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诀》 第1章 海归 一 海归 “先生们,女士们,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快到了,东方航空感谢你的一路陪伴与支持……”广播里重复着播音员甜美播报的声音。 由墨西哥城飞往中国上海的空中“巴士”,机翼撸着袅绕白云,沿着百米、八十米、六十米……十米的高度,渐渐按落在上海浦东国际机场t3航站楼前。 十几个小时的旅程,我在首尔中转暂落时就眯上眼倒过时差,机舱外阳光明媚一扫我这几个月的心头阴霾,辗转生死终于回到中国这个母亲的怀抱。 我的名字叫周太平,是不为人知的中直机构的特勤人员,不过,现在我的登机护照签的是“中国劳工署外务派遣”另外一个劳工的人名。所谓的“不外人知”,就是外界不知道的国家特设的情报机构,跟美国的“fb l\"一样。 我随身携带的物品非常简单,就几件印有“派遣”字样的油垢衣服,和洗漱用品,真如劳工一样。 候机楼下的地下通道,一辆辆的士车鱼贯而入,载客后拍着屁股溜烟走了。不一刻,沿着排队的旅客走的所剩无几,留着我这个身背牛仔挎包、衣着寒酸的人举目眺望。一辆没捞着乘客的计程车司机冲我有气无力地叫:“先生,走不走啊?去哪里?外面广场有公交车。” 之所以还叫我一声“先生” ,大概是见我有一米八七的块头,轻蔑不得。还有,能不远万里去海外劳工,少说有几个辛苦钱攒在口袋里的吧。 但是,“外面广场有公交车”这几个字就显得不太友好了。 说实在的,我口袋里没钱,就差从国外打“飞的”回来,一个普通劳工在海外一年还能挣个几大万,而我的命却是靠捡着回来的,这不,接下来从上海到广州的车旅费都要够我盘算。 尽管听上去有揶揄口气成份,但作为特殊职业所需的素养告诉我要与人为善,点头钻进了冲我叫的的士车。司机认定了我打个的士都不痛快的人没个好去处,叫:“火车站,还是去市长途汽车站?” 这年头,人们习惯了见人发话,我不介意司机把我当作它的书面教材,淡淡道:“去火车站吧,坐动车回广东。”盘算得来坐动车合适,买飞机票钱不够开销,再者身份都是假的,买机票登机审查麻烦事一大堆。 对上海这个地方我不是很熟悉,记得到上海来出过两次特勤,记忆中的城市不过走马观花罢了。 从机场快速公路高架桥上看这座城市,如银河泻泄一一上海,东方最大的国际都市,耸立的一幢幢高楼似乎将要倾轧,一体玻璃化的大厦点缀如星火点点。而我匆匆身影,不过星宇之间一粒悬浮的尘埃,连一个过客都不是。 司机师傅打开车仔广播,一边摇头晃脑收听“都市之声”,一边从反光镜里窥探我的严肃神态,见到我似乎有人借钱不还的样子,住上了原本跟着音乐合拍的嘴。 我的冷峻,缘于我的特殊职业习惯,不拘言笑,冷静自然;我的严肃神态,缘于作为国家特勤人员,却活得靠捡命回来,实在高兴不起。 司机大概觉悟到了我的不同凡响,试着与我攀谈:“先生,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吧,上海是一个国际大城市,来了怎么也得留连阵子感悟魔都气息,一下飞机就忙着走?” “两年没回家了,思乡情结。” 司机很懂的点头:“那是,那是,久了不见妻儿是想念得紧。”司机没趣的有一搭没一搭与我拉话,似乎理解我妻儿等着我卖力得来的两个钱开饭不易。 当然,能少说的就少说,是我们这种特殊职业人的通病,况且跟这种见人发话的人也聊不出个好来。 其实,之所以心事重重,是半年前出勤执行任务失败,飞机失事,列入了国家高度机密的死亡名单中,已注定了我此番回国的命运难测。首先,等待我的是国家安全局的同仁们,得知我还有一星半点活着的音讯,象抓“反特”一样对我严阵以待,荆辣暗布,请君入瓮。 所以,现在首要做的就是赶在事情没发生之前,回粤东北老家见相依为命的亲人一面,交待后事。想想,山区里的老父亲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好不容易把我送进省城体校奔了一个光明前程,不想,一去三五年才落得回家探亲一面,如今千辛万险赶回只为感恩一眼。我想,这个世上唯一欠的就是父亲的省吃俭用下来的养育之恩。 记得去省体校第一个学期,就被秘密选送去了一个不知道的地方进行魔鬼培训,三年了才得以探亲回来见了父亲一面,后来冲破特训营回到大城市作实战演练,父亲就再也不知我的踪影,因为我进入了国家安全保密局cbi,“情报特别行动处”,隶属于中直一机构。 “中央情报特别行动处”,就是上面针对重大情报实施方针,由我们“行动处”去秘密发布、实施。比如,这几年中东地区动荡不安,国家必须要掌握一手情报动态,扔下我们国勤人员在那滚爬摔打。 “的士”沿直通高速,很快到达上海南站,司机师傅:“兄弟,从上海发往深圳的动车走沿海城际,目前只开通到厦门,在厦门乘坐沈海高速大巴,也是很快到的。” 我点头谢意司机大哥的友情提示,并好意回报:“师父,你的车子该送去检修了,汽闸的松紧螺纹滑丝,跑高速急刹会导致刹车失控,会闹出人命的。” 司机直揩冷汗:“你是怎么知道的?”揩冷汗的意思是,他都是开车的老油条了,拐蹭遛抹之事无所不能,都没感哪不适,而我却能信口开河? 我满不在意道:“我听到的。”听得司机毛骨悚然,脸色发白像看见鬼一样看着我,毕竟跟着音乐合拍歌唱的有趣生活他还没过够。 不错,像我这样的人,听觉异于常人,听声辨别是必修课程,对一个即将出事的车,推测到几公里出状况是毫厘不差。就好像现在一样,我不用戴手表就把时间判断到用秒计算。更别说用我的皮肤,可以明确判断空气的温度和湿度,与大气层中的密度。这是我职业特殊受训课程,也是十来年实战摸索得来的结果。正因为国家培训了我们这种人特殊技能,却意外地活着回来很令人“不放心”。 我想,的士司机听我说的煞有介事,回去检查了,真得感谢我的善意提醒,毕竟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不易。 算算时间,我要了一张次日开往厦门的动车,尽可能在上海落得一个晚上的休息时间,好换换身上这张皮,既然回到国内了,就别再披着这张皮招摇撞骗。 上海毕竟是一个国际化的大都会,东方魔都,公共场所讲究公德,排队买票的井然有序,就连说话都如地方软语一样拎的清,几个外省人说话大声一点,他们都鄙视为粗鲁的农民工。 摸摸口袋里,没有一张银行卡,只有用比索兑换过两千人民币,买一身像样的衣服,住一晚宾馆,就所剩无几了。 钱,一般的装在少数人的口袋里,所以我盘算着要了一间大众化的房间也不令人奇怪,从进房倒头便睡到都市人的夜生活开始才醒。 常言道“人靠衣装马靠鞍”,一觉醒来的神清气爽,洗漱后穿上体面合身的衣服,照照镜子修边幅,一个行走的荷尔蒙跃然眼前。身上的肌肉呈块状,双腿均匀修长,是我们这个特殊职业的最好“容妆”。当然,身体的协调性才会保持动作的灵敏,和长腿跑起来健步如飞。记得当初能上省体校,我这双腿立下过汗马功劳。 除了读书时代,偷偷拿着老父亲给我准备的住校生活费的钱逗留过一回酒吧,我想我从没如此轻松惬意地享受过生活,平常的徜徉街头,对一个提着脑袋过日子的环境中人来说都是一种奢望。既然现在出身在外,好好随意融入一下生活,不要与这个社会显得格格不入! 换上我的本色装綀一一西装革领,举措不象一个随意呵叱的成功人士,倒象一个举手投足都透着干练的高级灰,与时代都市人民共同携手未来。 第2章 再见初恋 次日,我赶的凌晨d字打头的早班动车,沿着海岸线上的城际铁路直奔厦门。动车上相对安静,硬座上的旅客伴着轻微的抖动安然入睡,只听见乘务员一路报站:“......旅客同志们请注意,前方到站台州车站,要在台州下车的旅客请提前作好准备,台州车站到了。” 列车从“甬台温”进入“温福”线段天刚放亮,依稀可见窗外雁荡山脉苍翠绿色,十点二十,准点到达福州南站,稍作停靠,又风驰电掣驶向厦门高崎终点站。 厦门是一座纯天然的港口城市,不象一线城市一样生活在快节奏里,用“静”来很好说明这座城市的文化特色,就如海面上的碧波万顷,偶尔泛起点点粼光。 对这座城市我并不陌生,北京去不了北戴河避署山庄的官员们,都喜欢来这座城市休闲,当然我们出特勤的偷闲之际,度假也把厦门作为首选之地。再者,厦门离家乡粤东北梅州不远,到了可以对家乡翘首以待,有一种家的感觉。 本来从厦门回老家粤东北跟从深圳回去车程差不多,但是想想,从s国死神堆中爬出来,又从s国沿泛美公路偷渡入境墨西哥,才得以从墨西哥城飞中国上海,身上充满了太多不确定因素,必须去一线城市借助那儿的黑科技进行x射线扫描,以免在境外被国际组织植入了晶片,要想清白首先要把自己屁股上的屎擦干净。 从厦门到深圳,沿着沈海高速“深汕”段,花了整整四个小时,才到达罗湖华侨车站。 摸摸口袋里,剩下不足四百元钱,对于生长在这座富人堆里的城市来说,四百元仅够一餐宵夜。亘古至今,无钱是寸步难行。当务之急,口袋需要钱,得用钱跑路;口袋里需要钱,为进大医院做一次人体扫描筹资;口袋里需要钱,作为一个“情报工作者”要有它应有的装备,用与上面的人“沟通”。以前,开销的事儿由国家报销经费,现在得靠自力更生了......总之,有钱好办事。 老家粤东北来深圳发财的人不少,在我们乡镇上一抓一大把,别的我不认识,但是梅子我不得不认识,因为她是我们一个村的,并且还是我的初恋情人。 都说家乡的穷山恶水出不了美女,但是梅子就不一样,不像别的女孩子脸上不是疱就坑,她的脸颊皎洁光滑,再配上一米七上的高挑身材,想后面没一串男人跟着都难。 我就喜欢跟着她屁股后面拍她屁股,不是我个人心甘情愿地单相思,她也不止一次回头对我眉目传情,在没人的时候还用她刚开始发芽的“苞苞”碰我,示意对我有“好感”。可惜,这一切在我十六岁上省体校那年结束了,我与她的情份随之夭折,后来她望穿秋水见了我一面,我却再也不敢碰她早己长好的胸脯了。再后来她等我等成老姑娘,二十七岁了才跑去深圳嫁人,听父亲说她嫁了一个老板,在深圳开了几家4s连锁店。当然,我相信她有这个资本,因为老板们通常是要美女相衬的。尽管时光过去这些年,但是她胀鼓鼓的胸房一直是我萦绕不去的梦想。 按照父亲所说过的地址,找到了位于罗湖区的莲塘二村“怡景花园”。 深圳的楼宇普遍都要昂头仰望,花园小区,专置物业,车子进出都要挂号,外来车辆进去超过半小时就按计时收费。我让出租车把我放在门外,凭着我的高大威武形象直闯进去,门口保安也只有瞠目结舌的份,但大小是个国家公务员,毕恭毕敬跟小区保安打过招呼,找到了b座三单元,心中暗念:“又七年过去了,她的孩子该学会叫叔叔了吧?!”心中怦动不已,悲催啊,同是两个青梅竹马之人,人家孩子可以叫叔叔了,而我却连女人的一根毛都没捞着! 来的时间正是华灯初上时,不是时间巧,而是掐着这个时间段来的,这时间段正好是主人还没来的及出去享受夜生活时。深圳是一个快节奏城市,通常把日常生活拿到夜里来完成,特别是对皮夹子里胀鼓鼓的人来说,黑夜来临才是他们正常生活的开始。 打开房门,一个低胸晚妆的艳妇歪怔怔的看着我,“你是……” 我不敢直视那半球在外似曾相识的胸口,道:“推销保险的,你是不是梅子小姐?”是的,我还认得她,虽然浓妆艳抹不少,但是这几年的富裕生活并没有在她腰间长肉,依稀记得还是我以前惦记的水蛇腰。她的胸似乎比以前更大了,哦,不对,是比以前懂得“露”了,弄得我躁热不已。 在深圳,一个老妈子都特别希望别人叫她小姐,果然叫的她心花怒放:“啊?我是叫梅子,可没说过要购买保险啊!”看看,这就是对人尊称“小姐”的效果,虽然是上门推销保险有点过份,但她并不觉得讨厌。 “小姐,请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周太平的人?” “太平?太平……你是太平!”她娇慵无力的手捶打着我的揶揄,再见“老情人”,她的胸脯上的跳的更欢,跳的我心都快碎了,活脱脱的都市知性女性。 我从心地叹息:“可怜,我还没来得及开始的初恋!要不,迎接她欢蹦乱跳的地方应该是我这双大手。” 她瞥见我色迷迷的眼睛胸脯反而挺的更加厉害:“什么时候到的深圳?怎么你还没结婚?”还算她有眼光,看着我对女人胸部上的饥渴,就知我是三十大几的老光棍。 “哎,”应合着叹息,不得不承认眼睛出卖了自己,陷入尴尬境地,黯然神伤,从事了这该死见不得光的职业,到今天才想起女人。 “哈哈,现在的男人身边没女人可以,但是没`腰包'可不行!怎么样,这些年在哪里?现在混的风生水起了吧?”她挺大肚的,笃定我西装革履一表人才混的一定不差,至于女人嘛有了钞票自然会跑到碗里来,全然不理解我这些年来为国家卖命,攒下的银子还不够买一条她身边的泰迪犬。而这只可恶的泰迪犬,嘲笑我似的,在此时缠着她光洁的玉腿公然耍流氓。 拿来的一瓶红酒,倒进玻璃樽内的琥珀色漫沿芳香四溢,这就是上流社会的女人们追求的品质生活。 至于男人嘛,口袋里装着钱,女人就成了他们杯中之物。 我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十几年的别样生活我混的不是风生水起,而是现在的丧家之犬。十几年了,十几年的变化,我们的思想不再是单纯地停留在家乡的穷山沟不长毛上,得从懵懂少男少女情怀之中过渡到这赤裸裸的现实社会中来。在她的现在生活圈中,就是用钱来度量一切,所以别去跟她讲究精致生活,跟她谈钱就是把自己赤裸裸的摆人跟前。钱,是成功人士的典范!钱,是成功人士该去谈的。 “你家先生呢?哦,对了你应该有小孩了吧!”我得扯点别的话头,免得谈钱伤身。 “先生今晚去`欢乐谷'看明星演唱会了,小孩有专职的保姆,来,碰一个。”她举着玻璃酒樽不停的与我碰杯,低得可怜的低胸此时俯身更低,依稀可见那峰尖是经精心漂染过的。哎,她对我还是这么大方,哦,不对,应该是在都市生活些年,她也懂得玩暖昧了。我真不敢想象,我的大手伸过去会成什么样子......哎,还是保留一点过去的纯真吧! 喝酒,如老朋友般的重逢,现在的我到访只为与她有得一杯酒喝。她有一杯的无一杯,喝的脸颊初生红晕,渐渐的瘫在我胸前。 她怎么了,有车有房有老公,本应该人生得意需尽欢才是? “太平,太平……”她不停的呼唤我的名字,或许过去的才是美好的,一个追着打她屁股的小男孩,才是心灵深处挥之不去的萌动情怀……可是,一切都成往事了。她似乎更该懂得嫁给了金钱,就得准备接受空虚寂寞冷…… 我默默走出了“怡景小区”,心中不免失落感伤,不做这该死的鬼特工多好,现在至少是生儿育女,与她过上了双栖双飞的生活,用着我们勤带的双手,定能在家乡小镇挣起一个幸福的家! 想的一切皆是枉然,钱没弄着,却弄了一肚子的遗憾,困了睡、饿了吃,先去开一个便宜一点的房间,解决今晚食宿问题再说。钱么?我想,钱对于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工来说不是问题,生存法则会教我如何地弄到钱。 第3章 赌徒 这不,在街道上踟蹰时,听人漏口风说一个叫沙井的镇街上赌场生意兴隆,令我喜出望外,在这穷途末路之际,即使去抢老子也要抢个十万八万的 ,他们赌博是为发财老子是为活命,两相比我这叫取其轻,不过听说那儿各方势力割据,象我这样的虎口捞食基本上讨不到好。 买了一个“猪腰子”包包,挂在腰间,俨然一副赌钱的大爷,实际上,包包里面一扎面巾纸上就剩两张百元大钞,并且还是我的全部家当,大摇大摆空手套白狼去。 乘坐西部公交,优哉游哉向沙井挺进,不是我不想坐专车,只是因此一来我最后两百元钱仅一趟车费就泡汤了。 我进的是一间偏远的看上去比较简陋的破旧石房,外站两个叼大烟的威武马仔,给人的感觉:踏实!不用担心有人输了撒泼打滚不认账,他们的拳头可以随时叫人老实点。 场子里面热火朝天,几十号人聚赌,杀红了眼的拼命叫喊,一个劲地“开、开、开,豹子”,可事与愿违,牌开了头马上耷拉下去,等下一局立马热情高涨起来。 别看房屋简陋,进去的都是爷,几十万元的输赢不过眨眼功夫的事,饶是我见过大世面的人,也不禁为自己一个月加上各种津贴不到四千元的工资汗颜不已,有可能一上桌就会输的个遗憾终身。 我真不明白,守门的怎么就那么轻易放我进这大场面的,难道后台够硬?或是看在我肚子上的包包够鼓够圆来送菜的份上?亦或“来者都是客”?! 桌上的各种赌法都有,金花、牌九、番摊、梭哈……赌客们一掷千金,好像那赌的不是钱是纸,“抽水”的老板抽得喜出望外。输了钱的诅咒着“操你娘的”,牛逼哄哄大手一挥:借钱!明明借的十万却支了八万,在帐簿上大笔一挥画押,分明就不在乎。 照这样下去,老板至少有几十个马仔为他卖命,才撑得住场子,看不出么?老板开赌场放高利贷大进大出的那恢弘气势,做的是黑道买卖!真想不到国家高喊的“三打两建”,到了地方成了一纸空文,我真想掏个牌牌给他们看看:我是公安局的! 由此想来,钱,在有钱人眼里不是钱是纸,所以买房包女人是顺理成章的事,想想看,用纸去换女人睡觉,是一件何乐而不为而又有趣的事?! 我运用我做特工的那一套——手法、听力、判断能力,赢了一个盆满钵满,多少为自己所学的拿来用在这不务正业上而自惭! 可是,赢了钱我意犹未尽,钱数了一遍又一遍,真想老板来找我的麻烦,那样我才好意思痒痒我的拳头。如果真的就这么走了,实在对不起我的职业——国家公职 !想想这次出差南美,飞机失事摔个半死,瘫在深山野林里一天与野狗抢食,而这些脑袋油光的动辄千金,输了钱有可能还回家打媳妇,是不是不平衡? 可是赌场内的人大汗淋漓自顾不暇,哪有功夫理我的两个“小钱”。 于是,我想找老板的麻烦,唬上一唬,提升国家形象,把钱往柜台上一扔:“呔,老板,我要存钱!” 坐台的老头子顿时眼珠子快跌了出来——平时只有放出来的,几时有存钱进去的, 分明就是找茬的主,哪来的过江猛龙? “兄弟,不,兄台,这是为何那般?”老头子是把舵的,把舵撑的纹风不动。 赌钱的情知有诈,目光齐刷刷的瞧过来。 我,不管话如何的把旁人气得七窍生烟,很诚实地说:“老板,很对不起,我只带了两百块钱来,如今叫我赢了二十多万,叫我怎生拿的走?所以想存在你这儿。” 管事的方管不住一张老脸,立马沉了下来:“你要怎么存?我们赌场买卖公平,赢得了钱走得了人,兄弟,我劝你识相点,见好就收。” “很简单,怎么放出来的就怎么存进去,二十五万给我立三十万的帐据。”我分明就是想在太岁头上动土,跟赌场老板放高利贷! “兄弟,不知你是哪个山头的,犯不着井水犯河水,他日山水相逢,定将美女相待。”看不出,老头子一把老骨头,还跟我讲点道上的规矩,还把“美女相待”都用成口头禅了——你tmd请的美女不是桑拿房的,就是洗脚城的! 我冷冷道:“不是哪条道上的,我是来踩场子的。” “好啊,看你小子份量够不够,敢乱踩场子?!来呀,三儿,把他做掉。”老头子立即穷凶极恶起来,平时绝非是一只好鸟,脸色变的比翻书还快,刚才还在“美女相待”,现在却要把人“做掉”,开口闭囗就是把人“做掉”,可恶! 话风刚落,疾风即到,听风辨声,那是铁棒的呼啸声,不用想,这伙王八蛋把铁管子藏在袖口里,时常准备打人闷棍!只需一个摇摆脱身,我的长腿随即弹出,一式弹腿踢的不轻,后面的痛呼起来,搞忘了告诉他们我这“不是猛龙不过江”!典型的街头械斗,钟摆过人被我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收起我慈悲之心,决定给老头子除了数钱的快感之外还来点别的什么,手如缚小鸡般把他提了起来,再钳夹般一握,老头子立刻跌滚在地上惨叫。我冷冷道:“不管你儿子是派出所的所长,还是你女婿是街道办的主任,我顶着国家`扫黑打非办'的光环来查办你们的份量够不够?”我张大嘴,长的是国家的威风。 突入变故,房内的赌徒们个个面面相觑,立马作鸟兽散,毕竟国家的名头不是好动的。 瞬间,外面哄拥进来一帮马仔,手持刀棍,虎视眈眈,蠢蠢欲动,乱棍之下誓必要把我捶成肉饼。 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那些赌徒好糊弄,而这些打手生来就是为供人拼命的,但是地上的老头子是他们的投鼠忌器标靶子,做特工的还有使不尽的手段。手里拿着的纸牌玩味似的弹出,一张张活活的把人脸上擦出血渍,他们才知道今天遇上高人了。但是他们带着惊惧仍不肯散去,想必老头子家的手段和他们在道上的饭碗令他们不敢望而止步。 ——人,就这么回事,被金钱势力架着走。 我的身躯本能的往墙角靠,象这种断人饭碗之事,冷不丁逼出个恶向胆生掏掏出个军火打黑枪并不奇怪,看来老头子的痛叫还不够大声,不够震慑力。 我把足踏在老头身上,摇头叹息:“真为你可惜,年纪一大把,还为两个钱来跟自己两根骨头过不去,真是没活明白。”继对一干投鼠忌器的众人瞪眼大喝:“呔,一帮蠢材,把老头子搞出一个好歹来,看他儿子女婿不把你们生吞活剥了才怪。” 这一句话确实够威力,震的两旁闪开一条路来,说明老头子的家人恩威并重,他家缺的不是钱,缺的是一个活神仙。 对于我来说,在什么场合用什么话来攻破对手的心里防线,是我洞察思维的结果,也是我王牌特工不同于别的特工老辣的地方。 老头痛的直流虚汗,尽翻白眼,杀猪般的嚎声直刺人心,我心下一软,一把把他提起来,毕竟欺负一个老头子不是一件光彩事,可是老人也有老人的恶啊。 太老了,经不起折腾! 给他拍拍尘灰道:“老人家,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还是回家里烧烧香吧,并不是只有你家只手通天,自有人会收拾你们,不要一出了事情由你这把老骨头去扛,多可惜!”回头冲一干人喝叱:“以为国家没有王法吗?象你们这种涉黑毕竟见不得光,一旦国家法纪查办,不管是天王老子都得往大牢里送。” 出了赌场,我的骨头上都爬满了快意,这颇有江湖上的快意恩仇的味道,不象在职时的条条框框款着,想查办一个案件得先去翻翻法律。哼,若不是有事在身,真得去市公安局坐坐,看看他们的“打黑”成效在哪里,在这个全国经济最前沿的阵地,涉黑案件如此严重,不止关系网搭到 街道办 那么简单! 现在我的腰包里实实在在的鼓着,真的如打家劫舍一般得来的,不知今后要怎样向纪律检查委员会写这段报告。 管他的,这笔钱实实在在用得着,要有的装备一个不拉的置上,前面的路一大把的要走,做特工得有一个做特工的样子,还得用这些装备与上面的人斡旋,不然会不明不白的关进国家安全局暗房里,真叫寿终正寝呢! 我回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不能不明不白进了冤狱,即使掉了脑袋也要查出s国直升飞机坠机绝非是一个偶然事件,即使事情已存入了国家保密局的档案盖棺定论,自己也要查下去。“鹰头计划”到底是什么样的计划,到底有多少关系牵连其中?如果仅单是一个督促外国政府实施的方案,怎会“巧合”的弄得机毁人亡?先把必要装备搞上,再去慢慢的抽丝剥茧,反正我的生命已随坠机时结束了,那就让它作另一种开始吧! 第4章 佳人有约 四 佳人有约 二十几万人民币就这样被我轻松卷进了口袋,想想有的人混了一辈子都混不够二十万,就被我象搂青菜萝卜一样搂走了。 别说,我这人一辈子都没见过大钱,银行卡里最多时存过八万块钱,那都还是存着准备给父亲养老用的,可惜我的家底,随着坠机一去不复返。 去做了人体扫描回来,一切无恙,心情大好,先去华强北电子市场淘淘宝,然后去过一下都市人的高级灰领生活。 深圳华强北号称中国电子市场集散之地,当然,我用的不是去淘山寨版的,而是最精良的,反正钱不是问题。精密的,就买回去自己组装、配置。 在华强北的赛格电子广场里,如暴发户般,所需的配置都席卷进我背包里,什么偷拍神器、窃听器、定位追踪仪……外加两个“苹果”——苹果便携式手提电脑和苹果手机。 我不介意一旦用苹果手机与组织上取得联系,手机就会被定位追踪了,毕竟我是国家的人,回来了迟早是要面对的。况且,我需要“鹰头计划”的信息资料,不联系组织上就没着落,虽然“中情行动处”的平时只负责行动不得过问内容,但是现在我得为一个水落石出而掘地三尺了。“国家针对南美国家出台的什么政策,非得`被弄得’机毁人亡?” 在春寒料峭的南国,穿一身毕挺合身的西服,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现在我坐在一家高档会所里,手执一盏酒杯,摇晃着樽内的“波尔多”,品茗着它的尊贵品质。在高档会馆出入我并不陌生,以前往往是为执行任务装装样子,现在是为了真正享受一下生活。 高档会所是彰显气质的地方,尽可以与一个亳不认识人频频举杯,送上你的名片与之窃窃私语,交流场所没准谈出一个你重大的未来。在这里,谁都是温文儒雅的斯文人,话说大声了别人都会以看深海怪物一样欣赏你。 我现就在与人举杯,斯文得我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来,邻桌端坐着一气质美女,名贵轻纱吊带裙上,搭配一罗兰香肩,半遮半掩欲跳出来的半球,想不举杯都不行。现代的女人,懂得怎样去露才有杀伤力,半遮半掩的娇躯通常引得男人们欲罢不能。当然了,那些懂得欣赏美好事物的男人,更懂得如何功成名就。 我虽然三十有几到了想抱女人的年龄,但是对眼前的美女也只能远观而不能近闻,怕接近了暴露我西装皮下的男人本色。我们做特工的,有着猛男般的身体素质,十足的荷尔蒙过剩,有个什么擦枪走火是在情理之中。比如,现在的我理想是眼前有一个哀怨的贵妇,让我去充当救火队员,展现我的拉伸力量之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别要说我想法肮脏,我三十四岁已经过了思想单纯的年纪,再跟小姑娘卿卿我我多费劲啊。 小姑娘弄来骗着“吃”还行,过日子吧头大了。 或许见我对她仅仅点头之故吧,美女执着酒樽来到我面前:“先生,我可以与你交谈么?”声音犹如小鸟啁啾,明显带有江浙一带的软语口音,难怪长的如此柔弱温婉。 “可以,小姐,请。”我暗自打量自己,是不是真的长的一表人才,要不怎生得到美女的眷顾?哦,原来自己猛男的身体上外加丝丝斯文,变成型男了。 美女冲侍应生叫:“请帮我来一杯`阳春白雪'。先生,你呢?” 真不知道酒有如此多叫法,我神情一呆,脱口叫道:“一杯`威士忌'加冰,谢谢。”我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彬彬有礼。 美女掩口轻笑:“先生,怎么称呼?”说着递上名片,“我叫方丝竹。” 听听,多余音绕耳的名字!当我看了名片吓了一跳:“中太国际”亚太区的营销主管! “中太国际”,之所以这个企业我听的并不陌生,是国企背书与海外集团合资跨国企业,是年利润上千亿的世界五百强企业,去年国家审计署对该企业审核,还请我们cbl展开过调查,据说是因为该企业系统网站受到了黑客攻击。 再看看面前的美女,二十六岁的光景就坐上战略亚太地区高层,是不是太吓人了吧! 美女脸上一红,低低道:“别吃惊,我爹哋是中资方的执行董事,母亲是亚美裔人。” 女孩单纯干净,口无遮拦地道出她是吃“皇粮”的,令心中有想法的我不禁脸红。 “小姐,我叫周太平,很对不起,我没名片。”我越发斯文了,怕多吐一个字唐突了佳人。 到社交场合,不弄一张名片花花,似乎惹得眼前的美女意外,愈发对我感兴趣:“周先生,在哪儿高就啊?” 我无奈道:“小姐,说实在的,我现在是在待业阶段。”没错,把自己现在的境况说成失业,一点都不为过。 美女笑道:“先生,你学的什么专业,看看我这个高层能否给你提供一个职位。” 我实在不忍心面前的美女上了我的贼当,通常情况下我要用很多谎话来圆我这见不得天的职业,道:“小姐,我是卖保险的,被老板开了,正在喝闷酒呢。”心想你们集团公司总不会缺一个卖保险的吧! 美女“哦”道:“你放心,调整好心态,总有一个职位适合你。”美女一点都不怀疑我信口雌黄,还竭力安慰我。试想,哪有一个小保险员穷其一月的工资,到这高级会所只为喝一杯? “那是,那是。”我连连点头,急为自己灌下一囗迷魂汤——美女与酒搭配的味道,确实好喝。 “先生,你是在深圳工作的吧,我到深圳来休假,不知可否借当一下导游?” 美女邀约,本该心花怒放才对,可是我却逍遥不起来:“小姐,很对不起,我的工作地点在北京,对深圳也陌生得很。”这可是我说的老实话,中央情报系统部门是在北京啊。 美女可爱的噘了噘嘴,似乎想不到我会拂悦盛意,要知道为美女提鞋跑腿是男人倍增荣誉感的事。 其实,不是我不识抬举,而是怕打人家的主意,人家好心邀请却想别人妙曼的身体有点不厚道吧!谁能保证我这种年龄的人不在美女身上搞出点事情来?!况且,我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做,现在最要命的是把自己的稀饭吹冷,与美女邂逅可以,但却以此忘乎所以,那太不叫周太平了。 哎,女人的身体就是要命的头钱,弄的我断然拒绝后心中却还懊丧不已! 喝过了酒,我很绅士的帮美女买过单,上了车却莫名其妙想起了刚才那美女薄如蝉翼丝束下颤巍巍的胸房,要是她罗兰披肩散的领口裂开沟露深一点就好了……我想,要是我没拒绝而去给她当导游的话,说不一定那美女的两个罩杯有幸落入到我手中来! 哎,可惜的是,这美女的两座峰可塑性太强,是刚从韩国回来的吧。 刚才还在会所里樽摇红酒品享生活的尊贵,现在就坐在路边的大排档里吃的稀里哗啦的,若被刚才邂逅过的美女见到,定惊掉下巴,这就是这些年过的“中情特战”生活。 明天?明天就回粤东北山区看望了父亲,去走那一条不知通往何方的路。或许,后天就被国家安全局秘密逮捕,不容国家机密泄露而把我处决。或许,被哪个组织不容有关联而遭枪杀。 第5章 父重如山 五 父重如山 从深圳乘高速大巴到达粤东北重镇梅州,整整花了三个小时。 多年不回来,城市没多大变化,梅州城分为梅县老城区和梅江新区。整个梅江新城区以梅江为中轴线,沿江两岸而筑。 江南三板桥的“志高”中学陪我走过了三年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校园操场上还留有我一双长腿飞跑的足印,正是这双足印一举震惊粤东北大地,直接保送到省体校。 本来是准备留用作奥运长跑种子选手的,谁知道我的长处不光在脚上,被哪个天杀的发现了秘密送往作身体技能培训,才有了“中情特别行动处”特战特工见不得人的身份。 虽然我恼怒市中学挖掘了我的出奇的天份,把我送去干见不得天的行当,但是我还是挺感恩我的老父亲的,为了儿子不像他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吃糠咽菜也要把我往城里送为的是有一个好的发展! 校园的钟声一如既往的敲响,在校门外巴望着里面的一群孩子,他们是无忧无虑的,肆无忌惮的欢叫中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去做他们的一名体育老师,培育他们一个个都成体育健儿,过一个简简单单的生活。现在的生活,不是做为特工个人的荣耀,而是从事不能平常示人的那种沧桑心态。 在“叶剑英纪念馆”里的翠绿湖沿堤遛弯,看一帮老头老太太迎着夕阳余晕打打太极、舞舞木兰剑,操着一口客家话打闹老来俏。近乡情更怯,此时的我看见的却是父亲日落锄禾的身影。 直到太阳余辉落尽,我才搭上回乡下的末班车,自十六岁上高中进入省体校,老家的人少见过我几次,十七、八年光阴的变化,估计有的见到我都不敢确认了,只知老周家的儿子在北方工作。还是天黑了回去好,免得一个死了的人回去会吓死人的。坠机半年了,不难想象乡里邻外自豪的宣称那个老实巴交的周家的儿子“光荣”了,别奇怪,现代的人看不惯别人发财,更喜欢别人活得倒霉。 下了车,沿着一段崎岖山路,看见坑坑洼洼里的灯火人家,那就是我的家,父亲就是沿着这条崎岖山路推着一辆破旧自行车出入的。 父亲的生活简单得令人心痛,一天从早低着头忙到晚,只为嘴里有一口吃的,周围人家盖起了楼房,而我家还是柴扉独院。看见亮起的灯火我就放心了,说明老父亲在家里,不然我还得往姐姐家跑一趟,姐姐家住在梅南镇街上,我可不愿太早曝光。 我家子女就我姐弟俩,想想父亲老来丧子只有姐姐家可去的那种孤独心情了。 我走到父亲身后放重了足步,父亲回头过来,刀刻月岁的脸上嵌入昏暗的双眼:“太平?太平?”那双眼因长时泯灭于酒盅而昏浊,饶是我久经生死考验的铮铮铁骨,此时也哽咽:“阿爸。”父亲喜的不可置信:“太平?太平你没有死?”如果还有什么能够激起父亲那死水不惊的生活,那就是继承他老周家香火的儿子还活着,活着——代表生活还有指望。 “我没有死,我没死。”我重复叨念我这劫后余生的生命。 父亲急忙帮我拉进屋关上了门,“太平,政府说你`因公殉职'牺牲了,并给我们家追封为烈士家庭,还赠发了抚恤金。” 我心里苦笑国家够体恤的了,问:“发了多少钱?” “八十五万,我全都放在你姐姐那了。” “叫姐姐别动那些钱,今后还给国家。”心念我的一生管八十五万,值了,八十五万证实国家给我生命划上了句号,可这些钱我消受不起,因为钱是送给死人的,生命还得靠自己延续。 接着我爷俩就拉家长,我烧火,父亲下面条,蹲在桌前,滔了一碗父亲爱喝的红苕酒,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喝起来。 说实在的,在父亲面前我有愧疚的,作为他的儿子没能令他安享晚年,还让他七旬的人了自食其力,长年累月地忙活在柴禾中。 “阿爸,你还是搬到姐姐家去住吧,也好有一个人照应,我今后都不知道会不会回这个家了。” “太平啊,爹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守着你姐家成天不知该干啥,还不如自己老窝里落个自在。太平啊,爹是个没用的人,没给你修个房子娶个媳妇啥的,三十几岁的人了还让你单着,我去见你妈也不心安啊!” “阿爸,这些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别再操劳那么多,一个人吃不了多少,我跟姐姐养得起你。”我理解父亲不愿住姐姐家的原因,姐夫长年浸泡在省城,山炮性格,喝了几口酒整个省城都是他的了。 “太平啊,阿爸有钱,存了八万多,寻思着跟你姐姐借点钱,到镇上买一层楼,该娶个媳妇成个家了。” 我不禁心酸,父亲省吃俭用一辈子留了几万元钱,为的就是给儿子攒一房媳妇。“别介,阿爸,儿子有单位,况且现在的人都兴往大城市发展,买房娶媳妇的心你就别操了。” “就你说你单位,十来年了,都不知你单位在哪儿,该考虑的还是要考虑的,不知阿爸还能见你几次面。就如这次一样,忽然来个公文说你人没了,一下断了我的念想,你说怎不叫阿爸担心?太平啊,阿爸也没几年好活的,别叫我为身后事操心。” 我叹了一口气,真说不出口我是国家养的特务,从事的是见不得天的职业,道:“阿爸,这些事我会考虑的,我会去跟姐姐商量。” “太平啊,阿爸没问过你什么工作,几年不见人影也没说过你什么,但总得给我一个念想吧。” “好了,好了,阿爸,房子我会买,媳妇过些日子带一个给你看看,总行了吧。”我给老父亲开着空头支票,总该把老人的心宽住吧。媳妇?我不知道到哪儿去找一个媳妇,那些女人们眼高于顶,任凭我人高块头大在人群中也看不见,到了三十几了还没给我碰着。 我们拉话间,不知不觉又干了一碗白酒,父亲别的什么没有,酒就是伴以他过枯寂日子的,我继承了他的优良传统,老白干也能干翻两碗。所以说,我去高档会所手摇樽内可怜的“干邑”红酒,是装斯文。 “阿爸,儿子今天在家住一晚,明天还得走,所以你别跟人说我回来过,找着媳妇了我会带她回来看你的。”心中祈祷,哪个好心的女人来做桩好事当我媳妇,了结了老父亲的心愿! 山区的初春夜里,鸟啾虫鸣,生长的记忆阵阵袭上心头,小的时候走七、八里地翻几个山头去读书,回家了放家里养的大黄牛,偶而与村里的小伙伴逗鸟遛狗,不经意地度过了初年。不知疲倦的双腿跑进了市立中学,也跑没了家里的大黄牛,因为在市里读书的生活住宿费,全都落在大黄牛头上。终算老天开眼,让我一个穷苦家的孩子保送进了省校,再就扎进了不知这是福还是祸的特战生涯……闻着老父亲的酒鼾声,渐渐的在那熟悉的旋律中合上双眼。 天没大亮,父亲就起床满满弄了一桌为我饯行,父亲的生活简单甚至愚昧,但父重如山的份量在我心头是永远无法撼动的。 我端起酒杯,在心里默默敬父亲一杯,作为儿子以一杯酒来忏悔“父亲欠我的”。沉默寡言的父亲,不再问我何时是归期,一口一口的干着烈酒,和微带颤触的手斟酒溅出杯外。 吃完饭,父亲不要我帮着收拾盘箸,催促我早点上路,说天刚放亮路口没行人会见到我。就这样,什么都没带给父亲的我,完成了几年一次的探亲旅程。提着便携式的手提箱,去走我明天的征程,但愿父亲还能看着我以一个自由身带一个媳妇回来,聚享天伦之乐。 第6章 钓鱼 六 钓鱼 从梅州火车站上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行程到了龙川站停了下来,虽然我的前途一片渺茫,但风风火火地赶往北京不该是我急着做的,高层的见了我会抓“反特”般布控。不用说,干这见不得天的职业,稍有不慎就是一个“反特嫌疑”!何况,酿成的是机毁人亡!? 如今的处境,首先要做的就是投石问路,弄清上面对我采取的态度,和失事机上是否只有我一个生还者?!搡作的方法就是架起我手中的长枪大炮——“苹果”与他们喊话。 就火车站附近要了一间旅社,开始我命运难测的第一步。龙川火车站,是京九线上的一个不大不小的接驳站,广梅汕铁路与京九交叉口,说白一点,在这转车的多半是粤东北山区的农民工。聪明的安微阜阳人在这儿见缝插针的开遍小旅馆,方便了囊中羞涩农民大哥,也殷实了他们自己的口袋。 我不介意我小房间一壁之隔的嘈杂声,打开电脑给自己注一个帐号先,在网上溜达一阵子再说。不可否认信息时代的世风日下,在网上看到的不是贪官就是二奶,把半球露在外面是为博人眼球,更甚者没胸的拼命挤“沟”。还好,媒体总算有挖掘的力量,一点屁大的事有得“曝”。 二十一世纪是网络信息时代,从事情报工作出来的不得不说一个个都是玩电脑的天才,国家没少花钱教我们信息跟踪、拦截专长,进入不外人知的国家情报系统官网不过是数字转码的事。 说是“中情官网”,可别真指望国家会把什么机密拿到网上公布,一般是国家针对“中情”这个情报系统出台的行为规范准则,和一些无关痛痒的文件。就比如我来说吧,在“中情”官网上我的代号“000”,姓名z先生,别的没有,详细资料在保密局的档案室里,可以理解这种职业需要高度保密。 我煞费苦心“喊话”的方式非常简单,在访问官网的网页上署上我“000”的签名,仅一个署名就可以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个“cbi”殉职的特工,如今在外活动是不是能扯动国家神经?估计不一刻,接到电令的安全局侦讯处的人,把我上网的位置精确到“点”上。 我此举的初衷是引起他们的注意“我还活着”,以此来看国家对我采取的措施,目前一切不够明朗,我只能做到这一点,看看国家是不是铁心把我往笼子里装。 关上电脑,我把思绪调回到半年前。半年前,“中情特别行动处”为执行国家制定的“鹰计划”飞赴南美s国,一行人在该国首都改坐司乘专用直升机,飞往执行任务目的地该国第二大城市瓜拉多尔,途中在无人居住的山区坠机失事,同机的有两名该国政府官员,和中方执勤任务的四人组。 四人组中,执行实施任务的主官是“中情”高级官员代号叫“冷峰”,另外两个是值勤特工,一个叫“豹子”,另一个叫“山鹰”。“豹子”与我同是“中情”派遣特勤同机抵达s国的,而“山鹰”据说是外派特工专门负责南美丛林作战区域的,是在转乘时登的机。 “中情”,绝对是一个保密机构,连“豹子”与我同贵为“中情行动处”的,彼此都是一副生面孔,别说他的爱好、籍贯不知道,就连他的岁数我也要去靠目测。至于“冷峰”仅此知道是“cbi”挂牌上司,其它方面么去找他的档案说明,不知他私下生活里是不是跟是脸上一样冷酷无情。 当然了,我说的特殊职能,“cbi”毕竟是中央情报机构,不是每一个人都是身份特殊的特勤人员。尽可以与侦讯处、破译室里的小张、小李们捧捧茶,聊聊光棍节的“脱光”;去新来的小妞面前昂首挺胸放射个人魅力,或送上一朵康乃馨哄她“吃”的。可惜的是这些大城市的女人们都是人精,跟你搞搞暧昧可以,更进一步得问问你硬件实力——有北京户口吗?家里是厅局级干部还是搞房地产开发的? 现在要探究的是,同机的他们是不是跟我一样福星高照——活着!只要有一个活口,就可以洗脱我的“反特”嫌疑。 所做过这一切后,我吁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就如情报课程中的“钓鱼”一样,不过这次钓的方向不一样,是钓的中央情报部门的那帮大老爷们。出了事,他们按照的是政策,先隔离我审查再说,是不会管我是否老死在他们的监管处的。 从s国无人区的死神堆里爬出来实在太不易了,我必须得对自己生命负责,若无缘无故去当了背锅侠岂不可惜?!记得在无人区里,我整整爬了三天三夜才爬出来,在一个农户家里把我散了架的身体躺了两个月,才躺回原形。几经周折,才回到这个充满母性的土地。如果就这么被国家安全部门弄去作一个“莫须有”,岂不是亏大发了?! 我一个做特工的,搞情报调查是专业对口,定要查一个事属巧合,还是人为的坠机?始终觉得一个国家出台的直升飞机,要想出事都很难。 当然,这样“钓鱼”方式好处是放大自己活动自由空间,把行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在“中情行动处”里,能把“000”号充满未知意义名号冠以到我的头上,说明我的不同凡响。获悉了我这个存留下来的活口,国家安全局里还不把我严阵以待?我想,不出下午,就有人从市局开车来排查了。 现在,我不会做的太着痕迹,得多迂回迂回,如轻易的被安全部门带回,岂不是没了“钓鱼”的资本?只有劳心了劳神了,别人才会正视你的存在! 我想我得边生活着,边做事,若一味死板的等着上面来找我,那多没趣,岂不是辜负了政府给我放的特殊假期?我现在是自由身,过去工作上的条条框框到一边去,该享受生活上实实在在的东西,不,应该说实地接触这五花八门的社会。 在旅店老板开的小饭店里,叫了一碗他们北方人的水饺,来一打纯生啤酒,为我新生活的第一站豪壮的大吃牛饮起来。老板目瞪口呆的看我西装草覆,吃相却一点不斯文,却不知我有时斯文的像一个年少多金的公子,绝不会是暴发户般粗俗。那是,护卫领导人出巡的特勤,像一个暴发户般站在身后那还了得! 第7章 警贼 七 警贼 在店老板的小馆子里, 花了二十五元钱,就轻松地打发了我的胃,抽着桌上劣质的纸巾擦着嘴角油渍,眼睛却始终盯着车站广场上的一部“蓝鸟”车。一辆车子不挂牌照没令人奇怪的,奇怪的是车子没牌却还盘旋张望的。 我想,我百无聊赖空虚等待的日子就从这辆聊以好奇的“蓝鸟”车开始吧! 饶有兴趣的问:“老板,那车是干什么的?无牌照的在广场上瞎转悠个啥?” 不想我的随便一问,令 四十岁开外的店老板闻之色变:“兄弟,嘿嘿,你一个赶车的还有闲心观察别人的车子不对劲?” 从老板反应程度上看,他肚子里揣着一个明白,笑笑道:“说说咋个不对劲法?” 店老板低声道:“兄弟,你也知道我们外地人到这里开门做生意是为求财,向来不问是非,你还是赶你的车去,管别人的闲事干嘛。” 我不知进退地道:“可是我知道,那车上坐了三个人,开车的跟我岁数差不多,后排座坐的两个年轻人,穿的清一色立领夹克,叼的都是精装`五叶神'香烟。” 店老板吃惊不小,不可置信相距三百米的直距,我竟能从仅开的车窗扔出来的烟头,目测到他抽烟的牌子和车内人的样子,抖擞道:“兄弟,兄台……我是小本经营,得罪不起哪尊大神,你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 我笑笑,理解老板的自求多福,那就按照店家的意愿自己去问问吧,上了楼,稍作装点,把携带的两万多用来跑路的现金扎捆揣在身上,再去提了一瓶没喝完的啤酒,歪歪斜斜的找“蓝鸟”的事去了。 歪歪扭扭,酒鬼一般,到了车旁偎住边灌酒边用瓶子磕车壳,别看我偎在车上发酒疯,实际上我把淘来的定位跟踪器搜入了车盘下,我想,我应该在它身上找点事做,把做特工窃取机密那一套,拿来对付社会上的流氓,有趣得很。 司机伸头厌恶的冲我喝叱:“滚,滚!”我才懒得理他,继续倒我的啤酒。车门倏地打开,蹿出的两个年轻人懒得跟一个酒鬼啰嗦,不由分说把我按在车上一顿拳打脚踢。打着打着,我的钱有生命力似的从口袋里挣扎跳出来,二人歪怔两眼放光,不啻是天上掉下的,抓起来直往腰里塞,好像钱天生就该揣他们身上似的。 那司机见状,配合的恰到好处,立马要打火载着二人撒丫子,这我可不乐意了,拖着二人上不了车,如梦初醒般地叫喊:“钱,我的钱呢?钱被抢了……” 两个年轻人脸上一沉:“放手,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老子用刀子捅了。”掏出寸尺见方的匕首恐吓不成直刺我腰眼,我的两大叠钞票血冲人了脑门,即使闹出人命也在所不辞。我松手随地滑开,待二人上车时又被我抓住,有意的手上往车上一磕,二人的头撞车门上面面相觑:“这家伙有料?” 一通折腾,广场上围上了看希奇看古怪的旅客,在一旁指指点点。车上的司机见我缠夹不清,跳下来朝我飞踹,我围绕二人滴溜转,就是不肯松手。 场面成了戏剧性一幕,司机踹不着我,两个年轻马仔转陀螺似的挣脱不了我的手心,旁人以为我是仗着人高马大拎着小鸡,哪里看得出我有一套的。 “闪开,闪开,发生了什么事?”两个车站派出所执勤的民警气宇轩昂排众开来。 总算有人民警察出头,我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警察同志,他们抢了我的钱。”我亳不犹豫地说是“抢”,虽然我是存心钓鱼上钩,但二人配合的恰到好处跟抢钱没啥两样,说着硬从马仔身上把钱抠了出来。 胖警察目光炯炯的逼视我:“你是说钱——钱是你的吗?”噫,听口气钱有可能是别人的,这警察不是个好东西,他的语气在向人提示什么,我的脑筋随之急转弯。 穿西皮牛仔的马仔顿时来神:“什么?敢把钱说成是你的,是不是想找抽……”马仔的反应比我还激动,好像我诬赖他似的。 我嘿嘿冷笑:“难道会说成是你们的?” “当然,就是,本来就是我们的……凭什么说成是你的?”马仔当仁不让,钱在他们口袋里抠出来的是铁证。 两个警察看着厚厚的两沓钞票,神同步地舔舔嘴唇,仍是胖警察高调发声:“你一个酒鬼发什么酒疯! 快滚,要不到局子里去蹲两天。”明显的不问青红皂白,好像我的西装革履是白穿了似的,穿了也果断的不是有钱人。确实,为了人民公仆形象,我几乎搭上了所有家当,却遭到了人民警察的不待见。 两个警察颠倒黑白的能力, 实在令人大跌眼镜:“难道你就肯定钱是他们的啰?” “哼!跟我到所里去做笔录。”警察打起了跟平头老百姓所用的官腔。 我深知跟他们去没有我的好果子吃,去了钱真成了他们的不说,弄不好还把我弄个口头批评教育,重则关进小黑屋清醒清醒头脑悔过自新。 清清喉咙:“你们人民警察是怎么当的,对持凶器的人不去喝叱,却跟我摆官样?”我的提议立即得到旁人哄堂,指责:“是啊,什么鸟警察,太奇葩了,拿凶器的不捉拿,反倒……” “咳咳……他们也得去。”警察同志才想起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不用去了。”我财大气粗起来:“只要他们说出这里有多少钱,我就送给他们好请你们警察同志泡脚。”明显也揶揄味道,瞎子都看得出他们沆瀣一气,没说“瓜分”已经客气了,“泡脚”是他们工作常态。 两个马仔涨红了脸,自知理亏,直往车上拱,对他们我见好就收,因为我不担心他们跑到天涯海角,但对两个警察就不感冒了——当警察不为民做主,却跟混社会的唱双簧,不就是两个拿着营业执照的流氓么? 两个警察见走了人,作一本正经状:“散了,散了,该干嘛的干嘛去,没什么热闹可看。”说着整理衣装,欲昂首挺胸退场。 他们想堂皇收兵,我可不愿了,猛上前一步刘翔似的跨栏,拦截:“别走,别走,我们的事没算完,把你们的警号留下,我要投诉你们。” 两个警察一怔,似乎没想到会遇上一个我这么不懂事的,钱没吃亏还不见好就收?对我瞄了又瞄,充耳不闻的继续大踏步直去。 “站住!”我拿出猛男的威武,喝声如春雷乍绽,震的两警察脊梁发抖。 “哼哼,你敢袭警?!”两个警察作势警威不容冒犯,一前一后要给我颜色,一个拿电棒,一个解镣铐,恫吓姿式。当然明白别人要我找台阶下的意图,可我并不买账,问:“警号多少?我要到河源市铁路公安处给你们挂挂号。” 两个警察面如土色:“你,你……嗯,咳咳,这家伙酒疯得厉害,是该弄到局子里清醒头脑。” 看二人足蹬八字步,就知在警队练过擒拿手的,口上放开音量大叫:“快来看啊,快来看,警察跟强盗同流合污,要送揭发检举的人进局子啦。”二人恨不得用手上的电棒堵住我百无禁忌的破嘴,竟然不顾警察形象挥棒朝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市民打来,。 “不许打人,什么鸟警察!“众人义愤填膺地发出正义怒吼。 两警察情知犯了众怒,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是我这双长腿不愿意,拔腿拦截,要是给他们跑了,明天广场上又会见到他们粉墨登场“为人民服务”。 什么年头,竟然有追警察满大街跑的?!旁观的行人哪见过这么壮观场面,齐呐喊:“抓警察罗,抓警察罗!”两个蠢警察跑的一个方向,被我三步两步追上一锅端。 当然,警察也不是吃素的,要对我动粗,把我干趴下说不出话来,说不定公理还在他们手里,但被人民群众力量的声音吼的心虚,就这样我抓了两个警察,大声朗读他们的姓名和警号,继对大快人心的群众喊道:“你们帮我打110报警好不好?这两个警察与社会上的流氓串通一气坑害百姓,今天伏法了。还麻烦哪位好事的朋友,把今天发生的事用微博发到网上去,加以曝光,他们的上司就不敢徇私舞弊了并追加连带责任。”我相信,人民警察竟弄得颠倒黑白,跟他们的老大——头儿无作为不无干系。 两个警察想不到我竟然还会玩这一手,脑袋一耷拉,心知为人民服务的警察生涯走到了头,只恨今天对一沓人民币做的太着痕迹。 两个警察被我用他们的皮带反扣住,乖乖的接受看热闹的热心市民手机拍照,充分体会到作为被扭送人的心情。却不知我在人群中悄悄溜开了,这种大无畏精神的事就由地方上去传唱吧! 第8章 打赌 八 打赌 回到饭馆,我在门口大马金刀的就坐,直到两个倒霉蛋被呼啸而来的警车带走,才鸣金收兵。 店老板朝我直竖大指姆:“兄弟,你是个人物!”我不好意思接受顶礼膜拜:“应该的,应该的。”心道:“政府职能部门监察不力,还要我们做特工的来为老百姓伸张正义,实在可叹啊可叹!遇上的还可以去管管,那没遇上的呢?” 上了楼,收拾好行头,我想我该挪挪窝了,就让匆匆赶来的国安局的各位同仁围绕着自己屁股后面转吧!打开手机上刚装上的定位追踪器,那只“蓝鸟”闪着信号指示灯火线地在我的搜狗地图上南下向惠州移动,哟,反响积极跑的还挺快的嘛! 下楼来,店老板早己摆了几个小炒,毕恭毕敬地定要请我喝一杯,我说我有事该走了,店老板百般无奈之下,如恭送伟人般亦步亦趋送我出来,意犹未尽道:“先生,进城方向有一个`龙来'宾馆,里面品流复杂,何不到那儿看看。” 不用说老板把我当成了一个大有来头之人,言下之意指“龙来”宾馆与那伙人有染,去定大有收获。我点点头,“龙来”宾馆就懒得去了吧,瞧那只“蓝鸟”向南跑的那么快,说明“龙来”宾馆仅是一个小窝点,大头的还在后面,小据点就不劳我大驾了吧。 “老板,这儿到惠州要几个小时车程?从龙川到广州或者深圳是不是都经过惠州城?”向南方向不是深圳就是广州,难不成那伙人还会逃往香港? 老板颇为失望,道:“是都经过惠州,到惠州大概三个多钟吧。先生要下惠州还是坐火车方便,京九线上的列车不到二十分钟就有一趟。” 既然坐火车比汽车还快一点,那就坐火车吧,坐火车既能跟上“蓝鸟”车的速度,又能尽快脱离这暴露行踪的点。当下我把车票买至惠州,再在惠州定行程,看它是逃往广州还是深圳? 从龙川上车下广深的旅客较少,相反的去梅汕或福建方向的中转旅客多。等了十多分钟,登上一趟开往深圳西的列车,就这样,我的开启新生活一路向南。 登车时的站台上好象突然阳光普照,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拖着一口笨重的箱子,跑的气喘吁吁的,那份明媚引人侧目,我多日来的阴霾仿佛也为之一扫而光,心中不禁为女孩拖着大皮箱晒笑:“这女孩真有点特别,现都是美女`晒’的时代了,哪还有女神身边大包细包扛东西的?!” 不可否认,现代社会,一个女孩拥有一个好的身体资源,就拥有美好的前程! 即使我的眼睛与着非同常人的审美观点,但对眼前的美女也无尽的欣赏,这女孩有一米七五的个头,双腿绝对的44寸传说中的的大长腿,一双火红中长皮靴紧扣在她的水磨蓝牛仔裤上十分修长,胸部上的动如脱兔正是人们梦寐以求的36d杯罩,头发勾染了几绺黄发,青春无敌。如今我才知道什么叫美女,那个叫方丝竹的不过是我太久没见到女人的缘故。 看看,旅客们被美女气息都弄得走不动道了,故作匆忙却一脸的睨斜,竟没有一个像我这般有主观能动性,不介意地帮助美女,捎上了她的行李一把。 上了车,帮美女行李上架,车上座位较空,美女不介意跟我坐一排,操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跟我道“谢谢”。 坐下来,近距离的发现眼前的女孩已经有一个美好“前程”了,她衣服、裤子虽然穿的普通,但那双靴子——也只有我这种在非洲出过特勤的人,才识得那是珍稀的非洲火狐皮做的,一张价值几十万。 美女见我穿的西装衣服烫的笔挺,提的手箱崭新油亮,很热情地问:“先生是同去深圳的吗?” “不,我到惠州。”说实在的,三十大几的人了,实际接触到女人我就如乖乖小学生一样,跟我十来年老辣特战生涯绝不相配。现在,我就更加老实了,或许,这女孩就是现代新晋的国民女神,逼得我一个大男人坐在她身旁局促不安! “我到深圳下车。”美女热情不减,眨着眼巴,道:“让我猜猜你是干什么的,是成功人士。”她望着我的提箱脱口而出,因为那里面除了装钱,还能装什么呢?还算她有眼力,没冲口而出把我说成是暴发户——哦,对了,暴发户是把钱包包搭腰上的! “还有呢?”我有点对这女孩子感兴趣了,因为没头没脑的猜测人家是犯忌的。她眉头苦思冥想,道:“职业我就猜不出了,像老板又像企业高管,像你这个年龄段职业取向跨度大了去。” 不得不承认这女孩说的实在,像我这年龄段成熟稳重点的,向前跨可能做了企业老总,后退一点,高管不在话下;如浅薄轻浮一点呢,这年龄段还在做啃老族,或是哪家富一代的败家子。 “小姐,可否让我猜猜你吗?”美女很乐意道:“当然可以,不过猜不中可要罚的,说说,看看你眼力劲。” “罚什么?”我也有心跟美女玩游戏,确实,跟美女一起能赏心悦目的,我的心情不由觉得好了起来。美女蹙眉喃喃道:“让我想想……嗯,你输了就坐到深圳下车,不管多费事打的士车包着市区转一圈,才准回惠州。” 哦,原来美女要调侃大叔一把,先还以为对我有好感呢 !深圳城有多大呀,她不是要我转得满头毛线吗?难道她也知道我发了一笔横钱,要给深圳人民放点血贡献gdp? “那你输了呢?” 美女亳不犹豫道:“你说你想怎么做?条件由你开。” 我“嘿嘿”冷笑,条件由我开就好说,“我缺一个跟班的,输了你跟在我屁股后面给我提箱子,看看,我提着一个手提多不方便。” 想着一个大长腿美女给我当助理提包包,那日子过得多滋润。 美女嘟囔:“有点过了,你开的条件我得吃多大的亏呀!”继又扬头:“赌就赌,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知道我成天在干什么?” 我煞有介事道:“愿赌服输啊,美女,我可说了啊,反悔还来得及。” 邻座的见我们赌的别开生面,明眼人都看得出我打的赌注没憋着好屁,可人家姑娘偏偏就还卯劲十足,纷纷把头攒了过来赶热闹,美女咂了咂嘴:“赌,输了大不了就当一个跟班。” “那我说了啊,说对了你就点头,摇头就是我输。” “呵,听你说话还挺牛,说得好像真的知道似的,快猜。” 我忍俊不禁,小丫头跟我赌,岂不是跟她自己过意不去吗?可知道我是干哪一行的,作为一个资深特工,很会以一个人的形态意识揣测到其人的心路历程! “先从你岁数说起吧,你今年二十一岁,哦,不对,应该差两个月满二十一岁。” 女孩迟疑点头,陡张宝石般晶亮大眼,“噫,你怎么知道的?” “我从你的皮肤和眼睛里看到的,特别是眼睛就是显示一个人岁数的窗口。“这丫头眼大明亮清澈,显示出朝气活力,定在廿一岁一点不差。 “嗯,算是被你蒙对了。”美女不服气的嘟囔。 呵呵,我在心底里偷乐:“算被我蒙对了?小姑娘,只怕再让我一直‘蒙’下去你可真要给人当跟班的了!” “算了,算了,我怕我赢了今后把你弄去卖了。”说这话时真有人下意识的摸自己钱包,想像里面有钱该多好啊,那样就有钱买美女了! 美女听闻既是害怕又是激奋,鼓着眼睛硬着头皮往上冲:“怕什么,卖了我你老家都会被人抄。” 傻丫头,当然不知自己说话露了家底。心中又不禁为这女孩子好笑,分明家里穷的只剩下钱,不全身“香奈儿”,穿了一套不到一百元的衣服,以为别人看不出是豪门千金么?别忘了一双靴子已显山露水了!我悠然道:“二十一岁是什么年纪?是一个女孩子正在学校里上大学,读博、考研的年纪。” 美女抗议道:“我不读书不行吗?” “美女,听我说下去,你足戴千足金又穿一双几十万的靴子,却背着一个包包乱跑,说明你是一个叛逆的富二代。” 我直截了当暴露了美女的家当,吓的她的小脸变绿了,跳了起来,叱道:“我……我如果遭人绑架了,第一个要找人拼命的是你。”谈到严肃话题,听热闹的再也不敢围观,各自摸回座位上去,置疑:“天啊,这男的暴露一个出门在外的单身小姑娘是豪门千金,会给人家带来多大的安全系数?这男的是不是哪根搭神经搭错了?” “美女,还没点头呢。”我瞬间有了戏谑有钱美女的快感。 “哼!要是我有个什么好歹,担心你家祖宗十八代没安身日子过,说,老实交待,什么时候跟踪上我的?” 我揶揄道:“你口气如此豪横,谁敢招惹你。美女,还要我继续猜么?” “哼!\"美女拿鼻孔对我,不再答话,身子却使劲往我身上拱,仿佛真怕有人打她的劫似的。我心叹,到底是小丫头,叛逆劲到哪儿去了?心道听她口气牛哄哄的劲,她家的财力在深圳城不是数一就是数二,谁打她的主意多半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好好的美女被我大煞风景地弄的不再说话了,我也意味萧索,拿出手机查看我的定位追踪,此时列车己过了河源站,正沿着铁路向惠州怒奔,看看手机定位指示灯点不断向南移动,心叹深圳我又回来了。 美女在一旁偷瞄我手机上的屏幕,忐忑不安小声的问:“你真的要在惠州下车吗?” 我掏出车票,道:“是啊,看,我车票都是买到惠州的。”看见美女哭丧着脸,我心里乐开了花:“小姑娘,还用捉弄大叔么?” 第9章 小跟班 九 小跟班 列车快要抵达惠州站了,美女很紧张的打量我的一举一动,我故意站起身来掸掸衣服,美女也跟着站起来,我问:“怎么,要跟着我下车吗?” “我……我……”美女嗫嚅,抻着身子去拖她的行李箱。 “哟,你还来上真的了。”心道就这么白白的捡了一个大美女,这个世界简直他妈的太厚道了。这样的女孩子在家里耍横,出身世面了就跟一个白痴差不多,难道就不知我们是一时戏言么?!心中一软,道:“你就当跟我闹了一玩笑得了,当不得真。” 美女诧异道:“那我呢?我该怎么办?” “该干嘛干嘛去,回你的深圳去,记住深圳才是你家,在外面就不是你想怎么的就怎么样的了,一个女孩子别凭自己脑袋发热到处乱跑。”这种屁都闻不出的富二代,确实该好生弄来打打屁股,估摸着她这出来跑了一大圈,急死了的是家人。 火车抵达惠州站,车上几乎被洗劫一空,人可以拉长在椅子上睡觉。美女瞪大眼看着我,来了精神:“怎么,你还不下车?” 我冷哼:“我到深圳下车不行吗?” 美女恨恨咬着牙来了娇横:“你敢捉弄我?等到了深圳才有你好看。”女孩子快回到自家的地盘,胆气渐渐牛壮了起来。 我苦笑:“我又没得罪你,不就猜出了你是有钱人家的千金……你,你要怎样收拾我?” “哼哼,你知道我是谁吗?深南大道上的街头霸王,竟敢要我当跟班,问问我手下的兄弟姐妹们答不答应。” “啊,原来是遇上了高人,失敬失敬,求大姐大原谅小的,如果不原谅的话我这就在东莞东下车算了,并把你弄回粤东北山区贩卖了。” 果真,这不是一个安分的丫头! 女孩子乖乖地被我唬住闭上了嘴,我不禁上看下看这位女孩,要是放在平常人家上廿岁该谈婚论嫁了,在她家里却还是一个放任的淘气包……哎,不愁吃不愁穿的,正是享受生活的好时节,不折腾一下生命日子怎么过? 美女没好气的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小丫头倒真把我唬的心直“怦怦”跳,确实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美女,那眉如春山凝结的叫人看了心头慌!只得道:“我看你还是不是一个小孩子。” 美女胸口一顶,气鼓鼓的道:“我哪儿像小孩子了?看我像小孩子吗?”这一顶差点给我顶背过气来,真想按在椅子上趁着没人,攀登那该死的山峰,妈的,这丫头存心要人命呀,知道大叔没近过女色饿得慌! 美女瞧见我的狼狈样,咯咯大笑:“怎么,看见美女心里发怵了么?” 我眼眉一横,不再理她,和这个丫头说话,没准她一刻逗得我一个大男人情不自禁,爷是正派人,压根儿就没想过干欺辱女人的事。 我掏出手机,又打开定位系统,可以清楚看到“蓝鸟”与列车画划平行线了,望望天色,已暗了下来。再望望身边的女孩子,狡黠中带着纯真,倒给一路添了不少乐趣。 车过了东莞东,外面寂静的夜色挤进车厢内,一路闹腾的女孩子仿佛一刻爬满了疲倦,竟然很放心的把她弹绵的身体偎在我身上睡着了。 呵呵,搂着美女睡觉是什么感觉?兰香扑鼻、肉丝细腻……这美丽的景象本来今生不会有的,现在我却丝滑尽享。 自此,我才有机会端详她音容,这丫头绝不是唬人的,她身体上的每个地方都要人垂涎欲滴,是谁作了她的男人今生有福了,领口下的白壁如玉,并且高耸入云……悬鼻上喷的一丝气息吓得我不敢再作进一步窥探。 我想,此刻必将成为我今生最怦动的回忆,什么他妈的大明星,哪有抱着这该死的丫头就如抱着了整个世界的感觉? 美女醒来见到自己靠进一个陌生男人怀里,脸红娇羞:“你还算老实。” “我不老实。”我直摇头。 “啊,”美女变色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摸了摸,看看到底是不是小姑娘。” “妈呀,你这个老流氓……你、你、你,下了车,第一个扭送你去公安局。” “告我什么?告我量罩杯吗?” “告你......性骚扰,垂涎美色。”小姑娘嗫嚅道。 “自己往我怀里钻,还反告我?”我一脸的无辜,为自己心虚叫屈,美女咬牙切齿一刻,道:“我叫陈西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周太平,你可以叫太平哥哥,不,叫叔叔我也不介意。” “哼,下了车揍得你叫叔叔。” 我闭上了嘴,跟女人摸牙,你得永远承认她是老大。 那个叫陈西妮的妮子却还一路忿忿不平不忘瞅着我,我急忙解释道:“苍天可鉴,我没有摸,在我眼里你就小屁孩一个,摸一个小屁孩根本没有感觉,除非是想女人想疯了?” 绝对是在撒谎,癔想中摸了她胸上的弧度,我都会少活两年的。 小妮子幽幽道:“我是一个小屁孩么?” “是啊,你思想不成熟,做事不负责任,就是小屁孩一个。”总算把这丫头弄消停了,只不过时不时拿眼睛瞟我,无声地对我发出抗议。 可以理解,这样的小妮子,从小在优越条件里长大,有一种逆反心理,你越跟她得瑟她就越来劲,所以必要时给她打击一下。 前面的高楼渐起,深圳市区逐渐在望了,经过四个多小时的长途奔袭,终到终点站,我也终将与这美丽的旅程说声再见。 车上的旅客睁着惺忪睡眼,边收拾行李,边打量这个流光溢彩的都市,我也帮陈西妮取下行李,道:“来,小妮子,道一个别,为我在路上言语有所冲撞向你道歉,再见,晚安。” 陈西妮哼了哼,朝我尽翻白眼,我真不知道是我说摸了她,还是说了小屁孩一个,还在气头上,只得讪讪自行下车离开。 下了车,旅客们忙着打的打车,乘的乘公交地铁,不一刻走的所剩无几。我奇怪的回头,惊讶小妮子居然跟在屁股后面,很客气冲她叫:“陈小姐,你不是回深南路吗?哦,放心,到深圳是你的地盘了,没人敢再打你的主意。” “你呢?你去哪儿?” “我?深圳我人生地不熟的,当然是去住我的旅馆了。”我讶然道。 “哦,那我也去。”她的回答吓了我一大跳,再次奇怪的看了看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忽然拔腿飞跑,我一向自信我的一双飞毛腿,只要跑出三两步这小妮子就干瞪眼的份,有一种职能感观告诉我,这个叛逆的丫头要在我身上搞事情! 可是我的双腿再会跑也跑不过声音的速度:“你跑,你跑啊,再跑我就叫抢劫。” 我真得骂这小娘们,还没被国家抓进局子去的倒被她叫进去了,蹭了她的胸被关进去倒还认了,问题是老子什么都没捞着。要知深圳市火车站公共广场治安有多严,不出十声百来十个防暴警察追着你屁股后面跑,认识这个小娘们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陈西妮走到我跟前,高傲的扬起了头:“怎么样,见识我的厉害了吧!” 我恨的牙齿咬咬,一个堂堂国字号特工竟然被小姑娘吃定了,哭丧道:“姑奶奶,你跟着我干什么?哪儿凉快呆着去。”现在想不叫她姑奶奶都不行! 陈西妮眼角爬满的尽是得意:“你这家伙奇怪得很,我要履行小跟班的职责,探个究竟。” 我的天,怕什么偏偏来什么,屁股后面拽着一个尾巴,叫自己的逃亡生涯还没蹦哒就到头了!千不该万不该,跟小姑娘逗趣什么嘛,逗出祸事了! 我狠狠道:“你有胆就跟着来,老子今晚不把你裤子扒了,算你养的。”索性来一个不要脸了,把小妮子吓的小脸惨白,呆在当场方能解脱。 “哈哈”,我心中充满了的尽是得意:“对女人还是狠点的好,要不然她还会没完没了!” 谁知刚一转过念想,身后又响起皮箱拖地的“霍霍”声,我的脑袋瞬间“嗡”的爆炸,妈哟,今天算是撞到大头鬼了! 真恨自己,做一孤独的旅行者哪里不好,偏偏热心给人捎带行李;在火车上做自己的深沉没哪里不好,偏偏打趣招惹小姑娘玩什么游戏! 总算明白她这个“深南路上的街头地痞”没白叫,有着吃雷的胆子! 第10章 床头男女 十 床头男女 小妮子亦步亦趋地跟我走进酒店大厅,我心中暗暗好笑,其实这丫头抱有“生人勿近”的害怕心理,干嘛就不管住自己的腿呢? 迎宾小姐道一个万福,道:“欢迎光临,先生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小姐,请帮我写一间客房。” “好的,先生里面请到前台办理。” 服务员把证件输入电脑验证了,问:“请问先生,需要什么价位的?有一应设施的套房,和带浴洗的单房。” “给我好一点的单房就好了。”毕竟今后有得着用钱的地方,可不敢挥金如土。 “好的,先生你看这399元价位的合适吗?” 现在只想找一个地儿睡觉,安抚长途奔劳的身心,自顾不暇地掏钱,“行,行!”后面却有人把头冒出来,“小姐,我们刷卡的。”说着一张明晃晃的金卡掉在前台,本不经意的前台小姐,拿起金卡不禁多看我们两眼,我还没及开口,小妮子已是一脸的讪笑:“地主之谊,略尽地主之谊,到了深圳城理应我作东才是。” “就开一间吗?”我纳闷,问。 陈西妮涎笑:“不开一间开几间?” 我怔住了,原来这小娘们真的跟我杠上了,霎那间脸上爬满了不自在。 前台服务员那暧昧的眼神,也不失适宜朝我奉上,无疑是看“大叔带小萝莉”那种眼神,当然看的是我这位厚颜无耻的大叔,连开个房都要女孩掏钱。 前台小姐见我身后的女人琼鼻紧耸,才发觉自己看的有点多了,急忙迎合:“先生,小姐,这是你们的房卡,里面请!” 进了房间,陈西妮忙不迭的去洗漱一身旅途疲惫,闪着一双逆天的大长腿。 不可置否,这个小妮子比电视上的大明星美到哪里去了,长腿、蜂腰、丰胸,五官上,眉若春山,琼鼻倒悬,眼大清澈如秋水,似乎一切好的东西都长到她身上去了。 最主要的是,这丫头看上去干净、清新,用我做特工特有审视目光不要脸地去看,这丫头走路双腿紧窄内靠,分明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要知道,现代女人的贞操都得去幼儿园去找了,更何况富人家的千金小姐们搞的性派对。 可是,即便如此,我仍感觉以目前自己处境跟一个陌生姑娘住一间房,不合适宜。我想,她就因为长的好,家人捧在手里怕融化了,才造就了她的如此任性吧。 陈西妮洗浴出来,一身香气逼人,问:“你不去洗洗?” 我实在不敢多看她一眼,这已不是什么小丫头了,是黄花大闺女一个,并且是令男人血脉贲张的大美女,我怕我的荷尔蒙分泌促使自己去干唾手可得的事,别人只一时是任性而已。 但是,这样的女孩不弄来调味一下,今后回想起来会自己捶死自己的,“我不洗不可以上来睡吗?” “啐,谁要跟你到床上睡?地上凉快呆着去。”陈西妮自顾不暇的弄掠她的头发,没工夫理我的揩油。 “这么冷的天叫我睡地板,那我就出去另写房间了。”心里哇凉哇凉的,原来小丫头是早打定我睡地板的主意……哼,吃准了小丫头怕我脚底抹油这一点的心理,拿捏她的软肋,看她还不乖乖就范!陈西妮的双眼环顾那一张大床,道:“好嘛,给你睡,一分为二。”不得不作出让步,说着跑去打开她的行李箱,不知道放些什么东西在被子里,率先窝在床上。 “你不吃宵夜吗?”我讪笑道,毕竟厚着脸皮往姑娘家的床上赶,到底不是件光彩事,可是我就想逗趣这丫头。 “不吃。”她懒得理我地回答。 我叹了一口气,意兴阑珊地坐在妆架台前再次打开了我的手机,看到屏幕上我所要追踪的热点图标定格在市区里,才放心的合上手机,只听见陈西妮在叫:“别以为别人都是傻瓜,还看不出你在搞gps给别人定位那一套,在车上都看见你摆弄好几次了。” “啊?”原来,这丫头瞧出了我的小秘密,不禁多少有点伤感:原来不是冲着我男性十足魅力而跟来的......哦,我在她跟前不过是引人好奇的大叔而已! 失落的我只得说道:“我下楼去吃东西了。” 她见我的“保险箱”安全地躺在房间里,“嗯”了一声,又专心专意梳掠她的头发。 吃了饭回来,顺便给她捎了一个便当,“大小姐,委屈你了,没有你家的锦衣玉食,凑合着吃吧。” 她吃东西时,一只手不忘捂在被子里,我不禁好奇地问:“什么东西见不得人?” “哼,你管。” 碰了一鼻子灰,不得已,只得到床上去占领那属于我的一半,这一下可好,她立马弹跳起来,抓出捂住的东西:“别乱动,老实点,不然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我哭笑不得,这丫头原来藏有“防狼”喷雾剂,用作防身武器的,可这东西防得了两人睡一间房的狼吗?苦笑:“我不动,躺下睡觉总可以吧!”说这话时心里酸酸的,这样的美女是我这辈子可望而不可及的,看看嘛,在她跟前我享受的是防狼待遇。 哎,蹭她床角躺一宵,也不枉此生了! 她见我没了下文,讪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自我保护意识总该要的吧。” “小姐,你不惜跟我同房,总不会就为蒙头睡觉来的吧!”陈西妮立马热情高涨,把头赶上来,问:“说说,你是干什么的?明明在惠州下车却赶到深圳来!” “还不是为了你,在车上曝光了你是有钱人家的千金,瞧你那怕别人打劫的紧张劲,所以送你下来了。” “有那么好心吗?你就编吧,真把我当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了,分明是看到你所追踪的热点闪动到了深圳位置,才不得已而来,快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爬上了男人们的得瑟毛病,毕竟占了这姑娘的便宜是终身受用不尽的事,与她分手后还可以尽享余味。 “什么条件?我答应你保证不讲给别人听。” “条件就是要抱着你才讲的出来。” “啊?你这个流氓……”陈西妮惊惶地谴责。 “嘿嘿,在车上都抱过了……别人见我们写房间以为干了什么呢!”我管不住嘴,不要脸地发动心里攻势,能在她的小蛮腰上爬一爬,明天就坐牢去。她脸上爬满了红晕,对房内每个角落瞄了又瞄,才惊奇打量我:“你这么大的人了,还没老婆?” “没有,确实没有,现代的女人们看不见单身的大叔。”我心里陡像被灌注了蜂蜜一样,甜的直溢,等着好事。 “好嘛,相信你,给你抱。”小妮子咬了咬嘴唇,看得出下了大决心。 “怎么,想嫁给我?”我忍不住的得瑟,原来老婆这么好娶! “等着做梦吧,你不是要抱了才肯说吗?” 她说着伏在我身边,等着我光顾,我可不敢真的伸出魔掌,一个大男人管不住嘴还可理解,管不住手就大大的不该了。因为,在这样的女孩面前,是男人的伸手过去都会变成畜生。 嗯,是到了抱女人的年纪了,可抱一个比自己小十三岁的小女孩有点不厚道吧! “小姐,先让我来给你做一个解剖分析吧,你是一个家境富裕的千金小姐,对吧?”陈西妮奇怪我突然规矩了,小声答道:“嗯!” “你家的资产个位数可以用亿来做单位,是吧?” 小妮子警觉地跳起来,排斥:“你怎么又扯到钱上去了?没钱。”不敢再答应我的“嗯”了。 “当然了,有钱就是任性,所以你说话牛气哄哄要抄我祖宗十八代!”小妮子又扭捏又紧张:“你不会打我主意吧,对,对,打我主意就不会告诉我这些了。”她拼命说服自己。 “你是一个叛逆的女孩,在金钱堆里生活久了,反而厌倦了那种日子,所以偷偷跑出去想找一种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可是长期在父母庇佑下离不开了要钱过的日子,所以又不得己回深圳来。”我用我作特工独特的思维方式对事物判断,给小妮子做出实地剖析。同时,又在为这女孩怜惜,她是在折腾自己的生活! 小妮子沮丧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所以你见到我不顾一切跟来了,想找一点新奇的东西来慰藉自己日渐恐慌的心理。”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以前也不认识你。”小妮子着急道。 “我是从你言行举止上看出来的,有的是推断的,当然,有的是从你口角溜出来的。”我老实讲。 陈西妮摸着自己脑袋,赧然道:“我原来有如此多功能!” “陈小姐,做事别一时任性,以你的家境会造成不必要的困扰。”对单纯少女,我还是多一点苦口婆心,以免造成终身遗憾。 “哦?”陈西妮翘嘴以待。 哎!我叹息,这种潜默移化的东西不是三言两语都叫人能理解的,小丫头肯折腾自己说明离顿悟不远了! 只得道:“你问我的话我回答不了你,因为我现在还没有开始做。如果愿意,在深圳这一段时间你可以跟着我。” 我深深的感觉到,我的一席话把这小女孩距离拉近不少。这不,小妮子本产生隔阂的身体自主靠近我跟前。老天,我可没起什么坏心眼,只不过看见了迷失的小姑娘想关心一下。 “真的吗?会让我一直跟在你身边?”听得出,是女孩子期盼的声音,她难道真的把我当作一种依托? 第11章 床规则 十一 床规则 夜深人寂,身上的生物钟告诉我身旁的丫头没睡,如老鼠一样抖擞。 我心下喟然,小丫头蒙着胆子往前闯,其实也怕的要命,问:“小妹妹,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同床吓得睡不着吗?防着我?” “你以为?” “放心睡吧,我管得住自己,我承认跟你睡比跟大明星睡舒服。”是的,那些靠露拼性感的女明星,唯恐别人看不清她的乳沟,哪里能跟这样惊慌失措的纯天然的姑娘相比。 “你真的没老婆?” “没有,看看,我一眼就看得出你还是黄花闺女,你就看不出我是单身汉么?”我摆明就是在欺负人嘛,如果她都看得出,那么我这样受过专业训练的没用了,更不懂自己为什么就有欺负这个小丫头的意思呢? “好……嘛。”她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就算被你欺负了,我……” “我我我又怎么了?”我偷笑,欺负美女实在是生平快事。“要不,我去另外写一房间,东西放在你这就相信我不会跑了。”这一次,我说的是真心话,欺负小姑娘到份上就可以了,再进一步的话性质就变了。是的,漂亮的姑娘人人都想睡,可对这姑娘下手我是要遭良心谴责的。 “算了,别人都知道我们同床了。”她把头搁上了我臂枕,叹着气。我真想打蛇随棍上,去抚她的蜂腰,那小蛮腰定会带我上天堂,让我真正认识什么叫女人。 “我们说说话吧,反正睡不着。” “你说,我听。”我感觉她身体自然靠在我身上,拜托,那山峰可别挤上来,那样我真的会把持不住的。 “我叫陈西妮,是土生土长的深圳西丽人,爸妈开了一个`西丽控股’的上市公司,可我生长在这样家庭一点不快乐,家里除了钱外就没别的什么……家里把我送到美国去读书,是我偷跑回来的。我想我家里有那么多钱了,还攒钱干嘛,所以无所事事,混迹街头,因此别人给我`深南霸王花’称号,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偷跑出去两个月了,这不又回到深圳来。真的,长这么大,我不知自己活的方向是什么,挥霍、厌倦,来来回回的这样倒腾过日子。我想,我会厌世折没了光阴的,直到有一天跳楼自杀。” 我不禁开始有点可怜这个看似光鲜的姑娘,原来有如此多辛酸,钱多了倒把人活迷茫了。唉,穷人的生活还有一个盼头,那就是削尖脑袋往钱眼里钻,想着突然有朝一日有钱;而富人呢?被金钱销蚀过后的空虚,却又不得不依附它的存在。 陈西妮叹了气,又道:“日子就过成这样了,所以我再三问过你有没有老婆的,你说没有,如今跟我睡过了想溜,我发誓跳了楼叫我家人找你祖宗算账!” 小丫头突然冒出的话吓的我失声惊叫:“啊,什么?我什么都没做过,想栽赃嫁祸!”确实惊骇不小,跟人搭一下床就脱不了手,这不明明坑人吗?突如其来的促使我弹跳起来,“看看,我面衣都没脱,就怕招惹你。” “我不管,你把我分析得那么透彻就招惹了我,不会瞧见我真的去跳楼吧!” “强盗!”没想到我一个堂堂大特工,竟遭小女孩打了劫!并且驳斥得无言以对,往姑娘家的床上跑是想干什么? “跑啊,你选择跑啊,反正我厌倦虚幻的生活,死了无牵挂。”小妮子还会恐吓人,不,应该叫模拟现场。 我谄媚道:“小妹妹,哥哥,不,跟叔叔玩的游戏,好不好?” “正因为我玩的太多了,所以不玩了,”她一本正经道:“你是好是坏我认了,反正你跑到一个女孩子床上脱不了干系。” “小妹妹,我比你大十三岁,看见你爸爸都可以称呼老哥子了,快叫我叔叔。”我快被小丫头击毙了。 “哼,我父亲五十几岁了,你叫得出比你大二十岁的人叫哥哥你就去叫。我再三问过你没老婆的,以为女孩的床那么好上么?我就要成熟的男人,瞧我现在的样子再去找小年轻,还不如去一头撞墙!” “小姑奶奶,我们认识才半天,你不觉得可笑吗?”我开始讨厌我这双眼睛,把这丫头看那么清干嘛,并且还跟她语重心长谈什么人生! “哼哼,我觉得你认识我好多年了,后悔了吧,逗小姑娘逗的脱不了手了吧!” “我不逗了,我发誓再不逗小姑娘了。”天晓得,我逗了小姑娘吗? “晚了,我被你逗上路了,关灯,睡觉。”她把自己塞进我怀里,“现在你想抱的给你抱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我涔涔直流冷汗,这女人确实是做霸王花的料!捧着天上掉下的馅饼竟然不知如何是好,说实在的,遇上这样的女孩子是撞了大运,可是我有大把事做,前途生死未卜,哪有工夫儿女情长?馅饼啊,馅饼,你看看人砸不好吗,象我这种自顾不暇的人会被砸晕的! 把她往床上一扔,被盖一卷,睡觉!可是身边躺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着实睡不着,“你不后悔?” 小妮子面如羞花,闭上眼:“我不后悔,因为我不想再折腾了,找到一个男人平淡过日子应该是是最后归宿。” 心头一漾,把她圈进怀里:“睡觉。”我想我此时的骨头定然轻了不少,以前梦想床头上随便有个女人可以抱抱,现在这不来了,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抖偻的身体,如一只倦曲的小猫,声如蝼蚁:“你……你不干点什么?既然我选择了你,你要摸......也是会给你摸的。” “咱不......摸,小妹妹,我有许多事要做,怕动了负不了责任。”是的,我千百次地想女人,可对一个干净新鲜的小姑娘下不了手,就算这姑娘让我躁动的心凉快了一下子。 “我不管,今后做什么都跟着你,因你是我的选择。” “别跟着我,我或许会死,或许会在大牢里渡过一生。”我感慨道。 “你是坏人?” “我不是坏人,我是为人民做事的公仆……你跟在屁股后面不就相信我不是坏人了么?我做的高危险职业,是不允许带女人的,会累及你枉送一条小命。”我心境复杂,道。 “你就不要女人了么?” “我……要。”我骗她可以,但骗自己不行。 “那就是了,让我生平第一次做自己的选择吧,别放弃我,我本来对自己已经失望了,别让我再失望一次。”她胸脯死顶上来,“你不是要量杯罩么,我给你量,是......是你们男人们所想象中的杯罩。” 我喘着气:“啊一一啊?量、量、量……我,我,我,等我一切清了去找你,只要你老爸不打断我腿就行。”我溃退得比国民党丢失中原还快。 “好,不动了,不过你今后要以我男友自居,和不得反对我跟在你屁股后面。” “这是什么霸王条款?” “这是你上了我的床的床规则,和我`深南霸王花'的霸王条款。”继对我耳朵吹气,“我杯罩里面长的那么好,难道你就不想试试么?”小丫头弄的我狼狈不堪不够,还来要我的命。 我咽着口水,言不由衷:“不试,不试。” 她攀登上我陡峭的腰峰上,吃笑:“其实你也是一个型男,挺迷小姑娘的。只要你真心对待,它们......它们终有一天会是你的” “难怪那些女人老是盯着我看,我今后得去迷大姑娘了。” “你的今后被我终结了,难道我不是大姑娘吗?哼哼,三十大几的人不结婚,原来是居心叵测。今后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家的一帮打手敲断你狗腿。” 我冷哼:“谁敲断谁的狗腿还说不一定。”我敢肯定,饶是她家的打手如狼似虎,要想打断我腿得等一阵子。 她“呵呵”笑道:“抱着娇滴滴的美人是什么感觉啊?” “小娘们,别动,再动老子扒裤子了。” “俗,要动也是从上面开始嘛,连上面都不敢的……哈哈,妈呀,这家伙来真的了。.” 抚着她的小蛮腰,我的心我的人都在颤抖:老天,你眷顾我太不是时候了吧!我老周家的祖坟开始冒青烟了? 第12章 情定深南道 十二 情定深南道 翌晨。 南方的比北方的晨光来的早一些,即使天亮的晨光照进了玻窗,我也不愿早起,不是在闭目养神,而是在想某些方面的事情。昨晚,摸着的小丫头除了腰下全是腿,幸福啊! 身旁有轻微的漱涮声,我身旁的丫头早醒了,虽然没睁眼看她,但呼吸的鼻息如丝地撩拨到我脸上。不用想,小姑娘在端详打量我,打量我这个男人是不是值得托付。 我很想爬起身来,告诉她:“我确实长的很帅,并且心肠很好!” 吃过早点,她问我今天怎么安排,当然是游玩深圳啊。 今天跟着她一起出去,什么都是她买单,好叫她一个富家女,如何地让我知道深圳人多有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傍富家女吃软饭的家伙。 可小姑娘刷卡签单,消费的心花怒放 ,而我呢,怡然自得!仿佛钱嘛,就得给喜欢的人花。 所招的的士车在城市里兜兜转转,小妮子不忘在车上小鸟依人,真有点可笑,昨天早上都不认识的两个人,半天时间就成了蜜里调油的情人,这世道太不现实了吧!得承认,一切皆拜这胆大的丫头所赐,就连我作为出生入死的特勤人员,都不得不承认这丫头胆儿挺肥的,拿出的真性情敢于突破自我! 刚才还掉进蜜糖罐里的小妮子,在熙熙攘攘车流中下来,脸突然绿了,因为我们下车的地方正是她赖以成名地——深圳市区的中轴线,深南大道!她的清澈大眼突如泉水涌动,怒喷我这把她送回她的发源之地,撂挑子走人的险恶用心昭然若揭。 她决绝般的看着我,“你挖空心思的目的就是送我回去?” 我的心地湿漉漉的,不忍地问:“这不是你的地盘么?” “好,你走,你不在意我了无生趣的生活,不在意我对你的选择是一种寄托,你……你走!”小丫头失望得不记得今早上,因昨夜不像其他臭男人那样饿死鬼投胎而感动凝望过。 我......我柔声道:“我没说过我会走,到深南道是有事情做。”虽然心中有那与她玩过一场游戏的想法,但霎时爬满的感动改变了我——小姑娘跟我玩的是真的,我不是她深南路上的一个过客,我不是她玩过会丢弃的玩具! 她瞬间凄楚,哽咽:“带着我,我不想过用钱打发日子的生活,你走了我会沉寂的,真的会死的,我知道这是一种心理病态,可是我摆脱不了,答应我,给我唤起对生命的激情。”突又幽幽的叹息:“你走吧,我明天就去吃摇头丸、抽大麻,然后把胸给别人吃,反正迟早会走上这条麻痹生活方式的路。” 女人,就他妈的事多,特别会揪男人心底里那根弦,揪得我心地湿漉漉的,凑到她耳边低低道:“我不会跑的,你说的好东西吸引着我呢。” “唔,昨晚是不是没给你吃生气了?可我也是第一次跟男人睡觉啊!”小妮子脸上涌现出一片片红晕,低喃:“我……我会在你面前脱的,会把胸给你......吃的。” 我猛盯着这个要人命的妖精,别人说这样的话我会特别觉得恶心,而这姑娘老子恨不得当场把她衣服脱了,他妈的,还敢不敢拿那最美好的说事!不过,说真的,她那儿又q又弹的,只怕脱了衣服会叫我找不到东南西北。 看看吧,这小魔女在这美女如云的大街上,行人的目光几乎都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上挪,美色不仅可以饱餐,还可以治病。我,真想抽自己两耳光,好好的装什么斯文,现在该难过了,是吧? 深南大道是深圳市的商业中心地带,商贸百货大楼林立,一派繁华似锦,身在其中不知是不是漫步云端。小妮子能在这号称华南第一大街混出名号,确实她家庭背景不可估量,因为她是王国中的公主,谁都得景仰。估计,大街上见过她的小伙伴们,此刻闻风而动,公主回来了。 小妮子躲在身后,问:“跑到这儿到底干嘛?” “你是这一带的大姐大,当然为你了。” “我?什么大姐大,是街头混混,警察为之头痛的小混混。”小妮子赧然,为她当太妹那些年做过的事脸红。 “可以理解,出了事有你老爸的钱兜着,大法不犯所以警察也徒呼奈何。” 小妮子喟叹:“所以我不想过那种生活了。” “你回家了出不出得来?” “我老爸会叫人看住我的,家里保镖一大堆,随便挑一个够我对付半天,何况进出随时跟着一个加强排。”她疑惑望着我:“什么意思 ?” “呵呵,那就好,把你关住我就好跑路。” 小妮子怒不可遏:“你打那些主意省省吧,我的家人都怕我拚命,即使来了天王老子也管不住我,到时出来跟你拼一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天啦,没由来撞上一个找我拚命的,我伸着舌头,道:“这么说我得别在你裤腰带上过日子了哦?” 小妮子一本义正词严:“我看重你,所以请你也务必尊重我,要是你真的黑了良心我也没办法。告诉你吧,之所以到了今天我还是处子之身,是因为我把这方面看得很重,我可以选择虐待自己生活方式,但绝不会作贱自己身体。昨晚,你……你摸了我就、就……” 我直揩冷汗:“昨晚我可规矩得很……摸,也犯了法?” “就是,犯了我的法,在我的世界里,我的腿是给我男人摸的。” “好,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小妮子气的泪珠打转,大加申斥:“今后跑路的话少说,伤感情。” “下次,我咬总可以吧!”说到这儿我自己几快醉了,试想自己的大嘴巴伸进这丫头的衣服里,时间会呆滞不前的。 小妮子声音顿时甜腻:“有下次就好……下次给你摸深入一点。” “嗗……”我喉咙里发出难咽的咕噜声,我想,我完了,早晚会死在这妮子手上,可怜的峥嵘特工岁月,就一个小姑娘把它套牢了!这丫头给我卯上了,不惜重金押注,干脚底抹油的事还是省省吧。 噢,我的腿怎么软了,这个丫头tmd是上天派来要人命的! “我们到深南大街来到底要干什么?”她说的是“我们”,话中我们不见外了。 哎,想不跟她好都不行,小妮子暖胃。小姑娘的情感是直白的,不像别人那样藏着掖着,也好。 “找你的狐朋狗友叙旧啊!” 小妮子清澈大眼里的秋水似乎要把我洗个清晰透彻,看看我到底做什么,开始不说话了。 “别误会,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你的一帮哥们姐妹个个都是纨绔子弟有钱人家,对不对?” 小妮子哼道:“别以为是人的都是物以类聚,我的好姐妹中也有做普通白领的,就好比跟你一样,口袋里没见掏两分钱出来,我还是跟着你屁股后面照跑不误。” “那是,那是,因为我有人格魅力嘛,有小姑娘投怀送抱,咱还不待见。”我突然发觉自己特有成就感,能让这样的大美女厚脸皮的做跟屁虫,实在是太他妈的有成就感了。 男人最值得显摆的是什么?不是口袋里有多少钱,而是围着身边转的女人有多漂亮! 小妮子咂嘴:“你就得瑟吧,要不是……”小丫头还算规矩,怕说出的话伤了我的虚荣心,闭上了嘴。 “我到深圳来有事办,要一部车代步行事方便,所以想借你的街头霸王头衔,给你手下的人征用一部车用用。”确实,打的士车去找“蓝鸟”那伙狗崽子的茬,多有不便。 “口气真把我说成土匪了,告诉你我们那叫打闹,离黑社会差十万八千里,不过,借车没问题,一排公子少爷等着香车宝马侍候。” “哦——”有点不爽的韵脚。 “怎么,吃醋了?象我这种千金名媛身边少不了公子少爷的,不过我没那心情,本来觉得活的心头空落落的,再往金丝笼里钻,是自找麻烦。” 第13章 宝马香车 十三 宝马香车 小妮子殷切地问:“现在就要车吗?把手机拿给我用一下,我叫人开车过来。”我把手机递给她,表情显得疑惑:“一个千金大小姐竟然没有手机?打死我都不相信!”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用过手机?专门出去逃避生活,使用手机岂不是让我家人很快就找到我的踪迹?” “哦——”我总算了解到了因由,但我更理解到了更深一层:听小丫头的口气,人虽回到了深圳,但还没有回家的意思。 小妮子拿着我的手机,跑到一边拨打电话,隐约听到她在跟人吩咐什么,操的一囗本地白话。 之所以我要去聆听,感觉到我对这丫头很上心。就拿她的身影来说吧,一米七多的身高,和那s形的弧度,看着都动心。况且,她......她还说把那个东西给我吃哩。 小妮子打了电话,走过来,说:“马上就有车子过来了。”她没把手机立马还我,而是揣进了自己随身手袋里。 我当然明白她的小心思,这小丫头得留着点什么把柄在手上,如果我黑了良心跑路,还有手机牵着呢。 当然,说的是马上,但也要个等待的过程。空闲间,她给我介绍这是深圳的哪个地方,周围团转有什么好玩的,并问:“你以前来过深圳吗?” “来过。” 我确实来过,不是指我上次去赌场捞钱的事。而是我上小学的时候,姐姐在西乡的一家工厂里打工,在暑假期间接我来玩过,依罕记得叫什么第二工业区新飞电器厂。可以说,那是我记忆最深最开心时候,自豪我十来岁就见过了中国最有钱的大城市。 在翻找儿时的记忆间,听到小车“呜一”喝油的汽浪声,由远至近传来。声音传播的速度,引我压紧眉头:那不是豪车的超豪华驾驶,而是富人家的嚣张,一个繁华市区道路车速竟然达到了八十码! 小妮子也在闻声张望,待张望之色见到车时变得眉心拧结,明显的由晴转阴。 一辆玛莎拉蒂轿跑招揺驰来,副驾车窗伸出的手张扬飞舞:“妮儿,这里,这里,我们来了......”呼叫声,随着小车风旋声倏地刹停在我们跟前。 车上跳出呼叫声的少女,对小妮儿又抱又搂:“大小姐,七公主,这两个月你上哪儿去了,可想死我们了。” 车门主驾打开,跳出一个年少多金的公子,远远站一边睨视着我。既不热情,也不主动。 这就是小妮子所说的香车宝马,这就是小妮子所说的公子少爷?如今我才知道我对小妮子热情过了头,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我除了比人帅点,啥也不是! 小妮子却没一点高兴色彩,责问:“芸儿,你怎么把他也叫来了?我不是叫把你的`polo'车开过来给我们用吗?” “大小姐,妮儿,干什么?回来了还不回家?黄公子不是你男朋友吗?人家听说你回来的有两个人,立马换了他只有两座位的跑车来接你。” 那位黄公子既不过来,也不表态,似乎在对我做出一种观赏。 小妮子立马换出憎怒表情:“谁说他是我男朋友?再胡说我连大家的面都不见了。” 那个叫芸儿的依旧热情不减:“刚才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回来了,纷纷赶往`天天俱乐部′等着为你接风洗尘呢。”说话间,才记得向我打量:“七公主,这谁呀?”继对我斥责:“人都送回来了你杵在这干什么?还不走?” 我倒想这就灰溜溜的走了,但看到小妮子反应挺激烈,甚至相当憎恶那个姓黄的——他开豪车耍公子派头,小妮子的家里又不是没有,有可能比他的还多,所以不必心慌走了。 我不是他们那一路人,小妮子也会不是。 小妮子立马挎着我的肩膀,郑重宣布:“我找男朋友了,这就是我两个月来找的男朋友。” 殊荣扑面而来,我顿感自己腰躯挺拔起来:来吧,得到小妮子对我的首肯,就是我对你们挺直的脊梁! 听到小妮子的介绍,黄大公子冲动的向前跨了一步,但又伫立摆着风度。但是,我知道他在心里问候了我祖宗十八代一千遍。从形态上看,得不到小妮子的??认,做什么都有失风度。 芸儿闻言又多打量我两眼,拐肘支棱:“你谁呀,拐带少女拐到我们七公主头上来了?还不快走,到别处打秋风去?” 这个芸丫头长的并不讨厌,是我喜欢的小麦色肌肤,要腿有腿,要胸有胸,可他妈的偏偏做出讨厌的事,老子没多说一句话惹到她,如此不待见?刚才见你坐豪车享受刺激的张狂劲,不是个好鸟。 即使心里千百个咒骂这个臭娘们,在小妮子面前也得装出没事人的样子。也难怪,自己强行挤进了她们的小圈子,遭到排斥。 那个姓黄的终于开口了,“妮儿,你妈妈也知道你回来了,也叫你快点回去。这些天跑哪去了,到外面带些不三不四的人回来?”这个家伙的枪头磨了又磨,在慢慢的向我对准了。 “我的家我自己晓得回,不劳别人担心。”小妮子不愿面对着他,“芸儿,告诉那些小姐妹们,聚会我就不去了,改天我再邀请大家。” “那怎么行?鸡尾酒会是特定为你准备的。”芸丫头凑到我跟前,故意双峰冲撞:“帅哥,我们去聚会,你要不要跟着屁股后面去?包管你去了死的难看。” 我承认这娇娇女的胸脯很有弹性,但在小妮子的火眼金星注视下,显的十分淡定,心里却把她骂了个底朝天:“骚娘们,欺负人还上瘾了,别以为有两个臭钱老子玩不起,老子是没那闲的蛋痛的功夫。” 阿芹见我没反应,来上劲了:“哟,帅哥,以为傍上富家女就装上斯文了,也不至于怂到作哈巴狗的份上吧!” “她娘娘的胚,有钱的人就爱拿钱去度量人,老子要不是代表着人民公仆的形象,你这底裤在大街上脱定了。”我在心底里暗暗咒骂这个有钱就是大爷的娘们,不是老子们维护国家法纪,你他妈的胸罩戴得出东门都不信。 小妮子很懂事的把头靠着我,问:“要不要去?”她的殷切征求无疑是最好的导火索,试想一个平时娇纵惯了的大小姐对我言听计从,痒掉别人两颗牙齿一点都不奇怪。 姓黄的公子站在身旁,努力的仗恃着身份一声不吭,估计又在心底里把我祖宗十八代都操了个遍,因为我抢了他心目中的女神。没动手可能另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估摸不准长的人模狗样的我,口袋里到底有多少钱——钱,是实力的象征! 男人嘛,绝不像那个芹女人一样肤浅。 这下,见小妮子依偎着我,饶是他再装有涵养也把憎恨表露眼前。 确实,作为男人最不能见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由别人搂着。 第14章 单刀赴会 十四 单刀赴会 还好,我非常懂这一点,手没多事去揽那诱人的小蛮腰,要不然我的鼻子当际就得吃上一记拳头,有钱有势的少爷打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打了人,还抖抖衣服当你碍眼。 “周公子,去去又何妨?”姓黄的强压心头怒火,温文尔雅道。看来我不去,小妮子是不会忽悠上车。 我什么时候成了公子了?没办法,社会是分阶层的,能被名媛相中我当自然是公子!可怜的我旁边的丫头,偏偏走的不是常规路。 我明白,去了加入他们的欢庆酒会,跟赴汤蹈火没两样,这姓黄的会变着戏法地弄死我。还有,我一个外来人口加入他们的团体,是群起而攻之的对象。 好在,小妮子生的七巧玲珑,道:“我们不去了,今后再请大家聚会。”她也知道我不是他们的那一路人,去了格格不入。 阿芹眼看白白放弃了一个修理我的机会,不依不饶:“妮子,正因为你回来才有今天酒会,不去酒会岂不是没了主角?”瞄瞄我挑衅道:“这家伙没胆去,把他开了。”看来,我不去给人收拾一通芹女人不解气。 小妮子道:“不去,不去,你们不知道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吗?不希望我爸妈到酒会上来当场拿人吧?” 芹小姐大失所望,对我怒叱:“你是哪儿冒出来的家伙?弄得我们千金小姐家都不回了,怎么得了!” “西妮,我们去去又何妨?车子还没借着呢。”我不识时务地发话,意味悠长。 小妮子意外的瞪着我,道:“你就那么急着把我脱手么?” “小妮儿,回家了就不想看看父母?只要你愿意,即使抱着你跳楼也愿跟你跳下去。” 芹小姐叱斥:“黄公子,听听,这货说的什么不要脸的话,当舔狗公然跪舔了,果真是一个骗财骗色的主,他敢去了的话就不劳警察满大街上抓人,咱哥们姐妹自个儿搞定。” 从黄公子的内心来说,当然希望我早点滚蛋,既然我如此不解风情乐得给人收拾,他只好不再说什么。 小妮子激动的抓住我手,道:“去了跟着我屁股后面,发生什么有我顶着,一帮哥们姐妹是为我接风洗尘的,他们怎敢招惹我?那姓黄的别怕,他那两个人不够看。”小丫头用羽翼护着我,好一阵感动——这妮子,不仅人长得好,心肠还特别暖! 轿跑车四驾座,正好我们四人各就各位,上了车,车蔽架自动收缩,毕竟初春撸掠的风冷。 小妮子为了安慰我,上了车一直把小手揣进我手掌里,任我揉握她春笋柔荑。窗外,只听八缸划出的气流声轰鸣,两旁车流、建筑群排排后倒,在市区里能把车速达到秋名山赛车速度,够猖狂的。 前座的芹妞,举手投足发出快感的嚎叫,享受金钱带给人的乐趣,却没想到她身旁的男人是在赌气开车,故意把车身开的摔来摔去,若不是安全带绑护,即使有车身稳定系统,难保我们车内的人撞出窗去。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是一个玩车高手。 “黄源,你在干什么?车开这么快会撞死人的,你家势力再大,也不至于拿人命开玩笑吧!” 傻妞,竟然看不出人家在喝干醋!但是,我还是对她充满正义的申斥大加赞赏。 不过真的苦了后排座的人,因为后座远比前座摔的弧度大。我真为小妮子的眼光感到高兴,这家伙为了报复一个外来者,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小妮子嫁给他必定成了他的玩物,即使她娘家财势再大,一个怨妇是少不了的,因为他在乎的永远是他自己。 我顺理成章的搂着小妮子的腰,别有用心的找感觉,小妮子当然懂的我在占便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我握她腰躯摩挲,脸上渐渐红了起来。我得承认,这丫头比昨晚更让我情非得已。说实在的,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女人,以前跟阿梅一起,显然是少年情怀。不同于现在,现在对女人的身体不仅用手感去体会,还得用心。 这样的女孩摸着真窝心,该给你的绝无扭捏,轻衫雪纺,抚起来特别光滑有柔感,再加上少女肉体质地的弹性,即使隔了衣料摸抚起来也妙不可言。今后,今后还可以撩开她的衣服,沿着雪白腰际线上摸……想想也是醉了。小妮子有意无意的往我跟前凑,绷紧的腰放的柔和,方便我的手更加没生硬感。衣角掩的肌肤比玉还圆润,和她的肤质浑然天成,我想我沦陷下去了,因为我的手恬不知耻的已越过她的衣服,去触觉她的肌肤——啊?嗯,摸玉就是这种感觉。“小妮子会迷死我了……”我从心底里吟叹。 当然了,前面的根本不知道我们后面的有如此多小动作,归功于小妮子的含蓄待放得好,缎子般的腰躯阵阵泛起了粒状,握在我手掌里的手抽搐颤栗。 没想到我一个大特工如此小儿状,在车上去摸小姑娘,风雨屹立不倒的姿态走到头了。 更想不到的是,前面的人在给车斗气,而我们后面的却在神游万里。 “妮儿,把我的手机打开看看。”我不忘提醒小跟班的,手机用过后她一直揣在她手袋里,有时间没查看到我此行的任务了。 她打开递到我跟前,“点还在。”乖巧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西妮,手机你拿着用了,你打的第一个电话,给你了。” 不想,前面开车的黄源冷冷道:“手机,谁买不起吗?”原来,这家伙不放心我,一直在拿耳朵监听我,哪里知道我们的手在背地里搞小动作。不禁暗哼:这家伙这么多年的妞算白泡了,像妮子家财万贯的千金小姐,口袋里的零花钱随时上百万,还缺金银财宝?人家在意的是小浪漫! 小妮子也望着我,确实不理解我为什么突然会送手机给她,哪里知道我再用那手机会给她找麻烦。 我干脆把小妮子拥进怀里,“我是她男朋友,送她手机不行吗?”没在未来场面上交火,先气气这家伙何尚不可! 小妮子道:“好,好。”终于见到我以物传情了,欢欣鼓舞。 第15章 小试牛刀 十五 小试牛刀 我真为小妮子可惜,好像我是什么白马王子她是灰姑娘似的,得到点甜头就喜不胜收,要知公主的是她啊。哦,不对,她认为我送的手机,是定情之物呢。 不禁令我自费猜疑:女人,是不是很吃欲擒故纵这一套?自己现在是不是就在玩这种鬼把戏,明明在劝自己不要招惹小姑娘,却偏偏给她留有余味! 女人?他们说一个女人有了男人后才叫真正的女人!那么,男人呢?我只知道昨晚小丫头弄得我睡不着觉,好像我的生命陡然勃发。 手机?喜不胜收的小妮儿,当然不知道我是不能用用过的手机与上面沟通的,上面顺藤摸瓜下来找的是别人的麻烦。不为人知的小九九还是装在自己肚子的好,就让小丫头一边感动去吧。 黄大公子的嗤之以鼻可以理解,为什么我送的不是克拉钻戒,送一个“苹果”就想虏获女人芳心? “妮儿,”什么时候我把称呼也叫的这么亲昵了?别人叫就是一种称呼,我叫就是理所当然地情人之间的亲密。 “嗯?” “你们的`快乐大本营'在哪儿?怎么开车这么久?” “上水径去了。”她想到我在深圳城里门都摸不清,急加以解释道:“一路上都是市区,走走停停的,不过`上水径’地方马上就到了。你今后要在深圳办事不得老靠地图导航,得靠我这个深圳通。” “这么说我得把你揣入荷包里了?” “那是,不随身携带会很麻烦的,很大麻烦的。”我能理解小妮子口中所说的“很麻烦”,那就是不把她揣在身边我就会没老婆的。 深圳是一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从深南路一路过来,只看到高楼倾辄。深圳是一个富人住居的城市,因为它代表着中国最前沿的声音,象我这样口袋揣二十来万的人,只配去蹭厕所,因为二十来万仅够买两个平方大的厕所。可怜的,我这二十多万还是去捞偏门得来的。 所以,黄大公子能把他的车子在这样的地方开的横冲直撞,说明他已经不是一棵葱了,他的家庭是一颗很大的蒜。 去了所谓的“天天俱乐部”,即使有小妮子也阻挡不了他玩我,从他“以自我为中心”的态度,和闷在心里耍计谋上看,就可以证明这一点。好吧,就让我这穷人与显赫家世的公子过过招。 横看竖看小妮子和他们都不是一路人,起码她还有奢华过后的寂寞,而瞧这位芹小姐的兴奋张狂劲,别人要玩她身体只怕还自己脱裤子,什么爱不爱的都是扯淡。女人这个东西,今天跟张三李四的睡了,明天她凭着身体照样是人跟前的美女!想到至此,不禁多挪了挪小妮子,这样的丫头不抱去抱谁? 小妮子似乎发觉我那是来自内心的情感,眼眶湿润了,小手在我手掌里画“心”的图形。呵呵,小妮子还来点浪漫的,捉住她的手也画来画去,把我自认不再该浪漫的人弄的浪漫不止。 小车摔过一傍山弯道,前面豁然开朗,有绿草如菌的草皮,和一些娱乐设施,这一伙人还挺会玩的,选了一个娱乐休闲两不误的地方,难怪把它作为据点。 草坪上散落二、三十辆各式各样的小车,一座不高不低的娱乐休闲中心城杵立草皮后面,我对那些趴在草皮上的车子打量,有理由相信等一会儿提走一辆车信手拈来。 娇俏的芹妞下车后,一直朝我耸鼻孔,似乎挑衅:“小样,你玩的起么?” 确实,这成功人士休闲一杆进十六洞的地方,我来不起,作为国家公务员,所发的工资是打高尔夫人纳税供给的,得天南地北地奔跑保障他们的生命财产安全。 小妮子理解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她们那样的败家,把手挽进我臂弯里,步伐款款走向游乐中心城。还好,我身着毕挺、气宇轩昂,里面那伙人绝不会认为我是刘姥姥进大观园。 心中却又不甘嗤之以鼻:跟领导人出巡规格比这高多了,老子都游刃有余,还怕你这群虾米?不就换了一种玩法嘛! 一楼的娱乐大堂有如跑马厅一样,一伙人围在里面疯狂,有打保龄球的,有跳街舞k歌的……侍应生足踩旱冰鞋,手托香槟果盘,穿梭其间忙不应暇。这样的场面,虽不出所料,用一个字“玩”来概括,但场面壮观就始料不及了。 记得我以前的游乐消遣方法是,手中抓一把石子到处找鸟儿打,或者带上家里的阿黄进山里东闻西嗅的。 “来了,来了。”还没进入大厅就听叫喝声,待进入了,“嘭”的一声,礼花四溅,掌声如潮:“欢迎公主回家。”看来,这丫头还真没白混,礼花彩带飘扬,身边的女孩真如女神般踩着红地毯,我有幸的伴郎了一把。 一帮哥们姐妹大的小的挨过的与小妮子亲密拥抱:“妮儿,想死我们了!玩别的什么不好,玩失踪?” 我细细一看,这伙公子小姐堆中,还真有小妮儿口中所说的平民——白领,因为还穿的职业装,“妮儿,听说你回来了,我不要命的坐公交、挤地铁,赶来抱抱我的妮。”看来,小妮子平时的亲和力,不摆架子所结识得来好人缘。哎,真高估她了,把她看成败家女了。 至今,我才明白自己为什么喜欢欺负这小丫头——小丫头,身上有某种东西走进了我的内心世界。 几十个兄弟姐妹够她拥抱一阵子,我才好整以暇整理自己目光:“大家热情洋溢,没说过要修理自己啊?” “来罗,来罗,香槟、果盘来了。”侍应生一边滑着汗冰,一边叫呼,人群自然分出道路,小妮子是场上的主角,一切礼遇自当从她开始,可是,我看侍应生的双腿摆动的动作有点像冲我来的。 “侍应生的叫声,莫非是在提醒别人要我好看?”这是一个做特工惯有的纵向思维。 急纵急停,本是一个侍应生穿梭其间熟能生巧的事,他妈的这该死的侍应生刹停跟前时,偏偏跟我来一趄趋,果汁果脯一股脑儿的往我撞来。 真的要跟老子来一个下马威!不用看,那个芹货定然笑的花枝乱颤,黄大公子终于可以展颜一笑了。 在这种场面看人不着调出糗,比捡大元宝还开心!谁叫那个有眼无珠的小妮子,认识了一个难登大雅之堂的货色?!这也是“我辈人”所来玩的么? 我轻舒猿臂,象这种小儿科的把戏对我所学过的小试牛刀就可以应对了,用一个急速的手风轻松搞定,笑容可掬的托着果盘,扶住倾斜的待应生。别人还真以为侍应生跌跟头,只有侍应生自己吓的目瞪口呆。 “噫,这个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不禁为自己悲哀,明明自己一个大男人站在跟前,别人竟看不见只看小妮子了,真的得相信一个事实,那就是无论块头多大,在别人跟前都是陪衬!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侍应生鸡啄食似的一个劲道歉,五味杂陈他自个知道,他虽然不担心他的饭碗,但总得担心我的拳头吧,如若我恼羞成怒他是扛不住的。 第16章 天灾人祸 十六 天灾人祸 小妮子过来亲昵如小鸟,挎着我介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这是我的男朋友,今后我得从良不再跟你们混了,不然我家先生会打我屁股的。” 殊荣扑面袭来,我顿感自己的腰峰挺拔陡峭起来,接受他们的艳羡惊诧。其中几个年轻一点的,围着黄源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愤慨之情不言由表,而黄源的脸色灰褐难堪。 那几个非主流的小年轻,自告奋勇围了上来:“兄台,你是哪条道上的?离我们公主远点,到这儿来打秋风走错地方了。”还好,没上来直接给我两拳驱逐,已属万幸。 小妮子叱道:“黄源,你要干什么?管不管他们?”果真,那几个跳街舞的是黄大公子的门人。“小公主,这家伙吃了豹子胆是在打你的主意,今儿哥几个帮你料理了。” 小妮子怒目圆瞪:“你不管他们就当我们没来过,我们走。”说着拉我的手,“我们不借车了,还租不起吗?” 一伙兄弟姐妹扯道:“妮儿,你走了多扫兴,酒会本为你开的,外面的车子一大把,你看上哪辆随便提就是。黄公子,人家妮儿已经介绍过是她男朋友了,就别再去追究了。” “追究?”我堂堂正正做人男朋友竟然还要追究?!嗯,老子才没那功夫置气呢,他们不向着黄大公子说话向着谁说话?你们去玩你们的有钱游戏吧! 想想好笑,自己一个堂堂大特工,扎在公子少爷堆中,为女人争风吃醋岂不笑掉大牙?! 本来来的初衷意思是,小妮子既然回来了就该见见她父母,好把她弄回去,那样,把她带回去总怪不得我了吧?谁知她家一点都不解风情,不来一个守株待兔以逸待劳! 至于借车么,借不了,难道还租不了?卡上的钱用光了,就多跑两趟赌场的事。 酒会,当然少不了酒,地下层里就是酒吧,一群红男绿女们执着酒盏频频与人碰杯,身子随着音乐摇摆起来。滚石投射的彩灯忽明忽暗灯光暧昧,红男绿女们随之成了痴男怨女,腰肢像蛇一样摇摆。 小妮子在台上唱了一首歌,是张靓颖的一首《这就是爱情》,唱的生动婉转,不得不承认歌唱可以做她人生的一个梦想。凭着我耳朵特别的辨声,这小妮子唱的有触音,定然寄境生情的哭了,心叹:“小妹妹别哭,哥哥懂你!” 人,真的说不清,有的人会触景生情感怀,而有的人肆无忌惮的嗨到爆。从小妮子的歌声中,我听到了她未来的生活,她会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丈夫,走过一个没有欢乐也没有太大悲伤的人生,而她与我的邂逅,不过是在对命运抗争。 我在软沙发上正襟危坐,不是我不想动,而是自下到地下酒吧,就有几双眼虎视眈眈盯着我——地下楼层,真是一个收拾人的好地方。 小妮子一曲歌毕,下台深情款款向我走来,这时吧内灯光一下子熄灭,引发一阵吭叫。平时突然陷入黑暗本该惊叫才对,这伙人的兴奋的嚎叫声,说明这才是他们的高潮时间。说不一定小妮子在下台的路上,也难逃遭人浑水摸鱼的命运。 但是,我警觉这是我厄运当头之时,呼呼破风之声,不用想那几个兔崽子抓住机会,扔啤酒瓶,象打保龄球一样掷我!把我掷个头破血流,才是今晚最大的热点。 哼哼,挑战我的眼睛、耳朵的极限,是吧!一个、两个、三个……他妈的八个,存心想把老子的头掷成烂柿子。八个啤酒瓶,被我一个不拉的抄放桌上,一边接一边骂娘,要是不看在自己是国家公务员的份上,几个家伙多半倒了血霉。 灯光再亮开时,跳舞的人没有个正形,有的人已经上下其手凌乱不堪,我却温文尔雅向那几个目瞪口呆的小年轻举杯邀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啤酒瓶是一瓶一瓶摆上去的,心知肚明的像见鬼似的惊惶不安。 其实,练过功夫的人做到这点不难,难的是我比他们还耳明目聪,这可是我在中央情报局荣耀的资本,要不,国家怎会把充满神秘色彩的“零零零”号特工安放到我的头上? 或许正因为我耳目辨别的特长,才走进了平常人连闻都闻不到“中央情报机构”。 小妮子走来问:“怎么啦?”我急忙把手爬上那些趁浑水都没摸上的腰上,小蛮腰还是自己搂着舒服。“我请他们喝酒。”心中多少有点遗憾,要是刚才黑灯瞎火之际,小妮子在身边自己也会扒拉她裙裾。 “太平,我们走吧,车,不借了,租一辆,咱不差那钱。”她自知带我来这种场合不妥 ,我不是他们那一路人。 确实,这是一个挥霍的场所,挥霍青春,挥霍金钱。她在这样场面上还保持完璧之身,是值得黄大公子垂涎。 她找来她的lv手袋,拉着我悄悄退场,出了地下的吧,远远瞧见黄源阴魂不散地拦在那儿。 小妮子杏目圆瞪:“你要干什么?” “妮儿,你怎么啦?回来变的不认识我了!”继对我叱道:“你是什么人?快放手,妮儿是我的女人。”终于,这家伙正面对我开火了。 妮儿气的粉面含煞:“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 黄源才不管小妮子脸色发白,朝我怒瞪:“妮儿跟我有夫妻之实,你竟敢插足有夫之妇?” 这家伙不要脸到家了,竟然拿女人这方面讹人!我悠然道:“妮儿是不是处女我看的比你清楚,告诉你吧,妮儿大大的处女一个,不过我马上就要她成为我的女人了。”不揍他气死他不可以吗? “还是不许走,妮儿,阿姨要来了,叫我把你拦住。” “我的家,我知道回,不劳你费心。”说这话时,拉着我开跑,真的担心她母亲来拿人。我当然配合拔腿飞奔,无论谁的面前有这样一个男人,都是一场噩梦。试想,刚才若是别人就遭受了一场无妄之灾。 黄源脸上挂起一丝冷笑,竟然跳上他的炫酷跑车直开撞过来,在他眼里我是一个始作俑者,撞死了我什么都搞定。当然,在他眼里世界上还没有钱权搞不定的事,撞死了用家底说话。 我绝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人,两百米的间距,眨眼撞到。 跑的时候,我是背身对车,而妮儿是边跑边回望,她率先发出“啊”的惊叫,听疾风声之时,我本能的把妮儿抛了起来,而我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撞出我几丈开外扑倒。 跟出来的人,陡见发生的场面,跟着肇事的兰博基尼发出的咆哮声一起尖叫。 撞出几余丈的我,竟然还能艰难爬起,模糊的眼光看见小妮儿抛撞昏厥,而那姓黄的启动的车头又向我对准来,不给我留活命的余地。如今我才相信,人的眼招子还亮点的好,不然一不小心泡错马子象我一样连命都不保。 我的背肩爬起一丝苍凉,手腕渐渐收紧,看来今天拼了命,也要宰了这个枉辜人命的畜牲!就让国家给我多加一条罪责吧,什么正当防卫、故意伤害都不重要了!我非常明白,这种人撞死了人,有一大堆人为他家里跑腿办事,花几个钱在我尸体上一烧,完事。 现在最重要的是带他一起见上帝。 钱权是用来干什么用的?是用来欲盖弥彰的!钱权虽然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但是它能令事物产生变化,从而偏离于法律的轨道。就算我是一个国家公务员,在势力面前也是枉送了一条小命。 跑车启动之际,一辆小车刹停跟前,一丽发高挽的贵妇跳下车来,惊叫:“妮儿!”一双美目瞪的寒气迫人:“要是妮儿死了,你就等着吃枪子吧!不管你家是省里、部里!” 黄源自知闯了天祸,嗫嚅:“伯母!”被贵妇人狠狠摔了一巴掌,看她女儿去了。 可怜我的一条命,伟岸的身躯在那清脆的耳光声中,“轰”然倒塌。 第17章 v丨p病房 十七 v丨p病房 十七 vip病房 当我醒来的时候,一个女孩伏在床头闪着清澈大眼,欢呼:“你醒了!” “我这是在哪儿?”模模糊糊的,奇怪哪儿跑来一个眼睛会说话的小姑娘,还把玉直的鼻梁戳到我的嘴前,就不怕我咬了么? “医院啊。”小妮子喜滋滋道:“医生说你没事了,吓死宝宝了,谢谢你救了我。” 我努力摔摔头,深呼吸一口,气息顺畅,原来是被车撞的气血上涌,才导致昏迷,苏醒来一时真空,算祖上积德,生的一副钢筋铁骨,没给那小子撞死!“那小子是干什么的?” “富家子弟呗,不过家境更复杂,省里、部里都有当大官的。” 可以理解,国家三令五申“官商分家”,可是哪个脑肥肠圆的官员不与大腹便便的商贾勾肩搭背?当官的,总不会请你一个平头老百姓来家里喝咖啡国家有政策出台;殷商们也决不会请你去高档会所洗桑拿大发慈悲! 这家伙视人命如草芥的事干的如此有顺溜,他家里绝非善类,朝里有人好办事啊! 我跳下床,伸展一下筋骨,放眼整个特护房,问:“我的衣服呢?” 小妮子陡紧张起来,问:“你要干什么?” “我没事了当然该走了,回宾馆啊。” “那我呢?” 我惊讶道:“你不是回家了吗?” 小妮子撅嘴:“我就知道你这两根花花肠子,很对不起,我回宾馆取行李箱时顺便把你东西也捎走了。” 我沮丧道:“哦!” “怎么样,这回该做我的跟屁虫了吧?”小妮子自鸣得意。 “我不要行李总可以吧!”我咬牙切齿,娘们,你就得瑟吧!老子一个大男人捆在你裤腰带上过日子,还叫男人么?老子淘了半天的宝,岂有不要之理! “抱歉,你的银行卡和两万元钱现金也被我卷走了。”她去把我的西装拿来,叹息:“哦,对不起,你现在只剩下这一件西装的家当了,说说吧,这衣服值多少钱,我帮你拿去典当了。” 娘们,还有点路子!一把把她圈进怀里,涎笑:“是想做我的管家婆吗?” “你说呢?上了女孩子的床,拔腿走人哪有这样的好事!” 这女人油盐不进,老子真想把她裤子扒了!我不规矩的在她蜂腰揉捏,她如断了气一般,“别来,别……这是病房。” “什么病房,是包厢,不乖,老子搓揉上面了。” “别……我没准备好。” “哼哼,这种事厕所里都可以干,还准备什么?”我越逗越来劲,看小姑娘惊惶不安的样子,比吃豆腐脑还开心。 “流氓,在病房里,我……我有心理负担。” “还敢不敢要胁老子了?” “不了,大大的不了,我跟着你跑行吗?总之,想摔我,没门。”她挣扭的屁股突然触觉到了什么,惊叫:“妈呀,狼、狼、狼……” “哼哼,你受得了它你就跟着屁股后面来。”我臊得只当自己不要脸好了,他妈的,这丫头弄得我不能自恃,颜面尽失。 小妮子不挣扎了,红红的脸反而凑上我脸前:“我乖,你要咋的就咋的,去我那儿把东西还你,有多远就跑多远,你不喜欢我我自己喜欢自己还不行吗?” 他妈的,女人就爱使楚楚可怜这招,可这招偏偏就百试不爽! “妮儿!”我莫由来呼唤她的名字,那比玉还要白的脖颈下性感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引我沉重呼吸。 “嗯——”小妮子轻柔的,蹭入我怀里,“你难受就……摸吧。”她翘着屁股,使前面更凸显,方便我的感受 我的心陡然朦胧起来,昨夜最大胆时,也就探究了一下一个美女的大长腿,现在、现在居然可以——无法扼止的,双手捂上去,q弹至心灵。 小妮子痴呓喃喃:“你、你实在想的话……去衣服里面,尝尝,我愿意给你尝......”小丫头还在加倍地怂恿我,怕我做不了畜牲,她的衣服已裂开,蕾丝里的玉峰依稀可见。 妈的,小丫头如此肯下血本,即使天塌下来老子也要把她生吞活削了!心里一个劲地诅咒上面那些手握权柄的人,非要把我弄个“反特嫌疑”什么的,叫我此时担不了责任!要是,要是现在把头伸进她衣服里,跟两只大白兔亲密地接触,又是何等风景…… “妮儿,捂住罩杯就好,我现在还不是你家先生。”我快断气了,无奈的汲取她雪颈上的香津,手上却做着揉胸的本能。 “......我要做妻子。”这丫头不是在怂恿,而是在寻找,寻找令她安心的方式。“我知道你很想吻我胸部,给你……用。” “我就不吃你这一套。”小丫头哪里知道我说这一句话多违心,天下的女人们此时在我眼里都成了庸脂俗粉,唯有这丫头顶花带刺。可是,我是一个实诚的人,干不出玩弄小姑娘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小姑娘的乳房是给她未来男人尝的。 “周太平,算你狠,我一辈子要做的事就是跟你耗下去,耗干你的资源,要你老周家里绝后。” 我打着她屁股,“小娘们,挺会骂人的,我干死了,你那儿岂不成了没人开采的处女地?走喽!” “啊,走哪儿去?” “去认丈母娘啊,说真的,你妈妈好有气势,长的漂亮,跟一个少妇似的,韵味十足,男人们看见、看见忍不住……”女人钱多了,就越是折腾自己韶华,老娘们没少往这方面投资,五十岁的人了还这么艳力四射。 小妮子冷笑:“你果真是一个畜生!” “天地良心,我是对成熟的女人感兴趣,五十多岁的就免了吧!” 小妮子腻声道:“我今后也会长成妈妈那样,好不好?”听她口气,真拿自己当老婆了,跟我商量着。“我妈妈自小是个美人胚子,岁数大了,光彩依旧照人……今后,你看见我包管也吃不下饭的,我跟妈妈年轻时候一样漂亮。” “那又关吃不下饭什么事?”我讶然道。 “因为想吃我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是他妈的什么样的女人,老子那时不会想嫩一点的女人么?不管怎么说,女人还是嫩的好,要不,那些高官们怎会冒着仕途危险去养情妇?官员们养的情妇总不是黄脸婆吧,更别说养的是感情了! 去到医院门口,小妮子开来一部拉法跑车的,秀发飞扬,尽显千金名媛的范。 看见跑车中的皇后,我心头痒痒的:“妮儿,让我来开车好不好?” “好,但你身上有驾照么?” “哼,敢小瞧我,老子把车开飞起来都没问题。”摸摸身上,还真没驾照,象我这样的人开车还要驾照么? 我突发感慨问:“妮儿,今后没豪车给你开习惯么?” 小妮子眨了眨眼巴:“你应该问我一个人出去逃避生活,习惯不?” 我真得抽自己的嘴巴,乱发什么感慨嘛,这样问人家分明是告诉人家自己有日后娶老婆的打算,小丫头又不蠢,还不会顺向思维?! 只听小妮子柔声道:“跟着你有口饭吃就心满意足,富贵的病我犯的太久了,我不想过除了钱就没日子过的日子。太平,相信我,我会令你一生很幸福快乐的。” “当然很幸福,跟你上床就是一个男人一生奋斗的目标。” “不光那方面,我会唱歌跳舞,会煲汤煮饭,会的可多了。”她突然想起,问:“既然那么想跟我上床,干嘛还跟要跑?我这一处子之身养到遇见你为止,别跟推辞,太平,我这么漂亮的女孩在这样的时代恪守太不容易,别让我太累着了。” 勾魂的小娘们,只怕再说两句我得在这青天白日之下脱裤子,好像让她做一个清清白白的丫头是我的错! 第18章 另一种方式 十八 另一种方式 在深圳城里,地处幽深地带是富人居住区,别墅群掩映在山峦叠翠之间,一套别墅身价至少在千万元以上。 小车驰入别墅群停了下来,小妮子欢愉:“到家了,是我一个人的家。” 我惊讶道:“你不跟你父母住在一起?”心念,豪门之家有钱真是任性,连一个小丫头都有自己的行宫。 “住在一起啊,这一带的房产都是我爸妈公司开发的,我弄一套来小住不要紧吧?还不是为你,你不是在深圳有事要办吗?这样你就不用去住宾馆了,多方便。” 小丫头套牢男人那点心思真没得说,什么事都往我头上生拉硬套,说的我都不好意思跑了。 “哦,你还金屋藏娇了,?” “不敢,是为了方便爸妈视察,即使我嫁人也要名正言顺的嫁,睡了我的那个男人必定是我老公,这是我做人的底线。” “我算不算睡了你?我可没乱来啊!” “女孩子的床是准备给她男人爬的,你说呢?我妈妈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说让我们处处。” 我受宠若惊:“让穷光蛋做你家女婿?”心道,小丫头就是小丫头,这是你家人为了哄人回去随便扯的个由头,怎可能随便让一个白丁身登龙门! 小妮子淡淡道:“对他们来说钱不是他们考虑的,她女儿的心头好才是他们所考虑的。” “妮儿,我们上床说好不好?你说得我骨头软了,不做你男人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好嘛,”她拉着我直往楼上跑,“床上好说话。” 房内真如居家一样,一应设施齐全,小丫头没少住在里面,甚至她的香闺里还留有少女的甜香。我们躺在床上忙不迭迭的抱在一起,和这样的女孩搂抱是一个正常男人打死都该干的事。 她闪着眼光,问:“我们该干点什么呢?哦,对了,手机,手机一一”又赶紧跳下床去从手袋里掏了过来,“告诉我,手机里面的秘密。” 我问:“我们在哪儿遇见的?” “龙川吧,对,我是从福建永安转车过来换乘车次的。”。 “你在车站广场看到了什么?” “广场上?广一一场一上一一”小妮子煞有介事地追忆: “广场上围着好多人看热闹,好像绑住了两个警察……奇怪了,警察怎么会被别人绑?一般是他们绑别人。” “绑警察这事是我干的。” “啊!”小妮子吓的惊叫:“什么,敢绑人民警察,你是坏人?” 我决定吓唬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伸手掳掠:“大小姐,很对不起,上了床已经来不及了。” 小妮子反应不及:“妈呀,魔鬼。” “喊爸都没用。”我的手滑向了她的小腹,“不是说我是好是坏你都认了吗?”比玉还温润,摸起来手上直打滑,心念世上到底是小姑娘让人忘乎所以。 小妮子战战兢兢道:“我……我以为……” “哼哼!”我作势爬了上去,“狼来了,是你自己招的。” “饶了我吧。”小妮子吓的哭了起来,“别侵犯我,我有钱,钱全给你。” “我不要钱。”看她小脸吓的白白的,心中一软:“算了,我要手机。” 小妮子乖乖的爬起来,拾起手机,如奉送大爷一样,捧到我跟前,我打开手机,认真查看了定位装置,那个点还定格在市区,不禁蹙紧了眉,因为那一个点从昨天一直定在那儿一动不动的,难道那伙人真的遵守交通规则把一个没牌照的车报废了? 小妮子在一旁腰板抖颤,瞧出端倪:“你就这样吓唬我?” “你不是一心做人老婆么?首先要准备好接受惊吓的准备。”我与别人背负的不一样,说不一定惊吓都是轻的。 “你不是坏人?”她仍不放心。 “你见过有我这样做坏人的吗?告诉你吧,那两个警察与社会上涉黑性质的人混在一起坑害百姓,被我绑了,为了查处背后更大的团伙所以追到深圳来了。” 小妮子喜极而泣:“你快要了我的命了,要是你真的强暴了我,我就咬舌头,谁叫我有眼无珠?!”说着把头伸进我怀里,寻找慰藉。 事情的好坏,本身仅在一线之差,凡事都要做到别人的愿不愿意,不然得到的是小丫头自咬舌头。 “好了,好了,不怕了,反正你自己有一个脑袋,这世界千奇百怪的事多得很,要学会辨别,我今后再也不动你就是。”是时候该给这丫头上上政治课了,不吓唬吓唬她一下,还以为满世界都是我这样有担当的大叔。 她咬着我脖子,恨恨道:“你还来上劲了,是不是?要补偿我!” “好,好,今晚抱着你睡。”抚摸着她脑袋,轻轻道:“小妹妹,我真的不是吓唬你,今后发生的事我也控制不了,现在的我对国家来说是个危险分子,也许会死在他们下发通缉令的逃亡的路上,也许会在牢房里渡过一辈子。” “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好人吗?” “哥哥是好人,好人不一定有好报。”想了想,道:“还是告诉你吧,哥哥是国家培训的特别人才,受国家派遣出国公干,可执行的任务失败了,随同的人员中只有我一个人生还,回国很可能受到国家‘反叛嫌疑’追捕,我现在等着上面对我的措施……”给人一诉衷肠了,心里多少好过些,即使小妮子是一个柔弱的小肩膀扛不住。 小妮子紧张道:“你跟他们说明白不就完了吗?” 我叹息:“这种关系国家机密的事岂是说就能明白的,国家对这方面十分谨慎,宁选择‘嫌疑’也不肯漏网一个。妮儿,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知道跟我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担当风险,是吗?”小妮子惊恐的紧紧搂着我,“可我就喜欢跟你一起。” “妮儿,做我妹妹吧,今后我不测了,回乡下帮我探望一下我的老父亲。” “搞什么哥哥妹妹老掉牙的故事,不要,我得做老婆,只有做老婆才是真实的。” 是的,世上最亲密的是老公、老婆那两个人,妹妹,她会嫁人,有自己的老公,会跟着别人过日子。 说着话的她拚命脱衣服,“我要做老婆,我要做老婆……”面衣、打底衫,一件一件的。我叹息,天下没这丫头不能做的事,急忙把她箍住,不容再脱下去,“妮儿,别脱,我是一个心里设有底线的人,不会把责任留给别人负担……”最起码的道德责任,是我这样的人必须具备的,先不论国家选拔人才对这方面有要求,就我老实憨厚的父亲也教不出心怀鬼胎的人。可是,已经是软玉满怀,少女的体香丝丝沁入心脾。 “吻我,吻我……”她固执的,终究解开了罩杯,拉着我的手捂住了她胸脯上的,实实在在的乳峰,握在手里多美妙充实。 “妮儿,好了,别动,让我跟慢动它们。” 第一次,跟女人的零距离接触终于在我三十大几的时候来到我的跟前,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明目萌动......她兑现了她的承诺,让我吃上了美好的地方。 我知道这样的女孩,要的不是肉体上的,而是心灵上的,渐渐的,搂着她靠着自己入睡。在她心里,完全成了我的女人了。我想,我的今后一定得活着,活着兑现对她的承诺,因为我已经用另一种方式占有了她的身体。我的脑畔里,永远铭记它们对我的开放。 第19章 倒腾 十九 倒腾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悄无声息的走了,不用开门惊忧人家,爬墙跳楼是我的专业,高尚住宅到处是监控,逾越这些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 虽然我很享受跟小妮子一起的温馨,但我不能沉溺温柔乡里,此时的沉溺无疑是对自己还是别人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走的时候我给小妮子留了一纸便笺:“西妮,我走了,之所以离开是因我的事情没有了结,留下来会给你和你的家人带来困扰。相信我的眼光,你是一个好女孩,会自强不息调整好自己的。别要醒来就干找我的事,如果我没事了会来找你的,留下的手机卡号是我与你保持通话的凭证,手机我拿走了,因为我在里面植入了特别的东西,用得着它。千万别跟以前一样恣意任性了,今后你愿意嫁我一定会娶你的,可别找我祖宗算帐,我的祖宗是客家人,对客人一向是善意友好的。” 离开别墅后,先找一家便宜的旅店住下再说,再买了两身衣服和一张186号段的3g号码卡,一切搞掂之后,去租赁公司租了一辆面包车,开启我全新的旅程。 有一个车子办事方便多了,别说不用两条腿走路,还可以把工具、衣服一股脑儿的放在车上,真得感谢上次打劫来的二十多万,有钱好办事,不然两手空空成不了事。。 在车上,我忙的手足不停,一边打转向盘,一边打开城市导航仪,这还不够,一只眼还要扫瞄手机上的定位追踪点,还得腾出手打开电脑,向上面反应我的地理位置在深圳市区。现在去追踪别人是我管的闲事,而让上面的人来捕捉我的踪迹才是正事,想必坐在高位上的人正在为我的行踪而发愁吧!管它的,先跟他们绕一绕,不然还以为我会回北京坦白交待呢。 手机屏幕上的定位点,一大早在不停的闪烁,放大它的比例,清楚看到在盐田高速路上向市内闪动,哦,那只“蓝鸟”终于出公差了。我想,到高速路口去拦截追踪是最佳选择,可是这城市陌生得很,不知下高速的路口从哪儿绕道,按照导航仪过去纯粹叫折腾人,导来导去导得人一头雾水。 科技的东西还是没有人来的实在,不禁强烈的想念小妮子这个“深圳通”来,有她多好,不仅可以用来导航,还可以用来抱抱……她怎么样了?今早爬起来不见了人,是不是又要找我祖宗算账?哦,她应该是爬楼上天台了吧!想起她真暖心,自己长这么大来,第一次有女人来叩我的心门……她对自己是认真的,自己是她人生道路上做的一次的选择,无声无息的跑了,换作自己也会骂娘。 车子开了两圈,我干脆不开了,停下车目盯定位点到底要闪到哪儿去,老子就不会来一个以逸待劳吗?车子跑来跑去烧的油不是钱?口袋里的两个钱数都数的清了,吃喝拉撒睡都得要钱,难不成还要我再去打劫一次?!想必那赌场长枪大炮等着侍候我呢。 调出地图,研究线路,那只该死的“蓝鸟”车要沿“惠盐”高速进入市区的话,必经罗湖入境,就在罗湖恭候大驾吧。 从南山区前海去罗湖沿滨海路够得驾驶一会儿,等我劳心劳力驰入罗湖区内,那只鸟儿偏偏跟我来劲似的,竟然向西北方向折入了“机荷”高速公路,由东向西穿行,气得我直皱眉:“它这是干什么?市区不够它玩?” 折腾了一上午,那只“蓝鸟”在布吉镇区这个地方停了下来。 我毕竟是老牌特工,并没开足马力往布吉跑,让我想想,现在是正午十二点三十三分饭点上,那只“鸟儿”是不是跑饿了觅食?他饿了,我也饿了,昨晚在小妮子那儿抒发高尚情操干摸一阵,都没啃上一口,早晨忙着办事,到现在还空腹着呢,去路边档要一份快餐喂饱五脏庙再说。 吃饱喝足,拍拍肚子,常言道人吃饱喝足了就有想法,现在真想去梅子的床上躺躺,她定举着足板欢迎!她不就在这罗湖莲塘么?开车十分钟就到了。仅坐的士车去一次,但记忆留下,转几个弯等几个红绿灯,我都了然于胸,不是我惦记她的床,而是我特战人员对环境意识十分敏感。 说真的,我对梅子的胸脯是有感情的,小时候她那儿一直是我的梦想,指望有朝一日能啃啃那地儿,甚至进了省城也一直念念不忘我的目标。昨晚,在小妮子那儿火没发出来,真的好难受,小妮子那儿不可以,一旦做了会给她深深打上烙印,而梅子那儿行,瞧她幽怨的样子,恨不得男人把她肢解,很渴望我强健体魄对她强劲冲击。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恨我,如果让她从头选一次,是不是还会等我?她愿意要撞击肉体的震撼呢,还是做一个口袋里装着钱的怨妇? 真为我高兴,那只“蓝鸟”又在移动了,正如我意料一样吃饱了上路,可那只“蓝鸟”行车路线,差点把我气背过气,是朝市区方向来了,它不是存心搞死人么?从“盐田”高速直达市区不行,tmd偏偏跑到布吉的布心路上去放屁! 真晕啊,老子冒着被国家逮捕的危险,你却跟我躲迷藏!想想也对,它不下市区上哪里? 但是,我很快把思维调到他为什么多此一举上:小饭馆有他相好的,特别跑去解决问题?亦或取放什么东西,特定“路过”? 之所以判定是小馆子之类,是仅停留了四十五分钟,去大饭店吃饭没这么快,并且吃一餐便饭不可能跑到大饭店去折腾! 当然了,特定大老远跑去吃一顿简单便饭,是吃饱了撑的,不是会老相好就是干了别的歹事! 迅速看了小车曾停顿过的地址,导航地图上虽看不到详细地点,但可以标明它周围的参照物一一“百佳商城”,是这地点标志性地名。 我想,我有空也到那儿去坐坐,在小妮子面前尽可以一本正经,是因她不容侵犯,到了别的地方遇上两个猛妞,解决生理问题,拍拍屁股走人,谁知道我干了些什么,最好是少妇什么的,那样才不费劲,心中一阵好想。 男人嘛,就有那么欲淫时候,要不女人活着就大打折扣了! 我开车回到了所写的小旅馆,休息一阵,等着“蓝鸟”招摇过市,抓住尾巴看它还能跑多远! 第20章 用拳头好办事 二十 用拳头好办事 好整以暇,“蓝鸟”沿着深惠路姗姗驶入市区,我在深惠路入市区的“黄泥坑”转盘天桥路口接到它的大驾,这还是我认识的“蓝鸟”么?人模狗样的挂起了“粤b”车牌,车身翻然一新,若不是我天生过目不忘,和后天培训对物体模型、性质的甑别的本领,有可能这只“蓝鸟”在我眼皮底下扬长而去。 不敢想象,这伙人做案子有一套熟悉的流程,给车子改了头换了面。 “蓝鸟”车一路走走停停,礼让三先,得承认它跟这座城市很和谐。 车上换了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年轻人,在我看来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鬼把戏,世上不会真的有小车抛弃等人去捡的好事,只能说明我跟的“蓝鸟”跟对了,这是一个有计划有组织的团伙,不是打鸟枪打一枪换一个坑的游兵散勇。 “黄泥坑”变道后,小车驶向福田枢纽方向,我并不急于跟着它的屁股后,象我这种高智商的特战人员善于环境观察,在市区里不用跟紧,市内街道限速不能超过五十码,不是所有的人都如黄大公子般张狂,车子有线牵在我手上,不怕跟丢,相反的,跟紧了会造成怀疑,让我车消失一阵,放松放松,老在别人屁股后面晃悠不是个事,是吧? 跟踪的结果颇令人失望,小车不矢不徐驰进了一个叫“裕华”的小区,住宅小区里能干什么事?我迟疑了一刻,终还是把车开了进去,门口的保安也不多看我一眼,他要的仅是发卡流程。 “蓝鸟”车七拐八拐,在一幢楼房前停下,车上的人下车,理理衣襟,上楼报到去了。小区配套不够成熟,没地下车库,一看就知老小区了。 我真为自己郁闷,跟来跟去跟出这样一个结果,那家伙进小区也就罢了,临下车整理衣服是干嘛?不是向老婆交差是什么? 我从不怀疑自己的对周围环境判断,这种住户型房价一百来万,正适合他这种开小车口袋里有两个小钱的人居住。我才懒得跟他上楼关心他床头那点事,下了车在他车屁股后面蹭了一下,仅一个蹭擦动作,就换了一个跟踪器,怕用久了失效。动作越简单越好,这样的小区全靠摄像监控抓贼,正对摄像头多了一个动作别人会以为贼胆包天,竟敢到小区管制范围内偷车。得手后,我迅速开车出小区,要不然物业又要敲诈我的停车费了。 出了小区,买了一听“红牛”,边饮边思考下一步采取什么措施,总不能等他搂老婆搂一个下午吧!想过到布心路上去摸线索,但去多半是大海捞针,因为那仅是我的一个猜测,还是摸着石头过河实际一点。 等?他在家里搂老婆老子在外面蹭守,不是我的作风,我主意多得很,正因为我的脑子转的快,才被人才一般送到“中情处”去。 想出的主意很简单,就是找借口揍他一顿,他背后不是有团伙组织吗?定然跳出来不肯让我白揍,不用我去找就会有人追的我满街跑,真为自己想出的馊主义感到好笑,但却又不得不承认简洁有效。 管它的,我现在是一个混迹街头的流氓,就要不按常规出牌!邓小平他老人家说过的,“白猫黑猫,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我不管用什么方法抓到贼,一样是为人民服务嘛。 别看城市里高楼林立道貌岸然的,其实窝在被子里赚钱的数不胜数,曝光出来的是坏人,没曝光的呢?一样的进出高档会所喝他的“人头马”。 打定好主意,我放开胸怀领略这座城市风貌,在这座年轻的城市里,游人如织,忙着消费,忙着搞钱。 在大街上看的最多的是女人,因为美女养眼,大城市的女人懂得如何展示自己,比如胸脯上的,本就动如脱兔了,偏偏还给露上一点,二十一世纪的女人追求是什么?性感!当然,露一点点出来令人浮想联翩才是性感的真髓。 我想,至少昨晚我也幸福过,小妮子那儿岂是那些露沟沟女人可比的,那是雕塑的玉,不,玉只有温润圆滑,而没有充胀和颤触感,真想一辈子握住它们品味。不,下次不该再是品尝,而是享用。更难得的是她把我视为上帝,好像我会摘一个全新的世界给她似的……妮儿,我会回到你身边的,即使成了孤魂野鬼,也会缠绕你身旁。 哎,女人真的是威力大啊,想我一个铁血男人,一接触就落下想女人的毛病。 在“世界之窗、锦绣中华”深圳名片地方溜达一圈,不枉来了深圳一遭,然后回小旅馆静候“蓝鸟”出笼。我想上面应该把目光凝聚到深圳来了吧,不久以后我的国安局的同行们就会找我到后面小巷子里“谈话”。 小旅馆里能干什么?上网,睡觉,再就是给倒开水的小服务员一个眼神,如果她按耐不住怦跳的心鹿,自然会找我这位大叔“唠嗑”,真得怪小妮子,叫我对小服务员也抱以热情了。以前,总以为泡妹妹是我十几年前该干的事情,现在干起来意味悠长。“唠嗑”归“唠嗑”,我可不会干坏事,毕竟那是昨天该干的事。 该死的“蓝鸟”,看见我叫上一桌饭菜的时候出动了,看看天色是下午五点四十八分,不管他,等我吃饱了拳头才有力。用拳头说话的时候,肚子里可含糊不得,在s国躺在无人区饿肚子跟狗抢食的滋味可不好受。 在车上,我换了一件立领夹克,留下鼻子以上的位置,招惹了事还得追踪它的踪迹,不得让别人把我的底细摸的太清,如果有上次那两个马仔在车上,则要另下一番功夫。 沿着指示闪灯点,向福田批发市场前进,直到过了批发市场才追上我所要追踪的目标。车子走的是东西纵向,经过几次变道还是走的东西纵向道路。我实在摸不清这家伙要干什么、要到哪儿停车,我又应该在哪儿动手? 霓虹灯下,车如过江之鲫,我想在此等情况下,只怕揍了人之后,车子会被堵住脱不了身,真是大大的失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深圳人钱太多了,随便一个人就可以牵出一辆车溜溜。 说实在的,跑了这么多地方,深圳的道路是最宽敞的,几乎每一条纵深道路都是八车道通车,没办法,所有的有钱人都跑到深圳来了,正如在北京的官一样,一个踩三轮车的都有可能是县长级别,想不堵塞都难。 第21章 份量 二十一 份量 “蓝鸟”车子变速进入了主干道,我放心了,这家伙所有的变道都是一路向西,从福田区进入南山区还不够,继续一路向西,原来是要出城。急忙调来“搜狗地图”,前方南头、宝安、西乡、福永,沙井……想不到这家伙如此对我胃口,知道我要找他麻烦,找一个车流开阔的地方让我得手! 虽然从东莞长安107国道下来的车川流不息,但傍晚出城方向的车相对少些,单向六车道足够我摆弄了。 况且,傍晚时行人都匆匆赶回家,谁有功夫看我这热闹?!先不理会这家伙出城干嘛,先揍他一通再说,以解我追踪折腾下来所积的怨气,他叫来出头的人越多越好,那样我追踪的目标才大一点。心中打定主意吃定他了,看他怎么摆弄,即使他这是直接带我奔他团伙大本营,也难逃我拳头揍的命运!这帮龟孙子,平常恐吓别人惯了,现在轮到自己挨拳头的滋味不好受吧! 不错,从古到今最解决问题的还是拳头,法律不可能天天管着你,它一时三刻不在你身边,别人的拳头已把你解决了,你再去找法律说理吧!那些大老板宁可与法律周旋,也不肯得罪黑势力,就是这道理! 当然了,有钱人,首先就要与“拳头”为伍,就是他们称谓的“红黑”两道都占,前有法律保护,后有拳头撑腰! 我加大油门,先摔他一盘子再说,看他吃“别”不?本来两百米的距离,被我突然加速超车,超出半个身位,直“别”的那家伙往路中护拦靠,打开车窗直朝我戟指骂娘,很吃我这一套。 旁边行车的见我在大马路上撒野如避蛇蝎,纷纷车往公交车道摔,就成了超车道、主车道供我撒欢。 那家伙还真是一个不省心的主,骂咧了不够,朝我追赶,誓要寻衅滋事找错了主。他一定在想揪住饱餐一顿拳头,再大爷般的要我磕头捣葱奉上一沓“大团结”。 不过,他的霸气外露,正是我要的。老子的车技开的溜溜转,什么倏刹、摔、飘、移,一套一套的,你就他妈的给我追,闯红灯的罚款帮老子交定了。 何等张狂的在大道上斗车,估计是深圳改革来见的头一遭,看的行人叹为观止。 适可而止,再恶意竞驰下去,车子没出南头后面的警车准跟一大串。我减慢了车速,嗯,几万元钱的小面包车性能还不错,小巧灵便,用起来得心应手,唯一遗憾的是不能急速冲刺,把车飞起来的感觉没发泄出来。 估计这一飚车口袋里三千元钱没了,若再一飞车可能车都没了,还好,冤大头不服气地冲上来了,我的罚款有着落的。 那家伙不用分说,把我按在车头上踹两足解气再说,可是单看他的块头都不够我来。他凶,我比他还凶,这个年头比的就是谁的嗓门粗,不震慑住别人的钱怎么会乖乖的掏给你用?若跟他讲理,没等警察来被人揍了,不知把你推到哪个沟沟里去了。 气势汹汹的,可能平时踹人惯了,举足踹来,若遇常人,这一足非踹出一身病来,可我在他起足间抡起他大腿,狠狠的砸在他“蓝鸟”车头上:“呔,你娘的找死,蹭了老子的车还敢踹我?”做恶人总得为自己强词夺理吧。那家伙做梦也想不到我力大如牛,更想不到我会有眼不识泰山敢于与黑社会硬刚,吃惊的是我还会用拳头……一拳,两拳,三拳,三拳足够他吃饱了! 我这三拳可是有份量的,一拳一百五十镑,二拳二百镑,三拳二百五十镑,每打一拳加五十镑,看他扛得着不?拳击格斗是一个特工基本技能,对一个时常拳击的人来说,出手有几斤几两得有分寸,真打死人了可就不好了。那人被我一拳一个歪嘴,三拳过后脸撑成了紫色,我继续挥舞沙包大的拳头:“赔钱!赔不赔钱?”我揍的理直气壮。 “大……大哥,有话好……好好说。”那家伙告饶,知道遇上找事的了。 “你他妈的还嘴贫。”又是“砰”的一拳,这一拳是三百镑,打的他直翻白眼,才真的尝到拳头是如何的吃不消。我继续挥着拳头,道:“赔不赔?”一副有拳头就是硬道理的劲,吓的别人一个劲的“赔”。 说实话,这家伙真的死撑着脸,我的拳头是万万不敢落下去了,三百五十镑的拳头还不如直接送他上西天。“你看赔多少合适?”我一副得钱走人的样子。 “三千吧!”这小子估的真他妈的准,说到我心里价位了,收了钱好心的教训小弟:“兄弟,今后眼招子放亮点,别把车子开的摇来摆去,以为深圳的路是为你家开的?象这样干挨了揍又赔钱的事多不划算。” 那家伙一副受了教的样子,唯唯诺诺地上了车,一上了车马上掏出手机拨打,一边怕我再找麻烦逃也似的蹿了。 我当然清楚,他“逃”不了十五分钟马上就会折回,那电话绝不是报警的,如果他会报警的话就不会混社会了。过不了十分钟就将有十几辆车对着我围追堵截。我当先取下了我的车牌,估计他通知同伙首先告诉的是车牌号码,同款的小面包车路上不止我一辆,没车牌让他们慢慢去摸吧!我的初衷是那些人来了,我依次对他们的车子点名,但几十把刀棒对着我穷赶猛打,绝不是好玩的,招引了黑社会,今后有得混了。 小车启动后,在下一个路口打道,趁对方没合围之前,先把车藏匿起来再说,毕竟他们要先找到车才能再找到人。 看看手机定位闪动点,正在前方驻足,不过还好,那一个红十字路口有三个转折路道供我选择,前方直通南头方向不容我选择,因为那是他去的方向;回转也不大可能,因为对方的车来不过是顺流直下的事,估计我还没倒回到现在的位置,就被堵截上。那就顺走右手道吧,不用等到十字路口转向,现在就可以向侧边的工业区路口跑。 拐过两条小街道,心叹这家伙今天算被我白揍了,深圳市的道路四通八达,他上哪儿来堵截我?! 再穿过两条街道,沿东向西回转一程,找了一家停车场,在车上换好衣服,泊好车,再施施然打了一辆的士车回去收获我的战果,凡跟“蓝鸟”有染的都是我追缴的对象。 第22章 大嘴巴 二十二 大嘴巴 打的士车回到事发现场,那只“蓝鸟”停在那儿,周边聚集几部房车,二十几个手持钢管的人四面八叉而立,一看就是搞黑社会械斗的,那个挨了揍的家伙一脸气急败坏指手画足的,看不出还是个小头目,另还有几部房车继续靠拢,多半是追不到人回来集结的。 我叫司机放慢车速,想仔细看看这些人一个一个的尊容,以我先天过目不忘的本领,他们都将会自动存入我脑海硬盘里。 司机直摇头:“有什么热闹好看的,小心飞来横祸,这伙把人打伤打残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 我心灵一触:“难道师傅认得那些人?” 司机叹道:“一个地方上总有几个势力团伙,这伙人就是城西的西城帮,社会上又叫`k十三''。” “这么说来`k十三’是西城帮会的事,是一个不外人知的秘密了?” 其实,我用不着吃惊,象这样的大城市又是中国经济最前沿的阵地,以社团形式纠结各方势力并不少见,奇怪的是这些人以流氓方式聚啸弄的街知巷闻就难以理解了! 的士司机似乎理解我的疑惑,道:“其实也不能全怪政府无作为,每次整治这伙人就作鸟兽散,过了又囤积山头。” 我苦笑:“司机大哥还挺会理解人的嘛,治安整治别人不躲,难道等人去抓吗?”我饶有兴趣的问:“听师傅口气对这个团伙有所了解?” 司机摇头:“这种招惹事非的话还是讨论,操心的事留给国家执法机构处理吧!” 我却依然兴趣不减:“西城得多大啊,仅南山区就占城区一半版土,它的势力分布得有多广?!” “其实,市区内还算规矩,它的不法勾当一般在郊区进行,宝安、西乡……甚至把势力拓展到福永、沙井街镇上以远。” 司机的一番话说的我涔涔直流冷汗,看来刚才自己托大没被堵住捶成肉饼实属万幸。 “他们的窝点呢?” 司机摇头道:“这就只有它内部成员知道了,不过沙井一带赌场就是他们捞钱的地点。” 看来司机也是众口铄金,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跟司机说了送我回原来上车的地点,司机看我的眼睛如看神经病一样,车子兜了一圈什么事没干,不是糟蹋钱吗?我不以为意,充大款似的扔给他三百元钱不用找了,以资奖励他的大嘴巴。做他的士司机这一行,接触的社会层面广,对什么做到心知肚明,象他这样大嘴巴的实值得上嘉奖。 既然知道了他们的来路,就不用去费心费力的跟它屁股了,我想市公安刑侦处的那帮人不是吃干饭的吧,总不会真的对近在咫尺的黑社会团伙充耳不闻?!我现在所要担心的是自己的事,中情特别行动处与国安局联合派出的人是不是抵达了深圳?他们应该知道仅凭地方上的两个人才,是把我请不回羁押室的。 哎,但愿他们知道我冒着生命危险“搜狗”跟踪黑势力,是赤胆忠心为国的,不要把我带回去关进暗房郁郁老死为好。 在车上,我又打开电脑联上网络,告诉他们我仍在深圳流窜,联网仅十分钟就关闭了,总不能我自己给自己车上装上跟踪仪吧!现在是信息时代,只要我的电脑在线上就被人捕捉定位,如果我不想尽快落入别人手里,那就是关闭电脑。 回到旅社,小服务员早早的把脑袋伸出来,堆起了迷人的微笑,仿佛我跟她的“嗑”还没唠完似的。“大哥,哪儿去了?一天都没见到你人,以为你退房了呢。”我承认,一个看上去高富帅的男人,令小服务员活络了心思。 我笑道:“我退没退房你不是最清楚么?”怎么听都觉得有暧昧意思在里面,我越来越怀疑自己是不是流氓了?是不是小妮子所说的“逗上路了”,逗姑娘逗上瘾了? 想起小妮子心头暖暖的,是不是该给她打一个电话呢?要是她真的跳了楼咋办?自己还指望日后带她回梅州老家,给老爸斟茶倒水呢! 对着屁股后面屁颠屁颠跟来的小服务道:“小妹妹,跟我到房间里面说说话好不好?” 小服务员脸上嫣红起来,道:“好嘛!”可以理解,她一个二十来岁外来的打工妹,一个月挣千块钱工资,若能傍上一个优质男这一辈子算有着落了,我进出手提精致密码箱,看上去是个“高富帅”。 别多想了,把小服务员叫进房间,是因为小妮子在我心头挥之不去,现阶段打电话给她是在给她找麻烦,但是我不打并不代表着不叫别人不打,那样可以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把我送的号码卡当宝一样带着,听到她声音就意味着她没上天台。 没办法,跟她睡了两晚上睡出感情了,不折不扣成了我的牵挂。 电话打通了,我真得管这小服务员叫“娘”,说好了打过去装作打错了,没想到小服务员几下就被问出“是不是有一个男人叫她打的”,小服务员亳不犹豫的说“是”,并伸张正义地把电话递过来,要我坦白从宽,我想不哭都不行,人家的热情度太高,真不好意思去抽她的大嘴巴。 真应了那一句话:不可与女人为谋,事情往往会因她们的一句话坏菜! 我接过电话,传来小妮子的哭声:“周太平,你真不是东西,这就是你负责任的态度?!一声不吭的跑了,良心黑到家了。” “妮儿,我不是给你解释过吗?对不起。” “我不管,你在哪儿?马上给我死回来。” “妮儿,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我赶飞机回京述职了。” “你咋就不上天呢!就编吧,夹着尾巴东躲西藏的,还敢回京述职?不出来可以,明天我就去找混社会的人,如果被社会上的人绑了,就是你造成的。” “姑奶奶,你敢恐吓我?” “恐吓你又怎么了?约法三章,你不许躲着我,我也不得拖后腿妨碍你办事。” 天下最能治我的,可能就数这样娇蛮的小丫头,乖乖的开车去别墅里接受她的谈判。 小服务员见我有了女朋友,高兴的劲一下没了,抢过手机嘟嘴下楼。不得不承认,我这个年龄段,正是放射魅力诱惑少妇少女们时,不知小妮子是不是被我这样给秒杀的。不过我得先承认,我是垂涎小妮子的美色,垂涎她的36d杯罩,要不会在火车上变着法逗弄她?我承认,我的手心握撑着她双峰的时候,死的心都有,不想去逃了。 我还不得不承认男人就好“这一杯”! 小妮子站在别墅门口,小喽罗一般开门关门,脸上掩不住得意神情,仿佛在向我宣示:“你跑,你跑啊!” 哎,她不知道是男人的在美女面前都腿软,可怜的我辛辛苦苦跑出去没到一天时间呢! 第23章 把你开了 二十三 把你开了 小妮子上看下看了我一番,嘟囔:“没长良心的家伙,人家把心都挖出来给你吃了,说跑就跑……好了,看在你乖乖回来的份上,既往不咎。” “陈西妮,不是说我不方便带你吗?” “我妨碍了你吗?说好在深圳期间你不离开我的。”小妮子比我还义正词严,说的我老老实实跟随她屁股后面,“走,我特定给你做了两个小菜,犒劳你一双跑得快的腿。” 还真别说,小妮子做的菜甜脆可口,对一个千金小姐来说实在难得。真搞不明白,那些所谓的千金名媛们都急着往斗艳场赶,而这丫头却在一门心思煲汤哄男人。 “喝汤,老火汤,我们广东人最讲究煲汤了,多喝一点,你们男人就要多喝汤养胃补气。” 呵呵,小丫头还掌握有养男人的心得,心安理得享受爱心晚餐时,奇怪她一口饭菜不吃,问:“你怎么不吃呢?” 小妮子眼圈一红,道:“你知道我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吗?” “干什么?” “看不见你,一整天我都在拼命吃东西,我怕我管不住自己,去找那些人泡吧,以我现在的心情,我会乱来的,说不一定真的吃摇头丸,说不一定喝醉了被哪个男孩子抱上了床。” 我心中一暧,把她抱到跟前,“妮儿,我不想伤害你,你是一个好姑娘,不要跟一个没前途没未来的人在一起。” “难道跟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好就是伤害么?”她突低低问:“我是不是不够性感,在床上不够骚?”她爬起来就走,“我去露一点的衣服,我会很热情的。” 妈的,小娘们不是存心要人命吗?急忙把她捉住:“西妮,你够性感了,再骚一点的话会要我冒鼻血的。” 她睨斜着我,问:“那么,刚才打电话的那个女的是谁?” 来了,来了,小丫头露出女人的本性了! “姑奶奶,那是旅馆的服务员,离开了你我得吃饭住店吧?小妮儿,你的身材这么火辣了,我还去招惹谁?” “真的?”小妮子比吃了糖还甜蜜,不忘警告道:“我心情不好就会拼命吃东西,长胖了就怪不得我了。” 当我沉浸在小妮儿可口饭菜间中之时,那丫头偷偷地换了一件小吊带出来俏立身旁。妈的,这是要人命的节奏,小丫头本就美人如玉,圆润光洁,现在再给我露出她的美腿、低胸……霎之,什么美味佳肴都失去了颜色。不自觉地,伸手去摸那大长腿,再一个弹性地揽人入怀,一张大嘴直接探进腰里去了。 紧致,弹绵,还有……女人的颤栗。 在床上,褪去了她的镂空,从足往上吻,腿、腰、胸……当然了,绝非昨夜那般轻品浅尝那么简单了,只见小妮子在我手上翻滚。“妮儿,现在我不老实了吧!” “不老实,都给揉爆了。” “妮儿,自然反应就好,你令我迷恋忘返……今后,慢慢吃你好不好?”我的嘴巴忙不过来,咬着一只另一只又弹了出来,只得用手掌控。 “好嘛,我给你留着。”说着她拼命往浴洗室跑,洗浴了出来再躺进我怀里,道:“我知道你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守了这么久了,不差一时。”亲昵咬耳朵,“怎么样,我够味吧?” 够味,太他妈的够味了,老子发誓今后再不碰其他女人了,你这够男人吃了!手还意犹未尽伸进她衣服里,揉弄男人的最爱。 “不许乱动。”她喝叱:“你控制得了我控制不了,再逗弄我后果很严重。” 我学着她的专横,“动了又怎么了?”她咬着我道:“你想要我断气吗?” “好了,好了,不摸了,不揉了,今后别怪我不碰你。” 她抖擞着身体,“你就折磨人吧!” “妮儿,要是我今后回不来了怎么办?”这是不得不面对的现实问题。 “我叫我老爸用钱去砸。” 我哂笑:“不是你在深南路上搬家家,有的事是用钱是砸不回来的。” 小妮子一脸正气凛然:“你是为国家和人民办事的,相信国家不会真的把你办了,我充满信心。” “妮儿,所以你要听我话,等我一切清了回来好好享用你的身体,你长的如此勾魂,我舍不得。” “嗯,我听话,什么时候离开深圳?” “现在还走不了,等着上面裁断吧,还有,追踪到深圳这码事还没完结。” “在深圳别离开我好吗?我听话,不给你惹麻烦,想女人的时候直接抱我就行了,千万别找什么服务员,要尊重和爱惜我,懂吗?” 我不禁好笑:“你直接喝两瓶干醋得了,我现在的事情一大堆,哪有功夫去泡女人?” “就怕有些人犯了老毛病。” 真的没得说,有的人做了一辈子贼没被抓住就是好人一个,有的人第一次做贼被逮了一辈子得终背贼名,不幸的是我就是其中一个,因为第一次就泡上了她。 床上放不得女人,特别是美女,折腾到深夜全无睡意,不知道这是不是所有男人的通病? 第二天,去把小面包退了,租赁公司的经理见我搂住一个美女、开的红色“拉法”车,眼睛都直了,差点忘了查是否有一大沓罚单。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会包“老白脸”,是不是这家伙祖坟上冒青烟了? 我很老实,自己把钱往柜台上送,“昨天我可能超车了。” 司机查了大吃一惊:“你真行啊,在闹市飚车,超了百分之二百,打劫啊?” 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是个事,缴钱走人。 小妮子一路吃笑:“看不出你比黄源还牛啊,人家跑车在市区才飚八十码,你小面包就飚一百二十码,想害死深圳市民啊?” “意料之外,意料之外,我也是为提高办事效益嘛,再说那可不是在市区里,好不好?!” “怎么,抓贼吗?” “跟抓贼差不多,这两天你的车被我征用了,飚一个飞车给你看看。” “不许乱来,我是深圳好市民,还没沦落到失足青年地步。” 我似笑非笑的道:“我还真是一个开飞车的,只要条件允许,所以叫你别跟着我屁股后面,往往会遇上突发事件。” 小妮子很懂的道:“由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用我老爸的钞票支持你。” “你老爸不叫你一足把我开了?” “放心,我不开你就好,我是我家的公主,我把`二'说成`一''他们不会说成`三''。谁叫他们用钱敷衍我长大!” 我冷哼:“把你生下来还有错?小丫头不许恃宠生娇,要不然我把你开了。”女人,不给她点厉害瞧瞧,还以为你是她生的!天下的男人们,往往是娶了老婆忘了娘,究其因是一开始就没给女人定点规矩。 小妮子哭丧着脸:“我错了不行吗?改也需要一个过程嘛,动辄就开人家,多没感情。” 我再也扳不下脸了,道:“我也是为你好,二十多岁了,该长大了。” “我是长大了啊,你看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该平坦的平坦,某些人的嘴巴咬都来不及。” “开车。”我—本正经的,手又不自觉的搂到她腰上,没办法,女人漂亮了有撒娇的资本,美的东西摆在那儿看你心痒不!这不,拣着她腰上的肌纤维一丝丝的,忘乎所以。 “我们到哪儿?” “沙井。” 开车的小妮子突然全身抖擞起来,叫喊:“妈呀,你摸腰下面行不行?别摸上面,要是给人拍到了就完了。” 第24章 不值得 二十四 不值得 出了南头安检站,就叫做关外,沙井处于深圳郊邻位置,当然了,城乡结合部往往是罪恶滋生地。 在深圳,若不分关内关外,根本分不出什么郊区市外,房地开发,到处都是城市。 沙井,我挖掘“第一桶金”的地方。在车上,我当起了大爷,眼睛半寐,享受着专职司机腰躯上的弹性,我想做人做到我这个份上是有出息了,富家女死皮赖脸往我身上赶、大美人任我把玩,可是这丫头偏偏就受用我这“爷”的招。哪一天把她带回老家去,别说梅南镇街,只怕整个梅州城都会为之倾动! 到了沙井,小妮子撑红了脸,“大爷,沙井到了,要去哪儿?我带你去。” “我也不知沙井哪儿,看着路走,沿新桥居委会过五百米,向左走两个街道,一个老房区的地方。”我凭着记忆按图索骥,说出上次赌钱位置。 小妮子嘴巴一咂:“爷,还是我来说吧,那儿叫`田竹坳'的老屋拆迁区,属于大王山街道社区办。” “啊?你真是我的天使,连这里你都知道。”说着涎脸朝她诱人的36d握去。 小妮子翘嘴:“不要脸的男人,晚上给你吃装一本正经,其实色的要命,要是在路上给摄像头摄像了叫我如何做人!昨晚在床上没给你搓揉够?” 我神情一呆:“你不喜欢我对你色?” 小妮子很害羞:“喜欢也得分个地方嘛”,以为她自己才听到,她加了一句:“我现在不是d了,被你揉成了e了。” 我闭上了嘴,怕多说两句被这小娘们把魂勾了去。 “现在知道我的性感处了吧?”小妮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确实,在车上,我的手除了放在她身上,竟然无处安放。可恨的小妮子,非要把我心中那点秘密说出来:“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才那么多情的。”羞的我老脸挂不住,心中暗暗发誓:“小娘们,老子十天半个月不动你,看你还得意不?!” 车子转进“田竹坳”工业区的通道,再转向老屋拆迁区,线路跟上次走的不一样,但目的相同,女孩子嘛,到底爱怜自己的车,绕走工业区的通道好走一点。 我颇为惊讶:“你怎么熟悉这些路道?” 小妮子宣扬着得色:“我不仅是`深圳通',还是`沙井通',我妈妈是沙井人,我差不多也是在沙井长大的,虽然这几年少过来,哪个旮旯有什么我还是知道的,象这工业区都快二十年了,我还不知吗?” 我不禁喜出望外,大手又忍不住往她身上爬,“小妮子,你是我的福星啊!”有了她这“沙井通”,办事方便多了,“这儿不是有赌场么?” “听说过有。”她晶亮的大眼扫描我黑色提箱,不可置信问:“你花费工夫来是要去赌钱?”她明媚之色瞬间暗淡,换之是晶莹泪光,是自信心受了打击所表现出来的创痛。在她看来,她孤注一掷所选择的,却又那么不堪一击。 我发誓,如果我真的是一个赌鬼的话,她一辈子都不会把她最美的胸脯对着我了,幸好我不是。现在唯一苦恼的,是如何进入赌场,这一带有多少赌场?再去进上一次的赌场不是给自己找抽吗?要怎样去查呢?我没功夫理小妮子的生闷气,理着丝丝头绪。 忽然,小妮子把车停下来,眼角沁出泪珠,问:“你是不是要去赌钱?” “我是要进赌场。” “你下车滚吧,不要你了,我即使再作贱自己也不会把一生押给一个赌鬼。” 我一时歪怔,又好气又心酸:刚才还非自己不嫁,转眼间就不要我了 !不过这样有自己的心里底线的女孩,拒绝得我没了脾气! 想抱抱她,被她一手打开,哽咽:“你走吧,我的胸脯就当被狗咬了,提着你的钱箱赢钱去。” 哎,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一个手提箱能装几个钱?稍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做了你陈家女婿,钞票得用火车皮去拉! 眼望着那石房遥遥在望,奇怪,房前没有看守的人,甚至连一个进出的人都没有,不禁纳闷起来。我掸了掸衣服,瞪了瞪小妮子,道:“是你叫我滚蛋的?”心想,也好,这样走的了无牵挂,我们是在错误的时间相遇,还没造成不可避免的伤害。我承认,我心里的温暖被这个女孩子触动了,但是喜欢不一定要拥有,而是喜欢就要考量她的幸福。 小妮子闭上了眼,抖颤睫毛:“嗯,你走吧!” 我拿过提箱,和换下的毕挺西服,打开车门,一足渗了出去,但是,很快又把脚收了回来,职业的警觉告诉我被人跟踪了,在市区里我就无意识回头看见过这一辆车,如今在这儿再见不能说是一个巧合。 我努力打开记忆闸阀,搜索这辆车从哪儿开始跟踪的,并飞快判断,不是上面派来的,上面不可能这么快追踪到自己行踪!是“k十三”的人追查到自己了吗?自问自己反跟踪技术是一流的,不可能给“蓝鸟”这伙人跟踪了而毫无知觉啊! 小妮子惊张大眼:“你怎么还没下车?”见我面色凝重,没再督促。 我迅速打开手机定位系统,那只“蓝鸟”车果真到沙井来了。我仍努力作出搜索判断,车自出别墅转第二个红绿灯就被别人盯了梢,是“蓝鸟”那伙人以他公然持刀持棍的匪性,昨晚就会给自己一个了结,犯不着来看我与富家女的风流快活?那么会是什么人跟踪自己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小妮子,我们被人跟踪了。” 小妮子陡生害怕,紧张回头张望,“怎么会这样?” “你车继续往前开,前面石房是赌场,应该关门歇业了,我们装着是去赌钱的,那儿前面没路了,再打道回来。”我对车行径发出指令,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打上了我们的主意。 小妮子依言,边开走边用余光扫瞄我,半信半疑:装着赌钱? 我调笑道:“妞,你不跟我了,那儿不是让我白白占了便宜?” “哼,我说过是被狗咬了!” “呵呵,那狗咬的真是位置……说实在的,你那儿弹跳太有劲道了,今后想起会回味无穷的。” “哼,流氓,算我瞎了眼。” “既然不肯相信我,干嘛口口声声说非我不嫁?” “我……我……”她吱唔不出来,似乎意识到自己做的离谱大了。 到了石房前,装模作样转了一圈,又回到车中,启程回走,我打开提箱,把所要用的工具放进身上口袋里,计划好怎样对待跟踪的车。 小妮子双目陡发精光,如发现了新大陆般:“你箱子里原来装的不是钱,不是赌鬼?” “我有说过我是赌鬼吗?我跑到深圳来就为赌钱吗?”被美女抛弃的滋味确实不好受,血流一地。 小妮子赧然:“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给你摸胸,行吗?” “哼,叫我滚蛋,我这就滚。” “不滚,不滚。”她一足点住刹车,惶急抱着我,“我怕所托非人,给你认错道歉,给你给你摸……摸上面,行吗?” “不要,说好了分手的。” “不要也不行,大姑娘的胸脯是给你白摸的吗?我就赖上你了!难道人家考虑一下都不行吗?”她蹭着我,牵着我手摸进她胸襟里,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娇吟,我的骨头霎之融化。 女人,他妈的就会有绝招!握着她一双欢实的乳房,我的心又开始融化,“女人,有耍横的资本!” “好了,好了,小妮儿,你是好样的,能考量这些说明你长大了,我喜欢,前面有我们的敌人,准备好一致对外。” 小妮子仍不放心道:“如果仅以此你就要抛弃我,那你就是一个不值得女人爱的男人。” “妮儿,车让我来开,等一下,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小妮子,我不会放下你的,即使爬我也得爬到你床上去。” 第25章 价值千万 二十五 价值千万 对待跟踪来的车,我实施我的对策: “妮妞,来,给我打扮打扮。”我一边开车一边招呼,为自己侨装。 小妮子为我贴上一脸的络腮胡子,忍俊不禁:“哟,还真把自己当成特务了!” “那是,装什么就要象什么。”一只手亳不偷闲地索取她腰上的弹绵,“小丫头,敢拿道德行为规范来约束我,该占便宜的时候不占白不占。”她伸展的双手忙活在我脸上,探出的腰无疑是最撩人的姿势。 “自己好生看看哈,一个好好的大姑娘这样给你想揉就揉、想摸就摸,自己今后负了人家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晕,刚才还在叫男人滚蛋,现在却生怕男人溜号! 小妮子自感不好意思:“刚才你真的溜号了,我会伤心的,我这样的女人把胸给了男人,是因为她准备嫁给这男人的。” 一口一个男人叫着的小妮子,在经过那辆车的时候,多少掩不住紧张,手死死的拽着我,好像只要拽着我就安全了。那辆车看见我们往回走,若无其事的挪车让道,一副路过的派头。我早己瞄准了车上是两个人,都是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穿着上虽不象我这样衣角棱直,但绝不寒碜,抽的是“芙蓉王”牌子香烟。 车子赶过对方的“北京”吉普车时,我意外地停了下来,脑海中有了第一个判断——这两个是道上混的!因为这种车容易装上七、八个人拉出去干架,就如昨天一样,赶来集结的人多半就是坐的是这种北京吉普。 我这种人是天生掌握主观能动性的那种人,主动出击可以令人出其不意,大摇大摆地走近房车,用力敲响车门,两个人显然十分吃惊,终把车窗摇下来,不解的读着我的举动。 “兄弟,兄弟,你们也是来玩几把的吧?”我一脸的把他们当成赌友同道中人,不解的问:“怎么几天不来赌场就不开了呢?”那些赌场老板还是比较忌惮国家法律的,经自己闹过几天,收敛了。 两人对望—眼,都不说话。 我似乎为自己的冒昧抱歉:“哦,我以为你们也是来玩两把的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来,兄弟抽支烟。”说着递进了两支纯浓度的进口无烟纯香烟,两人含糊的接过烟点头示意。当然,我不是真心要请他们抽我花了二百多元一包的香烟,而是借伸进去的手无意中的一磕,把手缝中的窃听针头插入了别人的天窗上。这种我经常干的事,干得水到自然成。 回到车上,我把车速压低不能超过四十码,因为用无线蓝牙窃听技术间距不能超过四百米范畴。车摇转过两个街角,终于等到了那辆车出现在我的窃听范围,迅速打开手机上的蓝牙装置,戴上耳麦,进行蓝牙对接,科技的东西,装置好了的,只需按部就班,耳塞里立即传来声音:“那家伙在干什么?车子开的走走停停的!”听口气对我充满了未知数。 小妮子对我一举一动十分新奇,把她最致命的武器躺上来,腻声道:“还真是一个做间谍的?给我听一下好不好?男人!给我听一下嘛,大不了你揉我的时候我顶耸一点。” 我冷笑:“有的人一摸上去自己就热情不己。” “那是人家对你有感觉嘛!” “拿去听吧,不过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给我读出来。” 小妮子喜孜孜的,奖了我一个香甜的吻:“好人!” 我双耳聆听小妮子的口音,眼睛盯着反光镜后的动向,听小妮子啐道:“两个该死的家伙,他们好像在问候你娘呢,要不要我读出来?” “不许胡闹。” “真的,有一个家伙抄的一口四川口音,说`操你先人板板'!哦,手机按键声响,有人在打电话了,说`请示上面什么时候动手’……他们要动手什么啊?” 我不禁疑惑:“动什么手?这是哪路货色,平白无顾对自己动什么手?” “哇呀,妈啊!……”小妮子突然一个惊叫,身体弹跌入我怀里,饶是我车技再高,也被她突如其来的惊吓把控不住,直摔车头。 我强而有力地按住她悸动的身体,“你听到了什么?” “他……他们要绑架你老婆!” 我神情一呆:“老婆?我什么时候有老婆了?” 小妮子哭丧道:“我啊!” 我闻言惊骇不小,飞快的捡起小妮子因惊吓反应过度弃下的耳塞,听的面色愈来愈凝重:他奶奶的,朗朗乾坤,他们要绑架人! 小妮子耸肩动容:“他们还在说什么?” 我无比沉重道:“有人给两千万要开你的处。” 小妮子吓的哭了出来:“妈呀,这也可以用钱买?” “妮儿,紧紧抱着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娘的,绑架豪门千金勒索并不奇怪,竟然只为开少女的处的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小妮子咬着牙道:“咱们自个儿不让别人得逞,今晚回去就把我睡了。” “这三个晚上我是在睡你啊!” 小妮子狠狠咬住我:“不是那种睡法,是开处,我只想把最好的留给我男人。” 我们前面的车轻微失控,引后面的车子愕立一刻,继开过来超越过我们的车,若无其事般的走了。 若以平时,两个家伙定讨拳头吃,现在倒想看看是哪尊大神想动我家妮儿?他妈的,出两千万请黑社会绑人,为的是开一个少女的处,这世界是不是太疯狂了?当然,小妮子不止这个价,两千万元对她家几百亿的资产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我的双手烫平了她的悸动,道:“妮儿,今后别乱跑了,看,世道人心多险恶!” “我不乱跑了,要跑也是跟着你屁股后面跑!” 听到这句话,心中既幸福又苦涩,自己都在为命运跑路,上面若真的逮我来了,难道舍她而不顾么?唉,小妮子,就冲着你不知天高地厚地跟着我屁股后面跑,保护你我义不容辞!即使为此惹上麻烦被上面的人抓住了又怎样,作男人的总该做点他认为该做的事情吧! “妮儿,要不我送你回你家里去?” “不,回到家里我又成了笼中的小鸟,我要跟着你,或你跟我一起搬回去,做我家上门女婿。” “好吧,我暂时不离开你,让我把他们查出来送进去坐牢。” “女人是你的,你当然得看好你的女人,要等到我哪一天真的被人绑架奸污了,你就等着哭鼻子吧。” 前面的车走远了,我也懒得去追它,既然他们要绑架的人在我身边,打起十二分精神就是。 当我要开车择道回市区的时候,妮儿开口道:“既然过来了沙井,就到我外公家去吧,我外公家在沙井很吃得开的,叫他们去查一查。” 我心道:“有钱的人在哪儿都吃得开,如果让小妮子家里人知道有人打他家小公举主意,恐怕深圳城都得为之抖上一抖!这样也好,什么都要自己去查,未免太费心费力了。” 第26章 豪门气势 二十六 豪门气势 我的开车虽然随意,但心底里警惕着呢,那蓄意绑票的车走了,并不能说明它的同伙没落下套,黑社会上的招数是层出不穷的。但是,我尽量安慰小妮子,给她打造一片明净天空是我的责任。 有电话打进她手机里,是她妈妈打进来的,问她在哪儿,和是不是跟我在一起,叫她早点回去,并且捎上我。 看来,我脚底抹油的事,小妮子还没告诉她妈妈,真得做做她陈家姑爷的美梦。 小妮子挂断电话道:“我妈妈叫我带你回去认认门,去看了外公,我就带你回去。” 我问:“去了你家里,晚上爬你床方便么?” “不方便。” “那我不去了。” “晚上,晚上我们可以回别墅睡呀。” “妮儿,我看现在还没到新姑爷上门的时候吧!”口中虽说着“新姑爷”,但要做他豪门家姑爷的路何其遥远?就拿去她家登门事来说吧,若非不是小妮子死活不回家,她妈才不会让一个不明不白的人蹭一下她家门风。 我想,今后清白了,就冲着她欢蹦乱跳的胸,就应该想办法把小丫头弄来私奔,才是头等大事!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想跑,怕黑势力脱你的皮?” “不跑,不跑,姑奶奶,我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在你危难之际怎会跑呢?妮儿,我跑是因怕给你添烦恼,现在你的麻烦来了,正是我卖命挣表现的时候。” “我不要你卖什么命,麻烦真的大了我爸妈自会处理,你只乖乖做好我男朋友份内的事就行。”看,小妮子把今后梳理得很清楚的嘛。 不得不承认有钱人的奢华生活,在寸土难求的深圳,她姥爷家尊享的是庄园式的生活,傍山水之间开阔之地,碧草绿树之间,掩映几栋别墅,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度假休闲之地。小妮子说这几栋别墅群都是她外公家的,不敢想象小妮子家里的气派又是何等宏伟壮观! 小妮子道:“我外公家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妈妈是家中老幺,大舅家也是做房产的,二舅家是开公司的,几个表兄妹不是开星级酒店,就是上千人的工厂,他们的房屋都修筑一起,不折不扣的大家族。” 看着有钱人的一大遍资产,想不叹息都不行:“妮儿,你找我不觉得委屈得慌么?这里的一片瓦砾都要我拿一生去奋斗!” 小妮子笑道:“如果你想发财,我老爸一个点头你就有大把的机会,可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要的生活简单,不需要一定有钱,但一定要关心和爱惜我。” 我苦笑:“你真的是富贵病犯久了,哪知穷人的苦?!” 豪门,私人安保措施,不用看,有专门的集成线路监控室,有过闸的红外线扫描。要是我背有军火武器在身,肯定逃不过闸门这一关,有钱人怕的是什么?怕的是命! 小妮子冲着安检人员喝叱:“你们查、查什么?我看我外公舅妈还要你们一群拦路虎挡道?” 我不禁为小妮子好笑:“你家不是就有这些过场么?” 安保头儿一个劲儿的道歉:“小姐,对不起,这是私人场所,我们按照主人吩咐的程序办事。” 小妮子按响门禁语音:“舅妈,我是妮儿,快来接我,看望你们弄的防贼似的。”自启动门闸马上传来一个年轻清脆的声音:“妮儿姐姐,快进来。”没等安保人员放闸,闸门通过声控已自启动。 小妮子回头冲我苦笑:“看看,钱多了,把自己弄得坐牢似的。” 小车入内,直驱车棚,车棚停靠车有十几辆之多,不是奔驰就是宝马,甚至上千万的车子赫然在列,是一辆炫酷的轿跑引我特别注目,如果没记错的话,这辆豪车差点撞没了我的命! “黄大公子也是这儿的常客?”我惊疑。 或许小妮子豪车见多了,见怪不怪,懒得去斟酌别人什么车,只顾停自己的车去了,根本没望什么跑车不跑车的。 一个穿黑色连裙、围脖丝巾,全身香奈儿的女孩迎在主楼前门口,叫:“妮儿姐姐,这里,这里。”虽然长的不是很漂亮,但声音脆若黄莺,刚才电闸门的声音定然是她传来的。 小妮子与之又搂又抱,一副两个漫灿少女画面,那女孩紧搂着小妮子的腰,挤压得小妮子的胸快要喷涌,忌妒得我直咬嘴唇: “妈的,老子都没有这么夸张过!”真恨不得这就是晚上! 幸好,自己没有再假装正经,给我吃着了! “芸儿,什么时候回来的?”小妮子问。 “昨天。”叫芸芸的女孩睨斜我,“妮儿姐姐,这个人是谁啊?怎么眼睛老是色眯眯的围着你身上转?” “这是你未来的姐夫。” 芸芸咂嘴:“妮儿姐姐,你怎找一个大叔?学校里才子俊彦一大把,怎么找一个叔叔?” “妈的,敢小瞧我?她找大叔关你屁事!我叫她爸为哥哥她愿意吗?”我气的心中骂娘,老子魅力无穷的时候,她竟叫我大叔,不懂欣赏!还是小妮子有眼光,识得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不像这芸丫头没有内涵,不会慧眼识珠! 我终于找到了小妮子弄得我怦然心动的理由了。 小妮子喜滋滋的道:“到哪找这样迷死人的大叔?”她拉着我介绍道:“这是表妹芸儿,前`长江商学院'的同学,刚回来。 ”长江商学院?听说是打造富二代的梦工厂。”果真跟我推断的差不多,这丫头是去赶斗秀场的,别人去秀的是姿色,这丫头呢,嘿嘿……仅钞票可秀。 芸芸朝我打量一个遍:“追姐姐的公子王孙一大堆,姐姐闻都懒得闻他们一下,你能入姐姐法眼说明你有两下子了?” 那是,没两把刷子小妮子怎么会跟我屁股后面跑?! “走走,别说他了,他面皮薄,你把他说跑了我又得跳脚,是吧?” 我不吱声,该做跟屁虫的还得去做,在尬聊场面下做跟屁虫绝对有好处,瞧那芸丫头的嘴绝不是一个肯消停的主。跟女人斗我肯定占不了便宜,之所以能占小妮子的便宜,是因为她肯给自己占。 庄园似的大房子,里面住的人都看不见两个,没办法,别人修起来就是为了好看。 一个老太公面佛龛而坐,抖动的嘴唇念念有词,小妮子叫了半天的“外公”,叫不出一个回气来。芸芸道:“姐姐别叫了,爷爷的眼睛耳朵已老的失聪。”不错,这样的老太公活在世上,只有当菩萨一样供着了,怕他念念口中的词请如来佛祖来也听不明白。 小妮子向老太公“请安”了,道:“家里没别的人在吗?” 可以想象,大公司、大酒店的,生意忙的足底朝天,“家”只是一个象征。 “有五哥在家呀,还有三姑姑也从香港过来了,他们都在后面“康乐中心”娱乐。”芸芸道。她所说的“康乐中心”,我可以理解是私人娱乐场所,是他们有钱人奢侈的地方。 第27章 老千 二十七 老千 所谓的“康乐中心”,不过一伙人围着的是一大圆桌大玩纸牌,一个个成功人士,手拥着千金名媛,神情优雅地翻转手中底牌。 我们三人上楼引他们不经意回头,又把目光回到桌面上。其中,一名贵妇大概输了钱,头冒冷汗,冲妮儿叫:“小公主,来,来,三姨的手气不好,来帮我吹吹牌,借借仙气。”她旁边坐的是黄源黄公子,立马起位迎座,眼睛直往我身上戳。 小妮子唬脸:“三姨,又输钱了?小心又要打'飞车'回香港。”继对做庄的不上三十的年轻人叫:“五哥,三姨的钱也赢,不厚道吧!” 五哥直笑:“赌场无父子,姑姑坐上来还不是想赢钱回去,七妹,你身旁的男人是谁?让他也来玩两把。”敢情我西装笔挺,穿起来也像个有钱人,有钱人走到哪儿玩玩都是信手拈来。 小妮子睨视着我,低声问:“手痒不庠?痒了我有钱。” “小娘们,又想收拾人了。”我直流冷汗,如认错的小学生诚惶诚恐:“不痒不痒,我怕`开’了。” 小妮子得意“哼”道:“知道就好。” “下注,下注,开了,开了。”叫五哥的叼着烟,又发新一轮牌。他们发三张牌,赌的是公仔,一把牌发光,共十七注,我们老家的人就爱这种赌法。 他们用的码筹方式兑换,一把牌就上百万的赌资,更别说抓上“八点”以上成倍翻。如今我才知道赢的二十多万有多小,难道特区人民就这么有钱?庄家这一把“九点带k公”,一把下来赚了三百多万。 这一把三姨抓了两注,一注十万,被三倍缴杀,输了整整六十万,脸上的汗如雨下。 在一边的小妮子看的瞠目结舌,直叫:“三姨别赌了,再赌下去我要告妈妈了。” 看不出,她妈妈家里排行老幺,还是个镇邪的,仅从打黄大公子耳光那份霸气上看,就证明这点。 三姨脸色发白,啐哝道:“让姨再赌两把,捞回三百多万的本就不赌了。”敢情三姨输红了眼! 三百多万对在座各位爷来说,输了还可气定若闲,但对输怕了的女人来说,近竭底斯里。 我扯过小妮子道:“还是叫你三姨别赌了,她看不清`火色',和这帮老油条赌,她手上的一百多万迟早是别人的。” 小妮子苦笑:“她又不是你,我叫不听,上次输了两百万怕回香港,还是妈妈给的两百万送她回去。” 听口气,敢情她只叫得动我! 他们赌牌方式是以轮次坐庄,冲过三把关口看你赢多少可以自由下庄,但坐庄的人起码要五十万保底。轮到三姨做庄时,连起码的五十万都拿不出了,东凑西凑拼了三十八万,差十二万眼巴巴的望着小妮子,可小妮儿把头别了过去。 我走上前道:“三姨,我卡上有十八万,抽六万回去,输了还有坐车的钱。”众人见我仪表堂堂,掏出来卡里只有十八万,均莞尔一笑。 黄源在一旁不知道是嘲讽还是什么,说了一句:“不要紧,输了还可以签单的嘛。” 三姨如抓救命稻草般,对我投以感激一瞥,忙不迭地伸手去抓牌坐庄,我道:“三姨,你手气太差了,来,我帮你换换手气。”对小妮子的瞪眼充耳不闻,把接过的牌扔到一边去,道:“新人新气象,换一铺新牌来。”小妮子瞪了眼无效,悬着心帮着看场子。 桌上的有钱人优闲的姿态做足,但钱绝不肯外流,象征性的下注,收集有二十多万,甚至有三注牌都没人要。 按规矩庄家是最后抓牌,那么我有四注牌可以选择,三姨去抓牌,被我按住了手,我不想她一把牌就玩完。 第一把,我抓了一个八点带公,双番,吃猪赔狗,赚了三十万回来,这样桌面上就有八十万赌本供人下注。 第二铺牌下注的有八十五万,显然别人是看着赌本来的,很可惜,我又抓了一个八点带k公,双番,不幸的是桌上牌面都小,双番缴杀,一百七十万资金回笼,铙是三姨这样的老赌鬼也兴奋的发抖。 第三把,桌上垒积有二百五十万赌本,下注的成倍翻到一百七十万。很不幸,我抓了三个花牌,除了五倍赔给下十万的注户,四倍绞杀十五家,这样一铺杀了六百三十万回来,加上底本二百五十万共计八百八十万。 若再这样赌下去,国家会抓我坐牢的,过了三把马上收手,三姨的眼睛都看直了,不啻今天撞了大运,而小妮子握住筹码激动地叫退场。 三姨按比例分了三百来万出来给我.我叫她给小妮子还她妈妈,收回了自己卡上的钱。 三百万?对比我家小妮儿的人,那算个什么,她胸脯上的,被我咬一口都不止这个价。 小妮子对我的殷勤直打冷哼,心下直发毛:“是不是又打算不要我了?” “哼哼,你等着回去跪床板吧!”小妮子量刑发声。 我方始喘了一口气,听她语气还有得商量,毕竟我是“见义勇为”嘛! 桌上优闲的人对几百万人民币没多大兴趣,对我的狗屎运就特别不解了,说我出老千吧我又是最后一个抓牌的,不是狗屎运是什么? “国家在为抓不到贼而惋惜呢,这些人到这高档住宅`玩玩’,你那些警察只有去茶馆里捞`虾米’!”我正在为富人们在国家法律面前任性而感怀,却不料黄源在五哥面前耳语一番,五哥扔掉手中的扑克,向我步步逼来,“你小子敢出老千!” 天地良心,我只知道第一把牌我动了点手脚,是因为不想三姨输的太快!第二把、第三把,难道我潜意识用上了我所学的那一套? 五哥的一句“我出老千”,无疑给那些“玩玩”的有钱人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霎之炸开了锅,纷纷揣向怀里朝我围来。 “难道有钱人个个揣有军火?”我直气得骂黄源他娘,这小子的良心真黑呀,要把我往死路上逼!要知在这种场合出老千,无疑是耍了有钱人的面子啊,更是打了东家的脸! 哎,发的是哪门子善心啊,三姨是富婆,她输得起四百万! 五哥目光炯炯直逼小妮子:“七妹,这是你什么人?”事态发生的如此意外,显然小妮子也慌了手足:“他,他是我男朋友啊!” “你这任性的小丫头,出去两个月,在哪儿捡了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回来!” “我,我……”小妮子张口答不出来,毕竟我的来历她也说不清,“我……我,八百万我给他出了。”还算三姨有良心,拼命挤到我跟前:“你们干什么,干什么,我一个女人输四百万都没撒泼打滚,而你们这么多人输四百万就说我们出老千?” “姑妈,这人来路不正……” “哼,你们哪只眼看见我出老千?牌都是你们抓剩下留给我的。”我始终抓住这一点说事,即使说到公安局去我都在理。 其实,说这句话我自己都心虚,因为我做手脚是在他们“玩玩”的优闲姿态上,把自己想要的牌发的凌乱散开一点,那些人顺手去抓方便整理的牌,而要一张一张叠合的牌……嘿嘿,理所当然是我最后人抓散乱的牌。这就是作为特工的观察能力,和对人心理掌控力。 那伙人大眼瞪细眼,说不出一个所以然,面面相觑,围着那帮男人的千金名媛们,见我比他们的男人长的挺拔,七嘴八舌打帮腔:“算了,算了,才几个钱就吵嚷别人出老千,人家七公主家产比你们所有人加起的多,还在意你这几个钱?东哥,玩不玩了?不玩我们就走了。” 第28章 都市飞车 二十八 都市飞车 真得多谢小妮子七公主的殷实家底,撑得住场子。 再得,多谢我家小丫头,那份明媚引领美女们七嘴八舌的打帮腔。 小妮子拉着我的手,“我们走!”又回头对三姨道:“姨,从香港回来要不要到我家去看妈咪?” 三姨讪讪道:“不去了,不去了,四妹是大忙人一个……再说,今晚我就打车回香港。”一眼都看得出她在忌惮她们家“老四”。 小妮子冷哼:“你一天就去赌吧,小心姨父把你抛在大陆不管你了,我敢担保,到时爸妈再不会为你去说情。” 三姨的老脸居然红了起来,小声嘟囔:“七公主,七宝贝,回去千万别说我回过内地,我这就打车回去。” 小妮子回头对我冷笑:“还有这家伙不听管教,晚上回去没好日子过,给我规规矩矩跪床板。” 我一声不吭,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个鬼地方,那些人拿审犯人的目光看我,不自在得紧。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几个马仔闻风进来我的眼睛都绿了,所记不差的话这几个人的头额分别被我飞牌擦伤过,谁知道自己还会回到该死的深圳沙井来,要不然当初去捞钱的时候给自己画画妆多好啊!自己的一张素容不用去提醒别人记得,因为每一个人是不会忘记弄伤过自己的那个人的。 看看,这是干的什么事啊?本来想摸开赌场人的来历,一不小心摸进人家家里来了! 进来要汇报的人,见了我一下愣住了,我想躲在热情邀我去香港旅游的三姨背后都不行,因为女人的背后是藏不住大男人的。 “五哥,五哥,就是这家伙砸场子,打伤你老丈人的。” 不由分说,拔腿就跑,现在不充分发挥自己双腿的优势,今后这双腿再也没有跑的机会了。跑吧,能有多快就跑多快,百米冲刺,13·2秒。 冲出房内,并不能说明我安全了,外面开阔地是庄园安保控制区,那些难得有一露身手的安保人员,动若灵猿猱身扑来。 房内冲出看热闹的人,和小妮子的尖叫声:“你们要干什么?” 五哥铁青着脸,冲人喝斥:“这人擅闯私人领地,给我拉出去办了。”小妮子掏出电话,情绪激动叫:“我要报警,我要报警,你们私自禁锢是非法的。”她意识到我被捉住了至少是一个残废的严重性。五哥一把夺过手机,虎着脸道:“谁也不许报警。来啊,把他的大腿卸了!” 看来真把自己不当一棵葱了,老子这么容易被你这帮龟孙子办了,岂不丢了国家的人?我张开大嘴唬人:“呔,都给闪开,我是省公安厅下来的……”我这招很不管用,话没说完别人己在喊“打”,在他们面前,天王老子来了照打不误,天王老子没钱来的实际。 我与这些私人安保公司的交上了手,私立的干起活来比公家的还玩命,国家的搞砸了还有碗饭吃,而私人的拳头才是吃饭的硬道理,就如国际上的雇佣兵团,比正规军更致命。 现在所要想的就是“逃”,与这些人去玩命是莽夫所为,况且在空旷草地上一个遮掩体都没有,很容易遭人打了黑枪,国家管制的东西没准出现在称之为东哥的口袋里。 在这种场面下被人打死了,跟打死一条狗没啥区别,在尸体上弄点钱一烧,完事,我深信在这儿被人打死小妮子家绝不会为我出头,而小妮子只有泪汪汪的份。 我边打边退,让肩膀去挨两铁棒,身后墙高—丈二,加上一米的铁丝拦网,在空中借力一蹬,再沿转墙角一个空翻是没问题。我空翻的身形是多么优美,不知要倾倒多少惊叫的美女们,特别是我的小妮儿肯定恨不能躺在我怀里跟我一起翻。 空翻的同时,手中捻的一硬币弹出,决定给自认霸气的五哥头上长一个疱,长长记性,就算沙井这芝麻地也不是他说了算。 那一帮人真够蠢的,虎头虎脑的冲到大街上四处瞄人,就忘了朝我坐的计程车伸头看一眼。 不是我不想走,而是我还有肩负着小妮子安全的使命,自己拍拍屁股跑了,谁能保证她一出车就不被给人绑了呢? 一通的折腾,时间已来到下午四点三十,的士司机按耐不住:“先生,你等的人还没有来吗?我可是要收费的。”我摸出一张百元钞,道:“等了十三分钟,一张够不够?” 此时,已看见小妮子已把车发到大公路上来了,眼中噙泪在伸头张望,殷切的希望看到我逃跑落下的身影。 确实,我离不开了这个温暖的小姑娘了,特别是摸揉她的时候,发觉自己融的快化了。 小妮子的车看不见我,悻悻地向南头市区方向开,我对司机道:“开车,跟着前面那辆轿跑车。” 司机吃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干跟踪人的这当事。”我直接一拳把他打晕:“对不起,你的车子被征用了。”若再等我拦一辆车跟时,不知小妮子的车跑到哪里哪了,所以能用拳头解决提升办事效益的事,绝不拖泥带水。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塞了一千元到司机口袋里,以免怕我等一下付钱的时间都没有。 四点过后,回城的车较多,但单向六车道足够深圳人飚车了。我极速启动,直挂八十码,因为小妮子的车已脱离了我的视线,如果她有什么事,我哭都来不及。后面的有车直打喇叭,好意提醒:司机大哥,你超速赚的钱不够交罚款! 还好,远远的看见小妮子的车在等红绿灯,等我看清时,车又启动了。 心中一下咯噔,不好,真有车在别她的的道,他妈的,那些龟孙子还真是做违法勾当的好手,过了红绿灯劫人,方便逃跑冲刺。还好,我考虑的够周全,不然今后到哪儿去找媳妇? 待我赶到时,小妮子的车别在边栏旁,车内空空如也,我飞身从没摇上的车窗跳进车内,弹射起步,百公里加速3.6秒车速直达一百五十码,什么怕招引警察、暴露身份,都通通见他妈的鬼去吧!近在咫尺的都救不了,还做什么鬼特工!一百五十码、一百八十码、二百码……路上的车辆见到一个车如疯了似的,趴在路上都不敢动了。 豪车驾驭,飞一般的感觉,前面两百米,有红绿灯横向通车,我牙齿一咬,再次提速……飞车,又见飞车,特技效果剪辑版的,被我拿到现实都市中来。 前面被追赶的车,见我如此神勇,早已吓的直抖车尾,弃车而逃,难以置信的是为了让我追车,两个家伙滚下了车,车却还加大油门向前冲,真是吃了猪油蒙了心了,眼看小妮儿在车后座惊恐绝望,一起惨绝人寰的车祸即将发生,小妮子即将香消玉殒,和前方无辜的人流……我的神经异常坚定,突发的状况早已考验过我的神经,如果还有什么左右我的就是小妮子在床上的胸脯。 车平行时,我弹开了车窗,超车八十米时我熄火点刹,车距与自身一连贯的举措根本不能用秒计算,而靠的是感觉,多年磨练的感觉。一点一刹,随着惯冲再次与对方平行时,我猛扑出去,扑出的同时不忘挥拳,挥拳的用意就是击破对方关闭的车窗。虽然抓拿的手掌冒出鲜血,但我的双手成功着陆到另一辆车上,再借腰力翻了进去,车总算掌控在我手里,前与惯冲的“拉法”碰蹭,把它逼停下来。 惊魂未定的小妮子抱着我后颈欲要痛哭,我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快去开我们的车,不然警察堵上来了。 开车扬长而去,目睹过的如仰视英雄一样看我,英雄救美的惊心动魄瞬间,必将成为这座城市的标志性的动作。 第29章 鲤跃龙门 二十九 鲤跃龙门 上了自己的车,把小妮子挪进怀里,给她拢拢魂,再飞速冲刺,后面的那帮警察急需我的机警摆脱。 不排除,这起飞车事件暴露了我的行踪,放眼整个深圳城,只有我这样受过特别技能的人,才会干出这种城市里开飞车的勾当。 小妮子见我左手掌流血,急从她鳄鱼皮手袋里掏纸巾来捂:“你手流血了,我们去医院吧!” “没事,刚才手扒飞窗时被玻璃划了,男子汉流点血正常。”我兜售我男子大丈夫铁血气概。 “太平,”小丫头居然直呼我名字,“刚才我以为我完了,没想到你从天而降,你好男人味啊……你很关心我的是不是?你怕人家开我的处是不是?” 妈的,女人两个心眼就关心这点事! 小妮子自我陶醉一番,不再那么紧张害怕了,把身子偎的更紧,看得出我是她心目中的神,是准备一辈子得到我的庇佑。 “妮儿,我把你车蹭坏了。” “傻瓜,是我的人重要还是车重要?” 我不敢再说下去了,瞧她甜的腻人劲,再黏乎一下,难保在车上不整出一点动静,后面又跟着一帮交通警察,有点不合适吧?! 还好,我仅是交通肇事者,警察没拉响警报满大街追,凭着我的超豪华驾驭,很快摆脱警察的纠缠。 车上的小妮子目光如丝,胸低得更低,弄得我魂飞魄散:“妈的,娘们,老子不是英雄你就不卖风骚?”看不出这丫头有两下子,知道我好的是她的胸! 有电话打进来了,还用问吗电话是她的,我的电话几乎丧失了通话功能。小妮子接过电话,伸头悄悄过来问:“我妈妈问我们怎么还没到,要怎么说呢?” “先说你有事,挂了机等一下打过去。”小妮子依照授意挂断,殷勤望着我,等待我有话说。 “小妹妹,告诉你一个很严肃的事情,我们出名了,你家的名车明天将爬上新闻头条,刚才飞车的镜头已被路况探头抓拍了。” 小妮子倒没那份新奇心,淡淡道:“那又怎样?我们是受害者。” “你不怎么样,可我就麻烦了,或者说我给你家带来麻烦了。因为,明天将有大帮警察门说明情况。” 小妮子变色道:“你说你又将拔腿就跑? ” “你说我该怎么办?”我饶有意味的问,喜欢小姑娘把心扑在身上的那份感觉。 小妮子紧紧攥住我:“别跑,别跑,咱们与国家打官司去。” 我抚着她简单而又可爱的脑袋,道:“我不跑了,跑是跑不出一个结果的。” 小妮子牵着我手,柔声道:“别怕,有我在你身边。”她的小肩膀还想为我扛点什么,是一种叫意念的东西吧。 我点点头,问:“你家里几口人?怎么他们都叫你七公主?” 小妮子赧然道:“我家里有一个哥哥,在美国攻读工商管理博士学位,七公主,是因众表姐妹中我排行老七,在我家王国中似一个公主,所以他们管我叫七公主。” 那么那个芸丫头就是她大家族的八公主了?可怎么看她都不像一个公主!还是小妮儿有公主的范! “你家族很大,在深圳没人惹得起你家的。” 小妮子意外我的话题,道:“怎这么说,家族大又怎么样?又不是拿来显摆的。” “西妮,很有可能我会冲撞了你们这样一个大家族。”我隐约感觉到,她大家族的五哥绝非街头地头蛇那么简单,是我追踪到深圳来所要送涉黑人员进大牢的主要头目。 小妮子诧异道:“哦,那又怎样?” “西妮,别忘了我是追踪别人才来到深圳的,目的是为了把涉黑人员送进大牢。” “那又关我家什么事?” “你家五哥有可能涉嫌组织黑社会罪名。” 小妮子紧咬嘴唇:“是不是谨以此为借口,好与我划清界线?” “我想,你家与你舅父家是一个大家族吧。”不用我说下去,帮亲的道理是明摆着的。 小妮子却冷哼道:“我是帮理不帮亲,如果要帮的话今晚我们把房圆了,看爸妈是帮女儿还是帮侄子?!周太平,你莫免太瞧不起人了,我虽然任性胡闹,但大是大非面前我分的清,我爸妈比我分的更清。” “妮儿。” “哼,怎么不叫西妮了?” “我可以摸你吗?” “不可以,刚才你英雄救美的功劳被扣除了。” “走吧!” “走哪儿去。” “上你家呀,丈母娘等女婿都等急了,电话又催来了。' “不要脸的臭流氓,连丈母娘都惦记,我妈妈是不放心我,叫我们回家。我找到我想要的了,这下妈妈可以放心了。”小妮子欢欣鼓舞赖着我肩膀:“只要你不是一个杀人越货、坑蒙拐骗的家伙,我这一辈子跟定你了。” “可是我赌牌呀,刚才不是看见我手痒吗?”心里暖洋洋的,恃宠生娇起来,谁说的富家女就眼高于顶?人家弄的是小可心! “呵呵,慢慢调教,慢慢调教,有我这样的贤妻良母,你坏不了哪儿去。”我得承认这女人今后会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爱憎分明,客观意识强,最主要的是心也不赖。 “今晚要我跪床么?” “今晚由你做主,大爷。”小丫头突然妖艳起来,差点把我弄背过气去,“妈的,什么女人呀,老公也挑逗?!”本想挑逗一下她,谁知她反叫人吃不完。“ “嘿嘿,我三十四岁无人问津的老帅哥,今天终于叫糊了,并且是绝对绝的极品美女!”我把我开的车,开得跟我人一样飘啊飘的。我想,这样的女孩嫁给金钱粉饰的富家公子太可惜了,象自己这种有责任心,又懂得痛人的男人,才是她最佳选择。 深圳南山区的畔山海景房,是富人区,如果哪一位名人在这里徜徉,别奇怪,这儿有他们的房产。 在这样一个彰显尊贵的地方,拥有自己的专属别墅区域,那就是富人中的富人,海边某一块沙滩,或许是他们私人休闲场所,挂有“生人勿近”的牌子, 小妮子的家里就尊享这份殊荣。 置身中,不得不感叹:有了钱,一切皆有可能! 想想爱蹦跳的小妮子,在她私家海岸的柔软洁白的沙滩上,踩着淑女窄步,确实好看得很,嗯,跟一个拖着皮箱满大街跑的疯丫头判若两人。 第30章 实话实说 三十 实话实说 大门是防盗识别系统,小妮子用她的声音传输,大门自启动打开,迎面的是前庭花园式,绿草、盆栽,和小憩的亭角,往后是一幢欧陆情怀的楼宇。 庭檐前的佣人,一排一排的,如恭候公主一样低头:“小姐。” 我如一个忸怩的小男生,拽着小妮子的手:“妮儿,我紧张,阵仗别摆这么大好不好?” “别装了,什么大场面你没见过?”小妮子总算摸清了我的来头乃非凡人,吩咐道:“等一下我爸妈问起你来,你要表衷心似的说如何如何喜欢我,并且离开了我天会塌下来似的。” 我忍不住想笑:“小丫头,存心想坏事?只怕我话没说完,就被扫地出门。” “笑什么笑?教你哩。” “姑奶奶,你是在教我如何树立图谋不轨的嘴脸吧,你老爸会以为我是冲着你家两个银子来的。”小妮子眉头,若有所悟:“嗯,这是他们所要考虑的,但是他们阅人无数,自然看得出你骨头里是什么。” 得到小妮子的首肯,我的腰躯顿时挺的笔直:来吧,看你多少钱都压不垮我!口里却道:“要是他们不待见我才好跑路。” “哼,就只有跑路这招!告诉你吧,世上的女人不一定都象我这样对你热情,人家接近你是有机可图,我呢就为单纯找一个男人。”说着她一把擂上我:“你热情一点会死人吗?”小妮子一吐衷肠道。 我把手搭在她腰上,道:“这够热情了么?” “晕,挣表现是吧?”小妮子脸红了,“别搂,这是父母面前。” 我悻悻放开手,灰溜溜的跟在她屁股后面,一切以她为中心的样。 小妮子走了两步,又回退一步把手挎进我臂弯,“腰可以放在一旁搂,臂弯要现在挎,笑一个,别搞得你吃了亏似的。” 进入客厅,一个五十多岁男子在低头阅报,想必就是妮儿的父亲,她母亲迎上妮儿,向我点了点头。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妮儿在火车上认识的朋友,叫周太平。” 小妮子朝我纵纵鼻翼,好像我没把心掏出来她不大高兴。 妮儿的父亲抬头望了望我,指指意大利真皮沙发,道:“哦,周先生,是吧?请坐。” 说真的,与大富豪对面而坐我不太习惯,我这种人是幕后工作者,是跟着大人物屁股后面的那种人。好在,我们做特工的,早就训练得脸不红不臊的了。 她父亲再次把目光聚集到我身上,问:“你说你跟妮儿是在火车上认识的?” 我毕恭毕敬道:“是,我跟妮儿才认识四天时间,是她回深圳的车上认识的。” 我口无遮拦的态度,气的小妮子在一旁直冷笑,仿佛看看我在耍花招似的。天晓得,我是实话实说,在精明的商人面前,还是实话来的好,至少,我不是存心拐带他家闺女的。 小妮子的父母特意外:“你说妮儿这两个月不是跟你在一起?” “是啊,她连我是哪里的人都不知道。”这一句话就显得不够厚道了。 小妮子气鼓鼓的过来:“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妮儿的母亲直拽她,陪笑:“不好意思,这孩子从小任性惯了,让周先生见笑了。” 小妮儿突然涎笑:“爸妈,你们看我给你们找的女婿怎样?精神面貌可嘉,人又长的倍儿英挺潇洒,唯一的缺点就是不会说好听的话讨人欢心。” 想不到,小妮子竟然有这一招,我愕立当场久久不肯说话。 小妮子使出杀手锏:“爸妈,我先表明面立场,这个男人是我打着灯笼找到的,如果你们给我搞飞了,女儿发誓在外讨口叫化也不回来,你们知道女儿个性的。” 打着灯笼找到的?小妮儿,你是说打灯笼的那个是我吗? 似乎,她爸妈很吃这一套,慌忙道:“妮儿,爸妈没说什么,请周先生……不,请太平来就为吃一顿便饭。” “知道就好,”小妮儿拥着她妈,道:“妈妈,你不相信我的的眼光?这家伙牛气得很,我跟你年轻时长的一样如花似玉,他却硬是看不上眼,一门心思想溜,也不知他是不是装的!妈妈,两个月不见,你怎么长的像姐姐了?” 这可得要问问我自己了,“我是在一门心思想溜么?” “妮儿,没大没小的,什么姐姐的,是妈妈。” 不错,小妮子跟她妈妈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不过是先后三十年而已,温柔笑貌的小丫头,就连耸耸鼻子也跟她妈一样不怒自威。 想想几十年后的小妮子,还美的如此不可方物,心中怦动不已。 “妈妈,你说老爸当初看不上你,是不是肠子都得悔青?” 我承认,我能坐在这儿,与我相貌堂堂无关,完全是这丫头死活要我进门 ! “好了,好了,叫太平吃饭,宝贝,妈妈什么都听你的,你要天上的星星爸爸妈妈想办法给你摘去。” 看来,小丫头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外,嘴巴哄人开胃也是一绝。 小妮子笑的合不拢嘴,一个劲的朝我得意:跑?没门! 四口人的晚餐,红酒倒了一瓶又一瓶,吃的甜香溢口,飘飘然中,仿佛我是豪门女婿了。 生长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什么燕窝鲍鱼都是家常菜,烹调别说是顶级大厨做的,就连一勺汤也由专业营养师调配。至于,喝的红酒么,是刚从法国顶级酒庄空运过来的……哎,要是在这饭桌上来一碗父亲的烤红苕酒就好了。 吃过饭后,我与小妮子窝在房间里,她冷哼:“奸计没得逞,特失望吧?” “没有,我是实话实说。” 小妮儿清澈大眼凝聚:“如果,你真的对我没感觉,你可以走,我不拦你,这样下去没意思。” “小妮儿,我对你太有感觉了,想要我编谎话骗你爸妈,好吗?” “不好,我只是想你告诉我爸妈说你喜欢我,作父母的总希望自己的女儿嫁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吧。” “妮儿,今晚怎么睡觉。?” “你当然睡你的客房了。”我转着眼睛,道:“这样吧,现在睡觉还早,我们一起玩纸牌好不好?” “怎么玩?” “我们`斗地主',会吗?” “会,我有时候上网也找人斗两把。” “为了增加我们斗智力的趣味性,输了的可是要罚的。” “怎么罚?”“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输了的罚一把脱一件衣服。” “好嘛,谁怕谁,我先去拿一副扑克进来。” 望着她中了我的奸计,我心中乐开了花,“跟我玩牌,不是衣服找脱吗?小娘们真的很好骗!哼哼,谁叫你今晚要我睡客房?” 当小丫头进来时,我眼都绿了,她身上衣服竟然裹了七、八件之多! 小妮儿讪笑道:“不好意思,天儿冷,得多穿两件,你是男人身体扛得住,就不用加了吧!” 哼哼,只要你肯来,一样叫你脱光光! 几把下来,小妮儿老是输,不是我牌技有多好,而是存心欺负人,边打边往里丢牌她都不知道,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正当我准备大饱眼福的时候,房外传来佣人的叫门声:“小姐,小姐,夫人叫你下楼一趟。”我真得管她娘叫妈了,此时么子事叫走她,不是要人命吗?我颓丧坐在床上,恨的直咬牙:“小七妹,你最好是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可怜我的大长腿,在最后一刻与我失之交臂。” 不时,小妮儿把头伸了回来,跳到床上要与我继续玩扑克,不过这次没穿那么多了。 “你妈妈叫你什么?” “公安局里打来电话,妈妈问我们下午到底出了什么事。” 果然不错, 又是国家公职为他们豪门人家服务的时候到了,若论平常人家,限令二十四小时内自动到公安机关投案,哪有打电话探探口风通气的?! 第31章 一晌贪欢 三十一 一晌贪欢 我意兴阑珊道:“妮儿,我们不玩牌了,睡觉吧!”明天,还得与那些警察斗法,养足精神,能早睡就早睡。 小妮子突然拥着我,“太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明天警察会上门了解情况,求你别告诉事情真相,如果爸妈知道是因绑架引起的,会限制我自由的。”可怜的小丫头,到此时还在打自己的如意小算盘。 “傻丫头,你还想跑?失去自由跟失去自身,你选哪样?” 小妮子苦恼道:“我被关住了,谁知你跑哪去了?我想跟着你,不想失去你。” 女人生来就是拖后腿的!只得耐心解释:“小丫头,男人是你的,跑都跑不掉,我是一个有思想感情的人,即使我跑到天边也惦念你。” “我怕,你知道我跟你一个陌生男人开房需要多大的勇气吗?要是我赌输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可是我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到头来你还是跑了,你说我怕不怕?” 我内心由来一阵感动,定是上辈子好事做多了,修来今生的福气,能得到美女眷顾,此生夫复何求?!“妮儿,去睡吧,我现在不会走,我会查到谁花两千万绑架你,还你一个自由身。相信我,哥哥是男子汉大丈夫,说出的话掷地有声。” 妮子给自己我一个香吻:“谢谢你的承诺。”她爬起来收拾撂下的七、八件衣服,“我去睡了。” 我真想她留下来陪我一起睡,难道她没看出我对她动了真情么?就算她是一个贫穷如洗人家的女孩,凭着我一把力气也能养活她的。 可恨的小妮儿,人家心头正暖的时候,却抛下我一个人孤枕难眠!十几年的特工生涯,风风雨雨人生路,一时想女人不能自己。 初春的夜晚,南国的春夜带有一丝薄凉,推开窗台,海面上的风撸抹自身的神经末梢,真如梦幻人生。谁能想到自己在几个亿的豪宅里一晌贪欢呢?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身上的神经未梢告诉我房门有摇动声,有人摸进了我的房间,不用说这个人是小妮子,呵呵,床上也有放不得男人的时候!多年的特工实战,早在我身上磨练了一座生物钟,生物钟反应到神经中枢形成条件感知辐射,所以别看我在睡觉,实质上潜意识着呢。 小妮子钻进我被窝,一把捂着我嘴:“嘘,别叫,我是偷偷爬进来的。” 我故意道:“爬进来干什么?” 小妮子说的挺干脆:“跟你睡觉,别说,跟你睡了几晚还睡出感情了。” 老天,知我者小妮子也!知道哥哥想的难受,碍着大男人的面不好明说! “想我吗?” “想!”老实说,这丫头从没有过的让我想女人。“好,奖励你一个。”说着牵着我的手摸进她睡袍里,妈呀,这丫头里面是空的!那种电流的感觉又从手心直流心底! 什么大男人的体面都见鬼去吧,我的手、头都埋进了。 “唔,轻点。” 我自顾不暇的享用,嘴巴咬都来不及,还要轻点?小丫头绝对是做妻子的好料,知道怎样辗转反侧,才令男人享之不尽。 “妮儿,我们这叫什么?” “叫情不自禁!” “今晚就嫁给我了吗?” “如果你要保持我没意见。” “还是我先说的那样吧,在我没清白之身前不……”我维护着我那点可怜的尊严。 小妮子握着的手发抖,“你就折磨我吧……” “妮儿,你一身太光洁丝滑,我忍不住嘛……” “给你吃,给你吸……哪天我内分泌失调就是你闯的大祸,其实你这就不叫做侵犯我么?” “这种侵犯别人不知道。” “你就打你的小算盘吧,别人不会说你伟大,相反的你会把我弄成神经病的。” “妮儿,你不知道,我这种人始终培养有一种信念的东西在身体里,一旦认定了不会改变了。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这个世界,会走得轻轻松松的,了无牵挂。” 她一口咬住我,“大爷,我上辈欠你的,我等,我等还不行吗?一个连自己的老婆都不搞的人,肯定不会去搞别的女人,是不是?” 真得被这丫头笑死,什么时候了还在担心未来的飞醋?! “那可不一定,我也是男人嘛!” “祖宗,祖宗,你是不是吃定我了?欺负一个女孩子,还自称男子大丈夫?那点定力都没有,在我面前穷其所能不是笑掉大牙?” 我不禁为自己汗颜,看不出小丫头挺聪明的嘛!真的去找包厢里的女人解决问题,确实笑的别人掉牙签。 小丫头突然爬起来就冲,“妈呀,又被你解决了一次。” 她去浴洗了出来,我又去冲冲,辛苦啊,为了心中那点可怜的信念,非要把自己憋出病来。没办法,这丫头,胸、腰、腿这三大件堪称女人中的极品,由不得自己不多事! 真担心这丫头会不会等着自己回来,到时自己没死也非得把自己捶死。 小丫头似乎很懂我心思:“放心吧,我心里和身上被你打上了烙印,会等你的。如果我被人绑架强奸了就怪不得我了,是你自己把我留给别人的。” 说的我心慌,急忙道:“妮儿,答应我,给我一个月期限,一个月后做我新娘。” 小妮子温柔躺进我怀里,“我答应你,只要你活着我就是你的人。如果爸妈还认我这个女儿,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去坐牢的。你以为仅用手和嘴在一个女人身上乱拱,就表示这女人还清白么?告诉你吧,只要你不去搞别的女人,别的我都可以容忍你。” 我在心中喊着阿弥陀佛:“拜托,各位女神,千万在我跟前走开,不然我会死的很难看!”这丫头绝不是唬人的,大凡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容忍,或许这是女人的底线吧!嗯,搂着她的光洁丝滑的身体真好! 小妮子星目朦胧,慢慢阖上了眼睑,看得出她睡的安稳舒心,或许我真的是握在她手中了。抑不住,又偷偷掀开她的丝袍,窥探满园春色,用嘴去偷尝那高挂鲜艳的果实。 我,这叫做小时候去摘邻居家葡萄的偷吃么?亦或是欲罢不能?反正一个美女的胴体在跟前,不动上一动睡的不安心。 如今,我发觉自己不是什么男子汉,一个小丫头弄得我心猿意马,十足的要人命。 听小姑娘呓语:“你撑的这么辛苦,要不我把下面脱了给你摸?” 一夜的贪欢,我可怜的生物钟竟然给折腾得停摆了,还是小妮子仰着笑眯眯的脸叫:“姑爷,起床了。” 色,真是害人不浅啊!自己引以为傲的东西,竟然被色折腾得没了脾气。 第32章 背后 三十二 背后 望着一身穿戴好的小妮子,惊问:“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小妮子羞赧道:“以为人家会陪你到天亮?五点多我就溜回去了。” 真得揍自己两拳,女色的魔力真大啊!难怪那些人拼命地往女人身上塞钱!不对,不对,一向对自己大方的小妮儿,今天怎么突然脸红起来了?惊问:“妮儿,昨晚……昨晚我没把你怎样吧?” 小妮子的脸红的更厉害:“你说呢?” 我呆呆的,昨晚,我竟然被迷糊得干了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我违背了我做人的初衷?” 小妮子凑到我身上“嗡嗡”道:“用你的话说你没侵犯我,是你的手不规矩,干了它不该干的事。” “啊?!”我做特工的脸皮虽然厚到了家了,此时也经不住害臊,直想打自己手爪子两下,睡着了竟去干偷人的事!搂过她身,“妮儿,我不是故意的,我喜欢你,所以潜意识的去里面欣赏。”轻轻抿她一口,“我会负责任的。” “现在承认侵犯了我吗?” “我……承认。”简单一句话,我说出却需要多大力气,因为我是在宣布自己投降。平时自认为自己多男人,竟然被小姑娘弄的成了言不由衷。 “我有没有味道?” “有味道的很......” 小妮子给我小心耳语:“今后,你会更感到我其味无穷的。” “真的吗?” “嗯!我的人生混的已经够失败的了,现在只剩下好妻子可做。” “妮儿,你是一个好姑娘,相信哥哥看人的眼光,如果你仅有姿色可餐,哥哥早就跑了十万八千里了。”把她摁在怀里,玉体横呈,沿着光洁的小腹吻上去,我相信,这丫头今后永远不会令我安分。 “姑爷,早餐在桌上,不是在身上,快起床,妈妈等着我们吃早餐呢。” “唔唔……哦,你爸爸呢?” “通常时候爸爸妈妈早上都去公司了,公司是在港股挂牌上市,所以爸爸大半时间在香港,昨天还不是关心他未来的女婿,特定回来看你咋样,妈妈留下来等我们,多半是为昨天发生的事。” “你以为昨天的事不够吓人?她的宝贝丫头差点玩完。” “答应过我的,不说。” “我可没答应过。”把蹦起来欲跳脚的小丫头逮了回来,“妮儿,你长大了,要嫁人了,思想成熟一点,这不是小事,况且我还要与警方合作,争取打掉这伙黑势力。” “可是,我怎么办?” “乖乖地接受你父母的庇荫。妮儿,我不可能一直守在你身边,就好像你爸爸跟你妈妈一样,为了工作一个人留守香港。” “可是,爸爸一个礼拜都要回来几次……” “呵呵,那是你妈妈有任务交给他。” “什么任务?” “床上任务。” “流氓,这也拿来调侃。” “你没看你妈妈的肤色滋润,全是你爸爸任务完成得好。” 小妮子呆呆道:“可是我交给你的任务,就光敷衍我。” “傻妞,我们结婚了,包管你够,瞧我的身板骨,叫你吃不完找两个女人来帮你吃。” 小妮儿高兴合不拢嘴:“真的?我吃得完,就算吃不完浪费了,也不给别人吃。” “所以你今后五十几了,比你妈妈看上去更年轻漂亮。”我不要脸的给她构绘蓝图,给她未来充满了无限想象。“妮儿,我可不愿娶一个要人操心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我美中不足道。 “好嘛,我听你的,我虽然做不了妈妈一样的女强人,但做妻子我会比妈妈做的更好。” 看看,治小丫头的毛病就得像我一样冶! 看不出,我第一次跟女孩子交往就如此有心得!可怜我的天份,仅一次就被这丫头套牢,没地方去使。没办法,这小丫头太迷人了,什么tmd女神、明星都去一边呆着去,她们有这小丫头干净纯情吗? 手不知不觉的朝她拢去,裂开她名贵真丝黑裙,轻咬她玉直参天的乳峰,“妮儿,你这儿就是我的早餐,别担心我会跑,其实我还怕你不要我呢。” 小妮儿如梦幻一般,丁起身子给我索取,可怜的身板扼止来自人体欲望的扭动。我不敢得寸进尺,她尊重我做人的原则、信念,我也得尊重她的身体,老要她扼止自己的情欲是对她身体的另一种伤害。 进入盥洗间,她帮我拧脸帕、挤牙膏,比侍候大爷还周到,叫我今后要负她都找不到借口。 洗漱后,她给拿来领带,和一套几万元名贵西服,穿上合身得体,看得出她用了心的。英俊挺拔,配上衣角笔挺,把小妮子迷的张大着嘴,佩服她自己选人的眼光。 穿着好,对着镜子扭一个腰身,我想,我现在是站在人前,而不是人后。小妮子,挽着我的肩膀款款下楼,就连阅人无数的妮儿她妈都不敢拿眼睛跟我说话,雍容华贵的气质尽收。 早餐是西点式的牛奶,外加两片烤牛排和糕点,豪门人家,吃的不是温饱,而是精致,难怪会把我家丫头养成吃一口猫食。 饭间,一向霸气妮儿她娘眼睛拿着妮儿说话:“妮儿,昨天你们开飞车是怎么回事?” 当然,我知道她的问话是冲我来的,因为桌上撂的深圳市各大报社早刊抓拍的车窗摄影是一个男人的影像,这伙不吃人饭的狗仔队,连屁股都没给我跟一下,竟断然把我写成漠视生命都市飞车的流氓。 “伯母,我想向你澄清一件事,昨天不是我借车炫酷,而是媒体只写了一半,他们不知我是在抓贼。” 未来的丈母娘显然对我的解释不可置否,冷冷道:“什么样的贼值得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妮儿赶紧道:“妈妈,太平说的是真的,我昨天被人绑架了。” “什么?”陈夫人惊的跳了起来,再也顾不及她端庄神态:“有人绑架妮儿?” “是的,有人出两千万绑架你女儿,为的是想强占她身体。” 陈夫人变色道:“有这等事?妮儿,没事吧?”心痛拥进宝贝,左看右看,“宝贝,吓死妈妈了,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伯母,据我所知,有人出资请沙井一个叫`新义安′的社会团伙干的,常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既然背后的人一天没揪出,妮儿还有一天的危险。” 陈夫人抚着脑门,头痛道:“我知道,让我想想……你们别管了,事情由我们大人处理。你们先上楼吧,等一下警察会来,你们就别下来了。”说完,立即打电话道:“老陈啊,车过口岸了吗?今天别过去了,女儿遇上点麻烦事……” 上了楼,我心中落下疑惑:“为什么她要力主压下这件事?” 妮儿见我眉头不展的样子,问:“怎么了,不是让他们大人去处理吗?” “妮儿,你不觉得你妈妈很奇怪么?从她甫闻惊诧到冷处理的过程上看,好像她知道绑架你的人是谁似的。” “啊?”妮儿悚立当场。 我冷笑:“这或许关系到你们大家族的利益,说不一定你爸妈还准备把你嫁给他呢。” “啊!”小妮子吓的直往我怀里钻,“我的身体我作主,我就要嫁给你。还有,你就此放下我不管的话,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 “小妮儿,我想你也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吧,我绝不会让你嫁给这样一个畜牲的,他现在是为了玩你身体,今后你三十多岁不再年轻了,会象一个弃妇一样被他打人冷宫的。”我说的话绝非是耸小妮子听闻,我对她是赏析,而那家伙是一味的占有,当小丫头不再新鲜了…… “太平,别放开我,我怕……你不会把你摸过的女人拿给别人摸吧?”我能感受到小妮子的颤抖,是对未来的惊悸,虽然贵为豪门千金,但对未来也不敢确定。 谁知道他们政商、豪门之间干的交易勾搭那些事? 第33章 马蜂窝 三十三 马蜂窝 敢把两千万当做游戏的黄大公子,由不得我对他不感兴趣,双目紧凝:“妮儿,是时候给我仔仔细细说说要绑架你的那个人家庭来头了吧。” “其实他家我也说不清,他父亲好像是国企的一位老总吧,但他家庭背后更复杂,不是省部级里就是上面……” 我理解小妮子所说的“上面”,就拿央企的一名高管,下放到地方上都对厅局级不屑一顾——只能用四个字来概括“家世显赫”。 “那么,妮儿,就请你说说你家和他家的关系吧。” “爸妈的公司以前是专营化妆品的,后来以集团化多方经营上市,转战房产开发,就与他黄家关系网牵扯上,一来二去就熟络了……爸妈曾有意把我嫁给姓黄的,但见他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才没进一步发展下去。” "所以姓黄的与你纠缠不清,出绑架之策是为进一步落下夫妻之实。” 小妮儿惊悚道:“会是这样吗?” "从你爸妈的态度上看,至少是不愿矛盾公开激化,更主要原因是忌惮他家势力,和怕招惹地方上的黑社会。” 小妮子哭丧道:“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谁叫你长的如此漂亮?姓黄的对你贼心不死,给你和你家里添麻烦。如今想来,你妈打姓黄的耳光,不是说多憎恶他,而是恨铁不成钢。” “我以为我是家里的公主,不想不久以后会做别人家的弃妇。” “傻丫头,谁叫你这么想的?你当然还是家里的公主,你爸妈是疼爱你的,生下你要为你幸福着想,所以不肯把你送过去,如果让姓黄的得逞了,那又是不得己而为之另外的事了。” “那我该怎么办?想嫁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可是那男人推三阻四的不要我,只好等着姓黄的奸计得逞,然后心灰意冷做一个弃妇算了。” “谁说那男人不要你?那男人又不缺心眼,放着大美女不要?那男人今晚就把你干掉,你愿意么?” 小妮子喜声道:“我愿意,嫁给你了,免得夜长梦多?” “如果那男人一头栽进牢房里,永远出不来了你不会恨他么?” “不恨。” “妮儿,为了让你少担心,我现在就娶你。我努力保证,今后完好无缺回到你身边,安心做你老公。”说着我揽过她,翻过她的沟壑间,在她身上游走。 小妮子兴奋又惊惶:“太平……探幽访胜可以,吃,留着晚上吃,我是第一次,晚上你看不见我惊慌。” 真得咬这丫头两口!拥着她道:“探幽访胜的活就留着晚上一起干吧,免得你现在兴奋过头,晚上不激情释放。” 小丫头经我一阵活络,不再有刚才的惊惧了,投入到我对她的触摸中来,“太平......”。 所以说,女人需要男人这个主心骨,既使天塌下来有男人去顶着。我想我没做错什么,就算我今后真的挂了,小妮子也不会恨我的,相反的,我曾是她轰轰烈烈的选择。在她彷徨的时候,我应该拿出我男人的肩膀去担当。 “妮儿,他那企业叫什么名字?”虽然,我现在自顾不暇管不了他国有企业那里面的腐朽糜烂,但总该去捅一下他家嚣张的马蜂窝吧!” “中太国际。” “中太国际?"好一个“中太国际”,这个名字此时在我耳朵里怎么这么响亮? 我不禁想起方丝竹这个年轻亚太区域主管来,她不也是在这家企业么? “中太国际”?曾经,审计署与监察部联合对该企业的审查,此时在我眼里就特别显眼了。 “黄源呢?” “听说在里面任了一个`事业调查部主任''!” 典型的吃空饷的,那些手握权柄的人,有的是机会巧立名目收受利禄,一线城市的房产,不过是他们行走各地的行宫。 “你去过黄源在深圳的豪宅么?” “我……我去过,可是我……”小妮子显得特别慌乱,看得出黄源对她图谋不轨过,到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 “别紧张,我知道你是清白之身,今下午带我去他房前转一转。” “你要干什么?”小妮子立马联想到我有给人找茬的爱好。“ 不错,这家伙的家境明显有问题,不在他住的地方找点纰漏,怎么会安心?既然他敢叫黑社会绑人,就说明他与黑社会有一腿——今后抄底了黑社会,算他一份功劳。 “那不是很危险?”小丫头对我想收拾人不持有意见,对一个不胜厌烦的人,不介意有谁收拾他一通。 “不怕,相信老公会带好你的。” “好,可是摆脱得了我爸妈叫人的看守么?他们此时定然不允许我再跑出去的。” "带你出去消费呀,他们最多在屁股后面跟着,至于出去摆脱就看我的了。”不是我充大个,那些安保人员在我面前就是个摆设。我只是想把小妮子弄在身边多待会儿,小丫头看着都舒服,何况还可以应允我的肆意妄为! 小妮子没忘当初跟着我的新奇劲,用胸顶着我,“太兴奋了,把我搞得`谍中谍'似的,来,奖励你一个。” “那是,今后只有我带你出去才出去,听见了吗?要不然我洗脱嫌疑回来,见不到老婆怎么办?”我欣然接受她的奖励,双手用上意淫地揉捏。 “好,我天天在家里洗身子,在床上等你。” “小丫头别逗我,我很厉害的,今后晚上得麻烦你多洗几次。” “妈呀,你把我送上了云端了,充满了憧憬又害怕。” “好了,不闹了,昨晚你妈叫你下楼问过我什么?” “问过,可是我根本就答不出来,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看不出你这小丫头胆子挺大的嘛,跟一个不知来头的人私定终身。”我不得不佩服小丫头的胆儿够肥,同时,明白了她家为什么会发财——敢于投资! 不过,小丫头比她爸妈胆子更大,是拿她的人做投资! 胆小的人,始终是发不了财的。 第34章 女大不由娘 三十四 女大不由娘 我教导有方道:“你爸妈再追究我的来历,就说我是卖保险的,这种职业空间大,活动自由,容易蒙混过关。” “好,为了男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小妮子点头捣蒜。 “这就对了,今后跟你床头上睡觉的那个男人是我,所以对我言听计从。”我言传身教厚颜无耻的给小丫头洗脑,千金难买女人心,用言语抓住女人心是头等大事,不然小丫头闹革命怎么办? “是,老公大人,现在我是只要老公不要家了。” “什么你的家,老公才是你的家,今后老公没车给你开,没房给你住,你行么?” “能行。”小妮子答应的义无反顾——男人,比车子、房子来的好! “不过,我会把给你幸福视为奋斗目标的。” 小丫头偎着我,“别说了,再说我要脱裤子了,哄女人一道一道的,哄得别人轻飘飘的,事先声明,这些话只能留下哄我。” “妮儿,你下楼去看看,来讯问的是南山区公安分局的,还是市局的。”我想,市局的我还是下楼去看看,分局的就不用了,至于派出所的嘛,还没排上荣登豪门的号,根本剔除!南山西城区搞大的社会黑势力,不能不对区域职能部门采取怀疑态度。 再者,上面“中情处”和国安局派来的人,应该摸到自己了吧,他们会挤破脑袋想法接近自己,说不一定前来问责的人中,就有他们的人。 小妮子临下楼时,我又叮嘱道:“他们说话你别插嘴,一切听你爸妈的,如对你打探的话,就说我是你一个普通朋友。” 小妮子下楼后,我重新坐下来梳理头绪,还别说,自己的今后环境挺复杂的。 一,目前还不知国家对我采取的态度,是把我往大牢里送、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还是让我沉冤得雪复我自由之身?最起码的是他们不会让我跑,希望尽快将我解押往北京。 二,想造访黑社会这码子闲事,很可能半路夭折,因为我没时间,上面逮我来了得去逃亡,况且,要想清理这帮黑社会杂碎谈何容易,里面牵涉了政商、豪门之间的利益关系,和地方上的关系盘根错结,只怕国家没把我怎样,别人就已把我怎么样了。 三,飞机失事的背后,又隐藏着多大的阴谋?到时候逃亡、追杀一股脑儿来,哎……自己的前途何其渺茫!还有,小妮子还殷切的希望自己与她幸福的生活呢! 来吧,人是在逆境中成长,就让自己的堂堂男儿之躯,去拼去搏吧! 在思绪万千中,小妮子己回到楼上,一把掳人入怀,或许,世上只有这丫头是对我来作出补偿的。生有七巧玲珑心的小妮子,知我动了感怀,用躯体回应着我,轻轻的说:“他们已经走了。” “是市局的,还是区分局的?” “南山区公安分局的。” 不得不感叹身为豪门的力量! “你爸妈怎样看我的?” 小妮子低头不语,还用得着说吗?别真以为我救了他女儿是他家女婿了,相反的是给她家添了很大麻烦,恨不得我早点滚蛋,只是拗不过她女儿罢了。 当然,这种分析我是不会说出口的,虽然我不在乎她家的银子,但得总在乎她的感受吧!这是一个心地脆弱的小丫头,她心里本就迷惑,若我再拿揣摩出来的打击她,她会崩溃的。这个小丫头,自她长的这么好却不知天高地厚的跟着自己屁股跑,就对她不离不弃了,再加上这双该死的手,为了一时畅快去揉大姑娘的胸,还去开采处女地,是不是该对她负责?做男人,最不能丢的是“责任”二字,丢了它就丢了做人的魂。这些道理不用进“中情”时的灌输,是一个人自身对自己躯壳的承诺。 小丫头很懂的,脸上露璀璨笑容,似乎找一个大叔就己包括了找他的责任心,半眯着眼睛,感受男人在体会她的身体。 管他的,老婆是自己的,该亲热的时候还是得亲热,老天爷管天管地,总管不往人家娶老婆。 看看时辰,9点34分,出去还早,再窝上一个把小时,等她老爸出车了才走,她老爸走了,拦的人就少了一份权威,她家的保镖,总不能干涉主人的人身自由,她妈拗不过女儿的撒娇耍赖。 正忖思间,她母亲走来,道:“那几个警察走了,事情就算过去了,妮儿,我跟你爸爸商量过了,事情还没算完,所以这一段时间你不得外出,等过了再说。” 当然,我可以把话多理解一点——某人想走就走,我们绝不挽留! 我担心,瞧她们豪门处事风格,刚才跟警察讲述的是不是因绑架而飞车的? 小妮儿立马抗议:“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不行,我发誓逃出去就再也不回来了。” 她母亲惊惶道:“宝贝,心肝,你是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是非常时期,人家是要绑票你呢,是不是要急死爸妈?” 看来她家人没少为小丫头痛, 试想,一个敢从大洋彼岸学校偷跑回来的丫头、一个敢在深圳主城区当太妹的千金小姐、一个敢跑到深山老区逃避生活的公主,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别说她爸妈苦恼不已,就连自己都得头大。好在我是做特工的,对付刁蛮丫头有一套,随便用特工中的一个伎俩,小丫头都得领略半天。 “我不管,限制我自由就是不行,要是有人一辈子要绑架我,那我一辈子都得关在房里?你们不是请的保镖一大堆吗?叫几个做跟班。”小丫头真聪明,不要人教,往我们一起出去的主题上靠! 我适时出来做好人:“阿姨,老关在家里也不是办法,我会帮你看住西妮的。”我不但脸厚不知进退,反而当起了好人,板脸一本正经教训:“西妮,出去了不许乱跑,跟着我做得到么?” 小妮子腻声道:“做得到。”她母亲一时歪怔,渐渐缓过神来,终于明白了“女大不由娘”啊!无奈道:“好好,小祖宗,我答应你,但是你得答应妈妈,一天出去不得超过四个钟,每一个钟都得给妈妈打电话报告行踪,和身后必须有人跟着。” 意料之中,她当然是不相信我有保护她女儿的能力,而是相信她家请的安保团队。天下父母心啊,在父母面前,儿女永远是赢家。 陈夫人下楼去公司了,小妮子睁大双眼:“怎么样,我配合的默契吗?” “默契,太默契了!如此听话,把你弄出去卖了,不是问题。”真拿吃里扒外的丫头没得说,我的言传身教收获成效大! “卖吧,卖了我,你才叫失心疯。”小丫头居然不吃我这一套了。 “好,我们现在就出发,争取出去在外面吃午饭。”确实,到这样金钱堆砌出来的城市,还没好好消费过,今天就请小妮子好好做这个冤大头。 出行的时候,驱的是小妮子另一辆座驾,若再顶风驾驶“拉法”车出去,恐怕深圳人民饶不了我。 这次出门学了乖了,由小妮子驾驶,好处是我有更多眼光观察周围环境。不可否认,小小座驾引发多方人目光关注——我“中情”与国安局的同仁们,和将要赚两千万的黑势力,或许还有警方监控。 屁股后面跟有豪宅出来的几辆安保人员用的车仗,若即若离的,保护着我们去高档消费。 第35章 公主驾到 三十五 公主驾到 实际上,小车驰出海滨区路段,就被人跟踪了,这些人的行动真够神速的。我才懒得急着判断他是哪路神仙,身旁的小妮子的腰该摸的还是要摸,后面的总看不见我在车上占女人的便宜吧! 小妮子很乖巧,知道今晚上将做我的新娘子,衣角裂开,露出那雪肌,任我垂涎欲滴,不是说我有多色,而是男人的手生来就是搂女人腰的。 “太平,我们这就开车过去吗?”小妮子没忘记我是出去干活的。 “他住什么位置?车程有多远?” “黄源住在`青青世界'那边,往南头方向,从这过去要二十几分钟时间。”当然,她说的是路上行车的时间。 “别急,就当我们出来是消费好了,我俩还没有一起玩过呢。”小妮子听着“消费”,一脸的兴奋:“好呢,今天你做主,我买单。” "我们逛逛商城,再去喝一杯咖啡,到中午吃饭的时间就差不多了。”说实在的,长这么大了,还没认认真真的逛商城消费过,平时,有忙不完的工作,就算有机会进商城也是跟踪人去的。 当我再次探过反光镜回来,终于有一个决断,那帮龟孙子既然贼心不死,竟盯到繁华路段来了,那就得给他们施以颜色看看:“妮儿,把车刹一刹,有人一直盯上我们。” 小妮子顿紧张起来,“怎么办?” “别紧张,有哥哥在,后面有跟来两几辆你家安保的车,你叫一辆车过去把前路灯口的丰田车内的三个男子揍一通就可以了。” “有点唐突吧,他们又没有招惹咱们!” “别担心,有你老爸的钱包在后面撑腰,那三个家伙心中有鬼,挨揍了包管不敢吱声。”差遣人的事由小妮子去干,在小妮子跟前我们是自家人,在那帮保镖人员眼中我就是外人,外人支配人的时候闭嘴,绝对没错。 本来是叫一辆车过去,可是在这大街上有得人揍,又有赏的事谁也不甘落后,一前一后两车杀过去堵住丰田车前后,拖出车上的人一顿胖揍。别奇怪,大街上发生揍人事件,多半是像他们这种人搞出来的。看得小妮子在车上忍俊不禁,笑的娇躯乱抖,娇慵的拳头不住捶打我这个出馊主意人身上,我的手心更能感受她腰躯有马甲线,人快醉了。 那辆丰田车唯恐挨打更多,斜里冲刺,不顾红绿灯飞奔而去了。 小妮子笑过后,腰贴我更紧,恨不得要我搂住她,她贴的越紧,越说明她有多倾心,男人的魅力就是这样放射出去的。嗯,男人在女人面前多出出馊主意,有时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其实,我心中早有算盘,对付社会上的就要用非常规手段,能把他们揍的哑巴吃黄连,实在是大大的对胃口。当然,这可要有"有钱就是任性"作为前提,让媒体和警察找她老子说理去吧! 保镖车队前呼后拥,专人侍候的日子实在滋味不过,浩浩荡荡跟明星做秀似的,到了矗立的中房大厦,大咧咧的下车摔屁股走人,后面的跟班自会来把我们的车泊好,并且还怕我们走掉似的,亦步亦趋的跟着。 商城里的东西琳琅满目,高端奢侈品消费场所,逛得我心里发慌,妈的,一件女人的内衣都要几万,可怜的农民大叔挣了一辈子还挣不够一条女人的内裤钱,这个世界就他妈的的这么血淋淋的现实!可这奢侈品场所,游人如织,仿佛天下都是有钱人。 小妮子逛着逛着心痒痒的,开始大包细包往车上塞东西,我真得考虑这样的老婆我养得起吗?小妮子讪笑:“心里在嘀咕吗?这商城是我家开的,不拿白不拿。再说,我不把自己弄好看点,你这家伙心不在焉怎么办?”说着招呼过商城经理,道:“给我打一份帐单来给我签字,拿上去报账。” 我闭上了嘴,不能去抱怨别人,女人在自己妆容上不拼命花钱,那就不叫女人了,况且我这辈子挣钱给小妮子花的能力还是有的。 商城的人流如潮,不得不说深圳作为一座消费的城市的惊人消费力。我游历的目光不在于此,那几个道上的人被揍跑了,并不能说明我的屁股后面干净,相反的,我的同僚们更懂得伪装,现在迫切的希望看到他们,看到他们就看到上面的态度。 我的职业职场,就如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我北京的同僚们已经赶来了,商城里就有我千里迢迢的同仁身影。并且还告诉我,逛商场是女人爱干的事,我北京来的同仁中少不了女人。一个个都是未知的面孔,突然冒出几个人来把我扑倒在地,不是不可能的事。 “妮儿,单签好了吗?”我想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摩肩接踵的地方,我虽然自信我的身手,但能进入“中情处”和国安局的身手绝不是吃素的。上面来的人不露面,摆明就是想一个出其不意的拿下我!看来真被我料中了,国家在这方面绝不含糊,宁可我这样的一个高级特工在囹圄中等待黎明,也不肯让我充满未知的在世面流通——他们就是来抓捕我的。 心中不禁掠起一阵悲哀,为我这种见不得天日的职业悲哀,默默的工作者,最后落得稍有不慎这个世界当你没来过的下场! 来吧,傍富家女过日子的败类就是你们看到的,你们时间多就跟着来! 出了商城,车子早已停靠伺候,我毫不客气地爬上驾座,由我驾驶在大街上七拐八拐的,故意给后面跟踪的人摆上一道,甚至有把跟上我的同仁弄来揍一通的打算:你国家派来的又怎样?老子一样的要揍!老子从死神堆爬出来容易吗?千辛万苦回来他们却要我悄无声息地消失! 不知所以的小妮子发觉到了我情绪上的变化,“你怎么了?我……我就想打扮漂亮一点嘛!” 无论我有多窝火,都不会把气发到她身上的,因为今天或许是和她最后一次相聚,抚着她柔荑道:“没什么。” 小妮子柔声道:“别生我气好不好?我知道我的坏毛病多,让我慢慢改,我发誓我会改掉的。” “妮儿,不关你的事,中午时间到了,我们吃饭去。” 第36章 碗里,锅里 “好吧,我们去`聚德福'吃饭,你不是在北京工作吗?`聚德福'是北京品牌店,在深圳开的分店。”原来小妮子早就给我安排上了。 “聚德福”,据说,到这样全国着名的食府消费,口袋里不装一个万把块钱别进去,因为怕吃了走不了人。 好吧,既然要跟踪老子,就先让你口袋里放点血,据我所知,出差到高档场所消费,国家是不会全报的,其中一部分还得自己掏。 当然了,到这顶级食府里消费,吃的是排场,喝的是点情调,里面花里胡哨的菜名,恐怕省里的高官们也要企业家们宴请,才在桌上见识到它的真材实料。换句话说,平头老百姓绝不会花上万的钱去吃一餐,仅为填饱肚子。 其实,国家搞反腐,就应该多把目光盯到这些奢侈场所,这里很能厘清官商之间的脉络。 开启了一瓶红酒,举杯摇盏:“来,妮子,为我们的认识干杯。”我俩确实该为自己喝一杯,爱情的美好让我们碰上了。 可人的小妮子,抿了两口红酒就满脸红晕,我想这样的丫头抱到床上去,又不知道比这甘醇好喝多少倍,不禁为今晚将要做新郎心驰神往。 不胜酒力?真不知道小丫头当太妹时是怎么当的! tmd,正当我们在这儿喝着情调,那上菜的侍应生在盘子下面搞什么小动作,别以为老子眼睛没看见。 不用问,我与妮儿说的话被人监听了,而能搞出窃听伎俩的,不用想是我同仁的杰作。 没错,来的就是上面派来的那帮爷们,搞窃听、追踪是谍战人员的基本伎俩。可惜,把这样隐蔽的工作交给了不省心侍应生,上了菜还不放心在盘底摸两把,是怕它掉下来吗? 我心领神会,继续与小妮子交谈,并有意无意透露到深圳来的目的,是追查祸害百姓帮会势力,是为人民服务,寄望我们同为国家办事的公职人员,不要“相煎何太急”。 哎,谁叫我心还是热的呢,为人民求一个生活安宁是惯性使然。 “妮儿,你还没有告诉我黄源详细住在青青世界哪块呢?” “青青草舍。”小妮子生怕我不明白,加以解释:“就在青草公园旁,别墅群因傍青青半山公园,所以那个住宅小区也叫了个`青青草舍‘。” “吃了饭后,你就跟着你家的安保回去,事情由我一个人去办。” 小丫头欲要闹意见,被我一语给她立下规矩:“我说的话难道不管用吗?” 显然,管用。小妮子虽然不乐意,但不做反对了,老公的话不听还听谁的? “你回去了,把车留下给我用,说好了的`今晚上的‘,我办完事就回来。” ”今晚上的”,就是我俩心照不宣的约定。 今晚上,也是我的期盼,这美丽而又多情的小丫头,我可以名正言顺享用她的身子了。 出了食府,我们还依依不舍分离,猫在车上腻歪。其实,我是别有用心的,既然里面食客太多,再加上物体阻隔,辨别不出是谁来“请我”回京的,那就在外面恭候吧。 当然,小妮子不会理解到我另藏心思,一味热情回应我的触摸,好像只有她的身体才能把我套着似的。 我不担心外面的环境有几个人守候我的,去搜索他们反而会暴露了自己的警觉,那里面的人吃了总会跟出来,倒要看看上面派下来的那副尊容。 其实,一个女人走出来就落入了我的眼睑,这个女人绝对称得上是大美女,腰细、臀肥,所有美女标配都具有。 并且,这个二十三、四岁的女人还有点拽,哦,不对,应该叫眼高于顶,刚才还在店内还踩着淑女猫步,一出了门走出的步子八字带方,显然行伍出身。 行伍出身并没有令人大惊小怪的,但仅一个美女进店消费就太值得商榷了! 那个女人扫过我们的一眼瞥之,眼角尽是睥睨神态。她不是看不起上百万的豪车,而是瞧不起车内的人。 我真有冲下车揍她一通的打算:她奶奶的,我三十四岁找个女人容易吗?你妈的凭什么就认定我是在傍富家女?!! “好个不要脸的男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小妮子对我连摸她都不专心,发出抗议。 那是,每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看得紧,多看一眼别的女人就会革命! “嘶”,突听小妮子的扳命声,我直击到了她灵魂深处。 “妮儿,她没有你漂亮,你看,腿没你的长。” “男人,哥哥,放开我,我要回去,这是大街上......唔唔,我除了腿比她长,还有呢?” “比她有味道......你看她眼高于顶的样子,今后定会找不到好男人,是个男人的谁受得了她的这个气啊。” 小妮子咯咯:“她看不见你我就放心了......嗯,成天想到爬男人的头上确是不好。哥哥放心好了,我不会象妈妈一样是个女强人,一门心思放在事业上,我会整天围着男人转,管他吃好睡好。” 呵呵,可人的小妮子,正因如此,才令哥哥找不着北的。 那个女人路过我们车前,投过恶狠狠的一瞥,继以鄙夷敝之。 啊,她也知道我们在车上搞小动作? 对一个训练有素的人来说,身体机能警觉,凭着一个人的侧身形态,八九不离十能捕捉到他的肢体动作。 理解她的鄙夷,我一个即将去坐牢的人,却还不知死活地与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卿卿我我,多笑人。 鄙夷就鄙夷呗,我的爱情又不是做给你们看的,人家姑娘都不介意我即将去坐牢?只怕把我家丫头放下车去,她那高冷范都不好意思摆了,腰细、腿长、肤白、貌美。 小妮子,啐道:“不要脸的,嘴上叫着不要不要的,其实比谁都、都......”收拾好裙裾,说:“我回去了,那些安保还等着呢,你也早点回来。” 多情的小妮子,你这么宠着我干嘛,弄得现在好想去和命运作抗争,以一个光明自由身与你在爱情的路上长跑。 望着小妮子的车队离开,我也发动开车打火,既然要拉我回去坐牢,就跟着我来吧。外面不仅有我这个涉嫌”反特”的特务,还有坑害百姓的势力份子,和政商勾结的那当事。 第37章 摸路子 三十七 摸路子 自我费解:我那是耍流氓吗?应该叫男贪女爱。 谅她也不懂。 那女人与小妮儿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人,她是以拳头来征服男人,而小妮儿是以牵绊来控制男人。 所以,我想抱的是我家丫头。 小妮儿由她家保镖带走了,我也正式发动车驰向“青青世界”进发,不用考虑我的同仁们会咋样,那美女和她的同伙们自会跟着我屁股后面转。 我想,刚才我的大难临头却不知死活与女人儿女情长,定然气炸了那美女的肺!第一印象是把我拿与色狼归纳。没办法,三十多岁了才逮到闻女人的机会,岂不是要闻过饱?哼哼,鄙夷,我不相信你那女人遇见了我不缴械投降?不是要跟我吗?就让我带带你尝尝男人味吧! “青青世界”,算得上深圳景点之一吧!车仔导航导名站点还是挺捷径的,过了“青青世界”导林园路就得花费工夫了。不过,只要有路就能找到。 沿着林园西路一直向南,终于找到了小妮子所说的小区。傍山别墅区域,一座座独立小洋楼分梯次的向山顶漫延,建筑不像别的商品房一样见缝插针,排距之间有草坪,阁台等休闲设施,能住这儿的人,非富即贵。 从南门进去找一个10号楼,车竟然在林荫道上滑了两分钟之久,想不叹息这个世界不是为有钱人打造的都不行!他妈的,高尚住宅,有格调有排场。 边滑动车轮,边对周边环境进行勘探,因为我的目的是晚上来"作案",潜入别墅内搜查。 掂量,在这高尚住宅区里作奸犯科难度不小,且不说区内监控安保严密,单说别墅特立建筑与排距,如摸近别人就知你心怀不轨。 不急,因地制宜是我这样特工的拿手好戏,没有机会创造机会,没有条件创造条件,是一个高级特工的潜在技能。做特工的讲究的就是头脑清晰,经过思维后才怎样做到藏而不露、秘而不宣。 别墅群里,房屋都是一致色彩的,三层楼、金黄琉璃、水绿蓝的墙砖,就差小妮儿家的专属浴池了。我真得想想,这些人为什么这么有钱?反正以自己的薪资计算,百年——死了之后看看有没有这么一套房子。 确定好10号楼方向、位置,我快速驱离,高尚住宅,配上我的跑车,所以小区保安对于我的进出不持有异议,以为我是来走亲戚的,喝了茶就走了。 对于那些看守的保安们来说,他们养成了一种特殊的职业毛病,那就是先看车后看人,看我的气势,就是开豪车的那种人! 不知道我的同仁们对我的举措是不是感兴趣?是不是就一门心思捞我交差? 或许,他们根本就拒之门外,进入富人们的居住区得亮出身份。 再把思绪调回到所要做的事情中来,要想从黄大公子身上打破缺口进入黑社会,不知我有没有这幸运?黄大公子是顶级花花名公子,不知今晚到他别墅内是否有幸晤见?这种花天酒地之人,十天半月醉卧花丛中是常态。 所以,今晚有无收获还看天说话。 管他的,先把路子摸着再说。出两千万找黑社会绑人,也太嚣张了吧! 哎,想想我三把牌就赚了八百多万,两千万也不那么吓人了。 但愿今晚有这种好运气,不然我的努力就将白费——他人都不在家,我能窃听到什么? 下午3点40分,回去完成我做男人的作业时间还早,就让她妈妈多担心一阵子,以为我骗财骗色的家伙开着她家豪车逃逸了。对她家来说,花个百来十万摆脱了一个纠缠她家公主之人,她妈应该暗暗念阿弥陀佛才是。 我是拎得清自己的地位的,只要小妮子有一时三刻不在我身边,她家就会“呯”的一脚踹开。更甚,知道我是一个国家抓捕的特务,连小妮子都没好果子吃。 爱不爱,都是难题。不爱了,小妮子会跟她自己过意不去。 出了小区,好整以暇,才有时间料理跟踪来的同仁。他们的跟踪术是做的很到家,但根本的忘了我是“中情处”的王牌。 看他们不表明的态势,暗地里行动,分明接受的是抓捕、解押任务。之所以没靠近我,兜圈子是因为没找到最佳擒获方案。 想起来不禁神伤:自己在这里卖命还有什么意义?他们官场上的,要的是一个面子上的结果,有人得为一个结果去背锅! 来吧,要抓获你就来!特别是那个女同仁,不给她点苦头吃不会把我当回事。 从林园西路回来,又回到了起点——“青青世界”,再打开导航,转到“深南大道”,再从“上沙”转到“下沙”,一通转悠又回到“青青世界”。 我想,一通转悠,定然把我跟来的同仁头都转大了,却不知我在有意熟悉西城区的各街道路口,要想在这地方办事,总得熟悉一下地理环境吧,小妮子这个“深圳通”又不能老带在身边。 也好,就当此番作了一次旅游,游玩了一次特区。 一通下来果真没白转,那些同仁们没弄明白我的意图,倒被我摸清楚了他们的路子,两男一女。 以两男人的老练程度上看,定然是出自我们“中情行动处”的。至于那女的么,“聚德福”门前有点“淑”,其实走路八字带方,分明行伍出身,以部队特战精英进入国安系统的。但这女人对人呈现出的高傲和不屑态度,裹挟着她身份高贵。 一个人的形态意识,往往表露出他的身份背景。从这女人形态上看,她不是由行伍爬上到国家系统的,而是从上到下基层磨炼的。 那么这个女人身份背景就不难而猜了。 同是搞情报工作的,我对她国安部下的机关构筑是比较了解的,不象我“中情处”的,除了与他们安全部门打交道外,很少有人听说过,更不知该单位是由中直机关和国家保密局为情报机密而衍生出来的,是专门对情报机密实施与发布的,与国家公开对外承认的情报机构——国安部有着情报资源共享的权利。 用眼下的处境形势很好地阐明:是特务与抓特务之间关系! 国家为抓捕我算是尽心了,两部门联动,不容漏网之鱼! 第38章 在路上 三十八 在路上 那几个人跟来跟去,跟到了海滨区却望而止步,因为这里居住的是豪门。虽然我的同事们特殊行业有无上的行动权,但是对豪门之势有所忌惮。 不是我要借助豪门之势匿身,而是当今执法者对有声望势力之人太过敬畏,造成了法律在他们面前都得退避三舍。 一一这就是身份的特权。法律虽然没赋予他们特权,但是人情社会和利益输,让他们享受到了特权。 我想,等他们再权衡了利害关系,不知我已跑到哪里哪了,今晚我尽可以去做我一个男人。 我家的小妮儿在家门口殷切期盼,望穿了秋水,见到我热情洋溢扑上来:“你回来了啊。”简单一句,道不尽“人消瘦”。 不错,这个世上对你牵肠挂肚的的,永远是你床头上的伴侣! 我想,今晚我得好好奖励想做好老婆的女人。之所以我没爽约,不光是想好好尝尝这丫头吧,还是因为我们这个根本的叫做“爱情”。 “你爸妈呢?” “今晚睡我的闺房,爸爸没回来,妈妈出去了。”听口气,今晚是我俩人的,天公作美啊。 曾几何时,我一个铁血男人如此温柔过,得抱着小妮子上床,今晚她要做公主。小心翼翼的,对一个即将做女人的姑娘来说,粗鲁不得,从姑娘到女人需要一个过程。 过程中,她眼眉紧拧,含嗔、含痛? “妮儿,怎么样了,痛吗?” “吃……唔唔……”长吟之声带着丝丝凄楚,“别......” 我不禁想笑,不是吵着作新娘子吗?知道痛已经在床上了! 循循渐进,渐渐欢愉,我喜欢她腰肢象蛇一样摇摆的挣扎感,我喜欢她欲迎还拒的那种羞涩感……总之,她的什么我都喜欢。 “我下辈子还要做女人,这种死了又回来的感觉,只有做女人才能体会到。”这是一个小丫头对做女人的深刻体会。 我暗自道:“那是因为我爱惜得好,哈哈……小丫头要做女人的日子还在后头。”哦,搞忘了,小丫头找大叔找的是找大叔会痛人。 可是,小丫头从来就不承认我是大叔,在她眼里,大叔跟小姑娘之间是有距离的。情不自禁时,她会叫我哥哥,叫的人心都融了。 “ 妮儿,今晚你这就叫嫁人了,我们干的好事不把你爸妈气死才怪。”我想,小妮子的初夜娇啼声,除非聋子才听不见,他家的公主玩完了。 “那又怎样?爸妈的女儿始终要嫁人,那样他们大人可以省省心,而你却多了一份责任。” 是的,男人娶了老婆,就扛了一份责任在肩头! 小妮子星目朦胧,身子爬上我的臂弯弯里要睡觉,我想小妮子找男人找的就是男人臂弯弯的那种感觉吧!听说男人的臂弯就是停靠女人的港湾。 而我,抱着她就象抱着了整个天下,不仅是温馨,而是最美的东西在她身上我可以任意采撷、浅尝。 但是,我不能沉溺在温柔乡里,此时的沉溺,无论是对她还是我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爱,得细水流舟,才流的长远。 “妮儿,我今晚上得走了,去洗刷了出来清清白白地做你家姑爷。” “嗯……等我睡着了再走……记得早点回来,不然久了我会心慌的。”小妮子带着倦怠,似在梦里痴呓。 等小妮子气息均匀了,我起身打点我的行头,和十八万元的银行卡,做到轻装上阵。 就这样,我离开了一个与我相处几天的女孩,几天时间里,我收获了爱情,如梦如幻的。 我相信我会回来的,床头就是最好的凭证。她的身体不是拿来我一时畅快的,而是相伴永久的。 午夜一点,我已住进了一家宾馆,对一个逃亡者来说,衣食住行都是头痛的事,好在我本职就是见不得天的职业,能在狭小的范围能放大自己生存空间。 当然,今晚我是有任务的,黄大公子就是我既定的目标,不把他往牢里送对不起他的枉辜法律。换句话说,即使老子被抓了也要做一件令老子自己称快的事! 午夜一点,正是都市人夜生活激情正酣时。对于一个顶级花花名公子来说,恰逢流连午夜场、醉卧花丛时。犯不着早去他家翻箱倒柜嗅觉,老子对他那些糜烂生活方式不感兴趣,只在意他的两千万交给谁花的。你奶奶的,你以为你打的羊毛出在羊身上的主意没在知道,成事了两千万自然是小妮子家帮你扛了? 得暇时处理自己那点事,直接用手机上线,经数字转码点开“中情”官网,在我“山猫”官方代号名字后,署上联系q号。是时候该跟上面高层的对话了,先表明自己的立场,不要到时候被抓住了锅儿随便由他们扣。 我把自己q号网名取作“在路上”,别人说在路上有看不完的风景,而我这个在路上倒真有“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感觉。 留下q号后我不急于登陆,午夜值班室,是些说不上话小干事,用不着跟他们瞎耽误工夫,只让他们上报我的联系方式就行了,那些爷们自然会二十四小时瞪视我的公仔头像,我的公仔头像跳动会十分令人激动人心。 手机下线后,才向“青青世界”进发,去收获我白天踩点留下的战斗果实。算算时间,到达“青青草舍”别墅区午夜过了,那个黄大公子身体应该折腾累了吧。不禁为他可惜,他家的钱再多势力再大有什么用,小妮子最后还不是我得到了。 钱是万能的吗?但对于一个嚣张之人来说,没钱是万万不能。 计程车对深圳市城区熟门熟路,不到二十分钟就到小区南门。 “师傅,把车开进去下车。” 的士司机似乎习惯了住在这种上几千万住宅区人的富贵病,客人多走几步路就是他们服务的不周。 和物业保安,让业主从外走路进去,那是对有钱人的不敬。 所以,我得以进入小区,全不费周章。 第39章 观光 三十九 观光 领了卡,小车慢慢的滑了进去,远远看见别墅十号亮有灯光,心中一阵窃喜:“这家伙还真上道,知道我今晚会来!” 下了车,径直朝楼房走去,干偷鸡摸狗这勾当,尽量做的尽量理直气壮些,畏缩不前是行业大忌,稍有一个犹豫就会有人对你暗中观察。 有钱人最担心的是什么?担心别人打他的主意! 趁着没人注意到我,一气呵成少些麻烦!当然,现在我要做的是放亮这对眼招子,周围有个什么摄像头我可以以建筑形体判断,但旮旯有什么异常就要靠眼招子了。 走近楼前,我颇为惊讶,因为大手笔的黄大公子车房门是敞开的,里面根本看不见一辆炫酷跑车,倒有一辆polo车停放,说明黄大公子不在别墅里,那么楼里会是谁? 不容我多作判断,沿着我想好的进房路线——顺防盗窗爬墙而上,三层楼不过我几翻的工夫,直上顶层观景棚。象这种偷盗入房的事,从上往下潜入,是绝对绝的实惠,凡人防范的心理都是从基层做起,能武装到头脑说明这家伙不简单。 现在才有时间想想楼里的是什么人,这深圳别墅,不过是黄大公子的行营,不可能是他家人同住。再说,他老爸在“中太国际”高层里捞国企资产都忙不过来,他老妈应该跟着盯老头子的梢才对。那么,谁有这份荣幸住他的小洋楼? 女人!我直接判断到一个女人身上。一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最少不了的是女人这个东西,一个男人也往往喜欢在女人身上投资。 既然有人,也不枉跑一遭,管他是谁,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 我用手轻推下楼的防盗不锈钢门,果真是锁住的,这倒难不倒我,它总没有保险箱难开吧?!国家培训我们时,为了知识的全面性,没少教我们见不天的本领。 捅开防弹自动锁,进入三楼,三楼没灯光,隐隐从楼梯口折映光线可见,三楼是娱乐保健场,这家伙挺会享受的吧!我不用搜索其他房间,不用看就知跟这大厅没啥区别,是闲置的。但是我还是转了转,是为了摸清房屋结构。好家伙,仅屋内平方就有一百八十个之多,房间四个,个个都是套房,前后双厅,还有延伸阳台,室内装潢都是国外空运来的建材,想不咒骂这有钱的龟儿子都不行。 摸清了三楼,就等同于摸清了二楼框架,下楼去自然就轻车熟路了。 楼下有拖鞋声,和哼唱声,我这种人对声线的辨识特敏感,听到的声线我几快崩溃,这声音竟然是芹女人的!真为小妮儿不值,竟与这种女人做朋友,深更半夜在别的男人房里的女人,不用说就知是什么货色。 不禁为自己颓废, 煞有介事地赶来,结果看到的是,一个女人硬赶着往别的男人床上跑的情景! 人与人的区别咋就这么大呢?小妮儿硬赶着往我怀里钻,感觉是温馨在里面,而芹货明珠暗投的感觉是真他妈的恶心。明明知道黄大公子对小妮儿落花有意,却往上扑,不叫恶心叫什么? 下到二楼,远远看见芹妞坐在客厅沙发上,裹着浴巾在掸头发,两个足板欢愉的弹着,运气真不好,芹妞裹的浴巾下摆肆无忌惮的厂开着,黑漆漆的一片。 “不要脸的骚货,老子看我家妮儿的都忙不过来,哪有工夫理你的?!”我言不由衷的咒骂,真想给她一下子。 人的差别真的很大,小妮儿宁肯我用手实地了解也不肯给我看,用她的话说只有做她男人的时候才有特权,而这女人就不怕嘴张大了漏风? 不对,浴室里还有水流哗哗声,还有人?这骚女人该不会明目张胆地给姓黄弄一顶绿帽子吧,并且是在他家床上?!哦,戴绿帽子?这女人有绿帽子可戴吗?说得好是情人,说不好连小三都不是,不过是别人玩弄的工具。 说实在的,这女人的胴体有一张扩张的野性,胯骨较深,够得上黄大公子折腾一阵子,或许在我以前会做梦去摸一下她小麦色的肌肤,现在没这胃口了,我的胃口被小妮儿吊足了,她比这女人的身体更具诱惑力,腿比她长,胸比她挺。 看来,今晚是白来了,并且很不幸看了女人那儿触了霉头,明天得打电话教肓教育小妮儿,叫她离这女人远点,免得损了在我心目中的玉女形象。 浴室门打开,伸出一条纤纤玉腿,脚裹上戴有千足金,足指甲的红色光亮,我眼光直跳:女人?又一个激动人心的女人! 一样的出水芙蓉,我看的呆住了,今晚这是怎么了?我看到的竟是几天前见到的女人——方丝竹! 让我想想,不奇怪,这女人也是“中太国际”的人,不,应该叫“万达·圣菲”才对,住在这“中太国际”事务调查部主任家里并不奇怪了,有迹可寻。只是这么些天了,还逗留在深圳,就令人好奇了!难道又一个吃“空晌”的? 可惜,这个叫方丝竹的女人,不象芹妞一样大咧咧的掀开浴巾下摆朝我看齐,侧座那儿端庄许多。不过,她坐的再好,也逃不过我的眼睛——肉色丝蕾的底裤,有我小妮儿一样36d杯罩的胸,难怪自己那天眼睛直往她胸口里落。但是她的肌肤没有我小妮儿的白的健康,她白的有点病态,当然了,就没我小妮儿那么有弹性了。 我想,我有我家小妮儿是我的福气,不象别的女人那样美中显得不足,跟踪我的女人吧虽是美女弹的有劲道,但那些都是她练出来的,不象小妮儿一样纯天然;而这女人所有的营养都集中到胸上去了,大有聚过脂的嫌疑。 这两个女人逛夜店逛得有点累,坐在客厅里没有什么话要说,拼命的撸着头发,看样子房子的主人不是她们所要探讨的对象。 从中可以看出,那个芹货没少在这儿睡觉,都睡成了习以为常了,可以随便到不穿底裤的地步。 郁闷啊,历尽千辛万苦的来,战果就是观光了两个女人晒大腿! 至于那个黄大公子不知跑到哪个姑娘床上去了?或者说他又到哪儿去干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出了小区,心中莫名升起对小妮儿的思念,还是我家小妮子值得珍惜,不像别的女人一样,不是身体上就是人格上有缺陷!自己就这样走了,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现在把她弄得看守一样,在家里盼星星盼月亮。 做一个特殊行业人的老婆,就得要先劳其心智,饿其体肤,耐得寂寞……别多想了,赶时间回去好好睡一觉,今天够折腾的了。 第40章 神自救 四十 神自救 走出小区大门,正好有一辆的士车落客,看来今晚的运气不算太坏,不会让我凌晨三点钟孤零零的压马路。 有点疲惫,大概是上半夜对小妮儿热情过了头,需要回去好好躺躺,再者,没搜索到所要找的,意味萧索。 心中不免为我的同仁们惋惜,他们怎么不跟我一样进去观瞻观瞻?要是我的美女同仁去见到她们女人私底里那回事,定有趣得紧! “奇怪,怎么的士司机不问我去哪儿?难道……”心念还没转完,一支冷硬的枪管子顶着我腰眼,耳边响起了我美女同仁冷酷的声音:“周太平同志,欢迎你回到祖国,国家请你回去协助调查!”原来后座仓里还卧着一个我惦念的娘们,真够煞费苦心的!都怪自己,被芹妞黑乎乎的地方迷糊了脑袋,以为有客落就是真的计程车。想不到,我的同仁们想出的高招,真他妈的缺德! 他姥姥的,这么快就阴沟里翻了船!我在心底里气得骂娘,“窝里横,你娘的就这么上心?!老子的戏算白演了,他们只知捞人交差,才不管渉黑不渉黑呢。” 愤怒啊,老子千辛万苦为百姓办实事,这些同为国家公职人员却躲在背后来算计我!同时,憎恨那个芹骚货,触了的霉头马上就报应上身。 的士车轰着油门直冲,我开车的同仁恨不得马上冲进警局抽了我的脚筋,对付我这种王牌特工要彻底制服,才安心。我发誓,老子哪天非扒了这女人的底裤不可,一片赤胆热忱,被她就这么给算计了! 我心里读着秒表,一秒、两秒、三秒……不出五分钟,将我送进任何一间派出所或执法单位,凭着他们对我的特殊照顾,到时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救不了我! 也就是说,自己还有五分钟的时间可逃! 幸好,车内的空间狭小,只有美女手上的掌中宝——小径口手枪控制我,而前面开车的同仁只有拿耳朵来监控我。这娘们脑瓜子挺灵光的,知道我伟岸的身躯在这狭小空间,无论左拧右摆都逃脱不了她掌中宝——手枪的控制。 小娘们,看见我在车上亵渎女人,下手挺狠的,枪管重重的戳住我腰眼发痛,别疑问了,练出来的力道来十个八个壮男,都不是这生猛美妞的对手。 “ 女人?女人?"我挖空心思地在脑海里翻转这个女人,这女人二十五岁,由武警调入国安系统,从她身体弹性与特殊职业上,和加上她对轻薄男人的憎恶程度判断,这女人还没经过男女之事,甚至男朋友都没捞着一个,说明她对这方面很敏感……对了,性骚扰!我真得为这神来保命的馊主意拍案叫绝——没错,对付这样的女人的招数,跟她性付骚扰比她的小径口手枪还管用! 我的眼光马上落到她身上,紧身牛仔裤、粉色衬衣,衬衣本来抄在牛仔裤里,因摁住我的动作过大把衬衣扯了出来——不看则已,一看吓一跳,这女人因激动而导致她胸上的双峰快爆裂开来! 娘们,今天得为她为显身材勾勒的衣服付出代价! “哇,好大。”我故意喝彩。 女人自知自己的胸脯夸张了一点,叱道:“老实点!”我色迷迷惟恐看不清她的沟的里眼光,无疑攻击了她的防线,一手不自觉的去掩爆乳,以防我进一步窥探。 “你叫我老实点就老实点?岂不是要我的命给你玩?!”我当然不会辜负苦心创造出来的机会,不等她掩胸口的手落回,己发动性骚扰的攻势,手朝她衣角掩不住的小腹上雪白地儿摸去。 “啊!”小娘们惊叫。 这就对了,要的就是女人的遮掩的本能!她自主的回防,成就了我引狼入室的手,我的手稳稳妥妥的的拿捏到她腰上,嗯,不错,这女人的腰上弹力惊人!可怜的女人,捏住她的腰就如打中了蛇的七寸,她的所有生猛瞬间化成乌有,软柔得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呵呵,这女人练就的肌肉健呢? 双手被我一只大手反剪,胸更张的狂野,若不是小妮儿对我的神经横加阻断,她的黑色乳罩今晚没得戴了。 前面开车的听闻我们整出的动静,一点一刹,欲反身回来支援,可惜我猛的一足踹过去,驾驶舱的护拦网钢板被我生生踹凹,把开车的身体深深禁锢。小车失控直蹿,我的同仁不得不顾及生命安全,手忙脚乱地去招呼车盘、紧急制动,我从后面再从容不迫给他后脑勺一掌,人立马歪了下去。 举手投足间,轻松解决了我两个国字号的同仁,车上成了我的天下。 我从容不迫地理理我几万块钱的帅哥服饰,扣着美女同事的七寸之地——腰,打开驾驶车窗,一足把男的踹下车去,再把女的塞进前座,驰车逃离。 美女同仁保持着镇定:“你想怎样?老老实实回去自首,还有活路。” 我冷哼:“我要怎么样?要剥了你的皮!”有意吓唬吓唬这个心理素质过硬的娘们,想起她刚才把自己当囚犯一样就来气。 “哼!” “告诉我,你还有一个同伴呢?”我的一只手全凭两斤蛮力把她摁住,有一点不雅观,成了肉搏场面,另一手不忘打我的转向盘。 练得肌肉紧致弹绵韧劲极强的美女同仁,在我的压力下空有一身功夫,喘息着“哼!”对我不予理睬。 “你那个同事还在小区没出来,是吧?不然你们三个人还有机会。”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在心理上占了这娘们的便宜,要不真与她两人动起手来,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可战斗就是这样,不仅拼的是武力,敏捷的思维在瞬息变化间决定输赢场面,要不现在乖乖听话的是我。 我把车速放的很快,红绿灯照闯不误,管他交警罚的是谁的款,凌晨三点多的车路畅通无阻,若让我再去等红绿灯,岂不是要跟我放在旅馆的东西过意不去吗?所料不差的话,不出半个钟,我所在的旅馆就将被警察查封。 车近旅社时,我把车停了下来,“小妹妹,我说过要剥你的皮,你看是脱衣好呢还是脱裤子好?” “流氓,畜生!”美女大声咒骂,想到我的流氓行径,绝不是唬人的。 “别叫了,等一下叫来很多人看见你赤裸裸的躺在车上就不好了。”我没功夫跟她摸牙,说着采取行动,脱了她的上衣,撕成布条把她绑在车上,得让这女人尝点麻辣手段,不然永远不会把男人放在眼里。 大美女紧捂着她的乳罩拚命的诅咒:“周太平,你不得好死,我杨馨月在此发誓,不把你这个畜牲千刀万剐,誓不为人。” 我瞪大眼睛恐吓:“再骂?再骂,老子把你裤子也脱了。”她诅咒声小,真的被我的淫威震慑住了,一个大姑娘被人看见剥了衣裤绑在车上,那可是见不得人的事。 我大摇大摆上旅馆取了东西扬长而去,留着叫杨馨月的娘们光着臂子凉快去吧!估计这小母老虎这一辈子要干的事,就是如何噬了我的骨! 活该她倒霉,撞上了老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分明就是一个虎妞,还取名叫什么馨月,不怕笑死人?! 第41章 快到碗里来 四十一 快到碗里来 逃亡式的生活真不好受啊,凌晨五点了,我还在打包孤零零的找地儿睡觉,今后这样的寝食难安的日子还很多,谁叫自己摊上了做特工这种鬼行当! 想想刚才,多少对我的同仁抱有一丝歉意,我可没有想过伤害他们,不过剥了女同胞的衣服而已……哎,女人还是要脱了衣服才会老实,不然还跟我折腾个没完没了! 现在,找地儿睡觉才是头等大事,幸好这些可以用钱解决,花个399元住宾馆,一张大床任我滚一个够。我尽可以放心大睡,国家现在对我是垂询阶段,还没到通缉地步,不然刚才无论我多耍流氓,美女同仁见我图谋不轨尽可以一枪嘣了了事,看来我还有抱着小妮儿睡觉的机会。高层也想对飞机失事弄一个明白,我是幸存者,他们必须想要从我身上打破缺口。 可是我不能就这么回去,因为这是境外失事,调查会陷入泥淖之中,那样我会无限期关押的,甚至所有矛头指向我而终。 所要要做的,就是与高层对话,了解我出差到南美到底是执行什么机密任务、是否还有幸存者,然后再确定自己主动回北京。 “我的小妮儿怎样了,今早起床她是不是泪汪汪的?”在想念中,我渐渐进入了梦乡,有了女人后睡觉安稳,甚至还有甜丝丝味道在里面。 真不敢相信,自己是一大名鼎鼎的王牌特工,竟然对女人如此不下能释怀! 没有异常情况发生,我的生物钟是绝不忍心吵醒我的,除非来自腹中的饥饿时不时的戳我那么一下子。 醒来的时候,玻璃窗透进的光线告诉我,现在是上午十一点二十;空气层中充斥的粉尘告诉我,今天的深圳下了初春的第一场雨。 南国初春的小雨,犹如情人般的相思,使人们意识到这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季节。如果没有这一码子事,我想我应该与小妮子相约斜雨细风中,一起回乡下去踏春。 我还是身着了我们这个行业的职装,一身永久性的深色西服,白色衬领上系浅灰色领带,就是电视中看到领导人访问身后扈丛穿的那种,稳重不失优雅。还别说,我颀长身型,天生就是受这种职装的料。 午饭,去一家“湖南大碗菜”的餐馆,叫了经济实用餐,别看我是广东人,天南地北的跑,早就习惯了辛辣饭菜。可惜,我不能找一个人来陪我烫重庆麻辣火锅,如果今后陪我的人生是小妮儿的话,辣得她少不了叫妈,她那种辣的直吹空气样子,定好看得紧。说真的,我喜欢她在我身边耍无赖的样子,有一种小可心在里面,象我这种人,峥嵘岁月惯了,猛不丁来个小可心会戳我神经的。 吃过饭,我得继续做我没完成的事,如果我北来的同仁们够聪明的话,就别瞎忙活找我,直接在南山区一带守株待兔得了,因为我所做的事是围着西城区的黑势力转。摧毁它们,是我们这种吃国家皇粮公、检、法人的职责所在,或是为我家妮儿打造一片纯净天空吧。 我又去租赁公司租了一辆半不拉新的小面包,干这种事追踪人的事还是有一辆自己的车的好,不然光打的打来打去够呛人的。 即使上次我给那家租赁公司赚了一沓罚单,但经理还是毫不吝啬的把车租给了我,一个放着去生锈的小面包车,一天一千元的租金够他赚翻。并且,我够老实,明知有过毫不隐晦的坦诚。 我想,我口袋里十几万块钱,很快的就会给我这样折腾没了的! 租赁公司的经理告诉我,上次有人去他出租公司打探过他车子下落,问我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我很老实,说没事哪来那么多罚单,反正押金在那儿,一部值三万来元的旧车,押了我五万够赔了吧。 不用问,“蓝鸟”那伙人对我惦记得紧,打探到了我恐怕是缺胳膊少腿的事。对于一个黑道上的势力来说,要卸一个人的大腿,跟砍瓜切菜一样容易。 眼前的事情挺多的,不知黄大公子出的两千万人民币,请的是不是“蓝鸟”车那伙人?沙井的陈五哥是不是与“k十三”有染?还有,不知道地方上的水到底有多深?真是千头万绪啊!自己一个“待罪之身”,得不到地方上的支持,要想滤清实在是难。 首先要做的就是到小妮儿家边去逛一圈,要是那丫头不听话怎么办?如果她被绑了自己的肠子都得悔青,她长的那么好……想想都怕。 在她家别墅旁转了一圈,很还安静,稍稍放心,本想给她打一个电话,想想还是不打的好。这个时段,我的屁股可能被我的同仁咬上了,那些人并不傻,知道我最易出现在这一带范围,打去的电话日后成为别人窃听的对象。 离开西城海滨富人区后,我突然脑洞大开,同仁们既然只想抓我完成任务,不管地方这摊子破事,那自己就拖人下水吧!他们不想沾边,老子就偏偏要他们脱不了干系,凭什么他们同为国家公职人员可以置地方不法分子不顾? 怎样才能拖人下水呢?慢点,慢点,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小母老虎,是刚入国安系统的雏鸟,没我两位同事老练,容易上道,勾起来没那么费力,和她对自己耍流氓的憎恶感判断,说明这妞的正义感爆棚…… 另外,她是女的,跟美女共事的滋味……哈哈,在小妮儿身上尝到味道了! 当然,要拖她下水,首先做好攻坚准备,毕竟这娘们此时恨不得剥了我的皮。哼哼,小娘们,你只要敢来,包管你上道。虽然我不是很了解女人这个东西的心思,但是用我做特工那一套去耍流氓手段,定然会把这娘们耍的找不到北!看看,小娘们不是刚被我收拾得不敢作声么?! “小娘们,打击犯罪、维护一个地方的和平与稳定,本就是你们政法系统干的事。我们`中情处'的,干这事是狗拿耗子……”我在心里为拖她下水找理由。 我想,此时太需要人协同作战了,以自己目前处境不好出面与地方上沟通,这跑腿的差事由她去干,实在再好不过。我在心里祈求:“小妹妹,脱你衣服我不是故意的,求你看在同是为人民服务的份上,就别计较了,我发誓我不会对你咋样,我已经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主意打定,就放心让他们在后面跟,只要不在背后打老子黑枪,什么都好说!小车驱向福田区内的“裕华”小区,一切还是从我最初追踪的“蓝鸟”车开始吧! 第42章 软肋 四十二 软肋 欣然进入“裕华”小区,打开手机上的对“蓝鸟”车的定位追踪搜索,不好,追踪热点完全从我手机屏幕中消失了,几天时间不用已失效了。不禁为上次办事不够周全懊丧,上次跟着上楼去看看多好,不会弄得现在重新遴选我的目标。 楼高十五层,一套楼梯间为一个单位,一个单位至少有七、八十户人家,找下去得把人找晕,况且,那辆“蓝鸟”车根本不见,人在不在小区都是个问题。 但是,我并不急着离去,冷坐车上运用我的大脑解决问题:“这是一个老小区,设计规划不够完整,没有地下车库,小区的绿化带都被私家车占用了,换句话说,那辆`蓝鸟’车停过的位置另外停的一辆车有可能是他的。以前那车在龙川是另两个人使用的,现在又换成了另一个人在开,说明这台车不是哪一个人专属使用的!”有了这个推论,办事有头绪多了,眼睛望着“蓝鸟”车曾停车过的位置有一辆东风日汽产的小轿车,会不会是他那伙人的? “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去蹭伤它的屁股,自然有人会有人跳出来敲我的竹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不就一眼明了?!”我想,这馊主意是目前不是办法中的最好办法。 不急,不急,小区里又有车进来,所料不差的话,车上坐的是冤魂不散而我正要勾引的同仁们。 我不紧不忙,在车上为自己打扮打扮,用我的真面目去面对我的老雇主——曾被我揍得直咧嘴的人,不太好吧!估计还没见到腿就被人打断了。至于我背后的同仁就不用去管他了,没必要跟他们藏着掖着了,毕竟在打击犯罪这条路上我们是自己人。 我想,我以一个糟老头的形象下车,定然笑掉了我美女同仁的大牙,有我这样身型伟岸的糟老头吗?我的美女同仁杨馨月,恐怕此时咬牙切齿的想如何把我揍成一个真正的糟老头。 我佝偻着身下车,蹒跚着向楼梯口走去,不是去坐电梯,而是爬楼梯阶,权当我一个老头子身体还能动的时候,活络筋骨。此举的意思是,留给我同仁们疑惑“我到底在搞什么花样?”他们定想来看看。 果不其然,转过楼角,从气窗里向外清楚看到,进来的小车车门迅速打开,车上跳下一男一女,男的是我的另一个同事,而女的正是猛妞杨馨月。杨大美女这次学乖了,衬衣里面罩了紧身背心的,杜绝再次遭到性骚扰的事件发生。 他们下了车,男的往电梯口跑,女的楼梯阶朝我摸来,摆明就是分兵两路夹击嘛!他们这是干什么啊?头戴耳麦,动作迅速连贯,会坏了我好事的!如果心中有鬼的人,见他们如此身手绝非善类,脑袋还不像乌龟一样缩起来? 我握握拳头,又想教训这个不长大脑的女人!他娘的,大胸对老子热情我还想得开!剥她衣服时,死死把胸罩捂住,好像老子低素质会打她那儿主意似的。 爬了四层楼梯,我突然折返杀一个回马枪,她窘迫地急忙掏钥匙要开三楼一住户门似的。小娘们的应变能力虽强,但做起来偏偏不是那么回事,凑巧我走到她跟前不肯再迈步了。 对着她背对着我翘起的屁股,真恨不得给它一巴掌,还敢不敢坏我好事?!算了,算了,不要老是欺负小姑娘,如再把她怎么了,估计她得去跳楼了。 我老眼昏花道:“闺女,你开错房间了,这是三楼,你家在五楼四号房。”说着颤巍巍的向楼下摸去。 嘿咻,没想到这娘们并不卖账,一个虎扑朝我“泰山压顶”而来,“周太平,你这个王八蛋,你就装吧!”可想而知,我伤的她有多深,不顾同伴事先约定,率先向我发难。 如果我真的是一个老人家的话,今天的命就交待这儿了,小娘们之生猛,不把我老人家活生生扑滚楼梯阶摔死不可。幸好,我不是老头子,她扑来的时候,我的手又握住了她的七寸上,小娘们的生猛劲顿时没了,剩下可怜巴巴的份。 我这是怎么了?与这娘们仅一个回合之间,就拣选住了别人的死穴。这样也好,瞧这女人的精明强干劲,真动起手来三五几下还搞不定她,闹腾起来自己的整个计划都会泡汤不说,还引起与上层正面冲突。 还真别说,姑娘家的腰捏着就是舒服,我真搞不懂自己,究竟是喜欢上了女人的腰呢,还是女人就只有那地儿是软肋? 反正这女人的十八般武艺没地儿使,涨红着脸叫:“不要脸的流氓,有种放了老娘单挑!” 呵呵,还老娘老娘的卖老?不服气,是吧?小娘们,你那两招不够来!别以为在部队特战突击队里练的是佼佼者,实际上进入实战社会不算一棵葱。嗯,恐怕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使下流手段的王八蛋,才惹的她如此的不服气。 乖乖的,我一个糟老头子捏住大美女的腰走下楼,成了这道楼梯阶的风景线,几个上楼的小年轻眼珠子瞪的比牛眼还大,看见我一个老头子公然地把手伸进女人衣摆里搂享齐人之福,实在艳羡不已。恐怕,早在心底里咒骂我这个老不死的,有了钱老牛吃嫩草。 没办法,现在就是这样一个社会,老夫配少妻是因为别人有资本,那些五十多岁的社会名人找二十多岁的,还是姑娘家的福气! 生龙活虎的小娘们此时死的心都有了,眼睛可怜巴巴的,生怕我进一步发展。毕竟她是姑娘家,即使再强横到了这份上,羞的无脸见人。 “走吧,馨月小姐,你的同伴还在里由上往下搜索呢,一时半会儿下不来。”小娘们被我推搡上车,再把她身上的武器收缴,就算我不注意她也只剩下拳头可用,哼哼,她的拳头我还扛得起。 上了车,我的手还依依不舍捏在她腰上,她的弹劲跑的无影无踪,留下的是女人软绵绵的身体,和她羞的不能再羞的脸。不是我不肯放手,而是放手了这娘们会跟我玩命,我可还不想走,事没办呢。 “流氓,畜牲,不得好死!”二十四小时时间不到,小娘们经过了两次相同的命运,只得加倍的诅咒我。她的老虎威风,被我折腾得没了脾气,晚上一样跟小妮儿做着梦,梦中全是我,呵呵,不过她做的是噩梦。 “小娘们,说实在的,我也不想这样,谁叫你被打中了七寸才肯乖乖就范呢?!”我在心里为自己开脱,边打火启动车子,小娘们的脸色变了,因为如果我劫持她跑了,在她想来我卑鄙手段够她完的了。 可是我并不想走,启动的车给我想要刮碰的车蹭了一下,那车被蹭破了皮,一个劲的警叫起来。然后我坐着安等那个是不是被我用拳头重量揍过的人,下楼冲来找我的麻烦。 “杨小姐,你的同伴下来了,示意他不要向我的车子靠近,否则你很麻烦。”我摘下她耳麦发出警告。 “哼!有多大的麻烦?”小娘们虽然满是忿怒,但对我举动新奇,管不住想知道究竟有多大的麻烦,倔强的问。 “上次是脱衣服,这次改成脱裤子。” “畜牲,流氓!有种正大光明决斗,这……这算什么本事!” “那是以后的事了,只要你相信我有足够的本事脱你裤子就行,目前的按照我吩咐的去做,你巳窃听过我的谈话,知道我在办案,希望你配合行动。”我挑明我的立场,希望这个娘们不是真的胸大无脑。 第43章 找揍 四十三 找揍 “流氓就是流氓,连办案都用流氓方式。”小妞对我引蛇出洞的手段大加斥责。 呵呵,妞儿还挺正大光明的嘛!这妞哪里知道实际应变跟她部队上那一套不一样,这叫“因地制宜”,没有条件创造条件,懂吗?嘿嘿,知道我在办案就是好妞!听口气,还有得商量。 “小妹妹,我这样老是抓住你不是办法,放开你别喊别叫,看我表演行不行?”在她这儿得到磋商余地,我开始讨好起来。 “呸,臭流氓,以为女人这儿可以随便捏的么?打死我也不跟你这流氓妥协。”小女人跟我杠上了,扞卫着她的尊严。 “姑奶奶,我给你投降不行吗?等事办完了,我给你揍回来,或者给你抓回去邀赏行不行?”一手捏住女人那儿,办事确实不方便,眼看楼梯口冲出人来,我着急了。 “哼,不干,不跟你个臭流氓合作。”小娘们登鼻子上脸了,即使叫姑奶奶也没用。 “哦,原来小妹妹是给我捏上瘾了,既然你不怕白花花的地方给人看,我怕什么?”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玩味道:“小妹妹,开先我以为你只有肌肉健呢,没有想到你的肉这么细,等一下人来了,我把你衣服撸高一点,让他们也饱饱眼福。还有,跟你一起来的人见了,整天都会想着你白花花的肚皮,哪有什么心思办案,你怎么看?” “周太平,不要脸的王八蛋,我答应你,今后你不死在我手上,我发誓跟你姓。”小娘们终于胁迫上路,他妈的,女人这个东西像头驴一样,非要推着不走抽着走! “别跟我姓,拜托了,我不要你这样的周夫人,母老虎一样,我吃不消。”到嘴的美妞不调戏一番,有点对不起她的屈从。 妥协了就把她放开了,这妞的第一反应就是生龙活虎起来,饱餐她的拳头。还别说,这女人良心真够黑的,拳头打起来挺有力道,幸好车内空间不够,要是给她拉开架式不被活活打死才怪。 打吧,打吧,她身上那么多地方好擒拿,偏偏捏她腰不是找抽是什么?打吧,打吧,我多事,我家小妮儿奈何不了我,权当你的拳头帮她出气。 “姑奶奶,你的同伴摸过来了,还不打手势让他一旁呆着去?”我着急叫道,因为被我揍过的人已经冲出了楼梯口。 或许,是看在我被她揍的直咧嘴的份上,小娘们怔了一下,方才朝她同伴打暗号。当然,这个训练有素的行当,随便一个手式就可表达一种信号,瞧小娘们如此识大体,真该奖励一个,想不佩服自己择人的目光都难,如果这娘们一味地要控制我捞人交差我无话可说。 瞧见冲来的人是我想要找的,我急忙把一个东西塞入她手中,“等一下那人冲过来要揍我,你趁机把这`跟踪仪'插进他车上的排气后座上,我要对车进行全方位监控。还有,千万别要你同伴靠过来,他来了,整件事会鸡飞蛋打的,示意他坐回车里去。” 早就算好,那家伙冲过来必定给我一顿拳头,我一下车就被按在车头上,那家伙才不管我老头子不老头子的一顿拳头好揍,在他飞扬跋扈的黑道上,拳头就是硬道理。 看来,老子那天的拳头揍得一点都不亏心,如果可以重来,老子义无反顾地再来四拳头。 那娘们的眼睛都看绿了,不肯相信我煞费苦心搞出来的把戏就是给人揍一通!若不是我狠狠瞪她两眼,她会忘了她的正事没干。她的同伴定摸着脑袋想破了,也想不出我唱的是哪一出? 揍也挨了,钱也赔了,这就是我要的结果,要不是看在我的乖孙女杨馨月是大美女的份上,恐怕我赔的两千块钱还脱不了手。那龟孙子揍了人,又有钱拿,飞扬跋扈得不得了,自在感受霸气外露,更相信拳头好办事的道理,有眼无眼在向小娘们昭告她跟错主子了,跟着他才有香的吃。我敢担保,他的嚣张劲知道了揍的是拳头给他重量的那个人,定吓的尿裤子。 我上了车发动打火,杨馨月跳上了车气愤填膺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办案?他那种人连老头子都要揍,直接抓起来得了。” 我苦笑:“以为我好混吗?我是替老百姓挨拳头,他那种只知道暴力红利的人,跟他理说得开吗?你现在看到黑社会可怕之处了吧!如等你报警,大不了关几天赔你几个钱,要是在外面,人家不知跑了几条街了……哎哟,痛死我了,来,帮我揉揉。” 杨馨月一怔,很听话地手朝我伸来,不过是朝我腰眼抓来,小娘们贼心不死,想抓我要害处来一个大擒拿手。啊,小娘们也知道这是命门? “小妹妹,是不是没脱你裤子不甘心?老实点!”她那点小九九逃不过我的法眼,说着我发动车冲了出去。因为我看见她的同伴下车朝我靠来,却不知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发动车跑了,他返回上车总要时间吧! 小娘们反应也不赖,知道我的逃跑企图,手直抓方向盘,可惜我的手又握住了她七寸之地,不是我故意耍流氓,而是我非要捏着她那儿她才老实,这女人不长记性,被人占了便宜活该。 啊?!我这一次在她肚皮上还故意揉搓了一把,给她长长记性。这揉搓一把不打紧,清楚地听到小娘们喉咙里发出“哦”的叫吟声,两人脸上立即臊了一个大红脸,车上顿时鸦雀无声,我的手忙不迭地弹开,才知道自己坏事干大了。 小娘们发出只有她自己才听得清楚的嗡嗡声:“周太平,我……我这一辈子将与你斗争到底!” 完了,完了,我又招惹小姑娘了!说不清,我是招惹呢还是想收拾她?“妮儿妹妹,我不是故意的,我会对你从一而终的。”我只得安慰自己。 车出了小区,我点了刹车,“要不下车吧,你?!”本来是想带她做一个跟班打打下手,这一揉乱了方寸。 “哼,我还没逮着你呢!”显然,小娘们也不知所措。 来不及了,后面车已追出来,外面还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当务之急是摆脱两个尾巴。牙齿一咬,轰开油门,全速冲刺。车上的女人不挣不闹,反而令我心里发慌,妈的,不挣不闹老子不再好意踹她下车了。算了,今晚去把妮儿带在身边,免得自己在外面惹事生非。 加速冲刺一段,再左右择道,不几刻就摔掉了尾巴,如今车上的女人才知道我这个王牌特工以前是存心给她们跟的,“看不出你会的挺多的嘛。” “那是,那是。”我想表达谦意,可那明明暧昧揉人家肚皮的动作,再去解释连白痴都做不出来。 车漫无际地的驶入了出市区的北通道,先让自己冷静冷静再说吧,车开完北通道,到了一个叫坪地六联与惠州交界地,才沿深惠路回折。哎,小娘们呻吟那一声干嘛,就当我找了一下便宜不就过了嘛,现在弄的我如此折腾自己。 第44章 有料 四十四 有料 从深惠路返回,可真是累死人啊,虽然路面够宽敞双向八车道,可是差不多五、六百米就有一个红绿灯,走走停停的,车上又坐着一个令人窘迫的女人,一段路何其漫长! 别看我手会摸女人,对一个陌生的女人来说,我竟然不知该如何与之交流,我就是天生等着女人主动搭讪的主。我相信,若是小妮儿不主动向我开放,我俩的关系仅是在萍水相逢上。 可是,我车上的女人,大概在部队里呆成了一个榆木脑袋,情商等于零,除了会骂人外,也不主动跟我套近乎。我知道,我这只该死的手,把我们置于了尴尬境地。 折返四十分钟后,车到了横岗大厦,天暗了下来,时间指向十八点钟了。我试着问:“杨……小姐,我们找个地儿把夜饭吃了。”我边说边打开导航地图,看下一地到哪儿了——布吉,有城环地铁通过,到了布吉就跟到了市区差不多了吧。她也把头伸过来问:“我们到哪儿了?” “我们在深圳以东方向,一个叫横岗的镇街上,下一地儿是布吉,到布吉就进入市区了。”我解释道。 找了一家酒庄,叫来菜谱,道:“杨小姐,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菜儿你点,单我埋。”要是一餐能让这女人饶恕我的罪过,真得捧捧她的一双臭脚。我承认,去捏一个女人的腰,本身就是犯罪。 很显然,这女人打算跟我完完,哼了一声,抓起菜单猛宰我一顿。从部队里出来的一般的挺能她吃,不象小妮儿一样吃口猫食,若不是这女人体能消耗,有理由相信她会长成一个肥婆,而不是现在引以为傲的马甲线。 她吃的越多我越高兴,说明她忘了那尴尬事,问: “杨小姐,你们一共下来了几个人?” 杨馨月耸耸鼻翼:“怎么,一顿饭就想收买国家机密?”她突然奇怪朝着我翻白眼:“别装了,难道你还没摸清我们下来的三个人么?我只是不明白,那两个同是来自你们`中情特勤处'的,你竟然不认识他们似的。”看来,这丫头应该继续呆在部队里打沙包去,竟然不知国家保密机构的深浅。 为了让她饶恕我的罪过,只得耐心解释:“我们`中情'是保密机构,不象你们国安局的人见得天,就如这次执行任务失败一样,我幸存活了回来,国家首先要考虑的我是否有`反特嫌疑′。” “我们`国安局'只接到命令请你回去协助调查,难道你想抗旨不遵?既然自身清白,还怕审查?” 跟这女人说不明白,叹了一口气道:“我会回去的,只是告诉你一声,如果里面有问题我不是做了别人的一只替罪羊?。杨小姐,打算一直跟着我吗?” 这女人很意外,道:“我的任务是抓你回去,不跟着你跟谁?” “那你就跟吧!”我把缴获的武器还给她,不想她落个失职之罪,深信这女人不是打黑枪的那种人,上次算计我多半是中了我那两个同事的“毒”。“杨小姐,我提醒你一句,今后只有你一个人跟踪我了,那两个同事我会想办法摆脱他们的。” “你要干什么?真的拿自己命去玩?你拒回京复命,上面会通缉你的。”听口气,这女人担心我的安危了,不禁有所感动,这女人如此不计前嫌,打死我今后也不敢捏她腰了。 一餐饭,花了我五百多元,酒庄就这个档次,只能宰到份上。 从横岗沿深惠路,二十五钟到了布吉关检查站,我猛然想起以前“蓝鸟”车曾到过布吉布心路,急飞快打开手机的定位追踪系统,真是一个意外收获,刚安装上的“追踪仪”闪到布吉来了。 杨馨月见我喜形于色,直来拿我手机,问:“怎么了?”瞧她的随便劲,与我打成了一遍,没必要给她遮掩,大方递给她道:“我们今下午挨的拳头收到效果了。 杨馨月拿着手机翻来翻去,别有用心的在上戳戳点点,一脸坏笑:“周太平先生,很对不起,你的手机已经我跟踪了,本机号码被我翻看过了,我可以通过数字终端,对你手机进行定位。” 我瞠目结舌,干的是什么事,这女人有往我身上扑的准备!这女人深明大义,不抓我而定位我位置干什么? 我装着不在意,道:“给我定位'布心'路上的`百佳商城',你报路口,我来驾车变道。” 杨馨月一脸的兴奋:“好的,对了,就在安检站路口向右走`布太路',直走到下一路口走`深惠'平行线的`太丛道’,要想找到`百佳商城',我们必须先找到`布心路’,是吧?” 当然,我不认为这是一个蠢丫头,如果我要这么认为的话,准在她身上栽跟头,能进入国安系统的,绝对是一棵葱,现在只求她配合行事,就阿弥陀佛了! 我按照她的指示右转一路向西,问:“杨小姐……”被她拦下话头:“拜托,别`小姐、小姐'的叫行不行?我也是用拳头吃饭的人,叫我名字,或代号`玫瑰',有什么事,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哈,那个`洋玫瑰'你家……”话没说出口,就被她拳头打来,“什么`洋玫瑰'?得了,叫馨月,干脆直接,我家怎么了?” 她这一拳打的我魂飞九天,妈呀,这哪像是她这小母老虎的拳头?娇慵无力!这女人已经在向我缴械投降了?好像我男性的魅力还没怎么使吧?! 不想,不想的好!我家小妮儿够漂亮够多情的了,并且跟干坏事干得我找不着北,没理由再去想别人了吧!小妮儿,今后你哭鼻子的时候别怪我,都怪你自己把我手宠成了摸女人腰的怪毛病! “我想问杨小……不,不,馨月,你家是不是军旅之家?” “算你有眼光。”这女人谈到她家明显洋洋自得。 这女人哪知我看人一看一个准,就从她到“聚德福”摆女神的范,却踩四平八稳的步子,就知她家大有来头。凭着我在中央情报系统混,查她杨姓红三代来头大到吓死人! 而这女人却还在基层磨砺拳头,不简单! “我可不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进`国安局'是不是托了你家庭洪福?” “砰”,又是一拳,不过这一拳打的我差点背气,总算为我图一时口快付出代价,听这女人冷哼:“如果质疑我的实力,尽可放马过来。” 我惨叫:“要是我娶媳妇就不要你这样的,这哪叫打老公啊,这叫杀老公。” 小娘们闻言一时歪怔,弄不懂我传递的是什么信息,其实我也不明白,不过是一时口快而已,我家丫头够得上我一辈子忙活了,绝没别的意思。 这女人歪了歪,爬上一脸的讪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真的有料,不信哪时我们切磋切磋。” “切磋什么啊,我不是第一次扒你肚皮那儿、那儿了……” 小娘们顿时羞的无地自容,“流氓,不要脸的,欺负人家还拿来唱……” 妈啊,听到想听到的却又如此晕人!这女人绝对要跟自己发生点什么,一试就露出女人扭捏态了。 还是像第一次见我那样鄙视点好,不然真的不好跟我家丫头交差! 第45章 惹事生非 四十五 惹事生非 找到了“百佳商城”,再看看标志的闪烁点,东风日产小车在商城以南段位置停靠,我道:“我们追踪的车不能精确到点上,应该不超过商城两百米以远,你我下车沿`布心'路向南搜索两百米,你搜右手边车道,我搜左手边车道。”说完找了一个车临时停靠点,采取行动。行动时,她把手机抛过来,做了一个电话联系姿势。 大街虽然繁华,但是能找一个停车地不多,两百米的距离实际上临时停了几台车在街上,数都数的清。不一刻电话打进来,响起杨馨月清脆嘹亮声音:“没看见我们要找的车。” “别在大街上找,大街上一般是不许停车的。你那边两百米间有一条小街道,进去搜搜看,特别是小饭馆之类的留心查看。”我用我的经验发出指示。 “好呢,我进去了,电话别挂,我是北京的长途,到时找你报账别说我坑你。” “不挂,十分钟才几元钱的事。”我在担心,这妞是不是很想听到我富有磁性的声音! “老板,老板,快过来,我找到了。”小娘们充满了喜悦之情。 花几块钱就弄了一个老板当,值得!说真的,这妞有点讨人喜欢,不做作,爽朗。 就地横穿马路,管不了什么公德心了,我的车在大街上没少干缺德的事,迎面撞来的车,被我手掌轻轻一托就翻越而过,看的路人心痒痒的,开车的人本要开口咒骂,见这身手了得,改成直揩冷汗。 等在街那头的杨馨月,不服气嘟囔:“你不耍酷会死人啊?” “酷什么?我是提高办事效率。哦,搞忘了,听那么多美女倾心的叫`好酷哦'。” 杨大美女莫名其妙瞪我两眼:“你就得瑟吧!被抓回北京哭的时候没到。”她也懂弄回北京我没好日子过!指着蹭在哪儿的东风日汽,问:“车在那儿,我们该怎么办?光看见车没见人,也不是办法呀,要不我们一家家搜?” “不急,不急,我有办法,先找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再说。”我摸出拾元大钞,道:“你刚才电话不超个三分钟,给你两元钱,找我八元回来。” 她不解的瞪着我:“神经病!” “去买一瓶水回来,找六枚硬币,我用来弹击他的车。” 杨馨月马上心领神会,腻声道:“怎么不去蹭车屁股?怕别人拳头了吧!” “妞,你声音这么甜干嘛?”望着她走去的屁股摇来摆去的,更像女人了!不会吧,我有这么大的魅力?这女人一天前还在大跨八字步,怎么现在两腿紧靠走猫步?是走给我看的吧?!别看,别看,我家妮儿比她走的还好看。 我想,小妮儿是治疗我想女人的良药,见到别的女人了就多想想她,她比世上任何一个女人有味道。这就对了,当我再看到杨馨月翘翘的屁股,不再那么激动了。心中却另升一个念头:这女人屁股又肥又翘,好生养! 弹指的功夫讲究的是劲道,不过不用担心,纸牌我都弹的伤人皮肤,更别说硬币了,它虽然没有纸牌那样弹出去锋利,但现在要的是搬石头砸车的那种力道。 不错,我弹出的两枚硬币就砸的那车警报器“哇呜”轰鸣,杨馨月抓过两币也弹过去,自吹自擂:“看看,我在部队上也练过,弹的比你响。”我一巴掌打开她手,道:“别浪费资源,要是没人出来你还得去买水。” “还要什么硬币嘛,要是引不出人来,直接用矿泉水瓶砸过去。” 我瞬间咂舌,再莫名其妙瞪视这个娘们,看不出,这娘们干坏事脑瓜子比我还灵光! 不好,有人冲出来瞄了过来,这时候偏偏没什么行人,我俩个成了干这缺德事的最大嫌疑人。 不加以思索,我一把揽人入怀:“情人,装情人亲热?”在我想来,我们自己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弄你那什么破车。 果真,冲来的两个家伙半道上折回去,斜睨我们这对有伤风化的狗男女。 完了,我的表演太投入了,手在她身上揉不停,而这次不仅局限于腰上......沙漏身材的女人,确实够爆。幸好,神经中枢检测到这是大街上,我的手控制在背肩上。可已够乱了,这女人的衣服被扰得不能遮体,胸帖露在我眼皮子底下。 可是,这女人如懵了一般,甚至胸还有挺耸的嫌疑,真叫我不知如何收场。 如果此时换了小妮儿,她定然会问“好看么”,可是这女人不挣不抗是干嘛呀? “走,我们先回车上吧!” 杨馨月低头不语,不用说我刚才的动作让她产生了联想! 我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真得问问自己是什么意思?自己一个堂堂的王牌大特工,学成了一个大流氓那还了得!归根结底,是小妮儿坏了我菜的,自己以前摸女人的手的勇气都没有,现在发展到了摸女人腰还不够,今晚得好好找陈西妮算这笔账。“西妮,没你在身边还真不行。” 回到车上,杨馨月缓过神来,问:“现在我们开车过去吗?” “你刚才看清那两人从哪一幢楼蹿出来的?” “从一间餐厅冒出来的。”还好,这女人没忘做正事,不过她的脸似乎比刚才更红了,“你抱过的女人不少吧?” 女人,这女人成天耍拳头,到底还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忘不了女人那点事。 我可不是女人,现在不是摸牙吃醋的时候,大不了哪一天把小妮子抱在怀里给她看看,自己那天不是在车上傍富女占便宜,是这一辈子都要找她陈西妮的便宜。 我一边开车一边分析情况:“刚才没看见下午揍我那个人,你说他会没在这吗?” “应该在吧,出来的两个人是他一伙的?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我摇头道:“这仅是一家餐馆,说得好有两个妞是他们相好的,没什么可查性。” “你怎么就知道有两个相好的?纯粹为泡妞?” “你看这小餐厅能干什么,就招了几个有身材的服务员,告诉你这伙人为什么爱往这种小餐厅跑的道理吧,因为泡这种小餐厅的妞到手后,解决生理问题不花钱,而到宾馆酒店、桑拿会所,里面的女人是明码实价的。” 杨馨月冷笑道:“哼哼,看不出你挺精通这方面的嘛!” 我讪讪道:“就事论事,推理,纯属推理,解剖明白了,便于我们怎样行动。”女人就他妈的小肚鸡肠,凡事不往宽处想,我一个有素质的、身躯伟岸的型男,会干出找小妹解决问题的事?招架往身上扑的小姑娘都来不及呢!就算有这种想法,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我家那位是女神,犯不着干有觉亏心的事。 第46章 收拾人 四十六 收拾人 “那我们该怎么办?蹲在外面守冷空气?”杨馨月冷哼道。 “该守的还是要守的,我敢打赌,你进去什么也打探不了,相反的是招引别人在你胸口打转的目光。”这女人绝对有料,不招引别人的目光才是怪事。 杨馨月急忙去掩胸口,道:“流氓,流氓就是流氓,三句不离老本行。” 我不无得意:“往往是流氓才吃的够!”心道掩盖什么,能看的我都看到了。小娘们恐怕知道我心中得瑟什么,那个狠狠劲,恨不得把我的眼珠子抠出来,冷哼道:“你入境才几天,看来干的坏事挺不少的。” “打住,谁干坏事了?”难得有一个同仁听我一诉衷肠:“我回来八天时间,但多半是在车上倒腾。我知道我今后的日子,会在你们国安局的黑暗调查室里渡过余生,所以我首先要做的是回家看望一眼年迈的老父亲,这一辈子唯一欠的父亲的养育之恩,辛苦把我养大,却白养了我这么个儿子,我一天在哪儿、在干什么他都不知道,看看他表达做儿子的谦意。离开家,本来是沿途北上回北京,到了一个叫龙川站的地方,遇见这伙有帮会性质的团伙,所以一路向南追到深圳来了。” “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这样耗下去对你不利的,我们现在是请你回去接受审查,国家见你迟迟不归,会下发通缉令的。” “我能怎样?回去照样会关押。” 杨大美女沉吟道:“你对国家就没信心?” 我苦笑道:“我与你的工作性质不一样,你们从事缉拿‘反特’工作,而我们`中情'是情报机密实施机构。在境外失事,本就是一本算不清的账,我相信国家己责令相关部门去南美调查未果了。如今我回来,如果没别的活口回来,国家有理由相信我出卖了情报制造了飞机坠毁事件。这样的事,己不是先例,最后落得收押幸存者,成了一个不了了之。国家在这方面十分谨慎,宁可信其有,也不肯漏网一个。” 她把手掌握在我手心里,道:“我相信你。”我明白,她是在我鼓劲,没别的意思。 我握紧她的柔荑:“为什么肯这样信任我?” “因为你为打击犯罪,宁肯自己去背拳头呀!我们调查过你家庭背景,单纯朴实。相信我,我会把我的见闻写成报告发回去的。但是,既使打掉了地方势力团伙,对你也没什么帮助啊!” “我一边做事,一边等着与高层对话,我想知道去南美s国执行的什么任务,从中来判断飞机失事是不是偶然性的,我总不能心甘情愿的去做别人的替罪羊吧!” “你始终觉得飞机出事是一个阴谋?你出勤去执行任务,竟然不知任务是什么?” “我说过我们是安全保密机构,任务是保护`任务'安全不外泄漏,至于内容不得过问。” “出来了,那伙人出来了。”杨馨月警叫,看见我仍沉默,问:“怎么,还在想?” 我问:“现在几点了?” “差十分二十二点。” “我在想这个时间段,他们会干什么?” “我们的车是不是靠的太近了?那家伙认得我们车蹭过他的。” “别担心,我们的车在他们的反方向,他们出来必定出车上大公路,不会走我们这方向的。你看见没有,那家伙是一个小头目派头,通常张望这种事是手下喽罗去干的,而喽罗根本不认识我们的车。” 杨馨月点头赞赏:“看不出,你这家伙心思缜密,难怪难以抓捕。”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我把“胸大无脑”几个字硬生生刹住,要不马上就会在车上跟我干起来。女人在这方面绝对气冲脑门,到时别为了嘴巴爽快而遭一顿毒打! 男人跟女人最大的区别在于,说话得把住门! 我突然叹息道:“我们今晚的努力恐怕又白费了。” “为什么?” “你没看见那家伙喝醉了酒成了一滩烂泥了吗?一个酒鬼通常干得了什么事,不是瞎胡闹一通,就是倒床睡觉,瞧他们刚解决了问题,只怕再没胡闹的精神!” 杨馨月气愤道:“这家伙挺会收拾人的,叫我们白忙活一场。”继对我瞪眼:“流氓心态!” 我玩味道:“想不想收拾他一通?” 小娘们眼睛放光:“想!”说着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去帮你挨了的拳头揍回来。” 真为这小娘们好笑,嗯,我就喜欢这样的娘们,直的有点可爱!拼命忍住,道:“直接去揍人不好,况且收拾人也不一定要用拳头。” 小娘们听我又有高招,直放贼光:“有什么好主意?是不是报警,告他们酒驾,把他们人扣留起来?”小娘子的脑瓜子挺有一套的嘛。 “不好,不好,他们人车扣住了,我们今后跟踪谁去?” 小娘们摸着脑袋自问:“我也说不好。” 我一本正经道:“那家伙在`裕华'小区买房置有物业,说明他有家庭有老婆,对不对?” “对,那又跟收拾他有什么关系?” 我为即将说出的馊主意忍俊不禁:“首先声明,此纯为收拾人,我说出来可不许打我?” 小娘们明知我没安什么好心,但仍迫切知道我的高招:“说嘛,这家伙不收拾白不收拾。” “你看,这家伙醉酒回家定倒头酣睡,到时你扮成酒店的应召女郎敲门,开门定是他老婆,伸拽着她要开私钟的钱。据我估计,这家伙定没好日子过,跑这么远避嫌,准是怕老婆的主。” 说完了,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这娘们不是想象中那么用拳头捶我,而是满面桃花的看着我,“嘤咛”一声扑进我怀里,“坏蛋,你就那么想收拾我么?” “怎么成了收拾她,我在收拾别人好不好?”我身上的女人软绵绵的,犹如一头小鹿,即使长了百口现在也不去分辩了。看不出么?这娘们对我动了情愫。都是我这该死的手,去揉大姑娘的小腹,把我们置入了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境地。 说真的,这娘们不挥舞拳头时,身上的东西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但我手不敢再多事了,这女人没小妮儿好说话,招惹了她就跑,得先问问天王老子同不同意。从心底里来说,我喜欢小妮儿,她的肉体是别的女人不可比的,在床上她让我引以为傲的生物钟都要跟我停摆;进入她的身体,我的灵魂在慢慢销蚀。 小娘们温驯的靠着我,甜甜道:“我等一下就去为你出头。” 去吧,去吧,如让这女人今晚跟着我,没准会出事,看着她跟着摸上楼去,我立马拍车屁股走人,估计这娘们明天见了杀我的心都有! 想想这馊主意出的挺好,既收拾了那家伙,又给这小娘们恶作剧了一把,看她今后还敢不敢往我这男人身上贴!要叫她搞清楚状况,我是她抓捕的对象,不是她“众里寻他千百度”的人。 第47章 做贼 四十七 做贼 离开了“裕华”小区,我觉得自己特男人,能把那不良苗头扼杀于摇篮之中。躁动的身体特别想念小妮子,说过在深圳期间会去看她的,一天不见把她憋出病了,是我的损失,何况,现在我对她的感觉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管它的,有闲去抱抱娇妻再说。 现在我成了标准的流浪汉,所有的家当都在车上,吃喝拉撒睡,全由银行卡解决。也就是说我去看望小妮子,“家”跟着揣去了。 小车驱向小妮子家住的滨海住宅区,一路上我很谨慎,那两个“中情”同僚不知我到“裕华”有何贵干,可以不设防,但对我情人那儿就踩点了。对于他们的技战水平我可马虎不得,稍有不慎,就将被他们候个正着。 临近高尚住宅区,得赶快给小妮儿打一个电话,叫她做好迎接老公的准备,不然等一下打来电话的是被我放了鸽子的美女同仁骂娘的声音。以前,给小妮子用手机打电话还有所顾忌,现在不用了,别人已知道我在傍富二代。 正当我拔号的时候,后面有车打远光灯而来,我心中第一个反应是这不是我的同僚,要抓捕不会这样明目张胆,他们只会来一个出其不意,因为我“000”的代号大名挂在“中情”的榜上的。 在这高尚住宅区幽深路段,打打远光灯有情可原,他们口袋里的钱有那牛逼哄哄的底气。 我很规矩,车靠一边让别人的豪车先行,我这价值三万的破面包车,看见别人的迈巴赫车得夹紧尾巴,要不稍有一个刮蹭,自己卡上的十万块钱不够赔。 两辆车急驰而过,看见驰过的车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前面是一辆纯血统的宝马车,而后面是我再熟悉不过的炫酷跑车,甚至我能看到黄大公子驱车潇洒华丽的背影。 疑惑,像黄源那种嚣张的大公子,他的车本该跑前面才对,他也有做跟屁虫的时候?!我心中一紧:“妮儿,我的小妮儿?他们是去陈家宅门的路上!他们去她家干嘛?” 看见她家的大门大大的为他们厰开,我的第一个判断是他们是受邀而来的。心里盘算为什么请他们到府上,如所料不差的话,妮儿的父母把他们邀请至家里来,是把绑架妮儿的事提上桌面! 那么,和黄大公子一起来的,一定是说得上话的人!是说和把我妮儿嫁给他,亦或桌面上解决豪门恩怨? 当务之急,该如何替入这上几亿的豪宅之才是正事!!不用说,这身价几百亿家的家庭,豪宅外三百米内都在它监控范围,近墙面红外光线扫描,是它的最起码的安保措施!这对我来说不是难题,它总不是一道光幕墙需要穿透吧?! 不急,先给妮儿打一个电话,叫她作好心里准备,要不然她突然受惊吓,自己的千辛万苦潜入进去岂不是泡了汤? 电话打通了,隔了半分钟我才开口说话,之所以停顿半分钟,是确认她身边是否有人,若稍有一丝嘈杂就证明她没在一个人的房间。 电话里传来气息奄奄的声音:“喂,喂,你是谁啊?” “我,太平,你男人。” “太平,快……” “嘘,别叫,我的姑奶奶,你是想叫的别人都知道吗?” 小妮儿小声乞求道:“太平,男人,快回来救我!” 我顿吓出一身冷汗,失声道:“妮儿,怎样了?”我的第一反应是他们把她怎样了? “太平,快回来,我顶不住了,我想你想得快断气了。” 我真得管她叫姑奶奶,如此吓人!要是现在在身边,非得打她屁股,一惊一乍的,把老子一个堂堂大特工吓的魂都快没了! 小妮儿继续乞求道:“你在哪儿?快回来吧,我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我会把想你当饭吃的。” “妮儿,别叫,我回来了,就在你家门外,你千万别乱动呆在自己房内等我,十分钟后我偷偷潜入进来。” 这小丫头此时定幸福得发抖,甚至摆好了迎接我的姿势。我想,这世上最不能阻断的就是世上那些痴男怨女,现在前面即使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往她床上跑。 之所以要定十分钟时间,摆在前面的跟刀山火海没两样,我想,即使省里、部里的高官们,都没有这顶级大富豪之家安保措施周密,想穿过它得费周折。 我把车调好了自认为极佳的角度,然后拿出一瓶储藏多年的红酒,用玻璃樽倒一口品茗。现在,当然不是品茗的时候,而是我事先准备好用红酒的琥珀透明色,和倒在玻璃樽内的反光线,来摸测安保“红外光线”的。 这,其实是探测红外光线最简单最实惠的方式,既工作了又品味了美酒。 一切准备就绪,按既定的路线靠近,我这种对角度天生敏感的人,哪儿会安置什么一眼明了。近到墙面,就靠手中的红酒玻璃樽探路,红外光线扫描,扫到玻璃樽上穿光而过,樽内红酒如闪过—荧光线,就说明碰上红外光线了。当然了,光线是直的,我会懂的如何跨越它。相反,它扫描到人体上,会自动生成报警系统,别人等的是瓮中捉鳖。 一手执盏,一手攀爬,全凭的是腰力、臂力,需要双手的时候,用嘴衔杯樽,或单足倒挂,要的不是速度,而是万无一失。心中莫免一丝苦笑,国家教的特战技能,不是用在战场上,而是用在与老婆幽会上!小妮儿啊,你在我心中价值何止千金! 进入安全线内,我尽可以放心喘气了,豪宅内毕竟是主人起居地,主人总不希望他的隐私生活都监控吧!但最起码的安全措施是有的,比如一个不慎按住什么地方,就会警声大作,或弹出什么把人夹住。 幸好,我是他家的姑爷,一千八百平方的复式豪宅,被我准确无误的找到他家女儿的床。 小妮儿张嘴咬来:“我咬死你,我家比皇宫还难进,都被你摸了进来!” 我不无得意:“所以别得罪我,我很厉害的。” “不得罪,不得罪,如果招惹了你,我用身体补偿,快来给我咬一口,想死我了。”她眼角有泪珠,真的想的疼。 “妮儿,别哭了,我也想你。我说过我在深圳会回来看你的,我不会丢下你的。” 小妮儿泪汪汪的,“你知道寂寞的滋味吗?我以前从没尝到过,现在尝到了,看看我的胸部是不是小了,是想得缩了水份。” 哦,一个人寂寞,原来是因为有了思念! 我拥紧她,道:“小妖精,别挑逗我,等一下我慢慢啃,不过你得准备好别叫,我是做贼进来的。” 第48章 窃听 四十八 窃听 别多想了,先把这丫头弄来饱餐一顿再说,看着她都心痒痒的,唾手可得的还不吃个够? 在这丫头面前,我抛弃了斯文的伪装,露出了男人饿死鬼的本性,先从她上面开始,那眼睛、鼻子、嘴巴……哦,对了,那嘴巴里的舌头缠斗起来定妙不可言! 啊?小妮子一身烫的厉害!显然,小丫头也情不自禁,伸张着嘴巴让我的舌头拼命往里面钻,发出“唔唔”声。 嘴上咬着的啧啧有声,手上毫不遑让,直往她腰上爬,宽松的衣服内,一双饱满的奶子随手可捉。我敢打赌,这是世上最具有活性的水蛇腰了,我动辄就捏女人七寸——腰的毛病,就是在这丫头身上落下的。光洁、丝滑……最主要的是这一切是为自己准备的。 还好,自己不是一个真正的赌鬼,那天这丫头不要自己时,撞墙的心都有。 令人怦动的不止她的腰上,还有令人留连忘返的地方。 我承认我在这丫头面前一点都不要脸,把做男人那一招使的淋漓尽致。可是这丫头没有一点怨言,还怂恿怎样才有抓握感。 其实,这丫头比谁都聪明,一旦遇见我是她所要的,不惜以身涉险来求取。其实这丫头比谁都懂生活,她永远给人是舒适的,是人所祈求的。难怪,那些男人们喜欢“宝贝长、宝贝短”的叫,叫的时候就先把自己的骨头叫软了,看来我今后也得管小妮儿叫“宝贝”。 “妮儿,今天你没乱跑吧!”我问出我最担心的,希望小丫头给我省省心,警报还没有解除呢。 “没有,我很乖的,我把自己关在家里数星星盼月亮,可是越数越漫长,别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可是一时不见恍若来世。” “好,很好,我等一下好好奖励你。”我赞赏有加。 她迎合着起伏,发出“唔唔”声。 “可不许叫,别人听见的,不是在我们自己家里。” “我轻轻叫不行吗?房间都通过海绵体隔音的,要么叫一下,别人听不明白的,哈哈,别人定以为我在唱歌。”她脱我衣服时无意拿到我手机,又把自己手机拿来,道:“我打一个,确认一下今后可以打这个号码了。” 我本来在入宅时关了机的手机,被她一开“哗啦呜啦”叫起来,她惊讶道:“噫,怎么回事,我还没打就叫上了?哦,有你的电话。”说着把耳朵凑上去,“有人在骂你`周太平是个王八蛋’,又在问`死到哪去了'……`跟你没完'……”小妮儿开先还不在意学着说,学着学着渐渐的脸绿了,“是个女的,她在找你?”说着的泪珠断线掉下来。 我霎那间六神无主,咒骂这该死的电话,小娘们不是要害死我么?我入侵小妮儿的手,被她从衣服里摔了出来:“你的手被取消资格了。” “姑奶奶,我没有……没干坏事。”懊丧,没事跟那娘们攀什么关系嘛,现在弄得到嘴的都吃不着。 “哼,一天不见,就勾上别的女人,连电话别人能打而我不能。” “姑奶奶,天地良心,我讨好你都来不及,哪里敢去多别人的事,我……” “怎么,她也是一个卖保险的?” 我真得为以前撒的谎背气,就差点跪下了,现在掉链子不是要人命吗?小妮儿幽幽道:“周太平,你不是担心我嫁错人做一个怨妇吗?现在倒好,才跟你好上就把我往怨妇堆里推了。” 我涎脸生拉活拽把她拥进怀里,“好妮儿,飞醋吃多了人会老的,哥哥这么晚急着往你床上跑,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哼,今晚不给你吃了,饿上一饿,才知好歹。” “好嘛,不吃,不吃,反正我等一会儿要走。”没办法,不揪软肋是不行了,我承认,攻心之术用在老婆身上有点不厚道,但我只想用在她身上。果然,小丫头乖乖就范,起立的身子又躺了回来,“对老婆上点心,老婆别的可以忍,老公去找别的女人的事万万不能忍,我看你应该把它当成座右铭。”小丫头倒调教我来了。 “是,是。”我如醍醐灌顶,连连称是,心道女人如这都能忍,除非是个神经病!手上却给她穿衣服,“妮儿,我们有正经事要办,那个黄源上你家来了,好像有别的人一路,准是为你们的事而来的。” 小妮儿陡紧张起来,道:“我都嫁人了,他还来?” “你嫁了人可别人不知道。”心念,这是我俩人私定终身,不知今后会成什么样子,我当然不会把担忧挂在嘴上。 反正,要想成为豪门女婿是件不容易的事 ! 我把准备好的窃听器塞入她手中,道:“老规矩,你把窃听器塞进他们谈话不起眼的地方,进行窃听。插装好后,赶快回来,我们抱在一起分享窃听的乐趣。”倒要看看,当权利遇上金钱的时候,事情是怎么处理的! “好嘛。”小丫头屁颠屁颠的跑下楼去,我想这个世上的小丫头们就她男人的话好使,吃里扒外的事都肯干。 用手机蓝牙技术是最简单的窃听方式,但它的缺点仅限于四百米范围使用。当然,手机是经过我特别植入了软件,才有窃听对接功能的。国家培训的尖端人才,特别是“中情”的情报本职工作,信息追踪得过硬才算一个合格的情报工作者。四百米的直距够我摆弄了,无论他们是在客厅谈话,还是书房里,都逃不过四百米的直距。 小妮子一下楼,我就搜索蓝牙对接功能,连接上戴上牙塞,立刻听到小妮子下楼的“叩、叩、叩”一连串足步声,听得出小丫头足步声很急,忙不迭地的,即使天塌下来也挡不住她男人怀抱等待。 “妮儿,你怎么下楼了?快回房去,大人谈事情。”耳塞里传来声音,是她妈妈的。 “我找水喝。”小妮子在找搪塞借口。 “楼上冷柜里不是有吗?” “我要喝开水。”这小丫头不蠢的嘛,知道怎样撒谎合适,没枉跟我睡了一场。要知道,我情报工作人员,撒谎也是经过专业培训的,换句话说,间谍工作就是谎撒的好。 “哗啦啦”,倒水声,背后没声音背景,显然他们的谈话因小妮儿到来戛然而止。 “哎哟,妈妈烫,帮我倒。”不用看,这小丫头在耍心眼,借她妈妈倒水之际搞小动作。 “妮儿。”是黄源殷切问候声。 “呸”,响起小妮儿“叩、叩”逃离声 第49章 权利的声音 四十九 权利的声音 不到一分钟,小妮儿扑回了房间,道:“一切都搞定了。”迎接她的是我伸长的嘴:“来,宝贝,奖励你一个。” 小丫头歪歪的,似乎不认识我一样,“谁叫你叫宝贝的?我是你女人,不是你家小孩。” 呵呵,小丫头心里藏着一个小秘密:认老公不认大叔!只得道:“好,好,老婆上床,抱。” 小丫头爬上床,直来掏耳塞:“给我听,我要听。” 这点我不能惯着她,关键时刻还得老公出马,潜入进来的目的多少是想听听他们豪门声音,把她双手反剪,凸显她胸部,道:“不许听,听哥哥的。”不拿出男人的威严那还了得! 小丫头抗议无效,无奈的用胸来对付我:“放开我手,脱衣服,喂给你吃,给我听,好不?”妈的,小丫头也知道用武器了,晃的我眼花。 耳塞里传来声音:“七妹长大了,还没大没小的,见了人招呼不打一声。”我歪怔:“你五哥也来了?”心道这下好看了,狼狈为奸,供演出一场好戏。 小妮儿点头,道:“黄源的父亲和他的姑父也来了。” 听闻,我停下了嘴上拱她杯罩的动作,聚精会神到耳塞上去,心想“有看头啊!” 小妮子抗议无效了,闭着呼吸乖乖的靠在我头上,试图听到耳塞边漏出的声音。 “老黄,严老,这次专程麻烦你们来,主要谈谈黄源跟我家妮儿的事。”是妮儿母亲的声音,看来他大家族的“老四”说话抵得上半边天。 “陈夫人,黄源干的事,老陈打电话来说过,年轻人办事确实不靠谱,在此我表示谦意。”不用说,这是黄源父亲的声音。 “姑姑,让我说两句……”五哥插上嘴,欲表达意见,被陈夫人当场喝斥:“住口,你还有脸叫我姑姑?别人出两千万要你们那伙人绑架你亲表妹的事,你都干的出来,给我滚出去,今后这个家里你也少来。”听到五哥负气出走的声音。 闹了半天,沙井“新义安”,这个黑社会团伙是这个五哥搞出来的。想想,黄源、五哥两个狼狈为奸的王八蛋,还真是哥俩好,一个敢出钱,一个敢接单。相比之下,黄源聪明多了,成事了“羊毛出在羊身上”,陈家买单。而五哥连姑妈的钱都赚,左右不是人。 谁说不是,关心子女的,永远是作为父母的那个人!听到这话时,不禁紧搂了身边的小妮儿,感觉到她弥足珍贵,同时感谢我的丈母娘,有了他们对子女的呵护,才留下了我的林妹妹。 “听到什么了,如此动情?” “你妈妈在为绑架你的事发火,原来要绑你的人是你五哥那一伙人。” “啊?”小妮子不可置信。 “咳咳,陈夫人,事情没发生就好。况且,黄源也是出自爱你家女儿之举……”另一个声音,年老却精气充沛,定是那个所谓“严老”的。听听,这个叫严老的说话气死人,把强盗行为说得情有可原,绝不是什么好鸟。要是自己在跟前,伸手掂量掂量他到底有多大权威。 妮儿的母亲没吱声,显然严老来头大,说话开的是金口,“份量”压人。 “那个,老陈,我来还是为了他们年轻人的事,源儿对你家妮儿特上心,成全他们年轻人的心愿了吧,再说,源儿有你妮儿管着,今后定收心不少。” 我咬牙心里那个气呀,这个黄不要脸的,给脸不要脸,得寸进尺,合着今天是来逼亲的呀! “又说什么?”小妮儿见我神色不对,急忙问。 “他们在向你家提亲。” 小妮儿吓的直打哆嗦:“我不嫁,不给他吃。”说着拼命咬我,“我是你老婆是不是?我只给你玩。” “妮儿,别怕,你老公在这儿,别动,让我听完。”轻轻拍着她,安慰。 “这不大可能,妮儿已经不止一次抗拒过了,我们作父母的也要听从孩子的本身意愿。”是妮儿父亲表明的立场。 “我看你们两家门当户对,利益结合,是最恰当不过。”这个严老又出来说话了,适时得宜,保持权威。 看来今晚我得早点走,堵在路上推翻他的车,叫这老乌龟做一回真的王八爬。别人收拾不了你,老子一个亡命之徒不怕一身剐,倒要摸摸虎须。 妮儿的母亲冷笑:“严老说的太好听了,我们家有自己的产业,用不着趟他们`中太国际'的那趟浑水。” 我心下大惊:“中太国际”作为国有企业,果然有见不得人的猫腻!一个年利率上千亿的企业,做大宗贸易生意的,里面挖出来的猫腻定当吓死人。 “哼!”可以想象这是严老拂袖的场面,老脸定挂不住了。 “老陈,想全身而退么?”老黄带有恫吓口气。 “我们有什么不能的?`西丽'做的生意与你们`中太国际'八竿子打不着,想拿我女儿的幸福去换,是不可能的事。老黄,你如此纵容你家黄源,恕我直言,他迟早会进大牢的,不管你们怎么偏袒。”妮儿的母亲情绪相当不稳,说话一反平时庄重。 “陈夫人,请你说话慎重一些。”严老说话始终波澜不惊。 “严老,同样的,我西丽集团是家族式公司,不想趟你那些官场。” “你!……”未来的丈母娘情绪失控,触及了严老的虎威,欲待发作。 老黄嘿嘿冷笑:“老陈,想拍个干净吗?” 我把耳塞套上小妮儿耳上,“听听吧,你的父母是爱你!如今我才见识到权势的可怕之处,连你家这样的家庭都可以恐吓胁迫。” 在小妮子聆听的肌肉震颤中,他们的争论定十分激烈,我一边抚慰,一边沿她粉腿吻上去,双手毫不偷闭地解开她的罩杯与她蹦跳的乳房斗欢,这一双坚挺滚圆的乳房如玉峰耸立,够我忙活。 “他们在拍桌子了……妈妈说绑架的两千万由我家出,从此与他家再没瓜葛。” 我心叹:他们本就做的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的买卖! “他们……他……啊,别乱扣……我hold不住了……” 我心中暗暗好笑,这小丫头不老实,她家如何倚仗黄家权势赢利一个字不提,忽然腰身用力一拧:“我叫你不老实,叫你不老实!” “啊,妈呀……”小妮子一下弃了耳塞,惊触地抱着我。 用着褪去涩色的小妮子,我感觉自己在成仙。 “他们怎么啦?” “应该……走了,你今后对我好一点,看看,我爸妈为了你,不惜与人翻脸!” 这是什么丫头片子啊?什么事情郡赖到我头上!我无话可说,只有埋头加倍努力干活。没办法,谁叫她长的这么好,背背锅是应该的! “男人,我快死了……”小妮子喘息,眼内泛白,只怕真的过不去了。 明天,明天我的生物钟也会跟我闹别扭的!我承认,我再会跑,却跑不过小丫头的手掌心,女人,就他妈的这么有魔力。 我想,有她这样的父母,我把她放在家里放心了,到时自己的事了结了,小妮儿死活要嫁给我,她父母也没办法。 其实,她父母是聪明的,不及时与姓黄的作切割,很可能多年创下的家业会搭在里面。只要国家恒心彻查贪污腐败,姓黄的迟早会进牢房,他黄家势力再大,大不过国法。 他姓黄家的马蜂窝自己还得继续去捅,看来,只有自己这种受过专业特训的人,才能去捅那天大的马蜂窝。我深深明白,一个象陈家这样的顶级富豪家庭都可以压榨,一个国有大企业可以随手掌控,这个马蜂窝不知大到哪儿去! “妮儿,我又要走了,听话别乱跑,过了我来接你。” “嗯,我听话,连表哥都要绑架我,我还敢跑么?”小妮子气息奄奄,听得吃力。 “记住,想我了发短信,别打电话。还有,给你的窃听器你要去收好,如果给你妈发现了,我就做不成她家女婿了。”再吻吻她,“我走了,我会经常来看你的,像今晚一样。” 第50章 不见不散 五十 不见不散 翻墙而出,心里无比轻松得意,今晚的爬墙上房值得啊,偷听到金钱与权势之间碰撞声。还有我的小妮儿,随便给她来那么一下子,就满足得不得了,蹲在床上慢慢尊享余味,娶老婆就要娶这明明受不了却一副拼命要吃的样子的老婆,爱死这小丫头了。 同时,为我贪恋小妮子的床而没及时堵住严老这大人物而悔恨。哼哼,中央大员跑到地方上来苟合,实在不敢恭维,被我这种国家便衣遇上了,搞个材料交给杨馨月呈上去搞个内参......哼哼,明天去翻翻报纸,看看是哪位姓大员到南方调研了!我深信杨馨月这个娘们身份不仅限于国家安全局这么简单,她后面可通着天呢。 小面包车还安静趴在那儿,还好,富人区还没有到挂牌“小面包车”不许靠近的地步。 我轻松打开车门上车,驱离海滨住宅区,心情这么好,看来今后这种好事得常干,特别想到小妮子会与我干坏事到两鬓斑白,幸福啊。 时间刚过零点,我不是去宾馆睡觉,而是把车开进了租赁公司,边走边给出租公司经理打电话,那家伙正在过夜生活,听了我要换车不乐意说已经下班了,不接待业务。钱,在这时派上了用场,叫他过来一趟二千元钱落入他私人口袋,这家伙顿时跑断了腿。 办了交接,出租经理担心道:“这次有没有给我挣一沓罚单?” “没有,没有,你天亮了上网查吧,反正我还在用你们公司的车,有了罚单在我押金里扣。”我一本正经的说。 之所以倒腾,是我发觉我的“中情”同僚不会安分守己,他们定把我的招式——跟踪器用在了我的车上,等自己睡觉了他们才好瓮中捉鳖。 明天小面包车租给了别人,叫他们去跟吧!心中不禁为自己的办事周全而高兴,哼哼,他们定以为今晚现身富人区是怕打草惊蛇呢! 开了一辆刚租来的短小精悍的长安车,找地儿睡觉去。在宾馆里浴洗了准备上床时,收到小妮儿发来的第一条短信:“亲,按照你的吩咐,我收拾好了,晚安。” 呵呵,小丫头下得了床,不是想象中那么严重嘛。 我回了一条:“晚安。”有老婆就不一样,在一个陌生地方,她会在耳边一声叮咛。 临睡觉前,我把自己留给“中情”的q号登了上去,不到一刻钟时间就有一个系统通知进来,网名“安安”q号xxxx的邀请加为好友,看来上面的为我也是睡不着啊! 我毫不犹豫,把“安安”加为好友,在我看来,“安安”定是值班检测人员导用的一个qq号。 加入后,“安安”冒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请你加入“中情”的400xxxx官方账号。我依言加了进去,因为进入“中情”官方帐号有保障性些,对方也不是糊涂人。手机屏幕上马上弹出“中情”官方帐号与我对话:“你好,周太平先生,`中情'全体同仁欢迎你归来。” 我淡然应对:“是欢迎我回来接受审查吧!” “`周先生’,可能你是对`中情'派出的特勤人员有所误解,我们是邀请你回京协助调查,而不是抓捕。” 跟我打官腔客套话,是因为腿现在还长在我身上!亳不客气打上一码字:“我很累,明天叫主管`行动处'的领导直接跟我视频通话。”发送了,马上下线。 确实很累,在外瞒天过海后回来还要提防自己的单位,想不累都不行! 一觉睡到自然醒,回国来,还没这么畅快睡过,我的生物钟被我保养得清醒无比,现在是上午八点五十二分。 洗漱了出来,打开手机,上面有妮儿发来的短信,和杨馨月那娘们十几个火烧火燎的未接电话。 管他的,还是我家妮儿重要,打开短信栏,弹出她早上醒来清醒的萝莉照片,和一句“早上好”。我发了一张插有苦瓜脸表情的彩信回去,附上一句:“老婆,怎么不是床照?”立马收到她的回信:“不要脸的,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还咋样?” 我还没来得及再次回信,手机“嗡嗡”抖动叫了起来,是姓杨的那娘们贼心不死,接过没好气喊:“杨馨月,你这个娘们想我就想的那么狠吗?” “周太平,你这个王八蛋,有种躲一辈子别出来,怂恿老娘去干缺德事,你个王八蛋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瞠目结舌,看不出这娘们挺泼辣的,早知道昨天该把她的乳帖揭了,跟她客气什么,看她还有骂男人的底气没有!一个国安系统的精英人才,不穿正装,学电视里的yy明星戴乳帖,干的什么事?女人不要那么讲究性感会死人?! “谁躲你了?要不要过来?顺便问一下,你那两个同伴是不是早上五点就出发??” 小娘们错愕道:“你怎么知道?你这家伙是不是一夜都在干缺德事?”活着我干的都是缺德事!听这娘们的口气,对我感兴趣得紧,不禁一时口快:“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喜欢你个大头鬼,我的拳头喜欢你。” “哦,我以为你一连打我十几个电话,是想我想的不行了呢。”我犯了男人们都爱找女人便宜的通病。 “你在哪儿啊?我过来了。” “可别叫你的同伴啊,免的打扰我们两人的清静。”说这话时我有点脸红,这不是在引诱小娘们吗? “好。”听这小娘们回答得不假思索,轻易地上了我的贼船,引我浮想联翩 : 这娘们是不是真的想跟我过二人世界呢?算了,不想的好,小妮儿是个脆弱的女人,弄的她跳楼就不好了。嗯,我不说,小娘们不说,小丫头以为喝的是飞醋呢! “你住哪儿?南山宾馆吗?”小娘们愈发吃惊:“你怎么知道的?” “瞧你那两个同伴的抠门劲,出公差住政府招待所不是最好选择吗?我建议把他两个摔了,我俩住一起得了。” 其实,我也是从他们不肯进“聚德福”大门推论的,不想一推一个准。我想,这就是我王牌特工敏锐洞察与众不同的地方。 “嗯,那昨晚你跑什么?”小娘们被我逗的管不住嘴了。“你打车去`青青世界'等我吧,不见不散。” 最后抛出的“不见不散”,小娘们定受用得很,等一下她的拳头落下来轻了不少。 整装完毕,又把我的全部家当一股脑儿装进车里,再施施然向“青青世界”进发。 在车上,我又给小妮儿发了一杯咖啡图片过去,她马上回短信过来:“早餐不许喝咖啡,喝牛奶。” 到了“青青世界”景点门前,杨馨月已等在那儿了,我耸耸肩背,做好挨拳头的准备,向她招手道:“上车,我们又不逛景区。” 上了车,果真小娘们的拳头一个劲往我身上擂,“你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我帮你去干坏事,你却拍屁股走人,好没天良!” 好在她拳头越打越轻,不然以为这一辈子女人都不好得罪。 在挨拳头时,心中落下疑惑:这女人看上去挺精明强干的嘛,干嘛少了一根筋似的跟我打的火热?! 第51章 臆测 五十一 臆测 对付女人的高招,就是她想打你的时候给她打一个饱,她手足打软了自然会向你臣服。 小娘们打够了,问:“我们去哪儿?” “去茶餐厅吃点东西,暖暖胃。” “干嘛到这边来吃?`裕华'小区在福田那边呢,我们在那边吃了就办事多方便!”小娘们毕竟是带有脑子的人,意识到我另有目的。 “昨晚我有点收获,想到这边来看看。”收获是在床上听来的,我不便于说个明白。到这边目的是,想把姓黄的——五哥——势力团伙一一k十三,看看能不能有效地串联到一条线上! 在茶餐厅里,我们点了一份药材炖粉肠,一个简单的早餐花了八十元,小娘们边吃边啧啧:“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成了爆发户?嗯,小萝莉还管你钱花?” 我瞪了她一眼,这娘们说话咋这么不中听?我小妮儿好歹是一个成熟的大闺女了,怎么搞的我成了骗小女孩吃的似的!自己心里不是味就明说嘛。看这娘们就是故意的,说了还扬扬下巴,唯恐刺激不了我,才懒得理她,让她憋着。 我把手机打开,发现了新大陆,递给她道:“你看看,昨天我们跟踪的车过西城来了,有忙头了。” 小娘们看了,又习惯性的拿着翻,不知她是职业习惯,还是想做我使坏,喜声道:“你手机上拨打的只有我一个人的电话号码,你小萝莉的呢?” 妈的,对抓获我不上心,却去关心我手机上的女人,是什么人啊?!我抢过手机,道:“掩不住喜悦吗?” 小娘们哼道:“谁稀罕!” 吃过早茶,驱车去往林园西路,抱着瞎猫碰见死耗子的心态,看能不能把什么严老的堵在“青青草舍”十号别墅里,见识一下他是多大人物,对他们政商勾搭的事进行焦点访谈,自是妙不可言。 在我看来,他严老能令大富豪门第诚惶诚恐,绝非省部级那么简单。管他多大的官,不过是国家柱虫,用着招牌敛财聚势罢了。 去了十号别墅,我才知道瞎猫是碰不见死耗子的,象这样的中央大员,到地方上走一圈,地方上还不朝拜供俸?所以说权位显赫的人,是最难查办!平头老百姓听他们放屁的机会都难得有,何况还要捅破他们的一层面纱! 看来,厅局级官员查办要靠情妇举报,那么查办中央大员,中纪委应启用保密机制,动用我“中情处”进行调查。 小娘们对我的行径满头雾水,问:“那十号楼值得劳你大费周章吗?” 我摇头道:“没有证据拿得出手,对它说什么都没用。” 车出了小区,我问道:“你们下到地方上来,对地方上有什么了解?” 小娘们惶惑摇头:“了解什么?” 我苦笑道:“搞忘了,你们下来的任务是抓捕我,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你国安部的,是与公安系统打交道,你们国安的应该去督促一下地方上打击犯罪的职能部门。我承认,每一座城市都有它势力邪恶的地方,但是像这西城由黑势力盘踞,不得不说是你们职能部门的问题了。” 杨馨月点头道:“我会尽快拟一份报告上去,请调公安部立案直接派员参与调查。” 我从不怀疑小娘们说话的份量,即使她仅是国安系统的下的一个小跑腿的,但她家庭背景摆在那儿,她的家人一句话可以上达天听,明天就很可能在纪检坐办公室了。 “走吧,我们去把它的前期工作做好。”我打开手机,看了屏幕上的闪烁点道:“那辆东风日产汽车己过了西城区,向南头宝安方向去了。这儿己临南头地界,我开车追,你也别闲着,车上有笔记本,上网把一个叫`k十三'的组织反馈到你的同事那儿,叫他们查查香港是不是有一个`k十三'的组织?” 杨馨月打开电脑,一边敲打键盘一边怔头:“你查到这个涉黑组织叫`k十三'?” 我冷笑:“不仅我知道,连在西城区讨生活的都知道,这就是你们职能部门干出的好事!” 杨馨月赧然道:“别冲我发火行不行?我也是无辜的,要不是你流窜至此,我根本就不会跟这城市结缘。” “我发火你们怎么抓我就那么上心?” “别说`你们'两个字,还不是你们`中情'干出来的事,现在是我们`国安'协助你们`中情'请你回去。”杨馨月敲了发送键,道:“查要一个过程,我的同事要去调档案,恐怕一时三刻才有回信,你怀疑这西城势力是境外发展过来的?” “管它是不是,了解到它,至少利于我们作出判断、行动。” 杨馨月点头颔首:“看来,跟你这王牌特工在一起,学到不少东西。” 我“嘿嘿”冷笑:“跟我这样的人在床上学的更多。”又是一拳头,不过这一拳头她不准备再松开了,问:“说话好生点......那个小萝莉是不是被你这样逗上路的?” 嘿嘿,听这妞的意思被我逗上路了!拜托,别往上扑,我不过暧昧一下,过过嘴瘾而已。真遗憾,昨晚窃听得来,小妮儿的胸我还没怎么啃呢……要是……要是这娘们身上也来上那么一口,那我的人生就十分完美了,我不要脸的意味着。 小娘们似乎揣透了我的心思,脸红了。若不是我一门心思放在开车上的话,故意蹭一下她的胸,这娘们的乳峰跳的定比兔子还欢,我相信,到时她不会像流氓一样对我。 车过南头,驰入了出城的主干道上,车流相对增大,但单向六车道足够我加油提速,看看屏幕闪烁点,相距在千米之内。 “你昨天收拾的人怎样?”我找话冲淡这狭促场面。 “他那老婆简直就是一个母老虎,她手竟伸出门来拽撺我。”看得出,小娘们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在别人跟前相比,她只是一只小母老虎。 “这么说来你还没见到你的战斗成果?放心,那家伙今天少不了头上长疱。” “我估计得也差不多,说不一定昨晚他跪了一晚的搓衣板。” 我不禁想笑,小妮子也有叫自己跪床板,莫非她们女人都有要男人下跪的毛病? 我不敢保证自己,昨晚关键时掉链子自己确实有下跪的心!女人那东西就他妈的那么厉害!看这娘们眉飞色舞的神彩,结了婚少不了会干这种的事。 小娘们见我揣摩她的意态,立马脸颊绯红,叱道:“看什么看?” 完了,完了,这娘们臆想中的跪搓衣板的那个男人是我,我不过是为逃命擒拿了她的蜂腰而已。 第52章 感观判断 五十二 感观判断 即使在追踪人,也得把城区时速限在五十码内,我可不想口袋里两个钱几下就被租赁公司扣光,自己掏腰包得省着点。循序渐进,以十米、二十米、三十米的距离拉远,在一个红绿灯口,我以汽车甩尾的方式抢道占位,把车与车之间拉下百米的间距。 小娘们由衷感叹:“你这个家伙是一个老做贼的!” 我冷冷道:“请注意措词。” 小娘们讪笑:“不是吗?我怎么感觉你们情报部门就是一个做贼的的单位?”在此时听来小娘们有说风凉话之嫌,明摆着她们国安部门抓反特是正大光明的机构,而我搞情报的处境畏畏缩缩就是被抓的对象 ——被抓,就得小心翼翼的。 “那是因为你不懂侦察跟反侦察的技巧!”我只得据理力争。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比我们`国安局'的人技术更全面?” “那是必须的。” “切!”小娘们嗤之以鼻。 “不服是吧?”我指着跟踪的东风日产汽车,道:“那么,请你对我们跟踪的车作一个感观判断。” 杨馨月目聚一刻,道:“前面车里有两个人,开车的正是揍了你的那位。”小娘们不怀好意,想着曾经有人揍过我,说话的语气不免乐呵。 “嗯。”我不否认,不自觉地摸了摸被揍过的鼻头。 “这个车子一路都没停过,说明他们有目的性的。” “嗯,还有呢?”不得不承认,小娘们有两下子。 “还有什么?”小娘们抠着脑门:“知道他们要干的是什么,就不是感观判断了。” 我悠然道:“还是让我来给你深刻剖析一下吧,一,那家伙鼻子上受了伤。” 小娘们讶然道:“我们在他屁股后面,你也看得见?” “奇怪么?你没看见他一手打方向盘,一手时不时有一个摸脸中心位置的动作,脸中位置不是鼻子么?说明你昨天的工作收到了成效。从侧面可以看到,这家伙的老婆跟他是一路货色,有暴力倾向。女人虽然打不过男人,但是喜欢拣男人的脆弱地方攻击,所以那家伙的鼻子成了重灾区。” 小娘们眉飞色舞道:“看来我今后得多朝你鼻子上招呼。”继对我冷嘲道:“搞忘了,你那天也给人打中了鼻子,有感同身受!” 我咂舌,自己不是在教这娘们如何攻击男人吗?这丫头的拳头本就有力了,要是再打中自己鼻子的话,岂不是把我五官都打报销?! 小娘们目光如丝,幽幽道:“谁叫你老是抓我那儿……那儿……” 我如获重释,还好,小娘们春潮暗生的扭捏样,她的拳头永远打不到自己鼻子上。 小娘们表白道:“要是我打自己男人的话,绝不打他那儿,打那儿多伤感情。” 我嘿嘿冷笑道:“要是我是女人的话,根本就不会有打老公的想法。”是时候把她这种不良苗头扼杀于萌芽状态中,无论今后谁做了她男人,都不希望老婆是一只母老虎。 小娘们涨红了脸,啐哝:“我是说……我是说……”小娘们拚命的想跟我解释,身子靠我更紧了,生怕我误会她今后打老公似的。我想,我的手适时地伸过去感受一下,她定然不懂拒绝了。哈哈,生猛的妞做小女人状,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但是我真的不能做到如小妮子所说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找找这娘们便宜的事可以干,但始乱终弃的事我干不出来。小妮儿家里是有钱,但她的内心是一穷二白的,自己是她在心灵上树立的标杆。 “第二呢?” 我把目光重新聚集到前面的车上,道:“第二,你看旁边的人一副抄手稳坐,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小娘们兴趣盎然,急忙问,把我说的话当成了真理。 “说明了那家伙在他跟前仅是一个马夫。想想看,那家伙本就是一个颐指气使的头目了,在这人面前毕恭毕敬,那这人会是什么呢……” 小娘们眼睛直放贼光:“我们钓上了大鱼了!” 我点头道:“至少,这人是他们团伙中的核心成员,现在我们要弄清楚这伙人是不是西城传说中的`k十三'。” 小娘们身子直往我身上挤,无形之中在奖励我敏锐洞察,“你这家伙确实有两把刷子。” “哼哼,我三把刷子都有!”我不多动,默默感受这小娘们腰上的活力。没办法,我的魅力使得小娘们往上爬,拒绝不是打击人家么?况且,美女的腰叫男人天生犯贱,凑上来的,岂可暴殄天物?! 不奇怪,这娘们二十五岁了,是该春心荡漾的时候了,再不荡漾一把就辜负了女人的芳华。 这娘们上次走了光,今天穿的正装,该不会为没穿以前的衣服引诱我一把而后悔呢? 如今,我发现自己得到小妮儿的青睐不是被馅饼砸中了,而是小丫头慧眼识珠。看,现在有美女往身上扑的我快招架不住了。 其实,小娘们哪里知道我特训的跟她学的不一样,她在部队上学的是身体体能技战;而我所受训的,不仅是身体技能培训,还有前庭开发、形态意识,心理干预。就比如刚才,我用上了形态意识判断,分析的比她透彻全面。 前面的车在打转向了,颇出我意外,忍不住兴奋,“他们不是出城去沙井方向?对了,他们不会总是往沙井跑吧!” 小娘们仰头问:“是不是有情况了?”小娘们竟然把头俯在我身上了。 “不知道,不过他们在变道了……喂,昨晚你是不是没睡觉啊?老是往我身上拱。”我意识到这娘们的腰被我摸得不是外人了。 到这份上了,小娘们只得一个劲装:“嗯,好困。”我乐得把手搁在她肩上,老让她挤压着手都快麻了。嗯,我这也叫香车美人。搭上的一瞬间,清楚感觉这娘们的肉粒在战栗,软了,软了,小娘们的肌肉化作了一丝丝的,这是女人稣了的表现,这小老虎终于象一个女人了。 小女人在装,我也装,手有意无意的摩挲,这娘们的肌肤虽然没小妮儿的光滑,但绝对有质感,要是手在她衣服里撸上一把,绝对叫醉生梦死。 小娘们,你就装吧,别以为男人都是狼,老子就偏偏不吃你不宽衣解带那一套!腾出手来,翻看小妮儿的清新照片,没办法,只有拿她的相片望梅止渴了。小妮子,我是爱你的,看看你男人为了你多辛苦。越看相片上的女人,越觉得她那会骂人的眼睛,此时喷薄欲出,吓的我手赶紧弹开。 估计是小娘们见我没了下文,再也装不下去了,坐起来直掠头发,又摆出她高冷的女神范。 妈的,女人这个东西花样还挺多! “怎么,不睡了?等一下到了我叫你。”我冷不丁的来上一句,惹得小娘们朝我翻白眼。 没办法,我的小丫头要我的交待!没办法,小妮子让我为所欲为,我得有男人的担待。 车子转了两道街,等在了一幢大厦前,是一家星级大酒店。我把这家叫“王朝大酒店”,在城区地图上一比对,这家大酒店位于南头以西。按照城区规划,南头划为城区版内,那么也就是说这座“王朝大酒店”地处西城区边缘。 第53章 王朝大酒店(一) 五十三 王朝大酒店(一) 在车上,一眼望不见大厦的头,估计楼层有二十层高以上。眼望着所跟踪的车滑进车场,我也毫不犹豫的把车子滑向了地下停车场口,“有我家小妮子在后面做坚强后盾,星级酒店住不起?” 身旁的小娘们一言不发,仿佛要跟我革命似的,她毕竟是大姑娘嘛,刚才给的不痛快憋屈在心里,不像男人一样往人跟前凑。 我把车滑进了地下停车场,不是急于找车位停车,而是绕着车场刷了一圈,我的乖乖,这幢大厦占地竟有四千个平方之多。 小娘们似乎看不懂我的举动,瞪眼道:“看什么看,那辆东风日汽停在那你眼瞎吗?人家早就走了。” 车场虽宽,但看不出有多空旷,密集停靠小车,竟有百十辆之多,看不出这酒店生意挺火爆的嘛。 我把车泊好下来,说实在的,我一个小长安停在这星级大酒店挺不对称的。 小娘们睨斜半天,见我终于把车停下来,气道:“你跑到这儿来转悠干什么?该跟踪的人不去跟踪!” “跟你开房。” “啊?”小娘们惊觉跳起,惊骇不小,“谁要跟你开房?!”我的快速出乎了她的想象,她对我是倾慕得很,但并没有到上床的地步啊! 哈哈,吓死了这个小娘们我才开心!“去不去?”我玩味的捉弄她一把,骄横的美女不弄来调味一下,于心不甘。 瞧瞧,小娘们明明有心理抗拒意识,双腿却管不住往我屁股后面跟,似乎她明白了是女人的早晚有开房的一天! 小娘们跟着我后面,心中装了七、八头小鹿,怦跳得她快按住心口,我把手揽住了她腰上,道:“怎么,懵了,连路都不会走了?”这次搂的与上次促狭的明显感觉不一样,这次有战栗感。嗯,这娘们功夫练的,典型的蜂腰长腿。 到了酒店大门口,迎宾小姐风情万种的道一个万福:“欢迎光临!” 花了1799元开了一间套房,408号房间。800元钱在别的城市可以开一间超豪华的套房,可是在这用金钱堆砌的城市,1800元开的星级酒店房间仅是房而已。 不管怎么说,钱,花的值,这个生龙活虎的妞被我整治得象一个不经世事的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亦步亦趋的,太他妈的值了。 进了房间,我装了一肚子的好心,“杨大小姐,别紧张,你虽然一口一个流氓的叫着,但我不会真的跟你耍流氓的。你不是胆子一向挺大的么?”捉弄人到适可而止就行了,没准把她吓出一个心脏病来就不好了。 “哼!”小娘们直翻白眼,“开一间房干吗?” “这个……这个……”那么多房偏偏开一间房,我这点想揩美女的油的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我找不出理由辩解,都干的什么事啊,本是想捉弄她的,现在倒好,成了自己现洋相!看不出,这妞做到心中有数的嘛。 幸好,自己不是标准的色狼,要是进房就毛手毛脚的,那可就糗大了。 我急忙抬出笔记本道:“我们开房的目的是为办案的是不是?要查就从这酒店底细查起,来,来,你来查查它的资料。” 小娘们依言打开笔记本电脑,我则蹭在她身后,别说,这妞确实是大美女,身上透出的芳香气息都沁人心脾,而不是女人耍拳头的一身臭汗。我想,这个世上,除了我家妮儿,就数这女人落入我法眼了。 小娘们的手指在键盘上上下翻飞,很快“王朝大酒店”的搜索网页弹出窗口,她浏览道:“这家酒店创建于2001年,始注资一亿六千万,发展至今评级五星级大酒店,资产达到九亿多,法人化表张朝阳。” 我问道:“查查他是个人实体制,还是股份制。” 杨馨月又敲打了键盘道:“是个人实体私企老板,从2001年到今2011年十年时间,法人代表都是张朝阳。从网上看,这家酒店是合法经营。” “从网上可否查到法人代表的个人详细资料?” 杨馨月道:“网上只能看到他的年龄与相貌,至于个人详细资料要到工商管理局才能查到个人备报档案。”说着她把他的头像和年龄调出来,出生于1960年,面相庭额方圆。 我又问:“假如他从中有什么整改或集资的,都查不到吗?” 杨馨月断然摇头:“这些是不会放到网上的,如果有什么,比如申请破产保护令才在网上可看到,而那是政府职能部门审核的范畴了。” 我沉吟:“在网上查不到,那么我们就从实体中去摸。” “你就那么肯定这酒店有问题么?” 我摇头道:“我不敢肯定,但是那伙人能来这儿,那这酒店是不是我们该摸索的对象?” “你不确定他们是来消费的?” “我能确定,你没看见刚跟来的人在跟关卡前的保安说话吗?那神态不像熟人打招呼,而是指指点点训斥吩咐什么似的。” “看不出你这家伙满身都是脑子。” 我揶揄道:“你以为我就会占你便宜?看看,我们`中情'的就是比你们全面。” “吹吧!我看你们就个别的脑子好使,没看看你那两位`中情'的同事,到现在还没找到北。” “还有你想不到的呢,猜猜我刚才在停车场里转一圈是为什么?” “是为什么?”我总能调动小娘们的积极心,问我话时她的肌肉收缩处于亢奋状态中。 我真想摸摸她这好奇而又不善于发现的脑袋,“他们进入停车场十分钟后我们才进来,却没看见他们的人从通道口出去。” “哦,原来你在看他俩人跑哪儿去了。” “还有呢?” 小娘们朝我猛瞪眼道:“你以为我真蠢?说明了地底层有直往上通的楼口,而这楼口是供内部人员,或酒店熟客出入的。” “聪明。”不夸上她一夸,这妞又要跟我闹革命。况且,女人这东西,只要你不吝口舌定肯夸得她马上找不着北。 果然,小娘们热情不少,道:“现在我们行动,该怎么查?” “刚才在车库里看到的车很多,是不是?” “是,说明这酒店生意很好。”她歪怔:“查它关生意好坏什么事?” “先别说它生意好坏,首先,我们要弄清这些车主到底是不来酒店消费的。你是知道的,象这样的一线城市,正街上是很难找到停车位,所以代客泊车这种行业应运而生,所以我们要弄清这酒店是否有对外收钱泊车的业务。” 第54章 王朝大酒店(二) 五十四 王朝大酒店(二) 办案思路清晰、善于发现,惹得杨馨月对我连连点头:“那是,那是。” “所以,下楼去向那放闸的保安打听问话你去最合适。”我脸上突露出邪异的微笑:“我有一个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为了工作开展顺利,有什么不好讲的。” “提议你等一下去跟保安打听时,领口放低一点,我敢担保,他口袋里有几个钱都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这一回小娘们聪明了一把,算准我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没等我爬起来就跑,按在床上一顿胖揍,小娘们揍得挺卖力的,累的气喘吁吁趴在我胸膛上一动不动。 她在喘气,我也在喘气,因为她的一对山峰快把我压的断气了。很不幸,她的领口正好是朝我开的,里面白白的、红红的尽情地向我打招呼。 “不会吧,小娘们这就被我搞定了?” 要命的是小娘们把我当成人肉床了,没有打算立即起身的意思,红红的脸对着我色迷迷的眼,问:“好看么?” 我眼睛立马跳开,“看什么?你里面有罩罩,我可什么都没看见。”上了小妮子的当,可得学乖了,要是这妞学小妮子的招式,自己这一辈子就算躲着女人过日子了。可是这软玉满怀的滋味是男人都受不了,我的手慢慢爬上她的腰——女人的腰,是男人最喜欢攀爬地区之一。 这时,我手机恰到好处的“铮”的一声,有短信进来,是小妮子给我打的暗号,急忙抓过来,打开是她在叫吃饭了。 “小妹妹,睡够了没有?再不去问人家,中午下班时间快到了。”没办法,得用小心提示的方式,人家二十五岁才找个相好的不容易。 小娘们又踩着猫步,仪态万方的下楼去了,不担心这娘们问不出一个结果,只要她拿出她女人的本色,我相信这世上没几个人受得了的。 她下楼我也下楼,不过是她坐电梯我跑楼梯阶,她的任务是向保安打听消息,那么我下楼的目的是对环境进行观察。 酒店,大致可分餐饮部、客房部,但是一般的大酒店还包含得有其它娱乐服务。酒店是餐饮服务行业,按理说它的盈利在“吃”上面,但是如此理解就错了,它的暴利恰恰在客房部和其它娱乐设施上。 我下到一楼,看见她足步己抬离了电梯门口,嗯,这娘们孺子可教也,出大厅还是踩的是淑女姿态的猫步,而不是以往四平八稳的八字步。 我在客服大厅踟蹰踱步,目光留意大厅进出的人身上,不敢恭维,逗留十几分钟之久,竟然只看到一个旅客进来住店。“这是怎么了?酒店生意不是想象中那么好啊?再说,正是饭点上啊,应该是餐饮高峰期。” 迟疑间,杨馨月己回到了身边,“你怎么也下来了?” 我热情地揽着她的腰,“啊,亲爱的,你跑哪儿去了?我四处都看不见你,想死我了。”我的夸张表演赢得迎宾小姐笑的腰躯打抖。 我俩又回到了房间,交流意见。杨馨月道:“我问过了,保安说没有对外开放的业务,乘坐车来的确实住进了这家酒店。” “我刚才也观察了一下,大厅里的生意只能用`门可罗雀'来形容。” 杨馨月含眉道:“怎会这样?难道那些客人不是跑的服务大厅边的楼梯口?” “我想不会吧,一个客人下榻首先要做的是,到大厅由服务员迎接,住房的还得登记开票呢。” “这就值得猜疑了,难道这些都是熟客以往囤积下来的?或停车场里的车都是酒店员工自己的?” “如果他的员工个个都有车开,那他的酒店早就开到迪拜去了。” “以你的理解呢?”小娘们迫切需要我敏锐洞察来解答。 “以我来看,这酒店客人是有,那些车不会平白冒出来的。正如你所说的,有的是几天囤积压下来的,比如,上面开有赌场,有杀红了眼几天不走的,吃喝拉撒睡都在酒店里。再比如,这酒店里从事着色情服务和毒品交易的。” 小娘们被我推论惊讶得嘴忘记了合上。 “当然,一般的服务行业都有色情服务,但是我深信这家相当严重。要不,停靠的车怎么解释?那就是来的多是熟客,他们有的或直从停车场的通道入口上去了,不用经大厅上楼。” 杨馨月点头道:“照你说来,这家酒店真有挂羊头卖狗肉之嫌。” 我冷冷道:“你说的太轻了,如果这幢大楼由`k十三'黑势力把控,那么这儿将是这座城市的最大罪恶交易场。” “啊?你说的我好紧张,我们报警。” “报你个死人头,现在仅是推论阶段。再说,你报了警人家早就作鸟兽散,这样盘踞的势力跟地方上的关系网非同一般。我们是谁啊?我们比警察还警察,你们国安部代表着国家维护安定与和平最高打击犯罪的权力机构;我们`中情'代表着国家执行能力最强的机构……嘿嘿,你的拳头打我不是很有力吗?” 杨馨月臊红了脸:“一码归一码,大不了今后……今后不打你就是了,但是抓你还是要抓的。” 呵呵,那样的话,还不如给她打一通算了。 “记住,我们现在是情人关系,我们稍有一个表现不合格就会引起别人注意。”言外之意,搂抱她是应该的。 “好嘛,我现在给你抱,抱不抱?”小娘们在向我迈近了,试探的贼胆挺大的嘛,嘿嘿,还有点脸红的意思! 我毫不客气抱着美女的腰,不抱白不抱,嘴上找理由:“我们装什么得象什么。”小娘们放心的蹭在我怀里,体验做情人一把。 坐回电脑桌前,我道:“你打开电脑看看,你同事信息反馈回来了没?” 杨馨月打开电脑,邮箱收到了一封伊妹儿,说:“有信息了,香港是有一个叫`k十三'的黑道组织,并且把它的相关数据传过来了。” “你念念看,说的是什么。” “`k十三'成立很早,在英皇时代盘踞香港九龙城一带,期间受到其它帮会排挤,逐渐丢失九龙城的势力,后来`九七'回归,中方政府全力压制帮会势力,才重新回到庙街一带龟缩活动,十多年来,这个组织差不多名存实亡了。不过数据上表明,这个组织多数成员为`大圈仔',也就是说大陆人,多为得不到本地势力支撑,才逐渐走向消亡的。” “回归大陆,另起炉灶!”我加以判断,以目前中国经济发展上看,大陆内地更适合饲养它们这些黑道势力,这座城市地理位置特殊,前可潜逃出境,退可啸聚山林。 第55章 王朝大酒店(三) 五十五 王朝大酒店(三) 摸清了确实有很多客人进入了这家酒店,做到了所要了解的第一步,那么所要后续的是摸清这些客人在酒店内的流向。 要摸清这一点,那就存在着不可忽视的事实,这伙人到底是不是“k十三”的势力盘踞,如果是的话这家酒店问题就严重了。 杨馨月已把殷切的目光投向了我,所要采取行动的方案要我去主导、决策。我拿着我们的房门卡问:“我们是408号房间,是不是?” “是。” “我们没经过预定,一来就住进了酒店的最简捷、方便的低层对不对?” “对。你从中又察悟到什么?” “它让我更加肯定这家酒店的住客少。据我所知,一般的酒店一楼是接待大厅,和货物进出的储存仓;二楼、三楼是事业餐饮营运大堂,四楼以上才是住房部的客房,换句话说,我们住进了最初始的房间。” “难道不可以理解这间房才退出来的么?”小娘们分析道。 “你说的这种可能只发生在几概率上,还有一种解释说得通,那就是酒店方故意把乍来的房客安排在底层,目的是不让不熟悉的人摸进它的上层。” “啊?!”杨馨月惊跳起来,道:“你推论的太精彩了,我数过这幢大厦了,有二十三层高,走,我们现在就摸上去。” 我现在才证实这娘们火烧火燎的脾气,难怪有老虎的本色!小娘们见我歪怔看她,红脸道:“你看我干嘛?” 我直言不讳道:“火烧火燎是办不了好事的,你们女人有这种二百五脾气更是不幸。” “那……我们干嘛?” “我们现在是摸索阶段,稍有不慎就会坏事。如果果如我推断一样,我们一举一动都在别人注目之中。我们吃饭去,好作一个实地考察。” 出了房间,锁好门,下三楼时我示意坐电梯下去,进入电梯间上面下来是空的,我道:“看来这边这一跑电梯是供房客专乘的。” “客房的餐饮,一般是侍应生送进客人房间,所以没人去大厅就餐不奇怪。”小娘们言之有理地加以分析。 下到三楼,梯口有专职的服务生恭请:“欢迎先生小姐光临。”立即另有专职导向侍应生过来:“先生,请问有订餐位吗?” “没有。” “请问先生是要二人情致包间,还是……” “就在大厅选靠窗的,谢谢。” “好的,先生小姐,这边请。”侍应生彬彬有礼带领我们穿过庭间到一窗前桌落下。 大堂虽然说不上高朋满座,但一桌一桌的有食客,我一边把菜单给杨馨月点,一边问:“你们的包间好订吗?” “哦,先生对大堂嘈杂环境不满意吗?可以马上给你换间房,不过费用相对高些。” “好的,谢谢,钱不是问题。”拥着小娘们这样的大美女,理所当然做出牛气哄哄的样子,反正它一下榨不干我卡上的钱。 进入包间,杨馨月问:“干嘛要挪地儿?” “外面也看不到什么,不如乐的耳根清静。” 小娘们推过菜单道:“我本不想宰你的,谁知随便点几个菜就是两千多元。” “你以为是你家隔壁的小饭馆?这是星级大酒店,你喝一杯清咖都要八十元,如果你觉得过意不过的话,这餐你请了。” “我请就我请,免得你又去找小萝莉要钱。” “这是什么话?怎么听起来酸酸的味道!”虽然口上不跟她争输赢,但心里气啊,一口一个小萝莉的,把我叫成了不是个好东西了!人家小妮儿怎么了,长的又不比你矮,相反的胸比你的大……就算我跟小妮子要钱,关你什么事? 他妈的,这是什么女人,老子在心里骂娘,她却吃的不亦乐乎! 吃了饭,小娘们果真抢着去刷卡,管他的,她家境那么好,不差这两个钱。再说了,要不是那天去赌场捞了一把,自己现在不知在哪儿喝稀饭呢!还有,一天上几大千元的开销,口袋里日渐干瘪了,今后国家下狠心抓捕我,自己得用腿去跑路? 进入电梯间里,我道:“你以为案件那么好查么?看看,刚才都跑错方向了,那餐厅里才是正经食客。” 说话间,我把电梯输入到第二十层,噫,怪了,上面没显示,电梯也没动,我又逐一十八、十六、十四……直到输入十四层电梯门才缓缓关闭。但马上又打开,一个黑铁塔似的保安在门口瞪视我,“你们在干什么?电梯是可以乱按的吗?” 不容猜疑,刚才一通乱按,每按一个键都输入了别人的安保系统。 “对不起,对不起,电梯是我按的,我想我家先生带我上顶楼看看风景。”小娘们挺身而出,为我解困。 保安冷哼道:“电梯别乱按,客房部在十五层以下,上面是不通电梯的。” 他这不是废话吗?上面几层人家跑楼梯,还有,电梯在半空高悬着的吗?应该叫十五层以上被禁用了,或者说上顶层楼不是这部电梯! 我再次关闭电梯门,这一次按回了四楼学了一次乖。出了电梯间,我才问:“刚才的保安比我高了十公分,估计你打得赢几个这样的?” 之所以出了梯间我才问,是怕别人产生了怀疑,在电楼隔层启用了窃听装置,就如别人的安保系统连接到禁用的键纽一样。 杨馨月咋舌道:“这样的黑铁塔我打两个都吃力。” “所以说我们得老实点,你看,走廊五十米一距离都有针孔摄像头,他们从现在开始对我们进行监控,可以清楚看到我们进出房间。” “那我们该怎么办?” “立马撤退闪人,我们现在是素面现身,担心我们跟踪过的家伙认出我们来。” “你刮蹭他车时不是化妆成老头子的么?” “你有所不知,我们以前照过面的,我的拳头差点把他屎尿揍出来,他叫了几大车人满大街找我。” 说闪人就闪,在人监视下行动会步步受肘掣,反正摸到了这酒店有问题,今后再从他的侧面摸起。 大厅里的客服对我们这种开了两、三个钟就退房的,见怪不怪,好象深知这种地就是供人野合的场所,完事了没激情了,走人。 第56章 意外收获 五十六 意外收获 从客服大厅出来,望着那停车场入闸的保安向我们巴望,我揶揄道:“那保安还想跟你说话呢。” 小娘们把拳头握藏她另一只臂弯里,道:“看看这是什么,找抽了是不是?” 我突然道:“走快一点,有车进来了,你继续去跟那保安瞎聊,最好摆出你风情万种的姿态,跟他聊久一点,我去取车。”说着我拿着车钥匙在手上晃铛着,向地下车场走去。听身后的娘们在嗲声叫道:“嗨,帅哥,今下午又是你当班啊?” 听得我心中直打激灵:“妈的,娘们勾引男人不要人教的嘛,随便发个嗲就要男人有掏钱的冲动!”顾不得心头震撼,快步跟进前面的车,看看他人下车是往入闸口出,还是就走场内直升通道? 当然,我不是真的跟人屁股,而是边走向自己的“小面包”,边用眼睛跟车。车场内到处是监控摄像头,本来是用来监测场内发生碰蹭状况,现在被酒店方用来别居用心。以我的职业水准要躲避别人监控不难,但是现在没到藏头露尾的时候。 这是一辆奔驰s级车,车上下来两位西装革履的“总”级别的四十开外的男子,一边谈笑风生,一边朝场后拐角点走去。 不错,那连接底层的水泥浇灌样间,定是双跑电梯间,看似方便房客上下直达停车场,实质上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想故意试车刷一圈接近那水泥浇灌处,但那儿根本过不了车,如人走过去又显太突兀了。 有了,何不把那儿当作厕所,冲一泡尿探个究竟?我跳下车很猴急的往那儿跑,管他对不对,先冲它一泡尿再说。我想,要是小娘们在这我做不出这不雅动作,自己得顾全男人颜面,她不在……嘿嘿。 “啊!你干什么?”我耳边响起了两声女人的尖叫声,吓得赶紧把掏出来的往里装,完了,糗大了,守这儿不是我想象中的男保安,而是两个迎宾小姐!这次丢人到家了,做了一回实实在在的露体狂人。 我臊红了脸:“小姐,我尿急!”心道两娘们别做出一副吃了亏的样子,我家妮儿比你们漂亮一百倍,可她的小手把我这玩意当宝贝一样握着!况且,这东西你们难道还见的少了吗? 既然已做到这份上了,索性不要脸到家了,“小姐,我急得很!”说着捂着那儿继续往梯间里拱,只要从这儿上去了目的就达到了。心中念着阿弥陀佛,拜托两位美女看见我急不可耐的份上,网开一面吧! “喂,喂,这儿是vlp专属楼梯,不许上的。”两小姐横加阻拦,一个把我往外拽,一个死死在外按住电梯按钮,不让我奸计得逞。 他妈的,什么vlp,明明是见不得人的猫腻!可是我的拳头又不恰当在此时去打女人,急啊! “先生,来,来,停车场有洗手间,我带你去。”一位小姐做出友好让步。 罢了,再横下去有保安下来了。我乖乖的跟在迎宾小姐屁股后面,瞪着旗袍裹着滚圆的丰臀,咬的牙齿痒痒的,想老子一个堂堂的大特工,竟收拾不了两个女人,气啊! 前面的女人走的很慢,或许见到我那儿打了鸡血之故,有意跟我套近乎,“先生,你是第一次来这酒店不知这边的电楼是专供vlp客户使用的吗?” “是啊!”我心中一乐,正愁有招无处使呢,即打蛇随棍上,“小姐是潮汕人吗?老乡啊!”我想,现在做什么都没比攀老乡来的有用。我是梅州人,当然听得出她普通话尾拖有潮汕味的韵脚。 “真的?”迎宾小姐带着兴奋,上下打量我,“潮汕哪儿的?”我赶紧挺直了,给她第一感观我的玉树临风,秒杀她益处多多。这女人恐怕见惯了脑肥肠圆,对我这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特上心,“我猜猜,揭阳那边的?听你口音潮汕味不是很浓,应该是揭阳那边的。” “你太聪明了,我普宁池尾的。”临近了厕所,我还犹言未尽的样子。 “好了,你上洗手间吧,我等你。”迎宾小姐道了个万福,一笑。 确实,现在需要一个缺口打破,在这女人身上能打听一点是一点,总比糊里糊涂往里扎强!“她等我?”意味着我的俊朗外表能令女人缴枪。 “怎么上你们这儿的电梯还要什么vlp?”出了厕所,我“好奇”问。 “你在深圳干什么工作的?”显然这女人不想直面我的好奇心,而是关心我的问题多一些。 “自己搞了一个车子跑私活。”她既然有所回避,那我用我的欲擒故纵的绝招:“老乡,我快到点得走了。哦,有空联系出去喝点什么,怎么称呼你?” “我叫小菊。”她说出了电话号码道:“我是晚上两点下班,有事叩我。” 上了车我心中一阵乐呵,刚才这家伙掏的值啊,得到了一个意外收获!看看这女人欲说还休的样子,定知道楼上有鬼,不急,凭自己的善于心里捕捉,给她来个攻心政策,这女人不用揉她都会开口。凭着我的感观,这女人生活的很压抑,有一种需要释放的心态,对这样的人跟她谈人生比金钱来的更奏效。看不出,我进来随便摸一摸,收获蛮大的嘛! 驱车慢慢滑向出闸口,远远见小娘们与那保安打的火热,那保安猛见了我,才知泡了我的马子,急忙端正形态,不满地向我睨斜,瞧我开个小长安车的跟他一个级别,到底有哪儿配得上拥有美女的地方。小娘们上了车,我故意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弹的她倒在我怀里咯咯大笑,估计那保安心里得滴血了,一定会骂“什么东西!” “嗯,那个杨同事,今后别跟男人谈的那么欢,看你这么一走吧,把别人心里弄得空落落的。” “哟,有人心里不是味了吧!” “什么跟什么啊!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哦,小萝莉,是吧?”小娘们嘲笑道。 她奶奶的个呸!又小萝莉小萝莉的,叫的老子心里冒火。莫非这女人知道这是打击我的秘密武器?!不行,得把小妮儿的照片翻出来晒一晒,气死这个娘们!这娘们就见过小妮儿的背影,让她见识见识世上有比她更漂亮美女,好叫她闭上一口一个小萝莉的鸟嘴。 我把照片翻出来,假心假意道:“杨同事,你看看你比她大几岁?”小娘们看了,本得意洋洋的脸立刻黑了下来,“小妖精一个!”一下把手机扔了回来。 我心里那才叫一个乐:吃醋吧,难受了吧,怎么不叫小萝莉了?! 哼哼,老子受训学的“心理干预”,本是拿来治愈人的,但同样的可以用来攻击人,小娘们这下打击的够不够? 第57章 应急预案 五十七 应急预案 车子驰出大酒店并不急于离开,我想进一步对这大厦勘察,没忘记做一个王牌特工的本性——那就是对一件事情的全面性的调查和分析,对身边的女人道:“馨月,会电脑制图么?” “哼!”小娘们显然沉浸在刚才的打击中,还没回来。 “馨月!”对着此时生闷气的女人,呼她名字至少她听到舒服,“馨月,我们干活了,不会电脑制图就明说,你来开车我来给这大厦绘平面图。” “哼!谁说我不会?”小娘们喷着气,把电脑本抢了过去,女人就是这副属驴的臭德性——牵着不走,赶着走!“哼哼,我好歹是国家双十一大学计算机专业出来的,不像有的人读一个高中就自认了不起。” 看,这女人不找点平衡占点便宜回去心里不舒服,要占就占吧,跟女人置气永远不是个头。 看来从北京下来的人都调过我的档案了,恐怕对我有什么习惯都进行过研究,我喜欢摸女人的习惯他们定始料未及吧,因为是才养成的,以前是从没有过的现象,现在这女人应该深有体会到。真不明白,他们博士、硕士的做事就不见得比我聪明,就比如这女人来说吧,非要别人把嘴巴搁到她身上才会做事。 “我来报数据你绘制。”在这点方面上,我自信目测比她精准,“占地约七千五百个平方,实质楼面建筑四千三百平方米,楼高二十三层,底层有五米的高度,其余的按两米八高度计算……一至三楼没墙面,全是墨色强化玻璃装饰……房间每间开有两米宽、两米八高的落地窗……”每说一个地方我都稍加停顿,她的速度毕竟快不过我的嘴,从正面、侧面,我都加以说明,最后道:“这是整体结构数据,至于大楼的特征要你自己去绘构,特别要注意到它的窗台、下水柱槽、室外空调等等的位置。” 小娘们双眼放光:“你要干什么?爬墙上房!” “爬墙上去倒不至于,但是,从窗外逃生的事就有可能发生。” 小娘们全身投放到我身上,激动道:“那可是二十几层的高楼啊,跌下会粉身碎骨的!” “你不用担心,跳楼的事由我去干。” 小娘们用拳头无力地捶打:“我担心……担心嘛。”捶的我心暖暖的,要是……要是把她抱来说说悄悄话就好了。但是,我理智地告诉自己,这是一时错觉,跟我抱着说悄悄话的那个人,还在家里“坐牢”。 “放心吧,这是应急方案,做好准备。”我不否认,入侵了别人的巢穴,复杂的情况下一切皆有可能发生。 小娘们控制不住自己,在我脸上咬了一口,弄得我头嗡嗡轰鸣:“什么意思?小娘们爱上我了?”小娘们绯红的脸马上跳了回去,一本正经样绘她的图纸。她要咬就咬吧,反正我没意见,我可以克制自己,那再去克制别人做人就多没意思。哈哈,做人就要大问题不犯,小问题不断! 折腾了两个小时才把所绘制的完成,我看了流露出赞赏的目光,小娘们比喝了蜜还甜。确实,小娘们有把男人踩在足下的资本,有家世、学历、姿色,最重要的是还有拳头,看见我这种不爽的人,用拳头解决,可惜,小娘们没把我解决掉反倒被我解决了。 看看时间下午三点二十,身心有点疲倦了,想找地儿睡觉,今晚还有约会呢。我道:“你回招待所去睡会儿吧,精神养足了再来抓我。” “你呢?” “我去找一家旅社睡觉,今晚有事。” “我跟你去,放心,我的房钱自己掏。”说真的,我倒希望小娘们跟着我,要不回去又招惹那两个尾巴跟来,多烦人。 这一次我们开了两间房,最简单的经济适用房,各埋各的单。进了房,我倒头便睡,本约好今天与上面视频的,免了吧,要是小妮子在身边还弄来抱抱,别的没那功夫。现在,脚长在我身上,北京那帮爷们得在线上二十四小时候着我。 我的生物钟准时在晚上九点叫醒我,那娘们还挺识趣的嘛,没来打扰我,让我的生物钟得到足够时间休整。 我洗漱了去敲她的房门,一敲即开,好像等着我似的,“怎么,你没睡?”我狐疑,问。 小娘们拉着我道:“来,来,看看我把图表进行立体绘制,明确多了。”她的殷切,不用说想得到我的认可和奖励。 女人那点小九九,在我这善于心里捉摸的人眼里,一眼看穿。我知道,这个看似强悍的女人,其实也就小女人一个,有自己喜好,生气了也会翘嘴,当然,也希望得到别人的奖励。 “嗯,不错,挺聪明的嘛。”即使我心中想笑,也得做出一脸的夸奖,对别人辛勤抱肯定态度。说真的,我真想抱抱她,可是这女人一点没有小妮儿那般乖巧,不懂揣摩男人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 “我们出去吃饭吧,今晚我请客。”女人得到点奖励,恨不得把荷包掏出来。 “好,杨馨月同事,你跟我一起混,不怕落一个渎职罪背起?今下午我睡觉时,你可以叫你两个同伙来抓我呀!” 小娘们嘟嘴:“是不是你要我的拳头揍着你舒服点?” 哎,玩拳头的人,老爱用拳头去解决问题!这女人算我白跟了一场,完全不懂女人的细腻情感更容易俘获男人! 去了一家餐厅,小娘们点菜,我坐一边翘二郎腿,本是高兴的场面,可是,小娘们见我无事拿着手机玩,脸上立即郁暗下来,因为我手机里面有一个女人的玉照,并且那女人的明媚十分令人生厌。我看见了她的变化,也装作没看见,因为手机里的女人不是我勾搭的情人,而是我直观正面所托终生的女人。 手机里又有一条她下午六点发来的短信,是叫我吃晚饭了,她发的短信多半得不到我的回讯,仍无怨无悔的。借着上洗手间,把电话拨了过去,听到她软绵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吃饭。”听见她的声音我快醉了,我想念她的人,想她的身体。“太平,家里环境舒适了也不好,看,我现在跟坐牢一样,我想你,一天不摸着你心里就痛,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我也想你,相信我今后会陪在你身边的。”“我相信。我等!”“好了,不说了,我等一下有事要办。”“好。” 短短两分钟,言语寥寥,但表达的是那份相思之情,她今后的世界要由我去充实,我发誓,洗脱了嫌疑,不再做这鬼特工了,与她相依相偎过平淡一生。 挂机后,我回去吃饭,偷瞧小娘们的眉间淡扫过一丝寂寥之意,呵,小娘们也有寂寞?很对不起,我找的老婆是我所要的人。 饭间,我们谁也打破不了那份沉寂,这样或许对谁都好。吃过饭,我道:“你回去吧,我有事办,今晚可能不会回旅馆了。” 杨馨月冷笑:“你以为冒险的事只有你才做的出来么?” “还没到那地步,我去是跟人摸一点情况。” “既然如此,何必要把我支开?” “她是个女的,我怕某些人心里不舒服。” “哼哼,你就会和女人事多。”对我十足的不满,在她眼里好像我跟小妮儿干的都不是正经事。我流氓吗?老子都在尽量克制了!妈的,这个女人不是我女朋友都醋吃不完,是的话怎么得了!真要骂骂这个情商为零的女人:“没吃过男人,难道没见过男人跑么?一点男人心里不懂,如何找男人?!” 第58章 心怀不轨 五十八 心怀不轨 看看时间距离午夜场约定还早,开车到外面遛一个弯再说,那妞在没经过我的授意下,率先爬上了车,涎脸道:“我的任务是抓你回北京归案,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监控之内,请配合我的工作。” 看不出这妞儿脸皮挺厚的嘛,把做跟屁虫的理由说的冠冕堂皇,还要请我老实地接受她的监管?! “走,走,要去就去,你来驾车打导航去林园西路的`青青草舍'小区。”既然要做跟屁虫,就得效劳效劳。 我贼心不死地欲再去碰碰运气,虽然碰不着两个老的碰个小的也行,始终觉得不在那黄源身上找点纰漏不甘心,说不一定那孙子仍在打我妮儿的主意。他龟孙子出二千万绑人,本就是打的“羊毛出在羊身上”的主意,得逞了生米煮成熟饭他陈家自然会妥协,两千万老丈人支票簿在向他招手;没得手,就像这样有他家的老家伙做后盾! 哼哼!欺负别人头上也许就过了,欺负我的头上就是他祖上干缺德事多了一一我是干什么的?钻孔觅蛇打是我拿手好戏,有可能为此他家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被我翻个底朝。 还有,他跟那五哥与“k十三”的黑社会有没有关系,有待调查,仅勾结组织黑社会罪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管他家是天王老子也好,由我这中直机构的人调查出来的档案,看他国家怎么去收场。 “嗯,”我开始在我身边的女人身上打主意,“那个馨月啊,你今年几岁了?”小娘们见我一脸的奸笑,小心翼翼道:“二十五岁了,干什么?” “还没男朋友是吧?你看看,都是在部队上给耽搁的。” “哼!”小娘们精明,提防着呢。 “你没交过男朋友没经验,是吧?其实交朋友呢,女方主动一点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我看见小娘们提拳头了,急忙道:“男女之间的事不是用拳头打出来的,拜托你,要想找一个好男人,首先得管住你的拳头。” “说吧,教我怎样找男朋友?” “教就不用了,我直接给你介绍一个得了。”这下麻烦大了,捅了马蜂窝!小娘们把车一个急点刹,拳头一个劲的往我身上擂:“我怎么了?要你如此不待见我!我学的就是以拳头为职业的职业。我没说过一定要赖上你呀……要不你乖乖跟我回北京,从此你就看不见我的了。”说着眼泪在眶里直打转。 我慌忙道:“别哭,别哭,我是说……”没想到,一个用拳头解决问题的女人,竟被我弄的欲哭无泪,始料未及啊。 “不要你说,男人我自己会找。”小娘们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 我叹息一口,都怪自己不好,没说先笑干嘛?把她用去接近那花花公子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同时,不禁为她可惜,不出身军旅之家多好,不整天与拳头为伍,大学毕业到企业单位上去,象这样貌美如花的美女人家抢着要,哪会沦落到由我说三道四的地步。 天地良心,小妹妹我不是存心取笑你的,在没遇见小妮儿之前,我三十几岁了还不是跟你一样没开糊! 我手爬上她的肩背揉拍着,“馨月,我有没伤害到你?当我恶作剧了一把。”诚挚道歉,同道中人啊! 小娘们的身子一扭一摔:“请拿开你的狗爪子。” 我一愣:“几个意思,不是挺爱好我手的么?” 车至“青青草舍”小区里,远远见十号楼亮着灯火,我道:“你把车开上那家进出的车道上打道。” 杨馨月奇道:“这么宽的路干嘛非挤上别人专用车道上调头?” “我是看那家房主是谁,找理由靠近他房子。” 小娘们听言,把车摔上了别人车道上,直退进去,我看看那家人成了死人,车都入侵到他的私人宅地来了,可一个伸头的都没有。“难道黄源那孙子又不在?” 小娘们兀自奇怪道:“灯亮着,怎么家里没人?” “把车还往里退,去蹭坏它房前的花坛。” 小娘们不愧跟我合作过的搭档,对我又要干坏事不持有异议,直后蹭破花坛,“嘭”的一声,这下房内果真有了响动。 小娘们着急道:“有人出来了,我们又等着赔钱挨揍吗?”这个看似用拳头吃饭的娘们,借她一个胆也干不出独自干坏事的本事来,看看,还没面对就觉得理亏起来。 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趴在她腰上,带着安慰性的揉着,“别担心,我们要的就是人出来,不是么?”边说边摇下车窗,听见传来急促“叩叩”声,“来的是两个女人,你听我的安排,她们走来一定问你找谁,你说找黄源黄大老板。她们再见到我们打碎了花坛,首先打电话问黄源确认我们是谁,你一定用手无意打飞她的电话,剩下的交给我了。” “好嘛!”小娘们答应的如此爽快,多半是拜我手上的功劳。 意料之中,来的正是那两个败家娘们,现在才晚上十一点,还没来得及晒大腿。“你们是谁啊?”芹女人双手叉腰,一副当家主人派头。 “别管他,她就是一个他家跑腿的。”先灭灭别人锐气,长长小娘们威风,把芹妞叫作跑龙套的最合适不过。 小娘们打开车门,美腿双叉前行,正宗的t台猫步,“我找黄源,他人呢?” 芹妞见到破面包车上跳下的女人比她漂亮、高贵,顿没了气势,“你们…你……” 这时,我粘上胡须戴上假发,像模像样地走了上去,冲着芹妞后面的女人叫:“老板娘。” 方丝竹诧异道:“谁是老板娘?我是黄源的表妹。” 哦,原来这妞与黄源是这层关系,开先以为有一腿呢!“哦,原来不是老板娘,那我们走了。”说着去拉杨馨月的衣服。 芹妞见女神跟我这种胡子拉碴的人搭在一起,定没搞头,提高声音分贝:“喂,喂,你们谁啊?碰坏了东西就想走?” “走走,别管她,黄老板不在,过了再来找他。” “站住,站住,打坏了东西怎么办?” 我奇怪瞪着她,“你谁啊?你是老板娘吗?看你都不是,管得着吗?不信你打电话问问黄老板,说好我们到别墅来找他要房屋装修钱的。”现在我唯一不担心的是她不掏电话,别的都好商量。芹妞按照我的思路走,赶紧打电话:“喂喂,你在那儿啊,家……”她话没说清楚,手机就被我可爱的小娘们撞飞了,我只需手轻轻一抄,手机水到渠成跌落到我手里,看清了正在呼叫的号码,随手把它关了,道:“干什么?干什么?花坛撞坏了赔它一个不就得了嘛,再说黄大老板出手阔绰,还在意这个花坛钱?八百块钱,够不够?” 花了八百元钱,买了一个黄大公子的通讯联系方式,值!小娘们乐的直往我身上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两根花花肠子,你这缺德事干的太有魅力了。” 我承认,这娘们够聪明,一点即透,用起来得心应手。“佩服我了吧!” “嗯。” “要我介绍男朋友了吧?”我得寸进尺,道。 “呸!”小娘们毫不理会。 “我给你介绍的就是这顶级花花大公子黄源,今后行事就看你的了。”把这娘们揉成团,说“不”的勇气都没有,我不知道我的手,是不是在卑鄙的促成我的心愿。“你看,你家是高官,他家是权贵,两家结合是珠联璧合的事,给你介绍的没错吧?!” 第59章 报应不爽 五十九 报应不爽 “适可而止”,对于在女人身上做到这点,就如跟攀登珠穆朗玛峰一样难,我做到这一点已站在珠峰上一样严重缺氧了。我深刻领悟到,天下的男人们在美女面前为什么要拼命地做畜牲。 “那个黄源跟我们所要查的事有关联吗?值得你如此劳心费神!” “种种迹象表明他至少与这黑道上有染,他是一个平头老百姓还可以放任,但是他不仅是钱二代,还是权二代,追查起来直接牵进了国家部委,所以你任务任重而道远。” 杨馨月翘嘴道:“跟我好,跟我……果然没安好心。” 我讪笑:“如果有什么就叫做`为国捐躯'!” “呸,他动得了老娘么?信不信我使劲揍你五拳,包管你整个人报废了。” “啊!原来你以前是手下留情?” “你以为?” “拳头在他这样花花名公子身上没有用,他要迷奸一个人有的是办法。” “啊?妈呀,我不去了。”小娘们吓的直哆嗦:“我不去,我玩不过别人的心机,要是被他得逞了我不白白吃大亏?!” “祖国人民不会忘了你,功劳簿记上你大大的一笔。” “那有屁用,我人都快死了。” “所以说你的脑袋要放聪明点,眼招子放亮一点,见机行事。” “不去,我脑袋里没装那么多心眼,我怕!谁能做到自己没有一个闪失?” “我二十四小时保护你,比如你跟他在房间内时,我就趴在窗外偷听你们干什么。” 小娘们想想道:“还是不去,人家隐私地方你不可能一直存在身边,你不是在坑我吧?” 我哭丧道:“姑奶奶,你东不去西不去的,今晚所做的前期工作不是白费了!”心里暗骂这该死的臭娘们,部队上的政治思想工作是怎么做的,一点誓死为党国效忠的觉悟都没有,她家的光荣传统革命史就到她为止了! “你又不是组织上命令我,给我好生点说话,除非……” “除非什么?”闹了半天,原来这娘们是有条件的,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天下还没老子办不成的事。 “今后不许再招惹那个小妖精。” 听到这话时我脸都绿了,真恨不得揍她两拳,我的第一反应是:遭了报应!tmd,带着这臭娘们干了两件坏事,她竟然干上瘾了,竟干到我的头上了!她奶奶的个呸,是什么人啊?竟怂恿男人干抛弃结发妻子的事! 我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地逼视着她打冷笑,小娘们不敢正视我,幽幽道:“她比你小那么多,你不觉得亏欠吗?再说典型的富家女……人家泡白富美也不是你这样泡法的嘛!” 这就是她维护自己“权益”的方式,这方式莫免太令人瞠目结舌了!只能说:压抑多年的女人,火山大爆发了! 是的,我承认与小妮儿相差的距离是天上人间,可问题是我已经招惹了人家,并且想为她去死。我只听说过:人,不能因为有了距离,而就不要了爱情! 还是那么一句话,“除非她不要我了,否则我的世界还是她的。”我可以不在意她家钞票用火车皮装,但我总得在意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吧! 我不张嘴跟这猛妞解释什么,这妞真猛,连感情这回事如泄洪一般,冲击得人头昏脑胀的!感情这回事,就让她今后慢慢去体会吧。她的一句话,让我真正意识到这女人不是在跟我逗趣,是在找男人。 小娘们叹息道:“我去,我去,如果真的有什么,今后随便找一个人嫁了算了。” 女人真tmd要命,我不怕她猛如虎,就怕她自艾自幽,小妮儿用这一招在我身上屡试不爽,如今这女人也捉摸到男人的致命硬伤了。我是什么人?铁血柔情型!可以从容面对生死,也可以为了女人那两颗眼泪牵肠挂肠!我本握拳的手,变成了宽大温暖的手掌,抚慰她微微耸动的双肩。其实,这妞纯的像一张白纸,平时高高在上惯了,还没弄懂感情这回事。让她纠结吧,感情这回事谁又说得清呢! “算了,这仅是侦破方案之一,我们有的是机会。”我劝慰,要是这女人到时脑瓜子一时不灵光,吃了亏,自己担不起这个责。如果没有小妮儿,我不介意她成了一双破鞋,只要我穿着合脚。想想真懊恼,从事了这该死的职业,做一个平凡的人与小妮儿双宿双飞多好,就没这么多这不该那不该的烦心事! 车在大街上漫无际地的游荡,时针慢慢地走向了零点四十二分。 “馨月,要不你先回去吧!”说这话时,我猛然发现自己的手又搭上了她的腰上,并且试图有钻进她衣服下的嫌疑,而小娘们没有挣动,似乎拼命地收紧小腹。隔着衣服,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这妞的小腹平坦而光滑,她拼命地收腹,似乎在向我证明“小妮子有的小蛮腰她也有!” “我在干什么?”我努力地问责自己,难道世上的“出柜”们,就是我这般不可抗力所造成的? “嗯!”小娘们回应的是“嗡嗡”蜜蜂抖落双翼的声音。 我不知道这是男人的天性使然,还是怎么回事,既然警悟了就得抽手而退,可是女人那儿犹如绵花糖一样,抽手要拚尽全力。还好,发觉的早,没把手落下去,没造成无可挽回的过错。我承认这女人味道特别,别看她整天舞拳头,衣服里有意想不到的妖艳。 完了,如此一来,跟这女人更说不清了。看看就知,这娘们嘴上虽答应“嗯”,可屁股根本没抬一抬的意思,正满脸红晕跨入了春天的境界。 汗颜啊,一再警告自己做个责任心的男人,可就逃不过男人皮下那点原始愿望。手虽然抽离了,但是男人的那点思想没抽离……老天可别骂我,人类学家早就实验表明雌雄天性:把一种同类型的雌雄动物关在一个与外界隔离的地方,研究人员惊奇发现,雄性动物时不时对雌性动物有一个性骚扰的动作,就如人体的脉搏跳动,存在着规律性的频率…… 男人,女人嘛,没那点事活着可就大打折扣了。 小娘们既然不下车,我总不能轰她下车,我干不出抽离了就不认人的事。反正等一下她喝干醋的时候别怪我,我是去见一个风尘女子,少不了要暧昧一把,我想以这妞的性格,那会儿的醋定灌溉得饱饱的。 “馨月,等一下为了工作我要带人上夜店,不许你跟在我屁股后面,听见没?”我先把招呼打在前面,再说她还没吃我醋的权利,要吃也是小妮子吃。哼哼,小娘们早如此多情的话,儿子该叫妈妈了,不会弄的现在才像一个黏人的小姑娘。 第60章 循循善诱 六十 循循善诱 半路上,我跟那个叫菊的女人打电话过去,不知道那个阿菊对我有什么期盼,反正很爽快的答应了。 按理说,她们的圈子里最不缺的是男人这个东西,干嘛跟我别开生面?难道她也看出了我与众不同?我打电话的当儿,小娘们一直在旁边打冷笑,只能说这个妞我没把她教好,所有的思想工作算白做了,完全不理解我这是工作需要,不是在泡马子。 \"杨小姐,你该下车了。\"即使小娘们有千万个不乐意,也得灰溜溜被驱赶下车,我可不愿背着一个火药桶在身上,可是这妞贼心不死,叫了一辆的士车远远咬着我屁股。真搞不懂,这妞是在办案监督我呢,还是非要弄一大坛醋喝着舒服一点?! 远远看见阿菊在她说的地方等我,穿的一条紧身热裤,外套一件包着屁股的丝绒毛衣。打扮说不出妖媚,用中性来很好诠释她一身装扮。这女人说不上漂亮,但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站在那儿还是蛮招人惹的。 说实在的,我跟她这种约会本有一种暧昧成份在里面,深更半夜约一个不大认识的女人干什么,是去开房吗?幸好,有一个叫做\"夜店\"的地方,是理不清男女关系人的逗留场。 在我看来,这女人二十六岁,过早的渡过了女人花一般的季节,声色场所己湮灭了她对生活的激情。也就是说你现在可以与她上床,也可以与她谈笑风生,这就是她一成不变的生活。 我虽然不善于风月场所交际,但是我善于洞察别人的内心世界,只要有了这一点帮衬,事情就会简单得跟到一个高级会所与目不相识的人频频举杯一样。 “侍应生,请帮我来一杯`情人的眼泪'。”我想,这个女人眼中蕴含着一股淡淡的哀愁,最适合喝这种带有忧郁名称的酒。 我点的这杯酒犹如走进了她的内心世界,本忧郁的眼内划过一道光亮,再次把她的眼睛重新打量我,仿佛确认我们似曾相识。 夜店内,不乏各色男女,有的亲昵低语,有的小青年缠着啤酒妹斗酒……小娘们也进来了,倚着吧台跟她自己斗酒。别人一眼就看出了这小娘们喝的不是酒,喝的是寂寞,仅一个茶的功夫,她的身边就围着两个小年轻。 我咒骂着这该死的臭娘们,存心坏我的好事!你是我的谁呀,做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我看吗?管他的,被人占了便宜活该,谁叫她那么多喝的不喝偏偏去喝醋!吃小妮儿的醋尚可理解,见一个女人就飞醋就大大的不该了。 拜托,小娘们走远点喝行不行,这女人对我产生了他乡遇故知的好感,嘴巴很快在我英明的带领下一诉衷肠了! “阿菊,你来深圳多少年了?”我与她邀杯,试着了解她的生活。 “我读了初中就过来了,那一年十六岁。”忆起过去,掩不住的苦涩,估计她一个少女季就是在某个老板胯下度过的,所以回忆起来没有欢笑,有的话就是嘴角弯弯的苦笑。 “看来你挣了不少吧!”小菊的嘴角苦弯了,“钱没挣多少,倒挣来一身疲惫。” “看得出你过的不开心?怎么,工作不好吗?”我尽量往主题上靠,因为我己看到小娘们身子在摇晃了,她旁边的人好意的把手搭她腰上搀扶,谁都看得出那手的真实目的——占便宜! 我真为这小娘们懊恼不已,像你这样做国家安全工作,那你国安部真是没人可用了吧。我捻过桌边的啤酒帽盖,用指力弹了过去,那提着猪咸手的人如被鬼打了般的,弹跳开来狐疑地四处张望。 “在那地方不开心又能怎样?人活着......总要活下去。” 我心中冷笑:“现在才知道落寞了么?当姑娘的时候怎么就经不起外界的诱惑呢?趁着现在二十六岁赶紧找人嫁得了。”我在心中尽快把这女人过滤一遍,问:“你没老公吗?“ 小菊一怔,似摇头又不否认,在她看来,承认了有老公,今晚我二人没聊头了。除非我是一个标准的嫖客,只问女人的身体,不问它的出处,这不是她想要的吧! 当然,我不会放弃我提出话头的目的,道:“怎么,有人打了你?你身上有伤,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身上有伤,我从形态意识上基本可以确定。 我想,这就是我作为突破她的缺口,试想,她的伤是哪来的?被酒店里的马仔揍的呗! “既然不是你老公为什么打你?”我没在她的回答下一脸的义愤填膺,要为她出头,对她受了委屈加以不可置否地肯定。 “他不是我老公……算了,你别问了。”小菊欲言又止,不过我已听出苗头,果真和她工作的地方有关。 这种看出端倪却不知实况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只能充分发挥想象空间:她被道上的人控制,做了连“小三”不如的“小四”! 无论如何,谁到了如此境地,滋味不用想是多么难受,难怪她如此落落寡欢。有了这种推断我方向明确多了,进一步道:“明天,作为老乡我到你们酒店里去理论,他们凭什么打人?大不了不干他的,辞工走人。” 小菊变色道:“你千万别去,他们是不跟你讲理的。” 一言中的,这家酒店的真实面目浮出水面,果真不可告人!可是,这远远了解的不够呀,只不过得到了“酒店有问题”的印证而已。嗯,在这样的场景下,通常要靠我循循善诱,才能多了解一点实情。 “阿菊,我们是老乡来的,常言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有什么不好说的,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小菊断然摇头:“你帮不了我,算了吧,都这样了……”在人眼里,任何个人力量在黑社会面前,是何其的苍白!就连我做特工的也一样,只能做到调查取证,最后取缔的还得靠国家。 看来这女人我不拿出心里揣摩那一套,她是不会打开心门:“其实我知道,这男人是你们酒店里的,在里面当了一个小头目,听说这酒店有势力把控,那男的依仗社会上的势力对你……”我用的是“揣测等于递增事实”的心里层次干预那一套。 小菊嘎声道:“你怎么知道?” 乐呵啊,一揣一个准,看来老子改行做心理医生得了,心中乐呵之时,不免喜出望外,这一望魂都快吓没了,不好,身前的小娘们不见了,定然是喝醉了被哪个男人抱上了床!她奶奶的个呸,做事不成败事有余的败家娘们,早不找男人晚不找男人,关键时刻找不是存心找抽吗?! 确实,小娘们此时喝醉了被人抱上了床,我逃不了相关追责,并且不是一般的追责,联想到她家世显赫,追查的责任大了去,到时我想不坐牢都不行了。 第61章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六十一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我急忙跑到吧台旁去问:“刚才在这儿喝靠台酒的那位小姐呢?” 年轻的调酒师一脸的邪异:“有几小年轻扶着出去了。”好像责怪我天生的大惊小怪。 果然是一个坏事的娘们!我急忙的掏钱,道:“把我们这一桌的单买了,谢谢。” 看来今晚该好生教训教训这娘们,天下除了我之外又不是没男人了!之所以还没气急败坏,是因为我跟小菊的讲话耽搁不久,他们应该才出去。再说,经外面凉风撸掠,那娘们再不清醒一点的话,裤子被别人扒了活该!她奶奶的,还是国安局出来的精英人才,跟国家丢脸差不多! “阿菊,我看我们走了吧!你住在酒店里吗?我送你。” 小菊对我刚走进她世界的脚步却戛然而止,显得失落,不得不步履蹒跚跟我走出夜店。 远远的看见几个年轻仔在推搡小娘们上车,在他们看来今夜捡到宝了,一个鲜艳欲滴的大姑娘,试想比桑拿会所的小姐好玩多少倍。 小娘们醉的东倒西歪,嘴里好像还在叫着“周太平那个王八蛋眼瞎、耳聋、脸歪、口斜……”经过室外冷风清冽清醒些许,有抗拒意识,但一刻不落下骂\"周太平那个王八蛋“。 他妈的,什么时候了她还在骂男人!我想笑却笑不出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她伤的这么狠,要如此诅咒我?我把手抄了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连推带搡的,别以为那几个年轻仔会艳福无边,血本无归的时候马上应验,这女人是什么?是个小母老虎! “他们在干什么?”小菊见到了她以前的无助,显得十分惊慌。 “你们谁啊?带……带我哪儿去,去、去、去……”小娘们醉态可酣的问。 “美女,跟我们玩玩,哥们儿保证你爽死……” “啊?”小娘们突然弹跳,显然遭到了侵犯,一拳冲出去:“玩你妈个头!” 若论平时,小娘们这一拳非要叫人吃不完兜着走,现在不过打的人摇晃而已,但是,我对她生成的肌肉记忆还是比较满意。 “呵呵,这妞还是一个小辣椒,玩起来定带味得很。”几人哄堂大笑,公然围着摸胸:“哇,好坚挺!”我心下叹息:“这妞不是小辣椒,是母老虎,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深信,这妞在特战部队摔摸滚打多年,绝不是社会上的几个混混所能解决的。 小娘们的拳头渐渐收紧了,眼睛发出光来,摇摆的身形立定,明眼人一看就知蓄势待发,可是,那几个家伙被美色迷糊了脑袋, 看着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女,眨眼即唾手可得,还有什么顾忌?现在,就好比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只要加上最后一点点,美女还不乖乖裸身奉承? “啪啪啪”,弹腿、铁拳,一眨眼间几个人倒地嚎叫。我终于相信这妞不是跟我吹的,使劲打我五拳,自己多半得回家找姥姥去!看她酒醉之下,竟还能一拳把人轰趴一丈,冷汗直流。 小娘们打了人还在狐疑地张望,又退后靠着车一阵呕吐,口齿不清地 嘟囔:“周太平,你、你……”猛见到我向她逼视,“你你——”小娘们即使对我有千万个不满,但是还不敢冲撞我的权威,所以成了“你你——”卡住了。 身边的小菊挢舌不下,始终不肯相信同样是女人的她,竟然能把男人打的满地找牙,而自己却生活在男人淫威之下! 本欲跟我一起去搀扶小娘们的小菊,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响了,接过电话神色仓皇:“我走了。”话落间,人落荒而逃似的走了。 我走到小娘们跟前,恨的牙齿痒痒,差不多也想给她来上那么一拳:“小娘们,你坏老子事了!”好好的一个局,硬是被这娘们搅黄了。 无可奈何,这娘们揍又不能揍,还得象扛死猪一样往车上扛,折腾到凌晨三点多,就得出这么一个结果,气啊!可是这娘们在车上还不肯消停,水蛇腰缠绕我身上,把我当盂缸一样又吐又喷,搞得我叫苦不迭。 小娘们酒劲没过,口里喃喃叫嚷:“太平,我好难受……从没有过,心里空落落的……” 呵呵,小娘们酒后吐真言,承认我男人魅力无法阻挡了,入侵了她内心深处。 小娘们,别幽怨了,其实哥哥也想跟你好,可是哥哥是男人,男人就应该担当责任。况且,我家小妮儿是一个脆弱敏感的女人,伤不起啊!在北京的时候你干嘛去了?那时我会把你当宝贝一样供着,让你带着我这个女婿去做你将门之家的座上之宾多爽!现在我们这叫什么?叫错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 还有,我现在没认为我家妮儿有哪点不好,她有时耍点赖是情调,我宽厚的胸膛乐意给她时不时揍一拳;她家的钱又不关我的事,我会用我的聪明才智好好养活她的。 摇头,无奈地摇头,“小娘们,你虽然坏了我的好事,不怪你就是!” 车子刚启动不到五百米,看见仓皇逃跑的小菊被一辆广州传祺车拦截,车上跳下的两个人,一个五旬高大身形光着上身的汉子尤其晃眼,纹身的一条龙在他背上张牙舞爪。另一个矮的我不得不认识,因为那家伙在龙川时抢了我的钱直言不讳说成是他的那位。 小菊如被逮着的老鼠一样,倔着头怒目而视,看来她的命运是掌控在他们手中,只能怨恨。更甚的是,两个家伙夸张得很,矮个子的年轻马仔缚住小菊的两臂让她挺起,高的则抓住她的头发一个劲打耳光:“找男人是吗?我叫你找!我叫你找!” 他妈的,这还有王法么?!把人家一个大活人当圈养的动物,想揍就揍,看得我即使不期而遇也怒发冲冠:“你奶奶的个呸,要讲拳头硬,是吧?那我们就看谁的拳头够硬!”那些平时人五人六的警察,深更半夜到梦里去了,只有老子的拳头来伸张正义! 小菊似乎习惯了别人的暴力,不吭不叫也不闹,任由别人左右开弓。打了人,那年轻马仔教导有方:“你就别指望了,这一辈子生是三哥的人,死是三哥的鬼!” 好个不要脸的,我比小妮儿大十三岁去撩都臊得慌,你娘的比人大二十七岁还叫人认命!你以为这个世道真的就是你说了算?! 现在,指望喝醉酒的小娘们去伸张正义是不行的了,冒着受被矮个的指控风险,把车子刹停,悠然站在高个的跟前,道:“你认为我怎么样?” 第62章 初见端倪 六十二 初见端倪 我把车子刹停,悠然站在高个的跟前,道:“你认为我怎么样?” 高个叫三哥的吃不准我的来头:“呔,兄弟,哪条道上的?”通常情况下,野男人都把头缩起来避之不及,哪有我这样把头冒出来唯恐别人找不到的!那身旁的马仔直吐舌头,似乎想不到还能见到我,惊诧的话都忘了说。 “我比起怎样?比你年轻吧!找一个与她年龄相近的不应该吗?” 小菊直呼道:“你快走吧,这儿不关你事。”这女人还有点良心,怕我吃亏,跟黑道大哥争女人,是不想活了吧! 三哥的脸马上唬了下来,道:“原来是你小子找茬!”拍拍身上的健肉,“看看我是谁?” 我做出一副有眼不认泰山样,实则才懒得管你是谁,不就纹了一条龙嘛,打了人就得找你说事!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沓钱,道:“这儿是一万块钱。”三哥立马傲然,仿佛突然懂事的来孝敬他的,只有那马仔尝过我的伎俩,直去拽三哥的臂子。 “我刚才在车上数过了,你打了人家姑娘八耳光,按每一耳光一万块算,所以你要付八万块钱。” “什么?”三哥跳了起来,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上下打量我这个神经病,竟敢公然打敲诈他的主意!“好,很好,老子活了大半辈子,从来都是我在深水埗找别人麻烦,现在是麻烦找上我了。” “哼,知道活了大半辈子还强占小女人?!”听这家伙口气挺自负的嘛,我在心里盘算如何收拾他,才能把成本降到最低。 我暗暗打量这叫三哥的,越看越吃惊,这家伙面色狰狞,身上刀痕交错,年轻时候没少砍过人,瞧他那副自负与霸气,在他们那个团伙中至少是一个“哥”级别人物。再联想到“k十三”这个组织的来路,心中猛然跃出一个念头:“这家伙莫非就是香港英皇时代传说中的`大圈仔'?难怪敢说在深水埗横着走? ”好,很好,我现在要的就是你的这般狂妄与自负,老子在你自大面前才好找便宜!”我脸上仍然做出十分的不屑:“我并不以为你是谁啊!说不一定我一拳头就把你揍趴下去。”我不等他接口,自顾道:“要不要试试?我说过打一下一万块,你欠人家姑娘八万,我打一拳减一万……” 我的想法在别人眼里是发神经,试想有谁心甘情愿地给人揍?可是在以肌肉健示人的三哥面前,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引三哥上下打量我的身板,明白他活络了心思,在掂量我拳头的重量。我人高马大的,看来不加一把火他不会接招,嗤之以鼻道:“看来你纹的什么东东都是拿来唬人的,一个拳头都背不起。” 三哥自忖我是他掌中之物,冷哼道:“给你打一拳怎样?小子,记住你等一下是怎么死的!” 我冷笑,只要你肯上路就好说,老子正求之不得你不把我当一棵葱!那马仔尝过我厉害,急要多嘴,“他要……他……”我赶紧把钱塞到他手上,堵住他的嘴:“他他他什么,来,来,钱你先拿着,这多半是你们的了。” 我们这别开生面的拳击运动开始了,可笑的是那家伙是心甘情愿的给我来一拳,我的政治思想工作做到家的嘛! 三哥足蹬八字步,气沉丹田,学的是《倚天屠龙记》中的张无忌接掌那一招,很显然,这家伙练过的,才如此信心爆棚,那我可不客气了,拉开架式一拳冲去,五百镑重量的拳头行雷霆一击。 “蹭、蹭、蹭”,叫三哥的才知道着了我的道道,后退倒下后再也爬不起来,也难怪,我这一拳叫天生神力,足够他在床上躺三个月。 三哥的脸上大汗淋漓,远不是他在香港挥刀砍人的峥嵘岁月,他知道他错了,可苦头己咽进肚子里了。年轻的马仔眼睛都吓直了,试想三哥的伟岸尚且如此,何况他的干柴棍?待回神过来发觉自己应有的反应“跑”没做,已来不及了,他的足骨被我捏错了位。对这种践踏别人生命的人我绝不手软,没敲碎他的膝盖头是因国家有律法管束。 收拾了二人,我们扬长而去,本想把这二人交给小娘们由她体制内人去转呈,可是那娘们在醉酒中与蛇摇滚,哪管得了身后的热火朝天场面。 临走时,我把小菊也带走了,外加给三哥来上一脚:“这妞是我的了,你看看你这德性,还老牛吃嫩草?”收回了我的钱,并把二人手机抠出来砸个稀烂,要是走不了几米让他打电话叫来一帮马仔追多麻烦,就象死狗一样躺到天亮吧! 上了车,小娘们还在摸摸索索找我,“太平,你死到哪儿去了?我……我……”小娘们大言不惭的直呼我名字,好像我真是她的什么人似的。 哎,这娘们,情到浓时不能自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保持点女人的矜持好不好,这儿还有外人! 我把小娘们拖到后座,对小菊道:“来,你帮我看住她,我开车。”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小娘们是往我身上扑,小菊见她长的比电视里的明星还有范,是人们所说的另一个层面的人,落寞的眼神更深了,因为明白了象我这样的男人是可遇不可求的! 回到旅社,一番洗浴时间指向五点了,小娘们带着她的梦进入梦乡,看得出,这娘们打开了情感的阀门,被我撩的一发不可收拾,她现在的任务不是抓男人,而是找男人。 安置好了小娘们,我把小菊叫进了我的房间,是因为小娘们床头上有她出勤带的枪支,怕惊吓了这个极度受伤的女人。 我指着床铺道:“你就在这床上睡会儿吧!” “那……你呢?” “睡吧!我在这儿陪你。”我柔声道,亲切有如兄长,对内心受伤的女人来说,要的是外界的关怀。在我想来,她家里跟我家里一样贫穷,读了初中为生活所迫到处打工,来到了深圳误入歧途,成了黑社会肆虐对象。 让她上床睡眠,我也倚靠床背,搭上被子一角入寐。折腾了一个晚上,我需要休息。 半寐中,我深深感到那女人辗转难以入眠,在她生活的世界里,有如做了一场梦。我想用我的胸膛去感悟她的生命,但我毕竟是一个大男人,给别人留太多的期望对别人不好。我想,如果我的一切没发生过,我愿意带着她归隐山林,白天有饭吃,晚上有女人睡,何尚不是一个安慰的人生呢?! 醒来的时候,首先看见的是小娘们夸张的把嘴张成“o”的表情,说什么她也不相信我跟一个酒店的陪女郎睡在一起!在她看来,我家的小妮儿和她与这女人比起来就是天上人间,就凭她们的身段就要人流鼻血,何况我家那位还是一代乳神! 我跟别人睡怎么了,用得着跟你解释吗?我这叫不拘小节。爱咋想咋的,才懒得管她,眼睛半眯,带着命令似的口吻道:“去买早餐上来。” 小娘们歪了半天,还是悻悻出门去了,就这么有把握,这娘们被吃定了,即使有一万个不乐意,也得乖乖听我的。 哼,就是你这个臭娘们才搞出这么多事来!要是我家小妮儿也这样莫名其妙的吃醋,我一样不给她好脸色看!奶奶的,女人这东西你不拿点方圆出来,她就不成规矩! 小娘们早餐买回来,我们已洗漱了恭敬以待。 早餐是牛奶,加奶酪。吃的时候,小菊吃的很慢,显得踟蹰。我问:“怎么,有心事?”小娘们见我的关心,在一旁直翻白眼。 “谢谢你救了我,可我还得回去。”她说这话不啻令我吃惊,这女人是不是脑袋烧坏了,她那可不叫两口子打架闹脾气呀!可是腿是她自己的,我可不能为做好事把她两腿绑起来啊! “你回去他们不打你?” 小菊哭了起来,道:“可我不能就这样走了啊,我十年的工作都白费了……” 当然,我听得出这女人跟三哥关系不仅是胁迫那么简单,凭着我的推论,这女人在世道上飘浮,被三哥收了带有胁迫性质的成了他的女人。“你离不开他?” 小菊摇头道:“我恨不得他马上去死!可是,我十年来的挣……挣的钱被他给控制了去。” “多少钱?” “五……五十多万?” 五十多万?女人,女人!这就是一个女人的价值!想想真不容易,五十万里有她多少辛酸血泪史,却最后被强占进了别人家的口袋……黑社会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人,可就往往做些失望而又挣扎的事! “心有不甘又有什么用?你人回去了别人就会把钱给你么?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意识不到发生事情的严重性!恐怕你先没意识到世道本就无情,才弄的如比下场!”我没把想法说出来,顺手把昨晚没送出去的一万块钱递给她,道:“酒店你别回去了,这些钱你拿去另找地方去,相信我,你回去命都会丢在里面的,至于你的钱,今后会找回来给你的。” 说这话时我把目光投向了小娘们,因为我是一个随时会跑路的人,这些只有她能做出一个承诺。 小娘们不再跟我唱反调了,鸡啄米似的点头:“放心,你的钱会追回给你。”说完拿倾慕的眼神看我,看不出我一个找了女人便宜的家伙,还藏有伟大的人格! 小菊哽咽道:“谢谢你们。”她隐约感觉到我们的来头不小,承诺追还她的钱不是信口雌黄,因为我的一万块钱不是是人所掏得出来的。这年头,过得好是仰慕,过不好是鄙视,干雪中送炭的人少、锦上添花的是常态。 “阿菊,我可以问你一些话题吗?”目前,我把希望寄托到她嘴上,若能问出点什么那就太好了,我想我现在问她什么可以直达她的心坎。 “问吧。”小菊低下了头。 “你认识那个三哥几年了?” “三……四年了。” “你一认识他就到这酒店里上班吗?” “没有……我去年才到这家酒店的。”听她回答不够明确很费劲,我一边问一边还得用脑门子揣度:“她以前是不做事的……世道飘零才落到三哥手上……三哥渐渐显露狠角色本色,对她大发淫威……” 小娘们此时也摆出她的专业角度:“你知道那个三哥的是干什么的吗?” 阿菊惶急的摇头,又点头。 我柔声道:“有什么慢慢说,别急,别对那三哥心存忌惮,你看,哥哥昨晚一拳就把他打报销了。”小娘们在一旁掩口偷笑,世界上竟然有我这样哄小姑娘的!我只能说这娘们不懂,看不出么小菊此时需要的是安全保障,对自身命运都麻木了么? “他们……他们有很多人,好像拉帮结派什么的,你们知道东莞有个很出名的`太子酒店'吗?连`太子酒店'都得给他们上供。”终于牵到主题了,谢天谢地!虽然小菊不懂“黑社会”,但已证明他们就是势力团伙,就是西城传说中的“k十三”的黑道组织。至于她说什么“太子酒店”我不太懂,因为我长期在国外执勤,北京有个“天上人间”倒听人说过,听说那儿是权贵们的猎艳场。 小娘们也在一旁眼睛发光,看我的眼光愈来愈象情人的眼光,没错,这娘们倾慕我就是源于我办事的魅力开始的。 我透着赞许目光,问:“他们的窝就在这家酒店么?” 小菊慌恐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被分在礼宾部,只知酒店里有三陪小姐提供色情……还有,那些小姐几乎都是外地劫持来的。” “劫持外地人来做色情服务?这伙人太胆大包天了!”我总算明白这伙人怎么会出现在龙川那样的鬼地方,原来他们是在用麻布口袋装人。在他们那伙人眼里,什么法纪、良知都是扯淡,钱搂进自己的口袋才是王道! “你一直在后台工作,没进到过前台?” “没有。”我不禁有点失望,“也就是说你一直没见过这家酒店的老板?” “没……没见过,好象……好象这家酒店没老板吧!”她说这话不啻令人吃惊:一家企业没老板?那张朝阳是干什么吃的?! “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不言而喻,这里面大有文章。 “不仅我们后台的没见过老板,听前台的姐妹们说都没见过老板。\" 这就奇怪了!首先要疑问的是: “老板呢?白手起家的张大老板呢?”再问下去,没多大进展,这女人没深入到里层,把她的电话留了下来,最后提示道:“西城区你别呆了,最好这座城市你都别呆了,今后我们会联系你的。” 第63章 莫名其妙 六十三 莫名其妙 送走了小菊,我把电话号码递给小娘们,道:“这电话留给你比较合适,我现在是犯人,你们随时撵的我鸡飞狗跳。” 小娘们打开电脑,道:“我先把刚才的谈话记录在案先,以反馈你这家伙在为人民服务,就算你今后被关进去了,这也可以作为政绩帮你捞出来。” 我心中苦笑,如果真的到了关进去那一步,即使救了全天下都没用,因为官场上的皮球踢来踢去总要人背锅。 小娘们边敲打键盘边道:“我们搜到的线索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一切还要靠我们自己去解这一个个疑问。” 小娘们说这话也不脸红,请问昨晚上干嘛去了?我以为你就是一个只会喝泔水的猪呢!想到这儿我不禁问:“昨晚的酒好不好喝?” 小娘们的脸顿时绯红,叱道:“你是不是又想挨揍了?”这娘们,除了会打人外身无长物,既然做的出来还怕人说么? 我悠然道:“昨晚某个人把我吐的一身都是,我不管,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衣服拿去干洗了。” “大爷,我去洗,我去洗,别说了行吗?噫,今早又发来了一封邮件,看看是不是说‘k十三’已转移至大陆?”小娘们突然弹了起来,惊叫:“不好了,你被国家正式下发‘逮捕令’了,国安局和你们`中情处'的第二批人员今中午抵达深圳。” 我脸上的肌肉马上僵硬下来,结果虽然是在我意料之中,但还是心里拔凉拔凉的:老子在这儿为平头老百姓挨拳头,你那些靠政绩说话的官爷们,把我往监狱里送又完成了一道程序! 不用猜疑,国家断然把我列入黑名单,我那两位“中情”同仁起到了推波助澜作用,打的小报告回去说我拒不回京受命。批捕令下发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夯实了我周太平“反特嫌疑”,意味着我周太平今后得扳着手指头过日子。 我瘫坐在那里,脸上没丝人色,第一次有了心痛的感觉。模糊的眼睛,看见身前的女人手朝我伸来,我想我早晚都会落得被抓捕的下场,这女人跟我辛苦了一场,送给她做一个人情吧。 小娘们走过来把手搭在我肩上,道:“别害怕,我理解你,我会站在你一边的。” 语气充满了坚定。 我喟叹:“这是我早就想到的结果,只是事情真的来了一时无法接受。我知道,我自一踏回祖国这片土地,国家就把我列入高度死亡名单中,即使乖乖的跟你们回北京,也逃脱不了囚禁终生的命运。” “那你打算怎么办?” “能救我的是我自己。”我坚持不懈自己的主见。 “你要怎样救自己?” “我要查明飞机坠机事实真相,是不是人为的因素,以此洗刷我`反特嫌疑。’” “你要怎么查?”小娘们锲而不舍地追问,是把心悬挂在了我身上。 “第一,我要弄清我们到南美执行的任务是什么,再以此来摸清与它有关联的东西……” “我……我能帮你做什么?” “我不要你为我做什么,自己哪儿凉快呆着去。”虽然有笑闹意思,但我真不希望她卷入事情中来。“反特嫌疑”的罪名不是人所能背负的,特别是小娘们有特殊家庭背景之人,我毫不犹豫地把她拒之千里。 “不,”小娘们突然扑倒在我身上,“我要与你共进退。” 不知死活的娘们,为了男人不惜头脑发热!我无言以对,已欠了一个女人的了,我不会再欠上另一女人的。我把她扑来的娇憨直往一边挪,“严正声明,不许趁火打劫。” 我规矩地把自己挪到边儿地,默默地自我调节,在南美,从死亡磨难中逃出来,靠的就是自我心理干预的治愈能力得以存活。 我掏出手机,只想与照片中的女人分享我的苦难,抱着她,跟她说哥哥很寂寞。但这仅是想像,真到了山穷水尽的那一步,我决计不会抱着小丫头跳崖的,她经受一次的决绝,明天的太阳还会继续升起,生活还得继续。 “那个小妖精又没跟你结婚……我提议,那小妖精根本不适合你,看看,现在这情况她还要你分心照顾,不像我在你逆境中还可以为你争取合法权益。” “合法权益” ?那些身居庙堂者说话自带律法,小娘们就是一个小娘们,根本就不懂律法是谁制定的,法律就是管那些说不出话的人的!看来我把这个女人一口一个“小娘们”叫着,叫的一点都不冤,老子小命都悬了她还在不忘争取她的权益! 我知道,造成如今局面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手爪爪不多事,这娘们哪来的顺杆子往上爬的道理!但是,我就搞不懂了,第一次捏她腰是为逃命,第二次是为想收拾她,那么三次、四次……到成了习惯的地步呢? 这女人有一根莫名其妙的筋没抽,瞎执着尚可理解,而自己莫名其妙就有待商榷了! 这,莫非就是世态传说中的,“男人养着小三又想对老婆负点责任么?” 哎,想不明白! 看着她讪讪的样子,只得冲她冷笑,那意思就是“有种你就来”!有时候,我发觉自己对这妞真的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只有对她瞪圆了眼才能保持权威。 我挪正屁股,把笔记本端在膝盖头上,登上qq,是时候该跟上面掌控我生死大权的大爷视频了,不然还以为我负罪潜逃呢。哼,他奶奶的,他们上嘴皮跟下嘴皮一碰,一个通缉犯便由此而生,就得在他们所赐的过上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 小娘们见我很快地擦拭了心灵伤口,急把头伸了过来赶热闹,被我用手按了回去,“别出现在我的摄像之内,你用耳朵听就行了,我要与上面视频通话。”我不想小娘们趟入到这浑水里来,要是给情报课的人侦听到了,即使她家底再厚也逃不过情报部门的嗡叮,我身为“中情”人员,太了解“情报”就是从“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中得来的了。 小娘们乖乖的,蹭在我膝盖旁,这娘们跟我就有这么随便,弄得我手上还有她脑门子的余温,别说,把美女弄来磨蹭,是人生中最得意的事。恰在此时,能看到这娘们温婉的一面,“母老虎”是我强加到她头上以示她的彪悍矣,她确实不该干上这舞刀弄枪这一行,没准“淑女”下去,又将是下一个小妮儿。我干上这一行也就算了,可不希望我的女人也在生死中滚爬,所以我还是比较喜欢小妮儿柔弱,这叫刚柔互济,小娘们,你懂吗? 点开官方q号,对方立即发来视频的抖动窗口,看来是二十四小时对我严阵以待啊!接过视频请求,弹现出“情报中心政训处”马主管的一张马脸:“你好,山猫。” “你好,大白鲨。”特殊行业,通常都用代号称呼,这是“中情”定下的不成文的规矩,“山猫”,是我南美之行用的代号。 “山猫,欢迎你回到祖国,可是,为什么你不直回处里报到呢?” “很对不起,我所出的特勤任务失败了!” “你是国家情报处里的人,失败了也要回来报到!”马主管一脸的义正辞严。 我苦笑:“你们会怎样处理我这个失败的人?” 第64章 挪窝 六十四 挪窝 停顿一刻,大白鲨吐词清晰道: “按照上面规定的程序走,接受审查。” “调查这无头绪不了了之的案子,猴年马月?”说话间多少有些讥嘲之意。 大白鲨严肃道:“山猫,别忘了你是国家公职人员,一切遵循国家章程办事。” “正因为我是国家公职人员,太了解你们国家章程那一套了,一个调查不下去的案子,会无限期拖延,最后不了了之,也就是说我会交给国安局的暗室里候审一辈子,最终成了背锅侠。” 大白鲨拍案叫道:“山猫,你身为国家公职人员,说话还有纪律可言吗?” 我无奈道:“这样的案子不是先例,我想阁下不是不知道案子结案的后果。” “山猫,如此说来你是拒回京复命了? ”对方冷笑道。 “不敢,我是国家在册编制人员,我知道该怎么做。” “好,你要怎样做?难道为了避免调查,与国家抗衡下去?山猫,你要相信国家。” “好,我相信国家,那么我想请问,国家对此次飞机失事采取了什么措施?” “当然是采取了专案组赴南美进行实地勘查。” “我再请问,飞机失事半年了,专案组调查有一个结果了吧!” 大白鲨陷入了沉默当中。 我冷笑道:“勘查到了一堆飞机残骸了吧,没有一个活人了吧,什么文件资料都化为灰烬了吧!” “所以……所以急需你回来协助调查。” 我冷哼道:“我尊敬的大白鲨同志,我不是弱智,这不所有的矛头指向我这个幸存者身上了么?我回到北京所做的证词,都将视作无人证的无效供词。” “那么,山猫同志,你要国家怎样做才能达到你期望的后果?” “我要我此次执行计划的副本,我要清楚知道南美之行执行的什么任务,以此来查与它关联的东西。” “对不起,山猫同志,你所提出的涉及到国家机密,恕我无法达到你的诉求。” 我冷屑道:“大白鲨同志,请少跟我打外交辞令的官腔,既然计划已经失败了,不存在着泄漏国家机密之说。” 大白鲨沉默一刻道:“山猫,你所提出的实在过于沉重,超出了我一个作为部门主管的权限范围,我必须要请示了上面才能回答你。” “谢谢,在此我恭候佳音。” “山猫,你我同是`国家情报中心'的情报工作者,我当然希望洗刷你的嫌疑还你清白,但你要拿出自己的实际行动诚意,请你把在南美飞机失事的整个过程,以书面形式发一封邮件到`特勤局行动处'邮箱,我拿到报告才更好为你请命。” “谢谢提醒,我会尽快拟一份报告上来。” “好的,山描,请你帐号二十四小时在线,或可以刷`国家情报中心’官方微博,我随时与你保持联系。” “恕难办到,你也是搞谍报工作的,应该知道我一上线就给你们卫星定位跟踪了,我会主动与官网联系的。” 下线关机,小娘们不无钦佩把头赶上来:“看不出你把头绪捋得挺顺的嘛,是一个高智商的特工人员。” 我冷笑:“以我现在的处境,想不捋顺都不行,稍不小心就将成为你们国安局的盘中餐。” 小娘们腻声道:“你放心,即使我犯上`渎职罪'也不会抓你。”来了,这女人调整战斗策略,使用起女人那一招来了,妈的,小娘们用这一招比她拳头好使,使得我心头暖烘烘的。 “把电脑关了干嘛,你还不快打一份报告上去?”小娘们开始为我着急起来,不用说,打一份报告上去对我现在的处境至关重要,至少我是有组织有纪律性的。 “报告我会写的。”我收拾好自己的全部家当,道:“我又得挪窝了。既然上面又派有人下来,说明他们将我放进牢房里安心些。” 小娘们抢着把我的东西往车上搬,道:“你现在过上了十足的放逐生活,有什么打算?逃亡下去吗?” “如果我要一味的逃亡,还不如送一个人情给你,给你抓回去邀功请赏。” “那是,那是。”小娘们涎笑:“要不,你拿给我抓好了?” 我点头道:“给你抓吧,不过先说好,今后回乡下服侍我老爸的活就交给你了。” 小娘们点头“那行,那行,”突又猛摇头:“不去,不去,连你人都没啦,我去叫什么事!” tmd,这就是她与小妮子的差别,跟小妮子在一起她不会计较个人得失! 我在心里直打冷哼,看来老子那天在车上没白脱她衣服,要她吃亏就得吃那说不出口的哑巴亏。 上了车打火,小娘们也爬到了前座来,我问:“你真的要跟着我屁股后面来?” 小娘们一本正经道:“不跟着你,还不如真的把你抓起来?” “跟着我很凶险的,说不一定把你的小命都混没了。” 小娘们哼道:“真把我们国安局的人当作吃干饭的了。我知道,你会继续调查这西城区的涉黑案子的,以等待上面的给你答复……要不,我现在就去色诱那个黄大公子,好让你去抓大鱼?” 真为这娘们哭笑不得,把我当成了靠女人“吃软饭”的主了,老子不过是拟的走捷径的方法,既然小娘们愿意以身作则,老子求之不得,“别急,别急……”我假装道。 小娘们喜声道:“怎么,舍不得了?”这猛妞愈来愈像一个小女人了,是否她也幡然醒悟到男人是喜欢小女人的多一点? “问问你,你出来一天多时间了,你那两个同伴没打过电话找你?” 小娘们道:“他们打过来了,不过我没理他们。” 真是一个吃里扒外的好娘们!我不禁怂恿道:“下次打电话来,你直接转到语音留言箱得了。”毕竟有尾巴在屁股后面摆来摆去的不好。 “好嘛!……我们这也是为了工作需要,老是打电话来左右了我们办案的情绪。”小娘们在为自己的私心开脱,不过开脱的理由莫免笑死人。 哈哈,要不怎么说“恋爱脑”的女人是最愚蠢的呢?!我敢担保,要是我是国安部里当官的,非要一脚把她踹出去不可,他奶奶的个腿,用着国家资源干私活,还说为了工作需要! 第65章 绿豆配王八 六十五 绿豆配王八 车子驰出了旅馆“自留地”,转到了街道上,小娘们问:“现在我们是不是另去找旅馆?” “不用找了,今后这车上就是我俩人的双人床。”说这话时,我发觉我又有点过了,跟这娘们本就扯不清了,再开这不着“四六”的玩笑,小娘们岂不是更来劲了?说过了这话,效应立竿见影,小娘们把身子靠上来,奖赏我说话不把门的大嘴。 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以前的自己,以前哪有贼胆撩女人!是不是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呆久了,就会规律性的横向发展?看看,驾驶舱内的小反光镜里,都能看到小娘们脸是红的。 “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小娘们的心思总算没抛锚,女人在决策上永远都得听男人的,不管在家里、社会上。 “线索是有了,我们得有实质性的调查。”我把目光拉到事情的层面上,道:“小菊提供的仅是信息上的,实质罪证得要我们自己去搜。” “我们重回`王朝大酒店'?只有在酒店里才能实地排查。”小娘们说的逻辑上话。 “进入酒店前期工作得做足,收拾了那个三哥己给人敲响了警钟,若再蒙头扎进去会很被动的。” “说说你对酒店内的判断和想法。”小娘们对我的判断听上瘾了,因为我的判断往往是一针见血。 “初步推断,酒店内是`k十三'这个组织的人。” “你就那么肯定?” “我在三哥的身上依罕见到昔日香港`大圈仔'的影子,他的年龄和身上交错刀痕几乎证明了这点。” “还有呢?” “`九七'回归有十四个年头了吧,也就是说现在的大陆内存在英皇时代的`大圈仔'少之又少,如果说`k十三'成立以`大圈仔'为基础,那么三哥定然是该组织的核心成员。” 小娘们点头道:“推论充满想象力的空间,但是合情合理。”这娘们倒会评头论足,心道:“小娘们,推论干的本就是想象的活,不过是把想象往实际上切合罢了。” 嗯,小娘们肯动脑子,愈来愈招人喜欢了。 小娘们的赞许,令我的推论愈来愈卖力了,饶有兴趣的问:“你查过香港`k十三'时代的资料,它是以做什么为营生?” “放高利贷、收保护费、敲诈恐吓,特别是街头火拼尤其惨烈。” “现在的大陆是以法管制,尤其是这前线城市更令人瞩目,所以那个时代的街头火拼的暴力犯罪转换到现在的高楼大厦暗箱操作,但是它能在这西城区搞的有声有色,说明它的势力营运绝非仅限于这`王朝大酒店'内。” 小娘们问道:“你是说他们在酒店内搞黄、赌、毒,在外有敲诈胁迫手段?” 我真想说时下最流行的一句话:“那是必须的!”这就对了,小娘们在我英明的带领下多上路,懂得思考问题,免得脑袋里再想七想八的。 “行动呢?我们将要采取的行动呢?”小娘们忙不迭地的要行动方案。 “不急,我们还是从这家酒店的老板入手,一间大酒店见不到老板,岂不是蹊跷得很?你能不能想办法把这家酒店注册老板的个人资料从工商、卫生部门调出来?” “能,不过这就要动用上面的权力资源关系了……那样,那样他们会不会因此而咬上你?”小娘们设身处地考虑我的处境来。 “我不是问题。”我想,摆脱尾巴对我来说熟驾轻车,即使是同贵为“中情”吃的侦察这碗专业饭的同僚们!一个大城市,隐匿干见不得天的事的人成千上万,并没有一个个扒拉出来他们有罪,相反的,他们灰色收入活得比谁都滋润。 “上次我把这里情况向上反应过,若现在正式请调,相信今中午就有信息反馈,下午就可以去市局调阅资料。”杨馨月不安道:“只是这样一来,促成了中央督导地方成立了专案组,不关我们的事了。” “怎么不关你的事?案件是由你牵线搭桥的,你可以主动请缨啊!” “这你就在说门外话了,通常情况下,除恶扫黑之类案件都是由公安系统侦办的。”她突然警觉反应:“你呢?想把我支开?”听意思,这娘们跟我绿豆配王八——对上眼了,谁也别想离开谁。 我闭上了嘴,去不去由你,反正我做到情至义尽了,他奶奶的,想来蒙我,你们国安与公安都是一个妈生出来的,系统联动又不是没开过先例!还有,以你家庭背景,今天调入国家安全局,明天照样可以申调公检法部门办差。老子为国家卖命,国家却要逮捕我,想起都来气。 小娘们谄媚道:“我知道你不会放手不管的,我在明你在暗好不好?” “哼,哼哼!” “别矫情了好不好?你辛辛苦苦地追到深圳来,不就是想把这伙人绳之以法么?”小娘们也会揣摩别人心思的一套?你奶奶的,说点好听的会死人啊,非要来揭我矫情的短! 我有理由相信,这妞有时候就在跟我装,其实她心里头跟明镜似的。 小娘们忙着张罗去了,说好下午碰头,我想,下午够得忙了,小娘们定会带来上面的消息,趁着时间,在车上拟了一份报告,用qq邮箱发了上去。 发了邮件,我心情没轻松反而沉重了,按照以往势态来看,上面的巴不得等在那儿给我答复,而这次却如泥牛入海……这说明了什么问题?以我的理解,上面在持观望态度,观望他们派下的人顺利把我拿下,好叫我没叫板的资本! 他妈的,不把我弄去囚禁他们不甘心啊! 真如我所料,回到祖国将过上惶惶不可终日的逃亡生活!要来就来吧,抓不住我你那些手握权杖之人才会着急。 不轻松啊,现在不仅要对追查的事情抽丝剥茧,而且还要与上面派来的人斗智斗勇。 上面派来的都是“国”字号人物,我还能蹦跶几天呢? 哎,就当杨馨月是我知己吧,至少世上有一个人知道我为国家真实卖命过。 第66章 信息与资料 六十六 信息与资料 到了下午,我与小娘们碰上了头,别说我会躲她,现在巴结她都来不及呢,在我逃亡之际,这娘们无疑是我最忠实最信赖的伙伴。一个逃亡之人,磨损的不仅仅的是身心,精神层面更需要慰藉,我毫不怀疑这娘们会出卖我,相反的她脑袋发热了会干吃里扒外的活。 听听,小娘们透露出来的信息就是我所要掌握的:“上面的人已下来了,他们就住在市局里,与公安部门联动,对你身份进行a级通缉变更。” “哦。”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实质上立起耳朵听着呢,听这态势,上面的人和地方上的警力将对我联合布控了,并上了一级通缉令。 “上面下来了五个,其中一个是你们`中情处'的,其余四个是我们国安部六局第一行动处的。”小娘们透露的,令我稍始放心些,毕竟在我看来我们“中情”的人比他们国安的人更难缠。心中就奇怪了,上面的老大们为什么总动用国安的人?难道他们就不知道动用“中情”的特勤人员更容易抓捕我么? “交待你办的事情呢?” “哦,我已请调上去了,上面要我密切侦察。” “怎么,上面没成立专案小组?”我不禁为上面作出的决策嘘吁不已,他妈的,抓我就全力投入,来了一批来二批,正抓社会上的犯罪份子,尽放干屁!更奇怪的是,这座城市八月份就要召开世界大学生运动会,安保措施相应升级,怎么会对一个黑势力团伙冷处理?! 小娘们看懂了我的不解,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出去半年时间,不知国内情形变化,告诉你吧,国内在重庆掀起的打黑风暴,震动地方局势,上面怕再在这一线城市搞大局面发生连锁反应,所以一切谨慎行事。” 如今,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来的国安局的人,原来“中情处”的人倾巢出动到重庆渗透进党政机关“维稳”去了。 “高层的意思是,秘密收集取证,就地取缔非法组织,所以得多多仰仗你这情报系统的王牌特工出手。”我明白这娘们最后一句跟我说的恭维话,目的是继续跟我“暧昧”下去。 “还有呢?” “当然,我就是这案件主要负责人,必要时可以抽调省厅人马过来,和国安下来的人就地组织。” “失敬啊,失敬,半天不见成了大人物了。”我揶揄道,凭她家世显赫,给她弄多大个头衔都压不死她。 小娘们亳不客气往我身上拱,道:“我这`大人物'都是你赶鸭子上架把我赶上去的,如果你溜号了我跟你没完。你放心吧,等事情办好了,功劳我会全报在你的头上,会作为洗脱你`反特'有力证据。” “干嘛对我这么好?” 小娘们一脸嫣红:“你懂的。” “哈哈,我懂个屁!”我差点一头栽进这娘们的怀里,他奶奶的,这娘们没比小妮儿白大几岁,更懂得放电。 小娘们没把自己当外人,好像我摸了她的腰就得跟她有一腿似的,身子完全投放到我身上,只等我乖乖就范,完全把我家那位当不存在。 看不出这妞挺有花样,就算老子“懂”,也得千万装着“不懂”,栽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我拚命忍住不流鼻血,小妮儿虽然远水救不了近火,但把她相片翻出来止止渴总可以吧!没想到这一招不管用了,小娘们干脆把我手机塞了起来,道:“手机有什么好看的,实在的好,实在的好。”这娘们也懂男人那一套:脸皮厚,吃的够? “嗯,那个馨月啊,今上午去把那个档案调出来了吗?”我清楚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往大姑娘衣服里面摸了,再不扯点正经事出来,自己得变成畜牲。妈呀,这娘们身上的滚圆圆的,我怀疑自己问出这话时都言不由衷。还好,我很会转移思想话题,令小娘们得意洋洋拿出成绩单:“你看,我拿到了。” 我真得骂这娘们的娘,这娘们思绪跑题的跑这么快,怀疑她是不是想象中那么想跟我好啊?! 我半寐双眼,大爷般的斜躺,“说来听听。”我这是典型的男人毛病,别人对你不紧张的时候,你就意兴阑珊起来。 “张朝阳,男,汉族,出生于1963年10初8,籍贯广东潮阳人……”当我听到出身籍贯时,整个人弹了起来,喃喃道:“广东潮阳人?” “怎么,他出生地方有什么不对吗?”小娘们不解的问。 “广东潮阳,广东潮阳——你不觉得奇怪吗?那个小菊也是潮汕人啊!” “啊?”小娘们也发觉到了事情的蹊跷,紧张地望着我嘴唇,希望我吐出的字字是珠玑,不安的提示:“你是说小菊在骗我们?难怪她谈到张朝阳时吞吞吐吐的!” 我皱眉道:“小菊并没有向我们刻意隐瞒她是潮汕人啊?” “那说明了什么?” “不能说明什么,最多说明我们没把小菊与张潮阳联系到一起。” 小娘们眉头不解:“只是给我们多了一种猜测,那就是小菊没全部给我们说实话,有可能她认识这家酒店的老板张朝阳,可是看她样子又不像跟我们说谎啊!” “小菊认不认识张朝阳确实是费人猜疑,认识的话干嘛说酒店里没见过老板,这个问题只有小菊自己来解答。” “那我马上打她电话,把她控制起来。”这妞思维确实异于常人,要是世人都象她这样办案,全球有百分之五十的人得去蹲牢房。 “别急,别急,先把资料看完再说。”我急忙阻止她这虎妞个性,心中甚至在想,要是拳头能揍一个男人回来,这妞会毫无疑问地的第一个埋头去干,她才不会肯给自己“摸洋工”呢。 小娘们清清喉咙,继续道:“张朝阳大学本科毕业,二十四岁大学毕业后,曾到单位上干了一个小科员,后来下海创业,在商海中沉浮,终于创下这家`王朝大酒店'。” 我点头道:“资料表明,张朝阳是典型的儒商,没有什么背景,完全靠自己白手起家,创下了这片家业。” 小娘们不无佩服道:“这家伙确实不简单,没靠一笔横财,硬是撑起了这么大的产业,看来,人还是读了大学管用。”这娘们说了后面的话朝我睨斜一眼,生怕我听不懂揶揄我一个高中生半文盲似的。 第67章 潮男潮女 六十七 潮男潮女 我就当没听说过似的,这娘们不找我点便宜她会死,再说,女人这东西,你愈给她纠结她就愈得啵。看看,这女人见我吃了哑巴亏那个得意劲,真恨不得把她掀过来搓一搓,那样她就知道老子是爷们。 是的,我得承认,任何人占上了我的便宜都有一种成功的喜悦感,这娘们跟我一起坏事干多了,更能深切体会到。 我把小娘们念过的覆历档案再重头看过一遍,运用我的大脑思维加以分析。小娘们不失时宜地在一旁敲边鼓:“从资料上看,这个张朝阳没多大问题,为什么他的酒店会走上这一步?这可不是一般的经济集资诈骗,而是明显的暴力犯罪啊!” 我点头赞许道:“张朝阳一个白手之人,能创造上亿资产,说明他是一个高智商的人,通常一个高智商的人他不会选择以暴力牟利,这里面实在有待追究。这样吧,你先打小菊的电话,我们还得进一步核实。” 小娘们依言把电话打了过去,听着手机里传来服务台小姐的语音眼都绿了,道:“电话停机了,完了,我们被这女人给耍了,她一定回酒店告密去了,我们这叫`未先捷径身先死',今后如何去查啊?” 确实大出意外,但我仍冷静地阻碍:“别急,别急,事情说不一定还没到想像中那么糟。”对付这个虎妞,“别急”这两个字我得长期挂在嘴上,火烧屁股的,是办不了好事的。 “我们再回酒店去看看不就得了?”以我的理解,小菊的忧郁与悲伤不是是一个人随便就能装出来的,再说了,她又不是一个牲口,看三哥那伙人对她的态度,摆明就是对牲口的态势。还有,如果她们是一伙的,她就不会告诉酒店那伙人到外地劫持妇女来做色情服务了。 小娘们战战兢兢的,“我们回酒店就等着挨揍吧!”我真不知道这娘们是不是装的,一个信誓旦旦五拳就可以把我打报销的娘们,她也有怕挨揍的时候?可以理解,回酒店不是一般的挨揍,而是很可能整个小命都会报销到里面。 “别担心,要是挨拳头也是我去挨。”这就是男人所谓的担当!我想,这娘们跟我共事是幸福的,至少挨揍这件事是我有责任心去帮她扛。 试想,天下有几件事大得过“挨揍”这码事?别人在支票簿上划来划去,也许是买一个安心“不挨揍”!你看看,这娘们在我的呵护下,温柔得象一只猫,要蹭着挨着,我想,女人的裤子就是这样给脱掉的! 女人,到底是女人,再勇猛的女人终其究还是一个女人,只要你走进了她的内心世界,你就会知道她本身是女人的雌体了。 当然了,在这种情况下的女人,你要脱她裤子跟喝稀饭一样容易!不知道我家小妮儿是不是这样我把她给裤子脱了的?反正我在这女人面前干不出这种的事,小妮儿的裤子穿了好几条,够得我脱了!想起那丫头穿七件、八件裹着不老实的样子就想笑。 我始终有一个信念,我家那位漂亮得不能再漂亮了,要胸有胸、要腿有腿,并且是大长腿,没必要再去像一条狗一样跑出去东嗅西嗅的了。就别再探究我多事的手爪爪,我都说过,人类学家研究表明,男人手爪爪多事是作为一个动物的行为反应……比如,这娘们的腰我上不揉下不摸的,就是作为人类大脑自我约束控制的本能。 去王朝大酒店当然不可能开着这小长安车去了,肇事小长安进了停车场没准是有去无回,瞧那里面的堡垒森严,干毁尸灭迹不是不可能的事。 就连我的人也要打扮打扮,虽然不能象小说中人物搞易容术什么的,但戴个假发、刷刷眼眉、色彩一下皮肤总是可以的,何况搞伪装本就是干的我“中情”特工老本行。除非那酒店的人知道我们要回去,否则瞪大牛眼也难认出我们来。 再次进入酒店门口,我跟小娘们扮的是一对潮男潮女,穿着标新立异的衣服,满头金发,并且给小娘们穿了半截衣服,别人的眼光都落到她半遮半隐的肚脐上去了,谁还有空理你是哪尊庙的和尚?!小娘们本就讲究性感,穿露一点的没哪里显得不自然,况且这娘们知道偷看她肚脐眼的目光中我的多一点,穿起来特别是那么回事。 女人嘛,只要你对她有招,她就唯你是诺! 反正我觉得自己有收拾她的成份在里面,若是我家小丫头才不准穿炫腹装,那地儿只能由我一个人在被窝里慢慢欣赏。 去酒店吃饭、消费,拍屁股走人,就这么简单。 小娘们事后诸葛亮,才发觉我的动机不纯,眼睛瞄着要我给个说法,我慢条斯理道:“我们去酒店看到了什么?” “就停车、吃饭、走人。”小娘们不服气的嘟嘴,若非见识过我的见解,只怕用拳头招呼上来。 “这就是了嘛。” “哼哼。”听到小娘们打冷笑的声音,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一个不小心又将成为她的拳下冤魂,急忙道:“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酒店照常营运,一切相安无事。” “可是我们没见到小菊啊!” 我由衷地敲敲她的榆木脑袋,他妈的,这种智商进国安系统做反谍工作,不是侵占国家资源吗?只得耐着性子给她解释:“你可不可以换个角度思维一下,为什么非要先入为主地把小菊想着回了酒店呢?” 一言惊醒梦中人,小娘们脸红了,一口咬了上来,“我就不会想事,依赖上你怎么了?”我得承认小娘们说的这一句话非常在理,通常两个在一起,想事这件事有一种依赖心理,有一个人会习惯性的盲从。但这种习惯对小娘们这种从事高危职业的人来说,不是一件好事,没有了自己的判断,无疑是把背暴露在别人枪口之下。 “唔唔……”我本想板脸教训一下,可发出的是“唔唔”声,原来是这娘们在奖励我了。 第68章 飞来横祸 六十八 飞来横祸 在小娘们看来,我们回酒店少不了火拼一场,不想轻淡描写就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她怎么不情难自禁的奖励我? 这个……这个……我可得拿捏准,暧昧找找便宜还行,小妮儿不是一般的女人,要是知道我在外偷吃,就算我趴在她足边她也不会要我的,她不要我不打紧,最怕的是她不要她自己。 我口中叫着天灵灵、心中念着阿弥陀佛,拜托女神咬咬嘴巴就可以了,千万别露点,不然那样自己会疯狂的。心中一个劲的怨自己啊,办事要那么魅力干嘛呀,现在弄的在女人面前脱不了爪爪。 别看,我怀中的女人也知道脸红害羞,但是舌头拼命的往我口里钻,可想而知她下了多大决心,不得不说这娘们的指导思想明确,知道是自己想要的,不惜倒帖往杆子上爬,也要坐实我与她关系非同寻常。最要命的是,今天给她穿上这身衣服明显有捉弄成份在里面,现在不折不扣的成了汤山芋,鼻息下的乳沟引我全身发软栽了下去。 谁说这女人是一个虎妞,就得像我一样没落一个好下场!他妈的小过门多的很,这不,她现在趁热打铁的招都用上了。 谢天谢地,这是大白天,并且是在深圳市中心闹市的车上,我们打破头也仅能做到点到为止,可是我彻头彻尾是一个输家了,常言道“拿人手短、吃人的嘴软”,今后在这娘们跟前再也做不出不以为然的姿态了。因为自己刚才揉了女人的胸,就差点让它弹跳出来。 还好,小娘们并没有以胜利者的姿态向我昭示,而是把羞红的脸别向窗口一方,无声胜有声啊! “那个馨月啊,现在听我安排,我们得亲自往潮阳跑一趟。”到份上,拿工作说事最能缓解这种尴尬气氛。 确实,以目前的形势走向来看,不能从这酒店老板头上滤清还真的不行,那么,去潮阳籍贯地对张大老板进行从头到足的了解,不失为最佳选择。 “嗯。”听到她的应承声比蜜蜂嗡丁还轻,心中一下咯噔,完了,刚才手伸进她衣服的小动作在她心中生了根。现在我终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小妮儿“把她往怨妇中堆里推”的话犹言在耳……而这女人,绝不是一个省心的主,她会跟我革命到底的……他妈的,现在不是为二两命着急,而是为女人头痛,这叫干的什么事啊?! 不想了,先叫这娘们开车,自打导航出城上“深汕高速”再说,自己也好趁机眯上一眯,免的愈想愈乱。 眯了一会儿,小面包车己驰出了红岗路,进入了沈海——长深高速入口,驰入了沈海高速深汕路段。 还别说,这个年头口袋装个十几万钱消费不起啊,看看仅十天功夫,我的口袋里日渐见底儿,所以说人的脑袋都是为钱给挤扁了的,有了钱至少不会为了出行两个钱挠头。 车过惠阳淡水,我坐正了身形,现在不是闭着眼的时候,愈沉默愈促狭。这真是一个办事的妞,从她开车上就可以看到她的性格,车速直挂120码。 小娘们见我坐了起来,讪笑:“睡会儿吧,我车速放的很快,估计再到两个钟就会到潮阳,到了叫你。”嗯,这妞我不是她男人都开始关心起来了,是她男人的日子定好过得很。本来在高速路上是摸她弹绵腰躯的最好时节,但是我不敢再下去手了,不然小妮儿真白认了我这个白眼狼。 “哦,对了,忘记了告诉你,今上午我给那个黄源打过电话。”小娘们在慢慢给我掏心掏肺了。 “哦,怎么样?”我想小娘们的声线清脆有朝气活力,一听就是大美女,那个黄源听了至少会睡不着的。 说实话,在她与小妮儿间,我毫不迟疑地把这娘们送到大色狼跟前,因为小妮儿需要的是人的肩膀,而这娘们需要的是吃大亏来长长脑子。 “黄源这两天跑到北京去了,说明天回深圳。” 并不意外,他家老头子再不把他弄回去请一下家法,估计黄源在深圳干的事迟早会把他家底败光。 可是晚了,自打他两千万打上了小妮儿的主意就晚了,只要我还活蹦乱跳,在深圳抄不了他的家底,到北京也要弄他家一个底朝天,连他那严老中央大员也脱不了干系。他权贵可以欺压常人,但压制不了我这个喋血特工,即使他严老有特勤看护,老子也有能力把他绑于马下。 别说我一个“中情”中直机构的人没饱尝过世间的人情冷暖,早在童年时代我就受过了别人对我老实父亲家庭的冷漠,这些年,更见过了钱权勾结所带来的社会危害,国家成立的任何机构,初衷是维护社会和平与稳定,尽量使每一个人得到公平公正,而不是放任权力与金钱勾结来放大自身利益。 车子过了海丰的“埔前”服务站,改由我来驾车,把这小娘们累着了毕竟不好,男人该心疼人的时候还是得心疼人,一味的当大爷,女同胞会对你敬而远之的。 幸好是改作我驾车,刚坐上不到两分钟,就见前面有不明飞行物弹来,电光火石之间,我拔旋车头,车子如发了瘟一样直摆,堪堪避开不明飞行物。要知车子在高速行驰中,一个指拇大的弹石袭来足可撞破玻璃削了人的脑袋。好在我双目的透彻力和应变力,才堪堪避开这瞬间突发生死状况。 他奶奶的,是谁恶作剧也不是这样做的吧,这是要人命的啊!当心念没转完,后面发来剧烈的碰撞声,完了,还是无人幸免! “嘭,嘭……”人为的悲剧,连环追尾事件。 我跳下车,边跑边对惊魂未定的小娘们叫道:“快快,向左山头搜索,看见是人的就逮起来。”说完,我跑去急救。 案发现场,七车追尾,被砸中的车是一的士计程车,司机被玻璃喷溅面目全非,而旁边的女客已被爆了头,二人当场殒命了。 前面的人救不活了,帮着援助后面车里的人吧! 不一刻,小娘们押来了一个战战兢兢的农民,瞧他那老实巴结劲,随手之举往高速公路上扔石头实则犯了“蓄意谋杀罪”,恐怕被敲了“沙罐”也想不明白,他的手爪爪多事带来的是灭顶之灾。 第69章 历史渊源 六十九 历史渊源 十分钟过后,高速公路的交通警察赶到,再就是120的车呼啸而来,小娘们与之作了交涉,我们才又向潮汕方向赶。 我们对这突发事件吹嘘不己,真不知道那农民兄弟是愚昧吗还是什么,在高速路上投石块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相反地把自己投进了大牢。 总之来说,通过这突发状况,小娘们更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自问刚才还是她开车的话,躺进停尸房的将是我俩人。 哼哼,她现在才知道我这些本事不是从女人腰上摸来的,摸女人腰不过是一个王牌特工的细胞需要养分而已。 车子经陆河、惠来、普宁,过了揭阳潮阳就在望了,对于所经地域名我并不陌生,毕竟我的老家是与之毗连的梅州,若从家乡梅南上高速两个小时就可直通汕头的根部。 过了揭阳,我打开车仔导航,并叫小娘们打开电脑导出潮阳县级市的辖区地图,问道:“你对潮阳这个地方了解多少?” 小娘们奇怪道:“我们是来查找人,与了解地方区域风貌有什么关系?” 我摇了摇头,看来这妞该上上政治课,就他妈的认识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两眼一摸黑,如果仅为找个人,那我们此趟潮阳之旅失色不少。真不知道她看自己怎么就看的这么准,即使抛弃女人应有的矜持也在所不惜。 算了,对这妞还是循循善诱吧,要是世人都如自己这般真知灼见,那“中情”特训出来的人就该失业了。 小娘们立耳在听,仿佛我总能给她带来惊喜,我给她讲的不是地域风貌,而是该地方的历史,关于它与香港的近代史。 “潮阳,是中国着名的侨乡,这儿的民众善于拼搏与发掘,所以世界各地都留有他们的足迹……你知道它的民众一般都流向哪儿了吗?” “南洋。”小娘们冲口而出。 “不对,是香港。” “哦,对,对,是香港,不是有一部电视叫《我来自潮州》吗?看来潮州人在香港打拼的故事不是吹的。” “十九世纪末和二十世纪初叶,是潮州人向香港大迁徙时代,他们在香港闯出了自己一片天地,以至于后面的人前赴后继涌向香港。但是香港地少人多,英皇政府怕弹丸之地不堪负荷,颁布下法令,禁止大陆人再流入香港栖居……” 小娘们眼睛愈发明亮,因为她理解到我讲话引申出来的内容,道:“所以,以至于后来流向香港的人叫`偷渡客',被遣返大陆,你是说……” 看看,小娘们跟着我学的多聪明,会引申运用了!我点头道:“不错,后来英皇政府把从大陆陆续偷渡来的叫`大圈仔’,换句话说,香港英皇时代的`大圈仔’多是来自潮汕地区。” “啊,你懂的真多!”小娘们兴奋之余又往我身上爬,被我一把按住,“别奖励我了,姑奶奶,你想要我的命?” “我就惹上你怎么了?”小娘们耍横。他奶奶的,如此火辣的娘们,不想把人整死不心甘啊! “小娘们,求求你了,我要做一个好男人,我要对我小妮儿负责任,好么?”我暗暗叨念。我按住她不许她咬人,被她咬顺嘴了,今后整个人都会被她咬没了。 “馨月,我们既然理清了潮阳是当年香港`大圈仔’的发源之地,而张朝阳又是潮阳人,你说说`k十三’的`大圈仔'找上张朝阳不是巧合吧?” “不是,绝对的是有迹可寻。” “现在找到张朝阳,就能弄清张朝阳与`k十三'之间的关系了。” 车进潮阳城是下午四点四十,又马不停蹄赶往—个叫“新棉”的乡镇。 侨乡之地,乡村的洋楼幢幢耸立,在外发财的人没忘建设家乡,富庶一方。公路两旁有厂房园区,看样子,卫浴陶瓷成了这地方的支柱产业。车进入新棉镇时间来到了下午五点。 “太平,张朝阳是一个亿万大富豪,你说他会蹲到一个叫`上莲村'的乡下吗?”小娘们道出了她的担心。 “我也知道难找,但我们现在上哪儿找合适?” “既然把他与`k十三'的关系捋得这么顺,我看我们此来不仅找张朝阳这么简单吧?” “你是说要在潮阳这地方理清`k十三'人的名单?”我摇头道:“这样做还不如真的找张朝阳好,想在这儿理`k十三'的`大圈仔'人的名单不太现实。走吧,我们做好两手准备,找不到张朝阳,别忘了还有一个小菊。” “对,还有小菊,你是说……” “我们可以大胆推测,小菊才走两天,她回了老家我们可以正好堵上,但这仅供参考,因为我们不敢确定她知道三哥是她家乡人她是否会回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三哥一定会叫人回潮阳捞她。” “啊,你说我们在这儿会与`k十三'的人会上面?” “别担心,`k十三'还不明确有人在查他们,更想不到我们动作神速摸到潮阳来。” “对,对,`k十三'的人都是一伙四肢发达的乌合之众,不像你一样老谋深算,他们绝料不到我们到这儿来打的是他们的主意,所以我们是安全的。” “走吧,先去写一家旅馆,看来今天赶不回深圳了。”写好了旅馆,我把笔记本抬了出来,道:“你能不能动用你的公权力到派出所查这个镇有没有小菊这个人?” “当然可以,不过我们以什么理由去查?” 我想了想道:“说她组织卖淫罪。” “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好歹跟你睡了一晚上。” 我讪讪道:“特殊情况,特殊办理,你想想,以这种借口才能掩住我们的大有来头,别人还以为我们是深圳派出所来调档案的呢。” “就你花花肠子多。” “工作需要,这叫怕打草惊蛇,懂吗?” “可是我们连小菊的本名都叫不出,更别说她的身份证了,怎么去调她的出生籍贯档案?” 我嘿嘿冷笑:“来,来我给你做前期工作,把她的相貌画出来,你拿去与户籍上的相片比对。” “哼哼,你这家伙办事干得挺条理不紊的嘛。” “过奖,过奖。”在这妞的冷哼面前,我尽量讨好讪笑,要是帮她办了案又挨了她的拳头,那才叫一个亏! 第70章 小城生活 七十 小城生活 凭着我对人的超前感观意识,小菊的头像在我的笔绘下跃然眼前,小娘们在旁直咂舌,想不到我“中情”出身的人十分了得,连文艺科班出身的活在我这五大三粗的汉子手上干的溜溜顺。 电脑绘画的同时,我把qq登上了线,多么希望高层决策者给我留一条生路,可是那该死的qq公仔偏偏不跟我来气,半天都不给我打个招呼,上面的大小爷们们送我进牢房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啊! 我真不知道自己在这儿卖命还有什么意义,他们上面的宁肯送我上路,也不肯多给体恤我的机会。他妈的,老子根红苗正,你那些爷们就看不出么? 愈想愈生气,以至于画好图像一动都不想动了,可是身旁这个想男人的娘们,就没生有我家小妮儿那颗七巧玲珑心,完全看不出我心里受到了伤害,屁颠屁颠地拿着打印出来的头像办事去了。 此时,从没有过的想念小妮儿,我们虽然短短相识数天,但是我们仿佛相识了几个世纪,我喜欢她在我身上撒欢,喜欢她望着我脸绿了的表情……还有,我喜欢她的身体。那丫头的身体,犹如天鹅羽绒一样,能翩翩带人进入仙境,我想,是那丫头让我无比的眷恋这个世界。归国之前,一直在想,回国后将是无休止的一味逃亡生活,没想到这些天的逃亡有滋有味,那是因为心中有爱。 手机关机两天了,打开看看小妮子是不是在想我,打开了,第一个跃然眼前的是小妮儿送的“甜心”,第二个、第三个……总之变着花样搞的小可心东西出来。嗯,这丫头算是有心了,十几条彩信过来也不见我回一个,仍孜孜不倦发过来,不像以前那样要找我祖宗算账。 电话打一个?电话还是不打的好,上面派下来的都是侦讯高手,象狗一样的嗅着呢,只要电话“叮”一下,那伙人知道在潮阳会成群结队地赶来。 照着当下的思路,如若等他们顺着租赁的小面包车这条线摸来啥,自己已回深圳的高级会所喝红酒了,心情高兴的时候,又翻墙上房与小妮子幽会一把。 要是真的与他们那七个国家精英动起手来,有得我受了……管他的,现在躲在小娘们的背后好乘荫,小娘们是我最知心的盟友,即使她出卖了她老爸也不会出卖我,因为在她看来我们是老公——老爸之间的角色。 看着小娘们神采奕奕回来,我就知道我的推断有着落了,小菊果真是这新棉镇的人,事情似乎明朗多了。 “查到了,查到了,小菊本名叫罗明春,是`上莲村'一河之隔的`下莲村'人,今年二十六岁。” 心情大好,在隔壁小饭馆吃饭时,要了半斤烤薯酒,你一杯我一杯的,与小娘们斟着这潮汕地区的功夫茶似的。 “吃了饭去找张朝阳还是小菊?” “不急,张朝阳白天就可以去查,但是小菊这个人晚上得去找,因为我们随时会碰上`k十三'的人。” “哦,我们现在就去。”这娘们永远都是风风火火的德性。 “别急,有个先来后到,我们的目标是张朝阳。”言下之意,找到张朝阳就没必要再去打扰张小菊了。 “你的意思是今晚我们可以忙里偷闲一下?”这娘们双颊酡红,在想着好事。 确实需要来给身体放个假,身体一天不停的轴转,大脑不停地思维,就算身体吃得消,我的生物钟也会找我闹别扭的。 回到旅馆,洗一个热水浴,倒床睡觉,小娘们睡不着觉,来把笔记本电脑搬到她房间里去了。我知道这娘们对我有意思,睡不着是给她想出来的,给个电脑她玩玩也好,最好是到网上认个张三李四什么的,认个金龟婿就免了吧,这妞绝不是向金钱看齐的主。 乡下几条街道凑到一块儿的小城镇,绝没有大都华的浮华,街面上流荡着三五两个打工仔,到了晚上十点,外面就润物细无声了,可以充分亨受静谧夜色,听到街道上传来偶尔几声犬吠都是一种享受,想想大城市哪里夜犬向人招呼的声音? 阿黄?那是我年少时最忠实的伙伴,它经常陪我游荡在山涧间,对着山头莫由来“唔唔一——”长呜……它,最终和家里的老黄一样,在我步入市中学时期离开,因家里贫穷,需要贬卖老黄来维特入学的食宿费用,而阿黄不再往返乡间田野,日渐枯瘦而死。 一般生物钟叫醒我的时候都在早上七点,其实,跟睡到自然醒没两样。不过今天我起得早一点,不到六点,对于初春早上的六点,外面还没放亮口,我没有去拍醒小娘们的屁股,而是独自下楼。 大门口有铁门,但是旅馆的铁门一年四季都不会关的,守门登记处蹲着打瞌睡的老板娘象征性的伸头出来招呼:“哟,这么早就起床了?” 我就想出去走走,顺便呼吸一下早晨的新鲜空气,街道上流淌着来自泥土中的清香,和忙着生计的菜贩声,这就是我以前的生活现实景象。 以前,总以为山沟里是拔不尽的茅草,和不到天亮就要帮着父亲把蔬菜往梅南镇街上搬的烦躁,现在回想起来那也是一种生活,生活的形式不同,不过那样的生活更令人简单,简单了,就没这么多烦恼和担心了。 天放亮了,陆陆续续有租房到镇街上的农民工,骑着单车往散落在公路两旁的工业园赶,也有小贩推着车子冲着那些工人屁股后面喊:“有豆浆油条包子馒头哈。” 还有骑着摩托的,把个车头骑的东摇摇西摆摆,看着包着屁股的打工妹摸摸她的翘臀,引后者在后面追逐和欢叫,估计开摩托的至少是她们的上司。她们为了两千多的工资,远离家乡在这度过了一个个白天和黑夜,我想,我不是祖上积德吃上了皇粮,也无幸免地加入了她们潮流中,也会为老板今天扣了我的工钱恼羞成怒……哦,生活总会推着我们向前行!小菊的生活是无奈的感叹号——人总得要活下去!其实我又何尝不一样?只不过是我们取夺的方向、层面不同而已。 在外逛了一个多钟,到小吃店买了云霄的“云吞”打包回去,慰劳动辄就给我比拳头却又娇慵的娘们。我承认,若不是我多事动了小妮儿,现在肯定抱着这娘们睡的天翻地覆。这娘们改改她的臭脾气,绝对是一个雅典娜女神,她的足指头都等着一大帮臭男人去啃。 看看,我回到旅馆看见那娘们早上起床娇慵的样子都慌了,赶紧冲进厕所里摸摸鼻子有没流鼻血,心中千万个诅咒自己的脑袋是不是给驴踢了,好好的女神不搂偏偏要去装孔夫子!那个叫陈西妮的女人,就这样折磨人,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得了嘛,他妈的,人都不在我跟前,自己还得担心对她做了亏心事! 第71章 一个凄凉的故事 七十一 一个凄凉的故事 我在厕所里多磨蹭一刻,为的是避免小娘们看见我垂涎欲滴的嘴脸,要是给她看见我咽口水的样子,才好乘胜追击,到时自己构筑的防线真的要溃堤了。 如果说女人最诱惑人的是什么时候,恐怕就是早上起床那会儿——惺忪、懒慵,半开半掩的衣服里面颤颠颤颠的,有着出水芙蓉的清丽,有着睡海棠的慵姿。 好在小娘们是从国安局出来的,诱惑男人不是她的专业,恐怕她也弄不清楚我惊慌失措地往厕所里跑的是什么,要不然自己今天算栽跟头了。 吃过早餐,由小娘们驱车直奔“上莲村”,不到村口,远远见一条小溪徜徉而过,溪的那头定是人所称之为“下莲”的地方吧!溪径两旁的农田,如今成了长满蒿草的荒地,想必现代人富裕了,对田里出产的两颗粮食不感兴趣,口袋里随便掏个千儿八百的,一年的大白米饭就有着落了,所以,这就是做农民的差距。就筒单点拿做了一辈子农民的父亲来说吧,七十岁了不再田地里忙活,有可能温饱解决都成问题,而国家企业单位五十几岁就退休,一个月领着几千元工资捧着茶杯整天打小麻将了,更可心的是,现代身强体壮的农民工整天拼死拼活干来的工资,还不如别的企业单位人的老来福利。 村口开有一间超市,超市老板听见车子的汽流声,早早把头伸出来张望,没准又一个海外归来的侨胞要大包细包地光顾他的超市,瞧见我们一个瘦不拉叽的小面包车,并不感冒。 车上跳下的一对俊男俏女亮瞎了他一双欲阖的双目,并见我不俗的买了一包精装“五叶神”香烟,再看我身旁的娘们,是走遍潮阳城都不能有幸见到的那种美女。 “先生,你们是哪家的?”座落村口,对哪家有个什么,当然数他了然于胸,没准我们还真是初次回故乡的海归呢。 “我们是来拜访张朝阳张大老板的。” “张朝阳?”店老板一脸的懵逼。 “怎么,张朝阳难道不是住在这`上莲村'?”我故意质疑。 “不是,不是,张朝阳是我们`上莲'的人,就是几年都没见过他回老家了。” “哦?”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不奇怪,但是我的脸上仍表达出的是吃惊的表情,好像张朝阳从来就没有从地球上消失过似的。 “张朝阳也算得上我们村里走出去的有钱人了,在外十套八套房什么的,谁还蹲在这农村?” 我仍透着不解,听这店老板的意思,住在村里的都是穷光蛋了,看来侨乡之地眼光就是不一样。 “先生就有所不知了吧,本村现在一共才百来十户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外来落户的,本村的人出去发了财就很少回来了。” “张朝阳也没回来过?” “没有,听说他在深圳当大老板了,谁还有事无事往家里跑?” 看来这店老板知道的,还不如自己知道的多,仍不甘心地问:“知不知道要怎样联系到他,或在潮阳城买个房子什么的?。” “张朝阳这样上亿万资产的大老板,要买房也是在深圳那样的大城市嘛。” 听到这儿不禁让人颓废,真恨不得扯一把茅草把这店老板的嘴给塞上,听他上嘴皮跟下嘴皮一合有钱就了不起的劲,叫我们这些口袋里钱以万计算不上双数的没脸活。 按照店老板所指,找到张朝阳一间破败老房,看行头二十年都无人料理过了,张朝阳确实没回过家,可气的是他家的旁边没住着一个表叔什么的,向人打听都没机会。看得出,这个张朝阳也不是什么好鸟,出去发了财不拿点钱出来修桥铺路,连自己房子都懒得修缮一下。 小娘们拿绿了的眼睛望我,掩不住失望之情,意思是告诉我:我们白忙活一场!娘们就是娘们,她哪里看出一个事实——那就是证实了张大老板问题缠身! 目前,只能把来潮阳的希望寄托到小菊身上,“奇怪,张朝阳会放着一个好好的大酒店不管,去玩凭空消失?” 回车经过超市时,我又跳下了车,问:“老板,从镇上到`下莲'只这一条路经过吗?” 老板眼睛发亮,鸡啄米似的,“你们又找谁?去`下莲'是经过这儿,`下莲'那边没超市,他们一般都上这儿买东西。” 看得出,这店老板不仅嘴巴有点大,而且挺“三八”的,开了间超市就沾沾自喜不得了。哦,算算开一家超市是要几十万的。 “哦,这么说`下莲'的人店老板都认得?” “那是,那是。”这店老板就差别人家里有多少存款他不知道了。 “我们找一个叫罗明春的,老板可否……” “张小菊?哦,忘了告诉你们,张小菊就是罗明春,她本是我们`上莲'人,七岁那年死了爹,随妈改嫁跟姓了罗。” 我与小娘们对望,看来我们顺藤摸瓜摸来的不错,小菊果真与张朝阳有瓜葛。 “哦,对了,小菊前天不是回来了吗?她还在我这儿提礼物回去呢。” 听到店老板一说,我差点与小娘们抱在一起,比捡到钱还乐乎。不可否认,这是我们的不辞辛劳得来的劳动成果,不该我俩人分享是什么?当然,这也归功于我的判断准确到位。 好事的店老板带着我们指向路口,道:“沿着这条路走,过桥就是了。” 上了车,小娘们着急地问:“我们还用晚上去找小菊么?” “当然不用了。”事情真不能等到小菊落入“k十三”的人手中,我们才动手吧? 车上的小娘们没有即将斩获到的而喜悦,反倒是一丝落寞,道:“小菊背后有一个故事。”这就是一个女人令人心动的地方!如果小娘们没这感慨,她在我心中永远就是一个娘们。“用你的推断给我讲讲小菊的故事。” 我理理思路,叹息道:“这是一个人心向背的故事,小菊在几岁时就失去了生父,随改嫁母亲到了罗家,可是罗家家徒四壁,就连小菊读书的费用都成问题,于是就有了张朝阳这个本家大老板的资助,小菊到深圳可能也是为了投奔张朝阳。可是人身是有欲望的,张朝阳挟持报恩,竟然要了他本家姓的小得可以做他女儿的张小菊做了他的情妇……至于,她如何落三哥的手里,那是后面的故事了。” “所以说她对我们隐瞒是可以原谅的,因为她不想重提不堪的往事。”小娘们哀叹之余,忽然恶狠狠的瞪着我,道:“看看,你们男人都是一群畜生,想的是如何玩弄女性的身体。” 第72章 螳螂捕蝉 七十二 螳螂捕蝉 骂吧,骂吧,如果此时不让这妞骂骂男人,她会死的!有人说,男人就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对女人所能想到的首先就是能否对“下半身”有利。 可就奇怪了,某些妞就巴不得我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小娘们寻找安慰性的靠着我,我不好意思再抗拒了,得承认,这娘们很感性,娇慵的拳头捶我实则是对我的认可。 车到桥头,我把车停了下来,让这小娘们在我怀里依偎,不知道为什么,我很享受这种与女人温馨搂抱的感觉,或许是我过早地失去了母爱的缘故吧,如果这娘们不与我进一步发展关系的话,我愿意抱她一辈子。 很显然这娘们不是这样想的,在我怀里幽幽道:“太平,我知道你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别再与那小妖精伙在一起好么?你们没有一个好结果的。你看看,我俩在一起工作多好......” 小娘们说的话又令我心惊肉跳,合着我跟小妮儿谈的不是爱情,跟她才是责任心?!我直揩冷汗,道:“那个馨月啊,你快下去找小菊吧,迟了怕生变故,我在这儿给你断后。”不拿办案说事,在这触景生情时刻,最管不住情感细胞泛滥的。说真的,我对这娘们尽量在克制自己了,凭任谁对这火辣的娘们都要做出非分之举,好在我家那位是女神,扼杀了我对别的女人的愚蠢举动! 望着小娘们摸进村去,我莫名其妙发怔,要是这妞在我怀里脱衣服怎么办?不敢想像这火辣娘们,管不住老子哈溂子流一地...... 我也下车把自己的车牌取了下来藏好,那伙人对我的车牌好认,但对全国各地的小长安车就不敢确定了,先做到防患于未然。 不是我此时耸小娘们的听闻,而是根据我的判断那“k十三”的人始终会来,想想看,这潮阳是“大圈仔”发源之地,而小菊正好是他们老窝的人,回潮阳拿人是顺理成章的事。想想小菊挨揍那不吭声的样子,说明她对自己的生命都漠然麻木了,能回老家是情理之中的事。 那个三哥有五十开外了吧,他还想在年轻姑娘身上多爬几年,就必定会来捉拿张小菊这个叫天天不应的女人。 仅十来分钟时间,一个小村庄进出的车辆有十台之多,宾利、兰博基尼赫然在列,不得不说旅居在外的侨民带动了一方经济,但是贫穷的人依旧旗帜鲜明。对着挂“粤b”牌照的,是我打点的重点对象,因为那伙人正是来自“粤b”牌照的地方。 我一向自信我双目敏锐的透彻力,但此时丝毫马虎不得,如果让那伙人把小菊带走了,那么小菊的一生就彻底陷入了地狱,和取缔它增添了天大的困难。 不用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了,遥遥驰来的小车令我毛细血管贲张,因为它是我最熟悉不过的“蓝鸟”,原来这只蓝鸟是专门从事野外作业的,车上挤满了四个牛高马大的汉子,其中一个正是被我白揍了的三哥。 那“蓝鸟”路过我车旁时闻都懒得闻我小面包车一下,在他们看来在潮阳新棉镇这个小地方看到了我的车,无疑是见鬼了。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来了一个以逸待劳,要不是被这伙人偷了后心那才叫不值。 嗯,跟着去看看小娘们的应变能力,要是小娘们连这几个小卡拉米都搞掂不了,那就别再跟着我混了。 车子进了村庄,道路变成了一条条通向各家各户的羊肠道,车子七拐八拐的,在一家离路道的破败房停下,因为那家太穷了,连路都修不进去,那就是张小菊——罗明春的家?瞧那车子熟门熟路的,叫三哥的没少往里面跑。 我不禁压紧了眉头:地方上难道就没王法了么?他三哥经常到这儿来胁迫人? 哦,从修的路上来看,地方政府也是欺负穷人,说不起话的闹不出事的,懒得管你。 当然了,老实人、穷人实在好欺凌,他三哥们随便挽一个圈圈套套,派出所的就打睁眼瞎了。 穷人,世上最可怜的是穷人了,别说他穷人维护不了自身权益,被有权钱的人手腕随便一个玩弄,就是别人砧板上的肉了。 看看一层老式矮房门敞开,和里面的话语声,说明小娘们并不笨,已摸上小菊家了,并且正在与小菊拉姐妹关系,以小娘们悲天悯人的心肠,叫小菊做姐姐并不奇怪。 车子停下,三个壮汉如鬼子进村般,猫身直扑,而三哥留在了车上,不用问,此时最想见到小菊的是三哥,小菊的身上留下了他太多回忆,毕竟他在香港挥刀火拼的峥嵘岁月已成过去式了,现在小菊年轻的身体任他纵横驰骋,足以抹泯他过去的一切记忆。之所以他还坐在车上,估计是我的拳头到现在他还没吃完。 三哥打开车窗,在里面有一口无一口的朝外吐烟圈,看得出,对小菊动手他内心也不平静,是不舍?还是……我叼着“五叶神”烟摸进了车窗口,伸手拍拍仰面八叉的三哥,道:“来,兄台,借个火。 三哥待看见是我时,饶是他再坚硬的五官也表达着惊悚,他急忙伸手向下摸东西,但我知道他摸出来的绝不是是善茬,有可能摸出的玩意叫我立马上西天。手起掌落,直接在他后颈椎来上一下,堂堂的大三哥头一歪滑了下去。这还不够,我把他像拖死猪一样,扔进车子后备箱,要他醒了也不好过。 不是我不够人道,他奶奶的,欺负别人孤儿寡母的是人干的事吗?老子有一千种理由要收拾他:混黑道是这么混的吗?街头火拼老子还敬你是条汉子,混成了欺负孤儿寡母,是为人所不齿! 骂骂咧咧的,把三哥打包了我还不出气,又对车屁股踹了两脚:奶奶的个呸,天杀的黑社会干出这码子霸凌弱小之事不足为奇! 我是什么人?公序良知!不然为什么自己一身官司缠身,却还来追查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罪恶势力! 第73章 简单任务 七十三 简单任务 处理好了善后工作,我才跳进院墙里,探望里面发生的好事。 看到小娘们处理的方式不禁好笑,这娘们,这会儿不再使用她一惯用的招式——拳头,而是直接掏枪出来叫人趴下。瞧她牛气哄哄的劲,深感这妞不简单,温柔时静若处子,威武时强悍霸气,抓捕三个壮汉,在她手里成了最简单任务了。三个大汉,在她纤纤玉腿下臣服,毕恭毕敬抱着头蹲向墙头。 哎,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妞就被我收拾得心应手呢?并且收拾得她想以身相许! 但是,我还是觉得小娘们此举枪杆子里出政权有不妥之处——掏着枪杆子叫人臣服,岂不暴露了国家在对他们黑势力查办么? 房中还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小菊,一个是她妈妈。我适时走了进去,因为这两个胆颤心惊的女人需要抚慰,小菊见到我如亲人一样扑进我怀里,哽咽:“周大哥!” 我揉着她双肩,道:“小菊,别怕,你的噩梦结束了。”小娘们在一旁怔怔的,似乎想不到我有如此的亲和力,能让一个平常女人趴在我怀里宣泄情感,连一惯的醋都忘记吃了。 当然,小菊如此肯在我怀里渲泄情感,是因为我是好人,我们同床共枕过,但我想的是如何照顾好她,还有,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谁肯一掏就是一万支助人家? “小菊,别哭,有哥哥在,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 我如比温柔待人,旁边的小娘们都恨不得把头伸进我怀里躺躺,我天生就是同情弱者的人,或许是跟我出身的家庭贫穷有关吧!说真的,我愿意认下她这个妹妹,我不是下一个张朝阳,我会用我一个本身男人的胸怀去温暖别人。 “小菊,你的苦难我们都了解了,我们会还一个春天给你的。”我所说的“了解”,完全是我们给蒙出来的,不过此时拿出来说十分管用,少了解释与隔阂,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哥哥,你们是……”小菊自认下我这个哥哥了。 “我们是政府派下来的。”我瞄了瞄几个瑟瑟发抖的家伙,加大嗓门道:“我们是北京直接下来的。”这个震慑力足够大了吧! 之所以抬这么大的名号出来,是表达取缔这个非法组织的决心!地方上的与他们关系错综复杂,但北京来的,代表着共产党是以法治天下! 我不怕被这几个大汉知道我们的来历,因为现在是箭在弦上,只有将他们彻底收押关监了。 在我的授意下,小娘们当场办公,抬出电脑笔记本收发邮件,与上面取得联系,力求对几人进行异地关押拘留,避免走漏风声。 小娘们关闭了电脑,道:“上面配合调动,叫我们把人送往惠州,由惠州警方异地关押。” 我们把四个壮汉打包塞进“蓝鸟”车内,如果他们觉得不好受,直接晕了得了。他奶奶的个呸,霸凌孱弱女子不该遭报应么? 打好包后,我对小菊道:“小菊,我们到潮阳来,是想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有些情况不够了解,需你详细说明。” 小菊低下了头,道:“我会积极配合的,把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你们。”接下来她讲述了她的悲惨经历,跟我所推断的没有差别,因为我是按事情的纹理推断,发展的真如她本身的故事。 “小菊,为什么`王朝大酒店'今天会造成没老板的局面?张朝阳呢?” “酒店里有两年都没见到张朝阳了。” 我对小菊的回答并不质疑,因为她被张朝阳抛弃在先,所以她也不知道张朝阳发生了什么。 小娘们在一旁诧异道:“奇怪,酒店易主,为什么酒店还挂的法人代表是张朝阳的名字?”说着她拿殷切目光看我,因为她总想在我嘴里了解些事情。 我眉头道:“造成如今的局面,我们只有从`k十三'这个团伙所从事的情质入手,打、砸、抢,恐吓、胁迫……” 小娘们击掌欢欣道:“我知道了,张朝阳遭了报应,他的酒店被人黑吃黑落入旁手。”小娘们说的没错,不过我仍瞪了她一眼,瞧她幸灾乐祸的腔调,哪像一个国家公务员说的话!真的是小娘们一个,完全按自己爱憎处事,不顾及自己现在代表的是政府身份,不过……不过这样的娘们才有个性。 “现在当务之急我要找到张朝阳这个人,才能证实酒店落入了黑社会手里。馨月,我们现在的时间紧迫,三哥一伙人被我们抓了,马上就会引起酒店方面警觉的。” 小菊道:“虽然有两年多没见到张朝阳,但很有可能他在东莞长安,他的孩子以前在那儿念贵族学校,并买有房子。” 我与小娘们喜出望外,这信息够酬劳我们这次潮阳之行!马上上车,马不停蹄地飞赴东莞长安,顺路经过惠州,把几个涉黑嫌犯进行移交,把取缔一个帮会势力正式提上日程。不仅多望了望小娘们,谁说我一个待罪之身会给她带来麻烦,自己的聪明才智能助她拿出业绩? 哎,担心那么多干嘛,这女人本就是到基层磨砺的,经过岁月的沉淀她迟早会当上大官的,她本就走的从政的路子,不信她的履历上已挂上了共青团中央...... 我与小菊坐小面包车,小娘们则去开“蓝鸟”车,看小娘们神情不痛快的表情,恨不得要把“蓝鸟”车揍一通,弄的她与我劳燕分飞。看样子,我得找没人的地儿搓小娘们一顿,那样她心里才舒服,说实话,我是男人,看见这样的娘们绽放不搓难受得很啊!可是人啊,就得有他妈的道德行为规范,不然这世界乱套了。 车子过了潮阳城,驰入了广汕高速,一入高速闸口,心里猛然咯噔,完了,他奶奶的,国安局的同事们行动神速,已咬了上来,并且比老子还猴精,在高速路上候着我,叫我掉转不了车头,无处可逃。 开弓没有回头箭,何况高速路上本就回不了头,牙齿恒心一咬,轰油门,如果老子就这么轻易给你这帮吃了人饭不干正事的逮了去,那么“中情”王牌特工的封号送你们了。 第74章 速度与激情 七十四 速度与激情 一上国家高速,小娘们就见三辆车朝我包夹,急摔车靠来,被我加大油门抖落两百米,她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趟浑水她万万趟不得,她可以在所不惜,但她的家庭背景是不允许她率性而来的。 我对着一旁惊魂不定的小菊道:“把手机给我用一下。”我用小菊的手机打了过去,道:“馨月,你去惠州移交了人犯到东莞长安等我,千万别管我。”说了两句挂机,再多说两句这娘们又得脑袋发热,再把手机交给小菊道:“等一下斗车很惊险,趴下把我腰抱住,相信哥哥没事的。” 话音没落,后面的三辆车又包夹上来,我急把小菊按了下去,沉稳冷喝:“抱着我腰。”手上直摔车盘,他们要逼停我车,那我就斗车吧! 他娘的,老子现在就是烂命一条,被你们这些自认为执行公务的龟儿子抓回去了,也得在牢房里度过余生,不怕玩命的你就来! 我深深知道那帮国家人才们自我防范意识很强,即使撞上了也撞不死他们。倒是自己的小长安车1.2排量的与别人2.0带t排量的,在性能差了一大截,探、抹、蹭上吃亏。 旁两车呈丝状把我往中心栏上逼,后面则一车顶我车屁股,训练有素啊!蹭、蹭、蹭……擦、擦、擦,只要你不怕撞车尽管来,老子就是不往边靠,相反是往主车道挤,高速车路上车一辆一辆的,你们代表着国家形象,总得投鼠忌器吧! 我的小长安在几经碰蹭后,车上的玻璃震掉完了,而国安同胞的车也被蹭出一条条裂槽。 高速公路上上演一段现实版的速度与激情,只听见车突刹突刮的摩擦声、油门轰鸣声,车从潮阳一直蹭到揭阳的马牙,并且还要一直碰蹭下去。不行,在这样斗下去,是正中了他们下怀,若再等半个小时不能脱逃,前方定被高速大队的车堵截了,说不一定普宁站的局子里正为我厂开着呢。 努力地摔开一盘子,由超车道进入主车道,突然一个点刹,又速向超车道上的车撞去,对,先干翻一辆车再说,旁边的车伸出枪支欲打我车胎,被我用玻璃掷向了他手腕,对不起了,我这叫正当防卫,目前只有逐个击破,自己才能逃出升天。这伙人都是久经沙场考验的特战人员,不像社会上的黑势力团体,他们更懂得生死时速,击破一个多给自己一份逃生空间。 “砰”,一辆同仁的车被我撞上护栏,若非那些家伙应变与身手能力了得,生生侧翻栏上,否则会冲上对面逆行车道上。他们应该想象得到,与我这样的王牌过招,一切皆有可能发生。 高速路上哪见过这惊心动魄一幕,此时的车路上就见我们这几辆车斗智斗狠,其余行驶的车几乎趴着一边不动,伸出头来咒骂“哪来不要命的龟儿子!” 还有两辆车与我较劲,不,应该是一辆,因为我看见有一辆车的车后轮偏左了,一刻间就会瘫痪不动,如果它开车的人够警醒的话,应自觉趴在路上,以免造成自身伤害。 当然,我的车子也好不了哪儿去,撞击时清楚听到钢圈发出“铮铮”声,和车身玻璃震碎仅剩骨架,不用到前方普宁自己就得用足跑路。 车盘一摔再摔,突然来一个“马赛回旋”,对直朝冲来的车撞上。同时,我抱着小菊蹿出车窗,用我肉身作铺垫以免给她造成次身伤害,至于撞来的同僚们撞成重伤回去躺个一年半截的,不关我事。哼哼,要来抓我首先得做好自身躺医院的准备。 撞车后我扯着小菊逃离高速公路,心中为自己口袋里又少了几万元钱而惋惜,和可怜了小妮儿给我买高档衣服的心意,因为车子上所有行头都弃之不顾,逃命要紧。 高速路上的一系列的蹭、碰、撞的惊险斗车场面,也不见我身旁的女人吭一声,开先我还以为她是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当跳下高速路我才感觉到她的坚强,因为她的手臂抽搐战栗,原来是在车上碰撞时被撞脱臼了。我当即停下道:“来,我们先把手接上。” 小菊咬着牙坚持道:“我们跑吧,有两个人追上来了。”无奈,只得扛起小菊拔腿飞奔。心中骂着娘,对这伙王八蛋打又不能打,还被追的丧家之犬似的,无比窝火。 别看高速路的两旁山坡陡峭、路道崎岖,但在我足下如覆平地,这都拜托我在山区里出生,时常与家里的阿黄嬉戏、追逐之故,饶是后面的特战精英们在丛林中练过,也被我肩上扛着一个人拉下一大截。记得年少时,我经常带着阿黄去山里逮野味,收获颇丰,全因阿黄奔蹿能力惊人,我则不甘寂寞的围追堵截,我的飞毛腿就因此日见功底了。 听小菊在我肩上惊叫:“他们在掏枪了,并叫你`立即投降,否则就地处决!’” 他妈的,那两个龟孙子不是添乱吗?在后面鬼喊鬼叫的,存心让小菊以为我是绑匪!那两个家伙好打发,要是小菊不愿跟我去东莞,即使自己叫她姑奶奶都没用!唬什么人嘛,老子肩上扛得有平头老百姓,不顾国家正义形象就开枪? 我厚着脸皮给二人扣屎盆子,道:“别管他,他们是强盗来抓我们回酒店的。”好在小菊不会质疑,在她心里我是天下最大的好人,哪个绑匪有我这样好的心肠?并且瞧见跟着我办事的妞的举手投足间透着英姿飒爽的份上,她涎脸跟着的男人定坏不了哪儿去。 笔记本电脑遗弃在车上,高端手机又不能开机定位,只有凭着方向感跑,从汕头到广州线路是由东向西,再叠重沈海线,这不仅要跑对方向,还要找到大公路赶车,抓时间啊! “滴答滴……”,小菊的手机在叫了,用了《北京爱情故事》中的带有伤感韵味歌曲作铃声。不用问,一定是小娘们打过来的,我抓过手机听见小娘们急促问:“刚才高速路上好惊险,怎么样,脱险了吗?” “没事了,不过遇上麻烦了,这山区丛林间看不到大公路和座落人家,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 “那我在池尾下高速沿回国道搜索你们?” “别下来,你沿你的路去惠州,到惠州再联系。”小娘们来了潮阳,而我又正好在潮阳,其中的关联她那些同事不傻。 第75章 马不停蹄 七十五 马不停蹄 挂了机,我打开了自己手机,管不了那么多了,凭自己方向感摸索到什么时候,先把自己位置定下再说,那帮国家人才们想通过自己手机位置定位抓捕就抓吧。位置定好,原来在普宁市辖区境内一个“小丘垣”的地方,离324国道以北两公里左右。明确了与大公路的距离,迅速关机,手机信号给他们来一个昙花一现,叫他们慢慢去摸吧! 现在才有时间给小菊医治,如跌打医生一样,一手拿着她手指,一手端着她下臂,几揉几揉的,突然用力一推,对上位了。作为一个特战人员,什么自救自保啊是必备的。 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发觉小菊十分的坚强,有韧性,要是以整天舞拳头的小娘们来说,难保遇见了这种情况不要歪嘴。更别说我家那位了,一丝木刺扎进肉里恐怕要哭着喊妈。不得不说,是怎样的一个环境出怎样一个人,看看小妮子今后没豪车给她开,会不会再把想我当饭吃? 山间崎岖坎坷,路道全是自己趟出来的,由于小菊不仅手臂脱臼,还有其它地方受碰撞引起的挫伤,我必须背着她前行,就像哥哥背妹妹那种。我很喜欢照顾妹妹那种感觉,可惜母亲去世很早,我那种勇于在妹妹面前揽责任的情感给扼杀了,还好,今后尽可以在小妮子身上找回当哥哥的感觉。 花了半个钟,才从山区沟壑间翻到324国道上,运气不算太坏,那帮人才们没联动地方警力,让我们顺利地登上了一辆由潮州发往惠州的长途大巴。客车一路上下客,途经普宁池尾、棉湖、惠来、海陆丰、惠东……摇摇的,三个小时后终于驰进惠州城区。 刚进惠城区,我们就下车了,是避免进入了车站事多。小娘们办完了事开着“蓝鸟”车与我们顺利搭上了头,一下了车就充满激动的扑进我怀里,口里胡乱地叫:“太平,太平,想死我了。” “想死我了?”这娘们,鸠占鹊巢进展成名正言顺,真把自己当成我的人了!这不,在小菊面前表现得一点不脸红。拜托,还有一个女人更想我,并且是她正该想我,因为我进入了她身体,而你我连乳罩里都没进过,“娘们,杆子爬的快过头了吧!” 无奈,别人的热情总不能拒之门外,要抱就抱呗,要是没小菊在跟前,老子的手爪爪也来一个顺杆子上爬。不知道是不是因我家那位没在身边之故,始终感觉这娘们的衣服里有激荡的东西在向我碰撞,要是来上一口定妙不可言。 上车开车,我把小娘们安排到了后座,能少接触尽量少接触,导用一句广告用语——没有了买卖,就没有杀害! 开车,不仅注意力用到点、刹上,还得注意到外界情况,小娘们是一个马大哈,不会注意到她的同僚们打她主意,那么自己得多长个心眼。 还算好,尾巴后面干净,要是把小娘们也扯了进来,自己今后得扛着她过日子。 “馨月,交了人,上面的有什么指示吗?”我想,既然不到动用地方警力时,由国安部门接手办案,上面的应该有一个指示方针吧。 “上面的指示说,进一步掌握`k十三’这个组织的动向,争取早日取缔这颗社会毒瘤。” “严谨、低调吗?”我冷笑:“低调得就出动你去查一个庞大的犯罪组织,而你们国安的其他同僚把工夫花到我的头上?” 小娘们不依道:“不是你把我赶鸭子上架赶上去的么?你放心,我现在的是各司其职,抓你不再是我的工作,我的任务是与警方的联合侦办这案子,省厅的人已成立专案组进驻了。” 一席话间,“蓝鸟”车驰离了惠州主城区,进入了一个叫“陈江”通往东莞方向的省道的镇上。 在陈江镇上,找了一家饭店填肚子,逃亡的日子是不好受啊,从早上两根油条一杯豆浆,到现在才捞到一顿正餐,并且还随时准备鸡飞狗跳。 吃过了饭,我问:“小菊,你的手机能打导航么?车上没车仔导航仪。”心中一个恨啊,仅半天工夫,自己就变成了穷光蛋了。 小娘们急忙掏出手机来,道:“我的能,我手机上有`搜狗地图'。” 我瞪了她一眼,道:“跟我在一起时,最好给我把你那破手机关了,你到潮阳我也到了潮阳,你真以为你的同事们认为那么巧合吗?” 受了一肚子的窝火,真有拿这娘们撒气的味道,哼哼,小娘们要做跟屁虫,就得给我出出怨气。小娘们果真是好妞,收敛起她的娇蛮,一声不吭。 小菊急忙道:“我手机导不了地图,但这条路我走过,沿这条路可以直达东莞桥头,再从桥头到樟木头镇上过黄江镇,黄江镇有东莞东火车站通出来直达长安镇上的高速路。 这一次,我把小菊叫到前座,给小娘们一个人在后座凉快。小娘们知道我故意针对她,不再持有异议,明白在我跟前耍脾气从来没管用过。 是的,即使我心中有怨气,该做的事情还得做下去,谁叫我从事的是这该死的职业。我们“中情”机构从事的是与国际间谍打交道的行业,一旦出事了国家有理由嫌疑,所以被追的鸡飞狗跳是应该的。。 车到黄江镇上天已黑了,不敢稍作停留,马不停蹄地上高速直抵长安镇。 发达的珠江三角州,道路纵横交错,“长安”,这个镶嵌其间的明星城镇,高楼挺拔,社区散落,置身中哪会感觉到它仅是一个乡镇! 下了高速,小娘们伸头来问:“我们先去写旅馆吗?”在她看来,天黑住宿,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我冷冷道:“我们还有住旅社的时间吗?今晚事情办好了今晚就回深圳。”小娘们闭上了嘴,似乎想不到我这个人变脸比翻书还快,一点不念我手爪子揉她小腹的旧情。我想,我在小妮儿跟前是万万做不出这种姿态的,小妮儿革了命后会偷偷伤心,而这妞她是在心里犯嘀咕。再说,她在部队上锻炼了体形,也多少磨砺了心志。 从高速架桥下的“振安路”直开,转到358省道上,寻找小菊所说的“长青路”,再右拐什么社区找一个叫“城市花园”的小区。小菊指的很模糊,她说她有三年没来过“长安”了,城市的变化记的不是很清楚。可以理解,张朝阳为了家庭选择了抛弃小菊,那么小菊再来“长安”没意义了,再说了,小菊以前来也是作为“小三”偷偷地来,怕整个城市的棱角都没摸清。 第76章 用得其所 七十六 用得其所 长安,这个作为珠江三角洲的明星城镇,交通却十分混乱,没一个正规公交站台,开黑的士的对红绿灯视若无睹,酒店红灯区四处林立……确实给这城镇添色不少。 在此时,我聪明的小主意派上了用场,叫小娘们下车打的,而我们跟在的士车后面,就不用劳神不好找“城市花园”了,反正口袋里少血的是小娘们这个大头鬼。 小娘们一下车,立有几辆电动单车蹿到跟前,伸头讨好地问:“小姐,小姐,去哪儿,带你去。” 显然,小娘们被突如其来的热情招架不住:“我……去,去城市花园。” “小姐,小姐,二十元,来来……坐我的。” 本来二十元不是个啥,但小娘们迟疑仅是一个单车而已,与她的自恃女神范不相衬。 别人已看出心思,道:“小姐,走嘛,单车坐着很舒服的,看看酒店里的小姐们走哪儿都最爱招我们这种电单车了,简单快捷亮厰,又还便宜。来来,小姐一个人斜坐就可以了,别人看见挺风姿绰约的。” 坐什么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一个劲地朝她点头,小娘们才半信半疑地坐上了电单车。上了车,我才发觉那开车的赚了,单车一刹一刹的,弄得小娘们时不时地靠在别人身上,好在小娘们是侧身坐的,不然让人赚大了。 “啊”,突然蹿出一辆宝马x6蹭过,别的小单车几摔几摔的终于摔倒在地,好在小娘们身手敏捷手托座垫弹跳开,可骑车的人就惨了,摔倒在地上直接去捂脚。 本来骑单车的是受害方,想不到车上的人跳下来,不问人伤哪儿了,而是对着踩单车的一顿拳打脚踢,“你他妈的眼瞎啊,看见车来了不知避让,把老子车刮花了,赔钱!” 社会上、生活中,比的是气势,谁的嗓门大谁就唬得住人,我懂,跳下车,也跟着看热闹,国人最不愁的是什么?最不愁的是事情来了没人看热闹! 挨了打的人,欲伸嘴出来申辩,又被跳下的两人按住一通狂揍,被打得直叫唤:“大哥,饶了我吧。” 道理有时候就是这样被拳头揍出来的,我懂!估计现在把他们请回派出所,瞧那架势,扬长而去的是揍人的而不是挨揍的。 “大哥,大哥,我赔……口袋里三百多元钱全给你。”扛不住别人的拳头,自认倒霉。 “你他妈的三百块钱也好意思出来混?老子的车值多少钱,知道吗?”说着又是一顿脚踢,挨打的人这下再也不喊不叫了,不挣不动的装可怜,只希望别人打得没意思了走人。 小娘们在一旁看的牙齿咬的作响,欲待发作,被我扯了过来,道:“你先带小菊去‘城市花园’等我,这儿交给我来处理。” 支使走了人,我才不怕把事情搞大,上前扶起摔在一边的电单车,用双腿夹住龙头把它扳正,问:“是这单车把你的宝马x6刮伤的吗?” “是、是……你是……”揍人的不解的读着我的意思,瞧我冷不丁冒出来的块头怪吃惊的,难道嫌他们揍人的份量不够大? “哦,”我骑上了握住了油门,道:“既然你们说蹭伤了你们的车,那就先蹭伤再说。”说着启动油门,斜着用踏板脚架生生划过去。电动车与宝马车斜线相接,“咝咝…”金属交割声,一条深深线条从车头一直划刮至车尾,我则像艺术大师一样,动作优雅一样摆弄我的杰作。 “你……”身后是气急败坏的声音:“抓住他,冒出一个找死的。” “快报警呀!”我提醒着,又摆正了龙头,对直向轿车车身撞去……哦,不是撞上去,是一个车速不到四十码的电动车,被我生生的骑上了小轿车头部,刹停在天窗上。 这下不再是气急败坏声,而是一遍惊叹声……很遗憾,小娘们被我叫走了,听不见“好酷哦。” 等警车赶来时,我已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现场,那两个揍人的家伙才如梦初醒般的:“追!” 我身上摊上事了,不在乎再多摊上两件,总以为国家教的技能要用得其所,在欺负弱势群体这件事上,至少我认为用得我心里好过些。 当公平与神明都不见了时候,最能制约的是——“贼惦记”! 通过一番折腾,终于在晚上九点半抵达“城市花园”,小娘们早在那儿翘首以待了。 “刚才怎样了?”小娘们忙不迭地的想知道结果,大概是我教了她两回收拾人的主意,至今余味不小。 我冷眉道:“我们的任务是找张朝阳,刚才只是一个小插曲。”是的,刚才的恃强凌弱触及了我热血天性,但张朝阳才是此次长安之行的目标。 远远见小菊所说的8号楼的3层房间推窗亮格的,心中安慰不少,千辛万苦的来,终于见到张大老板的尊驾了。 晚上九点半,本来是城镇人消费放松时际,但是我想此时的张朝阳定逍遥不起,到“长安”这个地方避祸,就得老老实实蹲在家里陪黄脸婆,要想开小菊这样十六岁小姑娘的处,得等“王朝大酒店”重握手中富豪时。也就是说富丽堂皇的生活,对张朝阳已属过去式了。 下了车,我示意小娘们扶住小菊,并拍拍小菊的肩,道:“妹子,情绪别要激动,我们虽然预料不了未来生活,但是我们把握住自己,把握住自已了,未来才不至于渺茫。” 瞧瞧,多经典的句子,并且我就是这么做的,为了把握住自己今后不在囹圄中度过,现在拼命抗争;我身旁的小娘们似乎也是这么做的,为了我今后是她男人,把握住她现在的厚脸皮。 小娘们在一旁忙声附和,称之为“人的一生,谁都有一个磨难,天下没过不去的坎,一旦过去了将是小百合迎来自己的春天。”这样的小娘们,我真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抱着她好好说说话,让她也迎接一下自己的春天。真搞不懂这是什么样的娘们,大道理什么都懂,可有时偏偏做出喷狗血的事。 第77章 对症下药 七十七 对症下药 上到三楼,由我去敲5号房间的门,开门的是一个十九岁的大姑娘,开了门一时歪住了,似乎想不到敲门的我如此有型,小领口的下面急剧跳动。 我终于发觉小娘们为什么对我涎脸以待,和小妮儿为什么对我好奇了,原来我是可以秒杀大姑娘的,更别说我这年龄段是少妇们的梦中情人。就比如面前这个大姑娘来说,见了我成熟男人气息掩藏不住的惊慌,嘿嘿,对我这老练的男人来说,女人惊慌的是什么我懂的。 “我找张朝阳。”我温柔一笑。 大闺女急忙转身就跑,“老爸,老爸,外面有人找。”小娘们在一旁狠狠瞪着我,恨不得把我眼珠子抠出来,好像是我的眼珠子弄的一个大姑娘惊惶失措似的。 这娘们就这副德性,始终把我当大色狼看待,是她挡不住我男人味气息好不好?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手爪爪在她腰上多事,落下了背负贼名的把柄。 真不敢相信我面前的人是六零后的张朝阳,满面的倦怠,看上去六十多岁了吧,他……他当初怎么就从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身上爬上去了的?!真应了小娘们口中所说的遭了“报应”——一辈子的心血、几个亿的资产,突然之间变成别人的了,想不老都不行。 张朝阳睁着一双昏暗的双眼打量:“你们是谁?”当他看见我身旁的小菊张大的嘴落不下来了,“你、你们……” 以他现在的处境,小菊不再是他当初旖旎风光,而是不堪回首的往事,用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很好诠释他此时的处境。 想想,他当初果真从善如流,现在是别人的感恩涕濞,而不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而小菊的脸如灰色,过去不堪的记忆掠上心头,从一个小姑娘怀揣着梦想,到不得不接受世态炎凉的现实,再到被人遗弃…… 他家闺女此时不待在闺房里,不合时宜地出来给我们斟茶,看她早己长好的胸脯,定是小菊所说的读贵族学校的那位吧,学得挺热情的嘛!可以理解,姑娘家长大了,到了心里藏秘密的时候了,与我这样的型男面对面坐着,总比在闺房里偷瞧的好!呃,姑娘,斟茶就斟茶别脸红嘛,不然小娘们又以为我眼睛有问题。 “你们是干什么的?”张朝阳经过内心的斗争,终平静地问。在他看来,我们是小菊请来的,多半是来找他麻烦的,把一个小姑娘玩成弃妇,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我端正了身形,冷冷问讯:“你是张朝阳吗?” “我……是。” 小娘们见我一脸的正式,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道:“我们是国家机关下来的,调查`王朝大酒店’涉黑案子,你是酒店老板,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被录音,将来作为呈堂证供。” “哦。”张朝阳的反应平淡,跟没事人似的,问:“你们哪个单位的?” 我们连一个正式的公文包都拿不出来,能是哪个单位?再说小娘们拿出她国安证件人信吗?国安的人与社会上的有毛钱关系!小娘们被人一句话就噎住了,惊慌失措看着我。 其实,问讯这种事我也是头一遭,毕竟那不是我的工作。现在执法机构说不出,起草批发文案没有,确实有些棘手。 “嗯,张小姐,可不可以把你的电脑拿来借用一下,谢谢。” “好,可以的。” 我把拿来的笔记本电脑搁放小娘们跟前,道:“把张先生的酒店资料打出来。”我依照电脑上显示的,问:“张先生,你的`王朝大酒店’创立2001年,是吗?” 张朝阳缄口不言。 “2001年成立酒店,始注资一亿六千万,是吗?” 张朝阳缄默。 “张先生,经过十年的努力,现在`王朝大酒店’市值达到了九个亿。” 张朝阳还是缄口不言。 其实,我也没指望他回答,之所以要罗列出这些依据,是证实我们来是有据可查,不是信口开河。 “张先生,可以谈谈你的‘王朝大酒店’具体情况吗?” “很对不起,过去的事没什么好谈的。” “好的,张小姐,看来你的父亲对执法部门有所顾忌。” “对,就是,我老爸现在对什么都看淡了,只求一个财去人安乐。” 看来,这个张大老板三缄其的防线难以击破啊!想想,他几亿资产落入别人口袋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自己在这里瞎着什么急啊!可是没他的口供和指证,打不开缺口啊?! 造成如今局面,归其究地方上的执法部门无作为和沆瀣一气脱不了干系,弄得人家都不相信法律了。 “张先生,我们此来目的是取证‘王朝大酒店’涉黑案件的,我们已搜集了酒店内窝藏的黑势力大量犯罪证据,并逮捕了部分相关成员,既使你现在不说,但是你作为酒店法人代表,会收到法院相关传票。\"看来,不发动心理攻势诈上一诈是不行了,对这样的人就要用上威逼利诱那一套,若不是黑社会的恐吓威逼,他张朝阳会躲到长安来? 张朝阳不是神经病,不是不想他的亿贯家财,而是不敢去想,需要的是解决他的后顾之忧,所以自己得对症下药给他保持着奢求。 “是吗?”张朝阳的眼睛开始湿润了,想来苦头吃了不少,不,不仅是苦头,还有内心煎熬。“只要你配合我们的调查,提供有用线索,我们会根据你的特殊情况向法官求情,争取从轻处罚。”我语气缓和地说。 张朝阳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真的吗?你们执法机关不再是形式走访?” “当然,保持合法商人权益,是国家赋予执法机构职责,也是改革开放大环境既定战略。”小娘们赶紧附和道。 张朝阳沉默片刻,像是在权衡利弊,最终他开口说道:“好吧,我愿意配合你们......” 接下来,张朝阳详细地讲述了“王朝大酒店”背后的黑恶势力以及他们的犯罪行为。 第78章 惹不起,也躲不起 七十八 惹不起,也躲不起 “张先生,有什么尽管向我们申诉,不要心存顾忌,这次督办案件的不是市局,也不是省厅,而是北京方面下来的。”要吹嘴巴就张大一点,嘴巴张得愈大,张朝阳的实情就吐的愈快。 看看,从他女儿仰慕之情就可以看出:我们年纪轻轻就待从北京,前途不可限量! 张朝阳神情崩溃,一把鼻涕一把泪:“谢谢,谢谢党和国家律法清明,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那伙吃人不吐骨渣的送进监狱。”说着转头对他女儿吩咐道:“家娟,去把你弟弟推出来。” 紧接着,叫家娟的姑娘推出一个坐轮椅全身瘫痪的小孩,虽然大致上我估计是怎么回事,但我还是希望他讲下去。小娘们也一本正经坐好,双手操键盘,准备做笔录。 这次,是张朝阳哆嗦着手亲自为我们斟上“雨前龙井”,讲起了他那段黑色日子。 他讲的, 由于他们潮汕人有清明同乡会的习惯,也就是说,在外旅居的潮汕人,一般都会借清明节回乡祭祖之际,跟一些成功人士聚集一起搞茶话会什么的。三年前张朝阳也回乡参加了一个同乡联谊会,在会上认识了一个叫蒋传智的潮汕籍贯的香港老板,说有意投资内地餐饮业,当时王朝大酒店正在进行星级评估,为了更大声誉接受了蒋传智两亿元的参股,不想此举直接成了引狼入室…… “张先生,你知道蒋传智的公司在香港是做什么的吗?” “是做‘风投''的,我还专门去香港实地考察过。\" “馨月,你知道‘风投’是做什么的吗?\"我想这娘们自称在双一流学府混过,解答不会令人失望。 “我……”小娘们支吾:“那学经济的不是我的专业,好不好?” 妈的,找男人也不是你的专业,怎见你比谁都精通?! “我知道,”张小姐说:“`风投’,就是对一个行业或一家企业进行风险评估,是帮助投资者找到正确的投资方向。\" “张小姐,也就是说蒋传智投的两个亿不一定是他自己的钱,而是替别人评估而投的。”我指向了另一面。而小娘们不再与我顶牛,手动键盘之余,眼睛发光地望着我,因为我所指的是问题症结所在。 “对,也可以这么说。” “也可以换一句话说,张先生的酒店一开始接受了别人注资,实际上是替别人洗了两个亿的黑钱。” 张朝阳涔涔直流冷汗:“照后面发展的态势来看,确实可以这么说。” “张先生,恐怕不止`仅可以这么说’那么简单吧,以后续发展,蒋传智投入了两个亿后就马上对你挑明了,迫使你走上了受人胁迫的第一步,因为你知道替人洗黑钱,一旦经国家查处会送你去坐牢的。” 张朝阳垂头道:“都怪自己,不当机立断,以致愈陷愈深……哎,商场处处是陷阱啊!” “所以,以至于后来发展到对你敲诈、胁迫、绑架,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是……的,”他巴望一眼他的儿子,道:“看到了吗,这么小的孩子就被他们从三楼推下去的,脊椎骨折,一辈子都得在轮椅上渡过了……他们可以今天把人绑到东莞,后天藏到广州,再多一天死不见尸。” “那么,地方政府呢?执法机构呢?”小娘们急切想知道他们执法机构在干什么,问道。我瞪了她一眼,恨不得打她两个嘴巴,他妈的,你问痛快了,张朝阳又得闹情绪了。 张朝阳一脸的愤怒:“走访过‘经侦’,立案过公安,到头来抓了两个小喽啰……而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张先生,恐怕你还是躲不起吧,‘王朝大酒店’还挂有你法人代表的名字,是你向他们妥协的结果吧,只有用你的名字换取你家人的安全,和他们得以继续营运。” “不这样又能怎么样?我都被他们啃得只剩下骨头了 !” “张先生难道就不想重新获得自己的财产么?有了钱还是又可以资助张小菊这样贫穷人家女孩子的嘛。” 讽刺足够辛辣,谁知道话下的意思是“有了钱可以继续搞小姑娘”,张朝阳红着老脸埋衬在臂弯里,皱纹更多了。 “张先生,我有一个提议,为了你的财产,报案别再犹豫和遮掩,勇于指证。” “如果由你们北京方面来的挂牌督办,我自当无所畏惧。” “张先生有多久没回酒店了?”我深问,了解的还不够。 “两年又两个月。” “对酒店内现实情况了解吗?” “不了解,只知道他们是一伙黑势力有组织地操控。” “蒋传智没住在酒店?他在香港的公司现在还能查到么?” “两年来我也没见其人,他的公司自投资过后已完全找不到相关档案了,估计已不存在了。” 离开了张朝阳的住所,我的心情反而沉重了,虽然拿到了指证犯罪的第一手资料,但拿到酒店里去指证谁?动用警力,不出意外的话,又将抓获的是一干喽啰。 这时,小菊也与我们提出告辞,她说她将去浙江台州打工,那儿有老乡。生活就是这样,即使再沉重也得走下去。不禁让我感叹人生命运不同,想起我家那位,足上穿的一双鞋子,都要小菊用一生去换,嘘唏不已。 小菊走后,我想找地儿睡觉,如果小娘们今晚不介意给我抱一晚的话,我绝不推辞。现在所有的事不是我急就能解决的,该吃的吃、该睡的睡,如果这儿是深圳的话就好了,那样我好去爬小妮儿的床,有她的温情滋润自己不会再生疲惫。 小娘们仍透着不解:“怎么,今晚不回去了?” “从张朝阳透露的信息我们看到了什么?看到了这绝非地方势力团伙那么简单,或许引申出更大的国际犯罪组织。今晚休息一阵子,想想我们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就地在“长安镇”上住宿一晚,次日凌晨,生物钟准时叫我朝车上进发。在车上,小娘们问:“想好了怎么做吗?” “即使到香港去恐怕也查不到蒋传智这个人档案记录,所以我们还是得从`王朝大酒店'做起。分工一下,今天你不得跟着我,你去做你的事情,比如泡男人,去找黄源黄大公子,给他松松你的筋骨。” 小娘们的拳头亳不客气地搁在我背上,“说话好生点哈,什么松筋骨的流氓话?难道你就希望是别人来松我吗?你呢?你是不是去找小妖精?”听她口气,小妮儿成了她天敌,与我有关的首先提防到她。 第79章 赶鸭子上架 七十九 赶鸭子上架 确实,我是有去找我家妮儿亲热的打算,我的嘴巴太想她粉嫩的肌肤了,太想把她咬着吃了;这两天被小娘们弄的心火难下,太想我家丫头解决问题了。 不回答,等于默认,小娘们的神彩马上黯淡下来,感情这回事到底不是抓犯人可以用拳头揍。 落寞就落寞呗,这种事是不能替人分忧的,我只想与小妮子修成正果,现在我在小妮子面前不再有愧疚感了,你看,有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见到我心慌,我尽可以做她男人了。 为了节约时间,没再沿107国道下深圳,而是走沿江高速路直抵深圳前海,小娘们去处理“蓝鸟”车,和手上工作,约好下午又在“青青世界”公园门口碰头。 我则又遛到华强北电子市场淘宝,所有的装备被撞没了,等搜够装备,我卡上的钱不够六万元了,哎,就算我为人民服务呗。 一切搞定之后,我才用公用电话打我自探亲后的第一个电话回家,电话是打到姐姐家的,因为家里只有老父亲一人,乡下老人是孤寂的,除了姐姐问嘘一下,没别人关心过他,所以电话都没安装一个。 电话是十四岁的外甥接的,听他口气很神秘的样子,叫我别说话,他马上叫妈妈来。姐姐来接电话,嗓门压的很低:“太平,你到底在外面犯了什么事?政府调查你的人来了三、四拨,听说是什么北京来的。” 我鼻子一酸,道:“姐姐,我遇上事儿了,或许……或许今后回不了家,阿爸就全靠你尽孝道,你知道阿爸这一生没什么好求过,就让他吃好喝好点算了。”未来不掌握在我手中,逃亡终究会被人抓获的,我只有黯然神伤地给姐姐交待我的后事。 姐姐急道:“太平,你说的什么话,犯了什么事儿,快去向政府交待,总比没落下一个人强!” 我犯了什么罪?不就犯了一个国家“欲加之罪”嘛。叫我回去交待?我回去交代什么?交待得清吗?我一个七尺之躯的大男人,扣在他国安局的锅里,还不如站住昂首挺胸心怀壮烈而死! “姐姐,我知道,打电话的主要意思叫你照顾好爸,和把得的抚恤金退还给政府。到爸那儿千万别讲我的事,如果没事了,我会带着他儿媳回来看他的。” 姐姐欲还喋喋不休,我把电话挂了,世界上关心自己的永远是血脉相连的人。可是我还能跟她们说什么?没有我这个弟弟已经是最坏的恶果了。 到了一家小旅馆先住下,“国安”与“中情”的人嗅觉再灵敏,但他总还需要一个嗅的过程,所以我对自己的身边环境还是比较放心的。他们追踪的最好办法就是踩着小娘们这条尾巴,因为我是不得不管明明是祸事来了却往上扑的娘们。如果不动用警方刑侦,由着她摸进“k十三”的内部,多半是死的多活的少,而这娘们往往可能是做大头鬼的这个人。 下午四点,我准时出现在与小娘们约好的“青青世界”的公交站台上。现在我满头金发,贴上一脸络腮胡子,背包一旅行袋,十足的一个旅行者的身份,远远见小娘们在公园大门口张望。 看见这娘们,我心中升起一丝欣慰,在困境当中,小娘们成了我的亲人,这种情感是小妮儿不可比的,小妮儿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把身体交给我的女人。凭着我的感观觉察,她的同事们的主意还没有打到她身上来的,或许她家底太厚,在她身上采取任何措施都是冒昧。 我磨磨蹭蹭的走到她身边,这娘们还在放目眺望,显然她没认出我来。我蹭到她身边,朝她翘翘的屁股摸了一下,她回头憎恶看了我一眼,又举头张望。我心中一阵乐呵,要是平时哪个流氓在她面前揩油,多半牙齿得打掉两颗。我又朝她屁股拧了一把,呵呵,小娘们的屁股圆而丰腴,味道好极了。可是这一下惹麻了,这脑袋不通电的娘们,不想想在这公共场合谁有贼胆调戏良家妇女,弹跳开虎拳向我招呼。我的个姑奶奶,我急朝她腰上捏去,小娘们立马软了下来,低吟:“太平!” tmd,这是什么人啊,就认得这一招?我真感好笑,这娘们的腰对我的手形成了条件反射,知道捏她腰的那个人一定是周太平!周围的人本撸衣挽袖准备抓公共场所的色狠,陡见二人相偎如情人,均摇头叹气世风日下。 “坏蛋,今天打扮成这样是不是有不轨行动?” “先说说你的工作。” “车子处理了,工作直接向上汇报,跟那几个同事分道扬镳了,我已正式调入公安部扫黑打非办,最重要的是我……我给黄源打过电话了,他说今晚来接我去唱ktv。” “恭喜你了。” “不去吧,太平,他约的可是晚上呢。” “去,怎么不去?花了好大的力气怎么不去?”我极力怂恿,好像不把她送给人找找便宜心有不甘。 小娘们恨恨道:“去就去,如果被他松了骨……哼哼,你也得给我这双破鞋穿上。” 我涎脸道:“别怕别怕,有哥哥在呢,来,我们合计合计。”我眼睛直落她抹胸里,口水直打转:“你今天这身衣服足够黄源跟着你跑了,黄源没说去哪儿吧,你尽量往`王朝大酒店'引,以黄源这种花天酒地的西城名少,`王朝大酒店'对他并不陌生。” “哼哼。怎么不叫小妖精去?”不要脸的女人,做这种事也把我那位扯上去,分明就是跟我较劲。 “姑奶奶,是你办案还是她办案?”想叫我冰清玉洁的小妮儿去卖弄风情,心就不打一处,况且贼正惦记着呢。 “我去,我去。”小娘们见我马下脸来,急叩头捣蒜叫。 “进入了酒店打电话给我,这是我的新号码。”我把新装的卡号告诉她,不担心这娘们引不来狼,就连自己这样的自诩有责任心的人都被这妞弄的魂不守舍。 这下子小娘们喜形于色,在她看来我们这是单线联系,什么小妖精是谁啊? “自己脑瓜子放灵醒点。”我叮嘱道,毕竟小娘们入世面不深,得敲打她。 小娘们没再刚才的小过门,一个劲点头:“晓得,晓得,我发誓,如果我的第一次给了别人,我不跟你了。” 合着吃亏的是我!没这神女有心,哪来的我襄王无梦?!我心中突然冒出一丝疼痛,要是这娘们为办案捐了自己身体,我永远不会原谅我自己,因为这娘们是被我赶鸭子上架赶上去的。我深深明白,这样的娘们把身体给了她不愿给的人,意味着什么?形同自杀! 还有一个理由在里面:黄源与“k十三”有关联么?谁说自己就没个私心在里面呢? 心中同时为自己找理由:身为国家派出的特战精英人才,连勾引男人这回事都搞不定,裤子被人脱了活该! 第80章 现场直播 八十 现场直播 下午五点,我盘旋在“王朝大酒店”外,对我来说,里面一切都是未知数,说不一定有警方蛰伏,和黑社会势力的警觉,毕竟触动任何一方我都没好日子过。警方因我是网上追逃,抓捕我是法律赋予;抓获了三哥几个,酒店方觉察将一触即发。 对着酒店门口进出的车,我望眼欲穿,突然手机震动了,是小娘们发来的第一条短信:我们在来的路上。 果然不错,小娘们只要肯“露”,后面有一大堆臭男人跟着她跑,想想她在男人怀里发嗲的样子,定有趣得紧。 既然一切准备就绪,我也开始入住酒店,我一个欧陆旅客,操着一口生硬的中国话,异域风情开放地问:“小姐,你好,我要一间套房。” “好的,先生,价位有1899的,2668的……” “请问,1899的价位与2668的有什么不同?有姑娘吗?哦,美丽的东方女性就是你了。” “不,不,不,no......no......先生,是房间等级不同……” “哦,小姐,等一下我会让你见到西班牙式的奔放,你可别令我失望呃,ok?” 服务台小姐努力地卖胸,“先生,只要你需要,我们是可以‘点餐’满足你的。\" “点餐”,我懂,手上挥舞着小费:“我就在房间等你了,小姐,ok?”心里却在骂:他妈的,又耗费了我三千多!照这样计划,老子卡上的今天全交待在这儿了。 今天客服大厅似乎客似云来,大家对我这个开放的老外,多掷来两眼目光——嗯,不对,不对劲,有几个不急于住店的,目光在客人身上游历什么? 上到所开的8112房间,又接到小娘们发来的短信:我们从vlp通道上到17层慢摇吧台。 不知道小娘们跟他们那伙办案人员怎麽协调的,这么快就对酒店内进行监控,会弄得适得其反的,手机上又不能明说什么,只得回信:尽快会合! “十七层楼?”以我目前所处的状况来看,根本上不去。等,只有等,所料不差的话,酒店方想多赚钱会自动找上门来,对他们来说,一个老外的钱太好赚了,何况老外还需要那种服务。 半个小时后,有敲门声,两个马仔在门外点头哈腰:“哈罗,先生,听说你有`快餐’服务需要,给你带来东方美丽的女性。”一个二十七岁的姑娘张着一张水肿脸跟着陪笑。 “哦,中国大妈的不要,我要刚才服务台的那位小姐。”说着我又拼命地打赏小费,不是我对这姑娘倒胃口,而是不愿在别的人身上瞎折腾浪费时间,想想看,刚才那位小姐在服务大厅说话顶得了用,是个领班的,由她领路到上面去“嗨”,容易得多。 当然,我现在拼命地打赏小费,为的是用钱开路,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的小费能令人竭诚为我服务。 可怜的,我取的一万元现金又少了两千,两个马仔各五百,小姐一千元——是因为我动了怜悯之心,看人家姑娘脸都肿了! 当然,不排除是被人打肿了的。 不一刻,那位服务前台小姐闯进我房间,高跟鞋向空中一蹬,直往我大腿上坐,手往腿中间捞:“哇塞,你们老外的是要大条些!” 饶是我平时够不要脸了,也禁不住脸臊:妈的,女人就喜欢大的! 这时,我的手机嘟嘟嘟叫了起来,不用看是小娘们打来的,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打电话?不是叫不准打电话吗?什么情况?我接过电话,听小娘们说了一句“保持通话静脉状态中”。 原来是小娘们要随时掌握她的动向!算小娘们聪明了一把,把手机当作窃听追踪器使,没白跟我王牌特工这么久。听对方的背景声音由暗转明,小娘们是借洗手间打过来的,现在已回到了吧内现场了。也好,用耳朵监控也好。 啊?不对,这不叫现场直播么? 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听见声音叫:“哎哟,老外还是帅哥,小妹喜欢,帅哥,你的好捧哦,还有胸肌嘢……” “这个……这个……”老子的八块腹肌是我家丫头在床上挣扎时咬的,你算怎么回事…… “帅哥,别这个那个了,摸摸小妹的小腹够不够平坦,包管你满意,妹妹还是处女……” 妈的,这叫干的什么事?不知小娘们有没有听这边的,如果听到了肺都要气炸。还好,是小娘们的电话,如果是小妮儿的我的天就算塌了。 他妈的,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客服大厅有模有样的,象个女人,进了房间就象一条母狗发情,钱对你就那么重要么?不出意外的话,这女人要进盥洗室抺鸽子血高价位了。 “小姐,小姐,就这样上床多没劲,我们找一个地方喝两杯威士忌、k歌两首,嗨爆了回来做才带劲。” “帅哥,你们老外就喜欢搞那些情趣,放心,今晚让你尝够东方魅力,”说着把乳沟挺到我嘴前:“嗅嗅,里面的欢着呢,等会给你尽情的吃。”说完捡着鞋子跑了出去。 我明白,这就是世间所说的两个世界,自己跨入了酒池肉林、声色犬马的另一个世界中。 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听见那边音乐、酒杯交炽声,“喝,喝,杨小姐的舞跳的真好,今夜不醉不归……” “嗯,今天认识黄公子真高兴,喝,喝……” “杨小姐皮肤真好,身材完全胜过那些走t台的嫩模,来来,喝……喝……我们后面还有节目……嘿嘿。”是陈五哥的声音。 我心中掠起一丝苦笑,这就是要办大事的娘们,把老子的千叮万嘱当成耳边风,人家一夸她两句就找不着北了……喝喝嘛,喝不死你,老子即使有通天本领,找不着你的人也无力回天。想想真懊恼,自己以前怎么就不把她衣服裤子脱了,欣赏了总好过便宜了那些狗崽子。 我相信,这妞的身体能令任何一个男人疯狂的。我更相信,这妞的身体在酒精作用下,绽放的更鲜艳。 如今懊丧已经来不及了,这妞已经推上了前线。妈哟,臭娘们,没那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嘛,这不是让我想不去坐牢都不行吗? 第81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八十一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如热锅上蚂蚁,只求刚才那位小姐换了制服早点回来,早一分钟回来小娘们就省了一分脱裤子的危险,急死人了。 可是那位小姐在搞什么,久久不见人影。 妈的,倒饬什么,即使穿成花一样,在老子心里都是恶心!女人,有的女人在金钱面前,就别跟她妈的讲究礼义廉耻,她只计较脱有多大收益。 再拿着手机细听,里面还是dj音乐声,听见拍手掌声和黄源的叫好声:“杨小姐的慢摇舞姿妙曼,来,我跟你一起跳……哈哈,杨小姐的皮肤真光滑……”再听见小娘们娇喘“唔唔”声,显然失控了。 可以想象那场面,小娘们双手抱着自己的头,腰肢像蛇一样摇摆……听小娘们的很享受的自娱声,那伙王八蛋定在她饮料里加了k粉。 我一边听着声音,一边盘算:真到了那一步,自己真的得从窗外向上爬了,再撞玻璃破窗而入,只是这样一来整个酒店都乱套了……所记不差的话,这窗台向左两米处就有一个悬空空调,沿线每一层都有一台伸外空调…… 管他的,先救人要紧,即使此举会引起严重后果,不去救人小娘们的整个人都毁了……谁叫自己偏偏跟这神经大条的女人关系好呢! “喂,喂,你往窗外翻什么?”正当我采取行动的时候,身后有人在喝斥。 “美女,久了不见你来,我都急的跳楼了。”我打量着这个颇有姿色,换了一袭长裙的女人,心念:“有姿色有个屁用,别人有钱想上就能上!” 哎,别人卖肉还卖的挺高兴的。如果我现在说我是公安局的,是断人财路。 “呵呵,有那么急吗?是你自己要‘嗨’了才做的嘛。” “go,go,go,美丽的中国妞,千万别跟我省钱,今天我们要尽情的`high’。” “帅哥,要玩什么?桑拿、的吧、棋牌?” “no,no,小姐的身材very good,我们当然要玩慢摇dj 。” “这个死老外还挺会玩的......”小姐生怕我听清,小声嘀咕。 就这样,我如愿地坐上了上十七楼的电梯,看‘慢摇吧’内一群男女摔着头摇啊摇。 “帅哥,要不来一粒助兴?”早有一条龙的供应套餐服务。 “no,no,no,我从来不用那玩意,要遵从身体意愿,ok?”说着我脱去上衣,加入摇摆队伍当中。 “喂,喂,帅哥……先生……保罗……死洋鬼子,记住别乱跑……”那女人的声音被重低音湮灭了。 吧内的人,只见一个个如蛇头一样忘情攒动,根本忘记了谁是谁,小娘们在那儿无法扼止地跟着重低音摇摆,看见了我也认不出来了,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狠狠扇她一耳光,你他妈的一点警觉性都没有,还搞什么侦查工作?你少听一点别人赞美你漂亮会死啊! 黄源、陈壵东两个王八蛋也会搞捧杀那一套? 那个黄源的,则围绕着她的“s”曲形做出各种抚摸动作。还有陈五哥和他的妹妹芸儿,也在攒动人头。他们这伙有钱的人,就是这么寻找刺激的。想想小妮子,能保持着洁身自爱多不容易。 我想即使现在扭到小娘们跟前,拧一下她的屁股也没知觉了,嗑药正在劲头上呢。还好,这丫头不算太蠢,知道自己心眼不足,早把手机与我保持在观察状态中。 那位服务台的小姐扭着腰肢追随着我的屁股:“帅哥,怎么样,这里够不够high?” 我随之扭动着屁股,与她摩擦着,道:“小姐,不是说里面可以随便‘点餐’吗?我想跟那个妞上床,太火辣了……”我指着兀自抚摸的小娘们。确实,这娘们现在火辣的熬人骨头,哪个男人上了她瞬间人生达到了巅峰。 “不行,不行,她不是我们酒店的人,帅哥,对不起,sorry。” “我有钱,有钱……”说着努力的靠过去,去撞小娘们的屁股。 “你,你谁啊?”小娘们朝我打量,“哈哈,假洋鬼子一个,混血儿,你爸还是你妈是欧洲人?” 我揽着她腰,“美妞,来,跟我玩一个。”说着使劲往怀里带,希望小娘们来个顺坡下驴,现在是管它情报不情报的,能把人带走就是万福。 “你妈的你谁啊?这儿是你撒野的地方吗?”说着我的脸上遭人“嘭”的一拳,打得我摔爬,脸鼻苦涩,眼前横列雄纠纠的陈五哥。 “对不起,对不起,黄少,这老外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还望黄少把他当个屁放了。”跟着我来的女人一个劲地解释。 我在心底里把小娘们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老子混的再差也没有被人打的冒鼻血过,都是你这个死女人干的好事! “你他妈的,从哪儿爬来的就从哪儿爬回去,竟敢来抢黄公子的女人,以为你妈的外国人才有钱?”五哥板脸教训道。 到了这份上,我当然不会爬回去,只得耍横:“我的衣服呢?我衣服呢?” 吧台的人以为我找衣服夹着尾巴跑路,急忙送过来:“衣服,这里,这里。” 我抓过衣服,掏出手机,叫:“我要报警,我要报警,你们中国人的地盘哪有随便打人的道理?” “来人啊,兄弟们给我打,照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五哥陈壵东发号施令,大有“沙井新义安”当家风范。 “别别别,东哥千万使不得,他是老外,老外死在中国不是一般的追究……” “追究什么,死了拉去填了就是。\" 我脊背一阵发凉:这伙王八蛋弄死一个人跟捻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好在是自己,若是别人一不小心泡错了马子,岂不是冤枉了一条小命! 我的手腕瞎自收紧,心想冲突一起首先就是把小娘们抢到手,即使从窗外逃生自己也得把她扛下去,事态发展到哪种地步说哪种话,后面的顺其自然。 正准备先发制人时,一男侍怱忽赶来,道:“东哥,我们上面的请你去有话说,希望不要在场子上搞事。” 陈五哥狠狠瞪了我一眼,与黄源耳语两句,随着侍应生走了。 我心中立马有一个判断:陈五哥还不是‘k十三’的人,还不敢耍狠!从侧面看出,黄源不过是这里vlp常客。 五哥陈壵东发号施令,更深层次的意思是维护黄源这权贵家中的少爷。巴结权贵好处多多,这不,小妮子的两千万随便赚。 第82章 兜着 八十二 兜着 “把一个人弄死了随便拉出去填了?”可想而知,这个陈五哥黑到什么程度!再想想,这酒店没少发生这样的事,不然他会如此胆大妄为? 谢天谢地,自己这身假洋鬼子皮还起到保护伞作用,试想一个外国人不明不白死在一家酒店,地方政府责任得多大。 眼望着陈五哥离去,我眼巴巴的,要是自己跟着去探望一下酒店的高层该多好啊,那就真的叫“得来全不费功夫”了,可是身边这个娘们怎么办?看她那种情难自控的样子,还用得着别人去脱她裤子吗? 陈五哥走了,黄大公子也没有理会我的意思,冲着侍应生叫:“来,来,来,把我朋友带去休息。” 围着的几个马仔朝我怒目而瞪,挥舞着拳头,意思是叫我“识相点”,女人是别人玩的! 我确实得规矩点,瞧见小娘们像蛇一样缠绕在黄源身上,只怕救着她冲出窗外也是摔死。 只得规规矩矩跟着我一起来的女人屁股后面退出吧台,听她一路教训:“看看你们老外的死鬼样子,这里是中国,还没有开放到随便与一个初始见面的人上床的地步,现在弄得吃亏了吧,若非这几天外面风声不好,上面也想息事宁人收敛场子,那你吃亏就大了。要不,我们现在就下去,让我好好给你玩?” 我用力地点头,一进电梯间我就迫不及待地封堵上去:“我现在就要……”手拼命地往她身上爬,嘴巴也拱上去。 “保罗,轻点……死洋鬼子饿死鬼投的胎……”头渐渐歪了下去。 我把人弄晕了过去,用亲热的姿态拖出电梯,迅速找个房间把她藏起来,必须尽快地找到黄源开的房间。 我清楚,这上面供那些玩疯了的人苟合的房间不计其数,黄源刚才带人向左转,自己得朝那方向摸,最好那边没就近电梯,不然他下到楼下几层,自己的头都得找大。 转个两个转角,一眼望不见人,按刚才一分四十秒计算,黄源消失的没那么快,应该在通道两侧百米房内。再以黄大公子一掷千金的气派,他的房间定是最好的。 缩小范围,搜索就有目标多了,再看刚才帮着搀扶的侍应生返过来的身影,目标明确,就是这几间套房里。 左右环顾,有了,就从隔壁套房外墙翻过去吧,所记不差的话,套房与套房之间的落地窗叶距离9.8米,中间有两台悬空空调,两台之间是两米,除去空调本身宽度,也就是说我每一个纵扑在3.12米,不能多也不能少,误差了摔下去就直接向姥姥报到,以我的弹跳力根本达不到,但是以一股作气的冲力,就在计划之内。 想到就做到,思考与行动同步,我已在敲响房,一分钟二十秒,才见一个光着上身的胖子摸摸索索打开房门。不由分说,一拳把人打翻,拖进房门,见床上躺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原来这王八蛋精力旺盛过头,跟人玩双飞,不等两个女人尖叫出声,两个大耳括子一边一个,把人打晕,叫你这帮弄性丧器的去快活吧。 一脚踹开强化玻璃窗,果如所料,外墙上的悬空空调等我飞渡。妈的,为了那个臭娘们的清白,拼了。 站在延伸的落地窗台上,后退两步,以便提升冲击力,一步、两步、三步,冲,全速冲刺,腾空了,足着实地,用力一蹬,再次腾空,再次腿蹬、腾空,手着窗台钢角用力抓牢,再猛冲一拳,击爆落地玻璃门窗,翻身着陆。 爆裂玻璃声响,里面没伸头的,清楚地看到黄源的头正伸进小娘们胸器上忙活,隐隐听到小娘们喘急呓语声:“别……别要玩我。” “这么好玩怎么不玩了?来,来,我帮你脱,好不好?” 感谢老天,自己的反应还算神速,没让这妞的亏吃大,今后还尽可以在人跟前摆她高傲的女神范。 没等黄大公子反应过来,我已揪起他两耳光抽去,一耳光是为小娘们抽的,另一耳光则是为天下良家妇女抽的!再想想,他要吃我家妮子那儿,“叭”的一声,又是一耳光。 三个耳光抽的人直摔头,待看见我的一头黄毛时,又被我一掌拍晕。 待我再回头看小娘们时,她在沙发上翻滚蠕动,双眼迷离地在找——找人。她赤裸的上身肆无忌惮的向我怒放,所幸人还安好。 这王八蛋给她嗑的药还不少,小娘们还在劲头上,想不过气我又踢了一足:“你娘的,你家就没女人吗?”我不敢担保,如果躺在沙发上的是小妮子的话,我会宰了这个王八蛋的! 小娘们还在沙发上象蛇一样翻来覆去,猛见了我直缠上来,口里喃喃自语:“这哪儿啊?我怎么坐上飞机了?啊……快坠了,我……” 我心中再也骂不出“娘们”了,只有用力地把着她,扼止她的绞缠挣动,心道:“小妹妹,我平时是有找便宜的心思,但绝不是这么找的,啊……不行,烫的好厉害……”我可以等小娘们炽烈褪下,但情势等不了,不等半个钟就有人查询来了,得把她烧褪下去再说。 抱着她扔进浴池,热水冷水一股脑儿冲,泡泡吧,然后再去找她的裙子。 过了十几分钟,我才回到浴室门前,隐约听到里面抽泣——小母老虎也会哭? 我打开门,慢慢把裙子递上去,“来,衣服穿上,手机和你的其他东西没看见。” “呜——呜,周太平,我完了,叫我今后怎么去见人?” “没事,没酿成大错……” “周太平,刚才你死到哪去了?都怪你,我明明干不了勾引人的活,你偏偏要我去……我恨你,恨你……” “馨月,没发生什么,你还是一个好好的大姑娘。”一切责任由我揽着,先安抚她的情绪再说。 “周太平,一切都已发生了,你叫我今后怎么活?反正是你引发的,今后就得给我兜着。” “妈啊!”我心底里发出一声惨叫,这也来怪我? “周太平,我的身体你摸也摸了,看也看了,是不是?所以你该把我兜着,是不是?” “是——不——是!”我在心里叹息:“可我家丫头谁来兜着?” 妈的,强盗逻辑,现在才知道吃了亏啊,还把我的叮嘱当耳边风不?哎,屎盆子让她扣会儿吧,只要肯消气。 第83章 罢了,散了 八十三 罢了,散了 安慰半晌,小娘们终于穿上衣服出来,带着扭怩涩色,不敢直视我。 我真想捶死自己:“刚才做什么正人君子?”这女人,无论怎么看,都有令人一头扎在她身上的冲动!我相信,今后只有在小妮子身上努力操作,才忘了今天这妞胸上花儿一样的画面! “还能走路吗?”我问。 “还能,但人还是恍惚的。”那是,若非她平时锻炼有强健体魄,只怕三天都回不了魂。 望着现今正是打入敌人内部刺探军情千载难逢的机会,也只能干瞪眼的份了,这个小娘们要人候着。 算了,走吧,陈五哥打了老子一拳的账,今后找他慢慢算,先逃离是非之地再说。 出酒店时,打探的人投来异样目光,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怎这么快就出来了?哪里知道我要回去给这个小娘们安安神! 出了酒店,找了一家旅馆写下一间房,安顿好小娘们休息下,自己则坐在一旁,把酒店内的头绪前后理了一遍。 “警方对酒店方进行了实施监控,小娘们毫不知情?看来小娘们这个带头人当得有点冤!” “酒店方有所觉察,或者说得到了相关报信,所以酒店方要求五哥不得令事态升级,不然自己真得被弄死在里面。” “酒店方以前也经过警方排查,不过抓了些喽啰,所以对此次还处在疑惑阶段,但如果知道三哥一伙人已经伏法,定搁下一个空壳子。” “‘k十三’是什么样的存在?上层是以会长管级制,下设有执行董事,如日本的‘山口’、‘阱上’社团一样?‘k十三’的源头仅是一个社团?\" 想着想着,才发觉自己困了,该睡睡,这个天实在太令人忙碌了。 噫,不对,身上有什么东西腻歪着,哦,女人,是小娘们这个女人,正胆大妄为与我进一步发展。 “馨——月——”我艰难的叫唤,终得承认,这妞没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泼辣开放,这不,在我跟前刨食了。 “嘘,别说话……给你吃。” “可是,我……给不了你什么……我们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遇上.” “我知道你也想我......不是吗?既然……不想今后了,顺其自然。” “馨月——”我的嘴巴被什么堵住,再也发不出声。听她痴呓:“我愿意,我愿意给......没了你,我心是空的,噢,太平……轻点……咬着会痛的……” “噢,噢……哇,你的奶好有劲道啊!无法扼止的攀登,吃的啧啧声响。啊,这妞太他妈的有料了! 突然,我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悻悻弹跳开,因为我的眼里掠上一个女人 幽怨的眼神,那眼神变冷变淡,再变得一片哀寞。 “这女人,我动不得,动了她则是‘捡了西瓜,丢了芝麻’!”我念头警醒。 是的,我不能,小妮子的内心本因是荒漠而来找上我的,我不能图自己一时畅快而把她掷向悬崖 ,我——不——能! 小娘们不再动了,眼角噙出泪花,终于意识到,在我心中有一个攻克不了的堡垒——要恨就恨我们际遇太晚,我们认识在追捕与被追捕的路上,而之前这个男人刚好才找完另一个女人的便宜,可是,这个男人偏偏把它当成真了。 睡吧,我们不介意做朋友抱着大睡一场,保持着男人对女人的幻想而眠,不好吗?在我的平时幻想中,确实有一段与小娘们抱着睡觉的画面,因为抱着这妞睡觉人的一生就达到顶峰了? 第二天大早,她起床走了,不知道是不是跟她的案子去了,还是因为恨我而走的?反正一个涎脸做我跟屁虫的女人,跟我一言不发地告别了。 而我呢?竟然不知道要不要再把案子追查下去,毕竟有警方着手了。那么,我就该过上单一的逃亡生活么?我未来的路又在哪里?我应该乖乖北上,接受政府审查吗? 想的这一切 ,烦人!睡吧,今天好好睡一天,明天就离开这个城市北上,去完成我的征程。不管这座城市里有陈五哥和黄源这风流倜傥的太子,或“k十三”的吃人不吐骨,不再关我事了,自有警方去制裁…… 睡到下午三点,我才外出觅食,若不是肚子饿门都懒得出,至于小妮子那儿明天给她打一个电话告别:深圳,这座充满活力的城市里,还有一个人儿在等着我! 出了门,才知道“今日凌晨四点,警方连夜突击检查,成功地打掉黑势力团伙,还`大运会’和城市一个安定祥和的环境”的新闻满天飞,报纸上和互联网上,警方手持“微冲”冲入酒店的画面比比皆是。 我就如咽下了一头苍蝇一样难受:“警方行动真够迅速的!我一个搞情报工作者当事人还没摸清真身,别人已在分享战斗成果了!” 既然曲调唱罢,离了,散了。 从15:20一直吃到16:20,整整吃了一个钟,其实也没有吃个啥,一碗梅州腌面、一罐茶树菇汤,两瓶雪花啤酒,正宗的广东梅州吃法,再来一碟花生米。 我想,时间挨过,晚上不用出来了,随便在房里上上网,与人视频斗斗地主,一天的时间就打发了。晚上,安安稳稳睡一觉,明天就离开这座城市,不管他发生什么,我都是一个身外之人了。 一个城市,大学生运动会召开在即,它需要的是一张年轻健康的名片。 可是,正当我体面地离开这座城市,足刚一踏进旅馆,就有电话打进我手机里来,看看来电,奇怪了,小妮子说好不打电话的,怎么冒天下之大不韪给我打电话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太想我了吗? 有老婆就是好,每当感觉枯燥寂寞的时候,她就会给我一声叮呤。 接过电话才知是她妈用她手机打来的,说妮儿病了,想见我。 “呵呵,小蹄子是想老公给想的!”我感慨:神马都是浮云,唯有跟自己生活的女人才是实在! 第84章 逃离北上广——深 八十四 逃离北上广——深 天下有几件事能大得过丈母娘的召唤?丈母娘的召唤意味着,对未来女婿的认可,或者说跟作斗争的女儿无奈地妥协,是接受事实的表现。 我屁颠屁颠地直往海滨富人区跑,得到她家庭承认了,今后可以与我的小妮子双栖双飞! 想到能跟小妮子出双入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心里的幸福感直往外溢。 我心飞扬,甚至埋怨计程车速开的太慢,不能尽快到达与小妮子抱着诉说相思之苦,嗯……也难怪计程车速慢了,这里是富人区,进出的车辆都是几百上千万的豪车,若有个什么划蹭,得用一生去赔。在几个亿的豪宅面前,更是不敢靠近,早早地把我放了下来,对我既是崇敬又是纳闷:进出豪门之人,怎么连一个座驾都没有?!正常情况下,是车接车送,或自驾着迈巴l赫飚一把。 我心中一哂:我是去作富人家女婿的! 远远瞧见豪门的大门为我厂开,就差佣人成群结队的侍候:“姑爷!”呵呵,我这是名正言顺的新姑爷上门,头一遭。 进入宅邸,阳光浴池、小憩凉台、花卉盆景,再后来就是看见二楼舒展阳台上伫立的丈母娘,她没有向我点头示意,仿佛对我视若无睹,定是想着心事入神,或是担心女儿的病情吧! “放心吧,丈母娘我来了,我就是治愈你女儿的思想良药!”我心絮正飘着呢。 “山猫同志,欢迎你回到祖国,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冷不丁冒出的声音,如当头棒喝,把我震退回现实的残酷中来,愤怒回头再看看,那个丈母娘已经不见了——我被丈母娘算计了,跌入了他们公权力与金钱勾结的谋杀中! 事情条理清晰:金钱与权力密谋,借着我与小妮子的亲昵关系“请君入瓮”!一则丈母娘断了纠缠她女儿的后顾之忧,二则我的同事们手到擒来! 可恨的丈母娘,就算我一不小心泡错了你有钱人家的女儿,也用不着往牢房里弄啊! 擒获我的同事们是主力干将,外围站的豪门安保是协丛,而丈母娘就是童话中的老巫婆,他们正在对我进行犯罪,黑仄仄的,碾轧我的爱情!沮丧之际,看不见面前一丝曙光,别说我对付那些训练有素的安保吃力,更别说眼前横列的是一个个国家精英。 再瞥一眼楼台上,看不见我相思的人儿的影子,她怎么了? 别了,我的爱人,为了爱你,我把自己往牢房里送! 逃吧 ! 即使拼个鱼死网破,也得逃!脑海中的信念提醒:逃,就代表着还有一线生机;不逃,代表的是伏法认命!自己命运,始终要靠自己去争取。 当先一腿踹退最近身的一个,手足不能留在别人控制范围内,逃命忌惮的是近身肉搏,所以第一个举动就是保证自己手脚有行动权。 “抓住他,他想逃跑。”喝斥声起,闻风而动,二三十个身影朝我席卷而来。 我一个虎步,“嗖”的一声蹭出控制圈内,凭着飞毛腿的优势乱蹿,霎那,宅院警声大作。 “老实点,认罪伏法!”赫然有人掏枪吆喝。 充耳不闻,现在听人家的,就得玩完;困兽之斗,与人玩命。 蹿车顶、爬屋架、跃逾障碍、无所不能及;该踹的踹、踢的踢、挨的挨,无所不能使。顾及不了那么多了,逃出去就是胜利,就算把她家闹翻了,也在所不惜。 此际,充分地发挥我突、蹿、跑的优势,对他们来说,头疼:三两个人不是我的对手,合围突、蹿、跑又成了他们的阻碍。 真没想到,我还有逃出豪宅时,身上衣裤挣破,犹如丧家之犬,这不,又开车追来了。我无暇去诅咒该死的丈母娘,和这群使卑鄙手段的王八蛋们,先逃离这不是穷人该来的地方再说。 富人区虽然启用防护监控机制,但比众人合捕的情形好多了,凭着我做特工的超常嗅觉与机智,逃离出去。 其实我的同事们明白,没在第一时间抓捕我,就几乎失去了对我的掌握,我这种王牌谍战特工,早就具备了反侦查反潜伏的能力,相反能因利势导地占被动为主动,看来,让我逃出这座城市,他们有太多的反省材料要写。 从海滨区出来,一路向东逃蹿,几乎穿越了整个城市,一路眼望这着城市为了迎接“大运会”到来,忙着整理新妆,警车巡逻常态化…… 待我下了的士车支付了车资,口袋里穷得只剩下手机了,所有的东西都拉下了,包括我的银行卡。 现在才有时间来哀怜我的爱情,或许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笑话——一个随时都进牢狱的人,还在跟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不知死活地搞爱情那玩意!特别是那个叫丈母娘的女人,更不能容忍我这个危险分子接近她女儿! 我怎么了?不就是想跟一个爱我的人一起生活嘛! 哎,都怪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了,忘了人类最根本的一点——人,是会算计的! 上演的一出,英雄难过美人关,就是我活生生的写照吧!一听说小妮子想见我了,就什么都不管不顾,凭着脑袋的热度勇往上前。 现在不折不扣的成了一个流亡者,天下之大,竟无我立锥之地,作为一个特工者,得不到国家的承认与信任,是何其的悲哀!一路向北是去不了,那伙子正候着呢,那就一路向西吧。主意打定,摸遍口袋里所有的钱,凑在一起一百六十八元钱,嗯,168,“一路发”,不错的数字,可是这点钱能去哪儿?难不成又去沙井敲五哥一笔? 算了吧,自己屁股上面的屎都没擦干净,就别再招惹他了,等哪天有底气了,再来找他算账。 思量再三,决定厚着脸皮去这罗湖莲塘阿梅那儿借五千元现金跑路。 次日,我怀揣着一沓现款,在东莞东火车站登上了开往成都的列车。 第85章 练练手 八十五 练练手 东莞东——成都特快列车,从东莞东始发车时间是中午12:16分,沿京九线到南昌西转武南线到达武汉,到达武昌的时间是晚上子夜时间,中南城市不比南方,三月旬末的午夜天气凉寒。 我经常出勤天南地北的跑,早已习惯了在车上摇摇入睡,别说我怎么不弄个软卧什么的,现在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工,随着拖家带口的人群返乡省亲。也得与他们一样,跟一份15元钱的盒饭计较不已,能少吃尽量少吃,不仅节省钱,拉撒挤一个过道都非常困难,中国人别的不多就人多,特别是从沿海城市回川渝的列车上。 车子过了随州站,就听见列车员一路走来喊话:“各位旅客,请照看好自己随身携带物品,特别是手机、钱包等贵重东西不要露外,夜间行车时间,谨防小偷扒手。”半寐状态的人,不自觉的搂一搂腰间——钱包,不一刻又东倒西歪的流哈喇子去了。 窗外,列车迎着空旷、冗长的夜色怒奔;窗内,人们在狭小闷热骚臭的摇篮中,梦回川渝。 长途旅行是疲惫的,别说坐多了手足麻木、浮肿,就连思维与身体功能都处在半临界状态中。 凌晨四点,噪杂与闷骚都归于鼻鼾声中……睡一觉起来家乡就不远了! 寂静中,车厢接头处,有人影晃动与轻叱声,一个头戴鸭舌帽、身穿皮夹克的壮汉,张着一张彪悍的脸狐疑张望,他后面跟着三个汉子象翻自己的兜里一样,翻着睡相不雅流哈喇子人的口袋。 有玩手机没睡着的,见了如瞎子般地继续玩他的手机;有欲张嘴的,被壮汉恶狠狠的目光逼的落不下嘴;有被赏了两耳光的,不敢再次造次偷看;远远没有被触及的、醒着的拼命地用脚去提醒自己的亲朋好友。 生活往往就是这样被裹胁着——活在别人的淫威之下,敢怒而不敢言。 生活中,往往存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 现实中,往往是热血愤慨的人,被一巴掌打的扶不住墙。 我不知道该怎样给这几个人定性,是小偷呢还是强盗?瞧他们用刀片的手法,比自己还干净利落,把人家的钱从裤裆里掏出来而不划伤皮毛。 早在几年前,就听说过这一带有车匪路霸,治安差,不想这么几年过去了,还没改观多少。 难怪,刚才广播里要反复提醒。夜深人静,真是搞钱的好时候。 我把自己提包里的剃须刀片翻了出来,紧握指缝中,也想试试,看看我的有没有他们的锋利。 他们遇见了我活该倒霉,老子正一肚子窝火还没撒呢,虽然不能像做特工一样用刀片割人静动脉,但把人裤子割成大裤衩还是行的,就拿这几个人练练手吧,好叫他们得知高手在民间! 这是共产党的天下,犯法了,是要坐牢的,只是时候没到! 这几个人似乎特别会长眼睛,对我身边的人翻遍了,就是不肯对我这个装睡的人伸手。哦,他们估摸了我的一米八七的块头,和我的虎背熊腰,一旦真的闹腾起来有他们受的。 钱,当然是拣着好赚的挣。 我当然揣测得透他们这个色厉内荏的行当,一旦真有人与他们干起来他们也吓的打抖,毕竟走的邪门歪道国家的牢房是坐不穿的,国家正需要人做无偿劳动。 所以与歹徒交手的时候,一般有两种情况发生:一,吓的他落荒而逃,一跑了之;二,他与你拼命,弄个鱼死网破! “呃——”我长长的睡梦声,翻身伸懒腰,刀片贴着皮夹克男的裤缝划过,再睡一个回笼觉似的翻身回来一划,我的杰作由此产生,一条裤子生生的划成了大裤衩。 皮夹克男下身一凉快,就知遇上高人了,这是刀片锋快的结果,待回过头来,见他的同伴们扒来没捂热的钱,纷纷被划落在地,变色道:“兄台,大水冲了龙王庙,不识高人,没得说的,上山打猎见者有份,来,来,这是小弟孝敬你的……” 是的,没得说的,我只冷冷地说了一句:“我是执法者!” 霎之,车厢炸开了锅:“抓住他,打死他,龟儿子抢我们的血汗钱!”众怒难犯,几个家伙见无处可逃,急掏出匕首,声色俱厉:“别过来,谁过来老子放谁的血,你要抓老子的人老子就要你的命!” 吓的川亲父老们直往后缩,就连车厢两头扑来的乘警也一时措手无策,我抓过地上遗弃的废牌,“嗖”的一声弹出一张,直直地戳进不远处的果粒橙瓶上,瓶裂汁溅,道:“你们尽管试试!”玩命的大阵仗,是吓不住我这种长年行走在枪囗之下的人的。 领头的乖乖地“咣当”扔掉匕首,伏头便拜:“大哥,不,大爷,今儿个哥们认栽!”还算他英明,知道我背后站着的是国家权力。 霎之,整个车厢欢声雷动。 几个歹徒伏法了,车厢里的沸腾临界到了顶点,众人如景仰英雄样看我,问我是哪儿人,去哪儿,猜测是不是从少林寺出来的。 乘警把人押下去了,也来邀请我“谈谈”,我不担心他们对我刨根问底,因为我现在是国民英雄,对英雄只需要仰慕。我信口雌黄的,说我是一名复员军人,去四川探亲访友,并说保护人民财产,是一个军人的荣誉与责任,呼吁全民共同行动起来打击犯罪。 车子到达达州车站,有的下车旅客还念念不忘请我喝一杯,有幸去了重庆定请我烫“刘一手”麻辣火锅,品尝重庆人的滚烫热情。 达州是川东北重镇,大巴山扼守出川东北门户,在这儿下车的旅客几乎达到了一半,这地区外出务工的客流足以可见一斑。 其实我也在这个站点下车,我的目标是去一个叫做“广安”的地方,广安地处襄渝线上,毗邻重庆,所以必须在达州换乘到重庆的车次。 第86章 农村人家 八十六 农村人家 之所以大费周章地来到广安这个地方,是因为反正是逃亡有时间,来还愿答应过别人的事。 那是好些年前的事了,一次在新疆出勤反恐时,遇见一个特种部队的士兵与恐怖分子搏斗牺牲了,正好我赶到他身边,他告诉我他是四川广安人,那儿是伟人的故乡,丘陵地带长年身披绿植,希望我能代他最后一眼看望家乡,多年过去了,我才来践约。 从广安前锋火车站打的士车去城里50元钱车资,他家住在一个叫做“兴平”的小乡镇,看来今天得在市里留宿一晚,明天再去乡下拜访战士的家属。 就近找了一家私人旅社,连身份证都没要我掏一下,交20元住人,店老板以为我是搞旅游参观伟人故居的,说明天坐8路公交车直达伟人的故居,打的士车25元钱就可以了。 广安城分为城南城北,城南搞建设,城北老城换新貌,虽然没家乡梅州城大,但也是初具规模的地级城市了。 晚饭后,我就在城南的“思源广场”溜跶一圈,广场宏伟规模,应该是这座城市的标志性建筑了吧。 现代的城市,一般的就是农村向城市发展,在外打工的或自谋商路的,挣了个二三十万就到城里买房子,老家就留个老妈子老头子看守,这不,坐在旁边的一个六岁多的小女孩,扑在一个少妇身上弱弱地问:“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老家看爷爷奶奶?” 我在想,小女孩的爸爸过的很不轻松,现在很可能在沿海某城市拼死拼活打螺丝,来供她母女上学房住……哎,她们已经算幸福的了,有许多人忙活了一辈子,连乡镇上的房子都买不起。 生活,就是这样五味俱全,以前是想好好的在单位上干,分房子娶媳妇就过完了人这一辈子。现在?我不敢去想 ! 不敢去想小妮子到底离我有多远,不敢想小妮子还是不是我的女人,不敢去想我的命归何处! 翌晨,我去伟人的故居参观了,才登上了去“兴平”的大巴车,在车上我终于领略了这地方风光独好,这儿是丘陵地带,丘壑层次不一,不象老家的山区走半天见不到人家,和无尽的秃木杂草,而这里山丘、沟谷到处是人家,这儿的小麦、油菜黄了,而那儿秧苗吐出嫩芽……四月,大概是这儿最忙碌的季节吧,收割与插秧在这个季节交替。 在镇街上下车,去商店买了两瓶“剑南春”酒,和老人补气养血的保健食品,花了八百多元,顺便跟店老板打听“小溪村”怎么走。 由于我是大主顾之故吧,店老板热情地打电话叫来一辆摩的,说他就是小溪村的,送我去给10元车费钱。 路上,我问:“师父,你是小溪村的吧,我找村一社王兴富家,认识吗?” “认识,我们队挨队的,他家两个闺女一个儿子,儿子死了,小女儿招女婿上门。” “我是他儿子的战友,复员了,特定来看看他家属。” “哦,他儿子死了七、八年了吧,叫……叫王新荣,娶了媳妇一年不到,就死在新疆什么地方了,媳妇没几个月就另嫁人,听说肚子里的娃娃都打掉没要。” 我承认,人就是这样——容易忘记,没有人会因没有你而活不下去!人,本应这样,才适合人类社会发展规律。 就比如拿我来说吧,哪天我不在了,小妮子也会去嫁人——当然,我希望她不能因我而失去该过的生活。 老王家听说有客人来访,而且是他失去多年儿子的战友,急忙扔掉田里的锄禾,老婆子忙着拾掇家里烧火做饭,女儿往镇上跑打酒割肉,老头子陪我捧茶拉话。 “老人家,我是王新荣的战友,一同去新疆执勤的。”我自我介绍。 “啊,不老,不老,才六十多呢,正是干活的一把好手……你是新荣的战友?哎,这孩子命不好,年纪轻轻就早死了……” 在交谈中得知,老两个生活上还过得去,儿子当年死了国家赔偿了些,又赠封为烈士家庭,每逢过年过节国家发慰问津贴和礼品赠送,老两个现在手脚还能动得,合计再辛苦两年,帮助女儿女婿在镇上把房子给买了。 老人非常感谢我作为战友,儿子多年不在了还能专程来看望他,得知我家住广东天遥地远,定要邀请我多住些时日,杀鸡宰鸭款待。 就这样,我逃亡旅程,在一个简单的农村家庭搁上几日,跟着老王去田地头转蹲,看见他家大黄牛我也会拽拉两把。我从来不乏对田地里的热情,小小年纪我会用锄头打窝种土豆、挖红薯,天不亮扛着菜陪父亲去梅南镇街叫卖……当然,这些都取决于我是贫穷人家的孩子,为嘴巴张罗。 老王家,应该是一个简单农村家庭代表吧,养鸡、鸭、猪、牛,按他的话说,养这些换不了几个钱,但是身为一个农村家庭又不能不养它,比如浇个菜种个什么小春的,要猪粪吧;种水稻要个牛粪肥田吧;鸡鸭生个蛋还可以卖了打零用买个盐巴、味精的。一辈子跟庄稼打交道,不图个富贵图个温饱,人老了,不像年轻人一样还可以东奔西跑的,在家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老人家最深的叹气就是:这年头种子、化肥年年涨,就家里的两颗粮食不涨,农村啊饿不死人! 听这话,我不禁想起我的老父亲,他这一辈子就是这样过来的,辛劳一生,等待的最后是一杯黄土。 乡村夜晚,十分静谧,他们这十几家的大院,如今残垣断壁,只有一、两户人住了,听说一般的有两个钱的,都想办法搬到城里镇街上了,家里的老房子十天半个月回来看一眼。实际上,国家搞的农村向城市转移,已经把农村搞得空心化了。 乡村人的夜晚,一家人守着电视打着哈欠,没什么说的了,再就裹着泥巴的裤脚,洗洗睡。 翌晨五点多,陆续炊烟袅袅、田园吆喝声起,又开始了农村的一天。 第87章 贫穷来自天上 八十七 贫穷来自天上 吃过早餐,我也跟着老王一家人下地里,他们收割油菜我帮着拔桔梗,他家女儿笑称我一定是一把干活的好手。那是,凭着我这块头,手上、肩上,都不落人后。 我眼睛却落在不远处水田里的一对老人身上,看他们七十五岁有多了吧,一双泥腿深陷水田泥淖中,拔动拨不动都成困难,却拼命地操劳,田埂上坐着一对六、七岁的娃娃,张着大嘴望风哭泣,不忍地问:“王叔,昨晚是他家人在哭吗?哭了一个整夜!” 老王摇头叹息道:“他家是最不幸的……”我们一起坐在田埂上,边吸烟边讲起了他家的事。 “老周家是我们左邻右舍情况最悲惨的,九零年,大儿子在广东打工被大货车撞成了脑震荡回来,一直在家里折腾,九九年下重庆谋生扛棒棒,住两元钱一晚的大地铺,却被外面混进来抢劫的人用刀捅死了。” 我不禁问:“后来怎么样了?” 老王苦笑:“老周往重庆跑了几趟,人没抓住,倒是医院一大笔抢救费、火葬费等着他付,最后落得没办法,老周家连骨灰都没去领,就这样白白地失去了一个儿子。倒是这两年,听说重庆掀起打黑纠察风潮,抓住了杀害他儿子的凶手,叫老周下了重庆两趟,可凶手就一个混社会的家里没经济来源,得不到什么赔偿,起都没起诉,就这样不了了之。” 我不禁唏嘘:“这个社会机制,谁摊上了这样的事,就叫谁倒霉!” “老周家的小儿子性格文弱,前几年媳妇又死了,留下了这一对不到两岁的娃娃,扔给了老人抚养。你说,七十多岁的老人怎么养?还不是在哪里干活,把孙子拖到哪里泥巴沟里玩。” “那么,国家呢?国家对他这样的家庭有什么救助呢?”我迫切地希望国家措施。 “别说国家了,国家下发的扶贫款,被镇上、大队层层剥脱,跟村上镇上关系走得近的,即使在城里、镇街买了几套房的也吃上了`低保’,而他这样的家庭过年过节能吃上几斤免费猪肉,已是托了国家政策好。” 我深深叹息,这就是中国目前的现状,国家出台的政策不是不好,而是落不到实处,贫穷的依旧贫穷,因为大头的都被别人捞走了!地方上的官员拉帮结派结成派系,如果你不合群就不带你玩,只有团结一致了,好开展工作。看看吧,国家福祉,被他们私用换成了人情事故。 可能因我同是姓周之故吧,对他家的故事特上心,决定登门拜访,把自己三千多元钱里分了两千元出来作为资助,我想,两千元在我这儿不算什么,但在老人跟前可抵他家一年的收成了。 老人讲起他家境况,媳妇二零零几年在深圳横岗的玩具厂打工,病死在厂宿舍里,厂里出于人道主义赔了一年半的基本工资,拿着两万元钱回来盖了这间平房。 我问:“没请律师一起去处理吗?” “没有,请不起,再说请乡镇上的土律师去那大地方又不管用,到广安城里去请花费要上万的钱。到那儿去找法律援助,可没一个接手的,等了一个多礼拜,劳动仲裁委员会说是不属于工伤范畴,就赔了一年半的基本工资和棺材钱。” 我理解,老实巴交的农民到大城市办事连程序都不会走,成天由厂方带着这个那个部门屁股后面转,难保不得出这么一个结果。更别谈法律援助了,一个大企业给一个地方创收、分红多少,别人不是算不明白! “儿子头两年在东莞打工还寄点钱回来,这一年电话都少打回来了,好像跑到山西临汾去了,说是另找了一个媳妇在那边开饭店。” “表叔——”老王的女儿在一旁欲言又止,骨哽在喉,顿了顿才又道:“表叔,说了你别担心,我听我家里那个猜疑,恐怕被人骗去搞传销了,说这样的事在外面多得很。” “啊?”周老人家脸上更昏暗了,一个家本就没盼头,听闻不更令心冷么?周老人家不再说什么,仿佛这就是命,一个穷命怎样都是活,天天稀饭红薯填饱肚子就行,只是他老伴听了又伤心欲绝哭了,毕竟两个娃娃要人养啊! “表叔娘,这仅是猜测,别哭……”老王家的女儿慌忙劝阻。 此时,我迫切地希望小妮子口袋里的银子,她们那种人钱多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拿到这样地方彰显价值,把她们富人的钱分配给穷人一点,不会以至于穷人对生活的绝望!我知道我的想法几乎趋于幼稚,但是我就是那种急公好义之人。 穷人,贫穷不是道理的,因为他们没知识创新,墨守成规地遵从命运!但是,这不是仅仅造成贫穷的唯一理由,因为他们还享受了人为的贫穷!你能说是人懒吗? 贫穷人的生活,简单得令人心痛,却又无法扼止地延续着——下一代! 富人与穷人的明显差距在于:富人在培养孩子,而穷人在养活孩子! 在广安这个地方呆了三天,似乎多了一种感慨:别说我们敬畏生命,可是我们连生命的质量都保证不了!就如梅子家的泰迪犬钱花费一天都得上百,而穷人一百元钱可以买四十斤大米,够得上一家五口人一个月的喝粥了。 重庆离广安仅一步之遥,我想来到了大西南,没有理由不去它最大的城市走一走看一看。 再说,我总不能一味地逃亡下去,私心里打算,听小娘们说过“重庆因打黑引发地方局势不稳,高层对这一地区绷直了神经”,利用重庆敏感形势,以求上面妥协,给我海外失事的执行的任务是什么,好追查事实真相。 从广安乘大巴走高速路,正好两个小时到重庆火车北站龙头寺汽车客运站。 对这座城市我并不陌生,记得十年前我来过这个城市,当时的火车停靠站在市中心菜园坝,周边治安混乱,我去吃一碗面条黑心店家敲我六十多元,说是面条讲的“克”而不是“两”数。那时自己年轻气盛,那一架打的相信看到过的至今记忆犹新:一个单身的我,与十几个执砍刀的人,从街头打到巷尾! 第88章 兜圈子 八十八 兜圈子 当然,那些搞敲诈勒索的人,不会因一场战斗就循规蹈矩,而是依靠法制的力量,我想重庆这年来的唱红打黑,社会犯罪得到了大大的惩罚了吧! 口袋里还剩一千七百块钱,吃喝拉撒睡都要钱,得省着点花,我不介意住私人开的小旅社,吃住三十元一天可以搞定。再去哪儿打几天零工,一面手中有粮心不慌,一面与上面的人斡旋。 所以,我住在江北区,特定挤公交到渝中区上网,告诉上面的人我逃窜到了重庆,让他们把我的位置锁定在渝中区上清寺一带。 然后,我才向店老板打听哪儿能找到活干,工资日结那种,老板端倪一刻,点头赞尝道:“不错,不错,体格粗壮、肌肉结实,是一把卖力的好手,要不,去扛棒棒算了?” 妈的,老子就长得像卖劳动力的人么?看这店老板长的什么眼睛,一个堂堂的国家一级人才,竟弄去扛棒棒,就算我肯去,这人生路不熟的地方,一个客人都不肯给我都兜着。 店老板见我面露难色,又端详一刻,“嗯,老弟看来不像一个卖力气吃饭的人,这样吧,会开车吗?” “会……不过,没驾照。” “嗯,这个不要紧,没驾照开的就是黑车,你懂的,帮你联系联系,等我好消息!” 我懂的?可是我还有不懂的地方,这城市打黑正在风口浪尖上,到处搭建交巡警平台,听说市局公安掌舵人,有明令“凡接警五分钟不能到达现场,一律按无作为处分”,这店老板不是存心把我往火坑里推吗?万一哪天运气不好,无证驾驶被逮到了怎么办? 管它的,现在自己没再花两千元钱租小长安车一天的牛气劲,开着别人的车满城抛洒自己的线索,是一件何乐乐而不为的事! 不论有何种好事落到头上,自己得承担风险。既想赚钱,又不想承担风险,天下哪有那好事? 在隔壁饭店花六十元钱烫一回重庆火锅,到这座城市不烫一个火锅,就叫真的白来了。即使自己一孤家寡人,也烫的热火朝天,并且自己劝自己多喝两杯,我不担保自己今后没一个女人管着,会象父亲一样捧着酒杯聊以度日! 天不黑,就有好消息等着我,店老板帮我联系好了工作等我见工,见面地点就在临江门的大桥上,洽谈薪酬事宜。 见面的是一位四十多岁、面色冷峻的中年人,轻淡描写就敲定了雇佣关系。一天工作六个钟,佣金三百元,超出工作时间情况下,按每小时五十元计算。 嗯,按照当今薪资计较,待遇不错,老子一天乱说也得挣一个千儿八百的。可我就不明白,这人就不怕我把他的车往公安局开,或开跑了? 一天三百元的佣金,并且加班两小时一百,在内地已经是天价了,开这么高的工资其中定有些猫腻。算了,这里面水深得很,像在深圳一样去管闲事,结果得到的就是吃了一头苍蝇没把我噎死。老子给他开两天得了,等踪迹留遍这个城市大街小巷后,就撂挑子走人,到时钱也赚了目的也达到了。 合约敲定,晚上十一点上班,到次日五点交班,叫我趁时间回去放松放松。 回去的路上,我还是忍不住好奇问店老板:“老板,老板,我的雇主是干什么的?” “兄弟,这年头只要有门路,就不愁没有钱赚,放心吧,你只要开好你的车是了。” 睡到晚上九点,我估摸着今下午又有一伙同事们空降至这座城市,当然是为我这不速之客而来,准备准备,自己也该上班了。 晚上十一点,一辆套牌小厢货由我从江北城开往沙坪坝的井口,拉了几桶提炼好的油回江北城入库,来回折返几次,就三百元钱到手了,钱真好赚! 午夜两点时,我把自己的q号上线,让我的同事们通过qq访问我的位置,同时看看“中情”官方有没有跟我勾通的意向。妈的,不跟我来气,我也关闭下线消失人海。 折返三次,到时间下班,我懒得去管他什么黑心油,倒头睡觉。要想知道车主的底细还不简单?明天开车故意别一下人家的车道,看交巡警扣下车来怎么说。 回到旅馆,睡了一觉起来,跟店老板美中不足的说:“老板,我一个开车的人进出用足走路多不方便,你看我能不能把车主的车借我兜一下?” “这个……这个……我跟老板讲一下看看。”店老板居然不认为我开人家黑车出去兜风是过份,真的打电话去协商了,结果是让我出去兜兜,也好熟悉重庆城区的路道。 我在心中暗暗吃惊,看来这座城市唱红打黑些年,还是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只要在红道上后台够硬,照样可以干非法勾当! 就这样,我把一个套牌车开的满城跑,估计就算被交警捞住了,只需一个电话搞掂,人家能把生意做的红红火火,没说关系不过硬。 当然,我开车满城跑的目的不是兜风,而是兜圈子,把我被定位的手机位置放大满城都是,那样上面的才知头痛。 果然,我手机qq上有信息进来,不用看我的好友仅“中情”官网:山猫同志,你到了重庆吗? “是。”我诚实回答。 “你没事跑到重庆干什么?” “听说很多同事来到这儿抓党政工作,所以……” “你——”怒不可遏,却又鞭长莫及,过了半晌,又出来一则信息:“山猫,再三重申,若非官方派遣,任何情报工作者不得涉足。” “我也再次重申,我要海外失事‘鹰巢计划’的副本,否则将继续逗留,难不保……” “你……山猫,你敢威胁官方!” “不敢,我只是在想办法保护我的权益!” 与上面的一通对话,心情轻松些许,毕竟主动权慢慢掌握回在自己手中,事情就好办多了。同时,我感谢小娘们这个女人,无意中泄漏的机密,让我把握住了行事的方向。一个政治敏感区域,国家最怕有人搞事情,不然为何派出大把工作组成员来维稳? 第89章 一心向南 八十九 一心向南 晚上,开工的时候,我不敢猖狂再次造次地把自己的信号挂起满大街跑了,让人锁定是我这小厢车不好,毕竟现在跟他们玩的是猫捉老鼠的游戏,哪有老鼠自己蹿到猫嘴边的道理! 上工两个晚上,终于弄清自己在给一家贸易公司当司机,自己这个黑司机拉的当然是黑货,比如,去井口作坊拉的是“地沟油”。 当然,一家贸易公司做的不仅是“地沟油”生意,还有烟草、糖酒,可以想象,那些东西又来自什么渠道。 这码子事被我遇上了,我在想,要不要多点事?举报叫工商来查,恐怕在此时都变成了扯淡,明摆着这家公司老板红黑都占,特别是执法部门是他家常客。 可惜,自己光人一个,没任何装备,不然来一个非法侦听,不会弄得现在心痒难按。 思来想去,还是不去多事的好,上面已申令“任何情报工作者,非经官方派遣,不得擅自涉入”,只怕自己涉入,干的又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既然如此,何必要把自己装进去。再说,世上那些住洋房开豪车之人,你能说他们来的钱一个个都干净么? 连续几天,我都重复着晚上赚黑车钱,白天带着手机锁定的上网帐号满世界乱窜。摸摸口袋里,又长了两千元钱,是该住手的时候了,虽然不能去扼止犯罪,但至少不能滋长犯罪。 我跟店老板说了,叫他帮我请辞,店老板似乎很懂我这种没见过世面一辈子发不了财的人,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心理,带着遗憾给东家打了电话。 辞了工作,我也挪地,从江北城挪到观音桥,住了两天又挪到九龙坡区的石桥铺,毕竟上面的在侦探我,在一个大城市常住一个地方,绝非良策。 我觉得自己好像在跟上面的在比拼耐力,谁沉住气谁就是赢家 ! 我比拼信念的前提是:任何敏感地区都禁忌谍报组织渗透! 其实,我也打算尽快离开这座城市,因为在这座城市逗留会相应地会给自己增添麻烦:一,我管不住自己的职业毛病;二,“羊肉没吃着惹了一身骚\",坐实了上面对我的“反特”看法。 算算时间,离开南方有半个月了,自己却还在跟上面“未必”较着劲,可是离开了这儿,我又能上哪儿?无头绪地回北京,就跟进秦城监狱不远了。哦,不对,秦城监狱是给犯错的大人物住的,自己这种只配去别的地方踩缝纫机。 现在,无着落的,真的成了一个逃亡者,特别是网上追逃,弄的我住一个旅舍都不安身。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我的电话铃响了——对,是电话,不是信息通知音!我的手机几乎是上网用的,几时有过通话的?通过的一次,就是遭处心积虑的丈母娘设圈套抓我! 看看来电显示北京,是小娘们的,呵呵,念念不忘老情人?妈的,现在人在身边老子才不跟你客气,反正人家小妮子再也不要我了,那对大奶子又胀又跳,吃起来太酸爽了!! 我接过电话,听见里面声音问:“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我反问。 “北京。” “哦,回北京了?深圳的案子结了吗?”我故意问。 “别提了,案子办的多窝囊,抓了几个无关痛痒的人,连‘k十三’这个组织都没有提及……喂,你是不是跑到重庆去了?\" “啊!”我涔涔直流冷汗:“你怎么知道的?” “别以为一双足跑得快,你的一举一动上面关注着呢。” “哦。” “我还知道你拐带幼女,惹恼别人家人,别人要把你往牢里送呢。怎么样,逃跑的时候腿没被打断吧?”听口气,小娘们幸灾乐祸啊——我这个拐带幼女的家伙,这回碰到硬茬子了! “哦!”我沮丧道。 “快回北京吧,我一回北京就把你的事情报上去了,我……我家人以军参名义提交审议核查。” 我明白,小娘们为了我不惜跟她家人死磨硬泡,以她家颜面显赫直往上参,给我争取到一个核查机会。 “我……”无以言表,小娘们是我贵人啊。 “我什么我,快回来,北京才是你的归属。” “好吧,我回北京接受审查。”我想,在她家境出面前,自己还不至于冤死。她家什么背景?红色背景。 “快回来,我等你!”听到后面三个字我的神快醉了,是她胸前的一对大西瓜在等我?好吧,我回来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回想在南方搞出来的事,不过是闹了一出笑话! 挂断电话,我不禁吁叹:还是位高权重管用,自己在这里拼死拼活的挣取权益还不如别人一句话!小娘们,就冲你的这份情我回北京来,定把你这多情又多汁的西瓜连皮带壳都啃了! 当我挂机正退房时,手机又响了,一看是小妮子的,我的脑袋嗡嗡作响:今天是什么天,好事坏事一股脑儿赶上! “是丈母娘担心我还没死,提防我这个亡命之徒找她家麻烦?放心吧,我毕竟跟你女儿好过一场。”管她的,万一是小丫头打来的呢?小心翼翼地接过,听里面一个弱弱的声音:“哥哥,你在哪儿?” 是妮丫头,真的是我的妮丫头!千思万想,化作一声哽咽:“妮儿!”我一个铮铮铁骨男儿,在一个小女人面前情难自控,没错,她是我的命 ! “哥哥,很对不起,我在此为我的家人向你道歉……太平,我今天才获得自由,第一个向你道歉,请你看在他们是我亲人的份上,别记恨!” “妮儿,没事了,我现在重庆,好好的。” “太平,回来吧,我需要你……我家的天快塌下来了,我爹哋在香港被人绑架了……哥哥,男人快回来,我需要你的陪伴与支持。” “妮儿,别怕,我这就回来。”即使天塌下来了,我也要把我的肩膀递到她跟前!女人找男人不就是在需要的时候有一个肩膀依靠么?此时,对丈母娘的怨恨跑到爪哇国去了。 第90章 折返 九十 折返 面临着一个向北一个向南方向,我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向南,作为男人有时候就要有所担当,不要为了自身利益而放弃了责任,虽然,回北京能洗脱我“反特嫌疑”,但是,回南方是我承诺过的承担——对女人的承担!我现在是只想回南方抱着我的妮丫头,说想她,外面的一切都是浮云! 由于我的逃犯身份,不允许乘飞机快速回深圳黄田机场,就买最快回广州的特快列车,在车上我给杨馨月发了一条短信,说我暂时回不了北京,折返深圳了。 杨馨月马上打电话来,诧异地问:“为什么,洗脱嫌疑不一直是你的梦想么?机会给你了还不把握?” “很对不起,我回深圳有点事要办,暂搁几天回北京。” 小娘们打着冷笑:“又是为那个小——萝莉吧!”她到底还是把“萝莉”两字叫出来,以表达她的对我“重色”而怒不可遏。 我差点说“必须的”,没办法,被小妮子般身体深深粘住了,管住自己的嘴巴,问:“你能不能帮我把海外执行的什么任务搞过来?” “呸,你去死吧!”小娘们“啪”一声挂了电话,摔下我讪讪摸着自己的脑袋:“谁叫自己得寸进尺呢!” 但是,我相信这娘们骂了男人后,得规规矩矩的去办事了……她,就是这样被我吃透,并且还理所当然地吃定她! 重庆发往广州的快车,走怀渝线再走黔湘线,到株洲沿京广线南下,车子到达湖南怀化时,我又给小妮子挂了一个电话,说明天上午十点二十到达广州终点站。 小妮子说:“哥哥,我到广州来接你吧!” 我 心里暖融融的,这种当老公又当哥哥的感觉真好!我清楚地意识,自己在小妮子跟前扮着四重身份:是大叔,是哥哥,是老公,是情人! “别来,广州你又不熟。”我小心翼翼的呵护,生怕她一个丫头片子走丢了。 “那到深圳我接你,记住到广州直接打的下来,我到前海沿江高速闸口等你。” 火车经过十九个小时的飞奔,准点到达广州火车站,我不知道我的同事们是不是接踵而至——“要是把我的“网上追逃”取消该多好啊!”对小娘们望陇得蜀地期盼起来,那样自己行事方便多了,至少自己到豪门作座上之宾,也心安理得些。 出了火车站,钻进计程车,大手一挥:“深圳!”要的不是金钱,要的是时间,小妮子卡上的零花钱就是几百万,计程车这千百块钱花销如九牛一毛,不值一提。的士司机拔旋车头开奔,很懂港澳深方向的旅客,钱不过数张数而已。 想着又将与干净而又多情的小丫头搂搂抱抱,心醉不已,二十几天不见,小别胜新婚啊! 车出市区,过天河,出黄埔,经虎门、走沿江高速,很快到达深圳,在下高速路口与小妮子会合。张望的小妮子看见我,星目里爬出泪珠,“你回来了——回——来——了——”对,那是相思泪,是从心里爬上泪腺的。 我的手扒上了那久违的小蛮腰,“妮儿,我在,我在身边……”我承诺着,那意思是只要我人还在,就一定在你身边! 女人,有的女人摸着男人心里才踏实,小妮子就属于这种女人。 “太平,我想你……看看,隔了几个世纪?”小丫头直抒胸臆地叨念。 在车里好一阵亲热,恨不得当场车震,手直往她怀里蹭,“妮儿,我……想死它们了,把肩带滑下一点好不好,我想看你的.....那儿......” “太平,我、我……它们跳的厉害,别……别在车上……噢,轻点吮。”动情的小丫头,用她的胴体回应着我。 我的魂就是这样被小丫头片子勾走的,该放的放、该收的收,弄的我一个大男人糗啊 ! 我以为我是一个合格的特工,有“泰山崩于前而形不乱”的钢铁意志,却被小姑娘弄得神魂颠倒,汗颜啊! “妮儿,我们上哪儿去?”我疑问。 “回家呀。” “你妈她——”想着丈母娘对我使的阴招,心有余悸。 “我妈这两天焦头烂额……走吧,回去再讲。” 走就走,谁怕谁!丈母娘虽然心计百出,但现在老丈人的事够她忙的呛,再说她女儿就在跟前,真的要棒打鸳鸯,就不怕女儿记恨么? 谢天谢地,丈母娘没在门前把我拦截,让我登堂入室进入豪门大宅,那些曾抓捕过我的安保挡不住小妮子的怒目瞪视,规矩地把头缩了回去。我就知道,这小丫头虽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但自带有她母亲的三分霸气属性。 相思的两个人,千言万语都是多余,换小妮子的话说,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跳,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身体接体交流。 小妮子显得很是激动:“哥哥……慢慢尝……都是你的。” 我当然得慢慢来,好的东西要一口一口地尝出味道,那就从美妙的小腹开始吧,再撩开她的衣服,我的手游走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感受着她的温度和柔软。小妮子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 “妮儿,你妈妈没在家?”我虚惊一场地问。 “没有,爸爸前天出事,妈妈昨天过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可能事情还没头绪……” “妮儿,今晚我们也去香港,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我能帮上忙的。”我想,是时候该我这个未来的女婿表现表现,事情办成功了,没准她妈一时高兴,做个女婿就水到渠成。 “哦,好嘛,我们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在香港有户口的,再叫人帮你搞一个旅游签证。” 下午,妮儿打电话给她妈妈说了,她妈妈既不同意也不反对,那意思我在她家里突出重围的那一幕的份量值得她斟酌。到了傍晚时分,一份出入境的旅游签证送来,坐上她家的玛莎拉蒂,从蛇口的深圳湾一o号干线过跨海大桥,直达香港的新界。 第91章 桥那边 九十一 桥那边 车子是由小妮子开的,看样子她没少自驾往香港跑,对香港方面的驾驶规则遵循的中规中矩的,只怕由自己开车后面不一刻警察跟大串,这儿不是内地,若耍个流氓就告你一个妨碍公共安全罪。 开的车子不是去位于香港岛中环的“丽人大厦”,而是去九龙城,小妮子说她妈现在一定不在公司,而在三姨家里。 那是,出了事情,是要有亲人帮衬的,群策群力嘛!还好,三姨早就邀请过去做客,这去了至少不会遭人白眼,若她妈妈横挑鼻子竖挑眼睛,自己就找三姨说话。至于她家那些表兄妹么,自己长的不比她们偶像差,哼,谁怕谁呀…… 车子由小妮子驾驶着,我则在一边来回捣鼓搜狗地图,这座国际城市我有幸来出过差一次,和中程转机,但对它地图版面完全是陌生的,只知“九七”回归来,政府归划香港是由新界、北区、香港岛三大区域版块组成,大大小小的岛屿达二百个之多。 “你来回地捣鼓电子地图干嘛?难道我从一0干线转三号干线去九龙城不对么?”小妮子见我对地图比对她还感兴趣,问。 “按照电子狗导航走是没错,但导航毕竟是死的,没有熟悉它的路径来的方便。” “放心吧,就算没电子狗,我一样到得了三姨家。” “那是,九龙城里鼎鼎大名的弥敦道谁不会找?” “给我老实点,是不是车技痒了?这里是香港,样样讲究法律的。比如你手多事摸了我一把,我心里不爽了,就可以‘性骚扰’罪告你去关押。” “啊?看来我是得老实点。妮儿,我问问,你爸每次往返都是走我们这条路么?” “爸爸返家时是走这边,来时往罗湖口岸从北区那边走,因为从那边走北通道直接可以经九龙半岛过中环。” “哦。”我实在想不通,老丈人进出一大帮保镖跟着,也遭人绑票。唏嘘,绑架大富豪的事怎么就落到他身上了? 同时,我不禁为老丈人暗暗担心,香港虽是一个高度讲究法制的地方,但这里是国际城市,什么样的势力都有,单说间谍这一行,就充斥在各行各业里。远的不讲国际组织,近的台湾、日本、东南亚的黑帮数不胜数……更难以掌握的是,这里地理位置特殊,绑架的人质可以瞬间消失在太平洋里。 所以,这座城市社会治安是维持很好的,但在打击国际犯罪上——头疼。我心中暗忖,这次的绑架事件肯定不简单。也许岳父知道一些内情,但他现在身陷囹圄,我们无法直接与他沟通。 “先别想那么多了,专心赶路吧。”我对小妮子说道。 车辆沿着道路前行,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我注视着前方,心中却思绪万千 当然,此次自告奋勇而来,我已把和国际犯罪组织作斗争列入计划之中了。我理想中的是:救出老丈人,他女儿名正言顺地以身相许!同样的要告诉他家一个理由:豪门千金不一定要嫁给世家公子的! 三姨家当然也是亿万富豪,独立的宅邸在这样城市是富豪的象征。三姨听说我们要来,已等在楼下,后面跟着与小妮子一般大的女孩,想必是她女儿,是跟着来看她表姐夫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的吧! 还没有下车,就听三姨督促:“叫姐夫!” 三姨莫免太热情了吧,这么快就认侄女婿?!看来人还是心肠热的好,当时不是自己的见义勇为,哪来如此好的待遇! “三姨。”我嘴比小妮子叫的还顺,该表现的还是表现,况且小妮子就怕我不够热情主动。 “呵呵,你们来了,早就该过来玩了,一个多小时车程的事。” “妮儿姐姐,你在哪个电视剧里找的帅哥?”听见那女孩偷偷地问,嗯,不错,比那个芸丫头有眼力劲多了,慧眼识珠! “不帅,不帅,大叔一个。”小妮子抿嘴偷笑。郁闷啊,女人始终不当面承认自己的男人是帅哥,不帅也好,小妮子一样的在我跟前激情演出! “八妹,几时从芝加哥回来的?别跟姐姐一样学逃学。” “哎,早知道逃学能找帅哥,我也逃。” 听着小妮子的嘀咕我不禁想笑,自己都管不好还在教育别人?八妹?她们相差个把月,排序老八一点没错。听她们咬着耳朵吹,原来,小妮子是与八妹一起留学的,不过小妮子不安分而已。两个都是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只不过是小妮子让人看了叫人骨头酥软,是那种叫性感的东西吧! “三姨,有多久没过桥来玩了?” 三姨脸上发红:“别说了,别说了,我没事去桥那边干嘛?妮儿,你妈妈在上面跟他们议事,要不先去打一个招呼?” “我爸有消息了吗?”小妮子惊喜问。 “没有。” 我不禁奇怪:“没消息怎么知道是遭绑架了呢?” “走,走,先进去说。” 进房了,我才知道信息是人家先从网上发布的,他家接收了信息,马上找人不见了。网络之浩瀚无边,根本无从查找发信息的人,人家或仅是一个虚拟的,他妈的,现代的人越来越高科技——狡诈了!犯罪也得要跟上时代啊! “那么现在该做些什么?”我问。 三姨摇头叹息:“这两天四妹这个铁娘子都快崩溃了,忙着安抚因消息流出引起的股票暴跌,对丈夫的失踪措手无策啊。” 小妮子出去与她妈和那些叔叔伯伯打招呼了,我留下来先理第一个头绪:别人一定是在“西丽控股”集团的网站上发布消息的,因为网站是人偕共知的,不像邮箱一样需本人签收才知道。 我决定从发送消息的 ip 地址入手,或许可以找到一些线索。然而,这需要专业的技术支持。正好,我认识一位电脑高手,或许他能够帮忙,这个人就是成天跟我不对付的杨馨月。 当下的,先了解情况和事态的进展,等一下看小妮子进来有什么话说;二是,请丈母娘把我当一个人物,配合我的专业判断和行动。 第92章 自家话 九十二 自家话 小妮子很快把头伸了回来:“哥哥,叫你也过去,三姨给你介绍介绍。” 啊, 叫我也去上一下台面?三姨太隆重了吧!我非常感谢三姨没把我当外人,不过,不过外面那些都是香港台面上的大佬…… “来,来,来,太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妮儿的姨父,还有叔伯们……” 妮儿她娘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一点都不觉得面对我有歉意,我也拿着不当回事地与人点头,恭谦有礼,与大佬们排排座。 “哦,听说小周是从大陆过来的,在哪里工作?” “于叔,我是国家公务员,在北京工作。”我自觉地摆正自己的位置,顺杆子攀附不是我的作风,如果当面就叫起姨父来,恐怕丈母娘当场会把桌子拍烂。 “三姐,我们在讨论事情,你带来介绍什么客人。”丈母娘发话了,一脸的不待见。 “四妹,来者都是客,何况是小七的男朋友,自当带他拜见各位长辈。” 众人听闻我是七公主的男朋友,刷过的目光又重新回来打量。我知道,他们打量的不是我有多帅,而是我的身份,说不一定我是北京哪位高官的公子,不然哪有这份殊荣? 好个丈母娘,如此给我难堪,若不是为了你女儿,我马上拍屁股走人。你老公遭人绑票难道不知道是钱多造的孽吗?! “妈,你这是干什么,太平是我叫过来的,还不是为爸的事出份力。”小妮子忙着说 “坐,坐,既然小周也是好意而来,四妹,何必那么置气呢。”想必三姨父听她家道过我的光彩事迹,对我的两把刷子还是比较看重的。 小妮子把椅子挪过,把我按坐下去,她自己则站在我身旁,看样子小妮子在她妈面前没少冲撞过。 事情回到讨论中,三姨父说:“四妹,你也知道的,拜托道上的朋友这两天四处打探没音讯,警方侦讯也没一个头绪,难道让事态耗下去?” “等吧,我们剩下的只有等了,相信对方是只为的是钱,始终会给一个信息出来的。” 我暗自点头,别看这个丈母娘,办事挺有头绪的,现在只好辛苦她家那位了。其实桌面上也没什么讨论,在座的都是港界财富大佬,但面对遭人绑票也是人人自危呀,只有尽一点人脉吧。 散座后,我把电话打进了北京:“喂,馨月吗?” “干什么,贪恋你的美色去,给我打什么电话?”杨大美女余怒未消,没好气的问。 “听说某人是一个计算机高材生,特向你请教一个问题。” “叫你那个小、小……解决去。” 小娘们一句话噎的我张嘴半天落不下去,“我……我……”到现在我终于懂得女人是不好得罪的,会跟小人一样会记仇!好像我没把她怎么样吧! “有、有什么,说。” “问问,用网上发布消息,浏览的人能查到发件人ip地址?” “你白痴呀,浏览的人当然看不见发件人的lp地址,但网站就可以查。” 妈的,几天不见,她什么时候变得能耐起来了! “平白地在互联网上冒出一则信息,你怎么知道是哪一个网站发出的?”没办法,在她跟前装孙子吧,这个女人找人便宜就跟大热天吃西瓜一样凉快。 “你在哪里?是不是遇上事了?” “香港。” “难怪同事们对你望洋兴叹,恭喜你自由了。这样吧,我明天空降香港,互联网上的东西嘴巴上一时半会儿说不明白。” “别、别……”我嘴上一个劲的“别”,要是让这女人来了,还不如宣判我死刑!可是我的一连串的“别”字,挡不住别人一把将电话挂了。 顿时,我的脸都绿了,发什么神经嘛,明知道她是一个火烧屁股的妞,跟她商量什么国家大事! 就算查到ip地址又怎样,别人不可以这边在香港绑架那边在大洋彼岸发信息么? 这时,小妮子走进房间来,“想什么呢?姨父叫你去有话跟你讲。”我抓紧时间把她圈进怀,去摸她的玉腿,只怕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办正事呢,今天你……没、没吃够?” “没,没……” 她顺从地蹭在怀里,探着腰让胸凸显,“给你摸、摸两把……太平,今晚我们一起睡,妈妈没在姨家管不了的。” “唔——”我的嘴在她胸上忙不过来,只听她呼吸急促,人慢慢瘫软了,自动地分开双腿,让我拜访,“哥哥,轻点玩一下就好,等会儿还要做事。“我相信,自己这一辈子都会在这丫头身上忙不停的,这眼睛、鼻孔、嘴巴、胸、腿…… 跟妮儿一起走进姨父的书房,三姨也等在那儿,见我们来了急起身倒茶,姨父点头叫我们坐下。 “小周,只要你跟妮儿两情相悦我们是不反对的,至于她妈妈那儿是有点脾气,但终久是拗不过孩子的,所以我们关起门来说的是自家话。” “谢谢姨父姨母的抬爱,对妮儿家的事我自当不懈余力。” “我知道你的工作性质特殊,别的不多问了,就想问世侄对此事有何看法。” “事情的经过我要详细的了解了,才能发表意见。” “事情发生是这样的,那天妮儿的父亲是在我这儿吃了晚饭走才出事的,刚走完弥敦道进入北区山间快速通道,就被横冲来的车撞了,紧接着人就被人劫走了,我把事发现场的路况监控录像调过来了,等一下你看看。” “那好,”我点头,问:“当时跟随陈叔的随从有多少人?他们是请的私人保镖,还是专门安保公司的?” “前后两个车,每一辆四个人,有两人是妮儿父亲随身保镖,另外六个是香港这边安保公司的。中间就她父亲的车,和一个司机。事发经过,是前面四个人的车被撞击出公路外,到现在人事不知,而后面一车的没反应情况下,被人缴械打晕。” “看得出,别人经过精心设计,犯案手法十分专业。” “现场监控,有四辆车参与了作案,各各个方向逃离,也就是说根本查不到人被带离了哪个方向,待警方封闭公路时,人已弃车而逃。” 第93章 模拟线索 九十三 模拟线索 于叔讲述后,带着我走进他家里的储备室,调放事发前后的录像,看过后我又来回倒放几次,问:“于叔,出事地点是在‘荔枝角’这个地方吗?” “不错。”于叔马上把这地理位置从大屏幕中点出来,道:“这儿是北区整个交通枢纽,青沙公路八号线和呈祥道七号线在这儿交汇,前可进山间的北快速车道入北区,东可以向黄大仙、沙田方向逃离,西可通五号线三号线向荃湾方向逃离,当然了,南可以走匝道回九龙城或香港岛内。 “以我的判断,几乎可以确定是往沙田方向劫持的,叔,你看,参与作案的有一辆车是从弥敦道跟过来的,甚至从窗外抓拍的摄像可以看清他是亚洲人面孔,车上仅他一个人开车跟随,说明这个是专门负责盯梢通风联络的,他当时出现在事发现场,只能是起到扰乱的作用,而这车当时逃离的方向是荃湾方向。” “嗯,分析得不错,另外的呢?” “开来撞击的卡车,我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为它自身受到了撞击,车开不了多远,再者它又是肇事车,不会把人放在上面逃离的。 “不错,有道理!” “那么就剩下逃往北通道与向东的沙田方向了,北通道虽然是在山间便于撤离,但是别忘了,通道通车性质是带有封闭性的,也就是说,通道必须到达一定的路口才有出口,不能随便择道和调头,所以带着人质是不便于走这条路的。” “那就是沙田方向了。” “可惜我们现在判定了它的方向已经没用了,不能在第一时间对它进行搜查和堵截,人质已经转移。” “那现在我们能做什么,配合警方调查吗?警方已在‘丽人大厦’进驻了,二十四小时待命。” “于叔,我觉得警方的办案现场不应该在`丽人大厦′,对大厦进行保护和监控有什么用?于叔,妮儿,我有一个想法,妮儿的妈对我心存芥蒂,所以意见只能给你们提。” “你说,由我去办。” “案犯喜欢用犯罪隐蔽性强的网络与人对话,我建议,`西丽控股’向外官宣网站瘫痪,立即关闭网站。” 小妮子急道:“这不是掐断了与爸爸的联系了么?” “妮儿,别急,听我说,关闭官网其目的是,迫使对方用手机与你家人联系,或对方会迫使你爸用私人帐号与家人通话。此举的好处有两点:一,对方顾及网站太招摇,为躲避警方而迟迟不联系;二,用私人帐号或手机通讯能更好地捕捉对方的方位。” “好,我马上去办。” 夜晚,我如愿地与小妮子睡到了一铺床,年轻人的身体有太多的地方需要碰撞,小丫头的身上有如迷宫,要我探索不尽,我不知道我的生物钟明天是给我闹停摆呢,还是滋润得舒畅无比。 至少,怀里的丫头是被我滋润得肤色红润,某某知名作家说得对:女人的幸福,一半是在床上获取的,而她获取幸福的入口就是下身通道口! 小妮子幸福了,要我兜着她入睡,或许这就是她为什么找一个大叔作男人的原因吧 ! 其实,这何尝不是一个男人幸福的要死的事!作为男人的标志是:外头有事业,床头有娇妻! 凌晨四点,一阵紧急的敲门声叫醒了我:“太平,妮子,快起床,妮儿的妈妈都急晕过去了。” “啊,怎么回事?” “快去姨父的书房,你妈妈赶过来了。” 书房里,坐着一脸严肃的姨父,和脸色苍白的丈母娘,如今我才发现这个一向强势的女人的柔弱,有如她女儿般需要呵护和照顾。 “事态有进展了吗?” “有,”姨父指着电脑道:“对方通过邮箱传来一段影像视频。”说着打开视频,见一间四格方房子里,绑着的男人正是妮儿的父亲,有几个蒙面男子轮流地用足踹着,其中一个男子转头冲着摄像头,叫嚣:“hello,我叫马克,人质现在我们手中,要想救人质请准备好二十亿美金。”说完还冲着做了一个搞怪动作。 “嗲地。”妮儿忍不住哭了起来。 二十亿美金是什么概念?换作人民币只怕这间书房都得填满!只怕世纪悍匪强子豪也得从坟墓里爬出来叫屈! “三姨,你把妮儿带出去。”我先把情绪不稳的撤出去,才坐下对视频进行技术分析。经过框边,和人物转身的连贯性比对,道:“视频没有经过剪辑,应是现场录取。”我转身问:“案子是香港哪个警区经办?” 陈夫人朱唇轻启:“案件转到了九龙西区重案组。” “把线索提交上去,由他们进行技术鉴定和侦讯。”我继续发表看法:“叔叔、阿姨,目前还不知道发件人1p地址在哪儿,只有经过警方技术侦讯处经过侦查,才能确认邮件的出处。但我经过反复对上面人物的模拟……”我指着镜头上四个蒙面子,道:“这个叫马克的,吐的‘hello’这个英语单词熟练、清晰,而中文十分生硬,说明他是一个外国人,不排除是东南亚讲英语国家的人。” 我呷了一口浓茶,又把鼠标箭头点在一个矮小的蒙面人上,把他点出的身影拖出放大,道:“这个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日本人,他的体征不仅与日本人相符,还有他踹人的摆腿动作,正含有他们日本人的一种武术‘柔术’功底。”我又点拖出另一个人,道:“这是一个泰国人,你看他每踢一足表现得兴奋和疯狂,并嘴里伴随着‘哇哩’之声,是正宗的泰国拳击手。\" 于叔和未来的丈母娘目露惊诧,想不出我仅从一个视频画面上分析得如此透彻,由不得丈母娘日后对我刮目相看。 我又指着最后一个男子道:“这个男子是我们重点探测的对象,也是我们要破获案件的关键,你们看,这个人很少凑上去用足踢,只是象征性的挥了两次足,但是,你们看他走路带踏方步,和脊梁挺直,不难看出他接受的是中国部队式的军训,想像得出他是一个中国行伍出身。” “那为什么说他是案件的主要线索呢?” 我又把箭头点在踢人的行为上,说:“加入了他们歹徒团伙,论理说可以穷凶极恶、肆意放纵,但是你们看他提足间有所迟缓,不,应该说有所顾虑,那么,我倒要想问问他为什么心存顾虑不愿接近当事人呢?” “为什么,为什么?”未来的丈母娘喃喃自语地疑问。 “以我猜测,他怕当事人认识他,所以在心理上就先约束了他的举止形态。” “啊!”陈夫人愕立当场,“你是说有内奸?” “所以请阿姨督促警方,查查安保公司的,和你们曾经雇佣过保镖人员。 ” “是,可是查出来又怎么样?人已经被绑架了。” “查吧,”我耐心解释:“查出了,我们才好摸线索,警方才好布置营救方案。” 第94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九十四 不是冤家不聚头 等着陈夫人离开后,于叔眉头:“事情变得很棘手啊,想当年轰动省港两地的绑匪张子强案,才捞十亿人民币。” “嗯,来自不同国家的四个人凑在一起,它的背后有国际犯罪组织牵连啊,也只有国际犯罪组织才这么大的胃口。” “只怕陈总这次真的凶多吉少了,一百三十个亿人民币,西奇妮哪儿拿得出?`西丽集团`虽然有四百个亿身价,但那多是不动产啊,账面流通三十个亿都难拿出,何况股票经此震荡大幅缩水!” “于叔,别担心过多,对方其目的要的是钱,没拿到钱人就不会有事的,妮儿妈妈那儿要靠你们稳定住。其实,我与国际犯罪组织打过交道,我相信会救出陈叔叔的。” “好的,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我们与警方的线索齐头并进。” “我需要侦讯设备那一套,和别的东西。”于叔是聪明人,应该听得懂我所说的“别的东西”,他们大富豪与“别的东西″交道还打少了吗? 说话时我心里暗自叹息,为了小妮子这个女人,我得违规操作了,国家明文规定:国家特殊公职人员,不得以任何理由参加私人事务中去 ! 管它的,自己现在是逃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为了心爱的女人,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哎,这丫头在我面前无条件地脱裤子呢,自己也应当无私付付出,心中暗自呐喊:丈母娘,关键时刻还是得看女婿的! “行,这些在国际卖家那儿能全部搞掂。”于叔点头应允。 上午,八妹带着我们游了一上午的维多利亚港,中午才回到住处,大家围在一起吃午饭,丈母娘对我的态度明显有所改观。她应该看得出,她女儿跟我有床上关系了,更应该看出她女儿并非无脑地喜欢一个人的。 正吃饭间,一助理私秘怱怱进来,对着陈夫人一阵耳语,陈夫人放下杯箸,道:“深圳警方经过排查,说查到了犯罪嫌疑人线索,现正等在线上。” 我不禁赞赏:国内警方总算办事效率了一把! 大家立际回到书房,深圳警方己等在线上了,视频上弹出一个警官模样:“陈夫人,你好,我是市刑侦处的警官黄敬琛,应夫人的要求,警方连夜排查,查出一名嫌疑人,头像马上传送过来,请夫人确认是否认识该嫌疑人。”那边说着话,这边头像已传输打印出来,警方再次提醒:“夫人,是否认识该嫌疑人,该犯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军人,于2005在中国西藏特种兵役退役,熟悉各种搏斗和枪械射击技能,据查曾给尊先生做过保镖两年,后来过香港再无其人资料信息。” 陈夫人点头道:“是的,我认识,他叫陈彬,2008年至2010在先生身边做事。” “夫人,深圳警方已马上奔赴犯罪嫌疑人的老家潮阳调取档案,一有最新资料马上传送过来,国内与香港两地警方联合,坚决打击犯罪保护合法商人权利。” 潮阳?又一个潮州人!由不得我不多想,这个陈彬虽然岁数与大圈仔扯不上边,但是与他那个出身的地方脱不了历史渊源关系。 “于叔,阿姨,我有一个请求,以内地警方所需为由向香港警方提起申请,调阅尘封十几年前当时一个叫‘k十三’的帮会组织的资料。\" “怎么,这个案子牵涉到十几年前的帮会组织?”于叔惊讶地问,丈母娘也不解地瞄了我两眼。 “于叔,我有理由怀疑,当时的‘k十三’是这个国际犯罪组织的前身。\" 于叔嘘吁:“小周,叔叔是一个老香港了,回想当年‘k十三’火拼街头的血腥画面,至今还是挥之不去的阴影啊!哎,每发生一个重大事件,总与一个地方的历史渊源脱不了干系!” 下午,正当我与小妮子出车去香港九龙警察总署的时候,有电话打进我手机:“死鬼,在哪儿?我已到了香港机场,快来接我。” “死鬼?这好像是骂自己男人的话吧!”我霎之涔涔直流冷汗,就知道那妞的便宜不好占,这不,追责上门了!天知道,老子当时咬你胸的时候,是出于安慰心理。 小妮子见我神色不对,问:“怎么了,追你的人到香港来了?” “没有……不是。”我对电话吼道:“自己找地儿休息去,我现在没空。”吼完挂机。 “干什么,你不会好好说话吗?有人来了吗?” “哦……我请的人来帮忙。”我支支吾吾。 “好啊,我打电话叫姨父安排人去接机。”可怜的丫头,她的敌人来了还热情不已! 我叹了一口气,道:“叫八妹去接吧,她是一个女的。”毕竟人家远道而来,再说她家只是高官不是权贵,把人家扔去住宾馆不好吧! 小妮子听说是一个女的,脸似乎绿了,但马上恢复正常,掏电话打回去,并把接机号码发了过去。如果她知道来的是我“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那一位,打死也不会叫人接机;如果她知道天下还有一个人叫我“死鬼”,恐怕我当地就得做冤死鬼! 他妈的,前面火没扑灭,后院又着火了!如果小妮子的家人知道我在外行苟且之事,只怕刚给人留下的好感会马上消失殆尽,别说她妈叫我滚蛋,恐怕三姨都会率先去找棒棒撵人。 最可恨的是小娘们这个女人,得寸进尺地叫我死鬼,可想而知,我在她心中是什么人了。 尽人事,听天命吧!我就不相信小妮子感觉不出我对她多卖力。 到了警署,有专人陪同进档案馆,不准抄录,不得拍摄,厚厚的一叠关于“k十三”的资料,七九年到九九年二十年兴衰历史都有记载。 “哥哥,能查到什么吗?”小妮子凑着头,问。 “目前还查不到,上面记载这个帮会是自行消亡,根本查不到这些成员流向了哪里。” “哥哥,这个你得多问问姨父,他对这方面了解。” “嗯,好的,妮儿,你去买水买便当进来,我们资料可能要查到傍晚回去。” 第95章 追根溯源 九十五 追根溯源 入夜时分,我们回去的小车淹没在车流长河中,小妮子是一个脆弱的女人,自她看见了她父亲任人足踹的画面,心头有阴影,开车的时候需要我一手把她兜着。 “妮儿,相信我们会救出你爸爸的。” “哥哥,我好害怕,会不会连你都没了?” “别怕,哥哥早就经历了枪林弹雨的人生。” “我们只想过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他们要毁灭别人的一切?” “ 妮儿,你还很单纯,如果别人都如你所想世上就不存在犯罪了,世人都活在竞争、剥削、掠夺之中,他们不过用的是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 这个简单率性的女孩,我只能说今后得对她好点,她值得一个男人用一生的时间去陪伴与呵护。我想,回到住处,自己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搂着小妮子,好叫小娘们明白这是我家的那一位,我们虽然家庭地位悬殊,但小妮子与我之间没有鸿沟的。 回到住处,我非常奇怪的张望:人呢? 于叔笑着说:“你在找你朋友吗?你朋友真是一个办事的,下午三点过来,一头就扑进电脑中去了,要不去叫她出来?” “别,”我祈祷,要是她一辈子扑进去拔不出来才好呢! 小妮子急撒开腿跑:“我去看看你朋友漂亮吗?”被我先下手为强逮住,“别走,跟姨父汇报我们一下午的工作。”小丫头那点想看个究竟的心思我难道还不知?只怕看了别人也同样是大美女,心中应该又有想法了。 “怎么,有收获?”于叔问。 “没什么收获,档案里记载的是‘k十三’崛起和消亡时间,和它那些年犯过的案件。” 于叔偏头想想,道:“那个黑帮消亡有十二年了吧,怎么会与今天的绑架案扯上关系?能确定这就是英皇时代的‘k十三’么?” “于叔,我想说的是‘k十三’这个组织并没有实质消亡,当年它在香港混不下去,改投入了别的犯罪组织中,它的基本成员就是来自潮州,前些天我们已在深圳查到了这个犯罪团伙,而它在深圳都有存在几年了。于叔,我提出的意思是,把它作为一条很重要线索提交给警方。\" “那好,我这就要求警方彻查关于`k十三’中人的最后流向问题。” “于叔,‘k十三’另号称‘大圈帮’,成员几乎来自内地潮汕地区,正因是来自内地,得不到香港地方势力支持,才走向消亡的,所以要查也得追根溯源,要求香港警方把人员名单发往内地,督促内地公安逐一核查。\" “好,非常好,小周真有办案的头脑。” “于叔,资料显示‘k十三’的势力范围正好是九龙塘这一带,于叔久居九龙城是否对这个帮会有所了解?\" “十几年来,`k十三’的人员没什么壮大,一直在百来号人左右,我想能维持十几年之久,跟他们来自内地敢拼、手狠有关系吧,他们带头的有叫吉仔、山哥、丧奔……” “于叔,知不知道他们之中有一个叫蒋传智的人?” “不清楚,他们那些混社会的,一个个叫的都是诨号。” “警方档案中,记载的有的是人名有的是诨号,比如外号叫‘大头七’的,本名叫陈明奇……可是,档案中根本查不到一个叫蒋传智的。” “查不到也不奇怪,警方档案一般记载的是犯案进过局子的人员资料。” “据我了解,这个蒋传智是犯罪团伙中的主要成员,有一定的组织、统筹能力……哦,对了,他曾经开过一家叫‘安硕’的风险投资公司。\" “安硕风投?”于叔噌地站起来,动容道:“不错,是有一家叫‘安硕’的海外投资公司,还为‘西丽控股集团’投资海外一工程做过风险评估,可惜,这家公司一年前撤离了亚洲市场……” 升起的希望马上破灭,但我依然保持冷静:“这样吧,于叔就替我向妮儿她家整理一下关于‘安硕投资’的资料吧。” 于叔苦笑:“看来这个犯罪组织早就在一年前就打上了`西丽控股’的主意了,可能是与‘西丽控股’没达成合作意向,才怱忽撤离的。\" 我在心中暗叹:“那是,二十亿美金的绑票,能不处心积虑吗?恐怕放眼整个华人世界,都没比二十亿美金绑票案来的惊曝,难怪香港与内地警方联动,如坐针毡啊!” 由于大家都有事在身,夜饭开的有点晚,在饭桌上小娘们才有幸见到我,眼光一直朝我身边睨斜,而小妮子也在暗暗打量,见到她似曾相识,不禁朝我疑惑鼓眼睛。都是大美女,气场谁也不输谁,弄得我如履薄冰,只得装眼睛瞎,做一本正经的自己。 饭后有甜点,我找一个机会蹭到小娘们屁股后面,问:“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 小娘们朝我横眉冷对:“有那么快吗?当警方侦讯那么容易?” 不高兴就明说嘛,犯不着跟我撒气!呵呵,一向眼高于顶的小娘们,也有怯场的时候! “嗯,那个馨月……”我眼光瞥见小妮子摸过来了,急改口道:“杨同事,你是怎么追查视频来源的?” 小娘们朝我翻白眼:“你不是很聪明的吗?通常查发的帖子都要在社交网站上去查,只要查到对方使用的哪一家社交网站,再由警方勒令网站清查,发帖人的ip地址不就明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跑到这儿来充大个! 妈的,你这死三八嘴上留点德会死吗?想当初,别人要脱你裤子时,老子冒着坠楼的危险不让人得逞,你倒好,一来就抹黑老子英雄形象!我心里暗骂着,脸上却赔着笑,“杨同事说的是,还是你有办法。那找到发帖人的 ip 地址后,接下来怎么办?” 小娘们轻哼一声,“然后根据 ip 地址定位到具体位置,就能找到视频的源头了。不过……”她话锋一转,“如果发帖人使用了代理服务器或者虚拟网络,那就比较麻烦了。” 我挠挠头,“那还有其他办法吗?总不能就这么放弃吧。” 小娘们瞪了我一眼,“当然有,可以通过分析视频的内容、背景等细节,寻找蛛丝马迹,或者从受害者的人际关系入手调查。” 嗯,这妞没白找,是有点东西。 第96章 忙不过来 九十六 忙不过来 算了,不跟你置气,别满喷嘴喷胡话老子就算你一大进步!嘴巴对着过来的小妮子,道:“西妮,去帮这位姐姐端一杯咖啡过来,润润口。”我不敢让小妮子过多靠近,免得刺激人家。 小妮子歪着头,又不得不折回去端杯樽,男人嘛,就得对女人有辙,那样女人才会巴心巴肠的。 “互联网上的社交网站那么多,你逐一访问岂不是要查到老死为止?所以你电脑专业学的再好,也成不了一个黑客!让我来给你理一个头绪……”说着我们就近打开一台电脑,道:“你看,这是绑匪发贴在‘西丽控股’官网上的,上面的措辞和用语中英文半参,说明发贴人就生活在象香港这样旅居的城市,别忘了,香港回归虽十几年,但‘九七’之前,它的官方语言是英文。\" 小娘们的眼睛又习惯性的冒光:“你是说发帖的人就在香港本土?我们应该清查香港本地社交平台?” “不一定。”我敲了敲桌子,提醒她不要盲目下结论,“只能说明他熟悉香港,或者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但也不排除他故意为之,扰乱我们的调查方向。” 小娘们眨了眨眼,似乎在思考我的话。我继续说道:“而且,仅凭这个还无法确定他的具体位置。我们需要更多的线索和信息。” 其实,我是很乐意跟这娘们共事的,其一,跟她一起办事很能提升热情度;其二,在她跟前更能充分显示我的智慧!想想看,有美女敬佩心仪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高大上! “你看过绑匪发来的视频了吗?”我决定给她拓展视野,开阔方向,思维不要局限性。 “我看过。” “有没有对上面的四个人物进行过对比、分析?” “我……” “我什么我,你没学过‘形态意识’学课,分析不出来我不怪你,让我来告诉你吧,上面三个人来处几乎确认,泰国、日本,和一个中国人,至于那个马克可以定在说英语的马来西亚人上,你没有发觉到他们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都来自毗邻香港的近水流域,换句话说……” 小娘们急忙接口,道:“是一伙流窜在东南亚的犯罪组织。” “这就对了,你看看,在经过我们一通分析,目标明确多了。” “那是,哪有你一个在谍海生崖中滚爬十几年人的老奸巨猾?!” 她奶奶的,这叫入木三分的剖析,关老奸巨猾什么事?本欲教训她两句,猛然发现小妮子在跟前欣赏我们谈的火热。 “那个,妮儿……”我嚅道。 “哥哥,杨姐姐远来是客,一路舟车劳顿,就别打扰人家休息了。” 小妮子这一挎着我肩膀,连拉带拽的,一下子,小娘们的心里应该“凉快”了。同时,我也为小妮子扞卫的招数瞠目结舌,看不出,小丫头挺有两下子的吧! 小妮子没抓住我的什么把柄没话说,一路显得不高兴,倒是我如做贼心虚般,问:“妮儿,你又怎么啦?” “我只记得有人跟我讲过,保证我这辈子不会做怨妇。” “那是,那是。”我清楚告诫自己,我的脑袋没被门夹,放着百吃不厌的人儿不要,而跑去沾花惹草?再说,那种低俗的事情是我这种人才所干的吗? 小妮子很娇慵,要我抱着她上床睡觉,要我臂弯弯做枕头,要我帮她脱衣服裤子…… 女人啊,就怕男人对自己的身体不感兴趣。 等待是焦虑的,发生绑架以后,绑匪才发来一段视频,两岸警方排查得来的情报十分有限,大陆警方按图索骥以名单查下去,得到的结果是这些人不是客死异乡,就是渺无音讯;而香港警方请求国际刑警组织,也查不到嫌疑的东南亚犯罪组织。 至于我,倒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一大早发进了我的qq邮箱里:“中情行动处”的,把出差南美执勤任务内容告诉了我,原来国家稀土在s国倒卖市值上达千亿,中方政府向该国提出交涉,严重抗议该国政府搭建的黑市交易平台! 看来,要洗刷自己的犯罪嫌疑的任务任重而道远啊!首先要了解到私通渠道…… 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小娘们,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为我高兴,可能是她家在为我争取,知道有这么一个结果;也有可能是昨晚小妮子与我腻在一起,干了令她不开心的事。只冷冷道:“看来,你忙不过来?这样吧,你脚底抹油,溜了去调查你自己的事情去?” 听得出,小娘们在挖苦我,为了女人把脑袋别在小妮子的裤腰带上了!哎,小娘们懂个什么,不知作为男人有叫做“有所为有所不为”的东西作怪,如果我就此撂下跑了,还活个鸟劲啊?就算我没跟小妮子一张床睡,老子也会去干抛头颅、洒热血的事!更何况,把一个小姑娘弄的在身体下泪汪汪的叫哥哥,就是去拼命不应该么? “早上好!”小妮子的声音,听着娇滴滴的,我又开始醉了,这丫头的女人味越加凸显。 小娘们搭理了一句,问:“今天有什么行动?” “你继续扑在电脑上,今天之内查到发帖的网站有问题吗?” “没问题,我已把目标锁定在了东南亚上的区域网上了,不过查出发帖人地址把它定位精准了还有意义吗?绑匪又三十个小时没举动,他们可以随时转移。” “有用,至少看跟我们推断在东南亚地域的逻辑是否吻合?” “你呢?”小娘们看看我又看看小妮子,不满我们还有时间在一起腻歪。 “今天我一个人出去,妮儿没事就规规矩矩在家呆着,还有,这一段时间不得乱跑……明白吗?”我板脸,一本正经的教肓,有一半是做给小娘们看的,看看,别的女人我一样的要求听话! “明白。”小丫头我说天她不能说地,一个劲地遵从。至于小娘们么我还是希望她明白。 男人嘛,不想太累,当然希望身边的女人“明白”。 第97章 无利不起早 九十七 无利不起早 小娘们眉梢微扬,似乎想通了,不该跟我唱对台戏,说不一定像小妮子一样得到宠幸!试想,哪个男人不喜欢乖乖听话的女人? 其实,如果这两个女人多留个心眼,就不难发现我没出宅邸的门,我把自己关进了配备室,捣鼓于叔给我的装备,先进的侦探设备,和外军制式的狙击枪、霰弹枪、手枪,看来大富豪们没有搞不定的东西,这些管制的东西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个事! 装上消音器,信手试试,这些精良武器,百分之百能给那些犯罪组织头上开瓢,非常时期,就要非常规对待。我相信,这些东西在这带有恐怖色彩的犯罪分子面前,迟早会派上用场。我不是非法使用枪支弹药,我是一个国家培养的人才,带枪执勤是我的工作,当然,小娘们也是,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给她来上一支,这次真的要跟这250女人并肩作战了。 出了配备室,本欲去把手枪交给小娘们,却远远听见三个女人的清脆声,眯着眼睛就知,一个是我床头啼叫的女人小妮子的,一个是八妹带有粤腔的广普话,另一个是—— 我的神经突然挣跳:芸丫头?对,是她,她的声音比鸟叫还清脆! 之所以我有神经质的反应,是因为我的生物钟有警示触角机能:芸丫头有与她五哥、黄大公子一起“嗨”经历,难不成他们也“嗨”到香港找刺激来了? 谢天谢地,老子正无从开刀呢,你陈五哥与深圳的“k十三”人有交集,就把你列入线索之一吧!跟着这个“沙井新义安”的话事人的屁股,说不定摸出点什么,这家伙绝不是巧合这个时候来到香港,而是无利不起早!瞧他连他姑妈两千万的钱都赚,保不准也来趟浑头摸点鱼。 至于那个黄大公子,纯粹是为自由市场销金窟来。 急忙去电脑工作室,把手枪交给小娘们,她歪着脖子道:“你这是干嘛,还动上了军火?” “把枪收起来,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既然你扁着头钻进来,就让你尝尝枪支实战的味道。”说着就往外走。 “喂,喂,你干什么?我快查到了对方的lp地址了……王八蛋,想作豪门女婿的鬼样子,跑的比他妈死了还着急!” 她话没落音,我又冲回到她跟前,唬着一张马脸:“你在骂谁?警告你再骂我妈老子把你皮剥了。”她奶奶的,老子长这么大,还没有听人骂过我娘! “我、我……”小娘们眼泪直冒:“周太平,你个王八蛋有种就剥呀,正因为你个王八蛋耍流氓,才弄的老娘如此上不上、下不下的好不作难!” 妈呀,真的是一个母老虎!叹息,这个女人只有弄到床上去收拾,才会服服帖 帖的,可惜没那种机会了! 女人,只有到了床上,你才有可能成为她的上帝! “咳,馨月呀,查到了lp地址了,是吧?沿着去看帖子是从哪儿发的……我出去办点事。” 我摇头叹气出来,知道这妞现在用刀子捅我的心都有,欣赏了她的身体却与别的女人花前月下,是个女人都受不了,何况她是一个虎妞? 哎,这又怪得了谁呢?我总不会为了你而去伤害另一个女人吧!再说,我们又没做过什么,一对大奶子是你临别时对我的馈赠好不好 ?想想今后还是顺着点好,这妞有火没发出来。 “哥哥,你在摇头叹息什么?”小妮子来到跟前,问。 “我……你刚才跟谁在一起说话?”我吓了一大跳,结巴地反问,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床头上的女人说闲话。 “是芸儿和八妹......芸儿也过香港来玩了。” “她走了吗?走,我们找她玩去。” “找她玩?”小妮子绿眼睛那意思,是看不出我重口味。 我拉着小妮子的手,直往玛莎拉蒂跑车跟前跑,“快点,迟了追不上。” 在车上,小妮子一直疑惑望着我,终究忍不住问:“太平,是不是我不漂亮了,不够你玩?” 傻丫头,自己表妹的醋也吃!叫瞎子来摸,也会摸上你这个腿长腰细的,如果再有手感一点的话,那如脂凝霜的肌肤,和紧致弹绵的肌纤维,哎…… “妮儿,我们跟去有事要办,相信哥哥,老公是你的守护神,不管走到哪里都与你不离不弃,自你把身体交给我时,我们就是共同体……” “好了,不说了,再说我要……要脱裤子了。”小妮子娇叫。 “怎么,又来了兴致?” “不......唔唔,别老是挑逗我好不好?该给你的,晚上一个不拉的给你......” “妮儿,她这行车路线是要去岛内吗?她家那么有钱,应该跟你家一样在香港有房产吧!” “是啊,她家在荃湾有房产,来香港却跑到中环去住酒店,哎……”可能连小妮子自己也想不清楚有钱人的心理。 过了海底隧道,旋即转到全香港最繁华的中心区中环上,小妮子说:“太平,等一下看了芸儿他们,跟我回‘丽人大厦’看妈妈好不好?\" “好。” 小妮子想不到我如此听话,经不住把胸靠上来,“太平,我……” “妮儿,别动,这儿是中环……晚上,我捂着它们……”小丫头,总有一天会把我迷死的,这不,灵魂出窍当儿差点撞上别人的迈巴l赫! “咯,咯,咯……”小妮子的娇笑声,能把我迷得晕头转向是她的得意之作,很欣赏我的狼狈样。 我暗自咬咬牙,昨晚那么心疼她干嘛,来个横冲直撞她现在就惹不起事!嗯,看着小丫头笑靥如花,今后得把她多捧在手心上,笑得我年轻了好几岁。 香港,无论是九龙半岛,还是港岛,它的繁华地段都是在环岛上,置身中环路上,深深感触:金钱都是从这里跑出去的! 香港,号称全球第三大金融市场,各个金融机构都挤在港岛中环线上,想不说它的繁华都难。 第98章 拴住 九十八 拴住 车跟踪至中环“金钟”,车还没停下的意思,沿环岛路线向前开,这时有电话打进来,我看也不看接开电话就问:“又干嘛?说。”除了小娘们那个女人,还有谁打我的电话如此随便?就拿我身边的女人来说吧,宁肯消同黄花瘦,也不会轻易打我电话的。 “你在哪里?我查到别人的帐号了,lp地址是从沙头角中英街香港本土发帖出来的。” 不错,是个办事的妞!不过,我此时怎么感觉这妞是在给我“找歌儿唱”?别以为老子猜测不出你那点“套男人”的心思! “喂,喂,你在哪儿?我查到1p地址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急?” “那个杨馨月同志,你办事效率挺高的,这样吧,休息休息,等我办完事回来再斟酌研究。”慢条斯理挂机,估计得把她当场气晕——辛辛苦苦搞出的成果,竟被我冷处理! 没办法,我身边有女人了,不能对别人抱以热情,何况小娘们是一个容易亢奋的女人,弄的下不了台是自己里外不是人,所以要堵住源头!再说,几天过去了,查到lp地址跟过了时效差不多。做这鬼行当,要第一时间锁定,才有可能人赃俱获。 我身边的女人对我的做法十分欣赏,插嘴道: “对,叫八妹带她出去玩一天。” “你说了算。”我下放权利地说 小妮子乐滋滋的,马上跟八妹挂电话,雪纺连衣裙下的粉腿示好地粘上我身上。我自鸣得意:小妹妹,着什么急嘛,哥哥有一辈子的时间来摸你的大长腿! “妮儿,没听你表妹说过下榻哪家酒店吗?” “丽晶大酒店。” “咦?中环都走完了,丽晶酒店在渣土打道上,也走过了,这是去哪,过怡景湾吗?”我清楚的感觉,她乘的计程车进入了快车道,绝没有停的意思。 小妮子也是兀自不解:“是啊,湾仔都过了,她干嘛不停呢?” 前面的车又在变道了,这是去哪?是出香港本岛吗?不是回酒店?让我想想,不回酒店就好了,那样他们才有节目! 车真的又进海底隧道,驰向了怡景湾的西区,我不禁暗自咒骂这个人长的不咋样、过场又多的小三八,他妈的,从3号线过荃湾进西区不就得了,非打着的士从岛内来绕走,不知是钱多给烧的,还是被的士车给坑的?! 小妮子突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惊叫:“哦,我知道了,她要去‘海天俱乐部’。” “哼哼,”我冷笑:“你以前也去过吧,并且是跟着他们?” “我,我……”小妮子嗫嚅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 算了,不去追究她以前是怎么疯玩的了,反正自己是第一个摸她大腿的人!今天也没吃亏,跟这芸丫头算是跟对了,陈五哥、黄大公子果真过了香港,她一个人去那个俱乐部没玩兴。 可是,小妮子显然不是这么想的,红脸低喃:“太平,可我是处子之身给你的,我的胸是你第一个咬的……以前,谁没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说着又有意无意耸耸胸部,在海底流离光线中分外妖娆。 “啊?”我开的车头直摔,“丫头,你想害死人!”胸上的乳峰,弹,弹,弹,弹的我一片朦胧。 “哥哥,光线淡外面看不清,正好给你验明正身,当初是不是黄花闺女给你的?” “是……”我低叫:“妮儿,光线虽暗淡,但路况探头是高清分辨的,你的胸明天上港版头条了。” “啊!”小丫头惊叫,一下子把我手赶出来,“完了,摄像头侵犯了我的隐私权。” “哈哈,还逗老公不?我又来了。”我作势道。 “哥哥,别玩了,开车……只要你的手一直保持着对它们的兴趣,今后有得你捉的……” 我无语了,这丫头是在玩我,要我死在她身上的险恶用心昭然若揭,这不,先把我胃口吊足 !死就死吧,死在她那儿一点都不冤。 我承认,这丫头此举的意图是敌人来了,用最实惠的把我的心拴着。我只能说:小妮子,你长得漂亮干净,哥哥只跟你睡! “海天俱乐部”,海天一色,陆上青草碧洲,水里游艇画舫,比起他们那个“天天俱乐部”不可同日而语……让我想想,到里面去消费一天二十万够么? 远远的,两个安保人员搭着军姿向我们敬礼,拦在牌坊外:“先生小姐,出入高级会所请出示会员证。” “我们没会员证。” “对不起,出入会所是要会员证的。” “我们有这个,行吗?”我帮小妮子拿出明晃晃的金卡挥舞。 “很对不起,在香港几乎人手一张金卡。” 瞎了狗眼的东西,香港市民人手一张金卡仅透支就可达几百万,干嘛还去挤鸽子楼?说话比老子还牛b。 “我们进去补办,行吗?” “不行,我们的会员证必须在网上提前申办!” “嗡嗡”,我的头大了,辛辛苦苦跟来,就捞着了一个“空欢喜一场”! 旋回车头,小妮子苦着脸,问:“怎么办,我们回去了吗?” “别急,让我想想……妮儿,要不打电话叫芸儿出来接你,你先进去?” “你呢?不跟我一块进?”小妮子不放心地问。 “他们都认得我不方便,我等下想办法进去。”进一个区区俱乐部,难得住我一个“国”字号的大特工?还不是跟进自家后花园一样容易,只不过那叫法不好听——“擅入”! 给小妮子交代好进去后的事宜,打电话叫人来接,伸出牌坊门口的是黄大公子的喜出望外,和芸儿的嘟囔:“妮儿姐姐,你要来怎么刚才不跟我一起?” “嗨,妮儿。”是黄大公子的招呼声,那声音是忍不住的喜悦,想想看,不是天赐良缘么? 我在心头疑惑:那个陈五哥呢?现在陈五哥才是重点。他走亲戚拜访香港“新义安”的前辈们去了? 嗯,自己得跟紧一点,刚才瞧见黄大少狠狠盯着小妮子的胸,就知道这家伙饿。 不可大意失荆州啊。 第99章 老实交代 九十九 老实交代 其实,要进这高级会所,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困难,而是靠一个人的自觉自律,只要不开车,就跟遛街一样从草坪溜进去就行。 进入俱乐部区域内,里面青草铺地,高低不平的丘廓,都是经过精心装饰、修整,真是一个度假好去处。 耳麦中,又传来了招呼声,是她家五哥,之所以没有跟着一起出来迎接,可能是脸皮不够厚之故。妮子没回音,显然是闷闷不乐。 “七妹,既然来了就高兴玩呗,相信姑父会没事的,这不,黄源听了也挺担心的,专门过来看看。” 小妮子还是没声音,是懒得理睬,还是不知该怎么说好? 我虽然摸进来了,并做出休闲的样子,但是不敢过于接近他们,只得远远地眺望。 “七妹,上次跟你的那个男人呢?”陈五哥问。 “不知道。”小妮子冷淡地说。 “哦,是上次跟在你屁股后面的那位大叔么?妮儿姐姐,听说那位大叔是一个逃犯,还好没跟着他……姐姐,你怎么是个大叔控?” 妈的,什么大叔控?老子跟妮子是郎才女貌!不像你个死三八,只知道张嘴说话,就不知道深浅的大白痴,活该长的活像个飞机场! “妮儿,”黄大公子气愤填膺道:“看看你找的什么人,今后不许你再胡闹了……” 听他口气,敢情他们认为以前仅是胡闹,现在是该重修旧好的时候了。 “你管!”小妮子在伸头张望,看不见我,只得张手挎住芸儿,“芸儿,过来玩什么?走,我们去打保龄球。”女孩子,到底是顶不住玩的心理。 “黄大少,看得出七妹过的不开心吧,你得多哄哄她……今天说不一定就是你的人。”五哥由衷地说。 “嗯,东哥,我们过香港两天了,怎么还没见到他们那伙人?”黄源问。 “我也在找啊……听说开口二十个亿美金,妈的,真的是要吓死人……” 可惜,声音愈来愈模糊,是小妮子离他们愈来愈远,或许是这两个王八蛋故意停下,不给小妮子听见他们的谈话。 他们进了保龄球馆,自己也跟着溜了进去,希望能够继续听到他们的深入探讨,向服务员要了一顶橄榄球帽,背着他们自己跟自己开一局来打。 听芸儿欢呼雀跃的鸟叫声,就知她们玩的多开心,偶尔听到小妮子的娇叫和惋惜,说明她也玩的投入。 “哇,源哥哥,你的球艺酷毙了,要不,你教教妮儿姐姐,看看她一球打下去撞不倒两个……”看得出,这个死女人更希望黄源做她的姐夫。 接着就听黄源讲解投球的姿势,和挥出去的力度与走的步伐,小妮子也没有明显拒绝,经受教训后打出好成绩也会雀跃不已。 看来,老子今晚回去得打这丫头的屁股,玩高兴了就忘了老公! “妮儿,你掷球的姿势还是不够标准,来,我握着你的手……对了,右足前迈半步,腰微前探……嗯,这就对了,看,这一局分数升了不少……” 我只能摇头叹息,这是一个率性的小女人,对人天生没怨恨,黄源赋予她的苦恼忘了。 “九妹,走,我们另去房间打一局,这儿留给他们。”听就知陈五在拉皮条,为二人煞费苦心地创造条件。小妮子听了马上不乐意了,扔掉球道:“我不打了,得回去了。” 我不禁暗加赞赏:这才象我的女人! “干什么?拉我……啊,黄源,你的手……” “扑通”,是跪下来的声音,“妮儿,答应嫁给我,我今后什么都听你的……” “我们早就没今后……放开我……啊,你的手摸进我裙子里了……” “我就要摸……你是不是给人玩过……噢,大长腿……求你了,让我摸进去……” 他奶奶的,想生米煮成熟饭,并且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亳不客气地,推开房门一球掷过去,手劲拿捏正好,一球就把人打晕,拖着妮子跑出来。 “狼,狼,果真是一条背着人皮的狼。”小妮子一路惊叫,终于发现别人不是一门心思的教她,而是找机会揩油。 “妮儿,要不要等你表兄妹出来收拾一通?” “走,”小妮子瞪眼寒光尽露,“现在你的女人被人摸了,心里舒服了吧?” “我……” 小妮子跳上车发动就开跑,而我却忙活在停车球馆门口的春风座驾上,给它插上一个定位追踪器,不愁没他们的踪迹。 搞掂后,才施施然走出俱乐部,牌坊下停着小妮子的红色玛莎拉蒂,和两个安保人员的一脸讶然:“你是怎么进去的?” “你们老板请我喝下午茶,从后门进来的。” 上了车,小妮子朝我瞄了两眼,道:“给我老实交代,上这里来有什么目的?还有,我的一身被你摸饱了,是不是就不珍惜了?” “妮儿,我发觉你五哥与绑架你爸爸的组织熟识,所以想对他们进行定位追踪。”我如实回答。 “啊?怎么可能?” “先别告诉你妈,这条线我们自己去跟,刚才偷听到你五哥试图联系他们。” “好,不说。”小妮子立即应承。 “妮儿,他……他刚才摸哪儿?”我仍心有不甘地问, “他摸我大腿,幸好穿了打底裤,不然亏大了。” “哦,”我如获重释,道:“那样,老公摸就不方便了。” “下面不方便,上面方便,触手可捉……” 我猛盯着这个要人命的丫头,差点扑上去一口咬着吃了,妈的,弄得我一个大男人就在她身上打转! “太平,我们去中环吗?又两天没爸爸的消息,妈妈肯定急死了。” “回三姨家吧。” “太平,你还在怕我妈妈?放心,等这事过了,即使爸妈不同意我也跟你私奔。” “妮儿,叫你妈妈马上搬到三姨家来住,我想过了有几大好处:一,可以大家就近商量对策;二,估计绑匪马上会要求与你妈妈视频通话,我们要适时做出最快反应和判断;三,绑匪索要的数目巨大,你家一时拿不出,有鉴于绑匪是团伙组织,可能对你家人采取恐吓手段。” “还有呢?” “还有什么?” “还有我也是家庭成员中的一个,今后你就得扛着我过日子。” “那是,所以我走哪儿都得把你揣在身上带着。记住没有?我刚才跟你说的话很重要,你可以跟你姨父反应,就说是我要求的。” 第100章 马失前蹄 一00 马失前蹄 下午三点五十,回到住所见小娘们与八妹不在家里,心道小娘们这个爱臭美的女人,来到这购物天堂玩的是不是兴奋过头,叫小妮子打电话去问问。 电话打通了,是八妹爽快的声音:“喂,你们回家了吗?我们在沙头角呀……啊,什么?……我们找到了线索,与警方对这一周边地区进行排查。” 我示意电话递给我来讲,道:“八妹,叫你身边那个女人给我死回来。”说完“啪”的挂机。 “干什么?说话这么没礼貌!”小妮子虽然对那个女人存有戒心,但也公平地指责我。 我“嘿嘿”冷笑,等一下不揍那个心中藏不住事的女人,已属万幸!他妈的,在没经过我的授意下,竟敢私自行动,难道不知我的行事周全吗? 到了晚上,丈母娘搬进了寓居,小娘们也灰溜溜地回来了。我不禁有些佩服丈母娘接纳了我建议的勇气,她应该懂得我跟她女儿相好,所出的建言是在为她家庭负责。 至于小娘们这个女人,在饭桌上就不给她留情面,冷冷问:“查到什么了吗?” “没……没有,可能跑了。” “你在与警方联动去的路上,就没想过别人跑了吗?” 小娘们不服地反驳:“照你的意思,找到了线索不去查,那还要辛苦整天在网上扒lp地址干嘛?” “查到了吗?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事实,你这样以前做的工作叫白忙活了,你是向绑匪证实警方很快查到了他的上网帐号,那他下次更换帐号你又慢慢去查吧!” “我……我……”小娘们不满意地瞄着我与小妮子,嘟哝道:“我做的是无用功,那你们又做了什么?” 听口气,她在这累死累活,我们在那花前月下呗,不服气啊! “好了,好了,”三姨出来打圆场:“太平,大家都是为了早点解救,别指责别人的不是。 是的,大家都是好心,可是这妞不数落她两句,往往是由着性子来,看看她一直以来干了几件好事? 我再次瞪了一眼,道:“今天我们出去摸到一点线索,等一下我安排你去做事。”这妞不折不扣成了我的老部下了。 小娘们点着头,总算我们二人有私下相授的时间了。 吃过饭后,我对未来的丈母娘道:“阿姨,我们需要对你通讯帐号进行监管,以便对方打来电话、与发来邮件和视频第一时间处理,以便于做出最快判断和反应。”未来丈母娘无条件地遵从。 过后,就把我与小娘们关进了储备室,由小娘们来捣鼓连接,我则在一旁指点江山。 “哇,在哪里搞的这些非法监听设备,一应齐全?” “你别管哪儿来的,大富之家在国际卖场有什么买不到的?” 小娘们看着这些设备抑制不住兴奋,很快捣鼓上手,“啊,我们真的成了国际间谍了,调频信息可以直通北京。” “你看看你今天干了一件多愚蠢的事,若不打草惊蛇,只要他还用以前的帐号发帖,我们就可以马上锁定他的位置。” “别说了好不好?谁没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况且,你事先又没说明白,谁做出的第一正常反应就是去实地追查。” “哼哼,我看某些人总是马失前蹄。” “谁叫你没事总与那个女人一起晃啊晃的!” 妈的,老子们一起晃她心里不爽快!不跟她一起晃,难道跟别人?算了,不提了,免得这娘们又一腔幽怨! “放心,有上次破解对方lp帐号的经验,我相信这次即使对方改用了帐号,不用半个小时也能准确搜索到对方发帖地址。” 我提醒道:“别高兴太早,就算我们查到对方发帖清楚地址,也不能保证人质在现场。” “万一对方发现场视频来呢?” “对,如果对方要求视频对话,我们拼命地拖长对话时间……可惜,对方又不是傻子,知道警方在对此进行技术侦讯。” “哼哼,看某人一副急于求成的嘴脸,是不是一旦成功就成为豪门女婿了?” “这个……这个与你有关系吗?” 小娘们继续打着冷笑,她笑的越大声,我心就越发毛,完了,被这女人吃定了!他妈的,当时是她自己豪放,现在大有一切归咎于我之嫌。 “那个馨月啊,你看这是我今天给别人装了一个追踪器,接上电脑端口,看看现在能不能锁定它的位置?”只能找工作说事,如果工作的热度能湮灭她的事,我就烧高香敬神明了。 妈的,自己当初情难自控,倒怪我不负责任了,真是跟女人讲不开道理! “怎么,你今天干了正事?”小娘们接上端口,用手势缩放,道:“有了,你装的跟踪器在渣士打道上移动,哦,在‘丽晶酒店’停顿了。\" 我俯下头,仔细看着线点,满意点头:“不错,非常好,高端设备,能把追踪热点控制在整个香港局域网内。”运气真不好,这下俯身下去,清楚看到小娘们的八字奶的沟沟里,似乎那儿比以前挣的还厉害,我的脸一阵臊红。 小娘们似乎很默契,身前微俯,把里面放大得更厉害,只听见自己脑袋嗡嗡响。女人,真的是一个奇怪的情趣动物,在争取自己的权益时,有自发的本能!照这样发展下去,我家那丫头迟早哭鼻子的份,因为那丫头脱裤子不像这女人半推半就! 不错,看着电脑图上的屏显追踪的热点在“丽晶酒店”上,说明那个黄大公子在俱乐部遭天灾人祸,是该老实地回去睡一觉。 “馨月,搞掂了么?快去休息了,等一下自有人来盯梢。睡醒了记得来找我,给你安排点事情做。” 一向精神头十足的娘们,伸腰打着呵欠,“我是该去睡了,从飞机上下来,都没好好合过眼……噢,用大脑思维的活真累人啊!” 大脑思维的活,是累,殚精竭虑,不过倒还好,有一个小妮子给我做保养,每每跟她一起身心愉悦,大脑也就如跟沐浴春风过一般。 第101章 最终解释权 一0一 最终解释权 出了设备室,妮儿早早地等在那儿,问:“里面有什么,你们在一起搞那么久?” “工作上的事,你别操那个心,妮儿,今晚我睡哪里?”毕竟丈母娘搬过来了,我应该规矩点,再去蹭小妮子的床有点说不过去。 “跟着我睡。”小妮子拉着我直往她房间钻,“她们没明确安排,我们就当不懂。” 那是,人就要做得别太老实了,到时跟小妮子睡着睡着就睡成真的了,她的家人就无话可说!再说如此娇滴滴的美人儿不弄到自己睡,而让她咫尺天涯是脑袋有病的表现! 到了床上,我就忙的不亦乐乎,这腿、这腰、这胸……要是让那姓黄的偷袭得手,我还不得去撞死?想想小娘们那个女人,能把幽怨装进怀里,是因为小丫头没有给她去争的底气。 最重要的是,这丫头毫不保留地让我欣赏她每一寸地方,这不,她娇憨地躺在我怀里,努力地把胸呈现,给我双手意欲地揉捻,嘴里艰难地叫着“哥哥”。 我曾经努力地寻找自己为什么在这丫头跟前腿软的原因,我想,这就是最好的解答吧!同样,我相信小妮子需要我的身体为她支撑她的信念和灵魂! 小妮子的眼帘阖着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入睡,要我久久端着她的美丽与娇弱,我想,我这辈子会这样捧着她的,因为她的柔弱之美触及了我的心灵。 子夜时间,外有叩门声,是三姨的:“小周……太平,睡了吗?有情况!”呵呵,三姨懂的,知道小妮子的身边就是我的床。 小妮子在梦沿中不稳,反身起来,问:“太平,是不是有爹哋的消息了?” 我抱着她抚着她后背:“可能是吧!” 穿戴好出来,听三姨说:“电脑上有新消息出来,要求立即与你妈妈视频对话,快去吧,我马上去叫你妈妈。” 设备室里,小娘们早就架起了长枪大炮,手指在电脑键盘上下翻飞,瞄了我们一眼,不冷不热地说:“我已在访问对方ip地址了。” “嗯,很好,你继续访问。”我则在分线上点开另一台电脑,打开邮箱浏览发来的内容,内容简单,就一句话:“请陈夫人马上打开视频通话。”看时间五分钟前,我对小妮子道:“等一下视频通话时,你站在你母亲旁边,一定要见到你父亲在视频现场,尽量帮你母亲拖长视频通话时间。” 交代完毕,我又走到小娘们跟前,与她共用一台电脑,点开了第三方终端,届时,他们的视频对话就会跃然在自己跟前,也好与小娘们作适时沟通。 一向庄重的丈母娘,此时衣衫不整地匆匆赶来,边走边在管束她的睡衣,五十岁的人了,娇若少妇,特别是在睡梦中爬起来,有如沐浴出阁。 “妈咪,坐这儿,快点在线视频。”小妮子直叫。 陈夫人掩好衣带,理理云鬓,才点开待接视频。双方的视频马上跃然我们这台电脑大彩屏上,我问:“馨月,怎么样?” 小娘们答道:“这次对方没经过第三方社交网站发频,而是直接刷频,我现正在试图穿越防火墙,进行新程序解码。” “好,你别着急,按照平常操作程序走。” 屏显上,跃出的是陈夫人略显倦怠的清丽面容,任谁看都是一个要人怜惜的少妇,可曾想过她已是一个少妇的母亲?而对方屏显还是黑仄状态。 “怎么回事?”小娘们问。 我嘘声道:“对方故意卡屏,但能听到我们这边的声音……嘘,来了,视频传过来了。” 视频上显示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男子,如老朋友打招呼般:“hello,陈夫人,你好!” “你是什么人,我的丈夫呢?”陈夫人逼问。 小娘们探头过来,问:“这像个绑匪吗?倒像一个公司职员!” “忙你的,对方是国际犯罪组织,什么样的人才都有,不乏缺少你这样的电脑专家,如一分钟之内解不了码,对方会自动刷机。” “夫人,你的丈夫在我们手中,我们目的是为求财,只要你钱如期打入我们指定帐户,陈先生会安全回抵香港。” “你们把我爹哋抓到哪儿去了?我要见爹哋……” “回抵香港?难道人质被带离出境了?”小娘们问。 “好的,夫人,请与你丈夫视频对话确认。”说着两个蒙面大汉把陈先生推搡至摄像头前,一足踹来,“说话!” “你——”陈夫人气急,说不出话来,而小妮子见父亲当场遭人虐待,嘶叫:“爹哋,你们别这样对待我爹哋,妈咪,救救爹哋……”看那壮汉们的粗暴,可想而知,一个几百亿身价的大富豪享受了非人般的待遇。 陈先生勉强开口讲话:“四妹,别管我了,照顾好孩子!” “太平,快,解密了,奇怪,香港局域网监控不到位置,难道真的不在香港本土?”小娘们惊奇道。 “不能进行卫星云图像定位吗?” “不能,定位也只能在香港本土。” “哦,我知道了,对方有电脑转码高手,把自身位置嫁接,换句话说,对方用的无线wifi上网。” “用无线wifi上网,也应该有wifi帐号啊,怎么我这儿查不到?” “道理很简单,对方又经过路由器从手机上转接代码,所以查不到使用帐号。” 屏幕上马上又回到那西装革履青年身上,不紧不慢道:“很对不起,夫人,人质在我们手上,最终解释权归我们所有,虐待人质是我们索要赎金的方式之一,你赎金交的快,人质就少受苦。还有,夫人,请你们千万别指望警方解救,一,警方对我们位置无法追踪;二,届时会妨害人质安全。 “你们要多少钱?”陈夫人气的一身抖颤。 “二十亿美金,我们对你家财做过评估,拿二十亿美金赎人不是问题。” “你们简直是疯了,我一时到哪去筹二十亿美元给你?” “夫人,那是你的事,如果明天子时筹集资金不够,后天就有一只你丈夫的胳膊递至府上。好的,夫人再见,祝你过好一个黑色星期五!”屏显立即消失。 陈夫人脸上没丝血色,瘫坐在那里,而我们几乎忘了手中的工作,望着电脑显示屏目瞪口呆。 饶是我一个经验老到的大特工,也对这绑匪从容不迫的恐吓而惊悸不已! 第102章 跟踪任务 一0二 跟踪任务 一家人劝慰悲伤母女二人离开后,设备室里剩下我与小娘们咂舌相对:遇上高手了! 小娘们仍想从我口里听到什么,道:“我们连最起码位置都定不了,怎么追查啊?” 我眉头不展地倒放截录的视频,希望能从中找到值得商榷的地方,问道:“馨月,对方为什么会把房间的背景布置得这么暗?” “可能是为增加它的恐怖气氛吧!” “你能不能来个正常的?好,你从这段视频上能看出什么问题吗?” “至少,它是真实性的,你看到的,那个西装革履的人傲慢与从容,和两个蒙面汉子的粗暴与彪悍,甚至我们在这边都能听到足踹声,和陈先生面对死威胁的淡定。” “嗯,上面的人物画面实际,不用推敲,但对它房内有什么研究?” “房内什么都没有,就一房、一桌、一椅、一电脑而已。” “是,房内简单,看不出什么,但是,你可以从它的背景装修上看,和别忘了中国人住宅装修习惯。外国人的房内装修多以圆缓为基调,而中国人的装修是棱角分明、直来直去,你看这房间的墙角阴阳角都拉的笔直,和使用的桌子是长方形的……” 小娘们抑不住激动:“你是说人质在中国大陆?” “应该说不在香港就在内地。你再看看,窗帘是用的碎花色,这是中国老大妈一惯风格。” “可惜,我们知道个大概有什么用?人质可以瞬间转移,人家是一个犯罪组织,转移目标是手到擒来的事。” “我给你下达一个任务,黄源和陈五哥过来了香港,那`丽晶酒店’就是他们下榻处。” 小娘们顿时咬牙切齿:“看看老娘这不弄死两个杂粹,告诉他们老娘的便宜不是好占的!” “打住,打住,不是叫你去搞打击报复,是叫你去跟踪他俩的。你是知道的,陈五哥与`k十三’这个组织有染,只要这个犯罪组织还在香港或大陆,陈五哥就会想方设法找到他们。” “哼哼!”听口气,小娘们又在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跟生气较着劲。 “哼什么哼?如果你这次再办砸了,你将是断送别人家庭幸福的罪人,和你军旅之家的耻辱!” “别跟我戴高帽子,黄源不死在我手上,我不姓杨!” 我也打着冷笑:“如果你再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发誓不止一个人在大街上欣赏你脱裤子。” “来呀,你个王八蛋只知道脱人家裤子!”小娘们对我流氓行为怒不可遏。 “那看你有没有值得我脱的地方。”说完我走了出去,留下小娘们怔忡地望着我一一唉,恐怕世上只有我去脱她裤子这件事,才令她心跳不已! 我回到妮儿的房间,是因为她需要我的呵护与照顾,我必须把她兜在怀里睡觉,整个下半夜,她无数次在梦魇里惊醒,摸摸索索地寻找我的存在。 “哥哥在,妮儿,哥哥一直抱着你的。” “哥哥,我怕……” “别怕,哥哥会抓他们去坐牢的,哥哥向你保证,救出你爹哋,让他和你妈咪给我们主持婚礼,妮儿,别哭,即使哥哥拼了命也要保你家人周全。”我只知道,小妮子给我的,我要双倍报答,她对我的无怨无悔,弥足珍贵! 小妮子睡着了,我的手臂弯给她枕到天明,虽然麻痹不能轴转,但绝不会去惊扰,我想,这样地对着一个人承载,也是一种幸福。 翌晨,小娘们载着八妹出去办事去了,她需要一个向导……也好,八妹去了可以打掩护。未来的丈母娘也大早出去了,是拖着疲惫和忧伤出去的,一大摊子事需要她去处理,协助警方、处理公司事务、筹备赎金。 而我则留在了家里,一,安抚小妮子的情绪;二,适时监控小娘们跟踪的动向;三,再理理头绪。 在设备监控室,我向于叔要来了警方关于案件的资料,一件二十亿美金的大案简直是震动中外。世纪悍匪张子强从坟墓中爬出来,也会叫屈死的冤枉! 监控屏显,小娘们的车已到达丽晶酒店,我打去电话叮嘱:“喂,馨月,他们的车还在酒店,记住你的任务是跟踪人,目标是五哥而不是黄源,你可以先让八妹去打听虚实,他们表兄妹好说话。”我得仔细讲解,否则她又将玩一个“鸡飞蛋打”。 “山猫同志,我虽然情商不高,智商是绝对敢与你pk的,所以鸡毛蒜皮的细节就别叨叨叨的了,为了某人今后能攀附豪门,我记得办案不带上情绪。” “洋玫瑰,你要搞清楚,跟踪人的事讲究的是情商,希望你收敛你火烧屁股的德性,凡事讲究‘谋定而后动’。” “山猫,别在那儿动嘴皮子好了,老娘要进去了。” 她奶奶的,什么女人?难道老子把她的便宜没找够,这么快就忘了是我令她羞得无地自容?!唉,不排除这妞见我与小妮子卿卿我我的,心头不爽,大有跟我唱对台戏之意。这不,嘲讽上了?? 管它的,没在不可抗力的情况下,给我把事情办砸了的话,这儿有一大串的麻辣烫等着给她吃! “哥哥,山猫是你吗?”小妮子在身旁问。 “嗯,是我,是我以前用过的代号。” “呃,我怎么跟猫睡在一起?” “山猫的意思是,野外生存力强,具有大自然的灵气。” “哥哥,你说爸爸能平安回来吗?” “能!”我尽量安慰她,心道回来的路何其的曲折,对方不是一般的犯罪组织团伙,而是带有恐怖组织色彩的团伙,有可能交了赎金也难逃被杀害的命运。国际上最头痛的就是这样的犯罪组织,它可以隐匿任何一个政治不稳定的地方,现在唯一的好消息是,人质还在港岛周边地区,还有突击救援的希望。 “哥哥,爸爸出事了我做不了什么,只有默默地祈福,就跟你前一段时间飘忽不定一样,我在家里默默地为你祈祷。” “嗯,这些事留给我们去操心,你只需要过好自己的每一天。” 第103章 曙光 一0三 曙光 半小时后,小娘们打电话过来,一个劲地叫:“山猫,山猫,查到了,有好消息……” 我大喜过望,道:“什么好消息?快讲 !” “那个黄源是不是被你砸成了一个脑震荡?到现在还在卧床不起!” 妈的,死娘们,一惊一乍的,打电话来就为说这事——把黄源弄出好歹来,对她来说当然是好消息! “叫你跟踪五哥,你扯他干嘛?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把人砸晕的?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没事给我挂机。”我没好气地斥责。 “有事,有事,天大的好事,国家为了支持我们打击犯罪工作,国家安全部的同事发来一封电邮,帮我们提供了一份东南亚犯罪集团ak组织的资料,说该组织频繁在港澳台活动,看是否与该组织有关,等一下我把资料发到你的手持终端上。” 小娘们真的是一个好娘们,若在跟前我定好好奖励一回,国安不可外传的机密因她家庭背景而开绿灯。 “嗯,那个玫瑰,你的工作做的很好,请继续保持,别忘了你的任务是跟踪五哥,我们保持二十四小时联系。” “好,我会的,同样的,我得警告山猫同志,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要跟某一个女人过多腻歪。” “ 警告我不得与某个女人腻歪,什么意思?”我头皮一阵发麻,这女人也管的他妈的太多了吧! 从发来的资料显示,ak组织,有来自亚洲各国涉黑不同成员,甚至有欧美国家的黑手成员,和主要头目的头像、资料。头目中,以日本人居多,前身均是帮会社团的负责人。目前,该组织盘旋在马六甲海峡沿岸一带,但是以网络形式遍布东南亚各国,其中,中国的港台地区,是它发展涉外的窗口,也就是说重大罪恶交易,都在港台地区发生。 这么一个庞大的犯罪组织,难怪搞出大手笔!想想张朝阳几个亿的资产,还不够人家塞牙缝! 我想,这些资料国家之所以作为机密档案存档,是因为涉及到跨国犯罪无法取缔而头痛。 再看,负责大中华区犯罪头目竟达二十三人之多,这些人与日本的“山口组”、台湾的“竹联帮”、香港的“新义安”、“14k”着名社团都有交集! 我再把二十三人进行国籍分类,华人占了七位,其中潮汕籍人占了三位,不由分说,“k十三”不过是“ak”组织中的一个分支机构,那么这三人中必有一人是“k十三”的负责人,换句话说,有一个人必是“安硕风投”老总蒋传智。 当然了,制造出二十亿美金绑票惊天大案的,不仅是“k十三”所能办到的,必经总部策划实施,但只要把“k十三”清查,那么这个“ak”犯罪集团就会浮出水面。 想着,不禁对蹭在怀里的女人说道:“妮儿,去叫你姨父把“安硕风投”老总的资料从你妈那边传过来。” 小丫头虽在办案上帮不上忙,但跑腿还行,比如倒个茶什么的,再比如,老公疲惫了,手伸进她衣服里面提个神什么的。 网络信息时代,不一刻,于叔把资料已传进邮箱,打开对人物与潮汕三人组进行对比分析,凭着我的敏锐感观判断,蒋传智的面目进行过提拉分割手术,他的眼睛宽窄、额颧,分明就是三人中一个叫黄初年的。 再查看黄初年的详细资料,1958年出生,广东潮阳新棉镇鱼溪村人,1989年逃港……可惜,过渡到香港再也没有他的资料,查看以前警方传送的“k十三”名单中,也没关于他的记载。 再看监控屏显示,小娘们的车移动了,而黄源的车还停在丽晶酒店,急打电话问:“怎么回事?” “我的山猫同志,你把跟踪器装在了黄公子的兰博基尼上,而五哥有自己的宝马车,他现在一个人出动了,现在从港岛过来,过了九龙城向油麻地方向行驶。” “好的,密切跟踪,注意五哥有一定的反侦查能力,把你的行车路线用卫星地图发送到我的手持终端上,我叫于叔驰车过来,供你换车跟踪。” “行,我国家安全部的,现在真的弄得跟抓间谍似的。” 我在想,小娘们是不是很兴奋?想第一次把我摁在车上的情况,兴奋得上衣的扣子都崩裂了,现在应该是差不了多远吧! “另外,你两小时前发来资料显示,‘王朝大酒店’里面的后台老总蒋传智,本名叫黄初年,曾在香港开过一家`安硕风投'公司,脸部做过整形手术,我已经对他面目进行了还原修复,等一下跟有关认证凭据一块发到你手持终端上,立即传回大陆,叫大陆公安马上对以前抓捕的三哥进行提审。记住,是立即,我建议你发回北京,上层施压才有办事效率,绑匪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 “行,我认认真真做事,你也得给我规规矩矩的。”小娘们得寸进尺地跟我商量。 他妈的,你个臭娘们,叫我对自己的老婆规矩点?要不是看在求你办事的份上,老子才懒得跟你唯唯诺诺地说“要得”! 总算好,案子偶现一丝曙光,值得期待!嗯,等案子告破,你个臭女人凉快去吧! 收发搞定,我现在自诩诸葛亮,稳坐中军帐,运用大脑决胜千里!只要把“k十三”摸清,绑架案自连带而清,没准人就在“k十三”手里。 上午,三姨煲了薏米粥,喝一碗暖胃。中午,又只有我们三人坐一桌吃午餐,其他的人都赶不回来,特别是小娘们,直接取消了她回来的资格,电令她吃便当也得蹲在车上。 三姨家三个孩子,都在美国念书,博士、硕士、大学,只有八妹回来赶上这绑架案,这不,跟前忙后地轴转。 而美中不足的是,我身边这个丫头,她家钱太多了,弄得她一天无所事事,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才闹出了逃避生活遇上了我这个流浪汉的事情。 第104章 干趴下 一0四 干趴下 正当我们饭前先来一碗汤的时候,电话又打进了我的手机,小娘们急促地叫:“太平,不好了,我可能抢了别人的车道,后面有警察骑着摩托车追咬我的屁股,人要跟丢了!” 闻言我立马拉着小妮子开跑,跳上玛莎拉蒂车急吼吼地问:“报告你的位置,我马上赶过来,人千万不能跟丢,如警察把你拦截,你立马出示你国家安全部的证件。” “我的位置在……”立即听到八妹接过的声音:“位置在佐敦道,跟踪的车已进入太子道候车道区,估计转油麻地去砵兰街方向,你从我家里过来回走港岛方向五百米,有一条叫清辉路的,直穿过来与太子道接驳,车程十五分钟。” 那边话音刚落,我的车已冲到了清辉路,接着又听到小娘们嘟哝的声音:“可是……可是我这次来是旅游签证,根本没带工作证……” “你不是很喜欢动拳头吗?直接一拳把人干趴下去。” “别人可是警察啊,你叫我袭警?这里可是香港,袭警是重罪……” “办事有轻急缓重,叫你干你就干!别担心揍了人跑不了路,自有你安全局香港分支机构的人为你擦屁股,香港特别行政区也隶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 “好,可是你说的哈,我可去揍人了。” 我冷笑:“把你家庭背景抬出来,谁敢动你?连黄源这样的太子党揍了,包管他老爸还会提着礼物上门请罪!” “啊!”小妮子在旁边听了惊叫:“杨姐姐难道是多大个人物,连黄源的家族势都得忌惮?我怎么感觉你对她瞪眼鼓脸她却不敢吭声?” “那是……那是……”我猛然想起我们说话她听得见,道:“那是因为我救过她的命,她心存感激。” “哦,你对人还是好点,挟恩望报不是好男人的所风。” “啊,”耳麦里听到八妹的叫声:“姐夫,你同事好厉害嘢,两拳就把警察放倒了。” “叫她快上车跑路,不然后面一大串警察跟着追。” “可是到处是监控,跑是跑不掉的嘢。” 我不知道八妹是不是跟她跟久了,脑袋跟短了路,吼叫:“至少你们要跟着目标不让它消失,我来了你们再去跟警察纠缠。” “姐夫,你好凶哦,我要跟姐姐告状。”八妹抗议道。 “你姐姐就在我身边,她叫你们跑快点。”小妮子也跟着叫:“八妹,快跑,听你姐夫的。” “欧耶,人上来了,我们跑路了。”接着听到八妹对打人的小娘们采访,“杨姐姐,我们同是女人,你怎么做到一拳就把大男人干趴下的?” “这个……这个……”小娘们倒不好意思了,不知该作何解释。 哈哈,解释她是一个虎妞? “这个我倒可以给你解答,因为她自小在她妈肚子里都在拳打脚踢!”我由衷地给这娘们形象概括道。 十二分钟后,我已赶超了她们的车,看到五哥的车叫道:“你们别跟来了,去与警察兜圈子吧。”关掉与她们连线的耳麦,道:“妮儿,你不是在嚼口香糖吗,给我来一块。” 妮子半信半疑地递来一块口香糖,惊奇地看见我把嚼过的口香糖,包裹在微型的侦讯仪上,与五哥车接驳擦肩而过之际,喷贱到他车背上,继听我淡淡的声音:“这下不担心车跟丢了。” “男人,做你们这一行的,什么都可以当作武器!”小妮子由衷地叹道。 毕竟五哥识得小妮子家的车,我只得出此下策,远程监控。 砵兰街,香港电影里出混混的地方,五哥的车果真在这条路上减速,车速减的几乎与人同行,显然他在左右张望找人。 砵兰街应该属于香港九龙的老城区,建筑是八十年代的房子,虽然这里看不见都市奢华,但蕴含着各行各业,比如这里有地下赌场、鸡鸭寮店…… 五哥的车终在一士多店前停下,跟店主耳语两声,就往楼上跑去了。我示意小妮子去把粘上的跟踪仪扣回来,毕竟自己一个大男人去蹭别人车旁容易引人觉察。 小妮子刚扣下东西回走,就被两个莫西干头的两个年轻人拦截:“哟,小姐,大陆妹找玩的,是吧?哇,正点嘢,哥们一起上,价钱好说……” 小妮子虽号称深南大道上的霸王花,但毕竟那是闹着玩的,一旦真遇上事了也经不住惊慌:“闪开,谁找玩的?” “妞,现代版的港姐嘢……给我们玩玩……”伸手已去抠女人的裙子,“美女,跟着哥哥们混,包管人们不知道志玲姐姐是谁!” 妈的,现在不能与他们作过多纠缠,五哥如果马上下来,岂不是玩完了?另外,在这里又不能随便揍人,动手了难不保招惹哪个帮派的兄弟,到时百来十个兄弟追的我满街跑! 有了,我头戴上耳麦,大步流星赶上,“小姐,有困扰吗?我是西九警察署犯罪调查科的黄敬琛督察。” “他们……他们……”小妮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站住!”我标准握枪姿势,步步紧逼:“你二人双手抱头面墙蹲下,警察例检,请掏出你的身份证!”世上冒充警察的不少,但是像我这样公然掏枪出来正宗猫身瞄准的不多。 两莫西干头吓的赶紧抱头:“阿sir,我们是良民……” “嘘,掏出身份证来。”我专业地搜身例检,完了一人屁股一足,“今后不要让我当街看见骚扰女性,滚!” 把人赶跑后,我们也相应撤离500米,小妮子苦恼道:“人长漂亮了也不好,你看,走到哪里都遇得见性骚扰。” “别以为他们是在性骚扰,他们真的是会拖你上楼的,你不住在香港不知道,这条街是全港最混乱的地方,是港地公认的红灯区,这儿汇聚各地蛇头……” “怎么会这样?” “香港不是内地,内地是坚决不允许黑社会存在,而香港,各帮会社团不触犯法律条款,就能与政府和平共处……” 第105章 找场子 一0五 找场子 大约人上去了十五分钟,还不见人下来,小妮子喜声问道:“哥哥,我们是不是找对地方了?” “别高兴太早,如我没猜错的话,五哥还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人,这是上楼去向蛇头打听消息!” 小妮子不乐意道:“就是不知道他要找的那个是什么人?” “我说了你可不许兴奋,他要找的人,可能是跟着‘k十三’混的人!\" “啊?”小妮子高兴得直往我身上爬,“太好了,找到他就找到爹哋的踪迹了。” “妮子,我有点想老婆了。” “是我么?”小妮子歪怔。 “是。” “我不是在你身边吗?”小妮子不解地问。 “妮儿,这条红灯街区之特别处不用赘言,我们不做点什么会引人注意的。” “哦,”小妮子很懂地在她裙下一阵悉悉索索,道:“我的丝袜已经褪下去了,你可以搞事情了!” “妮儿,我……我摸摸腿。” “哥哥,别乱动……我会叫的,摸摸就好。” “嗯——”小妮子真贴心,知道男人说的摸摸腿通常都是假话,已经放空了。 “上面的也给你,从下面一直往上撸……你咬我乳房……别、别人才看得见我们在车上亲热。”她突然一抖,嘴巴张成了“o”形,是我的不诚实。 对这个女人,我永远是忙不停,这上下其手了不够,把头埋注在她的乳沟里,尽显其能。 “哥哥……老公,只许浅尝……大街上没安全感!”小妮子慌张道。 那是,跟老婆玩不论哪儿都可以,就是不能在大街上,大街上公然干那事是突破了人作为高等动物的底线!况且,我们没必要一定把自己的爱做给大家看。 正当我们在管练身上可怜的部分时,五哥已从楼上下来,回头张望两眼,又上车继续前开。 看得出五哥还没有打听出一个结果,不死心地继续,我把自己设身处地的想,如果我是“k十三”的人,做了这么天大的案子,也一定不许张扬。 现在,唯一的希望的就是,五哥这个瞎猫能碰见一个死耗子,那么自己再打那耗子的主意。 遗憾的是,在这车上,只能跟小妮子 过过手瘾,真搞不懂,这两天怎么与她腻歪都不够!眼望小妮子的衣服还装束好,粉脸泛红地不时瞅自己,问:“妮儿,怎么啦,不好意思吗?” “我……我要回去换衣服。” “呵呵,谁叫你那么激动的嘛?” “你……人家hlod不住了嘛......难道对不该尽情尽量?。”小妮子双眼晶亮地叫:“你看,他的车又停了,这回下的是地下层。” “是地下的吧,走,我们也去。” “不怕他认出我们?”小妮子担心的问。 “不怕,地底下的吧光线暗人多,他不注意看不出,再说了,我们不去实际接触,怎么知道他说些什么!” 之所以不担心,他现在是在寻找上,而是预防上。所以,我们的跟踪才做得肆无忌惮。 小妮子咬牙:“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见她的样子,我不禁想:这不是你以前留连的场所么,咋的搞得不认识似的? “笑什么?问你哩。难道我嫁了人做一个贤妻良母不行么?”她摇头叹息道:“其实,我以前也没做过什么,不就是跟一群姐妹们跳跳舞、蹦蹦迪什么的。” 说的不错,小妮子对事物没什么奢求,生下来就是用来做相夫教子的。不然,哪轮到跟我相好的事。 我们相携走进地下的吧,找一角落点一杯香槟啜饮,目光却留恋在五哥身上,而五哥游离在摇摆人群中。 “哥哥,看样子五哥还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小妮子问。 “嗯,妮儿,你在这儿坐一下,”见到五哥穿的西装扔在他位置上,有机会给它装窃听器,手到成功地回来,把耳麦塞进小妮子的耳发里,“妮子,你头发长便于掩盖,窃听你五哥找人说什么。” 做特工这行当,对人进行窃听是收集情报的基本功。 不时,见五哥拖着一个杀马头的人回来,按在座位上质问什么,马上听到小妮子给我翻译:“山鸡呢,山鸡在哪?——噫,五哥是不是在找陈小春演的那个山鸡?” 我斥道:“不许多嘴,按照他们说的说。” “那个人嘴硬了,说‘五哥,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这儿是‘和胜和’看的场子,根本不认识叫山鸡的人’——呵呵,搞笑,那个人居然也叫他去找陈小春。\" “姑奶奶,严肃点行不行?关系到你老爸的下落,你还不当真?” “哦,五哥斥道‘山鸡经常在你们的吧出入,你他妈的居然说不认识他?’三哥在骂人了,是不是在为我爸的事着急?嗯,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好!\" 从心底里我打冷笑,小丫头就是小丫头,不知好孬,这是三哥不知好歹地想去趟浑水分一杯羹!幸好是自己先把这丫头弄上了床,不然轻信了别人自己亏的血本无归! 小妮子又道:“那个人在打冷笑了,说‘五哥,听说你在深圳混的是山头大王搞了一个什么‘沙井新义安’,别忘了这儿是香港,整条砵兰街是香港的‘三合会’说了算……’哥哥,‘三合会’是干嘛的?\" “`三合会’是香港黑社会的统称。” 紧接着,看见三哥“啪”的扔出一沓钞票,听小妮子说道:“五哥扔出的二十万港币,问买一个山鸡的行踪够不够。” “那个杀马头怎么说?”我追问,心下不禁暗忖:这个五哥是个社会上的大哥人物,很有杀伐果断气慨,扔二十万买个消息,眼睛都不带眨的! 不过,我怎么看这家伙脑袋像装了一门子糨糊,家里本就财富自由了,却还去混黑社会,真把共产党当做不会收拾人似的。 “别急嘛,你没看见那杀马头正在数钱吗,看他那喜滋滋的样子,就知有着落了。 嗯,不错,看不出小丫头挺会观察事物的嘛,若非她心甘情愿地给我脱裤子,恐怕到现在还干瞪眼的份!就好比如那个黄大公子,绞尽脑汁地就捞着了一个“呸”字! 第106章 舞娘 一0六 舞娘 又听小妮子继续道:“五哥太客气了,今后兄弟在香港混不下去,到大陆还望五哥罩着点。”她直接说的杀马头的话,道上这些龟儿子还不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只要事情办圆缓了,好处两头捞! “快,快,他又在张嘴了,说了些什么?”我催促道。 “他说‘山鸡前两天还在砵兰街面上混,不知这两天跑到哪儿发财去了’。\" 听到这话,我差点气晕,真应了“抱的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这一句话!不,不不,五哥开的二十万港币,买这结果显然不会令他满意,急追问:“还在说什么?” “他说……说今天有人看见山鸡那伙人在大屿山活动,哥哥,马上要不要通知警方对大屿山进行封锁?” “封锁哪儿?大屿山吗?”我心里依然拔凉拔凉的,这个结果跟没结果差不多!道:“整个大屿山离岛区比香港本岛还要大,警方封锁得了吗?再说离岛一大遍是山区,四面环海,绑匪随时可以逃离出境。” “那……我们又白忙活一场么?”小妮子失望透顶地问。 “他们还说什么了吗?”我心有不甘地问。 “他们……哦,那个人说了一组数字,说是山鸡的电话。” “啊,快说是多少?”我振奋道。 “我……我刚才与你说得话来,没注意听,再说了说一次我也记不上。” 都怪自己,想的不够周全,以为就要小妮子的一个嘴巴简单转述,谁知她不能做到专心……我气的直拍脑门。 小妮子急的眼泪都出来了,道:“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现在如何是好?” 是啊,现在该如何是好?眼睁睁地看着五哥扬长而去,自己总不能跟上去用拳逼他头说出来吧!想不到自己号称经验老到、思维敏捷的大特工,竟然也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 桌上一打啤酒还没有开启,无论如何老子也要喝个痛快,然后跟这个杀马头拼命。 我在喝小妮子也在喝,她的樱桃小嘴灌的比我还急,两瓶过后,摇摇晃晃地往杀马头边上赶,“扑”的栽倒在他身上,她这是要干什么?急病乱投医么? “啊?美女!”杀马头的眼珠子几快掉出来了,在这声色犬马场所,虽见过的女人无数,但哪见过这腿比志玲姐姐长、胸比志玲姐姐的挺的女人? “我要手机,我要手机?”小妮子咕噜叫。 “哦,手机是吧?哥哥苹果牌4s的。” “不,不,我要号码?” “号码,什么号码?” 我又急又痛,这丫头想救她老爸人都急疯了,急忙上前去扶她,她却一头扎开,“你谁啊,我不认识你,别挡住我要手机。 !” “你谁呀?给我规矩点!”杀马头护花使者般的对我发出警告。 我的头“嗡”的大了,再不济的情况下自己可以理直气壮地带着她离开,现在倒好居然不认识我了。 立有人来把我扯着,亮开刀子,道:“兄弟,都是出来找乐子,犯不着去为了哪个女人出头。” 杀马头猥琐的目光一直从妮子裙带下往上面剥,“美女,你要号码吗?我手机上有很多的号码,你要手机呢还是要号码?”说着拿出他的苹果4s摇了摇、晃了晃。 小妮子流泪的眼跟着手机巴巴地转动:“号码……手机我都要。” “凭什么我给你呀?” “我……我会跳舞。” “哦,舞娘啊!跳啊,跳的我高兴了说不定真给你了。”旁人也跟着哄堂:“跳起来,跳起来……” 小妮子爬起来果真跳了,跳的是韩版的青春美少女战士,可惜酒喝的跳得不够标准,惹杀马头大为不满:“不行,不行,这样跳的不好。” “要怎样跳才好?” “要骚的,性感的!” “我……不会跳。” “就是大腿露出来,抚胸的撩人姿势那种。” 整个的吧发出亢奋的呼哨声,达到了高潮,尖叫:“脱起来,脱起来……” “快跳啊,跳了手机是你的了……哥们,准备好了,大饱眼福……”杀马头卖力地叫喊。 小妮子的泪珠断线,慢慢扭动腰肢,试着弯下腰去褪丝袜……我的眼泪与热血一股脑儿的上冲: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就是这样一个受到了刺激,而做出伤害自己的女人! 小妮子脱长腿肉袜不慎,自己被自己绊倒,露出里面的衬裤,引人眼珠子掉了一地,喉咙里均发出咕噜声。 我内心发出一阵残酷酷的冷笑 : 这伙不吃人饭的王八蛋在光天化日之下都能把良家妇女活脱脱地逼良为娼! 杀马头舔着嘴唇,道:“这样跳不方便,我来帮你抚胸好不好?”说着已经上手,抚着小妮子浑圆的胸部。 小妮子呼叫:“不要!” 杀马头嘿嘿冷笑:“给你说实在话,你长得太漂亮了,大家都想看你脱衣服,只有你脱了衣服露出奶子手机才会给你。” 小妮子泪如雨下,竟然没了抗拒,脸上有的只是崩溃表情,摇晃起身,竟然真的宽衣解带脱了。 杀马头愈发兴奋:“你的奶子大不大?” “大......大。” “快脱嘛,我吃了你的奶子手机就是你的了。” 一干众跟着起哄:“脱起来,脱起来......” 我感觉身上阵阵发冷,甚至肌肉战栗,倏聚来的一股肃杀之意。 “妮儿,”我的暴喝如春雷乍绽,人影冲起,刀片刷过,割着杀马头的腕搏飞去,手机抄至怀里,抱着欲跌倒的小妮子,叫呼:“妮儿,手机拿到了……”之所以没刷断杀马头的手筋,是因为我还抱有一丝理性。 小妮子“哇”的一声,悸动抽泣。 杀马头“啊”的惊叫,抱着手腕,叫嚣:“‘和胜和’的老少爷们,他胆敢在我们的地盘撒野,把他做掉!\"一呼百应,霎之马刀、抡棒齐全。 我把小妮子裹在怀里,面色铁青,掏枪戟指:“有种的,上来!”若非有人在身,老子也不跑了,老子都舍不得动的女孩他们竟敢公然侮辱,老子与黑社会血拼到底! 这些道上混的,并没有被我手上的军火震慑,朝各个不同方位蹑来,真的要火拼了。当先抱着小妮子滚过,对着嚎叫督战的杀马头的头上开瓢:“我叫你无法无天,我叫你无法无天……” 当然,我并不排除他们也有军火,先溜出的吧方为上策,再说,这里面那么多来消费的,误伤了谁我这个国家公职人员都会被司法检控。再说,杀马特头上开瓢手筋刷断,足够他终生抱憾,犯不着跟畜生斗狠赔了家当。抬手放两枪响,制造恐慌,趁机逃脱。 吧内即使亮完了灯,都没外面光线明亮,我借着外逃嘈杂人群涌出的吧,跳上自己的车启动,后面一长串手持砍刀的潮水般地涌来! 妈的,这就是电视上所演的黑社会,这就是所谓的黑社会,只要你招惹了他就跟你玩命! 在这条犯罪街区,拼尽我大特工所能,旋车、飚车、飞车、撞车,逃出生天。 小妮子泪水未尽地问我:“哥哥,我是不是很贱,今后你不会要我了?” 我心下叹息,小妮子,你难道不知道天塌下来了有男人顶住的吗?只得说道:“我没说过不要,记住,今后拼命的事有我们男人去做,若你再不听话我只有选择回内地。” 哦,小丫头还知道我不会要她!男人心中是有底线的,超出了他自然知道要与不要。一个男人,更懂爱惜那个只会伤害自己的善良女人。 第107章 责无旁贷 一0七 责无旁贷 “我听话,我听话——你看我不是一直在听你的话么?”小妮子惶恐不安地抱着我,“哥哥,我要你一如既往地对我抱以热情,不要因此而冷落我!” “嗯,”我责无旁贷地对她做出承诺,因为我的灼热情感会消除她心灵阴影:“妮儿,这一生中只与你守护 !” 安抚了情绪,我才摸出杀马头的手机,里果真存有一个叫“山鸡”人的名字,总算小妮子没去白作牺牲。立即给小娘们打电话过去,“喂,杨……馨月,回去了吗?帮我用侦测设备给一个手机号码定位,号码是……” 我还没有说完,就听小娘们的怒斥声:“周太平,你个王八蛋坑我,现在我们被油尖旺区的警署关了起来。” “啊,怎么会这样?”我讪讪道。 “周太平,你个王八蛋不懂香港的法律就别瞎出主意,香港地方法律与国内的不一样,讲究的是司法独立,香港的同僚过来也没用,现在只有等着于叔就外保释,和不得擅自离境,每二十四小时报道一次,还得随时听候传唤……” 我喘着粗气:“那就好……” “什么叫那就好?喂,你在干什么……怎么老是听见你在喘气?” 我在搞什么?车上的小丫头在要我的命!这丫头还没释怀,在给我搞事情。 她心里有坎过不去,需要我全力渡劫,。 如今,小妮子应该深刻体会到她为什么要嫁男人——男人,能在她内心和身体上起到震撼冲击作用。她现要做的是,拖着我的双手捂住它们,牢牢地把她掌控,不然她会跌倒的。 在这偏僻的地方,我们不是要贪欲,而是要对方走进自己的身体里。我不再认为她是一个小姑娘了,她的心里在慢慢成熟,在碰撞一个女人成长的历程。我想,几年之后,我更离不开这个女人了,因为那时候我会任意撷取她身上女人的魅力。 我们回到宅邸时,下午五点,南方的下午五点,实际上是临近傍晚,又摊上南方雨季,夜色更近。 陈夫人回来的比我们早,美艳不可方物的脸拖着疲惫不堪,深锁的哀痛此时把柳叶眉压的更弯。 “妈咪!”小妮子叫着,自打我认识她以来,第一次听她出自内心的呼声。 陈夫人面对女儿,眼里透着不忍与谦意,蠕动着嘴唇:“妮儿,妈咪可能要对不起你跟你爹哋了!” “妈妈,为……为什么要这么说?”小妮子错愕道。 “我们家自出事以来,‘西奇丽’的股票暴跌,别说筹二十亿美金现金,筹五亿现金都筹不出……今天公司才调到三亿美金到帐。” “阿姨,警方也支持你付赎金吗?” “有什么办法,警方到现在都拿不出个说法,我们自己得想办法呀!” “警方案子办到什么程度了?” “警方前几天都在排查香港的帮会组织,今下午才收到内地发来的邮件,说案件涉嫌到一个国际犯罪组织,警方调查报告说,‘ak’组织在香港早有案底,但该组织是涉外犯罪集团,警方请求国际刑警支援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阿姨,今晚的视频你一直要拖住他们,就说一时筹不了那么多钱,不信叫他们查‘西奇丽’股票暴跌的情况。” “可是,他们情急会对老陈做出人身伤害的!” “阿姨,自己的信念不要被形势左右,你强硬表态对方做出人体伤残的话,休想拿到一分钱。” 于叔他们回来已在晚上七点十分,小娘们一直朝我打冷笑,我就当没看见,毕竟自己欠她一个歉意,如果她擂我两拳我也没意见。 晚饭到七点半才开,三姨专门是给我们做后勤保障工作的,他们都没有胃口,喝了一碗汤就撂下筷子,只有我照吃不误,因为今晚我有事去办,必须得吃饱喝足。或许,他们认为我强健的体魄就是这样给吃出来的。 小娘们嘲讽道:“是不是你逃亡那些天,没吃过一顿饱饭?”她奶奶的个腿,这个死娘们,不知咱们是一个阵营的该互塑形象的吗?倒自挖墙脚来了! 我瞪眼道:“你也得跟我吃,今晚我俩有行动。” “什么,摸到线索了?”小娘们喜声道。 “姐夫,快讲,别让我们白羁押了一下午。”八妹催促道。 我一本正色道:“阿姨,于叔,今下午我们查到,绑架陈叔的组织盘旋在大屿山一带?” “大屿山?” 我们当下撤离饭厅,进储备监控室调出电子地图摊在大屏幕上,进行斟酌研究。大屿山,东南面由荃湾区管辖,但大部分区域在离岛区内,整个岛区人口大多分布在东南愉景湾,和西南面大澳一带,于叔讲老香港一般称临近青衣岛的东南方愉景湾为“大屿山”。 先不论东面还是西面,要在一个140个平方公里的大岛上找人,无疑是在大海捞针,小娘们首先发起愁来,“这么大一个岛屿,常住人口达六万多,即使出动香港所有警区的人搜捕,都达不到效果,怎么找?况且人家是活的,稍有一个风吹草动就逃之夭夭了!” “所以我们还不能通知警方,警方大规模搜捕容易起到打草惊蛇的效果,今晚上只能我们先行趟路摸底! 杨馨月,我拿出一个绑匪嫌疑人的电话号码,你能锁定他的位置么?” 小娘们眉头:“以这些侦讯设备应该搜得了,香港地理位置特殊,不像内地一样雷达屏蔽了私人装备,用香港本地局域网搜索雷达测讯,不是问题,前提是对方手机在待机状态中。” “那就对了,”我拿出号码,道:“马上给我搜索定位。” 小娘们在侦讯设置上调频,再接电脑端口,手指上下敲打,编了一个程序进行位置访问,只听她惊叫:“不对,这手机信号不在大屿山,而就在这九龙塘内,正向岛内移动。” “能精确到点么?” “不能!”小娘们亳不客气地抢白:“这不是你惯用的跟踪器,只能起到侦讯信号接收作用,若能把人定位到点,你岂不是早就在我们安全局里的暗室里寿终正寝?” 第108章 对位追踪 一0八 对位跟踪 小娘们见我没有流露侦探出信号的喜悦,反而忧虑重重的表情,问道:“又怎么了?” “我在想对方活动分布图之广,再加上这个组织的性质特别,事情是不是更加棘手难办?这样吧,于叔,无论事情多么难解,我们也要死抓住这个叫山鸡的,你马上与油尖旺警区联系,说十分钟之内把一个叫山鸡的人的资料传过来,山鸡是砵兰街的混混,警区一定存有他的案底。” 十分钟内,警方传来资料,并说派警员过来调查。 我看了看时钟道:“现在二十点三十五分,离绑匪要求付款时间差四个钟,还有时间去摸排山鸡这个人。杨馨月,你在家留守,对山鸡位置进行监控,并把追踪云图发到我的手持终端上,我去追踪。” 上车时,我换了于叔的商务大奔车,直驱往岛内,过了海底隧道,终端上接收到发来的云图,听小娘们呼叫:“山猫,山猫,我是玫瑰,山鸡过了海底隧道向西走的湾仔方向,再次重复湾仔方向。” 这娘们,恐怕一辈子没抓到过特务,做的煞有介事的! “玫瑰,我的终端上显示不够明确,请你把位置说的详细点。” “山猫,山猫,别忘了我也用的是卫星云图,不能精确,我现在只能告诉你偏4号干线十一点方向位置,角度350度。” “八妹在身边吗?叫她查地图。” “姐夫,不用查了,对方行驶在告士打道上。”八妹立即应声回复。 “哦,玫瑰,告诉我与对方的车距是多少?” “云图显示,你们相差两公里,但同在一条坐标线上,快告诉我你的位置,你们同在一横线坐标上,若你继续竖线向湾仔开的话,会错道而过的。” “好的,我在……哦,看得见告士打道上的中怡大厦,但我在4号干线主线上。” “姐夫,你必须继续保持往前开,在杜老志道上才转得过告士打道上。” “好的,玫瑰,对他的车能测速吗?” “不能,你不会看你的手持终端吗?什么都来问。” “哦,我可以理解为是你不想与我多说话吗?” “我……好吧,让我来告诉你吧……” 耳麦里响起八妹的咳嗽声:“那个姐夫啊,别忘了你说的话我也听得见,要不要我跟姐姐告诉一声?” 啊,这个丫头片子她也懂?!可别冤枉我搞暧昧,我不过是给小娘们提提神,保持工作的积极性。 “从热点移动的速度上看,你比别人的车速快了百分之十,可这远远不够,你必须比别人提速百分之三十,才能从杜老志道上转过来跟上他。”小娘们道。 “那怎么行,我在市区道路已开到七十码了,再提速百分之三十不是叫我超速行驶么?”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你不是办法挺多的么?” 她奶奶的,这个臭娘们睚眦必报,也想把我送进警局关一阵子! 超速就超速,我怕什么,只要我现在不被逮住,警察今后找于叔的“大奔”说事去。 听着八妹打呵欠的声音:“姐夫啊,我瞌睡来了,还是去叫姐姐来坐镇吧!” “跑什么跑?”我呵斥住:“你姐姐对香港路道不熟,她来不是叫我往沟里开?”我当然明白,这丫头在活络心思,万一跑去参我一本说我不忠,到时叫自己费力两头不讨好,何况我们没什么,她这一走倒成了有什么了。再说叫小妮子过来与情敌坐在一起,岂不是成了两个不说话的哑巴。 从杜老志道上转过来,手持终端上显示两热点合并一处,说明我跟踪的人就在跟前,大功告成似乎不关她们的事了,可是她们还在终端上一个劲地问:“怎么样,看到车了吗?” 我没好气地说:“面前行驶的车如过江之鲫,我怎么知道是哪一辆?” “你不是很会思维、判断的吗?再有个什么‘形态意识’辨别……对,也跟车子来个‘形态意识’判断分析嘛。\" 不用看,这个臭娘们一脸的尖酸刻薄挖苦相,以为老子不会真来个形态意识分析辨别,理理喉咙道:“给我听好了哈,别真以为我不会给它来一个形态意识分析, 一,山鸡是一个帮会低层混混,不是老板,所以他不会开一辆劳斯莱斯蹿。” 小娘们嗤笑道:“切,这有什么好说的,傻子都知道他们小喽罗开不起劳斯莱斯。” “二,不排除山鸡坐的计程车,坐计程车摔尾巴干净。” 小娘们哼道:“这也值得奇怪么?” “ 三,在绑票期间,上面的人最怕下面的一个人私底里走穴,所以山鸡所乘的车内必定两到三人。” “嗯,这条分析还算勉强靠点谱。” 我总结道:“综上所述,山鸡所乘的车范围是不是缩小很多?” 听到耳麦中的声音,小娘们结结巴巴的“你、你、你”,和八妹拍手掌声:“好耶,姐夫,你是犯罪心理学专家,我们坐等你的捷报频传!” 我嘴巴是痛快了,但在驳车之间找人,绝不是件容易的事,好在警方传来山鸡的头像在我脑海中刻录——非主流的头型,真的活像个山鸡 ! 不一会儿,监控那边听到我的声音:“八妹在不在?” “我在,姐夫什么事?我们这边没听见你被人揍啊,姐夫?”八妹急应道。 “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 你说!我一定劝姐姐从一而终的。” “等一下我要用你老爸的‘大奔’车去撞人家的小货柜车,叫他节哀顺便。\" “啊?”八妹惊愕的落不下下巴,而小娘们在一旁吃笑:“周太平,你又要耍你的流氓手段了吗?” 不错,山鸡的小货柜车从九龙塘跑过了湾仔,还没有停靠的意思,自己先来个半道上摸摸底,不然没完没了的。嗯,从后面撞上去吃亏的是我,不如从侧面摔他一盘子,等他们惊魂甫定之际再拦腰撞击,里面那三个家伙头顶上得起疱。可惜了,这辆“大奔”性能尚好,就得被我撞进废堆里去了。 管它的,丈母娘家几百亿身家中,不足以挂齿小小的一辆奔驰车 ! 第109章 吃肉,喝汤 一0九 吃肉,喝汤 说是那么说,做不一定那么做,恶意性质攻击人家,事情趟大了不好,不要老丈人没救出来先把自己搞个终身监禁就不好了。 与小货柜车平行,我有意识地逼道,逼的小货柜车直往边摔,车座上立有人伸出头戟指嚼舌,又继续开他的车。 嗯,不错,三个家伙挺有修养的嘛,不是想象中的黑社会下车对不对揍我一顿,掏钱。 “想息事宁人?没门。” 三个家伙本以为我会规矩点,谁知我不知道悔改地变本加厉,平行的车突然摔盘子,吓得小货车刹车刹的“霍霍”声响,也不能幸免地撞栏。 车上钻出一个,脚破颠地扑至我跟前,“你他妈的找死?”一拳击中我的胸上。 比起他们在车上撞碰的遭遇,挨一拳算小ks啦,我歉意地说:“兄弟,不好意思,我车技不好,无意识占了你们的车道……没事吧?” 那人直歪嘴地去捂腿,“你他妈的被撞了,看看有没有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沓美钞直往他腰里塞,“赔罪,赔罪 !”说着去往车里的人一人派送一沓美钞,“兄弟是美籍华侨,初来乍到不懂香港的交通规则,习惯性地往左打盘子占左车道,冲撞了几位,一点钱算小意思,赔罪,赔罪。” 当然,我不是特定送钱给他们花的,目的是在车上给他们装监听器,摸他们的路子。三万美金是小妮子给我的私房钱,如今拿来物超所值,凡事用钱去消人家火气准没错。 山鸡瞄了我一眼,很哥们的,“去,去,去,没你的事了。” “谢谢 !”我由衷地感谢他们没找我的麻烦。 回到车里,我马上连接窃听,听一个人气愤的声音:“算他运气好,遇上了我们有事,要不然不敲他个几十万的不算我们在道上混!” 他奶奶的,道上混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张口闭口就是敲钱! 接着听另一个人嗤之以鼻:“几十万算个屁,你们知道这单生意做下来多少钱吗?” “多少?”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二十个亿,还是美刀!” “啊!”是山鸡发的感叹号,“我的个亲娘,二十亿美金是多少钱?在中环都可以买几十栋写字楼了!大丧哥,这次我们‘k十三’是负责内围的,分钱应该占大头的,分不少钱吧?\" “内围?意思是说他们‘k十三’的人是直接参与者?”我凭话头分析。 “那是,”大丧道:“这一票做下来,反正我大丧在马尼拉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产了。” 山鸡道:“我还是喜欢香港,不指望在中环有一套房子,就是在大澳有一套我也心满意足了!” 另一个不尽然道:“我还是回我的内地海丰去,想想看,周围团转的都是穷人,而自己腰藏万贯,那土豪日子过得叫人眼漾的……” “喂,喷头,你不是说和黄会长是老乡吗,干嘛去什么海丰?”山鸡不解地问。 大丧道:“山鸡,这你tmd就不知道了,奔头虽是从潮州过来的,但海丰才是他的家,别以为跟着这些大佬混他们有肉吃我们就有汤喝,钱还是自己搂着的好,奔头你说是不是?” “是,是,反正我有了这一笔钱是准备回内地了……嘘,哥几个,我们长时间一起混,说句心里话,长此以往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混下去,悬啊!” 看来,老丈人的这一笔赎金,还怀揣着许多人的梦想! 山鸡问:“大丧,人质绑了七天有了吧,一天就东挪西藏的,怎么赎金还谈不下来?真不知道上面的人是怎么想的,不直接把人弄出境,好坐地起价,弄得在境内折腾多提心吊胆啊!” “我们只管跑我们的腿,决策是上面的事……或许,在境内便于放人质呗。”奔头道。 “这你们就不懂了,”大丧故作神秘道:“你们想想,人质是我们‘k十三’绑的,留在香港这边才好与总部那边的人叫码,懂吗?这点心眼都没有,还在道上混……” “哦!”另两人感叹:“一个组织的事,也弄得这么复杂,真tmd麻烦。” “所以哥几个,我们得勤着点,要是明天之内拿不到赎金,我们的黄初年会长都不好说话挤到一边凉快去了,那一帮日本人派系的会来接手的。” “啊,那怎么行?人是我们‘k十三’绑的,怎会交到日本人手里?” “兄弟,别忘了我们是一个组织,都要听从上面的调遣,所以我们得加倍努力,拿到这笔赏金……哎,交给日本人的‘阱上组’,只怕我们真的剩下汤喝了。” “他妈的,那些日本人就爱捡便宜……”奔头不甘心地嘟囔。 正当我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突听大丧发出警告: “喂,喂,别嚷了,你们看刚才别我们车道的那辆大奔车,老是跟在后面,是不是在跟踪我们?” “啊?”奔头惊叫:“让我看看!喂,给我们送美金的那个家伙,是不是没装有好心……” “沉住气,”大丧道:“我们先超车道看看,它若再咬着屁股不放就说明有问题了。” 这三个家伙是有两下子,这么快就发觉了,只得减速,若一味贴上去又将是白忙活一场,白忙活一场不打紧,怕只怕给人敲响警钟。 听那渐行渐远的车辆上说:“虚惊一场,若真的是条子什么的我们做死他!” 再也听不见他们谈话内容,只得择道回走,终端上给小娘们发讯息:在吗? 小娘们道:“在!我以为你报销了呢,刚才为什么中断通讯?” “刚才我在进行侦听,忙不过来。” “现在忙的过来了哈,有什么收获吗?” “他们说的些尽是口水话,没多大收获……他们有所发觉了,我只得打道回府不能再跟踪下去,刚才在他们车上装了跟踪器,你可以更好地给他们车子定位,我马上把连接端口发过来。” 权衡再三,绑匪子时时间会来索取赎金,必须回去稳住局面再说,至于这三个家伙先锁定他们行踪,不愁抓不住他们。 第110章 要钱不要命 一一o 要钱不要命 回到宅邸,大家都殷切期盼我的捷报,我的答案“确实是‘k十三’的人绑走了人质,并且人质还在香港本土!” 显然,小娘们对我的答案不满意,斥责:“你干嘛不跟踪咬住嫌犯?你应该知道咬住嫌犯的重要性!” “对方已觉察到有人跟踪了,所以我不能进一步贸然行动。” “哼哼!” 我问:“给他们装上的追踪器现在还能清楚锁定位置吗?” “能,他们过了湾仔往西区去了……哼哼,锁定位置比现场追踪有用吗?” 妈的,听这个臭娘们口气比我还厉害些,老是抓住我没能成功上不放! 于叔接过话头道:“我们不要纠结在上面,目前重要的是怎样应对绑匪今晚索要的赎金。” 我把目光投向了丈母娘,在这件事情上她有决策权,毕竟金钱与老公是她自己的。 陈夫人隐忍含痛道:“救人,当然是救人,可是今天公司里才筹码三亿美金到帐……” 于叔吁叹:“我也帮着筹了筹,顶多共筹四亿美金,离绑匪索要的数目相去甚远。” 无疑今晚将是一虐心的过程,看来等一下视频对弈的时候,得把我家丫头支远点!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最重要的是人心不能崩溃! “阿姨,于叔,以我的见解,赎金还是不能交与绑匪,况且四亿美金搪塞不住对方一个庞大组织的胃口,如交了四亿美金后再筹不够赎金的话,基本上等同于被撕票了……这样吧,等一会儿绑匪发来视频时,你们如实地说己筹到四亿美金,现正在积极变卖海外资产,好赢得拖延的时间。” 于叔点头道:“看来只好如此!” 我劝解道:“阿姨,现在已摸到线索,警方也在追查,会救出人质的。”劝慰后,我又把八妹扯到一边,要求她找个理由把妮子带出去,不能再让她看到她父亲受虐待的一面。 八妹连连点头道:“姐夫,看不出你挺心疼姐姐的嘛 我严肃道:“现在所要做的就是不能让她崩溃,她崩溃了更容易引起她母亲情绪不稳,她母亲情绪失控就不好办事了。” “好,好,姐夫怎么吩咐我怎么做,保护家人是我的职责。” 那是,亲人就是亲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是亲人在身旁鞍前马后,就好比如自己一样,成了小妮子的亲人后为此殚精竭虑,像五哥这样为钱财六亲不认的又有几个? 而小娘们的目光则围绕着我们打转,心中恐怕又在疑惑我为什么与八妹混的熟,两个人耳语并且不避嫌? 子夜时分,绑匪如期而至发来视频,我与小娘们规矩地守候在另一台电脑上,不仅是避免对方看见我们的存在,还因为警方搭载了这边的终端,对视频进行技术处理和分析。 屏显上,还是上次身穿职业套装的青年男子,背景是两个戴头套的彪形大汉,架着气息奄奄的陈先生。 陈夫人充满了激动与愤怒,而于叔用手把她肩膀按下椅背上,示意冷静。 小娘们紧皱眉头:“这次的房间背景变了,他们又挪了地方?” “嘘,别吱声,看他怎么说!”我阻止她的探讨道。 只见屏显上的男子平静、冷削,道:“陈夫人,你已见到你的丈夫了,他的命运掌握在你的手中,说好的今晚交钱赎身,现在我把账户发过来,钱到帐后明天十二点陈先生自会回到你跟前。”说着帐户已发了过来,“夫人,请你马上把钱打到指定的帐号上,尊先生就会与你团聚了。” “很抱歉,”陈夫人努力地保持平静,道:“你们要的数目太大,我一时半会儿筹不到那么多钱,现在只筹备到四亿美金。” 对方的脸立马阴沉:“夫人,你是在考验我们的耐心吗?对于你四百个亿的身价老板,只要你二十个亿美金的赎金,已是为你酌情考虑了,陈夫人,你当真是要钱不要命么?” 陈夫人道:“是,你们对我家身价市值做过评估,但相信已看到‘西奇丽’股价一路暴跌情况,二十亿美金对我家来说已是天文数字了,再说,凑足二十亿美金,也需要给我砍掉旗下产业和抛售股份的时间……” “住嘴!”对方怒斥道:“给你二十亿美金的赎金,已是多方面因素考虑在内了,既然夫人如此不解风情,明天等着收取尊夫的一只手臂吧!” “你……”陈夫人怒急攻心,蹭立的身体摇摇晃晃,瘫软在坐椅上,对方一脸的阴笑:“夫人晚安!”一把掐掉了视频。 绑匪的冷酷实在不敢恭维,众人沉浸之中久久回不来,待人都离去后小娘们问道:“绑匪真的会砍一条手臂送过来?我看会,绑匪是一个恐怖组织,卸人大腿就跟削萝卜一样容易 !” 我冷淡道:“换作一般的绑票案会,但这事关二十亿美金的大手笔,卸人大腿不怕搞出人命,到时他们上哪里得钱去?” “你就这样认定吗?对方一时拿不到赎金,断然会采取措施的,不由你说有没有钱。” 我从桌上拿出纸笔,问道:“我们可以把这伙人不单纯地认为是黑社会,而是恐怖组织,行么?” “当然,是跨地域的犯罪组织,采用暴力胁迫手段而达到目的。” 我写下了“恐怖组织”四个字,道:“恐怖组织在达不到目的的情况下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小娘们目透精光:“恐怖袭击!你是说他们会对陈夫人搞恐吓?” 我颔首,写下了“恐吓”二字,停顿后又写下“内围”、“外围”字样,小娘们惊骇道:“什么,你是说对方分工明确,有专门负责内围绑架、外围放风观察的?” “不是我说,而是绑匪说,”我纠正道:“听山鸡跟他那几个人交谈,说他们‘k十三’是负责内围的,凭话头分析,ak组织另有人马负责盯梢、望风的。” “也就是说,实施恐吓手段的,是ak组织另一班人马负责……还好,陈夫人请的有保镖,也是警方重点保护对象,人身安全还是有保障的,不用我们过多操心” 第111章 对男人的态度 一一一 对男人的态度 当小娘们再把目光扫到电脑上,失声惊叫道:“你看,追踪的车上热点又在动了,从西区直接过的离岛愉景湾,难道人质真的还在大屿山?!” “你再把山鸡的电话位置进行定位,看是不是也过了大屿山?”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一趟果真没白跟,他们是要带我们回藏匿人质的地方?急忙督促,需要得到确认。 “没错,锁定了山鸡的位置与移动的热点重合,说明了山鸡正在车上,”小娘们兴奋叫道:“快,我们背上军火,来一个突袭救援。” 不错,是个好主意,管它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不实地勘察怎会有结果?“好,你去准备准备,我去叫八妹来守住追踪热点上,我们手持终端上不够明确,要随时同步联系。” 我想,今晚上无论如何都得去碰碰运气了,如果正好是山鸡他们看守人质的话,那就是陈家烧了高香,他们绝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当然,半夜叫醒一个姑娘家的事由小人妮子去干,睡房里的灯光暗淡桔黄,想必是她睡着了。我沿着热被摸着窝里的脑袋,我的妮妞,来,给老公抱抱。 别说,抱着她我的心又快醉了!我想,小丫头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别人想摸她宁可少活两年,而自己可以肆意妄为! “哥哥,辛苦你了,来,上床睡觉,”小妮子睁着星光朦胧的睡眼,给我挪被窝。 习惯性的,一阵子热情拥吻。 “哥哥,我没什么给你的,就只有把身体给你 !哥哥,要我吗?” “唔唔……你给我的就是最好的!妮儿,别脱,哥哥有事要办,进来给你打声招呼。” “还要出去吗?真是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有情况发生,我们要做出第一反应。等会儿我与杨姐姐要出去实地勘探,需要你和八妹守在电脑上,随时与我们同步联系。” “哦,好的,我这就去叫醒八妹。” 小妮子出去叫人了,我也立即收拾装备,不排除随时有意外发生,一应对齐防患于未然。 出门时,小娘们对我透着不满,一大段时间我干嘛去了,比女人还婆妈?可以想象,虽然看不见我嘴上残渍,但一定是跟女人缠绵悱恻去了。 看小娘们下穿青色牛仔裤,足套中长快靴,白色衬衣紧抄牛仔裤里,腰间别有枪支,外再套一件卡其风衣……嗯,是个办事的! 我们出行乘坐的小妮子的红色玛莎拉蒂,由我来驰车,行走3号线再转东涌主干线,走荃湾、过青衣岛、跨青屿海景大桥。 我驰车,小娘们报导航线路,配合的恰到好处。 “馨月啊,以前来过香港吗?”我找话头,问开。 “来过,不过都是为转乘航班,在候机厅待过。以前,只知道香港有一个香港本岛和九龙半岛,如今才知道离岛比香港岛还大。” “我也是,几次去中东出勤,都是经香港出入境的,在香港呆的不过就机场候机那几个小时。” 小车一路迎着柔软海风,沿七号线快道向西进行。 “去过日本吗?”小娘们感叹:“我在日本呆过,怎么感觉香港跟日本气候差不多,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味道。” 深夜路上行车较少,我们拉话间的功夫,车子己跨过青衣海景大桥。 整个离岛区,是以大屿山为主体,山峦叠嶂起伏,虽比港岛本土面积大到一倍,但人口不足十万,是香港人度假休闲的去处。 过了青衣岛,就接到八妹从终端上发来的呼声:“姐夫,从热点上看你们过了青屿海景大桥了吗?” “姐夫?”这时我听起来在小娘们跟前怎么显得脸红,拜托八妹别心直口快的叫,好不好?我与你姐是私定终身,遭人棒打鸳鸯至今还沦为某人的美谈呢! “嗯……八妹,我们过了大桥了,进入离岛区了,是沿东涌线继续前开?” “是,是,沿东涌线走机场高速快线,在裕东路口下快线往东涌炮台方向走,对方的热点在南大屿郊野公园附近。” 那边在报路道,这边小娘们在翻实地路况地图,虽不与我吱声,但还是蛮配合我工作的。 “咯,咯,咯,”传来那边的娇笑声:“姐夫,我与姐姐在吃榴莲,姐姐说留些给你和杨姐姐回来吃。” “我们不吃那酸臭东西。” “那怎么行?吃了能提神醒脑的!”旁边是妮儿搭腔的声音。 我朝小娘们扮苦相:“你跟她们说,你们女人好沟通些。”小娘们白了我一眼:“好生开你的车,我困了眯一会儿。”唉,情敌呀,想想她们也说不上话!也不知这娘们是不是故意的,蹭着我打瞌睡,肩背全投放到我身上,弄得我双手除了照顾车还得照顾她。 我努力地把心思放在驾驶上去,心里稍有涟漪就是现场直播,你要枕着我就枕着吧,只要我管住那根多事的神经就行。我承认我不是什么极品好男人,要是把这妞弄来尝尝,那变男人就变得极致了,可是那样的后果我承担不起:一个要去跳楼,一个要跟我拼命!天下哪有鱼与熊掌兼得的好事? 机场快线上的车川流不息,下了快线如回到了乡下,任我驰骋,车明显超速了,导航发出警报:前方测速,请控制在八十码内! 小娘们睁着眼喝问:“你在撒欢吗?超了百分之二十车速,再不降下来有警察追过来了。” “放心睡吧,这是郊野,警察只有电子眼开罚单,人是不会跟上来的。”那边传来八妹的抗议声:“姐夫,我们是香港好市民,对罚单坚决说‘no’。” 小妮子在一旁叹气:“可是,我们对他说no往往不管用。”看不出,小妮子对我颇有心得,懂得对自己的男人该放松的时候得放松,把老公充分调整到另一个所有权上,好老公的心也就拴得紧紧的! “哎哟!”我的腿遭小娘们拧了一把,显然她看出了小妮子对我的态度,她也表明了她是不吃素的。 “咋啦?”那边惊问。“ “没什么,脚磕着了。”我急忙掩饰道。 第112章 说不清,道不明 一一二 说不清,道不明 “哼哼,姐夫,一个大男人脚磕绊了犯得着`哎哟’叫出声来吗?”八妹对我解答不满,反问。 我涔涔直流冷汗,这丫头绝没有小妮子好糊弄,得悠着点,“那个八妹呀,看得见那热点在移动吗?” “没有,姐夫,那车子已经停靠在郊野公园附近,南屿山效野公园大公路只通到公园门口,格外的就是曲折甬道,所以电子地图上标识不出来车具体停靠位置,不过我到那边游玩过,公园向西南侧转五百米散落有民居楼,你们注意着点。” “好呢!”这丫头说得我心里厰亮许多,行动不像无头苍蝇乱撞,山鸡那伙人定在西南民居楼中,至于人质在没在其中,那就要看今晚上的运气了。我把行驶的车停了下来,与小娘们商议道:“我们距南屿郊野公园只有一千米左右了,你看怎样接近目标合适?” “大公路只通到公园门口?” “是,但不否认去民居楼有通车便道。但是,请你想想,对方是团伙组织,一条突兀便道驰车很容易引人注意的。” “你的意思我们车停公园旁,徒步走进去?” “我的意思是现在我们就下车,在部队玩过丛林穿越吗?” “学过,别说丛林穿越,匍匐两公里越野都是家常便饭。”小娘们信誓旦旦的说。 我冷笑:“看来你们的教官搞匍匐越野,不是疯子就是神经病!” “我看你才像个神经病,那是锻炼体能磨练意志......别废话了,下车 !” 八妹在那边新奇问道:“姐夫,什么叫丛林穿越?是穿越火线吗?” “八妹,你们的工作任务好像完成了,跟你姐睡觉去,我们得关闭终端了。” 八妹嘟叫:“太刺激了,可怜我们不能亲身体验,电视里演的身体技能被你们拿到实战中来!姐夫,别关闭终端通讯好不好?你们这样让人悬挂着,会叫人睡不着觉的……” 哼哼,实战不是跟你们拉家常,要想满足你的好奇心,得跟你姐一样以身作则学着点! 关闭了终端,我把假发一人套上一件,道:“老规矩,我们得为自己改装,便于行事。”边为小娘们打扮一边做心里干预:“放心,我们不是去上战场,还没到拚命的地步,不过是为避开别人的眼线而已,就算被人发现,我们也是山间旅游者的身份!顺便问一下,你这是第一次做实战操作吗?” “不是,以前作为武警,去云南边防抓过毒犯。” “这就对了,这比那活轻松多了,对方总不能在这郊野丛林中安排狙击手,见一个活人就狙杀一个。” “不怕,我有丛林作战经验,会观察和机动反狙击能力。” “总之,我们摆正我们优越的心态,相信我们是出其不意的侦查,别人没摸清我们的来路。” 整装完备,我搭拉上旅行背包,拉着小娘们的手,“来,我们情侣旅游前进。” 当然,下车的目的不是走大公路,而是翻山头、趟沟壑前进,老天都看得出一对山间旅游情侣迷路趟黑瞎撞,一千米的距离,我们硬是趟了一个小时。 “我们趟过了公园公路口了吗?”小娘们问。 我凭着先天的方向感和对环境的揣测记忆能力,道:“我们趟过了南屿郊野公园西南角,正向民居楼靠近,相信马上就可以看到进出居民楼片区的甬道了,有没有问题?” “有,”小娘们突然栽倒在我怀里,“刚才经过荆棘蔓藤时,被刺扎了。” “哦,裤子破了没?牛仔裤厚实不会吧。” “没……就是感觉刺扎进肉里了,走路不方便。” “那怎么办,要脱裤子拔刺吗?” “你说呢?” “脱嘛,我替你望风。”实则上,这儿鬼都见不到一个,望风是望自己的风。我绝对敢阻止自己的蓦然回首,因为那白花花的地方在此等情况下会令男人变成一头猛兽。 “嗯……”小娘们一阵悉悉索索,“搞定了。” 我不禁想起小妮子在这种情况下,定要我给她拔刺,还是练过的好,能自己照顾自己。再想,我与小娘们的关系确实到了理不清道不明的地步,连脱裤子都不避嫌。 突然一个声音幽幽道:“你是不是从迷上她的大长腿开始的?” “我,我……你在说什么?”我装聋作哑道。 “哼哼,我的胸记得某个人啃得比狗还卖力……” “这个,这个……” “周太平,一个女人那儿不是给人白啃的……你叫我咋办?” 妈的,这个女人终于逮着机会给我秋后算账了!老天,我这个叫做冤枉,是你自己耍大方叫我该吃的吃、该咬的咬,我是男人,当然要咬了。 没办法,别人的一脸幽怨,这个账算不明白!男人,女人,遇上这种事说不清、道不明。 “馨月,我们不讨论这事,现在执行任务……” “可是,我也是女人,眼睁睁地看着你与别的女人在一起,我……” 妈的,这个女人在关键时刻跟我闹革命,瞧她眼里透着幽怨,不忍地把她拉入怀里,叹息:“听见了么?刚才有人叫我姐夫!有些东西是不能违背和突破的。”我突然发觉八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把姐夫喊的比山响,无形之中在告诉别人什么。 小娘们在我怀里一个劲的抽泣,拳头不时捶打着我的背脊,“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是你逗得我想捶你……” 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就为看热闹一一看一个虎妞愁肠百结样子的热闹。 郊野间的草啾虫鸣,伴有初夏的夜色如水,我们抱在一起不知今夕是何年……或许,这个虎妞需要别人的拥抱才能平静。 其实,我不用为她过多担心考虑,她的前面一大片光明,她的家人早在中央党校物色谁做她家乘龙快婿。不像我这样,退到地方上分到一个好点的单位上去,已是到头了。 第113章 小心驶得万年船 一一三 小心驶得万年船 当然,我不敢过多作搂抱,因为我是男人,抱着一个大姑娘身体自然会起自燃反应,再说了,这是一个得到三分颜色就开染房的女人,稍微传递一点对她渴望的信息,她还不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反正我想好了,等此事了了,今后与她打死都不见,因为我家丫头才是我的命,别为了她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整装后,我们继续向前摸索,听有汽车轰油门声,心道离通往民居楼的进出便道不远了。几秒钟功夫,就有小车转过山头的灯光刺来。 小娘们问:“是他们那伙人的车吗?” “不确认,毕竟有居民居住,反正目标接近,我们小心了。” 我再次从背包里拿出平板电脑终端,确认了追踪的热点还在,道:“记住,我们是国家执法人员,不是要了结生命的杀手,所以尽量用手段解决问题而不是用枪杆子。” “晓得,不到万不得已不动用枪支,”小娘们突然“噫”道:“不对呀,郊野居民怎么开的上千万的豪车劳斯莱斯?” “哦?别紧张,这就是我们的目标。” “啊?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来‘蒙’对了,直接面对上了‘k十三’的高层?妈呀,我好激动 ! ” 我的手突袭地捏到她腰上,没办法,先让这妞激动过了,等一下她就不会那么控制不住自己了。 “噢,太平……”小娘们反应迅速,像蛇一样缠上,“我就说那……那个什么的不适合你嘛,我练的肌肉比她有弹性!” 妈的,这个女人不愁找不到下家,男人对她搞骚扰突然袭击,她不但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自吹自擂比别人更有诱惑力!管他的,她搞改革开放老子也不能闭塞视听,反正她已知道老子爱耍流氓,况且她那儿又不是第一次光顾。 嗯,不错,这妞反应强烈,不像小妮子一样需要细水流舟,手上几个功夫就弄的她气喘吁吁,“我,我……握、握上面......揉......给你揉......”小娘们嘟叫。 她那坚挺的地方我做梦都想,似乎感觉已经放了出来,只得“嘘一一”我放开她道:“车走过去了。”确实,我承认我不要脸,不能给人的反而理所当然地招惹人家。 小娘们低着头,嗫嚅道:“周太平,我还是大姑娘呢……” “是大姑娘怎么了?你现在也是大姑娘啊!嘘,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不要脸到家了,找了大姑娘的便宜还叫她好生理会。 小娘们欲张嘴反驳,被我连打噤声手势止住,道:“别吵了,听车子在鸣笛,应该是到地方了,精神着点!” 听车子开过几秒钟鸣笛,转过前面的弯应该就是目的地。于是,沿着便道内侧摸索前进,小娘们不满道:“刚才我们过于小心了,路上鬼都见不到一个,白趟沟渠瞎折腾一番。” “是吗?”我指着车道树上不时的亮点,问:“那是什么?” “那是……”小娘们一时语塞。 “恐怕从公园路口进来,别人一路都装有夜眼监控,古语说的`小心驶得万年船’一点没错 !” “哦,你说情况还在我们掌握之中?” “好了,到目的地了,手机处在勿扰模式,你我通话启用手持终端 !”我目光审视着前面的民居片区,稀稀落落藏在山坳之间,总算迈巴赫给我们带了一个好头,不需要去鉴别哪一幢民居是我们遴选的目标。 耳麦里听见小娘们的感叹:“这伙人挺会藏的,过起了庄园似的田园生活!” “咳咳,馨月,别妄加批判,你觉得`k十三’一个黑社会组织,会蛰伏在郊野的一幢洋楼里?” “你以为?” “我以为?”我心中暗骂,老子以为你的裤子好脱!她奶奶的,面对如此火辣的妞老子的手不能得寸进尺,始终是一个遗憾! 我对着耳麦发出指令:“你我分开行动,你在外围移动负责观察,我负责想办法进去。” “那怎么行?外面人影见不到一个,你岂不是叫我白吃干饭?” 妈的,这个女人始终是个麻烦,每每关键时刻就跟我唱反调,要是在身边给她上面揉揉她会立马投降。唉,都怪自己不好,没解决她根本性的问题,始终对我抱有抵触情绪。 “那就是你进去罗?”我拖长揶揄声音问。 没声音,显然她在衡量,进去不是闹着好玩的,自问她没我这种身手和应变能力。 半晌,听到她嘟囔:“我们一块进去不行么?” “不行,里面一切充满了未知数,你不怕进去遭一锅端?” 其实,说这话多少是为耸人听闻,我心中做到有底,这绝不是“k十三”的窝,说得好是它高层领导旅居之所,或是该组织一个秘密潜伏的据点,不会弄得街头火拼严重,但不排除人质就羁押其中。 主意打定,率先采取行动,如果小娘们跟着要来,那就是太不识大体了,老子找个机会一足把她蹬了,跟猪一样而又不听管教的队友共事,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还好,小娘们是个听话的妞,按耐住了她行动时的冲动与兴奋,全面为我警戒去了。看来,这妞今后对她好点,别除了哼鼻子就是瞪眼,要是……要是做她男人也不吃亏。 三层楼的洋房傍山而筑,要进去实在不难,爬上傍筑的山丘树林,再来一个虎跳涧,就可以直落楼顶平台,不对,虎跳的声响太大,会震动房顶的,最好扔个树叉什么的过独木桥。 时下凌晨四点二十,正是人们酣睡之际,除非像我家这样的菜农,凌晨四点起床挑灯,拾掇菜头往镇上搬,而这楼里上下三层灯火通明,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又有什么睡不着的?肯定有名堂! 耳麦中传来小娘们的声音:“怎么,进去了吗?小心楼里有人出来张望了。” “你看,我叫你留下来观察没错吧,什么都听哥哥的……” “少啰嗦,报告你的位置。” “我绕上后梁了,准备顺搭借山梁上屋顶,over。” “哼哼,喜欢当人哥哥,是吧?怎么不给那小妖精当哥哥?” 呵呵,小娘们懂不起,根本不懂她们是女人的,在情到浓时都会叫男人做哥哥。小妖精?他妈的,到现在对小妮子还心存芥蒂叫妖精! 第114章 隔壁有耳 一一四 隔墙有耳 绕上后山梁,可以一眼尽收楼层平台,才知要跨上楼顶的不容易。不是上楼顶的跨越难度,而是平台上有人,有观察手和手持ak47突击步枪的人正在用枪扫描,看不出,黑社会发展成恐怖组织了! 噫,不对,那ak47不是在扫描,而是在进行瞄准,心头大骇,急对耳麦问讯:“馨月,报告你的位置,你是不是在以楼正门九点钟方向?” “是,你怎么知道的?”小娘们奇怪地问。 “不好,你的方位被人觉察,并锁定了你的位置,快,把头藏在遮掩物后面。”遭遇枪击,把头藏起来是还有活命的机会! “啊?” 我身上直冒冷汗,深知这伙人不简单,武装到了牙齿上,一触即发,看来要兵不血刃地解决问题是不行了,当先是要解决小娘们的性命之忧。 “啪”,折断树枝的响声,先把对方的枪口引到自己身上再说,果真二人条件反射地回身,寻找目标。我抓紧时间地发出指令:“馨月,沿我行动的路径上后梁,一切听我口令。” 我目睹二人的一举一动,显然没有我们做的专业,交流是比手势传递信息,这就好,他们没启用无线电对讲,说不一定下面房内的人还不知道有情况。 楼顶本来是制高点,有人要发觉我除非同处在这后山梁中,所以对方的枪口对我是无目标的瞄准,倒是他们的身形在鱼肚白的天色中,暴露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沿墙围向后蹑来。 解决战斗的最好办法就是,给自己的枪上装上消声器,一枪一个给人头上开花,可惜那样就跟职业杀手没两样了。 可是,他们摸至近墙角人影消失在我的视线内,又该咋办?他们枪口对准我倒还无所畏惧,最怕的是他们使用无线电示警,那样此行的目的全面泡汤,能逃命已算运气好了。 他们移动我也移动,他们移动的目标是靠近近墙角以掩体对我观察和瞄准,而我的移动难度大得多,不仅要快速接近墙体,而且要避其锋芒地从侧面攀沿上楼。 这时,实战的身体技能起到至关重要,不仅借用掩体,还适时穿越障碍物,一个虎扑,蹬墙而上,手起掌落,两人掩近墙角还没来得及冒头,就被我轻松解决。怪只怪他们不是正统训练出身,身体机能不够协调,配合不够默契,以致于我难度比他们大却率先得手。 “你上来了吗?”我问。 “我……来了。” “是不是听说有枪对着你的头,吓得打哆嗦?” “没……才不是。” “上了山梁,直扑墙面,我在天台土等你。”我想,这女人实战经验不足,自己得带着点,要是象刚才一样被人狙杀了,自己就带了天大的罪过,这娘们如此有生命活力,和她家的显赫家世,有一大把的锦绣前程要走。 待小娘们扑上天台,看见别人握的ak47突击步枪,摸着脑袋直吐舌头,庆幸别人握的不是“高精狙”,不然就完了。 我搜出二人手机,检查了道:“他们还没用无线电子没来得及发出信号,下面的人还没觉察,天快亮了,我们得行动迅速。” “你说,该怎么办?”小娘们此时深刻顿悟跟我唱反调的严重性了,唯命是从。 “现在还不知道人质是否在里面,但从对方紧密防范上看,这楼里绝不简单。单看这是一栋山间的民居楼,楼面一百三十个平方,设计前后双厅,两侧主客卧室,主卧是套房,三屋楼下去不超过十个房间。刚才在下面我就观察过了,一楼只有客厅亮有灯光,二楼、三楼客、饭厅与主客卧都灯火通明,所以我们搜索的重点在二、三楼。” “是!”小娘们努力应承道。 “还是那句话,我们不是匪徒,取人性命不是我们的目的。” “是,只要他们不打黑枪就好。”小娘们心有余悸道。 我枪支向下梯阶的楼道一点:“你先往下摸,我来断后。” 小娘们猫身探进去又马上退出来,道:“下不去,客厅正好有几个匪徒在赌牌。” “啊?”我把头伸进去看了看,道:“这些人当然不是为赌牌的,可能是为望风而找点事情消遣的,这样吧,你守在这里偷听,看能不能听到点口风,我从外墙下去看看,看有没有进去的机会。” “小心点!” “嗯,”我转身展动身形,后面的一句话通过耳麦发出:“若有人上天台观望,立即向我发警报。” 要想从外墙穿透谈何容易,二楼、三楼客厅、阳台、卧室窗台都焊有封闭式的不锈钢防盗窗,只西侧面有楼梯间和厕所开的气窗,若真想从不容人动弹的透气窗爬进去,那多半是我周太平不想活命了。 怎么办?看看外面天口刚吐白色,没房里透出光线明亮,那么自己挂在玻璃窗外的不锈钢架上偷听,定映照不出自己的影子,看来只好如此。 采取行动的同时,耳麦中听到小娘们传过来的声音:“赌牌的有五个人,每个人都别有枪械,他们好像赌的是金花,难道他们一个个是大陆人,玩国人喜欢的金花?哦,对了,那个山鸡也在里面,好像赢了钱,兴致最高……” 我把耳麦挂出耳窝,光听她噫噫呀呀的,窗帘里的谁听?我从三楼翻至二楼,我想二楼才是偷窃的据点,通常一居家住户,房主人都居住在二楼,并且是东厢主卧和客厅。 房内里有吵闹斥责声,太遗憾了,初进五月天气不够闷热,房主没把窗户打开透气,听起来瓮声瓮气的,不够明确。但是,我认为此时的窃听内容十分重要,试想有什么事值得凌晨五点不到,起来挑灯夜谈的? 再者,今天来已打扰了人家,再听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啥,今后再想对他们有什么奢求那是做梦! 慢点,让我再想想办法,防盗窗离玻璃窗叶有八十公分间隔的样子,若用自己的耳朵贴着窗门还听得到……对,有了,阳台有叉衣服的支架,取来再把自己的手机取出绑在上面,调至电话录音模式,沿着裂开窗叶伸了进去,还算老子脑瓜子够灵光,给他们来一个电话录音,那窗门后有窗帘,他们做鬼也想不到窗帘后隔墙有耳手机录音窃听着呢。 第115章 功亏一篑 一一五 功亏一篑 这就对了,虽然老子挂在窗架上撑的的辛苦,但也挂的心安理得,因为情报将握在我手中——庆幸:窃听到他们的机密,是托了刚才驶来千万豪车级的福!若不按图索骥,一定难以好找。 一边思索,一边重新塞上耳麦,聆听小娘们那边的动向,只听小娘们紧急呼叫:“山猫,山猫,你在吗?有一个人上天台望风来了!” 我沉着冷静道:“有一个蒙掉一个,上一对干掉一双,拖住不被发觉的风险。”沿着耳麦发出指令 “好的,看我的。”终于到了她用拳头解决问题的时候,答应的神采飞扬。 我并不担心小娘们解决战斗的能力,就算他那五个在道上混的一拥而上,也不见得是她的对手,所要担心的是窗门里的探讨不够激烈,因为只有激烈了,才能一窥到底见到事情的真章。能令里面大佬咆哮的,一定有事发生。 大约二十分钟过去,估计楼层上的山鸡、大丧、奔头……一个个在天台上被小娘们“摸”了个干净,房内的谈话也稍许平息,该是时候收网了。 我干净利落地返回天台,看着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心中大骇:“你在干什么,一个个都弄死了吗?” “没有,我不过是给他们颈椎上一人来了一拳,怎么样,收获大吗?要不我们一鼓作气摸下三楼,估计三楼没人了!”听闻,我心中不禁直打冷颤,要是自己哪天与这娘们关系不好了,颈椎岂经得起她打沙包的一记猛拳? “三楼一时没了动静,估计人都被你摸光了,走,我们暂时撤退回后山树丛中。” “怎么会撤退?万一人质在下面,我们冲进去抢也要抢出来,要知他们对我们发觉,今后没就没机会了。”小娘们比我还积极。 “撤,里面情况不明,先听了他们的争论录音内容再说!”我不容分说,大步蹬踏,十米冲刺跨栏,率先退回山林中,小娘们无奈也跳了出来。 等她掩至跟前,我已在用耳麦接听按手机播放功能,聆听战斗成果。小娘们直朝我打冷哼:“有收获?” 显然,她对我不采纳她的意见不满。 “来,来,你也听听,我们首先要了解到里面的状况,和`k十三`的人为什么会发火?”说着我把音频发到她手持终端上同步播放,小娘们听了马上瞪大眼睛叫:“天啦,陈先生先前果真囚禁在此,可惜我们来迟一步被`阱上组′的日本人捷足先登了。” 听完录音,天色已亮了,可以清楚看到小娘们发绿的表情,同样的,我也好不了哪儿去,得到一个失望的结果回去给我小妮子交不了差,更别说丈母娘。 没想到,辛苦得来的结果是:“k十三”的人没拿到赎金,人质被“阱上组”的日本人截留了。我们的行动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难怪“k十三”坐劳斯莱斯来的要大发雷霆! 我突然反应过来,拉着小娘们的手就跑, 道:“快走,去拦截那辆千万级劳斯莱斯幻影豪车,车是‘k十三’会长黄初年的,他是一条大鱼,先把他逮住再说。” 等下了山梁,冲到出路口我们才知道我们完了,别人没有再给我们机会,在我们发愕之间,已是人去楼空。那伙人撤离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快,你挂手持终端,我打电话跟八妹她们联系。” 我电话是打给小妮子的,电话中我的声音几快沙哑:“妮儿,是你吗?快起床,叫八妹守在终端上……” “哥哥,你怎么了?你的声音变了……”小姐妮子担心的问。 我怎么了?我犯错了,没在第一时间反应拦截别人的车,而窃喜听电话录音去了,可是不听录音怎知事情发生的态势? 那边,小娘们挂上手持终端听见八妹焦急的声音:“姐夫,我在,我一直守在通讯终端上。” “八妹,你对这边片区民居楼的路道熟吗?犯罪嫌疑人驾车冲出去了,问有几个路口可以拦截?” “姐夫,我不熟,那里面我也没深入过,你是知道的,香港随便的一条甬道都是能通车的,据我所知,回走就只有你们来的那一条路是主通道,往去的方向,那些便道都有可能会通往泛岛公路……要不,马上报警,叫警察封堵吧!” 换算时间,别已经逃到泛岛公路去了。 “只怕来不及了,我算过时间,从这民居楼往回到南屿郊野公园三分钟车程,从郊野公园大公路出路口也不过十二分钟时间……” 我们垂头丧气赶回到玛莎拉蒂车座时,真想踢车屁股两足,他妈的,这些香港警察办事态度挺认真的嘛,凌晨三点停车路上车都少见一辆,竟然给我贴了罚单说我占用车道。 在车上,由小娘们驾驰,我则重复放着手机中的录音,希望能从里面捕获到什么。小娘们跟我探讨道:“ak组织上层的人把陈叔交由日本人的‘阱上组’,`k十三’的人非常不服气,黄初年大发雷霆,你说他们会不会火拼?\" “再不服气又怎样?`k十三’毕竟还是‘ak’组织下的成员,现在他们是谁拿到赎金才是硬道理!” “那么人质到了日本人的‘阱上组’,对方不知又会使用什么非凡手段,迫使别人家破人亡了。\" “k十三的人被我们跟踪发觉了,今后再想跟踪它就难了,但是目前我们只有在它身上寻找目标。”“k十三”还没弄明白,又要摸索“阱上组”,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只能说“阱上组”的日本人手段更毒辣有效,人质才会转到他手上去。想想日本人的“密室逃脱”,今后要去对付它,头皮一阵发麻。 待我们驰车冲到泛岛公路,也只能望洋兴叹,公路源远绵长,和离岛山间溪谷叠障,我们到哪儿去拦截? 随着天色亮明,泛岛公路上的车由分散甬道汇聚愈多,看来我们今天只能以失败收场。 第116章 防患于未然 一缕晨曦拨开海面缭绕云烟,慢慢照耀川流不息的青马大桥,却扫不走我脸上阴霾,心头沉重,别说我们回去不好交差,就连自己都有深深的挫败感。 不用说,我们此趟是叫做搞砸了,把事情弄的更加复杂化,一个“k十三”都神龙见首不见尾,何况更深藏不露的“阱上组”,还有它背后统筹全局“ak”组织? 一路上我思虑万千,终于迤逦遥驰把车开回九龙塘三姨家,小娘们自一上车就抵不住困乏打上了眯眼。我招手叫远远迎来的八妹和小妮子扶人进去休息,我则自回堂上述职。 即使在众人难掩失望之色中,我还是一五一十讲完事情经过,后带着满满的困意去睡觉,连日来地轴转,一身实在太疲惫了,即使天塌下来了我也要去眯一会儿。人困乏之时,思维和反应都慢了半拍,人只有在清新中才能做出应有的判断。 醒来之时,微微感觉被角有扯动,原来是小妮子和衣一直陪躺在身边,心中一暖:到底是自己最亲密的人,无论什么都蹭在身边! “哥哥,你醒了?一天都没吃饭,我去把饭端进房间来吃?” “妮儿,别去忙了,他们人呢?” “房间只有八妹进来过,姨父和妈咪出去筹钱去了,妈咪去会计楼清算西丽集团资产准备抛售股票,和向两个舅舅家借款,看能不能筹到绑匪所要的数目。” 我简单洗漱出来,三姨已饭菜张罗上桌:“现在已过了午餐时间,来,来,简单对付几囗,小周啊,事情的发生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你别放在心上。” 饭桌上,小娘们悄悄伸过头来问:“怎么办,我们难道乖乖地等着给绑匪交钱?人转到`阱上组′手上了,迟迟十个小时了还不见打一个电话来?” 我目光理了理在座的几个女人一眼,声音挫顿道:“首先,我们要弄清`阱上′要的是什么?” “当然要的是钱!”八妹抢答。 “人质是因为`k十三′一时拿不到赎金才落到`阱上组′手里,那么`阱上组'所要做的就是加强拿到赎金的手段。” 几个女人均闻之色变,不用说我言下之意就是说绑匪迫害人质会更加残酷。但是,我把问题指向了另一面:“那么,我们应该做什么呢?我们更应该提前做出针对绑匪所要做出的举动。” 小娘们倒也明白,大加抗议:“我们对`k十三'都没弄个明白,何况还要比它更无头绪的`阱上组′,并且还要做出提前`针对′?” 我并不理会小娘们的质疑,目光落定到小妮子身上,道:“妮儿,听着,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很重要,`阱上组′为急切拿到赎金所采取的手段,无外乎是恐吓和打击手段,以此达到目的。” 八妹“啊”地惊叫:“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他们要干什么?他们极尽各种措施恐吓妮儿的母亲,和不择手段伤害小妮子,以此打击妮儿的母亲使其崩溃。”我加重声音:“他们所要做的是打击妮儿母亲的心志,对她造成的极端恐吓,目前有警方随行保护还不至于受到人身伤害,而小妮子就会有所不同,他们不难搞出下一个绑票,或进行人身侮辱身心伤害。” 小妮子吓得花容失色,坐着的身子抖了起来。 之所以我说的如此慎重,是因为这个小祖宗有不听话的时候,出了事自己找地方哭的地儿都没有。这绝不是耸人听闻,要是小妮子真被人绑了,以她的身姿还不要人人在她身上销魂? “所以,从即时起,小妮子交由三姨和八妹看管,不得踏出房间半步。” 八妹急忙拢着小妮子,道:“姐姐,听话,咋不跑,我们虽然做不了什么,但绝不给哥哥姐姐添乱。” 交待了下去,我和小娘们才进入了自己的主场,小娘们忙不急待:“我们要怎样针对别人的行动?目前我们知道`k十三'的情况多一些,要不我还是按图索骥追踪山鸡电话查下去?” 我摇头道:“让我们先当医生给`阱上组'摸摸脉络,事情就简单好办得多。” “你说,我听,是不是对整个事情又有了新的想法?”小娘们最有兴趣的是听我对事情的“形态意识”分析。 “前面我们已经知晓,陈先生是在这幢别墅出去被人绑架的,绑匪分内围外围,外围负责望风,内围负责绑票,也就是说绑匪监视了这幢房子的动态。” “不错,是这个理儿……喂喂,什么时候变成了陈先生?不是老丈人吗?” “那么,现在绑匪急于拿到现款的情况下会怎么做?”我瞪眼她的插诨。 “会怎么做?” “绑匪的钱是从哪儿拿?陈夫人手上!钱在陈夫人手上,绑匪的目光自是紧盯到她身上,陈夫人现在起居都搬到这儿住了,那么绑匪的眼线也紧盯到这幢楼上来了。” “你是说我们不用东找西找那伙人,自有人扑上来——这幢别墅周边就有`阱上组′的人?” “这个逻辑思维不算过分吧?” “绝对至理。”小娘们直拍脑门:“太兴奋了,太刺激了,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那人就在灯火烂栅处。′”小娘们马上爬上窗台向外张望,即苦恼道:“紧邻的楼宇无数,我们挨个地找,岂不找到老死为止?” “不急,不急,我们可以大致划个方位,一,对方的方位看到这儿一定要视野开阔;二,对方看到这里视线不受遮挡,最主要是能监测到这里大门出入车辆;三,对方用高倍望远镜监测,要讲究逆顺光线;四,本幢楼是三层别墅套房,对方要监控三层楼的视角不会超过十二层楼的俯视线角度,因为高了他从窗台看不见窗内人的正面影像。” “说的有理,但从可监控的角度上看,前面一排房有几十个单元,按十二楼高的窗户可供监控的达千个,更别说周边的,我们怎样找?” “不急,还有最可排除的办法,你不是电脑拆解高手吗?把对面公共视频摄像头给他截接过来,对经常进出的路人车辆音像视频进行筛选排除,有没有问题?” “这个可以有。” “我给你打下手,你截接我筛选排除。”我给小娘们加点颜料,保证她的积极性。 小娘们马上应道:“我马上去工作了,得出去对视频网络线路代码进行分解,才能闯进公共视频局域网络进行视频截留。” 我不担心小娘们搞不定,就连自己这种不是电脑专业人才,只要搞到各个网线的线码,也可以当场用笔记本电脑拷贝。不放心地叮嘱:“记住,我们进出行踪即刻被人监控,别让人认出我们本尊。” 第117章 演戏 小娘们点头:“这个我懂,以前这幢别墅只是在别人监视范围之内,现在成了别人必须掌握动态的对象,我们当然不宜暴露。” 小娘们戴了一副太阳镜,脖子上围了一条作为装扮的丝巾出去了。 当然我也不偷闲,在别墅里寻找适合偷窥外面环境的地方,之所以是“偷窥”二字,是因在此大环境下,容不得我们正大光明去搜查,最终确定:八妹窗户朝北的二楼房间与小娘们的客房对调;而我的房间相应搬上三楼房间。我们的房间相对属于次卧,但也有自己的阳台。意图明显,我与小娘子都可以在房间内架上长枪大炮,在窗帘后面沿阳台向北面一遍开阔区了望。我迅速行动起来,和八妹一起将房间调换完毕。接着,我找来一些工具,在房间遮阳帘巾架设起了望远镜和监控设备。 小娘们则利用她的电脑技术,入侵了附近的监控系统,获取了更多的视野。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便开始了漫长的监视。白天,我们轮流观察窗外的情况,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夜晚,则通过监控设备和红外线望远镜保持警惕。 然而,小娘们截留的监控视频信息量过大,没法得到有效的筛查。 一天之内没查获到有用信息,焦虑啊,时间是不等人的。对方在憋着什么大招呢?这群狗崽子们实在太令人难以捉摸! “馨月,你在日本呆过,说说看,日本人的体貌有什么特征?” 小娘们眉头想了想:“日本是一个海洋季风气候国家,长年以海鲜为餐食,他们的人体上常带有一种咸湿味道。可这儿是香港,也带有这种海洋性咸湿味,所以闻不出来是日本人的还是港岛人的。” 我颔首,道:“继续说下去,看来你们搞国家安全的,还是下过功夫的。” “日本人一般较矮,肤色柠檬黄,牙齿大板牙,眼睛更贴近鼻子,眼窝深邃......哦,对了,大脚趾是与其他脚趾分开的。我们总不能为了找人,一个个扒拉着看脚趾吧?” “你说漏了最重要一点,日本人走路是拖着脚走路的。说了这么多,就是提醒我们今后找人,要牢记他们的体貌特征。” 小娘们抚着脑门困惑:“说实话,你现在将一个日本人推到跟前我都不认识。” “好了,我们先不纠结在上面。我在想,我们该转变一下思路,不要由我们去找,而是让他们自己暴露。” 小娘们顿时双眼冒光:“怎么,又有新思路了?” 我点头:“中国人什么最多?心眼子最多!我们给他们玩个套路。” “你说我听。” “人们最好奇的是什么?是打探别人的隐私。我叫八妹和小妮子去天台上演一场戏,人们都喜欢窥探美女隐私的,至于怎么演就是她们的事了,吸引来的目光有架长枪大炮的,就是我们追朔的对象。” “她们在上面演,我们就在下面搜寻锁定?” “嗯,去吧,你去跟她们协商,策划怎么演那就是考验你脑瓜子的时候了。” 小娘们兴奋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这个计划听起来挺刺激的,我喜欢。不过,我们得确保八妹和小妮子的安全,不能让她们真的陷入危险。” 我沉思了片刻,然后说:“当然,安全是第一位的,现在不至于危害到她们的安全,她们只是为了激起别人的窥探欲。” “好主意。”小娘们赞同道,“那我们还需要准备一些通讯设备,确保她们能随时和我们保持联系。” “没错,我会准备一些微型的通讯设备,这样她们可以随身携带,而且不容易被发现。”我补充道。 “接下来,我们得好好策划这场戏的内容。”小娘们开始认真思考,“我们要制造一些看似私密但又足够吸引人的情节,让人们忍不住想要窥探。” “那是。” “完美。”小娘们兴奋地说,“那我们就开始行动吧,我去和八妹她们商量演出细节,你负责准备设备和监控归置到位。” 我们分头行动,小娘们去找八妹和小妮子,而我则开始准备所需的设备。 不一会儿,小娘们安排了回来,“她们准备去了,一有信息发来,我们即立马搜索监控目标。” “你跟她们安排的什么,不会是撒泼打滚吧?” “女人那点事,要你管。” 我指了指重新归置过的监控方位,道:“你负责东向区域,顺带向南扫描,东向居住密集区,是主攻方向。我主攻西向区,顺向北扫描,西向虽不是居住密集区,但楼房高低参差不齐,不好对焦一线扫描。” 一切准备就绪,但听小妮子发来音讯:“哥哥,我们准备好了。” “好的,开始,妮儿,你跟八妹要穿着清凉,稍微露着点......” 小娘们在一旁冷笑:“不要脸的流氓,招式不管哪儿都使。” 我涎笑:“演戏,演全套......”话音未落,听八妹抗议:“啊,姐夫,你叫我们在天台上脱啊?” 我连忙解释道:“八妹,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那种不经意间的自然流露,比如风吹起裙摆,或者动作间不经意露出的长腿,要的是自然而不造作的效果。” 小妮子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带着一丝调皮:“放心吧,哥哥,我们懂得分寸,保证既自然又吸引人。” 小娘们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行动上却一丝不苟,她检查了一遍通讯设备,确保我们每一帧搜录视频高清。我则开始调整监控设备,确保能够捕捉到每一个可疑的细节。 随着夜幕的降临,天台上的灯光渐渐亮起,八妹和小妮子的身影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们的表演开始了。她们时而轻声交谈,时而做出一些夸张的动作,引得自有目光被吸引过来。 我和小娘们则全神贯注地监控着四周的情况。东向区域的居住密集,需要仔细扫描每一个窗口,寻找那些可能隐藏在暗处的窥探者。而西向区域虽然不是居住密集区,但那些高低不一的楼房却给我们的监控带来了不小的挑战,但由我操刀把控尽可放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的耐心也得到了回报。在东向区域,发现了可疑的闪光点,里面的人似乎在用望远镜或者相机窥探天台上的情景。 “注意,东向三号窗口,有人使用高清望远镜聚焦,窥视的虽多,但用专业器材监控的仅此一宁。”小娘们低声报告。 “收到。” 我们迅速记录下这些可疑人物的位置和特征,准备在行动结束后进行进一步的调查。 随着表演的结束,小妮子和八妹回到我们的房间,原来小娘们给她们安排的是瑜伽伸展。而我们则开始整理收集到的信息,准备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今晚的行动很成功,你们的付出有了收获。馨月,马上把东向那个闪光点的单元楼层的截留监控调出来。” 第118章 别出心裁 小娘们对截留监控进行快速倒放筛选,终于得出答案:明景台公寓楼十七层。按照楼层设计,每层有四家住户,而窥视的窗口位置在偏左三号住户。 八妹也在一旁指点解释:“那一排房子是韩国人开发的,打造的`明洞‘一条街。” 沿着追朔该楼电梯口进出记录,小娘们苦恼道:“三号住户进出的倒像个日本人,可是翻看十几天进出记录只有他一个人。” “说明这个人是仅搞监视,单线联系,难以追查到更多信息。” “我们需要马上采取行动上门排查吗?”小娘们着急的问。 我想了想,又看了看八妹和小妮子,道:“给你俩安排一个任务,就是轮流守在这临控上,那房里有人进出立刻通知我们,由我们去跟踪追查。还有,八妹,小妮子做事不能做到专心份上,你得负起主要责任。” 我这个诸葛亮,安排几个女人做事,有条不紊。别看八妹和小妮子这两个小虾米,在我的物尽其用下也有大用场。 小娘们问:“监控工作交给她们了,我们现在干嘛?” 我一本正经遂:“那个杨馨月啊,凡事看事情要看它的本质,和事情的全面性......噫,你瞅着我干嘛,你是将来要做大官的人,教你怎样当官做事呢。” 小娘们恨的牙齿咬咬,打着冷哼:“说吧,要教我怎样当官?” “当官呢,凡事要全面性考虑,以战略性的眼光看待问题。就比如这件事情上看,`阱上组‘接手过人质,目的是为尽快拿到赎金,难道他就这样监控着人家会拿到赎金?” “嗯,理是这个理,监控只是手段,拿到钱才是目的。” “我先前跟你说过什么,说过他们会不择手段达到目的,他们目光在小妮子和她母亲身上,在她们身上使用残忍手段胁迫快速拿到赎金。” “嗯,我知道他们的目的在你心尖人身上,她母亲倒还不至于遭受迫害,因为还指望她掏钱......” “知道就好,这样我就给小妮子找到事做了,守着监控就不会乱跑了。” 小娘们打着冷笑:“还是你想得周到,既保护了人质,又省了你的烦心事。” 我摇头晃脑叹息:“唉,你不懂,论谁看了这个干净新鲜的小姑娘,遭人卸了大腿,都是一种罪过。” 我安慰不了冲动想哭的小娘们,只得道:“忙了一天了,你也该去休息,明天我们再一起做事。”小娘们听了我的话,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走到窗户前,凝视着外面的夜色。心中暗自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晚上,我是一个人睡,给小妮子安排的值夜班,白天交给八妹,那样小妮子更没时间外出了。当然,小丫头也会找机会跟我贴贴,让我摸摸她的大腿、揉揉双峰什么的,每当更近一步的时候,她就忙着跑了。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起床,准备与小娘们一同行动。当我来到她的房间时,发现她已经整装待发,听候我的差遣。 “今天,有什么行动?” “昨天你去睡了,我再次调阅了‘阱上组`的资料,两位当家头目一男一女前身都是来自‘山口组‘的。” “我也查了查,问了问同事,可是也没他们过多资料。怎么,我们要在港岛摸排吗?” “我倒摸排到点东西,两个虽然同是`阱上‘话事人,但来自不同地方,男的纯生太次来自北海道,而女的山口惠直接出自东京山囗组织本部。” “看不出来,国家安全部的还没你系统外知道的多。” “这样吧,杨馨月,电脑上还定位得了山鸡的位置吗?” “定位得了,不用想,他们那伙人把事情搞砸了,在砵兰街喝闷酒呢。” “我安排你去找他们打架,有没有问题?” “啊?”小娘们惊诧的合不拢嘴。 “那天把人打晕时有没有人认得出你?” “应该没有,他们冒出一个就被我从后脑勺拍了板砖,再加上又是晚上,没人认得出。怎么,又有高招?” ”你不是在日本呆过吗?应该会说日语。你在他们面前去冒充`阱上组′的,挑衅他们,想想看他们正在火头上......” “哈哈,你这个家伙出的馊主意真的是别出心裁,揍了不用我们去`阱上组′,他们为了报复也会带着我们去找的。” “就是,就是。到时你揍了人走了,自有我这只黄雀在后。” 小娘们领命先行去了,原来这妞真下过功夫,已然把山鸡那伙人定位到了砵兰街。 等人走了,我也有时间去看看八妹工作的进展情况。八妹倒放着昨夜的监控录像道:“姐夫,昨晚监控的对象出去过一次,姐姐一时没觉察到。” “嗯,别管他,要对你姐姐的辛勤抱肯定态度。” “姐夫是个好人,把姐姐交给你我就放心了。我不会告诉她昨晚懈怠的,不然又会打击她的自信心。” 谁说不是?昨晚的工作疏忽,也有我的原因。小丫头为了让我吃上她一口,弄的够忙的了。 现在,我的工作重点在小妮子身上,如我料不差的话,对方使用所有的手段都是冲着小丫头来的。 以至于,小娘们电话打进来我还守在她身边,“喂,你还没动身吗?我已经到砵兰街了。” “好,我马上到,你先到把自己的事做起走。” 我又开着三姨家的大奔摇摇上路,自己主导的戏自己演。 随着砵兰街的逼近,到达小娘们所指定位置。见她穿着一件深色的风衣,戴着一顶低檐帽,在向酒吧内张望。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推开了酒吧的门。酒吧里烟雾缭绕,音乐声震耳欲聋。她的目光迅速扫过人群,很快就锁定了山鸡他们的位置。他们坐在角落里,一个个满脸愁容,显然对于失败的事耿耿于怀。 小娘们走到吧台,点了一杯威士忌,然后故意用流利的日语和旁边的人交谈,声音足够大,让山鸡他们为之侧目。。 她的春风得意很快引来山鸡他们不满:“你是谁?在道上混的很好?” 小娘们故意大笑:“山鸡,是吧?”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是山鸡?” ”我是‘阱上组’的,一个组织的,当然知道你们这伙人。真够丢脸的,连个小小的任务都搞砸,只配在这喝酒解闷。” 这句话立刻激起了山鸡他们的火药味,他们纷纷站了起来,围住了小娘们,“他奶奶的,老子们累死累活没落下好,留下你这个死娘们捡便宜,还说风凉话。” “怪得了谁,要怪只怪你们这帮办事不力的饭桶。”小娘们故意讥诮,并且还笑的十分大声。 我不得不佩服这妞很会来事,善于勾起别人无名烈火,不知道这妞怎么在我面前就不会来事了呢? 几个人一言不合,当场干起架来。 当然了,一个存心挑事,一个无比窝火,干仗一点就着。 “干,干,干,干死这死娘们......” 小娘们确实有几把刷子,不但会行伍格斗,还弄个日本柔式摆腿,收拾几个汉子如收拾几个小卡拉米,将山鸡几个打的东倒西歪,扬长而去。 第119章 欺人太甚 在砵兰街的喧嚣中,小娘们以“阱上组”成员的身份挑衅山鸡他们,成功地激起了他们的怒火。山鸡他们决定要找“阱上组”的人理论,而我则趁机跟踪他们,以期找到“阱上组”的藏身之处。 小娘们在酒吧内与山鸡他们的冲突结束后,她迅速离开了现场,而我则在暗处观察着山鸡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愤怒地离开了酒吧,我则保持一定的距离,小心翼翼地跟随着他们。 “欺人太甚,纯属欺人太甚,他妈的,抢了我们的功带不说,还公然挑衅上门,我们回去找当家的拿话出来说。”山鸡一路骂骂咧咧,情绪相当不稳。 一旁的喷头搭话:“只怕我们回去讲了也落不下好,上面不是又给我们分发下了任务吗?叫我们潜回内地,说是内地要搞`大学生运动会′,另搞一把大的。” 山鸡非常冒火:“官他妈的什么大学生不大学生运动会,当捞的都没捞着,扯那么远干什么。” “山鸡,相不相信我说的,回去闹了也没用,黄会长会把事情压下来的。况且我们受他`阱上组′日本人气还少吗?人家自觉高人一头,压根就没瞧起我们这些混混出身的。” 山鸡气的重重一击:“他奶奶的,气死个人了。唉哟,那个死娘们拳头还挺有力,打了老子后背还在痛。大丧,你说该咋办,难道我们就受了这鸟气?” “当然不能了,除非刚才那日本娘们给我们强奸了才能算了。”大丧别看块头大,心眼倒不小,眼睛围绕他们开的厢货小四轮一顿轱辘转,道:“哥几个,我倒有个主意,不知道你们当干不敢干?” “当然敢干。”山鸡当即自告勇先:“天下哪有比收拾那日本娘们更开心的事?哈哈,大丧,刚才我注意看了,那日本娘们的奶子好大,绝不像别的女人那个是泡的,而是扎实劲道。” 听着他们的吵嚷,我不禁想笑,他奶奶的个腿,这几个王八蛋欣赏女人的眼光倒是挺准的。 大丧压低了声音:“等会儿我们去装几箩筐啤酒玻璃瓶,晚上拿去掷那日本人开的`衍生馆′。” 喷头连连称好:“不错,不错,是个好主意,掷着人了包管头破血流,掷不着也够那群鬼子忙活收拾了......”几个人上了车,我也听不见他们的讨论声了。 我急忙掏出手机打电话与小娘们联系:“馨月,你到哪儿去了?对以前定位过的小厢货车还能实施定位吗?” “还能定位。” “好的,你先把定位追踪发给八妹,我们碰头再说。” 我们碰头后找了个咖啡店,各点了一杯拿铁,小娘们早已换了一身休闲装。 “怎么样,刚才有收获吗?” “有,并且收获还不小,刚才查到`ak组织′越深圳开世界大运会之际,似乎有大动作,分别派人潜回内地了。” “啊?”这消息确实够震惊。 “你当先要发一封电邮回北京,不然真出了深圳在国际上可就出名了。” “嗯,我马上去办,你说他们会搞出什么把戏?” “你说他们在大运生运动会期间,绑架两个中东土豪学生,在国际上这个新闻够不够大?” 说话间,八妹已经把电话打了过来:“姐夫,定位已经捕捉到了,那个小厢货车转出砵兰街进入了沙田一间饭馆。” “嗯,把他们的定位发到我跟杨姐姐手持终端上。” “嗯,好的,还有姐姐问你们吃过午饭没有?” “正在与杨姐姐一起吃。” 一杯咖啡喝完,我也道出了探听出来的结果。 小娘们眼睛又习惯性的冒光:“你是说最快今晚我们就能搜寻到`阱上组′人的踪迹?” “应该不差,山鸡所说的是个`衍生′馆,大概是一家日本料理馆,要不问问八妹?” 小娘们瞪我一眼:“应该问八妹她爹,不要什么都八妹八妹的,她一个小丫头,又长年不在香港,哪里什么都知道。” 不过是该问她爹,怎么这妞老是给我吃呛药? “那个馨月呀,刚才山鸡他们还想揍他。” “啊,你发什么神经?” “我说的是真的,那样他们又可以看到你活蹦乱跳的胸了。” “你——” 不是想象中的她揍我一通,而是怔怔看着我,道:“还是你好,不但给你看到了,还给你吃着了,还想吗?” “啊?那个馨月啊,现在离他们所定的时间还早,下午安排你做点事,和把所知的情况向北京汇报。” “说吧,安排我做什么事?” “用你北京来的身份,与香港警方联络沟通,我们个人力量单薄,需要他们随时配合行动。”我严肃地看着她,说道:“这件事情非常重要,关系到我们能否成功解救人质。你要利用你的身份和资源,与香港警方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 小娘们点了点头,“为了你的婚姻大事,我半点懈怠不得。” 我不理她的嘲笑和挖苦,继提醒她:“记得向北京汇报所有已知的情况,让上面了解我们的进展和需求。他们会给予我们必要的支持和指导。” “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小娘们自信地回答道。 “最好是,给我们弄来执法权,和一帮警察听候差遣。” “昨晚上你是不是没睡好,忘了这儿是香港司法独立,想当头儿?我一个人听你使唤还不够?” “这个,这个......” 小娘们忽然在我耳边低语:“放心,今后回了北京,有的是机会让你从人后走到人前,大展你的才华、抱负。” “啊?”我直感脑门子打旋旋,这个小娘们在我面前使大招了,前提是我是他那个什么的? 吃完饭后,我们便开始各自准备,相约她事情办妥立即向我报到。 望着这个踏踩女神范的女人的背影,我陷入了沉思:这个女人要身段有身段,要背景有背景,是攀附权贵们人打死往上爬的标杆,而我在干什么? 哎,人啊,记得自己要什么就行了。能让心地善良的小妮子靠偎我宽厚的胸膛上,过一生就足了。 看来,得找时间跟这娘们好生聊聊了,不要对我还抱有什么想法,免得一见“太平”误终生! 第120章 生死时速 虽然既定时间还早,但我也不容山鸡他们的小厢式货车货车脱离视线,从饭店出来,我就打定主意跟上他们。 从油尖旺区到沙田还有二十多分钟车程,估计遥遥驰去,他们该吃的也吃了,该喝的也喝了,也为车上搬瓶子了吧? 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山鸡他们中途泄气,不去惹“阱上组”的事! 直折腾到下午五点,才见山鸡他们的小货柜车启动,别说,看见他抬几大筐啤酒瓶装车,还真是个混社会的,说干就干。 看见他们装车的样子,真帅。 别人欺负我们可以,就他们日本人不行。 看来,叫小娘们扮鬼子欺负人的点子,是出到心坎上了。 我开着车,紧紧跟在山鸡的后面。眼看着就要到沙田了,心里不禁有些紧张。就在这时,我发现山鸡的车子突然停了下来,难道他们真的打算放弃?我赶紧踩了刹车,悄悄靠近他们的车子。只见山鸡和他的手下们下了车,正围着车子商量着什么。看起来他们并没有泄气,而是在讨论接下来的行动计划。我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这场好戏还是有的看。 对,办事就得有策略,要成得了事走得了人。就他这三块料,真的去火拼,掷成烂柿子的是他们几个。 我正为即将找到“阱上组”的踪迹高兴,一个电话打进来,天快塌了。 听到八妹在电话那边哭喊:“姐夫,快来救姐姐,姐姐被日本人绑走了。” “啊?”我如遭电击,“怎么会这样?”听那边嘈杂的声音,应该不是在家里,急吼:“你们在哪儿?” “在......在出佐敦道往沙田路口......” 我的两个祖宗,不是叫你们别出门吗?我的血在懵糟中凉了下来,幸好,自己也身在沙田,相距两个街头,当即拔旋车头撞去。 实难想象,相隔一个街区景况大不一样,警声大作,场面十分混乱,现场几辆警车有被干翻的,警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急忙从翻仰的玛莎拉蒂车中,把八妹扒拉出来,“你姐姐呢?” “姐姐被人抢走了。” 我气急败坏:“谁叫你们上大街的?” “四姨被车撞进去了医院,我与姐姐由警车护送去医院看她......” 她们没想到别人连警察都敢杀,所以出事是必然结果。 所料到的,结果还是正中了别人的套路。 “你在这儿呆着别动,等警方救援,我去救你姐姐。”说着,佩上倒地骑警装备,车头迎天冲去。 实在不敢想,小妮子被绑的后果,别人要的就是摧残她的肉体身心,只要老天还给我一丝机会,自己定要逆天改命。 在耳麦中,我给杨馨月发出指令:馨月,你到现场协助警方处理。 “你呢?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要与鬼子血拼!如果老天还眷顾我们这些正义善良人的话,那么就请你让我再活一次。 追击的方向虽不明确,但我只能迎着一个方向轰大油门,职业感观告诉我媳妇就在前方。 手机有振动声,应该是小娘们打过来的,挂上耳麦,“事情你处理就好,我现在......” 耳麦中,传来的却是小妮子的惊叫声:“哥哥,快来救我。” “啊?”我虎躯一震,抓住的车头不住摇晃。 耳边却响起几个张狂戾叫声:“快来救她呀,快来救她呀,再不来救她我们给她打针......” 我的心在滴血。听那边破帛之声,和小妮子绝望呼声:“别要伤害我。” “啊,奶好大,沟好深......” “我们不会伤害你,我们只是强奸你,和砍了你的大腿,那样你家里钱掏的才快。” “你们......我发誓要宰了你这帮畜生。”可是,我此时的发誓多苍白无力。 “啊,”听那边呷了一口的声音,“乳尖上的红......” 我此时快爆炸,真想一头撞死,杀人诛心啊。 “不要,别......” “哈哈,等你药性发作了,你会想着要的......哈哈,武滕兰是谁啊?” 我怒发冲冠,目眦欲裂,心中的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点燃。 “小妮子,坚持住!哥马上就来!”我嘶声怒吼,脚掌猛踩油门,摩托如离弦之箭般划破长空。 然而,耳中凄凉叫声,重击心灵,摩托铁骑欲快散架,我快坠入深崖…… 总算,没有辜负我的职业感观——事情做到底,总会有结果的。几辆包夹的车队,从沙田往西贡方向风驰电掣,一路仓惶就是我要找的车子。 我加足马力,不断逼近目标车辆。狂风呼啸着掠过耳畔,我的眼神坚定而决绝。 终于,我成功地追上了他们。我毫不犹豫地撞向其中一辆车,巨大的冲击力使对方一辆车失去控制,撞上了路边的大树。而我的铁骑在空中翻转,落地之际一足为柱,盘旋三百六十度,车头又对着一车撞去。 一身交警铁骑战衣,恍如天降神兵。此时的肾上腺激素猛蹭,已没有了巨烈撞击的昏眩与痛疼,目眦欲裂,一决生死。 当然,他们刚才能把几大车警察撞的横七竖八,不知生死,手段也是足够残忍的了。 现在,玩的就是生死时速。 油门,轰的狰狞刺耳,对撞之际,我把车头一提,变成箭一样“嗖”的飞蹿。两者两撞,吃亏的肯定是摩托,但摩托车头前一提,油门够足,能平地蹿飞。 仅一个照面,解决了一辆车,摩托车飞蹿入别人驾驶舱内,至于里面的人撞没撞死就不关我事了。 当先,是要抢到小妮子,不能与别的车作过多缠斗。 主导思想明确,翻身落地之际,已掏枪打爆装有小妮子的车胎,先不管她是否受到车辆侧翻撞击带来的伤害,把人抢到手再说。若作一味的投鼠忌器,到时首鼠两端,人财两空。 我踹开车门,只见小妮子蜷缩,瑟瑟发抖,还能动弹。我心疼地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安慰,“妮儿,哥哥救你来了。” 人裹在怀里,拔腿飞奔,稍有一个不连贯的动作,就会身陷重围。我抱着小妮子拼命狂奔,身后传来唿哨声和呼喊声。我不敢回头,只能凭借着身体素质,与追来车啸声抗衡在狭窄的街道中穿梭。 他妈的,他们张狂的,他们夺人性命的倒像警察,追的救人的仓惶逃命。 第121章 好戏上演 小妮子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泪水浸湿了我的衣领。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和无助,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她。 “哥哥,你放下我去逃吧,我们跑不过他们车速的。” “傻丫头,别担心,他们只是一时的喧嚣,警察队伍开过来了他们也心慌。” “哥哥,对不起,我们没听你的话......” “妮儿,不怪你,关心父母安危是人之正常行为,只是你们没想到他们连警察可以袭击射杀。” “还是对不起,我的奶被别人吃过了......”她一阵挣扎抖索,显示药性发作了。 “妹妹,还能抓紧我吗?我要开始攀爬上房逃生了。” “我不能,一身是酥的,胸和下面发胀......”她突然“啊”的叫出声来,鼻涕和泪珠一股脑儿喷出。 我只得脱下外衣扎在腰上把她抄住,不能弹跳攀爬,只能靠双手交替硬着陆。并且双腿还得呈兜状,预防她向下滑落。 她牙齿咬了很辛苦,双目涣散,控制不住手伸进了自己衣服里。 “好了,妹妹,安全了。”不忍她抻的难受,解开她衣服,“妹妹放松点,我帮你吃。”这伙王八蛋,不知道在她体内注射了多少药物,让她完全迷失了自我。 一阵风卷残云后,她的鼻息才显均匀,阖上眼睑,一行清泪流出。 静静的抱着她,此刻,我恍如感受到了我们的生命是如此的接近:她悲伤了,我会痛心;她遭遇不测了,我会魂飞魄散。 我不但是她男人,还是她的哥哥,全面担当她的精神支柱。 都市黄昏,我们才回到九龙城,她母亲没受到多大伤害,已先返回。可以想象,别人只是象征性制造车祸,目的是引女儿出门,身体上伤不到哪去。重创的,是身心。 只不过,众人颇为吃惊,事发后我竟然还能把人抢回来。我只能说我天生异能,直觉感观异于常人,感观的它在它就在。 所要面对接下来的,冲突场面也不必去打电话去问警方有什么遗留下的线索,“阱上组”能把鬼子闪电袭击那一套,用的炉火纯青,别指望他们缜密心思下留有线索把柄,就刚才撞得半死不活的两个鬼子,也瞬间吃干抺尽收拾的干净利落。 “馨月,打开电脑看看,所定位的山鸡他们的货柜车是不是还在沙田沥泉楼一带盘旋?我的手持终端在撞击中坏了。” “还在。他们拟定的晚上动手,现正在对周边环境勘察。” “好,我等下去配制了装备,即刻动身。你留下守在电脑端,随时监控和警方联动。” “我......我......” “我什么我,你是行伍出身,听从命令是你的天职。你要清楚认识,你与之联动的工作大于只身冒险的实际意义。” 他奶奶的,今晚有好戏上演,火大的很,保不准自己也会加入山鸡他们战团,用啤酒瓶掷“阱上组”那帮鬼子王八蛋!残忍是他们本性,老子今晚要用啤酒瓶祭奠先烈。 所以,杨馨月同志,拜托你还是别看到我那情绪失控的场面。 整装出发,车经黄大仙区直插沙田东区,同时给小娘们发出指令:“馨月,如果`衍生日本料理馆”,是今天绑架小妮子那伙人,立即与警方行动解救人质,人质就在日本料理馆里。” “好的,随时听你口令。” 兵贵神速,“阱上组”绝想不到我们通过另外一条线索摸排到他们窝点,再想转移人质时间已对不到点上了。 “衍生日式料理”馆,座落偏居一隅,农庄式海派独立建筑,有陌生人靠近都逃不过主人监控。 难怪,山鸡他们要来早早踩点,特别把时间定在晚上。 晚上容易浑水摸鱼。 在外面看不到食客们切深海鱼片,也看不到里面是否有刚才绑票那伙人。只有看等会儿冲突一起,那伙人会不会跳出来。 继对杨馨月发出指令:“玫瑰,监控是否到位?” “山猫,监控到位,我已截留了四周公共监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俯视。” “刚才有一部皇冠车从料理馆驰离,马上叫警方搜查,预防人质带出去转移。” “好的,山猫放心,这次是西九龙重案组的经手,他们吃到过日本人的苦头,定小心谨慎。” “我建议,刚才驰出去的车无论是食客,也当场扣押,预防通风报信。” “这个......这个可能难办吧,香港是个讲究人权自由的地方。” “那就带到警署问话问个两三个时辰总可以吧?” “这个......这个必须有。” 夜色降临,“衍生馆”孤悬的星火,仿若告之正是干坏事的好时节。 “呜——”车子轰油门声,来者正是山鸡他们的小四轮,他们迅速跳下车,打开车门,抬出筐啤酒瓶就开整,有空瓶的,有灌装汽油瓶的,股脑儿招呼上。 ??咤声,八嗄声,不绝于耳。 我看的不过瘾,也跑上抓起瓶子砸,“你看看,要像我一样砸,专砸冒出来的人头上!” 山鸡他们眼都绿了,“你是什么人,我们不认得你?” “同路人,他们日本人跟我有仇......” 半信半疑,见我砸的比他们卖力,又继续砸。 “刷”的一声,冲出来的人影一遍,叫喊:“什么人,胆敢擅越闹事。” 我放开嗓门大叫:“我是k十三的,你们抢了我们的功劳,这是来讨公道说法的。” 我出卖友军的招式,吓的山鸡他们面面相觑,“嗖”的跑的比兔子还快。 不怕事闹大,就怕他们不内讧?见是我正要找的人,我不逃跑反而趁乱往里拱,浑水摸鱼。 行动与策略相辅相成。 “馨月,叫警方支援,我已突进他们的窝了。” 自称谨小慎微、逻辑推理的日本人,没想到落入我的中国策划套路中,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要怪就怪他们自己,侮辱别人的女人,难道不知道激发了她男人的潜能吗? 他们跑的干净,却最终落下了二十亿美金——我的老丈人。当然,他们还没有实力与别国政府相抗,能跑掉已是密室逃脱了。 回到九龙塘,我不必去接受她们的感激与赞美,我只是爱我的女人,为她做一点事情。 第122章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此次香港之行,说得上完美收官。 至于,老丈人劫后余生,就别在商海沉浮劳心劳力了,得多多修身养性。小妮子也带回家里,看她经此一劫,身体很差,先回家保养保养,等着我上门提亲吧。 我想经此一役,总该名正言顺做他陈家乘龙快婿了吧! 我呢?既然有杨馨月的家底做后盾,回北京处境应该差不了多少吧。 杨馨月把在香港的战况如数发往北京,即转回一封电令:“鉴于有境外势力渗透,危害国内举办的世界大学生运动会,希望我们留在深圳“反恐”提升安保工作。”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我回到祖国得到了认可,今后我可以堂堂正正做人,事情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面发展。 我真的得感激杨馨月这个娘们,是我的贵人啊,在我穷途末路之际给我打开了另一扇窗。 “高兴了吧,来,笑一个,别再做出一副别人欠你的死样子。别以为你心中一口一个小娘们的叫我不知道,结果还是我这个小娘们为你排忧解难。” “啊,这个你也知道?”这个妞,有时候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今天就飞北京,这次是私自来的香港,交代了后天再落地深圳。”她看了看小妮子,道:“照顾好她,看她脸色很差。” 回到深圳,我光明正大的吃起了公家饭,住起了特区人民招待的酒店。小娘们从北京回来,给我带来了“安全顾问”头衔,并告诉我出差南美的案子结了。 回到深圳,忙的两条腿起飞,临近开幕式忙两个月时间了,我也没抽出时间去看小妮子两回。 这一天,“西丽集团”旗下的职员,给我转来一套房本,说是作为答谢香港之行的酬劳,特定为我购买了一套北京的房子。 小娘们不冷不热的道:“恭喜你,周大官人,喜迎泼天富贵,今后尽可财色双收。” 可是,我怎么感觉不是什么好事呢? 小娘们见我脸色阴晴,停止了调侃,把房本接过扔回了欲驰离的车上:“我们是国家公职人员,不接受地方上任何方式的酬谢。” 小娘们跟在我屁股后面,问:“什么意思?这是要过河拆桥吗?你和你的小妮子不是海枯石烂的爱情吗?” 我瞪了她两眼,不再说话, 小娘们仍不依不饶:“你不是办法挺多的吗?倒是打电话问啊。” 我掏出的手机,此时的感觉它好沉重,甚至自己的心冷,都快握不住它。 电话打过去了,对方一直是忙音,是不接还是根本叫没打通?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小娘们反应比我还强烈:“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走,我倒要去问问。” “你给我回来,我......我感觉她是爱我的......” 小娘们气的直打冷笑:“你精明的脑袋,是不是也被门夹了?别人不接电话已经亮明态度了......” 一连几天,打电话都是忙音。那个,我最想接近的地方,现在让我去靠近的勇气都没有。 那是山壑,我曾经去攀爬过;那是心壁,我却无法逾越。 一连几天的意忘消沉,使工作办起来大失效益,好在开幕式在即,一切安保预防措施布置到位,工作接近收尾。 原来,重心性的男人,打败只需要一个女人。 突然,小娘们敲响我的房门:“你的丈母娘来了,要与你谈谈。” 陈夫人脸上的清丽也掩不住连日来的憔悴,但仍挡不住她走路带风的女强人作风,手里还捧着北京四环内的大房本。 “妮儿呢?妮儿她怎么了?” 陈夫人没直面回答我的问话,道:“经此劫难,承蒙周先生仗义出手,无以为谢,只能薄以房产一本相赠。” “妮儿呢?妮儿呢?”我虚火上冒,料定她接下来的憋不住好屁,接下一把扯烂:“我不要什么房产,我要我的小妮子。” “很对不起,周先生,这是妮儿指定我交给你的,说让你在北京有个家。” 此时,我眼里快喷出火,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丑恶的女人,她在把豪门与平头老百姓之间阶层作当场切割。我冒着生命危险救出她老公,不是为了我与妮子的情义,而是为房本嘉奖? “周先生,妮儿还小,什么都不懂,你们的认识是个根本性的错误,我们作父母的本着为孩子将来幸福考量,不得不忍痛割舍,如果妮儿对你有什么??诺,我们在此深表歉意,和愿意对你作出经济补偿。” “妮儿呢?我只要她的态度。” “很对不起,还是那句话,妮儿还小,她还不懂怎样选择自己的生活。周先生,你比妮儿大十几岁,从年龄上讲你俩不合适,还有,你成天腥风血雨的过日子,难道要她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吗?” “妮儿是成年人了,她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杨馨月在旁忍不住吭声:“从国家法理上讲,任何人都应该遵从他本人意愿。” “周先生,妮儿已经选择了,后天她就飞新加坡定婚,所以她才叫我来一定把房本交到你手上。” 我目眦欲裂,这个老妖婆公然卖女,哈哈惨笑:“你家族事业经此震荡,一蹶不振,是吧?沦落到要卖女儿了吗?” “周先生,你......”陈夫人气的脸上青红不接,弹跳的身子又努力按下去:“好好,周先生,我给妮儿打电话,让你自己给她讲。” 电话打通了,是妮儿柔弱无力的声音:“是哥哥吗?” “是我,我是太平,他们把你怎么样了?我来救你。” “哥哥别来了,你今后再也别来找我了,我们......我们就此别过。” 陈夫人抓过手机摔门走了,留下一句:请你今后不要再来打扰她的生活! 我懵然如遭雷击,脑门“轰轰”的,豪门捧打鸳鸯的戏码,正可笑的在我身上上演。 我们说好的选择呢?我们说好的私奔呢? 我发疯的冲了出去,“死老婆子,还我命来?” 深圳,繁华的都市大街,一个近乎颠狂的人,不顾被车辆撞击,趄?爬起,继向滨海湾跑去。 以为卖命收获来的是爱情丰收,结果是豪门利益前的一只狗...... “你不要命了吗?能不能理智点......”杨馨月在后面追赶,也不禁为这不幸的爱情流下热泪。 第123章 活不起 我,一个铮铮铁骨的暴风汉子,自诩站在风云之巅,俯瞰着世间万物,从容面对生死,任谁无法撼动我坚定的意志。如今却为情所困,迷失自我,她的一颦一笑,如春风般沐浴过我的心田,然而,一切将要远去...... 我冲到曾经攀爬过的豪宅门前,如今像横列不可逾越的鸿沟,难以再向前一步。 ”拦住他,不许他进来。”陈夫人厉声喝叱,属下的安保随即棍棒相向,“私人宅地,不容擅闯。” 我猛踹大门,“我要进去,我要见到小妮子。”一足比一足狠,誓要把房门踹塌不可。 陈夫人面色铁青:“还有没有王法了,竟敢公然入室强抢民女?”对着杨馨月一众赶来的人,咆哮:“你们当警察的在跟前还不拦着他,任你们体制内的人胡来?” 赶来的没人吭声,也没人阻拦,任我与安保人员扭打。 “反了,反了,简直是无法无天,这还是共产党的天下吗?” 陈夫人气急败坏,甚至痛心疾首,因为我抢的不是她女儿,而是她家财富。 而我呢?并非断人财路,而是在为爱作苦苦挣扎!我不怕陈夫人的百般阻扰,今后是老死不往来的,而小妮子的“别再找她了”,才是最锥心的疼痛。 阳台上,抻出倦怠的身影,“让他上来吧!” 两个曾经共赴生死的人相对,眼里尽是不忍。“妮儿,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我是你的选择吗?” “可是,我选择不了,家里公司资金链断裂,那是爸妈几十年的心血......” “我呢?我在你心中算什么?”我神情崩溃,“嘶”声问。 “算是错误的相识,”小妮子哽咽:“别恨我,家境好的时候我可以与你无畏无惧,家里遭遇变故了我不可能一走了之。” 我惨笑:“我还是恨你,你为了你的家庭放弃了我......为什么,为什么,你明知道自己是豪门千金,婚姻决择不能自己,却还来招惹我?” 小妮子伏在床头啜泣:“我也不想这样,可不这样又能怎样?” 我猛然捉住她的手,跪在她身边,“妮儿,我求你,我们私奔吧,困难只是一时的,你家族事业倒闭没钱又不是活不了,而你走了我们的爱情就到了尽头......” “我做不到,我妈是那么好强一个人,会整天以泪洗脸,是会活不起的。” 我无奈的摇头,憎恨:“所以,该放弃的是我、是我......” “哥哥,这个周末我就要走了,让我再给你看一次我的身体......”说着,她解开她的衣服,手拉着我的手覆盖她的椒乳上,“哥哥,揉它们......” 她丁起身子,努力的奉迎我揉搓、噉咻而我,轻呷一囗,不舍的在此与它们告别。当她舒展开双腿时,我却帮她盖上衣衾,“我不再是你的男人了,还是留着给其他人上吧......”洒泪奔出房间,留下倒床痛哭的妮儿。 我失魂落魂地跳下二楼,如掉进万丈深渊,比飞机失事摔的还骨裂疼痛,面目狰狞的冲到陈夫人面前,瞪视:“你就是一个万恶不赦的老巫婆,连自己亲生女儿的善良都可欺负。”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打人吗?”陈夫人吓的直退,“我管教孩子安排自己家的事,关你相干?” 踉踉跄跄,怆然离去,这个由金钱堆砌起来的地方无比令人憎恶,他们只管利益得失,不管人情冷暖。就像自己一样,救了她家老头子,说得上是她家恩人,一旦触及利益,就如待狗一样,根棒无情敲断前腿。 杨馨月气喘吁吁追赶上来问:“怎么样,你们讲的有结果了吗?” 我横目怒怼:“她要走她自己的路,怎么样,高兴了吧,你不是很喜欢看见我倒霉吗?” “看看,一副活不起的样子,不识得人家关心的好人心,象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我不要谁关心......谁去关心她?你知道吗,她就是一个善良得只会自己伤害自己的人!我可以为她赴难万死,但是我不能阻拦她嫁人呀。哈哈,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她连自己都不要了......”我笑的十分悲怆,天下最可悲的就是瞪着眼前的,却无能为力。 “喂喂,你上哪儿去?你看看你路都走不稳了,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要你管我,”我嘲她呲着牙,“最该管我的人她不管我了,别的也就无所谓了。” 杨馨月捶胸顿首,喝??:“周太平,你就是个王八蛋,别人不要你就会死?没看见一个大活人在你跟前吗?别人不要你我要你,你喜欢找美女我也是啊。” 我恨恨道:“你给我死远些去,她家有钱,你家有权,都不是好东西。”继挥舞着拳头,“不要跟着我,再跟着我揍死你个臭娘们。” 杨馨月气的直抺泪:“王八蛋,只有欺负我才在行,喂喂,你上哪儿去,工作不想干了吗?” “不干了,正因为干了这鬼行当,才弄的身心疲惫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再一次对她挥拳头,“别跟着我,我现在想揍人,她我不能揍,你我想揍就能揍,不记得我们认识是从揍你开始的吗?” 杨馨月还是不放心的跟着,看见我见人就想揍的架势,不放心得很。嘴里却在嘀咕:“王八蛋,要揍人就认真揍嘛,你那样揍人把人家的心都弄碎了......” 此时的我,最想的是喝父亲酿的红薯酒,大醉一场,然后窝在家里睡他个天昏地暗。虽然出身在外快二十年了,家里的老窝才是抚慰疗伤的地方。 其实,杨馨月用不着跟着我,我不会真的去揍人,只是情绪上的发泄,我的自动干预能力,会自我调节、治癒。 回到驻地,杨馨月十分惊讶我真的会去请辞,并且北京也不回了,想回归家庭。 “你在干什么,别忘了你是国家编制人员,是有单位的人。” “这里的工作部署到位,只需按部就班就行,我也没多大事了,再说我是临时抽调过来的,收尾工作有没有我都无关紧要。” “那你干嘛不回北京呢?” “你不是说南美案子结了吗?那我现在就是自由身了,在外风雨这么多年,为国家尽的义务我已尽了,现在只想回归家庭,随后我会打一份离职报告上去。” “不是告诉过你,你的工作今后会调动由幕后转到台前吗?” “那还是算了吧,官场上的面子工程和形式主义我更做不来。” 杨馨月恨的牙齿咬咬,骂了一句“那你就去死吧”,哭的跑开了。 第124章 屋漏又遭连夜雨 一身轻装,虽然没衣锦还乡的荣耀,但可以轻松自在。 梅州城有发往乡下的大巴,在梅南镇街买了礼品,先不要去打扰大姐家,直接回乡下。乡镇面貌,没多大变化,还是十几年前一条路贯通镇街的老样子,不过路道修的宽一点而已,钱多一点的往城里搬,再发展好一点的已经在珠三角安家落户了。 提着礼品在路上走着,心中感慨万千,人家有点办法的都往大城市跑了,而我却还在惦记家里的一亩三分地。 三个多月前回来的那一次,还没来得及详细端详老屋呢,门前的那棵大树依然屹立着。而我,就是经常围着那棵大树遛家里的阿黄的。走进院子,里面虽然收拾的干净,但是闻到好久没生活气息了,父亲呢?难道听我劝告,搬到姐姐家去住了? 我放下东西,掏出手机给姐姐打一个先,电话没人接,看来还得往姐姐家跑一趟。 不应该呀,父亲去姐家住怎么院门没锁?再说了,家里盐米柴茶都是现成了,老父亲爱喝的烤红薯酒还有半坛焐在缸里呢,没搬离的迹象啊。 我心里不由发起慌来,要是老父亲突然发个疼痛死在家里没人知道,那就是作为子女的罪孽了。我着急忙慌的房前屋后寻找,边找边叫:“阿爸,阿爸?” 改革二十几年,把农村改的没点烟火味了,到处是杂草丛生、枯枝败叶,本来我们这个湾湾座落有几户人家,现在就我家没搬了。 我直往后山背湾跑,记得那里有一座家户杵着,是我们村里的。 “黄叔,黄叔,有没有人在家?” 房里伸出我们客家人独有的橙黄与广府人油黑混合的一张老脸,“黄叔?” 我记得这张脸,在我去省城时还生气勃勃,现在成了一个留守的孤寡老人。他的儿子小黄还比我小一岁,时常跟我一起逗猫遛狗。我家的阿黄都还是他从他姨家抱来的哩。 黄叔迟疑张望:“你是?” “黄叔,我是太平啊。” “太平?”黄叔不得不认识我,因为我是经常把他儿子打的“哇哇哇”叫的那一个,“太平,你没死?”急忙探出身子,上下打量。 “我没死,这不从部队转回来了吗?我爸呢?回来怎么没见到我爸?” “你爸?来来,到叔家吃碗便饭,讲讲你家里的事。” 黄叔讲开了我爸的事,“太平啊,你不在家里不知道你家里发生的事,连整个梅南镇街都传开了。” 我家什么事?就我那点事国家不会不知道不拿去四处传唱的吧? “你姐夫在省城做生意欠下一屁股高利贷,带着一家子躲债去了,高利贷公司来找不到人把你爸抓去扣押了。” “啊?” 姐夫那个山炮在外点火倒是正常,但也不至于抓老丈人顶账啊,不是欺我周家没人讲话吗? 屋漏又遭连夜雨,我急忙骑着老黄家的猴儿摩托往镇上赶,从姐夫家堂兄弟那儿才弄出点眉目,姐夫与人搭伙做建材生意遭别人做了局,欠下了一百多万的高利贷,姐夫吓的带着姐姐孩子躲了。 在他堂兄弟的牵线搭桥下,才得以与姐姐姐夫搭上话,“姐姐,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告诉我一声?” “太平,我们也没办法呀,考虑到你也是问题缠身,告诉了你也是徒增烦恼。” “姐夫,你也真是的,阿爸抓去了就这样不管不顾?” “太平,没办法呀,他们与借贷公司是一伙的,有黑势力背景,还有保护伞撑腰。我们如出去,会把你姐姐和孩子搭在里面的。” “阿爸被他们弄到哪去了?难道你们就没报警吗?” “报了,梅州警方说这是异地案子,和借贷是市场行为,管不了。” “借贷公司是哪里的?” “那个‘随便花′借贷公司我也不知道在哪里,网络借贷。不过坑我那家商贸公司在协湾。” 我只得记下公司名称,去省城找他们要人。我马不停蹄地赶到省城,通过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商贸公司。 站在公司门口,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大步走了进去。 接待我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他上下打量着我,眼中透露出不屑。公司开成了由这凶神恶煞的人站岗,可想这伙人不是什么善茬。也难怪,会卯上姐夫这种人,钱没两个,气倒出的大,喝了两口马尿,更不知天南地北。 我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要求他们放人,“子女过错,与老人无关,国家法律有条有款。” 对方领事的冷笑一声,说欠账还钱天经地义,如照我这样说来他们该去做慈善了。并且拿出公司资证,和借贷的条条款款,还欠一百一十万,交钱划押,走人。 呵呵,国家下发的牌照,允许他们这些小贷公司搞活经济,弄的别人家破人亡是合理合法的! 当我看到年迈的老父亲时,我的血气蹭的上来了,他们竟让一个老人跪着,并且不给水喝,还得意洋洋宣称:不上点手段,别人的钱哪里交的那么快! 当即,按着以孔武示人的彪形大汉一顿拳头,他妈的,比力气老子比你的还大!你妈是怎么把你这群畜生生出来的,竟让一个七旬多的老人给他们跪着忏悔思过! 既使身上骨裂阵痛,我也与那伙王八蛋打的热火朝天,真想不通,世间生出这群人渣干什么,他们不光制造大粪,还不干人事。 我是什么人?我真怀疑我妈生我时开过光,赋予了我天生异能,来到这个世界俯瞰人世间的丑陋罪恶。 我天生神力,再加上特训技能,即使在身体不便之际打倒了几个小弟,也是信手拣来的事,其他人见状纷纷直抄家伙。 然而,这些人的动作在我眼里就像是慢动作一般,我轻松躲过攻击,并顺势反击。 没多久,地上就躺满了哀嚎的人。 我一步步朝着那为首的走去,他惊恐地看着我,不断向后退,大叫:“你要干什么?我已经报警了。” 呵呵,他们还知道报警?报警应该是平头老百姓干的事吧。 没想到,他们报的警真管用,把我以“寻衅滋事罪”收押。并且查到我曾经有网上追逃,严刑拷打这罪是从哪儿来的? 由于工作特殊性质,网上追逃罪名不明,于是,又一个“故意伤人致死罪”向检方提起公诉。 第125章 英雄气短 这或许是我这一生最至暗时刻,关在一间独立的小黑屋里,不让吃不让睡,三天两头问讯,精神和肉体倍受折磨。在南美坠机时,荒野求生也没有如此的艰辛,饿了还可以捕杀野狼,困了还能爬上树干睡觉。 而现在,我的双腿几快支不住我的身躯了。受伤的不仅是身体,而且心里还滴着血:心爱的女人,这一个多月应该与别人结婚了! 不想,自己英雄一世,却还不是照样蒙受冤狱。 看不出么?冲撞了别人隐藏在后面的势力,要不明不白阴了我的小命。在权力面前,弄死一个人就像捻死一只蚂蚁。 我,现在是三无人员,无户籍,无档案,无单位。户籍,自跨出省校就跟着调走了;档案,在保密局里;单位,国家对外没承认。 而这一切,随着南美飞机失事,国家把我整个人都抺了。 或许,一个人的命运由天定吧。这天公安部门向检方提起公诉,带来我携带的物品确认,以验明正身。 正好,在我手机打开之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叫:“周太平,你藏的挺深的嘛,一个多月躲起来连手机都怕开机,不是要打辞职报告吗?怎么这么久还不见打上来?” 听到这个声音我心头暖暖的,甚至有点想哭的冲动。 “喂,你是什么人?你认识周太平吗?”警方追踪到有关我的信息资源,喜出望外。 “我是杨馨月啊,噫,周太平的电话怎么在你手上?你是哪里?” 我奋力的挣扎叫出口:“杨馨月,你现在不用找我了,我现在要去坐牢了。” “啊,什么,北京方面没收到函文呀。你们什么人,把周太平怎样了?” “快把他按住,苦头没吃够,还不老实?”收拾我的最卖力的大队长,又把腿踩在我裂骨上,痛的我一声惨叫。 “你们在干什么?刑逼逼供吗?”那边传来杨馨月愤怒呼叫。 “我们是市刑警大队的,主管经手周太平涉嫌‘故意伤人致死罪′,这家伙不老实得很,死猪不怕开水烫,到现在都不招供画押。哦,对了,你是他什么人,快来刑警大队配合警方调查。” 那边传来暴喝声:“我是你的姑奶奶,你家姑奶奶都舍不得打的男人,你们竟敢假借权力动用私刑。” “什么,你还骂人?藐视国家公权?现在限你二十四小时向警方投案自首。” ”我这就来,告诉你一声,这儿是中共中央国家监察部,现在严重怀疑你们公权私用,办案程序不合法规。” 这一司法大棒见人就挥,这回把他们自己都打懵了。他知道他们在地方上是可以横着走,但是在国家权力中枢面前,狗屁不是。 “还有,在此严重警告,你们立即停止一切行为,周太平是国家体制人员,他的工作单位在北京,北京方面会马上发函要求把当事人发往北京受审。” 我嘶声道:“我抗议,我犯事是在地方上,应该在地方上接受司法检控。” “周太平,你行啊,小命不够长?好吧,马上空降广州。” 之所以不回北京接受司法检控,我最大限度得到不过是公正释放,这一顿打不能白挨,得让北京高居庙堂者人来看看地方上的权力腐败。听到她说的“你行啊”三个字,就知这妞没白跟我这凡事留有后手的精明人混。 早就说过,这妞不简单得很,她家里可通着天呢,部委大院那些大人物们都有可能得到过她家余荫,她的同学闺蜜们正有可能在各个机关大院里年少有为。所以,她才说的那么笃定。 朝里有人好办事,第二天,七八个身穿制服的人高堂正襟危坐,提人犯上堂。我一见到杨馨月就鼻涕囗水一包糟:“馨月,我饿......好饿。” “啊,这些天你都遭遇了什么?” “他们刑讯逼供,不给人饭吃不给人睡觉,还重物闷胸......” “啪”,杨馨月怒不可遏,当即摔给那个大队长一耳光打去,“你很行啊,一个堂堂的国家英雄竟遭你们公权私用,刑讯逼供得生活不能自理。” 一众年轻纷纷亮出证件:“我是最高检第二南方巡回厅的,我是国家反贪总局一处犯罪调查科的,我是国家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一巡视组的,我是公安部第四犯罪调查监督处的......”同时宣布:“现在各部委联合进驻。” 大阵仗,那些自认为是个人物的,哪想到会搞出如此大阵仗?恨只恨,当时下手没轻点! 别看手执公文的一个个年轻,他年之后,是国家未来接班人,权力在他们手中交换。当然了,他们的身后父母不是外放的地方大员,就是坐部委大院的堂倌。你真以为读个大学就能进到权力中枢? 不是他们给我积极办案说好话,看他们办事果敢,雷厉风行,不像他们老子那样重大事件发生了,才施施然粉墨登场,就知这个国家未来可期。 杨馨月理着喉咙大声宣读:“现在作案情通报,昨天下午五点专案组已抵达广州,对案件进行了彻查,地方上的有关部门公权私用,用权力为个人谋取福利,与不法分子同流合污,制造了‘故意伤害致死罪′冤假错案,实则是死者在外催收债务,与人发生械斗致死,刑侦某些个人为受私利,把死因安放现今当事人身上。鉴于,事件性质影响恶劣,办案成员立即押解异地受审,以正视听。给当事人,作身心伤残司法鉴定,予以量刑标准。” 结案后,杨馨月与她的同伴们纷纷告别,“你们先回去,看这家伙受伤的架势十天半个月起不了床,我得留下来照顾他。” 众人很懂的神秘一笑,其中更有人伸嘴到我耳边:“周英雄,我们都知道你很牛,你仅一个人把一个庞大的境外势力挑的人仰马翻,成为了北京方面的美谈,国家不会让英雄蒙难,所以当即组织部委联动下来彻查。但是,作为一个英雄大好男人,老是让一个女人为你流泪总不好吧。路已经为你铺好了,得自己去走。” 啊?没想到我的光辉事迹,震动了整个京圈! “再见,周大官人,北京欢迎你莅临指导,讲解英雄事迹。” 送人走后,我一脸困惑:“馨月,你帮我铺好了什么路?” “现今国际形势混乱,国家层面考虑该建我们自己的情报系统了,上面有意擢升你为首任情报中心主任。” “啊,那得是多大的官?”我现在连个科员都不是,火箭速度蹿升得太快了吧!看看,大漂亮家的情报局长都是总统提名......” “呵呵,看你还没当上就喘上了!怎么不让我滚远一点了?唉,是个人的都喜欢当官,你周太平也不落俗套。” “看你把话说的,我这个叫做`英雄气短′。馨月,你不觉得现在的官僚作风很重吗?国家为了某些人有官当,往往空降个什么位置,专业不对口,外行人领导内行人,工作搞的一塌糊涂,事还多。” “好了,不讨论了,乖乖去医院躺着,等着你做司法鉴定呢。” 第126章 儿女情长 医院里静养十多天,精神状态好些了,由于是骨裂,得好好回家静养。 杨馨月就成了个持家的小媳妇,伺候我的起居,姐姐也非常懂事,把老爸接到她家去了。 “馨月,农村生活习惯吗?没自来水没你睡的席梦思钢丝床。” “习惯,别忘了我是行伍出身,部队里什么没干过?”我感动地看着杨馨月,心中充满了温暖。 “谢谢你,馨月。我开先以为你凡事跟我对着干,是想收拾我呢。” 杨馨月笑着说:“你就装吧,分明你在收拾我,被你气哭多少次了,好在我心大,把你对我的不待见,当作粗粮吃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杨馨月更加细心地照顾我。我们一起做饭、聊天、看电视,享受着平静而温馨的家庭生活。尽管农村的条件不如城市,但我们的感情却越来越深厚。 “馨月,你看看农村的生活还是可以的,静怡、自然。我先还考虑回归农村,修整一下家里柴院,开田种点蔬菜农作物之类的。” “你的家在北京,因为有我在那儿......”她动情拥着我,“别让我再等下去了,我北京一起来的同事都知道我喜欢你......” “那我可以名正言顺摸你肚皮了吗?” 小娘们脸红心跳,“给你扒拉,不要脸的,人家是大姑娘你也摸。” 情到浓时,不是摸那么简单了,“啊,胸好大,跳的力道不小......” “吃、吃、咬、咬......” 当我腰躯一用力,小娘们就老实了,豆大泪珠沧出眼眶,象一只小绵羊般任我宰割,气息奄奄,“太平,哥哥,轻点,你腰上还没好。” 女人,再精明强干的女人,到了床上温柔得象一只猫,何况我的强悍,狂风暴雨般冲刷席卷...... 这个都打死不可能的女人,如今我跟她走到一起了。以前想收拾她,看一个气场强大的妞,愁肠百结的样子,多开心。现在却像一个温柔的小女人,需要我的爱怜。生活啊,总是不知道惊喜和意外哪个先到......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的脸上。我轻轻抚摸着杨馨月的发丝,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这不就是我要的家庭生活的样子么? 我决定兑现自己的承诺,和杨馨月一起回到北京。我们将共同面对未来的挑战,携手走过每一个美好的瞬间。 “馨月,你什么时候回北京?” “这两天就回,出来二十多天了,要开始新的工作。” “哦,你现在属于哪个单位?” “我调进了`中纪委′,我爷爷说和平时期,还是进监察部门能多干实事。你在家多休息几天,我在北京等你,落实好你的工作,安排新姑爷上门。” “你家人不会反对,要知道你家门不是将军就是两委会的,就连你妈都是坐政策研究办公室的。” “不会,我爷爷可喜欢你了,急着要见你这青年才俊呢,说你有思想有远大的战略目光,夸我没选错人。” “你什么时候跟家人说的,以前我可没想过与你在一起哦。首先申明,我可不是想攀高枝哈,我都想好老老实实回家当农民了。其实,我这种人当农民是最好的结果,出外跑了很多国家,做的又是谍报工作,如果退出体制去干别的,政府会很不放心的。” “我又不是不要你当农民,既然我们走到一起了,就要为我们今后家庭生活考虑,要考虑孩子,考虑孩子的教育成长。” “瞧你屁股大,能生养,拜托你了,生一窝出来传宗接代。” “生一儿一女就好了,生的儿子最好像你,奈何不了你我就打你儿子出气。” 这是什么娘们?我扑上把她按在身下,“来了,又造小孩了。”好一番儿女情长。她欢悦的言不由表,或许这些天才是她最开心的日子吧。 又一阵翻云覆雨之后,馨月靠在我的怀里,轻声说道:“等你伤养好了,就即刻回北京,那时你的工作调度应该完成。” 我点点头,抱紧了馨月,仿佛感觉此时的她真如馨月这个名字一样,温如田园雅馨,冽如一轮清月。 我点点头,同意了她的想法,毕竟她的工作很重要,不能耽误。我打算在家里好好休养些天,调整一下状态,然后再去北京找馨月。 在馨月离开的这几天里,我也没闲着。我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思考未来的生活方式。毕竟,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要为我们的未来负责。 她回去就给我打来电话,说家人都高兴,希望我早日来北京相聚。但没有谈工作上的事,我也不以为意,凭着我的胆识智慧,是金子的到哪都发光,况且我是去找媳妇的,给我安排一个门房大爷守机关大院的工作,我也乐的清闲。 说实在的,我不想趟官场,那个跟领导敬酒敬得好的官场。当官的,喜欢下面的拍他的马屁股,那样他的官才当的有成就感。所以,中国官场马屁股拍的好的,得到升迁重用,因为领导需要成就感啊。 把父亲从姐姐家接回来,我们父子相聚一场,生活些天,再把老父亲送到姐姐家去,毕竟不能再让他一个人呆在农村老家了,再有个意外我们找个地方哭的机会都没有。 我把我八十万的抚恤金要出来,分了十万给姐姐,毕竟才经过变故日子也不好过。我私下告诉父亲,积攒的八万多就别跟姐姐说了,留下自己体己用,儿女有钱不如自己有钱。至于,剩下的七十万退还给国家,不够的钱慢慢找补。 确实,这些年,在外人到三十几了,还没娶一房媳妇,让老父亲膝下弄孙,颐养天年,是儿子的不孝。如今,媳妇有着落了,安定好家庭,让老父亲来得及抱上孙子,以藉慰心愿。 送走老父亲,我归置归置好家里杂物,准备明下午飞北京。 第127章 初心不改 买的明天下午四点广州白云机场的票,本该今天提前动身的,因为从梅州到广州三个小时高速路车程,再从广州省站到白云机场一个小时倒腾。想想还是多住一晚,毕竟难得回到家乡。 打电话给姐姐说了,叫姐夫明早包一辆面包车,直跑机场。 挂断电话,又有一个手机号码打过来,一看是梅州本地座机号码,接过问:“喂,你是哪里?” “周太平吗?我是梅南镇街派出所的。” 我直犯迷糊,跟镇街派出所没什么交集呀,就连前几次上面来搞调查的,都是去姐姐家问的情况。 “嗯,我是周太平,请问有什么事?” “周太平,有事来派出所一趟,你有两个深圳的朋友找你,找不到你住址找到派出所来了。” 深圳,那是个令人伤心的地方!除了小妮子家,和找了几个混社会的麻烦,别的没交集呀!小妮子家,算了吧,他家如送瘟神一般,躲都来不及。 当临近派出所,看见两个人影远远的张望,一个是年轻的帅哥,另一个不就是小妮子吗?她此时的身子好柔弱啊,佝偻倦曲。 看着她,我心血上涌,湿眼眶了,即使她找了个如此年少多金的帅哥也不恨她,她佝偻倦容好令人心疼啊。 她躲在男子身后,似乎怕见到我,但又非常渴望见到我。 “你就是周太平?我妹妹的男朋友?介绍一下,我叫陈希文,是西妮的哥哥。” “哦,”看着这个我想去为她去死,却又伤得我最深的女人,竟一时不知该做什么。 “周太平,我跟你送妹妹来了,这一个多月自你们分开后,妹妹一直不吃不喝折磨自己,我们总不能看着她去死吧。” 她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女人,宁愿折磨自己也不愿意违逆别人。 “走吧,我们边走边谈,把妹妹送过来总得知道她住在哪里。” “我家住的偏僻,小轿车开不进去,只能走进去。” “不要紧,你背着妹妹,我提妹妹的行李。” “行李箱先放这一会儿,我叫人来拿。”打过电话叫外侄过来,小孩跑的快,扛着行李箱先跑回去开门了。 行李箱还是我们相遇时的箱子,人却憔悴不堪了。我把妮儿背上,轻轻道:“妮儿,别哭,哥哥背你一辈子。”想着背她逃命的情景,热泪上涌。 “哥哥,不恨我?” “不恨,要恨只恨你太傻心太善良。” 一路上,陈希文说开了,“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我就听家里所发生的和你们的事了,妹妹订婚的事也被我阻拦下来,说等自己从美国回来再办,母亲的一意孤行,现在弄的众粄亲离,三姨骂我们家绝情寡义断了关系不再来往。” “能理解,你妈不忍一辈子心血付诸东流......”违心话也得说说,其实恨那个老妖婆恨的要死,不是她怎么弄得我的小妮子了无生趣? “其实西丽集团多方经营财务互相牵扯那一套,在当今社会迟早淘汰,商业应该单一方面聚顶,财务独立,我决定留下不再回美国了,家族产业由我来接管。” 到了家,没喝上两口茶,陈希文就要忙着回去,说产业转型升级,耽误不得。不得已,只得叫外侄带他赶回镇上。 “妮儿,看看,这是我们将来的家,习惯吗?” “我不是跟你说过跟着你有一口汤,就心满意足了吗?” “放心,凭着哥哥的勤劳勇敢不会饿着你的。” “哥哥,我是不是做了一场恶梦,梦醒了你还在?” “哥哥一直就在。吃饭了吗?我去做饭。” “吃过了,况且又吃不下......” “还是吃一点,哥哥去煲一点粥,明天哥哥去买点现代家具回来,家里煮饭父亲都用的老物件。” 吃过饭,我烧水给她洗身子,这时有电话打过来,一看是姐姐打过来的,知道她要说什么,急忙走开点接电话。 “太平,你在干什么?你的前途不要了吗?与杨馨月结婚是我们家天大的福泽。” “我亲爱的姐姐,请你闭上你的嘴巴,小妮子才是你是弟媳,没了她我几乎觉得这世界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你如果今后在妮儿面前提这些事,别怪我不让你进家门。” “太平,我是为你好,听说她病怏怏的样子,进家门都是你背进去的......” “别说了,我爱她的正直、善良,我堂堂大男人不需要去攀附别人,只有我去照顾别人。还有,你要管好姐夫那张破嘴......哼哼,你会找你找到姐夫那种人日子过的开心吗?”我一阵怼了过去。 “那......馨月照顾了你二十多天......怎么算?” “算情份,算我欠她的,小妮子跟我是生死相托......好了,不说了,明天我就把阿爸接回来住。” “是你单位打电话来?”回到小妮子身边,她在往灶里凑柴火,问。“不是,是姐姐。我已经回归农村了,没单位了。” “呵呵,今后哥哥耕田来我织布,夫妻双双把家还。” 我帮她擦拭身子,洗好了又裹着毛巾抱回床上,“哥哥,我还能走路......” “要妹妹享受七公主的待遇,好叫妹妹得知是我心头肉。” “哥哥,看我是不是瘦了好多,乳房也没以前有弹性了。” “哥哥也喜欢。” “嗯,张开你看,让你好好稀罕我的身子。” 做爱过程中,她皱着眉,似乎显得很痛楚,甚至呼吸不上气,“妹妹,你是不是真的病了?” “我也不知道,去医院查过,查不出来。” 我只得呵护着她,缓慢研磨,事后,她一直要我兜着她睡。 第二天,我打整周边的茅草、竹枝,使院坝厰亮些,她也在旁边搬锄头、搂枝叶。这几天够得忙,修缮房屋,打整房前屋后,还得去把进出的路夯实拓宽点,买个电动三轮车进出方便些。 等到下午父亲回来,由他陪着小妮子拉家常我才出去置办。 还有,得给杨馨月一个电话交代。 “怎么,你现在不是在飞机上吗?你的身份档案数据已经复苏,一回来档案资料就可以调到中央情报系统单位上......” “馨月,很对不起,我不能回北京了,小妮子她回来了。” “你......你......” “她现在瘦弱得可怕,我得照顾她陪她,不能让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吃亏......” “我强大,我就该被抛弃?” “你还可以从头开始,而她不能,她现在离开了我可能无法活下去的。” “周太平,你对我不公平,对我是残忍......”杨馨月哭的非常悲怆,声音都变的颤抖。 “对不起,馨月,怪我们际遇太晚,怪我对她初心不改......” “王八蛋,别说了,我恨你,那伙人怎么没把你揍死?我杨馨月在此发誓,你个王八犊子在我心中已经死了。” 爱,就是这么伤人,总有得不得的事。 路是自己走了,今后还得扛着小妮子过日子呢,有她的陪伴,我夕阳西下锄禾而归也是愉悦的。 ...... ...... ...... (上卷完) 第1章 梦开始的地方 第一章 梦开始的地方 十多年过去了,我那死去了的身份才给我恢复档案,如今叫我去一趟北京做一个面签,档案户籍就可以发返原出身居住地了。 理解,之所以时隔十多年才发返我作为一个国家公民的户籍档案信息,是因为我以前从事的工作性质特殊,即使返乡做了十多年的老农民,国家还不放心以档案信息不明,间接的限制了我去国外离境自由。 北京,北京!那个我梦开始的地方,而以我回归农村落寞收场。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踏上了前往北京的列车。一路上,回忆不断涌上心头。当年的我,被国家作为人才般选拔,来到这座城市,是多么荣誉自豪。 就如当初坠机事后回来的节季,三月末四月始初,我现在是生长在农村的老农民,出行的车旅费要选经济实惠的,乖坐普通列车沿京九线往北京。 南北的气候差异,过境了江西就显现出来了,南方人已经褪了两件套装,准备入夏。而从九江上车的旅客,上车后还捂着棉套。 现在,高速交通四通八达,坐普通列车的已经是穷人了。坐高铁从广州到北京仅十多个小时,而普客需三十多个小时。我靠在座位上,看着窗外的风景逐渐从南方的青山绿水变成北方的辽阔平原。心中感慨万千,曾经的光荣与梦想,如今都已远去。火车缓缓驶入北京站,我提着出行几天简单换洗行囊,走出车站。眼前的繁华都市让我有些陌生了,城市发展由六环修到了七环,已不再是我出过通勤熟悉的城市。 到达北京后,我按照指示来到了相关部门,而非原来的单位,不知道原来的单位是几经整合?在那里,负责面签的工作人员,严谨而专业,仔细核对了我的信息后,终于将档案户籍交给了我,正式的从一个北京户口转到地方,成为粤东北客家汉子。 上午到的北京,下午四点多事情就办好了,看来手里带的两件换洗衣服都是多余的,即刻就可以买票返转回家,这个城市再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由于工作性质特殊,谁见都是一副生面孔,别说交得有一两个朋友。如果说有交集的话,就是有一个叫杨馨月的女人,可是自分手以后,她已当我死了,十多年了从无音信往来。偶尔,得到她的消息,就是巡视组到地方上打了一只多大的老虎,现正官场得意呢。 出了办事大厅,正要招一辆的士车赶往火车站,却被一辆停靠的奥迪a6车叫住了我,车上跳下一位身穿职业装,外套羽绒服的青年男子,径直走到我跟前,“你是周太平先生吗?” “我是,你......” “你不用问我是谁,有人要见你,请跟我走一趟。” “有人要见我?”我心下猜疑:自己老老实实做了十多年农民,弄的满脸沧桑,没说过招惹谁呀? 看得出,这哪个机关蹦出来的年轻人很不友好,说着话的空间已经在推搡上车了,用的力气还挺大,若非工作人员的职装,恐怕当场要揍我。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年轻人冷冷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不再多说什么,十多年的农民生活,早已把我修炼得波澜不惊了,现在无望的年轻人都选择了躺平,而我选择了平淡无为农村生活,继续走下去。 在车上,我也懒得管他把我拉到哪个机关大院去,索性眯上了眼,想想家里刚栽的红薯苗该浇水了,不然天气转热会晒死的。 下车的地方,不是我想像的机关大院,而是个看似运动馆之类的,不待我想明白,猛然遭一足飞踹来,“周太平,你个王八蛋还没死?” 一个女人的声音,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我直打激灵,这个女人的声音是杨馨月的。 现在,我终于想明白那年轻人对我不友好的态度了,原来是拉我来痛扁一顿。十多年了,她还不能释怀...... 在思绪中,遭到一顿暴击,拳拳到肉,这个女人似乎比以前心狼,打的我痛到骨髓里去了,瞧那年轻人怕我逃也似的,随时准备拦截,准备的是关门打狗啊! 打吧,打吧,自己欠她的! 打吧,打吧,对她作恶太多,确实该有个报应! 杨馨月边疯狂输出边哭叫:“王八蛋,你也有死到北京的一天?你倒是别来啊?”越愤恨,打的越卖力,一打我一个歪嘴,回乡下得躺个十天半个月。 “周太平,王八蛋,你倒是还手啊,你不是挺能的吗?当个死狗就没事了?”杨馨月打的不够解气,还要我做出反应。 “哎呦,哎呦......那个杨某某人,你现在是当大官的人了,得保持好形象,别再打了......”我只得叫唤,乞求。 “周太平,你不是挺能的么?怎么现在活成了个王八蛋样子?你不是该作豪门家的上门女婿么?” 过去的是锥心的痛,我不想再提,只愿她打饱了好放我回去,算为我们之间的爱恨情仇作一个了结。 这样不是很好的结局么?她在国家权力中枢里人上人,而自己不过是在农村连媳妇都娶不上的老男人! 被打够了,我收拾准备悻悻离去,自始至终我都没去打量她,只因为她现在是我高攀不起的存在,我已经欣赏不到了她过去对我的娇嗔了。 显然,她还是过不去,虽然拳头打累了,但是眼泪仍不息,能把十多的恨记到现在,可想而知我当时伤的她有多深。 我收拾好地上散落的文件袋,背身走了两步,道:“我走了,此次回北京就当是我欠你的特定来还你的。十多年过去了,你也有自己的家庭丈夫、孩子,过去的,就让它存封在心里吧。同时,我为你现在工作的成绩因认识你感到骄傲,但也希望你别再永远恨我。” 说完,我拖着被捧扁的身体踉跄跑出去,听她在后面追问的声音:“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你过得不好吗?你的小妮子呢?” 我没回答她的追问,召了一辆计程车走远了,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出来,我的路是自己选择走的。 我的小妮子呢? 第2章 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的小妮子呢?她是我心中抹不去的痛。 外面,北京的天气,犹如我心目中的干涩一样,尽快使我想逃离。 北京下广州的列车虽多,但大多是走京广线和乘高铁票的,我买到京九线的票已是次日的了,看来今晚上得在火车站里蹲一晚了,自己的体魄还撑得住北方初夏夜晚的寒气。 晚上,巡夜的车站工作员同志裹着毛呢大衣,久久伫立在我身边,似乎想不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还有我这么贫穷的农民工,宁肯跟自己身体过意不去,也不愿找个简单的宾馆御寒。 哎,我只想告诉她,相比有些农村的老农民我已经过得很好了。 半寐中,站在我身边的工作人员似乎不想离去,久久打量了不够,还静坐在那儿。 这些年,身体机能衰减得厉害,不知道我的天生异能是不是给折没了,半寐中,始终感觉有人在审视我。 左胯骨遭人蹄了一脚,这次感觉是真实的,立即惊醒过来,猛要发火,见到面前不冷不热的面孔,蔫了下来。 因为这个女人是杨馨月,不仅比以前漂亮有风韵,而且更有气势了。 我惴惴不安道:“下午没给你打够,还追来?” 她冷冷道:“一个大男人偎在地上睡觉不雅观,收敛点。” “怎么,要跟我开房吗?” “你!”气的杨馨月怒不可遏,扬起手欲要赏一巴掌。 望着她毛呢大衣里裹着的胸部急剧起伏,这些年不知道好死了哪个男人,这一辈子都将与它们错过了。 她恨恨瞪着我,“起来,跟我走,还真的给你开了一间房。” 我一时歪怔,天下居然有这种好事?世上果真有千年未了的情缘? “我不去会怎样?” 杨馨月冷冷道:“你可以尽管试试看,一个电话包管你在大厅里被揍的皮青脸肿,聪明人识时务者为俊杰。” “啊?”我嘿嘿冷笑:“你当官这些年,倒学会运用权力了。” “哼哼,对付你这种人就要无所不用其极。” “好吧,跟你走,首先申明,不要打的过分哈,否则......” “否则怎么样?” “否则把我俩关系扒出来,被我这样的底层农民扒过肚皮、吃过奶,好叫你官都没法当。怎么样,是不是准备拉我去杀人灭口?” 杨馨月霎之气的怒目圆瞪,“你真的是个王八蛋!” “哈哈哈,”我疯狂大笑:“怎么样,为以前做过的后悔了吧!” 她气的跑开两步,跺脚叫道:“你敢不敢跟来?” “敢,我一个平头百姓有什么不敢!还有比平头老百姓混的更差的么?” 她真的给我拉去一家简单宾馆,房间是先开好了的,肚子里难道真装的好心? 也罢,毕竟相好过一场,见不得我吃苦。 安顿好,我们又一起下楼吃一顿热乎饭菜。 饭桌上,她问开了,“其实,我一点也不恨小妮子,她心地善良,值得别人爱惜、呵护、拥有,按理说,你跟她生活不会差呀,为什么,今天看到你会是过的不尽人意的样子?” “她已经死了,跟她重聚一个多月,就病死了。” “啊,”杨馨月相当的震惊:“你是说她死了十多年了?为什么你不回北京找我?” “我周太平不是那种人,跟她在一起是我的选择,我做不到她一旦不在了,就忙着找另外一个人。” 杨馨月气的面红耳赤的,“好,你周太平做的非常好,她死了也把你送走了,才做出一副今天活不起的样子。干嘛,今天才跑到北京来调回户籍档案?” “那是你们职能部门的推脱,怕我过去从事的国际间谍工作,一旦退到地方不可估量,所以推诿、扣押了我的身份证明,以防我有出境的风险。实际上,十多年来,我一直是你们国家维稳的对象。” “哦,”她思忖一刻,才道:“所以,这次到北京亲自办下来了。” “嗯。还有一个原因,我要结婚了,需要身份证明办结婚登记。” 杨馨月冷笑:“以你伟大的情操,是应该为小妮子苦守一生的。原来,来迀回户籍是为娶媳妇用的。” “厮人已去,活着的人终究要活下去,小妮子在那边也不愿意看到我孤独终老一生。” “哦,是应该的,应该的,守护了十多年不易。” 我听不出她是挖苦呢,还是赞赏,只得道:“现在的农村,没钱没势的是找不着媳妇的,你应该恭喜我,好不容易有个张寡妇看上我,并愿意给我生儿子延续香火。” 我说的她眼睛越张越大,无疑是在冒火,只怕我再多说一句当场一耳光打下来,这女人大场面打人耳光的情景又不是没见过。 可是,我还是问出了,“杨大官人,结婚了吗?孩子几岁了?” 她眼里透出的寒气逼人:“你就真的打算这么回去?” “不然呢?” “现在国际局势和国内社会现象混乱,你难道就不想为国家出一份力?国家花费心血培育你们这样的人才出来,是干什么用的?” “别拿官场上的官腔压我,我不到十七岁就被你们国家机关选去卖命,在中东一呆就是十几年,一旦任务失败了,回国受到的是反叛追逃,若非拜你这有权势家底撑腰,只怕我现在没有把牢底坐穿。”我不容她反驳,继续道:“退到地方上当农民又怎么样?我的老父亲,在农村辛苦劳作几十年,到老了,享受的是一百块钱一个月的养老金,老了若没子女,只有在病床等死。相反的,有子女又咋样,还不是成了你们国家医疗系统经济效益的源头。所以,你最好别给我讲国家,现在国家是走的社会主义道路,但是其核心价值观呢?是被权力和资本裹挟了吗?国家都不能下定决心惩处那些既得利益者,却处处给平头百姓立规矩......” 杨馨月眉头紧锁,“看来你对当今国内社会现象怨言颇多,一个偌大的国家,总有这的那的不足。” “我不想讨论了,现在的人只会睁眼瞎吹社会的虚假繁荣,说真话的难免遭祸从口出,我已经打算回家老老实实当个农民,让那些热衷于权利的人,在这个以`金钱′定义社会风气里,去拼命的`捞′吧!” 我转身准备离开回房躺平,杨馨月却叫住了我。 “等等,你别走,你真的甘心就这样回去当一个农民?”杨馨月问道。 我停住脚步但并未回头,“有什么不甘心的,至少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整天提心吊胆。” “可是你明明有能力,可以为这个国家做更多的事情。”杨馨月激动地说:“跟我一起,用我们的力量去推动国家走向良性的社会主义发展道路,让底层老百姓得到公平公正待遇,好吗?如果你我这样充满良知公义的人,不为国家出力,那么国家的未来还能指望谁?指望他们把国家资本捞进个人囗袋里吗?” 第3章 理想当然 “当然不指望!可是,`窃国者候′,已有人大量窃取了国家资产,国家对他们又做了什么,反而被人尊之称为`现代商业教父′!有了这样的典范,`捞′就成了一种社会现象......”我由衷地感叹,回头看向她,心中涌起一阵怜悯,在国家大计前,她的肩膀太弱柔了。幸好,国家还有一群她们这样的人坚守着。 “你真的认为我可以做到些什么?”我问道。 杨馨月点了点头,“我相信你有这个雄才胆略,而且,你也不应该就这样埋没自己的才华。或许,通过我们一起的努力,能为这个国家带来一些积极的变化......” 我怆然揺头,“你拍不了这个板,如果让我重返体制内,我要做的是组建国家情报系统,第一个就是拿那些既得利益者开刀,怎样捞取国家资产的就怎样吐出来,为清明社会正视听。只怕查处出来了,国家没这个执行力。”看着她眼里噙着的泪花,不忍怼下去,“快回去吧,别难过,我知道你率巡视组下去查处了许多贪官,为国家尽了力。但是,你也该回去问问你妈,她们那些人研究了政策一辈子,为什么研究来研究去贪官越抓越多,一个比一个狠,到底问题出在哪里?一个贪官抓出来就上亿的贪污金额,你让生活在底层的老百姓多么绝望!” “好,我回去了,答应我,在北京呆上几天,让我去为你争取未尽事业。我相信你会多等几天的,当年你身陷囹圄也要为国家查处犯罪团伙,说明你深爱我们这个国家的。” “如果我说不呢?”这个女人又在给我耍以前的把戏戴高帽子了,“未尽事业?”我的个呸,等老了不耽误一个月领一百块钱的养老金。 “如果这么的走了,那么你在我心目中就会变成一坨狗屎,为我以前做过的不值!”她想了想,又道:“我知道,光凭我叫几个人是看不住你的,只能做到的是先把你车票限制报废,反正你身份证明还没落到地方上去,管控着呢。这几天,你在北京的花费,由我个人为你报销。” 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当官当的越来越有出息了,知道怎样捏人短处。 一夜无眠,我想了很多,此番来北京就简简单单只为做一个面签,好办回户籍证明,绝没想过去趟官场。他们当官是为名为利,而自己呢?想到杨馨月为我争取的政治诉求,组建一个情报系统去查国内的腐败现象,多半是无疾而终,顶多是在北京多逗留了几日。 想想看,一个好的利国利民政策推行下去,都阻力重重,何况我不仅去动某些人的蛋糕,而且还要挖他们家的祖坟? 如果允许我为国家谏言献策的话: 首先,国家要酝酿好的社会风气,对官员“指鼠为鸭”有损国家公信力社会热点事件大加批判,旗帜鲜明的树立正确的社会价值观。 不像当今社会,任由某些个人专家出来满嘴胡咧咧,出的脑袋被门夹了的主意,地方上居然把它当政策出台实施了。 作为国家层面,要起到引导、制衡作用,赋予的权力是为人民服务的,而不是人民为权力折腰。 杨馨月要求我呆两天就多呆两天吧,若能为国家立威、立言、立信,也不枉我有过抱负的一生。 从杨馨月这两天郁暗的脸上看,事情不会有一个结果,谁愿意身边有人监督做事?或许,是我理想当然了,只想着让官员们心中产生职责敬畏之心! 谏言,对权力制衡,不会不是件好事吧!他们虽然起不了敬畏之心,但至少起到了强烈震慑作用。 这天,杨馨月带来一个消息,“太平,你愿不愿意重新恢复体制内,上面让你进中直机关做事?” 我摇头道:“正因为我不想在机关里呆了,才想着回归出生的地方。” “你就那么想回去吗?” “人生本来就有别离,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朝窗外努努嘴,道:“你看,站在奥迪车前的那位是你家先生吗?他在等你回去。” 杨馨月垂首,道:“他不是,我还没结婚。” “不是你先生至少也是你的追求者,别再耽误了,人的这一生只有结婚了才算圆满,看他面相、气质跟你十分相配,他日后定当是国家政治新星。” “你呢?” “我回去也得结婚呀,若非农村经济条件不好,没人看得上我一个种点菜营生的,我早就结了。如今,姐姐介绍的邻村的一个寡妇看得上我,回去就跟她把事办了。” 杨馨月鼻子一阵发酸,“周太平,我有想哭的冲动,好想揍你一通啊。明明留在北京有个光明的前程,非要回去当农民,让生活的琐碎磨没。小妮子死了,难道真的把你也送走了吗?” “别这样,住在农村挺好的,没事给亲人扫扫墓、除除草,挺好的。” “小妮子埋在你的家乡?” “嗯,她病了,在国内查不出什么病症,她家人把她送到美国医治,半个月后带回来的却是她的骨灰。” “你呢?你怎么没去?” “你应该知道我被限制了出境,再说,我爸经过高利贷扣押风波后,身体一直不好,留在家里照料他。” “你父亲现在呢?” “我现在是孤家寡人,父亲脑梗,病床上瘫了几年,去年也离世了。”我苦笑:“你看,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你有你的光明政治前程走,我风雨十几年也终于回归平淡生活。” 望着她钻入奥迪官方用车与别的男人一起离开的身影,我心中莫由来一阵创痛,这个做跟屁虫的女人,与我有过爱恨交织,如今与我永别了...... 小妮子、小娘们,两个我生命中最要的女人,给我写下落寞的一笔。 我也好收拾简单行囊,叫了一辆网约车,奔赴火车站,赶今天最快回南方的列车。 火车上,姐姐就打电话来问开了,“太平,回来了吗?是不是在张四妺家里给她挑水淋菜苗......” “姐姐,事情刚办下来,要明天才能回到家里,火车是赶的京广线回广州,经过转折晚上回到梅州就已算顺利的了。” 抵达广州后跟人坐了一辆组合车,辗转回到梅南已是午夜时分。 就这样,完成了人生中一趟重要的旅程...... 第4章 上眼药 没想到,回到我孤零零的住宅,已有人坐在家门口的石盘上,等着了。 我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那个人道:“你赶的火车,我乘的飞机,自然比你先到。” “啊,你的政治前途不要了?” “只许你任性,就不许我任性一回?快点开门,我都蹲了几个小时了。” 我既是感动又是心酸,“你这又是何苦呢!” “某些人要回家娶寡妇,可是跟他上过床的女人还没死呢。” “馨月,你......”听她说话的口气,诧异,难不成...... “你什么你,既然有些人不听管教,要回家摆烂,我只好来上眼药了。你的新媳妇呢?叫她出来开门接客。” “馨月,这又是何苦?” “怕什么,我都敢大老远的来,她有什么不能见人的。顺随把你姐也叫过来,我们说道说道。” “说什么,说我不该娶媳妇吗?” “我倒要看看你周氏门总有没有明白人?你要归于宁静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要去找寡妇结婚,我孰不可忍。小妮子在时,我祝愿你们,但她不在了你把曾经跟你睡觉的女人,置于何地?” “你不是有男朋友吗?你们是一对璧人天成。” “我有说嫁给他吗?要嫁何必等到现在。就许你周太平可以做选择,我不可以?我就偏偏喜欢你这种青菜萝卜,可以被你气的跳脚,可以被你当出气筒,那样的情感才有养份。” “馨月......” “客气了啊,咋不叫不受待见的`小娘们′?自一遇见你,哪一次不是栽倒在你手里!每每对我吹胡子瞪眼睛,不就是吃定我了么?” “馨月......” “一直就是我对你碰撞爱情火花,可你却把我燃烧的灰飞烟灭,我却还做着飞蛾扑火之势,只为那搏那一时的炫丽。” “馨月......” “你知道吗?你上了我,在我的心中生了根发了芽,即使此次北京没见了你,我也不会嫁人。人活着,总应该追求点来自内心的东西,正如跟你一样,有自己的执念。” “馨月......” “自被你上了以后,我就知道我下不来了。所以,你别赶我走,小妮子的漂亮、温柔,我一样的有。” “你不走,我走,可以了吧!” 她不怒反笑:“你走啊,走了总有一个人后悔,知不知道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大秘密,所以得哄着我点。” “什么大秘密?即使国家承认组建情报系统,我也不回去了。” “我说出的秘密包管你打了鸡血似的,满血复活。” “啊?” 在这个生活了半个月的地方,她一点也不陌生,会帮忙生火做饭,会打水拾掇,俨然一个住家的小媳妇。 我谄媚讨好:“馨月,这不是你该干的活儿,你只管把你的大秘密讲好。” 她理理喉咙,一副煞有其事,道:“我是学的某个人常给我的推理,周太平,你不觉得小妮子死的蹊跷么?她以前是多么鲜活的一条生命。” “啊?”我霎那间凝住了,“她......她不是遭受恐吓和郁郁寡欢导致气结的么?” “医院里是不是没有查出病因?所以说你们男人对女人不够贴心,小妮子遭绑架时,不是在车上被人注射了两管针剂吗?” 我瑟瑟发抖,脸色变的惨白可怕,“不是检测了是性兴奋药品?” “别忘了,是注射的两支。” “那会怎么样?” “你是不是这些年当农民当傻了,不是挺会教我做事情的吗?是两支药剂注射,就没想过另一支是别的什么吗?” 我脸色愈发铁青,如真的是那样的话,我这个口口声声爱她死去活来的,确实爱的不够。 杨馨月继续道:“并且我来的时候已经查过资料了,她父亲救出来不到两年后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我愈发凝重,事情的指向已经向她推论的方向发展了。 “小妮子,我对不起你,不应该要你带我去香港充大个,不然什么都不会发生。” “现在知道该做什么了吧,不是在家里躺平等死,首先要做的是,立即去查明她的父亲,死因是不是跟她的一样。” 我悸动的像个孩子一样,伏在她怀里哭泣,“馨月,我好恨自己,小妮子是我间接害死的,是我叫她带我过的香港,我以为我能摘一个世界给她,不想成了害死她的帮凶......” “好了,好了,不自责了,事情的发展谁会想到造成这样结果呢?你也是好心,以为能帮她救出父亲。” 晚上,她掏出她的大白奶子哄我入睡,“别伤心了哈,给你吃奶,外面有狼狗别怕,我会陪着你的。”他娘的,这女人花样真多。 我犹如一个孩子,捂着左一口的右一口,吃的淌口水,吃了还不忘抽泣声,渐渐的,鼻息喷着她的乳尖,安宁下去。 次日,早餐是她起来做的,洗了两根沙田红薯煲粥,再去房前地里掐两把青菜回来。望着这个一天天跟我顶牛的女人,她竟然如此温婉,并且还会哄男人。想着,以前总喜欢收拾捉弄她,实在不该啊。 最主要的是,她的大白奶子,一直都是留着给我吃的。 “馨月,你今天回北京吗?我今天吃了早餐就下深圳。” “别急,别急,你先平复两天情绪。再说了,我大老远的来,总不能住一晚上就走了。”她顿了顿道:“`不急‘两个字不是你常给我挂在耳边的吗?” “好吧。今天干点什么呢?” “我想好了,白天先给妮儿妹妹上坟,再去梅南镇街玩一下,顺便看望你姐姐一家,所记不差的话,她还指望我当弟媳呢。晚上回来,我带有随身笔记本电脑,你查查资料,先期做做准备工作,他家那公司不再叫`西丽控股′了,别到时你去一脸懵。” 小妮子的坟墓就在后山涧谷里,那儿有清泉流水,是我小时候最爱带着阿黄嬉戏的地方。 杨馨月边俯首边歉意:“妮儿妹妹,我以前对你不是恨,是气恼,为什么抢了我喜欢的东西,实质上,我早已认同你是妹妹了。后来,见到你的善良,不再忍心抢你的东西了。”她瞅了我两眼,道:“这个东西现在你跟前,他值得你托付,你死了他心丧如死......现在,得知你有可能遭人迫害致死,准备去查个水落出,为你讨回公道,求你保佑他顺风顺水,手到擒来......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我泪洒当场,双手虔诚合礼:“妮儿妹妹,生没能保护好你,死不能让你白死,哥哥定当为你讨还公道,血债血偿。” 第5章 龙游浅滩 上完香回来,杨馨月不解的问:“太平,我想问问,自妮儿死后,你就跟她家断往来了吗?” “嗯,妮儿死了十几年,从没见到她家人来上过坟,倒不如你这个外人对她有歉疚之心。” 杨馨月摇头叹惜:“不应该,实在不应该,要知道你跟妮儿都说不上实质上的夫妻。” “或许,他们富人有富人的考量,怕家财外流吧。” 杨馨月掏出来一张银行卡,道:“这是我这些年挣的嫁妆钱,不多,十几万块钱,你此次之行是个人行为,一切开销自费,我知道你这些年在农村没积蓄,出门在外什么都要钱开路。” 我把卡揣进她腰包,道:“卡,你收着,记住你身份位置敏感,私人东西要收敛好,钱不够用了我会叫你微信转给我。” “好吧,千万别跟我见外,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在乎你过的好不好,你回南方了我吃不好睡不着的,,连觉得当官当的都没意思,急忙追赶下来,我知道我不来周太平这一辈子就完了。” “别说了,再说我要把你往床上弄了。” “我跟妮儿都是漂亮、善良、正直的人,唯一不同的就是,她不知道她要什么,只会一味用自己的善良去成全别人。而我,虽然善良,但我有我的追求目标。” “哦,难怪我以前老是觉得你脸皮厚,眼泪一抺,又没事了。” “哭有用吗?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一生只为两件事哭过,一是小的时候太调皮,被爷爷奶奶教育打哭了的。第二,就是给你气哭了的。” 我上看下看打量着她,摇头叹息:“要是你是一个男人就好了。” “那又怎么了?” “是男人的话,以你家庭背景资源,前程大了去,在高位上,才有话语权啊。” “你又在给我吹了......唉,领导也不好当啊!现今社会,弄的底层人民无欲无求,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给律法立威呀,你一个贪官们动辄上亿,不过是拉去秦城监狱住单人房,而老百姓捣鸟窝也抓进去判了个十年八年的,你怎么选?律法用来大炮打蚊子,是要不得的。” 她瞅了瞅我,道:“既然你如此关心政治,叫你进中直机关上班,干嘛往家里跑?” “看到现在阶层固化,呐喊出平头百姓的声音。况且,你又是跟上面阶层说得上话的人,跟你发发牢骚或许上面听的见。总的来说,搞改革开放,不是为底层百姓没钱娶不上媳妇吧,不是老百姓穷其一生的资产被当韭菜收割吧,不是......” “别激动,别激动,你有什么想法可以书面条存下来,我帮你提交到两会上去。现在几点了,我们还要赶到你姐姐家吃午饭呢?” 我骑上了我这十几年最大的成就——买的电动三轮车,载着她赶往镇街。 我子承父业,在房前屋后种满蔬菜,天不亮往镇街上搬。唉,忙来忙去一场空,到现在口袋里没存下几个子。若非,姐姐的一张嘴巴巧舌如簧会吹,只怕张寡妇也瞧不上我。要知道现在的农村,百分之九十的年轻气壮的男人娶不上媳妇,何况我这个老男人!寡妇也是香饽饽啊! 镇街上,说是一群忙忙碌碌为生活奔劳的人吧,大小茶馆打麻将、推公仔的,聚的一堆堆的。我口袋里揭不开锅的时候,也会去赌两把,可想而知,那些人都是来给我送菜的,若单凭我卖菜挣那两个钱,老父亲下葬的钱都够我头痛。 如今,有一个漂亮的媳妇坐在车上,定当拉她走一走,转一转,谁说的我姓周的娶不上媳妇,大美女一个,并且这个媳妇还是赖上我的。 “嗨哟,周哥,几天不见,去哪个城里哄了个漂亮媳妇回来?” 唉,农村人就是这样,没见过大世面,不识得我是龙游浅滩入了困局,一旦入海掀起的将是惊涛骇浪。 杨馨月在后面偷笑:“怎么样,高兴了吧,有我这样子的媳妇,多撑场子。” “得意了,是吧?把我惹毛了,明天早上四点不到帮我拉菜来叫街卖。” “谁怕谁,周太平英雄一世都敢屈丛市井,我有何不可?” 啊?原来我在她心目中是英雄!呵呵,会给男人贴金的媳妇,就是好。 三轮车停在镇街上最大的商超,买了整整一车的礼品,只因她听我说姐姐家娶了儿媳妇,要隆重些。 她偷偷侃笑:“太平,今天你的那个张四妹会不会来,给她捎上些?能把我们周太平瞧上的,也跟我是同道中人嘛。” “得瑟上了?小心今晚上收拾你。” 她笑的花枝乱颤,“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我大肚的很!” “是大肚得很,我记得我跟酒吧女第一次喝酒的时候,某人把酒当醋喝,还被几个小混混占了便宜。” “不说了,不说了,那旧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说它干嘛。” “那是我两个人共同的回忆呀。” “哦,那是有人有眼不识金镶玉......” 由于,早就打电话说今天要来,姐姐家满满弄上了一大桌,姐姐更是喜欢的合不拢嘴,因为她知道她这个弟媳是个大人物,她的儿媳妇更是殷切,多半是姐姐没把住口风。 姐姐比我大八岁,现在到了家庭退休的年龄,什么事都交给儿媳妇管,她一天天的,就打点小麻将。姐姐什么都好,就是没找到一个靠谱的老公。姐夫,现在打点牌为了个三五块,跟人争的个脸红脖子粗的,好在,现在懂得看儿媳妇脸色了。至于,侄子还算有出息,出去两年时间,就在珠三角里的小工厂当起了机修师傅,过个节放个假开车回来蹓跶一圈。 侄子与我小酌一杯的时候,不止一次地问我:当初为什么不攀附北京方面的权贵,而留守一个病怏怏的阿姨?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的奋斗有多辛苦吗? 饭桌上,姐夫看到我身旁排坐的女人,是当初在法庭上豪气的打一个省城大官耳光那位,老实了。 杨馨月在酒桌上当即表态,“姐姐姐夫,太平这些年在农村承蒙你们照顾,在此表示谢意,先干为敬。” 瞧瞧,多会当官,多会说话,有礼有节的。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厚着脸皮教她当官? “姐姐姐夫放心,太平的户籍虽然落回到地方上了,但他随时有可能调回北京。同时,希望姐姐姐夫给太平做做思想工作,不要老想着呆在农村,两地分居不好。” 原来,这娘们来拜访,还另藏着心思。 姐姐也在一旁开动脑筋:“那是,那是,只要你生个宝宝,一家人自然就聚在一起了。” 杨馨月猛盯着我,回应道:“应该的,再不生个小孩就成高龄产妇了。” 她盯着我的意思我明白,但是真查到小妮子因遭打了毒针身死,要去讨他们那帮国际犯罪组织的血债,又是何等的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