒人了吗？具体是个什么流程？” “现在是新社会了，居委会的张大妈说了，新事新办，不行老一套，什么双方交付八字，定亲之类的，统统取消。只要双方当事人愿意，单位给开介绍信，双方去趟居委会领了证就行。” “就这么简单？那咱们家还办几桌不？” “我和你爸正为这事发愁呢，你几个亲舅舅要来吧，你们许家的这边到没几个人，单位的领导要请一两个吧，要好的同事也要请吧， 娄晓娥娘家人应该来不了几个。怎么也得摆三桌吧。这三桌的肉票，可不好攒，从今以后咱们家要吃半年的素了。” “要不在家吃饭也没见过肉。”许大茂不满的说。 “过年的时候你没吃肉呀，这次过了几天呀，就忘了。”许母不乐意了。 “那咱们大院的就不请请了？” “三个大爷肯定要通知的，他们也不可能白坐席，剩下的愿意来帮忙的，就不上席了。” “哎，什么年代娶媳妇个媳妇也不容易。” “大茂你又低估什么呢，咱们家是要脸的人家，不能办的太寒酸了， 你不记得中院贾东旭当年办的多么寒酸了？也就是摆了一桌，连个像样的荤菜都没有。 大茂赶紧下床，草药泡的差不多了，我教你怎么熬。” 现在的许大茂是混穿过来的，当年是学过中医的，虽然学习和学习成绩都不怎么样吧，但是熬草药这种基本操作还是懂的。 先是用武火把药汤烧开，慢慢的用文火炖，最后别糊了砂锅就成，一般都是剩下三分之一的药汤就成了。 许大茂喝了中药都晚上九点多了，许父在外面聊天也回来了。 现在好了，每天早上都是一柱清天。住大杂院让人最酸爽的是早上去公共厕所排队。 你这憋的着急的不行，里面蹲着的人一脸轻松，还不急不慢的聊天呢。 许大茂快成了公共厕所的一道靓丽。 一般男人都离许大茂远远的，羡慕嫉妒恨都写在脸上了。 许大茂还洋洋得意，一副天下我独尊的神态， 公共厕所一般都是男女厕所就隔着一堵墙，早上男厕所门口排着队，女厕所当然也在排队，女人排队的时候还拎着尿桶。 排队的大姑娘小媳妇，总是偷偷的瞄向许大茂。偷看一眼赶紧笑眯眯的低头， 秦淮茹也在队伍当中，她也是在偷看之列，好奇使人进步嘛， 不由的想起了两个礼拜前，当时送许大茂去医院回来的说，许大茂被踢了， 这怎么都过了半个月了，还没有消肿嘛？不应该呀，许大茂出院的时候，不是已经都消肿了嘛？ 秦淮茹想着想着俏脸蛋儿就红了，不行，今晚得主动点了，秦淮茹对自己的长相和身材是相当自信的，到了晚上，只要自己稍微给你点暗示，贾东旭准招架不住， 就是那个可恶的婆婆，管事太多，我们两口子床上那点事她也要管，真是个老妖婆。 秦淮茹从公厕回来，又刷了尿桶，洗了手，开始做早饭。 早饭特别好做，烧两瓢水，等水开了放上点棒子面，再往大锅里溜上四个窝头就行了。 早起，一般都是贾东旭吃两个窝头，秦淮茹和贾张氏一个一个，再喝一碗棒子面粥。 在吃早饭的时候，秦淮茹用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贾东旭， 贾东旭当然收到信号了。 第17章 贾张氏管的太多 小两口这么几年也是被贾张氏管的学精明了，每次吃了早饭，贾张氏也都会去公共厕所，早上去公厕，没用不排队。 贾东旭收到了漂亮老婆的信号，喝粥的时候，就放慢了速度，贾张氏吃完早饭，就匆匆忙忙的去上公厕了。 贾东旭剩下的粥也不喝了，轻轻的把门给插上，转身就把秦淮茹抱住了。 “你轻点，别把儿子给吵醒了。” 时间紧任务重，秦淮茹很是配合 五分钟后贾东旭说：“今天有点着急了，今晚我早点回来 ，让我妈带着棒根儿出去玩会。” 秦淮茹刚有点感觉，就结束了，把心的不满压在了心里。 “嗯。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要是咱们也能有属于咱们自己的小屋就好了，哪怕是一间也成呀。” 说的贾东旭一愣神，“也对，我看前院的倒座房还有几间是闲着放杂物的，咱们想想办法。” “赶紧去上班吧，再晚迟到了，晚上回来咱们再商量。” 贾东旭恋恋不舍的拍了拍秦淮茹的蜜桃办的臀部。这次开门去上班。 秦淮茹本来就没满意，又被贾东旭逗了一把，心中的欲火就更旺盛了。 只好用老办法了，从屋里找了几件衣服，还有棒根儿的尿戒子，端着脸盆儿就去院子里的水池了， 先用自来水洗了洗脸，先给红彤彤的脸蛋儿降降温。若干年后秦淮茹当了寡妇，有时间就洗衣服不是没道理的。 每天洗衣服截留傻柱的饭盒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用凉水浇灭心中的欲火。 秦淮茹正胡思乱想呢，胃里翻江倒海是，置顶嗓子眼…… 单手扶着自来水管又干呕了半天。这时候贾张氏也回来了。 发现秦淮茹在干呕，喜笑颜开的问：“淮茹，你这是又有了吧？” “我不知，可能吧。” “你这个月哪个来过了吗？” “还没有。” “嘻嘻，那就肯定有了，没错了，晚上给你吃点好的补补。” “妈咱们家那还有什么好吃的，我这也不是第一次怀孕了，没事。” “我说给你补补，就给你补补，等晚上准让你吃上一顿好的。”贾张氏自信的说。 “哦。” 秦淮茹这次多长了个心眼。 中午吃了饭哄着棒根儿睡午觉，一般的时候，秦淮茹也睡一个多小时的午觉，今天秦淮茹没有睡午觉的意思，两只耳朵听着外屋的动静。 等了差不多两袋烟的功夫，秦淮茹听到了门轻轻被打开又关上了。 秦淮茹马上从炕上爬起来，穿上鞋，蹑手蹑脚的也跟着出了门。 看着贾张氏去后院了。秦淮茹偷偷的跟着过去了。 秦淮茹眼看着婆婆转进了后院的菜窖，没有敢再跟进去。 在菜窖口转了两圈，就听到了里面有说话的声音。贾张氏的声音秦淮茹是能听得出来的，可是哪个男人的声音，秦淮茹就听不出来。 秦淮茹也没敢停留太久，知道里面有个男人就行了，匆匆忙忙的就回去了。 以前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婆婆的风言风语，今天算是坐实了。 秦淮茹也没睡意了，这事要不要和东旭说呢？…… 秦淮茹不由的又想起了，早上去公厕排队看到那一幕，，最起码看起来挺唬人的。要是…… 正当秦淮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秦淮茹赶紧把双眼闭上，装作睡觉。 下午太阳刚偏西。 “淮茹，这是两块钱，你去菜市场买只老母鸡回来，晚上给你补补。”贾张氏大方的递给秦淮茹两块钱。 “妈，这是你养老钱的，我可不敢动。” “没事，我也馋了，咱们家好久也没见吃过荤菜了，我们也是沾你的光。给你就拿着，赶紧的吧，等东旭回来咱们就吃上了。” 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不管外面婆婆的风评怎么不好吧，但是对家人还是不错的，不管是对肚子里孩子好吧，反正好吃的进了自己的嘴了。 现在的菜市场可卖活鸡的可不管杀，秦淮茹买了只老母鸡回来，母鸡老了不怎么爱下蛋了，才舍得拿出来卖。 不过这老母鸡炖着吃最补了，特别适合孕妇或者坐月子的妇女进补。 在中院娘俩杀鸡，贾张氏说话声音分贝明显比平时高了不少，就不怕不知道她家晚上吃鸡是的。哪个显摆劲儿就别提了。 不用说鸡血了，就算鸡毛也舍不得扔，攒下来将来缠鸡毛掸子用。 现在炖鸡，普通家庭，不会放什么香料，就是放盐放葱姜，再来上点豆瓣酱齐活了。 贾东旭刚进家门，就闻到炖鸡的香味了，用别样的眼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娘。 没有显出多么高兴，只是淡淡的问了句：“今天什么日子，怎么有炖鸡吃了？” “哎，这不是你媳妇又怀孕了嘛，给她补补。” 这时候贾东旭才露出高兴的神色 “哈哈，好，好。” 吃饭的时候，两只鸡腿让贾张氏分给了棒根儿一个贾东旭一个。 贾东旭刚想把鸡腿给秦淮茹，贾张氏说话了：“你是咱们家的顶梁柱，挣钱全靠你了，你不吃好点怎么成。这不是还有好多肉嘛！” 贾东旭可不管老妈的唠叨，还是把碗里的鸡腿夹给了秦淮茹。 “妈，我身体挺好的，在工厂吃的比家里好，还是给淮茹补补身体吧。” 现在弄的秦淮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一时尴尬在那了。 “东旭都夹给你了，你就别扭捏了，赶紧吃吧！”贾张氏没好气的说。 做饭前秦淮茹心里还有点感激这个婆婆呢，现在那点好感一点也不剩了， 秦淮茹也没吃碗里的那只鸡腿，又给贾东旭夹了过去。 本来是高兴的事，让贾张氏弄的大家都不高兴，秦淮茹吃着饭也就不香了。 吃了饭贾张氏没有带小棒梗儿出去玩的意思。 “妈，要不你带棒根儿出去玩会？” “玩什么玩，想出去玩，让淮茹带棒根儿出去，现在淮茹都怀上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东旭你来外屋睡，我去里屋。” 第18章 傻柱一眼误半生 贾东旭立马不高兴：“妈，我觉着这不合适，怀棒梗儿的时候，你就说我们没经验，让淮茹和你一起睡，这都第二胎了。” “你懂什么!我还不是为你们好。” 秦淮茹这次说话也直接：“要不，我让东旭和你一起睡吧，我自己一个人带棒梗儿睡。” “秦淮茹，你怎么不知好歹呢，你看你长得一副狐媚子样，要不是我管着你们，东旭迟早被你吸干了。”贾张氏也不是吃素的。 “妈，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说你儿媳妇是狐媚子呢。” 贾张氏见两口子合起来和自己作对，这是要挑战自己在家的权威呀。 双手往大腿一拍就哭上了：“我的天呀，贾东旭你这个娶了媳妇就忘了娘的狼羔子。和你媳妇一起欺负我呀，我寡妇失业的一个人把你带大容易嘛!……” 贾张氏一边哭一边数落贾东旭， “妈，你每次我不听你的就来这套，你不怕别人笑话，那我也豁出去了。哪有你这样的。”贾东旭也烦透了。这次是不准备妥协了。 贾张氏见自己儿子镇不住了，就把目标转向了秦淮茹：“秦淮茹，你也帮着东旭气我，你一点也不孝顺呀，我把你送回农村去，让你父母好好教教你规矩，教教你怎么孝顺公婆。” 中院西厢房闹动静这么大，又是吃完饭点，中院住着的几户都跑出来看热闹了。傻柱端着个碗就出来了。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当然不能只看热闹，推门就进去了。随后又把房门给关上了。 贾张氏见易中海来了，可算看到亲人，也不坐着哭诉了，一把就拉着易中海的手说：“老易，你是里的一大爷，你可给我做主呀。” 易中海尴尬的把手从贾张氏的手中抽了出来，又看了一眼贾东旭两口子。 这时候棒梗儿可能是被吓着了，还一直哭。这下就更热闹了。 “淮茹，你先把小棒梗儿哄哄，这天也热了，别让孩子哭的上了火。”易中海先对秦淮茹说。 秦淮茹先是哄了哄，棒梗儿还是哭，最后没办法，只好拿出了绝招，转过身去，撩开衣服给棒梗喂奶，果然棒梗儿的小嘴被堵住了，就不哭了，小手也不闲着，还得摸着另一个才行。 秦淮茹以为背过身去就没人看到，可她忘了外面还有好多人在看热闹的，有扒着门缝看的，有从窗户里看的。 尤其是傻柱端着个碗，站在了窗户最好的位置，以为就是看看热闹，哪知道还有这种福利免费赠送，那一片白花花的雪白，直击傻柱的那颗青春萌动的心。 这一看让傻柱被以后变成白莲花的秦淮茹差点给吸死。 这一眼耽误了傻柱一辈子。 这一眼，也让傻柱动了娶媳妇的念头，这个媳妇标准就像秦淮茹一样。 “哎，傻柱看到什么了，也让我看看看。” “挤什么挤。” 傻柱正看的入迷呢，被后面的人给扒开了，傻柱哪能愿意， 窗户外这么一吵吵，秦淮茹也听到了，歪着头一看，就看到傻柱的大脑袋了。 从傻柱看的角度，就知道他在看什么地方，秦淮茹赶紧把衣服往下拽了拽，这下好了，什么也看不到了。 易中海也听到了，站起身去冲着窗户吼道：“大家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人家娘俩吵架有什么好看的。” 现在易中海是站着，秦淮茹是坐着，有了角度，易中海的颜色不自觉的就撇了过去。可惜什么也没看到。 现在一大爷在院里还是很有威信的，既然一大爷都发话了，就不好再围着看了，明天晚上开会肯定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外面围观的邻居都走了，易中海也坐了回来：“东旭，怎么回事？” “师傅，其实也没什么，这不淮茹又怀孕了吗，我妈非让淮茹到外屋和她一起睡，我不同意，我妈就不高兴了。” 没等易中海问呢，贾张氏就说开了：“起因是这个，可老易呀，你没见他两口子是怎么欺负我一个孤老婆子的，说话哪个气人。我说一句他们顶我两句。” “老嫂子，就这么点事，还知道你又哭又闹的，也不怕邻居笑话。” “老易呀，这可不是小事，他们今天敢这么给我顶嘴，以后还不动手打我呀，以后我可怎么活呀。”说着又要开嗓。 被易中海一句话给顶了回去，“老嫂子，打住！我这不是给你们调节呢吗，你能好好说话不。” 贾张氏来的也快去的也快，马上就收住了。 “东旭，你妈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也不容易，你怎么能和她顶嘴呢。赶紧给你妈道歉。” “师傅，道歉可以，不过以后晚上淮茹就不出来在外屋睡了。” “老嫂子，我也得说你两句，你这管的也忒宽点了，怎么管到人家小两口口头上去了。这可不行。” “老易呀，我是怕东旭像他那短命的老爹，用不几年就把身体给累垮了，我这也是为他们好呀。” 易中海看了看贾东旭，又看了看秦淮茹的背影， “老嫂子，你这么管着也不是回事，谁还没年轻过呀，他们现在也不小了，随他们去吧！” “老易你说的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感情不是你亲儿子，我能眼看着东旭往火坑里跳吗？” 一句话把易中海给顶的咯儿喽咯儿喽的。气的易中海差点摔门而去。 “妈，你说话也太难听了，我师傅人家是好心，你怎么还噎他呀。” 贾张氏对易中海还是很有底气的：“我知道你师傅好心，我也没把他当外人，他说的不对就不信我反驳了。” 一句没把自己当外人，把易中海给说美了：“对，对，本来也不是外人，等明天晚上东旭给我正式拜师以后，就更不是外人了。” “老易，你说你是支持我，还是支持东旭他们？” 易中海沉思了一下说道：“老嫂子，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们各退一步， 我听说这个妇女怀孕前三个月比较危险，等三个月后这胎坐稳了，也就没事了，你看前三个月让淮茹陪你在外屋睡，以后还让淮茹回里屋睡，怎么样？” 第19章 用精神力种地 贾张氏也不知道易中海说的是真的假的，反正现在是有个台阶下了，要是东旭就是和自己顶牛，自己也没办法，所以现在贾张氏首先就同意了。 贾东旭现在也看不到秦淮茹的脸色，也觉得总算是也有进步，以后晚上再想和老婆亲热，亲妈不会再提醒了。 贾东旭也就接受了这个结果。 再说何雨柱端着个碗回到自己家，何雨水已经把饭吃完了，十五六的何雨水，出落的亭亭玉立，也不知道是营养跟不上还是什么原因，个子是长高了，就是这个身材还没发看。 “哥，吃完没，吃完了我去洗碗，贾家又闹什么妖呢？” 何雨柱把手里的碗递给雨水，无精打采的说：“不知道，一大爷进去调节了。” 何雨水端着两人碗去院子里洗了，何雨柱半躺在炕上，鞋也不脱，两眼傻直直的看着房顶。 脑子里刚才那白花花的一幕，像放电影一样，一遍一遍的过。 知道妹子雨水一会就回来了。也不敢再胡思乱想了。 雨水把洗好的碗筷放好后，就回自己屋了，傻柱晚上失眠了，半夜里还换了次内裤…… 第二天，礼拜天，许大茂吃了早饭，就出门了，还不到九点就到了娄家小洋楼下面。 娄晓娥在二楼看到许大茂竟然如此早就到了，在二楼的窗户上对着许大茂喊：“大茂，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下去。” 娄晓娥这一句马上，许大茂等了有半个多点，娄晓娥才下楼。 娄晓娥今天还是穿了一件裙子，不过是换了款式的，也是碎花长裙，颜色是白色的，关键是加了一个腰带。红色的凉鞋白色的高筒袜，一看就是个资产阶级大小姐的打扮。 一头短发，再配上一个金光闪烁的发卡，耳坠和项链也都戴上了。 许大茂都有点看的入迷了，娄晓娥用手里的挎包轻轻打了一下许大茂,娇羞的说：“大茂走啦！”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个穿衣服黑白灰的年代，娄晓娥这身打扮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太扎眼了。 “你穿这身真好看，不过蛾子，你能不能把首饰放家里，要不出门我怕咱们被小偷给盯上。”许大茂说的比较委婉。这年代显摆和作死没两样。 娄晓娥有点不情愿，可看到许大茂认真的样子，也就勉强同意了。 “小娥，你不是刚出去吗，怎么又回来了？”娄母关心的问。 “大茂说，我戴着首饰太扎眼了，怕被小偷给盯上，让我把首饰摘下来。” 娄母听了这话对许大茂更满意了， “对，你爸总是告诫你不要太张扬，听大茂的吧，这孩子行，这个女婿我算是找对了。” 娄晓娥把首饰放进首饰盒后，又补了一下妆才下楼。 经过商量俩人今天去了隆福寺，这边没有别的，就是小吃多。 这次许大茂耍了小心眼，在买小吃的时候，总算比娄晓娥慢半拍，娄晓娥人家有钱，也不在乎这些。 到了中午，娄晓娥主动提出去全聚德请大茂吃烤鸭，许大茂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可吃起来一点也客气，半只烤鸭差不多都进了许大茂的肚子。 下午再送给娄晓娥回家的时候，俩人就把手牵到一起了。 许大茂这次回家可有坐公交的钱，先坐车到了东单的菜市场，转了一圈也没发现有卖小麦种子的地方， 也不能总让空间里闲着呀，索性就买了五斤土豆和五斤红薯。这个季节正是种土豆的时候。 土豆4分钱一斤，红薯更便宜点，三分一斤，五分钱给了二斤，到是不用什么票据，如果有票据可能再便宜点。 拎着就回家了，以往回家总算能听到老妈的声音，这次家里算是没人了，两间屋子平时一家四口人总是显得人多，闲着好了，就剩下许大茂一个人了。 本来家里就没多少家具，现在又都被老妈他们搬走了，就剩下自己床上的一套被褥了，还有床上放着的两身衣服。床下的一双鞋，许大茂去了厨房，刀和案板给留下了， 在打开米缸看了了，还给留下了不少棒子面。这就是现在许大茂的全部家当。 许大茂现在心里彻底放飞自我了。原来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彻底没有了。 小口哨吹起来，小菜板放好，开始对着土豆用功，把每个土豆都切成了三四块，每个芽就是一块，这样能最大程度的节省土豆种子。 把土豆切好后，许大茂把房门给关上，开始实验一次最多能把多少东西收进空间当中。 最后许大茂实验就结果就是只要精神足够，四五十斤一点问题都没有，这还是许大茂把米缸收进空间才实验出来的结果。 许大茂把五斤切好的土豆和红薯，都吸进了空间，然后躺在床上，一拍脑门，整个意识进了空间。 许大茂看着土豆和红薯发愁，两辈子也没有用意识种过地呀，难道靠想就能种地了？ 没有别的办法也只好先试试了。开始是全神贯注的想种地，种地，土豆和红薯没有一个能动弹的。 许大茂又把种地的动作分解开，先给土地划出一道约十厘米深的沟。 然后再想下一个动作，移动土豆块，这个方法还成就是有点累， 慢慢的熟悉了，开始一心二用，到了后来甚至一心多用，空间里就好像有几个无形的大手一般， 开沟的开沟，放种子的放种子，改土的改土。忙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总算把土豆和红薯都种上了。 许大茂累的也是满身大汗，意识回了本体后，就赶紧洗漱了一番。 现在是自由了，可是也没人给做饭了，熬药也的自己来了。 许大茂先活了一碗纯棒子面，然后在大锅里放了一瓢凉水，等烧的水快开的时候，把活好的棒子面，揉成圆圆的形状，往大锅上一摔，贴了两个饼子。 等水开后再放一把棒子面，棒子面粥也就有了。这里面有个技巧，贴饼子一定要等大铁锅烫手了才行。要不北京有个俏皮话，凉锅贴饼子，——蔫溜。 许大茂从咸菜缸，捞出个大萝卜。 终于在家里不用再吃三和面的饼子了，这全棒子面的饼子，热乎着吃着还行，也不知道是自己吃自己做的饭香，还是心里痛快了，反正这顿饭许大茂吃的很香，也很舒心。 第20章 互帮互助组 许大茂刚想要熬药呢，就被二大爷家的老二刘光天叫着开会去了。 现在每个礼拜天晚上全院开大会成了惯例，不仅是这个大院杂院如此，工厂也是如此，每个礼拜都要开会学习， 红星轧钢厂有一两万人，开全厂大会的时候少，一般都是以科室为单位，或者是以车间为单位，开会学习。 只有在学习过程中被评为先进个人，工作过程中表现优秀的才有机会向组织靠拢。 党员要比群众开会更多，一般都说礼拜三过组织生活。 这是那个年代传达上面精神的重要渠道，也是广大人民群众了解国家政策的途径 这个礼拜天，开会的第一项就是检查上礼拜的学习情况，三位大妈起了模范带头作用，老三篇已经背诵过了一篇，尤其是三大妈，更是背诵了两篇。 三大妈本身就识字，能识字的人，一般理解背诵能力比我识字的就强，又有三大爷背后监督。 “大家看看，以后别说什么背诵不了，什么事就怕认真二字，今天三个妈的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吧，尤其是三大妈，表现突出，大家鼓掌。”易中海总结发言。 “接下来，有闫富贵同志介绍一下经验，大家欢迎。” 今天三大妈为老闫家争光，闫富贵得意的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又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视一周后，这才开始说： “经验呢，也没什么，就是在我的监督和督促下，三大妈同志每天都必须拿出一个小时的时间，读老三篇，俗话说的好呀，读书百遍其意自显。 但是，我说的但是，如果不识字，什么都白搭！以后我还会继续监督三大妈，尽快把老三篇都能背诵，并且是熟练背诵。” “好！”许大茂带头叫好，并鼓掌。 “大家静一静，三大爷闫富贵同志说的很好嘛，下面有二大爷说下我们三个大爷商量的方案。” 二大爷刘海中，站了起来，双手伸出往下压了压说道：“大家安静一下，安静一下。为了把咱们大院的广大群众提高政治觉悟，建设成文明大院先进的大院……” “老刘，说正题。”易中海提醒道 刘海中这才回到要说的事上来：“经过我们三个大爷商量决定，既然本家的监督学习积极性不高， 那么咱们就换个办法，本着互帮互助的原则，两两结成互助组，两家互相监督共同学习。 有个特殊情况的，就是后院的老太太家，一大爷主动请缨，生活方面有一大爷多照顾点， 可是学习方面希望年轻人也积极配合，由主动帮助老太太进步的嘛？” 刘海中刘海中目光扫视一圈后继续说：“既然没有主动请缨的，那我就指派了。” 刘海中最后把目光留在了何雨柱身上：“何雨柱同志，你平时和老太太最是亲近了，这个光荣任务就交给你了。” 傻柱正想好事呢，想办法怎么才能和贾家结成对子呢，哪知道被刘海中给指派了。 “啊，二大爷，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以后由你负责后院老太太的思想觉悟提高工作，不要辜负大院三个大院对你的信任哟！” “这个，二大爷，我这思想觉悟也不怎么高呀，怎么帮助老太太呀？” “何雨柱，你是思想觉悟不高，这不是给了你提高思想觉悟的机会嘛，要好好把握， 你在工厂后勤部门不组织学习吗？你不会背老三篇吗？” “我们食堂好歹也是工厂的正规部门，当然也要学习了，老三篇早就会背诵了。” “那就行了，先把老太太教会背老三篇再说以后的事。” “啊，三位大爷，你们怎么想的，让一个七十多岁的小脚老太太背老三篇。这不是胡扯嘛！” 一大爷听不下去了：“何雨柱同志，不要胡说八道，七十岁的老太太怎么了，一样要进步，只要有信心，这件事情一定能做好，你看咱们新中国，建国还没十年，经过了三大改造，以前旧社会的黄赌毒，销声匿迹了，……” “打住！一大爷，我接受任务还不行嘛！”何雨柱怕了一大爷的思想工作了，如果不被打断，一大爷能从建国初期说到现在。 “这就对嘛，困难就是个弹簧，你弱它就强，咱们作为一个新中国的一分子，要学会勇敢的面对困，克服困难。……” 易中海又讲了十多分钟大道理后才进行下一项。“下面给大家十分钟的时间，大家先把对子结好，上报到我们这边来，等下礼拜，再检查的时候，就是两家一起了，一荣共荣！” 贾张氏是原来出了名的胡搅蛮缠，没有一家愿意和他们家结成对子的。 贾东旭心里也明白，早早的就跑到许大茂跟前套近乎了。 现在许大茂成了香饽饽，全家就一个人，家里没有不识字的老人，就剩下付出了。 “大茂，平时哥对你怎么样？” “东旭哥，瞧你这话说的，整个大院，平时就咱们哥俩关系好呀。” “那哥有事要你帮个忙，你同意吗？” 许大茂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不过现在确实没什么心情管他家的事。 秦淮茹身材虽然丰满，模样也好看，不过现在想了也是白想，不如把精力放在怎么弄粮食上更实惠。 先让这个秦大美人再长长，只要手里有粮食以后有的机会。不过既然贾东旭现在就让自己帮忙，那自己勉强答应了也不是不可 “东旭哥，你说，只要兄弟能做到的，保证没问题”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 “既然兄弟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咱们两家结成对子怎么样。” 许大茂故意沉思了一下，表现很为难的样：“这个呀！既然东旭哥提出来了，就咱们这关系，我还能说什么呢！就是这以后天热了，怕进你家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以后就是我亲弟弟一般，进自己家有什么不方便的。” “那好吧。” 傻柱看这两人就这么定下来了，心里把三位大爷都恨上了。好不容易有了接触秦淮茹的机会，就这样被三个大爷给破坏了。 第21章 贾东旭拜师 “大家安静!安静！现在两家结好对子的来三大爷这记录一下。”二大爷就是哪个负责维持会场秩序的。 后院老太太这个困难户解决了，剩下的都好说。 一大爷见今天的正式都结束了，又站了起来说：“今天的学习时间就到这了，接下来麻烦大家给做个见证。” 贾东旭这时候也站了起来，向四周拱了拱手说道：“今天我正式拜一大爷为师父，麻烦各位邻居给做个见证。” 一大爷接着说：“新社会新气象，旧社会那种拜师仪式就免了。” 显然私下俩人都商量好了，就是走个过场。 贾东旭走到三位大爷就坐的桌子前，给易中海鞠了三个躬。 “师父，您喝茶。”贾东旭把桌子上的大瓷缸子双手端着递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高兴的答应了，接过贾东旭递过来的大瓷缸子，喝了口茶。这礼就成了。 三大爷闫富贵满脸堆笑的说：“恭喜老易你收了个好徒弟！一个徒弟半个儿呀！” 大家又乱哄哄起来，何雨柱这心里又不是滋味了，以前捅了什么篓子都是一大爷给自己擦屁股，怎么现在突然收了这个贾东旭为徒弟呀？ 易中海发现何雨柱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心里暗中得意， “我现在两人都是考察对象，有了竞争你们才能更好的表现，享福是我。” 嘴上却对何雨柱说：“柱子，以后你来我屋一下。”然后又对大家说：“没什么事就散会。” 三位大爷各自拿着自己得大茶缸子，回去了，今天三位大爷各有收获。 何雨柱跟在易中海后面进了东厢房，一大妈赶紧给倒了碗了凉白开，递给何雨柱。 “柱子，怎么对我收东旭这个徒弟，你心里有想法？” “没有呀。”何雨柱梗着脖子不愿意承认。 “柱子，你放心以前我对你怎样，以后还对怎样，毕竟以前咱们两家的关系在这呢， 我以后还能不照顾你们兄妹了？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后做事可别再那么冲动了。” “哦，知道了一大爷，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何雨柱怕了这个一大爷这个爱教育人劲儿了。没事赶紧溜之大吉。 今晚傻柱是最失落的一晚，眼看着亲近秦淮茹的机会就在眼前溜走了，倒是便宜哪个对头许大茂了。 天也不早了，傻柱洗漱一番就上炕睡觉了，脑子里想着哪天看到那一抹的雪白，请出来五姑娘…… 许大茂现在有点苦逼了，人家都睡觉了，他还苦哈哈的熬药呢，为了能顺利的有下一代，许大茂也不敢不喝药。真是个苦逼的穿越者。 礼拜一，下午许大茂找了理由提前一个小时就回大院了，回到家先把今天要喝的草药给泡上，然后就躺在了床上。 看看昨天种下的土豆和红薯有什么变化不。这才一天，哪会有什么明显的变化，许大茂努力的回忆着种这些块茎种子的注意事项。 好像要浇水的，不知道这空间种土豆需不需要浇水，如果需要难道还要把水弄进空间吗？ 许大茂没有立马浇水，还是先观察几天再说吧。 中药也泡了半个小时了，开始熬中药了。 这边熬着药，许大茂还做着饭。晚上还是贴棒子面饼子，“这不行呀，明天得去趟父母那边，他们留的这点吃喝，撑不到月底发工资呀。” 等许大茂吃了饭又喝了药，出门的时候，后院的住户早就都出来，这一堆那一堆的聊天呢，许大茂用眼一扫就知道这是昨晚结成对子的两家一起聊天呢。 许大茂走到了中原，这边情况和后院差不多，只是贾家一家人还没有出来。 许大茂敲门进了屋 “大茂来了，快坐。”贾东旭招呼道 “东旭哥，你说咱们也去外面学习还是在屋里？” “还是出去吧，屋里怪热的。” 棒梗儿都不用特意看着了，全院子的小孩都跑出来玩了。 贾张氏一出来就看上了过道的位置，那有凉风时不时的吹过。 今年的天气还算正常，就是进了阳历六月份就开始热了。 过道位置早就被前院的人给占了 “大茂，明天你来早点，你看那么好的位置让人给抢先了。” “贾大妈，这事能怪我呀，你们可以先出来占位置嘛。何必等我呢。” “就是，妈，你们在家也没事，明天中午吃了饭，你们就在过道乘凉，晚饭咱们也在那吃，我看还谁能比咱们家早。” “东旭哥，你先教吧。” 贾东旭尴尬的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说：“大茂兄弟，我那会教呀，平时我都是被别人教的付儿，还是你来吧。” “那有什么拿得，你背一句，让大妈他们跟着背一句就行了，我做监督。” “棒梗儿，你爬那么高干嘛，赶紧下来。”贾张氏赶紧站起来把小跑着去了水池，把棒梗抱了下来。 弄的贾东旭更尴尬了“大茂兄弟，你看这……” “要不这样，一个看孩子，一个先学习，等过一会再换。” 本来都不是什么能专心学习的人，现在院子里乱糟糟的，尤其是大妈们，接着老远还大招呢， “哎，张家老嫂子，你背了几段了？” “李家嫂子，你看你孙子把我孙子给摔了，你也不管管。” “哎，后院的哪个小子，你都那么大个子了，怎么跑到中院给他们抢东西呢！”一会这个小家伙被打哭了，一会哪个小家伙被摔了。 …… 好家伙，真是个大杂院，比赶集的还热闹。 现在的父母爷爷奶奶这点好，孩子们打架，只要不太过分，没人护短。 本来就不多的学习气氛被一帮孩子们给搅乱了，剩下的就成了一帮人聊天了。 “大茂，你爸可真有本事，现在调哪去了？” “对哟，大茂你以后结婚不用再发愁房子的事了。” 有一个大茂甚至问起了许大茂被踢的事 许大茂有点抵挡不住了。 “东旭哥，要不咱们还是回屋吧，这那学的下去呀！” “行，我看着也不行，都抬着下巴颏聊天呢。淮茹走咱们回屋学习。” “东旭，你还当正事呀？” “淮茹，你又认识字，好歹学学就比他们强，等这个礼拜天再开会，你给他们露一手，咱们家也露露脸。” 第22章 大茂是个老实人 贾东旭也着实的迷恋的秦淮茹的身体，他也怕两口子单独待在一起，一时把控不住，再把肚子里的孩子给伤到了，所以叫上许大茂一起回了屋。 现在不管男女的衣服，可不像二三十年后那么多的选择，尤其是女性，还没有什么内衣可以穿。更不会有什么垫胸之类的。 秦淮茹的两座大粮仓，可是实实在在的又高又挺，夏天穿的衣服本来就少，里面又没穿内衣，走路都颤颤巍巍的。 这可把许大茂给为难坏了，他现在可不想给自己找别扭，医生再三叮嘱，不能动那么方面的心思。 可现在偏偏秦淮茹挺着两个大n子，在眼前晃荡。这不是折磨人嘛！ 许大茂都不敢睁眼看秦淮茹，这被贾东旭看在眼里，自认为这个大茂兄弟是个老实人，不像哪个傻柱，每次见了自己媳妇，两只眼睛都放光。 “大茂兄弟，随便坐，有你监督我们才不会走神。淮茹你也赶紧找个地方坐下，别来回晃悠了。” 秦淮茹给许大茂搬过来一个凳子，自己坐在了婆婆的床上，贾东旭则坐在了平时烧大锅时候的小板凳上。 秦淮茹又拿起了芭蕉扇，把衣领的最上面的扣子给解开了。呼呼的摇着芭蕉扇。 许大茂越是不想看，秦淮茹越是过分，许大茂现在坐的凳子高，一侧脸就能看到秦秦淮茹那白嫩的脖颈，现在又把脖子上面的扣子给解开了， 把许大茂弄的这个心里痒痒。赶紧转移视线：“东旭哥，赶紧开始吧，一会还得让嫂子换贾大妈呢。” “那我开始背了。淮茹你认真听。《为人民服务》我们的共产党和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是革命的队伍。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张思德同志就是我们这个队伍中的一个同志。” “停。” “怎么了大茂兄弟，我背的不对嘛？” “对呀，先让嫂子背过这一段再进行下一段。” “哦，淮茹你记住了吗？” “你就背了一遍，我怎么能记得住。” “东旭哥，你两句两句的背。” 也就是过了四五十分钟，为人民服务秦淮茹就背过了。虽然有点磕磕绊绊。 “嫂子行呀，你这记性可不赖。” “嘿嘿，那是你的方法得当，我没说嘛，你嫂子人家也念过书，认得字。好了淮茹，你去外面看会棒梗儿，把老妈换进来。” 秦淮茹先把衣领上的扣子系好，拿着芭蕉扇就扭着大屁股就出去了。 贾东旭对老妈这种事都管，心里很是不痛快。盘算着怎么才能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呢？去那弄一间房去呢？ 许大茂可不敢给自己找别扭了，看了一眼就把眼神看向了别处。 没一会贾张氏就进来了，这个可是个大难题。 一个是上了年纪，最主要的是不上心，贾东旭都教的口干舌燥了，贾张氏才背过一段，再教第二段的时候，第一段又忘了。 “东旭哥，你也别着急，今晚也不早就了，就到这吧，明天咱们继续。” “大茂兄弟，真是麻烦了。” “嗨，我也没帮上什么忙。”说着站起身来就出门了。 天热了，人们睡觉也就晚了，在院子里待着又省电省油，还凉快。 一般都是男人们一推，砍大山，妇女一推聊家常。许大茂现在可没什么心思和他们聊天。 眼看就要到三年自然灾害了，现在别说储备粮食了，自己都吃不好呢。 许大茂躺在床上发愁，得计划计划才行，单位要是最近有下乡的任务就好了，到时候可以在农村弄点种子，粮食什么的， 关键还是钱和票，如果有几十块钱，把供销社的副食品什么的买点，倒到农村换点粮食，肯定是没问题的。 现在许大茂也顾不上什么投机倒把罪了，总比饿肚子强， 许大茂分析了手里的资源，也就是有个破空间，别的什么都没有，得好好利用这个空间才行。 既然现在种粮食来不及，那就当个仓库用，这样来回倒腾物资也不会被发现。 娄晓娥现在那边指望不上，只好把主意打到了父母身上。看来明天必须得去一趟石景山了。 第二天，单位有了新任务，需要去红星公社放电影，自从许父调走以后，能独立完成放映任务的就许大茂一个人了。 宣传科长把许大茂叫进办公室 “大茂呀，明天有个下乡的任务，给咱们的联建公社放映电影，这个你应该也清楚。” “知道科长，你就说吧，需要我去哪个公社？” “和咱们联建的公社有五个，给你两个礼拜的时间，把这五个公社都转一遍，把咱们单位的文化关怀送到，没问题吧。” “科长你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年轻就好，有干劲儿，不过你第一次出外勤，我该嘱咐的还的要嘱咐。第一呢就是保证你和单位的财产安全，第二呢，就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能做到吗？” “科长你放心，就算没了我，我也要保证咱们单位的放音机的安全，我像毛主席保证，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许大茂站直了认真的说。 “嗯，明天上午你再过来找我取设备。就这样吧。有什么不懂的，你回去和你老爸再问问，他可是咱们科室优秀的放映员。听说你爸调首钢了？” “是的科长，我爸说过，你对我们家可照顾的不少，要我一定好好的听科长的话。” 宣传科长对许大茂今天的表现很满意：“什么叫听我的话，那是要听党的话，听伟人的话。” “对，对，是我格局小了，科长你现在就不是代表单位代表组织嘛！” “呵呵，大茂呀，好好表现，争取年底拿先进个人，到时候你再写入党申请书，早早的要向组织靠拢嘛！” 宣传科长给许大茂画了个大饼。 “好的科长，我会努力工作的，积极向组织靠拢！” “嗯 ，行了，你下去吧，记得明天上午再找我。” 第23章 鬼市 下午下班，许大茂坐公交去了趟石景山，搬家许大茂也没有过来，说起来怪丢人，就知道一个首钢员工家属107号院，说是员工家属呀，就是一大片平方，倒是有个警卫室。 许大茂都不好意思是找自己父母，打听人的时候就只说107号的许师父家。 现场的工友们还是很热情的，把许大茂领到了107号院。 “大茂你怎么过来了？”许母有点意外 “你真是我亲妈，就给剩点棒子面，我工资都交给你了，手里又没钱没票的，想饿死我呀？” 许母也不理他，只是让正在和面的许小玲多上点和面。 “妈，你倒是说话呀？” “让我说什么，我给你算着账呢，，那是二十斤棒子面，就算你一天早饭晚饭都在家吃，也够你吃到月底的。说吧，是不是想找我要钱了？” “嘿嘿，我这小家雀儿斗不过你这个老麻雀！” “知道就好，以后少在你老娘面前耍心眼儿。” “哪个，老妈，我想要十五块钱！” “多少？”许母差点蹦起来。 许大茂心虚的说用手比划了一下。 许母也真给大茂脸，直接说：“没有。” “妈，算我借你们的行不？我保证下个月还你们。” “切！你忘了，你现在还没结婚呢，我说的是你结婚后，你再每月给我们五块钱，现在还没结婚，你每个月的零花钱也就五块钱，你拿什么还我们？” “那你就别管了。我又不吃喝嫖赌的，我是有正事。” “那也没有。” “那您能借我多少？” “大茂，你不会要钱又和娄晓娥约会吧，你怎么这么傻呢，人家是什么家庭条件，咱们家是什么条件，你心里没数吗？” “妈，不是，上礼拜和小娥一起出去玩，都是小娥出的钱。” “哦，那这么说你手里应该还有钱，干嘛还要钱？” 许大茂恨不得抽自己嘴，一时嘴快说秃噜了。 “老妈，那也不够呀。” “大茂，你今天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是不会给你钱的。” 许大茂见老妈就是松开，往院子里看了看没有人，这才小声的在许母耳边说：“明天单位让我下乡放电影，我想倒腾点市里的东西换点粮食回来。” “大茂，这可是犯法的，让人给抓住了再定你一个投机倒把的罪名，可就完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妈，放心我都想好了，肯定让人抓不到把柄的。我是以物换物，中间也不经别的的手，我又没有中间挣差价。这叫互通有无，不犯法。” “你别忽悠我，还是等你爸回来和你爸商量商量吧。” “和我商量什么？”正好许父也回来了。 许母小声的把刚才许大茂的话又说了一遍。 “让你平时多听听广播，你还不乐意，现在五月份邓伟人和彭真同志在北京市周围的农村作了市场调查，现在上面出政策了， 人民公社，社员自愿加入，农村集市尝试着放开，大茂这点事算什么。 不过呀，大茂现在政策不明朗，你倒换点改善一下咱们家的生活就行了，千万别大规模的干，万一哪天政策一变，你再被抓了典型，就得不偿失了。” “我倒是想，可是手里没那么多钱，也没购买货物的渠道呀。” “大茂，一定要偷偷的干，千万别让工厂和邻居们知道。” “他爹，大茂说的这是能行？我怎么心里没底呀。” “头发长见识短，我还能害咱们儿子不成，工厂不是组织你们晚上学习嘛，你去了别就知道抬着下巴壳子聊天。多听听没坏处。” “那大茂，现在咱们家里也没有那么多钱，明天上午我给你去取，来的急不。” “妈，我这也是第一次，也不知道农村什么东西受欢迎，家里有多少钱就给我多少钱，先少弄点，看看行情再说。” “大茂农村人现在什么缺什么我不清楚，但是咱们市里缺什么我可知道。 大茂你别傻乎乎的换白面大米回来，咱们市里人每个月都是定量的， 那家舍得整天吃细粮，都是把细粮换成粗粮，这样一家人才够吃。什么棒子面，愣子面，土豆粉，红薯粉之类。”许母一边嘱咐一边翻开凉席，把家里的钱都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数了数，五块三毛八。还有几张北京市的粮票。 许大茂在家吃了晚饭，又坐了四十多分钟的公交车才回到四合院， “大茂，今晚你去哪了？你这不来，我家就没有学习的气氛。”刚进中院就被贾东旭给拉住了。 “东旭哥，抱歉，我去了趟我父母那，明天就下乡放电影了，估计这半个月都回的少。你就照着昨天咱们办法来就就行了。” “嗨，淮茹还好说，就是我妈，你不在呀，一句话也不听我的。” “我可没那么大作用，你看院里的大妈们，除了三个大妈，哪个像认真背课本的？东旭哥，我今晚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了。” 许大茂晚上的药还没熬好呢，明天又要早起去黑市上看看，了解一下行情。现在光有钱也不行，没有票什么也买不到。 许大茂喝药，早早的就上床睡觉了，等半夜醒来连个钟表也没有，闹铃就更别提了，就是看外面的月亮位置。 现在就有一定好，空气清洁新鲜，大月亮地里都不用打手电筒，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许大茂起床后，找了破草帽带上，还不放心，去了厨房把脸上抹了两把锅底灰在脸上，这才蹑手蹑的脚出门， 刚走的前院，就看到一个背影正开大门，看着背影像是三大爷闫富贵。 许大茂不用想就知道，这个点出门，肯定和自己一样去黑市。 许大茂也不上前打招呼，只是远远的跟着闫富贵。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前门。 慢慢的路上的人多了起来，许大茂远远的看到闫富贵和一人交流了几句，就开始交易了，好像是在票换票。 许大茂也不再关注他了，赶紧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倒票的也就两三个人，价格都是统一的，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波人。 主要还是各种粮食多，还有两家的卖野山货的，说是卖换东西也成。许大茂问了问，还能换粮食是最好。换不了粮食工业票加钱也行。 第24章 第一次下乡放电影 许大茂很谨慎，不谨慎不行呀，手里就那么十来块钱，万一买的东西在农村不受欢迎，到时候就下米了。 许大茂转了一圈，趁着天黑也就回四合院了，可能是大院众人的默契吧，现在晚上四合院的大门只是关着并不插门栓。 许大茂又睡了个回笼觉，去了工厂上午就去科长办公室了。 科长那给开了条子，许大茂去库房领出了放映的两部胶片，都用铁箱子装着，还有一辆大二八自行车。这辆自行车明显是改装过的，后座有专门放胶片和放映机的挂钩。 许大茂检查了一下自行车的车况，别骑到半路车胎没气了就下米了。 上午又摸了半天鱼，中午在单位吃了饭，下午就直奔最近的联建公社，红星公社。 许大茂也跟老爸下过乡放过电影，流程当然知道怎么走，先去大队部，找到大队书记，都不用许大茂怎么自我介绍，大队书记一看许大茂的自行车和装备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许同志幸亏了，赶紧坐，这一路辛苦了。我以后派两个小伙子帮你拉幕布” “那就谢谢李书记了。” “嗨，你这小同志也太客气。你先坐一下，我这就喊人。” 李书记去了广播室，亲自在大喇叭里告诉了大家今晚有电影看的好消息。 下午四点多大幕布就吊好了，这可比后世的在电视台作广告效果还好， 不到半小时，开大会的大广场，就有了好多孩子，和一堆一堆的小石头。这年代看电影要占位置的。 天还没有黑，肯定是放不了呢，李支书就陪着许大茂聊天。 “许同志，你这年轻有为呀，小小年纪就能独立放电影了，前途无量呀。” “李书记，瞧你说，我这也是赶鸭子上架。倒是你，一看就是在村里威信很高。” 两个人互相恭维。 三四个小时的聊天，从工厂聊到农村，又从家庭成员聊到了大锅饭。 “李叔，我想麻烦你一个事？”许大茂嘴好使，由开始的李书记变成了李叔。 “大茂，你说说看，我能帮的一定没二话。” “李叔，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工人每个月都是定量的。” 不等许大茂说完，就被李书记给打断了：“大茂，这不用你提醒，你不辞辛苦给我们放电影，走的时候肯定有一份人心。” “李叔，你误会了，来的时候我们科长反复交代，不能 拿群众的一针一线，你这是让我犯错误呀。” “那能，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我们自己地里的土特产。” “李叔，你先听我说，我是想呢，我用城里的东西和老乡们换点土特产。最好是主粮。” 李支书眉头一拧 “李叔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大茂，现在我们村都是吃大锅饭，所以的主粮都在大队部呢，要说少换点肯定没问题，要是多了恐怕就不行了。” “一二百斤行吗？” “大茂，我们这粮食就是粮食，还没有加工成米和面呢，你换回去也不能直接吃呀？” “啊！”许大茂没想到这方面。好在许大茂脑子够快 “那李叔，你们是怎么加工的。” “我们呢当然是用碾子加工了，这推碾子可是个功夫活。如果不怕费钱呢，也可以拿到公社的加工厂， 用机子给磨一下，一般只有过年的时候才用机子磨。走我带你去看看我们大队的磨房。” 就在大队部隔壁，说是磨房，就是用木头搭建的棚子。 只见有两头驴，蒙着眼睛，在一圈一圈的拉磨， “大茂，你看这两个磨盘出的就是我们平常吃的面。还有这边的这个碾子，大米蜕皮都靠它了，还有呀，平常吃的玉米面，先用碾子给碾一下，在用磨。我们这一个大队有两千口子人呢，全靠这个了。” “李叔，咱们屋里说” 李支书翻眼看了许大茂一眼，心里说：“这个年轻人还挺谨慎。” 既然许大茂这么了，李支书带着许大茂到了大队部没有再去会议室，而是去了李支书的办公室。 办公室门留了一个缝，并没有关严实。 “看样子，你不是自家用？” “李叔，怎么说呢，肯定是要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如果有多余的呢……” “你小子胆子可不不小，虽然上面政策有所松动吧，但是还不明朗，咱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敢和我说这些，就不怕被我告发了？” “李叔，虽然咱们第一见面吧，但是你的人品我还是从我老爸那听说的，要不是被为了填饱肚子我也不会冒险。” “你爸？我们认识吗？” “我爸也是咱们红星轧钢厂的老放映员。” “哦，是许富贵吧，我说呢。我们倒是熟悉，他以前来放电影都是我接待的。这么说也没外人。” “叔，我用工业产品和咱们大队换粮食，你看咱们大队需要什么？” “你要换多少？” “叔，一次性换多了，我也没有那么大实力，先换一百斤的面，一百斤的大米怎么样？” “这事吧，我也不能一个人做主，我的意思是，我能做主给你换，但是这个事必须得让会计知道，还有换什么东西，我们得商量一下。 这样吧，晚饭我早就安排好了，咱们边吃边聊。” 晚饭一个大盆兔肉炖土豆，一盘花生米，一瓶二锅头。 原本这酒是为两个人准备的，现在多了一个会计，每人三两， 有了酒的媒介，一杯酒下肚，李支书也就说实话了 “大茂呀，你这换的有点少，我们一个大队两千多号人呢，你说换那么点工业品，都不够分的。” “叔呀，我这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吗？先探趟路子。我就怕以后我胃口大了，你这的粮食不够呢。” “那倒是，你要是前几年吧，年景也好风调雨顺的，那年不大队里不剩下个几千斤粮食， 那时候都怕粮食保存不好发霉了。沉粮大家又不爱吃，每年都喂几个大肥猪。” 许大茂一听大肥猪，两眼都快放光了。 “咱们大队还有大肥猪呢？” “每年都有呀，你们轧钢厂过年时候的大肥猪，每年我们都提供几头。” 第25章 无利不起早 最后李支书和会计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还是换工业卷吧。 许大茂不好意思的说：“叔，虽然二百斤粮食不多吧，但是我也没带那么多的工业卷。 你也知道现在工业卷最难换了，你得给我两天时间。” “嘿嘿，我也是没办法，你也说了这二百斤粮食也换不来什么大件东西，就算换来了，我们大队二千多号人呢，怎么分呢。” “叔，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放映设备放你这，你先让我把东西带走，两天后我再回来。” 李支书和会计交流了一下眼神：“行吧，你这就一辆洋车，要是把放映设备一起带着，你也一次性带不走呀，放我着你放心。” 协议达成了，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天也擦黑了。许大茂酒饱饭足，心满意足的去放电影了。 许大茂还是错估计了二百斤粮食的分量，一百斤的面粉要用两个大袋子装，一百斤的大米更是如此。 最后许大茂先带了一袋面粉和大米先跑一趟。刚出村，许大茂就找了一个小岔口，看了看四周没人，试着把两袋粮食放吸进空间里。 许大茂有了在家把大水缸吸空间的经验，这两袋粮食也很顺利的被许大茂吸进了空间。 这下就轻松了，这个点回了市里，黑市早就没人了。到了四合院附近，干脆把自行车也放进了空间里。 现在的四合院是在家女人们和孩子的天下，妇女们穿衣服也就随便了很多，一般都是外面只穿了一件半截袖的衣服。 胖胖的裤子挽的老高，恨不得把整个大腿都露出来 许大茂这么一个大男人突然进了院里，一时也是鸡飞狗跳。脸皮薄的大姑娘小媳妇纷纷回屋了。 像贾张氏这样年纪的妇女则是从容了很多，“大茂，今天怎么没上班呀，回来的这么早？” “贾大妈，一大妈，上班呢，今天有外勤任务，时间自由点。” 许大茂装作目不斜视的过中院回自己屋了。 就这每天都得熬草药喝药就把许大茂给拖累住了。吃了午饭，许大茂就出门了，昨天走的有点匆忙，也没和娄晓娥说一声，这傻姑娘还得这个礼拜天找她去玩呢。 下午陪着娄晓娥又玩了半天，混了顿晚饭，就回来了。 这次回来的早，贾东旭又把许大茂给拦住了 “大茂，今天晚上没事了吧，快过帮我检查一下他们俩的作业。” “东旭哥，你还真认真！” “这不是想挣点气，露个脸嘛？” “东旭哥，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屋里说。” 老规矩，三人一起到了屋里，贾东旭还把门给关上了 “你小子鬼精鬼精的，我练你嫂子也没告诉呢，却被你看出来了。 你看三个大妈那个不是无利不起早的性格，她们都能背一篇为老三篇，这里面肯定有事，我就问了我师傅。” 贾东旭见许大茂在认真的听，接着又说：“现在不在评文明大院吗，也评先进家庭和个人。这想得先进家庭和个人。政治觉悟必须过关。” “啊，还有这事？” “嘘。你小声点。我师傅说了，这评先进家庭和个人，居委会领导说了，这只是一个预案，至于最后执行不执行还不一定。所以三位大爷一商量，这还是没准的事，也就没和大家说。” 许大茂的心思可没在这上面，随口开玩笑的说：“东旭哥，我看你们两口子弄个英雄母亲的称号，是很有希望的。” 贾东旭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后说：“那得多少年以后了，还是先顾眼前吧。有了先进个人，工厂再招人，居委会不得先考虑考虑你嫂子呀。” 这才是贾东旭的最终目的，可惜了。 “那嫂子就背过一篇老三篇怕不够呀，” “我也是这么想的，淮茹你先背一遍为人民服务，复习一遍，今天咱们再学第二篇。” 这天是越来越热了，老爷们成了膀爷了，许大茂现在和贾家熟悉了不少，又是在屋里，秦淮茹穿衣服就随便了很多。 半截袖的碎花短袖一穿，大胖裤子也高高的挽了起来。 还拿着大蒲扇一个劲儿的扇。 “东旭，事说完了，把门打开吧，怪热的。” 贾东旭转身开门的空档，许大茂还是没忍住偷偷的看了秦淮茹一眼。 虽然没有像傻柱那么夸张吧，但也够许大茂浮想联翩的。 只见短袖花上衣，秦淮茹这丰满的身材在全院可是数第一了，即使穿着胖大的衣服，也遮挡不住秦淮茹那夸张的曲线之美。 两只又白又嫩的小腿露在外，对于一个多月都没吃到肉的许大茂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赶紧把自己的大白鹅给娶回家，先解决了生理问题，要不整天在贾家混，早晚得鼻子流血出丑不可。” 老三篇的第一篇秦淮茹算是流畅的背诵了，今天又背了一段老三篇的第二篇。 贾张氏还是一点也没长进。 许大茂又在贾家浪费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冲了凉水澡，早早就躺下了。 许大茂掰着手指头数日子，把傻柱狠到骨子里了，三个月，三个月呀，这也太难熬了，还有一个如此丰满的秦淮茹在眼前晃，那个正常男人受的了！ 来回翻大饼，又去冲了两次凉水澡，那股邪火才被压了下去。 明月高悬，月光洒进了屋里，许大茂便起了床，能不能开个好头，就看今晚上了。 把准备好的牌子放进了空间，带上破草帽，在脸上抹了锅底灰，就出门了。 到了前门附近的黑市，许大茂钻进一个胡同，从空间里取出牌子和样品。这才拿着东西到了黑市，找个地方随便一蹲，把牌子和样品摆好。 问的人倒不少，可没有一个成交的，不是没人要，是许大茂怕麻烦，不零卖，只换工业票。 工业票大件的买不了，像有名的三转一响，这得要专门的工业票，这工业票也就只能买一些小件的工业产品，比如毛巾，毛毯，大磁缸子，尼龙内裤什么的。 既然摆摊不行，那就主动出击。 许大茂把东西收了起来，经过今晚的观察，许大茂也知道了那几个人是倒卖票的了。 第26章 下次见面把那个化肥袋子还我 这大晚上的，让月光这么一照许大茂的抹了黑锅底的脸，把人家倒卖票的人吓了一跳。赶紧离许大茂远点。 “兄弟，别走呀，我这有笔生意，想做吗？” 倒卖票的人也是用个破帽子挡住了半个脸，离许大茂一步的距离便停了下来，小声的说：“你换什么票，你找我就对了，我这什么票都有。” “兄弟，我有白面大米，你能吃下吗？” “多少？要钱还是要票？” “都要工业票，每种一百斤。” “嗨，我以为多少呢，就一百斤呀，就要工业票吗？别的票行吗？” “就要工业票。” “那你等会，我现在手里没那么多工业票，我马上给你去换。等着我，别瞎跑。” 许大茂也怕被这个人给黑了，躲在不远的角落里，眼睛盯着这个方向。 过了没十分钟，那个人回来了，还带了个人过来，许大茂分析后面这个人应该是他们的头。 “狗哥，刚才我还让那个人在这等，还嘱咐他别瞎跑呢，这一转眼人就没了。” “兄弟，没事，该是咱们的财跑不了。” 许大茂观察了一下周围，便慢慢的走了出来。 “你这个人真是，我不是让你在这等嘛，你刚才跑哪去了？” “我刚才尿急，去那个边墙根儿撒了泡尿，我哪知道你回来的这么快。” “我看是怕我把你给点了吧。” “人家和咱们第一次作买卖，小心点是正常的，兄弟咱们也不废话了，你想怎么换？” “我这可是主粮，白面大米，就这市场行情，怎么也得5毛一斤吧，这个工业票比粮票贵点，也超不过两毛吧。”许大茂试探的问。 “兄弟，看来市场行情你是门清呀，不过就因为你这是主粮，现在普通人家哪舍得整天吃白面大米呀，还如棒子面和红薯粉好卖。” “得，算我白说，我明天去别的市场再转转”许大茂来了个以退为进。说着就要转身走。 被那个狗哥一把给抓住了 “兄弟，谈买卖，谈买卖，你得谈呀，不能一句话不对付，就转身走呀，那买卖怎么能谈成。” “你又没诚心要，我这是前期先试试水，以后还有很多。” 狗哥也是精明的人：“咱们先说眼下这二百斤。兄弟能不能给降点。你这个价格我真是没有赚头。” 许大茂刚才被拽回来就心里有底气了，一分也不便宜。 “好吧，我真服了你们这种人了，就是一根劲儿，认死理。” “嘿嘿，以后咱们打交道多了，你就知道了，我这个人痛快，从不墨迹。” “兄弟，你后面真还有大货呀？” “你以为我忽悠你呢，当真是有了，你们等一下，我把东西给你们背过来，咱们一手钱一手货。” “用我的人给你搭把手不。” “不用。” 说着许大茂就快步离开了，许大茂找了个死胡同才把空间的一袋大米给放了出来，苦哈哈的背了过来。 倒卖票的狗哥也不知道哪找了一个大杆秤，一百斤大米高高的，狗哥还是不放心，把右手插进米袋里，直到把整条胳膊都插进了米袋里，抓了一把出来，左手拿了一粒抓出的大米，放在嘴里用牙咬开。 “放心，上下都一样。” “不是不放心，这个验货是必须的。干度不错也是新米。” “拿来吧，一百斤大米的工业票。”许大茂骑在大麻袋上说。 “你不是还有一百斤白面的吗？你弄过来一起算不行呀？” “还是把这个先算了吧，我离开不放心。” “兄弟，你真是谨慎，老憨儿，把票儿数好给他。” 只见这个老憨儿从斜跨的军绿书包来，拿出了三沓用皮筋捆好的票，又从一个正捆里数出来五十张，放回军绿书包里。 “你当面数清，我这可不认后账。” 许大茂皮筋都没解开，只是快速的看了一眼里面有没有夹带别的后，随手就放在自己口袋了，一转身就放到空间了。 “你们再等会，我把剩下的背过来。” “狗哥，用我跟偷偷的跟过去看看吗？” “不用，咱们又不想黑吃黑，管他在那弄到的货干嘛。” 又过了二十几分钟，许大茂又苦哈哈的背着一个大化肥袋过来了。 这白面可不能用麻袋放，麻袋都是小眼。 老规矩，先验货，再上秤。 等交易完成了，许大茂问道：“兄弟，你也看出来了，我是第一次在这个市场出货，对市场的信息不怎么了解。” “哦，你想了解什么？” “这市场什么货最畅销？” “当然是肥猪肉了。主粮还是棒子面畅销。土豆粉和红薯粉也行。 如果你能弄来这三样东西，你有多少我收多少，不过如果量大，我可就没有那么多的工业票换了。” “那你还能凑到多少工业票？” “就算我能弄到工业票，这个礼拜我也不会再入手白面大米了。” “你不是想要粗粮吗？粗粮什么价？” “我看你也是个痛快人，也就不和你废话了，一斤粗粮一张工业票。” “那我还需要一千六七百张工业票，你多久能凑齐了？” 狗哥暗中盘算了一下，说道：最快这要等下个月初了， 许大茂也算了一下日子：“那行，这个月底我再和你确定一下。还有下次见面把那个化肥袋子你还得还给我。” 最后一句话把狗哥给弄的哭笑不得：“行，下次见面还给你。” 两人看许大茂走远了，老憨儿鄙视的嘟囔了一句：“一看就是个乡下人，没见过世面，一个破化肥袋子还惦记着要回去。” “嘿嘿，老憨儿兄弟，这你就被他骗了，这小子鬼精鬼精的。 你就从他惦记那个化肥袋，就判断他是个乡巴佬，那就太武断了。” 许大茂离开黑市又绕着前门楼子转了两圈，这才把自行车从空间取出来，飞快的离开。 到了胡同口，又把自行车收入空间中，悄无声息的回了自己屋。 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背了两次粮食，一次一百斤，衣服早就湿透了，换了衣服又冲了个凉水澡，这才躺在床上盘算这给李支书多少工业票合适。 第27章 继续向北 五百张工业票，许大茂想了半天，决定自己留一百张，也就是二十块钱，这么算下来，每斤主粮自己抽成一毛钱，也说的过去。 “可惜了，这么好的生意，最近也就这么一次了，一个月来个十几次，这不比上班挣的多多了。 那边的市场不行了，可以去西边呀，西边住的人可都是部队上的多。那边市场肯定需求量大。”许大茂对未来充满着希望。 又看了一眼空间种下的土豆和红薯，没有任何动静，扒拉出一块，居然没有任何变化，倒是蔫吧了不少。 哎！这叫什么事呀，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想起来就来气，索性出了空间就睡了。 第二天睡到了九点多才醒，做饭，熬药，折腾完都快十一点了，许大茂匆匆忙忙的离了四合院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自行车从空间放了出来，蹬的自行车链条都冒火星子了。 中午前总算赶了回了红星公社。李支书的脖子都快抻长了。远远的见到许大茂拎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等许大茂到了跟前，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自行车：“走，去我屋里说。” 俩人到了屋里关上门 “叔，我办事你放心，” “见到你人了，我才放心。”李支书赶紧给倒了杯水， “你坐着稍等一下，我把会计叫过来。”说着拉门就出去了。 这一路狂蹬自行车，也出了一身臭汗，确实也是渴了，一茶缸子不温不烫的水，一口气就给喝完了。 刚放下被子，会计和李支书也推门进来了， 许大茂开始往外掏工业票，100张一捆，用红皮筋捆着，四捆整整齐齐的摆在了他们前面。 会计拆开一捆，一张一张的数，数好后又捆上，四捆会计数了十多分钟才数好。 “没想到，大茂你还有这种本事，不瞒你说，去年冬天的时候，我们也派人去市里换过工业票，可是……不提了。 大茂呀，你放心，你那份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说着就就从办公桌下面，往外拿东西，都是白布袋装的， “我们这是平原，没什么特色的东西，就是粮食，大茂不要嫌弃。” 大茂大眼一扫，每个袋子装的应该是二十斤左右的样子。 “叔，我也就是跑跑路，这怎么好意思。” “那能让你白跑的，你要是带着不方便，等你回去的时候你再来我这拿。” “方便，方便，我今天就回去了。” “哦，以前你爸每次下乡放电影，我这是头一站，然后一路向北，有的时候都能跑到密云去了。” “嘿嘿，你们关系确实够可以的，他连这个也和你说。” “那是，你爸是去的时候我这是第一站，回去的时候我这是最后一站，我能不清楚嘛。你这个叔叫的不亏。” “哈哈，叔，我可没说我你叔叫亏了。” “行了，别贫了，在等一会午饭应该就准备好了，你吃了午饭，爱去那就去那吧。” 午饭还是不错，有个硬菜，不过就没有酒了，美其名曰下午还有大茂还要赶路，为了安全考虑。 “大茂呀，叔还得求你一件事，你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这换回四百张工业票，我们大队也没法和社员们分呀，你再给想想办法。” 许大茂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脸上却出现了为难之色：“叔，咱们也不是外人，能帮我就帮了，可是你一次要换这么多工业票，确实让我为难。” “我知道，我知道，叔这也没有别的，我们不是还需要2100张工业票，才够分，这么算下来，还需要主粮是” 会计插嘴道：“还需要1050斤主粮。” “对，我们出1200斤主粮，你看怎么样？当然你那分另算。” “叔，让你说的我好像贪你便宜似的，最近我是真没办法了。”许大茂表现出很为难的样子。 说话听声，锣鼓听音，李支书那能听不出什么意思来 “我们也不着急，过年前能给凑齐了就行，等过年的时候这是我们准备给社员发的福利。” “叔，你们大队统销统购份额以外的是怎么处理的？” “大茂，只要你能帮把这事办了，今年额外的份额，我都留给你怎么样？” “就这么说定了。” 三人吃了午饭，许大茂把放映设备放好，又把那三袋粮食捆在后座上， 出了红星公社，许大茂找了个树林，看四周没人，把三袋粮食装进了空间。 小树林有条小河流过，河水清澈见底，大茂先是捧着水洗了把脸，又喝了几口河水。 突然想到，空间种的土豆没发芽，是不是因为没浇水的原因呢，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可怎么用精神力在小河里取水，把许大茂为难的不清。 开始就是站在河水边，全靠想，想的头疼了也没把河水弄到空间里一滴水。 后来许大茂干脆把鞋脱了站在水里，还是不行，就差全是爬在水里了。 就当洗澡了，许大茂脱的就上下一条内裤了，干脆躺在了小河当中，还别说，真管用，一不留神把空间的十多亩地都给灌满了。 水灌多了，还得往外放水，这次许大茂一心二用，看看水是怎么放出来的， 可惜看了半夜也没发现，空间的水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现实世界，不过许大茂发现了一点不同，就是每次放的水，都是在身体的右手边。 许大茂把空间多余的水放干净后，把就把右手伸进了水里，脑子里吸水的念头一闪，然后分神进了空间一看，果然一些水又被吸了进来。看这样子，这隔空吸物是不可能了。 还真成了黄金右手了，当初拍脑门也是右手，以前请五姑娘帮忙也是右手。 忘了，赶紧抓一个活物去空间，看看能不能活物能不能进去。 许大茂刚想弄点蚂蚁进去，转念一想，自己对空间又能完全掌握，这蚂蚁进去再闹了蚁灾就虾米了。 许大茂抓了只青蛙进去，分神观察青蛙的状态，一晃过了十几分，青蛙还在呱呱的叫呢，许大茂也就不管它了，穿好衣服继续向北。 第28章 傻柱坏事 许大茂用了一个多小时才赶到下一个公社，牛栏山公社。有了前面红星公社的经验，这边谈的更是顺利，听公社名字就知道什么出名，二锅头呀，牛栏山二锅头，不过呢人家现在酒厂是国企了。 和牛栏山村的支书谈妥了之后，晚上放完电影，第二天又跑了趟黑市，不过这次没有去前门，而是去了公主坟的黑市。 这边都不用找倒票的带头大哥，一个小弟就把许大茂带过来的二百斤细粮给吃下了。 许大茂这次没有第一那么激动了，回了四合院洗漱一番躺上了床，全部精神进入了空间。 “咦！这空闲一晚上不见，高了不少，不像原来那么压抑了，这是好事呀，还是个成长性的空间。这就有盼头儿了。不过面积好像没有边大，就是觉得天高了不少， 在黑土地的尽头好像是一座土山坡，现在只是露出了很小的一部分，不用看就听声音就知道那只青蛙活的好好的，这哇哇的声音实属烦人。” 种下去的土豆一夜两天，应该没有什么大变化，既然青蛙能活，那本体进来应该也就没有问题。 刚想到这，只觉得头一晕，眼前一花，本体就进来了。 现在总算不觉得别扭了。看了看自己手脚，俯身又抓了把黑土，感受一下。 丈量一下四周的环境，又用手触摸了一下尽头的空间，就好像摸在瓷器上，滑滑的，还用力推了推，纹丝不动。 又抬头看了看天空，虽然比以前高了不少，但是还是白蒙蒙的一片。 许大茂放弃了对四周的探寻，还是去看看新出现的山根吧。 许大茂用手挖向里挖了挖，挖了没五厘米就挖不动了。只好放弃了。 许大茂又从外面搬进了几块砖和木头，作了个简易的架子，把三袋粮食放在了上面，万一受潮了，可就白折腾了。 许大茂又回到床上，想看看表，可惜家里没有，想知道空间的时间和外面的世界是不是一致。 现在工业票有了，再挣点钱，就可以买个闹铃了。许大茂盘算着，明天就是礼拜天了，许大茂想了想，还是去牛栏山公社吧， 娄晓娥也不能每个礼拜都见呀，既然都告诉她自己下乡了，她那边应该也就没什么事了。 回牛栏山公社又不着急，这次大茂多熬了一天的草药，九点多才出门。 星期天的四合院，还是很热闹的，从出门开始就打招呼，一直到前院碰到三大爷。 “大茂，你不是下乡放电影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嘿嘿，昨晚回来的有点晚，三大爷当然没发现了。” “你小子可比你爸狡猾多了，怎么怕三大爷占你便宜呀，回来还偷偷摸摸的。” “三大爷，这次下乡去的比较远，回来晚不是很正常吗？我可没想那么多？” “不对呀，大茂这大礼拜天的你去干嘛呀？” “三大爷，你管的有点宽了吧，我去那还得给你打报告呀！”说完许大茂就离开了。 三大爷朝着许大茂的背影小声得得道：“真不知道好歹，我关心的问问，我就管事多了，这是的。” 许大茂出去了四合院没多久，娄晓娥和娄母俩人就过来了， “你们找谁？”三大爷这个门神还是很负责的。 “同志，许大茂在这个大院住吗？”娄母问道 “许大茂呀，刚出门，是在这个院住” 娄晓娥和娄母问清楚了也不和三大爷多说，直接就往里走。 “你不是说大茂下乡放电影了吗？怎么还在家？”娄母小声的问 “可能是昨晚回来的吧，你说大茂是不是出门去咱们家找我去了？” “咱们来的都来，不着急回去，” 母女二人到了中原，三五个一群的妇女在聊天，手上也没闲着，有把桌子搬到树荫里糊火柴盒的，有纳鞋底的，还有弄个门板扇打夹子呢。 嘴上可没闲着，什么张家长李家短，三个蛤蟆五只眼。 “老嫂子给你打听个人，许大茂是不是住这个院？” “许大茂呀，就住后院，那会我还看到了。怎么你们找他有事？” “我也是受人之托，我们就住在胡同口的三号院。” “哦，整条胡同我都是脸，怎么你们看着面生呀。” “我们都上班，一般不怎么出来，我们是建国后才搬过来的。” “哦，是说呢，你们是过来打听许大茂为人怎么样的吧。” 许母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这就对了嘛，我说呢，听说许大茂定亲了，我估摸着也应有人打听打听。” 这下可热闹了 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 何雨柱这时候正在自来水管那找机会和秦淮茹聊天呢，一听来打听许大茂人品的。 也不等机会了和秦淮茹聊天了，也就凑到了跟前。明眼人应该能看出来，后面跟着的年轻姑娘应该就是许大茂那个对象，小模样倒是不难看，身材也错，不过比贾家嫂子还是差了点意思。 “许大茂呀，恐怕以后不能人道了，就算管事，估计以后也不能生孩子了。”何雨柱阴阳怪气的说。 “傻柱，你这可不就地道了，怎么背地里说大茂坏话呢，不怕大茂回来找你算账呀。”看不惯的李家大妈怼了傻柱。 “李大妈，我是看不下去许大茂骗人家姑娘，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后院许大茂门口闻闻，我敢保证肯定闲着还能闻到中药的味儿。”说完就离开了。 娄母半信半疑把目光投向了李家大妈 “别听傻柱胡说八道，那是前几天他们俩打架了，这个傻柱没轻没重的把许大茂那给提了。” “对，对，当时许大茂就疼晕死过去了，还去了医院。” 七嘴八舌的把当天的事说给娄家母女听。 娄母和娄晓娥，阴沉脸听完就离开了。 “妈，这可怎么办呀，我去找许大茂问清楚。”还没出四合院娄晓娥就问道 娄母拍了拍娄晓娥的手安慰道：“问肯定是要问清楚，你一个女孩家家的怎么问，什么事都还来得急，只是口头订婚而已，你着什么急。回家后再说。” “妈，你说大茂在楼下等我，我今天还见不见呀。” 第29章 秦家寨 见呀，为什么不见，如果那人说的是真的，早见早利索。” “妈，如果大茂不承认呢？你想呀，哪有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能生孩子的。” “那可有不得他了。” 娘俩回家没有见许大茂，娄晓娥本来就不好的心情，现在就更糟了。 回了到家，娄半城早就在客厅等了， “看你们娘俩的表情，这个许大茂并不像表现的那么老实，是不是打听出什么问题来了。” 娄晓娥气呼呼的坐在了沙发上也不说话， “哎，大茂这个人在邻居口中，也就是一般人，心眼不少。” “那不很正常吗。缺心眼的我还不愿意把闺女嫁给他呢。” “这都些都好说，就是吧，我们听一个他们院里的一个年轻人说，就在前些时候，俩人打架，他把大茂给踢的不能人道了，现在还吃中药调理呢，还说就算治好了以后也可能生不出孩子来了。” “什么？有这种事？那他是在犯罪。那个人怎么还舔着脸和你们说呢，那这个人就一个目的，你想呀，俩人前一段时才闹了矛盾，这个矛盾肯定还不小，要不也不会大打出手，他告诉你们的目的就是想把这桩婚事给破坏了。” “让你这么一说，是有点这个意思，不过大院人好多人都见来着，确实大茂被踢的住院了。” “嗯，当然这方面咱们也不能不考虑，小娥，你下次再和大茂见面，你问问他，在那家医院看的病，需不需咱们家给找找人，去北京最后的医院给他看看。” 娄晓娥还觉着嘴不高兴呢， “小娥听说大茂今天从乡下回来了，以为大茂会过来找她，结果没见到人，正不高兴呢。” “那小娥，我提前和你说好，如果大茂真检查出不能生育来，这门亲我看不同意。” “爸，知道了，不用你提醒。” 许大茂出了胡同，找没人地方把自行车给放了出来，回牛栏山公社又不着急，通过昨晚在公主坟黑市，又挣了二十块，大茂这次要了400张工业票剩下的换成了现金，现在手里有100张工业卷了，太多了也没用，还不如钱更方便。 一辆自行车，一次驮二百斤的粮食也算是极限了，许大茂现在想着怎么一次性，驮的更多些。 什么年代也是，只有利益捆绑的关系才最牢靠，午饭牛栏山的大队书记比昨晚可热情多了，硬菜更是整了两个，一个小鸡炖蘑菇，一个腌肉顿酸菜，不过人也多了两个，一个是会计，另一个也是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经过介绍才知道，是酒厂的副厂长。 许大茂还纳闷呢，这是搞的哪出呀，不过这样更好，本来还想找关系认识酒厂的人呢，现在送上门来了。 到了牛栏山，酒肯定是不缺，就是装酒的家伙事儿，着实有点上不了台面，用一个大葫芦，不过这二锅头的味道确实不错。 “大茂，怎么样，我这葫芦的酒比外面卖的二锅头酒好喝吧。这叫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大队支书得意的说。 “许技术员，你这明天还要去哪呀？” “李厂长，明天继续北上，什么时候到密云，什么算完成任务。” “副厂长，副厂长。许技术员，你看耽误你一晚上能行不？” 许大茂一听这话就知道什么意思，装作为难的样子：“李厂长，我们厂长给我的放映任务是有时间限制的，原则上是不行的。” “我也随着老王叫你大茂吧，这样显得亲切，大茂呀，咱们的总体原则是一样的，都是为人民服务，就一晚，给我们酒厂也送个关怀， 给我们酒厂的工人放电影也是为人民服务，只是你得多费点事了。不过你放心，绝对不能让你白忙活，十斤，不二十斤正宗的二锅头。” “那怎么好意思呢。” “大茂，就这么说定了，今晚到我们酒厂给放一场专场。” “李厂长，我就带了两部片子，我估计你们厂的工人应该昨晚都看过了，要不下次。”许大茂还要矜持一下。 “唉，放心，肯定有昨晚没看过的，再说了，你放的那两部片子，谁没看过七八遍，人们还不是照样看的津津有味！大茂你就别推辞了。” “对，大茂，李厂长既然都这么说了，你就帮帮忙吧，以后谁要是弄点酒什么的，你找李厂长，准好使。”牛栏山的王书记也帮着说情 许大茂等就是这句话，一件事，落了两人的人情， “那好吧，我是看在王叔和李厂长的面子上。” “唉，这就对了嘛，来咱们再喝一个。” 中午许大茂喝的有点多了，在王书记的办公室迷瞪了一会才精神。 晚上的饭是酒厂安排的，因为晚上还得放电影，就没有再喝酒。 晚上可算吃上炒菜了，许大茂都快忘了炒菜的味道了。 后面的两个公社照方抓药，再往北上就进入山区了，不仅挣了钱和粮食，山货也给了不少，最后一站，秦家寨。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前面走，没一会后面就跟了十几个小孩儿，还有几个大点的小男儿给许大茂带路。 到了秦家寨的大队部就听其中一个小男孩儿喊：“三爷爷，放电影的来了，你快出来看呀。” 屋里出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农民，看到许大茂，又看了一眼许大茂自行车后座上的驮着的设备，脸都笑开花了，赶紧快走两步，握着许大茂的一只手： “可把你给盼来了，我们这都快一年没有放过电影了，你们轧钢厂的采购员来我们这，我都反映，送算把你给盼来了。” “以前肯定是老爸偷懒了，没怎么来过，这也不能怪老爸呀，这离着市里确实有点远，公里就修到了牛栏山公社，再往北走看都是土路了。”许大茂心想。 “那个，您是？” “我是这个公社的支书，我姓秦。” “哦，秦支书，你们秦家寨肯定是姓秦的最多了。” “那是，要不怎么叫秦家寨呢。还没吃午饭吧，先把东西放大队部，走我带你去吃午饭。” 许大茂把设备都搬到了办公室，这才和秦支书一起出去。 第30章 嫂子的手艺真不错 刚出大队部不远，也可以说和大队部近挨着，只是隔着一个打谷场， 就听秦书记喊：“老四回来了吗？”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老汉衫正在洗漱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五叔，大队部来客人了？” “额，让你媳妇中午加个菜，再烙两张葱花饼饼，算大队的。” “哦，五叔，赶紧带客人来屋里坐。我去厨房告诉小白一声。” 秦书记嗓门那么大，厨房做饭的田小白哪能听不见呢，在厨房就说话了 “听到了，你和五叔先陪客人待着吧，以后就好。”一个甜美的声音从东配房屋里传了出来。 “许技术，抱歉呀，我们大队没有专门招待客人的小灶，只能在我这个本家侄子家凑合吃点了，不过我这个侄媳妇做菜可不一般，你一会你尝尝就知道了。” 这个叫老四的年轻人，利索的洗漱完以后，赶紧把小方饭桌放在堂屋，找来三个小板凳。又倒了三杯凉白开。 “老四，你们采石队现在进度有点慢呀，这九月份马上就开始建了，到时候你们的石头没准备好，耽误了进度那可不是小事。” “五叔，要想快可以呀，你就别限制雷管炸药的用量呀。哦，你又要我们快，又要我们省着炸药用量，我是没办法。” “嗯，我再想想办法。”秦书记也不好冷落了许大茂 “许技术，你看这天，又闷又热，估计后半晌有雨。既然来了你也别着急。” “秦书记，你放心，就算今晚放不了电影，那我就等到明天再放。” “嘿嘿，许技术，你是实在人，这事办的地道。” “秦书记，以后我还会过来的叨扰你，你就喊我大茂就成了。” “哈哈，行，我盼着你多过来几趟呢，我们这乡下太缺少娱乐项目了，全村也没几台收音机，就算有也是摆设，山里收不到广播台。” “秦书记，是我们做的不够好。” “大茂，你们的辛苦我也能理解，我们这公社离着市区最远了，路又不好走，你又不是只管我一个地方。” “五叔，你们边吃边聊。” 许大茂寻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留着短发，皮肤白皙的年轻女人，端着一个篦帘款款走来，这小俊俏的模样怎么和《血色浪漫》的秦岭这么像呢， 在住院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像周晓白的护士，这又碰到了一个像秦岭的小少妇。 许大茂赶紧站了起来。“嫂子，辛苦你了。” “唉，瞧你客气的，我这就是我们村大队的小厨房，赶紧做。” 许大茂站起来客气是以方便，站起来角度好呀，在坐下过程中，还可以分多角度欣赏。 “这可比那个秦淮茹粮仓一点都不小” 许大茂也就是惊鸿一瞥，赶紧做好。 “来，大茂赶紧尝尝，这个酸菜炖腌肉。”秦书记招呼道 许大茂尝了一口，“还真好吃，这可比市里的饭店做的好吃。”说完又对这位小少妇说：“嫂子，坐下一起吃吧。” “咯咯。你吃着好就行，我就不一起坐了，还有个小的呢，我们就在那边吃了。”说完扭着大屁股就走了。 “嘿嘿，大茂，老五媳妇这手艺可是家传，可惜没有正经八倍的学过。” “五叔以前那可是讲究传承的，一般都是把手艺传给徒弟或者儿子什么的。嫂子看看就学能学成这样，已经是很不错了。” 秦书记给许大茂倒了一碗白酒：“大茂你尝这个，这是我们大队自己酿的，就是放的时间少了点。” 有好菜又有酒，老天爷也给脸，吃到一半就开始下雨了。 “得，大茂这次放心喝吧，晚上的电影是放不成了，我看这天又不刮风又不响雷的，一时半会也停不了。” “五叔，我看你这是得了诸葛亮的真传，能懂天文。” “嗨，我这是在山里住了半辈子了，自己一点心得而已，怎么能和诸葛比。” “以后修上水库就好了，省的一下雨水涝，想用水的时候用不上。”秦老四也开口了。 许大茂可对密云水库什么时候修上的不知道，听着话里的意思也就今年才开始修。 “是啊，上面的文件都下来了，日子都定下来了，今年九月一号正式开始，到时候大茂你再来看，就知道什么是人多力量大，那场面一定壮观。”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才散，秦家老四给俩人找了草帽避雨。 秦书记先把许大茂安排好后，自己才回家。 许大茂在秦书记的办公室搭了一个简易的床，先躺在上面呼呼的睡了一觉，忙活了一个多礼拜了，都没怎么睡好觉。 天阴着又下雨，许大茂睡醒了看看外面的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反正也是闲暇无事，分神去空间看看。在不熟悉的环境，许大茂可不敢让身体也进去空间，只能用精神力看了。 许大茂的精神力进入空间，差点把鼻子给气歪了，只见两只大公鸡正把发芽的土豆和红薯用鸡爪子给刨了出来，正欢快的啄呢。 大茂把两只大公鸡给吓跑，又开始找那只兔子，这才发现后来出现的山根儿，现在又露出不少来，都有两人高了，那只兔子正倒土挖窝呢。 放三只破坏神在空间也不事呀，用不了两天非把空间种的红薯和土豆给糟蹋没了。 许大茂在外面找了三条麻绳，看了看外面情况没人，又把门关好，迅速肉身进入空间，把三个破坏神给绑了起来。 又赶紧出来，躺在床上，用精神力整理了一下空间，盘点这几天的收获 “大米有四袋子，估计最少也得八十多斤，面粉多点有差不多一百斤了，样数最多的还是玉米，有二十几斤玉米丝，还有四五十斤的玉米茬子，还有三十多斤的玉米面。工业票100张，现金62.5，野兔一只，大公鸡两只。” 就现金而言，都赶上自己三个月的收入了，只要有粮食，三年自然灾害，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呀。 许大茂越想越美，小歌曲也哼唱起来了：“咱们老百姓呀，今儿个真高兴……” 许大茂正美呢，就听有人敲门 第31章 这条路算趟熟了 听声音就知道是秦书记，许大茂开了门 “我就不进去了，走吧晚饭快准备好了。吃了饭你抱一床被褥过来，这天一下雨，山里晚上冷。” 许大茂还是带着那个大草帽，这不到一百米的距离，身上到没淋多少雨，脚上的鞋子可就遭殃了，鞋底沾了有半斤的泥。 许大茂在进门前，学着秦书记在门槛上蹭了蹭。 晚饭比较简单，一盘炸花生米，一盘炒鸡蛋，这是下酒的菜。 “咱们先喝两口，等一会我让我媳妇在给咱们抻片汤。”秦老四拿来筷子说。 中午的酒劲还没下去呢，晚上许大茂也没多喝，现在的许大茂和以前可不一样了，喝酒有度。 着碗热乎乎的片汤，这天气吃着最舒服了，肚里热乎乎的。 晚饭秦嫂子没露面，许大茂有点小失望，走的时候抱上了一床被褥，还拿了蒿草编的火绳，这个可比蚊香驱蚊效果好。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雨后的山区空气格外的好，那种泥土的气息夹杂这空气的清香，让人精神百倍。 早饭是秦支书送过来的，两个大馒头，一碟腌萝卜咸菜。 “秦叔，你们村每年统购统销的剩余农产品怎么处理？” “我们这山区和平原不一样，我们这的人均耕地少，每年的主粮除了交公粮的，还有社员们的嚼谷，剩不了多少。 不过每年秋天你们单位的野味都是我们公社提供的。怎么你有想法？” 许大茂便把前一个公社的事和秦书记说了一遍 “哦，这样呀，稻米和白面我们没有多余的，不过我们有山货呀，大茂既然你有渠道，那也帮我们换点工业票回来行不？” “秦叔，我对你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现在市面上就是缺粮食，不管什么粮食都缺，可这个山货能吃的起的有几家呀，就算能换也是少量的。” “没关系，换多少是多少吧，今年秋天估计我们这部分收入也就没有了。” “哦，怎么说。” “不是告诉你了，今年九月份要修水库了，哪还有时间去山里呀。” “哦，那我试试吧。” “你可真是我们公社的大福星，那就麻烦你多跑两趟，我们公社有四五个自然村呢，大部分山货都在社员自己家里的。” “你们这不也都入社了，怎么东西在社员家里呢？” “嗨，人口多家庭，半大小子在社里入工不合适，就去山里弄点山货。都是为了一口吃的，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管。” “秦叔，这市面上一下出现这么多山货，不仅这个价格上不去，还不好卖，你看这样行不行，这次我走的时候带上点，一个十天半个月的我来一趟，这样咱们的山货也能换更多的东西不是。” “这个办法好是好，就是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这不也能很混顿好吃好喝的嘛。还有呀，我这可是帮咱们社员的忙，麻烦你把社员的嘱咐到了，别让人把我给告了。” “那不能，你这是帮我们呢，再说了，你又没拿去卖了，咱们是换东西，不算什么。” 俩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谁也不点破。 晚上的电影，可以说秦家寨能走动路的都出来看了，电影放到了十点多，就算电影放完了，有的人还舍不得离开。 第二天上午，秦书记亲自带着许大茂到户里收 有了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背书，许大茂收山货都不用先掏钱的，就是用小本本记录一下那家是什么都行就行了。 干蘑菇收了三十几就不收了，野兔收了十只，都是活蹦乱跳的，野山鸡也是十只，什么斑鸠这样的小飞禽，肉也没多少，许大茂也懒得收。 中午还是在秦老四家吃的，吃了午饭，秦书记和许大茂都默契的不提离开的事，等到太阳落山了，天刚擦黑，许大茂这才和秦书记告别。 兔子和野山鸡都已经捆绑好了，出了村就没有什么人了，许大茂迅速的把东西都收进了空间，这才骑着自行车一路狂奔。 就算把链条蹬的冒火星子，到四合院也十点多，许大茂出了一身臭汗，洗漱一番就开始熬夜，晚饭可以不吃，这药得喝，这都断了两天了。 什么都鼓捣好，也都半夜了，许大茂怕活物都死了，那就不值钱了， 为了挣钱，许大茂也顾不上累了，出了门直奔公主坟黑市。 许大茂现在对黑市也算轻车熟路了，先拿出了一只野山鸡和一只兔子。 许大茂刚蹲下没多久，就有人主动问价格的了，野山鸡1.5.块。野兔1.2。 这个价格还是很合理的，现在的猪肉有票才八毛钱一斤。野山鸡和野兔可没有猪肉那么肥。 许大茂是卖一只拿再拿出来一只，不到散市，十一只野兔，十只野山鸡就卖完了，吃兔子肉比较麻烦，关键是许大茂也不会杀，杀鸡就简单多了，所以许大茂把送他的那只野兔也卖了，留下了那两只大公鸡，也算奖励自己的。 干蘑菇卖没卖多少，这个也不怕放坏了，许大茂把带毛都卖了，也就不着急了。 许大茂早就算好了，两只鸡换一张工业票许大茂再找人家社员三毛钱，两只兔子换一张工业卷，就不倒找钱了。 野生干蘑菇才能卖1毛一斤，现在的时令菜，都是几分钱的价格。 不算干蘑菇，许大茂一算才挣了5.5元，让许大茂大失所望。 既然话都说去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干了，实在不行就每次多带几只。 顺道还能在其它公社再弄点粮食来卖，幸亏这是有空间，不愁东西带不了。 许大茂一觉睡到了中午，这才起来做饭，熬药。反正单位给了自己半个月的时间呢，还有两三天才到日子呢，许大茂也不着急回单位。 饭后，许大茂把放映设备卸了下来，洋洋得意的去见娄晓娥了。 在和院子里的人打招呼的时候，许大茂敏锐的发现，好像院子里的人有什么瞒着自己似的。 先把院子里的事放一放，去见娄晓娥才是正经事。 许大茂把自行车停在了她家小洋楼下面，自信满满的按了娄晓娥家大门铃。 第32章 报复傻柱第一步 娄晓娥很快就过来看门了，看到是许大茂，也没邀请他进去坐坐，表现的不悲不喜的。 “大茂出去走走吧。” 许大茂感觉到了和上两次来的时候不一样，许大茂本来热情的心也凉了半截。 “蛾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娄晓娥看了一眼许大茂推着的自行车说“你这是从下乡放电影后来还没去回单位？” “嗯，这不是一个礼拜多没见你，想你了嘛，就过来看看，反正回单位也不着急。” 娄晓娥在前面走，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在后面跟着，许大茂总想找话题想和娄晓娥说说第一次下乡放电影的见闻，娄晓娥总是爱搭不理的。 大约走出有二里地了，娄晓娥突然站住严肃的问：“大茂，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许大茂再傻也知道，肯定是出什么事了，“没有，我能有什么事隐瞒你呀，你说咱们认识还没一个月呢，除了我这才下乡没见你，那个礼拜天都不是和你一过的。” “许大茂，你不老实，上礼拜天，也就是前两天，我和我妈去你住的大院了，我们去的时候，你刚出门。这个怎么解释？” “蛾子，上礼拜天我确实回来了一趟，就在家住了一晚就又下乡了。”许大茂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就想把头凑到娄晓娥耳朵边小声的和她说黑市的事， 那只娄晓娥赶紧躲开了。许大茂这个伤心。许大茂还是小声的把去黑市的事给娄晓娥说了一遍。 这事解释清楚了，娄晓娥的脸色也不见好转，许大茂干脆问“是不是我们的邻居说我坏话了？蛾子，我是个痛快的人，你有什么干脆说明白了。” 娄晓娥咬了咬嘴唇，小声的说：“听说你被人家给踢废了。”让一个没出嫁的大姑娘问出这话来，也是够为难她的，脸都红到耳朵根儿了。 许大茂的脸也阴沉下来了，沉思了一下说：“这样，我说我没事，怕你和你家人不信，我在西郊中医院看的大夫，我那个主治大夫还是民国四大名医的亲传徒弟，我这就带你去问问，大夫说的话你总该相信吧。” 许大茂示意娄晓娥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没半个小时就到了西郊中医院， 许大茂挂了号，正好让大夫再给把把脉，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轮到许大茂。 这个老中医都认识许大茂了，“我记得，你还不到复诊的时候呀，怎么喝了药有不舒服的感受？” “没有，”许大茂用手一指后面跟着的娄晓娥接着说：“我女朋友听别人嚼舌根子，知道了我喝中药的事，说我治不好不能人道，让您当着她的面说一下我的病情，让我女朋友放心。” “哦，这事呀，我再给你把把脉。” “你换药方也有一段时间了吧，怎么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呀，你是按时吃药的吗？” “嘿嘿，下乡忙了几天，有时候两天才吃一顿。” “小伙子，你别拿吃药不当回事呀，你这样我怎么给证明你没事呀！” “啊，大夫，以后一定能主药，就算以后天上下刀子，我也保证每天都喝药。” “这就对了嘛，你不谨遵医嘱，我怎么保证给你治好呀。” 娄晓娥又问了一句：“那什么需要多久才能治好？” “这个…，如果你们最近结婚，怕是有点不合适，怎么也得三个月以后才能洞房。” 娄晓娥一算日子，如果过年的时候结婚，肯定是来的及的，便不说话了。 “继续回家吃药就行了，等药喝完了，你再来！” 俩人出了医院大门，娄晓娥还是坐在后座上，不过胳膊抱住了许大茂的后腰。 “蛾子，现在你放心了吧，我身体好着呢，洞房花烛夜保证让你欲死欲仙。” 娄晓娥松开一只手，拍打了许大茂后背几下：“就知道胡说八道，” “蛾子，你们是不是听一个留着小分头的小伙子说的。” “具体留的什么发型我没注意，当时我妈正在和你们大院的大妈们聊天呢，他却突然过来说了那么几句，还被你们大院的大妈们给怼了几句。” “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前些天就是他把你给踢的住院了……” 许大茂气的牙都咬碎了，心想“好你个傻柱，为了破坏我姻缘，你倒是豁出去了，当着那么多人坑我一把，你等着……” 把娄晓娥送回了家：“蛾子，赶紧回去吧，你父母肯定也在等你消息呢，我就先回去了，这个礼拜天我再过来找你。” “大茂，你别生气，听到了你这种情况，……” “蛾子，不用说了，我理解。以后咱们把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的气死他们。” “讨厌，走啦。” 骑到家的功夫，许大茂就想好了对付傻柱的办法，既然正面打不过你，那就背后阴你。不打傻柱一顿，这口气出不来。 许大茂到了家把放映设备装好就骑回轧钢厂了，先给科长那报个道，科长说了明天上午可以晚来一会。 许大茂用自行车和放映设备换回库房。这一折腾，下午就下班了， 许大茂不着急回家，先去了趟小厨房，偷偷的听了一下今晚有没有小灶。 还比较幸运，今晚李副厂长还真有小灶的安排。 许大茂对从工厂到大院这一路上的情况再熟悉不过了。 选了一个适合伏击的地方，从空间里把装粮食的麻袋腾一个出来，又找了条胳膊粗细的棍子。 许大茂身上藏了一个多小时，露出的身体部位都被蚊子给光顾了，为了出心中这口恶心也忍了。 天都擦黑了，傻柱才晃晃悠悠的过来，傻柱刚走过去，许大茂突然出现在他的背后，拿着大麻袋就把傻柱从头上给扣下来了。 许大茂先把傻柱的两个胳膊一边来了一下，省的一会再接了套。 在朝着一只腿来了一棒子，傻柱立马就倒地了，即便这样了傻柱还在麻袋里叫号呢。“孙子，你别让我查到你是谁，否则我要你好看。” 许大茂也不说话，嫌用棍子打人不过瘾，还是用脚踢过瘾。 拳打脚踢了有五分钟，许大茂累的只喘粗气。也怕有人路过，最后照着傻柱的裤裆就是一脚。 这下傻柱弓成个大虾了，听着傻柱哀嚎，许大茂心里这个美。快速离开现场。 第33章 傻柱被人架回来了 许大茂快到四合院的时候从空间取出一串干蘑菇就去了前院三大爷家 “三大爷，傻柱在背后说我坏话的事你也听说了吧。” “是有所耳闻。” “三大爷，你可得说句公道话呀，要不以后大家都这样，你家老大也到了说对象的年纪了吧。” “这个傻柱是太不像话了。大茂呀，你放心，这个礼拜开大会，我会替你说的。” “那就这样，我还得去找其他两个大爷说道说道去。” 许大茂接着去了中院的一大爷家 “大茂，下乡回来了？” 许大茂也不客气直奔主题 “一大爷，我给你反应一个情况，现在咱们大院的这个风气可不怎么，这要是这股风刮了起来，让居委会知道了，咱们文明大院的评选可就没什么希望了，你作为咱们大院的一大爷，可不能不管呀。” “大茂，你坐下慢慢说，你说的什么事呀，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易中海穿着明白装糊涂。 “一大爷，你作为咱们大院的领头人，公私可要分清楚呀” “大茂，你把话说清楚了，我怎么公私不分了？”易中海有点急了。 “一大爷，这要看你做的事是不是公平。傻柱背后想破坏我和娄晓娥的婚事，你知道吧。” “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问问一大妈她肯定知道。我也不要求别的，就是在开大会的时候，希望你能秉公而言，一大爷，如果这事你还袒护傻柱，那咱们就去居委会说道说道。” “大茂，没必要闹的这么大，都一个大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远亲还不如近邻呢，再说了，你和柱子从小一块长大，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不是。” “一大爷，你这话对我说没用，你和傻柱说去，他背后阴了我，难道我还得感恩戴德不成。就这样吧。” 二大爷就是个山炮，找不找他没什么卵用，一心就想往上爬的家伙。 许大茂吃了晚饭正准备熬药呢，就听道外面乱哄哄的，看热闹是咱们老百姓不多的娱乐项目，许大茂也不例外。 跟着后院的几个人就往外走，到了中院，已经围着好多人了。 只见居委会两个年轻的干事，正搀着傻柱在当院呢，居委会的赵大妈侃侃而谈 “你们看看，这都建立新中国快十年了，还有一些人是旧社会的习性，这不加强学习怎么行！不提高觉悟那就是落后，那就是拖新中国的后腿，现实的例子摆在面前，何雨柱同志被人套麻袋给打了， 这是什么性质？这是旧社会的思想残留，有什么矛盾不能到咱们居委会解决呀，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还是对咱们政府不信任，旧社会余毒没有清除干净。 这件事我们居委会一定会查到底的。老易呀，你安排一下，最近这几天照顾一下何雨柱同志的生活， 要体现咱们人民群众互爱互信嘛。还有啊，这礼拜天的学习会我会亲自参加。” 易中海点头答应了，赶紧把何雨柱接了过来，何雨水红着眼圈也过来帮忙 “大家都散了吧。” 易中海和雨水一起把何雨柱扶回了家，刚放傻柱躺下，傻柱就哀嚎起来：“不行这样躺着疼，还是爬着吧。妹子我没事，别看现在疼的厉害，这都是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还逞能，让你平时嘴臭，得罪人了吧。我去拿红花油让一大爷给你擦擦。” “柱子，你这是在哪被打的，看清打你的人是谁了吗？” “大爷，要是看清是谁了，我早就报警抓他了。这不是没看到人嘛？” “声音呢，声音像谁？” “至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肯定是熟人，出声怕我听出来，别让知道是谁，让我查出来，小子我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 “还发狠呢，人都不知道是谁，你找谁去？你说是不是许大茂？ 你最近可是把他给得罪狠了，刚才还去我家找我，要我这个礼拜天开大会主持公道呢！ 你小子也是，背后坏人家事，也太明目张胆了，弄的全院都知道，这才我也没办法护着你了。” “就算他许大茂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这次我早想好了，他再坑我钱，没有，要命一条。老子就和他耍了，我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你这不是个混不吝嘛，柱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后不打算好好过日了？” “过呀，怎么就不好好过日了，我还没娶媳妇呢。” “就你现在这样，谁家姑娘愿意嫁给你，以后要学好，别整天琢磨乱七八糟的事，还有你这张嘴，以后说话注意点。影响团结的话就别说。……” “得，得，一大爷，我这正浑身疼呢，你就别给我上政治课了。”傻柱赶紧打断了易中海的说教。 这时候雨水把红花油拿过来，递给一大爷自己回自己屋了。 “咱老百姓，今儿真高兴呀，咱老百姓……”许大茂看到傻柱那狼狈样，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哼着小曲熬药，平时喝着苦的草药，今天喝着也不是那么难喝了。 许大茂把门关好，躺在床上，一个深念整个身体就进去了空间。 看着这次下乡的收获，心里踏实多了，七八十斤的大米，百十来斤的面粉，还有一百多斤的玉米面，对了我那两只大公鸡呢， 这十亩多地一眼就能看到头，没有，再看不远的那个秃坡，许大茂也不清是土坡长高了，还是原本就这么高，现在才显露出来。 许大茂走到土坡跟前，现在这个土坡见顶了，也就是有一百多米高，光秃秃的，毛都没长一根儿。 许大茂爬上这个土坡顶，发现两只大公鸡正在一个小水洼喝水呢。 这个发现让许大茂惊喜不已，赶紧把两只大公鸡给赶走，看看这小水洼是什么情况。 这个土坡顶是个圆形也就是有一百个平方的面积，这个小水洼在正中间。 小水洼也就有脸盆大小，许大茂还发现有个筷子粗细的泉眼在往外冒水。 难道是传说中的灵泉？许大茂内心高兴坏了，既然大公鸡喝了都没事，说明肯定没毒，人喝也没事，许大茂顾不上水洼大公鸡留下的鸡爪印，就捧了一捧水喝了下去。 第34章 贾张氏的强盗逻辑 许大茂咂摸咂摸嘴，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就算灵泉也得长久的喝才有效果。想通这个点，许大茂也就不再喝了，就是想喝也喝不下去了，肚子都喝的鼓鼓的了。 许大茂看这筷子粗细的泉眼，和不断扩大的水洼，确定这个泉眼肯定就是今天才出现的，要不这水早就应该流到山土坡下面了。 许大茂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把这水引到山下，在山下挖一个水塘，这样就可以弄点鱼养着了，不管怎么说这鱼也是肉呀。 说干就干，许大茂从外面拿进一个冬天用的煤铲和煤钩子。 许大茂也是玩心四起，把这小引水沟挖的成了围山转，让水沟围着这个小土坡转了一圈才引到田边。 挖个一亩大小的水塘，对许大茂来说可是个大工程，计划挖一个一亩大小水塘，可许大茂才挖了没有十分之一，手上就摸出血泡来了。 许大茂干脆不挖了，肉身出了空间，就山顶那么小的山泉，就现在挖的这个坑，住满水还不得十天半个月的。 这光秃秃的山确实不怎么好看，现在有水了，得充分利用才行。 想看看时间，家里连个挂钟都没有，许大茂打定主意明天必须买个闹钟回来才行。 许大茂现在睡觉都能笑醒了，想着今天傻柱被自己打的那样，心里那份高兴就别提了。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上班，科长都说了可以晚点去，许大茂当然也就不着急了， 早上就听到二大爷又打孩子呢，许大茂都听习惯了，想到了二大爷，没想到别的，想到了鸡蛋，现在空间里公鸡有了，除了杀了吃肉好像也没有别的作用。 还得想法弄几只母鸡才行，那小葱摊鸡蛋的味道。想的许大茂都快流哈喇子了。 许大茂吃了早饭，不急不慢的走去了工厂，到了后先去了科长办公室一趟，出来就去了库房，借了把铁锹，专门找那种人去的少，草长的高的地方。 呼呼的往下铲草，还是带根带土那种。还假模假式的借了个小推车。 把铲下来的草，推到工厂外面的大野地里。看准四周没人，就手进了空间里， 干到十点多，大太阳太晒了，也就回办公室了。 下午天凉快点了，许大茂刚想在出去弄点草，被科长堵在办公室了， “我说许大茂，你是咱们宣传科的人，你没事多学习学习，干嘛替后勤科干事呀，你要是想去后勤，我把你调过去。你这想表现，也不是这么个表现法呀！明天你和小叶一起把咱们工厂的标语再换一下。”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呵呵，大茂表现过头了吧。”同时小叶凑过来也嘲讽两句。 许大茂脸皮厚，浑然不放在心上，转头问：“小叶，前几天不是才换了嘛，这次过去几天呀，怎么又换？” “大茂呀，这次的口号是以大炼钢铁为主。工厂里面写好了，工厂外面不是还有好多空白的墙嘛。” 摸鱼到了下班时间，许大茂回家刚到中院，就被秦淮茹给接住了 “大茂，今天你东旭哥加班，说是你回来了，让你帮我复习一遍老三篇。” “东旭嫂子，你老三篇都背诵过了？” “嗯，就是还不熟悉。” “行，我吃了晚饭，去外面办点事，回来再去你家找你。”说完也不等秦淮茹反应，就离开了。 把秦淮茹弄了个不知所以，回到家就问婆婆：“妈，咱们没有得罪许大茂吧，我今天找他，怎么爱搭不理的。” “可能是和娄晓娥的婚事吹了，心情不好呗。你看这吧，明天开全院大会才热闹呢。 你呀，赶紧学习，最好弄个先进个人回来，到时有再有工作机会，居委会肯定会先考虑先进个人的。 只要有了工作，你也就能有城市户口了，到时候有了粮食定量，咱们家也会好过点。” 许大茂到了家，做饭熬药，折腾下了都八点多了，夏天的八点多，天也就是才黑。 许大茂吃完饭喝完药，把门关好，肉身进入空间，把白天在工厂弄的草，仙女散花似的，撒在了小土坡上。太少了，有点杯水车薪的感觉。 许大茂躺在床上，好好的规划一小山坡种点什么东西，不能都是种草吧。 最好是种上果木树，这样以后吃点水果也方便，可是哪弄这么多果木去呀？ 办法总比困难多，就算栽种果木树，那也得明年开春了，先把土坡种上点草吧，这样散养点鸡，以后吃鸡蛋就不愁了。 既然打算好了，说干就干，许大茂换了衣服，就出门了。 这大晚上的，可比白天方便多了，到了河边，直接开始往空间里吸。 md,这种方法是快速，可是费脑子呀，还没弄半个小时呢，许大茂就哈气连天了。 又坚持了十几分，头就开始疼了，许大茂只好作罢。哈气连天的回四合院了。 这一趟出门可不近，尤其是现在去哪都腿着，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家。 “大茂，你这去哪了呀，我们都等你半天了。赶紧的给我们家淮茹检查一下。” “贾大妈，今天我累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回去睡觉了。”许大茂都没心思理她。 “你这个人真是的，咱们不是互助组吗，你要么下乡在外，要么不帮助我们，你是什么意思。” “贾大妈，你这么说，我就和你说道说道了，互助组是互相帮助，你忙帮助我什么了，就想让我帮助你们。 还有呀，你一个老寡妇，秦淮茹一个小媳妇，贾东旭又不在家，这大夏天的我去你家，好说不好听呀， 我可是要结婚的人了，再让那个混蛋再背后阴我一把，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许大茂的声音越说越大， 那些在院子里乘凉还没睡觉的人，这时候也凑了过来。 “许大茂，我一个老寡妇怎么了，你不帮忙就不帮，扯那么多干嘛，哦，东旭不在，你就不帮我们了，你还有点良心嘛？” “贾张氏，我看在东旭的面子上，不和你一般见识，别蹬鼻子上脸，我说的话，大家伙也都听见了，让大家给评评理。” “许大茂，你怕穿闲话，你可以在外面呀！” “哦！贾张氏，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你们家需要帮忙，我就得必须帮，不帮就是没良心。” 第35章 贾东旭送礼 贾张氏，刚才我不说了嘛，咱们是互助组，既然是互助，你们家又帮我什么了？ 合着就是我单方面的帮你们家，干脆以后咱们叫无私奉献组得了。 还有呀，我再强调一遍，我今年冬天就结婚了，不想再出什么岔子，有些人呀，在背后使阴的，再给我弄出个好扎女人堆的罪名来，我到时候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大家伙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大茂说的有道理，咱们大院就是有人嘴臭。” “大茂放心，大妈给你作证，你是个好小伙子。值得托付。” “那就谢谢各位婶子大娘了。”许大茂说完再也不理贾张氏，哈气连天的走了。 秦淮茹拽了拽婆婆，俩人灰溜溜的也回屋了。 许大茂回到家先冲了个凉水澡，这次精神点，想整理一下空间，也懒的弄了，一觉到天亮。 早上吃了饭，从空间拿出十张工业票，和十五块钱，去了东单市场，现在的柜台服务员的服务态度还是很不错的。 买了一个小闹钟，十块零五毛。又花了三毛钱一张工业卷给娄晓娥买了条纱巾。 又花钱买了小铁锅，能放在蜂窝煤炉子上做饭的那种，还有一个大铝壶，省的过一段时间大炼钢铁运动，铁锅都没地方去买。这就又花了3.8。这些都属于工业产品，都需要工业票。 “大茂，现在就准备结婚的时候呢？” “李大妈，不结婚我也得用呀，我妈他们搬家，就给给我剩下一床铺盖，别的什么都得买。” “这样也好，你什么都能用新的。” “大茂兄弟，你等一下。”贾东旭叫住了许大茂 “大茂兄弟，昨晚的事，淮茹和我说了，确实我妈作的不对，我都说她了，我没想到大茂兄弟回来也这么忙，我也给你道个欠，这个你送给你了，算是给你道歉了，你看行不？” “东旭哥，道歉就不必了，我昨晚说的也是认真的。” “明白，以后我在家的时候，你再过来行了吧，这个你拿着，我又做了个新的。过两天就能用着了。”贾东旭见许大茂不接，有点着急了 “大茂兄弟，怎么看不起我，还是不接受我的道歉？” “哎！那能呀，就咱们哥俩这关系，都用不着道歉，把话说开了就行。” 贾东旭把那个物件塞到许大茂手里，赶紧拿着，让人看到了不好，那就这样吧。今晚开完会，先别走。咱哥俩带会。 贾东旭怕许大茂换回来，掉头就赶紧回自己家了。 “东旭，你干嘛把那个打蜂窝煤机子送给许大茂呀，卖废铁也能卖个块儿八毛的。” “还不是你，我想送人家还不愿意要呢，咱们家要用，我再做一个就是了。” “咱们干嘛巴结他呀！真是的。” “妈，不是巴结谁，最起码把大院的关系都处好了吧，这个评个人先进，不得大家投票呀，咱们现在都把人得罪了，到时候谁会把票投淮茹。妈，你以后在院子里说话也注意点！” “哦，还是你想的远的，我以后注意点也就是了。” “嗯，还有呀，你们在家没事的时候，看哪家需要帮忙的，你们就过去搭把手，先落个好人缘。” “行，一切都为了淮茹这个先进个人。咱们家全力以赴。” 许大茂到家，把闹铃放在床头，以后有了这个，半夜去黑市也就有准了。 这年代这个可是稀罕物，一般家庭冬天都烧煤球，和劈柴。也就是在轧钢厂上班的才鼓捣这玩意， 对于钳工来说，制作这种动机，都是入门的手艺，材料都是工厂下脚料不用花一分钱。 许大茂想到了这个贾张氏，那个剧本这个贾张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还是离他们家远点才是。 家里的东西再慢慢添置吧，这一趟回来都快十点了，许大茂又出了门，和娄晓娥见面去了。 “大茂，今天我不想出去玩了，咱们去你家看看吧。” “好呀，正好今天上午我买了几件咱们以后用的东西，你回家看看，还需要什么，我也早点准备。” “嗯，大茂你做饭好吃嘛？今天中午在你家咱们自己做饭怎么样？” “行，就是平时我做的你肯定不爱吃。” “没事，你等一下，我回家拿点东西。”娄晓娥也不等许大茂回话，就快步返回家了。 过了没五分钟，就见娄晓娥双手拎着一个大桶， “快过来帮忙呀，傻站着干嘛。” “还挺沉的，里面放的什么？” “做饭用的菜籽油，我见家里厨房有好几桶，我就拎了一桶出来。” “嘿嘿，正好，咱们小家里还真没有菜籽油。这一桶怎么也有二十斤吧，够我吃一年的了。” “好啦，赶紧走吧，中午我还等你做饭给我吃呢。” 俩人坐公交到了四合院，许大茂一手拎着油桶，一手拉着娄晓娥的手。 得意洋洋，走路都一步三晃，见人就打招呼，后面还跟一句，这是我对象，娄晓娥。 许大茂到了中院，和人打招呼的时候，还故意把头转向三间正房的方向。 这才过去两天，傻柱虽然能下床活动了，可是还是浑身疼，一直躲在屋里，觉得出门让人看到丢人，自己一直是四合院的战斗力天花板，结果让人给黑了， “许大茂，让你先得意几天，咱们往后看。”傻柱当然知道许大茂这是故意显摆，气自己。可是现在还真没办法治他。敢生气。 许大茂两人把油桶放厨房，拉着手出来了，家里可没菜没肉的，娄晓娥第一到家吃饭，总不能让她也吃玉米饼子就咸菜疙瘩吧。 这都过了买菜的点了，菜倒是还能买到，就是猪肉就剩下瘦肉了。 现在对于其他家庭来说，肥肉才最受欢迎，不过许大茂可是过来的人，瘦肉才是最爱。 这纯瘦肉一斤还便宜一毛钱呢，七毛钱割了一斤，还得有肉票。 许大茂趁娄晓娥不注意，在厨房又取出一斤白面，俩人都不会蒸馒头，那就烙饼了。 娄晓娥连烧大锅都不会，只是帮着许大茂打打下手，洗洗菜。 半个多小时后，这顿饭总算是吃上了，一个肉丝炒青椒，一个肉丝炒土豆丝，一个肉块炖豆角。 “大茂，你不会嫌弃我什么都不会做吧？”娄晓娥很不自信的问 第36章 有了粮食什么都会有的 “你嫁过来可以慢慢学嘛，谁天生就会，只要你愿意学就行。” 两个准小两口有说有笑的吃了一顿温馨的午餐，下午四点多许大茂才把娄晓娥送回家。 许大茂回到家，把门关好，迫不及待的肉身进了空间，想看看弄了那么多草进去，空间是不是有新的变化。 结果令许大茂很是失望，成堆的杂草和黑泥还堆在一起，山还是那那个坡头，倒是自己弄的饮水沟的水流了下来， 许大茂苦哈哈的把这些杂草随意的沿着小水沟扔。免得以后还要给这些杂草浇水。 这下空间的两只大公鸡更欢实了。当初收杂草的时候，肯定夹杂了一些小昆虫什么的一起给收了进来。 许大茂看这三百多斤的粮食，着急呀，明年的七八月份就是三年自然灾害就开始了，没有足够的粮食，那可是真要挨饿的。 反过来说，如果手里有足够的粮食，那可是个机会，什么古董，女人，一袋棒子面就能换到。 许大茂躺着床上开始意淫，换什么样的古董，是换瓷器还是换家具，还是书画…… 至于女人嘛…… 想着想着就睡了一觉，晚饭吃点中午剩饭就行，喝中药快成了许大茂的心病了。这才喝的没一个月，还得喝到八月份才算是个头。 八点多，天气有点凉风了，许大茂也不等人来叫了，自己搬着个凳子去了中院，又是每个礼拜天晚上的全院大会。 今晚许大茂可是要找傻柱要个说法，现在好了，有了互助组，都是结了对子的两家坐一起。 “大茂，过来坐，”贾东旭热情的把许大茂叫了过去 “东旭哥，今晚我得找傻柱要个说法，到时候你得帮我。” “需要我怎么帮你？” “我说什么，你就响应一下就行了。” “这没问题。” 估计过了一袋烟的功夫，三位大爷也陆续都到了。 “现在点一下人数。”二大爷站了起来，一堆一堆的数了数。 “老易，人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 “前两天居委会的说要过来，人到了没有？”三大爷问了道。 “赵主任提前和我说了，要咱们先开着，不用等她。她可能先去了其他大院。”易中海说道 “那咱们就先进行着。” 易中海站了起来，拿出一份报纸说道：“这才开会呢，主要是传达上面的精神，以后呢，要以钢铁挂帅，什么是钢铁挂帅呢，就是要在段时间内把我国的钢铁产量搞上去，那咱们平常老百姓怎么作呢？大家都说说，……” 大家讨论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三位大爷，我就一个厨子，我能有什么好的办法，你们就说有什么怎么办吧，我们照做就是了。”傻柱高声的说道。 “何雨柱，你别捣乱，不用影响大家的讨论的积极性嘛！”二大爷第一个看不惯傻柱 这边正乱哄哄的讨论呢，只见三位大爷都站了起来，脸上齐刷刷的堆满了微笑。 原来是居委会的赵副主任来了。 一大爷让出了中间位置。 “咱们欢迎赵主任来参加咱们大院的会。”三大爷马屁送上，还带头鼓起了掌。 赵主任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中间， “我呢，刚从隔壁的大院参会过来，我先去隔壁呢，因为隔壁大院这个文明建设搞得有声有色，群众们的政治觉悟都很高。 我虽然过来的晚了点，但是今晚的会，我不会中途离开的，要一跟到底，看看你们平时是怎么组织学习的。 易中海，你继续主持，就把我当不存在就行。”说完还拿出了一个小本本。 “赵主任，我们正组织讨论上面的精神呢。” “嗯，你就继续。”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咱们也讨论了一会了，那个小组先说说呀？” 易中海见没人出头接着又说“每个小组今晚肯定是要发言的。”随手一指离他最近的那两家人说：“那就先从你们这边开始吧。” 大家都是说，做好本职工作，不给大炼钢铁运动拖后腿…… “东旭哥，你来还是我来。” “还是你来吧。” 轮到许大茂他们这组了， 许大茂站了起来：“除了做好本职工作以外呢，我捐二十几生铁。” 后面的发言就该了，都嚷嚷着要捐生铁，有嚷嚷着要捐五十斤的，后面捐的生铁数量更是节节升高。 第一意义的许大茂给当然给赵副主任留下了好的印象。 “大家的积极性很好嘛！只有国家强大了，咱们小家才会幸福，这个讨论就到这吧。老易进行下一项。” “好，两个礼拜前，咱们为了更好的学习，咱们都结成了互助组，今天就检验一下大家的学习效果。”易中海先叫了在工厂上班的人发言，背诵。 赵副主任是多么精明的人的呀，“老易呀，这个上班的人就不用检查了，他们的政治觉悟肯定是没问题的，还是检查一下在家的妇女吧。” “淮茹，你表现的机会来了，能成不成就看这一把了。” “东旭哥，你就别给嫂子使加压力了，你看嫂子都激动的出汗了。”只见秦淮茹鼻尖冒汗，双颊潮红，双腿紧夹。两只手不知道放哪合适了。 “大茂，你是不知道我一个人的口粮，四个人吃，是多么的困难，就算都换成粗粮也不够吃，只能买高价粮。”贾东旭小声的说。 三位大妈还是就能背诵老三篇的一篇，《为人民服务》这还算好的。 赵副主任眼多毒辣呀，专挑在家的中年妇女。谈选的人越多，赵副主任的脸上色越难看。 赵副主任索性都挨个检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等检查到许大茂他们这组，先是贾张氏，平时说话吵架挺利索的，可到现在，不用说整段了，整句背诵都不利索，磕磕绊绊背了两段就熄火了。 随后轮到秦淮茹了，开始的时候磕磕绊绊的把整篇的《为人民服务》背诵了一遍， “哎！年轻人就是好呀，今晚总是有一个像点样的，你是哪家的媳妇？” “我们家，我们家的！”贾东旭赶紧大声回答 “怎么你娶了个哑巴媳妇吗？” “不是呀，刚才不是还在为人民服务呢，怎么就成哑巴了？” “既然不是哑巴，我问她的问题，你着什么急呀，现在是新社会了，妇女都能顶半边天了，她难道在家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吗？” “那能呀，赵主任是我刚才太激动了。” “行了，你坐下吧，我问你媳妇呢，你就别插嘴了。” 第37章 我看你有打人动机 “这位同志怎么称呼呀？”李副主任和蔼可亲的问 “我叫秦淮茹” “哦，你就会背诵一遍吗？” “老三篇我都会背。” “哦，那你背背看看，不用紧张我又不会吃人。” 秦淮茹由于紧张，磕磕绊绊的总算把老三篇背完了。 “很好嘛，你认识字吗？” “我高小毕业。” “哦，大家看到没，只要思想觉悟够高，哪有完不成的任务，老易你这可不行呀，就你们三个大爷的家属能全文背诵一遍，这个思想觉悟不高，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以后这方面一定要加强才行。” 三位大爷点头哈腰的答应着。 “秦淮茹是吧，赶紧坐下吧，我记住你了！明天下午来居委会一趟，我得给你发点东西奖励奖励你。秦淮茹同志，你以后要多帮助帮助其他人，一枝独秀不春，百花齐放春满园。” 转头又对易中海说：“继续下一项吧。” “这个，下一项就是调节我们大院的内部矛盾，你看……” “照常进行就行。” 易中海看了何雨柱一眼，又扫描了许大茂，见许大茂跃跃欲试的样子，知道今天如果自己不说，许大茂肯定会蹦出来。 到时候自己就被动了，“接下来，咱们说说对何雨柱同志背后诋毁许大茂的问题。” “一大爷，我什么时候背后诋毁许大茂了？你可别血口喷人。” “何雨柱，你在背后说的话，还用我们几个大爷给你复述一遍吗？现在大院的人都知道。”三大爷开始发力了。 “何雨柱，你主动承认错误，争取许大茂的原谅，可以轻处罚，甚至不处罚，毕竟都一个大院住着，如果处罚重了，以后俩人就不好相处了，大家说对吧。”易中海又开始偏袒傻柱了。 “一大爷，你这说的就不对了，傻柱，那是背后诋毁我嘛，那简直就是破坏我的婚姻，毁我一辈子呀，怎么到了你嘴里就轻飘飘的一句诋毁就过去了？”许大茂大声的说 “哎，许大茂，我这浑身的伤是你打的吧，我看就你有这个打人的动机，你今天不说我早就忘了，警察问我最近得罪了什么人的时候，我把你这个茬给忘了。”傻柱可不是真傻 “傻柱，你可别胡乱咬人，你有什么证据是我打的？反倒是你，在背后诋毁我，全大院的人都知道。叔叔婶婶们，你们可得为我作证呀。” 说到出来作证，大家谁也不说话了， 傻柱一看大家的没有一个相应的，得意的说：“你才是没有证据诬陷我呢，你看有一个人给你作证的吗？” “三位大爷，你们这时候也不出来说句公道话吗？” 三大爷低估了一句：“我也是听我家那口子说的，我当时又没在场，不好出来作证。” 许大茂急眼了，指着三大妈问：“三大妈，你敢像伟人保证说，你没听到傻柱在背后没有说我的坏话吗？” “大茂，我又没说没听到，你给我急什么眼呀！” 贾东旭赶紧给自己老妈使眼色，见老妈还没动静，又拉了贾张氏的手， 贾张氏心这才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来，：“我给许大茂作证，傻柱在娄晓娥母女来的时候，说许大茂不能人道。” 有了贾张氏这个出头的船，下面的大妈们也都开口了， “对，我当时也在场，我还批评了傻柱几句。” “嗯，我也在场。” …… “傻柱，现在这么多证人在场，你还有什么话说。” 傻柱梗着脖子道：“就算是我说的，你现在也打回去了，你还想这么办，你画个道，我接着便是。” “傻柱，首先一点，你那不是我打的，还有就是，你既然承认了背后想毁我婚姻的事就行，至于怎么处罚你，这要三位大爷定夺。再不行有咱们赵主任在呢。她老人家会给我一个满园的解决方案的。” “这个，许大茂同志，咱们大院内部的事，就不用麻烦赵主任了。大茂你看今天时间也早了，赵主任还得回家，你俩的事咱们私下里谈怎么样？” 赵主任对大院里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可不感兴趣，于是对三位大爷说 “你们大院的情况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这个思想觉悟的事可得重视起来，看会不要留于作表面文章，你们一个礼拜才组织共同学习一次，那怎么行呢， 我建议呀，你们这样，上班的人员没个礼拜学习一次就够了，毕竟在工厂也学习呢，那些不上班的呀，每个礼拜要再增加一次共同学习的机会， 我发现一般表现不怎么好的，大多数是在家的全职妇女，这个妇女工作还是有妇女来作更容易沟通些。你们说呢？” 一大爷这个老江湖反应快：“赵主任说的对，那就礼拜三晚上增加一次妇女们共同学习机会，就让秦淮茹同志带个头，你看怎么样？” “老易呀，你的看法和我是一样的，我只是提个建议，具体怎么作，你们大院里再商量，今天就这么着，我先走了。” 说完收起自己的小本本，就往外走，三位大爷都送出了大门口。 “老易呀，让秦淮茹带这个头，我没意见，就是吧，就光她一个年轻人，我怕她带不动呀，要不让我家那口子也给帮个忙？” “可以，不过老刘呀，这个头可不好带，你家那口子可要表现积极点，先把自己思想觉悟提高了，才能起着带头的作用。” “老易放心，我家那口子都以我的指示为最高指示。” 闫富贵在一旁腹诽道：“就一个带头人也想挣，又没有什么实惠可捞，这个老刘真是一心想往上爬。” 三位大爷在回中院的路上就把这事给定了。 三位大爷各自归位， “老易，你说还是我说。” “你说吧。” 二大爷清了清嗓子：“大家静一静，刚才我们把赵副主任送走了，赵副主任对咱们院的情况，那是相当的不满意，特别是在政治觉悟方法，对咱们大院的全职在家的妇女们，提出了严肃的批评。”二大爷假模假式的又喝了口水，刚想再开口，被三大爷给截胡了 “但是，我说的但是，秦淮茹同志的表现还是得到了赵副主任的肯定。” 气的二大爷用两只大眼瞪着三大爷，恨不得用眼神杀他八百遍。 第38章 你不仁在前，就别怪我不义 “接下来，由我说一下，我们三位大爷和赵副主任共同的决定。”刘海中趁三大爷说话大磕绊的时候，赶紧接过了话把儿。 “咱们大院还要加强政治觉悟，所以呢，每周的一次全院学习的机会，再增加一次，日期就定在星期三。 不过呢，上班的同志们可以不参加，星期三的会议是以扫盲和学习为主。 当然了，我们三位大爷都是上班，是不可能参加的。这个礼拜三的学习由秦淮茹同志和二大妈组织， 秦淮茹同志，二大妈，你们两个也表个态，能不能把咱们大院不上办的妇女同志们组织起来？” 这个惊喜来的有点突然，秦淮茹有点没反应过来。 “嘿嘿，淮茹，二大爷让你表态呢，赶紧的。”贾东旭高兴的提醒道 “可我不知道说什么？” “你就说，保证完成任务。” “哦。” “秦淮茹同志，你站起来和大家说几句！”三大爷赶紧提醒 秦淮茹扭捏着站了起来，激动的说话都不怎么利索 “我……我保证完成任务。” “她二大妈，你也表个态。” “我更没问题了，保证完成任务。” “那好，没事就散会，秦淮茹和二大妈留一下。” 贾东旭屁颠屁颠的也跟过来了， “贾东旭，这是我们院内领导开的小会，你瞎跟着掺和什么，赶紧回去”二大爷刘海中把贾东旭给赶走了。又接着说 “老易，还是你先说吧。” “那个，淮茹呀，她二大妈，以后院里的妇女工作，你们可要多费心，一定要作个带头作用， 不过呢你们也不用有心理压力，淮茹你认字，礼拜三开妇女会，就是带着她们学习人民日报的政策，还有就是扫盲， 如果大家都认识字了，背老三篇也就容易些。前期可能出现一些问题，不要紧，慢慢就会好的。二位大爷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这个，淮茹呀，要好好表现，不要辜负了大爷们对你期望啊。”二大爷怎么能放过这次摆老资格的机会。 傻柱一瘸一拐的回屋，心理这个不痛快，现在傻柱认定了背后阴他的人就是许大茂 “好哇，许大茂，正面不敢和我硬刚，给我玩阴的，你等着，等我身体好了，老子也会敲闷棍。这次非把你给废了不可。”傻柱叨叨念 “tmd，许大茂这个撩阴脚，真孙子，我也得去西郊中院看看才行。可兜里没钱呀，都是这个许大茂坑的老子。还得去找一大爷借点才行。……” 许大茂没想到一大爷偏袒傻柱这么没有底线，当着全院的人，都能说出只要承认错误，就免于处罚的话来，他是想把这事放放，时间长了也就凉了。 “姥姥……我要是让你们如了意，那也太对不起我这个魂穿则的身份了。 刚才傻柱看我的眼神，认定我就是打他的人了，依着傻柱的性格，肯定会报复回来的。 以后下班回家我的防范起来了。”许大茂想到着，就去院里找了几块板砖，放进了空间里。 许大茂现在也是睚眦必报的性格，回家越想越生气，干脆就去找一大爷。 易中海刚开到家没多久，许大茂就来了 “大茂，这么晚了不睡觉，找我有事？” “一大爷，我过来是告诉你一声，既然你管不了我和傻柱之间的事，那么以后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事，到时候你也别管！” “你这孩子，说什么不着四六的话呢，我今天不是在大会上说这事了吗？柱子认定打他的人是你，又不肯给你道歉，你让我怎么办？” “一大爷，所以说你管不了，以后就别费心了，我们自己解决，至于后果，各平手段！” 易中海没想到平时一向圆滑的许大茂今天表现的如此刚烈。 许大茂放了狠话就要走，被一大爷给拉了回来 “大茂，你先坐下消消气。这事我又不是不管，年轻人就是火气盛。” 一大妈也赶紧给许大茂倒了碗凉白开，递给他。 “一大爷，我不是火气盛，是他傻柱太坑人，这事的前因后果你最清楚，他傻柱这次往死里坑我呀，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呢。” “这件事，肯定是柱子作的不对，他也是个死心眼，现在他认定你打了他，让他道歉恐怕不容易。” “呵呵，我现在可不想让他简简单单的道歉了事，他以后就不相亲了？ 傻柱比我还大两岁呢，我让他打一辈子的光棍。一大爷你也别劝了，他傻柱先不仁在前！还能怪我不义。 我不像他是的背后下绊子，我今天和你这么说，以后也会这么干，我也不怕你告诉你。 好了一大爷以后你也就别为难了，我回去了” 易中海见许大茂都这么说了，知道再说也没有意义，也就没再拉住许大茂。 “老易，看来他们俩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这还用你说，但愿别闹出什么大事才好。”易中海没有好气的说 “嘿，我说老易，我又没惹你，你干嘛把气撒我身上呀，怎么傻柱出事，你心疼了。” “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挺好的两个后生，弄成这样，我心理怎么能好受呢。” “少来了，这么多年了老易，你什么人我还不了解嘛，我怎么没见你对许大茂有多上心呀，你这是爱屋及乌！” “我都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我真和柱子他妈没事。” “哼！反正现在人死了，这叫死无对证，我怎么看现在的雨水长的越来越像你了？ 你敢说当年何大清和那个白寡妇这里面没你的事？” 这话气的易中海青筋直蹦，两手紧握拳头。 “怎么戳到你肺管子了，你还想打我不成？” “你……你就作吧！以后可别胡说八道，万一让人偷听去，那还有完呀！” “易中海，我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是你今天先冲我撒气的。 我以前吃药坏了身子，不能给你生个一男半女，心理觉得对不起你。 你收贾东旭这个徒弟，平时倒贴多少，我没有二话吧，你借给傻柱二百块钱，我也是支持你的。 但你也不抓住这点不放呀，心里有气就冲我发，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第39章 事情败露 “你看我说什么了，就引得你这个没完没了的得得。好了都是我不好，刚才不该冲着你发火！” 许大茂回到自己家，又把从工厂回家的路，又想了一遍，把可能被伏击地点都想了又想，如果这地点傻柱突然出来怎么办，这个地点怎么办，许大茂仔细推敲了无数遍。 把闹铃定了晚上一点半的闹铃，空间里还有二十多斤干蘑菇还没处理完呢，许大茂下次有经验的，现在只要不带肉的，都不值钱。下次可不收干蘑菇了，弄点自己吃还成。 自己现在手里又没其它的票，母鸡也只好在黑市上买了。 现在有了闹钟，晚上睡觉也踏实了，到点闹铃响了，许大茂还是老样子，带着一个大草帽，在 脸上抹了把锅底灰就出门了。 今天没有单位的自行车骑了，只好在附近的前门黑市上逛了， 摆了一个多小的摊位，干蘑菇也没卖出去多少，许大茂也懒得再摆摊了，收拾了一下，就去逛着买母鸡去了。 这个季节天热了，一般的母鸡都要换毛，鸡蛋也就下少了。所以现在黑市上还有几家在卖母鸡的。或者用母鸡换东西的。 许大茂看了两家，觉得都是老母鸡了，自己又不炖汤喝，老母鸡的下蛋能力，可没有小母鸡强。 总是功夫不负有心人，黑市从头转到尾，才碰到一个人在卖小母鸡的，不过有点少才两只。 “我怎么看你这母鸡有点嫩呀，炖汤不如老母鸡有补身子。多少钱？” “我不要钱，换工业票，或者用粮食换也行。” 许大茂好不容易攒了点粮食，才不愿意用粮食换呢，“那你这两只小鸡打算换几张工业票？” “两张！” 这在黑市卖东西的，没有一个是傻子。 “你可真敢狮子大开口。两张工业票最少也值四块钱吧，你这两只小鸡能值四块钱？” “有我要的，有你还的，你能出多少？我这两只母鸡正是下蛋的时候，要不是给家里添点东西，我可舍不得卖。” “我出一张工业票，再补给你五毛钱。” 最后俩人经过多轮的讨价还价，许大茂一张工业票再补八毛钱成交。 许大茂接收两只母鸡后，找了个墙角，把身已被就把两只母鸡收进了空间。 许大茂刚想离开，被人背后拍了一下下板。许大茂转过身来 “我从背阴看这像你，怎么这下个月初的工业票你还换吗？” “诶呦，狗哥啊，这不是还没到月底呢，既然你今天问了，那我就告诉你吧，换。 如果你现在有，下个礼拜天的晚上我们就先换一部分，毕竟一次我也带不了那么多粮食。” 狗哥思索了一下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现在手里可没多少工业票，自行车票，或者手表票，缝纫机票行吗？” “以前没准行，这次肯定不行。我也是帮人忙。” “哦，那就等6月初吧，” “你说的6月是农历吧，” “废话，咱们老百姓哪家过阳历呀！” “行，我知道了，没事我就回去了。”许大茂可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的交情。省的以后出了事，牵连到自己。 许大茂腿着儿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四合院，天边都发白了。 夏天就这点不好，到八点还不黑，四点多就天就快亮了。 许大茂走到后院的时候，怎么听到西边的菜窖里有动静呀，这个点正是年轻人睡觉沉的时候，除非是老人觉少。 所以院子里就能听到蛐蛐的叫声，有点其他动静格外刺耳。 许大茂亲手亲脚的走到菜窖门口，把耳朵贴着门听了一会。 确定里面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是贾张氏，一个是易中海。 “嘿嘿，易中海，让你偏袒傻柱，今天你可落我手里了。”许大茂转念一想：“不行，万一这把摁不死易中海，他以后和傻柱合起伙来报复我怎么办。” 想到这，许大茂先把菜窖门在外面用根粗的棍子插上，先把两人憋在里面在想办法。 菜窖里面 “老易，以后咱们还是少来往吧，上次中午咱们来这回去后，秦淮茹看我的眼神就不对。” “嫂子，怎么现在觉得我没有了，就卸磨杀驴呀，要不是今晚我家那口子气我，我还不稀罕找你，你以为你还是年轻的时候呀！我告诉你，我既然能收贾东旭为徒弟，也能解除师徒关系。” “那是，我可没有你家的老窑姐会伺候你。” “就算她花活多，这都二十多年了，也没什么稀罕的了。别说那么多了，赶紧给我泄泄火。” 许大茂回到自己屋，急的团团转， “冷静，冷静，这大院里谁不怕一大爷报复呢？一大爷，一大爷，对了二大爷这个官迷， 他可是一直对一大爷不服气，为了能当官，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的主，性格又冲动。对就他了”许大茂自己在屋里转圈叨叨念念。 说干咱们就干，许大茂急速的敲开了二大爷家的门， “二大妈，把二大爷叫出来一下，我有个要紧的事和他说。”不等二大妈问话，许大茂就急切的说。 二大爷早在炕上听到了，塔拉着鞋走了过来。 许大茂拉着二大爷的手，把他拽了出门，小声的说：“二大爷，菜窖里好像有人。” “是小偷吗？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叫人呀？”二大爷嗓门洪亮。 “嘘！二大爷，要是小偷就好了，我听着像一大爷和贾张氏。” 二大爷一听这话，八卦心和兴奋劲儿，就别提了。 激动的抓住许大茂的手问：“你听清楚了？” “应该差不了，赶紧吧，要不人家该出来了！” 刘海中就是性格冲动，现在也想不了太多，就大步流星的往西头菜窖走去。 也许是刘海中闹的动静有点大，让里面的人听到了，也许是办完事了，刘海中到了菜窖门口的时候，就见菜窖里的人正用力的推拉门，幸亏有根粗木棍别着呢。要不人早就出来了。 二大爷刘海中见这种情况，也急了，一嗓子就把四合院的人都给嚷嚷动了。 “快来人呀，有小偷进菜窖了！”二大爷还是有点脑子的。在没见到人之前可不提人名。万一弄错了就不好说了 二大爷喊了一嗓子，还不觉得不够响了，找了个木棍，咚咚的敲打菜窖的门板。 第40章 被人堵在菜窖了 里面的贾张氏慌了神嘴里嘟囔道“老易，别发现了怎么办，这个怎么办呀！” “慌什么。从第一和你来这幽会我就想好对策了，把衣服整理一下，别让人看出有什么不妥来，我告诉你，等出去了以后你这么说……” “这么说行吗？他们不信怎么办？” “呵呵，不信也得信，他们又没有抓住现行！” “这还没……” “别胡说，你我衣服齐整，他们只是看到我们一起来菜窖了，明白吗？你不心虚，他们就拿咱们没辙。” 贾张氏一听是这么个理儿，深吸了几口气，强迫使自己冷静了下来。 “我没事了，那咱们现在就出去？” “不着急，他们不是不把门在外面给弄上了吗？现在咱们大院的人肯定都在外面了，越是这时候，咱们越不着急出去，等他们主动把门打开，咱们在出去。” “哦，还是你老易有算计，我刚才听着那一嗓子是刘海中，你说是他故意要整咱们吗？” “那声音是他没错，他早就想把把我踩下去了，这次以为是得到机会了。” “这个老东西，老易以后找机会咱们报复回来！” “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一会咱们再来这约会就更安全了！” “啊，老易，今天刚被人堵住了，下次还来这呀？” “你知道什么，就因为这次被堵上了，他们以为肯定不会来这了，这样咱们才更安全。” “老易，你这鬼心眼子真多。” 俩人倒不着急出去了，聊的还挺开心。 外面的二大爷，见刚才暴力推门的人又回去了，在向四周看了看，全院的人都来的差不多了，专门还看了一眼一大妈的位置，没有发现易中海，又看了看贾东旭他们两口子的旁边，也没发现贾张氏。 刘海中心中有了底气，大声说道：“这大清早把大家给叫起来，实属无奈，不能让咱们大院的某一两个人，坏了咱们大院的风气。 大家说说，如果咱们大院的人在菜窖里搞破鞋怎么办？”说着话。 “二大爷，你别光说呀，把人放出来看看，是谁呀，” “不管是谁，这种败坏咱们大院风气的事就不能善了了！” “对！不管是谁，都不能轻易饶过他们！” 一大妈表现的很淡定，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她当然知道里面的是易中海，可另外的人，一大妈还真不知道是谁，脑子里有几个大院的妇女都出现了脑海里。 “东旭，你说这次会不会牵连到我，我好不容易才有了这次带头学习的机会。” “秦淮茹，你瞎说什么，这时候了你怎么还有这种想法，一会回去我再给你算账。” 秦淮茹心理委屈，小声抱怨：“本来就是嘛，你妈作风不检点，让咱们吃瓜佬儿。” “秦淮茹，你在胡说八道，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秦淮茹双眼含泪，也不再说话了。紧张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许大茂赶紧给二大爷提醒道：“赶紧把他们给弄出来，时间长了，他们在里面就商量好对策了。” “都这样了，我看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嘴上虽然这么说，还是把别在菜窖门口的粗棍子拿了起来。冲着里面喊 “是你们主动出来，还是我让把你们给揪出来！” “老刘，不用你们，我马上就出来。” 易中海大摇大摆的出来了，还拍了拍身上的土。后面跟着贾张氏。 “老易，这可是全院的人都看着呢，你和贾张氏搞破鞋，你还有什么话说。”刘海中自信满满得意的说。 “哦，老刘，这么多眼睛看着呢，那人站出来说说，看到我和贾张氏搞那个什么破鞋了？” “老易，你们都被堵里面了，还不承认！” “老刘，你是这样的人，心里脏才把我想成这样人，你亲眼看我们搞破鞋了？” “我易，你可别血口喷人，我怎么就心里脏，我可不是你们这种人。” “老刘，你上来就认定我们是搞破鞋，也不问问是怎么回事，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心里就这么想的，一个平时就这么想的人，心理肯定是龌龊的。老刘我说的不对嘛？” “老易，我说不过你，贾张氏，你说，你们刚刚才在菜窖里是不是搞破鞋了？” “他二大爷，你再这么破坏我名声，我可要去赵主任那告你，我虽然是个寡妇吧，但我也是要名声的人。”贾张氏见老易把刘海中给怼的没话可说了，心理底气更足了。 “那你说，你们不是在搞破鞋，那是在干嘛？” “我看是有人存心想陷害我和一大爷，想踩着一大爷上位。” “贾张氏，别转移话题，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贾张氏撇了撇嘴，不屑的说：“我们家昨晚吃的纯玉米面饼子，喝的玉米面呼呼，吃的我早清有点烧心， 就去菜窖找根萝卜吃，往下压压，大家伙说说，你们是不是碰到这种情况也是吃萝卜这种办法。” “那老易呢，老易怎么也会在菜窖？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吗？老易你不会也是吃的烧心去菜窖找萝卜了吧。” “我说了吗？我是早起去公厕，看到一个人影去了后院，我以为是贼进来了呢， 就跟了过去，我看一个人影钻进菜窖，就想着来个抓人赃俱获嘛，也就跟了进去，进去一会才发现是贾家嫂子， 原来是个误会，我就往外走，结果被别有用心的人把菜窖门给反插上了。这才有了后面的事，现在明白了吗？”易中海大声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倒是你老刘，你大早清的不睡觉，怎么跑来菜窖这边了？刚才菜窖的门是不是你给弄上的，说你是什么居心？” “嘿！老易，你还真是会倒打一耙，我也是早起走动，看到菜窖们来回咣当，这才把大家伙给招呼起来。”二大爷见易中海这都能圆过去，话又挑不出毛病来，老易死活又不承认，拿他也没办法。 “好了。大家都散了，只是误会一场，大家以后可不要被有心的人给利用了。”易中海朝着一帮吃瓜群众说。 许大茂这才亲身体会到这个道德天尊竟然如此的厉害，许大茂觉得自己脸皮都厚的了，和一大爷相比，那还差的远。 第41章 人不要脸则无敌 许大茂没想到，这个一大爷如此的脸皮厚，把这个人不要脸则无敌发挥的淋漓尽致，这种情况下， 这老家伙还表现的如此坦然，自己还是太年轻了，这二大爷也是个草包，三言两句就被打发了，还差点让易中海给扣个别有用心的帽子。 许大茂也暗自庆幸，没有自己亲自揭穿这事，能在这个四合院生存下来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还是背后阴人毕竟适合我。 许大茂想想这事也就过去了，睡了个回笼觉。 贾家可就没这么好心情了。 贾东旭把门插上，脸拉的老长，“妈，你不是答应过我，以后不和我师傅再来往了吗？今天怎么又……”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我这么作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以为你能顺利的拜师是因为他易中海发善心？还有每个月都接济咱们，就凭你这个徒弟？” “妈，咱们现在有我挣钱养活家呢，你以后别再干这种丢人的事了！” “你养家？咱们家马上就五口人了，靠你一个人工资？我还不得整天吃糠咽菜呀。 我怎么丢人了？如果不是当初我思想活泛，早就把你饿死了，也等不到你现在数落我。 我当年也有改嫁的机会，还不是为了你们贾家，这才当了这么多年的寡妇。”贾张氏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呜呜的哭了起来。 “哎！妈你就别哭了，再让外人听到。” “外人听到怎么了，我在自己家哭挨着他们什么事了！” “妈，你小点声吧，外面的人还都没回去呢，让人听到还不知道能说出什么话来呢。” 贾张氏一听是这么回事，也就住了哭声，“没事你就去睡觉吧。” “哎！不睡了，我去外面溜达溜达。”贾东旭唉声叹气的出门了 经这么一折腾，睡里屋的小棒梗儿有醒来的趋势。 “赶紧回里屋看着我大孙子。”贾张氏把秦淮茹指使到里屋，她拿出大盆，开始洗……。 秦淮茹心理这个别扭，“你晚上不让我们小两口亲热，你大晚上的出去偷吃，贾东旭也是， 我刚才就抱怨了两句，你就吼我，我也不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合着就我一个人外人呗！” 人都是经过事以后才会长心眼，秦淮茹的心里这娘俩有了裂痕。 “老易，你可以呀，还是当年那么会说，这都口出莲花了。”一大妈似笑非笑的看着易中海。 “我也是没办法，这不是事逼到这了嘛” “我夸你呢，你说要是我现在和你大闹一场，大家会怎么想？” “小翠呀，可别，算我求你了行不。” “呵呵！小翠？老易你都多年没叫过我这个名字了。” “咱们都老夫老妻了。平时叫让外人听到笑话！” “你还怕笑话，你隐藏的够深的呀，说你们什么时候勾搭成奸的，别给说你外面那套。 我原本以为你当年就和那个死人不清不楚的，原来还有个贾张氏，我说你怎么痛快收贾东旭当徒弟呢，原来根儿在这呢！” “你心里知道就行了，何必刨根问底呢？” “我就怕，就一个贾张氏，满足不了你的胃口，这是今天爆出来一个，谁知道后面还会不有新的大瓜暴露出来呢？” “小翠，我保证，就这么一个，现在我都多大岁岁了，早就没那心了。” “呵呵，老易，你今年也就45，搁着解放前，六七十岁的大老爷们还逛妓院呢，六十多岁的，老来得子的有的是。” “真没有了，我发誓。” “我算想明白了，我没有一个孩子傍身，说话就不硬气！我是生不出孩子了， 你那个徒弟还指望他给咱们养老呀，我看够呛。他一个人养活他们家人都费劲，你看那个秦淮茹，屁股大，粮仓足，一看就是个能生养的主，还不知道以后生几个孩子呢。” 易中海听到这，脸色也严肃了起来，思索了半晌才开口道：“你说的不无道理，翠呀，你说怎么办？” “我原来的姐妹也有从良的，情况和我差不多，不过人家男人可比你有钱有势多了。” “再有钱有势，也是给人家做小，再说了现在过的怎么样？还不如咱们吧。” “我说的是以前，故意抬杠是吧。” “你说，你说。”易中海被拿捏的死死的 “我要保养一个孩子。” “这事不是早就商量过了，咱们在大杂院住着，人多嘴杂，等咱们好不容易把孩子养大了，咱们也老了。人家知道真相后，爬起脚来，去找人家亲生父母去了，咱们不就白折腾了。” “老易，你少再拿这套老词忽悠我，我这几年也算想明白了，那我问你，现在贾东旭指望不上，你怎么办？” “这个……这不是还有一个柱子嘛！我看他成。” “好哇，易中海，你画圈弄套的，原来是想着你老相好的儿子呢。” “打住。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呀。” “不行，就算傻柱同意给咱们养老，那也是和你亲，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你那些龌龊事都给抖搂出来。” 易中海一听这话，怒睁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她。 “怎么，你还想杀了我不成，老易，我也是为咱们来后半辈子着想，你说这个傻柱以后就不结婚了。 如果人家结婚后生七八个孩子，你说怎么办？咱们还是早点考虑的好。 咱们现在也不老，领养个孩子，二十多年以后，就算他知道了咱们是养父母，只要有点良心的也不会不管咱们，你说是不是，总比你这个办法好吧。”一大妈软硬兼施。把易中海弄的一点脾气也没有。 “让我考虑考虑。” “老易，你少给我来这套，你想把这事给我拖黄了，我今天告诉你，门都没有。” 易中海见一大妈趁着刚才的事，这么强硬，也就怂了 “那行吧，不过这孩子可不是现成的，得容我找一段时间吧。”先答应下来把今晚过去了再说，这是易中海心里的真实想法。 “你答应了就行，哎，这搁着以前，又是兵灾又是天灾的，想抱养一个孩子那还不简单，现在新中国了，这种事就没有了！” “怎么你还盼着天灾兵灾呀！” “我可不盼着，这不是感慨一下嘛！孩子的事你就别管了，我自己想办法。” 第42章 在家是软脚虾的一大爷 “你一个在家没事作的老娘们有什么办法？” “这你就别管了，现在都解放了，不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嘛，你怎么还整天说我们女人不顶事呢。 我说这事你别管你就别管了，你就想办法多攒一些奶乳精的票吧，能顶上牛奶最好。” “看样子，你琢磨这事很久了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管我琢磨了多久呢，这事就这么定了，老易你不是有力气去外面折腾嘛！来再加个班。” “这都天亮了，我一会该上班去了。” “耕自己家地你就成了软脚虾，在外面倒是生龙活虎的。” “今晚，今晚补上。”吓的易中海也不说吃早饭的事了，赶紧出门上班去了。 门卫还纳闷呢，怎么今天这么易中海的师徒俩怎么来这么早。 “师傅，你也来了，没睡个回笼觉。”贾东旭老早就知道他们俩的事，依稀记得，小时候只要这位一来他们家，就被老妈给赶出去玩，当时小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回来的时候晚饭准有好吃的。 如今自己都有儿子了，当然知道当年是怎么回事了，不过现在的想法就多了。既然改变不了的结果，那就好好利用，为自己小家谋福利。 “嗯，你今天也够早的。你去画图桌再爬一会吧，到了上班的点我再叫你。” 许大茂这回笼觉睡的很香，忘记定闹铃了，早起也顾不上吃早饭，就匆匆上班去了。 五月底了，北方的第一季小麦收的差不多了，红星轧钢厂四周的麦子地也都收的差不多了，麦子地套种的玉米终于沐浴在阳光下了。 许大茂看着被收割的大片麦子地，盘算着再去一趟红星公社，把预定好的粮食倒腾过来。 没有放映任务下乡只能腿着，或者坐公交。这就不方便了。 许大茂快到单位门口的时候，看到前面一瘸一拐的傻柱。赶紧快走几步追了上去。 “哎哟，这不是傻柱吗，怎么好了，不在家休病假了。” “切！就这点伤不算什么，小子，你等着。” “怎么等你咬我呀，就你现在这样，大勺都拿不稳吧，还是回家多休息几天吧！” “许大茂，你现在嘚瑟的越欢实，将来你就越惨，等小爷我好利索的！” “哈哈，你慢慢发狠吧，小爷我先走了！” 傻柱看许大茂嘚瑟的背影，双眼都能冒出火来了。 又是粉刷墙写标语的一天，晚上许大茂又去了石景山 “妈，有剩饭吗，我先垫播点。” “没有，一会就吃晚饭了，说吧今天过来又有什么事。” “巧你说的，没事我就不能看看你们二老了？” “拿眼看呀！” “妈，你也太现实了吧！我怎么说以后每个月还上交你五块钱呢。” “哦，你爸他们单位还没发工资呢，怎么你们发了，是来送钱的？” “没有，这不月底了嘛，也快了。我爸呢。” “不知道死哪去了，放心，饭点准回来。” 来父母这唯一的好吃就是能吃现成饭，至于质量，就别提了，两和面的窝头，都算改善生活了。 晚饭后 “爸，妈，我记得你们说，我结婚的时候给我买辆自行。能不能提前兑现了呀。” “怎么下乡倒腾东西不方便了？” “老爸你圣明。” “这钱我们出，这个洋车票你得自己想办法。” “啊，我去那想办法呀！” “别给老子这哭穷，你这一趟怎么不挣个二三十，这不就够买洋车票的了！180块钱，多少就是它了，你要不要吧。” 许大茂表示很为难的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要嘛，合着我这一趟白跑了呗。” “你上次借的钱也就不用还了，你明天再来一趟拿钱，明天让你妈把钱取出来。” “哦，那就这么着吧，我先回去了。” 礼拜二晚上又跑了趟，拿到钱后，当天晚上就去了前门的夜市，找到票贩子狗哥，经过多轮讨价还价， 以30块钱的价格买了张自行车票，许大茂肉疼了半天，这可比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还多七块钱。 这要不是当初讹了傻柱二百块，恐怕这自行车是没有影的事的了。 礼拜三，中午许大茂就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坐上公交直奔东单百货，直接花178.5提了辆永久的大二八自行车，就是那种带大梁的。 拿着发票又跑了趟四合院管辖的派出所，在自行车脚蹬拐伤打上钢印，又给发了一个小绿本。又掏了五毛钱的工本费。 许大茂一遍骑自行车往单位走，一遍算账，这年头不算不行呀，哪家不是算着钱和票过日子，算不好真的会饿肚子。 许大茂好不容易挣的钱，经这么一个折腾，现金马上缩水一半，还剩25.6 看来再去红星公社还得先舍着了！ 当晚上下班回家，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回到大院的时候，简直是轰动了一批。 先是前院的三大爷。 “大茂，现在就为结婚准备呢，是不是早了点。”三大爷酸不溜溜的说。 “迟早也是买，早买早用这方便。” “大茂这事不是这么办的，就算你最快结婚也得要等今年腊月吧，到时候你这洋车都骑半年多了，剩下的话就不怎么好听了。” “嘿，三大爷，你知道不好听就别说了，我就是这么个办事风格，你那套还是留着你给大儿子闫解城用吧。” 许大茂继续往里走，三大爷和三大妈也没回屋，还跟在后面看热闹。 许大茂走到中院就走不动了，小孩子们都围成一圈了。在家没事的干的妇女美，好不容易可以看西洋景了，哪有不过来凑热闹的。 “大茂，你这辆洋车是在东单百货买的？” “大茂，你这洋车票怎么弄来的呀？” “大茂听说这洋车上系上点红布好，我家里有一条，我给你拿去啊。” “对，我看大街上好多骑着洋车的，都系红布了。” “婶子大娘们，你们谁家要买自行车，弄不着票的可以找我，咱们私下里聊。” “你看这大茂真有本事，洋车票都能弄到。” 许大茂的自行车支了后车梯。这样后后车轱辘就能转了。也不知道是那个小孩儿，把后车轱辘拨的转的飞快，这辐条是崭新的，随着车轱辘转，一闪一闪的放亮光。 三岁多的棒根儿看着好玩，就把手伸了进去。 第43章 大饼卷炒鸡蛋 随后便听到小棒梗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贾张氏也在围观，听到大孙子的哭声，马上就把棒梗儿给抱了起来：“诶呦，大孙子，怎么了。” “奶奶，疼，”棒梗儿举着小胖手给贾张氏看。 贾张氏眼瞅着棒梗儿的小手肿起来了，手背还脱了块皮。 “告诉奶奶怎么弄的？” 小棒梗儿用另一只小手指着车轱辘说：“那个咬的。” 这下贾张氏可不干了。急不来来对许大茂说：“许大茂你看你家洋车把我大孙子给弄的，你说怎么办吧。” 四合院有孩子的哭成太正常了，许大茂浑然不在意，还和围着他的大姑娘小媳妇嘚瑟呢。贾张氏突然来这么一嗓子，把许大茂吓一跳。 这时候大家伙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你可别血口喷人，大家可都看着呢，我怎么你孙子了？” 贾张氏把小棒梗儿那只手，拽了出来，“大家看看，就是刚才许大茂的洋车后轱辘给弄的，你说怎么办吧。” 秦淮茹听到婆婆的叫喊声，也从屋里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小本本。 秦淮茹接过了棒梗儿，看了你那只受伤的手，心疼不已，嘴上却说：“妈，小孩儿自己胡闹，没事养几天就好了。” “什么没事，这都肿成什么样了，不行咱们得去医院让医生看看才放心。许大茂你等着，我们从医院回来再找你算账。” “妈，不用了吧。” 贾张氏推了秦淮茹一把：“什么不用了，万一留下残疾怎么办，以后可就不好娶媳妇了。” 她们刚出中院，背后人们就议论上了：“就她们家孩子养的精贵，就破了点皮还值得去医院。” “我看是想坑大茂一把，才是真的。” “对，以后咱们家的孩子可离棒梗儿远点。” 许大茂哭笑不得：“大家都看出来了，他家孩子把手伸进去的，又不是我弄的，大家一会可给我作个证。” “对，咱们大院可不能惯出这样的毛病来，孩子们在大院里撒花儿似的玩，哪天不磕磕碰碰的，要是这次让他们贾家得逞了，那以后大家都没安生日子过。”李大妈是个直性子，说话也在理上。 “对，大茂这次我们给你作证，决定不能赔她什么医药费。这种头不能开。” 一帮人正议论的欢实呢，贾东旭抱着棒根儿回来了。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到家比他们就快了十多分钟， 贾东旭在胡同口正好碰到了秦淮茹他们娘仨，问了一下情况，又让棒根儿用那只手抓握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 “就这么点小伤，去什么医院，妈你也不怕被大院的邻居笑话咱们家。” “这不是让许大茂的洋车给弄的嘛，反正也不花咱们家的钱，又能买点营养品回来。”贾张氏小声嘟囔着说。 “唉！没法和你说通，走吧赶紧回家，背后也不知道邻居怎么说咱们家呢，淮茹你也是，妈说让你去医院，你就去呀，也不动动脑子。” “我开始说没事来着，是妈非要说上医院，我又拧不过她。” “好了，这事就这么过了，淮茹你今晚是你第一次带着大家上课，准备好了吗？” “还行吧。” 大家见贾张氏出去的快，回来的麻利，又见贾东旭抱着孩子，知道后面应该没什么事了。 “让大家见笑了，大茂兄弟，你也别怪我妈，毕竟当奶奶的心疼孙子。就刮破了一层皮，还上什么医院。”说着放下怀里的棒根儿，朝着他的小屁股拍了拍，玩去吧。 “大茂兄弟，恭喜你呀，这洋车都骑上了，是不是今年冬天就能喝上你的喜酒了。” “嘿嘿，东旭哥，到时候肯定少不了你的喜酒。没事就我先回去了，今晚我还有事。”说完赶紧推着自行车回后院了，也不嘚瑟了。 虽说自己肯定不会赔他贾家医药费，但高兴的日子，让贾张氏给腻歪了一下，也是够够的。这个贾家就能粘。谁粘谁倒霉。 许大茂把自行车推进了屋，把门一关，身体就进了空间。 买自行车在空间拿钱的时候，好像是看到四只鸡正围着面口袋转呢。当时着急没时间管这事。 许大茂检查了一下面口袋，没有什么事，当许大茂检查玉米碴口袋的时候，发现了被鸡啄开的一个小口子。 两只大公鸡在空间都快半个多月了，也没见糟蹋粮食，肯定是被两只母鸡给的带坏了。 现在还没时间管她们，棒子碴吃也就吃了，许大茂也不心疼，反正自己也不吃。 许大茂开始在空间来转着找鸡蛋，在半山的一个草堆发现了五枚鸡蛋，又在旁边的一个草堆，发现了六枚。 估计这是一个母鸡一窝，够今晚炒一盘菜的了。 梦寐以求的纯白面烙饼卷鸡蛋，今晚可算吃上了，有娄晓娥带过来的菜籽油，许大茂不管是烙饼还是煎鸡蛋，都舍得放油。 许大茂吃的满嘴流油，“还是这个时代的东西好吃，味道真正，就一个烙饼，那只麦香味，就是后世吃不到的。” 整整一张大饼夹五个鸡蛋，就被许大茂给吃下去了。拍拍吃的有点撑的肚皮，许大茂往床上一躺，好像从此人生达到了巅峰。 许大茂现在受这环境影响的不轻，吃上一顿饱饭，就决定人生达到了巅峰。 “瞧你这点出息，吃顿饱饭就美了，你的追求呢，还有好多美女等着你去拯救呢。”许大茂自言自语。 许大茂又想到了自己的病，还得禁欲两个多月才行，要不怎么说饭饱思淫欲呢，这才吃饱一顿饭，就想女人了。 许大茂也不躺着了，喝点水，骑着上自行车就朝着红星公社去了。 这真是一回生二回熟，许大茂直奔李支书家， “大茂，来了，剩下的工业票有着落了”李支书也不和许大茂客气，说话很直接。 “嗯，就是吧，我这骑个自行车一趟也带不了多。” “早说呀，你说需要多少粮食，我让大队里的马车给你送一趟不就行了。” “李叔，你这送了粮食过去，我可当时给不了工业票。怎么也得等几天才行，你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有单位，我又和你爸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放心，你让什么时候运过，我就让人给你运过去。” 第44章 发工资 “大茂呀，走咱们去大队部一趟，顺道叫上会计，算算给你运过去多少粮食。” 李支书在前，许大茂在后，顺道又把大队会计叫上，到了大队部，天也已经黑了。李支书把电灯拉开：“你小子行，有福气，知道你来，今晚还没电。” “还是托你的福。” “会计你给大茂算算，咱们还需要1650张工业票，咱们需要出多少粮食。” 许大茂才不相信他们现在才算呢，私下里不一定算了多少次了。 会计假模假式的扒拉了几下算盘珠子就说“支书算好了，咱们需要出825斤白面大米。” “大茂呀，我给你凑个整，你拉走九大袋，不过呢，今年新下来的小麦还没磨成白面的。只能给你去年的了。” “李叔呀，我能要点新鲜的干小麦不？白面你也知道一过夏天就长虫，小麦能多放些时间。” “那你可就有点吃亏了，一斤干小麦出不了一斤白面哟！” “咱们这关系谁跟谁呀，我也要不了多少，给我200斤今年的干小麦，剩下的一半一半吧。” 李支书和会计交流了一下眼神，“那行吧，大茂呀，这可是你自愿的。什么时候给你运过去？” “就今晚吧，这马车到城里也就一个小时，还不到十点，不算晚。我这不尽快把这事给你办了，以后就不惦记着了。” “利索人，那个叶会计，你去找趟赶大车的老高。” “明白。”叶会计不用支书多说，早就通过他们俩之间的谈话，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约摸过了有两袋烟的功夫，许大茂就听到大队部院子里有马上的声音。 李书记和许大茂都从办公室出来走到马车跟前 “许技术员，你过过数，三袋大米，三袋白面，这个半袋的是50斤大米，车前面那两个大麻袋里面是今年的干小麦。” 许大茂当然明白，那多出的25斤大米就是这趟的辛苦费。 就这么几袋粮食，许大茂用眼一过，就知道数量对不对了。 “行，数量没问题，李叔，等过几天我再过来。”又对赶马车的老高说：“去市里没问题吧，我先骑着自行车走，到了东直门还不见我回来，你就在那等我一会。” 这赶马车的老高带着一顶都变成黑色的大草帽，灰不了机的汉衫，也不说话，就瓮声瓮气的回了个嗯。 许大茂又和李支书打了声招呼就蹬着自行车先走了。 许大茂早就打算好了，什么先回去找库房呀，这都是眼罩子话，许大茂半个小时就到东直门了，在四周附近转了一圈，找了一个离大路不远，又背人的地方。 把自行车支好，刚想坐下休息一会，就被蚊子给咬了。坐是坐不住了，就来回溜达呗。 等人的时间过的慢，许大茂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可惜什么也没有，烟，魂穿以后还没有抽过呢。等手头宽裕了，这小烟得抽起来，小酒也得喝起来才对。 对于现在的人来说，没有吸烟危害健康的说法，男人几乎人人抽烟，那些裹脚老太太也抽烟，抽大烟袋的小脚老太太一般都是旗人。 许大茂胡思乱想了半天，马车终于来了， 许大茂站在大路中间，“老高，把马车赶过来点，”许大茂带着他到了刚才看好地点。 “就把东西放着吧，一会有人过来拉。” 老高也不说话，上了马车，没两分钟就把八个大麻袋都卸完了，许大茂也才把那个半袋的搬下来。 “你再清点一下数目。”老高终于开口说话了。 “数目对的。” 这时候老高已经坐上马车了，也不理他：“哦！哦！架！”赶着马车走了。 “嘿，还真是个怪人。”许大茂也不多留，右手碰一下麻袋，地上就少一个，碰了九次，地上的麻袋都收进了空间里。 这么一小会，许大茂身上被叮了好几个包，许大茂回到四合院自己家里，想用肥皂水洗洗吧，一想别说肥皂了，连肥皂盒都没有。 许大茂冲了个凉水澡，把火绳点上，躺在床上发愁，这空间里有了活物，粮食就不安全了，要么弄个鸡笼子，要么把切个粮仓。 还是弄个粮仓合算，一劳永逸，现在是四只鸡，以后肯定会有更多鸡，兔子之类的。 可建了粮仓，砖去哪弄成了许大茂眼下要解决的问题了。 定好闹钟，许大茂就睡下了。 早上许大茂吃了三个煮鸡蛋，喝了半缸子凉白开就上班去了。 明天就发工资了，许大茂想到自己那可怜的工资，刚才那股高兴劲儿就没了，今年年初才转正最低级别的工资，二十一块八毛，外加一张工业票，32斤的主粮票。食用油票半斤，猪肉票一斤，这是主要的，其他的定量在副食本上。 这副食本还有户口，现在还和父母在一起，什么时候结婚了，再分开。 今天许大茂在单位的事变了，帮着印刷宣传品，就是那种用蜡纸先刻好，在手动的印。 印刷这个，手上和身上就没有干净的。在中午去食堂打饭的时候，又看到傻子站在窗口打饭了，这是好的差不多了。 许大茂下班的时候，可就提前百分百的注意力了。 第二天礼拜五，发工资的日子，下班的时候许大茂领了工资，这坏主意马上就有了。 把钱和票，都放在上衣口袋里，下班也不骑自行车了，走路还慢慢腾腾的，就等傻子来黑自己。 今天傻柱要真来黑自己，那就好了，不让把牢底坐穿吧，怎么着也得去炮房蹲几天，再定一个抢劫罪，那就蹲大牢吧！ 许大茂越想越美，就差笑出猪叫的声音来了。 突然有个人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刚想叫喊，就听见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大茂，瞧把你乐的，第一自己领工资吧。” 许大茂不用看就知道是贾东旭。心里这个气，就别提了。 但是也不能表现出来，“东旭哥，你别笑话我，谁不是结婚前的工资都上交呀。” “嘿嘿，这倒是。不过咱们大院有一个人除外。” “对，傻柱想上交，上面也没人呀。” 第45章 母鸡抱窝 既然有贾东旭结伴而行了，傻柱肯定不会露面了， “唉，那天嫂子组织咱们大院一群妇女，学习的怎么样呀？” “嘿嘿，比不学强点，你也知道就咱们大院那些妇女，你让她们传个闲话那可记得清楚呢，让她们背课文，还真是为难她们了。” 俩人有说有笑的回四合院了。许大茂一个的饭也好弄，就是每天熬药，有点麻烦，晚上剩三个鸡蛋，又是大饼卷鸡蛋。 吃了晚饭喝了中药，许大茂就又出门了，这次是直奔北边，一直骑到五道口，到了圆明园遗迹附近，把自行车收进空间，找了个木棍，开始在遗迹里用木棍敲敲打打。 这时候的砖头，大点的青色石条还是不少的。没半个小时许大茂就往空间里收了不少了，可惜整块的老青砖没多少。 许大茂又想到了，现在天安门广场正扩建呢，把原来皇城外围都拆的差不多了。 许大茂就又蹬着自行车去了天安门广场。现在是1958年的阳历六月份，北京的十大建筑正紧锣密鼓的建设呢，为了是明年建国十年大庆献礼。 现在的天安门广场就是个大工地，西边的人民大会堂，东边的国家博物馆，已经开始动工了。 原来这个位置上的明清建筑和城墙都已经给拆了。那附近的青砖还不够是。 许大茂专挑整块的青砖，缺角的都不要。老的房梁木料也让许大茂给顺了几根，盖房需要的椽也收入空间不少。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许大茂估计青砖收到空间里有上万块了，总是动意念收，也挺累的。 到家也十点多了，许大茂洗了把脸，赶紧睡会，今天半夜还得出门呢。 晚上出门去黑市，一般大茂不骑自行车，这年代骑自行车太扎眼了。 又是一点，许大茂偷偷的溜出了四合院，走到半路，总感觉有人在背后跟着自己。 许大茂找了个胡同，许大茂猛然一个左转，就进了胡同，又快速爬上了墙头，许大茂也不知道躲进空间是不是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又想知道是谁在跟着自己，所以只好爬墙头了。 许大茂爬上墙头，刚藏好，就见一个熟悉身影，出现在胡同口。向胡同里张望了一眼，没看到人，也就离开了。 “好你个傻柱，真不傻，这是在上班的路上没有下手的机会，这是要半夜跟我出来下黑手呀。嘿嘿，那咱们就慢慢玩，看谁把谁给阴了。” 许大茂出了胡同，这下反过来了，许大茂在后面跟着傻柱。 傻柱也不是第一次来前门的黑市了，转了一圈也没看到许大茂，就骂骂咧咧的回去了。 许大茂远远的看着傻柱走后，这次出来找狗哥交易。 “我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呢，粮食呢，我这票可准备好了。” “那么多粮食，我自己背来呀？你准好人和拉粮食的车，当然如果你人多，每人背一百斤也成。” “怎么运，你就别管了，你有粮食就成呀，咱们换个人少的地方交易，这人太多，还是小心点好。” “那咱们就明天晚上，还是这个点，咱们就在前门楼子那个洞子交易怎么样。” “行，一言为定。” 许大茂回到家，把闹铃定了个十分钟后向，就进了空间，拿鸡蛋，许大茂发现空间的气候好像是和外面同步的，两只母鸡也不怎么下蛋了，也就是捡到一枚鸡蛋。 tmd，还有一只母鸡在抱窝。这枚鸡蛋也没拿成，还把外面剩的两枚鸡蛋拿了进来，让母鸡给孵化。 许大茂到了山脚下，经过几天的积攒，前几天挖的那个坑水已经快满了，许大茂又苦逼的挖了一个多小时的坑。 外面的闹铃声，是没听到。从空间出来外面的天都发白了。幸亏上班能摸鱼。要不非tm的累死不可。 “就没见过这么苦逼的穿越者，什么都自己亲自干，想吃顿饱饭怎么这么难呀。”许大茂在抱怨中睡了个回笼觉。 早饭鸡蛋也得吃了，只好弄点玉米糊糊喝了。这次吃两顿大饼卷鸡蛋，这就断顿了。 明天就礼拜天了，又可以把娄晓娥给接过来改善生活了。许大茂安慰自己心里想。 礼拜六上午摸鱼，下午各科室开会学习。下了班回到家先睡了，才起来做饭熬药，这草药也快没了，又该去西郊中医院了。 吃了饭喝了药，一觉睡到晚上十点半，许大茂就出发了。 先到围着前门转了一圈后，便进了前门楼子的门楼里面，把空间的三麻袋大米，三袋白面，还有那半袋五十斤的大米都放在角落里， 弄好没多久，狗哥也就带入过来了。 “我就说嘛，人家准提前到。东西呢？” “票呢？” 还是上次那个叫老憨儿的，斜跨这一个军绿书包，接到狗哥的命令，从书包里掏出17捆工业票来，这次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有意困薄了不少， “你点点。” 许大茂可没都打开了一张一张数，就是挨个快速翻了一遍，没有什么夹带，就放进了自己口袋里。 然后往背后一指，东西在后面，你们过称吧。 狗哥先验货，再过秤，然后装上人力拉车。 许大茂见他们走远了，吊着的心才算放下来，他怕黑吃黑呀。 许大茂留下了二百斤今年新产的小麦，这样工业票就差25张，只好自己补上了。 这晚许大茂没去空间折腾，到家就睡了，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多。 起床后，早饭也不吃了，洗了把脸，骑着自行车就去找娄晓娥了。 “大茂，你以后不用每个礼拜天都来找我了，我也不会在跟你回四合院了？” “这是什么情况？蛾子你又听到什么闲话了？” “没有，我妈说了，你每个礼拜就休息一天，还过来找我，怕你休息不好，还有咱们还没结婚呢，我总是往你那跑，街坊邻居的该有闲话了。” 反正这个娄晓娥也跑不了，她这个提议正中许大茂的下怀，又不能表现出高兴来。 “是吗？咱们今年冬天就结婚了，怕什么？” “总归我以后要生活在四合院，到时候你上班去了，我总不能天天窝在家里不见人吧，给街坊四邻留下一个好印象，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许大茂表现的很痛心的样子：“那多久我才能见你一次呢。” 第46章 钢铁之风 娄晓娥伸出一个白嫩的食指，“一个月一次怎么样？” 许大茂立马答应了：“那就一个月一次。还是我老丈母娘心疼我，我还有衣服没洗呢，小娥，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说完话，许大茂转身就走，不带一丝犹豫的。 娄晓娥见他走的如此痛快，心里又不舒服了：“他不应该留下来和我说说话再走嘛，怎么走的如此干净利索，好像多想不愿意和我多说话似的。” 娄晓娥正看这 许大茂远去的背影发呆呢：“人走了！别发呆了，话都和他说明白了？” “诶呦，妈，你怎么走路不带响的呀，怪吓人的。” “是你刚才想的入神了。他什么反应？” “你不看到了，急匆匆的就回去了。” “嗯，那还表现不错，是个懂事的孩子。” “妈，我怎么觉得，大茂好好像不愿意理我似的，一听说我今天和他出去玩了，立马就转身走了。” “你这孩子，他现在一个人住，什么不得靠自己，礼拜天事多着呢，那像你在家什么事也不干，就等着吃了，今天中午赶紧学学怎么做饭吧，省的结婚以后人家嫌弃你。” “他敢！妈我跟你说，上次去他家……”娘俩说着话就回去了。 许大茂走的时候匆忙，也没留心四合院的事，再次回来的时候，就家大家都忙着呢， 又是是看到刘海中家的刘光天，刘广福哥俩扛着一根老房梁吭吃瘪肚往后院走呢。 一直懒得的贾张氏也背着个筐头子，在阴凉休息呢。在她们西配房的窗户下已经有了十几块老青砖。 秦淮茹也没闲着，正拿着一块石头，把青砖上的白灰给刮干净。 四合院的其他人家也都没闲着，都是一家人齐上阵。 “嫂子，你们这是在哪弄的青砖呀？” “大茂呀，你不知道吗，棋盘街那片的老房子都拆了，听说要盖什么万人大礼堂， 这些老砖老老木料都用不上，开始是街道上的人发动群众帮着运建筑垃圾，也不知道是谁带头，把这些老青砖，老木料往自己家搬，这不咱们胡同的人都去了。 我是怀着孕，没法干体力活，也就棒梗儿奶奶背了几趟块砖回来。” 许大茂抱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原则，也在家拿了个筐头子做掩护，去了棋盘街， 这回占便宜可是光明正大的，许大茂这回可没像昨晚是的弄青砖，这原来可是六大部办公的地方，那时候盖房可比现在讲究，每个房梁下面都有辟邪之物。 许大茂用一个棍子，专挑房梁下面扒拉，还是有收获的，铜钱找到了二十几枚，康雍钱的，十几枚年号不认识的，好像是明朝的，最多的还是道光的有三十几枚，还有两个黑乎乎的元宝。 许大茂从土里刨这黑乎乎的元宝的时候，以为是废铁块呢，差点让他给扔了。 上手一掂量分量不对，再仔细看才明白了，这是银子长了黑锈。 房梁木料，可没有许大茂找的什么金丝楠木，和小叶紫檀之类的，最多也就是个根松木。 许大茂早饭就没吃，这又猫着个腰找了半天东西，早就饿的前心贴后背了，把筐里象征意义的装了五六块整砖，还 背着整块的木门。 中午蒸了点米饭，可没有好的菜，吃着也不怎么香，吃了饭许大茂想着怎么才能顿顿有肉吃，猪肉吃不到，鸡肉兔肉也行呀。 现在呢，连鸡蛋都吃不上了，要想鸡多下蛋，散养不管肯定是不行，许大茂由此想的了怎么喂鸡，用什么喂鸡。 一拍自己脑门就进空间了，一直在骂自己是个棒槌，闲着这么多地，又是种玉米的季节，这么把这事给忘了，玉米可是饲料之王，自己不吃可以喂鸡呀。 一边骂着自己，一边和泥，没地方弄白灰去，只能用泥砌墙了。 这许大茂那会砌墙呀，也就是凑合倒不了为原则，忙活了一下午，才弄好个一人高的四面墙，面积也就是十几平米，远看倒是像个厕所。 门是留出来了，木门也有了。三合口粗的老木料也有了用武之地了，把椽也铺上了，就差瓦片了，青砖还剩了好多。 许大茂从空间出来，满头的大汗，洗了洗，就骑着自行车出门了，又跑一趟棋盘街，顺了上几百片的琉璃瓦。 再到家天也黑了， “大茂赶紧回家吃饭，晚上还得开会呢，”三大爷见许大茂搬着自行车进来后，提醒道。 许大茂现在对开全院大会可不怎么感冒， 一门心思着怎么改造空间呢，先填饱肚子再说别的吧。 回家，又是做饭又是熬药的，刘光天都叫了两趟了，许大茂才不急不慢的去了中院开会。就听一大爷那正激情演讲呢 “这次咱们大院一定要积极响应上面的号召，各家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儿，家里除了做饭的锅，其它的都主动捐赠出来。到时候我们三个大爷挨家挨户的检查。” “这大炼钢铁的风是刮起来了。” 许大茂听了一会就偷偷的回家了，把刚买的小铁锅，大铝壶，冬天用产煤的铁锨，铁钩子，凡是家里的金属都放进了空间里。对了还有贾东旭送的那个打蜂窝煤用的机子也放了进去。 第二天，礼拜一，上午又是各科室开会。宣传大炼钢铁的好处，并提出了要求， 下午宣传科的人都动了起来，制作各种标语，明天把标语贴到各个街道上去。 礼拜二，许大茂主动请缨，单独一组，去了最远的街道，东直门。 上午把一天的活都干完了，下午就溜号了，去了趟红星公社。 “李叔，你点点，1650张工业票。” “你先拿着，我叫叶会计过来。” 等了会叶会计， “李叔，财货两清，我还想买点玉米种子，不知道这有没有？” “多了没有，二三十几还是有的。咱爷们也都是熟人了，我就有话直说了，种子都是大队的，我也不能白给你，明白吗？” “理解，你说多少钱吧，我给。” “三十斤够吗？” “够。” “你也知道，这种子肯定比一般玉米贵点，三十斤你给五块钱吧。” 第47章 傻柱伺机报复 “那个，李叔小雏鸡，咱们村有吗？” “有，都是各家各户养的，如果你大批量的要，还得去挨家挨户的收才行。” “李叔，不要那么多，有个十几只就行。” “那我带你去户里看看。唉大茂，你不是轧钢厂的嘛，对这个炼钢的小钢炉懂嘛？” “李叔，你太看得起我了，你也知道我就是在轧钢厂的宣传科……” 俩人走着聊着，也就去了两家，就许大茂花了一块钱，买了10只小雏鸡。 这次李支书主动给了许大茂有五六斤的小米没要钱。并嘱咐道“这小鸡呀，不能喝凉水，小米要温水泡泡再喂。……” 许大茂对怎么喂养小鸡仔还真不知道怎么弄，把李支书嘱咐的一一记下。 许大茂刚出村就把小鸡仔放进了空间，到家刚好是下班的时间，胡同墙上也刷上标语了。 中院的各种铁锅，铁铲子，老旧的锁头一大堆，甚至还有几套套门挂栏。 “大茂，赶紧回家，除了做饭的锅以外，把家里所有铁质的东西都贡献出来。”三大爷拿着一个账本催促道。 “三大爷，你可以跟我来我家看看，我特别想为国家做贡献，可惜实力不允许呀。” “你这就是抗拒国家号召，你看这一大堆东西，都是咱们大院捐出来的。 许大茂我记得不错，你一件也没捐吧，让大伙说说，对你这种不响应上面号召，思想觉悟不高的人，怎么处理吧。”傻柱在一旁煽风点火。 许大茂冷眼看这傻柱表演，心想“这个傻柱也进步了，知道发动群众了。还会扣帽子了。” “傻柱，你说完了吗？” “说完了，你有什么好辩解的？” “我为什么要辩解，傻柱，我看你这是有意煽动群众，对我打击报复。 伟人不是说过嘛，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去我家看过嘛？没有吧，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给我扣帽子， 这事也就你傻柱能干的出来，我相信三位大爷会还我一个清白的。 三位大爷移步跟我回家看看，看看我是不是不相应国家号召。”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在前面走，半个院子里在后面跟着。许大茂现在家里一眼就看明白了。一件家具也没有。就简简单单的一张单人床而已。 傻柱不死心，还趴下看了看床下面，什么也没发现，就去了厨房， 一个做饭的大锅，一张切菜的木桌子，墙上挂着一把菜刀，一把铜勺子，连个铁笊篱也没有。 傻柱还不死心：“你家冬天烧煤用的炉子呢，还有火钳子呢？” “傻柱，我家的东西都在这呢，我总不能给你现变出来吧，你说那烧煤的炉子，我父母搬家的时候都搬走了。要不咱们去一趟石景山，把炉子拉过来捐了？” 三大爷赶紧说：“不用，不用。” “行了，许大茂家里什么情况，大家都看到了，这事就这么着吧。” “唉！一大爷，这么可不行，既然我的家都被大家检查过了，我还怀疑傻柱藏私呢，现在傻柱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他家我也要接受大家的检查才行，大家说是不是！” “你别血口喷人，大家都看着呢，我可没把你家翻的底朝天。” “不管怎么说吧，你是不是来我家检查了，我现在怀疑你傻柱家里还有铁质的东西，没有捐出来，我也得检查一遍才行。” “检查就检查，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一帮人在许大茂的带领下，都去了傻柱家。 傻柱家一下子挤进来二三十口子，转身都费劲， “大家别挤了，都出去，在外面看着就好。”一大爷万外轰人了。 人是都出去了，留下了一地鸡毛。脸盆也踩扁了，放脸盆的铁架子也倒了。屋里放的翻桌子上面也留下了十几只脚印。 许大茂弯腰把破脸盆捡起来，往外一扔，“这不是？” 接着又把放脸盆的铁架子也扔了出去，“还有这个，老沉了，肯定是铁的。” “傻柱，你留这么多铁器什么意思？”许大茂说着话，眼睛四处踅摸， 看到傻柱矮柜上面放的一个大托盘，许大茂走过去，把放在托盘里的茶壶拿了出来，把托盘也扔了出去，发现茶壶的提梁也是铁丝。 “一大爷，麻烦你给我找把钳子来，把这个铁丝也弄下来，” “这就没必要了，也没多少铁。” “那不行，傻柱刚才可说了，要干净彻底。他还惦记我家火钳子呢。哦对了，咱们还得去厨房看看。” 听到许大茂还要检查厨房，傻柱着急了，拦着许大茂不让检查：“大茂差不多就行了，做事不用这么绝吧。” “傻柱，你去我家检查的时候，你可没这么想，你既然做了初一，我就不能坐十五，赶紧放开我，三位大爷，管不管呀。” “就是，傻柱，你刚才可是检查了人家大茂家厨房的。”三大爷助攻到位。 傻柱把求助的眼光看向了一大爷。 “让他检查！”事都到了这种地步了，最起码明面上的公平还是要有的。 傻柱也不拦着了，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 果然，许大茂才进去就把一个炒锅扔了出来，这些傻柱都没在意，过了一会一个布包被扔了出来。 这下傻柱坐不住了，双眼发红，像一只随时咬人的饿狼一样，把扔出来的布包，抱在了怀里。 许大茂也没给他客气，不仅把傻柱家的铁钳子，小铁铲子给扔了出来，也把接在炉子上的烟囱也给扔了出来。 现在傻柱的厨房也干净，就给他剩下一个铜勺子，一个吕铲子。 就差把傻柱家的大铁锅给扔出来了。 许大茂从厨房出来后，看热闹的人就让让开了：“大茂，傻柱把你刚才扔的一个包裹又藏起来了。” 这时候傻柱真急眼了，把那个布包裹打开，顺手抽出了两把刀，一手一个，红着眼睛怒吼道：“我看谁敢动我吃饭的家伙。” 这是要拼命的架势。 “大茂，你看柱子人家是个厨子，他这套刀具就没必要捐了吧！” 许大茂可不想和傻柱拼命。这也把他家折腾的差不多了。 “一大爷，标准你们定，我没什么意见。” 第48章 平静的一夜 “行，那就让柱子留下他这套吃饭的家伙事儿。”一大爷又接着大声的说：“年轻人就是好，互相监督，这次何雨柱和许大茂同志表现都很好嘛，老阎，何雨柱同志刚才捐赠的过程了吗？” “你也看到了，还没来的急呢。” “那就赶紧过称，明天我们上班，秦淮茹同志，就麻烦你把咱们大院捐赠的这些废铁，拉到居委会，交给赵主任，还有老阎的那份名单。大家都散了吧！” 三大爷把三大妈拽了回来 “这大热天的，一会孩子们该回来了。” “你想那去了，我现在可没那么高的兴致。孩她妈，我看被许大茂扔出来的那个笊篱和勺子不错，晚上你把咱们家的笊篱和勺子换换。” “这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过秤的时候我就少算着呢，再说了，交到居委会也就过一下总数，谁还给你分的那么清楚。” “那你怎么不去？” “我给你把风。” 贾家 “淮茹，明天去交废铁，我可帮不了你什么了，那天背了几趟砖，现在我的腰还疼呢。” “妈，你不说三个月以后淮茹的胎才能坐稳嘛，这次两个多月，你不带头帮着干，别人会干？” “合着，你媳妇为了争个先进个人，你把老娘豁出去了呗。” “妈，这不是特殊情况吗，您在坚持一个月，等淮茹胎坐稳了。” “东旭，我没事，我能干，没那么娇气。”秦淮茹为了这个先进个人也是拼了。 “我去找你师傅去，让他换个人。”贾张氏刚想往外走，被贾东旭拉了回来。 “妈，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明天淮茹去居委会借辆车回来，大家帮着装装车的事。这是我师傅给淮茹表现的机会，你怎么还往外推呢。” “你就让你媳妇表现呗，干嘛还非让我也表现。我这好不容易把你给养大了，没享了儿子的福。反倒是让我整天干活，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贾张氏越说越来劲，马上就要坐地上撒泼了。 “打住，你不想带头帮着淮茹就算了，明天中午我请会假，我回来一趟。” “不用，东旭，我自己能行，孩子他奶奶不帮我，咱们大院还不是有好多婶子大娘嘛，你这请了假，这个月的全勤奖就没了。”现在秦淮茹算是把这个婆婆失望透顶了。 “那行吗？” “放心吧，没问题的，你像李大妈就是个明事理的人，还有那个马大婶，三个大妈，都会帮我的。” “那行吧。”贾东旭从今晚也不听贾张氏的话了，搬到里屋住去了。 到了睡觉的点，贾东旭往里屋端了一盆水。 贾张氏张了张嘴，劝说的话也没说出口。 小别胜新婚，更何况秦淮茹这种让人着迷的女人。 贾张氏多虑了，就贾东旭的战斗力，秦淮茹还没有什么感觉呢，就结束了。 “棒梗儿现在都戒了，怎么又填上你了，怪热的。”秦淮茹把贾东旭的咸猪手打了下去以表示心中的不满。 贾东旭还不知情，以为是秦淮茹怕热，就把身子转了过去，没过一袋烟的功夫，小呼噜就打起来了。 秦淮茹听着贾东旭睡着了，心里的邪火不仅没有压下去，还越烧越旺了，秦淮茹起了身，用刚才脸盆的水洗了洗，这一洗给秦淮茹打开了一个崭新的大门。 就是无名指和食指的指甲有点长了，明天得剪剪了！ “淮茹，你哪不舒服了？” “没，！就是刚才突然肚子有点痛！” 贾东旭一听她肚子痛，立马就坐了起来。一脸焦急我问“没事吧，都怪我，刚才没把持住！” 这时候秦淮茹上炕了，“没事，就刚才那么一阵儿，赶紧睡吧。”说完自己先躺下了。 在屋外的贾张氏可听的清清楚楚，比贾东旭还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呢。 等听到里屋呼气都匀了，应该是都睡了，贾张氏批了一件衣服，悄悄地出门了，轻轻的走到当院，冲着东配房学了一声猫叫。 这次换地方了，没有去后院的菜窖，而是去了跨院，这有一个孩子们挖的防空洞，贾张氏早就踩好点了。 半小时后，易中海先从防空洞里出来了，刚过了跨院的垂花门，就看到中院有个妇女，在一堆废铁里翻找东西。 易中海赶紧给后面的贾张氏打了个噤声的手势，俩人都躲在了垂花门后面，看着院子里的女人，在一堆废铁里找东西。 也就是十分钟，这个人挑好了两样东西，拿着就往前院去了。 “老易，我怎么看着像三大妈呀？” “怎么叫看着像呀，那就是。” “她偷大家捐的废铁干嘛？也不值个钱。” “少管闲事，赶紧回家吧，别让人给看到了。” 傻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没睡呢，正琢磨着怎么才能扳回来一局，算上这次已经是被许大茂坑了两次了，傻柱越想越气，不打他一顿怎么能出了心中这恶口气。 上次让他给溜了，许大茂这小子也太贼了。傻柱晚上也不睡觉了，撩开窗帘就盯着中院，看看今晚许大茂还去不去黑市。 许大茂又坑了一把傻柱，心里这个美，在空间里干活也有劲了。 把刚盖好的仓库，上面铺好了琉璃瓦，铺上瓦片就是防鸡的。 库房盖好了，也就不怕鸡来糟蹋粮食了。许大茂弄好了库房，又去半坡捡鸡蛋，可惜一个也没有。 下午放进来的那十二只小鸡已经在一只母鸡的带领下，到处撒欢儿了。 鱼塘还得继续扩大，现在也就有一张双人床大小了。许大茂规划的是这鱼塘最少也得一亩大小才好。 许大茂这次在空间洗了澡后才出来，人家空间的水都有些特殊的功能，我就不相信，我空间的水没有这方面的功能。 许大茂想验证一下自己空间的水有没有其它的功能，从今晚开始，许大茂无论是做饭，洗脸洗澡，都用空间的水，就算去了单位，平时凉白开也不喝了，就喝空间的水。 周三，许大茂又跑了一趟西郊中医院，一个月到了，家里没药了。又抓了一个月的药，花了五块三 第49章 偷看上瘾 又跑了趟石景山，把父母的5块钱的月供给了，许大茂选择性的忘借过父母的钱。晚上又蹭了顿三合面窝头吃，这才回家。 到家后，许大茂数了一下忙活一个月到底省了多少钱。 现金34.8，粮票32斤（这是定量，每个月单位都发），食用油票半斤，猪肉票一斤，糖二两。还有是工业票70张。 小麦200斤，大米估计还有100多斤，白面100多斤，各种粗细的棒子面有120多斤， 大公鸡两只，成年母鸡两只，小鸡12只，抱窝正在孵化的不算，就算都能孵化成功也就是再加3只小鸡。 自行车一辆，还是父母给买的，大铝壶一个，小铁锅一个，还有就是娄晓娥带过来的50斤素油（现在素油也不够50斤了）。 许大茂想到，顶多也就是一年时间，就该闹饥荒了，头皮都快抓破了。 许大茂晚上就睡不着觉了，后世人不理解，挨饿是什么滋味。许大茂魂穿过来虽然没体会到挨饿呢，可是体会到了吃饭就吃三合面是什么滋味了。 红星公社的粮食倒腾的差不多了，那就去牛栏山镇倒腾酒，总之不能闲着。如果倒腾东西挣不来钱，许大茂甚至都想利用空间去粮库偷粮食了。 买的玉米种子，许大茂加班加点的总算是都种上了。又是累人的一个晚上，经过这几天的晚上加班，想要的池塘总算挖好了。 周四下午下了班，许大茂也没回家，蹬着自行车去了陶然亭， 这边钓鱼的人少点，水是活水，浇十几亩地的用水也不会被人发现。 一举两得，空间的地浇了，挖得池塘也住满水了，许大茂又弄了点水草，栽池塘了。 别人是站在岸边钓鱼，许大茂是挽着裤子直接站在河里摸鱼。 现在许大茂充分利用空间这个作弊器，把双手伸进河水里，看到鱼不管大小，都往空间里吸。 开始许大茂还担心，空间里水多了会不会来个水漫金山，把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粮食给泡了。 许大茂时刻分神关注这空间池塘满了一会，溢出来的水的动向。 结果是许大茂白担心了，之间池塘溢出来的水，汇成一道小河，流向了白蒙蒙的空间边界。为什么水能穿过空间的结界，而人不能呢？这空间也太欺负老实人了吧。 许大茂生了会闷气，知道和空间较劲也没用，为了以后能吃的新鲜的鱼，只好蒙头继续摸鱼了。 许大茂双腿在水里都泡白了，也没摸上一条大鱼，最大也就一扎大小。 看来这条路又行不通，晚饭都还没吃呢，肚子开始抗议了。 许大茂骑车回家，开始烧大锅捞米饭吃。 先往大锅里填上两大瓢空间的里水泉的水，等大铁锅刺啦响的时候，再澄米一铜勺大米下锅，继续烧火，开锅十几分钟后，再用笊篱把大米捞出来，大锅里剩下的水可以当粥喝。 把热乎的大米过一遍凉水，再把已经凉的大米饭里放上适量的凉水，这就是水饭，夏天许大茂的最爱，再配上点萝卜条咸菜。 许大茂吃了晚饭，又熬夜，这一折腾等吃了药也就十点多了，洗澡睡觉，明天早点下班，跑一趟牛栏山镇。 这几天可苦了傻柱了，每天晚上都熬到晚上一点多，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贾张氏不光是和一大爷有一腿，还和跨院的人有一腿，具体是谁，应为不过中院，傻柱没看到。 除了前院的人没看到以外，两个跨院和后院的人，都晚上去过黑市。 这个一大妈好像也不怎么老实，也不知道一大爷知不知道。 后院的二大爷，晚上也出去过，不过二大爷好像不是去了黑市，因为回来的时候，二大爷没有背什么东西回来。 阎解城还跑到中院来听过贾东旭的墙根儿。原来晚上的四合院这么精彩呢，傻柱有点偷看上瘾了。 可惜傻柱要等的人没有出来过。 礼拜五下午，许大茂又翘班了，为了躲避门卫的检查，直接翻墙走人，这整天在工厂的墙上刷标语，那段墙高，那段墙低，许大茂心里门清。 空间的好处显出来了，就不用带着自行车翻墙了。 许大茂先去了趟供销社，花一毛三买了一盒带过滤嘴的大前门，幸亏现在买酒和买烟不要票呢，若等到了1961年，再买烟酒也要票了。 这次许大茂打算直接找了酒厂的李副厂长。骑行了有四十多分钟才到牛栏山酒厂。 许大茂先在门卫登了记。由门卫带着，找到了李副厂长办公室。 “哎呦，这不是许放映员吗？怎么来公社放电影了？” “没用，不过这个月肯定会过来放电影的。” “哦，明白了。你这是要用酒了？” 许大茂见门卫走远了，从兜里掏出那盒烟，放在了李副厂长办公桌上。 “这不是，我们红星轧钢厂知道我和你熟，就派我过来了。”许大茂故意放大了声音，朝着门口喊。 “哦，这个月是有你们厂的计划。不过你这来的也太早了。”李副厂长也大声的说完，又小声的对许大茂说，“去王书记家等我下班。” “哦，这样呀，这个月有我们厂的计划就行。那你先忙着。”许大茂也没多待。 转身就出来了。许大茂又到王支书家 王支书见许大茂崭新的自行车后面没有带着放映设备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过来找李厂长的？” “王叔，你圣明。” “走屋里说。” “大茂呀，是李厂长让你来我家等的吧。” “嗯，” “你干什么用，实话实说！” “这个……” “行，我知道，你的渠道安全吗？咱们丑话说在前面，出了这个门，我们就不认账，你懂什么意思吧。” “王叔，你放心，我懂。” “你就好，既然是这样，我们给你的酒是散酒，价格和带包装的一个价，你能接受吗？” 许大茂现在明白了，原来这个王支书和酒厂的李副厂长是一伙的。 “王叔，我对二锅头的价格不是很了解，你能先说说吗？” “我这出出厂价是4毛钱一斤，供销社卖七毛钱一斤。我提醒你一句，现在烟酒都还没有出票，所以外面卖的比供销社便宜点。” 第50章 为了挣钱许大茂也拼了 “王叔，这个我了解，我这次来的匆忙没用带装酒的大桶，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想想办法。” “你要少斤？来我带你去看看。”王支书这次把院子的大门都给关上了。 “我这是相信你，才带你去地窖看呢。”王支书带许大茂去了西配房的里，然后把炕席撩开。 “王叔，电影没白看呀？” “什么电影？我这是解放前挖的。你那时候小应该不记得，解放前整天提心吊胆的，以前是小鬼子，二鬼子来霍霍咱们老百姓，后来是国民党的兵灾，大茂呀， 这没用纪律的丘八，可比土匪还能霍霍咱们老百姓。咱们平原地区的老百姓，当时可以说家家户户都有这样的避难洞。” 许大茂在后面虚汗直冒，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1958年那部地道战的电影，应该是还没有拍出来呢。 “大茂一看，这是两坛二锅头，一坛50斤，如果你一次要不了这么多，这边还有十斤的坛子。” 许大茂才不相信他们才存了100斤酒呢，虽然和老爸是熟人吧，但第二次见面就带他来藏酒的地窖，显然是不可能的，那就一种解释，这个地窖不是他们真正的藏酒点。 “王叔，我也瞒不住你，我是打算去黑市上卖。你刚才也说了，黑市上的价格比供销社还低呢，你看你的供货价是不是能再低点。” 王支书略计思索说：“你一次能要50斤，我每斤里给你便宜5分钱怎么样，这50斤就便宜了两块五了。” “那行，不过这坛子和酒提和酒漏你得给我提供。” “大茂呀，合着你是什么也没准备呀。” “嘿嘿，王叔，算我借你的行了吧。” “我看你这是刘备借荆州。算了给你吧，谁让我和你父亲有十几年的交情呢。” “王叔，你和我爸在解放前就认识？” “那是，解放前，你爸就是娄半城的小跟班，民国时候呢，北京的大人物都喝黄酒。 就咱们老百姓喝二锅头，每次娄半城犒劳他工厂的工人们 ，都来咱们这买酒。 那时候咱们公社有十来家烧锅作坊。我当时就在义信烧锅当趴柜台的伙计。那时候我和你爸就认识了， 这一晃都二十多年了，你想呀，我你爸认识的时候，他还没结婚呢。走来上去了。等李副厂长来，你直接付钱搬酒就成。” 从地窖出来，俩人都是一身臭汗，俩人洗了洗，王支书便把许大茂带到了堂屋。一杯凉茶，王支书又开始聊起了以前的事。 许大茂只有认真听的份，没过多大一会，李副厂长就过来了。 “酒看好了？” “嗯，什么都谈好了，价格上给便宜了5分钱。” “哦，还是老规矩。” “好的，大茂50斤三毛五一斤，这是17.5你把钱给李副厂长。” 许大茂假装在口袋里掏钱，实际一个意念就把钱从空间取了出来。 许大茂当着俩人面，点出了17.5.给了李副厂长。李副厂长拿了钱，转头就走。 王支书，则拿出一个红皮小本本，用铅笔记上了一笔。 “大茂，你在我家休息会吧，等天黑你再走，我先去大队部吃饭，给你捎带点回来，你先垫垫。 你可以先去西配房那炕上先眯会，你就安心在家待着，我会把大门在外面锁上的。” “王叔，那你去忙吧，我去配房炕上眯会。” 西配房的墙皮都被晒烫了，屋里更是热，昨晚又没熬夜，许大茂哪睡的着。 无所事事的许大茂一拍脑门就进了空间，挖的池塘现在有了用处了，许大茂整个人都泡在了里面。 一下就凉快了，许大茂看着水塘几尾可怜的小鱼苗，许大茂都怀疑，这辈子能不能等到小鱼苗长大。小鱼还不如蝌蚪多。 又是白折腾了，鱼最近是吃不上了，许大茂又有了个新主意，既然鱼吃不上，那就弄几只鸭子鹅什么，铁锅炖大鹅也错。越想越美，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许大茂不敢在空间待时间太长，凉快透了，穿了衣服也就出来了。 过了也就是一袋烟的功夫，院子的大门开了，王支书拿着个馒头进来了 “大茂，尝尝，这是今年新小麦磨的面粉蒸的馒头。” 许大茂一脸囧态， 王支书看出来了，把馒头塞给许大茂：“现在吃不下，你就带上，饿了就能吃的下去了，你是没挨过饿，不知道挨饿的滋味。” “王叔，那个上次我给你说的事，你还记得不？” “你说的是除了统购剩余的粮食这事吧？” “对。王叔，我这边有成熟的渠道，保证给你个好价格。” “哦，你能吃下多少？” “王叔，我也不隐瞒你，你们隔壁的公社，这事就是我帮着办的。” “哦，你这么说靠谱，你要是说你自己能吃下们大队的的剩余粮食，我就不和你谈了。” “王叔，你都这么照顾我了，我还能对你说瞎话不成。” “你想怎么合作？” “王叔，你今年有多少剩余的小麦？” “就我们一个大队，今年的余粮可不少，不过不能给你多少，备粮备荒，可不是说着玩的，也就是把给你一千多斤。” “王叔，这一千多斤我可不要小麦，我要面粉。” “知道，你们城里人要小麦也没办法吃呀。小麦有现成的，面粉你还得多等几天才行。” “行，下礼拜天我再过来。王叔，这一千斤面粉，你得给我派辆马车，拉到东直门。” “这个不用你说，那钱我们多久能拿到，价格又是多少？” “四毛钱一斤，怎么样这个价格不低了吧。” “嘿嘿，是不低，有了这部分钱，也给社员们发点福利！对了，他们红星公社怎么给社员们发的福利？” “这个……” “怎么了？” “他们直接让我换的工业票，王叔不是我不给你换，是工业票太难一次弄这么多了。不如把钱直接给社员更方便。” “大茂呀，你说我们大队有3000多口子人呢，这1000面粉也就是400块钱，你让我怎么和大家分呀？” “王叔，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这样，我再出1000斤大米，钱呢不着急给，年底你能都给我换成工业票就成。” “啊，还要加量呀？” 第51章 寡妇带孩子，不找靠儿怎么办 王支书一看许大茂一副委屈的样，心道：“这个小狐狸，看来不给点实在的好处，这事不给好好办呀。” 心里有了主意：“大茂贤侄呀，你看这样好不好，只要你能帮我把这两千斤粮食都换成工业票，五十斤大米，五十斤面粉，怎么样？” “这不太好吧。”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乐开了花。 “就这么定了，这点主我还是能作的，明天我就安排他们开始磨。走咱们把地窖的酒搬出来，这天也不早了。” 王支书还拿着一条粗麻绳。先把50斤的酒坛用麻绳捆好，再搬到地窖口，许大茂又先从地窖出来，在地窖口把这50斤的酒坛拉了上来。 “这条大绳也送给你了，我帮绑在洋车后座上。还有这个半斤的酒提子。” 在洋车后座上捆绑一个圆咕隆咚的大酒坛子可是个技术活。 许大茂都插不上手。一切准备就绪，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就走， 王支书还在后面喊了一句：“有点偏沉，你注意点。” 许大茂出了村，就下从自行车上下来了，先把捆绑好酒坛从自行车后座弄下来，一个神念就把整坛的酒给吸到空间里了。 回到四合院还不到九点，不管是前院还是中院，都是吃了晚饭，拿着蒲扇来院子乘凉的人。 “大茂这是又去你爸妈那了？” “大茂，有洋车就是方便，你看这说去一趟石景山下班就去了。” 许大茂都很礼貌的给回话，发现傻柱正混在秦淮茹她们一帮年轻小媳妇队里侃大山呢。 傻柱斜眼看了许大茂一眼，继续和她们侃大山。见许大茂回了后院。 “各位嫂子们，你们聊着，我得补补觉。”傻柱隐隐感觉到，今晚许大茂肯定会出去，报仇的日子就在今晚，必须先把觉补足了。 “傻柱，你又没娶媳妇呢，这么早能睡的早的呀？” “哈哈！对哟，淮茹你说是不是。” “我哪知道去呀。” 傻柱现在还真顶不住一帮小娘们开黄腔，尴尬的笑了笑，也不搭话，赶紧回屋了。 “淮茹，你婆婆现在还管你们小两口吗？” “对呀，你说你婆婆也真是的，你们小两口床头的事也管。” “没用的事。” “淮茹，你来大院还是时间短，咱们大院那有什么秘密呀，不用说这个，谁家今晚吃的什么，也满不住。 我说了你也别不高兴，就前几天，一大爷和你婆婆被堵住后院菜窖的事，肯定是得罪咱们大院的人了， 要不谁闲着没事，早上四五点钟把菜窖门给他们堵上。他们俩的事都成老黄历了，没人拿出来说了。” “对，淮茹，大家是碍于贾张氏是你婆婆，不好意思当你的面说她的事，别把大家都当瞎子聋子，那个伟人不是说，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 “张嫂，你也真成，把伟人的话用这了。” “张嫂，马二嫂，我就知道我婆婆一个人把东旭带大不容易。”婆婆过去的话题也引起了秦淮茹的好奇心。就引着她们继续说。 “嘿嘿，淮茹，你婆婆可当年可不是个简单人，我也是听我婆婆说，不知道真假。”马家二嫂，见秦淮茹的脸上没有不高兴。就继续说 “他易中海，当年大白天的就敢去你家和你婆婆那个，你说大院里能不知道嘛，后来你家东旭大了，这才有所收敛。” “那一大妈不管呀？” “那时候好像易中海还没娶媳妇呢吧，具体的不知道，你以为你婆婆就一个靠儿呀？” “咱们大院里就一个，我给你说啊淮茹，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婆婆糊涂了还是怎么了，易中海去你家还碰到了另外的一个男人，结果俩人给打的血葫芦是的。易中海也是狠，连带你婆婆也揍了一顿。” “啊，还有这种事？” “我估计应该是真的，他们闹了那么大动静，全院的人肯定都知道呀。” “那后来呢”秦淮茹接着问 “后来，易中海把人给打跑了，你婆婆也老实了。” 张嫂接过话头来说：“咱们现在想想也可以理解，那是解放前，兵荒马乱的。你让你个寡妇带着孩子怎么过，要么改嫁，要么找靠儿。” “张嫂说的对，不用说解放前了，就算现在，一个寡妇带孩子，日子过的也不容易。” “对，现在国家鼓励改嫁，你看咱们大院，原配夫妻才几对，重组家庭的可不少。” …… 许大茂蒸馒头不会，烙饼还是快的很，吃完饭，还得熬药，现在许大茂也无力抱怨了，那就话怎么说的，你就是被生活qj，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学会享受。 许大茂自我安慰，现在最起码能吃上白面和大米了，以后努力的目标朝着吃肉自由努力。 吃完饭喝了草药，定好闹铃躺上床赶紧迷一会。今晚去公主坟，还是那边的军队大院下货快，特别是白面大米肉之类的。 十二点，闹铃准时把许大茂叫醒，还是老套装备，一个破草帽，一把锅底灰。 许大茂出了胡同口，就把自行车从空间拿了出来，南锣鼓巷在东城，公主坟在西城，要穿过整个城区，如果走过去，估计黑市都散了。 傻柱也是十二点醒的，趴在窗户上偷看院子里的情况，熬了这么多天的夜，今晚终于看到许大茂出窝了。 傻柱把早就准备好的麻袋和一条胳膊粗细的棍子都拿上，估摸许大茂已经出了大院，傻柱也出了门。 人家许大茂出了胡同口就骑着自行车去了公主坟，等傻柱走到胡同口的时候，人影也没看到。他还以为许大茂去了前门黑市呢，继续往前追。 傻柱都追到前门黑市了，也没见到许大茂的影子。 “没见那个家伙骑洋车出来呀，怎么走的这么快呀。”傻柱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怎么能放过，把棍子装在麻袋里，鬼头鬼脑的在黑市转了一圈也没碰到人。 气急败坏的傻柱只好回家了，躺在床上想今晚的经过 “难道，让他发现了，不应该呀，那怎么他没去前门呢，除非他没去黑市？不对。”傻柱想到这，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第52章 傻柱腿都跑细了 “这个许大茂真够可以，我怎么没想到呢，黑市也不就是前门一个，东直门外也有一个，那边的黑市比前门还大呢。” 想到这，傻柱拎着麻袋棍子又出门了。这个傻柱有点一根筋儿，东直门没找到，又跑去了朝阳门。 许大茂心里也有防备，出了胡同骑上自行车，知道就凭傻柱两条腿是跟不上自己的。 这次过来的主要任务不是卖酒，而是找公主坟的票贩子。 以前和票贩子打过一次交道了，许大茂这身打扮，也算是黑市的独一份了，特别是一把锅底灰把一张大长脸摸的雀黑。 公主坟的票贩子也好人，上身一件军绿色半截袖褂子，下身一件深蓝色大胖裤子。一看就知道是大院子弟。 “肖老大，我上次咱们还做过交易。”许大茂满脸微笑的和人打招呼。 “哦，有事说事，不用和我套近乎。” “嘿嘿，肖老大爽快，我这有一批细粮，不知道你能吃的下不？” “切！你说说看。” “一千斤白面，一千斤大米。” 肖老大不一脸的不屑：“就这么点，我当有多少呢？说吧，你想要什么票，除了飞机汽车票我给你弄不来，其他的尽快开口。” “肖老大就是有实力，我想都换成工业票。” “你搞什么，都换成工业票？你知道这两千斤粮食都换成工业票得换多少吗？” “嘿嘿，知道，也就5000张。” “你知道是5000张呀，你让我一时那给你弄这么多工业票去，换其它的票吧，三转一响的我这都有。” “嘿嘿，肖老大，我也是替人办事，人家就是要工业票，时间长点没关系。” “和你们老百姓打交道就是费劲，认死理。行吧，我想想办法，三天后给你准信。” “那就让肖老大费心的。” “哎，大长脸，到时候我怎么联系你？” “不用你联系我，我三天后再来找你。” “那也行，就这么滴吧。” 许大茂也不能白来呀，找了墙根儿一蹲。从空间把酒提子拿了出来，放在一个块石头上。 没过一会就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过来问了“你这有酒？” “嗯，” “什么酒？” “二锅头。” “能拿出来让我先尝尝吗？” “不能。你要多少我给你打多少，不对货你可以不给钱。” “多少钱？” “六毛五一斤。” “是比供销社便宜点，也不知道质量怎么样？” 许大茂也不说多余的话。 “你先给我打二两我先尝尝。” “不卖，最少半斤。” “嘿，你这小兄弟，真是怪，不卖拉倒。我还不稀得要呢。”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许大茂不是不愿意多说话，是现在的黑市，防止被认出来，卖家都是不怎么说话。 有了这次经验，许大茂把酒提子里放了点酒，这下好了，酒香味都飘出半条街了。 那些来黑市找便宜酒的，闻着味就来了、 一个穿着老头汗衫的人最先过来了。把手主动伸了过来， 许大茂以为是找他握手呢，就用右手握着对方的手。 哪知道对方用力摇了摇的，许大茂就松开了。 对方也没收回去，而是给许大茂又示意了一下，许大茂一脸懵b。 “哎！原理是个生马蛋子。你这酒多少钱？” “六毛五。最少半斤起卖。” “拿我要半斤你怎么算？” “啊，三毛二吧！” “那先给我来半斤，”说着把手里拎着的大葫芦递了过去。 “你稍等，我的货在那边放着呢，我拿你的葫芦给你打过来。” “嗯，还挺小心的。去吧快点啊。” 这是晚上就算有月光，许大茂走出30米后，对方也看不清许大茂的身影了。 许大茂还是老样子，找了个角落，把身子背了过去，酒葫芦和酒提子吸进空间，一酒提子正好半斤，许大茂第一用神念干这么细致的活，还不利索，撒了不少。 磕磕绊绊给酒葫芦里装了半斤酒，就回去了。 一手钱一手货，那人拿到酒葫芦，先放手上颠了颠。觉得分量还行，又接着把酒葫芦塞拔出来，仰脖就是一大口。 “啊！不错，没兑水，度数也够。小伙子你再跑一趟，把我这个酒葫芦装满。” 许大茂只要又跑了一趟，“二斤半，诚惠一块六毛二。” “我不沾你那一分钱的光，这是一块六毛三。”把钱塞给许大茂那人一步三摇的走了，显然对这次买的酒很满意。 一晚上许大茂也就卖出三份，剩下的两份都是打了半斤酒。 “这人怎么都和三大爷像呢，一分钱的光也沾。”半斤五厘没法收呀，只能收三毛二。这样后来卖的一斤酒少收了一分钱，这一分钱可以买两块水果糖了。 许大茂嘟嘟囔囔的骑着自行车回家了。到了胡同口，老样子把自行车收进空间。 许大茂收获满满的躺在床上已经进入梦乡了，傻柱还朝阳门黑市上转圈找他呢。 这一晚上傻柱哪去都是腿儿着，东边的天都发白了，黑市都散了，傻柱才不甘心的回来。 “哎呦，傻柱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正好碰到三大爷早起去厕所。 傻柱赶紧把麻袋藏在背后“没事转转，那个三大爷，你晚上换东西都是去哪呀？” “嘘！傻柱你想死可别拉着我。没工夫和你闲扯淡。”说完三大爷小跑着去了公厕。 “切！都一个大院住着，谁不知道谁呀！不说拉倒。” 傻柱回屋，又看了看天，不值得再睡觉了，折腾了一晚上也饿了，做早饭吧。 这小米粥一熬，把昨晚带回来的两个白面大馒头切成往大铁锅边上一放。 萝卜条咸菜过一遍凉水，葱花一放，再滴上两滴香油。 “雨水，起了吃饭了。” “哥，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怎么起的这么早，还做了早饭。” “赶紧吧。赶紧吃了去上学。” “我去这么早，学校还没开门呢。真是的，让我再多睡会。” “那我不管你了。” “说的你好像管过我似的。” “嘿！你这小丫头片子，我不管你，你就长这么大了。” “懒得和你吵，别打扰我，让我再睡会。” 傻柱吃了早饭，就坐在自己家门口，等着一大爷出门。 第53章 傻柱漏一小脸 傻柱见一大爷出门，马上笑呵呵的跟上，家东旭也跟随其后。 “柱子，你一个厨子，去那么早干嘛？” “这不是天太热，趁着早上天凉快，出门锻炼了一下。” 一大爷显然不相信何雨柱这套说辞，对贾东旭说：“你先走，我给柱子说几句话。”说完就站定不走了。 傻柱也跟着站住了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大爷，我让许大茂给阴了的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 “你想让我帮你出个主意？” “哪到不用，我这几天一直暗中观察许大茂，知道他有晚上时候出去黑市，可是我昨晚跑了三个黑市也没找到他。” “哪你知道，他去黑市干嘛吗？” “我从哪知道去，这小子腿跑的太快，我都暗中跟了他两次了，都被他给溜走了。” “你这么一说，我到想起来了，那天菜窖的事，没准就是他晚上回来，使得坏。” “啊，不是二大爷嘛？” “他！他可没这个脑子，他以前就知道，干嘛非在那天晚上堵我呢。柱子，看来许大茂对我平时偏袒你意见很大呀，这小子还也够阴险的，和他爸倒是像。” “大爷，别让我晚上逮住他，只要让我晚上逮住他一次，保准让他三天下不了炕。” “你这法子太笨了，你得知道他经常去那个黑市，然后在半路上……” “我这不是找你套个主意呀。” “嗯，你找贾东旭，他和许大茂关系好，先让贾东旭套套他的话。” “大爷，你刚才说要知道许大茂买什么东西，是什么意思？” “咱们北京从明清的时候开始，就是东富西贵，南贫北贱。” “这个我知道，德胜门外以前不都是一些老伴伴吗？南边都是住着一些咱们平头老百姓。这又和许大茂有什么关系。” “边走边和你说，这就不懂了？南边的黑市都是咱们老百姓多，都是一些把细粮换粗粮的，卖鸡鸭的都不过来。连个卖酒的都没有。 东直门和朝阳门那边的黑市呢，一般都是卖细粮，卖鸡鸭，卖野物的。你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了大爷，你是说知道许大茂买什么东西，就知道他大概率会去那，到时候我在半路上蹲点就行。” “还不算傻，不过柱子，打他一顿出出气就行了，千万别闹出人命来。” “大爷放心，我心里有准，这次准让给他断了后，让他再给我面前蹦跶。” “就当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也什么也没说。” “嘿嘿，知道。万一出了事，我保证不会把你供出了。” “呸！一定不能出事，我这活了半辈子了，没什么，你小子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傻柱感动了一批。 许大茂骑在自行车上，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昨晚也没着凉呀。” 许大茂早上后出发，一会就追上一大爷他们了，自行车咯啷一响，一大爷和傻柱本能的把路给让开了。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嘚瑟的从俩人身边骑过，还嘚瑟了一句：“一大爷，你们这腿着也太慢了，一会该迟到了。” 傻柱气的低头在路上找砖头，等找到一块合适的石头了，许大茂早就跑远了。 “大爷，看有辆洋车把他给嘚瑟的。” “今天这是看你和我一起走呢，故意气你呢，平时也不这样。” 今天周六，下午许大茂接到了放映任务，原来是援助的老毛子专家要撤走了，今天下午算是一个欢送会。 许大茂下午放了电影，就没事了，早早的收拾好放映设备就溜号了。 傻柱可就没这么幸运了，由于晚上吃饭的人口多，小厨房的就一个大厨，忙不过来，大厨房的几个主厨也就被临时调过去帮忙了。 也该傻柱出头，煎炸烹炒样样拿的出手，特别是几道川菜，得到了李主任连连夸奖。 李主任十足的吃货，也会吃。等宴会散了，还特意跑了一趟小厨房。 “我们那桌上的，几个川菜是哪位师傅做的呀？”李主任目光扫了一遍四个主厨。 小食堂的主厨张师傅问：“李主任你是说的3号桌吗？” “嗯。” “有什么问题嘛？3号桌应该是何雨柱负责的。” 这时候的傻柱心里没底，战战兢兢的问：“领导，我是何雨柱，你吃着有什么问题嘛，如果有什么不对你口味的，下次我一定改。” “哈哈，没想到呀，何雨柱同志，你这年纪不大，炒菜的本事却不小，在进咱们单位前，正经的拜师学过吧。” “领导，你圣明，确实打小就学。我家传的是谭家菜，拜的师傅是个川菜厨子。” “哦，谭家菜！何雨柱！那何大清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我也是接他的班才来咱们工厂上班的。” “哦，这就对了，你这么一说，我都好久没吃过谭家菜了？你学了你爸几层呀？” “嘿嘿，领导，你亲自尝尝就知道，咱们厨子凭的手艺吃饭。” “看来你还蛮有信心的，今天就这么着了，辛苦大家了，后天吧，礼拜一我请外单位的吃饭，你先作一道拿手的谭家菜。 先告诉你，千万别给我整砸了，这可是有兄弟单位的同志们。” “保证完成任务。” “嗯，大家收拾一下散了吧。” 李主任走后，小食堂的马上就热闹了 “张大厨，咱们这些剩下的饭菜怎么分呀？”有人早就盯上了这些剩菜剩饭。 “大家都辛苦了，咱们不是共五个上造的嘛，就平均分成五份怎么样？” 那几个切墩传菜的，只有干看着份。 傻柱平时在大食堂，也就是往家带个剩馒头什么的。这可是第一带次带小炒的饭菜。 第一没经验，什么家伙事也没带，只见另外几个大厨，都拿出了饭盒和网兜。 傻柱也赶紧跑了去自己上班的大厨房，把自己的饭盆拿了过来。 傻柱想到以后可能被刘主任赏识，能调到小食堂来也说不定了。如果能调来小食堂，以后可就能常常往家带好吃的了。 第54章 傻柱请客 越想越美，走路都带风了。回到四合院，以前不怎么爱搭理的三大爷，今天也主动打招了。 “哎呦，傻柱，看你红光满面的今天有什么喜事吧？” “嘿嘿，算不上，算不上。” “还瞒着三大爷呢，看你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真没有，就是今晚给我们单位领导做了顿饭而已。三大爷你歇着。” “傻柱，你小子出息了呀，都能给领导掌勺了。”三大爷又跟了一句。 傻柱到了中院，正好看到贾东旭一家子也在外面乘凉。 “东旭哥，今晚我弄了个好菜，咱们去我屋喝点？” 贾东旭对傻柱的今天突然来的热情有点不适应。 “傻柱，你说什么？” “我说，今晚我弄了个好菜，去我那屋喝点。”此时傻柱是站着，秦淮茹和贾东旭都是坐着，傻柱和贾东旭说话的同时， 两只眼睛不由自主就偷瞄向了秦淮茹的衣领处，夏天本来穿的就少，现在又没有文凶之类的，傻柱从秦淮茹的衣领处往下一瞄。 总是出现在傻柱梦里的那一抹高耸的粉白，今天又得偿所愿了。 “傻柱，今儿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怎么想和请我一起喝酒了，先告诉你，我家可没酒。” “嘿嘿，我家也没有，咱们一大爷家有呀。” “哦，我说呢，原来是在等我呢，行，我去我师傅家拿酒，你先回屋等着吧。” 傻柱先回屋了，秦淮茹一把拉着贾东旭，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少喝点，晚上我可不和你折腾。” 自从那次和院子里那几个嫂子聊天以后，再和贾东旭折腾，秦淮茹一声也不敢吭了。 秦淮茹现在倒不是怕被婆婆听到了，就是想防着婆婆也防不住呀，里外屋怎么防着！ 秦淮茹就怕被外面听墙根儿给听了去，那多难为情呀。以前贾东旭喝了酒以后，那可比现在厉害多。 与其是警告贾东旭，还不如说是在提醒他呢，提醒他今晚喝了酒有精神，别喝多了，记得找自己。 贾东旭当然能懂自己老婆的暗示了，“知道了，今晚你让棒梗儿跟妈在外屋睡。” “行了，你别管了，赶紧去吧。” 傻柱把满满的一盒菜分了两盘，尽量把辣的和甜点分开。 拿出两个酒盅，坐等贾东旭来。 一大爷一听自己徒弟要和傻柱一起喝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很支持，拿了一整瓶的二锅头给他。 “好家伙，一大爷给你真舍得，瓶装的二锅头都能给你整瓶的。” “那是，他就我这么一个徒弟，不舍得给我，还能给谁呀。今晚你去小厨房帮忙了？” “来，来，咱们先满上，一会边吃边给你说。” 俩人一盅酒一口菜，喝的这个美。 “贾哥，我给你说，今天哥们我也算露了把脸。我做的几道川菜，咱们后勤的刘主任吃重了，没准兄弟我以后就能调小食堂了。” “嘿嘿，那提前给你祝贺，来再走一个。” 眼看一瓶酒让俩人喝的见底了，傻柱装作不经意间的问了一句“贾哥，你知道许大茂去黑市买什么东西吗？” “还能买什么，要么把粗粮换成细粮，要么把细粮换成粗粮。黑市上不就这点事嘛。” “他没和你说过？” “他没说和我说这个干嘛？你不是和他不对付吗？怎么突然关心他这个事了？” “嘿嘿，贾哥，虽然我们相互看不顺眼吧，不过许大茂这小子还是很有挣钱的头脑的， 我见他总是往黑市跑，肯定倒腾什么东西呢，我又不想被他比下去所以……” “哦，你是想知道许大茂倒腾什么挣钱，你也想插一脚。”贾东旭自认为聪明的猜道。 “是有点这么个意思。” “那你偷偷的跟去看看呀，不就知道他倒腾什么了吗？” “不满你说，我都跟了他两次了，这小子贼滑溜。” “嘿嘿，我真不知道。喝了这盅我也差不多了，来干了。”贾东旭喝完这盅，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我回去了，你也睡吧，不早了。” 贾东旭喝的正好，头脑微醺。开门就回自己家了。 傻柱也不关门，眼瞅着贾东旭推开自家门后又关上，傻柱把自己屋的蜡烛吹灭，蹑手蹑脚的也出了门，就蹲在了贾东旭他们家的里屋窗户下面。 果然过了没有五分钟，傻柱就听到 了他想听的声音，那种让他深入骨髓的声音。 没法不清楚，就傻柱蹲的位置，就和秦淮茹两口子隔着一道墙，夏天的晚上，窗户又没关，这比里外屋还听的清楚。 可惜就是时间短了点。也就是半袋烟功夫，就偃旗息鼓了。 傻柱也偷偷的离开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虽然贾东旭比平时勇猛了点，可对于秦淮茹来说，比平时还难受呢。 平时是一直在山脚下晃荡，事过了以后，有时候自己忍忍也就过去了，可今晚，秦淮茹就像一个爬山的人，刚爬到半山腰，不上不下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许大茂正躺在床上盘算着去那个鬼市卖酒呢，这是唯一一个快速又稳定挣钱的路子。 “唉，我怎么这么笨呢，公主坟那边都是部队的人多，能住进大院的，那个不是干部，现在酒又不管制，平时喝点酒还不简单， 东边的遗老遗少多，还有北边，北边的老伴伴们可有不少好东西，他们的消费能力可比南边强多了，他们想找便宜酒只能去黑市了。嘿嘿，我真是个天才。”许大茂又自嗨了一把。 脑门一拍又进了空间，看着已经有点草的小山发愁，这山上的草让许大茂种的，一撮一撮的，就是沿着自己挖的引流沟还像那么一回事。 都有两天不捡鸡蛋了，这次还真对的起他，捡了一枚鸡蛋。 现在那十二只小鸡，也不用吃用温水泡过的小米了，现在直接喂小米就成了。 看着空间，许大茂就闹心，干脆就出来了。 第二天，许大茂把空间的一只公鸡给抓了出来。两只母鸡有一只公鸡就够了，先宰一只吃。 第55章 贾东旭来访 许大茂那会杀鸡呀，直接把鸡头给剁了下来，尤其是给鸡腿毛的时候，差点把许大茂给熏吐了，鸡毛还是要收起来的。 早饭也没吃就留着肚子吃这顿呢，正好空间里的干蘑菇还有好多呢，许大茂把厨房的窗户关好，省的把大院的那帮熊孩子给引过来。 他可不想因为自己一顿小鸡炖蘑菇引来一肚子气，先把小鸡在开水锅里窜一下， 再放上点素油，葱，辣椒炝锅，先把窜好的鸡肉炒一下，再加上空间的泉水，一把干蘑菇一放。盖上大锅盖，小火慢炖。 要说这年代的鸡肉味道真是香，也真是不好熟，都炖了一个多小时了，才能吃。 十点多了才吃上这顿盼望已久小鸡炖蘑菇。又从空间里弄出半斤酒二锅头来。 许大茂一口酒，一块鸡肉，好像人生达到了巅峰，生活就应该这样才好。 一只小鸡，让许大茂一个人给造完了，主食许大茂就没做。酒饱饭足就困。 穿越过来就没有像今天这么放松过，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不是想办法怎样屯粮食，就是在挣钱的路上。 好不容易礼拜天放松一次，那还不彻底放飞自我。肉也吃了，酒也喝了。 许大茂正睡的迷糊了，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菊花一紧。赶紧拽了一张报纸，跑厕所。 还真是，手拿秘密文件，脚踏黄河两岸，前面机枪扫射，后面炮火连天。 许大茂一上午跑了三趟厕所，以为是拉痢疾呢，没办法只好去了附近的中医堂。 诊断结果是，没事，就是一次性吃的肉的太多，肠胃受不了。 午饭也没吃，这下许大茂彻底老实了，下午四点多许大茂熬点大米粥喝了两碗这才好点。 五点多，贾东旭手里拿了块红薯，边吃边进屋了 “大茂，没出去见你小对象呀？” 大茂赶紧从床上下来：“东旭哥，那能每个礼拜都去，我又不是媳妇迷，你没去前门趴活？” “去了，今天回来早点。便过来看看，我怎么看你面色不太好呀，是不是生病了？这没个女人当家，就是不成呀。” “梁山好汉也禁不住三泡稀呢，我现在能站着已经很不错了”许大茂心想 “东旭哥，你坐这，谁说不是呀，我这忙活一天回来，害得自己做饭，那如你呀， 回家就能吃现成的。你看你小脸蛋红噗噗的，嫂子伺候的好。” “大茂，我觉得整个大院咱们哥俩最说的来，你觉得呢？” 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马上起了戒心。 “谁说不是呀，我这整天不着家的主，也就是和你有交流。” “我看你也是整天不着家，我来了两次了，都是家里没人，按道理说你们宣传科不会这么忙呀？” “嘿嘿，这不是都为了这口吃的呀。” “你不至于吧，你一个月的工资不够你自己嚼谷的？倒是我们家，就我一个人有北京市户口，有定量。” “东旭哥，这你能赖谁，谁让你当初看上嫂子的俊模样了呢。” “嘿嘿，大茂，按说当年我也不是找不到咱们北京的姑娘，就是看上你嫂子这个模样和身板了。” 贾东旭听许大茂夸自己媳妇模样俊，心里也美滋滋的。 “那是，不用说咱们大院，就算咱们整条胡同，嫂子这俊模样和身板，也是数的着的。”许大茂继续恭维 “唉，模样俊身材好也不能当饭吃，大茂兄弟，你有什么挣钱的路子，能给我说说嘛，我这扛一天大个，也挣不了三块五块的。 不满你说，一年到头我也没有闲在的时候，累的我都那什么了……” 许大茂假装不懂，“那什么了？” “去！去！别瞎打听，等你结了婚就知道了。我知道打听别人怎么挣钱犯忌， 这不是我觉得咱们哥们关系不错嘛，我也就没把你当外人。 以后有什么缝缝补补洗洗算算的尽管给你嫂子拿过去，她反正在家也没事。” “你倒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知道犯忌还问我。还把你媳妇拿出来忽悠我。哼，我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许大茂心这么想。 嘴上却说：“东旭哥，我也没拿你当外人，可是这关于挣钱的事，不是我不想告诉你， 你也知道这里面涉及到好事呢，你是光看到收益了，没看到风险。 这要是让人给抓住了，可是要进去几年的，再判个投机倒把罪，闹不好要掉脑袋的。” “不至于吧！每天黑市都那么多人，也没听说谁被枪毙了呀。难道你倒卖这个”说着贾东旭比划了一下烟枪的动作。 “东旭哥，你想那去了，我能干那种断子绝孙的事嘛，就算我能弄到那玩意，现在也卖不出去呀，你以为这还是解放前呢。” “也是，那怎么会判的那么重？” “哎呦我的东旭哥呀，这才刚过去几年呀，你就忘了，因为投机倒把罪枪毙的人还少呀。” 贾东旭被吓住了，自己家的日子虽然过的苦吧，可别人家也好不到哪去，这么好的儿子，这么漂亮的老婆，自己可舍不得。 “那我再想想。”贾东旭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一会我让你嫂子给你收拾一下屋子，你看这屋子都乱成什么样了。” 贾东旭刚才那么亲热的话都说出去了，不作点什么，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还是别了，我一个人住，没那么多讲究。” “嗨，怎么怕大院的人说闲话呀，那我和你嫂子一起过来。” “别介呀，这怎么好意思呀！” “大茂兄弟，我刚才不是说了，我可真没把你当外人，你再这么客气，就把哥当外人了。” “那好吧。” “我这就回去叫你嫂子去。”说完贾东旭转身就走了。 “嘿嘿。贾东旭呀，贾东旭，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我现在是禁欲期间，等两个月后，你再给我来这套，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许大茂可不相信贾东旭有这么好心。 “东旭怎么样？许大茂同意了吗？”秦淮茹急切的问 “这还用问呀，你看东旭那脸上就知道没戏。” “傻柱没必要骗我呀！许大茂怎么就不同意呢？” “傻儿子，许大茂精的跟猴似的，你以为是傻柱呢，说两句好话就给你掏心掏肺的。” 第56章 给贾东旭出主意 “也对，换成咱们也不会轻易把挣钱门路告诉别人。慢慢来吧。” “东旭，还怎么来呀，自从上次妈和他吵了一架之后，许大茂一次没再来过咱们家。我看你盘算的事有点悬。” “你懂什么，虽然许大茂这次没有同意带带我，但是我确定了一件事。” “什么事?” “许大茂都自己承认了，他的原话是晚上出去是为了挣吃的。你说他一个挣工资一个人花，还不够他自己吃？” “东旭你的意思是，他承认自己晚上去黑市是倒腾东西？” “这不很明显嘛，他还拿投机倒把罪吓唬我，他肯定是倒腾东西挣钱了。 就不知道他哪来的货源，卖什么东西。淮茹你跟我来一下，帮着许大茂打扫一下屋子。” “怎么还有我的事？” “这不是为了和许大茂走近点嘛，不和他走近点，以后挣外快的事他怎么带上我。 你以后就辛苦点！要想得到必须先付出。” “我倒没什么，就是怕有人说闲话。” “怕什么，我今天也一起过去，你去他家是我同意的，还能有什么闲话。再说了，过不几个月许大茂自己也就结婚了，咱们还不趁着机会多和他走动走动拉近关系，结婚后就更难了。” “哦，妈，你看这事？” “你们商量好就行，我又没意见。” “妈，那你平时多带带棒梗儿。”贾东旭也给她提出了要求 “我平时带的还少呀，我也没闲着呀，你们的鞋不都是我做的呀。” “算了，没法和你说，淮茹咱们赶紧走。” “我就这身穿着，过去合适吗，要不你等会我换件衣服。” 贾东旭瞅了一眼秦淮茹穿的短袖圆领蓝小花衣服，“没事，你晚上还不是穿着它在院子里乘凉。 许大茂又不是傻柱，没事两只贼眼珠子总往你身上乱看。” “这你也知道呀，我是怕伤了和气，没敢告诉你。” “哼！我眼又不瞎，我也是觉得我师傅和傻柱走的很近，要不早就和他翻脸了。 许大茂就不同了，你看他来咱们家的时候，那次不是规规矩矩的，要不我也不能主动和他走近呀。 这话又说回来了，你看咱们大院的妇女们大夏天的谁不是这么穿着出门。” 秦淮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那两座高高的粮仓，都看不到自己的脚尖了。心说：“她们那没有这么大的粮仓呀，你都不怕我被看，我还怕什么。” “那就走。”说着话俩人就出了门，一前一后到了许大茂家。 许大茂赶紧站了起来，给来人要倒水。 “大茂，让你嫂子收拾，咱们一起出去溜达溜达。这些收拾家的活儿，女人比咱们大老爷们干的利索。”说着话就拉着许大茂往外走。 许大茂这是盛情难却，被贾东旭给拉了出来，俩人大院也没待，直接去胡同溜达了。 许大茂也不能太抠搜，在供销社花八分钱买了一盒不带把的大前门。 “大茂，你现在也抽烟了？”贾东旭接过许大茂递过来的一根烟说 “唉，我以前就抽我爸的烟锅子，本来烟瘾就不大，我爸他们搬走了，我也就不怎么抽了。” “你说咱们男人整天在外面那么辛苦挣钱养家，自己不抽点喝点，那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你抽大叶烟不，我家还有你嫂子从娘家带回来的，还有好多，回去的时候给你拿点。” 许大茂有点受不了贾东旭这么热情，他越表现的热情，许大茂心里防备越重。 “我又抽不了多少，还是烟卷对我胃口。哦对了，嫂家娘家那？他们公社让私自种大叶烟呀？” “你嫂子娘家是密云山区的，我没细问，估计不能让自家种吧。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许大茂突然心思一转，不妨做一个顺水人情，便说：“东旭哥，你不是想挣点轻松的外快吗？” “嗯，怎么了？” 许大茂向四周看了看，到处都是人，“走回我家说。” 贾东旭暗中高兴，看来让淮茹帮他打扫卫生是对的，这不才多大一会呀，就改变主意了。 “你们不是出去溜达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秦淮茹正擦桌子呢。 “没事，你忙你的吧。”贾东旭也不客气，自己拿了个马扎坐下。 “东旭哥，你刚才说嫂子家拿来的大叶烟，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我说出来你听听？” “大茂，你不会是让我去黑市卖大叶烟吧？”贾东旭见许大茂再次提到大叶烟，马上就想到了这点 “怎么你看不上这个卖大叶烟的生意？” “也不是，我就觉得挣不了多少钱。” “东旭哥，说句你不爱听，别眼高手低，想一口吃个胖子。一年就学个庄家汉，十年也学不了个买卖人。 你什么经验都没有，现在给你庄上百元的买卖，你干接吗？” 贾东旭低头不说话 秦淮茹在一边插嘴了：“我觉得大茂说的对，隔行如隔山，你说以前，哪个伙计不是从学徒开始。 先用大叶烟试试也行，反正也赔不了钱，顶多就是卖不出去呗。” “是做生意都有窍门，东旭哥，你去黑市也不少，肯定也见过卖大叶烟的，如果人家不挣钱，谁还闲着没事大半夜的去黑市卖呀。” 贾东旭显然心动了，“大茂老弟，你考虑事全面，先给我说说这卖大叶烟有什么窍门？” “东旭哥，咱们现在都不知道卖多钱，或者说都不知道他们怎么卖法，我又没卖过，怎么知道其中的窍门？” “那怎么办呀？” 秦淮茹在旁边干着急，心道：“你怎么这么笨呢。”不过在外人面前还是给足了贾东旭的面子，也不说话。 许大茂瞥了一眼着急的秦淮茹心道：“这小俏娘们脑子是足够好用，经我一提醒，就能想到办法，也知进退。 要不以后也不能把傻柱吃的死死的。” “东旭哥，今晚你先去黑市转转呀，装作买大叶烟的，先问问呀，转不上三家，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啊，那我光问不买，那怎么好意思！” 秦淮茹实在是憋不住了：“要不我和你一起去，你不好意思问不买，我来问。” 第57章 厨房太窄 “你怀着孕怎么好大晚上和我一起去黑市，万一出什么意外，可就因小失大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唉，嫂子，刚才东旭哥就说你是密云山区的，你是密云哪个公社的，怎么你们那还让个人种大叶烟这种东西？” “密云秦家寨的，我们那山区，这个怎么说呢，也不算个人种的，我们农村家家户户的爷们都抽烟叶子，在入社以前有的家种，有的家不种， 现在好了所有的地都入社了，抽烟的爷们又多，都从外面买吧，又费钱，大家一合计，就弄了一块地专门种大叶烟，每年种的大家都抽不完，大队里也拿它换点工业卷什么的。” 秦淮茹说着话，可手底下也没闲着，把桌子擦干净了，又开始往地上洒水扫地。 “大茂，你家扫帚放哪了？” “在厨房呢，我自己来吧。”说着话许大茂去厨房拿扫把，秦淮茹也跟了进去。 厨房本来就面积小，许大茂拿了笤帚往外走，他的本意是自己扫地，秦淮茹跟进来的目的是把笤帚要过来，不用许大茂动手。 秦淮茹伸手去拿许大茂手里的笤帚，许大茂往外走，这下好了，两人就挤到一块了。 许大茂立马觉得胸口处被两座粮仓挤压。那种软软的感觉像浑身触电一样。 许大茂本能的低头一看，只见秦淮茹那两座粮仓都被自己挤压的变了型。 赶紧把目光移开，“嫂子这厨房有点窄。”许大茂赶紧说话缓解的尴尬。 秦淮茹道坦荡：“唉，谁家都这样，你和东旭一起坐着聊聊，还是我来吧，还有把你那平时需要补的衣服，拿出来，我一会给你补补。” 说完秦淮茹从许大茂手里接过了笤帚，扭着夸张的大屁股回正屋了。 “这女人真有料！”许大茂暗自感叹了一句，也跟着回正屋了。 “大茂，赶紧和我再唠唠，我心里还是没底。” 就刚才在厨房那一挤。秦淮茹没感觉？那怎么可能，没见秦淮茹自从进回来以后，就是低着头扫地，也不说话。 秦淮茹这是第一和，除了贾东旭以外的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还是那两个敏感的部位。 秦淮茹心里清楚，刚才许大茂肯定不是故意的，也没法和贾东旭说。 再有就是心里刚才那种感觉，怎么说形容呢，就好像小孩偷吃糖，很想再吃一次，又怕大人发现。 “我怎么有这种不要脸的想法。”秦淮茹心里开始骂自己。 秦淮茹把屋子收拾干净“大茂，赶紧把你需要缝补的衣服拿出来呀。” “嫂子，这个真没有，我平时就穿工厂发的衣服。” “真没有就算了，你们哥俩聊吧，我得回去做饭了。”说完就走了。 许大茂当着贾东旭的面，也不敢在后面偷看了。 “说半天也没有，你不如今晚就去黑市转转，问问。用不两次你就懂了。唉，东旭哥，你怎么知道我最近总是去黑市的？” “这个……这个人我就不说了，你也能猜到，反正你以后晚上出门小心点也就是了。大茂，那我也就回去了。”贾东旭怕许大茂继续再追问，也赶紧离开了。 许大茂送走他之后，冷冷的笑了笑。“既然你还不死心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许大茂也有点为难，总不能一下把傻柱给弄死吧，那样可就麻烦了，如果不弄死他，这傻柱总是想着阴我，总防着也不是办法呀。 除非把傻柱给打怕了，以后见了自己都本能哆嗦的那种。 这个有挑战性！ 晚饭许大茂煎鸡蛋也不敢吃了，弄了两个煮鸡蛋，又是水饭咸菜萝卜条。 晚上又是每周一次的大院开会，许大茂吃了饭也不用等人来叫，就直接过去了中院， “大茂，这边坐，”贾东旭见许大茂来了，赶紧招呼 “你和嫂子坐一个板凳正好，我就不凑热闹了。” “想什么呢，我是让你拿着马扎坐到我跟前来。”贾东旭还开起了玩笑。 “哈哈，许大茂，你让贾东旭坐马扎，你和东旭嫂子坐一张板凳！”阎杰城跟着起哄。 “阎家老大，你别现在蹦的欢实，你过两年也就结婚了吧，到时候可别怪我带着头给你闹洞房。”贾东旭也不甘示弱。 “你比我大，怎么还闹的我的洞房？”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吧，结婚当天没大小，当心我让棒梗儿钻你的被窝不出来！” …… “大家安静，安静！”又是二大爷在维持会场秩序。 会议开始还是让三大爷念报纸，学习上面的精神，学习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 一大爷说话了：“这个，经居委会认真研究决定，咱们后院的老太太由于上了年纪，又没有亲人，被定为五保户。 什么是五保户我就不用和大家解释了吧，那么咱们大院的人要怎么坐呢？ 当然是有困难大家都伸手帮一把了，作为咱们院的一大爷，当然要起个带头作用。大家有什么好的想法说说。” 易中海见大家都不说话，转头对二大爷说：“老刘你嗯也带头表个态吧。” 二大爷故意清了清嗓子说：“这个，刚才一大爷已经说了很多了，我再补充两句，这个五保户户呀，在咱们新中国专门为了孤寡老人设置的。 从这一点看就充分体现了这个啊，咱们新中国，……这个社会主义国家制度的优越性。对吧老阎。” “嗯，完全正确，你接着说。” “这个啊……要是搁在解放前呢……” 二大爷可算逮住一个发言的机会，磕磕绊绊的又说了十多分钟，才罢休。 “老刘，你还没表态呢？” “哦，那我也表个态，以后聋老太太家劈柴火的事，我家包了！该你了老阎。” “我家住前院，按道理说离着后院比较远，但是，我说但是这种积德行善的我肯定要帮忙的，以后老太太家的用水，我家包了。” “两位大爷都起了一个好的带头作用，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也不能落后呀，以后老太太的三顿饭归我家了。” 三位大爷都带头了，大家也不敢落后，有嚷嚷着给老太太洗衣服，有嚷嚷着给老太太打扫卫生的…… 第58章 傻柱道歉 “今天大家都表现的很积极嘛！以后只要咱们大院任何一家有了事，大家都要像今天一样伸手帮一把，这文明先进大院，咱们肯定能拿下！”最后一大爷做了总结发言。 这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许大茂嘴了发了出来 “一大爷，这都快两个礼拜了，我和傻柱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呀？ 不会就白不说黑不说的过了吧。这个口子一开，我看咱们大院没有结婚的小伙子以后谁还能娶上媳妇！” 易中海把脸一沉，用手一拍桌子怒喝道：“许大茂，你这是在威胁大家吗？” 许大茂也站了起“我这怎么是威胁大家呢，我这是在为我们没结婚的年轻人担心，替他们发声而已，像傻柱这么恶劣的行径，你不处罚，还想淡化处理。 这就是对我们这些年轻没有结婚的年轻人最大的不公。阎杰城， 你也快到了说对象的年纪了，如果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再给你来一遍，你这对象能出成不？还有马家老三，你也一样！” 易中海见许大茂这是要发动年轻人挑战他这个权威呀， “许大茂，你住口，你这是想发动群众呀，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性质不？” 许大茂冷笑道“一大爷，你不用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我脑袋小带不动，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易中海扫了一下这几个没有结婚的年轻人，显然是已经被许大茂说动了。 话锋一转“许大茂，我也没说不处理，只是让你们都冷静冷静，既然你今天又把问题提出来了，大家讨论讨论这件事怎么解决。” “让傻柱给许大茂道歉！” “对，让傻柱磕头道歉！” “对还必须让傻柱对着大家发誓，以后不准胡说八道。” “二位大爷你们的意思呢？” 三大爷拿过许大茂的好处，现在当然要帮着许大茂说话了：“我看这个道歉是肯定的，还有让傻柱当着大家发誓以后不准胡说八道也是必要的。至于是磕头道歉，还是……” 一大爷不等他说完就插嘴了：“磕头着道歉，我看就算了还是鞠躬道歉吧。二大爷你的意思呢？” 二大爷家老二刘光天也快到说对象的年纪了，这股破坏别人对象的风绝对不能刮起来。要不自己家也跟着吃瓜佬。 “我看就道歉有点太轻了。太轻了起不到震慑的作用。我看让傻柱打扫一个月的公共厕所比较合适。” “这个主意好，既能惩罚了傻柱，又让居委看看咱们大院乐于奉献的精神。”三大爷也认同了 一大爷咬牙切齿的同意了。 “下面我宣布对何雨柱的处罚，第一给许大茂鞠躬道歉，第二当着大家面作个保证，保证以后不胡说八道，特别是人家相亲对象来咱们大院打听情况的时候。第三，打扫两个礼拜的公共厕所！” 三大爷和二大爷一听刚才商量好的是一个月，怎么宣布的时候就变成两个礼拜了？两位大员都装作咳嗽提醒易中海。 易中海装作听不见：“两位还有什么意见嘛？” 许大茂知道这件事也只能这样了，便不说话了。 “啊，三位大爷，这个打扫两个礼拜的公共厕所时间有点长吧。不如换成我打扫咱们四合院算了。” “哼！我们刚才是商量的让你打扫一个月的公共厕所呢，现在变成两个礼拜了，你还矫情上了。”二大爷不满的说。 “傻柱，来吧，别磨叽了，赶紧给小爷过来道歉！”许大茂也不在小马扎上坐着了，一屁股坐在了贾东旭和秦淮茹中间。 公狗腰挺的倍儿直。等着傻柱过来鞠躬道歉。坐高点才有享受鞠躬道歉的过程。 傻柱极不情愿的走了过来：“你两口子就别跟着占便宜了。” 秦淮茹笑呵呵的赶紧站到一边。 “嘿嘿，傻柱让你平时管不住自己的臭嘴，长点记性也好。”贾东旭说着也站了起来。 “许大茂，你也不怕折寿？” “傻柱，让你鞠躬道歉，你就鞠躬道歉吧，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傻柱看着许大茂这个得瑟呀，恨不得立马就给他一拳。 咬了咬牙，鞠躬道“许大茂对不起！” 许大茂掏了掏耳朵，大声的说：“你刚才说什么？我耳朵不好使，没听到。” 傻柱咬牙切齿的说：“许大茂，你别太过分了！” “嘿嘿，怎么威胁我？三位大爷，傻柱现在还不知道悔改，还威胁我呢！” 傻柱眼看就要爆发了。双眼都发红了，双拳紧握。呼吸急促。随时要扑上来似的。 旁边看热闹的贾东旭也发现了傻柱情况不对，赶紧拉住傻柱的胳膊。对许大茂说：“差不多就得了。” “东旭哥，我刚才是真没听到，傻柱你再说遍，这事就过去了。” 贾东旭又拽了拽傻柱的胳膊。 傻柱见贾东旭死命的拽着自己的胳膊，知道今天也打不了许大茂了，也就把这口气忍下了 “许大茂同志，对不起！”傻柱这次嚷的山响，也像在发泄心中的怒火。 “哈哈，这次声音够响，听到了。” 傻柱把贾东旭的手甩开，怒气冲冲的回去了。 一大爷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安慰道“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大爷，放心吧没事。”傻柱作了几个深呼吸调整了一下，站在桌子前面又开始作保证。 …… 等傻柱保证完了，一大爷宣布散会。 “大茂，你今天算是把傻柱给得罪狠了，都一个大院住着地头不见抬头见的。何必呢？” “东旭哥，这事的经过你都看着呢，不是我得罪他，是他作的太过分了。要是你当初和嫂子处对象的时候，有人故意破坏你们这桩婚事，你会怎么作！” “东旭，你就是个老好人！谁也不敢得罪。”秦淮茹也看不下去了。 “还是嫂子明事理。” 贾东旭形成这种性格，许大茂也能理解，从小便没了家里的靠山，到哪都要看别人的脸色，贾张氏又那么强势，活的一直小心翼翼的。 所以才会形成这种讨好人的性格。 许大茂又对贾东旭小声的说：“今晚早点睡，半夜还得去黑市呢。” 许大茂估计今晚傻柱肯定会跟随自己背后下绊子，他也得准备一下，说完也不回家，就出门了。 第59章 让子弹飞一会 一大爷回自己家坐了一回，还是对傻柱不放心对一大妈说：“你先睡吧，我还是对柱子不放心，我去看看他。” “去吧，你还真上心。” “大爷，怎么还没睡？” “不放下你，你是不是准备今晚偷偷的跟许大茂出去？” “我咽不下这口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给他鞠躬道歉！” “你还真是傻，就算今晚你得手了，大家不用猜就知道是你报复许大茂嘛，到时候你还不得出钱给人看病。 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人家许大茂肯定也会猜到今晚你对他下手，人家岂不有所准备？我看这事就算了，到此为止吧。” 傻柱梗着脖子说：“那不成。” 易中海见说不动他，也就不再劝说了，话语一转：“我怎么看两天看不到雨水了？” “哦，去给她们同学作伴了，礼拜一就回来了。” “嗯，刚才给你说的事，你自己掂量着办吧。”说完一大爷回家了。 傻柱可不是真的傻，咂摸咂摸觉得刚才一大爷说的话有道理。 “那今晚也得跟他出去，看看这个许大茂去那里的黑市了。为以后下手准备。”傻柱有了今晚的计划。 许大茂出了大门，就直奔天安门方向，这次可是不是为了偷砖，而是找生石灰面。 许大茂也发狠了，生石灰面如果撒到眼睛里，立马就能使傻柱失去战斗力，到时候还不让自己随意蹂躏。 弄了两大铁锨的生石灰面放在空间里。想要拿出来，一个意念的事。又找了一根茶碗粗细的松木房椽，拿在手上颠了颠，还很趁手。 许大茂再回四合院，家家户户都灭灯睡觉了。今天是阴历的月初，本来就是有点阴天，再加上月亮就不怎么亮。 今晚还真是适合偷袭的日子，许大茂就更笃定今晚傻柱会报复他。 还是定的十二点的闹铃，闹铃一响许大茂还把家里的那个小铁锅放到了空间。 还是戴草帽，一把锅底灰。这次许大茂出了胡同故意没有骑自行车，故意等傻柱上钩。 许大茂分析，傻柱想偷袭自己，不可能在前面等着自己，因为傻柱不知道自己去那个黑市，只能是从背后偷袭。 从出了胡同口，许大茂就抓了一把生石灰份在手里。全身心的听着背后的动静。 都走到东直门外的黑市了，也没听到背后有动静，攥着生石灰的手，被生石灰烧的老疼了。 “这傻柱难道改了性子了，不应该呀。今晚你没来占你便宜。”许大茂心想，这都到了黑市了，人也多了，许大茂把生石灰又放进空间，又从空间取出点水，把手洗了。 许大茂摆地摊也找了一个角落，背后靠墙的那种。老规矩，把酒提子放在外面。 这是找对地方了，没过多大会，就有一个五六十的大爷，买了一斤，值得一提的是，这位大爷盛酒的酒葫芦，都包浆了。 “大爷，你这酒葫芦可有些年头了吧！” “嘿嘿那是，我爹用了，我用，到我手里都二十多年了。” 等这位大爷接过酒葫芦的时候，许大茂又发现一个好玩的东西。 “大爷，你现在手里把玩的是草里金吧？” “嘿！没想到呀，你这么年轻还对这个感兴趣！我以为都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在玩呢，那你看看这个，你认识不？” 说着老爷子把酒壶放在地上，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两只核桃。 许大茂也懂规矩，也不伸手，就是拿眼看了看，“大爷，我对核桃不太懂，我看这像门头沟的苹果圆狮子头吧！” “行呀，小伙子，是个玩家。有机会咱们多交流交流。” “大爷，以后我每个礼拜天晚上都过来，你有时间就过来玩，我得都像你这种老前辈学习。” “懂事的后生，你忙吧，今晚就不多打扰你了。” 许大茂刚才正聊的开心的时候，傻柱也才从后面跟过来了，远远的看了一会许大茂。 知道他在倒卖东西，今晚天黑，又离着太远，看不清楚具体卖的什么。 傻柱动了报官的心思，又觉得就算把他抓起来，也在里面蹲不了几天就放出来，不如自己动手打人解气。 傻柱看了一会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了，也就不在蹲点了，反正知道许大茂在东直门卖东西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心情立马好了不少。 被蚊子叮了几个大包也就回去了。 许大茂今晚算是见到所谓的遗老遗少了，虽然经过这几年对他们的改造，固定财产识相的也都捐的差不多了，有固定生意的也公私合营了，他们就在家吃红利。 他们现在过的物质生活还是比普通老百姓强，也学会夹着尾巴做人了，最起码出了家门是这样，至于回到家怎么过奢侈生活，外人也不知道。 许大茂一晚上卖了32斤，这边没有买半斤的，算了算账收入20.8元，刨去成本挣了9.6. 这要是每个礼拜都能挣这么就好了，忙活四天能顶一个人的工资。 许大茂对未来充满着期待，总算找了一个能快速挣钱的方法。 回家的路上，许大茂也没放松警惕，还是一把石灰粉攥在手里。 礼拜一上班，许大茂的宣传科可以摸鱼，偶尔还能打个盹儿。 贾东旭可就有点顶不住了。昨晚先是去了前面的黑市，又去了琉璃厂的黑市。 这一大晚上转下来，走的路又不少。到家天也亮了，睡了个回笼觉，早饭也没顾上吃，拿了块红薯就上班来了。 他是钳工，又费力气，又得专注。还没到中午呢，就打瞌睡了。 一大爷对自己的这个宝贝徒弟，关心着呢，发现这种情况，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走到了贾东旭面前，照着他的小腿就是一脚。 怒其不争的说：“你从第一天拜师的时候我就说，上了操作台就一定要全神贯注，你这都成了磕头虫了，万一出了事故怎么办。” 贾东旭立马精神了：“师傅，下次一定不会了。” 一大爷见贾东旭的态度很好，语气也就软了下来：“东旭，别觉得我对你严厉，这可是全为你好，你在操作台上打瞌睡， 这是我发现的早，如果真出了事故，你让你妈怎么活，你让你媳妇带着两个孩子怎么办？你今天上午就别干了，去休息会吧。” 第60章 女人们的聊天 “师傅这行嘛？” “没什么不行的，总比你出事故好吧，车间主任这点面子还是能给我的。” “哦，那谢谢师傅了。” “嗯，下班的时候你等我一下，咱们一起走。” “好的师傅。” “去吧，我给车间主任说一声，找人来替你一会。” 下午下班，在回家的路上，一大爷又谆谆教导了贾东旭一番。 贾东旭回到家中。 秦淮茹有点迫不及待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昨晚你去黑市看的怎么样？今天早上你回来倒头就睡，我也没来得急问你。” “我估计，现在咱们家这点大叶烟，如果都卖了能挣个七八块钱吧。” “呵呵，那好呀，那还不赶紧去卖，卖完了我回娘家再弄点过来。” 贾东旭不想扫了自己老婆的性子，勉强的说：“那行吧，我吃了晚饭就赶紧睡觉，今天晚上我拿出去卖。” “知道你昨晚辛苦，有睡的少，晚饭已经做好了，赶紧吃，吃完了抓紧时间睡觉，你安心的睡，到了点我叫你。” 贾东旭心里暖暖的，吃了两个玉米面和白面的两和面饼子， 贾东旭不用看也知道，锅里肯定就是三个这样的饼子，剩下一个娘仨吃。 现在贾东旭把路上一大爷的嘱咐都抛到脑后了，就是一门心思让家里的人都能吃上饱饭，这是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 吃完饭，又洗漱一番，去里屋就睡觉了。秦淮茹赶紧带着棒梗儿到院子里玩，怕吵到自己当家的。 “哎，淮茹，今儿这个点怎么你婆婆没给你带孩子，你怎么也出来了？”马家二嫂说着就咯咯笑了起来。 “马二嫂，我这个点带孩子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奇怪的吗？” “呵呵，淮茹，以往这个点只要你婆婆带着棒梗儿出去玩儿，你猜怎么着？”叶大嫂也来打趣 秦淮茹立马意识到了反击道：“你们俩能比我们家能好哪去似的。我也没少见叶大妈出来闲聊的时候。” “嘿嘿，我们可不能和你相比，我们这都老夫老妻了，没人愿意听我家墙根儿了。你家可就不同了。” “我家有什么好听的，两口子不就那点事嘛！”秦淮茹也放开了，秦淮茹现在也想明白了，你越是扭扭捏捏的，她们就越过分。 马家二嫂小声的问：“你们说，两口子那事，是不是都一样。鼓捣前猴急猴急的，没半烟功夫呢就蔫了。” “嘻嘻，这夏天还好点，这要是冬天，还不够脱衣麻烦呢。淮茹，你看你家也是速战部队。”叶家大嫂也低声回应 “什么速战慢战的，我现在可没什么心思想那些。” “也对，你这都怀上二胎了，就得速战速决。要不影响胎儿。” “马二嫂，前一段时间傻柱不是把许大茂踢了嘛？” “是啊，这都是历史了，你还当新闻说呢？” “不是，我还不知道是历史了，你记得当时医院回来的人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你痛快点。” “淮茹，你记得不？” “我也不记得。” “你倒是说呀。”马家二嫂是个急脾气 “哎呀，就是把许大茂给踢得肿成啥样了？” 马二嫂嘴也快：“说是肿的跟一个歪长把儿茄子似的。怎么了？” “嘘，马二嫂你小声点。你说这么了，你细想呀！” “我去，叶大嫂，你真流氓，这你都能想到！”马二嫂反应过来了。 秦淮茹听的耳朵都红了，又想到那天在厨房和许大茂挤在一起的时候的感觉。 叶大嫂接着说：“那天你到见许大茂的对象了吗？” “见到了呀，一看就是个娇小姐，怎么了？” “你说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家小姐，能受的了歪把儿长茄子不，这新婚夜可有的听了。” 马二嫂认真的说：“我估计够呛，就算咱们这些生过孩子的，也怕那么……。” “二嫂，咱们女人不怕**的，就怕**的” “两位嫂子，你们都好有经验呀！”秦淮茹趁机也打趣了一下。 “去！去！我们也是听说的。”马大嫂赶紧矢口否认。 女人们背后的聊天，比男人们黄多了！ 晚上月亮偏西了，秦淮茹把贾东旭叫醒，“东旭，要不我晚上也跟你去吧，一会我熟悉了，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贾东旭心里暖暖的：“棒梗妈，黑市你也不是不知道，都不安稳，有时候碰到检查的来了，还得跑呢， 你一个人去我怎么放心，我没事今晚就不怎么累了，没人的时候我就冲盹。回来再早点，睡个回笼觉。” 秦淮茹把早已准备好褡裢给贾东旭放在肩膀上，嘱咐道：“有一毛的零钱，放在前面了，你找零用。称的时候，你给的高高的，这样有回头客。” “知道了，放心吧，我走了。” 贾张氏也迷迷糊糊的醒了，“以后你们晚上出门，就把棒梗儿跟我一起睡，你们这么折腾，会把棒梗儿给吵醒的。” 秦淮茹也不搭理老太太，回到炕上也睡不踏实。一直担心出门的贾东旭。 迷迷瞪瞪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道外屋门响了，赶紧下床。 见贾东旭正傻嘿嘿的冲着自己傻乐，吊着的心也算放下来了。 “傻样儿，咱们赶紧进屋别吵着妈了。”顺手就把贾东旭肩膀上的褡裢拿了下来。 进了里屋：“这么快都卖完了？” “呵呵，你猜出来了？” “这还用猜呀，大叶烟是我给你装的，我一拿褡裢还不知道轻重呀。” “赶紧把钱到倒出来。”贾东旭高兴的说。 秦淮茹把煤油灯点亮，调到最小。认真的把钱数了两遍，感叹的说：“这二斤大叶儿烟就能卖1.8。这可赶上猪肉的价格了。孩儿他爹，你行呀，合着这一晚上你赚了二斤猪肉回来。” 贾东旭一副有经验的样的：“账不能这么算，咱们现在是无本的买卖，以后咱们卖多了，你也不能总是白从你娘家拿呀，你说是不。” “这倒是，不过你这么想呀，以后你熟练了，卖的也就多了，那样咱们只会挣的更多，不早了，你赶紧睡个回笼觉吧，一会还要上班呢。”说着秦淮茹把煤油灯给吹灭了。 第61章 贾张氏显摆 今晚贾东旭心情特好，秦淮茹心里也高兴，躺下一会秦淮茹稍微用大粮仓蹭了一下贾东旭的胸膛。 贾东旭收到了信号…… 今晚贾东旭也不知道什么，颇为勇猛，一袋烟的功夫才收工。 贾东旭这回笼觉睡的特别香甜，秦淮茹掐着点把他叫醒。 贾东旭走后，贾张氏迫不及待问：“昨晚挣了多少钱？” 秦淮茹高兴的说：“一块八。” “那是不少，淮茹你看咱们家都好久没见到肉星了，这个月的一斤猪肉票，咱们就别往外换了，你给我八毛钱，我去割一斤肉回来，晚上改善一下生活。” 秦淮茹见婆婆都说话了，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家里也确实好久没吃过肉了。 回屋数出来八毛钱给了贾张氏。 “我得赶紧的，去晚了供销社，就没好肉了，就剩下一些不香的瘦肉。” 贾张氏要说去卖肉，收拾的可利索了，从出门开始，就主动给人家打招 “马家内当家的，走一起出去买点猪肉，改善一下生活？” “呦！贾家嫂子，你们今天改善生活呀？” “可不是嘛！”贾张氏这个嘚瑟 过了半晌，贾张氏从前院开始就夸自己拎着的肉多么肥多么好。 许大茂上午认真干了半天工作，下午去科长办公室凑热。 说是凑热，倒不如说是主动给科长干活更合适。 到了科长办公室又是拖地又是给科长整理办公桌的。 “大茂，你这是有事吧？” “科长瞧你说的，没事我就不能来你办公室了！” “你小子少来了，你还是歇会吧，这要是让人看到了，该说我官僚了。” “那不能，你又没有指派我，我是自愿的。”许大茂手也没闲着，科长的办公室本来就不大，平时人家科长也是收拾的满干净的。 “行了，赶紧坐下吧，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也不能让你白忙活。”科长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茶叶，给许大茂泡了一杯。 “科长，这是茉莉花吧，满屋飘香，比我们平时喝的高水强多了。” “你小子会说，老裕泰的茉莉花。咱们老北京人爱喝茉莉花，你也知道，咱们上面的人一般都是南方人，他们喝的茶叶那才叫好。 也就是前一段时，咱们宣传部门开会，市宣传部的领导是福建人，老家给邮过来的铁观音，那才好喝呢。” 许大茂好像想到了点什么，不过一时也没想明白， 随口附和道：“那是，南方人比咱们北方人更注重喝喝茶，她们怎么说来着，开门七件事，油盐酱醋茶。” “你小子还懂的不少。” 许大茂和科长闲聊了一会就出来了，也不回自己办公室，直接趁人不注意，翻墙溜号了。 空间省的酒不多了，都不够一晚上买的，只好早点出来去一趟牛栏山公社。 一回事两回熟，许大茂都和王支书打过几次交道了，到了地方也不废话，直接给钱装货走人。 礼拜天晚上又是全院学习，贾东旭也参加了，倒是不见秦淮茹。 许大茂还是被贾东旭热情的叫了过来。在许大茂耳边小声的说：“大茂兄弟，谢谢你了，这几天我天天晚上出去，家里的大叶烟都卖完了，你嫂子回娘家了。” “谢我什么，我就是出了一个主意，还是你辛苦才能挣钱呢。”许大茂不用猜也知道，这是秦淮茹回娘家带货去了 俩人正互相吹捧呢，阎解城也凑了过来 “两位大哥，带小弟一个呗！” “你知道我们聊什么呢，就带你一个。”被人打断了私密的谈话，许大茂有点不高兴。 “嘿嘿，大院现在谁不知道呀。大茂带我一个怎么样。” 许大茂见阎解城说话这么不客气，都不想理他，询问的眼光看着贾东旭。 “你别那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你怎么不理人呀，不就是去黑市倒腾卖点东西嘛，至于嘛。”阎解城恼羞成怒。 “阎解城，我可是守法的新中国的公民，你听谁说的找谁去，可别别诬陷我。” “大家静静！”二大爷又开始维持秩序了。 又是老一套，许大茂也无心听，阎解城一脸不高的走开了。 “大茂，这样会不会得罪老阎家呀？” “得罪就得罪呗，反正我是不承认去黑市倒卖东西的，你敢承认呀？” 贾东旭的头摇的跟拨楞鼓似的， “那不结了，你以后说说你家太太，别什么都往外说。” “哪个，许大茂，注意会场持续……” 许大茂被二大爷这么点名，马上闭嘴了，把目光投向了三位大爷坐着的方向。 三位大爷一个人一个带有时代特性的茶缸子，上面还都印刷着字。都是单位发的奖品！ “茶叶缸子，茶叶……”许大茂现在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我说礼拜二在科长办公室好像想到了点什么呢，原来是这样呀！”许大茂小声自言自语 贾东旭就坐在许大茂旁边，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小声提问道：“大茂，你说什么呢？” “没事，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儿。” 全院大会结束了，许大茂迫不及待回了自己家，把门插好，脑门一拍全身进了空间。 围着空间的哪个不大的山丘，顺着水渠转了一圈，爬上了小山丘顶部，观察了一下顶部的泉眼，好像是大了不少，出水量好像也多了不少， 原来脸盆大小的水洼现在变大了不少，都有一个澡盆大小了。 茶树不知道能不能在空间里面长，大红袍茶母株茶树，许大茂不敢想，弄点二代什么的可以琢磨琢磨，还有乌龙茶什么的。 许大茂开始坐在顶部规划自己的空间，规划了半天，还是觉得空间有点太小了。 许大茂猛然想道，当初就是那十几亩地，后来才出现的这个山丘和泉眼，显然这个空间是可以升级的，那这个空间升级的条件又是什么呢？ 许大茂就从第一打开空间开始想，慢慢的就捋出了点头绪。 看来还得增加空间的物种呀，新增加的物种最好是对自己有用的才行，哪怕是种草，也要有用才行。 第62章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许大茂在自己空间专心的规划呢，中院针对他的一个小同盟已经形成。 阎解城也如今也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了，觉得刚才被许大茂给驳了面子，心里很有气，等大家都撒了。 阎解城就凑到傻柱跟前了。“傻柱，你这厕所扫的快够日子了吧？” “去，去，别哪壶不开提哪壶。阎解城，你等半天故意过来恶心我的是吗？” “你瞧我张臭嘴。傻柱，有句话不是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吗？” “说人话。别给我动什么歪心眼子。” “我是说，你不是和许大茂不对眼嘛，现在他也得罪我了，现在许大茂是咱们共同的敌人。” “哦，然后呢？” “诶呦，我说傻柱，你怎么死心眼儿呀，以后咱们一起对付许大茂呀？” “用不着，那凉快那带着去。” “傻柱，你别不知道好歹啊，就你这个一根筋，还能算计了许大茂？” “要论算计，你是家传，你真是想帮我，不是来探听消息的？” “他许大茂有多大面子呀，让我给他打探消息。真的比真还真呢。” “那在开会之前，我怎么见你，点头哈腰的去找许大茂了？” “唉，我现在也老大不小了，也没个正式工作，这不是见贾东旭挣了点外快嘛。 也想让许大茂给出个主意。谁知人家许大茂眼都长到头顶了。” “哦，原来是这样呀，你早点过来问问我呀。许大茂不给面子，生气了。” “能不生气吧，不给出主意就不给出呗，还奚落了我几句。” “你有什么馊主意？” “他们不是在黑市上挣钱嘛，咱们点了他去怎么样？” “那你去吧，找我干嘛？” “我不是见了警察就胆小嘛，说话也不利索。” “就你这馊主意，是人就能想出来。你想不想出去吧。” “当然想了，怎么你有好主意？” “好不好注意的，反正如果成功，心里这口恶气肯定是会出的。” “你不会又想打他一顿吧！” “你先说，你参与不参与吧，你不参与我干嘛要告诉你。” “参与，你先说什么注意，我帮你参谋参谋。” 傻柱凑到阎解城耳朵边低语了一会。 阎解城本的意是给傻柱拱拱火，他在一旁看热闹，哪知道现在傻柱不傻了，还挺精明，结果自己也上了船了。 贾东旭回到家，绷着脸对贾张氏说：“妈，你以后能不在大院里瞎嚷嚷不！” “哎呦！东旭我怎么瞎嚷嚷了，也就是那天咱们改善生活，我高兴就大院里显摆了显摆，怎么我儿子有本事，我这个当妈的觉得骄傲，怎么就不能显摆了！” “妈，你是不是给外人说我在黑市卖东西了，还说是许大茂给我出的主意？” “我，我也就是给你李大妈说了一嘴，咱们大院的人哪家没去黑市买过东西呀。”贾张氏心里有点嘘，说话也不像刚才那么高声了。 “唉！怎么叫黑市，那是不合法，大家都不说破，就你整天瞎说，要是我被人给点了，进去蹲几天，你就高兴了。” “我不是还说，是许大茂给你出的主意嘛，到时候也是他许大茂主犯。” “我的天，你还有这个心思呢！你不会是故意说的吧。” 贾张氏被儿子说重了心思，低头不说话了。 “唉，真没法和你说，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人家许大茂可对咱们家不错，你怎么能办这事呢。” “我这不是也是为你好呀，他许大茂就一个人，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你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有什么事有他在前面顶着。” 此话一出，气的贾东旭就坐不住了，来回在房间里转圈。 “东旭，别气坏了身子，我以后不说有就是了。” “唉！”贾东旭对这老妈也是没招没招的，蹲在门口抽烟袋锅子。 “东旭，你这几天晚上都没休息好，早点休息吧，我把棒梗儿抱出来跟我一起睡。” “你别管了！”贾东旭也没给她好话听。 贾东旭作为儿子，理解老妈做这些这都是为了自己好，可就是方法有点不地道，自己又不能把话说的太重。 阎解城和傻柱又商量了一下行动的细节，到家也不早了 “老大，你不说向许大茂讨要个主意吗？怎么最后又和傻柱凑到一起了？” “妈，你没还没睡呀！” “没，我问你话呢！” “许大茂人家看不上咱家，我找傻柱一起对付他，出口气。” “老大，你可别和傻柱一样犯浑，你看傻柱这两次被许大茂给坑的多惨呀，赔了了二百块钱不说，现在又得打扫厕所了，你说这二百块钱，他傻柱不得还两年账呀。” “这事你就别管了，赶紧睡吧！” 许大茂总算把山丘区域规划好了，山脚下摘一圈的果木树，像什么，桃树，李子树，苹果树，杏树，梨树。 半坡种一圈的茶树，山坡顶种什么，现在许大茂还没想好，各种树下可以套种一些药材，什么地黄，黄芪之类的，反正现在密云那边山里有的是药材。 想到药材，许大茂当然也能想到弄点长白山人参种种，可想到人参这种药材虽然很好，可是生长周期太长了。 许大茂也没放弃这个想法，只是眼下是顾不上，先把容易的解决了。 眼下最容易解决的就是种草药的问题，果木树都不好解决，现在市面上可没有卖树苗的，要想把空间种果木，要么去山上找野生品种，要么和人家要个枝条自己扦插。 许大茂又开始抱怨了，人家的空间都有各种功能，为什么自己空间什么功能都没有，就连这个泉水也是废物，都喝了半个多月了，好像什么功能都没有。 许大茂意淫了半天，如果这空间有时间加速功能该多好。 等醒过来了还要面对现实，晚上又得苦哈哈的去黑市卖酒。 上次来回的路上许大茂手里都攥着生石灰面，把手都烧坏了，今晚许大茂找出来一只单位发的手套，带上一只。 大夏天的戴手套，别扭就别扭吧，总比挨了闷棍强。 第63章 支援密云水库建设 许大茂又是白防备了一路，傻柱并没有出现。这傻柱怎么改了性质了？还是后面有大招等着自己呢。 此时两个黑影一前一后的进了许大茂家中。 许大茂家就个里外屋，一眼就能看透。 一个黑影开口了，“阎解城，你看清楚了？” “绝对看清楚，许大茂就是走着离开的，没有骑着自行车。” “还真是怪事了，他明明是把自行车骑回来的呀，怎么会不见了呢？” “傻柱，你看清楚了嘛？” “大院的人都看着呢，他每天都是骑着自行车上下班，你没见他那嘚瑟样。” “那现在怎么办？弄他家的别的东西？” “可拉倒吧，咱们又不是小毛贼，再说了他家有什么，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就一个大破铁锅。” “那就这么放过他了？” “你这招不靠谱，白白浪费了我一晚上，还是用我的办法好，直截了当。” “那也只能等到下礼拜天晚上了。” “不用，他不得回来吗，咱们在他回来的时候截住他也一样。”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你一个人没事，我这半夜出来太长时间，回家准被拷问。要不你自己去吧。” “阎解城，想什么呢，既然上了我这条船了，你还想站看笑话，那怎么行，下礼拜天就下礼拜天。” “那就这么着吧，咱们回去吧，真扫兴。” “唉，你说许大茂把自行车放哪了？总不能凭空消失吧。” “我真看清楚了，许大茂出门的时候绝对没有骑自行车。” “我没怀疑你的意思，难道今晚他回家就没把自行车骑回来？” “这点倒是可能，傻柱你又没亲眼见，没准下班的时候有人把自行车给借走了。” 许大茂在黑市，没有上次那么快了，到快散的时候也就是卖了十来斤。 “开来下礼拜还得换地方。”许大茂收了酒提子，又把手套戴上了。 许大茂回家洗漱睡回笼觉，一切都显得那么流畅，刚到单位，就被科长叫到了办公室。 “大茂呀，你上个月去密云那边放电影了吗？” “放了呀，还和秦家寨的秦支书一起吃了两顿饭呢，正好碰到他们那下雨，就耽误了一天。” “大茂同志不要激动嘛，你去密云了，应该听到了一些消息吧。” “科长，有什么话你直说。”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干工作利索从不拖泥带水。那我就直说了。” “你说。” “上面给了任务，要文化下乡，领导特别提到了正在做前期工作的密云，所以呢，” “明白，不就是去密云放电影嘛，我没问题。” “你听我说完，密云那边现在就是个大工地，现在就有十来万人了，当然也不是就咱们家排下人去。 咱们单位呢宣传口就派你一个人去，当然咱们单位还会派其它人也要去，那就不是咱们操心的事了。” “科长，我没问题。”许大茂站起来说 科长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给了一个赞许的目光：“很好嘛，光有热情是不够的，还得做好吃苦的准备，先在密云待一个礼拜。” “啊！” “当然，白天没事你也可以自己回城，只要不耽误晚上的放映工作就成。” “那我什么时候走？” “下午吧，这次去一个礼拜呢，你回家收拾一下，还有就是带上十几部片子。” “带那么多片子吗？咱们单位有那么多吗？我一趟可待不了。” “咱们库房里，你甭管是多么老的片子，只要能放，你都带上，不是给你说了嘛，咱们单位还有其它科室也派人过去，正好凑一卡车。” “哦，明白了，那我回家收拾一下行李。” 许大茂正愁怎么增加空间的植物呢，现在好了，正困呢单位送枕头来了。 回家带了一件换洗的衣服，夏天用不用带什么棉被，一张凉席，一个被单子，一个枕头，脸盆，牙缸牙刷。 “大茂你这是要去哪呀，怎么还带上行李了？”二大妈听到动静，出来看看情况。 “去支援一下密云水库建设！” “你一个放电电影的，怎么还和建水库搭上边了？” “二大妈你想呀，社员们劳动了一天了，晚上看场电影放松一下，不是挺好的嘛，第二天准能精神百倍的投入建设当中去。”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你这是去不短的时间吧。” “先去一个礼拜，以后什么情况还得看单位安排。” 大院里一位大妈知道，用不了半天全大院的人都会知道。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回了单位。 “科长，我这辆自行车就放你这了，这是钥匙。” “哦，那你就搁那边吧。” “哪个科长，我想把咱们科室哪辆放映车带上。你想呀，那么大一个工地，我又带着放映设备，中间在转个场什么的也方便。” “不用解释那么多，我明白。我给你批个条，去库房领吧，顺便把放映设备也领出来。” 一部片子一个铁盒子，十四部片子就是十四个铁盒子，再加上放映机，还有一个小型的柴油发电机。再加上一辆自行车，可不少东西。 下午刚到上班时间，一辆带棚的卡车就过来了。里面已经有十多位其它部门的工人了。 大家帮忙把东西都抬上卡车， “人都到齐了，咱们先开个小会，我是这次的带队，是后勤科的副科长。 我姓王。咱们出门后，就是一个整体，不要随意脱离队伍，有事请假。 哪个宣传科的，把咱们准备好的红旗插上，哪个咱们单位的宣传旗也挂上。” 这下好了，把鲜红的旗往卡车两边一插，气氛马上就起来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总算到地方了。这路真还不如骑自行车舒坦。 秦支书没见到，倒是见到了会计。秦会计先是挨个和同志们握了手，“欢迎轧钢厂的同志们来支援密云水库的建设，走我先给大家安排住的地方。” “我们村离工地还有三里多地。大家先住下下。明天我再带你们去工地。” “秦同志，我是这次的带队，我姓王，请你以后带我去趟指挥部，我们要到指挥部领任务。哦，还有这位是许大茂同志，他是负责放电影的。麻烦你单独给他安排一下。” 第64章 再见俏嫂子 “你说的是许放映员吧，这个你放心，我们也算是熟人了。” 秦会计转头看着许许大茂身旁的放映设备笑眯眯的对许大茂说：“许放映员，你先稍等一下，我派人帮你先把设备安置好，来的人你应该也认认识。” 徐会计又对后面跟着的一个半大孩子说：“去你四婶叫过来，让她过来领人。” “那些放映员，我先带他们去指挥部，你稍等一下。” 许大茂只好等着了，许大茂发现上次来村里在街道旁捞现磕的人不见了，村子里在路上跑的都是一些半大的孩子。 等了也就是一袋烟的功夫，只见哪个做饭好吃，长的像《血色浪漫》的哪个秦岭的女人，带着十几个半大孩子过来了。 许大茂虚伪的赶紧把手伸了出去，现在的礼节流行握手。 哪个俏少妇，把手上带着的围巾擦了一下，才和许大茂握手。 “真软”许大茂心想。不过也没敢太过分，马上把这只玉手放了下来。 “嫂子好，又过来打扰你了。” “唉，你们来也是为了工作为人民服务，我接待你，也是为了工作，为人民服务。都是劳苦大众，何必这么客气呢。” 许大茂上次也没和这位俏少妇说过几句话，没发现她还挺能说的。 “来，来，孩子们，两人一个，帮着把东西都抬到我家去。”又对许大茂说“一趟搬不完，你这东西老贵了，你还是在这看着点吧。” “那怎么好意呢，还是我搬，你在这看着吧。” “不用，我看那个东西太沉，等下趟来我推辆车来。”俏少妇指了一下那台柴油发电机。 “那也行。” 许大茂好好的欣赏了一把俏少妇的背影，那大屁股，真翘。真圆。估计弹性也不很好。 那小细腰，就如柳条在空中摇摆一般。看的许大茂心里直痒痒。 就单从后面看，一点也比那个秦淮茹差。 “我呸！怎么这个时候会想起她呢。” 许大茂正胡思乱想呢，俏少妇推着一辆小车又返回来了。 把剩下的东西都放进小推车里，“嫂子，你帮我推着自行车。” 俏少妇也没和许大茂争抢，乖乖的推着自行车在前面带路。 “嫂子，村里住了不少人吧？” 是住了不少，附近这几个村都住满了人，工地上还有好多搭帐篷的。 “哦，你家也安排上人了？” “可不是呗，我听说还得上人呢。我家那个东配房还没主人，就是热了点。” “没事，我也就是先住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后就应该就回单位了。” 许大茂到了她家，把东西都放在了东配房。许大茂一看，这那是热点呀，感情这东配房就是家里的厨房， 就是里外间，外面就是做饭的厨房，里间屋子有一个大炕。 “条件就这样，徐放员，你将就两天。” “没事嫂子，我带凉席了，晚上睡地上就挺凉快的。四哥还弄石头呢？” “不要说男人了，村里的妇女大部分也都上工地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人一起干活，那场面太壮观了，明天你也可以去看看，感受一下人民的力量！” “哦，我肯定要感受一下的。” “明天中午我去送饭，到时候咱们一起走，我知道那个位置能看到全貌。” “嫂子，那么多人，他们吃饭问题怎么解决的？” “我也不知道，我看好多人都自带粮食，在工地上支了好多大锅。应该是自己作着吃吧。我听说我们这都上报纸了，真的假的？” “真的，还是大篇幅的报道呢，下次来我给你带过来。” “许放映，那你先自己收拾一下吧，我去忙了。” 许大茂收拾完自己东西，有点傻眼了，领导也没说让自备干粮呀，这几天的饭食怎么怎么解决？总不能饿七天吧， 想到这许大茂出了屋，就看见俏少妇正坐在正屋的门槛上，露出白嫩的小腿搓麻绳呢。 “嫂子，这个你知道我们单位人员的饭食是怎么安排的吗？” “咯咯……”俏少妇被许大茂的这种扭捏不好意的态度逗乐了。 “许放映员，怎么还怕把你给饿着呀？” 许大茂也乐了“嫂子，这又不是一两天的事，我不得问清楚呀” “放心吧，不会让你饿肚子的，如果你们单位不管饭，你这七天的饭，嫂子管了。” “嫂子，你的好心我领了，可这不是一码事。” “你也别着急，你们单位的人应该一会就回来了，到时候会安排的。” “嫂子，咱们都这么熟了，你以后就叫我大茂就成了。” “行，大茂同志，还有别的事吗？” “那嫂子，我能帮你干点什么吗？” 巧少妇上下打量了一番许大茂 “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文话人能干啥，没事，你进屋歇着去吧。” “别呀，你都管我一个礼拜的饭了，我总不能白吃白住的吧，别看我瘦，骨头里全是肉。” 巧媳妇又思索了一下说：“那好吧，我一个人还真有点害怕，你就给我做个伴。” 说完巧少妇把裤腿放了下来，拿了一个长把的镰刀“走吧，你推上这个车，跟我去捞麻。” “捞麻？不懂” “我也和你说不清楚，你到了地方就知道，你刚才不看见我在搓麻绳吗？” “是呀，难道这麻绳是在水里捞的？” “真没法和你说清楚，你到了地方就知道。”俏少妇扭着大屁股在前面带路， 许大茂推着小推车后面跟随。 七拐八拐的出了村，许大茂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一会看看人家的小细腰，一会看看人家那丰满的臀部。 “大茂，你家人不给你做鞋吗？” “做呀，都是我妈给我做，不过有单位发的鞋，平时穿的也不多。” “有单位上班就是好，什么都发，不像我们农村，什么都自己做。” “农村有农村的好呀，吃饭起码不用定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够公粮，咱们老百姓就是自在王。”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面朝黄土背朝天，忙活一整年下来也挣不了几个钱。” “哎，嫂子，听说你这做饭的手艺是家传的？那你以前肯定也是住城里的。” 第65章 娘家人 “唉，简单的说吧，咱们老百姓对土地有着强烈的渴望，咱们北京刚解放那会，听说政府要给咱们老百姓要分地了。父母一商量就让我妈带着我们回老家了。” “哦，就这么简单？” “嗯。你以为多复杂。前面拐个弯就到了，就在那片树林子边上。” 俩人又走了五六分钟，前面有一个大约一百多平米的水塘，水是活水，就是水塘看着有点渗人，也不知道是水塘下面的水草太多，还是什么原因，就是看着水黑乎乎的。 “嫂子，这水怎么看着发黑呀？” “我也不知道，你在旁边等着我就行。”说着把自己的裤腿挽了起来这就要下去。 “嫂子，还是我去吧，你告诉我那些是你家的。” “还是算了吧，你对地形不熟悉。”说话间俏媳妇已经下了水了。用手里的长把镰刀，翻找着自己的。 “嫂子，这是全村的人都来这泡麻吗？怎么这么多。” “这才多点，村东头的河里也有不少，在河水里泡麻压不好就被冲走了。”俏少妇找到两捆上面带蓝色布条的。 许大茂赶紧脱了鞋，下来帮一把，这在水里也不知道泡了多久了，死沉死沉的，两人很费劲的才把两捆有大人腰粗心的麻抬上了小推车。 许大茂推着小车，俩人一前一后走了五六分钟，俏少妇才长出一口气。 “嫂子，我刚才看你满脸严肃的，是不是刚才那个水塘出过什么事？” “你这都看出来了，你没什么忌讳的吧。” “咱们是新社会的年轻人，我可不信什么鬼神的。” “那就好，那就好。” 许大茂嘴上这样说，后背开始发凉，脚下步伐不由的加快了几分。 许大茂推着个小车越走越快，后面的俏少妇都快小跑了，才能跟上许大茂。 到了家，俏少妇给许大茂从院子的大水缸里舀了水，让他先洗漱一下。 这大夏天的又快走了三里路，满头大汗了。许大茂都满头大汗了，俏媳妇不出汗才怪。 许大茂在俏媳妇在大水缸里舀水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裤子虽然胖，但是现在也紧贴身子了，俏嫂子俯身，臀部股上翘，一个完美大水蜜桃型的翘臀呈现在了许大茂眼前。 许大茂的有点看傻了，喉结不由的上下动了两下，吞咽着口水。 “大茂，快来洗洗，别中暑了。” 许大茂这才回神，可该死不死的，俏嫂子转过身来，上衣也紧贴身子，外面的衣服被两座粮仓支的高高的，从衣服的痕迹来看，明显里面是穿了肚兜的，还是红色那种。 许大茂赶紧把视线移开，不敢乱看，低头洗脸。 “大茂，你可真逗，嘴上说着不怕，脚下却走的飞快，我都有点跟不上了。” 许大茂尴尬的笑了笑：“嫂子，男人嘛，都要面子的。” “咯咯，老气横秋的，还男人，你没结婚吧，没结婚怎么算男人呢！” 许大茂洗了把脸后坐在西配房门坎儿上把鞋穿好。 “嫂子，那个水坑是不是淹死过人？” “嗯，就是今年的夏天，早知道会发生这事，我家也不会把麻杆儿都泡那里面了。” 说话俏媳妇好像又想起了那天的事，吓的双眼都迷离了。 “嫂子！嫂子！” “哦，唉，我刚才又不自觉的想起了那被淹死的孩子了。” “嫂子，以后再出了这种事，你就别去看热闹了，省的吓着自己。” “大茂你说以后村子里还会有人被淹死，我就听说淹死的人都投不胎，要拉下一个去顶替他。村里都说这叫替死鬼。” “嫂子，你可别胡思乱想了，这在村子边有大河的乡镇，那个村子到了夏天没有被淹死的， 我放电影有时候需要赶夜路回家，也没碰到过什么怪事呀，你别总是自己吓唬自己。” “算了不和说了，说的我汗毛都立起来了。哎大茂，你这晚上放电影，白天干嘛？” 许大茂开玩笑的说：“这单位也不给我安排饭口，我白天只能在家当长工顶饭钱喽。” “可别瞎说，我家可顾不起你这个放映员当长工。” “哎，嫂子，你看着我白天没事作，实际是有任务的，我在轧钢厂是宣传科的，这次我们宣传科就来我一人儿，还得写两篇稿子，报道咱们这的一些情况。”许大茂这说假话的功夫张嘴就来 “你可真不简单，还能写东西的，不像我家的那位，连封信都不会写。” 听话听音，许大茂哪能听出来这句话里面的意思。 “嫂子，你这是要给谁写信呀，这事包在我身子。”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 听到这话，俏嫂子又是一脸的愁容：“唉。我娘家现在也没什么人了，想娘家人的时候，就想起了我爹那个儿徒。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嫂子，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你知道地址，咱们写封信还有什么难事。” “我估计现在我爹那个儿徒也不在那了。” “那就不好办了。” “是啊，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大茂你今年多大了？有对象了吗？” “怎么嫂子给我介绍个对象呀？” “你脸皮够厚的，我认识的女生都是农村的，你能看的上？” “嘿嘿，嫂子不满你说，我今年刚定亲，冬天就结婚了。” “我就是说嘛，这么能干的小伙子怎么可能没对象呢。我那口子的一个妹子也嫁到城里了，倒是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农活了，前几天还回来一趟，那皮肤养的又白又嫩。” “哦，”许大茂确定那个人就是秦淮茹了，不过还是问了一嘴：“四哥那妹子是不是叫秦淮茹？” 俏嫂子一脸的惊喜：“怎么你们认识？” “呵呵，不仅认识，你那个妹夫我们还是一个单位的，我们还住一个大院，你说熟不熟。” “哈哈，还有这么巧的事？” “谁说不是呢。” “我刚结婚那会，过了秋收，去山里打猎，一走就是好多天，都是淮茹过来和我作伴。别看我们是嫂小姑子，关系可好了。” “这和你们年龄相仿也有关系，同龄人说的来。” 第66章 秦老四一家人 许大茂突然想到了，如果按原来剧本，自己也会娶一个秦家寨的女人，秦京茹。 魂穿过来一个多月了，一直都在为了这张嘴忙活个不停，对以后的事真还没考虑过。 原剧本是先把秦京茹这个漂亮的傻姑娘给睡了，又看上于海棠了，结果让秦淮茹给弄了假怀孕单给骗了。最后还是娶了秦京茹。 许大茂思绪万千，自己到底怎么办呢？ “大茂想什么呢那么入神。”俏嫂子现在也缓过神来了，开始把两捆嘛杆都解开。 “哦，没想什么，就是走神了，嫂子我帮你吧。” “不用，你休息会吧，晚上你还得放电影呢。”俏嫂子虽然嘴上和许大茂聊着天，手头也没闲着，已经把一捆麻杆都摊开了。 许大茂也学着样子，把另一捆麻杆摊开 “这天好，半天就晒干了，晚上就可以剥麻了。” “嘿嘿，嫂子，你说那句麻杆儿打狼两头怕，是不是就说的这种麻杆？” “可能吧，去年冬天雪大，我们村就进来过狼。还把村里的一窝小猪给霍霍了。 还有呀，我们这村有个叫狼剩的，就是小时候中午在家睡觉，让狼给叼走了，最后发动了全村人都去追，听说是头母狼叼走的，所以才捡回条命来。” “还有这种事？” “我干嘛骗你呀，你如果冬天来，再住我们家，有时候晚上都能听到狼叫。” “嫂子，你别吓唬我，我胆小，照你这么说我冬天晚上还不敢走夜路了呢。” “咯咯……”俏嫂子还蹲着扒拉麻杆儿呢，许大茂已经站起来了， 许大茂眼神儿刁钻的从俏嫂子的脖领口往下看…… 可能是因为里面穿了红色肚兜原因，那鼓鼓的山峰显得不像秦淮茹那么白，但足够傲人的。 由于是蹲着的原因，俏嫂子的双膝把双峰顶的更显挺拔幽深。 许大茂也就是一眼扫过，“哎嫂子，听你说的这么邪乎，村里就没有组织过打狼队？” “当然组织过了，那是整个公社组织的。听老人们说，也不能把狼都给杀绝了，如果狼杀绝了，野猪可就要成灾了，野猪成了灾，可比狼还能活活人。” 俏嫂子见许大茂一脸懵圈，继续解释道：“野猪都是成群结队的，一般都是一头母猪带着十几头小猪，它们破坏庄稼地那可比狼厉害多了。” “那野猪下了山，不正好有野猪肉吃了。” “哎，还真是个城里人，野猪都是没有被劁过的，那野猪肉太骚性了，一般没人吃。” “哎嫂子，你知道那有好吃的果木树吗？” “怎么嘴馋了？现在呢李子正好熟，杏有过季了，桃也行，秋桃还得等就几天。你再晚一个月再来就好了，那时候山上的果树差不多就都熟了，什么山里红，秋桃，梨。就都熟了。” “嫂子，你明天中午不是给四哥送饭嘛，到时候我也跟你一起去，你带我认识一下山里的这些果木树。” “这还不好说。”俏嫂子已经把麻杆都摊开了，起身回了正屋，又拿出一屡麻来，坐在门坎上搓麻绳。 秦会计过来了：“许大茂同志，你今晚就在他们家吃住吧，你们那个带头的回去拉物资去了。” “老四家的，还是往常一样都记在大队账上。” “秦会计，我在这待一个礼拜呢，就说了今晚让我在这吃，那以后呢？” “以后当然是跟你们单位的一起吃饭了？哎许放映员，今晚你准备放什么电影呀？需要我找人帮你把放映布调上吗？” 许大茂就想着和俏嫂子聊天呢，把正事也给忘了。 “当然要了，还在上次那个地方放电影。” “嘿嘿，不好意思，那个地方已经搭上帐篷了。这么给你说吧，我们村但凡大点的空地都搭上帐篷了。” 许大茂有点抓瞎了 俏嫂子说话了“咱们村子东头的大河滩那边地方大，又没人在那搭帐篷住人。” “那地方倒是不小，就是没有办法掉荧幕布呀。” “活人能让尿给憋死，你们不会栽两个杆子呀！” “那成，许放映员走我带你先去看地方，如果你觉得行，我就找人挖坑栽杆子。” 许大茂到了地方一看，原来是一条大河的拐弯地方，现在水小了，地方倒是不小。 确定了地方，就开始干活了，把放电影的幕布一吊起来，村里的一帮小孩就跑过来占位置了。 许大茂回去的时候，俏嫂子已经开始做晚饭了，只是没在原来的厨房做饭，而是用了一个火圈在院子里架上了锅。 案板也搬出来了，正波涛汹涌的擀面条呢。秦老四也回来了，坐在门坎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秦老四给许大茂递过来一个写满字的作业本，“你也来卷一根。” 俩人刚聊了没两句就听俏嫂子说：“你去把咱们闺女叫回来，放了学也不回家，就知道瞎跑着玩，弄的跟假小子似的。” “哦，”秦老四还是很听话了，把烟袋锅子在鞋底是上磕了磕。站起来就出门了。 “嫂子，你们就一个小姑娘？” 许大茂这句话可能是捅了篓子了，俏嫂子原本笑呵呵的脸，立马就绷起来了。 “怎么，你也觉得是我的问题？”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就是随口问问。” 俏嫂子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轻轻叹了口气 “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和你说这些干嘛，今碗豆角凉面。 你们刚才抽旱烟我想起来了，我看淮茹上次回来就带了一些旱烟回去，你说她带那么多旱烟干嘛？”说着话俏嫂子停了手里的活，两只大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大茂，好像在说，我看你给我说不说实话。 “嫂子，你这可有点为难我了，人家两口子的事，你问我，我哪里知道呀。”许大茂也不闪躲对方投射过来的目光。一脸认真的说。 “我就随便问问，看你知道不知道。哎呦，你看你弄的跟泥猴似的，赶紧洗洗，饭马上就熟了。” 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弄的满脸花，身上也有不少泥点子。 秦老四赶紧从院子的大水缸里舀水，“妞儿，别怪你娘说你，你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总跟一帮臭小子玩干嘛。” 第67章 露天放电影 “我一个姑娘怎么了，我们老师都说了，女人一样能顶半边天。” “你再犟嘴试试，没看到家里有客人吗，打招呼吗？” “现在天天家里来客人，我打的过来吗？” “你这个许叔叔不一样，人家是电影放映员，以后也会常来的。” 小姑娘一听是放电影的里面就精神了：“许叔叔好，今晚放什么电影呀，是枪战的还是什么？” 许大茂的大长脸，尽量的往一起挤，这样显的可爱点，谁让现在许大茂吃住在人家家呢， “抢战的，特别好看。” “那许叔叔能给我站个地方吗，我抢不过他。” “好，一会吃了饭，我带你去，你就坐在我旁边。” 说话间，小姑娘洗漱干净了，虽然衣服还是有点脏，但小模样还满俊俏的，谁让人家有个漂亮母亲呢。 许大茂又不是萝莉控，只是对她漂亮妈感兴趣而已，许大茂总是在不经意间偷偷的看人家。 男女之间有时候很有灵感的，俏嫂子也感受到了许大茂那双炙热的目光， 住在西配房的几个工人也回来了，听说今晚有电影，马又拎着凳子，拿着火绳离开了。 吃了晚饭，天也黑了，许大茂自行车后面拖着放映设备，前面大梁坐着小姑娘，去河滩放电影去了。 秦老四的家，难得的安静，两口子相当默契，秦老四把许大茂他们送后，顺手就把大门给关了。 俏媳妇，端了盆水就进屋了。 两口子互相擦了擦身子，俏媳妇见秦老四半天还没有反应。 “孩儿他爸，你这半天都抬不起头来，是不是整天干重活累的？” “不是吧，谁家爷们不这么干。别着急，今晚家里又没人。”说着把自己老婆抱上了炕。 两口子鼓捣了半天，都出汗了，还没成功呢， 俏媳妇坐了起来“算了，没兴趣了，孩儿他爹，你也别着急，一起你累的时候也不是这样嘛，等忙过着这阵，再给你补补就好了。” 秦老四一脸的尴尬：“小白，让你受委屈了。” “哎，这都老夫老妻了，还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你对我们娘俩好就行了。” “那肯定的呀，闺女是亲闺女，媳妇是亲媳妇，我不对你娘俩好，我还能对谁好。” 秦老四看着小白丰满的身体撇了撇嘴：“可惜了，这么肥沃的土地在家都快撂荒了。”说着手也不老实了， 田小白，打开了秦老四的咸猪手娇嗔道：“别逗我了，你也赶紧穿衣服吧，咱们一起去看电影。” 田小白里面的红肚兜也没穿，直接在外面穿了一件半截袖的外套。 田小白穿衣服的功夫，秦老四已经睡着了。田小白轻手轻脚的下了炕，回头看了看自己老公，满眼的心疼，和无奈。 自家这个男人就是太傻实在了，干活从来不知道偷奸耍滑，在外面生龙活虎的，到了家累的像霜打了的茄子，总是蔫了吧唧的。 这一年当中也就是到了冬天，生产队的活轻松了，再养上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再展雄风。 田小白把自己收拾利索了，先点上一条火绳，放屋里，又拿了一条火绳和一把蒲扇。 好家伙，这来看电影的人来的有点多，不仅幕布正面有好多人，幕布后面人一点也不比正面人少。 田小白看到这么多人，本不想挤进去，转念一想，自家的孩子肯定是电影看到一半就睡着了。 许大茂这个放电影的，早就看过八百遍了，再说了二十一世纪的电影都不爱看，更何况现在的呢。 许大茂把电影放好后，两只大眼珠子，一直就四处寻摸，知道俏嫂子肯定会来。 “唉，那个谁，你们让让，让人后面的人过一下。……别往这挤呀，挤坏了放映设备你们可赔不起。对，在白圈以外看。” 田小白终于是挤进来了，满头大汗，衣服又紧贴身子了。 “嫂子，赶紧歇会儿。”许大茂把自己的凳子让了出来，接过了她手里的火绳，点上。 田小白坐下后，用力的摇着手里的蒲扇：“这个坑人的小妮子，要不是她我才不挤进来呢。” “你家小妮子蛮听话的，坐在那就老实的看电影去了。”许大茂用手指了指，正看的入神的小敬敏。 许大茂不明白这小姑娘怎么就坑她老妈了，许大茂借着月光仔细往田小白上身一打量，心里就了然了。就恨那些手印不是自己留下的。 “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那两只大眼珠子。”经过半天的相处，田小白和许大茂熟悉了不少，现在说话不像以前那么拘谨了。 “嫂子，是你说话不明白，我才找答案的。” “现在找到了，好好的放你的电影吧。” “唉，这女人真是善变，白天还是和风细雨呢，怎么到了晚上就暴风骤雨了。” “你一个没结婚的小男生懂什么。”田小白从家出来心里正憋着一股邪火没地方发泄呢，在挤进来的过程中，又不知道被那个臭男人占了便宜，心中的邪火就更旺盛了。 许大茂正撞枪口上，不怼他怼谁。 田小白见许大茂被自己怼的蔫头耷拉脑的，心里又不怎么落忍。 “大茂，我是针对你，就是刚才被人给占了便宜，心里窝火。”田小白解释了一句。 “嫂子，你指给我，我看谁这么大胆，敢占你便宜，我非收拾他不可。” “大茂，你这个棒槌。”气的田小田杏眼圆瞪。拿着手里的蒲扇就拍向了许大茂。 “嫂子，我又怎么不对了。” “我被人占了便宜，是光彩的事呀，你说那么大声干嘛，怕人不知道呀，我要是知道谁占我便宜，我早就挠他个满脸花，还用你在这瞎咋呼。” “也对，那么多人，嫂子我保证不我。” “去，去，整天胡说八道。”一句话把田小白逗的就不气鼓鼓的了。 “不和你瞎贫了，我看电影了。” 电影放到一半，小敬敏就趴着田小白大腿上睡着了。 夏天八点多才黑呢，五点多就天亮了，许大茂放了一部片子就结束了。 第68章 没病怎么还吃药 放了一部电影，许大茂收拾完也快十一点了。山里温差比较大，到了后半夜，许大茂从地上又搬到了炕上睡。 第二天许大茂迷迷糊糊的就听院子里有声音，许大茂看了看外面的天，估计也就是五点多点，许大茂白天又没事，翻了个身继续睡。 许大茂睡到自然醒，不好意思在人家蹭饭了，洗漱好后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了。俏嫂子田小白也不知道去哪了。 中午饭许大茂不好意思再蹭饭吃了，去了趟大队部，打听了一下自己单位帐篷的位置。 许大茂出村没多久，就隐隐约约的听见多人的号子声。许大茂不由的加快了步伐，想看看这个年代在没有现代化机械的情况，怎么完成这么大工程的。 许大茂转过一是山湾，眼前的景色突然变的开阔了，号子声听的也更清楚了。 到处插着红旗，还真是男女齐上阵，许大茂走的越近，号子声此起彼伏， 忙碌的人虽然很多，但都是一组一组的很有次序，号子声就是夯土组发出来的。 这种气氛还真感人，许大茂还发现了不少的人民子弟兵。 嘈杂的工地，许大茂感受到了无比向上的精神。许大茂在一个旗杆下面，找到了自己单位的帐篷，帐篷前面还有个木头牌子。 许大茂刚进帐篷，就被带头的副科长指派了任务 “许大茂，你来的正好，帮着咱们后勤的同志去做午饭吧，以后你这样，晚上放电影，白天帮着后勤的同志做饭。厨房在后面，赶紧去吧。” 说是厨房，就是两口大锅，一口大锅已经蒸上东西了。 “张师傅，我被派过来帮忙了，我能干点什么？” “唉，我这都弄的差不多了，等吃了午饭，你推着小车去附近山里找点干劈柴吧。” 帮厨有点好，饭做好了，能先吃，并且能得饱饱的。 吃了午饭，做饭的张师傅找地方睡午觉去了，许大茂推着个小车去附近山里了。 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许大茂正愁怎么扩大空间的品种呢，现在这环境，有水，有山，什么品种没有呀。 这大坝一蓄水，好多东西都会被淹没水下面，所以许大茂在附近的山上倒腾东西，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许大茂想的挺美，可现实总是和他开玩笑，许大茂看到一棵已经没有桃子的桃树，想把它给移植到空间里，费了半天劲也没弄进去。 搞的许大茂一度怀疑自己的空间是不是不能用了。搞的许大茂把身边的一块石头移进了空间做实验，才确定了空间还在。 许大茂慢慢的实验总算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是空间不行，是自己的精神力不行，许大茂的现在的精神力不足以把整棵桃树连根拔起。 许大茂想到了剪下个树枝扦插，可等到扦插的桃树瓜果，还不得等上了三四年。 药材倒是移栽了不少，什么小柴胡了，远志啦，防风，黄芪…… 许大茂忙活了一下午，就弄进了两棵小山里红小树苗。 又弄了几个断干树杈子，许大茂推着就回去了。 晚饭许大茂吃的更早，晚上还有放电影任务呢，张大厨也没什么好说的。 许大茂吃了晚饭刚进秦老四家门，就被田小白满意上了：“你这个人，怎么说话不算数。” “四哥他们还没回来呢？” “没呢，天不擦黑他们是不会回来的，我问你呢，怎么说话不算数？” “嫂子，我答应你什么没做到呀？” “你这个人真是健忘，昨天不是说好了，你和我一起去送饭吗？我中午做好了饭还等你呢。结果为了等你，我还把饭送晚了。” 许大茂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嘿嘿，抱歉嫂子，我真给忘了，我上午就去工地了，去了工地我们带队的就给我安排任务了。” “哦，这个原因呀，算了吧，我原谅你了。看你这样是吃了晚饭了？” “嗯，吃过了，总在你家蹭饭，说不过去。” “你这话说的又不对了，给你做饭是大队交代下来的任务，平时我们家是不开火的，要真较真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 “感谢我什么？” “当然是感谢你在我家吃饭呗，平时我们也是吃大锅饭的，你来我家吃饭，我们也跟着能沾上点光。” “哦，我说你今天怎么不做饭呢，嫂子你怎么没去工地？” “我是后勤保障组的，主要任务是在村里做大锅饭。我们这个生产小队总共有四百三十二口人，都是我们几个做饭。你们城市不这样吧。” “那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做好了当然就回来了。问你话呢？” “以前我们居委会也搞过一阵这样的大锅饭，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没搞下去。今晚我得去放电影，你喜欢看就早点来，别再像昨晚是的了。” “你这个人真不会聊天，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早把饭带回来了，一会我带着妞儿和你一起走。” “四哥不去呀？” “他呀，外面生龙活虎的，到了家累的够呛，倒头就睡。” “这个俏少妇在暗示我什么嘛？”许大茂心中狂喜，可一想到自己还在禁欲期间呢，心里就哇凉凉的。 想到禁欲，许大茂就狠狠的拍自己大腿。 “咯咯……许大茂同志，你这是想到什么了，怎么自己还打自己呀。” 许大茂现在知道什么叫腰肢乱颤，波涛汹涌，这词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真tm太形象了。 “我这两天一忙，忘记喝药了，这事闹的。嫂子你家的火圈子呢，晚上回来我得用用。” “你还真有病呀，我看你不是挺正常的一人呀。” “其上也没什么病，就是调理身体的。” “你们城里人就是矫情，没病还吃药，我看这就是一种病，得治。” 许大茂也试探一下她，唉声叹气道：“tmd还不是被我们一个大院的人给害的。差点把我给踢坏了，这不让医生看了看，说要调理一下。” 田小白下意识的朝许大茂腰部以下看去，也就扫了一眼，赶紧把目光又收了回来。发现许大茂正笑眯嘻嘻的看着自己。 “坏了，刚才被他发现了。”田小白立马就脸红了。多年未出现的脸红心跳加快，某处还…… 第69章 农村放电影2 “看什么看，你赶紧回屋收拾东西去吧。”说完田小白扭着大屁股回正房了。 回到正房屋的田小白暗骂自己：“田小白呀，田小白，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你是有男人的人， 虽然这个男人不平时不怎么管用吧，但你也不能对别的男人动心呀，这个许大茂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城里人嘛， 脸长的那么长，一点也不好看，虽然说话好听点吧，但也能当饭吃呀。你可真是想男人想疯了。” 许大茂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我也没说什么呀，怎么就又让人讨厌了。” 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回屋把今晚放电影需要的东西都搬到自行车上。 住在她家西配房的人回来了。 “唉，放映员同志，今晚还是放一部片子嘛？” “是哟，我倒无所谓，领导说了，放两部片子就太晚了，影响大家第二天工作。” “那倒也是，就是觉得不如看两部片子过瘾，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 “红星轧钢厂的，你们呢？” “首都钢铁厂。” “哦，你们休息着，我得先过去了。” 许大茂在大门口碰到秦老四一身是土的回来了。 “四哥，今晚过来看电影吗，我给你占个好位置。” “看情况吧，我不去你也得帮我站个好位置，你嫂子和孩子肯定去。”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就先去沙滩了。 田小白从门缝里看到许大茂出门了，这次把门打开 “你赶紧洗漱，我去找小妮子，吃饭也不知道回家真是的。” 田小白刚走出大门扯着嗓子就开始喊…… 没一袋烟的功夫，田小白领着小敬敏的耳朵就回来了。 “你就这么又抽上了，赶紧吃饭吧。” “嘿嘿，我不着急，你们先吃，吃了就赶紧去看电影吧，刚才我告诉大茂了， 让他给你娘俩占个好位置。我就不去了。” “哦，你也别总嫌我的得得，你们虽然是小队长吧，但不能什么活都让你干了吧，你看你，回家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唉，人人都这么干，也不是就我一个。” “切！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是有分工吗。你每天都必须是哪个抡大锤的？你不行是哪个扶钢钎的哪个？” “你一个女人懂什么，轮大锤是个技术活，他们抡大锤还把我的手给砸烂了呀。” “懒得说你，小妮子赶紧吃饭，吃完饭咱们去看电影。” 田小白觉得今天就不算晚的了，比她早来的人更多，电影虽然没有开始呢。幕布两边都坐满了人。 不过不像昨晚那么挤，田小白拉着小敬敏快速的通过人群。 “嫂子，你帮我看着点，别让他们挤到圈里面。”许大茂用手指着地上用白灰画的一个圈。 “哦，你倒是很会指派人。” “没办法，群众太热情了，有点受不了，以放映机为界限，四周两米内最好不要有人。” “哦，知道了，赶紧开始放吧，电影开始了人们就不挤了。” “这天还没完全黑透，形象放映效果。” “你这是死板，都是普通老百姓，有得看就行了，还要什么放映效果真实的。” “嘿嘿，嫂子你说的对，我这就准备好了马上开始。” 一部《青春的脚步》电影放完，天也不算晚，大家都不着急走，三五一群的开始讨论，骂彭珂的占了绝大多数，还有骂美兰不要脸的。 “大茂你说以前的资产阶级大小姐，真都是那么不要脸吗？搞个对象都能和人家睡一块儿去？”天小白也不着急回家，抱着小敬敏坐在板凳上和许大茂聊天。 “嫂子，那是演电影，我听说解放前是有交际花的？” “什么是交际花？妓女我倒是见过。” “要不说是旧社会嘛。你们村现在没有偷人的？” “传闲话的不少，可抓住的一个没有，我看都是扑风捉影。 尤其是到了冬天，生产队活又不多，村里一帮女人没事干，不就是聊那点事嘛，越传越邪乎。 我听淮茹回来说，你们城里大院和我们农村也差不多。” “唉，嫂子，当初你们住市里，不是住的大杂院吗?” “以前小不怎么记事，后来等长大点了，我爹就是大厨了，我记事就租在一个小的独院。” “哦，我不知道别的四合院怎么样，反正我们大杂院里的女人和农村的没有什么区别，整天也是张家长李家短的，不过她们有一点好，勤快点的能在家做点手工活补贴家用。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 “你可拉倒吧，我跟你去，算怎么回事呀，我想去城里，还不如去找淮茹呢。现在是想走出去也不可能了，有孩子累着，还得出工。” 许大茂聊天的时候也没闲着，把放映设备都收拾好了。 “一起走吧嫂子，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你帮我推着自行车，我帮你抱孩子。” “算了吧，我可不会推你那洋车，再把你机器摔坏了，我可赔不起。对了，你明天还跟我去送饭不。” “行呀，不过我得先去单位帐篷那，帮着他们先把饭做好了，我才能回来，不过你放心，绝对耽误不了你送饭的时间。” “行吧，你哥他们采石头那边，倒是有好几棵好吃的杏树，还有桑仁儿树也不少。” “现在都给毁坏了吗？” “昨天去的时候，我见他们把一棵杏树连根弄下来了，赵老蔫说是栽到他家去。” “嫂子你不弄几棵栽回来？” “我家院子小，不打算弄。怎么你还想把树弄到你家去不成？” “我就更不行了，大杂院可不属于个人，就连我住的房子都是单位的。” “你们工人就是好，什么单位都管。” “可我们没有你们时间自由，也不是什么都管，最起码不管发媳妇。” “咯咯……你可真逗，还想发媳妇呢，给你发一个媳妇你敢要呀。” 俩人说着话，路就显的特别短，许大茂正聊的兴起呢，一看到家了。 “说准了，明天你不能再放我鸽子了。” “我向伟人保证……” 第70章 累人的空间 第二天许大茂起床后，家里向昨天一样，也是没人的状态，洗漱一番就去了工地。为了今天能准时回来，到了工地告诉张大厨，今天有事午饭就不帮他做了。 许大茂又返了回来，把大门插好，一拍脑门全是进入了空间。 都有三四天没捡过鸡蛋了，许大茂先是在以往的地方捡了三枚鸡蛋， 又把昨天弄进来的各种药材都移栽了小山丘上，特别是那两棵山里红小树苗，许大茂还交上了定根水。 许大茂看了看以前种下的半亩土豆和红薯，土豆的生长周期一般在60--90天左右，红薯更长点在100天左右。 算算时间，土豆再有半个多月就可以挖了。红薯要等到自己戒色的日子过了才成。 许大茂坐在地头看这已经长到膝盖高的玉米苗，满脸的自豪，第一次种地还能有这样的效果，许大茂是相当的满意。 许大茂从简易的库房，弄出了几斤棒子茬和半斤小米，放在了喂鸡的破瓷盆中。 希望空间的现在唯一能下蛋的母鸡多吃点，吃饱了好多下蛋。 忙活了一阵肚子开始咕咕叫了，一个神念许大茂从空间出来。 许大茂为填饱肚子张罗，厨房就是自己屋，和面弄了两碗片汤面，再打上两个荷包蛋。许大茂吃的脑门都是汗。 还是猪油香，许大茂可没有客气，炝锅的时候放了一茶勺。 吃饱喝足看了看天，估计也到了十一多了，也就没去空间折腾，先找了把铁锹放进空间里。再搬了把凳子靠在阴凉里冲盹儿。 许大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然后就听见大门被推开了。 “大茂赶紧的吧！” 许大茂睁眼一看，有四位和田小白年龄差不多的少妇，一人挑着一副担子，带着草帽，肩膀上还都搭着一块蓝边的白毛巾。 “大茂同志傻愣着看什么，赶紧走呀。” “小白，这就是昨晚给咱们放电影的哪个放映员，我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来呀。” “谁说他特别呀，你们不是想问问今晚放什么电影吗？” “她三嫂，你没发现人家穿的衣服比咱们农村大老爷们干净吗？” “哈哈，我没你看的仔细，小婶子，你怎么看城里的男人看的这么仔细呀，别看里眼睛去拔不出来了。” “咯咯！……三丫头你的嘴里也没个把门的，什么都往外秃噜！” 许大茂尴尬的在后面跟着，走了十几分出村后，就开始有人分开走了。 许大茂就跟着屁股最大的田小白后面，又出现一个岔路口，田小白就脱离队伍了。 “大茂你也别在意，她们没什么坏心思，就是喜欢开玩笑。” “呵呵，不说不笑不热闹，嫂子我帮你担一会呗。” “你以前担过担子吗？” “没有，这还需要什么技巧吗？” “那等咱们回来的时候，我试试就知道了。转过这个弯儿，那半坡上有棵很好吃的桑仁树，你去看看。” “这离四哥他们蹦石头的地方还有多远？” “远着呢，现在也就是走了有三分一的路。” “那咱们回来的时候我再去吧，我怎么觉得越走越渗人呀。” “这大白天的有什么渗人的，你说到了晚上，这山上树多是有点渗人。” 俩人越走，周围的环境越安静，就偶尔能听到几声不知名鸟的叫声。 “嫂子以为你一个过来送饭不害怕呀？” “以前没想那么多，我就知道你四哥他们干了半天活了，肯定饿了，我得尽快把饭送到。” “那回来的时候呢？” “这条路我都走熟了，还有什么害怕的。”说话间俩人走到了一片槐树林。 “在这休息会吧。你再去找块石头坐。”田小娥把担子放下，一屁股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 先用肩膀上的白手巾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又把草帽摘下来扇着风。 “我不累，站会就好，嫂子你平时也总在这歇脚吗？” “嗯，这片槐树林我熟。每年的四五月份都来过来撸槐花来，这槐花的味道我喜欢闻。 树林里还有口泉水，又凉又甜。走了拐了这个弯就能听到他们放炮的声音了。” 又走了几分钟，田小白指了指路边的山坡“这边不远处有几棵枣树，那边还有几棵山楂树。如果你怕酸，还有杏树。” “这边怎么果木树多呀？” “笨，离着村近的，好吃的果木树被各家都移栽到自己家了，不好吃的也让孩子们给霍霍了。这边离村子远，一般小孩们走不到这边来。” 许大茂有点心虚，：“那嫂子我就在这边等你吧，我先去看看，你回来的时候别忘了叫我。” “咯咯……我就忘了叫你，让你一个人在这过夜，锻炼你一下。附近也有泉水。” 要不说劳动人民最美呢，许大茂看着田小白的背影发呆，担子在这个俏少妇肩膀是一颤一颤的。随着细腰的来回摆动，有点夸张的臀部也跟着来回扭动。 现在的这种美是一种健康的美，是积极向上的美。是劳动人民的美。 美女也看了，该干正事了。野生的桃树也好，杏树也好都是成片的，许大茂专挑小孩胳膊粗细的挖，太粗树根扎的太深，也不好移栽。 有了合适的工具，挖着就省事多了。一阵酷酷猛挖，先倒腾进空间再说。 对于没怎么干过活的许大茂来说，连续挖了七八棵树已经是极限了。只觉得嗓子在冒烟，双手更是疼的厉害。 许大茂才没有心思去找附近的泉水呢，一拍脑门就进空间了，先是趴在山坡顶的泉水旁边猛喝几口，又给自己头上浇了点水，降降温。坐下来缓了缓，又用手捧着喝了几口。 许大茂没有在空间多逗留，万一俏嫂子过来找不到人，又得说假话解释。 出了空间，许大茂也顾不上地上脏了，找了树荫就躺下了。 现在许大茂也认命了，对这个什么都没有的c蛋空间也不抱有什么智能化晋级的希望了。 说实话许大茂现在不希望空间晋级了，既然实现不了智能化，那保持现在这样也挺好，这c蛋空间一眼看透了，就算晋级后，也是增加什么也没有土地。 到时候真成了虱子棉袄了，穿上吧虱子咬，扔了吧可惜了。 第71章 俏嫂子成俏寡妇 许大茂休息了一会，又开始找了手臂粗细棵枣树动手，这枣树的根系可比一般的果木树发达，费了半天劲才把这个枣树放倒，迅速弄进空间，又把自己挖的这几个坑填平。 许大茂看着满手的血泡，咬了咬牙，又对着那棵碗口粗细的杏树开始挖。 没挥动一下手里的铁锨，双手就传来钻心的疼痛。 “大茂，大茂，你干嘛呢？” 许大茂这才放下手里的铁锹，一屁股坐在地上。“嫂子回来了。” 田小白挑着担子已经走到许大茂跟前了：“你还真想把这棵杏树移栽回你们大院呀？” “嫂子，我可没那闲功夫，我看你家院子一棵果木树也没有，想给弄回去。” “你这人怎么这么轴呢，我不是说了，我家院子小，不适合栽树。” “哦，你也是轴，院子小不会载到外面呀。我是没干过这样的活，忙活了半天也没弄下来，明天我再来一趟。” “唉，随你吧，赶紧走吧，下午我得上工呢。”说着瞥了一眼许大茂的双手 “你呀，就会逞能，一会到了家把手里的血泡都挑破，这样好的会快点。” 许大茂心里美滋滋的，以往到了家俏嫂子会亲手给自己挑血泡呢，那时，人家把一个针线盒子，递给许大茂，自己转身就去上工了。 许大茂有点高估自己的魅力了，挑了手掌的血泡，把大门关上，一拍脑门进了空间。 带了一副手套，把今天中午弄到空间的四颗杏树，五颗桃树，还有三棵李子树，又挖坑栽到山坡脚下。 栽好许大茂就出来了，现在看一眼还是光秃的山丘的勇气都没有。 中午就没在单位食堂帮工，如果下午再不去，带队的该找自己谈话了。 下午许大茂收手刚挑了血泡，都攥不住铁锹了，老老实的捡了一推车的干树枝回来了。 晚饭白面馒头管饱，菜汤一人一碗，许大茂提前就吃好，溜溜达达的回村了。 还没走到俏嫂子家门呢，就看到她家不大的院子里都是人。大门口也站了好多人。 “唉，秦老四多好一个人呀，怎么说没就没了。” “谁说不是呢，你说这剩下她们娘俩儿以后这日子怎么过呀！” 许大茂从这些人的话语中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这下弄的大茂有点尴尬了。 人家现在家里有白事了，再继续在她家住着有点不合适了。 “大家别围着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秦家的爷们我就不用说了，其它家，明天过来十几个年轻的小伙子，过来帮忙。”秦支书站在院子当中发号施令。 等大门外的人都走了，院子里的人也走了一小半，留下的应该都是姓秦的本家了。 许大茂这时候走到秦支书跟前低声的问道“秦叔，像我这样的朋友，能帮着做点什么。” “唉！不用，你忙你的工作去吧。” “那我能不能给四哥烧点纸什么的，我也不懂你们这习俗。” “那倒是可以，也不用买都买什么东西，买点黄烧纸，再买点贡品就行了。明天上午再来凭吊吧。” 许大茂把单位的自行车推了出来，开始收拾他那套放映的东西。 他这还没收拾利索呢，一口棺材被八个小伙子抬了进来。 正屋，有几个中年妇女正急急忙忙的做寿衣呢，秦老四死的突然，什么都没准备。 秦书记从院子里走了进来对正傻愣愣靠在墙边坐的田小白说：“老四家的，这大夏天的，又是在水库的建设关键时期，我和你公公商量了一下，明天下午就下葬了。你说的？” “五叔你说中午我送饭去的时候还和我有说有笑的，怎么下午人就没了？” “谁也没想到呀，你说一个哑炮，居然还能响了。老四当时离着最近，也是该着，别人从山上摔下来没什么事，就他头碰到了石头上。唉！” “我哪可怜的儿呀……” “得！你赶紧出去看看你婆婆吧，别再搭上一个。” 田小白单手扶着身后的墙，费劲的站了几次都没站起来 “你还是在屋里待着吧，老三家的，你去外面劝劝你婆婆去。” 本家的人年轻人，一会灵棚就搭建好了，就等寿衣做好入殓了。 许大茂晚上放了电影回来，大门口早就挂上白布了，正当院放着两条板凳，板凳上放着寿材，寿材的盖子都盖好了。 前面放着一张方桌，方桌上一盏油灯，黄豆大的灯芯来回跳动，一碗冒尖的小米饭，上面还插着三个打狗棒， 方桌前面还放着一个烧纸的瓷盆。方桌两边坐着五个年轻人，他们几个应该是守夜人。 “哪个放电影的，我五叔说了，今晚你们都去大队部对付一宿。西屋住的人都过去了。” 第二天上午许大茂买了点烧纸和贡品，也过来吊唁了一番。 活着的人生活还得继续，许大茂从俏嫂子家出来，心情也不怎么好，溜达到了工地，顺着白河向上游走。 走着走着看到了一大片的芦苇地，还看到了十几只野鸭子。 许大茂来了精神，野鸭子不好抓，掏几窝野鸭蛋应该是问题不大。 在芦苇地里转悠了半天，找了十几枚野鸭蛋，放进空间。 许大茂现在觉得空间的家禽太少了，要等到那十几只小鸡长到下蛋，还得等三四个月呢。 有了这个想法，许大茂就从空间里取出了半口袋粮食，背着就去了附近的村子。 要是搁在平时，有个生面孔进村，肯定会显得突兀，现在是水库建设时间，附近的村子都住满了外村的人。 最高峰时期有二十几万人同时作业，那场面是相当的壮观。 许大茂人也贼，以单位的改善伙食的名义，和老乡们换家禽。三斤大米或者是三斤白面换一只下蛋的母鸡，大鹅和鸭子贵点。 不到中午许大茂就扫荡了附近的两个村子，换了十五只母鸡，两只大鹅，十六只鸭子。 现在是痛快了，以后能实现吃鸡蛋自由了，可空间的面粉和大米减半了。 许大茂又开始抱怨上了，“我就没见过这么苦逼的穿越者，太tm的给穿越者丢人了。” 第72章 秦淮茹奔丧 礼拜三早上，天刚朦朦亮，三大爷阎富贵刚想趁着孩们睡的沉，要和三大妈做以后晨练，被急促的敲门声吓的差点阳痿了。 没好气的嚷道：“大早清的这么敲门，报丧呢？懂不懂规矩。” “唉，我就来报丧的，麻烦问一下，秦淮茹是不是住这个院儿？” 俩人这么一对一答，三大爷一家人都被吵醒了。 不等阎富贵发火，阎解城早就窜起来了，被人吵醒的气床更大，猛的把门打开，想踢敲门的人一脚。 打开门一看，好家伙，一个比自己高半头的男人站在了门口。 “我们这是前院，秦淮茹在中院住呢，你去中院找去吧。”阎解城很不高兴的说完就要关门。 被门口的大汉一把给拦住了。瓮声瓮气的说：“你怎么也是起来了，我就不麻烦别人了，麻烦兄弟给我带个路。” “我没空，一会还得去上班呢。”阎解城哪愿意去呀，刚才开门没踢你一脚就不错，还想让我给带路。 说完又要关门，那壮汉这次是用脚，把门一挡，阎解城还是没把关上。 “都一个院住着，走不了两步路。” 三大爷在炕上见门口是个庄稼汉，脑子还不好使。赶紧告诉他，打发走了也就是了：“你过了这个垂花门，就是中院，里面那两间西厢房就是了。” 这汉子也不知道是手劲大，还是脑子确实不好使，敲秦淮茹家的门也是这样，砰砰的一顿乱敲。 贾东旭刚从黑市回来不久，想睡个回笼觉，棒梗儿直接被吓的身体一巨灵，开始嗷嗷大哭。 中院住的一大爷，傻柱也被吵醒了， 气的贾张氏就骂开了：“那来的跑死的鬼，大早清的就乱敲门，你家是死人了还是你老婆偷汉子了！” “我家就是死了，来报丧的。” 这贾东旭塔拉着鞋从里屋走了出来，把门打开没好气的说：“你要是敲错了门，不给我一个说法可不行。大早清的就报丧，晦气！” “哦，你是二妹夫吧，我二妹淮茹呢？” 贾东旭定睛一看眼熟，秦淮茹娘家是个大家族，人口又多，就知道是她娘家人，一时也叫不出名字来。 贾东旭赶紧迎了进来：“我是秦淮茹的丈夫，你是他们家老几？” “我大排行老三。”贾东旭赶紧给到了碗水， “三哥，你先喝口水，喘口气。” 秦淮茹这时候也从里屋出来了急切的问道，“三哥，你刚才说报丧？报什么丧，我前两天来的时候家里人都好好的。” “唉！老四呗，放炮蹦石头，从山上掉下来了，当时就没气了，五叔说现在村里都很忙，又是夏天，昨天下午人没的，今天下午就下葬了。” 秦淮茹一听这事，眼圈立马就红了，转身回屋收拾了两件换洗的衣服，就要走。 贾东旭也赶紧去了里屋，把黑市刚挣来的三块多钱，全塞给了秦淮茹。 并嘱咐道：“你自己还怀着孕呢，多注意点。” “嗯，知道了，你也别天天去黑市了，总是这么熬夜也不是办法。”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赶紧走吧。” 秦淮茹俩人头中午前就赶回了秦家寨， 秦淮茹进了秦老四家门，抱着田小白就哭。田小白的眼泪昨天就流干了，眼睛肿的跟桃似的，嗓子也哑了。 下午三点三个二踢脚，六声炮响，准时下葬，等下葬的回来，一大锅杂烩菜和一个眼的窝头也蒸好了，过来帮忙的乡亲们，吃了饭就各回各家了。 秦淮茹留了下来， “嫂子，我回去也没事，就在家给你做几天的伴儿。” 田小白用眼睛扫了一下秦淮茹微微隆起的小腹担心的问“你这怀着孕呢，就不用管我们娘俩了，现在家里住着人呢。” “我这都快四个月了，坐稳了已经，没事的，他们在配房住着，顶什么用。” 田小白不经意间扫了一眼秦老四平时在炕上睡觉的位置。 “那行吧，你来的时候和妹夫说好了吗？别住几天你回去妹夫再和你吵架？” “说好了放心吧，棒梗儿有他奶奶带着，现在也戒奶了，没事的。你家都住了些什么人？”秦淮茹找了个话题 “都是城里的技术工人，唉，想起来了，哪个放映员好像和你一个大院住着呢。” “许大茂？”秦淮茹知道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了，可不知道这家伙居然来秦家寨了。 “对是他。” “哦，这也太巧了，我家东旭和他关系还不错，那个去黑市用烟叶换钱就是他出的主意。” “是吗？看来这个许大茂一点也不老实，满嘴里跑火车，一会你们和他打交道可别全信他说的话。” “嫂子，他怎么得罪你了，我看他和东旭聊天的时候挺老实的呀。” “那是你被他的外表给蒙蔽了。” “不是，嫂子，他怎么满嘴跑火车了，他欺骗过你？” “哼,你不刚才说的，你们用烟叶换钱，是许大茂给你们那口子出的主意嘛。” “是啊，怎么了？” “他这次才来那会，我们闲聊，就聊到了你家，我问他知道不知道你回娘家拿烟叶干嘛用。你猜他怎么说？” “你既然这么问了，他肯定没和你说实话呗。” “就是，不仅没和我说实话，还说和你们就不是很熟。不知道你拿烟叶干嘛。” “唉，嫂子，别为这事生气，去黑市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秦淮茹现在对许大茂有好感了，这个许大茂嘴巴还很严的嘛。 “嫂子，昨晚他们住哪了？” “五叔把他们安排到大队部了，今晚就又都回来住了。” “哦，那是不是许大茂今晚还得放电影呀？” “听说是连续放一七天呢。” “那咱们晚上也去看看，总在家闷着不得闷出病来呀。” “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明天白天咱们还去山里转转呢，你得尽快走出来，万一你病倒了，可怎么办呀。” “唉，可惜没给你四哥留个根儿，小敬敏是个丫头片子迟早也是要嫁人的。” 秦淮茹故意拍了拍田小白的大粮仓，：“你这也不比我小多少呀，怎么后来就没动静了？” 第73章 姑嫂 提起这件事，田小白满脸的后悔：“哎！这事也有点怨我，你四哥什么脾气你也知道，在外面干活不要命，回家累的跟那个什么似的，我也是心疼他，所以……” “那倒是，我家东旭加班累的时候也没那方面的想法，这都是命，怎么能赖你呢。” 姑嫂两人又聊了一些私房话，许大茂晃晃悠悠的回来了，一屁股坐在东配房的门槛上。 这一大天，许大茂除了吃饭就是背着粮食口袋在附近几家村子里转，累的够呛。 秦淮茹先从正房出来了“哎！许大茂，今晚放什么电影？” 许大茂看到秦淮茹有点发愣 “怎么，不认识了？” “没有，只是没想到你会回来？” “我回来不是很正常吗？那是我堂哥。这是我四嫂。” 许大茂有点诧异，在四合院和家东旭聊天的时候，秦淮茹很少插话，显得比较乖巧。 怎么回了娘家变的这么活跃了？ “没有，只是有点不适应。” “怎么不适应了？”田小白也跟了出来。 “嫂子，你这个小姑子在我们大院的时候可乖巧了，怎么回了娘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秦淮茹现在有点变的小女人态了：“许大茂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变了个人似的了？” “只是感觉，我和东旭哥聊天的时候，你有时候也在场，当时没见你这么爱说呀。总是一副小女人似的，静静的听。” “废话，那还不是考虑你们男人的面子，你们男人还小心眼，我上面还有个婆婆，没事就在我耳边得得。我还能说什么。” “哦，明白了，你这是一直在装呀。” “我装什么了我，在家有吃有喝的什么都不需要我操心，我还乐享其成呢。” “得得，嫂子我说不过你，你怎么过是你自己的事。” “大茂，你这嫂子是叫谁呢，以后你就叫我田小白吧，省的不知道你叫谁呢。” “那行，嫂……小白姐。” “哎，许大茂，你还没说今晚放什么电影呢？” “你们今晚想看什么电影，我给你们开个后门，想看什么我就给你们放什么！” “反正不喜欢那些只知道用枪突突的。”秦淮茹提出了要求 “还真有一部今年的出品的片子，《小康人家》很好看。” “就放一部呀？” “是呀，这有不是咱们城里礼拜六晚上放电影，第二天大家都休息，早点晚点都没事。这看电影大部分第二天都要上工的，电影放的太晚了影响他们休息。” “哦，你这是要去了吗？” “不着急，小白姐你们还没吃晚饭吧，我倒是可以多等你们一会。” “哎，淮茹，这事闹的，你就陪着我说话，咱们晚上也忘记去吃了。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嫂子，你别忙活了，我现在也不饿，咱们先去看电影吧，反正也就是放一部，回来再吃也行。对了嫂子，现在大队里来了客人还是让你准备饭吗？” “是呀怎么了？” “这个”看了一眼抬着下巴颏子想听后续的许大茂。就没往下说。 “许大茂你先去放电影吧，我还有几句话要给我嫂子说。” “得，那你们快点，我收拾完就去了。”说完反身进了屋去收拾今晚放电影的东西。 秦淮茹把田小白拉进了正房屋小声的说 “嫂子，我看以后这事就没准了。”说着话秦淮茹还眨了眨大眼睛。 “淮茹，你的意思是，以后我成寡妇了，五叔就不好再往我家安排饭了是吧。” “嫂子，虽然话难听，可是事就是这么一回事。你得早点想办法才行。” 田小白思考了一下幽怨的说：“不安排就不安排呗，我能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也跟着着急，“让我想想，肯定会有办法的，我们大院那个傻柱就是单位食堂的厨子，他还总往家拿大白馒头呢，你是咱们村的厨子……他们来家吃饭不方便……” “淮茹你叨念什么呢？” “有了，嫂子，实在不行，你让五叔在大队部起个灶台，再来人的时候，你就去大队部给他们做饭，反正咱们村也就你是半个厨子。这样呢显得正规，还能照顾到你家。” “这行吗？” “我觉得应该问题不大，行不行的咱们明天去找五叔商量一下。” “那淮茹，你明天得和我一起去。” “行，明天下午咱们早点去五叔家，省的他出来看电影。” 田小白拉着秦淮茹的手，感动的说：“谢谢你淮茹。” “嫂子，我有一个寡妇婆婆，我可知道你以后的日子会多么困难，可是我也帮不了什么忙，也就是给你出出主意。” “哎，我不怕，你那寡妇婆婆那是生活在旧社会，现在是新社会了，还能饿死我们娘俩不成。” “那倒不会，就是过的比人家更辛苦点呗。” “哎，淮茹，给我说说你婆婆的事，我也提前好有个心理准备。” “她呀！”秦淮茹用异样的目光看了田小白一眼。 “怎么了，你还用那样的眼光看我。你婆婆怎么了？” “你确定要听，要不等晚上回来我再给你讲吧，她的事可多了。 你看许大茂都准备好了，咱们也赶紧的吧，去晚了没有好位置了。” 秦淮茹越是这样，田小白越是好奇。 伤心挺费精力的，从昨晚到现在田小白就没怎么睡过觉，现在精神也算暂时放松了吧，看了一会电影就瞌睡了。 秦淮茹见状心疼不不行。“嫂子，要不咱们回去睡觉吧。” “不用，你看你的，现在出去人太多，也不知道小敬敏怎么样了。” “她在跟我二婶儿呢，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等我走了你再把她接回来。 你说二婶儿也是，还是那么迷信，怕孩子小看到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就不担心你一个会害怕。” “这不有你给我作伴嘛。” “切，我给你作伴又没告诉她，我不是挑唆你和我二审儿的关系，她办的事就是不像话。要这样，你就让她给你养着小敬敏得了，你还省事呢。” “去，去，净出馊主意，我们四个妯娌呢，就算我愿意，其她三个也不愿意呀。孩子还是自己养的好，将来长大了才和你亲。” 第74章 该死的空间又升级了 姑嫂俩把电影看完后，回到家，秦淮茹这两天也比较累，谁也不提再吃晚饭的事，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上，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俩人都缓过来不少。 “哎淮茹，你这个肚兜是你婆婆让你穿的吧，还秀了个大胖小子在上面。” “是啊，我是不怎么爱穿，弄的跟年画似的，可搁不住她整天在耳边唠叨，我也是图个耳边清净。” “你这婆婆管的也太宽了，都管到你们小两口炕头上了。” “谁说不是呀，紧怕他儿子被我给吸干了似的，弄的我好像是狐狸精似的专门吸男人的那个。” 田小白故意用夸张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秦淮茹的身材。 “啧啧……看看这鼓囊的粮仓，你这么躺着都不带塌方的，再看看这小…不对这腰不细了。” “嫂子，你要死呀，好像你的粮仓小似的。”说着秦淮茹就要动手。 田小白打掉秦淮茹伸过来的魔爪。继续调侃道：“是一块肥沃的土地，你们才结婚几年呀，这二胎又要生了。平时妹夫没少在身上下功夫吧。” “哪有，不是说了嘛，我那婆婆这事也管。要不二胎早就生了。” “我就好奇了，你婆婆怎么管，难道晚上你们还睡一个炕。” “那道没有，我们就里外屋，她睡外边，我们里屋有点什么动静，她都能听到。” “嘻嘻，淮茹我更好奇了，那你们是怎么怀上孕的。” 秦淮茹被问的脸都红了“哎，说是城里，还真不如咱们农村住着痛快，我们家是三代挤在两间小破屋里，有的家小子都十七八了还和父母在一个屋睡呢。” “别岔开话头儿” “讨厌，就是我婆婆等东旭下了班，她带孩子出去玩会。” “也是，你说晚上你们在里屋鼓捣，外屋还有个婆婆听着，想想就别扭，你瞧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跟你瞎白话了，你再躺会吧，我赶紧去打饭，去晚了早饭也没的吃了。” “我也睡不着了。要不咱们一起去吧，就不用往回带了，怪麻烦的。” “嫂子，你行嘛，你还是在家多休息休息吧。” “我还没那么娇气，需要人伺候。” 两人吃了大锅饭回来，秦淮茹扫了一眼动配房：“这个许大茂还出去？” “应该是吧，我平时这个点早就出门了，没留心过。” “城市的工人确实过的不错，吃公家饭的，再有个技术，那活的就更滋润了。” “谁说不是呢，咱们老百姓天天上工，一年到头来也分不了多少钱。还是你有福，嫁到了市里。” “嫂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呀，我们现在一家四口人，就东旭一个人挣工资，这马上就五口人了，吃的住的都不如咱们老家。” “你抱点屈吧，你家是一个人挣钱养活着一家子人，你再农村看看，那家不是全家都得去地里干活。 你和你婆婆整天在家带着，也没饿着你们，你还不知足。我生小敬敏的时候，出了月子就下地了。” “我倒是想干点活，可是人家工厂也不要我呀。我以前也在家里糊过火柴盒，我那婆婆就是看着忙活，手都不伸一下的。 后来我一生气，也就不干了，她都不心疼她儿子，我干嘛还费那劲。现在怀孕了，身子懒就更不愿意动了。” “听你这么一说，你东旭是真好，你家婆婆真不怎么样。走咱们拿个篮子，去河边看看。” 田小白挎着个竹篮子和秦淮茹出门了。 “嫂子，你多休息几天吧，明天就去上工，你身体行吗？” “哎，没事，发现你哥欠了那笔账，虽然说都是借的自家人的吧，可我也不能不还呀。” 一提到挣钱，秦淮茹马上就想到了许大茂，压低了声音说：“嫂子，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你敢不敢？” “我可没那本事，跑去城里卖烟叶。”关于怎么挣钱还账，田小娥早就想过了，可是脑袋都想的头疼了，也没什么好办法。 “谁让你自己去了。市里的黑市我也去过两趟，那里面什么都有卖的，就是风险大点，听东旭说没准哪天检查的来，还得快跑。被抓住了还得蹲局子。” “我昨晚半夜醒的时候，什么法都想了，我是没办法了，只能挣工分慢慢还呗。” “等晚上了，咱们没办法，没准许大茂就有办法，这小子鬼精鬼精的。” “许大茂？这几天接触，就发现他嘴倒是挺好使的，说话让人中听。他还有这两下子。” “谁知道呢，反正问问也没坏处。” “嗯，嘴巴是够严的，也不用担心他乱说。” 姑嫂俩，顺着白河向上游走，散心是主要的，碰到能吃的野果子也摘点。 许大茂还是一觉睡到自然醒，在空间里鼓捣了半天，快十一点了才去单位的聚点。 许大茂吃了午饭，扛着一把铁锹就出发了。 许大茂今天早上醒来后，无聊的先用意识扫描了了一下空间，就开始又骂上了。 就没见过这么苦逼的穿越者，空间里的三十多只家禽，简直就是造粪机，才一天不到功夫，原本不大的空间，弄的那都是鸡屎鸭粪。 自己挖的那个小池塘，被十六只鸭子两只大鹅也给霸占了，估计里面养的小鱼苗也被霍霍了。 许大茂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悲哀，小山坡头子还是那个小山坡头子，就是山顶的泉眼大了不少，现在得有茶碗那么粗细了。 空间居然又升级了，关键是tmd土地又扩张了很多，比原来的十几亩地还大了不少， 空间好像是把打开的折扇子形状的，山顶的泉水好像扇柄的那个扇钉，小山丘好像是那扇骨，下面大上面小，下面的土地就像扇面。 新扩张的土地，明显的比原来的那片土地有个落差，就好像梯田一样的。 这个落差许大茂还用身体量了量，能到自己肩膀那么高，大概有一米五的样子。 许大茂怕什么来什么，不想着让空间再升级了，结果又升级了，还扩展了那么多的土地出来。 你他妈升级就不能升出个什么自动功来，像什么一键种地啦，一键收割了，哪怕出来个自动投喂也成呀。偏偏什么都没有，还给扩张出这么多土地来。 第75章 蜜桃般的误会 许大茂打死也不想再多种地了，种这十几亩玉米的时候，那种酸爽就别提了。 经过许大茂的规划，决定把新扩张出来的土地，弄成一片湿地，这样那些鸭子，大鹅就不用喂了。许大茂估计新扩张出来的这片土地大概怎么也有二十几亩了。 许大茂在这片土地的尽头弄了个拦截水的土梗，也就是有膝盖高。先这么凑合着弄吧，现在的弄水泥可不好弄。 现在就守着大山和白河呢，石头，芦苇，水中的杂草，小鱼虾什么的都倒是不缺，这个都好解决。 不行就先预备上石头，等有机会再弄水泥，把这个拦截土埂加固。 让许大茂发愁的是空间养这么多就鸡鸭的，它们的粪便怎么解决？ 头疼的事以后再说吧，许大茂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回了城里，就没有这么方便的条件了。 上午起的的晚了，就算出去也走不了太远，时间都耽误在路上了。 许大茂到了单位聚点，鼓动张师傅早点做了午饭，许大茂又能先吃，这大夏天的一般人吃了午饭都要休息一个多小时。 许大茂也顾不上午休了，再有两天，他就该回去了。扛着个铁锹就顺着白河上游走去。 远离的工地，又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也是上次捡到野鸭蛋的地方，这有一片不小的芦苇地。 许大茂脱了鞋走到芦苇地中间，把双手插到烂泥里，一阵狂吸。 直接把周围三四米的烂泥都吸到空间里，直接就放到空间才扩张出来的那片土地上。 芦苇没有了烂泥，根部也全裸露了出来，许大茂再用铁锹把连接周围的根弄断，直接把周围三四米的芦苇都引进了空间。 许大茂开始的时候还有点生疏，慢慢的直接把范围扩大到了身体十多米的距离。 干这种活到部分体力，它费脑力呀，许大茂休息的时候发现，刚才光顾自己痛快了，如果一次性把这片芦苇地都给收到空间里，对这熟悉的村民肯定会发现异常的。 许大茂只好转战下一个地方，只好沿着白河继续向上游走。 继续又走了二三里路，又发现一片更大片的芦苇地，许大茂估计把自己空间里的都铺面，也不到这片芦苇地的十分之一。 许大茂没敢太深入，抱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想法。猫着腰又鼓捣了一个多小时，觉得应该差不多了，站直身体后深念扫了扫空间。 虽然不怎么美观，都是一堆一堆的，好赖算是铺满了。 收回深念刚想往外走。就听到有两个女人朝着这个方向钻了进来。 “再往里走走，我看里面好像芦苇少点，要不一会太刺屁股。” “你在市里生活了几年，还真把你给养娇气了。在芦苇地里上个厕所还怕刺屁股了！” 许大茂听两个人的声音怎么耳熟呢。许大茂想出声给对方打声招呼呢，话到嘴边了，就看到离自己也是十来米的地方。 这两个小少妇开始上厕所，被许大茂看了个正着。没想到今天还有这样的眼福！ 一时看的入神，心里还比较呢，那个更白点，那个形状更好点，那个更丰满点。 可惜美好的时光就是这么短暂，人家小解完了，把裤子也提上了。 许大茂刚才看的太投入了，现在没得看了，再看水面时，有点晕水。 噗通一声，许大茂一屁股坐到水里了。 “谁，谁！敢偷看老娘。”一听背后有声音，里面厉声骂道 “出来，不出来我们喊人了。”秦淮茹也赶紧帮腔。 两人不仅嘴上喊，还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走了过来。许大茂站的地方芦苇，刚才都被他给收到空间了，想找个躲避的地方，也来不及了。 许大茂赶紧说：“别喊，误会，误会，都是自己人！” 这时候两位少妇也走近了， “许大茂？……” “嘿嘿，是我嫂子。” 秦淮茹和田小白俩人对视一眼。田小白先问了：“许大茂，你刚才就在这了？” 许大茂现在还坐在水里没起来呢。 “是，天太热，在水里泡会。” “胡说八道，刚才我们明明听到声音了，如果我们来之前你就泡水里了，怎么还有声音。”秦淮茹立马揭穿了他的谎言。 “嫂子，真是天热想从水里泡会，我来的时候你们还没来呢。” “你刚才都看到了？” “没，……” 秦淮茹伸手就要打“还说假话。” “别，我不是故意的，想提醒你们来着，那只你们动作太快。” 田小白更过分，直接用手推了一下许大茂的头，直接把他给推躺在水里了 “那你不会转过身去呀。真是的！” 刚才许大茂之所以还在水里坐着，是小弟弟不听话，站起来太尴尬。 让田小白这么一推，许大茂直接就站了起来。 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水委屈的说：“两位嫂子，你们讲不讲理呀，是我先到这的，我也没有想偷看你们的心思，我都说了，误会，误会。” 秦淮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满面羞红。随后田小白也看到了许大茂身上的异状。 这也太明显了，好像裤子口袋里装了个不听话的手电筒似的。 俩人毕竟是少妇了，也算有见识了，可这样的异类还是头一次见。 就像男人看到身材好的美女一样，眼神总是不经间去扫看那迷人高耸的曲线。 “许大茂，别占了便宜还卖乖。这次就放过你了，不过有一点，别瞎叨叨，要是让我听到什么闲言碎语，我要你好看。” 秦淮茹拉了一下田小白的手：“嫂子，就这么放过他了，也太便宜他了，不行，他得答应咱们一条件才行。”说着赶紧给田小白使眼色。 “对，啊不对，你刚才看的是我们两人，必须答应我两人一个一个条件。”许大茂的异军突起，已经搅乱了田小白的思绪。 第76章 城下之盟 秦淮茹也赶紧改口“对，我嫂子说的对，你刚才把我们来都看了，必须答应我们俩一人一个条件。” 田小白在秦淮茹耳边小声低语：“你就别反复提了，怪臊人的。” 许大茂一听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拎着的心也就放下来了，这时候可是有流氓罪的。 还真怕两个女人把事情给闹大了，让自己进去蹲几天。至于她们说的条件， 不用说两个，就是两百个也得答应，再说了她们能提出什么过分的条件来。 许大茂又见田小白和秦淮茹耳语，以为又要加码，赶紧说：“好，我答应，就两个条件。两位嫂子，就咱们这关系，平时你们只要有什么困难，说出来，我许大茂也保证没二话。” “切！就你！还是今天这样，有事让你帮忙，我们说着才硬气。”秦淮茹今天脑子也不在线。 许大茂见两人没有生气，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嬉皮笑脸的劲也上来了， “嘿嘿，那我是不是，可以再答应你们一人一个条件，可以让我再看一次。” 此话一出，本来两个小少妇，脸就红扑扑的，现在红扑扑的俏脸蛋儿，都能滴出血来了。 姑嫂俩不约而同的向前走了两步，一个推许大茂的头，一个推他的肩头，又把许大茂给推躺在河里了。 “让你胡说八道，你还看上瘾了。想看回家看你媳妇的去。”秦淮茹被许大茂整的也是无语了 许大茂把头从水里露出来，“两位嫂子，别激动，别激动，我淮茹姐还怀着孕呢。” “许大茂，我就服气你张嘴，嫂子不叫怎么又变成淮茹姐了。”田小白今天也放开了。 男人和女人这种关系很微妙，不知道什么原因这说话的尺度就变大了。 “这不是叫姐，显得咱们关系更近一些嘛！” “哎，许大茂你刚才我们俩可都看了，怎么就和你淮茹姐关系更近一些了？” “嫂子……你刚才还说不让我说呢，你怎么还说。” “让许大茂给气的。” “许大茂，别傻呵呵的坐在水里了，赶紧起来叫我嫂子一个姐。让我嫂子心里也平衡平衡。” “切！挣出来的不算，你还是叫我嫂子吧。” “我这不是好区分你们两个嘛，你们两个在一起，我叫嫂子，你们都不知道我在叫谁呢。” 许大茂这时候也从水里站起来了，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小弟弟也听话了。 但是吧，本来胖大的裤子，现在全是都湿透了，衣服湿透了当然就全成了紧身衣了。 男人喜欢看女人的那优美的曲线，女人的这个曲线弧度越大，男人就越觉得好看，越有感觉， 同样的女人也喜欢看男人，有的女人喜欢看男人的脸，有的女人喜欢看男人的肌肉线条。 要说她们们有什么共同点嘛，当然是喜欢看和她们不同的地方。 现在好了，看的更清楚了。 两位美少妇的眼神更是扫描了一遍又一遍。这也太明显了。许大茂还能觉察不到？ 许大茂心中暗暗得意：“哼，就喜欢你们这样没有见过世面的样，你们给我等着，等再过一个多月，就让你们亲身感受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嫂子，淮茹姐，你们中午也不休息一会，怎么跑到这边来了？” 两人尴尬的收回了眼神。秦淮茹古装镇定的说“我和嫂子没事，出来溜达溜达，怎么我们去那还得向你汇报啊！” “就是，我们去哪你还管的着？” “淮茹姐，你们今天中午肯定吃辣椒了。” “这大热天的，我们吃什么辣椒呀。” “那刚才你们怎么说话那么冲。” “没有啊，嫂子我们刚才说话冲了？” “没有，我们说话冲什么，如果我们说话冲，那也是对坏蛋。” “靠。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我就变成坏蛋了。” “你本来就是个坏蛋，不是坏蛋你刚才偷看我们干嘛!”话一出口，田小白觉得说的不对了，赶紧俏皮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我去，没发现这个俏少妇说话还这么生猛”许大茂心想，赶紧又要解释。 “许大茂，不用解释了，嫂子，咱们说好以后咱们仨，谁也不准提刚才的事了，以免让外人听了去，那就完蛋了。咱们本来没什么，让外人一传闲话，还不定传成什么样呢。” “对，许大茂，你听到没！” “好像刚才都是你们在提，我一句也没说吧”许大茂不满的嘟囔道。 “好了这事就过去了，许大茂，在你回单位前，来一趟正房屋，来兑现你的承诺。” “淮茹姐，有什么事就现在说呗，你们白天又没时间，晚上我去你们屋又不方便。” “哎呦！现在知道不方便了，刚才…….我呸。明天我们白天上午在家，现在不能说，我们俩人还没商量好让你办什么事呢！”现在的秦淮茹智力又占领高地了。 “对了，我们还没问你呢，你怎么中午也不休息，跑出来干嘛？”田小白问 许大茂尴尬的说：“我今天上午睡多了，不想午睡，天又热，就跑河里来玩了！” “说实话。”田小白杏眼圆睁不相信的责问道 “嫂子，我说的就是实话，你怎么就不信呢！” “切！你来河里玩，怎么钻进芦苇地了？” 许大茂的瞎话张嘴就来：“哦，就你们能上芦苇地里解手，我就不能去了？” “你怎么又提，不是说不让提了嘛！”秦淮茹不乐意了。 “淮茹姐，你们讲点道理好不好，是嫂子问我呢好吧。” “那也不准说”秦淮茹耍上了。 “淮茹，咱们出去吧，你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不好。” “嗯，咱们仨在这总是这么嚷嚷，让外人听到了也不好，许大茂，我们交代的你记住了嘛。” “记住了，明天上午去正房屋找你们。” 两位小少妇满意的点了点头，手拉着手扭着腰肢走了。 许大茂看这两位曼妙的身影又低估上了：“绝对是故意的，你看你们那个蜜桃扭的这个欢实，也不怕把腰给扭断了。真是的。” 许大茂看了湿透的衣服，索性都脱了下来，搭在芦苇上晾着，自己又躺回了水里。 刚刚才的那一幕，在脑海里反复回味，反复的比较。 第77章 杀他个回马枪 姑嫂俩从芦苇地上了岸 “嫂子，有那么热嘛？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嘛？”说着秦淮茹就要用手去摸田小白的额头。 “一边去，你故意的是吧，你比我能强哪去，小脸蛋儿跟猴屁股似的。” “咯咯……你才是猴屁股呢，哎你说许大茂以后不会乱说吧，我怎么心里乱跳的厉害。” “应该不会，我问他你拿回去那些大叶烟干嘛用，他居然告诉我不知道，还让我问你，你说气不气人。” “哦，你不是跟我说过一次了嘛，看来这个许大茂同志还是值得信任的。” “哎，不值得的信任咱们又能如何，总不能为了这事嚷嚷的让大家都知道吧，那样对咱们俩的名声可不怎么好。” “嗯，嫂子咱们俩商量好，万一以后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咱们就来个打死不承认，就没这么个事。” “我看行，许大茂在咱们这也不认识什么人，估计不会有什么闲话。就怕他回市里胡说八道，到时候对你有影响。” 秦淮茹自我安慰：“应该不会，你刚才不是说了，这小子嘴严着呢，再说了他胡说八道对他也没好处不是。” “好啦，事都出了，往好处想，你说咱们来之前，这个许大茂一个在芦苇地里干嘛呢？” “他刚才不是说了吗，和咱们一样呀。” “我看不像。” “你说他刚才骗了咱们？” “反正我看你当时问他的时候，这小子眼珠子乱转，肯定没说实话。” “那嫂子你的意思是，他一直跟踪咱们？”秦淮茹紧张的问。 “怎么可能，咱们也不是从家里直接到着的，我的意思是说，刚才的事肯定是巧合，但他在那干什么，没有和咱们说实话。” 秦淮茹脑子转的飞快：“吓死我了，那还能干什么，嘴馋了呗，那么一大片芦苇地里面肯定有野鸭蛋什么的。” “也不对呀，你看他手里拿东西了吗？” “他旁边不是放了一把铁锹吗？” “你用铁锹找野鸭蛋呀？” “费这劲猜他干嘛。反正咱们也没走远，咱们杀他个回马枪，看看他到底偷偷摸摸的在干嘛， 如果说他真能找到几窝野鸭蛋，咱们今晚就加个菜，也解解馋。” 秦淮茹今天是玩心大起，在婆家被压抑的太久了，也就是回到娘家这几天能释放一下天性。 田小白是故意给自己找事作，以免闲下来又陷入悲痛中。 俩人没有目的的在外面已经转了多半天了，现在碰到一件有趣的事，一拍即合。 “淮茹，你在岸边等着，我一个人偷偷的去看看。” “还是咱们俩一起去吧，那么一大片芦苇地，你一个人不胆小呀。” “嗨，上次是因为不知道里面有人，这次知道许大茂在那呢，我胆小什么，主要是你这挺着大肚子，万一在水里被绊倒了，那不就坏事嘛。” “嫂子，我这还不到四个月，肚子不怎么大呢。” “那也不行，既然是偷偷的去看，那肯定是勤手勤脚的，到了水里我还的拉着你，不就弄出动静来了嘛？” “那好吧，看到什么，你出来可一定告诉我。” 刚走出去没多远，两位少妇又折返回来了，要不说好奇心能害死猫呢，女人的好奇心一点不比猫低。 田小白脱了鞋，把裤腿往上挽了挽，下水后还翻身对秦淮茹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这大片芦苇地处于一个相对平坦的块扩大，水流很缓，水深也就刚能到田小白的小腿肚子。 田小白蹑手蹑脚的就钻了进去，走到刚才解手的位置，就向许大茂的方向张望， 开始没发现许大茂，以为是人走了呢，刚想站直了身体，发现许大茂并没走，躺在了一块石头上，眯着眼，嘴角上翘，一看就知道是在想没事呢。 田小白再往上一看，是许大茂的湿衣服，给自己搭了一个凉棚。 不对，上面是许大茂的湿衣服，有裤子和衬衣，怎么还有一条大裤衩子也晒上了。 田小白看到这，立马小鹿乱撞，刚褪去潮红的脸蛋儿，现在又涨潮了。 田小白后悔自己返回的躺，又觉得新鲜刺激，想转身走，可是腿脚不怎么听使唤了，只觉得的双腿发软，迈不动步子了。 田小白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暗骂自己不要脸。田小白刚想转身退出，许大茂那边突然有了状况。 只见许大茂站了起来，伸手把晾着的衣服又调整了一下位置，这样正好让太阳照不到他躺的位置。调整好位置后，许大茂满意的又躺在了水里 田小白算是把许大茂给看了个明明白白，许大茂刚才从水里站起来的时候，田小白被惊吓到了，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已经张大的嘴。 可眼睛死死的盯着许大茂那个东西看，确定是不是真的。 田小白见许大茂又继续躺到了水里，这才慢慢的退了出来。 在到了岸边的时候，田小白只觉得双颊发烫，估计都能在上面摊鸡蛋了，赶紧捧起水来，洗了洗脸。 “嫂子，看到许大茂在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坏事了吗？” “嘘，小声点，咱们这样说话没准他在里面能听到，赶紧走，一会我告诉你。” 田小白也顾不上洗脚上的泥了，穿上鞋拉着秦淮茹就走。 两人都走出二三百米了，秦淮茹忍不住的问：“嫂子，你到底看到什么了，走这么快干嘛。” “回去再跟你说，省的让人给听了去。” “许大茂真干坏事了？” “别瞎猜了，要不老人说好奇能害死猫呢，我这次被你快害死了。” 秦淮茹越听越糊涂：“嫂子，怎么又变成我害你了，你刚才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了？” “嗯，是不该看，” “那许大茂发现你没，他不会杀人灭口吧。” “许大茂肯定没发现我呀，要不我还能这么快的出来。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别瞎想，到了家我就告诉你。” “哦，嫂子许大茂不是特务吧，在里面偷偷的干坏事。” “不是，我告诉你了，别瞎想别瞎问，到了家我再告诉你。” 秦淮茹把田小白刚从芦苇地出来的表现，回忆了一遍，在看田小白现在的状态，慢慢的琢磨出点味来了。 第78章 你让我回味无穷，我也给你留下个深刻的记忆 然后拉住田小白，在她耳边悄悄的问：“是不是你刚才看到许大茂在里面洗澡了？你看你看，都红到耳朵根儿了，肯定是这么回事。” 田小白被说的不好意思了，没好气的说：“猜到了你还瞎问。真是的。” “咯咯……嫂子不行，你跟我回去，我得看回来，刚才许大茂可是看了咱们俩的，你刚才开回来了，我还吃着亏呢。” “你就疯吧，真要回去看回来？”田小白停了脚步，也故意逗她。 “走来，逗你玩儿呢，谁稀得看他。”秦淮茹又想起了前一段时许大茂被踢住院时候的留言。小声的问道 “嫂子，许大茂是不是跟个歪把茄子似的那么……” “少套路我，我刚才什么也没看到，咱们一起的时候你不没看到？” “你才套路我呢，咱们一起的时候我看到什么了！真是讨厌。” “对，咱们什么也没看到，哎那你刚才问我那话什么意思？” 秦淮茹就把许大茂被傻柱个踢进医院的事给她讲述了一遍，又把当时大院的留言详细的说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淮茹你说许大茂是不是真被踢坏了，如果真是，那就成了银枪杆蜡枪头，怪可惜的。” “我哪知道真假呀，反正现在他吃着中药呢，估计应该问题不大，如果真是被踢坏了，许大茂还不找傻柱拼命呀。” “你说的也对。” 俩人还没走到家呢，秦淮茹就把田小白留着回家说的话都给套路出来了。 刚到家，田小白就把大门查上了：“淮茹咱们冲个澡吧，我身上都出汗了。” “行呀，我也出了不少汗。” 俩人都不约而同的都先是洗了贴身的衣物，在洗的澡。 秦淮茹把两条麻花辫也洗了洗。田小白是短头发，容易洗的多。 洗完澡，田小白又拿出篦子，俩人又互相篦了篦头发上的叽子。 “淮茹，你要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留着长头发，不嫌麻烦呀。” “麻烦是麻烦点，反正我在家没事，就养着呗，再养长点了还能多卖钱呢。” 大门插着，四周又没有什么高的建筑，两个少妇洗了澡就穿了一个大裤衩光着上身在院子里乘凉，聊着聊天。一时春光无限。 “哎，还是咱们老家好呀，把大门一插，洗了澡就可以这样凉快着，那像大杂院，这么热的天，白天在屋里洗澡的时候，洗了澡还干净把衣服穿好，热的要死。”秦淮茹坐在低的板凳上，身子半倚在高登子上，一脸慵懒的状态。 “照你这么说，夏天可没咱们农村舒服，今天这是咱们村住着许多外人，不方便了。 要搁在平时，村东头的河滩到了晚上，上游是村里的妇女儿童，下游是一帮子老爷们。在水里泡凉快了才回家睡觉。” “是啊，我可不比去的少，想比之下嫁到了城里就是不用干活这一点好处，别的还真不如住在农村舒服。” 田小白伸手就摸了一把秦淮茹的大粮仓：“看看你这两年在城市里待的，多水嫩，再看看我，除了被衣服捂着地方还白点，你就别抱怨了。 对了，你说明天上午许大茂真回答应咱们条件吗？” “你想好让他帮你干什么了吗？” 田小白摇了摇头，“没有。总不能让人家赔付咱们钱吧。” “嫂子，那看可不行，这样性质就变了，我当时就想，他鬼点子多，让他给你出个挣钱的主意。” “我都想的不能再想了，他还能有什么好主意。” “我也不知道，反正问问总没有坏处，万一能成呢，你以后不就压力小点了嘛。” …… 在说许大茂，你说他当时就没听到有人来吗，那怎么可能，他正回味刚才那……。 简直就是让男人想入非非无法自拔，许大茂正回味无穷的时候，就听到秦淮茹她们的说话声音了。 许大茂故意继续眯着眼，想看看她们返回来干嘛，当田小白偷窥的时候，许大茂更是故意展示了一下他那傲人的本钱。 “你们让我回味无穷，我也不能小气了呀，也给你留个深刻印象，可惜就是田小白一个人看到了。”许大茂在田小白走后暗想。 听着她们走远了，许大茂也没有再起身，而是感受一下身边的小鱼小虾，附近的小鱼小虾都被许大茂给弄到空间里去了。顺带着还弄进去了不少河水。 肚子都泡的咕咕叫了，衣服也晒干了，许大茂这才从水里出来。 现在就差果木树了，这个可是力气活，一时半会弄不好。 许大茂不管是吃午饭还是吃晚饭，总是比一般的工人早一步。 许大茂回到田小白家的时候，一般在工地上劳作的人都还没下班。 先把单位的自行车搬了出来，开始往自行车后座上装今晚放电影需要的设备。 秦淮茹从正房屋出来了。走到许大茂跟前：“别忘了明天上午的事。” 许大茂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少妇的体香钻进了许大茂的鼻子。 “忘不了，放心吧。” “量你也不敢，你刚才狗鼻子闻什么呢？” “这你都看出来了？人长着鼻子不就是闻味的嘛！淮茹姐你这都管？” 秦淮茹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体，嘟囔了一句：“下午才洗了澡了，怎么会怪味呢。” “切！我才赖的管你呢，今晚放什么电影？” “不能剧透，你去看了不就知道了，你嫂子呢？” “去大食堂吃饭了，顺便给我也带回来点。你去的早，今晚还得麻烦你给我们俩占个好地方。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市里？” “干嘛，舍不得我走了？” “去，去，越说越不像话了，我是问问你那天走，能能把我给带回去。” “你是我亲姐，你要是平时不怀孕，我保证不带犹豫的，你这样我可不敢用自行车带你回去，万一路上出点什么状况，我可负担不起。” “不用你担责任！” “还是算了吧，你坐公交车回去也没多钱，还稳当。” “八分钱呢，你家不当回事，我家可不行。你东旭哥辛苦一晚上也就挣个毛儿八分的。” “怎么，东旭哥晚上给你加班，你还收费用呀？” 第79章 过期不候 “什么我还收费？”秦淮茹一时没反应过来。 看到许大茂贱兮兮的笑，秦淮茹这才觉得这句话不怎么对味，再一细琢磨。明白了过来了。 “许大茂你就坏吧，有本事你当着贾东旭说。” “嘿嘿，你还别激我，没准哪天我就当着你们两口面把今天的事，和他说一遍呢。”说着许大茂还故意绕到秦淮茹的侧面。 气的秦淮茹直跺脚，“你，你这个人怎么言而无信呢，不是说了咱们都不能往外说嘛。” “那咱们说好了，咱们聊天就是咱们聊天，你准提外人。” “那这天怎么聊呀，咱们也没什么可聊的呀。”秦淮茹转头一看，田小白拎着一个小桶回来了。 “嫂子，赶紧的吧，这个许大茂要反悔。” “什么反悔？” 许大茂贱兮兮的笑道：“嫂子，你别听她瞎说，我可没反悔。” “许大茂你还是男人嘛，刚才你明明说了，现在还不承认了。” “淮茹姐，你刚才那只耳朵听我说反悔了？” “你刚才说的话，明明就是反悔的意思。” “好了，你们俩就别嚷嚷了，淮茹赶紧吃饭，许大茂你赶紧收拾东西去放电影，别忘了给我们占个好位置。” “就在院子里吃吧，凉快！” 还没等秦淮茹吃完饭呢，许大茂就收拾好了，推着自行车出门了。 “淮茹，我去食堂吃饭听说，离咱们这不远的拦河大坝好像有一个要合拢了！” “有这么快吗，怎么咱们村这个还早呢？” “我听说是主坝两个，咱们这是一个，副坝有五六个呢，估计她们说的是副坝。那边水流小，人又多，当然快了。” “哦，你的意思是，这坝合拢了，下游肯定就有容易捞鱼了呗。” “那咱们明天去看看，如果咱们弄条大鱼回来，咱们也改善一下伙食。” “行。我吃好了，咱们去看电影吧。” 第二天，许大茂也没有起很早，七点多才迷迷瞪瞪的起了床。 洗漱一番，看了看对门，人家早就上工地了。再看正房，果然房门大开，许大茂知道她们在等自己上门呢。 缩头是一刀，昂首挺胸也是一刀，谁让自己看了人家的的私密部位呢，挨一刀也值了。 许大茂用手把自己的小分头又整了整，迈着方步进了正房屋。 “许大茂你这小日子过的挺舒坦呀，一天就晚上放一场电影，白天想干嘛就干嘛。” “嘿嘿，淮茹姐，我白天还去我们单位聚点帮厨呢。” 田小白给许大茂递过来一个小板凳让他坐下。 “大茂，嫂子求你一件事，看看你能不能嫂子一把。” “嫂子，你和他客气什么，他当时无条件答应了咱们一人一件事，今天就是他兑现承诺的时候了。我想大茂这么一个大男人应该不会说话不算数的，对吧大茂。” “对，我怎么也是个站着撒尿的爷们，说话肯定算数。” “大茂，我嫂子家的情况，你大概也知道，前两天办我四哥的丧事，欠了好多钱。” “嫂子这事呀，我也多了没有，十块二十的我还是能拿的出来的。” “许大茂，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不要你的钱，就想让你给我嫂子想一个挣钱的事，要不就我嫂子一个人大队上工，两年账也还不完。” “淮茹姐，这还用我出主意吗？你难道不知道。” “你是说也让我嫂子去黑卖大叶烟？这事我们也想了，可是我娘家这边离市里太远了， 再说了，我嫂子一个人晚上去市里，第二天还怎么去地里干活？ 还有呀，一家就分那么点大叶烟，就算全卖了能值几个钱！” “嫂子，你欠了多少钱？” “差不多快一百了。”提到欠账，田小白也是发愁。 “嫂子，你们在地里忙活一年，一百也挣不到吗？” “要是家里有壮劳力，肯定没问题，去年我家两人收入也就二百多，年底拿到手里的现金也就大几十块钱。以后就我一个人，一天也就是8个工分。” 许大茂对当时的集体劳动真不懂，又问了句：“那壮劳力一天是不10个工分。” “嗯，一年一天假也不请，就是360个工分。” “那你们大队对这个什么社员家养点家禽什么的管的紧吗？” “养母鸡不得超过10只，鸡蛋明面上也不让卖，换东西到时可以。 大牲口不让养，就算让养，社员们也养不起。” 许大茂心中有了计较，斜眼看了秦淮茹一眼，“嫂子，你这事难住我了，你得让我好好想想。淮茹姐，你有什么条件，赶紧说，我的承诺就今天有效过期不候。” “许大茂，你也太狡猾了吧，当初可没说就今天算数。” “嘿嘿，那我也没说永久有效呀。赶紧的吧。”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诉。” “最迟到明天上午，过了明天上午就不认了，到时候你可别说我不算数。” “哼，早知道你这样，当时就不该轻饶了你。”秦淮茹不甘心的说 “嘿嘿，那就谢谢淮茹姐手下留情了。没事我就走了，让人看到不好。” “切，我们俩还不怕你，你一个大老爷们倒是矫情起来了，赶紧走吧。” 许大茂也不客气，拍拍屁股走人。两个女人在一起也不能擦出什么火花来，许大茂还没有自大到让两位少妇一起做运动呢。 “嫂子，别发愁了，咱们赶紧走吧，一会去晚了，虾米都捞不到一条。” “行，我去拿竹篮子，你扛上个铁锹。” 今天起的有点早，许大茂也不着急去单位的集结点，刚想去睡个回笼觉，就见田小白，秦淮茹俩人，匆匆的往外走。 许大茂随口问了一句：“你们着急干嘛去？” 田小白现在智商完全在线。这么一个劳力在家，不用白不用，他捉住鱼了也带不走，顶多晚上一起吃一顿，怎么算怎么合适。 “大茂你上午没事和我们一起去邻村捞鱼去呀，那边的水坝合拢了，下游的河里快没水了。” 许大茂一听，这也太爽了吧，正愁空间芦苇地鱼虾少能。 “好呀，要我带什么工具吗？” “你也拿把铁锹吧，赶紧的。”田小白催促道 第80章 一根绳上的蚂蚱 三人走了大约有四十多分钟，才走到断流的那条河。 在河里摸鱼的大部分都是半大的孩子，小一点的男孩还光着屁股呢。 许大茂他们三人，又顺着河道往下游走了走。 现在本来就断流了。也就是河道的低洼处还有水，三人发现了一个比较大的水坑。 照顾孕妇，动手干活的就成了许大茂和田小白。放水捉鱼不要太简单。 许大茂用铁锹给水坑挖了一个排水沟。田小白就和秦淮茹把带来的竹篮放在排水沟中间，防备有鱼溜走。 随着水坑的水位越来越低，大的鱼背都漏出来了， “淮茹，你在这拦着，我去把那个大的鱼给捞上来。”田小白把裤腿挽起来，露出白白的小腿，光着脚丫子下水了。 许大茂也跟着下了水帮忙，用手捞鱼当然呀猫腰了，许大茂又大饱眼福。 一尺多长的鲤鱼，田小白就捞上来三条，许大茂捞了一条比这个更大的草鱼。 顺带着把小鱼小虾的吸进空间不少， 田小白又捞了十几条一扎长的鲫鱼：“咦，刚才还看到好多小鱼呢，怎么一眨眼就没了，淮茹，你那篮子里有多少了？” “嫂子，我这大小都有，也不算太多。” “怪事，走了，换个地方，这没大鱼了。” 一上午，三人弄了四个水坑，秦淮茹的竹篮子都盛不下了，大鱼用柳条给串着。 “嫂子，赶紧回去吧，再不盐上，我怕这鱼都给臭了。” “嗯，小鱼晒干，大鱼先腌后熏，吃到过年没问题。下午咱们再来一趟，这种机会可不多。” 许大茂可比她收获多多了，大鱼没敢往空间里吸，小鱼小虾可往空间里弄了不少，还有两只碗口大小的乌龟也许大茂给弄空间里去了。 三人摸鱼摸的过瘾了，错过了午饭。到了家都快一点了。 “淮茹，你和点面，贴几个饼子，我赶紧把这鱼处理一下。” 许大茂早饭就没吃，现在早饿的前心贴后背了，也下手帮忙。别的不会帮着烧火还是没问题的。 杂鱼炖咸菜，再往大铁锅边贴了五个巴掌大小的玉米面饼子。 菜主食一锅就出来了，也不知道是饿了还是怎么了，许大茂吃着秦淮茹做的饭，一点也不比田小白差，一口气吃了三个大饼子，杂鱼有一半都进了许大茂的肚子。 吃完饭，“嫂子，你家大叶烟呢，我卷一个。” “你不嫌忌讳，你就把他那个烟袋锅子拿走，反正我也不抽。” “算了，我也就是今天吃的舒服了，才想抽一口，平时我不怎么抽烟。” 说着话田小白找出眼袋递给了许大茂。别人抽过的烟锅，许大茂可不愿意用，更何况是个死人的。 许大茂找了一个作业本，自己卷了一根儿。 “嫂子，咱们下午还去吗？” “去呀，这种机会可不多，怎么你累了，不想去了？” “我没事，现在去都行。” “淮茹，你休息会吧，我们先去，等你睡醒了，你就去大食堂给我打饭回来。” “哦，那我就不去了嫂子，你们也别回来太晚了，晚上许大茂还得放电影呢。” 俩人午觉也没睡，又去摸鱼了。 “大茂，上午你是不是已经有好的想法，当着淮茹的面没说？” “嘿嘿，被你看出来了？” “你以为就我能看出来，淮茹肯定也看出来了，只是没点破而已。” “我表现的如此不堪嘛，怎么你们都能看出来。” “淮茹没有看人脸色的本事，还不被她婆婆给拿捏死呀。” 许大茂一脸严肃的说：“嫂子，这事肯定是不合规的，弄不好还得去局子里蹲几天，你敢吗？” “只要不杀人放火当特务，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现在不管是农村还是城市，挣外快的渠道都不多。” “行，我明白什么意思了，咱们找个没人的水坑，一边干活一边说，这样更自然一些。” 俩人一前一后，顺着河道继续往下走，中午一般都是午休的时候，在河里玩的都是偷着跑出来的小孩儿。 两人找了一个河道中间的水坑，四周平坦都没人， “嫂子，以后咱们合作了，可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我出了事你也跑不了，同样，你出了事我也跑不了。” “大茂，放心如果我出了事，肯定不会出卖你的。” “嫂子，没必要，顶多咱们做一个同命鸳鸯。” “去，去，这说正事呢，别胡说八道。”田小白嘴上这么说着，嘴角不由自主的上翘。 “我不是不相信淮茹姐，万一她那天高兴说走嘴了，就她婆婆那张破嘴，当天我们大院的人都得知道了。” “对，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这肯定是没问题，就是你这，一会肯定接触的人多，所以你这边风险性比我那高。” “你说了半天，也没说干嘛，真让我着急。” “往城里倒腾东西呀，你在村里收，我去城里黑市卖，如果量大，我还可以把东西直接卖到工厂。 这不马上就到秋天了，我这么跟你说吧，只要你能收上足够的野味来，就收肉，不管什么肉都行，我保准到过年的时候，让你把账还清了。” “能挣那么多钱，就从秋天到过年？” “那得看你能收上多少东西来。挣了钱咱们对半分。”许大茂没把这事当成挣钱的事，他是馋人家的身子了。有了这么一个由头，那以后接触多了，又是两人秘密办的事，爬上这个俏寡妇的床，简直不要太容易。 她又和秦淮茹关系这么好，等贾东旭归天了，说不定以后还能来了个……的艳福。 许大茂越想越美，嘴角上翘。 他这种表情被田小白给看到了。 “许大茂，我怎么觉得你这里面憋着坏呢？” 许大茂赶紧收起了贱样，一脸严肃的说：“嫂子，我能憋着什么坏，我不都说了，这事成了咱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你不好了，我还能好？” 你是说田小白能想不到许大茂是馋她的身子？田小白又不傻，怎么可能想不到呢，以后孤男寡女的接触多了，肯定会出事。 第81章 田小白的小心思 田小白也在为自己以后生活的打算，守着贞洁也不能顶饭吃。 再说了也都新中国了，国家都鼓励婚姻自由了，我为什么就不能自由一回呢。 这几天看习惯了院子里住的城市人，再看村里的老爷们，那个不是穿的补丁带补丁的衣服，都是晒得的黑了吧唧的，关键是还不讲卫生，吃饭的时候也不知道洗手，指甲里都是黑乎乎的泥， 再看看许大茂，人虽然长的一般吧，但人家收拾的干净呀，吃饭的时候，田小白也留心看了， 指甲里干干净净的。说话也挺有意思的，再有挣钱的本事，以后如果能和他发生点什么能改善现在的生活，也不是不可以。 田小白心里也就是有了这种想法，才同意了许大茂的提议。 女人嘛要矜持一点，现在偶尔让许大茂过一下眼瘾就行了。至于以后，那得看许大茂的表现了。 许大茂见田小白同意了自己的想法，立马觉得俩人关系近了不少。 田小白在弯腰摸鱼的时候，也不避讳许大茂了，故意面对着许大茂弯身摸鱼，两座鼓鼓的粮仓，把衣服坠的领口更大。 许大茂恨不得马上撩开田小白的衣服吃两口，田小白瞟了一眼快流出哈喇子的许大茂，心中这个得意：“一个小初哥，我还拿捏不了你。” “大茂呀，这没有大鱼了，咱们再换一个地方吧。”田小白站直了身体，对着许大茂说 “好的，嫂子，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你说去那我就去那。” 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两人下午摸的鱼比上午还多，许大茂空间里更多，不仅刚扩张的湿地弄进不少小鱼小虾的，原来挖的那个水塘，也放了不少。 空间里的十六只鸭子两只大白鹅可美坏了，不怎么活活许大茂的挖的水塘了，芦苇地才是它们的天堂。 十多斤的草鱼，下午就抓了两条，六七斤的鲤鱼更是多，有七八条，许大茂折了两条柳枝，一只手拎着，另一只手还帮着田小白抬着半竹篮多的小杂鱼，收获满满的回家了。 他们二人回家早了点，秦淮茹去食堂打饭还没回来，田小白总不能让许大茂再回工地的单位点吃晚饭吧， “大茂，你帮我把这些小杂鱼都摊开，我给你做晚饭。” “嫂子，不用了吧，我还是回单位聚点吃吧。”许大茂假客气道 “那怎么行，下午你帮我弄了这么多鱼，管你一顿饭还不应该呀。” 田小白没给许大茂来虚的，从厨房拿出一把菜刀，就对着那条最多的草鱼忙活起来。 “嫂子，你这也太实在了吧，这条可有十多斤重呢，我一个人也吃不了呀。” “想的美吧，我和淮茹就不能吃了。食堂晚上肯定不怎么样，就算吃了晚饭也不影响我们再吃第二顿。” 鱼收拾好了，下锅炖上了，秦淮茹拎着一个饭盆也回来了。 “嫂子，你现在做饭的手艺越来越高了，我在大门外就闻到香味了。”说着走到大铁锅旁边看了一眼锅里的大草鱼 “诶呦，这条鱼这么大，肯定都有鱼油了，这可比中午的小杂鱼香多了。” “带回几个饼子？”田小白问 “不是饼子，是窝头，两个窝沟一份小米粥。还有点咸菜。” “行，一会我再烙一张葱花饼，就够咱们三人吃了。” “嫂子，以后的日子不过了，怎么还烙上大饼了。” “许大茂同志，帮了咱们一天的忙，咱们不得好好的款待一下啊。一会你也吃点，反正这么多他一个人也吃不了。” “嘿嘿，这么说我是跟着沾了许大茂同志的光了呗”秦淮茹吧许大茂同志这几个字特别突出了一下。 “说话阴阳怪气的，赶紧把东西放下，过来帮忙。” 两个女人做饭就是快，没四十分钟，晚饭就做好了，这还是鱼炖的时间长点，要不更快。 三人吃饭可没在院子里吃，而是在正房屋支上饭桌。 “嫂子，今天下午许大茂给你灌了点什么迷魂汤，我怎么觉得你和前两天不一样了呢？” “淮茹姐，你可别胡说八道，我怎么就给嫂子灌迷魂汤了。” 田小白心里明白呀，如果真像许大茂说的那样，以后生活不就好起来了嘛，生活有奔头了，心情当然就不一样了。 “你俩赶紧吃饭吧，吃饭也堵不住你们的嘴，许大茂，你晚上不放电影了，还有心思和她逗闷子。” “哦。”许大茂也不客气，闷头狂吃，也不说话了，半张烙饼和一个窝头，半条鱼都进了许大茂肚子。 最后又来了一碗鱼汤。 吃完饭嘴一抹，急急忙的就去放电影了。 秦淮茹见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出门了，关心的问道：“嫂子，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今天下午许大茂是不是给你说什么了？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别再让他给骗了。” “哦，许大茂在你们大院人品这么不好吗？经常骗人吗？”田小田眉头一紧，反问道 “那道没有，我这不是担心你被骗吗？” “呵呵，他能骗我什么？我家现在可以说家徒四壁了吧，带着个孩子，还有外债。” “嫂子，我怎么看许大茂今晚看你的眼神和平时不一样了，怎么说的，就是感觉不和平时不一样了。” “我看他看你的眼神还不一样呢，自从昨天芦苇地那事以后，他看你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怎么可能，当时他也是就看到我了，你也一样被他看了呀。他下面真没有和你说什么？” “没有，你没看我们下午摸的鱼，比上午还多，哪有时间聊天呀。” 淮茹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你婆婆，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这种事，以后在村里收东西，也是偷偷摸摸的，哪怕全村人都知道了，大家也不会说破。毕竟这也是给全村人的一条挣外快的道。 “嫂子，没有就没有吧，咱们农村人心眼实诚，没城里人花花肠子多，以后和他们打交道多长个心眼。” “你让许大茂办的事想好了吗？他不是说过了明天就不算数了？” 第82章 白让许大茂看了呀? “嗨，我当时也就那么一说，没指着他能给我办什么事，当时那种情况下，给彼此一个台阶也就是了。” “那你就白让他看了？”田小白试探着问 “他又不是故意的，看就看了呗。” “你倒是想的开。” “不想的开又能怎么样，真闹的村里人都知道了，咱们也没脸，我都快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还怕他看。” “哈哈，你要不怕他看，今晚你再让他看看。他保准愿意看。” “嫂子……这不是自我安慰的话嘛。”秦淮茹让田小白说的不好意思了。 “诶？嫂子，你倒是不赔，好赖看回来了，我是赔了！” “哈哈，淮茹，你要是觉得赔了，今晚你看回来呀，一般许大茂晚上放电影回来都要在屋冲个澡，你趴着门缝看，准能看回来，没准还能多看回来点。” “嫂子，你可真行，还知道人家每晚回来都洗澡呢，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 “去，去，那跟那呀，你和我一起住了这么多天，我就不信，你晚上没听到许大茂洗完澡往当院里泼水。走吧去看电影了，不和你胡咧咧了。” 第二天就是礼拜天了，许大茂早就盘算好了，今晚就不放电影了，这都出来了一个礼拜了，单位给的任务也完成了，自己空间升级以后的土地也弄好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空间的小土坡头子，还是那么光秃秃的，虽然挖了几棵果木树，大部分都种在山脚下了，也就是围着自己挖的引水沟有点绿色。 田小白休息了四天，今天也正式去上工了，许大茂起床以后，秦淮茹已经坐在院子里阴凉，搓了一捆麻绳了。 “许大茂，你下乡放电影到听滋润，睡觉睡到自然醒。到了乡里还得好吃好喝的招待你。”秦淮茹酸不溜的说 “淮茹姐，我没得罪你吧，我自认为咱们这几天相处的还行吧，你怎么大早清的就开始阴阳怪气的呀。” “我哪敢，我是羡慕你命好，你让我睡到这个点，我还睡不着呢。” “嘿嘿，老人不是说嘛，没有受不了的罪，有享不了的福，本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吃好的，喝好的，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咯咯……，你怎么说话还一套一套的呀，还数钱数到手抽筋，你不为祖国的伟大建设添砖加瓦，就想着自己怎么享受了，典型的小资产阶级意思。” “诶哟喂，淮茹姐，没想到你这说起大道理也是一套一套的，看来咱们大院的大会没白参加呀，不过有一点不好，你这扣帽子的水平还有待提高， 我还小资产阶级。我是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吧，我们许家，八辈贫农。我想搞点资产阶级，我得有那个基因呀。” “许大茂，你还嫌吃不饱饭，那我们家找谁说理去，哦对了什么是基因？” 许大茂一愣，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就是我们家祖坟上没有长小资产阶级这种蒿子。 我今天就回去了，淮茹姐，用我给你捎口信嘛？” “刚才你还说，这几天咱们相处的不错呢，怎么就不能把我捎回去呢？” “这要搁在平时，我肯定愿意洋车后面驮着你这样的大美女，可现在你不是怀孕了嘛，我怕万一有个闪失，我可担待不起。” “你不愿意带我就说不愿意带我的，干嘛还找这种蹩脚的理由，对了，你不是答应我一个条件嘛，今天还没过期吧。” “我的承诺可是很有用的，你就用在这事上了？” “对，就用这了，不过你得等到我下午，怎么也得给我嫂子和家人打声招呼，不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吧，弄的好像人消失了呢。” “哦，咱们不能办这事，那我等你到中午。” “别咱们，咱们的，让外人听到，好像咱俩之间有什么事似的。” “我去！淮茹姐，你也太敏感了吧，至于嘛！” “小心没的大错，舌根子下面能把人给压死。还是注意点的好。” 许大茂赶紧离她远点：“这样行了吧，要不以后咱们俩说话的时候中间再放把铁锹？” “你可真逗，干嘛离我那么远，你怎么不从墙头外面和我说话，你在这咱们开个玩笑什么的没什么，我就怕习惯了， 你在咱们大院里开玩笑，让那些人听到了，还不知道怎么嚼舌根子呢，我婆婆那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无风还起三尺浪呢。你要是不怕生活不安静，你就不用注意。” “那我回了大院，不理你总行了吧。” “那也不行，这样就显得更不自然了，好像你心里有鬼似的。” “淮茹姐，你有太难伺候了吧，开玩笑不行，不搭理你不行。我也是醉了。” “咯咯，你还没喝酒呢怎么就醉了，你平时怎么样就怎么样。” “让我你说的我心里更没底了，你故意的吧，好像咱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难道没有没有吗？”秦淮茹眨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许大茂。 “我去，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忘了最好，我也忘了。你昨天下午和我四嫂说什么了？别告诉我什么都没说，她的精神状态明显和咱们三人去的上午不一样。” 许大茂说假话都不带眨眼的：“那肯定是咱们帮着她弄了这么多鱼回来，高兴了呗，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和你四嫂说几句话就让她像打了鸡血似的那么兴奋。” “算了，我知道在你这也问不出什么来，算我求你了，可别坑我四嫂，她现在已经够苦的了。” “淮茹姐，你对我有什么误会吧，好像在你嘴里我不是什么好人似的，见人就坑。” “我可没那么想，我再提醒你一点，寡妇门前是非多，你这马上要结婚的人了，注意点自己的形象。” “你这就有点吓唬人了，我是做人身正不怕影子歪。我也没见你们家有多少是非呀？” “我说我四嫂呢，干嘛扯上我们家，我们家怎么了，我婆婆也老了，就算想折腾也没人愿意陪着她折腾了。” “淮茹姐，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四嫂想再嫁人，你们秦家还不同意呗？” 第83章 许大茂的后背 “我看没那么说，都新中国了，我们秦家怎么还能阻止寡妇再嫁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名声不好，想再嫁人家也不敢要呀，我四嫂再不再嫁，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干嘛问这么多。” “这不是闲聊天嘛，问问还不行了。” “没想到，你一个大老爷们还这么八卦，我以为就我们这些没事做的女人喜欢八卦呢。” “男人和女人其实都一样，我们男人想的事，你们女人一样想，嘿嘿……淮茹姐，你忙吧，我去趟工地，给我们带队的说一声。”说完许大茂哼着小曲走了。 “这许大茂整天说话神神秘秘的，怎么叫你们男人想的事我们女人也想呀，他是不是暗有所指呀……” 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大茂第二次见带队的那个副科长，和他说了一声，就回来了。 他回来，田小白也给秦淮茹把饭带回来了。 许大茂给田小白递了个眼神， “淮茹，外面怪热的，我把饭给你放屋里吧？” “嗯，嫂子，吃了饭我就走了，你现在也正常上工了，我一个人在家也没意思。” “这个点你怎么走？” “许大茂答应带我回去。” “哦，要不你再多住几天吧，再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看情况吧。” 田小白凑到秦淮茹耳边小声的说：“你真傻呀，反正现在村里也是吃的大锅饭，多你一个也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 “总这样吃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那个老张他们家的亲戚一住就是半年多，这才走了几天呀。” “哦，还有这种事？”秦淮茹心动了。 “嗯，要不你这次回去和我妹夫商量一下，过一段时间再过来。反正我家也有地方住。” “行，我回家和他们商量一下。到时候我住久了，你可别嫌我烦。” “那能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赶紧去吃饭吧，我嘱咐许大茂几句，路上骑稳当点。” 秦淮茹接过来田小白手里拎着的小饭桶，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去正房屋了。 “有什么事，赶紧说。” “嫂子，你抽空弄点果木树回来，先把养在院子里，我到时候来收。” 一听要挣钱了，立马就精神了说话：“要几棵？多少钱收？” “先收一百棵吧，反正也不着急，太小的就不要了，怎么也得有铁锹柄那么粗吧，树龄太大也不要。嫂子我也是第一收这个，还不知道行情呢。” “许大茂，这事靠谱不靠谱呀。” “要不这样，你先别大规模发动群众呢，你自己没事的时候先弄十几棵回来，倒是就算卖不出去，也赔不了多少钱。” 田小白思索了一下：“许大茂，你就会瞎指挥，哪有大夏天栽树的，要栽树也是春天好吧。哎，你们城里人这点常识也懂吗？” “嫂子，你想呀，到了春天，咱们到时候收树苗，季节是对了，那时候你们这的大坝也合拢了，附近山上肯定被淹了不少，可就不好找树苗了， 你就不如趁现在，你把附近的树苗弄回来养在院子里，咱们能卖多少就卖多少，剩下多少等明年开春我保证都给你卖光了。” 田小白怀疑的问“城市里能要得了那么多的果树苗呀？” “嘿嘿，没问题，葡萄树苗肯定好卖，至于其它的，也不难卖。 你想呀北京市那么个大城市，人口那么多，这点树苗算什么，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弄回来，卖不了我自己出钱买行了吧。” 许大茂本身就自己图懒省事，什么卖树苗，都是他想把树苗种到空间里，不过钱肯定是要给的。 “那好吧，那我就先自己抽空去找点，先试试吧。” “嫂子，你们俩嘀咕什么呢？”秦淮茹在屋里大声的问道。 “怎么叫嘀咕呀，你嫂子不放心我的骑车技术，怕摔了你。” “嫂子，回过来一下，我还有几句话和你说。” 田小白被叫进了正房屋，许大茂回了自己屋，把单位的自行车搬了出来，支在当院。 又反身走到了正房外，：“嫂子，我走以后，你把我住的那屋锁上点，我放电影的片子和电影放映机都在里面呢。” “许大茂，要不你还是都搬我这屋里来吧，万一丢了，我可赔不起。” “也行，那我搬过来。” 田小白又帮着把放映设备搬到了自己屋。 “淮茹姐，你们话说完了吗，咱们出发吧。” “我和嫂子的话 ，没个说完，走就走吧。”秦淮茹胳膊上挎着个花小包袱。 出了村，许大茂才准备骑上自行车并嘱咐道：“嫂子，你一定要扶好了。” “放心吧”秦淮茹侧坐在后座上，从秦家寨到牛栏山镇这段路都是土路，又是下坡路，带上个人倒是不费劲，车速也不低。 刚开始的时候，秦淮茹还是一只手扶着屁股下面的后座，随着车速原来越快，还有转弯，秦淮茹就有点心虚了，一只手开始住着许大茂的上衣了。 转弯的时候，觉得抓着上衣也不保险了，开始用一只胳膊搂着许大茂后腰了。 许大茂再来个急刹车，秦淮茹更胆小了，把眼睛一闭干脆两只胳膊搂着许大茂的后腰了。 许大茂就感觉到来自秦淮茹的压迫感。心里这个美。又骑了十几分，许大茂不满足现在了，故意把上身来回扭动起来，这种来自后背的摩擦凹凸感，这个叫爽。 秦淮茹不乐意了，腾出一只手里，就拍了许大茂后背一巴掌：“许大茂，你骑洋车也不老实，再胡乱动，就把我放下来吧。” 秦淮茹知道许大茂趁机占自己便宜，必须给他警告，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女人。 “淮茹姐，我腿短，蹬洋车不来回扭动够不到车蹬子。” “那你来回摆动的幅度小点。”秦淮茹咬着朱唇无可奈何的说。 有了秦淮茹的默许，许大茂更加肆无忌惮了。 秦淮茹也不是害怕还是什么原因，搂的更紧了，俏脸红红的。 水汪汪的大眼都有点迷离了。第一除了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秦淮茹的小心脏跳的如此欢快。 秦淮茹心里还纳闷的：“同样的男人，怎么许大茂的后背有如此的感觉呢？” 第84章 贾东旭进局子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颠簸，秦淮茹只觉得，双腿无力。腰都颠的快散架了 “许大茂你骑的慢点，太颠了！” 许大茂听着怎么不像是要那个来似的的。干脆刹车把自行车停了下来。 秦淮茹也从后座上下来，捂着自己的胸口，“你故意的是吧，想颠簸死我呀。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呀。” “嘿嘿，淮茹姐，你怎么脸这么红呢？我也没觉得有多晒呀。” “要死呀，你就坏吧，明知故问，你就是故意的。算我求你了行不，咱们慢点。” “哈哈，好，我也希望走慢点，这不是怕你说我占你便宜没够嘛！” “许大茂，差不多就得了，别太过分了。……”秦淮茹刚想说你太过分了怎么对得起贾东旭，可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上次俩人聊天提了句贾东旭，许大茂差点翻脸。这个记性秦淮茹还是有的。 许大茂也从自行车上下来，把车子支在路旁。 “知道了，咱们先休息会吧，反正也不着急。到了牛栏山公社路就好走了。” “我也知道，以你骑行的速度，咱们不得还要半个多小时才能到。” “如果刚才那么骑差不多，你不是怕颠簸嘛，那到牛栏山公社就没准了。” “那咱们今晚能到家不？” “当然能了。” “只要能到家就行，你尽量慢点吧，尤其是这段土路。” “哦。” 俩人休息了十多分钟后 “走啦，淮茹姐你抱紧点就觉得颠簸了。” “去你的吧，赶紧吧。” 这次秦淮茹没有再羞涩，坐到了后座直接双手就搂住了许大茂的后腰。 许大茂得意的笑了笑，第二次出发。口哨吹都吹了起来。 “许大茂，你这也太慢了，比我走着也快不多少，赶紧的吧。” “淮茹姐，我后背痒，你帮我抓一下。” 秦淮茹戒着衣服给他挠了几下。 “对，在上边点，左边点……” 秦淮茹开始以为是他真痒，后来知道许大茂是故意的，一生气，照着许大茂的公狗腰拧住一块肉，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 就听到许大茂一声惨叫：“啊，疼，疼，淮茹姐赶紧放手。” “能好好骑不。” “能，能，赶紧松手吧。” 秦淮茹松手后，很乖巧的又抱上了许大茂的后腰。 再长的路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经过将近三个小时的颠簸，总算到了东直门。 秦淮茹抱着后腰的胳膊，也放开了，轻轻拍了拍许大茂的后背。 “行了，你把我放这吧，省的让熟人看见，又说闲话。” 许大茂把车停好， “淮茹姐，你这手真狠，拧我的腰现在还疼呢。” “赶紧走吧，别让人看到。”秦淮茹下了自行车后座，先扶着墙缓了一会，深呼吸几次调整了一下安抚了一下一直乱跳的小心脏。 这才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许大茂洋洋得意骑着自行车走了。今天是礼拜天，四合院是最热闹的时候， 许大茂见人就微笑着打招呼，到了贾张氏门口，贾张氏好像怕见许大茂似的，赶紧抱起棒梗儿就进了屋子。 许大茂见她这样，肯定里面有事呀，快步推着自行车到了自己家。 许大茂心里清楚呀，家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套被褥什么都没有，也不怕被偷。 许大茂把被褥拿到院子里晒一晒，刘光天鬼头鬼脑的凑了过来。 “许大茂，我有一个关于你生死攸关的消息，你想不想知道。” “刘光天，你能耐了呀，现在都敢直接称呼我姓名了？” “这是我说话的重点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斤斤计较这个称呼。” 许大茂嘴角上翘，一脸戏弄之色看着刘光天：“哦，那你说来听听，怎么就关于我生死攸关了？” “哎，我说哥们，懂不懂规矩？” “你爱说不说，我还懒得问呢。”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呀，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呀，不想听算了。” “你不想说就算了，一会我去中院一打听就知道了。” “那还是我给你说吧，中院的贾东旭，进去了，现在还没出来呢。” “哦，那关我什么事？”许大茂眉毛你拧。 “人家条子都来他家了，贾东旭他妈把责任都推给你了，说是你教唆他家东旭干的，后来条子也来你家了，估计明天就去你单位调查了。” “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天上午，贾东旭去黑市让人给抓了。” “哦，那搜查他家了吗？” “怎么没搜。” “你知道是谁点的嘛？” “应该没人点吧，他是在黑市让人给抓住的。怎么会让人点呢？” “那你听说咱们这片都抓谁了？” “就一个咱们大院的贾东旭呀？” “行，我知道了，她贾张氏不能说什么，条子就信什么吧。我心里没鬼，不怕条子上门。” “那你还是注意点吧，我见了条子腿肚子就转筋。” “那是你整天不学好。” “你可拉倒吧，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坏事一点也没少干，现在还有脸说我呢。” 俩人聊的正嗨呢，一个瘦高还带着眼镜的年轻人从他们身边走过，直奔二大爷他们家，开门就进。 “哎，你们家来亲戚。”许大茂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刘光天。 “什么亲戚，那是我爸的眼珠子回来了。你连我大哥都不认识了？”刘光天一脸的不屑。 “我记得以前你大哥不这样呀，见面连个招呼都不打。” “嗨，那是以前，现在人家中专毕业了，在家等分配呢，人家现在是干部身份，那还能把咱们这些人看在眼里！” 许大茂本身的记忆对二大爷家的老大，就没什么印象，前世的电视剧刘光齐就没有出现。 就知道这个二大爷特别偏心，就看上老大刘光齐了，人家刘光齐却带着媳妇和儿子投奔了老丈人。 “他没给你带回个嫂子来？” “没，他才毕业，那给我找嫂子去，不过也快了，真让人发愁。” “你大哥又不是找不上媳妇，你发那门子愁呀？” “你是不发愁，刚定亲，你父母就把婚房给你腾出来了，你再看看我家，我大哥了娶媳妇，我们小哥俩还不得搬到厨房住去呀！” “你想多了，人家是干部，单位肯定很快就配发房子的。” “真的？一样的为新中国做贡献，人和人差距这回这么大呢？” 第85章 就是不出钱 “行了别发牢骚了，谁让你当初不好好念书呢。不和你啰嗦了，我得赶紧做饭了，一会不得开全院大会呀。” 许大茂做好了饭，一边吃还一边骂街：“妈的，我说以前怎么没听说过有人吃煎鸭蛋呢，一般都是松花蛋，腌鸭蛋呢，感情煎鸭蛋这么腥气！” 许大茂下乡这段日子也没断了喝中药，再不按时吃，可能要耽误今年冬天结婚。 再说秦淮茹，从东直门走回来，已经是热的浑身出汗了。特别是上衣，都要贴在身上了，进了四合院，把手里的包袱抱在胸前，低着头快步走回自己的家里。 秦淮茹刚进门，贾张氏的埋怨就过来了：“你还知道回来，不就是一个堂哥死了嘛，你至于住这么多天嘛？” “妈，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就死了一个堂哥呀，我四嫂我们俩的感情一直都好，我不得和她作几天伴呀，再说了咱们家又没什么事。 这次我四嫂倒是提醒我了，现在村里都吃大锅饭，你的户口和我的户口都在农村呢，我回来和你们商量商量，过几天我还回娘家，这不就把咱们家的粮食就剩下了。” “你先别说这个了，东旭被大盖帽给抓进去了？” 秦淮茹一听这个，就不淡定了急切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早上，大盖帽都来咱们家了，还把咱们家的那些大叶烟都给收走了。 都怪许大茂给出的馊主意，咱们得找他去，让他赔偿咱们。” “没法和你说，大盖帽来怎么说？” “还不知道呢，我让易中海去打听信儿去了，可能一会就该回来了。” “许大茂回来了吗？你见了他没和他闹吧？” “那会我见他推着单位的洋车回来了。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呀，还怕我和他闹腾了” “你怎么这么说呢，我是怕家里没人，你跟人家闹，万一把人家给闹急了，打了你怎么办。” “他敢，他要是打了我就好了，傻柱儿踢了他一脚，他讹了傻柱二百，他许大茂敢打一巴掌，我就敢讹他一百。” 现在秦淮茹也冷静下来了，从水缸里舀了半瓢水，一口气都喝了。 “妈你也别着急了，反正这事也出了，家里的东西也都收走了，东西也不多，还给咱们定一个投机倒把的罪名不成？对了，东旭是在那让人给抓的？” “那还用问呀，肯定是在鬼市被抓的呗。” “不对呀，夜市那么多人，外面都有放哨的，再说了官面上也是睁一只闭一只，不会太较真，真要是较真，黑市早就黄了。” “你的意思是，咱们让人给举报了？” “我觉的这种可能性很大，等东旭回来再说吧。” “你可真心大，就不怕东旭给判了刑呀，如果东旭在里面蹲几天，再出来工作肯定就丢了。那样咱们一家子还不饿死呀。” “妈，东旭现在被抓了，我能不担心吧，不过咱们担心也没用呀，至于你说的东旭丢了工作，咱们会饿死，那是你想多了，大不了咱们一家人都回农村，我和东旭有手有脚的还能饿死不成。” “你说的轻巧，当年我一个人带着东旭，那么困难也没想过回农村，怎么现在越活越回去了。” “你那时候是什么年代呀，现在是什么年代呀，你那时候回农村，也没有地种呀。” 娘俩正争论呢，一大爷站门口了。 “淮茹回来了，正好你们俩出来一下。”一大爷表面文章还是做的很足的。 “切，要是不知道你和我婆婆的事，还真被你蒙蔽了。”秦淮茹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一大爷稍等一下，我换件衣服。” 贾张氏刚想埋怨两句，一看秦淮茹的穿的上衣，这衣服都贴在身上了。曲线之之美尽显。 “那还不赶紧回里屋换。”贾张氏说着话，迎着一大爷的视线就先出门了。 “老易，打听出什么消息来了？” “没什么事，东旭在里面待几天。教育一下就能出来。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交五块钱的罚款，今天就能出来。” “什么，还交罚款呀，我们总共挣了也没五块钱呢？” 这时候秦淮茹换了件上衣出来了。 “一大爷，谢谢你了，如果不交罚款呢？” “不交罚款就多待两天，你们娘俩商量商量吧。”说完一大爷就要转身走，被贾张氏一把给拽住了。 “老易，东旭他是你徒弟，你不能不管呀。” “老嫂子，赶紧松开，让人看到不好。” 一句话惹来了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白眼： “正能装，在地窖里和老娘约会的时候，你恨不得把我给吃了，现在还不让我拽你了。” “老易，我们两个女人碰到这事，心里都慌了，拿不出什么主意来，你给说说，怎么办才好。” 一大爷拿眼扫了一眼站在后面的秦淮茹，面带微笑的说：“我觉得吧，还是尽快把人给弄出来好，毕竟里面不是好人待得地方。” “行，一大爷，我现在就去交钱。今晚能回来不？” “应该能吧，带上钱我和一起去。” “一大爷你等一下，我去屋里拿钱。” 贾东旭这几天卖大叶烟的钱，放的地方秦淮茹肯知道，拿出钱来数了数，还差一块多。 “妈你进来一下。” 贾张氏进里屋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可别打我养老钱的主意。” “妈，我这就差一块多点，下个月东旭发了工资给你补上就不完了嘛。” “那……” “你不怕东旭在里面受委屈，你就不用出这钱，反正我就这么多了。” “要不让老易先给咱们垫上，等下个月发了工资，再咱们再还他？”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抠搜，反正我不好意和一大说，要说你说。” “我说就我说，还差多少？” “还差一块八。” “行，把钱给我，我和老易说。”贾张氏把秦淮茹手里的钱夺了过来。 自信满满的出门了。 “老易呀，我家现在就这么点钱了，还差一块八，你帮帮忙，给我们先垫上，等你东旭这个月发了工资再还你。”贾张氏一边说一边还给一大爷抛媚眼。 “嗨，谁让我是他师傅呢，我这又是跑腿又得垫钱的。把你手里的钱给我吧。” 第86章 阎解城拱火 易中海接过贾张氏手里的钱，数也没数就揣兜里了，歪着头对屋里的喊了一句：“淮茹，走了。” 出了大院一大爷就开始教育上了：“淮茹呀，你们还年轻，别总想着图懒省事，出了这事长长教训也好， 现在东旭上班都不专心了，等东旭出来，你好好和他说说，还是把心思放在怎么提升工作技能上， 今年年底再定级，东旭如果能再长一级工资，不比你们这样偷偷摸摸的去黑市挣钱强呀。” “一大爷你说的对，我们年龄小考虑不周到。你是东旭的师父，以后还得你多多提点才行。” “嗨，我现在这个师父说话可没有你说话管用。” “瞧您这话说的，我们家哪有我说话的份呀，东旭是一家之主。我可左右不了他的想法。” “就算我没说。”气的一大爷脸都黑了，也不说话了，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一大爷交了罚款，秦淮茹签了字，办了手续。 贾东旭双眼通红，头发乱糟糟的，才从临时拘留屋出来。 “师父，淮茹怎么回来的。” “走吧回家再说。”秦淮茹心疼的拉着贾东旭的手说。 “嗯，师父，你不是和张所长熟悉吗？你帮我打听一下，咱们大院谁点了我。” “问过了，人家没给说，就说了句以后注意团结大院的同志。走吧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吧。” 三人刚走到大门口，三大爷准备好了一堆干草，见三人到了，马上点燃了干草。 “东旭，从这火上迈过来，回家后赶紧把这事衣服也脱了，去去晦气。” “老阎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搞这套！” “老易，习俗，习俗。” 贾东旭从火上迈过来，又拍打了拍打衣服。“可以吧三大爷。” “嘿嘿，可以了，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到了中院：“师父，你还来屋里坐会不？” “不了，你这肯定一夜没睡吧，赶紧回家补个睡吧。” 到了家，秦淮茹赶紧给贾东旭舀水，帮着贾东旭把衣服都脱了下来。 贾东旭洗漱完了，狠狠的看了外屋自己老妈一眼，很无奈，也不知道说什么，叹了口气上炕躺下了。 秦淮茹赶紧又把贾东旭脱下来的衣服，拿出去给洗了。这才回屋做饭。 “淮茹，jc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交罚款走人呗。” “就是许大茂害的咱们家，等一会吃了饭，我去找他闹。” “妈，你可别添乱了，要不是你在大院里显摆，人家会眼儿红气，人家不眼红儿气也就不会去告发咱们。” “怎么还赖到我身上了，我当时也不是想显摆一下东旭有本事嘛。问出是谁告发咱们了嘛？” “没有，一大爷问那个熟人了，没问出来。” 晚上八点半，全院大会准时又开幕了，有人欢喜有人愁。 二大爷今晚乐的嘴都合不拢了，见人就说：“我大儿子中专毕业了，分配工作就是干部身份。” 刘光齐走在二大爷身后，骄傲的像只长颈鹿，仰着个脖子，四十五度角看天，这大晚上天空的星星就这么好看！ 在二大爷维持会场秩序的时候，坐都没坐下，还继续歪着头看着天，一大爷刚想发言，刘光复转身就走了。 刘光齐这骄傲的样，和阎解城坐一起的傻柱看不下去了 “阎解城，你瞧他那样，这还没当上干部呢，就不把咱们大院的人放眼里了。” “我看他也不顺眼，什么玩意儿。要不咱们一会合计合计，给他点教训？” “还合计什么，找个由头揍一顿这个脖子就好了。” “傻柱呀，咱们既把人给揍了，也让他抓不住把柄。这样才过瘾。” “嘿嘿，还是你们老阎家心眼子多。” 许大茂在对面看着他俩嘀咕：“嫂子，傻柱和阎解城什么时候叽咕到一块去了？” “我哪知道，我也是才回来。” “东旭哥出来了？” “许大茂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家东旭还不至于进去，你得赔偿我家损失。”贾张氏插话道。 “咱俩的事，等一会我再和你掰扯。今天要不是看在你儿子的面子上，……算了，一会再和你说。”许大茂不愿意挨着她们坐了，起身换了个地方。 “咱们院里出了件大事，我想大家也都听说了吧。”一大爷开始发言了。 “咱们政府呢，考虑到大家都困难，去黑市上换点东西，也能理解， 但是，不能干投机倒把事，希望大家以后引以为戒。贾东旭呢，一直是个老实的孩子，今天为什么突然干了这么一件事呢？ 我想后面肯定是有人给他出坏主意了！至于谁给他出的坏主意，我就不深究了。希望某人以后老实点，别再敢损人不利的事了。” 许大茂心里这个气哟：“这个易中海，还真有两下子，站起和他吵吧，那就是不打自招了，不和他吵吧，又知道他在说我。草……以后得想法治治他才行。” “好了，这事就算过去了，下面咱们正式开会……” 阎解城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傻柱，小声的说：“这就完了？傻柱说了几句许大茂的坏话，就罚你扫了半个月的厕所，他贾东旭都进局子了，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去了？” 傻柱可不真傻，反而问道：“背后捅刀子的事，是你干的吧？” 阎解城目光闪烁：“你别管是不是我干的，我这是替你打抱不平。你心里过的去，又挨着我什么事了。” “我过不去能咋地，人家是师徒。一大爷不护着他护着谁？” “我看平时一大爷也挺护着你的，怎么到了贾东旭这，你就不好使了？” “你小子也太能扯和事了！就怕天下不乱，你这套在我这不好使。现在许大茂回来，赶紧想法办了他才是正经事。” “咱们不收拾刘光齐那个小王八蛋了？” “那就是个没有断奶的狼羔子，收拾他还用费什么心思，顺手的事。许大茂这小子狡猾的很，我晚上都顶他好多天了，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嘿嘿，要不咱们把许大茂给点了得了。让jc替咱们收拾他。” “你看拉倒吧，你倒是把贾东旭给点了，看到没，人家当天就出来，哪有亲自动手来的痛快。” “傻柱，你可别瞎咧咧，这要是让老贾家人听了去，那贾张氏还不得堵我家门口骂街呀。” 第87章 对策 “你没事点贾东旭干嘛，人家又没惹着你。” “傻柱，你怎么就确定是我点了他呢，别胡说八道。许大茂回来了，原先咱们商量的事你干还是不干？” “干呀，为什么不干，今晚咱们就干。” “行，你到时候下手有点分寸，别一棍子给他弄死了。” “看你那怂样，我打架可比你有经验，放心好了。” 许大茂一直在暗中盯着傻柱和阎解城，尤其是阎解城时不时还总是偷偷瞄我一眼，这肯定商量着坏事呢。 今晚先把他们二人给收拾了，找机会再给贾张氏挖个坑，最好能把易中海也装进来一起收拾一顿。 散了会，许大茂回到家，就琢磨，他们肯定是想在去黑市的路上阴人，如果他俩总是报团，我肯定一下对付不两个，怎么样才能把他俩分开呢？ 许大茂把差把三十六计想一个遍，最后想了一个笨办法，自己最大的优势就空间呀，有了能藏人空间，那还不是阴人的最好利器。 想好了对应之策，许大茂脑门一拍进了空间， “我去，早晚都炖着吃了你们。”许大茂一个头两个大，小仓库这边唯一的空地，到处都是鸡屎鸭粪。 骂归骂，该喂了还得喂，十六只鸭子和两只大白鹅不用怎么喂了，可十五只母鸡一只大公鸡必须得喂，你不喂它们，它们不给你下蛋。 经过在农村这一个礼拜的在单位聚点蹭吃蹭喝的，用粮食换了十五只母鸡，再加上原来两只母鸡一只公鸡，现在基本上实现了吃鸡蛋的只有，每天还有剩余，特别是鸭蛋，鹅蛋，再攒上几天就可以腌制了。 可悲的事，这玉米碴子下的有点快。再不想法过不了十天八个月的就该断顿了。 去黑市有风险也得继续跑呀，给鸡喂了点后，许大茂出了空间，把娄晓娥带过来的那大桶找了盖子，也弄进了空间里。 晚上十二点，闹铃准时把许大茂叫醒，老规矩，带上破草帽一把锅底灰， 出了胡同口许大茂就就钻进了另一个胡同，一拍脑门就进了空间。 大约过了一袋烟的功夫，许大茂又从空间里出来，朝着东直门黑市的道上快步几步。 远远的看到前面的两个身影，这才放慢了脚步，就这样远远的跟着他们。 “这俩小子果然是想在老子我去黑市的路上阴我一把，奈何老子棋高一着。”许大茂暗自得意。 前面走的傻柱和阎解城俩人互相埋怨上了：“你能办成事不，不是说好了让你在前面路上拦着他嘛，你倒好比我出来的还晚。” “傻柱，别比比了，我都给你解释了八百遍了，你还没完了。你看咱们都快走到了，还没见到那小子，你确定看准了嘛？” “废话，我可没像你似的睡着了，我一直盯着没睡，错不了，肯定是出来了。要不是等你，我早就追上他了。” “今晚这不是还有机会嘛，去的时候堵不上他，那就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就不信了！”阎解城也发狠了。 俩人互相埋怨着走到了东直门黑市，傻眼了 “傻柱，我看你不仅人傻，眼神还不好使，人呢，人呢！”阎解城被傻柱埋怨了一路了，这下他可逮住理了，说话语气也硬了。 “你着什么急，我说是他平时就在那个墙根底下卖东西，今晚没准换地方了。咱们再找找。” 着东直门黑市，就是顺着墙根一溜卖东西，找人也好好，从南头到北头，俩人找了一遍也没找到人。 “那要不就是去了朝阳门那边，咱们再去那边找找？” “你可拉倒吧，你一个厨子明天不用早起上班，家里又没老人催着你起床，我可不行，上次偷着跑出来，我爸就起疑心了。赶紧回去吧。” “要不咱们干脆在咱们胡同口堵他一下子得了，他不管去那今晚迟早回去。” “你可拉倒吧，在咱们那胡同口，明摆着就是咱们大院人干的，我可不敢。 明天再跟你出来一次，如果再堵不上他，我就不跟你参活了，反正现在我的气也出的差不多了。” “开会的时候我就说，贾东旭是你小子点的吧，你还不承认。” “傻柱，没法说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就问我这种事，我能承认嘛。 我看呀，许大茂这小子太鬼精了，明天晚上咱们也不一定能逮住他，干脆你也学我，点了他得了。最起码能出口气。” “我就纳闷了，黑市上那么多人，贾东旭你们是怎么抓住的？” “那还不简单，现在是民不报官不纠，我去了趟派出所，然后晚上带着两个警察，在咱们胡同口一蹲，不就人赃并获了。” “那如果贾东旭死活不承认呢，就说自己是去黑市买东西的，你怎么弄？” “哎，本来就心虚，到了里面一吓唬不就什么都说了。怎么我说的方法可行吧。” “明天，明天实在是逮不住这小子，我也学学你。” “哎，这就对了，你看今晚我跟你出来这么辛苦，明天晚上你是不是该请我去你家吃一顿，先别不答应，我有充分的理由呀。” “你们老阎家个顶个会算计，说吧。” “今晚我不是睡着了嘛，明天晚上如果我还是在自己家，没准又睡着了，就不如咱们去你家，晚上你准备上两个小菜，再来一瓶二锅头，这样我陪你熬到凌晨两点都没问题。” “那还是算了吧，我还欠着一屁股账没还清呢，哪有闲钱请你喝酒。”想想赔许大茂的二百块钱，傻柱恨的就牙根痒痒。 “那我明晚在家睡着了你可别赖我。” “你随便吧，本来打人也没指着你。” “我去，打人你是没指着我，没我在前面拦着许大茂，让他跑了怎么办。” “那就早点去，十点多你就在咱们看好那个胡同口等着去。” “你怎么不去，一等等两个多点，我还不喂了蚊子呀。” “我去也行，敲闷棍你来。” “来就来，你当谁怕是的，说好了，你拿个麻袋在前截着，我拿棍子揍。” “就这么定了！” 许大茂见他俩都走了，找了地方摆出酒提子开始卖酒。 第88章 找了个背锅的 礼拜一早上，许大茂骑着单位的自行车去单位，先去库房。把自行车还了。换了一张新的借条。（放映设备放在了秦家寨没有带回来。） 在去科长办公室的路上，把自己小分头故意弄的乱了点。表现出一脸疲惫的样子。 “哎呦，大茂同志回来了，辛苦辛苦。”宣传科长很会当领导。 “科长，这是你给我机会，那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大茂呀，来来坐着，咱们单位是第一关心密云水库工地人民的文化生活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科长，这都是你领导有方，没有你指示我怎么会去密云呢。” 宣传科长老心甚为：“嘿嘿，不管怎么说吧，这次咱们单位的宣传科可在全市的宣传部门出名了。 我估计呀，这个礼拜肯定就有其他单位的宣传科就下去了。” “那领导你的意思是……” “你也先别着急回来，我得到内部消息，这个礼拜排名靠前的几大报社都会派人去现场采访。” “领导你的意思是……” “咱们单位的领导对这件事很是重视，估计过两天也会下去。你呢今天也不用在单位了，回家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就下去吧，到了工地有点眼力见，表现好点，今年年底咱们科室的先进个人非你莫属了。” “嘿嘿，都是领导栽培。你看我就没领导看的远，刚还了自行车，这还的再借出来。” “赶紧走吧，你小子这马屁拍的也太明显了。”科长也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许大茂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哎，科长那我什么时候回来呀？” “嘿，挺机灵的一个小伙子，怎么问这么傻的问题呀，等报社的人走以后，你再放两天就回来。” “嘿嘿，是有点傻了，那领导我先走了。” “嗯，回来以后还想这个先到我这边来。” “好。” 许大茂出了宣传科长的办公室，直奔贾东旭所在的车间。把他叫了出来。 “大茂，叫我有事？”贾东旭现在有点不好意思见许多了。 许大茂假装很大度知道：“东旭哥，没关系的，我到里面还不如你呢，祖宗八代我都得交代的清清楚楚。” 许大茂越这样说，贾东旭越觉得对不住许大茂 “别说了兄弟，都是我骨头软。” “嗨，我都不在乎，你也就别放在心上了，他们又抓不住我把柄，哦，难道就因为是我给你出的主意，就把我抓起来？” “大茂兄弟，你最近这段时间还是别去黑市了，老实点吧。” “东旭哥，我昨晚开会的时候，可听到是谁把你给点了！” “真的。快告诉我是谁，tmd，我被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 “别冲动，我当时离的比较远，听到傻柱问阎解城来着，好像阎解城还承认了。”许大茂说着话还看着贾东旭的脸部变化。 “哼！和我想的差不多。今天早上我就挨个琢磨咱们院子里的这些人。 也就是阎解城和傻柱的嫌疑最大，你想呀，那天阎解城来当着我的面问你，你没理他。我又没帮他说话，他这是连我一起恨上了。” “你就这么算了？” “姥姥，……今晚回去我就找他去。” “你找他，他不承认，反倒打一耙你怎么办？” “这……” “大茂，你脑子好使，给我想想，怎么出这口气？” “我可不敢再给你出馊主意了，我怕你妈找我算账。就这你妈还嚷嚷着找我算账呢，要气赔你家损失。” “大茂兄弟，我妈这个人没法说，我先给你道个歉，今天回去后我再说说她。” “我说句你不爱听的，就是你太孝顺了，整天在家没事闲的。你没事让她也干点活。” “她能干什么，就这整体还嚷嚷着看孩子累呢。” “我看以后你们家每个月去黑市换东西，这事她就能干，咱们大院妇女去黑市换东西的可不少。” “她能行吗？” “反正就是这么一个事，你看自己想想吧。” “大茂兄弟，这事先放一边，你给我想想，怎么帮我出这口气！” “这个……” “要不今晚我去找你，不让我妈她们知道。” “那好吧。” 许大茂忽悠了顶锅的，高高兴兴的又去库房借自行车去了。 这一晃有三个礼拜没见娄晓娥了，先去培养一下感情。许大茂算是想明白了，就靠着自己投机倒把挣点小钱， 再用钱买粮食，到了1959年后半年，自己一家人吃肯定没问题，想趁机用粮食干点别的事，就显得不够用了。 眼前就守着个金山，还费那劲干什么，先把娄晓娥给哄好了，等结婚以后这钱不就来了嘛。 娄晓娥还真是个大家闺秀，平时就不怎么出门。 许大茂进了她们家门，娄晓娥和她正好在一楼大厅聊天呢 “大茂，你怎么来了，不是去乡下放电影了吗？”娄晓娥见许大茂来了，高兴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话间就走到门口迎接许大茂。 “我是去了一周，昨天下午回来的，今天单位领导给我放了一天假，明天还得下去。娄姨好，我想带蛾子出去玩会儿，你看……” 娄母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现在的年人就是胆大，这刚订婚就敢上门来见面。中午给你们留着饭吗？” “不了，我带蛾子在外面吃点就行了。” “那大茂，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 许大茂傻呵呵看着娄晓娥说：“这件衣服就挺漂亮的，还换什么衣服呀。” “就是，小娥，赶紧去吧，你看把大茂给急的。” “妈……真是的，那我们就出去了。” 齐耳短发，天然婴儿肥嫩脸蛋，现在还带上了一抹红霞。 一条白底蓝碎花连衣裙，腰间还系了条装饰带。蝴蝶结的绳花在左侧。 红的发亮的高跟凉鞋，五只白嫩的小脚趾头有序的排列在里面。 许大茂以前没注意，这娄晓娥不仅粉嫩的白，这身材还是很有料的，尤其是这个收腰连衣裙一穿，上身的两个粮仓就凸显出来了，不对应该是两座雪山才对。 俩人出了娄家，许大茂也不着急骑自行车，而是主动牵起了娄晓娥的手。 第89章 贾东旭出马 许大茂和娄晓娥玩了半天，太阳落山了才回家。 贾家， “淮茹，你想回娘家你就回去，我不回去，你回家农村娘家人都在呢，我娘家人都快死绝了，我回去干嘛。” “妈，以前不是也分地了吗？以前谁种着你的地，你就找谁去？”贾东旭也想耳根子清净两天 “以前行，现在都入了公社了，我找谁去。反正我不回去，我还帮你们带孩子呢。” “淮茹把棒梗儿也带回去。” “贾东旭，今天你喝了什么迷魂汤了，非让我回农村去，你想逼死老娘不成，行，我死了你们也就痛快了。”贾张氏急眼了，抽出裤腰带来就要上吊。 “哎呦，我的天呀，贾东旭你这个没良心的狼羔子，娶了媳妇忘了娘呀，非逼的老娘上吊呀！” 贾东旭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走到假装上吊的老妈跟前，一把夺过了贾张氏的裤腰带， “行了，就知道嚷嚷，也不知道丢人，你不回去就不回去吧，谁也没逼你回去。” 贾张氏一听这话，里面就不嚷嚷了，“那我大孙子也不能让淮茹带回去，现在这孩子正不好带的时候，回了农村又没人管他，用不了两天就学坏了。” “妈，你这对农村也太有偏见了吧，哦，怎么我带回几天就变坏了……”秦淮茹不乐意听了 “行了淮茹，她想带着就带着吧，你一个人回去也省点心。不过你也别回去太长时间了，进腊月门你就回来。” “我知道。那我收拾收拾，明天就走。” 贾张氏变的勤快多了，主动带着棒梗儿出去玩了。 贾东旭现在心里也痛快不少，知道了谁在背后捅的刀子，一会再找许大茂商量了主意，心中的这口恶气马上就能出了。 自己的老婆马上又要回娘家了，这次回娘家，又要两三个月见不到了。看秦淮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秦淮茹一看贾东旭要吃人的眼神，那还不明白，起身就把屋子门给插上了。 “嘿嘿，还是淮茹你了解我……” “瞧你那傻样，赶紧的吧，一会我还得做晚饭。” “那就在这吧……” “讨厌劲儿的，” 此处省略二百字。 许大茂吃了晚饭正鼓捣着熬草药呢，贾东旭笑呵呵的过来了。 “东旭哥，看你满面春风的，刚才不会是和嫂子……” “去，去，你一个生驴驹子懂什么！你嫂子明天回娘家住一段时间，我不得先打打预防针呀！说正经的想出主意来没。” “想出来了，就怕你没胆量干？” 贾东旭一脸严肃的说“只要别弄死他就行。” “这个你放心，也就是打他一顿的事，至于打成什么样就全看你了。” “哦，这个行，赶紧说说。” “我昨晚出去的时候呢，发现他们俩小子鬼头鬼脑脑的跟着我，我估计他们也想抓住把柄，把我也给点了， 幸亏我机警把他们给甩了，我估计他们肯定不会死心，今晚还得偷偷的跟我出去，你到时候……” “那行，我早点出去在前面埋伏好。” “你也不用出去太早，你等十一点多再出去，我这有石灰，你带上点 ，其他的工具你自己准备。” “哈哈，你小子够损的。” “我损？是他们先不地道的，东旭哥，你没听说一句话嘛，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酷。” “对，就是他们先不地道的，见不得咱们日子过的比他们好。今晚你就瞧好吧，我打的他亲妈都不认识他们。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去养精蓄锐。” “嘿嘿，你别预防针打多了，时候腿软。” “去你的吧，你小子现在别笑话我，等你娶了媳妇就知道女人的好处了。”贾东旭心情不错，手里拿着一包石灰，哼着小曲回去了。 “棒梗儿他爸，手里拿的什么？”秦淮茹问道 “没事，别瞎打听，你收拾好东西了嘛？” “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带上一身厚点的衣服，和一身现在换洗的。” 贾东旭爬上了炕，在靠窗户的席子下面翻出来一块多钱。给秦淮茹塞进包袱里。 “还是你留着吧，我回娘家又不花钱。”秦淮茹赶紧往外掏 贾东旭按住她的手深情的说：“老婆，拿着吧，回娘家给他们买点东西带上，也高看你一眼。我这马上就发工资了，不缺钱。” “别整天老婆，老婆的叫，让你妈听到又该用眼白愣我了。”秦淮茹欣慰的把钱又往包袱里掖了掖。 “好，棒梗儿他妈，这样叫行了吧。” 秦淮茹顺手就拿起了放在炕边的那包东西。“这里面是什么呀，搞的神神秘秘的。” “嘘！别嚷嚷，这可是宝贝，今晚出气可全靠它了，你把咱们家那个大麻袋给我找出来。” “东旭，赶紧说嘛……咱们是两口子你有事不能瞒着我呀。”秦淮茹一发嗲，贾东旭哪受的了 就小声的把和许大茂商量的计划说了一遍。 秦淮茹听后担心的说“东旭，咱们今晚能不出嘛，万一你被打了怎么办，阎解城是气人，咱们好鞋不踩他这团臭狗屎，一会咱们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好嘛？” “你不懂，在大杂院住着，就不能太老实了，太老实就容易被欺负， 你看我妈了嘛，以前有我爸那会，她也贤惠着呢，后来这也是被生活逼的没办法才这样的，你不玩命的给他们折腾，他就一点一点的欺负你。” “也就是你看着你妈好，算了不管你了，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说完秦淮茹气呼呼就出去了。 “晚上别忘了叫我，要不睡过头了就耽误事了。”贾东旭冲着离开的秦淮茹说道。 “我不管，爱起不起。” “嘿，这娘们，翻脸比翻书还快。” 也就是刚十一点多，贾东旭找了块破布头，把自己的脸捂住，麻袋里装好棍子，拿上石灰就出门了。 贾东旭刚出门，贾张氏就进屋了 “淮茹，东旭这是干嘛去了，不是不去鬼市卖东西了嘛？” “你问你儿子去，我不知道。” “嘿，你这是什么态度呀，他和我说还用的着问你嘛？” 秦淮茹从贾东旭出了门，这心一直就七上八下的。现在婆婆又过来问，当然没什么好话了。 第90章 反套路 反正贾东旭不回来也睡不着觉了，秦淮茹干脆坐了起来 “行，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你儿子去敲闷棍去了。” “啊，去抢劫了？你怎么不拉着点哟，这万一让人给认出来那还了得。”贾张氏一着急嗓门就大了 “你嫌别人不知道是吧，我说是敲闷棍，又没说去抢劫。” “淮茹，到底是怎么回子事呀，你倒是说呀。” 事已至此，秦淮茹就把贾东旭给她说的事又复述了遍。 “哦，这回事呀，吓死我了，我看这事办的没毛病，就得把这口气给出了，省的他们以后欺负咱们家。” “你们可这是娘俩，咱们就不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淮茹，你还年轻，哪知道这里面的人心险恶。这家里没个儿子，就是让人欺负，你农村是这样，咱们大杂院也是这样， 你赶紧给我生几个孙子，等孙子们都长大了，我看谁还背地里给咱们使绊子。” “你这怎么又说到生孙子上了，我是担心东旭被他们给打了。” “没事，听你说的那样，东旭有准备。就别打出人命来就好。” “妈，你还是别说了，我怎么越听心里越没底呀！” 再说许大茂，晚上十二点闹铃准时叫醒起床，一个破草帽一把锅底灰，右手带上了手套，一把生石灰粉攥在手里，出了四合院大门故意走的不算太快，怕后面的人跟丢了。 也就是拐了两个弯，就到了和贾东旭约好的地点，许大茂没有停下继续往前走，就是速度放慢了。 贾东旭眼瞅着许大茂走过了，心里这个着急，这个许大茂怎么不按套路来，约好的在这一起等人，他怎么忘记了，想提醒吧又怕暴露了自己， 昨天没截住许大茂，傻柱赖阎解城睡过点了，今晚傻柱先到前面蹲点去了，后面跟的人就变成了阎解城。 贾东旭这正着急呢，阎解城鬼头鬼脑的过来了，贾东旭一看就他一个人，也顾不那么多了， 也不知道是没经验还是麻袋的口太小，他从后面给阎解城套麻袋，没套准，愣是没套进去。 贾东旭也是急眼了，拿出那包生石灰粉就倒在阎家成头上了。 一招制敌，阎解城眼睛里进了生石灰，疼的赶紧用手扒拉。嘴也没闲着：“许大茂，md。你等着地。” 这时候许大茂也返回来了，顺利的把自己手里的麻袋就给他套上了。 故意低沉的声音说：“招呼呀，还等什么。” 贾东旭这才想起来揍人，俩人默契的都没有棍子，拳打脚踢一顿招呼。 开始的时候阎解城还骂人，没过五分钟就怂了，“大茂哥，求求你别打了，大茂爷爷……” 闹了半天，这打人也是个力气活，许大茂和贾东旭打人都打累了，许大茂最后朝着躺着上的阎解城裤裆狠狠的来了一脚， 阎解城立马就不嚷嚷了，疼的昏死过去了。 贾东旭胆小了，“大茂，打死了？” “嘘！”许大茂赶紧让他别说话。 俩人把麻袋从头上给他拿了下来，摸了一下鼻息，给贾东旭作了个离开的手势。 来人都离开老远了，许大茂这才说话：“没事，就是疼的晕过去了。东旭个心里痛快了吧。” “痛快了，真tmd痛快，就是刚才你那一脚吓坏我了，我怕你一脚给他踢死了。” “嘿嘿，我可不像你，我是挨打挨出经验来了，东旭哥我帮你出气了，你也得帮我一把。” “说，大茂，以后你就我亲兄弟，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前面应该还有个傻柱在前面等我呢，你得帮我把他也收拾了。” “这……行吧，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你别怕，他傻柱再能打，咱们手里拿着家伙事儿呢，还怕他不成，再说我这也准备了一包生石灰呢。” “行。” “到时候，你可别再说话了，闷头就是敢。” “嘿嘿，这不是第一干这事，没经验嘛，没想到打人还能打出一身汗来，真过瘾。” “行了，从现在开始咱们就别说话了。你紧跟在我背后，我估计傻柱就在前面不远处埋伏着呢。” “好。” 每经过胡同口，或者拐角的地方，许大茂的精神力都高度集中。 俩人一前一后走了没二十分钟，也不是胡同口或者拐角的地方，许大茂就觉得墙头上跳下来一个人，马上一蹲身，接着就是一把生石灰粉朝着黑影就攘了过去。 “许大茂你真tmd阴险。” 一听这声音，没错了就是傻柱了。许大茂双手拿起麻袋就扣在傻柱头上了。 对傻柱许大茂可没客气，拿着手里的棍子，照着傻柱的小腿就了一下。估计这一下傻柱的小腿差不多就折了。 傻柱抱着小腿就哀嚎上了。 许大茂见他没有反抗之力了，这才把傻柱套在贾东旭头上的麻袋给摘了下来。 贾东旭刚想说话，被许大茂给制止住了。许大茂觉得还不够过瘾，想再给小傻柱来一下，可现在大傻柱蜷着个身子抱着个腿，正哀嚎的，没有下脚的位置，只好照着傻柱的后背来了两脚出气。 给贾东旭打了个手势，俩人快步离开了。 回四合院的时候，俩人换了条道回去，许大茂好像没事人似的，到家洗洗就睡了。 贾东旭刚进门，就被贾张氏拉住了，紧张的问：“东旭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淮茹都给你说了。” “嗯，你这孩子越大越不让人省心了，没事就行了，赶回屋睡吧。” 贾张氏见儿子平安的回来了，高兴的上炕睡觉了。 贾东旭到了里屋，见秦淮茹还靠着墙坐着呢，满脸堆笑的说：“我就是出去打个人，也不是干什么危险的事。别坐着了，赶紧睡觉吧，明天你还得早起赶车呢。” 秦淮茹连撒气带撒娇，小拳头捶了几下贾东旭的胸口：“以后可不准再干这种吓人的事了，听见没。” “遵命老波大人。” “去，去，讨厌劲儿的，我给你舀水你洗洗再睡吧，瞧你一身的汗。” “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赶紧躺下吧。” 贾东旭从外屋舀了半盆水端了进来，一边擦洗一边吹牛 “淮茹，我给你说，你就猜不到我当时多么勇猛，……” 第91章 你比我还惨 阎解城心眼子多么多呀，被贾东旭撒了一把生石灰，心里就知道今晚算是栽了。这顿打是跑不了了。 被贾东旭和许大茂打的时候，叫的山响，特别是许大茂那脚，疼是很疼，但还没有疼的晕死过去的程度，装死也是在这种情况下最后的选择。 阎解城听着俩人走远了，赶紧把头上的麻袋给拿了下来，也顾不上通知前面的傻柱了。 甚至在想，傻柱也被揍一顿这样心里更平衡点。 阎解城被打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歪打正着用眼泪把进入眼睛里的石灰给冲出来不少，就算这样，双眼圈也是又红又肿。 夹着双腿，一步一步的往家挪。 阎解城挪到家，阎家一下就热闹了。 “老大，你不是去厕所了吗？怎么让人给打了？怎么一头的的白灰？赶紧洗洗呀。哎呀，这是撒眼里了，孩子他爸赶紧给弄点香油来。” “妈还是算了吧，咱们家的香油那次不是越吃越多，里面都是水。你还是用煤油给我洗一下吧。” “孩子他妈，甭管他，都多大了，整天不想干点正事挣点钱，就知道成天打架，现在好了吧，被人收拾了吧。平时怎么教你的，……” “爸，你就别得得了，我又没让你帮忙，我没算计过人家，我挨打，我自己受着。”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儿子，就会成匹夫之勇。你们小个的可别学你大哥，孩子他妈别管他了，赶紧睡觉。” 阎解城对自己的父母心哇凉哇凉的。 再说傻柱，好赖也练过几天，被许大茂一棍子放倒以后，双手抱头，把身体蜷了起来，把自己身体的要害部位保护了起来，只要不打后脑勺和小傻柱，就要不了命。别的地方都是皮外伤。 惨叫是对大人的尊重，不过小腿上的那一棍子是真tmd疼。 如果许大茂是从前面直接打在小腿骨上，肯定是会打折的，许大茂也是照着往折的打去的，结果打在了傻柱的小腿肚上，虽然没打折，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好不了。 傻柱听着人都走远了，也不哀嚎了，一个腿奔着找了根木棍，拄着一瘸一拐的回去了。 傻柱打人有经验，挨打也有经验，到家用香油沾着毛笔，先把眼里的石灰给洗出来。 又拿出红花油在小腿肚子上，咬着牙来回揉搓。这揉搓比被打的时候还疼，把小腿处的淤血给揉搓开了，这样不会留下什么残疾。 现在社会风气，都觉得被人打了是一件丢人事，更不会到处嚷嚷，这次吃了亏，下次找不回来也就是了。 也就出了许大茂这么一个另类。 许大茂早起心情无比的舒畅，推着单位的自行车就出门了，一路小曲哼骑上自行车就奔密云去了。 傻柱故意等上班的人都走了才出门，结果还是被贾张氏给撞上了 “哎呀，傻柱，怎么一宿不见都拄上拐了，这腿怎么了这是？” 气的傻柱直翻白眼当然也就没好话：“你管的着嘛!我晚上睡觉让狗咬了，怎么不行呀。” “你这人真是，好心关心的问问你吧，你还识好赖人了。” “那里凉快那待着去。” 阎解城见傻柱都拄上拐了，心里平衡多了，赶紧从房间里出来，走到傻柱跟前小声的说 “咱们就这么算了？” 傻柱上下打量了一下阎解城没好气的说：“你在前面挨了打，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傻柱，这事能赖我嘛，我这是内伤，当时就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一说内伤，大家都懂，傻柱又看了看阎解城：“嘿嘿，以后挨打多了就涨经验了，你看我，虽然腿差点被打折了，可没内伤，不影响娶媳妇”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咱们都被揍成这个13样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嘿嘿，这有什么，经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等我养好了的。” “要不咱们也学许大茂，讹他一家伙。” “想去你去，咱老爷们不干那种丢人事，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呀？真是的。走了上班去了。” 许大茂一路骑行，过了牛栏山公社，再往北走就是山区了，是土路，又是上坡路，碰到大的坡度，只好推着自行车，等到秦家庄也快中午了。 许大茂一看田小白家的大门和正房屋门都开着，以为田小白本人在家呢，进了大门口就喊上了：“嫂子，今天没去上工呀？” 应声出来的确是秦淮茹“你嫂子没在家，这有一个你姐。” “哎呦，淮茹姐，你怎么又回来，今天早上来的？” “这又不是你家，我来还得征求你的意见呀？” “没有，没有，我只是有点想不到，怎么舍得把东旭哥一人丢在市里呀。” “哎！舍不得又有什么办法，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吗？” 许大茂支好车梯，走到秦淮茹跟前小声的说：“薅公社羊毛！” 秦淮茹随手就打了许大茂肩头一下没好气的说：“我怎么就是薅羊毛了，我的户口和地都在我们村呢，我怎么就不能回来和大家一起劳动一起吃饭呢？” 许大茂看了看秦淮茹已经有点隆起的小肚子，撇了撇嘴：“就你这还能劳动呢？” “许大茂，我可没有那么娇气，我们村差点把孩子生到地里的有的事，我一样能上工挣工分。” “你可拉倒吧，说认真的，你五叔不是支书嘛，让他给你安排一个清闲的事，这样你吃饭的时候也硬气。” “我有什么不硬气的，不过你说的这话也在理，今晚上我就去找他说说去。” “哎，这就对了嘛？”说完许大茂回自己屋了，来的这个时间点，去单位聚点，肯定也没有自己的饭，所以呢只好亲自动手丰衣足食。 许大茂把做饭的火圈和小铁锅搬到了院子里，从空间里拿出了五个鸡蛋，一碗白面。准备大饼卷鸡蛋，又省事又解馋。 “诶呦！大茂，你还自己带口粮了？” “嘿嘿，上次来尽跟着单位吃大锅饭了，想改善一下都不行，这次长教训了，自己带上点，吃几天大锅饭后打打牙祭。” 第92章 记者到访 许大茂看秦淮茹欲言欲止的样子，故意装傻，低头和面干自己活，心想：“这调教要从生活的点点滴滴开始，我要把你调教成我许大茂忠实听话的**” 秦淮茹起早赶班车，早饭就吃了块红薯，等来到田小白家的时候，嫂子已经去上工了，也不知道自己来，中午肯定不会带饭回来。 现在眼看着许大茂又是烙饼又是煎鸡蛋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上了。 秦淮茹免得尴尬，转身回正房屋了，心里还有点生气了，嘟囔道：“这个许大茂，就是嘴好使，也不说让让我。真是的。占便宜的时候倒是挺积极，哼……” 这饭没吃上，只好喝点凉水，肚里没东西，越喝凉水，上厕所越多，肚子越觉得饿。 许大茂可不管那么多，大饼好了，再煎了五个鸡蛋，往大饼上一放，卷上就咬。 一边吃一边还得意的瞄向正房屋。 “哎哟，大茂你这生活不赖呀！”田小娥扛着铁锹回来了。 “哎，打打牙祭！” 这时候秦淮茹也开门出来了，一看田小白的双手，果然是没有带饭回来。 “哎呀，淮茹，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没多大会，嫂子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田小白把铁锹放好，端了一盆水进了正房屋。 “怎么没吃午饭吧，嘿嘿，没事反正大队招待客人的东西都放我这呢，一会我给你做点吃。”田小白说着就脱了衣服擦身子。 “这合适吗？” “咱们也不是总吃呢，偶尔吃点没事。来帮我擦一下后背！” 许大茂吃了饭回自己屋美美的睡了个午觉。醒来后先去单位聚点报了个到，这样晚上就不用自己做饭了。 农历七月的天，正是数伏的时候，天气闷热闷热的，工地上的十几万劳动人民，带着草帽，男人有的干脆光着膀子，喊着号子打桩呢。 许大茂也被这气氛感染了，扛了一把镐头就走了。别人是为人民服务，许大茂是为自己空间服务。 一下午弄了五六棵树苗进空间，草药也挖了不少。 晚饭后放电影，这次再放电影，虽然人来了也不少，但不像上次那么多了，许大茂估计是别的单位也下来放电影了。 礼拜三上午，许大茂去单位聚点的时候，果然看到有几波人，带着遮阳帽，脖子上挂着照相机，在工地上这走走，那拍拍。 许大茂老老实实的帮着大厨做饭，还假模假式跟着本单位的技术工，去了趟他们工作的地方。 晚上许大茂早早的吃了晚饭，就把放映机给搬出来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许大茂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吧，确实也是第一个把文化生活送到工地上的放映员。 这不，戴着遮阳帽帽，脖子上挎着摄像机的人过来了。 “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 “市里红星轧钢厂宣传课的。” “哦，听说你是第一来密云水库工地放电影的，你是怎么想的。别怕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许大茂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后脑勺：“同志，你也知道，我许大茂也是国家人，单位让咱干啥咱就干啥，都是我们单位领导关心咱们工人的文化生活……” 旁边一个人还拿本记录着什么 “那你怎么每天晚上就放一部电影呀，好多工人都不怎么满意？” “这个吧，一部电影就是90多分钟，长的更是100多分钟，现在天气黑的时间比较晚， 如果放两部电影话，那要到十一二点钟了，这样会影响劳动人民休息的， 影响了劳动人民休息也就影响了第二天的工作。不能因为娱乐而影响了本职工作，你说对吧。” “哦，也对，你来工地放电影都遇到了些什么困难？” …… 这可有了许大茂发挥特长的地方了，那是说的唾沫星子横飞。 “许大茂同志，今天我们采访就到这了，晚上还会过来看你放的电影哟！” “哦，那欢迎你们过来看，我给你们占好位置，你们是不知道，看电影是多么受咱们劳动人民的欢迎，我保证如果你们来晚了，一百米内你们都挤不进来。” “哦，是嘛，那我们晚上一定过来看看这种盛况！” 这晚上放电影许大茂也老实了，不再和田小白和秦淮茹打情骂俏了。一本正经的放电影。 现在也就田小白还和往常一样和许大茂有说有笑，秦淮茹基本上都不怎么理许大茂了。 这记者来了一波又一波，许大茂那套词越说越溜，直到礼拜六，工地上才没有了他们的身影。 许大茂也放飞自我了，帮厨的事也不好好干了，吃了午饭就回田小白家了。 美美的在当院穿着大裤衩冲了个凉水澡，在自己屋凉席上一躺。午觉算是睡上了。 下午，许大茂看着秦淮茹扛了把镐头往外走，俩人这礼拜都没怎么好好说过话了，这调教也不能不说话呀。 “淮茹姐，你这是上哪呀，这大热天的。” “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哎呦，还生气呢，不就是我没让让你吃那顿午饭的事嘛！” “你可别这么说，我又不是没吃上午饭，好像我多缺你那顿饭是的。” “哦，那你这几天怎么不爱搭理我？” “我搭理你干嘛，咱们有关系嘛？” “嘿，瞧你说的，我这不是一直叫你姐嘛！” “那是你乐意，关我什么事。” “淮茹姐，如果当时我让你和我一起吃饭了，这时候田小白回来了，正好碰见了，她会怎么想，如果是平常吃的窝头咸菜就算了，可……” “难道我嫂子还能想多了不成？”秦淮茹这时候说话的语气不由自主的就软多了 “淮茹姐，现在是什么时候，哪个一般关系的能请别人吃大饼卷鸡蛋？我是为了你名声考虑。你怎么就不理解呢？” “就算我嫂子看到了又能怎么样，她又不出去和人说。” “那淮茹姐，你这是承认咱们关系不一般喽！”许大茂贱兮兮的说 “滚吧你，谁和你关系不一般了，咱们关系就是认识而已。” “你看，从你心里就认定咱们关系就是认识，那你怎么会对我不请你吃大饼卷鸡蛋耿耿于怀呢？ 第93章 闲聊 “这……认识是也分好好多种呀，咱们不仅认识还是邻居，好邻居不对吗？”秦淮茹也算是反应快。 “淮茹姐，你行，算了不和抬杠了，你这是扛着个镐头干嘛去？” “在家待烦闷了，我出去溜达溜达不行吗？” “行，我一口一个淮茹姐的叫你，你以后说话不要这么带刺，还能不能好好一起聊天了。” “你比我小，当然就应该叫我姐了，这有什么异议吗？” “我叫你姐，那是因为我懂礼貌，你以后再对我说话带刺，我就直呼你姓名了。” “人起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嘛？我怎么就对你说话带刺，你心里没个数吗？” 许大茂一脸郁闷“什么情况呀，那你说说，怎么你就对我区别对待了？” 秦淮茹先是往大门外看了看，然后轻咬嘴唇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呀，这事还让我说。” “别，你还是把话说明白了吧，就算死也让我做个明白鬼。” “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说完就要走。 许大茂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还是说清楚了吧，不带这么憋人的。” 秦淮茹甩开许大茂的手双眼圆睁假装生气道：“你这个人怎么还动上手了！真是的。” “你今天不说清楚，我就不放你一走，反正家里也没人！” “怎么还给我耍上无赖了。” 许大茂不要脸的劲儿上来了，往秦淮茹前面一站：“哎，你说对了，我今天就是耍赖了。你能怎么样吧。” 秦淮茹把肩膀上的镐头放了下来，上次回市里，坐在许大茂自行车后面，那种事抱着他后腰，还是贴的很紧的那种，怎么让她好意思开口说呢。 “算了，许大茂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我以后和你说话不带刺了行了吧。” 有了第一次的让步，就会有第二次，然后一步一步的…… “唉，这就对了嘛，以后我还叫你淮茹姐，这样和平相处多好。” “德行！” “嘿嘿，那淮茹姐你扛着镐头干嘛去？” “这……我没事出去溜达溜达，顺道碰到合适果木苗挖回来。这样说行吗？” “乖，这多好。” “去，去，真是的，现在可以让开了吧。” “淮茹姐，晚上早点回来，我过两天就打算回市里了，把带过来的口粮今晚自己做着吃了，省的再带回去麻烦。 你如果回来早呢，可以帮着我做饭，当然也不能让你白忙活。” 这种套路许大茂信手拈来，先挤兑一下，顺从了再给个甜枣，慢慢就成习惯了。 “哦，那我不去远了，太阳落山就往家走。” 许大茂目送她出了大门，看着秦淮茹的背影，也是很有感觉的，特别是那肥美的臀部。 许大茂找了把铁锹，扛着也跟着出门了， 俩人的距离也就是十几米。秦淮茹突然停住，转过头来问：“许大茂，你干嘛跟着我？” “我没有呀，你是去山上，我是去水里。” “那你走我前面。” “事真多，我还是去上次那片芦苇地，这天也就是河水里泡着舒服。” 秦淮茹一听，这许大茂故意说上次那片芦苇地，俏脸一红，“哦。这天在水里泡着是舒服。” 俩人错身而过，许大茂大摇大摆的走了。 “难道刚才我的感觉出错了？”秦淮茹见许大茂走的如此潇洒决绝，刚才错身而过的时候也没有趁机占便宜。 这把秦淮茹搞的不懂了。 许大茂到了那片芦苇地，把鞋拎着就钻进去了，上次躺的石头还在，有了上次经验，把衣服搭在芦苇上，弄出来个阴凉，许大茂躺在水里，开始干正事。 给空间先打扫卫生，把随处可见的鸡屎，挖个坑埋上，现在空间的鸡多了，捡鸡蛋也是费事了，许大茂发现用意识在空间干活会快很多。 可是不持久，干不上半小时就困了。一个多礼拜了，鸡蛋都攒下七八十个了，这还是夏天，天气太热母鸡们不爱下蛋。 还有鸭蛋六七十个鸭蛋呢， “靠，用力过猛了，这么多久的蛋，我一个人也吃不过来呀，总不能顿顿吃煎鸡蛋吧，这tmd空间也没个保鲜的功能。”许大茂又开始抱怨上了。 “看来还是用鸡蛋换点有用的东西才行。” 许大茂开始盘算换什么东西，放鸡蛋篮子两个，换点粮食也成呀，最起码粮食能多放些日子。最好还是能换树苗，还有盐咸盐鸭蛋用的瓷桶。 许大茂看这还光秃秃的小山头就头疼。 md，看上去不高，要是把小山头三分之一下都种上果木树，怎么也得几百棵。 不过也有让许大茂欣喜的，十几亩的玉米，都一人多高了，红薯和土地长势也喜人。 许大茂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空间里没有风，没有昆虫，这玉米授粉怎么弄？ 靠，靠！坑爹的空间，总不能让我去捉昆虫吧，蜜蜂也不弄呀！ 许大茂的神识又看了看空间芦苇地的黑泥，上面这十来公分的黑泥都是从外面弄进去的，黑泥里有一些小昆虫。和小虾米。 用神识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就困了，美美的又睡了一会。醒来后，许大茂穿上衣服，扛上铁锹，就去了附近的村子里。 这个时间点，在村子里的人不是老人就是小孩，许大茂先把鸡蛋换果木苗的消息放出去，还是发动群众来的快，人多力量大嘛。 都指着田小白收购上百棵的树苗，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山区的村子，离着都比较远，还都是山路，许大茂也就是转了三个村子，就开始往回走了。 等许大茂到田小白家的时候，家里秦淮茹还没回来，许大茂拿出脸盆，脱了光膀子在当院里就洗上了。 这年代膀爷随处可见，秦淮茹回来后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就是抱怨了一句：“大茂，你别把水都撒在外面了，弄的地上都是泥。” “哦，淮茹姐，这大热天的，你不洗洗？”许大茂故意逗她。 “许大茂，你……。”秦淮茹被气的波涛汹涌。深深吸了口气， “大茂，你总说我对你说话不客气，可你说话也不怎么好听呀。” 许大茂装傻道：“怎么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第93章 鸡蛋换树苗 “别给我装傻充愣的，你这关心有点过头了吧。” 许大茂立马投降，先试探试探，慢慢习惯以后就好了。 “我不该问，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我是有夫之夫，你以后说话注意分寸。” “这不没外人嘛？” “那也不行，万一习惯了呢。许大茂你还没挑过水吧，总不能让我这个孕妇去挑水吧。” “挑水我不会，拎一桶还是没问题的。” “那就别在这贫嘴了，还不赶紧去。” 秦淮茹把许大茂支出去挑水了，秦淮茹赶紧利索的端了盆水回屋，迅速的擦了擦身子。换上件干净的衣服，顺手把换下的衣服又洗了。 秦淮茹贴身的衣服可没敢晾晒在外面，拿个竹竿，晾在屋里了。 她这收拾利索了，许大茂拎着一桶水，一步三晃的才回来。 “许大茂行呀，都会摆桶了。” “淮茹姐，你故意的是吧，我那会摆桶呀，是老乡帮我打上来的。” “我说你怎么去了这么半天呢。行了你就别去了，还是我去担一担回来吧” 这下轮到许大茂蒙圈了，刚才还说不去呢，这才多大一会呀，就变卦了。 等秦淮茹挑着两个空桶出门了，许大茂歪着脑袋袋往正房屋一瞧，看道秦淮茹晾在正房屋里的贴身衣服，马上就明白了。 “这个小娘们，心眼子真多，看来一会调教的路任重而道远呀。” 许大茂也没闲着，把做饭的火圈拿了出来，上面蹲上一个小铁锅，这年做饭用的柴都是好东西。 从空间里拿挖出三碗白面，十五个鸡蛋和两勺子素油备好。许大茂又跑到外面的菜园子里薅了一把小葱回来。 这些都准备好了，小板凳往南墙根儿一靠，小烟一卷，坐等吃就行了。 秦淮茹挑着一担水前脚刚到家，田小白也下工回来了。 田小白看着许大茂靠墙等吃的模样，再看看院子里的摆设说道“诶呦，看这架势，我今晚的饭算是白带了。” 说着话把两桶水都倒进了大水缸里：“淮茹你休息会，我来弄。” “嫂子，我整天就是休息了，我做饭没你好吃，我给你打下手吧。” “行，那你就烧火。” 田小白烙的葱花饼那是一绝，经常做饭的活出面来就知道，今晚的饭还有她一份，心里暖洋洋的，做饭更利索了，一张大的 ，两张小的葱花饼，没二十分就出锅了。 “大茂这些鸡蛋都煎了嘛？”田小白问 “嫂子，都煎了，我就不带回去了，怪麻烦的。” “呵呵，那今晚可吃好了。” 许大茂的烙饼个大，卷的煎鸡蛋就多，也不顾什么形象了，许大茂张开大嘴就咬呀。 两位少妇吃相可没他那么难看，那也吃的不慢。 “大茂你这口粮都让我们吃了，你剩下的七八天怎么过？”田小白边吃边问 “嫂子，谁说这是我的口粮，这是我嘴馋的时候打牙祭吃的，我这个半月都在单位的工地点免费吃了，口粮都没怎么动过。” “你们男人有门手艺就是好。” 不到五分钟一张大饼卷鸡蛋就被许大茂消灭了，吃饱的感觉真是爽，许大茂又舀了半瓢凉水溜溜缝。 秦淮茹也吃完那张小点葱花饼，田小白可能是因为晚上吃过饭了，剩下了有三分之一。 “大茂今晚还放电影吗？”秦淮茹问 “不放了，明天回单位。” “嫂子，晚上吃撑了，要不咱们去河边溜溜。” “行，大茂，你把锅收拾一下吧，我们出去溜溜。” 许大茂收拾好后，也出门了，这大热天现在睡觉也睡不着呀。 闲暇无事，抓了十几只萤火虫放进了空间里，又去了趟拔人家葱的菜园子，偷了人家一沟葱，连根拔的，弄进了自己空间。 许大茂溜达到往常放电影的地方，这边是河滩有水，虽然没有放电影，但是来河滩乘凉的也不少。 还能听到小孩们嬉闹的声音，青蛙，知了，也不敢寂寞，一个赛一个叫的响亮。 许大茂又抓了几只青蛙放进空间里，尽量使空间达到生态平衡吧。 有了这种想法，许大茂到了河边，水草也不放过，还故意在空间那片芦苇地放了十几块的大石头。 许大茂又想到了，空间里该搭建一个葡萄架，这个任务留在明天吧。 在河水里泡了会脚丫子，心里就不那么燥热了，再看看满天的星斗，心里就更敞亮了。二十一世纪的大城市晚上可没有这么好看的星星。 那都好，晚上出来就是蚊子多点，特别是水边，许大茂被叮了几个大包，心情也不美丽，骂骂咧咧的回去了。 第二天上午，许大茂扛着一把铁锹又出门了，昨天的消息都散出去了，今天多少应该有收获了。 许大茂刚进村子，就被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奶奶给认出来了。 别看是小脚老太太，一路小跑就回村通知家人去了。 这个山村的村中间有一棵几搂粗的老槐树，老槐树下面就是这个村的消息中心。 许大茂在老槐树下面一坐，等了没有五分钟，就见那个小脚老太太，拿着两棵树苗笑呵呵的走过来了。 “小伙子，这样粗的树苗，一颗换几个鸡蛋呀？” 许大茂一看，那个桃树苗认识，另外一棵就不认识了 “大娘，这个桃树苗我收，不过呢，你这个有点细，只能给你两个鸡蛋。” “哦，那这棵呢，这棵粗。” “大娘，我不认识这是什么树，估计不是果木树吧。” “你看你就是城里人，这都不认识，这是黑枣树，妥妥的果木树苗。” “行吧，那我给你三个鸡蛋怎么样？” “行，给你吧。” 小脚老太太一手拿着两个鸡蛋，一手拿着三个鸡蛋，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有了好的开头，后面就更容易了，不过都不多，最多的就是三棵。 “小伙子，你这来的有的着急了，昨天说的，今天上午就到了，我家的孩子们都没时间去山上挖呢。”一个老太太不满的说。 “那没关系，先让家人去挖，过几天我还来收。” “你保准来不？你保准来我就通知大家没事的时候都去山上挖。还有呀，你要是用鸡蛋换个一二百棵，你不用去其它村了，我们一个村就能挖那么多。” “这次不行，另外两个村，我都和人家说话了，这次不去不合适，下次吧，下次我就收你们村的。” 第94章 损坏公物要赔偿 许大茂到了下个村尴尬了，鸡蛋不够用了，幸亏还有鸭蛋，到了第三个村，鸭蛋也都换出去了，只好掏钱了。 最终许大茂又花了一块三多钱，收上来103棵果树苗，还有免费送的三棵银杏树的小树苗。 这么多树苗许大茂不可能背着，早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都收入空间了。 当许大茂回到单位聚点的时候，人家都把午饭吃完了，那是吃的真干净，连棒子面糊糊都没给剩下。 和带队的副科长打了声招呼，告诉他今天就回市里了。 这下许大茂回了田小白家抓瞎了，空间的鸡蛋鸭蛋都换树苗了，想吃煎鸡蛋也吃不成了。 要不说这人饿急了，吃什么都香呢，许大茂早饭就没吃，现在看谁都像白面大馒头。 许大茂也真有绝的，又把火圈和小铁锅给弄出来了，和面烙葱花饼。和面的时候多放盐。 葱花咸饼，就凉水，照样能吃饱。 这次回去，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来了，先把放映机和两部片子，带回去。至于其它的东西只好先放在这边了。 “淮茹姐。”许大茂收拾好东西后站在当院里叫 秦淮茹和田小白正睡午觉呢，俩人都懒的下炕。 “许大茂，有事进来说。” 许大茂进门后，开着门站在门口：“嫂子也在呀，嫂子我就是告诉你们一声，我今天就回市里了， 什么时候再回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你呢，我一个自行车一趟也带不了那么多东西，先放你家，麻烦你平时给留着点心。” 这时候两位处于礼貌也都坐了起来。好一幅慵懒娇态美人起床图。 虽然穿的都是粗布衣服，但搁不住人家底子好呀，粗布麻衣难挡曲线之美。 “哦，大茂那你路上慢点。” 许大茂也是贫嘴：“怎么也比上次回家快。”说完也不给秦淮茹的反应时间，转身关门就出了。 “这个许大茂真是讨厌，我刚睡迷瞪了，他就来了。”秦淮茹差点憋出内伤来，只好不咸不淡的抱怨了一句。 “我听许大茂刚才说的是话里有话呀，怎么你们上次回去半路还发生什么故事了吗？嘿嘿，说说。”田小白的八卦心也不弱。 “没有，听他胡咧咧呢，这不回市里有好长的段是土路嘛，我坐在后面颠簸了厉害，就让许大茂骑慢点，中间还休息了一次，他就不乐意呗，就这么点事。” 田小白还真没有坐过自行车后座，这事也就这么让秦淮茹给轻易的滑过去了。 “哦，我以为中间还有什么事呢，没事就好，赶紧再睡会吧。” 再说许大茂，这次下乡可以说收获满满，一直困扰他的树苗问题解决了，没准还能上报纸呢，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一个人骑车，大多数都是下坡了，也就三四点钟许大茂就到四合院。 周六上班的工人大多数都还没回来，不过现在的四合院也够热闹的。 每周六是四合院打扫卫生的日子的，一般情况下都是三位大妈带着大家一起打扫四合院的公共部分。 今天好像有点不和谐 只听一大妈说：“贾家嫂子，你别总是找借口不劳动呀。上礼拜就是这样，我没好意思说你，这礼拜你还这样，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家孙子不是没人看吗。” 一听这话，一大妈就不高兴了，声音也提高了八度：“贾张氏，你这是说我不能生孩子，没孙子呗！” “棒梗儿他奶奶，这就是不对了，这俗话说的好呀，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人家一大妈也不是为了大家住的环境干净点，你不打扫也就算了，说你两句还揭一大妈的短。你这不是拿刀子桶一大妈的心窝子嘛。” “他马家老嫂子，我可真没那个意思，我就是说看孙子。” “怎么你看孙子就不能打扫卫生了？这大院的小孩儿们都跑着玩呢，就你家孙子宝贝，还得用你眼睛不错的看着。”马大妈说话也利索。 贾张氏一看，再胡搅蛮缠就引起公愤来了，赶紧从家里拿出一扫把准备扫院子。 “棒梗儿奶奶，你家扫地不撒水吗？你先愣会，等把院子里撒上水你再扫。”马家老婆继续发炮。 许大茂才懒的搭理她们这些破事呢，推着自行车就往后院走。 不过相应礼数还是要有的，该叫大妈叫大妈，该打招呼了打招呼。 许大茂正乐呵呵的和大妈们打招呼呢，和要出门的刘广齐撞了个满怀。差点把推着的自行车给撞倒了。 “艹，谁呀，走路不长眼呀，我这洋车上可是装的单位的电影机，摔坏了你赔的起吗？”其实许大茂在撞上的时候已经看出是刘光齐来了，故意装作不认识，这样才能骂人。 “我靠，许大茂你走路不长眼睛，还赖上我了，这不是没摔了嘛，怎么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刘光齐还是一副义气指使的样子。 “不管你是谁，撞坏了公家的东西你就得赔偿，再说了，我可不认识把眼睛长头顶上的东西。什么玩意儿。” 许大茂甩给他两句话，推着自行车就往后院去了。 气的刘光齐都不说不出话来了，用手指着许大茂的背影半天憋出一句话来：“一个破放电影的牛什么牛！” 刘光齐被气的把上厕所的事也给忘了，感觉丢人了，转头也往家走非找许大茂好好说说去不行。 在中院吃瓜的大妈们一看，刘光齐也转身回去了，呼啦十几位大妈都挤到后院的垂花门这了。 刘光齐快走两步，追上了许大茂的后座位置，嘴上说着：“许大茂，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怎么……”手也没闲着，伸手就拽住了许大茂自行车的后座。 刘光齐的本意呢，是想把许大茂给拽停了，找他理论。 哪知道许大茂把车把给松手了，这下刘光齐傻眼了，一下就把自行车给拽倒了。“咣当”一声自行车后座上带着的放映机也摔地上了。 “大妈们，你们可是亲眼看到了，这可是刘光齐的生给拽倒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刘光齐，你这是故意破坏公物呀，你说吧，咱们去哪说道说道。” 第95章 一大爷也不想管了 刘光齐的脸都下白了，说话也不利索了。“许……大茂，你这是陷……害我。” “嘿，刘光齐，我怎么叫我陷害你呀，我推着自行车走的好好的，是你在后面拽我的后座了不，你突然一拽，我扶不住也很正常呀，你说吧，咱们是去居委会还是去派出所。” 这时候二大妈从也从屋里出来了。 “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刘光齐哆里哆嗦的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二大妈也是急脾气 “好呀，许大茂你这不是欺负人吗！我给你拼了。”说着就像母牛一样用头就撞向许大茂。 许大茂早就有准备，围着倒在地上的自行车开始躲避：“二大妈，你别不讲理，这么多邻居看着呢，你撒泼打滚也没用，刘光齐摔坏了公家东西，肯定是要赔偿的。” “许大茂，这还不是嗨的。”二大妈追了十多圈，也没追上许大茂，累的直气喘。 干脆也不追了，往地上一坐，“许大茂，你等着，你等我家老头子回来的，看他怎么收拾你。” “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刘光齐也得赔偿。”许大茂一脸正气的嚷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二大爷这时候下班回来了，绕过人群，看到二大妈坐到地上呢，再看自己大儿子，一脸蒙圈的傻站着呢，以为是自己老婆被许大茂给推倒在地，大儿子看傻站着也不知道帮忙。 上去就对着刘光齐一拳，嘴里还骂咧咧的：“养你这个儿子有屁的用，就看着你妈被欺负，也不帮忙。” 二大爷在工厂是翻砂工，手劲可不是一般大，一下拳就把刘光齐给打倒在地上了。 二大妈这时候也不撒泼了，赶紧起来抱住了二大要踢刘光齐的大腿 “孩儿他爸，你怎么也不问问是怎么回事，就打老大呀！” “还能是怎么回事，都要上班当干部的人了，也护不住自己老妈，要他有什么用？” “孩子他爸，不是你想那样，是许大茂要讹咱们家老大。” 二大妈连哭带说的把这件事说了一遍。特别强调“老大就是在后面轻轻碰了一下许大茂的自行车，许大茂就撒手了。” 二大爷是性格冲动，把帮打出孝子的教育理念，实施的最彻底。 这时候全四合院的人都到齐了，比开全院大会的时候积极多了。 阎解城从一群大妈的议论当中，也算听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有点佩服许大茂了，他也早看不惯刘光齐了。 正大院的年轻人都看不惯刘光齐眼睛长头顶的样，可又奈何不了人家， 最多就是想办法楱人家一顿。可没许大茂这两下子。 “二大爷。你可是咱们大院选出来的二大爷，做事一定要公平对吧，不能因为刘光齐是你儿子，你就包庇吧！ 这话又说回来了，二大爷你要是不讲理，还有居委会呢，还有呀，这放映设备可是咱们单位的，咱们单位的规章制度你可比我清楚。”许大茂拿话把二大爷给稳住。 二大爷一脸铁青，一时也想不出什么主意，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一大爷。 “老易，我作为当事人的家属，应该回避，这事你来吧。尽量在咱们大院内部解决。” 易中海当然知道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意思，现在是他们家老大刘光齐分配的关键时期，这事要是闹到居委会，多少肯定会影响到刘光齐分配工作的事情。 “老刘，行吧，那我再问问！” “许大茂，刘光齐，你们有什么补充或者要求吗？” 现在刘光齐也老实了，也懂礼貌了：“一大爷，我有补充，起因是中院，我和许大茂碰了个满怀，我被许大茂给骂了，这才追过来的，我本意是拉住他，找他说理的。那只道，我一拉他的后座，他就松手了，结果就把放映机给摔了。” “许大茂呢，有什么补充的嘛？” “一大爷，在中院我们碰撞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他了，我这洋车后面装的是单位的放映设备，如果摔坏了他赔不起。 还有我都走到后院了，他突然用力拉我的自行车后座，我能扶住车把吗？我可不是故意松手的，是他后拽的劲儿又猛又大，我都没反应过来，设备就摔了。” “首先一点，这个刘光齐在后面拽许大茂自行车，这事你俩没有异议吧。” 俩人都点头。 “第二点，许大茂在中院骂了刘光齐，这点你们俩有意义骂？” “一大爷，这点我有异议，刘光齐当时也骂我了。” “我没用，当时被他给骂的懵圈了，我还没来的急骂回去呢，他就推着洋车到了后院了。我这才追过来的。” “一大爷，现在事实摆在眼前的，是刘光齐拽我推的洋车，才导致放映设备摔坏的，你还问那么多干嘛。你要是断不了案 ，我就去居委会，总有个说理的地方吧。” “大茂，别着急呀，咱们内部矛盾，还是内部解决的好。”一大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大茂，那你现在打开设备看看，摔坏没用，如果修理需要多少钱。” “坏不坏我懂，至于修理需要多少钱，我可就不知道了。” “大茂呀，这事要是让你们宣传科领导知道了，是不是会对你产生不好的印象呢，你都保护不好放映设备，下次他怎么放心你出外差呢？”刘海中直接威胁上了。 许大茂冷笑道：“二大爷，就算回单位写检查，这事你们也得赔。让单位领导知道也好，你二大爷也捞不到好处，最起码应该给你来个教子不严的名声。” “我，我怎么教子不严了，我打孩子可是在咱们大院出了名的。”二大爷一直觉得自己是那个教育严父的榜样。很在乎这个自认为的好名声。 “老刘，这个摔坏的设备需要修理，这个钱，你们出还是不出？” “这，一大爷，难道他许大茂一点责任都没有吗？没有他在中院骂我，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我认为他许大茂也应该承担部分责任。”刘光齐现在智商在线了。 “那老刘，这事我调解不了，你们还是去居委会吧。”一大爷开始问话的时候，是有这个想法，可被许大茂识破了，直接就说后面的事了，这一看就知道许大茂肯定不同意承担任何责任。 我两头儿都不得罪，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第96章 刘光齐被揍 刘光齐还是年轻气盛，“那就不麻烦一大爷了，上居委会就去居委会，我就不相信还没说理的地方了。” 二大爷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的时候，给我滚回去。” “孩子他爹，有话好好说呀，怎么又打老大，光齐这没你事了，赶紧回去等着吧。”二大妈拉着刘光齐先回家了。 二大爷又满脸堆笑的说：“老易，别听孩子胡说八道，这事还得你来。” 转头又对许大茂说：“大茂，咱们街坊邻居的住着，你看能不能少收点维修费。”在当前的形势下，二大爷不得不低下他那骄傲的头。 许大茂可对他没什么好可怜的，不过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一脸委屈的说：“二大爷，这钱又不是我要的，是修理放映设备花的，要是你不相信，你跟着我去，看看人家要多少钱，磕碰的赔单位多钱，这钱我不过手行了吧。” 二大爷脑子飞转：“现在怎么又出来磕碰还得赔单位钱。” 还没等二大爷反应过来呢，许大茂又添了把火：“要是把放映机的镜头摔坏了，那个镜头可是进口的，想要换那么一个进口的镜头我估摸最少也得几百块吧。” 二大爷一听这话，只觉得脑子嗡一下，眼前出现了许大茂小萤火虫，四肢发软，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 站在一旁的一大爷眼疾手快，见二大爷马上要栽倒，赶紧扶住他。 赶紧给他掐人中，还冲着看热闹人喊了句：“东旭，别傻看着了，赶紧过来帮忙呀。” 有好事的人，赶紧把进屋的二大妈和刘光齐也叫了出来。 这下可就热闹了，二大妈撒泼打滚的技能一点也不比贾张氏差。 “许大茂，要是我家老头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给你拼命，你这个天杀的，出门怎么没让车给撞死。喝凉水怎么没把你给噎死……” 许大茂可不想听她这样骂街，揪着刘光齐的脖领子，就是一个耳雷子。 “刘马氏，你就使劲骂，你骂的越狠，我揍你家老大越厉害。” 刘光齐被许大茂突然起来的耳光给扇懵圈了，在许大茂和她妈说话的空档，也反应过来了。 也想给许大茂一个耳光打回来，许大茂早就放着他呢，哪能让他得到，抓住刘光齐脖领子的胳膊一较劲，直接把他给拽的爬到地上了。 许大茂刚想骑上去揍，二大妈见自己儿子打架吃亏了，也不坐在地上干嚎骂街了，冲着许大茂就用头顶来了， 许大茂用余光扫见二大妈用头顶来，也顾不上打脚下的刘光齐了，赶紧侧身躲开， 二大妈狠极了许大茂，恨不得一头把许大茂给撞死，所以就用了全身的力气。 哪知道许大茂躲开了，自己也收不住势了，继续往前跑了几步， 刘光齐还在地下躺着呢，正好挡住了自己老妈的去路。 只见二大妈像个人体炸弹似的，飞出去了三四米，脸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惨叫一声就没动静了。 刘光齐刚想起身，许大茂上去照着他胸口就是一脚。然后骑上刘光天就是一顿暴力输出。 刘光天和刘广福早就回来了，刘广福年龄小点也十几岁了，想过去帮忙，被刘光天给拦着了， “别管他，咱们还是看看爸和妈吧。” 嘴上说是看看爸妈，小哥俩谁也不去看二大爷，都来到了二大妈身边。 此时的二大妈还趴在地上装死呢，哥俩把二大妈给翻过身来，一看，二大妈整张脸都是血渍呼啦的，怪吓人。 二大妈睁开眼睛一看，是自己的两个小儿子，厉声喝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还不赶紧帮你大哥去。” “妈，我们还是扶着你去医院吧，老三赶紧去找辆拉车，咱们带妈去医院。” 二大妈见他们自己的话，伸手就打，像极了疯婆子。 刘光天赶紧把二大妈的胳膊抱住，冲着刘广福喊：“还不赶紧去。” 二大妈挣扎了一会就没劲儿了，也不张罗着大人了。 刘光天哥俩拉着二大妈去医院了， 许大茂也打累了，刘光齐的脸也就是挨了刚才一个耳耳雷子，许大茂打他时候拼命的护着自己的脸， 许大茂的拳头一般都打在了他的两肋和腹部。 这也就是十来分钟的事，二大爷现在也缓过来了。挣扎着站了起来，甩开扶着他的贾东旭，狠狠的说：“许大茂，我事我们家认栽。” 许大茂得理不让人“二大爷，空说无凭呀。” 刘光齐躺着地上嚷道：“爸，我和我妈就这样白让他打了不成。” 二大爷这才发现自己的老伴不在。 “哎！刘光天，你可别血口喷人，我看没动你妈一个手指头，大家伙可都看着呢。” “对，对，许大茂可没对二大妈动手。” “是二大妈自己没撞到许大茂又被你大儿子给绊倒了，现在被刘光天哥俩拉去医院了，应该没事，也就是脸呛破了点皮。” 吃瓜的群众七嘴八舌的就把事给说清楚了。 “刘光齐，你别装死，赶紧起来，我打坏你那了？当心我告你讹诈！” 刘光齐雪白的小衬脏的也快要不得了，干脆把上衣脱了，然后指着自己的肋部，“就这，现在还疼呢，还在这边，你看都紫了。” “呵呵，行，那我给你出去买瓶红花油抹抹就行了。大不了再给你买瓶黄桃罐头安慰安慰你这个受伤的心。” 刘光天知道也就是这样了，就不再说话了。 这年代打架都是这样，不像后世动不动就惊动大盖帽。刘光齐这算待遇好的。 大多数在外面打架，打了就跑，谁也不会舔着脸找人家家去。还不够丢人的呢。 如果有这样的人，不管那方，大家都再不会和他一起玩了，嫌丢人。 这年代的家长也是这样，只要没残，家里大人才懒得管，还有更甚者，你敢告诉家长自己在外面打架吃亏了，不仅不会得到大人的同情，一般家长会再揍一顿，美其名曰让你不学好，在外面打架。 第98章 二大爷心眼子可不少 一大爷有了第一次解决许大茂被踢的经验，当然知道现在许大茂想怎么办，于是接口道“老刘，你给许大茂写一个欠条。” 然后又对吃瓜的群众说：“你们可真行，不知道拉着点呀。” “干嘛拉着，我看刘光齐被打的还是轻了，要是我准打的他在炕上躺三天。”不用看就知道是傻柱这张破嘴说出来的话。 “柱子，就显你能耐了，没事了大家都别围着，各忙各的吧。东旭你也跟着我来作个见证。” 这一大爷对贾东旭的培养可真是全方面的，这是想把贾东旭培养成四合院的话事人呀。 许大茂撇了撇嘴，心道：“这老家伙，对贾东旭倒是真情实意的，可惜……” “许大茂去你家吧。”一大爷继续发号施令。 贾东旭帮着许大茂把自行车给扶起来，又把摔出去的放映机箱子绑在后座上。 许大茂把自行车放在了外屋，也没打开装放映机的盒子检查。 “许大茂，你父母也真是，什么也没给留下啊。”一大爷这是许大茂他父母搬家后第一次进许大茂的家。 “这样更好，结婚的时候买新家具。”许大茂才不受一大爷挑拨离间呢。 说着话许大茂从厨房把平时吃饭的四条腿矮桌子搬了出来。 贾东旭一看，这小板凳也不够呀，转身就回自己家拿来了三个小板凳。 二大爷，刘光齐，一大爷，贾东旭都坐好了，就等着许大茂拿出纸和笔呢。结果让大家失望了 “要不东旭哥，麻烦你再跑一趟，看看从哪家借根笔和纸。”许大茂不好意思的说。 贾东旭出去的功夫， 一大爷问了：“许大茂，这个欠条你想怎么写？” “一大爷，我觉得吧，要把这次事的责任写清楚，这样才更有说服力。” “我可没那么高的文化，还是你自己写吧。” “哎，咱们这不是有一个干部嘛，刘光齐你来写。”许大茂这是要恶心死他了。 “凭什么，打了我，又让我家赔钱，现在还让我写赔你钱的证据，你怎么不上天呢。” “你不写也行，那咱们去居委找一个会写的。我把整件事给他说一遍，让他来写。” 二大爷一听又要找居委会，眼都立起来了，没好气的说“让你写你就写，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刘光齐有百般不乐意，老爸都发话了，他也只好认了，谁让他现在还没挣钱，这赔偿的事肯定是老父亲出了。哎，人穷志短！ 贾东旭找来了纸和笔。 “我说你来写。”许大茂这时候可不客气了。 “欠条：由于刘光齐在背后拽许大茂推着的自行车，导致…… 刘光齐负全部责任，修放映机所产生的费用由刘光齐全部承担。你们还有什么补充的嘛？没用补充的签字按手印，对了见证人也签字按手印” 这次贾东旭长了个心眼，把一大爷家的印泥也一并带过来了。 都弄好了，许大茂把欠条往空袋里衣装，“我就不留各位吃饭了。” “许大茂你可真够抠门的，连碗水都不给喝呀。”贾东旭调侃道。 “哎，东旭哥，咱们这个关系，还差一碗水嘛，明天，明天晚上你过来，咱们哥俩喝点。” 一大爷这回都出门了。贾东旭一听这话，心里甚至高兴，“嘿嘿，这怎么好意思呢，你今天打人也打累了，早点休息吧。” 一大爷在门外听到这话，差点一头栽到地上。“东旭人家都赶人了，你还啰嗦什么。” “哦，师父，马上。” 许大茂一看刘海中还坐着没动窝儿。 “老大，你先回去，我还有几句话给大茂说。” 随后二大爷把门也关上了。 许大茂警惕的赶紧离这个老家伙远点。“你干嘛还关门呀，有什么话就说呗。” “大茂，你说以前二大爷对你怎么样？我在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可没少给你说好话。”二大爷打起了感情牌。 许大茂可不吃这一套：“二大爷，有事你就说，虽然今天咱们闹的不愉快吧，那也是我和你家老大的事。” “哎，这就对了嘛，我求你一件事，对你我都有好处！”二大爷神神密密的说。 “二大爷，你什么事呀，你说说看。” 二大爷又瞅了瞅外面，确定没用人，这次小声的说：“大茂，你们经常骑着洋车拖着放映设备去乡下放电影，难免对放映设备磕磕碰碰， 如果这放映设备是你在下乡的途中摔坏的，是不是咱们单位就不用你赔偿了， 我估计最多也就是扣当月的奖金，最不多扣上你一年的奖金也就顶天了，你这一年的奖金顶天也就是七八十块吧。我一次性给你200块，不，300。 怎么样，这300可比你一年工资都多！”二大爷见许大茂不说话，以为是心动了， 继续引诱道：“大茂，我向伟人保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觉得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你看我都让老大回去了， ，你白得300块钱，我也省点钱，不用赔那么贵的进口设备了！” “谁说二大爷有勇无谋，能在这个四合院混上二大爷当的，心眼子绝对够用。”许大茂听了这话心想。 “二大爷，你这小算盘打的倒是蛮精明的，让我顶这个雷，万一咱们单位因为这件事，给我开除了呢，就算不开除让我写检查，全单位通报批评我也受不了呀。” “这么说，你是不答应了？”刘海中脸一沉，阴冷的说道。 许大茂一个箭步就蹿到了门口，赶紧把门打开，一只脚门外一脚门里，侧着身对二大爷说：“不答应，你这明摆着是坑我，我答应你才怪呢。” “好，好！许大茂你好样的！”刘海中见许大茂不上套，也没办法了，气呼呼的走了。 二大爷回到家，看哪都不顺眼，坐在餐桌子前，呼呼的灌了三杯凉白开。 刘光齐蹑手蹑脚的也坐了下来。 二大爷猛的把茶杯往桌子上一蹲。刘光齐吓的浑身一激灵，赶紧站了起来，低着头。 “瞧你那点出息，我平时怎么教育你的，让你低调点，低调点，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就差引起公愤来了。” 第99章 二大爷教子 “爸，明明是许大茂坑我，我就不明白，你 为什么不同意把这事让居委会处理。你不也说了，他也有保护单位财产不利，让居委会处理，他多少也得赔偿点。”刘光齐委屈的说 二大爷恨其不争的说：“你懂什么，气死我了。”伸手又要打，这时候二大妈去最近的诊所卫生院简单处理一下，就回来了，刚好看到这一幕， 赶紧快走两步，拉着了二大爷：“孩子他爹，孩子不懂你教他呀。” “哼。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我看是念书念傻了，许大茂他去那都不怕，你行吗？刘光齐！你可知道分配工作的时候，也有居委会的意见， 你以为就一个简单的派遣证就完了？到了居委会如果许大茂死咬着就是你故意破坏公共财产，你的还想要分配的好单位？ 那个单位敢要你。你这是干部身份，居委会只是征求意见，如果是工人分配工作呢，人家居委的权利更大。别把居委会大妈不当干部。” “那也太多了，咱们家能赔的起呀？”刘光齐还是不甘心。 “相对于你有个好的前程，赔不起也得赔，大不了还两年账，还有你自己惹的事，我们可以帮你出一半，剩下的等你上了班，自己还，什么时候还清了，你什么时候结婚。” “哦，就咱们家现在的这种情况，我还怎么结婚呀，就算有姑娘原因跟我，咱们家家也住不下呀。” “你这傻小子，老大我跟你说，只要你分配了单位，结婚打报告，你是干部身份，结婚单位当然要首先给你分房了。 要不你考试中专，家里再苦也要供你上完学，老大，你以后上了班慢慢体会，好处多多！” 二大爷又看了两个小儿子，恨其不争的说：“老二，你是敢不上了，就知道在外面打架胡混，这辈子也是当工人的命， 老三，你还有机会，以后别整天跟着你二哥瞎混，要像你大哥学习，你也给我考一个中专回来，我也供你上学。” 刘光天不服气的说：“你这是看不起工人阶级，如今是工农广大群众当家作主， 我当一名光荣的工人怎么就给你丢人了，你还不是当了半辈子工人。” 二大爷这个气，拿起饭桌上喝水的茶缸子就要打，刘光天挨打早就被打出经验来了，见事不好，跑的这个快。 这二大爷打孩子，那是拿起什么都敢往孩子身上招呼。“你跑，你跑吧，今晚就不用回来吃饭了。” 许大茂见人都走了，赶紧把放映机拿了出来，自己检查了一遍，有磕碰是肯定。 至于说放映机什么进口镜头之类了，许大茂也不知道是不是进口的。纯属吓唬人，就想多讹点钱。 许大茂检查了一下放映机的机头，啥毛病没有。许大茂开始盘算后面事，是要他多少钱合适呢？…… 他自己都出到300块了，比这个数少了，好像有点对不住二大爷哟！ 哼着小曲，脑门一拍进了空间，先把今晚的菜解决了，这一天又捡了十一个鸡蛋，十二个鸭蛋，一个鹅蛋。 许大茂的大饼卷鸡蛋又吃上了，心里还美滋滋的。 “哎，我怎么就这么点追求了，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能吃上个大饼卷鸡蛋就美了，就满足了。那也太给穿越者丢人了。 最起码天天有肉吃，顿顿有酒喝，抽烟能抽过滤嘴的香烟，再来几个闷得儿蜜。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需继续努力。”许大茂这家伙居然自己给自己作起来检讨。 晚上一场突然起了的大雨，打断了开全院会的节奏。许大茂正盼不得呢，吃了饭喝了药，把门关好，一拍脑门进了空间。 换来的一百多棵果木树还没挖坑栽好呢。这也是树苗小，带的根不是很多，要不就这挖这一百多个树坑，就够许大茂忙活一晚上的。 就算是这样，许大茂都忙活的快累脱了，还有三十几个树苗没有栽上。 原来挖的那个小水塘现在长满了水草，想泡在里面凉快一下，许大茂都觉得脏，不愿意在里面泡。 把八十多棵树苗都栽好后，许大茂也懒得提水浇定根水了，直接把围山转的水沟在半山腰挖开一个口子，满山的灌就好， 许大茂看这剩下的树苗有点发愁了，十几颗葡萄树，还得打一个葡萄架才行。 许大茂看了看还有两棵银杏树，咬了咬牙又在山坡的三分之一的分隔线上挖了两个大点树坑。把这两棵银杏树栽上。 以后就有标记了，银杏树以下就果木树，至于银杏树以上种点什么，许大茂现在还没想好。 现在许大茂管不了这么多了，洗洗睡吧，第二天老子又是条好汉。 第二天许大茂推着单位的自行车，故意没带放映机，从后院到前院，见人就打招呼。 到了单位先去库房还了自行车和两套片子，然后就到了科长办公室。 科长见许大茂来了，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大茂同志，你表现的很不错嘛！都上报纸了，你等一下，我给找找那天的报纸。” 头部的报纸就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市里的红星轧钢厂积极响应国家号召，不仅送去了技术支持，还把广大群众的文化生活放在了心上，……” “大茂，这份报纸上面报道的比较详细，你再看看这份。”科长又递给许大茂一份。 这份报纸上写的就比较详细了，还引用了几句许大茂喊口号的话。 “大茂，别小看头部报纸那短短就几句话，这可不得了，那可是咱们的人民的头部报社， 没准这份报道伟人也能看到，你说是不是让人激动兴奋。” 许大茂穿过来一个多月了，慢慢的体会到，伟人在普通老百姓心目中地位，不管什么场合下，至于提到伟人，那是从内心里充满了崇敬。 “大茂，这个月底，他们技术科几个人也都回来，到时候咱们单位会开一个表彰大会， 你肯定是作为咱们科的先进个人报上去，到时候肯定要上主席台戴大红花！这段时间你可老实点，别给我捅篓子。听到没！” 第100章 前途尽毁 “科长瞧你说的，好像我总爱捅篓子似的，我可是老实人。” “我只是提醒你，这段时间老实点，别影响你凭优秀带大红花，咱们厂可是一万都人大厂， 你现在就不仅代表你个人，还代表咱们宣传科，每年厂的先进个人和集体， 都没咱们宣传科什么事，你今年可是给咱们宣传科争光了，别嬉皮笑脸的，我说的话你明白没。 你要是给我挣了这口气，今年冬天去长春电影制片厂的工费出差，我带你去怎么样？” 许大茂的头摇的跟拨楞鼓似的：“科长，这是什么好事呀，大冬天的去东北，那还不冻死。” “嘿嘿，傻小子，你这就不懂了吧，冬天的东北外面是冷，可是室内可比咱们北京暖和。 去了长春基本上每天都是好吃好喝的，还有出差补助拿，不比你在家去下乡放电影强呀。” “可我今年冬天还准备结婚呢。” “只是不知好赖，你结婚也就是三天吧，难道你还用三个月呀。哦，可理解，毕竟新婚燕尔嘛，难舍难分呗！” “科长，我怎么就难舍难分了，不就是去一趟长春嘛，我去也就是了。” “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我逼你去的，你不愿去就算了。我带小王去，他还能替我挡酒呢，东北人那是真能喝呀，不把你喝到酒桌地下去，都不算陪好客气！” “别介！科长你可刚才亲口答应我，说让我去了，怎么又还小王了，这可不行。” “这么说你自己主动愿意去？” “必须的，这事就这么定了，对了倒是我结婚你肯定要来。” “想娶媳妇想疯了吧，这离着冬天还有三四个月你呢，哎，那的姑娘啊，看把你给迷的。” “嘿嘿，娄半城的女儿。” “娄半城，他的闺女儿子的不是已经都和原配一起出国了嘛，那又来的女儿？” 许大茂不好意思了：“原配是出国了，原来的小媳妇不是扶正了嘛。” “哈哈！我说呢，在们工厂原来就是人家娄半城的，这个可是妥妥的资本家，资本家的娇小姐跟了你，我不知道是该同情你还是可怜你。” 科长语重心长的接着说：“大茂呀，既然你们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好好珍惜现在自由的生活吧。” “科长，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呀，说话云山雾罩的，我这是以身饲虎精神不值得表扬嘛！” “脑子还没糊涂，还知道个以身饲虎，路是自己选的，即便是跪着也要走完。没事了，你可以出去了。”科长很惋惜的说。 “哦，那我就出去忙了。” 科长看着许大茂的背影，无限的惋惜，“老许也是糊涂，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如果没有什么大的变动，这大茂就只能当一辈子的放映员了，多好的一个苗子呀！” 这年代要想升转干部，不仅工作中表现要好，还要家世清白，如果许大茂娶了娄晓娥，就海外关系一项，许大茂就没有工转干的可能了。 许大茂作为一个穿越人士，他能不知道嘛，只是个人的追求不同，想要的生活不同罢了。 许大茂可不想怎么出人头地，苟着才是王道，就这年代当官风险都大呀，还是平平安安的当个普通老百姓安全。 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许大茂的追求，有能力了，就来个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再过一年也就是1959年后半年一袋棒子面换个漂亮小媳妇也不是不可能。 这也是许大茂为什么拼命想多攒点粮食的原因。 许大茂到了办公室自己工位上，和不忙的同事们聊聊天，十点多许大茂找了个理由翻墙就出去了。 把自己家的自行车从空间放出来，一溜烟的就去了北京市的宣传部，中间还买了包带过滤嘴的香烟，花了许大茂一毛三。 这是许大茂他们宣传科的直属上级领导部门。 进大门的时候拿出自己的工作证，直接去了后勤的修理部。 全北京市的放电影的机器都归这管，放电影机器多了，当然就免不了有坏的，所以也就有了专门修理电影放映机的部门。 许大茂到了修理部，先递烟后说话：“同志，麻烦问一下，放映机坏了是不是在这修理？” 接了许大茂烟的同志，先看了看是什么烟，然后叼在嘴里， 许大茂赶紧划了根儿洋火给人家点上。 这位同志吸了口烟后，才不急不慢的说道：“嗯，那个单位的？” “同志，我第一次过来，想先问问是个什么流程。” “哦，流程很简单，拿上你的工作证，带上你们单位损坏的放映机，到时候我们先检查一下，再估算一下修好需要多少钱和修好的时间，把钱交了，然后就回单位等着就行了。” “那花的钱，您这给开发票吗？” “什么发票，没听说过了，我们这收了钱肯定会开个证明的，你拿着证明回单位报销就行了。” “哦，那就麻烦你同志，我下午就机子搬过。” “越快越好吧，排队等着修的机子可不少。” 许大茂懂事的把剩下那盒烟塞进了这位同事的兜里。 “你最好是在两点左右来，到时候给你插个队。” “好嘞！我保证准时到。” 许大茂又返回单位，在单位吃了中午饭，一个人大夏天的，实在是不想做饭。 吃完饭，许大茂又是翻墙，先回趟家把放映机绑在自家自行车后座上， 到了市宣传部才不到两点。 刚才要许大茂烟的师傅，把电影放音机检查了一遍，没好气的说：“你这大热天的，和我逗闷子玩呢，屁毛病没有，你给搬过来干嘛？” “这不这有点磕碰嘛，我怕给摔出毛病来，先让你给检查一下。” “放心吧，没毛病，赶紧抱着走吧，我再睡个回笼觉。” “同志，这多不好意思呀，要不你给检查的收据，我回去以后也好交差。” “真麻烦，那我只能收你五毛钱的检查费了。” “嘿嘿，收，都是单位的事，怎么能让你白忙活呢。” “屁话，我这不是一样是单位事，我还能自己揣兜里！” 第101章 都是为你好 这位同志拿出收据本，垫上复印纸，阿拉伯数字写的挺流畅，等到要写，大写的数字了停笔了。 把收据本往许大茂跟前一扔，把你单位的名称和大写数据写上。 许大茂留了个心眼，先写上自己单位名称，在大写的角前面没有封闭号，直接写了五角整，然后把下面复印的那联给撕揣自己口袋里了。 这位修理师傅看都没看一眼，就把收据本放抽屉里了。 许大茂在回单位的半路上，买了根铅笔和一张复印纸，包好放空间里。 到了单位把放映机还了库房，一路哼着小调在自己办公室一侧歪就睡了，许大茂现在练就了以身睡觉的本事，坐椅子上都能睡着。 摸了半天鱼终于熬到下班了，要论下班，全科室许大茂最积极，下了班骑上自行车没二十分钟就到家了。 许大茂着急回来也有原因的，空间里剩下的那三十几棵树，再不栽上，怕会汗死了。 把门锁好，一拍脑门就进了空间，先把今天的鸡蛋和鸭蛋收拾到一起，然后就开始了苦逼的挖树坑。 忙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总算把空间的树苗总算都栽下了，许大茂站在半坡上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豪情大发， 一百多棵果木树了，也算小有规模了。给树苗浇了定根水，拿了六个鸡蛋，一个意念就出来了。 吃了晚饭喝了中药，许大茂蹬着自行车就出门了，空间的葡萄架还没有材料呢。 现在许大茂后悔了，前一段时盖大会堂时候的拆下来的旧木料，自己只是挑挑拣拣弄了点搭建空间小库房用的，现在好了，想用了，没有了。 为了搭建这个葡萄架，许大茂都出东直门了，到了城外找了一片树林，以为会有干树枝子让他捡呢。 许大茂把这片差不多转了一遍了，别说干树枝了，就算他拿个加长手柄的镰刀来，都够不到树上的树枝。 “草，我也太想当然了，这是什么年代，平时家里做饭都用劈柴。这年代到了秋天干树叶子也是好东西。”许大茂叨叨咕咕的骑着自行回去了。 第二许大茂起了个大早，拿上粮票和，先把这个月自己的定量买回来。 32斤主粮，可以是白面也可以是大米，2毛钱一斤，这就是6.4元， 豆油半斤，0.78元\/斤。半斤就是0.39毛 白糖才给了二两的定量，许大茂懒得买，先攒着吧，这年代白糖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妥妥的奢侈品，0.78元一斤，快赶上一斤猪肉的价格了。 猪肉一斤。0.85元。买了一斤五花肉。 又花9分钱买了一斤花生米。喝酒必备的下酒菜 5分钱的豆角，4分钱的黄瓜，许大茂各样买了一斤，不吃菜也不行呀。 豆腐十块，许大茂先买了一块。劈柴现在随便买，等到了明年，买劈柴也要票了。 5毛钱一百斤，许大茂先买了二百斤。 许大茂先跑了一趟买的东西，大摇大摆的带回家，又借了个拉车，把二百斤的劈柴拉回家。 “大茂，你这个工作好，下乡放电影，把自己的定量就剩下了。”三大爷站在大门口酸酸的说。 “三大爷，你这是光看到好处了，没看到我下乡受的罪！”许大茂把劈柴放在窗户下面落好。 把小拉车还了，到家又洗漱一番，开始查看空间里还剩多钱。 许大茂这一算账，感叹不已，这年代这钱的购买能力真是强悍，买了这么多才花了8.87元，这年代钱也是挣不好挣。 数数了空间剩下的钱，还有20.82。许大茂想想再过几天就有几百块钱的收入了，心里又美上了。 上午到了单位正摸鱼呢，二大爷过来找他了， “大茂，出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许大茂不用问就知道是什么事，许大茂被二大爷带到了楼下的一个人少得地方 小声的问“大茂，你去问了吗？需要多钱。” “我这刚回来，就请假出去不太好吧，修这个地方我倒是打听好了，要到市里宣传部那边去。” “啊，咱们单位没法修呀？” “二大爷，你说咱们单位谁懂修，让他看电影还差不多。你别着急，有了信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那好吧，你尽快点办，省的我的心总算提着。” “明天吧，明天我请假跑一趟。明天晚上我给你准信。” 许大茂回到办公室，开始琢磨，要他多少钱合适，这个钱既让他肉疼，又不能闹崩了。 许大茂分析，现在结婚流行三转一响。这二大爷一家人 肯定给刘光齐要准备。 许大茂暗自盘算了一下，就算都有票的情况下，买这三转一响也差不多要500块钱了。 许大茂盘算的正美呢，科长过来了，站在门口大声的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考虑到咱们单位年轻小伙子多，都到了结婚年纪了还没对象呢， 咱们单位领导就和纺织厂联系了下，他们那边是女工多正好。没结婚都到工委会报名。 那个许大茂我已经给你报上名了，明天晚上你必须参加。” “领导，这个，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是知道才给你报名的，我这可是都为了你好。这事就这么定了。”说完科长转身走了。 许大茂刚才那份好心情立马没了，一句都是为你好，多么好听呀，可是这也太tmd扯淡了。 顺利的娶到娄晓娥，这是我计划的重要一个环节，没有娄晓娥的钱财支持，咱们怎么能在短时间内屯够三年自然灾害所需的粮食和物资。 没有足够的粮食，自己怎么在外面彩旗飘飘。没有粮食，怎么换遗老遗少手中的宝贝。 这不是添乱嘛，许大茂脑子转的飞快，想出了对策。 许大茂中午去食堂打饭，故意排在了傻子打饭的窗口。 “诶呦，傻柱现在不拄拐了？” “嘿嘿，许大茂你别得瑟，咱们走着瞧，快点要打什么？” “三个馒头一份菜。” 傻柱盛菜的时候刚想抖勺子，抬眼一看许大茂正笑眯嘻嘻的看着呢。 傻柱心里立马就没底了，“这小子今天为什么故意排在我打饭的窗口，一定有什么预谋，我现在瘸着一个腿，一对一现在肯定吃亏。” 傻柱都被坑了三次了，前两天又见许大茂坑了一次刘光齐。不加小心不行呀。 第102章 贫穷限制了你想象 傻柱这也是长进了，本来已经抖得就剩下勺子菜，赶紧又给回了一下勺，给许大茂打了满满的一大勺子菜。 许大茂给了饭票，洋洋得意的走了。下午下了班许大茂没有回家，而是去找娄晓娥了。 许大茂到了娄家，娄晓娥的母亲在一楼客厅呢。热情的召唤许大茂坐下 “大茂，赶紧坐，外面天气太热了，你来这边有电风扇。”我去把小娥叫下来。 娄晓娥都不用叫，早就听到一楼客厅有动静，娄母刚起身，娄晓娥就已经走到楼梯口了。 “刘嫂，把冰箱冻的西瓜拿来切了。”娄晓娥站在楼梯上冲着后面的厨房喊。 “哎哟，你看我，把吃西瓜的事给忘了，还是小娥心细，你们俩聊吧，我去后厨看看，大茂今晚就在这吃晚饭吧。”说着娄母也不给许大茂客气的机会，就去后面的厨房了。 许大茂有的没反应过来，“有电扇，我可以理解，这年代都有冰箱了吗？这还是1958年的中国嘛？” “大茂，发什么呆呢，今天又不是礼拜天，怎么过来找我了。”娄晓娥把自己的短发向后面捋了捋。笑呵呵的看着许大茂。 “你家有冰箱？是那种？”许大茂首先想到是前清贵族， 在家弄一个大冰窖，冬天存好冰，到了夏天拿出来用。 娄晓娥骄傲的说：“不是你想的那种老式冰箱，是我爸解放前从国外买回来的， 现在用不怎么用了，我爸说太招摇了现在也就是偶尔用来冻点西瓜什么的。” 说话间，那个叫刘嫂的中年妇女，腰间系着一个围裙，端着一盘西瓜出来了。 许大茂还特意留心了一下她的穿着打扮，梳的还是那种老式的盘头，穿的还是大襟褂子。不过不是小脚。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娄晓娥问。 “娥子，这刘妈是什么情况？” “哎呀，我当什么事呢，怎么说呢，她就像你们上班一样，每天来我家上班，我们家付她工资，不仅我家有，我的朋友家都有。这有什么不好的嘛？” 还真是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这人可靠吗？你爸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和他聊聊。” “大茂没这么严重吧，我爸一会就回来了，赶紧吃西瓜吧。晚上饭就在我家吃吧，我妈那肯定都准备呢。”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咱们都订婚了，我也跟你出去好几次了，在我家吃顿晚饭又怎么了。” 许大茂还真没想到，在这年代还能吃到冰镇的西瓜。毕竟是第一次来老丈人家吃东西，也不能太不像样了，吃了两块西瓜，许大茂就不吃了。 “娥子，你没事也别总在家待着了，出去走。” “这大热天的，你让我去那走走呀，你也不陪着我，我不去。我在家秀东西呢。” “你还会女红呀？” “看不起谁呢，我不仅会女红，我还识字，我当年可是上过女子中学的，怎么比你学历高吧。”娄晓娥洋洋得意的说 “那你怎么不找个工作去上班，比你成天在家待着有意吧。” “谁说我没上班，只是我受不了他们那些人异样的眼光罢了，好像我爸是资本家是我的错是的。 他们都孤立我，还冷嘲热讽的，本大小姐还不伺候了呢。”说到上班的事娄晓娥满肚子的委屈。 许大茂想了一下前世的记忆，也就不在上班这件事计较了。 娄晓娥怕许大茂不高兴，赶紧补充道：“以后我也可以上班，只要找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工厂去上班就行了。” “哎，这就是差距，咱们老百姓苦哈哈的等着居委会给安排工作，人家想上班，一句话的事。”许大茂又开始腹诽了 “哦，你上班能干什么？”许大茂好奇的问 “会计，出纳，我都能干。”娄晓娥又骄傲上了，“对了，我还可以当老师。” “看把你骄傲的，现在不比以前了，你最好还是让你爸给你找个班上。”许大茂认真的说 “哼！怎么怕我连累你呀，放心，我不用你养我，我自己能养活了我自己。”娄晓娥小嘴一撅不高兴了。 “你想多了，我这也是为你考虑，你想呀，等咱们结婚后，我去上班了，家里就你一个人，都寂寞无聊呀。” “哼！我也不是没去过你们大院，大院里那么多没上班的人，我没事可以找她们聊天呀。” 看来娄晓娥对上班有阴影了，许大茂也就不再劝了“那你随意吧，只要你高兴就好。” 许大茂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就知道是娄半城回来了，赶紧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娄叔！” “哦，大茂在呀，晚上就别走了，在家吃晚饭吧，赶紧坐，都是一家人干嘛这么客气。” “我妈早就在厨房准备好了。等你回来黄瓜菜都凉了。” “哈哈，都说女大了外向，我开始还不信，现在我信了。”娄半城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了一块西瓜。 “大茂你也吃。” “刚吃过了。” “哦，最近在单位表现不错呀，前几天的报纸我看过了，很不错，年轻人就应该去生产第一线去，当然你是放映员，就应该多下乡，多把最新的电影送到乡下去。” 许大茂听了娄半城这个调调，心里又感慨上了“伟人就是牛，把全国人民的心都能拢在一起，不管你以前是什么阶级，现在就是一门心思为在新中国的繁荣富强而努力。” “娄叔说的是，我这礼拜才从乡下回来。” “嗯，这个我知道，密云水库的建设，不仅关系到治理白河的问题 ，还关系到咱们全市人民吃水的问题，上面也是相当的重视，你可以主动请缨嘛，给了透露个消息，二号大领导大可能要亲自过去视察工作。”娄半城认真的说。 许大茂浑身一激灵，用手指了指上面说“那个最大的二号领导？” “你小子有点悟性，二号大领导是非常亲民的，你懂的。” “谢谢娄叔，我明天到了单位就去主动请缨。”许大茂激动的说。 “嗯，记住别太刻意了，要自然点。” “说不激动那是假的，我尽量吧。” “你能不能见到还是个未知数呢，激动的有点早了，我是说你去单位主动请缨的时候别太刻意了。” 第103章 女大外向 娄半城又聊点关于红星轧钢厂的事，娄母就进过来了。 “大茂，陪你叔喝点酒吧。”娄母商量着问到 “我酒量不怎么呀，陪着娄叔少喝点吧。” 娄晓娥一听许大茂要喝酒，不用父母吩咐，起身就去了娄半城的藏酒间，把十几年的绍兴黄酒拿出来一坛。 “孩子她妈，看到没，咱们的小棉袄漏风了，我珍藏多年绍兴黄都给我拿出来了。”娄半城调侃道 “爸，真小气，你珍藏的酒不就是喝的嘛，我看那里面还有好几坛子呢。” “哈哈，喝，今天必须喝！” 这黄酒度数小，一坛子酒也就十斤。喝着跟后世啤酒似的，娄母和娄晓娥一人倒了一杯，剩下的都让娄半城和许大茂给喝了。 许大茂本体就是个馋酒的人，现在虽然融合了后世的灵魂，出于身体的本能，那也是喝了不少，不过现在酒品好了不少，意志力更是强大了很多。 俩人喝完一坛子好酒，许大茂头虽然有点晕，说话的调理还是很清晰的，更没有喝断片了。 “娥子，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明天我下班过来接你，跟我一起去参加一个联欢会。” 娄晓娥不是一个喜欢凑热的性格：“我……”娄晓娥刚想说不愿意去。 知女莫若母，娄母赶紧插话说：“没问题，大茂你明天下班过来接小娥吧。” 许大茂还是在等娄晓娥的回答。 既然老妈都这么说了，作为乖乖女的娄晓娥也就答应了“那好吧，明天晚上是个什么样的联欢会，我需要穿什么衣服？” “穿的朴素点就好，不要带首饰什么。”许大茂提醒道 转头又对娄半城说：“叔，我吃好喝好了，也该走了。”许大茂起身告辞。 娄晓娥送出了大门外。还是有的恋恋不舍。 “回去不吧，晚上睡觉记着想我。明天我就又过来了。” “讨厌，谁会想你，你喝了不少酒，骑车稳当点。”娄晓娥嘱咐道。 “放心啦。”说着许大茂来了个大骗腿上车就走了。 娄晓娥回到屋，有点不高兴的问：“妈，你知道我不爱凑热，你怎么还让我去参加什么破舞会。” “小娥呀，人家大茂特意过来邀请你，你肯定要给个面子的，你们结婚以后也是一样，俩人都互相理解，互相包容。还有呀我总觉得这个联欢会不简单。明天又不是什么特殊的节日，他们单位组织什么联欢会！” “啊！妈你说的对哟，是有点奇怪。” “明天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明天你就听大茂的，穿的衣服不要太显眼了。” “哦，知道了，没事我就先回屋了。” 娄母还是有点不放心，“你这个名义上的董事，就没有这方面的一点消息？” “这种小事，哪用得着我操心。孩子都要结婚的了，你该放手就放手，别操那份闲心。”娄半城今晚喝的高兴了。 娄母也知道现在的娄半城的无奈，现在的红星轧钢厂都捐出去了，娄半城早就不能掌控现在的厂子了。 等过几年过了分红期，偌大的红星轧钢厂就跟他们娄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娄母知趣的也就不再问了。 许大茂到了家，洗了把脸使自己更清醒些，开始熬今天喝的药，看了看剩下的药包， 周五还的跑一趟西郊中医院，终于看到希望了，再喝一个月的中药就三个月了。禁欲的日子总算熬过去了。 吃了药，一拍脑门进了空间，先喂鸡鸭，再满山的捡鸡蛋。 许大茂出来给自己写了一个便条，提醒自己明天要干的事，腌制鸭蛋的小磁翁必须买了，放鸡蛋的篮子。 搭建葡萄架的木头，有免费的谁还花钱呀，下礼拜又去密云了，那边别的不多，就是树木茂盛，以后被淹在水下面也是浪费了。 第二天上班又是摸鱼的一天，晚上下了班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去接娄晓娥了。 当看到娄晓娥这身打扮，许大茂一时没反应过来。 “看什么看，你不说让我穿的朴素点嘛？” “嘿嘿，是，以后咱们出门你就这么穿，这么穿才合群。不那么显眼。” “我才不要呢，多土呀，土蓝色的褂子，土了吧唧的大胖裤子，还有这个带鞋带的布鞋。我都在里面垫了两副鞋垫了还是硌脚。”娄晓娥委屈的说。 “娥子，以后这样的生活你要尽快的适应，你不说去上班别人都孤立嘛，我敢跟你的打赌，你到了四合院还那么穿，四合院的那帮老娘们也孤立你，还是亲民点好。” “咯咯。你说话真难听四合院里怎么就都成了老娘们了，我上次去也看到了几个小媳妇。” “严肃点，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以后嫁给我就是普通老百姓了，你想呀，你整天穿的跟个仙女似的，我出门多不放心呀。” 娄晓娥就算是傻白甜也听明白许大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立马就脸红了，娇骂道：“大茂你真讨厌，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嘛？” 许大茂一只手推车，一只手抓住了娄晓娥那如葱白般的小手，温柔的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了，你想呀，你整天穿的跟仙女似的， 那些登徒浪子还不就把你给盯上了，我总是下乡不在家，我怎么会放心呢。” “哼，算你说的有道理，那咱们结婚以后在四合院住，我就穿这样的衣服，我回娘家，我就穿以前的衣服。” “嗯，胖胖大大的衣服穿习惯了，还是很舒服的。你坐上来，咱们赶紧走了，一会该晚了。” 娄晓娥坐在车坐上，这才许大茂主动拿了娄晓娥的胳膊放在自己腰间，“搂好了，我要加速了。” 娄晓娥就势一直胳膊搂着许大茂那公狗腰，红红的脸蛋儿贴在许大茂的背上。 从娄家到红星轧钢厂，这一路都是柏油马路，许大茂想体会一把上次带秦淮茹那种压迫感，也没有机会。 许大茂两人来到大礼堂，大礼堂的人都是轧钢厂的没结婚的男职工。 工会负责组织的人，显然是很懂搞气氛的，电灯泡都被裹上了剪出花样的红纸。 灯泡的光把红纸的图案不规则的照在了附近的墙面和地面上，亮度也正合适。 第104章 再次交锋 许大茂牵着娄晓娥的手进了大厅，一时成了全场的关注点，宣传科室好事的年轻人起哄：“许大茂，你这都有女朋友了，来和我们凑什么热闹。” “哦！……哦！出去吧！……” 娄晓娥看着都是一帮子没结婚的老爷们，现在又有起哄，要不是被许大茂拉着，差点就夺路而逃了。 许大茂脸皮多厚呀， “你们知道什么，这叫政治任务。我都有女朋友，牵手了，你们这些后辈赶紧加油追哟！”说着拉着娄晓娥故意找到傻柱身边坐下。 得意的说：“哈哈，傻柱，没想到吧，是我的人就是我的人，你背后说几句坏话就能把我们给闹分了。” “许大茂，这事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傻柱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许大茂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笑呵呵的说：“别激动，别…激动。看样子你这腿好了是吧。” 许大茂又在傻柱心里插了把刀。 “拿开你那脏手，我的腿好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许大茂你别得意，别让我逮住机会，让我逮住机会我整的你半个月都下不了炕！”傻柱恶狠狠的说。 许大茂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挑衅的说：“你这里不行，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还想和我斗。看我玩不死你！” “许大茂我知道斗嘴斗不过你，咱们走着瞧，你没听说一句老话嘛，一力降十会，到时候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傻柱知道再斗嘴下去也占不到便宜，起身走开了。 “这个确实傻柱不怎么样，上次就是他说你坏话。害的咱们俩闹了场误会”娄晓娥在许大茂耳边低声的说 “我早就知道，你没看刚才我怼他嘛！你以后离他远点。” “大茂今天这是什么联欢会呀，怎么都是年轻的的男同志呀，他们刚才起哄说什么你有对象了怎么还来？什么意思。”娄晓娥现在成了好奇宝宝了，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咱们坐着等会，你就明白了，我就根本不想来，可我们科长点了我名的非让我来。” 这时候，一位齐耳短发的中年女人带头进来了，后面跟着两排莺莺燕燕的少女。大概怎么也有五六十个吧。 一直嘈杂的大礼堂顿时鸦雀无声了。 之间耳朵短发中年妇女站在礼堂中间，大声说道：“工友们！我是红旗纺织厂的工会主席，她们一般都叫我胡大姐！ 这次呢，你们红星轧钢厂的工会和我们工会联合举办了这次联谊会， 这次联谊会的主题，我相信你们领导都给你们传达到了吧！” 胡大姐觉得有点沉闷 于是换了种口气：“都是年轻人，怎么这么闷呢，我看你们都是不着急找媳妇是吧。那我们可走了！”胡大姐转身装作要走的样子 有人急了：“胡大姐，别呀，刚才不是听你在讲话嘛！” “对呀，胡大姐，你可千万别走呀。” 有个机灵的小伙子，赶紧站起来小跑着去拉胡大姐。 胡大姐轻描淡写的躲开开玩笑的说：“我都是老太婆了，你拉我干什么，你把这厚脸皮的劲儿留着一会拉你女朋友吧！” 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立马把会场气氛弄的活跃起来了。 “那么咱们下来进行一下自我介绍，你们这帮小子怎么一点眼力架儿都没有，就让我带来的姐妹们站着呀！” 胡大姐此话一出口，呼啦一下走着的老爷们都站起来 “你们先去请一下有眼缘女同志们，看看她们愿不愿意和你们坐在一起，一定要征得女同志们的同意哟！” “大茂我说你怎么会请我来呢，你这是怕我听说了你参加这样的联欢会怕我再误会你吧！” “娥子，现在才反应过来呀！” “切！我原来根本就没往这边想，你们领导不知道你都定亲了吗，还点名让你来参加这种联欢会。” “都是为了我好的名义，毕竟是我的顶头上司，我又不好得罪他！” “怎么，你们领导觉得你娶了我就委屈你了怎么得！” “听实话还是听好听的话。” “当然是实话了！” “娥子，实话有点伤人呦！” “赶紧的吧，怎么这么磨叽呀！” “实话就是我们领导觉得我娶了你会影响到我以后的仕途！” 娄晓娥撇了一下嘴：“你还仕途！好像你不娶我能当上厂子一样。再说了，就算当上厂子了又如何，以前厂子还不是给我家打工的。” “嘘，娥子，你这种想法现在可要不得，以后这种话千万可别说了，让有别有用心的人听到了，那还了得！” 娄晓娥满不在乎：“怕什么，还不让人说话了。” 许大茂没想到娄晓娥还有这么一面，耐着性子说：“等一会我带你去见几个人。” “这有什么好待的，难道你还想再找一个不成？” “那能呀，如果我有那心，还能主动带你过来嘛，我是想看看傻柱，你作了初一，我就不能作十五？”许大茂说着开始找傻柱的身影。 “还是别了吧，他又没得逞！”娄晓娥还有点圣母心。 “你别管，对傻柱这样的人不能留一点客气，你越客气他觉得你越好欺负，平时仗着自己能打架，在大院里一副天是老大他是老二的样子，狂妄极了，我从小到大都是被他欺负来着。” “你们结仇这么深呢，我以前不知道，那你想怎么报复他，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娄晓娥果断转向。 “不用，你看着就好。”许大茂看到傻柱已经走到一个圆脸大眼的，身材丰满的美女面前，傻柱笑的跟一朵花似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娥子，你在这坐一下，我去去就回。”说完许大茂离了座位奔着傻柱就过去了。 “哎呦，傻柱，瘸腿好了。” 傻柱一听这话不用看就知道是许大茂，猛地回头恶狠狠的盯着许大茂说：“你还真没完没了了是吧。” 许大茂不理他，又接着对这位美女说：“他叫傻柱，我们单位大食堂的厨子，你听他的名字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吧。” 说完快速脱离战场， 傻柱看着离开的许大茂，恨的牙根儿痒痒。转头又笑咪嘻嘻的说“别听他的，我们从小就不对付，他故意的。” 第105章 我不嫌你瘸，你也别嫌我胖 对面的女同志也幽默：“哦？别告诉我你这腿脚不好，也是让他给打的？你们这是结了多大的仇呀，还有呀，我看你比他壮实多了，怎可就让他给打了呢？” “唉！我是着了他的道了，被他阴了，以前都是我按着他揍，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小子突然开始给我玩阴的了，我一不留神就着了道了。” “你还挺有意思的，不过呢，我觉得咱们不合适，我可不想找个对象整天和别人打打杀杀的，没有一点稳重劲儿，像还没长大的孩子是的。” “这，……刚才你还不是和我聊天还蛮有意思的嘛！”傻柱有点不甘心。 “是啊，聊天有意思不代表着咱们适合处对象。” 给傻柱当场来了个大窝脖儿。脸红脖子粗的转身走了。再向四周转圈一看，顺眼的女同志面前都已经有了其他男同事在搭讪了。 傻柱正发愣的时候，一个身材壮硕的女同志主动出击了 “唉！这位同志，这呢，往后看！” 傻柱转身一看，吓一跳，赶紧后侧两步：“你是？” “我也是来相亲的呀，我看你半天了，怎么人没看上你吧，要不咱们凑合凑合算了，我不嫌弃你瘸，你也别嫌弃我胖。” “我不瘸。我这瘸是暂时的，过两天就好了。”傻柱打了个冷颤，和这个猪八戒他二姨处对象，想想就可怕。 “照你这么说，我这个胖也是暂时的，我平时少吃点就瘦下来了。” “还是算了吧，你还是换个目标吧，我还有事。”傻柱灰溜溜的先走了。 再说许大茂，刚才恶心了傻柱几句，回到娄晓娥身边的时候，已经有一个本厂的男同事，坐在娄晓娥身边了。 伸着脖子和娄晓娥说话呢，好在娄晓娥不怎么搭理他。 “唉，我说哥们，你这手脚也忒利索了吧，我才离开一会你就凑上来了。这是我未婚妻，名花有主了，赶紧滚蛋!” “不就是对象关系嘛，怎么现在就变成未婚妻了，许大茂好女百家求，你只是和人家先认识而已，最后选谁还不一定呢。” “我擦！你tmd找死是不是。”许大茂上去就揪住了对方的脖领子。 那位丝毫不畏惧：“许大茂，赶紧松开我，真要动武把抄，你肯定不是对手，在女同事面前要有风度。” 许大茂拽了拽对方，还真没拽动，知道对方肯定是练过，那明着抢自己的女朋友，那也不能忍。 伸手就要打…… “大茂，咱们和一个不认识的人较什么劲呀，你的事我看也办完了，咱们走吧。” 娄晓娥说着把许大茂举起的胳膊拿了下来，双手抱着许大茂的胳膊，显得无限亲密。 许大茂有了台阶下，也就老套的放了两句狠话：“今天当我对象的面，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咱们下来走着瞧。”也不给对方回怼的机会。 娄晓娥抱着许大茂的一只胳膊就离开了。 “艹，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许大茂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破放映员嘛，长的还那么磕碜！”这位同志还不服气呢。 娄晓娥拉着许大茂的胳膊一脸迷恋的看着许大茂呢 “大茂，你看就打过人家，为了我你还这么拼，我好感动哟！” 许大茂更洋洋得意了：“打不过怎可么了，谁敢打我们家娥子的坏主意，我就算拼了命也要给他好看。” “大茂，你放心，咱们结婚后我会好好的在家相夫教子的。” 许大茂有点忘忘乎所以了，一只手轻轻的摸着了下娄晓娥那有点婴儿的的小脸蛋儿 “你看，幸亏听我的话了，要是你像平时那么穿衣服，今晚我可能就被群殴了。为了我以后的安全考虑，你还是以后就这么穿衣服吧。” “讨厌！人家天生丽质，以后听你的也就是了。” “这就对了，你穿这样出门也安全不招贼，这下小偷专门盯着穿好衣服的偷。” “我出门又不坐公交车，怕什么？” “得，大小姐，算我白说，我送你回去吧，天也不早了。” “不嘛，好不容易晚上和你一起出来，我还没玩够呢！” “那推着自行车，咱们溜达到你家怎么样？” “好呀，就是有点热！” “咱们走慢点，走热了我就骑车带你一段……” “嗯，你家里都准备什么东西了。我不喜欢他们现在结婚打的家具！” “我去，娥子，你如果还想说生活在娘家时的那种条件，我家条件可达不到，如果你这样想，干嘛不找一个同样家庭条件的对象呢？”许大茂真不高兴了，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娄晓娥见许大茂真生气了，赶紧撒娇似的双手拉着许大茂的胳膊来回摆动。 “大茂，不要生气嘛，人家就是想要的住的条件好点，你总不能弄个床，一睡觉来回晃荡吧。”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我买你家那种高档家具呢，床的事你大可放心，咱们睡土炕，不睡床。” “那大夏天也睡土坑吗？” “是啊，怎么不行吗？你什么时候再跟我回一趟我家，让你看看。” “那好吧，那我自己带过一个梳妆台可以嘛？” “娥子，我觉得吧，你想要点好家具也行，咱们去供销社看看二手的老物件家具，那种木头又好又结实，还不怎么起眼。” “我才不要呢，一想到我身下睡的床，原来那么多人睡过，我浑身就不自在。” 许大茂还不甘心，“不是说了嘛，咱们睡土坑，我说的是别的家具。什么五斗柜啦，炕边柜子啦，这种家具还是老的好，又结实又耐用。” “那也不要，我可以配送几个新的樟木箱子，这种箱子好，衣服放里面不怕招虫子。” “唉，你随你吧。”许大茂也很无奈 “那明天我去你家看看，看看有多大，都需要些什么家具，我这边好准备。” “啊，这样不太好吧，怎么都要你家准备呢。” “你就臭美吧，你家什么情况，我父母还不知道嘛！对了你现在还没买手表吧，我送你一块进口得了。” “娥子，你别这么积极好不好，弄的我好像成了吃软饭的了，这多不好意思呀。” 第106章 我要低调的奢华 娄晓娥笑呵呵的说“我没看出来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呵呵，娥子说认真的，现在不比解放前了，你要学会低调，俗话说的好呀，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唉忘了，咱们走出来的还没多远，我带你去看看那些口无遮拦的人现在的下场。”许大茂掉头又往单位走。 娄晓娥只好跟着：“我什么时候口无遮拦了？” “嘿嘿，没有，就是你以后说什么话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了，特别是公共场合。你以后时间长了就了解了，咱们大院里没什么好人，就前几天，贾东旭就让人给点了！” “什么是点了，怎么你说的跟黑话似的，我听不懂。” “就是贾东旭去鬼市倒腾点东西，让人给举报了，就是咱们大院住前院的那个三大爷他们家的老大给举报的。” “啊，还有这么好玩的事情呢，你们怎么是知道是三大爷家老大举报的，那个人是三大爷？”娄晓娥又变成好奇宝宝了。 “你可能没见过，以后会见着的，总之一句话，人心隔肚皮不得不防。别家里有什么事都往外说，你以后就安心当个吃瓜群众就行了。” “大茂，这个吃瓜群众又是什么意思？” “我去，这个吃瓜群众就是……” 许大茂也是有点太放松了，把后世的话术不由自主的说出来了。 许大茂进了单位，就带着娄晓娥去了工厂后面的一个破旧老的厂房。 破旧的厂房里昏暗的灯光有几个人影在晃动。许大茂指着破旧厂房小声的说：“你看到里面有人影晃动吗？” “看到了怎么了？” “那就是几个老右派被下放到工厂了，他们连住单身宿舍的资格都没有， 整天去车间干最脏最累的活，晚上他们几个就睡这个破车间，现在还好点， 到了冬天，你也看到了四处漏风，整天冻的跟三孙子似的，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家一趟。” “啊 ，那他们是够可怜的。” “他们不算可怜，你没去过乡下，那些住牛棚改造的才是可怜呢，不过也活该，谁让他们胡说八道呢，都快跪在地上给外国人舔皮鞋了。都是一帮子自以为是的家伙。” 娄晓娥还好奇的趴着门缝往里看了看。 许大茂拽了拽她，小声的说走吧。 等出了单位大门许大茂又教育上了 “现在看到了吧，以后呢说话就得注意点，生活上咱们低调点。” 娄晓娥低着头好像犯了什么错误似的，“大茂你不会嫌弃我出身不好吧。” “以后这话就不用问了，我要是嫌弃你出身不好，就不会答应娶你了，我又不想当官，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娄晓娥又 双胳膊抱住许大茂的胳膊了，撒娇道：“大茂你真好，我以后肯定会和你好好过日子的。” “知道啦，咱们话又说回来了，梳妆台你可以做个新的，家里的其它家具咱们还是买旧的吧。” “行，我听你的，那咱们什么时候去供销社买家具呀。” “我要的那种旧家具，估计供销社没有，我先打听一下那有，打听好了咱们再去。” “行，别买那种太破的。” “你懂什么，小叶紫檀知道吗？” “这个我知道，我爸书法那套家具就是小叶紫檀的。才做好那会挺好看的，红彤彤的，现在不行了，黑了吧唧的。” “我想整一套明清小叶紫檀的家具怎么样。” “大茂，你这叫低调！我就算不怎么出门也知道小叶紫檀的家具比现做一套家具贵的多！” “哈哈，怎么就低调的奢华呀，你想呀，你知道小叶紫檀家具贵，但是老的小叶紫檀家具摆在你面前，你能认出来吗？” “打眼猛一块肯定认不出来，可是让我仔细看看，我肯定能认出来。” “对呀，你这个见过小叶紫檀家具的人都不好认出来，你说咱们大院那些没见过这种家具的人能认出来？” “那道是，咦！不对呀，咱们还没结婚呢，你就盘算着花我的钱了，刚才还说不好意思呢。我呸！脸皮真厚！”娄晓娥调侃道 “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你爸要那么多钱干嘛，将来没准还成了祸根！我先替他花点，帮他减少点祸根不是很好嘛！” “切！就你这小胃口，买一套明清家具才花几个钱！你上次不是吃了冰箱冻的凉西瓜了嘛，就那个整天嗡嗡响的破冰箱，都比你买一套明清家具值钱多了。” 一句话把许大茂给 整无语了。 “小心的样，怎么又生气了？”娄晓娥见许大茂不说话了，主动问道 “没有生气，就是你这也太打击人了。” “我以后不打击了你还不行嘛，我买家具的事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嘿嘿，我敢给你打赌，二十年后，你家那破冰箱连我买的家具的一条腿都不如。” “就你会说，二十年后我家那破冰箱能不能用还另说呢。” “这两天我就去打听那有卖旧家具的，我下礼拜又要去下乡了，不行就让你爸也帮忙打听着点。” “他可没时间管咱们这些闲事，还是让我妈帮着打听吧。我怎么也得先去你那看看呀，要不买多了也放不下呀。” “那行吧，明天我下班来接你。” “就单独给你去肯定不行，到时候我和我妈一起去。” “啊，还带上你妈呀，你也太妈宝了吧！” “你懂什么，我要为我名声考虑，虽然咱们订婚了，可我也不能大晚上的单独去你家呀！” “好吧，那咱们怎么过呀。我一辆自行车可带不了那你们俩人。先说好不准让你家的小轿车送。” “切，知道了低调，你以为就你会骑自行车呀，本大小姐也会好吧。” “那你妈呢？你能带得了。” “我带不了不是还有你嘛！怎么不愿意？” “这个不太好吧！” “那有什么不好的，就这么定了！明天下班记着来接我。” 许大茂无奈的被动接受了呗， “我到家了，你自己骑车慢点。” “娥子，不表示一下呀！”许大茂厚着脸皮把脸伸到了娄晓娥小嘴跟前。 “讨厌，我才不要呢。”说完绕过许大茂小跑着回家了。 第107章 老中医的劝告 第二天下午，许大茂又去了科长办公室 “科长，我也回来休息了几天了，除了密云工地上放电影，和在单位友好的公社是不是也该去了？” “是呀，我这不是考虑到你才回来没几天嘛，下礼拜吧，过这个礼拜五就是月初了，该发工资了，你领了工资再下去。 还有呀，大茂昨晚是什么情况，你怎么还把那个资产阶级大小姐给带过去了，简直是胡闹。”科长绷着脸说 “嘿嘿，我这不是怕产生误会嘛？”许大茂笑呵呵的应对。 “大茂呀，你是我很看好的后辈，要是别人，我才懒的管他们呢，可你，你这是要美人不要前途呀！”科长恨其不争 “科长，谢谢你，你的好意我领了，我以后也会把您当成我家的长辈一样对待。至于这个对象的事，我这个人比较人死理，就不想再换了。” “唉，随你吧，强扭的瓜不甜！领了工资回家看看，也替我给你爸带个好。” “谢谢您了。我还请半天假，去一趟医院。” “怎么那不舒服了，咱们的单位也有医务室，干嘛非去外边。” “这个，有点难言之隐，咱们单位的医务室治不了。”许大茂不好意的说。 “赶紧滚蛋，我没听你要请假的申请。”科长笑骂道 “好嘞，我立马消失。”许大茂一路小跑就出了办公楼，跳墙头不要太熟练。 许大茂骑车到了西郊的中医院，还是挂了那个老中医的号。 老中医一遍号脉你边问许大茂：“最近有什么异常的感觉？” “没有，就是每天早早的就一柱擎天了。还意境（不是错别字）” “嗯，还有什么感受嘛？” “别的没什么了，就是现在变的比较敏感了！” “嗯，这些都正常，我给你换换药，再吃一个月就不用再来了，医药也就能治疗到这个份上了，以后你还平时生活多注意，特别是别在受伤了， 还有呀，你得有个心理准备，最近两三年可能还是要不了孩子。” 一听这话许大茂就急眼了，“大夫，什么情况，这不等于说是白治了嘛？” “年轻人，别激动呀，听我把话说话，俗话说的好，三分治七分养，有些病是药力不能及的，这和你平时生活习惯有很大的关系，我也没说你不能有孩子，只是前三四年的时间要孩子的几率不算太大，你还年轻，等到二十六七要孩子也不错呀。” “哦，只要能要上孩子就成，晚几年到没什么关系。” 老中医又看了一眼许大茂莫名其妙的又来了一句“你这个人天赋异禀，少霍霍点人，也算为你积点德。听不听再你。” “谢谢您的忠告，我记下了。” “嗯，去拿药吧。” 许大茂从医院出来，把这个月的药都收进了空间里，也没着急回家，先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两个篮子，花了五毛钱，又买了2个腌制咸盐蛋的瓷瓮花了8毛。 大颗粒散盐买了十斤又花了1.4元。肉疼的花了1毛三买了带过滤嘴的大前门。 许大茂出了供销社，直奔东城区的废品收购站。东城区的废品收购站，是用一个老旧厂房，胜在面积够大，什么废玻璃，牙膏皮，废铁，都是一堆一堆的。 许大茂敲了敲一个挂着站长的门牌的房门。这天气够热，人家的房门和窗户都是开着的。 礼貌期间许大茂还是敲了敲敞开的房门。坐在屋子里办公的中年男人，抬头看了看站在门口的许大茂问道 “同志你找谁呀？” 许大茂自来熟，跨进屋门的时候已经把烟掏出来了。走到人家办公桌前了，他的烟也递上了。 站长先看了一眼递过来的烟卷，也就顺手接过来了叼上了。 许大茂赶紧划了根洋火给站长点上，自己也配了一根。 站长抽了两口烟后淡淡的说道：“这带把的烟卷就是抽个面子，真没有我抽的烟袋锅子来劲。” “您老明见，我也抽不习惯这烟卷。” “你的烟我也抽了，什么事说吧。” “你可我这年龄也不小了，家里给说了个对象，非要什么三十六腿，这也是被逼的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您这看看有没有辙。” “哦，你这是想买旧家具呀，我们站道是有一些收回来的旧家具，就是破的不成样子了，你能看上不？” “要不麻烦你派个人带我先去看看。” “还派什么人呀，他们都忙着呢，你自己去看吧，就在后面那个棚子里面呢，你先挑好了，我一会派人过去称重。明码标价，你也不要让我太难做” “那多少钱一斤？” “当然是和供销社的劈柴一个价格了，1块钱200斤。” “什么样的木头都是这个价？” “按道理说呢，那些硬木头不太好生火，应该便宜点才对，你这不是挑家具嘛，所以就一个价了。” 许大茂按住自己内心的狂喜，表现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说：“好吧，价格上我就不讲了，不过您该照顾了还得照顾。” “嗯，这肯定没的说。”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许大茂白高兴了半天，还真是当劈柴烧的家具，挑了半天都没有一件像样的。榆木和松木占了绝大多数。 紫檀木的家具更是没两件，黄花梨的倒时找了到一把少一个腿的明式官帽椅子。 紫檀木的找了两件高腿的茶几，许大茂看了看倒是能重新拼出一个茶几来。 许大茂跑了两趟把挑选的三件破家具搬到了前院， “就这三件？”站长也大失所望 “嗯，就这三件，过称吧。” “我以为你要多少呢，就这三件，你给一毛钱，还过什么秤。”站长好像觉得自己被许大茂耍了一样，很是不高兴。 “站长，你别生气呀，过几天你这收上来好点家具，你给我留着，我还过来呢。” “切，我看你这是拜错庙门了，你该去家具店才对，他们那回收的旧家具多，不过人家那卖的也贵。” 一语点醒梦中人呀， 许大茂交了一毛钱，把三件家具绑在自行车后座上，摇摇晃晃的回四合院了。 第108章 二大爷要亲自去交钱 “大茂，你把这些破椅子弄回来干嘛，当劈柴烧呀。”还是前院的三大爷， “三大爷，你这下了班就盯着谁家往回带什么东西呀？”许大茂讽刺道 “去，去，我是嫌屋里热，在外面乘凉呢。” 许大茂走到中原故意在贾东旭他们家门口停了一下，“东旭哥，回来了没。” 贾东旭一边用湿毛巾擦着上身一边走了出来：“大茂有事？” “嘿嘿，前两天忙忘了，今晚我没事，弄俩菜咱们哥俩喝点，我和二大爷家的事，你没少忙活。” “嗨，我就是一句玩笑话，你还放心上了。” “咱们哥俩你还客气什么，你等会就过去，别让我再叫你了。”许大茂说完就推着自行车走了，也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贾张氏这时候在贾东旭后面说话了：“东旭，要不你今晚也把棒梗儿带过去一起吃点。” “妈，你就别跟着裹乱了，淮茹回了娘家以后，咱们家现在吃的也不错了，干嘛还总想着占人家便宜。” 贾张氏委屈了：“我又不吃，这不是想让棒梗儿多吃点好嘛！” “妈，你看现在棒梗儿让你惯得成什么样子了，还有个小子样嘛，他玩的时候你就别管他，磕了碰了的没事，被人家小孩欺负了，你也别替他出头。” “那我能看着我大孙让人欺负呀。” “怎么不能，被人欺负了，以后想办法打回来就是了。” 秦淮茹都回去半个多月了，贾东旭战斗力虽然菜吧，还总不服气，更何况这都憋了半个月了，总是有一种无名的火气压在心里。 所以看他看什么都不顺眼了。 擦了擦身子，凉快点了，又坐在门口吧嗒吧嗒的抽了一袋烟。拿着烟袋锅就去后院了。 许大茂这时候已经从空间拿出来一件散装二锅头。一个小葱摊鸡蛋，一个干炒花生米，已经摆好了。 锅里正烙着大饼呢 “东旭哥，赶紧屋里坐，马上就好。” 贾东旭也到了厨房，坐在灶台前开始烧火。“家里没个女人是不行，你今年冬天就结婚？” “唉，是，不过洗衣服做饭那是嫂子，我娶的这个估计够呛！” “哦，是嘛？你这个对象是什么情况，就知道你因为这个对象和傻子闹的不愉快，说说你这个对象是什么情况。” “能有什么情况，就是一起家庭条件好点，应该是没不怎么会做饭。” “那你娶她干嘛，娶回来供着呀！”贾东旭觉得和许大茂关系好，说话也就没那么客气。 “我有什么办法，我父母看好的人，我也只能接受了。”许大茂毫不犹豫的把这个锅甩给自己父母。 “这样呀，虽说是新中国了，可是父母的话该听还是要听的。” “好了，两张大饼，一会一人一张。齐活！” 许大茂先是洗了把脸，凉快一下，然后两人开始连吃带喝上了。 “大茂，咱们单位那放映机修上了吗？怎么后面没动静了？花了多少钱？” 许大茂把早已经准备好的那张收据，递给贾东旭看。 “这……这……怎么这么多钱。”看到票据上的金额贾东旭说话都不利索了。 “能不贵嘛，进口的镜头，一会咱们吃了饭，你跟着我去做个见证。省得刘光齐犯浑说我坑他。” “就咱们哥俩这关系，没问题。” “来，咱们再走一个！” 两人连吃带喝的，不到半小时，俩人都酒饱饭足了。 “大茂，不怕你笑话，也就是你嫂子回娘家这半个多月，我家的生活才有所改善，你说这叫什么事呀，娶了媳妇养不起。” “东旭哥，你也不要自责，谁家能好哪去，都是为了这口吃的苦苦挣扎，你瞅瞅咱们大院，也就双职工的家里生活条件好点，总比解放前好多了吧。” “这话道是，如果是在解放前，像你哥我这样的大可能到现在还没娶上媳妇呢。还是新中国好啊，有盼头！走吧我跟你去一趟二大爷家。” 俩人以前一后进了二大家家门， 许大茂又开始装无辜 ：“二大爷，这个真是不好意思，我知道进口镜头贵，没想到会这么贵，你看看这是收据。我和修理部门的领导认识，要了个特权，你要是觉得太贵，咱们可以退。” 二大爷看了票据上的数字，一脸的不相信，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刘光齐也把脑袋凑了过来，看了一眼气愤的说：“许大茂，你这也太坑人了，什么镜头就要654块5毛5了。还有零有整的。” “刘光齐，你别给我来这个里格楞儿，我不是说了嘛，你们要是不同意，我可以让修理部的领导给你退。 爱修不修，不修的话明天我只好把这事报到单位了，到时候可就不是我来找你了， 二大爷你也是咱们单位的人，这种故意破坏公物的事怎么处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 “唉！……这钱我出，可眼下我手里没这么多钱。” “你看着办吧，反正明天下午前把这钱交上去就行。” “老爸，咱们别让许大茂给坑了，就算交钱你也亲自去。” 听了这话许大茂心里一咯噔赶紧说道：“二大爷，你可以亲自去，我告诉你地址。” “大茂呀，别听光齐瞎说，我自己去能不能进了大门还两说呢，要不这事还得麻烦大茂跟我跑一趟。” 许大茂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但不能表现出来 “二大爷，按理说我应该和你跑一趟。可你刚才你家老大也说了，我可不想沾这个包儿，省得你家老大又怀疑我坑他！” “大茂，你怎么也比他大几岁，又参加工作了，他一个刚出校门的学生懂什么，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个忙你看在二大爷的面子上，必须得帮。” “二大爷，我不是不帮忙，要是下班时间，你让我带你围着北京城转一圈我也没问题呀，你是咱们单位的员工还不了解嘛，这一请假什么全勤奖了……” 二大爷咬着后槽牙说：“大茂，你放心，我怎么让你吃亏呢，全勤奖和半天的工资，我给你补上。” “那好吧，你们明天什么时候能把钱凑齐了，什么时候叫我。” 第109章 认真负责的看门大爷 二大爷客客气气的把许大茂和贾东旭送出门。 “孩子他爹，咱们一时半会那弄这六百多块钱去呀，真是愁死人。” “唉，只能把给老大准备结婚的钱都拿出来了。” “那也不够呀，还差一小半呢。” “我知道，只能明天上午借借呗，我那么多徒弟呢，我估摸着差不多。” “要不，咱们给老易借点，咱们大院就他们家过的轻松又没个孩子累着。”二大妈提议。 “还是算了吧，平时在大院就压着我半个点，我再向他借了钱，就矮人一头了。再说了你就看到老易挣钱多了，他漏钱的地方也不少。” 二大妈一想也是就没再提这事。不过二大妈又说了：“你明天请假去交钱，这个月的全勤奖不是也就破汤了？” “谁说我亲自去了，老大你下午二点的时候去我单位门口，我把钱给你，你去跑一趟。我想这里面应该没什么猫腻，要是有猫腻，许大茂肯定就不让咱们亲自去交钱了。” “老大，那么多钱，你可装好了，要不让老二也跟你去吧，你哥俩一起去我更放心点。” 终于轮到刘光天说话了：“爸，要是赔了这钱，不仅我大哥的结婚用钱的泡汤了，我也跟着吃瓜佬！” “让你跟着去，你就跟着去得了呗，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二大爷可不惯着刘光天 “怎么还不让说话了，你也太家长制了吧。”刘光天梗着脖子说。 二大爷正肉疼呢，一听这话，立马就火了，脱下鞋来就朝着刘光天打了过去 “还反了天了，让你胡说八道。” 刘光天经常挨打都被打出经验来了，见老爸的飞鞋到 了，一扭身躲过了这一击，一溜烟的就跑了。 二大爷冲着屋门道：“小兔崽子，有种你就别回来！” “唉，这个老二，什么事也指不上他，老大你明天自己多注意点安全。” “妈，知道了，我一个大小伙子还能让人给抢了去呀！” “老大，你还是多作点准备吧，把咱们家的那根铁棍子拿上。” “爸，你越这样，小偷越注意你，我让许大茂用自行车带我去。没事的。” “老大，要说你聪明呢，你也就念书聪明，怎么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呀，你们俩刚闹了矛盾，他能用洋车带你去才怪呢。” “唉，我道有个办法，老大你大裤衩拖下来，我给你在里面缝一个装钱的小口袋，这样是不是安全点。” 许大茂早把这种可能性想到了，也早就想好了应对措施。想到马上就有六百多块钱到手了，许大茂高兴的都快睡不着觉了。 第二天许大茂骑着心爱的自行车高高兴兴的去了单位。 中午吃了饭也顾不上午休了，跑去车间看二大爷这钱凑的怎么样了。 “大茂，你坐着等一下，我徒弟们趁着中午的功夫都回家取钱了，估计再有半小时个多小时就回来了。” “哦，能凑齐？” “刚刚吧，我还借了我们车间主任50.这次凑齐。” “哦，一会咱们什么时候走，我好请假。” “我就不去了，让光齐和你一起去。” “哦，这样呀，那二大爷，我先走一步，在市委宣传部门口等他，我可不想带着他一起去，我怕万一钱少了，他再赖我。” 刘海中知道会是这样，也没有起疑心。无奈的说：“那你请半天假吧，光齐坐公交车去会慢很多。你别等的着急就成。” 这下许大茂不着急了，对付刘光齐就更简单了，一个现在还没有单位的人，想进市委宣传部的大门都进不去。 许大茂又回办公室休息了一会直到下午两点上班的时间，许大茂才跳墙出来。 骑上自行车一路飞驰，到了地方，许大茂还是烟草先行。和门卫大爷就聊上了。 “大爷，我麻烦你一个事呀。” 看门的大爷赶紧把嘴里叼着的烟拿了下来，低回给许大茂：“这烟我还没抽，还给你吧。” 许大茂可不接，又推了回去：“大爷，你这觉悟可真高，我还没说什么事呢，你先别拒绝呀，等我把事说出来，你听着办不了再拒绝也行呀。” 看门大爷把烟放在了桌子上，警惕的说：“我就是一个看门的，你求我办事，无非就是让我把你放进去。这事我可不能办。” 许大茂把自己的工作证拿了出来：“我有证件，我可不是让你违规放我进去呢，我是想让你一会查严格点，不要随便放人进去。” “这还用你说，没有证件的人，或者是证件不合适的人我都不放他进去。” “那就行，现在可以安心抽烟了吧。” “小同志，我就闹不明白了，我本职工作上的事，你干嘛还请我抽烟呢？” “大爷，你这警惕性也太高了吧，我来早了等人，没事和你唠唠嗑，我一个人抽烟多不合适呀。” “你还是拿回去吧，我还是抽我的烟袋锅子吧。”说着看门大爷就拿出自己的烟袋锅子抽了起来。 也就是一袋烟的功夫，刘光齐满头是汗的过来了，见许大茂正趴着门卫室的窗户聊天呢。 “许大茂，赶紧走吧。” 许大茂把视线给看门大爷让了出来 “嗨，哪位同志，那个单位的，你找谁呀？” 刘光齐也算精明：“我和他是一起的。”说着用手指着许大茂 “我不管你是不是一起的，过来出示有效证件。”说着看门大爷就从门卫室走了出来，拦在刘光齐跟前。 刘光齐现在智商也在线“那个大爷，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修理电影放映机的部门？” “有呀，怎么了，全北京的电影放映设备都归我们这个部门修理，你有事？” “大爷你稍等，”刘光齐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收据递给看门大爷。 “大爷，你看这个收据是你们单位开出来的吧，我就是来交钱的。” 大爷看了看收据和公章，“是我们单位开出去的不假，但是你没有证件也不能进。” 一时刘光齐被抓了。许大茂赶紧咳嗽了一声， 看门的大爷发话了：“你不是和他是一起的嘛，他有证件也和我们单位有对口的业务。” 第110章 二大爷家的苦日子才开始 现在刘光齐心里也算没什么疑虑了，刚才都问过了，这收据是确实是这个单位开出来的。 “那个许大茂，你看这个我也进不去，你就帮我交一下吧。” “这不太好吧，要不再换你爸来试试！”许大茂还拿捏上了。 “许大茂，就不麻烦我爸再跑一趟了，再说了眼看就要下班了，我爸再过来也来不及了呀。你就帮帮忙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刘光齐现在也会好好说话了。 许大茂表现的很为难的样子说“那好吧，你把钱当面给我数清楚了。” “这个肯定的，麻烦你跟我过来一下。” 来人找了一个背人的角落，刘光天才从里面的大裤衩里把钱的都套了出来。 十块的都用皮筋套着，五十张十块的，刘光齐数了两遍递给许大茂，“你再数数。” 然后就是五块的，毛片钢笔都有，俩人鼓捣了二十几分钟才数清楚。 许大茂数清钱随意的往口袋里一装，站起身来“你在大门口等我吧。还有把那张收据也给我。” 刘光齐扒着大门眼瞅着许大茂进去直到转了弯看不到为止。 大约也就是过了两袋烟的功夫吧，许大茂出来了。 “走吧。” “这就完了，没给再开个收据什么的。” 许大茂又把原来的收据递给了刘光齐：“你爱留着就留着吧，收据都开过了， 人家还给你开什么收据，直接拿着收据去财务科交钱就是了。还有什么疑问吗？没有事我就先走了。” 刘光齐拿着收据发愣的功夫，许大茂早就骑上自行车了， “唉，许大茂，你带一段呀。”刘光齐厚着脸皮喊 “我怕把你这个大干部摔着，我可赔不起。” 刘光齐刚想继续说点什么，许大茂早就骑远了，现在刘光齐身上镚子没有，只好腿着走回去了。 许大茂倒是春风得意，六百多块呀，首先想到的是赶紧屯粮食，买树苗。 骑到胡同口，许大茂也奢侈了一把，去了供销社，猪头肉1.7一斤来了半斤，生花生米八分钱一斤，来了十斤，总共1.65。二锅头空间里还有。 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把东西收进空间，就从胡同口到家的这么一会功夫，许大茂到家在把东西拿出来的时候， 我嘞个去，让十几只鸡给糟蹋了不少，特别是用布袋装的生花生米。 许大茂这个气哟！脑门一拍进了空间，拿着个棍子就满世界追着打， 追了了会出了一身汗，在空间洗了个澡，刚想要出来，发现那个一直在孵小鸡的母鸡今天带着三只小鸡在寻食吃。 许大茂现在空间的鸡最多了，半大的小鸡有十只，能下蛋的母鸡有17只，大公鸡一只，不大的空间都快成了这群鸡的天下了。 是该考虑给鸡弄个鸡舍了。要不以后空间也安生不了。许大茂把十斤生花生米放到小仓库放好。 从空间出来，许大茂怀念起后世的冰镇啤酒了。人都是得陇望蜀。 许大茂半斤二锅头，半斤猪头肉，一张大饼，吃美了，开始鼓捣熬中药。 二大妈家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孩子他爹，要不你去问问许大茂，怎么老大还没回来呢，真让人不放心。” “你不是看到许大茂早早就回来了嘛，肯定没事。咱们先吃饭不用等老大了。” “就是妈，我肚子都咕咕叫了，大哥都那么大人了还丢了不成”老三刘广福提出抗议了。 “吃，吃，整体就是知道吃，你饿死鬼讨生的呀，给你们先吃吧。”二大妈把盖帘往饭桌上一放。 老三刘广福可不管那么多，拿着盖帘上的窝头就往嘴里塞。 二大爷看看窝头，看看咸菜疙瘩，默默的把打开的酒瓶子收了起来。 老三刘广福吃了两个窝头想再拿一个，被二大妈用筷子打手了“吃两个就行了，晚上吃那么多干嘛，不给你大哥留两个呀！” 干的不够吃，小哥俩只好一人又盛了一碗玉米糊糊，弄了个水饱。 “大哥闯了祸我们跟着吃瓜佬儿，现在饭都不让吃饱了。”刘光天嘟囔道。 “想吃饱了可以呀，老二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自己挣了钱，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没挣钱的本事就别整天抱怨，有窝头吃就不错了。”二大妈是一点也不惯着他们。 “凭什么呀，凭什么老大整天吃现成的饭，让我出去挣钱。我还没玩够呢。” 这时候刘光齐满头大汗的推门进来了。到了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想动了。 二大妈也顾不上教训刘光天了，赶紧起身给舀了一脸盆水回来 “老大，赶紧洗洗吃饭吧，肯定饿坏了吧。”二大妈说话的语气平和了很多 刘光天和刘光福看老妈这种表现，只撇嘴。 “妈先让我缓缓，这个许大茂真够缺德的，我让他带我一段，他就不。我从北二环外走回来的，累死我了。” “没出差头儿就行，明天你去居委会看看，问问你工作落实的事。” “爸，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嘛，怎么也得八月中旬，不过也快了，这都七月底了。” 二大爷也没再问，拿着蒲扇就出门了。 礼拜五是发工资日子，许大茂领完工资下班后去了趟父母那，在那边混了顿晚饭，5块钱还是要上交的。 “大茂，这个月的五块钱你就别交了，我再给你二十，你给小娥买块表吧。”许母又拿出了三十递给了他。 许大茂嘴上说着：“妈，人家带着表呢。”手却把许母递过来的三十块钱快速的接了过来。 许母把钱给了许大茂，又顺手打了许大茂的胳膊：“和你老娘还耍心眼呢。告诉专款专用别乱花了。” “嘿嘿，知道了，人家蛾子还想送我块进口的表呢，我没答应。” 许母恨其不争的道：“你傻呀，人家送你就拿着呗，反正他们家也不在乎这点小钱。” “妈，那你干嘛还给我三十块钱给她买表？” “你这傻儿子，咱们家的礼数要尽到了，他们家看不上是他们家的事，不能让人家挑出咱们家的不是来，至于这钱给谁买表不就在你们俩商量了。” “我去，老妈，你可真是老谋深算。佩服佩服！” “吃饱饭了赶紧滚吧，省的总是气我！” 第111章 卖了我们也赔不起呀 这回好了，不仅省了五块钱，老妈又给了30块，许大茂想想空间还有600多块，有种后世挣了个小目标的感觉，飘飘然了。 哼着小调就到四合院了，到了自己家，先是熬药，喝了药开始腌制咸鸭蛋，说起来比较简单。 把瓷瓮刷洗干净，自然晾干，再烧半锅水。里面放上盐，烧开了，在等开始凉的时候，许大茂拿着蒲扇出门了，到中院乘凉砍大山去了。 十点多回来后，把凉的盐水先舀出点来，把这几天攒下的五十多个鸭蛋和七八个鹅蛋用熟咸水擦洗干净，在小心的都装在瓷翁中，再把熟盐水倒进去，直到把翁了的鸭蛋都浸没了。最后再倒上点二锅头。找个盖帘盖好。 手扶着这个瓷翁意念一动，收入空间。 折腾完这些都快十一点了，美美的睡上一觉。 周六早上，许大茂起了个大早，去了趟副食店，这都穿越过来二个多月了，还没在外面吃过早饭呢，现在不是有钱了嘛，大油条先来一斤，豆浆来两碗。总共花了才一毛一。 自己家自行车也不骑了，溜达着去单位了。 就是科长主动请缨了，要去乡下给社员们放的电影。 科长当然高兴了，欣然同意了，还给许大茂放了半天假，美其名曰回家准备准备。 许大茂从宣传科的库房领出放映设备，这次没再带放映的片子，因为还有十来部影片在秦家寨放着呢。 这会上午出单位不用跳墙了，推着单位的自行车在给门卫说明情况，大摇大摆的出门了。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到了娄家楼下，没等许大茂叫门呢，娄晓娥就从二楼下来了。 许大茂就嘚瑟上了：“娥子，我又要去为人民服务了，这次去的时间可能会长点，这是我妈给你的买手表的钱，我回不来，你就自己看着买块吧。” 说着许大茂把准好的钱递给娄晓娥。 人家娄晓娥只是拿眼看了一眼钱，却没有伸手接。 “行了，你妈的心意我收到了，你还是把钱收起来吧，去了乡下挺不容易的，别亏着自己，多买点东西带着。” “不用，我不是吹，到了公社放电影，那次不是好吃好喝的款待我呀。” “那你一个人在外少喝点酒，别整天醉眼迷瞪的给我丢人。”娄晓娥见许大茂还拿着钱在半空举着呢，顺手就给他推了回去。 “装好了，别丢了。” 许大茂就假装不好意的把钱又装了起来，还矫情上了：“蛾子，你真好。” “许大茂，你真坏，这么肉麻的话都能说出来，你这单位的放映车都推出来了，是不是一会就要走了呀。” “嗯，对了，让你妈打听的事有信儿了嘛？” “你不提这事我还不生气呢，说好了带我去你家看看，结果呢，胆敢放我鸽子。许大茂你长能耐了！”娄晓娥的小嘴就撅起来了。 许大茂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赶紧赔礼道歉“诶呦！蛾子我真给忙忘了，我前两天去了趟废品回收站，你猜怎么这么这，忙活了半天没挑出一把能用的椅子来， 我这还想去趟国营家具厂呢，这不都没时间去嘛！蛾子，你算算时间呢，白天在单位上班，也就晚上下班的那点时间，你下班人家也下班了，那有时间了。” “得得！知道你忙，你比我爸还忙行了吧，我没别的要求，下次回来后过个礼拜天再走，这不过分吧。” “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蛾子今晚还有放映任务呢，那我就先走了。”许大茂怕再聊出什么矛盾来，赶紧溜之大吉。 许大茂一刻在市里也待不住了，如今的四合院没有美妙的身材让自己欣赏，都是一帮子长的不怎么样，想的还挺美的妇女，聊天的时候像许大茂这样没结婚的男人，还总是被语言调戏，这谁受得了。 再说了，空间继续要建设，在市里想找点木棍弄个鸡笼都不行，空间的果木树还需要大面积的种呢，如今有钱了，可以大量收购了，还有空间的鸡蛋也不少了，自己一个人也吃不了呀，不如拿出来换点东西，放时间长了浪费了多可惜呀。 骑车回到四合院，在院子里不管是糊火柴盒的，还是纳鞋底子的，见许大茂推着单位自行车回来了，关键是后面还带着东西。 大家都不由自主的离他远点，碰坏了真赔不起呀！ 隔着老远许大茂就和婶子大娘们打招呼 “大茂，你这是又要下乡放电影？”马家二嫂子纳鞋底呢。 许大茂刚想停下来聊几句 马家二嫂子赶紧说：“大茂，没事不耽误你工作赶紧回去吧。” 叶家大嫂子说话直：“大茂，想聊天先把单位的东西放回家去，你这宝贝疙瘩，要是再摔坏了，就算把我们卖了我们也赔不起呀。” “哦，我说怎么觉得大家都刻意和我保持距离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呀，都听说了？” “能不听说嘛，这几天二大妈见人就说，被你坑1000多，什么准备给儿子娶媳妇的钱都赔进去了也不够，还借了一屁股外债！” 许大茂一听就不乐意了，把自行车后车梯一支。 “别听二大妈的，她这是夸大其词，怎么是我坑她呀，那钱也没进我的口袋，还有呀，什么是1000多，那是2000多，我估计他们三五年都还不清外债了。” “啊，就算二大爷挣钱多，他们一家五口人一年不吃不喝能攒下500块钱嘛？” “二嫂子，你可拉倒吧，二大爷一年也就是挣500多，他们一家可是五口人呢，不吃不喝难道喝西北风呀，他家老二和老三都是能吃的时候。一顿不吃就能饿翻天了。” “这2000多的外债，可还到什么时候呀，他家老大正是说对象的年纪，我看那家瞎了眼的姑娘敢嫁给他。” 这时候二大妈也到中院了 “老叶家的，怎么嫁给我家老大就是人家姑娘瞎眼了，我家老大可是干部身份，到了单位定工资就是干部待遇，一个月能拿30多块，比一般工人可强多了。” 第112章 傻柱调小食堂 二大妈还在得意她那宝贝大儿子呢， 叶家大嫂也不惯着直接开怼：“诶呦喂！你家老大可是个大干部，不过你家现在家里欠了2000多的外债，那家姑娘愿意嫁到你家！2000多呀，那可不是两百！” 二大妈一听这话就来气：“那个王八蛋给我家造的谣，我家也没有欠那么多外债，也就是欠了一二百！” “二大妈，昨天你还说你家让许大茂坑了1000多块呢，今天怎么又说欠外债才欠了一二百，你嘴里有就实话嘛？” “对哟，二大妈，你说被我坑了一千多，我说那是你说少了，那是两千多！怎么就需你夸大事实，就不需我夸大了。”许大茂可不想被动挨骂。 “大茂，别她们乱嚼舌头，我就说了个大概。” “二大妈，既然大家感兴趣，咱们今天就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开了，省的以为是我坑了你家，今天你说说，你家赔偿的钱干了嘛了，我有一分钱落自己兜里吗？”许大茂义正言辞的说。 “我也没说落你兜里了呀！我就是说是你坑……”二大妈自知理亏，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许大茂也没惯着她，大声的说：“各位婶子大娘，大嫂们，今天我把他家的事给你们说说， 省得被有歪心思的人整天胡说八道败坏我的名声，我许大茂也是要名声的， 前几天我和刘光齐打架大家都看到了吧，其中的原因我就不多说了，后来……” 许大茂绘声绘色的把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最后说：“我再说一遍，我许大茂可没有坑你们家钱。好了就是这么个事，各位大妈大嫂们你们聊着，我就先回去了。” 许大茂把自行车一推，二大妈赶紧躲的远远的。腿脚这个利索就甭提了。 许大茂自己在家做了午饭，又熬了晚上的喝的药，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才出门，一路直奔秦家寨。 再说傻柱，经过两个礼拜的修正，腿基本没事了，走路也不瘸了，刚想收拾一下下班，却被管食堂的主任给叫住了。 “何雨柱通知，管咱们后勤的李主任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还让人下不下班了，上班的时候不叫，偏偏下班点事多” “你这是个傻柱，李主任叫你肯定是好事呀，别磨磨唧唧了，赶紧去吧。”是唐主任笑骂道。 “主任，先透露一下呗！让我也有个心理准备。”傻柱舔着脸往食堂主任面前凑。 “我又不是厂领导，我哪知道，赶紧的吧，别让李主任等着急了。” 傻柱把围裙解下来，又洗了洗脸，这才去了李主任办公室。 “是一号食堂的何雨柱同志吧。”李主任笑呵呵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傻柱主动问道 傻柱点头哈腰的说：“李主任，佬您记得！” “进来说话。” 傻柱进了李主任办公室，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两只手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别紧张嘛，我记得你入咱们厂的手续还是我批的呢，你是顶替你爸何大清来的吧。你爸现在在家享清福呢？” “领导，你可别提他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人家甩开我们兄妹两个拖油瓶，去保定寻找自己的幸福去了。” “哈哈，你说话还挺幽默，是我说话欠考虑，何雨柱同志有没有兴趣去小食堂工作呀！” 傻柱一听这话立马笑的合不拢嘴了，小食堂工作多好呀，干活不多还清闲，碰到领导请客，还能跟着蹭个鼻子！ “有兴趣，那是相当的有兴趣，不过光我有兴趣有什么呀，资历不够。我才转正工作没两年呢。” “这个嘛，人才嘛可以适当的照顾一下，要不先这样，暂时借调你去小食堂，这半年看你表现，如果表现的好明年你就正式去小食堂。特事特办嘛！” “那领导，这借调是什么意思？” “咱们单位内部严格意义是来说也不叫借调，这么给你说吧，就是工作调整，不过这调整是临时的， 要是你在小食堂工作表现好呢，就成永久的了，我这么讲你明白了吗？”李主任为了自己的口欲，耐心的解释道。 “哦，明白了，领导我再问您一个问题，那小食堂的张大厨没有意见嘛？” “哈哈，你这个同志呀，就是怪问题多，这是厂领导的决定，张师傅不能有意见。明白了嘛？” “算了，我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领导那我明天就去小食堂上班了？” “不用，今晚就去，今晚咱们厂领导请电影发行放映公司的人。 还有咱们厂的宣传科长坐陪，总共有九个人，你现在就去准备一下！” “川菜？” “对，除了川菜，你什么拿手做什么。” “好嘞领导你就擎好吧！”说到做菜，傻柱那是相当的有自信。 傻柱回到大食堂，走路都带风的，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吃饭家伙，关键的就是那套刀具。系上围裙一手拿着大瓷缸子，把刀具往咯吱窝一夹，迈着方步就去小食堂了。 傻柱刚进小食堂，一个盘头的小少妇赶紧上前去接傻柱手里的大瓷缸子， 笑呵呵的说：“何雨柱同志，我是新来的，以后有我给你打下手。” 傻柱一愣，瞟了了一眼主动搭话的少妇问道：“新来没几天吧，怎么称呼？” “是没两天，张大厨是我当家的他爸。” “哦，咱们后厨是靠技术吃饭的地方，什么关系不重要，你既然给我打下手，那你马上给我准备一些东西，我马上要用，我说你记好了，笋丝，木耳……” 张大厨呢以前参过军就是在军队上做饭的，抄一个家常菜什么的肯定没问题，以前呢何大清是小食堂的主厨，可是呢人家何大清玩的太花了，何大清让傻柱顶班了， 何大清一走，小食堂没主厨了，张大厨资历最老，又当过兵，所以就把他给调到小食堂了。 张大厨平时给厂领导吃家常菜也就算了，可是请外面单位的或者是兄弟单位的人，吃家常菜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以前是没办法，只能将就，自从上次傻柱漏了一手之后，对于吃货的李主任来说，可就惦记上了。 李主任为了把傻柱调到小食堂，可是煞费苦心呀，怕老同志有意见，专门做了张大厨的思想工作，答应了一些条件，这才有了后来傻柱调小食堂这件事。 第113章 刘岚 傻柱见这个女同志干活也挺麻利，心里就更得意了，自己才进单位多长时间呀，就有了给自己打下手了。关键还是个女同志，人长的也不难看，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就是身材没有秦姐好。 什么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那个女同志，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何师傅，我叫刘岚。” “哦刘岚同志，以后也是你给我打下手嘛？” “何师傅，我以后也在小食堂工作，我不仅给你一个人打下手，那个……张师傅那我也得帮忙。” 张大厨今天也没走，一脸郁闷的坐在一边抽烟。 “刘岚，干活的时候最好别说话，让领导看到不好。” 一时小厨房安静了，就听到傻柱闷头切菜的声音了。过了四十多分钟把菜都备好了，就等领导过来通知了。 傻柱初来乍到，炒的菜都是可丁可卯的，那帮人也是能吃，刘岚扫尾的时候也没剩下什么菜，主食馒头倒是剩下了不少。 最后三人一人分了两个馒头，最后张大厨来了句：“哼！还不如我这个烧大锅菜的呢。” 傻柱心里话“哼，我就是故意的，剩下了好菜我又吃不到，有馒头吃就不错了。” 傻柱高高兴兴的把两个馒头放在饭盒里，明天早上的饭又省下了， 傻柱到了家，把带回来的馒头切成片，在馒头片上摸上点盐，用干锅炕一下，腾腾的馒头片有点发黄位置，那吃起来是相当的香。 在秦家寨的许大茂更是过的美不胜收，路过牛栏山公社的时候许大茂用鸡蛋换了十几个大西瓜就泡在空间山顶的水泉里了。 空间的水泉许大茂都喝了快两个月了，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之处。不过有一点许大茂还是发现了，不管什么植物移栽到空间，都活的好好的。 也不知道是水的作用还是空间的能力，许大茂研究不明白就随它去了。 刚进秦家寨村，许大茂就把一个西瓜拿出来了，许大茂中午在市里睡到三点多才往外走，到了秦家寨已经是快七点了。 社员们都已经吃了饭，来外面乘凉打牌聊天了。 许大茂进了田小白家院子，就看到秦淮茹和田小白俩人也要往外走。 “嫂子，淮茹姐，干嘛去？” “诶呦，许大茂这才回去几天呀，怎么又过来了？”秦淮茹不解的问。 要想后期和这两个丰腴的少妇有所发展，前期的投喂肯定是少不了的。 许大茂也不理她“嫂子，我半路换了个西瓜，在井水里泡泡，晚上咱们一起吃了它。” 田小白高兴的答应了一声，挑起担子来出去挑水了。才从井里打上来的水才够凉。 许大茂见田小白挑着担子出门了，这才对秦淮茹说：“秦淮茹同志，你问的这话好没道理哟，你既不是我单位领导，又不是我老婆，我上那还得给你打报告呀。” “哎，我说许大茂，你中午吃枪药了，怎么见面就和我掐架呀，我刚才说的话有什么毛病吗？” “你和贾东旭也这么说话吗？” “许大茂你想什么呢，就会占我便宜，讨厌劲儿的。” 许大茂见秦淮茹流露出小女人姿态也便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缠了 “这不是放着我们单位好多影片嘛，我这次过来是取片子的，明天就去别的公社放电影了。淮茹姐，我晚上还没吃饭呢，你帮我做点呀。”随手递给秦淮茹一个布口袋。 “咦！许大茂你会变魔术呀，我怎么刚才没看见你带着布口袋呢。” “哈哈，你刚才就和我生气呢，哪有心思留心看别的呀，你小心点，里面还有鸡蛋呢。” 秦淮茹隔着面口袋摸了一下，里面鸡蛋还不少，心照不宣的开始准备做饭。 先把面和好醒着，然后才把火圈和铁锅拿出来，接着秦淮茹扭着大屁股出门弄柴火去了。 这会田小白挑着两桶水也回来了，往水缸里倒了一桶半，把西瓜泡在那个半桶水里。 田小白瞅了一眼院子里的铁锅：“晚饭又吃你带的口粮？” “中午睡觉睡过了，没赶上晚饭，我这一个月大部分都在外面吃，口粮还剩了不少呢，今天改善一下，对了我让你挖的果树苗呢？” “在外面泡麻那个池塘里泡着呢，也没多少棵，都是淮茹挖回来的。到时候你把钱直接给她就行了。” “哦，这都是小头也没多少钱，等到了秋天那会才是挣钱的时候。” 秦淮茹抱着柴火的手还攥着一把小葱。“嫂子，还是你烙饼吧，你烙的葱花饼才好吃。” 俩人分工合作，没半小时许大茂晚饭吃上了，烙饼还是一大二小。 三人吃了饭，又吃了半拉西瓜，得都撑的不想动了。一人一个凳子坐在院子里聊天。 “哎嫂子，你说以后实现了某某主义，是不是顿顿吃饭都像这样。” “可能吧，以后的生活都能像今天一样就好了，大饼卷鸡蛋管饱，吃完了还能吃上凉西瓜，多美呀！” “瞧你们俩这点出息，吃顿大饼卷鸡蛋就满足了，那天天给你们吃大饼卷肉，你们还不得主动献身呀。”许大茂调侃道。 “切，别说天天让我吃大饼卷肉了，哪怕一个礼拜让我吃够一次，我就……我呸，许大茂你敢拿话套路我。嫂子你说他得多坏。” “哈哈，淮茹姐，怎么就你上套，嫂子人家怎么不上套。想要一个礼拜吃一次大饼卷肉，也简单，不过你们的听我的话才行。” “切，你就吹牛吧，反正也不用交税。” “你不信，咱们走着瞧呀。”许大茂语气肯定的说。又瞅了瞅秦淮茹慢慢变大的肚子接着说：“淮茹姐，你现在这样肯定是没有资格的。” “我去，好像谁稀罕似的，就知道整天胡吹瞎拍。你先天天能吃上大饼卷肉再说吧。” 许大茂话锋一转问道：“秦姐，你挖了多少棵果树苗，你是想要钱，还是换鸡蛋？” “闹了半天是你收呀，我都是替我嫂子挖的，你把钱给她吧。” 随后姑嫂俩交情上了。 “行了，你俩就别互相推让了，反正也没多少钱，都给你们鸡蛋算了。”许大茂见她们来都矫情半天了也没个结果，就直接替俩人作了决定了。 第114章 挖坑还是挖坑 秦淮茹好奇的问：“许大茂，你不会又是把树苗倒腾到鬼市卖了吧？” “你问那么多干嘛。” “切，我只是想提醒你，我家的事你又不是没见，我怕你在这件事上栽跟头。” “这么说你是关心我了，嗯！还算有良心！” “谁关心你了，我只是作为一个邻居，同一个阶级的朋友，好心提醒你而已。” “咱们也坐了会了，出去溜达溜达下下食儿，要不晚上肯定睡不好觉，”田小白提议道。 三人刚出大门，许大茂就说了“你们往那边走，我往这边走，还是分开走的好。” “切，怎么比我们女人还矫情。” 田小白赶紧说“许大茂说的对，还是注意点的好。” 一夜无话，第二天，许大茂起了个大早，推着单位的自行车就去去上次换树苗的村了。 经过上一次的兑换，村里的人们积极性更高了，许大茂还是在村当中的老槐树下面一坐，把鸡蛋往外一摆。 老头老太太们来就觉少，这天又热，对许大茂来说是起早了，但是大槐树下面早就十几个老头老太太了。 许大茂坐在老槐树下面的那一刻，就被他们注意到了，一时没有认出来而已， 当许大茂把鸡蛋摆放出来的时候，有眼力的老头，已经动身往家走了。 没二十分钟，许大茂身边就被围上了。这次家家户户都是十多棵树苗起步。 许大茂还真不用再去下一个村子了，鸡蛋兑换完了，就用钱买，基本是都是5分钱一棵，碗口粗的也就一毛钱。这碗口粗的就不能算树苗了。 光图一时爽了，许大茂瞅着2000多棵树苗发愁，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能一下都收入空间吧，只好十棵一捆，用草绳捆好。 闲暇无事的大爷大妈们，也都过来帮忙。有了他们的帮忙就快多了，也就是十点不到，就困好了。 许大茂假模假式把自行车两边都绑上两捆树苗，等推着自行车出了村子，找个没人地方就收进空间里。 来回折腾了十几趟，许大茂就不想动了，坐在老槐树下面乘凉。 等到中午饭点，都去吃饭了，（大锅饭，全村统一吃饭，去晚了真就没了。） 许大茂趁着这个空档，把剩下的树苗都收进了空间里。 得，单位聚点的午饭，许大茂又完美的错过了，只好回去自己做了。 许大茂回到田小白家，人家都吃了午饭睡午觉呢，许大茂在当院这么一折腾做饭，田小白就出来了，二话不说洗了洗手就帮许大茂做饭：“你歇会吧，你们大男人那会做饭呀。” “那就谢谢嫂子了。”许大茂也不客气，拿着小板凳往阴凉里一坐，小烟卷一叼，美美的抽上一根儿。 许大茂的眼可没闲着，时不时的瞟一眼那让人着迷的优美曲线，随着田小白和面的动作上下起伏。 许大茂不由的在心中感叹“这人长的漂亮了，身材再丰满点，看美女干什么都是一种享受。” 给许大茂做好饭，田小白继续回屋睡午觉去了，许大茂吃饱喝足，回到东配房，把门查好，一拍脑门整个身体就进空间里了。 先是用泉水冲了个澡，然后就坐在山顶上看着成堆的果树苗发愁， “妈的，用力过猛了，2000多个树坑要挖，这要挖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再看看有钱人的钱口袋，又花了93.5就剩604.33了，许大茂连钢笔都数上了。 许大茂还自我安慰一番，最近没有花钱的地方了，都把钱买了主粮才行。 吃饱喝足就犯困，许大茂出了空间，先睡上一觉再说吧。 许大茂这次长心眼了，睡醒了就带上放映设备去牛栏山公社了。 牛栏山公社的王支书，见许大茂来了，又是热情招待了一番，他也盼着许大茂来呢，只有外面的人来了，他这个当支书的才有理由招待客人。 在大队部整天吃两和面的窝头就菜汤吃，早就吃烦了。 许大茂这个放映员来了，正合他心意，热情招待肯的必不可少的。 “来大茂大侄子先走一个。”王支书举杯相约。 一个炒鸡蛋，一个烧茄子，一个腌肉炖豆角，再加上一盘花生米，两个人四个菜，那是相当的丰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许大茂问“王叔，能不能再给我弄点粮食？” “嘿嘿，这会你算来着了，村里的壮劳力大部分都去支援密云水库建设去了，自备干粮占了一小部分，大部分还是国家管的。大侄子，你最近怎么不不来倒腾酒了？” “哎，风险大还不怎么挣钱，主要还是销量小，哪有粮食好卖，现在粮食才是硬通货。” “那这次主粮你打算要多少？” “也要不太多，要100斤白面，六百斤的小麦。300斤大米。” “哦，大茂大茂大侄子，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主粮我给你备齐了，那酒的话，你也帮我卖点，不用多卖，100斤就成。” “王叔，不是我不想卖，我也不满你说，在鬼市我卖的价格比供销社就低五分钱，这个没什么价格优势，不好卖呀！” “好家伙，无师自通呀，都学会捆绑销售了。”许大茂暗道。 只见王支书好像下了多大决心是的，“这样，我再给你进货价便宜5分钱，我出三毛，你卖五毛五，这样比供销社便宜一毛钱了，肯定就好卖了。” “行吧，就当我帮你忙了，王叔先说话，粮食钱可以先给你结清，这酒钱还的过几天。” 王支书想找一个这样知根知底的经销商也不容易，只好委曲求全了。 晚上许大茂放电影的时候，果然是年轻的壮劳力少了很多，来看电影的大部分都是老人妇女儿童。 第二天，许大茂在大队部早早就醒了，王支书又陪着吃了早饭，许大茂找了个理由就出去了。 实际上是许大茂躲在没人的地方脑门一拍进空间了，空间里2000多个树坑等着他挖呢。 上午挖了，下午挖，直到晚上。 许大茂骑车在东直门等赶大车的老高送粮食过来，这都第二次合作了，在接粮食的过程中，俩人一句话都不带说的。 第115章 什么年代这钱也不禁花 许大茂晚上回了四合院住了。晚上还的自己做，吃了晚饭闲暇无事，许大茂就开始数自己还剩多少钱，下乡之前还觉得是大款呢。 刚过两天又回到解放前了，大米三百斤一斤按0.36元算的，这就是108块，面粉100斤每斤是4毛总价40.再加上600斤小米的钱0.28乘以个600这就是168.总共花了这是316。还剩288.33元。 许大茂算了几遍也是这个数，这钱不好挣，花钱倒是很容易，不过现在有了这1000多斤主粮垫底。还有空间种的十几亩玉米，心里有底气了，不用担心明年挨饿了。 第二天许大茂回到牛栏山公社，把放映设备带上，开启了去公社放电影之行，什么红星公社啦，木林公社啦， 这一放就是六七天，到了那人家公社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走的时候还能塞给点土特产。 得许大茂空间的老母鸡多了一只，大公鸡多了两只，小米多了20斤，花生多了15斤。土豆多了半口袋，红薯一口袋。棒子面半口袋，玉米碴子半口袋。还有茄子豆角半半口袋。许大茂人家是只要是吃的来者不拒，反正有空间呢，自己吃不完，还有那么多鸡鸭呢。 这会下来放电影赶得机会好，附近公社的壮劳力去了一半支援密云水库建设，社里剩下的粮食多了，人家送的也就多了。 这六七天，许大茂着实忙活的不轻，白天苟着在空间里挖树坑，晚上放电影。许大茂一度怀疑在空间种这么多的果树这个觉得是不是正确。 原来栽的那些株间距是3米，慢慢的变成了三米五，四米。许大茂树苗栽到一半的时候站占山顶一看，要是再按着这个间距挖坑，还得再收树苗， 好赖就这么多了，许大茂打死也不想再收树苗挖坑了，后面再挖坑，就随性了，反正栽一圈就这么多树苗了。 经过六七天的挖坑栽苗，浇水，总算是搞定了。空间的十几个大西瓜也吃完了，西瓜皮剁吧剁吧，都喂了鸡鸭了。 空间动物多了，粪便就多了，这是摆在许大茂面前急需解决的问题，还有鸡笼鸭舍也是要尽快解决的问题。 许大茂一脸疲惫的又回秦家寨了，到了他那小东配房，倒头就睡。 天都黑了，人醒了也不想起，穿着大裤衩子四脚朝天，正在炕上醒盹呢，秦淮茹和田小白隔着门框，把头伸进来问 “许大茂，你人没事吧？” 许大茂立马就精神了，“淮茹姐，没事，就是累了多睡了一会。” “没事就好，淮茹说你回来就没出门，我们以为你生病了呢。你没事我们就出门遛弯了。” “没事，你们去吧。” 许大茂见她们出门了，这次把衣服穿好，开始鼓捣自己的晚饭，现在空间里大米是多的，水饭是首先，再凉拌一个豆角。煎鸡蛋再整一盘。煮花生再来点。 许大茂自己鼓捣这点饭菜，人家秦淮茹和田小白外面乘凉都回来了，他才把饭做好。 小饭桌在当院一放，二锅头往外一拿，也没多少就是一碗。这一碗白酒怎么也半斤多吧。 “哎哟，大茂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呀。”田小白有点羡慕的说 “嫂子，人家许大茂这个放映员是技术活，到了那个公社放电影，人家不给点土特产呀，当初人家老爸也是这样，四合院里数他们家日子过的舒坦。” “淮茹姐，你知道的不少呀，对了我对门住的人呢，怎么好久不见他们了？” “你什么眼神呀，人家早就搬走了，也就住了一个多礼拜。” “嫂子，你怎么不早数呀，我搬过去住，这西配房怎么不比东配房住着舒坦。嫂子来一起整两口？”许大茂挑衅的口吻说。 “唉，你可别来这套，别以为就你们男人会喝酒，整两口就整两口。” 说着田小白就从自己家拿出了一个小茶碗和两双筷子。 这田小白喝了两口白酒，小脸蛋粉红粉红的，更加艳丽好看了。 “嫂子，你家大姑娘呢，我怎么也很久没见到她了。” “嗨！在她爷爷奶奶那呢，前两天我家不是住了几个外人嘛，她爷爷奶奶嫌家里乱，就接过去住， 现在晚上淮茹和我作伴，我也就没往回接她，什么时候淮茹回市里了，我再把她接回来，反正也是吃大锅饭，在那住都一样。” 三人聊的倒是很开心，这人一般喝了酒都会话多，这女人也不例外， 秦淮茹要说也能喝两口白酒，可是现在怀着孕呢，还是忍住没喝。 这顿饭吃到了晚上十点多，才吃完。秦淮茹都不用别人说，乖巧的把碗筷就收拾好了。 秦淮茹两人提了一桶水到正房洗洗睡了。许大茂不在空间洗手，故意拿了盆，穿着大裤衩。在当院里冲澡。 这冲澡的声音，在正房屋里的俩人，听的真而又真，切而又切。 秦淮茹这回娘家住也有一个多月了，在四合院住的时候就对贾东旭不怎么满意，现在又一个多月没那啥了。 田小白更是如此，许大茂这在当院里一冲澡，闹得姑嫂来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 田小白晚上喝了点白酒，那点虎劲儿上来了，干脆坐了起来，“我去给许大茂说说，这大晚上的在当院里冲澡，太不像话了，这让外人看到了，还不知道说什么风凉话呢。” 秦淮茹一把拉住要下炕的田小白：“嫂子，冷静，你现在出去叫什么事呀，等明天咱们见了他面再说他。” “就他那懒劲儿的，我都上工去了，他还不一定起床呢。” “没事，不是还有我呢嘛，我明天就盯着他房门，保证他跑不了。” 许大茂点了火自己冲了澡舒服了，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田小白就起来了，悄无声息的把昨晚睡觉穿的衣服都换了下来，赶紧拿盆去当院的水缸旁边把衣服洗了。 秦淮茹一夜也没睡踏实，尽管田小白的动作已经很轻了，秦淮茹还是醒了，眯着眼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了。 再想想自己，也好不到哪去，索性也把昨晚的衣服都换了，等田小白洗了衣服回来，见秦淮茹正坐在炕上笑咪咪的看着自己呢。 第116章 搅乱了谁的心 故作镇定的解释了一句：“这天太热了，晚上睡觉的的衣服都湿透了，我洗洗。” 秦淮茹从炕上下来耷拉着鞋，拿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我也是，我也去洗洗。”把自己两件衣服放盆里端着出门了 田小白把竹竿在屋里搭好，晾上自己的贴身衣服，随后秦淮茹也进来了。 俩人心照不宣，最后俩人相视一笑，秦淮茹说：“都赖许大茂，一会看我怎么训他。” “得了吧！人家现在都快成了咱们俩的小厨房了，每次改善生活都叫上咱们俩，还是不得罪的好。我这个小寡妇反应大就算了，你这个有丈夫的怎么反应比我还大，不正常哟！……” “嫂子，你也太讨厌了。” “嘿嘿，是你家孩子他爸不……” 田小白还没说完呢，秦淮茹那魔手就伸过来了，一时屋里波涛汹涌风光无限。 闹了一会俩人都笑累了，齐刷刷的衣冠不整的半躺在炕上， “嫂子，你说男女之间的事怎么那么让人矛盾呢？” “是挺矛盾的！” “嫂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往前走一步呀？还找本村的吗？” “现在说这话还有点早，怎么也得等我把账还完了，我再考虑。好了不和你瞎聊了，我该上工做饭去了。” 秦淮茹一般都不吃早饭，想吃早饭也可以，就得自己亲自去大队部的大食堂去吃，上午的时间比较紧张，一般田小白到了中午才把饭带回来。 许大茂早上先用神识把空间扫描了一遍，这都养成习惯了，早饭也懒得做，趁凉快把药熬了才是正事， 许大茂以前，没怎么做过饭不知道，感情光是囤粮食还不行，这年头一般都是烧柴，就冬天的时候烧点煤球或者是蜂窝煤，每天做饭烧的柴火也也需要不小的量。 在当院许大茂正撅着屁股生火呢，秦淮茹用脚踢了踢他 “哎，许大茂，又熬上药了，你这到底什么病呀，这都喝了多长时间药了，” “嘿嘿，不告诉你，省的你说我又调戏你，怎么你给帮忙呀？” “我看不是什么好病，你不会是快死了吧！” “你就不盼我点好，我如果死了，谁还给你开小灶，真没良心。” “哈哈，不和你开玩笑了，给你说点正经事，你晚上别在当院里冲澡了，让外人看到了不好。” “淮茹姐，你能找个合适的理由嘛？还怕外人看见，你嫂子的家是在村子最南头了，正房后面就是山头，四周又没有邻居，哪来的外人呀。” 秦淮茹咬了咬下嘴唇，又接着说道：“许大茂，就算没外人看到，我嫂子家现在就住着你这么一个大男人，你大晚上在当院冲澡也说不过去吧。” “哎，你早这么说我不就明白了嘛，记住以后和我说话别拐弯抹角的，还找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 “哦，那现在明白了嘛？” “明白了，淮茹姐，你整天在家也没事，要不你跟着我去干点事吧，每天晚上管顿饭怎么样？” “大茂，我这怀着孕能干什么，你的好心我领了。” “淮茹姐，你会拾柴不，会做饭不？” “这谁不会呀，你别告诉我就让我干这个，晚上还能吃好吃的。” “当然，也不每天晚上都吃烙饼卷鸡蛋的。” “算了，白给你帮忙得了，吃你的也是吃，吃大队里的也是吃，还是给你剩下点吧。” “那也行，那我改善生活的时候再叫你，平时你也知道我也懒得做饭，都是去我们单位聚点蹭饭。这下省事了。” “你要那么多柴火干嘛？难道你还带回市里烧呀？” “我这个柴火可不是平时烧的劈柴或者烂树叶子什么的，” “那是什么？还有别的柴火吗？” “有呀，树棍子。你就别问这么多了，一会和我一起出去，你帮我打个下手就行。” “哦。” 有人聊天时间就过的快，说话间许大茂的药熬好了，喝完后，又喝了半瓢凉水。 许大茂开始制作工具，先找了一个三米长的大杆子，在一头绑上镰刀。 又给秦淮茹找了把镰刀，许大茂扛着大杆子就出门了。 也该着许大茂今天省事，先去单位聚点，报了个道，就带着秦淮茹顺着白河就向上走， 走到半路上就听说前几天已经合拢的水坝已经涨水了，那边公社组织正清理即将被淹没的树呢。 等俩人走到的时候，有得小孩都已经拽着小树枝跑了好几趟了。 许大茂多精明嘛，让秦淮茹在一个山窝处等着，他去拽被砍倒的树。 先挑着能拽的动的往秦淮茹这边拽，秦淮茹也不闲着，把许大茂拽回来的小树上的枝杈都给削下来，捆好。 碗口粗树都是公社的财产不让动，许大茂也拽不动呀，急急忙忙许大茂跑了十几趟，许大茂拽回来二十多根小树和树枝。 “大茂你先休息，我去我们大队接个拉车过来，一趟就回去了。” 许大茂衣服都湿透了，坐在阴凉处休息，有气无力的说了句好的。 半个钟点，秦淮茹拉着一辆小拉车来了，俩人又折腾着装好车，许大茂这才把车拉到田小白家。 午饭许大茂去了单位聚点吃的，秦淮茹吃的是田小白带回来的棒子面饼子。 许大茂从单位聚点吃完饭回来后，告诉秦淮茹，下午就在家收拾拉回来的木头，把木头都截成大约两米长左右。 许大茂午觉也不睡了，跑去偷木头去了，中午人少呀，现在有空间，简直是偷东西的神物。 许大茂也不敢太过分了，太粗的树也不敢偷，估计人家都有数。 最让许大茂高兴的是，居然还能收一窝蜜蜂。简直不要太爽。 小树收的差不多了，把大树上的枝杈也砍了下来收进空间里。 这下好了，一举数得，都是新鲜砍下来的树，上面爬的昆虫，蚂蚁什么得都一起收进去了。 许大茂走的时候就留下光溜溜的大粗树干了。 中午过了二点许大茂就收工了。到了田小白家，先咣咣的喝了半瓢凉水，也顾不上早上秦淮茹的警告了，脱了上衣就在院子里冲上凉水澡了。 第117章 山洞 秦淮茹上午有点累了，睡的比较死，田小白两点起来收拾一下就该上工了，刚打开房门，就见许大茂端着个脸盆正准备往头上浇。 田小白赶紧又把门关上，白白的脸蛋儿立马就红了，别靠着门框，双手捂在胸前，小心脏不听话的猛跳。 秦淮茹被她这么一折腾也醒了“嫂子，你干呢？” “嘘！你上午给许大茂说了没说呀，今天更过分了，大中午的就在当院里冲澡。”田小白低声的责怪道。 “我说了呀，他也同意了，可能是今天太热了，他肯定是在外面干活刚回来。” 说着秦淮茹也从炕上下来了，走到田小白跟前，眼神时不时的透过门缝往外看。 “别看了，人家进屋了。” “哈哈，嫂子你肯定是偷看了，要不怎么知道人家进屋了。” “要死呀，不和你闲扯了，我得赶紧走了，要不该迟到了。”说着田小白打开房门走了。 许大茂这下舒服了，回到自己屋门虽然房门是关上了，了解农村的应该知道，一起的房门是那种老式，中间的门缝都能伸进胳膊去。 许大茂把门一关就开始换衣服了，可巧不巧的让刚出门的田小白从门缝里给看了个正着。 上次田小田在芦苇地里已经偷看过一次了，这次再确定了一下，还是那么让人惊魂动魄，田小白捂着自己的嘴快步离开了。 得，上次萦绕在脑子里的印象这两天刚淡化了，今天又来了一次强化，田小白算是逃不开这个魔咒了。 田小白下午上工，总是魂不守舍的，都让生产小队长给看出来了。 “秦老四家的，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吧，别忘了到点去做饭就行。”小队长好心的说道。 田小白走到小队长跟前偷偷的问：“队长，今天能给我记个满功吗？” “放心，赶紧走吧，别在中暑了。” 田小白也就不客气了，扛着锄头就回来了，过许大茂门口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又从门缝看了过去。可惜什么也没看到，也对都这个点了，他应该出门了。 她怎么会知道，许大茂正在空间里骂街呢： “我就没听是活过这么坑人的空间，你这是真怕饿死我了，又给我弄出这么多土地来，你这是非逼着我当农民呀。” 许大茂也就是睡了个午觉的功夫，再用神识一扫空间，我去，这次更狠，又在芦苇地那边给长出来一大片空地。 许大茂这个气，一拍脑门就身体也进空间了，先登上了空间的小坡头，看了看泉眼是不是又变大了，果然是变大了，泉眼都有洗脸盆大小了， 估计出水量翻了一倍不止，现在好了，随着泉眼变大，水池也变大了，现在许大茂整个人躺在里面都没问题了。 许大茂站在山顶看了看新增加的土地，估计最少比芦苇地大了两三倍，估计怎么也得有六七十亩了。 许大茂心里再不乐意，也是自己的空间呀，下了小山坡，还是走过去看看。 还真像梯田了，现在种玉米的那十几亩地最高，芦苇地是第二层，两层有两米多的落差。 好家伙，这先扩展出来的空间，和第二层的芦苇地落差估计怎么也有三米多。 从芦苇地流出来的水，像一个宽的瀑布一样散落了下来。 许大茂想下来，先先修路吧，鼓捣了半天才把下来的路修好。 流下来的水，又汇成了两条小河穿过了新扩展的空间。 新扩展的空间土地的颜色明显不是黑，许大茂抓了一把在手里，怎么说呢，这种土花还行，不怕积水烂根，md沙土地， 头疼，六七十亩地总不能让我都种上花生和西瓜吧，累死我一个人也种不了这么多呀，这是不想累死人节奏呀， 许大茂坐在地上发愁骂街。 懒人想懒办法，既然种花生累，那我种草不应该不累吧，我都种上苜蓿草，哎！我种上草后我养羊，种上草后这鸡也就可以散养在这边了，这么一算，这六七十亩地也不算多。 许大茂心情好了不少，只要不干农活，不再挖坑，怎么都行呀。 想到了好的办法，许大茂心情也好了起来，现在越看这片新增的空间越顺眼了，顺着阶梯边溜达上了。 要想实现肉类的自由还得靠养殖呀，溜达到一半的时候， 我嘞个去！怎么这还有两个大山洞呢。许大茂发现在阶梯下面，有两米多高四五米宽的山洞。凉风从洞里徐徐吹来。 莫非这是仙人的洞府不成，我是穿越到1958年的了，不是穿越到仙侠世界了。 许大茂朝着洞口“喂，有人嘛？……”我去怎么还有回音呢。 许大茂又朝着另一个洞口喊了喊，同样有回音，没有什么蝙蝠什么的飞出来。 一拍脑门回到现实世界，在屋里找了个煤油灯，一拍脑门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抓了只空间的大公鸡抱在怀里。 许大茂先把大公鸡往洞里扔，结果呢人家大公鸡也不傻噶噶的就跑出来了。 扔了几次，大公鸡就是不往里走，许大茂见折腾了半天洞里也没动静，装着胆子，把煤油灯点着，拎着就往里走， 走了也就是十来米以为是到头了，在往右手一看，原来是拐弯了， 也就是走了有四五米的样子，前面突然变大了，高度还是这样，一伸手就能摸着顶，宽的变了宽了很多，怎么也有十几米， 可能是这个洞比较深的原因，许大茂还感到冷了，许大茂用步子测量了一下里面的面积，大概怎么也有100多平米。 许大茂接着还往里走，过了这个大肚子洞，又变窄了。 大概又走了二十几步，里面突然变大了，这个洞比外面那个洞还大了不少。 许大茂这时候确切的感到冷了，转了一圈没有别的差头了，应该是到底了。 如果方向感不错的话，应该是芦苇地下面了。这个洞许大茂也用步子量了一下，大约能到150多平。 许大茂用手摸了四周，和底部，好像都是花岗岩石头，倒是不怕坍塌了。 这洞里倒是干净，什么也没有，四周都是光滑的石头。 不行冻的受不了，怎么跟冷库似的。许大茂赶紧出来了 第118章 看他表情不像什么好话 许大茂出来待了一会才缓过来，有了一次经验了，就不怎么害怕了，提着煤油灯又进隔壁洞了，这个也是往前走了十来米往左拐了。 再走了五六米也变宽了，这里面比前面那个都两个加起来都大，怎么也有六七百平米，不过就是一个。里面的温度和那边底洞差不多。 许大茂出来后一琢磨，这不就是两个葫芦嘛，一个细腰的葫芦，一个是独肚葫芦。 许大茂开始做实验了，看看在洞里能不能直接去外界，结果把纳闷拍红了也出不去。 经过很多次反复实验，就是本体不能直接从洞里到现实中，里面放的物品倒是不受这个限制。 不过空间扩展后有点好处，就是用意念干点什么，不像原来那么累了，原来用意念在空间干半小时的活，就头晕目眩的想吐。 现在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了，还没感觉到有什么不适应。 许大茂又进洞里看了地面，又摸摸了四壁，还挺干燥，这不是天然的冰箱嘛。 我还盖什么小仓库呀。我还换什么麦子呀，直接都换成白面就行了，把粮食放里面最起码两三年没问题。 说干就干，把小仓库里的东西，用意念给搬了进来，放进葫芦洞的第一洞里。 现在许大茂不骂街了，这两个洞好呀，解决了粮食的储存问题。 心情好了看什么也就顺眼了，许大茂的脑洞大开既然空间的东西自己能用意念搬过来，那是不是自己在空间里也可以瞬移了。 想的挺好，现实很打脸，想的脑瓜仁疼也没移动半步，不过许大茂发现了如果从原地出去，再进来的时候，可以定位空间的任意位置，这也算变相的瞬移吧。 不过这让外人看到有点吓人，一会人出现了，一会又消失了。 折腾了半天许大茂也累了，一拍脑门就出来了，先在炕上躺着休息了一会，盘算着，苜蓿草籽上那弄去的问题。 太阳都晒到许大茂睡觉的炕上了，许大茂才知道马上要太阳落山了。 赶紧起来，从空间里弄出一碗米，一把豆角，十几个鸡蛋，三个土豆。小半碗油。今晚有放映任务，上午答应秦淮茹晚上管顿饭。 东西都准备好了，许大茂刚开门出去，就看到秦淮茹和田小白在西墙根儿的阴凉下面，纳鞋底子呢。 还没等许大茂开口说话呢，田小白的问上了：“许大茂，你在屋里呢，我们以为你出去了呢。” 我去，好惊险呀，不带这么刺激人的，“嫂子，你今天怎么回来早了？我刚才在睡觉，昨晚太累了睡的比较死。嫂子你在家就你做饭吧，淮茹姐做的没你好吃。” “呵呵，你要是不怕晚，我就做，我一会还去做大锅饭呢。” “那还是算了吧，我今晚有放映任务，得早点吃。” “那淮茹，你赶紧去做饭吧，我也该去做大锅饭了。”说着田小白把麻线往鞋底子上缠了几圈，放进针线盒里，起身就要走。 “嫂子，你做完了饭就回来，我们等你一起吃饭。”许大茂献殷勤道。 “不用等我，我在那就吃了。” “别介呀，我这准备着你的呢，这大热天的米饭放一晚上还不坏了呀，怪可惜的。” “大茂，总是蹭吃蹭喝的多不好意呀，淮茹把咱们换的那几个鸡蛋拿出来，加个菜。” “好的嫂子，那你赶紧去吧，早点回来。”秦淮茹也起身了，把针线盒收好放在了窗户台上。 许大茂把把做饭的家伙事又都搬了出来，又出去薅了点小葱，在不知道谁家柴火垛里抽了一筐柴火。 “许大茂，我们村有住你这么一个人可算倒了霉了，菜园子你是不管是谁家你就进，柴火垛是你随意的抽，你要是总是在家做饭，你没事的时候自己弄点柴火回来。” 许大茂浑然不在意：“淮茹姐，我每次改善生活都有你的份吧，那就不行弄点柴火回来呀。” “得算我没说，我明天就去行了吧，今晚大米怎么吃，是蒸还是捞。” “还是捞吧，有干的有稀的省的再熬粥了。淮茹姐，我明天有事，你能不能帮我把草药熬了呀。” 秦淮茹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帘，两只大眼睛看着许大茂试探的问：“还管一顿饭？” “那是肯定的，”许大茂豪气的回答。 “那感情好，要不你每天的草药，我都给你熬了，你每天都管我一顿饭，怎么样？” “那要看我心情怎么样！” 秦淮茹明亮的眼神立马没光了，嘴上不饶人：“切，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以为我想给你熬药是的。” 许大茂见她这太多，火也不烧，拿着小板凳靠西墙根儿抽上烟了。 秦淮茹干生气，瞪了许大茂好几眼，许大茂装作没看到，秦淮茹一个人做饭，没烧火的，没打下手的，这做饭速度就慢很多。 田小白做了大锅饭都回来了，秦淮茹还在炒最后一个菜呢。 “嫂子，你这做饭还挺麻利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嗨，吃饭的人多，做饭的人也多，大锅饭好做，一个锅整玉米饼子，一个锅做玉米糊糊，也不用炒菜，切点咸菜疙瘩就行。 大茂晚饭咱们在屋里吃吧，咱们在一起才吃了几顿饭呀，这闲话就出来了。” 许大茂这个八卦心被逗起来了。 贱兮兮的问：“都说什么了？” “肯定没好话呗，怎么这你也想听呀。”田小白说着话也没闲着，把做好的饭和菜往正房屋端。 秦淮茹白愣了许大茂一眼，阴阳怪气的说：“许大官人，饭已备好，请屋里用餐吧。” 许大茂没想到，秦淮茹还有这么调皮的一面， “秦大娘子，本大官人知道了，前面带路。”许大茂用戏腔回答。 “哈哈，淮茹你们今天这是闹的哪出呀？” 许大茂接着坏“我们今天是王婆茶馆会金莲！”可惜许大茂这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两人都没听出来是什么意思来。 “嫂子，他叽叽歪歪的说什么了你听懂了吗？” “我也没听懂，反正看他那表情不像是什么好话。吃饭的时候问问他。” 第119章 空间还漏雨呢? 许大茂最后一个进屋的，进屋以后随手把门还给关上了 “大茂，吃个饭，你还关门干嘛，屋里黑咕隆咚的，也不怕吃到鼻子里去。”秦淮茹不满的说 “淮茹姐，你没听刚才嫂子说嘛，还是低调点，背人点的好，咱们是没做什么亏心事，可搁不住村里的人嚼舌头根呀，你是没事，过一段时间走了，嫂子可不行。” “那就更不应该关门，万一这时候有人来了，咱们就更说不清楚了。” 许大茂让秦淮茹说的也没主意了，不知道怎么才好了。 田小白道是想的开：“嘴长在人家身上呢，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呗，我倒是无所谓。大茂赶紧吃饭吧，一会你不是还有放映任务呢。” 许大茂背靠着门坐下了，三人各怀心事一时屋里就是吃饭的声音， 田小白找了话题问道：“哎，大茂你刚才那戏腔是出自那个选段呀，我怎么不知道呀？” “呵呵，我自己随口编的。” “王婆茶馆会金莲什么意思？”秦淮茹接着问 “赶紧吃饭吧，是说后怕你俩饭都吃不下去了。” “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不说拉倒。大茂你这次在工地待几天呀，我这一晃在娘家快一个月了，我都想棒梗儿了。” “呵呵，淮茹姐，你说想你家男人就说想你家男人了呗，还说想棒梗儿了。”许大茂调侃道 “去！去，我就是想棒梗儿了，你又没孩子那知道当我们这当父母的心呀。” “我现在是没有，过两年面包会有的，孩子也会有的。” “大茂，淮茹的意思是，你这次回去能不能再把她带回去！”田小白说出了秦淮茹的心声。 许大茂用异样的眼光看了闷头吃饭的秦淮茹一眼，上次背部那种q弹的感觉还真让人回味，看来她也很享受才对。 田小白说了话以后，一直用两只大眼睛观察许大茂和秦淮茹俩人表情。 秦淮茹闷头吃饭明显是心虚，许大茂双眼冒光，明显是路上有事， 田小白正觉得自己分析的有道理的时候，许大茂却说：“淮茹姐，这次真行，我不是不带你，是带不了，这次我不仅带放音机回去，还得多带几部片子回去。毕竟这么多片子长时间放外边也不是个事。” 秦淮茹明显心情低落了不少，装作无所谓的样在说：“没事，我坐车回去。” 这又把田小白整迷糊了，田小白可是过来人，知道四五个月怀孕女人是怎么回事。这时候又不怕怀孕，只要小心点还是相当可以的。 三人迅速把饭吃完了，田小白和秦淮茹开始收拾，许大茂拿着小板凳，去了院子里抽烟。 抽完烟许大茂就开始收拾今晚放电影所需要的物品，中断了半个多月的电影，又在秦家寨开始放映了。 还是老规矩，晚上就放了一部片子，十点多点就放完了，许大茂回来收拾了一下，也就快到十一点了，对于现在的农村来说，基本是都已经睡觉了，就是能听到青蛙在呱呱的叫个不停， 偶尔还能听到几声狗叫，许大茂把大门插好后，又不门缝用木板给档上了。 今晚许大茂还很听话，没有在院子里冲澡，第二天，田小白起的最早，看大门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略有所思，开门去上工做早饭去了。 许大茂还是一觉睡到自然醒，习惯性的先用神识扫描了一下空间。没法发现什么异样，这次洗漱一番。 “大茂，你这上班生活真滋润，一天就是晚上放会电影就行了。” “淮茹姐，你这是和你婆婆学的吧，没事就纳鞋底子，你们家这是多缺鞋呀。” “鞋底子也可以换点粮食的，你不知道吗？哎大茂，你昨天说的那句戏腔到底啥意思呀？” “哈哈，还没忘了，真想听？” “嗯，想听。” “这个可是你说的！” “你怎么这么磨叽呀，赶紧的吧。” 许大茂便把西门大官人第一次在王婆家二楼私会金莲，成就好事的故事，给秦淮茹讲了一遍。 许大茂一直观察秦淮茹的反应。只见她圆脸绯红，双眼迷离，出气都有点急促了，双腿紧并。 秦淮茹正听的入迷呢，许大茂突然不讲了 “后面呢？” “要想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 “许大茂你真坏，就会吊人家胃口。”秦淮茹伸手还打了许大茂肩头一下。 “哎，淮茹姐，你什么毕业，能看下书来吗？” “我高小毕业，一般的书还是能看下来的，就是慢点。” “哦，那我下次过来，给你把这本书带过来，你没事就可以看看，不用等我给你讲了。” “我可没那闲工夫看书，没见我忙着呢嘛，看书也不顶饭吃。” “得，算我白说，记着中午把药给我熬好，我中午吃了饭回来喝。” “哦，保证耽误不了你的事。” 许大茂先去单位聚点报了个到，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中午在这吃饭就行。 许大茂对那片芦苇底算是熟悉了，这次是拿着鞋钻到了芦苇底中间，一拍脑门就进空间了。 上次偷来的柴火还没整理好呢，鸡舍也没弄呢。现在空间地盘大了不少，尤其是那片沙土的，六七十亩呢。 许大茂打算把鸡舍鸭窝都建在这边。小仓库现在不用了，把建仓库的青砖都弄了下来，正好建鸡舍用。 按正常来说，空间里又没有鸡的天地，又不怕丢了，没必要建鸡舍，可是许大茂实在是怕再踩一脚鸡屎。 许大茂正考虑要不要给鸡舍搭个顶呢，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掉脸上了，用手一摸，湿湿的，又闻了闻，也没什么味。 他正纳闷呢，又掉下到头上一点，怎么好像是雨点呢。 许大茂不记得空间还能下雨呢，抬头一看，还是灰蒙蒙一片。 我去，还真是下雨了，这是什么情况呀，许大茂一拍脑门就出来了，我靠，怎么外面也下雨呢呢。 许大茂赶紧上岸，别山洪来了，把自己给冲走了，一路小跑就回单位聚点了。 正好也该吃午饭了，一下施工人工人都回来了，正好开饭。 在工地吃饭有一点好，管饱，大师傅也是变着法的做饭， 今天中午就吃的菜饼子，菠菜鸡蛋汤。 第120章 许大茂讲故事 现在人吃饭的人，肚子里油水少，饭量就大，许大茂吃了五和菜饼子一碗菠菜鸡蛋汤， 许大茂眼看着身边的同志吃了两筷子菜饼子，把菜饼子串在筷子上，至到串满这算一筷子！ 吃完饭雨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许大茂也没地方待着，借了个大草帽带上，回田小白家， 田小白家地势高，院子里排水很顺畅，别的还好说，就是两脚泥太难受， 许大茂把鞋放在外边，光着脚进屋，还上衣服，把鞋就着雨水刷干净，这次躺在炕上， 刚想拍脑门进空间忙活一会，转念一想，刚才空间就下雨了，还是先用神识看一下比较好， 好家伙，空间里下的雨，一点都不比外面小， 再用神念一扫描，空间里的三十来只鸡这下真成了落汤鸡了，特别是那三只小鸡，正躲在母鸡翅膀下面， 时间再长点，准会被淋死，幸亏有拆小库房留下的琉璃瓦，还有青砖，许大茂用神识迅速的盖了一个简易的棚子，又把所有的鸡都捉到下面！ 刚折腾完，田小白带着草帽站在了门口“大茂，你这屋东墙根儿，那边有点漏雨，你看看现在漏了吗？” “嫂子，进来吧，我不知道是哪。”说着话，许大茂从炕上就下来了，只见田小白把裤腿挽的老高，修长的小腿完全露了出来， 的确良的短袖趁早，由于有点湿，胸前那一片已经完全贴在了身上，可能是草帽太小，只是挡住了头顶的雨！ 许大茂一时有点看呆了， 田小白顺着许大茂的眼光低头一看，立马脸红了，娇骂道“看什么看，我让你看看漏没有漏雨，别瞎看！” 许大茂心里一喜，听这说话的语气好像不怎么反感， 许大茂故意说”“那呢，那漏雨，”说着话又向前走了几步，凑到田小白跟前， 田小白用手指了指，东墙根儿，“还行，就是阴过来了。”田小白又小声说“别招惹我，把我招惹了你又负不起责任，你还是和你淮茹姐搞暧昧去吧！” “女人太聪明了不好，嫂子别的大话我不说，咱们以后走着瞧，我有的是耐心，你说女人嫁人是为了什么，？” “这还用问吗！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嫂子你记住这句话就行！” “莫名其妙，没事我就过去了，对了淮茹让我告诉你，药已经熬好了，你现在喝的话，可以过去喝了！”说要田小白就出去了。 许大茂一刻也没等，带上草帽，光着脚丫子也就跟出去了， 俩人前后脚进了正房屋， “大茂，药有点凉了，还用再热热吗？”秦淮茹关心的问 “不用”许大茂说完拿起放在饭桌上的药，一口气给喝完了，表现的很男人！ 田小白也不说话，递过来一碗凉白开， 许大茂又一口气喝完了！ “反正也是没事，许大茂你接给我讲讲上次没说完的故事。” 田小立马来兴趣了，“哦，还有故事听呢，许大茂赶紧的！” 许大茂本来想给秦淮茹单独讲那个什么梅的，现在有了田小白的加入，改成水浒传了！ 许大茂讲的口干舌燥的时候，被田小白给打断了，“许大茂今天就讲到这，不准偷着给淮茹往下讲了，我先去公社做饭，等我回家再讲。” 田小白这次出门，不仅带上了草帽，还在身上套了麻袋，也是光着脚丫子出门了 剩下许大茂和秦淮茹两人大眼瞪小眼， “要不我去外边弄点柴火回来。咱们在我那屋里做饭。”许大茂提议道 “还是算了吧，这天儿，柴火都是潮的，弄的屋子里都是烟，你还是去单位据点吃吧，我嫂子回来的时候肯定会给我带饭的。” 这雨一下就是大半天，晚上的电影也没法放了，许大茂在空间里忙习惯了，这猛然停下来，还不知道干嘛了。 要不现在的人生孩子多，娱乐项目实在是太少了，晚上除了拿个蒲扇聊天，就剩下造人运动了。 许大茂现在还在禁欲期呢，我就只能痛快痛快嘴，和目标对象聊天增进一下感情，为以后进一步发展铺铺路。 晚上武松杀嫂讲完了！ “大茂，这个王婆真可恶，没有她乱搭线，害人害己！” “淮茹我觉得西门大官人才坏，要不他勾搭潘金莲，也就没有后面的事！既然不想负责干嘛还招惹人家，现在好了吧，召开了杀身之祸，他才是害人害己！大茂你觉得呢！” 这田小白明显是意有所指， “这个怎么说呢，不管男人女人，都有生理需求，人家潘同志在家得不得满意，在外面找，也是情有可原，贞洁牌坊，那是对女同志们最大的不公平！ 这个西门大官人人，追求美的事物，也是男人们的同病，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我呸……歪理学说，许大茂你将来娶了媳妇。你媳妇给你戴绿帽子。你舒服？”田小白不忿的说， “嫂子，你听明白了，我说观点是有前提的，就是女人在家得不到满足！心里所想也是可以理解的。” 眼前的两个女人，都深有体会，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秦淮茹羞涩的问“那你又没结婚，怎么就知道将来你一定能……”后面的话秦淮茹实在是说不出口。 许大茂自信的说，我就是书中说的那个，潘驴邓小闲！ “什么潘驴邓小闲？你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记得了，嫂子你记得吗？” 田小白眉毛你凝，好像努力回忆的样子“我也没记得说过！先不管说没说过吧，你这个潘驴邓小闲是什么意思？” 我靠！讲串了！ 许大茂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 “这个……怎么说呢，这就是另外一个一本书了，这本书的名声一点不比水浒传小！……” 许大茂又开始了另一版本的，话说，这个西门大官人怕武松回来知道后杀了二人，于是买通了…… 许大茂这口才也没谁了，讲的是绘声绘色，时不时的还偷偷看一下二人的表情！ 这个尺寸一定要把握好！正当她们听的入神的时候，许大茂来了个要知后世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21章 两脚泥 许大茂得逞了，得意洋洋的去睡觉了，田小白和秦淮茹心里起了波澜了。 “嫂子，你说许大茂给咱们讲这样的故事，是不是有所意图呀？”秦淮茹其实白天就明白了，故意装糊涂而已， 谁知晚上许大茂又讲这个故事，如果自己不先提出异议，嫂子肯定会多想，这叫主动出击。 “我也是觉得许大茂不意有所指。”田小白也是聪明人，谁都不挑破这事，大家明白就行了。 “哼！他许大茂想的倒挺美，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了，男人能娶三妻四妾的。” “淮茹，虽然不是旧社会了，那也是男人的天下，你说咱们公社这种事还少嘛！” “男人就是贪心不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家那口子我倒是放心，……”秦淮茹给田小白说了一些两口子的私房话。 “你这婆婆管的事够宽的，你这次回去后，让你家孩子他爹，想想办法弄间房才是正事，和婆婆住在一起，又是里外屋，肯定矛盾多，还是分开住最后。” “我倒是想，你不知道，城里的住房多么紧张，我家还好点，我们大院的三大爷，一家五口人挤在两家房里住，老大都十七八了。像他们家这种情况的，有的是。” “那老两口子晚上想鼓捣点啥事，多不方便呀。” “谁说不是呢，嫂子你是不知道，我们大院不管是小两口还是老两口，为了鼓捣点事， 什么招儿都能想出来，一般呢都是找个借口把孩子们都打发出去。现在院子里大点的孩子都不怎么愿意回家，整天在外面跑着玩。” “呵呵，还有这种趣事呢，那你们两口子呢？” “嫂子……”秦淮茹虽然很扭捏，不过还是什么都说了出来：“没有棒梗儿的时候，我婆婆躲出去就行了，现在一般是，带着棒梗儿躲出去。 不过我家那口子又菜又爱折腾。有时候晚上也加个班。不上不下的难受。” “嘿嘿，这么说许大茂人家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 第二天早上雨过天晴，许大茂习惯性的先看了看空间，还好空间的没有什么积水，特别看了一下种的那十几亩地。 土豆和红薯都是100天左右才能成熟，玉米种的晚了几天。 许大茂算算日子，现在才五十多天，洗漱以后和坐在院子里的秦淮茹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老规矩，先去单位聚点报到，然后沿着白河向上走。 由于昨天下雨，白河的水浑浊了不少，再去芦苇地就不合适了，找了一棵大桑树下面，一拍脑门凭空消失，进入空间。 许大茂进了空间就踩了两脚泥，得鸡舍还没弄好呢，又有了新的事做了，虽然外面进来的时候，能随意到空间的任何位置，那到了空间也不能站着不动呀。 先在两个洞口修一个平台吧，最起码再来的时候不用再踩两脚泥了。 说干就干，许大茂又从空间出来，在外面找石头往空间里吸，山区石头是多，许大茂试着把一块长3米多，宽2米多，高也有2米多的大石头弄进空间。 最后弄是弄进去了，可能是用力过猛了，石头进去的一瞬间，许大茂的头疼欲裂。 休息了半天才缓过劲来，这下就老老实实的捡小点的石头吧。 那么大的空间想用石头铺一条路出来，用的石头数量可不少， 捡了一上午石头，许大茂下午就休息了，总是用意念往空间收石头，也累。 中午在单位聚点吃了饭，回到田小白家，秦淮茹早把药给熬好了，不凉不烫，喝着正好，显然秦淮茹用心了，许大茂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再喝了一碗凉白开，“小秦同志今天表现不错嘛，今晚可以加个菜。” 秦淮茹笑骂道：“贫嘴，你慢慢嘚瑟吧，我去午休了。”得到雇主的肯定，秦淮茹还是很高兴的。 许大茂午觉醒来后，把门插好，拍脑门进空间。 先把两个洞口的平台用石头砌好，这样就不怕以后下大雨往里面灌水了。 其实许大茂是多虑了，这两个洞口的位置明显比下面的沙土地高。就算空间下再大的雨也不可能往洞里倒灌雨水，除非是排水不好。 许大茂鼓捣了半天才把两个洞口的平台砌了个高二十多厘米，长五米多，宽一米多的石头平台。 这下终于有了个落脚地方，休息了一会继续往外铺设有四五十里面宽的石头路，铺设进入沙土地有五六十米的样子，把那块巨石，用意念一点一点的移动这条小路的尽头。 在把青砖移过来一部分，许大茂离着巨石两米多远，开始砌墙了，今天都不用再和泥泥，直接从地上挖就是了。 许大茂砌了一个长三米，高一米七八左右的墙，再把整理好的木棍，在大石头和墙之间一搭，木棍之间的宽度就是琉璃瓦的宽度。 木棍上铺好琉璃瓦，简易的鸡舍就搭建好了。许大茂又在鸡舍里撒了几把玉米碴子，再把所有的鸡用意念都捉了过来。 任务完成，许大茂拍脑门从空间出来。 晚上还是老规矩，秦淮茹做饭，许大茂抽烟，吃完饭放电影，今晚的许大茂故事会就免了。 一夜无话，许大茂上捡石头，下午躲在屋里忙活空间的事，晚上吃饭的时候和秦淮茹和田小白耍耍嘴皮子，然后放一场电影。 忙碌又充实，一晃一个礼拜就过去了，等的大领导还没来，这都出来了两个多礼拜，许大茂也该回单位休息几天了。 周六晚上没有放映任务，许大茂就和她们俩人一起吃了晚饭，反正晚上又没事，就给她们接着讲那个什么梅的小说。 礼拜天早上许大茂醒来，先扫描了一下空间这几天的收获。 石头路铺设了一半多了，就差上山的小路没铺设呢，葡萄架就搭建在山根了。 空间的沙土地上，又种植了几棵银杏树，六十几亩上孤零零的就那么三五棵银杏树，许大茂这思维也算奇葩了。 什么地黄啦，防风啦，北方的药材，许大茂都顺着原来开弄的水沟也移栽了不少了。 就是这小山头还需要继续投入，三分之一种上各种水果树，上面三分之二光秃秃的也不好看呀。 第122章 敌人要联合 许大茂本打算中间种点茶树什么的，可一想到昨晚空间也下雨了，这是不是就意味着，空间里的气候和外面的气候是不是关联着呢，还是一个绝对独立的空间呢？ 这都是个未知数，只能等下次外面有下雨的天气，再看看了。 许大茂醒来在炕上躺了一会，就起来了，洗漱，收拾要带回单位的东西。 都收拾利索了，再看正房门，才发现正房屋早已经在锁上门了。 这肯定是田小白去上工，秦淮茹赶早回市里了。白表演了半天，许大茂一挥手，就把要带回的设备放进空间了。 许大茂把自行推出来，把大门挂上锁。本想骑上自行车，可村里面的土路，泥路。实在是骑不了，只好推着了。 昨天的那场雨看够可以的，回市里的路能骑的时间不超过一半。 许大茂心里一直给自己打气，等到了牛栏山公社就好了，到了那就有柏油马路了。 腻腻歪歪将近两个小时才到牛栏山公社，那份狼狈就别提了。 放映设备和鞋早就放空间了，卷着两个裤腿，两脚泥也就算了，还弄的裤子上，褂子上都是泥点子。 这时代有点好，河里的水基本上都是清澈的，虽然昨天下了雨，牛栏山公社这边已经是白河中下游了， 许大茂找了小河沟，把腿上的泥洗了洗穿上鞋，空间的两个盛酒的酒坛子拿出来，绑在自行车后座上。骑上自行车就去牛栏山公社找王支书了。 答应人家帮着卖100斤的二锅头，总不能失信于人吧。 许大茂刚到牛栏山公社，王支书就看到他了，赶紧给他示意。 许大茂立马就明白了，一个人先去王支书家大门口等着了。 等了没半小时，王支书就回来了，原先都说好了，也就没什么废话，直接从他家地窖里灌酒就好。 “大茂贤侄，你还是等到晚上再走比较合适，你这样后面带着两个酒坛子，也太招眼了。” “没事，大街上的人又不认识我，他们知道我带的酒是干嘛的。” “那好吧，你可真是贼大胆。” “嘿嘿，王叔，我不大胆，也不能答应你替你卖酒呀！” “嘘。小心隔墙有耳，小心驶得万年船。” “嘿嘿，知道了，那我先走了！”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就走，刚出牛栏山公社，许大茂左右看了看没人，就把两坛子50斤二锅头给弄进空间了。 许大茂回到市里的时候，并没直接回家，先去了趟供销社，把这个月的定量买了回来，32斤主粮，许大茂都要的白面，有定量的白面才2毛钱一斤， 猪肉一斤要的五花肉这猪肉也是一样，才8毛钱一斤，这要是在鬼事，没用粮票和猪肉票怎么不得翻倍。 食用油还继续攒着。又花5分钱买了块豆腐，这总共才花了7块两毛五。 许大茂又找了一个死胡同，把放映设备拿了出来，放在后座绑好，这次回家。 到四合院的时候，秦淮茹正带着棒梗儿玩呢，都快一个月不见面了，不仅妈妈想儿子，儿子也想妈妈呀。 秦淮茹用余光扫了一眼许大茂，装作没看见一样，继续和棒梗儿玩。 哎！什么时候这女人也是天生演员，许大茂早就注意到秦淮茹了，心里感叹不已。 既然你都装作没看见，我又何必主动和你打招呼呢。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连停顿都不带停顿的。 到了家，先把被褥抱出去晒晒，回来就开始做饭，现在空间里有两个大冷洞了，再也不担心肉类放一两天会坏了的问题。 一个人吃一斤五花肉，不知道别人，反正许大茂一顿肯定吃不了。 切出一半，一半放空间洞里，回锅肉走起，先把肉在开水里煮上几分钟…… 馒头许大茂是不会蒸，只好继续吃烙饼了。再来两个素菜，凉拌豆角，再干炒一个花生米。 二锅头一喝，这个美！ 吃饱喝足了，在光板床上一躺，一觉睡到太阳落山。晚饭许大茂熬了点小米粥，把中午剩的菜打扫干净，开始最烦的事，熬药。 这药刚熬好，贾东旭满面疲惫，双脚发软的过来通知许大茂晚上开会。 “大茂兄弟，开完会，我过来找你聊会。” “东旭哥，看你一脸疲态，今晚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在家待几天呢，明天晚上聊也行呀。” “我没事，你们开会，我休息冲个盹就好了。” “怎么有事？” “是有点事，一会我和你详细的说。” “哦，那行吧。”许大茂带上了凳子和贾东旭并肩去中原开会了。 秦淮茹早就搬了条板凳，和贾张氏坐好了。 贾张氏拍了贾东旭一巴掌，恨其不争的说：“开会有我们呢，还不赶紧回去睡会，不要命了。” 秦淮茹倒是满面红润，听到婆婆这么一说，害羞的低下了头。 每周的全院大会，还是老一套程序，至于说的什么内容，许大茂一句也没听进去，两只大眼睛总是四处扫描。 傻柱的瘸腿应该完全好了，开会的时候腰杆挺得倍儿直。这家伙最近肯定是有什么好事。不行一会得打听打听，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刘光齐现在学乖了，不用鼻孔看人了，现在也老老实实的来参加全院大会了。 阎解城还是老样子，腰杆总是挺不直，工作应该还没有着落。 一大爷好像有心思，除了他讲话的时候，其它时间一直在走私。 傻柱一看许大茂居然回来了，隔着老远就给阎解城使眼色。 散会后，许大茂带着自己凳子回去了，傻柱把刘光齐也叫住了。 “哎，我阎家老大，等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傻柱，做人要懂礼貌，我没名字嘛，还是你不知道我叫什么？” “得了吧，你还教我懂礼貌呢，前几天你鼻孔朝天的时候，就是礼貌了！” 一句话把刘光齐给噎死了。 “傻柱，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阎解城看俩人马上要掐起来了，赶紧插话道：“都是阶级兄弟，有话都好好说，傻柱你先休息会，由我来说。” 许大茂梗着个脖子不服气的不说话了，坐在一边生闷气！ “刘光齐同志，……” 第123章 贾东旭诉苦 阎解城继续说道：“刘光齐同志，我就问你，你被坑了1000多块钱，你就甘心，还是不是站着撒尿的爷们，还有没有一点血性！”阎解城这是连挑带激。 “阎解城，少听外人胡说八道，我家可没被坑1000多，我不甘心又能怎么样，难道毫无理由的揍许大茂一顿？” “既然你不甘心，那三人现在要一直对外，我们也被许大茂给坑过，咱们联合起来，一起对付许大茂！” “怎么联合？” “刘光齐，你小子念书多，脑瓜子好使，也不用亲自动手，给我们出出主意，敌人的情况是这样的，……” 三个小子在一起低估，被出门找许大茂的贾东旭看到了。 贾东旭敲门进了许大茂的家，刚坐下就说了：“大茂，我来的时候看到傻柱，阎解城，还有刘光齐三人一块低估呢，我觉得肯定是有事，你以后出门注意点。” 这三个小子怎么给整一块去了？许大茂不得不重视起来。 “哦，东旭哥谢谢你的提醒，你也注意点。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呀，非要今晚说。” “哎！本想和你商量一下，去鬼市的事，可我刚才看到那三个坏小子又在一起嘀咕，我心就更心里没底了。” “你怎么突然又想起去鬼市了，你们家现在过的不是挺好嘛？” “你还没结婚，是了解不到我现在的苦衷，等你娶了媳妇，让你媳妇回娘家一月试试。 你到时候没准还不如我呢。棒梗儿她妈才回来一下，我妈就鼻子不是脸不是脸的，我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贾大妈也够奇葩的，这是嫂子回来降低了她的生活水平呗！” “她们都还是老思想，儿子孙子是自家人，媳妇是外人，我私下里都说过她好多次了，就是改变不了。哎！” 这是贾东旭又想去鬼市挣钱去了，鬼市挣了钱，秦淮茹就可以不用回娘家了，刚才看到三个坏小子在背地里鼓捣事，他又害怕了，许大茂心里这么想。 “东旭哥，晚上去鬼市的事，我建议你还是先放几天再说，我倒要看看傻柱他们到底憋着什么坏呢。至于你家里的事，我一个外人就不好多嘴了。” “哎！我这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行了不耽误你休息了，我回去了。”贾东旭一脸的无奈。 贾东旭回到家，摸着上了炕，发现儿子今天也跟过来睡了。 “东旭，怎么样讨到好主意了嘛？” “美，睡觉吧！” “我看哪，找谁都没用，不行你想想办法，咱们再弄一间房，搬出住得了。” “淮茹，你这种想法太不符合实际了，第一我们单位以我现在的资历，还没有到给分房子的地步，第二，你说咱们搬出去住，就留我妈一个人住，这不让外人说闲话嘛！” “东旭，今天下午，你回来也看到你妈是怎么对冷嘲热讽的了吧，你既然想做孝顺的儿子， 那我明天就还回娘家，你就跟你妈一起过吧，反正我这个儿媳妇也是外人。” 谁知道贾张氏把屋里的门帘一撩就开始输出了：“秦淮茹，你别拿回娘家吓唬人，有本事你明天走呀，还想鼓捣着我儿子你们搬出去住，想什么呢。死在娘家才好，你死了就我们家这条件，我再给东旭娶一个！” 她这一嚷嚷把睡着的棒梗儿给吵醒吓哭了，秦淮茹赶紧坐起来把棒梗儿的头搂在怀里哄！ 贾东旭也坐了起来一脸郁闷的说：“妈，你怎么还偷听我们两口子说话呀，真是的。” “我不听还不知道你媳妇还有这种坏心思呢，儿子，你说我一个人拉扯你长大容易嘛，又给你娶了媳妇，现在倒好，嫌弃我老婆子碍眼了，想搬出住了！”贾张氏越说越声音大，越说越来气。 “妈，你小声点，大家都睡觉了，你不嫌丢人呀！” “哎呀！我的老天爷呀！还嫌我丢人了，你们两口子商量着不养我这个老娘了，你们都不嫌丢人，我又干亏心事，我怕什么丢人。” 贾东旭见自己老妈今天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是不会罢休的，唉声叹气的把煤油灯点上，秦淮茹也赶紧找了件外衣穿上，天太热又在自己家，秦淮茹就和贾东旭是的就穿了一个大花裤衩。 仓促间套上了一件兰花短袖上衣。一条肥大的蓝色裤子。 贾东旭倒是无所谓，他知道只要自己家一吵吵，不出十分钟，自己师父准到。 果然外面有敲门声：“东旭，什么情况呀，非大晚上的和你妈吵吵？” 贾张氏赶紧把屋门打开，“老易呀，你可算来了，我怎么养了这么一个没主见的儿子，他们小两口子商量着搬出去住不给我养老了。” 这时候贾东旭穿着大裤衩子也从里屋出来了：“师父，进来说吧，嚷嚷的让大院人都知道了不好。” 一大爷进了门，贾东旭给他搬了把凳子，又把外屋的煤油灯点着。 拿出自己的烟袋锅子，开始吧嗒吧嗒的抽旱烟。 一大爷看着就着急：“你倒是说话呀！” “师父，按真理说，我不应该说妈的坏话，可今天既然事都到这了，我也不得不说了，师父也不是外人，我妈什么性格，师父你比我还清楚吧， 前面她干的那些闹心的事我就不说了，就拿今天来说吧，淮茹心疼我们家吃不好，回了一个月的娘家，这事你是知道的， 今天下午才 回来，我妈就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你说她是不是太自私了，就为了能自己吃上顿好的，就想办法把儿媳妇挤兑回娘家，那有像她这种当娘的， 今晚我们两口子在屋里商量着怎么能弄间房呢，这样我们分开生活，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也没是说不给她养老呀，谁知， 让她给听见了，撩开我那屋的门帘就嚷嚷上了，师父，我都结婚了，我和我媳妇在炕上睡觉呢，就算当娘的也不能突然闯进来吧！”这都快成了贾东旭的诉苦大会了。 贾张氏越听越不是味，不等贾东旭说完，就动手打上了， “你这小狼羔子，忒没良心了，我把你拉扯这么大，你倒是会说老娘的不是了，我让你胡说八道。” 开始打了几下，贾东旭没有躲，再后来贾张氏抄起扫帚疙瘩开始招呼。 第124章 借宿 贾东旭被打急了，赶紧从屋里躲到了院子外面，贾张氏还是不依不饶要追出去，被一大爷伸手给拦住了。 一个劲的给贾张氏使眼色，贾张氏正在气头上，根本不理一大爷，见自己儿子打不到了，又开始对着里屋输出。 “就是自从娶了屋里的那个狐狸精，原本听话的儿子，就是让她给教坏了， 今天东旭下午回来，就着急忙慌的让我把孙子带出去了，你倒是节制点呀， 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他男人，你看东旭，我回来后就无精打采的，都让这个小骚狐狸精给吸干了精气神了！” 贾张氏越骂越难听，秦淮茹就是一个劲的哭，觉得在家实在是待不下去了，领着棒梗儿也出门了。 贾东旭也在院子里呢，两口子带着棒梗儿也不知道去哪才好。 “东旭，不行你们去我家待会，我劝劝你妈，等你妈气消了你们再回来。” 贾东旭可不愿意去师父家，师娘可不是像师父一样喜欢自己。 “师父，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师娘了，我和许大茂关系好，他家也有里外屋，我们去他家对付一宿。” 一大爷见他们一家三口过了后院的垂花门了，这才返回屋子来。 “嫂子，你先消消气，气坏身子我心疼！” “去！去！我正气头呢，没空听你胡说八道。” “那我给你说正经的，小两口也没说不养你呀，你折腾什么劲儿呀，就是人家想搬出去住，你就着急了，我觉得把他们搬出住也不是坏事。” 贾张氏看了看易中海正色迷的看着自己呢，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1958年她贾张氏才四十出头，正是坐在地上能吸土的年纪，易中海虽然没有年轻时候的勇猛了吧，但总比没有强！ 如果他们搬出去住了，总比在外面地窖，防空洞里安全。 “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我刚才一个劲儿的给你使眼色，你假装看不到呗。” “我刚才想了一下，也就是前院的那三间倒座房没有人住，你说他们愿意搬过去住吗？那倒座房夏天热死，冬天冻死。” “那总不能让他们搬出大院住到外边吧。” “那不能，他们搬出去住了也不守着我，我不等于白养了个儿子。” “那三间倒座房，一间是原来的厕所，虽然现在都放了杂物了吧，但肯定不能住人。 剩下的两间屋子也就和你这一间大小，我想想办法，把这两间房先弄到手。” “老易呀，你要是弄，就赶紧的，我听三大妈讲，他们家也盯着前院的倒座房呢。” “行我知道了，现在气消了吧。”易中海怎么会白出钱出力呢，把房门一关…… 对面的一大妈从门缝里把整件事都看在了眼里，好哇老易，你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原来还偷偷摸的，如今都这么明目张胆了。你给我等着！ 再说贾东旭一家三口，敲开了许大茂家的门。 “大茂兄弟，被我妈给骂出来了，收留我们一宿呗！” 看着这家子可怜样，许大茂也不好说什么：“进来吧，你们睡里屋吧，不过我家没有多余床被和枕头。” 许大茂家的里屋是原来他父母住和小妹住的，现在人搬走了，就剩下一张破芦苇席了。 “有个安身的地方就行了，没那么多讲究。”说着先把棒梗儿放到了床上。 孩子就是孩子，躺在秦淮茹的大腿上，哄了哄就睡着了。 “淮茹，要不我回去拿趟枕头？” 秦淮茹想拽一下贾东旭的衣服，可现在贾东旭就穿着个大裤衩。赶紧给他使眼色，小声的说，一大爷肯定还在呢， 许大茂假装没听见：“没事我先出去了。你们凑着点吧。” 秦淮茹见许大茂出了，又小声的说：“明天我就回娘家，你什么时候把你妈哄高兴了我什么时候回来，下次回来她再这样，我可就不听着了。” “哎!这次我不是向着你了嘛。你和她吵架，不管什么原因，让外人知道准说咱们不孝顺。 我妈那人你还不知道，无风还起三尺浪呢，你这不是给她送借口嘛！ 我不在家的时候，她说什么你就听着，你不爱听了，就出去转转，等我回来我给你出气。 反正我是她亲儿子，顶多就是打我两下。明天你想回娘家就回去吧，等什么时候咱们家我摆平了，我给你让人带话。不说了明天还上班呢。” 第二天贾东旭早早就起床了，想叫醒许大茂 “你先去吧，我不着急，我再睡会。”许大茂翻了身又睡着了。 贾东旭羡慕不来，人家是放映员，下乡放电影辛苦了，第一天返回单位，晚点单位领导也不会说什么。 总不能只穿着大裤衩去上班吧，还得回家穿衣服。 “妈现在你得逞了，一会淮茹就回娘家了。” “哼！回就回呗，怎么你离了那个狐狸精还过不了了。你们不是想搬出住嘛，我也想开了，你师父最近想办法给你们把前院的倒座房给弄过来，到时候你们就搬过去住吧。” 一听这话贾东旭高兴了：“嘿嘿，还是我亲妈，师父还是我亲师父。这事如果让我师父办成了，我请他吃顿好的。” “我怎么打你骂你，你是我亲儿子，行了赶紧穿好衣服上班去吧，想着路上买点吃得！” 一大爷也出门上班了，随后一大妈也跟着出了门。 许大茂睡的很沉，秦淮茹现在有点尴尬了，她也想出门，可早上这个点从许大茂房间里出去，让大院的人看到，又不知道能传出什么闲话呢。 秦淮茹下了炕，咬了咬下嘴唇，从里屋出来，通过外面的窗户看了外面，都是外出的人。现在出去肯定会被看到。 走到许大茂的单人床前，用小手扒拉了一下他， “大茂，起床了。” 早上睡的正香的时候，被人扒拉醒肯定有气呀，：“你们两口子有完没完了，能不能让我睡个好觉呀。” “那个大茂，抱歉啊。” 许大茂见秦淮茹还不走，这次把睡眼朦胧的双眼睁开，没好气问：“有什么事就不能等我睡醒了说吗？” 第125章 一大爷家宅不宁的开始 “那个大茂，棒梗儿要撒尿。” “这么大孩子了，撒尿去外面撒去不就得了呗，这事还需要我批准呀。” “你故意的是吧，现在院子里都是人，我现在从你这屋里出去，让外人怎么说。我倒没什么，反正贾东旭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呢？” 许大茂坐了起来，回头看了看睡的正香的棒梗儿，故意使坏装作听不懂。 “你家儿子天赋异禀，睡觉还能撒尿呀！” “我，……你……你再啰嗦我……”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双腿紧夹，半弓着身。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不急不慢的说：“不就是你想上厕所嘛，还非说你家儿子想撒尿。真是的，说声好听的。” 秦淮茹扭头看了看睡的正香的儿子，咬了咬牙，轻声的说：“大茂，姐求了行不！” “哈哈，行，以后求人就有求人的样子，我又不欠你的。你等着我去给你净桶。” 许大茂把围在腰间的床单拿了下来，穿着大裤衩下了床，一步三晃的出了门。 秦淮茹这次算是看的真而又真，切而又切了，脸蛋儿也不知道是被尿憋的还是心乱了，反正是红的能滴出血来。 许大茂把净桶拿到屋，也没有出去的动作。 “赶紧出去呀，还愣着干什么？”秦淮茹娇羞的说道。 “你也太不讲了理了吧，淮茹姐，你就让我这么出去？”许大茂这次是赤裸裸的调戏。 秦淮茹赶紧闭上眼睛，嗔怪道：“那你还不赶紧把衣服穿好。” “呵呵，别装纯情少女了，你刚才没看到？”说着话许大茂把大胖裤子穿上，还是光着膀子。又是一步三摇的出门了，顺手把房门给带上了。 许大茂带上放映设备回单位了，把自行车和放映设备还了库房，库房的保管员给许大茂安排工作了，别的保养保管员会，可放映设备这种稀缺设备他不会。 得上午许大茂有事做了。 秦淮茹在许大茂家躲到了八点多才出来，棒梗儿早就去上学了。 秦淮茹到了自己家也不说话，在里屋收拾了一个小包裹，拿上两块生红烧，就出门了。 秦淮茹走了，四合院来了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男的大点十八九，十五六的岁数，跟着一大妈就进了四合院。 两个年轻人都是一身带补丁的衣服，头发那脏劲儿就更别提了，两只眼睛提溜乱转。 “一大妈，你这是带回来的什么人呀！”前院的三大妈问 “我娘家的侄子和侄女。”一大妈心情倒是不错，见人就说这是娘家侄子侄女。 一大妈带着两个孩子到了家对两人说道：“常槐，常月，外面有自来水， 常槐你拎一桶进来，先让你妹子洗洗澡，等你们洗完了，你们再把自己衣服洗了， 到了市里生活穿破点没关系，不过必须得干净，等你姑爹回来，我再让他给你们买布料作身新衣服。” “姑妈，你说的是真嘛，我姑爹回来就给我们买布料做新衣服？”常槐 “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等你姑爹回来，要有点眼力劲儿，该叫什么叫什么。” “姑妈，这个你放心，只要他能给我买布料做新衣服，我喊他亲爹都成。” 一大妈听到这话，眉头一皱，“少耍贫嘴吧，赶紧去外面给你妹接水。” “姑妈，她都多大了还用我给她拎水，她自己没长手还是没长脚呀。” “常槐，我又没让你去，是姑妈让你去的，我还不稀罕呢。姑妈水桶呢，我自己去拎。” 一大妈一看，这个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心里有点后悔了。 院子里几个大妈一起嘀咕上了：“没听说过一大妈娘家有人呀，今天怎么突然领回来娘家的侄子和侄女。” “我听说以前一大妈是被自己的父母给卖到那种地方的，人家娘家肯定还有哥们弟兄的呗，就是咱们不知道。” “哎，旧社会这种事还少嘛，穷人为了活下去卖儿卖女的可不少，不过一大妈的父母也够狠心的，居然把自己亲生闺女卖到那种地方去。” “是啊，就算卖给有钱人家当丫鬟也比卖到那种地方强。” “这一大妈多年都不和娘家人来玩了，今天突然带回两个娘家人来又是闹的哪一出呀？” “一大妈的兄弟们没有来，就带回两个侄子辈的，是有点奇怪。” 这时候一大妈带着常槐出来了。也凑到跟前说：“这个是我侄子，叫常槐，没准以后就常驻咱们四合院了。以后大家都照应着点，农村的孩子不懂什么礼数，你们多多包涵！” 常槐倒没有一般农村年轻人的怯，而是用两只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四周的人们，还特意观察了一下年轻小媳妇们的相貌和身材。 嘴儿倒是很甜，让叫什么就叫什么，一点也不怯场。 一大爷昨晚用力过猛了，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有点精神萎靡了。 “老易，你家来亲戚了你知道不？” “老阎，我家那来的客人，我五服以内的亲戚都一个那来亲戚。” “嘿，你还别不信，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大爷回到家一看，家里除了自己老婆，还有两个年轻人。 “你姑爹回来了，赶紧叫人呀。” “等会儿。我说内当家的，这是什么情况呀？” “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再和你说，孩子们都等着急了。” “姑爹好，你先坐，我给你盛饭。”常月机灵。 “姑爹好，听姑妈说你也喝酒，要不我陪你喝点？” 一大爷吃了顿糊涂饭，喝了顿糊涂酒。 饭都吃完了，一大妈说道：“你们俩出去玩会，我你们姑爹说几句话。” 一大爷见俩人出门了，便问道：“小翠，你这是把你娘家人给找回来了？” “是啊，总比靠你那个徒弟养老强吧。” 一大爷一听这话就坐不住了，“你，你和我商量了吗，你就决定，你忘了你当初的遭遇了，就你父母和你哥那种人性，他们能教出什么好孩子。” “哎，老易你可别这么说，当初家里也不是揭不开锅嘛，才把我给卖了的，抓把灰总比土热吧。” “赶紧把人给我送回去，让他们给我养老，我不同意。” 第126章 一大爷的腰 一大爷见一大妈不为所动。压了压心中的怒火，耐着性子说：“小翠呀，咱们现在虽然是不年青了吧，但也不算老，给咱们养老的人选， 不要着急定。最主要的还是要看这个人的人品。平良心说，当初把你父母把你卖了的时候，就是因为家里揭不开锅了嘛？ 还是当初你哥，你爸都不是什么好人，好吃懒做？他们都坑了你前半生了，你怎么还不长记性，还把咱们养老的事交给他们这家人，你就不怕等咱们老了，他不管咱们？” “老易，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我总觉得比你那徒弟靠谱吧！” “小翠啊，找养老人的事，不是置气的事，你想呀，不管贾东旭也好，还是柱子也罢，他们现在都有工作，能养家，你带回来的人呢？ 难道等老了咱们走动路了，跟着他们回农村养老吗？还有呀，你这么早就把他们接过来， 是不是以后娶媳妇咱们也得管呀!就算咱们花钱给他取了媳妇，他又不是城里户口，这口粮怎么解决，工作怎么解决？将来他养自己家都费劲，怎么给咱们养老。” 一大爷见一大妈不吱声了，知道这是听进去了，于是又加了把火：“孩子们来都来了，也不能让他们白跑一趟不是，明天你带他们去转转，买点东西，后天就送回去吧。” “那行吧，我答应两孩子，给他们一人买一身布料作衣服。” 一大爷见一大妈答应了，心里痛快了，也就答应给他们买布料的事。 一大爷家的麻烦就此开始。…… 晚上睡觉就是个事，没办法，只好弄了张芦苇席子，一大爷和常槐在外屋地上睡了一宿。 第二天早起，一大爷的腰就不舒服了，也不知道是前天用力过猛了，还是昨晚睡地上着凉了。 第三天一大妈想送人家走，可人家常槐说了：“姑妈，布料是买了，你总不能把布料披着身上出门吧，怎么也得给裁剪成衣服吧。” 裁剪成衣服，还得做呀，一大妈一咬牙，去了贾家家，借他家缝纫机用了用。 折腾了五六天总算是把俩人送去了，一大妈体验了一把请神容易送神难！ 一大爷的腰也抗不住了，开始是有点不舒服，以为晚上热敷一下能好，现在家里有这么两个不省心的，一大妈正闹心呢，也就没太在意一大爷。 结果礼拜六把人送走了，一大爷早早就从单位回来了。 小病拖成大病了，现在晚上自己翻身就困了，咳嗽一声都不敢使劲的。 礼拜天早上一大妈就来找贾东旭了，贾东旭借了连拉车，拉上一大爷去医院了。 好多年没有请过假的一大爷，不得不请了三天病假。 这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二大爷家这个礼拜终于等来了刘光齐分配的消息，派遣镇居委会的赵大妈亲自送家来了，市里的拖拉机厂。 “光齐呀，你的工作现在终于落地了，以后就别再和傻柱阎解城俩人一起胡闹了，你现在是干部了，怎么还能和他们一起胡闹呢，这不是主动降低自己的身份吗？” “爸，我知道了。下礼拜我就去单位报到，就算想玩也一起玩不了几天了。” 二大爷甚是欣慰，“老大呀，以后咱们家就指着你给增光了，到了单位好好干！你分配的那个第一拖拉机厂离咱们家还是不比较远的，估计单位会给你安排员工宿舍的。” “老大呀，安排了员工宿舍，你那边的家当再慢慢添置，咱们家目前的情况你也知道，只能给你准备一套铺盖。”二大妈心疼的说。 “妈，你放心吧，我不许多准备什么东西的，估计单位都给发。你没见我把单位每年都发东西嘛。” 这队伍不是越人多就越有战斗力，就好像傻柱他们三人组合似的，以前傻柱和阎解城俩人，阎解城出鬼点子，傻柱一琢磨没毛病，这事就开始干了。 现在有了刘光齐的加入麻烦了，刘光齐念书是多，可社会经验少呀，那就话怎么说来着，都是纸上谈兵，刘光齐想出一个坏主意，被阎解城否定一个。 最后刘光齐气的没办法了，说让阎解城想主意，阎解城挑毛病成，让人出主意，他又想不出来。 三人开始的时候还都挺积极的，结果这都嘀咕了好几天了也没商量出一个三人都满意的主意。 傻柱现在是春风得意马蹄急，自从调到小食堂快一个月了吧，小食堂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得去大食堂帮忙，不过人家大食堂一个萝卜一个坑，他们去了也只是帮忙，所以活就很清闲。 碰到单位领导请客，傻柱慢慢的也试着多做点，剩下的三人一份，美美的。 再说了现在的秦岚还很年轻，干活手脚也麻利，还没学会偷奸耍滑呢，傻柱就省了许多事。俗话说的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其实傻柱现在对怎么报复许大茂不怎么上心，他现在正和秦岚打的火热。 这也不能怪傻柱，傻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和一个女人如此多的接触， 秦淮茹虽然好看，身材又好，但是人家最近回娘家了，就算回来也只能听听墙根儿的份。 三大爷偷偷摸摸的干了一件大事。 周六晚上，三大爷破例没把孩子们轰出去玩，一家六口人围坐在一起。开起了家庭会议。 “好，人都到齐了，孩子她妈，你也坐好，今天是一个严肃的话题，我有一个好消息宣布。”三大爷这话停顿了一下。 三大妈说话了：“孩子他爹，你就别把学校那套搬到家里来了，赶紧说吧。” 三大爷清了清嗓子这才继续说：“我为什么说今天的事对于咱们整个家庭来说重要呢，因为是啊，这件事关系着咱们整个家庭后面的生活质量问题，能不能填饱肚子的问题，你们说重要不重要。” 阎解城听着就烦了，打断了三大爷讲话：“爸，有什么事赶紧说，我今晚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办呢！” “就你，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能赶上咱们家填饱肚子的问题重要。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三人整天嘀咕什么，我把话放着，你们仨能嘀咕成事，我还就不信了。” 第127章 不算计能行嘛 “爸，你别看太看不起人，我们三个就这么弄不成事了？” 三大爷撇了撇嘴说道：“你和傻柱前一段时间是算计许大茂去了吧，结果怎么样，让人家给收拾了吧。” “那是许大茂找了贾东旭这个帮手，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所以才吃亏了，这次我们联合上刘光齐，就光从人数上来说，我们也是占优势。” “你们也就是个人数上占优势，人数多能有什么用，我看那还不如你们人数少呢。那刘光齐鼻孔朝天看人的劲头，能真心和你们联合起来对付许大茂？” 三大爷一番话说的阎解城不说话了。 三大妈送来了神助攻：“老大，我看你们三个没事的时候就在一起商量，商量出什么具体事来了吗？” “好了，老大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整天没事瞎在街面上混了。” “爸，你这说的就不对了，我虽然没有正式工作，可每个月的生活费我还是如数上交的。” “我这有一个更好的稳定的工作，以后咱们家的生活水水平能不能上个台阶，就全看你的了。” 阎解城被自己老爸给套路了，还完全不知情，把腰杆挺的倍儿直，一副大男子汉的样子。 “我的学生一个家长，在南货站，也就是前门火车站那边。大小是个头，正好有机会找临时工，这个临时工可是有机会转正的哟。” “爸，不就是扛打包吗？我不去。” “傻儿子，开始表现好点可能是抗大包，如果转正了呢，你就是领着别人抗大包，你去南货站看看，那个正式工是抗大包的？ 我都问了，这个临时工的工资可比他们工厂的临时工的工资要高五六块钱呢。” 阎解城不满的说：“是，人家工厂的临时工还不用这么费劲呢。” “老大呀，你眼看就要二十了，人家许大茂比你大不了几岁，估计今年冬天就结婚了， 你没个正经工作，以后怎么娶媳妇呀，就算我给你娶上媳妇，你这挣钱又没个准，还不把人家给饿跑了呀， 你如果说就打算这辈子不找对象了，那我刚才的话就算没说。” 阎解城这个小家伙，怎么能斗的过三大爷这只老麻雀。 “那好吧。” “老大，咱们先说话，等你挣了工资，每一个月给你三块钱的零花钱，其余的都上交你妈，让她给你攒结婚的钱。” 三大爷一看阎解城要急眼。马上又补充道：“你妈会把账记好的，这点你放心。今后咱们家的生活费用，就由咱们父子来平摊了。这个没毛病吧。” “爸我这还没去上班呢，你就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老大呀，不是我算计，咱们一家六口人，就我一个人挣工资，我不算计点能行嘛！ 大院的人都说我抠门，这个我都知道，如果我这个位置换成你来，你不算计嘛？ 你不抠门嘛？我能把你们四个孩子拉扯大，还不全凭我算计着过日子， 老话说的好啊，人这一辈子，吃不穷花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阎解城想了想，也是，觉得自己老爸说的有道理。 于是又提了一个条件：“我去南货站当临时工也可以，不过晚上回来这顿饭，我要加一个鸡蛋。” 三大爷脑子也不慢：“行，你自己挣的钱，当然可以，不过这个鸡蛋单独算你的支出。” “行，每天不吃个鸡蛋，我怕就我这个小身板顶不住。” “老大那就说好了，下礼拜一去南货场上班，给这是我们给准备的毛巾。”说着话三大妈从衣橱里给阎解城找出来一条双喜字的毛巾。 “妈，这毛巾不会你们当年结婚时候收的礼品吧。”阎解城也调侃了一句。 再说许大茂，礼拜天的晚上被贾东旭一家子给打扰了，半夜也没去成鬼市，礼拜一又在库房待了一整天，反正也是一礼拜的活，也不着急干。 礼拜一晚上许大茂吃了饭，喝了药，定了个半夜的闹铃，早早就睡下了。 半夜醒来，许大茂先用神识扫描了一下空间，原来一直没有观察过空间是不是也有黑白天的变化。 结果一看，空间虽然没有白天亮堂，可不算是晚上，只能算是黄昏。 看来上次空间和外面的世界同时下雨，大有可能是巧合。 许大茂拍脑门肉身进去又感受了一下温度，比外面凉快了点，但有限。 既然搞不懂这个坑人的空间，许大茂也就不多想了，一顶破草，一把锅底灰，棍子和生石灰空间里还有很多。 许大茂还是防备着点他们三个继续使坏。出了胡同，回头看了看没人跟着，便把自家自行车给从空间拿了出来。 连续去了几天朝阳门外的鬼市，原来那个手里玩着“草里金”小葫芦的大爷，算是和许大茂混熟了。 “你小子也太不靠谱了，一走就是半个多月，我这酒都断顿了，只好在供销社买了几斤高价酒，下次再消失，提前和我说一声，我好预备下点。” “嘿嘿，大爷，那你明天还是预备下点吧，过了明天晚上，我又该出门了，再回来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的。” “那成，明晚你给我留上五斤。” “大爷，就你这酒量，五斤够你十天半个月喝的吗？” “不够也没办法呀，我是罗锅上山，钱紧！” “你可得了吧，你不说我就知道，你手里的东西，拿出一件来，都够你喝一辈子酒的。” 葫芦大爷一听这话，立马变颜变色的，小声的说：“可别胡说，这让人听到，不要了我的老命呀。你小子是不是在背后跟踪我了？” “我可没那么闲工夫，我猜的，像你们这种遗老遗少，能好好的活到现在的，那个不是人精，手里没点好东西，早就饿死了。” 葫芦大爷用手指了指许大茂，“你小子呀！比我可人精多了，你怎么就看出我是遗老遗少了？” “这还用猜呀，咱们见了几次面，你手里玩的东西都没过重样的。哪有普通人有你这闲情逸致呀。” “嘿，你眼睛倒是挺毒的，观察的还挺细。怎么对我手里的东西感兴趣？” 第128章 先搭上线 “大爷，你想多了，我连你手里有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我感什么兴趣，你觉得现在你手里的东西不是烫手的山芋？我现在可不想当这个结锅的。” “哎！这叫什么事呀，守着一堆好东西，愣是混沌快要挨饿了。”葫芦大爷唉声叹气。 “你可拉倒吧，从你这身没补丁的衣服来看，你会没饭吃？没饭吃你还买酒喝？” “你懂什么，这叫骆驼死了架不倒，要的就是这个面儿，哎！现在也就只剩下这个面了。我呀，是饭可以少吃一顿，这个酒却不能少喝。” 许大茂现在有点心动了，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大爷，我可听说，古董这方面水可深，做局的可不少。” 葫芦大爷不屑的说：“就你？我不是看不起你，你是有房子呀，还是有地呀，还配我做局忽悠你入坑，我就是想拿东西换点酒喝，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我可是这里面的小白，什么都不懂，你可不能忽悠我。” “我看你对核桃呀，葫芦呀，这些文玩懂不少，要不我拿这种东西和你换怎么样？” “你有乾隆爷玩的核桃？” “那倒没有，我给你说实话吧，我倒是有两对前清的核桃，至于是不是宫里的物件，我就不知道了。” “明天拿过来看看呀？” 葫芦大爷也是个爽快人，也可能是实在是用东西换不到钱了，“那行，明天我带几件过来，你看上那件，咱们再商量！对了，你还能弄到其他东西吗？” “什么其他东西，粮食？”许大茂试探的问 “你要是能弄到粮食，我不仅给你用好东西换，我还介绍一些朋友来你这换。你说吧，你什什么感兴趣，我都能给找到。”葫芦大爷可算逮住一个能用古董换粮食的傻子。 “大爷，你们怎么不把东西卖到国营的艺术品商店？” “我们也去国营商店卖了不少东西，可是吧，你也知道国营商店给的价格，实在是低的让人能吐血。 还用有，我们这些遗老遗少本来名声就不怎么好，你一下拿出那么多好东西，这不是招人惦记嘛，再把我们给清算了。” 许大茂心里暗暗盘算：“嘿嘿，现在先给你们点甜头尝尝，把这个线搭上，等到了明年冬天的，看我怎么把你们这些遗老遗少给拿捏了！” “大爷，你常在鬼市转肯定知道，现在的粮食可是硬通紧俏的货，我就算能弄到，也不会太多。希望你明白。” “明白，明白，那就先紧着我家东西换，什么时候你在我家挑不出来你想要的东西了，我再给你找别人，你看怎么样？” “那行吧，那就明天吧。” 礼拜天上午，许大茂先去了娄家，把娄晓娥带了回来。娄晓娥第一次光明正大的以许大茂对象的身份来四合院。 喜欢看热闹的人是多的。 “大茂，这是你对象呀，什么时候吃你们的喜糖呀？” “对哟，大茂，你办喜事可别偷偷摸摸的，怎么不摆几桌！” “大茂，你结婚的时候，我让我孙子给你压炕去，咱们说好了，你就不用再找别人了。” …… “诶呦，大茂家的，你这是让那给你裁剪的衣服呀，怎么这么合身呢？” 把娄晓娥弄的脸红脖子粗的，许大茂还在一边解释，这个是孙家二嫂子，这个是叶家大嫂子，…… “各位大娘，大婶，嫂子们，今天对不住了，我们一会还有事，就不和你们一起聊天了。”许大茂赶紧拉着娄晓娥出了人群，去了后院。 “大茂，你们院的人太热情了！” “嘿嘿，他们看热闹的时候比这还热情，传个闲话更是快，没有什么私密性可言，不说别的，如果今晚咱们在家吃饭，晚饭吃的什么，他们都会拿出来说两嘴。” “啊，没你说的这么夸张吧？” “嘿嘿，以后你来的时间长了就知道了。” 说话间，俩人来到了许大茂家， “大茂，你这家也太简陋了吧，这样也好，省得买回家具来倒腾了。”娄晓娥就不顾许大茂， 自己先去里屋看了看，然后用脚粗略的量了一下里屋的大小。 嘴里还叨念着：“把床，放这，梳妆台放这……” 然后走到了外屋：“大茂，你这个单人床就别要了吧，我打算在这放一台缝纫机。 还有平时我骑的自行车也放外屋。大茂就这么一间屋子吗?那平时咱们在那做饭？ 当初早知道这样，就让我爸给咱们留几间房子了。” “有厨房，在外面呢，你过来看看。”许大茂又带娄晓娥看了一眼厨房。 “这么小这怎么能行呢，连一个放碗筷的橱柜都放不下。” “我去，娥子，你怎么把我说的话都忘了。低调，低调。你父母当初想把你嫁给我这个工人，不就是不想张扬吗。 你现在倒好，紧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娄半城的闺女是的。这事听我的，现在就这样，以后有你显摆的机会。” 娄晓娥被许大茂训了几句，小嘴撅起来了。“好嘛，好嘛，人家听你的就是了。” 娄晓娥这一撒娇，许大茂听的骨头都酥了，还有半个月的禁欲期，等过了禁欲期，还等什么结婚，直接拿下娄晓娥的一血不可。 “梳妆台就是你用，你作什么样的我不管，床我早就家具厂看好了，要那种实木的老家具。外面的饭桌也是一样，还有配套的几把椅子，都用实木的老家具。” “哦，既然你都看好了，我还能说什么，听你的就是了。” “这个，家具我是看好了就是……”许大茂再脸皮厚，让未过门的媳妇掏钱买家具，也觉得不好意。 “就是没钱是吧，就买这么点家具，就算实木的才花几个钱，本小姐出了。哦不对，本人出了。” “嘿嘿，蛾子还是你好，懂我心意。” “大茂，怎么还是我好，难道不成你以前处过对象，人家对你不好？” “没有，我向伟人发誓，你是我处的第一个对象。”许大茂赶紧发誓自证清白。 “嘿嘿，处过也没关系，以后你知道我对你好，你就好好和我过日子就成了！” “那咱们现在就去国营家具厂，把我看好的家具拉回来？” “也行吧，要不你下乡一走，又得半个多月。” 第129章 买旧家具 许大茂先带娄晓娥国营家具厂旧旧家具仓库。 “大茂，咱们不是去国营家具厂吗？你怎么带我来这个破仓库了？”娄晓娥不解的问。 “你少说话，等着看就是了。” 许大茂这个礼拜早过来跑了两趟了，看门的大爷一只带过滤嘴的大前门就搞定了，作修复工作的老师傅，一盒大前门就搞定了。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到了门口，马上又掏出一根烟来递给了看门的大爷。满脸堆笑的说：“大爷，我今天带我对象过来再看看。她如果没什么意见，今天就买了。” 看门的大爷，接过烟来，就夹在耳朵后面了，泛起眼皮看了了许大茂俩人。 有气无力的说：“进了库房不能抽烟，注意防火。进去吧。” 进入一个陌生的封闭环境，娄晓娥停了一下，走到许大茂身旁，还用一只小手拽着许大茂的衣襟下摆。 许大茂在用芦苇席搭建的工棚里，见到了正在修理旧家具的冯师傅。 “你上次来看好的那张床，我加班修好了，就差再上一遍桐油了。” “嘿嘿，我家做主的人今天来了，让她点头才行。”许大茂为了能买下买那明代四柱万字纹架子床，也是不要脸到底了。 冯师傅又看了看许大茂背后的娄晓娥，撇了撇嘴：“我估计够呛，现在的年轻小姑娘哪能看上那样的老古董呀。” 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带着许大茂他们俩，去了仓库。 许大茂假模假式的用手按了按床板，又坐上去试了试。“这样就挺好了，不用再刷桐油了，你看怎么样？”许大茂又问娄晓娥。 从面部表情看不出什么来，娄晓娥不急不缓的说：“大茂，也就是你看上这样的老古董，这张床怎么也有几百了年了吧，上面睡过多少死人呀，亏你想的出来用这样的床给咱们当婚床。” 许大茂尴尬了。正当许大茂无言以对的时候，娄晓娥又对着冯师傅说了：“你开个价吧，贵了我可不要。” 这个弯转的也太大了吧，这都不叫转弯了，直接该调头了。 “这位女同志，这张床最少也是清前清的古董了，你看这个雕花，你看这个做工，简洁大方……” “这位师傅，你就别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了，你就算说出个花来，这张床也是个几百年的老木头，是不是蛀虫了我都不知道，也就是我对象喜欢，要是我，倒贴我钱我都不要！” 娄晓娥一顿抢白，噎的冯师傅居然无言以对了。 既然和这位女同志交流不了，那就直接报价吧，“180块。” 娄晓娥一听这个价格，拉起许大茂就要走。 冯师傅可有点着急了，这可是关乎到他这个月的奖金情况呢，这都半年多没开张了。好不容易来一个喜欢老物件的许大茂，哪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去了呀。 冯师傅赶紧拽了一下许大茂的胳膊，“许同志，你也知道我们这是国营厂，定什么价格我们说了也不算。要不你们稍等一下，我去请示一下领导。” 娄晓娥嘴角微微上翘，也不说话，还是绷着脸等着。 “娥子，你这到底什么意思呀，我怎么看不明白了呢？”许大茂心里也没底了。 “一会你看上那件家具，你尽管开口，我给你砍价。” 嘿，这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无论是什么朝代，这演技不给个小金人就算评委们眼瞎。 许大茂是一阵腹诽。 来人没等多大一会，冯师傅一路小跑着就过来了：“我们领导说了，最低150。” “去把你们领导叫来，我问问他，在你们这预定一张一模一样的新床多少钱，这张破床居然敢给我们要150，没见过这么坑老百姓的。”娄晓娥今天是全力输出呀，唬的冯师傅一愣一愣的。 为了达成今天这单生意，没办法，冯师傅只好又跑了一趟。 第130章 这算捡漏吗? 随着冯师傅过来的应该是他们的领导了，也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从表情上看出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走过来也就不客气直接问道：“两位同志，价格就是这个价格，买不买请便！” “嘿！领导就这是这么为人民服务的？你们的领导部门是哪个，我倒要去问问， 你们是不是整天不学习上面的思想，别把一前官僚主义的那套搬出来吓唬人。 现在是人民当家作主了，把你那套官老爷的做派收起来。”许大茂扣帽子的水平见长。 哪位中年领导被许大茂这一番话怼的一时也说不上话来就剩下“你……你……”了 好半晌这位领导才缓过这口气来，使劲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和颜悦色的说：“两位小同志，你们要买的这张床，是明后期的，能保留到现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是古董，是文物当然比一般家具值钱了。” 看来今天要出血了，碰到一个懂的，许大茂心里正发愁呢，论胡搅蛮缠还得靠女同志。 “这位老同志，你说你卖的是古董，可我们买的生活用品，你想卖古董，你把东西放到古董店里卖呀，要么你就放在琉璃厂卖。你放在旧家具回收站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什么单位，是国营家具厂，这更是旧家具回收修站的仓库。 哦，我们看上了一张破床，你出来告诉我是古董，是文物，你这不是欺负我们老实人嘛。在我眼里你这些都是旧家具，就是个旧家具的钱。我说这个没毛病吧” 许大茂送上神补刀：“就是呀，你一个古董放在旧家具库房里，几个意思？ 欺负我们不懂是吧。欺负我劳苦大众没文化是吧，我今天非找你们上面领导去问问，你们这也太欺负人。”许大茂说着拉起娄晓娥就要走。 还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我们当旧家具回收过来的，挣多了钱也没有我多少好处，我和他们较什么劲呀！ 有和他们交较的功夫儿，我在办公室喝会茶，看看报纸不好嘛。 万一他们真把这事告到上面去了，我是有理也说不清，何必呢。” 中年领导有了这一番的心理建设，无奈的对冯师傅说：“老冯，你就按旧家具的价格卖给他们吧，下次碰到这种事你自己处理，不要再来烦我了。”说完中年领导头也不回的走了。反正又不是自己家的东西。 许大茂见领导都发话了，心里那个美劲儿就别提了，反过又央求娄晓娥这个大金主：“娥子，我想多买几件，你看成不？” “自己家有多大不知道呀，买多了能放的下呀！”娄晓娥绷着脸说 “现在放着是有点挤，以后会有大房子的。” “随你便吧。买多了你自己往家倒腾，我可帮不了你什么忙。” “嘿嘿，没事，我自己扛着回家都成。” 这个明代四柱万字纹架子床，肯定是首选，许大茂又挑了一件小叶紫檀的八仙桌，两把官帽椅，官帽椅看这纹理应该是花梨的，至于是海黄还是越黄，许大茂有点分不清楚。 绣墩四个必须配上，绣墩的材质没有那么沉，看纹理应该是鸡翅木的。毕竟绣墩时不时的要挪动位置，这玩意要是用檀木做就太沉了。 许大茂又转了一圈，也就这几件了，这几件许大茂都仔细看过了，修补的地方都不是很大，基本上都是原木原貌。许大茂看不上的都是一些杂木的，或者是缺胳膊少腿的经过大修的。 要结账了，冯师傅把会计叫了过来，冯师傅开始报价了 “旧床一张，21.5。旧椅子两把，12.6。旧桌子一张18.2。旧绣墩四个，8块。” 会计着算盘一扒拉说道：“60块三毛。” 这价格有点震碎许大茂的三观，简直就像天上掉下的金砖砸到头上一样，不说别的，就这两把黄花梨的官帽椅等到改开以后，怎么不值个十几万，自己的启动资金就有了。 许大茂晃了晃自己脑袋，使自己保持清醒。 娄晓娥把小挎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绣着鸳鸯的钱包拿了出来。也不数多少，直接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这次从钱包里拿出六张十块的，递给了会计，又从自己口袋里，扣切出一张两毛的一张一毛的，递了过去。 会计又给开了一张收据，递给许大茂。一句话都懒的说，转身就走了。 “冯师傅，我现在出去找辆人力三轮车，麻烦你给门卫大爷打声招呼。还有呀，这床太大了，我怕半路碰坏了，你能不能麻烦你先给拆了。”许大茂说着话把半饱大前门塞到冯师傅口袋里。 旧家具回收站半年也碰不到许大茂这样的一个大客户呀，虽然没有原来想象的那么好，但奖金肯定是比平时多了， 现在又得了半饱带过滤嘴的大前门，冯师傅当然高兴的就答应了 “那个许同志，我今天也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这床都是榫卯结构，我现在给你拆了，恐怕到了家你自己也安装不上，我就跟你去家一趟，再帮你按上。” “嘿嘿，那感情好呀，谢谢冯师傅！” 说完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和娄晓娥出了大门，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去找人力三轮车，走出去一百多米了。 娄晓娥在自行车后座上开始笑了。 笑的许大茂有点莫名其妙：“娥子，看到什么好笑的事了？” “咯咯！大茂，你不就觉得刚才咱们怼那个领导好笑嘛？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呀， 那张小叶紫檀的大床最起码我认识，这也就是这个年代，要是放在解放以前，没有上百块现大洋你想都不用想，明清家具可是收藏的一个大门类。 我就想告诉你，别整天什么事都瞒着我，我只是给你留面子而已。” “诶呦我去！娥子没看出来，你还隐藏的挺深的。比我懂得都多。” “切，不是看不起你，你见过什么好东西呀，一会最后在我面前老实点。” “我去，你还教育起为夫来了，看我下个月回来怎么收拾你。” “大茂我给你说认真的，现在不是搞收藏的好时候，不过碰到合适的机会，你倒是可以买几件东西自己玩。” 许大茂想想电视剧后面的情节，这娄晓娥做生意还是有很一套的也算是个商业女强人了。又想到了她临走前留给傻柱的那个羊脂白玉的手镯。 便问道：“娥子，你对和田玉有研究吗？” 第131章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怎么你又对玉器感兴趣了？我可对这些老古董不怎么感兴趣，只是在家见过一些而已，也听我老爸说过一些。” “哦，这样呀，我以为你对古董有研究呢？” “切！一听这话，你我我还外行，古董文物可是包罗万象这人穷其一生，能明白其中的一项也算没白活。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嘿嘿，我又没想当这里面的学者，我就是想趁机多收点东西，我相信终有一天这些古董会再次大放光芒的，我也顺带着挣点小钱。” “可以呀，这次是给咱们家买家具我可以出钱，以后你自己的爱好，你自己挣钱玩，我不管，你也别总是打我私房钱的主意。” “哦，你只要不反对就行。” 许大茂先把娄晓娥送回家，又找了辆人力三轮车，折腾了两趟才把这几件家具运回家。 冯师傅和许大茂在屋里按他那张床，四合院里又有话题了 “他三大妈，你说这许大茂买这些旧家具是为结婚准备的？” “我哪知道呀，我看着他拉回来的这些家具也是黑了吧唧的，一点也不喜庆，你说许大茂这结婚净买一些旧家具，多丧气呀，我看还不如不买呢。” “三大妈，你说这一大爷是真腰疼病呀，还是被气的？” “我看都有，一大妈是没有吃过穷亲戚家的亏呀，我把话放着，用不多久，一大妈那些穷亲戚都得跑过来打秋风。” “三大妈，你说的太对了，我也这么认为，你没看一大妈那个侄子叫什么常槐的，两只眼珠子乱转，还一直在我家儿媳妇身上扫膜，要不是看在一大妈的面子上，我早就开骂了！” “他叶大娘，就看常槐这种表现，他家教肯定也好不了，以后可有一大爷受的。” “三大妈，你的意思是一大妈想把这个娘家侄子过继了？” “你以为呢，我打嫁到这个院里来这么多年，就没听说过一大妈还有娘家人，她这么多年又没有生养，突然带回两个娘家侄子侄女，你说不是准备过继那还是什么。” “那一大爷肯定不会同意呀，这一大爷平时对贾家那么好，也就是一大妈不知道。这不明白着呢嘛，一大爷是看上贾东旭了。” “虽说一大妈不知道，我看一大妈是装作不知道，要不也不会突然把娘家侄子给带回来。” “三大妈，你是说一大妈知道一大爷和贾家那点事?”马二嫂一脸不相信的问。 “你们还年轻，经过事还少，你婆婆也知道里面的道道，你问问你婆婆你就知道了。” 许大茂送走冯师傅，看着屋里的这几件家具，都快笑出猪叫的声音来了。 礼拜天的晚上全院大会，一大爷由于身体原因没有参加，这可让二大爷过了一把当老大的瘾。哩哩啦啦的开到了快十点了才散会。 许大茂晚上还有任务呀，对今晚用二锅头换文玩充满着期待。 一顶破草帽，一把锅底灰，带上手套，抓上一把生石灰。 还好，平安到了朝阳门外的鬼事。许大茂这次占的位置更偏了，在城门墙的拐弯处，搬了半块砖头坐好，静等葫芦大爷上门。 中间还卖了几斤二锅头，葫芦大爷在快散场的时候才过来，手里还拎着一个面口袋。 “唉，你怎么躲到这边来了，我再找不到你我就回去了。” “今晚咱们不是换东西嘛，离人群远点不是更安全嘛！” 其实葫芦大爷早来了，远远的看着许大茂一贯待的地方，没发现许大茂的身影，葫芦大爷以为今晚许大茂没来呢。 葫芦大爷把面口袋铺在地上，一件一件的往外拿放在面口袋上面。 文玩核桃拿出来五对，配对可没有后世配的那么规整。还有两串老型珠蜜蜡，蜜蜡还有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单株，绿松石那串就比较小了，珠型也不怎么规整，小葫芦倒是不少， 葫芦大爷一件一件的往外掏，许大茂一件一件的挑，把自己喜欢的放一边。 葫芦大爷又掏出几个鼻烟壶，和一个套球。 “今天就带了这些，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喜好，你看着挑吧。” 许大茂看了看鼻烟壶，好像都是玛瑙的，玛瑙材质在后世不怎么值钱，看了看有就放下了。 许大茂又拿起了那个套球，开始看只觉得做工很巧妙，越摸越光滑，在看看材质，乳白色的，反正前世许大茂是没见过这样的材质，如果不是确定这是1958年，以为还是塑料呢。 葫芦大爷看出了许大茂疑惑，解释道：“象牙的！” 许大茂恋恋不舍的放下了，如今还不是入手的时候，蜜蜡挑了那个单个的锁骨珠，核桃选了一对老核桃，小葫芦选了三个没有上过手的。 葫芦大爷略显失望：“其他没看上的？” “不是没看上，是要不起。” 葫芦大爷看了看许大茂挑选的几样，商量的口气说：“你挑选的这三样，能换8斤二锅头嘛？” 许大茂心里都乐开花了，嘴上却说“8斤有点多了，给你5斤吧。” “那好吧，粮食的事怎么样了，能弄来多少？” “大爷，粮食就算能弄，也多了不，一次几十斤也就顶天了。你还别挑，弄来什么好没准。” “行吧，你有喜欢的东西嘛，下次换酒我也好有所准备。” “嘿嘿，大爷，我什么都喜欢，可惜实力不允许，你也不用准备，每次带上几样就行。” “你可真行，滴水不漏，灌酒吧。”葫芦大爷把背着的大葫芦放在了地上。 许大茂给葫芦大爷打了五斤二锅头，然后说：“大爷，你家还有这样的大葫芦嘛？我换几个，要也装酒用。” “早说呀，不用换，下次我给你的掏了带过来，你再自己赔盖儿。” “那就麻烦大爷了。那今晚就这么着，我回了。” 许大茂回家，先打开了一个小葫芦，把葫芦子种到了空间的葡萄架旁边。 然后用空间的水洗了澡这次睡觉，迷迷瞪瞪的就被闹铃给叫醒了，爬起来去单位，给科长打了声招呼，就去库房了，把行车，放映设备借了出来。 第132章 空间不是一天建成的 许大茂并不着急去秦家庄，而是出了单位去了市里的种子公司，这边不仅有苜蓿草的种子，还有黑麦草，豌豆大豆之类。可惜光有钱没有介绍信，人家不卖给你。 一时许大茂有点麻抓了，先是递烟给售货员套磁，又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最后人家来了一句，“兄弟，你这个朋友可以交，但是工作是工作，总不能帮你，让我犯错误吧。” 不过许大茂也没白投入感情，从这个售货员嘴里知道，要想让牛羊长的好，就不要单独喂一种饲料，什么豆类呀，玉米呀，都要喂上点。 许大茂把散养羊想的简单了。冬天没有了青饲料，还得提前储存。 许大茂蔫头耷拉脑的回四合院了，到家看到先买回来的家具，心情好了不少。躺在小叶紫檀做的那张架子床上，神识扫描了一下空间。 总觉得那不对头，一时也想不明白，就迷瞪着睡了一觉。 在中午做饭的时候，许大茂还在想呢，吃完饭喝了药，真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刚才睡觉了，一时又睡不着，许大茂把门插好，一拍脑门肉身也进了空间。 坐在那个大石头上，看这光秃秃的六七十亩土沙地发呆。 想吃点肉，怎么就这么难呢？许大茂心里这个感慨！ 坐累了干脆就躺下，刚躺下许大茂又猛的坐了起来，“我特么怎么这么笨呢，我这是空间，怎么用一样思维想空间的事呢，也许里面没有冬天呢， 再说了，我最多也就散养十来只羊，这么大的一片土地，六七十亩，还用我在储备饲料？ 退一万步说，羊养不了，我可以多散养一些鸡鸭，鸡鸭吃了草籽什么的也可以。反正只要种上草就行，干嘛还总是纠结这个问题呢。” 想通了这个问题，许大茂又欢快了，公社的介绍信好办，牛栏山公社的王支书都和自己同流合污了，让他给开个介绍信，还不简单。 许大茂从大石头上跳了下来，靠，一手的鸡屎，进来的时候太郁闷了，都没留心看大石头上是不是干净。 “鸡仔们，你们就随便拉吧，过年的时候都宰了顿汤喝。” 鸡屎这玩意洗下去手上还有味。神念一扫，开始捡鸡蛋，这都捡了一个礼拜的鸡蛋了，都攒了一百多枚鸡蛋了，洞里的两个筐都快放不下了。 现在许大茂吃煎鸡蛋也不像以前那么香了，什么东西天天吃，也就不觉得好吃了。 这还是只有十五只母鸡在下蛋，等到了明年这个时候，那十只半大的鸡也加入下蛋的队伍，到时候可真就是鸡蛋泛滥了。 以后还是多养点公鸡吧，公鸡宰了吃肉不心疼，鸭子虽然少，也就十只，可平时许大茂不吃呀，现在也有一百多枚了，又该腌制一次了。 上山的石头路还没有铺好，我的这个空间，怎么这么累人呢。 也幸亏现在锻炼的神识强大了不少，在空间里干活用神识也能干个把钟头了。 空间里还有好多石头呢，先把上山的路切上点吧，迟早也是自己干，用神识忙活了一个多是小时，身体不累，精神累，从空间出来，又睡了会。 外面的大太阳不怎么毒了，许大茂才骑着单位的自行车下乡去了。 骑行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牛栏山公社，去大队部和王书记打了个照面，就去他家等着了。 等了有半个多小时，许大茂结清了100斤二锅头的钱。 “王叔，你盛酒的大缸那弄的，给我也弄几个？” “你干嘛用呀，我们大队就烧这个，大到各种酒坛子，盛粮食的大瓮，小到吃饭用的碗，我们大队都烧，不过要等过了大秋，地里的粮食都收完了，才组织社员们烧窑。” “我也要不多少，有没有往年剩下的？” “有哇，那东西烧出来又放不坏，就是忒占地方，走我带你去我们大队库房看看。你随便挑，就咱们这关系，保证价格高不了。” 说是库房，简单的搭了一个芦苇席棚，四周用篱笆围了一下。门也是简易用高粱秸捆扎的木头门。 酒坛子空间里已经有两个盛五十斤的了，又买了一个能盛一百斤的酒坛子，五十斤坛子的买了5个，不仅可以装酒，有机会能弄到猪油，也可以往里面装。当然花生油也可以。 装五六十斤大米的瓮要了10个，这样的瓮，不仅能装粮食，什么腌鸭蛋，腌肉，腌咸菜，通通可以用。所以就多买几个 坛子有盖，瓮没有，后期还得给瓮配盖。许大茂挑选好了，王支书带许大茂回到大队部，叫来会计。 “一百斤的酒坛，一个3块，五十斤的一个2块，5个就是10块，齐腿瓮一个1.5十个就是15，总共这是28元整”会计一边打算盘一边嘴里叨念。 得，许大茂挣钱快，花钱也麻利，这次100斤二锅头还剩十斤没卖完，挣了才27，现在花出去二十八。 小金库不仅没涨，还缩水一块钱。 许大茂肉疼的把钱数了两遍才递给会计，转头对王支书说“王叔，我也带不走，等我从密云回来，麻烦你派马车给我送一趟。” “行，我看你也没带放映设备呀，去密云干嘛？帮工呀？” “嘿嘿，我把设备放秦家寨了，从你们公社再往上走都是土路，把公家的设备颠簸坏了，就麻烦了。” “行了，你赶紧走吧，这点到了秦家寨别赶不上晚饭了。” 许大茂才不着急赶路了，也没打算去单位的集中点吃晚饭，遇到上坡路许大茂就推着自行车，遇到平坦的路，许大茂就骑一段，反正是推着自行车走的时间长。天都擦黑了，许大茂才到秦家寨村口， 许大茂这才把空间的放映机拿了出来，绑在后座上，又拿出两个面口袋，一个里面是白面，一个里面是鸡蛋和豆角茄子。 许大茂刚走到田小娥家大门，正好碰到俩人要去河边乘凉。 两位美艳少妇看到许大茂来了，自行车大梁上还拖着两个面口袋，两眼都放光 先是秦淮茹满脸堆笑“哎哟，大茂你来了，没吃晚饭吧，需要帮忙吗？” “呵呵，淮茹姐，你还不如说我帮你做饭，你请我吃晚饭呢。” “嘿嘿，一个意思，一个意思。” 俩人也不出门乘凉了，都跟着许大茂回来了。 第133章 一大爷要抽烟 许大茂刚支好车梯，田小白和秦淮茹就把二八大杠上的两个面口袋拿了下来。 果然是半口袋白面，秦淮茹拎着的口袋里是茄子豆角还有二三十多个鸡蛋。 “让嫂子和面吧！”许大茂觉得好久没看到那波涛汹涌的场面了。 田小白洗了手，从屋里拿出面盆，把袖子挽了挽，露出小麦色的皮肤。 许大茂又想起了前一段时间在芦苇地里看到姑嫂二人上厕所的场景。 怎么那时候看着好白，好白的，怎么今天嫂子的皮肤变黑了呢？ 秦淮茹从外面抱了点柴火回来，顺手把大门给关上了，把火圈和小铁锅搬到院子里， 这天气坐着都出汗，何况干活呢，秦淮茹干脆就脱了外面的褂子，里面穿一单件圆领短袖兰花衣服。 这都四五个月的身孕了肚子了，还是没有粮仓高度。 “淮茹姐，你现在站着还能看到自己的脚尖嘛？” 和面的田小白搭话了：“就算她不怀孕也看不到自己的脚尖！” “讨厌嫂子，你就会说我，你自己能看到是的。” 面和好了，田小白又开始和秦淮茹一起摘菜，一个凉拌豆角，一盘鸡蛋，三张葱花饼，两个女人一会就做好了。 许大茂晚饭有两位美艳少妇相伴吃的挺香，远在京城四合院的一大爷的晚饭吃的索然无味。 不仅吃什么都不香，还被吵的脑瓜仁儿疼 “妹夫，你赶紧吃呀，别管孩子们，他们就是个无底洞，有多少饭也不够这些穷孩子给造的。”一手抱着一个一岁多孩子，一手拿着筷子一直往嘴里送的老妇女，对一大爷说。 一大妈也是眉头紧皱，另外四个孩子坐在饭桌旁边，好点拿筷子夹，有一个四五岁孩子筷子拿不利索，就直接上手抓。 “二嫂，你们在家的时候也是这么吃饭吗？” “嘿嘿，咱们家现在吃大锅饭，一人一个碗去食堂打饭，饭虽然管够，但没你家油水大，也没你家做的好吃。 我这次来呢，也没别的，你这个当姑妈的，姑奶的人，也不能太偏心了，既然给常槐和常月都做了身衣服，我家这几个小辈也得给做一身才是， 你像他爸妈，都结婚生孩子了都是大人了，他们大的哥几个就不来打扰你了。”说着话拍了拍怀里的孩子。 “嗨，嗨，老五讨打呢是吧，你让着点你侄子。”说着还用筷子敲打了一下正抢饭的吃的一个小孩儿的手。 一大爷端着自己的碗，赶紧吃完，菜都没吃上，筷子碗一放就出门了。 老太婆装作没看到，继续对一大妈说：“孩子他姑，你是不知道，常槐和常月他们穿着新衣服一进村，就说你的好呀，……” 一大妈耐着性子听她说完了，“二嫂，你也知道买布需要票，给常月和常槐买了一身衣服，已经把我家攒下的布票花完了，你让我从那再给你找那么多布票去呀。” “孩子他姑，瞧你这话说的，你家有攒下的布票，大院的邻居们家也有呀，我就不信你还借不到几张布票了， 再说了，你都给常月他们买衣服了，你不给其他的孩子们买， 你这不是让孩子们对你有意见呀，我又没让孩子们都来，只是让你给小家伙们买， 你这都不行，也太抠门了吧！你这样以后咱们这亲戚还怎么走动呀！ 还有呀，你当初带常槐和常月来的时候，可是说要过继你名下的，怎么来了没两天就就让他们回去了？” 此时的一大妈一个头两个大，如果就二嫂这一家子，也就好办了，如果给二嫂家的孩子们都买了布料做衣服，那大哥家的呢 ，三弟家的呢。还有小妹家的呢。 一大妈又开始哭穷：“二嫂，我家就他姑父上班，我就是在家吃闲饭的，他姑父养我一个人都费劲，真没有你们想的那样富有，你看这样行不行，一会我给你找几件旧衣服你带回去，给孩子们改小点也能穿。这样想行不行。” “真的不能和邻居们借点布票？” “二嫂，你在家也是当家人，你家的布票往外借嘛？” “我们农村孩子多，自己还不够用呢，哪能往外借。” “对呀，市里也一样呀，谁家孩子也不少，我们是因为没有孩子所以才攒下那么点布票。” “那好吧，就不为难你了，听说工厂发的工作服料子很好，特耐磨，你多给我几件这样的衣服。” “行，我把不穿的都给你打包带回去行吧，还有呀，关于过继的事，我已经和常槐和常月说清楚了，他们回去没和你们说嘛？” “孩子他姑，这我得说你两句了，你想要过继孩子，你是和谁商量的？” “和我大哥二哥呀，怎么了。” “那你现在过继这事吹了，你就让孩子捎个口信回去，你觉得对吗？你这个城里人，怎么还不如我这个乡下老太婆懂礼数呢。” “行，是我欠考虑，明天和你一起回去和他们说一声。” 这回娘家一趟，总不能空手吧，一大妈本想省点，看来是想多了。 “哎这就对了嘛。孩子他姑，你们家的这个碗也太小了，还有饭没，给我再盛一碗。” 一大爷出了门就跑对面去了，和贾东旭坐在一起了，“东旭，去给我找片卷烟纸去，我也卷一颗抽。”不抽烟的一大爷，今天也主动和徒弟要烟抽了。 贾东旭也是实在人，把自己的烟袋锅子递给一大爷：“师父，你抽我这个，我不嫌你脏。” “去，去，我嫌你脏，赶紧去给我找卷烟纸去。” 贾东旭也真对得他师父，给一大爷找出来一张报纸出来。知道自己师父不会卷，贾东旭实在人，给一大爷卷了一个比大拇指还粗的大炮。 “东旭，你故意的是吧，你这是想一根烟送走我是吧。”一大爷看着贾东旭递过来的大炮发飙了。 贾东旭还觉得委屈呢，小声嘟囔：“我不是怕你不够抽嘛！” 这时候贾张氏带着棒梗儿从外面玩回来了，正好看到这一幕，伸手就朝着贾东旭打了过去。 “你这孩子真是的，傻实在傻实在的，老易你等一下，东旭你看一下孩子。”说完贾张氏进了屋，也不知道从哪找出来一张写满字的作业本。 坐在门槛上，撕下二指宽，中指长一条纸来，卷了一根儿烟递给一大爷。 第134章 二大爷要上位 一大爷的烟抽的还没两口呢，贾张氏拱火的话就来了“老易呀，不用这么着急上火的，等一大妈把你这几年的存款都填补了娘家人，她也就消停了。我看这架势也快！” 一大爷的眼都立起来了：“她敢！” “那有什么不敢的，反正白天你都去上班，她花了你也不知道。” 经贾张氏这么一提醒，一大爷烟也不抽了，快步往自己家走。 也该着一大爷生气，一大爷进门的时候，就看一大妈正翻箱倒柜呢，其实是一大妈正给她二嫂找旧衣服呢，一大爷以为是在找他藏的存折呢。 一大爷把正在板柜找衣服的一大妈拉起来，就是一根耳刮子。 一大爷现在是六级钳工，手劲大，一个耳光就把一大妈给打趴地上了。半天没缓过神来。 一帮孩子和一大妈的二嫂都被这突然起来的一巴掌给吓愣了。 结婚这么多年，虽然一大爷在外面风流快活吧但还真没打过一大妈。 一大妈的二嫂赶紧扶起了一大妈，诺诺的说：“他姑父，你不高兴我们来，你明话说呀，你当着我们娘家人面，打她姑是什么意思，你们城里人就是这样对待媳妇的嘛？” 现在一大妈也缓过神来了，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耳光，也不问什么理由了，照着一大爷的了脸就招呼上了。 一大妈的二嫂一看这种情况，怎么说也是娘家人，也帮着一大妈对着一大爷招呼上了。 一大爷打自己老婆行，可对人家二嫂不好动手。就剩下挨抓挨挠的份了。 一大爷存折也没拿上，就被打出了屋子，一大妈更有绝对，本来头发就乱了，坐在自家门口就嚎上了。 “易中海你这个老不死的，在外面养小的，回家还打老婆，我不活了……” 一大爷想去贾东旭家躲躲，一听一大妈这么以闹腾，也不好再去贾家了。 没五分钟全院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了。一大爷在中院影壁后面一蹲也不说话。 妇女们都围着一大妈问情况，一大妈连哭带骂的把经过说了一遍。 二大妈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哎哟，这一巴掌打的可不轻，你看这半边脸都肿了。” “这事就是他易中海不对，他不愿意让给旧衣服，可以说呀，干嘛动手打人，这回他不当着全院人的面给你道歉，咱们闹到居委去，让赵主任给咱们妇女主持公道”三大妈继续添火。 二大爷和三大爷凑到了一大爷面前，“老易，看看你这脸让一大妈给抓的，真是的，你这样明天怎么去单位上班。” “老阎，你说话抓不住重点，你没听那帮老娘们说嘛，如果老易不道歉，她们就闹到居委去。” “老易不是我说你，你怎么突然学会打了老婆了，还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你俩就别说风凉话了，以前你们家出了家庭矛盾，我是怎么给你们说和的，今天用到你俩了，你俩谁都不能给我撂挑子。” “老易呀，你想让我们给你说和，你得说说事情的经过吧，我们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怎么给你说和。” “老阎，你又问不到点上，老易，你还打算继续过下去是吗？如果你不打算和一大妈继续过下去那就简单多了。” “老刘，你脑子里都是水嘛？当初你和二大妈闹矛盾，我是这么给你说和的？” “哦，我这是先把目标确定好，要么我们忙活半天，你不想过了，我们是白忙活了吧。”二大爷还振振有词。 “老刘，你少说两句，还是我来问吧，老易，你先说怎么今天就动手打上了？” 一大爷也是憋坏了，从一大妈领来娘家侄子和侄女说起，…… 一大爷说完了，二大爷给三大爷使了眼色：“老易呀，事我们听明白了，我和老阎这就商了一个对策，哪个东旭，还不把你师父带屋里休息会。” 贾东旭这才过来，把一大爷扶起来，回自己家了。 “师父你先喝点水，消消气。要不我再给你卷一根儿？” 一大爷扫了一眼屋子，“哎，不抽了。” 贾东旭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嘛，出门把正看热闹的老妈叫了回来。 二大爷三大爷两人正蹲在影壁下面商了呢：“老刘，你刚才给我使眼色是什么意思？” “老阎呀，不是我说你，你一点抓住机遇的意识都没有，老易这次打老婆，这么多么严重的事，往大了说这是不准尊妇女，往小了说，这是带坏咱们大院的风气。……” “老刘，你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嘿嘿，你这个三大爷当的还挺上瘾，就没想过往上走一步？” 三大爷小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老刘你说这事能成？” “应该差不多吧，马上召开全院大会，趁着热乎劲儿把老易给弄下来，就以不尊重妇女， 作为大院的一大爷没有起到好的带头作用，罢免了他。到时候我自然就成了一大爷，你呢就成了二大爷，以后咱们大院还不是你我二人说了算。” “那行，你主持，我敲敲边鼓。” 二大爷精神了，马上站了起来扯着嗓子喊上了：“哪个刘光天，刘广福，阎解城，阎解放，你们四人马上挨家挨户的去通知大家，紧急召开全院大会。” 一大爷刚从贾家出来刚想坐到正位上，二大爷开口了：“老易呀，今晚你是当事人，再坐这不太合适吧。” 把一大爷撵走了，二大爷看了一眼那个正坐位置，然后站了起来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二大爷还用双手朝下，往下按了按。 二大爷见大家不说话了，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今天晚发生的事我想大家都知道了吧，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老易呀，哦！就是易中海同志居然打老婆，易中海同志作为咱们大院的一大爷，应该是起一个模范带头作用，应该是咱们大院道德的典范，结果呢， 易中海同志居然打老婆。大家讨论一下，怎么处理这个当初的一大爷，是不是再适合当咱们大院的一大爷。” 二大爷刚说完，三大爷赶紧补充：“二大爷说的很对，我认为吧，一大爷确实不再适合再担任咱们大院一大爷了。” 第135章 易中海绝地反击 “对，易中海同志不适合担任一大爷了，必须罢免了他！” 一大爷现在有点懵圈了，不是让他们俩给调节家庭矛盾嘛！怎么成了罢免我一大爷的会了。 不能坐以待毙呀，要在等让他们嚷嚷下去我这个一大爷真的就被罢免了。 想到这易中海突然站了起来，绷着个脸，原本一大爷在大院里还是有点威信的，现在加上脸上被一大妈抓的两道子血印，更显的吓人了。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两句，我作为咱们院的一大爷，没有起到好模范的带头作用，我心里很是后悔，辜负大家的信任，在此给大家鞠躬道歉。”说着一大爷还分别向四个方向都鞠了一躬。 然后一大爷继续说：“我还得给一大妈道个歉，是我当时太冲动了，不管什么原因也不是我动手打人的理由，对不起。”说完一大爷又朝着一大妈坐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 “两口子过日子，哪有马勺不碰锅沿的，你们说说你们自己家哪家有不吵架的？”一大爷说着话就走到那个原来一大爷坐的位置。 “吵架很正常嘛，我敢说我们两口子在咱们大院是吵架最少的。”说着话一大爷用眼色扫了一下刚才喊的最响的那几个年轻人。 “那个老马家的大小子，我记得不错的话，你去年过年的时候和媳妇吵架，还是我和三大爷帮你把媳妇从娘家请回来的吧。 还有那个叶家的二小子，你和你媳妇打架，你那几个小舅子过来堵在你家门口，是我把他们给劝退的吧。” “还有那个谁……”一大爷挨个数落了他们一遍， “古人都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当着全院人的面，做个保证，以后绝不再动手打一大妈，大家看我以后能不能做到也就是了，大家还有没有发言的了？”一大爷目光扫视一周，最后落在二大爷和三大爷身上。 “两位大爷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二大爷刚想开口，一大爷马上说：“既然没有那就散会吧。” 说完恶狠狠的盯着二大爷，二大爷马上低头不敢说话了。 一大爷低声说：“你们就这样给我调节家庭矛盾，老刘，你想当官想的魔怔了吧院里一大爷的位置你也敢抢？ 老阎你也是，他糊涂你也跟着起哄，你见什么时候秀才当过一把手。”一大爷对二大爷是赤裸裸的打击，对三大爷是既拉拢捧一下又点醒三大爷。 典型的老大联合老三压制老二。一大爷这小招用的熟练着呢。二大爷想通过这件事上位，就这样被一大爷给镇压了。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一大爷假惺惺的走到一大妈跟前， “今晚我就不回家住了，你也知道我的腰不能着凉，就去徒弟家凑合一宿。” 一大妈心里还不痛快呢，“爱死那去就死那去，我看你的去贾家睡觉才费腰呢。” 一大爷刚要走听到这话又回来了，耐着性子说：“那你给我找个睡觉的地方，你让我在那睡，我就在那睡行了吧。” 一大妈一想，现在家里四五个孩子，又有二嫂子在，确实没办法睡，让他去贾家吧，心里又不甘心。 “许大茂家肯定没锁门，我把你被褥抱过去，你去他家凑合一宿，等许大茂回来和他说一声，我想许大茂肯定也说不了别的。” 住四合院这年代还真没有锁门的习惯，院子里什么时候也有人，小偷肯定不敢进，一般也不会丢东西。 贾张氏多鸡贼的一个人呀，正趴着窗口看着呢，眼看着一大妈抱着铺盖和一大爷去了后院，又看着一大妈独自一个人回来了。 “东旭，我记得家里点你媳妇从娘家带的獾油，你给你师父送过去，你看看你师父是去后院那家借宿了！” “那还能用吗，都是去年冬天的事了。” “能用不能用那是你当徒弟的一片心意，让你去你就去。” 贾东旭找出那个盛獾油的罐子，拎着就往外走。 “哎呦，我说东旭，你最近怎么办事这么不靠谱呀，你就不会把獾油放到一个碗里送过去呀，你拎着个罐子想把你师父用獾油给炸了呀。” 贾东旭也知道送给师父獾油是为了抹脸上的抓伤，便用挖了一勺放在碗里，端着碗去后院了。 刚进后院的垂花门，就看到许大茂家亮着灯呢，这一看就知道师父肯定是去了他家呀。 贾东旭也不是真傻，是默认了老娘和师父的关系而已，到了家就说“我师父在许大茂家呢，我累了先睡了。” 一大妈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而给一大爷找了一个和贾张氏约会的地方，这可比去贾家方便多了，贾家还有个贾东旭和棒梗儿呢，就算晚上能成就好事，那也是小心翼翼的，那如许大茂家呀，来人折腾出花来，也没人听见。 第二天早上，一大爷腰没事，小腹开始疼了。贾张氏呢，早上起双腿还哆嗦的，昨晚做蹲起次数太多了，肌肉拉伤了。 一大妈先去供销社买了三包点心，回到家又收拾了一包旧衣服背着，早饭又没吃，和她娘家二嫂带着几个孩子回娘家了。 许大茂在秦家寨的小日子过的非常舒服，也不用早起，睡觉睡到自然醒，睡醒了去单位聚点报个到，然后就是去附近山上捡石头。 偶尔去村里用鸡蛋换点东西，比如放鸡蛋用的荆条编制的筐，能装二三斤酒的葫芦。值得一提的是许大茂终于找到了解决空间到处是鸡粪鸭屎的问题。 屎壳郎，这种神奇的昆虫，许大茂对空间到处是鸡粪这个问题是深恶痛绝，许大茂忍着恶心往空间里放了四五个屎壳郎。 工字锯许大茂也换了一把，这下白河上游要水淹的树木都不用等到公社派人来锯了，许大茂过后寸草不生。 为了空间的土沙地能尽快的绿起来，许大茂礼拜天又要准回市里了。 “淮茹姐，有什么需要我带的话嘛？” 秦淮茹想一想说道：“没有，就告诉他们我在娘家挺好的。” “你不想孩子……他爸了？” “你一个什么都没见过小生驴驹子，也敢拿这种话来调戏我。” 第136章 会开车的秦淮茹 许大茂现在还真没办法回怼，为了自己不绝后，再忍一个礼拜， “嘿嘿，淮茹姐，你别现在笑话我，等到下礼拜天的，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就完了。” “切！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我就算再等七年你也是这样。” “淮茹姐，你这是在暗示我吗？” “咯咯，大茂赶紧走吧，你也不看看我现在的身体是什么状况。” “嘿嘿，我可听说，你现在这样，只要注意点也是能行的。” 秦淮茹见许大茂认真了，马上就怂了，出卖起队友来都不带犹豫的 “我看你还整天偷看我嫂子呢，她现在方便，有本事你先把她那个什么了，我听听你的战斗力再说。” “淮茹姐，这两天你吃什么了，怎么今天开车这么猛，我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我连洋车都不会骑，我开什么车？ 许大茂装作突然想通的样子“哦！我明白了，你这是回娘家半个多月了，憋的。” 秦淮茹照着许大茂的后背就是一巴掌，“憋你个大头鬼，赶紧走吧，再晚了就过饭点了。” 回市里就快多了，土路都是下坡路，第一站当然是牛栏山公社了，从王支书家又进了100斤二锅头，晚上让王支书派人把去的时候买的各种缸，坛子什么的一起送到前门外。 最重要的王支书给开的买种子的介绍信。 许大茂到四合院都中午了，许大茂推开家门，怎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呀，赶紧把窗户打开通通风。 这段时间在秦家寨一直吃现成的饭了，现在中午自己下厨做饭，许大茂心里一百个不乐意。 为了填饱肚子，那也得坐呀，许大茂正在厨房忙活自己的午饭呢，贾东旭过来了。 “那个，大茂忙着呢！” “诶哟，东旭哥眼神够好的，我才进家门你就来了，对了嫂子让我给你捎了口信，说她在娘家挺好的，不用惦记她。” “哦，你和你嫂子经常见面？” 许大茂撒谎都不打磕绊的：“不经常见，我不是每天晚上都放电影嘛，嫂子在我放电影的时候特意过去告诉我的。” “哦，差点把正式给忘了，告诉你一声，我师父前两天家里有事，来你这借住了一宿。” “哎，东旭哥，一大爷也真是的，还让你特意过来告诉我一声，什么时候碰到了什么时候说就行了。” “大茂呀，我还得麻烦你，给你嫂子说一声，就说孩子挺想她的，要她回来看看孩子。” “嗯，保证原话带到，你今天怎么没去前门火车站？” “去了，这不中午回家吃饭嘛，中午天太热，在那耗着也没什么活，就回家休息一回，下午还得去。 阎解城这个王八蛋，也不知道找什么门路，现在在南货场上班呢，咱们不说让他照顾吧，还处处针对我，要不是看在街里街坊的，我早上去干他丫的了。” “哦，看来我不在的这个星期，大院发生的事还挺多呀。” 贾东旭尴尬了，背后说师父的闲话这种事他作不出来，不过许大茂这一问，不说心里又憋的慌。 “大茂，这次回来在家待几天？” “明天就走，怎么有事？” “大茂呀，你给我出出主意，怎么就让阎解城以后绝不再针对我了。” “东旭哥，他是看你太老实了，欺负了你没事，他才敢针对你，你单挑还怕他不成？” “不是怕他，我是觉得都是街里街坊的，明着打他一顿不好。闹不好三大妈还得上我家闹腾来。” “东旭哥，没法说你，说好听点你是老实，说不好听点你是窝囊， 他阎解城背后点你的时候就没想着是街里街坊的，他为难你时候就没想到你们是邻居，他都不怕得罪你，你就怕得罪他了。你还是怕他那边人多，你干不过他。” “那倒不是，他才去，还不如我人头熟呢。” “那还等什么，干他丫挺的。东旭哥男人就有个男人的样子，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你还有什么事都让贾大妈冲到前面呀。” 贾东旭一听这话，心里就下定决心了， “行我知道了，今天下午我就要他好看。大茂不打扰你做饭了，我还得回去睡会。” 许大茂吃了午饭少睡了一会，就去大院找大妈们打听事去了。一大爷借宿一宿这里面有事呀，许大茂不打听明白，心里总是痒痒。 大院里这么多八婆呢，那还不好打听，许大茂往妇女堆里一扎，不用他张口，马家大妈就说上了：“大茂，你那天不在大院里，咱们大院里可精彩了，一大爷差点翻了船……” 许大茂听完了她讲的演义，暗暗后悔，要是自己在，肯定不能让一大爷就这么轻松过了关。 事都打听清楚了，那颗骚动的心也踏实了，骑上自行车就去种子公司了。 有了公社的介绍信，种子公司就没什么话说了， 许大茂也没都买苜蓿种子，紫花苜蓿草一亩地要7到10斤种子呢，许大茂取了个种，按一亩地8斤种子买的，买了30亩地的量，也就是240斤， 黄牛草，黑麦草，豌豆种子，白三叶各种要了五十斤。买的时候许大茂痛快了，等交钱的时候许大茂傻眼肉疼了。紫花苜蓿的种子居然要5毛钱一斤。黑麦草和黄牛草，白三叶也不便宜，都是3毛钱一斤。豌豆更贵点三毛五一斤。 240斤紫花苜蓿就是120块，黑麦草50斤是15.黄牛草15，白三叶15，再加上豌豆17.5。总共就是182.5 一招回到解放前，现在许大茂的小金库就剩下97.58了，还不到100呢， 许大茂心里又开骂了：“tmd，这那是空间呀，这是吞金兽呀，别的穿越着依靠空间，好吃好喝的过着躺赢的人生，怎么到了我这就这么倒霉呢，整天干农活不说，还整天的让我在里面搭钱，这是草了狗了。” 许大茂这边还没发泄够呢，去库房提货的时候更傻眼，库管员给你出好库了，都是一堆一堆的。 “哎同志，把你们公社的马车赶进来吧。” “库管同志，就这么装车不都漏了呀了，回去以后再过秤，我可就说不清楚了。” “你怕漏你买麻袋装呀。” 第137章 老实人的反击 看这成堆的草仔，许大茂恨不得马上放进空间了，可有这么多人看着呢，只好又花五毛钱买了两个大麻袋，先把那四堆少的，混装在一起，草籽都是带皮的比较占地方，两麻袋愣是没装完。 库管好心提醒道：“同志，你这用洋车运到乡下，几时能拉完呀，我们一会就要下班了。” “我亲戚就在附近住，先放他家，明天我在让公社派马车过来拉。放心一会就好，影响不了你下班。” “你们公社管事的也真是，你年轻不懂，他们也不懂嘛，怎么就让你一个人骑洋车过来买牧草种子呢。” “哎，没事，公社的马车今天有事出门了。”许大茂这瞎话张嘴就来，说话间许大茂把两个大麻袋绑在了后座上，推着就出了仓库大门，走出了没200米，许大茂就钻进了胡同， 看看胡同没人，一个意念就把两个大麻袋弄进了空间，一愣神的功夫，就把两麻袋的草籽倒在了地上，又从空间里拿出两个空麻袋。 许大茂再返回来的时候，也就剩下仓库管理员在了，许大茂往麻袋装的同时，也没忘在空间里装。跑了三趟就把这四五百斤的草籽都倒腾出来了。 许大茂也没着急回家，找了个没人地方，连车带入一起进了空间，就算一把一把的撒，这六十多亩地也撒一会呢，许大茂还真没学会怎么用意念撒草籽呢，只好亲自撒了。 散了还没一半，许大茂就累了，刚想坐下休息会，嘿！这些倒霉的鸡崽子，正嘎嘎的吃草籽呢，许大茂又把这群鸡鸭鹅的都关进了鸡舍里。 我去，上百斤的玉米碴子现在居然见底了，鸭子还好点，上面的芦苇地里还能吃点小鱼小虾米的，这大小二三十鸡可全靠喂玉米碴子呢。 以后都喂玉米碴子，许大茂觉得肉疼，以后还是麸皮和玉米碴子混着喂吧，再过个二十几天，这牧草长起来也就能少喂了，甚至不怎么喂都行。在鸡舍里倒了几斤玉米碴子。算是喂鸡了。 许大茂试着把意念分成数股，像爬犁形状，又把刚撒的草籽爬了一遍，这样就把草籽埋到了沙土里。 都弄好了，许大茂肚子也饿了，今天的鸡蛋也懒现在捡了，一拍脑门就出来了。 骑着自行车回到家的时候，四合院的周末全院大会已经开始了。 许大茂突然进来，成了全院的焦点，也不听一大爷在上面讲话了，都把眼神聚集在许大茂身上了。 弄的许大茂都不好意思了。 许大茂点头哈腰的对大家说：“抱歉，有点事回来晚了，你们继续。” “许大茂没事赶紧回去，别在这扰乱会场秩序。”二大爷轰人了。 许大茂才懒得听他们开大会呢，推起自行车就回家了，肚子还饿着呢，药也没吃呢。 单身就这点不好，到家没有现成的饭菜等着自己，什么都得自己亲自动手。 许大茂鸡蛋都懒的煎了，烙了一张大饼，捞出两个咸鸭蛋，就凑合了。 吃饭饭正熬药，贾东旭咧着个大嘴进来了。 “东旭哥，你这只眼跟熊猫眼似的，肯定是被阎解城给打的吧。”没等贾东旭开口嘚瑟呢，许大茂先解他的短了。 “嘿嘿，我就挨了他几拳。你刚才过来的时候，没见阎解城被我打的那孙子样。 嘿，你还真别说，要不是仗着我力气打，抓住他不松手，我还真不一定能沾光。” “他服气了？” “那能。虽然当时我把压在身下，打的他无力还手了，但是从眼神里我看出来，他并不服气，估计以后还得干仗。” “我可提醒你，正面他打不过你，小心他给玩阴的。” “嗯，我放着他呢。” “东旭哥，下次和他干仗，如果他拿出刀子什么的利器，你就跑，好汉不吃眼前亏。当是打不过人家跑了也不丢人。” “我估计他不敢，顶多是准备个棍子什么的，要真动了刀子那是要出人命的。” “别拿你的命赌阎解城是否善良，他也不一定敢动刀子，不过你脑子里也要有这根弦儿。你背后可有一家子人等你养活呢。” 贾东旭深受感动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大茂，你这个兄弟我这辈子认定了。” “东旭哥，别这么煽情好不好，你过来就是为了炫耀今天下午揍了阎解城？” “呵呵，什么叫炫耀呀，这就是事实。你当时没看到，我把阎解城揍的那个惨样儿。我给你说……” 贾东旭这边给许大茂讲的唾沫星子横飞，中院阎解城和傻柱正坐在一条板凳上，也正吹嘘呢。 “傻柱，看到没，看到没!贾东旭那个傻大个子，愣是被我揍了个五眼青。” 傻柱撇了撇嘴：“你就吹吧，我怎么刚才看你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你甭管我怎么走路，你说贾东旭的眼睛是不是让我给揍的！” “切！要是我揍他，他都近不了我的身。唉说真的，贾东旭那么老实的一个人，你们俩怎么掐起来了。” “嘿嘿，我不是最近去了南货场上班嘛，贾东旭礼拜天总是去那边爬活扛大个。 咱们俩上次被黑的那次，除了许大茂，另外那个人应该就是贾东旭。” “不能吧，他那么老实的一个人能敢出那种事？” “傻柱，你想呀，我背后点了他，他肯定打听出是我来了，打击报复是肯定，再加上他又和许大茂那个坏种关系好。” 傻柱点了点头：“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这和你们这次干架又有什么联系呢？” “我去，我的傻柱哥呀，我不得报复回来呀！我还真没想到，没有许大茂给他撑腰，他还真敢和我动手。” “我看你是活该，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没事老欺人一个老实人干嘛，有本事你找许大茂的麻烦呀。” “唉，傻柱，你这话说的，咱们不是一伙的嘛，你怎么还帮着贾东旭说话。” “阎解城，对付许大茂的时候咱俩是一伙的，你欺负人家老实人，可别拉着我，我丢不起那个人。”说完傻柱拍拍屁股走了。 “嘿！你这傻柱，怎么属狗的呀，翻脸不认人！”没了听众，阎解城也就一瘸一拐的回家了。 第138章 一步一步的试探 贾东旭在许大茂家聊了半天，十点多才回家睡觉，许大茂送走贾东旭后，许大茂赶紧出门，骑上自行车飞速的往朝阳门外赶。 人家牛栏山公社的马车早就等在那了，幸亏赶大车师父实在，正坐在马车上抽烟等许大茂呢。 “抱歉师父，家里有点事给耽误了。” 赶马车师父把烟袋锅子往鞋底上磕了磕，“来了就行，赶紧卸货吧，给你把东西放那？” 许大茂指了指大马路旁边的玉米地，帮我卸在这就成，我找车再过来拉。 赶马车的师父一看就是老手，人家是扶着大坛子口部滚，许大茂没那技术，就用蛮力抱。幸亏不是很多，一会就卸完了。 直到许大茂看不见马车的背影了，才把这些坛子瓮的收进空间。 回到家，把门关好，一拍脑门又进空间了，得赶紧把牧草种上，再有一个多月就中秋了，也不知道到空间是不也会有季节的变化。 忙活了半夜，可以说是头昏脑涨脚抽筋，泡在空间山顶的泉水里不想动弹了。 许大茂留了十来亩的没有种牧草，一个是来年种点花生，另一个是想硬化点土地，要不空间里到处都是土，想找一块干净的地方都没有，放点东西都没地方。 吃的东西放进了空间的洞里，可用的东西总不能也都放洞里吧，像什么自行车，偷来的劈柴之类的。 忙活了一宿总算是把草籽都撒到地里了，可建设空间的的事还有很多。 许大茂在空间的水泉泡着小迷瞪了一会，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在空间泡了一会，就觉得浑身轻松，又满血复活了。 (ノ⊙w⊙)ノ嚯！看了看闹钟，都早上七点多了。许大茂也懒得做饭了，出去吃了两根大油条，外加一碗馄饨。吃饱喝足了。推着单位的自行车就往秦家寨走。 就没见过许大茂这么眼馋的，半路上碰到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他也收进空间里，尤其是过了牛栏山公社，进入山区，什么被大风吹落的树枝子，半死不活的小树，许大茂都往空间里划拉。 许大茂这走走停停的，到了秦家寨都过饭点了，还是老样子，许大茂从空间又拿出两个面口袋，一个里面装大米，一个里面装鸡蛋，这次多装了十几枚咸盐蛋。 秦淮茹和田小白，听到大门响。俩人午觉也不睡了，纷纷下炕，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越待越懒，越吃越馋。 经过许大茂这么多天的喂养，现在这个两美艳的少妇，有点吃不下大食堂的饭了。 许大茂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现在也仅仅是吃上了细粮和鸡蛋，到了明年再加上点肉，明年就是1959年了，那时候公社里粗粮都吃不饱，还得配上点野菜。 田小田和秦淮茹俩人也配合多了，自然就默契了，都不用许大茂吩咐怎么做。 许大茂把自行车支好，烟卷一卷，躲在阴凉处抽着烟，欣赏着田小白那迷人的身材。尤其是田小白猫着腰和面的时候，简直不要太好看! 三人吃完饭，秦淮茹懂事的开始给许大茂熬中药。熬好了还给许大茂端进了屋里。 许大茂都有点乐不思蜀了，在这有两个漂亮的少妇伺候着，谁还想回四合院呀。 “唉，淮茹姐，你们这边有板栗树或者榛子树之类的嘛？” “没听说过，我们这野核桃树倒是不少，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又想投机倒把？大茂你现在生活的不是挺好嘛！就别再干这种让人提醒吊胆的事了。” “哦，怎么淮茹姐现在知道关心我了，有几步。” “谁关心你了，我就怕你进去后，再也吃不上好吃的了。” “嘿嘿，我发现淮茹姐，你现在比以前丰满了不少。”说着许大茂用夸张的表情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秦淮茹。 秦淮茹都被看的脸红了：“能不胖嘛，吃的好了，又不干活。行了别看了，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也不怕长针眼。”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许大茂和他们说话的尺度大了好多，包括田小白。 说完扭着大屁股就走了。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许大茂给自己找不痛快了，药喝完，睡上一觉，下午三点多许大茂出门了，老规矩在单位点报个到，刚想走。 发现张大厨正汗流浃背的打扫工棚的卫生。 “哎呦，我说张大厨，你的灶台我也没见你打扫的这么干净，你这是闹的那出呀？” “许大茂，你来的正好，一会帮我把厨房也收拾一下。” “我嘴这么欠呀，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做好事了！” “你走了可别后悔！”张大厨一副笃定的样子。 许大茂多精明的一个人呀，这是话里有话呀，随手拿起了扫把，就就帮着扫地。 “许大茂，你在家不干活嘛，先洒水再扫，赶紧挑水去，挑水回来我告诉你。” 许大茂用扁担挑着两个木桶，去附近河里挑了两半桶水回来。 “让你干点活，真不容易，咱们带队的发话了，要咱们这两天不仅注意一下个人卫生，也要把公共卫生打扫干净。听小道消息，明天咱们厂领导要来。” “厂领导还不知道咱们是什么样嘛，至于还搞这样的面子工程吗……”许大茂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一个事来，这次泡在工地上，不就是要等那位伟人来嘛。 等许大茂把卫生打扫好了，再从厨房出来看工地，好像工地上也变了样似的。 正许大茂发愣的功夫，张大厨在背后说话了：“是不是和前两天不一样了？” “是呀，就是感觉，到底哪不一样我也没看出来。” “你再看看，工地上的是不是多了好多面红旗，原来那些脏了吧唧的红旗也都换了，你再看看工人们的精神面貌，是不是干的更起劲了？” “嘿，还真是，我看这肯定是上面大领导要来。就不知道能到那种级别。” “嗯，我也看出来了，没准咱们也能目睹伟人的风采呢！” 许大茂这两天老实了，也不去山上瞎逛了，每天早上准时到工地报到，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晚上放电影。 第139章 条件 两天后的上午，先是厂领导来了，随后是大盖帽叔叔，来了十几个解放卡车，大盖帽叔叔，挨个查身份，恨不得祖宗十八代都要问清楚。 当天晚上又来了十几辆军用卡车，附近的几个村子就戒严了。当然许大茂的电影也就放不了了。 晚上大队干部挨家挨户的宣传，稳定群众的们的情绪，并称明天都在家休息一天，没事不要出门。 礼拜四许大茂想再进工地，进不去了，查证的大盖帽叔叔说，非工地工作人员，禁止入内。 许大茂想亲眼看伟人的美好愿望落空了。许大茂只好又回田小白家了。 本以为太小白也能休息一天，哪知道人家还得去大队做饭，不过这也比平时清闲了不少。 田小白做了早饭回来，秦淮茹做的水饭也好了，剥了三枚盐鸭蛋，就等田小白回家开饭了。 “大茂，你现在也进不了工地了？这次来的领导肯定小不了。” “那肯定的，你瞧这阵仗，最少也是正部级了。” “唉，咱们是无缘看到了，好好在家休息吧。”许大茂唉声叹气的。 “这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大茂就算你能亲眼看到，又能怎么样。”田小白安慰道。 “你不懂，在农村没什么，可是在工厂，那也是一种政治资本。” “我看你现在这样挺好，怎么你还想当官呀，当了官多不自在呀，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什么都得带头干，我看现在挺好的。”秦淮茹也安慰 “你们说的都对，我是不想当官。这个礼拜六我就回去了，就算再过来也是待不了多久，也就每个月单位给的任务，给关系好的几个公社放放电影。” 屋里一时陷入了几分钟的宁静，姑嫂俩都显得有点失望，田小白调整的很快：“大茂，谢谢你啊，这都白吃白喝你有些日子了，你这回走，把晒好的鱼干带上点。” “淮茹姐，那个东旭哥让我给你捎个信儿，说是孩子想你了，让你回去看看。 还有啊，我没告诉他我住在嫂子家了，你回去以后别说漏了。”许大茂又赶紧补充了一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他想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说呢？” “知道了，他平时就是这么小心眼，有一次我早上上厕所回来，碰到傻柱了，就他多说了几句话，被他看到了。晚上下班回来，你看他那个盘问我。” “我没发现呀，我平时在大院里也和你说话不少呀。” “那是你，我家那口子说，你是老实人，没什么坏心眼，眼睛也不乱看，傻柱就不行，两只大眼，专门看人家那些地方。” “哈哈，淮茹，你家那口子，眼神肯定有问题，你说的那个傻柱怎么样我不知道，许大茂的眼睛不乱看？我就怎么不信呢。” “那是许大茂平时装的好，骗过了我家那口子，嫂子说的对，许大茂那两只大眼才专门往人家敏感部位看呢。许大茂你承认不？” “嘿嘿，我那叫光明正大的看，傻柱那是偷窥，性质能一样嘛？再说了，你们长的这么夸张，不就是为了让人看的嘛。” “我呸，歪理学说。嫂子你说他怎么就这么讨厌呢，占了便宜还卖乖。” “淮茹姐，我说认真的，你这次回去就别再回来了，你这都五六个月身孕了，山路又不好走，万一中间出点什么岔子，后悔也来不及了。”许大茂得把秦淮茹给鼓捣回去，要不两人总是在一起不好下手呀。 “想起我那婆婆我就生气，我回娘家给家里剩下了粮食，她一点也不念我的好，我回去了还阴阳怪气的。” “对呀，你回来了，她吃好了，又不念你好，你就在那给她耗着，看谁耗的过谁。都是惯得臭毛病。”许大茂继续拱火。 “行，那我明天就回去，嫂子我在生孩子之前就不回来了，你把小敬敏接回来和你作伴吧。” 天小白用那美丽的银杏眼看了看许大茂，又看了秦淮茹，总觉得里面有事，一时又想不明白。 “许大茂这就走了，在这呆着也吃不上好吃的了，你想回就回吧，再不回把妹夫憋坏了，人家可要亲自过来接你了。” “讨厌嫂子，就他光想着自己痛快了，……”后面的话想到许大茂也在呢，就咽回去了。 马上就要回去了，中午的饭也不省着了，又是小葱摊鸡蛋又是咸鸭蛋的，晚饭也是如此。 礼拜五，秦淮茹一大早就走了，许大茂最后一顿药，也在中午喝完了。 今天上午就恢复正常了，许大茂到了单位聚点，张大厨拉住许大茂就开始兴奋的讲呀…… 许大茂耐着性子听他讲了半个小时，就溜了。趁着机会多往空间里弄点石头木头的，热了就往河里抓回小鱼小虾的。 晚饭许大茂也就单位食堂凑合了一顿，早早的就去放电影了，不到十点，许大茂就回来了。 把大门一关，饭桌子往院子中间一放，从空间拿出一碗生花生仁外加两个咸盐蛋，又拿出一斤多二锅头。 “嫂子，没事出来聊会。”许大茂光着膀子对着正屋喊。 天小白也习惯了许大茂在家了，把外面的褂子也脱了，上身穿了一件白底小兰花的短袖衣服，下身还是穿一套胖大的裤子，鞋带也没记着，拖拉着就出来了。 田小白用异样的眼光看了一眼桌子上摆的东西，又看了看许大茂，好像明白了。 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我说你怎么鼓动着淮茹回去呢，原来没安好心呀。” “嘿嘿，嫂子，我可是好心，怎么到了你这成了我没安好心了。” “切，你那直勾勾的眼还能骗得了谁。其实你不用灌醉我，咱们先把话说明白了好。” “嫂子，你这么直白吗？” “我可不是小姑娘了，那么容易让你骗，你得答应我帮我把账还清了，以后我碰到合适的改嫁，你不准阻拦。这两条你都答应了，我就答应你。” “嫂子，你够直接爽快，那我也爽快点，账帮你还肯定没问题，至于你要改嫁这事，我觉得最近几年肯定是不行。” 第140章 第一朵花开 田小白不高兴了杏眼圆睁娇嗔道“那你总不能让我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你一辈子吧。” “嫂子，你今年贵庚呀？” 田小白撇了撇迷人的小嘴唇“你还得瑟上了，给我咬文嚼字，我今年25了。怎么了嫌我老了？” 许大茂一脸的不相信：“怎么可能，你家闺女不是今天七岁了？” “是呀，怎么了，我18就结婚了，来年就生了我家闺女，她今年7岁正常呀，你以为呢？” “那你比淮茹姐也大不了几岁呀？” “你是想说，我长的比她老对嘛，我哪能和她比呀，命好嫁到了城里， 整天风吹不到雨也淋不到的，能不显年轻吗？那像我呀，一年到头都在地里长着，我要像她那样，肯定不比她差。我看你对她也停感兴趣的？” “哪能呀，她都这样了，我还感什么兴趣。”许大茂还用手比划着，“来，咱们边喝边唠。”说着递给田小白一碗酒。 他自己先喝了一口，田小白只是看了看并没有动。 “你别想蒙混过关，还是趁着脑子清醒点说清楚的好。” “那你想怎么办？加个年限？” 田小白想了想说道：“你想让我跟你一辈子也成，你得让我给你生个孩子，最好还是儿子。” “嫂子，你这种情况再生孩子，能行嘛？” “那你别管。” 许大茂想了想，伸出一只手把手张开“五年，五年以后你想改嫁人，我绝不拦着。” “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田小白也有自己的算计，五年以后自己也就是30岁，再找个老实人嫁了也能给人家再生孩子。 如果就自己还那些欠账，没有三四年都还不上，跟着许大茂，吃的也不错，他再帮自己还了账，我就不发愁了。嘿嘿，你们男人需要女人，我们女人照样需要男人呀。每次想起在芦苇地偷看那次，心里就痒痒的。 “来吧，先喝一口，预祝咱们合作愉快！” 什么都谈妥了，田小白有点急不可耐了，媚眼如丝的看着许大茂：“你也是个奇葩，这么大人坐在你对面，你心里却只想着喝酒。” “嘿嘿，慢慢长夜，不着急，你还是喝迷瞪了好，我怕你到时候吓到。” “大茂把头伸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许大茂乖乖的把头伸了过去，田小白在许大茂耳边小声的说：“那天，其实我又偷偷的回去了一趟，你那点小秘密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田小白的如兰的气息吹的许大茂耳朵老痒了。 “那天？” “就是你看到我们上厕所的那天。” 许大茂把头一转就亲到了田小白的脸，也对着田小白的耳根说：“你看到了都不怕，那咱们就实战一下。”说着抱起田小白就进了自己的屋子。 一个是憋了很久的下山猛虎，一个是蛟龙入海的过江猛龙。此处省略5000字。 第二天早上，一直准点醒的田小白居然睡过了点了。被许大茂叫醒后，反而嗔怪上了：“都怪你，我这么些年都没有上工迟到过。”说着就急急忙忙的穿衣服。 刚一下炕，差点没摔倒在地上，赶紧扶着炕头才稳住身子。 田小白更生气了，照着许大茂的背就是一巴掌：“都怨你，一点也不知道心疼我。” “要不今天咱们别去挣那公分了，反正也不值多少钱，你就在家踏实的休息一天。” “你懂什么！要是我一天不去，他们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呢，肯定会来家里看的，不用说一天不去，半天不去他们就会过来人的。” 田小白换了一会，走路别扭着，去上工了。 许大茂舒服了，小曲都哼上了，习惯性的神识往空间里一扫。 好像和昨天不一样了，许大茂心里祈祷，千万可别再给我增加土地了，实在是种不过来了呀。 再仔细一看，土地面积倒是没有增加，那怎么就不一样了呢。许大茂先起床，把大门关好，再把房门关上，一拍脑门全身就进了空间。 亲眼在空间里扫描了一圈，确实没有增加土地，再一看那个小山丘，还是秃着三分之二，哎，不对怎么觉得以前种的果树变的稀崩了。 许大茂走到跟前，这都不用量，肯定是间距变宽了不少，估计最少变宽了一倍有余，原来珠间距也就是3米左右，后面种的珠间距宽的也就是5米多。 许大茂用步子测量了一下，现在两棵树之间最少的也的6米多了，难得被人偷了，不可能呀。 就算被人偷了，也得有树坑呀，许大茂围着小山丘转了一圈，才发现，是这个小土坡变粗了，再抬头一看，好家伙！原来这个小土坡也就是有二三十十米高，现在怎么也有六七十米高了。 空间的整体高度好像是也变高了。原来修到山顶的石头台阶之间的距离也变了，许大茂赶紧爬到山顶，看看泉水是不是还有，要是泉水没了，这空间里就没法种东西了。 许大茂爬到山顶，幸好泉眼还在，出水量也没变小，就不像以前一样，一汪水占了整个山顶，现在山顶也变大了不少，泉眼还在中间位置，四周有了不少闲地方。 许大茂双手捧了一捧水，品尝了一下，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就觉得比平时更凉了点。 昨晚和田小白折腾了半宿，出了一身汗，还没来及洗呢，正好在泉水里面泡泡。 许大茂泡了没二十分，确认了，比上次泡的时候水凉多了。 许大茂从泉水里出来，站在山顶，眺望自己打下的江山。 “这土地红薯，再有十天八个月就该收了，玉米怎么也得到了中秋节才能收，那片芦苇地没什么变化，嘿！沙土地上种的畜牧草都翻绿了，真好看！” 这紫花苜蓿草的生长周期最短，有二十多天就能行，还是多年生的草本，种一次能管十来年呢。 现在牧草有了，光养点鸡太浪费了，还得想办法弄几只小羊什么的才是正经事。 硬化地面还没做呢，许大茂想把硬化地面作到黑土地这块，黑土地粘性大，用石头夯实了就行，沙土地上硬化地面估计不成。 等收了这茬庄稼，就干这事。 第141章 把锅甩给了蔬菜 再说田小白，想走也走不快，等到了大食堂，人家都已经吃上了。 这时候的大食堂可没有什么桌椅板凳，人人都是一手端着一个大碗，一手拿着棒子面的窝头，要不蹲在墙根，要么坐在井边。 田小白她们这帮妇女，一般都坐在井边上吃饭。 “哎呦，秦家四嫂，咱们食堂昨晚也没丢黄瓜呀，你今天怎么走路还扭捏上了。”此话一出引来了一群妇女的笑声。 “我看那，黄瓜出不了这种效果，最起码也得是长把的茄子才行。”又一个跟着起哄的。 田小白也不是吃素的一边盛着玉米面糊糊一边回怼：“哎呦，没看出来，你们还挺有经验的。家里爷们不行，找个帮忙的呀！ 我说怎么咱们食堂总是丢茄子黄瓜的，原来是被你们拿回家用了。 你说你们拿就拿吧，怎么圆茄子也拿呀？圆茄子你们也用？” 哈哈…… 一帮老爷们也支棱着耳朵听，被田小白这句话逗的都喷饭了。 田小白心里可美坏了，“说出来羡慕死你们这些家里老爷门女人，我死了男人怎么了，我家里可有一个活着的歪把长茄子，姐的幸福你们想象不到，我着叫痛并快乐着！” 秦支书听不下去了：“你们这帮妇女同志，怎么嘴就像棉裤腰似的，什么都往外秃噜。赶紧吃饭，吃完饭地里还有好都活呢。 老四家的，你今天不舒服，就不用下地了，盯着做三顿饭就行了。” 田小白现在有了许大茂的支持，也不太在乎一天半天的工分了。 吃完饭把锅刷了，就一扭一扭的回家了。 回到家叫开大门：“大茂，你没出去呀，怎么大白天的还把大门给插上，你在屋里干什么坏事呢。” “嫂子，我倒是想干坏事，没人配合我呀！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许大茂又要把大门插上， “大茂，你插上大门也是个白，你看我这样还能陪的你嘛？” 许大茂跟着田小白进了正房屋，田小白把鞋一拖就上了炕。 许大茂看田小白这样，也不忍心再折腾她了，“要不你休息会，我给你煮两个鸡蛋补补。” “刚吃了饭还不饿呢，你自己弄着吃吧，我先眯会。” 这段时间就吃鸡蛋了，得换换口味，有空间这个作弊器，抓鱼还不手到擒来。 早饭也不吃了，扛着个铁锹就出门了，大鱼河里没多少，一扎长的小鱼还是不少的。 尤其是那大片芦苇地，什么泥鳅呀，小鲶鱼，小虾米来，五米以内，许大茂只要看到，用神念就能收到空间里， 许大茂也是个狠人，差点把片的小鱼小虾的给逮绝了，估计怎么也有二三十斤。 一顿吃不了这么多，在空间的芦苇荡里养着。 反正许大茂也不怕费油更不怕费鸡蛋，到了家，先把今天吃的小鱼小虾，放在一个大盆里，放上水，再放上点食用盐，让小鱼小虾的把肚子里的脏东西往外吐吐。 拿出一个和面的盆，放上点白面，再打上五个鸡蛋，调出稀糊状。 加上小铁锅，倒上空间里那桶娄晓娥送的素油。等油五分热的时候。再把小鱼小虾从盐水里捞出来，浑身裹上鸡蛋糊糊。再放到油锅里炸。 许大茂从河里捞鱼回来，在鼓动着炸鱼。时间就快到十点多了。 田小白也睡醒了，虽然走路还是有点别扭，不过精神头好多了。 见许大茂在鼓动着炸小鱼，她就张罗着和面烙饼。许大茂这边小鱼炸好了，腾出锅来，田小白烙大饼。 等大饼烙好了，田小白来了句：“你自己先吃吧，我还得去大食堂做饭呢，扭着大屁股就走了。” 许大茂也不客气，把田小白那份留出来，自己拿着一张大饼就开吃。 晚上田小白实在禁不住许大茂的软磨硬泡，再加上绝地自己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他。 结果没两下就败下阵来，看着许大茂那可怜的眼神，弄的田小白怪不好意的。 “大茂，让我先适应适应，你明天不就回去了嘛，我保证下次你来，绝对让你过足了瘾行嘛？” 许大茂心里暗笑：“我要的就这种效果，你以为下次来你就能行了，让你认清一个现实，你一个人永远不行，这样后续才有故事。” 许大茂故意装着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唉声叹气的转过身去就睡了。 田小白这是幸福的烦恼，没一会儿也进入梦乡了。 第二天，田小白也没打扰睡的正香的许大茂，独自一人去上工了。 许大茂睡到自然，其实田小白走的时候，他听到了，就是懒得起，许大茂这不知不觉中，他的体质已经改善了很多了。 最起码耳聪目明，身体恢复的快多了，精神头更足了。 就像上次在空间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没怎么补觉照样生龙活虎的，这种身体上的改变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所以许大茂本身没有觉察出来。 许大茂把屋子里自己的东西，都放进了空间里，唯一没放进去的就是那套被褥。 把大门在外面关好，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许大茂到了市里直接去了娄家，这又是半个月没见娄晓娥了。前期还得指着媳妇给钱屯粮食呢。 娄母见许大茂来找娄晓娥，都见怪不怪了，还主动把娄晓娥叫了下来，出门的时候还嘱咐娄晓娥在外面吃饭，可别让许大茂掏钱。 娄母还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快越顺眼。 “咱们是先去吃饭，还是先去家里看看，咱们买的家具回来，你还没看过呢。”许大茂征询娄晓娥意见。 “家具放在家里也跑不了，咱们先去吃饭吧，吃了饭咱们去看电影怎么样？” “这天去电影院，你不嫌热吗？” “讨厌，那你说去干吗？” “这天还是去北海划船好，有水凉快。” 许大茂带着娄晓娥直奔北海，在附近随便吃了点，俩人就进了北海公园。 许大茂这次很大方，吃饭钱娄晓娥套的，租船的钱，许大茂主动结账。 租了一个带棚的，用脚蹬的小船。 娄晓娥一席小红花束腰长裙，把皮肤映衬的粉嫩粉嫩的，特别是那长裙的束腰，显得娄晓娥上身格外的丰满殷实。 等俩人上了船，划到北海中间位置，许大茂就开始发坏…… 第142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当俩人把船，划到湖中央的时候，许大茂就不划了，而是用手撩点湖水往娄晓娥脸上甩。 “大茂，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讨厌……” 许大茂的撩的水哪有准头呀，偶尔还会把湖水弄到娄晓娥胸前的衣服上。 开始娄晓娥还只是用手挡着，后来俩人玩高兴了，娄晓娥也开始反击。 许大茂还是很有分寸的，这个可是自己的老婆，如果把娄晓娥的衣服都弄湿了，岂不是让外人给占了便宜去。 俩人玩累了，也不愿意上岸，而是把船划到树荫下面聊天。 “哎！大茂，你看那边那个划船的是不是你们大院的傻柱，和他坐在同一条船的是不是他对象？” “没听说傻柱想对象呀！” “你看我看什么，你回头看看呀。” 许大茂这才顺着娄晓娥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嘿嘿，还真有点像，咱们划过去看看，给他们加点料。” 这傻柱比许大茂还大两岁呢，眼看这人家今年冬天就要结婚了，傻柱心里也着急，上次单位组织的相亲大会，让许大茂给搅和了。 虽然说平时有秦岚这个小媳妇说说笑笑的吧，但那是人家媳妇，也就是痛快痛快嘴。 还得自己找媳妇过日子才是正经道理，这年头单位管这事，居委会大妈更爱管这事。 居委会大妈管这事，是因为只要介绍的两人成了，肯定会谢媒人的。 半斤糖半斤花生瓜子是有的，再不计也能落下几个白面馒头。 所以傻柱主动找居委大妈，居委大妈对管辖片区内谁家有适婚年龄的姑娘小伙一门清。 这不许大茂刚主动提出一个礼拜，居委大妈就给许大茂介绍了一个。 趁着礼拜天，居委大妈把俩人约到了北海公园见面。这年代，在公园见面相亲的太多了，公园不用花门票，环境还好，俩人相看对眼了呢，就一起玩会，相看不对眼呢，拍拍屁股走人，不用花一分钱。 傻柱这次相看的对象呢，个子高挑，皮肤还黑，关键是太瘦了，跟麻秸秆似的。 说句客观的话，这年代没结婚的小姑娘有几个胖的呀，傻柱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稀罕少妇，是结了婚的少妇一般经过自己丈夫的开发和喂养都比较丰满。 说到底傻柱是喜欢丰满型好看型的。 今天相看的对象，傻柱是没看上，不过为了留下个好名声，还是捏着鼻子花1毛钱租了用浆划的船，俩人玩会。 傻柱可不真傻，这个在相亲的时候如果表现太抠门，这个不好的名声传出去了，后面哪会有好看姑娘愿意和你相亲呀。 傻柱和许大茂上次一样，两个船桨不会配合，就在湖边打转。 正当傻柱尴尬的时候，偏偏许大茂这个死对头过来了。 许大茂这嘴也够损的“哎呦，这不是傻柱同志嘛，傻柱同志，对面坐的可是傻嫂？” 许大茂眼看着两只船就要撞一起了，反而蹬的更用力了。 傻柱租的划桨的船比许大茂租的用脚蹬的船要小一号，被许大茂划的船一顶， 傻柱的船就开始来回晃悠，傻柱也不客气，举着船桨就要打许大茂。 许大茂早就有准备抓住船桨，用力往自己怀里一使劲，本来傻柱的船就来回晃荡，再经许大茂这么用了拽船桨 ，眼看就有翻船的危险， 许大茂在突然一松手，傻柱是把船桨给夺回来了，可是用力过猛，倒栽葱似的跌进了水里。 傻柱相亲的对象，两只手死死的抓着船帮，见傻柱跌水里了，开始大声喊救命。 “傻嫂别喊了，他没事，淹不死他。” “你到底是谁呀，怎么见面你就俩就掐架呀，还有我和没同意和何雨柱同志交往呢，请不要叫我傻嫂。” 许大茂用夸张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好心提醒道：“这位女同志，以我对傻柱的了解，他是看不上你这种身材的姑娘的。” 这位姑娘倒是很自信，挺了挺腰杆说“你又不是何雨柱，怎么知道他看不上我，他看不上我还请我划船啊。” 这时候傻柱也从水里露头了，幸亏没划出去多远，还算是岸边，水也不是太深，傻柱站水里也就是到他胸口。 傻柱吃亏了那肯罢休，许大茂刚才就想着挑拨他们的关系了，也没划出去多远， 傻柱露头了见许大茂还和自己相亲对象聊天呢，也不听聊的是什么，双脚用力一蹬，就扑向了许大茂的船，这时候许大茂反应过来也晚了。 傻柱双手扣住许大茂的船帮。来回晃悠，有种不把船给弄翻了誓不罢休的气势。 “傻柱，傻柱，柱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许大茂这种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性格，连称呼都变了。 “许大茂，今天喊柱爷爷也不行！” 许大茂一看情况不对，也不说软话了，开始用自己的手捶打傻柱扒着船板的手。 傻柱开始躲了几次，瞅准机会就抓住了许大茂的手，一用力就把许大茂从船上给拽了下来。 “哈哈，这样才公平嘛！” 许大茂从水里也露头了，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水：“妈的，今天失算了，傻柱现在好了，咱们都进水里了，这下凉快透了吧。” “哈哈，我没让你喝几口湖水，便宜你了。我今天是看在人家娄晓娥的面子上，不想让你显得那么狼狈。”说着还看向一脸惊魂未定双手捂胸口的娄晓娥。 看看娄晓娥胸前那规模，再回头看看自己相亲对象的飞机场，也没有玩下去的心思了，“今天便宜你了，我不想在两位女同志面前失了身份。” 傻柱还拽上了，走到自己租的船跟前，一手拽船板，拖回了岸边。 许大茂冲着傻柱不屑的说：“哎呦，傻柱，改性子了，我还想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呢。怎么这就夹着尾巴跑了。” 傻柱现在的心哇凉哇凉的，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呀，现在哪有心情和许大茂干架呀。 没见娄晓娥之前，虽然这个相亲对象虽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吧，但人长的高挑，也不讨厌。 现在看到娄晓娥了，这一比较，高低立判，人家娄晓娥皮肤白皙，身材丰满曲线优美，再加上有一股那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再看看自己这个相亲对象，身材都不忍直视，别说什么曲线优美了，飞机场到有两座，皮肤又黑。和娄晓娥一比简直就是农村傻大姐。 第143章 爱听墙根儿的傻柱 他许大茂能找一个这么身材好的媳妇，我何雨柱为什么就不能。 许大茂见傻柱头也不回的上岸了，他自己在水里泡着也没什么意义了，可想从水里爬上船，也非一件容易的事。 “大茂，咱们也回去吧，你这全身都湿透了，赶紧回家换衣服，别再感冒了。” 许大茂从水里也把自己的船拖到岸边，娄晓娥从船上下来后，用害羞的眼神扫看了一下，许大茂的身材，特别是…… 看了一眼后赶紧把目光移开，满面通红的说“你不用管我了，赶紧回去吧。” 许大茂低头看了看自己，也觉得这样不太好，一般男人还好点，谁让自己天赋秉异呢，男性特征太出了，想不引起注意都困难。 “那行吧，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先走了。”说完许大茂从存车处，取出自行车，回四合院了。 四合院又不能直接骑进去，只能推着自行车从前院往里走，又让院里一帮女同志，大饱了一次眼福。 年轻结婚的大嫂子们，那目光很具有侵略性，那意思恨不得走到许大茂跟前看个究竟。 “哎呦，大茂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像刚从水里捞出似的。” “嘿嘿，叶二嫂，天太热，在河里冲了个澡，你们聊着我赶紧回去了。” 许大茂刚到家没多久，傻柱也是这模样的回来了，他就没有引起院里众多女同志们的关注。 傻柱换了衣服，从炕席下面拿出几毛钱，和副食本，就出门了，到供销社买了半斤酸三色糖，拎着就去街道了。 街道办事处这个单位比较特殊，人家上班的时候她们比较清闲，可以轮流休息，大家休息的时候大家都得上班。 赵副主任刚调解了一个小两口打架的，许大茂拎着东西就进来了。 没等傻柱说话 赵副主任见许大茂拎着东西来的以为是介绍的对象成了呢“哎呦恭喜何雨柱同志，你这是来答谢我这个媒人来了吧。” 傻柱把半斤三色糖往赵副主任办公桌上一放 “嘿嘿，缘分没到，赵主任，我想你再给介绍几个相看相看。” 赵副主任用眼扫了一下桌上的那包糖，两只胳膊一抱，往后面墙上一靠，似笑非笑的看着傻柱。 “何雨柱同志，那你说说你的要求？” 反倒是问的傻柱不好意了：“主任，那个，你怎么也介绍一个差不多的呀！” “哦，这么说你今天相看那个女同志，很差劲喽，何雨柱同志，结婚又不是选美，家庭成分很重要，我看今天给你介绍的那位女同志就很不错，家里面三辈贫农，现在家里人口也不少，姐妹弟兄的六七个。你怎么还嫌弃人家长的不好看呢。” “我也没说人家长的不好看呀，只是我没看上，人家没准也没看上我。你就再给我介绍一个呗。” 赵副主任哪能不明白傻柱的想法呢：“那你总得有个样板儿吧，我好照着你这个标准给你找。” 傻柱脑子里第一出现的人当然是秦淮茹了，可万万不能说出来，傻柱想了一下说：“人不能太黑，也不能太瘦，中等个最好。长的一般就行。” “何雨柱同志，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那家姑娘了不好意思开口，如果是咱们就不用兜圈子了。” 傻柱赶紧否认：“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真没没有？” “真没有，我还能骗组织嘛，真没有，我对象的事还得麻烦您费心。” “哦，没有就没有吧，你的要求倒不是高，我应该能给你介绍个合适的，你回家等着吧。” 傻柱回家，就自己一个人喝起了闷酒，自从调到小食堂上班，也有半个多月了，傻柱是生活水平直线上升，现在不仅往家带剩菜剩饭了，偶尔还能把领导喝剩下酒酒给带回来。 傻柱按道理来讲也算个苦命的人，不靠谱的老爸跑了，自身还没长大呢，还得照顾亲妹妹，现在到了结婚的年龄了，也没人给张罗着说亲。 还得自己厚着脸皮去找居委会大妈。 可傻柱这个性格，又是最可气，找对象心气太高，还有颗好胜的心。 傻柱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不知不觉天黑了。何雨水推门进来了 “哥，你怎么还不做饭，想饿死我呀。” 醉眼朦胧的傻柱看着自己亲妹妹，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 “你自己不会做呀，非等着我做饭，白养你这么大了，我连个现成的饭都吃不上。 还有呀，你这个都高中毕业了，你有什么的打算呀，就在家让我养你一辈子呀。” “我的事，你别管，我一个堂堂的高中毕业生，还怕没工作。 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养我一辈子的，高低我会把自己给嫁出去的。好傻哥赶紧去做饭吧，我得肚子都抗议了。”说着何雨水把傻柱喝酒的杯子夺了下来。 傻柱也是无可奈何，谁让自己就有这么一个亲妹子呢，推开房门就要去厨房做饭，刚出屋里门，就隐隐约约的听到西配房有女人的哭声传出来， 傻柱一听就知道是秦淮茹在哭，刚想去听墙根儿，被后面跟出来的何雨水给拽住了。 “哥，不准去，赶紧给我去做饭。” “一会吃饭又饿不死你，我去听听。” 气的何雨水直跺脚，起鼓囔囔的自己去厨房做饭了，以她对自己亲哥的了解，不听出个所以然来是不会回来的，自己等他再回来做饭，恐怕真会饿的眼冒金星。 傻柱熟练的蹲在了贾家的窗户下面，贴着窗户才听呢。 屋里面 贾张氏单手叉腰，一只手指着坐在炕沿上的秦淮茹， “你哭什么哭，怎么我见儿子回来了，你就嚼舌根子，破坏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你还有脸哭了。 我们贾家怎么亏待你了。你倒是说呀，别光背着我说，有本事挡着我的面的说，” 贾东旭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就剩下唉声叹气了。 “妈，淮茹没背着说你坏话，你也不问青红皂白的，进来就开骂。” “诶哟，你还护上了，我当婆婆的说她两句怎么了，我就烦她这样，我说什么了，她就哭哭啼啼的，在你面前装可怜。” “你还没说什么？你刚才进屋的时候那不叫骂人呀？我耳朵又不聋。” 第144章 秦淮茹的反抗 “儿子，我可是全为你好，她才回来几天呀，你看把你霍霍成什么样了，你师父也给我说了，说你只从她回来以后上班总是走神。那多危险呀。我看要不还是让她和我一起在外屋睡吧。” 一直哭哭啼啼的秦淮茹终于发声了“这事能赖我呀，是你儿子每天晚上非要，我不给还不高兴，你让我怎么办。” “你就是个小狐狸精，长这么好看干嘛。你看你这……”说着贾张氏就要上前动手掐秦淮茹的xx子。 秦淮茹赶紧往炕上躲，贾东旭赶紧站起来用身体挡住贾张氏。 “妈，你这也太过分了吧，怎么还动上手了呢。” 贾张氏气的火冒三丈， “行，贾东旭，你就护着是吧，我今天还把话撂这儿了，你们还想搬出去住，门都没有，我这就告诉老易去，想办法给你们弄房事，不办了。 这要是让你们搬出去住了，那你还不被她吸干了。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气呼呼的贾张氏转身就出门去对面找一大爷去了。 这个点一大爷就两口子正吃饭呢，贾张氏门也不敲就闯进来了，对这一大爷来了句：“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说完就去门口等人了。 一大妈狠狠的剜了一大爷一眼。一大爷装在没看见，放下碗筷就出来了。 “老易呀，让你帮着找房的事，先放放吧，你也说了东旭这几天上班总是不走神，我怕他小两口出去住了，没几天就被那个小狐狸精给霍霍了。” 一大爷心说，我这几天自己家事真闹心呢，哪有时间管你家房子的事呀。 嘴上却说：“那行吧，嫂子你也别太着急了，谁没打年轻的时候过过呀，东旭这孩子身体也是有点弱，平时多补补就行了。” “哎！铁打的汉子也禁不住那个小狐狸精这么折腾呀，我这还是住在外屋呢，要是他们两搬出去住了，那还了得。不耽误你吃饭，我赶紧回去了。” 贾张氏出门后， 贾东旭见秦淮茹梨花带雨更让人可怜，上去就要给她擦眼泪。被秦淮茹躲开了 “别碰我，省的让你妈看到，又说我勾引你。” “淮茹，要不你再回娘家待几天？” “我不，凭什么呀，凭什么又让我回娘家，我总是在娘家住，当初何必嫁给你呢，也就是才生棒梗儿的时候，过了几天舒心日子， 我算看明白了，就算我再忍让，在你妈眼里我也是狐狸精。贾东旭我给你说，这次最后一次，一会她回来再对我又骂又打的，我可就不忍着了，欺负人也得有个限度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你也是一会不准碰了我，今晚你就去你妈那屋里睡。” “淮茹，怎么说我妈也是个长辈，你和她对着干，不怕让外人听到笑话咱们呀。” “你少咱们，咱们的，那是你妈又不是我妈，我妈才不会这么对我呢。” 俩人正说着呢，贾张氏咣当一声推门进外屋了。 对着里屋就嚷：“秦淮茹，你不做饭等着我给你做饭吃呢？” “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做，你爱吃不吃。”秦淮茹还真是说到做到。 贾东旭一听这话，赶紧起身外走，把暴怒的老妈挡在了门口。 “贾东旭你给我起开，我今天非给她点颜色看看，在这家里还敢这么和我说话了，还分不清大小王了。” “妈，你消停会，你们不做，我做饭行了吧。” “你给我滚一边去，你这个媳妇迷，秦淮茹，今天有你没我，你这个小狐狸精，还敢犟嘴了。” 贾张氏跳着高的才骂呢。 这回秦淮茹也不哭了，更不听着了，“说我狐狸精，就算我是狐狸精也是和我自己男人睡，不像你……” 贾东旭一听这话，立马就不高兴了，转过头来一脸怒色的说：“淮茹，说什么呢，别胡说八道。” 贾张氏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哇的一声就开了嗓了“贾东旭，你刚才可听她说什么了吧，你给我去撕烂她的嘴。” 见贾东旭还不动“你让我让开，你不去，我自己去。” 贾东旭就堵着里屋的门，说什么也不让贾张氏进去。 贾张氏气急了，照着自己儿子身上就打上了。 他们家这么一折腾，吃瓜群众是多的，不过一大爷永远是那个最早到的人。 饭也没吃完，听到动静，放下碗筷就过来了。一大爷过来的时候，正看到贾张氏打贾东旭呢。 贾张氏见一大爷来了，以为是帮手来了，“老易，把贾东旭给我拉开，我今天非给那个小狐狸精点教训不可。” “张口闭口的骂我狐狸精，那我生的儿子算什么，你儿子又算什么，你一个老不羞的，见不得我和你儿子好。”既然都撕破脸了，秦淮茹也豁出去了，一句话的亏也不吃了。 “老易你听到没，听到没，哪有儿媳妇和婆婆这么说话的。” “那也是你逼的！我以前怎么不这么说话，别拿老实人不当事人。” “淮茹，算我求你了，你少说两句行不！”贾东旭也是没办法了，两头谁也惹不起。 “你怎么不让你妈少说两句，我今天就和她杠到底里，这个家容不下我，打不了我还回娘家。” “你回呀，赶紧回，这个家就容不下你这样不孝顺的儿媳妇。”贾张氏更不是吃素的。 “我不孝顺？家里的活那样是你干的，从我进门你又做过几顿饭。你吃了喝挑我毛病。哪有像你这样的恶婆婆。” 一大爷大声说道“你俩都少说两句，也不怕外人笑话，贾东旭管管你媳妇。嫂子你也先别骂人了。” 贾东旭一脸尴尬的还是站在门口没动。 贾张氏不骂人了，里屋的秦淮茹也就没动静了。一大爷见双方都消停了，又对看热闹的人说：“都撒了吧，有什么好看的，赶紧都回去吃饭，一会记着过来开会。” 贾张氏失策了，她那会找一大爷说房子事，一肚子气，把一大爷叫出来后，也不被人，说话声音又大，被有心人给听去了。 这年代，谁家住房不困难呀，经贾张氏一提醒，好多家都琢磨上房子的事了。 第145章 各怀心事 贾家经过一大爷的调节是算是暂时的平静了，贾东旭从今晚开始就在外屋自己搭床睡了，棒梗儿和秦淮茹还在里屋睡。 最省事的办法也有，就是贾东旭和贾张氏换一下就行了，还没等秦淮茹说不乐意呢，贾张氏首先就不同意。她要是去里屋睡了，以后晚上怎么和一大爷约会呢！ 贾家是安静了，三大爷却不安定了，正和三大妈抱怨呢， “贾东旭她妈真是个棒槌，你说申请住房的事，咱们家紧捂着盖着，就怕泄露了消息，她倒好，就站在当院里嚷嚷，现在好了吧，恐怕家家户户都的过来掺和一脚。” “孩子他爹，总得有前来后到吧，你和居委会的主任不是早就打好招呼了？” “只要房子没到手，一切都充满着变数。” “那咱们用不用提前给李主任意思意思？”三大妈出主意道 “先看看情况再说吧，也不是住房可是大事，也不是他居委会主任一个人说了算的。看来咱们原来的计划得变通变通了。”三大爷深沉的说 “不明白。” “原来咱们不打算把能主人两间倒座房，都申请了嘛，如今这形式，能申请到一间就不错了。让我好好再琢磨琢磨。” 今天晚上的每周的全院学习大会，差不多家家户户都心不在焉的。 许大茂等开完会，半夜又干起了老本行。 见到葫芦大爷，告诉他主粮还得再等几天，鸡蛋和咸盐蛋到是有不少。 “柱子，不是我说话不算数，你这都是鸡蛋鸭蛋的，又这么多，我一个人可要不了这么多，明天我带几个老朋友一起过来，你看怎么样。” “金大爷，可以理解，鸡蛋鸭蛋的偶尔改善一下生活是可以的，谁家也不拿这个当饭吃，也吃不起呀。” “嘿嘿，和你这样的明白年轻人打交道就是好，明天我把弄好的葫芦也一起给你带过来。” 金大爷走后许大茂又卖了几斤酒，就收摊了，在朝阳门外的鬼市也摆了这么长时间摊了，许大茂也总结出经验来了，来他这卖酒的也就是那么二十几个人，一个礼拜也就是能卖出八九十斤二锅头。 这就是一个礼拜能挣二十多块钱，这一个礼拜的收入和自己一个月的工作收入差不多了。 许大茂也不想太显眼了，到时候有命挣钱，没命花。 早早的得收了摊了，哼着小调回家了，没有什么特殊情况许大茂大晚上的可舍不得骑自行车，现在的路况可比的后世，一不留神没准就撞石头上了。 葫芦大爷姓不姓金，许大茂不知道，反正他也没报自己的真名，这时候不报何雨柱的名号，什么时候报。 在鬼市，傻子才报自己的真名呢！ 下礼拜手里有再攒点钱，空间的牧草也就长起来了，还得去乡下寻摸几只小羊羔。 小猪崽是不打算养，自己以后不会缺肉吃，还有就是这猪太能拱地，空间种的庄稼就没个好，包括牧草。 买羊羔这又是一笔不小的花销，许大茂就纳闷为什么总是挣的不够花，按道理来讲，现在一个人顶五个同年龄阶段男人的收入，还是不觉得钱不够花。 许大茂躺在那张明代四柱万字纹架子床上，开始胡思乱想。 想到空间，又想到了女人，这都开了禁了，又尝到了小寡妇的味道，再不想发把娥子给桶了，有点浪费时间呀。 也许是空间让许大茂的精神力变的强大了不少，反正就是从鬼市回来一会也不困，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觉，天刚朦朦亮，许大茂就起床了。 一会想同时开两辆车，没有好的身体怎么行，现在营养又跟的上，锻炼身体呗。 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必须安排上，腹肌没有力量，这电动小马达就提不起速来。胳臂没力量，那还怎么在马背上驰骋。 许大茂到不用去外面锻炼，一拍脑门肉身就进空间了，先围着空间慢跑一圈，…… 早饭也不在家做了，把放映设备绑在后座上，在外面吃一口就去单位了。 先去了库房还了设备，又去科长办公室作了工作汇报 “哎，科长，你说我这在乡下放了半个月的电影，多辛苦呀，身上都有革命虫了，可偏偏没机缘看伟人一眼。” “你抱点屈吧，你好赖还感受了一下氛围，那像我，连去密云的资格都没有，你看把咱们技术科长给嘚瑟的，不就是挤在人群里和伟人握了握手嘛。听说到现在还没洗过手呢。 咱们厂领导还和伟人一起拍照片了呢，也没见咱们厂领导嘚瑟呀。” “技术科长回来了？” “当天就回来了，我最看不上这样的当领导的了，有好处自己上，苦活累活让下面人干。” “对，对，还是科长您行，在你手下干活不怕被抢了功劳。”许大茂这马屁拍的山响。 宣传科长笑呵呵的说：“你小子就别耍贫嘴了，听库房说，你那还有好几部片子没还回来呢，是什么情况？” “领导，去的时候这些东西是大卡车拉过去了，回来的时候是我骑着自行车往单位驮。我怎么不得跑几趟才能把片子都拉回呀。” 科长点了点头：“也对，限你两个礼拜之内把单位的片子弄回来，你什么时候去，我什么时候给你批条。单位的东西总在外边放着怎么行。” 许大茂正愁怎么请假呢，这下好了，奉命办事，最起码这两个礼拜自己有三四天不用上班了。 影片都已经在空间里放着了，只是不能一下都还了单位，一辆自行车，又是驮放音机，又驮放映片的，那能一次性带那么多东西，合理才是最好的。 秦淮茹现在彻底摆烂了，都到中午8点多了，还没起来做饭呢 ， 反正干多少家务活也落不了好，干脆就干了，躺在炕上装病。 贾张氏开始和她赌气，也不做饭，可禁不住大孙子只嚷饿呀， 早饭贾张氏就做了自己和棒梗儿的饭，十一点多，秦淮茹就把棒梗儿叫了过来 “棒梗儿，你去告诉你奶奶，就说我肚子疼。” 秦淮茹打算的好，你不是希望我给你贾家开枝散叶嘛，现在不利于肚子里的孩子拿捏你一把，也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第146章 骂群架 这下秦淮茹可算抓住婆婆的痛脚了，儿媳妇虽然客气，但是肚子的孩子可是贾家的种。 贾张氏那能不知道秦淮茹的小心思，都是打年轻时候过来的，不过考虑到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贾张氏不得不低头，拉拉着脸来的里屋耐着性子说 “淮茹呀，你要是真的肚子不舒服，咱们就去医院看看。” “不用，我忍忍就好了。” “哦，那你在躺会吧，我去做午饭行了吧。” 贾张氏今天做的午饭，格外做了几个两和面的窝头。做好饭，在外屋喊：“秦淮茹，饭做好了，差不多就得了，还让我给你端到炕头上呀。” 秦淮茹暗中得意，知道也不能太过分了，也不敢起的太猛了，否则是真头晕。 吃了饭连锅碗的也不刷，哄着棒梗儿去睡午觉了，贾张氏满肚子委屈，把锅碗刷干净了，也没心思睡午觉了。 拿着马扎去院子里诉说自己的委屈去了。 今天院子里的气氛怎么不对呀，贾张氏见院子里都是闷头干活的妇女们，平时爱聊天的几位老嫂子，今天也闭嘴了。 贾张氏一时也找不到聊天的对象了，干脆在中院的垂花门一坐，支棱着耳朵听。 贾张氏换了三四个位置，总算听出了点眉目，拎着马扎就回去了。 回到家，在外屋里来回转了几圈，气的总拍自己大腿。 秦淮茹被贾张氏这拍打腿的声音给闹的下炕了，站在里屋的门口问：“棒梗儿他奶奶，你这是干嘛呢？” 贾张氏现在也顾不上挑秦淮茹的理了，急吼吼的小声说：“坏了，坏了，现在咱们大院有十多户都在打前院倒座房的主意。这个怎么办呀？” “反正你也不想我们搬出去住，你管那么多干嘛？” “嘿！那怎么行，前院那几间倒坐房，可是咱们家先想到的，公家的东西，怎么能便宜了别人。” 秦淮茹可不想为这个再和她吵架，她愿意折腾就折腾呗。一上午都没出门了，洗漱了一番后，就去厕所了。 贾张氏在家想了主意，也出门了，去了供销社，花五毛钱买了两把锁。把两间倒座房又加上了一把锁，这才安心点。 有她种想法的可不是一家，等一大爷他们下班回来，倒座房的门上都加了十来把锁了。 贾张氏估摸着一大爷他们也快到家了，本想去大门口等，走到前院看到倒座房的门上又多了十几把锁，当时跳脚骂上了。 “那个瞎眼的锁我家门干嘛，锁我家门的也不怕丧良心。” 在外院乘凉的三大妈听不下去了 “怎么就成你们家的了，你在中院住，这倒坐房是我们前院的。” 这俩人一吵吵，中院的妇女们也都跑出来了，特别是想要倒座房的十几个家庭主妇跑的最快。 “三大妈，怎么就成你们前院的了，我说还是我们中院的呢。” 跨院的大妈也不乐意听。 就数贾张氏嗓门大，跳的高：“是我们家先想到的，当然就是我们家的。” 也最数贾张氏战斗力强悍，人家都是前院中院跨院的几个人抱团吵架，贾张氏是个人英雄主义，一个人对大伙吵架。 贾张氏也太嚣张了，手指头都指到三大妈的鼻子上了。 三大妈也不惯着她，喷她一脸涂抹星子。俩人越来越过火，终于还是撕把到一起了， 贾张氏抓住三大妈的头发，三大妈也抓住贾张氏的头发，前院另外几个也想要房子的大妈，下黑手。又是掐又是拧的，疼的贾张氏嗷嗷叫。 头发虽然被三大妈抓住了，可嘴没被堵住呀：“你们这些就知道养汉的臭婊子，你们等着，等我挨个找你们家去。” “你才是那个最会养汉的老骚狐狸呢……” 他们这摊最热闹，中院的几家和跨院的也对骂起来了，什么难听骂什么，也就是没动手而已。 骂什么：“你们中院的女人就会偷汉，男的就会敲寡妇门。” 中院的骂跨院的：“你们那就是个狐狸窝，骚气冲天。”因为跨院有个防空洞，在那里边约会的可不就是一大爷他们一对。 后院的没人到是没有想要倒座房的，可她们会看热闹，起哄架秧子，只嫌闹的事不够大。 这下热闹了，大门口也挤满了外院的人看热闹，有好心的赶紧去报告了居委。 “赵主任，赵主任，你赶紧去看看吧，南锣鼓巷的98号院的人们打起来了。” “你慢点说，谁跟谁打起来了。”赵主任见家庭两口子打架见多了，那天居委会不来几对两口子吵架的。 “不是谁和谁打起来了，是一个院子里的人都打起来了。” 赵副主任一听这话，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惊出一身冷汗。 这要是集体事件呀，处理不好自己也跟着吃瓜佬，也顾不上这个来报信的了，急急忙叫上了巡逻队的几名工作人员，小跑着就过来了。 赵副主任扒开门口看热闹的人群，进了四合院一看，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幸亏自己来的及时，都是一帮女同志在骂街，看着热闹，并没有什么流血事件发生，这要是自己再来晚一会，男同志们都下班回来了，这事态就有可能升级。 打群架死个个把人，可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 巡逻队这年代可是背着枪的，巡逻队的四名成员背着枪在前院一站，赵副主任大喝一声：“全tmd给我住口！不想进局子的就给我老实点。” 一下全院都安静了，就剩下贾张氏和三大妈还互相揪着彼此的头发，不肯松手。 “把那两个不听话的给我铐起来。” 领导都发话了，巡逻队的对付她们俩还不简单，上去两个人，分别把贾张氏和三大妈的手用力往后一背，就把俩人给背着手靠上了。 被考上的俩人，手里还攥着彼此的两缕头发。 赵副主任见事态控制住了，这下心里算是放下来了， 用手指着这帮人，说：“今天参与的人，一个都别想跑，谁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147章 赵副主任的决断 都是一帮在家的妇女，没有什么纪律可言，一听赵副主任让讲话了，鸡一嘴鸭一嘴的又乱哄哄的，吵的赵副主任脑仁疼。 “都别吵，别人都闭嘴，那你来说，”随意指了一个站的离自己近点的年轻的小媳妇。 这个小媳妇说话也利索，三言两语的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 赵副主任正发愁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呢，大院里外出上班的男人们陆陆续续回来了。 三大爷先回来的，一看自己老婆被考上了，也没失了方寸，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走到赵副主任面前：“赵主任，我是这个院的三大爷，你看也没出什么大事，能不能先把那被考上的两个人给放了。” “放了？就数她们俩闹腾的欢实，不好好让她们长点记性，下次还不翻了天。我知道你是这个院的三大爷，我得批评你两句， 你们院的三个大爷就是这么协助居委会管理大院的？要是我再来的晚点，就闹出群众事件来了。对了，另外两个大爷呢。” 这里面又没有二大爷家什么事，他才不想沾这个包儿呢！ 一大爷和贾东旭刚进大门，还一脸懵圈呢。 两位大爷听到领导喊呢，不得不硬着头皮走来到赵副主任面前。 赵副主任对别人不熟，对一大爷还是很熟悉的，毕竟俩人时不时的对接一下工作。 上面有什么新的指示，都是交代给一大爷传达。 “老易呀，你说吧，这事怎么解决？”赵副主任把球踢给了一大爷。 一大爷多精明的一个人呀，这是领导不想把事态夸大呀。这就好办多了。 “赵主任，我是平时的精神文明建设没做好，我检讨，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这个一大爷肯定是逃脱不了责任……” 赵副主任打断了一大爷的讲话“你的问题以后再说，我现在问你这事怎么解决？” “赵主任，我对这件事还不清楚，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回去，明天我给你一个交代。” 赵主任心说，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什么事就在你们大院内部解决就完了，我又省事，又不用担责任多好。 “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如果这事解决不好，你这个一大爷也就别干了，还有你们两个大爷，也是一样，别想着老易下台了你们上位，这事解决不好，你们三个大爷一起下台，你们大爷另选贤能。”说完朝着巡逻队员一招手。 巡逻队员想把三大妈和贾张氏一起带回去，和三大爷着急了。 三大爷直接拽住了赵副主任的胳臂， “赵主任，她们也没造成什么破坏，就不用带到居委会了吧。” 贾张氏也赶紧嚷嚷着：“赵主任，我们改还不行嘛，我保证老老实实的听话，” 三大妈反应慢点，见贾张氏都这么说了，也跟着大声的嚷嚷。 赵副主任还是很会当官的，把这个人情给到了一大爷：回过头来对一大爷说：“老易，你说呢？” 两位大妈又把祈求的目光看向了一大爷。 “领导，还是把人留下吧，我们大院内部解决。你看行嘛？” 赵副主任给巡防队员递了个眼色，这才把两位给放开。 赵副主任向打了胜仗的将军，抬头挺胸的，对着大门外喊：“都散了吧，没事了！” 一大爷见领导走了，“老阎，把不是咱们院的同志请出去，关上大门。” 这次开全院大伙都不用叫了。 一大爷表面上唬着个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心里也有小九九。 这才让大家看看，全院只有我这个一大爷能在居委会领导面前说上话，再把这件事给解决了，我在大院的地位将稳如泰山。 三位大爷就位，二大爷也不用维持会场秩序了，抱着胳膊准备看一大爷的笑话。 一大爷站了起来“三大妈，贾家嫂子，你们俩可真长脸，你俩别坐着了，站在中间给大家露个脸吧。” 两位大妈现在老实听话，她们真是被考怕了，低头耷拉脑的站到了中间。 “三大爷，你给大家普及一下，如果被定义成群体事件，将会有什么结果？” 三大爷也不卖弄学问了，直截了当的说：“如果是群体事件，那么居委这个层面就解决不了了，甚至朝阳区都不一定能解决，到时候咱们大院可就成了全市的反面教材了。如果解决不好，带头的肯定要进去蹲大狱的。” “三大爷可不是吓唬大家，就是这么严重的后果。这还是眼巴前的，到时候咱们大院的名声可就臭了大街了，以后不管男女，想结婚都费劲。” 一大爷讲完这段，又对二大爷说“把你内当家叫过来给咱们仨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叫，我知道，简单的说就是为了前院的那两间倒座房。十几家都想要，也不知道是谁先把那两间房都加了锁，现在你去看看，每间房都加了十几把锁。” 一大爷明白了，又对站在中间的两人说“你们俩谁先动的手？” 三大妈和贾张氏都指责对方先动的手。 一大爷也懒得和她们掰扯了，各大四十大板：“我看你们整天是闲的没事干，罚你俩把咱们四合院打扫卫生，包括跨院，一个月的卫生。还有凡是参与的人，每人写500字的检讨，不会写字的，不想写的，亲自到赵副主任当面口述检讨。” 傻柱心里不平衡了：“一大爷，这惩罚也太轻了吧，当初我发错可罚了扫了两个礼拜的公共厕所。” 三大爷，三大妈，贾张氏狠狠的瞪了傻柱一眼。 “那就加上外面的公共厕所。”一大爷一锤定音。 “一大爷，我家虽然也要房子，可我家没有参加呀。” “对，一大爷，我家也没参与，就是看热闹了。” “哦，没抓你们的一个现行，现在又都不承认了是吧。你们可想好了。有主动承认吗？” 十几家参与的，主动承认了才五个人。 “你们五个也站到中间来吧，那些不愿意承认的人，是不是就不打算参与倒座房的分配了？” 一听这话又有两个妇女主动站了出来。 “现在那两间倒座房的分配权还在居委会，等咱们大院定出合适的人家，你们再去申请，到时候我们大院的三个大爷都给你们背书。我想居委会肯定会同意的。三大爷把站在中间的这九家都记下来。” 第148章 抓阄 一大爷继续侃侃而谈：“这次咱们大院之所以会出现这种事情，是因为大家的居住条件太差，有六七口子两代人就住在里外屋的， 有三代人十多口子就住两间房的，我想把你们几个的家庭居住条件给居委会领导说明，领导是会理解的。” 该安抚了还是需要安抚的。 “前院能住人的那两间倒座房是这件事的根源，那么今天咱们大家讨论讨论，怎么把这两间房分给最需要的家庭。” 站在中间的十来个人，讨论的最积极，因为她们几家确实也是大院里最需要住房的。 三位大爷也在一起讨论。 “这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我家是报名最早的，我家的困难你们也是知道的，我家老大可没你家刘光齐争气， 人家是国家干部，单位什么都管。眼看我家老大就到了说媳妇的年纪了，总不能结了婚还和我们挤在一个屋住吧。” 三大爷开始卖惨。 “老阎，你和我们说这些没有，咱们现在是讨论出一个标准来，谁达到这个标准，谁才有资格有这两间房子的居住权。”二大爷洋洋得意的说。 三大爷的眼睛乱转，马上想出了一个办法“要不咱们就按人均算，选出人均住的平米数最少的五家。这五家再抓阄，看天意。” 三大爷算着他家的平均数肯定能进了前五，所以才会这么说 一大爷想了想说：“老刘你这个方法是不错挺公平的，我觉得吧，这不是两间房吗，那个人均最少占一间，剩下的一间有第二名到第五名四家再抓阄” 这样呢给最需要解决住房问题家庭解决了问题，又给了其他家庭希望。” 二大爷反正无所谓，痛快的答应了，三大爷拧着鼻子也认了。 又该二大爷出场维持会场秩序了。 “老阎，还是由你来说吧。” 三大爷站起来宣布了解决方案，大家都没什么意见，剩下的就开始从这十一家量面积。 贾家都不用亮，他家的住房条件，在大院里算是好的。贾张氏虽然不甘心，可也没办法。 折腾了半天总算排除了前五名，第一名是住跨院的，一家三代挤在两间小配房里，主要是能生呀，家里有七个孩子。老大都结婚了，晚上小两口挤在临时搭建的小厨房里睡。 他们家是十一口人。有了结果他们家后续的事就不参加了，小两口高高兴兴的搬家去了。 三大爷家第四名，还有抓阄的机会，他家也是不少，四个孩子六口人，就住在一间大点的东配房。 为了公平起见，还找了一个铁盒子，写一张，三大爷举过头顶，让大家看看，然后折叠起来。 三大爷弄了四个条，三张条上写了无，一张条上写了有，这样折叠起来，从外面看不出什么特殊来。 “现在你们四家派代表过来抓阄，三大爷家，为了公平你不准抓，再派人过来。”一大爷站起来说。 众人都觉得这个一大爷办事公平。 三大爷又提出来：“这抓阄顺序怎么说？” “还怎么说，四人一起抓呗。你们戴眼镜的人就是矫情。”傻柱刷了一下存在感。 “要不三大爷你就再弄四个，弄出先后顺序来。” 三大爷又写了四个阄，然后站了起来说：“先等等 ，我先回去商量一下我家谁来抓阄。” 三大爷把他们一家人都叫到了一起，低声的对阎解城说：“这房是为你结婚准备的，你一会去抓，抓不到也别赖我们。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听仔细了，抓阄的时候你看仔细了，那个上面没有红线，你抓那个，记住没。抓了以后先别打开。把阄装回来。” 阎解城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们几个记住了，今天这话烂在肚子里，千万不能说出去。” 阎解城四个人都聚在了一起，先抓的顺序阄，阎解城手心都出汗了，两只大眼快速扫描了一下四个阄，果然发现有一个没有红线。 一大爷说开始，阎解城迅速把那个抢到了手里。这时候也听老爸的话，也不着急打开，等他们都打开了递给一大爷，阎解城最后把这条打开给一大看了一眼，很自然的装到了自己口袋里。 一大爷宣布了结果，阎解城第一来抓阄。 还是在刚才那个铁盒里，阎解城故意犹豫了很久，挑了一个，也不着急打开，把阄放在手心，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嘴里还叨叨念念了一番。 他这么一折腾别人都打开看了，一个个像霜打了的茄子。 这时候一大爷又发话了，“阎解城，你也把你那个阄让大家看看。” 阎解城这才把阄打开，向四周展示了一番，顺手又放进了自己口袋里。 这时候三大爷也归位了，把所有的阄都收了起来。 一大爷总总结性发言：“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该写检查的写检查，该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后天晚上把检查交个我，我交个居委会，散会。” 这么一折腾都八九点了，大家都还没吃饭呢，许大茂一直看着 这场闹剧没说完，总觉得的最后阎解城抓阄的时候有猫腻，可一时也想不出那出问题的了。 贾东旭散会了，要去扶老娘一把，被贾张氏给甩开了， “你娶这个媳妇有什么用，见我被打也不说帮忙。” “妈，你说她挺着个大肚子怎么帮你，万一出点什么意外，那咱们后悔也迟了。” 贾张氏一听是这么回事，可嘴上却不饶人：“你就护着吧，你倒是把老娘豁出了。你看看我这头发，被那个老毕等给揪下一溜来。” 娘俩絮絮叨叨进了自己家，贾张氏特意还朝内屋看了看，发现秦淮茹还在炕上哄着棒梗儿玩呢，一点也没有做饭的意思。 贾张氏故意提高嗓门说：“贾东旭，你还不赶紧做饭去，还等我伺候你吃呢，都是娶媳妇的人了，一点也不勤快。” 说完躺在了外屋自己床上。 贾东旭谁也惹不起，把火圈搬到外面，苦哈哈的开始做饭。 许大茂吃了饭，定好闹铃，就先睡了。半夜十二点准时出发。 第149章 失言了，还是招架不住 等许大茂晚上十二点多到了朝阳门外的鬼市，还是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刚把酒提摆出来，金大爷带着四五个就到了。 金大爷把手里拎着一串大葫芦递给了过来：“你看这个几个够用不，不够我家里还有。” 许大茂赶紧站起来双手接了过来，：“够用，够用，有这个葫芦盛酒就方便多了。” “你今天带了多少个鸡蛋？” “五六十个吧。”许大茂也没想着在几位老家伙手里捡漏，七八个鸡蛋换一个清末民国的浅降彩的小茶碗还是没问题的。 许大茂的目的是让他们这些遗老遗少知道，他有能力找来粮食，喜欢这些老古董，等到了明年，他们饿的眼发绿的时候，不怕他们不会把手里的好东西拿出来换粮食。 这次金老爷子就拿过来了一把紫砂壶，是不是大师作的许大茂不知道，反正人家金老爷子说了，没有一百斤粮食，他是不会出手的。 许大茂在金老爷子带过的四个人中，每人手里换了一件，湘妃竹的折扇一把，鼻烟壶一个，青玉烟嘴一个，再加上那个浅降彩小茶碗。 第二天许大茂到了单位，早早就去领导那请假去了，名义上是去把单位的电影胶片带回来，实际上是许大茂才偷了腥。才食之有味，这才两天不见，就香了。 许大茂请好了假，又从库房借出来自行车，三个多小时的路，楞是让他骑了两个半小时就到了，不快点不行呀，田小白也就中午回来休息一个多小时，要不就到晚上了。 到了秦家寨田小白家，先冲了澡，就开始鼓捣着做饭，吃饱饭才有力气耕地。 等到了中午，田小白回家一看，院子里的灶具，就知道许大茂来了，回身把大门插好。 脸上禁不住的露出了笑容，眉带春山，秋水剪瞳，眉梢眼角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那侃侃一握的小腰，就像微风中的柳条，扭着大屁股直奔正房屋。 两个如饥似渴的人，没有什么多余的言语，直奔主题。 许大茂给田小白带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结婚这么多年还没有被带带上天飞上的天的感觉。 一番风雨过后 “大茂饶了我吧，我实在是不行了。” “下午就不用去上工了呗，以后有我在，也不在乎这点公分了。” “嗯，你以为我现在这样下午还能去上工嘛？” “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你怎么说来着？说下次过来一定让我过足了瘾，我这还没过瘾呢，你就不行了。” “讨厌，再让我多适应几次。” “哎!行吧，可苦了我兄弟了，对了，你们公社在养羊吗？” “当然养了，不仅我们公社养，附近几个公社都在养。怎么你想倒腾这个？” “想买几只小羊羔。” “着急嘛？” “着急。” “哦，那有点难办了，我们这放羊都是去深山里面，都是人回羊不回。” “哦，那等过两天吧，星期六我再请假过来，这样就可以在这待两天了，到时候你带我去山里找他们。” “嗯，你还得给五叔打好招呼，没他这个支书点头，放羊官可不敢私自卖给你。 还有呀，今晚我闺女就回来住了，你周六来的时候说话注意点。你来了还睡西配房吧。” 聊着聊着，田小白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一歪睡着了。 许大茂轻手轻脚的下了炕，从空间里拿出十几个咸盐蛋和二十几鸡蛋，放在了炕边就出门了。 回去的路上，又在红星公社，买了点米糠和玉米碴子，再不买空间的鸡断顿了。 到了市里，许大茂直接回四合院了，回到家，把门插好，一拍脑门去空间山顶泡澡去了。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山顶的泉水起了作用，在山顶的泉眼里泡上半个小时，浑身的疲倦之色尽出。满血复活。 许大茂站在山顶看着山脚下马上要成熟的土地红薯，还有玉米，心里踏实很多，最起码有了这季的收获不怕明年饿肚子了，好赖肯定是能吃饱了。 在养上几只羊，再多养点鸡鸭的，吃肉的问题也解决了。 看到这些许大茂心情是好的，再低头看看还秃着大半的山头，好的心情少了一半。 实在不行，就榛子核桃的先种上一半，可哪来这么多树苗，又是个问题。 眼不见心不烦，许大茂一拍脑门就出来，难得休息时间，许大茂从空间里抓了把生花生，当先嘴吃，溜达着去中院了。 现在还不到下班的点，院子里都是一帮没有正式工作的妇女，三五一堆的在阴凉底下聊天呢，不过手底下也没闲着，有纳鞋底的，有糊火柴盒的，还有搓麻绳的。还有做鞋的。 许大茂眼神一扫，就发现水池旁边和秦淮茹一起洗衣服的年轻女孩儿了。 许大茂大咧咧的走到跟前：“这不是雨水嘛，怎么高中毕业了？” 何雨水半抬头斜楞了许大茂一眼没好气的说：“我当谁呢，原来是专门讹人的许大茂呀。” “嘿！小雨水，虽然傻柱是你亲哥吧，但小时候我也没少带你一起玩呀，我和你哥的事，你又不懂，你替他记什么仇呀。” “废话，我能不记仇呀，自从你讹了我哥二百块钱，我家的生活水平直线下降。” “哎，你早说呀，小雨水你大茂哥把话放着，就咱们从小玩到大的感情，什么时候你饿了，什么去我家找我，我保证管饱。 还有呀，怎么叫我讹了你哥二百块钱呀，你要是不清楚里面的事，你就去打听打听，让大家说说，你哥赔的我那二百块钱，是不是应该赔。 小雨水呀，上礼拜我才不吃药了，就应为你哥那一脚，我整整喝了三个月的苦药汤子。” 何雨水半信半疑：“我会调查清楚的。” “这不是你身边有贾家嫂子嘛，你不信问她呀。” 秦淮茹心里不怎么痛快，哦，来半天了就和小姑娘聊天了，当我是空气呀。还装作和我不熟悉的样子，贾家嫂子都出来了。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和傻柱之间的事，也就你们俩能说明白。”说完低头使劲的苦苦搓衣服。 何雨水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坐在小板凳上搓衣服会把背后的小蛮腰露出来。衣服也不搓了。坐直了身子，还用手往下拽了拽衣服。 第150章 于海棠要进宣传科 “嘿嘿，一转眼小雨水都成大姑娘了。”许大茂贱兮兮的说 “切！好像你比我大多少十岁似的，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真讨厌。” “雨水，要不今晚到我家吃点，给你补补，看你哥把你养的，就长了个傻大个。” “许大茂你真污，不和你说了。”说完红着小脸蛋，端起盆来回家了。 秦淮茹抿嘴一笑：“许大茂，你这嘴也没个把门的，你以为谁都像我似的呢。” “嘿嘿，我哪知道她怎么不禁逗呀，我也没说什么呀！” “别把人都当傻子，那你才是最傻的那个。” “我去，嫂子说话还挺有哲理的。” “切，现在又叫嫂子了，我不是贾家那个嫂子了？你这张嘴呀。你对雨水倒是大方，你怎么不邀请我呀？” “嘿嘿，我邀请你，你敢去嘛？” “我不敢去，你不会弄好了偷偷的给我送点？” “你脸真大，我给你送了好吃的，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许大茂递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不送拉倒，要不是和我婆婆置气，我早就回秦家寨了。哎命苦呀。” 许大茂余光看到贾张氏带着棒梗儿回来了，也不再和秦淮茹闲扯淡了，转身去叶二嫂她们那堆聊天去了。 许大茂快快乐乐的润到了周五下午，下班的时候，又跑去科长办公室了。 “科长，明天最后一趟。” “嗯，你辛苦吧，下个月的下乡放映任务还得你来。哎你说组织上给咱们宣传科派位男同志多好，你看看，又给派位女同志过来。”看资料的科长郁闷的把人事资料放在桌上旁边。 既然领导都这么说了，许大茂也伸着脖子看，于海棠，女，…… 她来的这么早嘛？想想也对，她和雨水是同学，雨水高中毕业，在家等分配工作，于海棠应该也是一样。 “怎么这个人你认识？” “不认识。” “哎，咱们宣传科就是女同志多，能派出去下乡的也就你们几个，我都打了几次申请了，结果你看，还是给派了个女同志过来。” “领导，这叫注入新鲜血液，保持队伍的活跃性。” “赶紧滚吧，一会库房该下班了。” 许大茂借出单位的自行车骑回了家，晚上也没去鬼市，养好精神明天白天还的和田小白战斗呢。 星期六，许大茂早早的就出门了，十点多点就到了秦家寨了，一看田小白家的大门虚掩着，许大茂没着急进去，而是先从空间里弄十多斤白面装在麦口袋里，放在自行车大梁上。 女人吃不饱饭，那个愿意跟着你。先把上面这张嘴喂饱了，再把……喂饱了，你让她走，她都不走。 许大茂进大门后并没有把大门插上，而是朝着正房喊了一声“嫂子，我回来拿单位的东西。” 听到喊声的田小白，满面春风笑盈盈的开房门就出来了。 故意朝着大门外喊道：“哦，许放映员呀，进来吧。”说还给许大茂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许大茂这才把大门关好。小声的问：“你家闺女没在？” “让我打发去她奶奶家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才回来。” 许大茂刚把自行车支好，田小白的香吻就送上了。 “你怎么比我还急？” “讨厌，人家那种飞上天的感觉上瘾了。” 那许大茂还等什么，从院子里就开始了，抱着田小白一步三晃的进了屋。 一时正房屋内风光无限。 中午的时候，许大茂下炕做饭，田小白在炕上养精神。 刚才吃完午饭，田小白说：“你不是要买羊羔嘛，趁着中午这个点，你赶紧去找五叔吧，过了晌午五叔该下地了。” “哦，嫂子，你怎么今天没去上工呀？” “讨厌，人家还不是为了你。” “嘿嘿，你还好意思说为了我，你看看，你摸摸，那有一点是为了我的，我看是为了你自己才是真的。” 田小白现在也豁得出去了，媚眼如丝的看着许大茂，嗲声嗲气的说：“大茂，人家就是为了你嘛。” 许大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打住。为我行吧，你今天下午还能跟我上山嘛？” “你都把人家折腾的快下不了炕了，我还跟你上山。” “你这都适应了两三次了，再适应不了，我就……” “你就怎样？”田小白调戏的眼光看着许大茂。 “我就少来呗，不过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还是会做到的。你先休息会吧，我去找五叔了。” 这个礼拜田小白一直被幸福围绕，精神和物质就没有这么饱过。脑子里想的都是美事。 今天让许大茂这么一说，脑子清醒了不少，看着许大茂出门的背影，田小白陷入了沉思。 “他这是话里有话呀，到手的长期饭票怎么能轻易的松手呢？ 我当初没有得到满足的时候，也是满肚子牢骚，脾气还不怎么好，现在这事搁在许大茂身上也是如此呀。怎么办才能把他拴着呢？……” 许大茂找到秦支书说明了来意 “大茂，我们公社养的可都是黑山羊，这种羊肉膻味大炖着吃，或者剁馅都没问题，就是涮着吃不太好。” “嘿嘿，这个我知道，我也是帮忙，就买半年左右的羊羔。” “哦，明白了，你打算要几只？” “多钱一只？” “现在说价格早点，等你挑好了，让羊官赶回来咱们再说，就咱们这关系，我还能坑你？” “那五叔，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先挑几只，你看我这个洋车肯定一次带不，麻烦你多给养几天行不行。” “哈哈，那有什么不行的。我一会派一个人领着你去山里找羊群去。” 说干就干，秦支书给许大茂找了个十五六的半大小子给带路。俩人就进山了。 这小伙子不怎么爱说话，就是闷着头赶路。走了大约两三个小时，才找到羊官。 许大茂挑了四只黑山羊，都是半年左右的羊羔，半大小子在前面拽着，许大茂在后面赶着，天都黑了才到秦家寨。 秦支书看了看这四种黑山羊，也没说多少钱一只，总共要了许大茂48块钱，还晚上安排了许大茂一顿饭。 第151章 又快没钱了 许大茂以为既然安排晚饭，肯定还是要去田小白家的，结果确实在大队部吃的，做饭的也换了人。 来作陪的多了一个会计。一个腌肉炖豆角，一个素烧茄子，还有一个小葱煎鸡蛋，外加盘花生米。一坛子红薯干酒，也就地瓜烧。 “大茂呀，都是家常菜，凑合着吃喝点吃点吧。”秦支书客气的说。 “五叔，你太客气了，我就爱吃家常菜，挺好的。来五叔我借花献佛，敬你一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秦支书喝得还挺高兴 “大茂，再过一把月，你过来放电影，我拿山里的野味招待你。你说你想吃什么野味吧，山鸡，野兔，野猪肉，你敢对付了，没准还能吃上袍子肉。” “五叔，今年你们公社肯定过个肥年。” “哈哈，托国家的福，水库听说是修到明年才能完工，这半年可就剩下不少粮食，国家再给去工地上班的人点补助，可不就过个肥年。 到了秋天好呀，我们这山多地少，地里种的粮食刚够社员们自己吃的，这一年头来，谁不想吃顿饺子吃点肉呀，哪家不得给孩子们弄一身新衣服穿呀。”说到这，秦支书自斟自饮了一杯。 这时候，会计给送出了神助攻：“咱们秦支书，可是附近几个公社出了名的优秀老猎人。” 秦支书摆了摆手：“不行了，上了岁数了，今年队里组织去山里打猎，我就不带动了。 锻炼一下你们年轻人嘛，我早就想好了，今年就有民兵队长带队进山。” 说道这个，许大茂也插不上话，他不可不懂进山打猎那里面的事，作个忠实的听众也不错，耳朵里听着秦支书在那卖弄老资格，心里盘算起别的事来了。 今年秋收，像秦家寨这样的山里村子，都有余粮，那平原地区的红星公社，牛栏山公社岂不是余粮更多，可惜收头没那么多钱。 这顿酒喝到了快十点了，秦支书和会计才走，许大茂今晚住的地方，早就安排好了，不像上次睡会议室了，专门腾出了间房，当了招待客人的房间。 一看这就是最近新弄的，大队部院子里的锅台，厨具什么的。 许大茂喝了点酒，本意是醒醒酒等天再晚点了，再去找田小白深度交流一下。 可能是上午运动了两个多小时，下午又跑了一趟山里，累了，躺下就睡着了。 许大茂这睡的正香呢，就觉得耳朵痒痒，以为是蚊子叮了，迷迷瞪瞪的用手抓了抓，换个姿势接着睡。 刚换个姿势，这边耳朵又痒了，刚想挠挠，就听见田小白捂着嘴笑呢。 “你这点的公家的煤油灯，睡觉了也不想着吹灭。” 许大茂躺在用两条板凳支的床板上，一把就把田小白楼了过来。 “讨厌，别闹，这床可禁不住你折腾。” “你怎么不在家等我，自己跑来了，休息了半天又想了？” “切！我不来找你，我还不傻等到天亮。我可没说我想了，我是不放心你，过来看看。说真的在你这吃一顿能顶三天。” “唉，今天的招待餐，怎么不去你家吃了，你看大队部这架势，以后也应该不去你家了。” “嗯，一起是为了能占公家点便宜，现在有你了，就不用了，我还不稀得伺候他们呢。” “这样挺好，省的大队来了客人整天往你家带。来的客人也不一定都是什么好人，喝点酒再对你有什么想法，我不就亏大了。” “去你的。我是那样的人嘛。五叔考虑的是对的，毕竟现在我是个小寡妇。” 俩人聊着聊着，许大茂就把煤油灯给吹灭了， “讨厌，我都说了这床不行，一会肯定得让你折腾塌了。” “谁说一定要在床上了。” “就你花样多……” 第二天，天刚朦朦亮，田小白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许大茂睡也不睡了，起身去了临时羊圈，先把自行车后座上绑好四条胳膊粗细的棍子。 然后先把两只小羊羔放进了空间，再想法帮另外两只小羊羔。 一个人捆羊，没有经验还真费劲，哪怕是小羊羔一个人捆也是不好弄的。 许大茂这正和最后一只小羊羔较劲呢，会计过来了，赶紧过来帮忙。 俩人就好办多了，把两只小羊羔捆好后，又帮许大茂把两只小羊羔四蹄朝天的挂在自行车后座的棍子上。 “哎！昨天你不是买了四只嘛，怎么才两只？” “嘿嘿，我今天起大早跑了一趟了。” “我去，你这是一晚上没睡觉吧，真够拼命的。” “晚上走安全。” 都是明白人，一说就懂，会计也没再问。 许大茂是一晚上没怎么睡，可劲全用在田小白身上了。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出了秦家寨没多远，就找了个背人地方，把这两只小羊羔也收进空间了。 到了空间，许大茂用神念把两只小羊羔给松了绑，咩，咩的叫了两声，就欢快吃草去了。 许大茂到了牛栏山公社也没去找王支书，而是去了村里，推着个自行车，吆喝着用鸡蛋换公鸡去了。 三斤鸡蛋换一只成年的大公鸡，那种半大的公鸡也就一斤半，只要是公鸡，不管大小，许大茂都要。反正现在空间里鸡蛋也吃不完，母鸡不好换，公鸡还不好换嘛！ 鸡蛋换完了，用咸盐蛋换。许大茂现在底气十足，因为空间里那六十多亩地牧草不仅能养羊，散养鸡也是个不错的选项。 许大茂一上午就换了二十只大小不一的公鸡，把这些天积攒下的鸡蛋都换出去了。 下午许大茂换了公社，去了离市里最近的红星公社，鸡蛋用完了，不是还有鸭蛋鹅蛋嘛。 鸭蛋鹅蛋许大茂吃的少，十六只鸭子，十五能下蛋的。总不能都腌了吧，那也吃不过来呀，还是换成公鸡大鹅合适。 这边养鸭子可是有很多讲究的，人家红星公社也是全聚德的采购点。 虽然没有玉泉山养的小白眼鸭那么有名，但人家也是养的鸭子肯定也不赖，要不也成不了全聚德的采购点。 许大茂可没那么多讲究，能吃上肉就不错了，只要能用鸭蛋换，贵就贵点吧。 第152章 田小白的烦恼 许大茂觉得还是换小鸭子合适，鸭蛋没有鸡蛋那么受欢迎，鸡蛋现在鸡蛋有票的话才两毛八一斤，鸭蛋比这还便宜，有票也就两毛二一斤。 我半斤鸭蛋换你一个小鸭子还不行呀，许大茂估计现在空间里的鸭蛋除去自己腌制的，还有五百多枚鸭蛋， 如果都拿来换成小鸭子，怎么不得换上一百五六十只，那空间里不炸了窝。 许大茂在红星公社下面的几个村里转了一下午，这户换三只小鸭子，那户换两只小母鸡。 一下许大茂换了三十只鸭子，二十只小母鸡。兑换出去168枚鸭蛋，还剩下将近三百多枚鸭蛋。 傍晚许大茂拎着十几枚鸭蛋去了红星公社李支书家。李支书家是可以开小灶的。 晚饭又在他家蹭了顿饭， “李叔，我手里有五六十斤的鸭蛋，你能帮我换成稻糠和麦糠嘛？”酒桌上许大茂请李支书帮忙道 “这五六十斤鸭蛋，就算按统购价算也得十来块钱呢，稻糠麦糠的也不值什么钱，你换这么多这玩意干嘛？” “嘿嘿，我也是帮忙，你也知道山区没有你们平原地区的粮食多，他们又养了不少鸡鸭的，当然就没的喂了。大牲口还好办，这些鸡鸭的就麻烦了。” “你这个人倒是热心肠，行吧，明天你把鸭蛋带过来，我让会计带你去磨房，那边有的是。十块钱给你2000斤。” “李叔，你们公社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糠，没有喂着猪吗？” “那能不喂猪的，就是喂的少了，早知道这年景，今年春天就该多喂两头猪了。你要了才多点，我们公社库房里没有十吨也有八吨的。这玩意又不值钱，扔了把可惜，不扔不又占地方。” “李叔，那今年咱们公社应该有不少余粮吧？” “嘿嘿。那可不，你看今年的水稻和玉米，红薯，哪一种不是长势良好，只要后秋别下大暴雨，又是一个丰收年。关键是大队里有一半的壮劳力去了密云，这就剩下三分之一的粮食。” “李叔，等今年秋收了以后，我想再买点粮食，你看能不能行？” “你一个吃国家饭的人，要那么多粮食干嘛。” “这个……” 李支书见许大茂面露难色，便意味深长的说：“大茂呀，这个粮食不是不能卖给你，就是这个价格……” “李叔，这个你放心，肯定不能按统购价走，白面就按4毛钱一斤，玉米碴子玉米面按一毛八一斤怎么样？” “那行，这个价格先这么定，至于我们能余出多少粮食来，等秋收以后再定。” “嘿嘿，那就先谢谢李叔了，我敬你一杯。”说着许大茂端起了酒杯 秦支书笑骂道“你小子想多喝两口酒就直说，别给我来这套。”嘴上虽然这么说，还是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和许大茂碰了一个。 许大茂这样可以说收获满满。现在空间里有大小母鸡52只，大小公鸡27只，大小鸭子46只。小山羊羔四只，这是活物，腌制的鸭蛋还有不少， 明天把剩下的鸭蛋换成2000斤麸糠，最起码半年之内不用再为这些鸡鸭吃的发愁了。 吃了晚饭，许大茂也没在红星公社待，骑上自行车就回四合院了。 许大茂美了，田小白正接受婆婆的灵魂拷问呢 “老四家的，你怎么连续两天请假呀，这个月请了三次假了吧。 你要是身体不舒服了，就让咱们公社的赤脚医生给看看，你这总是不去上工怎么行？” “我就是觉得身体不舒服，想休息两天，明天我会去上工的。” “那就好，现在新社会了，我们秦家也不阻拦你往前再走一步。” “那个，我现在还没想那么多。” “老四家的，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知道你一个带个孩子不容易，可惜小敬敏是个女孩，她迟早也是要嫁人的。 你在另找人家之前，还是我们秦家的人，太难听的话我也不想多说，我想你明白的意思吧。” 田小白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自古就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听她们嚼舌根子还不活了呢。” “到现在我还没听说什么风言风语的，我这是给你提个醒，以后小敬敏晚上就给你过来作个伴吧。” “嗯，要不我也该接她回来了。” “还有个事，我得告诉你，你要是不想改嫁呢，就在你这些侄子辈里挑一个过继过来支撑老四这个门户。” “孩儿她奶，我没有过继孩子的打算，如果过几年想改嫁了，你们秦家的东西，我一分也不带走。如果我不想改嫁，那就等我死了他们愿意怎么分都成。” “事就是这么个事，话今天都给你说透了，你看着办就行了，明天记着去上工，我就回去了。” 田小白把婆婆送出大门，顺手把大门插好。回到屋里就拉着小敬敏的手问：“你奶奶有说娘的坏话吗？” “我奶说你自从没了我爹以后，你就变懒了，这算不算坏话？” “这不算，还有别的吗？” “有哇，说了好多关于你的话，我也分不清哪句是坏话。” 田小白刮了一下小敬敏的鼻子满眼慈爱的眼神：“你这个小机灵鬼，等会慢慢和妈说，想吃煎鸡蛋吗？” 小敬敏高兴的拍着小手跳了起来：“想吃，想吃，咱们家里有嘛？” “嘿嘿，当然有啦！你等着，我给你用勺子煎一个。” 鸡蛋煎好了，小敬敏也没立马吃，而是说：“妈，你也吃，咱们一人一半。” 懂事的让人心疼。 田小白看到闺女，就更坚定了自己跟着许大茂的决定。什么名声不重要，让自己和孩子吃饱肚子才最重要。 田小白想到许大茂，又开始发愁了，虽然自己这两天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能让他满足过一次，他强悍的有点不像话。 照许大茂那话的意思，以后会来的少。这怎么能行，他来少了，我拿什么给孩子改善生活。得赶紧想出个主意才行。 田小白看小敬敏吃完了鸡蛋，又问：“你去学校有小孩欺负你吗？” “哼！他们敢，我这么多哥哥姐姐呢，我不欺负他们就是好事。” 第153章 我那小了? 小敬敏的这句话，给了田小白启发，对呀，我一个人不行，我可以找帮忙的呀。 想到找帮手，田小白立马就想到了秦淮茹，嘿嘿，整天看他们眉来眼去的，俩人肯定彼此都有好感，我就作一个顺水人情。 怎么现在淮茹也怀着孕呢，也办不成事。先用这事吊着他，等明年开春，淮茹生完孩子再说。 田小白盘算的不错，又问了小敬敏些话，就哄着孩子上炕睡觉了。 许大茂到家就插门，拍脑门全身进入空间。 md，原来空间的鸡和鸭，欺负新来的。小鸭子还差点，被两只大鹅教训了一下就老实了。 那二十六只新进来的个半大公鸡可热闹了，不仅和原来空间的大公鸡掐架，他们二十六个直接也互相掐架，有好几个的鸡冠子上都流血了。 那25只小母鸡倒是挺老实，正跟着原来的老母鸡回了鸡舍。 许大茂用神念把新来的那二十六只半大公鸡，捉到了六十多亩沙土的另一头。 还用空间里的石头和木头，给他们垒了一个简单的鸡窝窝。又放上了几碗玉米碴子。 新进来来三十多只小鸭子，许大茂还怕那二十多亩的芦苇地里的小鱼小虾的不够它们吃，特意在芦苇地附近放了些玉米碴子。 又想给四只小羊弄了个带碰的羊圈，这可是花大价钱买回来的，真怕空间里突然来一场雨把这小羊给浸死了。 空间的石头和木头是多的，垒个小羊圈还不简单，顶棚用的是几个化肥袋子。 羊圈许大茂也没弄门，省的每天还得想着给它们开门放羊。 鸡鸭是不少了，就是羊还有点少，粮食也不多。看来想要秋收后多买点粮食备荒，还得靠大白娥呀。 礼拜一，又是一个月新的开始，阳历九月一号，农历才是七月十九。 又是发工资的日子。许大茂这个月奖金比上个月多了五块钱。发了二十六块五。一斤肉票，32斤粮票，两张工业票。其它的在副食本上。 许大茂领了工资，下班后骑上自行车去了父母家，这次可没空着手，把这两天下的蛋，都给父母带了过去。有鸡蛋二十四五枚，鸭蛋也带了二十多枚。还有上交的5块钱。 在老妈家混了顿晚饭，骑上自行车后面拖着两条麻袋，去了红星公社一趟。 半路买了合不带过滤嘴的大前门，又花了八分钱，等到了红星公社，李支书带许大茂去了仓库，说是仓库，就是四根柱子之的草棚子。 许大茂掏出烟来，自己拿了一支，剩下的都给了李支书。 “你看那小堆麸皮了嘛，早就给你称好了，你自己往麻袋里装吧，今晚弄不完，你明天再来。我就不陪你了，你走的时候把门挂上就行。” 许大茂抽完这根烟，李支书也走的没影了，象征性的往麻袋里装了点，放在自行车后座绑好，剩下的许大茂一个意念就全部装到空间里去了。 顺带着又多装了一倍还多，这用鸭蛋换的真值了，这相当于十来块钱，买了两吨多麸皮。 回到家也不算晚，院子里的人大部分在拿着蒲扇乘凉聊天。 “大茂，去你父母那了？” “叶大妈，可不是嘛，这不是发工资了嘛，不得上工呀！” “看看人家大茂多孝顺，发了工资知道主动上交！” “我说婆婆妈，让你说的我们好像没有上交似的。”叶家二嫂不乐意听了。 “你们那是上交工资嘛，你们那是交的生活费。你们一家四口子吃住不花钱呀。” “要您这么说，过几天把大哥他们叫回来，咱们分家算了。……” 许大茂也没想到，一句话就会引起婆媳之间的战争。果然不管什么年代，这个婆媳之间也是一对矛盾体。 许大茂把自行车推回屋，也觉得屋里闷热，空间现在难得捋顺了没事作，也就拿了把蒲扇和马扎，去中原聊天打屁去了。 许大茂刚出了后院垂花门，经过西配房，就被蹲在门口抽烟的贾东旭给叫住了。 “大茂，来这边坐，抽一袋不？”贾东旭把盛旱烟的纸盒子递了过来。 许大茂刚接过来，贾东旭接着说：“我给你去拿卷烟的纸。”也不容许大茂说话，站起来转身就进屋了。 “嫂子，小雨水，你们俩嘀咕什么呢。” 何雨水，把胸脯一拔不服气的说：“许大茂我警告你，以后别再叫我小雨水了，我那小了！” “按道理说，你今年都18了应该是个大姑娘了，可是没长开呀，肯定是平时你哥整天饿着你，严重的营养不良。” “许大茂，你就整天胡说八道吧，你看雨水长的个子多高呀，怎么会是营养不良呢。”和雨水坐一起的秦淮茹也插话了。 许大茂肆无忌惮瞄了瞄何雨水又看看秦淮茹撇着嘴说：“你们俩占一起，都不用比，就知道那个营养不良。” 听了这话，何雨水看了一眼秦淮茹那被顶的高高的上衣，再看看自己还没有怎么发育的粮仓，立马就脸红了低着头娇骂“许大茂你真讨厌，往那看呢。” “雨水别听他瞎忽悠，等你结了婚生了孩子就行了。” “嫂子……你也讨厌，我才不结婚生孩子呢。”何雨水被说的更不好意了。 “谁结婚生孩子了？”贾东旭打着花灯就出来了。 “没你事，你瞎打听什么！”秦淮茹的家庭地位直线上升。 “嘿嘿，这不没事闲聊天嘛！”被自己老婆怼，贾东旭还觉得很幸福。 许大茂接过贾东旭递过来的作业本，撕了一条卷了根抽。 “雨水呀，你怎么还在等着分配工作呢，我们单位今年分配的指标都落实了，人家昨天都上班了。” “切，用你说，刚才东旭哥已经告诉我，可能是单位不同上班的时间不一样吧。”何雨水自我安慰道。 “东旭哥，你们车间也进新人了？” “嗯，” 许大茂又接着对何雨水说：“你明天还是去居委会看看吧，别空着手。” “没有必要吧！我一个高中毕业生还怕不给分配工作呀！” “雨水妹子，这是你我才说两句，要是你那傻哥，我才懒得搭理他呢，你是高中必要不假，但是高中毕业生去车间上班的也不在少数吧。如果你想被分配到车间，那种三班倒的工厂上班，你就不用去。” 第154章 腿软的贾东旭 许大茂想改变一下何雨水的生活轨迹，在原剧中，何雨水好像是在棉纺厂车间上班，三班倒的工作，每天累的要死。 直到1965年二十四五了才和一个片警结了婚。何雨水虽然长的一般吧，但是嫩呀，可塑性好呀。 如果把她给桶了，那傻柱知道了还不得气死，哈哈 许大茂相信通过以后自己的努力开发，小雨水会丰满起来的。 想开发何雨水，必须得让她有足够的闲暇时间，要不整天累的要死，黑白颠倒的，半年也见不上一次，那还怎么勾搭呀！ 何雨水还嘴硬呢：“不管分配到哪，都是为人民服务。” “得，算我没说，你伟大，你高尚行了吧！”许大茂没想到何雨水居然如此不知好歹！ 秦淮茹也来帮腔了拉着雨水的手说：“雨水妹子，虽然有时候许大茂这嘴是损了点， 但今天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你不好意拎着东西去，就让你哥去，现在花点钱，能分个好单位，还是很划算的。” 许大茂见何雨水低头不说话了，又来了几句：“分配什么单位，这只是头一关，你看我们的单位，有分配到车间的，有分配到办公室的，我们宣传科也分来了个高中毕业生，还是个女的。”许大茂假装不知道她和于海棠是同学。 想到于海棠，这也是我碗里的菜，到时候让你们两个同学一起飞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想想就刺激！ “嫂子，你看许大茂坏笑呢，他肯定是故意吓唬我呢，一个配分工作多简单事呀，让他说的那么高深莫测。刚才又坏笑，肯定是吓唬我呢。”何雨水自以为是的说。 “我刚才想其他的好事呢，你爱信不信，反正以后也不是我受罪。” “雨水妹子，大茂这个人还是很靠谱的，你哥虽然和他不对眼，但是他没必要坑你，这点我能保证！”贾东旭也插了一嘴。 秦淮茹看着眼前这两个男人心想，你这是什么眼光呀，被这个家伙给骗了，人家正琢磨你老婆呢，你还是那么相信他。不过这样也好，…… “东旭哥，咱们就别劝了，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许大茂你说谁是鬼呢，你才是鬼呢，你全家都是鬼！” 许大茂都懒的再搭理她，故意把马扎的位置调整了一下，把后背留给她们，“东旭哥我给你说，就昨天，新分配到我们宣传科的那个女高中生， 长的还真不赖！一身蓝底白花的小裙子那个漂亮，搅动的办公楼好多小伙子都找理由去我们宣传科办公室，那个热闹。” 贾东旭听着就是傻笑，也不敢插话，时不时的还瞅瞅自己的老婆。 何雨水见许大茂也没理他，他们俩说的倒是很热闹，也就插嘴问了句：“大茂，你知道你们新同事的名字吗？没准我们还是同学呢！” “当然知道了，叫于海棠。” “咯咯，这个世界还真是小，我们就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她分配的倒是早……”何雨水越说声音越小。 说完猛然站了起来“大茂哥，谢谢你，我现在就去和我哥说去。” 秦淮茹见何雨水走了，也就把凳子搬到了贾东旭身边，“这雨水还是很不错的，挺懂事的。” 许大茂刚想怼秦淮茹两句，看到贾东旭，张了张嘴也没说话。 为了不使贾东旭起什么疑心，许大茂拍拍屁股回家了。 “诶！你说这个许大茂什么意思，见我过来，他就走了。” “人家肯定是回家睡觉了呗，时间也不早了，咱们也该睡了。” “你先自己回屋睡吧，天太热，我还在凉快会，反正你也是在外屋睡。” 秦淮茹现在对贾东旭是超级的不满意，礼拜六晚上，好不容易睡在一起了，没几分钟就完事了，次数不少，但每次都是不上不下的，没有一次能让秦淮茹满意的。 第二天贾张氏见都七点多了，俩人还没起床，越想越气，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撩门帘就进里屋了。 秦淮茹也没有不好意思，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从炕上下来了。 贾东旭睡的正香呢，被贾张氏揪着耳朵，拽了起来。 贾东旭没好气的说：“妈，我都结婚了，你还这么不动声响的闯进来，赶紧出去。” 看到贾东旭还光着呢，觉得确实有点不妥了，“你多大也是我儿子，赶紧起床都几点了。一点出息也没有。”说完扭身出去了。 贾东旭穿上大裤衩子，双眼迷瞪的从里屋出来，双腿像踩到棉花上似的，还不停的打颤。 贾张氏多有经验呀，恨其不争的说：“你照镜子看看你这个熊样，看你这样还怎么出去挣钱，赶紧吃点饭回去歇着去吧。” 贾张氏这段时间，也被秦淮茹给拿捏了，每天的三顿饭都是她在做。 她不做饭，秦淮茹就更不做了，一家人就饿着，然后秦淮茹往炕上一躺就说肚子不舒服。 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贾张氏暂时的妥协了。 贾东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黑眼圈，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嘟囔道：“这还不都是你，平时不让我在里屋睡。现在好了吧，礼拜天的钱也挣不了了。”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既然儿子管不住，只能从儿媳妇身上下手了。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溜光水滑的脸蛋儿，粉嘟嘟的，还胖了不少。再看看那迷的他儿子神魂颠倒的身段，这个来气。 “棒梗儿，赶紧吃，吃完自己去院子里玩儿会。”好多话不能当着孙子的面说。 棒梗儿也听话，呼噜呼噜的喝了碗玉米面粥，拿上一块红薯就出门了 “别跑远了，就在院子里玩儿”秦淮茹不放心还嘱咐了一句。 贾张氏耐着性子说：“淮茹，我的好儿媳妇，你看东旭这样还像个人样吗？你行行好，就放过我儿子吧。算我求你了。” 还没等秦淮茹说什么呢，贾东旭就先开口了：“妈，这管淮茹什么事了，她怎么害我了。真是的，别大早清的就让人不痛快。” “贾东旭，你这个白眼狼，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贾东旭梗着脖子说：“这还不是你害得，娶了媳妇也不让我们睡一起，你给我娶这个媳妇干嘛？就为了给你生孙子？” 第155章 这都是命 贾东旭的话太噎人了，气的贾张氏用手指着他们俩半天说不出话来。 贾东旭见老妈真生气了，又赶紧哄。 贾东旭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结合体。 “妈，你可别真生气，我们这不是都听了你的嘛，一个礼拜才去里屋睡一次。” “哎！你怎么就不明白为娘的苦心呢，淮茹呀，你要是不想和我一样早早就守寡，你就劝劝东旭节制点。” 秦淮茹见贾张氏说话不霸道了，也就好好说了：“妈，我劝了，可是他不听呀，总不能他要我楞是不给吧，我反抗太激烈了，让外人听了去多不好。” “哎！这都是命，从今以后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说完贾张氏放下碗筷出门看着棒梗儿去了。 “都赖你，又让你妈数落，我昨晚不让你非要，这下好了吧！” 贾东旭也委屈呀“我都憋了一个礼拜了，多要几次怎么了。” “那今晚你来里屋睡？” 贾东旭现在腿还哆嗦呢，赶紧拒绝：“还是算了吧，我先在外屋睡一个礼拜看看情况，还不知道我妈是不是真的不管了呢。” 再说现在，秦淮茹明明说的是，反正你也不在里屋睡，贾东旭理解的是，这是我媳妇又想我了，要我去里屋睡。 贾东旭先回屋的，在里屋洗漱了以后就没出来。等秦淮茹再回屋后，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何雨水从前院的垂花门找到了正在和阎解城侃大山的傻柱 “哥，回家了，我有事和你说快点。” 傻柱见自己亲妹子这么一本正经和自己说话，肯定是有真有事了，也就不再聊了，跟着雨水俩人回了家。 何雨水见自己哥进屋了，随时又把房门给插上了 “雨水，什么事呀，弄的紧张兮兮的。” “哥，我高中一起毕业的同学，人家昨天就上班了，你能不能去居委会帮我问问” “前两天我问你，你还不是挺自信的嘛？怎么现在又含糊了？” “此一时彼一时，前两天是大家都在等，我又不比别人差，当然有信心了，现在不同了，有的人家都上班了，我不能在家傻等呀。” “妹子，我不是不去，是我下班比较晚，我下班了居委会大妈们人家早回家吃饭了。” “哥、你不愿意去就说不愿意去呗，你早上去的单位那么晚，你可以早上这个点去呀。” 傻柱一想也是：“行吧，明天我早起，明天上午我给你问问去。” “这还差不多。别忘了在路口的供销社买上点东西。” “买东西？我去居委会给你问问安排工作的事，还买什么东西。” “当然是给管咱们这片工作安排的赵副主任买东西了。” “妹子，你这是跟谁学的，现在可不兴送礼，现在送礼办事多丢人呀。 去那也得靠真本事，你看我，接了咱们老爸的班，以前是在大食堂干，现在借调到小食堂了，我又没送礼，还不是凭借这我抄的一手好菜的手艺。” “哥，——你说如果没人走后门，怎么就有先上班的，分配的单位还不错，我就一直在家等着？” “那我也不去，别跟那些坏人学。” “真不去？” “真不去！” 何雨水把手往傻柱面前一伸：“就知道指不上你，你给我钱，我自己去。” 傻柱用自己大手在何雨水伸过来的手上一拍：“没钱，咱们家的家庭情况你不知道呀， 让许大茂给坑的现在还有一百多的外债没还呢，就算有钱我也不能给你。助长你这种不正之风。” 何雨水听傻柱这么一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扭头开门就回自己屋了。 “嘿，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看是惯的毛病，一点也不尊重我这个当哥的。”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傻柱这个大院里最晚时间上班的人也走了。 何雨水从自己屋出来接水洗漱。 “诶哟，雨水你这是怎么了，两只眼睛肿的跟桃似的。” “嫂子，我昨晚和我哥说了，他不管我，你说该怎么办啊？” 秦淮茹放下手正在洗的衣服，直起腰来看了看四周，小声的说：“昨晚我看你和许大茂关系还挺熟。” “嫂子，我这正发愁呢，你干嘛又提许大茂？” “那你说咱们大院让谁脸皮厚？” 何雨水也是个精明的大丫头，“嫂子，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找许大茂？” “那就看你和他关系怎么样了，虽然他和你哥不怎么对付，但是这个家伙的鬼点子还是很多的，你看咱们大院里就快数他家过的好了。” “小时候关系不错，那时候他和我哥经常一起玩，我也就跟着他们屁股后面玩，后来大了，就慢慢的疏远了，现在他和我哥闹的不怎么愉快了，我就更不敢和他有什么交集了。” “按昨晚许大茂的说法，这可是关系到你工作安排上的事，这可是大事，我要是你就厚着脸皮去找许大茂帮忙。最起码这也是一条路不是？” “嫂子，你说我自己去行不行？” “也不是不行，那我问你，居委会领导说就安排你去工厂下车间了，还是那种没白天晚上干活的那种，你怎么说，你去不去？” “这……” “你看，你不知道怎么办了吧？” “那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呗。” “那你去居委会问和不问有什么区别？在家等着就好了，还能多玩几天呢！” “嫂子，要不晚上许大茂下了班，你陪我一起去找他怎么样，毕竟他家就一个人，我这……” “呵呵，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是好说不好听。又是大晚上的。” “嫂子，你真讨厌，人家都急死了，你还取笑我！” “好吧，好吧，那我跟你去一趟。不过先说好，事办不成可别赖我。” “那不能够。” 许大茂在单位也没闲着，上班就摸鱼的许大茂，今天表现的格外勤快卖力。 因为于海洋来他这学习来了。虽然于海棠最后定岗肯定不会被安排在放映部门，但这不影响她对宣传科下面几个科室的了解和学习。 就像实习护士在医院几个科室轮岗一样，于海棠也属于实习期。宣传科下面的科室必须都要各个科室学习到了。今天轮到许大茂的放映室了。 第156章 我把你吃了还差不多 许大茂那张能白活的嘴，把于海棠说的腰肢乱颤。十八九岁小姑娘的这种天真烂漫也影响到了许大茂。这年代的人思想都很单纯，特别是才出校门的学生。 许大茂偷偷的打量这个在以后把四合院搅动风云的小女子。 长相还不错，身材比雨水好了不少，但比了秦淮茹那种极品女人，秦淮茹的身材在这个年代可以算是很少有的。 许大茂分析这个年代普遍的都营养跟不上，女的能长一米六就算高个子了，更别说长大丰腴了。 愉快的上班时间总是短暂了，下了班许大茂刚把自行车推进屋没多久。 何雨水和秦淮茹就上门了。 俩人也不坐，何雨水就开门见山的说：“大茂哥，我想让你帮我个忙行不行？” 许大茂算是对傻柱的脾气摸透了，一听何雨水这话，就知道是什么，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嘛。 不过也不能表现的积极了，“小雨水你先说说看，就咱们之间的关系，我能帮的肯定帮！” 秦淮茹抿着嘴，笑眯眯的看着许大茂表演。以她对许大茂的了解，昨晚他说那番话，肯定是有目的的。至于什么目的现在还没看出来。 何雨水也不扭捏：“我想让你带我去居委会问问我工作的安排的事。” 许大茂假装不懂：“你自己不也能去嘛，再不行不是还有你亲哥呢？” “别和我提他，我现在最烦的就是他。算我求你了信不信大茂哥”何雨水还嗲上了。 “那依照我的方法来，可是要花钱的。” “这个没关系，等我上了班挣了钱，我就先还你，翻倍还都成。” “哎，你说这话就见外了，等你挣了钱还我就行，不过外加一顿东来顺怎么样？” “嘻嘻！没问题，这还不好说，那咱们什么时候去？” 许大茂想了想，那就明天上午吧，明天上午你在家等我，我回来找你，咱们一起去趟居委会。咱们到了居委你要看我眼色。 “大茂哥，看你眼色干嘛？”何雨水傻傻的问 “我嘞个去！到了居委会主任办公室，咱们待一会说完事，你就先出来动了吧。” “哦，还是没明白。” “没法和你说的太清楚，你就照做就行了。” “哦，事就这么定了，我们回了。” “哎！我说嫂子，你来干嘛来了，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 “呵呵，我来给雨水保驾护航来了，省的你欺负我家妹子。” “嫂子，你觉得你能护住，就不怕我连你一起吃了？” “大茂哥，你是妖怪呀，怎么还吃人呀？” “咯咯！对，许大茂你是妖怪呀，还能吃人？你吃一个我看看。我把你吃了还差不多。”秦淮茹两只大大的媚眼看着许大茂。 “哈哈，现在还不是我吃人的时候，嫂子你有本事半夜来，看我会不会把你给吃了。” “我才不会半夜出门呢，你想吃也没机会，雨水咱们走了，少听他胡说八道。”说着秦淮茹拉着何雨水就出门了。 出了门何雨水还问呢：“嫂子，大茂哥还真吃人呀？” “咯咯……他整天就会胡说八道，以后你 结了婚就懂了。” “嫂子，我现在怎么越来越听不明白你们说什么了，怎么什么都是等我结了婚才能明白，难道我结婚后就会突然变聪明嘛？真是搞不懂。” “哎，你从小没跟着亲娘长大的女孩儿真是可怜，等再过几年，你有了结婚对象，我再和你说。” 第二天上班，许大茂让于海棠自己在仓库熟悉放映设备，还拿出几盘放过的电影胶片让她给倒回来。 他自己也不请假，偷偷的跳墙头回家了。让雨水拿上了一个书包，俩人先去了趟供销社，买了两盒带过滤嘴的大前门两毛六，又买了一斤奶糖两块五，稻香村的盒装点心，六两粮票外加七毛钱。 这就把何雨水带的书包塞满了，总共才花了，三块四毛六外加六两粮票。 这关于工作的事，找副主任就不行了，许大茂直接带着雨水到了居委会正主任，傅主任的办公室。 傅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同志，正带着花镜看报纸呢，听到敲门声，把花镜往下拉了拉，翻着眼看了看二人，慵懒的说：“你们有什么事去找赵副主任。” 许大茂满脸笑容的走了进来：“主任，我们就是找您的。” “哦，什么事还必须找我解决？” 许大茂这时候把准备好的大前门掏了出来，递给主任一根，自己也赔一根儿，先给主任点上烟，再给自己点上。 “主任，这个是我妹子，今年高中毕业，我们过来打听一下她工作安排的情况。” “回家等着吧，有了消息到时候会通知你们的。” 许大茂这时候把何雨水手里拎的包接了过来，又给她使了个眼色， 何雨水连个客气话也不会说，扭头就出去了，许大茂跟着走了两步，顺手把门关上，还留了一个缝。 “这么大人了，见到领导还紧张。”许大茂把拎着的书包放在了主任办公桌下面。 “主任，我是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时不时的都会去乡下放电影，这是从乡下带回来的土特产你尝尝。” 这时候主任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也把老花镜摘了下来，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许大茂看了一会问道：“就是土特产？” “就是农村不值钱的土特产。” “嗯，你刚才说你妹妹今年高中毕业那个学校的，叫什么名字，我给你看看。” “何雨水，北京女四中今年毕业的。” 傅主任起身从背后的文件柜里拿出了一摞档案袋，开始翻找。 “嗯，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要着急，也就这两天就给你们通知了。” “主任，你看能不能给安排一个不用倒班上的工厂？” “你这年轻人，怎么革命工作还挑三拣四的，组织上安排你妹去那上班都是经过多方面考虑的。要都像你这样，我们的工作还怎么作，给你看一下这是几个单位的招工计划。” 主任把档案放进了文件柜，又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纸，放在办公桌上。 第157章 雨水心动 许大茂迅速看了一遍工厂的名字，什么汽水厂，纺织厂，食品加工厂，…… 许大茂看的时候，主任说：“原本何雨水同志应该是安排到纺织厂上班的，这两天就给通知了。纺织厂多好呀，大部分都是女工，国家也将大力发展纺织行业。……” “主任，你说的太对了，要不就让她去服装厂上班？” “你确定？这个服装厂可没有纺织厂规模大，福利待遇也没有纺织厂好。” “确定，就让她去服装厂吧，您刚才不是也说嘛，在那都是革命工作。” “行吧，回去等消息吧，估计这个礼拜就有通知送到了。” “主任，我经常下乡，有什么需要你就说话。我给你送家去。” “我看没必要了，出了这个门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那好吧，那就不打扰主任工作了。”说完许大茂就开门走了。 许大茂走出居委会大院，就见何雨水这个傻妞站在对面的一棵大树下等着呢。 .见了许大茂走过来了第一句话居然问的是：“我的书包呢，怎么没带出来。” “走吧回家说。” 何雨水忍着好奇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跟着许大茂后面，直接到了许大茂家，俩人都没说一句话。 “现在可以说了吧。” “小雨水，这个礼拜应该就有确切消息了，应该安排你去市里的服装厂。” “真的？”何雨水激动的拉着许大茂胳膊问 “当然是真的，也幸亏咱们去的早，再晚几天，你就不分到棉纺厂了。” 何雨水想了想说：“其实我也感觉是应该分配到棉纺厂，因为我们快毕业那会，老师带我们去了几次市里的棉纺厂参观。里面的工人大部分都是女生。” “嗯，应该是你们这批毕业的学生，大部分都分配到棉纺厂。那里面上班的环境就不用我多说了吧，那个工人在车间出来不是一身臭汗。” “你好像去过是的，我看到的比你说的还夸张，她们有的车间上几个小时的班出来，衣服都能拧出水来。” “钱没白花吧，行了现在你可以在家安心的等通知吧。等挣了钱自己吃好点，别再像现在，瘦的跟电线杆儿似的。” 何雨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飞机场，红着脸说：“大茂哥你真讨厌，你不和说了，我先回去了。”说完小跑着去了中院。 “雨水，过来一下。”何雨水刚跑到中院就被秦淮茹给叫住了。 “看你这表情是工作事搞定了？”秦淮茹问道 何雨水点了点头小声的说：“还得谢谢嫂子，要不是嫂子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哎！谢我做什么，你不应该谢谢许大茂吗？” “当然也要谢谢他了，只是这份人情有点太大了，我一时也没想好怎么感谢他。要不嫂子，你再帮我想想？” “我可没那本事，还是你自己想吧，说了半天，你这是要去哪上班呀？” 何雨水也谨慎了，先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趁到秦淮茹跟前小声的说：“原来是安排我去棉纺厂上班，现在是去服装厂。” “我也不懂，这两个厂长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了，虽然服装厂没有棉纺厂待遇好，但工作环境比棉纺厂可好多了，也不像棉纺厂那么累，成年都是三班倒的上班。” “哦，还是你们城里户口好呀，有粮食有自己的配额，还自己能上班挣钱，那像我，只能在家里转磨磨。” “嫂子，你可别这么想，这只是社会分工不同，你在家也是为社会做出贡献的。” “少来了，别给说什么大道理，我就知道我们家就一个人挣钱。” “嫂子，我看你也自己转磨蒙住了，你看咱们院子里其他的嫂子大娘们，那个人闲着了？你家是有别的进项，所以……” “我婆婆的事你们也知道了？” “我从小在这个院里长大的，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不爱像她们一样乱嚼舌根儿罢了。” “嘿，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还知道的事不少。” “那是，我又不傻。等你生完孩子，你想上班，可以找找许大茂呀，你都给出主意找他了，你怎么就不想着找他呢？” “我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本事，等等我生完孩子再说吧。” “哎，也是，看你婆婆那个架势，你不给他们贾家生个班出来，她能饶了你？” “嘿，你倒是越说越来劲了，生几个孩子还不是我说了算。” “嫂子，你见过许大茂的对象嘛？” “见过呀，来过咱们大院，听说还是个资本家的千金大小姐。” “你说这个大茂哥也是，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把资本家大小姐当香饽饽，我看哪还不如当初被我个给搅黄了好。” “人家可比咱们工农阶级长的好看，又会穿衣服，皮肤也好。” “那能顶饭吃呀？别到时候大茂哥娶来个祖宗供着，饭也不会做，衣服也不愿意洗。” “嘿嘿，那可没准，关键是你许大茂哥人家愿意呀，有钱难买心头好。” 何雨水想了一下说道：“嫂子，你说咱们给他搅黄了，救大茂哥于水火之中怎么样？” “什么水呀，火呀的，你怎么给他搅黄了，你没看你哥的下场呀？” “我能和我哥一样嘛，我哥那是纯属捣乱，出发点都不一样，我这是为大茂哥好。” 秦淮茹有深意的看着何雨水心想，这小妮子是看上许大茂了，把人家的对象搅黄了，她好嫁给人家。 “嫂子，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呵呵，不好意思走神儿了，我看这不合适。 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人家处的好好的，你可别再横插一杠子。” “不好吗？咱们可是为了大茂哥好。” “你可拉倒吧，你为了他好，他又不领你情，甚至人家许大茂还会记恨你，何苦来的呢？” “那我好好考虑考虑！” “妈妈，奶奶让我叫你回家吃饭了。”这时候小棒梗儿过来了。 “呵呵，嫂子你现在都能吃上现成的饭了，赶紧回去吧，我还得自己做饭吃。” 秦淮茹端着个洗衣盆，扭着大屁股回去了。 何雨水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心里暗道：“大茂哥一直说我瘦，难道他喜欢东旭嫂子这种体型？” 第158章 何雨水的安全感 何雨水午饭自己蒸了一锅窝头，窝头萝卜条咸菜，雨水吃的都撑了，才算拉倒。 吃完了饭往炕上一躺，撑的都睡不了午觉。也打着心里高兴，愣是听了院子里睡醒午觉后婶子大娘们的聊天声也没睡着。 一晃到了礼拜六，居委会的赵副主任送来了何雨水上班的通知和派遣证。何雨水高兴的接过了派遣证一看，果然是去了服装厂上班。嘴里感谢的话就一直没停。 “何雨水同志，以后参加了工作就是大人了，要努力工作多为咱们新中国作贡献。” “一定的，一定的。” “还有一件事，你哥没在家我就不等他了，你代我转达一下，明天礼拜天，人民公园南门，让他右手拿一份人日报，对方姑娘脖子上围着一条红纱巾。” 何雨水还没在兴奋当中呢，也没留心听。 “何雨水同志，你听清楚了吗？” “什么？” “哎，我再说一遍，你听仔细了，这可关系的到你哥能不能找到合适对象的事，认真听。” 赵副主任又重复了遍，这次走。 见赵副主任走了，何雨水高兴的拿着派遣证去找秦淮了，这么高兴的事，不找一个人分享，那也太憋屈了。 何雨水和秦淮茹在自来水管旁边，又说又笑的，等到了下班的点，何雨水就心不在焉了，总是往中院垂花门处瞧 “雨水，你这是看什么呢？” “嫂子，我这都拿到正式通知了，我不得告诉大茂哥一声呀。” “那是应该，你这变化的挺快的，前两天还许大茂，许大茂的叫呢，今天就叫上大茂哥了。” “那你是嫁到我们大院晚了，我小时候就这么叫他，只是后来长大了，不好意思叫出口了。” “你自己等会吧，我也该回去看看饭做的怎么样了。” 贾张氏今天做的晚饭有秦淮茹有点看不懂了。 给贾东旭和棒梗儿父俩，一人一个煮鸡蛋，这个还能理解，煮了半碗黑豆还用盐水泡上，是什么意思呢？ “妈，这都快出伏天了，你还煮黑豆干嘛？” “嘿嘿，土方，土方。你想吃炒黄豆自己弄去。” “这那跟那呀，我问的你是黑豆事，我什么时候说吃炒黄豆了。” “你别管，也不是给你吃的。淮茹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明天东旭还想上礼拜天是的，咱们家的生活水平可是要直线下降了。” “知道了，我尽力吧。” 娘俩正说着话呢，就听贾东旭在门口喊上了：“棒梗儿回家吃饭了。” 等一家人把饭吃完了，贾张氏把那半碗煮黑豆递给贾东旭：“把这吃了。” “妈，我吃饱了。” “让你吃就吃，哪来那么多话。棒梗儿走跟着奶奶出去玩儿。” 贾张氏眼看着自己儿子把半碗黑豆吃完，才带着孙子出去。 秦淮茹现在反应过来来了，咯咯的笑了起来。 “淮茹，你笑什么？” “我笑你妈，把你当叫驴养。” “什么意思？” “你没在农村待过不知道，农村的叫驴在配种的季节，生产队就给叫驴吃黑豆。”说完秦淮茹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切！那是你们农村人的说法，我们这叫做以形补形。” 贾东旭见老妈主动又带孩子出去了，也就没像上次那么没完没了了，这就叫堵不如疏。 贾家正春光无限呢，许大茂家也热着呢，一个主动要去帮着做饭，一个不让。 许大茂和何雨水在厨房僵持住了。 “小雨水，你的心意我领了，我就要马上结婚的人了，你一个大姑娘家的帮我做饭算怎么回事呀。” “大茂哥，我都不怕穿闲话，你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 “小雨水，你是不帮我做了饭，还想帮我洗衣服打扫卫生呀？” “嘿嘿，大茂哥你怎么知道？” 许大茂心说：“这个套路我太熟悉了，几年以后秦淮茹就是这么干的，傻柱相一个对象，秦淮茹就用这个套路给破坏一个。 难道这小雨水也对我那种心思了？这可不好，调教一番是可以，如果娶回家就算了，等娥子去了港岛，还是截胡秦京茹的好，这个女人好，又听话又漂亮，身材也不错。还能报复一下傻柱，多爽！” “小雨水，怎么和你说呢，你现在毕竟还小，舌头底下压死的人事还少嘛。 你的心意我明白。咱们这么办，等你上班几年后，你心意不变，到时候我给你一个说法，怎么样？” “大茂哥，你竟忽悠我，今年冬天你就结婚了，几年后还能给我一个什么说法？” “你相信我不？” “当然相信了，我现在相信你，比相信我亲哥都相信。” “你说绕口令呢？相信我就行，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还小，接触的人还少，等你上几年班了，你心意不变，咱们再谈行不行。” 何雨水撅着小嘴说：“那行吧，下礼拜我就上班了。你自己的多保重吧。” 说完眼圈红红的跑回自己家了。 许大茂也不着急做饭，想了想为什么何雨水会突然变的这样。 分析的结果是，何雨水应该是从小缺少父爱，傻柱这个不怎么着调的哥哥，一点也不关心这个妹妹，这种关心不是说是在吃喝上，而是心里上的关心， 这次碰到了难事，傻柱又不出手帮忙，歪打正着的让我给帮着办了，给缺乏安全感的何雨水送去了依靠，所以她对我的态度才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说简单点就是严重缺少父爱。 礼拜天许大茂睡到自然醒，结果起床一看，外面正下着小雨，本打算把娄晓娥给接过玩呢，这下泡汤了。 许大茂习惯性的用神识扫描了一下空间，空间里的鸡鸭小羊羔都活的很好，也就放心了。把神识收了回来，再看看外面的小雨。 许大茂一拍脑门肉身也进了空间，抬头看看空间的天，虽然还是灰蒙蒙的，但是没下雨。 上次空间和外面同时下大雨，可能就是个巧合。看来空间的大气候和外面是同步的，小气候是独立的。 许大茂又想，如果冬天我去南方，空间的气候会是什么样的呢？ 第159章 借钱 下了一夜的雨，星期天的早上空气格外的清新凉爽，许大茂正睡的香甜，贾东旭早就起来，吃了两块红薯，去南货场当临时搬运工去了。 许大茂睡到自然醒，去了趟供销社，把这个月的定量买了回来。猪肉要了一斤五花肉。空间里的大米还不少，32斤的定量，全部要的白面。 每当月初的这几天，鬼市也是最人多的几天，一般人家都会把主粮到鬼市换成粗粮，有的人家懒得去鬼市，就把粮票换成了粗粮票。这样就可以在供销社直接买粗粮了。 当然人家给你换粮票的中间肯定要挣些钱的。 许大茂的本意是想把娄晓娥给带回家，既然都开禁了肯定是要想办法尽早吃掉，多享受一天是一天呀。 可人家娄晓娥对回四合院不感什么兴趣 “大茂，你家就那么两间房，有什么好看的，上次不是都看过了，咱们还没结婚，我总往你家跑对我的名声影响不好，还是不去了。” “嘿嘿，这不是才发工资嘛，我买了一斤五花肉，想把你接过去，让你尝尝我做回锅肉的手艺呢。” 娄晓娥听许大茂这么说，心里美了，“大茂，这次就算了吧，我妈在临出门的时候一再强调，不让我再去你那了。” “那好吧，那咱们还去北海公园玩？” “咯咯！你还没在北海的水来泡够呀，我听说陶然亭那边游泳的人很多。再不到水来玩玩这个夏天就过去了。” 许大茂看了一眼娄晓娥的小挎包：“你带泳衣了？” “嘿嘿，带了，你的到了那我在给你买，走吧。” “早说呀。” 许大茂和娄晓娥在水里玩的时候，表现的贼老实，也就是拉拉小手，还紧怕娄晓娥走光，这年代是泳衣可不像后世的那么质量好。 男人不都是这样嘛，看别人家老婆，穿的越少越好，自己家老婆捂得越严实越好。 水来玩饿的是很快的，还不到中午呢，俩人就上岸了，找了附近的一家国营饭店。 娄晓娥特意点了一个回锅肉。 “娥子，我有个事想和你商量一下。”许大茂认真的说 “得，我就知道你找我没好事，说吧家里又需要添置什么东西钱不够了？” “瞧你说的，咱们不是一体的嘛，现在我在家里添置东西，将来也不都是咱们家的嘛，就是这个时间提前了两天而已。” 娄晓娥用食指戳了一下许大茂的额头娇嗔道“你这张嘴呀，就是天能说了。说吧” “嘿嘿，那还是吃了饭再说吧，我怕说出来，再吓到你。” “德性！两百够不够？”娄晓娥大方的说 谁知许大茂摇了摇头“还是吃了饭，找个没人地方我再说吧。” “那500总够了吧” 娄晓娥见许大茂还摇头，不免有点生气 “许大茂不会是，赌钱输了吧？” “你想多了，我哪来时间去赌博呀，我是新中国好青年，可没那种不良嗜好。” 听许大茂这么说，娄晓娥这次放心，拍了拍自己鼓鼓的胸脯，“那就好，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干嘛，怎么需要那么多钱。” 许大茂看了看四周嘈杂的环境“先吃饭，我就不该提前告诉你。” “6号桌了过来端菜。”这时候服务员喊道 许大茂屁颠屁颠去了服务员站的前台，把点的菜端了回来。 饭后，许大茂把娄晓娥带到她家楼下，找了阴凉处， “现在可以说了吧。” “这不是马上秋收了嘛，我想屯点粮食。” “哦，我以为你还是在家里添置咱们结婚的东西呢。你屯粮食干嘛，现在你的定量不够吃嘛？” “诶哟，我的大小姐，你可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不了解咱们工人阶级的苦，那个月够吃过呀，我这么一个大老爷们一个月的定量才32斤好吧。” “32斤不够吃嘛？”娄晓娥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反问道 许大茂也是被娄晓娥的无知给打败了，耐心的解释道：“如果我像你家这种生活水平，肯定够吃。” “这有什么不同嘛，每次在家吃饭，我也就能吃一小碗米饭。” “娥子，你们每顿饭不是四五个菜，油水又大，当然吃不了多少主食了，我呢，定量是没有月半斤素油。每顿饭能吃上一个炒菜就不错了，像你家用的那种小碗，我一顿能吃五碗大米饭。” “啊，那怎么上次你在我家吃饭，没见你吃那么多呀？” “第一次在你家吃饭，我哪能那么没出息，就是闷头干饭，不得陪着我老丈人喝点呀。” “那500块钱，还不够填补你的嘛？” “要是我一个人吃，肯定够了，这不还有你嘛，还有呀，我想用粮食兑换点东西，所以就……” “那用钱买不是更直接嘛，干嘛还要换成粮食，还有你想买什么？还是明清家具？” “明清家具算是一种吧，好东西多了！” “你有这种爱好我不管，咱们还没结婚的，你就盘算我的私房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许大茂脸皮这么厚的人，也让娄晓娥说的脸红脖子粗的。 “算我借你的成不。等我挣了钱，一准还你。” “切，就你那一个月二十几块钱的工资？” “嘿嘿，我这不是正想办法挣钱呢嘛，你不借给我本钱，我怎么挣钱？” “算了，不和矫情了，我先给你一千块钱，你先试试吧，多了可没用。跟我回家去拿吧。” 娄晓娥也给许大茂说话的机会，转身就往家走，许大茂只好跟在后面。 他们来在水来玩了半天，吃午饭早，这都到家了，娄母才吃完午饭。 “阿姨，你自己在家吃的？” “大茂来了，你娄叔一般中午都不在吃饭。也不知道他整天在外面瞎忙什么。” 娄晓娥见许大茂和老妈聊天呢，就独自上了二楼，去给许大茂拿钱去了。 许大茂看到娄母左手戴的翡翠手镯，计上心头。 “阿姨，你这手镯真好看，是翡翠的吧？” “嗯，你懂这个？” “懂一点，我晚上去鬼市，看到有些人，拿这种手镯呀，簪子呀，对还有玉扳指之类换东西呢。” “啊！你说的是真的，你看清楚了吗？”娄母有点小激动。 第160章 娄母考虑的后路 娄母当年虽然是妾侍，那也是吃过见过的，眼光可比一般人高。 “阿姨，这个当时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看太清楚，不过当时听说并没有成交，人家想换一千金粮食，要价太高了，这玩意也不能吃，不能喝的，所以没换成，不过金制的首饰倒是成交了几次。” “是啊，什么时候金子也是硬通货。”娄母嘴上说着，脑子里飞转，这年代的人哪知道玉石的好处。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就担心这个便宜女婿的眼光不行，被人骗了。 许大茂见娄母走神了，知道她动心了，便再下一记猛药 “阿姨，那个翡翠镯子没换成，后来我又有人放出风来，说是有家传的羊脂白玉的手镯也要换粮食。” 这下娄母不再淡定了，什么时候和田玉也是比翡翠受欢迎呀，要不是产量受限，那有后面的翡翠满天飞。 娄母激动的在屋里转了两圈，心里下定了决心，坐回沙发，尽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平静的说：“那个羊脂白玉的手镯，要多少粮食换？小黄鱼成不成？” “我也就是听那么一说，我手里又没有那么多粮食，也就没用心打听。估计人家还是要粮食吧。” 这时候娄晓娥从二楼下来了，给许大茂使了个眼色， “阿姨，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娄母很知心的说了句：“小娥，你送送大茂。” 许大茂俩人出了娄家大门，娄晓娥塞给许大茂一个绣着鸳鸯的荷包，“赶紧走吧，别让我人看到。” “嘿嘿，下礼拜我就下乡放电影了，就不过来找了你。” “千万别来了，你再多来两趟，我的私房钱还不被你给搬空了。” “那我以后真不来了？” 娄晓娥双目圆睁，娇嗔道：“你敢！”说完转身回去了。 当娄晓娥回到屋里客厅的时候，娄母正坐在沙发上，笑盈盈的看着她。 “妈，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呵呵，大茂跟你回来是不是有事？” 娄晓娥目光闪动“能有什么事，他就是把我送回来而已！” “小娥，你从小就不会说假话，怎么才和大茂交往几天就学会骗我了。” 娄晓娥坐在娄母身边，双手拉住娄母的手撒娇：“妈——没有骗你啦！就是……” 娄母用食指戳了一下娄晓娥的额头笑呵呵的说：“算了，闺女马上要嫁人了，你和大茂俩人之间，有点小秘密也正常，不过我提醒你，在结婚之前一定要自重。” 娄母把小娥说的害羞了，把自己的头依偎着娄母的怀里“妈，知道了。” “大茂是不是对古董玉器什么的很感兴趣？”娄母正色的问道 “应该吧，上次不是和你说过了，他在我们的婚房买了几件明清的家具，不是还让你给打听这些古董家具的消息来着。” “嗯，我没去也知道，就他现在住的地方，能放下几件家具？” “那倒是，我们那卧室，放了一张床，就满当了，也就能再放下一张梳妆台，连柜子都放不下，不过炕上倒是还能放几个炕柜。” 娄晓娥还怕娄母听不明白，赶紧起来给娄母比划了比划。 “我说把那火炕给拆了，这样里屋就能宽敞点，大茂说冬天睡火炕舒服。他不同意。” “先听他的吧，等以后看看，如果合适给你们弄套院子，那就宽敞了。 小娥，你结了婚后，多长个心眼，看看这个大茂能不靠的住。” “啊！妈，大茂要是靠不住，你就把我嫁给他，你这也太不负责了吧。” “你懂什么，这男人呀，没钱的时候是一个样，有了钱又是另一个样。这正好有个机会，考验一下他。” “啊，妈这不太好吧，你不是说这人心是经不住考验的，万一他通过不了你考验，我是嫁还不嫁呀？” “这不算考验吧，小娥，解放前咱们娘俩在家的地位，你应该清楚吧。” “妈，你怎么又提以前的事呀，现在不是过的好好的嘛。”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现在是好好的，万一哪天在港岛的那人回来了呢？” “妈你说怎么办？” “我这不是让你考察大茂嘛，如果这个人完全可靠的话，咱们就可以把家里的一些东西，放到他那，也算是咱们娘俩的一条后路。” “妈，你的意思是这是不能让我爸知道？” “当然不能让他知道，他的后路是港岛那边，我可不想再跟过去受气。” 娄晓娥咬了咬嘴唇，肯定的说：“大茂应该能靠的住吧。” “你没经历过乱世，对人心还是了解不深，大茂给你要钱说干嘛了吗？”娄母出其不意的这么一问娄晓娥就上当了 “说是买粮食。啊！妈你讨厌……” 娄母并不理她，而是想了一下说道：“小娥，他刚才在楼下和我说……”娄母便把刚才和许大茂的谈话给她说了一遍 “妈，我觉得大茂应该不会骗你，应为呢，他没事骗你干嘛，他又得不到什么好处，万一被你揭穿了，他这不是自讨没趣嘛，他现在巴结你还来不急呢，干嘛骗你呢。 刚才我给了拿他一千块钱，他没必要再骗的钱吧。” “哎，你这傻丫头，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了，还没结婚呢，就拿自己的小金库补贴他。还给了许大茂一千，你可真行。” “妈……大茂说，他现在的定量都吃不饱饭，想屯点粮食。还有他说等我嫁过去了，我又不上班，怎么不能让我们饿肚子吧。” 娄母想了一下说：“小娥，等下次大茂再过来找你，你中午的时候把他带家里来，我有事和他说。” “哦。” 再说许大茂，从娄晓娥手里接过那荷包，用手摸摸了，厚厚的一沓，目送小娥进了院门，骑上自行车哼着小曲回四合院了。 这个点正是午休的时候，四合院里也很安静，当许大茂走到后院的时候，发现院子里晾晒的被褥怎么像是自己的呀。 快走两步把自行车推进家门一块，只见何雨水正猫着腰，收拾屋子呢，原本乌漆嘛黑的家具正用湿毛巾擦呢。 这把许大茂弄的哭笑不得赶紧阻止：“小雨水，赶紧把湿毛巾放下，你嫌我的家具坏的慢是吧。” 第161章 累并快乐着 “大茂哥，家里的家具不都是用湿毛巾擦嘛？怎么你家的不行呀！” “我和你说不通，昨天不是说了嘛，你一个大姑娘家的，总往我家跑算怎么回事，赶紧回去吧。” 何雨水小声嘟囔：“我也没总跑，这才来了两次而已。” “行了，赶紧回去吧，明天礼拜一好好上班，别想乱八八糟的。” “哦，那我先回去了，晒在院子里的被子你先收了，等太阳落山后地上返潮。” 何雨水撅着嘴从后院到了中院，还没进自己屋呢，被刚从外面回来的傻柱给叫住了：“雨水，你大中午的不睡觉，去后院干嘛了？” “哎呀！哥，你吓我一跳，你不是相对象去了嘛？没和人家一起吃顿午饭呀。” “嗨！别提了，上次解释的那个是太瘦，这次这个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太胖，我可没敢请她吃饭，我怕一顿饭把我吃穷了，就她那身材……”傻柱还连说带比划的。 “哥，差不多就行了，咱家什么条件你又不是不清楚，找一个能和你老老实实过日的人就行了。” “哎！雨水，咱们这条件怎么了！我现在可调到小食堂上班了，今年冬天就可以再涨一级工资，到时候有吃有喝的，时不时的还可以打打牙祭，我觉得挺好的。” “算了不和你说了，我回屋睡觉了。” “哎，你还没说你去后院干什么去了呢？” “我中午吃多了，溜达溜达不行呀！”何雨水头也不回进了自己屋把门一关。 “哎，妹子，我说中午还有剩饭嘛？我扒拉两口。” 隔着屋门何雨水就说了：“自己去厨房看呀！” 傻柱无奈的摇着头去了厨房，找出雨水剩下的半个玉米面饼子，这纯玉米面饼子凉了那真叫一个硬，玉米面饼子就着大盐萝卜，吃完了喝了半瓢凉水。 傻柱迷瞪了一会，下午两点多又跑去居委会了。 “赵大妈，咱们能给我介绍个正常点不？”傻柱见面就抱怨上了 赵副主任眉毛一挑，翻眼看着傻柱：“何雨柱同志，我介绍的怎么就不正常了，上次那个你嫌人家姑娘太瘦，那这次不就介绍了胖的嘛?” “赵大妈，也不能太胖了呀！好家伙，这次介绍的这个女同志，一个能顶我俩！”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这个姑娘我是见过的。你这也太挑剔了吧！要不这么着吧，你看那种类型的了，你给我说一个，我照着这样的给你说一个。” 这句话可说到傻柱心里去了， “你说一个咱们这片的，我认识的人。” “这不太好吧，好像我惦记人家媳妇似的。” 赵副主任秒懂了“你这是早有了对比的对象呗！赶紧吧一个大老爷们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 傻柱憋了半天才说：“像我们大院那个贾东旭他媳妇那样的就行。” “你说的是秦淮茹吧。” 傻柱都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你可真敢想，那小媳妇可是咱们这片一等一的长的俊俏。可惜就是个农村户口，这要是个城市户口，能嫁个贾东旭！” “赵大妈，你给想想办法呗！”傻柱既然都说了，也就豁出去了。 “我可给你变不出这样的大美人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那赵大妈，不用像她长的那么俊的也成，胖瘦差不多就行。” “哦，明白了，像秦淮茹那种身材，依照咱们以前的说法是容易生养，更容易生儿子。行吧，你回去等信吧，我再给你寻摸寻摸。” 许大茂把何雨水送走之后，把门关好，躺在大床上，一会就睡着了。 睡醒了，把被褥拿了回来铺好，把门也插好，九分神识进入了空间，一分神识留在了外面，万一来人也好应当。 许大茂经过这三个多月的锻炼，一心能好几用。先是扫描了一下那些鸡鸭羊，再就是满空间里捡鸡蛋鸭蛋。 又挖出了一颗土豆苗，这都种下百十来天了，应该快到收获的时候了。 还真不错，都是男人拳头大小的土豆，许大茂又挖了一颗红薯，这个比土豆长的还大。 许大茂下午用神识忙活的都恶心了，也就才挖了五分之一不到。神识出来又迷瞪了一会，才做完饭。 吃了晚饭，就溜达着就出去了，许大茂这是躲出去了，不想晚上开全院大会浪费时间。 找了死胡同，一拍脑门进空间了。 空间里装土豆的工具不多呀，只有两个大麻袋，许大茂亲自把土豆装麻袋里，再用神识把麻袋运到洞里倒出来。如此往复了几趟，才把下午挖出来的土豆全部倒腾到洞里。 热了，累了，就到山顶的水泉里泡会。最后烦了，才从空间里出来。 回到四合院，全院大会早就散场了，院子里也没几个人了。 到家一看闹铃，马上就到十二点了，得，也不用再睡觉了，草帽一带，一把锅底灰，又出门了。 金大爷又过来买酒了：“柱子，马上新粮食就下来了，先告诉你一声，等新粮食下来，我们就不怎么着急换粮食了，希望你能理解。” “金大爷，理解，理解。我也不一定能弄到多少粮食。” “柱子，那天我看你对我那个象牙的套球很感兴趣，我用它换酒怎么样？” “嘿嘿，金大爷，我是感兴趣，可是我估计你的预期太高，我能出的价格太低，应该谈不来，再等等。哎我给您打听个事，你们这圈里有人玩玉器的吗？” “没专门玩的，不过谁手里也有几件玉器，你想找什么样的？” “上好的羊脂白玉的玉镯。” “嘿！口气不小，虽然现在人们不怎么喜欢古董了吧，但羊脂白玉那也是好东西，还玉镯！你可真敢想。就算我知道谁家有，那人家也是传家宝，肯定不会卖的。” “那翡翠呢？” “顶级翡翠的好料子，虽然不如和田玉顶级料子，但那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 翡翠这东西都是让当年的慈禧老佛爷给带动起来了，在她以前，翡翠和玛瑙一个级别。” “那就再等等吧。如果能找到，粮食和小黄鱼换都行。” 第162章 秀色可餐 显然许大茂在未来丈母娘面前的牛吹的大了，没有实打实的好东西，未来丈母娘的小金库不好忽悠过来呀。 “这个——柱子，不要着急，慢慢来，你说这种东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也对，那就麻烦金大爷给留着点心。” “嗯，柱子，你还年轻，还不太了解这里边的道道，如果你对某个物件执念太深，很容易着了别的道儿。 你保持原来的心态，手里准备好财和物，有合适的你就收点，这样才能收相对价格低的收到好物件。这么简单的道理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许大茂客客气的对这位金大爷说了声谢谢：“金大爷，谢谢您的指点，今天你打酒，我多给你半斤。” “嘿嘿，孺子可教也！你如果对老物件感兴趣，不妨闲暇之余先多看看这方面的书。” 金大爷走后，又卖了十几斤酒，空间里的酒坛里也见底了，又该去进货了。 许大茂到家后，美滋滋的清点了一下现在手里的钱，这一个月光是倒腾酒，就挣了一百多，现在的一百多块，是什么概念，像一大爷这样的六级钳工一个月才挣60块钱。 许大茂这一个月挣的，都顶一大爷和二大爷两个人挣的了。 许大茂现在加上忽悠娄晓娥的那1000块钱，手里有1168.98元了。 还有鸡蛋鸭蛋吃不完，又可以拿出来换点其它物质了，比如现在土豆和红薯都要收了，总不能就那么撒放在空间的洞里吧，所以要换一些盛土豆的筐和篓，这是北方，筐和篓都是用荆条编制的。 空间的酒也快卖没了，必须得跑一趟乡下了。田小白都一个没有调教了，得抓紧时间让她开悟才行。 现在空间酒坛子是多的，上次买了几个还没用呢，一次进够两个星期卖的量，省的总是跑了。 许大茂看看空间的土豆和红薯，也发愁了，太tmd失算了，当初为了懒省事，土豆和红薯种了三四亩，虽然没用化肥，种子也没后世的好，但空间的黑土地肥沃呀，也没用病虫害。 这三四亩地也收了有四千多斤的土豆，三千多斤的红薯。 玉米还有十来亩没收呢，玉米许大茂倒是不发愁，玉米人吃不了可以喂空间的鸡鸭羊。 现在的玉米种子不像后世的那么优良，都是玉米粒小，中间的玉米芯粗，那许大茂估计一亩地也能产一千斤，这十来亩地的玉米就是一万来斤。 玉米秸秆可以喂羊，也可以用来烧火做饭，可这一万来斤的玉米粒从玉米棒子上退下来，对于一个人许大茂来说可就是个大工程了。 许大茂现在是干活的时候嫌多嫌累，吃的时候嫌少。就是这么矛盾。 礼拜一，于海棠去别的部门学习去了，中午许大茂吃了午饭去科长办公室露了头，就颠了。 先去牛栏山公社定了酒，约会送货时间和地点，结清上次的货款，一溜烟的就往秦家寨骑，车链条都快被许大茂蹬的冒火星子了。 到秦家寨也快五点了。夏天，天黑的晚，许大茂这次没有着急去田小白家，而是在附近的村庄里转着用鸡蛋换篓和筐。 山区村里会用荆条编制这种工具的人是多的，没一会就换了十多个篓和十多个筐。 许大茂这才去田小白家，大门没锁许大茂推门就进，发现院子里有晒着的小女孩衣服。 许大茂这才想起来，人家田小白还有个闺女，现在应该是接回来住了。 许大茂的脑子转的多快呀，马上就想好了理由。先把二十多斤的大米，二十多个鸡蛋，二十个鸭蛋，还有土豆红薯一堆，放在了东配房里，这东配房原本就是田小白家的厨房。 是许大茂他们这么多临时的工人来密云修水库，人家才腾出来住人。 许大茂把自行车故意放在了院子里的醒目位置，做好这一切后，就进了西配房，补午觉去了。不养好精神，一会怎么调教田小白这个俏寡妇。 天刚擦黑，田小白下工回来了，见大门敞开着，先是一愣神，然后看到院子里放的自行车了，马上会心一笑，转身把大门在里面插上了。 快步走到正房屋往炕上一看，没人。又转身去了西配房。 女人的欲望之火被勾起了后，一般男人是顶不住的。这都一个礼拜没有吃过肉，田小白进门见许大茂还在炕上躺着呢。 也没有平时的矜持了，主动的许大茂都有点招架不住了。只能被动防守。 没半小时田小白就老实了，许大茂的表演时刻开始了…… 直到院子大门那边传来了叫门声，田小白才逃脱了魔爪。 “大……茂，应该是我闺女回来了，……我去开门。” 许大茂这才看到窗户外面已经天黑了。 “那你晚上过来找我。” “嗯，……” 田小白这才下了炕，一晃神差点摔倒，许大茂早就料到会这样，扶了一把田小白。 “讨厌，都是你害得！” “妈，你在屋里干嘛了，我都敲了半天门了，才开。”小敬敏撅着小嘴抱怨。 “我刚才在屋里洗澡，你看我都没来的及擦身上，就给你开门来了，你还不高兴了。” 小敬敏抬头看了看满脸通红，额头上还有水珠的老妈，也就没再问。 “咦！这自行车是谁的？家里来人了嘛？” “嗯，一会有礼貌点，是放电影的叔叔，过来办事，在咱们家休息一会，吃顿饭就走了。” “四爷爷不是不让咱们家招待客人了吗？” 田小白把小敬敏领到正房屋，小声的说：“小敏，我告诉你，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包括你爷爷奶奶，咱们家偷偷的招待客人，客人会给咱们家好吃的。” “哦！明白了，上次咱们家的鸡蛋就是客人给咱们家留的吧，以前多好，四爷爷在咱们家招待客人，我也就有好吃的了。” “今晚你也就有好吃的了，记住了嘛，一定要保密，如果让外人知道了，客人就不来咱们家了，你也就没好吃的了。” 小敬敏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先洗洗脸，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嗯，妈你是歪脚了嘛，怎么走路那么别扭！” 许大茂这时候也把衣服穿好了，现在才觉得肚子饿了。 第163章 田小白要拖秦淮茹下水 许大茂把田小白折腾的走路都不是很利索了，也就没好意思等吃现成的，帮着田小白烧火做饭。 两个人做饭怎么比一个也要快，不到半小时，一大两小的烙饼，一大盘子煎鸡蛋就弄好了。 “许叔叔，你什么时候再来呀，我都好久没吃过大饼卷鸡蛋了。” “小敏，这几天晚上我不都给你煮鸡蛋吃嘛？” “妈，一个煮鸡蛋又吃不饱，煮鸡蛋哪有煎鸡蛋好吃呀。” “你这个小馋猫，咱们家晚上吃鸡蛋的事，你千万可别和外人说。” “知道了，妈你烦不烦呀，每天都说好几遍，我又不傻。” “好好，我家小敏最精明了，赶紧吃完上炕睡觉，明天还上学呢。” “哦！” 毕竟还是个小孩儿，吃完饭上炕躺了没十分钟就睡着了，许大茂见小敬敏睡着了，手脚就不老实了。 气的田小白干瞪眼，也不敢出声。 许大茂俩人吃饱了饭，田小白又被拽到了西配房。 半个小时后 “大…茂啊，停停一下，我实在是不行了，听我说就话行吧，保准想听。” 许大茂这才停止了攻伐， “大茂，我算看出来了，再让你这么折腾下去，富还没享两天呢，就被你给折腾坏了。” 许大茂暗中得意 “赶上说呀，一会我还得赶回去呢。” “这个吧，我看你对我那个小姑子也挺感兴趣，……” 许大茂故意装傻：“你那么多小姑子呢，小的还没小敬敏大。” “讨厌，故意的是吧，就是淮茹。” “没用，你别瞎想，就是在同一个大院里住着，比较熟而已。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这么生猛我一个肯定是不行，我就想到了淮茹。” “你可真敢想，她都快生了吧。” “嘿嘿，我知道呀，生完以后不就可以了。” “可以什么？” “你说可以什么，别占了便宜还卖乖。” “得了吧你，你说行就行呀，人家会同意你这么荒唐的要求？” 田小白自信的说：“那要看怎么操作了，等以后你听我的，我保准让你享受到这无边的艳福。” “说的好听，这不还得等好几个月嘛，我先享受眼下的吧。”说完许大茂又要有动作。 田小白赶紧躲开：“你晚上不是还有事呢嘛，赶紧走吧。” 许大茂看看天，估计了一下时间，确实不早了，总不能让送酒的等到半夜吧。 许大茂开始穿衣服：“东屋里我带了点吃的过来，你一会过去看看。” 许大茂真要走呀，田小白又有点不舍了，搂着他的胳膊轻声的说：“你晚上骑车慢点，想着有了时间多过来看看我。” 许大茂掐了一下田小白春潮未退的小脸蛋 “知道了，马上就秋收了，别太累着自己了。活挑清闲的干，工分少挣点就少挣点。” 回去了路都是下坡路，许大茂路也熟，到前门外估计也就是十点多。 牛栏山公社的马车早就在那等了，许大茂也没和车把手多聊，俩人默契的把二百斤酒四个酒坛子从马车上卸下来，许大茂又去了趟路边的玉米地，把空间里的四个空坛子拿了出来，放到马车上。 这一趟是享受了，但也累人呀，到家后从空间洗漱一番就睡了。 礼拜二下了班，把自行车放在家里后，就去中院了。 这次在自来水管边上没看到秦淮茹，人家现在正坐在门口等着贾张氏做饭呢 许大茂径直的走了过去，大马金刀的拉了个马扎坐到了秦淮茹身边。 “嫂子，东旭哥最近在单位忙吗？” “怎么你找他有事？你们一个单位你不知道呀，干嘛问我。” “他们车间忙不忙我哪知道。” “那我等坐这等他一会。” “定级的事你能说上话不？” “嫂子，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在单位就是个小小的放映员。没有什么存在感的。”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这事你问错人了，一大爷也许有点办法。” 这年头，夏天一般人家都弄个火圈在外面做饭。 贾张氏一边做着饭一边总拿眼扫荡许大茂这边，好像怕许大茂勾搭她儿媳妇似的。 看的许大茂这个心里不舒服 “贾大妈，怎么还怕我把你儿媳妇拐跑了呀，这么不放心。” “许大茂你这是怎么说呢，你也管的太宽了点，我看往那边是看，是看我儿子回来了没。怎么你也想当我儿子呀！” “咯咯……”秦淮茹见许大茂吃瘪，忍不住先笑了起来。 许大茂这个后悔，就不该搭理她。 许大茂刚想回怼，贾东旭回来了。 “大茂，你怎么在这，找我有事？”贾东旭知道，一般许大茂不会来自己家的，除非有事。 “嗯，有点小事，等你吃了饭，麻烦你到后院找我一趟，有点小事请你帮忙。”说完许大茂起身就走。 贾张氏以一种胜利者姿态看了一眼许大茂，对贾东旭说：“人家叫你，你就必须得过去呀，一会吃了饭我带棒梗儿出去玩会。” “妈，你可真是的，这种话也在外面说。”贾东旭不高兴了。 “切！这有什么，你看那个家不是这个点带着孩子们出去玩。” “妈，这种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不能说破，多难为情呀。”秦淮茹小声的说 “切，就你们事多，赶紧吃饭。” 就贾东旭那战斗力，没十分钟就解决战斗了， “你说许大茂找你干嘛？”秦淮茹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我哪知道，一会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贾东旭穿衣服简单，就穿了个大裤衩光着膀子就出门了。 贾东旭都上门了，许大茂还苦哈哈的自己做饭呢。 “东旭哥你先坐一会，我这马上就好。” 贾东旭一直没怎么留心过许大茂家的家具，前两天让何雨水给擦了擦，锃光瓦亮的。 “大茂可以呀，你那弄的这样的家具，看着很高档的样子。” “高级什么，都是在旧家具厂淘的旧家具。东旭哥我画了张图在八仙桌上，你看看能不能作出来。” 贾东旭拿起八仙桌上，所谓的图。“大茂兄弟，这管这叫图纸？画的也太篓了，你还是给我讲讲吧，我是看不明白。” 第164章 没用不透风的墙 这时候许大茂饭也做好了，摆到饭桌上。 “东旭哥，来陪我喝点。” 这时候金大爷送的葫芦派上用场了，用亚葫芦作为盛酒器太有b格了。 贾东旭也不客气，坐下就和许大茂喝上了。 俩人也没多喝，一人不到半斤，脑子晕乎乎的正好。 许大茂这时候才拿起那所谓的图纸，给贾东旭解释起来。 “我这个是手摇给玉米剥粒的，这个圆盘上的凸起规律是关键……” 许大茂没办法呀，提早打算，等十来亩玉米都收了，就给玉米剥粒就是一个大工程。 贾东旭现在好歹也是二级钳工，经许大茂来比划带说的，立马就明白了。 “嘿嘿，这好办，一个礼拜之内我就给送过来。” “那就麻烦东旭哥了，不知道上次你弄的那打蜂窝煤的机制能不能再弄一个。” 贾东旭有点懵， 许大茂解释了一句：“你送我的那个，前段时间不是贡献了嘛！” “大茂兄弟，你可真够实诚的。” “那会不是和傻柱较劲嘛！” “哼！这个傻柱，你说是不是缺火，人家赵副主任给他介绍对象，你猜他说什么？真是气死我了。” 许大茂随口答音儿：“说什么？” “tmd居然和人家赵副主任说，要照着你嫂子这样的给他找一个，你说他是不是惦记上你嫂子了！” “东旭哥，他惦记不是白惦记呀，你和嫂子感情那么好，他也是想瞎了心了，不过平时你得注意了，他们家可有这个传统。” “我和你嫂子说了，以后少搭理他，不过你嫂子最近和雨水走的挺近的。” “哎，不说她们了，咱们喝酒……” 又是一个礼拜天，农历进入八月份了，马上就到中秋节了，在城市住着的人们有什么感觉。 农村的老百姓感觉特别明显，尤其是住在山里的农民感觉特明显，晚上没有什么人在去河边乘凉了，白天还是热，不过晚上就要盖上点东西睡觉了。 尤其是早上，穿半截袖的衣服就冷了，田小白只从靠上许大茂一会，上工也不积极了，对挣工分也没那么热衷了，上一个月请了四天假。 弄的她婆婆又上门责问了一番。 原来一直没用记星期几的习惯，现在小敬敏每天放学，田小白总要问一句，今天礼拜几了。 从星期六开始，田小白的心就开始起波澜，可惜到了星期天也没见到那个人的身影。 心里又是庆幸，又是怕他真的往后少来了，开始患得患失起来了，庆幸的这几天亲近来了，就算他来了也伺候不他，省的他败兴。 许大茂礼拜天也没闲着，九点多就去找娄晓娥了，这次没用在外面等，而是进了家门。 上次吹的牛太大了，赶紧过来解释一下，省的以后娄母正要他去换和田玉的定级手镯，他坐蜡。 “阿姨呀，上次我和你说的那换手镯的事……我又他听了一下，有肯定是有，就是现在人家不着急出手，我估计呀就算出手也得用硬通货买， 阿姨，你既然喜欢，我以后肯定留心，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慢慢来，我以后保准给你弄会一个羊脂白玉的手镯回来。” 许大茂这是讲清了现实，又画了大饼。说完后就观察娄母脸上的表情变化。 “哎！你这么说就对了，如果真像你上次说的那样，那羊脂白玉就也太不值钱了。” “阿姨，我对玉不是很懂，鬼市上确实有拿和田玉手镯换粮食的，不过应该都没有达到你说的那种羊脂白玉的级别。” 这样的回答娄母甚是满意。不住的点头 “大茂你这还在实诚，不懂就学嘛，你们还很年轻，得有个学习的劲头才对。” “阿姨你说的是，我最近也在找这方面的书看。” “听小娥说，你要屯点粮食？如果单纯的屯粮食，也不不行，不过呢，这粮食可是国家战略物资，别折腾的太欢实了让人注意到就不好了。” “这个您大可放心，我是小时候饿怕了，屯的点粮食备荒。我知道那部分钱该挣，那些钱不该伸手。” “嗯，心里有数就好，现在国内的经商环境不好，再等等看，等和小娥结了婚有了孩子，到时候你想经商，我再给你想办法。” 还真别说，这个丈母娘还是可以的。 许大茂可没有想离开国内的打算，熬过这十多年，凭着自己后世的经验，在京城挣钱还不跟捡钱一样。 如果去了港岛，两眼一抹黑，不被社会团体给砍死在街头就算好事，再说了，八九十年代，港人很是看不起内地人。 一帮二等公民还看不起当家住的内地人，不就是因为穷嘛！ “阿姨，以后的事还真说不准得麻烦伯父提携，我是对仕途没什么兴趣。” “嗯，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很重要，大茂呀，让你帮我办点事。” “您说。” “帮我换点黄金，不管是黄金首饰还是小黄鱼都行。” “拿什么换？” “当然是拿钱换了，还能拿什么？” “当然是粮食了，阿姨，换黄金这种事，要把时间线放长，这样才更安全。” “这点我知道，我也不着急。现在是有钱也花不出去，不如换成黄金放家里，更让人踏实。” “阿姨，你平时也攒着点粮票工业票之类的。” “我明白。小娥今天中午你带大茂去吃点好的，我赞助了！丰泽园这时段应该有海鱼味道不错，还有那螃蟹也很鲜美，你们可以去尝尝。”说完起身就去拿钱。 娄晓娥在老妈面前就个乖乖女，就是坐在旁边一句话也不插。等娄母上楼去拿钱的时候，她可就来精神了。 两只手抱住许大茂的胳膊，就差挂在他身上了，许大茂的手臂马上感受到了来自娄晓娥那胸前的压迫感。 许大茂低声道：“你怎么在外边不这么主动呀？” 娄晓娥眼中划过一丝狡黠：“嘿嘿，外边我不敢，怕你把我给提前吃了，在我家你不敢。就喜欢看你现在，这种心动又奈何不了我的样子。” “我去，蛾子几天不见，你也会开车了？” “开什么车，我可不要开车，脏兮兮的。”在娄家，小娥女人态尽显，逗的许大茂心里洋洋的。还差点出丑！ 第165章 何雨水捣乱 许大茂正想趁机一探娄晓娥大小的时候，娄母站在二层的一声清咳。赶紧收回了那双魔手，赶紧坐好了。 娄晓娥也把胸前张开的扣子系好，若无其事的继续抱着许大茂的胳膊。 娄母不紧不慢的走了下来，恨其不争的对着娄晓娥说：“你这丫头，太不像话了，你这样我可不放心你单独出去和大茂玩了。” 娄晓娥这次放开许大茂的胳膊，转头又搂上了娄母的胳膊，撒娇道：“妈妈，我故意逗他呢，我们在外面玩的时候可老实了，真的，你不信可以问他呀。” “没一点正行，大茂这是两千块钱，你们今天除了吃饭，剩下的钱，放你那，有合适的机会先试试水。前提是一定保证自身安全，货的来路正，没用什么麻烦事。” 当然许大茂也不客气，娄母给的也是一个荷包，不过荷包上绣的是荷花。 “那行，阿姨我就和小娥先出去了。”说完起身拉着娄晓娥就走。 他刚才被的娄晓娥逗的有了男人的反应，虽然刚才下去了，但是…… 刚一站起来，马上意识到不对劲了，下意识的看了娄母一眼，还好娄母没注意到。 赶紧拉着娄晓娥出了门。 娄母那是没注意到呀，娄母坐着，许大茂就在跟前站起来的，娄母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只是避免尴尬，又立马地下了头。 娄母见二人拉着手出了门，多年平静的内心，现在也泛起了波澜，心想，等小娥回来该给她讲讲入洞房注意事项了，可惜现在不让有陪嫁丫鬟了，真担心小娥能不能进的住姑爷的征伐。 娄母在楼下客厅发了会愣，回自己梳妆间了，把以前的衣服都拿了出来，一件一件的试穿，最后挑选了一件最显身材的旗袍，放在床上，等晚上再穿…… 娄晓娥俩人出了门 “大茂，你走那么快干嘛？” “要不先跟我回趟家，我装着这么多钱，心里不踏实。” “咱们又不坐公交车，怕什么。” “咱们不是还得出去玩呢，公园里小偷也不少，一不留神把钱丢了，我可赔不起。” “切！瞧你这点出息，这么点钱心里就不踏实了。” “走吧，我可和你比不了，不瞒你说，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多钱，赶紧的吧。” 娄晓娥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双手搂着许大茂的腰，幸福的把自己的头贴在后背上。 到了胡同口，许大茂在前面推着自行车，娄晓娥一脸娇羞的跟在后面。 “诶哟，大茂领着媳妇回来了？” “三大妈，还没扯证呢。” “这还不眼吧前儿的事儿。” “大茂，结婚别忘了给大伙发块喜糖，我们也跟着沾沾喜气，” “嘿嘿，三大爷，吃糖多了不好，容易得老年痴呆。” 到了中院，许大茂还没说两句话呢，和雨水走到了跟前， “大茂哥，这就是娄晓娥嫂子吧？” “是啊，你没去上班呀。” “去了呀，上班也得休礼拜天呀，啧啧……不愧是资本家娇小姐，长的是水灵，皮肤也好。”何雨水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娄晓娥。 “别捣乱，你们忙吧，蛾子走了。” 娄晓娥初来乍到的，听着何雨水胡说八道选择了先忍忍，总不能第一次和人家见面就掐吧。 娄晓娥在何雨水面前忍了忍，许大茂的公狗腰可倒了霉了，被娄晓娥转着圈的拧， 不仅拧，还在许大茂的耳边小声的说：“大茂，你给我老实点，刚才那个小丫头片子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疼的呲牙咧嘴的，“到家我再好你说，这小丫头简直是恩将仇报。” 许大茂把自行车放在了外面，俩人进了门，许大茂随时把屋门给插上了。 “大茂，大白天的你插门干嘛。” “院子里有帮坏小子，专门听人家墙根儿。” “哈哈，大茂，你小时候也没少干吧，少打岔，刚才中院那小丫头片子是怎么回事？” “走咱们屋里坐，那个大床你买上，还没用试过吧，可结实了。”许大茂拉着娄晓娥就到了里屋。 娄晓娥脸都红到耳朵根儿了，到现在还不明白许大茂是什么意思，那也就太傻了。 俩人坐在了床沿上， “大茂你别想蒙混过关，刚才那个小丫头明显对我充满着敌意，我们头一次见面，我不好意思回怼她也就罢了。” “嗨！她哥你认识，就是上次咱们在北海划船碰到那个傻柱，……” 许大茂把何雨水的事说了一遍 “许大茂我看你也是没安什么好心，你既然和她哥不对眼，干嘛还帮她。” “那能呀，我这不是看她从小就跟在我们屁股后面玩，不忍心看她上班太累，再说了又不是我花的钱，只是带她去了趟居委会，说了几句好话而已。”许大茂把借给何雨水的钱的事隐瞒了没说。 娄晓娥抬着下巴，心想，我看上的男人还有点本事，都能给人家换工作了， “许大茂，你给我听好了，你以后可就是有老婆的人，不准动什么花花心思。否则，哼……” 这时候许大茂把娄晓娥搂在了怀里，嘴对着她的耳朵小声的说：“我的眼里只有你，外面的女人哪有你长的好看呀，你看这皮肤，……” 许大茂的手和嘴开始不闲着了，…… 俩人正忘乎所以的时候，屋门响了“大茂哥，开门” 娄晓娥赶紧坐了起来，着急忙慌的开始整理已经被许大茂弄乱的衣服。 许大茂这个气哟！ “你大茂哥死了，有什么事不会明天说嘛！” 何雨水站在门口抿着嘴憋着笑“人死了怎么还会说话呀，赶紧的开门。” 娄晓娥推了一把许大茂小声的说：“赶紧去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许大茂光着膀子，一脸郁闷的把门打开：“何雨水，你和秦淮茹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吧。” “大茂哥，我和东旭嫂子怎么就成了一个师傅了？” 许大茂也不理她这个茬儿拉拉着脸问“你来干嘛？” 何雨水把端着的脸盆往地上一放：“给你洗好衣服了送过来了，你自己去晾吧。”和许大茂说着说，还歪着头朝里屋看 “嫂子，没事咱们出去待会，屋里怪闷热的。” 第166章 有了女人才算有了家的样子 正当许大茂堵着里屋门不让进的时候，秦淮茹，叶家大嫂子，马家而嫂子，有五六个小媳妇都过来看热闹了。 许大茂一看，这阵仗是堵不住了，干脆也就让何雨水进去了。 大院其实就这风俗，谁家有新媳妇过来，大家都抢着过来看看。最起码热闹，人气高。 “我说各位嫂子们，你们来的是不是有点早呀，我这还没结婚呢，你们就过来闹洞房了？” “哈哈……大茂兄弟，看来我们过来破坏了你的好事哟！我们这可不是闹洞房的，过来看看你对象，聊聊天，省的你欺负人家姑娘。” “咯咯……马大嫂，没看人家大茂都光着膀子呢，这还没到晚上你呢，就等不急了。” “哈哈，是哟，现在年轻人就是思想开放，哪像我们那时候，结婚前连手都没牵过。” 虽然许大茂心里不高兴，既然街坊四邻的来的了，也不能失了礼数，赶紧让几位嫂子坐下，一人还给倒了一碗凉白开。 娄晓娥也不在里屋床上坐着了，也来到了外屋，陪着人家说话。 许大茂却被赶了出来。美其名曰，她们几个女人说话，你一个大老爷们听什么劲呀。 许大茂被赶了出来，也能闲着呀，去了趟胡同口的供销社，把这个月的一斤猪肉的定量买了回来，还买了点二斤白不老豆角，一块豆腐。厨房里也多了几个齐腿嗡。 一个放上了大米，一个放上白面，一个放了点玉米面。又把空间的那桶素油分了一部分出来。土豆和红薯也从空间里弄了些出来。 这些都弄好了，许大茂推上自行车，又跑了趟供销社库房，买了100斤劈柴，放在了窗户下面码好。 把这些都准备好了，也到了十一点多了，屋子里聊天的女人们也就都出来了，到了她们回家做饭的点了。 何雨水也不好意思在独自留下了，幽怨的看了一眼许大茂也就走了。 娄晓娥看许大茂干活都出汗了，回屋想找条毛巾给他擦擦汗，都没找到。 “大茂，你平时都用什么擦脸，怎么屋里连条毛巾也没有？” “嘿嘿，平时我洗脸也不擦，自然风干更爽。” “哎，这怎么能行呢，一会咱们吃饭回来，顺便买点生活用品。” “蛾子，我这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还去外面吃呀？” “不去外边吃也成，今天就尝尝你的手艺。” “蛾子，今天我做饭没问题，平时我不在家，你总不能都下馆子吧！” “那行，今天我做饭，你在旁边教我，不许说我笨！” “行，谁天生也不会做饭，不都是慢慢学的嘛。” 许大茂一看娄晓娥这拿菜刀的姿势，就知道，这段时间没少下功夫。 “嘿嘿，怎么样吓一跳吧！” “你这是在家没少练习呀！” “看出来了！那是，练习切菜手都摸出血泡了。” “那你学会了几道菜呀？” “我呸。我又不是学大厨去了，我学几道菜干嘛！你看着就行了。” 肉丝炒土豆丝，摊鸡蛋。肉丝炒豆角丝。许大茂成专门烧火的了。 许大茂见娄晓娥开始洗手了：“这就完了？那咱们主食吃什么？” “嘿嘿，还没学会呢，剩下的你来弄吧。家里再买一个盛水的大缸吧。你这就一桶水，太不劲用了。” “行，你说买什么就买什么，主食你吃什么？” “我无所谓，反正我主食也吃不了多少。” “二和面的窝头你吃过吗？” “吃过，甜甜的不难吃，就是有点喇嗓子。” 许大茂一锅蒸了五个拳头大小的窝头，这顿饭才算吃上 “蛾子，以后咱们家整天吃白面大米肯的没问题。不过呢，这窝头家里必须得有，你明白吗？” “不明白。” “咱们住大杂院，不比你们家，基本上没什么私密性可言，咱们家好赖有个厨房，你刚才也看到其他家了，都是在外面做饭。” “那怎么了？” “别着急呀，慢慢听我说，谁家吃什么，大家都知道，谁家改善生活吃顿好的，全院也知道，以后咱们家天天白面馒头，米饭的，让人看到会嫉妒，心里不平衡。 吃的比他们稍微好点那没什么，要是好的太多，就容易惹出麻烦来。就好比我让你平常穿衣服注意一样。” 娄晓娥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看着许大茂：“哦，知道了，真不自在。”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想解馋了，可以前去远点的地方下馆子。” “我才不一个人下馆子呢，就他们那态度，气都气饱了，我想好了，以后你下乡放电影，我就回娘家住两天。” 俩人吃了饭，娄晓娥不敢去里屋了，怕现在被许大茂给吃了，嚷嚷着出去买生活用品。 俩人一前一后到了胡同口的供销社，脸盆三个（洗脸和洗脚的分开用），毛巾四条，脸盆架，香皂，肥皂，暖壶，暖水袋，梳子，镜子，水瓮，等等的生活用品都一次性买齐了，俩人又跑了趟百货公司， 什么床单被罩没用现成的，都是买的布料，还要回去后自己再作，都买的双份。又给许大茂买了身衣服当然这也是买的布料。 当然都是人家娄晓娥掏的钱和票，许大茂就负责搬运。 俩人忙活了半天，都累的够呛， 娄晓娥把布料包好，“大茂，走送我回家。” “啊，再休息会吧。” 娄晓娥见许大茂躺在床上不动弹，就要去拧他的耳朵：“赶紧的，我还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坏主意。” 许大茂疼的咧着个嘴：“你们女同志是不是都是一个老师教的呀，拧耳朵，拧腰，你们是那疼拧那。” “哎哟，是不是被何雨水那个小丫头拧过？”听了这话，娄晓娥拧的更上劲了 “我的老婆大人，你想哪去了，我妈从小就这么拧我，我都有心里阴影了。” “那还不快点走。” 许大茂没办法，只好把娄晓娥送回了家，自己到家的时候，天也快黑了。 把中午的剩饭打扫了一下，躺床上就睡着了，陪着女人逛商场，无论什么年代也是最累的活。 第167章 傻柱看棋谱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许大茂很忙碌，不是上班时间忙碌，而是在空间里很忙碌，玉米十来亩地要收呢。 白天在单位找个角落打盹睡觉，晚上到空间里收玉米，不仅把玉米都掰完收好，还得把玉米秸秆用镰刀一棵一棵的砍下来，放一堆。 玉米秸秆的茬子，许大茂懒得弄了，就打算种一季就行了，太累人，十多亩地都是他一个人纯人力干，累傻小子是的。 这段时间单位也不知道是抽什么风，组织鼓励单位职工业余时间多多参加体育锻炼。 广大的工人同志们是有智慧，有的年轻人为了不参加体育锻炼，组织了几个兴趣爱好小组，什么打桥牌呀，下象棋了，下围棋了，人家称这也是体育项目。 傻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的不对了，居然参加了围棋兴趣小组。 “我说傻柱，你一个厨子不研究菜谱，你研究上棋谱了！” “秦岚，你还想研究怎么找对象呢，可惜没得研究。你那公公是怎么回事？三天两头的不是晚来就是早退，小食堂就剩咱们俩了忙活了。” 俩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备菜 “他呀，这不是天慢慢变冷吗，老毛病犯了呗，整天喘，晚上还总是咳嗽。我听着成宿成宿的也睡不踏实。” “嘿嘿，我看快了，你家准备好送老的衣裳了嘛！” “傻柱你损不损呀，就你这张臭嘴，能找到对象才怪呢，就算找到了，也被你张破嘴给说黄了。” “你说话好听，有你这么诅咒人的嘛，我那是提醒你，别到时候弄的手忙脚乱的。” “谢谢，不用提醒，我诅咒你？你说你最近都相了几个对象了，都让你这张嘴给说黄了吧！” “秦岚，你故意气我是吧，那是怨我嘛，不是太胖就是太瘦，要不就是太黑，跟个黑熊精似的，能碰上个你这样的我也就凑合了。” “一边去，还打上姐的注意了！” “别臭美，你太自我感觉良好了，我的意思是说能像你这样正常点的我也就凑合了。” “在媒人眼里，你也就只能配那样的女人，所以人家才会给你介绍那样的。” “我呸！你说话可比我损多了，……” 俩人有说有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再加上晚上加班给厂领导开小灶的时候也是俩人搭配。 没两天闲话就传出来了，这种男女之间的桃色新闻，是人们最喜欢听听。 张大厨也不迟到早退了。坚持在工作一线。负责后勤这块的李主任不乐意了。 周六晚上，李主任又要陪着厂领导接待兄弟单位。他来小食堂看一下准备工作，正好看到张大厨，又是咳嗽又是喘的。心里这个别扭， “张富贵同志，你这种带病坚持在工作一线的精神是值得表扬的，但是，咱们这是食堂，你这又是咳嗽又是喘的，还是回家休息几天，把病养好了再来。” 张大厨马上站了起来，努力的挺着腰杆儿，使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些 “李主任，我没事，我又不掌勺，只是打打下手。” “那也不行，现在，立刻马上回家。在单位又不是没用医生，明天过来让大夫看看。 拿点药吃，养好了身体才能更好的工作嘛！老同志要学会放手，你不在的时候，傻柱和秦岚两位同志干的也不错嘛！” 张大厨也知道，这样带病来食堂上班不合适，可为了看着儿媳妇，厚着脸皮也就来了，让领导抓了个正着。 既然领导都这么说了，张大厨只好灰溜溜的回家了。 傻柱和秦岚俩人继续忙活。 许大茂周六晚上也够忙活的，下午就偷偷跑出来了，现在正在田小白家炕上忙活呢。 忙活的田小白差点幸福的晕死过去才罢休。 田小白缓了半天才娇嗔到：“你弄死我得了，生产队的驴都比你温柔。你自己做饭去吧，我是动不了了。” “嘿嘿，不用你动，我自己来，小敬敏呢？” “不用管她，这孩子跑野了，不到睡觉的时间是不会回来的。” “哦，我说你刚才怎么不怕被人听到呢，叫的那么响！” “你要死呀，欺负我也就算了，还羞辱我。哼！” “哈哈，这不叫羞辱，这叫情趣，刚才那样我喜欢。” “赶紧的吧，你不饿嘛？” 俩人吃了饭，许大茂并没有在田小白家留宿，而是去找了秦支书。 “诶哟，大茂同志，你怎么这个点来了？” “没办法，明天不是星期天嘛，过来办点私事。” “哦，这样呀，那我安排你去大队部住？” “那就麻烦你啦。你们大队的羊群回来了嘛？” “回来了，这到了秋收的时候，羊群也是贴秋膘的时候，山里的草可没用豆子好。怎么你还想买几只？” “是有这个想法，要不也不会大晚上的过来。” “你来的还是早了点，再等十天半个月的，羊群贴身秋膘那才肥美呢！” “我还想要羊羔。” “哦，这么回事呀，那现在的羊羔比半月前也要贵点，你能接受嘛。” “能，四叔你还能坑我不成。” “这次，你打算要几只？” “十只有嘛？再加上两只大羊，一公一母。” “你怎么来的？” “骑自行车呀，怎么了？” “哦，那你带得了嘛？” “四叔，这还不到麻烦你派辆车给我送一趟呀！” 秦支书笑呵呵的用手指着许大茂说道：“我说你怎么这点来我我们秦家寨呢，感情你这都盘算好了的。” “嘿嘿，时间紧任务重，不计划好可不行。” “行吧，你明天早上去挑羊，调好了我就派人给你送。走吧去大队部给你安排住的地方。” “四叔，你们公社这么多羊，都有去处了？” “加不到吧，今年年景好，中间死的羊少，除了统购的部分，还剩下点，被你这两次弄走了十多头也就没多少了。你有什么想法？” “是有点想法。” “我们大队你就别惦记了，去附近村子问问，我可以帮你搭个线。” “那就谢谢四叔了。” 十只半年多的小羊羔150元，两只成年大羊50元，200块钱眨眼就没了。 第168章 收获满满 许大茂用鸡蛋在秦支书这换了二十斤花生，二十斤黄豆。十斤核桃。十斤大红枣 许大茂还想换点别的，可惜攒了半个多月的鸡蛋鸭蛋都换没了。 中午秦家寨大队的午饭也得到改善了，煮鸡蛋大人小孩一人一个，鸡蛋汤也喝上了。 十只羊羔，两只大羊都捆好装上马车了，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前面走了，反正马车也跟不上许大茂，就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 刚到牛栏山镇，许大茂早在路边等着了， “师傅，放着就行了，一会有人来接。” 赶马车的师傅也很高兴，既然货主让放着，那还等什么，把十二只羊赶下马车掉头就走了。 许大茂用手摸着羊头，眼睛看着四周围，没两分钟就把 这些羊都收入到了空间。 用深念一块，还真是没用对比看不出什么，半个多月前那四只小羊羔，无论是个头还是胖瘦，都比今天这十只羊羔要大一圈。 许大茂甚是高兴，既然来了牛栏山公社了，顺道也就把上次的酒账结了，又定了二百斤。 还和王支书预定了500斤白面，这年代可不像后世都是机械化，1000斤的白面，都需要毛驴拉磨一点点的磨出来。许大茂相当大方，先给了钱，还是按黑市4毛钱一斤算的 路过红星公社的时候也预定了1000斤的白面给结了款。 许大茂这一趟下来，正好把娄晓娥给的那1000块钱花完了。 有了这些粮食放在空间里，许大茂心里踏实多了，穿越以来忙活半天，不就是为了能在三年的自然灾害能吃上顿饱饭嘛。 这一下都解决了，身心放松多了。 身心是放松了，可也不能闲不住，空间的玉米算是都收了，还在地里放着呢，说不定哪天空间抽风，下点雨就下米了。 到了家躺在床上，深念进入空间开始把玉米棒子都倒腾到空间的大洞里面去。 这空间的两个大洞可真是好，再也不用为储存粮食发愁了，就洞里那温度，放个两三年一点问题都没有。 一万多斤的玉米，五千多斤的土豆，四千多斤的红薯，现在还是玉米棒子状态，把那个大洞都快装满了。 等下礼拜把那2000斤的白面收回来，只能放在那个亚葫芦洞里了。 看着这么多粮食，许大茂心里这个踏实，舒服， 许大茂正美呢，外面有人叫呢“大茂，大茂兄弟在家吗？” 许大茂这次回过神来， 下床迎了出去，原来是贾东旭，把上礼拜要的那种手剥玉米的机子，还有那个蜂窝煤机一并拿过来了。 许大茂赶紧接了过来，把贾东旭拉进了屋， “东西哥，你坐会，我这就做饭，咱们晚上再喝点。” 贾东旭也不客气，“好啊，我帮你烧火吧。你倒是挺勤快的，买了这么多劈叉。好家伙，一个礼拜没过来，你这厨房里添置这么多东西。” “嗨，这不是上礼拜天我对象过来了嘛，都是她张罗的。” “家里还得有个女人才行，你看你以前，家里就一张床一套铺盖，单位的员工宿舍都比这东西多。” “我是一个人吃了全家不饿，要那么东西干嘛。” 俩人聊着天手上也没闲着，许大茂和面蒸两和面的窝头，贾东旭洗菜。 这年代土豆就是洗洗，可没有削皮的习惯。空间里的鸡蛋和鸭蛋都换东西了，这下想吃也没有了，幸亏有腌制的咸鸭蛋，还有原来买的生花生米。 蒸了一锅六个窝头，一盘酸辣土豆丝，一个干炸花生米，四个咸盐蛋。一葫芦二锅头。 “东旭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作好了，我以为怎么也得两礼拜呢。”俩人上了饭桌，一人先倒上了一茶碗。 “这还是我这段时间忙着定级考试，要不用不了两天我就能做好。” “来咱们哥俩先走一个。真不知道你来，这菜素了点，凑合着吃吧。” 贾东旭，嗞啦……一口酒，“这还素呀，你看这咸盐蛋的都出油了，真香！你见过三大爷喝酒嘛？” “三大爷还舍得买酒喝？” “让他买酒喝，他肯定舍不得，可能是去那坐席顺回来的吧，别打岔，有一次我见三大爷从门口供销社买了二分钱的麻酱，放手心里。 舌头舔一下麻酱喝一口酒，从胡同口舔到咱们大院门口，麻酱舔完了，小半瓶白酒也喝完了。” “哈哈……东旭哥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我亲眼所见，你还不相信，还有更有意思的，我也不知道真假，也就没和你说。” 八卦的心人人都有，许大茂好奇的问：“赶紧说说，说说” “哈哈，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三大爷呀，冬天也不知道从哪弄回来半瓶酒，没下酒菜怎么办呢？” 这老实人也有发嘎的时候，故意停在这了，拿起酒杯又要喝。 “东旭哥，不带这样的，赶紧往下说吧。” “哈哈，三大爷多聪明呀，找了个洋钉子，舌头尖舔一下洋钉子尖，喝口酒。” “我去，还有这样喝酒的？”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说，不过三大爷家的香油越吃越多肯定是真的。” “这个我也知道，凭良心说，这也是被生活所迫没办法，三大爷家现在六口人，原来就三大爷一个人挣工资，他不精打细算也没办法，对了阎解城现在还和你下绊子吗？” “我们后来又吵了两次，他没先动手，我也就没动手，见我不好欺负，也就老实了，现在我们俩碰个丁对丁都不带说句话的。” “阎解城也快转正了吧。” “我看估计够呛，临时工那么多，干嘛就行着他转正了，一副光占便宜不吃亏的主，在南货场的人缘也不怎么好。” “东旭哥，咱们走一个，不说这个傻货了。怎么样对定级考试有把握嘛？” “还行吧，我估计应该问题不大，只要发挥正常就行。我们钳评级有标准，你这个放映员评级有什么标准嘛？” “嘿嘿，也有，我们这个更灵活，我在外面放电影一般都不按程序走。” “哦，说来听听。” “一般呢，我们拿到新的电影片子后，都要学习的，肯定是要自己人先看两遍，再总结出中心思想，在给领导们放映前，先把中心思想要深情并茂的讲述一遍，这是基本操作，然后才是放映过程中的突发事件的解决……” 第169章 八月节 许大茂俩人正喝的带劲儿呢，被刘光天通知开会学习。 俩人虽然不情愿，但也不能不去。 时间在舒服的时间过的最是快，一晃马上就到农历的八月十五中秋节了， 负责后勤这块的李主任有点着急上火，不对是很着急上火。 以往中秋节这天，单位食堂要改善生活，菜羊肉炖萝卜块一人一碗免费的米饭或者馒头管饱，只要不往外带，馒头随便吃，月饼每人二斤。 现在都农历的八月十三星期三了，月饼没到位也就算了，羊肉也没到位。 “你们平时不都挺能的嘛，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你们这采购员的工作能干就干，不能干赶紧换人。”李主任在办公室正对着两位后勤采购员发飙呢。 “主任，往年都和几个公社说好了，也不知道谁给咱们截胡了。” “平时我都怎么给你们说的，你们是采购员，没事的时候多到下面转转，和咱们合作的公社书记搭好关系，你们听嘛！夏天怕热，冬天怕冷， 在农村呆不了两天就往会跑。现在好了吧，让人给截胡了，你们都不知道，你们干什么吃的，这个月的奖金都别想要了。” 另一个采购员说不服气的说：“八月十五也不非要吃羊肉，我看猪肉大家也挺喜欢吃的。” 气的刘主任都浑身哆嗦了 “猪肉，这个时间点，你给我买回一头肥猪来，我算你们完成任务了。别给我弄头百十来斤的猪糊弄我。” “主任，你这不是为难人嘛，这还没到年底呢，我们从哪给你弄肥猪去呀。” “你刚才不是说不吃羊肉该吃猪肉了嘛，怎么就说我为难你们了，你们俩现在就下去， 弄不回十头八头肥羊来，你们也就别回来了，你们是不是傻，别人截了咱们的胡，你们就不会截别的，这还用我叫你们嘛！” 本来这个羊肉有统购的两只，可一万多人的大厂，就两只羊，太有点寒酸了。 打发走了两个采购员，李主人也出了门。月饼的事，还得亲自盯着才放心。 市里这么多企业和单位，食品加工厂就哪几家，虽然是计划生产，但这也有先后的问题。 别的企业八月十四就发月饼了，你所在的企业到了八月十五晚上才发，虽然不影响吃，但让厂里领导看来，就是你工作能力不行。 晚上李主任就把食品厂的车间主任和一个副厂长就请到单位小食堂来了。 这个礼拜傻柱天天晚上加班，有时候还同时开两桌 “哎，我说秦岚，你公公的身体养的怎么样了，咱们这可是有点忙不过来了。” “还是咳嗽，我看一时半会也好不了了。” “别站着茅坑不拉屎呀，不行明天我给李主任说说，再给小食堂派个过来打下手吧。” “你有本事就去说呀，和我商量个什么劲儿呀。” “你这人怎么听不出来赖话呢。” “我有什么办法，我公公那身体就那样，医院也带着去看了，就是不好。” “现在秋天还好点，到了冬天我估计咱们单位的宴请肯定还比现在还要多，冬天的时候洗菜可就不像现在这么舒服了。 我是掌勺的大厨，洗菜和备菜的事可以不伸手，这些事都你来干，你受的了嘛？” “谢谢你的好意，你去找刘主任说吧，这两天我的腰就不怎么舒服了，月子没做好落下的毛病。” “嘿嘿，你这块土地够肥沃的，结婚才一年多就给他们老张家生了个儿子。够可以的！” “去，去，你一个没结婚的生驴驹子懂什么。” 傻柱现在的这小日子过的很不错，单位小食堂一开，他的生活水平也就跟着起来了，时不时的还弄半瓶酒回家喝点。 在单位还能和秦岚这个小少妇开开车。慢慢的把报复许大茂的事也就忘到脑后了。 中秋节当天，红星轧钢厂的钳工车间的。 贾东旭给一大爷续上一茶缸水，“师父，明天就要定级了考核，心里还是底。” 一大爷摘下手套，先喝了口水，翻眼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徒弟。人是不错，干活又不稀力气，对自己也尊敬，就是把握不住下半身。 时不时的就来一次黑眼圈，腿脚无力的症状。想想徒弟媳妇那模样和身段，只能叹息了。 “别想那么多，你现在的水平完全没问题，按部就班的做就行了。” “嘿嘿，师父有你这几句话我就踏实了。” “嗯，放心吧，一会中午打饭，你多要几个馒头。” “又不让带回家要那么多馒头干嘛？” “你这个憨货，中午吃饭的时候，咱们多吃馒头少吃菜，咱们就能剩下一份羊肉带回去，咱们剩下的菜总不能不让咱们带回家吧。” “嘿嘿，这感情好，到时候晚上你和师娘一起来我家吃饭。” “算了吧，你师娘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估计她也肯定买了羊肉了，你就不用管我们了。” 几个食堂同时开火炖羊肉，那羊肉的膻味飘的满院子都是，车间干活的工人师傅们，也没什么心思干活了，提前半个小时就下班了。 本来就已经饿的肚子，又喝了一茶缸子凉白开，跑了几趟厕所，这下肠胃彻底干净了。 许大茂现在可那么嘴馋了，这两天在空间的硬化地面上里也砌了灶台，锅碗瓢盆准备的那个齐全。 中间又跑了一趟秦家寨，当然是上班偷偷的爬墙头留出去的， 田小白这边刚行动利索了，许大茂这个驴家伙又来了 “我说，许大茂，你能让老娘休息几天行不，总不能天天请假不上工吧，这也太明显了。 你舒服完走了，我要是再请假不上工，我婆婆肯定会过来问怎么回事的，上次好不容易糊弄过去了，这才几天呀，你让我怎么说。”田小白幽怨的看着许大茂。 “嘿嘿，这不是马上中秋节了嘛，我给你娘俩送点东西过来。”说着许大茂把买的两包月饼，二十几个鸡蛋，三十几个咸鸭蛋，还有一块花布从面口袋里掏了出来。 这年头布票不好弄，布料可是很稀罕的东西。 田小白高兴的把花布拿在手里，摸了摸，又打开看了看。 “大茂，这布料这么软，也做不了外面穿的衣服呀！” “嘿嘿，外面衣服的布料等过年的时候我再给你买。”说着两只眼睛上下打量着田小白那迷人丰满的身材。 第170章 炖羊肉 田小白看许大茂的吃人的眼神，马上明白他的意思了。 “讨厌，我以为你说说就算了，你还真让我做你说的那种内衣呀！” “布我都买回来了，你看着办吧。” “你这次过来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吧！” “嗯，弄只整个的山羊回去，给我父母点，你给留点，我自己再留点，剩下的都卖了，也能挣盒烟抽。” “我这就算了，炖羊肉那么膻味大，街坊四邻里知道了我不好说，我们大队在中秋节那天也炖羊肉吃。” 许大茂想想也是，突然上前一步就把田小白抱了起来 “大茂，等一下，等一下，就算我求你了行不，别在像往常一样那么凶猛了。我真受不了了！” “嘿嘿，行我温柔点……” 晚上许大茂还是去找了秦支书，这次没空着手，而是拎着二斤月饼。 秦支书这边实在是没办法再给许大茂一只成年大山羊了，第二天早上就带他去了邻村。 邻村比秦家寨小的多，和秦家寨是一个大队，不到一百户，可人家养的羊和秦家寨差不多。 有秦支书这个大队支书的面子，怎么也能给许大茂匀出一只来。 由于不是统购的，价格上当然高了不少，现在供销社羊肉就价格才6毛钱一斤。 许大茂是整只羊要的，八十六斤的一个成年公羊，花了53块钱。 让村里帮着给宰了，把羊皮剥皮了，连骨头带肉才四十多斤。 剩下的羊杂碎，许大茂又花了二十枚鸡蛋的价格，让村里两名妇女帮着洗好，洗好后用玉米面把羊肠羊肚的又揉搓了一遍。 都弄利索了，也快到中午了，许大茂把这些肉和杂碎用羊皮裹好，绑在自行车后座上，出了村就收进了空间，半路上还弄了些蓖麻叶。 骑车到了牛栏山公社，拎着一斤多羊肉去了王支书换了顿午饭。 下午回到单位，给科长那露了头，就去了库房，找了角落一座，用神识进入空间，就开始用原来砌鸡窝剩下的大青砖，盘了一个小灶台。 下午下班跑了趟供销社，又买了套厨房用具，什么小铁锅，铁铲，水桶，瓷盆等等吧。 空间里偷人家河边的柴火还有很多，光做饭用，估计烧一年都烧不完。 到了家，把门一查，一拍脑门进了空间。 许大茂的小灶台盘在那片沙土的边缘，离着那两个大洞不远，用水不方便，许大茂就挖了一个小水沟，从灶台不远处流过。 先把先买的灶具洗了一遍，拿二斤羊肉，和一个白萝卜都切成小块，把剩下的都放进了葫芦洞的最里面，那里面温度最低， 许大茂先弄米饭，锅里放上空间的泉水，等锅里的水呲呲响的时候，把大米淘淘放锅里。等大米都伸开腰了，用罩滤把大米都捞出来装瓷盆，锅里剩下的米汤可以当粥喝。把米汤舀到另一个瓷盆里。 把锅刷干净，先用羊油葱姜蒜炝锅，放上两个红辣椒，再放羊肉，稍微炒一下 后放入空间的泉水，再放上点二锅头，盖上锅盖。 小火慢炖。等炖到七八成熟的时候，这香味就飘散出来了。许大茂都快流哈喇子了。 再把切好的白萝卜片放在锅中。再小火炖上二三十分钟，齐活了。 许大茂拿出一个大碗，先盛一半米饭，再把炖好的羊肉连汤盖在上面，这个香，吃的太过瘾解馋了，不知不觉的吃了两大碗，嘴里还正想吃呢，肚子已经撑了。 有了上次吃鸡的经验，许大茂不敢再多吃了。 许大茂都连续两天晚饭在空间偷吃羊肉了，单位在八月十五中午再吃羊肉，他当然不稀罕了。 下午基本上属于半放假状态，感情这人吃的太多了以后，干活是没精神的，厂领导也有经验，提前两个多小时就下班了。 许大茂先给未来的丈母娘家送了一个腿的羊肉大概有六七斤，知道人家不一定稀罕，但是那份心，也没在家多待，跑了一趟石景山给自己父母送了一个腿的羊肉，也就六七斤。 “大茂，你这有点太骚包了吧，怎么买这么多羊肉？”许母有点不满 许大茂的瞎话张口就来：“这可不是我买的，是我那未来老丈人让我去乡下弄了只整羊回来，这是我的跑腿费。” 许母这时候笑开了花：“嘿嘿，他们娄家是有这么个传统，这要是搁在解放前，一只那够呀，从进入八月份开始，人家就吃上羊肉了。 给人家送礼的时候，都是整个整个的送。儿子你这媳妇算是娶着了。 把你老丈人哄好了，好日子还在后面呢，我们也跟着沾沾光。” “妈，今晚就别吃炖羊肉了，咱们包一顿羊肉馅饺子吧。” 许母知道羊肉是娄家送的以后，嘴笑的就没有合上过 “行，反正这么多，全炖了也一次吃不完，你等着我这就剁肉馅。” 许母剁肉馅前先弄了一碗花椒水，一边剁一边加花椒水，这样包出来的饺子馅，不干巴，吃着嫩又香。 吃了晚饭，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回四合院了。 好家伙，四合院可有个过节的气氛，这季节晚上在外面待着不冷不热的。 上班的人也回来了，家家户户把饭桌子都搬到院子里了。 一家一根火绳，把整个院子熏的烟雾缭绕的。倒是没什么蚊子了。 这个问，你们单位中午聚餐了嘛，吃的什么？ 那个问，你们单位发的是什么馅的月饼，发了几斤呀。 那个说酥皮的月饼好吃，那个说五仁月饼好吃…… 贾东旭见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回来了，喊道：“大茂，去你父母那了？过来坐会。” 许大茂也受气氛感染，自行车也没放回家，支在了贾东旭家的窗户下面。 何雨水赶紧给他找了个马札儿递过去 “雨水，也回来了？明天还上班吗？” “当然上了，今天我们单位下班早，所以就回来了。大茂哥我还给你留了两块月饼呢，你走的时候我拿给你。” “呵呵，你有这个心就够了，真不用，我们单位也发了，我一个人也吃不了。” “哦，你们单位发的和我的肯定陷不一样，你还是尝尝吧。” “哟……雨水，你东旭哥和他一个单位，发的月饼肯定也和你的不一样，要不你拿出来让我尝尝。”秦淮茹在旁边打趣道 第171章 贾东旭回请 “啊……嫂子我真没想到，要不咱们换两块？”何雨水红着小脸蛋说 秦淮茹也不逗她了“算了，我家的月饼挺好吃的。雨水，你住单身宿舍比家里热闹吧。” “也就那样，这不是离着家远没办法嘛，等两我攒够了钱和票，我就买辆自行车，这样就可以在家住了。”说话的时候何雨水还偷偷的看了许大茂两眼。 许大茂和贾东旭有的没的聊了一会就回家了。把们插好一拍脑门进空间鼓捣炖羊杂去了，半夜又出门去鬼市了， 八月节虽然过了，馋酒的人们肯定也把家里的存货也喝的差不多了。 这晚上许大茂卖出的酒比平时多了一倍，空间里剩下的羊肉也让他一块一斤给卖了。热闹哄哄的八月节就这么过了。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从外面买了两个芝麻的烧饼回来，芝麻烧饼配羊杂汤，绝了！ 到了单位， 许大茂就开始琢磨了，虽然空间的葫芦洞温度低，保存粮食还行，保存肉类就不怎么行了，顶多就像后世冰箱的保鲜功能。 胡思乱想的半天，还真让他给想出一个办法来，还是个一举两得的办法。 那就冰窖，在以前大户人家都有冰窖，四合院的后院也有个大冰窖，只是现在成了大家的菜窖了。 冬天在湖里采大冰块儿，先在地窖里铺一层稻草，然后把大冰块码一层，再在冰块上铺一层稻草，再码一层。直到把大冰窖装完为止。 冰窖口先用棉被堵好，再用青砖封好，在青砖外面糊一层厚厚的黄泥。 等到了夏天就可以取出冰块用了。 要是空间里再多出几个大洞就好了。办法是想出来了，可具体怎么办又发愁了。 许大茂神识扫了一下空间大洞里面的玉米棒子愁上加愁。 手摇的剥粒机是有了，可这么多玉米棒子也的自己一个一个的摇。 把玉米粒都弄下来后，还有好多事呢，总不能整个玉米粒熬粥喝吧，还得想办法磨。 靠……总不能在空间养头驴吧，这养了驴还得有碾盘和磨盘。 想想就头疼，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神识全部出来，找于海棠玩去。 又是稀里糊涂的一天，下了班许大茂出了单位大门刚想骑上自行车，就被满面春光的贾东旭叫住了。 “诶哟，东旭哥，看你这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儿了，肯定是有好事了！” “嘿嘿，回家再和你说，今晚到我家吃饭，我请客。” “真的假的？” “我还能骗你，不管怎么说我都在你家吃过好几顿了，今天正好我有点好事，回请你。” 许大茂猛然想起来了“哦，我想起来，你这是顶级考核过了吧。” “嘘，小声点，低调，低调。” “瞧把你给嘚瑟的，还低调，再低调明天公告栏里还不得公示名单呀。” “嘿嘿，那倒是，走带我回去，和我去供销社买点晚上下酒的菜。” “要不咱们学学三大爷，一人二分钱的芝麻酱，对付一口得了！” “磕碜谁呢，赶紧的吧。” 许大茂骑上自行车，贾东旭两只大长腿一咔吧，就坐在了后座上 “哎!还是羡慕你呀，上下班都骑上自行车了，我这还退着呢！” “你能和我一样呀，你还有一家子人靠你养呢，我还羡慕你呢，回家就吃上现成的饭了，我呢回家后还得自己做，衣服自己洗，你来了兴致晚上还能在嫂子身上发发坏，我呢，只能干憋着。” 贾东旭照着许大茂的后背就是一拳：“你这嘴怎么也学的花里胡哨的了，我们两口子快成了大院的笑话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可真不知道，你看我那天回去后，都是在家里不出来。” “不知道就算了。” 俩人聊着天，到了胡同口的供销社，有钱没票猪肉是买不了，可猪头肉还是能买的，现在这猪头肉不仅不要票还比猪肉便宜点。就是因为不够肥，没多少油。 贾东旭花了3毛钱，要了半价猪头肉，又花了一毛五分钱买了半斤生花生仁。这下酒菜就齐活了。 “大茂，你拿着东西先回去，让你嫂子把这花生仁给干炒一下，我等一我师父。” “是应该叫上一大爷一起喝点。” “我师父那另有安排。”贾东旭还给了许大茂一个你懂的眼神。 许大茂也没想那么多，把东西放在前面的车筐里就回大院了。 自行车停在贾东旭家的窗户下面支好。见秦淮茹还在老地方和人聊天呢。 “东旭嫂子，过来一下。” 秦淮茹挺着个大肚子不急不慢的走过来了 “怎么有事？” 还没等许大茂说什么呢，贾张氏也凑了过来 “东旭哥买得花生仁，说让你给炒一下，我们一会的下酒菜。” 贾张氏眼疾手快，把车筐的两包东西都拿了出来，“你嫂子人家现在可娇贵着呢，做饭现在都是我的事，”说着把两个包都打开了。 “棒梗儿，过来给你好东西吃。”贾张氏把自己孙子叫过来，用手拿了两块切好的猪头塞进了棒梗儿嘴里，自己顺手也吃了一块。 “大茂，你把饭桌帮我搬屋里去吧，一会你们哥俩在屋里喝。”说着就要俯身搬桌子 许大茂哪能让她搬东西呀赶紧搬桌子“嫂子，你可别乱搬东西，动了胎气我可担待不起。” 秦淮茹也跟着进了屋，坐在了贾东旭在外面屋的木板床上“我可没那么娇气。”把眼神往外一递 接着说：“我不趁着怀孕偷偷懒，等生完孩子以后家里的活还不都是我的。” “嘿嘿，我看着你也不娇气，晚上还能和东旭哥嘿呦嘿呢，娇气啥！” 秦淮茹俏脸一红娇嗔道“你懂啥，整天胡说八道。” 秦淮茹赶紧转移话题：“东西回来了，怎么人没回来？” “在胡同口等一大爷呢。” “哦，今晚来我家喝酒，是不是我家孩子他爹考过了？” “是考过了，半路是东旭哥说了，这是考的三级钳工？” “嗯，考过了以后我家就不用这么紧张了。” “也对，三级钳工定级工资就32.5再加上点奖金，一个月怎么不得四十多。” 此时的秦淮茹也乐开了花， “他再考不过，明年我再生一个小的，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幸亏老天爷保佑。” 第172章 领导瞎指挥 “哎大茂，你现在是什么级别？” “我才转正没多久，给定了一级工资，也就是21.5” “大茂，工资虽然少点，但你这外捞多呀，脑子又灵活，怎么不比我家过的好！哎……” “你刚才还不是高高兴兴的，怎么又唉声叹气到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呗！”秦淮茹幽怨的说 “我还羡慕东旭哥呢，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晚上想多爽就多爽。那像我呀……” “去，去，说着就不说正经的了，你没看到现在外屋有两张床呀，我现在和棒梗儿在里屋睡。” “那我听说，你们也没少嗨哟了！” “怎么眼馋呀，眼馋你把娄晓娥现在给嚯嚯了去。” “娄晓娥那有嫂子你身材好呀，……” “你就胡说八道吧，也不怕外边人听见。” 许大茂这车开的飞快，就用言语就把秦淮茹说的面红耳赤双眼迷离。呼吸也不顺畅了。 正这时候贾东旭在外面说话了：“妈，我端进去就行了，你们先吃饭吧，就不用等我们了。” 说着贾东旭推门就进来了。 “唉！淮茹屋里有这么热嘛，怎么你脸红脖子粗的，要不你也去外面吃饭吧，外边凉快。” 说着贾东旭把一瓶二锅头放在了饭桌上。 “呵呵，我说你怎么在胡同口等一大爷呢，原来是去他家拿酒了呀。” 贾东旭被说的不好意思了：“嘿嘿，反正我师父也不怎么喝，能省点是点。” 秦淮茹到外面吃饭去了，路过许大茂跟前的时候，还故意踢了一下许大茂坐着的马扎。 嘿嘿，这小娘们，你就等着吧，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到了娘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来东旭哥，先祝贺你，成功晋级。” “嘿嘿，好。我没你思想活泛，只能在技术上下功夫，来干了。” 哥俩有说有笑，一瓶二锅头说话间就喝完了，许大茂又啃了两个窝窝头，这次回家。 迷瞪了会，就开始到空间忙活去来了，都把胳膊快摇废了，也没见成堆的玉米棒子下去多少。 许大茂白天在单位打盹摸鱼，晚上到后去空间剥玉米粒。 现在鬼市也不怎么去了，都是到了周六晚上跑一趟，老客户们也摸清这个规律了，一打酒就是一个礼拜的量，买少了，他中间真不来呀。 礼拜天又想把娄晓娥给忽悠过来，可是人家不上当。 快快乐乐的过了两个礼拜，经过每天晚上不懈的努力，空间的玉米棒子都剥成玉米粒，刚想休息两天，又被去公社放电影。 农村秋天还没过完，一眼望不到边的玉米秸秆都被砍倒运回去了，现在的老百姓又开始播种冬小麦了。 田野里到处都是带着杨肚兜手巾的干活的老农民，红星公社属于属于平原地区，地就多，每个大队都养着十几头驴。还有几头牛。 驴干活虽然没有骡子劲头大，但好养活呀，不容易得病。有把草料就行。 许大茂在地头找到了正抽旱烟的李支书。 “大茂，你可真行，赶紧把那1000斤白面拉走。”李支书见面就埋怨上了。 “李叔，前一阵子不是过节嘛，我这不是过来了嘛。” 李支书看了看许大茂推着的自行车 “你们单位领导也是，瞎指挥，现在农村都忙着种小麦呢，整天累了狗死，晚上那有心思看电影呀，等到了冬天没什么事了，你们多过来两趟。” “嘿嘿，你们平原地区地多忙，山区地少，应该早就忙完了。” “你是什么都不懂，你今天进山看看，他们比我们只会更累。说别的没有，赶紧找车把东西拉走。 想着再补交两块钱，给会计。你这总也不来，我做主都给你装袋子了，一代50斤。这2块钱是袋子钱。” “李叔，我晚上过来啦，还得麻烦你派人给我送一趟。” “嗯，别太晚了，人家赶车的师父忙一天也挺累的。” 许大茂本来出来就晚到牛栏山公社天都擦黑了。 牛栏山公社的王支书的情况也是一样，不过说话就客气多，因为他还指着许大茂帮他卖酒呢。 晚饭也是在王支书家吃的，许大茂把上次200斤酒的16块钱给结清了，这次又要了200斤。 晚上连带着20袋白面也就是1000斤，一块送到老地方，朝阳门外。 晚上许大茂电影也不放了，吃了饭就先去朝阳门外等着了。 这时候八点多天已经就黑透了，先是红星公社的马车到了，许大茂先给了赶马车师父一盒大前门，马上师父高高高兴兴的帮着把20袋白面卸了车。 许大茂看到马车没了影儿，才一袋一袋的把面粉全收进了空间里放在哪个葫芦洞里。 也就是又等了两袋烟的功夫，牛栏山公社的马车也到了…… 等把所有的东西都收到空间后，顺手又抓了几只萤火虫弄进了空间里。 既然现在人家农民兄弟太忙太累，没时间看电影，许大茂 也就放飞自我了。 第二天到了秦家寨，原本热闹的工地现在冷清了很多，农民伯伯也都回家忙着收秋去了。 留下来的都是端国家饭碗的工人。 许大茂先和秦支书打了声招呼，说要借大队的房子住两天，并告诉秦支书，自己带了口粮，不用他管。 都是熟人了，这个面子秦支书还是给的。这都安排后，许大茂独自一人找了把镰刀就进山了。 什么蚂蚱，屎壳郎呀，统统往空间里收，最主要的还是砍树枝子，草籽也撸，撸一把就往空间的半秃山上撒。 碰到规整的石头也往空间里弄，许大茂真成了刮地皮的了，什么都往空间里划拉。 许大茂想把空间打造成一个完整的生态链。 马上就要入冬了，光靠着定量的煤，还不冻死，劈柴多多益善。 忙活了一下午，收获颇丰，蚂蚱什么昆虫的弄到空间就看不见了，这树枝子，荆条子，弄了不少。 回到大队部，洗漱了一番，也不着急做饭，而是去了田小白家门口溜达。 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直到天擦黑，才碰到田小白回来 “我今晚住大队部。”俩人擦肩而过，许大茂小声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两人还装作不认识似的，就走开了。 第173章 灵异事件 许大茂这才回到大队部做自己的晚饭， 吃了晚饭哼着小曲，躺在木板床上，等着美女少妇上门。 田小白和许大茂错身而过，家门也没进，就急急忙的去找闺女去了。 把小敬敏找回家，给她洗漱一番，早早就哄着上炕睡觉了。 小姑娘精力旺盛，上了炕也不乐意睡，田小白连哄带吓唬，最后还是让摸着小时候的两只大海碗，才睡着。 田小白见闺女睡着了，从炕柜里拿出了才做好不久的两件小内衣。 小声还嘟囔呢，是不做的小了，这个大茂也真是的，非喜欢让我穿这种衣服。 虽然嘴上抱怨着，还是把这两件小内衣穿上了，外面又套了一件胖裤子和花褂子。又把头发梳理了一下，把屋门锁好，大门关好，妞妞大大的去了大队部。 许大茂等的都快火上房了，在屋里都待不住了，跑到大队部大门蹲着去了。 许大茂见有个人影过来了，看着像田小白，特意轻咳一声，提醒一下对方，别在吓着了。 田小白快走两步，小声的叫“大茂？” 许大茂这才站了起来，伸手就把田小白搂在了怀里。 “大茂，别……去屋里。” “屋里床边太硬，我看这个柴火垛就不不错” “别，让人听到就麻烦了……” 许大茂哪听的进去呀…… 四五十分钟后 “大茂咱们还是去屋里吧” “嗯，就这样我抱着，……” 第二天田小白又身体不舒服请假不上工了。 不出所料的中午田小白的婆婆又登门了。 田小白婆婆进大门后，没有先进主卧，而是先去东西配房转了一圈，又去房后的菜窖看了看。 这才推门进了正房。一脸的不高兴。 “老四家的，你这可不行呀，要是身体不舒服就赶去让大夫看看，别没事就总不上工。” 田小白没病现在也得装病了，有气无力的躺着炕上说：“敬敏奶奶，我总是一阵一阵的头晕。” 田小白的婆婆走到炕沿前，伸手摸摸了田小白的额头“这也不发烧呀，我怎么看着你最近还胖了呢？” “我也没觉得发烧，就是觉得头晕。” “唉！要不我把赤脚医生给叫到家里给你看看？” “没事，我躺一天就好了，让人家来还不得花钱呀。我现在家里可没钱。” 得，一提到钱，田小白的婆婆也就不劝了 “那你好好养着吧，明天没事了就去上工。” 许大茂倒是精神百倍的又去山上嚯嚯去了。 下午天快黑的时候，许大茂又去田小白家大门口转悠去了，一看大门敞开着呢。 许大茂迈脚就进来了。到了院子里朝着正房屋喊了声：“四嫂在家没？” 田小白听声音就知道是这个冤家，没好气的对着门口说：“还不赶进屋来，怕别人看不到你呀。” 许大茂大摇大摆的进了正屋。 “诶哟，你还真没去上工呀，早知道你没去，我就早点过来了。” “我还骗你怎么得，昨晚是怎么回事，你还不知道呀，赶紧走吧，让人看到不好，今晚我肯定是不过了。” “真不过去了？” 田小白又怕许大茂不高兴：“大茂，我真的不行了，今晚再让你折腾，我三五天就别想下炕了，今天中午我婆婆还过来了呢。 明天必须得上工了。再等等，等到了今年冬天，我那小姑子生了孩子，肯定会回来住娘家的，到时候……” “嫂子，你就那有把握让秦淮茹和我睡？” “那当然了，女人还不了解女人，你们男人好色，同样都是人，女人也花心。你没见她在我家的时候，你带着我们一起改善生活，她后来看你的眼神都放光了。 到时候你看我手段就行了，保证让你心满意足了。” “我倒无所谓，就是你一个人……” “行了，别占了便宜还卖乖了，赶紧走吧，让人看到不好。” 许大茂回到大队部一个人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 干脆起来，去外面溜达溜达。 全村人白天都忙着收秋，累的够呛，早早就上炕睡觉，就许大茂一个闲在人，在村里溜达， 青蛙的叫声，蛐蛐的叫声，偶尔还能听到几声狗叫。 许大茂溜达到村子中心的一棵大槐树下，槐树下有一个大碾盘，许大茂坐在碾盘上抽了一根烟，觉得没啥意思，起身要往回走。 回身扭头看了看屁股底下坐着的大碾盘，嘴脸叨念着：“不是我不想买，是真不知道去哪买，就算买了也没法送货，上帝呀原谅我这一会吧。” 说着双手按在碾盘上，全身集中精力，你给我进去吧。 这下好了，不仅碾盘和溜柱都进空间了，连带下面支撑碾盘的石头也都一块被许大茂吸进空间了。 许大茂只觉的头脑一晕，差点没栽倒，坐在地上缓了缓，就没事了， 许大茂现在的精神力，经过几个月的锻炼，可比当初往空间吸大石头的时候强多了。 一不做二不休，偷一个碾盘也是偷，许大茂又找到一副磨盘，也偷进了空间。 这下好了，就差一头驴了。 许大茂第一次偷东西，可能是紧张，太耗费精力，一觉睡到天太阳出山。 隐隐约约的听到隔壁会议室，在开会，好像是在说昨晚村里丢碾盘的事。 许大茂精神了，贴着墙认真的听了起来 “秦书记，要不咱们报案吧。” “报案也查不出来呀，又没有车轱辘印儿，我就纳闷那么重的一个大碾盘是怎偷走的。” “肯定不是咱们村的人，谁傻了吧唧的偷一个大碾盘干嘛 ，又不顶吃不顶喝的。” 秦支书说话了：“这个案肯定是要报，至于能不能查出来，那就不是咱们能左右的了。” 他们几个大队干部正开会呢，被院子里的叫喊声给打断了 “五叔，你快去大槐树底下看看吧，咱们村的老头老太太都跑过去在那烧香磕头呢。” 这一嗓子，把许大茂的门也给叫开了，他也想过去看看热闹。 “乱弹琴，这都新中国了，还搞封建迷信，小七，你知道谁带的头不？” “五叔，我不知道。” 许大茂也跟着过去看热闹，对自己的杰作引起的轰动效果那是相当的满意。 第174章 老驴配破磨 许大茂跟着秦支书大队干部一起来到了老槐树下面。 这时候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站满了人，估计全村人一个不落的都来了。 许大茂并没有往里挤去，而是站在外围找了相对高的地方看。 只见老槐树上已经栓上了好多红布条，里圈的一群人还在磕头作揖。 嘴里还叨叨念。特别是一些小脚老太太，双手合十拿着三个香，拜的那个叫虔诚！ 等等…… 许大茂看到那个让他着迷的背影了，虽然穿的是粗布胖衣，但依旧遮挡不住人那夸张迷人臀部曲线。 许大茂也是玩心大起，悄悄的走到田小白后面，用自己的背挡住后面人的视线， 头趁到田小白耳朵边，小声的说：“嫂子你也过来看热闹了？别往后看，唉……就这样装作若无其事……” 这大庭广众之下，田小白心里那份刺激和羞臊就别提了，小心脏速度跳的飞起，粉嫩的脸蛋儿也红了，呼吸也加速了。 想赶紧离开许大茂背后的魔爪，可双腿软软的，就是迈不动腿。 正当田小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孝敬敏从人群中挤了过来。 “小敏，你怎么不上课呀？”田小白赶紧问道 “妈，你也来了，我们学校没人了，老师也过来看热闹了。妈，咱们村是有狐仙嘛？” 现在是人挤人都想挤到里面去看看，许大茂就是仗着这点，依然紧贴着田小白的后背不肯罢休。 田小白没想到许大茂这么大胆，把自己闺女都叫到跟前了，他还是不罢手。 轻咬朱唇，“你看会赶紧上学去吧。” “嘿嘿，那妈我转进去看看，一会就出来。”小丫头说完就往里转。 趁着这个机会，田小白回头白了许大茂一眼，并给了一个出气的眼神。 许大茂这才罢休，他先挤出了，溜达着去田小白家了。 田小白没了许大茂在背后捣乱，也没马上离开，而是又踮着脚看了一袋烟的功夫才挤出人群。 到了家顺手把大门插好。就去了西配房。 许大茂早就在炕上等着了…… “你这个人真是，怎么那么大胆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敢胡乱摸。让人看到我还活不活了。”田小白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谁让你那么迷人呢，人家都看狐仙呢，哪有时间看咱们呀！” “先说好，可不能像前天是的那么没完没了的，我这刚走路顺当了。” “行，赶紧的吧……” 半个小时后，隐隐约约的听到大门外有说话的声音，这肯定人看热闹的回来了。 田小白也不管许大茂的感受了，穿上衣服就下炕了， “大茂，你也赶紧离开吧，一会回来的人多了，就不好了。” 许大茂知道今天也就这样了，穿好衣服后，先让田小白开了大门，田小白看了看四周没人，这才让许大茂出来。 许大茂这次来秦家寨的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再耽搁了，找到秦支书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许大茂是走了，可他惹的事可还没完呢，秦支书用大队部的摇把电话报了案。 把人群疏散了，又找人把绑在老槐树上的红布条给摘下来。 下午的时候，大盖帽子叔叔过来了两个人，让秦支书叫来第一个发现大石碾子丢了的人。又去老槐树下面看了看。 两位帽子叔叔看现场破坏的不成样子了，直言这案没办法破。 说完俩人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秦支书有点傻眼了。和几个大队干部商量了半天，怎么也得象征意义的找找吧。 这就有了第二天秦支书带着大队干部挨家挨户的找大石头碾子的奇闻。 群众们都说，大队干部都被狐仙迷了心智，是一个正常人都知道，那么一个大的碾盘，家里屋子里怎么能放得下…… 在那棵老槐树上挂红布条的更多了，有的甚至搬过来几块砖，在老槐树下弄了一个简单的小庙。 再回来说许大茂，这小子在回家的路上就盘算好了，现在石碾子和石磨都有了，就差一头驴了，这驴就不能再偷了。 现在手里也不是没钱，偷石头碾子和石磨是真不知道从哪买去，没办法的办法。 再说了，就算你作的再隐蔽，总有人发现可疑的地方。常在河边走早晚得翻车。 到了牛栏山公社一问王支书，人家成年驴，不管是草驴还是叫驴都不卖。 许大茂要买呢也行。王支书也不蒙许大茂，都是实话实说。 要么就是老驴，要么就是生驴驹子。现在驴肉和驴皮也不像后世那么值钱，一头十多年的老驴许大茂花了不到五十块钱就买到手了。 许大茂打算的好，也就是让这头老驴拉两三年的磨就行了，也不用它干其它的活，能凑合就凑合吧，现在的钱都花超了，现在花的钱可都是未来丈母娘给的换小黄鱼的。 现在钱对不上账了，只能小坑一下未来丈母娘了。许大茂不好意思再在王支书蹭饭了，饿着肚子赶着驴往家走。 许大茂把这么大的一头驴弄到空间去，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走到半路有一片树林，许大茂把驴牵到树林里，用手摸着驴头，全神贯注默念给去进去。 还不错，头虽然有点晕，还是把那头老驴给弄进了空间。 先放空间里养一些日子吧，反正现在玉米粒还没干。以后再买白面，可以直接买小麦了。这可就方便多了。 许大茂刚进大院就发现，三妈也不糊洋火盒了，闷着头子在刷一个大缸。 走到中院更热闹，排着队刷大缸。这是什么情况？就数秦淮茹闲在，在一旁看着贾张氏干活， “大茂，这会下乡放电影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嫂子，各村支书把我给赶回来了，还说我们领导瞎指挥，大秋天的社员们干了一天体力活，都累的跟那什么似的，哪还有心思晚上看电影呀。” “咯咯！你们领导是瞎指挥，他又不是农民，当然不知道农民过秋天的辛苦了！” “嫂子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嘿！这么问就知道，以前就不怎么在家帮着你妈干活。你平常吃的咸菜不都是这时候腌的嘛？ 你要是不懂怎么腌咸菜，可以请我这个师傅当指导，可提前说好了，我可不白教。” 第175章 咸菜 “嫂子，你怎么也和三大爷学呀，这可不好，你不教我去问东旭哥。” 秦淮茹刚想再说两句，被贾张氏给打断了 “我说淮茹，我这忙的腰酸腿痛的，你也不说帮你把，还有心思和许大茂聊闲天。” 贾张氏看秦淮茹倒是挺紧，和院子了里的年轻小伙子聊两句天，她就甩脸子看，这也就是许大茂，和他儿子关系不不错，要是其它就更不行了。 这人都有反逆心理，你越是压的厉害，看的紧，秦淮茹心里越是不舒服，从她回娘家和许大茂打情骂俏就看出来了。 女人得不到不满足，就有个骚动的心，只是现在身怀六甲和婆婆看的紧，被压制住了。 许大茂也懒得招惹这个老泼妇，推着自行车就回后院了。 小咸菜腌制好了，还挺好吃的，喝粥的时候吃上点还真不错，还有一点就是别人都在腌，许大茂可不想搞特殊。 看了看自己家的咸菜瓮，还有不少呢，把里面的大腌萝卜弄出来，把瓮搬到外面，刷干净。 又把空间的齐腿瓮弄出两个来，反正腌咸菜又花不了多少钱。还能遮人耳目，何乐而不为呢。 大白萝卜才3分钱一斤，胡萝卜贵点也才5分钱一斤，黄瓜，菜豆角和虎皮尖椒也是5分钱一斤，每种来了三十斤。生花生米又来了十斤， 还有芥菜连叶子带疙瘩也来了三十斤。大酱来了五斤，粗盐二十斤。糯米五斤。 在供销社买齐了，干脆借了两车给拉了回来。 三大妈有点傻眼了 “大茂，你现在就准备结婚用的菜呀，是不是太早了点。” “不是，我看你们不是都在腌咸菜嘛，我也弄点。” “我滴个乖乖，你这还叫弄点！你家才几口人呀，弄这么多咸菜，你吃的了嘛？” 许大茂也懒得和抬杠，就是拉着板车往后院走。 三大妈当看笑话似的在后面跟着。 前院和中院的婶子大娘们都当笑话看许大茂。 平时偶尔和许大茂开玩笑的马二嫂笑眯嘻嘻的说：“大茂，你还真拿咸菜当饭吃呀，你看看哪家有像你这样的。你买这么多腌咸菜，你家有这么大的缸嘛？” 秦淮茹也过来凑热闹：“大茂，你这样可不行，有钱也不是这么花法呀！” 许大茂干脆把板车往中院一停，站直了腰杆， “都说你们是头发长见识短，我以前还不信，今天算是见证了，你们没听说过六必居的酱菜呀？” “怎么，你还想投机打把不成？” “叶大娘，你可别乱扣帽子，你们是腌的咸菜，我做的是酱菜，能一样吗！我这个喝酒的时候可以当一道小菜吃。” “切，你就吹牛吧，……” “唉，家里就是缺个媳妇管着，等结了婚看她媳妇怎么收拾他就完了。” 许大茂有心让秦淮茹过来帮忙，晚上再管她一顿饭，想想这是四合院，又不是秦家寨，也就是想想的事。 秦淮茹这下娘们儿，也真是逆天，怀孕都六七个月了，按道理说肚子应该挺的了， 但人家不，从侧面看去，还是棒梗儿的亮仓更突出，原来怀棒梗儿时候脸上的斑纹，现在也不见了，小脸蛋粉嫩粉嫩的。 许大茂也不和他抬杠了，把一车东西拉到后院，给供销社换回板车的时候，又买了五斤米醋，两瓶料酒，花椒，八角，桂皮，各三两，生姜一斤蒜一斤。 许大茂这个灵魂经历后世信息爆炸的时代的洗礼，没杀过猪还没见过猪跑呀。 大白萝卜和芥菜，用来腌制普通的咸菜，虎皮尖，椒菜豆角，胡萝卜腌制成酱菜。 就摘菜洗菜，一项，就忙活的许大茂够呛，谁让他买的东西多呢。 中午饭也没顾的上吃，直接忙活到下午做晚饭点， 这么说吧，反正不下乡放电影了，也不用去单位上班，今天下午干不完，明天接着干呗。 大白萝卜和芥菜好弄，就洗干净了，晾干，直接装瓮，放上适当的大粒盐，把糯米熬成粥，再把米捞出来，就要那汤，把糯米汤淹了缸里的菜就行。 酱菜麻烦点，原计划是把黄瓜和胡萝卜都切成丁，许大茂切了没一会，就没耐心了，直接整根儿着腌吧，又不着急吃，吃的时候再切也可以，就是腌制时间长点。 先把这下菜，洗干净晾干，先放到缸里用盐腌制半天，把菜里的水，控出来， 然后才在大锅里放上一锅水，把所有的调料都放里面，把水烧开，然后再把开水放凉，这样杀菌，等调料水都凉了，再往缸里倒，把缸盖封好，就行了。 说起来简单，许大茂整整忙活到礼拜六才忙活清，这主要是许大茂这干活的有点不着调， 一会抽根儿烟，休息会，一会去中院和小媳妇们聊聊闲天。 趁着这个机会，许大茂又跑了趟门头沟，带过滤嘴的大前门开路，又舍得花钱，反正现在花的钱也是未来丈母娘的也不心疼。 50块钱一吨的无烟煤块要了五吨，无烟煤面要了2吨。 这年代机动车有钱也找不到，只好花钱雇大马车把无烟煤面拉到四合院。那五吨煤块，许大茂找机会收进了空间里，他怕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拉到四合院太招摇。万一让人给就举报了，他倒不怕什么，可怕连累了给他办事的人。 就算这样四合院的婶子大娘们还酸溜溜的说怪话呢。 什么，大茂你这是多心疼媳妇呀，一个冬天就买这么多的煤。 把屋里烧的那么暖和，你还能在屋里光着膀子咋地。年轻人就是不会过日子…… 把小市民那种气人有笑人无的心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许大茂懒得和她们多说，又不是漂亮的小媳妇，说闲话的都是一帮子老娘们。 “淮茹，我看你和许大茂聊的挺投机的，要不你去后院看看，给他借几个大萝卜。反正他买那么多，自己一个人也吃不完。”贾张氏早就眼馋许大茂那一车菜了。 “妈，我怎么和他聊的投机了，每次和他说话的时候，你可都看着呢，我可不去，我单独要去了他家，你放心？ 你儿子和他熟，等你儿子下班回来，让他去吧。” 这段时间贾张氏对秦淮茹不错，家里的饭都是贾张氏做。这称呼就又改回来了。 第176章 贾张氏借萝卜 “东旭要是张口借，许大茂肯定会借的，可东旭借了，咱们不还得还呀？男人在外面是要脸面的。” “瞧你这话说的，感情你让我去借，就没打算还呀，你儿子要脸面，我就不要脸了？” “你过去借东西的时候，可以多和他聊会天，你都陪他聊天了，他还好意思要咱们还他几个萝卜呀。” “你可真行，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解放前的头牌窑姐了？ 就算是头牌窑姐，就聊天客人也不会给钱呀！”秦淮茹绷着个脸说 “怎么，让你去借许大茂几个萝卜，你还陪他睡一觉不成？”贾张氏又开始耍混。 “我说了，我不去，要去你去，平时你都不让我给人家一点好脸色， 现在让我去借东西，还是有借不还的那种，我脸没那么大。怎么咱们家还买不起腌咸菜了萝卜了？” “东旭挣点工资多不容易，他一个人挣工资，咱们一家子吃闲饭，你这马上又要添一个小的了，能省点就省点呗！” “怎么现在又心疼你儿子挣钱不容易了，又嫌弃我怀孕了，当初要不是你整天叨叨，赶紧给贾家开枝散叶，我还不着急怀孕呢。”秦淮茹这小嘴也挺能说。 “我没说你怀孕不好，你看自从你肚子大了以后，家里的活都是我干，你还不知足呀！” “我知足，我相当的知足，这和借萝卜是一回事嘛？你说了半天费的吐沫星子都够买十斤大萝卜的了。” “你要脸，我的脸面不值钱，我去就我去。”这贾张氏真是为了占点小便宜，脸也不要了。 许大茂这边正盘算着去那拉点黄土回来呢。 贾张氏过来了，“大茂，忙着呢？” 许大茂一愣，他可没想到贾张氏会找上门来，以对她的了解，肯定是想占便宜，可一时也想不到她会干嘛。 许大茂现在看在贾东旭的面子上，也不好不搭理她 “怎么贾大妈，找我有事？” “我看前两天来了一车萝卜菜什么的回来，你都腌成咸菜了？有剩下的嘛？” 哦，原来是惦记上我家的咸菜了。 “我这还觉得嫌少呢，怎么会剩下呢。” “你这孩子，就是不会过日子，我这两天吧，总是吃了饭肚胀。想借你几个根萝卜顺顺气。”这就是贾张氏在半路想的理由。 “贾大妈，真没有剩下萝卜，我都腌上了，你家前两天也不是在腌咸菜吗？你没剩下点？” “我们家是腌了点，可我觉得吧，我们家四口人，马上就五口人，才腌了一缸咸菜，总觉的不够吃。” “你觉得不够吃，可以再去供销社买呀，反正现在供销社有的是大白萝卜，又不要票。” 贾张氏见许大茂不上套，有点急眼了。 “你这个孩子，怎么一点也不懂事呀，我是看你我儿子关系不错，才找你借几根萝卜，你这也太抠门了吧。” 这话把许大茂给气乐了 “呵呵，我是看在贾东旭是你儿子的份上，才和你费这么多话，怎么几根儿萝卜你家都吃不起了， 你让你儿子过来和我说，只要他开口，我腌的这缸咸菜都给他也行。你还是那来的回那去。” 贾张氏脸皮也厚，也不觉的脸红，嘟嘟囔囔的回去了。 秦淮茹见她空着手回来了，嘴里还嘟囔着骂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 差点笑出声来，憋的粉嫩脸儿通红。 赶紧找了理由去院子里了。 周六晚上，许大茂这几天的举动成了，大院里八卦的重点。 特别是住在后院的二大妈， “孩子他爹，你说这许大茂哪来的那么钱，腌个咸菜还成车的买。现在就准备过冬的煤，这煤我看也是一大马车。” “我估计呀，光靠他那点工资，肯定不够他折腾的，那还用嘛，肯定是他那个资本家老丈人给的呗。别看他现在闹腾的欢，将来咱们看那拉清单！”二大爷也酸不拉唧的 “你是说，以后还要闹运动？” “这可没准，前两年三反五反，不就是专门针对他们这些没良心的资本家嘛，当初怎么让娄半城给躲过去了。” “唉，孩子他爹，你说就许大茂这样的都能娶资本家的娇小姐，那咱们光齐是不是也……” “打住，不要光看眼前的利益，要把目光放长远，咱们光齐是什么人呀，那是革命干部。 怎么能娶资本家的娇小姐呢。要娶也得娶红二代。” “这马上就月底了，要不等光齐回来，你给他说说，你在家还是很有威信的。” 要不说还是老伴了解他呢，这句话可把二大爷说美了。 乐呵呵的说：“那是，等老大回的，看我怎么好好给他上上课。 对了，这个月想着给老大要工资，咱们还有那么多外债没还清呢。这个月给他剩五块就行了。” “上个月你不是还同意给他留十块呢，怎么这个月就改了？” “上个月是上个月，不同月份情况不同，上个月份他才参加工作，他又住单位，该走的人情要走，这个月就不用了，当然就不用花那么多钱了。” 二大妈打心眼里佩服这个老伴儿：“他爹，你这想的周到，你这是就差一个机会，要不准能在单位当领导。” “哼！我们单位的领导是有眼无珠，不识我这千里马。老大的婚事，你也多上点心，可别让他瞎搞。 你是不知道，单位里有个年轻没有结婚的干部，车间那些小姑娘都想着。 他要是接受不住考验，和车间工人处对象了，他还怎么娶红二代。” “行，咱们俩都盯着点……” 贾东旭回来后，贾张氏就开始背后说许大茂的坏话 “东旭，我看你平常和许大茂关系也不错呀，今天我朝他借几根儿萝卜都不借给我。以后你还是少和他来往。” 贾张氏什么性格，当儿子的还不了解。 “妈，你白不为黑不为的，朝人家借萝卜干嘛？你要想吃萝卜，我明天给你买几斤回来。” “我说的是萝卜的事嘛，我说的是许大茂这个人不怎么样，你以后少和他来往。” “我觉得许大茂这个人不错，脑子转的够快，上次阎解城别后点我，还是他帮我出的气。” “那让你去鬼市卖大叶烟还是他出的馊主意呢。你怎么还感谢上他了。” 第177章 气人的空间 “不给借给我也就算了，你猜许大茂这么说？”贾张氏继续添油加醋 “还能怎么说，人家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打发你了！” “儿子，你可长点心吧，别看许大茂平时和不错，他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他说不用说你这个老太婆了，就算你儿子贾东旭过来，我不借也是不借。你说可气不可气！”贾张氏说完这话，还偷偷的观察一下贾东旭的面部表情。 当儿子的了解当妈的，当妈的又何尝不了解当儿子的呢，自己这儿子那都好，就是耳朵根子软。 原本不在意的贾东旭一听这话，脸就沉下来了 “许大茂他真这么说的？” 秦淮茹见事不好，赶紧说：“东旭，许大茂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说这种话呢？” 贾张氏马上补了一句：“东旭啊，我还能骗你不成！” “得，这事要坏菜。”秦淮茹心想。 果然，贾东旭唬着个脸站了起来，“我这就过去当面问问他，我们之间的交情连几根儿萝卜都不值。” 秦淮茹赶紧拉着了贾东旭， “东旭，为这点小事和许大茂闹的掰了，不值当的。你既然认为许大茂不可交，以后咱们不和他来往也就是了。 毕竟以后还在一个大院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儿媳妇，闹掰就闹掰，咱们什么话都不说，以为咱们家好欺负是的，离了他许大茂咱们家还不过日呢！” “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许大茂怎么欺负咱们家了，哦，不借给你几根儿萝卜，就是欺负咱们家了？东旭妈糊涂，你怎么也跟着糊涂呢？” 要不说贾东旭耳根子软呢，听老妈说的话有道理，听媳妇说的话也不错。 犹犹豫豫的又坐了回来。 贾张氏见自己儿子又坐了回来，这个气呀，她不气自己儿子，气秦淮茹坏了她的事。 “儿媳妇，你怎么胳膊肘儿往外拐呀，总给许大茂说好话。你这可不行。你可是我们贾家的媳妇，怎么总是向着外人呢。” 秦淮茹也生气了，妈也不叫了 “棒梗儿他奶奶，你这是舒心日子过够了是吧，有几天你不闹出点动静来，你心里就不舒服是吧，东旭听的话去找许大茂和他闹一长，都是年轻的小伙子，万一在动上手…… 不等秦淮茹把话说完，贾张氏就插嘴说“动手怎么啦！我就不信东旭还打不他许大茂，你看许大茂那样，瘦的跟电线杆子是的，放心东旭一个人打他这样的俩都不是问题。” “哦！你忘了傻柱那一脚赔了多少钱是吧！” “那他就是讹人，他许大茂会讹人，我也不是吃素的。躺地上打滚谁不会呀。” “对，你也会，那这么多年我也没见你讹回一分钱来呀，要不说你老的安稳日子不想过了， 总得给家里找点事干。你有本事去别人家扯和事，我也跟着看个热闹，你总在自己家扯和事，这叫什么本事！” “行了，你俩就别吵吵了，让我再想想。” 许大茂可不在乎别人有什么想法，现在一门心思到外面找黄土呢。 空间里有黑土，有沙土，就是没有黄土，这年代除了后世的所谓的二环，就是成片的麦子地了。 总不能毁坏麦子地吧，只能找那种别人用过土挖的大坑。 找到这样的大土坑，再取土就好办多了。就是看着四周没人，猛的往空间里吸呗。 手工打蜂窝煤又费事又费力，煤和黄土的比例许大茂按照3：1和好。 一块蜂窝煤还没制作呢，太阳就落山了。 又得急急忙忙的做饭， 这在家待着怎么比上班还忙活呢。许大茂一边做饭一边抱怨。 吃了饭刚想躺着床上休息会，刘光天又过来叫开会。 我现在班都不上，我还开什么狗屁的全院大会，干脆把们在外面锁上，一拍脑门全身进了空间，有开全院大会耽误的时间，那有在空间里，呆着舒服。 这几天一直忙活，都没时间看空了。只从把那头老驴放到空间来，还没看过呢。 “我去，我嘞个去，不带这么肯人的，还嫌我不累是吧，还觉得让我在空间里干活少是吧。”许大茂全是进了空间，就骂上街了。 许大茂这次摆烂了，反正累死也忙不过来了，原本空间是个扇形的，现在好了，几天没进来看，空间这次来了个大扩容，现在以山为中心 ，扩展成半圆形了。 总面积大概又扩张了差不多三分之一大小。紧挨着山的黑土地现在有十五六亩地了，芦苇地那个阶段现在怎么也有四十五六亩了，沙土的更夸张，都过一百亩了。 许大茂是摆烂了，爱怎么地怎么地吧，累死人也种不完呀。 许大茂等上了山顶一看，泉眼也扩不少，原来有碗口大小，现在都快有水桶那么粗了，看着比济南的趵突泉出水量还大。 “tmd，我就没见过这么悲催的穿越者，老天爷这是非让我累死不可呀。” 眼不见心不烦，还是看看我那头老驴吧。 许大茂从山上下来，才发现，由于山顶上的水泉出水量太大，原来的水渠太小了，水漫过水渠，流的那都是。 许大茂也顾不上找驴了，赶紧去看看洞里的粮食是不是也泡水了。 到了撒土地这阶才发现，又多出了五个大洞，不仅多出了五个大石洞，台阶还变高了不少，原来也就是三米多点，现在怎么也得四米多了。 原来到了葫芦洞，伸手跳一下还能摸着洞顶，现在怎么跳也摸不到洞顶了。 这点许大茂还是很高兴的，原来的石洞扩容了，数量还增加了五个。 “嘿嘿，也不都是坏事，冬天取冰，就不用在外面找地窖了。” 许大茂有经验了，先转了一下原来的两个石洞，不仅高了，里面的面积也增加了三分之一左右。别的没什么变化。 这个葫芦洞在中间，两边各三个，还都不是葫芦形了。 新增加的这五个，形状和现在放玉米洞一样，都是有六七米的通道，然后突然变的肚大。 这七个石洞还挺有规律，越离葫芦洞远，面积越大，两头的石洞里面积最大， 许大茂估计直径怎么也有50米。粗略的算了一下就这两个大洞，怎么也有一万六七个立方。有这么多洞种空间什么东西都不愁没地放了。 许大茂出了石洞，抬头看了看上阶的芦苇地，感情芦苇地这一阶下面差不多有三分之一是空的呀。 许大茂感叹空间的神奇，这得多大的一块石头呀！ 第178章 许大茂挨揍 许大茂又转了转新增加的沙土地，新增的沙土地，可没有原来的平整，出现下来起伏。 转了一圈心里有底了，首先要做的是把水流的渠道加宽加深，再引出几条支脉来，把新增的土地也要有水渠流过。 唉，这空间的事迟早都要干，可没别人替自己分担。 先是亲自干，身体累了，用精神力干，好在空间的土壤都比较酥松，不怎么费力，就是面积太大了点。 等身心疲惫的从空间出来，看看闹铃，都十一点多，在床上稍微迷瞪了一会，还是老装备一顶破草帽，一把锅底灰，去鬼市卖酒了。 这未来丈母娘交代给的任务，还没影呢 现在来许大茂这打酒喝的三多个老客户都养成习惯了，每周六晚上，后者礼拜天晚上，都会过来，来早的人还自觉的排队。 许大茂今晚来的比较早，排队的还没几个人，忙活了一阵把排队的人都打发走了以后，再来的人就随买随走。 金大爷来的并不晚，来了以后也不掏钱买酒，而是手里把玩着那个象牙雕刻的套球。时不时的还和许大茂聊聊闲天。 等过了一点多，经常来的客户基本上都来过了，也卖出了百来斤酒。 许大茂知道金大爷这是想用手里的象牙套球换酒喝，就是不点破，谁先开口，谁就属于被动的一方。 金大爷见许大茂收起酒提要走了，他这才开口：“柱子，这个，上次换东西，我看你对象牙手把件还是挺感兴趣的。” “是呀，就是这个价格不合适，我现在手里的钱不是很富裕，再等等，等我娶了媳妇后多攒点钱再说。” “柱子，你都问过价格，怎么知道不合适呢？” “嘿嘿，我用二斤棒子面换，你就愿意呀？” “那不能，怎么也得用白面换呀。” “这不结了，你的心里价位和我的心里价位，偏差太大。金大爷你要是手里没钱了，可以用小黄鱼换钱呀！” 金大爷一听这话，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你怎么现在又对黄货感兴趣了，那东西不算什么稀罕物件，可没有这样的老东西值得收藏。” “我也知道，我也是受人委托，想用买点小黄鱼。” “怎么你认识的朋友要去西边？” “这我哪知道。大爷要不你帮我问问，谁家手头紧了，想用小黄鱼换钱的，我给的价格绝对比黑市上高。” “袁大头呢？” “就要小黄鱼。” “嗯，我知道了，你对瓷器有兴趣吗？” “大爷，我也不瞒你，只要是老物件，我什么都感兴趣，只是现在的价格我有点接受不了，还有就是手里的钱不凑手。” “柱子，你对现在的老物件的价格还不满意！这都快当废品卖了，唉，什么世道呀！” “嘘！……大爷你小声点，咱们在鬼市混，让帽子叔叔抓住了顶多在里面待几天，你这抱怨这世道不好，让有心人给告发了，……” “你瞧我张破嘴。”金大爷心里咬了咬牙接着说：“明天你晚上过来吧，我给你换一条小的。你还想多换的换的话，我可以再给你问问其他人。你能出什么多少？” “大爷，当然到货才给价格，我现在只能告诉你，绝对比别人给你高也就是了。先不多换，先换一条看看。” “行，你就这么定了，咱们明天见。”说完金大爷决然的扭头就走。 金大爷在这闻了半天酒味了，把肚子的酒虫都给勾引出来了，再晚走会，怕哈喇子都流出来了，那可就丢了大人了。所以才走的那么决然。 “嘿嘿，不着急，不着急，顶多再等一年多，你们手里的那些老物件，我都用玉米面给换过来，我这也算行善积德了，省的到了大风起的那十年，因为这些老物件你们受牵连。” 许大茂把酒坛子，和酒提。放在背篓里，背起走出鬼市，走到没人地方，把背篓收进空间。到家后洗漱一番就睡了。 礼拜天许大茂正睡的香呢，被老妈给叫醒了。 许大茂以为是在做梦呢，老妈怎么会过来了呢，刚想躺下再睡 “大茂，你怎么又躺下了，这都几点了，赶紧起床，今天咱们还有事。” 许母说完，像巡视领地似的，在里外屋转了一圈，又出门去简易的厨房看看。 看到厨房那四五个齐腿嗡，挨个打开看，越快脸越黑，最后气不过，在厨房找了把笤帚疙瘩，气冲冲的回屋了。 进了屋就朝着还在床上躺着的许大茂打了过去。 “你这个败家的玩意，我刚进大院，就听说你怎么败家了，我还不相信。”许母嘴里叨念着，手里的笤帚疙瘩也没闲着，一下一下的和许大茂的屁股亲密接触。 许大茂这下确定了，这不是做梦，真疼！ 许大茂赶紧下床躲到床的另一头 “老妈，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挣了俩钱，你就烧包，你腌那么多咸菜干嘛？当饭吃呀。还有门口那一堆煤，你这小腿小胳膊的，一冬天烧那么多煤干嘛，你也不怕冬天长痱子。败家的玩意……” “妈，妈。咸菜我这不是也给你腌着呢嘛，我这都腌了，你那不就省了。” “臭小子，你的嘴倒挺好使，还想骗我，我自己早就腌好了。你要是诚心让我省钱，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 “妈，这钱又不是我花的，是小娥给我的，是她冬天不想总吃腌萝卜和白菜，就多腌制了几样。”许大茂又换了一种说法，把锅甩给了娄晓娥。 听到这话，许母的气消了一半，把笤帚疙瘩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床上。 气喘吁吁的说：“这是她还没嫁过来，等她嫁过来了，可不能惯她这毛病。既然知道咱们家的生活条件，她又答应嫁过来，那她嫁过来后就应该适应咱们家的生活。” “对，您说的全对，明年我就不惯着她了，妈，你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 “哼！还不是了你的婚事，你爸也在外面呢，一会我们去供销社买点东西，去娄家把婚期定下来。” “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傻小子，快点不好嘛，省的夜长梦多，就今年腊月结婚，今天去娄家商量个日子。” 第179章 娄半城的霸气 许大茂找出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又把头发梳了梳。 “大茂，咱们家的新洋车呢？”许母想让许大茂骑洋车去，她两口子坐公交车。结果在屋里没看到自行车。 许大茂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借个单位的同事了。” “你倒挺大方，今天能给送回来不！你那同事会骑洋车不，别在给咱们摔坏了。” “妈，赶紧走吧，同事不靠谱我也不会借给他。” 娘俩一前一后出了门，又在中院叫上正聊天的许父。 许父也问：“大茂，你怎么不骑洋车？” 还没等许大茂回答呢，许母就先不满的说了：“借给同事出门办事了，哼！” 到了胡同口的供销社，买了两盒稻香村的糕点，许父刚想掏钱，被许母给拦住了。 “让你儿子掏钱，咱们整天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的，他在这败家。” 许大茂一脸讨好的说：“妈，我没两票。” 许母白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许大茂拿出一块四递给了许父。 许父接过来钱，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三张粮票，两个半斤的，一个二两的。 坐公交车许大茂赶紧主动买票，省的再惹老妈不高兴。 刚下了公交车，许母又埋怨上了：“都这个点了，也不知道娄董事长在不在家，都赖你，起床那么晚！” 许大茂觉得心里老委屈了，也不理老妈这个茬儿，就是往前走。 到了娄家大门口，许母从大茂手里拎过一盒点心，一直阴沉的脸，也有笑模样了。 开门的是厨房的张嫂， 进了屋，许大茂刚想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被许母给拉住了。 许大茂这才发现，无论是老爸还是老妈，虽然脸上挂着笑容，但身体明显的拘谨。 这时候娄妈从二楼往下走笑呵呵的说：“大茂，赶紧招呼你爸妈坐下，别这么拘谨，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了。” 娄半城随即也从二楼的卧室走了出来，他不像娄母穿的这么得体，而是直接穿了套睡衣出来了。 许父，许母刚想坐下，看到娄半城也出来了，也就坐不下去了，就算站着腰杆挺的也不是那么直了。 许大茂见父母都没坐，也就陪着站在一旁。 直到娄母走到跟前，拉着许母的手，俩人一起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凤枝呀，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亲家了，不是以前了。以后我就喊你亲家母。在这就像自己家一样。” “好的夫人。” “你看，你看，我都说了不是以前了，你这是在屋里这么喊，要是在外面，那还了得。” “我一时改不过来。” 这时候娄半城也从二楼下来了，刚想和许父说句话，就被从后面快速小跑着下来的娄晓娥给撞了一下。 “你这疯丫头，也不知道矜持点，像什么样子。” “董事长，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小姐和我家那臭小子很是说的来。” “富贵呀，你也坐，我当着你两口子面，给你们立个规矩，以前那套称呼就不要用了，喊我娄同志或者亲家都行。” 娄半城怕他们俩听不进去，又补充道：“你们那样称呼，不是对我们的尊重，而是害我们，听到了没。” 许父本能的想站起来回话，被娄半城锋利的眼神给制止住了， 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的许父点了点头：“好的，亲家。” 娄半城笑呵呵的说：“唉，这就对了嘛，你们一家三口过来是商量他俩的婚期嘛？” “是的，不知道您的意见是？” “我没意见，宜早不宜迟。” “那看您这婚礼怎么办？” “越简单越好，我这边亲戚朋友都不通知，富贵你家那边的亲戚也就别通知了，就咱们两家，再加上他们住的那的邻居们，总共摆上两三桌就成。” “行，那婚期呢？” “婚期嘛……”娄半城沉思一下说道：“今天一会咱们去白云观，那边的观主我认识，让他给定一个。从白云观出来，在附近找个饭店，咱们再一起吃个饭。” 娄半城看了看客厅的这几个人又说道：“小娥，大茂，你俩就骑自行车去吧，现在家里就剩了一辆车了。你们坐着等一下，我去换上衣服。”说完就起身上楼了。 许大茂这还是第一次见娄半城这样霸气，说话语气坚定而不容人反驳。 又见识了父母那些年在娄家，当下人的留下的烙印。就一句话，等级森严。 想想也对，要是娄父是个老好人，怎么会成为资本家，留下个娄半城的绰号。 娄父上楼了，许大茂感觉客厅的气氛没那么严肃了。虽然自己的父母还是有点拘谨，但不像刚才那样坐立不安。 许大茂可不像他们一样， 许大茂首先打破这种宁静，“阿姨，既然咱们两边都不通知亲戚朋友了，干嘛还给大院的邻居们准备两桌？” “你这傻孩子，将来就你们小两口住在那个大杂院，和他们处好关系，你们会过的轻松点。远亲还不如近邻呢。这是在给你们铺路。最起码小娥以后在大院里待着不受她们的排挤。” “大茂，董事长……啊不对，亲家公怎么安排你就怎么作。”许母也凑上了一句。 “唉！凤枝呀，现在不是以前了，父母包办婚姻，小辈也有发表自己意见的权利。” “对，亲家母说的对，他们发表发表意见就行了，大主意还得咱们当老家儿的给把把关！” 娄母苦笑的摇了摇头，也不反驳她，而是对许大茂说：“席面过的去就行，不用铺张浪费。就一个宗旨，不要招摇，低调。” 许父这时候搭话了：“好的，那个……亲家母还有其它要注意的嘛？” “我现在就想到这么多，以后想起来了，我让大茂通知你。” 这时娄半城换了一身中山装出来了， “走吧，小赵已经把车开出来了。” 许大茂和娄晓娥目送汽车离开后 “娥子，我那辆自行车今天借给同事了。咱们怎么去？” “笨，当然是人力黄包车了。” “蛾子，你怎么不买辆自行车呀，这样去那也方便？” “切，我干嘛学骑自行车，出门有人力黄包车，再远了有我爸的汽车。” “那以后咱们结了婚，你自己一个回娘家也顾黄包车？” “那怎么了，不允许呀。” “你没刚才听你妈说嘛，低调！” “我呸！我坐趟黄包车就是高调了，打不了我不在胡同口做。” 第180章 刘光齐的做事风格 人力黄包车肯定没有汽车快，当许大茂和娄晓娥俩人，到了白云观的时候，双方父母都已经出来了。 许大茂俩人还没站稳呢，娄父又发话了。“这个季节正是吃涮羊肉的好时候，咱们东来顺吧！” 许父许母在娄半城面前，本能点头答应。 得！双方父母都坐上汽车走了，许大茂和娄晓娥还得坐黄包车。 “娥子，你说你爸是不是故意的，早知道这样，让咱们直接去东来顺等着不就行了！” “呵呵，这不是让你有参与感嘛！省的你说咱们的婚姻是被我父母安排的。” “你可拉倒吧，咱们是自由恋爱好吧！” “讨厌，谁和你自由了，要不是我听父母的话，我才不会看上你的。” 许大茂假装生气问：“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赶紧吧，要不等咱们去了东来顺，他们都吃好了。”说着主动拉起了许大茂的胳膊。 俩人到东来顺，双方父母到没有先开饭，坐等呢。 娄晓娥还是很懂事帮这许父母调麻酱小料，这顿饭吃的许大茂有点压抑，娄半城虽然是放下了身段，主动的和许父母聊天， 可许大茂的父母还是放不开，许大茂和娄晓娥成了中间的调节剂。 等吃好饭的时候，许大茂主动把账给结了，不得不感叹这时代我物价真低，六个人一顿涮羊肉才花了不到十块钱。 许大茂看了一下菜单，订好的小肥羊肉才九毛一斤。 许大茂一家三口把娄家人送走之后，这次看到许父，许母，都长出一口气，浑身轻松。 “儿子，看到没，我们老两口可为你的婚事拼了老命了，结婚后好好过日子，来年给咱们许家再添个大胖小子，这样就更把稳了。” “妈，我爸自从出了娄家没怎么回去过，他拘谨也在情理之中，你怎么也跟着紧张呀。” 许母没好气的说：“我紧张了吗，我怎么没觉得，就算我紧张了，那还不是因为你，我怕他们家中途变卦。” “儿子，你妈往常和娄家走动，大多数也是和娄晓娥的妈见见面。”许父拆台还是一流的。 “爸，妈，现在是新中国了，人人都平等，你们这种旧思想可不行。” 三人溜达着去了公交站牌等车 “儿子，你记住这句话，不管什么年代，这人也都是分三六九等的。 你得感谢这个新中国，要搁在以前，你的身份是家生子，就算娄晓娥不是嫡出，你也只是看着的份。 我现在就担心，这新中国以后还会像现在一样嘛！伟人们好呀，让我们这些曾经当下人的，如今也解放了。” “行了，别感慨了，儿子婚期定在了十一月十三。” “那阳历是什么时候？”许大茂还是有点不适应农历的纪年。 “你问阳历干嘛，想知道阳历，你自己回去翻月份牌去。这两个月老实点，千万别出什么岔子，车来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送走了父母，许大茂这才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自行车从空间拿了出来。 到家后把自行车放在屋里，没有再收进空间，躺在床上休息了，就把房门在外面插好，一拍脑门进了空间，刚进去许大茂又出来了。 原来空间里正下雨呢，许大茂抬头看看了现实生活中的天，那可是晴空万里，秋高气爽。 再用神识扫描了一下空间，再次确认了一下，是正在下雨。 空间里鸡鸭羊什么的都有地方避雨，这个老驴可就有点可怜了，还没来得及给它搭牲口棚呢，只好淋着了。 既然空间去不了，许大茂只好，在外面开启了打蜂窝煤的大业，许大茂估计这一冬天怎么也得烧一千多块蜂窝煤， 趁着这几天逃班，天气又好，赶紧忙活吧。 忙活到了下午三四点钟，何雨水过来了。 “大茂哥，我看你都忙活了半天了，你休息会，我帮你干一会。” 许大茂也真是累了，把手里的机子递给了她，“你能行吗？” “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大茂哥，你怎么不买煤球呀，那多多省事。” “我总觉得烧煤球没有蜂窝煤暖和，做饭的时候煤球的火力也不旺。”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俩人有说有笑的 二大爷家，刘光齐站在屋里的窗户边上，看着许大茂和何雨水有说有笑的，刘光齐的脸都扭曲了。 阴沉着脸问道“妈，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都是真的，大院的人都看到了，许大茂拉了一车萝卜，豆角，尖椒的，又是咸菜，又是酱菜的，腌制了好几瓮。你想干嘛？” “妈，你说许大茂这钱是怎么来的？” “老大，你是说咱们赔的钱，让他给眯了？” 刘光齐很自信的说：“那到没有，我全程都跟着来着，我听傻柱和阎解城说，许大茂总是去鬼神投机倒把，你说这些钱是不是从鬼神挣来的？” “这个我可不清楚，怎么你想去告他？” “苦于没有真凭实据，我要告他，就拿到证据，让他一次就翻不了身。” “证据还不好找嘛，他投机倒把肯定有东西呀，到时候把他家一搜不就有证据了。” “许大茂鬼精鬼精的，有了贾东旭的教训，他才不会把东西放家里呢。” “要不让你二弟没事的时候多跟踪跟踪他。反正老二现在也不上学了，都快成了街溜子了。” “这事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安排。那个何雨水什么时候和许大茂走的这么近的？他许大茂不是已经订婚了吗？” 知子莫若母， “老大，我和你爸上午给你说的，你听进去了嘛，你现在是干部身份，要找对象怎么也得找个当官的老丈人，这样对你以后的有帮助。” 刘光齐有点不耐烦了“知道啦，我就是问问何雨水和许大茂什么时候走的这么近了，有没有别的想法。” 二大妈也不正面回答，而是说：“何雨水有什么好的，要那没那。” “哎！不和你说。”刘光齐叹了口气，开门出去了。 斜愣了一眼何雨水和许大茂，到前院找阎解城去了。 第181章 挑唆 刘光齐不怎么愿意和傻柱打交道，这个傻柱仗着学过几天摔跤，小时候没少欺负刘光齐，再加上那张臭嘴，就更没人愿意和他商量事了。 “三大妈，解城没在家？” “我家老大呀，在南货场当临时工呢，他可没你有出息，不挣赶紧挣点外快，媳妇都娶不上。”三大妈酸酸的说 “三大妈，现在干部和工人都一样，都是新中国的主人，我们这些干部呀，是为工人兄弟服务的。那解城回来告诉他一声，就说我找他有事商量。” 既然阎解城不在家，刷完一波优越感刘光齐转身就走。 三大妈撇着嘴，对着刘光齐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小声嘟囔道：“瞧把你给能耐的，还你们干部，我呸！你顶多在单位也就是个小组长。” 刘光齐走到中院，看到傻柱正在自来水管那洗衣服呢。 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走到傻柱跟前，贱兮兮的说：“傻柱，自己洗衣服呢，你这个亲哥，怎么还不如人家的大茂哥亲呀！” 傻柱立马站了起来，双目怒睁：“刘光齐，少给我阴阳怪气的。” “你可是真够傻的，你妹妹快让许大茂这个有妇之夫给勾引跑了，你还无动于衷呢？” “谁说的，别给我妹妹造谣。” “不信，你去后院看看呀。哎呦，人家那才叫亲兄妹呢！”太过激的话，刘光齐也不敢说，他真怕傻柱这个混不吝先把自己给揍一顿。 “那呢，那呢……”傻柱嚷嚷嚷的，就往后院走。 刚到后院的垂花门，傻柱就看到何雨水帮着许大茂在打蜂窝煤，俩人还有说有笑的。 傻柱血往上涌，双眼通红，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自己家好好的白菜，怎么能让一个有妇之夫给拱了了，那还了得。 傻柱不由自主的脚底下加快了速度。 刘光齐在后面不急不慢的跟着。先让你们狗咬狗，我先出出气，等我掌握了证据，许大茂，嘿嘿，让你把牢底坐穿。 何雨水一门心思放在许大茂身上，并没发展自己的亲哥过来。 许大茂可是看到了，赶紧从马扎上站了起来，高声提醒“雨水，你哥过来了，我先去屋里躲躲。” 许大茂现在学精明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武力上打不过，何不当面硬刚呢。 何雨水见许大茂刺溜一下就躲进了屋里，这次转过头来看。 见自己的傻哥哥，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也没来得及放下手里的工具，直接一个侧步用身体挡住了傻柱的行动路线。 “哥，你要干嘛？” “你给我让开，我找许大茂好好谈谈。”傻柱想要绕开雨水， 雨水怎么能放他过去，又挡在了傻柱面前。 “哥，你们有什么好谈的。” “这你甭管，赶紧给我让开。” 这时候何雨水才把蜂窝煤机放下，双手拽着傻柱的胳膊，脑子里也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赶紧解释道 “哥，是我主动过来帮忙的，不关大茂哥什么事。” 气的傻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你……哎！那你也给我让开，我和许大茂好好谈谈。” “你保证不动手，我就放你过去。” 傻柱很无奈的说：“行，我保证不动手。”心里却想，我保证不动手打死他。 何雨水还是不放心，虽然把身体挪开了，还是紧跟在傻柱身后。 傻柱绕过雨水，手里的拳头就攥紧了，三步两步的就进了许大茂的家。 见许大茂已经躲进了里屋，刚想加速给他来一电炮，后腰却被自己的亲妹子给抱住了。 “哥，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呀！” “妹子，你松开我，你想气死我呀。” “你不打人，我就松开你。” 许大茂见傻柱被何雨水抱的死死的，知道傻柱是打不到自己了，也就从里屋里出来了。 他刚才可是看到刘光齐在傻柱后面跟着一起来的。一想就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傻柱，你冷静一下，别上了刘光齐的当，人家现在巴不得咱们俩打一架，他看热闹呢。 咱们来打一架不要紧，可你妹子雨水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一句话，把脑子充血的傻柱给点醒了，也不和雨水撕吧了。 “靠，刘光齐这个坏种，以后再收拾他。雨水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傻柱也冷静了。 何雨水这次松开搂着傻柱后腰的胳膊，看着发白的十指抱怨的说：“哥，你以后能不能长点脑子，别动不动就打人。” “哦，我不厉害点，咱们兄妹俩早被人给欺负死了。许大茂，你这个快要结婚的人了，干嘛还勾搭我妹子，你要点脸行吗？” “傻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主动勾搭雨水了？” “哥，你说话真难听，怎么叫勾搭呀，我帮大茂哥干点活，怎么了？” “你……雨水你还是出去吧，我和许大茂单独谈谈。” “我就不，好话不被人，被人没好话。” “要不，我不说了，走跟我回去，以后少和他来往。”傻柱说着就拉起雨水的胳膊往回走。 那只何雨水猛然用力甩开了傻柱的手，把身子往屋里一侧身：“要回，你回，我还给大茂哥帮忙呢。” 傻柱耐着性子说：“妹子，你今年都是十八的大姑娘了，怎么一点也不注意点印象呢？” “什么时候帮助人也得注意影响了！” “你知道我不是说的这个意思，你别胡搅蛮缠啊！” “哥，你刚才都说了，我今年都十八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需要你管。” “你，你……唉！雨水呀，他许大茂是定婚的男人了，你一个大姑家的，整天和他在一块，对你名声不好，名声不好了你将来怎么嫁人？不怕她们在背后戳你脊梁骨呀！” “呵呵，名声？咱们家那还有什么好名声，早被咱们那个不负责任的爹给败坏完了，戳脊梁骨也是戳他的。” “那你也不自暴自弃呀，等过两年，找个正经的小伙嫁了不好嘛？” “哥，知道你这也是为我好，我也知道大茂哥定亲了，可是我也没打算嫁给大茂哥，就是看他一个持家怪可怜的，搭把手帮一把怎么了。 还有呀，当初我工作的事，你不给我去找人，是大茂哥又出钱又带我跑了趟居委会找人，这才有了我现在这个正常上班的服装厂工作， 要是不提前找人，现在我正在纺织厂三班倒呢。我这叫知恩图报，有良心。” 第182章 天生丽质 “你工作的事，后来怎么没和说过？” “我开始的时候不是让你帮我去居委会找找人嘛，你当时怎么说的忘了？” “我不是问的这个，我问的是许大茂帮你找人又借你钱的事，你怎么么和我说过。” “我和你说干嘛，你又不帮我，哦！大茂哥帮完我了，我还有必要和你说嘛，借大茂哥的钱，也不用你替我还，我现在上班挣钱了自己会还手的。” “许大茂帮你肯定是别有用心的，妹子，你可别上当呀，这人呀，知面不知心。” “说着别有用心，我看那个在外面准备看热闹的刘光齐才别有用心是真的。” “刘光齐那个坏小子，我下来会找机会揍他的。”傻柱和雨水说不通，转头开始威胁许大茂 “许大茂，你以后离我家雨水远点，这顿打给你记下了，再有下次，一块打了。” “呵呵，傻柱，你还别威胁我，我和雨水清清白白的，让你这么一闹，明天还不知道有什么闲话呢。” “大茂哥，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大院那些老娘们整天没事就爱嚼舌头根子，爱说什么说什么呗，反正以前我那便宜老爸跟白寡妇跑了以后我也听习惯了。” “唉，妹子，我怎么就和你说不明白呢，你这是能和咱们那个不负责的老爸一样嘛，这可关系到你以后嫁人的事，难道你还想一辈子不嫁人呀。” “不嫁就不嫁，我嫁人干嘛，我现在自己养活了自己，我又不靠男人养活，我才懒得嫁人呢。” 何雨水把傻柱噎的咯儿喽儿，咯儿喽儿的。 傻柱急中生智， “行，你比我还混不吝，你什么都不怕，可人家许大茂今年冬天就是要结婚的人了，这名声不好了，恐怕这婚也就结不成了。” 结不成了不是更好嘛！何雨水就幻想起美事来了。 许大茂可不愿意。 “雨水，你哥虽然是混不吝，但是吧，他这话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要不今天你先回去？” 傻柱听了这话，从来都看着不顺眼的许大茂，今天怎么也不那么难看了。 亲哥的面子可以不给，大茂哥的面子必须得给 “行，我一会就回去，哥，你先回去吧，要是我现在就跟你回去，不就坐实了这件事嘛！” 傻柱唉声叹气的走了 许大茂假惺惺的说：“雨水，你可不能有不嫁人的想法，这么好的姑娘，不嫁人怎么行，现在的社会风言风语的能压死人。” “大茂哥，我刚才不是话敢说嘛，碰到合适的我就结婚行了吧。你放心就算我不结婚，你结婚后我也不会破坏你家庭的。” 许大茂都不敢看何雨水那炙热的双眼，低着头说：“走吧赶紧再多打几块蜂窝煤。” 心里却想：“雨水妹子，你别着急，再耐心的等等，等我把娄晓娥给摆平了，等你好好养养身体，再把身材养丰满点后，看我怎么让你幸福就完了。” 想到这，许大茂又偷偷的打量了一下何雨现在的身体，还是那么干瘦，看着干瘦的身体，一点欲望都没有。 便说了句：“雨水呀，你这上班自己挣钱了，可把身体养好了啊。别舍不得吃。” 何雨水知道什么意思：“我现在每顿饭都吃撑了，可就是不往胖里长，我有什么办法。” “你光吃粗粮，没有油水，怎么长肉。” “可，现在单位食堂都是这样，我能有什么办法。” “嘿嘿，这个嘛，要不你问问贾东旭嫂子，她家吃的也不怎么好呀，你看人家怎么长的。” “呸！没想到大茂哥也这么坏，咱们大院的年轻的小伙子是不是都觉得东旭嫂子身材好呀。” 许大茂认真的说：“我们这也都是为下一代考虑！” 俩人又忙活了一会，看看天快中午了，何雨水见许大茂没有留她吃饭的意思， “大茂哥，要不你忙着，我去帮你做午饭？” “别，千万别，我怕你哥一会过来再找我算账。” “切，胆小鬼，有我在，还怕他打你不成。” “雨水，不是这么回事，我虽然打不过你哥，但我跑他也追不上，我不是怕他打我，我是觉得……” 何雨水不等许大茂说完，有点生气的说：“行了，我知道了，注意名声，注意形象，那你赶紧自己做饭吧，我就先回去了。” 何雨水到家后，洗漱了一下，就坐到了饭桌前 傻柱这嘴欠欠的 “这叫什么事呀，你帮许大茂活，中午我管饭。” 何雨水一听这话，立马站起来要走，被傻柱一把给拉住了， “妹子，我就是臭嘴，该打，该打。” 傻柱见雨水吃的差不多了，小心的问：“下午你就不去后院了吧。” “嗯，不去了，我这周拿回来的衣服还没洗呢。” “不去就好，不去就好！” 何雨水吃完饭，连碗都没刷，就回自己小屋躺在床上了，稍微休息了一会，时不时的还隔着窗户往外看。 “这东旭嫂子，最近怎么洗衣服也少了，有事想问她了，她却不出来了，真是的。” 何雨水最后等不及了，干脆主动上门了。 何雨水把秦淮茹从家里给叫了出来，又拉着她的手，拉进了自己小屋里 “雨水，你这么急吼吼拉我过来，有事呀？” “嫂子，你坐，我给你倒碗水。” “唉，你那么客气干嘛，有什么事赶紧说。” 何雨水倒了碗凉白开递给秦淮茹，顺手又把房门关上。 秦淮茹一看这架势心里就明白了， 笑呵呵的说：“雨水，是碰到咱们女人身上的问题了，我把你当亲妹子，别害羞，该问什么就问。” 何雨水被说的脸蛋儿通红，咬了咬下嘴唇，小声的说道：“我问了，你可别笑话我。” “那不能够！” 何雨水盯着秦淮茹那鼓囊囊的粮仓， “嫂子，你这粮仓这么大？” 秦淮茹笑骂道：“你又不是吃奶的孩子，干嘛盯着我这看。” “嫂子，我也想长那么大，你有什么办法嘛？” “哈哈，你今天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嫂子……，我是认真的。” 秦淮茹得意的说“嫂子我，天生丽质，就是这么会长。” 第183章 有传承的奶妈 “好嫂子，别气我了，我真心的向你求教。”何雨水装作可怜巴巴的。 秦淮茹也认真起来了：“雨水，你是认真的？” “我看我这模样像是在开玩笑嘛？” “咱们大院里，可对我种身材不怎么喜欢，净听她们背后拿我的身材开玩笑了。” “嫂子，别听她们嚼舌头根子，她们是羡慕嫉妒恨。嫂子赶紧说说。” “这是解放了，没有人再顾奶妈了，这要是搁在民国前清拿回，这可是我们秦家的不传之秘。也是我们秦家谋生的一种手段。” 何雨水来了兴趣：“嫂子，这里面还有故事呢？” “那当然，不是我吹牛，有机会你和我一起回秦家寨，看看我们老秦家的姑娘们，那一个不是前凸后翘的。 当然我们老秦家的媳妇也知道。不过嫁过来的媳妇，由于年龄大了，有的效果好，有的效果不好，这也说不准。 和我关系好的四嫂，她用了效果特别好，那身材比我还夸张。” 秦淮茹见何雨水听的很认真，于是接着说“前清那会，我们祖奶奶机缘巧合下，进了贝勒府当奶妈。 当时我祖上就想世代保住这样的富贵，就算以后到不了贝勒府当奶妈，去别的家当奶妈也是个不错的营生。” “然后呢？” “然后我那祖上就想办法呗，在贝勒府当奶妈虽然也是下人，大背后的后台硬呀， 只从我那祖奶奶当上了贝勒府的奶妈，我家的生活也富余起来了，过了几年也赞下了一下银两，就请了当时的御医给想办法。 再加上我们老秦家自己的摸索，慢慢就总结出了一套秘方。” “嘿嘿，嫂子，没想到你们娘家还是专业当奶妈呀。那在市里住的好好的怎么搬到山村里了。” “这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你想听我就给你说说。” “想听，嫂子赶紧说呀。” 秦淮茹喝口水，接着说“想当年呀……”又说了二十多分钟，才把秦家的历史故事说完。 “哦，没想到以前当奶妈还有这么有前途呢！” “哎！这也不是当初咱们普通老百姓被逼的活不下去了嘛。” “那嫂子你赶紧给我说说秘方的事，我保证不说出去。” “其实现在也无所谓了，其实所谓的秘方，说白了也没什么，就是平时从吃上注意点，这个按摩手法很重要……” “啊，这多羞人呀！” “你嫌羞人，可以不按摩呀，到时候达不到预期的效果，你可别后悔，你现在这年龄阶段都有点晚了。” 何雨水为了能变成秦淮茹的那种体型，羞答答的解开了上衣。 秦淮茹那可真是手把手的教，一点也不藏私。 “学会了嘛？你前期最好一天按摩两次，每天中午和晚上吃了饭，就开始。” 何雨水羞羞的点了点头，小声的问道：“这要坚持多久才会有效果。” “这个我也说不好，反正多按摩按摩没坏处。” “那平时吃什么多吃点什么好！” “什么木瓜，黄豆……都可以！” “哦，那我晚上就去供销社买点木瓜回来炖汤喝。” “雨水，你怎么今天突然在意自己的身材来？” “没有啦，就是突然想起来。” “不说就算了，我都把我家的不传之谜都传给你了，你还不和我交心，唉！” “不是，嫂子……我只是羞于说出口。” 秦淮茹八卦心起，试探着问道 “今天上午你去后院，是不是许大茂说你身材的事了？” “啊，我去后院你怎么知道。” “嘿，瞧你说的，大家眼睛又不瞎，大院这么多人看着呢。” “你们也是，没事总是关注我干嘛。” “别打岔，是就说是不是吧。” 何雨水羞涩的点了点头 “唉……雨水呀，你明知道许大茂不会娶你，你又何苦呢！” “我也说不上来，就觉和他在一起，心里踏实。” “他还踏实？你这是什么眼神呀！整天油嘴滑舌的，他这都一个礼拜没去上班了。你管这样的叫踏实？” “那是他们单位领导瞎指挥，现在农村都是秋收的季节，老百姓都累的不行，那有心思看电影呀。 哎，不对呀，嫂子，他几天不去上班，你怎么记的这么清楚！可不带你这样的，你都有东旭哥了，可别再惦记我大茂哥了。” “去，去，谁惦记他了，都一个大院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他这个礼拜整天在大院里瞎转悠，我想不看见他都难！ 雨水听嫂子一句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年头女人的名声很重要！” “这我都懂，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傻妹子，要是许大茂也有你这番心思，那你还有个盼头，说句难听的，你这就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你这份坚持又有什么意义呢？” “嫂子，你就别说了，也许过一段时间我可能就放下了吧。你爱东旭哥吗？” “你这上过高中的就是不一样，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们是通过媒婆介绍认识的，见了一面互相觉得不讨厌，他家给的彩礼多，又是在市里上班的，就这么结婚了。” “那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了，你回娘家住的时候，会想东旭哥嘛，就是那种想起来心里像猫抓一样。” 秦淮茹想了一下说：“没有你说的那种想。” “那你是那种想呢？” “给你说了你也不懂，等你结婚后就知道，是那种想了。” 何雨水眨了眨无辜的双眼，继续问道“这想男人，还的结婚以后才懂呀！” “咯咯……让我想想怎么和你说明白”秦淮茹停顿了一下后，想了一下又接着说： “我说的这种想，是肉体上那种想，你说的那种想，应该是精神上的想，我这么说你能听明白嘛？” “嘿嘿，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 “哦，什么秘密？” “咱们大院的年轻小伙子，就喜欢听你家的墙根儿！” “啊。”虽然秦淮茹也知道些，但被何雨水今天挑明了说，还是觉得脸哄哄的热。 “嫂子，你说男女之间那点事，就这么让人上瘾着迷吗？” 第184章 秦淮茹压箱底的嫁妆 “这我哪知道。” “哈哈，嫂子你脸都红了，怎么不好意思？” “你这死丫头，怎么什么都问。” 何雨水双手抱着秦淮茹的胳膊说：“我这不是和嫂子亲嘛！” “哎，都说没娘的孩子可怜，我看女孩没娘才最可怜，你等着，我把我出嫁时候压箱底的东西，让你看看，你就不这么好奇了。” 何雨水就更好奇了：“嫂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呀，快拿给我看。” 秦淮茹站了起来笑呵呵的说：“你等一下，我回家拿。” 结婚的时候是压箱底的，现在秦淮茹就把东西放在了炕柜里，这样晚上观摩学习的时候方便。 贾张氏看秦淮茹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张嘴想埋怨两句，看看她挺着大肚子，话到嘴边也就没说出来。 先让你痛快几天，等生了孩子再说…… 秦淮茹进了何雨水的小卧室，顺手还把门给插上了。 “给，你先自己看，那不懂再问我。”秦淮茹把一个折叠的画册递给了何雨水。 何雨水好奇的赶紧翻看，刚打开第一页，小脸蛋立马就红了。像烫手的山芋似的，又放到了床上。 羞羞的问：“嫂子，你怎么让我看这种东西，你也太污了吧！” “要不说，没妈的女孩才最可怜呢，现在给你看是有点在，这不是你总是好奇嘛。” “啊，嫂子，你嫁妆压箱底的就是这个？” “我能有多少嫁妆呀，不仅是我这个压箱底，以前女孩儿出嫁，都是这个压箱底， 新中国了不行试嫁丫鬟和陪嫁丫鬟了，现在也就只省这个了，至于能嫁给什么样的男人，这都看你自己的命了。 你这是没了亲娘，没有至亲的人和你说这些，我就厚着脸皮教教你了，其实男女之间就这么点事， 不明白的时候特别好奇，等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也就那么回事了。 没什么好害羞的，如果这都不懂，怎么繁衍后代呢。” “那我看看？” “大大方方的看，拿过来就是给你看的。” 何雨水又把折叠彩页拿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看了起来。越快俏脸越红，慢慢的呼吸也变的急促了。 彩图也就是二十几页，何雨水反复看了两三遍，才把彩图合上，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并没有接，而是说：“先放你这吧，你抽空印画两套。” “啊，嫂子你要那么多干嘛？” “你不得要一套呀，我将来肯定也会有女儿的，我提前给她准备一套。” 何雨水看了看秦淮茹的大肚子，笑呵呵的说：“你这准备的也太早了吧，再说了你这还没生的，怎么知道是闺女儿子。” “不管这胎是什么，将来肯定还是要生的，总不能都让我生儿子吧。” “那现在准备也太早了呀。” “嘿嘿，这不是有你这个免费劳动力嘛，要不我还得点灯熬油的自己印描。” 通过这件事，两人的关系更亲密了。 许大茂被刘光齐摆了一道，心里怎么能不气呢，这是现在没有什么合适报复的机会，只好把气撒在了打蜂窝煤上。 这给许大茂也提了个醒，就多腌制了几缸咸菜，多买了点煤，就招来这么多事。 这要是等明年大家都缺粮食，自己一家人整天白面馒头的吃，那还不翻了天。 看来以后做好吃的，必须都在空间里弄才行，吃的时候也得偷偷摸摸的。 看来这空间还得继续建设才行，怎么也得给土灶上面盖个棚子吧，给石碾子和石磨，也得盖个棚子，要不你这正磨粮食呢，空间突然下雨了，到时候就虾米了。 想到这，许大茂的蜂窝煤也打不下去了，空间石头木材有是多的，可这玩意垒一个驴圈还算凑合用，用石头盖磨房和厨房，许大茂还真不会。 想到这，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就出门了，出了胡同一路向北，先去雍和宫外面转了一圈，由于多年没有维护，现在的雍和宫不用说喇嘛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雍和宫大门前，简直成了垃圾场。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围着雍和宫转了一圈天也黑了。 许大茂选了一段破围墙，先开始是一块一块的往空间里运，后来费了半天劲干脆把这小段破烂的围墙给推倒了。 这样往空间搬运的速度就快多了。许大茂一不做二不休，怎么也是薅羊毛呢，收完这一段围墙的青砖，又接着下一段围墙。 反正现在国家也不怎么重视，老百姓往自己家捡这样的砖头许大茂也不是头一个。 忙活到半夜，估计有上百米的围墙砖，都被许大茂收进空了。 光有砖，没有瓦也不行呀。许大茂干脆找了一个最外围的房子，估计以前是住下人的地方，屋里面什么也没有。 许大茂就爬上了屋顶，又把这个屋子的琉璃瓦都给揭了下来搬到空间。 得，现在这样上鬼事都不用锅底灰了，许大茂一拍脑门进了空间，先洗了个澡，可惜空间没有放衣服，只好把这是脏衣服再穿上。 空间里这次下雨还不小，铁锅里的水都有半锅了，许大茂俯身又摸了把锅底灰，抹在脸上，去鬼事了。 要是搁在平常，许大茂累一天了，也就不去鬼事了，这不是和金大爷约好了换小黄鱼嘛。 “柱子，你这是刚从那个坟地里爬出来呀！”见了面金大爷调侃道。 “大爷，我可不是什么土夫子，咱们是正经的老百姓。” “哎，就算你是土夫子，手里有好东西，我现在也是无能为力了，不过我可以给你掌掌眼，别把好东西卖便宜了。” “大爷，你见过那个土夫子像我这样，我这是去帮人干活了，没来得及回家洗漱，怕你等的着急，这不就赶紧过来了。” “好家伙，你这个朋友用人也太狠了吧，干活能干到半夜？” 许大茂也懒得和废话了， “货带来了吗？是大的还是小的？” 金大爷也不说话，只是把手伸了过来。 许大茂抬胳膊张开五指，一条沉甸甸落在了手心。许大茂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也就三四厘米长，又掂了掂。 “别掂了，一寸长，一两重。标准的民国小黄鱼。” “金大爷，你可别蒙我，这有一两？” 第185章 许大茂的阴招开始 金大爷一愣，马上就明白了：“哦，我说是以前，一斤十六两的一两。” 许大茂这点还是懂的，以前一斤是十六两，折合后世的31.2克。 “哦，这就对了嘛，你打算多少钱出。”许大茂把手里的小黄鱼递给了金大爷。 金大爷早盘算好了，“1000怎么样？” 许大茂平时也做了些这方面的工作，去银行问过现在的金价，现在国内的金价是相对稳定的，并没有和国际上挂钩，银行纯度99的25块一克。 依照这个价格来说，这条小黄鱼，银行给出的价格应该是800块左右，这还得看黄金的纯度。 “有点虚高了，金大爷咱们都是熟人了，我也不和你啰嗦了，850块，我收了，这可比银行高出50块钱呢。”许大茂用这话点了一下金大爷，意思是说，行情我都打听好了。你从价格上蒙不了我。 “850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饶我一壶热酒喝。” “哈哈，你这个老酒鬼，多了给不了，你今天带的这个酒葫芦我给你灌满。” “呵呵，柱子痛快人。”说着金大爷把小黄鱼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装着在口袋里拿钱，实际上是从空间把丈母娘的给的钱包一起拿了出来。 最大面值是十元，850就是八十五张，许大茂和金大爷俩人都面对着城墙， “大爷，你再数一遍。” 金大爷又数了一遍，分开装好，又把酒葫芦递给许大茂。 金大爷拿着装满酒葫芦也没再和许大茂闲聊天，快速离开了。 许大茂也没心思再摆摊了，收拾一下就往家走。走到四合院大门口的时候，许大茂隐隐约约的听到大门里有说话的声音。 许大茂轻手轻脚的走近大门，把耳朵贴在大门上。只听里面说 “刘光齐，要去你自己去，许大茂这小子鬼精着呢，今晚没准去那个鬼事呢，市里这么多鬼事，你去那找呀！” “你们原来不是在去朝阳门外的路上堵住过他嘛。今晚咱们就去朝阳门外的鬼事。” “我说你是念书念傻了吧，有了上次那事，他还会去朝阳门外？” “咱们又不是去和他打架，我就是想知道他倒腾什么东西在卖，还有他平时都把东西放那？” “就你聪明，我也想到过，抄了他的老窝，可这小子太贼了，我跟了他两次，都没看到过他放火的地点。” 许大茂在外面听的冷汗直冒，太大意了，被人跟踪了还不知道，这是敌人亡我之心不死呀。 “这个办法行不通的，你还是另想办法吧，什么时候想好了，告诉我一声，我还是能帮忙的。就这吧，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许大茂又听一会，倒座房的里有声音了，知道这是阎解城回自己屋了。 又等了一会，大门里再没有传出动静，许大茂这才轻轻推开门，回家了。 到了家先把这身脏衣服脱下来泡上，脑门一拍进了空间，又从空间洗了个澡，现在天也凉了，哆里哆嗦的从空间出来。 许大茂躺着床上，开始琢磨， 这次幸亏有空间，要是没有空间，早就进局子了，这阎解城和刘光齐也够毒的，这是想一次就把我给坑死呀。 和他们俩相比，这个傻柱倒是光棍了不少，比这个两个老阴货好对付。 想着想着，许大茂想出一个损招，脸上露出坏坏的笑。 又是一个睡到自然醒的一天，也就再能在家一个礼拜，下礼拜又该去上班了。 又忙活了三天，1250块蜂窝煤终于全部打好了，把后院的地上都站满了。 许大茂不得不在后院里看着点，一不留神，就被那不长眼睛的邻居给踩坏了。 晚上就在空间里忙活，现在空间的青砖有的是，黄土也还剩不少，正好可以用垒墙用。 厨房就垒在了那七个大洞前面的台阶上。驴圈在鸡舍旁边，许大茂把磨房，垒在了离驴圈大约有20多米的地方。 不管是磨房，还是厨房，用青砖都垒到了一人多高，再用碗口粗细的一米五左右长的圆木，立在一人多高的墙上，当然墙上预留了卡孔。 许大茂看看还剩下那么多青砖，又给那几只羊垒了个带棚的羊圈，原本的羊圈在空间沙地的边上，现在由于空间又扩容了，羊圈的位置快成了沙地的中间了。 许大茂也懒得给它们换地方了，就在原来的位置上盖了个羊圈。 忙活了一个礼拜，比上班还累，总算都忙清了，空间的水渠也扩宽挖深了。 虽然累的够呛，但成就感满满，特别是那个厨房，许大茂太满意了，比现实中的厨房又大又宽敞。 现在空间里有块煤了，干脆就弄两烧煤的灶口，还有一个柴火大锅，现在做饭省省多了。 受时代的限制，可选择的蔬菜品种少得可怜，特别是到了冬天，大白菜是主力。 猪油不买，那就多囤点花生油，这是许大茂最新的目标。 礼拜一许大茂骑上单位的自行车，带上放映设备，回到了单位。 先去了趟库房，把这些东西还了，便去了趟科长办公室。 从科长办公室出来，就去了广播站。 于海棠还像电视剧里一样，被定岗了在广播站。闲聊了几句，许大茂就回自己办公室了。 这趟的目的是确认一下于海棠是不是今天上班了。 许大茂上班又开启了摸鱼状态，等到下班的时候，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也不着急走，而是瞄着于海棠。 现在的年轻人的情感都是很含蓄的，就算看上于海棠的人很多，一般都是偷偷的喜欢，偷偷的看。 像许大茂这样的还真没有。 “于海棠同志，你家在那住，我骑自行车送你一段？”见于海棠从办公楼下来后，许大茂主动走过去搭讪。 于海棠现在才高中毕业，还是比较青涩的，虽然平时她心里知道，有好多年轻的男工友都对喜欢她， 自己心里也暗自得意过，但没有一个敢像许大茂今天一样明目张胆的接触自己。 一起下班的同事们也都把目光聚焦在了她身上。 于海棠俏脸微红，暗自得意。嘴上却说：“许大茂同志，我自己有腿，会自己回家的，不需要你送。” 第186章 初会于丽 你真是自我感觉良好，要不为了报复阎解城，我现在才懒得搭理你了。 许大茂厚着脸皮继续说道“我想你是误会了，你家不是在大栅栏附近住吗？” 于海棠心里还挺美，这个许大茂还挺用心，我家住哪都打听好了。 “那怎么了?” “那边不是有家同仁堂嘛，我过去买点东西，顺道把你给带回去，帮助同志不是我们单位的美德嘛！” 于海棠的小脸终于不再绷着了，嘴角上翘。 “看在你这么上心的份上，我就同意你的帮助，坐你的洋车回家。” 这个于海棠怎么有后世绿茶婊的味道呀。 许大茂也懒得的和她白扯， “那就请于海棠同志上车吧。” “嘿嘿，现在人太多，你又骑不快，等出了大门，我再坐上去。” 于海棠骑着自行车和许大茂并排着走着。 “于海棠同志，你家姐妹几个？” “四个，我是老幺……你呢？” “我就兄妹两个，我还有个妹妹。” 这是许大茂现阶段特意接近于海棠的目的，就是打听于丽的消息，你阎解城不是想坑我嘛，那我就先把你媳妇给坑了。给你戴顶绿油油的帽子。 经过一路上许大茂的旁敲侧击，原来这个于丽是于海棠的堂姐，就是一个爷爷的那种，住的地方也离大栅栏不远在天桥附近住。那个胡同，那个大院，许大茂都打听清楚了。 许大茂把自行车骑到了同仁堂门口停了下来。 “于海棠同志，我到目的地了，还用我再送你一段嘛？” “嘿嘿，不用，谢谢你啊，我家就在前面，下次你再想买草药，我可以帮你带过去。” “谁说我买草药了，我是过来办点私事。” “哦，那你赶紧去吧，再晚了，人家该下班了。我先走了，明天见！” 许大茂本想掉头回家，可一想，既然都到地方了，里面逛逛也可以。看看现在的同仁堂和后世有什么区别。 好家伙，还真和电视里演的一样，高高的木质发黑的柜台，后面的药柜更是夸张，都快到房顶了。负责抓药的同志，都得站到梯子上。 “同志，你们这有苍白山人参的种子吗？”许大茂也是心血来潮。 “有，我们这不仅有苍白山人参的种子，党参的种子也有，你要多少？” “你这是论粒卖，还是论斤卖？”许大茂不懂的问 “这个野生的种子，当然是按粒卖，西洋参，丹参，这样的论斤卖，不过要多了也没有。” 野山参的种子五分毛一粒，还真够贵的，许大茂买了十粒，党参，柴胡，五味子，地黄，各要了一两，总共花了一块多钱。还还特意买了半斤枸杞，少一半当种子撒到土山上了，多一半冬天泡水喝。 许大茂现在也不像刚穿越过来的时候那么抠门了，现在不拿一块钱当回事了。 买完药材种子出了同仁堂药铺大门，天也黑了。 许大茂也没规划，把买的所有药材种子，往半坡上以撒，就不管了。 回到家吃了晚饭，把屋门在外面插好，一拍脑门进了空间，老驴休息了这么天，也该干点活了， 先给老驴的眼睛用块布给朦上，再给老驴套上拉磨的套装，先弄了点已经晾干的玉米粒，放在碾盘上。 “吨儿驾！……”许大茂嘴里吆喝着，小鞭子抽了一下驴屁股。 不愧是经常干活的老驴，就一鞭子，只见这头老驴开始拉着碾子，来回转圈。 先把整个的玉米粒，都碾碎了再说，想吃玉米面，再上石磨，把碎玉磨成粉。 老驴忙活到半夜，也就把碾了百十来斤的玉米碴子。许大茂连袋都没装，直接堆放在葫芦石头洞旁边的那个石洞。 第二天上午，于海棠上班的时候，总是在走神，总是盼着下班，盼着许大茂还像昨天下班似的找个理由来送她回家。 于海棠心里还来回交锋，是同意他送，还是不同意他送呢。 结果，下班的时候，于海棠左顾右盼的没发现许大茂的人影，气呼呼的自己走了，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让许大茂送自己回家了。 许大茂干嘛去了呢？上午去科长办公室露了个头，就跑库房去了。 在库房帮着忙了一会后，大约十点多许大茂就跳墙翘班了。 骑着自行车一溜烟的去了天桥。在于丽他们家的胡同口转悠。 转悠到中午吃饭，也没见着于丽的影子，昨天也没太过关于于丽的问题，怕引起于海棠的注意。 没有办法，只好靠笨办法，中午又花粮票又花钱的，买了三个大包子吃。 一边吃包子一边还盯着胡同口呢，就怕一转眼人过去了，没看到，现在不管男女，穿的衣服都是那几个颜色，款式也很单一，所有想要找人，还是很费劲的。 许大茂也犯了牛劲了，其它人都下班了了，还没看到于丽的影子。 许大茂都怀疑自己错过了，都想找个理由去院子里看了看了。 最终还是回家了。 回家晚上还是看着老驴在碾道里转圈，一晚上又是一百多斤玉米碴子。 第二天，许大茂干脆没去上班，七点多就去于丽家门口盯着了。 眼看都过了上班的点了，胡同里上班的人们也都走了，还是没看到于丽。 难道这个于丽没有工作嘛？如果于丽没有工作，这就比较麻烦了，整天在家里的待着的于丽怎么勾搭？ 早餐摊快收的时候，许大茂买了几个油饼，打算吃了油饼，找个理由去于丽住的大院看看。 许大茂吃完油饼，推上自行车，就往于丽家住的大杂院走。 也是赶巧了，许大茂刚想进大院门，于丽迎面出来了，警惕的问道：“你找谁？” “于海棠是在这个院住嘛？” “你是谁，找于海棠干嘛？” “我是于海棠同学的哥哥，想找她打听一下我妹妹的一些情况。” “嘿嘿，你这个人有意思，自己亲妹妹的情况，不问你亲妹妹，跑来打听她同学？” “这个嘛，小女生长大了，就不和我这个哥亲了，有什么事也不和家里说， 她和于海棠俩人关系不错，我想从侧面问问，看看她同学知道嘛？哎！你问了半天，怎么你是我妹妹的同学于海棠？”许大茂还真能装 第187章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 问清了缘由，见许大茂又不像坏人，于丽也就放松了警惕之心。 淡淡的说道“我可不是你要找的于海棠，你看我像才毕业的高中生嘛？” 许大茂借机上下打量了于丽一番，说实话就这年代穿的胖大的衣服，就算有再好的身材，也看不出来，除非是夏天， 或者是像秦淮茹或者是田小白这种超级夸张的身材，才能看出些端倪。 于丽被许大茂这毫无忌惮的打量身材，既害羞又恼怒。 “唉，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如此无礼。” 许大茂傻傻的笑笑了：“你刚才不是说让我看看你是不是高中毕业生嘛？” 于丽被许大茂这种傻傻的无赖给气笑了：“你还这是个棒槌，我让你看，你就这么看呀。” “那我还怎么看?” “算了，不和你矫情了，我是海棠的堂姐，她不住这边，你这个点找她也找不到呀，她现在去轧钢厂上班了，怎么你妹妹还没分配工作吗？ “才上班没多久。你不上班吗？” “光和你闲扯淡了，我赶紧上班去了。”说完就要走 许大茂在后面跟着“别走那么快呀，你还没告诉我，于海棠在那住呀，我下次再过来也就容易找到人呀。” “嘿，你还成了狗皮膏药了。怎么这么黏人！” “我就知道个大概位置，我都转悠半天了，好不容易找到你这么一个知道地址的，我还不……” “行了，我真服了你了，你这个人脸皮真够厚的，跟我走吧，她家就在前面不远的大栅栏。” “嘿嘿，那就谢谢你了，怎么称呼你？” “我呀，有必要告诉你吗？” “嘿，都是五湖四海都是革命同志，何况咱们还是在一个市里的。” 于丽这个不吃亏的性格，“想知道我的姓名，你应该不是先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嘛！” “哦，忘了，我叫许大茂。” “许大茂……挺大众化的名字嘛。” “我都告诉你了，那你的名字呢？” “我呀，姓于，你这个应该知道了吧，至于名字嘛，单字一个丽，美丽的丽。” “哦，于丽，挺符合你长相的。” “少给我耍嘴皮子，你看那条胡同，那条胡同的13号院就是海棠的家了。”于丽指给许大茂看。 “哦，谢谢你啦于丽同志。” 许大茂就停了下来，看着于丽拐了弯儿，许大茂偷偷的跟在后面。 嫌推着自行车麻烦，还把自行车收进了空间。 大概又走了二十多分钟，就见于丽进了一家国营的饭店。 哦，许大茂猜到应该这就是于丽上班的地方，这就能解释通后来改开以后于丽选择开饭店了。 毕竟人想要挣钱，首先考虑的肯定是自己熟悉的行业。 这半天班翘的也值了。 现在人找到了，上班单位和家在那也都找到了，这后面就好办了。 现在先认识一下，等明年春荒的时候就是机会。 于丽这么有头绪了，最可恨的刘光齐那边还没有什么眉目。我是把他的姻缘破坏掉呢，还是给他戴绿帽子呢。 许大茂有点发愁了，通过记忆就知道，这个刘光齐找了个当官的老丈人，后来全家跟着老丈人去了石家庄。至于媳妇是干什么的，长的什么模样，老丈人是什么单位的，是一无所知。 许大茂回到单位，又去于海棠唠闲嗑，哪知道人家爱搭不理的，这态度和前两天判若两人。 许大茂一脸懵的回到了自己办公室，这女人的心真是海底针，我又没得罪她，今天怎么变的如此冷漠。 这人呀，就是吃饱思**欲。许大茂经过半个多月的忙活，把咸菜腌制好了，又打了一千多块的蜂窝煤，在空间盖上了厨房，驴圈，羊圈，和磨房。 现实算是闲下来了，闲下来许大茂那颗骚动的心就不老实了。 周五下午，许大茂早早就翘班了，把自行车链条都蹬的冒火星子了，就算这样到秦家寨天也黑了。 这次又没什么事，总不能再麻烦秦支书了。 还没进村，许大茂就把自行车收进了空间，马上就进入农历的九月份了，山里的气温更低，一早一晚的都穿上夹袄了。 夏天在外面乘凉人的不见了，村里的街道上还真是静悄悄。 路过人家的时候，屋里的人影随着煤油灯黄豆大小的火焰来回跳动。 许大茂走到田小白家，轻轻推了一下大门，幸好没有插。 还看一下四周，人影都没有一个，推开一个门缝，许大茂迅速钻了进去，把大门在里面插好。 插大门的时候，肯定有点动静，在这安静的山村夜晚，格外的刺耳。 田小白在屋里也听到这动静了，开门就出来了，看背影正是自己又爱又恨的冤家。 爱是因为这个小冤家不仅改善了自己的生活，还让自己享受了从来没有享受的快乐，恨的是，这个小冤家不知道心疼人，每次都像砸夯似的，砸的自己每次都得请假不上工。 田小白微开朱唇，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这时候许大茂已经把大门插好了，听到了熟悉的咳嗽声，就知道是田小白出来了。 转过身来，快走几步把田小白搂在了怀里，轻声问道：“孩子不在家？” 田小白点了点头，柔声的说：“放了学就跑着玩去了，不到睡觉的点是不会回来的。” 听到这，许大茂抱起田小白就往正房屋走。 到了屋，田小白刚想吹灭炕头的煤油灯，被许大茂给拦住了。 “就这样挺好，喜欢看你的……” “讨厌……”此时的田小白已经动情，都不需要要什么前奏，主动的不要不要的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小别胜新婚。 田小白现在也不想明天能不能上工的事了，主打一个主动且疯狂……此处省略1000字 若干时间后，田小白浑身香汗淋漓，软若无骨的躺在炕上。 嘴里还喃喃道，“大茂，让我休息会，你也去西配房休息会，估计小丫头也快回来了。” 许大茂这段时都是被动防守了，那肯听话。 变被动为主动，直到田小白幸福的晕死过去，这才罢休！ 第188章 偷偷的来，静悄悄的走 推门进来了。 刚回西配房躺在炕上没过一会，就听到大门被推开了，随即就听到小敬敏喊妈的声音。 小敬敏一边喊着，一边进了正房屋。只见老妈正躺在炕上，身上盖着被单。双眼紧闭，额头上还有汗。 这可把小敬敏给吓坏了，大声的喊“妈，妈，你醒醒，醒醒，你这是怎么了。”两只小手还摸着田小白的脸颊。 这时候田小白才悠悠转醒。 心里暗骂，这个冤家太坏了，害的自己在闺女面前丢脸。 “小敏妈没事，就是刚才有点头晕睡一会就好了。”说着话把身上的被单裹严实点。 小敏这才放心， “小敏呀，大门你回来没插好吧，去把大门插好了。” 敬敏毕竟才是个七岁多的孩子，毕竟好糊弄，等小敬敏出了房门。 田小白挣扎着把贴身衣物迅速穿好，又把把被单盖好。 小敬敏还是很懂事的，插好大门回来后，知道今晚老妈不身体不舒服，自己舀水，洗漱一番上了炕，依偎在田小白怀里。 田小白轻拍着小敬敏的后背，一会就睡着了。 最后那上百次狠狠的打桩，都把田小白给整晕过去了，许大茂估计今晚是没戏了，踏上的睡到半夜，从空间里取出点鸡蛋，鸭蛋和白面，轻手轻脚的就走了。 这年代走夜路，真叫一个受罪，特别是从秦家寨到牛栏山这段，都是土路，又是下坡路。许大茂的自行车的轱辘差点给撞扁了， 到了家天黑没亮，又补了个回笼觉，第二天先去修车铺让修车师傅给拿拿拢。 这不行呀，虽然能去田小白那边过过瘾，但是毕竟离着还是远，得趁早把娄晓娥给拿下才行。 这不又到了礼拜天，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去了娄家，先给了娄母拿条收的小黄鱼。 “阿姨呀，我这是第一见小黄鱼，也分不出好坏来，也就是和卖家熟。所有才敢收，你再给长掌眼。” “你等着，我去上楼拿一个，咱们比较比较。” 娄母上楼了，娄晓娥把许大茂的胳膊也抱住了，嗔怪道：“你都几个礼拜不过来看我了。” “我上两个礼拜下乡了，这个礼拜没去，就赶紧过来看你了，要不咱们一会去咱们小家看看。” “我才不能，到时候你又发坏。” 许大茂继续诱导：“你不看看咱们小家还需要买什么东西不？” “不要，结了婚也可以再买呀。” 娄母轻咳嗽一声，提醒这两个黏在一起的年轻人。 “大茂，你对比一下。”娄母递过来一条小黄鱼。 许大茂先掂了掂分量，又从图案上仔细对比了一番，这才说道“我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我看着也没什么问题。那就这样吧，有机会你就多收点，钱不够了你说话。” “应该还够收一条小的。” 虽然贵点，但这个毛脚女婿办事保密性好，这是傍身的钱，也不能让老娄知道。贵点就贵点吧。 “那就这么着，如果碰到合适的，你就再收几条，钱我一会拿给你。”说完娄母用一个红绸把两条小黄鱼包好，上楼了。 再下来，就不像上次拿的秀的钱包了，而是一个军绿书包。放在许大茂的跟前的茶几上。 “这是一万，你小心收好了，一会你和小娥出去玩，先回家一趟，把钱藏好了，再出去玩。” 许大茂打开军绿书包看了一眼，整整齐齐的十捆。也没说拿出来数数，而是又把书包盖好，放在了旁边。 娄母一直在暗中观察许大茂在见到这么多钱的时候，面部表情和身体动作。 对许大茂的表现那是相当满意，从面相上看，没有什么震惊和贪婪，一脸平静。 娄母越看这个毛脚女婿越满意，这要是平常人，突然看到这么大一笔钱，要不是震惊，要么是贪婪。 许大茂表现的相当平淡，看来我这个女婿非常人呀。 “大茂，小娥，我就不留你们了，你们出去玩吧。哦对了，小娥，记得带大茂去吃点好的。” 许大茂把绿军书包斜挎好，一只手拉着娄晓娥就出门了。 回家的路上 “还是我丈母娘心疼我，蛾子看来今天是天意呀。你就顺从了吧。” “诶哟，你轻点拧，我可是你亲男人。” “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说不行就不行。” “嘿嘿，好好，听你的。” 来人打打闹闹进了四合院，路过中院的时候，被在洗衣服的何雨水看了个正着。 上次就是这个何雨水坏的事，许大茂现在最不想碰到的就是何雨水了。 人家何雨水，人家把手往围裙上擦了擦，然后大大方方的走到许大茂和娄晓娥跟前 “嫂子，你可算来了，你赶紧给大茂哥收收一下屋子吧，还有他的衣服，你也帮他洗洗。 我本打算帮忙，可大茂哥不让，怕你吃醋。” 许大茂的腰可遭了罪，疼的许大茂呲牙咧嘴的。 “雨水是吧，我家大茂就不麻烦你操心了，这要是搁在以前，你表现这么好，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你进门，可惜了，生不逢时呀。大茂赶紧走吧，还楞着干嘛。” 何雨水还想和娄晓娥再斗上几个回合，可惜人家两口子走了。 “这个许大茂媳妇嘴皮子够利索的，骂人不带脏字。”秦淮茹替何雨水打抱不平。 “嫂子，别看她现在得意，一会我就去后院。” “你可拉倒吧，你阻挡了一时，你还阻挡了一世呀，别到时候你让许大茂恨上你了，你就老实了。” 何雨水歪着头想了想 “这么说，嫂子也支持我和大茂哥好？” 秦淮茹伸手摸了摸何雨水的脑门， “你没发烧说胡话吧，我什么时候说过支持你了？” “你刚才，那么说，不就是变相的支持我嘛！” “你这丫头，真是没的治了。我也是看不惯娄晓娥好吧。” “嫂子，你也喜欢我大茂哥？如果你真要是……” “打住，我看你是魔怔了，我喜欢他干嘛，我一个有老公的人。” “嘿嘿，是我糊涂了，大茂哥那么优秀，……” “打住，又犯花痴了，你拿许大茂当个宝，我看这也就是一般。心眼子多倒是真的。” “那叫头脑灵活，不死板。” “行了，你赶紧洗衣服吧，别一说到许大茂你就兴奋。”秦淮茹对何雨水也是无语了。 第189章 何雨水的手段百出 许大茂虽然不怎么甘心，可想到何雨水没准一会要过来捣乱，心中的欲火也就不那么旺盛了。 进了里屋，把那军绿书包放进了炕柜里，实际上是就把军绿书包放里面了，钱被放到空间的大石洞里面了。 娄晓娥对钱没什么概念，也不管许大茂这些事，而是里外屋都转了转，最后还去了趟厨房。 “大茂，你打了这么多蜂窝煤，炉子买俩吧，这样冬天屋里暖和。” “蛾子，这咱们就够出格的了，你看了厨房的那几个咸菜缸了嘛。”许大茂便把老妈因为腌咸菜多，就是败家的行为，被拿着笤帚疙瘩打了一顿的事，说了一遍。 “啊，你妈这也管的也太宽了吧，不就是多腌制了几种咸菜嘛!” “嘿嘿，你是有机会问问秦淮茹，看看她婆婆怎么管的。” “秦淮茹？就是哪个大着肚子的，你叫他嫂子的那个女人吗？” “嗯，就是她。” “这个女人看你的眼神都不对，你一会离她远点。” “啊，这那跟那呀，人家是有妇之夫。” “所以说你离她远点呀，有了丈夫了还对别的男人感兴趣，肯定不好人。” 许大茂耐心解释道：“我想你肯定是误会了吧，因为我和他男人也就是贾东旭关系不错，所有呢平时也就和她说话随便了点，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吧。” “你知道什么是女人的直觉嘛，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对你有想法，以后离她远点。” 现在还没娶到手，必须得哄着 “行，离她远点。” “没想到呀，嫁到这大杂院，还得放着狐狸精。” “嘿嘿，谁让你男人优秀呢。”许大茂臭屁的说 “切！就你这模样，也就是我能看得上。没我的小金库支持，你能过上现在的生活，你当她们是看上你这个人了！我看你是想多了。”娄晓娥翘着下巴高傲的说。 “蛾子，我人怎么了，个子也不矬，也有正式工作，没有你我生活的一点都不孬。 你那小金库只能说是锦上添花！等过几年你就知道了，你嫁给我是多么明智的选择。” 你既然从钱上面说事，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娥子，你这段时间学做饭，学的怎么样了，不会还就会炒几个菜吧，窝头会蒸了嘛？大饼会烙了吗？鞋会作吗？衣服会缝吗？” “啊，许大茂，你真让我给你当老妈子呀！就算结婚后我高兴干就干，我不高兴我就不干，提前和你说好，你要是当老妈子那么使唤我，我就回娘家。” “别的先不说，这早饭和晚饭，你总不能都不做吧！”许大茂退而求其次 “早饭你们上班去那么早，我可起不来，尤其是冬天，大茂咱们家也不是没钱，你干嘛故意为难我呢，外面也不没有卖早点的。”娄晓娥又开始装的可怜巴巴的。 许大茂也故意装作苦大仇深的样子， “那行，早饭咱们在外边吃，那晚饭呢，晚饭总不能天天在外边吃吧。”许大茂故意奔着个脸 娄晓娥搂着许大茂的胳膊来回这么一摇，用凶器给许大茂的胳膊蹭了蹭，撒娇道：“好吧，那我晚饭做好了等你下班回来吃，这总行了吧。” 这娄晓娥的身材那也是一顶一的，虽然没有秦淮茹那么夸张吧，那也是有相当规模的。 许大茂的骨头里面就酥了，另一只手托着娄晓娥的下巴，看着她那迷离的眼神，许大茂恨不得立马就地正法了她。 急火火的要去查房门，娄晓娥搂着他的胳膊也不松手。 “大茂，别这么急嘛！人家迟早也是你的人，这大白天的让人看到了，多不好意啊！” 许大茂现在神虫上头，哪听的进去呀，抱起娄晓娥就去关门。 娄晓娥这回也做好心理准备了，再过一个多月就结婚了，迟早也是这么回事。 许大茂抱着娄晓娥刚关上门，还没走到里屋呢，就听外面一个童声的小孩在喊：“大茂叔，大茂叔。你家的蜂窝煤让人给踩坏了。踩坏了好好多。” 被许大茂搂在怀里的娄晓娥笑了出来，那种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 许大茂气呼呼的冲着窗户吼道：“坏就坏吧！” “大茂，你还是出去看看吧。” “那个，蛾子，要不你在床上等我，我去去就回。”说着就把娄晓娥放在了床上。 自己气呼呼的出门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许大茂刚出来，就看到五六个小孩，一哄而散。这下倒是被他们踩坏了几块蜂窝煤。 许大茂气的牙根儿痒痒。 看着这几个孩子都跑去了垂花门那藏了起来，时不时的还把小脑袋探出来看看情况。 中院这边，棒梗儿正伸着小手跟何雨水要钱呢：“雨水阿姨，我们按照你说的做了，大茂叔也从屋里出来了，你答应给我们买糖的钱呢？” “现在给你们钱也可以，不过一会吃了糖，还得去后院，把你大茂叔从屋里折腾出来，能不能做到？” 阎解矿比棒梗大几岁，是领头的，“雨水姐，我们总共五个人，你得给5分钱，这样才能买五块糖。” “行，先说好，你们别光吃了糖不干事。” 阎解矿拍着小胸脯保证， 何雨水从兜里掏出五分钱给了阎解矿，这五个小家伙，闹哄哄的去胡同口的供销社买糖了。 “嫂子，咱们去我屋里坐会。”何雨水把衣服晾晒好，和秦淮茹一起进了屋。 进屋插好门 “嫂子，你再帮我按摩一下，我怎么觉有点不对头呀，这都一个礼拜过去了，怎么一点变化也没有。” “你这也太心急了，要想有变化，怎么也得三四个月。” “我这不是着急嘛，今天我还留心看了一下娄晓娥，虽然比你差了点，但也是有相当规模的。” “你这个死妮子，魔怔了都。有必要嘛，他们迟早是会结婚的。” “这个我知道，我就是不能让娄晓娥这么痛快了。” “我觉得吧，你这是想左了。” “怎么说？” “你想呀，这男人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你越是这样拦着，许大茂就越是想和娄晓娥那个。” “这个资产阶级大小姐怎么这么不要脸呀，还没结婚的，就往大茂哥家里跑。” 第190章 娄晓娥要反击 “雨水呀，你听我说完呀，这男人还有一个通病，就是喜新厌旧，得到了以后最多两三年，那新鲜劲过了以后，你就有机会了。”秦淮茹简直就成了何雨的狗头军师。 “啊，不能吧，我看东旭哥，怎么现在还那么痴迷你呢？” “我家情况比较特殊，我们才结婚没两个月我就怀孕了，因为我是第一胎，所以知道怀孕后，我们就没那个过，也就是这几年才频繁点。 后面的事你应该也听说了，我那婆婆还整天拦着，这么给你说吧，你东旭哥从结婚到现在，总共也没痛快过几次。” “啊，还有这种事！嫂子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一定要饿着男人点，这样就可以更长久点。” “雨水，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那你是……” “我刚才不是说，你别这么拦着许大茂他们俩好了，等许大茂对娄晓娥新鲜劲儿过了，你不就有机会了？小画本看的太入迷了吧，整天想着那事。” “嘿嘿，嫂子，你说以前都是什么人，研究出那么多姿势来，还画成册。” “你这个高中毕业生都不知道，我哪知道，不过我听说，以前八大胡同那里面的这种东西才多呢，不仅品种多，样式也全。听说还有那种药呢。” “八大胡同，那不是以前的窑子胡同吗？” “是呀，好人家姑娘谁研究这种东西呀。” “嫂子，你刚才说什么药来着，是吃了能让人变大的药吗？” “你想变大，想疯了吧，是能变大，不过是给男人用的。不过也有给女人吃的药，就是那种不听话宁死不接客的女人。” 何雨水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小丫头了，让秦淮茹这个老司机给带坏了。 “哦，还有这种药？” “我也是听我婆婆说的，真假我也不知道。” “那女的喝了这种药，躺床上就跟挺尸似的，这样男人们也下的去手，不渗的慌呀！” “不是你想的这呀，好像是女人喝了这种药，就算是贞洁烈妇也会变成d妇！” 何雨水听到着，双眼冒光：“嫂子，你说男人吃了这种药是不是也会便呀。” “别瞎想，应不会吧，男人有专门男人吃的。我给你说这些也就是解解闷，你可别瞎想。” “放心吧，就算我有那心，我也不知道从哪买这种药去。来赶紧再给我示范一遍。这次你也作，我跟着你作，这样更容易记准穴位。” 何雨水把窗帘都拉上，屋里黑洞洞的，随后就开始脱上衣。 何雨水还是第一次看到秦淮茹的…… “哇塞，哇塞……”伸手就要摸，被秦淮茹给打了下去 “嫂子，你这是怎么长的呀，我都忍不住想摸摸看了，何况其它男人了。” “要死呀，赶紧，跟我作。……” 她们两个污女，在屋里愉快的做广播体操的扩胸运动， 许大茂一脸郁闷的回到了屋子里， “没事，一帮臭小子捣乱。都被我轰走了，咱们继续。” “算了吧，我没兴趣了，你呀，在结婚之前也别动这歪心思了，你还没看出来嘛，有人不想让你得逞，一次是偶然，这都第二次了，还是偶然嘛？”娄晓娥这脑子真够用。 “你是说，这些孩子是何雨水在后面指使的？” “是不是何雨水，我不知道，你想呀，这帮小孩，在中院玩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来后院了？” 许大茂有点郁闷了，以前腾出手来，是想把何雨水给吃了，可是现在这个雨水来的有点猛烈。 看来得找个机会和她好好谈谈了。既然现在娄晓娥不愿意配合了，那也就没必要在家呆着了，说不定一会何雨水又找个理由过来了。 “算了，不理她们了，娥子走咱们去外面转转。” “嘿嘿，不嘛，我就坐在等，看看她们又出什么新花样，这下有意思了，以后住过来就不那么无聊了。” “你这小脑袋瓜子里整天都想什么呢？”许大茂现在也不明白娄晓娥是个什么心理了。 “咯咯……伟人不是说过嘛，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趣无穷，我一个小女人子，做不到战天斗地，跟人斗我还是很高兴的。” “你也真行，把伟人的话用这了。我看呀，你这不是想和人斗，你这是八卦心太盛！” “嘿嘿，不管怎么说吧，总比整天没事在家待着好玩儿。” “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要不你让你爸给你找个班上吧，省的你整天无事生非。” “大茂，我怎么无事生非了，我只是想看看她们到底还想出什么招来。” 许大茂见说不动也就不再劝说了，“你在屋里等吧，我把咱们家干透的蜂窝煤收起来，省的让那些坏小子给踩坏了。” “你也不准出去，你出去了不就露馅了。” “啊，那总不能咱们就这么干坐着吧！” “我这么一个大活人，陪你聊天还不行呀，过来坐我身边来，做戏就要做整套的。” 这是还有戏呀，先研究丈量一下娄晓娥的身体也不错，做不到全垒打，能上二垒也不错。 想到这，许大茂屁颠屁颠的坐了娄晓娥身边，坐到身边许大茂的手就不老实了。 果然不出娄晓娥所料，俩人正深情的接吻呢，那帮坏小子们，又过来了。 “大茂叔，阎解矿爬你家窗户呢！” 娄晓娥，推开许大茂，娇嗔道：“你想憋死我呀。” 深呼吸了几次，娄晓娥这次把气出匀了。 “我看她们也就这点本事了，糊弄一帮孩子过来破坏咱们的好事。” “别小看这帮孩子，你看还不把咱们的好事给破坏了。” “哼！你等着，我亲自去会会她们。”娄晓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就要出门。 许大茂也想跟着出去，可低头一看自家的旗杆还立着呢，也就没跟出去。 娄晓娥推门出来，一帮孩子还是一哄而散，往中院跑。 娄晓娥不急不慢的在后面跟着，走到后院的垂花门， “都别跑了，谁告诉我何雨家住那，我给谁发糖吃。” 第191章 宅斗丰富的娄晓娥 糖对于现在的孩子们来说，就是不可拒绝的诱惑，没有吃够的时候。 最后在一众孩子们的带领下，把娄晓娥带到了何雨水门口 “行了，你们去玩吧，我一会带你们去买糖。” 阎解矿小孩还有点不相信：“你可不能耍赖哟！” “我当然不会耍赖，大人怎么能骗小孩儿呢。” 就这么一个功夫，何雨水和秦淮茹迅速的把上衣穿好。 然后何雨水把门打开了。 女人们就这点好，在没撕破脸之前，就算心里再怎么恨对方，见了面也是笑呵呵的。 “哎呦，这不是大茂嫂子吗？不在自己家里和我大茂哥亲热，怎么跑我这来了？”何雨水这话里夹枪带棒的。 “雨水，你这是话的意思是说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呗，你又能好到哪去，明知道许大茂和我马上要结婚呢了，还主动往上贴。” 秦淮茹见火药味这么浓，怕双方那句话就可能骂起来，赶紧灭火。 “雨水，小娥都到你家门口了，还不请进去坐坐。”秦淮茹一边说，一边给二人使眼色。 何雨水和娄晓娥向四周一看，好家伙，中院的这帮妇女同志，都伸着脖子准备看热闹呢。 “既然来了，就里面坐坐吧。”何雨水把门口侧身让开。 娄晓娥也不想闹的让四邻皆知。也就进了屋。 “小娥，赶紧坐，我给你倒杯水，我们平头老百姓可不像你们家，招待客人也就是一杯白水。” “嫂子，谢谢你，我听大茂讲过，他和你家男人关系不错。”娄晓娥虽然知道眼前这个孕妇对自己男人也不怀好意，但是就眼前这种情况，还是打压一个拉一个的好。 “嫂子，你跟她那么客气干嘛，没见人家都打上门来了？”何雨水现在就像一个准备掐架的小母鸡，已经准备好战斗了。 “呵呵，何雨水，我没你这么小气，上次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你要能过来给我做一个通房丫鬟，我还很欢迎的。” 气的何雨水都不知道怎么反击了， “你，你无耻……”何雨水只能骂人了。 “无耻，……我怎么无耻了，我又没有抢别人的男人，我看你才是那个无耻的加不要脸的女人。” 眼看就要成骂战了。 秦淮茹赶紧插话道：“你俩都消消气，小娥，雨水也没有恶意。 虽然有时候耍点小聪明吧，但这也没影响你和大茂的感情呀。” “嫂子，我知道何雨水这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我就是不明白，我家男人都明确告诉过你了，你怎么还是往上扑呢？” 何雨水把嘴撇的快扯到耳朵根儿了， “娄晓娥，你现在还没和大茂哥结婚呢吧，就算以后结了婚，我喜欢我大茂哥，你也管不着。 你这资产阶级大小姐管的太宽了，我喜欢谁还得经过你的批准呀！” “呵呵，可以，你喜欢谁我管不着，请你以后别打扰我们的生活就行。” “哈哈，怎么打扰你们好事了，恼羞成怒了，你就怎么那么离害男人呢！一点也不自爱自重，我看大茂哥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这句话把娄晓娥气笑了 “呵呵，你真是猪八戒她二姨，倒打一耙学的挺溜。我就算现在和大茂睡一起，那也是应该的。” “娄晓娥，你看看你说的这话，满北京市里你打听打听去，那有还没结婚就总往对象家跑的，还你们睡一块是应该的。说这话你脸就不红呀！” “嘿嘿，照你这么说呀，我今晚还就不走了，我气死你！” “嫂子，你看见没，拿我说的话当借口，你想和大茂哥睡觉，你就去睡呗。干嘛拉我这个垫背的。” “何雨水，没想到你这么会胡搅蛮缠，别的话我也不和多说，以后别打扰我们生活就行！” 转头又对秦淮茹说：“嫂子，走去我家待会，我有话和你说。”娄晓娥也不给秦淮茹拒绝的机会，直接上前拉着秦淮茹的手。 娄晓娥多精明呀，先破坏了她俩的联盟，再解决何雨水，至于秦淮茹，就眼前的情况来看，她和大茂不会有什么实质性进展，毕竟秦淮茹现在怀着孕，还是一个有男人的女人。 秦淮茹两头都不想得罪，也就随着娄晓娥出了门，去后院了。 别看刚才何雨水表现的跟一个战斗小母鸡似的，等二人走了，也气的够呛 “什么人呀，真霸道，还没结婚的，就这么事多管的这么宽，这要是以后结了婚，我和大茂哥说句让她知道了，还不得闹的翻了天，不行，我得赶紧想个主意……” 娄晓娥更像一只斗胜利的战斗机，拉着秦淮茹有说有笑的进了家门。 “大茂，你看我把谁给请进来了？” 许大茂这边的红旗刚落下去，要不可就真出丑了。 “嫂子，赶紧屋里坐。” “大茂，咱们家有红糖或者白糖的吗，冰糖也行，给嫂子倒一杯。” 许大茂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还真没有。” “你这个人真是的，也不准备点，这客人上门了，连个招待的水都没有，你赶紧现在出去买点，茶叶就先别买呢，等我下次过来把我爸的好茶叶带过几桶来。” “大茂，不用这么麻烦，都是熟人了，这么客气干嘛！” “嫂子，你让他出去买，我有话和你说。” “你俩还有什么私密话不能让我听的呀！” “嘿嘿，就是不能让你听，我们女人之间的事，赶紧去吧，顺道买点肉回来，中午就让嫂子在咱们家一起吃了。” 许大茂出了门才嘟囔：“你这个败家娘们，我哪给你偷肉票去呀，早知道就在鬼市换点肉票了。” “小娥，真不用这么客气。” “嫂子，就是吃顿便饭的事，要是真客气，我就该请你下馆子了。” “小娥，以后咱们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以后关系肯定会处的很近。 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和雨水闹的这么僵。” “嫂子，你不提这事，我也得好好和你说说，那有像她这样的，明明知道大茂和我订婚了，马上就要结婚了，还一个劲儿的往上扑，这是多么想男人呀！” 第192章 拉拢秦淮茹 “其实吧，雨水这丫头挺可怜的，从小没了妈，不大的时候他爸也跟人跑了。 就跟着一个不怎么着调的哥长大，没饿死算是老天爷开眼。你就别和她一般见识了。” 娄晓娥的八卦心被勾起来了 “哦，这里面还有别的故事呢，何雨水她老爸是怎么回事？我以前听说过，女人被男人给拐跑的，怎么她爸还被女人给拐跑了？” 聊八卦是现在没上班女人的必备技能。 秦淮茹开始了她的八卦天赋。秦淮茹说眉飞凤舞的。 娄晓娥越听越有意思，一时把正事给忘了。 等秦淮茹把这段事说完了，许大茂买菜也回来了 “猪肉人家都卖完了，我买了几斤鸡蛋回来。”许大茂推门进来把买的菜放在了那张八仙桌上。 “我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大茂你还买的这么多菜回来。”秦淮茹对这套流程很熟悉了，不由的想起了在秦家寨帮着许大茂做饭，那才叫过的舒服日子。 自己的男人个好男人，可是就是觉得差了点意思，这人和人就是不能比呀，除了找自己做那事的时候话多点，平时也不知道说点中听的话。 “嫂子，想什么呢？”娄晓娥见秦淮茹有点发愣。 “没什么。大茂你歇着吧，小娥那我就不客气了，走咱们去做饭。” “嘿嘿，嫂子，说到做饭，我只能给你打下手烧火的份。” “我就知道，你这个大小姐不怎么会做饭，以后你到大院住，我可以帮着你做做饭什么的。” “那就太感谢你了，嫂子你人真好。” 说着俩人都去了厨房。 许大茂也没闲着，把院子里晾干的蜂窝煤都垒到窗户下面。 到了厨房 “小娥，你看许大茂对你多好，就咸菜腌了好多种，好像还学着人家弄了点酱菜。” “嫂子，你就不用替他说好话了，那是他嘴馋想吃。” “哈哈，也是。他们男人可比咱们吃的多。” 一个酸辣土豆丝，一个干煸豆角，一个酸菜拌豆腐，最后又煎了一大盘鸡蛋。烙了一大两小三张饼。 “嫂子，你现在是怀着孕，要平时咱们再来点红酒，就更完美了。” “是不怎么方便。以后会有机会的。” 饭桌上娄晓娥还时不时的给秦淮茹加鸡蛋，这边三人刚吃好了放碗。 棒梗儿一路小跑着过来了“妈，我奶奶让我叫你回家吃饭。” “唉，你看这事闹的，我忘了告诉我婆婆在你家吃饭了。”说着站起来就要走。 娄晓娥正事还没说呢，哪能让她走， “大茂，正好你跑一趟，我还有好多话没和嫂子说呢。” “小娥，不用，我出去告诉我婆婆一声，我再回来呀。” “嫂子，你坐吧，反正大茂又没事，我和你说的贴己话，也不能让他听。” 许大茂也来气了，“哼，你以为谁爱听你们聊天是的，棒梗儿走了。” “小娥呀，当嫂子说句闲话，你可别趁着。” “嫂子，你说。” “这男人呀，都爱要面子，我看你刚才对大茂说话语气，不怎么好，你们现在是还没有结婚，他让着你，以后要是过日子，你再这样，肯定会断不了吵架。”秦淮茹现在也是好心。 “哦，是吗？我还真没注意。嫂子，你得帮我。” “小娥，我就是一个在家的家庭妇女能帮你什么。” “现在也就是你能帮我。” “小娥，我要是能帮肯定帮你呀，你倒是说说帮你干嘛呀？” 娄晓娥又把秦淮茹的手给拉住了“今天的情况，你也看的到了，我知道何雨水和你关系也好，我不要求你帮我别的，就是在我结婚前的这段时间里，帮我看好了他们俩，千万别出什么岔子。这也是为何雨水好，你说呢嫂子。” “小娥，这点你放心，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要出岔子早就出了，等不到这会。” “那不一样，小时候是小时候，现在不都是大人了。” “你刚才也不是说了，雨水就是一头热，你还担心什么。” “嫂子，你是过来人，这点还不知道呀，那个男人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就算是我家大茂不喜欢她，可搁不住何雨水一个劲儿的往上扑呀！” “雨水也就是每个礼拜天在家，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每个礼拜都过来。” “嫂子，我们毕竟现在还没结婚，每个礼拜都往这跑 ，影响不好。” “好吧，我帮你看着点。” “那就先谢谢嫂子了。等我嫁过来后，再好好报答你。” “这点小忙，可说不上报答不报答的。” “嫂子，你的好我会记住的，你这皮肤真好，手也软软的。” “呵呵，你可真会说话，那如你的皮肤好，也就是这几年嫁到城里来憋白了，原来在娘家的时候，皮肤晒的老黑了，手上也有老茧。” “嫂子，你胸前这大两坨不影响你干活呀。”娄晓娥把正事说完了，也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哈哈，怎么不影响，我都看不到自己的脚尖，尤其是在蹲着除草的时候，都看不到眼前的草。你的也不小呀！” “原来我是觉得不小，可只从看到你之后，就觉得小了。嫂子我都怀疑你从小是吃木瓜长大的。” “呵呵，你还别说，我当姑娘那会是吃木瓜不少，南瓜吃的更多。”秦淮茹开始装傻。 “东旭哥娶了你算是有福了。” “那呀，我一个不上班的人，我看大茂娶了你才是有福呢。这是搁在现在，要是以前呀，像你这种大小姐，那个不是当官太太。” “嫂子，这都什么年代了，我觉得能嫁给大茂，也挺幸福的。你就看到当官太太风光的一面了，家里的糟心事可比咱们老百姓多多了。” 秦淮茹对以前官太太的生活也很感兴趣。 “那你是没过过苦日子，以前咱们平头老百姓那家不是为了口吃的奔命。 当官的家里最起码不用为这口吃的发愁吧，你是没体会到挨饿的滋味。” “唉，怎么说呢，各有各的难处吧，以前当官的那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有的小老婆都有二三十个，你想想，这个大房该多闹心。” “呵呵，你这么说也是，那大老婆岂不是跟守活寡一样。” 第193章 娄母教女 “这大房还差点，毕竟有个名分在，这当小老婆的就惨了，虽然吃喝不愁吧，但是都得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这个老爷， 女人嘛，都有哪方面的需求，她们吃喝又不愁，整体就想那点事，在大老爷身上得不到满足，就想歪招，什么和司机私通的，和下人跑了的，多了去了。” 俩人聊的真嗨，秦淮茹说四合院的八卦，加上老家农村生活趣事，娄晓娥听的还挺上瘾， 娄晓娥说解放前那些高层的私生活，秦淮茹觉得更新鲜。 许大茂回来后给她们俩倒了两碗红糖水。俩人正好说的口干舌燥。 聊了半天天，俩人喝了有一暖壶水，只是娄晓娥后面就喝白开水了。 喝水多了，当然要去上厕所了，两人又一起跑了趟公共厕所，秦淮茹没有跟回来，聊天这才结束。 刚回来，娄晓娥就抱怨上了：“大茂这公共厕所也太脏了，味也大了，咱们能在家里弄一个小厕所不？” “蛾子，你这是忘了你父母把你嫁给我的初衷了，低调，低调。 你没看呀，我就多腌制了几缸咸菜，都成了大院的笑话了。” 娄晓娥噘着嘴道“这也活的太憋屈了，有钱不敢花，有好衣服不敢在外面穿，漂亮的首饰就更别提了。” “要有点耐心，现在国情就是这样，我估计以后会有所改观的。” “唉！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你不用送我了，我多走一段路，坐个人力三轮车回去算了。” “那怎么行，我有事的时候走不开，你自己回去也就算了，我现在又没事，我可不放心这么漂亮的媳妇自己回家。”许大茂这个嘴甜。 女人都吃一套， 娄晓娥心里美美的，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大茂，娇媚道“那就走吧。” 许大茂推上自行车，俩人出了胡同口，娄晓娥主动的搂着许大茂的后腰，还把脸贴在了许大茂的后背上，一副恋爱小女人的表情。 话分两头说 秦淮茹从上厕所回来，说了太多的话，有点精神疲惫，刚想躺炕上小息一会，就听到何雨水在窗户根儿叫嫂子呢。 秦淮茹只好穿上鞋，出来跟着何雨水去了她屋。 还没等秦淮茹坐稳呢，何雨水就迫不及待问：“嫂子，你们俩聊什么了，聊了这么半天？” 秦淮茹倒也没有隐瞒什么，把下午聊天内容大概的给她讲了一遍。 何雨水立马就不高兴了， “这么说说，嫂子你站在她那边了？” “你这个小没良心，要我站在她那边，我还会对你说呀，真是的，一点脑子都没有。” “嫂子，我就知道你会向着我的。”何雨水又变脸了，拉着秦淮茹的手撒娇。 秦淮茹语重心长的说：“雨水呀，我可是真心拿你当亲妹妹对待，说实话，我也不想你和许大茂有太多的牵扯。你这么一个大姑娘，那找到一个男人呀，干嘛非盯着许大茂不放呀。” 何雨水也正色的说：“嫂子，我也知道你说这话是为我好，可是现在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也许过些日子会好点吧。” “雨水呀，我也没自由恋爱过，也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要不咱们这样， 等上了一年，一年后你也就十九，在外面接触的人也就多了眼界也就开阔了，一年后你还是这种心思，嫂子就支持你。” 秦淮茹只能先稳住何雨水，把事往后拖，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何雨水这种心思变淡。 何雨水听到秦淮茹支持自己，高兴的差点蹦起来 “真的？嫂子，你说的是真的，两年后你帮我得到大茂哥。” “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不过这段时间，你不能表现的太主动，就把许大茂当成一个普通的邻居大哥，你要是能做到，两年后我就帮着你把许大茂给抢过来。” 何雨水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要不说恋爱中的男女智商都为负数呢！ 总算是不负娄晓娥的嘱托，还超额完成了任务。 “雨水，这事就这么着了，你也把心思往回收收，把重点放在工作上，毕竟你才到单位上班，给单位工友们留下个好印象也很重要， 还有就是我教你的按摩，不要间断。我先回去休息会了，这一天让你们俩给折腾的。” “嘿嘿，嫂子那就谢谢你了。”何雨水开门把扶着秦淮茹送到了她家门口。 娄晓娥到家后，就把在四合院发生的这些事，都给老妈说了。不找她参谋还找谁， 许母可是个宅斗的高手，从若干个姨太太中脱颖而出，最后当家主母都去了港岛，唯独留下她一人守在娄半城身边，那可个高手。 许母老心甚慰，“小娥呀，看来我和你爸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优秀的男人，哪能不招女孩子喜欢呢。” “妈，有外敌我不怕，你也不看是谁的闺女，我就担心大茂……” “孩子，你这么想就对了，别看现在大茂对那个何雨水爱答不理的，那是你们还没结婚，新鲜劲儿没过， 等过个几年，大茂的心思肯定会有变化，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那个猫儿不吃腥，那个男人不好色。既要把他抓在手里，又不能让他又反感，该紧的时候就得紧，该大度的时候一定要大度。 你今天这事办的就不错，你们结婚后，再有这种事一定要和我说，我帮你出主意。” “妈，你说的观点，我大部分都认同，只是现在是新社会了，都是一夫一妻制，我还有必要大度嘛？” “我说的这种大度，不是让你同意大茂再弄个小的回来，现在社会也不允许呀。” “那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娄母耐心解释说：“就比如你说的那个大肚子女人吧，你感觉她对许大茂也有点那个意思，不管是冲着大茂的钱吧，还是什么原因，如果哪天你听到他们俩的风流事了，你一哭二闹三上吊？” “妈，那你说就不和大茂折腾，就听之任之？” “我可没那么说，该闹还得闹，不过该哄了也得哄，如果你就是一味的和大茂闹腾，这就是变相把大茂推向给了对方，你懂嘛？” “不是太懂。” “那这么说吧，如果大茂和那个肚子女人传出了风流事，你是继续和他过下去呀，还是和大茂离婚?” 第194章 不安分的许大茂 娄晓娥刚想说离婚，可还是犹豫了。 娄母继续说“我就知道你会犹豫，你这一犹豫，就代表着你会不甘心对吗？” 娄晓娥点了点头：“嗯，我这么干脆的和大茂离婚了，这不是给人家腾位置吗？” “哎……你这么想就对了，你要是一味的就和大茂闹腾，最后只有走向离婚的这一个结局， 所以这时候呢，该闹的时候闹，闹是表明你的态度，闹完以后这事过去就过去了，这表示你大度，不和他计较。 这样反而大茂觉得心里对你有亏，也许俩人就断了，和你好好过日。” 娄晓娥又问：“那他们俩还是不断呢？” “这个嘛……出了这事后，咱们再衡量利弊，一般情况下应该会断的。” 娄晓娥又不自信的问“妈，你说大茂会对我好一辈子嘛？” “傻丫头，你说的这个好，看你怎么定义它，你说你爸这算对我好了半辈子吗？这种心里体会上的事，我帮不了！ 你也别太悲观了，人这一辈子长着呢！谁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过好眼前的生活，珍惜当下的人就行了， 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事，走一步看一步呗，生活毕竟还要继续下去。” “哦，……” 许大茂把娄晓娥送到家，并没有回到家，把房门插好，躺上了床，这一天的折腾，许大茂心也累，迷瞪了一会，神识进了空间。 这次许大茂可以确定了，空间的是有四季变化的，绝对是北方的天气，虽然下雨的时候不怎么和外面的世界同步，但应该季节是同步的。在等到冬天看看下不下雪吧。 经过过两个多月的成长也该收割一次了，用精神力控制着一个大号镰刀，酷酷就是一顿疯狂收割。 许大茂也没想着把这60多亩的牧草都收割一遍，趁着还嫩，收割点够几只山羊和老驴吃的就行。 忙活了一会肚子饿了，收了神识，看看中午剩的素菜，许大茂一点胃口也没有。 是时候再跑一趟农村放电影了，都进入深秋了，农村秋收劳动也完成了，山里的野味正是肥美的时候，贩卖山货的事是不想了，有两个阴货整天盯着呢。 这样也好，收点山货存空间里，能解决平时没有肉吃的问题。 许大茂收拾一下，推着自行车出了门，直奔在天坛附近于丽上班的饭店。 先混个面熟再说。 许大茂把自行车停在饭店外门口，找了电线杆子用大铁链子把自行锁好，这年代就算这么锁上自行车，看不好也会丢。 许大茂进了饭店，看了看里面的摆设，也就几张木质的方桌子，方桌四边是四条板凳，倒是挺环保，原木原色，板凳面光溜溜的，这是坐的人都，都快磨出包浆来了。 三面墙上都贴了这个时代的标语。 “哎，乱看什么，不吃饭就出去！” 许大茂知道这声音肯定是饭店的服务员，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和于丽站在一起的饭店服务员， 于丽见到许大茂正面了，用手指着许大茂说：“你是那……” 许大茂也装作才认出来的样子惊喜的说：“你是……哦想起来了。我妹妹同学的姐姐，咱们前两天不是才见过嘛！” 于丽高兴的说：“对，你一进门我就看着眼熟，一时没想起来，你又过来找海棠的？” “不是，我过来办点事。这不到饭点了，晚上回去也是冷锅冷灶的，就想在饭店吃点再回去。” “哦，看来你的工作不错呀！” “都是为人民服务，我也不是总来饭店吃饭，只是偶尔拉一次。” “你个人也是有意思，谁没事总算来饭店吃饭呀，今晚你想吃点什么。”依照于丽的判断，许大茂也就是要碗杂酱面，或者是来盘炒饼什么的。谁知许大茂问 “咱们饭店有火锅吗，这个季节吃涮羊肉最好了。” 和于丽一起的服务员说：“想吃涮锅子，你去东来顺呀，我们这没有。” “那给来一个爆炒腰花。” “没有。” 许大茂也无语了：“那有什么？” 这时候于丽说了，“我们这没什么正经大厨，做点家常菜还是没问题的，我见上午的时候，我们后厨收了一只野兔，你吃不？” “嘿嘿，野兔好，都给我端过来吧，再来两碗米饭。” 许大茂没等另一个服务员说话，又补充道：“吃不完的我带走。” “你找个地方自己做吧，我给你去后厨看看，热好了就给你端上来。” “于丽姐，他自己没长手呀，干嘛还用你端过去。” “我们认识。” 这个点来饭店吃饭的，也就许大茂一个人，后厨也不忙，没十分钟，于丽端着一个条盘就出来了。 一小盆的兔肉，和两碗米饭，虽然服务员的态度不怎么样，可这菜真是实在。 “于丽，反正现在也没人客人，过来帮我吃点。”许大茂大方的说。 和于丽一起的服务员听了这话，眼直勾勾的看着许大茂，意思很明显，你都叫于丽了，连我也一块叫上吧。 许大茂装作没看到， 于丽嘴上说着，“这怎么好意思，”身体却走了过来。 “哎！你这也是帮忙，我刚想起来，我没带着饭盆，总不能把吃了剩下的，连盆一起带走吧，这么多兔肉，我一个人肯定也吃不完呀！” “那我去拿双筷子。”说完扭着身子回后厨去了。 出来的时候也端了碗米饭。 和于丽一块的服务员不高兴了，大声的说：“你没给钱呢，赶紧掏钱。” 许大茂见于丽刚想说什么，伸手拦住了，起身去柜台又要了半斤锅头。拿了两个小酒盅。然后把账给结算了，连带于丽那碗米饭一起算的。 于丽见许大茂又买了酒，忍住想吃饭的心思。 “于丽，来点？” “我没喝过酒。” “那就少来点尝尝。”许大茂也不给她拒绝的时间，就给于丽倒满一酒盅。再给自己满上，然后端起酒盅说道：“于丽先谢谢你第一见面时候对我的帮助，我先干为敬，你随意。” 说完一仰脖一盅酒就没了。 于丽尝试着喝了一小口，辣的只想伸舌头， “来，来，别客气，吃菜。” 第195章 于丽 喝了第一杯酒后，许大茂也不再劝酒，只管自斟自饮。 现在的饭店也是真实在，说是一只兔子，就是一只，其它的菜一点都没放。 许大茂一口酒一口兔肉，看的另一个服务员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于丽毕竟和许大茂也不是很熟，尽量的放慢吃饭的速度。 许大茂用眼神的余光看到于丽把那一大碗米饭吃完了，便问道：“你可以再来一碗，我一会算账。” 于丽用手臂上的套袖擦了擦嘴，客气的说：“不用了，我吃饱了，马上就该来客人了，你慢慢吃，慢慢喝。” 晚上客人不是很多不用拼桌，也就没人打扰许大茂喝酒。 许大茂见越来吃饭的客人越多了，也就连吃带喝的了，一会半斤白酒，两碗米饭下了肚，一盆兔肉也就剩下点汤了。 于丽见许大茂吃好了，主动走过来准备收拾碗筷。 许大茂见于丽走近了，故意猛的站了起来，装作不头晕的样子，身体晃了一晃，一只手扶着饭桌。 于丽出于好心，上前一步扶了许大茂一把。毕竟刚吃了人家的饭，顺手的事。 许大茂装作醉眼迷瞪的说：“谢谢啊。”说完一步三晃的往外走 “你家在哪？这点没公交车了，你能行不。”于丽关心的问。 许大茂用手指了指门外，故意硬着舌头说：“我把自行车锁在外面的电线杆子上了。我骑洋车回家。” 说完继续往外走。 于丽还是有点放心，跟了出来，许大茂出了饭店，走到电线杆子跟前，开始掏钥匙开锁。 故意装作对不准锁眼儿，嘴里还叨念呢：“我这平时半斤也没事呀，今天怎么就不行了呢。” 于丽见许大茂开了一会锁，也没开开，就返回饭店，拿了个手电筒出来，走到许大茂跟前， “把钥匙给我，我给你开，”于丽也不容许大茂废话，从许大茂手里拿过了车钥匙。 “你喝不了酒，还要半斤干嘛，你这样还能骑洋车回家不。” “没事，真没事，我平时一个人喝半斤不这样，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于丽见许大茂脑子清醒，也就没再问，毕竟算上这次俩人才见过两次面。 许大茂骑上自行车，都快走成8字了，于丽上前一步，把许大茂的自行车给拽住：“你还是推着回去吧，我看你这样骑不了洋车了。” 许大茂双腿叉在自行车大梁上，扭头说：“嘿嘿，谢谢于丽，你真好，那我就听你的。” 于丽被许大茂这句你真好，说的脸红脖子粗的，心里想“他是喝多了，原谅他了。” “你都知道我叫于丽了，那你叫什么？” “我呀，许大茂！” “哦，知道了，赶紧回家吧，太晚了，你家人该不放心了。”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走了以后，于丽也就回饭店了。许大茂推着走出胡同，就骑上自行车回家了。 刚进四合院大门，被大爷逮了个正着， “哎，大茂，你这都几次不参加全院学习大会了，你这种不求上进的思想可要不得。” “三大爷，我不去开全院大会，那是我在农村给咱们农民兄弟放电影呢。” “你可拉倒吧，上礼拜天我见你在家呆了一个礼拜，开大会的时候就找不到你了，还有上上个礼拜……”三大爷这个小账记得清楚着呢 “行，三大爷，你总得让我把洋车放回家吧。” 开会没什么事，就是开会学习，不过许大茂发现刘光齐居然也来开会了，还和傻柱坐到了一条板凳上。 何雨水和秦淮茹坐在了一起，大老远的就能感觉到她那炙热的眼神。 许大茂本想找一个角落坐下，屁股还没坐稳呢，就被贾东旭给叫起来了 “大茂，好多天都没看到你了，赶紧过来坐，咱们哥俩聊聊！” 不能说贾东旭是个媳妇迷吧，反正是每次开会，他都和秦淮茹坐一起。不给别人家接近她的机会，就算现在怀着孕也不成。 也就是许大茂和他关系好，他才主动叫他过来坐。 许大茂拿着小马扎坐在了贾东旭旁边，隔着贾东旭那边就是秦淮茹和雨水的板凳。 自从许大茂出现在会场，何雨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 坐在对面的刘光齐，一边和傻柱聊着天，一边扫描着何雨水，自从许大茂出现后，何雨水的眼光就没离开过他， 刘光齐这个气，拳头都攥的紧紧的。 “傻柱，别怪我说话直，你这家风不好，以后你娶媳妇都费劲。” 本来聊天好好的，刘光齐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傻柱一时没反应过来，先是一愣神，随后绷着脸说：“刘光齐，你这叫什么话呀，刚才我还看你说话像个人，怎么突然就变成动物了。” “傻柱，你也别生气，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你看人家许大茂，今年冬天就要结婚了吧，你比他还大两岁呢吧。” “给哥们我介绍对象的多了去了，是我没看上，这怎么和家风扯到一块去了？” “嘿，你这成天做菜都做傻了吧，大院的事你一点都没听说。” “我成天在大院住着，什么事能瞒得了我去。” “切，这涉及到你家人的事，当然大家都不会给你讲的，也就是我，觉得和你关系不错，冒着被你打一顿的风险，才和你说实话。” “没看出来。” “你就说听不听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好意思不说全了嘛，放心我不会动手打你的。” 刘光齐朝着何雨水坐的方向，努了努嘴：“你看看呀。” 傻柱当然早就看到了，只是和妹妹谈过一次，管不了。也怕闹的太厉害了，让外人笑话，也就眼不见为净了， 反正都在大家眼皮子底下，他们也不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等许大茂结了婚，雨水也就死心了。 今晚被刘光齐给挑明了，傻柱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傻柱才不会相信刘光齐这么好心呢。 大脑飞速转动，想想这个刘光齐到底什么目的。 “哦，我看到了，刘光齐，你也没安着什么好心吧，我记得你们上初中的时候，你总是找借口接近我妹妹，让我给修理了一顿，怎么现在还没死心呢！” 第196章 疯狂收购 刘光齐见自己的心思被傻柱给看穿了，也就大方的承认了“傻柱，我现在怎么也是个干部身份，还是个单身，总比许大茂强吧。” “嘿！你还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看你才是最危险的那一个，人家许大茂马上就结婚了，等许大茂结了婚，雨水也就死了心了， 我劝你也死心吧，还说我们家家风不好呢，就你们那偏心眼儿的父母，我才不会同意你和雨水的事呢。赶紧滚蛋，省得我揍你。” 刘光齐还真怕傻柱揍他，他是真打呀，初中那次被打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呢。 刘光齐见调拨不成，傻柱又翻了脸，赶紧离开，去找阎解城去了。 对面贾东旭试探着问：“大茂，听说你会腌制酱菜。” 许大茂没想那么多随口答道：“我也是第一弄，应该再过几天就能吃了，到时候我给你端过点来尝尝鲜。” 听到许大茂这么回答，贾东旭确定是自己老娘在说谎话。 “嘿嘿，那我可就等着了！” “这还叫个事，等我这次下乡放电影，看看能不能弄点野味回来，到时候我叫你，咱们去我家喝点。” 贾东旭感动的不要不要，为当初怀疑许大茂而感动羞愧！ 贾东旭一只胳膊搂着许大茂的肩膀认真的说：“大茂，你这个兄弟我这辈子认定了。” 秦淮茹虽不像何雨水那样盯着许大茂，但也随时瞟着他，听到一顿饭，就把自己男人给感动坏了。 心里既有欢喜，又有不甘，喜的是，自己男人和许大茂关系好，以后自己和许大茂就交际越多， 不甘的是，为什么人和人差距这么大呢，自己男人和许大茂一比，简直了…… 这还是外在的比较，内在的自己男人是又菜又爱玩，再看许大茂。 秦淮茹又想起今年夏天在芦苇地和嫂子看到的那一幕，简直就不是一个物种！ 全院大会昏昏沉沉的开完了，许大茂这晚也不打算去鬼市了。 回家继续割牧草。空间的鸡蛋鸭蛋都太多了，正好这次去秦家寨换东西。 礼拜一上班，许大茂又主动请缨去了，宣传科长当然高兴了，痛快的就答应了。 许大茂从仓库借出放映设备和自行车，并没有马上去农村，而是回了家，把后院的蜂窝煤都弄了起来，垒在房檐下面，盖好。防备秋天的雨天。 礼拜天晚上去鬼市，今天必须得去了，老客户们应都等的着急了。 礼拜二睡到自然醒，自己在做了点吃的，就下乡了。从红星公社开始，一路向北。 要不说同事们都愿意下乡呢，就这西北风刮的就够头疼的。 是真吹的头皮子疼，现在虽然没有雾霾，但是农村土多呀。 西北风一吹，许大茂又是向北骑行，有时候都不如推着走省劲，还弄一身土。 夹袄都穿上了，外面让风吹的冷，里面还出汗，那份别扭就别提了。 这时间点放电影，不管那个公社的书记，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临走的时候能拿上点土特产。 许大茂人家给是给的，自己拿空间的鸡蛋鸭蛋和大队里又换了不少东西，在红星公社换了200的生花生，在牛栏山公社换的200斤生瓜子。 又在别的公社换的黄豆，黑豆，芝麻。反正空间的鸡蛋和鸭蛋是多的，看到什么就换什么， 在平原地区放了一个多礼拜的电影，这才往山里走。 到秦家庄已经是七八天后了。 这次是因公出差，住的大队部理直气壮，这阳历都进十一月份了，农历进入九月末了。 晚饭秦支书，陪吃陪喝的，放电影的时候就见到田小白了，可惜这几天田小白亲戚来了，身上不利索。 许大茂放完电影，也踏实了，老老实实的在队部睡觉了。 秦家寨是这趟的任务终点，昨天晚上放完电影，许大茂应该就可以往回走了。 许大茂加班加点的往这边赶，一个是为了能和田小白多厮混两天，另一个是想多收点山货。 这个季节正是收山货的好时候，老百姓们相对清闲了，也有时间去山里了，秦家寨大队还组织去山里了。 一个大野兔子不要兔子皮，给你杀好了，才一块二三左右，用钱和用鸡蛋换都行，野鸡比这还便宜一两毛钱。 许大茂不光在秦家寨换，也去了附近村子换，由于许大茂这大肆收购者，楞是把秦家寨附近这几个村子入秋以来打的野味都给收的完了。 野鸡大几十只，野兔更多点，快一百多只了，许大茂也想过在空间里养上几只兔子，可兔子这种动物太能生了。也太能盗洞了，空间里又没有它们的天敌，用不了两年，空间里准闹兔子灾。 空间里鸡蛋和鸭蛋早就都换出去了，许大茂又拿了娄母的钱先用了用。 临走的时候还嘱咐秦支书，要是今年能打到野猪，一定要给他留点。 走的时候象征意义的把几只野鸡挂在了自行车上，其它的都收进了空间大石洞里，当然给田小白剩下了几只野鸡。二十多斤白面。 回家的时候顺道又让牛栏山给王支书送了200斤的二锅头。 晚上接了货，许大茂才回家。 这个季节季节洗澡成了大问题，第二天礼拜六，许大茂早早拿上澡票去大众浴室去洗澡了。 现在北京老百姓也有泡澡文化，虽然不如东北那边盛行吧。 泡泡澡拔拔罐，舒服。出来以后又去理了个发，又变成一个城市帅小伙儿了。 回到家，又得忙活，那么多肉，直接放在空间大石洞里肯定不行。 只能熏，熏的肉的话。许大茂还是个讲究人，把空间的果木树做了个小修剪。 还制作了一个专门熏肉的架子。这一忙活，就是一天。 到了晚饭点，许大茂先拿出了一只没有熏的山鸡，和一斤多生花生，就去叫贾东旭了。 当初答应人家了，就应该做到，再说了，一个人喝小酒哪有找个人陪着喝舒服。 贾东旭刚下班没多久，正洗漱呢 “东旭哥，走吧，到我那喝两盅去。”许大茂隔着门框喊 “大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咱们就是开开玩笑，你还当真了。” 第197章 我得不到，宁可毁了。 “我弄了只野鸡回来，一个喝酒多没意思呀。走吧……” 贾东旭擦了把脸，接着说：“你这是坐好了，还是没坐好呀？” “嘿嘿，当然是没做好呢，好饭不怕晚，我可不是嫂子，饭做好了还得给你端上，跟我一起做饭吧。” 许大茂越是这样，贾东旭越觉得俩人关系亲近，没拿他当外人。 “哈哈，我就会烧火，要不咱们先弄一个凉菜喝着，让你嫂子过去帮着把鸡给炖了。” “这怎么好麻烦嫂子呀。” 说到这贾东旭就从屋里走了出来，：“嗨！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不是。走咱们先喝着。淮茹听到没，赶紧过来帮我们把山鸡给炖了。” 秦淮茹笑呵呵的跟着他们后面就走 贾张氏看到不乐意了，嘟囔道：“自己家的饭都不做，去帮人家做，孩子也不带了，真能耐。” 前面三人都假装听不见。 到了许大茂家，先给俩人弄了盘干炒花生米，让俩人先喝着，秦淮茹在厨房门挺着大肚子给他们炖鸡。 “东旭哥，我去厨房弄点酱菜，你尝尝怎么样。”说着许大茂就起身往外走。 本来厨房就比较窄，现在秦淮茹又挺着大肚子在里面炖鸡，俩人错身都费劲。 “大茂你不在里面喝酒，来厨房干嘛？” “酱菜应该差不多了，我弄点先尝尝”说着很自然蹭着秦淮茹的大p股。进了厨房里面。 把酱菜缸打开，捞了两根黄瓜，两根虎皮尖椒，还有点花生米。 “行了放着吧，我给你们切切再端进去。”秦淮茹看着整根的黄瓜说道。 “那就麻烦嫂子了。” 秦淮茹也是故意逗许大茂，拿着菜刀就往里挤。 许大茂双手扶着秦淮茹的双肩，下身紧贴着她那丰满的臀部。还来回蹭了两下。 “赶紧进去吧。” 许大茂也不敢太过分，一步三回头的回去了。 秦淮茹被蹭的心里痒痒的，叹了口气，继续做饭。 秦淮茹炖好了山鸡，又捞了三张大饼。端着进了屋 “大茂呀，我给你烙了三张大饼，今天吃不完，你明天热热，省得你再做了。” 要不说秦淮茹聪明呢，又会说话。 “嫂子，不用，你也坐下来吃吧，忙活半天了。”许大茂不可能不明白秦淮茹烙那么多大饼的目的。 秦淮茹吃了半张大饼，和一些兔肉，扭着大屁股就走了。 贾东旭今晚心情特别的好的，喝的有点多了，走的时候还得让许大茂给搀着送回家的。 礼拜天许大茂没有再去找娄晓娥，而是去空间又忙活着把剩下的山鸡和兔子都给熏了。 虽然这个熏肉没有那么新鲜人香，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嘛，空间的石洞虽然温度低，但还做不到后世冰箱那种冷冻的效果。 上午在空间里折腾了半天，总算是都熏完了，中午也不想做饭，骑上自行车跑去于丽所在的饭店吃饭了。 中午这个点吃饭的比较多，饭店面积又小，一般都是拼桌，许大茂也拼跟两个年轻人拼了一起。 要了盘花生米，要了炒饼，二两二锅头，连吃带喝的。 于丽一直闷着头写单子，当抬头看到是许大茂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笑容，特别是那两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放光。 “许大茂同志，怎么是呀，又过来办事？” “嗯。” “你这中午喝酒不怕耽误办事呀。”于丽好心提醒 “办私事，上午办完了，一会就回家了，你这礼拜天也不休息。” “嗨……我们属于服务性行业，你们休息的时候我们最忙。” “哦，那你忙着，我去交钱了。”混个面熟就行了，至于以后怎么发展，那得等结婚后再说了。 于丽一时没反应过来，心想，你这许大茂不按套论出牌呀，不应该是问问我那天倒休，约我出去玩呀！ “哦，你去那边柜台交钱，等你的饭出来我叫你。” 许大茂吃完饭，和于丽打声招呼，就独自离开了。 于丽这边找到人了，也知道往哪使劲了，刘光齐那边的媳妇还一点头绪都没有。 刘光齐上了几个月的班，一般都是月初回来一趟，给父母上交工资， 自从知道何雨水对许大茂有那方面的意思后，变成了每个礼拜都回来。 这不中午吃了饭就跑到中院和一帮小媳妇们侃大山，时不时的看看何雨水家的门口。 “刘光齐，你现在也有工作了，还是干部身份，你看上人家雨水了，就直接上门提亲呗，干嘛还总是偷偷摸摸的看。” “嫂子，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哈哈，不就是人家雨水没看上你嘛。你既然知道人家看不上你，那你还不死心。” “叶大嫂，就算她看不上我，但也不能让许大茂给占了便宜去呀！”刘光齐开始散布谣言，我既然得不到，也不能让你们好过。 “这里面怎么还有许大茂的事呀，人家不是马上就要结婚了嘛？”叶大嫂的八卦心被勾起来了。 “许大茂脚踩两只船呗！嗨，当我什么也没说。”刘光齐拍拍屁股走了，坐公交车去单位了。 这种关于男女关系的新闻传的最快了，秦淮茹中午睡了一小觉出来，四合院的妇女们都传开了。 平时叶大嫂，马二嫂，秦淮茹三人说的来，也总是在一起聊八卦。 见秦淮茹从屋里出来了，赶紧把她叫了过来“淮茹，过来呀！”叶大嫂还给秦淮茹招了招手。 秦淮茹挺着个大肚子，拎着一个高马札，走了过来，坐作了俩人身边 “我看你们刚才聊的还挺起劲儿，又有什么新鲜事？”秦淮茹问 “还真让你给猜着了，就刚才，刘光齐和我们聊了一会，……”马二嫂人还是比较实在的，也没添油加醋，原原本本的把刘光齐的话学说了一遍。 “淮茹，你平时和雨水走的近，你说刘光齐说的这事靠谱嘛？” “靠什么谱，我看刘光齐没安着什么好心，他这是在败坏雨水的名声。” “我看那，刘光齐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最后干脆我吃不到，别人也别想吃，”叶大嫂对他们刘家的人性还是看得很准的。 第198章 傻柱打上门 秦淮茹有点着急，真让这种传言传开了，何雨水以后的对象可真就不好找了。 “那个，两位嫂子，你们聊着，我去雨水屋看看，他刘光齐这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呀，太歹毒了。这大姑娘家的没个好名声，以后怎么嫁人呀。” “就是，就是，不过刚才刘光齐可不光和我们俩说了，我看他走的时候也在前院待了一会。”叶大嫂赶紧撇清责任。 “嗨，我知道了。”说着就起身去敲何雨水的门。 何雨水睡醒了午觉，正在屋里做扩胸运动呢，听到外面有人敲门，赶紧把衣服整理了一下 “雨水开门，是我。” 何雨水听到是秦淮茹，也就没再整理上衣，站在门后面，开门让她进来。 “嫂子，你还别说，经过我这半个多月的按摩，我觉得还真有效果。你给看看，是不是比以前大了一点。” “先别看了，我和你说一件事，……”秦淮茹就把刚才听说的传言说了遍。 那只何雨水听到后，表现的格外平静 “传就传呗，这样更好，我还懒得嫁人呢！嫂子你可答应我一年一会帮我得到大茂哥。” 秦淮茹一个头两个大。 秦淮茹语重心长的说：“雨水，就算以后你偷偷的跟着许大茂，你这名声毁了，也不大好吧。” “我干嘛要偷偷的跟大茂哥，我就要正大光明的嫁给大茂哥。” “雨水，要是许大茂人家死活不离婚呢，你到时候怎么办？” “这不是还有你呢嘛，合着当初你答应，是让我偷偷的跟大茂哥好呀！” 秦淮茹被说中了心思，有点不好意思。 何雨水也没有再为难秦淮茹：“嫂子，到时候看看再说吧。” “雨水，你就在一棵树上吊死呀，我相信外面有比许大茂好的男人有的是。” “嫂子，外面男人好坏和我有什么关系。” “算了，现在不和你说了，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她们爱传什么闲话就传什么，我又不少一块肉。我也没打算嫁人。” 秦淮茹也无语了，现在何雨水中毒太深了。 “嫂子，你还是帮我看看，这半个多月按摩的效果吧。” 既然何雨水不着急，她又操什么心呢。 何雨水是看的开。 傻柱也不是聋子，他听说了，可就不愿意了，拎着个木头棍子就进后院了。 后面看热闹的跟着一群人。一大爷也被惊动了，小跑着过来，扒开人群大声喊道 “柱子，别犯浑！” “一大爷，你今天别拦着我，说什么我也得揍刘光齐那个坏种一顿。” 二大爷和二大妈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呢，推开门从屋里出来了，二大爷看到傻柱一脸怒气，手里还拎着棍子，堵住家门口，心里也来气。 “傻柱，你想干嘛？怎么还想跟我犯浑不成。”二大爷气势一点也不逊色，还把身子蹭到傻柱跟前。 “刘海中，没你什么事，我找你家老大。”傻柱可不真傻。 “我们家老大怎么得罪你了，还让你拿着棍子追到家里来！” “这事你别管，你也管不了。” “哦，我这个当老子的，还管其他的事了？” 一大爷也还在蒙圈当中呢，也问“柱子，别动不动就拿枪动仗的，有什么事好好说。” “我没法和刘光齐好好说，刘海中，你赶紧把刘光齐给叫出来。” 正剑拔弩张的时候，就听后面人群中有人说：“我好像看到刘光齐出大院了！” 这话傻柱也听到了，又冲着二大家喊了两嗓子：“刘光齐，你是个男人就出来，别像个龟孙子似的躲在家里。” “傻柱，我家老大现在的没在家。你有什么事给我们说。”二大妈也站了出来。 傻柱又歪着脖子往里看看了，确实没有看到人影，这才说：“哼，这事没完。” 说完要回中院，转过身来发现许大茂也抻着脖子看热闹。 心里这个气，没逮住真主，拿这个当事人出出气也行。 许大茂都贼呀，看着傻柱冲着自己过来了，扭头就跑，不管什么事，先跑了再说。 “许大茂你跑什么？” “我跑回家，不允许呀。” “你以为你跑到家我就不找你了，你在家等着，我一会过去找你。” “先说好，到我家不准带凶器！那个东旭哥，你也来我家坐坐。” 贾东旭当仁不让了，满口答应了，直接跟着许大茂回家了。 “傻柱，你到底这是为什么呀？”一大爷不解的问 “哼！刘光齐这个坏种，胡说八道坏我妹妹的名声，你说我该不该揍他。” 二大爷不服气是说：“我家老大，昨晚才回来，怎么就坏雨水名声了？” 得这下吃瓜的群众可就发开言了。…… 二大妈听明白了，抬着下巴颏子不服气的说：“傻柱，你怕别人说闲话，你先别让你妹妹作呀，你妹妹满眼里是许大茂，还帮他干活，这可是大家都看到的，怎么还不让说了。” 无言以对的傻柱就剩下生闷气了 “我家和许大茂家关系好，帮他干点活怎么了，你家老大就传谣言，我看你们家是存心不良！”傻柱也知道和二大妈也掰扯不清。 就去找许大茂了。 看热闹的人继续跟着去了许大茂家看围着看热闹。被一大爷给驱散了。 一大爷刚进许大茂家，被傻柱给撅出来了。 “一大爷，我知道你好心，这事你帮不上什么忙，你还是去忙别的吧” 一大爷见自己的徒弟也在，知道也打不起来了，既然傻柱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待了，掉头就走。 许大茂刚才听大家的议论，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赶紧转移矛盾 “傻柱，要不咱们一起把刘光齐收拾一顿？” “怎么收拾刘光齐，你别管，我警告你，以后离我妹妹远点，要不我见一次，就揍你一顿。不信你试试。” 许大茂心里这个委屈：“傻柱，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可没主动招惹过雨水。” “我今天就是不讲道理了，你不会躲着她点呀。” 俩人在屋里正互相讲道理呢，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只见何雨水小脸蛋通红，气还没喘匀实呢，这一看就是小跑着过来的 第199章 骗出刘光齐 何雨水见俩人并没有打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雨水，你干嘛来了，赶紧回去。” 说话的功夫，秦淮茹也跟了过来。秦淮茹可不敢像何雨水那么小跑，所以才来的晚了一步。 刚才俩人也听到外面热闹了，秦淮茹也想出来看热闹，被何雨水给拦住了：“有什么可看的，我不去都知道， 肯定是我哥去后院找刘光齐算账去了，我哥就是有点楞，什么事也不动脑子， 去了也是白去，刘光齐肯定早就跑了，还等着家里让我哥揍呀。” “你倒是看的明白。” 所以俩人就都没有出来看热闹，可过了一会听到傻柱去许大茂家了， 何雨水就坐不住了，拉开房门就往后院跑，秦淮茹也只好跟了过来。 何雨水没有反驳，见俩人并没有打起来，也就放心了，掉头就往回走。 傻柱也愣了，他也没想到，雨水今天会这么听话。 许大茂见她们俩走后，继续说：“傻柱，你有那份找我麻烦的心思找，还不如想象怎么对付刘光齐那个王八蛋，我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好吧。” 傻柱转念一想也对，“那你说怎么让刘光齐闭嘴。” “傻柱，你又想岔了，这谣言他都放出去了，现在闭不闭嘴已经无关紧要了，是咱们怎么让他也不痛快了。” “我现在只想逮住他，狠狠的揍他一顿。让他三天下不炕！”傻柱气愤的说 “你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揍他一顿那是肯定。揍他一顿之后呢，就白让他这么造谣了？” “许大茂，坑人钱的事，我可作不出来。”傻柱对讹人钱的事，是深恶痛绝，现在他欠一大爷的账还没还清呢。 “切，你既然不想要实惠的，那怎么也得让他在全院大会给你妹妹道歉吧，这种污蔑人家大姑娘名声的事，怎么不得扫两礼拜的公共厕所。” 傻柱想到自己扫公共厕所的经历，那个酸爽就甭提了。 “对，就让那个王八蛋，扫公共厕所，必须还我妹妹一个清白。”说到还何雨水清白的事，傻柱心里怎么就那么发虚呢。 “那现在咱们达成一致了，明天咱们下班的时候，就去刘光齐他们工厂大门口等他，把他叫出来先揍一顿。”许大茂继续出坏主意。 “这个，去刘光齐单位门口揍他，我肯定没的说。就是吧，明天下午我不知道加不加班，先说好，我肯定会去，至于是哪天去，这就要看我哪天做小灶。” “切，刚才说的那么热闹，轮到真要劲儿的时候，你这个亲哥掉链子了。”许大茂激了傻柱一把。 傻柱梗着脖子说：“我那掉链子了，不是说了，明天只要不下班后不做小灶，我就去。” 许大茂撇了撇嘴：“行，反正是你亲妹妹，你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叫上我。” 贾东旭一直看着俩人商量，就是个局外人，一句话也不说，不过内心对许大茂这种处理事的能力，很是佩服。 事都商量完了，傻柱和贾东旭也就走了。 许大茂那个见不得人损招可没说，这几天就想着怎么勾搭于丽了，现在于丽那边可以先放放了， 正想怎么给刘光齐带绿帽子呢，这下好了，他居然撞上来了，一点心里负担也没有了。 说干就干，骑上自行车去了。 刘光齐所在的北京拖拉机厂也好打听，就在朝阳区的东四环中路，那一片有当时的内燃机总厂，农业机械厂。 老规矩，还是以烟开路，对付门卫，有大前门烟卷就够用了。 工厂的工人们可能认不全长领导，但是门卫们认出长领导是必须课程。没这个眼力劲儿，就不用当门卫了。 许大茂也进入厂区，就是和值班的门卫抽烟聊天。想要套取领导的个人信息，必须先和门卫们混个脸熟。 再找一两个说的来的，请人家外面撮一顿，那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当然现在还是初步阶段。 礼拜三快下班的时候，傻柱来宣传科通知许大茂一声，说他今晚正常下班。 许大茂下了班在单位门口等着傻柱。这自行车带上一个成年男人，可比自己骑行累多了。 走到东三环，许大茂就和傻柱换位置了， “傻柱，到了拖拉机厂门口，你别说话，有我把刘光齐那个王八蛋给骗出来，你也别在门口打他，咱们把他拽到没人地方，再揍他。” “行，听你的。” 这傻柱的体力是好，带着许大茂一口气就到了拖拉机厂大门口。 许大茂让傻柱在一个大树后面等着，他则一步三晃的去了门卫室。 先一个发了一根儿烟，然后才说：“麻烦同志们给叫一下刘光齐。” 这两个门卫和和上次礼拜天的那两个不是一波人。 不过看在许大茂态度好，又递烟的份儿上也就痛快答应了。 其中一个叼着小烟卷去里面叫人了。 许大茂等了两袋烟的功夫，刘光齐跟着门卫就出来了。 刘光齐看到许大茂心虚的一批，又向四周看了看，见没有别的人，这才放心。 许大茂从门卫室走了出来。面露急色：“快点的，你爸被送医院了，让我过来通知你。” 刘光齐开始有点不相信：“许大茂，你可别骗我，你也知道我上礼拜才回家一趟，我爸身体好着呢。” “这不是工伤嘛，厂里的机器可没长眼睛。反正我通知到你了，你爱去不去吧。”说完许大茂就往外走。 说到工伤，刘光齐相信了，拉住许大茂的胳膊， “你等我一下。”说完就急匆匆的去了门卫室，找来纸和笔，迅速写好一张请假条，并告诉门卫，事出紧急，让他们代为转交一下。 “大茂，咱们以前有什么恩怨先放在一边，今天你无论如何也得用洋车带我去医院。” 许大茂面露难色，一边在走一边说：“这也是看在平时二大爷对我不错的份上，要是你，哼……” “你的洋车呢？”刚出了大门，刘光齐没看到自行车。 许大茂用手一指不远处的大树：“我把洋车锁在那个大树上了。赶紧走吧。” 第200章 结婚前也不老实 刘光齐毕竟还很年轻，社会经验不足，被许大茂骗了出来，刚走到大树后面。 傻柱突然出现，刘光齐本能想转身想跑，被许大茂给堵住了。 傻柱在背后照着刘光齐的小腿就是一脚，刘光齐立马就单腿跪下了。 刘光齐现在知道被骗了，可惜什么都晚了，这顿打肯定是跑不了了。 也不反抗了，双手抱头做好了被打的准。 那傻柱还客气什么，拳打脚踢。打的刘光齐吱哇乱叫，还总是地上滚。 傻柱这样打觉得不过瘾，骑上刘光齐，又是新的一轮。许大茂时不时的还补上几脚。 许大茂踢人，不是踢他的后腰，就是照着裤裆使劲。 这小子不是会造谣吗，最后许大茂把鞋脱了下来，让傻柱按住刘光齐的头，对着他的嘴，就用鞋底子抽。 没抽两下，嘴里就出血了，鼻血更是哗哗的流。 许大茂穿的鞋，还是许母纳的鞋底，可不是一般的硬。 傻柱和许大茂打人都累了，这才停手。 俩人累的坐在了地上，许大茂递给傻柱一根儿烟卷，俩人抽了起来。 “刘光齐，别装死，让你嘴欠。再让我听到任何关于我妹妹的谣言，我就揍你一顿。” 刘光齐也不装死了。 老实多了，就算心里再狠他们俩，现在也不能表现出来，否则还得再挨一顿打，虽然不至于要了自己的命吧，但疼也受不了牙 用手擦了一把鼻子上血，又吐了吐嘴里的血 含糊不清的说：“我可……可以走了吧。” “赶紧滚蛋，我看到你就烦。”傻柱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 刘光齐如蒙大赦，爬起来夹着双腿，一步一拐的走了。心里的这份委屈和恨，就别提了。 先在门卫室洗漱了一番，这才回单身宿舍，幸亏是下班的点，这才没让更多的人看到。 大树后面的俩人，抽完一根烟，傻柱现在看许大茂顺眼多了。 “傻柱，你当心这小子背后给咱们使坏。” “他敢，要是我知道是他在背后使坏，下次我把他给废了。” “走吧，还是注意点好。还是你骑车带着我吧。刚才打刘光齐把手腕给别了一下。” 傻柱撇唇咧嘴的说：“就你这小身板，打人还把自己给打伤了。真够没用的。” “谁跟你似的，除了打架就是颠大勺，要是没有我出主意，你能这么痛快的把刘光齐给揍一顿。” 前些天俩人还互相掐呢，现在又合作上了。 “嘿嘿，你小子从小就是这样，什么坏主意都是你出，我就是那个冲锋陷阵的。还别说咱哥俩合作，大院无敌！” “去，去，咱们都多大了，还想着小时候那点事呢。你以后少找我点麻烦，我就阿弥陀佛了。” “那怪谁，你小子有时候太气人，上次坑我那二百块钱，我现在还没还清呢。” 许大茂也不服气：“那赖我呀，是你先对我下黑手的，你这是要让我断子绝孙呀！” 这俩人互相埋怨了一路。 到家都天都黑了。 在结婚之前的这个一个多月，许大茂不打算再下乡了，就是偶尔去和田小白深度探讨一下人生哲理，其余的时间不是在单位摸鱼，就是去拖拉机厂和门卫们厮混。 经过二十多天的厮混，和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小队长混成了莫逆之交。 在一个刘队长倒休的日子，许大茂把他约到了一个小饭店。要上了两个小菜，一壶二锅头。 “刘哥，来为咱哥俩认识先干一个。” 俩人连喝了三杯之后 刘队长开口问了：“大茂兄弟，你这个人实在，值得深交，以后有需要哥的地方，尽管开口。” “刘哥，那是肯定的，就现在咱们这关系，我有事肯定不会跟你客气。” 能混上小队长，那也是人精 “大茂兄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突然在半个多月前，出现在我们单位门口，有时间你就在我们门卫混着。值得现在才约我出来，你图谋深大呀！” 许大茂脑门上的汗直接被吓出来了，看来过去表现有点过了。 赶紧解释道“刘哥，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网上查三辈都是贫下中农，绝对不是什么敌特。” 许大茂斜眼偷偷看了看刘队长的表情后，继续说：“说没有目的，那肯定是假话，既然能把刘哥你约出来，我也就没打算对你隐瞒什么。” 刘队长正色道：“说来听听。” “刘哥，前段时间，你应该也听说了，我找人把你们的单位的那个刘光齐给打了。”许大茂故意停顿了一下， “对，是有这么回事，这和你盘算的事有关系？” “刘哥聪明，刘光齐这小子和我在一个大杂院住着，他看上了一女孩，人家女孩儿没看上他，却看上我了。 结果你猜怎么这？” “你不是把他给揍了嘛，那肯定给你们也破坏了呗！” 许大茂伸出大拇指，“刘哥，要不你能当时队长呢，这脑子转的真够快的。 是啊，所以我找人揍了他一顿，不过我心里还是过不去，他既然破坏我的婚姻，那我也不想让他好过。” 一直绷着根儿弦儿的刘队长听道这话，总算放心了，只要不是特务，什么事都好说。 “哦，原来是这样呀，那大茂兄弟，你想让我帮你干什么？” “嘿嘿，第一呢，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单位领导家的情况，看看有没有适合刘光齐的对象，第二呢，就是想让刘哥帮着打听着点，刘光齐搞没搞对象，对象是谁？来别闲着，咱们边吃边聊。” “嘿嘿，你小子鬼精鬼精的，找我们保卫科算是找对人了，厂子里那点事，什么能瞒过我们。要说这个单位领导家有没有适婚的女孩儿……”刘队长说话拉着长音，脑子里飞快旋转。 “还真有，并且不是一个，我们副厂长家有个姑娘，前一段时间还相亲来着。 还有一个是我们研发科的科长家也有一个待嫁女，我粗略的算了一下，怎么也有十来个吧，你想知道那一个人具体情况。” 许大茂有点麻抓了，十来个姑娘，这让我怎么查， “刘哥，我是没那么多时间挨个去查，这样，什么时候你看刘光齐开始搞对象了，并且还是领导家的闺女，你告诉我！” 第201章 冬储大白菜 “就这点事？”刘队长有点不相信的问 “就这点事！” “嗨，早说呀，看你弄的神秘兮兮的，来咱哥俩喝一个！”这下刘队长来劲了。 俩人走的时候，勾肩搭背的。好像跟亲哥们似的。 许大茂恍恍惚惚回到四合院，在过中院的时候瞥见贾家门口挂了一朵大红花，许大茂迷迷瞪瞪的也没在在意，回家一觉到天亮。 马上就入冬了，冬储大白菜成了最近大院里的热门话题。 在四合院住的都是老户了，那家在菜窖的地盘，早已经划分好了，也没什么可吵吵的。 在家不上班的妇女，这两天的主要工作就是打扫各家的菜窖。 礼拜六下午，居委会的大妈来通知了，说是礼拜天来第一批大白菜，大家可以去排队买了。 四合院的各户自由组队， 周六下班，许大茂被贾东旭给叫住了。 “大茂，你家今年准备买多少斤大白菜？” “居委会通知了？” “嗯，明天早上咱们一起去排队，顺道帮我师父家也买回来。” “行，那明天你去叫我一声，我怕起不来，哎对了，这些天怎么没见嫂子了，她又回娘家了？” “嗨！坐月子呢，生了个赔钱货，我都没好意思和你说。”贾东旭提起这事就是唉声叹气。 “东旭哥，这就是你不对了，现在多好啊，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不正好嘛！你这是儿女双全。” “嘿嘿，反正我觉得不如两个儿子威风！” “别着急呀，就嫂子那身板，以后还愁没两个儿子呀，我就怕嫂子给你生一个班出来，你养不起！” “哈哈，这倒是，真要生十个八个的还不把我给累死！” 许大茂把贾东旭给聊高兴了，把这几天心里的不痛快一扫而光。 这十多天一直没有笑模样的脸，到家后也不总是绷着脸了，还贱兮兮的去了里屋 看着正奶孩子的秦淮茹更痴迷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舍得进屋看看我们娘俩了。”自从生了这个小丫头后都十多天了，贾东旭就没进来过，秦淮茹能不生气吗？ 看到贾东旭那猪哥样，孩子也不喂了，把衣服放了下来。 贾东旭这才挪了眼神，看着秦淮茹 “嘿嘿，是我这几天想差了，今天约许大茂明天早上去排队买大白菜，他说了几句话，点醒我了。” “哼！许大茂说你什么了？就能把你给点醒。” “他说呀，我命好，现在有儿子又有闺女正好，这叫儿女双全……”贾东旭又把刚才许大茂的话复述了一遍。 秦淮茹心里暖暖的，不是对贾东旭暖暖的，而是对许大茂，不由的想起了今年夏天快乐的时光，一时想的有点走神了。 “淮茹，他说的对吧，我觉得也对。” “啊，……哦，对恨对，不过咱们也得合着咱家的情况而定，就现在你养活我们娘仨都有点费劲了，再生几个还不挨饿呀。” “怎么能让你们饿着呢，再过两年我又可以定级考核了，到时候我考过了四级， 那一个月可就是43.2再加上点奖金，每个月怎么也得45块钱吧，到时候咱们再要一个孩子，肯定饿不着。”贾东旭自信心满满的说 “那咱们先说好，等你四级考过了，咱们再要孩子，中间可别听你妈唠叨就改变主意。”秦淮茹赶紧把这事给说定了，省的他耳根子软，一听他妈得得就改变主意。 “行，生孩子的事听你的还不行嘛，你看生了棒梗儿后，我又没催你，还不是你说什么要孩子，什么时候才要。” “我生孩子肯定是没问题，关键是咱们生出来，不能让一家人跟着挨饿吧，那样我就干脆不生。你说呢？” “对，你说的对。” 俩人正聊天呢，贾张氏进来了，不高兴的对贾东旭说 “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现在进来了，我不是嘱咐过你吗，生孩子的暗房太晦气，你不要进来，等出了月子后你再来，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贾东旭今天心情好，也会说好听的了 “妈，这是有你伺候月子，我们单位好多都是老爷们伺候月子，我也没见有什么不好的呀。这都新社会了，你那老套行不通了。” “我不管你同事是怎么办的，咱们家这事我说了算，你赶紧给我出去吧。”贾张氏把贾东旭推出了里屋。 第二天，说是早上，还不如说是凌晨，贾东旭把许大茂叫起来，还月朗星稀呢。 许大茂穿里面穿着夹袄，外面还穿上了个大衣，俩人一人一个马扎，拎着马灯出发了。 许大茂他们以为来的早呢，结果到了地方一看，好家伙，前面都排上队了。 供销社的车都被可吃香了，人家都提前接了，许大茂和贾东旭只能一麻袋，一麻袋的用自行车往回推了。 一块钱50斤，才二分钱一斤。贾东旭花10块钱买了500斤，许大茂对多少斤没概念，总是觉得500斤少，他干脆就买了1000斤。 得，许大茂又在大院里放卫星了，又给一大爷买了500斤，这俩人一个人看着，一个人用麻袋装好用自行车往家里推。 四合院的人们也都过来排队买白菜了，看到许大茂又是这样败家，都撇嘴 “大茂，你结婚后，才两个人，能吃的了这么多呀，真是年轻，一点也不是持家过日人。” “叶大娘，你不怎么不让你儿媳妇过来排队呀，真疼儿媳妇。” 叶大娘回头绷着脸说：“老大，你回去把你儿媳妇叫起来排队。等她来我回去做早饭。没看到都让许大茂看笑话了。” 比许大茂他们排队在后面的邻居，也都把白菜运回来了，许大茂和贾东旭还一趟一趟的往家运呢。 许大茂第一买大批量的白菜，菜窖占的地方明显不够用。 只好把多余白菜放在南墙根儿。 下午又跑了一趟娄家，和娄晓娥沟通了一下，看看家里还需要有什么添置的。 再有十多天，就是农历十一月十三了，也就是结婚的日子，许家就开始准备了。 有了前段时间和傻柱合作揍了一顿刘光齐，许大茂找傻柱结婚的时候给整三桌子婚宴， 傻柱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并给了许大茂一张要准备的菜单。 第202章 新婚进行时 别的什么菜都好说，就是这个猪肉有点难搞。平时买猪肉都是要票的，每个月每人才一斤。 许大茂也不废那神了，干脆从空间里拿出了六七只鸡，七只白眼鸭，总共就打算摆三桌，怎么都够用了。 娄晓娥更有真的，让许大茂借了辆三轮车，天黑以后让许大茂跑了几趟，把自己的嫁妆偷偷的拉了过来，四个樟木箱子，一个红木梳妆台，这是大件。 衣服也拉专门拉了一趟，什么冬天穿的貂皮大衣之类都没拉过来。 忙忙碌碌十几天就过去了，农历的11月13还是个礼拜天冬至的节气。 吃了午饭傻柱就过来帮忙了，何雨水也想过来帮忙，被傻柱两只大眼给瞪回去了。 下午三点多何雨水才和叶大嫂和马大嫂他们一起来过来。 礼拜五的时候许大茂就带着娄晓娥登记领结婚证了。下午三点多，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去娄家把娄晓娥接过来也就是了。 刚进四合院大门，被一帮小子们给拦住了，许大茂把准备好的水果糖，往外以撒，孩子们都低头抢糖去了，许大茂顺利把娄晓娥带了进来。 新社会新人类，婚礼也简单，一大爷主持下给伟人三鞠躬，算礼成了。 娄晓娥今天穿的也算讲究，头上带了个红发卡，把短发都拢到了后面，还在右上方带了朵小红花。 一件红色的紧身小棉袄，上身显得格外玲珑。下身是一条藏蓝桶裤子，脚上一双高腰小皮鞋。 特别是这双小皮鞋，羡慕坏了这帮来帮忙的大姑娘小媳妇。 娄晓娥也不矫情，三鞠躬后，也出来帮忙摘菜。 天刚黑，傻柱哪就开火了。 “大茂，你老丈人和丈母娘需要咱们派人接一趟去嘛？”一大爷问。 “都沟通好了，咱们就不用派人过去接了，他们应该马上就到了。” 正说着话呢，就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许家父母和一大爷赶紧到大门口接人。 能上桌陪客的也就是原来的三个大爷，再加上许父四人，再加上一个娄半城，这五人坐了一桌。 年轻的男同志十来个人挤在了一桌，帮忙的大姑娘小媳妇也开了一桌。 娄母和娄晓娥俩人单独在屋里吃的。 许大茂又给小孩儿们散发了一轮水果糖。 不管是一大爷还是二大爷，在娄半城跟前，总是显得那么拘谨，毕竟前些他们只是普通工人，人家娄半城是老板。 这要是搁在以前，不用说和老板一起吃饭了，平时在老板前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居然和老板一起喝酒吃饭了。三大爷表现反倒是自然些，不过三大爷这种算计的性格，掏了一块钱的礼钱，还不喝回来吃回来。 所以三大爷最先喝多的，平时喝酒也就是弄点二锅头对水，今天席面上是纯正的二锅头，三大爷以平时喝对水的酒量喝这个不对水的二锅头，哪能不醉。 三大妈带着最小的阎姐娣，也是狂吃。 贾张氏带着棒梗儿转挑肉吃，棒梗儿都吃饱了想跑着往前了，又被贾张氏骗过来，楞又喂了两个鸡翅膀。 贾张氏吃完饭，又以给坐月子的秦淮茹带饭的名义，端了一大海碗回去。 许大茂倒没什么，许母想要拦住，被许大茂用眼神给制止住了。 现在许大茂再也不为这口吃的发愁了，还有一个就是当着岳父母的面，为口吃的和街坊四邻的吵吵，显得小家子气。 有了贾张氏的带头，其他的婶子大娘们见贾张氏往回端了一大碗东西，没人管，她们也就往回端。 这下好了，接来的碗都不用送了，各家拿端着各家碗，回家了。 娄半城也很给面子，把三位大爷都喝倒了，这才带着丈母娘回家。 以傻柱为首的一帮年轻人，想灌许大茂酒，要是原来的灵魂，今晚的洞房花烛夜肯定会醉的一塌糊涂。 这不是现在是后世的灵魂嘛，又有空间这个作弊器，都把他们给放喝倒了， 许大茂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要是不把他们都喝倒了，今晚想安静的和娄晓娥深入研究一下人体构造，那是不可能的，外面听墙根的可的是这帮人。 一会学个猫叫，一会弄个动静，总之就是不让里面的新郎新娘安生了，一般最后没办法，给外面兄弟几把糖，一盒烟打发走。 就是这个习俗，新婚夜没有听墙根儿，还不怎么好呢，这也是看这家人，在大院的人缘好赖的时候。 当然像傻柱和阎解城这样，平时也听人家墙根儿的除外。 有了空间这个作弊器，把原来的年轻人都给灌趴下了，许大茂又挨家挨户叫他们家里人，把他们搀扶回家。 剩下的小孩就是以阎解矿为首的七八个小孩，还有就是以为刘光天为首的半大小子。 以刘光天为首的半大小子，许大茂给了两盒大前门，打发走了。 阎解矿带着一帮小孩儿，正给娄晓娥要账呢 “新娘嫂子，你上次来我们给你带路，你答应给我们的奶糖还没给呢，你当时都发誓不会耍赖了，怎么还耍赖呀。” 娄晓娥也是拿他们都闷子玩， “你是三大爷的老三吧。” “甭管我是哪家的，你就说是不是欠我们牛奶糖吧。” “你这小家伙怎么就确定是我呀？你认清楚人了嘛？” 阎解矿歪着脑袋又仔细的看了看 “没错的，就是你，虽然你今天比上次穿的衣服多吧，但你这个模样我记住了，谁欠我东西，我都能记住。” 这时候许大茂也回来了。 “哈哈，不愧是三大爷家的人，行了，今天我高兴，你们挨个叫她个嫂子，我就给你们发糖， 不过发了糖就回家，不准在我家门口晃荡，如果让我给逮住了，我会把糖没收了，听见没！” 七八个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喊，听到了。 许大茂让他们排好队，叫一声嫂子，娄晓娥发一块奶糖。 “闫家老三，我没骗你吧，是大白兔奶糖吧！” 阎解矿手里攥着那块大白兔奶糖，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 “嫂子，你说话算数，以后你再不认识路了，我还给你指路。” 七八个小孩儿，每人一块大白兔奶糖，都心满意足，蹦蹦跳跳的去中院玩了。 第203章 大院的嫂子们也会开车 许大茂那都盘算好了，可就忘了老爸喝多了，回不石景山那边了，这样老爸，老妈还有亲妹子留下来住了。 原来自己在外屋的单身床，由于买了古董家具，早就弄到空间当柴火烧了。 新婚之夜总不能让小两口分开睡吧，只好在中间拉了一道帘子，许父母和小妹在炕上睡，许大茂小两口在挨着窗户的大床上睡。 许大茂知道这种情况下，想成就好事，娄晓娥肯定不愿意，也就没了那份心思，再有就是结婚这几天也是太忙，累的够呛。 也没洗漱，直接倒床就睡。那些爱偷听墙根儿的几个人，也是白忙活一场。 第二天，天刚微微亮，许父就先走上班去了。许母一遍做早饭一遍唠叨 “大茂，你也真是的，不让我说他们，现在好了吧，早饭想吃点昨天的剩饭都没用，还得重做。 咱们家有多少能让你给败的。哎呦，大茂我看到厨房这么多的咸菜缸，气就不打一处来……” 许母唠唠叨叨的把早饭做好了，娄晓娥可以睡个懒觉，许大茂可不想再被老妈叨叨了，赶紧起床。 许小妹吃了早饭，给许妈要了5分钱去上学了。 许大茂一边吃着饭，许母一边在耳边小声的教儿子怎么驭妻之道。什么不能总是惯着媳妇，什么家务活都不干了。你的衣服要让小娥洗啦…… 许母正说的带劲儿呢，娄晓娥撩门帘从里屋出来了，许母马上闭嘴了。 还笑呵呵说：“小娥呀，你看看这早饭合你胃口不，不合胃口你去外面买点吃也行。” 没等娄晓娥说话，许大茂先说了：“妈，你赶紧吃吧，你不是回家还有事嘛。” 许母这才反应过来，昨晚打扰儿子入洞房了，赶紧喝了碗棒子茬粥，拿上两口红烧就走了。 娄晓娥还纳闷呢，刚才还说的天花乱坠的，怎么听了大茂一句话，就匆匆的走了呢？ “大茂，你妈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听了你一句话就快速的回石景山那边了？” “嘿嘿，她着急抱孙子，当然走的快了。咱们家一般早饭就吃这个，你先对付两口，中午我再给你做好吃的。” “你先吃吧，我还没洗漱呢。大茂你能不能先把咱们屋的恭桶先给拿出呀。” “稍等，我吃完这口，这三天是个例外，等我上班了，这些小事都得你亲自干。 你也别觉得不好意的，等你去倒恭桶的时候，你会发现，都是你这样的小媳妇在干这事。” “哦，你赶紧吃吧，我先在外面洗漱一下。” 许大茂也没吃的太饱，吃的太饱了一会影响发挥。 这点上班的男人们都去上班了，院里剩下的都是一些在家干零活的小媳妇和老婆们。 许大茂拎着尿桶刚到中院，叶大嫂就开车了 “诶哟，大茂看来你昨晚没少折腾呀，你家媳妇都下不了床了吧。” “哈哈，对哟，叶大嫂他媳妇能下了床，还用大茂去倒马桶呀。” “咯咯……大茂我看你那小细腰，能行不，要不我借你点枸杞补补……” 这要是平常的新婚燕尔准被这两个小娘们给说的脸红脖子粗的不敢回击，许大茂是谁呀，来自后世的穿越者 “两位嫂子，怎么昨晚两个位哥哥没让你们吃饱？大早清的就出来找野食吃，可别打我的主意，我家那口子还等着我回去喂呢。” “哈哈，你们男人哪个不是这样，结婚前三天生龙活虎，三天过后成了软脚虾，各自睡一头！” 两位嫂子还正想多调侃许大茂几句呢，许大茂人家早就走到了前院。 许大茂倒了马桶回来后，洗了手。娄晓娥还在里屋对着梳妆台打扮呢。 许大茂先把屋门关好，又把窗帘拉上。 娄晓娥立马就明白了，小心脏乱跳的厉害，不过还是坐在梳妆台前，假装整理头发。 许大茂的一双大手先是从两个肩头开始…… 随着娄晓娥的一声刺耳的叫喊声，也从一个少女到少妇的转变完成，不过付出的代价有点大，立马疼晕了过去。 这可苦了许大茂，田小白那是别人媳妇，用别人媳妇那是往死的用，也不怕玩儿坏了。自己的媳妇还得自己疼。 也搭着娄晓娥娇气点，许大茂这三天婚假，楞是没让他再碰一下。 吃饭都是许大茂给端到床上吃，直到三天后的回媒。娄晓娥才出屋。 走路还是不利索。许大茂脸皮厚没事，出门的时候还和各位嫂子们逗闷子呢，娄晓娥脸皮薄，一直低着头，谁也不敢看。 坐在自行车后座上，许大茂的腰可遭罪了，被娄晓娥拧了好几次， “大茂，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我警告你咱们夫妻之间的事，以后不准向外人说，再让我听到，我饶不了你。” “好，听你的，我以后不说了行了吧，咱们去那给你父母买点东西呀？我也不知道二老爱吃什么？” 娄晓娥知道虽然自己娘家什么都不缺，但礼数不能少。 “那就去趟王府井。” 俩人也没多转，给许母买了块做衣服的布料，给娄半城买了两只湖州毛笔，和一块民国的端砚。 好家伙，谁说这个年代没用奢侈品，两支做工精湛的湖州毛笔居然26块钱，那块民国时期的端砚更是125块钱。 这可是1958年，就这两样东西，够许大茂半年工资的。 娄晓娥倒是显得风轻云淡，掏钱也不心疼。她不心疼钱，许大茂看着心疼呀。 现在这可都是自己家的钱。 娄晓娥从许大茂的表情上看出他心疼了，出了荣宝斋娄晓娥安慰道： “别心疼这点小钱，也不是送给外人了，只要哄得我爸爸高兴了，以后还不成倍的给咱们还回来，等环境好了，让我爸爸扶持咱们一把，……” 娄晓娥还给了许大茂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我没心疼钱，就是有点不适应，等以后多送几次，适应了就没事了。” “今天不是特殊的日子嘛，以后也就是过年过节的时候，想着给我爸送点他喜欢的东西，平时都不用。”娄晓娥刚结婚就给自己的小家打算上了。 俩人有说有笑到了娄家。 娄半城和娄母早就在客厅等着呢。 一进门娄母就挽着娄晓娥的胳膊上了二楼。 第204章 许大茂要出差 “大茂呀，虽然你现在成了我娄半城的女婿，但在单位里还要和平时一样，别仗着我的名声在轧钢厂搞特殊。”娄半城见面就敲打许大茂 “爸，这点你放心，我肯定比平时还要积极表现，现在单位知道我娶小娥的也就是我们科长。” 娄半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你种想法很好，咱们要低调也不是怕人知道。” 俩人从文房四宝谈到了古董，又从古董文物谈到了养生。 许大茂现在的灵魂可是经过后世信息爆炸时代的洗礼，尤其是养生，许大茂好歹也是学中医毕业的，那就更是聊的头头是道。 许大茂和这个老丈人在客厅聊了半天的天，娄半城对许大茂真是刮目相看。 他没想到许大茂这个小年轻人居然如此的健谈，无论是对国家形势，还是对国家历史，都有独特的见解。 起初真是小看这个便宜女婿了。 许大茂通过聊天，也了解到这个便宜老丈人，图谋也不小，虽然以后不打算再办工厂了，人家现在是民盟的主要成员，还进了政协。 如果没有后世的那场风暴，说不定这个便宜老丈人真就来个华丽的转身， 换个角度想，如果不像电视剧里那样跑到港岛，熬过了那十年，到了1978年，全面恢复工作后，像娄半城这样的没准在国内发展的更好。 许大茂不想改变他们一家人生活轨迹，他们不走，自己怎么娶秦京茹！ 秦京茹多好，那么听话，到时候再和秦淮茹一起…… 快吃午饭的时候，娄晓娥和许母俩人从二楼下来到了客厅。 许大茂发现这个丈母娘时不时的在偷瞄自己，还是用一种另样的眼神。 四人一起吃了顿丰富的午饭，虽然娄半城总说要低调，可这是女婿回媒。还是弄了七八个菜，特别是丈母娘用砂锅炖了老母鸡 说是给许大茂补身体的。 许大茂刚喝一碗鸡汤，就被娄晓娥给夺过了喝汤的碗。并白了许大茂一眼：“你不需要补，赶紧吃别的菜吧，爸你多补补。” 许大茂尴尬了一批，娄母只是笑呵呵的看着二人，也替许大茂说话。 娄半城缺说话了，“你这孩子，刚才我还和大茂聊到怎么保养身体呢，这男人哪个不需要补补呢？” 这时候娄母开口了：“半城，你就别管了，大茂身体特殊，不需要”说着就趴在娄半城肩头，小声的说了几句。 羞臊的娄晓娥一直催促许大茂赶紧吃饭。 许大茂穿过来半年多已经习惯了吃以主食为主，现在弄了这么一大桌子菜，虽然美味大不解饱呀，吃了两小碗米饭，许大茂就不好意思再娶盛了。 小两口吃完饭，又待了一会才回四合院自己的小家。 可能是娄晓娥回家让娄母指导了一番，晚上居然主动起来。许大茂也乐享其成。 虽然开始娄晓娥疼的直皱眉头，她掌握着主动权，表现比第一次好多了。 女人果然是水作的，延展性有无限的可能…… 反正娄晓娥也不上班，晚上随便折腾，俩人过了几天蜜里调油的生活，许大茂就要出差了。 娄晓娥刚尝到作为妇人的快乐，那肯舍得。 “大茂，你们领导也真是的，不知道咱们才结婚呀，就派你去出差，还去东北，想冻死谁呀。”娄晓娥一边给许大茂准备出差的衣物一边抱怨 “娥子，这事是早就定好的，我平时表现好，才有这次跟领导一起出差的机会。” “大茂，以后你可别主动争取这种出差的机会了，咱们不稀罕那点出差补助。” “娥子，给你说点正事，去一趟长春不容易，我想看看能不能买两颗老山参回来，还想买点大米，东北大米可比咱们平常吃的大米好。” “嗯，你买老山参是想给我爸吧，我一会回家给他要钱去，正儿八经的苍白山老山参，可不是咱们现在能买的起的。” “这样好吗？咱们东西还没买就向老人家要钱，不太好吧。” “别打肿脸充胖子，咱们现在家庭情况，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有这份心就行了。 我想他是不会怪罪的。还有到了我娘家，你别说话，有我来说，不管给你什么你就拿着，别和他们客气，”娄晓娥一心为自己的小家着想。 “啊，这样是不是显得我太贪得无厌了！” “你懂什么，解放前那些细软值钱的东西，大部分都被那个大婆子带到港岛去了。 国内环境安全了，说不定那天就回来了，到时候我娘家这么大的家业，可没咱们份儿。 还有要，真要是有这么一天，我就把妈接过来和咱们一起住，不再受那个大婆子的气，你没意见吧。” 许大茂赶紧表态：“我有什么意见，我就是担心你晚上叫的时候不痛快了。” 娄晓娥羞羞的打了许大茂一下：“讨厌，我给你说正事呢。” “我也是在和你说正事。” “嗯，你提醒的对，咱们得想法再弄间房子才是正事。” “娥子，是不是港岛那边来信了？” 娄晓娥哀怨的说：“你说都走了十来年了，他们在那边过的好就行了呗，干嘛还想着家里。 现在两边又不通信，我也不知道我爸是怎么收到信的。” “娥子，当初没有直接解放港岛，上面是有考虑的，这是一个和西方联系的窗口，上层还是和港岛有联系的，到了你爸这个层次，想要通一封信，还是不困难的。” “我不关心那么多，我就想把咱们这个小家经营好，给我妈留条后路。” 许大茂鬼主意来了：“这个长白山的老山参可没有个准价……” 娄晓娥马上就懂了“行了我知道怎么办了。” 这边给许大茂收拾了一提包的换洗衣服，还有一提包的生活用品。什么牙膏粉，牙刷，毛巾通通都带上。 收拾好了东西，许大茂骑车带上娄晓娥回娘家了。 到了娄家，娄半城不在家，娄晓娥就把娄母从二楼叫了下来，把和许大茂商量好的想法，说了出来。 显然娄母和娄晓娥以前娘俩就商量过这事。今天娄晓娥又说许大茂也同意把她接过去住，心里更有底了。 第205章 网破了 许大茂想的明白，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他们都会去港岛，现在卖一个空头人情，何乐而不为呢，有了娄母在旁边帮忙， 娄半城想不出钱都难。 娄半城对老山参也很感兴趣。不过对许大茂这次出差能否淘到老山参表示怀疑 “大茂呀，你的想法是好的，据我了解的情况，现在上了年份的老山参，根本就不可能在外面流通的。”娄半城很有经验的说 “爸，我碰碰运气吧，万一碰上了呢？”许大茂还是不死心 这时候看出娄母的作用来了 “孩子有这个孝心就很好了，成不成的你得让孩子去试试呀。大茂出门在外安全第一，山参的事碰上最好，买不上也别太在意，别让人给骗了才是正经事。” 娄半城起身上了二楼， 娄母又继续嘱咐：“小娥，大茂出差十几天，你回家来住吧。” “嗯，妈我也是这么想的，明天我就过来住。” 娄母哪能不明白闺女的意思，这是新婚小两口舍不得分开，今晚肯定要狂欢一下。 “大茂呀，你这趟去长春，即便是买不到老山参，买点那边的土特产回来，也算孝敬我们了，小娥，给大茂多带钱，穷家富路嘛。” “妈，不用带那么多钱，吃住单位都管，还有出差补助。” 一会娄半城从二楼下来了，手里拎着个一黑皮包。在沙发上坐好后，才把皮包打开往外拿东西。 两条金灿灿的小黄鱼，一捆十块的大团结。还有用皮筋绑着的一捆全国粮票。 “你先带这些过去，要是运气好，你正能碰到，你再发电报过来，我再派懂眼的师傅带钱过去，不是不相信你，毕竟你我都不懂，专业的事还得交给专业的人干才放心。”娄半城还真是沉稳。 钱拿到手了，娄母知心的开始赶人了：“行了，就是这么回事，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你们小两口赶紧回去吧，小娥给大茂多带厚衣服，东北这个季节能冻死人。” 小两口两人回到家，天色也晚了，娄晓娥主动把窗帘拉上， “娥子，咱们还没做晚饭呢。”许大茂故意逗她 “讨厌，我知道，先运动会再吃，吃的多。” “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今天网晒好了。” “你怎么废话这么多呀，你就说来不来吧。”娄晓娥嘴上说着征求意见，手已经拉着许大茂进里屋了。 许大茂想主动一把，被娄晓娥给镇压了，看着娄晓娥，又怕又爱玩的表情，许大茂差点笑出来。…… 半小时后，许大茂下床开始做今晚的饭 “娥子，我看你这是故意的，为了不做晚饭。” 娄晓娥有气无力的说：“我妈说了，能碰到你这种天赋秉异的男人，前期是会受点罪， 等过了几个月后，享福在后面。要不是我妈鼓励我，我都没心思和你再同房了。你就饱点屈吧。” “你这事也和她老人家说呀，你是怎么好意思开口的。” 这女人的思维永远和男人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妈怎么老了，怎么到你嘴里成了老人家了。我妈十九岁上有的我，今年也就是四十岁多点。” 许大茂还真没太注意过这个丈母娘，在他的印象中，一直是电视剧里十多年后66年的印象。 作为女婿 ，总不能盯着丈母娘看吧。许大茂也有词 “谁让你妈整天往老的打扮呢，整天穿暗色的衣服，给人的感觉就是老太太了。” “你是真懂，那叫稳重，现在作为我爸的唯一老婆，哪能再像以前一样穿衣打扮。” 许大茂不仅做好了饭，还得搀扶娄晓娥下床。 饭桌上： “嘿嘿，怎么老实了吧，晚上还敢再来一回吗？”许大茂故意激将 娄晓娥刚尝到其中美妙滋味，虽然受了点小伤，但是那种滋味太销魂了， “现在不总是说，轻伤不下火线嘛，我也的学习人家这种精神。” 说实话这新婚这几天许大茂过的真够憋屈的，人家顶多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到了娄晓娥着，成了一天打鱼三天晒网，打鱼的时候许大茂还是被动的接受，刚想只有发挥的时候，娄晓娥已经快晕死过去了。 还真不如和田小白在一起，虽然田小白也不能让自己痛快吧，但人家还能让许大茂自由发挥一阵儿。 晚上的事就乏善可陈了…… 许大茂第二天拎着东西去单位和科长集合了。 单位就宣传科长和许大茂俩人出差，这次出差安排并不是轧钢厂安排的，是区里宣传部安排的， 到现在许大茂才明白 ，他们轧钢厂的宣传科，不仅受厂里领导，还归区里宣传部管辖。 虽然是计划经济，全国这么多需要电影胶片的单位，但生产能力有限，这就出现一个现象，关系好的单位就率先拿到新影片。 为了显得隆重，区宣传部长亲自带队，一行七八个人。 许大茂他们六个人没有资格坐卧铺，只能在绿皮火车里坐硬座。 幸亏现在还不像八九十年代，人口流动那么大。车厢里虽然有站着的，但也不那么拥挤。 过了山海关，就是白茫茫的一片，火车越往北走越冷， 许大茂把提包的大衣拿出来穿好。围巾帽子也都戴上了。 再说，许大茂早上走的时候，娄晓娥还在沉沉睡梦中。 直到十点多了，才饿醒了。 昨晚对于许大茂来说，就是毛毛雨，可对于娄晓娥来说，简直就是暴风骤雨。 饿醒了想下床找点吃的，都费劲。 扶着墙到了外屋，吃了点昨晚的剩饭，就又回床上休息去了。到了中午也懒得下床做饭。 娄晓娥是舒服了，可急坏了娄母，说好的今天过来住，可到中午吃饭的点了，还没见娄晓娥过来。 娄母就坐不住了，开始胡思乱想，这是晚上不注意中煤气了？还是半路遇到危险了？ 娄母午饭也没吃，雇了个人力三轮就奔四合院去了。 现在天气冷了，基本上没什么人在院子里聊闲天了，娄母下了人力三轮车，一路小跑着去了后院， 见许大茂家的窗帘还拉着呢，就更着急了，推门就进。 倒是把躺在床上的娄晓娥吓了一跳。 “妈，你怎么过来了？” 第206章 初到吉林 娄母一听，闺女没事，这才放心，一屁股就坐在了外屋的绣墩上。 “你这孩子，不是说好了今天回家住嘛，怎么这个点了还没起床呢？” 娄母自己给自己还倒了杯热水， 娄晓娥有点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说：“妈，我现在不是下床不方便嘛！” 娄母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了“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就算大茂出差几天，晚上也不能这么折腾呀！” “妈，真没怎么折腾。” “现在能下床不？”娄母心疼的问 “能，就是得扶着墙。” “哎，真拿你们没办法。你也别回去住了，我在这住几天吧，我不是教过你了，这事你要掌握主动，这样才不会受伤。” “是啊，我也按照你说的做的，就是这个……” “真不让人省心，咱们娘俩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娄晓娥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说， “妈，你看看厨房还有歪把茄子嘛，你拿一个进来。”娄晓娥变通了一下。 “怎么你中午想吃烧茄子了，我这就给你做。” “不是，让你拿进来，你就拿进来呗。”娄母隐隐约约的明白点了，就是还有点不敢相信。 等娄母从厨房拿了个歪把茄子回来，娄晓娥拿在手里比划了两下， 娄母惊得目瞪口呆“真的？” 娄晓娥羞涩的点了点头，又补出了一句“只大不小！” 娄母有点懵圈了， 一脸可怜的看着自己亲闺女：“这都是你的命的呀，慢慢就适应了。” “我现在是没信心。” “别着急，生完孩子后肯定没问题。你屋里的火是不是灭了，怎么这么冷。”娄母也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毕竟母女两人说这种话题也不太自在。 “我没看过，可能是灭了吧。” 娄母当年也是苦出身，（好家庭出身，谁愿意给人做小妾呀！）对于生火做饭，那也是手到擒来。 娄母把外套脱了，开始鼓捣着生火，先把屋里的蜂窝煤炉子弄好后，再去厨房烧大锅做饭。 这么说吧，娄母就像伺候坐月子似的伺候了三天，娄母和娄晓娥才回娘家住。 许大茂一行八人，在绿皮火车上晃荡了十多个小时，才到长春。 长春电影制片厂有单位自己的招待所，一行人有区宣传部长带领，住进了招待所。 前台服务员核对了介绍信，才安排他们入住。八人开了三个房间，两位领导一个房间，剩下的六人两个房间。 一个房间一壶热水，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许大茂屋子里三人，就一个脸盆，本想泡泡脚解解乏，看到这种情况，还是算了吧。 大家都累一天了，许大茂都想不吃晚饭倒头就睡。 两位领导兴致倒是很高， 区里宣传部长站着门口大声的说：“一会咱们出去吃点饭，今天大家都累了，吃了饭就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任务。” 领导发话了，许大茂不得不跟着，一行人去了附近的国营饭店，饭菜比北京还便宜，分量还足。 八个人里还有一个专门管账的，一切消费都是他买单。 晚饭过后，两位领导也不走，而是递给了服务员一个带把的大前门。 三人都点上，部长这才问了：“同志，你听我们说好就知道，我们这些人是外地来办事的，想买点你们本地的土特产回家。” 服务员也是明白人：“哦，明白，我不知道你们那是什么情况，我们这外边天太冷，天一擦黑你就得去，等不到十点就没人了。” 男服务员看了看他们的脸部表情，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又接着说： “你们想买土特产呢，还是去东城外，那边的老百姓多，想带点鹿茸，貂皮什么的，直接到供销社买就行。去东城外买东西，就看你们的运气怎么样了。” 许大茂这下精神了，看来怀着同样目的的不止他一个。 回到冰棺，倒头就睡，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硬座，太乏人。 第二天长春电影制片厂的人才派人正式接待了许大茂他们。 先是参观学习，中午就是电影制片厂的小食堂吃的。 下午把许大茂他们带进了一个室内放映厅，看了几部电影。 晚上在工厂吃了饭，大家都默契的出了招待所，组队去了东城外的鬼市。 进了鬼市大家都分开了，约好了回去的时间和地点，大家就分开了，只要能逃到什么，就全凭各自的机缘和实力了。 许大茂带着个皮军帽，用围巾把耳朵鼻子都捂好。 鬼市上还是摆摊卖吃的多，毕竟现在全国各地都为这口吃的苦苦挣扎。 什么冻梨，冻苹果，野山鸡，野兔，还有各种许大茂叫不出名字的小动物。 松鼠许大茂就没见过这么大的，松子，榛子，桦树茸，蜂蜜，应有尽有。 说到能吃的植物，许大茂不认识的更多。 许大茂看到榛子和松子，想到一种被后世抄上天的一种顶级食材——松露 现在买树苗肯定不现实，这天寒地冻的，那买树苗去呀。 许大茂买了十斤松子，十斤榛子，当然肯定是没有经过翻炒的。 趁人不注意收进了空间，许大茂印象中，飞龙肉那也是相当的美味，再过几年成了保护动物，想吃也没地方找去了。 反正空间里现在也是冬天，也不怕肉类放不住，就是各种买，飞龙买了十多只，傻狍子肉两个摊位都让许大茂给包圆了。 鬼市的人见许大茂是个外地人，出手又这么大方，其他摆摊的人就主动凑上前，寻问许大茂还需要什么不？ “听说咱们长白山上药材很不错。” 许大茂把这风一放出去，他就不用在挨个找了，一会许大茂身边就围着一群人，有的人手里拿各种草药， 许大茂穿越前好赖也是学中医的，一般的草药还是认识的，什么灵芝，黄芪，五味子。 有人还举着一个大鹿角给许大茂看。 许大茂在围着一堆人当中，也就花钱买了付鹿角，其他草药一概没要。 围着的人们现在才明白了，人家不是要一般的药材。大家慢慢都散了， 留下了一个敦实的东北汉子，从穿着打扮上看，应该是位农民。戴着的狗皮帽子遮住大半个脸，从狗皮帽子的形状和针脚上看，就知道是家里人给缝制的。 身上裹着一件羊皮大衣，还是那种羊毛在里的那种。脚上穿着一双厚重的棉靴子。 第207章 已婚男人的宝中宝 许大茂一看就知道，这个汉子肯定有好东西。 “大哥是有什么好东西吧？” 这位东北的汉子，也是爽利的人，从怀里掏出一个一尺多长的肉筋，递给许大茂 “你看看这个值多少钱？” 许大茂也不装懂，直白的问：“这是什么的？” “嘿嘿，大虫的。” “那你家里还有大虫的骨头嘛？” “有，不过没剩多少了。你这个要不要？” “要，可是我分辨不出真假来，这样吧，你明天把骨头也带过来，我一起要怎么样？” 许大茂见这个汉子再犹豫，又赶紧补充了一句：“虎骨和这东西一起卖，你还能多卖点钱。” “我家离市里远，咱们一马归一马，先说这东西你要不要吧。” 许大茂一想，反正也便宜，万一是真的呢，便问道：“你说价格吧。” 这汉子心里早就想好了价格脱口而出“50” 许大茂把东西还给这位大哥，也不还价，掉头就走 汉子在背后叨叨：“卖给本地人也得二三十呢。” 许大茂听到这话，转身说道“你卖给我贵点，我也理解，但你也不能太离谱了，还有一点就是我不能确定这个东西是不是老虎的东西，所以不可能出太高的价格。” 许大茂对这东西存在着疑虑，这汉子着急了 你看也对价格不满意，但绝不能说这东西不是老虎身上的东西。开始对着伟人发誓。 许大茂勉为其难的说：“行了，我看你也是老实的本分人，我就相信你一次，30块钱我收了。 明天你能带来虎骨，我还收，这样行吧。” 这汉子咧着大嘴，把东西递给了许大茂，“明天够呛，我家离市里很远，估计最早也得大后天。” 许大茂从内兜里摸出三张大团结，递给他，顺手也把虎鞭拿了过来。 “你们屯子那边的老乡谁还有大货，都可以拿过来。” “你说的大货是老山参吧，这种东西，每年都挖不到几根。上了年份的更少。” “这个我知道，要是跟大萝卜似的，那就不值钱了。” “我回屯子给你问问，咱们可说好了，后天还在这见面。”汉子说完掉头就走了。 刚才卖给许大茂鹿角的那位老乡又过来了，“小兄弟，鹿鞭要不要？” “那东西不值钱，要是活着的梅花鹿，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许大茂见他在犹豫，又补充道：“放心，不是你的东西，你能帮我买到，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位同志听到这话，立马高兴了， “你说的是真的，我帮你买到梅花鹿，你就给我好处。” “当然啦，我头次来长春，人生地不熟的，不仅你帮我买到梅花鹿，我给你好处，你帮我买到正宗的老山参，好处更多。” “老山参这玩意，我就不想了，多年也没在市面上看到过了，梅花鹿这事抱在我身上，你要多少头？要多大的？” 许大茂想了一下道：“四只七八个月大的吧。一公三母。” “那行，明天晚上还是这个点，我带人带着鹿过来。” 俩人说好，各自离开了，许大茂又继续转了转，估计也到了约好的时间了。 来的八个大部分都是空着手回来的，第一天先打听一下行情，等临走的时候再下手买。 许大茂不想太突兀也把那个大鹿角收进了空间里， “唉，大茂，我好像看到刚才你扛着一个大鹿角，怎么没见你带回来？”科长问 “科长，你的眼神真好使，我是第一见这么大的鹿角，好奇，拿过来扛了一会，我可买不起。” 宣传科长白了许大茂一眼，也不点破，意思是说别人不知道你小子的深浅，我还不知道嘛。 “嘿嘿，据我了解，长春市周边农村公社里养梅花鹿的可不在少数，这梅花鹿全是是宝，尤其是对咱们结了婚的男人来说，简直是宝中宝。” 都是一帮大老爷们，懂的都懂。 “大茂呀，这边肯定比咱们北京的中药店便宜，我建议你呀，买不了整个的，咱们买点切片也行呀，回家泡酒。啧啧……绝了！” 区里的宣传部长数了一下人数，都到齐了，大家嘻嘻哈哈的一起回招待所了。 第二天，两位领导去会见电影制片厂的领导了，剩下了几个人憋在招待所写昨天看的那几部电影的放映解说词。 许大茂上午表现的最积极，别人喝茶水交流的时候，他在写，别人聊天的时候，他还在写。 上午就把两篇解说词全部都写好了，下午吃了饭交给领导，就偷偷的溜出去了。 科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来带许大茂出差也没有具体任务需要他做，是许大茂平常工作表现积极，带他出差也算是一种福利吧。 许大茂溜出招待所，先找地方租了辆人力三轮车，去了当地的种子公司。 现在空间里的沙土地又扩了将近三分之一，总不能空着呀，现在又要买一些梅花鹿，正好种一些梅花鹿爱吃的牧草。 所以许大茂第一站，先去了当地的种子公司，这次买的不是量大，所以也没要介绍信，什么黑麦草，羊草，燕麦草，都买了十斤，再加上空间苜蓿草的种子，估计也就够用了。 第二站，许大茂去了当地的药材公司，可惜人家不卖给个人。 又去了趟供销社，花全国粮票和钱，一百斤一袋的东北大米买了两袋。 这的大米价格北京市里一样，也就是吃个新鲜，正宗的东北大米。 药材公司不卖给个人，国营的中药铺可没这个限制，什么灵芝，党参，切片的鹿茸。 买了些，如果买不到野山参，也算给老岳父有个交代。虽然比鬼市贵了不少，但是买着放心呀。 给老丈人的东西，还是在正规国营中药铺买的才稳妥。 把买的东西都放在租的三轮车上，虽然离招待所越来越近，三轮车上的东西，一件件的被许大茂放进了空间里。 晚上吃了饭，许大茂早早的躺在了床上，神识进入空间，把最近买的东西整理一下， 自从结婚十来来天，到现在，许大茂一直都忙忙叨叨的，一直就没怎么管过空间。 现在神识进去一看，空间正飘着雪花呢，那大片芦苇地也都上了冻，原本流淌的小河现在也有一层薄薄的冰。 第208章 虎骨 许大茂匆匆把东西都放进了大石洞里，神识就出来了。 刚想再迷瞪一会，见大家纷纷都溜出了招待所，今天领导没有带队，只是嘱咐大家别回来太晚。 许大茂也乐意单独行动，等人都走了，许大茂才出发。 到了昨晚约定的地点，那个帮他买梅花鹿的人，早就来等了。 见许大茂来了，拽着他的袖子说：“你可算来了，我以为你会放我鸽子呢。走咱们去那边。” 许大茂跟着他去了离鬼市不远处的一辆马车旁边。马车上有四只半大的梅花鹿。 “你们直接谈，我就不掺和了。”说着这位中间人同志站到了一边。 和许大茂谈价格的是一个上了点年纪的老头，还有一个相对年轻的人。 老头伸出袖子，许大茂一脸懵逼，尴尬的摇了摇头直接开口说 “老同志，咱们还是直接谈吧，你那个袖里吞金我可不会。老同志，我先问问，这个梅花鹿怎么分公母，不能我买回去都是母鹿吧。” 这位老同志也没藏着掖着，教会了许大茂怎么分公母，并好心的提醒 “这四头小家伙儿虽然不是一对父母生的，但血缘也不远，你想繁殖成鹿群健康，最好在别的鹿群里再买两只。” “谢谢大爷提醒，这事我记下了，大爷说说价格吧。” 这位大爷也没犹豫：“小伙子，你看你也是实在人，我也就不满你了，我们在家商量好了，四头100块钱，再少了我们回去也没法交代，毕竟这也不是我们自己家的东西。” “明白，都是集体的财产嘛，一百就一百，我也不会让你为难。”许大茂也不啰嗦，谈好价格，背后身去，装作在怀里掏钱的样子。 许大茂把钱递给大爷，大爷也没有数，直接递给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反复数了两遍，这才把钱用一个手绢包裹，又在外面包了一层塑料袋，这次塞进怀里。 俩人赶着马车走了，许大茂又递给那个中间人两块钱。 “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这事还得麻烦你跑一趟。你应该清楚那个公社养殖鹿，血情比较远，再给我介绍家卖主。” 这位中间人，拿着两块钱，乐的都快合不拢嘴了。连连点头应承了这个差事。 许大茂见他们都走了之后，用草绳牵着四头梅花鹿，走到一个低洼地带，再四周看看没人，便一头一头的收进空间。 许大茂在鬼市转了转，又买了点松子和榛子，这玩意买回家可以当瓜子吃，也可以种在空间的山上，多少也不嫌多。谁让咱们现在有钱呢。 外面虽然冷的能冻死人，招待所是炉子烧的倒挺暖和。 第三天早清，宣传部长说了：“今天最后一天了，事我们都谈妥了，拿到了几部片子的拷贝，明天就可以回家了。下午你们也可以自由活动了，注意安全，给家人带点土特产回去。” 上午部长带队，把十几部电影拷贝片，都搬到了招待所房间里。 吃了午饭，许大茂主动请缨留下来看守这些影片，他们都出去买东西了。 到了晚上，许大茂再出门，别人也就不好意让他留下再看守设备了。 晚上许大茂到了鬼市，有了上次和中间人合作的经验， 都不用许大茂这么费事，中间人见了许大茂就说：“价格都谈妥了，还是上次那个价格，你只要看看货行不行。” 许大茂也不懂，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公母，只要不生病就行。大小和昨天也差不多。 这次连话都没说几句，就成交了，给了钱，人家赶着马车走了，又给了中间人两块钱。中间人高兴的屁颠颠的也走了， 许大茂照着昨晚那样，把这四只梅花鹿也收进空间里，这才去鬼市找那个壮实的东北汉子。 这东北汉子也实在，当许大茂找到他的时候，正揣着手在墙根儿来回踱步呢。身边放着一个大麻袋。 “可算找到你了，你怎么也不摆摊呀！”许大茂抱怨道 这汉子憨憨的笑了笑：“我不是怕摆摊卖了，你再来就没有了嘛！” “你那麻袋里是虎骨，在家称过没？” “称过，八十二斤，算你 八十斤好了。” “我可以打开看看嘛？” “当然可以，”这汉子主动把麻袋口解开，让许大茂随便看。 许大茂的头刚凑到麻袋口，就被一股巨大的腥味给熏到了。不由的眉头一紧。 壮汉赶紧解释：“这虎骨就是腥味大。” 就冲着这股大腥味，也不是普通动物的骨头能比的。再结合这个汉子的表现，许大茂基本确定是虎骨了。 “你打算卖多少钱？” “你给五百，你看行不行。”这汉子说着价格还一直暗中观察许大茂的表情。 这年代能一下拿出五百块的人，反正他是没见过，怕价格要的太高，把人给吓跑了。 许大茂也在暗中观察他，这个老实的庄稼汉，也有自己的智慧。 “你这也太高的离谱了，虽然现在大虫不好打到吧，但也不是那么缺。 这虎骨都是泡酒用，你可以去药铺打听一下虎骨酒的价格。 再说了同仁堂的虎骨酒人家也是配了多种珍贵的中草药，才卖多钱？” 经许大茂一顿忽悠，汉子心里没底了， “要不你给400吧。” 许大茂都不好意再给他还价了，痛快的点了钱给他。 这汉子在接钱的时候，手都在颤抖，可能是激动的。 数了两遍钱，从怀里拿出一个绣着荷花的荷包，装好放进怀里。 “这个，你让我打听的老山参，人家不愿意卖，出多少钱都不卖的那种。” “你认字吗？” 汉子被问的不好意思了：“我不认字，但我家里的认字。” “那这样，我给你留个地址，什么时候有老山参要卖的消息，你给我派电报，放心这钱我出。说着又递给他五块钱。” 这汉子说什么也不接：“那有先收钱的道理，我们村每年都会去赶山，我看你也是诚心要，等有了信儿，我给你打电报也就是了。” “那就先谢谢大哥了，最好是50年以上的。” “嘿嘿，这个你放心，年份太小的，我也不好意告诉你。这么大老远跑一趟，怎么也得七叶的棒槌。” 许大茂拿出纸和笔，写了自己单位的地址，递给这位汉子“大哥，怎么称呼你，我叫许大茂。” 第209章 于海棠的白莲花属性 “嘿嘿，我没有大号，家里排行老七，大家都叫我郑老七。” “郑老七，这名字好，容易记，我听你的意思是你内当家的识字。” 说到自己的老婆，郑老七又不好意思了，憨憨的只会傻笑。 “就这么着了，我先回去了，记着我让你帮忙的事。” 许大茂这小身板背八十多斤的虎骨，还是很吃力的。中间休息了两段，才把这八十多斤虎骨扛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收进空间后，就回招待所了。 第二天，出差的八个人一人手里拎着两套电影卷片，去了火车站。 又在绿皮火车上咣当了十多个小时，才到北京，你敢相信，现在的火车还是烧煤的。 到北京站也快天黑了，在火车站大家就分开了，许大茂和科长坐公交车先回了单位一趟，把带回来的电影片放回单位，这才回家。 这么一折腾许大茂到家都七点多了，现在白天时间又短。 天都黑透了，院子里也安静了，只有各家的煤油灯发出微弱的光。 许大茂看自己们在外面锁着呢，就知道娄晓娥回娘家了，回家先点灯，再生火。 把蜂窝煤炉子生着后，坐上一大壶水，脑门一拍进了空间。 空间的雪也停了，许大茂踩上去都没脚背了。 买的松子和榛子，现在也种不上了，只能先放在大石洞里了。 许大茂觉得空间比外面还冷，那些鸡鸭的也冻的不怎么下蛋了。 空间的八只梅花鹿适应挺快，都已经四处寻草吃了。 许大茂又把那头老驴拉到了磨房，把以前用石碾子碾出来的玉米碴子，上石磨，磨成玉米面。 许大茂由于有后世的记忆，特别关注今年入秋以来的天气， 自从过了中秋节，就没下过雨，如今到了冬天也没下过一场雪。 再这样下去，明年开春肯定是干旱，冬天不下雪，蝗虫的虫卵就冻不死，闹不好还得闹蝗灾。 许大茂可不是什么救世主，照顾好家人和自己的女人就好。 看着老驴拉了会磨，一拍脑门就出来了，泡泡脚就睡了。 第二天，上了班，去了在宣传科的各个部门转了一圈，给每个部门留了把生松子。 许大茂刚想进广播站办公室的时候，就听见于海棠好像和一个男人在说话。 许大茂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才进门。 那位年轻男子应该也是轧钢厂的员工，因为许大茂看着眼熟，就是叫不上名字来， 你想呀，轧钢厂员工一万多人的大厂，那能都认的全的呀，也就是和本部门的人熟悉，许大茂的心思又不在厂子里面，认识的人就更少了。 那位年轻人见有人来了，知道了后面的事也就没法谈了，白了许大茂一眼，就出门了。 “这是谁，真拽！”许大茂不忿的说 于海棠怒气未消，没好话的说：“许大茂，你不是出差了嘛，怎么跑我们广播室来了。” “我这不是出差回来了嘛，你是不知道，现在东北有多冷，把我的耳朵差点冻掉了，你看看还在不。” “少刷贫嘴，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这不是好多天不见，十分想念，看看咱们轧钢厂的厂花过了几天又变漂亮了没有。”许大茂这张嘴真是哄死人不偿命。 “去，去，谁评的这个，还厂花！”于海棠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美的不行。 许大茂从空袋里掏出一把松子，又掏出一把榛子，放在于海棠的办公桌上 “你看我对你多好，别人我都舍不得给他们榛子。” 于海棠翻眼看了许大茂一眼，叹了口气道：“你这个许大茂让人琢磨不透，你都结婚了还给我这儿献什么殷勤！” “我结婚也是家里逼的没办法，再说了结婚怎么了，结婚就不允许和美女说话了嘛！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这么封建。” “算了，今天我不想和你吵架，没事你就去忙吧。”于海棠开始赶人了。 许大茂脸皮多厚呀，刚才走的那个年轻男人成功引起了许大茂的兴趣。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呀，怎么这么拽？” 提到那个男人，于海棠的神情就黯淡了很多，无精打采的说：“哎，也是我当时一时着急糊涂。” “怎么，你们之间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呀，要是这样那我就不听了。”说着假装起身要走。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今年我们刚高中毕业的时候，我着急分配工作，就走了杨为民家的路子， 当初答应他，等分配到咱们厂，我就答应和他处对象，那知道他这么着急，过来逼婚了。” “这妥妥的白莲花行为呀！”许大茂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这么说。 “是有点心急了，你今年才高中毕业，也就是十八岁吧，现在结婚是早点。” “谁说不是呀，我这工作才定岗稳定点，我还很年轻，事业上肯定会有所发展的，再说了，我当时只是答应他和他处对象，也没说一定要嫁给他。”于海棠还一副委屈的样子。 “对，先脱两年再说，再过个四五年，你才多大，到时候再谈婚论嫁也不迟，趁着没有家庭拖累，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许大茂继续捧杀。 “呵呵，没想到你许大茂的想法居然和我一样，我身边的人都不赞同我的想法，你是第一个赞同我想法的人。” 俩人越聊越投机，越聊于海棠看许大茂的眼神越亮…… 于海棠俩人把松子磕完了，许大茂又从口袋里掏出两把生花生。 直到聊到中午快开饭的点，于海棠需要广播了，许大茂才出来。 下午摸了半条鱼。下班后，骑上自行车，一路带火花的去接老婆回家。 到了娄家楼下面，许大茂先整理了一下风吹乱的头发，这才敲门而入。 娄家暖和，烧的还是那种欧式的明火壁炉。 先把外套套了挂好，这才到了客厅。娄晓娥见许大茂回来了，满脸堆笑的迎到了门口。 “爸，没在家吗？” “他呀，比自己开工厂的时候还忙。大茂什么时候回来的？”娄母问 “昨天就回来了，到家比较晚，所以没来接蛾子。” 第210章 娄半城的福音 “今晚就在这边吃饭，小娥先不回去呢，再休息几天。”娄母直接替娄晓娥回答了。 “妈，我不嘛！”娄晓娥搂着娄母的胳臂撒娇。 这话说的许大茂也是一愣：“妈，是我做的什么地方不对嘛，惹你二老生气了？” 娄母也是怕被下人听到，“走咱们去楼上说。” 许大茂还是第一次上二楼，娄母直接进了娄晓娥的闺房，把电灯打开。 坐在床上说：“大茂把门关上。” 许大茂还一脸懵呢，傻呵呵的把门关上站在门口。 “大茂呀，我对你很是看好，并没有什么意见，我今后的打算，我想小娥也和你说了吧。” “那您这是？” 娄母深吸一口气，毕竟和女婿谈那方面的事，娄母有点张不开嘴，但为了亲闺女的身体健康，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委婉的说道 “大茂，你天赋秉异，小娥那受得了，年轻人又把握不好自己，小娥刚养的走路利索了， 今晚跟你回去，还不得几天下了不床，你出差走了，要不是我过去把小娥接过来，她饭都吃不上。” 小两口被说的脸通红 “是我考虑不周，那就先让蛾子在娘家多待几天，这个礼拜天我再接她回去。” 娄母满意的点了点头 “哎，真是愁人，要是在民国就好了，给你们找个同房丫鬟，小娥的日子也会好过点。” “妈，我会适应的，迟早也得适应。干嘛还不让我回去了。” “大茂都答应了，你就在家多养两天。” 许大茂也赶紧劝：“我觉得妈说的对，咱们一会日子还长着呢，先把身体养好了才是正事。” 娄母对许大茂是越来越满意了。 许大茂自从上次知道了丈母娘的年龄，这才见面也留心观察了一下。 能成为娄半城的小妾，最起码这模样身段肯定是说的过去，再加上大户人家的小妾又不用下地，还争宠呢，肯定是注意保养。 许大茂这留下一看，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风韵犹存。相比现在的娄晓娥更有女人味。 许大茂把不切合实际的想法甩出脑外。 “走吧，下去吃饭吧。” 三人一前一后到了楼下餐厅。吃完饭许大茂一个人在娄晓娥恋恋不舍的目光中骑上自行车回家。 回家后还是老样子，先把炉子火弄的旺点，坐上一壶水，拿出一个小本本，上面记着田小白的生理周期，省的像上次，去了也是白去。 拍脑门进了空间，又让看着老驴拉了会石磨。把给田小白准备的东西打包好。 礼拜六下午，许大茂跳墙就翘班了，路上虽然风大点，但是没有下雪，天刚一擦黑，许大茂就到了秦家庄村口了。 又在空间里躲了会，等着下工的人们到了家，许大茂才从空间里出来，这次带的东西有点多，不仅带了二十几白面，还带了二十斤棒子面，鸡蛋五十多个，鸭蛋五十多个。狍子肉十多来斤。 松子和榛子，花生，都带了些，最重的是五十块钱，许大茂也准备好了，自行车前面大梁都放不下了，后座上又放了个口袋。 在什么年代想要在外面养女人都得花钱，要不人家美女凭什么跟着你。 田小白家的小丫头这点好，什么时候不到睡觉的时间不回家，放了学就在外边玩。 大门敞开着呢，许大茂进了大门后，才轻轻的插好。 田小白听到动静，就从正房屋出来了。 看到许大茂大包小包的带了不少东西，心里又高兴又酸楚，一边往东配房搬东西一边小声的问：“看你带来这么多东西，这是近期打算不来了呗。” “嘿嘿，怎么不来就想我呀！”许大茂贱贱反问 “你这个坏家伙，不仅把我上面的嘴养刁了还把……”田小白开起车来一点也不含糊。 许大茂想在东配房成就好事， “别在这个屋，太冷，咱们还是去正房吧。” 在娄晓娥身上憋的那股邪火，全一股脑的发泄到了田小白身上。 田小白虽然也是见识过许大茂的厉害，但也禁不住许大茂这么折腾呀。 一个小时后，田小白俏脸红扑扑的，有气无力的说：“你今晚就住西配房吧，我把东西都准备好了。” 虽然许大茂还是没痛快了，但看到田小白这模样也只好罢手，去了西配房，把窗帘拉好，把火盆点上。 一觉睡到四五点钟，趁着夜色许大茂返回市里，到家后又睡了个回笼觉。 早饭也没吃，在胡同口的供销社借了一辆人力三轮车，蹬着就去娄家了。 快到娄家的时候，许大茂才从空间里，把那八十多斤虎骨，整个的鹿角，一袋东北大米，半口袋松子，半口袋榛子，都放进了三轮车里。 拿了娄半城那么多钱，总得有个交代不是。 到了娄家，正好司机小赵也在，帮着许大茂把大米抬进厨房，又把那麻袋虎骨抬进客厅。 娄母和娄晓娥也出来帮忙，把榛子和松子拿到客厅。 娄半城站在院子里对司机小赵说：“你先把火熄了，等我一会咱们再走。” 许大茂拿着那个鹿角进了客厅，放在地上，又赶紧把两只小黄鱼，和剩下的钱都放在了茶几上。 娄半城只是看了一眼，也没往起拿：“你这麻袋里装的什么的，怎么没放厨房去？” “爸，里面是八十多斤虎骨。” “哦，那倒是好东西，这样吧，我找同仁堂的师傅，让他给咱们把这虎骨和鹿茸都泡成秘制药酒，到时候你想喝了过来取就成。” 还没等许大茂应承呢，娄母坐不住了“我看大茂就免了吧，他还很年轻，用不着这些东西。” 娄母心说，就这差点要了我闺女的命，再补那还了得。 许大茂转移话题道：“爸，你说的没错，老山参是不找。钱没花了，又带回来了。” 这下娄母直接下手了，把剩下的钱和粮票拿起来塞进许大茂的口袋里：“这些钱和粮票，就当给你们补贴家用了，两条小黄鱼还了你爸就成。” 其实呢，娄半城也想给姑娘家点钱补贴家用，他没立马收起钱来就是这个意思。 依照娄半城的本心呢，连这两条小黄鱼也没打算要回来。 见娄母都这么说了，那就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第211章 这东西买到娄半城心坎上了 娄半城现在越看许大茂越顺眼了，果然还是男人更了解男人。 娄半城过了半百之年，那方面早就有心无力了，男人嘛，都好面子，哪怕没有当年勇猛了，也不愿意在自己女人面前承认不行。 只好偷偷的喝点壮阳的酒，如今好了，可以光明正大当着自己女人面前喝了，美其名曰，这是女婿孝敬的，当然要喝了。 娄母虽然反对许大茂喝这玩意儿，可她不反对自己男人喝，毕竟自己男人比自己大了十多岁，自己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 现在不仅次数减少了，质量还下降了，好不容易亲热一次，没十分钟就歇菜了。 每次都是不上不下，心里这个难受劲儿，就别提了，真是恨不得坐在地上吸土了。 娄母看看自己亲闺女，这是幸福的烦恼，再看看自己男人，想想自己，哎，一言难尽。 娄半城，对许大茂买的这些东西，是相当的满意，满脸堆笑的说：“大茂，你就留着吃中午饭吧，我有事得出去了，午饭也不在家吃，你们不用等我。” 说完大踏步的就出门了。 上了外面停着的吉普车， “小赵，先去一趟同仁堂。”娄半城一刻也不想等。 许大茂心里别提多美了，就差鼻子冒泡了。 给有钱的老丈人办事，就是爽，当初娄半城给许大茂钱的时候，他自己偷偷的数过，那可是5000块钱， 出差买了这么多东西，花的也没一千，剩下的都给自己了，这丈母娘能处，还得好好相处才行。 “妈，上次我和蛾子回媒的时候，给我爸买了几根毛笔和砚台。怹是不是喜欢名人字画什么的？” 娄母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呀， “大茂，这老字画的水可比老山参深多了，从古到今都是假的比真多。” “妈，这点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会花大价钱买什么古字古画的。 顶多也就是花十几块钱买点当代名家的，或者用粮食换点。” 说到粮食，许大茂又提醒了一句 “妈，我去农村放电影，听老农说，从中秋一会，就没怎么下过雨，入冬后又没怎么下过雪，估计明年肯定是春旱了。” 娄母当年就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家里实在是没办法，才送到娄家当的姨太太，当时你还别觉得丢人，好多想给娄家当姨太太还进不门呢， 也就是娄母当年长的也水灵，身材更是没的说。这才在一众想进娄家的小姑娘当中脱颖而出。 在娄家虽然活的小心翼翼吧，但从没有再为这口吃的发愁了，过了二十多年的好日子，早把没有了备粮备荒的心思。 许大茂见娄母并没放在心上，也就不再提了，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肯定是饿不着的。 娄母看了看天，离吃午饭的时间还早，再看看自己亲闺女，自从姑爷进了门，眼珠都没离开过。 “小娥，离吃午饭时间还早，你带大茂去你房间里待会吧。” “谢谢妈。”说完娄晓娥高兴的拉着许大茂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闺房。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小别胜新婚。不等许大茂有所动作，娄晓娥就把门插好，一下把许大茂给扑倒在床上。 “你这小猫咪，越来越狂野了，也知道一会你能坚持多久！” “嘿嘿，试过才知道……” 俩人的衣服扔的满屋子都是 这次娄晓娥虽然着急，可前戏做的十分充足…… 半小时后，许大茂呲着牙咧着嘴，从娄晓娥闺房出来了。 从二楼下来后，对娄母说 “小娥说，家里有抓伤烫伤的药。麻烦妈您帮我找点出来。” 许大茂被娄晓娥特别幸福的时候，把后背给挠了，疼的呲牙咧嘴的，并没有注意到娄母的异样情况。 娄母是过来人，当然知道小两口那么高兴的上楼去干什么了，娄母也理解，谁还没年轻过呀。 可后面娄晓娥的闹出的动静就有点太不像话了，这哪像大家闺秀的表现呀。 简直比那啥都那啥…… 娄母暗自下决心，下次肯定不会同意小两口再在家留宿了，白天都这么疯狂，这要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来这么一处儿，还让不让人活了。 娄母刚才听着迷离之音，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不由的双腿紧并，脸颊微红。 许大茂走到跟前说话了才反应过来 “大茂，你刚才说什么？” 许大茂这才注意到丈母娘的异样，赶紧低头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哦，就在壁炉旁边的那个柜子里，你自己去找吧。”娄母是想去帮他那处来，可现在自己双腿发软，屁股底下拔凉。怕在女婿面前出丑。 许大茂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管全是外文的药膏，拿起问“妈，是这个吗？” 这么老远，娄母那看的清楚，“你拿过来，我看看。” 许大茂拿进来给娄母看了看，确定是哪种药。；娄母又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 “妈，没事我就先上去了。” 娄母点了点头。 许大茂上去后，先给娄晓娥涂抹上，再让娄晓娥给自己后背抹药 “你真成了小野猫了，怎么学会抓人了。”许大茂抱怨道。 “人家刚才是情不自禁嘛！刚才太舒服了。我妈果然没有骗我，我这是苦尽甘来！” “蛾子 ，这是你家里大，人又少，这要是在咱们自己家，那还不让全院人都知道了。” 娄晓娥给许大茂在后背抹好药膏后，依偎着许大茂怀里， “要不，咱们想的时候，还回娘家住？反正又没多远，你骑着洋车带着我，也就是二三十分钟的事。” “你想的倒挺美，就怕你父母不乐意，你这是扰民呀。” “那就趁着我爸不在家的时候，咱们来，反正他白天在家的时候少。”娄晓娥想的挺美。 “我怎么都行，你高兴就好。今晚你还是跟我回家吧，毕竟咱们结了婚了，总在娘家待着也不是个事。” “行，我也早就想回去了。不过先说好，今晚你就不能再欺负我了。” “大姐，哪次不是你主动欺负我！” “讨厌，我不就比你大几个月嘛，怎么嫌弃我老呀！” “哎，你们女人的思维，永远和我们男人不在一个频道上。” 第212章 娄晓娥的商业嗅觉 “哎，大茂和你说个正经事，你刚才说明年春旱，这事有没没有准？”娄晓娥歪着个脑袋问 “我又不是老天爷，我哪知道，这要看今年冬天下不下雪了。你怎么关心这问题了，你又不种地。” “大茂，你说如果明年春旱的厉害，是不是会出现春荒，要是这样，咱们提前屯下一批粮食，不就可以发笔小财了！”想到美处，娄晓娥的双眼呈现月牙一样的迷人。 许大茂听了后轻轻弹了娄晓娥脑门一下 “你这个小财迷，哪有那么简单的事，现在是什么社会，你敢囤粮居奇，国家分分钟教育你怎么做人。 不过你这种敏锐的商业头脑，还是值得表扬的。” “哎，我这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只好躺平生活了。” “哈哈，越说你越嘚瑟了，别着急，咱们先老实待几年，挣钱的机会会有的。” 娄晓娥干脆四脚朝天，躺在许大茂的大腿上“嗯，现在的生活也不错，要是以后也这样，我也挺知足的，过两年咱们再生几个孩子，嘻嘻，想想就美。” 俩人有说不完的话，真是如胶似漆。 到中午了，娄母敲门叫二人下去吃饭。 娄晓娥这才把衣服穿好，由许大茂扶着下了楼。 娄晓娥现在觉得不好意思了，低着头也不敢看自己的老妈。 娄母装作没看到，在饭桌上一直劝许大茂多吃点。 刚吃好午饭，娄母就开始撵人了 “我就不留你们了，小娥回家后注意多休息，别在胡闹。” 许大茂和娄晓娥走后， “张嫂，烧一锅热水，我今天想洗洗澡。”吩咐完张嫂，娄母赶紧上二楼换衣服去了。 许大茂到了家，娄晓娥就上床了。 “蛾子，要不咱们搬到火上睡觉吧，咱们家不比你娘家，屋里暖和。” “行，你看着弄吧，我睡会午觉。” 许大茂先把屋里的炉子弄旺点，又开始烧炕。 大院里一般人家，白天不做饭的时候，可舍不得把炉子烧的这么旺。 许大茂是例外屋都生了炉子，现在又烧火炕，一会屋里的温度就上来了， 娄晓娥的被子也盖不住了。 许大茂这时候才认真的观察娄晓娥，皮肤白皙，脸蛋儿还有点婴儿肥，眼睛虽然没有秦淮如的好看，但喜庆，尤其是笑的时候，就像天上的月牙一样迷人。 再往下看，虽然不像田小白那么夸张吧，但比何雨水就强太多了。 许大茂估计，怎么也有的c++了，总体身材匀称，就是这头齐耳短发，有点不好看。 其实娄晓娥睡的没那么沉，许大茂上床的时候，她就醒了， “看够了没有？” “嘿嘿，我看一辈子都看不够，火炕我都弄好了，咱们把被褥都搬上去吧。” 娄晓娥还是头一次睡火炕，觉得还很稀奇，躺在炕头就不愿意动了。 “大茂，结婚前我就说送你一块手表，你说太惹眼，现在结婚了，你嫌瑞士表惹眼，那我给你买一块上海的机械腕表怎么样。” “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事来了，还是不买了，这样挺好的。对了我和你说个事，今晚半夜我去一趟鬼市。” “大茂，咱们家现在又不缺钱，干嘛还深更半夜的去鬼市挣那仨瓜俩枣的，你半夜出去，我自己在家害怕！”娄晓娥也会对许大茂撒娇。 “你没去过鬼市吧，你要是一个人在家害怕，那你和我一起去。” “啊，那万一有抓的怎么办呀，我现在走路都费劲。我看跑不快。” “没事，一般都不抓，上面也是默许的。没有鬼市的微调节，北京市里有多人得饿肚子。” “那你上午还说，吓唬我说屯粮食会被抓呢。” “你那不一样，屯少了挣不多少钱，屯多了上面不容许，何苦来哉。 再说了这个粮食可是战略物资，那能让个人掌握太多。你忘了才解放的时候，上面是怎么对付那些黑粮商的。” “大茂，你跟我说实话，你今晚去鬼市，到底是为了什么？”娄晓娥严肃的问 “蛾子，咱们结婚前，你不是给我1000块钱嘛，还有妈让我换小黄鱼的钱，我都买了粮食存了起来。” 娄晓娥一听这个，急切的插嘴道“大茂，你刚才还说屯粮食危险呢，你怎么还干上了。” 许大茂见小娥一副担心的样子，心里也是一暖，把媳妇搂着怀里，温柔的说：“我屯的不多，我没想通过粮食挣钱，我是想通过粮食换那些遗老遗少手里的古董。 想要换他们手里的古董，不得先认识他们呀，我只有和他们混熟了，到时候才能更容易的换他们手里的古董。” “哦，他们都逛鬼市？” “他们一般都没班上，靠着吃老本。所以经常去鬼市换粮食。” 娄晓娥想了想自己的身体情况，打消了和他一起去鬼市的念头。 “那你可早点回来。” “还早呢，我去的时候，你应该早就睡着了。” “你给我妈换的小黄鱼就是在他们人手里换的？” “那可不，要不熟人，我也不敢呀，我之前又没见过小黄鱼，万一生人用黄铜冒充，我也看不来呀，那不就受骗了。” “嘿嘿，你真笨，黄铜多硬呀，你用牙一咬不就能分辨出来了。” 说话间到了做晚饭的时间， 娄晓娥表现的很积极，下了床帮着许大茂烧火，打下手。 许大茂有点郁闷了，没提早把好东西拿出来，想吃点肉厨房里没有，只好讲究着吃一顿吧。 以娄晓娥的名义腌制的小酱菜，也到捞出来当一盘菜开始吃了。 蒸米饭，一盘醋溜土豆丝，一盘煎鸡蛋，一碟小酱菜，这就是许大茂俩人的晚饭。 许大茂现在理解，为什么哪家都是好几个孩子了，吃了晚饭屁事没有，外面砍大山冻死人，除了叮铃咣当的造小人，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 在结婚之前，自己晚上没事的时候，还可以去空间干点活，现在好了，彻底休息了。 俩人吃了饭，许大茂刷了锅碗，俩人守在炉子旁边开始喝茶，嗑松子，榛子。 第213章 娄晓娥开启大院生活 “那是，我什么时候办事不讲究了，我是冬天不准备卖了，明年开春暖和了我还卖呢。我也会时不时的来鬼市转转。大爷以后需要帮忙的话，你说话。” “切，说的好听，又惦记我手里的东西吧。” “大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咱们是两厢方便，我又没逼着你换。” “你小子鬼精鬼精的，是没逼着我换，但是你总是引诱我换呀！” 俩人聊着天，许大茂又待了一个多小时，和三四十个老客户都打了招呼。 回到家，先去了厨房把空间里的狍子肉都拿了出来。 又拿出五六只熏兔肉，又拿把米缸，面缸装满，土豆，红薯，白菜，也都拿出来些。 回到里屋，娄晓娥睡的正香呢，许大茂也没打扰把闹铃定好，轻手轻脚上了炕。 礼拜一，许大茂早早的起床，在外面吃了点油条豆腐脑，还给娄晓娥买回去一份。 娄晓娥经过一夜半天的休整，基本上走路没什么大碍了，在她的脑子里，就没有给炉子换煤的概念，吃了早饭后，闲暇无事拿出了本小说看。 开始还在外屋看，越看觉得越冷，就到了炕上，快到中午的时候肚子饿了，才想起屋里炉子来， 结果可想而知了，里外屋两个炉子都灭火了。 娄晓娥知道自己也不会生炉子，干脆跑去中院，想把秦淮茹给叫了过来帮忙。 秦淮茹正烧火做饭呢，自从生了个闺女以后，秦淮茹的家庭地位直线下降，再也不是那个等吃等喝的秦淮茹了。 娄晓娥见她忙着呢，也没说帮忙的事，就是坐在灶台旁，陪着秦淮茹说说话。 人家秦淮茹一边和娄晓娥聊着天，一边做饭，两不耽误。 两和面的窝头在煤球炉子上蒸着，她又烧大锅炒了个醋溜大白菜，锅也没刷，直接在大锅里放水，等水开后往大锅里撒了一把玉米面，来回一搅和。玉米丝粥就好了。 炒的那点醋溜白菜，不够三人吃，秦淮茹又从咸菜缸里，捞出半个白萝卜，切成丝。 这一切都做好了，煤球炉子上蒸的窝头也熟了。 叫婆婆和棒根儿来吃饭，她和娄晓娥进了里屋，秦淮茹解开衣服开始奶孩子。 “嫂子，你真能干！做饭还利索。” “那呀，我不干也没法呀，我家的饭简单，小娥，你不吃中午饭吗？” 娄晓娥这才不好意的说，“我家的炉子都灭了，我也不会摆弄，想找你过去帮帮忙。” “嗨，你早说呀，我家的饭你也看见了，我就不留你吃饭了，你先回去，我吃完饭就过去帮你弄。” 娄晓娥这才回家，到家后在厨房里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点吃的，干脆把门挂上，去胡同口供销社买了盒点信心先垫垫肚子。 吃了两口点心，听着外面的声音像是秦淮茹过来了，赶紧擦擦嘴，把点心盒子藏了起来。 娄晓娥没有小气的心思，就是怕让人家看到笑话。 只见秦淮茹用火钳子夹着一个块红红的煤球，推门进来了。 先把炉子里面的已经烧透的蜂窝煤给取出来，再把红红的煤球放到里面，然后把一块蜂窝煤弄成几块，扔进炉子里。 再把炉子的风门打开一小缝。 “等会吧，过不了二十分火就旺了，下面火旺了，你再往上面放蜂窝煤，你家烧的蜂窝煤容易引火。” “嫂子，谢谢你，赶紧洗洗手。” “你在家没有摆弄过炉子吧！” 娄晓娥点了点头，见秦淮茹把手洗好了，端出一个红双喜铁盘子，放在八仙桌上 “嫂子，你磕会松子，我去做点饭。” “哦，你会烧大锅？”秦淮茹也好奇 “跟大茂学会了，就是还不熟练。”说着就往厨房走。 秦淮茹并没有在屋里等着，而是跟她去了厨房。看娄晓娥笨拙的淘米。 刚想伸手帮忙 “嫂子，你看着就行，我那做的不对，告诉我。总不能以后天天让你帮着做饭吧。” 秦淮茹一想也是，干脆找了个小马扎坐在厨房门口陪娄晓娥聊天。 娄晓娥在锅里添水的时候也没准，什么都得问秦淮茹。 秦淮茹成了场外指导，成就心满满的！ 娄晓娥在炒醋溜辣白菜的时候，秦淮茹说炝锅的油放多了。 娄晓娥第一次反驳她说，油放多了才香。 把秦淮茹给整无语了。 等做好饭了，娄晓娥脸上也黑一块白一块的了。 秦淮茹看到她脸上都这样了，没憋住，“噗嗤”一声给笑了出来。 娄晓娥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嫂子，你笑什么呀，看我笨手笨脚的做饭可乐呀！” “哈哈，小娥，别误会，谁生下来也不会，都是慢慢学的，你去屋里照一下镜子。” 娄晓娥还懵圈呢，把手在围巾上擦了擦，就进屋了。 坐下梳妆台前一块，自己也没绷着，乐了出来。 秦淮茹在外屋给她倒洗脸水。 俩人笑够了，娄晓娥洗好脸，擦好洗脸油，这才吃饭。 娄晓娥吃着饭，秦淮茹又把里屋的炉子引着火 “小娥，我说昨晚上怎么闻着你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呢，原来你是抹了洗脸油呀！” “嫂子，你身上的那种奶香味，可比擦脸油好闻多了，昨晚我见你家男人，看你都不待错眼珠的。 那个痴迷劲儿，我都羡慕。” “嗨,别提他，我当初也就是图他是个城里人，人看着也老实，结了婚才知道，老实的有点过头了， 下班回家一晚上也和我说不了几句话，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那像你家男人，还和你聊聊天，谈谈心。这才是两口子。” “我家那口子，也就嘴儿好使。可没你家男人对你那么痴迷。” “痴迷有个啥用，不顶吃不顶喝的，看你家大茂，脑子都好使，什么都准备的这么充足。 全大院也就你家烧蜂窝煤。那家都没你家暖和。 对了我昨晚看你就行动有点不便，今天走路还有点看着别扭呢。是那不舒服了吗？” 娄晓娥被问的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羞的满脸通红。 秦淮茹看到娄晓娥的脸都红了，接着调侃道：“不会是你们现在才入的洞房吧！” 第214章 四合院的风气 娄晓娥怪嗔道“嫂子，你怎么闺房之事也问！” “咯咯，小娥我才结婚那会，也和你一样，提起那事就脸红，为这事没少被院子里那些女人调嘲笑。 你越是脸红不好意思说，她们越说的上劲儿。你既然在大院里生活，得赶紧适应。 我现在是想明白了，两口子不就是那点事嘛，她们说两口子之间的事，我也就大大方方的说。” “嫂子，你是说大院的结婚妇女都像你这样？”娄晓娥有点不可想象。 “你以为呢，她们也是整天不上班，在家里干点零工，没事就瞎聊天呗，聊什么也不如聊两口子之间的那点事来兴趣。 大茂没告诉你，院子里还有听墙根的毛病，不仅没结婚的小伙子偷听，有时候她们也偷听，听完了，第二天还在大院里说。” “啊，结婚的妇女也听呀！这也太过分了吧。” “怎么说呢，都是闲的的她们，尤其是入冬以后，天黑的也早，一大晚上没事干，总得给自己找个事。” “嫂子，她们没事不会在自己在家待着，再不济和自己男人去炕上滚呗。” “哈哈，你以为她们都像你家一样，就小两口子呀，大多数都和我家一样，两间小屋住着三代人，怎么滚床单？我家也就是我坐月子的这一个月，窗外才消停了。 尤其是我们才结婚那段时间，天天有人爬我家窗户。” “嫂子，那我家大茂去偷听过没？” “我哪知道。现在被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你今晚留着点心，肯定外面也会有人爬窗户根儿。” “啊，你都习惯了，那怎么好意。” “这也是没办法，难道你还天天轰他们呀，开始的时候也哄过，你看到他们走了吧，刚吹灯，他们又回来的。 你说气不气人。后来也就懒的管了，爱听就听呗，他们不嫌外面冷就偷着听，他们又看不到摸不着的，馋死他们……” “咯咯，嫂子你这人可真逗，还馋死他们……”娄晓娥笑的前仰后合的。 “小娥，你别笑，我估计以后你家就是他们重点照顾的对象了，我们家他们都听多了，没什么新鲜劲了。 你们小两口刚结婚，才是他们喜欢听的。光和你说笑了，我得赶紧回去了，小家伙该醒了。” 说完起身扭着浑源的屁股挑开门帘就走了。娄晓娥都没来及送送，人就出门了。 相对于娄晓娥一人在家的不适应，许大茂在单位可以说是春风得意。 和领导一起出了趟的差，关系显得就更近了。整天没事摸摸鱼，去广播站逗逗于海棠。 傻柱这两天心情也不错。刘岚那个公爹，也就是原来小食堂的张师傅，这入冬以后咳嗽的更厉害了，没几天转成肺炎走了。 这个碍眼的人死了，小食堂就剩下刘岚和他俩人了，晚上加班在晚，傻柱也不觉得累了。 现在和刘岚打的那个火热，时不时的都能开车讲荤段子了。 一晃就到了周三晚上，这都三天俩人没有亲热了，许大茂观察娄晓娥走路都利索了，吃了晚饭，许大茂早早就开始洗漱了。 娄晓娥一看许大茂吃了饭就开始洗漱，心里明白将要发生什么，凑到他跟前，小声的说“大茂，咱们还是礼拜天的时候跟我回娘家折腾吧。” “怎么了，你不想了？” “想到是想，就是吧，我一想到外面有爬窗户听墙根儿的心里就别扭。” “嘿嘿，那你是要怕这个，以后恐怕每个礼拜天都得回你娘家了。” 娄晓娥突然想到另一件事情，绷着脸问道：“大茂，你是不是也听过别人就墙根儿？” 许大茂都有点跟不上她的思维了，这也太跳跃了。 “你说什么？” “别跟我装傻，说实话我不怪你，谁让你们大院就这风气呢。” “娄晓娥同志，你这话说的太片面，不光是咱们大院，别的我不敢说，咱们这条胡同都这样。 咱们老百姓入冬以后，事比较少，夜头又长，总得给自己找个娱乐项目吧。” “别打岔，老实交代，在结婚之前，你是不是也是经常去听墙根儿。” “你都说了，那是结婚之前，以前年龄小，我也就是跟着瞎起哄。” “你得了吧，十七八以后就没听过?我才不相信呢。”娄晓娥撇了撇嘴。 “娥子，咱们刚才不是说你回娘家的事嘛，怎么又绕到我身上了。” “听就听过呗，你心虚什么，还真是天道轮回，以前你去别人，现在轮到人家听你的墙根儿，这叫什么事呀。 哎，你说咱们新婚夜，他们是不是听见了？”娄晓娥突然想起新婚夜她那声惨叫。 “就你那嗓音，人家还用听墙根儿呀，在前院都能听到。” 听到这话，娄晓娥拿着手里毛巾就抽了许大茂一毛巾 “羞死人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这你可冤枉我了，我早就和你说过，是你当时一激动给忘了。听就听去呗，你又不少一块肉，现在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听到许大茂胡搅蛮缠，气的娄晓娥都不愿意再说话了，自己一个人坐在炕头生闷气。 许大茂洗漱完后，嬉皮笑脸的进了里屋 “娥子，别生气了，你要是以后为这事生气，那还不被气死，咱们把自己小生活过好就行了。 他们爱听就听呗，你要是觉得心里不平衡，我带你也去听他们的墙根儿。” “一边去，我才不去听呢，多难为情呀。” 许大茂把娄晓娥抱在怀里，柔声的说：“今晚你不乐意，我也不勉强，那就等礼拜天，咱们一起回你家。” “大茂，你对我真好，我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等明天白天，我再在家装上一层窗帘，保证外面看不到后，咱们在……”娄晓娥柔声细语的说。 许大茂见今晚没戏了，也就没再纠缠，换了个话题 “娥子，今晚你做的饭有很大的进步呀！” “嘿嘿，那是，多亏了秦淮茹这个场外指导。 你们这些傻小子，在外偷听，其实秦淮茹人家早就知道。” 许大茂才不会往坑里跳呢 “我可没怎么听过他家的墙根儿，听他家墙根儿多的是中院的傻柱。” 死道友不死贫道，许大茂在老婆面前拿傻柱挡枪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第215章 都是坑 “你说秦淮茹也是，明知道外面有人，还照常做那种事，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说我翻着白眼看着许大茂的表情 许大茂心里暗自琢磨，我这是平时表现出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了嘛，怎么今天她总是把话题往秦淮茹身上引。 难道那天晚上我偷看秦淮茹的大粮仓让她发现了？ “这个我哪知道，咱们大院的风气就这样，我想开始谁也不适应吧，后来也都慢慢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你去炕上看会闲书吧，我把傻狍子今晚先泡泡，明晚等我回来炖肉吃”许大茂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否则那句话说不对，娄晓娥该吃醋了。 许大茂那晚自觉的做的隐蔽，他也不想象，就四人围着一个炕桌，也就贾东旭一直盯着自己老婆，没有发现。 娄晓娥结婚前就怀孕，只是当时何雨水闹的太欢实，只能联合秦淮茹对付她。 现在结婚了，秦淮茹也生完孩子了，如果现在秦淮茹再往大茂身上扑，就那天晚上许大茂的表现来看，肯定是一扑一个准。 要不说这女人吃饱生闲事呢，许大茂在厨房忙着研制傻狍子肉，娄晓娥靠在炕头，想着怎么防着秦淮茹。 娄晓娥虽然是资本家大小姐，但是和女人之间之的斗争从小耳濡目染，自学成才。 更是看明白了，男人的本色。没有猫儿不偷腥的，没有男人不想多娶几个女人的，看老爸身边的朋友们，那个解放前不是三妻四妾的。 还有件事娄晓娥一直没想明白，大茂对秦淮茹明显有好感，为什么还提醒自己不让留秦淮茹在家吃饭。 这事得等到礼拜天问问老妈才行。 小两口各怀心事， 到了第二天，虽然白天娄晓娥又挂了层窗帘，可是到了晚上还是心里别扭，草草了事拉倒。 好不容易盼到星期天，许大茂想睡个懒觉，却被娄晓娥早早的叫起来了。 俩人在外面吃了口早餐，就骑上洋车去了娄家。 俩人到了娄家，娄半城和娄母正穿着睡衣在客厅吃早饭呢。 娄晓娥和二人打了声招呼，就拉着许大茂急匆匆的上二楼了。 搞的娄半城一脸懵 “他们小两口干这么急匆匆的干什么呢？” “没事，年轻人不都这样嘛，你赶紧吃饭，吃完饭就出去开会吧。”娄母当然明白二人上楼去干嘛，配合默契的催促娄半城赶紧吃饭。 娄晓娥俩人上了二楼，在自己的闺房，许大茂美滋滋的躺在大床上就等她主动呢，那知等了一会见她没动静， 外头看着娄晓娥温柔的说：“你着急火燎的来，怎么现在又没动静了？” “嘘！我刚才有的昏头了，把我爸在家这个茬儿给忘了。也不知道他礼拜天出不出门。”娄晓娥幽怨的说 “咱们在屋里待一会，还是下去吧。要不他该对你印象不好了。” 许大茂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下去吧，我现在还指着老丈人给零花钱呢。” 娄晓娥也坐了起来，用食指推了一下许大茂的额头，娇骂道：“你掉钱眼里了，我给你说，以后可不能被我爸收买了，那头重那头轻，你心里得有个数。” 许大茂满口答应：“知道，知道，不就是给咱妈当后路嘛。”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知道就好，别什么都给我爸说，……” “好了，明白” “那你先下去吧，我收拾一下再下去。” 许大茂刚打开门，就碰到娄半城上楼换衣服 “爸，您要出门？可真够辛苦的，礼拜天也不休息。”许大茂点头哈腰的。 娄半城停在了门口 “其实礼拜天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总在家待着，觉得没意思，就和朋友们组织了个茶局，喝喝茶，打打牌。 哦对了，你送来的虎骨酒用了一半泡酒了，还有那鹿茸也泡酒了，都放在后院的大缸里，进入腊月就可以喝了，你什么时候想喝，就过来拿。” 许大茂心眼子多的很，他把那根儿虎鞭给留下了，自己在空间里早就用二锅头泡上了。 许大茂可没有像娄半城这么讲究，还得找同仁堂的师傅专门来家帮着做虎骨酒，他就用了个十斤的酒坛子，把虎鞭往里一扔，封好口，往大石洞里一放，齐活了。 俩人又客套了几句，娄半城进自己屋换衣服去了，许大茂也下楼去客厅了。 面对这个风韵犹存的丈母娘，许大茂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看也不敢正面看了。 还是娄母主动找了个话题 “大茂，最近上班怎么样？这大冷的天还去下乡放电影吗？” “上面倒是有这方面的要求，只是天太冷，大家都不愿意下乡。” 好在许大茂坐下没多久，娄晓娥也就下来了。下来就搂着娄母的胳膊撒上娇了。 母女俩聊的很开心，许大茂就是在旁边陪着。 猛然听到原来汽车打火的声音，许大茂起身去了院里，看这司机小赵，摆弄哪辆吉普车。 现在的司机，可是一份相当不错的职业。 许大茂客气的递给他一个烟，自己也点上一根儿 “赵师傅，你这工作不赖。”许大茂也是没话找话， “嘿嘿，也的董事长赏饭吃。” 许大茂对这个司机赵师傅，印象不错，虽然后来去了工厂上班，还是对娄半城很忠心的， 再几年后紧要关头，冒着风险帮着娄家跑路。 俩人聊了没几句，娄半城就出来了，许大茂赶紧给他开车门，目送吉普车离开后，许大茂回到客厅。 也不知道是感觉，还是什么，娄半城走之后，许大茂觉得家里的气氛立马轻松了不少。 娄晓娥也不搂着娄母了，而是坐到了许大茂身边 “妈，没事我们就上去了。”娄晓娥红着俏脸说 “行，你们上去吧，我和张嫂一会出去买点菜”娄母可不想留在家里再听那靡靡之音。 娄母也跟着上了二楼，回自己房间换衣服拿包。 就这么一个功夫，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声音就从娄晓娥房间传了出来。 娄母苦笑的摇了摇头，赶紧离开。叫上张嫂出门了。 第216章 先进个人 娄晓娥在二楼听到吉普车的声音，渐渐远去，一颗心躁动的心早就不安分了。 此处胜率二千字 娄母和张嫂，买菜回来刚进屋门，二楼就传来了沙哑靡靡之声。 张嫂装作没听见，赶紧去厨房了。 此时的心情没法欣荣，既有心疼闺女心思，又有担心的心思，还有丝丝的羡慕。 总之是五味杂陈，在客厅里坐了一会，觉得那么煎熬。 煎熬上了半个多小时，想出了一个笨办法，在客厅冲着二楼大声喊厨房的张嫂“张嫂，老母鸡多炖一会，给姑爷补补！……” 二楼 “大茂，大茂，饶了我吧，实在是不行了，妈在下面都有意见了！” “服了嘛？以后老实不？” “服了，从里到外的服了，饶了我吧！” 许大茂这次罢休。 还别说，娄晓娥现在的承受能力，成倍数增加。虽然折腾了很久。 还是和许大茂一起下了楼，走路虽然别扭点，但不像以前一样扶墙了。 娄母白了娄晓娥一眼：“你们真行，下次还是在你们小家把事办利索了再来吧。” 娄晓娥给许大茂递了个眼色，“大茂，你先出去转转，想着回来吃午饭就行，我和妈聊会贴己的话。” 娄母不高兴了：“这大冷的天，你让大茂去那瞎转悠，咱们上去说话就行了。” 娄晓娥母女上了楼，去了娄晓娥的闺房。 娄母进了屋梗了梗鼻子。皱了一下眉头。娄晓娥赶紧去把窗户打开。 “行了，开窗户你也不嫌冷，先把床单换了吧！” 娄晓娥红着俏脸，和老妈一起把床单先换好。娄母交叉双腿，很淑女的坐了下来。 “有什么事，说吧！” 娄晓娥拉着亲妈的手，先把这几天在四合院的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闺女，你们小两口，现在还在蜜月期呢，你有点太患得患失了，我看你早上火急火燎的跑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妈，没有啦，就是，就是我听到他们说大院里有听墙根儿的风气，心里老是别扭，所以……。妈我打算每个礼拜都回来。你看……” “闺女，我的亲闺女，你可别在折腾了。 你这都结婚快一个月了吧，怎么还吱哇乱叫，还那么大声。 如果你安静点，你每个礼拜天回来倒不是不可以。”娄母比较心疼亲闺女。 “妈，人家哪能控制不住嘛！” “那你还是别来了，再来几次，我估计会疯的。” 娄晓娥撅起小嘴，生气了。 平凡的生活匆匆而过，有的忙碌，有的清闲。 娄晓娥也慢慢的适应了四合院的生活，现在不仅和秦淮茹走的近，也和叶大嫂，马二嫂她们打的火热。 现在娄晓娥也学会串门了。 进入腊月门，马上就到了腊八了，公司的宣传科在开会 “同志们，我知道现在天气很冷，下乡放电影是苦差事，但是同志们，不应该有困难咱们的工作就不作了呀，咱们的农民兄弟在等着咱们送关怀呢。” 许大茂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立马站起来拍着胸脯保证道：“科长，是我这段时间有点不积极，我现在就打申请去下乡放电影，到不到年关就不回来了。” “大家要向大茂同志学习嘛，不怕累不怕苦，今年五六月份大茂同志在密云一待就是一个来月， 还上了咱们市里的报纸，今年咱们宣传科的个人先进，就是许大茂同志的了，大家没意见吧！既然大家没意见，这事就这么定了。散会！” 许大茂散了会后，有人嫉妒，有人羡慕。于海棠大咧咧的走到许大茂跟前：“许大茂同志，行呀，我看你平时上班的时候吊儿郎当的， 没想想到，你还是个吃苦耐劳的主，就这天气，外面能把人给冻傻了，你还能坚持下乡放电影。 厉害！” “哎！我这也是没办法，这样的工作必定需要人来做，谁让我是咱们宣传科的唯一放映员呢。 你们忙吧，我去仓库领放映设备了。” 许大茂领完放映设备，就骑着单位的自行车回家了，这也是下乡放电影的福利吧。 虽然入冬以来，没下过一场像样的雪，但是这小西北风刮到脸上，就真像刀割一样。 到家后娄晓娥见许大茂推着单位自行和放映设备回来了。立马就急眼了。 “大茂，我找你们领导说说去，这也太欺负了，这大冷天的还让你下乡放电影。”说着就往外走。 许大茂拉着她的胳膊，拽了回来 “娥子，这本来就是我的本职工作，别瞎闹。这个时间段下乡放电影也好，那个大队不得给点孝敬，到时候去你娘家，咱们也有面子。” “那你这次下乡，几天才能回来呀？” “估计到年底了，要不回来早了，领导看你整天在眼前晃荡，也烦！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由于平常工作表现优异，今年我们科室的先进个人就归我了，我们科长当众已经宣布了！” “嗯，我的男人就是厉害！今天中午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晚上我再陪你喝点红酒。” “哈哈，可是你说，到时候你可别嚷饶命！” 娄晓娥俏皮的说：“要不咱们分两个阶段，中午吃了饭后，先进行第一个阶段？” “嘿嘿，对嘛，我就喜欢你这样。”说着就抱着娄晓娥亲上了。 “别，……呜呜。我说的是吃了午饭后。” 许大茂松开她，“先收点利息。”一改往事的模式，许大茂今天当起了大爷，翘着腿喝茶水， 娄晓娥又是沏茶又是倒水的，到了十点多，娄晓娥就开始做午饭了。 俩人吃午饭的时候，在餐桌上就交上火了。 娄晓娥满脑子都是那点事，忘了已经这么多天养成的一个习惯。 在许大茂上班的时候，娄晓娥总是十点多去找秦淮茹待一会，有时候秦淮茹也过来找她玩，大院里俩人最闲在。 今天秦淮茹见娄晓娥没来，把小家伙喂饱，哄睡了，就来后院找她了。 到了许大茂家门口，看到窗帘还没拉开，以为是娄晓娥在睡懒觉。 秦淮茹经常来，来人关系也熟了，都不用敲门，推门就进。 第217章 下乡前的准备 就当秦淮茹单手准备推门的那一刻，耳边听到了低沉而压抑的喘息声。 秦淮茹对这种场景太熟悉了，赶紧把手缩了回来。想转身回家，可双脚像生了根一样，就就迈不开步子。 许大茂把蜂窝煤和劈柴都在了窗户下面，正好挡住了门口的视线。 秦淮茹干脆就蹲在门口听起了墙根儿。 现在她明白那些整天听别人墙根儿人的乐趣了，秦淮茹脑子里还很有画面感，因为今年夏天的时候，在娘家芦苇荡里见识过许大茂的雄伟。 本以为会像自己男人那样，顶多一袋烟的功夫就结束了，那只她都蹲的双腿发麻了，里面非但没有减弱的迹象，好像还越来越疯狂了…… 蹲了半天后，眼看着日头要偏西了，里面还热闹呢。秦淮茹轻咬下嘴唇，双手扶着腿，慢慢站了起来，一步三摇的回家做饭了。 “淮茹，你这去了后院，连饭也顾不上做了，看你把我大孙子给饿的。”贾张氏等秦淮茹回家做饭呢，等到眼看日头偏西了才回来，能高兴嘛。 “他嘴里不是没闲在嘛，我马上做。”顾不上换内衣了，冷飕飕的赶紧做饭。 等做好了饭，秦淮茹才回到里屋，给小的换尿戒子，喂奶。 脑子里想着刚才偷听的场景，这个许大茂不仅本钱雄厚，还挺能折腾，没想到平时看着娄晓娥干什么都有气无力的样子，能禁得住许大茂的征伐…… 秦淮茹不由的羡慕起了娄晓娥。现在不仅羡慕人家的生活条件了，更羡慕她找了个这么勇猛的男人。 这个许大茂，别看着挺瘦的，还真长了个公狗腰，马力十足呀…… 秦淮茹小睡一会，又哄了会小家伙。给贾张氏交代了两句，又出门了。 “你都快长在娄晓娥家了，也没见人家给咱们点好处呀！”贾张氏不乐意了。 秦淮茹站在门口，回头对贾张氏说：“妈，你别着急呀，和她家处好关系了，你还怕没有好处嘛，就她家那生活条件，手缝里漏点，就够咱们家改善生活的了。” 对于这点，贾张氏还是很认可的，“那到时，她爸解放前就是个大资本家，那你想着到点回来为孩子。” 秦淮茹挑帘就出去了。 这次秦淮茹没在外面听墙根儿，而是装作来串门的样子， 在门口喊了一声小娥的名字，推门就进。 这也怪不得人家秦淮茹，谁让他们忘了插房门呢。 好在里屋还有个棉门帘呢，要不可就被秦淮茹给看个正着了。 秦淮茹现在可是真心的佩服起许大茂来了，这也太能折腾了，在她推门的时候，还能听到里面有折腾的声音呢。 “啊，嫂子，你……你千万别进来。”娄晓娥用沙哑的声音喊道。 随后，就听到俩人稀稀疏疏的穿衣服的声音。 秦淮茹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就想过来看看，让娄晓娥出丑，有羡慕，有嫉妒，更多的是眼馋。 “哎呦，小娥抱歉呀，我不知道大茂兄弟回来了，你们忙，我这就走。” 秦淮茹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许大茂把放映设备和单位的自行车就放在外屋了，那么大的个物件，若是假装看不到，那明显就是故意的。 “嫂子，没事，你在外屋等一下，我这就出去。” 既然让人给撞见了，和自己男人睡觉怕什么，秦淮茹又是个女的，娄晓娥就穿着睡衣，扶着墙根儿，出来了。还解释了一句 “起来猛了，头有点晕。嫂子，你自己倒茶，我也喝一口，”说完娄晓娥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不想动了。 秦淮茹似笑非笑的看着娄晓娥，调侃道：“我们才结婚那会，也像你们这样，逮住机会就滚床单。” 本来娄晓娥出来的时候，双颊的红润就没退，现在更红了。 “嫂子，大茂明天就下乡放电影了，到年根儿才回来……” “小娥，你们是两口子，是我刚才莽撞了，应该我给你道歉才是，你不用和我解释那么多。” 说着拿起炉子上的水壶，就了一壶茉莉花沏茶。 “看你们屋子里多干燥呀，你没听到你说话声音都哑了嘛，赶紧喝点茶水润润嗓子。” 娄晓娥就觉得今天秦淮茹怪怪的，一时也没想明白，不过自己确实该补充点水分了。 喝了口温热的茉莉花茶水，嗓子舒服多了，娄晓娥也在刚才的慌乱定下了神。 隐隐约约明白了秦淮茹今天为什么这么怪怪的了， “嫂子，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突然的到访，我可是真顶不住了。本想中午小休息一下，那只大茂没完没了的。 你们当初也是这样吧，简直就是喂不饱的饿狼一样。” 娄晓娥经过这一个多月在大院里耳濡目染，现在开起车来也不含糊了。 秦淮茹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小娥，你现在对于外面有挺墙根儿的，不在意了？” “嘿嘿，嫂子，你说的，我和自己家男人滚床单，整天在意这个在意那个的，我在意的过来嘛。想听就听呗！”娄晓娥眼珠一转，坏主意来了 “嫂子，等大茂去了乡下放电影，咱们俩也组队去听别人家墙根儿，想想就好玩。” “咯咯，小娥，我觉得呢，还是大茂在家的时候，咱们去才好。”秦淮茹当然知道听墙根儿后的后果，可是她却没有明说，就想看娄晓娥那种难受的样子。所以才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嫂子，大茂在家的时候，我哪有心思听别人家墙根儿呀！”娄晓娥也是秀恩爱秀的飞起。 这时候许大茂穿好了衣服出来。 “嫂子，我出门这段时间，麻烦你多过来陪陪小娥，她一个人在家，我不怎么放心。” “怎么，还怕别人欺负你家小娥不成！” “欺负到谈不上，就是吧。” 许大茂还没把话说完，就被娄晓娥打断了：“大茂，你放心吧，打不了我回娘家住几天。 再说了，都不用你嘱咐，我和嫂子天天都见面，我还得和嫂子学习做饭料理家务呢！” 第218章 人和人 没法比 秦淮茹总是偷偷的看许大茂，心里还很纳闷，看着还没自己男人强壮呢，怎么会如此的耐力好，这也太持久耐战了吧。 娄晓娥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是我想多了，是这个秦淮茹是真的惦记自己的男人。难道是她家男人不中用？ 秦淮茹待了一会，就以为要喂孩子的理由匆匆离开了。 娄晓娥这次回里屋把睡衣换下来，穿好衣服急匆匆的也出门了。她现在怕了许大茂了，折腾起来没完没了。 幸福的烦恼。 秦淮茹刚从自己走，娄晓娥就不去找她了，去中院找叶大嫂她们聊天去了。 叶大嫂和马二嫂，俩人关系好，那是整天在一起。两个女人关系好，带动的两家关系也不赖。 直到日落西山，许大茂把晚饭都做好了，娄晓娥才回家。 回家后见饭桌上摆好了红酒，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中午的时候已经吃饱了，晚上还不吃吐了。 娄晓娥晚饭没吃多少，酒没少喝，把自己喝醉了，晚上大茂肯定会饶了自己。 许大茂哪能不明白 “娥子，其实你没必要这样，你不想要，我也不是非的来！” 娄晓娥喝的醉眼迷离的：“大茂，这要是搁在一起，我高低你抬回个同房丫头来。” 许大茂把娄晓娥扶上了炕，又帮她把衣服给脱了，盖好被子。 自己回到外屋，从空间拿出了半斤二锅头，自斟自饮起来。 一夜无话，小两口睡到自然醒，许大茂热了点昨晚的剩饭，骑上自行车开起了年前最后一趟下乡放电影。 先从离着市里最近的红星公社开始。 弄闲了，老百姓们晚上又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晚上虽然外边零下十几度，但阻挡不住人们看电影的热情。 许大茂在红星公社放电影，附近公社的社员们也过来看，有的年轻人甚至从红星公社开始看电影，许大茂往那个公社放电影，他们就跟到那看。 跟着许大茂都到了牛栏山公社。 许大茂到那个公社，人家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走的时候还给点土特产，什么老母鸡，白眼鸭，生花生，生瓜子。 许多瘦了不少，现在有空间了，也不用再来回跑了。 到了牛栏山公社，王支书和许大茂可算是老熟人了 晚上招待许大茂又喝上了 “大茂，你这冬天怎么进货少了，冬天可是卖酒的旺季，你看我这出货可比夏天多多了。” “王叔，我这可能是被人盯上了，为了安全起见，我就先停一段时间，你也不想我出事吧。” “啊，怎么会是这样，那你可得注意了，把尾巴给弄干净了。”王支书知道事情的轻重，心里那点不满意，也没了，还是安全第一。 “王叔呀，我还得有个事求你。” “咱们这关系，只要我能办到绝对给你办了。谈不上不求不求的。” “听说你们公社喂了好几头大肥猪，除了统购的以外应该还剩下不少吧。” “呵呵，你小子也盯上我们大队的那几头肥猪了，不是我自夸，附近几个大队，都没有我们大队喂的猪肥。小的也有一百五六十斤。 大茂，你也不是外人，我给你说时候，除了统购的，我们大队确实还能剩下那么几头，不过盯着的人喝单位太多了，你既然开口了，我怎么也得给你剩下几斤。” “王叔，要我想要几斤猪肉，就用拉下脸来求你了，我在鬼市上就能买到。” “那你打算要多少？” “最好是要一个整猪，最不行也得要半个。” “啊，怎么要这么多。”王支书脑子一转又继续说道：“大茂，你现在还有人盯着呢，可别冒风险。” “王叔，我有那么傻嘛，放心我买的猪肉肯定不会出现在鬼市的，就算你不怕，我也怕惹麻烦。清清白白的不好嘛。” “那你这是？” “我过年的时候准备走走关系。”许大茂说着用筷子指了指上面。 “哦，明白了，一头整猪，肯定是不行，半头应该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到位。” “那猪下水也归我，猪下水我单独掏钱行了吧。不过你得让人帮我收拾干净利索了。” “嘿嘿，这个没问题。你什么时候要。” “等我回去的时候，大概也就是腊月二十三吧。” “你别，还是把时间定准了，我这好给你安排杀猪。” “王叔，这大冬天的，就算腊月二十三我不来拉肉，猪杀了肉也坏不了。” “那倒是，得那咱们就定好了，腊月二十三我这杀猪，你最晚别迟过二十四。” 这事定好了以后，许大茂又在平原地区的公社放了几天电影，腊月十九下午许大茂就到秦家寨。 刚的到村口，就被孩子们给认出来是放电影的了，一会就围上来好多嬉闹的孩子。 更有孩子去通知了秦支书。 秦支书那热情劲儿就甭提了。 秦支书要把许大茂安排到户里住，被许大茂拒绝了。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不会安排到田小白家住，去别的家人，晚上还怎么和这个充满风情漂亮的俏寡妇嘿呦嘿。 夏天许大茂住的那屋没有炉子，秦支书就派人把会议室的炉子挪到了许大茂住的那个屋。 晚上吃饭的时候，许大茂才知道为什么秦支书会这么热情。 原来，入冬以后，他们大队组织民兵去了几趟深山老林，打了不少野味。想把这些变成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许大茂在秋天的时候，张罗着收了不少野味，现在这个大金主来了，能不热情招待嘛。 许大茂豪气的说，只要价格合适，他都收了。 吃了晚饭，电影一放，都不用特意通知田小白他来了。 晚上放完两部片子，也十点多了，许大茂再收拾完，回到大队部，基本上村里人都入睡了。 许多哼着小调，把屋里的煤油灯吹灭了，等着田小白上门，可等到许大茂都睡着了，田小白都没来。 第二天许大茂洗漱好，秦支书端着一碗饭就送过来了。 “大茂，你吃着，我在大喇叭里吆喝两声通知一下。” 第219章 田小白还账还引起怀疑了 许大茂刚吃完早饭，离着大队部近的社员，拎着兔子和野山鸡就来了。 “秦支书，在大队部收东西不合适，麻烦你再从大喇叭通知一下，就在村东头的河边， 再给我找两个妇女同志过来帮忙，我这边收，她们帮着杀，对了，照顾一下秦四嫂，我和她熟，看她干活也利索。帮我干活的妇女同志，我一天给一块钱。” 许大茂在前面走，卖东西的拎着东西在后面跟着。 许大茂到了河边，收了到十几只的时候，田小白和一个中年妇女一起来了。 许大茂听到田小白叫五婶了，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中年妇女应该是秦支书的老婆了。 “许放映员，我们来只会杀鸡，不会杀兔子，更不会剥皮。” “那五婶，麻烦你再跑一趟，去村里给我找个会杀兔子会剥皮的来。” 秦五婶去村里找人了。 田小白开始用石头支起一个铁锅来，开始烧水。 趁空闲的时候给许大茂小声的解释道：“前两天，我把你给我的五十块钱，还账了，孩子她奶奶知道了。 非要我交代这钱是怎么来的。这两天正和我闹呢，时不时的晚上来我家一趟，名义是过来看孙女的。哎，真头疼！” 许大茂眉头一皱，安慰道：“那这今天你就不用来找我了，安全第一，再忍忍等到明年开春应该会好点。” “唉……就算等到后年也是这么回事，我就是受苦的命，你以后不用管了。什么时候熬死什么拉倒!” “嫂子，好日子还没到呢，怎么就想死想活的呀！” “不说了，你能理解我就行了，五婶来了。” 许大茂在秦家寨放了三天电影，收了两天的山货，野兔野鸡估计收了有一百多只。下午还假模假洋的骑着单位自行去了趟牛栏山公社。 在腊月二十三许大茂要走的时候，秦支书才把大队组织民兵打到的野猪肉拿了出来。 野猪肉比家养的猪肉便宜，应为瘦肉多肥肉少。做不好又腥味重，所以没有家养的猪那么受欢迎，价格自然低了些。 许大茂又要了半头野猪肉，一百多斤才花了一百块钱，加上收野兔野鸡的，总花了有二百多点。 上次老丈人给的八千多块还怎么花呢，这点都是小钱。 不过这运输，倒成了问题，收了大队的半头野猪肉，许大茂又跑了趟牛栏山公社， 晚上的时候又把牛栏山公社预定好的半头猪肉收了，腊月二十四早上，许大茂返回秦家寨把放映设备拉了回来。 这样为期半个多月的下乡放电影工作顺利完成，虽然没有再和田小白一起疯狂一把，但收了许多肉食，许大茂还是很满意的。 回到四合院天已经擦黑了，娄晓娥在家翘首以盼。 见许大茂推着放映设备回来了，娄晓娥赶紧上前帮忙，又是打洗脸水，又是问“大茂，今晚想吃什么，你说我做，你就休息会等吃现成的就好了。” “嘿嘿，看来你现在对做饭很有信心呀，没少偷着学呀！”许大茂脱了半个多月没换的工作服和棉大衣，把睡衣换上。 “你别动，衣服我在家没事就给你洗了，你这下乡够辛苦够累的了，在家好好休息。” 对于娄晓娥的这番举动，许大茂有点蒙圈了。平时的衣服我不给她洗就不错了，怎么下了趟乡回来有如此大的变化呢？ “娥子，你现在的便的我都有点不认识你了，你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吧！” “去，去，要死呀，人家对你好点，你还心虚了，真是的。” “你这转变有点大，我还真不太适应。” “哼，那你去做饭吧，想吃什么做什么，我给你把衣服洗了去。” “娥子，天都黑了怪冷的，你明天再洗吧。” “那我也得把你这脏衣服给拿出去，带几个跳蚤和虱子回来就麻烦了。”说着就把许大茂脱下来的衣服全部都给拿到了外面。 “还有，吃了饭，赶紧烧水洗澡，把大裤衩子也都换了。” 被娄晓娥这么抢白说了几句，许大茂倒觉得真实了些。 许大茂换好衣服， 俩人少有的开始共同做饭。娄晓娥是那个打下手的。 现在基本上都是在屋里的蜂窝煤炉子上做饭了，不过晚上为了火炕暖和，也要烧烧大锅。 吃了饭，许大茂在里屋洗澡，娄晓娥就出门了，许大茂洗好了，娄晓娥也回来了，顺手把房门插好。 许大茂上炕钻被窝了，伸出头来问：“刚才去哪了？” “去了趟我经常来咱们家串门几句，告诉她们你今晚回来了。” 许大茂有点不明白了：“你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让她们晚上过来听墙根儿呀！” “哎呀……！你瞧我这脑子，刚才一高兴没想到这一层。” “那你刚才想什么呢？” “还不赖你，折腾起没完没了的，我想的是，她们经常晚上来咱们家串门，你这正折腾呢，人家串门的来了，就像上次秦淮茹突然推门来了一样，多尴尬呀。” “说了就说了，爱听就听吧，娥子把门插好赶紧上炕吧。”许大茂都半个多月没动过荤腥了能不急嘛。 “我去拿一块毛巾。” 娄晓娥也不扭捏，咬着一块新毛巾就上了炕。 上了炕就开始主动的进攻…… 许大茂也就耗费了一半的精力，娄晓娥就顶不住了，小嘴一张，嘴里的毛巾掉了下来，开始求饶 “大茂，我的好男人，你就饶了我吧，……我给你说一件事，我保证你喜欢听。” 许大茂这才偃旗息鼓罢了战。 爬在被窝里，从炕头拿过来一盒烟卷，叼上一根点上，深深吸上一口，舒坦……又抽了几口，见身边的娄晓娥没了动静 “说呀，我还等着听呢。” “你着什么急，让我缓缓，……” 许大茂那根儿烟都抽完了，娄晓娥还没缓过来呢。 “你再不说，我可就睡着了。” “你抱着我，我马上就说。” 小两口又钻进了一个被窝 “你走了以后，我和秦淮茹也去听了别人家的墙根儿。” “哈哈，你这不仅在她那学会了操持家务，还学会听别人家墙根儿了。” 第220章 过年前的准备 说到这个 ，许大茂就来了精神，“就你们俩吗？都去谁家了？” “我们也就是去了一次，外面怪冷的，也没什么意思，等了半天就隐隐约约的听了几句而已。” 许大茂开始如数家珍的解释起四合院家各自的情况，许大茂说的兴起，一时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儿。 歪头一看，娄晓娥正撅着小嘴怒视自己，娄晓娥似笑非笑的说“继续呀，怎么不说了？” “那个……” “哼！我记得前几天你还给我说过，你没怎么听过，现在呢，我看你怎么圆谎？” 许大茂秒熊：“娥子，我错了，我不该骗你，我承认，在结婚之前，我这不是晚上没事嘛，又没什么娱乐活动，所以就……” 娄晓娥不会为这这种无伤大雅的过去的事真和许大茂生气。 见许大茂认错了，也就没在计较：“大茂，先饶过你这次，以后不准骗我了，我又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女人。” “嗯！”说着许大茂的手又不老实了。 “大茂，啊，真不行了，让我缓几天……” 腊月二十五北方的年关，这是要欠账最后的日子。 红星轧钢厂也是发关饷的日子。 北京市里某个文艺团体，还来了单位作了慰问演出。 许大茂他们也就是看看热闹， 傻柱可是真忙活了，人家慰问演出来了，总不能让人家饿着肚子吧， 厂领导也很重视，许大茂和刘岚在小厨房就忙活开了。 十几位演出人员，再加单位的坐陪领导和后勤人员，小二十位了！ 奔着看热闹的许大茂也被安排任务了，单位放假期间，在员工家属区放了两场电影。 忙忙碌碌到了腊月二十八总算闲下来了。 这才开始在家开始安心准备过年的食物。许大茂空间有很多好吃的，不过也不能太招摇了。 先把厨房里剩下的那几只鸡和鸭给炖了，蒸馒头小两口谁也会，还是把秦淮茹给请了过来。 秦淮茹也利索，和了块面，后就把面放到他们家炕头了，还用棉被给捂好 “今天就这样，晚上烧炕别太热了，也不能不烧火。等明天上午我再过来帮你们蒸。” 秦淮茹憋了一眼许大茂在蜂窝煤炉子上炖的鸡 “小娥，要不大家说你们家不会过日呢，炖鸡什么也不放呀，这才能吃几顿呀！这么一大锅鸡肉怎么不得放一颗大白菜呀。鸡肉炖白菜，那才吃好吃呢。” 听到这话，许大茂又跑了一趟菜窖，拿了几颗大白菜上来。 许大茂炖着肉，娄晓娥也没闲着，开始哐哐的剁肉馅。 她那小嫩手，没剁一会手上就出水泡了。 秦淮茹看着娄晓娥用手绢裹着手剁馅，苦笑不已 “算了，大小姐，你还是一遍看着吧，看你干活，我比你还累。”说着接过了娄晓娥手里的菜刀 “嫂子，你家不忙呀。” “我家可没你家条件好，馒头面和好了，也就是大年初一吃顿饺子，饺子馅东旭早就剁好了。” 让秦淮茹帮了半天忙，家里又做了这么多东西，不能白让人家帮忙呀， 临走的时候，娄晓娥盛了一碗鸡肉，让她端了回去。 人家也没空着碗换回来，而是给了两和面的三个菜包子回来。 许大茂两人吃了人家的菜包子，才想起来，粉条和豆腐没买。 小两口子吃的还真香， “大茂，要不咱们也蒸一锅大包子吧，这粉条豆腐还能这么吃！” 许大茂白了她一眼：“你会还是我会？” “嘿嘿，秦淮茹会就行了，我爸从小就教育我们，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干，只要付出相应的报酬就行了。” “娥子，又胡说，咱们可没付报酬，咱们这是邻居间的互相帮忙，懂了吧。” “切，我又不会在外面说，就这么定了，你赶紧去供销社看看还能买上豆腐和粉条不。” 许大茂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去里屋拿了钱，就去胡同口买东西去了，回来的时候，顺道又把秦淮茹给叫了过来 “嫂子，我们刚才吃了你家的大包子，小娥说麻烦你帮我们蒸一锅，东旭哥，晚饭嫂子就在我家吃了。” 还没等贾东旭说话呢，贾张氏就笑呵呵的说了：“淮茹，人家请你来了，赶紧过去帮忙吧。” 贾张氏见到秦淮茹端回来一大碗鸡肉，心里高兴坏了，整整一大碗纯鸡肉，再加上半颗白菜，够家里人吃两天的了。 所以贾张氏现在比谁都积极。 “大茂，你先回去，我把孩子喂喂就过去。” 许大茂两人在家坐等秦淮茹过来 秦淮茹来了以后开门见山的说：“你们今天肯定是吃发面的大包子了，实面的到时能包。 对了你家有油嗞啦嘛？那放在包子馅里吃着才香。” 许大茂尴尬了，空间里板油，还没耗呢。总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暴露空间吧。 “嫂子，今天有点太突然，凑合着包几个，明天还得麻烦你再来一趟。” “那行吧，大茂你去剁点白菜，剁好了把水挤出来。”秦淮茹自己一边和面，一边指示许大茂弄馅。 娄晓娥想帮忙，也不知道从哪下手，就跟在秦淮茹屁股后面和她聊天。 虽然是纯素馅的大包子，但许大茂人家舍得放油呀，不仅炝锅放素油，还放了香油。 一锅大包子，上下两层，蒸好了后，让三人一顿给消灭完了。 半夜里，许大茂又去了趟鬼市，不去不行呀，要不没法解释猪板油怎么来的。 许大茂从鬼市转了一圈，就回来了，在厨房里一阵鼓捣，米面缸都给填满，还弄了二十多斤玉米面， 一个猪的板油，野猪的后蹲肉，整猪的排骨，猪个的猪头，猪杂拌。还有一挂猪小肠。几只野山鸡和野兔。 腊月二十九上午，许大茂就忙活开了，先是耗板油。 他这正忙活呢，秦淮茹就过来了。 先让娄晓娥上了炕，看看昨天发的面怎么样了。 屋里面准备好了，秦淮茹进了厨房，看到厨房里这么多的肉，都有点傻眼了。 “大茂，这都是你昨晚去鬼市买的，这得花多钱呀？” “嫂子，我们没把你当外人，所以才请你过来帮忙，我知道嫂子是值得信任的人，不会在外面乱说的。” “我懂，我懂。” 第221章 初恋是最伤心的 “嫂子，你别看现在肉多，我们不是才结婚嘛，我父母那送点，小娥娘家也得表示吧，三家一分也没多少。”许大茂又解释了一句。 “行了，知道你有本事，又娶了个好媳妇，我又不是那种多嘴的人。你这是把肉炖好了再送过去，还是送生肉。” “我妈那边，送生的，小娥家炖好了再送过去。” “大茂，我做点家常菜还行，炖肉可得就靠你自己了，我也就是能给你烧个火什么的。” “那嫂子，你先帮我们做蒸馒头，我先跑一趟石景山我妈那。” “行，那你就赶紧送过去吧。” 许大茂把那野猪后蹲肉切下来一半，绑在自行车后座上给自己父母送了过去。 没得到老妈的表扬，还埋怨上了， “你这孩子还真不会过日子，怎么买这么多猪肉，肥肉膘还这么少，这也耗不出多少油来。 现在花这么多钱，过了年你们小两口的日子就不过了？这么大手大脚的花钱。” 许大茂双手扶着自己老妈的肩膀，解释道：“又不用我花钱，我替我老丈人家买的，给你截留了点。” 说到着，许母脸上有了笑模样：“哼，儿子，你爸妈的眼光还不错吧，虽然娄晓娥出身不算好，娄家也没有了当年的威风，但是人家家大业大的，现在得到实惠了吧。 明天就大年三十了，你们小两口早点过，咱们全家人吃个团圆饭，你们再回去。” “行，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我那边还没准备好呢。”许大茂屋门都没进。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刚到胡同口，碰到何雨水了。 “大茂哥，这是我专门给你织的手套。你带上骑洋车手就不冷了。” 许大茂一看就知道，何雨水这是专门在等自己，良心不多的许大茂，此时心里也泛起了酸楚。 “雨水妹子，你的心意我也明白，是我不对，当初不该招惹你，今后咱们就是好兄妹行吗？ 有给你说对象的，你就去相看相看。” “大茂哥，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你和嫂子好好过日子吧。”说完把手套放在许大茂车筐里，捂着嘴就跑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把手套放进空间里，调整了一下心情推着自行车回四合院了。 “大茂，刚才我见你带了那么多肉出门，这是给谁送去了？”三大爷眼巴巴的问 “跑了趟石景山，给我父母送了点，一会还得给我老丈人送点。” “你小子行，大小我就看你有出息，现在你父母都能得上你挤了，孝顺的孩子。” 许大茂可没时间和他闲聊，继续往后院走。 许大茂到家，猪板油都耗好了，油嗞啦的大包子也快出锅了。 许大茂把大铁锅的猪油，都陶到一个坛子里。锅也不用刷，开始添水煮肉。 也不知道是空间里水的作用，还是这个年代的肉就特别香，许大茂在家煮肉，后院都能闻到肉香味。 对面的二大爷两口子，正在屋里给他家老大做思想工作呢， “老大，你们哥几个就数你有出息，你看到没，自从许大茂娶了那个资产阶级大小姐，生活水平提升了一大截， 闻到了吧，现在许大茂家过年都用大锅煮肉了，这还是咱们看到的好处。 老大你也别糊弄我和你妈，给你介绍了几个对象，你看也不看，就不同意， 我还不知道你小子的心思，我明话告诉你，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爸，我没有。”刘光齐梗着脖子不承认。 “行了，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心思，过年后你们单位车间主任家的女儿，你先去相看相看，只要不讨厌，就先处处。” 刘光齐刚想反驳， 又被二大爷给镇压了 “你听我说完，如果你真能和人家成了，比许大茂可就强多了，娄晓娥什么出身，怎么能和人家相比。 将来你有一个当官的老丈人，对你的仕途上也有很大的帮助。 女人嘛，就算是仙女下凡，两口子过日子，时间长了对于男人来说也就是那么回事，可是权利就不同的。你好好琢磨琢磨，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 “行，爸那我好好想想。” “老大，这就对了，你爸还能害你不成，那个何雨水有什么好的，就是长了个傻大个。你娶了她，还不拖累你一辈子。” “妈，算了不想和你说了，让我想想。” 刘光齐一看想在家安静的待会也不成了，索性就出了门，随意的到外面溜达溜达。 溜达到中院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何雨水的房门。 可巧不巧的是，何雨水开门出来接水，刚才哭了，想接点水洗洗脸，正巧碰到刘光齐。 何雨水看到刘光齐也装作没看到，端着脸盆到了院子当中的自来水管处。 刘光齐暗自庆幸，快走两步，走到何雨水跟前 “雨水，听我说几句话行吗？” 何雨水本来心情就不好，绷着脸没好气的说：“咱们没什么好说的。” “雨水，何必这么绝情呢，连听我说几句话都愿意嘛？” “你可别胡说八道，咱们之间没什么，何来的绝情之说。” “是我胡说八道行了吧，那退一万步讲，咱们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吧，就算咱们是普通邻居，能听我说几句心里话吗？” “什么叫就算是邻居，你和我顶多就算是个普通邻居。你这不是已经说了好几句话了。” “雨水，别管其他人怎么说我吧，但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知道。现在我家逼着我相亲呢，……” 不等刘光齐说完，何雨水就打断了他说话。 “别，你的事不用和我说，你不就想要一句话嘛，我早就告诉过你，是你一直听不进去， 我今天再郑重的告诉你一次，你听好了，咱们不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说完端起半脸盆水，大辫子一甩，回自己屋了。 刘光齐的脸部表情都扭曲了，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都插到肉里了，也浑然不觉。 男人对初恋就是这样，印象最深，一辈子也忘不了，哪怕是种单相思。 刘光齐呆呆的看了何雨水房门几分钟，抬头望着天，眼圈红红的，走出了四合院。 “哼！何雨水，你有眼不识金镶玉，许大茂一个结婚了男人，你当个宝，他哪里比我好了，你还对人家死心塌地的。 等我以后升职加薪了，有你后悔去的时候。”刘光齐自我安慰 第222章 过年 刘光齐的心态起了变化，既然自己喜欢的人娶不到，那婚姻就是一个让他快速迁升的一个手段。 单位车间主任家的闺女，自己也听说过一些传闻，人长的是不赖， 可是人家现在和一个红二代在谈恋爱，怎么会和自己相亲呢，我爸说的是同一个人嘛？ 刘光齐也就是自己感动自己而已，这边刚没了希望，就想着怎么通过婚姻往上爬了。 再说许大茂家，等把肉煮好，天也就快黑了，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急急忙忙的又给楼家送了一趟。 他知道，其实楼家并不稀罕他送的肉，但是这份心必须尽到。 “妈，东西我放厨房了，娥子还等我回家吃饭呢，我就不多待了，初三我们再来。” “你这孩子也太实诚了，不会吃了饭再送过来呀！那我就不留你了，骑车慢点。”娄母把许大茂送出了大门外。 等许大茂回到家，秦淮茹和娄晓娥已经把饭菜摆好了。桌子上还放了一瓶葡萄酒。 “大茂，嫂子非要回家吃饭，被我硬拉住留下了。” “嫂子，我们没拿你当外人，你倒是客气上了，要不是你帮忙，我可不会蒸馒头花卷，更别提蒸这么好吃的大包子了。” “对，嫂子，今天你功劳最大，晚上必须多喝点犒劳犒劳你。”说着娄晓娥给秦淮茹的倒了半杯红酒。 既然都做下了，秦淮茹也就不客气了“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低头看了一眼娄晓娥倒的半杯红酒，接着说“我一会回去还喂孩子呢，就不喝了吧。” “嫂子，这是色酒，就是喝个甜味，不醉人的，听说长期喝还能美容养颜呢。”许大茂也劝道。 秦淮茹看着晶莹剔透的玻璃杯，里面如玫瑰红般的葡萄酒 心里是五味杂陈“我也听说过这种酒，据说都是葡萄酿造的，你说他们这些人也挺有意思，好好甜葡萄不吃，拿来酿酒。” “嫂子，辛苦你了，咱们碰一个。”娄晓娥先端起了酒杯 秦淮茹怕露怯，先是看着娄晓娥先是喝了一小口，随后自己也跟着喝了一小口。 “小娥，这不就是糖水嘛，不对，还不如糖水好喝呢。” 许大茂则拿出装酒的葫芦，嘴对嘴的喝了一口。 “啊！还是地道的二锅头好喝。嫂子吃菜，别客气。” 因为秦淮茹要回去奶孩子，娄晓娥也没多劝，喝了半杯葡萄酒，就开始吃饭了。 临走的时候，娄晓娥又塞给秦淮茹五个大包子。 秦淮茹走后，许大茂就关上了房门，把窗帘拉好。 娄晓娥今晚喝了点葡萄酒，小脸蛋显得格外粉红，娄晓娥见许大茂插上门了，也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都结婚一个多月了，小两口也有默契了，娄晓娥双手扶着八仙桌，圆圆的屁股翘的老高……此处省略一千字 贾张氏见秦淮茹又带回来几个大包子，顿时就不高兴了：“他们家也抠门了，怎么又给大包子。” 秦淮茹也不搭理贾张氏，“棒梗儿，尝尝你大茂叔家的大包子。”递给棒梗儿一个，剩下的放灶台上了，回里屋奶孩子去了。 秦淮茹侧躺在炕上问“东旭，你给小丫头起好名字了嘛？” 还没等贾东旭说话呢，贾张氏就先说了：“一个丫头片子，还起什么大名，我看就叫二丫吧。”说完看着自己孙子吃包子，吃的那个叫香。 凑近了一看，小棒梗手上和嘴上都是油 “我大天那，淮茹，你给许大茂家蒸的大包子，这是放了多少油呀。”说着拿起一个大包子往自己嘴里塞 “里面还有肉嗞啦！真香，东旭你也赶紧吃一个，我就没吃过这么香的大包子。” 秦淮茹在里屋奶孩子，见贾东旭也不回答自己的话，有点生气了 “东旭，你不给孩子起名字，那我自己起了，反正不能叫二丫。” “行，你自己看着起吧。”贾东旭也不吃大包子，就是一个劲儿的抽旱烟。 第二天，许大茂夫妇睡到自然醒，热了点昨晚的剩饭，带着娄晓娥去石景山父母家。 新媳妇第一次在一起过年，许母也是可劲儿的招待，什么活也不让娄晓娥干，就干等着吃就行了。 一个猪肉白菜炖粉条，一个小葱摊鸡蛋，一个小鸡炖蘑菇，一个酸辣土豆丝，凑够了四个菜，这叫四季发财。 吃饭前，许大茂放了三个二踢脚，就开饭了。 许大茂和许父都是酒蒙子，只是许大茂魂穿了，才改掉这个坏习惯，那本能的也是想喝两盅，只是不像原主一样，每次都喝醉。裤衩都被扒了也不知道。 等吃完饭的时候，天还没黑透，小两口就回自己家了。 回到四合院，难得冬天这么热闹，大家也都不在屋里猫冬了，纷纷都从屋里出来了，三五一堆的聊着闲天，每个人手里还都有一把瓜子嗑着。 娄晓娥也没回家，本想凑到秦淮茹她们那堆人里，可是看到何雨水也在，就掉头找马二嫂她们去了。 许大茂先把自行车放回家，也不着急出去，先喝了会茶，醒醒酒。 他这儿正喝得有滋有味呢，贾东旭推门进来了 许大茂礼貌的站了起来：“东旭哥，来坐下喝会茶。” 贾东旭既然来了，也就没客气，“大茂兄弟，你这是娶了媳妇，性子也改了，不喝酒喝上茶了。” 贾东旭喝了一口热茶：“还别说，你这茉莉花茶，比我那高碎好喝多了。” “你那也叫茶叶呀，喝一口满嘴的茶叶沫子。”秦淮茹抱着孩子从门外就说上话了。 许大茂又站了起来，看到秦淮茹后面还跟着个何雨水，先是一愣。马上又反应了过来，热情的招待俩人坐下。 又拿出两个小茶杯。还把盛零食的红双喜铁盘从里屋端了出来。 她们俩人还没坐稳呢，娄晓娥和马二嫂，叶大嫂，三人也进屋了。 娄晓娥先是白了何雨水一眼，也没说什么，毕竟这是过年呢，人家上门就是客。她也不好说什么。 何雨水表现的也挺老实，并没有像以前一样，明目张胆的抢许大茂。 除了偶尔说几句话外，整个晚上都是喝茶水嗑瓜子。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都五六个女人了，那热闹劲儿，就甭提了。 过年不就图个热闹嘛， “雨水，你给我家小丫头起个名字吧，都把你东旭哥愁的白了几根儿头发了，也没想出个名字来。” “我可没那水平，还是你们两口子自己琢磨吧。” 许大茂听到她们俩这话，心里暗想，不是叫小当嘛，怎么现在还没起名字呢，我提醒一下好吗？ 第223章 刘光齐相亲 对于给小孩儿起名字的事，邻居们都有分寸，谁也没插嘴说什么。 许大茂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和大家谈笑风生，其实心里慌了一批。 总是偷偷的看看娄晓娥，看看何雨水。真怕俩人一言不合就吵起来。 大概到了九点多，秦淮茹两口子抱着孩子先走了，随后大家也就散了。大家各自回家守岁去了。 大家走后，许大茂心虚的开始收拾屋子扫地，今晚屋里的垃圾可以扫在一起，但不能倒在外。 难得的一晚上都没有停电。娄晓娥也不知道是受什么刺激了。 夜也不守了，睡衣也不穿了，光溜溜的钻被窝了。 爬在被窝里娇媚的说道：“大茂别装傻，还不赶紧上炕。……” 此处省略五百字。 还没到半夜十二点放炮迎接春节的时候呢，娄晓娥已经昏睡过去了。 许大茂倒是越运动越精神，也不嫌麻烦的又把衣服穿好，守着火炉边，抽了根儿烟，然后又给自己弄了点小菜，小酒又喝上了。 半夜十二点的时候，许大茂放了一捆二踢脚和一挂小火鞭儿，这才上炕睡觉。 大年初一，本应该早起包饺子，娄晓娥昨晚玩儿脱力了，说什么也不起来。 许大茂只好自己起来包饺子，幸亏提前饺子馅准备好了，还是秦淮茹帮着剁的饺子馅。 “娥子，你就别起，一会邻居们肯定会过来串门，让她们把堵你被窝里，肯定会笑话一年的。” 这句话还是很管用的，娄晓娥不情愿的先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埋怨许大茂：“你这个驴家伙，干嘛昨晚那么玩命的折腾我， 折腾的我现在浑身像撒了架一样，你是不是有了外心，我把折腾死，好再娶一个回来。” “娥子，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是你先提出的，还赖我用力过猛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这还是搂着呢，没有火力全开。” “越说你越嘚瑟上了，生产队的驴也没有像你这样的。你这是一种病吧！”娄晓娥对许大茂昨晚非人类的表现，很是怀疑。 “我可没病，我好着呢。赶紧收拾吧，我这饺子都包好了。” 娄晓娥加快了速度，吃完饺子，还没等收拾碗筷呢，马二嫂就和叶大嫂一起过了。 其他邻居们只有羡慕的份，谁让她们平时和娄晓娥走的不近呢。 来许大茂家串门，瓜子，松子，花生，随便嗑，口渴了还有茶水喝。这年代像许大茂家这么大方的可没有。 许大茂给娄晓娥交代一声，就出门了，他可不想再听一帮女人叽叽喳喳聊天了。 难得大家都清闲，一大爷和三大爷把桌子搬了出来，俩人下上象棋了。 傻柱也嘚瑟起来了，开始显摆他的围棋。大院里的年轻人一般也不会，傻柱开始显摆，教几个感兴趣的年轻人，围棋规则，什么小目定式啦，目外定式…… 轻松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大年初二，一般都是上亲娘家舅家去拜年了。 这年代的拜年，也就是拎着几个白面馒头就可以走亲戚了。舅舅家过的好呢，就留下吃顿饭。 一般的还是回自己家吃饭，毕竟现在谁家粮食也不富裕，互相理解。 正月里也是年轻男女相亲的高峰阶段，有年龄大了，被逼着来相亲的，有主想找个老婆好好过日子的。 还有像刘光齐这样怀有别样心思的。也有像阎解城这样想女人的。 更有傻柱这样在相亲市场上的老油条的。 傻柱上面没有个父母管着，一切都由着自己心思来，居委会的赵副主任都后悔收傻柱的礼物了。 这半年多，陆陆续续的给傻柱介绍了七八个相亲对象，傻柱愣是一个没看上，不是嫌胖就是嫌瘦，再不就是嫌身材模样不好。 大年初三这天上午，刘光齐穿的水光溜滑的，临走的时候二大妈还给了他一块钱和一份报纸。 可以说刘光齐这半年多，过的是相当憋屈，工资挣的全部上交还账，每个月就可怜巴巴的五块钱的零花钱。 每次发工资上交的时候，刘光齐就把许大茂的家人在心里问候一遍。 刘光齐走到大院门口的时候，阎解城也从家里出来了， “光齐，等我一下，咱们一起走。” 刘光齐回头看到阎解城，穿的也很立正， “你也去相亲？” “哎！谁说不是呢，我还没玩够呢，父母非逼着去，我也是没办法。” 明明阎解城心里高兴的不行，嘴上还得这么说，这就是这个时代的风气 没人愿意被扣上一个喜欢女人的帽子，尤其是没结婚的年轻小伙子，总想着要仗剑走天涯，女人是累赘。想女人才是最没出息的表现。 “你们约的见面地点不会也是北海吧！” “嘿嘿，还真是，正好咱们同路一起走。”说着阎解城就把一只胳膊搭到了刘光齐的肩膀上。 俩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北海公园。 好家伙！一个凉亭里都有四五个，年轻的俊男靓女。手里还都拿着信物。 “得！咱们还是分开找吧，我那边媒人告诉我，是在夏天租船的地方”刘光齐说 “那行，一会在大门口在碰面。”一个朝南，一个朝北，哥俩分开了。 刘光齐到了约定地点，却没见到人，一直就这么来回踱步。 现在他又没有手表，也不知道时间，就觉得走累了，坐在附近一个石头上，抬头看看日头，估计怎么也十点多了吧。 刘光齐心里来气。 你要是不同意，可以不答应来相亲呀，答应了又不来，几个意思。 刘光齐越想越来气，把手里的报纸往地上一扔，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刚站，从不远处走过来个姑娘，扎着两个麻花辫，两个麻花辫上系着两朵小黄花，自然垂落在胸前。 上身一件齐腰小棉袄，下身一条藏蓝色毛料裤子，脚上还蹬着一双黑皮鞋。 走近后，女方先开口了：“你就是我爸他们单位新分配来的中专生？” 刘光齐刚才心里的那份抱怨，此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笑呵呵回答 “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拖拉机厂，如果是，那就没错了。”女方提到他是个中专生，这可是刘光齐心中的骄傲。 对方女生，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刘光齐 “我看也没什么特殊的，我是被逼无奈才过来相亲的，过场咱们先走一下，我叫骆冰，过了年22。 我以前处过一个对象，是自己找。现在在拖拉机厂的配套设备厂上班。基本情况就这样，该你了。” 第224章 各有所得 虽然刘光齐对，女方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心里不是很舒服，但看在对方无论是身材模样和家世都不比许大茂媳妇弱，甚至更好。 刘光齐忍了。 “我今年19，家里有……”.刘光齐一股脑的把家里的情况都说了一遍。恨不得把自己家的祖宗十八代都交代清楚。 “行了，我知道了，看你以后表现吧。今天就到这吧，我想你回家后应该知道怎么说了吧。” 刘光齐这是第一和相亲对象见面，一时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愣神的功夫 骆冰又说话了：“你怎么就这么笨呢，回去后家里问你，你怎么说呀。” “能怎么说，就把咱们见面的情况说一下呗。” “行，那你随便吧！” 刘光齐见对方不高兴了，马上改变态度了，嬉皮笑脸的问：“那你说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骆冰微微抬起下巴， “那你以后还想和我相处嘛？” “嘿嘿，当然想了。” “那不就得了，我也没意见，你明白了吧！” 听到这话，刘光齐心里乐开花了，乐的嘴都合不拢了，“行，那我回去就这么说。”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也要看你今后的表现，今天就这样吧，我回了。”说完也不在乎刘光齐什么想法，转身就走。 刘光齐看着对方的背影，特别是那圆圆鼓鼓的屁股，走起路来那个迷人，都有点看傻了。 直到看不见对方背影，刘光齐才收回目光。 心想，这个女人抛开身世不谈，就这个俊俏的模样和身材，也够让人着迷的。 你现在傲气吧，等我把你抓在手，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光齐到了和阎解城约好见面的地方，对方都等的转磨磨了。 “我说我能白活，没想到你小子见了女人也挺能白活的。看来是相中了。” 刘光齐现在装起了大尾巴狼，等人家半天的事不说，就说俩人聊的不错，一时忘记了时间。 “你那怎么样？”刘光齐反问 “模样还行，也有工作，我是临时工，她也是，谁也别嫌弃谁。” “那你这也是相中了呗。” “也就这样吧，不过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怎么也得先接触半年六个月的，先了解一下对方的脾气秉性。” “哦，那就是打算今年年底结婚呗。”刘光齐流出羡慕的眼神。 “也许吧，我是没什么意见呀，就怕女方闹幺蛾子。”哥俩勾肩搭背的回去了。 阎解城刚进家门，三大妈就迫不急的问：“老大怎么样？” “凑合吧，先处处看看。” “嗯，不讨厌就先谈谈，反正你年纪也不大呢，现在你也有单独的房间了，还愁找不到对象。”三大妈是相当的自信。 相对于三大妈的自信，二大妈心里就没底了，小心的问刘光齐 “去了这么半天，你俩应该谈的不错吧！” “还行吧，反正她答应和我先接触接触。” “人呢，长的怎么样？” 说到长相，刘光齐嘴角上扬露出了笑容：“放心吧，比咱们大院里那小媳妇都不差，甚至比她们都好看。” “我说的不是好看不好看，是身体壮实不壮实，将来能不能给咱家生儿子！” 二大爷清咳嗽一声，拿腔作势的说：“人家是领导家的孩子，营养能差得了，不用看就知道身体壮实。 老大呀，既然人家说了和你接触，你可要抓住机会呀。……” 二大爷又是一番口头教育。 傻柱看着一个个比自己小的都出去相亲了，心里也着急。 不过人家赵副主任最近都不愿意搭理他了，傻柱初三也没捞到一个相亲的机会。 自己在家里喝闷酒。 许大茂中午在老丈人家也喝了不少，到家后倒头就睡。 转眼已经上班一个多月了，阳历进入了三月份，农历也是到了二月二龙抬头。 外面的风再也像冬天那么刺骨的冷了。 许大茂下午在单位里，让会推头的师傅，帮着理了发。 回到家终于能吃上现成的饭菜了，晚上必须得喝两口。 许大茂嘴对嘴的喝了口酒，又吃口菜，说道：“娥子，这个礼拜我可能又得去下乡放电影了。” “去就去呗，我这两天正好身上不利索，明天去回娘家住几天。家里这边你放心就是了。” 晚上吃了饭，小两口子拿着马扎去中院聊天了。天暖和了大院里又恢复了往常的热闹，现在又没有电视，坐在一起砍大山成了现在人们的主要娱乐项目。 礼拜二，娄晓娥回娘家了，许大茂难得的清闲，自从结婚后，再也不像以前一样，想进空间就进去看看。 许大茂到了家，先把房门插好，又把窗帘拉上，一拍脑门进了空间。 这一晃有一个多月肉身没有进入空间了，全身进入空间，深深的吸了口里面的空气。 站在山顶看着空间的这一切，感慨良多，从原来的只有十几亩地，什么也没有，到现在整个空间有两百多亩了，还有空间半山的果木树，牧草，鸡鸭鱼，黑山羊，梅花鹿。 用后世的话说，这都是我许大茂打下的江山，也是我面对三年自然灾害的底气所在。 空间里的雪也都化干净了，远远的望去，那片二百多亩的沙地上的牧草开始翻绿了。 许大茂下了山，从大石洞里拿出几包种子，有红松子，有榛子，榛子的树种多点，把这些种子撒到了半坡以上。 把那头老驴牵到磨房，捂上驴眼，看了几个小时的驴拉石碾子。把玉米粒碾成玉米碴子。 又从石洞里拿出些玉米，喂了喂鸡鸭。用葫芦瓢挖出几瓢麸皮，在麸皮里放了把粗盐，喂了喂羊。 还有梅花鹿，也喂了点玉米粒。 忙活半天，从空间出来一看，都快十点了，上炕迷瞪了一会，许大茂又出门了。 快有两个月没去鬼市了，先去鬼市转转，看看现在鬼市的粮食行情。 先去了朝阳门外的鬼市，那边许大茂熟悉，转了一圈碰到几个在自己这买酒的老客户，双方都点头示意。 这边卖玉米面的多，白面和大米的少，问了几家卖玉米面的，价格虽然贵了几分钱，价格还算稳定，因为往年青黄不接的时候，鬼市的粮食价格也会上涨。 许大茂出了鬼市，还是不放心，骑上自行车去了趟公主坟的鬼市。 公主坟鬼市，离各个部队大院近，这边鬼市和朝阳门外的鬼市相反，卖白面大米的多，卖玉米面的少。 许大茂早早的把自行车收入空间，刚到鬼市就碰到状况了！ 第225章 天上掉下个 许大茂刚到公主坟，再一拐弯就是鬼市了，那知这个拐角处，有两个年轻人吵架，那个男的自己好像认识， 就是去年自己换大量工业票的那个大院子弟，肖老大 许大茂假装没看到，刚想侧身而过，却被肖老大一把给拽住了， “兄弟，我看你面熟，江湖救急，帮我挡一下这个疯女人。真是的……” 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家掉头就跑了，刚才和他吵架的女人，并没有去追。 而是撕心裂肺冲着他的背影喊：“肖海洋，你等着，我会让你后悔的。” 已经跑出几米外的肖海洋听到这话，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对着那个女人说： “是你太认真了，江湖儿女出来混你认真就输了。再不相见您内！”说完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黑夜中。 这位女士，现在变的有的神神叨叨了，嘴里自己叨念着：“肖海洋，算你狠。 你都不在乎我了，我还在乎我干嘛。我就说到做到，让你后悔一辈子。” 许大茂心想，这是什么狗血剧情，居然让自己给碰到了，赶紧离开才是正事。 热闹也看完了，许大茂就想赶紧离开，哪知被那个女人给抓住了胳膊。 嘴里还叨念着，“你不稀罕我，有人稀罕。”这位女人定了定眼神，拉着许大茂胳膊说：“你刚才也看到了，今天便宜你了，跟我走。” 许大茂还是有点抗拒的：“这位姑娘，我们又不认识，我跟你走那去呀。”许大茂他是怕人家玩仙人跳。 “跟我走就是了，难道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怕我一个小女子不成。” 这时候许大茂才认真的看了一眼这位女子的面容。 虽然不是顶级大美女吧，但人长的还不错，一双桃花眼，高鼻梁，嘴巴也不大不小，怎么说呢有点像后世的女明星某勤勤的。 再往下看，胸前两个不太长的麻花辫，自然舒展的捶在胸前。 身材可没有秦淮茹和田小白好，顶多也就是和自己老婆差不多。 “哼！看够了没有，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拔吊无情的家伙。” “这位同志，我可是正经人，不想当接盘侠！” “什么接盘侠，放心我以后不会赖上你的， 我今天就是报复那个没良心的，用事实告诉他，我不是没人要的女人，你行不行呀，不行我就换个人。” 许大茂心里乐开花了，还有这种好事。白送上门的女人，不日那不是会遭雷劈。 嘴上却说：“这不太好吧！” 那个女人，拽着许大茂的胳膊就走“真磨叽，你还是不是男人呀。” “你别拽我了，我跟你去也就是了，咱们这是去哪呀？” “怎么你喜欢打野战？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外面有点冷。” 我靠，这么猛呀！ “我是担心，你找得地方不安全，万一让人给抓了，对咱们俩谁都不好。” “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让你跟着走就是了。”说完把胸前的两个两个麻花辫甩到背后。 许大茂紧跟背后，走了没多远就转进了胡同里。又在胡同里七拐八拐走到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大门前。 这位女同志，熟练的从门口一个砖缝里，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大门。 许大茂心想，这里肯定是俩人以前约会的地方了。 许大茂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呢，这比自己魂穿过来，还难以让人相信。 院子不大，东西都没有配房，只有正房三间。 进门是客厅，两边应该是卧室。 许大茂跟着进了左手边的房间，进了房间这位女同志先把蜡烛点上，然后就脱鞋上炕脱衣服，并催促许大茂：“赶紧的，别等过一会我后悔了。” 既然都到这地步了，许大茂再不配合，就是伤害人家女同志的自尊心了。 许大茂脱衣服一个那个叫快。 天还有点冷，那位女同志已经脱光了钻进被窝了。 随着俩人深一步结合，这位女同志的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许大茂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是你……弄疼我了……” 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心里的疼痛，只有这位女同志心里明白。 适应了一段时间后，这位女同志转守为攻，声音也越来越大…… 此处省略五千字…… 反正是别人老婆，许大茂一点也不心疼，火力全开，直到窗外天都放亮了，对方都昏死过几次了，再折腾下去，许大茂怕出人命，只好作罢。 许大茂抽了根烟，等着对方醒来。 这位女同志醒来后，看到许大茂还在身边抽烟，俏脸苍白，有气无力的说：“你走吧，以后咱们就是路人。” “哦，那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嘛？”许大茂有点不甘心。这么好的炮架子，如果有机会不妨多来几次也不错。 “想什么呢，赶紧滚蛋，说完自己呜呜的哭了起来。”嗓子都沙哑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哎，这女人无情起来，可比男人狠多了。”说完穿好衣服就走了。 出了大门，许大茂不甘心的又转身看了看这个小院，七拐八拐的从胡同绕了出来。 许大茂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哦！原来是在海军大院后面，大概位置许大茂是记住了。 许大茂在附近的早点摊吃了一斤油条喝了三碗豆浆，才算吃饱。 到了单位就是迷瞪，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缓过神来。 既然女人方都不在意，许大茂也就把这事抛到脑后了。 礼拜五，许大茂果然被派下乡放电影去了。 再说傻柱，自从正月看到比他还小的阎解城和刘光齐也都开始相对象了，自己的老婆还没影儿呢。心里就别提多郁闷了。 上班后，就开始给刘岚抱怨起来了。 自从刘岚的公公驾鹤西去后，小食堂就剩他们俩人了，平时上班在大食堂忙活，等领导有任务安排，俩人留下忙活小食堂的事。 特别是就俩人时候，傻柱的话就特别多，刘岚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一直安慰傻柱。 傻柱慢慢的在她身上感到了久违的温暖。 傻柱把心里的糟心事都给刘岚说了，刘岚也把自己家的糟心事和傻柱抱怨。 原来自从刘岚的公公死后，家里的生活条件直线下降，原来是三人挣钱养着一家五口人，现在挣工资最高的公公死了。 自己的老公还是像以前一样，每天都喝两盅，下酒的菜也也得有肉才行。 心情不好的时候喝多了，就要和刘岚滚床单，但凡刘岚表现出一点不愿意，对方就拳打脚踢。 第226章 傻柱和刘岚 俩人聊天多了，感情自然越来越好。 许大茂放电影去乡下浪了，傻柱这边也有了新的进展。 周五晚上，厂领导又有安排，刘岚和傻柱留下来加班。 俩人一起备菜聊天 “哎呦！刘岚你这是嘴角怎么了？又和你家老头打架了？” 听到傻柱的调侃，刘岚眼圈红了。 傻柱最见不得女人哭了，一时不知道怎么才好了。 一时手足无措，想给她擦擦眼泪吧，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了。 刘岚看到他这样，破涕为笑：“瞧你那傻样儿。” 傻柱见刘岚又笑了，更蒙圈了。 “刘岚，你这是闹的那出呀，一会哭一会笑的。” “你不懂！” “我是不懂，你说说我不就懂了，女人真是麻烦，有话不会直说。” “那你找机会帮我把我家里那位给揍一顿，替我出出气。” “可以啊！你把你家老公经常在那一带活动告诉我，我今晚就给你把事给办了。”傻柱拍着胸脯保证。 刘岚两只大眼睛此刻放出异样的眼光：“真的？” “那还有假，只要今晚让我碰上，绝对把他给揍了，你说吧，揍成什么样，是三天下不了炕，还是打折他胳膊腿？” “别打折了他胳膊呀，打几下替我出出气也就行了。” “那行，今晚咱们下了班，我就跟你过去，你把人指给我，我就揍他。” 刘岚以为傻柱在逗她一乐，并没放在心上，等八点多，领导吃好饭都走以后，刘岚和傻柱一起收拾好碗筷。 傻柱和往常一样，给刘岚和自己留了一份，俩人拎着网兜往外走。 等走出大门后，以往俩人就要分开走了，可傻柱还跟着刘岚后面 “怎么，你还真跟我去呀？” “肯定的，咱是真老爷们，一个唾沫一个钉。如果说你是心疼了，那就算了！”傻柱反将了刘岚一军。 “我心疼他？我现在恨不得……算了不说了，走就走。” 俩人又没有带手电筒，全凭明亮的月光给照路。 “你家离着也不近呀，这大晚上回家，你老头也放心！” “他有那份心？我也算没白和他夫妻一场。”说到伤心处，刘岚说话又哽咽了。 傻柱听出刘岚说话又不对劲儿，一时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只是傻傻的说：“都是我不好，不该提他，是我不对行了吧！” 刘岚转过身来，就轻轻的拍打了一下傻柱的肩膀：“让你惹我生气。” 傻柱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和成熟女人身体接触，心里不免一荡。 “那个，要不……” “怎么要掉链子，刚才你不是还说……” 不等刘岚把话说完，傻柱就把话接了过来：“我又没说不去。” “我可没勉强你，是你自己自愿的。” 俩人继续往家走，不过后面的再聊天就有点不太自然了。 走到前门外的一个胡同口 刘岚转过身来笑呵呵的说：“谢谢傻柱同志，这么晚送我回家。咯咯……” “啊？不是说，今晚帮你教育一下你老公吗，怎么这就完了？”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家里那位又不像我一样加班，人家早就回家了，难道现在让我把他叫出来，你揍他一顿！” 傻柱赶紧摆摆手：“那怎么行，合着你早就知道今晚揍不了他，故意让我送你回家是吧！” 刘岚下巴一抬，“怎么你不乐意呀！” “那能呀，我乐意，反正我回家也是一个人睡凉炕，就是吧，觉得这么作有点对不起你家里那位。” “傻柱，你想什么呢，咱们有过什么过分举动嘛？怎么就对不住他了？是你心里有鬼吧！”刘岚神神秘秘的说 傻柱赶紧摇摇头 “那不就结了，咱们这是工友之间的互相帮忙，这么晚下班，你送我回家，这是帮助单位工友。行了别想太多，我先回去了。” 看着刘岚的背影，傻柱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对，我就是送工友回家，关心阶级同志而已。” 前门外离南锣鼓巷也不算远，傻柱半个小时就走到家了。 到了家，洗漱完以后，就上炕睡觉了，这回脑子里出现的不是秦淮茹了，而是刚分开不久的刘岚。 再说贾家 也是在这个周五，半夜里，贾东旭两口子去了趟前门外的鬼市，贾东旭背着二十斤棒子面，在前面走。秦淮茹紧随其后。 “东旭，每年开春，青黄不接的时候，鬼市上的粮食就涨价，要不我还是带着小丫头回娘家住一段时间吧。” 虽然贾东旭去年刚涨了一级工资，现在是三级工了，每个月有32.5的工资， 但现在又添了一口人，一个月工资养活一家五口人，确实捉襟见肘。 最关键还是孩子必须跟着妈的户口，相当于一家五口人，四个人没有定量，全靠在鬼市买高价粮。 当年贾张氏觉得村里能分地，所以她的户口也在农村。现在捉鳖子了。 贾东旭深深的感到无力，作为你一个老爷们，连自己女人和孩子都养活不起。 “哎！再等等吧，毕竟丫头还小，万一出门着了凉，就不好了，等在暖和点了，你再回娘家。” 秦淮茹其实也有私心，白天的时候看到许大茂推着单位的自行车回来了，肯定又是要下乡放电影。 想想去年夏天过的好日子，天天白面大米的吃个饱，炒鸡蛋是每天必备的菜，那像自己家，也就过年的时候，见了见荤腥。 “没事，小丫头都快三个月大了，我把她裹得严实点。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就带小丫头回娘家。 还有呀，你既然给小丫头想不出名字来，我回娘家找人给起，不管叫什么，你不准不高兴。” “嘿嘿，那不能。” 两口子回到家，进门贾张氏就问：“玉米面又涨了多少钱？” “妈，你怎么还没睡呢？” “睡了一觉，睡不踏实。听到开门声就想醒了。” “一斤涨了五分钱。妈你别着急上火的，明天淮茹就带孩子回娘家住一段时间。”贾东旭宽慰道 贾张氏假惺惺的说：“那就辛苦淮茹了，如果再这么涨下去，过几天我也带棒梗儿回老家住一段时间。我的地还在老家呢。” 贾东旭把买回来的棒子面倒进缸里，就急不可耐的回里屋了。 秦淮茹算准了，贾东旭晚上肯定会找自己，回到炕上就脱光了钻被窝了。 贾东旭在上面忙活着，秦淮茹脑子里早就飞回秦家寨了。 第227章 发现端倪 自从生了二胎以后，秦淮茹对贾东旭更没什么感觉，象征意义的叫了两声，贾东旭就下马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就抱着孩子出门赶早班车去了。 到了秦家寨，先回了趟娘家，家人都去上工了，等到中午。自己父母才上工回来。 秦淮茹让父母帮着看孩子，自己跑了一趟四嫂家。 “哎呦，淮茹，你怎么自己回来了，小丫头没一起带回来？”田小白已经准备上炕休息一下了。 “怎么可能没带回来呢，你二婶帮着看着呢，我这又回来蹭吃蹭喝了，我不想你二婶家住……” 田小白心说，你来的正好，正愁怎么把你叫过来住呢 赶紧说“就咱们这份感情，你还客气什么，过来住也就是了，你住过来，我那婆婆更放心了。” 秦淮茹神神秘秘的说：“那我可就当真了，今晚我就带着孩子过来住。四嫂不影响你吧。” “去，去，影响我什么，是不是听到关于我的闲话了？”田小白心虚的问 “我才来半天，那听你闲话去！” 田小白从炕上下来， “走，我帮你把东西搬过来，顺道去跟我去婆婆家一趟。以后有你和我作伴，省得她总疑神疑鬼的。” 秦淮茹的八卦心起 “发生什么事了？” 田小白拉着秦淮茹就往外走：“晚上我再给你详细的说。” 俩人先去抱孩子，告诉秦淮茹父母一声。 秦淮茹抱着孩子，又去了趟田小白的婆婆家，也就是秦淮茹的大伯家。 把秦淮茹带着孩子和田小白住的事，也告诉了他们二老。俩人抱着孩子这才回到田小白家。 大人可以饿一顿，两三个月的小孩儿，可不成。 秦淮茹先给孩子喂了奶，哄睡着了。 这时候田小白也要下午去上工了 “淮茹，东配房里有吃的东西，你自己做点吧，我先去上工了，晚上再和你好好聊。” “四嫂，都住到你家了，就不和你客气了，你赶紧去吧。” 自从去年腊月还了五十块钱的外债以后，就引起了婆婆的怀疑，田小白晚上也不敢每天给自己和孩子加餐了。 怕孩子小，哪天让人给套出实话来。 许大茂给留的东西，现在还剩了不少，东西都藏在了两边配房里。 田小白走后，秦淮茹就进了东配房，从一个不起眼的破坛子里发现了几斤白面，又从熏鱼干的篮子里找到了十几个鸡蛋。 “嘿，我这四嫂还真能藏东西，我看看她到底都藏了些什么好吃的。”秦淮茹继续找， 又从火炕洞里掏出了来几个布袋，里面有咸鸭蛋，还有大米。 秦淮茹在东配房找完了，又去了西配房找东西，西配找出来的东西，和东配房差不多。 秦淮茹注到了一个细节，这屋虽然没住人，但是炕上的草席很干净，炕洞里还藏着一个烧过的火盆。 找到现在秦淮茹心里基本确定了，自己这个四嫂肯定是外面有人了。 不行晚上回来非得问个明白才行，我不能就这么不明白的给她利用挡枪。 秦淮茹吃着大饼卷鸡蛋，心里犯嘀咕。 这些吃的东西也太熟悉了，不会是四嫂和许大茂这俩人给勾搭到一块了吧！ 秦淮茹把去年夏天过往的事，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越想这种可能性越大。 吃饱喝足后，秦淮茹就上炕睡了一小觉。 天一擦黑，田小白一手拎着一个小陶瓷罐，另一只手还拿着两个玉米面饼子回来了。 进门就说“淮茹，赶紧趁着吃了吧，玉米面饼子凉了就太硬了。” 秦淮茹先把煤油灯点上后，才吃饭。 吃完饭秦淮茹调侃道：“嫂子，你这可不对，东西配房藏着那么多好东西舍不得让我吃！你可真抠门！” 田小白随意拍打了她一下：“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中午不是告诉你了，让你自己弄着吃。怎么吃惯了细粮，吃不下这玉米面了？” “咯咯……嫂子，你还真能藏东西，你哪来的那么多细粮和鸡蛋鸭蛋之类的。” “淮茹，你家这个小丫头还真乖，也没见怎么哭过。”田小白想把话头儿给岔开，不是她不想告诉秦淮茹，是觉得时机未到。 “小丫头是不错，吃饱了就睡，只有需要换尿戒子的时候才哭两声。嫂子，别打岔，赶紧老实交代。” “淮茹，你别着急，我肯定对你毫无隐瞒，我先问你一个事？” “嗯，有什么事？” “那个，就是你现在和你家里的那位，在那方面怎么样，能满足你吗？” “嫂子，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多难为情呀，我记得以前告诉过你呀。” “哦，那我再想确认一下。” “也就那么回事呗。我看谁家也就这么两下子。” “哦，你还知道别人家情况呀？” 秦淮茹就把四合院听墙根儿的风气说了一遍。 田小白好奇又问：“许大茂家也这样？” “咯咯……嫂子，说到许大茂家，可有个笑话！ 那家伙现在可是我们大院听墙根儿的主要对象，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说这人要是一次能鼓捣一袋烟的功夫也算正常。 许大茂家太夸张，每次少说个吧钟头，听墙根儿人在外面都冻傻了。 每次都是这样，听了几次后，大家后来明白过味来了。” 田小白也好奇，不由自主的问：“明白什么了？” “这——正常人，谁那事折腾两三个小时的，这里面肯定是许大茂故意使坏，让听墙根儿的人在外面傻冻着，你说这个许大茂多坏。” 此时田小白心想：“他真是这样，我是亲身经历着，就是每次都舒服过头了，每次都吃多。” 秦淮茹看了一眼田小白正在发愣，用胳膊肘推了一下她， “嫂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有啦，我也在想，这个许大茂怎么会这么心眼多呢，平时看着也不像呀？” “嫂子，其实呢，在大院里，我们家和他家走的挺近的，他媳妇叫娄晓娥，是个资本家的千金小姐，家务活什么都不 会做， 过年的时候还是我帮忙给他家蒸的馒头包子什么的。对了嫂子，你配房的东西是谁给的，你别告诉我是自己平时积攒下来的！” 第228章 成功拉下水 田小白只觉得脸发烫，羞羞的低着头，小声的说：“你既然都猜出来，干嘛还问我。” 秦淮茹没想到这么一诈就给诈出来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淮茹，我本来也没想瞒着你，现在整个秦家，也就你理解我的苦衷。” 秦淮茹叹了口气“唉……嫂子，你这么相信我，我还能说什么呢。毕竟我也没少吃他带来的东西，吃了人家嘴短。” 田小白抬眼看了秦淮茹一眼，装作可怜巴巴的说：“淮茹，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咱们村的情况你也知道，去年发送你哥欠了那么多的钱，……” “好了，嫂子，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又没怪你，说实话，我还有点羡慕你呢， 你看我现在家里的情况，虽然嫁给了个城里人，外面人看着风光，实际情况你应该最清楚， 好了咱们不说这些闹心的事了，我很好奇一个事。” “好奇什么？好奇我们怎么在一起的？” 秦淮茹凑到田小白耳朵跟前“那个……许大茂真是那么能折腾？” “啊！你这个小浪蹄子，怎么你想试试？” “去你的，我只是好奇而已？” “咯咯……淮茹呀，怎么和你形容呢，反正我以前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常常舒服过头了，第二天下炕都费劲，上工就不用想了。” 姑嫂俩算是聊开了，田小白本打算拉秦淮茹分担火力，现在送上门来了正好 所以说的时候把和许大茂在一起折腾的细节和感受也都详细的说了出来，故意逗秦淮茹， 还是女人了解女人。说的秦淮茹心里也痒痒的。 俩人从地下聊到了炕上，人都聊困了，秦淮茹突然问道：“嫂子，敬敏晚上不在家里睡吗？”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告诉敬敏了，让她去那边睡了。” “这不太好吧，我来了把孩子挤到她奶奶家了。” “没什么不好的，要不是她奶奶让孩子晚上防着我，早就接过去住。” 连续三天，田小白都给秦淮茹说那档子事，听的秦淮茹每天早上起来先换内衣。 三天后，许大茂才来到秦家寨放电影。 晚上放电影，由于秦淮茹在家守着孩子，田小白在放电影的许大茂面前露了个面就回家了。 许大茂当然知道是什么意义，放完的电影，回到大队部也不点灯。 大约等了有半个小时，门轻轻的推开了，许大茂上去就把对方搂在了怀里，双手更是直奔目标。 这手感太想念了！ “大茂，等等，告诉你个好消息，淮茹现在正睡在我家炕上呢。” 许大茂脸贴脸的对着田小白说：“她来不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大茂，我知道每次你都不过痛快，我身体又招架不住，难为你了，我想……” 还没等田小白说完，她的小嘴就被许大茂的嘴堵上了。 许大茂也是着急，床也不上了，把门一关就开始了…… 一个多小时后， 田小白努力的推开许大茂，有气无力的说：“大茂，停停，算我求你了，听我说几句话好吗？” 许大茂虽然不运动了，但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大茂，你不想我名誉扫地吧，这样被你折腾半天，明天就又上不了工了。 去年腊月我婆婆就怀疑我了，明天再看到我那种走路姿势，肯定就完了。 咱们想长久的保持这种关系，你就听我的，拉秦淮茹下水。 把她给征服了，我们俩互相打掩护，这样才更安全。” 许大茂乐开了花，这还买一送一呀，那个男人不喜欢。 “她会同意？” “嘻嘻，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尤其是结了婚的女人，在你来之前，我早就给你铺好路了。” “她答应了？” “让她点头答应怎么可能，不过听我的没错。我说的她这几天都想男人了，今晚就是最好的时机。” 许大茂默不作声，用行动回答了田小白。俩人穿好衣服，去了田小白家。 到了田小白家后，把大门关好。 田小白小声的说：“你别说话。也别点灯灯。” 许大茂点头答应，蹑手蹑脚的跟在田小白身后，进了屋。 刚进门，秦淮茹迷迷瞪瞪开口了：“嫂子，你半夜里不睡觉，去干嘛了？” 田小白小声的说：“我上炕和你说。” 灯都没点，许大茂俩人摸黑上了炕，许大茂躺在了田小白身边，田小白挨着秦淮茹。 田小白凑到秦淮茹的耳朵边，小声的说：“我去找大茂了……” 田小白就把刚才两个人发生事，给秦淮茹生动的描述了一番。就像后世听那种有声小说似的。 这时候田小白隔着自己身体，把许大茂的手拽了过来，放在秦淮茹粮仓上面…… “啊……嫂子你真讨厌，总是逗人家……” 其实秦淮茹心里明白着呢，自从田小白半夜出门，秦淮茹就醒了，想着就是嫂子去约会许大茂去了，要不是有孩子拖累着，她都想跟过去听听。 等了好久也没见田小白回来，都快迷瞪着了，大门一响，秦淮茹就精神了。只是假装迷瞪罢了。 当俩人进屋门的时候，秦淮茹就从影子当中发现是两个人。 当两人上了炕以后，秦淮茹的小心脏刺激的都快蹦出来了。 许大茂的手往上一搭，秦淮茹差点就飘了…… 象征意义的反抗了几下，……此处省略一万字。 第二天早上，田小白终于还可以能正常走路了，可继续上工，再也不用请假了。 也不是田小田喜欢上工，是请假多怕引起别怀疑。 田小白起床以后，扭头对二人说：“我先去上工了，你俩多睡会吧，我把大门从外面锁上，随便你们在家折腾。” 说完她就走了，还真把大门在外面锁上了。 许大茂俩人为了避免尴尬，可以一直装睡，小丫头不行，睡醒了就哭。 秦淮茹不能装睡了，快速穿好衣服，又是给孩子换尿戒子，又是喂奶的。 许大茂首先打破了这种尴尬：“淮茹姐，你早上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去做。” 秦淮茹背对着许大茂：“煮几个鸡蛋，再熬点小米粥。” 鸡蛋许大茂空间有的是，这还不好办， 这顿早餐，许大茂让秦淮茹拿鸡蛋当饭吃。 俩人吃好了饭，又逗弄会小丫头，大概到了十点多，小丫头又睡了。 许大茂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第229章 乐不思蜀 秦淮茹不能说是久旱逢甘霖吧，但也差不多。一直处于饥渴状态。尤其是生了这个小丫头以后，更是如此。 直到昨晚才体会到，什么是女人，什么是女人的快乐。那种深入骨髓的销魂，让秦淮茹迷上了这种感觉。 小丫头睡着了，秦淮茹用那媚眼如丝的眼神看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收到信号后马上行动。 还真应了田小白出门时候那句话了，又折腾上了，…… 此处省略五千字。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秦淮茹都幸福的昏死过去好几次了，许大茂才罢手。 田小白知道许大茂来了，肯定要改善生活，中午在食堂吃了两口，就往回走。 田小白到家以后，许大茂跑了趟大队部，装作去大队部取东西。 正好碰到秦支书 “秦叔，我得在你这多住几天，吃饭的事呢，你也就别管了，我们单位还在工地上有聚点。” “那怎么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的，放电影也不都是你们村的人看。在那吃饭都是集体的事。” “那好吧，马上就要春耕了，我这也比较忙，那我就不管你了，这是你住那屋的钥匙你拿着。” 秦支书走后，许大茂从空间里拿出了几只熏野兔，装到面口袋里，拎着返回田小白家。 随后几天，许大茂都乐不思蜀了，晚上放完电影，在大队部迷瞪会，等到半夜就偷偷摸的进了田小白的家。 这也是许大茂第一次彻底放飞自我，一对一许大茂就没痛快过。也许是这种偷摸的形式更刺激过瘾， 还可能是秦淮茹和田小白这样微胖丰满女人才是许大茂的最爱，总之这几天许大茂是舒服痛快了。 三人都从各自的方面得到了满足，许大茂就不提了，田小白找到了依靠，有人帮她还账了，生理上还得了满足和滋润。 又把秦淮茹拉下水，以后会更安全，自己再也不像前几次那样，每次过后都要休息一天，才能正常走路。安全系数直接拉满。 秦淮茹，是在安全的前提下，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感，以后靠上许大茂，营养跟的上，就不担心奶不够孩子吃了。 自己还能天天吃上白面大米肉了。 两天后许大茂遇到难题了，他这次下乡就带了四部片子，总不能在一个地方循环播放吧。 在第三天中午，许大茂干脆找到秦支书，对他说，自己的下乡放电影任务完成了， 单位还有点别的事需要在工地上待几天，借住大队部几天。 俩人关系都这么熟了，秦支书当然满口答应。 这下，许大茂痛快了，把单位自行车和放映设备在屋里一锁，晚上背着吃喝就进了田小白家。 可能是穿越者的福利，也可能是长期喝空间的泉水，许大茂的体质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特别是那方面的能力。 一场持续几天的大混战即将上演，其中销魂滋味不为外人道也。此处省略两万字 三天后 田小白和秦淮茹口气一致的都劝许大茂该回单位了，身体实在是吃不消了。需要休息几天。 田小白柔声的说：“大茂，我以后还指着你呢，别光图一时之快，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是吧淮茹。” “嫂子说的对，大茂你可别工作给丢了，赶紧回单位吧，你过几天可以再来呀，我又不回市里呢。” “行吧，不过我回去以后最近可能比较忙，最快也要到这个月底了。” 既然俩人都这么说了，许大茂也就没反驳。 第二天上午，许大茂就骑上自行车回了四合院，当然在临走前给她们留了足够的粮食，鸡蛋，鸭蛋，还有熏肉。 回到四合院，娄晓娥早就从娘家回来了，许大茂刚刚经过大风大浪的洗礼， 现在对娄晓娥没有才结婚那会那么痴迷了，不过晚上就对付她一个，也是手到擒来。 许大茂回单位后也就闲了下来，科长见他上班的时候太清闲了，又给他安排了个新任务，就是给单位领导或者是有兄弟单位来访的时候，给他们放内部电影。 所谓的内部电影，也就是在一个大点的屋子里放一些国外的译制片。 转眼间就进入了农历的三月份，春暖花开的季节，也是播种季节。 许大茂上午在单位没事干，去了库房，找了个角落一待，神识进了空间。 自从空间的粮食和肉蛋类，足够应付三年自然灾害后，又搭上和娄晓娥结婚后不方便， 许大茂关注空间的时间就不那么多了。这都半个多月没来空间里看了。 神识刚进空间，许大茂又小声骂上街了“你tm的这是想累死老子呀，我就没见过这么苦逼的穿越者。” 原来呀，许大茂的神识往空间里一扫就发现，原来的那个山头的背后，离着二三百米的距离，又出现了一个山头， 这个新出现的山头顶部也有一个山泉。站在山头望去，这边也是有二三十亩地大小的地方，呈扇形分布，简直就是当初空间地形的翻版， 不过这边可没有什么黑土地，到处都是小水洼，空中还下着牛毛细雨。 由于是神识进来的，也感受不到这边的温度，许大茂也懒得再细看了。 还是回到原来的山头上，看看一个月前撒下的树种发芽情况更有成就感。 许大茂打算今年春天，玉米，土豆和红薯还得种，省事。 还有那大片沙土上，今年种上点花生，和向日葵。 有了去年的经验，今年再种玉米土豆红薯的时候，速度就快了很多， 就算再快那也是三十来亩地，种玉米还好点，挖坑放种子就行了，种土豆，还得把土豆按出芽的位置，都切成块状。 红薯更是得先育苗，再移栽。 许大茂先把玉米，花生，向日葵这样容易播种的先种上，那个费事的先放放。 空间里的鸡鸭，现在开始抱窝了，许大茂也就不怎么捡鸡鸭蛋了。 新出现的那边山头，许大茂找机会身体感受过了，比原来这边的气温高了十几度。 第230章 天意弄人 后来许大茂总算琢磨明白了，如果猜的不错的话，这个空间最后会变成一个圆形，一号山也就是最先出现的那个山头，这边是典型的北方气候，二号山那边应该是南方的气候， 一南一北，一热一冷，这是个太极图呀，两个山头的泉眼就是太极图上的两个鱼眼。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就是那么回事。 好的是，茶叶树和南方名贵的木材有地方种了，还有南方的水果也可以栽培， 不好的是，这年代交通不发达，自己哪弄这些南方的茶树，和水果树去。 许大茂也想的开，反正现在又不影响这边种地，那边慌着就慌着呗。 等以后有机会去南方再说吧。 许大茂这段时间忙着种空间的地呢，虽然辛苦，但和外面现实种的农民伯伯幸福多了。 他们是想种地都快种不上了，去年冬天就没怎么下雪，今年年春天还特别的干旱。 现在农民占了总人口的百分之八十多，这还不是局部干旱，是华北地区都干旱，最顶高层特别重视，政府的各级单位马上就投入了抗旱救灾的行动当中。 生活在市里的老百姓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尤其像贾东旭这样的家庭，影响最大、 现在鬼事不管是粗粮还是细粮都快翻倍的长了。 贾东旭也是发愁，自己媳妇带孩子都回了一个月的娘家了，自己都没勇气捎信儿让娘俩回来。 农历三月份最后一个周六，许大茂忙活了二十几天，终于把想种的地都种完了，由于这次大部分都是用神识种的地，经过这么一段练， 许大茂明显觉得自己精力更旺盛了，一个晚上睡个三四个小时就精神一天。 礼拜天，许大茂起了个大早，去外边跑步去了。精神力旺盛了，体力跟不上也是不行。 跑步回来顺道带回了俩人的早餐，娄晓娥慵懒的才起床。 许大茂也没等她一起吃饭，自己吃了，等全身落了汗，在屋里开始用空间的泉水擦洗身体。 只要许大茂在家，不管吃的水还是用的水，都是空间里的，许大茂笃定，自己现在变的这么威猛，空间的泉水肯定是起了一定作用。 虽然没有立竿见影的效果，但许大茂坚持用空间泉水快一年了。 就从对秦淮茹和田小白身上体现出来了，一对二，还是能游刃有余。 吃完早饭，洗完澡，许大茂就坐在太师椅上，双眼眯起来，一部分神识进了空间。 得赶紧把空间的玉米加工出来了，可能马上就能用到了。 娄晓娥起床后，先把外面的净桶拎了出去，在公厕排队上完厕所回来后再洗漱一番。 现在娄晓娥对许大茂在太师椅上打盹已经习以为常了。 也就没搭理他，自己吃了早饭，拿着马扎去中院找人聊八卦去了。 大约到了八九点钟，许大茂被外面热闹的声音吸引了，国人都是喜欢看热闹，许大茂也不例外。 收了神识，就匆匆忙忙的出去看热闹了。 许大茂刚进门，人群就从中院涌到了后院垂花门。 刘海中站在自己门口的台阶上，笑呵呵的大声说：“大家都散了吧，年底我家老大结了婚，大家有的是机会看新媳妇。” 哦，原来是刘光齐把对象带回家了，这样也好，省的没有目标的瞎打听了。 许大茂想到这，赶紧快走几步，想看看刘光齐的这个对象模样，有了明确目标就更容易些。 许大茂站在人群外面，就看到这个女人的背影，怎么这么熟悉呢，尤其是那两个麻花辫。 许大茂暗中嘀咕，不会这么巧吧。 那位女同志，转身想进二大爷家的屋子，正好看到许大茂那张大长脸。 骆冰立马就愣在那了。 关于骆冰事，是老套的故事，十八岁高中毕业，仗着家里的关系，不想上班。 就和自己的高中同学肖海洋搞起了对象，人家是部队大院子弟，还有点玩世不恭。 骆冰为了能拴住这个浪子，早早的就把身子交给了肖海洋。 可惜骆冰打错了算盘，俩人处了好几年，骆冰家都催婚了，哪知道人家就没有和她结婚的打算。自此肖海洋开始躲着她了。 为了应付父母，今年正月和刘光齐见了面。 骆冰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她知道肖海洋在公主坟鬼事倒腾粮票，晚上就去找人家了。 后面的事情就是便宜了许大茂。 和许大茂一夜折腾之后，骆冰也后悔，但事情都做过了，后悔也没什么用了。谁让当时自己被恨意冲破了头脑呢， 好在对方是个陌生人，以后不会再见面。 哪知道，天意捉弄人，这个长脸的家伙，还是和自己未来的男人住一个大院。 “骆冰，进屋吧，别愣着了。”刘光齐在背后催促道。 “哦，”骆冰赶紧钻进了屋里，不敢再回头看。 儿媳妇第一次上门，二大爷家，也是大出血，热情招待，什么瓜子花生都买了些，大白兔奶糖也买了半斤。 “骆冰同志，赶紧坐，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不用客气。” 二大妈赶紧把准备好的零食，都端了上来，放在骆冰前面。 刘光齐还给人家沏了杯茉莉花茶。 刘广福和刘光天早就被老两口给赶了出去，省的这小哥俩碍事。 骆冰端着杯子，抿了一口茶水，对放在面前的零食，看都没看一眼。也不说话。是因为现在心神还不宁呢。 她真怕那个大长脸会过来和她打招呼，甚至当众把那天晚上的事说出来。心虚了一批。 这次过来也就是认认家门，见见对方父母，结婚具体的事也不需要她操心。 听了二大爷一会儿毫无营养的讲话，骆冰给了刘光齐一个眼神。 刘光齐就站了起来：“爸妈，人你们都见过了，我们就走了！” “老大，你这也太不懂事了，人家姑娘第一次到咱们家来，哪能不留饭的道理。”二大妈抱怨上了。 “妈，我们来的时候就商量好了，我们俩先去王府井逛逛，中午就在外面吃了。” 骆冰这时候也站了起来，客气的说：“就不用在家里麻烦了。” 说完扭身就往外走。刘光齐也紧跟出来。 出了门，骆冰不由自主的朝着刚才许大茂站的方向。看了过去。 装作若无其事的问了句：“光齐，这后院都住着些什么人呀？” 第231章 骆冰找上门 刘光齐以为是对方关心自己的生活环境呢。 便一股脑儿的把后院住的这几家人的情况都详细的说了一遍，还对许大茂作了特殊说明，把去年怎么坑自己家钱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骆冰，你以后可得注意这许大茂两口子点，都不是什么好鸟， 你看他媳妇，一个资产阶级大小姐，整天也不想着上班，穿的水光溜滑的在院子里传闲话，好吃懒做的一个女人。 过年的时候白面馒头都不会蒸，还得让别人帮忙。那个许大茂更是不堪，长着一个大长脸，从小心眼子就贼多， 不仅坑了我家钱，还把他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傻柱也坑了一把，他就是个无赖，谁的钱都坑，你以后可离他远点。” “哦！是吗？”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刘光齐赶紧跟在后面：“咱们要是能结婚，是双职工。娄晓娥怎么和你比，她是没事在家也不做家务，你我都上班，我是男人当然回家后多做点家务。” “嗯！”显然骆冰对刘光齐的话题不怎么感兴趣。 骆冰此时也是破罐子破摔了，找一个对自己好的结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就是这个许大茂，得想办法处理一下才好。 许大茂自从认出刘光齐的对象是和自己有过那么一晚上的时候，心里乐开了花。 还真是歪打正着就给刘光齐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 既然有了第一次，没准还能有第二次。 许大茂靠在太师椅上想美事，就还差于丽了，这个于丽得赶紧想办法弄到手了。 第二天许大茂在办公室正和同志聊闲天呢，门卫室过来告诉他，外面有个女同志找他。 许大茂有点胡思乱想，难道是田小白过来找自己了？如果是田小白过来找自己，该怎么安排她才好呢？ 等许大茂走到大门口，一看更是懵圈了，怎么会是她！ “怎么不认识了？咱们外面聊聊。”骆冰假装大方的说。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就是没想到，你会过来找我。聊聊就聊聊，谁怕谁呀。” 俩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单位大门，找了个没人的野树林。 骆冰先开口了，希望这次谈话自己掌握主动权 “许大茂同志，我这次来找你，希望你别想的太多，你现在也是结婚的人了，不希望咱们那天的荒唐事，影响到你的幸福家庭生活吧。 所以呢，以后咱们互不打扰，各自安好。把嘴管严点，我不希望在大院里，听到关于我过去的流言蜚语。” 许大茂听到这话，就有点生气了，就看不上她这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本没打算给她找别扭，偷偷的给刘光齐带一顶绿帽子也就算了， 今天居然跑过了威胁自己，那自己妥协了，是不是就太不是男人了？ 许大茂都不用正眼看她的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肖老大不会娶你了，就你这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谁都欠你二百块钱似的。 正常男人那个喜欢，也就是刘光齐这舔狗才会娶你。” 骆冰气听到这话，差点背过气去。用手指着许大茂，“你……你无耻！” “我无耻，我也是受害者好吧，当初是谁非拉着我上炕的？现在后悔晚了。” 骆冰从小到大就没碰到过像许大茂这样不讲道理的人，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骆冰轻咬下嘴唇，两只桃花眼恨不得放出火来，把眼前这个无耻的男人给烧成灰。 “哼！就算当初是我的主动的，现在我不承认你能奈我何？” “哟呵！和我耍上了。”许大茂开始靠近骆冰身体，然后用手指了指骆冰的左胸，然后转向身后，拍了一下右边丰满的臀部。 骆冰赶紧离他远点。 “你什么意思，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虽然那天晚上，没有点灯，但是早清儿还是能看清楚，你的左胸上有两颗红痣对吧。还有我拍的那个位置……” 骆冰赶紧打断了他：“你……你好无耻！” “呵呵，怎么还让我继续往下说吗？”许大茂得逞了 “那你想怎么样？”骆冰现在服软了。 许大茂这时候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 “你别得寸进尺，痴心妄想。” “呵呵，我可什么也没说，是你想多了。”许大茂一紧一松，让对方放松警惕才能得到好处。 “骆冰是吧，咱们是不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谈谈呀！” 骆冰用警戒的眼光看着许大茂 “别这么看着我，你可不别多想，咱们找一个饭店，心平气和的谈谈，怎么样？” “那好吧。”骆冰此时天真想的，这个大长脸男人，肯定是想要敲诈点钱，给他点钱堵上他的嘴也好。 “你怎么过来的？”许大茂随意的问 “骑洋车过来的，怎么用我带着你嘛？”骆冰又嘚瑟上了。 “切，你等我一会，我回单位骑自己的洋车，你先前面走，咱们在泰丰楼门口见面。” 骆冰虽然家里条件不错，但也不是随意去泰丰楼这样的饭店吃饭的。 骆冰以为是许大茂要狠宰她一顿，为了能堵住他的嘴，骆冰也忍了。 骆冰在泰丰楼门口等了没有十分钟，许大茂骑着他的自行车就到了。 “进去吧，你有什么忌口的吗？”许大茂上前一步，帮骆冰推开了大门。 进了饭店，许大茂找了角落，先让骆冰坐下，自己去前台点菜去了，顺便把款结了。 许大茂自己端着一个茶壶和两个杯子来了。 许大茂坐下后，先用茶水把两个杯子都涮了一下，然后倒上半杯茶水，推给对面的骆冰 “先喝点茶水，等一下，饭菜一会就上来了，点了三个菜。不够吃咱们再要。” 骆冰让许大茂这套整的蒙圈了，眼前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善变呀，刚才还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 现在又表现的彬彬有礼，到底那个才是这个男人的真是面目呢？ “发什么愣呀？是不是刚才心里要骂死我了，做好了让我宰一刀的准备了？” “许大茂，你到底想干什么？”骆冰现在心里没底了。 “我不想干什么样，就是好久没在这家饭店吃饭了，嘴馋了，你来的正好，一起吃点。” 打死骆冰也不相信，许大茂只的单纯为了吃饭。 “你刚才不是还说，咱们坐下好好谈谈嘛，怎么现在说是为了解馋呀，你嘴里到底有实话吗？” 第232章 谈条件 “想听实话？” “当然想听了，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不要太过分，要不咱们鱼死网破。我过不好，你也别想好过。” “不要这么狠嘛！别激动，别激动。 说真的我原本没什么打算，那事过去就过了，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也不错。 是你自己心虚主动找上门来，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就看不上你这点，所以刚才故意气你。” “美好吗？我不觉得的，你不会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吧？” “怎么，你还在乎我的看法吗？” “不是在乎，只是随便问问。”骆冰口不对心。 “想知道我和刘光齐是怎么会事吗？” “说说看。” 许大茂也没隐瞒，就把当初怎么看不上刘光齐在大院里鼻孔看人，自己怎么找机会坑了他们家一把的事，原原本本毫不隐瞒的说了一遍。 “呵呵，许大茂你还挺真诚的，就不怕我把你坑刘光齐的事转头告诉他？毕竟我们现在在处对象。” “我既然敢跟你说，就不怕你说出去。出了门我就不承认，你又能奈我何。” 骆冰被许大茂这无赖的样子给逗笑了“咯咯……你就是个无赖。” “呵呵，这就对了嘛，笑一笑十年少，咱们又没有什么仇恨，干嘛那么对立呢？我再和你说说， 刘光齐当初干的c蛋事。先说好，我并没有拆散你们的意思。” 骆冰端起茶杯，抿了口茶，两只桃花眼看了许大茂一眼， “哦，那说来听听。” “看你什么态度，你要是不想听，我还就不说了。”许大茂就是要打击她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 那个女人不喜欢听八卦， “我什么态度了？莫名其妙嘛？” “刚才就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怎么你家庭条件好，就看不起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了？” “你可别给我扣帽子，我可担待不起，可能是习惯了吧，我道歉行了吧。” “这就对了嘛，和肖老大在一起的时候也这样说话吗？” 提到肖海洋，骆冰就不高兴了 “我都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以后少在我面前提那个人。” 这回听到服务员叫桌号呢，许大茂起身去了吧台，把点的饭菜端了回来。 “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骆冰吃饭的时候，想开口问，见许大茂都不看她，也就把话憋进了肚子里。 越是这样，骆冰越是想知道。对面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吃完饭，许大茂先要抽根烟，嘴里叼着烟圈，把洋火递给了骆冰。 依照以前骆冰的性质，肯定会把洋火甩在许大茂脸上，然后潇洒的离开。 可是今天不行呀，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耐着性子，给许大茂把烟点上。 “现在可以谈谈了吧！” “着什么急呀。谁让你倒霉呢，和刘光齐处上对象了。” “这个刘光齐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去了，我刚才不是和你说过，我原本就是把那天晚上当成了一个美好的回忆，可是现在你成了刘光齐的对象，我改变主意了！” “刘光齐不是被你坑过一次了，后来他又怎么得罪你了？” “想知道？” “嗯！”骆冰看着许大茂，点了头，刚才那点傲气一点也没有了。 许大茂这才把怎么听到刘光齐和阎解城合谋举报自己，说了一遍。 骆冰隐隐觉得不妙，“你给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当然要报复回去了。” “他不是没有对你造成实质性伤害吗？” “嘿嘿，我是一个记仇的小人，别人算计我，我怎么能放过他呢，另外一个人他女朋友，我也会报复的。可巧，老天待我不薄，把你送到了我眼前。” 骆冰警惕的把身体坐直，“你想干什么？” “不要紧张嘛。我又不想图财害命。” “那你想要什么？” “你不会现在还不明白吧。” “那个，你不是已经给他戴上了绿帽子吗？”骆冰小声的说。 “那次不算。” “怎么不算，我和你滚床单之前，已经和刘光齐在北海相过亲了。” “那我不知道呀。”许大茂用侵略的眼光看着骆冰的胸前，既是警告，又是威胁。 “你还真是个小人。” 骆冰此时的心是复杂的，后悔当初太冲动了。她还真怕许大茂把那事给说出去，话又说回来了，要是不怕他说出去，骆冰也不会来找许大茂。 来找许大茂之前，骆冰想的挺好，先是威胁一下，最后再给点钱，让他闭嘴。 没想到呀，没想到，许大茂和刘光齐俩人之间居然还有这么多的事，说两个人是敌人也不为过。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嘛？”许大茂步步紧逼 骆冰心里终于破防了。就算和刘光齐的婚事吹了，对面这个男人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开始自我安慰起来，都有过一次了，再来一次也没有什么区别。 于是低着头，把右手的食指从桌子下面伸了出来，低声的说：“就一次，这次过后，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许大茂怎么能轻易答应，他也伸出了手指，五次一次也不能少。 许大茂以为对方还会划个价呢，那只骆冰咬着了下嘴唇，羞涩的点了点头。 靠！这就答应了！许大茂立马觉得失算了。 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谈，单纯从那方面来说，那天晚上，骆冰确实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许大茂天赋秉异的身体，也给骆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天晚上开始的时候是想报复肖海洋来着，可后来身体的本能反应是真实的。 那种飞入云端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着迷了。 “那就走吧。”许大茂站了起来。 “哦，我去结一下账，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既然都这样了，骆冰也就不端着架子了。 “走吧，单我早就买了。” 此时骆冰再看许大茂，也不那么令人讨厌了。低着头跟在许大茂身后。 出了泰丰楼，骆冰紧张的问：“带我去那，安全吗？” 一下把许大茂给问愣住了。 他还真没有合适的地方去。 尴尬的摸摸了自己的后脑勺：“要不等几天，我想法也弄个独立的小院子，你再赴约。” 第233章 打赌 “你还真能吹牛，你以为小独院是大白菜呀，你说弄就弄一套。” “嘿嘿，骆冰，你还别这么说，要不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打赌就打赌，你说怎么打法。” “给我半年时间，我肯定会弄到一套小独院，要是弄不到，刚才的事一笔勾销。要是我办到了呢？” “条件你提” “那以后你得随叫随到。怎么样你敢不敢吧。” 骆冰想也想答应了，后面又补充了一句：“你可不能骗我。” “我虽然是小人，但是从来不骗女人。再见啦您呐。等我好消息。”说完潇洒的骑上洋车离开了。 骆冰有点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刚才还咄咄逼人呢，这就离开了？ 甚至内心开始出现了自我怀疑，低头看了看自己挺拔的胸膛 ，我也不差哪吧！ 许大茂这是放长线钓大鱼，不急于一时贪欢。装13潇洒的离开了。 可是回到单位就发上愁了。现在想弄上套独立的院子，不管大小，这也太难了点。 这不是说有钱就能解决的事。 既然牛都吹出去了，就算再难，也的想办法呀，再说了，要真正能弄到一套小独立的院子，对以后自己也约会个女性朋友就方便多了。 现在可不像后世，宾馆旅馆一大堆，有个身份证就能入住，现在只有招待所，想要办入住，介绍信是必不可少的，就算两口子一起主招待所，也得带结婚证。 还有就是，如果服务员看你和女同志睡一个屋，直接报警抓人。 美其名曰，乱搞男女关系。 千万别低估首都市民的警觉性，多少特务不都是被老百姓给举报抓获的。 许大茂想了半天，又把主意打到了哪些遗老遗少的身上，虽然他们有的主动贡献处了一部分固定财产，到目前为止，国家还是对这些遗老遗少很宽容的。 说干就干，下了班后，许大茂又开始忽悠娄晓娥了。 “娥子，现在天暖和了，又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我估计鬼市上应该能收上几块你妈想要的东西。” 娄晓娥根本没在意：“那你晚上出去，自己注意点安全。” 吃了晚饭，娄晓娥就去串门了。自从秦淮茹回了娘家，现在娄晓娥和叶大嫂，马二嫂她们走的很近，时不时的三人还结伴出门逛逛。 她们俩和秦淮茹不同，秦淮茹的地道的农村人，尽管祖上也风光过，但是秦淮茹从小是在农村长大的。 叶大嫂和马二嫂呢，是南城长大的姑娘。她们对前门，天桥这一带也很熟悉。 娄晓娥呢，结婚前过的是上层人的生活，对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完全不了解。 国家大环境让以前生活在不同阶层的人，现在成了好闺蜜。 马二嫂她们对娄晓娥以前的生活状态充满了向往，同样娄晓娥对平民老百姓生活也好奇。 所以她们一起可聊的话题太多了。 娄晓娥走后，许大茂一缕神识进入了空间，盘点一下空间大石洞里的物质。 白面大米许大茂没打算拿出来交换，玉米面和玉米碴子，除了喂点空间小动物的，许大茂就没怎么动过，初步估计也还剩大几千斤，土豆和红薯更是如此。 鸡蛋鸭蛋就更别提了，根本吃过来，腌制的鸡蛋和鸭蛋，都有两大缸了。 败家的许大茂后来发现，在喂梅花鹿的麸皮时加上几个鸡蛋，梅花鹿也爱吃。 盘点了粮食库存，许大茂就定好闹铃，先睡一觉。 娄晓娥九点多回来，不怎么乐意了，这都三天没有那个了，他居然还睡的着。 娄晓娥先是洗漱一番，故意把擦身上的声音弄的特别大。 自己洗干净把干净，就钻进了许大茂的被窝。 许大茂被吵醒了后，心里不怎么痛快，可老婆都主动钻进被窝了，公粮还得交。 今晚一改往日猛冲猛打的风格。慢慢来…… 直到娄晓娥动情主动…… 闹铃响了，娄晓娥也昏睡过去了，许大茂收拾一下穿好衣服，戴草帽还不是时候，只能在脸上多抹几把锅底灰。 许大茂在前门外的鬼市转了没多久，就碰上买酒的老客户了。 让认识金大爷的客户，给金大爷稍看口信，说明天晚上见个面。 许大茂又看了玉米面在鬼市的行情。现在供销社的统销统购的用粮票买的玉米面，还是九分钱一斤，并没有什么波动。 鬼市上可就不一样了，都快形成惯例了，每年青黄不接的时候都涨钱， 因为鬼市不要粮票，平时粮食就比供销社卖价格高的多， 现在更是如此，都涨到3毛5分钱一斤了。 快赶上平时细粮的价格了。许大茂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今年夏粮减产是肯了，工人的配额也要往下调。 到时候鬼市上的粮食肯定还会翻着倍的往上涨。 到时候许大茂只要放出风去，手里有粮食，只换不卖，人在面临整天饿肚子的情况下，什么古董，黄金。统统的都能拿出来换粮食。 许大茂在这个市场转了一圈，又跑的西城外的公主坟鬼市转了转， 这边大米和白面的价格也翻倍了，都是在八毛钱一斤了。 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到家也半夜三点了。睡了个回笼觉， 第二天上班，被科长叫到了办公室 按以为的惯例来说，许大茂又该下乡放电影了，这次科长英明了， “大茂，你下乡放电影，先缓一段时间再下去，现在农村公社里都在抗旱保苗呢，咱们单位也抽调了十几个人去帮扶咱们共建的公社了。” 许大茂故意装着很震惊的样子问道：“有这么严重吗？” 科长深沉的说：“比你想的还严重，这次旱灾主涉及到的面太大， 估计整个华北地区都是旱情严重，甚至关外也有一部分受灾。 涉及到的人口更是上亿。我说了你听听就好，可别在外面瞎传。” “科长，我是不是该预备下点粮食呀？”许大茂装傻的问道 “你说呢？我没把你当外人，才和你说这些的，注意保密，没事了，你可以滚蛋了。” 能当上国企领导的，不管大小，都有两下子，这科长收买人心的手段还真有两下子。 第234章 办法总比困难多 许大茂出了科长办公室，开始想办法找合适的理由，想去一趟秦家寨放牛了，这结婚后再也不像以前了，晚上加班加点的就可以跑一趟秦家寨。 现在晚上不回家，必须得找一个理由才行。 秦家寨的那两头奶牛，可等着自己过去放呢，赶着两头奶牛耕地的感觉，可比在家逗懒猫享受多了。 晚上，许大茂半夜如约到了朝阳阳门外的鬼市。 金大爷早就等着他了：“柱子，你可算露头了，我以为你翻船进去了呢！” “你就不盼我点好。” “咦，不带酒过来，你干嘛来了？难道想我这个老头子了？” “为老不尊的家伙，让你过来当然是有事和你说。” “怎么又惦记上我们这些老家伙手里的东西了？”金大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还不到时候，金大爷，你知道谁家有小独院出手吗？” “这个应该有吧，不过你敢要吗？” “为什么不敢。” “柱子，你想好了，现在买的房可没人敢去和你办正规手续。只能私下交易。” “我知道，麻烦大爷帮忙留着点心。还有你朋友们有出手小黄鱼的吗？” “还真有，前几天老佟头就说手头紧，也不知道现在出手了没有。” 许大茂变戏法是的，从挎兜里拿出了一葫芦二锅头，递给他 “酒给你，葫芦你得还给我。” 金大爷高兴的接过来，打开葫芦口闻了闻。然后喝了一口：“啊……那我就客气了，想要葫芦还不好说，今年我在家又种上了两颗葫芦，等秋天，我多给你几个这还叫事。你以后不卖酒了？” “不卖了，我被仇家盯上了，还是老实点好。” 金大爷拿了人家好处，当然会卖力给许大茂办事：“明晚，明晚我就能给你准信。这个房子的位置有什么要求吗？” “哦，还有得选？” “当然有的选，只要你出的起价格，就我知道他们手头里还有不少院子，就怕你不敢要。” “那种几进的大院子，我现在还真不敢要，我现在就想要小独院，一两套都行。” 金大爷摸着自己的山羊胡，思索了一下：“好吧，明天晚上还是这个点，我把房主给你带过来你们谈。” 今晚的事办完了，许大茂也没再多转悠。 许大茂在市里忙着弄独立小院呢。 秦淮茹和田小白在秦家寨掰着手指头盼许大茂呢。 自从和许大茂一起深入研究了几天后，秦淮茹算是彻底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田小白也从前几次那种先幸福后痛苦的郁闷中解救出来。 姑嫂之间的关系更是亲近了。 许大茂走后的第二天，秦淮茹抱着孩子在村里就露面了。 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羡慕她嫁到了城里。 俩人轻松了几天后，就开始盼着许大茂再来了。尤其是秦淮茹，整天吃饱了没事干，满脑子里都是那几天的疯狂场面。 农历三月三十晚上， 秦淮茹和田小白都上了炕：“嫂子，现在还每天都挑水浇苗吗？” “哎，不下雨，光靠人挑水浇地，不绝产就是好事。家里的粮食还有多少？许大茂这个坏家伙应该也快来了。” “还有不少，咱们平时也就是打打牙祭，你想那个坏家伙了？” “我看你比我还想。那几天可是你，没白天没黑夜的陪他折腾。” “嫂子，我现在都还觉得那是在做梦呢，我当时怎么会就轻易让他得逞。就赖你！”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当时你怎么不赖我，就看你高兴的乱喊乱叫了。” “他怎么会那么厉害呢，我都控制不住自己。”说着秦淮茹又回味上了。 “看样子，是你想他了才是真的！” “你不想吗？” “说实话，我还真不怎么想，这段时间太累了，哪还有那个心思呀！ 哎！今年夏粮肯定是减产了，如果再这么干旱下去，秋粮没准都要绝收了，到时候恐怕咱们公社都得出去要饭了。” “嫂子，放心吧，现在是新中国了，国家肯定会管的。” “但愿吧，不过我听说，这个水库到了七八月份就修好了，到时候应该就有水浇地了。” “嫂子，别想那么多，反正咱们有许大茂靠着，他总不能眼看着让咱们挨饿吧。” “那倒是，这个坏家伙应该快来了吧！” “刚才还说你不想呢，现在又盼着人家来。” “我不是想那方面，是他来后，我就觉得有了主心骨，心里就不那么慌了。” “我倒是没有你这种感觉，我现在想的是，以后我回了四合院，我该怎么面对贾东旭。要是回了四合院，许大茂还想给我那个，我该怎么办？” “你这个应该像你婆婆问问经验，她当年是怎么在几个男人之间来回横跳的。” 秦淮茹撇了撇嘴：“嫂子，你又笑话我，她最后还不是玩儿显了，让易中海和另外一个男人打起来了，差点闹出人命来，大院的老人都知道。 再说了，我的情况又和她不一样，她是死了男人，在外面靠着几个。” “你还是等他来了，和他商量个妥善的办法吧。你是什么想法？是回到四合院就和他断了？”田小白也帮助出主意 “我也没想好，你也知道，贾东旭，人是踏实老实的，但那方面就是个样子货。” “嘻嘻，上瘾了吧，我也上瘾了，在你入伙儿前，我是先幸福后痛苦，现在好了！” “嘿嘿，嫂子，我现在还挺佩服你的勇气的，居然敢一个人面对那个坏蛋。” “我开始也不知道呀！” “嫂子，让他给你在市里找个临时工吧，把你也弄到市里去，这样咱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你是想让我去市里，给你打掩护吧。” “怎么不行呀，我在村里给你打掩护，你去市里给我打掩护，咱们就扯平了。” “就怕他没那能力，谁不想去市里生活呀，就不用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上工了。” “嫂子，等他来我给你问问，他心眼出了名的多。肯定会有办法的。” “不用你问，我自己事我自己问。赶紧睡吧，明天我还得上工呢。” 许大茂这天晚上，金大爷一下带来了三个房主。 这三个房主都是遗老遗少，一是怕守不住这份固定的家产，二是他们现在确实也手头紧。 金大爷也不好得罪人，只好把三人都给带来了。让许大茂挑选，人家买主看不上你的房子，这谁也没办法。 第235章 分析的很有道理 来了三个房主，可不仅有只有三套房子要出手。 现在选择住房，还都保留着老北京的观念，东富西贵，北贱南贫。 就算这个年代，这种格局改变的也不是很大，东边这边大型国营厂子很多，比如红星轧钢厂，拖拉机厂，等等 西边从公主坟开始，一直排到石景山都是各种部队大院，更别提什么玉泉山了。 北京西郊香山的双清别墅更是在建国初期，住过伟人的地方。 南边，虽然住的都是一些普通老百姓，但也是最热闹的。 因为原来的火车站就在前门外，所以附近都是住的一些靠火车站吃饭的老百姓们， 还有一个就是天桥了，以前是打把式卖艺的聚集地。 北贱呢，是因为在前清的时候，那些宫里的老太监，老宫女们的养老之地，像后世的中关村，以前就是老太监死后的乱坟岗子。 所以北边就落了个贱的名号。 这三个房主的五套要出售的房呢，三套在东边，两套在南边。 南边那两套和东边一套是小独院，还有两套是二进出的院子。 既然人家都来了，许大茂也不好直接拒绝，了解了基本情况以后，约定礼拜天去看房子，看了房才说价格。 金大爷既是中间人，又是保人。 礼拜天他当然得跟着，不过这次许大茂没有一起叫他们来，而是一家一家的看，一家一家的谈。 许大茂和金大爷先看了在东城区和朝阳区的三套房子。这三套房子是两个房主的，其中一套还是个二进出的四合院。 许大茂看了是很眼馋，但现在还不是买的时候，虽然价格很合适，但是许大茂还是忍住了。 一套独立的小院就在北海公园北门，这套小院还有两间西厢房。 许大茂觉得离自己家有点近，离家近好处和坏处各占一半，好处是就是方便，晚上来这边浪一圈回去，也不会引起怀疑。 坏处同样明显，如果白天去碰的熟人的几率大大增加。 这个小院和那个二进出四合院是一个房主的。二进出的院子许大茂没在考虑范围内。 看完这家，又约了第二家，他家就一套小独院，在朝阳门这边，离着鬼市近。 他这套小院，三间正房，东西厢房都有，这样中间的院子就显的小了不少。 中午许大茂请金大爷一起吃了个饭，这个吃饭地点许大茂选择在于丽上班的饭店。 刚一经进门，于丽就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 “诶哟，你可是稀客，怎么今天来我们这吃饭了。” 金大爷先是一愣，因为他就从来没见过这么热情的饭店服务员。 “我下午在南城办点事，正好顺路。于丽同志好久不见！” 于丽把二人领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安排二人坐下。 “金大爷，你有什么忌口的嘛？” “除了狗肉不吃，什么都行！” 还没等许大茂说话呢，于丽就先开口了：“你想吃狗肉，我们饭店还没有呢。 中午时间忙，想要吃炒菜你二位还得多等一会。” “算了就不吃炒菜了，下午我们还有事，捡你们饭店现成的给上点就成。”金大爷被刚才于丽的热情给蒙蔽了。以为这个饭店的服务水平提高了呢。 许大茂可是了解的，让服务员给你端菜想多了。 许大茂站了起来，跟着于丽走到前台，看了看五六个大盆的菜，选了三种，自己端了回来，又跑了一趟，端了两大碗米饭，顺便结了账。 于丽现在确实很忙，外面就两个服务员，一个开票，一个收钱打菜。 直到许大茂他们吃完饭走的时候，许大茂才又和她打了声招呼。 刚出饭店门口，金大爷用头指了一下饭店里面：“你对象呀？” “不是，只是认识。走吧人家没准早就到了。” 南城这两套小院子是一个房主的，一套在珠市口附近，也就是天坛北门附近。 另一套在菜市口附近，这边离许大茂他们夏天游泳的陶然亭公园不远。 这边明显的比东城人多热闹，相应的安全问题就比较突出了。 许大茂看了房子以后，当场就排除了这个选项。 中午许大茂请金大爷下馆子吃了顿饭，金大爷看许大茂就更顺眼了。 在回来的路上， “柱子，我觉得咱们俩合得来，我才想和你多说两句，你可别嫌我管事多。” “大爷，就咱们这关系有什么话您直说。” “我看你是铁了心想买房，我就不明白了，现在的人们那有自己买房住的，单位不都管分配房嘛。 就算分配不到房子住，国家也给找房子住，一间房子的租金一年也就十几块钱。 你干嘛费劲巴力的非的自己买房子呢，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你家老人就管你吗？” “大爷，先谢谢你的好意，我知道你把我当成了你的晚辈才好心提醒，这份情我记下了。 不过房子我还得买，如果价格合适，我打算把东城的那两套小院子都买下来。” “啊！”金大爷看了看周围没人，又小声的问：“你是不是得到什么内部消息了？” 许大茂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个可真没有，单位是分配给我分配房了，可你也知道，都是住在大杂院， 我又想自己倒腾点东西，人多嘴杂的。” 金大爷秒懂了。“哦，原来是这个原因呀！那我觉得还是朝阳门附近那套房子最合适，离着鬼市近呀。” “大爷，你问过他们没有，他们打算多少钱出手？” “这个，我还真问过，不过呢，我还是不能告诉你，毕竟那边和我关系也不错，我不能为了交新朋友，把老朋友给卖了。 但是呢，我倒是可以提醒你一句，现在的房子不值钱，据我了解，东城这边，一年也不见的有几套房屋成交，也就是你有特殊需求， 还是那句话，虽然普通老百姓住的紧切点，但还没有到没房住的地步， 大家都等着国家分房呢，谁有钱没地方花，自己买房住呀，有那钱买辆洋车骑着不好嘛？ 还有就是，现在人们生的小孩夭折的少了好多，谁家不是四五个孩子，就算两个大人都上班挣钱，一年能赞下几个钱。没钱买什么房子。 现在的当官的和解放前不同了，人家也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算他们买的起，也没那心思。” “大爷，你分析的很到位呀！” 第236章 偷偷的张扬的不要 房子都看过，就必要再去看了。 “柱子，走去我家等着。” 这个举动可以说是金大爷对许大茂表现出来的最大诚意，在鬼市上认识的朋友，一般可不会带随便自己回家的。 “大爷，这合适吗？” 金大爷一拉许大茂的胳膊：“没什么不合适的，在我家等他们过来，你们谈好了价格，咱们就把文书写了。这样两边谁也不用含糊。” 金大爷的家就在朝阳门的附近，离鬼市走着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 给金大爷开门的是一个七八岁小男孩，刚进大门，金大爷又把大门给关上了。 金大爷并没有往后领许大茂，在前院的西厢房招待了他。 许大茂一看，屋里的摆设就知道，这应该是金大爷书房之类了， 正对门是一张三米左右的条案，俩边各放了一个青花瓷的梅瓶，条案的正上方，挂着一幅山水古画， 条案正前方摆着是一个长方形的茶几，茶几俩边是两把官帽椅。 “你随便看看，我让我家儿子去叫他们过来。”说完转身出去了。 没过五分钟拎着一个暖壶回来了。 给许大茂用大茶缸倒了一杯茶。自己却弄了个紫砂壶，嘴对嘴的吸溜喝了起来。 “大爷，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我这可没有招待客人的紫砂壶。” 许大茂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时候的北京老爷们喝茶，可不像后世功夫茶，一个把茶壶几个小杯子。 现在都是用大瓷缸子喝茶，讲究的人用紫砂壶嘴对嘴的喝。 “怎么你也喜欢紫砂壶？” 许大茂吹了吹瓷缸里漂在上面的茶叶，喝了一口，这次开口道：“只要是古董我都喜欢，你这把是什么来历？” “我这把就是普通的，有名师傅作的紫砂壶，哪个舍得拿在手里喝茶。万一不小心给摔了，那还不心疼死。” 许大茂良心发现，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大爷，这是你的书房吧。” 金大爷警惕起来：“干嘛？莫非看上我这什么东西了？” “大爷，你误会了，我觉得吧，你这书房好是很好，但是吧，有点不适时宜。 就怕让有心人给惦记上了，恐怕……” “只要你不惦记上，没人在意这些老古董，现在不是都讲究除四旧嘛，谁还喜欢这玩意。” “大爷，你还是把人心想的太美好了。” “难道他们还能到我家来抢不成？” “外人不会！” 这句话一下说到金大爷心里去了。 那么多孩子，保不齐就会出个不孝子孙。 金大爷不说话了，开始在屋里来回踱步 “柱子，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真要是让这些不孝子孙，拿出去一把火给我烧了，我还活不活了。我现在就有点心慌！” “大爷，这不是还没发生呢嘛，既然你心里没底，就不妨先把这些东西都藏起来，给家就说都卖了。” “眼下也只能这么办了，希望这股风赶紧过去。” “大爷，这股风过了，你还得再等等，不要着急拿出来。以后不管谁问你，你就一口咬定卖了。” 金大爷感激的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谢谢你柱子，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许大茂又端起大磁缸子喝了一口茶：“哈哈，现在咱们不就是忘年之交嘛！” “对忘年之交。” 金大爷这才坐回原位，深思起来。 许大茂估计金大爷现在正想把这些宝贝藏到什么地方呢。 屋里一时安静了下来，没过多大一会，房门推开了 “金老头，赶紧把你家的好茶叶拿出来点，给我泡上一壶。” 金大爷白了刚进门的房主一眼，“你自己又不是没长手，自己泡。” “嘿嘿，今天这位小朋友在，你还不把好茶叶拿出来招待客人。” “没给你喝高碎就不错了，爱喝不喝。 佟老头你都脖子埋到脖子的人了，一点稳重劲儿都没有，也不怕人笑话。” 跟在后面的房主，看这俩人刷活宝。只管自己拿出一个瓷缸子，放上茶叶倒上水。找了个木质绣墩坐了下来。 “柱子，我把话也都给你们说明了，两头都是我要好的朋友，你们谈价格，我就不插嘴了。 刚才为老不尊的姓佟，那边那个姓富。我既然中间介绍人也是你们两边的保人。” 许大茂开口了：“金大爷，我先给您道个歉，我本名许大茂。希望大爷能理解。” 金大爷尴尬了一批。 倒是那个活宝佟老头笑呵呵的说：“他没那么小心眼，经常逛鬼市的人，那个不多留个心眼。”看了许大茂一眼又接着说：“能让金老头领到家来的，也不算外人了，我也就不客气了，我那套独立的小院子，一口价1000块钱。” 说着话，盯着许大茂的脸，观察他脸部微表情，想通过观察对方的微表情，来判断这个价格对方的接受程度。 许大茂什么也没说，而是对着富老头问：“富爷，你开什么价？” “我那没有东配房，比佟老头的院子也小了点，就卖2800吧。你是想买一套，还是……” “只要价格合适，两套都买了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们这开价也太虚高了。 你们可知道，现在顶级的八级钳工一个月才能挣98块钱。” “小同志，这都是白菜价了，要个搁在解放前，没有一百块大洋，想都不要想。 我们这样的小独院，以前是哪些当官的养外宅的首选。” “你都说了，这是解放前的事了，……” 许大茂一对二，一点也不落下风，经过双方激烈的交锋，最后谈定了价格，一套1580，一套1490。 价格谈定了，许大茂假模假式的从绿书包里往外掏钱。 现点长，办事利索。 钱给了，金大爷铺开宣纸，开始用毛笔写房契。 不过这个房契，是私下交易的，官方不承认。 不过许大茂把两位大爷手里的老房契要了过来，并在新房契上写了说明。 按道理讲，现在是允许房屋买卖的，不过许大茂这事不想让外人知道，懂的都懂。所以才选择私下里交易。 第237章 娄母大方 还真是狗有狗路，猫有猫道，小人物也有自己的路数。 许大茂就这么轻松的拿下了两套小独院。 佟老头把钱点好后，拿出一个白色镶嵌蓝边的手绢，摊开把钱包好，放在贴身的口袋里。 然后笑呵呵的对着许大茂说：“听老金说，你想还要小黄鱼？” “金爷，你现在手里有钱了，还想出手小黄鱼？”许大茂反问 “唉！这点钱也就是能解决眼下的燃眉之急。 我一家子七八口子人，等着米下锅呢。趁着现在粮食涨的不太多，赶紧多备下点，我看着情况不太好，还是多备下点粮食心里不慌。” 佟老头的这番话，同样给另外大爷也提了个醒， 金大爷咬了咬牙，“大茂，你一次能吃下多少根小黄鱼，我也打算再卖一根儿。” “我也是，一事不烦二主，我也卖一根儿。”富老头也跟着说 “行，那么这个价格？” “我们可都要现金，你一下确定能拿出这么多钱吗？如果钱不够，各种票据也成，最好是粮票。”佟爷心直口快。 “呵呵，既然我敢开口，钱肯定不是问题，至于粮票，我可没有。” “那行，咱们干事利索点，我们这就回去拿小黄鱼，大茂你马上就能拿出这么钱嘛？” “佟爷，你爷真是够着急的。” “大茂，眼看这鬼市上粮食的价格，一天一个价，不着急不行呀。” “那好吧，你们回去拿小黄鱼，我这就回去拿钱，一根800元，没错吧。” 佟老头和富老头都站起来，“没错，那我们先走一步。”说完开门就走。 “金大爷，我也回去一趟，一会见。”许大茂把文书和旧房契放进了斜挎的绿军书包里，实际是放进了空间里。 拿上两套小独院的钥匙，紧跟着也出门了。 许大茂并没有回家，所有的家当都在空间里放着呢，用不到回家再跑一趟。 而是去了刚买的附近小独院里看看。 进了自己的小院子，感觉就是不一样，不过长时间没住人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想要住进人来，肯定要打扫一番，两边的炕上更是光溜，练张草席都没有。 这年代，草席呀，桌椅板凳，什么都还好弄，就是这个做被子的布料和棉花，有点麻烦。 许大茂盘算了一番，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把钱准备好，分成了三份，放在斜挎的军绿书包里，又返回了金大爷家。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不需要写文书之类的，一手钱一手货。 民国的小黄鱼一寸长，一两重（十六两为一斤）合后世的31.25克。 有了上次的经验，许大茂一看就和上次收的金大爷的那个一模一样。 对于金大爷的这根儿，许大茂放心，另外两个还是上牙咬了咬，虽然费劲，还是能咬动的。 “大茂，金老头的没问题，我们这个肯定也没问题。”佟老头说道 许大茂还是把两个小黄鱼都留上了个牙印儿。给钱走人。 回到家，许大茂献宝似的把新收来的三条小黄鱼递给娄晓娥。 娄晓娥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这上面的牙印儿是你留的？” “嘿嘿，上次不是你教给我的简单方便嘛！” 娄晓娥拿出手绢来包好。 “正好我还没做晚饭呢，跟我回趟娘家在那边蹭一顿得了。”娄晓娥笑呵呵的说。 “娥子，今天有点晚了，明天中午吧，你想呀，这个点你爸肯定在家。” “哦，你说的对，我一高兴差点把这茬儿给忘了，晚上好好犒劳犒劳你。”说着娄晓娥的双眼眯成了月牙形。 “口气不小，等会儿不准喊求饶。” “去你的吧，不喊求饶，准被你折腾的明天下不了炕，赶紧去做晚饭吧。” 许大茂抱怨道：“你下午干嘛了，怎么晚饭还没做？” “能干嘛，和马二嫂他们去逛街了，回来的晚点了，我又累了，就睡了一小觉。醒来天都黑了。” “唉！我还真是娶回个姑奶奶。行你歇着吧，我去做饭。”许大茂把娄晓娥说的有点不好意思。 也跟着进了厨房：“大茂，这不是礼拜天嘛！明天你下班回来，我保证让你吃上热乎的饭菜。” “行了，那明天看你表现，表现好，明晚继续奖励你，表现不好，家法伺候！” 许大茂做饭，娄晓娥站在旁边和他聊天，也算是和谐的两口子。 吃了晚饭，娄晓娥没有去串门，早早的洗漱好了后上了炕。 明天中午还去娄家，许大茂也就没怎么折腾。把娄晓娥送上了一次云端就休息了。 第二天中午，许大茂午饭也没吃，就偷偷的跳墙出来了，骑着自行车回了趟家，把娄晓娥接上，就去了娄家。 正好赶上娄母正一个人在吃午饭。 回自己娘家，娄晓娥还客气什么，坐下就吃呗，娄母又让张嫂加了两个菜。 吃完饭，娄晓娥就拉着娄母上了二楼。走到二楼了，才发现许大茂还在一楼课堂傻坐着。 回过头来笑骂道：“大茂，还让我请你上二楼呀，在那傻坐着干嘛。” “小娥，是有什么好事告诉我嘛？”娄母知道小两口如果没事，不会礼拜一中午回来。 “嘻嘻，大茂又给你收了三条小黄鱼。”说着从挎包里拿出了抱着小黄鱼的手绢递给了老妈。 娄母接过了手绢，娘俩迅速回了屋。娄母把东西藏好后，又拿出了一捆现金。递给娄晓娥“以后再收了东西，就先放你那儿，万一我藏的东西让你爸给发现了不好。” 娄晓娥也不客气，把钱拿在手里，正好许大茂也从楼下上来了，随手就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还假装客气了一把：“妈，上次我爸给的钱还没花完呢！” “你还客气啥。妈给的你就拿着。”说着拉着许大茂进了自己的闺房。 “娥子，一会我还得去上班呢，昨晚你没吃饱呀！” “在大杂院，就是不如在这爽快。在这我想怎么唱歌就怎么唱，再也不用在嘴里叼块毛巾了。你不是也喜欢听嘛” 许大茂这半年多，算是把娄晓娥给调教好了。把一个大家闺秀内心的那份原始的欲望成功的激发出来了 第238章 还是岳母贴心 他们小两口是痛快了，尤其是娄晓娥，从流行唱法变到了美声唱法，主打的就是一个放飞自我，肆无忌惮。 可怜的娄母在自己卧室，坐立不安。苦笑连连！ 一个小时后，许大茂跟没事人一样骑上自行车去上班了。 娄母把换下来的内衣，匆忙的去了趟卫生间给洗了。又赶紧用凉水把脸洗了洗。 下了楼拿起毛线，开始缠线团，把多年没用的毛衣针也找了出来。 直到下午三点多，娄晓娥才慵懒的从楼上下来。 “妈，你这是又准备给爸织毛衣呀？他穿的过来吗？”说着帮着把毛线用双手给称了起来。 娄母白了一眼娄晓娥：“不是给你把织毛衣，是我教你怎么织。我看去年冬天大茂还没有一件像样的毛衣呢。” “啊，让我织呀！” “你男人，你不心疼！那以后大茂身边出现一个懂的心疼她的女人来，你觉得他会不会变心？” “他敢！”娄晓娥霸气又自信的说。 “就算他不敢，心不在你身上了，你生活过的还有意思吗？” 娄晓娥低着头不说话了。 “你就在家多住几天吧，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再回去。”娄母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心理，找了理由把娄晓娥留下多住几天。 “妈……我学也就是了，干嘛非要住在这？” “我看你不是挺想在家住的，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 “妈，你不早说，我又没和大茂说，大茂今晚回家，见不到我，会着急的。”娄晓娥撒娇的说 “哦，你有这个自信？” “当然有了，要不咱们等着看。”娄晓娥自信的说 “那我就等着看，如果他今晚过来找你，我好好招待他。” “等着看，就等着看，他到时候来了，你有什么奖励？” “他是你男人，你不回家，他不应该出来找找呀。至于好好招待吗？……咱们家里后院的虎骨酒可以喝了，多让他带点回去。” “妈，你故意的吧，他不喝虎骨酒我还招架不住呢，你这是故意笑话我。” “你还怕笑话也，我平时怎么教你的，怎么结婚没一年的，都忘到脑后去了？” “妈，我就是按你说的的做的，他就喜欢我那样。”娄晓娥说着害羞的低下了头。 “不管你们了，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娄母没好气的说 “妈，那我回去了啊！”娄晓娥想放下手里的毛线就要走。 “你回来，我说的是你们自己房里的事，我以为不问了，学织毛衣的事还得学。” 娄晓娥又坐了回来：“啊，非要在家住几天呀！”尽管娄晓娥不高兴，还是留了下来。 太阳落山后，娄晓娥心里跟长了草似的，时不时的往门外瞧。 娄母吩咐厨房的张妈，晚饭多添两个菜。 娄半城先回来了，回来后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想动了。 娄母放下手里的毛线，坐在娄半城旁边，给他做起了头部按摩。 “小娥什么时候来的，在家多住几天吧！”娄半城开口了 “爸，中午就过来了，是想在家多住几天。” “嗯，多住几天，你妈天天在耳边叨叨，你在那边也不上班，没事就多回来陪陪你妈！” “哦，我以后会多回来看看的。” 娄晓娥还给给他们讲了一些这段时间四合院发生的事，又讲了和马二嫂她们去逛街的趣事。 张嫂这边饭菜刚摆好，门铃响了。 娄晓娥飞速走了出去， 隔着大门许大茂就埋怨上了：“娥子，你家娘家待着，告诉我一声不行呀，可吓死我了！” 娄晓娥美滋滋的把大门打开，还用手给许大茂擦了擦额头的汗：“进来说吧。” 这时候娄母也从屋里出来了：“大茂今晚是我的错，非留小娥多住几天，让你着急了。” 许大茂小声的在娄晓娥耳边问：“娥子，什么情况？” “我觉得中午咱们把我妈给气着了，故意折腾咱们俩！” “行了，别当着我的面低估了，进来吃饭吧。” 许大茂先洗漱了一番，才上餐桌。看到桌上摆着酒，先给娄半城倒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 那只娄晓娥把酒杯抢了过来，给许大茂换了一坛子老黄酒。 许大茂不解的看着娄晓娥 “你现在还不适合喝这种酒。”把许大茂的那杯酒递给了老爸。 娄母也没拦着，反而用美目看了看娄半城。 娄半城会意道：“今晚我高兴，你娘俩也喝点葡萄酒吧。” 以许大茂的角度看，自从娄母喝了一杯葡萄酒后，双脸绯红，把徐老半娘之美，展现的淋漓尽致。 暗叹自己岳父艳福不浅，许大茂酒饱饭足之后也没多留，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的回四合院了。 许大茂心里这个美，正愁没有合适的理由骗娄晓娥呢，还是岳母贴心，把她留娘家住几天。 第二天下午，许大茂就在单位待不住了，从科长办公室露了面，跳墙头就翘班了。 农历五月份，天也热了，白天的时间也变长了，许大茂赶到秦家寨天还没黑。 许大茂现在也算秦家寨的名人了，又放电影，又收山货的，几乎村里人都认识他了。 许大茂可不想找不自在，到了秦家寨，并没有进村，而是钻进了村东头的小树林里。 把自行车收回空间，一拍自己脑门，消失在小树林里。 空间里可不干旱，种的玉米都齐腰高了，土豆和红薯长势喜人。 三十多只母鸡，屁股后面都跟着四五只小鸡，这就是一百多只小鸡。正在那大片紫花苜蓿草里找虫吃。 小鸭子数量上少了点，但它们主要活动的区域是那片只有四十几亩地的芦苇荡，显得也不少。小鸭子估计也有七八十只了。 去年买的十四只黑山羊，现在也的和成年山羊差不多大小了， 许大茂又看了看那八只梅花鹿，两只公鹿的鹿角长大了不少。六只半大母鹿体型也长大了不少。 以前上半部分光秃秃的山，如今也绿意葱葱了，春天撒下的树种子，如今也长出来了。 看到如今欣欣向荣的空间，许大茂成就感满满，当初费了那么多劲，如今想来也是值了。 许大茂又跑去空间另一半看了看。没有南方植物的种植移栽，南方气候的这边，还是老样子，并没有升级。 许大茂叹了口气。 先填饱肚子是正事，毕竟一会还得战天斗地。想要把两头奶牛给降服了，也得费一番力气才行。 第239章 临时工 许大茂在空间弄了个熏兔肉炖土豆，大米饭来了一大碗。 吃饱喝足，在空间里养精蓄锐，估计过了两个多小时，许大茂一拍脑门就出来了。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农历五月初，天上的月亮也就是月牙，所以到处都是一片漆黑。 农村的八点多，基本上家家户户都上炕睡觉了。 也幸亏许大茂对这一段路熟，才顺利摸到田小白家。把自行车从空间放了出来。 一个布里放了二十多斤白面，放在自行车前面的大梁上， 后座上也放了一个布袋，里面装了些土豆，红薯。 鸡蛋和鸭蛋，找了个荆条编的篮子，装满了，挂在车把上。 把这些都准备好了，许大茂才对着大门学了两声猫叫。 等了没两分钟，就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音，走到院大门后面小声的问：“谁？” 许大茂小声的说了声“我” 随后大门开了一个门缝，仅能容下许大茂推自行车进来，许大茂进来后，又赶紧把大门关上，插好。 “终于把你盼来了！” “怎么，嫂子想我了？” “嗯，想了！” “那想了？” “讨厌，哪都想了，行了吧，你小声点，敬敏今晚在家睡呢。” 说着话，田小白开始帮着把东西都搬到东配房。 东西刚放好，许大茂就从后面搂住了田小白。 “别……，淮茹还在里面等着呢！敬敏还没睡着呢，等我回去把她哄睡了，我们来找你。” 许大茂只好作罢。 田小白主动献上个吻：“去西配房等我们，西配房淮茹早就收拾干净了，就等你来了。” 田小白在前，许大茂在后，从东屋到了西屋，田小白点着了煤油灯。 又给许大茂把火炕扫了一遍，拿出准备好的被褥。特别拿出了三个枕头！ 许大茂站地上，看着田小白撅着圆润又大的屁股在床上忙活，裤子即便是肥大的，但也挡不住田小白那丰满的臀部。 越看越来劲…… “别……” 一袋烟的功夫，秦淮茹推门进来了。 天雷勾地火，不与外人道也。此处省略一万字。 一番云雨过后， “大茂，你能帮我在市里找份临时工吗？”田小白试探的问 “嫂子，你有这个想法挺好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机会，这事我记着呢，再等等。 房子我都准备好了，就差一个机会了。” 田小白听了这话，激动的说“大茂，你有心了。” “那你怎么报答我。” “我都把淮茹拉下水了，你还想怎样。” “嘿嘿，你说呢……” 五轮女法王，今晚诞生两个。 许大茂虽然精力还不错，但是登自行车连夜赶回市里的时候，双腿也发软。 许大茂走后，没多久，天就亮了。 田小白早上强撑着去了趟村里的大食堂，和负责人告了假，就回来了。 回来后，把秦淮茹叫醒，把衣服穿好，然后把被褥和枕头都放了起来。 俩人回到正房屋，穿着衣服倒头就睡，来个回笼觉。 七点多，先是敬敏把田小白叫醒，帮着她梳头。等小敬敏去大食堂吃饭了后，小丫头就醒了。 秦淮茹迷迷瞪瞪给小丫头换了尿戒子，又开始奶孩子。 小丫头吃饱了，小腿乱蹬，玩了一会，又睡了。 田小白和秦淮茹这才睡了个安稳觉，直到中午的时候，田小白的婆婆推门而入，俩人才又醒了过来。 “哎呦！你俩这是怎么了，淮茹难道你也被传染了，怎么你俩都睡到这个时候？” “大娘，昨晚小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不好好睡觉，闹的我们都没睡好。”这是俩人商量好的借口。 田小白的婆婆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小丫头，心里信了八分：“这是白天睡觉多了，把觉睡反了。 淮茹等一会孩子醒了，你多逗逗她，少让她睡会。你们没事我也就放心了。”说完扭身走了。 田小田俩人相视一笑，“淮茹，咱们中午吃点什么？” “大茂带什么来了？” “我也没细看，就看到一篮子鸡鸭蛋。” “嘿嘿，走咱们一起看看，还有什么好吃的。” 俩人去了东配房，把两个袋子都看了看。“嫂子，这么东西，咱们藏在哪？” “嘿嘿，淮茹有你在不用那么藏东西。” “我又不是狐仙，能挡住大伯母的突然检查。” “你可比狐仙管用，有你这么一个大活人整天在我家里呆着，刚才你没看到，你大伯母问了问就走了，一点也不怀疑。” “嘿嘿，她肯定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也被你拉下了水，合起伙来骗她。” “咱们这也不是没办法嘛，把这篮子鸡蛋鸭蛋的，分成小份还塞进空洞里就成，这些土豆红薯，放菜窖里，这有这些白面，放这屋面缸里就成。” 俩人快速的把东西藏好，洗了洗手回正房了 “淮茹，你说大茂真能在市里给我也找份工作？”田小白有点不敢相信。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应该能吧，不过说实话，我听大院的人们说，现在找个临时工也不容易。” “是啊！” 秦淮茹见田小白露出了愁容，赶忙安慰道：“嫂子，既然大茂敢这么说，肯定是有把的，要不也不会拿好听的哄着咱们玩儿。” “那他说的这个契机是什么契机？是怕你伯母不让我出去，还是担心什么？” “嫂子，你也别想太多，咱们安心的等着就好了。我不是和你说过，何雨水的事嘛！ 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就让大茂给办成了。 这话又说回来了，到时候他真给你找了个临时工的活儿，我伯母愣是拦着不让你去，你怎么办？” “她不让我去，家里欠下的账她给我还呀！” “嫂子，那我伯母问谁给你找的工作呀？你怎么说？” “这个……” “嘿嘿，嫂子，我倒是有个主意。” “赶紧说说。” “你就说是你爹的徒弟，帮你找的工作，人家感激你爹当年的授艺之恩，看你现在过的困难，伸手帮你把。” “这行嘛？这么多年我们都断了联系。我爹的那几个徒弟估计见了面都不一定能认出我来。” “反正他们也没地方调查去，只要这理由说的通就行。” “哎！”田小白叹了口气，又接着发愁：“我不是城市户口，挣点钱还不够买高价粮的，还有就是到时候我住那呀，总不能住进大茂家里吧。” 第240章 送礼 “嫂子，你怎么突然变的多愁善感了，想那么多干嘛，大茂既然想把你接到市里去住， 当然就把这些都会考虑到的。临时工一般的工资在18块左右，就算粮食都从鬼市上买，肯定也够吃，还能攒下点钱， 再说了大茂还能再送点，还过的不错呢。到时候再让大茂给你租一个离我家近点的房子，嘿嘿……” “光想美事，到时像你一样住大杂院，我看你怎么办。” “如果真是那样，只能是咱们单独面面对大茂强大了火力了。我还是有的想心虚的” “咯咯……小浪蹄子，到时候也让你身心体会一下什么是痛并快乐着。” “嫂子，我得提醒你一下，你要是接受了大茂的好意，你以后可能这辈子就只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他了，一点退路可就没有了。你得考虑清楚。” “讨厌，我刚不发愁了，你又给我添堵。哎——不过你说的是那么回事。让我好好再想想。” 秦淮茹又继续说：“嫂子，其实呢你这么比较一下也就容易下决心了。 你就好比是解放前，是以后继续嫁给普通老百姓，继续过这样的日子，还是给那些有本事的人，做一个无名无分的小妾。那头重那头轻，你自己掂量。” 田小白想了一会，又问：“淮茹，你也是在农村长大的，农村过的什么样的生活，你应该非常清楚，我不甘心呀！” “嫂子，你想好就行，这个没有对与错。人人都想过上吃穿不愁的日子，你也不用纠结， 我想咱们村的女人要是有这么个机会，保准比你跑的快。” “你还真会安慰人……” 田小白休息了一天，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了，第二还得继续上工。 许大茂连夜赶回来后，第二天上班就有点无精打采了。 晚上也没回家，而是跑了去了娄家蹭饭，顺便带回点虎骨酒。 给科长送了一斤，找机会给胡同口供销社的冯主任送了半斤。 不是许大茂舍不得送，是怕送多了人家不敢要。 又拎着个酒葫芦去了居委。 傅主任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办公室看报纸。许大茂敲了敲门。 傅主任还是那句话“同志，要办事，调节家庭矛盾，麻烦你去找赵副主任。” 许大茂笑呵呵的走了进来，把那个盛酒的葫芦，往他办公桌上一放。 “傅主任，我没事就过来看看你。” 傅主任这才放下手里的报纸，抬头看向了许大茂。 “哦！这位同志我怎么看着有点面熟呀！” “您是贵人多忘事，就在去年夏天，我带我妹妹来找你调配了一下工作。” “哦，有这事嘛？我怎么不记得了！” “i哦是吗！我也忘了。我去年冬天去东北出差，弄回来虎骨来，现在这酒喝着正好，这不就想您来了。 你忙着，我就不打扰了。”说完许大茂掉头就走，也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傅主任看着办公桌上的那个葫芦，喃喃自语道：“这个小同志有点意思。”说完就把葫芦拿放到了后面的文件柜里。 晚上许大茂去了西郊公主坟的鬼市，买了几张布票和棉花票。 第二天中午许大茂又跑了趟供销社，买了作两床双人被褥的布面，被子布料一丈是一块钱，衬布一般用的是白布。 白布便宜点，也得六毛钱一丈。 棉花买了二十斤棉花，二块钱一斤，二十斤就是四十块钱。不过现在这点钱，对于许大茂来说，就是毛毛雨啦！ 做被褥的线，许大茂又买了些。 东西都准备好了，做被褥的人选，许大茂第一个就想到了秦淮茹，因为就她现在最清闲，她在秦家寨也没那么多串门的，想好就干。 礼拜四下午，许大茂又翘班了，还是老办法，到了秦家寨先在空间里等到天黑，吃饱喝足了晚上八点多，偷偷的去田小白家学猫叫去了。 今晚小敬敏去奶奶家睡觉去了，秦淮茹和田小白，没想到许大茂这么快又来一趟。 听到外面的猫在叫。 “淮茹你听，大门好像猫在叫。” “嫂子，你又想他了，出现幻觉了吧！” “不是，是真的，别说话你听。” 秦淮茹专心的听了一下，“我听这也是，肯定是跑来偷吃的野猫吧！” “是嘛，我怎么听着像大茂的声音。” “我就说你出现幻觉了吧，大茂不是才走几天，怎么会又回来呢？” “谁说不是呢，你再仔细听听。” “嫂子，咱们俩就别在躺着瞎猜了，咱们出去看看不就行了，省的你心里不踏实。” 俩人就穿着内衣，扒拉着鞋，到了大门口。 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人影。 “谁呀？”田小白紧张的问 “快开门呀，是我。” 田小白赶紧把门打开，许大茂迅速推着自行车进来，田小白赶紧把大门上插好。 “大茂，你这是带的什么东西的，怎么这么一大包。”秦淮茹好奇的问， 能不是一大包嘛，二十斤棉花呢。 “先帮我搬到屋里去再说。”许大茂一个人把那个最大的包，轻松的搬到了西配房。 秦淮茹拎着一个布袋。 田小白把煤油灯点上，三人配合挺默契。 “淮茹姐，给你找了个活干，我买了棉花和布料，麻烦你给我做两床被褥，都是双人的那种。”许大茂也没什么客气的，直截了当说了。 “哦，这还不简单。你结婚的时候不是才做了新被褥吗？你这是？” “房子租好了，就是里面什么也没有，只能咱们自己做了。” 两位少妇都被惊到了 “啊！房子这么快就找到了？是租的大杂院吗？”秦淮茹对这个很在意，所以才这么问。 “不是，是独院，大杂院人多嘴杂的，太不方便了。”说着许大茂给秦淮茹一个你懂的眼神。 “那大茂，你说的那个契机，是什么契机，有没有准，别让我白欢喜一场。”田小白更关心这个。 既然田小白这么问了，许大茂也没必要隐瞒 “我估计，这个旱灾还要持续很长的时间，到时候我想法弄点粮食，给你换一个临时工的机会，把你安排到我们单位厨房上班。” “哦，这能成嘛？” “我估计差不多。” 听到这，秦淮茹也心动了。 第241章 挨饿的日子开始了 许大茂好像知道秦淮茹想什么一样，对着她说：“淮茹姐，不是我不帮你，是因为咱们这种关系，我找什么借口帮你找工作不引起别人怀疑？” 许大茂心说，你别着急，再等两三年，你就算不想上班也不成。 “也是。”秦淮茹还想说点什么，就被许大茂搂了个满怀…… 今晚田小白有意的在避战，她可不想明天还去请假。 可累苦了秦淮茹了……此处省略六千字 第二天，天还没亮，许大茂就离开了。 田小白红光满面的去上工了。秦淮茹也体会了一把走路需要扶墙的切身体验。 中午田小白回来，秦淮茹还在炕上半躺着呢。 “淮茹，你这是早饭也没吃呀？” “我倒是想吃，可我也得做的了呀。” “没饿着孩子吧！” “那不能，这段时间营养跟的上，一两顿不吃饭不影响！” “咯咯……这种感觉怎么样？” 俩人有说有笑的田小白给秦淮茹做午饭。 周六晚上，许大茂把娄晓娥给接了回来。 晃晃荡荡到了农历五月的下旬，眼看夏粮减产已成定局，市民的粮食定额下调了，从原来的每人每月32斤定量，下调到每人每月28斤， 别小看这每个月下调的配额，这里面释放的信号可不少，尤其是鬼市上粮食的价格，又翻了一倍。 如果是那种，一个人吃了全家不饿的，那这每月少四斤的定量没什么关系， 可是大部分家庭都是拉家带口的，本来就将将能吃饱，现在好了，吃饱饭饭成了问题了。 尤其是像贾东旭家这种情况的。可真是没法过了，鬼市上的价格比往年都翻了两倍了， 周六晚上贾家， “东旭，不行我带着棒梗儿也回老家呆一段时间，” “妈，咱们都好多年没回过老家了，能行吗？” “怎么不行，别忘了，老家还有我地呢，当初我之所以没把户口迁到市里来，就是想给咱们家留条后路，你看现在用上了吧。”贾张氏还嘚瑟上了。 “那好吧，明天我送你们娘俩回去，也帮着把咱们老家的房子收拾一下。” 四合院里，没把户口迁到市里的，都回原籍了。现在好了，白天在院子里聊闲天的人少了很多。 三大爷家只有羡慕的份了，三大爷家以前是小业主，往上倒三代都是市里人，三大妈更是如此。 二大爷挣的工资高，现在老大刘光齐也挣钱了，一家子都是市里户口，都有配额。 虽然紧巴点，但还能支持。 以三位大妈为首的大院妇女们，组织起来，白天去城外挖野菜，晚上回来用玉米面里加野菜摊坨子吃。 农村看眼下还好点，因为每年除了交公粮的，都会留出半年的粮食来， 这也就是眼下，眼看夏粮就减产将近一半，大队支书不得不为下半年考虑，所以现在公社里的大锅饭，成了两顿稀一顿干。 好在农村地里面能吃的东西多点，就算挖野菜也比市里的人近。 许大茂倒是不为吃的发愁，他现在发愁的是怎么找个理由去一趟农村。 农历五月份的第一礼拜天，现在人们都已经换上了夏天的单衣。 大院里其它人，不能说是瘦骨嶙峋吧，但脸色都不怎么好，都是严重缺营养呀。 许大茂一张大长脸，本来就显瘦，倒是不怎么扎眼，娄晓娥可就不行了。 脸蛋还是水嫩嫩的，这几天每天两口子在屋里吃晚饭的时候，门外总有人在来回走动。 “蛾子，咱们这么吃不行呀！” “我也发现有点不对劲儿了。咱们这吃的也不好呀！”楼晓娥看着手里的两和面的窝头说 “总不能为了让他们心里平衡，咱们也跟着饿肚子吧。”娄晓娥继续说 “我看你还是回娘家待一段时间吧，毕竟你娘家那边是独门独院。” “有这个必要吗？我回了娘家，你怎么办？” “我这张老脸，吃什么也是这样，他们看不出什么来，你就不一样，你看看现在咱们大院里，那个妇女像你这样水嫩水嫩的。” “讨厌，我水嫩嘛？”娄晓娥美滋滋的反问 “当然了，我家蛾子是这大院最水嫩的女人了。不仅嫩，还特别水……” “去你的，我回娘家住一段也可以？你的保证隔一天就去看我。”娄晓娥还提条件呢。 “只有我那丈母娘没意见，我天天去都成。” “你天天去，我可受不了，还是隔天去一次吧，我妈那你不用担心。” “那咱们吃了饭，我就送你过去，宜早不宜迟。” “讨厌，你就这么盼着我走呀！” “我那是盼着你走呀，我是为了你安全着想，这人饿急了眼，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以前冒着被诛九族的风险都敢造皇帝的反，何况现在了。” “啊，大茂你别吓唬我，有那么严重吗？” “现在还没那么严重，我这是防患于未然，我可不想这么漂亮水嫩的媳妇遭到一点伤害。”许大茂这张嘴真是哄死人了不偿命。 娄晓娥感到的稀里哗啦的， 饭也不吃了，就给了许大茂一个热吻 “大茂，我先吃饱了，你再把我送回娘家去。” 一个小时后，娄晓娥上下都吃饱了，许大茂这才把她连夜送回娘家。 现在农村的夏粮已经开始收割了，许大茂空间种的土豆和红薯也到了收获的时候， 玉米还差点意思了，由于空间这一半是典型的北方气候，玉米生长周期长了点，只能种一季。 不过土豆和红薯可以种两季。 许大茂眼下可顾不上这些，第二天下午就急匆匆的去了秦家寨。 在煤油灯下看到田小白和秦淮茹都瘦了点，许大茂放心了。 “你们倒是挺精明的，我白替你们担心了。” “我们怎么精明了，你又替我们担心什么了”秦淮茹坐在许大茂一条大腿上说。 许大茂的手可没闲着…… “我担心你们太出众了，被人怀疑了就麻烦了。” “说起这个，我心里还怪难受的，眼看着我父母挨饿，我又不敢帮忙，唉……” “算你还知道轻重，没有乱动恻隐之心，今年还好过点，明年才最难熬。” “啊。明年还这样，是要饿死人的。”田小白坐在另一条大腿上说。 第242章 空间的收获 “你们公社应该饿不死人，这水库修的太及时了。挨饿是肯定的，至于饿死人我看不至于，毕竟国家还不可能眼瞅着老百姓活活饿死。到时候肯定会动用战略储备粮的。” 许大茂两边都捏了捏，满意的说：“就保持这样，不能再瘦了，再瘦手感就不好了。” “去你的，你这要求太高了。”秦淮茹妩媚的说。 “我再瘦点没关系，淮茹你就别再瘦了，毕竟你还得喂孩子呢！” “你也不准再瘦了。” “大茂，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全村的妇女都饿的面黄肌瘦的，我再这么胖想不惹起人怀疑都难。” “唉！这叫什么事呀！”许大茂也发愁了，知道田小白说的很有道理，可自己又不甘心。 明明自己空间里有足够多的食物能让自己的女人不挨饿，可大环境这样，又没别的办法。 田小白反过安慰起了许大茂：“你也别唉声叹气的，我们俩可比村里其她妇女强多了，我们这是故意挨饿，她们是没办法。再说了我们就算再挨饿，也不会到饿到她们那份上。” “把东西都藏好了，万一他们发现异常，绝不能让他们在家里找出粮食来。” “我看这次，你还是把粮食都带回去吧，就剩下点鸡蛋鸭蛋的成了。 这东西占地方小，好藏又好熟，还抗饿。白面大米就不行了，做饭肯定要烧柴火，烧柴火就会冒烟，人家打老远就能看到。”田小白建议道 “嗯，那你们就再忍几个月，我估计到今年秋收以后，咱们盘算的那件事应该就有着落了。” “啊，那你们都回了市里，留下我一个该怎么办？”秦淮茹此时尽显女儿态 许大茂有点看着迷了，没想到秦淮茹年轻的时候还有这么迷人的一面， 看到她这样，许大茂更愿意逗她了：“你呀，自己凉拌吧，实在没法回去找你家里那位呀!” “你讨厌，人家都和你这样了，你还说这个，让我伤心！” “和我那样了呀？” “嫂子，你看他。” 逗的田小白也咯咯乐 “你们俩的事，少拉扯上我。” “嫂子，你的事怎么还把我拉下水了，现在我和你们一伙儿了，你们又不管我了，我可怎么办呀！” “我倒是有个办法，就看你听不听话了。”许大茂的调教一直就没断过 秦淮茹开始对着许大茂发嗲了。秦淮茹还是很会利用身体的优势的。（具体怎么利用，大家自行脑补吧。） “我不是租了独院嘛！你实在是不愿意回去，就还想在这一样，就是不如在这自在，不能出门！” “哦，有吃有喝的的我出门干嘛！就这说好了啊，不准反悔！” “啊，不对呀，万一那个他捎信回来，发现我不在怎么办呀！” “那我就没办法了！” 这时候田小白出主意了：“淮茹，实在不行，你就回四合院，你毕竟还是贾家的媳妇，他总不能把你赶出来吧。” “我倒是不担心这个……” “哈哈，你是担心上下都吃不好呗”许大茂神级补刀 “讨厌，我是担心这个，你打算怎么办吧！”秦淮茹干脆摊牌了。 “刚才不是说了，只要你听话，我保证都满足你！ 到今年秋后，你都在娘家住的快一年了，也该回去住一段时间了，要不贾东旭这个媳妇娶得也太省事了，合着他娶媳妇给他老贾家传宗接代，我给他养媳妇。” 秦淮茹还不服气呢：“我也没白让你养呀，每次不是我出力最多，上次那回后我下炕都费劲。缓了两天才走路利索了” “哈哈，那是你贪吃，怪的着谁呀，你信不信，我拿出让你吃的那些粮食，我立马就能换个黄花大闺女回来。” “我信，行了吧，我听你的，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嘛！” “唉！这就对了嘛。” 今晚秦淮茹还是主力…… 许大茂从秦家寨带回两套双人被褥，白天又添置了点简单的生活用品。 什么脸盆，毛巾，暖壶，瓷缸，木水桶，草席。用劈柴能烧水的那种大水壶。都是买了双份。 借了辆脚蹬三轮车，跑了一趟国营家具厂，修理旧家具的冯师傅都怕了许大茂，上次许大茂买家具，都给冯师傅整出心里阴影了。 许大茂只要那种修复的简单家具，冯师傅就做主一两块钱卖给许大茂了。 两张炕桌，八凳子，两个脸盆架子。正好装满一辆三轮车。 把娄晓娥送回娘家后，许大茂可折腾的欢实了，白天时不时的翘班。 后海北门那套，不着急住，许大茂也就没怎么打扫。 主要是把朝阳门附近那套小独院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又雇人把正房两边的火炕拆了，又重新盘好。 晚上烧烧炕，让屋子里见点烟火气息。 火炕的土坯都干透了，许大茂铺上草席和被褥。坐在炕沿上想美事。 本打算这边的屋子收拾好了，就可以在这吃野味了。可是空间里的土豆和红薯也该收了，再耽误十天半个月的，会影响第二季的播种。 不管是土豆还红薯，都是长在地下的，许大茂骂着街带着手套，一镐一镐的刨呢。 这都忙活了一个多礼拜了，许大茂的手都起了血泡了， 也幸亏这一年空间的泉水给许大茂改变了体质。要不累死也收不完呀。 体力累了，就用精神力轮搞头。 许大茂累的都快虚脱了，干脆躺在土豆堆上。 是不是有省劲儿的方法呀？许大茂突然灵光一闪 许大茂骂自己笨，空间里有驴，就差一架犁，把土豆红薯连土都犁出来再捡。这不就省事多了。 说干就干，一拍脑门出了空间，登上自行车就去了卖种子农机的国营门市。 许大茂算是找到好方法了，回到空间，把那头老驴又给拉了出来，架上辕。开始犁地翻土豆和红薯。 就算有改进了方法 ，许大茂又干了三天才把这剩下的六七亩地的土豆和红薯都收了起来。 土豆红薯分成堆，一并放进了空间的一个大石洞里， 虽然没有化肥，种子也不行，但土豆和红薯亩产三千多斤也是没问题的。 许大茂估计，这些土豆和红薯，怎么也得有三万斤了。 红薯叶子和土豆秧子，也没浪费，不是喂了羊就是喂了那头老驴。 这头老驴最近也出力不少，得给它加点料，多喂了点玉米棒子。 现在空间里还有二十来亩的玉米还没收呢，过不了一个月又有将近两万斤玉米的收成。 还有两三亩的花生，也再半个多月后再刨了。 第243章 再次约见骆冰 虽然干活累，可锻炼身体呀，尤其是前七八天许大茂都是用镐头刨的，这个腰部力量得到了锻炼。 许大茂现在的公狗腰简直就像一个不知道疲倦的小马达。 又休息了两天，许大茂又翘班了，骑着洋车直奔东二环外的拖拉机配件厂。 还是大前门开路，给三个门卫挨个递了根儿烟，盘了盘道，其中一个年轻点门卫笑呵呵的去里面叫人去了。 这都临近午饭的点了，骆冰她们财务部门也清闲了下来 “骆冰呀，这几天你那个对象怎么没来找你了？” “是啊，以前差不多不是天天过来找你玩呀！最近是不是把人给得罪了？” “小冰呀，我给你说，年轻人处对象，可别什么都依着自己性子来……” 好家伙，爱八卦是女人的天性，管是不是上班的都一个德行。 “我说各位大姐，大婶们，都被你们八卦半年多了，也不嫌累了，我们没事，还正常相处着呢！” “这就对了嘛，你对象人家可是中专生，文化人，现在又在咱们总厂工作，很有前途的。”又一位老大姐说 “对，对，现在中专生可不多，要抓住了，……” 骆冰也很享受这种别人羡慕的眼光，身边的人都说好，骆冰慢慢的也就接受了刘光齐。 财务室正聊的热火朝天呢，门卫过来在门口喊了句：“骆冰，外面有人找。”转身就走了 “哈哈，说曹操，曹操就到，骆冰赶紧的吧，你的小对象肯定是几天不见想你了，又过来找你了！” “嘿嘿，年人就是好，精力旺盛！” 骆冰满面笑容的快步来到大门口，看是许大茂，脸马上沉了下来。 “你怎么过来了？” “出来聊聊？” “你赶紧走吧，咱们没什么好聊的。”骆冰眼神闪躲，恐怕外人看到。 “你不出来，我就站在大门口，让你的同事们看到。” “你这个无赖，小人。”骆冰嘴上低声的骂着，还是跟许大茂出了大门，找了附近一棵大树后面。 “说吧，什么事？”骆冰还是冷着个脸 “你不会把我们的赌约给忘了吧！” 骆冰还真没放在心上，她可知道现在小独院是多么不好弄。 “切，怎么你弄到了？” “我带你去看看，你不就知道了？” 骆冰见许大茂这么说，肯定是没问题了，心里不免有点惊讶。 “怎么，你不会是想耍赖吧！” “随要耍赖，只是我今天下午还得上班，没时间！” “呵呵，可以理解，那这个礼拜天上午九点，咱们朝阳门外见怎么样？” 骆冰想了一下：“那好吧！”说完转身就走。 骆冰在回到办公室前，深吸了两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进办公室。 还没坐下呢，同事们的问题就过来了 “怎么就出去这么一会？” “吵架了？” 骆冰坐回自己的位置“有什么好说的，每天都是那几句话，没意思。” “小冰呀，你们现在年轻人处了对象，就可以见面，多幸福呀，我们结婚的时候还在建国前那，那时候的观点可不像现在……” 四五个聊的正起劲呢，中午饭的铃声响了。大家这才不聊了，各自拿着饭盒去食堂打饭了。 许大茂和骆冰分开后，直接回了老丈母家，许大茂这段时间来丈母家都有规律了，隔天中午就来一趟。 这都持续了快一个月了，娄晓娥还是那样，娄母 变化的最大，皮肤也变的嫩滑了，整天笑呵呵的，好像眼角纹也变少了。 娄半城可有点顶不住了，现在不仅晚上喝虎骨酒，中午虽然不在家吃饭，车里也备上了。 吃了午饭，小两口刚想上二楼，娄母开口了：“大茂呀，你爸昨晚落下话了，让我转告你一声，今晚也到家吃吧，他有事和你说。” “啊，没说什么事吗？” “没说，弄的神神秘秘的，我让你办的事……” “妈，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放心吧。” 小两口上了二楼，没多大一会，娄晓娥就开始唱山歌了。 娄母在一楼客厅，坐在一楼客厅织毛衣，都织错针了也没发觉，等楼上从山歌变成美声唱法了，娄母才发现织错针了，只好拆了重新织。 一个小时后，许大茂美滋滋的去上班了，娄晓娥休息了一会也从楼上下来了，娄晓娥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许大茂那口驴牲口。 不仅适应了，还完全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娄母看着娄晓娥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退却，从心里羡慕自己闺女找了个好女婿。 娄晓娥搂着娄母的一只胳膊撒娇道：“妈，晚上我爸找大茂谈话，你可得护着点他。” “我估计，应该不会让我在场，如果想让我知道，他应该早就告诉我了，这是不想让我知道，男人们的事，咱们还是少管。” “我不是担心大茂被我老爸训嘛！” “你爸这个人还是很有分寸的，应该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言语，顶多也就是点拨点拨大茂这孩子。” “哦。”娄晓娥还是有点担心。 “最近大茂没干什么框外的事吧？” “没有，大茂老实着呢，还一直提醒我低调，低调，要不也不会让我回来住这么长时间。” “没有，你就不用心虚，到了晚上不就知道了。小娥那个你还是让大茂喝上点咱们家的泡的虎骨酒吧。” 娄晓娥又被自己亲妈给说的脸红了：“妈，你就别管了，大茂强壮着呢！” “唉!就算再强壮，隔天折腾一个多小时，那身体也受不了呀！” “妈……你还是多关心关心我爸吧，我看他最近几天总是自己拍打他的老腰。” “哼！不说他了。他倒是虎骨酒没少喝！” “妈，我爸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能和年轻人一样。” “也是，翻过年来都五十多了！哎，这是岁月不饶人呀，我也四十出头了，想当年呀……” “妈，你可别这么说，你看你的皮肤一点也不比我差，身材也没走样。” “你这小妮子就会说我爱听的，还没走样，看我的眼角纹都多少了！”娄母心里美了。 娘俩聊聊天，时间就过的快，眼看天不早了，娄母吩咐张嫂晚上多加两个菜，今晚姑爷在家吃饭。 第244章 娄半城的老腰 许大茂下了班美滋滋的骑上自行车去丈人家蹭饭了，傻柱唉声叹气的拎着空饭盒，独自一人回家了。 自从粮食定额降低以后，单位领导请兄弟单位吃饭的次数明显减少了。 傻柱和刘岚俩人私自聊天就机会就没有了，都是在大食堂上班，许大茂总不能没事专门去找刘岚吧。 就算俩人偶然碰面了，也只是简单的点头打声招呼。 原本俩人已经燃烧起来的小火苗，现在也凉的差不多了。 刘岚的日子更不好过了，和自己老公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 阎解城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女方催着赶紧结婚呢，女方提出的条件也很奇葩，人可以娶过去，但女方的工资和粮食配额要留下一半，还是三年时间。 三大爷多会算计呀，这是什么时候，大家都吃不饱，再娶这么一个儿媳妇回来，这不是要了亲命了嘛。 “妈，你不用总安慰我，我无所谓。分就分手呗。”阎解城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就行，老大，你现在年龄也不大，等熬过去这段时间，我再想法给你说个好的。” “你妈说的对，老大，你现在想法怎么把临时工转正才是正事，上班的时候表现积极点。” “爸，你说的轻巧，现在吃都吃不饱，哪还有力气干活呀！” “这个时候，别人都不愿意干活，你就比平时多干一点点，这不就显出你来了嘛。这让领导看到，还不优先给你转正。”三大爷还想继续教育， 那只阎解城转身回自己屋了，本来退婚后阎解城心里就老大不痛快了，那还想听自己老爸在唠叨。 “孩子他爹，你少说两句，老大这几天心里不痛快着呢！” “没出息，他现在有自己的住房，再想法把工作转正了，那媳妇还不是随便他挑着选， 哦，和人家见过几次面，就放不下了！” “行了，你给我叨叨有什么用，马上要断顿了，你看怎么办吧！” “我能有什么办法，不行就把你的陪嫁首饰卖了，先度过眼前这难关再说吧！” “你别打我那点嫁妆的主意，我不管，你去想办法。” “哎！明天礼拜天，我去钓鱼，这次我走远点，去城外，肯定能钓上几条来。” “孩子他爹，不行就把准备给老大娶媳妇的钱先用了，总不能干等着饿肚子吧。” 各家有各家的难处。 许大茂倒没为吃的发愁，晚饭又陪着老丈人喝了两杯。又被娄半城叫到了书房。 “大茂呀，茶叶在书橱里放着呢，喜欢喝什么自己沏。” “哦。”许大茂也没客气，给自己和娄半城都沏了杯茉莉花茶。 “现在工厂里还能正常运行吗？” “能，后勤保障这块，还是做的很好的，最起码中午那顿饭，大家还都能吃饱。” “哦，那就行，大茂呀俗话说的好，一个女婿半个儿。咱们家情况你也了解，我身边就你两口子这么两个小辈亲人， 你看我这都五十多了，实在是不能和你们年轻人相比啦。” 娄半城说的许大茂一头雾水，一脸蒙圈的看着娄半城 娄半城见许大茂没有明白，只能继续说 “不是我嫌弃你来的勤，是这个吧……” 说到这许大茂好像明白点什么了，可还是猜不透 “你们小两口隔天就在家里热闹一次，本来这也没什么，谁还没年轻过呢，我年轻的时候，比你还爱玩儿呢。 可是呢，你走以后，你那岳母就……” 说到这，许大茂总算明白了 “爸，我知道了，要不和小娥商量一下，中间隔三四天再过来看她一次？。 娄半城老心甚为， “嗯，最好还是一个星期来一趟合适，要不我这老腰可真有点顶不住了。” 许大茂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是丈母娘白天受了刺激，晚上就找老丈人要呀要 这也太难为老丈人了，五十多岁的人了，频率和自己一样，还得是有虎骨酒顶着，要不早就找自己谈话了。 “爸，没别的事，我这就和小娥商量去。” “嗯，好好和小娥商量。” 娄晓娥心里正七上八下在自己闺房来回踱步呢，见许大茂推门进来了，赶紧拉着他的手问：“我爸没有说什么吧？” 许大茂拉着娄晓娥坐在了床上。笑呵呵的说：“没有，就是让我和你商量一下，让我过个三五天来找你一次。” “啊！我爸怎么也管这事呀！”娄晓娥也是不明白 “嘿嘿，他是不想管，可不管也不行呀，咱们白天折腾完了，晚上我那岳母就找他……你爸都五十多了，隔天一次，那受得了。” “我妈也真是的。三五天你过来一次那怎么行，这事你就别管了，我找我妈说说不就行了。” “这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我说了你别管了，要不今晚你也别走了，天都黑了，现在外面又不安全。” 第二天许大茂早起，在外面买了一家人早点回来，吃了饭许大茂就上班去了。 转眼就到了礼拜天，许大茂上午，早早就去朝阳门等着去了。 骆冰也算守约，上午九点多自己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就到了。 可能是女孩子爱美，骆冰刻意打扮了一番，两条黑又亮的麻花辫垂直胸前，一身蓝底小白花的连衣裙。 长筒白袜子，配上一双长开口的系带黑布鞋。 看的许大茂有点发愣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呀，当心长针眼！” “嘿嘿，没想到你打扮一下还挺好看的。” “和着我以前不好看呗！” “也不是，咱们都没见过几次面，一次是晚上，看不到，一次是你穿着工服，剩下两次我都没留心你穿的什么衣服。” “哦？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早就对我心怀不轨了？” “切，你想多了，咱们这是误打误撞，今天你是来履行人品的。” “你真能胡扯，这怎么和人品扯一块去了。” “当然了，打赌输了不认账，这就是人品问题，你表现还不错。” “少给我扯这个里格楞，你心里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走吧带我看看，我是怎么输的。” 第245章 捡一小漏 许大茂心里明白，既然来了肯定是有戏，那还客气什么。 俩人推着自行车一前一后拐进了胡同，走了也就十几分钟，许大茂停在了一所房子大门外面。 掏出钥匙，把大门全打开， “把洋车也推进来吧。” 俩人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门，许大茂顺手把大门关好，并插上门栓。 “看着还行，就是有旧了点。多少钱租的？” “这你别管，怎么该履行你的赌约了吧！”许大茂说着就要搂骆冰的腰 骆冰小腰一扭，巧妙的躲过了。 “你也太心急了，带我去屋里看看。”又用眼神看看两边的配房 “隔壁都住着什么人，你知道吗？” “我又不长住，管他们是什么人呢！” “嘿嘿，你就不怕一会儿隔壁邻居敲大门来。” “那咱们就在客厅。”说着话俩人来到了正房的东屋。 骆冰坐到炕沿上，摸了摸被褥，：“新作的？” 许大茂一下就把骆冰铺倒在炕上，“新作的，你是第一个用的人。” “呜……呜……呜。你怎么这么猴急呀，别弄坏了我的衣服。” 男女都是那么回事，都有生理需求，特别是女人尝到了其中的三味，过一段时间也会想。 许大茂正好填补了骆冰这段时间的空白。上次那回，许大茂可给骆冰留下了深刻印象。 再次见面，也不是那么讨厌，与其说考验许大茂的能力，还不如说是矜持一下，总不能在小树林成就好事吧。 直到中午俩人肚子都咕咕响了，许大茂才从炕上下来。 骆冰现在是下不了炕了。 许大茂告诉骆冰出门去买饭，开了大门又关上，一拍脑门进了空间。 在空间里许大茂以最快的速度，和面烙饼，煎鸡蛋。这也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才做好。 一拍脑门又出了空间，回到正房东屋，骆冰还在迷糊着呢。 许大茂把炕桌擦了一下，把吃的摆到上面。嘿嘿这个小炕桌刚才可是不可缺少的工具。 “坐起来吃点东西吧。” 骆冰这才缓慢的睁开双眸，幽怨的说：“你想整死我呀！” “嘿嘿，上次比这还时间长，怎么也没见你抱怨呀！” “那能一样嘛，上次我那是在气头上！” “行了，下午我温柔点行了吧。” “别，算我求你了行不，饶了我吧，实在是受不了了。” 许大茂见对方求饶了，还可怜巴巴的，许大茂还想多来几次呢，可不想让她落下心理阴影。 “好吧，你得赶紧适应呀，肚子饿了吧，坐起来吃点饭吧。” “有温水吗，嗓子都快冒烟了。” 这个许大茂还真准备了，给骆冰倒了一茶缸热水，端给还趴在炕上的骆冰。 骆冰想拽被子盖上， “你不嫌热呀，现在不是挺好呀。” 骆冰想想也是，不过还是用自己裙子盖在身上。 “你没结婚就好了。”骆冰喝了口水后说道 “不要迷恋哥，哥是个传说。”许大茂臭屁的说 “少嘚瑟，我是看你还知道心疼女人的份上，心里不讨厌罢了。扶我起来。” 经此一役骆冰心里多少有点盼着下次再来这约会了。 许大茂也看出些不好的苗头，心里暗叫不妙，他可不想被这个女人给黏上。 这种女人占有欲太强，哪有自己的娥子傻呵呵的好骗，还有将来的媳妇秦京茹那个听话懂事的小姑娘还等着自己娶呢。 所以许大茂把这口就给扎死了 “骆冰，我希望你别多想，我是不会和你有结果的。” 骆冰那个骄傲的心，嘴上怎么可能服软：“切，我才没多想呢。我劝你也别多想，我也就是陪你玩玩。咱们说好，等我结婚了，咱们互不打扰。” 俩人吃了饭，又逗了会嘴，眼看天快要黑了，骆冰才下了炕，把衣服穿好。 幸好下午没有再深入研究，现在虽然走路有点别扭，但不影响骑自行车，再休息一晚上，明天应该就没事了。骆冰心里暗想。 临出门时，许大茂赶忙又问了句：“下礼拜再来！” “讨厌，知道啦。” 说完骆冰骑上洋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大茂像三伏天吃了冰棍一样爽，既有报复刘光齐的快感，又有征服了一女人的爽感。 反正娄晓娥又没在家，许大茂干脆就在这吃晚饭了，为了安全起见，还在是空间里把东西做好了，拿出吃。 晚上也在这迷了一觉，再往鬼市里转转。 娄晓娥自从和许大茂重新约定了过来看她的时间后，就不在自己屋里睡了，每天晚上都缠着自己的老妈一起睡。 娄半城可算得到解放了，还是闺女是贴心小棉呀！ 每个礼拜娄晓娥就给老妈一个晚上自由活动的时间，娄母心里有苦说不出呀！ 许大茂半夜去朝阳门外的鬼市转了转，粮食还没涨到许大茂心里的价位，怎么着这玉米面不得两块钱一斤呀。 平时零星拿出老物件换粮食，如今也多了不少，许大茂问了问价格，还是比较高的，转了半条街了，还没有看到顺眼的东西。 就在许大茂转完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黑不溜秋，表面还反月光的四方砚台，砚台的四个棱角圆润了不少，打眼一看就是经常用，都磨圆润出包浆了。 许大茂蹲下拿起来自己又看了看，接着月光看到砚台盖上还镌刻了铭文，“以为涩，笔不留，以为燥，墨不收。温其如玉，或我所求。 端溪抒精，留住方诸，学海文江，永保用之。征明。还有个印章纹：衡山” 字迹还算清晰。这是文征明用的砚台呀！ 许大茂先把砚台放下，然后问道：“你这个是卖还是换？” 摊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还留着山羊胡。 原本浑浊的眼神，听到有人打听价格，立马精神了“换，换粮食。” “哦，我这只有玉米面，和玉米碴子，你想换多少斤？” “玉米碴子就行。”说着这位摊主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许大茂掉头就要走，摊主赶紧拽住许大茂的胳膊：“你别着急走呀，你划个价” 许大茂也不真是要走，“怎么想硬卖呀！” “不，不，你误会了，你说多少？” 许大茂三了伸出三手指头。 摊主老头赶紧说：“成交！” “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东西去。”许大茂转身就要走 这位大爷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这样，说好了价格，你还跑不成。” 第246章 玉米面换古董 许大茂双手一摊：“你看我浑身上下那藏着三十斤粮食了？” 摊主尴尬的了一批 “你放心，五分钟我就回来。” “那好吧，你可要快去快回。” 许大茂出了鬼市，转了个弯儿，看看四周没人，就从空间取出多半袋玉米碴子，背上又返回了鬼市。 摆地摊的老头看到许大茂背着东西回来了，好奇的问：“你家离着还挺近的。” 许大茂把三十斤玉米碴子往地上一放：“大爷，你坏规矩了。” “我，我是第一次在鬼市摆摊，抱歉不懂。” “哦，没事，你自己掂量一下，看看够不够称。你家还有什么老物件不？” 地摊老头，用手拎了拎，三十斤只多不少，“唉！子孙不孝才把老一辈儿留下的东西拿出来换粮食。” 许大茂也把那块砚台收了起来，放进斜挎的军绿书包里，实际上是放到了空间里。 “现在谁家不困难，大爷，什么时候再想换东西了，你还来这摆摊，我敢保证，满北京市的鬼市，我给你的价格最高。” 许大茂也没再继续逛下去，而是去了附近自己的那个小独院。 到了屋里，许大茂赶紧把煤油灯点上，端来一盆水，把那块砚台好好洗了洗。 许大茂小心的抚摸着砚台，犹如摸美女的皮肤一般柔滑细腻，再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文字，再次确认是文征明的落款。 许大茂欣喜不已，你敢相信，三十斤玉米碴子就能换一个这么好歙砚，还是名人用过的。 许大茂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白天翘班去找金大爷去了，让他给长掌眼。 金大爷家的大门永远是关着的，这次看给许大茂开门的是一个还没上学得五六岁小男孩儿， 开了个门缝歪着小脑袋问：“你找谁？” “我找你爷爷？” 小家伙儿掉头就往家跑，一边跑一边奶声奶气的喊：“爷爷，爷爷，有人来找你了。” 金大爷从西配房的书房出来，高兴的抱起来小家伙，慈爱的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小宝都能帮着开大门了，真乖，去找你妈玩去吧。”说完又把小家伙儿放在地上。 那小短腿跑的飞起，一边跑一边喊：“妈，妈，爷爷夸我了。”小脑袋后面留的小鞭子都快飘起来了。 “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找我什么事，说吧。” 许大茂脸皮多厚呀，“就不请到里面喝一杯茶？” “整天饭都吃不饱，还喝茶呢，喝茶不是饿的更快了。走吧屋里坐会。” 俩人进了屋，金大爷把门关好，“茶没有，白开水管饱。” 许大茂进屋一看，我说金大爷怎么不愿意请自己进来呢，原来一屋子的古典家具都没了， 只留下一张破桌子和两把破凳子。 “都藏起来了？” “唉！藏起来了。” 许大茂这才从斜挎的军绿书包里拿出来昨晚刚买的那方砚台，放在桌子上：“金大爷，麻烦你给长掌眼！” “哦，淘到宝贝了？”说着金大爷拿出了放大镜，认真的看了起来。 大概过了一袋烟的功夫，许大茂才小声的问：“怎么样？” 金大爷也没直接回答反而问道：“多少钱掏的？” “三十斤玉米碴子换的，你倒是给句话呀！” “人心不古呀，好好留着吧，应该没问题！” “金大爷，这么着，每天晚上你跟我在鬼市转转，你帮我长长眼，只要能掏到好东西，粮食和钱肯定少不了那份。” 金大爷高兴的站了起来，笑呵呵的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脸皮真厚，算了不说了，我只要粮食，棒子面就成！” “行，那咱们说定了，明晚咱们就开始。” “好嘞就这么定了。” 连续忙活了半个多月，朝阳门外的鬼市上能看上眼的什么东西都往家划拉。 半个多月许大茂付出了一千多斤玉米面，金大爷也得到了一百多斤玉米面的回报。 农历六月下旬了，周六晚上，许大茂在朝阳门外的独院里 “金大爷，咱们这的鬼市，我看也就这样了，咱们先休息一段时间。” “嗯，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有本事，能拿出这么多粮食来。以后我心里也就踏实多了。” “嘿嘿，大爷，没有别的，就是有玉米面，土豆和红薯更多。你那圈里人如果想用手里的宝贝换粮食了，尽管来找我。” “嗯，没事我回去了。”金大爷内心很是悲哀。情绪就不怎么高了。 许大茂送走金大爷，把大门关好，把这几天手的东西挨个小心翼翼的都收到空间里。 许大茂专门用空间的一个大石洞来放这些古董。 许大茂挨个又看了看，虽然都是古董，但是国宝级别的没有。刘石安的扇面倒是收了两把，清仿宣德炉也收了一个。 清雍正粉彩寿桃纹天球瓶一对。 齐白石的画收了几张，对于齐白石的画，金大爷也拿不准，用金大爷的话说，也就是他画的虾还值得收藏。 许大茂可不管那么，把鬼市上能看到齐白石的画都收了回来，什么南瓜，老鼠，柿子。只要看到统统收。反正也是用玉米面换。 虾愣是没换到一张。 盘点了一下这十几天的收获，许大茂开始在空间里又忙活起来了，玉米棒子该收了。 好家伙二十来亩地的玉米，这个可没有省事办法，全靠许大茂用手掰棒子，然后再把玉米秸秆用镰刀砍下来。 忙活饿了，在空间里做了点好吃的，犒劳自己，一个熏野鸡炖土豆，一张白面烙饼，许大茂统统都一顿吃完了。 打了个饱嗝，用烧水壶装满空间的泉水，一拍脑门出来。 用劈柴烧了壶开水，先满两暖壶，剩下的沏了一缸子茉莉花茶。 明天就是礼拜天了，骆冰应该还能赴约，上个礼拜天人来了，大姨妈也跟来了，好事没办成事，还白白的倒贴了顿中午饭。 晚上许大茂干脆就住在这了。 一觉到天亮。许大茂想出去吃点早餐，可走到半路又回来了，因为现在粮食都不够吃了，早餐店大部分都关门歇业了。 许大茂又想到了于丽，也不知道她那怎么样了？ 第247章 工作组 上午九点多，骆冰骑着自行车如约而至。刚想叩门，许大茂就把大门打开了，笑呵呵的看着这个送上门的女人。 一袭粉色掐腰长裙，把玲珑凸透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天比较热，还有点贴身了，某两个那个啥，都若隐若现了。 许大茂就差没流出口水了。“赶紧进屋喝口凉茶凉快凉快”。顺手把自行车接了过来，推到院子里。回头又把大门关好。 骆冰把两小辫往后一甩，扭着大屁股进屋了，许大茂随后也跟了进来，又是倒茶又是递蒲扇。 喝了口凉茶骆冰才说话：“热死人了。真是的。”说着还把连衣裙的领子往下拽了拽。 “嘿嘿，屋里也没外人，你擦擦身子不？我给你端水去！” “小样儿，又想坏事，就你花样多！” 许大茂见她没反对，屁颠屁颠的拿着脸盆，从院子里的大缸中，舀了半脸盆水回来。 …… 中午时分，俩人又都出了一身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许大茂穿着大裤衩又从院子里舀了半脸盆水回来。 “大茂，你帮我擦擦吧，我现在连根儿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了。” 给骆冰擦洗了一下身子，许大茂也顺手给自己洗了洗，骆 冰沉沉睡去，许大茂穿着大裤衩和跨栏背心，到了大门口，一拍脑门进空间做饭。 吃了饭，骆冰又缓了一阵，这才离开。这次离开不 像第一次那么决绝，而是有点恋恋不舍的感觉。 直到把自行车推到胡同口，才骑上走人。 许大茂回来后，又把大门给插上了，一拍脑门进了空间，开始做苦b的农民，掰玉米棒子，砍棒子秸秆。 许大茂再到单位，上面的工作组来了，找各个科室询问大家的情况，又去车间安抚一下工人的们的情绪。 工作会开了一场又一场。他们宣传科是重点对象，因为上面还指派了他们的任务。 去各个分厂去做思想工作，稳定广大工人的情绪。要相信国家，相信组织，困难是暂时的，熬一熬会过的。 许大茂又要主动请缨去了山区秦家寨公社。 “大茂同志，你的想法是好的，这种积极的态度也是值得表扬的，不过大茂同志，我们这次的主要任务是去工厂，你这去农村有点跑题了！”工作组的组长点评道 许大茂尴尬了一批。 立即表态道：“那我服从组织安排。” 许大茂这刚坐下，于海棠这个积极分子赶紧也站了起来“组长同志，请给我一个去分厂锻炼的机会，恳请各位领导考虑我的意见。” 组长乐呵呵的说：“于海棠同志，你也很不错嘛，年轻就应该这样，作工作就要不怕苦，不怕累。 女同志能顶半边天，这是不争的事实。宣传部门是咱们政策的宣传者，也是上面精神的传达者，你们的工作很重要！ 于海棠同志，你这积极的态度正式我们所需要的。你的请求我们会慎重考虑的。 现在散会，做好家人的工作，这次下去，可能是十天半个月，也可能时间更长。至于各位去那个分厂，等今晚我们商量后再决定。” 许大茂知道这次积极错地方了，他得本意是再想以工作的名义去秦家寨住一段时间，也就不用再费劲脑子想理由了。 每次去秦家寨都是急急忙忙的去，又匆匆忙忙的回，到了秦家寨都是直奔主题，没有像和骆冰约会的时候时间充裕，都没有好好的研究一下两头奶牛的身体构造。 既然话都说出去了，想收回也不可能了，晚上下了班，就去直接去了娄家。 娄晓娥高兴的搂着大茂的胳膊：“大茂，怎么想我了。才隔了一天就过来看我了。” “娥子，我最近得去分厂住一段时间了。” “怎么，犯错误了？” “没有，我不是属于宣传科嘛。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虽然在单位能吃上一顿饱饭吧，可家工人们的家属大多数都是吃不饱的， 为了安抚分公司同志们的情绪，所以我们宣传科的人员都被排到分公司去了。” 娄晓娥立马就不高兴：“大茂，不去不行吗？” 这时候娄母说话了：“小娥，这是单位的安排，怎么能拖大茂的后腿呢。” “娥子，分厂也就是在北京市周边，我有洋车，礼拜天就可以回来。”许大茂安慰的拍了拍娄晓娥的后背。 娄母对这亲闺女也是没办法了，当着自己的面就搂抱上了。 “嗯，到了分厂不准和其他女人眉来眼去的。要让我知道，哼！礼拜天只要休息就回来看我，听到没！” “好，只要休息我就回来看看。” 这时候外面汽车的声音响，娄晓娥知道是自己老爸回来了，也就离开了许大茂的怀抱。 晚上可以说是对许大茂送行吧，饭菜是相当的丰富，娄半城喝了三两多虎骨酒。 许大茂又是喝黄酒的命，娄晓娥母女还是喝的葡萄酒。 晚饭后，各自回屋洗漱。 第二天早起，许大茂从娄家后院把空间那个盛二锅头酒的坛子拿了出来。 整整灌满了一坛子。这一坛子就是50斤！ 现在外面早餐店，基本上都关门了，在家吃了早餐。 也没回单位，而是骑上自行车去了东二环外的拖拉机配件厂，把骆冰叫了出来。 “许大茂，你有点不守规矩了！怎么又来单位找我，你是怕别人不知道咱们的关系吗？”骆冰绷着脸说 “你误会了，我最近要去分厂一段时间，特地跑过来告诉你一声。” “你去就去呗！干嘛还过来告诉我。”骆冰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是暖暖的，小脸也不绷着了。 “那就这么着，我走了！”说完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气的骆冰直跺脚小声嘟囔道：“你这个二傻子，说了没两句话就跑，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许大茂每次和骆冰深入研究以后，就想到于丽。自己的计划报复只实现了一半，总觉得还有遗憾。 虽然现在和于丽认识吧，可是没有什么正当理由再往下发展。 许大茂离开骆冰后，还是没回单位，而是去了于丽上班的饭店，去看看情况。 许大茂骑到天坛附近，已经是快中午了。七拐八绕的找到了于丽上班的饭店，果然不出所料，铁将军把门。 许大茂这就返回有点不甘心，许大茂把自行车在没人的地方收进空间， 溜达着去了于丽家住的胡同，来回溜达起来。 第248章 得陇望蜀 皇天不负有心人，许大茂转了几圈以后，发现从天坛方向走过来几位头戴着蓝色头巾擓篮子妇女。 许大茂发现了于丽的身影。 假装刚过来的样子，朝着于丽她走了过去。 于丽也发现许大茂了。用戏谑的眼光看着许大茂。 “于丽同志，好巧呀！”许大茂信奉一条，只要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于丽先和一起出去挖野菜的邻居们解释了一句“我同学的哥！” “咯咯……小丽你们聊，不用害羞”各位邻居笑呵呵的离开了。 转过头来这才对许大茂说：“许大茂同志，你觉得这么好玩吗？” 许大茂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儿“我这不是想去你上班的饭店吃饭，看到饭店关门了，就过来看看你。” 于丽绷着脸说：“怎么想看我什么呀，你一个都结了婚的人了，总是找我来干吗？” “嘿嘿，你都打听清楚了？” “那还用打听吗，别忘了于海棠是我堂妹，又和你在一个单位上班。？” 许大茂没想到于丽这么直截了当。 “没来啦，你千万别误会。只是觉得你这个人不错，我可没别的心思，只是把你热心肠，是个可以相交的朋友而已！” “切！但愿如此吧。没什么话说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于丽同志，我都和你解释清楚了，有必要这么急的赶人吗？” “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你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我可不想让人说我破坏人家，家庭的坏女人。” 许大茂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说了一个她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我要是有办法帮你解决个人吃饭的问题？” 听了这话，于丽眼前一亮，不过还是有点不相信：“许大茂，你可别忽悠我，我可是当真了！” “反正你又不会损失什么，不妨信我一次呗！” 于丽上下打量了一番许大茂：“我需要付出什么？别告诉我就咱们现在这关系，你会无私的献爱心，我可没那么脸大！” “嘿嘿，好东西我也没有，不过可以弄到点红薯，土豆和玉米面之类的。” “别吊我胃口，说什么价格？” “还是以前鬼市上的价格怎么样？” 于丽警惕着看着许大茂双眼，想通过他的眼神来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不轨的打算。 于丽可知道，现在鬼市上的粮食价格是多高。 许大茂见对方还是警惕心这么强，便接着说：“你考虑考虑吧， 如果有需要，就写张纸条，放在朝阳门那边的豆瓣胡同107号院， 从大门里塞进去就成，我最近要去分厂了，十天八个月回来一趟。” 许大茂又继续提醒了一句：“你最好别让其他人知道，包括你的父母，如果你父母知道了你能买到平价的土豆和红薯，你考虑考虑后果。好了不和你多聊了，我走了。” 许大茂没有继续再纠缠，潇洒的离开了。 于丽看着许大茂的背影，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直到看不到对方背影了，才拎着篮子回家。 “小丽，半路碰到谁了，家里还等着你挖的野菜下锅呢。”于丽的老妈叨念道。 “一个同学的哥，没什么就是碰巧遇到了，说了几句闲话。” 于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听了许大茂的话，没有把能低价买到粮食的事告诉家人。 “哎！小丽呀，当初你不好好念书，看看人家海棠，进了大厂，也能帮衬着点家里。” “当初我也不是为了帮你带弟弟妹妹嘛，现在又埋怨我不好好上学了……再说了， 就算我当初想多上几年学，你们供的起嘛，我还没埋怨你呢，现在反而被你埋怨我没出息了，我找谁说理去！” “就你这小嘴能叭叭，赶紧帮我做饭吧，一家子人等着吃呢。” 许大茂下午回的单位，外面的公示栏上已经贴出来宣传科人员去分厂的名单。 许大茂只关心自己被分配到那个分厂了，还有和谁一组。 迅速找到自己名字，自己名字前面还有两个广播站的女同志的名字，三人一组被分到了酒仙桥附近的分厂。 于海棠同志的名字也赫然在列。 许大茂心里有美了，这是艳福来了挡都挡不住。心里美滋滋的去广播站办公室。 广播站办公室的房门，也就留了个小缝，许大茂站在门口就听到，于海棠和一个男人在说话。 许大茂听墙根儿的毛病又犯了 “杨为民，你不能什么都管我吧，我又不是卖给你家了，我积极要求上进你还拦着，你到底怀着什么心思？” “海棠，我 这不是为你好了，分厂的条件多艰苦呀，只要你点个头，我就去求求我叔叔，让人把你替下来。” “你的好心我领了，杨厂长也管不了上面派来的工作组决定的事吧。” “海棠，你不懂，就算我叔叔管不了，但是他只要开口，这点面子工作组还是会给的。” “不用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请你以后不要在工作上扯我的后腿。” 许大茂听到这，觉得后面肯定也没什么新鲜的了，就敲了门。 许大茂进来以后，被杨为民瞪了一眼，没好气的说：“你来干嘛？” “杨为民，你这也太霸道了吧，这是单位的广播站，不是你家炕头，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怎么说我也是宣传科的一员，倒是你，不在车间好好干活，跑我们宣传科来干嘛？” 气的杨为民一鼓一鼓的。恨不得上去扇许大茂两个耳光。 “哼！海棠刚才说的事，你不再考虑一下了？” “不考虑了，你赶紧去忙吧！” 临走时杨为民又威胁了许大茂一句：“到了分厂你给我老实点，让我知道你有什么坏心思，后果自负。” “切！杨为民，别把你的坏心心思按到我头上，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没那么多坏心思！” “以前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这次你老实点！”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许大茂懵圈了，“以前什么事，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于海棠你记得不？” “别搭理他，他就是醋坛子，恨不得男同志都不和我说话才好。掌控欲太强，真让人受不了！对了许大茂大茂同志你有什么事？” 第249章 小组讨论 许大茂笑呵呵的说：“没什么，你看布告了吗？” “看了。” 许大茂不请自坐，“于海棠同志，我想咱们三个在去之前，先开个小会，讨论一下到了分厂具体怎么展开工作，你说呢？” 于海棠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你这个想法很好，我去隔壁把马姐叫过来。” 说着于海棠就起身去隔壁叫人了。 至于这个马姐名叫马兰，在宣传科存在感比较低的一个人，人也很低调，上班从来不串岗。上班来总是一身工装，不过很是有才。 写报告，写文章，汇总材料，都样样精通，还写了一手好毛笔字。一般宣传科的通告都是由这位马姐来写。 一看就是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这位马大姐的身世在宣传科可以说是一个迷。 正想的出神呢，于海棠和马兰俩人进来了。许大茂赶紧站了起来。 “许大茂同志你就别客气了，赶紧坐吧。”说着于海棠给马兰找了把凳子。她则用屁股倚靠在桌角。 许大茂看没有于海棠的凳子，就又站起身来：“你坐这个，我去隔壁借一个”也不给于海棠反驳的机会就出门了。 许大茂从隔壁借了凳子过来，这样三人都坐下后许大茂说：“这样开会才显得严肃认真。 马兰同志比咱们俩工作年限长，工作经验丰富，也算是老同志了，马兰同志先说说呀？” 哪只马兰这个小少妇，居然白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同志，请你说话注意一下用词，我怎么就成了老同志了，我有那么老嘛？” 我去，什么年代女人对说自己老的人，都充满着敌意和个攻击性 许大茂赶紧道歉：“抱歉，我用词不当，该掌嘴。”说着许大茂还真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咯咯……许大茂，别觉得马兰姐人老实，你就欺负人家！”于海棠还在火上浇油 “海棠，你就别拱火了，我这不是已经惩罚自己了嘛！” 马兰清了清嗓子说到：“我来咱们单位时间比你们俩长点不假，但是这种工作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也没什么经验，我看还是大家讨论吧，我作会议记录。”说着就拿出本和笔来。 “马兰同志，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既然咱们以前都没做过这样的工作，大家都发表一下想法，你也别不参加呀！”许大茂说 “我这不是来了嘛，怎么就没参加呢？” “许大茂的意思是，马兰姐你也要参加讨论，不能只作会议记录。”于海棠解释道 马兰见俩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等自己先发言呢，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想了一下说道：“那我就先说说，抛砖引玉。 第一点呢，我觉得先把家属的工作做好了，这样咱们才能全心全意的放在工作上， 第二呢，我觉得咱们完全可以参照上面工作组的工作流程。” 说完用她那双眼皮的大眼睛看着二位。 许大茂一时间被马兰这双大眼睛给看迷糊了，怎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 再仔细端详了一下马兰的长相，柳叶弯眉，双眼皮眼睛又大又亮，恰似一汪秋水。清澈见底而又迷人。 脸型如满月，端正大气。嘴不大不小，嘴唇朱红。 由于穿着工作服，身材丰不丰满还看不出来，不过肯定是个高挑的美人少妇是一定的。平时怎么就没发现呢？ 马兰发现许大茂在盯着自己看，没好气的用两只大眼睛瞪了回去：“许大茂同志，请注意你的举止！” 许大茂这才收回了眼神正色道：“马兰姐，我刚才想的有点走神了，抱歉。你刚才说的方法我完全同意。我家里的事上午就安排好了，就等着单位通知了！” 于海棠积极发言“还是马兰姐有经验，我也完全同意，我也给家里人说好了，他们对我的工作也很支持。” 轮到马兰发言了：“既然你们都同意，那咱们就照猫画虎。 我这边家里虽然麻烦点，但我会解决好的，不耽误咱们一起去分厂。那咱们再讨论一下工作流程。” 于海棠又积极发言：“不就是先去车间，到一线工人中去，和他们聊聊天，了解他们的生活困难，再组织开会学习嘛！” “工作流程是这么个流程，这套流程对咱们总厂是这样，可不一定能适应分厂，咱们不能死搬硬套。”许大茂提出了不同意见 “那你说该怎么办？”于海棠不服气的问 “当然是先和分厂的领导谈话，要取得他们的支持，再来个忆苦思甜大会， 俗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咱们让一些老同志，老革命，把解放前的苦日子和工友们都说说，这样一对比，咱们现在的生活虽然苦点，可比旧社会幸福多了。” “许大茂你真行，我怎就没想到呀！” 马兰也没想到，看似轻浮的许大茂居然还有两把刷子。 “那，许大茂同志，是以开大会的形式进行呢，还是以小组讨论的会进行。” “干嘛非要二选一呢，咱们先小会，再开大会，这样就更容易统一思想。” “这恐怕会影响生产吧！” “马兰姐，这思想工作解决不好才影响生产，咱们先开小会，再利用周六下午的时间，开大会，反正周六下午三四点以后大家工作的积极性都不高。” “那咱们就暂时这么定了。我想如果工作顺利的话，都不用在下面待太久，咱们就能回来了。”马兰对许大茂这个方法很看好。 许大茂献殷勤道“马兰姐，刚才听说你家里有点麻烦，需要帮忙的话你说一声。” “对，马兰姐，以后咱们仨就是一个小团体了，你有困难尽管说话”于海棠还是很懂事的。 马兰笑了笑说：“谢谢你们，我家里的事，你们帮不上什么忙，我肯定不会拖你们后腿的，这点你们放心。” 许大茂见事聊的也差不多了，起身告辞了。 下午下班的时候事，上面又来通知了，最晚两天后出发。 许大茂倒无所谓，下了班骑着自行车刚想要走，被笑呵呵的贾东旭给叫住了 “大茂兄弟，借个光带我回去。” 许大茂自从和秦淮茹一起深入探讨过后，就有意识的躲着贾东旭，见了他总觉得心里别扭。 不过明面上还是要装一下的 “东旭哥，今天有什么喜事呀，看你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第250章 秦淮茹返京 “嘿嘿，你嫂子总算是回来了，走的时候还穿着棉衣呢，现在都夏天了，才回来一趟，我都不知道这个媳妇娶了有什么用。”贾东旭嘴上抱怨着，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ノ⊙w⊙)ノ嚯！这时间过的是够快的，照你这么说，确实是这么回事！” “哎，这也怪我没本事，你嫂子也全是为家里考虑，我就盼着这旱灾早点结束，这样我也就能过上正常日子了，你说现在我这叫怎么回事呀。” “东旭哥，你不用自责，咱们大院像你家这种情况也不少，户口在农村的不都回去了。咱们赶紧走吧，别让嫂子等着急了。”说完骑着自行车带着贾东旭回四合院了。 原来，自从贾张氏带着棒梗儿也回老家后，贾东旭的钱也就省下了。 手里有钱了，贾东旭就去鬼市买了二十斤的棒子面，这都快半年没见过媳妇了，当然想的厉害，就捎口信儿给秦淮茹，回来住几天。 正好许大茂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个多月没去秦家寨放奶牛，秦淮茹和田小白心里都空落落的，俩人一商量，正好借机会回市里看看什么情况。 到了大门口，许大茂的自行车还没停稳，贾东旭就从后座上跳下来了。 “大茂，来我家待会儿不？” “我可不想当电灯泡，赶紧回去吧。小心点你的老腰！” “去你的，什么时候娄晓娥在娘家住半年不回来，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俩人到了中院，秦淮茹正抱着小丫头在院子里玩呢，走的时候小家伙还抱着呢，现在都可以在地上的凉席爬着玩了。 贾东旭赶紧快走两步，把小家伙抱起来，小丫头还被吓哭了。 “看你毛手毛脚的，赶紧把小当方放下。”秦淮茹说着就从贾东旭怀里接过了小当， “你坐大茂的洋车回来的。” “嘿嘿，媳妇你聪明，赶紧进屋吧。” “这天的热的不行，等晚上了吧。”秦淮茹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没事，正好在屋里洗洗澡。”说着贾东旭拉着秦淮茹进了屋子 “你慢点，我还抱着孩子呢。” 俩人进了屋，贾东旭赶紧把门关上， “东旭，你别着急呀，还有小当呢，等晚上把小当哄睡着了。我这还饿着肚子呢。” 贾东旭拍了一下自己脑门：“唉、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到现在贾东旭才好好的打量着自己媳妇 “看模样，你在娘家吃的还行呀没瘦多少，这我就放心了。” “我这是不干活的原因，现在大队里的大锅饭，就中午吃一顿干的，早饭和晚饭都是吃的稀汤寡水的” “那秦家寨今年的秋粮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下雨，水库也是白修，不过对于修水本身来说倒是好事。听说速度加快了不少。” “哎，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你走后没多久，妈也就带着棒梗儿回我们老家了，这两个月我攒的钱也就够在鬼市上买二十斤玉米面的。” “我看院子里都没什么人了？都去挖野菜了？” “都回农村户籍所在地了，没回去都出门挖野菜了，我听说附近的野菜都挖没了，都得出城去挖了。” “你看着点小当，我做饭。” “小当，这名字不错，谁给起的？” “我四嫂，我回娘家就住她家。也好和她做个伴儿。要是我在我妈那住，我早就住不下去了。” “来闺女让爸抱抱。” 秦淮茹也没打算住多久，晚上就蒸的纯玉米面窝头。 许大茂到家也没闲着，空间的花生也该收了，收花生倒是可以用收土豆的方法，套上老驴，就开始翻地，收花生。 晚饭也在空间做的，猪肉没有，熏肉还有不少，大米白面也不少。 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秦淮茹吃完了饭，就上炕奶小当去了，贾东旭刷了锅洗了碗，也迫不及待插好门进了里屋 “别闹，孩子还没睡着呢。”秦淮茹打开贾东旭伸过来的咸猪手。 “她这么小懂什么。”贾东旭都饿的眼冒绿光了，上炕就往秦淮茹身边凑。 秦淮茹知道肯定是躲不过，也就配合了一下。真像牙签搅水缸了，没什么感觉，五分钟后，贾东旭像跑了气的气球，躺在自己的枕头上。 没了贾东旭捣乱了，小当这个小丫头一会就吃饱睡着了。 贾东旭又准备二次战斗…… 天还没黑，贾东旭就睡着了，秦淮茹起身，在屋里洗了洗，穿好衣服拿了小马扎到院子里来乘凉去了。 虽然坐在自己家门口，两只大眼总算看着后院垂花门方向。 天渐渐黑了，本来院子人就少，现在更安静了。 现在人们都是吃了晚饭就上炕睡觉，省的活动量大一会饿的睡不着觉。 秦淮茹起身又回屋看了一趟，贾东旭睡的正沉，轻轻的关好房门，看了四周确定没人，快速向后院走去。 可到了许大茂家门口，里面都没有光亮，秦淮茹也没在外面叫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 秦淮茹把里外屋都找了一个遍，也没发现许大茂的人影，秦淮茹叹了口气，又返回自家门口坐着去了。 她以为是自己在屋里的时候，许大茂出门了，只好在自己门口傻等了。 她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就算不干那事，也得必须见许大茂一面，问问情况。 许大茂可没想到，秦淮茹会这个点来，他正在空间里做饭呢。 在空间吃了饭，空间里也变黑了，这是最近才出现的现象。 以前空间总是那种像阴天的那种亮，不分白天晚上都是这样，现在好了，空间也分黑白天了。想晚上加个班收庄稼也不成了。 许大茂一拍脑门从空间出来了，先点上蜡烛，看看闹铃也就是才八点多点。 许大茂在屋里待着也觉得闷热，就拿了蒲扇想出去溜达溜达。这都农历六月下旬了，月亮都成月牙了，好在现在的空气好，满天星斗，院子里也不是那么黑。 许大茂刚过垂花门，秦淮茹就走了过来。小声的问：“你刚才去哪了，我去你家了，人都不在。” 许大茂也不说话，而是用头往后摆了一下，扭头就往家走。 秦淮茹紧跟其后，到了许大茂家，秦淮茹把门关好，又把窗帘拉上。 随后小声的责问道“你是什么意思，怎么一个多月也不回秦家寨？” 第251章 秦淮茹返京2 许大茂没想到，秦淮茹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迫不及待的找自己。 既然送上门来了，那还客气什么。随手就把秦淮茹搂在了怀里。 手更是没闲着…… 秦淮茹感觉又怪又刺激，刚才还让贾东旭牙签搅水缸呢，现在又投入了许大茂的怀抱。 秦淮茹红着脸小声的问：“你不嫌弃呀？” “嫌弃什么？” “讨厌，少给我装傻。你怎么也猴急猴急的呀！” 俩人说着话，许大茂已经把秦淮茹裤子……。 “不影响咱们说话。” “就你花样多，哦……，刚才问你呢？” “我最近有点忙！” “少忽悠我，娄晓娥都让你送回娘家了，你还忙什么？难道又找了个心相好的？” “没有，我得想法多挣点钱呀，要不怎么能养活你们两个大奶牛。” “去你的，你才是大奶牛呢。你这一个多月没去秦家寨，嫂子在家心里就没底了。成天愁眉苦脸的。” “你回去告诉他，再坚持两三个月，就把她接到市里来。你在市里待几天？我这两天就去分厂了。” “哦，待不几天，家里又没多少吃的，你去分厂干嘛？被发配了？” “没有，工作需要，如果到了分厂不忙的话，我就去一趟秦家寨。” “哦，你再不去，四嫂恐怕就得了相思病了。” “嘿嘿，你呢？” “我……我这不是送上门来了嘛！讨厌，赶紧的吧，我不能出来时间太久…” 秦淮茹没敢多久留，过了几下瘾就匆匆回自己家了。把许大茂晾在半路了。 许大茂说忙，可真不是骗她们，到鬼市用棒子面换古董是一回事，空间里收玉米，收花生。 种第二季土豆和红薯，今年还做了一个新的尝试，收了玉米后，那二十多亩地，今年又种上了黄豆。 空间的事刚折腾完，单位又来了这么个事。许大茂把这段时间的事都梳理了一遍。 确定了一件事，还是尽早把田小娥给弄到市里来才是正事。 那种前期的新鲜劲儿过了以后，现在许大茂觉得往秦家寨来回跑，有点麻烦了！就这么断了吧，许大茂又舍不得。 再想找田小白和秦淮茹这样能同时陪他放牛的可真不好找。再说了俩人无论长相和身材都像许大茂稀罕的类型。 第二天，许大茂吃了自己做的早饭，推上自行车要去单位。 贾东旭满脸堆笑的也要出门上班。 “哈哈，东旭哥，还用我带你去单位不！” “瞧你那坏笑，肚里肯定没憋着好屁，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稀罕拉倒，我还省劲儿了呢！” “你都这么真诚邀请了，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我以为嫂子回来了，你会双腿发软呢，看样子这是没事呀！” “去你的吧，就哥这身子板儿，强壮着呢！” 说着话俩人出了四合院，许大茂骑自行车带上贾东旭去上班，半路上俩人还聊呢： “大茂，听说你宣传科都要去分厂慰问了？” “也不都去，都去了咱们单位宣传科的事谁管呀！……” 到了单位，许大茂就更有理由不在自己办公室待着了，跑去广播站和于海棠沟通感情去了。 下午的时候，三人又开了个小会，马兰家里也安排妥当了，三人决定明天就去分公司。 怎么去又成了难题，自行车就许大茂那一辆，最好三人商量于海棠和马兰坐公交，许大茂骑洋车。 马兰和于海棠觉得，有了许大茂这辆洋车，她们有事回家的时候机动灵活了不少。 明天就要去分公司了，许大茂必须还得回趟娄家，告诉娄晓娥一声，顺带着把娄晓娥给喂饱了。 许大茂到娄家有吃有喝的，晚上还可以抱着老婆睡觉了。 秦淮茹在四合院却抓耳挠腮的，心里痒痒着呢。 下午做好了饭，看着自己的男人都到家了，许大茂这个骑洋车上班的人还没回来。 有昨天那三碗酒垫底，今天贾东旭回家后，就不像昨天那么猴急了。 吃了饭，秦淮茹上炕喂小当。 贾东旭收拾好锅碗瓢盆后，蹲在门口抽了袋焊烟，这才回屋洗漱。 小当这小丫头都有点讨厌这个爸爸了，每次吃晚饭的时候，他就过来捣乱。 不仅和自己抢饭吃，还把自己的饭碗弄的不稳当，来回晃荡，差点都吃呛了。 这又吃呛着了，我就哭给你看，“哇……” 秦淮茹见呛到孩子了，也不配合贾东旭了，赶紧坐起来把小当给抱了起来，赶紧轻轻的拍小丫头后背。 贾东旭也老实了 等把小当哄的不哭了，秦淮茹又侧躺下继续给小家伙喂奶 “你最近工作怎么样？在单位能吃饱了吗？” “工作还就是那样，中午那顿虽然比不上以前油水大，但也能吃饱了，你就不用担心我这边了，见你娘俩好好的没事，我就担心妈和棒梗儿他们了。” “是让人挺担心的，要不我明天就回娘家吧，你捎信让他们娘俩回来住几天，问问情况。” “哎！这叫什么事呀，好好的一个家，四分五裂的。”贾东旭抱怨上了 “你知足吧，这要是搁在解放前，谁管咱们平头老百姓呀，不用说闹大灾了，就是平常年景，春黄不接的时候，也有卖儿卖女的， 你再看看现在，不用说别的，就新生的孩子来说吧，咱们家最有感触了吧。” “秦家寨也有赤脚医生了。” “那可不，有个头疼脑热的，就不用硬扛了，特别是小孩儿。 基本上是生一个活一个，夭折的很少了。现在秦家寨可热了，孩子们呜嚷呜嚷的。” 没了贾东旭捣乱，小当吃饱了就睡着了。 贾东旭见小当睡着了，明天媳妇又要回娘家了，今晚还不得狠狠的加个班…… 再说许大茂，晚上就在娄家睡了，早上骑自行回四合院带行李。 虽说把行李都可以放空间里吧，但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跑一趟四合院，把部分行李绑在自行车后座上，顺道去了趟豆瓣胡同。 看看于丽有没有给自己留纸条书信之类的。 许大茂失望的把豆瓣胡同那所房子的大门在外面锁好，骑上自行车直奔酒仙桥附近的分厂。 他们这边出发，总厂那边的电话就给分厂这边联系好了。 许大茂先到的，在附近找了个阴凉处以待，等着于海棠和马兰坐公交过来。 第252章 到分厂 公交车并没有直达的，于海棠和马兰大包小包的拎着又走了二里多地。 于海棠看到许大茂在阴凉里待着，总算看到亲人的感觉：“大茂别傻站着看呀，赶紧过来帮忙呀！” 许大茂笑呵呵的走了过去，伸手去接于海棠手里的大包， 等许大茂接了过去后，于海棠用腾出来手撩了撩头发帘，又说道：“你再帮马兰姐拎一个。” 马兰也不客气，把拎着的那个小包递给了许大茂。 这下好了，两个女人拎着一个包，许大茂一手一个。“我说两个女同志，你们怎么这么多行李，也不是搬家。” “这还的多呀，毕竟要在这边住些日子呢，把东西准备全科点呀！大茂你的行李呢？” 许大茂用头一指：“喏，在洋车后座上呢！”许大茂总算是把两个包放在自行车后座上。 “你们也都放上，在后面扶着点，这样大家都省劲儿。” 三人就这样，许大茂在前面推着，俩人在后面一左一右的扶着后座上的行李。三人又走了两里地，才到分厂大门。 许大茂把自行车车梯支好，三人都从包里拿出了介绍信。递给门卫。 门卫看了以后满脸堆笑从门房出来，恭恭敬敬的把介绍信还给给三人然后说：“厂长电话就交代了，三位总厂来的同志，先安排你们住下后，再让我带三位去见他。” 说完又把一个门卫叫出来，帮着许大茂他们拿东西。 分厂可没什么正规的筒子楼，把三人带到一排平房里，给三人准备好了两间屋子，屋里虽然简陋也就是一个平板床，一张四条腿的桌子。但打扫的也算干净，打扫时候洒的水，还没干透呢。 “三位同志，分厂也就这条件，你们多多包涵！” 于海棠大咧咧的说：“没事，有个住的地方就行，门卫同志，离中午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收拾好了后，再去门卫室找你。” “那你们收拾吧，我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们尽快开口。”说完两个门卫回门房了。 许大茂的行李简单，把床板又扫了一遍，褥子都没铺，一张凉席解决了。 把脸盆毛巾，牙缸，牙刷，牙粉一摆，再把蚊帐吊上齐活了。 许大茂这边弄好了，就去隔壁了，隔壁的门大开着，敲门也省了，直接站在门口：“需要帮忙吗？” “当然需要了，赶紧帮我们掉蚊帐！”于海棠也不客气。 其实她们带的行李比后山女生来说，简直少的不能再少了，搽脸油都没带一瓶，衣服多带了一身，贴身衣服带的多了几件。就是书和报纸带的有点多 再有就是，梳子和镜子了。不过女人爱干净是真的，不仅把屋子重新扫了一遍，又把贴着床的那面墙都糊上了报纸。 这些都弄好了，这日头也正到头顶了。 还是刚才来的那个门卫过来叫他们，这次不忙活了。 三人各自带着饭盒跟着门卫去了食堂。 厂长已经在食堂门口等了， 张厂长见三人到了，赶紧伸出双手，热情的挨个和三人分别握了手，三人也分别报了姓名。“欢迎总厂的三位同志，来酒仙桥分厂来指导工作。” “张厂长，你客气了，指导工作我们可不敢当，我们来的主任务是帮着厂领导来和工人们作思想工作的，不知道咱们分厂的工人同志们，最近思想有什么波动？”许大茂客气的说道。 “里面请，咱们边吃边聊，分厂可没总厂那么好的条件，全单位也就这么一个食堂。”说着把许大茂三人让了进去。 现在食堂里工人在排队打饭，张厂长把三人领到一个用屏风隔出来的单间里。 单间里有一张圆桌，此时圆桌上已经摆上了三个菜，十几个黄澄澄的玉米面饼子。 三个菜也都是素菜，一个酸辣土豆丝，一个腌萝卜丝，一个干煸豆角。 于海棠看到这三个菜就有点不高兴了绷着脸说：“张厂长，你这就可不对，我们不能搞这种特殊待遇，工人同志们吃什么，我也就跟着吃什么。” 张厂长尴尬的笑了笑：“于海棠同志，我可没给你们搞什么特殊，平时工人同志们也就是吃这些东西，平时饭口也是这三个菜。” 菜是这些菜，大锅菜能和小灶炒的一个味嘛！ 许大茂他们仨这次坐下 “三位同志，今天算是给你们接风了。以后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请多包涵。” 在食堂里，三人也没和张厂长说工作上的事，就是客气了一番。 眼看这于海棠和马兰吃了两个半斤的棒子面饼子，许大茂一个还没吃饭，许大茂的嘴巴早就养刁了，吃着全玉米面的饼子拉吧嗓子。 三个小菜吃着还行，虽然全是素的，但小灶炒的味还是不错的。 张厂长，都吃了三个玉米面饼子了，还喝了一大碗红薯粥。 许大茂用半碗红薯粥才把剩下的半个玉米饼子涮下去。 “大家吃好了吧！” “嗯，张厂长，下午麻烦你腾出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咱们沟通一下工作上的事。”许大茂开口道。 “行，那就两点半吧，你们一路辛苦，中午休息会。” 三人回到宿舍，先开了个小会， 只见马兰拿出一个小笨，开始介绍分厂的基本情况 “酒仙桥分厂，总共有工人536人，其中厂长一名，就是咱们刚才见的那个，副厂长两名，书记一名……” “马兰姐，你行呀，准备挺充足！” “许大茂同志，咱们是来干工作的，不是来玩的，请你保持好工作态度。”马兰绷着脸说。 “好的，我有个提议，咱们三人，人虽然少，但也得有个组长才行，这样才能不各自为战。”许大茂提议道 “许大茂这个提议很好，我选马兰同志当这个组长，你没意见吧。” “我能有什么意见，论工作能力，马兰姐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论资历也是最老的。” 马兰赶紧摆手：“我可不行，我不愿意出头，让我当个狗头军师还差不多。我说的是真心话。” 许大茂马上说：“你就于海棠来当这个组长。” 于海棠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说：“我在三人里面资历是最浅的，怕不合适吧。” “我没意见，马兰姐没意见，就你合适！” “对，海棠就你了，年轻人多锻炼锻炼。” “马兰姐，你好像多大是的，既然你们都选我，那我就当这个组长了。希望两位老同志多在工作上支持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们尽管批评指正。” 第253章 看星星 中午三人也没睡午觉，把要和张厂长要谈的事都捋了一遍，下午和张厂长谈话，就以于海棠为主了。 张厂长知道他们来是干嘛的，当然满口答应了，不仅他满口答应，还要人给人。 一下午工会人领着三人挨个车间和科室都转了一遍，介绍大家给他们三认识，剩下的就靠他们自己了。 出门在外了，三人关系就显得更亲切了，晚上打饭排队都在一起。 许大茂也乐在其中，马兰风华正茂的小少妇，长得也不磕碜，甚至比于海棠还耐看漂亮。 可能是生过孩子的原因，少妇身上那种独特的女人味，更是让许大茂着迷。 于海棠年轻有活力，正如鲜花刚刚绽放，虽然还有点青涩，青春的气息一样迷人。 三人在食堂打好饭，都端到于海棠她们宿舍放一起吃， “你们等一下，我给你们加个菜。”许大茂说着去了自己房间，变戏法似的从空间拿出了三个咸鸭蛋。 回来后，一人递给她们一个， “大茂，你在那藏着呢，怎么上午没见你带。”于海棠好奇的问 “嘿嘿，什么都让你看到那怎么成！等晚上，我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鬼市，我再套弄点好吃的回来。” “还是别了吧，让人家知道不好。”马兰担心的说 “马兰姐你放心，肯定不会让人看到的。”许大茂去鬼市只是个借口，他可不想整天玉米面窝头，一天三顿饭连个荤腥都见不到。 去年后半年鸡蛋鸭蛋，许大茂都吃不过来了，还拿来喂梅花鹿呢，今年春起的时候空间里有三四十只老母鸡抱窝，母鸭子也不落后， 现在空间里的小鸡都有一百多只了，小鸭子也有七八十只。 今年又腌制了一缸的鸡蛋，一缸的鸭蛋。去年冬天收的上百只野兔和一百多只野鸡，都熏好了放空间大石洞里了，到现在吃的还没一半呢。 值得一提的是去年买的那只成年母羊，今年也产下两只小羊。 去年十四只半大的羊羔今年也都长大了，到了今年秋天母羊也可以进行繁殖了。 母羊一般是一年两胎，每胎平均能生两只小羊羔。去年十四只小羊羔有八只公羊，六只母羊。 到了秋天这六只母羊也就可以生小羊羔了，现在总共有九只公羊，到了今年冬天留个头羊，剩下的全部宰了。 梅花鹿还得再等一年才能繁殖。一般梅花鹿成熟要等两年才行。 到了冬天不仅鸡蛋鸭蛋自由了，羊肉也自由了。想想就美！ 现在拿出点腌鸡蛋和鸭蛋来，哄哄两位美女高兴，何乐而不为呢，给人家留个好印象，没准还会好事发生呢。 红薯粥，玉米面窝头，再加上一个咸鸭蛋，俩人吃的还真香。 许大茂中午都没吃饱，现在也饿了，一个窝头一个咸鸭蛋，红薯粥是喝不下去，刚想撒了，被马兰给拦了下来“大茂，你怎么能浪费粮食呢？真是的。” “你们可看到了，我一口也没碰过，要不替我分担点。” 在分厂打饭虽然是免费的，可是定量的，晚上一人也就一个三两的棒子面窝头，一碗红薯粥。 于海棠也不客气“正好我还没吃饱。”说着把许大茂那个饭盒拿了过来，给马兰倒了一半，自己留了一半。 马兰好心的问：“大茂，你一个大男人比我们吃的还少，晚上能顶的住嘛？” 这就是成熟女人和青春女性的区别，处处透着温馨和关怀。 “嘿嘿，我晚上去鬼市找点吃的。放心吧马兰姐，我饿不着。” “你这平时都吃什么呀，怎么红薯粥都吃不下？”马兰好奇的问 “我平时也就不爱喝粥，我觉得红薯还是烤着好吃！” “你别看我，我就知道他结婚了，其它的家庭情况我一概不知。”于海棠见马兰的询问眼光看到了自己这边，赶紧撇清关系。 这年代浪费粮食很让人接受不了，会被人唾弃的。更何况这是困难时期。 “马兰姐，我错了不行嘛，下次打饭，我打回来粥就直接给你们行了吧，保证以后绝不浪费一粒粮食。”许大茂心眼多活泛呀。 见事不对头，赶紧低头认错。 “马兰姐，见在他是初犯，就算了吧，再让咱们看到一次，非给他上上课不可。” 马兰还没见过许大茂这样的活泛的男人，嘴是真好使！见许大茂都承认错误了，也不好再揪着不放了。 在工厂里住有一点好处，晚上十点之前有电，不用再点煤油灯了。 洗饭盒的事，马兰主动把许大茂的饭盒拿着洗了，都吃饭了，许大茂也就不好意思在人家屋里待着了，毕竟这是夏天。 马兰和于海棠回来后，又各自接了盆水回来，然后插上门开始洗漱。 许大茂则就没那么事多，穿着大裤衩，门也不关 ，就开始洗漱，不关门是许大茂故意的。 饭也吃了，澡也洗了，许大茂拿着个大蒲扇在门口一坐开始抬头数天上的星星。 人家马兰带了好多书来，洗了澡后，穿着贴身衣服就不出门了，在屋里看书。 于海棠这个跳脱的性格，在屋里待不住，换下工装，穿了身连衣裙也拿着蒲扇到了外面。 “大茂，你抬着下巴颏子干嘛呢？” “没事呀，看天上的星星呢。” “大茂，你没中暑吧，都多大了还看星星玩儿！” “嘿嘿，星星可好看了，你看那勺子星，看它的勺子柄的方向就知道是什么季节。” “切！那还用看星星呀！” “那如果是你晚上出门迷路了呢？” “哦，那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许大茂成功引起了于海棠的兴趣。 许大茂用手指着北斗七星就开始讲“你认识北斗七星吧，那每个星星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别卖弄学问，赶紧说。” “北斗七星那个最亮的叫斗魁，勺子柄最顶头的那个叫摇光……”许大茂怕她听不明白，还在地上给她画了个北斗七星，挨个给她讲。 一个北斗七星许大茂讲了半个多小时，什么北斗七星实际是北斗九星，还有两个暗星，北斗主生南斗主死。 还有关于北斗七星的其它传说许大茂把知道都讲了一遍。 一直在屋里看书的马兰，现在也看不下去了，竖着耳朵在听！ 第254章 琐事一二 “你再看离着北斗星那个北极星也叫紫微星，也是勾陈星之一。这个勾陈星有个传说，勾陈大帝……”许大茂又来了段勾陈大帝的传说。 那讲的绘声绘色，马兰在屋里是看不下书去了，不由自主的也趁到外面来了。 她可能忘了，洗了澡就穿着个贴身圆领的短袖衣服。里面什么也没穿，这要是没有电灯光暗淡，那还罢了。 习惯了点煤油灯的日子，把有电的事给忘了。 许大茂见马兰也出来了，嘴上没闲着继续讲故事，两只大眼睛总是往马兰上身瞄。 尤其是当马兰侧身的时候，屋里的灯光照在马兰的上身，既有黑白明暗的对比，又有朦胧之美。 许大茂总往自己身上看，马兰也就发现了，低头一看，啊……叫了一声，双手捂在自己的胸前，红着脸扭头进屋里去。 于海棠还纳闷呢。 “马兰姐，怎么了？”于海棠也跟了进去。 马兰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没什么？” “那你刚才叫什么？” “这个，我刚才看到老鼠了，所以……”马兰可不想让外人知道刚才的糗事。 一听这话，于海棠比马兰反应还大，直接跳脚喊道：“啊，啊……那呢？马兰姐我从小就怕老鼠。许大茂赶紧进来看看呀！” 马兰赶紧抓了件上衣穿好。许大茂闻声也就进来了 “怎么了大呼小叫的？”许大茂明知故问，在外面早就听见了。 于海棠出于本能，双手拉住许大茂的手急忙的说：“马兰姐说刚才看到老鼠了，赶紧帮我们把它给弄出去。” “不就是老鼠嘛，你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大茂，我从小就怕老鼠，小时候有一次夏天在过道里睡觉，差点让老鼠给咬了鼻子。心里留下阴影了。赶紧的吧！” 屋里就两张床一张桌子，许大茂，马兰先把床板抬了下来，看看墙根有没有老鼠洞。 一个屋子没多大，一会就查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老鼠和老鼠洞。 “海棠，你看到了，没有老鼠！” “可能是刚才我眼花了。”马兰又找补了一句。 “行了，这都看过了，没事，你们睡觉吧。”许大茂有礼貌的出来了。 “马兰姐，你刚才真看花眼了？”于海棠还是担心。 马兰心虚的说“真看花眼了。不早了咱们赶紧睡吧。” 三人谁也没有一块手表，只能估摸着时间来。 “我还不困，去外面凉快凉快，你困了就先睡吧！”说着于海棠又出屋了。 于海棠出了屋，见许大茂的房间也关灯了，小声嘟囔了一句：“怎么关灯那么快，故事还没讲完呢。” 自己在门口转悠了一会觉得也没什么意思就回屋了。后世的网络小说多精彩呀，一个扣接着一个扣的，勾陈大帝的故事更是如此， 于海棠正听的入迷了，被马兰一声惊叫给打断了，她再出来听，许大茂人家也已经关灯睡觉了。 许大茂其实就是关灯了，就站在屋里窗户前看着于海棠在外面转悠。 许大茂故意的，对于海棠这样的女人就得小火慢炖，否则用力过猛把人给吓跑了。 于海棠现在所谓的对象杨为民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嘛。于海棠这样的女人就像沙滩的沙子，你抓的越紧，她就流的越快。 许大茂有信心，只要在外面住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于海棠肯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即把人给偷了，也不能赖上自己，这才是最高境界！ 许大茂把门插好，一拍脑门身体进入空间，先在厨房里点上蜡烛，好在空间可以用神识，把大石洞里的熏野鸡肉拿过来一只， 土豆炖熏鸡，大饼烙了两张。鸡蛋又煎了一盘。一口鸡肉一口二锅头，美滋滋。 酒饱饭足后，一拍脑门出了空间，小酒喝的有点多，躺在床板上就进入梦乡了。 许大茂睡的正香呢，就听外面有敲门声。 “许大茂赶紧起床，一会去晚了，食堂就打不到饭了。”于海棠在外面喊。 “哦，麻烦组长帮我打回来吧。”许大茂迷迷糊糊的喊 “真是，一个磨叽，一个懒。”于海棠见叫不起来许大茂抱怨一句拿着三个饭盒去食堂打饭了。 许大茂家里的旗杆都立起来了，就算起来了也不好意就这样出门呀。 穿好衣服后就直奔厕所，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点背，在半路上还碰到马兰从厕所回来。 马兰人家是过来人，看到许大茂举着个大旗杆快步往厕所走，明白是怎么回事，俩人相视一笑也没说话。 许大茂去厕所放水痛快了。 马兰却红着脸回宿舍了，回到宿舍用凉水洗了脸后，还觉得自己脸还发烫呢。 脑海里那个高耸的旗杆形象一直抹不去，怎么会那么高呢？这不合理呀。难道真有这样的奇人不成？ “马兰姐，发什么楞呢，赶紧趁热吃吧，玉米面窝头凉了就咬不动了，许大茂去哪了？”于海棠打饭回来了 “哦，他去厕所了，我回来的时候碰到他了。” “哼！一个大老爷们比我还磨叽，咱们吃就不等他了。” 早饭一个玉米面饼子，一碗玉米面糊糊。许大茂回来后洗了脸和手，看着早饭，有点发愁。 “大茂赶紧吃吧，上午咱们还有好多事要做呢。”于海棠催促道 “海棠，要不咱们给张厂长申请个炉子吧。” “大夏天的要炉子干嘛？” “用热水方便呀，顺带加个餐什么的。” “有干的吃就不错了，你还想搞什么特殊待遇。”于海棠不满了 “我又不用让单位提供粮食，我自给自足还不行吗？” 于海棠扭头问马兰：“你说呢？” “有了炉子，咱们用热水是方便了不少。” 女人都懂，那几天亲戚到访，哪怕是夏天也需要热水。 “那好吧，我今天中午咱们就去找厂长申请。” 许大茂昨晚吃了夜宵，还不是很饿，自己掰了一半玉米饼子留下，另一半递给了马兰。 棒子面糊糊更是一口没喝。 三人吃了饭，收拾了一下后，先从坐办公室的科室人员开始走访。 他们这部分人员大部分时间都在办公室办公，情绪还算稳定，反映上来的问题大部分都是关于家庭困难的。 这些问题家家户户都有，许大茂他们解决不了。 第255章 关系有所进步 于海棠就是这么一个性格，说干就干，中午就找张厂长说炉子的事去了。 张厂长也是个痛快人，立马让人去库房把炉子给搬到了她们宿舍，还把去年的剩下的煤敛吧敛吧都给她们拉了过去， 劈柴有的是，又给拉过去一车。烧水的壶和暖壶一样一个也给送过来了。 中午许大茂午觉也不睡了，先把炉子打扫干净，又和黄泥把炉子摸和了一遍。（烧过炉子的应该都懂为什么。） 烫完炉子，放在阴凉地方，把黄泥阴干。把这都弄好了，许大茂这才躺了一会。 下午还是去各个科室，听听他们发发牢骚，也管用。马兰还拿着个本，捡重点的记录些，显得特正式。 等下了班，许大茂也不去排队打饭了，让两位美女代劳了，他回宿舍生火作水去了。 等水开了，许大茂从空间拿出了一套茶具，茉莉花茶是必备的。 许大茂现在不喝粥，就是因为想着喝茶的事呢，这个茶平常喝显示不出什么来， 现在突然不喝了，特别想这一口。所以许大茂别的先不弄，先给自己弄壶茶水喝。 于海棠他们打饭回来了，许大茂热乎的茶也喝上了。 “来，来，先喝口茶，解解暑气。” “许大茂你真行，这大热天的，你让我们喝热茶解暑，这是怕我们不中暑呀！” 马兰没说话，把晚饭放在屋里桌子上，走到许大茂跟前“我尝尝！” 许大茂把放茶具的凳子往她们门口搬了搬。给马兰倒上一小杯。 三小杯热乎乎的花茶下了肚，俩人的汗都出来了，马兰的俏脸红扑扑的格外迷人。 “有那么好喝嘛，饭也顾不上吃了。看你们喝的汗流浃背的！”于海棠还是不明白 “海棠要不你也来试试，舒坦！”马兰这种真情流露的时间可不多。 于海棠见俩人，一副享受的模样，于海棠也就拿了个凳子放倒了，坐在旁边“那我也试试。” 许大茂给于海棠倒上一小杯：“别着急，慢慢品。” 于海棠喝了几杯热茶也汗流浃背的。两位美女的工作服都贴身上了。 许大茂大饱眼福呀，这坐一块许大茂一对比，俩人的身材立马高下立判。 少妇就是少妇，比于海棠高出一大截儿。 一壶茶水，一会就让三人给喝完了，肚子也饿了。 “大茂，今晚不给加个菜了？”于海棠厚着脸皮问 “必须有呀，你们等着。”说完许大茂起身回自己屋了。转身拿出了三个咸鸭蛋。 “你们先吃着，我烤块红薯，烧个土豆。” “大茂，你会变戏法呀，怎么红薯土豆也有呀。”于海棠心直口快 “你们晚上睡美了，我半夜里起来可是去鬼市转了半天才淘弄来点土豆红薯。” 许大茂把红薯和土豆串好，放在炉子上，拿半拉玉米面饼子一边啃，一边来回翻红薯和土豆。 等马兰她们吃完了饭，把饭盒刷好，许大茂对 红薯和土豆也烤好了。 “大茂，这红薯还是烤着好吃，又面又甜。” “土豆也不赖。土豆香！” 两位美女各自发表了意见。 许大茂心里美，先把你们的嘴给养刁了再说。 一晃一个礼拜过去了，一线工人的想法也都摸清楚了，就是一个事，不够吃。 这个事不用调查就知道，不过三人也有作用，最起码工人们的情绪有了发泄口，不满的情绪稳定了不少。 俩人的胃口也被许大茂每天两个咸鸭蛋给吃习惯了，晚上还得烤个红薯什么的。 星期天六晚上， 大夏天的，三人也不嫌热了，吃了饭，一壶茉莉花茶，炉子上烤着红薯和土豆。 “大茂，明天就星期天了，你打算回去吗？”于海棠问 “我肯定得回去了，我都一个礼拜没见我媳妇了！你说对吧马兰姐！” 马兰经过一个礼拜接触，现在也和许大茂熟了，时不时的还开开玩笑。 “嗯，我也得回去看看了，我也想我家姑娘了。” “合着就我是单崩一个呗，你们回就回吧，反正我不回，到家还不如在这自在呢，最起码在单位好赖能吃饱。” “海棠，你这是在点我吧，放心我会给你留下一天的加餐的。要不这次回家，我把锅瓦瓢的都带来了得了。” “怎么，你们俩还打算在这过日子呀！”马兰开起了他俩的玩笑。 于海棠笑呵呵回怼：“马兰姐，你有这种想法，可别拉上我背锅！” “要不这样，这个礼拜大茂带我回去，下礼拜在带你回去，你也不能总不回家呀！”马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再说吧，在这有吃有喝的，我还真有点不想回家。”于海棠这次是认真的。 “哎，我说的那事怎么样呀？” “大茂，太招摇了不好，我看还是算了吧。”马兰真是怕惹麻烦 “又不用单位特殊照顾咱们，就是辛苦大茂了，要不我们给你点钱吧。总白吃白喝的多不好意思呀！” “嘿嘿，你们要觉得不好意思，那我准备东西，你们做，我吃现成的就成！” “大茂，那你也别多带，就是像平时一样，正顿饭咱们还得去食堂打饭，大茂带的东西算是贴补的，这样才能吃饱！”马兰也同意了。 许大茂一拍大腿：“那就这么定了！” 马兰和于海棠睡觉后，许大茂还是去空间偷吃好的去。 一夜无话，天刚朦朦亮，马兰就把许大茂给叫醒了。 “马兰姐，你先坐一下，咱们不着急。”许大茂故意装作迷瞪只穿了个大裤衩给马兰开了门。 上次许大茂上厕所是穿了裤子的，这次好了，就穿一个大裤衩。 马兰瞄了一眼，赶紧把身体转了过去，小声提醒道：“大茂赶紧回去穿衣服，咱们走了，今天还得赶回来呢！” “哦，那你等一下。”许大茂装作若无其事。 穿好衣服，洗了把脸，把自行车推了出来，走吧 “能行嘛？” “没问题！” 从酒仙桥分厂到市里，可不都是柏油马路，有一大段是土路。 颠簸的时候马兰开始还扶着后坐，时间长了手麻了，一只手在抓着座子下面也不得劲儿呀。 第256章 一来二去 马兰自然而然的用一只手拽着许大茂的衣角。 许大茂偷偷的嘴角向上翘，也不着急骑，本来目标是于海棠，顺带着和这个马兰小少妇来一场友谊赛，也未尝不可。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骑行总算进城了，“马兰姐，你家住那，我送你回去。” “那就谢谢了，一事不烦二主，送我去金鱼胡同，到家歇会儿，凉快凉快喝口水再走！” “哦，金鱼胡同，我家在南锣鼓巷。咱们两家离着还不算远。”又骑了二十来分钟，总算到了金鱼胡同 “进家休息一下，喝口水再走，也把我爱人介绍你们认识走！”马兰是想通过介绍自己爱人他们俩认识，来减少后面的误会，显得光明正大。 许大茂可没想这么多，都到家门口了，认认门也行。 进了胡同，和马兰的认识的人都打招呼，她们家也住的也是大杂院。 不过人家是住的是三间正房。 马兰的爱人已经起床开始在院里做早饭了 “回来了？” “嗯，小琳呢？” “还没叫她呢，等做好了饭再叫她起床。” “这是我同事，许大茂同志，我给你说过的，这次回家多亏他把我带回来的，下午还得麻烦他把我带回去。许大茂这我爱人，朱子训。” “许大茂同志，谢谢你对我爱人的照顾，赶快进屋喝口水。”说着双手伸了出去。 许大茂也赶紧把双手伸了出来，两个大男人热烈的握了握手。 许大茂瘦，马兰这个爱人，比许大茂还瘦，个子倒不矮，眼睛也不小，还带着一副眼镜儿。 一看就是个读书人。 “马兰姐，这家门我也认了，我该回去了，下午咱们别走太晚了，到分厂的路也不太好走。” 朱子训同志很热情，拉着许大茂手就不松开：“许大茂同志，这都到家门口，不喝口水歇歇脚可不成。你这样就走了，那我这个主人就太失礼数了。” “大茂，我爱人就这认死理的脾气，进屋坐会吧。”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许大茂只好，进屋坐一会，也是个礼节问题。 进屋后，许大茂没看到别的，都是书。 “姐夫还真是个读书人！这么多书，我看着就头疼！” “嗨！大茂同志赶紧坐，我也就是个臭老九，教书匠。没多大出息。” 许大茂坐了有十来分和马兰约会了下午返回分厂的时间点，就告辞了。 许大茂在回娄家的路上，心里乐开了花了，见过马兰的爱人了，瘦的跟麻秸秆似的，估计哪方面还不如贾东旭呢， 马兰这个小少妇，能满足才怪呢。现在人们都吃不饱，还显不出怎么不和谐来，等马兰每天饭都能吃饱的时候，你再看。 许大茂哼着小曲去了娄家。到家还没八点，娄半城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早早就出门了。 娄母见许大茂来了，赶紧让厨房再蒸一锅包子。 娄晓娥更是拉着许大茂的手就不撒了。“大茂，回来能住几天呀？” “一天都住不了，天黑之前还得赶回分厂呢，礼拜一还有好多工作要做呢。” “那大茂，你赶紧洗洗，吃早饭。你们小两口先吃，我等下一锅。”娄母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吃完早饭，娄晓娥和许大茂就上二楼了，只从俩人上了二楼，没多久就从二楼传出小娥在唱山歌的声音了……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山歌唱的有点时间长，从八点多开始，直到十多了，娄母都听着亲闺女的嗓子都哑了，这才没了动静。 娄母吩咐厨房，中午西洋参炖老母鸡，给自己的姑爷安排上。 吃午饭的时候，娄晓娥都没下楼。 到了下午三点多许大茂要走了，娄晓娥也没下楼送送他。 许大茂回了一趟四合院，把去年吃剩下的腌咸菜，都一股脑的搬到了空间里。 今年的咸菜肯定是没法腌制了，去年的凑合着吃吧。 熬大米粥，没个咸菜酱菜什么的就着吃，还真不是那个味。 锅碗瓢盆什么的，打包挂在后座上。又在自行车前大梁上放了一个面口袋，里面一半是红薯，一半是土豆。 到马兰家也快下午四点了。马兰这次倒没带什么东西，还是背着一个包，里面估计还是书， 马兰的爱人朱子训还有个六七岁漂亮的小丫头送出了大门外。 许大茂和朱子训打了招呼 “琳琳，叫叔叔。”朱子训和闺女说 “叔叔好！” 许大茂把自行车大梁上的口袋，解开。掏出一个块大红薯来，递给她。 小姑娘两只大眼睛，看看红薯，看看自己的妈妈。也不伸手。 “大茂叔叔给你的，你就拿着吧。”最后马兰发话了。 小姑娘这才伸手接过来，并笑呵呵的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马兰姐你们教育孩子真懂事。那我们就走了。” 后座上还带着锅瓦瓢呢，马兰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只能坐在后面，手扶着屁股下面的座子。 刚出市里，马兰就坚持不住了，因为后面带着锅碗瓢，两只大腿放着也不舒服。 “大茂，你停一下，我的腿好像麻了。” 许大茂停下了车，马兰腿麻了，刚一落地，从脚底板麻到腰上，肯定是站不稳的，本能的一只手去扶许大茂。 许大茂也没思想准备，突然被要倒的马兰这么一拉，许大茂身体一歪，顺势铺到了马兰身上， 自行车也倒了，马兰也被许大茂给压在下面了。 许大茂嘴上干说“马兰姐你没事吧！”可就是不起身。他舍不得呀，感受一下不同女人身上的体香。 “大茂，你赶紧起来呀，你压疼我了。”马兰脸都红了。 许大茂这才起身，顺手还好心给马兰拍打身上的土，“不用了，我自己来。” 许大茂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揩油机会：“没事，举手之劳。”说着还转到马兰身后，先是在后背上拍打了几下。 忍不住那丰满臀部的诱惑，又在马兰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还没等拍第二下呢，马兰赶紧把身体转了过来。 红着俏脸说“我自己来吧。”说着双手给自己屁股上拍了两下 “要不，把那个锅挂在我车把上吧，这样你坐着也得劲儿点！” “那会不会影响你骑车？” “没事，就这么办吧！” 第257章 腿麻了 后面的骑行就顺利多了，马兰有了上次回家的经验，直接拽着许大茂的衣角了，不再费劲巴力的扶着屁股下面的座位了。 “大茂，你把锅碗瓢的都带宿舍去，你家人不用呀？” “我媳妇长期在娘家住着，我父母又没和我们住一起，不影响。” “那前面大袋子里都是土豆和红薯吧，你可真舍得！” “我自己吃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 “你是该多吃点，我看你还没我和于海棠吃的多呢！ 这男人呀，吃不了也就干不了，多吃点才能更强壮，强壮了才更像个男人， 你看像你姐夫，平时吃的就不多，瘦的就剩骨头了。我就怕哪天一阵风刮过来，把他给吹跑了！” “嘿嘿，马兰姐，别看我瘦，骨头里全是肉。你看我带着你，还有这些东西，骑回宿舍气都不带喘的。” “哦，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哟，早上回来的时候也没见你多累似的。” “那当然了，我从你家出来后，去见我媳妇，又加了一个多小时的班，你看我现在还是精神抖擞的。” 马兰听许大茂开车了，伸手就朝着他的后背拍了一下：“去你的，别什么玩笑都开。” “我说真话你怎么就不信呢，是嫉妒了吧，没和姐夫单独聊会？” “没那条件。”马兰当然知道许大茂说的单独聊会是什么意思。 “要不下次咱们周六晚上回来，怎么也得给你创造条件和姐夫单独聊天的机会呀！” 马兰又给了许大茂后背一巴掌：“你就没个正行。好好骑车吧。” “诶哟……马兰姐，你用力用错地方了吧，肯定把我的后背打红了！” 这回马兰不打了，改拧腰上的肉了。 “哎呦……姐，你是我亲姐，赶紧松手，疼！” “让你胡说八道。” 俩人一路上打打闹闹，也不显得寂寞无聊，俩人都觉得还没闹够呢，就到分厂了。 这时候俩人都装作一本正经了。 到了分厂大门，马兰从后座上跳了下来，俩人一前一后的去了宿舍。 “你们俩可算回来了，我一个人这待着可没意思了。”于海棠满面笑容的迎接二人归来。 俩人回来的不算晚，还能赶上食堂的晚饭，马兰赶紧洗漱一下，洗掉一路的风尘。 拿着饭盆和于海棠一起去打饭，许大茂在宿舍烤红薯，烤土豆，把前天晚上没吃完的白面烙饼也拿了出来，烤烤。 又从空间拿出一个铝制饭盒，满满一盒小酱菜。这小酱菜都快一年了，颜色是不好看了，但味道还行。 这回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不是咸鸭蛋了，而是六个腌鸡蛋。他这边都准备好了，于海棠她们也回来了。 于海棠眼尖，一眼就看到那半张多的白面烙饼了。 “诶哟！大茂我算知道你为啥吃不下玉米面了，这白面烙饼都能剩下。” “嘿嘿，我也不常吃，这不是一个礼拜都没回家了嘛，特殊待遇！” “那你老婆知道你这么败家不，敢把剩下的白面烙饼带出来。”于海棠就这样脾气。 马兰拉了拉于海棠的胳膊 “你怎么这么话多呀，吃不吃，不吃我和马兰姐分了。”许大茂被问的不好意思了。 “干嘛不吃，你都带来了，见面有份儿。” 半张多烙饼，三人一份，也没多少，就是过过嘴瘾的事。 “哎！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天天吃上白面烙饼呀。”于海棠吃完烙饼畅想道 “咱们现在这不是在努力当中嘛，我看再有个一二十年就不成问题了。” “真要照你说的，那我这辈子也不白活，楼上楼下电灯电话。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好日子呀！”于海棠开始对未来充满着向往。 “咱们这代人是吃了不少苦，可以说咱们吃了三代人的苦，咱们现在勒紧裤腰带搞工业，就是为了将来咱们的后代不再吃苦。”许大茂正色道 于海棠撇了撇嘴：“对，就你境界高，行了吧。” 马兰听了这话，表情一愣，明显没想到许大茂会说出这种话来。 许大茂和于海棠一边吃饭一边斗嘴。倒是别有一番风景。 吃完饭，老规矩，她们俩刷饭盒，许大茂鼓捣烤红薯和土豆。 现在油水小，一个三两的窝头怎么可能够吃。晚上许大茂在空间偷偷加餐是肯定。 礼拜一中午，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许大茂说了句，下午有点事必须得出去一趟，晚饭也就不用等我吃饭了。 “大茂，昨天刚夸了你境界高嗯，怎么今天就想逃班呀！”于海棠不满的说 “你还想要不要加餐了，这些东西不得我去外面淘弄呀！”许大茂早就想好了理由 “你不是晚上在附近鬼市上弄的吗？” “是呀，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不能总在一个地方弄吧！” 许大茂本来还想给她俩留下几个腌鸡蛋呢，见于海棠这个态度，就不留了。 好像这东西多么好搞到似的。 “腌鸡蛋，没有了，如果你们以后就吃烤土豆，红薯，我不出去也成。”以退为进也一种好办法。 马兰也不说话，回身在自己书包里拿出来一本书，从书里翻出一张五块钱钞票，递给许大茂 “不能总白吃你的，这算我那份，我知道现在这点钱肯定买不了什么东西，但我这个月也只能拿出这么多了。” 于海棠尴尬了：“那个，大茂，等这礼拜我回家后，再补补上！” 这五块钱要是在旱灾之前，确实不算少，可现在不一样了，鬼市不仅粮翻了两倍多了，凡是能吃的都翻倍了。 就拿玉米面来说吧，平时鬼市也就一毛五六一斤，现在呢，都三毛多了，就更别提白面大米了。 平时三分钱一个的鸡蛋，现在更是涨到了八分钱一个，鸭蛋论斤卖和鸡蛋的价格差不多。 许大茂他们三个人，平时三顿饭都有腌鸡蛋，或者是鸭蛋，如果腌鸡蛋就每人两个，如果吃咸鸭蛋就是一个。 这才是大头的花费。当然这是对别人来说的，对许大茂来说无所谓。 见于海棠不说什么了，许大茂接着说了一句：“那下午就麻烦两位了，明天早上我肯定准时回来，不耽误明天上午上班。” “大茂，你一定要多注意安全。”于海棠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关心的话来。 许大茂一时也想不明白，她是怕自己出了事连累到她，还是真心的关心。 第258章 温故而知新 许大茂吃了午饭，骑上自行车朝着秦家寨的方向就是一路狂蹬。 这都一个多月没同时放两头奶牛了，能不想吗？ 一路火花带闪电，快到秦家寨看太阳刚刚偏西，大概也就是下午四五点钟的样子。 许大茂把自行车收进空间，想去秦家寨的村东头的那条大河里再抓点小鱼小虾的。 现在空间里的鸭子多了，还有那两只大白鹅也孵化出来四只小白鹅，空间芦苇塘里的小鱼小虾明显不够它们霍霍的。 趁机补充点也不错。 这个时间点，也就是没上学的孩子们在河边玩，大人都去上工了。 许大茂有空间作弊，弄点小鱼小虾的还不简单，找了一片芦苇地，弯下腰双手摸着芦苇地的臭泥就是一阵狂吸。 转眼之间把这片不小的芦苇地给霍霍的不像样子了。那就再换一片，反正河道里芦苇地多的是。 可能是上游修水库被截断了水的原因，也可能是今年干旱的原因， 河道变窄了不少，差点断流了。这样对许大茂来说更好，藏在芦苇里的小鱼小虾就更多了。 忙活了一会，直直腰杆儿，发现不远的地方好像是秦淮茹抱着小当在水边玩。 许大茂立马精神，穿上鞋，爬上岸，去了附近的小树林，把自行车从空间放出来，把准备给她们留下的鸡蛋，鸭蛋，还有一口袋的土豆和红薯也放在外面。 又从空间拿出两个布口袋，铺在地上。把这都准备好了，许大茂才出了树林。 走到离秦淮茹不远处，两十指对齐放在嘴里，用力一吹，发出一声响亮的哨声。 秦淮茹听到后本能往哨声这边扭头一看，发现是许大茂。有点不敢相信，又看一眼，确定是许大茂。 这才抱着小当朝着许大茂这边走了过来了，许大茂也不说话，用手示意了一下，然后掉头往小树林走去。 秦淮茹时不时的还向四周看看。典型的一副做贼心虚的表现。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小树林。 秦淮茹满眼放光，笑呵呵的问：“你怎么这个点过来也不怕被人看到！” “嘿嘿，怎么不欢迎我呀，那我走好了！” “讨厌，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许大茂伸手就把秦淮茹搂在怀里了。 小当这个小丫头不高兴，怎么又来一个和自己抢饭吃的。 “别……等我把小当哄睡着了” “你哄你的，不影响我。”说着许大茂把秦淮茹拉到铺好的棉布袋上。 许大茂还很贴心的把自己的衣服卷好给秦淮茹当枕头用。 小当中午刚睡醒没多大一会，哪能那么快睡着。秦淮茹侧卧着，正面奶着小当，背后许大茂捣乱…… “别乱动，一会呛着孩子。” 许大茂可等不及了，许大茂起身，在树林里拔了点狗尾巴草，编了几个小动物。 “这个让她拿着玩儿。” 秦淮茹也知道小丫头一时半会也睡不着，就让小当坐起来，把这个临时的玩具给了她。 这下好了，许大茂终于如愿了…… 小孩玩一会就不爱玩了，咦咦呀呀……的伸着胳膊要妈抱抱。 许大茂也是办法，就让秦淮茹弓着腰，撅着大屁股哄孩子…… 直到太阳都落山了，小丫头也没睡着。 “我得回去了，一会社员们该下工了，这小树林儿就不安全了。” 虽然许大茂还不算过瘾，但比上一次过强多了，再说了还有晚上呢。 秦淮茹抱着孩子回去了。许大茂又把自行车和东西都收到了空间里，自己干脆也躲进了空间里。 在空间里许大茂也没闲着，烙饼摊鸡蛋，自己先吃饱了再说，又多了两张大烙饼，晚上给她们吃。 秦淮茹抱着孩子刚到家，田小白也到了家，一看秦淮茹满脸潮红还没退。以为是热的呢。 “家了热，你不会去河边凉快凉快！” “嫂子，他来了。” “哪呢？哪呢”田小白说着就往炕上找。 “还没进村呢。” “原来不是热的呀，是偷吃了！” “嫂子……可不是我等不急，是他等不急。” “呵呵，这个我知道，每次来都猴急猴急的。你们在哪碰到的？” 秦淮茹便把下午怎么碰到许大茂的说了一遍。 “你们还真有办法，当着小丫头面也能把事给办了。小当不哭闹呀。” 对这个四嫂，秦淮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又把刚才怎么边哄孩子，边…… 听了秦淮茹的描述，田小白心里像长了草一样，两只眼就没离开过大门。 秦淮茹还算冷静：“嫂子，要不你找一趟小敬敏，今晚让她去她奶奶那边睡。” “嗨，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这就去。” 把孩子的事安排好了，秦淮茹也把小当给哄睡觉了，田小白回来后，插好大门，俩人开始洗澡。 快半夜了，大门外才出现猫的叫声，田小白一路小跑着给开了大门。 许大茂刚把自行车支好车梯，东西还没往屋里搬呢，田小白就挂在许大茂身上了。 二重唱是今晚的主基调…… 夏天黑的晚，亮的早，东方都露白了，二重唱才休息。许大茂要交代的事，中场休息的时候，都已经沟通了。 趁着天早，许大茂离开了秦家寨，又去了白天的小树林，把自行车弄进空间，自己一拍脑门也进了空间，先睡会再说吧。 铁打的身子也不能整宿的不睡觉呀！ 许大茂以前没考虑过在空间里睡觉，这下想睡觉了，愣是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 最后没办法，只好在鸡窝旁边的大石头上睡了一会。 这觉睡的那个叫香，等许大茂醒来出了空间正当午。许大茂看看天，心里说，怎么也是食言了，干脆先填饱肚子再往分厂赶吧。 许大茂一个人搅动的四人不得安宁。 许大茂早上轻轻的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田小白和秦淮茹强大精神，互相搀扶着把他留下的鸡蛋鸭蛋还有几只熏制的兔肉给藏了起来。 然后躺在正屋炕上就睡了，早上七点多，小当饿的直哭，才把秦淮茹和田小白吵醒。 “反正也是扣公分，我是不去告假了。我也走不到大食堂了。” “嫂子，他也太能折腾了，我浑身都要散架了。不来的时候盼着他来， 来了又给咱们找麻烦。你不去上工，中午我大娘肯定还得过来。” “来就来呗，有你这个挡箭牌呢，怕什么。” “难道也是，想好借口了嘛？” “还用想呀，我就说头疼！” “你是想好借口了，我总不能和你一起头疼吧。” “那你中午的时候就起来做点饭。” 第259章 弥补 “也只能这么办了。” 小丫头吃饱了，也不哭了。秦淮茹用被褥给小丫头围成一个圈，放在里面让她玩，秦淮茹横在炕沿边上迷瞪着。 双保险也不怕小丫头掉下去。 快中午的时候，秦淮茹不起也得起了，光顾着睡觉了，小丫头尿炕了。 秦淮茹先把褥子晾晒在外面，洗了手开始做饭。知道一会大娘准来，做饭也不敢做好吃的，也就是贴了两个三合面的饼子。 田小白迷瞪着在炕上看着小当。 果然不出所料，田小白的婆婆中午就过来了，不过这次过来，手里还拿着两个玉米面的饼子。 进门后见秦淮茹也在贴饼子：“你四嫂又不舒服了？”顺手把两个饼子递给秦淮茹。 “嗯，头疼，好像还有点发烧。” “哎！你说自从你四哥走了以后，你四嫂就三天两头闹病。” “大娘，四哥走了以后，我四嫂伤心过度，家里又拉了那么多饥荒，压力又大。平时又吃不好，不闹病才怪呢。” “哎，你平时多劝劝她，我就不屋里去了，这几天就让小敬敏跟我睡吧。”说完就这么走了。 许大茂说好的上午到分厂的，这都中午吃饭了，许大茂还没有影儿呢。 于海棠表现的最明显，没有咸鸡蛋作配菜了，手里的窝头吃着也不香了。 “你说这个许大茂真是的，人走了还把门给锁上了，现在想吃点小咸菜都吃不上了。”于海棠抱怨道 “你这才吃了几天饱饭呀，就把你的胃口养刁了。我看咱们回了总厂，你怎么办？总不能天天围着许大茂同志伸手要东西吃吧。” “嘿嘿，我可没想那么多，现在能吃饱肚子，快乐一天算一天。马兰姐你说他都这个点了也不回来，是不是让人家给关小黑屋了？” “怎么担心许大茂了？”马兰调侃道 “我关心他？他一个有老婆的人，还轮不到我关心他，我这是对在同一个战壕里的同志关心，纯属革命友谊！” “不用解释那么多，我也只是随便问问。”别看马兰平时不怎么爱说话，要论斗心眼，于海棠还真不是对手。 “马兰姐，上面也没有个明确的指示，也不知道咱们在分厂待多久？” “怎么，想家了？” “怎么可能，我是怕待得时间太短，我这还没待够就叫咱们回去，那多没意思呀！” “我觉得吧，这就要看今年秋粮的收成情况了，如果今年秋粮丰收了，那咱们肯定就回去了。” “马兰姐，我看够呛，今年这都入夏多久了，一场像样的大雨都没下过，我看今年的秋粮又得减产。！” “那不正合你意！” “不能这么是说，照你的这么说好像我心眼儿多坏似的，就盼着农民伯伯欠收呢。” “哎！咱们好赖三顿饭都能吃上干的，听说农村的人民公社的社员们，现在一天只有中午能吃上一顿干的。” “那还用什么听说呀，你看咱们分厂周围不都是庄稼地嘛，随便问问就知道了。”于海棠家里也有几个农村的亲戚。 “现在咱们老百姓勒紧裤腰带给国家作贡献，也不知道下一代的人们还会有多少人会记得他们。”马兰多愁善感起来 “老百姓苦，咱们工人兄弟也苦，谁让咱们生在这个时代呢，不过总比生在解放前好多了吧！马兰姐，你觉得一车间的老王师傅怎么样？”于海棠又把话题扯到了工作上 “我看行，就是语言表达能力差了点。咱们给他准备出一个大体脉络来。” …… 俩人又谈到了工作上的事，现在好了，吃了食堂打的饭，也没有加餐了。 两个三两的玉米面饼子，半餐盒玉米粥，一点油星都没有，吃又吃不饱，还不禁饿。 下午四五点钟，就觉得饿了，她们这些不在车间来干活的还这样的，更何况在生产一线的工人呢。 下午五点，马兰和于海棠就开始在一车间组织同志们开会。 一线的工人兄弟们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也乐的坐下来开会。 等大家都聚齐了，于海棠看了马兰一眼，马兰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于海棠便站了起来，站在地上还觉得不够高，索性就站在一台机器上。 “工友们，工友同志们，大家安静一下，先听我说两句。我想大家已经都认识我了吧，我就不用再多介绍了， 总厂的领导还有工业部的领导是关心咱们一线的工友同志们的。所以才派我们这个小组来专门慰问大家。 通过这几天走访，我知道大家生活的苦，但是这个苦是暂时的，上面的领导也在积极的想办法。 可话又说回来，领导也不是神仙，也便不出粮食来，这次旱情大家应该也清楚，咱们苦，种地的农民伯伯比咱们更苦，我这句话大家认可吧！ 多余的话我就不啰嗦了，大家欢迎咱们的老王师傅来说两句，说说解放前他的生活状况，大家鼓掌欢迎……” 这个老王师傅也不怎么怯场，走到于海棠的站的位置，就开始了自己的讲故事模式。 马兰给这个老王师傅出了主意，就让他像在自己家怎么给孙子讲以前的事一样讲故事就行。 她们在生产车间把思想工作开展的有声有色的。许大茂在宿舍弄的汗流浃背的。 许大茂知道自己理亏，想做点好吃的弥补一下，要在外面做好吃的，就太扎眼了。 所以许大茂把炉子生好后，就把炉子搬到了自己宿舍，把门和窗都关上。 先蒸了一锅白面和玉米面的窝头，再弄个熏兔肉炖土豆。 等菜炖好了，鸡蛋今天也不吃腌的了，把八个鸡蛋打在碗里，等她们下班了再煎也来的及。 素油还是结婚前娄晓娥给的呢，现在也就剩下一个底了，许大茂索性连盛油的坛子放在了宿舍。 猪油空间里还有不少呢，不过现在可舍不得给她们吃，如果以后和自己打过友谊赛之后，那时候倒是可以考虑。 夏天本来就热，许大茂又把门窗都给关上了，没中暑就是好事。 为了以后吃东西方便，也给马兰她们俩有个解释，许大茂把三十多斤的玉米面摆在了宿舍里。还有半筐的腌制鸡蛋和鸭蛋。 第260章 试探一下 饭终于做好了，许大茂打开门和窗户，先从空间里取出半脸盆泉水，光着膀子擦洗一下，然后拿着大蒲扇坐在门槛上等着她们下班。 下班的铃声响了以后，于海棠和马兰一边走一边还聊着刚才开会的情况，有什么成就，有什么不足。晚上俩人要写总结报告。 这也是她们这段时间工作的总结，以后回了总公司，这就是工作的成绩。 工作要做，饭也得吃，想到吃饭，自然就想到了许大茂 马兰有点担心的说：“也不知道许大茂同志回来了没有。” “哼!等他回来看我怎么好好的给他上上课！” 这人都是这样，当年你拥有的时候，觉得稀松平常，突然失去的的时候，才意识到许大茂的重要性。 现在离开许大茂可真吃不饱，吃饭的问题的可是人的基本需求。 俩人一转弯，远远的就看到许大茂光这个膀子，坐在门口悠哉的摇着蒲扇乘凉。 于海棠气不打一处来，不由的加快脚步，走到许大茂跟前，劈头盖脸的就是教训：“许大茂同志，你这也太不负责了，咱们来是工作的，不是让你…… 什么味怎么这么香？”刚说两句，于海棠就闻到熏肉的香味了。 “说够了？” “大茂，你也别怪海棠埋怨你，你说好的今天上午就能回来，这到中午了我们还没看到你的人影，难免让人担心。下次可别这样了。” 这时候于海棠早就寻着香味进了许大茂的宿舍 “哎呦，这还有鸡蛋没炒呢，大茂你歇着，剩下的我来。”于海棠洗洗手就开始炒鸡蛋。 “你怎么还把炉子给搬屋子里来了？不嫌热呀！”于海棠把锅放在炉子上，嘴上也不闲着。 “你傻呀，想要全厂人都知道咱们开小灶呀。”马兰继续说：“那我自己去打饭，你们一定要等我回来才开饭。”说完马兰扭头回自己宿舍，拿着饭盒一路快走，去了食堂。 就煎个鸡蛋的功夫，于海棠的胸前都湿透了。也幸亏穿的是深蓝颜色工作服，要不又让许大茂占便宜了。 就算这样，衣服都贴身了，许大茂也大饱眼福。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呀，想看回家看你媳妇去！”于海棠看到许大茂偷瞄自己胸部了，娇骂了一句。 “嘿嘿，每个女人都有不同美，欣赏一下你美怎么了。你不想让人看，可以躲在家里不用出来呀！” 鸡蛋炒好了，盛在饭盒里。于海棠直起腰来，就往许大茂跟前凑，那股泼辣劲上来了。 用自己不大的胸脯往许大茂身上凑：“给你看，使劲看，让你看个够！” 许大茂本来是坐在门槛上的，面朝外扭着身回头看于海棠。现在好了，让于海棠这么一顶，没坐稳从门槛上给顶下去了。 于海棠看到许大茂一屁股坐地上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真是过分，让你吃饱有力气是吧，还敢用胸脯顶我，就不怕我吃了你。” “切！你才是小丫头片子，人家已经成年了好吧！”许大茂这句话把她给说害羞了。想想刚才自己的举动，确实有点二。 许大茂这时候把手一伸，于海棠都没有犹豫就把他给拉了起来。 “你去洗洗手吧，马兰姐应该快回来了。”现在的于海棠的位置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 许大茂起来后，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侧身就往门里挤。这当然是许大茂这个坏小子故意的。 这下好了，俩人卡在门框上了。来了个亲密接触，就差嘴对嘴了。 于海棠羞涩的低着头，用蚊子般的声音说：“赶紧过去呀，你挤疼我了。” 许大茂占了便宜就走，不能让对方有反感，底线得一下一下的试探才行。 俩人刚错过身子，于海棠就看到马兰的身影了，用手在 自己胸脯上拍了拍，暗想幸亏刚才许大茂进去了，再晚一下，就让马兰姐给看到了。 又在心里暗骂自己，于海棠呀于海棠，你怎么对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有那么一丢丢好感呢，真不要脸！ 说话间，马兰手里端着两个饭盒就走到跟前了，“海棠，你这是热的吧，脸怎么这么红，赶紧洗洗开饭了。” “可不是热的，这大夏天的弄个炉子在屋里做饭，能不热嘛。”于海棠说着回了自己宿舍，洗了把脸，又把工作服换了下来。还坐在桌子前照起了镜子，又把头发整理了一下。 许大茂洗了手，把炉子拎到了外面，马兰就把饭菜摆好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面对这么多好吃的，于海棠一改往日的作风，吃饭的时候居然和马兰学起来，文邹邹的。 “海棠，今天这菜油水太大，咱们都不能吃的太饱，要不晚上安生不了。” 许大茂可是亲身经历过，马上现身说法，还不忘夸马兰几句“马兰姐，懂的真多，要是早点碰到你，我也不会出丑了。那是在我结婚之前，……” “大茂，你恶不恶心呀，大家在吃饭呢，能不能别提那种让人倒胃口的事。”于海棠不乐意了 “那我也没见你少吃呀！” “你故意的是吧！” “嘿嘿，开开玩笑，我不说了行了吧。” 许大茂本平常自己在空间开小灶吃的比这都好，不存在刚才说的问题。 于海棠倒也听劝，吃了一个食堂打回来的玉米面饼子，又吃了一个许大茂蒸的窝头，就不吃了。 马兰也是一样。 许大茂见俩人都吃了，他也就放筷子了，从桌子上拿起水壶，开始烧水泡茶了。 “一会喝点热茶不错，可以解腻！”马兰笑呵呵呵的说。 “马兰姐，还是回咱们屋吧，他这屋太热了。” 三人喝着热茶，聊着工作上的事。工作上的事聊完了。马兰说道“大茂，你可真有本事，这时候也能弄来这么多鸡蛋鸭蛋的。我看那布袋玉米面也有二十多斤吧。” “嘿嘿，小意思。不是我吹牛，现阶段弄点玉米面，土豆，红薯，还是不成问题的。” 于海棠撇了撇嘴，“你这还不叫吹牛呀！谁都知道现阶段吃的金贵。 有本事等咱们吃完了，你再弄这么些东西回来，我就服你！” 第261章 不同女人，用不同的方法对待 “让你佩服我，有什么意思呀，不当吃不当喝的。”许大茂开始给于海棠下套。 “许大茂，你可知道，让我佩服的人可不多哟！”于海棠还骄傲上了。 马兰却说：“要不，咱们打明儿个起，还是省着点吃吧，万一……” 没等马兰说完，许大茂就插话了，豪气的说：“马兰姐，别的不敢说，土豆红薯玉米面，我管饱。 海棠，咱们别光动嘴，来点刺激的，你敢不敢。” 于海棠吃蒜吃醋，就是不吃将。 “那有什么不敢的，你说吧赌什么？” “你不是说，我以后弄不来这么多吃的嘛，如果我还能弄来，你怎么办吧。”许大茂把球踢给对方。 马兰似乎意识到许大茂给于海棠下套，两只大眼睛看了看许大茂的表情，抿着嘴也不点破。 她要看看这个许大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面对女人最能体现出一个男人的本性来。 通过这一个礼拜的观察，马兰就看到许大茂的长处了，平时说话办事很靠谱， 看样子家庭条件应该很好，不过为人很低调，对女性也很尊重。唯一的缺点就是在没人的时候，嘴有的花。还有就是对待工作不怎么认真。 不过这嘴花也是很有分寸的，并不让人讨厌。 于海棠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然后说：“你不会是在打我的歪主意吧。” “切！就你！”许大茂说着还用夸张的举动上下打量了于海棠一下。 于海棠还不服气的挺直了小蛮腰，“我怎么了，也不比别人少块肉。” “你还没长开呢，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就像没成熟的青苹果，不好，不好！”许大茂连说不好带摇头。 于海棠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许大茂肩头上，娇骂道：“你才是青苹果呢，你家人都是青苹果。我再过年都二十了，怎么就青苹果了！” “你不懂男人！”说着话还偷瞄了在一旁的马兰一眼。 许大茂这个小举动被于海棠给抓到了，也转头看了马兰一眼。 然后心直口快的说：“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像马兰姐这样的大屁股大胸的女人嘛！等我结了婚有了孩子，也会变的！” 马兰被说的俏脸立马就红了嗔怪道：“你们打情骂俏可别带上我。”说完赶紧喝口热茶，掩饰自己内心的小窃喜。 “有的人结了婚后有了孩子可能是会变，但有的人自身条件太差，怎么变也就那样！” 于海棠都被许大茂打击的郁闷了，往日的自信一点也没了。 “你们男人就是肤浅，看女人怎么就光知道看外貌和身材呢，头脑才是最重要的。”于海棠不在身材问题上纠结了，改换赛道了。 你换赛道，我不换：“别打岔，你还没说如果我办到了，你输给我什么吧？” 于海棠也干脆：“你看我身上什么东西值钱，你拿去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马兰姐你给作个见证。” “少来了，我可不掺和你们俩的事。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别出了事后悔就行。”马兰这话里暗有所指。 许大茂当然能听出出来 “马兰姐放心，我有分寸！”许大茂也没想着一下就能拿下于海棠。 三人嘻嘻哈哈的聊着天，时间就显得过的很快。 第二天许大茂也加入了去车间开会的队伍，于海棠和马兰有了昨天的经验，许大茂就是个跟着打酱油的。 小会开了一场又一场，还别说经过这么多，忆苦思甜小会，一线工人们的情绪稳定了不少，平时工作中抱怨的声音也少了很多。 转眼又到礼拜六晚上了。三人吃饱喝足，小茶水又喝上了 “哎！要是天天能过礼拜六好了，心里也就不想着工作上的事了，轻松自在。”于海棠慵懒的半靠在床边，伸个懒腰，露出白皙的小蛮腰。 “不上班，吃什么，喝什么，整天想美事，不想实现你伟大而光荣的目标了。”马兰随口说道。 “马兰姐，说真的，要不这个礼拜天，还是你回家吧，我真的无所谓，在家待一天也是那么回事。”于海棠认真的说 “不用，我上礼拜才回去了，下礼拜我要是回去，就周六下午回去。你第一次出来这么多天，还是回家看看吧，省得让家里人惦记。” “那好吧，许大茂，你带我回去没意见吧。” “当然没意见了，很高兴为美女效劳。” “德性！整天油嘴滑舌的，我就纳闷，当初你媳妇怎么会看上你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海棠，那还用嘛，肯定是被他这张嘴给忽悠晕了呗！” “打住！我说两位女同志，不带这样的，你俩合起伙来攻击我一个人。 我投降也就是了，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我是娶上媳妇了。” 马兰见许大茂耍赖的样子，抿着小嘴想笑。 三人聊天聊地，许大茂经过后世爆炸信息的洗礼，当然成了主讲， 难得的放松时刻，所以聊的有点晚，十点多了许大茂才回自己宿舍睡觉。 于海棠是真的不想回家，许大茂起床了，她还磨叽呢。 于海棠坐上许大茂的自行车，就开始了聊天模式 “许大茂，你和我堂姐怎么认识？” “你堂姐？”许大茂装傻 “就是于丽，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她。” “哦，想起来了，在她上班的饭店认识的。怎么了？” “你怎么没和我说过？” “大姐，我没必要什么事都得和你汇报吧。你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好奇而已，那天她还特意找到我，询问你的情况来着。” “哦，问就问呗！”许大茂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我警告你，可别对我堂姐动什么歪心思。” “海棠，我动什么心思，那是我的事，你这管的也太宽了吧，你是我什么人呀！” “你，……”噎的于海棠都说不出话来， “你停下，我下车，不用你带我了，我自己坐公交回家。”于海棠没别的办法，只好用这招威胁。 于海棠越是喊停，许大茂蹬的越快。然后还突然抖动一下车把，吓的后座上的于海棠哇哇乱叫。本能的还用一只胳膊抱住了许大茂的后腰。 第262章 吃醋 也该着出事，如果于海棠像马兰那样，早早的起床，到家还不到八点。 于海棠也不着急回家，许大茂都起床了，于海棠还磨叽呢。 杨为民上礼拜天就来于海棠家找人了，这个礼拜天也不例外。 杨为民从于海棠家出来，刚出胡同口就看到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朝着这边来了， 从杨为民的角度看，只看到许大茂自行车后面带着一个女的。至于女人的脸，杨为民站的角度是看不到的。 许大茂也看到杨为民了，便放慢了骑行的速度，面不改色的对后面于海棠说：“这下麻烦了，杨为民刚从你家出来，看到咱们了。” 于海棠心一点都不虚。大咧咧的说：“看到怎么了，我们又没做什么。”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把自己的胳膊从许大茂的腰上放了下来。 许大茂可知道杨为民会有什么举动，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说话间自行车就到杨为民面前了。当杨为民看到后面坐的居然是自己的对象于海棠时。 气的浑身哆嗦，脸都变形了。伸手就把自行车的车把给攥住了。 另一只手出拳就往许大茂的脸打了过去。 许大茂早就有准备，双腿叉住自行车，一只手挡开杨为民打过来的拳头。 “杨为民你别太过分了，我帮你把人给带回来了，你不感谢我，还要动手打人。” 这时候于海棠也从后座上下来了，走到杨为民跟前，伸手就拽杨为民。 “你怎么不分好赖人呀，人家许大茂同志回家把我给捎回来的，你怎么还动手打人呀！” 杨为民双眼都通红了，怒气冲冲的吼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 于海棠一点也不虚：“否则怎么样？不是刚才和你说过了。你还要什么解释？” 杨为民看到于海棠一点也不心虚，反而理直气壮，反倒放心了不少，心里也舒坦了点 刚才那股怒火也下去了几分，不过醋意没有消失半分。 “你就不会自己坐公交车回来？”杨为民继续大声责问 “杨为民，要不你亲自体验一趟，从我家到酒仙桥分公司一天打个来回。看看这一天在家能呆几个小时。” 杨为民被怼的无语了。 “你们真没有什么？”杨为民还是不甘心，无力的问道 “杨为民，你想听什么，想听我和许大茂有点什么你才高兴？你简直不可理喻，无聊。” 转头又对许大茂说：“没你事了，谢谢许大茂同志，今天下午别忘了过来接我。”说完转身就走 杨为民也顾不上许大茂麻烦了，屁颠屁颠的在后面跟着 许大茂不乐意了：“于海棠，我可不敢来了，你下午还是自己坐公交去分公司吧。” 于海棠停住了脚步，怒气冲冲的对着杨为民说：“这下好了吧，人家不敢来，你说怎么办吧。” “嘿嘿，这还不好办，下午我骑洋车送你不就行了。” “你又去借别家的洋车，你不嫌麻烦，我还嫌麻烦呢。你有本事自己也买辆洋车，这样以后不就方便了？” 杨为民现在烟消云散了，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不是和你说过了，只要咱们今年结婚，今年我家就给咱俩买辆洋车。” “杨为民，我也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咱们现在还年轻，要以事业为主，那么早结婚干嘛，这不影响我事业发展嘛？” “咱们结了婚怎么就影响你事业发展了？” “我和你说不通，你们男人是结了婚不影响事业，我们女人行嘛？别来理我了，烦着呢！” 杨为民赶都赶不走，跟着于海棠进了家门。 于海棠的父母倒是挺赞同这门亲事的，可对自己闺女也是没办法。 许大茂挡了杨为民一拳后，对自己的身体素质又有了新的认识。 感叹空间的泉水润物细无声，经过这一年多的饮用空间泉水，身体素质比刚穿越过来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估计现在都可以和傻柱掰掰手腕了。许大茂心里暗自盘算，于海棠，于丽，一个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不过这姐俩，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于丽是精于算计，相比于丽，于海棠还比较容易拿下点。 想到于丽，许大茂没有直接回娄家，而是拐了个弯儿去了趟豆瓣胡同的小独院。 看看于丽有没有给自己留信。可惜还是什么也没有。 许大茂这才回娄家。 刚到娄家大门，娄晓娥早就翘首以盼的在门口等着呢，还埋怨上了：“你怎么回来晚了？” 许大茂装作老实人似的，把刚才和杨为民发生的误会说了一遍。 “你呀，就是活该，大茂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那个于海棠动心了？”得……这边又打翻一个醋坛子。 “蛾子，看你说的，我要是心里有鬼，还对你说嘛，别跟那个杨为民学。” “切！我倒是理解那个杨为民，换作是我让一个年轻男的给带了回来，你不吃醋呀！” “啊，当然吃醋了，嘿嘿媳妇还是你圣明！” “少来了，赶紧洗洗吃早饭吧。” 娄晓娥守着许大茂吃了早饭，一反常态的没有去二楼。 许大茂还给她使眼色呢，娄晓娥这才趴在许大茂的肩头，小声的告诉他，自己的亲戚到访了。 许大茂暗自庆幸自己英明的决定，前几天才去了趟秦家寨放奶牛，还一次放了两头。要不今天娄晓娥休息，自己岂不是要憋个十天半个月的， 剩下的时间，陪着娄晓娥母女聊聊天，把工作上事当故事给娘俩讲了讲。 在娄晓娥恋恋的不舍得眼光中，许大茂出发了。 他还真没去接于海棠，一个人悠哉悠哉的返回了分公司宿舍。 马兰没有像于海棠似的，等在外面，人家找了树荫底下安静的看书呢。 点点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在马兰那高耸的胸前，俏脸上，书上。 知心之美，扑面而来 许大茂也不想破坏这种宁静的美感，推着自行车走路也轻手轻脚的了。 直到许大茂搬自行车进宿舍，才打破了这种宁静，也惊动了树下美人。 马兰抬头看去，没发现于海棠的影子，就问：“海棠没和你一起回来？” 许大茂把自行车放好，从屋里出来，走到马兰面前才说：“回来了呀，你没看到她吗？” 第263章 就限今晚，你能做到吗? “就胡说八道，刚才我根本就没看到她，我们宿舍的门还是关着的。” “嘿嘿，真的，她想给你一个惊喜，就在你背后呢。”许大茂装作真诚的样子。 马兰还真信了，后头一看，毛都没有。 “哈哈哈……”许大茂奸计得逞，高兴的哈哈大笑。 马兰这时候突然站起来，拿着手里的书本就朝许大茂打去：“让你逗我” 许大茂身子一闪躲过了一个书。 “说真的，你怎么没把海棠带回来？” “她呀，有男朋友送，用不到我了。” “哦，是那个叫杨为民的？” “马兰姐，看来平时你也不像表现的那么老实呀，这都知道。” “我怎么不老实了，知道个杨为民和于海棠搞对象就是不老实了? 你这也太武断了吧，他俩搞对象的事，咱们宣传科那个人不知道，我又不是聋子。” “那就是你平时伪装的太好了，把大家都给蒙蔽了！” “去你的，我有什么好蒙蔽大家的，我只是不喜欢嚼舌根子，也不爱打听事。有那闲工夫，我还不如看看书呢。” “嗯，让我怎么夸你呢，让我想想……哦对了，周敦颐的有句话最合适你了。” 马兰面带微笑的看着许大茂柔声细语的说：“说说看！” “嘿嘿，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咯咯……，大茂没想到你还会咬文咬字了，真是笑死我了，那你为什么不加上前面一句呢？” “马兰姐，我不能为了夸你，而贬低我自己吧，加上前面那半句，我不成了臭泥了。” “咯咯……你就逗吧，你说海棠今晚会回来吗？” “可能吧，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晚饭给不给她留。今晚我来做饭吧，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哦，那我去打饭。” 许大茂打饭回来，马兰一个醋溜土豆丝已经炒好了：“要不咱们以后省着点吃鸡蛋吧，每顿一个人两个，那半篮子鸡蛋鸭蛋的也不禁咱们这么造呀。” “马兰姐，你对我明显没有信心呀，要不这样，等于海棠回来，我再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看我表现。” 马兰看许大茂这么笃定，也泛起了小心思：“那个大茂，你知道，现在大家都吃不饱，咱们大人扛扛也就过去了，可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想……” 马兰把话说的这么明了了，并没有把后面的话全部说出来，她想许大茂应该知道自己说的什么意思。 许大茂一愣，这个桥段怎么这么熟悉呢，这话不是几年后，秦淮茹和傻柱说的话嘛。 马兰见许大茂发愣，马上又找补道：“我知道我这个想法有点过分了，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就能理解我的心情了。” “马兰姐，我这个人是一个很现实的，也是个很自私的人，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吧。” “哦，那算了，等于我没说。”马兰没想到许大茂会这么市会。 “那你对我们俩提供这么好的饭食，是有目的的？” “嘿嘿，我现在说我没有任何目的，就是我自己嘴馋，你信吗？” “哦，你的意思是说，你自己当着我们的面吃好东西，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才带上我们俩的，是这个意思吗？” “完全正确，马兰姐，不是我狠心，现在大家都饿肚子，你说我帮了你的家人， 那于海棠的家人我帮不帮，还有和我住一个大院的工友同志们我帮不帮。 退一万步讲，我就算帮了你的家人，让外人知道会怎么想？”许大茂话锋一转“ 不过也不是不可以帮，那要看你付出什么代价，这个代价足以让我心动。” “哎！你还是把这句话说出来了，你就不能伪装一下，给我留下个好印象？” “嘿嘿，说句难听的，给你留下好印象，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可不想为了你一句夸赞而白白付出那么多。你说我是小人也吧，说我市会也吧，反正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好吧，最起码你不是一个虚伪的小人，能把自己看的这么清楚，也算难能可贵。 这世上有多少人能把面子放下，能把名声放下，做一个遵从本心的自我。” “我不懂那么多大道理，我就知道我不会被道德绑架，不会为了别人口中的好人，去委屈自己。” 俩人越聊越深入，越聊马兰对许大茂越刮目相看。吃完饭饭盒都没刷洗，还在继续聊。 马兰今天也是打开了话匣子，从生活聊到对待生活的态度，聊到人性，人性本善和人性本恶，俩人还抬的面红耳赤。 说话多了自然会口渴，许大茂烧水泡茶后俩人继续聊。直到突然停电了，俩人才意识到都晚上十点了。 许大茂准备找蜡烛点上，被马兰给阻止了：“这样挺好，在黑暗中，才能不被外界所束缚，才能更清楚的看清自己的本心。 通过聊天，说实话，我挺羡慕你的，活的自由自在。 哎！能依照自己本心活着的人能有几人呀！” “那你现在内心最想干什么，你觉得以前过的生活是违背了自己的意愿，以后也可能还是这样。 那今晚你能不能完全的放松自我，感受一下自由自在的活着，哪怕是一晚上！”许大茂说的这话相对有诱惑力。 “去你的，怎么想诱惑我呀！”马兰刚才说的那句话是对的，在黑暗中马兰完全放开了。心里想什么就直接说了出来。 “从生物学角度来说，雄性都是贪得无厌的，动物亦是如此，何况人呢！” “呵呵，现在终于说实话了吧，自从你上次回来带那么多鸡蛋鸭蛋的，我就觉得不正常，说吧，你的目标是谁？” “嘿嘿，马兰姐，你对自己很没自信呀？” 马兰突然灵光一闪“哦，我明白了，你是怕惹上于海棠不好脱身吧。” “不！你错了，你觉得于海棠这种性格的人，会是那种死皮赖脸的女人吗？ 马兰姐，我问你个平时在白天不敢问的问题。” “既然不敢问，那现在也别问。” “不问我憋的慌。” “就限今晚，你能做到吗？”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能做到 “那你问吧！” 第264章 就一夜 “马兰姐，平时你得不到满足的时候怎么办？”许大茂问的够直接的。 马兰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又不是小孩儿，满足不了就忍着呗！” “嘿嘿，你是真没听明白，还是故意装糊涂。”许大茂今晚是豁出去了，成不成功就在今晚了。 马兰没想到许大茂会问的这么直接，虽然关着灯看不清对方的面部，但马兰还是觉得自己的脸烘烘的发烫。 “讨厌，真粗俗，你就不能文雅一点。” “文雅的词，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我觉得还是直接点更舒服。” “无趣的男人。” “嘿嘿，有情调的男人是自身实力不足，只能用情调来弥补！” “你都是从那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论调！这有没有情调和实力又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觉得这时候到火候了，随即站了起来，把手伸了出去，先试探着一下摸到对方的小手。 “你瞎摸什么？”许大茂刚碰到马兰的手，马兰像触电似的，马上缩了回去。 许大茂绕到马兰后面，把头贴在她的耳朵旁边，小声的说，“我证明给你看呀！” 马兰耳边听着许大茂粗粗的喘气声，一颗小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她还是第一这么近距离接触，除了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 这种刺激，让她心跳加速，气息变的急促，双颊更是红的烫手，浑身无力，双腿发软。 许大茂见对方没有闪躲，就更加放肆起来。 “女人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需要男人来灌溉。” “别……别说话……” 女人平常表现的越是稳重，心里的枷锁被打开以后，表现的就越疯狂。 马兰就是典型的这种人，开始还拘谨，到后来由被动变为主动，疯狂起来，许大茂差点败下阵来。 不是许大茂能力不行，是没想到马兰会如此疯狂。…… 外面的天都大明大亮了，马兰还懒懒的躺在许大茂的怀里。 生物钟还是让马兰睁开了美丽的双眸。想想昨晚的疯狂，觉得那是自己吗？ 马兰轻轻的坐起来身来，尽量不发出声音，双腿刚落地，小嘴里轻轻的发出啊的一声。 赶忙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扶着墙，从许大茂屋里出来，回到自己宿舍。 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房梁发呆。心里暗暗的给自己下决心，就一次，就仅这一次。 想着想着就回味起昨晚的疯狂，那种肆意发泄后的快感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原来女人还有这种幸福时刻，以前算是白活了…… 其实许大茂在马兰坐起来的时候已经醒了，他怕马兰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也怕对方尴尬，所以只能继续装睡。 到了起床的点，许大茂没有在赖床，穿好衣服站在马兰宿舍门口轻声的问 “我可以进来嘛？” “进来吧。” 马兰已经坐在镜子前梳头了。 “要不你休息一天？” “我没事。” “没事嘛？你走两步我看看。”许大茂太对这方面太有经验了。 “那总不能今天就一个人去开会吧！” “一会于海棠肯定会来的，放心。” 马兰一听这话，心里莫名的起了一股酸意“你怎么对她那么了解？” 许大茂心里暗叫不好，马兰这个心态，想要在分厂期间拿下于海棠变的更困难了。 “嘿嘿，马兰姐注意心态哟！” “我呸！谁爱管你那破烂事，真是个无情的家伙！”马兰心里告诫自己，我吃哪门子飞醋呀，把昨晚事就当成一场春梦好了。 可现实中，行动的不便又时刻的提醒着马兰，昨晚的事确实存在。 马兰这正矛盾着呢，于海棠人没到，声音先到了：“你俩磨叽什么呢，再晚了，食堂就没饭了。” 许大茂转身看着风尘仆仆的于海棠，调笑道：“诶哟，咱们大组长可算来了，你不到我们没法开工呀！” “去你的吧，赶紧去打饭。” 许大茂出了她们宿舍，拿着三人的饭盒去食堂打饭了 “海棠，我今天恐怕要请一天假了。” 于海棠走到马兰跟前，小声的问：“亲戚来了？” 马兰从小到大就没说过谎话，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于海棠大咧咧的拍了拍马兰的肩膀：“没事，你放心休息，今天我和许大茂肯定能把工作做好的。” 马兰毕竟结婚多年，也生过孩子了，适应能力可比小姑娘强多了。下午就没什么问题了。 到了礼拜四。车间的小会，和各个科室的座谈会也都开完了，就等和张厂长商量一下开全厂大会的时间了。 难得清闲下来。下午三人又聚在了一起。这几天三人都忙着工作上的事呢，许大茂和马兰也和平时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这闲了下来，三人聊天多了，于海棠总感觉马兰看许大茂的眼神有点不对头。和许大茂说话的语气也随便了很多。 “大茂，开完全厂大会，估计咱们应该就回去，你这把我们的胃口给养刁了，你可要负责哟”于海棠一想到回去后，又要饿肚子，就想要许大茂以后继续给自己特殊照顾。 许大茂贱贱的问：“怎么负责？让你对象知道了，还不又得找我打架！” “那你总不能看我们饿肚子吧！”于海棠开始道德绑架了。 “不用说咱们厂了，现阶段咱们全市里谁不饿肚子，我照顾的过来嘛！” 于海棠见这招不管用，又换了个花样撒起了娇，嗲嗲的说：“大茂……不要这么冷漠嘛！” 许大茂听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马兰抿着嘴笑呵呵的看他俩耍宝。 许大茂夸张的摇了摇头表现出一副冬天受冻的样子：“海棠，你能正常点不，你看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讨厌，你要人家怎样嘛！”嗲嗲的这句话说完，于海棠哈哈大笑起来。 马兰也没绷住，噗嗤一声也笑了起来。 经过这半个多月的加餐， 顿顿还有鸡蛋，于海棠和马兰眼看着丰腴了不少。 于海棠现在的身材也能入了许大茂的法眼了，更让许大茂惊喜的是，马兰这个小妇人，真是会长，把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小蛮腰还是那么细。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两位美女笑的前仰后合，也是大饱眼福。如果说于海棠是平地涌起三尺浪，那马兰就是波涛汹涌，但还打不到田小白那种巨浪滔天级别。 第265章 丫头片子的身材范畴 于海棠突然看到许大茂色眯眯的在看自己，马上就收住了笑声，嗔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大笑呀！” “海棠，你也算女人？我看你顶多算是个丫头片子，离女人这个词还有一段的距离要走。”许大茂是哪里最痛戳哪里。 自从上一次被许大茂说了以后，于海棠就留上心了，经过这一段时间偷偷观察发现， 除了马兰和个别的几位大姐，自己也就是一般水平吧，哪有像许大茂说的那么差劲。 最近可能是长肉了，晚上洗澡的时候发现还变大了不少，所以于海棠的自信心又回来了。 许大茂这次又这么说呢，于海棠不服气了，小蛮腰一挺，先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然后骄傲的说：“我也是会变的，什么眼神呀！” 许大茂看了看于海棠，又看了看坐在旁边的马兰，就是撇了撇嘴，也没说什么。 这个表情也太明显了，于海棠哪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服气的说：“你干嘛总拿马兰姐和我比，我这几天都观察了，就从身材上来说，我还是就脱离了小丫头的范畴。” 马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怎么总能让许大茂引着话题走， “海棠，咱们女人要自信，干嘛要依照男人的审美标准来定义咱们女人好不好看。” “对呀！差点上了你的当，我身材就这样，我觉得挺好，你爱咋地就咋地吧！” “哈哈，海棠，马兰姐当然可以这么说，因为她身体什么条件，你身体什么条件，心里没点数嘛！” 俩人这么一说把于海棠给整的有的懵圈了，一会看看许大茂，一会看看马兰。 “我算是发现了，你俩这是合起伙来欺负我是吧，马兰姐说，我回去那天晚上，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回来以后就发现你俩怪怪的。”于海棠就是于海棠心直口快，心里藏不住事。 “哦！我们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我没觉得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呀！” 许大茂越是这么说，于海棠越是不敢相信他说的话，把目光投向了坐在身旁的马兰 “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事，是你多心了。哎，我还一直没问过你呢，那天早上是杨为民送你过来的吗？”马兰可不想让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赶紧把话题引到她身上。 “不是他还是谁，不让他送还不高兴呢！”于海棠得意洋洋的说 马兰用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看了许大茂一眼，意思是说：“你看了吧，人家男朋友跟的紧，千万别打她的主意。” 许大茂有自己打算：“我估计最早也得周六开大会了，我想出去两天转转。”俩人形影不离，许大茂也没机会，就不想在这浪费时间了。 “如果下礼拜就回去，咱们剩下的东西还够吃呢，我看就没必要再旷工出了吧。”于海棠表示不同意 “海棠组长，你就不能高抬贵手，不算我旷工。做人不能太自私了吧！不管怎么样，我肯定是要出去了，你爱诰那就诰那去。”许大茂不高兴了。 “大茂，我只是说了我的建议，你想出去就出去呗，我可不会作小人，去处告状。”于海棠没想到许大茂翻说翻脸就翻脸了，毕竟吃了人家的嘴短。 “大茂，有话不会好好说嘛，毕竟海棠也是为你好，怕你出去私自买东西危险。”马兰和稀泥。 “哦，是我刚才说话太着急了，海棠别介意。” 于海棠又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随后三人又恢复了和谐的聊天模式。 三人吃了晚饭后，天还早，先去附近村里的转悠去了。出了分厂后就在空间里拿出了半袋子玉米面带在后座上。 许大茂专往老头老太的堆里扎，老头都是膀爷，许大茂就往人家跟前凑，顺手递根儿烟卷，就聊开了。 俗话说人老不死为贼，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了，有什么看不明白呀。 一个在身旁放着拐棍的老大爷直白的说“小伙子，不用这么客气，是想和我们打听事吧，说吧。” 许大茂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大爷，咱们村谁家有老物件呀。” “小伙子，你跑错地方了吧，想收老物件不去城里找，怎么跑到我们这乡下来了。” “大爷，我就在附近厂子里上班，下班没事就在附近村子里转转。” “看出来了，现在老物件又不值什么稀罕东西，你收那玩意干嘛？” “就是单纯的喜欢。我可以用玉米面换。大爷，以前的咱们村没打土豪分田地呀。” “分了呀，你说这个，想起来了，我家还分了一个大衣柜。现在还用着呢。怎么你想用粮食换？” 提到可以用粮食换老物件，老头老太太们精神了，有耳背听不清楚的，也询问坐在一旁的老头。 “我家也有，我家分了把椅子。” “我家分了个大缸。大缸外面还有荷花呢。” “就我家分的那个东西没什么用，当床太窄了，当桌子也不合适还死重死重的。那个老王他们家分了个大床。” “大爷，大妈们，都别着急，带我挨家挨户的去看看，合适我就用棒子面换，你看行不。” 刚才和许大茂吗聊天的大爷，拿起身边的拐棍儿，在前面带路。 许大茂先跟着这位大爷到了他家。 小院子不大收拾的还挺利索，一个带着红头巾的中年妇女正坐在南墙根儿纳鞋底子呢。 “老大媳妇，这位小伙子想用玉米面换你家分的那个大衣柜。”大爷回头又给许大茂解释了一句：“哥俩分家的时候，那个大衣柜分给老大家了。” “孩子他爷，你可别听外人瞎忽悠，现在粮食多金贵呀，哪有那好事。” “大嫂，我洋车后面就驮着玉米面呢，只要我看的上，价格合适，当场兑现，不存在谁骗谁。” 这时候这位中年夫妇才歪着身子看了看许大茂自行车后座上的面口袋才信这是真的。 态度立马就变了，满脸堆笑的说：“哎呦，还真是，赶紧，赶紧去屋里看看。” 许大茂跟着进了屋，那个黑又亮的柜子特别明显，全屋也就属它最高。 “大嫂，你把这个家收拾的还挺干净。” “哎，喃们农村一个庄户人家，怎么比得了城里干净。” 第266章 玉米面换家具 许大茂说着就走到了衣柜跟前。摸摸了摸质感，又看看了棕眼，“大嫂，你这柜子平时没少擦吧。” “收拾屋子的时候，顺手也就擦擦。怎么样能看上不？”中年妇女还怕许大茂看不上自己家的东西。 “大嫂，我能在这个下面腿这儿，刮点沫嘛？” “你刮那个干啥使？” “放心，不会刮坏的，我得看看是什么木头做的呀。给我找个破瓷片就成。” “那你可轻点，刮坏了你得赔。” “行，哎大嫂，这个柜子应该还有一个吧！” “我家就分了这么一个。” “哦。”许大茂起身出了屋子，大嫂也跟着出来找破瓷片去了。 “大爷，这柜子当年应该是两个，另一个谁家分了。” “另一呀，是被我一个当家子侄子给分走了，一会我带你去看看，怎么一个你不收吗？” “也收，打个比方说吧，一个衣柜如果值一瓢棒子面，那么两个一起的话就值三瓢棒子面。” 这时候中年妇女手里拿着一个破瓷片接话了：“这好说，我那个老嫂子和我家关系还不错，一会我带你去，保准能换给你。” 许大茂拿这破瓷片刮了点衣柜腿上的粉末，放在手心，用力搓了了会，直到手心发烫，立马用鼻子闻了闻。 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这次确定了，肯定是小叶紫檀木没错了。 中年妇女紧张的看着许大茂：“是你想要的东西嘛？” “大嫂，能打开柜子让我看看背板嘛？” “当然可以。”说着就把衣柜给打开了，当着许大茂的面，把衣服都抱到了里屋的炕上。 许大茂又从里面看了看，地板和背板。保持的相当好，没有修补，也没有大裂纹之类的。 小叶紫檀是南方的木头，虽然是硬木，但是北方的天气太干燥，在做家具的时候，干燥的过程处理不好，很容易开裂。尤其是大料树心位置很容易开裂。 许大茂的头从衣柜里出来，“这件我看好了，咱们去你那个老嫂子家吧。”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跟在后面。两家离着也不算远，走了没十分钟就到了。 才进院子，中年妇女就喊上了，“老嫂子，赶紧把你家那个大衣柜给收拾出来，如果合适这同志用棒子面换你家的。” 这时候从屋里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还有这好事？” “你看这位同志洋车后面就带着棒子面呢，只要看好了，当场换。”都不用许大茂自己说。 这位妇女，还是看了看许大茂洋车坐上的面口袋，高兴的掉头回屋收拾衣柜去了。 还是老办法，衣柜的侧板，地板，背板，里外都看了一遍，刮了点粉末又闻了闻。 最后拍了拍手，走到了院子当中。 两位中年老妇女焦急的问：“怎么样，没问题吧。” 这时候千万不能着急，许大茂先自己找了个小板凳坐下：“物件没错，你们说吧，换几碗棒子面？” “刚才不是说用瓢嘛，怎么现在又换成碗了。” “老嫂子，你从家拿个大碗出来，咱们谁也别含糊。” 这位老嫂子回事进屋拿了个大海碗出来，：“就用这个吧。” “你俩商量一下，看多少合适？” 俩人去了屋里，小声商量了一会就出来了， “十碗，这样我们两家好分，一家五碗。” “你们真是敢狮子大开口，现在粮食多金贵呀。”说着许大茂就站了起来，作出要走的姿势。 “别走呀，你让我们开价，我们开了价你可以还价呀，你这小伙子也太心急了。” “四碗，这是我能出的最高价了。” “八碗……” 经过多轮讨价还价，最终以五万成交。 许大茂把面口袋从自行车上拎下来打开。这时候老点这个妇女，从配房里拿出一个笸箩，“放这里面，我们一会再分。” 交易完成了 许大茂问“你们大队有马车或者驴车之类的吗？” “当然有了，你是想借驴车把东西拉回去吧，如果路程短，可以帮忙，如果远的话，你的出点东西。” “这个没问题。” “那你等着，我去给你找。” 没一会中年妇女就带领着一个人后面拉着驴车就回来了，装车都不用许大茂伸手的，看热闹的人就帮忙给装好了，还有人问呢：“明天还过来不，我家也有这样的老家具！” “对，明天再过来吧，我家当年也分了郑大财主家的东西了。” 许大茂见来看热闹的不少，找了个高点的地方站了上去：“乡亲们都散了吧，我手里也没多少东西了，明天就不来了！” 有嫉妒的，有惋惜的，怎么这么好的事我就没碰到呢。 经过这么一折腾，天也就黑了。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在前面走，赶车的车把手坐在驴车上在后面跟着。 出村走了没多久，看到分厂大门了， “师傅，麻烦你帮我把东西搬下，放路边吧。” “不用我送里面去了？” “不用了，放心该给你的少不了。” 俩人把衣柜抬下来放在路边，车把式把头上的带着的白毛巾拿了下来：“就放这里面吧。” 许大茂用手捧了两捧棒子面放在里面。车把式高高兴的赶着驴车掉头回去。 许大茂见人走远了，用手一碰，就把衣柜收到空间了。又把面口袋收到空间里，这才骑上自行车往市里赶。 等骑到豆瓣胡同小独院都十点多了，许大茂就在这边迷瞪了一会，晚上十二点多，溜达着又去朝阳门外鬼市了。 能在鬼市上摆出来换东西的，一般都是小物件。前些日子，和金大爷扫荡的差不多了。 许大茂想看看最近有没有新的东西摆出来。 京城的底蕴是深厚的，人都吃不饱饭了，什么东西都舍得拿出来换粮食。 许大茂也就对家具懂点行，什么瓷器，玉器，书法，画，什么都不懂。 先看看吧，反正现在这些老物件也不值多少钱。等有看好的了，明天晚上再带着金大爷扫荡一次。 许大茂虽然是这么想的，可是看到地摊上有把掇球紫砂壶就走不动了，问了问价格也不贵，用十斤土豆就换下来了。 至于是谁制作的，许大茂看了半天印章，也没看明白。还自我安慰，是因为晚上光线不好。 第267章 这时候土豆红薯比钱好用 回到小独院，许大茂一觉到天亮，早起后，先把那把掇球紫砂壶刷洗干净。再把壶下面的底印和盖印都拓印了下来。 底印好像是篆文“冰心道人”盖印则是“寿辰”二字，许大茂就算认出来了，也不知道这是何许人也。 收藏这玩意上瘾，掇球有了，许大茂就想着收另外一个器型，什么西施壶，井栏壶，方壶，太多的壶型了。 在小院子里生上炉子，让这个小独院有点烟火气息。熬点大米粥，煮上三个鸡蛋，再来点小酱菜，完美的早餐。 吃了早饭，再作上一壶开水，把紫砂壶烫一下，泡上一壶茉莉花茶，嘴对嘴吸溜着喝上两口，舒服！ 喝水都能喝的肚子涨了，出了一身臭汗，洗漱了一番，从空间灌了壶二锅头拎着出门找金大爷了。 他家大门不管什么时候来都是关着的，这次是金大爷拿着个蒲扇给开的门。 许大茂现在成了金大爷的恩主了，这是财神爷上门了，金大爷热情的让了进来。 金大爷也是性情中人，见许大茂手里拎着个酒葫芦，也不客气，伸手就抢了过来。 “你可算良心发现了，我这都断顿好长时间了。”说着打开酒葫芦盖，迫不及待的吸溜了一口。 “晚上再跟我出去转转？老规矩。” “大茂，我想了一下，这次咱们去北边，德胜门那边转转，没准真能淘到好东西。” “你是说，那些老公（宦官的俗称）。” “对，别看小看那帮阉货，他们当年可没少在宫里往外偷东西。” “这都离满清灭亡五六十年了，他们还活着嘛？”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宫里混得好的老公也有后人，能当上个头头脑脑的，更是媳妇都娶好几个！” “太监娶媳妇的事，我倒是听说话。” “前清的时候，河间府净身进宫的最多，在他们那都成了一种习俗了，家里哥好几个养不起，就选一个进宫。 这进了宫的挣钱补贴家。他的侄子辈的就过继一个给他养老送终，不过不能进祖坟。 大清亡了以后，有些心眼活泛的老公，也就留在了京城。他们死了，可他们的侄子继承了家产，民国那阵儿活的滋润着呢。” “大爷，照你意思，那就可能淘到官窑瓷器什么！” “这得看运气，有些败家的在明国的时候已经把家里的东西变卖的差不多了。” “哦，明白，咱们今晚先去咱们这边的市场看看，我昨晚看了看，新面孔不少。”说着许大茂从兜里掏出来今天早上拓印下来的那两个印章。 人家金大爷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昨晚淘了把紫砂壶吧！” “嘿嘿，看来这个人也不是无名之辈。” “那可不，你要淘到了这个冰心道人的掇球壶，那还是值得收藏的。” 金大爷看了一眼许大茂洋洋得意的样子，又继续说：“这个冰心道人， 本名陈寿珍，清末民国初年的制壶名家，他做的这款掇球紫砂壶器型，当年在巴拿马博览会还拿过金奖呢。好好收藏吧。” 让金大爷这么一说，反而心里没底了：“大爷，你说是不后人防治的呢？” “你应该没花多少钱吧，你要不放心，那个拿过来我帮你看看。” 许大茂也没和金大爷多聊，就回附近的小独院了，到了后把大门关好。 一拍脑门进了空间。空间的农活还有不少等着自己干呢。 去年的玉米棒子还有不少没脱粒的呢，今年的玉米棒子也下来了。这可把许大茂给愁坏了。 如果光是玉米棒子脱粒的活还好点，去年收的红薯和土豆也有八九千斤呢，除了喂羊，喂鸡鸭的，还剩好多呢，这空间的温度一热， 大石洞的温度也跟着升高了不少，土豆和红薯都长牙了。 今年收获的更多，许大茂得找个平衡点，空间里养的羊和鸡鸭们，能把这些粮食吃个差不多。这样不至于浪费。 看来这羊群的规模还得扩大才成。初步估计怎么也再扩大一倍，怎么羊群也得有个三十多只才行。 如果三十多只成年羊，每天都吃玉米和红薯之类的肯定是不够吃，但是空间有草场呀，这些玉米红薯之类的怕浪费，补充的饲料。 许大茂用手摇累了，换成精神力摇，精神力也累了，就迷糊了，躺在玉米堆里睡一觉。 摇了一天的脱粒机，都累的快虚脱了，双手拿东西都发抖了。 晚饭也懒的做了，吃了口中午剩饭，就上山顶泡在泉水里了。 泉水是有助于恢复体力的效果，但不明显，聊胜于无吧。 现在空间也黑天，好在提前备下了两盏马灯，还不至于摸黑。 躺在水泉里，又凉快又舒服，这股舒服劲儿，让许大茂都哼出了声来。 这是空间里没外人，要是让外人听到，以为是公猫叫春呢。 手脚上的皮肤都泡的发白了，许大茂才从水泉出来，穿好衣服一拍脑门出来了。 先迷瞪了一会，到了半夜在朝阳门鬼市找金大爷，小物件收了几件，什么插蜡烛的烛台，鸡翅木的鸟笼子，蛐蛐罐。价格不等，都是用土豆，红薯换的，一个白玉扳指是用三十个咸鸭蛋换的。 把这朝阳门外的鬼市扫荡了一遍，金大爷拎着十斤棒子面回去了。 周五白天，许大茂跑了供销社，又买了十几个面口袋，又开启了送礼之路。 门口供销社主任，街道的那个姓傅的正主任，门头沟国营煤场的厂长 ，统统都是十斤棒子面。 这时候送棒子面可比送他们其它的东西高兴多了。这就叫做雪中送炭。 顺带着又买了五吨煤炭，三吨煤面。去年买的煤，一个冬天就烧的差不多了。 这主要是娄晓娥在家，她可不会省着烧。像大院里其他人家，有五吨煤能烧两个冬天呢。 晚上去了德胜门外的鬼市，可惜转了两圈，也没碰到件官窑的瓷器什么的。 民窑磁州窑的梅瓶，倒是收了一个，白底黑花的梅瓶，还挺好看的。 许大茂收瓷器的原则就是自己看着顺眼好看就收，没个图案就像大瓷碗是的那种罐呀瓶呀什么的，许大茂看不上。 第268章 一勺烩 在逛完了德胜门外的鬼市回来的路上，金大爷认真的问了句：“大茂，给大爷透个底，你手里还能拿出多少能吃的？” 后面又补充了一句：“你别误会，如果你手里的东西不多了，我也得考虑一下了。” “舍得用你手里的东西换了？” “舍不得也没办法呀，我后面还有一大家子人呢！” “你不等到今年秋收以后，说不定粮食价格往下降降呢？” “骗鬼呢，你这话忽悠外人行，今年夏天到现在就没下过一场大雨，你再看看地里的庄稼，减产是肯的了。我估计到了秋收后，粮食的价格不仅没降，反而会翻倍的涨。” “大爷，要不这样，我也给你透个底，棒子面没多少，整个的玉米棒子还有不少，土豆和红薯更多， 你干脆把你认识的朋友都通知一下，咱们在你家来个交换会。 先看小件的，像屏风家具之类的大件，我可以到他们家里去看。” “野心不小呀，你这是想一勺烩呀！” “你就说行不行吧！” “我是没意见，不过我还得和他们几个商量一下才行。” “你就挨个通知他们就行了，不用商量，爱来不来。”许大茂很有底气，错过了这次机会，到了秋收一会粮食的价格肯定要翻倍的，到时候他们手里的老古董更便宜。 金大爷想了一下 “那就下礼拜天上午，在我家怎么样。” 许大茂也思考了一下，答应了。 想办的事都办好了，许大茂第二天上午就返回酒仙桥分厂了。 到了分厂以后，于海棠和马兰都不在，估计是找厂长商量开全厂大会的事去了。 许大茂现在也想通了，以后就用棒子直接换东西就行了，自己脱点玉米粒够喂羊喂鸡了就成。反正自己也不怎么喜欢吃。 不在空间里忙活，许大茂就清闲多了，把炉子生着，在树荫里喝点小茶水多舒服。 这个掇球的紫砂壶成了现在许大茂的心头好。大师就是大师，用料讲究，一只手拿着也舒服。 就差一把躺椅了。 迷迷瞪瞪到了中午，于海棠和马兰回来拿饭盒了，看到许大茂在树荫里待着呢。 于海棠这次长教训了，乐呵呵拉着马兰走到许大茂跟前“大茂，回来了，带什么好吃的没？” “熏野山鸡肉算不算好吃的？” “当然算了，那咱们什么时候吃呀。” “今天晚上吧，开大会的事谈的怎么样了？” 这时候马兰说话了：“今天上午就开了，不过咱们总厂的领导意思是，开完大会也不算完，要继续在分厂待上一段时间，随时观察一线工人们的心理动态。” “没安排具体任务？我怎么感觉咱们像以前被派到地方上的锦衣卫呀！”许大茂调侃了道。 “嘘！大茂千万别胡说八道，这让外人听去那还了得”马兰好心的提醒 “瞧我这张破嘴，马兰姐今晚你回市里不？” 还没等马兰说什么呢，于海棠就抢先开口了：“啊，把我一个人留下过夜呀！” “怎么一个人害怕？”许大茂挑衅语气问 “大茂，你别将我，将我也是害怕，我一个女同志一个人在外面过夜，害怕不是很正常嘛！” 许大茂没想到，于海棠会表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今晚赶回去也没什么意思，还是明天早上再回吧！”航空母舰都停靠过了，回过头来再看小木船，确实没什么意思。 吃了午饭休息了一会，三人分头下车间去了，他们也没具体什么事，就是在车间里晃悠一圈，就跑到某一个科室去了。 许大茂更是过分，在车间转了一圈就回宿舍了。 晚饭许大茂兑现了承诺，熏野鸡肉炖蘑菇，等她们把窝头打回来后，又把窝头在铁锅边上炕了一下。让窝头吸了点炖菜的汤。 三人一个小野鸡都不怎么够吃。于海棠和马兰一点也不比许大茂吃的少。 时间一晃一周就过了，又到了周六下午，杨为民骑着洋车过来接于海棠了。 和许大茂俩人互相看着不对眼，许大茂在宿舍躺着偷懒，看到门外的杨为民了，也懒得和他打招呼。 人家于海棠和马兰对待工作是认真负责的，直到下班铃声响了一会，她们俩才回来。 于海棠见了杨为民，心里很矛盾，既享受这种被男人追的感觉，又烦他整天没事总是缠着自己。妥妥的现代版绿茶。 “你怎么来了？”于海棠绷着脸问 “嘿嘿，这不是接你回家嘛！” “我今晚不想回去。”于海棠还想拿捏一下。 “既然人家来接你了，你就回去呗，要不明天杨为民同志还得跑两趟。”马兰心想，这个杨为民来的真是时候。所以就帮着劝说于海棠。 “马兰姐，那你自己一个人行嘛？” “有什么不行的，隔壁还不住一个人呢，没事放心走吧！” “哦，杨为民，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个包。” 俩人走后，许大茂才从自己屋里出来 “你和杨为民不对付嘛？” “马兰姐，不是我和他不对付，是他只要见了雄性都防着，好像于海棠多么招人稀罕似的。” “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俩人聊起了闲天，等太阳落山了，许大茂估计最后一班公交车也没了，就开始发坏。 “诶哟，马兰姐，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 “干什么呀大惊小怪的。” “我和人家约会了，今晚见面的，我把这事给忘了。不好意思，今晚这边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马兰这小少妇多么聪明呀， “你故意的吧。” “真不是故意的，我记得某个说什么就一晚上什么来着，现在天黑了，我怕自己犯错误。” 气的马兰牙根儿痒痒。赌气说：“那你走好了。”说完也不和许大茂聊天了，气呼呼的回自己宿舍了。 “那晚饭也不吃了？”许大茂站在她宿舍门口问。 “你怎么还不走，我吃不吃晚饭关你什么事。” “哦，你不吃晚饭，我自己得吃呀，等会我做好了，你可别嘴馋。” “谁嘴馋谁是小狗儿。”马兰隔着门子喊。 第269章 享受当下 尽管马兰这么说，许大茂晚饭还是做着她的，晚饭许大茂拿出了绝活，白面大饼卷鸡蛋。 又熬了一小锅玉米碴子粥，等这些都准好了，许大茂贱兮兮的去敲马兰的房门了。 “开饭了，赶紧过来吃，一会凉了就不好了。” “进来吧，我又没插门。” 许大茂听到后，回自己屋把吃喝都搬了过来。放在桌子上。 “和谁闹气，也别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快过来吃吧。” 现在的马兰，理智又占领了高地。坐了过来，认真的说：“大茂，抱歉，刚才是我不理智了。 你提醒的对，如果再沉沦下去，迟早会毁了咱们两个家庭的。” 许大茂这下玩的有点过了，“啊，马兰姐刚才我是开玩笑的，你怎么还认真了。” “不，我一直都很认真，是刚才有点失去了理智。这事不说了，赶紧吃饭吧，吃了饭，你有事就去办，不用担心我。” 说完马兰也不客气，拿起半张大饼，在里面放上几块煎鸡蛋卷好。 一咬，满足流油。 “真香，这时候能吃到白面大饼，全托你的福！” 马兰这么客气了，许大茂反倒不适应了：“马兰姐，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听着怎么别扭。” “咱们以后就是普通的同事了，这么说话不是很正常嘛，大茂你想过没有，如果真还像以前一样，那回来市里怎么办，我心态会失衡的。那样对你，对我都不好。” 许大茂脑子转的飞快，“马兰姐，你说的我也接受，那在分厂期间呢，是不是就可以……” 马兰害羞的骂的：“想的美，就想着占我便宜！” 许大茂见对方并没生气，这是有戏呀，这事也就不再说了，大口大口的吃着大饼。 “干嘛吃这么快，也不怕噎着，来喝口粥。”要不是说知性的少妇，男人都喜欢呢，知道疼人。 来人吃了饭，又喝了会茶，许大茂突然起身往门口走 “这就走了？” 许大茂也不搭话，走到门口把灯绳一拉，屋里立马漆黑一片，顺手又把房门给插好。 “啊……大茂你关灯干嘛？” 啊…… 许大茂用行动来回答。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清晨，马兰娇弱无力的躺在许大茂怀里，一只手还在许大茂的胸前画圈圈。 “大茂，再这样以后我离不开你怎么办？” “凉拌，不要想那么多，享受当下才是正事。你再休息会吧，我真有事，得回一趟市里。” “哦，那你自己注意点，早点回来，尽量别走夜路，不安全。” “嗯，我那屋就不锁了，里面的东西，喜欢吃什么，你自己就做着吃。” 许大茂骑上自行车，一路狂奔，先到豆瓣胡同小独院，在空间里取出还没有脱粒的玉米棒子，放在西配房一大堆， 还有红薯，土豆，放在了东配房，这两堆比玉米棒子那堆还多。 准备就绪后，许大茂这才溜达着去了金大爷家。 金大爷在里面问应了是谁，才把大门开了一个缝，许大茂侧身进去后，金大爷还把头伸出来，左右看了看，这才把大门上插好。 “大爷，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小心行的万年船。这要是让人给举报了…… 你就空着手来的？” “我不空手来，难道我还背着粮食来呀，那么多我也背不动呀！” “先进屋再说吧，能来的都来了，就差一个了。” 屋里的现在有五位老头，其中两个许大茂还认识，就是上次那两位出售小黄鱼的，佟大爷和关大爷。 金大爷介绍道：“这两位我就不用说了吧，这位瘦高的姓那，这位留着山羊胡的姓郎，这位姓富，富贵的富。 先说好，两边都是我的朋友，价格方面你们直接商量。” 佟爷，和许大茂交易过一次了，起码的信任还是有的，就先把自己的东西摆了出来。 佟爷这次带来的古钱币多一些，郎爷带了三块石头。 许大茂看了看两人的藏品，反正许大茂爷看不懂，豪气的说：“只要价格合适，这些我都要了。” “年轻人豪气！我还是先给你介绍一下，我这几枚古钱币吧，省的我一会开价后，你觉得贵。” “佟爷，您说……” 佟爷指着一个小刀形状的钱币说：“这枚，叫刀币战国时期齐国的货币，距今这么也有两千年了吧。不是说是刀币都值钱，越稀少越值钱。你看这刀币上的铭文……” 佟爷讲的头头是道，许大茂听的也认真。 在一旁的关爷等不急了，“老佟，别卖弄你的学问了，赶紧开价，我们这还等着呢。” “对，佟爷，我相信你，说实话，我什么也不懂，等买到手了以后，我再向你请教。” 佟爷上次和许大茂交易过一次，直到这小子，一言不和就走人，也不敢开太高的价格，嘴上一边说着价格，一边看许大茂的反应：“八十……” 许大茂眉毛一拧 佟爷赶紧改口：“五十斤棒子面，最低了。” “二十五斤玉米棒子，二十斤土豆或者红薯，你考虑一下。”然后转头看关爷那三块玉石。 “郎爷，这个带红颜色的，是鸡血石吧。” “你既然懂，那我就不多说了。” “嘿嘿，那这个黄的是田黄石？那这块是和田玉？” 郎爷恭维的说：“还说你不认识，故意藏拙是吧。” “是你今天带的这三块石头，特点太明显。可惜就是小了点。郎爷开价吧。” “你都要？” “都要。” 郎爷暗自算了一下，“五十斤棒子面，五十斤红薯怎么样。” “好成交。” 佟爷这时候也说话了：“就按你的价格来吧。” 另外三位大爷，见他们顺利的成交了，也赶紧把自己的东西介绍给许大茂。 许大茂还是第一次见到卷轴装裱好的画。富爷展开了画轴给许大茂看。 许大茂装模作样的看了，就见上面画的是几棵竹子，上面还有几行题字。 印章许大茂照吧了半天也没看出是谁画的来。 第270章 赚大发了 看看题诗“咬定青山不放松……”再看看落款，板桥郑燮。 “扬州八怪的郑板桥的石竹？”许大茂还是不敢肯定 富爷微笑的点了点头，“还行，知道个扬州八怪。要论画竹，郑燮的竹子没有出其右者！” 许大茂心里狂喜，不过面不动声色：“哦，我也说过，不瞒你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迹。富爷你开价吧！” 富爷又感叹起来：“哎！现在沦落到用这文雅之物换粮食，这叫什么事呀！……” 金大爷怕他再说出什么不着调的话来，赶紧打断了富爷。 “富爷，时代不同了，三十年河东，三十河西，感叹也没用，属于咱们的时代过了，要面对现实。 你当初收这幅画的时候，也同样不是如此嘛！” “哎！还是金爷你看的透，是我着相了。大茂同志，还是你开价吧！” “金爷，我对书画真的什么都不懂，再说了那有买家先开价的道理？” “好吧，你应该知道，如果碰到识货的人，就这幅画够我们一家人吃喝一辈子的。” 许大茂也不接话茬。 屋里六七个人谁也不说，就等着这位富爷开价。 富爷一时嘎在这了，没好气的用眼看了其他几位大爷，心想看来是指不上你们了。 自己只好继续往下说：“一千斤棒子面，怎么样？” 这要是过了这三年自然灾害，这个价格确实不高。可现在是什么时候。都快到了五十斤棒子面都可以换个媳妇的地步了。 “富爷，按道理说，你开的这个价格确实不高了，不过呢，我看还是算了吧，省的这事过去后，你觉得我这个人有点趁火打劫的意思。” 富老头一听这话，有点着急了，这是嫌我开价开高了呀！ “别介。我也知道现在粮食金贵，要不你给换个价。” 了解富老头家里情况的佟老头开口说话了：“就是，富老头既然把画拿过来了，就打算换粮食的，不存在趁火打劫的意义， 现在就是这个行情。老富，你也不对，总提以前干嘛。现在的老物件就是不值钱，哪怕不闹旱灾，也不值钱。要看清形势。” “老佟说的对，是我没看清形势。大茂同志你给个价！” “真过后不在背地骂我？” “我们都不是那种人，现在的行情就是这样。”其他老头赶紧附和。 许大茂又挨个看了一圈这帮遗老遗少，装作很不情愿的说：“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那我还口价，500斤玉米棒子，再加一百斤红薯。” 富爷叹了口气：“唉！行成交。” “我看富爷还不高兴，要不还是算了吧。” 富爷老脸上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能呀，你这是帮我了呀，我得好好感谢你才是。” 关爷也从袖筒里拿出了一个卷轴。笑呵呵的说：“我这个你给喽喽，看看值几斤棒子面？” “关爷，你存心看我笑话是不是，你知道我不懂书画。咱们也算熟人了，你就说是谁的作品，开价就好了。”许大茂嘴上这么说着，还是接过了画轴，慢慢打开。 许大茂还真欣赏不来，是一幅草书作品。 只听关爷开口慢慢介绍说：“明朝的江南才子文征明你听说过嘛？” “我就知道一个唐寅，唐伯虎！关爷有话你直说，就不用考我的学文了。” “呵呵，这副字呢，是和唐寅齐名的文征明，还有祝枝山，徐祯卿，四人合称江南四才子，也叫吴门四才子， 他们开创了一个书写性情诗句流派，这个文征明更是吴门画派的创始人之一，可惜这是一副字。” 关爷问了一句直击许大茂心里的话“大茂你既然不喜欢这些书画，干嘛现在用金贵的粮食换呢？” 许大茂这下尴尬了：“关爷，我不是不喜欢，是不懂，以后多看看这些老古董，熏陶熏陶自己。” “大茂，你别怪老关问的多，主要是吧，他怕这些东西到了你手里保管不好，糟蹋了。 毕竟这些老物件都有几百年了，保存下来不容易。”金老头看出许大茂尴尬来了。 “金爷，你说的对，我肯定会妥善保管的，说句有情怀的话，虽然现在是换到我手里了，那我也是暂时保管， 我可不想这流传了好几百年的好东西糟蹋在我手里，那可就罪过大了。”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关爷，我也就不和你墨迹了，你这副字和富爷那副画还年代久远，在他价格的基础上，我再多给你一百斤的土豆一百斤红薯怎么样。” 一个清朝，一个明朝，许大茂就以这个为判断依据，多给了一百斤土豆，也没谁了。 “好吧！”关爷也是痛快人，不痛快也没办法呀，家人都饿肚子了。 最好还剩那个留着山羊胡的瘦高的那老头， “我呢，想要拿出来的东西，个大，带着不方便，等一会和他们交个清楚了，我带你去看看。” “那爷，如果是家具的话，我只收紫檀和海南黄花梨的，像什么鸡翅木，红松木之类的，就算了。” “呵呵，也不算家具吧，四条瓷板画挂屏，框肯定是檀木的，你看到就明白了！” “哦，那等会和各位爷交换了以后，我再和你去看看。既然大家的价格都说好了，那就请大家移步，去我那个小独院看看。我的东西都放在那个院里了。” “然然，大家都说好了，大茂，你就把东西收起来吧。”金大爷这时候开口了。 “这合适吗？” “合适，这也是咱们这行的规矩，看好了就别换手了，咱们这边都是信的过的朋友，要是在外面一定要记住，自己看好的东西，就别换手了，特别是小件的。” 许大茂还是不明白。 “这都是吃亏吃出来的经验，小件一换手，是怕被老板给调包，还有看东西的时候，也不要手递手的接东西，摔坏了说不清楚。”金爷又教许大茂一招。 “受教了。”许大茂也不客气，把刀币，鸡血石，田黄石还有那块和田玉都装到了斜挎兜里。 两个画轴卷好，又找让金爷找来块破布包好。许大茂先走一步，金爷他们也是分开走的，陆陆续续找到许大茂的小独院 第271章 老小孩儿 几位老头看到东西配房成堆的玉米棒子和土豆红薯，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刚才一直拎着的心，现在也放下来了。 “大茂，能不能等到晚上，我们再过来拉东西。”关爷询问道 “那有什么问题，不过我这没用称，金爷，麻烦你还得给我找杆称过来。” 金爷出门去找称了。 富爷又问了：“大茂，以后你还能弄到这么大批量的粮食吗？” “这可没准，大家都清楚，现在无论是土豆还是红薯，只要是吃的，都很抢手。更别提玉米了。大米白面就别想了。” “那这样行行不，剩下的粮食，不管是什么，我都包圆了，我家里还的老物件，你随便挑。”富爷话音刚落， 剩下的几位老头不高兴了：“老富，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剩下的东西，咱们老几个平分。” “对，凭什么你都要了呀，谁家里还没点老物件呀。” “就是……” 许大茂没想到还有这种效果，心里美哒哒。 “各位大爷，别嚷嚷了，让隔壁的人听到可不好。” “对，对，是我们刚才太激动，大茂呀，你是肯定是没挨过饿呀，活了大半辈子，我算是活明白了，饿着肚子什么都不香，就是吃的香。”富爷说实话了。 “对，富爷说的太对了，搞收藏，首先得填饱肚子，手里有闲钱，那才叫情趣，否则整天饿的双眼冒金星，那还有心情欣赏东西呀， 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搞吃的了，说出来我也不怕丢人，就差拿着棍子上街去抢了。”佟老头也开口了。 “好吧，那我就把剩下的东西都还给你们，你们五人平分吧，别再吵架了！” 说话间，金老拿了把杆称过来，剩下的时间，就是称重了，把东西分了五堆。 今天拿过来鸡血石那个郎老头，还有拿着古钱币的佟老头，看看自己那小堆粮食，再看看看老头和关老头那么一大堆，心里就不平衡了。 那老头看着他们分粮食，没有自己的份，更着急。 那老头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你们这么办，不太好吧，我有个提议，咱们干脆把这些东西平均分成五份，至于拿什么东西来换，就让大茂同志到家里挑去好了。” “那老头，那怎么行呢，就数你心眼多，我就不信你家里没用小件的东西，还不是对大茂同志不信任嘛？”佟老头指直戳那老头的肺管子，一句点破了那老头的心思。 平时俩人就不怎么对眼，那老头恼羞成怒，上去就要和佟老头撕吧。 金爷赶紧把俩人分开。 许大茂笑呵呵的说：“还真是老小孩儿，老小孩儿，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呀。” “大茂，让你见笑了，那老头就是这点不好，心眼子忒多。” “佟爷，毕竟第一次接触，小心的也没错，不过机会错了就是错过了。” 许大茂一锤定音，把剩下的玉米棒子，土豆和红薯，分了五份，又让金爷称了份量。 “既然都分好了，大茂咱们现在去我家看东西？”那老头迫不急待的邀请许大茂回家看看。 “那好吧，几位爷，失陪一下，我去看看。” 许大茂跟着那老头，走到了王府井大街的，金鱼胡同的一个小独院。从那老头家的位置，就可以看出，当年祖上在前清的时候肯定是皇亲国戚级别的。 那老头也有自己的书房，俩人到了书房，那老头先让许大茂看了那四条瓷板挂屏。 “大茂怎么样，还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吧。” “嘿嘿，我看着是挺顺眼的，这个何许人是什么人？”许大茂虚心请教 “这个何许人，是珠山八友之一，这幅山居雪景图更是他的代表作，论艺术价值，一点也不比他们那两幅字画低。” “那就和郑板桥的竹石图一个价格怎么样。” 那老头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既然大茂你痛快，那我也就不磨叽，就按这个价格。大茂来过看看我其他的藏品。” 许大茂也算开了眼界了，第一看到官窑落款的瓷器。不过不是康雍乾三朝的。 “大茂也喜欢瓷器？” “嘿嘿，我是只要老物件都喜欢。” “哦，大茂呀，人家的精力是有限的，我个人建议，你想要在收藏方面有所成就，还是专一项研究的好。”那爷真诚的说 “那爷，谢谢你好意提醒，我这个嘛，毕竟贪心，看什么都想要，纯属个人爱好。” 许大茂手里拿了件青花缠枝番莲纹双兽耳扁瓶。刚想看底款， 那老头介绍说了：“清中后期仿的，这也叫官仿官。” 许大茂还是看了看底款：“大清雍正年制” “喜欢就拿去，我不还差你东西嘛。” “嘿嘿，那爷，就这一件怕是不够吧。” “我没说够呀，我不是说了嘛，你看上什么东西，尽管拿走，到时候咱们再算账，拿多了你就补给我粮食，玉米棒子就成。” “那爷，你就那么肯定我还会有粮食？” “你的事，我早就听金爷说过，干嘛还要去鬼市淘货，来我家，我把我的收藏都让你随便挑。” “那爷，你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呀！我也给你说实话，咱们毕竟是第一次打交道， 你对我不放心，我对您也不放心，想要做大笔交易，我还得把金爷请过来，给我掌掌眼。 咱们先把今天的交易完成了再谈下一项。” “那好吧，你再挑一件吧。” 许大茂又挑选了件清代的青花笔筒，两件瓷器顶了五十多斤土豆和四十多斤红薯。 许大茂心里明白，反正怎么也是赚大发了，就算是民窑的也是血赚。何况这还是官窑的呢。别拿清中后期的官窑当豆包。 在家等着的佟老头坐不住了，后悔拿出来的东西轻了。 “金爷，你给句实话，这个许大茂还能不能再弄点粮食回来？” “佟爷，我不是不告诉你，我是真不知道，不过据我对他的了解，应该问题不大，怎么后悔了？” “我家人口比你家还多呢，五十多斤吃食够干嘛的呀。” “大家不是都又分了一百来斤土豆红薯的嘛！” “那也不过吃呀，我本打算试试水，那知道你们一个个的都拿出好东西出来了。 关老头，你也真是舍得，文征明那幅草书，我平时想多看看，你都不给看，现在拿出来换粮食！” 第272章 官窑瓷器 “我可没你路子广，认识的人多，你当我想呀，这也不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嘛。” 佟老头一拍大腿，“坏了，那老头这个老不知羞耻的，肯定把大茂领到家里，单独交易去了。” “还真有这种可能！”关老头也认可这种说法。 金大爷表示无所谓：“他就这么一个人，我通知他的时候就想他会有这么一出。毕竟这么多年的老人了，我也不能眼看着他家里饿死人呀。” “老金，你就是太心软了。当年他春风得意的时候，什么时候想到咱们这些人呀。” “唉，不提他了，毕竟还有点祖上的香火情。” “老金，我怎么没见你拿出东西来换呀？”郎老头提出了疑问。 “我不是前一段时间帮许大茂看了看东西嘛，所以……” “老金，你说这个许大茂，背后是不是有人？”郎老头继续追问 “他后面有没用人，我真不知道，反正是这人挺有本事的，忘了咱们这行的规矩了，打听人家后面的事干嘛，你们觉得合适就换。不合适就继续拿着。” “唉，现在的当官的和以前的大不一样了，荣宝斋公私合并了，连八的八大胡同都关门歇业了，我看那，咱们也别藏着手里的宝贝等着卖高价了，先填饱肚子才是正事，留几样自己喜欢的玩玩得了。”富老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世道就这样了？以后就改不了了？”佟老头还是不甘心 “老佟呀，亏你还读史书呢，那朝那代，开国的时候不都这样，政治清明，休养生息，世道肯定会变，不过咱们是赶不上了。” 几位老头正讨论的热烈，许大茂和那老头回来了。许大茂又分别跟着佟老头和郎老头回了趟家。 有了这次经验教训，佟老头也豪情了一把，拿出了个清三代的雍正官窑的，清代雍正粉青釉暗花掸瓶又换了500斤玉米棒子，外加一百斤土豆和一百斤红薯。 许大茂还是更喜欢郎老头家的清乾隆绿彩龙纹罐，给了600斤的玉米棒子，外加200斤的红薯和200斤的土豆。 许大茂本想多出土豆和红薯来着，可玉米棒子就是比这两样受欢迎。 这一忙活就到了中午，许大茂也不小气，邀请六位老头一起在家吃饭。 这六位老头还很大男子主义，没有一个会做饭的，许大茂只好亲自生火做饭。 给他们准备了两大暖瓶热水，茶叶也给他们准备好了，许大茂让他们在正房里待着，自己在外做饭。 许大茂也没请他们吃好的，就是贴了两锅玉米面饼子，又熬了一锅玉米糊糊，在糊糊里放了把盐，再炒了一盘土豆丝齐活了。 许大茂把做好的饭端到屋里的时候，发现桌上的茶水，他们都没动。 “各位大爷，看不上我家的茶叶呀，怎么都没喝？” “大茂，你这是故意想让我们出丑吧。”佟老头嘴快 “佟爷，你这话怎么说的？” 金爷解释到：“我们这些人都好久没吃饱过饭了，每天弄个半饱就不错了，你让我们喝茶水，想把我们的肠肚的都冲洗干净了呀！” “嘿嘿，我把这个茬儿给忘了，我这也没什么好吃的，玉米饼子管饱。” 六位老头也不客气，早就洗好手等着了，现在可不管什么东西，只要能吃，还能吃饱，就是最幸福的事。 许大茂看这他们一个一个的吃棒子面饼子，都怕把他们给撑坏了，虽然贴饼子的锅有点小吧，这两锅最起码也有二十几个吧，六个老头愣是一个没剩，还一人来了一碗玉米糊糊。 看样子还意犹未尽。 “各位大爷，不是我小气，我真是怕把你们给撑坏了，今天中午这顿饭，先适应一下，我说管饱，肯定管饱，今晚还在我吃，我下午出去买点菜回来。” 金老头更是不客气：“大茂，能准备二两小酒就更完美了。” “晚上，晚上我给你准备。” 一众老头吃饱了，又开启了聊天模式，许大茂就是一个听的份，现在吃饱饭了，茶水可以喝点了。 许大茂把姿态放的很低，端茶倒水的，假装去了趟东配房，回来的时候，拿了一兜子生花生。 金大爷剥了几个花生，吧嗒吧嗒嘴：“你们嘴慢点，我回家拿趟我的酒葫芦”说完快速离开了，也就是他家离许大茂这边近。 回来的时候花生还没吃完。金大爷也没让他们喝酒，自己喝一口后，把酒葫芦在桌子上一放，想喝的也就嘴对着葫芦口喝上一口。 几个老头喝了几口酒后，话就更多了。 “大茂呀，这个画轴的保存，你可要仔细了，环境既不能太潮，也不能太干燥。最好是温度和湿度不要变化太大最好。”关老头讲起了画轴保存的注意事项。 许大茂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空间的大石洞里，那里面还是比较适合。 “哦，我知道了，那瓷器呢？” “这个瓷器易碎，平时拿出来欣赏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不要暴晒，也不能太潮湿。总之呢，不管什么样的老物件保存，周围的环境都要稳定，不能太潮也不能太干。” 许大茂心情好极了，有了今天的收的东西，以后就算什么都不干，到了九十年代，随便拿出一件来，也够后半辈子吃喝了。 现在让他们吃点喝点又能算什么呢。 许大茂可知道，他们这几个老头，手里还肯定还有几件压箱底的好物件呢，不把他们的压箱底的好物件都换到手，怎么会甘心。 老人的们的精力有限，吃饱喝足又聊了会天，都哈气连天的了，夏天也怕着凉，六个老头分别在东西房的炕上迷瞪去了。 许大茂在中午做饭的时候，觉得空间明年该种点菜了，粮食和肉的问题都解决了，现在觉得菜的样数太少了。 估计今年冬储大白菜能不能正常供应还真不好说，空间种的玉米棒子那十几亩地还闲着呢，正好种白菜用。 空间没有太阳，还弄不了塑料大棚，只能跟着季节来种菜。 许大茂出门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拎着今天晚上做饭需要的东西。 玉米面，土豆，十几个鸡蛋，十几个咸盐蛋，二斤多生花生，还有一葫芦二锅头。 第273章 干不完的农活 许大茂回来后，在西配房也迷瞪了以后，醒来后，一部分神识进了空间。 刨出来的花生，也都阴干了，用神识在空间里落起了花生。 只要种上地，就没闲着的时候，许大茂看着大石洞里到洞顶的花生，就头疼。 落下花生的秸秆，羊还挺爱吃。羊既然爱吃，那么梅花鹿也应该爱吃。 许大茂一份神识在空间里忙活，六个老头以为他出门还没回来，所以就没人打扰他。 忙活了三个多小时，头有点晕了，把花生秸秆分别移到了羊圈。才退出空间。 部分神识回到本体后，迷瞪了一会。太阳落山了，许大茂从西配房出来。 把那兜生花生拿到正房“几位老爷子，伸伸手剥点花生仁出来，我给你们弄个下酒的菜。” 二斤多生花生七个人，一会就剥完了，许大茂开始把火桶开，一斤多花生仁都炒了。趁着热乎劲儿，在上面撒上盐。 一盘下酒菜就成了。许大茂把花生米端到正房堂屋，把自己带的那葫芦二锅头摆上桌。 “你们先喝着，我再炒两菜。”没多大一会 一个醋溜土豆丝，一个炒鸡蛋，还有十几个咸盐蛋都摆上了桌子。 “大茂，你这也敞亮了，别忙活了，坐下一起喝点。”郎老头客气道。 “对，大茂坐下喝点，等喝的差不多了，你再做饭。” 许大茂找了位置坐下，陪着六个老头喝了两杯，就出门做饭了。 晚饭还是贴饼子，一锅玉米糊糊。 把这都弄好了，许大茂回去又接着喝了点。 吃完饭，天也黑了，五个老头都回家找车去了。 “金爷，你那份等哪天方便了，你再过来拉。” “大茂，这次就不用了吧，我又没出什么力。”金大爷客气道 “唉！没用你金爷，我哪认识他们去，那爷让我去他家挑东西，我不放心他，还得让你给我长掌眼。” 金老头尴尬了“这个不合适吧？” 许大茂看出了金大爷的担忧：“你是怕得罪那老头？” 金老头的心思被点破了，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是有这么点意思。” “哦，没你替我把关，我可不敢和他换太多东西。” “我倒有个主意，佟老头和那老头不对眼，他不怕得罪那老头，就是你相不相信佟老头。” 许大茂想了一下，“佟老头办事很谨慎，我觉得这个人还是值得信任的，那就这么定了。” 五位老头和他的家人们，拉了三四趟才把换的东西都拉回家， 许大茂换的四条瓷板挂屏，两个官窑瓷器，也都送到了过来。 等人都走以后，许大茂挨个这些宝贝都放进了空间的一个大石洞里。 第二天许大茂先跑了一趟供销社，买了一丈白布，一把剪刀，塑料布和油纸布。马灯，煤油。 又跑了趟琉璃厂，买了二十几个专门收藏画轴的油布纸筒。 到家后，一拍脑门进了空间，先把那两幅字画，先用白布捆好，再裹了一层油纸布，然后装进纸筒里，最外面裹了一层塑料布捆好， 两副字画都弄好了，可石洞里没合适的地方放，得！还得去趟国营家具厂，买几个架子回来。顺道让冯师傅给做几个小箱子，把那几件瓷器也装里面。 国营家具厂的冯师傅，见了许大茂，就像见了瘟神一样。 “你怎么又来了，几天不霍霍我，你心里不舒服是吧。” 许大茂掏出一个根儿卷烟递给冯师傅 冯师傅也是个妙人，“你还是先说想要什么吧，要不我可不敢接你的烟。” “老冯，看把你给吓的，这次不仅不让你为难，还给你创造点业绩。” “你都给我吓出心里阴影来了，还有你那个小女朋友，太能叭叭了。” “嘿嘿，不是小女朋友了，现在是我媳妇了。” “啧啧……那你可有的受了，打眼一看就是个大小姐。是不是早起尿盆也是你倒呀！” “老冯，上次自己我来，怎么没发现你还这么能白活呀！” “嘿嘿，上次你来的是什么时候，我忙的不行，哪有时间和你瞎白活，这大夏天的，谁还不休息会呀！” “来吧，抽一根儿吧，别端着了。”许大茂陪一根儿 “这烟也抽了，说吧，又看上我这什么东西了？” “没有，这次真的是想让你给做点东西。” “哦，还有这好事？” “有必要骗你嘛。我要几个木架子，后面带护板的。还有十几个小箱子，箱子里面装满木刨花。”许大茂嘴上说着，两只手还比划着。 “木材有什么特殊要求不？” “当然是越结实越好。不要上漆，打磨光就行。” “说具体数儿。” “木架，高五尺，长要六尺，宽尺半，这样的架子要十个，二尺见方的小箱子来二十个。” “木架子中间要隔断嘛？” “当然要，六尺长分三段。” “行吧，我给你开票，你去会计室结账，半个月后来取货。” “对了，再给我做十五个凳子，炕桌也作四个。炕桌必须用好木头，表面给打磨光滑了。炕桌的四个角也给我弄成圆的。” “真事多，明白了，还有别的吗？” “现在我想到的就这么多。开票吧。” 这边的事都办完了，回到小独院，和上次一样，一堆玉米棒子，一堆红薯，一堆土豆。 又从空间拿出十几枚咸盐蛋，装在面口袋里，拎着去了金大爷家。 “我以为你不着急呢。”金大爷开大门看到是许大茂就抱怨上了。 “喏！给你的下酒菜。”许大茂把手里的棉布袋递给金大爷。 金大爷打开棉布袋一看，大嘴就裂开了。 “哈哈，局气！”说完掉头就往里走。俩人也没在他家多待，由金老大带着许大茂去找佟老头。 见了佟老头金大爷把来意说了一遍。佟老头斜愣了金大爷一眼，没好气的说：“得罪人的事，想起我来了。” “不让你白忙活，给你的报酬准能让你满意。” “给粮食？” “还是那三样，你随便挑，至于你能得到多少，要看你能不能从那爷那挑出多少好东西来。” “嘿嘿，只要那老头不拦着，我会让他肝疼肉疼的！” 第274章 你咋不上天呢 “既然都说好了，你们俩就去吧，我就不露面了。”金爷撤退了。 佟老头还在路上问呢：“大茂，你喜欢瓷器还是书画？” “瓷器最好是康雍乾三代的官窑，元青花也行呀！” “元代就有青花瓷了？你从哪本书上看到的？” “元代没用青花瓷吗？那是我记错了。那有宋瓷也成呀！” 佟老头气的胡子差点撅上天，不客气的说：“你咋不上天呢，还宋瓷！宋瓷我也就见过瓷片。” “那明朝的青花瓷，成化斗彩什么也行呀！” “没法和你说了，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明青花瓷，老那头家里还真有，成化的斗彩你就别想了。康雍乾三代的官窑，他家也有。照你的意熙书画就不考虑了？” “考虑，当然考虑了，只要是名家的，都考虑，只要他愿意换，我这没问题。” “别想的那么美，那老头这是实在过不下去了，他才拿出东西换粮食，但凡他觉得够吃到秋收了，你一件也甭想从他手里换出来。” “嘿嘿，无所了，我不着急，慢慢等！”许大茂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大茂，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得到什么内部消息了？” “我的亲大爷呀！老天爷下不下雨，谁又能管的了！许大茂赶紧转移话题，佟爷照你的意思是，这次去也挑不了他几件好东西？” “我估计是，那老头昨天换了六百斤吃的吧，这够他们家二十来口子人吃两个多月的，再过两个月今年的秋粮也该下来了。” “嘿嘿，佟爷，你糊涂了，就这天气，秋粮肯定减产呀，到时候粮食还得翻着跟头往上涨，你们就算有配额，到时候配额肯定还得往下调整。有配额手里没钱也买不上呀！” “你才老糊涂呢，只要有粮食，缺钱还不好办呀，那老头手里可不缺小黄鱼。” “那你们现在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现在有钱也买不到粮食嘛！最近你是没去鬼市上转过？现在鬼市上，别说卖粮食的了，土豆红薯都没得买！” “这不是要饿死人节奏呀！” “你以为呢，你再往城外走走，挖个野菜都能打起来。” “都这么严重了？我真还没注意！那我是不是昨天卖便宜了？” 佟爷没好气的瞪了许大茂一眼：“你行行好吧！做人也不能太贪婪了！” “嘿嘿，佟爷，你要是老好人，会有现在的家业？”许大茂反击道。 一句话把佟老头给噎的，咯儿喽儿，咯儿喽儿的。白了许大茂一眼，把双手往后一背，倔倔的往前走了。 “佟爷，别这么小气嘛!”许大茂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俩人到了金鱼胡同那老头家。 那老头见俩人同时过来了，先是冷嘲热讽了佟老头两句：“你不是对天发誓，以后我再登我家门儿吗？怎么今天还舔着脸过来。” 佟老头把脖子一歪：“哼！你以为我稀罕来呀，是许大茂同志请我来的。” “那爷，佟爷是我请来的，如果不方便就算了。”许大茂这时候必须挺佟爷！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不过我改主意了，今天最多你能挑两件东西。” “无所谓了！”许大茂不着急，等到明年春黄不接的时候，看你怎么求我。 那老头又补充了一句：“不能让佟老头动手，你看中意的再让佟老头上手。” “明白，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没了，请进。” 许大茂再次来到那老头的书房，明显比昨天来的时候陈设的瓷器多了不少。 许大茂也没客气，用眼神全部打量了一遍，却没用拿瓷器，而是在那老头经常用的书桌旁边的青花卷缸里随意抽出了一卷，放在桌子上，把系扣打开。 许大茂还偷偷的观察了一下那老头的面部表情，心疼的那老头嘴角直抽抽儿。 许大茂慢慢打开画轴，只见发黄的纸张上是一位美女拿着一把扇子。 别的不懂，汉字还是认识的——唐寅。至于画上印章上的字，一个都不认识。 “佟爷，来给看看，如果确定是唐寅的，这就是第一件了。”许大茂喜笑颜开的说 虽然佟老头以前在那老头家看到过这幅画，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认真的从装裱，到印章，再到纸张，都认真的看了起来。 最后还拿出了一个放大镜，仔细的看了印章的字迹，印泥，提拔都看了一遍。 然后朝着许大茂点了点头。 “哈哈，你就这一件了。那爷我还能再找一件不？” 那老头咬着后槽牙，“我那爷一个唾沫一个丁，你随便挑。” 许大茂又把目光移到了多宝阁上的瓷器，扫了一遍，看这一个青花瓷葫芦瓶还挺顺眼。 拿起瓷葫芦，看看底部，大明万历年制。随手递给佟老头。 佟老头没有接而是说“别，你还是先放下吧，我自己看。”佟老头看许大茂这么随意，心里都打哆嗦。 许大茂突然想起来这行的规矩，尴尬的笑了笑，把手里的瓷葫芦放到书桌上。 佟老头象征意义的看了两眼，就说“没问题”。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瓷器用眼一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并不像书画一样还得好好看。 “就这两件了，那爷什么价？” 那爷现在也不客气，直接开口“两件，一千斤玉米棒子，五百斤红薯，五百斤土豆。再给十斤鸡蛋，十斤咸鸭蛋。” “呵呵，那爷你这行情见长呀！”对于许大茂来说，拿出这点东西，小意思，但不能助长他这种风气。必须打压。 那爷见许大茂冷起了脸，他也怕把人给要走了，笑呵呵的说：“价我开了，你可以适当的还还价。” “那爷，玉米棒子，我现在弄不来这么多，最多我能出700斤，红薯和土豆到是可以给你，至于鸡蛋鸭蛋的嘛！”许大茂故意拉长了声音 “鸡蛋鸭蛋，一样给五斤也成。”那爷知趣的接话了 “那就这么定了，老规矩，今晚去我那拉东西，这次我先把东西带走没问题吧。” “没问题，一回生二回熟嘛！” “麻烦那爷给我找一张宣纸，我把这个瓷葫芦包裹一下。” 出了那爷家门，许大茂抱着个瓷葫芦，佟爷拿着那幅卷轴。 佟老头笑的满脸褶子对许大茂说：“我的报酬也用鸡蛋或者鸭蛋支付怎么样？” 第275章 各方都满意 许大茂没想到，昨晚请他们吃了顿摊鸡蛋，还请出事来了，现在都想要鸡蛋了。 “也行，不过这个鸡蛋，鸭蛋的量不是很大，过几天吧，过几天你再过来拿。” “嘿嘿，过几天那到没事，有个准日子嘛？”佟大爷继续追问 “有，就这个礼拜天下午，你过来。” “那个，大茂呀，我手里还有点小玩意，如果你能看的上，我想再换点鸡蛋，鸭蛋也成，我保证，我给你老物件绝对没问题。” 佟老头见许大茂没有回话，哭丧着脸开卖惨：“大茂呀，我家的人口不比别人家少， 还有两个不会走路的小孙子，大人都挨饿，奶水也不够吃，饿的都皮包骨头了，如果再营养跟不上， 我怕……”说着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许大茂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佟爷，你也知道，这时候粮食都很难弄到，何况是鸡蛋了， 不过就咱们这关系，我倒是可以帮帮忙，先说好，别过了这个劲儿，你老嘴上不说，心里骂我。” “那不能，绝对不能，只要人活着，比什么都强，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走我家看看。” 到了佟老头的家，他家也是一大家子十几口人都住在一个二进出的四合院当中。 佟老头的书房在前院的西配房。可能是老北京人的习惯，书房都是在西配房。许大茂也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讲究。 “你先坐一下，我让她们先烧点水。”说完佟老头出了书房。 许大茂一个人屋里，就是用眼看，主人不在，也不好意思上手。 等人时候最无聊，顺手点上了根儿烟卷。 一根儿烟还没抽完，佟老头就回来了。“大茂，看上那件了？” “我看你这紫砂壶不少，给我换两把。” 佟老头豪气的说“看上那把，尽管拿！” 这时候许大茂才从椅子上站起来，从多宝阁上拿下了一把仿树桩的提梁壶。 又拿了把瓜棱的灰白的， “嘿嘿，这把壶底章上的字，我认识《仲美》，” “哎！你看上就好。” “佟爷，说说吧，给我长点见识。” “这两把壶，都是一他做的，人是明朝万历年间的，到现在也有三百多年了。你换回去后，可要妥善保管。” “啊，我还想拿着喝茶水呢。” “你，你……哎！随你便吧，东西都是你的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许大茂贱兮兮的说：“那你绕给我一把民国的，我平时喝茶用。” 佟老头没好气的说：“那个八棱石瓢，是民国范大生做的，那把好用，便宜你小子了。” “佟爷，你都换成鸡蛋？鸭蛋呢？” “都换成鸡蛋吧，给两个小孙孙吃。” “你也知道，我对这老物件没有个概念，你开价吧。” “二十斤怎么样？”佟老头时刻观察许大茂的脸部表情，他可知道这个二货，一言不合就走人。 “二十斤就二十斤吧，谁让我心善呢，不过一次给不了这么多，先给你十斤，剩下的下个月才能给你。” “行，反正你也跑不了。” “那就这么这，麻烦佟爷给我找几张废报纸，我包一下。”许大茂空间的鸡蛋都用来喂牲口了，可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弄鸡蛋容易。 从佟家出来后，许大茂就把两把陈仲美的壶，放进空间了，留了一把范大生的在外面。 到了自己家，先把八棱石瓢好好洗了洗，又用开水泡了会，这才拿出茶叶，泡上一壶。 现在许大茂明面上有两把紫砂壶了，一把冰心道人掇球，还有这把范大生的八棱石瓢。 喝了会茶，觉得一个人待着没意思，把自行车推出来，一片腿骑上洋车去娄家找自己媳妇去了。 娄晓娥突然见许大茂回来了，高兴的差点蹦起来，拉着许大茂的胳膊就上了二楼 娄母苦笑不已。娄母现在刚四十出头，又不愁吃穿，正是虎狼之年。 平时没事的时候还想呢，现在又听这种迷离之音，就更受不了了。 在楼下听了一会，就上二楼换内衣去了，换了内衣后，在二楼听的更清楚了。 干脆到了自己卧室，把衣服一脱也就上了床，省的现在换了内衣，一会还得换。 许大茂小两口子在娄晓娥闺房折腾的天翻地覆，娄母也没闲着……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娄晓娥早已经瘫软的动不了身了。 “娥子，这个礼拜天，我就不回来，分厂那边有事。” “嗯，你就算回来，我也不行了。”娄晓娥有气无力的说。 “你别下床了，我把午饭给你端上来。” “嗯，现在连吃饭的力气都没用了，等一会吧。我先迷瞪会。” 许大茂穿好衣服下了楼，发现自己丈母娘不在客厅。就去了厨房：“张嫂，咱们什么时候开饭？” “姑爷，饭都做好了，就等主母发话了。” 许大茂看了一眼厨房，也没发现娄母，许大茂回到客厅，正纳闷呢。 娄母从二楼下来了，尴尬的解释了句：“天太热了，我上楼洗了个澡。饭都做好了，咱们开饭吧。” 许大茂扫了一眼自己这个丈母娘，双颊绯红，双眼含春。又赶紧低下了头。 心道，这娥子是你亲生的吗？怎么她的眼睛都没有你的好看。 就许大茂和娄母俩人在楼下吃饭，气氛怎么显得那么怪异。 许大茂先吃饱了，然后再把饭送到二楼，帮娄晓娥吃了饭，许大茂就离开了。 到了晚上，那老头带着儿子过来拉东西，那老头走后，金大爷和佟老头也过来了。 许大茂把他们的好处也一并给了他们，给了金大爷五十斤红薯。答应佟老头的鸡蛋，也没称重量，数了二十五枚。 就现在来看，各方面都很满意。 许大茂第二天返回分厂，拿出了二斤白面，堵于海棠的嘴。 一晃又到周六下午了，杨为民还是早早就到了，等于海棠下了班，就接走了。 这次许大茂等不到晚上了，关上门就想和马兰嘿呦嘿。 “别，大茂……让外人听到，我还活不活了。”马兰双手支着许大茂的身子说。 “前两次都是晚上，黑灯瞎火的，不痛快！你可以不出声呀！” “啊，坏人，你说的轻巧，我也不想出声呀！可是……” 第276章 不准失约哟 马兰还想说点什么，嘴就被许大茂给堵上了，就剩下啊啊……了. 一番风雨过后，天都黑了。 “你上个礼拜还说，今天下午带我回去呢，这都天黑了，还怎么回呀！”马兰埋怨道 “嘿嘿，你想回去呀？” “不想又能怎么样！”马兰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都不敢直视马兰的双眸， “我看还是折腾的你轻了，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些。” “大茂，停！你怎么像喂不饱的饿狼呀，就不能好好的说说话。” “我只会用实力说话。”说着许大茂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直到马兰幸福的昏死了过去，许大茂才罢手。 折腾这么久了，肚子也饿了，许大茂穿了个大裤衩，下床才开始做晚饭。 给喂女人饭， 许大茂都有经验了，吃饱了饭俩人相拥而睡。 昨晚折腾的太厉害了，马兰虽然醒了，下床后双腿都发软，埋怨道：“你这个大坏蛋，我这样走路都费劲，你让我怎么回家。” 许大茂还赖在床上呢“不回就不回呗，下礼拜回去不就行了。” “不行，我都和家里说好了，今天不回孩子他爹不放心肯定会找过来的。” “那要不，我回去告诉姐夫一声，说分公司有工作还没做完呢，下礼拜再回。” 马兰想了一下娇媚的说“那只能这样了。” 许大茂这才起床，给马兰做了顿早饭，连午饭也做出来了。 “马兰姐，你的午饭我也做好了，你中午热一下就行。”许大茂临走时嘱咐道 “哦，你路上也注意安全。” “我今晚可能不回来，去一趟密云。” 马兰想问他去密云干嘛，可话到嘴边还是没问出来， 只是点了点头。 许大茂良心发现，走到半路，从空间取出半袋红薯，还有十几个鸡蛋装在斜挎的军绿书包里。 等到了马兰家胡同口，朱子训早就望眼欲穿的在胡同口来回踱步了。 朱子训发现许大茂骑着洋车过来了，脸上马上充满了笑容，可看到后座上没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赶紧上前一步，抓住许大茂的车把，急切的问：“马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姐夫，没事，没事，你别多想，只是分厂那有些工作还需要她作离不开，知道你不放心， 特意派我回来告诉你们一声。我也得马上返回去。走去你家，我还有话和你说。” “哦，没事就好，赶紧请。” 许大茂到了马兰家，先把半袋子红薯倒在地上，又从军绿书包里掏出来十几个鸡蛋，放在炕上。 “这都是马兰姐，平时省下来的，让我给你们捎回来。” “啊，你们在分厂吃的这么好呢，还有鸡蛋呢？”朱子训惊喜的问 “嘿嘿，鸡蛋也不是天天有，我虽然成家了，现在还没 小孩，于海棠还没成家，知道你家有小孩儿，所以……” “那怎么好意呀，多少钱，我给你们。”朱子训说着就要去找钱。被许大茂给拉住了 “我都叫你姐夫，你就别客套了，马兰姐早把钱给我们了。我就不多待了，还得赶紧回去呢。”急急匆匆的出了马兰家， 许大茂看看天还早，也不着急去秦家寨，就去了豆瓣胡同自己的小独院。 许大茂现在越来越喜欢这个小独院了，安静，没用大杂院那么多事，自己想干嘛就干嘛。 用八棱石瓢喝了会儿茶，刚想拍脑门进空间去干点农活，落点花生什么的， 听到有敲门声。 许大茂以为是那六个老头的其中一个呢，穿着大裤衩没好气的去开门了。 大门一打开，许大茂有点傻眼了。 “怎么不欢迎我呀！” “嘿嘿，那能呀，赶紧进来。”许大茂又把大门插好 “你这个没良心的坏男人，有时间了怎么也不去找我了，玩腻了就想甩了我！” 许大茂从后面抱着骆冰的后腰，下巴额放在她的肩膀上，在耳朵边，轻声的说：“怎么会玩腻呢，永远都玩不腻。”说着两只魔爪伸到了…… 送上门的女人，不用白不用。许大茂暗中得意，想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先从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开始。 想当初你多么高傲，现在还不是送上门来。在我身下婉转承欢！ “大茂，等会，我还有话要说。” “你说你的，咱们互不影响。” “嗯……我过来是告诉你一声，我和你们大院的那个刘光齐把婚事定下来了，上礼拜天他去我家了。以后咱们还是断了吧！” “以后是以后的事，今天不行。”说着许大茂从后面把骆冰抱了起来，在当院里，俩人就折腾起来了…… 昨晚折腾马兰太久了，现在又加了个班，许大茂的公狗腰也有点吃力了。 许大茂是何许人也，那可是经过秦家寨两头奶牛洗礼的人，虽然有点吃力，还是把骆冰送上了几次云端才罢手。 骆冰心满意足的把头枕在许大茂的胸口上，小鸟依人的说：“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不找我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我记得当初我特意去你单位告诉了你一趟，你还没给我好脸上。” “怎么生气了，我就这么一个性格。” “哼！你的大小姐脾气以后可别在我身上使，我可受不了。” “切！我听刘光齐说，你娶回家的才是大小姐呢，院子里人都笑话你们两口子呢。” “谁爱笑话就笑话去呗，我们过自己的小日子挨着他们什么事了，真是的。” “哎，你那天只告诉我，你去你们单位分厂了，也没说你去那个分厂？” “酒仙桥附近的分厂，怎么了？” “那岂不是离我单位更近了！你晚上也住宿舍？” 说到这许大茂不明白，也就太白痴了。 “怎么，还想平常晚上咱们来个私会呀？” “你不想就算了。” “你这个小l妇，刚才还说和我断了呢，怎么现在又想着和我私会了。” “讨厌，人家是想趁着没用结婚，想和你多待一会。” “哈哈，口是心非，我就喜欢你这股**劲！不过这两天不行，我还有事，不回分厂呢。” “你们分厂应该也有电话吧，什么时候你方便了，给我们科室打电话，就说你是我高中同学。” “分厂是有电话，可都在几个领导办公室，我可没那么大脸。这样，我方便了直接去你单位找你。” “这还差不多，就这么说定了，不准失约哟！” 第277章 要穿帮 骆冰的突然到访，打乱了许大茂计划，本想今晚赶到秦家寨，给两头奶牛放放牧。 可昨晚刚和马兰折腾了，白天又和骆冰折腾。晚上再放两只奶牛，许大茂这身体也吃不消。 还是老实的回分厂休息两天再说吧。 俩人在小院吃了午饭，许大茂就是伺候女人的命，午饭还是许大茂做的，谁让他把骆冰折腾的浑身没气力了呢。 吃了午饭，俩人又温存了会，骆冰才骑着洋车离开。 送走骆冰后，许大茂把空间的虎骨酒拿了出来，炒了盘花生米，喝点虎骨酒给自己补补。 喝了有半斤，迷迷瞪瞪睡了会，才骑上洋车往分厂赶。 许大茂到分厂以后，又出了一身汗，许大茂在屋里洗澡，想叫着马兰给他擦背。 马兰说什么也不肯，理由是大白天的，还是注意点好。 许大茂可没那么多顾忌，洗澡门也不关严实了，一边洗着澡，一边和门外的马兰聊天 “大茂，你离开的时候不是说，今晚不回来嘛，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事情有变化，我就先回来了，对了，我给你家放了半袋红薯，十几个鸡蛋， 说是你平时省下来的，回家以后别说漏了。” 马兰此时心里暖暖的，通过这件事，马兰对许大茂有了更深的了解， 这个男人主动想要，他肯定不会给，只有他高兴了，会主动给。 马兰这正酝酿情绪呢，就听到有脚步声，赶忙说了声，有人来了，就闪身进了自己宿舍。 “什么？”许大茂还在自己屋里洗漱呢，没听清楚马兰说什么。 马兰刚闪进宿舍，于海棠从拐弯处走了过来。 刚拐弯，于海棠就喊上了，“马兰姐我回来了”走到许大茂门口，本能的歪着头往里一看， 这一看，立马傻眼了，刚想大叫，又自己捂着自己的嘴，两只眼睛盯着里面的许大茂，就是不愿意错眼珠。 这时候马兰从宿舍出来了。于海棠立马迎了上去，推着马兰进了宿舍。 小声的问：“你知道许大茂在洗澡嘛？” “我刚才在屋里来着，哪知道他洗什么澡，怎么你看到了？”女人天生就是演员。 “许大茂真是的，洗澡也不把门关好！” “啊，许大茂在隔壁洗澡，还不关好门！看到什么了？”马兰笑呵呵的问。 “我又不是有意的，讨厌马兰姐，你取笑我。”于海棠现在才觉得双脸发烫。 此刻于海棠脑海里，刚才那幅画面又出现了，给她的冲击力着实太大了。 在小时候，也给弟弟洗过澡，没觉得有什么呀，怎么许大茂那么吓人， 于海棠突然问了一个问题“马兰姐，你说有没有人上辈子是牲口，这辈子还带着某些特定身体结构转世为人呀？” 马兰似笑非笑的一副要看穿于海棠是的，神秘兮兮的反问：“怎么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 于海棠赶紧摇头否认：“没有，我只是突然想起这么个问题来！” 其实马兰心里清楚，许大茂给女人的冲击力太大了，更何况像于海棠这样未经人事的大姑娘。 自己也是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才着了道，如果第一次是在白天，自己肯定也会吓的不敢尝试！ “许大茂也真是的，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呀！看把你给吓的。” “就是，洗澡也不关门，太不像话了！”于海棠把这话说出去了，也后悔了。 “哦！海棠你都看到了。我说你怎么脸红呢，原来是这样呀！”马兰调侃道 “马兰姐，我看就看了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就是吧？” 这时候马兰拉住了于海棠的手，轻声的问道：“怎么了？” “我现在都对婚姻产生恐惧了。” “海棠，你这思维也太活跃了，我都跟不上你的节奏了，刚才还说许大茂洗澡的事呢，怎么又扯到婚姻恐惧症了？” “你说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差距大吗？” “真被你搞的无语了，聊天一点逻辑都不讲，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 “马兰姐，我看你是看书看傻了，聊天闲天还讲什么逻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呗！” “也是，据我推断，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差距，就像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差距一样。” 于海棠这才拍了拍自己不大的胸部：“吓死我，是这样呀，那我现在又不恐婚了。” “海棠，你这说话云山雾罩的，让人摸不到头脑。给姐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海棠此时把马兰当成了无话不说的闺蜜，凑到马兰耳朵跟前，小声的说：“刚才呀，我看到许大茂……”连说带比划。 马兰装作一副很震惊的样子。 最后笑骂道：“你这死小丫头子，怎么这么脸皮厚。什么都说。” “嘿嘿，马兰姐，我可把你当成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你可不能出卖我。” “那是肯定，我怎么可能出卖革命同志呢。” 既然这么私密的话题都说了，于海棠干脆把少女对异性好奇的问题，都向马兰询问了一个遍。 马兰作为过来人，也是言无不尽，知无不答。 俩人经过这次聊天，关系更亲密了，用亲密无间这个词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俩人聊得正带劲呢，许大茂在门口，清咳嗽了一声，然后说：“两位姐妹同志，是不是该你们做一次晚饭了。” “许大茂同志，你要这么说，咱们就该好好算算账了，你一出去就是好几天，都是我和马兰姐给你打掩护，你的工作也是有我们来替你作……”说着话，于海棠还时不时的偷瞄许大茂某个部位。 还没等于海棠说完，许大茂就缴械投降了：“我就不该问，这大热天的，我是真不想做饭，要不你们也帮我一起做，这样也快点。” 马兰这时候走了出来：“行吧，我来做，你打下手。” 于海棠也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待着呀，也加入了做饭的队伍， “哎,海棠，你怎么今天下午就回来了？”许大茂问 “和杨为民吵架了呗，要不我回来的更早，去了趟马兰姐家，想和马兰姐一起坐公交回来。 姐夫说你没回家。还说你在加班？什么情况？” 许大茂和马兰俩人内心立马紧张了。 马兰着装若无其事的问：“你都和他说什么了？” 第278章 差点露馅 于海棠富有深意的看着二位，然后漫不经心的说：“也没说什么，就问你在不在家。姐夫说你没回来，在加班。 我就掉头走了。马兰姐，你们俩在加什么班，我怎么不知道？” 听到这话俩人心里放心了不少，马兰又追问了一句：“没说别的？” “马兰姐，你这么紧张干嘛，还没等姐夫问我别的呢，我就走了呀！你俩是不是该请我吃顿好的。”于海棠看看马兰，又看看许大茂。 “你每天都三四个鸡蛋的吃着，还不算好的呀！”许大茂先说了。 “嘿嘿，算算，只是我忙了你们这么大的一个忙，不得请我吃点肉呀！” “我呸，马兰没回去，是因为我昨晚也回家了，不方便带马兰回去，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不去找马兰，哪来的麻烦。” “有这么巧嘛？我怎么不信呢！”于海棠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俩人。 “什么巧不巧的，我可是有人证的！”许大茂极力辩解。 “我道无所谓了，就看马兰姐怎么回去和姐夫解释了。”于海棠现在意识到自己给马兰添麻烦了。 “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回去后和我们那口子说开了也就行了。” “哎！不对呀，许大茂你别把我给绕晕了，马兰姐加的什么班？我怎么不知道？” “你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有意识嘛？马兰姐这是善意的谎言，不想让她家那口子胡思乱想，所以才这么说的。” “回去不方便，就直接说呗，干嘛还撒谎？”于海棠小声的嘟囔道 “你就没对杨为民说过谎？” “啊，我那是不想让他总是缠着我，不得已。” “对呀，那你撒谎，有做过对不起杨为民的事吗？” “那怎么可能，我现在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哦，允许你撒谎，就不允许马兰姐说谎？都是为了不让另一半多想！都是善意的谎言。现在明白了吗？” 许大茂成功的把于海棠给绕晕了 “明白了。你们俩之间真没事？”于海棠还是不甘心。 “我和他之间能有什么事。海棠你想多了。”马兰此时也证明了一下自己的清白。 “我说于海棠，你这三天两头的和杨为民吵架，现在还没结婚呢，这要是结了婚，那还怎么得了。”许大茂把话题引到于海棠身上。 “我只是答应他和他处对象，又没答应和他结婚，处不来就分手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倒是想的开。” 三人做饭那还不快，聊着天就把饭做好了。饭后马兰回屋看书去了，许大茂和于海棠俩人聊的倒是挺带劲儿。 许大茂正常上了两天班算是休息了，礼拜三吃了中午饭又翘班了。 许大茂狂蹬了三个多小时，才到秦家寨村东的小树林，也就是上次来，和秦淮茹折腾的那个小树林。 出了一身臭汗，先把自行车收回空间，一拍脑门身体也进了空间，洗一个泉水澡，把需要给她们留下的东西，装了两个布袋子。 再拍脑门出来了，又把自行车和东西放了出来，这才溜达着去了河边。 秦淮茹自从上一次带着孩子来河边玩，碰到了许大茂，在小树林里嗨哟嗨以后，尝到了甜头。 除了身上不利索的那几天不带孩子来河边玩，其它的时候天天都来。 今天又让她给等到了，远远的就看到许大茂了，也不用许大茂再打什么口哨了，抱着小当就往小树林方向走。 许大茂这时候也看到她了，掉头回去先把面口袋铺好，又拿出了几块洗好的红薯，准备逗孩子用。 秦淮茹到了小树林，先把小当放在麻袋片上，许大茂递给小当一块大红薯。 秦淮茹比许大茂还着急，秦淮茹在外面就许大茂这么一个相好的，这都憋了快一个月了，早就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现在这样有点为秦淮茹了，小当都七八个月大了，那会老实的在一个地方坐着玩，总是想到处爬，去探寻这个在她眼里神奇的世界。 秦淮茹还得时不时的哄哄小家伙，许大茂还和孩子抢饭吃。真是够热闹的。 俩人胡乱折腾了一番后，天也不早了，秦淮茹抱着孩子先回去了。 田小白回来后，看到秦淮茹一脸春色，就知道许大茂来了“你们又去小树林了？” “嘿嘿，嫂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就差写在脸上了，看你一脸潮红，就知道是刚被滋润过了。” “没这么夸张吧。” “你自己去照照镜子，你现在的眼神都放光了。” “嘿嘿，嫂子，别吃醋，晚上就轮到你了，到时候说不定还不如我呢。！” “晚上好像你不参加似的。哎，淮茹，上次你回去，你家那口子，没觉察出什么来吧。” “你指的是那方面？”秦淮茹故意装傻 “少来了，我就不信你家那口子什么也没发现？除非他什么也没做！” “嫂子，我不是和你说过，就他那两下，能觉察出什么来。” “不可能吧，除非你采取什么措施了。” “嘿嘿，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回去那两天，他都是猴急猴急的，我都是这边喂着小当，他在后面鼓捣，我侧着身并着腿。” “哦，这就对了嘛，你以后回家，可得注意了，千万别引起你们那口子怀疑来。” “你不早点提醒我，差点露出破绽来。” “我也是才想到这方面。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去找找小敬敏，让她去你大娘家睡。” 田小白走后，秦淮茹插上门，在屋里洗了个澡，把田小白给的那个小衣服穿上，为今晚的活动做准备。 天渐渐的黑了，秦淮茹把小当奶睡着后，两人在屋里待不住了，拿着小板凳坐到了当院里。 在俩人的期盼中，终于听到了大门外的猫叫声，田小白快步把大门打开，让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进来。 天雷勾地火，在当院俩人就折腾起来了，热了就往身上浇瓢凉水。 这个无意识的举动，还挺带劲的…… 东方的启明星都升起来了，许大茂才把带来的东西搬到西配房，自己偷偷的溜走了。 许大茂回到分厂两三天了，转眼就到了周六下午。 第279章 回家 可能是马兰心怀愧疚，还没等吃晚饭，就让许大茂送她回去。 于海棠上礼拜和杨为民吵架了，这礼拜六就没来接她。 “海棠要不让大茂也把你带回去吧，你一个人在这行吗？” “马兰姐，就一辆自行车怎么带呀！” “那就看大茂同志愿不愿意了！” “我可不敢，我怕杨为民找我拼命！” 于海棠现在才反应过来，“马兰姐，我才不坐洋车大梁上呢，这让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你不愿意坐，我也不愿意带，正好。马兰姐咱们走。”许大茂可不惯着她，推上自行车就走。 马兰看了于海棠一眼，说了声抱歉，小跑着追许大茂去了。 于海棠气呼呼的冲着他们走的方向嘟囔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人住一晚嘛！”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发虚的。 寥寥的吃了几口晚饭，早早的就把宿舍门插好了，还不放心，把桌子顶在了门上。 才放心点，上了床用被单盖到脸上，用力闭着眼，一会就热了，又把被单从脸上拉了下来。 于海棠折腾到很晚才睡着。 再说许大茂带着马兰，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 “海棠一个人在这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她上前几个礼拜走的时候，怎么没考虑你是否一个人留下合不合适。” 后面俩人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时气氛有点尴尬。 还是马兰先开口了“你明天下午还来接我吗？” “我还是少在你们家露面的好，要不下午四点左右我去公交车站接你怎么样？” “你别心虚呀，你越这样，让熟人碰到了，越会有闲话，不如大大方方的去我家接我。” “哦，你不怕，我还怕什么。” “你怎么总在外面跑什么？别告诉都是为了弄粮食。” “嘿嘿，我是有点小爱好。” “哦，我就看你喜欢喝茶，难道你喜欢收藏紫砂壶？” “紫砂壶也算一种吧，只要是老物件我都喜欢。” “要想搞收藏，这到是一件好事，我家有几本关于瓷器的书，我拿给你看看呀！” “啊，大姐，我最讨厌看书了。” “没关系，你不想看，我看了讲给你听，我也顺道长长见识。” 天都快黑了，许大茂才骑到马兰家胡同口。马兰赶紧从后座上跳了下来。 “走吧，进屋坐坐。” 许大茂刚想说不去，被马兰一个眼神给堵回去了。 马兰在前，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在后，进了大杂院，许大茂就听到闲话了。 “哎呦，我记得上次就是这个小伙子和朱老师家的一起回来的，你说这俩人会不会……” “她大妈，那有什么准呀，人家平白无故的总送她回家呀！” 马兰装作没听见，还是笑呵呵的和她们打招呼。 朱子训没想到自己媳妇会今晚回来，本来就瘦，现在咧着嘴一笑，就剩下个大嘴了。 “大茂兄弟，幸亏你了，赶紧屋里坐。我给你倒水。”连称呼都改了，成了大茂兄弟了。 小琳琳看到亲妈回来了，一个飞奔就扑向了马兰，马兰把小琳琳抱在怀里，娘俩这个亲热。 许大茂坐下喝了杯水，就告辞了。 “你这个同事还挺实在的！” “嗯，人是不错，对了上礼拜捎的东西，你收到了吧。”马兰以守为攻 “嘿嘿，收到了，你们分厂怎么比总厂吃的还好？平时不闹灾的时候，也没听说你在总厂每天吃鸡蛋呀！” “我们是总厂下去的，对我们三个特殊照顾，不过这种特殊照顾，估计也持续不了多久。” “哦，还没吃晚饭吧，我再给你做点。” “算了，我自己去吧。” 马兰晚上也就烤了块红薯，喝了碗玉米糊糊。 “马兰，早点哄着琳琳睡觉吧。” 马兰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自从去了分厂以后，还没有机会亲热过呢。 先给小琳琳洗了澡，娘俩一起上了床，一会小丫头就睡了。 朱子训也冲了个澡，见孩子睡了，晚上也不看书了，急吼吼的上床了。 “我还没洗澡呢，你着什么急呀！” “嘿嘿，难道你不想呀！” “讨厌，还一晚上呢，你急什么呀。”马兰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配合着，让他把衣服脱了下来。 马兰这方面比秦淮茹谨慎的多。俩人都结婚七八年了，自从生了孩子以后，朱子训就触不到边际了，空荡荡。 虽然现在更空荡了，但对于朱子训来说，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就好像进大门和进房门，反正都碰不到门框。 今晚朱子训也是拼了老命了，折腾是三次才酣然入睡。 马兰却睡不着了，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在接触许大茂以前，觉得两口子也就那么一回事。 现在好了，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差别会这么大，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此时的马兰心里失衡了。 许大茂早给娄晓娥说了，这个礼拜天不回来了。也不能去娄家了。 自从去了分厂，还没回过四合院呢，自己的家得回去看看了。 隔着以前，这个点四合院正是热闹的时候，小孩满院跑，大姑娘小媳妇，也都出来乘凉聊天。 现在好了，不是市里户口的都回户籍所在地了，这年代一般小孩的户口都是跟着母亲的，所以院子里的小孩也少了很多。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刚进大门，就被三大爷看到了。 “哎呦，大茂，你这次出差可时间不短，这是去哪了呀？” “三大爷，不算出差，去分厂了。” 许大茂刚到中院，就看到何雨水坐个小板凳，双手托着下巴在发呆。 看到许大茂推着洋车回来了，何雨水双眼都放光了，也不发呆了，高兴的站了起来，就朝着许大茂走了过来。 “大茂哥，你这么多天去哪了呀？” “去分厂了。”许大茂看着消瘦了的何雨水，心里不是个滋味。 这时候贾东旭也走过来了 “大茂兄弟回来了，晚上一起待会？” “好哇，等我吃了饭，你过来找我。正好给我说说咱们单位的事。” 许大茂推着洋车继续往后院走。给何雨水使了个眼色。 第280章 又要整事情 许大茂到家，拉了灯绳，今晚不错，还有电。都三四星期不在家住了，先把床扫了一下，然后在地上撒点水，又把地扫了扫。 把八仙桌和椅子擦了一下。正擦着呢，何雨水悄无声息的过来了。 “大茂哥，你让我过来有事呀？” “你等着，我去你给拿点东西。”许大茂把抹布放下，出门进了小厨房， 意念一转，从空间取出二十几枚鸡蛋和三十几枚咸鸭蛋，装在一个小面布袋里。 许大茂返回屋， “雨水，你别擦了，我一会自己擦，给你点东西，拿着回去吧，省的让你哥看到又来闹。” “没事，我不累，我哥出门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许大茂见对方不接东西，直接走到雨水跟前，把抹布夺了过来，把小面布袋塞到雨水手里：“你太瘦了，这样的身材我可不喜欢。” 何雨水羞羞的低着头，小声说道：“大骗子，你都结婚了，就算我胖了起来，又有什么用。” “我说的这种喜欢，是哥哥对妹妹这种喜欢，行了，赶紧走吧。” “你就那么不喜欢和我一起待会？” “我这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有机会我单独带你出去玩！”许大茂先给画个饼。 一听这话，何雨水转阴为晴。双眼放光似的看着许大茂：“大茂哥，真的，不准骗我。” “当哥哥的什么时候骗过妹妹呀，赶紧的吧，一会贾东旭要过来了。” “他过来就过来呗！”嘴上这么说，何雨水还是动了，手里拎着面口袋心里美滋滋的回家了。 这哪是面口袋呀，这是大茂哥对我的关心，对我的爱护！ 何雨水突然觉得外面的天空的星星也变的可爱了！ 送走何雨水，许大茂又擦了擦椅子，这才去厨房做饭。 原来家里的灶具都搬到分厂那边了，幸亏空间里还有一套。 把空间里那套拿了出来，开始和面准备贴饼子。许大茂正鼓捣着做饭呢，二大爷找上门来了 “你可算回来了，你把那么多煤堆在当院里算怎么回事呀，尽快处理了。” 许大茂从厨房出来，没好气的说“二大爷，你看我哪有时间，刚到家晚饭没吃一口呢，你就找上门了，这也太没人情味了吧！” “许大茂，不用和我讲这么多，你不能为了自己便利，占大家的地方吧！ 你去年占大家的地方打蜂窝煤，我没说什么吧，你这一大堆煤，这都堆了多长时间了，你不在后院来回进出，你看看，这都把路堵成什么样了。” “你真是我二大爷，今晚就想办法弄走行吧！” “许大茂这可是你说的，今晚必须把这堆煤给弄干净。” 许大茂突然问了句：“二大爷，你家老大回来了吧！” “回来了怎么了？” 许大茂明白了，这二大爷是被自己家老大当枪使了，不过自己也不占理。 “二大爷没别的事，我就去做饭了。”许大茂说完也不理他了，回厨房继续做自己的晚饭。 二大爷到家后，刘广齐马上就问：“他怎么说？” “还能说什么，弄走呗，今晚就弄走。”二大爷把话一转，开始和刘光齐说结婚的事“老大呀，你现在和骆冰定婚了，这事应该没跑了。 今年年景又不好，咱家的外账才还清没多久，你看要不要等两年你们再结婚。” 刘光齐知道自己家的财务情况，如果今年腊月结婚，家里什么忙都帮不上，他又不想被对方看不起。 想到这儿，刘光齐更恨许大茂了，要不是他坑了自己家一把，也就不会影响自己结婚的时间了。 “孩子他爹，咱们老大还小，等两年没问题，就怕女方不愿意啊！”二大妈担心的说 让二大妈这么一说，二大爷也发愁了，唉声叹气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刘光齐觉得家里太压抑，也就不在家里多待，拿了把蒲扇就出门了。出了门看到面前许大茂家的一堆煤， 气呼呼的踢了一脚煤堆下面的煤块。又瞥了一眼正在厨房做饭的许大茂。 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把他给掐死。这要是让刘光齐知道许大茂睡了他的未婚妻，不找许大茂拼命才怪！ 刘光齐到了前院，“阎解城，一起出去溜溜？” “有什么话就说吧，一天就吃一顿饱饭，现在走路都打晃！” “哦，三大爷，给我找个小板凳呀？” “给你坐我这个吧，我再去拿一把。”三大妈把自己坐的小板凳递给了刘光齐。 刘光齐拿着小板凳，拉了一下阎解城，俩人坐到了大门洞里面。 “说吧找我什么事？”阎解城有气无力的说 “瞧你这点出息。”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换我这工作试试，我保证你还不如我呢。” “行了，不和瞎扯了，你被许大茂打的事，就这么放过他了，也太不爷们了吧！” “刘光齐，你别想拿我当枪使，我记得许大茂坑你最狠吧！你不是也没办法吗？” “我平时又不回大院，我要是你，每天都回大院住，非找到他藏赃物的地方不可。 我觉得现在是最佳的机会，你想呀，现在鬼市上粮食的价格都翻了几倍了，就许大茂那贪财的性格，能放过这个机会呀！” “你觉得现在我还有力气大晚上出去盯梢嘛？” 刘光齐为了整许大茂也是拼了 “这样，我给你五块钱，你帮我盯五个晚上，怎么样？” 一提到钱，阎解城就精神了。 “真的？” “我还能骗你。”说着在裤兜里摸出两块钱来，递给阎解城“先给你两块的定钱，等找到许大茂的窝点以后，我再给你三块钱，怎么样？” 阎解城刚想把钱接过来，听完刘光齐的话，又把手缩了回来 “你可拉倒吧，五个晚上才给我二块钱，要是找不到许大茂的窝点，剩下的三块钱还拿不到。” “解城，找到许大茂的窝点，你也不是解气嘛！” “你可别这么说，我和许大茂只是小矛盾，报不报复的无所谓。 你可就不一样，他可是坑了你一千多块钱呀，有这千块钱多块钱，够你娶两个媳妇了。” “没那么多，钱是我亲自交的654块。” “你妈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嚷嚷的全大院都知道，许大茂坑了你家一千多块。就算654那也是个不小的一笔钱呀。你能忍的下？”阎解城心眼可不少，反将了刘光齐一军 “我就是忍不下，才来找你的！” 第281章 见钱眼开 “你还是去找傻柱吧，他打架行！” 刘光齐尴尬了一批，他不会说让傻柱和许大茂合伙把自己揍了一顿。 “他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这次又不是找许大茂打架。你别说这么多，你到底干不干吧！” 阎解城看了一眼刘光齐手里拿着的两块钱，摇了摇头。 刘光齐知道是钱给少了，咬了咬后槽牙：“这两块钱你先拿着，今晚许大茂在家，不用你盯着，等下礼拜天我回来再给你那剩下的三块钱。” “先说好，我只管盯梢，至于找不找到他窝藏的据点，我可不保证。” “行！” “还有，如果下礼拜许大茂还不在大院住怎么办？” 刘光齐想了一下说：“那当然就不算了，什么时候他回来住，什么时候开始算。” “那好吧。”说着阎解城接过了那两块钱，笑呵呵的装到自己的裤子口袋里。 “前段时间听说，你的对象吹了？”刘光齐也有一颗八卦的心 “嗨，别提了，你猜人家女方提了个什么过分要求！” “哦，什么要求？” “居然说，人可以娶回来，工资和粮食定量要一半留在娘家。你说就我爸这么能算计的人，能同意嘛！看情况你小子要比我先结婚了。” “咱哥俩同样的命运，我这边的对象倒是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可是我家现在没钱给我办婚礼，只好再等等了。” “也对，谁家被坑了一千多块钱，不得缓几年！” “阎解城，我不是给你说了嘛，不是一千多，是654！” “行，行……不管是多少吧，反正是你家被许大茂给坑惨了，这回如果能找到他窝藏点，非把他送进去不可。” 刘光齐恨恨说“对，不让他进去几年，我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去！” 这哥俩又嘀咕一阵，刘光齐才回家。 许大茂做好饭，刚摆上桌，就停电了，摸黑点上了煤油灯。 从空间拿了一葫芦虎骨酒，再摆上刚炒好的一盘花生米，喝上两口。 这段时间在耕着四块肥沃的土地，必须得好好补补了，正喝着呢，贾东旭推门进来了。 “哎呦！大茂兄弟，你这小生活不错呀，小酒都喝上了！” “东旭哥，你来的正好，我一个人喝没意思，一起陪我喝两盅！” 贾东旭也不客气就坐到饭桌前。“那就沾兄弟你的光。” 许大茂拿了一个小酒盅和筷子，给他倒满一盅“嗨，咱们什么关系，没那么多客套的话，来先走一个。” 贾东旭喝了一盅，又吃了两颗花生米才说：“大茂兄弟，你这是药酒呀。我喝合适吗？” “强筋壮骨的，没什么事，就是怕你喝多了，晚上想嫂子。” “嘿嘿，那我现在还是不喝了，等你嫂子回来我再过来喝。” “别介呀，都坐下了，那能就喝一盅。”许大茂又给他倒满一盅。 贾东旭见许大茂不接自己的话茬，也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喝了三盅以后，贾东旭说什么也不喝了。 许大茂也没多喝，赶紧吃了两个玉米面饼子，就收拾碗筷了。 许大茂想通过贾东旭了解一下最近总厂发生了什么事，哪只俩人关注的重点不一样， 贾东旭人家在单位是个老实本分干活的人，从来没事不出车间。 贾东旭知道的也都是他本车间的事，最多也就是知道点隔壁车间的事。 许大茂可不关心他们车间发生了什么事，既然单位的事聊不到一块，那就聊聊大院的事。 通过和贾东旭聊天，许大茂知道了阎解城对象吹了的事，也知道刘光齐订婚的事，还知道刘光齐的对象比他大三岁…… 送走贾东旭以后，许大茂心里还纳闷呢：“难道阎解城现在吹的对象不是于丽？” 送走贾东旭，许大茂看了看家里闹铃，早停摆了。只好看看外面的天估计一下时间。 本想趁后院的人都睡觉了，把院子里的煤都弄到空间里去，有意识的看了看对门二大爷家的窗户。 发现有个人影。许大茂立马停止了动作。 心里骂道：“这个刘光齐，他回来就tm的没好事，你这是和我耗上了呀！” 许大茂脑子转的多快呀，回屋先把闹铃拧了几圈，上上发条，定了一个二小时后的闹铃，上床就睡觉。 闹铃把许大茂叫醒，老装备，一顶破草帽，一把锅底灰，又把空间剩下的石灰面找了出来。 出了大院后，许大茂就不着急走了，一步三回，看看刘光齐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在尾随。 许大茂出了胡同后，以草帽做掩护，回头一看，果然见一个身影躲在后面尾随自己。 既然发现是刘光齐了，许大茂心里就有底了，躲在阴干的毒蛇最可怕，现在知道是刘光齐了，敌人知道了就不可怕了，想办法对付他就是了。 许大茂先去了趟最近的前门鬼市，又去了趟西二环外的公主坟鬼市。 这趟公主坟鬼市，可把后面跟着的刘光齐累的够呛，他是全程都是两条腿走着，许大茂回来的时候，甩开刘光齐，把空间的自行车弄了出来，骑上洋车先回家了。 从南锣鼓巷到公主坟怎么也得二十多里地，来回就是将近五十里了，前面还去了趟前门鬼市转了一圈，这一晚上，可把刘光齐给累惨了，双脚都走出血泡来了。 刘光齐走到四合院的时候，天都大明大亮了。脚上都有血泡了，走路肯定是一瘸一拐的。 正巧碰到三大爷早起走动。 “哎呦，光齐，起的挺早呀。” 刘光齐正一肚子气呢，不想搭理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就往回走。 三大爷还不乐意了：“什么素质呀，还是当干部的呢！” 刘光齐装作没听到，路过许大茂家门口的时候，还向里看了看。 刚进家门， “老大，你这一晚上去哪了？”二大妈关心的问。 刘光齐看了看睡在高低床上的两个弟弟，“没事，妈我饿了，赶紧做早饭吧。” 说完拿起脸盆，到院子里洗漱去了。 二大爷还是了解自己儿子的，起床后，也在外面洗漱。小声的问了句：“没什么发现？” “他可能发现我了，在外面留了足足一个晚上，这小子警惕性太高了。” 二大爷又看到当院里那一堆煤了，“先别着急，我今天就先找找他的晦气。” “爸，你可别瞎帮忙，你这样只会打草惊蛇。” 第282章 先收点利息 “那你昨天晚上不是还让我找他别扭呢嘛，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此一时彼一时，反正你就别管了，这次别让我抓住他的把柄，否则哼……” 刘光齐吃了早饭，又泡了泡脚，这才上床睡觉，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 刘光齐起床以后，出门发现许大茂家又上锁了。无奈的嘟囔了一句：“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大精神头儿！” 许大茂虽然比刘光齐少走了二十多里地，那也够累的，到了家后，一拍脑门进了空间，直接在空间的水泉里泡上澡了。 在水泉里迷瞪了一小觉，身的乏劲儿，减轻了不少。一拍脑门出了空间，外面太阳都出来了。 把门锁好，骑上自行车去朝阳门附近 的豆瓣胡同自己小独院了。 先把上星期欠那老头的鸡蛋准备好，又给自己炒了一盘鸡蛋，喝了三两虎骨酒。 那老头早早的就过来了，看到许大茂在家，心里放心了，拎着鸡蛋笑呵呵的走了。 许大茂也跟着出了门，在附近的供销社买了二十斤大粒散盐。小面口袋买了二十个，麻袋买了十个。小布娃娃买了一个。三色块糖买了一斤，大前门来了一条。 大粒撒盐才一毛钱一斤，小面口袋却不便宜，一毛五一个，麻袋别看大，便宜八分钱一个，三色糖一斤七毛八。一条大前门八毛，小布娃娃最贵八毛五。 总共才花了八块多钱。对于现在的许大茂来说，毛毛雨啦。 买好东西晃悠着回到小独院，又上炕眯了一会，也就是十点多，大门被悄悄的推开了。 骆冰小声的叫了声：“大茂在家吗？” 许大茂一个激灵，从炕上赶紧下来，光膀子穿着个大裤衩，耷拉着鞋就出来了。 见到骆冰这个小娘们，直接要上强度。 “别……大门还没插好呢” 许大茂也不说话，直接把骆冰挂在身上，一步三晃的去把大门给插好。 一个小时后骆冰开始求饶了，两个小时后骆冰幸福的昏死过去。 许大茂这才心里痛快了，先收点刘光齐的利息，让你想整我，我先把你未来媳妇给整晕了再说。 半晌骆冰才缓醒过来，过瘾是过瘾了，这一针能顶一个礼拜了。 睁开迷离的双眼，娇嗔道：“大茂，你想整死我呀，我都求饶了，还不肯放过我。” “你就说过瘾不？” “tmd的过瘾了。” 许大茂没想到，骆冰居然爆粗口了。 “嘿嘿，本性暴露了吧。” “切，就需要你们男人骂天骂地，不需要我们女人骂街了！”转脸又撒起了娇：“大茂，赶紧做饭吧，我饿的肚子都咕咕叫了。” “嘿！你还真行，这脸说变就变。”许大茂虽然这么说，还是乖乖的下地去做午饭。 这次整的有点大发了了，下午骆冰走的时候还没缓过劲来呢，特别是走路的时候的，太别扭了。 把骆冰送走，许大茂把门锁好，也骑着自行车返回分厂了。 却说骆冰，礼拜一早上一瘸一拐的早早就到办公室了。一屁股坐下就没挪地方。 办公室里这几个结了婚的女人，如果看到自己走路的姿势，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笑话自己才怪呢。 马上到中午打饭的时间了，该死不死的门卫又过来叫人了。“骆冰大门外面你对象又找你来了。” 刘光齐每个礼拜都过来找骆冰几次，门卫都知道俩人处对象了。 门卫走后，骆冰坐着还是没动。等到了打饭的铃声响了，让办公室的一位大姐帮着带饭回来。 人都出去打饭了，骆冰才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别扭着走到了大门口，绷着脸说：“你怎么又过来了。” 刘光齐早就看到骆冰了，怎么看骆冰今天怎么不对劲儿，一时也看不出那不一样来，反正就是和平时不一样。 “看什么看，我问你话呢？” “哪个，我过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咱们能离着远点再说。” “真事多。”说着骆冰还是往大门远处走了走。 “这个礼拜我回家了，我父母的意思是，现在家里拿不出钱来给咱们办婚礼，想再等一段时间。”刘光齐说的很委婉，两只眼睛观察骆冰的脸部变化。 “刘光齐，你要搞清楚，是你着急结婚，我又不着急，等就等呗！没事我就回去了。”说完也不等刘光齐回话，扭着丰满的臀部回办公室了。 骆冰满的过刘光齐这个小男人，但瞒不过办公室里这几个已婚妇女。 骆冰回来的时候，打饭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刚进门，就被一个大姐调侃了 “诶哟，骆冰今天也加入我们这个行列了。你们这小两口刚偷吃了禁果，还真热乎，一会不见就跑过来看你来了。” 骆冰当初外面怎么混，怎么泼辣，那是在外面的事，自从上了班，一直装成是个乖乖女。 面对这大姐的调侃，骆冰总不能说，不是和自己男朋友，是让一个牲口给折腾的过劲儿导致的吧。 “大姐，……你就别嘲笑人家了，加入你们这个行列也没什么不好的。” “咯咯……对，女人嘛迟早会走这么一遭。早走早享受。 你看我们两口子，早就没当初那股热乎劲儿了，现在我不主动找他，他一个月都不待交公粮的。” 在她们的认知中，办公室里唯一的一个小女生，昨晚也变成女人了，以后说话就放开了，也不再遮遮掩掩的了。 “张姐，我以为就我们家那口子是这样呢，感情你们家和我家差不多呀！” “可不，才结婚的时候，恨不得长在我身上，现在好了，晚上睡觉恨不得都分床睡了。” 这几个女人可算聊痛快了。骆冰就是听着，也不插嘴。 许大茂返回分厂的时候，反而是最晚到的一个，人家马兰吃了午饭就往这边赶。回来晚了，也有好处，总是吃上一顿现成的饭。 礼拜一上班，许大茂也不好好上，早早的跑回宿舍，往床上一躺，一缕神识进了空间，忙活起来了，花生要落，玉米要脱粒，鸡蛋和鸭蛋要腌制。 脱粒的玉米还要上碾子加工一下，这就用到那头老驴。 事要一件一件的干，先把齐腿瓮刷出六个来晾干，再弄一脸盆水，在水里放上一把盐， 把鸭蛋和鸡蛋都挨个擦洗一遍，再烧开一大锅水，在水里放上合适的盐，等开水凉了以后，再把晾干的鸡蛋鸭蛋装瓮。最后把凉盐水倒进锅里。 说着简单，腌制的多呀，就这一项，许大茂就忙活了一整天。 许大茂觉得现在一个大锅太少了，要有三五口大铁锅，一个上午就能腌制好了。 第283章 走关系 空间的农活什么时候干都干不完，忙活了几天之后，把鸡蛋和鸭蛋各腌制了三缸。上千枚鸡蛋和上千枚鸭蛋总是有的， 这多亏了空间里几个大石洞，里面的温度相对较低，要不这么多鸡蛋鸭蛋的，保存就是个问题。 现在空间的东西太多了，都有点吃不过来了，去年过年时候弄的两扇猪肉， 除了排骨，猪蹄子，猪头，在过年的时候拿出来偷偷的吃了，剩下的大部分都盐上了。 猪油还有不少，许大茂抠门劲的，也就是自己在空间偷偷的吃点，猪油在这个年代可是好东西，比熏肉受欢迎多了。 今年下蛋的鸡和鸭也就各三十多只，等到了明年，下蛋的鸡鸭，加起来都有上百只了， 明年夏天的时候今年孵出来的小公鸡四五十只，小公鸭少点有三四十只，就都可以宰了吃了。 对了还有去年买的十四只小羊羔，其中有八只还是公羊，到了今年冬天这八只公羊也可以杀了。 今年春天的时候去年那只大母羊，生了两只小羊，估计今年秋天又可以再生两只了。 到了明年秋天，能生的母羊就有七了。 许大茂这一算账，干活的疲劳立马消失了。喂鸡，鸭。喂羊，喂梅花鹿，还得喂喂那头老驴。收获是多多的，干活是累累的。 这一个礼拜马兰看着许大茂都昏昏沉沉的关心的问，“大茂，这几天看你怎么像霜打了的茄子呀，蔫不拉哒的。” 许大茂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整天用神识在空间干活累的吧“没有呀，这礼拜六你不回去了？” “明天再回。”马兰见许大茂精神了，马上又小声补充了一句：“来亲戚个了。” “这个于海棠是怎么回事？”许大茂又问 “怎么吃醋了？” “又不是你，我吃那门子醋呀！” “海棠这个人吧，性格就是这样大咧咧的。有几个说的来的男同志也很正常。” “嘿嘿，还是我马兰姐好。于海棠这样，说不定哪天就给杨为民带顶绿帽子。” “讨厌，你这是在暗指我吧！” 许大茂赶紧摇手：“那能呀，下礼拜再回来，我给你弄点猪肉吃。”许大茂赶紧转移话题。 “不用，现在吃的就挺好的，你没发现我都胖了不少。” “嘿嘿，不胖，再长点肉才更好，这样更丰满，我的最爱！” “去你的吧，这礼拜天回去该交公粮了吧！” “你还不了解我本事呀，甭说交一份公粮了，就算再交一份，对付你也是绰绰有余。” “去你的吧，你也不怕累断了你的腰！” “哈哈，这个礼拜回来，让你试试看能不能累断我的腰。” “大茂，你干什么活了就把腰给累断了。”于海棠手里端着三个饭盒拐弯回来了。 “我的腰呀，你马兰姐说要给我累断了。” 于海棠现在对于这方面还属于傻白甜呢，“怎么马兰姐让你帮着干什么重活儿呀？” “别听他胡说八道，饭都打回来了赶紧吃饭吧。海棠杨为民不接你来，你就不回去了？” “不回去，得好好治治他心眼小的毛病。大茂说的对，现在就这么小心眼儿， 万一我以后真和他组织了家庭，我还活不活了。还不整天和我吵架。” 三人有说有笑的把晚饭给吃完了。 “大茂同志，咱们下个星期，能不能换个口味呀，整天吃鸡蛋鸭蛋的，我说话的时候都快有盐鸭蛋味了。” 许大茂把手一伸：“拿来！” “什么？” “拿钱来呀，只要你能拿出一百块钱来，我下个月天天让你吃肉。” “你怎么不去抢。对了大茂，你礼拜一回趟总厂吧，顺带着把我的工资给带领了，领了工资我一分不分不要，全当这个月的伙食费了怎么样？” “对，还有我的工资。” “哼，算你们还有点良心，马兰姐家里还有孩子，工资我就要一半，海棠的工资给你五块钱的零花，剩下的我都要了。” “那下礼拜是不是可以换换口味了！” “海棠呀，没想到你还是个小馋猫！你的请求本大人准了。”许大茂嬉皮笑脸的说。 “哎！这人呀，都是这样，欲望没有止境，才来那会儿，我觉得能天天吃饱饭就哦弥陀佛了，现在好了，又想吃肉了。”马兰也支持于海棠的想法。 “对于别人来说，现在吃饱饭都是奢侈，但对于我来说，吃几顿肉还不简单，以后跟哥混，保证你们天天有肉吃！” 于海棠见不得许大茂嘚瑟 “得了吧你，混什么混，我们可是有正经工作的工人阶级 ，怎么和街溜子相提并论。” “哎，我想起个事来，海棠我记得你打赌可是输了的，这个赌约什么时候兑现呀。” “是你忘了，又不是我不承认，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现在就可以兑现。” 许大茂偷偷瞄了马兰一眼，刚想开口说话，被马兰给抢先了：“你们的赌约，你看我干嘛。” “我还没想好，什么时候等我想好了，再说吧。” 许大茂愉快的生活匆匆而过，转眼夏去秋来。日子来到了农历九月中旬了，已经进入深秋了。 夏天的塔拉背心大裤衩现在都换上了厚实的长袖衣服。 许大茂拎着两瓶在同仁堂买的虎骨酒和五盒阿胶。找到了李主任的家。 李主任的老婆，好像不怎么喜欢有人来家里找李主任，不过看在许大茂手里拎着的阿胶份上，也没说什么， 唬着个脸丢出来一句来：“以后少把人往家里带。”说完自己进卧室了。 许大茂扫了一眼这个传说中的高干子弟，个子倒是不小，就是长的有点磕碜，要那没那， 特别是一双小眼睛，配上一张大嘴，给人印象深刻。 李主任还不怎么认识许大茂呢。 “你是咱们厂的职工？” “李主任，您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咱们厂宣传科的放映员许大茂。” “哦，你们宣传科不归我管呀，你这是有什么事？” 许大茂笑呵呵的说“李主任，听说你要升职了，李副厂长，我提前给您道喜了。” 现在的李主任笑呵呵的谦虚了一把：“别听外面瞎传，还没宣布呢，什么时候宣布了，什么时候才算数。” 李主任见许大茂很懂事，说话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许大茂同志，你找我来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李主任，您管着的后勤处，现在处境很艰难吧。” “谁说不是呀，国家给的配额往下调了又调，我又不能让咱们的工人饿肚子。 本以为今年秋收以后，这种情况会有所缓解，哪知道上面传来消息了，要比前半年还得紧张。” 第284章 找李主任 许大茂必须得捧着说呀“对，您为了咱们工人兄弟们能吃上口饱饭，真是弹精竭虑。” “嗨！我和你说这些干嘛，你找我什么事来着？” “我不是经常去下乡放电影嘛，所以呢和公社的书记还有大队的书记都很熟。”许大茂说着话，两只大眼时刻观察着李主任的脸部变化。 发现李主任很认真的听的样子， 许大茂就继续说：“我有把握能让他们拿出些口粮来，支援一下咱们单位。”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李主任眼睛都笑的成一条直线了，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许大茂， “说说吧，你想得到什么？” “您这是一心为公呀，从来不考虑自己，作为您手下的兵，怎么能看着领导您就是付出不图回报呢！我于心不忍呀。” “哦，看来你的事应该不小吧！” “对于我来说，那就是天大的事，对于您来说，也就一句话的事。” “先说说看。” “我这样是没办法，一个老家的亲戚，身体不怎么好，难以养家，我这个嫂子这不求到我头上了，我实在是推脱不掉，这不过来找您帮忙了。” “想进咱们单位？” “是有这个想法，我这是嫂子别的也不会，农村妇女也就会做个饭什么的！” “大茂呀，你也知道，现在想办个市里户口多难，要是去年还好办点。现在恐怕办不下来。” “李主任，我可没那么大想法，您给弄个临时工安排到咱们的单位大食堂就成。” “呵呵，就这事呀，这事好办，那你那边……” “一千斤玉米棒子，一千斤红薯。您这五十斤大米，五十斤白面。” 李主任这次是真心的笑了“你小子呀，比我这个主任还有本事，这时候还能弄到白面大米的，行！” “那就这么定了，您那份儿我明晚就给你送过来。” “这这么好意思呀，你晚点来，看到楼里都熄灯了你再扛上来。” “好嘞，那就让你费心了。”事都说了，许大茂起身告辞了。 第二天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就去了趟牛栏山公社，两只熏兔装在小面口袋里。 直奔王支书家，等到中午的时候，王支书回来了。 进了大院，王支书先开口了：“大茂，现在的酒的价格可翻倍了，不是叔不讲信用，是酒厂限产了，我也没办法。” “王叔，看把你紧张的，我进货价贵，卖的也就贵，不过我这次来主要是找你有点事。”说着把手里的小面口袋递给了王支书 “我也没带别的东西，王叔您打打牙祭。” 王支书接过小面口袋，打开一看，笑呵呵的亲切的说道：“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两张空白介绍信。” “你小子又鼓捣什么呀！” “嘿嘿，买点种子没有介绍信人家不卖给我呀！还得借你们大队马车用一天。这一天我出工钱。” “是不是还得给你派一个赶大车的呀！” “那倒不用。” “还是用吧，你自己赶马车，我还不放心呢。” “那明天，明天上午八点在朝阳门外等我。记着带上两张空白介绍信。” “行，你把工钱给老叶，让他带回来就成。” 许大茂也没多待，返回豆瓣胡同小独院才做午饭。吃了午饭去附近的供销社又买了十个大麻袋，和一条三米长的粗麻绳。顺道把人家的大杆儿秤给借了回来。 这段时间，许大茂一直不停在空间里脱粒，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总是把去年收的玉米棒子都给脱了粒， 今年收的玉米棒子还在大石洞里阴干呢， 去年许大茂估计收获了大概有一万来斤玉米吧，换古董用了3600多斤，还剩下五千多斤呢。 现在装了五大麻袋，这可是纯玉米粒，这一麻袋估计得二百来斤。 现在可没有台秤，许大茂想用大杆儿秤，称一下重量，可费劲了。 先用粗麻绳把一麻袋玉米粒绑好，用一根儿木头杠子穿过杆称的拎头，木头杠子一头插进墙里，这头许大茂用肩膀扛上，弯腰。 用杆称的挂钩，勾住捆好的麻袋粗麻绳上，许大茂再把腰挺直了，这样才把一麻袋玉米粒吊在半空。 五个大麻袋，都过了秤，总共一千零九斤半。 红薯许大茂就懒得再费这劲了，从空间放出大一堆来，估计怎么也得一千多斤了。 忙活完这事，许大茂出了一身臭汗，一拍脑门进空间洗了个泉水澡，冻的许大茂直打冷颤。 出了空间，先弄点热茶水喝，暖和一下。 吃了晚饭，等到九点多，估计四合院的人们应该都上炕睡觉了，许大茂偷偷的返回四合院，把院子里那堆煤收进了空间里。 自从上次二大爷说了以后，许大茂当天晚上就想收来着，后来发现刘光齐在偷偷的看着自己。 后来许大茂干脆就和二大爷杠上了，干脆就不找人弄呢， 哪知上礼拜回来了一趟，发现那堆煤，明显减少了很多。不用想就知道，被大院里的人给偷了。 许大茂这才偷偷的回来把煤收进空间里。 收完煤，许大茂骑上洋车去就去李主任家了，大米还是去年收的呢，白面也是，一袋五十斤，许大茂跑了了两趟，才把东西都给扛上去。 简单的方法也有，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费点力气吧。 李主任也直接，见自己的好处到手了，直截了当的说：“你那玉米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明天上午送单位。” “行，明天送完结了款后，你来办公室找我一趟。” “好嘞！” 第二天，赶马车的老叶如期而至，一辆大马车正好能装下这些东西，一趟就行了。 到了单位后厨房，过了秤，许大茂给了老叶五块钱，算是工钱了。 许大茂拿着后厨开的入库证明，和介绍信，去财务科把钱领了。 价格没按统购统销的结账，而是按单位额外采购部分来结的账。 玉米给到了两毛钱一斤，红薯给到了一毛钱一斤，一千零九斤就是201.8元，红薯是1256斤，就是125.6元，合计327.4。 对于许大茂来说这都是额外的收入，拿到钱，在口袋里一装，就去找李主任了。 第285章 不患寡患不公 许大茂敲门进了李主任办公室。 “事都办好了？” “办好了，钱都领出来了。” 李主任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纸，和一张表格，递给许大茂：“喏，你要的东西，尽快填好交给我。” 许大茂双手接了过来，扫了一眼，一张是临时工招工合同，和一张档案表。 笑呵呵的说：“谢谢李主任。你看能不能把我这个嫂子安排到第二食堂？” 李主任斜了许大茂一眼，有点不耐烦的问：“这有什么说法嘛？” “没有，没有，”许大茂赶紧否认，然后说出了原因，“第二食堂女同志少点。” “哦，你对这个嫂子还挺上心，等你把资料交上来，我打给他们打个招呼。” 许大茂这才退出了办公室，轻轻的把门带上。 反正也是来了，去了见了一趟自己的顶头上司。 “你小子去那也不安分，怎么一个人跑回来了？” “嘿嘿，科长我这不是想你了嘛，回来看看你。” “滚蛋，真肉麻。听说你们这组思想工作做的还不错，别翘尾巴。工作还得要踏踏实实的做。” “科长，我就是打打配合，沾了人家两位女同志的光。” “你倒是诚实，你来的正好，要不过几天我还得给你打电话叫回来。” “我们能回来了？”许大茂喜笑颜开了。 “你想多了，去年冬天你不是跟着我去了趟长春嘛，今年再和我一起跑一趟吧！” “科长，谢谢你还想着我，什么时候走？” “不着急，你先老老实实的在下面干工作，走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好嘞。” “我知道你小子心里想的什么，是不是觉得你这都不下乡放电影了，还有必要大冬天的跑一趟吗？”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短浅，这样的日子会过去的，这条线断了以后可就不好接了。” “科长，什么时候咱们去趟上海呀，咱们往南走走，别总在长江以北晃呀！” “你是认真的？” “什么意思？” “你如果真想去，我倒是可以给你推荐一下。” 许大茂觉得里面肯定有事，便嬉皮笑脸的问：“科长我这个人你还不了解，心眼少，人实诚，你就把话说明白了呗。” “去南方出差可是个苦差事，就一个吃的，咱们北方人就受不了，到了上海，没人领着可以说是寸步难行，他们说话咱们又听不明白。 说句难听的，人家骂咱们，咱们还觉的是好话呢！反正我去过一次，再也不想去第二次了。” “哦，是我想简单了。”现在可不是后世普通话那么普及，现在的铁路系统也才刚刚起步，去趟上海最起码也得三十几个小时。 许大茂又和科长聊了会闲天，在吃午饭前，许大茂离开了单位。 在豆瓣胡同小独院里，许大茂吃了午饭，骑着自行车不慢不急的往秦家寨晃悠。 深秋的白天的时间短了，秋天刮风的天气比后世多，西北风一刮，想骑快点都不成。 平时三个多小时的行程，今天骑了快四个小时才到秦家寨村东头的小树林。 深秋的季节也冷了，不适合在外面做运动了，先在小树林休息会，把需要放下的东西，整理一下。 田小白是能走了，可秦淮茹这个迷人的小妖精，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市里。 许大茂也不能拔吊就无情呀，毕竟在秦淮茹身得到的快乐也不少。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现在的秦淮茹还比较单纯，就是图身体上带来的快乐，还没想着怎么吸血呢。 晚饭在空间里做好吃了，特意喝了二两虎骨酒。 山区的温度，比市里还低上这么两三度，外面待不住人了，天一黑，劳动一天的社员们大部分都上炕了。 以往嬉闹的孩子们，最近半年多也不怎么乱跑了，小家伙们更容易饿。 田小白像往常一样，把小敬敏和小当姐俩分开，哄着姐俩睡觉。 秦淮茹点着个煤油灯，给小当做今年冬天的小棉鞋。 “淮茹，晚上多费眼呀，白天再作吧。” “白天小丫头那老实呀，白天也就是小当睡着的时候能作几针。” 田小白见小姐俩都睡着了，小声的调侃了起来：“我看你是又想腾云驾雾的感觉了吧！” “嫂子，你总是这样，难道你不想呀！” “是啊！那个坏蛋都快一个月没来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把咱们俩给忘了。” 俩人正小声聊天呢，就听到大门外接连三声猫叫。 俩人对视一眼，都笑开了花。 秦淮茹是坐在炕沿上，所以她下地快，塔拉着鞋，快步出了门。 田小白是躺在炕上的，披了件衣服，裤子都没穿，直接去了西厢房，反正过会儿也得脱，这样更省事。 这俩人配合很默契，一个人给许大茂开大门，一个人去了西配房扫炕铺被褥。 铺好被褥了，许大茂和秦淮茹也进来了。多余的废话也没有，直接干活。 中场休息的时候，许大茂才把扔到炕边的军绿书包拿了过来。 从里面掏出了那l两张纸，递给田小白。 秦淮茹把头也凑了过去，田小白也认字。 看完一遍后，田小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又把煤油灯挑亮点，再看了一遍。 就这么一会功夫儿，秦淮茹已经发起了主动攻击。不患寡而患不公。 以前只是说说，没有落到实处，还没什么感觉，现在落实了，秦淮茹心里平衡才怪呢。 现在撒上娇的招数都用上了：“啊……大茂，人家也要……回市里上班嘛”秦淮茹断断续续的说。此处省略五千字 许大茂悄悄的来，静静的走，带走了两碗春水。 田小白也不请假去了，想了一下，先把这份临时工的合同和档案表格都填好了。 中午不等孩子她奶奶过来，央求着秦淮茹，抱着孩子主动过去了。 “大娘，来好事了！”秦淮茹进门就高兴的说上了。 “你这孩子，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一惊一乍的。”田小白的婆婆从房后面出来了。 “大娘，你这是房后面偷着养东西了吧！” “就是眼尖，好像你娘没养似的，刚才你说什么呢？” “嫂子，你把那两张纸给我大娘看看。” 第286章 办妥了 田小白刚要把临时工的合同递给她，这位大娘也不接：“少寒碜我，不知道我不识字呀，什么事赶紧说吧。” “我四嫂娘家的爹当年不是在市里做大厨嘛。” “是呀，怎么了。” “人虽然没了，但是人家徒弟有良心呀，给我四嫂找了个市里的临时工，你说这是不是好事？” “真的假的，能有这好事？老四家的，你们什么时候联系上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你一年才去几趟我四嫂家，这事我知道，开始也没想到这事能办成，也就没和你老说。”秦淮茹这小嘴真不是盖的，叭叭的能说。 “人家都把临时合同都让人捎回来了，大娘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这事太大，我做不了主，走进屋吧，把你大伯叫起来。” 秦淮茹先进了屋，田小白在外面等了一下，等到听见自己的公爹说话了，才进屋。 秦淮茹又把刚才的话给自己的大伯说了一遍，顺便把临时合同递了过去。 秦家老大也不识字。 拿过来看了寂寞。 “这就是那份临时工的文书？” “大伯，这都新中国了，不叫文书，叫合同。” “不管怎么说吧，一个意思。上面写着一个月能挣多少钱了吗？吃住怎么说，临时工能干多久，写明白了吗？” 都写的明明白白的，我给你念念，秦淮茹拿过合同，从头到尾念了一遍，刚才秦大伯关心的问题，秦淮茹重点突出了一下。 “老四家的都在上面填好了？” “是啊，怎么了大伯。” “填好了就行了，就是这个不管住，有点麻烦。” “大伯你放心，我不是在市里嘛，租个房子还是比较容易的。” “我不是担心租不到房子，我是觉得不如住单位省钱。” “大伯，你可真行，一个月十五块钱，这一年就是180呀，租房子才花多少钱呀。你在生产队一年能挣这么多钱不？” “少磕碜你大伯我，咱们老农民就这点水平，老四媳妇你想去嘛？” 田小白压住内心的喜悦，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要是没有外账，我还是觉得在家自在。” 田小白一句定乾坤。 田小白的婆婆来劲了：“你去市里上班了，这孩子怎么办？” “大娘，我四嫂出去挣钱了，带个孩子肯定不方便，再说了，小敬敏在上学，如果去市里上学，甭说攒下钱了，我看你们还得倒贴点。” “淮茹呀，我们家可不就你四哥一家，他们哥几个家里谁不是三四个孩子呀，你说我成年给老四家带孩子，其他妯娌肯定心里不痛快。” “大娘，四哥家不是情况特殊嘛，再说了，敬敏现在都上学了，就是晚上你给张罗着叫到家里睡觉，不用你怎么费心。” “话是这么说，可毕竟说出去，也是我们老俩帮着带孩子，这和老四媳妇在家的时候不一样。” 说到这秦淮茹早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了。 “大娘，你看这样，我让四嫂一年给你五块钱，这样就把他们的嘴都给堵住了。” 秦大娘听到这话，乐开了花，笑呵呵的说：“老四家的，你说呢？” “敬敏她奶，我还真舍不的小敬敏，要不……” 秦大娘这时候有点急了：“有什么舍不得的，听说工厂里七天就休息一天，你休息的时候，可以回来看看孩子呀！” “那行吧，孩子她奶，我住的那边，你也经常过去住住，房子长时间没人住，没两年就塌了，到时候我再回来连个住的地方就没有了。” “你放心吧，没事就带着小敬敏过去住两天。淮茹最近不是还不走嘛！ 有她娘俩住那，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刚才我听文书上说，要尽快去报道，你回家收拾一下，明天就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这钱真好使，秦淮茹现在还感触不大，田小白所处的位置不同，感受就不一样。 人的心态一般都是慢慢变化的，除非出现特殊情况，比如秦淮茹的老公突然去世，秦淮茹的心态转变就快。 她转变的快，那也是没办法，家里有四张嘴等着吃饭呢。 出了大门，俩人相视一笑，田小白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没想到事情居然如此的顺利。 她来的时候心里还忐忑不安呢，田小白也使了一个小心眼，先把临时工的合同填上了自己的名字，档案表上能填写的也都填写了。 这样除了她自己去，别人也没办法顶替她了。这年代如果不把这个口给扎死了，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呢。 秦淮茹的笑容里多少有点羡慕，还有点不忿！昨晚自己使出了浑身解数，许大茂就是不吐口帮自己也找份临时工。 在回家的路上，秦淮茹还从多角度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四嫂。 “淮茹，你总是这么看我干嘛，又不是没见过！” “四嫂，我也纳闷呢，你怎么就能让哪个坏蛋给你找份临时工，我昨晚都那样了，他就是不吐口。” “淮茹呀，他不是说了嘛，他以什么身份给你找，如果真给你找到了， 你又有什么合理的借口和你家里那位说？总不能为了一个临时工，把你的家给拆了吧。 你心里要是不平衡，下次等和他再见面的时候，你就让他多给你留点好吃的，把它吃回来，反正他也喜欢胖的。” “嫂子他喜欢的丰满的，不是胖的，要是我吃的腰跟水瓮似的，保准他有多远躲多远。” 秦淮茹接着幽怨的说 “咱俩在这儿，他一个月才来一次，以后你去市里了，估计半年来一次就不错了。” “怎么你还打算住到年底呀？” “哎，我也不想呀，这不是没办法嘛。总不能回市里挨饿吧。” “你也别着急，那个坏蛋道道多，那天让他给你想个办法。” 秦淮茹幽怨的道：“他能有什么办法。” “瞧你这可怜样，你这招对他保准管用，下次他来的时候你就这个表情，我保证那个坏蛋肯定扛不住。” “嫂子，我都愁死了，你还拿我打岔！” “你是愁着自己家的地没人过来经常来浇吧！” “去你吧！我就盼着你整天让那个人给整的下不炕才好，让你笑话我。哼！” “诶哟，还真是，不行我一个人可对付不了他，得让他赶紧想办法，把你给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