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到街道办工作》 第1章 钟山 “头怎么这么痛！” 钟山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 墙上糊着发黄，甚至有些发黑的旧报纸，棚顶和墙上一样，窗户上也不是玻璃，而是灰突突只能透露出一点点光亮的窗户纸。 钟山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身下的床仿佛不堪重负般发出吱呀呀的声音，地面坑坑洼洼的，地中间有一张看不清原木色的八仙桌，三把椅子。墙角有一个蜂窝煤炉子，一个铁锅，门口墙上粘着一面镜子碎片，镜子碎片旁边挂着一本日历，不过屋里光线太暗了，看不清几号，这就是屋里的全部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 钟山没有大吼大叫，只是静静地打量着周围，慢慢的，钟山起身走到门口镜子旁，看向镜子里的人： 20左右岁，和自己有八分相似，浓眉大眼的，一看着就很正派，就这形象穿上汉奸衣服，那也算地下工作者。 看着镜子中的形象，钟山皱起了眉头，而随着钟山皱眉，镜子里也皱起了眉。 一旁的日历，上面翻开的那页是1965年10月17日，农历九月十三，星期四。 一切显而易见，钟山，穿越了！ 上一世的钟山，已经年过半百，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走出小山沟，在大城市扎稳脚跟，有他的一席之地，其中付出的辛苦，可想而知。 然后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正当他打算享受生活的时候，睡醒一觉，就来到了这里。 钟山看着镜子中的另一个自己，不知道应该开心自己重新获得了年轻的身体，还是应该难过曾经努力的一切都已化为泡影。 头痛还在继续，钟山的脑海里慢慢的浮现出另一个人的一生。 这个人也叫钟山，1946年生人，中专毕业，毕业于燕京农业学校， 钟山今年20岁，父亲钟振民，战乱年代逃难到四九城，随后就在娄氏轧钢厂做钳工，后来与同在轧钢厂食堂的刘桂春结婚，生下了钟山。 而后来钟振民所在的娄氏轧钢厂也因为公私合营，成为了国有企业，钟振民摇身一变，成为了国有轧钢厂的工人。 钟山从小学习就好，长大后更是考上了燕京农业学校，成为了一名中专生。 这个时候的中专可是非常难考的，难度甚至超过了大学，钟山也一直都是家里的骄傲。 本来一切都应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然，天有不测风云，在一场敌特袭击轧钢厂设备引发的事故中，钟振民为了挽留设备，不慎牺牲了。 虽然事后钟振民被追封为烈士，厂领导也发放了抚恤金，但人已经没了。 钟山的母亲刘桂春因思念成疾，没几个月也撒手人寰。 回家办完丧事的钟山，就回到了学校，两年再没有回来过。 两年过后，已经毕业的钟山，回到了曾经承载他所有记忆的地方，黯然伤神下，喝了一夜的闷酒，一觉醒来，已经被21世纪的钟山所代替。 钟山猛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拿出来工作的介绍信。然后低下身来，把床下的一块砖撬起来，里面有一个小盒子，盒子里上面是房子的房照和一些日常的证件，粮食本购煤证之类的，他父亲的岗位继承证明，下面有一沓钱，一些票据，还有一个和田羊脂玉的貔貅，也不知道钟振民是哪弄来的。 钟振民生前是6级钳工，一个月76块钱，这么多年也攒了2000多，再加上厂里送来的抚恤金1000块，小盒里有着3000多块钱，在这个时代，3000块都够买一个一进院了。 钟山看着这些钱发呆，突然眉心一痛，钟山集中注意力在眉心，突然进入了一个空间之中。 空间上圆下方，天空中灰蒙蒙的，正中间有着唯一的光亮，地面上中间有一个泉眼，水流出来却不知流向何处，四周都是黑土地，有一个足球场大小。 钟山用手捧着水喝了一口，头不怎么疼了，酒后难受的身体仿佛也轻松了许多。 心念一起，退出了空间，出现在屋子里。 看着床上的一些证明和介绍信，钱，票，玉貔貅， 心中想着“收”，东西就消失不见了。 钟山又进入空间，只见3000多块钱和那些东西正静悄悄的躺在一个角落里，而玉貔貅发着蒙蒙的光，过了一会玉光暗下来，而空中的光亮似乎更亮了一分。 钟山出了空间，在房间里试了一下，房间里能够看到的东西都可以收进空间，不过只能一条线的往外延伸，收一样东西，不能成扇面的收一片。 精神力透出屋里，大概能延伸出去5米左右，也可以向地下，不过向地下有障碍物比较费精力，试了一下不光太阳穴疼，肚子也饿了。 钟山再次喝了一口空间的泉水，缓解了一点。 起身来到蜂窝煤炉旁的灶台边，这里有个小缸，里面放有一个布口袋，口袋里有一些棒子面。 这个时候的棒子面是连中间的棒子一起打碎的，所以吃着有些拉嗓子，不过都吃这些，有的吃就不错了。 钟山看着棒子面看了半天：这个东西怎么做啊，21世纪的钟山做饭做菜可能会一点，但是棒子面怎么做，他是真不知道，没吃过啊。 就是这个时代的钟山也不知道，记忆里也没做过棒子面。 叹了一口气，把棒子面重新放回小缸里，钟山走出了房门。 打开房门，外面的凉气钻了进来，钟山家住在一个三进的四合院里，他家在前院的东厢房，三间东厢房，这个院的房子很大，每间都有20多平米，三间房有将近70平米，这是钟振民之前买下来的。 对面住着小学老师阎埠贵，也都叫他三大爷，早些年间敌特猖獗，于是每个院都选出一个管事大爷，协助街道办管理四合院，这么多年也就延续了下来。 想到这里，钟山猛的反应了过来，阎埠贵，三大爷，四合院。这不是那个被网友戏称“禽满四合院”的电视剧吗？ 道德天尊一大爷易中海， 大棒官迷二大爷刘海中， 精于算计三大爷阎埠贵， 不过钟山穿越过来之前还真看过这部电视剧，感觉没有网友说的那么坏，都是在苦难中挣扎的普通老百姓，可能有时候自私一点，但人不都是这样嘛？都是为了活着！ 第2章 河道清淤工程 钟山出了房门，用手紧了紧衣领，十月份的四九城，也渐渐的冷了下来，习惯了一下外面的温度后，缓缓的迈步走出了四合院。 他家住在前院，离大门近，大白天的该上班也都上班去了，在家里的，天气转凉了也不会待在外面。 钟山定了定，向着街道口走去，街道上，青砖灰瓦的老建筑，以及墙上特有的符合这个时代的标语。 找了一家公私合营的包子铺，钟山买了几个包子，要了碗炒肝儿，别说，虽然没什么肉，但味儿还不错，吃完后又买了几个包子带走，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放空间里，这晚上的饭也有着落了。 钟山走着走着，走到了护城河边上，一看走到了这里，钟山也没往回走，就在边上坐了下来，看着护城河，想着自己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钟山原身毕业于燕京农业学校，毕业后分配到了交道口街道办，只不过还没有去报到，现在的钟山就来了。 看着眼前的护城河，钟山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空间。 前世看穿越小说，主角儿都利用空间收鱼，这倒是一个思路，钟山也想着试一试。 只不过人家的空间收东西是一片一片的，而自己的只能精神延伸出去一道线。人家是霰弹枪，一打一大片，而他的是小手枪，一个点一个点的打。不过总比没有好，毕竟人呢，要学会知足嘛！ 想到这钟山的精神往水里探去，别说鱼了，鱼尾巴都没碰到。 钟山又换了几个地方，试了一下，突然感觉在水底有一个小箱子，小箱子？四九城刚经历过战乱年代不久，很多资本家，光头的人逃难，或者敌特扔进去的钱财数不胜数，能捞起来的都被捞走了，还有一些在水底深处的找不到只能沉在河底了，没成想遇到了有挂的钟山，便宜了他。 钟山把小箱子收到空间里，又换了几个地方，一次一次的试探，累了就喝一口空间的水，一下午时间，找到了四五个箱子。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钟山每天都是买几个包子带着，走遍了护城河，找到箱子和皮包有30多个，钟山就停止了这项光荣而伟大的事业，不是没有了，而是钟山找不动了，这么多天，每天超强度的动用精神力，每天晚上回来都感觉精神力要耗尽了，头疼得厉害，喝空间的水都不管用，不过这么多天下来，精神力倒是有所增长，范围也从5米增加到了6米多。 从护城河回来的钟山，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两盒牡丹烟，又到了卖服装的地方，买了一套中山装，一双小牛皮鞋，递给售货员钱和票据后，离开了供销社。 钟山拿着供销社买的东西回到了四合院。迈过四合院的大门，三大爷在窗前浇着花，听到声音，抬头看到刚刚回来的钟山，热情的说道： “呦，钟山，才回来啊，回来这两天都没看到你人，你是毕业了吧！” 钟山看着这个缠着眼镜腿的三大爷，压下疲惫，笑着回应道： “三大爷您浇花呢，是毕业了，这两天都去同学家了，天儿都转凉了，您这花儿可得少浇水了啊。” “嘿，还真是，过一阵儿就不能放外面，得拿屋去了。”阎埠贵看着心爱的花，这两天都有点蔫儿了。 钟山对三大爷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上小学的时候三大爷还是钟山的语文老师，虽然阎埠贵有爱占小便宜的毛病，但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谁又不爱占便宜呢？而且对于曾经是自己学生的钟山，心里还是有着那么一丝身为老师的矜持在的，也就没占过钟家什么便宜。 “得，三大爷您忙，我先回屋了！” 钟山对着阎埠贵礼貌的说道，笑着就往自己家走去。屋子里什么没有，所以他也就没上锁。 钟山上辈子也是看过穿越小说的，很多穿越小说都说四合院不上锁，其实是上锁的，只是因为电视剧里，这几个大爷家的戏份比较多，而这几家家里几乎都有人，大妈平时几乎不离家，自然用不上上锁了。 而家里没人的自然要上锁，不然不说小孩儿乱进，刚解放的四九城可没那么太平，溜门撬锁吃不上饭的人可不少，而且还有敌特，防范意识能不强嘛！ 阎埠贵看着钟山回家的背影，张了张嘴想问分配到哪了，刚才一打岔给忘了，但想想还是没问，钟家小子从小就是个闷葫芦，什么事都心里有数，还没上班问了也不会说的。 钟山进了东厢房，看着家徒四壁的家，这几天因为刚穿越过来，再加上每天去护城河那边清理河道忙的半死，也没想太多，现在一看，家里真的应该好好收拾收拾了。 关上房门，从空间里拿出几个包子，引着蜂窝煤炉子，烧了一壶空间水，就安静的坐在床上闭目养神，这几天真的累坏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精神恢复了，钟山进入空间中，看着这些箱子和皮包，开始了收获时刻。 整理出来后，大黄鱼有70多块，小黄鱼更多了，100多块，最多的还是银元，放了一小堆。还有一些首饰手镯之类的，被空间吸收后安静的待在角落里。 皮包里还有一些纸币，就是55年发行的正在用的第二套纸币。集中在一起有个500多张大黑十，也就是5000多，钟山把纸币和自己的3000多放在了一起。 大黄鱼一根是十两的，也就是现在的312.5克，小黄鱼一根一两，31.25克，现在的银行收购价大黄鱼是2000，小黄鱼200，在私下交易肯定会更高。就是银元也3块钱一个，不过钟山不打算卖出去，现在有钱也花不出去。而且有这8000多块钱也够自己用的了。 在一个皮包里，钟山又找到了一支手枪，前世在电视上见过，传说中的马牌撸子，勃朗宁m1903手枪，还有两盒子弹，都用油纸包裹着。越看越喜欢的江山把玩了一会儿，就把手枪放到了旁边，这东西可见不得光，只能在空间里玩了。 最后钟山把学校开的介绍信拿了出来，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去街道办报到了。 既然来了这个年代，还是要工作的，不像后世，你有钱怎么花都行，在这个年代，工作就相当于你的社会地位。 工作落实后，房子也要修缮一下了，现在四九城的房源已经很紧张了，很多家庭都是好几口人挤在一间两间房里。 钟山家能有三间房已经很不错了，而且还是私房，如果能把水管接屋里来，在弄一个卫生间，生活质量也能提高很多。 还要再搭一个火炕，北方的冬天还是很冷的，现在已经秋天了，一定要在入冬前修缮完成。 第二天。 醒来的钟山洗漱完毕后，穿上了崭新的中山装，对着门口的镜子看了看：嗯，一看就是个有为青年！ 出了四合院，到包子铺要了三个包子，一碗炒肝儿，吃完后来到了交道口街道办。 交道口街道办在路边的一个二进四合院内，钟山来到街道办门口，站着看向里面：以后就在这工作了啊！ 第3章 街道办 街道办门房的门打开了，门卫大爷看一个五官端正，面带忠厚的陌生小伙儿在门口，也没太在意，毕竟街道办每天来往的人可不少，出来对着钟山道：“嘿，爷们儿，您有什么事儿吗？” 钟山转过身对大爷说道：“大爷您好，我叫钟山，刚毕业分配到这了，是来咱街道办报到的！” 门卫大爷看了看钟山，手指了一下西厢房，道：“爷们儿，看到没，主任在西厢房那屋，您去那就行了。” 钟山闻言掏出了牡丹烟，递给了门卫大爷一支，笑着感谢道：“谢谢您，我这还想着去哪屋呢？” 门卫大爷看着烟，眼前一亮：“您客气，呦，还过滤嘴儿的。” “大爷您忙，我先去报到了，咱回见！” 说完钟山冲着西厢房走去。 “砰！砰！”到了西厢房门口，虽然门开着，钟山还是敲了敲门！ “请进！”只见屋里一个中年妇女听到声音，抬头看到进来一个陌生小伙子，身高一米八的大高个，浓眉大眼，面带忠厚，缓声说道。“同志，您有什么事吗？” 钟山一边往里走，一边看着里面的人，里面的人40多岁，有一点面善，虽然面带慈祥，但又隐隐有一丝威严，这年头能当上街道办主任的人，都没那么简单。 钟山拿出自己的介绍信，递给主任，说道：“您好，我叫钟山，今年燕京农业学校毕业分配到了咱们街道办，这是我的介绍信，您看一下。” 街道办主任看了看介绍信，然后抬头看着钟山道：“钟山同志欢迎啊，我是咱们街道办的主任，李素兰，我代表咱们街道办，欢迎钟山同志。” 顿了顿，又对着钟山说道：“由于你是中专毕业，到咱们这直接就是行政级别22级的科员，每个月57块工资。你看行吧。” 钟山听完，忙对着李主任说道：“行，当然行了，谢谢李主任的关照。” 李素兰看着钟山，笑道：“你是燕京农业学校今年毕业的，那你认识胡城宇吧。” 钟山听完，又看了看李主任，笑着说道：“李主任，要不进来我就觉得您面善呢，我和胡城宇同桌啊。原来是您啊，您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学校开家长会还见过您呢！” 李主任听着也笑着看着钟山，这个新来的小同志本身看着就比较忠厚，容易让人有好感，现在又是自家儿子的同桌，越看越喜欢，对钟山说道：“以后可得经常来家里玩啊，得，先给你分配工作吧，你先跟我来。” 于是站起身来，带着钟山往二进院走去，边走边说道：“你先去咱们办公室工作，办公室现在就两个人，一个科长，一个科员，你是第三个，日常工作主要就是辅助后勤科对接报社，对接街道办每天的报纸和一些学习的书籍，还有咱们街道办小食堂的一些管理，由于你刚来，还不熟悉，这的工作比较清闲，方便你多学习。你觉得怎么样。” 钟山听到心里也是十分开心，看得出来，李主任还是比较照顾他的，钟山这种刚来参加工作的人，升职还早，有一个比较清闲的工作还是比较符合他心意的。 “谢谢李主任的照顾，我都听您的。” 李主任听完也是笑道：“以后就叫李姨吧，你和我家那小子同桌，也不是外人。” 说罢，就走到了二进院的东耳房，东耳房有两间，最里面的是财务室，财务室外面的就是钟山他们要去的街道办办公室了。 走进办公室，里面两个人，一个50多岁，身高160多点，胖乎乎的男人，一看就是一只老狐狸。还有一个30多岁有点消瘦的少妇，李主任对着男人说道：“德民，这是钟山同志，刚分配到咱们街道办的，以后就在你们办公室了。” 转过去对钟山说：“小钟，这是办公室的孙德民孙科长。以后就是你的领导了。” 孙科长听完，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线，对着李主任和钟山说道：“欢迎欢迎啊，欢迎钟山同志，小伙子不错，一看就是踏实肯干的人啊，错不了。” 李主任听完，对着孙科长说道：“那行，我把小钟就交给你了，我回去了。” “李主任您先忙。”钟山和孙科长把李主任送出去，回到屋里，孙主任指着靠门的桌子，对着钟山说道： “小钟啊，以后你就在这吧，你对面是张娟，咱们办公室就咱们三个人，也没那么多事，你先在这坐着吧，慢慢熟悉，没事，别拘谨啊。” 小屋有20多平，一进屋靠墙的位置有两张办公桌，里面的办公桌是张娟的，钟山在外面靠窗那，屋里里面间隔出了几平米的地方，只是间隔出来，并没有按门，孙主任的办公室在里面。 孙主任进了办公室，张娟看着钟山的目光透露着好奇，一般新来的告诉去哪个科室，就让自己去了，钟山却是李主任送过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张娟看着钟山说道：“小钟，咱们科室平时没什么事，只有小食堂出去采购的时候，咱们核对一下，再一个就是每个月去报社对一下这个月报纸的情况，平时还是比较清闲的。” 张娟看样子家里也不简单，来这上班也是因为比较清闲。 钟山听张娟这么说，也是说道：“谢谢张姐，我刚来有啥不懂的您多担待。第一天来这么坐着还真不太习惯。” 张娟听闻，‘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没事，慢慢你就习惯了，你先看看报纸吧，这也算是学习嘛！” 说着，把一旁的报纸递了过来，然后，从办公桌下拿了一本小说看了起来，看的钟山一愣一愣的。 一上午的时间，钟山就在看报纸，学习领会精神中度过。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孙科长拿着饭盒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张娟也在找饭盒，对着钟山说道：“小钟，吃饭去吧，没带饭盒吧，食堂应该有碗筷你先用着，明天上班来自己带一个。” 说完就带着钟山向食堂走去，街道办的食堂在前面倒座房的最里面虽然没什么肉，但也能吃饱，这个年代这就不错了。 吃完饭的钟山对着孙科长说：“孙科长，我打算修缮一下家里的房子，您有认识的人吗？” 孙德民听完，对钟山说道：“有一队泥瓦匠挂在咱们街道的名下，我给你地址，你有时间去找他们就行，放心，不敢黑咱们的。” “得，那就谢谢孙科长了，您是不知道，我这好几年没回来了，家里都快不能住人了。” 第4章 房屋修缮 回到办公室的钟山，又开始了学习和领会报纸传达的精神。 张娟一上午，对钟山也熟悉了，下午就坐不住了，跑去隔壁，和财务科的聊八卦去了，偶尔说到高兴的地方，还能听到她们的笑声，孙科长在里面的办公室打盹儿。 钟山对于这份工作十分满意。 下午和孙科长说了一声，出去买了饭盒，就回到了街道办，之所以没去找修房子得瓦匠，则是因为白天去家里不一定能找到人，都出去干活了，就算没有修房子得活也都会出去找一些灵活干，晚上下班去就可以了。 一下午的时间匆匆而过。 下班回到院里的钟山，一进院，就看到三大爷阎埠贵在和一个有着花白短发，身体健壮的男人说着话。 一大爷易中海。 看到钟山穿戴立正的回来，易中海愣了一下。 钟山连忙主动的打着招呼：“一大爷，您下班回来了，三大爷也回来了啊。” 易中海看着钟山，说道：“钟山回来了，这几天忙都没看到，毕业回来，工作分配到哪了？”现在中专可都是分配工作的，而且毕业分配就是干部，行政岗。 钟山闻言到：“分到了咱们交道口街道办了，这不，今天第一天上班。” 易中海闻言，心里一突，他们三个管事大爷，虽然说是管事大爷，但只是社区口头安排的，钟山直接成了社区的上级，街道办的干部，心里压力还是有的，不过转念一想，院里有个干部总的来说也是好事，而且钟山也是从小在院里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人也不坏，也就放下心来。 于是对着钟山说：“恭喜啊，钟山，一眨眼你都这么大了都当领导了，这要是老钟还在多好啊，好好干。” 阎埠贵也说到：“从小我就看小钟行，学习好，人也聪明，这不，出息了当领导了！” 钟山对着一大爷三大爷笑笑：“一大爷，三大爷，你们聊，我先回家了，回见。” 易中海和阎埠贵看着钟山回家的身影，也是感叹着。 四合院里没秘密，不大一会，都知道了钟山分配到了街道办，成了街道办的干部了。 易中海回到家里，一大妈问他道：“老易啊，都穿前院的钟山去街道办上班了，真的吗？”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是啊，那孩子出息了，老钟没福气啊！” 一大妈也叹了一口气，随后对一大爷说：“那，钟山也是一个人，还有正式工作那咱们…………” 一大爷沉思了一会儿：“算了，那孩子在街道办上班，还是中专生，主意也正，别想那么多了，还是指望柱子吧！” 一大妈闻言也不再言语，转身给后院聋老太太送饭去了。 中院贾家 贾张氏看着写作业的好大孙棒梗，对着秦淮茹也说着钟山的事：“棒梗，好好学习，以后了也当领导，奶奶的好日子就来了。” “淮茹，没事去前院帮着钟山收拾收拾屋子，钟山成街道办的领导了，他要是也能帮咱家一把，那日子就好过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哪有那么容易啊，再说了，他一个大小伙子，我去收拾屋也不合适啊！” 贾张氏白了一眼秦淮茹：“那有啥不合适的，傻柱家你不也收拾了这么多年嘛，钟山是干部，工资可比傻柱还高呢，一个毛头小子，你还怕他。” “妈，当着棒梗你说啥呢，再说我不也为了这个家吗？” ……… 后院刘海中喝着小酒，吃着煎鸡蛋，今天看俩儿子格外不顺眼，看着眼睛盯着自己盘里鸡蛋流口水的刘光天，刘光福哥俩道：“看啥，没出息的样儿，不好好学习，要不是不是也当个领导。” 说着还不解气，拿着筷子，对着刘光天刘光福拿筷子的手，啪啪的打了两下，俩儿子看着抽肿了的手，也不敢说话，眼泪汪汪的再也不敢看鸡蛋了。 钟山在家里待了一会儿，就出门，按着孙科长说的地址，一个大杂院里找到了修房子的那师傅。 那师傅家据说之前跟着样式雷干过，之前跟着样式雷给皇家修建宫殿的，后来家道中落，样式雷都不知道哪儿去了，别说他一个跟着干活的了。 找到那师傅家，钟山敲了敲房门：“那师傅在吗？” “在呢，谁啊！”屋里传来声音，打开门钟山看到一个40多岁的精壮男子。 钟山道：“我是交道口街道办的，我叫钟山，家里要修房子，听孙科长说介绍了您，来请您的！” 那师傅听到钟山的话，连忙说道：“哎呦喂，是钟领导啊，快进屋，媳妇快给钟领导倒杯水！” 钟山进屋：“不用麻烦了，我把情况说一下，我家是三间东厢房，挺长时间没住了，最近才回来，就想着修建一下，那师傅如果不忙，咱们去看看？” 那师傅起身边穿衣服，边回钟山道：“那行，现在就去，咱走着？” 钟山带着那师傅来到了南锣鼓巷95号，指着三间东厢房，说道：“那师傅，就是这三间房。” 打开房门进了屋：“那师傅，我想在进门左手边这一间，外面靠近窗户这门口搭一个火炕，里面搭一个灶台，把外面的水管引进来，最里面看看能不能把砌一个厕所，通外面的下水道” “进门右手边间隔出两个屋子，里面当卧室，外面做书房。” “地面铺上砖，墙上也抹上白灰床头门也都换了，您那有木匠吗，窗户和门都换上玻璃的。” 那师傅看了看屋子里的布局，拿出尺量了量面积，又出门看了看水管和外面下水道的位置，回来后和钟山说道： “我看了一下，还好，从后墙那往下挖，挖出去不远就是下水道，在后墙开一个通风口，屋里也没有什么异味儿，接水管儿进来也容易，木匠我们这都有” “钟领导，您家这活如果我们包工包料200，什么都不用您管，也不用您供饭，如果您自己准备材料90就行，您看……？” 钟山对着那师傅说道：“还是包工包料吧，多长时间能修好？” 那师傅算了算：“明天我就先带几个人来，还好除了挖下水，没什么太麻烦的活十天吧，我尽量给你快点，一个星期差不多。您看怎么样？” “行，那就明天开始吧，我明天搬走。” 钟山和那师傅定完后，给那师傅交了100的订金，送走那师傅后，就躺床上眯了一会。 第5章 鸽子市儿 等到天完全黑了的时候，床上的钟山睁开了眼睛，换了一身以前不起眼的衣服，找了一块布，塞兜里就走了出去。 钟山准备去鸽子市看看有没有粮食种子和小鸡之类的，把空间再利用起来，不然那十来亩地都浪费了。 出了四合院，钟山向鸽子市的方向走去，鸽子市是在一个废弃的大院子没，里面房子都倒的差不多了，到了鸽子市门口钟山拿出兜里的布，把脸蒙上，往前走了走，门口有两个人，看到钟山低声问道：“买还是卖？” “买！” 俩人看着钟山什么也没带，也就没废话，直接让进去了，鸽子市买不收费，进去卖没人每次要收2分钱的费用，这个年代2分钱其实不少了，一盒烟才4分钱，鸡蛋也才一分钱一个。 进了鸽子市，钟山借着月光四处看了看，转了一圈，在一个卖鸡崽的摊位面前蹲下，看了看低声道：“多少钱一只？” 摊主看了看钟山，同样低声回应道：“3毛一只，一共7只，您要是包圆要您2块！” 钟山听摊主这么说，也没讲价，掏出了2块钱，对摊主说：“行，我就不讲价了，篮子也搭我吧，要不还真没法拿鸡崽，您那还有什么鸡崽，猪仔，小羊和各种粮食种子吗，我都要。” 摊主听钟山这么说，沉吟了一会，看着钟山这么痛快的付钱，一咬牙对着钟山说：“刚收割完，留着明年的种子倒是有不少，可以卖你点，不过猪仔都是集体的，我要回去和队长商量一下，明天还在这，如果队长同意就卖你，不同意就没办法了。” 有的公社如果猪仔多了，根本喂不起，打猪草也没那么多，还是会偷着卖出去一两个，毕竟还是换钱了比较实在，不然也喂不大。 “行，最好一个公猪一个母猪。”和摊主约定完，钟山起身，提着篮子继续逛着鸽子市儿。 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一个老汉，牵着一头羊，仔细一看，肚子还挺大，这是揣崽子呢啊！ “大爷，您这羊怎么卖啊？”钟山来到老汉的面前，对着老汉说道。 卖羊老汉看来人了问价，对着钟山说：“爷们儿，看到肚子了吧，我这羊可揣崽子呢，要不是家里着急用钱还真舍不得，您给我160吧羊肉还1块钱一斤呢，还得要票，我这还揣崽子呢。” 钟山看着大爷：“130，您同意我就牵走，不同意咱就再见，也就是揣崽子呢，要不然您这羊只能给您90。” 卖羊老汉不甘心的说：“要不，您再加点？130真卖不了。” 钟山闻言，也不想多废话：“那就这样，我再加5块，135，您要同意下那就牵走，不同意我扭头走，您再等下一位。” 老汉看不能再加了，想了想：“得，我也不等了，早点卖完回家，咱一手钱一手羊。” 钟山把手装作放衣兜里，其实是从空间拿出135块钱，递给了老汉，老汉数完了钱，钟山牵着羊，头也不回的走了。 钟山出了鸽子市儿，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把鸡崽和羊收进了空间里，就看明天那个卖鸡崽的摊主能不能带猪仔来了，不然空间东西就齐了。钟山美滋滋的想道。 回到了四合院，钟山躺在床上，看了一会空间里的鸡和羊都好好的，就退出了空间，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钟山起来，收拾了一下东西，旧衣服和被褥子，碗筷铁锅之类的一些东西都放进了空间里，虽说自己不差这点东西，但在这个年代还是要有点旧东西给别人看的，不然你都用的新的，也太招人恨了。 收拾完后，那师傅就带着几个人来了，钟山把钥匙给那师傅：“那师傅，房子就交给你了。” 那师傅半鞠着躬，对着钟山说道：“钟领导放心，保证给您收拾的立立正正的，您就瞧好吧！” “行，那你们忙吧，我去上班了。”钟山说完，准备出四合院，刚出了大门口，后面传来清脆的声音：“钟山上班啊，听说你去街道办工作了，可真厉害！” 钟山转过身一看，这不是传说中的白莲花嘛？钟山穿越过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她。 “贾家嫂子啊，您也上班去啊，这几天忙，回来后街坊邻里也没见到几个，回来后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您啊。”钟山面带微笑，慢悠悠的对秦淮茹说道。 走近了的秦淮茹，看着高大英俊的钟山，愣了一下：“呦，两年没见，钟山都这么高了，叫我秦姐就行，院里的小年轻都这么叫的。我看你家那么多人，这是要修房子吧。” 钟山看着走近的秦淮茹，自然是面带微笑，平静的说道：“嗨，毕竟先认识的贾哥嘛，再说也叫习惯了，叫秦姐不合适，这不嘛，家里长时间没人了，回来后都没法住了，只能简单的修一下了，贾家嫂子您忙，我先去上班了。” 说罢，在秦淮茹复杂的目光中，向巷子口走去，依旧去了包子铺，三个包子，一碗炒肝儿。 吃完早饭的钟山去了街道办。 到了街道办门口，看门卫大爷在门口站着，钟山也走了过去：“早啊大爷，吃了吗您呐。” 门卫看了看钟山：“小钟是吧，吃过了，您也够早的。” 钟山掏出烟，递给了门卫一根：“大爷，来一根儿？” 门卫笑着接过：“我姓秦，你叫我秦大爷就行，小钟啊，干了一天感觉咋样啊，我啥事儿和你秦大爷说，不是爷们儿吹牛，这一片儿，就没我不知道的！” 和秦大爷闲聊了两句，就看到李主任来了，掐了烟就走了过去：“早啊李主任。” 李素兰看着走过来的钟山，也笑着说道：“小钟啊，你也早，都说了让你叫李姨就行，这孩子这么生分干嘛？” 看着挠头嘿嘿笑的钟山，李主任又道：“小钟工作一天感觉怎么样，有困难吗？” 钟山连忙道：“没有没有，都挺好的，办公室的孙科长和张姐对我都挺照顾的。” 说着，走到了李主任的办公室，李主任说：“下班没事儿的时候来家里玩儿，昨天我回家和城宇还说起你呢，他说告诉你家里的地址了，你这孩子也不来。” 第6章 工作日常 钟山连忙解释道：“李姨，这不嘛，好几年没回家了，家里乱七八糟的，这几天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还是不能住人，这才找了专业的人，这几天事儿也是比较多，这几天我一定去。” 顿了顿又问道：“李姨，我记着城宇分配到轧钢厂了吧，应该也上班了吧。轧钢厂可是四九城数一数二的大厂，我家以前也都是轧钢厂的，我们那个院里多数也都是轧钢厂的人。” 李主任听完也是满脸的骄傲：“是啊，上班了，去了轧钢厂采购科，倒是顺了这小子的意了。” 钟山道：“倒是适合他，他就是闲不住的性子。李姨您忙，我先回去了。” “好，别忘了得空儿去家里溜达溜达。” 进了办公室的钟山，看到张娟已经到了：“张姐，您来的够早的啊。” 张娟对着钟山说道：“我也刚来，看你在和李主任说话就没往前凑。” 钟山听完，拿着暖水瓶，去打了开水，回来后，孙科长也来了，给孙科长倒了杯开水，孙科长问道：“小钟啊，房子怎么样了，去问了吗？” 钟山闻言，对孙科长说道：“去了，今天已经开始干活了，还得谢谢孙科长呢。” 孙科长笑眯眯的看着钟山：“速度倒是够快的啊，家里修房子了，有地儿住吗？” 钟山看着孙科长的笑容，心中一动：“没地儿啊，这不准备麻烦您给我开个介绍信呢吗，去招待所住两天，等装完就好了，也用不了几天。” 孙科长闻言，哈哈笑了起来：“费那钱干啥呢，咱街道办在街口附近有一个仓库，卖冬储白菜的时候用的，现在还没用，也没什么东西，你先去那住几天吧。” 钟山听到孙科长这么说，连忙对着孙科长道：“这感情好啊，不过，这合适嘛？” 孙主任霸气的说道：“有啥不合适的，钥匙就在咱们这，我把钥匙给你，这几天你先去住吧。” 钟山拿过钥匙：“得嘞，成您情了。”钟山高兴的说着。 上午和食堂核对了一下，忙了一会工作，办公室几人就又开始了摆烂模式，张娟去财务科八卦去了，孙主任在里面拿着一本三国演义看着，钟山一看，一拍脑袋，忘了买小说了。 中午吃完饭，钟山在门卫秦老头那呆了一会，抽着烟，吹着牛，就看里面走出来一人，40来岁，大背头，看着很有派头，骑着自行车就出去了。 钟山看着好奇，才第二天上班，钟山也就认识办公室两个人和李主任秦大爷，秦大爷随着钟山的视线一看“啧～啧～”了两声：“这是咱们的副主任，连松连副主任。” 说着看着钟山嘿嘿直笑：“我看你小子和李主任走的挺近，连副主任可不一定能喜欢你啊，嘿嘿。” 钟山无奈的看着这老头，果然，不管哪个年代，门卫都是大爷，谁也不怕。 又想到连副主任，正职和副职之间有矛盾很正常，而自己因为胡城宇的关系，自然是李主任这一边的了，看来对连副主任，还真要多注意一些。不过自己一个小卡拉米，估计也没在人家的眼里。 下班后，钟山来到了孙主任说的地址，一个一进院大小的仓库，前面一片空地，门口有几间可以住的房间，把房间打扫了一下，从空间里拿出被和褥子，铺好后钟山我出去仓库。 钟山找到了一个国营饭店，要了一份红烧肉，几个馒头，给了粮票肉票和钱之后，就吃了起来。这还是钟山穿越过来这么长时间吃的第一顿肉，舌头差点吞进去。吃完后钟山又买了两份，出饭店后看四下没人，收进了空间里。 吃饱喝足的钟山去供销社买了几本连环画，小人书，又看了看收音机和手表，虽然很想要，但是没票啊，手表可以去信托商店买个二手的，收音机真没办法，这个二手的真不多，倒是可以去鸽子市看看，应该有换的。 回到仓库的钟山，躺在床上，精神一动，进入了空间里，空间里的小鸡已经长大了，母羊也生产完了，生了两只小羊，在母羊的身边跑着，空间把鸡和羊画出来一块区域，中间的泉水也引过来了，钟山看着总感觉那不对？ 对了，没吃的，鸡和羊都是看着空间的水活着的，幸亏空间里的泉水比较神奇，看来明天还要出去收一些草进来。 等到天黑下来，钟山又来到了鸽子市外，蒙上脸走了过去，门口依然有两人在把守着，看到钟山：“买还是卖？” “买！”钟山说又道：“您知道哪有卖票的吗？” 其中一个指着离门口不远处墙角站着的一个人，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人。“哪有卖票的。” 钟山说道：“好嘞，谢谢您了。” 走到墙角，钟山打招呼道：“哥们儿，有票儿吗？” 那人看了看钟山：“有，你要什么？” 钟山看了看他：“要收音机票，如果有茶叶票，茅台酒票，棉花票和布票价钱合适我都要。” 票贩子一听还是个大生意：“收音机票40块钱，别的我也都有，有的没在身上，你跟我来。” 就往前走了走，钟山跟上，到另一个角落，票贩子咳嗽了一声，出来了另一个人，过了一会拿了一堆票来到钟山面前，钟山选了“一张收音机票，两张茅台票，两张糖果票，四张茶叶票和一些布票和棉花票” 给了钱钟山就来到了买鸡崽的地方，那人果然又来了。 钟山蹲下咳嗽了一下：“是我！” 摊主一看钟山，指了指旁边说道：“按你说的，一个公猪一个母猪，都没劁呢，还有麦子，苞米和水稻的种子。” 钟山看了看，还真挺全的：“行，你看看多少钱？” 摊主看着钟山说道：“我这还有三只老母鸡，几根苹果树，你要是都要，200块连框都给你。” 钟山一看乐了，心想：你倒是比我想的都全，苹果树都给我准备好了。 高兴之下也就没降价，交易之后拿着东西出了鸽子市，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东西收进了空间之中，边哼着小曲儿边往库房走去。 第7章 发小李明亮 路过一个胡同的时候，就听里面有一些声音，本来按照钟山的性子，肯定就直接走过去了，但今天高兴之下，好奇心也旺盛起来，转身走过去，借着月光看到是几个人扭打在一起，一伙三四个人围着一个人，虽然只有一个人，也落在下风，但人比较灵活，偶尔看准机会下一个狠手，也就僵持了下来。 钟山看到是打架，也就没了好奇心，准备走，刚要走就听那伙人一个领头模样的人，捡了一块砖头，说道：“李明亮，你丫今儿跑不了，哥们儿今儿非得花了你丫的。” 钟山一听：李明亮？ 借着月光一看被围着的人，还真是他，钟山轻手轻脚的靠近人群，突然冲过去领头人的头部一记直拳，借着对旁边的人腰部一记鞭腿，趁着他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李明亮喊道：“李明亮，快跑！” 说完，拉着李明亮就跑出胡同。 说起来，上一世的钟山虽然学过一段时间散打，但并不厉害，也就比普通人强一点点，今天晚上完全是因为是黑天，那伙人没看到他，来了个出其不意，再加上穿越过来后，一直喝的空间里的水，身体素质好了不少，力气也大了许多，这才能救出李明亮。 俩人跑了一会，把后面的人甩开了，就停了下来，互相喘气的看着对方。 李明亮说道：“哥们儿，谢谢你救了我。” 钟山看着李明亮，笑了笑，拿下了蒙脸的布，说道：“李明亮，你看着是谁。” “钟山～？” 李明亮和钟山也算是发小，以前李明亮家也是南锣鼓巷95号的，在前院穿堂屋东面的东耳房，只有一间房，出门就是钟山家，俩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一个学习好一个学习不好，但俩人关系也是非常要好。 李明亮家也在轧钢厂上班，他父亲李江河是6级锻工，后来在别的院儿里有大一点的房子，李家就换过去了。 再之后听说李父支援去了大西北，就了无音讯了，家里只剩下李明亮和母亲高香兰，还有一个妹妹李思思。 开始李父一个月76的工资还按月都发放，后来不知道怎么突然就不给了，由于李父调去大西北了，而且也没有确切的消息说人就没了，工作岗位也继承不了。 从那以后李家的日子过的是一天不如一天，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李明亮也就在大街上混了下来，只要能有一口吃的，啥都干，一家子就这么活了下来。 听到李明亮说着他家的经历，钟山也是唏嘘不已，看着现在的李明亮，钟山心中不由一动，自己虽然没什么野心，但是身边也要有一个人的，李明亮就很合适。 随即带着李明亮来到了仓库这边，这些年李明亮经常夜不归宿的，家里也习惯了，偶尔晚上不回家，也不会太过担心。 钟山也说了说自己的经历，听到钟山在街道办工作，李明亮也替钟山高兴。 说到这里，钟山对李明亮道：“明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就这么一直混下去吗？” 李明亮闻言苦笑一声：“不然呢，有别的路可走谁又愿意在外面饥一顿饱一顿的呢！” 钟山看着李明亮，沉吟了一会儿：“明亮，你也知道我现在在街道办工作，家里我爸的工作岗位也用不上，你有什么想法吗？如果你想去，这个岗位就给你吧。” 李明亮闻言眼圈立刻就红了，现在只能轧钢厂的正式工岗位是多么难得他是知道的，说是600都有价无市，都要加钱，还要有机会才我可能。 有心拒绝吧，但现实根本不允许，家里还有老妈和妹妹要养，不拒绝吧，哪来的那么多钱呢？ 李明亮喃喃地不甘道：“钟山，我，我没有那么多钱啊！” 钟山看着红了眼圈的李明亮，说：“明亮，咱俩也不算外人，本来这个名额我也不打算卖出去的，现在正好你需要，你就先干着，日子会越来越好的，你先干着养家吧，等以后日子好了再慢慢给我钱就是了，就当我卖给你的，别有心理压力！” 李明亮深深地看着钟山：“我啥也不说了，拒绝的话我说不出来，就像你说的，我需要这个工作，我没有权利拒绝，就当我占你便宜了，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 钟山看着李明亮，笑了：“我要你的命干啥？日子会一天比一天好的，咱们都好好的过日子。” 李明亮听了并没有再说什么，不过眼神越发的坚定了。 接着，钟山转过身背着从空间里拿出父亲钟振民的岗位继承证明，又写了一份钟山自愿把岗位赠送给李明亮的证明，一起交给了李明亮。 看着傻了的李明亮说道：“明亮，明天回来把家里安顿好，就去厂里上班吧，好好干。” “谢，谢谢，真的谢谢！”看着无比珍贵的岗位证明交到了自己的手里，李明亮眼泪掉了下来，平时伶牙俐齿的李明亮，现在只能说出谢谢来。 钟山安慰了一下李明亮，也就没说什么，天已经很晚了，又去鸽子市转悠了半天，钟山也乏了，没过一会就睡着了。 李明亮倒是激动的一宿没睡，快天亮了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钟山起来，收拾了一下，吵醒了刚睡着的李明亮：“明亮醒了啊，再睡一会吧！” 李明亮揉了揉眼睛，说道：“不睡了，天亮了我得回家告诉我妈和妹妹这个消息，钟山，以后上刀山下火海，没的说。” 钟山板着脸对李明亮说道：“你又说这话，明亮，咱俩是发小，说这些关系就远了，咱都把日子过好了，比啥都强。” 看着又要说什么的李明亮，钟山说道：“走，明亮，跟我吃早点去。” 说罢，也不管想说什么的李明亮，拉着他就去了包子铺。俩人吃了几个包子，几根油条，一人喝了一碗炒肝儿。 钟山又买了10个大肉包子，李明亮好奇的看着钟山，刚吃完又买这么多包子干嘛？ 出了包子铺，钟山把包子塞进了李明亮怀里，说道：“明亮，谢谢包子给老妈和妹妹带回去，别拒绝了，也算是和过去告个别，苦难都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我还要去上班，等我得闲了再去你家看望一下她们。” 说完，也不管李明亮，转身走了，留下李明亮站在原地，看着怀里的包子发愣！ 第8章 信托商店 李明亮带着包子回到了家，刚进屋就喊道：“妈，小妹，在家吗？我回来了” 李母高香兰听到李明亮的声音，说道：“喊啥呢，昨晚干嘛去了，怎么没回来啊？”妹妹李思思也看着哥哥。 李明亮看着消瘦的妈妈和妹妹，眼圈再一次红了，强忍住，道：“妈，你看我拿啥好东西了，大肉包子。” 转身又对妹妹说道：“思思，给，大肉包子可好吃了。” 小妹李思思流着口水眼睛直直的盯着李明亮手里的包子：“真的是给我的吗？哥，有大肉包子吃了！！” 李母也看着李明亮和包子，问到：“明亮，哪来的包子啊。” 李明亮把昨天遇到钟山以后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没说自己被围的事。 看着李明亮拿出来的轧钢厂工作的证明，即使在孩子面前一直很坚强的李母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明亮，这是救了我们一家的命啊，以后一定要报答钟山啊！” 李明亮点了点了：“妈，我明白的，咱先吃包子吧，等我去工作了，以后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另一边钟山到了街道办，自然是和门卫秦大爷抽根烟，吹了会牛，就回了办公室，今天他离得近，是第一个来的，把办公室打扫了一下，擦了擦桌子，打了热水回来，就等着大家上班了。 上午就在摸鱼中度过，下午上班的时候，钟山来到了在里屋休息好的孙主任：“孙主任，下午我想请假出去一会儿，去供销社和信托商店买点东西，等咱们下班了人家也下班了。” 孙德民看着钟山说：“哎，请什么假啊，这样，你……额算了，咱们下午也没事，你早走一会儿吧。” 本来孙主任想找个什么借口让钟山出去办，然后就不用再回来了，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他们科室最近有什么需要出去的工作，就直接让他走了。 钟山也看出来孙主任的意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哎，连个出去的借口都没有，可真闲。” “你小子笑个屁，还去不去了。”孙主任白了钟山一眼。心想“老子都够能混日子的了，结果手下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能混，吾辈不孤啊！” 出了街道办的钟山先来到了供销社，把昨天买的票先用了，买了相对应的茶叶糖果，棉花和布，出去了一趟，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收到空间后，从空间拿出来一个布兜子，又返回供销社。 买了两瓶茅台酒，递给售货员酒票和钱后，又花4毛钱买了一条烟，烟票原来还是有不少的，一盒烟也才4分钱。 拎着烟酒走到了卖收音机的地方，看着柜台上的收音机，钟山竟然有了一丝激动，晚上中午有声儿了，暗骂了一声自己没出息后，钟山对着柜台里织毛衣的售货员说： “同志，麻烦您一下，收音机能看看你吗？多少钱啊？” 售货员抬头看看钟山一眼看着他穿着中山装，也就没出言不逊，但也没啥好态度，生硬的道：“上海牌收音机，140，不能看啊，有票吗？” 钟山连忙拿出收音机票和钱，说道：“有，有，同志您数一下。” 售货员看钱票都对，就给钟山拿了收音机，给开了证明。 出了供销社的钟山看着手里的收音机，一阵的满足，“这个时代的人太容易满足了，我这也算入乡随俗了。”钟山如是想到！ 依旧是去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收到空间里，空间真是居家旅行必备啊！ 随后钟山去了信托商店，到了卖手表的柜台看了一会，指着一款9成新的上海全钢手表问道：“同志，这手表多少钱，能看看吗？” 信托商店售货员明显态度比供销社好多了：“呦，同志好眼光，这手表80，看着和新的一样，便宜还不要票，要不是我手里钱不够，我都想留下了。” 钟山看着手表确实挺好，看不出毛病，就对售货员说道：“行，也别放回去了，我要了。” 说完递给售货员80块钱，就把手表戴上了。戴上后‘丝～’的一声，全钢表带是真夹汗毛啊！ 售货员看着钟山也笑了：“没事儿，加两天习惯了就好了。” 可不嘛！这一圈夹没了，练出来就好了。 又看了看柜台上的手表，里面有一款怀表，前后两面翻的。 “同志，这怀表能看一下吗？要是合适我也要了。” 售货员顺着钟山眼神一看，也拿出来怀表来，放到柜台上，说道：“同志，这表可不便宜，卖家要350，还不讲价，都放了好久了，这价钱新表都够买俩了，再添点都够买两间房了，不是我坑您，真不合适。” 钟山拿起怀表一看，嚯～还是百达翡丽的，就打开表盖儿仔细的看了一会：“同志，能正常走吧，有没有什么问题啊？” 售货员看钟山真有买的意思，就正色道：“没问题，表送来我们都有老师傅检查过的，完全没问题，据说还是国外名牌儿呢，卖家以前也阔过。” 钟山是越看越喜欢，数了350块钱，递给售货员：“同志，我买了，是350吧，您数数！” 售货员看着钟山又掏出了钱来，瞪着眼睛对钟山道：“不是，同志您还真买啊，您这带了多少钱来啊！好家伙！得算我多嘴不该问，您是确定真买了是吧！” 钟山听售货员这么说，也笑道：“真买了，看着是真喜欢，您数数。” 售货员一看，数了数钱：“正正好好，350元，得，有钱难买您乐意。” 钟山收好怀表，就继续逛了起来，走到卖家具的地方，想起家里修好后，还没有家具，就走去看了看，发现都是一般木材的，小说里不是说都是黄花梨小叶紫檀吗？不由问向旁边卖家具的老头儿。 “大爷，我看咱这家具都是普通木材的，咱这我好木材的家具吗？” 旁边大爷闻言白了钟山一眼：“爷们儿，想啥呢，好的能轮到咱这吗？到哪儿都疯抢啊，不过我这倒是有一套红酸枝的书桌书柜，您要的话就看看，要不过两天可没了。” 钟山心想，既然来了，遇到了就买了吧。不然等装修好了还得再来一趟，就跟着老头儿去看看。 倒是有一套，两个书柜，一张书桌，一张椅子，都是大红酸枝的，都买了下来，又挑了一张红木的架子床，一张八仙桌四张椅子和一张炕桌。叫了旁边信托商店的板儿车，让他送到了库房，到了库房后收进空间里，等之后房子装修好了再从空间放出来，叫板儿车拉回去就好了。 第9章 连副主任 收拾完家具，钟山看没事，就出了城，要给空间里的动物找吃的了，到了一片荒地里，费了好大功夫收了大片草皮，边收钟山边想，为什么我的空间不能一收一大片呢？ 虽然草已经枯黄了，但钟山还是想试试看收进空间后能不能好好的生长。 如果顺利，以空间的泉水和时间流速来说，不久就有一大片草地供动物吃了。 回到了临时住所库房的钟山，直接进入了空间之中，昨天买完东西回来后李明亮在，也没机会好好整理一下，就一股脑的放进去了，今天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了。 首先，把草皮均匀的放到一个区域里，把泉水引过来，然后把鸡，羊，猪都放到这里，各自隔离开，鸡已经都长大了，小羊也成长到成年羊了。两只猪仔也100多斤了，相信再过几天就空间的动物就能繁殖出下一代了。 然后用意念把麦子，水稻和玉米都种下，各自一块区域，引好水源。再种下苹果树。折腾了半天，才占了一半的区域，而且还都预留了之后的生存空间。另外一半就留着摆放成品和储存物品吧！ 忙活完的钟山，在空间里洗了个澡，就出了空间，拿出昨天打包的红烧肉，吃了晚饭后，拿出收音机听了起来，虽然没什么节目，但还是无比的满足！ 今天晚上钟山准备换一个鸽子市儿看看，等天黑后，钟山换上旧衣服，借着月光，钟山出了房门，向着鸽子市儿走去。 现在的月光还是很亮的，这么亮的月光，在后世已经见不到了。 走着走着，走到小菊儿胡同，前面出现一道身影，钟山看着有些熟悉，仔细一看，这不是连松连副主任吗？ 钟山连忙躲到墙边，偷着往里看。 只见连副主任走到一个小院门前手里拿着一个小箱子，警惕的向四周看了一圈，然后敲了三下门，停了一下又敲了两下。这时只听院子里面传来一道娇柔的女声压着声音道：“谁啊？” 连副主任低沉的回道：“我，我回来了！” 房门打开，借着月光只见里面是一个面容姣好，30多岁的小少妇，把连副主任让进去后，向着门口左右看了看，才关上门。 钟山看俩人的做派，这是有事儿啊，连副主任养的外室？这连副主任玩儿的可够花儿花儿的啊。 那他手里抱着的箱子是什么呢？ 想到这，钟山赶紧拿出为鸽子市蒙面布戴上，在门口听着没声儿，使劲儿一串，跳上了院墙，轻身跳下，只见这是一个小三合院，三间正房灯亮着，两间东厢房，两间西厢房都漆黑一片，南面没有倒座房，是院墙，院子虽然不大，但也肃静。 钟山并没有往正房走，走到了南面墙角背光的地方，精神往正房探去。 还是谨慎一点好，如果不是怕外面有人看到他鬼鬼祟祟，钟山都不想跳进来。 只见连副主任坐在八仙桌旁边的椅子上，那个少妇挨着他坐着，俩人看着桌子上的小盒子，盒子已经打开了，里面小黄鱼，一层5根，摆了4层。 这时连副主任对那个女人说：“我看那个看东西也榨不出什么油水了，这20根小黄鱼都快跟我拼命了。” 女人闻言不屑道：“这点东西才哪到哪啊，那老东西藏的深着呢，我16岁就跟他做了姨太太，他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最近可得使劲多榨点出来，我估计这是被咱们惊到了，要去光头那边投奔他儿子去了。” 连副主任闻言叹息道：“倒是可惜了，才要了两次，人就要走了，要不是怕牵连到咱们，早就把他抓起来了，便宜那个看东西了。不过要了这么多，也足够咱们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说完，就抱着女人亲了起来！ 女人娇笑道：“德性，你今后可得好好对我，要不是我告诉你，你能要来这么多钱嘛！你要是对我不好，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连副主任忙道：“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儿，对谁不好也不能对你不好啊，来，赶紧把东西藏起来。” 说罢，俩人在床下撬开一块两块砖，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盒子，里面已经有了一堆小黄鱼，钟山数了一下，四十块，估计都是从那家敲诈来的，加一起60块了，小黄鱼银行收是200块钱，在黑市还能加一半，300换一个小黄鱼，60个就是1万8千块。 钟山一咬牙，这个连副主任是真狠啊，敲诈这么多了竟然还不满足，看样子还要来一次。 俩人温存了一会，连副主任就要穿衣服离开了，钟山连忙起身跳出院墙，在角落里盯着，看着打开院门，走远的连副主任，钟山陷入了沉思。 很明显，女人是一个资本家的姨太太，资本家有个儿子和光头去了湾湾，jf后女人离开了资本家，和连副主任勾搭在了一起，俩人以资本家儿子的事，敲诈了这个人，资本家被惊到了，最近可能要跑路。 整理出事情来龙去脉的的钟山陷入了沉思，怎么才能把利益最大化呢？ 首先，资本家不能跑这是底线。 其次，连副主任敲诈来的东西还不能碰，不能打草惊蛇，他们还要敲诈一波，等事情结束后，把前两次的60根小金鱼收走，最后一次敲诈多少，都留给他做罪证。 最后，怎么能利用上这件事呢？自己级别太小了，能利用上这件事的只有李主任了。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先弄明白那个资本家是谁，别让鱼跑了。 想好一切的钟山，按照最先的计划去了鸽子市，等他到的时候已经开了一会了，到门口依然有人守着，钟山说买东西后，就让他进去了。 去里面随便逛了逛，物资不用买，以后空间应该能自给自足了，有果树苗倒是可以买，不过这个不好遇到，毕竟不是硬通货，走到一个摊位前，是卖旧书的，钟山低下身子，一看都是老书，一些普通的医书，人物传记，居然还有一套石头记。 钟山对着摊主说道：“”这些书怎么换的，价格合适我就都要了。 摊主抬头看了看，对着钟山说：“都要了您给10块钱就行，这可都是我家里传下来的，要不是吃不上饭了我也不会卖的。” 钟山一听笑了：“爷们儿，您在这逗闷子呢吧，10块，您去抢去得了，您这些也就值3块钱，您敢要10块？” 摊主一听，没蒙混过去，看着钟山道：“您再加点，家里老婆孩子都吃不上饭了，再加点吧。” 钟山闻言：“那就4块吧，爷们儿，这可不少了，再多您找别人去吧！” 摊主一听，好吧，只能接受了。 钟山掏出四块钱给了摊主，摊主接过钱后，对钟山说：“爷们儿，我家里还有，您还要吗？” 钟山一听：“要啊，我还就喜欢这些旧书，怎么着？是定好时间还是我跟您去取？要是有孤本，价钱好说！” 摊主一听：“那也别定时间了，您跟我去吧，要不这么多书我也搬不过来。” 第10章 传承 摊主收拾好铺在地上的布，钟山拿好买的书，跟在摊主后面走着，走到了一个院门口，是一个两进院。 进了院门，看样子是他一家人住的，并不乱，院子里的亭台花卉错落有致，看得出来，主人很爱惜这个院子，家里之前也阔过。 走到一间书房门口，摊主打开房门，说道：“说来惭愧，家里祖上以前是宫里的御医，只可惜家道中落，但我父亲那辈儿就已经落下家传的手艺了，传到我这，只剩下这个院子和这一屋子的书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着呢，这些书你要是喜欢就都卖你了，愧对祖宗啊！” 进了书房，钟山放眼一看，两书架的书，多数都是中医的，也有一些有收藏价值的老书。 有中医的四大经典《黄帝内经》、《难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 还有一些《济阴纲目》《千金要方》《本草纲目》《温病条变》 下面还有一个大箱子，一个小箱子，大箱子里面是真正家传的医书，里面的书没有名字，钟山翻开看，都是一些手稿，还有一些方子，不过钟山看不懂，足足一箱子。这可是真正的宝贝啊，一个御医家族几代的传承。 钟山打开小箱子，眼睛就不由一震，差点惊呼出声，强忍着翻开里面的书，居然是它。 小箱子里面只有三本书，其中一本是《华佗五禽戏》，真正让钟山震惊的是另外两本，这里居然有两册《永乐大典》哪怕对这些不熟悉的钟山也知道，这可是国宝啊。 拿下它，一定要拿下它！ 回过神的钟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对摊主说道：“爷们儿，怎么卖的，如果要合适，我就都要了。” 摊主闻言，一笑说道：“这些我也知道都是好东西，您要真喜欢，一口价2000块，说实话，贱卖了我还不如不卖，当然，我也知道一般人拿出这么多钱比较困难，您也可以分开买，不过价钱是不能讲的。否则宁愿不卖了，我也不会贱卖这些东西的。” 钟山想了一会儿，你是要现金还是黄金。 摊主听完一愣，看不出来啊，看样子这人是真能拿出了这么多钱？：“要是可以的话，一半现金，一半黄金最好了。” 钟山看着那人说道：“给你4根小黄鱼，加800现金，小黄鱼虽然银行200收，但是在黑市能卖到300多，你还赚了。” 摊主想了想：“行，那就这么办，咱们什么时候交易？” “我身上没有这么多，你等我一会，我去取钱，马上回来。”和摊主说好后钟山出了摊主的家里。 出了院门后，在不远处待了一会，用精神向院里探去，看摊主有没有把东西调换了，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从空间里拿出了4根小黄鱼后，又拿了800元现金，然后把空间里的枪拿出来，别在腰间，回去敲响了房门。 摊主打开门，钟山进去看了看东西，然后装作不经意间，让摊主看到腰间的手枪。 摊主看到钟山腰间的枪，不由得腿一软：哭也，我这不会引狼入室吧。 随即哭丧着脸，说道：“这，这位爷，您，还要吗？” 钟山看效果差不多了，就拿出来小盒子，打开后推到了摊主面前：“您点点，看看够不够。” 摊主一看钟山真的拿钱来了，心放了一半儿，数了几遍钱，又挨个看了看小黄鱼，看了看真假，连忙到：“您仗义，谢谢宝贝就归您了，您怎么拿回去？这可不少啊！” 钟山看着屋里的书籍说道：“一会儿您受累，帮我抬到门口就行，我叫人来。” 屋里的书可不少，又比较沉，俩人忙活了半天，才把书收拾完，抬到门口，钟山看摊主回到屋里了，又用精神看了一下，确定旁边没人，就把书收到了空间里。快步走了出去。 在四九城转悠了两圈，又用精神力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跟着的钟山，回到了仓库临时住处。 进屋后的钟山长出了一口气：今儿晚上还真够刺激的！先是发现了连副主任，后来又买了两册国宝和一个御医的传承。 别的倒是好说，这个御医的传承，倒是让钟山有点犯难，自己学吧，中医博大精深，那么多书不光要背下来，还要融会贯通，自己真不是那块料。 放那不管吧，那还真糟蹋了御医的传承了，不就和今天的败家子儿一样了吗？ 还有小箱子里的东西，更是国宝啊，钟山从空间里拿出小箱子，看了看两册《永乐大典》 好吧，自己确实看不懂，再看看旁边的《华佗五禽戏》能和《永乐大典》放在一起，应该也是好东西吧，一般的五禽戏也不能这么郑重的放在这啊。 钟山收起《永乐大典》，翻开《华佗五禽戏》看了起来，除了招式竟然还有练气的部分，这还是气功？ 钟山竟然有着动摇了，这真的是好东西？竟然真的有气功？ 钟山翻看了起来，看着气功的部分，钟山进空间里，找了一本经络穴位，拿了出来，两相对照看了起来。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看着手中经络穴位，钟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能看起枯燥的医书，还看的津津有味。 把五禽戏放进空间，钟山打算把经络穴位看完，再看五禽戏，试试能不能练。 不早了，有些困意的钟山就睡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钟山起来后，把收音机收了起来，白天这没人，放在这他可不放心。拿了那本经络穴位，钟山出了房门。 走到早餐馆，买了两根油条，一碗豆浆，吃完后买了几个包子，带着就去了单位。 到了街道办，看秦大爷在门口抽着烟钟山笑着道：“爷们儿，抽着呢！” 钟山上班的几天，每天都和秦大爷吹会牛，俩人也比较熟悉了。 闻言，秦大爷玩笑道：“哎呦，你看我，晚一会抽是不是又能占你个便宜，抽你的烟了，亏了亏了。” 钟山也笑着回道：“这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您老这还得练那！” 秦大爷笑骂道：“你小子岁数不大，这感悟倒是挺深啊！” 钟山回道：“我这是跟我们院儿三大爷学的，您要是想深造，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一下！” 说完，拿出包子：“别说我不想着你啊，特意给您带的。” 秦大爷笑着拿着包子，比了个大拇哥：“要不还的说咱爷儿俩呢，我看就钟爷讲究，局气！” 得，有奶就是娘！ 逗了两句焖子的钟山，来到了院里，看到李主任的门开着，就到门口敲了敲门，看到李主任抬头看到了他，就走了进去。 第11章 老同学 钟山看着李主任，带着笑容说道：“李姨，您忙着呢！” 李素兰看到钟山进来，也笑着回道：“小钟啊，早上好啊，怎么，早上刚上班就来了，是有什么事儿吗？” 钟山看着李主任：“李姨，这不嘛，毕业后一直忙，也没聚聚，最近有空了。寻思着晚上去找城宇聚聚呢，正好也去拜访您一下。” 李素兰听到钟山这么说，也是热情的说：“行啊，我都说了好几次了，你小子倒是挺难请啊，这可就说定了，晚上到姨家吃。” 钟山想了想，门卫秦大爷说李主任和连副主任有矛盾，但李主任是什么心思呢？想到这，钟山回身看了看门口，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李素兰看到钟山的举动也是一愣。 钟山回过身，对李素兰说道：“李姨，您怎么看连副主任啊？” 李素兰闻言一愣，随即也严肃起来：“小钟，你是听说什么了吧，还是连副主任为难你了？不能啊，虽然我和连副主任有矛盾，但他也不至于去为难你啊？” 钟山闻言神秘一笑：“李姨，今儿晚上您可得给我整顿好的，我也要给您加一道菜了！” 李素兰深深地看了钟山一眼：“你小子还打上哑谜了，哈哈，好，那我可就等着了。” “得嘞，李姨，那我就先回去了。” 回到办公室的钟山，把医书放到办公桌上，就去打了一壶开水，看到孙科长来了，从兜里拿出茶叶，拿出了一点，放进杯子里，狗腿子般给孙主任沏上茶：“小的给您沏壶高的！” 孙科长看着钟山笑骂道：“你小子这浓眉大眼的，做这么一副样子也不像狗腿子，倒是弄得我像汉奸似的！” 看着钟山手里的茶叶一把夺过：“嚯～张一元的啊！充公了啊！” 孙主任也知道，钟山在这把茶叶拿出来，自然就是给他的，而他也没推托，甚至很自然的主动抢了过来，意思也很明确的我这是把你小子当自己人了！ 钟山看着孙主任，笑着：“您倒是不客气，都给我留点啊！” “没有，要喝，喝自己的。”孙主任说罢，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茶水，真别说，还是茶好喝，自己这还有一家子要养，可舍不得买茶叶！ 回到自己办公桌前的钟山，拿起了医书，看了起来。 张娟上班后，看到钟山看着书，好奇一看，封面上居然写着经络穴位，好家伙，居然看上医书了，就对着钟山玩笑道：“小钟，你这怎么还学上医了，准备当医生啊。” 钟山闻言笑道：“我都这岁数了，还学什么医啊，就是没事看看穴位的书，知道哪个穴位在哪，身体哪不舒服了按按，学着玩儿的。” 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晚上马上下班的时候，李主任走到了钟山他们办公室门口，孙主任正和钟山张娟说着八卦，看到李主任说道：“李主任来了啊，有什么指示啊。” “老孙，忙着呢，没事，我来找小钟。”转过身对钟山道：“小钟，一会别忘了去李姨家啊，我先回家给你做菜去了。” “李姨，忘不了，我随后就到！”钟山也是笑着回应道。 李主任走后，孙科长看着钟山，说道：“行啊小钟，你和李主任家什么关系啊？” 既然李主任来科室叫钟山了，自然就是直接告诉众人这是我的人，那么自然就可以问了，不然还真不好打听。张娟听着也看着钟山，看他怎么说。 钟山对着二人道：“嗨，也没什么，我和李主任家的儿子是同桌，以前还真不知道，来这上班了才知道的。” 孙科长对钟山道：“你倒是好运气，有这关系以后工作倒是好干了，可惜了，你小子这咸鱼的性子……” 待了这么多天，孙科长自然也看出钟山和他一样的咸鱼，也没有太大的上进心，倒也不担心被顶了位置，再说了，他们这个咸鱼的科室，真要升职，也会去其他有权力的科室去，所以他的位置还是很稳的。 下班后，钟山去菜市场花了两块钱买了一只大公鸡，多花一毛让他清理干净，一手拎着清理干净的大公鸡，一手拎着从空间拿出的一瓶茅台酒，就向着李主任家走去。 李主任家住的是正经的一进院，三间正房，左右两间耳房，三间东厢房，三间西厢房，四间倒座房，李主任的行政级别是12级正处级，就是不知道是分的还是自己买的。 到了门口，钟山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和钟山身高差不多，都有180，但比钟山胖一些的年轻人，这就是钟山的同桌胡城宇。 “呦，小山子，我可等你半天了，咋才来！”胡城宇说道。 听着他的称呼，钟山一阵无语，前身的记忆和情感他都继承了，从记忆中得知，俩人关系倒是十分要好，胡城宇叫钟山小山子，钟山叫胡城宇小胡子。 不过以钟山的心理年龄，听到‘小山子’‘小胡子’这种称呼，还是有点尴尬，慢慢的要改过来，让‘小山子’‘小胡子’见鬼去吧，想到这，白了胡城宇一眼，就进了院子。 这时李主任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钟山拿着东西：“小钟来了，你说你这孩子，来就来呗，还拿啥东西啊，浪费钱！” 当然这是客套话，虽然不在乎钟山拿的这点东西，但来的客人第一次来拿多少东西就可以看出他的重视程度，要的就是一个面儿！钟山来拿了一只大公鸡，一瓶茅台酒，可以说是相当重视了。 当然，熟悉之后就不用每次都拿东西了，意思意思就行了。把钟山让进屋里后，从旁边书房出来一个中年男子，40多岁，和胡城宇有8分像，不过满脸的严肃。 李主任介绍道：“老胡，这就是小钟，城宇的同学，刚来我们街道办。” “小钟，这是我爱人，你叫姨夫吧，在东城分局工作。”李主任的爱人叫胡守良，是东城分局的副局长。 钟山一听，好嘛，这算遇到大佬了，连忙道：“姨夫好，第一次来打扰了。” 胡守良也说道：“小钟别客气，城宇朋友也不多，平时常来走走。” 第12章 胡家 这时，李主任说道：“菜都好了，都上桌吧。” 把菜端上桌后，李主任拿着钟山拿来的茅台，说道：“今天就喝小钟拿来的酒，城宇，今天你也陪小钟喝点。” 桌子上摆了四个菜，一个小鸡炖蘑菇，一个炒鸡蛋，一个红烧肉还有一个白菜片，对于现在这个时代，一般家庭过年都不一定能吃这么好的。 酒桌上钟山和胡城宇说了在学校的趣事，胡守良和李素兰偶尔也说两句，气氛十分融洽。 看着吃的差不多了，胡守良和钟山说了一会话，就去书房了。 钟山和胡城宇喝着茶水聊了一会天，这时李主任走过来，笑着说道：“小钟啊，白天你问连副主任，我也和你说实话，我们的关系确实不太好，而且他还一直在找机会对我出手，你白天问我连副主任，是听说什么了吗？” 钟山闻言，看了李主任，也没继续卖关子：“李姨，昨天晚上睡不着，出去溜达，看到了咱们连副主任…………” 随后，钟山就把昨晚发现连副主任的经过说了一遍，只不过隐去了自己的能力。也没说看到了藏东西的地方，只说是机缘巧合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李姨，本来我打算查一下他们敲诈的是谁，盯着点，不过怕找的人不专业，打草惊蛇，而我小胳膊小腿儿的，暴露了不是他们的对手，没办法，就只能把这个难题交给您了。” 李主任听完，也严肃了下来，对着钟山说道：“你怎么才说啊，白天就应该告诉我的。” 随后没好气的看着一脸正气的钟山说道：“不过你做的也对，在街道办人多嘴杂的，你也是真能沉得住气，吃饭那么长时间都不说，不问你还不打算说怎么着。” 胡城宇在旁边听着妈妈和钟山的对话，愣愣的看着钟山，自己这个满脸忠厚老实的同桌，实则这么狡猾，我去，同学这么长时间竟然没看出来？ 李主任对着钟山说道：“你没有冒然的行动是对的，这样，你跟我来，和你姨夫说一下，这件事还是需要警察的帮助的。” 钟山跟着李主任去了书房的门口，李主任打开房门，说道：“老胡，小钟发现一件事，你给拿拿主意。小钟，你和你姨夫再说一遍。” 钟山对着胡守良又说了一遍，然后说道：“查被敲诈的人倒是好查，那女的住在小菊儿胡同38号，查一下jf前她是谁的姨太太就知道了，要么就跟着连副主任，那个资本家已经被他们惊动，准备逃往光头那边了，这两天连副主任一定还会去敲一笔的，现在要做的就是要不要找一个人去报案，不然这件事我们直接去查，对李姨的影响不会太好。” 胡守良看着侃侃而谈的钟山，说道：“小钟分析的很对，这件事我们确实都不太方便直接出手，虽然合法合规，但是人们总是会往黑暗处想的，会觉得我们使用了手段。”说完看了看李主任。 李主任想了想，对钟山说道：“小钟，你那有值得信任的人吗，我们不好直接出手。” 钟山想了想，说：“我倒是有一个发小。能够信任，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查清那个被敲诈的资本家是谁，到时就让我发小，去报案就说发现了这个资本家要叛逃，先把他控制住，防止他跑了，顺着他就能查到连副主任，这样这件案子和李主任就没有关系，连副主任也是从资本家那边查过来的。” 胡守良想了想，说道：“小钟，你听我信儿，明天我告诉你那个资本家的身份然后你就安排人去报警。” 又商量了一会儿细节后，钟山就出了胡家。 想了想，钟山先去菜市场买了20个鸡蛋，拿着鸡蛋，向着李明亮的家走去。 到了李明亮家的院里，他家住在后罩房，也有三间，这还是当初李明亮父亲没去大西北的时候，添了点钱才换过来的。 敲了敲李明亮家的家门，李明亮母亲开的门：“来了，谁啊。” 钟山回答道：“婶儿，是我，钟山。” 打开门后，李明亮母亲看着钟山，开心的说道：“明亮怀来，钟山来了，钟山啊，都这么高了。快进屋快进屋！” 李明亮看到钟山后：“山子，来了啊，快坐。” 李母看着钟山拿的东西，说道：“拿这些东西干啥啊，这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说完眼圈儿就红了。 钟山道：“婶儿，谢啥，我和明亮这关系没的说，咱不说那些。” 转头问李明亮：“明亮，去轧钢厂了吗？” 李明亮说道：“还没呢，房顶有一块儿漏了，打算去之前先把房子修好，不然上班了怕没时间了，这不，今天刚修好。” 看着李母，钟山突然想到，自己买了布和棉花，准备做被和褥子，还没找人呢，院儿里的又不想被他们白白占便宜，就说道： “婶儿，我家里也修缮了一下，还没修完，今天刚买了布和棉花，准备找人做新被和新褥子，” 刚说到这，李母就抢着说道：“那就别找人了，婶儿给你做。” 钟山说道：“那可太好了，不过今天没带来，明亮一会和我去取一下吧。” 说完拿了一把糖果，递给妹妹李思思：“思思，来吃糖。” 李明亮妹妹看着钟山手里的糖果，咽着口水，不过没有接过去，只是眼睛看着妈妈。李母看女儿这副样子，也笑着说道：“思思拿着吧，还不谢谢钟山哥哥。”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小思思顿时喜笑颜开，接过糖，看着钟山甜甜的说道：“谢谢钟山哥哥！” “思思真乖，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明亮和我去去棉花去吧。”说完，钟山带着李明亮，向今天告辞后，向仓库走去。 到了仓库，钟山让李明亮在屋里等着，去后院后，从空间拿出了布和棉花，找了一个布袋，放了进去，递给了李明亮。 李明亮结过后，对着钟山说道：“山子，你今天这么晚去我家，把我叫出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钟山把事情和李明亮一说，然后告诉李明亮，还没去轧钢厂接班正好，本来接的班是钟山父亲钟振民的，去了也只能去当钳工，这次李明亮也算帮了李主任的忙，而且明面上也算立功了，看看能不能换个岗位，去轧钢厂保卫科或者采购科，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明亮听完眼睛就是一亮，真要是去了保卫科或者采购科，那可就转行政岗了，继而对钟山说道：“那行，山子，我等你的消息，你啥时候让我去报案我就去，这两天我先不去轧钢厂报到。” 钟山听完对李明亮说道：“那你就在家别出去，等着我的消息，这个棉花和布有富裕的，你让你家婶儿看看够不够再做一张被子得了，如果够就给你家做一张被子，不够就做个棉袄还是什么的，都行，你知道我不差这点的。” 第13章 连副主任被抓 送走了李明亮，钟山进空间看了看，一切发展良好，鸡已经下蛋了，钟山没有动，有一只公鸡，就让他孵小鸡吧，鸡生蛋蛋生鸡，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小猪和小羊也都长大了，但是不知道配没配上，揣没揣崽子，不过明天再看可能就大着肚子了。 地上的野草，也绿油油的，十分茂盛，足够空间里的动物吃了。 粮食那边也长势良好，空间里没有虫害，自然也不用打药。苹果树也结了果。不过还不大。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出空间的钟山，听着收音机，就睡着了。 第二天，钟山早早的就上班了，看到李主任，俩人点点头也没说别的，一上午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 下午在办公室看着经络穴位的钟山，看到李主任在门口经过，也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放下书，走了出去，路过李主任的办公室，看没人就进去了。 “李姨。” 李主任看着钟山笑道：“小钟来了啊，查到了，那人叫王永贵，jf前就是大资本家，以前是开纺织厂的，公私合营后老实了很多，没想到家里竟然有光头的人。” 钟山听到李主任的人，说道：“李姨，行，那我现在就找人去报案。” 李素兰对着钟山说：“去吧，随便找个治安所报案就行，对于资本家外逃，都会很重视的，这件事我们就不插手了。” 钟山回到办公室，和孙科长请了一会假，就出了街道办，向李明亮家走去。 到了李明亮家，李明亮在家里等他呢，今天也在做着钟山的被褥，敲门进屋后，钟山对李母说道： “麻烦婶儿了，昨天明亮回来都说了吧，给我做一套被褥后，看多余的布和棉花还能做点啥，你们就做点啥，不用和我客气，咱们来日方长！” 今天也笑着和钟山说：“山子啊，我也不和你客气了，你对我们家的恩情太大了！！” 钟山笑着说道：“婶儿，这么说可就远了啊，我这次来是找明亮的，我们先走了啊。” 和李明亮出来的钟山，走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和李明亮说道：“明亮，查清楚了，那资本家叫王永贵，你去报案，就说你无意间听到有人说要变卖家产去光头那投奔儿子，已经准备走了，你一看这是大资本家王永贵啊，就去找了警察同志报案。” 李明亮闻言，也是严肃的道：“行，山子，你就放心吧，我这就去。” 钟山看着他，说：“记住这里面没有别人只你无意间听到的，你也只是听说资本家王永贵要叛逃，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李明亮点点头，就去找了最近的治安所，再去报案。治安所很重视，查了王永贵，果然近期一直在变卖家产，于是治安所的同志冲进了王家的小洋楼，带着王老爷子和王家的儿女回去协助调查。 当天晚上，趁着天黑钟山来到小菊儿胡同38号，连副主任外室的住所，精神力向着藏钱的地方探去，在原来的60根小黄鱼上面又放了不少，数了数又有30块。 钟山把新放里的30根留着没动，拿走了60根，就回到了库房。 躺在床上的钟山，想了想，看来连副主任他们还不知道王永贵出事，但愿王永贵早点把连副主任供出来吧。 时间久了，被连副主任知道王家出事，跑了就便宜他了，不过李主任那边应该也会盯着连副主任，不会让他跑的。 想到这钟山心中一定。看了看空间，一切如期发展，鸡蛋已经孵出小鸡了，猪和羊也已经大着肚子了，农作物也快成熟了，估计明后天就差不多了。 出了空间，听着收音机的钟山心想：“这个年代晚上是真无聊啊，白天还好，晚上只有钟山自己一个人，虽然已经没有了穿越过来的那种疏离感，但孤独感还是存在的。” 钟山今年20岁，周岁19岁，要明年才可以结婚，不过已经年底了，时间倒也不长。没错，所谓温饱思那啥，钟山想媳妇了！！ 第二天上班的钟山，开始了一天的摸鱼，孙科长在里面看着报纸，钟山在外面看着经络穴位，中医确实难学，晦涩难懂，又没有个老师，不过钟山不急，也就是打发个时间。 这时出去聊了半天八卦的张娟回来了，就来就对钟山说道：“哎，钟山，你听说了吗，连副主任昨晚被治安所带走了！” 钟山听完装作面色一惊：“不是，张姐，真的假的啊？” 孙科长听到，也出来，对着张娟说道：“小张，你哪儿听说的啊，可别瞎传啊！” 张娟看着俩人的惊讶，面带骄傲的说道：“那还能有假？没看今天连副主任都没来上班嘛！街道办都传遍了，也就你俩在屋里不出去不知道，后勤的小刘和连副主任家离得近，听说连夜抓走了。” 说完，又小声的说道：“据说和光头那边有联系，都说连副主任可能是敌特呢！” 钟山一听，得，估计过两天代号都传出来了。装作感兴趣的对张娟说道：“可真看不出来啊，可他图什么啊，都是副主任了。” “听说啊，是被女人拉下水的。”说完，张娟看着钟山和孙科长，面带鄙夷的切了一声：“切，男人啊！”然后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 孙科长瞪了瞪张娟：“小张，你可别一杆子打倒一群人啊，还是有我们这些好同志的嘛！” 钟山也说：“是啊张姐，可不能这么说啊，我还没对象呢，这个锅我可不背。不过孙科长就不好说了……” 瞪了二人的孙科长，也出了办公室，出去打探消息了，副主任可能被抓了，对普通科员影响可能不太大，但对于他们这些科长级别的人来说，还是有影响的，以后街道办的格局可能要有一点变动了。 “希望别影响到我摸鱼！”孙科长想到，摸鱼这个词还是从钟山那里听说的，不过倒是挺贴切的。 张娟也出去继续打探消息，有心去门卫秦大爷那的钟山就没去，人都走了，他还是留守吧。 第14章 尘埃落定 就这样，在众人的猜测中，两天时间过去了。 这两天空间中的第一批粮食终于有了收获。钟山看着一片金黄的粮食。心神一动，精神力控制着一粒粒的粮食脱离开，到了空地上，秸秆自动分解了，留下足够的种子，重新种到地上。 对于鸡羊猪，钟山并没有管它们，让它们自己繁衍，等数量多了说。可惜没有牛，这个时候牛确实不好买，多数庄家都靠牛耕地呢，农村自己都分不过来，而且还都是集体的，没有人胆子大到拿牛出来卖。 第三天，连副主任还是没来上班， 下班后李主任叫住了钟山：“小钟，晚上别回去了，去我家吃吧。” 钟山一听，就知道事情有结果了。 “好的李姨，我随后就到。” 李主任看着钟山：“你和我一起回去吧，别去买东西了，没那么多讲究。” 说完，就拉着钟山回去了。 李主任家。 吃完饭的钟山，和李主任家一家三口在书房，李主任夫妇让胡城宇也在旁边听着，毕竟儿子也大了，也要开始培养了。 李主任开口道：“小钟，连副主任判决下来了，要吃花生米，这种事他背后的人也不好出手，弄不好都会收到牵连。王永贵也被抄了家，一粒花生米也少不了。事情总算圆满结束了！” 随即胡守良说道：“小钟，这件事到现在就算颇为圆满的结束了，这件事你居功至伟啊，小钟你有什么想法吗？有就提出来，咱们也都不是外人。” 钟山明白，这是要分蛋糕了，虽然连副主任不算什么，但王永贵可算是家大业大，比之娄半城也不差多少，胡副局长提前有了准备，就算因为避嫌没碰连副主任的事，但处理王永贵，还是得了先手的。虽然不知道怎么运作的，但应该是得到了实惠。 钟山想了想，说道：“李姨，姨夫，我倒是没什么想法，才刚来参加工作，升职也不太可能，而且对于现在的工作我还是很满意的。” 想了想说道：“倒是去报案的那个人，是我发小，他父亲是轧钢厂的锻工，几年前去支援大西北了，但是父亲走后，也查不到地方，也联系不到人，厂里就停了他父亲的工资，岗位也不给继承，家里都吃不上饭了。这不嘛，我遇到了，就把我父亲的工作名额给他了。” 钟山把李明亮的事说了一遍，随后说道：“我就想着看看等他去上班的时候，能不能把他调到保卫科或者采购科。” 胡守良听钟山说完，手啪的一声拍着桌子：“胡闹，轧钢厂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人家父亲支援建设去了，那里我也听说过，具体事情不能告诉你，但是他们都是英雄，怎么能这么对待英雄的家属。” 李主任也是气愤道：“小钟，这事儿就交给我吧，我弟弟就在轧钢厂，明天我就是让他好好的查一查是哪个环节出了差头，至于工作，他就是管后勤的，直接调到采购科吧。” 钟山闻言，心中一动，管后勤的，姓李，不会就是那位李副厂长吧？？ 说完李明亮的事，胡守良转而对钟山说：“你才参加工作，确实不宜升职，不过查抄了王永贵的资产，包括一些房产和一些纺织厂的股份，倒是可以给你纺织厂的工作名额，你这需要吗？” 钟山想了想，苦笑道：“我还真用不到，现在家里就我一个，我父亲的工作名额都给了李明亮，说实话，给我名额都不知道给谁用了。” 李主任和胡守良对视了一眼，心里也有些怜惜钟山，本来还感觉钟山虽然面相忠厚，性格却狡猾如狐，反差比较大，现在想想，小小年纪就没了亲人，自己一个人，如果还忠厚老实，可能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都是逼出来的啊。 钟山看了看李主任夫妻俩，又说道：“不过，如果有可以对外处理的房子，我倒是想买。” 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等处理完剩下的就行，那些好的，就是给我我也买不起，就是不知道政策允不允许。” 李主任想了想说：“政策当然是不允许私下买卖的，不过也不是不行，毕竟也是帮助zf处理负担嘛。其实王家在咱们街道的南锣鼓巷也有一处房产，离你家也不远，jf前买的，正经的五进大院呢，后来就一直没修缮，越放越荒废，现在和废墟差不多了，修也修不起，想处理掉也没人接手。” 钟山一听，来了精神，南锣鼓巷五进的院子啊，就算现在不能修建，等到改开后，有这么个有这么个院子，啥也不用干了。 连忙问李主任院子的情况。 李主任看了看钟山：“小钟，我也只是说说，这院子已经破败的不像样子了，你可要考虑清楚啊。” 看钟山依然好奇，就介绍了一下：“院子是王永贵jf前买的，后来四九城jf了就没敢翻盖。 院子在南锣鼓巷黑芝麻胡同，五进的院子，有两千多平，原来还有个东跨院，东跨院是花园，西跨院的住房，后来东跨院被收回了，西跨院就在王永贵手里。 院子曾经的主任做过蜀地总督，刑部尚书，吏部尚书，内务府大臣。是四九城四大财主之一。 因为战乱被毁了，后来才到了王永贵的手里，这次王永贵被抓，房子也就被街道收上来了。” 钟山是越听越喜欢，这个院子一定要拿到手，虽然房子破败了，但是如果是好的也轮不到他手里啊，，到他手里他也受不住。 不能住人更好了，如果能住人就要租出去了，现在规定每户房子超过15间的，都要到街道办登记，出租出去，现在租出去，以后想要收回可就难了！ 想到这，对李主任说道：“李姨，我还真挺感兴趣的，咱们街道准备怎么处理啊，说实话，我家里还是给我留了点钱的，如果钱够，我就买下来了。” 李主任看钟山真的要买，就说：“小钟啊，虽然院子破败了，但院子也不便宜啊，要5000块钱呢，这是公家定的价，谁买都一样，如果买后要修建的话，费用就更多了，买到手完全没用啊。” 第15章 黑芝麻胡同13号 顿了顿，李主任说道：“小钟，你要真想买房子，我给你争取一下小菊儿胡同，王永贵那个姨太太的房子，虽然盯上的人也不少，我争取一下还是有把握的，最起码能正常住人啊。” 钟山看着真因为自己着想的李主任，说：“李姨，说实话我真挺喜欢那个大的，房子以后慢慢建吧，虽然废弃了，但如果是好的也轮不到我入手啊，这么大的院子难得遇到啊，可能这辈子就只有这一次机会，我手里还是有点钱的，够买院子的，不买院子现在钱也没地方花，花了心里也就踏实了。” 胡守良听着，心里想到了审讯连松的时候，有一些金条不知所踪，都怀疑被连松藏起来了，现在看来，弄不好就到小钟的手里了，毕竟整件事，都是钟山发起的。 不过对于庞大的王家来说，这也只是小钱，再加上钟山也是自己这一边的，又没有证据，胡守良也就没说什么。 李主任听到钟山下定决心了，而且说的也对，对于国人来说，房子是第一位的，在四九城皇城根儿，这么大的院子，这辈子可能就碰到过这一次了，虽然破财了，但还是很诱人的。 “小钟，既然你这么说，那李姨也就不劝你了，既然你喜欢，而这个院子对于街道办来说也是一个负担，明天你上班来带着你的户口证件和钱过来，我带你去房管局。 不过你就别和别人说了，毕竟现在政策上还不让私人买卖房屋，你这个也算是街道办处理的房产，替街道办减轻了负担，才走的特殊通道。” 钟山听到李主任这么说，高兴的说：“那就麻烦李姨了，我明天就带着证件去。” 李主任看着事情定下来了，也就没说啥，对着钟山说道：“你小子倒是挺有钱的，5000块钱说拿就拿出来了。” 钟山闻言，嘿嘿挠头一笑。 晚上回到住所后，钟山在空间里整理出来了证件和5000块钱：没想到这个年代钱也这么不经花啊，刚穿越过来几天啊，8000多块钱现金，明天再拿出去5000，就剩2000多块钱了。 用不用去黑市换掉点小黄鱼呢？想想还是不了，之后应该没有大额支出了，日常的手里还有几百块也就够了，而且空间里粮食和动物也都形成规模，可以卖钱了。 小黄鱼还是等过两年资本家出逃的时候换比较合适。 整理完的钟山看了看空间里农作物和里羊猪，再过两天粮食收割一批，再卖了就好了。 猪又生了一窝，一窝生了10多头猪，把母猪留着，公猪挑体型好的留了一头做种猪，（对于猪来说，一胎里的公猪母猪是可以的）别的都敲了当肥猪养，不久就可以收获一批猪肉了。 第二天早上，钟山上班后就找了李主任，把钱交给他后，李主任给开了证明，然后带着他去了房管局，把院子过户到了钟山名下。 还是有人好办事，办理完后钟山也没回去，去李明亮家，告诉他可以去上班了，工作关系转到了采购科，直接去报到就可以了。 从李明亮家出来后，钟山想回家去看看，房子装修了好几天了，还有一两天就装完了。现在也到了收尾工作，正好今天出来了，去看看。 回到了家里，那师傅正带着工人忙活着，窗户门已经换完了，装上了亮堂的玻璃，炕也盘好了，水管接到了屋里，卫生间也间隔出来，卫生间后墙留了个通风的小窗口。 只差墙上抹一层石膏，地面铺上青砖就完工了。 那师傅看钟山来了，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活儿，过来说：“钟领导来了，您看看怎么样，哪儿不满意我马上修。” 钟山四处看着，给了那师傅一盒烟：“都挺好的，对那师傅我还是很放心的。” 走出了房门，对着那师傅说道：“那师傅，你看看在房子南面给我搭一个鸡窝。” 南面没有人家，以前是倒座房的门房，现在放着各家的杂物。 然后又说道：“北面挨着房子搭一个放煤的窝棚。” 那师傅闻言连忙答应：“行，没问题，钟领导您就瞧好吧，搭这两个窝棚不费啥事，明天一会就完事了。” 钟山四处看了看，这几天不差啥了，齐活了，放白菜的地窖是每个院一个统一放的，都装完，就要去买点煤回来了。 “那师傅，还有多少天能完工啊。” 那师傅看了看：“钟领导，明天我再叫几个人来，争取一天完事儿。” 钟山听到，对着那师傅客气的说：“那就麻烦那师傅了，我明天晚上再来，把尾款给你，行，那师傅您忙吧，明儿见。” 和那师傅道别后，钟山来到了不远处的黑芝麻胡同，找到了13号院。 好家伙，大是真大啊，破也是真破啊。 不过周围的院墙还是完好的，钟山进了院里，四处都是残垣断壁，也没有收拾，转悠了一圈倒是有一点收获，前院第一进的西厢房是完好的，有三间房。 应该是王家买来后简单的修缮过，翻盖房子时给工人休息用的，只不过后来工程没做起来，就闲置了下来。 可以把第一进简单的收拾收拾，也用不了多少钱，想到这，钟山利用空间，把第一进的砖瓦，木头都收进空间，去第二进再放出来，来回了几次后，第一进被清理出来，宽敞了许多，钟山自己能做的，也就这些了，第一进也有300多平，面积也不小了。 明天带那师 傅来看看吧！ 看着眼前的大院子，以后就是自己的了，不说别的，就这个院子，放在前世，想都不敢想。钟山心里十分的满足。 上一世活的太累了，既然老天爷给了自己一个重生的机会，那就放轻松，怎么舒服怎么过。 一瞬间，仿佛整个心灵都得到了升华，倒卖空间物品的心思都淡了，那么累干嘛？房子有了，摸鱼的工作也有了，空间里有够自己花几辈子的金条，有那么多的物资，等明天岁数到了再找一个漂亮的媳妇，这辈子就圆满了。 钟山就在院子里四处转转，家具都没有了，毕竟王家接过手，街道办接过手，周围的住户一定也来过，能拿走的都拿走了，剩下的也就是青砖和木头了。 这些木头应该都是好木头，毕竟他曾经的主人是四九城四大财主之一，不过钟山不认识，只是把能看到的房梁收进了空间，地下也没去找，来日方长吧。 第16章 收房 下午下班之前钟山回到了街道办，孙主任知道钟山和李主任出去的，也没问。 钟山看了一会书就下班了，这本书钟山看的差不多了，虽然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但他也没想做大夫，跟着练那本《华佗五禽戏》倒是够了。 回到了住处，钟山从空间里拿出五禽戏看了看，跟着做了一遍，倒没有多难，做了几次，有一点熟悉后，笑着气功篇，做了一遍，这次别说一遍了，第一式虎戏都没做完，钟山就浑身无力，做到了地上。 过了一会缓过来的钟山以为自己练错了，但仔细感觉一下，除了腹中有些饥饿，身体倒是感觉轻松了很多。 这是……有效果？只不过因为身体强度只能做这么多？ 钟山从空间拿了点吃的，喝了点空间的水，身体恢复后，就练了起来，通过努力虎 戏能完整的练出来了，只不过还不熟练。 于是钟山就暂时放弃后面的，先专心练虎戏。 晚上进空间又收获了一波粮食后，钟山就躺下睡了，今晚睡的格外香甜。 早起睡醒后的钟山又练了一遍虎戏，就带了一本连环画上班去了。 到了单位，每天雷打不动的先去门卫秦大爷那里抽一根烟。俩人正在吹着牛的时候，门外走进了一个看年轻人，来人看样子有些跳脱，面容稚嫩，长得倒是还行，虽说比钟山差了点，但也算标准了。骑着自行车，看样子家里条件不错。 年轻人来到门口，下了车，看到和钟山聊天的秦大爷，上前说道：“大爷，劳驾，问您一下，安全生产办怎么走啊，我是来报到的。” 秦大爷指好路后，年轻人和钟山也笑着点了下头，就进去了。 钟山一看，这是安排好科室后进来的，不用问，家里找人了啊。和秦大爷聊了一会，看孙科长来了，就狗腿子般接过孙科长的包，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三个人，每人一杯热水，一本书，惬意的学习着。下午的时候，和孙主任说了一下，就提前出来了，先回到南锣鼓巷95号，修缮结束了，那师傅把屋里屋外都收拾好后，钟山付了尾款，现在也没什么科技，放一天味儿就能入住了。 那师傅，我那还有一个活儿，你看看能不能干。说完，把房子的窗户都打开，明晚就能回来住了。总在仓库住也不是个事儿，而且马上就是卖冬储白菜了，也要让出来地方了。 和那师傅走到黑芝麻胡同，钟山打开院门，虽然里面没什么东西，但锁上就是个家不是！ 进了院里，对着那师傅说：“那师傅，就是这，后面的房子都不用管，在第一进原来穿堂屋的位置，砌出来一道院墙，把前院隔开，留一个门出来。 东厢房和倒座房都塌了，东西已经清理出来了，空着就行，房子只有西厢房三间，就按照我的那个房子装就行。 不过水管可能要从外面引进来了，还有院子里的地面，简单的铺一下，用的材料可以从后面的院子里拿。 然后在房子北面再挖一个小地窖，不用太大能放点菜就行，你看怎么样” 那师傅看着院子，的确，和钟山另一个房子的活差不多，只不过多了一面墙和地窖，不过材料还能省下来不少，就对钟山说： “钟领导，房子的面积差不多，多了一面院墙和地面，但是材料又省了不少，这样吧，天凉了活儿也不多，地窖加20块钱，200块钱明天我就直接把人带这来，天冷之前一定能修完。” 钟山听完，也没废话，拿出220块钱出来，直接给他了：“那师傅，这次我就先都给你了，你们也挂靠在街道办，咱也不是外人。” 那师傅接过钱：“谢谢钟领导的信任，您放心，肯定完成任务，交给我您就瞧好吧。” 走出院子的钟山，回头看着破烂的院子，真想都修复好啊，钱他不缺，奈何真不敢啊，不然前脚刚修好，后脚就一帮人惦记着，不同意你就是被打击的对象，自己小胳膊小腿儿的，受不住啊。 钟山来到了李明亮家，被和褥子都做好了，钟山用绳子藏起来，放在旁边。 李明亮今天去轧钢厂报到了，分在了采购科3股，负责计划外物资的，值得注意的是，他的领导竟然是胡城宇。 果然还是朝中有人好办事，毕业分配直接就是股长，虽然还是科员的级别，但是一只脚已经踏入领导层了。 回到住处，钟山收拾了一下，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放进空间里，只剩下一床破被和破褥子。 练了一会虎戏，钟山就躺了下来。 第二天周日，钟山休息，现在一个星期休息1天，春节休息3天，国庆2天，元旦五一各1天。 钟山出去找了一个板儿车，两个力工，带着去了仓库。 钟山提前把买的家具，新被褥，收音机这些东西放到了仓库里，又拿了20斤白面，20斤大米，20斤棒子面。 和板儿车拉了几趟，才全部拉完，给了板儿车和力工钱，钟山就开始收拾屋子。 把炕席和炕被放到炕上，那师傅他们都已经试完了，烧过了。炕桌放到火炕的中间，炕桌的一面放着被褥。 八仙桌和四张椅子放到屋子的中间，架子床放到间隔出来两间的北面卧室，南面按着后墙放了两张书架，书架前放着书桌和椅子。 灶台倒是没怎么收拾，主要是钟山忘了买新锅和碗筷了，还差一个橱柜，整个厨房用具钟山完全忽略了。 看样子还要去一趟，最近每天在外面吃的钟山，内心里完全没有厨房的概念。 钟山去了供销社，又买了新的碗筷，盆盘子，铁锅，蒸锅，铲子等等一系列厨房用具。又去信托商店买了一个橱柜，送到了家里后，总算有了家的感觉了。 由于钟山住的是前院，来回拉东西也只有三大爷一家可以看到，三大爷一早又去钓鱼去了，三大妈看来拉家具，想帮着收拾收拾，又使不上力。 第17章 偷鸡 看着天色还早，钟山拿着自己的购煤证，去了国营煤铺，买了足够一冬天用的煤球，加了点钱让煤铺送了两次。 等钟山收拾完，看着焕然一新的家，钟山感觉这一刻，自己的心才安定下来，不再是穿越过来的过客。 相比黑芝麻胡同的大院儿，这里才是他的家啊，也许这也是受到了前身的影响吧！ 看着前面的鸡窝，还是没拿出来母鸡放里面做样子，因为天凉了，马上冬天了，冬天母鸡是不下蛋的……所以也就没费那事，等开春后再放两只母鸡吧。 收拾完，把门锁上，钟山又回库房那睡了最后一晚。 第二天上班，钟山把库房的钥匙还给了孙科长：“孙科长，家里都装好了，谢谢孙科长了。” 孙德民拿起钥匙看了看：“够快的啊，行，我知道了，要不也住不了几天了，再过几天卖冬储白菜了，唉，又要忙喽！” 这个年代每个人吃粮食都是限量的，去谁家随礼也都是带着粮食去，不然谁家办一次事情，几个月的粮食都用出去了，剩下的几个月怎么活啊。 国家也在提倡一切从简，不浪费，所以钟山虽然房子装修了，但还真没想要庆祝一下，因为这不光是对你自己，对前来的客人也是一种负担。 别看钟山这几天吃的挺好，每天在外面吃，就觉得别人生活也都不错，其实就算李主任家也不是每天都吃肉的，平时也就吃棒子面，大白菜，好东西都留着家里来人呢！ 晚上下班后，钟山往四合院走，刚进巷子口准备进去，迎面易中海走了过来。 钟山看到易中海，首先打招呼说：“一大爷下班回来了啊！” 易中海一看是钟山：“钟山啊，可好几天没见到了，这是回来住了吗？” 俩人一边往回走，钟山一边回道：“前天才装好的，放了两天就回来住了。” 易中海看着钟山说：“有啥活你就说话，院子里年轻人也多。” 走到了门口，进了院门一看阎埠贵在他家门口站着。 “三大爷回来挺早啊。”说完回头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也没啥活了，都弄得差不多了，我先回了啊。” 打开房门后，捡了几块煤球，把炉子引着，钟山按照从街道办食堂学来的蒸馒头的步骤，用酵母发好面，面发起来后，开始做馒头，放到蒸锅里蒸了起来。 第一次做虽然磕磕绊绊的，但还好，总算是做出来了。 正要吃饭，就听外面乱哄哄的，过了一会，三大爷来敲门：“钟山，在吗？” 钟山打开门：“在呢，三大爷怎么了？我听院里乱哄哄的。”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嗨，别说了，后院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傻柱家呢，正炖着鸡呢，这两家吵起来了，一会开全员大会，你也来啊。” “行，三大爷，我马上去！”钟山一听，来精神头儿了。 这一幕熟悉啊，电视剧开头的一幕，这可太熟悉了。 近距离看戏啊，前几天每天晚上都无聊，还是回家好，刚回来就有热闹看。 钟山来到了中院，密密麻麻站了一圈人，中间一个桌子，中间坐着一大爷易中海，左边是三大爷阎埠贵，右边是二大爷刘海中。 钟山走到角落里，倚着柱子站着，等大会的开始。 看人来的差不多了，这么一个出风头的机会，刘海中可不会放过，刘海中首先站了起来： “街坊们，邻居们，今儿个啊，咱们为什么要开这个全员大会呢，我想啊，街坊们肯定都在纳闷儿，为什么呢？就一件事儿，咱们后院儿的许大茂家，养的两只老母鸡，他丢了一只。 那么这个时候呢，正好他就在院儿里闻到炖鸡肉的味儿了，谁家呢？许大茂他死对头，何雨柱家炖的。 这事儿巧了吧，但是他也可能不是巧合，是吧，哪儿有那么巧的事儿呢？这边刚丢一只鸡，你那就炖了一只，街坊们，你们相信吗？ 这许大茂就找到我了，我和咱们院儿的一大爷，三大爷，我们仨碰头，分析了一下，这事儿很恶劣呀，咱们不能擅自做决定吧，所以呀，就召开了这次全院儿大会。 好，我就说到这儿，下面，请咱们院儿最受人尊敬的，老持承重的一大爷，来主持咱们这次的全院儿大会，大家伙儿掌声欢迎！” 刘海中说完，带头鼓了掌之后，就坐下，把舞台交给易中海。 易中海这个时候哪儿还有心思耍官腔，站起来后也没废话，直接看着何雨柱。 “别的我也不多说了，就直接说吧，何雨柱，我就直接问你了，你实话实说，你家炖的鸡，是不是从许大茂家偷的，是不是你偷的，当着这么多街坊的面儿，你照实说。” 何雨柱叫一大爷问自己，真面子得给啊，也瞪着眼睛。 “哎不是，一大爷，您是了解我的，我犯得着偷他家鸡嘛我，我一厨子，能缺他一只鸡？那不能够啊，不是，肯定不是我呀，您老明察秋毫啊，可得还我一清白。” 许大茂叫这傻柱他还不承认，气的死死的盯着何雨柱。 “傻柱儿，你别不承认，我问你，你家炖的鸡哪儿来的，我家鸡刚丢，你那就炖上了，不是你是谁呀，你就承认吧你！” 何雨柱哪儿能怕了他，用手指着许大茂。 “哎，孙贼，不是我偷的我承认什么，你可别血口喷人！” 许大茂看何雨柱这个样子，还真有点儿害怕，他可打不过何雨柱，吓得许大茂往后一缩，随即想到这么多人呢，壮了壮胆子。 “何雨柱，那你说你那鸡哪儿来的，怎么就这么巧，今天你家炖鸡。” 何雨柱见许大茂这怂样，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我买的呗，怎么着，我买只鸡还得给你打报告？你怎么这么大脸。” 阎埠贵这是扶着眼镜开口。 “傻柱，这话不对吧，从你们轧钢厂，再到菜市场，再回咱们四合院，这距离可不近，这么短的时间内，你怎么买回来的？” 说到这儿，阎埠贵又扶了扶眼镜框，这一刻，阎埠贵好似柯南附体。 “答案只有一个，何雨柱，你说谎了。” 说完，三大爷阎埠贵手一指何雨柱，阎埠贵感觉自己好像浑身发光。 第18章 偷鸡(续) 就在何雨柱被问的哑口无言的时候，二大爷刘海中眨眨眼睛，开口说道。 “这个，也有可能啊，这鸡它真不是许大茂家的。” 许大茂和何雨柱听到刘海中这话，都愣住了，街坊们也愣了，这二大爷今儿个这是怎么了？还替何雨柱说上话了，不对，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果然，刘海中见众人都被他吸引过来，又接着开口。 “大家伙儿可都知道，这何雨柱是我们轧钢厂的大厨，这平时呢，他就爱往家里那一些厂食堂的菜，要我说啊，这鸡还真就保不住是我们轧钢厂的，被他偷着拿回来的。” 何雨柱听完，都跳了起来。 “哎哎，二大爷，这话您可不能乱说呀，好家伙，正说着许大茂家鸡的事儿呢，您这一下子把我说成偷厂里东西了，我可受不起，这要是传出去，我可要吃官司的。” 何雨柱就感觉不对劲儿，原来刘海中在这儿冒着坏水呢。 “那何雨柱，你说，你那鸡是许大茂家的，还是厂子里的。” 何雨柱听着三大爷的质问，没办法，只能选一个了。 “这，就，就算是许大茂他家的吧，他家鸡自己飞我锅里来了。” 没招啊，虽然鸡真是厂食堂的，但这事儿不能明说呀，这要是传出去，他可能完了。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承认了，放里仰着头，像只大公鸡一样。 “傻柱，你承认就行，赔钱吧，赶紧的，别耽误大家伙儿时间！我那鸡可是留着下蛋的，这鸡下蛋，蛋孵鸡，你赔我吧。” 何雨柱一听这话，都不用多想，嘴自然的就说出来。 “你们两口子是该考虑下蛋的事儿了，这么多年都不下，连这鸡都不如。” 钟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虽然知道他要这么说，但现场还真是有意思。不过何雨柱这个嘴是真坏，娄晓娥可没惹他。 娄晓娥也急了：“傻柱，你侮辱人，你，你不是人。” 何雨柱也没因为娄晓娥是女的就惯着她。 “以后你们就别提下蛋的事儿了，你们下不出来。” 许大茂也急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面子往哪放。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还有街坊们，你们可都听到了，傻柱他这可是人身攻击啊，他侮辱我人格。” 三大爷看着又乱起来了，忙道：“那这样吧，傻柱，许大茂，傻柱家的锅连带着锅里的鸡都赔给你，傻柱你再赔许大茂5块钱，这事儿就完事儿了。” 何雨柱一听急了，鸡不是我偷的诬赖我，结果不光赔鸡，还让我赔5块钱？ “什么？” 二大爷也接道：“我看也这样吧，一大爷，你表表态吧。” 秦淮茹听着，说道：“哎呦，三位大爷啊，给五块钱也太多了吧，这都够我们家俩人一个月口粮了，这么多谁能受得了啊这。” 二大爷道：“五块钱只是够你们家俩人的，但是傻柱呢？他一个月的工资有三十七块五吧，这五块钱对他来说可不算什么啊？我看也就这么地吧。一大爷，你表个态吧。” 一大爷一听，站了起来，气道：“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散会吧，真是活该啊！” 散会后，许大茂娄晓娥端着鸡，去何雨柱家取了五块钱，这事儿算是结束了。 看着散了的众人，钟山也回了前院，看热闹的看热闹，几个当事人又没心思搭话，钟山也就没打招呼。 回到了家里，钟山拿出馒头，吃了一口还真不错，从空间里拿了点酱菜，又拿了两个鸡蛋，炒了鸡蛋，别说，看完戏再吃饭，比吃红烧肉都香。 吃完饭钟山在屋里打了一会虎戏，打完以后，出了房门，坐在自己门前的台阶上，看着星星…… 这时门口传来声音，钟山转头一看是何雨水，推着自行车进来。 很多同人文都说何雨柱对何雨水不好，其实何雨柱对她还真挺好的，别的不说，就这女士自行车，全 四九城九成的人都没有。 这时秦淮茹并没有向何雨柱借钱呢，何雨柱的饭盒也不是都是秦淮茹的，多数还是他自己和何雨水吃的。 何雨水比钟山小一岁，虽然钟山从小不爱说话，玩儿的不多，但因为钟山学习好，何雨水学习也不差，倒是经常在一起写作业。 “雨水回来了啊。”钟山说道。何雨水在城南棉纺厂工作，离家里比较远，所以有时晚了就不回来了，一个月有一半时间是在棉纺厂职工宿舍的。 今天回来也是提前说好的，所以何雨柱才拿了半只鸡回来。 何雨水听到声音，看到是钟山：“是钟山哥啊，都好久没见了。前两天我回来看你家开始收拾房子了，就是一直没看到人。” 俩人倒是没有什么懵懂的感情，钟山小时候不爱说话，雨水的家庭环境让她也不爱说话，又是一个柴火妞儿，俩人也没擦出过什么火花。 “城南倒是挺远的，到家天都黑了，快回家吧你哥还等你呢！” 何雨水也道：“行，那我先回了，钟山哥。” 何雨水回家后，对何雨柱说：“哥，我回来听说你怎么赔了五块钱啊？” 何雨柱把雨水让进屋里，回道：“可不光赔五块钱，给你炖的鸡都被连着锅一起端走了。” 何雨水闻言，低声问道：“哥，那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啊？” 何雨柱硬气道：“我偷他鸡？我一厨子犯得着偷鸡吗？哎行了你可别管了，我心里有数。” 何雨水看何雨柱不说，心里也有点明白了，转而说道：“哥，我回来看前院钟山哥回来了。” 何雨柱一听：“今儿光顾着和许大茂掰扯了，还真没注意。我听说他去街道办上班了。” 何雨水一听，后悔道：“唉，我当初差点也考上中专了，要不是不也当干部了？没那命啊！” 何雨柱听完问何雨水道：“行了，不说这个了，你的事儿怎么着了？” 何雨水说：“定了，春节就结婚。” 何雨柱说：“行，这就挺好，该怎么办怎么办，春节啊，赶紧把自个儿嫁给这片儿警，也算对得起咱们老娘的在天之灵了。 行了，我的事儿你别管，回屋去吧，没事儿。” 转身，何雨水回到自己的房间。 何雨柱住的是第二进的正房，何雨水在二进东厢房，挨着一大爷一家。 何大清除了厨艺外，还是留下了好大一笔家产的，三间正房加上一间厢房，在院儿里算是大户了！ 第19章 冬储白菜 钟山在门口坐了会儿，有点困了就进屋里，把被子捂上，躺在新被子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钟山起来洗漱后，练了一会虎戏，热了点馒头，吃完就穿戴好衣服，准备上班去了。走出房门，大街上都是早上去上工的人们，一个个的都是满脸的笑容，充满了积极向上的味道。 到了街道办后，就下达了通知，三天后各个科室都要去经济科支援，卖冬储白菜，这可是大事，每家每户整个冬天的菜，几乎都靠这些白菜了。 三天后 钟山他们科室平时没什么事儿，这次更是三个人都去支援了。 钟山一看，一个老，一个女，就自己一个劳力，得，把轻松的活让给了他们，找了一件衣服，换下来，去搬白菜了。 不过街道办的人，也是有福利的，首先白菜不限量，然后留的都是好白菜。干了一天，就是钟山的身体都有些累了，晚上钟山用街道办的三轮车，拉着自己留的白菜，钟山留了两份，一份放四合院，另外一份放空间里。 四合院的白菜不是放地窖里的，都是放自己家门口的游廊里，上面用东西盖着。看电视剧第一集，何雨柱家门口，就放着一大堆白菜。地窖里放的是萝卜土豆。 钟山先拉出去一车菜，出去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就放进了空间里，最后一车拉回了院里，放到窗户外面的游廊里，上面盖上东西，冬天也不怕冻，也不怕坏。 放好白菜钟山把车送了回去，之所以不明天上班骑回去，是因为害怕明早还有早起去拉白菜的，怕再耽误人家。 送完车后，钟山回家拿出一棵白菜，切完放在那里，进了空间。空间的第一批猪已经可以出栏了，200多斤了。 第一窝钟山留下了母猪和一头公猪做种猪，剩下的公猪就敲了，做太监了，当肥猪养，现在有4头肥猪，已经够大了。 钟山在空间中有着绝对的控制权，脑海想着怎么把猪分解，猪就自动分解了，内脏放在旁边，猪血也用盆接着，猪肉和排骨分开，钟山挑了一块五花肉，拿了出来，白菜炖猪肉，香喷喷的钟山吃了一盆，又吃了四个大馒头。 钟山感觉自从练了五禽戏后，饭量一天比一天大，这还只是第一式。 吃饱喝足后又练了一会虎戏，钟山就开始休息了。 第二天依旧是卖冬储白菜，连续卖了七天，其中黑芝麻胡同房子修好了钟山都没去看看。 终于卖完了菜，再上班，科室三个人一动不动的坐在那，不应该说是科室，整个街道办都累坏了。 上个星期卖了一个星期的冬储白菜，休息都没赶上，不过这个时代的人讲究奉献，一天休息算个啥！ 晚上下班，钟山去了黑芝麻胡同看了看，其实也没啥，和现在住的几乎都一样，只不过院里没有别的住户，静了许多。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钟山也没着急买家具，遇到再说吧。 锁上房门和院门，钟山就回了家。 接下来两天，钟山依然是每天去摸鱼，时间终于来到了周六的下午，明天要休息了。 下班后的钟山来到了李主任家，从空间里拿出一块五花肉，一块大肥肉，加一起能有十多斤，敲响了李主任家的门。 开门的是胡城宇，看到钟山手里的猪肉，客气了两句：“豁~钟山来了啊，来就来呗拿啥东西啊，见外了不是！”说完就接过了钟山手里的猪肉。 钟山白了他一眼，你倒是慢点接啊！！ 钟山进了院，李主任在家，胡城宇父亲不在。李主任看到钟山拿的猪肉，问道：“小钟，哪买的啊，这两天我寻思买点猪肉，好久没吃了，好家伙，排了两天都没买到。” 钟山看着李主任说：“嗨，家里有个远房亲戚，他们村儿今年猪长得好，养的也不少，这不，前两天进城来给我送了点，我这就给你送来了。” 李主任听完，差点气笑了，你倒是编的再假一点啊，还远房亲戚，哪个村里能给远房亲戚十多斤猪肉，这么多猪肉都够在农村娶两三个媳妇了。 不过也明白了，肉的来源可能见不得光，不过也不在意，现在鸽子市都是半公开的了，李主任也去过很多次，这年头，能吃饱是最主要的。 胡城宇在旁边听着，心中一动，对钟山说：“山子，还能弄来吗？我这采购科啊，不来不知道，一来是真愁啊。现在计划外物资太难采购了，最多也只能采购到一些鸡蛋，蘑菇之类的，偶尔有点野鸡都谢天谢地了。”说完，面带希望的看着钟山。 钟山装作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看了眼李主任后，说道：“倒是能弄来，不过你应该也看出来了，这些东西见不得光。” 胡城宇一看真有，当即开心道：“那都不是事儿，我们弄计划外物资的，哪有能见光的东西啊，能见光的就是计划内了。现在只要能弄到肉，没人在乎见不见得光。” 胡城宇说完，问钟山：“你问问能弄到多少啊。” 钟山想了想：“一会我回去就问问，你听我信儿，最好在城外找一个背静点的库房，他们不一定能愿意露面。” 胡城宇赶紧回道：“库房有，我安排。” 钟山：“那我先去问问，一会回来再吃饭。” 李主任听到，说：“不差这一会儿了，吃完 饭的吧。” “没事儿，我一会就回来！” 钟山出来李主任家，转了一圈就回去了，一进门，胡城宇就问：“怎么样了？” 钟山没说话，走到桌子旁边，咳嗽了两声：“哎呀，有点渴了！” 胡城宇赶紧去倒了茶过来，钟山慢慢的喝了口，看着着急的胡城宇，说道： “你能要多少啊？他们说现在有3头半肥猪，一头250斤往上，麦子和棒子面，大米也都有500斤，猪肉1块钱一斤，大米和白面两毛五，棒子面一毛二，就看你能吃进去多少了。” 胡城宇闻言惊讶到：“有这么多？我都要了，东西是不少，但是轧钢厂这么多人，还真吃不了几天。 再说了，现在物资比钱可好使多了，有了物资，去哪个厂子换什么，比用钱买可痛快多了！” 钟山一想还真是，就对胡城宇说：“这样吧，明天晚上他们送东西来，我告诉你地方，后天周一，早上上班你找人拉走。你上班后就赶紧找库房，这样随便找地方太不安全了。” 第20章 放电影 胡城宇听着也说到：“第一批物资联系完我就安排，这次时间太赶了。” 钟山又说：“他们不会露面，只答应通过我和你们交易，货款你们给我，我再给他们就行。” 吃完饭的钟山回到四合院。 回到家里的钟山清点了空间内的物资，分解了三头猪，一头猪250多斤，分解后剩下了180斤的猪肉，下水什么的也放在旁边算是福利了。 算了一下，三头猪分解出了540斤猪肉，从之前分解的那头猪那，拿出来110斤凑了个650斤，粮食一次一种就500斤好了，粮食虽然便宜，但是管控的比较严，太多了惹人注意。 这两天钟山多了一个习惯，喜欢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星星，感受着四合院的时代气息，聆听着院里邻居传来家长里短， 第二天，钟山睡觉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懒觉，起来后钟山来到了黑芝麻胡同。 进了院子，看了看修缮好的小院子，钟山并没有添加家具的意思，心态转变后，他心里有点喜欢95号四合院的环境了，这次来到这，钟山是来寻宝的。 没错，是寻宝，房子原主人曾经是内务府大臣，还是四九城四大财主之一，说是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不说全部财产，只要有一小小部 分，都是天文数字了。 钟山在院子里探出精神力，一点点的搜索着，终于在大概第四进耳房的位置，感应到了一个密室。 出口不知道在哪，钟山高兴到里面一箱箱的东西，都盖着不知道是什么。 把箱子都收进空间后，顾不得查看，继续找着，终于，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把地下密室里能收的都收进去了，木架子都不例外。 进空间后钟山就被震惊了，只见间空间顶部中间冒着白光，地面上30多个箱子有20多个都冒着白光，钟山打开后，看里面都是古玩字画，另外十来个箱子打开，也都是金锭银锭，金砖。 边上的架子上，放着精美的瓷器，也都冒着白光。 空间扩大了两倍，之前有一个足球场大，10亩地大小，现在有三个足球场大，30亩地了。 看了一会钟山就出了空间，漫无目的的逛着，走着走着，走到了轧钢厂。 迎面走过来两个人，一个正是秦淮茹，旁边跟着一个大眼睛的姑娘。这应该就是秦京茹了吧，这是给傻柱介绍对象来了？ 现在的秦淮茹还没有绑着傻柱，他俩之间也就是有一点暧昧的萌芽，秦淮茹满心的家和孩子，傻柱满脑子也都是找个大姑娘。现在傻柱阶级秦淮茹也就是偶尔的剩菜剩饭。 现在秦淮茹把妹妹介绍给傻柱倒也是真心地，还想着有了亲戚关系后，傻柱更能帮他家了，自己妹妹秦京茹也不会看着自己受苦。 看到了走过来的钟山，秦淮茹只能打招呼道：“呦，钟山，你这算干嘛去啊？” 钟山笑着回秦淮茹：“没事儿，四处逛逛，嫂子这是……？” 秦淮茹看了看秦京茹，：“这不嘛，今儿放假，我妹妹从农村来了，我寻思着柱子也挺大了，对我家也挺照顾，就想把我妹妹介绍给他，谁知道厂子里领导要开小灶，柱子还没下班呢。这今天俩人面也没见成，正好厂里放电影，带着我妹妹去看看热闹。” 钟山看了秦京茹一眼：“给柱子哥介绍的啊，这要是成了你妹妹倒是好福气，柱子哥一个月30多块工资，也是个知道疼人儿的。” 钟山说了两句好话，一般进去遇到这种事都会说两句好话，当然，除了许大茂那种和何雨柱有矛盾的。 而且如果何雨柱和秦京茹真成了倒也不错，何雨柱和贾张氏棒梗后面也不会有那么多鸡飞狗跳的事，但是有许大茂这跟搅屎棍子，希望不大，钟山也不会去多事的帮助谁，说两句好话就不错了。 听到看电影，钟山也来了兴趣，向着轧钢厂走去。 看到钟山走了，秦京茹问秦淮茹：“姐，这是谁啊。” 秦淮茹：“这也是我们院儿的，钟山，是街道办的干部。” 秦京茹：“哦。” 虽然秦京茹看钟山比较顺眼，但也没多想，现在人还是很保守的，不会见一个爱一个，尤其是农村，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姐姐给介绍的是何雨柱，自然做不出半路看上别人的事。 电视剧中后来和许大茂，也是在许大茂使坏破坏了相亲之后，才慢慢的被他花言巧语骗了的。 钟山来到轧钢厂旁边的一起空地上，看到为了一群人，许大茂牛气哄哄的坐在一个桌子后面，调试着机器，放映机前面放着几个凳子，这应该就是许大茂给领导占的座。 这时旁边有人喊道：“各位同志，各位工人家属，大家静一静，电影马上就要开始啦！” 这时秦淮茹姐儿俩也过来了，秦淮茹看着有座，也没多想就坐下来。 “哎，谁呀，看着凳儿就坐，那是你坐的地儿吗？起来，麻利儿的。” 秦淮茹一听是许大茂的声音，就明白过来，这是许大茂占的座，不过她也没在意，大家一个院儿住着，多年的邻居了，你占的座，别人不能坐，邻居还不能坐了？ “怎么着许大茂，这放映员儿眼睛看的就是高啊，邻居都不认了。” 许大茂一听到秦淮茹的声音，眼睛就亮了起来，秦姐可漂亮。 “呦，是秦姐呀，哈哈，我还真没注意，不过今儿这座还真不能坐，这是我给咱们厂领导占的，秦姐，到时候领导来了，看没座，我这也不好交代不是？” 许大茂说到这儿，往一旁一看，就看到了秦京茹。 “这妹子水灵啊，秦姐，您不给介绍介绍？”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 “这是我妹妹，今儿来是给她介绍对象的，正好你这儿放电影，没想到啊，你不欢迎，行，那我们就不坐了，谁让我们不是厂领导呢？你许大茂放电影的座，只有厂领导能坐！” 秦淮茹虽然站起来了，但嘴也不饶人。 第21章 交易物资 “哎，秦姐，您可不能这么说呀，这话可不能乱说。不过，秦姐，你这把妹妹给谁介绍的呀。” “何雨柱，怎么样。” “何雨柱？就那傻柱？不是，秦姐，你这不是把妹妹往火坑里推嘛，就傻柱那样，配得上妹妹嘛。” 秦京茹听到后也看着姐姐，她谁也不认识，但这人怎么说傻柱呢？不是何雨柱吗？ 秦淮茹连忙解释。 “京茹，你别听他瞎说，他和何雨柱俩人死对头，从他嘴儿里能有什么好话，许大茂，你要是再乱说，小心何雨柱揍你，再说了，你都结婚了，还妹妹妹妹的，放心你家娄晓娥挠你。” 随着电影放映，人也越来越多，钟山看到胡城宇也来了：“老胡，这呢！” 胡城宇一看是钟山，没好气的道：“你咋来了，叫我老胡，那我爹叫什么！”转而低声问：“山子，我这边人可找好了，随时待命，你那边告诉我位置，马上就去。” 钟山一听：“老胡，你心放肚子里吧。” 看完电影后，人们都散了，回到家，钟山拿出来点大米，做了顿大米饭，炒了几个鸡蛋。 等天黑后去了胡城宇家，敲门后把胡城宇叫了出来，跟着胡城宇去了轧钢厂，紧接着出来一辆交通牌货车，直奔城郊而去。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外，钟山下了车，回头说道：“老胡，明亮，你们先等一会儿，我进去看看。” 李明亮在胡城宇手下，这次拉物资肯定也会带着他。 钟山进了院子里，四处走了走，留下脚印，就把猪肉和粮食放进了院子中。 出去后叫胡城宇：“老胡，你们进去吧。” 胡城宇带着李明亮，还有两个采购员，进了院子。 像是为了报复钟山叫他‘老胡’，他也叫道：“老钟，那伙人还真行啊，现在这东西可不好弄啊。” 东西都放上车后，胡城宇问：“老钟，货款明天我给你送去吗？” 钟山想了想：“明儿晚上下班你和明亮在轧钢厂门口等我吧，咱一起去东来顺，我请客，好久没吃涮羊肉了。” 李明亮听闻说道：“那就去东来顺，我请，我也要谢谢你们，老胡知道怎么回事，山子这次你可别和我抢！” 胡城宇也说道：“行，那这次就明亮请，下次我请，老钟今儿可帮了我大忙了，咱明儿晚上见。”转头对身后采购科众人到：“回了兄弟们，这回咱们3股也露露脸。” 胡城宇众人带着物资回轧钢厂，承重，记录，忙活了半宿先且不提。 钟山回家后把炉子引着，烧了开水，清洗了一下就上炕睡着了。 第二天上班，才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就来通知，说要开会。 会议室里，台上站着李主任，李主任旁边也站着一个体型偏瘦，留着短头发，50来岁的女人。 李主任看人到齐了，说道：“同志们，今天开会是有一个事情要宣布，我身后的刘彩云同志，是咱们街道办新来的副主任，让我们大家用热情的掌声欢迎刘彩云同志的到来！ 彩云同志，您也说两句吧，大家也认识一下！” 刘彩云向着李主任点了点头，接着上前一步，说道：“同志们好，我很荣幸啊来到咱们街道，担任副主任的职务，我一定会在d的领导下，协助好李主任，发扬吃苦耐劳的精神，团结好群众，多做贡献！” 李主任看刘彩云说完，就对大家说：“好，刘副主任啊，大家都认识了。 还有一个事儿，上个星期，咱们街道啊，卖了一个星期的冬储白菜，我们做到了让每一家，都有菜吃，大家也都发扬吃苦耐劳的工作精神，不怕苦，不怕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希望大家能继续保持下去。 好了，那么大家都去工作吧。” 众人散开，钟山和孙科长，张娟回到了办公室，钟山拿出一本连环画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李主任带着一姑娘过来了，在门口咳嗽了一声：“都在呢！” 孙科长听到声音也出来了，看着人，好奇的打了声招呼：“李主任来了” “李主任好！” “李主任！” 李主任看了看身后的人，转头对着孙科长笑着说：“老孙啊，我这又给你送人来了。这是宋丽丽，刚来咱街道办的，分配到你们科室了。” 转身和善的对着姑娘说：“丽丽，这是孙科长，以后你就在孙科长这工作了。” 又对着孙科长说：“老孙，好好照顾照顾丽丽啊，我走了。” 钟山看着宋丽丽，长得倒是挺漂亮，大高个，能有1米65以上，大眼睛高鼻梁，面容白皙，身高腿长，明眸皓齿，绝对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 看穿的衣服家里条件也不错，手腕上还戴着手表。100分满分，宋丽丽的长相能达到90分！ 宋丽丽也得大大方方的说道：“谢谢李主任，辛苦您了，孙科长您好，我是宋丽丽，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孙科长一看，自己一个摸鱼的科长，居然有3个科员了，这是快要成为大部队了啊，看着宋丽丽：“宋同志，欢迎欢迎，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钟山，这是张娟，都是咱们科室的。 咱们科室工作不忙，你先跟着张娟就行，先坐在张娟对面吧。” 随后对张娟说：“张娟，屋里放不下办工作了，以后宋丽丽就在你对面，和你一个办工作吧，钟山，去给宋同志去后勤取一把椅子去？” 张娟也没说什么，科室人不多，即使俩人用一张桌子，也很宽敞。钟山去领了一把椅子，放在他和张娟的中间。 宋丽丽跟钟山道了声谢，钟山也和宋丽丽打了招呼，就不再多说了，毕竟还不熟悉。 倒是两个女同志很快就熟悉了，看着张娟在对宋丽丽传授怎么摸鱼，钟山哑然一笑。宋丽丽也有点错愕，这么轻松的吗？ 中午吃饭也是张娟带着宋丽丽去的，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下午上班后，钟山看着宋丽丽百无聊赖的坐在那，拿出来一本连环画：“宋同志，给，没事看看吧，咱们科室平时事儿不多。” 宋丽丽看着钟山递过来的连环画眼睛一亮，又看了看浓眉大眼，相貌堂堂的钟山，也没有拒绝，大大方方得接过，笑着对钟山道：“谢谢钟山同志，那我就不客气了。”就看了起来。 摸鱼三人组队伍扩大到4人了。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儿。宋同志适应环境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第22章 涮羊肉 很快，一天的工作结束了，下班后钟山刚出了街道办大门，就看到宋丽丽推着一辆女式自行车出来。 钟山一看，又是自行车又是手表的，妥妥的白富美啊，和宋丽丽笑着道别后，钟山奔着轧钢厂走去。 轧钢厂门口，胡城宇和李明亮还没出来，钟山也没进去找他们，就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何雨柱晃晃悠悠的拿着一个网兜儿出来，里面拿了两个饭盒，钟山看到主动打了一声招呼：“柱子哥下班了啊！” 何雨柱一看是钟山：“呦，山子啊，怎么来这儿了。”提了提手里的网兜：“去我那喝两杯啊，你这回来也一直没聚聚。” 钟山：“今天还有事儿，我这等人呢，哪天的，我带瓶好酒去你那喝点，尝尝柱子哥的手艺。” 何雨柱也没坚持，对着钟山说：“那可说好了，等着你的酒了。” 说完，何雨柱晃晃悠悠的离开轧钢厂。 在轧钢厂门口准备出去的许大茂看到了钟山和何雨柱我说有笑的，也不知道哪儿根筋不对，看着钟山也不顺眼了，眼睛一转，转头对一旁保卫科的人说道： “同志，我看门口有一人鬼鬼祟祟转悠半天了也不知道干嘛的，不能是坏分子吧。” 说完就指着钟山的方向，心想：“弄不了你，我还不能恶心恶心你！” 保卫科的一听，看了看钟山这边，走了过来，看着穿戴整齐不像普通人的钟山，把嘴边训斥的话咽了回去： “同志，有什么事儿吗？看你在这转悠半天了。” 钟山看到来人，又看到门口鬼鬼祟祟的许大茂，也明白了怎么回事，这许大茂还真够坏的，自己和何雨柱说两句话居然就被记恨上了。 于是对来人说道：“同志你好，我是街道办的，在等你们采购科的胡城宇。” 刚说完胡城宇和李明亮也出来了，看到钟山被盘问，就赶紧上前来：“老钟，怎么回事？” 钟山看胡城宇来了，也笑道：“没事儿，这不嘛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你们，被保卫科的同志看到了，这不……你们就出来了。” 保卫员看到是来找胡城宇的，也认识胡城宇，毕竟早上刚刚拉回了好几头肥猪，胡城宇可出了大风头。就回道：“胡股长，刚才有工人反映，门口有外人鬼鬼祟祟的，这不，我就来问问，没想到是来找您的。” 胡城宇看了一眼保卫科的人，也没多说，毕竟两个部门的，也管不到人家，就带着钟山走了。 三人走后，保卫科的人也走了，许大茂走了出来，看着钟山和采购科的人在一起，想了想，跑了过去喊道：“小钟，离多远就看到你了，刚跑过来你就要走了。”看了看旁边采购科的人：“呦，胡股长也在啊，你们这是？” 钟山看跑来的许大茂，知道这许大茂还不知道自己看到他了，记在了心里，也就没拆穿他，叫了一声：“大茂哥，我和你们采购科的城宇和明亮是朋友，这不嘛，来找他们来了。” 胡城宇看了看许大茂，也是笑道：“是许放映员啊，你们也认识？” 许大茂狗腿子般说道：“认识，我和小钟一个院儿的，这是李明亮吧，以前也都是一个院儿的，那你们忙！有机会一起喝点儿！！” 钟山道：“行，大茂哥，那以后有机会一起喝点，我们先走了。” 看着走远的钟山三人，许大茂想了想，钟山应该不知道是他找的保卫员，看刚才说话也没什么破绽，就回家了。 去东来顺的路上，胡城宇对钟山说道：“老钟，你居然和他一个院儿，虽然我来时间不长，但也听说过，这许大茂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钟山听着胡城宇这么说，回道：“就是普通邻居，接触的不多，不过他岳父好像是轧钢厂的股东娄半城。” 胡城宇一听：“嘿，这娄半城也精明了大半辈子，怎么找了这么个女婿！” 三人到了东来顺儿，要了几盘羊肉，就吃了起来，这年头能吃顿羊肉可不容易，三个大小伙子也是甩开了膀子吃。 吃饭的时候，钟山问李明亮是怎么回事儿，李明亮说道：“山子，我爸去大西北后，厂里不是把工资停了嘛，后来一查，每个月工资还开着呢，是他们车间主任，以为人回不来了，没人会知道，就通知我们说停了，结果都被他冒领了，都进了他的腰包了。 还不止我一家，还有一个也是去大西北支援，但家里人都没了，也都被他冒领了，他以为人回不来了不会出事。 唉，现在车间主任抓起来了，钱也返回来了，要不是你们，我家还蒙在鼓里呢。” 钟山也被这个车间主任的操作惊到了：“这车间主任胆子这么大的吗？什么钱都敢碰！” 这么多年数额不小啊，就算不打靶，也出不来了。 “他是玩儿牌把钱都输了，窟窿太大堵不上了，欠了一屁股债，就打起了这个主意。” 吃饱喝足后，胡城宇拿出一个大信封，说道：“一共是650斤猪肉，米面棒子面各500斤，一共是960块钱，你数数。” 钟山看了看，放进了兜里。 胡城宇又说了个地址，是城郊的一个库房，拿出一把钥匙给了钟山，说：“这个仓库是轧钢厂闲置的，我要来了以后就在这交易。” 钟山接过钥匙后，说道：“那边说了，半个月能交易一次，你这边有什么要求提前告诉我，我传一下。” 这边正说着话，门口来了几个人，为首的一个中等身高，微胖，大背头，40多岁， 看到胡城宇他们，走了过来：“城宇，和朋友吃饭啊！明亮也在啊？” 胡城宇看到来人：“大舅，您也来吃饭啊，这是我同学，今天出来聚聚！这是我同学钟山，在街道办我妈那工作，钟山这是我大舅，轧钢厂是轧钢厂的副厂长！” 李明亮也对李副厂长说道：“李厂长好，真巧，您也来了！”言语间颇为恭敬！ 钟山看着恭敬地李明亮，再看看是胡城宇的大舅，就知道是谁啊，李主任的弟弟，大名鼎鼎的李副厂长，而且李明亮父亲工资的事儿，应该就是这个李副厂长给查出来的！ 第23章 李副厂长 钟山也向李副厂长打着招呼：“李副厂长好！” 李副厂长闻言好奇的看着钟山，说：“小钟好，说起来我姐可没少夸你啊，咱们可得亲近亲近啊，今儿我这有应酬，回头我让城宇联系你，咱可得好好聊聊！” 钟山不知道李主任怎么和她弟弟说的自己，不过找自己，估计也就物资的事儿，钟山也没拒绝。 只要不是他的敌人，李副厂长还是很会做人的，而自己因为李主任，也天然的和李副厂长亲近，空间物资也在慢慢增多，在安全的前提下，通过李副厂长消化一部分也不错。 李副厂长走后，钟山三人也各回各家。 钟山回到家里，从煤房里拿出来一块煤球，去三大爷家换了一块燃烧的煤球做引火，把炉子引着，烧了壶热水。 闲来无事的钟山又练了会儿五禽戏，感觉完全适应了虎戏，就继续练下去，看来通过这一阵儿练虎戏身体强壮了不少，鹿戏很容易就做出来了，又往下试了试熊戏，就有点困难了，不过还是坚持下来了。 看来目前只能练虎鹿熊三戏了，休息了一会又练了一遍，钟山就停止了今天的练习。 出了房门，在门口台阶上坐了一会儿，看了看星星，突然想到好久没去鸽子市儿了，去逛逛也好，想到这，钟山回屋换了衣服，找出蒙脸巾。 出了院子，刚准备走，就看院子里又鬼鬼祟祟的出来一人，仔细一看是何雨柱。何雨柱也看到了钟山，两人对视着，对明白对方要去做什么，然后谁也没说什么就各自走了。 鸽子市儿还算是半公开的，四九城里几乎每家都去过，虽然去都是背着人的，但其实也不怕被人知道，只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半公开毕竟不是明面上的。 何雨水要结婚了，估计何雨柱是去给妹妹准备嫁妆了。 走到了一个鸽子市的门口，没用问钟山就低声说了一句：“买东西。” “进去吧！” 转了一圈，钟山买了几张茶叶票，几张酒票，自行车票钟山想了想没买，首先家离单位并不远，其次对于自行车，钟山其实没啥感觉，并没有这个时代人对于自行车的喜爱。 买完票后，又转了转，最后看到卖花生的，卖了一大袋子花生。 回到家里，钟山把花生连壳一起炒了点，准备当零嘴儿，剩下的扒了，放点盐，炒熟了也是一盘菜，喝点小酒，吃点花生米，猪头肉，这小日子不要太美。 想到猪头肉，空间猪有不少，下次卖猪可以把猪头留下，不过自己不会做啊，何雨柱应该能会吧，明儿看到他了得问问会不会酱猪头。 弄完花生，钟山洗洗就躺下了。 接下来几天，宋丽丽在科室也熟悉了下来，和钟山也能有事儿没事儿的聊几句了。 宋丽丽今年19岁，是科室里面最小的，虽然言语中大大方方的，但也带着淡淡的傲气，并不是说人不好接触，而是自身的气质，看样子应该是大院儿里的孩子，就是不知道家里干啥的。 而新来的刘副主任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和李主任的关系还是颇为和睦的。 这天，张娟和宋丽丽说着从外面听来的八卦，扒着钟山拿出来的炒花生吃，突然问宋丽丽：“丽丽，你这都十九了，也不小了，处对象了吗？” 宋丽丽一听，有点害羞道：“没有呢，高中毕业就来这了！” 张娟一听，对着钟山说：“小钟，听到没，丽丽还没对象呢，你可得努力啊，这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你俩岁数也好，长得也般配，你可得使使劲儿！” 钟山一听，脸红着看了一眼宋丽丽，正好宋丽丽也红着脸看着钟山，俩人对视了一下，宋丽丽就赶紧移开了目光，只不过脸更红了。 张娟在一旁看着俩人直乐！ 下班后，钟山看着准备骑车走的宋丽丽，宋丽丽也看到了他……“再见，丽丽！” 宋丽丽听到钟山叫她‘丽丽’，心一乱，竟然没有什么反感，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再见，钟大哥！”说完脸又红了，连忙逃离了这里。 钟山听完一乐，就回到了家里。 刚进院门，就听到后院传来吵架的声音，也没听清，钟山就没管，做完晚饭刚想吃饭，就传来要开全院大会的声音。 钟山把菜放在锅里，就去了中院。 到了中院，发现娄晓娥坐在三个大爷的对面，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有一点血，这是和许大茂打架了？听到周围邻居们你一嘴他一嘴的，钟山听明白了，应该许大茂丢裤衩子那一次吧。 又过了一会，人都到齐了，还没等二大爷说开场白，一大爷易中海直接说道： “大家都知道了，许大茂和老婆打架，大伙看看，把娄晓娥打成什么样了？ 两口子打架为什么呢？就是因为许大茂夜不归宿，回来裤衩丢了。” 哪怕看着娄晓娥这么惨，不应该笑，但钟山还是没忍住，不只是钟山，周围邻居都笑了出来，三大爷阎埠贵嘴角都抽搐着。 易中海又道：“召集大家来，不是讨论许大茂打老婆对不对，而是要讨论一下许大茂，犯了严重的作风问题。” 许大茂听完委屈道：“一大爷，我没有，哎，二大爷您信吗？” 刘海中抱着膀，看着许大茂：“现在有人说你作风有问题啊，证据就是你没穿裤衩！” 许大茂：“谁说的？” 何雨柱站了起来：“我说的，街坊四邻，叔叔大爷，大妈大婶儿们，我说的。 这个事儿呢，我多少了解一点，刚才一大爷也说了，昨天晚上，许大茂同志，得喝了一斤半吧，大茂，喝醉了，喝醉之后呢，一时之间把持不住自己，在这个轧钢厂的院墙外头，跟一个女同志，撕扯在一起了，后来呀，我就不太好意思说下去了。” 说完何雨柱就坐下了。 易中海问大家道：“大家说，咋办！” 何雨柱带头喊：“法办！法办！” 大家伙也跟着喊：“法办！抓起来！”这个时代的人，对于耍流氓，还是零容忍的。 一大爷听大家这么说，也想敲打敲打许大茂，就问娄晓娥：“娄晓娥，现在听听你的意见，你想把这件事，是想在咱们大院儿这么算了呢，还是把他送到工厂的保卫处啊。” 一听送保卫处，都不说话了，平时口嗨还好，要真送到保卫处，还真没人这么想，毕竟是邻居。 第24章 许大茂离婚 聋老太太是院里除了何雨柱外，最看不上许大茂的人，看场面静下来了，也不聋了，问道：“这怎么都不说话了呢？” 易中海听聋老太太这么问，就对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您说，这许大茂，是送到工厂的保卫处去好呢，还是在大院，就这么不了了之就算了呢？” 聋老太太听一大爷这么说，就看向了大孙子何雨柱，何雨柱看道聋老太太看向自己，就点着头，那意思就这么算了吧。 毕竟刚才说的都是他编的，就是为了吓一下许大茂，丢的裤衩子也是何雨柱扔进灶坑烧的。这样就行了，再下去就要暴露了，而且何雨柱也没想真的害他。 可聋老太太会错了意，以为何雨柱点头是要法办的意思。 就说道：“送保卫处，办了他！送去，这不学好！” 易中海一听，顺着说：“那就这么办，送到工厂保卫处。” 当即二大爷也起身，就要送走许大茂。这一下可吓坏了两个人，一个是许大茂，另一个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连忙拦下二大爷：“等等二大爷，娄晓娥人家还没表态呢。娄晓娥，赶紧表态，你就说接他三胆儿，以后他再也不敢了！就此不了了之！”以为娄晓娥看在夫妻情份上，会原谅许大茂。 没想到，娄晓娥刚挨完打，正在气头上，闻言坚决的说道：“必须查出来是谁来。” 大家听娄晓娥这么说也都同意法办许大茂。 何雨柱一看收不了场了，连忙拦住众人，对许大茂说：“大家先等一等，我有话说，人民群众有话说。大茂，关键时刻，哥们儿还得帮你。各位街坊四邻，情况是这样的，这事儿啊，是我编的，没这么回事儿……” 一大爷一拍桌子：“何雨柱，这是严重的政治问题，你怎么能开玩笑呢！” 三大爷也说：“事关重大，傻柱我跟你说，你要说瞎话。你可要给全院做检查的。” 何雨柱：“是是是，我现在就做，各位街坊四邻，这事儿确实是我编的，为什么呢，许大茂坑我五块钱一只鸡，我这叫伺机报复对不起对不起。” 许大茂一听，冲上来揪住何雨柱脖领子：“你阴我是吧！” 何雨柱一看许大茂冲上来了：“哎，你不能揪我啊，你揪我，我就不是编的了啊！” 许大茂一听吓得马上松手。 一大爷一听：“胡闹，我不管你们了。”说罢转身就走了，不走怎么办？处理何雨柱？一大爷可不愿意。 二大爷三大爷也拂袖而去。 钟山一看这就结束了，不过看到满脸是伤还流着血的娄晓娥，钟山感觉不能留这么算了，娄晓娥这满脸伤不让她家里人看看就可惜了。 院里众人也都散了。钟山回到了家里，用左手写了一封信，上面写着‘许大茂不孕不育，却诬赖娄晓娥，天天打娄晓娥，把娄晓娥打的天天一身伤，许大茂在外面放电影，和好几个村的寡妇有不正当关系，乱搞男女关系，回家就打娄晓娥’写完放进信封里。 虽然写的夸大了一点，但任谁看到娄晓娥这一身伤，谁都会相信的。 出了院门，看着没人，钟山找到了娄半城小洋楼，把信放到娄家门口，敲了敲门就躲在了旁边，过了一会看到门开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开了门，没看到人，却在脚下看到了一个信封，就拿起来进了院里。 回家的钟山这才吃了晚饭，等待着好戏的到来。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说你好好的，招 我干嘛呢？ 刚吃完饭，就看到院里来了刚才开门的那个管家，钟山连忙出门，看到过了一会管家带着许大茂和娄晓娥出来，走出来院门，许大茂老老实实畏畏缩缩的跟在后面，出了院门就上了一辆小汽车。 娄半城看到了满脸是伤的娄晓娥，满是威胁的看了一眼许大茂，没说话。 本来半城还是半信半疑，现在一看自己闺女这一身伤，终于相信了信上的话。 也没有说去哪，让司机开车，就带着两人去了医院。娄半城在四九城还是颇有人脉的，虽然已经下班了，但还是找到了医生，给娄晓娥和许大茂都做了检查。 许大茂虽然不愿意做，但面对娄半城，还是一句话都没敢反驳，乖乖的做了检查。 等了一会，医生送出了检查结果，管家取来结果，递给了娄半城。 娄半城结果，看着结果眯了眯眼睛，瞥了眼许大茂，说道：“大茂啊，你看看这结果。” 许大茂闻言，心就一突，颤抖着双手，结果结果一看，娄晓娥一切正常，而他成活率极低，不具备生育能力。 看到结果的许大茂一屁股坐到地上，娄晓娥看许大毛的样子，抢过化验单，看完坐地上哭了起来。 娄半城看着闺女，叹息到：“小娥，是我害了你啊，给你找了这么个人，先跟我回家吧，明天就离婚！” 说完不管许大茂，带着娄晓娥，走出了医院。 出了医院门，管家看了一眼娄半城，眼神指了指医院里面：“姥爷，要不要？” 娄半城眼睛没有丝毫波澜的看着前方，轻声道：“先离婚，离完婚后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说完就带着娄晓娥回了家。 许大茂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想到自己马上离婚了，又检查出不孕不育，还得罪了娄半城，不由得面如死灰，路过何雨柱家，露出怨毒之色，都怪这个傻柱，不然哪有这么多事儿。 暗中观察的钟山，看到许大茂的神色，就知道事情如期发展。 第二天上班，和宋丽丽倒是有了些许的进展，可能是昨天张娟的话，让宋丽丽原本没多想的心，渐渐的想的多了起来。 钟山总能发现宋丽丽偷看他，不过女孩子面子矮。钟山也没表现出来，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钟山叫他丽丽，宋丽丽也红着脸应了。 这让钟山感觉，离自己抱得美人归的日子不远了，只不过还有有点担心宋丽丽家里的想法。毕竟宋丽丽一看就是大院儿里的孩子。 第25章 娄晓娥 在胡思乱想中，一天的工作结束了。自从宋丽丽来了之后，每天上班的时间过的都快了许多。 下班后，回到家里的钟山，就听院里的大妈们都在传“许大茂离婚了”，“许大茂不孕不育”这样的话。 娄晓娥估计也憋着一口气，在晚上所有人下班，人最多的时候，娄晓娥回来收拾东西，管家跟在娄晓娥身后，怀中抱着娄晓娥的嫁妆，娄晓娥手里拿着化验报告，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众人道： “各位街坊，婶子大妈们，我和许大茂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没错，我和他许大茂离婚了，这是我们两个的化验报告，我没有问题，是他许大茂不孕不育。 这么多年他许大茂污蔑我，说我不能下蛋，他爸妈也骂我，嫌我不能给他家生孩子。现在真相大白了，我没问题，是他许大茂的问题。” 说完，娄晓娥哭着走出了院子，钟山也跟着出了院门，打开车门的娄晓娥刚要进去，看到门口的钟山，又回来了，来到了钟山面前，看着院里的人没跟出来，对钟山说道：“钟山，你这次回来，这还是第一次说话，昨天我看到你出去了，我知道是你，谢谢你，要不然这黑锅我得一直背着，现在终于解脱了。” 昨晚娄晓娥回家后，听家里说了昨天有人给家里送信，又问了问送信的时间，正是开完全院大会的时候，而又知道这么多，肯定是院里的人看不下去了，她又恰好看到了出远门的钟山，自然就联想到了。 而钟山也没想着要瞒着娄晓娥，瞒着别人就行，对于娄晓娥，钟山做的对她是有恩的，施恩不图报的事儿，钟山可不想做，用左手写字也是为了不留证据。 惩治了许大茂，交好了娄晓娥，一举两得，只不过离婚后的许大茂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资本家可没什么善男信女，得罪了娄半城，不知道许大茂还能不能捡回一条命。 之后的几天相安无事，大家的生活也逐渐的恢复了正常，只是院里偶尔还会有大妈说起许大茂。 而许大茂回家的时候更少了，许大茂也确实有能耐，今天睡小寡妇家，明天睡小媳妇家。 钟山和宋丽丽关系也进步了很多，虽然窗户纸还没捅破，但也知道了对方的心意，同科室的张娟都看出来了，这时候也没什么零嘴儿，饭都吃不饱，零嘴儿太遥远了，也就是些花生瓜子儿之类的。 钟山空间里都备着不少，宋丽丽和张娟吃着钟山拿出来的花生瓜子，说着八卦，只不过宋丽丽的目光会偶尔看一眼钟山，如果恰好钟山也看她，四目相对后，都会红着脸转过头继续和张娟说着话。 李主任来叫了钟山：“小钟，来一下。” 跟李主任到她办公室后，李主任问钟山：“小钟啊，你和丽丽是谈朋友了吗？” 钟山闻言，脸色一红：“李姨，还没呢。” 李主任看着钟山：“和我还瞒着啊，你俩现在什么情况啊？” 钟山想了想：“李姨，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就我一人，丽丽家一看就是大院儿里的，还不知道人家家里什么意见呢，所以呢……还没进一步的发展。” 李主任一听钟山的顾虑，说道：“你说的倒也对，不过丽丽家里我还是知道一点的，他还有一个哥，家里都比较宠着她，也没想着要靠她联姻，在这一块，她还是挺自由的，她妈和我是好姐们儿，这几天看着孩子回家不对劲儿，就找我来了解情况，如果真的合适，他家里还是挺开明的。” 说完，有看着钟山说：“小钟，我也算比较了解你了，对你还是很看好的，如果你们真的在一起了，宋家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不会因为一些什么原因去拆散你们的！” “我知道了李姨。” 李主任看着钟山说完，一抬头：“你看，把正事儿忘了，我弟弟，说是要请你吃饭，他比较忙，抽不出身来，所以就让我替他和你说一声，晚上请你去轧钢厂吃饭。” 钟山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眼瞅着年底了，这是想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弄来更多的物资。 钟山也就答应了：“行李姨，我知道了，下班我就过去。” 下班后，钟山走向了轧钢厂，走到门口，就看到胡城宇在大门口等着他，于是走到旁边：“老胡！” 胡城宇看到来了的钟山：“老钟来了，跟我来。” 说着，带着钟山来到了轧钢厂食堂。 进食堂，就看到李副厂长在门口，看到钟山迎了上来：“小钟啊，欢迎啊，快来快来，今儿让你尝尝我们轧钢厂大厨的手艺！” 钟山一看，不禁感叹到，这个李副厂长能用到你的时候，是真能放下身段。 “您太客气了，李厂长相招，我可是马上就赶过来了啊！” 李副厂长闻言笑道：“你这个小钟啊，来，我们吃饭。”转头看着身后的秘书：“让何师傅上菜吧。” 进了小食堂，对钟山道：“小钟，坐，坐，坐，我跟你说啊，你算是有口福了，我们这个何师傅啊，做菜可是一绝。” 钟山对李副厂长说：“李厂长，您说的何师傅，是何雨柱何师傅吧？” 李副厂长诧异道：“呦，小钟你也知道何师傅？” 钟山：“这个何师傅啊，和我是一个院儿的，我呢也算是咱们厂子弟了，和咱们厂的8级钳工易中海易师傅都一个院儿的。” 李副厂长一听还有这关系，高兴的说：“这么说咱还真不是外人，那你父亲是？” 钟山顿了顿，说道：“我父亲以前是厂里的6级钳工，叫钟振民，说起来啊，这食堂我也熟悉，以前我妈就在这上班，小时候经常带我来，一晃啊，时间过得真快啊！” 李副厂长听到钟振民，想了想，惊呼道：“哎呦，原来你是钟师傅家的啊，你一说我还真记得，钟师傅是英雄啊，挽救咱们厂设备才牺牲的。这么一说，咱可是正正经经的一家人啊。” 这时，何雨柱端着菜上来了：“菜来喽！” 说完往桌上一看：“呦，小钟你啊，我还以为今儿请谁呢，原来是你啊！”何雨柱这张嘴啊，也不管李副厂长就在现场，想说啥张嘴就说了，李副厂长呢，也惯着他，虽然何雨柱是杨厂长的人。 钟山看着上菜的何雨柱：“柱子哥，今儿辛苦你了。” 何雨柱一听：“不辛苦，辛苦什么，咱就是干这个的。行，你们先吃着，我去上菜。” 上了6个菜，回锅肉，东坡肘子，红烧肉，小鸡炖蘑菇四个肉菜，还有一个白菜片，一个土豆丝两个素菜。 这年头这些菜，规格就算很高了。 李副厂长举起了筷子：“小钟，快尝尝，尝尝何师傅这手艺。” 第26章 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钟山尝了尝：“别说，还真别说，何师傅这手艺真是那个。” 俩人畅快的吃着，胡城宇在一旁作陪。吃的差不多了之后，喝着茶水，应该谈事儿了。 李副厂长喝了口茶，看了一眼胡城宇，胡城宇想了想，开口道：“钟山，你应该也能猜到，今儿呢，是我大舅有点事儿，想请你帮忙。” 李副厂长听胡城宇提起了话头，剩下的事儿就要他说了，就接着说道：“是啊，小钟啊，现在你也知道，计划经济，咱们轧钢厂又是大厂，所需物资太多了，缺口也太大了，每次听说哪儿有物资，都像打仗似的。 这不嘛，听说你能弄来物资，咱又不是外人。 小钟啊，你也和我交个底儿，能解决多少物资啊，你放心，规矩都懂，来源不问，出了这个门就没有这个事儿。” 钟山闻言，想了想，既然来了就是决定搭上李副厂长这条线了，毕竟之后的运动中，李副厂长可是安全走到了最后，但是这个量嘛…… 最近空间物资增长的很快，但是又不敢拿出来太多，数量大了就一定会出事，钟山想了想空间的产出，顿了顿，下了手中的茶杯，看着李副厂长，没说 话，看了一会儿说道： “李厂长，别的我也不说了，现在的数量，我给您十倍，一个月交易一次，一个月40头猪，大米面和棒子面各5000斤。另外还可以加100只鸡和1000斤鸡蛋。 不过每次交易都不见面，而且，出了这个门，我可不承认我说过什么，咱们也丑话说到前面，我呢，也只是个传话的，真要出了什么事儿，发生什么意外，我可帮不上什么忙。”（嗯，这些都是钟山自己为自己挖的坑，和作者没关系，不用多久就都会填上的。） 李副厂长听完也严肃起来，计划外物资啊，都是带着血的，不过没办法，真离不开啊，这么大厂子，这么多人呢，而且钟山说的物资可不少，不说别的，就说一个月四十头猪，根本吃不完，剩下的物资，李副厂长可能走不少关系。 李副厂长想完，看着钟山：“小钟啊，你放心，出了门就没这事儿，你这可帮了我的大忙了，那咱以后还在那个库房交易？” 看谈成了，钟山也说道：“行，不过物资太多了，要带称去，交易完直接付货款，不然我那边也不好交代。” 李副主任痛快道：“这没问题，确实，一万多的物资，搁谁也不能放心，东西拉出门，钱放屋里。” 钟山站起来，伸出来右手：“那，李厂长，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出了轧钢厂，回到家里后，钟山把炉子引着，烧了会火炕，烧了热水后，坐在火炕上，喝着茶水，复盘着今天和李副厂长的交易。 说实话，和李副厂长交易这么大的量，还是有一定的风险的，不过因为有空间和精神力探查这两个作弊器，风险可以降到最低。 而且想要在今后的十多年时间里，安全的生活，总要抱一个大腿的，李副厂长就是一根很粗的大腿，据说他老丈人是个大领导，在那十多年时间，是做主导地位那一边的。这次和李副厂长交易，也算是上了他这条船了。 不过今后和他交易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一点。想着想着，困了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钟山才刚起来，就听到三大爷在院里喊，出小偷了，钟山出门，就看到阎埠贵满脸的失落，眼里都没有光了。 钟山问道：“三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看到钟山：“钟山啊，咱们院儿出贼了，我得车轱辘被偷了。” 钟山一听就想起来了，这是何雨柱看上棒梗的老师冉秋叶了，拿着礼物让三大爷去介绍一下，结果都被三大爷私吞了，何雨柱气不过，就偷了阎埠贵的车轱辘去卖了，结果在卖车轱辘的时候，还碰到了冉秋叶。 想到这，钟山看着三大爷就想笑，还是忍住了。 “’哎呦，三大爷，那可不是小事儿啊，得赶紧找啊，时间长可就找不到了。” 三大爷闻言，赶紧去找车轱辘，过了一会，院里的住户都出来了，阎埠贵和一大爷说了情况，但是由于马上都要去上班了，就让三大爷等晚上回来再处理。 易中海回家后，一大妈和他说：“老易啊，我看这事儿，八成是傻柱干的。” 易中海听完一愣：“怎么说呢？” 一大妈说：“刚才他上班去，碰到我，我刚和他说三大爷家丢自行车的事，傻柱立马就说，不会吧，顶多丢了个轱辘！” 易中海说道：“那是他三大爷得罪他了。” 一大妈想了想说：“我估摸着，是他三大爷给他介绍对象那个事儿，收了人家的礼，没给人办事儿！” 一大爷同意道：“应该是这么回事儿。这样吧，上班后我去找何雨柱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别的先不说，别人都叫何雨柱傻柱，一大爷倒是一直叫的何雨柱。 钟山也没太在意这件事，一大爷会帮何雨柱处理好的。 钟山去书店租了两本推理小说，上班后就看了起来。 宋丽丽来到办公室后，看到钟山看书，就过来问道：“钟大哥，你看什么呢？” 钟山抬头一看，是宋丽丽来了，就拿出来另外一本：“给你也带了，推理小说，还挺有意思的。” 宋丽丽眯着眼睛，满脸笑容的接过了小说的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张娟来了，进办公室就火急火燎的对钟山说道： “小钟，我们记错的话，你家是南锣鼓巷的吧？” 钟山一愣：“是啊，咋了张姐？” 张娟一拍大腿：“哎呦，出事了，死人了，听说是和人家媳妇有不正当关系，被人家男人碰到给杀了，哎呦，死的可惨了，都给分尸了。” 说完，脸居然有点红：“小声说道，据说啊，那里都被人打烂了！” 钟山一听，下身不由得一疼。 问向张娟：“张姐，真的假的啊，有这么邪乎？” 宋丽丽也凑了过来：“是啊张姐，这也太吓人了，人抓到没有啊。” 张娟对俩人说：“没抓到，杀完人就跑了，等尸体被发现，都臭了，这个惨呢！” 听着都感觉惨啊，钟山好奇的问道：“那是怎么发现的呢？” 张娟看到两人好奇的目光，不由得得意的道：“是邻居发现的，前两天就听到隔壁传来打架声音了，家里的男人走后也没人进去，没想到会杀人，过了几天，邻居闻到臭味儿，才进去的，进去一看，人都不像样子了。” 钟山顺嘴问了一句：“那男的叫什么知道吗？在家也没听人说过这事儿啊？” 第27章 许大茂下线 钟山也没想过自己会认识死者，毕竟人的潜意识里，都会觉得这种事离我们会很远，就顺嘴问了一句，可是张娟的回答，确是让钟山叫出来声音来： “什么？” “许大茂。” 钟山听完一愣：“张姐你说死者叫什么？” 张娟一愣，看钟山的神情，这是认识这人啊，于是好奇的说：“叫许大茂啊，怎么，小钟你认识？” 宋丽丽也好奇的看着钟山。 钟山也是反应了过来，这是娄半城的报复到了啊，本来这几天没什么情况，钟山还以为娄家放过许大茂了呢，没想到，够狠的啊。果然，资本家哪有什么善男信女。 看着好奇的俩人，钟山解释道：“还真认识，我们院里的，不过我们那是个三进的大院，我在前院，许大茂在后院。我也才回来，平时接触的并不多。” 钟山心里也有一点乱，许大茂的死，虽然和他没有直接关系，但也算是他促成的，如果没有钟山横插一棒子，许大茂还是能滋润的活到剧终的。 不过钟山也并不后悔，许大茂是一个真小人，已经对他心生怨恨了，不一脚把他踩在脚下，在特殊时期的时候，这个小人会一直找你麻烦，防不胜防啊。 看钟山也不知道太多的消息，张娟也没再问。 晚上下班，和宋丽丽道别后，钟山向家的房子走去。宋丽丽看着钟山的背影，跺了跺脚“大木头，难道还要我主动吗？” 钟山倒是没想那么多，尽管通过接触，也喜欢上了这个女孩，但是毕竟心理年龄大了许多，老年人的感情并没有那么热烈，而是细水长流。 回到院里后，一大爷易中海已经为三大爷找回了车轱辘，虽然不是他的那个，也不是一个牌儿的，不过即使这样，送回来的时候也把三大爷高兴坏了，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但是现在，远离也顾不上讨论三大爷失而复得的车轱辘了，都在讨论另外一个爆炸性的事件，那就是许大茂被害了。 钟山的街道办都传出来了，当事人所在地自然也不会没有一点消息。治安局也来人到大院儿通知了，由于院子里面没有他的家人了，就只能去他家老房子找他父亲许福贵收尸了，也不知道许大茂的老父亲接到通知后，白发人送黑发人，能不能接受。 不过院子里倒是也没有说什么坏话，毕竟人都没了，就连何雨柱都叹息了两句。 许大茂的事在四合院里并没有升起太大的波澜，几天后就没人说了，许富贵来了一次，收拾了一下屋子里的东西，就走了。 又是一个周末，第二天休息，钟山和宋丽丽约好了去公园，嗯，是宋丽丽主动约的。 回到了四合院后，做完晚饭的钟山，看到秦淮茹带着妹妹秦京茹来了，自从上次秦京茹和何雨柱相亲没相成后，又因为许大茂的搞破坏，秦京茹第二天就回家了，和何雨柱也没见到面。 再之后何雨柱看上了冉老师，本以为没有机会的秦淮茹，也就不再提妹妹的事了，但是因为看到了何雨柱卖车轱辘，冉老师对何雨柱的印象并不好，没想到柳暗花明了，居然出现了转机，秦淮茹马上回村去找了秦京茹。 钟山看着秦京茹，倒也不错，兜兜转转的还是秦京茹，现在没有了许大茂，他俩成功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秦京茹长得漂亮身材好，相貌还像秦淮茹，完全长在何雨柱的审美上啊。 而何雨柱住着大院儿最好的三间正房，妹妹马上出嫁了，还有一间厢房，一个月三十七块五，还是厨子不愁吃喝，这条件在四九城都算不错的，更别说在农村了。除了岁数大了一点，别的可以说没得挑了。 晚上何雨柱是在贾家吃的，当然菜都是何雨柱的，贾家只有秦淮茹是正常定量的，三个孩子还小，定量并不多，而贾张氏更是没有，她不是四九城户口。 秦淮茹是1级钳工，一个月28块钱，这个工资如果只是吃粗粮还是能吃饱的，但贾张氏是个嘴馋的，三个孩子也还小，也不能一直吃粗粮，偶尔还是要吃点好的补充一下的。 所以秦淮茹和贾张氏才会这么上心。只要何雨柱和秦京茹成了，两家住的还这么近，还能不帮帮自家吗？ 何雨柱端着小鸡炖蘑菇和一盘回锅肉，就这两个肉菜，何雨柱也是下了血本了，贾家众人看着肉，眼睛都直了，棒梗三小只更是看着直流口水。 棒梗伸手刚要拿手，就被秦淮茹拦住了：“棒梗，有点礼貌！大人还没买吃呢！” 棒梗眼睛还是盯着菜：“妈，我要吃肉！” 小当和槐花也是跟着说道： “吃肉！”“肉肉！” 贾张氏在旁边也是说：“我大孙子想吃就让他吃呗，你这当妈的拦啥？” 听到婆婆这么说，秦淮茹无奈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也是笑着说：“没事，棒梗馋了就吃吧，咱也都不是外人。” 何雨柱看到秦京茹后嘴就合不起来了，这大眼睛，这身材，这小脸蛋儿，还比秦姐年轻，这个时候，什么秦姐，什么冉老师，都忘了：“京茹妹子，我的情况你姐应该也都说过了，我叫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师，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家里有三间正房和一间厢房，还有个妹妹过年就出嫁了，你嫁过来直接就能当家。” 秦京茹听他这么说，脸瞬间就红了，本来还是有点担心，毕竟许大茂说何雨柱是傻柱，还担心何雨柱能不能打他啊，是傻子啊什么的，可现在一看根本不是，人长得虽然老了点，但条件好啊，而且人之间老了点，但并不丑，看顺眼了居然还感觉挺耐看的。 想到这，秦京茹的脸更红了。 看着脸越来越红的秦京茹，何雨柱脸都笑成了花儿一样，也幸亏这事秦京茹低着头，不然怕是真的会以为何雨柱是傻子。 低头乱想的秦京茹抬起了头，鼓起来勇气还是问起了那个一直担心的问题： “柱子哥，我看你也不傻啊，怎么大家都叫你傻柱啊？” 傻柱听到秦京茹这么问，脸一下就红了，尴尬的说道：“啊，这个，哈哈，秦姐你快说说啊。” 秦淮茹也哈哈笑了起来！ 第28章 约会 何雨柱着急道：“秦姐，您先别笑啊，给咱妹妹解释解释啊，我这嘴笨。”让他自己说，他还真不好意思的。 秦淮茹止住笑声，对秦京茹说：“京茹啊，这傻柱可不傻，你要问这傻柱这个名是怎么来的，这还是四九城刚jf那年，柱子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他爸也是一厨子，那天也不知想起什么来了，非让柱子一个人上东直门外卖包子， 当时啊，来了光头的大兵，四周的小商贩都跑了，柱子呢，也拿起包子就跑，碰着这有个光头的兵啊，也是一根筋，愣是从南顺城街追到了朝阳门外，不管怎么说啊，这柱子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孩子，他道儿熟啊，不管那光头兵追的再紧，他七拐八绕的背着这包子，还真把这光头兵给甩了。这包子，可是柱子用命换来的。” 听到这，秦京茹捂嘴一笑：“那是够傻的！” 秦淮茹接着说：“这哪叫傻呀，卖这包子呀，够一家人吃一个月 杂合面 的了，这柱子啊，甩了光头兵以后，您背着这包子倒是直接回家呀，没有，柱子半路上呀，就把这包子，卖给一过路的商人了。 柱子啊，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举着钱就回家了，把这钱给了他爸，他爸这么一点，您猜怎么着，这钱那，全是假的。 他爸不干了，在院子里跳着脚的骂，你个傻柱啊，你傻了吧唧的，你倒是把包子背回来啊，傻柱，傻柱，这名字就这么叫起来了。 一开始还就他爸自己叫，后来大家都跟着叫了。你说他那么小，他怎么知道被骗了呢。” 秦京茹听完，也是笑的直不起腰来了，何雨柱看着秦京茹，眼睛都直了。 秦京茹笑着笑着，抬头一看何雨柱的样子，脸又红了，低着头不敢再看何雨柱。 何雨柱一看秦京茹的样子，更喜欢了，众人边说着边吃饭，秦京茹吃着何雨柱做的菜，更满意了，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吃饱喝足后，何雨柱回了家。 回到家的何雨柱，在屋里就坐不住了，在门口来回的走着，过了一会望了望贾家，感觉等了好半天，秦淮茹来了。 何雨柱赶紧开门：“哎呦，秦姐，您可来了。再不来我都要去找你了。”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着急的样子，白了他一眼：“咋了，不欢迎那我走？” 何雨柱连忙赔上笑脸：“秦姐，欢迎欢迎，最欢迎的就是您了，您快告诉我，怎么样了啊！” 秦淮茹：“怎么样啊，这个嘛。”看着何雨柱着急的样子，也不逗他了：“京茹同意了。柱子，以后你可不能忘了姐啊。姐可是使了大力气的！” 何雨柱激动的说：“忘不了，秦姐，以后你就是我亲姐，我可谢谢您了。” 第二天早上，钟山练了一会儿拳，就穿戴整齐的到了宋丽丽家所在的大院门口，看着大门口荷枪实弹站岗的士兵，钟山并没有靠近。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宋丽丽告诉他地址的时候，钟山还是吃了一惊，部委大院啊，里面全是高官，宋丽丽居然住在这里。 毕竟是第一次约会，钟山提前来了一会儿，等了不长时间，宋丽丽走了出来，看到在门外等着的钟山，高兴的挥了挥手，跑了过来。 钟山看着跑到自己面前，站住的宋丽丽，小脸红扑的，因为刚才跑的缘故，小嘴儿喘着气，看的钟山口干舌燥。 宋丽丽被钟山盯的小鹿乱撞，强忍着害羞，装作大方的样子说道：“走吧，钟大哥！” 已经11月底了，其实并没有什么景色，水里也都上冻了，两人漫无目的的走着，走到北海公园两人都有些累了，找了个地方，钟山趁着宋丽丽没注意，从空间拿出来一个手绢垫着，就和宋丽丽坐了起来。 宋丽丽看着钟山的面孔，暗自给自己打了打气，对钟山说道：“钟大哥，你，你觉得我怎么样？”说完期待的看着钟山。 钟山看了看宋丽丽，笑了一下，缓缓说道：“挺好的啊。” 宋丽丽听完，就，没了？后面的呢？转头看着钟山，看到了刚才的那一抹笑容，于是咬牙说道：“然，后，呢。” 钟山无辜的看着宋丽丽说：“什么然后啊，就挺好的啊！” 宋丽丽气急，抓住钟山的胳膊就咬了一口：“臭钟山，什么挺好的，让你欺负我！我咬死你！” 钟山连忙求饶，等宋丽丽平复了一下后，用手顺了顺宋丽丽的头发，看着脸红的宋丽丽，拿出来一个发夹，给宋丽丽夹在了头发上说道：“丽丽，我喜欢你，你愿意接受我，做我的伴侣吗？” 没有鲜花，没有钻戒，只有一个发夹，却胜过任何礼物。 宋丽丽幸福的点着头，红着脸呢喃着说：“我愿意！” 钟山看着宋丽丽：“你说什么？” 宋丽丽鼓起勇气，大声的说：“我说我愿意！” 钟山猛然上前抱住了宋丽丽，宋丽丽大脑一片空白，在钟山的怀抱里，身子都软了。 过了一会儿，宋丽丽恢复了过来，捶着钟山：“流氓！” 这个时代太保守了，宋丽丽的心完全乱了：“钟大哥居然抱我了，而且还是在外面，怎么办，好害羞啊！钟大哥好流氓啊！” 对于刚确定关系的两人来说，时间过得是很快的，根据宋丽丽所说，她父亲以前一直在部队上，58年回到四九城工作，她母亲在医院上班，还有一个哥哥在当兵。 家里本来想让她学医，不过宋丽丽没什么兴趣，家里也没有勉强她。 街道办的李主任，和她母亲是多年的朋友了，也正是因为有这李主任的关系，宋家才放心的让宋丽丽来到了街道办工作。 至于钟山的家庭关系就更简单了，一个人。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在天黑前，钟山把宋丽丽送到大院儿门口。 热恋中的两人依依惜别！ “丽丽，明天见！” “钟大哥，明天见！” 看着宋丽丽走进了大院儿，钟山也回了四合院。 宋丽丽开心的回到了家，母亲张秀琴坐在客厅看报纸，看到闺女回来后，放下了手中的报纸。 “丽丽回来啦，怎么这么晚啊？晚饭吃了吗？” 宋丽丽来到了母亲旁边，搂着胳膊：“妈，吃完了，好不容易放天假，出去溜达溜达嘛！” 宋母拍了拍闺女的头：“和谁出去的啊，你们单位的那个小钟吗？” 宋丽丽闻言，向妈妈边撒娇边说道：“哎呀，妈，你别问了！我回屋了啊！” 说完蹦蹦跳跳的回了屋。 晚上，丈夫宋孝先回来后，张秀琴说道：“老宋，丽丽好像处对象了，今天出去了一天！” 宋父闻言，有些惊讶的说道：“哦？男方是做什么的？多久了啊！” 宋母看了看宋丽丽房间的方向，说：“闺女没说，不过应该是他们街道办的，叫钟山。我问过素兰，好像是家里就自己一个人，父母都没了，长得倒是挺周正的！” 宋父闻言想了想没说话。最近局势动荡，谁也看不清前路，所以宋父但也不打算在圈子里联姻，因为谁也不知道今天还好好的人，明天会不会突然倒台。 真的要嫁给一个普通人，对于闺女来说倒也能安全一点。就看看这个人的人品如何了。 第29章 何雨柱新生 钟山回到家里，点燃了炉子后，就去中院何雨柱家，到了门口敲了门后，何雨柱开的门，看到是钟山，问道：“山子来了，吃了没，咱喝点？” 钟山回道：“柱子哥，今儿不巧，吃完了，下次的，这次来是有事儿求您的！” 何雨柱痛快的说道：“嗨，什么求不求的，您甭客气，有事儿您说话。” 钟山也没废话：“柱子哥，这么个事儿，我从朋友那弄了几个猪头，这也不会做啊，这不就想到柱子哥了嘛，看看您会不会酱猪头。” 何雨柱一听：“呦，好东西啊，现在可不好弄。咱走着，去看看？” 何雨柱跟着钟山来到了家里，一进屋，就看到是整齐的房间：“哎呦，山子，你这屋行啊，多少钱修的，跟您这屋一比，我那跟猪圈似的了。” 钟山回着何雨柱：“这不前一阵修的嘛。一共花了200，我这盘了炕，又再屋里修了厕所，不然还能便宜点。” 何雨柱看着钟山的屋子：“我这来晚了呀，都上冻了，修不了了，要不您这多好，水管也接进来了啊，怎么没冻啊！” 钟山指着水管下面：“您看看，从地底下走过来的，冻不了。” 何雨柱羡慕的道：“等开春儿，我高低也得照您家装一下，这才叫日子。得，先弄猪头！” 钟山去后面的卧室里，从空间里拿出来四个猪的猪头，猪蹄儿和猪尾巴，猪身子等下次交易给李厂长就好了，现在的人还更愿意要纯肉。 拿出来后何雨柱咽了口唾沫：“乖乖，山子，行啊！” 钟山把之前就准备的调味料也拿了出来，俩人就开始做，何雨柱做，钟山打下手。卤了好几个个小时才做完，做完天都黑了。 钟山拿出来点花生米，切了一大盘猪头肉，猪耳朵，猪尾巴的拼盘，何雨柱回家取了一瓶莲花白，俩人一口酒，一口肉，吃的这个香。两个人边喝边吹着牛，比钟山平时一个人吃饭吃的香太多了。 要说何雨柱这手艺还真好，也就是现在不能做生意，这要是改开之后，就这手艺，想不挣钱都难。 俩人吃完都半夜了，钟山给何雨柱切了半个猪头，又给了两个猪蹄儿，何雨柱说啥都不要，这也太多了，最后钟山给他送家去了，可能有点多，但这点东西钟山真不太在乎，空间里多的是。 而且他看何雨柱还挺顺眼的，而且以后还要经常麻烦何雨柱，何雨柱这人，你对他好，他绝对对你更好，现在多给点，也说不上吃亏。 至于贾家吃还是何雨柱吃，那就是他们的事了，还那么宽干嘛？反正人情已经给到何雨柱了。 不过钟山感觉贾家能吃到，但不至于吃太多，现在两家的关系还没有捆绑的那么紧。以后何雨柱也不会像电视剧里那样拉帮套了。可以说许大茂下线后，何雨柱的命运已经改变了，为什么钟山对何雨柱这么好？因为看到何雨柱，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作品一样！自己改变了他的命运！ 以后虽然秦京茹和秦淮茹是姐儿俩，会帮扶一些，但秦京茹也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没那么简单，老秦家可不养闲人。 何雨柱在家里，看着钟山送来的猪头，看着房子，幻想着开春后照着钟山家装修房子，迎娶秦岭娶过门，生一大堆孩子。大家一起啃猪头………额！ 反正第二天何雨柱起来后，偷偷摸摸的洗了衣服，也不知道洗的什么！ 钟山今天上班格外积极，也不知道街道办有什么吸引着他。到了单位，看到宋丽丽后，俩人相视一笑。 到了中午，科室四个人准备去吃饭的时候，钟山说道：“一会儿打完饭回来吃啊，我加个菜。” 孙主任和张娟虽然好奇，但也没问，一会就知道了，宋丽丽没忍住问了钟山：“钟山哥，你带的啥菜呀？” 钟山神秘一笑：“秘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四个人拿饭回来后，钟山拿出来一个饭盒，饭盒里放着切好的猪头肉。饭盒打开的瞬间，香味儿就飘了出来。何雨柱这手艺真不是盖的。 三人一看，宋丽丽虽然好一点，但家里的厨师和何雨柱比还是差了很多的。 孙主任和张娟看着猪头肉，感觉闻着味儿都能多吃一碗饭。 四人吃完午饭后，一饭盒猪头肉一点儿没剩，吃完后宋丽丽问钟山：“钟山哥，这猪头肉你在哪儿买的啊，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猪头肉呢！” 钟山也吃饭了，在旁边喝着茶水，说道：“我们院儿大厨自己卤的，怎么样，这手艺不错吧！” 孙科长也是夸赞道“不错，比副食品商店卖的好吃多了。” 晚上下班，钟山把宋丽丽送到门口后，就拿了两斤猪头肉，两个猪蹄，用纸包着去了李主任家。 敲了门后，胡城宇开的门：“呦，老钟啊，快进来！” 把钟山让进来后，往院里走去：“妈，钟山来了！” 也刚回来准备做饭的李主任闻言，出来看是钟山，和蔼的说道：“小钟来啦，晚上在这吃吧，李姨给你做点好的！” 钟山抬了抬手里的东西，笑着说：“不用麻烦了李姨，我这带吃的来的。 这不嘛，我们院儿一大厨酱的猪头肉和猪蹄儿，我吃着味儿挺地道，晚上来给你们带点儿！” 看着钟山拿的菜，肉菜有了，李副主任也只是简单的做了个白菜，炒了个花生米，年底了胡城宇父亲比较忙，回来都天黑了，也就没等他。 饭桌上，李主任看着钟山和胡城宇聊天，问钟山道：“小钟，你和丽丽怎么样了啊？” 钟山今天来这也是有这个意思，李主任和宋丽丽的妈妈是闺蜜。当然现在还没有闺蜜这个词儿，现在都叫姐妹儿，宋丽丽也算是她妈妈放在李主任手下的，于情于理，都要和李主任说一声的。 于是也没隐瞒：“嘿嘿，李姨，我和丽丽在一起了！” 李主任瞪了钟山一眼：“还真让你小子得手了，丽丽家里可不简单，你可别三心二意的，好好和人家相处！” 钟山应道：“放心吧李姨。” 李主任看着钟山，和宋丽丽要真的成了，钟山前途可就不可限量了。 吃完饭后，胡城宇送钟山出门，在门口钟山道：“老胡，明天上班告诉李厂长一声，晚上8点城郊小仓库交易，带着钱和称去！” 胡城宇也没说别的，看了看旁边没人，低声回着：“知道了，小心点！” 钟山摆了摆手，就回家了 第30章 一次一个万元户 回到家里，钟山烧了烧炕，练了会拳，这虎熊鹿三戏已经很熟练了，今天喝酒了就不试了，明天看看能不能把剩下的猿鸟两戏练成。 钟山练虎熊鹿三戏，身体强壮了不少，感觉现在三五个人不能近身，也正是因为如此，钟山才坚持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钟山到早餐店吃了一碗馄饨，天气冷了，早上吃点热的，浑身都暖洋洋的，吃完后溜溜达达的往街道办走去，到了街道办门口，正好遇到了骑车来的宋丽丽。 帮宋丽丽把自行车推到院儿里，俩人就有说有笑的来到了办公室。过了一会儿，孙科长来了，看到钟山直奔他这来了：“小钟，昨天你说院儿里的厨子，接外面的活儿吗？我亲戚家孩子过两天结婚，我昨天吃着卤的猪头不错，就和我亲戚说了，这不嘛，就让我联系联系！” 钟山拿出烟，给孙科长点上一根，说：“应该接吧，孙科长您把地址给我，我回去给您问问！” 孙科长抽着烟，说：“那就麻烦小钟了。” 钟山客气道：“嗨，不麻烦，这点事儿算什么！” 过了一会儿，钟山正在和宋丽丽聊着天，在外面各个科室转了一圈儿的张娟回来了，进屋后就一头扎进聊天的圈子：“哎，你们知道吗？据说咱们街道办要成立革委会呢！” 钟山闻言就是一皱眉，这么快就来了吗？抬头看到孙科长也皱着眉，孙科长也看到了钟山，两人相视一眼，心情都有些沉重，都没了说话的心思。 张娟也不是笨人，原来还没多想，但看着孙主任和钟山的神情，也明白了过来。神情也有点沉重。 宋丽丽在旁边也不说话了，一时间，办公室的气氛有些沉闷。 众人也都没有了聊天的兴致，各自意兴索然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宋丽丽看了看钟山，钟山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看来之后，要谨言慎行了，不过自己大致是安全的。 下班后，送宋丽丽到了大院儿门口，紧紧的握了握宋丽丽的手，宋丽丽满眼柔情的看着钟山，就道别回家了。 宋丽丽回到家后，爸妈都没回家，就在客厅坐下，看着钟山从图书馆借的推理小说，过了一会儿后，还是她妈妈张秀琴先回来的。 张秀琴进屋后，看着客厅里的闺女：“丽丽，干嘛呢？” 宋丽丽看着母亲：“妈你回来了，看小说呢！” 宋母：“有那么好看吗？看的这么入神。” 过了一会儿，二品宋孝先也回来了，一家三口吃完晚饭，宋孝先看着报纸，宋丽丽和母亲在旁边聊天，突然宋丽丽说：“爸，妈，我们街道办都在传，要成立委员会了。” 宋父看报纸的手一顿，随即说：“这么快吗？” 宋母也是看着宋父：“老宋，我们医院虽然还没什么风声，但也人心惶惶的，最近风气越来越紧张了，对咱们家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宋父想了想：“最近应该不会，老领导那边挺稳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但也要小心一点，什么都不要参与，现在的环境是多做多错，先明哲保身吧！” 宋父的老领导是军事科学院的副院长，也比较器重他，老领导那边目前还稳如泰山，所以宋父也不怎么慌。 过了一会，宋父突然问宋丽丽：“丽丽，你和你们街道办的那个小同志相处的怎么样了，如果还不错，哪天就带家里来看看吧。” 宋丽丽被父亲的话说的一愣，随后脸就红了，低头道：“挺好的，钟山也很照顾我。那我明天上班和他说说…！” 宋父自然是调查过钟山，自己一个人，之前三代贫农，到了钟父这一代成为了工人，钟父最后还成为了烈士。 身份可以说普普通通，但是在这个时代，却是最安全的。 而且自己家姑爷是个普通工人，还是能符合那些激进之人的心意吧，不会把精力放在自家的身上，最主要闺女也比较喜欢。 妻子张秀琴作为枕边人，自然了解丈夫的想法，现在儿子在军队，波及不到他，闺女再嫁给钟山，也会比较安全，自己也就放心了。 于是也对闺女说：“见一面也好，我问过素兰，说这孩子不错，就是小小年纪没了父母，这么多年自己一个人生活，怪不容易的。” 宋丽丽红着脸，低头道：“嗯，知道了！” 宋父宋母看着闺女的神情，‘倒也不错，最起码闺女是真心喜欢！’ 而另一边 等天黑起来后，钟山换好旧衣服来到了城郊仓库，观察了一会儿，周围没有人，没用钥匙开门，而是翻墙进去，找了空地，把需要交易的物资放了出来，并没有放仓库里，然后找了一张桌子放在院儿中间，上面放了一张纸，写着物资信息和价钱。 猪肉7200斤 鸡100只 鸡蛋1000斤 米，面，棒子面各5000斤， 一共元。（嗯，会填上的） 交易一次就是一个万元户，钟山上了屋顶，找一个别人看不到的角落，等了半个多小时后，远处来了三辆车，前面一辆绿色吉普，后面跟着两辆货车，到了仓库外停了下来。 李副厂长和胡城宇从前面的吉普车上下来后，带着几个保卫科和采购科的人，应该都是李副厂长的人。 胡城宇拿出钥匙打开大门后，众人进了院子里，看着院子里的大量物资，即使李副厂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深深的震撼了。这钟山背后的人很有实力啊，能弄到这么多的物资，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到四九城，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李副厂长回过神来，看着同样发愣的众人：“愣着干嘛呢，干活了，兄弟们，快点弄完，都有奖励，一人一块肉！” 众人回过神，也是高兴道：“谢谢李厂长！” “李厂长太厉害了！” “李厂长您就是我亲爹！” 李副厂长摆了摆手：“行了，别贫了，赶紧干活。” 于是众人拿着秤，一点一点的称完装车。装完后，拿出了一个布包，里面放着货款。李厂长把钱包放在了桌子上，就要带着众人离开。 钟山神色一动，空间里的一张纸条被钟山指定放在了李副厂长的衣兜里。 看着众人都走了之后，钟山用神识又侦查了一圈，发现真的没人了，把桌子上的钱收进了空间，就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第31章 再遇娄晓娥 李副厂长回到车上后，那几人也上了货车，众人带着物资回了轧钢厂，虽然加班，但每人都能分到一块肉，也都很开心。带着肉回家，老婆孩子看到了一定很高兴。 李副厂长在车里坐着，突然感觉衣兜里有点不对劲儿，手伸进去一愣，伸出手看到兜里有一张纸条，李副厂长打开后看到了四个字 “合作愉快” 李副厂长猛然间，冷汗就下来了，太诡异了，出来前还没做呢，这么一会儿也没和别人近过身，身边的也都是自己人，纸条怎么进去的？ 胡城宇看着李副厂长这 幅 样子，不会中邪了吧，呸，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 “大舅，怎么了？” 李副厂长回过神来：“没事，就是有点冷了！” 李副厂长知道，这是人家对自己的警告，让自己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最好合作愉快。 不过转念一想，对方越厉害，和自己的合作也就越安全，就像纸条上写得，合作愉快就很好！ 其实钟山想放一颗子弹的，不过想到轧钢厂别说子弹了，炮弹都有，作为副厂长，什么没见过，子弹太小儿科了，而且太锋芒毕露，纸条就很好，比较温和，又起到了警告的作用。 回到家后，钟山躺在热乎乎的炕上，总感觉忘了点什么事儿，没想起来就睡了，反正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儿。 第二天起来后，在屋里练了会拳，突然想起来忘了什么事儿了，本来昨晚想要练五禽戏最后的两戏的，结果让自己给忘了，不过也没什么，早一天晚一天差别不大。 昨晚刚做完一笔生意的钟山，在心里高兴的情况下，难得的没出去吃早餐，煮了一份粥，就着酱菜，还是很香的。 上班后，点燃了炉子，泡着茶，看着书，开启了今天的工作，过了一会儿，宋丽丽递给了钟山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 “我爸妈说让你哪天去家里坐坐” 钟山看到字条一愣，这是要见家长了？ 随即在纸上写到： “什么时候去？” 宋丽丽回复： “听你的！” 钟山想了想，写到 “那就周末吧。” “好。” 年底了，街道办的工作也多了起来，不过那是别的科室，钟山他们科室还是一杯茶，一本书，一整天。 晚上下班后，送完宋丽丽回家的路上，钟山看到了一个熟人，娄晓娥。 娄晓娥也看到了钟山，走了过来。 看着走过来的娄晓娥，心说：“这才是资本家大小姐啊，回到娄家的娄晓娥，年轻了许多，和在四合院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娄晓娥走到了钟山面前：“钟山，好久不见。” 钟山看着精神面貌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娄晓娥，笑着说道：“其实也没多久！” 娄晓娥闻言一愣，唏嘘道：“是啊，也没多久，才一个多月，物是人非啊！” 随即，娄晓娥问道：“你也知道了许大茂的事，我想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恶毒的女人？” 听到他这么说，钟山知道，这短短的一个多月，变化太大了，娄晓娥有些难以接受。 于是对娄晓娥说：“如果你说许大茂的这件事，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娄晓娥一愣，随即想到是钟山写的信，再看向钟山竟然有了一丝认同，也许是因为钟山可怜她，向她家写信说明了许大茂不孕不育的事，她也得以解脱的关系，也许是因为许大茂的死，和他们都或多或少有一点关系。 鬼使神差的，娄晓娥竟然说了句：“可能，我要走了。”不过说完就有些后悔了，自己怎么突然就说了出来。 钟山听完，随即想到，娄家应该是准备走了，原本以为没有了许大茂的举报，娄家不会走得太快，没想到还是准备走了。 钟山想了想，对着娄晓娥说：“如果你家里需要换金条，我还有一些门路。古玩字画，古董家具这些带不走的都可以换。” 娄晓娥一愣，对着钟山说：“那好，我回去问一下。” 两人分开后，钟山回到了家，今天遇到娄晓娥，也是给钟山提了个醒，换金条的最好时机到了。 四九城的资本家开始陆陆续续的走了，古玩字画和家具不容易带走，对于逃难的资本家来说，远不如金条。 不过钟山没什么门路去接触资本家，总不能带着金条挨家挨户去买吧？ 希望通过今天可以接触到娄半城，也算是开张了吧！ 晚上钟山吃完饭，有人敲门，钟山打开房门，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青年，青年看着钟山，拿出了一个纸条，说道：“您是钟先生吧，这是给您的。”给钟山后就走了。 钟山打开后，只见纸上只写了一个‘娄’字。钟山知道，这笔交易成功了一半了。 钟山收拾了一下，就出门，向着娄家走去。到了娄家后敲门后，来四合院接娄晓娥的管家开的门，钟山把纸条递给了管家后，管家说道：“钟先生，跟我来，老爷等着您呢！” 钟山也没多说话：“好，麻烦了！” 跟着管家进了小洋楼后，就听到娄晓娥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钟山，你来了。” 钟山也回了一句：“娄姐。”然后对着她点了点头，就跟着管家去了书房。 管家敲门后，里面传来了声音，开门后，管家没进，钟山自己进去后，看到了名震四九城的娄半城。 娄半城个子不算太高，花白着头发，很是消瘦，娄半城看着钟山进来后，一笑道：“你就是钟山吧，我听小娥提起过你，对她很照顾。” 钟山心想，我照顾什么了？都没说过几句话，不过娄半城不愧是大资本家，一句话，先是娄半城自己提高了一辈儿，掌握主动权，随后又拉近了距离。 钟山也没搭话，笑着看着娄半城。 娄半城看钟山不说话，微皱了一下眉，随后依然满面笑容的说：“小钟，听小娥说，你那里能换到金条？” 钟山对娄半城说道：“没错，大金鱼，小金鱼都有，只要你有东西。” 娄半城听到钟山口气这么大，不由得仔细观察着他，随后也摆正心态，道：“那，钟先生怎么换的？” 钟山想了想：“古玩字画，古董家具，各种珍贵的木头，金丝楠，黄花梨，小叶紫檀都成。” 顿了顿，钟山又说：“当然，价格肯定不是以前的价格了，不是我捡您便宜，而是现在的情况娄先生也清楚，这些东西到手里和破烂儿没什么区别，可能还会为自己招灾，不过没办法，谁让有人喜欢呢！” 娄半城没有说话，他也知道这是实情，过了一会儿，娄半城开口道：“那，咱们就先看着？” 钟山跟着娄半城，出了小洋楼，去了旁边的一个库房，一库房的古董家具，绝大多数都是黄花梨的，还有少部分金丝楠木的，毕竟是娄半城，收藏的都是全品，钟山在仓库里转了两圈后，对着娄半城点了点头。 第32章 回收旧家具，旧盆，旧碗，旧瓶子，旧房子 随后，娄半城又带着钟山来到了地下室，又是一屋子的古玩字画，娄半城看的颇为不舍，虽然最顶级方便携带的，娄半城一定会带走，不过剩下的这些已经很让钟山兴奋了。 看了一圈后，出了地下室，娄半城说道：“怎么样，都不错吧，这可是我们娄家几代人的积累啊，说实话真不舍啊，不过没办法，拿不出去，就在家里还不知道便宜谁呢？” 钟山点头道：“确实都不错。”虽然钟山也不明白，看不懂真假，不过他相信资本家的眼光。这些人眼睛可毒着呢！好东西都在他们的手里。 最后，钟山以五分之一的价格拿下来这些东西，可以说这已经很良心了，终究还是钟山不够狠。 看到这些钟山都要了，娄半城又说道：“我在皇城根儿还有一个院子，二进的，700多平，院子里家具都是宫里出来的黄花梨家具，如果你要，15根大黄鱼！”（这个坑后面会填上，不会有问题，知道这里会被骂，但还是想写，现实中不可能拥有，在这里想拥有一下吧，满足一下自己） 钟山一听，皇城根儿啊，还有一院子的家具，不过现在这个风口浪尖的时候，真的要收吗？最终还是贪欲战胜了理智，要了！大不了家具收了之后，就放那不管了，就算风波中房子被砸了也不怕，开放了再重新建都合适，那可是皇城根儿啊！ 钟山付了定金后，让娄家把古玩和家具运到黑芝麻胡同的院子里，娄半城吩咐管家找了几辆卡车把东西拉着，送到了黑芝麻胡同。 钟山打开门，让它们送进了院子里，等人都出了院子，钟山把满院的东西收进了空间里，出了院门，上了娄半城的小汽车，直奔皇城根儿的四合院而去。 到了地方后，娄半城打开了院门，进院子后，钟山看着这个院子，庭院错落有致，宛若画中之景，毛竹和花卉交相辉映，令人心旷神怡，每个角落都有其特别之处。 看了一眼钟山就喜欢上了这里。 娄半城也看着院子，口气落寞的道：“唉，可惜啊，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来了！” 钟山在旁边没说话，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娄半城确实回不来了？ 过了一会儿，娄半城问钟山：“这里不错吧！” 钟山回道：“确实不错，我要了。” 娄半城没回话，颇为不舍的又转了一圈后，让管家拿出来房契和地契给了钟山，随后道：“明天陪你去过户，房管局我有一些门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钟山点了点头，把除了买房子的金条都给了娄半城，至于房子的，要明天过户后给。 结束交易后，娄半城虽然心里空落落的，但也已经习惯了，这些东西还好，之前处理产业的时候，才是在挖他的心血，那可是几代人努力创下的基业啊！ 约好明天在房管局见面后，各自回了家。 第二天，钟山上班后，请了一会儿假后，就去了房管局。等到娄半城和管家出现后，直接带着他去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再出来后，皇城根儿二进适合我就是属于钟山的了，而且没有人知道。 在车上，娄半城问钟山：“小钟啊，我的一些老朋友那也有点东西，还收吗？” 钟山一听正中下怀：“收啊，还是那句话，文玩字画，古董家具我都收，不过四合院就不敢再要了。” 娄半城自豪的道：“没有院子了，有了这个院子，别的你也看不上了！”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晚上钟山都在去各个资本家家里的路上，能收的都收了，空间里的今天缩水了一半，幸亏有黑芝麻胡同宝藏，不然还真收不了这么多，现在空间里各种古玩字画，家具数不胜数。 而那些古玩收进空间后，空间又扩大了一倍，以前3个足球场大小，30亩地，现在有6个足球场，60多亩地大小。 收了几天，终于收完了娄半城这个圈子里的古董后，钟山也准备收手了。 娄半城也带着娄家走了，远赴港岛。 娄晓娥的大哥二哥已经去了很久了，娄家在那边也是有了落脚之处后，才举家搬过去。 娄晓娥走之前，去四合院看了看，不过是晚上去的，院里人也没看到，娄晓娥去后院儿以前住的地方看了看，这次去港岛，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了。 当娄晓娥走出后院的时候，隔壁聋老太太屋里，传来了一声叹息，娄晓娥回来的时候，聋老太太就看到了，老太太是个明白人，看娄晓娥的样子，就带着离别之意，知道她要走了。 要说这娄晓娥，是院子里除了一大妈，和大孙子何雨柱，娄晓娥是对她最好的人，原本一直想娄晓娥和何雨柱在一起就好了，两个都是善良的人，结果何雨柱和秦京茹在一起了。 对于秦京茹，聋老太太还是颇为满意的，小丫头长得漂亮，粮仓足，最重要的是秦京茹是农村出来的，比较听话！毕竟，哪个家长不喜欢听话的孩子呢…………！ 娄晓娥出了后院，钟山把他送出来院门，娄晓娥说：“小钟，真的要走了，还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回来了！”声音带着伤感。 钟山只是说：“会有机会回来的！” 时间一晃就到了周六，明天休息，就是去宋丽丽家的时间。 周六早上起来后，久违的练了会拳，钟山心想，这最后的猿戏和鸟戏还练的真坎坷，练了一会后，钟山煮了点白粥，吃着买的咸鸭蛋，酱菜。 上班后，看到孙科长到的早，在点燃炉子，钟山赶紧喊道：“哎呦喂，孙大科长这点粗活怎么能劳您大驾呢，快放那儿我来，这炉子能被您孙大科长烧一回，也算是祖上烧了高香，积了大德了！” 孙德民一听，踢了钟山一脚：“你小子看着人模狗样的，但这肚子里就没好屁，这炉子之前可都是我烧的。” 钟山也没躲，笑着说道：“要不您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了呢，孙婆婆您放那儿我来，别在给您衣服弄埋汰喽！” 俩人 贫 了一会儿，孙科长对钟山说道：“小钟你们院儿那厨子，手艺是真不错，前两天我亲戚家办事情，也算是露脸了，一些老字号大厨也就这样了！” 钟山听完笑着说：“孙科长，吃上瘾了吧，行啊，哪天下班去我家，我找何师傅来做菜，咱也喝点儿，说实话没点借口，还真不好意思请人家来做菜！” 孙科长想想何雨柱菜的味道，拒绝的话还真说不出口：“行，那我就占你小子便宜了，何师傅的菜，还真的不好拒绝。” 第33章 去宋家 钟山和宋丽丽的关系，当然瞒不住同办公室的两人，就宋丽丽看着钟山那满眼爱意的样子，想不知道都难。 相较于他们这，街道办别的科室就不这么平静了，平时的勾心斗角不说，现在更是成立了委员会。 只不过李主任并没有做委员会的主任，做委员会主任的是副职的刘彩云副主任，李主任作为一把手，主要精力还是要抓日常工作的，而且她也不喜欢这些，和他弟弟不一样。 街道办的一些想要进步的人都去了委员会，只是目前还没有做过什么事，刚开始还是比较保守的。 钟山知道，今年还好，明年…… 下班后，钟山和宋丽丽约好明天去她家的时间后，就回了四合院。 钟山吃完晚饭，休息了一会儿，消化完后，练起了五禽戏最后的猿戏和鸟戏，五禽戏全部练完一遍后，忽然间天空发出七彩光芒，一只巨龙穿过云层，东边无边的紫气飘来，天空中二十八星君齐齐道贺！ 当然，这只存在于想象中。 现实当中，钟山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只是练完相对应的气功后，感觉对身体的掌控力强了一点，气息也比之前稳了一点。 一夜无话，早上起来后钟山收拾了一下，换了一身新衣服，新鞋。 出门后去供销社用票买了两瓶酒，茶叶，糖果和糕点。 算是中规中矩。 拿着东西到大院儿门口后，宋丽丽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宋丽丽，钟山走到了她的面前，说道：“丽丽，你真漂亮。”宋丽丽俏脸一红，不敢看钟山。 由于是钟山第一次进院里，在门卫做好了登记，因为有院儿里的人带着，以后再来就不用登记了。 进了院里，跟着宋丽丽走到了一栋二层小楼的大门前。 宋丽丽打开门后，和钟山一起进了院门。对于两世为人的钟山来说，这种经历还是第一次，也是紧张的手心冒汗。 到了门口，宋丽丽喊了一句：“爸，妈，我回来了！”然后就打开了门，带着钟山走了进去。 进门后，宋母也往门口走来。宋丽丽介绍道：“妈，这是钟山！” 随即对钟山说：“钟大哥，这是我妈。” 钟山看着身前身材高挑，面容和宋丽丽有些8分相似的女人规规矩矩的鞠了一躬，说道：“伯母好。” 宋母看着钟山英俊忠厚的样子，还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热情的让着钟山：“小钟啊，快请进！” 进了屋，宋母带着二人来到客厅，一个面带威严的中年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也看着钟山。 不用问这就是宋父了，钟山再次上前鞠躬，道：“伯父您好，我是钟山！” 宋父看着眼前的小伙子，威严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小伙子卖相还是不错的。 “小钟，来了，来坐下。” 钟山规规矩矩的在旁边坐了下来：“谢谢伯父！” 宋父看着钟山，道：“小钟啊，你也是在丽丽街道办上班吧，工作上怎么样，有什么困难吗？” 钟山闻言说道：“是的伯父，和丽丽一个科室的，我们那个科室比较清闲，和同事之间关系相处的还不错，目前还挺满意的。” 宋父点了点头，也看不出什么意思：“那，小钟，对今后的工作生活，你有什么规划吗？” 钟山想着宋父话里的意思，嘴上却没停：“伯父，嗯，以目前来看，我倒是挺满意现在的生活的，对于您那一代人的精神我是很敬佩的，但是我是一个随遇而安的性子，也没有什么抱负，能平平淡淡就挺好。” 宋父听完，脸上终于是浮现了满意的表情来。虽然有上进心是好事，但现在这个节骨眼儿，还是平平淡淡的好。 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全，活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宋母看着钟山，满脸笑容的问：“小钟啊，你今年多大了啊，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钟山回道：“伯父伯母，我今年20，家里就我自己了，父亲以前是轧钢厂的工人，一次意外去世了，不久母亲也郁郁而终，前些年一直在学校，前一段时间毕业后，分配到了街道办，才回来的。” 虽然钟山家的情况宋家调查清楚了，宋丽丽回家呀的说了一部分，但还是要当面问的，这也算是一个仪式，释放出接纳对方的一个信号！ 即使早就已经知道了，但听钟山当面说，宋母眼里还是闪过一丝疼惜，这孩子也不容易啊。 宋母说道：“唉，好孩子，这么多年也不容易，以后就当这里是家，我和你宋伯伯就是你的家人。 我家丽丽从小被我们宠坏了，你要多担待她，丽丽还有一个哥哥，现在在东北当兵，等他回来在介绍你们认识。” 双方都大致的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由于钟山没有家人，也就没有了双方家长见面的情节，今天见面也算是把关系确定下来了。 宋父宋母对钟山的印象也挺好，长得不错，成分干净，虽说不是大院儿里的二代，但是现在大院儿里的人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也都不是良配。 宋家的午饭是保姆做的，宋父比较谨慎，家里并没有要专门的厨师，只有一个保姆刘姐和宋父的警卫员小张。 吃过午饭后，一家人聊了会天，主要是两个女同志聊，钟山和宋父偶尔说两句，宋母曾经是中医世家，小时候也对中医感兴趣，结果因为是女儿身，家传的医术并没有传给她，后来出国留学学习医术，回国后参加组织，胜利后宋母到了总医院工作。 看着聊天的两人，宋父对着钟山说道：“小钟，会下棋吗？” 钟山谦虚道：“会一点象棋，围棋不会，但是已经很久没碰过了！” 宋父闻言露出感兴趣的神情：“象棋也行啊，来，咱爷儿俩来一盘！” 钟山跟着宋父来到了旁边，宋父拿出棋盘，两人摆上棋子后就玩了起来。钟山是上一世学会的象棋，虽然和专业的没法比，但在业余棋手里，水平还是可以的。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就没玩儿过，但还不算手生。 俩人玩了一会，在钟山有意放水之下，在难分难解的情况下让宋父赢了几次，偶尔也自己也赢两把，但多数都是宋父赢！这让宋父玩的很是尽兴。 宋丽丽和宋母也来到了旁边，看着两人下棋。 玩儿了一会之后，两人也不玩了，钟山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说：“伯父，伯母，今天我就先回去了，回头儿再来看你们。” 宋母道：“小钟，你回去也是一个人，还要再做饭，就在这吃完晚饭再走吧。” 宋丽丽也看着钟山，钟山回复宋母：“伯母，今天先不了，回去还有一点事，过两天我再来！”钟山并没有留下，毕竟是第一次来宋丽丽家。 宋母无奈说道：“那好吧，小钟你可得来啊，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可别见外了！” 第34章 院儿里新住户 宋丽丽把钟山送到大门口，钟山停住脚步，对着宋丽丽说：“丽丽，天儿冷，快回去吧！”说完，看旁边没人，小声说道：“我会想你的！” 宋丽丽看着钟山，心里一阵的甜蜜，：“嗯，钟大哥，我们明天见！”随后也小声道：“我也会想你的！” 道别了宋丽丽，钟山出了大院儿，刚走两步，后面传来声音：“山子？” 钟山回头一看，竟然是何雨柱这厮，拿着饭盒晃晃悠悠的从大院儿里面出来。 “柱子哥？你怎么在这？”虽然猜到何雨柱已经认识工业部大领导了，这是来给大领导做饭来了，但钟山还是装傻的问道。 何雨柱闻言，脸上闪过得意之色，说道：“嗨，哥这手艺你也知道，有一大领导就爱吃我做的菜，今儿来给大领导做菜来了。” 说完，何雨柱贱兮兮的看着钟山，挤眉弄眼儿的说： “哎，山子，离多远儿可就看到你了，那位女同志是你对象？” 看何雨柱贱兮兮的样子，钟山也没否认：“你这眼神儿还挺好，今儿中午去我对象家吃的，柱子哥，太冷了咱赶紧回吧！” 两个没有自行车的人，往家的方向走着，何雨柱突然有点唏嘘：“山子，这人呐，有时候还真犯贱，今儿去大领导家做饭，看到一个放电影的，我就想啊，这许大茂要是活着，这活儿杨厂长指定得带他来！” 许大茂和何雨柱从小打到大，有仇是真有仇，但还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突然没了一个，何雨柱对许大茂已经没那么恨了！ 钟山瞥了一眼满脸唏嘘的何雨柱：“所以啊，柱子哥，人就不能做亏心事，不然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何雨柱也是赞同：“没错，许大茂这丫的就是亏心事做的太多了，好事儿他是一点不做，坏事儿准有他，丫的！” 何雨柱长叹了一口气，梳理了一下心情后，对钟山道：“这正好，大领导家拿回的菜，晚上咱哥俩再整点！” 钟山也没拒绝：“行啊，又能尝到你这大厨的手艺了！” 何雨柱笑道：“不过得去你家，看过你家后，我就等着开春儿把我家也收拾成你家那样呢！” 俩人回到院子里后，何雨柱把菜放到钟山家，开着房门，钟山打开了收音机，俩人边听边说着院儿的八卦，谁晚上听墙根儿被抓到了，谁去八大胡同了！ 正说着就看到外面来了三个人，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和贾张氏倒是有些神似，一个男人看着唯唯诺诺的，40多岁，另一个小年轻的，20多岁，流里流气的，应该是一家三口，拿着行李，正和三大爷说着什么。 何雨柱眼尖，看到后对钟山说： “这怎么还拿着行李，新来的住户？” 钟山也比较好奇：“走？瞧瞧去？” 说完就出去看热闹，看到三大爷帮着着三人拿行李，往后院走去，钟山和何雨柱也跟着看热闹去了。 何雨柱看着前面几人：“往后院儿走了，这是许大茂家？他家也是私房啊，卖了吗？” 顿了顿，看着同样疑惑的钟山道：“山子，这许大茂家风水不好啊，住的人怎么都看着不像好人啊？” 钟山无语的看着何雨柱：“柱子哥，你可小点儿声，不过还真是，这家人看着也不是那么好接触的！” 几人果然去了许大茂家，钟山和何雨柱看着空着手走回来的三大爷，何雨柱贱贱的逗着三大爷：“呦，三大爷，空着手出来的啊，你阎老抠今儿可算是遇到对手了。” 阎埠贵心里正不痛快呢，我帮你们拿行李，送到家后就这么让我出来了，别说占便宜了，连口水都没喝到，看到何雨柱的调侃，也没理他，哼了一声后，就往家走去。 三大爷和何雨柱因为给冉秋叶送东西被三大爷密下了，有了龌 龊后，每次和何雨柱说话，嘴上都占不到便宜。 钟山两人看没什么热闹了，也回了钟山家，左右无事，何雨柱热了菜，钟山又拿出来点花生米和之前何雨柱卤的猪头肉，拿了瓶白酒。 饭桌上，钟山问何雨柱：“柱子哥，雨水也快结婚了吧，准备的怎么样了？” 何雨柱吃了一口花生米：“都差不多了，还有十多天儿，山子，你也别叫柱子哥了，就叫柱子或者傻柱就成！” 钟山也没拒绝：“成，那就叫你柱子了，雨水结婚咱院儿里还摆两桌吗？” 何雨柱想都没想，就说：“不摆了，过完年我也要结婚了，哪有年前年后连着办两回的，院儿里老少爷们儿不得骂我啊！” 钟山一听也是：“你们这也算是双喜临门了，年前年后俩人都结婚了，雨水的嫁妆准备好了，你分的，还得为自己准备，还要修房子，开销也不少啊，你手里钱够？” 何雨柱喝了一口酒：“哪儿够啊，一大爷给我拿了点，票也去鸽子市淘到了！” 钟山听到一大爷给何雨柱拿钱了，也没说什么，上一世看同人小说都说何大清每个月给何雨柱兄妹寄钱，一大爷收的，没给何雨柱，也不知道真假，不过不论真假，何雨柱做人一大爷的内定养老人，一大爷拿钱也是心甘情愿的，何雨柱是个善良心软的，也不会忘了一大爷。 两人又喝了两口，钟山对何雨柱说：“柱子，别的你也准备的差不多了，我有点关系，有猪肉，羊肉和鸡，如果你用，可以找我。” 何雨柱听后大喜：“山子，今儿我还真来着了，不瞒你说，这几天我正四处换肉票呢，雨水那也是，你那有关系那我明儿告诉雨水也别换了，这可帮了我大忙了。” “什么时候要直接和我说就行，不要票就按商店正常价，雨水那，院里都不去我去了也不好，就当我随礼了！”钟山边吃边说。 何雨柱也没推辞，对着钟山举起了酒杯：“来，山子，哥敬你一杯，局气，承你情了！” 钟山局气酒杯和何雨柱碰了一下，喝完后说：“啥承情不承情的，咱哥们儿不论那个！” 何雨柱也闷了一口酒后，又说到了后院新住户：“新来那家看着也不像好接触的，女的像贾张氏，小的像许大茂，好家伙，这是要逆天啊，把咱院儿里的两大恶人集一家了，今后还有的热闹呢！” 第35章 宋丽丽来钟山家 钟山也想着后院新来的一家人，院儿里确实要热闹了，两人又喝了一会，钟山问何雨柱： “柱子，明儿有事儿吗？要是没事儿晚上来我家，我请我们办公室的人吃饭，你帮我掌勺！” 何雨柱：“没听说有接待，那我明儿早点回来。” 喝完后何雨柱就回家了，今天又喝了不少酒，钟山压上炉子后也躺下睡了。 第二天钟山吃了早饭后，先去书店买了几套红宝书，就去了街道办，宋丽丽上班后，钟山给了她一套。 街道办最近又来了很多的临时工，绝大多数都是刘副主任委员会的人，现在街道办隐隐的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李主任为首的保守派，主要是老街道办人员，负责街道办的日常工作。另外一派则是以刘副主任为首的进步派，主要人员是委员会的人员和部分思想进步的人。 不过也只是刚刚开始，目前还没有过激的行为，倒是刘副主任最近一直在调查交道口范围内的遗老遗少们，年后应该是要有动作了。 看了一会红宝书后，钟山看着里面的孙德民：“孙科长，今儿晚上有空吗，和我们院儿里的大厨说好了，晚上请他掌勺，咱来点儿！” 孙科长一听何雨柱掌勺，想到了何雨柱的手艺，也是咽了咽口水：“行啊。你要说别的不行，有何师傅做的菜，没空也得有空！” 钟山转而又对张娟和宋丽丽说：“张姐，丽丽，你们也来吧，热闹热闹！” 张娟看着宋丽丽笑道：“让丽丽去吧，我可不去了，跟你们大老爷们儿去吃啥饭，回家还得看孩子呢。” 张娟去确实不好，这个年代比较保守的，她和宋丽丽不一样，毕竟宋丽丽和钟山在处对象。 宋丽丽去李主任办公室，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家里保姆接的：“刘姐，我是丽丽，晚上我去钟山家吃饭，对，我们科长也去，吃完饭再回去，我妈回来告诉她一声，好，再见！” 下班后，孙主任要先回家，告诉他地址后，钟山就和宋丽丽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最近宋丽丽都没骑自行车，每天下班都是和钟山走着回家，两人都喜欢这种感觉！ 看着路上的人不多，钟山抓住了宋丽丽的手，宋丽丽没抽出去，也就人钟山拉着小手了，只是小声说了句：“真流氓！” 钟山厚着脸皮回道：“我这不是怕你动手嘛，天儿太冷了！丽丽你应该没去过大杂院儿吧！” 宋丽丽好奇道：“还真没去过，院儿里人多吗？是不是上厕所得出去排队啊？” 钟山像宋丽丽科普道：“还好吧，我们那个院儿不算纯粹的大杂院儿，以前是一个三进的院子，院子的规制还在，只不过是一家几间房，把院子分了，真正的大杂院里面面都是房子，也不规整。 不过我家重新装修了一下，屋里装了厕所，不用去排队了，以前都是出去排队的，每天早上厕所外都站着一排人在排队！” 四合院离街道办不远，俩人说着说着就到了大门口：“丽丽，就是这个院儿了，以后这就是咱家了。” 钟山说完，宋丽丽看着面前虽然老旧，但很有历史气息的门楼，对于四合院也是比较好奇的。 进了院子后，三大爷在擦着自行车，看到钟山二人，放下了手中抹布，扶了扶眼睛，道：“山子回来了。” 说完看了看旁边的宋丽丽，小眼睛眨了眨！ 钟山对着阎埠贵说：“三大爷擦车呢，这是我对象宋丽丽，丽丽，这是院儿里的三大爷，咱家对门！” 宋丽丽看着阎埠贵也是打了声招呼：“三大爷！” 钟山接道：“三大爷您忙，我先回去收拾收拾！” 阎埠贵看着两人也是说：“您忙！您忙！” 心里有些后悔的想着“本来还想着给儿媳妇的妹妹于海棠介绍给钟山呢，俩人都有工作，也挺般配，自己还能得点儿谢礼，这下子晚了，人家有对象了。” 钟山打开门后，让宋丽丽进了屋，宋丽丽进屋后，看着屋里并没有想象中的乱：“钟山哥，你一个大男人，屋里还挺干净。” 钟山去后屋，从空间里拿出了两个羊腿，猪肉和鸡肉放在里屋里，随后又拿了一些苹果，花生后拿给了宋丽丽：“丽丽，吃苹果，我同学从南方带回来的。” 宋丽丽看着递过来的苹果：“现在苹果还真挺难得的，我家都看不到几次。” 咬了一口，还挺甜，脆甜脆甜的。 钟山看着宋丽丽小嘴儿咬着苹果，屋子里又没有别人，感觉自己要变身了，目光火热的看着宋丽丽。 宋丽丽感受到钟山的目光后，也是害羞的低着头，放下了苹果。 “丽丽！”钟山叫了一声后，宋丽丽抬起头刚看到钟山，就被钟山抱在了怀里，感受怀中佳人的温暖，钟山看向宋丽丽俊俏的脸庞，红彤彤的小嘴儿，一口吻了下去，宋丽丽笨拙的回应着钟山，许久，两人嘴唇分开后，宋丽丽小声道： “钟山哥，一会儿还来人呢！” 钟山坏笑道：“那你叫我一声‘老公’再亲我一下，我就放了你！” 宋丽丽闻言，羞得把脑袋钻进了钟山的胸前，钟山又捧起了宋丽丽的脸，又吻了下去，唇分后，钟山说道：“叫不叫！” 宋丽丽红着脸小声叫道：“老公！”叫完又做起了鸵鸟。 钟山并不满足，又说：“还有呢？” 宋丽丽鼓起勇气，在钟山嘴上快速的亲了一下，随后又在钟山怀里做起了鸵鸟！ 这时，门口有了敲门声，传来何雨柱的声音：“山子，回来了吗？” 屋里两人听到，连忙分开，宋丽丽整理了一下头发后，钟山回道：“在家呢！” 开门后，何雨柱进了屋里，看屋里还有个人，正是昨天在大院儿里和钟山在一起的人，对着钟山挤挤眼后，也没用钟山介绍：“呦，我合计半天了才开门呢，原来这屋子里有人啊，山子，这就是弟妹吧？” 说完没等钟山回答，对着宋丽丽说：“弟妹你好，我叫何雨柱，你叫我傻柱就行，院儿里人都这么叫！” 宋丽丽当然不能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叫，大大方方的说：“何大哥，我叫宋丽丽，是钟山的对象！” 钟山这时拿出来后屋的食材：“柱子，这些可就交给你了。” 何雨柱一看：“嚯～不错啊，那就酱羊腿，红烧肉，我回家再取点蘑菇，小鸡炖个蘑菇，再做一个素菜。” 第36章 家里请客 何雨柱做着菜，钟山在旁打下手。过了一会儿，孙德民也来到了院儿里，宋丽丽看到在门口往里看的孙德民，摆了摆手：“孙科长！” 钟山听到也停下了手里的活：“孙科长，快，进来坐，一会儿就好！” 孙德民一看是这家，就进了屋里，看着屋里，对钟山说道：“小钟，你这屋不错啊！”转而看到在里面的何雨柱：“何师傅，上次吃到你做的菜后，我可是一直忘不了那个味儿，今儿小钟一说您也在，我可是二话不说就来了，今儿又有口福了！” 何雨柱听着孙科长夸他的厨艺，也是开心的回着：“孙领导来了，您就瞧好吧，马上就好！” 酱羊腿，红烧肉已经做好了，何雨柱又做了一个小鸡炖蘑菇，最后炒了个白菜片，四个菜做好后，钟山看着何雨柱有点不好意思，好像有话想说，但憋回去了。钟山想了一下就明白了，我这是要被读者骂了吗？我要准备舔老太太了…… 钟山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你看看每样都给老太太盛点儿吧，挑软乎的送去！” 何雨柱一听钟山的话一愣，随即挠了挠后脑勺笑着说：“行，谢了山子，我这就去！” 孙科长看到何雨柱走了，问钟山：“这是？何师傅和奶奶一起的吗？”宋丽丽也疑惑的看着钟山。 钟山一边找酒一边说：“不是亲奶奶，是后院的五保户，平时对柱子和亲孙子一样，柱子做什么好的都给送点，刚才柱子看好菜就想着送点，但一想到不是自己家就没好意思。” 钟山倒是想得开，虽然自己不怕养老集团，但是如果打进他们内部，就更没有后患了，而且自己在街道办工作，虽然不是领导，但大小也是个干部，关心孤寡老人，对自己也会有加成，马上就要乱了，名声好点麻烦也会少。 并且，又没有多少，一个老太太再吃能吃多少。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回来后，四人就上桌吃饭，说实话，何雨柱的厨艺确实不错，不然大领导也是见过世面吃过国宴的人，不可能这么喜欢何雨柱的菜，不只是因为他的人品，更不只是因为何雨柱会做川菜，四九城的川菜师傅可多了。 孙科长是吃过一次何雨柱做的菜的，宋丽丽没吃过，只是吃过何雨柱做的卤猪头肉，虽然以宋丽丽家庭，不缺吃喝，大的国营饭店也吃过不少，不过大师傅做的菜，她也是吃不到的，所以吃到何雨柱做的菜，也是很惊艳的。 孙科长吃了一口红烧肉后，夸到：“虽然吃过一次，还是这么好吃，香甜松软，肥而不腻，入口即化，何师傅这手艺，绝了！” 宋丽丽也是赞不绝口：“何大哥，您这手艺真不错，头回吃这么好吃的” 何雨柱听到两人这么夸他，也不客气，嘚瑟的说道：“要说别的，我还和您谦虚一下，但要说到厨艺，不是我跟你吹，每次有领导去我们厂，吃到我的菜，就没有说不好的。就为了这一口，每个月都要来两次。” 钟山看着何雨柱得意的样子，说道：“看着这副得意的嘴脸！”说完，又对着两人说道：“不过这还不算他真正的手艺，我听说柱子是家传的谭家菜，谭家菜是管家菜，材料太难得了，现在也就是没机会做，不然那才是真正的美味！” 何雨柱吃了一口菜，说：“现在谭家菜就不用想了，就今儿这菜，能弄来这么多肉都不容易了！” 四人三个男的少喝了点酒，并没有多喝，宋丽丽吃的米饭，四人吃完后，钟山拿出来点苹果，给何雨柱和孙科长都装了几个：“孙哥，柱子，都拿两个苹果回去尝尝！” 对于国人来说，饭局是拉近关系的捷径，一直叫孙科长的，一顿饭时间，成了孙哥了。 两人走后，钟山拿了一袋儿苹果后，又装了一个卤羊腿和一饭盒红烧肉，都是做的时候多做了一份。 本来倒是没想拿菜，毕竟宋家什么菜都有，不过今天看宋丽丽吃的挺香，就一样拿了一份。 钟山拿着东西，和宋丽丽往家里走着，不过今天送宋丽丽回家后，并没有到大门口就回了，把宋丽丽送到了家里，门卫也没再让登记，直接就进了。 到了宋家后，钟山把宋丽丽送进屋后，宋母出来了：“小钟来了啊，来快进屋坐一会儿。” 钟山把苹果放下后，拿着饭盒和羊腿，说道：“伯母，这是我们院儿的厨师做的，多做了一份，丽丽吃着挺好的，就带回来一份！” 宋丽丽接过菜后，拿去了厨房，宋母埋怨道：“这孩子，就是贪吃，来小钟，进来待一会吧，你宋伯伯还没回来呢，平时回来都挺晚的！” 钟山看宋丽丽送完菜回来后，就对着宋母说：“伯母，今天不待了，回去还要收拾收拾，天儿也不早了，回头没事儿再来！” 宋母看天也确实不早了，就没再让：“那好吧，小钟你回去慢点，注意安全！” “行，伯母再见，丽丽，我先回去了！” 辞别了两人后，钟山回到了家里，收拾收拾过后，并没有睡着，而是躺了一会儿，晚上准备去一趟鸽子市儿，看看有没有牛肉卖，可以的是买不到牛，不然空间里又能多一个物种。 钟山在炕上坐着，炕桌上沏着茶水，放着收音机，等到天黑后，钟山换了旧衣服，拿着蒙脸布，就出了院子。 还是去了经常去的那个鸽子市，到了门口后，看到守门的人，钟山低声说：“买！” 两人看这架势是熟客啊，也就没废话，直接进去了。 进了鸽子市后，钟山四处逛了起来，多数都是鸡和野鸡野兔之类的，小牲口但是没发现有卖的。逛了一圈后，看到了卖鸭子的，钟山买了几只，不为了吃鸭肉，在空间养着吃鸭蛋就行。 又逛了一大圈，也没有看到卖牛肉的，更别说卖牛了。没什么大收获的钟山，只好找票贩子，买了一些糕点票，糖果票，茶叶票和酒票，也算是提高了一点生活质量。 第37章 来之不易的牛 买完票据后，钟山回了家后就睡了，接下来的几天，每晚都去各个鸽子市儿转悠看看能不能遇到牛肉，如果运气好，就能在过年的时候，吃饭酱牛肉了。 这天晚上，终于在一个角落，看到了卖牛肉的，钟山看着地上的半扇牛肉，眼睛一亮：“老乡，牛肉怎么卖的？” 那人回道：“一块八一斤！” 正常牛羊肉是7毛2一斤，不过是要票的，而且基本买不到，不要票1毛2.3一斤。黑市差不多就是1块5，牛肉贵一点，1块6.7，这人要1块8是给了还价的余地的。 钟山压住心中的激动，说道：“还有吗如果还有，我就不还价了，让你多赚点，如果没有咱再商量价格！” 那人一听，眼神就一动，没说话，钟山没想到还真有戏，就继续说道：“如果你还有，就按1块8，我都要了！” 1块8一斤，价格也算不低了。那人回道：“我也不骗你，生产队的牛生病了，还有一头母牛和一头新买来的小公牛也都不知道传染的什么病，找兽医也看不好，好几天都不吃草了，如果你能再给高一点，我就回去和队长商量一下就卖给你，我们也赶快去申请买牛，害怕耽误了来年耕地。” 钟山听到就知道这是一次机会，只是不知道空间的水能不能救回两头牛，如果能就回来，以后就不愁牛肉吃了，就算就不回来，也不是太亏，就和卖牛的人说： “今天的牛肉我都买了，一块八，如果那两头牛确实没死，只是生病了，能走的话，就按2块钱一斤算，我都要了。” 那人一想，他是想卖的，大队长已经说了，这三头牛都治不好了，要杀了卖钱，卖完钱再拿钱去公社申请买牛，个人不好买牛，没那个门路，但是大队和公社还是能买到的。 那人想好后，对着钟山说：“后生，我倒是想卖给你，不过牛都生病了，也赶不到四九城啊，我们大队长原来是打算趁着还没死，杀了卖肉的，一点点运出来。整个牛运不过来啊。” 钟山想了想，倒也是这么个事儿，想了想，钟山也是艺高人胆大，就对着卖牛人说：“老乡，要不这样吧，我跟着你去你们村，你们把牛赶出村子，我们在村口交易，怎么样？” 那人一听，也是说道：“后生，你就不怕？” 钟山闻言一笑：“怕啥，也不是我自己去，我自己也弄不回来啊，只要你们不害怕。”说完故意露出来刚刚从空间取出来，放在腰间的手枪。 卖牛那人一听就一缩脖，这位也不是啥善茬啊。不过真能买下两头牛，管他是不是善茬呢！ 地下的牛肉还有190斤，钟山都买了，给了他342块钱，让卖牛的老乡给他送出鸽子市外的一个胡同后，说道： “就放在这吧，会有人来取走的，我跟你去看看那两头牛！” 说完就和老乡走出了胡同，趁着老乡不注意，把牛肉收进了空间。 走了一个多小时后，来到了一个村子，钟山说道：“我在村口等你，老乡，咱最好都守着点规矩，平安无事的交易，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在老乡走后，钟山一直用神识盯着周围。过了一会儿，感觉有人来了，钟山神识一看，两个人赶着两头牛朝着村口方向而来，应该就是送牛来了，过了一会儿，卖肉的老乡和另外一个人赶着两头牛出来了，一头大一点的母牛和一个半大的牛，都有点蔫吧，有点骨瘦如柴的意思，赶半天才往前走一点。 卖牛肉的老乡到了村口后没看到钟山，于是口中轻呼道：“后生，你还在吗？” 钟山观察了一会，没看到危险，就走了出来：“在这呢，老乡，刚才肚子疼去了趟茅房！” 说完借着月光看着两头牛，另外一个人也是介绍说，大的母牛有800多斤，不过生病瘦了，吊了不少，还有600多斤，另外一头小公牛有200多斤，两头牛都买就按800斤算。 钟山听后也没讲价。这种交易就是你怕我，我怕你，都想着尽快交易结束，别激怒对方，钟山痛快的付了钱之后，说道：“牛你们放在这就行，你们走后我的人就出来运走。” 两人也没废话，扭头就走了，全程三人都蒙着脸，说话也是故意压低声音说。 二人走后，钟山观察附近没人，就保护收进空间，专门划分了一个区域，然后把空间的泉水引到养牛的区域，之后就听天由命了。 做完这一切的钟山，向着家的方向跑了起来，这个时候钟山才想到，还是有一辆自行车好啊，就可以解放双腿了，不然就得想这样，靠一双腿跑回家。 不过身体素质都在加强的钟山，倒也没觉得累，跑到家后都已经半夜了，钟山换了衣服后，简单收拾一下，就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钟山起来后去空间看了一下，两头牛都好了一点，感觉长了点肉了，也比之前精神了，看来有希望。 鸭子也都下蛋了，开始的鸡蛋钟山并没有拿出来，而且放在那，看看能不能孵出来小鸭子，等到鸭子数量到一定程度后，下蛋就不留着，直接拿出来放在储物区域了。 空间没果树已经不少了，树也都长成大树了，大树下面还有几棵小树，被钟山移植到旁边了。 羊群也已经颇具规模了，可以产出第一批羊肉了，下次和李副厂长交易就可以增加点羊肉和苹果了。 快到街道办的时候，钟山就看到了宋丽丽在那站着，在她的身边有一个1米7左右男人一直围着她转，宋丽丽想走那人一直拦着，钟山大喝一声：“喂，你干嘛呢！” 喊完后，钟山就冲了过去：“丽丽，你没事儿吧，这人谁啊！” 宋丽丽都要哭了：“钟山大哥，我也不认识啊，刚走到这他就缠着我，不让我走！” 钟山对那人说道：“你干嘛的，你这是耍流氓你知道吗？” 那人看到来人，并没有害怕，反而嚣张的对着钟山说道：“不是，小子你谁啊，在这多管闲事，赶紧滚蛋，不然爷花了你。” 说完就伸出手来，手里拿着一把小刀。 钟山看他居然这么无法无天，在街道办附近就敢动手，也没惯着他，直接一手抓住手腕，另一只手握拳打向对方的肚子，那人肚子受击一弯腰，钟山一个肘击，击向对方的脸，那人惨叫一声，感觉下颚骨已经碎了，在地上打着滚惨叫！ 第38章 踢到铁板了 男子的惨叫声，叫来了不远处街道办刚上班的众人。有一伙儿年轻人走了过来，应该是新来的，钟山并不熟悉，走到跟前，其中一人说道：“还真是张队长，快来人啊，张队长被人打了。” 呼呼啦啦来了一帮人，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身影过来了，看着地上的流氓，气愤的对钟山二人说：“你是什么人，敢打我们的人，把他抓起来！” 眼瞅着那些人就要围上来，这时门卫老秦看到是钟山，连忙跑过来：“干嘛呢，干嘛呢，这是我们街道办的人，你们想干嘛？这光天化日的，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那个肥头大耳的人对着下面的人说：“不用管他一个臭老头子，赶紧抓人。” 门卫秦大爷一看不听，手伸进怀里，拿着了一把手枪，和钟山的手枪一样，马牌撸子，拿出手枪对着天上放了一枪‘啪’ “我看谁敢！” 街道办的门卫自然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去的，在这个年代，也是配枪的，秦大爷也是退伍的老兵，胜利后回道四九城，组织给分配的工作秦大爷没去，用他的话说 “我老秦就是个大老粗，啥也不会，看看大门就行了。” 于是就来到了街道办门卫。 枪声响后，街道办的人都出来了，有的人也已经去报警去了，李主任和刘副主任也跟着走了出来，看到钟山在场，李副主任问到：“小钟，怎么回事？” 钟山看着身边围着一群人，并没有说话，而是冷冷的看着那个肥头大耳的人说：“有人去报治安局了吗？等治安局的人来再说吧！我就看看现在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毕竟是耍流氓，周围的人又多，传出去钟山怕对宋丽丽影响不好，就没说。 钟山的精神力比较高，这次又是动了真怒，说话自然带着一股威压，听到钟山这么说，周围的人都不敢再说话了。 李主任听到钟山这么说，看着周围围着一群人，也明白过来，驱散了众人后，治安局的人也赶到，看到街道办的众人后，走到李主任面前：“李主任，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这里有枪声传出来？” 李主任闻言转过身，对着钟山说：“小钟，现在治安局的同志来了，你说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山看了看在旁知道事情大了，不敢说话的肥头大耳的人后，说道： “同志，我就是街道办的，我对象也是我的同事，刚才上班来，发现地上这人正对着我对象耍流氓，不让我对象走，我走过去后他不但不收敛，还拿着武器对我动手，准备谋害我，被我打倒后，那群人出现了，要抓我们，门卫看到了前来制止，他们依然我行我素。 周围很多人都看到了，可以为我们作证，同志，我家三代贫农，我父亲生前是轧钢厂的工人，更是在和敌特的斗争中牺牲，是烈士，我对象更是全家都是军人，我需要这群人给我们家一个清白。” 说完，钟山走向刘副主任：“刘副主任，这群人是委员会的吗？” 听到钟山这么说，周围人议论起来，那个肥头大耳的人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回是踢到铁板了。 而刘副主任，听到钟山的质问，非但没有生气，没有心虚，居然眼角还带着一丝喜意的看了一眼肥头大耳的中年人。 随后对着钟山道：“小钟，这的确是我们委员会的问题，队伍里混进来了坏人啊，必须要严肃处理。” 转身对着治安局的同志说道：“同志，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必须要给烈士子女和军属一个交代！” 治安局来的人听后也是气愤异常：“对着钟山说道，同志，你放心，我们会还你一个清白，这些人一个也跑不了！” 说完，就把这群人带回了治安所，至于地上下颚骨碎了的流氓，也死不了，等审完再去治疗吧！ 钟山和宋丽丽也去做了一份笔录，就回到了街道办，走到门口，看到里面的秦师傅后，钟山进去给老秦点了一根烟：“谢了老秦，没想到啊，您这还老当益壮啊，这一抢开的，有气势！” 老秦吊着眼睛：“切，这算啥，这要是我年轻的时候，这些人都得趴下，不行了，老喽~” 过了一会儿，街道办通知全体人员开会！ 人都到齐后，李主任上台，讲了一遍事情经过后，又继续说道：“同志们，我们的队伍混进了坏人啊，当街耍流氓，包庇同事，栽赃陷害，简直无法无天，刘主任，你是委员会的主任，这件事你说说吧！” 刘主任（委员会主任）走上前来：“同志们，没想到啊，我们街道办混进来坏人了，这个人是谁呢，大家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这个坏分 子就是以张大宝副主任为首的，包括他的侄子张超一伙人，这些人目无纪律，目无法纪，胡作非为，我很痛心啊，也很自责，是我没管理好队伍，我要向钟山同志，要向宋丽丽同志道歉，我想你们保证，坏人会受到严惩。” 刘主任虽然在做着检讨，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个张大富副主任，是在刘主任拉起队伍后来的，和刘主任也不对付，没想到今天这个张大富踢到铁板了，作为街道办的副主任，对于宋丽丽的情况也大概知道一二，知道她有些背景，这次张大富绝对讨不了好。 由于街道办也比较重视，当天下午治安局就审问完了，被打的张超，流氓罪跑不了了，一粒花生米是他的归宿，倒是省着送他去医院了，反正也打靶，还费那钱治他干啥。 那些跟着他的几个成员，也讨不了好，最少的都要判个三五年，这些人又有几个干净的，就看审出多少材料而判刑了。 至于这个张大富副主任，也是一粒花生米了事。 但是事情当然不能这么结束，事情发生后，钟山和宋丽丽就给宋父宋母打了电话，说了事情的经过，宋父虽然很气愤，但转头一想，这也是个机会，自己这边没受到什么损失，而这件事不管牵扯到谁，总要给自己一个解释吧？宋父也是有靠山的。 最后对方怎么和宋父交涉的不清楚，但是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第39章 事了 晚上下班，钟山送宋丽丽回家后，进屋里待了一会儿，和宋父宋母说了事情的经过后，宋父拍了拍钟山的肩膀：“小钟，这事处理的很好，不用在乎其他的，这件事到此为止了，他们的人自己屁股不干净，坏了规矩，出事是他们自找的，短时间内也不会再死缠烂打，和我们也没到那种你死我活的地步！” 因为钟山去的及时，宋丽丽也没收到什么惊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虽然事情过去了，但钟山和宋丽丽这两个原来街道办得小透明，却是让众人重视了起来，刘副主任在这时候清理了剩余的张大富的人，委员会又重新掌握在她的手里，也因为张大富在交道口街道办捅了娄子，也就没再派外人过来。 刘副主任自然清楚怎么回事，对于钟山和宋丽丽也是承了情的。 看正式谈完了，宋母对着钟山说：“小钟，这马上过年了，你今年就来这过吧，正好过年丽丽她大哥回来，你们也见见面！” 宋父也是说道：“是啊小钟，就来这过年吧，丽丽她哥也很长时间没回来了，难得一家人聚齐。” 钟山听到后，也没多想，就同意了：“行，那我过年就来这儿了，也省的做饭了。” 后世来的钟山，对于春节也并没有像这个年代的人那么重视，原主这么多年也是一个人生活，对什么年节的，并不是太在乎。 宋丽丽在旁边也是开心的说：“我也好久都没见到大哥了。今年过年嫂子和大宝应该也会回来吧？” 宋丽丽的大哥宋文青已经结婚了，妻子叫冯玉琴，也是四九城的，和宋文青是同学，两人育有一子，叫宋毅，小名大宝，宋文青在东北某部服役，冯玉琴也带着孩子去了东北。 宋母也想儿子，更想小孙子：“是啊，都回来，文青也去东北也有几年了，回来几次数都数的过来，而大宝更是出生后啊，就没来过几次四九城！” 宋父叹了一口气说道：“文青前段时间其实也是有机会调回四九城的，不过被我回绝了，这个时候的四九城暗流涌动，回来可不是好的选择！” 见气氛有些沉闷，钟山安慰的说：“东北其实还好，气候变化和四九城差不多，虽然冷一点，但也就冬天那几个月，而且那里物产丰富，最起码吃的会好一点，不像咱们这，拿着钱都买不到东西，而且远离政治中心，小心一点，不会出什么错，还是比较安全的！” 在宋家吃过晚饭后，离开宋家的钟山，并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向着李主任家里走去。 到了李主任家，李主任看到钟山：“钟山来了，吃饭了吗，在这吃一口！” 钟山：“不用了李姨，在丽丽家吃过了，我是来找城宇的。” 李主任听到钟山说是在宋丽丽家吃的，深深地看了钟山一眼“看样子宋家还挺认可这他的！” 这时胡城宇也出来了，看到钟山后就把钟山让进自己屋：“老钟，你不来我也要找你呢，我大舅说马上过年了，看看还能不能再采购一批物资，过年给工人发下去，价钱好说！” 钟山闻言，笑道：“我也是为这个事儿来的，在不耽误下次交易的情况下，那边还能凑出来之前那个量，不过能再加10头羊，还有一些苹果，价钱随行就市就行。” 胡城宇高兴道：“行啊，东西是越多越好，不瞒您说，这些东西虽然不少，但这家分点，那家分点，最后轧钢厂留不住多少，我大舅手又松，都让他送人情了。” 钟山听出胡城宇的意思是能不能多点物资，不过他没搭这茬，这么多物资已经很危险了，再加是不可能再加了，宁愿空间里减少养殖量也不能再加了。 于是钟山当做没听出来，说：“那就明儿晚上，小仓库交易，还是老规矩！” 定下时间后，钟山就准备走，刚走进院里，李主任叫住了钟山：“小钟，你可不能光顾着轧钢厂，把咱自己忘了啊！” 钟山看着李主任：“李姨，您可别逗我，要街道办才几个人啊，还弄不来这点东西呀！” 李主任白了钟山一眼：“那不得搭人情嘛，从你这拿又不搭人情，咱街道办人少，一头猪，再来点鸡蛋就够了。你可得上点心啊。” 钟山一听也不多，就答应了：“行，那我二十九弄来吧，正好下班直接放假过年了。” 李主任笑道：“那我可就交给你了，可别忘了！” “放心，不能，那我就先回了！” 李主任看着钟山离去的背影，心想“这小子可走了大运了，竟然真的被宋家认可了，而且他竟然还有这么个门路，以后街道办最起码吃喝上不用去求人了。” 现在这年月，有物资的就是大爷，为什么供销社，粮站和肉联厂的人那么牛，就是人家有物资啊，所有人都要看着人家的脸色说话，人家可不管你是什么人！ 有这么一个能弄来物资的人，就再也不用去说小话了！ 离开李主任家后，钟山四处转了转，去看了看房子，皇城根儿的二进院子和黑芝麻胡同的房子都看了看，黑芝麻胡同的房子倒是没什么，以后一定会推倒重建的。 只是从娄家买的这个二进院儿，如果长时间不住人，就要破败了，那就太可惜了，看来偶尔还是要过来一趟的！ 回到家里后，家里一天没人，一进屋，一点儿热呼气儿都没有了，点燃炉子后，烧了下火炕，炉子上又坐着一壶开水，过了好半天，屋里才暖和过来，一个人住就是这点不好，在冬天，每天回来都要好半天才能暖和过来。 水热了后，泡了一壶茶水，放在炕桌上，茶壶旁放着一些糖果和花生瓜子，再旁边放着收音机，钟山喝着茶水，听着收音机，偶尔再扔嘴儿里一粒花生“嘿，那叫一个美，那叫一个嘚，那叫一个地道！” 地道了一会儿后，钟山整理了一下空间里明天要交易的物资后，捂上热乎乎的被窝，洗洗就睡了。 第40章 再次交易 第二天，早上起来刚收拾完，炉子上正煮着粥，这时何雨柱敲门进来了：“柱子哥挺早啊，这是有事儿？” 何雨柱回头看没人，对钟山说：“山子，这不过两天雨水结婚了吗，你说你能弄到肉，你看……” 钟山一听：“真快啊，雨水都要结婚了，那晚上我带回来，来我家取吧，柱子哥吃早饭了吗，在我这对付一口吧。” 何雨柱听到肉没问题后笑道：“那就承你情了，现在肉是真难买，雨水那婆婆排了两天队了，毛都没买到，正犯愁呢，我就不吃了，得赶紧去告诉雨水一声，回见！” 何雨柱火急火燎得出去了，钟山煮好粥后，溜溜达达的去上班了。 昨天的事件，依然影响着交道口街道办，偶尔还是有人会讨论起，短短的一天时间，一名委员会副主任落马，人生就是这么无常，在四九城这个地界儿，说不上谁背后就是一领导。 白天在街道办学习了一天的书，下班把宋丽丽送到家后，刚回到家，把炉子点上，何雨柱就回来了。 看到何雨柱来了，钟山在他进屋之前，拿出了二十斤猪肉，两只鸡出来，想了想又拿了一网兜儿苹果。 “柱子哥回来了，来看看东西够不够，不够再说！”钟山把何雨柱让到屋里，说道：“这兜苹果就算我给雨水的贺礼吧。” 现在结婚也就摆个一桌两桌的，钟山拿出来这些肉连过年都够了。 何雨柱看到后，笑的嘴都闭不上了：“哎哟，这肉真肥，现在可不好买，得，我先送去了，山子，钱给你，等年后我结婚你可得再给我弄点啊！” 何雨柱给了钟山钱后，屁颠儿屁颠儿的去何雨水对象小片儿警家送肉去了。 钟山吃过晚饭后，天儿也快黑起来了，就压上炉子后出家门，去郊外小仓库送了物资，钟山依然躲在暗处，等着轧钢厂 的人来验收物资过后，钟山才出来拿着桌子上的钱，数了数就扔进了空间里。 出了仓库后，钟山想着反正都出来了，就去鸽子市看看吧。和鸽子市守门的人说买东西后，钟山就进了鸽子市。 可能是快过年的原因，鸽子市里人和商贩儿都多了起来，绝大多数都会吃的，钟山买了几张茅台票后，又看到了一个卖钢笔的，英雄钢笔，应该是钢笔厂的内部人员，买了几只英雄钢笔后，又逛了起来。 走着走着，还真发现了好东西，一张大猫皮，连着头，完整的皮，看着大猫头上的‘王’字，钟山没有任何犹豫就买了下来，这东西也就这个时候有，在后世想都不要想，再过个几十年，想都不要想。 又在不远处，买了一副象棋，象牙的棋子，黄花梨的棋盘，可以看出，原主人对它很爱惜，几乎没有什么磕碰。 再之后就没看到什么心仪的东西了，卖古董的也有几个，钟山空间里的古董也不少，而且也不准备在外面收，他又看不出真假，不要以为这个时候就没有假的，做假这门手艺也是传承悠久的。 马上就要风起了，到时候直接从李副厂长那用物资换不是更省心嘛？钟山不懂古董的真假，但是他相信资本家的眼光，就和空间里的那些古董一样，资本家收藏的，一定是好的！ 而且他收古董，完全是因为别人穿越都收，他不收感觉不太合群儿，其实并不懂这些，也没那么喜欢。 看着也没什么想买的后，钟山出了鸽子市，回到了家里。 第二天上班后，过了一会儿办公室外面有人喊：“钟山，你的电话！” 钟山闻言也是一愣，谁会给自己打电话呢？连忙回道：“哎，这就来，劳驾您跑一趟！谢谢您了！” 钟山去到传达室后，拿起电话：“喂，您好，我是钟山！” 只听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声：“小钟啊，我是红星轧钢厂李怀德啊。” 钟山一听是李副厂长：“是李厂长您啊，您这是有什么吩咐啊？” 李副厂长大笑道：“嗨，什么吩咐不吩咐的，小钟今儿晚上有空吗，今儿好不容易得空，想请你吃一顿饭啊，小钟你可务要必赏脸啊！” 钟山一听李怀德电话都打过来了，也没推辞：“那行，晚上下班我去轧钢厂！” “那可说好了啊，晚上我叫傻柱做几个好菜，等着你了！”李副厂长挂了电话后，钟山也回到了办公室。 宋丽丽看着钟山，好奇的问道：“钟山哥，谁的电话啊，打街道办来了，有什么急事吗？” 钟山也没隐瞒：“没什么事儿，红星轧钢厂的李副厂长，说晚上去轧钢厂吃饭。” 孙德民在旁边听到：“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是李怀德吗？听说他在轧钢厂的权势很大啊！” 钟山听他认识，就问道：“就是他，孙哥你认识？” 孙德民说道：“多新鲜，咱街道附近就这一个大厂，厂长副厂长就那么几个，谁没听过。” 钟山一听也是，附近就这么一个大厂，而且轧钢厂扩建时，招工都是附近优先的，分房也是在附近，所以和街道办的接触也多。 下班后，钟山送完宋丽丽，就向着轧钢厂走去，到了轧钢厂大门，依然是胡城宇在门口等着他。两人去了小食堂后，李副厂长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旁边有几个人和李副厂长汇报着什么，应该是李副厂长的人。 李副厂长看到钟山来了后，迎了过来，他身后的人也好奇的看着钟山：“小钟来了，今儿你可晚了啊，一会儿得罚你一杯。” 钟山闻言连忙告罪道：“哎呀，我的错，我的错，我自罚三杯！” 把钟山让进小食堂后李副厂长让那几个人回去了，只留下了胡城宇。 过了一会儿，上菜后，钟山一看，嚯～应该都是自己卖给轧钢厂的，卖完自己来吃来了。 李副厂长看菜上齐后，举起杯对钟山说道：“小钟啊，今儿这顿饭呢，一是又完成了一笔交易，工人们也能过一个好年了，这是要感谢你的， 这第二呢，也是给你交一个底，我做了轧钢厂的委员会主任，以后的交易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和钟山碰了一杯后，钟山对李怀德说：“那可恭喜李厂长了，我这也提一杯，祝您今后平步青云，扶摇直上，我干了！” 在两人互相吹捧中，这次的宴席也算是宾主皆欢。 第41章 年关 几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时间来到了腊月二十九，街道办的最后一天上班时间，上班后钟山就找到了秦大爷：“秦大爷，三轮车钥匙拿一下，我去取过年发的年货。” 秦大爷拿出一把拴着红绳的钥匙，递给钟山：“今年发什么啊？” 钟山并没有回答，一边打开三轮车往外走，一边说道：“一会儿回来您就知道了。” 骑着三轮车出来街道办后，钟山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在四九城转悠自己起来，大街上全是人，三轮车都骑不快，路过供销社往门口一看，得，排队都排到马路上了，在外面都能听到售货员大喊的声音。 家家户户大门上也都贴了对联，钟山家也让三大爷写了副对联“艰苦朴素节俭办新社会，英雄意气风发人定胜天” 这个年代的春联绝大多数都是这种，春联的主题都是爱集体，建设国家，军民同心，没有像后世一样都是求财的。 转悠了一圈后，钟山愣是没找到一条没人的巷子，没办法，把车骑到了黑芝麻胡同的院儿里，把车推进院儿里后，拿出来一头在空间收拾好的猪，然后把车推出去后，把破棉被放到三轮车空的地方，又拿出来一些鸡蛋，轻轻的放到棉被上。 都弄好后，锁好门钟山就骑车回了街道办。 到了门口：“老秦，快来帮我推一下。” 秦大爷听到声音，出来看到钟山回来了，往三轮车后面一看：“嚯～这肉不少啊。” 说完，帮着钟山把三轮车推进大门后，推到了食堂门口：“老秦，劳驾您看一下，我去叫一下李主任。” 说完，钟山就朝着李主任办公室走去。 敲了三下门后，“李姨，肉我取回来了，您去看看？” 李素兰听到钟山的话，也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行，那就去看看。” 食堂，李主任看着门口车上的猪肉，周围也围了一群人，李主任对着食堂的师傅说道：“老王，你先放下手头的事儿，把肉分出来，鸡蛋也按人头分出来，小钟，你再骑车和我出去一趟。” 把猪肉和鸡蛋卸下来后，钟山又和李主任去供销社后勤仓库取了一些搪瓷盆，镜子木梳香皂这些日用品，每年都会发点这些，不过都不是全品，都是有一点瑕疵的，不影响使用！ 再次回到街道办，就开始发年货了，每人都发了一块肉，一网兜鸡蛋，还有一些日用品。 这一块肉就够过年吃的了，都很是高兴，宋丽丽是第一年出来参加工作，也是第一年发东西，和别人看着肉开心不一样，宋丽丽家不缺这些，而是看着自己发的搪瓷盆，镜子小木梳很兴奋，看样子回家就准备用了。 分完东西，回到办公室后，看着宋丽丽喜欢的样子，钟山把自己分的东西也递给了她：“都给你吧，回家换着用！” 宋丽丽虽然很喜欢，但还是说：“我这一套就够了，你拿回家用吧，过年了也换一套新的！” 钟山看了看旁边没人，但宋丽丽身前，低声说：“你拿家去，等我去你家用！” 宋丽丽听到钟山的话，满面通红，白了钟山一眼后，美滋滋的照镜子去了。 下班后，这就开始放假了，过年放三天，三十，初一，初二，钟山拿着两个人分的东西，送宋丽丽回家。 到了宋家后，宋父宋父都还没回来，把肉和鸡蛋放到厨房后：“丽丽，那我就走了，明天再来。” 宋丽丽把东西放好后，回身听到钟山要走：“那好吧，我哥晚上到家，明天你来应该已经在家了，那明天见！” “好，明天见！”钟山说完，看保姆没在客厅，趁宋丽丽不注意，亲了一口：“我走了，哈哈！” “流氓！”没管后面红着脸的宋丽丽，钟山出了大院儿后，向着南锣鼓巷走了过去，过年的街上人来人往，在巷子口看到了很多人拿着东西往家走。 “小钟啊，这是下班回来了？你这，怎么也是个干部，怎么空着手就回来了， 单位没给发年货吗？”嗯，就很难评，能说出来这么没水平的话，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 钟山回过头，果然是二大爷刘海中，手里拿着猪肉，鸡蛋，一只鸡，还有几个苹果，腆着肚子往回走，看到钟山空着手，来了优越感：嘿，你钟山虽然说是干部，但你刚刚参加工作的小年轻，还是不如我这七级锻工，干部又怎么样？ 想到这，也没那么羡慕钟山了：“小钟啊，还是要好好工作，努力为社会做贡献，以后啊，什么都会有的！” 钟山忍住笑，非常正色的回应刘海中：“大二爷，您说的对，您这东西没少发啊，到底是老工人，七级锻工，厂子里的活宝啊！” 刘海中虽然听着感觉不太对劲，但也没多想，显摆完，蔑视的看着人，晃晃悠悠的往院儿里走去。 钟山并没有跟上，看着何雨柱和易中海，秦淮茹一起回来了，就慢点走，等着他们。 “一大爷，回了啊，要说还是你们轧钢厂福利好，这东西没少发啊！”众人走到了跟前，钟山主动和易中海说道，易中海发的东西和刘海中差不多，但是何雨柱和秦淮茹没有苹果，应该是只给了价格高的老师傅。 易中海看到是钟山，虽然空着手，但到底心思还是比刘海中深多了，也没多问：“嗨，在哪都是做贡献，小钟啊，你这也下班了啊！” 何雨柱最近和钟山接触的比较多，比较熟悉，又是心里存不住事儿的人，看到钟山空着手就问道：“山子，您这怎么空手回来的，年货都买了吗？” 钟山也和何雨柱秦淮茹打了招呼：“嫂子，柱子哥，你们轧钢厂也都放假了吧，我这也发了，没拿回来，过年也不在家过，发的东西给别人了。” 顿了顿又对何雨柱说：“柱子哥，一会儿来我家啊，咱俩喝点，一大爷您也来，回来后工作忙也没在一起吃过饭，正好借着过年放假，咱也聚聚！” 何雨柱在钟山家吃了几次了，也没多想就同意了：“行，那我送家去就去你那。” 易中海想了想，去一下也好，也正好探探钟山的底，也就同意了：“那行，晚上就让你破费了。” 回到院儿里后，钟山拿了肉出来后，想了想还是没叫阎埠贵，三个大爷如果来了两个，不叫刘海中就不好了，如果叫他，那就是在给自己找不肃静。 第42章 和一大爷吃饭 钟山把炉子点燃后，何雨柱就来了。 “山子，我进来了！” 钟山看着进来的何雨柱：“就等你呢，今儿可有点好东西，就看你手艺了！” 说完就把牛肉和羊蹄羊腿拿了出来：“牛肉炖一顿的就行，剩下的都做酱牛肉吧。” 何雨柱看着牛肉：“要说还是你能弄来好东西，我们厂都好久没见过牛肉了，您瞧好吧！” 就在钟山为何雨柱打下手的时候，一大爷易中海拿着两瓶莲花白，也到了钟家门口，易中海表面工作做的还是不错的，到了门口敲了敲门，要是刘海中，肯定是直接腆着肚子撇着嘴直接进来了。 钟山看到易中海来了，连忙让进屋里：“一大爷来啦，您说您，您是长辈，来小辈家里还拿什么东西啊，快进来暖和暖和！” 把易中海让进屋后，给倒了杯茶：“一大爷您先坐，我和柱子一会儿就好。” 易中海坐在八仙桌旁边看着屋里的布置：“小钟，你这屋装的不错啊。” 还没等钟山说话，何雨柱先说了：“一大爷，不错吧，等开春儿我也照着这么装，装完了咱再结婚。” 易中海对于何雨柱和秦京茹还是挺满意的，虽说现在何雨柱是易中海心目中的养老人，但是从内心来讲，还是和秦淮茹一家子亲。 毕竟和贾家那么多年的感情了，在他心里贾东旭和秦淮茹就和他儿子儿媳妇一样，贾东旭没了，留下了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何雨柱和贾家有了这么一层关系，平时也能帮帮贾家。 想到这，易中海对何雨柱说：“柱子，这过完年你也要结婚了，以后嘴上可得有个把门儿的，别什么得罪人的话都往外说。” 对何雨柱说完，又对钟山说：“你这个柱子，哪哪都好，就是这脾气太臭，嘴啊太贫，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就没好话。” 何雨柱看一大爷这么说说自己，也不辩解：“一大爷，我这脾气这么多年，改不了了，改了那就不是我了。” 说着话，菜也做好了，三人伸手把菜端上桌，炖牛肉，酱牛肉，炖小鸡，酱羊蹄儿，红烧肉，钟山又拿出一个花生米凑了6个菜！ 这桌菜，哪怕一大爷不差钱儿，看着眼睛都有点儿直，何雨柱虽然没有一大爷有钱，但毕竟是厨师，见过世面，也在钟山家吃过饭，倒是没有太过惊讶。 易中海看着钟山拿酒过来，说道：“小钟，要说这院儿里还得是你，虽说是过年，但要凑这么一桌子可不容易啊！” 钟山笑笑道：“嗨，一大爷，我这不也是过年了嘛，明天大年三十我也一个人，就去我对象家里吃，今儿在家就算过年了。 柱子哥，你也别见外，菜都给老太太和一大妈送去点，晚上给加个菜，回来咱再慢慢喝！” 何雨柱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跟钟山见外，同样的，钟山让何雨柱做什么，何雨柱也从来不推托。 易中海在旁边看着两人，嘴里说着：“哎呀，小钟，柱子，不用给你一大妈拿，给老太太那拿点就行了，不用这么客气！” 虽然嘴里这么说，但看他在那笑的没有耳朵挡着，嘴都咧到后脑勺了。 哪怕他再心思深沉，为的也都是养老，看着小辈儿的人对长辈这么尊重，这种笑容可是发自内心的，现在易中海越看何雨柱和钟山两人越顺眼。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回来后，钟山给两人都倒了一杯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随后对易中海说：“一大爷，虽说这是在我家，但您是长辈，又是院儿里的一大爷，所以还是您来开个场，给我们俩讲两句吧！” 何雨柱也说道：“是啊一大爷，您给开个场。” 易中海笑容满面的站起来，端起酒杯：“按理说在小钟家，小钟是东家，应该小钟说，但你们俩都让我说，那我就说两句。 小钟，柱子，你们都是咱们院儿的小辈儿，小钟今年毕业到街道办工作，也处了对象，柱子呢，今年也和淮茹的妹妹处上了，都是大喜事儿。 你们之间的关系呢，相处的也都很不错，对长辈也都很尊重，你们俩啊，是咱们院儿里最出息的两个人，虽然家里都是一个人了，但都是好孩子。 我希望你们今后能再接再厉，工作上多做贡献，生活中也能幸福美满。好，来，咱爷儿仨喝一口！” 三人喝了一口酒后，就开始吃菜，这么多肉菜别说何雨柱和易中海了，就是钟山，穿越过来以后都没吃过，轧钢厂的招待菜，都会夹杂着两个素菜，也不会像这样一桌子肉。 吃了两口后，易中海又开始语重心长的对何雨柱说：“柱子啊，以后你和京茹结婚后，和贾家也算一家人了，一定要多接济接济她家，你东旭和走得早，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的，贾张氏还没有定量，俩寡妇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啊，人一定要有善心啊！” 钟山一听，得，来了，看何雨柱的神情，就不是第一次和他说了。不过钟山也并没有打断他们，眼睛一亮，看戏似的看着两人。 这一代有何雨柱，秦淮茹，下一代又有棒梗兄妹，易中海的算盘都在这两家身上，易中海是聪明人，也不会把主意打到钟山身上，反正这三家人在一起，相互之间各取所需，外人看热闹就好了。 整个饭局，都是易中海在教授何雨柱做人的道理，何雨柱呢给易中海养老也不会吃亏，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家产，百年之后都会是他的，说句不道德的话，何雨柱吃了两个绝户。 当然，何雨柱对他们也都是真心地，现在何雨柱的命运已经改变了，没和秦淮茹拉扯不断，而是准备娶秦京茹，贾家也不会像原剧情那样 吸 他血了，这么发展下去，何雨柱的结局还是很圆满的。 易中海罕见的喝多了，事实证明，越是心思深沉的人，喝多后越容易吐露心声，易中海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从眼睛缝儿里看着何雨柱： “柱～柱子，你是好～好孩子，你要是，是我孩子，多～多好！” 何雨柱也没少喝：“一～一大爷，您就和我爹～爹一样，您对我的好，我都～都记着呢！” “柱～柱子！” “一大～大爷！” “柱～柱子！” “一大～爷！” 钟山看着含情脉脉对视的两个人“我记着有人说何雨柱和许大茂是真爱，现在许大茂下线了，何雨柱和一大爷之间的爱也很深嘛！” 第43章 大年三十 一大爷和何雨柱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了一会儿，眼睛就都睁不开了，钟山虽然也没少喝，但毕竟身体素质强了很多，把烂醉的一大爷扶到了家，敲了敲门：“一大妈，在家吗？” 一大妈打开门后：“小钟啊，这是怎么了？” 钟山不好意思的说道：“嗨，一大妈，一大爷和柱子哥今儿在我家吃的嘛，一高兴就喝的多了点，我先把一大爷送回来了。” 一大妈看着喝醉了的易中海，不由一阵好笑，这个老易，和俩孩子喝酒居然喝多了。 钟山说道“一大妈，我先把一大爷扶到床上吧。” 把一大爷安顿好后，一大妈说道：“小钟，喝口水吧！” “一大妈，不了，还有柱子哥呢，我还得把他送家去！”钟山没多留，说完了就回家去接何雨柱去了。 把何雨柱也送家后，看着何雨柱冰冷的屋子：“唉，我真是欠了你的！”说完，回家取了一块烧红了的煤球，放到何雨柱炉子里，引燃了炉子后，看温度上来了，才出门回了家，现在的温度，不生炉子冻一晚上可真容易出事！ 回家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把垃圾收到空间里，压上炉子后，钟山挺不住也睡了。 第二天上午，钟山起来后收拾了一下，就出去贴了春联，然后进空间里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新衣服后，就在空间里拿出来两瓶茅台酒，两包鸽子市儿淘到的普洱茶饼，又拿了点牛肉和羊肉，还有何雨柱做的一些熟食，起身出门往宋家走去！ 天空下起了小雪，灵巧的雪花在空中翻舞，一小片，一小片，没有那么多，那么大，左飘飘，右飘飘，从天上落了下来！ 钟山走到宋家门前，大门开着，直接走了进去，到了门口敲了两下门，开门的是宋母，钟山连忙道：“伯母过年好！” “过年好，过年好，哎呀，你这孩子，还敲门，快进来外面多冷！” 把钟山让进来后，钟山跺了跺脚，看向屋里，宋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他旁边有一个20多岁青年，和宋父有八成相似，身材魁梧，面容刚毅，应该就是宋丽丽的哥哥宋文青了。 “伯父过年好，这应该就是大哥了吧，大哥过年好，丽丽老念叨你们，这次回来能多待一阵儿吧！”钟山也没等介绍，自来熟的说道。 宋父看到钟山来了也是笑容满面的说道：“小钟来了，过年好！快过来坐，没错，这是你大哥宋文青，文青啊，这是丽丽的对象钟山，怎么样，一表人才吧！” 也许是儿子回来了，宋父看着格外的高兴，宋文青也打量着钟山，1米8的个子，因为最近练武的原因，身体也是格外的壮实，但是面容上又有一点书生气，带着一丝忠厚，看着就让人忍不住生出好感来。 宋文青向着钟山伸出手道：“钟山是吧，你好，我是丽丽的大哥宋文青，一直在东北！”听着宋文青这一口的东北口音，钟山不禁感叹，东北话果然传播率极高啊。 和宋文青握了握手后，钟山说道：“大哥昨晚到家的吗？这次回来能待多久啊！” “昨天半夜到家的，这次能待半个月吧。”宋文青说完，拍了拍钟山的肩膀：“小钟你这身体素质挺好啊，够壮实的。” 这时宋丽丽从厨房出来了，看到钟山脸上笑出来花儿来：“钟山来了啊，今儿给保姆放假了我和嫂子在厨房呢，听到你声才出来。” 钟山一听：“丽丽，这么说东西我还拿对了，昨儿柱子在我家做的酱牛肉，卤羊腿儿羊蹄儿我都带来了，正好加俩菜。” 宋丽丽打开牛皮纸，看到里面的熟食惊喜道：“呀，酱牛肉，我都好久没吃了。”说完拿着几包肉，送去了厨房。 宋家家里只有一个保姆，过年给放假了就只有自己做菜了，这个时候找厨师来家里做饭，那纯粹的嫌弃自己的材料不够，给对家凑材料呢。 还好宋母和大嫂冯玉琴会做饭，但也只是会做而已。不过过年吃自己做的饭菜，倒是也增加了一些年味儿！ 过了一会儿宋丽丽带着一个20多岁的少妇，还有一个5.6岁的小男孩儿走了过来。 少妇看起来有点瘦弱，但长相还算清秀，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孩子虎头虎脑的，特别壮实。 宋丽丽对着那少妇介绍 到 ：“嫂子，这就是我对象钟山。”说完，又对钟山说：“这是嫂子和大哥家的孩子。” 冯玉琴看着钟山点了点头，笑道：“钟山你好，在电话里总听婆婆夸你，这下子总算见到真人了，果然一表人才啊！” 钟山客气道：“嫂子您过奖了，这是小毅吧，虎头虎脑的，真壮实！” 冯玉琴看着孩子说道：“小毅，还不问好？” 宋毅好奇的瞪着大眼睛看着钟山，听到妈妈说话，对着钟山说道：“小姑父过年好！” 听的宋丽丽俏脸通红，周围人都笑了起来，小家伙看着周围人笑，眼睛露出些许不解，随后也笑了起来！ 钟山看着虎头虎脑的孩子，突然想起来忘了什么事，忘了给孩子准备见面礼了，空间虽然说有不少玉佩玉把件，但是这个时候送人可不合适，更别说给一个孩子了。 给钱又有点俗气，钟山想了想，没有最俗只有更俗，拿出来一个小黄鱼，递给小家伙，摸着头道：“小毅过年好，这是小姑父给你的见面礼，小家伙真可爱！” 钟山开始并没有注意，随后冯玉琴看到孩子手里的东西，有点惊讶的道：“小黄鱼？小钟，这太贵重了，可不能要啊！” 宋父和宋文青也是惊讶的对视了一眼：“这钟山这么有钱？什么人随身带着小黄鱼啊，不过也只是惊讶钟山家底丰厚，一条小黄鱼黑市也就三四百，三四百对于普通家庭确实是巨款，宋家虽然没有太多的钱财，但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倒也不至于太过于惊讶。” 钟山对着冯玉琴说道：“第一次见面给孩子的，嫂子就让他收了吧，小黄鱼看着贵重，其实不值多少钱的。” 宋母这时走过来，看了看钟山，随后笑道：“玉琴啊，既然是小钟的一番心意，就让小毅收了吧，姑父给侄子的，也不是外人！” 冯玉琴听到婆婆这么说，看了看丈夫宋文青后，对着钟山说道：“那就收下了，小钟破费了，下次可不能送这么贵重的东西了。”随后对着宋毅说：“小毅，收下吧，还不谢谢姑父！” 宋毅听到指示后双手接过小黄鱼，奶声奶气的说道：“谢谢姑父！”随后把玩着手里的小黄鱼，虽然孩子小，不知道小黄鱼是什么，但是还是认得黄金的，看妈妈的样子应该很值钱，是不是可以买好多好吃的了？ 可怜的孩子还不知道人心的险恶，现在他手里的东西即将不再属于他！ 第44章 大年三十(续) 众人回到客厅后，三个女同志继续回到了厨房去研究去了，大年三十的晚饭是最丰盛的，中午只是随便吃了些，主要精力都放在晚饭上！ 吃过了午饭后，小家伙宋毅和钟山也熟悉了起来，也许是钟山给他见面礼，也许是钟山面善，小家伙和钟山特别投缘，熟悉了以后，一直围着钟山转，一会儿拿糖给钟山吃，一会拿苹果过来，看的宋文青都有些吃醋了。 “小姑父，给你吃桃酥，可好吃了！”看着小家伙又拿吃的过来，所有人都忍不住大笑，钟山也是笑着说：“小毅，姑父一会再吃，现在姑父吃饱了！” “哦，那好吧！”小家伙蹦蹦跳跳的又走了。 宋父看着大孙子走了后，对钟山说：“小钟，这小家伙和你倒是挺投缘的，才刚认识一天就粘着你！” 钟山看着小家伙道：“我也挺喜欢小毅的，虎头虎脑的，又聪明。” 相比于儿子女儿，宋父明显更喜欢大孙子，看着大孙子的脸永远是笑着的！ 晚上的年夜饭是宋母和大嫂冯玉琴做的，也许是因为没在一起生活过，婆媳之间的关系十分融洽，并没有什么矛盾。 手艺不算好，但原材料比较好，倒也不难吃，再加上钟山带来的何雨柱做的熟食，一家人吃的也是津津有味儿。 钟父吃了一口钟山带来的酱牛肉，吃完就给大孙子夹了点：“大孙子，吃牛肉！”然后又对钟山说：“听你和丽丽说，这是你们院儿的厨师做的？味道还真不错，有大厨那个味儿，没差多少。” 钟山吃了一口后：“伯父，是我们院儿的何师傅，他是家传的谭家菜，只不过这个时候没有用武之地了，后学的川菜，做的也不错，院儿里有个工业部的大领导很喜欢他做的菜，也经常来大院儿！” 吃完年夜饭后，饭菜撤了下去，宋母沏了一壶茶，几人围坐在八仙桌旁，说着闲话，突然宋母说道：“小钟，丽丽，你们俩岁数也都够了，准备什么时候把事儿办了啊？” 宋丽丽听完，羞红了脸，低着头：“我听钟大哥的！” 钟山一愣，随后想到是啊，这不是后世了，后世处几年在结婚很正常，而现在确定关系后，没过多长时间就要结婚了，自己个宋丽丽这么长时间没结婚，都是有点儿晚了！ “伯父伯母，您也知道我家就我一人儿，也没人为我想这些事儿，我听你们的！”钟山痛快的说着，说完后，又对宋丽丽说：“只不过要丽丽和我去大杂院儿住了，也不知道丽丽能不能住的惯！” 宋母听完，看了看自己闺女：“丽丽确实没住过大杂院，不过如果你们想住楼房，我们医院那也给我分了房子，只不过一直没去住过，你们可以搬过去，就算丽丽的嫁妆了！” 宋丽丽去过钟山家，知道家里虽然不大，但卫生间书房什么都有，就说到：“没事的，钟山哥家里也什么都有，屋里也有卫生间，不会不习惯，和他们说的大杂院不一样的！”说完不知道想起来什么，脸又红了在一旁看着钟山。 钟山也说：“伯母，倒是不用去楼上住，其实我在别处也有房子，在皇城根儿还有一座二进的院子，只不过没去住过，我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住在大杂院里安全一些，只是就苦了丽丽了！” 听到钟山的话，宋父宋母对视了一眼，看样子自己这个姑爷，也不是那么简单啊，在知道钟山的时候，明里暗里都调查过钟山了，倒是没有发现钟山还隐藏的挺深，皇城根儿的四合院私人的一共也没有几座，钟山竟然就有一座。 大哥宋文青看着钟山，不愧是随身带着小黄鱼的人：“妹夫，皇城根儿得院子还真没进去过，这要搁过去可都是皇亲国戚住的啊，有机会带我去看看，咱也看看什么样儿！” 钟山笑着说道：“什么时候都可以，大哥你想要住，住到哪儿都行，说实话自从收过来后，就一直在那放着呢！” 宋文青忙说道：“我看看就行，住还是不住了，在家半个月就要回东北了。” 宋母深深的看了会钟山，然后说道：“小钟你想的是对的，现在这个时候在大杂院住确实安全很多。不过你竟然还有个院子，我记着当初你和丽丽处对象的时候，素兰说过，你买下了黑芝麻胡同当初奎俊的五进院子，没想到不声不响的又买了一座。” 钟山听到宋母说黑芝麻胡同，也没惊讶，当初买那个院子，李主任一家都知道，宋母和李主任又是好朋友，知道这个不奇怪，于是道： “伯母，那个院子虽然大，但是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了，只收拾出来一进的三间房子，剩下的都倒塌的差不多了，而且现在也不敢重建，就一直荒着呢！” 宋文青听到钟山还有一个五进的院子，看钟山的眼神都变了，这小子藏的挺深啊，这么有钱还住大杂院！ 宋父也知道五进院子的事儿，看着钟山也是笑着说道：“小钟你啊，小小年纪的竟然这么喜欢房子，不过还是要小心一点，那个五进院子是荒废的，倒是没什么问题，皇城根儿的院子别让别人知道了，二进的有点超标了，超过每人15间的标准了。” 钟山闻言也是说道：“我知道的，这个房子当初我也不想收的，只不过皇城根儿这个位置太诱人了，再加上那一院子的黄花梨老家具，一时没 忍住，那之后别的院子都不收了！” 宋父闻言点了点头，听到一院子的黄花梨家具，也是有些心痒痒，不过也没说什么。 宋母又接过话：“小钟，你的想法也对，在大杂院住也不错，就像你说的，在群众中间，还是比较安全的，既然你让我和你伯父做主，那就年后趁着你大哥没回东北，你和丽丽也把事儿办了吧，不然你大哥回东北了，下次再回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钟山一听，也没什么异议：“都听您和伯父的。” 宋母听到后，拿日历看了看：“那就初六吧，是个好日子，虽然急了点，但是现在一切从简，也没有什么可准备的，主要的是咱们一家人都在！” 订好日子后，一家人关系更近了一步，和宋父，大哥宋文青聊了一会儿后，钟山就要告辞回家了。 宋母劝道：“小钟，在这住吧，有房间的，这么晚了别麻烦了！” 小家伙宋毅也说：“小姑父，别回去了，咱俩一起住，我陪你！” 钟山哈哈一笑，揉了揉小家伙的头后说道：“伯母，不了，我还是回去吧，大过年的家里还是有人的好！” 宋母听到钟山这么说，知道说的对，也就没再劝：“那好吧，小钟，回去注意安全！” 第45章 大年初一头一天 走在回家的路上，虽然天有点晚了，但今晚的月亮很亮，地上一层白雪，所以天儿并不黑。 钟山紧了紧大衣，手揣进袖子里，缩着脖子，走在大街上，大年三十儿的晚上，每一家都充满了欢声笑语，虽然这个时代没有电视，电脑，没有手机，但人们特别容易满足，路旁的孩子放着鞭炮，跑着，闹着。 回到了家后，钟山引起了炉子，烧了壶热水，不顾外面的冷气，打开了屋门，在屋里门口放了一张小桌子，旁边放一个小凳子，桌子上放着点心，茶水，钟山坐在门口，望着1965年最后的天空，看着星星，这一刻的钟山是孤独的。 来到了这个时代才三个多月，虽然这三个月得到了很多，足够他几辈子的财富，前世想都不敢想的四合院，空间中那么多古董，还有他马上就要结婚了，但他还是孤独的，钟山回头看了看屋里，当初穿越过来屋里的那张床已经没有了，屋里看不出以前的一丝痕迹，仿佛从钟山穿越过来后，一切都重新开始了。 突然想喝酒了，钟山回屋里拿了一瓶酒，又拿了盘子花生米一盘子酱牛肉，放在桌子上，喝了一口酒后，钟山冷冷的看着外面，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没什么可想的！ 就这么坐着，一口酒一口花生米，从65年坐到了66年。 第二天早上，钟山被敲门声吵醒了。起来打开房门，就看到何雨柱带着三个孩子在门口，刚睡醒的钟山看到人还有点迷糊，随即想起了，这不是原剧中何雨柱带着三个孩子挨家拜年的剧情嘛。 这边钟山还在想着，那边三个孩子已经跪到了地上： “钟叔儿，我们给您拜年啦！” 钟山也没等他们往下说吉祥话儿，一人给了两毛，等他们说完吉祥话儿两毛可就挡不住了。 给完钱钟山看着何雨柱：“柱子你可真行，大早上的就带着孩子豁楞！” 何雨柱听完也不在乎：“山子你继续睡吧，小的们，走，下一家！” 钟山也没在乎，他现在和养老集团的关系还算挺好，大过年的给几毛钱他也不在乎。被吵醒后也不睡了，起来收拾收拾吃了早饭就往中院儿走去，今儿是大年初一，院儿里完搞团拜会，就是邻居们都在一起，拜个年，热闹一下。 钟山到中院时，已经来了不少人，几个大爷家的人都已经来了，一大爷家，贾家，何雨柱带着三个孩子，二大爷家刘海中，二大妈，两个儿子刘光福，刘光天，三大爷阎埠贵，三大妈，儿子阎解成，儿媳妇于丽，还有阎解放，阎解娣，阎解旷，该说不说，还是三大爷家能生呢？ 过了一会儿，院儿里人陆陆续续的来了，还差后院买许大茂家房子那家没来人。 一大爷易中海看了看：“人都到齐了吗？” 刘海中看了看着周围的人：“后院儿买许大茂家房子的老韩家没来人，光天，你去叫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刘光天带着一个40多岁，看着老实巴交分男人出现，正是老韩家的韩大春儿。 老韩家三口人，男主人韩大春儿唯唯诺诺，女主人韩郑氏，为什么叫韩郑氏呢，因为要对标贾张氏，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是姐俩呢，一样的满脸横肉，儿子韩阳，名字挺好听，但人就不怎么样了，之前就是一个二溜子，什么坏事儿都做，好事儿是一点儿不沾边，后来不知道走了什么关系，进了轧钢厂，这才买的许家的房子。 一大爷看韩家来了一个人，大过年的也不好说什么，就开始了团拜会。 二大爷刘海中对一大爷易中海说：“你是一大爷，你先说。” “今天呢，是1966年的大年初一啊，新年的头一天，我们三个大爷呢，讨论，要搞这个团拜会，这种形式很好啊，这就避免了之前过春节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不怎么愉快的事儿，这过去啊，有钱的呢，能拿出钱来给孩子们压岁钱，可有的真拿不出来啊！ 既然大家呢，都比较同意团拜这个形式，我觉得啊，从今儿开始，咱们可以形成一个制度嘛，今后的每一年，咱们都可以搞团拜嘛。 二大爷让我先给大家拜年，那就我先说，我祝咱们全院儿的街坊们，家家幸福，人人健康，户户平安，我给大家拜年啦！” 周围的人也都鼓起掌来：“好！给一大爷拜年啦！” “新年好！” 易中海说完，对着刘海中说道：“二大爷，您也请吧！” 刘海中站了起来，接着一大爷和众人说道：“给大家拜年了，我呢，来点儿文的，好吧，这个， 新年里，新气象，新春喜迎春雪！” 何雨柱在下面带头鼓掌：“好，您这可太文了！” 二大爷美滋滋的说着：“下联儿啊，是这个 讲形势，讲政策，讲究辞旧迎新！” 何雨柱在下面继续说道：“二大爷，您这前面那句还成，是新词儿，后面那句怎么不是一个味儿了啊，还是封建迷信啊这个！” 二大爷气道：“傻柱，你快闭上你这臭嘴吧！” 三大爷也接道：“傻柱，太不像话了，今儿早上天才刚亮啊，傻柱就带着贾家三个孩子，到我们家门口，打开门就跪下了，直接就给拜年，一大爷，二大爷，您说说，我咋能给钱吗，跪下就不起来啊，不给钱就不走！” 周围邻居也说：“三大爷，我家也是啊，一大早还在被窝呢，这仨孩子进屋就跪下了，这肯定傻柱指使的！” 二大爷看着何雨柱：“傻柱，这三大爷，和邻居们说的是真的吗？” 何雨柱也没否认：“真真儿的啊！” 二大爷看他居然承认了：“为什么呀？” 何雨柱摇头晃脑的说道：“不为什么啊，大过年的想他们了呗！” 二大爷被顶的说不出话来，转过头对一大爷说：“他一大爷，你说这傻柱，目无长辈，没有规矩，你说怎么办？” 三大爷在旁说道：“这还能怎么办，让他赔啊，把钱得吐出来啊，这没规矩不成方圆，不然咱们三个大爷之后可就没威信了，没他这样的啊，拜年就拜年呗，跪下就磕头，好家伙，还敲着碗，说着数来宝，跟要饭的似的，大年初一啊，这一年都不吉利呀。” 邻居也都说：“退钱，傻柱没收钱，那仨孩子肯定收了，退钱！” 贾张氏一看不好，扭头就走。有那眼睛尖的，看到贾张氏要走连忙喊道：“贾张氏，你走什么啊？” 贾张氏看有人看到了，说了一句：“我得问问孩子啊，说不定没拿呢？” 说完也不管众人，扭头就走了，进我贾家口袋的钱想退回去，门儿也没有啊。 第46章 李副厂长家 二大爷看贾张氏都走了，对何雨柱说：“傻柱，今儿这事儿是你带的头，这钱得你赔，你先把钱赔了，完你再找贾家，找秦淮茹要去。你也不用搭钱！” 何雨柱嗑着瓜子，：“行，可以！” 说完就找了个凳子，大马金刀的坐到上面：“行，退吧！” 三大爷阎埠贵看着何雨柱：“我说你退就退呗，你这拿什么架势啊你！” 何雨柱装傻道：“想要钱啊，来给我磕头啊，没明白吗？早上那仨孩子可是都给你们磕头了啊，这头可不能白磕吧，光要还钱不想还头，那可不成，三大爷，您怎么把头给我磕回来，我怎么把钱给你退回去。 当然了，您是三大爷，您是长辈，我不能让您给我磕，可您不是有孩子呢吗？让您长子效劳啊，阎解成，来，替你爹给我磕一个，钱马上退给你们！” 阎解成正看戏呢，没想到看到自己身上了：“傻柱，你放屁。” 何雨柱起哄道：“哎，大伙儿都听听啊，这是一个老师家的孩子能说出来的话吗？粗俗，忒粗俗，目无尊长啊，不想磕头是吧，不磕头行，那钱就没了。 谁想要回钱都可以啊，我就在这儿坐着。只要有人来，钱马上退了！” 周围的人看着何雨柱耍无赖，也没办法拿着东西都走了，这会也就散了。 何雨柱看人都走了，来了精神了：“哎，大家伙儿，别走啊，还要不要钱啦！” 三大爷走之前，冲着何雨柱：“傻柱，你记住了，从今往后，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 何雨柱：“三大爷，你不跟我一般见识，我必须气气你我！” 看着三大爷阎埠贵一家也气呼呼的走了，何雨柱如打了胜仗的将军似的，仰着头，趾高气昂的看着众人。 钟山趁着何雨柱不注意，上去就踢了一脚，不过没太用力：“柱子，你就缺德吧你，大早上的就挨家豁楞！” 何雨柱也没生气，对着钟山挤眉弄眼儿的说：“山子，咱这关系，你要不，我给你打个折！” 钟山做出还要替他的样子，何雨柱哈哈笑着跑回了家！ 被何雨柱这么折腾一早上，钟山的孤独感减少了很多，这也是钟山愿意和养老集团在一起的原因，因为他们是主角，上一世看电视剧，看到他们的镜头最多，也最熟悉，不管他们是好是坏，看着他们总会比旁人多一点亲切的感觉，反正又惹不到自己。 钟山回家后收拾了一下，从空间里分出了三份礼物，都是两瓶白酒，一些羊肉一些牛肉，一网兜苹果，先去孙科长和门卫秦大爷的家里拜了年后，最后去的李主任家。 在李主任家想了想，向胡城宇要了李副厂长家的地址，照着标准又准备出来一份礼物，只不过多了一个牛皮纸，里面包着6根小黄鱼。 虽然交易物资，钟山有物资掌握着主动，但是是通过李副厂长供货的，总是要给一些回扣，给一点甜头的，更何况过完年，李副厂长成了委员会的主任，距离他扳倒杨厂长，成为轧钢厂厂长的日子也不远了。当然，更重要的还是委员会主任，和一个委员会主任关系好，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会带来很大的助力。 李副厂长住在一栋轧钢厂家属楼里，李副厂长住在2楼，上楼到了门口，敲了敲门后，一个身体……嗯，身体强壮的女人开的门，看来咱们这位李副厂长确实家有悍妻啊。 打开门后，那女人看着钟山忠厚的面孔，倒是让人提不起恶感，又看到了手里拿的东西后，满脸笑容的对钟山说：“你好，小伙子，你找哪位啊？” 钟山也是客气道：“您好，这是李厂长家吗？我是钟山，来拜个年！” 屋里的李副厂长听到声音，人还没到声音先传了过来：“是小钟啊，快进来！” 声音传过来后，李副厂长也走到了门口，那女人看李副厂长这么重视，也是笑着把钟山让了进来：“小伙子，来，快进！” 钟山进来后，看着来到门口的李副厂长笑着说道：“李厂长新年好啊，祝您新年步步高升，心想事成啊！” 李副厂长也是笑着说道：“你也是，新年好，新年好！小钟，这是你嫂子，这是小钟，街道办的，大姐的得力干将啊！” 钟山对着旁边的女人道：“嫂子，新年好！” 那女人也是笑容满面的说：“小钟，新年好，新年好，来，快坐，我去沏茶！” 钟山放下东西后，就和李怀德坐下了，接过李怀德媳妇递过来的茶：“谢谢嫂子，您也坐，大过年的别忙活了！” 坐下喝了一杯茶后，钟山把牛皮纸包递给了李副厂长：“李厂长，这是那边感谢您的，您务必收下！”说完就递到了李怀德的手上。 李怀德感受着手上得重量，脸上笑容更胜了，忙对着钟山说道：“小钟啊，这也太客气了，受之有愧啊，不过你让那边放心，在轧钢厂这地界上，有我就出不了事儿，可以放心交易！” “那我就先回了，李厂长您留步！” 李怀德把钟山送到了楼下，才回到了楼上家里。一进屋，发现媳妇正看着油纸包，并没有打开：“怀德，这是？” 李副厂长得意的说道：“你都打开看看啊，打开就知道了！” 李怀德媳妇听他这么说，看丈夫没背着她也很开心，打开了牛皮纸，就见里面摆放着6根小黄鱼：“这？这小钟不是街道办的吗？怎么给你这么多小黄鱼？” 李怀德随手拿了一根小黄鱼，在手里摆弄着，随口说道：“是街道办的不假，但是他的关系很硬，最近两个月轧钢厂的物资都是他供应的，不过给这么多确实是多了，应该是看我做了委员会的主任，对我的投资吧！” 李怀德媳妇听到他这么说，也是放下心来：“照你这么说，这小钟还挺大方的。”不求人，只给钱的人谁不喜欢！ 李怀德笑着回应：“是啊，是挺大方的，这年头有物资的人才是大爷，可是人家竟然给咱们送礼，看来委员会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重要啊！” 李副厂长突然想起了第一次交易，看来确实是“合作愉快”啊，这伙人对于合作伙伴还真是大方！ 第47章 准备婚礼 从李副厂长家出来后，钟山也没回家，回家还得做饭，就来到了宋家。刚开门小家伙就跑了过来，抱着钟山的大腿：“小姑父，你怎么才来呀！小毅都想你啦！” 钟山抱起小家伙，问道：“哪儿想的呀？” 宋毅小手拍着自己的心脏部位：“这里想的！” 钟山给小毅一颗糖后，抱着小家伙进了屋，到客厅坐下才放下了他。 中午吃完饭后，在钟山准备走的时候，宋丽丽也要跟着他出来。 刚过完年宋家也是来了一波又一波送礼的，宋丽丽不太喜欢这种场面，正好钟山要走，就准备和钟山一起出去。 听到两人要走，小家伙宋毅也吵着要跟着走，没办法，只能把宋毅的小棉袄穿上，两人牵着小宋毅，出了宋家。 在街上转了一会儿，去供销社给小家伙买了点点心后，钟山就带着宋丽丽和宋毅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院门就迎面碰到了三大爷：“呦，三大爷，新年好啊，您这是出去啊！” 宋丽丽也是见过阎埠贵的，也是向着阎埠贵问了声好：“三大爷新年好！” 阎埠贵看着钟山和宋丽丽：“新年好，新年好啊，你们这是才回来啊，呦，小家伙真可爱，虎头虎脑的，一看就聪明。” 钟山解释道：“是啊，才从我对象家出来，这是丽丽她哥家孩子，人太多了，这不带孩子来躲清净来了嘛！” 阎埠贵看着三人说：“这可挺好，你们也好事将近了吧，到时候三大爷可得喝一杯喜酒。” “三大爷，要不也要找您呢，今儿刚定下来，初六结婚，就这几天了，可得请您帮着张罗张罗啊。”钟山对着阎埠贵邀请道：“到时候还得麻烦您写账呢！” 阎埠贵一愣：“这么快啊，好啊，就是这时间有些急啊，都准备好了吗？” 钟山也没隐瞒：“差不多了，也没什么准备的，现在不都提倡一切从简嘛，不让铺张浪费，搞形式主义，就是咱们大院儿摆几桌，大家伙儿热闹热闹。” 三大爷一听也是，现在结婚其实也简单：“行，交给三大爷，你就放心吧！” 钟山看着阎埠贵要出去：“好嘞，三大爷，你这是要出去吧，您先忙，我还要去和柱子说一下，咱回见！” 说完，带着宋丽丽和大侄子宋毅来到了自家门前，打开房门后引燃了炉子，拿出一点糕点和水果，给宋毅后，对宋丽丽说：“丽丽，你先和小毅在家，我去找一下何师傅。” 出门去了中院儿，就看到一大爷易中海在外面取煤球，钟山对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新年好！您忙着呢！” 易中海一听声音是钟山，忙抬头道：“新年好，新年好，是小钟啊，来中院这是有事儿？” “一大爷，这不嘛，刚从我对象家出来，丽丽他哥是当兵的，过完年又要走了，就商量着趁着人都在，把我和丽丽的事儿办了，打算初六结婚，回来就来找您来了，我在院儿里也没个长辈，寻思找您来帮我张罗张罗，省着我年纪小，有什么做不到的地方，街坊们挑理！” 易中海一听钟山要结婚了，还特意来找自己，也是高兴的对钟山说：“呦，要结婚了啊，恭喜啊，你们这一辈儿也都要结婚了，咱们院儿人丁兴旺啊，这是好事儿，你信得过我那就交给我吧。 院儿里的街坊们我让你一大妈去通知就行了，不用你操心，家里就你一个人，街坊们也不会挑你理的，正好，柱子在家，走，咱们去找柱子商量一下酒席。” 说完，也不填炉子了，拉着钟山就向着二进的正房，何雨柱家走去。 看着易中海，钟山心想：只要你不妨碍他养老，不是他的对立面儿，一大爷还是挺热心肠的！（讨厌他们！加入他们！成为他们！领导他们！） 到了何雨柱家门口，钟山上去敲了敲门：“柱子哥，在家吗？” 里面传来一声略带慌张的声音：“在呢，等一下！”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开门没好气儿的看着钟山：“山子，嘛事儿啊！” 刚说完扭头看到了易中海：“一大爷也在啊，你们二位这是……？”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的样子，总感觉哪儿不对：“柱子，怎么，就让我们在这儿说话？” 何雨柱一听，刚要解释：“哎，不是，这……” 这时何雨柱后面传来一个声音：“一大爷，钟大哥，你们来啦！” 易中海钟山两人顺着声音一看，只见何雨柱后面俏生生站着一个女人，扎着俩辫子，正红着脸和两人说话，正是秦京茹！ 钟山易中海两人对视一眼，得，知道怎么回事儿了，钟山忍着笑对何雨柱说道：“呦，柱子哥，行啊！” 说完就进了屋，易中海瞪了何雨柱一眼后，也进了屋里。 何雨柱跟进来后，也不害羞，嘚瑟的昂着头说道：“你二位这是有什么事儿啊？” 钟山看着何雨柱嘚瑟的样子，和一大爷对视一眼，首先开口道：“柱子哥，我准备初六结婚，这不来找您这位大厨了嘛！” 何雨柱听后一愣：“初六？正月初六？您这可够急的啊，行，我这没事儿，准备几桌啊。” 钟山想了想：“我单位一桌，丽丽家一桌，咱们院儿里怎么也得两三桌吧，大过年的，也别限制一家一人了，想来就都来吧，五桌应该差不多了。” 易中海听后也是说：“你想得很对，大过年的就不限制人数了，那就准备5桌，你家里能摆几桌，摆不下的我家和柱子家都有地方，这几天你去多买点肉吧，时间太急了，就怕肉不好买！” 钟山手里不缺肉，但是别的就要买了：“肉不怕，我能买到，就是配菜调料不知道需要什么，我这边牛肉，羊肉，鸡肉，猪肉都能买到，柱子哥你看看配菜都差什么？” 易中海听到钟山这么说，再想一下在钟山家里吃饭吃的肉确实不少，看看这钟山还真有买肉的路子。 何雨柱也没推辞：“缺什么我去买就行了，那咱就这么定了，没想到你小子结到我前面了，还以为我会比你早结婚呢！” 第48章 领证 从何雨柱家出来后，钟山回到了家里，小宋毅正老老实实的坐在炕上，吃着苹果。 看到钟山进屋，小宋毅“小姑父，你回来啦！” 宋丽丽也说道：“钟山哥，都定好了吗？” 钟山揉了揉小宋毅的头，随后说道：“定好了，你就安心的准备嫁过来就好了！” 听到钟山这么说，宋丽丽虽然还有点害羞，但是也已经习惯了，两人都要结婚了，总要适应的！ 晚上在钟山家吃完晚饭后，就把两人送回了宋家。 三天的假期过得飞快，一眨眼时间就到了初三，假期结束要去上班了。 早上钟山收拾妥当，拿了点水果糖，就去了街道办，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看到宋丽丽来了之后，俩人一起进了单位。 陪着宋丽丽把车停好后，俩人一起来到了门卫，秦大爷算是钟山来到街道办的第一个朋友，忘年交，钟山先去给秦大爷发了喜糖：“秦大爷，新年好啊，我和丽丽事儿定了，给您发点儿喜糖，沾沾喜气儿！” 秦大爷看着两人，爽朗的笑道：“呦，日子这是定下来了？哪天啊？” 秦大爷平时和钟山相处的就不错，上次钟山和宋丽丽遇到麻烦还曾仗义出手，今年过年钟山又去秦大爷家走动拜了年，所以关系更是亲近了不少。 “正月初六，就这两天了！”和秦大爷说完，两人又进了院儿里，到办公室后，孙科长和张娟已经到了。 “孙哥，张姐，过年好。来吃糖…”钟山又拿出来一大把糖，放到了办公桌上。 两人也回应着 “小钟，丽丽过年好！” “新年好啊，小钟这糖是……？” 钟山和宋丽丽站到了一起，开口说道：“我和丽丽的婚事这不定下来了嘛，初六结婚，到时候孙哥，张姐赏脸啊，恭候大驾了。” 张娟听完惊喜道：“哎呀，恭喜恭喜呀，到时候我一定去喝一杯喜酒！” 孙科长也是向两人道喜道：“恭喜你们两位修成正果啊，初六我肯定去！” 在办公室聊了一会儿天，主要是张娟和宋丽丽在聊，过了一会儿，两人就去了李主任办公室，敲了门后： “李姨，忙着呢！” 李主任抬头一看是钟山和宋丽丽：“小钟，丽丽啊，你们这是？” 钟山拿了一把糖，放在桌子上：“给您送喜糖来了嘛！” 李主任听到钟山这么说：“呦，你们这是定下来了？哪天啊？” 还没等钟山开口，宋丽丽就说了：“李姨，这个月初六，主要怕我大哥回部队后，我们再结婚他回不来，就趁着人都在家的时候结婚。” 李主任也是满脸的笑容：“哎呀，你们小两口早点结婚也好，正好岁数都够结婚年龄了，你们的户口本都带了吗？” 钟山从兜里拿出了户口本：“带着呢，李姨！” 宋丽丽也拿了出来：“都带着呢，昨天我妈怕我忘了就让我装起来了！” 李主任接过两人的户口本：“好你们跟我来，咱们先去把证领了！” 两人都在街道办工作，领证倒是方便，现在领结婚证也是在街道办，由于新年刚开始上班，也没几个人，李主任带着两人到那儿就把证领了，钟山给登记处的几位同事抓了一把糖后，就出了登记处。 回到李主任办公室后，李主任从办公桌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来一张自行车票递给钟山道：“小钟，这张自行车票儿就给你吧，我看你还没买自行车正好手里有一张，一会儿你就抓功夫去买了。” 钟山结过自行车票后，虽然自己不像现在的人对自行车那么重视，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了也没买，但是马上就结婚了，以后还是要有一辆自行车的，于是也是对李主任道谢： “谢谢李姨，那我一会儿就先去把自行车买了。” 李主任：“去吧去吧，你们科室也不忙，想买什么就去吧！” 钟山和宋丽丽现在还都是科员，虽然结婚了，但还是可以在一起工作的，倒也不用分开。 如果其中一人升职了，做了另一人的直系领导，那就必须要有一个人离开调走了。不过两人的事业心都没那么重，现在的风气也不适合爬的太高，而且他们科室的孙主任离退休还早着呢，别的部门可没有这么清闲的！ 所以两人在接下来的日子还是可以在一个部门工作，又不是上下级，他们部门又没有财务关系，并不需要避嫌！ 两人回到科室后，钟山就拿出了结婚证，在外面没好意思一看，以前没见过还挺好奇的！ “钟山，宋丽丽自愿结婚，经审查合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给此证。” 张娟看到钟山手中的结婚证，对着两人调笑道：“呦，小两口现在就合法夫妻了啊！” 科室里的人每天都在一起，都比较熟悉，宋丽丽也不害羞，钟山的厚脸皮更不会害羞了，两人也都大大方方的回应着张娟的调笑。 在屋里暖和了一会儿后，钟山对宋丽丽说：“丽丽，供销社，你也去看看吗？” 宋丽丽一听，眼睛放光道：“好啊好啊，我也要去！” 看到宋丽丽的样子，钟山不禁感叹：看来女人爱逛街，在60年代就已经开始了！ 和孙科长说了一声后，两人就出了街道办，向着供销社走去。 两人先到了卖自行车的摊位，大过年的都想要个顺当，售货员也没像平时一样给人脸色看，难得一见的笑着卖货。 到了买自行车的摊位前，钟山拿出自行车票，对着售货员说：“同志，我来买自行车，您这有永久二八自行车吗？” 售货员看了看票：“有，这边都是，永久的165，只能看不能碰啊，买后才能碰！”好吧，虽然脸上有笑容了，但是说话语气这么多年了，应该是还不过来了。 钟山也没计较，交了钱和票，又加了几块钱买了车筐和电摩灯，电摩灯这种高科技这个年代就有了，通过自行车骑行时摩擦发电，从而亮灯。 卖自行车摊位旁边就有安装电摩灯和车筐的，都安装好后两人也没着急走，就在供销社逛了起来。 第49章 婚前采购 逛了一圈儿后，两人就买了点日用品，新毛巾，红漆盆，牙刷牙膏，香皂，水杯。 最后钟山又给宋丽丽买了点糕点，两人就出了供销社，去了一趟治安所，把自行车上了牌照后，就回四合院送东西去了。 到了四合院，钟山打开门把日用品放到屋里后，宋丽丽也看着屋里，心情和之前来都不一样，现在领证了，以后这就是自己家了。 钟山把门关上后，突然抱住了宋丽丽，宋丽丽吓了一跳，然后就反应了过来，也没做什么，任由钟山抱着，钟山自然不能无动于衷，宋丽丽也笨拙的回应着，慢慢的……不过宋丽丽还是紧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没有让后钟山得逞。 过后，两人待了一会儿后，只差最后一片阵地了，宋丽丽在钟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钟山，又过了一会儿，宋丽丽和钟山都冷静下来，这才分开，也不差这两天了，不着急。 “钟山哥，你真坏！” 钟山满怀柔情的看着怀里的佳人，宋丽丽也满眼都钟山，又过了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的起来，收拾好各自的衣服，整理被对方弄乱的头发。 两人又把屋子收拾了一下后，就出了屋子：“钟山哥，我们这就回街道办吗？” 钟山想了想：“丽丽，我带你去看看咱家的房子吧，正好今儿出来了！” 国人对房子都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听到去看房子，哪怕不能经常去住，宋丽丽也是非常高兴。 “好啊！” 钟山骑车带着宋丽丽，先去了黑芝麻胡同，同在南锣鼓巷，离得比较近，一会就到了黑芝麻胡同，进了胡同往里找到院子后，钟山在门口停下了自行车，宋丽丽下车后，钟山拿出钥匙，开了大门后： “这院子原先是个五进院儿，后来倒塌了只有前院儿还剩一个西厢房，到手后这院子也没敢再重建，只是把西厢房修缮了一下。” 宋丽丽看着这一大片地方：“虽然破败了，但地方真大啊，这要是重建了得住多少人啊！” 钟山坏笑道：“那里就生吧，生多少孩子都能住下！” 宋丽丽锤了钟山一下：“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两人出了院子后，钟山边锁门边说：“这院子目前破败了，还没什么看的，等到以后重建完了，再建一个花园儿，那才美呢！” 随后，又骑车载着宋丽丽来到了故宫，从到旁边儿的一个胡同进去后，走到头在一座四合院门口停下了自行车后，钟山对着宋丽丽说：“就是这儿了，挨着皇城，又在胡同最里面，闹中取静，院子又规整！” 说着，就把院门打开了，领着宋丽丽就进了院子。 宋丽丽看着院子，就被吸引了，院落宽绰疏朗，四面房屋各自独立，又有游廊连接彼此，起居十分方便。 独立的四合院还具有很强的私密性，关起门来自成天地，院内，四面房门都开向院落，宽敞的院落中还有花草树木，叠石 迭 景，美不胜收。 院内雕梁画栋，花窗飞檐，步移景异，令人赏心悦目！ 虽然很久没住人了，但是钟山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收拾一番。 看了一圈后，宋丽丽就喜欢上了这里，牵着钟山的手道：“钟山哥，这里真好，可惜就是不能在这住！” 钟山也十分喜欢这里，不然也不会隔三差五的来收拾收拾，听出了宋丽丽语气中的可惜后，钟山安慰道：“虽然不能在这常住，但是隔三差五的来住一宿还是可以的，我之前不来，是因为我一个人在哪儿住都一样，你要是喜欢，以后我们就经常来这边小住一下！” 宋丽丽转过身抱住了钟山，在钟山脸颊亲了一下：“钟大哥，你真好！” 看完外面，钟山又带着宋丽丽挨个房间都转了一下，住当然是选在在正房了，之后又屋里家具都十分齐全，可以看出来娄半城当初配齐家当后，也没有在这边住过，想要在这边住，还要配齐被褥子和一些日用品。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快，到了中午，两人原本打算在国营饭店吃点什么，结果饭店里面都是人，没办法，只有回街道办去吃午饭了。 钟山把宋丽丽载到单位后，锁好车就回办公室拿两人的饭盒，去食堂打饭。由于刚过完年，食堂的伙食也不错，菜虽然不多，两个菜，但是白菜炖肉里肉放的非常多，麻辣豆腐也很下饭。 吃完饭后又带着宋丽丽四处转了转，各个供销社，友谊商店，信托商店都进去转了一圈儿，买了一些日常用品，钟山宋丽丽又每人里里外外都买了一身新衣服，又买了一些结婚要用的东西，买完后也差不多下班了，刚过完年，都会提前一会儿下班。 下班后，钟山带着宋丽丽先回街道办去取了宋丽丽的自行车后，两人又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回到钟山家里后，两人又收拾了一下结婚的用品。 60年代物资匮乏，这个时候三转一响的概念还不全，结婚的时候有一样，对于那个时候来说就不错了，36条腿儿的家具，更是没流行起来。 现在的聘金一般只有4元钱，聘礼是2斤糖。 像章和语录，作为两人的定情信物，这个时代都是这样。 结婚男方一般需要准备“四个一工程”，也就是准备一张双人床、一只暖水瓶、一个脸盆、一个痰盂。 这还是小两口没有自己的房间，都在一个屋子里的情况下，能有一张属于自己的床已经很好了。 钟山自己住，自然是不需要准备床了，暖水瓶，脸盆，痰盂都已经准备好了，钟山家里有卫生间，虽然用不上痰盂，但还是准备了。 女方则准备两位新人的被褥子，宋家也已经准备好了红色缎子面儿的被褥。 虽然钟山和宋家都拿的出更好的东西，但是在这个时候都没有拔尖儿，一切都按照社会上的风俗准备。 第50章 婚礼进行时 晚饭两人是在钟山家吃的，如果是平时可能会去外面吃，庆祝一下，但是春节这几天外面饭店人都太多了，两人就只好在家里吃了，好在钟山空间里一直存有何雨柱做的熟食，拿出来了点儿熟食，钟山又炒了两个菜，就在家里吃的晚饭。 吃完晚饭后，宋丽丽就在钟山的家里四处参观，以后这就是自己家了，就要换新环境生活了，在宋丽丽心里还是有一点新奇的。 钟山四合院的家里虽然没有宋家大院儿里的房子大，但是对于小两口来说，已经够用了，宋丽丽看看小卧室，看看书房，再看看火炕，感觉哪儿哪儿都新鲜。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后，钟山拿了一些苹果，就送宋丽丽回了宋家。由于宋文青在家的原因，宋父宋母下班回家都比较早，保姆刘姐也回来上班了。 宋丽丽进屋后，就拿出来结婚证，对宋母说道：“妈，结婚证领回来了，嘿嘿！” 进屋后钟山看到刘姐后也是客气的问好：“刘姐新年好，这么快就回来啦！” 刘姐虽然叫她刘姐，但岁数可不小了，看着钟山和宋丽丽感觉也和看儿女差不多，笑着看着两人：“姑爷来了，恭喜你们俩，在家也没什么事儿，就回来了，回来就听说你们要结婚了，现在刚过春节，文青回来了，丽丽结婚了，今年过年，咱们家可都是好事儿啊！” 在宋家坐了一会儿后就回了家。 钟山刚进院儿门，就听到里面阎埠贵的儿媳妇于丽正在对丈夫阎解成抱怨：“阎解成，明儿可就回我娘家了，有自行车不让我们骑我就不说什么了，但总不能空着手回去吧？也不是拿家里的东西去接济我娘家，过年了，拿点儿东西不也是给你拔份儿吗？还是用我做零工的钱买的，至于这么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吗？大过年的，我又是为了什么啊我，还不是为了给你长脸嘛！” 阎解成又能说什么呢？一边是媳妇，一边是从他懂事儿起就这么抠门的父亲，也只能是唯唯诺诺的道着歉。 正在这时钟山回来了，两人看到钟山也是停止了对话：“钟山才回来啊。” 钟山看着两人，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解成哥，于丽嫂子啊，晚上没在家吃，才回来，天儿真冷，我先回了！” 钟山也没管他们家的家事，回到家后炉子还没灭，出去拿了两块煤球，回来填上炉子，收音机插上电，播放着电影的录音，钟山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听着收音机。 冬天还真够无聊的，天气冷院儿里都不怎么开全院儿大会了，前两天的团拜会也只是开一会儿就结束了，天儿太冷了，冷到街坊们都不爱看热闹了。 今天和宋丽丽走了一天，即使钟山身体好，晚上回来也是有些乏了，听着收音机，迷迷糊糊就躺下，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钟山醒来的时候，炉子已经灭了，幸亏钟山家是火炕，炕上还有一点温度，才没有冻到，不然大冬天的可不好受。 钟山起来准备上班，出门时看到阎解成两口子还在闹别扭，对比钟山只能为阎解成默哀了，一个抠门的父亲加上一个强势的媳妇，阎解成本来就没主意，缺乏自信，现在夹在阎埠贵和于丽中间，更显唯唯诺诺了。 打了声招呼后，钟山骑车去了宋家，去接宋丽丽了，昨天两人商量好了，钟山去接宋丽丽，俩人骑一台车就好了，到了宋丽丽家，钟山骑行行车载着宋丽丽向街道办骑去。 两人上午去照相馆去照了几张照片，不过时间太赶了，照片在婚礼前是出不来了。 时间很快到了初六，早上钟山还是要去街道办上班，婚礼在晚上，这个年代婚礼都是在傍晚下班之后举行的，白天都要去工作，生产是第一位的，就算你小两口请假，宾客们也都在上班。 早上上班之前，钟山已经把食材放到了家里，钟山家里两桌，三大爷阎埠贵家一桌，中院何雨柱家地方大，也摆了两桌，桌子和盘子碗都是院儿里各家借的。晚上下班后，钟山骑自行车回到了家里，何雨柱下午提前回来了，肉菜已经是下锅了。 秦淮茹在帮着何雨柱打下手，至于会不会顺一点，谁又去深究这个呢，这种事只要不过分谁都不会去挑明，喜事，要的是顺。 院儿里的孩子们是最高兴的，孩子最喜欢热闹，上蹿下跳的满院儿的跑。 过了一会儿，一台小汽车开到了门口，打开车门李副厂长下了车：“小钟，车我给你送来了你快去吧！我进去待一会儿，你们院儿里熟面孔还真不少啊！” 钟山也是感谢道：“李厂长，太麻烦您了，过后我再好好谢谢您！” “哎呀，小钟你别管我了，去接新媳妇重要，快去吧！”说完，李副厂长就向着院儿里走去。 车是前两天钟山向李副厂长借的，本来没想这么麻烦的，只是宋父是有车的，要坐车去，钟山也不能骑自行车接媳妇啊，只好像李副厂长借了他的配车。 钟山上了车后，给了司机两盒烟道：“师傅，麻烦您了。” 李副厂长的司机客气了几句后，就向着宋家开去。虽然聘礼略显寒酸，但是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到了宋家后，也没有什么仪式，不过要改口了，钟山在门口对着宋父宋母说道： “爸，妈，我来接丽丽来了！” 宋父宋母看着钟山：“钟山，以后好好对丽丽！丽丽你也是，以后你就是小钟的妻子了，不要耍小脾气，你们俩以后好好过日子。” 接宋丽丽上了车后，把宋家陪嫁的被褥，也放到了车上，宋家一家人也上了宋父的车上，两辆小汽车向着南锣鼓巷驶去。 到了院门口后，钟山和宋丽丽下了车，说是结婚，其实穿的就是平时的衣服，别说礼服了，现在连红衣服都没时兴起来，两人都穿着正常的衣服，只不过是新衣服。 下了车后，院儿里的人也出来了，钟山看到单位的人也都到了。 钟山家里两桌，一桌是宋家五口加上李主任一家三口，李副厂长也在这桌，和他姐姐李主任在一桌，由于钟山家里没有长辈，钟山请的易中海在这桌作陪。 作为院儿里的一大爷，今天钟山婚礼又让他在主桌上作陪，易中海也十分高兴，院里的孩子这是把他当回事儿了啊。 另一桌是钟山单位的人，秦大爷，科室的孙科长和张娟，还有食堂和财务室几个和钟山相处比较好的，这一桌钟山请了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作陪。 虽然刘海中不是那么靠谱，但是一大爷三大爷都请了，不请这个二大爷也不是那回事儿，得罪二大爷犯不上。 第51章 洞房花烛夜 三大爷阎埠贵家的一桌和何雨柱家的两桌都是院里的街坊们，钟山也不小气，各种肉和粮食都拿出来不少，大家管够吃。 大家也都在讨论着钟山。院儿里绝大多数人都是轧钢厂的工人，现在竟然看到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来参加钟山的婚礼，这钟山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竟然和李副厂长还有关系。 而且新媳妇的父母，居然也是坐小汽车来的，新媳妇的父母看起来也都是领导啊。 把宋家陪送的东西，都先放到小卧室之后，人都到齐了也就要开始开席了。 今天的婚礼是一大爷易中海主持的，院儿里大事小事一般都是一大爷主持。今天易中海在主桌陪着，看到人都到齐了，易中海从主桌站了起来： “同志们，街坊们，还有街道办和厂领导们，大家伙儿都静一静，今天呢，是我们的传统节日春节，没出正月还是年啊，我代表咱们院儿的三个大爷，代表新郎小钟，向大家拜个年，大家过年好啊！ 今天啊，更是小钟的婚礼，新郎新娘啊，来，向教员三鞠躬，感谢教员…… 再向主桌的家长三鞠躬，感谢父母把你们培养成人，父母的恩情不能忘！ 最后，新郎新娘夫妻对拜，希望你们在今后的生活中和和睦睦，好，下面，我宣布，礼成，开席！” 随着易中海说完，厨房何雨柱，和院里的几个大妈，秦淮茹于丽，都开始帮忙上菜。 钟山和宋丽丽也是每一桌都去敬了酒，等到大家都吃完后，三大爷一家和贾家帮着收拾，当然剩菜也都让他们分了。 夜深人静后，屋里收拾好了，宋家众人也都早已回家，屋里只剩下了钟山宋丽丽小两口。 炉子上坐着热水，和凉水兑一下，小两口洗了洗脸后，就挨着在火炕上躺了下来，虽然仪式已经够简单了，但是一套下来，两人还是累得很。 休息了一会儿后，感觉缓过来了一点儿，钟山向宋丽丽那边转过身：“丽丽！” 宋丽丽听到叫她的转了过来：“钟山哥！” 两人面对面的躺着，看着对方，钟山的手慢慢的划过宋丽丽的脸颊，顺了顺凌乱的秀发，轻轻的抚摸着，宋丽丽红着脸，任由钟山的抚摸。 钟山引导着宋丽丽的动作，不知问了多久，钟山一翻身，抱住了宋丽丽，继续着动作，慢慢的…… “钟山哥～” …………………… 一番云雨过后，钟山躺在被窝里，怀里抱着已为人妇的宋丽丽，看了看怀中的佳人，低头亲了一口脸颊后，用力的抱了抱佳人。 宋丽丽也紧紧的抱住了钟山。 钟山感觉到又有些蠢蠢欲动…… 第二天，钟山难得的起晚了，醒来后，看了看怀中的佳人，轻轻的抽出了胳膊。 虽然动作轻，但还是惊醒了佳人，宋丽丽迷迷糊糊的醒来后，就看到了身旁的钟山，想起了昨晚的疯狂后，初为人妇的宋丽丽还是有点不习惯，用被子蒙着脸，蚊子似的低声和钟山打着招呼：“钟山哥！” 钟山看着这个样子的宋丽丽尤为有趣，掀开了蒙着脸的被子，看着宋丽丽通红的小脸儿亲了一口：“怎么了丽丽，还害羞呢啊！” 宋丽丽红着脸没说话，动了动准备起来，就发出“嘶～”的一声！ 钟山连忙问道：“怎么了丽丽？” 宋丽丽白了一眼钟山：“还不都是你～” 钟山闻言，明白了过来：“嘿嘿，那你今天别去上班了，我给你请一天假！” 宋丽丽感觉了一下，还是不舒服后就答应了：“嗯！” 钟山起来煮了点粥，炒了几个鸡蛋后，弄了点小咸菜，就把饭菜放到了小炕桌上。 “吃饭吧丽丽，在炕上吃，别下地了！” 宋丽丽穿上衣服后，两人就在炕上吃了早饭。 吃完早饭后钟山收拾收拾准备去上班：“丽丽，后面小卧室里有吃的，书房里有连环画，无聊你就看看，我先去上班了！” 钟山收拾好后，骑着自行车去上班了。 “秦大爷，早啊，吃了吗您呐！” 门卫秦大爷看着钟山：“呦，还早呢，小伙子，今儿你是最晚的了！” “起晚了，不说了啊，我去上班了。” 孙科长和张娟早就到了，看到钟山自己进屋，两人都笑了起来。 张娟先开口道：“小钟啊，丽丽呢，怎么才结婚就把我们丽丽藏起来了啊！” 钟山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说：“丽丽不舒服，我来替他请一天假！” 听到钟山这么说，那两人又笑了起来，这下孙科长都忍不住调笑道：“小钟啊，年轻人要懂得节制啊，你看看，你看看，这才一天，你这黑眼圈儿都快出来了，啧～啧～” “孙科长，你就是嫉妒我年轻…” 到了中午，钟山去食堂打完饭后，就骑车回了家，宋丽丽还在家里。昨天虽然剩菜给帮忙的几家分了，但是还特意让何雨柱多做了一些，怕不够吃，钟山家里也留下了一些没上桌的菜，中午回家给宋丽丽热热就可以了。 钟山回四合院后，到家门口就听到屋里出来两个女人的声音，这是谁来了？ 在门口轻咳了一声后，钟山就打开了屋门，往里一看宋丽丽和一个梳着俩大辫子的姑娘一边聊天，一边热着菜，钟山一看居然是秦京茹。 过完年后秦淮茹就去老家把秦京茹接了回来，当然是何雨柱求着秦淮茹去的，自从何雨柱和秦京茹俩人定下来后，何雨柱就舍不得秦京茹干活儿了，现在虽然冬天了，但生产队的活就没有干完的时候，何雨柱舍不得，就让秦淮茹把妹妹接到了四九城，住在何雨水的房间，雨水结婚后，屋子也闲了下来。 宋丽丽看起来好多了，行动的时候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看到是钟山回来了，高兴道：“钟山哥你回来了！” 秦京茹看到钟山也是打着招呼：“钟大哥。” 钟山对着宋丽丽说：“嗯，回来了，这不怕你没吃的嘛，没想到你还能热菜……” 说完对着秦京茹说道：“京茹妹子来了啊。” 宋丽丽骄傲的说道：“瞧不起谁呢，我虽然没做过，但是京茹教我一遍我就会了！” 钟山听是秦京茹教她的，也是逗她：“那你可得好好学，京茹家可是有大厨呢，要是能学会做饭，那才算你厉害！” “你就擎好吧，我学的很快的！”热完菜后，秦京茹就要走，宋丽丽挽留道：“京茹别走了，在这吃吧，菜都热完了。” 钟山也是说道：“京茹妹子，在这吃一口吧。” “不了，钟大哥，丽丽姐，你们吃吧，我下午再来。”说完秦京茹就往外走，回了中院，这个时候粮食少，平时在别人家吃饭的时候并不多，粮食都是定量的，绝大多数人去别人家吃饭都是带着粮食去的，也就钟山和何雨柱不在乎这个。 钟山是不缺粮食不在乎，何雨柱则是因为本身就是厨师，不愁吃喝，也不在乎，但是对别人来说，粮食还是个很大的问题的。 第52章 回门 中午吃完饭后，休息了一会儿就去上班了。 婚后第三天，是要回娘家的，叫做回门，初九的下午，钟山和宋丽丽提前了一会儿下班，拿着东西，钟山就骑车载着宋丽丽回了宋家。 到了宋家，宋父的家人都没在本地，宋母张秀琴有一个弟弟在四九城，宋家的人并不多，还有宋母医院的老中医金书章，金大夫是她的长辈，和宋母的父亲是师兄弟儿。 宋母的弟弟张存庆一家三口，还有两个宋父的同事，不过没介绍名字，只是让叫李伯伯和楚伯伯。 一共十多个人，就 没 分两桌，坐了一桌。 吃过饭后，众人都熟悉了，坐在客厅聊了会儿天，就各自回家了，宋母的弟弟也是医生，不过是在新街口医院。 众人都回家之后，只剩下了钟山小两口和宋家的几人。 宋丽丽和嫂子冯玉琴跑旁边不知道说着什么悄悄话，宋父宋母，大哥宋文青和钟山在客厅。 今天宋母的状态一直不是太好，此时客人都走了之后，宋母才说：“唉，这过完年才几天，外面的形势已经越来越紧张了，金老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他已经决定辞去工作。” 宋父手敲着茶几，旁人也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宋父对着大儿子开口说道：“文青，过完年这次回东北，短时间内就不要回来了，四九城是中心，你就先老老实实在东北待着吧。” 说完又看向钟山：“钟山和丽丽那里问题也不大，你们都是基层的工作人员，位置不高，上面还有你李姨护持，只要我们没事，你们就不会出事，不过还是要小心一点。” 钟山结婚的喜悦冲淡了很多，虽然早就知道今年的5月份会开始，不过等到这一天真的到来，还是会十分的忌惮。 宋父看到气氛有些沉闷，众人都没有说话后，语气一转：“不过也不用太害怕，只要老首长没事，我们就不会有大问题。” 看天有点黑了，钟山和宋丽丽就离开宋家回了四合院，回到屋里后，钟山去拿了几块煤球，宋丽丽看着新奇，不过也没问，看着钟山怎么引着火，结果钟山拿了一块好的煤球，去了对面三大爷家，过了一会儿拿出来一个点燃的，回到屋里放进了炉子里。 看到宋丽丽的眼神，钟山解释道：“一般下班回家，家里引炉子的，都会拿一个新煤球，看谁家家里一直有人的，去换一个点燃后的煤球，回来放里就行，这样自己方便了，别人也用一个点了一半的煤球换一个新煤球，也愿意换！” 宋丽丽闻言点了点头，确实学到了，大杂院就是这样，虽然有小算计，但又充满了人情味儿。 接下来的几天并没有什么事儿，白天上班，晚上去宋家，还有几天宋文青一家就要去东北了，再回四九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在这期间，又和李副厂长交易了一次，还是那些东西，虽然李副厂长一再表示还可以吃下更多，但是钟山不敢再加量了，如果不是要维持和李副厂长的关系，这些都打算停了。 时间很快到了十三，宋丽丽大哥要走了，宋家的气氛有些沉闷，小宋毅知道要走了，拉着钟山的手，眼泪汪汪的看着钟山。 不知道为什么，小家伙和钟山格外的亲。不过没办法，钟山安慰了一会儿小家伙后，帮着往车里装东西，然后把人送到了火车站。 宋文青回去拿了一些四季城的糕点小吃，并没有带回去太多，毕竟两个人还带一个孩子，拿不了太多的东西。 回到家后，一进院儿们就看到了三大爷阎埠贵，阎埠贵看到钟山小两口从外面回来，叫住了两人：“小钟，正好，还要找你们两口子呢，一会儿开全院大会，别忘了去啊！” 钟山一愣，随后问道：“三大爷，开会有什么事儿啊？您给透露一下呗？” 阎埠贵小声说道：“唉，也不是别的，这不嘛，咱院儿里有几家过不下去了，找到我们三个大爷了，没办法啊，开个大会大家想想办法，大家伙儿邻居一场，不能看着人吃不上饭饿坏了啊！” 钟山一听，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三大爷，一会儿准去。您忙！” 和宋丽丽回家后，宋丽丽问：“钟山哥，开全院大会是怎么回事啊？” 钟山解释道：“要说这个全院大会啊，就要先说咱们院儿的三个大爷，早些年间，敌特猖獗，咱们街道和治安局人员不足，就发动群众，群测群防，每个大院儿都选出来德高望重的大爷协助管理四合院，咱们院儿是个三进的大院儿，就选出来三个大爷。选出来后就一直沿用至今。 一般院儿里有什么事，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有困难的，也都是先去找管事大爷，管事大爷呢，也没有别的权利，只能发动群众，群策群力的去解决问题，这就有了全院儿大会，如果全院儿大会解决不了了，管事大爷也解决不了，那就只能再上报社区或者咱们街道办了。” 宋丽丽听到后：“怎么回事儿啊，那咱们院儿的三个大爷都是好人吗？怎么选的啊，我怎么感觉除了一大爷，都有点不靠谱呢？” 钟山听她这么说一乐，还行，最起码知道自己思考了：“要说咱们院儿的三个大爷啊，怎么选的还真不知道，那时我还小，不过确实各有各的特点，就说咱们前院儿的三大爷吧，那是有名的会算计，在家里每个人吃多少东西，吃几口菜都要算出来，孩子吃饭都要花钱，在院儿里也喜欢占小便宜，不过这人没什么大的坏心思，主意也多。 后院儿的二大爷呢，没什么大本事，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是个官迷，原本最偏向大儿子，不过他大儿子结婚后就带着媳妇不辞而别跑到外地去了，而他呢，回家家打光天光福两个儿子。 再说说一大爷易中海吧，看起来最德高望重的，其实心思也是最重的，一大爷没孩子，这也是最大的问题了，中院儿贾家死了的儿子，原来是他的徒弟，是他培养的养老人，不过后来出了事故人没了，现在他的养老人选是柱子，平时只要不涉及到何雨柱和贾家，一大爷还能做到公正，但如果和这两家有关，一大爷的私心确是最重的。 虽然他们各有各的私心，但院儿里日常的问题都能够解决，还是能做到表面上的公正的。” 第53章 大会捐款 宋丽丽听到钟山的介绍后，眼睛都直了，小脑瓜有点转不过来：“我怎么感觉院里没好人了啊，都是坏人啊！” 钟山笑道：“大杂院儿不就是这样，到处都是小算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都是为了活着，为了一口饭，不过如果真的有事，这些人又是最有人情味儿的。 你有困难，街坊们都会全心全意的帮助你，帮助完了你度过了难关，可能会感觉自己亏了，再把便宜占回来，但是下一次谁有困难，还是会帮助他的。 矛盾，又充满了人情味儿！” 和宋丽丽介绍了几个大爷后，两人在家收拾了一下，点上炉子，就去了中院儿，宋丽丽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全院儿大会，颇为新奇的四处看着。 三个大爷坐在中间的桌子旁，看到人都到齐了一大爷起身说道： “大家伙儿都来了，天儿挺冷，我也快点说，今天呢，这个全院大会就一个事儿，相信有很多人都听说了。 咱们院儿的周家，周大刚人没了之后啊，留下媳妇翠花照顾两个孩子和常年卧床在家的老婆婆，只靠张桂花一个人工作，现在吃饭都成了问题。 中院的贾家，大家也都知道贾张氏没有定量，孩子的定量又少，还不够他们自己吃的，秦淮茹孝顺，只靠着她一个人的粮食定量，多养活了一个人，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每个月还要去买高价粮。 还有马大壮家，大壮啊身有残疾，靠着一条腿，自己养活着一家四口啊。 这几家啊，也是没有办法了，冬天挖野菜都没地方啊，日子过不下去了，找到了我们几个大爷，我们呢，在一起商议了一下，就决定召开这个全院大会。街坊们一起想想办法，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一大爷说完后，二大爷又站了起来：“街坊们，我们大院儿啊，是个优秀的大院，和谐的大院，院子里有人有困难了，我们就要伸出手，去帮一把，把他们渡过难关。啊，所以我们商量，召开了这个全院儿大会，大家一起给这三家困难户捐款！” 三大爷阎埠贵在一旁也接道：“大家伙儿呢，有多大力使多大力，我们要献爱心，也要量力而行嘛，多有多拿，少有少拿，好了，现在开始捐款！” 一大爷易中海首先拿出了钱：“这次捐款，将会平分给三家，作为一大爷，也是大会的发起人之一，我先表个态，我捐5块钱。” 说完，拿出了5块钱放到了桌子上，易中海是八级钳工，一个月99块钱，家里就老两口没什么压力，再加上能博一个好名声，就多捐了一点。 二大爷刘海中看到易中海捐了5块钱，作为一个立志要成为一大爷的男人，我不能被你老易比下去啊，于是也掏出了5块钱：“这个，老易捐5块，作为二大爷呢，我也捐5块，助咱们院儿里的街坊，渡过难关，啊！” 三大爷阎埠贵有点嘬牙花子，这个老易，老刘啊，你们也没说捐这么多啊，你这让我怎么办啊。 于是，三大爷拿出了早准备好的5毛钱，又咬着牙颤颤巍巍的拿出了1块5，凑了2块钱： “这个，大家伙也都知道，我们家的条件也不太好，一大家子的开销，都指着我呢，和一大爷二大爷没法儿比，我呢，捐两块钱。” 大家也都知道阎埠贵家的情况，能从阎老抠手里抠出两块钱来，已经不容易了，也就是今天被驾到这儿了，不然门儿都没有。 三个大爷表完态了，下面该街坊们捐款了，作为一大爷的忠实拥护者，何雨柱第一个响应，站了出来：“一大爷二大爷呢，都捐了5块，三大爷捐了2块，我呢，也捐2块。” 说完拿出2块钱放到了桌子上，何雨柱有了对象后，人情世故倒是懂了不少，知道不超过三大爷了。 何雨柱说完，钟山也上前来。虽然钟山不缺钱，但也不能拿出来太多，升米恩斗米仇啊，而且太出圈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何雨柱都懂的事钟山怎么能不明白，还不能超过三个大爷。 但是，钟山两口子又都是街道办的，要以身作则，钟山想了想也拿出2块钱：“我也捐2块钱，此外，三家，我在一家捐5斤棒子面儿，一会儿我去取来，在我们院儿大家的帮助下，困难总会过去的。” 前面几人捐的可都不少，一大爷看向众人：“大家伙儿也别有压力，别被吓到了，我们几家压力小，捐的多一点，大家家里条件都不宽裕，量力而行，少捐一点也是一份心意嘛！” 众人这才陆陆续续的上来，条件好的捐1块，一般的5毛3毛，或者几斤棒子面儿。 钟山也回家拿了15斤棒子面儿过来，棒子面儿一斤也要1毛多一点，而且粮食是要定量的，鸽子市要比正常价格要高。 最后一共收到了18块2毛钱，还有20多斤棒子面儿。 这也就不少了，一个正式工人1级工一个月才28块钱，差不多相当于秦淮茹一个月的工资了，虽然要分3家，但是最起码眼前的难关过去了。 在三家千恩万谢的感谢声音中，此次大会圆满结束。 钟山也并没有像前辈一样搅乱大会，毕竟这点儿东西真的不多，如果不是怕麻烦，拿出几百几千钟山也不会太过在乎，虽然这个年代的家庭普遍没钱，但这不包括钟山，空间里那么多物资和钱躺着呢，如果不是风气不对，钟山也可以说一句： “我不在乎钱，我对钱没有概念，我最开心的时候，是刚参加工作，一个月拿几十块工资的时候！” 为了几块钱鸡飞狗跳的，对于钟山来说不值得，而且这几家也是真的有困难，那两家真困难的就不说了，就是贾家也确实不宽裕，但凡能吃饱，原着中秦淮茹也不至于做那些昧着良心，不要名声的事，这个年代名声还是很重要的。 当然贾家有何雨柱和一大爷帮衬着，比那两家还是强很多的，最起码不会真的吃不上饭。 而且街坊们比钟山家困难的，都没觉得捐款不对，你凭什么认为这是错的呢？当你和周围所有人的意见都不同时，不要认为只有你一个人是清醒的，更大的可能性是就是你错了！ 第54章 教丽丽养生 宋丽丽没经历过这些，虽然人人都知道现在物资紧缺，普通百姓的生活没那么好，但在她接触到的人之中，还真没有吃不上饭的，也只是听说过。 回到家后，屋里已经暖和了，两人脱下了外面的棉衣，围在炉子旁，热着热水，暖暖身子。 “钟山哥，没想到他们的生活这么难，这还是在四九城呢，有些人吃饭都成了问题了。” 只能说宋丽丽父母之前把她保护的太好了，认识的第一个普通人就是钟山，而钟山又是个例外，什么都不缺，这让她天真的以为老百姓的日子过得还不错，最起码能吃饱。 钟山看着宋丽丽：“咱们院儿还算好的，绝大多数都是工人，少数的几家也只是冬天的时候难一点，人均收入也都超过5块钱了，别的院儿还有很多人均收入低于5块钱的，领着低保过日子的。更别说四九城之外，农村更是有很多吃一顿饱饭都是奢望的，那些人更难啊！” 看着宋丽丽的兴致不高，钟山又安慰到：“别想那么多了，过好咱们的小日子就好了，生活会一天比一天好的。” 当夜，钟山使出了浑身解数，才侍候到宋丽丽满意了，心情重新恢复了起来，钟山躺在炕上，怀中抱着睡熟的宋丽丽，暗自扶了扶老腰： 按理说自己身体这么强壮，不能虚啊，这才几天啊，怎么就感觉乏了呢？一定是最近都不练功了，荒废了，看来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还是要每天坚持锻炼啊！ 第二天一早，钟山起来后练起了五禽戏，虽说是气功，但练起来招式并不大，就像养生拳法一样，在屋里一小块地方就够。 宋丽丽睡醒后，看到钟山在屋里慢悠悠的做着动作，看了一会儿后好奇的问道：“钟山哥，你这是干嘛呢？” 钟山并没有理他，继续做着动作，等这一遍做完收势后，才转过身：“丽丽醒了，练了会儿五禽戏，养生的，都好久没练了。 你想不想学，我教你啊，对身体很好的！” “好啊，看你做的慢悠悠的真的能锻炼身体吗？” 宋丽丽看着很好奇，穿衣服起来后就要钟山教她。 钟山教了一下动作：“这是有连带的气功的，你先把动作学会，练熟悉后，我再教你气功。” 宋丽丽听钟山这么说更好奇了：钟山哥怎么这么像骗子啊？ 不过也是认真的学了起来，动作倒是不复杂，教了一会儿让她自己在那练，钟山就去煮早饭了。 两人吃过早饭后，钟山又拿出了他以前看的身体穴位经络的书，递给宋丽丽：“以后没事儿的时候看看这些，看好了之后再教你气功。” 宋丽丽看到他递过来的书，头都大了，苦着脸说：“啊？小时候我妈就希望我做医生，逼着我背医书，我都背不下来，长大了居然还要背医书？” 钟山听宋丽丽这么说，一想也是，宋母是医生，但家里除了她，就再也没有一个做医生的了。 于是问宋丽丽：“那你小时候背过经络穴位的书吗？如果看过就方便了。” 宋丽丽还是苦着脸：“背倒是背过，但是没背下来。” 钟山听他这么说也是莞尔一笑：“你这还有一些基础呢，比我好多了，我学的时候是从零开始学的，下班后回家再看吧，在单位还是别看医书了，学好了我们俩一起练，对身体很有好处的。” 听到钟山想让她学，又不想让钟山哥失望，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下班后钟山骑着自行车，宋丽丽坐在后座上，俩人还是去了宋家，宋丽丽大哥回了东北，宋丽丽又出嫁了，现在宋家老两口心里肯定会很失 落，钟山小两口离得近，就只能多回来陪陪二老了。 晚上在宋家吃完晚饭后，宋母看宋丽丽百无聊赖的兴致不高，就问她：“丽丽，你怎么了，看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呢？” 宋丽丽听到母亲问她，苦着脸回道：“唉，我看钟山不知道练着什么，就想跟着他学，没想到还要学经脉，他给了我一本医书让我背，好不容易躲过了我妈，没想到嫁出去了还要背医书！” 宋母听到宋丽丽的话，来了精神：“小钟，你家里还有医书啊，你是有兴趣吗？丽丽小时候让他学医，她就是不学都气死我了。对了，你练的什么啊，怎么还用学习经脉？” 钟山看到宋母兴奋的样子，估计是以为自己也对中医感兴趣，不过注定要让她失望了！ “妈，我练的是华佗五禽戏，以前在鸽子市收的旧书，看着不像假的就跟着练了，家里的医书也是在鸽子市收的，当时看着书有不少，传承有序的样子，就花大价钱把书都给收了，这本五禽戏也在里面，回去自己跟着书练，居然还真练对了！” 宋母听到钟山这么说，虽然心目中的想法破灭了，但是还是向着钟山责备道：“你这孩子，胆子怎么这么大，自己就敢练，幸亏这是练对了。” 说完后，又露出感兴趣的神色：“鸽子市收到的吗？收了多少书啊，都是医书吗？” 钟山看她有兴趣，也没隐瞒：“只能说很多，有几箱子，还有一些据摊主说，是他们家传下来的，一套完整的御医传承。当时我也是看到这么多医书脑子一热，就花大价钱都买下来了，回到家里后清醒了才反应过来，我也用不到啊，岁数这么大了再去学也晚了，就都收起来了！” 宋母反驳道：“也不能这么说啊，如果真的是一个御医完整的传承，花再大的价钱都是值得的，那不只是几代人的心得，更是有不少的独门秘方，这些东西都是无价的。” 钟山看到她这么有兴趣，也不小气：“那些书都放起来了，妈您如果有兴趣，看看哪天有空闲，您去看看，东西太多了骑车拉不动，不然我就送来了！” 宋母想了一下，最终还是对那些医书的好奇和热爱战胜了身为长辈矜持，对着钟山说：“那好吧，我还真挺想看的，就不推辞了，你把那些书放在哪儿了？” 钟山想了想，四合院人来人往的人太多了，于是说道：“放到我那个二进院儿里了，现在住的地方地儿太小，那些书占地方，没地方放。” 宋母听到钟山说这些医书占地方，也是一阵的气急，不过一想到钟山不是学医的，没有她这种热爱，也就任由他了。 第55章 胡城宇谈对象 宋母家就是中医世家，从小对中医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只不过她父亲还是有传男不传女的思想，核心的东西就是不教她，不光是他家，旧社会的一些老手艺几乎都是传男不传女的，也是没办法，才去国外学的西医。 幸亏她父亲虽然不教她，但是别的方面还是比较宠她的，这才送她去出了国。但是这也让她的心里有了一丝执念，对于中医的执念，没想到现在居然有机会见识到一个御医的传承。 虽然还没见到，但想来还是会有一点东西的，那可是御医啊，她家里都没有，应该比她父亲掖着藏着不教给她的还要高深。 从宋家回四合院的路上，一路上钟山都是紧着蹬自行车，外面实在太冷了。骑了一多半的路程，快要到家的时候，钟山发现前面有两个身影，其中一个还有点熟悉。 于是钟山放慢了速度，注目往那边看去，确实熟悉，这不是胡城宇嘛？再看他旁边，那是一个女孩儿，身高也有一米六多，一脸的英气，看着她，居然也有点熟悉的感觉，只不过还没想起来。 钟山停下自行车，转过身对坐在身后的宋丽丽说：“丽丽，你看前面那人，那不胡城宇吗？这是谈对象了？” 宋丽丽的母亲和胡城宇母亲李主任是好姐妹，他俩自然也是认识的，也认出来胡城宇：“是他，还真没听李阿姨说过胡城宇处对象了。” 钟山看着前面两人，突然喊了一声：“嘿，老胡，嘛呢？” 那边得胡城宇吓了一大跳，听到有人叫他，忙着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看到是钟山后，连忙对着旁边那人说：“我靠，咱俩快走，是钟山那小子。” 身边那人倒是没有胡城宇这么鬼鬼祟祟的，反而大大方方的看着钟山：“没事儿，怕啥，呦，这不钟山嘛，后面这是你媳妇吧。 我也是听城宇说才知道你小子居然结婚了，不够意思啊，居然连老同学都没告诉。” 听到对面那人这么说，钟山脑海中一闪，我就说怎么有点熟悉呢，原来是她啊！ 说起来这女孩儿也不是别人，同样是钟山和胡城宇的同学，还是他们的班长，女孩儿叫何英男，听名字，再看能当上班长，就知道这是一个‘谁说女子不如男’的女孩儿，不过这都是在前身的记忆中，一时间钟山没反应过来，何英男说话，钟山才记起这个人来。 “我说谁呢，何大班长啊，老胡，你看看人家何大班长，再看看你，鬼鬼祟祟的，就像随时准备潜逃似的。 何大班长，这是我媳妇宋丽丽，结婚的时候有些仓促，谁都没来得及通知，再说现在都提倡一切从简，反对铺张浪费嘛，就没大操大办的。” 钟山解释完，介绍宋丽丽和何英男认识之后，又看了看两人：“不是，我说您二位，这是哪一出啊，老胡，有情况啊这是？” 胡城宇这时候也镇定下来，瞥了一眼钟山：“老钟，甭瞎打听，您该干嘛干嘛去，大冷天儿的不在家搂媳妇，出来压马路，您可真行！” 钟山听到他这么说也不恼：“哎不是，你俩还真有情况啊，行啊老胡，什么时候跟大班长勾搭上了，您这保密工作做的可以啊！” “什么叫勾搭啊，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们这是正常恋爱，怎么着，就行你小子天天热被窝，我就得睡冷炕啊！” 胡城宇一看都这样了，也就豁出去了，对着钟山反驳道：“该干嘛干嘛去，甭打扰我们风花雪月！” 钟山往旁边看了看：“得，您二位继续风花雪月吧，冻死你和鳖孙儿！大班长，回见了！” 宋丽丽在车后面看着两人斗嘴，听到要走后，也是和两人道了别后，坐上自行车拉着钟山的衣服走了。 钟山刚骑了两步远，后面传来胡城宇的声音：“哎，钟山，你小子别乱说啊！” 钟山一听，坏笑道：“您放心，我指定不乱说，哈哈～！” 看着两人骑车走远，胡城宇对着旁边的何英男说道：“完了，让这小子知道了，我妈明天肯定也知道了！” 何英男听到胡城宇的话，眉毛一挑：“怎么着，你还怕你妈知道啊，那我走？” 胡城宇一听说错话了，赶紧求饶：“哎呦，哪儿能呢，这不是太突然了嘛，我妈要是知道了，要见你，你有心理准备啊？” 听到他这么说，何英男心中也是一乱，虽然她表现的巾帼不让须眉，但到底还是个女孩儿，一想到要见婆婆，心里难免还是会紧张。 钟山小两口回家后，点上炉子，说起了胡城宇和何英男的事。 “钟山哥，胡城宇对象也是你们班的同学啊？”虽然已经说过，她也知道答案，但宋丽丽的八卦之心燃烧起来了，比炉子里的火还旺。 钟山看着她满满的好奇心，也从记忆里找出上学时候的事，满足着他的好奇心：“不光是同学，还是我们班的班长呢，何英男上学的时候就厉害，假小子似的，同学们都有点儿怕她，没想到老胡竟然和她扯上了！” 宋丽丽听到钟山的话，笑着拍了钟山一下：“你竟乱说，哪有这么说人家的，还扯上了……多难听！” 等屋里逐渐的暖和起来后，才烧上热水，继续教宋丽丽做了一遍五禽戏的动作，然后就让宋丽丽在旁看着经络穴位的书，钟山在一旁吃着茶水，吃着点心，看着宋丽丽看书。 看的宋丽丽一阵气急，不过还是渐渐的沉下心，看了起来。到底还是有底子的，不像钟山当初完全从零开始，不得门路，学起来事倍 功半。 宋丽丽看了一会儿就重拾起了儿时的记忆，有了一些概念。 等到天黑之后，就把书收了起来，又不是考大学，学这个也就是小两口平时没事解个闷儿，再挑灯夜读就犯不上了，晚上还有更重要的是要做，两人谈了几笔上亿的生意后，才相拥而睡！ 第56章 食堂帮厨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来后，吃了早饭就一起上班了，不过今天的早饭是宋丽丽做的，味道嘛？咱先不说味道，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嗯……熟了！ 宋丽丽也在努力的学习生活技能，要做一个好妻子，应该鼓励嘛！ 今天是正月十五，在大多数人心里，这也是过年的最后一天了，虽然俗话说不出正月就是年，但是过了正月十五，心里也都感觉年过完了。 到了街道办后，就看到刘副主任在忙里忙外的，年后刘副主任就一直在忙，可能是想要打响委员会会新年的第一仗，以挽回之前不太好的形象吧！ 他们科室是全街道办最清闲的科室了，不过难得的是没人去眼红他们，毕竟这几个人都是有点儿背景的。 之前可能只有钟山背景弱了一点，只有一个李主任，但那也是相对来说的，现在的一个街道办主任，也是不小的势力，管着一大群人呢，而且还是直接领导。 清闲就清闲吧，反正又不和我们争权，万一把他们刺激的去争权夺利了，自己不是又多了一个敌人吗？ 街道办众人也乐得看他们摸鱼！ 没什么事儿的钟山，跑到了李主任的办公室，看没人后敲了敲门，听到让进的声音后，进门就开始恭喜：“恭喜恭喜啊，李姨，您家可是有大喜事了啊！” 李主任被他说的莫名其妙的：“怎么了小钟？您这是哪根弦儿搭错了还是怎么着？上来就恭喜啊！” 钟山看李主任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不知道，于是一脸真诚的如实讲道：“李姨您这还藏着掖着啊，城宇处对象了啊，我和丽丽都看到了，俩人逛街呢，看样子可有一段时间了啊，您这保密工作做的可真好。” 钟山还是太老实了，心里存不住事儿，还没等人家问，就主动来李主任办公室，秃噜秃噜的把事儿全都说了！ “你们家城宇也随您，够能瞒着的，对象还是我们班班长呢，也不知道俩人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之前愣是没看出来！” 李主任听着钟山在那一顿说，表情先是高兴，毕竟自己大儿子处对象了，给他介绍他还不同意，本来还犯愁呢，没想到这小子不声不响的自己处上了，而且还是他们班的班长。 李主任想了想，去开家长会时见过，还是有点印象的，小丫头长得挺漂亮的，大大方方，满脸的英气，而且在学校期间就当了班长，不说别的，学习成绩好，而且还有一定的能力。 如果真的是那个女孩儿，李主任倒是挺满意的，不过转而想到：这个臭小子居然瞒着家里，要不是小钟今天来道喜，她还不知道呢！看来是要让胡城宇感受一下母爱了！ 李主任抬头看到了钟山脸上的笑容时，顿时也明白了，这小子这是也没安好心，给他儿子上眼药呢，想到这也是没好气的说道： “行了，我回去就收拾他，居然还瞒着家里，回去我就告诉他，是你小钟，一大早就来我办公室特意来告诉我的，让他记得你的‘好’，行了吧！” 钟山看到李主任看出来了，也没意外，毕竟如果这都看不出来，那她也坐不上街道办主任的位置了。 得到她回家会收拾胡城宇的答复后，钟山心满意足的走出了李主任的办公室。 回去之后，宋丽丽看到钟山心满意足的表情，好奇的问道：“钟山哥，你干嘛去了，这么开心吗？” 钟山微微一笑：“当然是去李主任那儿报喜去了啊，既然知道了，不去恭喜一下有点儿说不过去吧！” 宋丽丽闻言，白了钟山一眼，捂嘴笑了起来：“你可真坏，这下胡城宇有的受了，不过我还真想看看他怎么被收拾的！” 看到钟山两人在说着什么好玩儿的事，科室里最八卦的张娟凑了过来：“哎，你俩说啥呢，这么热闹？” 钟山也没隐瞒：“我这不和李主任家孩子同学嘛，昨儿看见他和对象在一起，这不去恭喜李主任当婆婆了嘛！” 这边说着，孙科长从门口进来了，看到屋里说的热闹，就顺嘴提了一嘴：“聊着呢，咱们食堂的帮厨张大姐搬家去津城儿子家了，你们有亲戚想来吗？有就可着咱们自己人来。” 他们科室虽说没什么权，都是咸鱼，但是还是管那么一点点事的，食堂算是他们的下级，不过平时都是食堂自己操心自己的事儿。 孙科长自然看不上一个帮厨的位置，又不是正式工，临时的而已，工资也不高。 张娟家里看样子也看不上这么个临时工，宋丽丽更不要说了，安排一个正式工都不费力气，一句话的事儿！ 钟山家里也没别人，也用不到，不过转而想到了另一个人，就对孙科长说：“孙哥，你们都没人要安排吗？我家里也没有亲戚要安排，不过倒是有一个人，何师傅处了个对象，农村的，刚来四九城，还没工作，不知道她能不能来。” 孙科长一听，眼睛就转了起来：“何师傅对象啊，嘿嘿，那好啊。小钟你下班回去问问吧，咱这边也没人，要不就便宜了别人了。” 何雨柱的手艺孙科长可是馋的很，虽然只是他对象，何雨柱不能来，但是有了这么一层关系，以后想吃何雨柱做饭，不是简单的很吗？ 左右也就是一个临时工的工作而已，对于没工作的人来说很难得，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钟山介绍秦京茹，也是因为和何雨柱得关系不错，而宋丽丽嫁到四合院后，和秦京茹走的也很近，两人岁数差不多，又都是刚来四合院的，很快就成了朋友。 而自己也经常麻烦何雨柱做菜。 晚上下班后，钟山先回了一趟四合院，到四合院钟山就找到了何雨柱家：“柱子在家吗？” 何雨柱开门后看到钟山：“山子啊，在家呢。您这是有什么事儿？” 钟山看秦京茹没在屋里，问道：“今儿怎么自己一人啊，孤单影只的。有好事儿，我们街道办食堂帮厨去外地了，空了个位置，我就想起来你们家秦京茹了。 和我们孙科长说是你对象后，让我问问你们，看看她愿不愿意干。不过事先说好啊，只是临时工，工资一个月14块，也解决不了户口和定量问题。” 何雨柱一听：“行啊，怎么不行，我这是愿意的，不过还是要问问京茹，你先 在这等一下，我去叫她。” 秦京茹在何雨水的房间住着，平时也跟着院儿里的大姨们糊火柴盒挣点儿钱，虽然不多，但是也比在老家强，也没有农活那么累。 第57章 正月十五 何雨柱把秦京茹叫过来后，秦京茹还在问何雨柱：“柱子哥，什么事儿啊！” 何雨柱把秦京茹带到了屋里：“山子在这呢，让山子和你说吧！” 钟山就又重复了一遍：“京茹，我们街道办食堂缺了一个帮厨，我就想起了你，而我们科长也很喜欢柱子的手艺，听到是柱子的对象后，就同意了，让我来问问你，看看你愿不愿意干。 不过事先要说好，目前去了只是临期工，一个月14块钱，也不能解决户口和定量问题，如果以后想要转正就要看柱子和孙科长直接怎么相处了！” 秦京茹听到有工作，瞬间高兴的说道：“去，去，当然去了，能有个工作我就知足了，钟大哥太谢谢你了。” 钟山看着高兴的两人，也是说道：“行，那你看看哪天去，先干着，孙科长很喜欢柱子做的菜，以后柱子和孙科长相处好了，走走孙科长的门路，还是有希望转正的，转正了户口就能迁过来了，你也有定量了。” 对于两人来说，虽然只是临时工，但是确实难得，他们又没有别的门路。 这个年代，对于老百姓来说，就算是一个临时工的工作，没有一定的门路都找不到。 虽然何雨柱认识大领导，但是何雨柱一直把他们当成是忘年交，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求着大领导办事的。 和何雨柱两人说完事情后，在两人千恩万谢中，钟山回到家里，和宋丽丽拿了一些礼物，骑车去了宋家，去老丈人家过十五去了。 到了宋家后，宋父没在家，又开始忙了，只有宋母和保姆刘姐在家。 宋母看到两人来后：“快进屋，回自己家还拿什么东西啊！” 晚上宋家煮的元宵吃，就当应个景儿吧，少吃还好，但是如果当饭吃，真的挺难受的，几人都是吃了几个就不吃了。 吃完饭后，宋母看向钟山：“小钟，这也没事儿，要不去看看你那些书去？” 钟山听到岳母这么说，正好也吃完了没事：“行啊，那咱就先去看看吧。” 三人穿好棉衣，骑着自行车就奔着从娄半城手里收的那个二进院儿骑去。钟山在前面，宋母在后面跟着。 到了地方后，钟山下车开了大门，把车锁好后，就带了宋丽丽和宋母进了院子。 宋丽丽是来过的，进了院儿后，宋丽丽就带着宋母在院里四处参观了一下，好在天儿还没有完全黑，虽然没有白天看着清晰，但是也能看出来院子大概的样子。 钟山趁着他们四处参观的时候，把空间里的医书放到了西厢房的书房里。 过了一会儿，母女俩兴致勃勃的找到了钟山：“小钟，要说还是在院子里住着舒服，接地气儿，在老家我们家也是四合院，只不过自从出国留学后，住四合院的机会就不多了。” 宋母也许是想起来少时时光，一时脸上有些唏嘘。 钟山看到宋母的神情，安慰到：“妈，没事儿您就来这儿住呗，我和丽丽也不经常在这儿！” 宋母听后心里有些安慰，但还是说：“算了吧，这个时候我们住在这儿也不合适，算了，小钟，带我去看看那些医书吧！” 钟山带着宋母去了书房，进屋就看到了地上放着几个箱子，一旁还有一个小箱子。 宋母打开箱子，看到里面全都是医书，看着都有些年头了，有些还是孤本。把箱子都打开后，大概的看了看，很多书自己小时候在父亲那看过，更多的自己父亲那儿都没有，确实有好东西啊。 最后宋母打开了那个小箱子，里面就是最重要的御医心得和行医笔记了，这才是真正的传承。 钟山虽然看不懂，但是看到宋母看这些书的神情就明白，这些书应该比自己想象的要重要的多，本来把这些书都买了，钟山清醒过来后还有些后悔，感觉自己太冲动了，现在看来是买对了。 宋母看了一会儿，钟山两人在一旁也没说话，就看着宋母在那儿分类，过了一会儿后，宋母回过神来：“小钟，今天就到这儿吧，看到了心也就踏实了，白天再来收拾一下。” 关上书房门，锁上门后，钟山拿出来几把钥匙，递到宋母手上：“妈，这是院子的钥匙和房间的钥匙，您什么时候想看随时来就行，想在这看就在这看，想回家看就拿家看，手里有钥匙，再来换书也方便。” 宋母看着钥匙，也没拒绝，自己从小时候到现在一直没有完成的梦想，没想到在女婿这实现了。 出了院门后，钟山小两口把宋母安全的送回家后，也就回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到家了，天也黑了。 第二天，早上去上班，快要到街道办的时候，钟山发现街道办门口不远处，有个人影在不安的来回转悠，走近一看居然认识，给他家收拾房子的那师傅。 “那师傅，您这是嘛呢？我看您在这儿转悠半天了！” 钟山上前对那师傅打着招呼。 那师傅一看是钟山，也算是半个熟人，给钟山家修过房子，知道钟山为人还是挺不错的：“钟领导您早啊，这个，哈哈，这个，也没啥事儿！” 钟山看他不愿意说，也没勉强：“行，那您忙，我先进去了！” 说罢，就和宋丽丽一起进了街道办。就在钟山迈进街道办门口的时候，后面传来了那师傅的声音：“钟领导，我……” 钟山回头看了一眼像是有话说的那师傅，转过身对着宋丽丽说道：“丽丽你先进去吧，我去看看！” “好！” 钟山回过身，往外走去，到了那师傅旁边：“那师傅，您这是有事儿？我事儿您就说，能帮的我肯定帮！”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有事，自己遇到了，又叫住了自己还不能直接就走，还是看看什么事吧，如果事情不大能帮也就帮了，也算结一个善缘。 那师傅虽然叫住了钟山，但还是一脸的纠结。顿了顿，得，说了吧！自己也是没办法了。 第58章 那师傅的发现 那师傅拉着钟山往边上挪了挪，组织了一下语言：“钟领导，是这么回事儿，我这您也知道，干点儿瓦匠活，冬天了虽说不能干大活儿了，但还是能接一些盘炕之类的小活儿。 这前几天，我就带着两个小徒弟，去一个小院儿里盘炕，那个小院儿的炕塌了，我这有一个小徒弟呢，他……，他以前手脚不太干净，当过佛爷，后来也算是改邪归正了，我看他可怜，就带着他干点活儿，让他能有一口饭吃。 但是最近这活儿也不多，挣得也少，那小子看这东家挺有钱，就又动了歪心思，等我们干完活儿走了之后，趁着院儿里没人，他就又回了院子，这一回就出事儿了啊。 在屋里找钱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暗格，打开后里面居然有一个电台，还有地图。我这小徒弟吓坏了，把东西放回去后，就找到了我。 我这也不知道怎么办啊，又不敢去治安所，毕竟我这小徒弟这也是偷东西才发现的，又怕泄露出去了被报复，但是知道了又不能当做不知道，这不嘛，我这也算是在咱们街道办挂的名儿，就看看来这儿有没有什么法子，就看到您了。” 钟山一听，就明白了他的顾虑，这是怕他的小徒弟在那儿露出了马脚，被发现了查到头上，又怕举报了，被敌特的同伙儿报复不敢去治安所。 既然自己多嘴问了一句，那师傅又和自己说了，自己又不能不管，不过也不一定要自己去管，自己不是有后台吗？去找李主任啊，她丈夫可就是治安分局的啊。 想到这儿，钟山对着那师傅说道：“那师傅，既然您找到了咱们街道办，应该也清楚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跟我来吧，我们主任家里有人在治安所上班，直接联系保密度会比您去报案好的多。” 说完，就带着那师傅来到了李主任的办公室。到了门口敲了下门，里面传来声音后，钟山带着那师傅进了办公室。 李主任看着钟山带着人来，就问道：“小钟啊，这是有什么事？” 有外人在场，钟山也没叫李姨：“李主任，是这样的，这是在咱们街道办挂名儿的瓦工师傅那师傅，那师傅发现了点儿事儿，想着也算是咱们街道办的人，就像咱们汇报了一下，我感觉事儿不小，这不来找您了嘛！” 说完，就把那师傅的事儿重复了一遍，那师傅在一旁补充，李主任听完，脸色也严肃起来，和敌特有关的就没小事。 拿起电话，打向了自己丈夫办公室的电话，过了一会儿，电话通了之后：“老胡啊，我这边有个这么个情况……！” 李主任又大概的说了一下事情，然后说：“对，当事人在我旁边，我让他和你说。” 说完叫那师傅过去：“那师傅你来说，别有顾虑，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师傅颤颤巍巍的接过电话：“领导好，对是这么回事儿……！” 那师傅又从头到尾的重复了一遍，这么一会儿就说了三遍，过程都熟悉无比了，说完后，电话那头传来胡守良威严的声音： “那师傅，您先和您徒弟回家，不要出去，会有人去你家询问具体情况的，你先把家里地址和发现电台的地址告诉我，然后回家等着有人上门就行了，这也是为了保护你们！” 那师傅也不想去治安所，就是怕被人看到，暴露了自己，听到不用去了，也是千恩万谢：“是是，谢谢领导，那我就回家等同志们来了。” 说完把电话给了李主任，李主任又说了两句后，就挂断了电话：“那师傅，您先回家等着治安所的同志们去吧，不要担心，会保护好你们的。” 那师傅自然千恩万谢：“谢谢领导，也感谢钟领导，要不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李主任对那师傅说：“先不说您也算是我们街道办的人，再说您提供线索，我们自然有义务保证您的安全，您就放心的回家等人上门吧。” 送走了那师傅后，钟山又回了李主任办公室，李主任看到钟山回来后，对他说道：“小钟，这事儿既然报告完了，你就别管了，什么时候抓到以后再告诉你。” 李主任也怕钟山好奇心起来，再去跟着调查，遇到危险。 钟山自然没那么大的好奇心，说了一会儿后，钟山话锋一转，问道：“李姨，您昨天问城宇了吗？这胡城宇也太不像话了，都处对象了居然还瞒着家里，瞒着您！” 李主任听到钟山这么说，也有些无奈道：“对，他太不像话了，我回家就给他收拾了一顿，你满意了吧！” 在李主任这又说了几句话后，李主任有工作要忙钟山就出去回了自己的科室。 进屋后，宋丽丽看着钟山，钟山摇了摇头，并没有对宋丽丽说那师傅的事，看到孙科长后，钟山进了小屋：“孙哥，昨儿下班回去我就和何师傅说了，他也很感激您，过两天就来上班了。” 孙科长听到后：“行，既然他媳妇愿意来，那就不找别人了，这事儿就定下来了，什么时候来上班，直接去食堂就行！” 上班时间依然在四人的摸鱼中度过。 街道上无所事事的人也逐渐的多了起来，闲暇时都会看两眼书，学习领会精神。 钟山在屋里看会儿书，无聊就去找秦大爷聊聊天，秦大爷倒是没受到影响，像秦大爷这种参加过战争，胜利后却没有选择当官，而是做一名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的人，是最安全的，这是一个纯粹的人。 在秦秦大爷这聊天的，偶尔还会多一个年轻人，年轻人叫段建军，在安全生产办，负责对接交道口街道办辖区内的厂子，平时就到各个厂子去检查安全问题，时间比较自由，最近也经常和钟山秦大爷聊天，相处的还算不错。 段建军需要经常去各个厂子，消息比较灵通，各个厂子有什么变化他是最清楚的。 他这里也是钟山和秦大爷聊天时，主要的消息来源。 第59章 暴露 三人就在门口抽着烟，等待下班。由于今天是周六，明天休息，三人神色都有些轻松。 下班后，钟山骑车带着媳妇往家骑去，到了家后，没有外人了宋丽丽就问钟山今天那师傅的事，钟山也没隐瞒，就把那师傅的事说了，屋里也没有别人。 听到和敌特有关，宋丽丽倒是颇有兴趣，一点也没害怕。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钟山也是一阵无语，再三的叮嘱宋丽丽不要外传后，就开始做晚饭了。 小两口刚吃完晚饭，就听到有人敲门，钟山打开门后看到是秦京茹：“京茹来了啊，快进来。” 说完后回身对着宋丽丽说：“丽丽，是京茹来了。” “呀，京茹来了啊！”宋丽丽听到是小姐妹儿后，也出来拉着秦京茹的手，把秦京茹让进了屋里。 让秦京茹坐下后，宋丽丽问道：“京茹，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儿吗？晚上吃饭了吗？” 秦京茹也笑着说道：“吃了，我来就是想和你们说一下，周一我和你们一起去上班吧，早一天上班早挣一天的钱，不然一直这么待在四合院也不好，要不是你们给我找了工作，过几天我都要回去了。” 虽然表面上，秦京茹是来投奔姐姐秦淮茹的，而且每天跟着糊火柴盒也能挣一点钱，但是背后一定也会有闲话，正好，钟山给秦京茹在街道办食堂找了个工作，这样她就有正当理由留下来了。 听到秦京茹这么说，宋丽丽也很高兴：“那太好了，以后咱们俩一起上班。” 看他们聊得火热，钟山也没参与其中，去书房找了本故事书看。 晚上秦京茹回去之后，宋丽丽看钟山看得入神，也拿起了穴位经络，看了起来。天彻底黑了之后，两人就都放下了书，打开收音机，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声音，这个年代确实比较单调，没什么娱乐设施。 听了一会儿收音机后，看着身边的佳人，钟山不由得食指 大动，两人折腾到了半夜才睡，第二天休息，就都没起来，赖在被窝。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天气转暖了，何雨柱也联系上了那师傅，照着钟山家的样子开始动工。 那师傅那件事据说是治安局布控蹲守了一段时间，把这一条线敌特彻底连根拔除，但是具体情况因为保密条例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每天上班是钟山自己了，宋丽丽又重新骑上了自行车，每天和秦京茹一起上班，表面上似乎一切都风平浪静。 宋丽丽和秦京茹的关系也越来越好，秦京茹和何雨柱已经领证了，只不过因为何雨柱想收拾完房子再迎娶秦京茹过门，所以还不算正式结婚。 值得一提的是棒梗的老师冉秋叶已经开始扫地了，知青分子已经开始受到了打击，这也预示着这场战争已经拉开帷幕了。 后院的韩春最近在院子里蹦跶的很欢，有这么一丝许大茂当初的影子。 院子里现在每天下班都会举办大会，大家都坐在一起，三大爷读着报纸，领会上面的精神。一开始大家伙儿还觉着挺新鲜的，慢慢的每天都要领会精神，街坊们就有些受不了了，但是这个形势，反对的话谁都不敢说出口。 还有一个就是钟山的二进院终于还是被排查出来了，当初是钟山太想当然了，黑芝麻胡同那个院子问题倒是不大，一个废墟罢了，但是皇城根儿的院子确实让很多人眼红，不过幸好事情被李厂长压下来了，是的，李厂长已经转正了。 那天李厂长让李主任带话，说找钟山有事，让钟山晚上去他家，钟山下班后就来到了李厂长家里。 两人现在已经很熟悉了，李厂长也没绕弯子，找到钟山后直截了当的就告诉了钟山：“老弟啊，最近我们在排查娄半城的财产时，发现原先他的一套房子，现在居然在你的名下，你小子下手够早的啊！” 钟山听到李厂长的话，心头一跳，不过看着李厂长说话的神情，不像是有事的样子，而且两人最近走动的比较近，钟山也没有太过担心，事情是李厂长发现的就好办多了。 钟山想过之后，也是对着李厂长抱拳道：“唉。李哥啊，当初我也是想改善一下住的环境，通过别人买了这个院子，买到手了才发现居然是娄半城的，后来形势也越来越紧张了，弄得我都没敢住，没想到就这还是被你们查出来了，李哥您可得帮帮忙啊！” 没错，钟山现在叫李厂长李哥，他俩的称呼一直是一个难题，按李主任和胡城宇那边说，李厂长是大钟山一辈的，不过在一次喝酒中，喝多了的两人终于定下来了各叫个的，钟山叫他李哥，他叫钟山老弟！ 李厂长听到钟山这么说，笑了笑后，说：“这事儿我给你压下来了，资料被我扣下了，别人还都不知道，幸亏清查娄半城的事儿一直是我们轧钢厂在做，要是换成别人，可就不好运作了。” 刚说完，李厂长画风一转，逗着钟山道：“不过，既然老弟你这么喜欢房子，娄半城的小别墅也被我们轧钢厂收回了，你还要不要啊，我便宜点卖给你。” 钟山听李厂长这么说，就知道这事儿过去了，不过自己还是要有所表示的，人家替你办事了，你得懂得礼尚往来！ 于是钟山对着李厂长求饶道：“哎呦，李哥啊，您可饶了我吧，就这一个院子我都不敢去住呢，别说娄家的别墅了，这要是买到手里，我这小胳膊小腿儿的，觉都睡不着了，得天天提心吊胆的。” 李厂长听钟山这么说，反驳道：“老弟你就是太谨慎了，不然凭着你老丈人的关系，就是真去住了都没关系，你啊，就是太小心了，不过小心也是对的，现在啊，再小心都不为过！” 钟山也对李厂长说：“是啊李哥，现在的情况，我这忙帮不上，还是别扯我老丈人后腿了，李哥，这方面的事，以后就仰仗着您了。” 两人想表达的都说完了之后，就要看接下来的表现了。但是交易看样子是停不下来了，不然人家为什么帮你呢？就凭着你和李主任的关系？别傻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天后，天也不早了，钟山就起身告辞了。 钟山走后，李厂长看着钟山坐的位置上，留下了一个小盒子。 李厂长一笑：“自己这个便宜老弟倒是懂规矩，和懂规矩的人办事就是舒服。” 李厂长漫不经心的打开了盒子，其实李厂长也不太在乎钟山给他多少谢礼，他也不差这点，但这是一种态度，我为你办事了，你就要尊重我。 第60章 老丈人生日 而且现在钟山和李厂长的牵绊也不浅，虽然算不上一条绳上的蚂蚱，但是一人如果出事，对另外一人也会有不小的影响。 但是当李厂长打开盒子后，倒吸了一口凉气，饶是李厂长也算是吃过见过的主，看到盒子里的情况也是瞳孔一震。盒子里面赫然放着四根 金光闪闪的大黄鱼，之前形势还算平稳的时候，黑市上大黄鱼一根都能换到3000多块钱。现在形势突变，一根已经能换到4000块钱了，四根换成钱有一万六千多。 李厂长这么多年贪下来的加一起也就和这差不多，运动才刚开始，他们这些人也刚刚得势，还没有进过大钱，钟山这一次的保护费也是大手笔，算是至今为止，李厂长见过属于自己的最大一笔钱了。之前自己的钱之都只是零散的进，不像这一次冲击力这么大！ 钟山出了李厂长家后，心里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当初收那个房子后，就想到了可能有暴露的一天，但自己还是贪心作祟，鬼迷心窍的收了，今天处理娄半城资产的是李厂长，也算是填补了自己的一个漏洞，接下来就剩下物资的交易了。 目前交易物资还不能停，不过也快了，随着李厂长的位置越来越重，手中的权利越来越大，目光慢慢的就会从物资这点小事上面转移走，这些来历不明得物资对自己是一个坑，对李厂长同样也是，等到他放弃了这么一块鸡肋的蛋糕后，自己也就没什么担心的了。 钟山原本就没什么抱负，就是随遇而安的性子，可能是刚穿越过来那会儿心态不稳，一个现代人穿越到了60年代，和这里的人格格不入，感觉就像是玩游戏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去想这件事的后果，没有代入感。 现在随着钟山逐渐的适应这个年代，他也要为自己曾经的冲动买单了，要去一个一个的填自己亲手为自己挖下的坑。 回到家后，身上卸下一个担子的钟山轻松了许多，小两口没事，去何雨柱家看了看热闹，柱子家已经修的差不多了，还有一些细活做完，就大功告成了；何雨柱是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看着自己的房子一天天的变化，何雨柱只要回到院子里，嘴角就忍不住的上翘，看谁都笑呵呵的，就连见到二大爷刘海中，都会笑着夸一句“您真富态！”当然，二大爷听到他的夸奖，高不高兴就另说了！ 何雨柱家就是照着钟山家装的，所以和钟山家基本一样的，只不过他家是正房，要比钟山家房高，面积也要大一些，而且钟山家一面是书房和小卧室，何雨柱家用不上书房，那面就间隔出两间卧室，这样最起码有两个孩子不用愁了，何雨水那还有一间房，再加上以后聋老太太和一大爷的房子，何雨柱生再多孩子都够他们住了，妥妥的人生赢家呀！ 晚上是在钟山家吃的，随着宋丽丽和秦京茹关系越来越好后，两家的关系也比之前还是近一些。 经常在一起吃饭，何雨柱弄到好吃的会找钟山两口子去他家吃饭，钟山小两口馋了也会找何雨柱来自家吃饭，当然都是何雨柱做的菜。 第二天是宋父的生日，晚上下班后小两口就回了宋家，钟山带了一副象棋给宋父做生日礼物，一副象牙的象棋，还是之前在鸽子市淘来的，只不过现在钟山的空间中古玩字画不计其数，对于这些他也没有之前那么在意了。 本来还计划着在特殊时期和李厂长用物资换古董呢，但是现在的钟山已经不准备这么做了。现在的他只想着怎么把自己亲手为自己挖的坑填上，别的没那么在乎了。 到了宋家之后，宋父宋母已经在家了，刘姐把饭菜已经做好，准备上桌了。钟山小两口进屋后，宋丽丽看到父亲首先喊了一句：“爸，生日快乐！” 钟山随后也跟着祝福道：“爸，生日快乐，这是我特意为您选的礼物，您看看喜不喜欢！” 宋父接过一看，是一副象棋，打开棋盒，看到棋子油润光亮，质地细腻，摸着十分舒服，作为一个象棋爱好者，看到一副好象棋，当时就喜欢上了：“看着很是精美啊，是象牙的吗？现在也比较难得啊，小钟有心了，下次和那些老家伙下棋，我就用它，那群老家伙还不得羡慕死我啊，哈～” 钟山看到老丈人喜欢，看来礼物没选错：“对，确实是象牙的，棋盘也是黄花梨的，这是我之前收的，爸您喜欢象棋，送给您也算是给它找了个好主人，在我那儿还一次没用过呢，有些明珠暗投了！” 虽然知道是拍自己的马屁，但是被姑爷子拍马屁还是很受用的，外人自己拍马屁可能是糠衣炮弹，但是自己姑爷拍马屁，受着就行了；尤其是有人夸自己的爱好，一下子就夸到了心坎儿里。 吃完饭后，宋父硬拉着用钟山刚送的象棋杀了几盘儿，回到家后都已经天黑了。小两口回到家后，才刚收拾完就有人敲门。 钟山去打开房门，一看是一大爷易中海：“一大爷是您啊，来进屋，这么晚您是有事儿吗？” 易中海进屋后也没坐下：“是有个事儿想跟你说一下，小钟啊，你还有亲戚吗？我们轧钢厂最近转业分配过来一个副科长，也姓钟，叫钟大海，我看着和你长得可像了，这不嘛，下班回来就想着和你说一下，看看会不会是你家亲戚，你家一直没人，看灯亮了我才过来！”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钟山陷入了沉思，在原主的记忆中，钟父还真说过，他还有一个弟弟，叫钟振升，战乱年间兄弟俩分开了，哥哥钟振民逃难来到了四九城，弟弟钟振升不知道去了哪里，甚至都不知道生死。 在自己印象里的亲戚只有这么一位了，母亲刘桂春那边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亲戚。 一大爷说的钟大海，刚转业，能是自己的亲戚吗？就这么巧？ 不过既然一大爷这么晚来特意告诉自己，怎么也要去看看的！ 想到这里，钟山对着易中海说道：“谢谢一大爷，我记着听我爸说过，他确实有一个弟弟，战乱年间走散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是我叔叔的后人。我看看哪天得空去轧钢厂看看，如果是真的，也多了一门亲戚。” 第61章 再去轧钢厂 送走了易中海后，宋丽丽问钟山：“你什么时候去看看吗？你家里就你自己一个人，如果真的能找回一些亲戚也不错。” 这个年代人还是很认亲的，而且作为枕边人，宋丽丽也能察觉到，自己的丈夫虽然看着和和气气的很好相处，但是内心十分的孤僻，宋丽丽猜测这可能和他一直自己生活有关，也一直在用心的温暖着钟山，如果真的能找回钟家的亲戚，对钟山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钟山并没有着急去轧钢厂认亲，毕竟只是因为长得像，又都是一个姓，自己就跑去认亲，是亲戚还好，如果不是亲戚那多尴尬？在一个都已经转业分配到这了，以后见面的机会有的是。 再有一个就是，万一真的是亲戚，钟山还没做好准备怎么接受这份亲情，穿越过来后钟山一直是一个人，原身的家庭环境很干净，并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 顺其自然吧！ 而随着房子的竣工，何雨柱的婚期也快到了。前两天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何雨柱已经让钟山注意一点，替他买点肉了，他是知道钟山有这方面的关系的。 宋丽丽自然也知道一点，毕竟自己家从来不缺肉吃，苹果更是常年都有，刚开始宋丽丽也许没察觉出来，宋家也是不缺吃喝，但是随着在四合院住的久了，知道了其他家庭的生活状态后，自然就知道像自己家这样的日子是有多么的难得。不过钟山没说，她也没多问！ 何雨柱的房子收拾好了，又花大价钱在家里配了新家具，好马配好鞍嘛！在自己家里越看越满意的何雨柱，出门后就来到了钟山家，敲了敲门： “钟山，在家没？” 钟山两口一下的刚下班，听到何雨柱的声音也没惊讶，打开门后：“柱子，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何雨柱看到门打开后，也没等钟山让就进了屋，看到宋丽丽也在后：“弟妹也在家呢啊，山子，我这房子也收拾好了，这不就准备结婚了嘛，来告诉你们一声！” 钟山看他这么说，忙问道：“日子定了吗，什么时候啊？” “下周三，没剩几天儿了，京茹这不也回家去接她爸妈去了嘛！” 看着何雨柱好像还有话说的样子，钟山一笑后说道：“行了，前两天来我这取东西来吧差不了你的！” 何雨柱听后摸着后脑勺笑了笑：“得嘞，谢谢了啊山子！” “谢啥，不过…柱子哥，你结婚还叫何叔儿来吗？” 钟山问完，何雨柱的脸就沉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后，何雨柱叹了一口气：“不叫！他都不要我们了，自己跟着女人跑了，把我和雨水两个孩子扔到了四合院，我跟雨水找他去，他，他不认我他，我这还叫他干嘛？” 虽说电视剧中没说什么，只是说因为跟女人跑了不要孩子了，但是各个穿越小说里，说什么的都有，说的最多的就是被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算计走的，但是那个时候易中海还有贾东旭，目光并没有在何雨柱身上，聋老太太和何雨柱也并没有太好，完全没有必要啊； 比较靠谱的说法就是成分的问题，何雨柱总说他们家三代贫农，但是他们家却有祖传的谭家菜手艺，这可是宫廷菜，和贫农可没关系！虽然不知道怎么评上的贫农，但是之后何大清就消失了，也许会有点关系吧！ 钟山也是想到了这儿，看何雨柱要结婚了才提了一嘴，不过看何雨柱的样子明显还是原谅不了何大清，而且现在形势也不对，不叫就不叫吧，省着何家的成分再生波澜，那可就是好事儿变坏事儿了！ 第二天上班后，在门口和秦大爷聊天的时候，安全生产办的段建军走了过来，和两人打了一声招呼。 秦大爷看着段建军说道：“来啦爷们儿？过来待一会儿？” 段建军回应道：“今儿可不行，还要去轧钢厂呢，看看回来的早还是晚吧！” 钟山听他要去轧钢厂，想起了一大爷的话，正好，就今儿吧！ “建军你等我一会儿，我也去一趟轧钢厂，咱俩一起！” 钟山说完，让段建军在这儿等他一会儿，和秦大爷也说了一声后，回到科室找到了孙科长：“孙哥，我要出去一趟，去一趟轧钢厂，来和您说一声！” 孙科长头都没抬，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哼哼着回答：“嗯，行，去吧！” 宋丽丽听他说要去轧钢厂，猜到了钟山要去做什么，也就没问！ 钟山告完假后，去车棚推出自行车，就和段建军向着轧钢厂方向去了。 两人说说笑笑的，不长时间就到了轧钢厂，段建军就是负责这片儿的，经常来，轧钢厂门卫和他也都熟悉了，到门口后也没问，就直接让他进去了。 进了轧钢厂后，两人就分开了，段建军去了办公楼，之后又要去各个车间，钟山就和他一起，先在轧钢厂转了一圈，不过并没有看到四合院儿的邻居们，这个时候工人都在车间干活儿，何雨柱这个闲人也在厨房里喝着茶水坐着训着徒弟。 转了一圈后不光没看到熟人，也没看到一大爷所说的钟大海，偶尔有人看到他，叫他一身干净整洁的中山装，还穿着皮鞋，也没有人问他，走了一圈儿没有收获后，钟山在前面拐角处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胡城宇和李明亮。 平时没事儿钟山也会去李明亮家溜达溜达，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娱乐项目，钟山又不喜欢赌博，无聊的时候就四处溜达溜达，他的熟人不多，除了四合院，也就是胡城宇家和李明亮家。 看到两人后钟山叫了一声：“老胡！明亮！” 两人听到声音后，往这边一看是钟山，就走了过来，李明亮先开口问道：“钟山，你咋跑轧钢厂来了？” 胡城宇也是问他：“是啊，门卫咋把你放进来了，你丫的一看就不像好人！” 自从被钟山曝光了恋情后，就没有再见过钟山了，这也导致虽然过去好几天了，但是胡城宇这一口气一直没出，再看到钟山，胡城宇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第62章 钟大海 看到两人过来，说道：“这不我们院儿的易大爷说轧钢厂新来了一个人，和我长得有点像嘛，正好今儿没事，就过来看看。” 两人听到钟山的话也是一愣，对视了一眼：别人跟你长得像那就过来看看？这么闲的吗？长得像的人多了还能都去看看？ 两人都算是比较了解钟山的，他不像是这么好信儿的人啊？ 不过两人也都没多说，只是毫不在乎的问道：“轧钢厂新来的？哪儿的啊，我们帮你找找？” 钟山看他们问，也没隐瞒：“据说是你们保卫科的副科长，叫钟大海！” 胡城宇听到叫钟大海，都姓钟？等等，副科长？“钟山，你丫的闲着没事儿，就来轧钢厂来看看我们一个副科长和你像不像？你脸咋那么大呢？” 一旁的李明亮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钟山，街道办这么闲的吗？ 看着二人的神色，钟山也没再解释。 胡城宇看着钟山的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这几天我们俩一直在外面跑，也不认识，不过我带你去保卫科看看？反正也没事儿，闲着也是闲着！” 保卫处办公室在办公楼的一楼，不过下面的保卫科就不在办公楼了，而是在办公楼和车间的中间，在一趟平房里。这一趟平房都是保卫科和胡城宇他们采购科在使用。 也就是采购科要经常往外跑，这几天胡城宇又一直在外面跑物资，不然他还真会认识，毕竟办公区域挨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嘛！ 一路上见到的人都和胡城宇打着招呼，李怀德现在正当权，又是厂长又是委员会主任的，可谓是大权在握，在轧钢厂的威望一时无两。胡城宇作为他的外甥，也是没人敢惹的。 到了地方后，胡城宇和前来打招呼的保卫科成员聊着天儿：“哥们儿，听说你们保卫科新来了副科长是吗？我这一直在外面跑，也没见到，这刚回来就听说了，都是邻居还不认识呢？” 那人听到胡城宇的话也没多想，两个部门科室在一起，采购科出去采购还总能用到保卫科帮忙，去拜访一下保卫科新来的领导，也算是正常。 “胡股长，那还真不巧了，我们钟科长去办公楼了，不过看时间应该也快回来了。” 几人就在外面抽着烟，聊了会儿天儿，不过那名保卫科的保卫员倒是有事儿没事儿就偷着看钟山一眼，众人都发现了，钟山自然也发现了。 胡城宇问道：“小张，你没事儿总看他干嘛啊，你小子不会是兔儿爷吧？” 说完胡城宇和小张拉开了一段距离。李明亮看着小张的眼神也怪怪的。 小张听到胡城宇这么说连忙喊道：“哎，胡股长，您可不能乱说啊，我看这位同志是因为他和我们钟科长长得有点儿像，就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听到他这么说，钟山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写的这么像？ 就在众人聊天的时候，小张突然手指着办公楼方向说道：“你们看，钟科长回来了，那不就是嘛？你们说像不像？” 众人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对面走过来的人身高一米八多，身材魁梧，满脸的刚毅，眼神犀利。 众人再看那人的相貌，再看看钟山，还真是很像啊，两人有八成相识，原本能有九成的，只不过钟山身上有些书卷气，面容平和，皮肤白皙，眼神很内敛；而走过来的钟科长因为以前是军人，皮肤比钟山黑了不少，脸上棱角分明，面容刚毅，眼神也比较犀利，所以还是很好区分的。 钟大海走近后，也看到了钟山，目光在钟山身上愣了几秒，随后也回过神来。 小张首先打着招呼：“钟科长，您回来了，这是隔壁采购科的胡股长，前几天一直在外面，刚回来。” 让他在钟大海耳朵旁小声的说了一句：“胡股长是李厂长的外甥！” 钟大海听后，看向了胡城宇。胡城宇见钟大海看向他，连忙上前：“钟科长您好，我是隔壁采购科的胡城宇。” 钟大海并没有因为他是李厂长外甥，对他有什么不一样的态度，很平常的打着招呼：“胡股长，您好，我也是刚来轧钢厂，以后工作上，互相关照！” 说完后，又看向了钟山：“这位同志也是咱们厂的吗？看着……有些熟悉啊！” 胡城宇介绍道：“这是咱们交道口街道办的钟山，我朋友。” 钟大海听到胡城宇的介绍后，看向钟山，伸出了手：“哦？原来是街道办的同志，您好，钟山同志！” 钟山也看着对面的钟大海，笑着握了握手：“钟科长，您好，很高兴认识你。” 随后，钟山也没隐瞒，大大方方地说道：“实不相瞒，我今儿就是为了钟科长来的！” 钟大海有些好奇道：“哦？那咱们进去说？诸位，先少陪了。” 两人进钟大海的办公室后，没了外人，钟大哥也是热情的让钟山坐下后，说道：“钟山同志，您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 钟山直截了当的说道：“钟科长，是我们院儿的易师傅，前两天找到我，说你们轧钢厂新来的一位副科长，和我长得很像，又都姓钟，而我曾听我父亲说过，他曾经有一个弟弟，在战乱时期走散了，所以我就来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钟大海尽管心中早已有了准备，听到钟山的话还是站了起来，盯着钟山的眼睛：“那能问一下，令尊的姓名和你走散的叔叔叫什么吗？” 看着钟大海的神色，钟山也是正色道：“我父亲叫钟振民，叔叔叫钟振升！” 钟大海听到后哈哈大笑道：“哈～，真的是你啊，看到你我就感觉我们应该会有关系，我父亲就是钟振升啊，这次来四九城之前他老人家还让我注意一下呢，当初就是在四九城附近他们兄弟走散的！” 钟山听后心里也感觉踏实了一点，两人其实现在也并没有什么感情，都没有见过的两人又会有什么亲情呢？或许见到叔叔钟振升的时候，叔叔对于大哥的孩子会有亲情，不过毕竟有着血缘关系，钟山和钟大海见面后，都感觉对方很亲切，从心里会想要和对方亲近一些！ 第63章 认亲 两人相认后，都感觉关系亲近了不少。听到钟山说他父亲已经不在了之后，也有些唏嘘，看来自己父亲注定要失望了，已经见不到大伯了啊！ 然后说起了钟振升的经历： 当初钟振民，钟振升兄弟走散后，钟振民逃难到了四九城，而钟振升被内蒙来这边出差的一对夫妇捡到，带回了内蒙包市； 由于捡到钟振升的时候，他都已经很大了，懂事也记事了，虽然把他当儿子养，但也没让他改名，就这样钟振升就在内蒙定律了下来，后来长大之后，在内蒙的包钢，一步一步的做了技术科的科长，现在依然还在包钢工作； 这次钟大海分配工作，原本也是分配到原籍的，只不过他们部队的老领导在四九城，他的老领导最近情况也不太好，就任性了一把，用手里最后的一点权利，把他们这一批转业的老部下都给分配到了四九城，到底这里还是首都，也算是最后为这群人博一个前程。 用钟大海老领导的话说：“我年纪大了，搏不动了，但你们还都年轻，要相信我们的国家，总会好起来的，你们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多为国家做贡献！” 钟振升在得知儿子分配到四九城后，也没有反对，而是对钟大海说了很多自己哥哥的事，让他有机会寻找一下哥哥钟振民。 以前钟振升虽然也想过来这边找哥哥，但一是厂子里走不开太长时间，在一个就是距离太远，范围也不敢确定，只知道四九城附近，而且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现在出门还需要介绍信，并不能随心所欲的四处寻找。 钟大海来了之后，刚稳定下来，还没等他去找大伯，大伯的儿子已经找到他了。 听完钟大海介绍完后，钟山也有点儿唏嘘，两人的称呼也已经改了，：“大哥，咱们这也是缘分了，四九城这么大，人这么多，但凡你换个地方，我们也不会见面了，但你就来轧钢厂了，这也是缘分让我们相认啊。” 钟大海也说：“是啊，我父亲知道找到了大伯的孩子，一定也会高兴的，一会儿我就去发电报告诉他老人家。” 现在虽然都有电话，只不过可以打长途电话的地方并不多，而且距离太远了，线路繁忙，打一次长途要等好久才会接通，整个轧钢厂也就只有厂长的专线电话才可能会快一点； 不过钟大海刚来轧钢厂，因为这点事儿去麻烦厂长也不太好，发电报就快多了，虽然交流没那么方便，但这个年代也只能这样了。 钟山听钟大海说完，说道：“没事，我对轧钢厂也比较熟悉，可以打长途的，叔叔这个时候会在包钢吧，在单位就没事！” 钟大海听到钟山说他熟悉这里，也没有反驳什么，毕竟他刚来这边，钟山算是这里的地头蛇了，而且看他和李厂长外甥这么好，在轧钢厂应该也会有一些关系。 “我父亲这个时候会在厂子里的，平时他就很少回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包钢里面工作！” 钟山听完后，就和钟大海出了他的办公室，胡城宇他们还在外面聊天儿，看到两人出来后，胡城宇问道：“山子，你们这是干嘛去啊？” 钟山也没多说：“有点事儿，回来在和你说！” 说完就和钟大海两人去了办公楼，等他们上楼到了李厂长办公室外后，李厂长的秘书在前面的小屋里，嗯，这个时候都是男秘书，李厂长的秘书作为身边的人，自然也是知道钟山的，虽然不知道什么关系，但是确是知道钟山和李厂长的关系很好。 看到钟山后，也是站起来打招呼：“钟哥您来了，是找李厂长有什么事儿吗？” 说完看到了跟着一起的钟大海，对于钟大海这位新来的副科长，李厂长也是关注过的，毕竟保卫科太重要了，钟大海又是军官转业，而他作为李厂长的秘书，厂里新来的领导是谁，他也要做饭心里有数。 “钟科长您也来了啊，你们俩这是？”显然，两人站在一起，不眼瞎的都能够看出来两人有些关系。 还没等钟大海说话，钟山接道：“我有事找一下李哥，在里面吗？” “在的，钟哥等一下，我进去看看李厂长忙不忙！” 过了一会秘书出来：“钟哥，钟科长，李厂长让你们进去呢！” 两人进屋后，李怀德看到两人：“老弟，你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了，呦，这是钟科长，你们……” 说完，还没等钟山二人说话，李怀德拍了一下额头：“哎呀，你看我这脑子，我说我怎么就看着钟科长有点儿熟悉呢，你们俩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 钟山又把两人的关系和李怀德说了一下：“李哥，这是我大哥，我父亲战乱时期和叔叔走散了，之后就一直没有消息，这才相认，这不嘛，就想着赶紧和我叔叔报一下平安，只不过叔叔家有点远，在内蒙包钢呢，叔叔是包钢的技术科科长，我就想，包钢和咱们轧钢厂也算兄弟单位，您这儿打电话可能会方便一点儿，我这就来了！” 李厂长一听，确实不算个事儿：“这是好事儿啊，钟科长，没想到您也是咱们钢厂子弟啊，也是巧了，行，我这就给包钢打电话。” 说完就去电话旁，打起了电话，也转了半天，不过比外面快多了： “喂，聂厂长啊，我红星轧钢厂李怀德啊，我这可是和您攀亲戚来了啊，是这样，我们厂新来的保卫科长，是你们包钢子弟啊，对，叫钟大海，听他说他父亲还是咱们包钢的技术科科长，我不就想吗，这钟科长大老远儿的来咱们四九城为我们做贡献来了，我们这些做领导的，也要理解人家的思乡之苦嘛； 所以才给你们打个电话，叫一下你们的技术科钟科长和我们的钟科长通个电话，叙一下父子之情，报个平安，也算是关怀一下大老远而来的同志们嘛！ 行，那就麻烦聂厂长了，什么时候来四九城，我请客，好……” 第64章 交易结束 李厂长说完后，对着钟山两人说道：“去叫了，咱们等一会儿吧。” 做领导的确实不一样，嘴一歪，私事都能说的这么大义凛然。 钟大海看到钟山和李厂长竟然这么熟悉，也有些诧异，虽然他对于李厂长这些人的做法，不是太认同，但是李厂长对于厂里人，还是不错的，他一个新来的小科长，还是副的，李厂长都能礼贤下士，可见这人还是有长处的。 钟大海对于李厂长的态度就是，虽然我不认同你，但是我尊重你！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边传来声音：“喂，您好，我是钟振升！” 李厂长示意钟大海过去，然后走到了窗户旁，表示你们随便，我离远点儿，钟大海过去接了电话：“喂，爸，我是大海！” 那边的钟振升过来之前虽然已经知道是自己儿子了，但是还是有些诧异：“大海啊，你怎么去你们厂长那里打电话了，是有什么事儿吗？” 钟大海顿了顿，最终还是开口道：“爸，是这么回事儿，我找到大伯的孩子了，刚刚相认，这才想着告诉您一下！” 那边钟振升听到后，神情一震：“找到了，这是好事啊，那你见过你大伯了吗？” 钟大海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是知道父亲一直都惦记着大伯的。那边看钟大海不说话了，也沉默了下来，有了不好的预感。 钟大海顿了一下说道：“爸，大伯家的儿子在旁边，我让他和您说话吧！” 钟山接过电话后：“喂，叔…叔叔，我叫钟山。” “钟山，叫钟山啊！” 随后两人说了一下钟山父亲的事，确定了真的是亲人后，钟振升小心翼翼的问道：“那，钟山，你父亲是怎么没的？” 钟山又说了一下钟振民牺牲的原因后，那好叹了一口气：“唉，大哥啊，我们这辈子是见不到了，你怎么不等等我啊！” 钟山听到对面这么说，鼻子也有点发酸，不过还好两面都记得这是在打电话，虽然钟山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得知钟山已经结婚了以后，钟振升也有了一些安慰：“大哥也算是可以闭眼了啊！” 由于都是在厂长办公室打的电话，也就没有再说太多，双方留下了地址后，就挂断了电话。 现在想要见面也不容易，双方距离的太远，钟山这边上班呢，还有媳妇，也出不去，钟振升那里还是技术科的科长，平时也离不开，相信见面更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打完电话后，两人准备出去的时候，李厂长对钟山使了个眼色，钟山看到后，对钟大海说道：“大哥，你先回去，我再和李厂长说点事儿！” 钟大海走后，李厂长看了一眼秘书后，就把门关上了。 屋里只剩下了李怀德和钟山两人。 “李哥，您留下我是有什么事儿？” 李厂长叹了口气：“老弟啊，现在形势是什么样，你也知道，现在四九城的情况，我们自己人倒是不怕，就怕外人发现啊，那样就会很被动。 这样，你那边也抓紧时间，短时间内再弄一批物资，能弄多少算多少，然后交易就停了吧，实话和你说，这几天我们委员会也办了不少事，我可不想哪天有人查到我的身上！” 钟山听到他这么说，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下来，李厂长停止交易是很对他心的，以后他就算是安全了，以前年轻气盛给自己挖下的坑也算是填上了。 只不过最后一批交易，李厂长会不会卸磨杀驴呢？就算他顾忌到他姐姐李主任还有钟山老丈人的关系，说的这些话是真心地，也是真心地完成最后一次交易就停止了，但是看过不少电视剧的钟山可是知道，往往最后一次交易容易出事。 想了想后，钟山说道：“李哥，既然是最后一次交易，那么这样吧，最后一次交易，就不收您钱了，算是兄弟送给你的礼物，至于您那边怎么说，我就不管了，不过做交易的那个库房，那就是你们轧钢厂的库房，物资也就是你们轧钢厂的物资，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生意上面，咱们好聚好散，最后一批物资算是感谢李厂长的关照，出了这个门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也没做过交易，我能以前交易也没有留下过任何证据，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除了生意上面，咱们兄弟该怎么相处，继续怎么相处，咱们只有私交，没有过生意上的来往，这样咱们双方都放心！” 李怀德深深地看了钟山一眼，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了，不过钟山的手笔也不小，这最后一次的交易金额就这么送给自己了，封口费吗？算下来不比上次给自己的大黄鱼少啊。 “老弟，那这次哥哥就承情了，你说得对，从你走出这个门开始，咱们没交易过，没有过生意来往，你也只是我从我姐那认识的老弟！” 说完，李厂长也放松的笑了起来。 钟山说了一句话：“今晚8点老地方！” 然后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到门口打开门，走出了办公室后，才回头看着李厂长笑道：“那我就先走了李哥，咱回见！” 走出办公楼后，钟山回到了大哥那里，找到了钟大海后：“大哥，今儿晚上有点事儿，明天弟弟给你接风，也带你认识认识门，在这四九城，以前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以后咱也多了一门亲戚了，也算是有家人了啊！” 钟大海看着钟山，听到他这么说也是有些唏嘘：“自己这个弟弟在这年头，自己一个人，撑起了一个家也不容易啊！” 和钟大海告别后，钟山又找到了胡城宇和李明亮，和两人说了和钟大海的关系，听到他们竟然真的是兄弟后，两人也是为钟山高兴。 对于一个孤儿来说，没有比找到一房亲戚更让人高兴的事了，这和利益没有关系，而是有了亲戚之后，就多了一份眷恋，钟山也不再是这个世界的过客！ 第65章 无坑一身轻 办完事后，钟山也没找段建军，而是自己回了街道办，宋丽丽看到丈夫回来后，过来问钟山：“钟山哥，怎么样，见到人了吗？” 看她急切的样子，钟山也没卖关子：“见到了，是挺像的，问了下情况后，已经确定是我叔叔的儿子，在轧钢厂也给叔叔打过电话，算是相认了吧，只不过和叔叔的距离太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呢。” 宋丽丽听到钟山的话，很为他找到了叔叔而高兴。 科室里的孙科长和张娟听到后，也过来问怎么回事，于是钟山又将事情对二人说了一遍。 “小钟这么说，你们还真是有缘，全国这么多地方，就来了四九城了，四九城这么多人，你们还就遇到了！” “是啊是啊，恭喜你啊，走散了这么多年还能找到亲人！” 晚上小两口回家后，钟山对宋丽丽说：“明天我准备请大哥来家里认认门，本来想请柱子做菜的，不过柱子婚期也就这几天了，这个时候还是别麻烦他了，就我们自己做吧！” 宋丽丽也点头：“是啊，最近柱子也挺忙的，你大哥和你真的很像吗？” 钟山想了想：“是挺像的，有八成吧，不过他身上军人气息很重，看到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能看出来很像，但是又一眼就能分出来是谁，气质差别很大！” 晚上吃完饭后，钟山和宋丽丽说出去有事，平时晚上吃完饭，钟山也经常去胡城宇家和李明亮家，宋丽丽也没多问。 出了家门口后，钟山观察了一下，见没有人跟踪，也注意自己后，转了几圈才到了仓库外面，又看了一圈，才进了仓库。 最后一次交易了，多少人都栽到了这最后一次上面，由不得钟山不小心。 钟山从空间中取出了将近以往两倍交易量的物资，放到院儿里后，清理好自己的痕迹，就出了院子锁上了门。 出了院子后，钟山来到了不远处，在能看到院子里的最远距离，钟山藏好后，等着李厂长他们来。 时间到了晚上8点，李厂长带着人准时到来，打开院门后，李厂长看着院里的物资，高兴是肯定有的，这么多物资都是没收钱的；不过也很复杂，毕竟这是最后一次交易了，不过也没办法，虽然现在他很风光，大权在握，但同样盯着他的人也很多，还是小心为上。 指挥着众人装好物资后，李厂长就带着人和物资回到了轧钢厂，这个地方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来了，原本他可以不来的，除了刚开始，后来都是手下人来的，李厂长作为当家人，自然不可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不过想到这是最后一次交易了，而且这批物资对方没收钱，都是自己的，李厂长还是来了。 坐在车上李厂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也许是下次去搜谁家，也许是查谁，也许是想到了第一次来交易的时候，想到第一次交易的时候，李厂长手自然而然的放到了口袋里：“嗯？” 李厂长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手里赫然有这一张纸条“合作愉快” 李厂长笑了一下，自然不会再被吓到了，最后送给自己的这批物资已经能说明对方的态度了“这些人还真是神通广大啊！” 李厂长如 是的想 到！ 钟山看着对方走远后，又过了一会儿才出来，在四九城转了一圈后，又去了几个鸽子市，确定没人之后，才返回了四合院。 到家之后，钟山已经教过宋丽丽五禽戏得气功了，在感受过练功之后给身体带来的好处后，宋丽丽每天都会练一遍。 和宋丽丽躺在炕上，准备睡觉后，钟山看着身边的佳人已经睡着了，亲了一下宋丽丽的脸蛋儿，随后意识进入了空间。 以后除了自己用的之外，就要控制物资的产出了，从今天开始也不需要再冒险去做什么了，自己这个金手指，除了储存物品之外，也算是半废了吧！ 处理好空间后，钟山沉沉的睡了过去，无坑一身轻啊！ 第二天下班后，钟山让宋丽丽先回家，他骑车向着轧钢厂走去，虽然昨天和钟大海口头定下了今天去钟山家认门，但还是要自己亲自来轧钢厂请的。 虽然钟山和轧钢厂的人混的也都比较熟，但还是没进厂区，没有要紧事还是少进去为好，看到门卫保卫科的人，钟山走了过去：“同志，我找一下你们保卫科的钟科长，他下班了吗？” 保卫科的人明显也知道钟山，看到是钟山来了客气地说道：“是钟同志啊，钟科长还没走呢，您是我们李厂长的朋友，又是钟科长的弟弟，直接进去找他吧！” 钟山笑了一下，对面前的保卫员客气 到：“谢谢您，不过还是不进去了，我既然来了轧钢厂就要守轧钢厂得规矩嘛，在这儿等一会儿就行！” 保卫员看钟山坚决，也没有再劝，过了一会儿，钟大海从厂里面走出来，看到钟山在门口后疾步走了过来：“钟山，原来你在这儿等着啊，怎么没进去呢？没看到你，我还打算找人打听一下你家在哪儿呢？” “大哥，我又不是轧钢厂的人，没有要紧事，自己进去不太好，就在这儿等了一会儿，咱们走吧！” 回过身和门口的保卫员打了声招呼后，钟山就带着钟大海向着自家的院子走去，钟大海也是有自行车的，不过他来的时间太短了，自己还没买，骑着的是厂子里给他配的，公家的车。 钟山家所在的院子，作为轧钢厂分配给工人的家属房，和轧钢厂得距离自然不会太远，俩人又都是骑着自行车，没多大一会儿就到了院子，两人又把自行车抬过门槛儿，钟山介绍 到：“我们这个院儿的大多数人员，都是轧钢厂的员工，我家是在前院儿的东厢房，那，前面就是了！” 停好车后，钟山打开了房门：“来，大哥，进屋！” 说完又转身对着屋里喊道：“丽丽，大哥来了！” 在屋里收拾东西的宋丽丽听到后，连忙也走到门口：“大哥您好，快请进！” 钟山也向钟大海介绍：“大哥，这是我媳妇宋丽丽。” 进屋之后，钟大海和宋丽丽打了声招呼后，就打量着钟山家里的情况。 从屋里的布局和装饰就可以看出，自己这个弟弟家庭还是很殷实的，不过也正常，钟山本身就是街道办的干部，又和轧钢厂的李厂长交好，自身没点儿实力，也认识不到李厂长。 第66章 钟大海做客 把钟大海让到椅子上坐下之后，钟山又介绍道：“大哥您先坐，喝点儿茶水，我去弄点儿吃的！” 钟大海第一次来，也客气道：“随便弄点就行，别太麻烦了。” 客厅和灶房直接没几步，中间也没有格挡，钟山先是切了一些平时让何雨柱做的酱牛肉，倒了一盘子花生米， 剩下的就要他动手了，不过幸好他的手艺还算能吃，先做了个小鸡炖蘑菇，鸡肉就放在灶上煮着，宋丽丽在这儿看着，钟山回到了客厅问道： “大哥，来咱们四九城还习惯吗？厂子给分配住房了吗？” “还行，没什么不适应的，之前当兵的时候哪儿都走，现在比那个时候好多了！”看得出来钟大海还是很满意的！ “房子分配到了家属楼那边，平数虽然不大，但我现在自己一人住着还行！” 钟大海的级别分配楼房其实是有点儿费劲的，现在楼房比大杂院的房子紧缺多了，很多人盯着呢，应该是有人打过招呼了，不过也不会分平数太大的，而且卫生间也不是屋里的，一层一个卫生间。 但就是这样，也是很多人的梦想，住楼房，这可是少数干部才有的待遇。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着，钟山聊聊钟大海当兵时的情况，钟大海也想了解一下钟山这么多年的经历。 聊了一会儿，菜好之后钟山又去做个红烧肉，自然是钟山做完，宋丽丽看着火，钟大海看到弟弟和弟妹的分工也觉得有趣，宋丽丽言语谈吐就可以看出来，极具教养，不是一般家庭多来的，只不过才刚认识，钟大海也没问，好奇心也没那么大。 说到钟大海的经历，据他所说，他之所以来四九城，就是因为老首长在这边，只不过他的老首长情况不太好，虽然说是因为老首长才能来到四九城的，但是钟大海本来就是军官，分配到这儿，也都走的合法合规的途径，而且分配到四九城是老首长找的别人，和老首长本身没有直接的关系，也影响不到他！ 饭菜好了之后，哥俩儿又在饭桌上聊，宋丽丽在一旁添菜。 可以看出来，钟大海对他的老首长十分的崇敬，据他所说，他的老首长曾是最年轻的师长，有文化，又能打仗。 钟山听他说的，也对他这个老首长比较好奇，询问下，钟大海看着钟山说道：“说起来，你们的名字还挺像的，他也和我们一样都姓钟，和你差一个字，叫钟山岳。 当初我做他的警卫员的时候，就是因为我们都姓钟，他是山岳，我是大海，可我比首长可差远了！” 钟山听到这个名字感觉有些熟悉，不过也没多想，兄弟俩继续喝了点小酒，明天是礼拜天，休息，今天也不怕喝多。 聊着聊着突然钟山灵光一闪，东野最年轻的师长，钟山岳，那不是那位吗？ 于是赶紧问钟大海：“大哥，您那位老首长，是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叫钟跃民啊！” 钟大海一听：“是啊，好像是叫钟跃民，我也只去拜访了一次，老首长说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怕我们和他走的太近连累到我们，不让我们去。” 得，就是他了，不过他的情况确实不好，这是另一部电视剧里的人，如果钟山没记错的话，还有不久钟山岳就要出事了。 这位钟山岳可算上是一位传奇人物，他和宋父不一样，宋父虽然地位高，但是其实没什么实权，现在的单位也是在军事研究院，而这位钟山岳就不一样了，这是一位实打实的儒将。 他十几岁就参加了战斗，因为作战勇猛又颇有头脑，所以不到二十岁就已经是副团了，战争初期他就是最年轻的师长。 49年以后听从组织安排，钟山岳转业，成为部级的副部长。 钟副部长可是有着实权的，正经挂的上号的人物！ 钟山对于这位传奇副部长也是由衷的敬佩，这位儒将不光有文化，能打仗，私生活方面也对爱情忠诚，而且始终相信光明终将到来，是一位意志坚定的战士！ 这样的人是最值得敬佩的！ 而说到钟山岳，就不得不提到他那不靠谱的儿子了，虽然钟跃民遗传到了钟山岳非常好的基因，但是人却十分不着调，爱折腾，不安于现状。 不过前世钟山很喜欢钟跃民，因为他很洒脱，永远不会在一个条条框框里，虽然他和钟跃民的性格完全不同。 晚饭过后，虽说两人喝了不少酒，但是都没喝多，都是海量。 时间也不早了，钟大海就准备告辞回家！钟山把他送到门外的时候，正迎面碰到了后院儿买许大茂房子的住户韩阳，这小子现在也开始不安分了，胳膊上带着个东西，说话一张嘴就是一个帽子。 韩阳正准备回家，就看到钟山和一个人出来，原本韩阳对于在街道办工作的钟山是敬而远之的，自己是一个工人，钟山确是街道办的干部，平时接触的也不多； 不过近期不一样了，自从加入委员会后，在他眼里就没有了干部，你是干部也管不到我，在我这儿是龙你也得盘着，是虎你也得卧着。 身份带来的反差，让他更想通过找钟山的麻烦，带给自己优越感，看到钟山迎面走过来，正想着去找个理由训斥一番，刚要张嘴，借着月光就看到了钟山送出门口的人，正是保卫科新来的副科长？ 训斥的话顿时就卡在嘴里说不出口，韩阳咳嗽了几声化解了一下尴尬，虽然别人不知道，但是自己尴尬啊：钟山，今天就放过你了，咱们走着瞧！ 想到这里哼了一声，从两人身边走过，进了院子。 钟山二人也没在意他，只不过看向他胳膊上的东西，钟山两人对视了一眼，眼神都有些不定。 看到了对方的眼神后，兄弟二人感情仿佛更近了一步。 轧钢厂的老大是李厂长，钟大海见钟山和李厂长交好，原本以为钟山也和李厂长一样，不是安分的人，但是通过今天的接触，发现钟山并不是那一撮人里的，现在看来自己这个弟弟也比较厌恶那些人，和李厂长交好应该是另有原因！ 第67章 游北海，去老莫 送走钟大海之后，钟山回到屋里，和宋丽丽一起收拾了一下桌子，对于家务活儿，钟山和现在这个时代的人的想法不一样，因为他是现代穿越来的，思想里并没有女人做家务的概念，后世的时候男人做家务的不在少数，所以家务活钟山也会跟着干，有时候还是主力。 第二天休息，钟山准备和媳妇去公园，两人谈恋爱的时候虽说也去过，但是那是在冬天，公园里什么景色都没有。 现在春暖花开，正是游玩的好季节！ 第二天，小夫妻俩起来后，随便吃了早饭后，两人穿戴好，就骑自行车去了北海公园。 天公作美，今天阳光明媚，气候温和，两人骑车在路上，春风吹起宋丽丽的发梢，清风拂过脸颊，让人感觉很舒适。 到了北海公园后，到处是苍松翠柏，树绿鲜花，还有高大的宫殿、庙宇，精巧的亭台、楼阁，以及长廊、短桥、奇洞、怪石，风景如画。 微风四起，吹动马路两旁的树枝，已经长出新芽的树枝也随风摆动，簌簌作响。 公园中心的琼岛上，白塔高大雄伟，遍身洁白，美丽的塔影倒映在湖水上，微风轻轻吹起，水面上荡起一阵的波澜。 也许是一对有情人，走到哪儿，哪儿都是美景！ 景怡人，情迷人，情景更恋人。 两人谁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紧握着对方的双手，两人的感情没有很热烈，也没有很浪漫，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顺其自然。 两人看似平淡如水，实则如惊涛拍岸，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中午两人去的老莫，现在的老莫已经不需要外汇了，老百姓也可以去，钟山也是听到钟山岳的名字，想到了钟跃民后，才想起这个颇具时代特色的西餐厅。 正好今天得空，就和宋丽丽去吃个洋荤。 坐到座位上，看到餐桌上的银制餐具，钟山嘴角隐秘的浮现出一丝笑容。 两人点完餐后，就等着吃饭，钟山也是第一次来，并没有特意点什么，就是吃的普通的意大利面，两份点心。 也许来这儿吃的就是一份意境吧，反正钟山是没吃出好来，看宋丽丽的样子也是一样。 两人结账准备走后，钟山让宋丽丽在门口等他。又回去了一趟。 等到钟山再次出来后，拉着宋丽丽骑上自行车就走，宋丽丽弄得一头雾水，不过在外面也没多问！ 回到家后，钟山神秘兮兮的拿出两套餐具，宋丽丽看到后眼睛都直了，随后问道：“这，这不是餐厅的餐具吗？你怎么把它拿出来啦？” 钟山闻言后哈哈大笑：“我这不是听别人说嘛，老莫的餐具都是银的，如果你没从老莫顺出一套餐具，你都不好意思说你去过！” 听到钟山的话，宋丽丽白了他一眼：“可是，真的没事吗？” 钟山回忆前世看电视剧时，钟跃民他们说这事儿时满脸的得意劲儿，应该没啥事儿吧！ 想到自己做的刚刚做的荒唐事儿，钟山也感觉有些好笑，自己这么大的人了，都已经结婚工作了，竟然还和那帮孩子们学。 宋丽丽看钟山的样子也有点好笑，日常里钟山是个很成熟稳重的一个大男人，很少有这么“孩子气”不成熟的一面，别说，还挺可爱的！ 何雨柱结婚的消息，院里已经都通知了，傻柱嘛，院子里的老大难了，作为四合院儿里小字辈儿中，年龄最大的男人，别人早就结婚了，只有他何雨柱，高不成低不就的，拖到了现在。 对于何雨柱的结婚，街坊们还是很高兴的，不为别的，只因为新娘子是秦淮茹的妹妹，傻柱和秦淮茹的妹妹结婚，以后是不是就不用接济老贾家了？有他何雨柱不就够了嘛！ 说到老贾家，贾家老当家的贾张氏最近经常往外跑，也不知道是不是老黄瓜刷绿漆了，以前贾张氏基本都在院儿里，不怎么出去的，现在经常外出，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第二天上班后，刚到单位就听到孙科长说：“小钟来了，李主任让你到了去她办公室找她，看样子有急事找你！” 钟山听到孙科长的话也有点好奇，李主任找自己能有什么急事呢？ “知道了孙哥，我这就去看看！” 进屋还没坐下，就又出了科室，来到李主任办公室，门开着，钟山从门口伸头往里看，看到里面有人，一个大胖子，正在和李主任汇报着什么，钟山就没进屋，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后，也许是里面汇报完了，也许是李主任看到了在门口的钟山！ “小钟，你进来吧，别在门口杵着了！” 钟山听到李主任叫他进去，忙陪着笑脸儿进屋：“李主任，我这不是看您忙嘛，我在门口等一会没事儿！” 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进了屋里，这才看清那人的相貌，只见这人他们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似的，虽然长得不像，但是身材和给人的感觉倒是有几分相似，钟山见他还有几分熟悉感，但是没想起来是谁！ 李主任看到钟山进来后，向钟山介绍道：“小钟，咱们委员会的刘主任调走了，这是新调过来的王占英，王主任，以后就是咱们街道办委员会的主任，同时也是咱们街道办的副主任，今后要多支持王主任的工作啊！” 刘主任竟然调走了？还真没注意啊，不过这个王主任是什么路子啊，之前的刘主任，对钟山小两口还算比较和善，这新来的王主任不知道行事作风如何？ 虽然这么想着，但钟山还是满脸笑容的向着王主任伸出双手，握住王主任的胖手后，热情的欢迎王主任的到来：“王主任，欢迎您的到来啊，您放心，有事儿您说话，您吩咐就行，我一定好好配合！” 这新来的王主任看到钟山，一年轻小伙儿，看着就踏实稳重，对他也热情，倒是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也是客气道：“钟山同志，您客气了，今后咱们互相帮助嘛！” 看到王主任说话，钟山越看越熟悉，王主任，这不是他吗？ 第68章 王主任 钟山终于想起了这个王主任是谁，主要不是四合院儿里的，而是钟跃民去看望父亲的时候，就是归这个王主任管。 看过那部电视剧的人，对王主任倒是不会产生恶感，这个王主任虽然也是委员会主任，但他和李主任这种人不一样。 王主任叫做王占英，以前是一个科长，风气后是第一批站起来的干部，为人还算正派，只是为人过太固执，他是真的认为那些人，文人都是罪大恶极之人，无论怎么对他们都不为过； 对于他们的子女，那是已经被他们的父辈养歪了，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些人已经养废了，对于他们，自然也不会有好脸色，都是敌人。 他和李厂长不一样，李厂长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目的也很明确，我就是为了自己，而王主任不同，他是真心的认为，他做的是正确的，他在正确的道路上走，对于王主任这样的人，钟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对于他这种纯粹的人，钟山厌恶不起来，要说喜欢呢，倒是也有点，也许他本性也是如此吧！ 钟山自己知道，如果他不是后世穿越过来的，就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那么他是好是坏，能做出什么来，还真说不清，你就看他接触的人吧，除了一个何雨柱算是半个好人外，哪儿还有好人？ 和王主任打完招呼，算是认识之后，王主任和李主任也说完了工作，就出门去忙他自己的了，刚刚接手交道口委员会，王主任得工作还有很多。 看到王主任走了之后，李主任对钟山说道：“小钟，委员会换人了，还不知道手段怎么样，你也注意点儿，别触了他的霉头！” 看到钟山点头示意知道了后，李主任又说：“让你来是有这么个事儿，你还记得之前那师傅的那个事儿吗？涉案敌特那一条线上的人基本都已经抓到了，只不过还有一个代号‘秃鹰’的上线一直在调查，原本前两天有过一次抓捕行动，但是被他逃脱了； 目前已经锁定了嫌疑人，是红星轧钢厂的厂医，姓杨，家就住在你们南锣鼓巷，离你家很近，告诉你也是为了你的安全，已经打草惊蛇了，我们目前不知道他躲在哪里，如果他有什么过激的行动，很容易对人民的生命财产造成威胁。你这几天上下班一定要注意安全，实在不行就出去住几天！” 钟山听到李主任的话后，也严肃了起来，一个敌特逃脱了抓捕藏了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啊，弄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轧钢厂的厂医，杨医生，不会是私下卖给贾张氏去痛片的那个杨医生吧？ 不过现在来不及多想，在李主任嘱咐不要外传后，钟山向李主任道了声谢，就回到科室。 回到科室后，钟山没说敌特的事儿，李主任告诉他已经算是违规了，他得记着李主任的好，这件事儿不能从他这外传了。 不过别的倒是没什么，钟山回到科室后，看到屋里三个人都看他，于是说道：“哎，你们猜我刚才看到谁了？新来的委员会主任，这刘主任不声不响的就调走了，新来的是一个男的，姓王！” 这事儿张娟和宋丽丽肯定是不知道，但是看孙科长得样子，明显知道了，于是看面带疑问的看向孙科长，孙科长看到钟山的神情也没隐瞒：“我也是周六下班才知道的，据说是要在咱们这成立一个什么学习班，这才紧急的把这个王主任调了过来！” 钟山听后心中一动，学习班，也就是钟山岳他们今后待的地方，竟然是在他们街道吗？ 想到自己大哥和钟山岳的关系，而自己又比较佩服钟山岳这样思想纯粹的人，看样子很有必要和王主任拉近一下距离啊。 不过这个王主任和李厂长不同，他为人还算正派，就不能单纯的诱之以利了，还要找机会啊！ 下班后，钟山先是把宋丽丽送回了宋家，一路上也没说什么，到了宋家后，钟山才对宋丽丽说出来敌特的事情。 宋父宋母平时都比较忙，经常是天黑了才回来，他们来宋家的时候，只有刘姐在家。 宋丽丽听到后抓住钟山的手，道：“要不你也在这儿住吧，这几天别回去了，等到抓到人了再回去！” 钟山摇头道：“我倒是不是太害怕，他也不一定就在南锣鼓巷躲着，总不能一天不抓到他咱们就不回家吧，让你回来住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回去看看情况。如果没什么事也就不用躲这儿了，南锣鼓巷那么多人，怎么就这么点儿背，让咱们遇到！” 宋丽丽一听也是，既然躲起来了，轻易就不会冒头，那他们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钟山回家之后，拿出了一些肉，就去了中院何雨柱家，何雨柱已经在家了，看到钟山拿肉过来，把钟山让进屋后：“哎呀。你总算是来了，看到肉我就放心了！” 钟山听到何雨柱的话后笑骂道：“好你个柱子，原来你还不放心我啊，亏我还下班后就马上给你送过来！” 何雨柱知道自己嘴快，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不过他和钟山关系好，也不怕钟山陪笑道：“得，是我错了，我这嘴！” 把东西给何雨柱后，就没什么钟山能帮忙的了，屋里不用收拾什么，至于做菜何雨柱做好提前准备工作，结婚当天轧钢厂的另一个厨师刘师傅来帮忙，虽然比何雨柱差了点儿，但做正常的婚宴也是拿得出手的。 何雨柱和钟山订好周三自行车留在家，结婚当天，上班的不用请假，这个时候请假参加婚礼的还是在少数，工作是第一位的，但钟山上班归上班，自行车要留在家里，院里没工作的小年轻有很多，阎解成，阎解放，刘光天，刘光福都在家没事儿，去两个和何雨柱一起去秦家村接秦京茹就行了。 钟山也没事儿，就把自行车留在了何雨柱家，把钥匙给他后：“柱子，自行车就就在你这儿吧，这两天你有啥事儿也方便，结完婚再给我也不迟！” 第69章 丢东西 何雨柱听到钟山的话，也没推辞，有自行车自己缺点儿啥去买东西，确实方便许多，但是何雨柱现在手里没钱，也没票，还买不了自行车。就是这样，还欠着一大爷不少钱呢！ 钟山从何雨柱家出来后，并没有注意到贾家有一双眼睛从钟山拿着东西进何雨柱家就盯着他，确切的说是盯着他手里拿着的肉，看到他空手出来后，眼睛死死的盯着何雨柱家。 正是贾张氏，贾家本来生活就没那么好，这么多肉更是不常见。 秦淮茹在屋里看到婆婆盯着外面看，张嘴问道：“妈，您这儿看什么呢？” 贾张氏看了眼秦淮茹，没搭理她，秦淮茹已经习惯了，也没恼，又对婆婆说：“妈，真不是我不给您买去痛片，我去医院人家不给您开，又找不到杨大夫，人家大夫都说了，您这已经上瘾了，再给您开就违规了，您自己也控制控制，咱少吃点吧！” 贾张氏听秦淮茹在那说个没完，烦躁的说：“你就是翅膀硬了，以前怎么能买到呢，现在就买不到了，我不用你了，你给我钱就行，我自己买，我有路子！” 秦淮茹听到婆婆的话，也是叹了一口气，对这个婆婆，她是没有任何办法。 由于自行车借给何雨柱了，第二天钟山骑着媳妇的女式自行车，骑着车去了宋家接宋丽丽，看到钟山骑自己自行车来的，宋丽丽好奇的问道：“钟山哥，今儿怎么骑我这个女式自行车了，你车呢？” 钟山笑道：“我车借柱子了，明天他结婚了，缺点啥少点啥的，有个自行车方便！” 钟丽丽听到后也没再问自行车的事儿：“他那还用帮什么忙吗？要不我也会去帮着忙活忙活吧？” “现在有啥帮忙的，明天晚上结婚再回去吧。” 宋丽丽一想也是，现在结婚确实没什么需要提前帮忙的，只有结婚当天需要人帮着端端菜什么的，也没有什么仪式！ 俩人上班后，又碰到了王主任，这个王主任看脸倒是挺和蔼的，钟山给两人介绍之后，王主任来之前应该是听过钟山小两口，对两人也很友善。 打过招呼后，钟山看着王主任的背影，想着怎么才能和这个王主任拉近关系。 随后就和宋丽丽回了科室。 不管外面风吹雨打，钟山他们 科 室摸鱼依旧！ 下班后，把宋丽丽送回宋家后，钟山回到了四合院。其实钟山感觉那个杨大夫应该不会冒头的，只要不是在抓捕的时候，危险性应该都不大。 进院儿后就听到中院吵吵闹闹的，钟山放下自行车后，向着中院走去，看看中院又有什么热闹。 走到中院后，发现声音是从何雨柱家传来的，三位大爷都在，何雨柱还在和三位大爷说：“哎我说三位大爷，我这明儿可就结婚了，今天晚上下班回家这肉没了一半儿，明天可还要用呢，咱们院儿也没来外人啊！” 一大爷私下已经问过一大妈了，他们中院今天别说外人了，前院和后院的人在上班之后都没来过，后院也只是出去时路过，但也没停下，这么看来，中院这几户谁能干出这事儿，这就很明显了！ 想到这，一大爷对何雨柱说：“柱子，你明天就结婚了，先把婚结上的，别节外生枝了，差多少肉，我帮你想想办法。” 何雨柱听到一大爷这么说，有点不解的看了一眼一大爷，就看到一大爷对他使眼色，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选择相信一大爷，毕竟还欠人家钱呢！ 看到何雨柱听一大爷的，要没事管了，这还得了？ 于是腆着肚子站出来：“这个，傻柱啊，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不只是你自己的事，更是我们全院的事，今天是你家被偷了，不处理，明天别人家被偷了还不处理吗？所以，必须要处理，而且还要严肃处理。不然啊，咱们大家都是这个贼的帮凶！” 还真别说，二大爷刘海中还真说出来几句有水平的话，三大爷也在一旁附和，易中海看不说出点什么糊弄不过去了，只能说道： “柱子，二大爷，三大爷，诸位街坊，刚才呀，我问过院里的人，咱们院今天没来过外人，这么说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院里的人偷的； 所以啊，我认为还是要给他一个机会，这个贼，你不要有侥幸心理，咱们院都没来过外人，很容易把你找出来的。 给你一个机会，今天晚上你来我家，把肉还回来，这事儿就过去了，不然，真要把你找出来，没你好果子吃，偷了这么多肉，这是大案！” 众人听到易中海的话也反应了过来，这个贼还真有可能是院里的，谁都不希望自己院里出了个贼的消息被传出去，那以后自己家孩子该怎么搞对象，媒人一介绍，哦，原来是有贼的那个院里的人啊！那还怎么找对象了？ 二大爷三大爷听到后也不再坚持，再坚持就容易得罪全院的住户了。 而作为失主的何雨柱，听到一大爷的话，已经反应过来了，是啊，没有外人进来，那么多肉又不是钱，揣兜里谁也不知道，肉的目标多大啊，有这个方便条件又有这么好的人品的人，真相只有一个！ 想到这，何雨柱看了一眼一旁的秦淮茹，秦淮茹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出来呢？也是铁青着脸，摊上这么个老婆婆，她也是没有办法！ 易中海看着众人各有心思，咳嗽了一声：“大家都散了吧，别围着了！” 四合院众人回家后自然少不了议论今天的事，钟山到家后，不一会儿，何雨柱就来敲门，钟山开门后：“柱子，我就猜你准来！” 何雨柱叹了口气：“哎，没办法，摊上了这么个邻居，能怎么办？” 钟山看何雨柱反应过来了，也没多说贼的事，而是对他说：“一大爷不是让那个贼晚上把肉送他家去吗？也有可能找回来的！” 何雨柱一笑：“拉倒吧，最后指定还得一大爷自己掏钱，肉是回不来了！” 第70章 道歉 钟山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还是一个明白人，也对，傻柱可不傻，在没有被秦淮茹迷住的时候，何雨柱脑子还是很够用的，那么坏的许大茂，都没在他手上占到过便宜。 “行，我这就去给你取，都缺什么你和我说一下！”钟山并没有直接给他，现在天气已经变暖了，正常人没人家里会放这么多肉的，钟山直接拿出就会很怪！ 听到何雨柱说出还缺什么之后，钟山让何雨柱回家等着，取来给他送去后。何雨柱就回了家！ 此时中院贾家，秦淮茹看着婆婆：“妈，你听到一大爷的话了吧？” 原本不想搭理秦淮茹的贾张氏，听到秦淮茹问她一大爷的话，当即对着秦淮茹斥道：“他说什么关我什么事，你别问我，何雨柱家那么多肉，也不知道也不知道给我们点，活该他被偷！” 秦淮茹听的也是心累：“妈，一大爷和何雨柱已经知道是您拿的了，这是给您机会呢，要真是您拿的，晚上就给一大爷送去吧！” 贾张氏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蹦了起来：“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不是我偷的，谁偷的你们找谁去，他易中海揽的事，就让他易中海赔嘛！” 看到贾张氏说不通，秦淮茹没办法，只好出门去了一大爷家：“一大爷，一大妈，我是秦淮茹啊！” “是淮茹来了啊！”一大妈把秦淮茹让进屋后，秦淮茹一进屋，看到坐在桌子旁的一大爷，眼圈就红了，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别人不知道，但秦淮茹一定是！ “一大爷，我婆婆~”一张嘴说话，哭的更凶了，一大爷一大妈看到秦淮茹这副样子，哪还能不明白怎么回事？ 一大爷见秦淮茹已经泣不成声后，也没等她说，直接问道：“秦淮茹，柱子家的肉是你婆婆拿的吧，你说这贾张氏是怎么想的，以后你们两家也是亲戚了，以柱子的性子，还能不帮你们家吗？非要把关系处坏，把人得罪了吗？” 秦淮茹也只是在那哭，婆婆她管不了，自己又没钱赔，她还能怎么办？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一大爷。 易中海叹了口气：“唉，秦淮茹，这次我就替你们家垫上了，你也要好好安抚一下柱子，两家刚要成为亲戚，别再变成仇人了啊！” 秦淮茹见一大爷把钱垫上了，哭势弱了不少，也能断断续续的说出来几句话：“一大爷，谢谢您，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我婆婆您也知道，我也不敢说她啊，幸亏有您了。” “好了，这次我帮你们了，但你回去一定要看好贾张氏，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可没人管她了，到时候找厂保卫科事情可就闹大了！” 秦淮茹走后，一大妈对易中海说：“这贾张氏也太不像话了，她就是知道你肯定会给她收尾，才这么肆无忌惮的！” 一大爷心里也是憋了一口气：“唉，再帮她们一次吧，如果她还一直这样，我就是再想帮，也是有心无力了，只是可惜了秦淮茹和三个孩子！” 一大爷现在有了何雨柱，而何雨柱也要结婚了，并没和秦淮茹牵扯到一起，所以现在一大爷对贾家的心思，少了很多，更多的还是看在徒弟贾东旭的面子上，还有一点就是留个后手，但是如果贾张氏一直这么作妖，一大爷也会狠心放弃的！ 秦淮茹回到家里，看着一直偷看她的婆婆，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妈，今儿这事儿呢，一大爷给您接下了，但是人一大爷可说了，这是最后一次，要是再有一次，就直接找厂保卫科，那时候谁也帮不了您了！” 贾张氏也是松了一口气，随即恨恨的说道：“这要是东旭还在，他易中海哪还能说这种话，就是人走茶凉，他易中海也不是好东西，有了傻柱就不帮我们家了，就不该给傻柱介绍对象！” 看着还在那碎碎念的婆婆，秦淮茹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和她说，怎么摊上这么个婆婆啊！ 还有何雨柱那边呢，想来何雨柱也是知道事情是自己婆婆做的，虽然有一大爷担下了，但是自己也不能装作不知道，不然柱子以后就真的不管她们家了，想到这，看了婆婆贾张氏一眼，秦淮茹又出了屋子！ “秦淮茹，你还干嘛去？”贾张氏见秦淮茹还要出去，出声问道。 秦淮茹头也没回：“妈，您是拿完东西就回家了，我这还要去挨家道歉，不把柱子安抚好了，他还能再接济咱家吗？” “易中海不是都说赔他了吗？他家又没什么损失，安抚他干嘛，秦淮茹，他可是你妹夫，你可别和这个傻柱走的太近！” 听到婆婆的话，秦淮茹是真的心累，这日子什么时候有个头啊！ 贾家离何家很近，走两步就到了，站在何雨柱门口，秦淮茹心情也有些复杂，当初何雨柱对她有些懵懂的感情，何雨柱自己可能察觉不出来，但她秦淮茹作为过来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只不过自己一个寡妇，要是真的和他有什么，院里的人得戳她脊梁骨，她婆婆贾张氏也不能放过她。 要说秦淮茹对何雨柱有什么感情，其实也没有，只是一个女人面对一个对自己有好感的人，内心深处总是有一些亲近的，两人最多是有一些暧昧吧，而且才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就在秦淮茹站在何家门口，抬着手发愣的时候，屋里的何雨柱看到门口有一个影子，站在那里半天没动，好奇之下起身开了门，看到门口站着的秦淮茹，何雨柱也是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能何雨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喜欢过秦淮茹，但是终归是有些好感的，现在秦淮茹还是自己的介绍人兼大姨子，贾张氏做的事，自己还真不能把气撒到秦淮茹身上。 “秦姐，您这是有事儿？” 最后还是何雨柱首先开口，自从和秦京茹在一起后，何雨柱心里对秦淮茹那一丝丝连自己都不知道念头也断了！ 贾张氏做的事，秦姐夹在中间也难啊，所以何雨柱也没为难秦淮茹！ 第71章 何雨柱结婚 何雨柱的声音，打断了秦淮茹的思绪，秦淮茹回过神来，眼里含着水汽的看着何雨柱，缓缓说道： “柱子，姐是来给你道歉的，我婆婆你也知道，我是真没办法啊！” 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何雨柱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心也是软了下来：“秦姐，您快别哭了，这街坊们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您是京茹的姐姐，我和京茹还是您介绍的，我怪谁也不能怪您啊，贾张氏是贾张氏，她做的事不会牵连到你们身上的！” 秦淮茹知道这件事最好也只能这样了，只要牵连不到自己和孩子，婆婆怎么样就由她去吧！ 秦淮茹走后不久，钟山就带着肉回到了四合院，来到何雨柱家后：“柱子，给你送东西来了！” 何雨柱看是钟山：“到那儿吧，还麻烦你一趟，这贾张氏啊，哎，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 钟山听到何雨柱的话，也有些纳闷儿，这贾张氏口也有点太急了吧，之前虽然也爱占便宜，但也没到这种程度啊？ 虽然纳闷儿，但是也没多想，又没惹到自己，想那么多干嘛！ “摊上这么个邻居你们怎么办，柱子别想了，准备好明天结婚用的东西吧，这是喜事儿，别分心了！” 听到钟山的安慰，何雨柱也只能收拾好心情，是啊，天大的事都没有明天的结婚重要！这都好几天没见到京茹了啊！ 第二天，钟山照常上班，何雨柱下午提前回了四合院，随后和阎解放，刘光天，每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去接新娘子。 何雨柱骑着钟山的自行车，阎解放骑着他父亲阎埠贵的自行车，刘光天骑的也是何雨柱在轧钢厂借的，虽然自行车都是借的，但是这个时候骑三辆自行车去接新娘子，在秦家村也算是大排场了。 秦京茹的父母看到自己姑爷也十分满意，虽说岁数大点儿，长得老点儿，但都还好，没特别老不是，比自己还是年轻很多的，又是城里人，还是工人，自己姑娘现在都跟着借光在城里有工作了，他们可不管什么临时工不临时工的，在城里有工作了就是厉害！ 看着何雨柱也是越看越顺眼，何雨柱给完彩礼，接到秦京茹后，何雨柱载着秦京茹，阎解放和刘光天载着陪嫁的一床被褥，秦京茹父亲也骑着村长家里借的自行车，载着老伴儿，一行人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院里后，轧钢厂大厨已经下班来到了院里，嘱咐好开始做菜后，就等着院子里的人下班回来了。 钟山今天下班和宋丽丽直接回了四合院，没有再回宋家，这两天相安无事，也没感觉到有哪儿不对的，小两口都感觉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 而且今天何雨柱大婚，是一定要来的。 由于天气已经转暖了，桌子就没摆在家里，直接摆在了院子里，也热闹。 何雨柱两口子向像章三鞠躬后，在街坊们的恭喜中，进行到了众人最喜欢的一步，开席了。 何雨柱的席面可不差，和钟山结婚的时候席面差不多，本身何雨柱就好面儿，在知道钟山可以弄到肉后，更是一点也没吝啬！ 街坊们又难得的开了次荤，上次这么吃还是钟山结婚的时候，再上次就太久远了，街坊们吃的都很开心； 当然，有开心的自然就有不开心的，不开心的是谁呢？不用猜，肯定是贾张氏那一桌了，那为什么不开心呢？ 只见那一桌，贾张氏带着一个盆，菜刚一上桌，贾张氏就抢过来往盆里倒，开始众人还忍着她，在人家婚礼上闹有点不好，但是你总这样我们还吃不吃了？于是就闹了起来。 别的桌的客人也都看到了贾张氏的做派，易中海沉着脸走过来：“贾张氏，今天是柱子的大喜日子，你这菜也装了不少了，回去吧，街坊们还要吃饭呢！” 既然你已经装了这么多菜了，就别在这倒别人胃口了！ 易中海和贾张氏说完，还没等贾张氏回应，就对着剩下的众人说：“来，大家都伸把手，把贾张氏搀回家，你们几个年轻的过来！” “哎，我的菜，我也是来参加婚礼的，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吃啊！” 没理会贾张氏的叫喊，易中海让几人把贾张氏搀回家后，对着何雨柱说：“柱子，这桌再上一遍吧，算我的，街坊们既然来了，就让大家都吃好！” “好，还得是一大爷！” 要不易中海是一大爷呢，做事豁得出来，今天这事办的，虽然花了点钱，但完全是以何雨柱长辈的身份做的，何雨柱也默认了，而且在街坊心里的威望也更深了！ 看到自己婆婆做的事，秦淮茹虽然脸有些红，但还是带着孩子留下了，一是自己作为秦京茹的姐姐，离开也不好，二是有这么多好菜，平时可吃不到； 自己婆婆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有好吃的还会顾及大孙子棒梗，会给孩子吃，但是现在大孙子都不给了，昨天偷走的肉，自己家一点儿肉沫也没见到，问婆婆，她也不说放哪了。 贾张氏那一桌又上了菜后，除了贾张氏这一个 意外，也算是宾主皆欢了。 吃完饭后，都把自己那一桌剩菜打包带走后，婚礼也算是完满结束了，何家的房子也多，把秦京茹父母安排到了何雨水的房间，何雨水吃完饭就回了自己家，现在哥哥也结婚了，自己兄妹俩总算是都成家了！ 秦京茹父母今天看到贾张氏的做派，再看邻居们一副早已习惯的表情，就知道贾家过的也不好，看来城里也不是所有人的生活都很好，自己外甥女秦淮茹一家过的也不如意啊！（秦淮茹是秦京茹的表姐，那就只能是外甥女了，侄女就是堂姐了吧，虽然都姓秦！） 看到自己姑爷家，比以前视为城里人的秦淮茹一家过的好，秦京茹父母的心里居然还有一丝窃喜，自己姑爷虽然长得老成了一些，但是你看姑爷这三间正房，真气派，而且还是轧钢厂的大厨，自己姑娘现在也有了工作，以后就是双职工了，那日子没的说，以后自己回村子，也有的吹了！ 第72章 发现端倪 不提秦父秦母这边想着什么，也不提何雨柱秦京茹春宵一刻，秦京茹在何雨水房间住了这么久了，两人该发生的早就发生了，何雨柱可不像钟山那么没用，那种事等结婚了才做，该吃的何雨柱早就吃的满嘴流油了。 钟山小两口今天都在家里住呢，这两天宋丽丽回娘家住，钟山也是憋得难受。 小两口也是小别胜新婚，睡得也就比平时晚了一些。 事情过后，宋丽丽累的睡着了，钟山也有了些困意，正准备睡，就听到外面有些声音，钟山没在意的精神往外探了探，观察了一下，只见贾张氏拿着东西，鬼鬼祟祟的往门外走，钟山拿出手表，借着月光看了看，已经半夜1点了，自己小两口也够能折腾的。 随即回过神来，贾张氏这么晚拿着东西出去干嘛？鸽子市这个时候都结束了，也不是拿出去卖啊，而且这么晚鬼鬼祟祟的…… 好奇之下，钟山慢慢的穿好衣服，出门远远的跟了上去，走了并不远，就连贾张氏在一个早已破败的院子门口停了下来，四九城这样的院子很多，里面房子都破败的不能住人了，破损轻的就收拾收拾，分配给没房子的，破损严重的就这么放着。 眼前的院子破损的就比较严重，只见贾张氏到门口后，四周看了看，没看到人后就有节奏的敲了几下门，过了之后里面传来声音：“是谁？” 贾张氏听到声音后连忙小声答道：“是我，我送吃的来了！” 钟山听到声音后，连忙用精神力向院内探去，只见院内门口一旁站着一人，看着40多岁，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只不过手里拿着一只手枪，听到贾张氏的声音后，明显松了一口气。 打开门后贾张氏走了进去：“杨医生，我来给您送吃的了，您看，药能不能多给我点啊，我这可难受了！” “进屋说！” 被称为杨医生的人，把贾张氏让进屋后，把吃的放进屋里后，看到东西满意的点点头：“贾张氏，这次做得很好，就带这些熟的东西就行，你说你，上次拿来生肉，我在这怎么做？生火就有烟，一个废弃得院子冒出烟了，别人一看就知道里面有人啊！” 说完，从衣服里面兜里拿出来一包东西，递给贾张氏：“这是给你的药，只有几天的量，你继续给我弄吃的，注意点别被别人知道，我这里得药存量也不多了，你省着点吃！” 贾张氏连忙接过药，拿出来就吃了一片。杨大夫看着眼前的贾张氏，这女人瘾头还真大； 自己下线居然都暴露了，自从自己感觉到事情不对后，就给这个贾张氏的去痛片里加了料，以为万一，没想到还真用到她了，就是自己跑的匆忙，药没带多少，实在不行冒险再去取点吧！ 不过那都是后话，现在首要任务还是要通过这个贾张氏，和外面的人取得联系，虽然自己控制了贾张氏，但是一个老太太又能做什么呢？除了传递消息弄点吃的，也没什么别的用处了！ 贾张氏拿到了药后，心满意足的出了院子，钟山看贾张氏出来，也没跟着他，只是继续的观察着院子里的‘杨医生’ 看他吃完饭后，躺下了并没有要走的样子，钟山就放下心来，转身小心翼翼的往回走，转了一圈没发现被跟踪后，回了四合院。 第二天出门时，钟山对宋丽丽说：“丽丽，你先去上班，再给我请个假，我晚点去！” 宋丽丽听到钟山的话，好奇的问道：“你干嘛去？” “我去轧钢厂找一下大哥，有点事儿！” 钟山并没有说太多，宋丽丽听到钟山说去找钟大海，也没有多问，答应后骑车就奔着街道办去了。 钟山看到宋丽丽走远后，奔着这钢厂走去，到了轧钢厂后，钟山和门卫问到钟大海已经来了之后，钟山让保卫员去找钟大海，就说自己有急事找他，就在门口等着钟大海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钟大海来了之后，看到钟山就说道：“有什么急事儿吗？你说你，有事儿就直接进来得了，还在这儿等着。” 钟山看钟大海出来，笑着说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来找你的，大哥你就管这些的，作为家属，我不能打带头不守规矩啊！” 钟大海听到钟山这么说，也没多说，把钟山让进来后，带着他来到了办公室。 两人都坐好后，钟大海好奇的问道：“你一大早这么着急来了，是有什么急事？” 钟山先是四周看了看，然后说道：“大哥，你们轧钢厂的杨医生你知道吗？” 钟大哥听到钟山提到杨医生后。就严肃了起来，这是他来到轧钢厂后，接触得第一个大案子，虽说没接触过，他接手后，杨医生已经不知踪影了，但是毕竟是有些联系的，他作为保卫科副科长，也知道杨医生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钟大海压低声音对钟山说道：“山子，你怎么会知道杨医生的，这个杨医生可没那么简单，和他有关的事你别碰，可别惹上麻烦。” 听到钟大海这么说，钟山也有点欣慰，到底是有血缘关系啊，也不枉我送你这一份功劳！ 钟山看着钟大海关心的样子，对钟大海也没隐瞒：“大哥，这事儿说到底，和我还真有点儿关系，事情就是我带人找到的分局的胡局长，才有了之后的事，所以我才能知道杨医生的事，这次我来找你，就是因为我在巧合之下，已经知道了杨医生的藏身地点，想到这事儿也算你们轧钢厂的事，就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钟大海闻言一愣：“山子你知道杨医生在哪？这是怎么回事？” 钟山就把半夜听到声音，跟踪贾张氏，发现杨医生的经过说了一遍：“大哥，现在杨医生还在院里，我们院里的贾张氏，应该是被他用什么药控制住了，你看看是你带人去把人抓了直接一了百了，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都由你！” 钟大海听到钟山的话，陷入了沉思，直接抓了当然是最稳妥的，功劳直接就到手了，不过就是有些可惜了，这个杨医生也算个不小的头目，现在逃脱在外，应该还能再往深挖一挖！ 第73章 汇报 想了一会儿后，钟大海和钟山说道，我先找处长汇报吧，这事儿不能私自的贸然行动，你先在这等我一会。 看到钟大海要去汇报，提示了一句：“李厂长的姐夫是东城分局的胡局长！” 钟大海一听，就知道钟山的意思，这事汇报上去，到最后还是要和分局一起办案，不过也没办法，轧钢厂虽然有人有枪，但是说到办案，还是太业余了。 于是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就去办公楼找到了保卫处处长，钟大海虽然只是副科长，但是上面没有正科长，所以直接就找到了处长，然后两人一起找到了李厂长，李厂长听完事情的经过后，想了一会儿说道： “这个事儿不光是轧钢厂的家丑，牵扯到敌特就没小事，这样吧，钟科长，你去吧钟山老弟叫来，他是街道办的，和咱们也熟悉，咱们还是要找治安局的人一起，咱们这也算是三方联合办案了，先把钟老弟叫来，咱们一起商量一下！” 钟大海把钟山叫过来之后，钟山和李厂长自然是熟悉，李厂长对于钟山的手段比钟大海知道的还要多一些，知道是钟山发现的以后，也没有很奇怪，听到钟山又重新说了事情的经过后，对钟山说：“老弟，这样，你先和你们李主任汇报一下，我再去找治安局的胡局长，这事儿不小，咱们三方算是联合办案，人多力量大大一些！” 钟山一听，好家伙，不愧是你啊，李厂长，就是会玩儿，表面上把利益分出去了，三家都会有功劳，结果呢，一个是你，一个是你大姐，另一个是你姐夫…… 合着到最后还是你们一家人的，不过自己和他们是一边的，李主任也算是自己结婚之前的靠山，自己也乐的如此，而且也亏待不了自己？ 就给街道办李主任打了电话，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李主任听钟山说完后，也没怪他没有先找自己，轧钢厂是自己弟弟主持的，也不是外人，事情有缓急，先找到轧钢厂也没毛病。听到钟山说李怀德的打算后，也是会心的一笑，自己这个弟弟心眼儿还真是多！ 随后对着钟山说：“小钟，我这边没问题，咱们街道办我也派几个街道办的人去吧。” 钟山一听，心中就一动，他其实是不太想要这个功劳的，目前他们科室还是很好的，也没什么事儿，这个时期他也不想升什么官，孙科长还好好的呢，他升官了就要去别的地方了，想到这，对李主任说： “李姨，我这你不用多想，你看看是你带队来还是让王主任来都行，我就消停的做我的小科员就行了！” 李主任听到钟山这么说，也知道了他的想法，也对，如果想升职当官，想要权利，以宋家的关系钟山早就调走了，但是并没有，这说明钟山现在主要是求稳，也不在乎这点功劳，不在乎是不是主导。 自己丈夫和弟弟都在里了，自己又作为街道办一把手，参不参与功劳都不会少了自己的，还不如送个人情了！ 想到这，对钟山说道：“那好，我明白你的想法了，我这就叫王主任带人去，会和他说明白的！” 钟山见李主任也是这么想的，我就没说别的，李厂长那边，给姐夫胡局长说了事情的经过后，胡局长也派了人来轧钢厂，不长时间，街道办王主任带人就到了，治安局的人也到了，经三方商议后，王主任带着街道办的人，钟大海带着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再加上治安局的人一起联合办案。 钟山带着钟大海，王主任和分局的负责人到了杨医生小院的不远处，向三人介绍着情况，随后分局留下两个盯梢的人，这种事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做如果是街道办和轧钢厂的人做，一定会被发现，分局专业的就不一样了。 随后众人来到了临时指挥处，钟山又对几人说了贾张氏的情况，这也是一个突破口，把自己掌握的情况都说完后，钟山对三人说道：“咱们都不是外人，你们一个人胡局长的人，一个是我大哥，王主任也是咱们自己人，我有什么话就直说了，我把我掌握的情况也都和你们说了，这事儿呢，以后就是你们三个负责了，我也算是功成身退了，以后就交给你们了！” 分局来的人作为胡局长的心腹，自然知道都是什么人，钟大海是钟山的大哥，钟山又是先找到的他，全程参与了其中，也知道怎么回事，只有王主任算是外人，算是钟山和李主任送给他的功劳，虽说李主任作为一把手，他做的再多也有李主任的一份，但是王主任为人还是很正派的，也没有争权夺利的想法，刚上任委员会主任，李主任和钟山就给他一份功劳，王主任也是承情的，对钟山也很感激！ 钟山交代完以后，就离开了这里，以后怎么查，就是他们的事了！ 事情是自己发现的，自己的功劳已经够了，再怎么也跑不了自己的那份，虽然钟不想升职，升职了就意味着自己和宋丽丽成了上下级关系，就不能用比一个部门了，但是履历上写的漂亮一点，钟山也不反对，只要不升职就行！ 事情在钟山这是结束了，但是在临时指挥部才刚刚开始，胡局长派过来的人叫王建国，王建国和钟大海，王占英三人商量了一下，目前最主要是还是等，杨医生已经在掌控之中，他唯一能和外界联系的棋子贾张氏也已经派人盯着，接下来就等着他们和外界联系了。 虽然说的简单，但是要做好隐蔽，不被发现并不容易，没办法，轧钢厂的人员和街道办的人员都不具备这些素质，只能靠王建国的人。轧钢厂的人还好，多数都是退伍军人，还是能帮上忙的，王主任带来的人目前只能做一些后勤工作，不过后勤也很重要就是了。 钟山那边交代好后，就回了街道办，继续回去混日子，回道街道办后，钟山找到李主任又说了一遍，回来报备了一下，李主任听完以后，严肃的对着钟山说：“小钟，公事说完了，要说一些私下说的话，你也是有家的人了，今后做事不能再这么冲动了，这次没暴露还好，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你让丽丽怎么办？今后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啊！” 钟山也知道李主任是为了他好，他精神力的事情又不能对外说，只能听着李主任的训斥，钟山两世都没人管，现在有人关心，倒也不反感！ 第74章 贾张氏下线 接下来几天都相安无事，院里也恢复了平静，只有贾张氏经常外出，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了，夏天到了，院里的阎解放，刘光天刘光福兄弟，后院的韩阳，胳膊上都带上了东西，一天天神神气气的，看着谁都不像好人，不过目前还只对外面使劲儿，还没在院子里。 这天钟山下班回家后，就看到秦淮茹和易中海在说些什么，钟山走近后问两人怎么了，易中海看到钟山，也没隐瞒，钟山已经成为了养老集团的编外人员，都是自己人！ 这个时代，就是要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敌人搞的少少的！ 易中海看到钟山回来后，对钟山说：“小钟回来了，这秦淮茹刚才找到我，今天早上起来就发现贾张氏没在家，以为有事出去了，就把孩子交给你一大妈看了一天，结果晚上下班了还没回来，我这不正打算动员街坊们出去找找贾张氏呢，你们两口子就回来了！” 钟山听到后心中一动，对易中海和秦淮茹说道：“一大爷，嫂子，你们先别找，老实在家待着，我去打听打听，你们先回家听消息就行！” 说完也没解释，就让他们回去了，随后对宋丽丽说：“丽丽，你先回娘家再住一天以防万一，事情应该快要解决了！” 关于贾张氏和敌特的事，钟山之前并没有隐瞒宋丽丽，但也没细说。只是大概的和她说了一下，让她有点心理准备，现在听钟山这么说，也知道大概是收网了。 “你小心一点儿，虽然可能结束了，但你也别太靠前，打听一下消息就回来！” 钟山转身骑车来到了临时指挥处，看到已经人去屋空了，随后来到了轧钢厂，人们都下班了，钟山找到钟大海后，就见钟大海满脸的疲惫，脸上胡子茬已经多长了，看到钟山后，把钟山让进办公室后，对钟山说：“我这才忙完不长时间，正准备睡一觉呢你就来了。” 钟山看到他这样，也没废话耽误时间：“大哥，我这不刚下班回家吗，就看到贾张氏的儿媳妇发现婆婆不见了，正准备找人呢，被我拦下了，怕对咱们行动有什么 影响，就来找你们了，看看怎么个情况！” 钟大海想了想：“山子，这事儿你也参与了，本来不应该对你隐瞒，但是这事儿不应该由我来说，我只能对你说杨医生联系的人，地位很高，咱们这次也算是立了大功，我也借了你的光了，功劳不小，至于你说的这个贾张氏呢，抓捕的过程中，被敌特发现咱们跟着贾张氏找到的他，恼羞成怒之下，一枪把人打死了，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第一枪打的贾张氏，咱们才能抓到活口，也算是她做了一点贡献吧！” 钟山听到钟大海的话后一愣，贾张氏就这么死了？不过也是她咎由自取，这也是命，如果不是她吃去痛片成瘾，被杨医生找到空子，从而动了心思，给她开的去痛片里加了料，这才发生后面的事。 谁能想得到，让人闻风丧胆的敌特，最后居然因为这么一个贾张氏而暴露呢？ 不过也能怪他，如果不是钟山发现了，最后还真有可能被这个杨医生联系到别人，逃出生天。可能性很大的，毕竟谁又能去在意一个人见人嫌的老太太呢？ 知道了贾张氏的消息后，钟山问钟大海：“那，大哥，我回去怎么说？和他们说实情吗？” 钟大哥想了想：“你让她儿媳妇去分局王建国那做个笔录，作为贾张氏的亲属，跑不了他们，不过这事儿不宜张扬，你和他们通一下气，然后带他们去就行，不要告诉别人！” 钟山回到四合院后，找到了秦淮茹，想了想又找了一大爷，不然秦淮茹一个女人，自己把她带走了，没带回来也不好交代。 把两人都叫到屋里后，钟山开口：“一大爷，嫂子，贾张氏的事没那么简单，你们不用再找了，贾张氏牵扯到一桩敌特案件，目前已经遇害了，秦淮茹，你作为贾张氏的亲属，也需要去接受询问。” 说完又看向易中海：“一大爷，本来应该治安局的人来带秦淮茹走，不过怕影响不好，我带她去就行，把影响力降到最低，一大爷这事您知道就行了，千万别传出去！” 易中海和秦淮茹听到后都傻了，秦淮茹瘫坐到了地上，易中海虽然好一点，但也愣在了原地，这贾张氏虽然平时不干人事，但也没想到居然牵扯到敌特案件里了。 秦淮茹回过神来，爬到钟山旁边，拉着钟山的腿哭着说：“钟山，你是知道我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谁知道她怎么就和敌特扯上了呢，你可得相信我啊，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易中海也反应过来对钟山说：“是啊，钟山，我也相信秦淮茹是不知道情况的，你看看咱们怎么办啊！” 看着两人，钟山安慰道：“我也相信你们不知情，所以才是我带你们去，这事咱们悄悄的去，去接受询问，别人都不知道，不然治安局的人来带你们走，传出去可就好说不好听了！” 易中海听后连忙说：“对，是不应该传出去，不然咱们院儿可就没法出去做人了。秦淮茹，你也先别哭了，咱们跟着小钟走，记住和谁也别说！” 秦淮茹开始吓了一跳后，现在反应过来，除了担心连累到自己之外，居然还有那么一丝窃喜，以后自己头上的一座大山就没了啊。 怀着忐忑的心情，秦淮茹和易中海跟着钟山来到了分局，让易中海也来，也是因为他现在还是院里的一大爷，按照正常情况，也应该叫他前来询问。 到了东城分局后，找到了王建国，把二人交给王建国后，王建国说胡局长还没有下班，钟山既然来了，总是要去拜访一下的！ 胡局长看到钟山来了，也没见外，不说钟山老丈人的关系，钟山和他家的关系还是很近的，这次的案件算是彻底告破，牵扯到的人位置也比较高，弄好了胡副局长这个副字就没了，以后就是名正言顺的胡局长，所以他一直在这盯着，就是怕出现意外。 过了很长时间，王建国回来，找到钟山，已经询问结束，虽然秦淮茹没有什么嫌疑，但是还是在这接受调查，毕竟是涉案人的家属，又是敌特案，没那么快调查结束的。 一大爷易中海倒是没什么事。问了几句后，和他没什么关系，就可以回家了。 第75章 多年媳妇熬没婆婆 钟山出了胡副局长的办公室后，回头道了一声别：“姨夫，那您先忙，我就回去了！” 胡副局长也没挽留，哪有人在治安局挽留别人的：“行，你回去吧，等事情结束后去我家，请你吃饭，这次我请你！” 如果真的能把副字去掉，还真的要感谢钟山。 钟山出了门后，就看到易中海在门口等着，他做完笔录就在这等着钟山，准备俩人一起回家，看到门开了之后就看到了里面的胡副局长，易中海一看里面的人居然认识，钟山结婚的时候，主桌就是易中海作陪的，自然认出来胡副局长！ 不过易中海没说话，心里却是放心了不少，这是钟山的熟人，都去参加钟山的婚礼了，看样子关系很近，有熟人就好办事。 回四合院的路上，易中海满脸的唏嘘，那可是贾张氏啊，你说她偷鸡摸狗，好逸恶劳，厚颜无耻，禽兽不如易中海都不跟你犟，可是敌特啊，她贾张氏怎么敢的啊！ 易中海光是听说，都吓得手脚冰凉。 回到四合院后，易中海让一大妈看两天孩子，明天他还要去给秦淮茹请假，还不知道几天能回来呢，以为八级钳工的面子应该不会为难他！ 秦淮茹第三天就放出来了，对于她的甄别还是很简单的，出来后的秦淮茹，虽然满脸的疲惫，但是精神很好，秦淮茹现在的感觉很复杂，和贾张氏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感情还是有的，但是更多的是压抑，现在终于解脱了！ 秦淮茹回到家后，一大爷易中海帮忙，帮贾张氏找了块墓地，草草的就埋了，对院里就说是在外面发生了意外，秦淮茹去治安所领人去了，现在都是一切从简，拒绝破张浪费，贾家条件又不好，也没摆酒席。 院子里的街道听到贾张氏没了，私下里都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没了一个祸害，以后谁家吃点好东西，可以放心的吃了。 秦淮茹家除了棒梗哭了几天，以后再也没有给他抢好吃的的奶奶了，小当和槐花并没有什么感觉，贾张氏在世的时候，对他们也不好，再有一个他们还小，还不懂什么是死亡。 接下来的日子恢复了平静，人虽然抓起来了，但是后续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论功行赏也要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 王主任最近的心情很好，看谁都是笑眯眯的，对于给他送功劳的李主任和钟山，也是亲近了很多。 钟山请王主任吃过两次饭，都是何雨柱主厨，虽然王主任还算正直，但是看王主任的身材，就知道对吃还是比较看重的，吃过饭后明显两人的关系更好了。 而外面红色的风越吹越大，四合院的年轻一代很多人都戴上了箍，后院的韩阳还是轧钢厂的一个小队长。 风已经吹到四合院内了！ 四合院内，钟山刚进院，就看到院子里围着一群人，中间坐着大二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一大爷易中海今天反倒没座位主位，后院的韩阳小队长也出现在旁边，周围围着一群看热闹的街坊。 刘海中开口说道：“这个，老易啊，咱们直截了当的说吧，我，我那个，我跟老阎呢，我们商议了一下，” 易中海的威望还是有的，可能是第一次这么面对易中海，刘海中特别不自在，说话磕磕巴巴的，一旁的阎埠贵看到这，不由接着刘海中的话，对易中海说： “老易呀，你呢，作为咱们工人的一员，作为一名有八级钳工资格的老同志，我觉得你这个觉悟啊，不高，太低了；你已经跟不上咱们现在的发展了，我们觉得啊，你作为咱们院的一大爷，应该振奋起来，带领我们全院，跟紧咱们时代的步伐嘛！” 易中海看了看两人，又看向一旁撇着嘴的韩阳，缓慢开口道：“那你们打算让我怎么带领咱们全院，跟紧时代的步伐啊？” 刘海中义正言辞的说：“外面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做嘛！” 易中海看着夸夸其谈的刘海中：“像大街上一样，也贴上？” 刘海中顿了顿：“对呀，这墙上啊，窗户上啊，哪儿不都能贴嘛！” 阎埠贵也道：“咱们院也可以搞墙报嘛！” “不能真的弄啊，院里贴的哪儿都是，生活不就乱套了吗？”易中海不愿意跟风，那样院子里就乱套了，这点上易中海做的还是不错的。 刘海中和阎埠贵听到易中海的话，站了起来，刘海中指着易中海：“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这思想觉悟可是有问题啊！” 阎埠贵也说：“你这话要是在厂子里说，非处理你不可！” 易中海看向已经打定主意的两人：“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再做这个一大爷了，我让位！” 刘海中和阎埠贵闻言一愣，他们虽然也有这个想法，但是易中海这么轻易的就说出来，他们一时之间也不太好接受。 易中海又道：“我文化太低，觉悟不高，我呀，还是给你们让位的好；你们不用再跟我多说什么了，从今往后，这个院里的大事小情，不用和我说，我听着就行了！” 说完，易中海拿起搪瓷缸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到易中海走后，桌子旁边的三个人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神色，韩阳对着刘 海中说：“那，您上座？” 刘海中难掩脸上的紫色，眼睛盯着阎埠贵：“三大爷，您这儿意下如何呀？”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这个，从今天开始啊，您就是一大爷，我呢，就是大二爷了，韩阳呢，是紧跟时代步伐的先进同志，就是三大爷啦，咱们这呢，也是老中青三结合了！” 阎埠贵想着昨天韩阳给的两只老母鸡，那可能值5块钱呢，就说这么一句话就是自己家的了。 还没等他们瓜分完胜利的果实，从前院走过来一人，抱着一个箱子开口道： “就你们还老中青结合，还大爷，你年纪轻轻的，是谁大爷啊，姥 姥，你们这是经过我们选举了还是经过街道办认命了？什么都没有，就这么认命了？我看你们是要走封建的老路啊！” 第76章 一场空 来人正是何雨柱，钟山看到何雨柱抱着的箱子，这应该就是大领导给他的留声机了吧。 听到何雨柱的话，院里的进去们也附和道： “是啊，经过谁同意了吗？你们两个二大爷三大爷就能封官了？” “我们不同意，我都50多了，一个小娃娃还想当我大爷，你们这是骑在老百姓身上作威作福！” 原本慑于二大爷三大爷和红袖箍的威势，街坊们不敢说什么，但是何雨柱起头后，有人在前面顶着，他们也不再害怕。 钟山看着脸变得通红的韩阳暗道：就你小子还想学许大茂来个老中青？比起他你可差远了！ 韩阳本想着当了三大爷，在院里做出一些响动，也能让自己名气大一点，没准还能在厂革委会有些话语权，没想到何雨柱坏了他的好事，于是上前气急败坏道： “傻柱，你说什么呢你，我这三大爷是两位大爷共同任命的，代表的是时代发展的进步，你在这煽动群众想干嘛啊你！” 何雨柱也没惯着他：“就你还三大爷，毛都没长齐呢还大爷，你是狗屁你，滚蛋！” 原本事情已经成了，结果被何雨柱几句话给坏了事，气急败坏的韩阳看到何雨柱手里箱子，看着就比较贵重：“你这是什么？赶紧给我打开，我怀疑这是资本的糟粕！”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韩阳，仿佛看到了一位故人：“这是什么你管得着嘛你，看坏了你赔不起，赶紧滚蛋！” 看到何雨柱不配合，韩阳就要上前抢箱子，他倒要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何雨柱看到上前的韩阳，下意识的就来了一记撩阴脚，正中韩阳的某些部位，受到重击的韩阳，疼的缩成了一个虾米。 院子里的街坊们看到这一幕都是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两位大爷想到自己和韩阳是一伙儿的，想笑又忍着，憋的好不难受！ “一大爷二大爷，这傻柱也太无法无天了，不能就这么放过他！”韩阳夹着双腿，对两位大爷告状，不过告状又能怎么样呢？易中海已经不做一大爷了，他们两个也管不了这个傻柱！ 到头来两位大爷如愿以偿的挤走了易中海，韩阳确是到头来一场空，这也是他想瞎了心了，你知道20来岁的小年轻，婚都没结呢，平日里和院子里的人接触也不多，就想直接当三大爷，谁也不能愿意，就是刘海中和阎埠贵，如果不是为了挤走易中海，都不会搭理他！ 何雨柱抱着箱子回来了中院，街坊们看到后也好奇的问道：“柱子，你抱的这什么啊，看着可不轻啊！” 何雨柱也没说是什么：“哎呦，这可宝贝，不说了我先回了！” 快走到门口时，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走了过来，秦京茹好奇的看着箱子，秦淮茹首先开口道：“哎，柱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净干啥事儿呢，没事儿你惹乎他们干嘛啊，那韩阳带着红袖箍呢，他们要是串通好了整你，你怎么办啊！” 何雨柱不在乎的道：“整我？玩儿蛋去吧他们，我骂不死他们，一大爷都不干了，我还听他们的我，就那几根葱还想管我，做梦去吧！” 秦淮茹看何雨柱满不在乎的样子，转身对秦京茹说：“京茹，你也不管管他，就柱子这个脾气，早晚惹事！” 而且秦京茹是那种出嫁从夫的人，没什么主见，既然嫁给了何雨柱，就什么都听他的。 而且虽然秦京茹只是街道办食堂的临时工，但是每天接触的都是街道办的人，眼界也打开了一些，又知道钟山和轧钢厂领导关系很好，而他们两口子和钟山家关系又很近，所以也没有害怕！ 看着秦京茹一副什么都听何雨柱的表情，秦淮茹也是有些无语！ 秦淮茹最近可谓是翻身做主，家里条件也好了很多，不用在靠人接济了，而且好事成双，前一阵秦淮茹终于是考上了二级钳工，恭喜每月35块钱了，隔三差五的也能给孩子做一顿肉吃，对于现在的生活，秦淮茹很满意！ 四合院易中海时代结束了，很快刘海中和阎埠贵就会发现，没了易中海，他们的权利不但没有增加，反而更没人听他们的，前院有钟山这一家干部，中院易中海，何雨柱加上贾家，贾家现在叫秦淮茹家更合适了，再加上后院得聋老太太，这四家是一体的，到最后两个大爷会发现，院里除了少数的两三家住户，就只能管理一下自己家的几口人！ 而随着一大爷的退位让贤后，三大爷得学校停课了，三大爷也从人民教师，变成了臭老九，阎埠贵想着紧跟时代步伐，结果把自己跟丢了！就在他变成臭老九的那天，刘海中召开全园大会，罢免了阎埠贵的三大爷。 和院子里的小事儿相比，外面更是翻天覆地！傻柱的大领导准备去南方了，虽然离开了四九城，但还算全身而退；钟山岳就没这么幸运了，因为历史原因，已经被隔离，总之这个夏天很多事都变了！ 刘海中家里，儿子刘光福带着红袖箍，对着已经成为一大爷的刘海中说道：“刘海中同志，我现在是地地道道的红袖箍，我跟您说，您这以后啊，要是还想和以前一样，对我张嘴就骂，抬手就打的，别怪我到时候找我们的同志们，给您一下马威！” 说完刘光福也没管自己父亲的反应，神气的走出了刘家，现在他刘光天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出气筒了！ 刘海中手指着儿子刘光福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正在这时二儿子刘光天回来，看着父亲刘海中的样子，心中也是有些解气，不过到底岁数大了一些，走到一旁，拿起凳子坐了下来。 “爸，您这指什么呢？有什么用啊，爸，妈，我呢，现在是我们工厂，委员会的委员了，您要想说的算，要想有人听你的，就要在工厂有地位，您这样是不行的，就咱这院里的管事大爷，那屁都不是！” 刘海中听到儿子的话，心中五味杂陈。自己的两个儿子居然都这么对他，都骑到他身上来了！ 不行，必须要想想办法了！ 第77章 刘海中如愿当官 第二天上班后，刘海中就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请进！” 刘海中进了办公室后，见到李厂长正在办公桌上写着什么，满脸堆笑的对李怀德说道：“李厂长，您好，我是咱们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刘海中，这次来是找您汇报工作的！” 李怀德抬头看了看刘海中，7级锻工也算是一个大师傅了，对于刘海中，李怀德还是有印象的，而且刘海中的官迷，在轧钢厂也算比较出名。 “刘师傅啊，工作是有什么想法吗，放心大胆的说，别有顾虑嘛！” 刘海中听到李厂长的话：“李厂长，咱们轧钢厂的工作，做的非常的好啊，有了很大的成果，我虽然岁数大了一点，也想投入到其中，做一些贡献嘛！” 李怀德听着刘海中说着好像领导视察的话，也知道这人是个棒槌，不过物尽其用嘛，棒槌有棒槌的用处，一些得罪人的工作，还真就需要这么一个顶在前面得棒槌，想了想，和颜悦色的对刘海中说： “刘海中同志，你的思想觉悟很高嘛！这是好的，我准备让你担任咱们轧钢厂，纠察队的负责人，你看看怎么样啊！这样的工作，就是要交给你这样，纯粹的工人做领导嘛！” 刘海中听到李厂长的话，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孔都竖起来了：“李厂长，您放心，我一定把这个负责人的工作做好！” 而另一边，一直对何雨柱坏了自己事怀恨在心的韩阳，也得带着一群人来到了四合院，直奔中院何雨柱家而去。 “傻柱，你给我出来！不知道我们的厉害啊，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不知道天高地厚！” 何雨柱在屋里，听到声音，往窗外一看，这么一群人，不过也没害怕，拿出了一把铁锹走出房门！ “怎么着哥儿几个，这是要练练啊，你们是一个个来呀，还是你们这一群人一块上啊！瞧见爷爷手里的铁锹了吗？一下就给你们劈两半，切不开你们脑袋，我就不是你们亲爷爷！” 韩阳来的时间短，没见过傻柱之前打许大茂，后面的刘光天和阎解放可是见过，见状往后退了退。 韩阳看到何雨柱手里的铁锹，也是咽了口唾沫：“傻柱，你给我放规矩点，我们今儿来呢，不是来跟你打架的！” 何雨柱一点也没惯着他们：“滚蛋，你知道爷爷是干嘛的嘛，爷爷是伟大的工人，你跟工人找不痛快，小心爷爷手里的铁锹不长眼！” 正在这群大街上乱逛的人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仿佛救兵一样的声音： “谁在那口出狂言啊！”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刘海中迈着方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厂保卫科的人。 “傻柱，就是你在口出狂言吧，以前院儿里没人能管得了你，不过以后就不一样了。” 刘海中走到了何雨柱的面前，样子颇为神气。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一行人：“这不是二大爷刘海中吗，你这带着保卫科的来，想怎么着？” 保卫科的人看到刘海中的眼色后，开口道： “刘海中同志，现在已经不只是你们院的大爷了，也不只是咱们厂车间的七级锻工，刘海中同志，现在是咱们轧钢厂，稽查队的专案组组长，厂里明天就会宣布！” 听到保卫科人的话，院子里的街坊们都议论了起来！ “呦，二大爷，您这官儿迷这是如愿以偿了呀！” 虽然如此，何雨柱还是没给刘海中面子。 一旁的阎解放看到刘海中升官了，凑上前说道：“二大爷，傻柱说咱们，不能轻饶了他！” 刘海中犹如抓到了什么：“傻柱，你先把铁锹放下，你不放下性质就严重了，还想用铁锹威胁咱们稽查队吗？” 何雨柱想了想，自己都结婚了，和这些人犯不上，就放下了铁锹。 看到何雨柱服软，刘海中更是神气了：“好，现在我宣布，何雨柱你的问题很严重，对我们稽查队很不满，现在就要把你带走！” 一听刘海中要把事情搞大，院子里看热闹的人都议论了起来：“这刘海中还是院里二大爷呢，刚当官就可着自己院里的人搞！” 但也只是敢私下议论！ 看到真的要带人走，易中海站了出来：“老刘，可不能把人带走，院儿里的事儿，还是要院儿里解决，不然怎么收场啊。” 刘海中看着易中海：“老易，你还以为你是一大爷呢？你不是了，我也不是二大爷了！把人捆上，带走！” 刘海中说完神气的一挥手！ 正在这时，院门口回来了几个人，正是钟山小两口和秦京茹，钟山骑着一辆自行车，宋丽丽和秦京茹一辆，刚进院里，就看到二大爷一群人押着何雨柱要出去，秦京茹当时就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你们快放开柱子哥，你们这是干嘛呀！”说完秦京茹就奔着何雨柱冲去！ 钟山和宋丽丽看着这一幕，也不知道呀怎么回事，不过随即钟山就想起来了。这是刘海中当官来报复何雨柱了，不过电视剧里是因为何雨柱打了李怀德，刘海中带着轧钢厂保卫科科长来的，但是因为自己的关系，何雨柱并没有打李怀德，保卫科科长也变成了钟大海，钟大海并没 有管这些烂事！ 不过虽然很多事都变了，但是刘海中依然要抓何雨柱啊！ “你们这是干嘛呢，赶紧让开，不然连你们一起抓了！”刘海中也没看是谁，也许看了，正在志得意满的时候，没想太多，张嘴就训斥道，说完就要指使着保卫科的人把前面拦路的三人分开。 而有两个愣头青，居然真的奔着钟山和宋丽丽过来了。 宋丽丽握了一下钟山的手，钟山拍了拍，示意没事，随即对着轧钢厂保卫科的几人说道：“哥儿几个怎么个意思，这是要把我们一起抓走吗？” 保卫科带头的人这时也看到了钟山，认出了这是谁，他们科长的弟弟，而且和李厂长关系也是非常好：这个刘海中，你说你抓人就抓人，没事你惹他干嘛呀！那两个人也是，不长点眼呢？ 为首的一人苦着脸说道“哎呀，钟哥啊，哪儿能呢，我们这不是跟着刘组长来的嘛！” 第78章 开荤了 钟山说话一点也没客气，本来他还是很和气的，但是没想到在那人没认出自己之前，居然有两个不知道是保卫科的人，还是他们的自己人，居然奔着自己和宋丽丽来了，看样子想和他动手，怎么着，想把自己也一起抓走吗？ 为首那人听到后，想了想对手下人说：“把人放了。” 随后对刘海中说：“刘组长，您要是有什么章程还是您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走到钟山面前：“钟哥，他们有几人新来的，不认识您，对不住了。” 说完扭头带着人就走了，虽然说的客气，但是看样子被驳了面子，又不得不低头，心里也有气。 钟山看着这人的背影，眯了眯眼睛，想了片刻后，回过神来看向刘海中：“呦，刘组长，怎么着，再去叫谁来抓我们啊，我倒要看看，您怎么把我抓走的，刘海中，当了官儿，首先对自己的邻居下手，可真有你的，您现在可真威风啊，想抓谁抓谁，好好的人在你口中就变成坏人了，您这手指鹿为马玩儿的漂亮啊！” 这还是钟山第一次在院里发火，也是穿越过来第一次发火。 和发火的钟山，瞪着眼睛不知道说什么的刘海中不同，周围的街坊们看的直呼过瘾，今天这事儿一波三折的，话本都不敢这么写啊。 易中海看着事情解决后，柱子也没被带走，虽然不是一大爷了，但还是站出来开口道：“行了，街坊们，都回去吧，别围着了！” 众人都回家后，何雨柱两口子张钟山道谢：“山子，幸亏有你，不然这帮小子真把我抓起来了，哎，也就是我现在结婚了，不然我非花了这帮小子不可，真不是东西！” 看着何雨柱还在愤愤不平，钟山也没说什么，他这还好，最后也没被带走，那些被带走的想生气都晚了！ 安慰了一下何雨柱后，就都回了自己家，宋丽丽看向钟山说道：“钟山哥，别想那么多了，我爸妈他们大院里，已经空了一半的房子了！” 钟山听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晚上躺在炕上的钟山，有些疑神疑鬼了，按理说何雨柱没有像原来一样打李厂长，这怎么还被抓了，而且居然有两个人奔着自己来了，不管是不是奔着自己来的，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谁知道有没有下一次！而且为首那人，因为自己没给他就见面，已经对自己怀恨在心。 想到这，钟山做下了某些决定！ 第二天也没有人联系过钟山，看来或许昨天那些人回轧钢厂有可能没有汇报自己的事，也有可能轧钢厂太忙了，没倒出时间，不然不管是自己的哥哥钟大海，还是李怀德，总要给自己打个招呼的，当然，李厂长那也有可能是在等自己主动说！ 下班后，钟山让宋丽丽和秦京茹先回家，他自己去轧钢厂不远处一个没人的地方守着，看看能不能看到昨天带头的人，等了半天没等到，钟山就回了家里。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钟山都去轧钢厂附近观察，终于在第四天等到了人，钟山远远的跟着，跟着他走到一个胡同里，跟到没人的时候，钟山站了出来：“哎，哥们儿！” 那人一愣，随即看到钟山，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毒，有一些不自然，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着打招呼：“钟哥啊，真巧，在这遇到您了！” 钟山看到了他眼神闪过的怨毒，心想：“兄弟，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了！” 随即也是笑着道：“是啊，真巧，正好我还想去轧钢厂找你们帮忙呢，你跟我来一下。” 那人也不疑有他，光天化日之下，也不相信这个文质彬彬的钟山能对他做什么！ 来到钟山面前后，刚要问，钟山手一挥，这人就消失在了原地，随后钟山也进了许久不用的空间里，就看到那人在原地转：“这是哪儿？快放我出去！” 钟山也没听他废话，利用规则取走了他的性命后，把完好无损的尸体放出了空间，放在了胡同里一个角落里，然后回到了家。 钟山两辈子加起来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也不知道怎么就冲动了，不过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 随即失笑，还是别给自己找理由了，钟山就是怕了，怕火烧到自己身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人对自己已经有了不好的心思，做了他不但自己可以安心，也可以让别人也疑神疑鬼，不敢对付自己。 也许李厂长并没有别的心思，但是人都是会变的，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快到家了，钟山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走进了四合院！ 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发现，不过应该会很快，而且注定会成为一桩悬案，不说周围痕迹钟山都已经清理干净，就算没清理，以现在的手段，想破案也很难！ 又过了几天，钟山下班刚准备回家，就发现街道办门口有一辆吉普车，看到钟山出来，吉普车门打开，只见李厂长走了出来：“哎呀，老弟下班了啊，一会还有没有什么事儿啊，今日好不容易有了点儿空闲，咱们也很久没聚了，走？一起去我家吃点？” 钟山看了两眼眼前满脸笑容的李怀德，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李哥相邀，有没有事儿都得去啊！” “那咱们上车？坐车一起去吧！” 钟山看了看自行车，说道：“还是你们在前面走，我骑车在后面跟着吧，不然明天还要走着来！” 李厂长的车开得很慢，也不用钟山在后面使劲追赶，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李怀德家楼下，虽然是家宴，但也是找的厨师来家里做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借着酒劲儿，李怀德装作不在乎的对钟山开口说道：“老弟啊，这几天厂里也是太忙了，很多事情都没顾虑到啊，我这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保卫科居然跟着刘海中去你们院抓人去了，而且还冲撞到了你，来，这杯酒算是哥哥向你赔罪了！你别往心里去啊！” 第79章 刘海中韩阳矛盾 钟山看李怀德说到了正题，也是举起了酒杯：“李哥，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不是也不知道嘛，而且也没什么大事，两个新来的没认出来我，不是有人认出来了嘛，到最后也没抓我，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李怀德在一旁，没发现钟山的表情有什么变化后，想了想：“哎呀，老弟，不瞒你说，那几个人回轧钢厂怕我的怪罪，什么都没说，我这也是前两天出事了才知道这件事的，不然早就给老弟你解释解释了！” 看到李厂长提出来了，钟山也是很自然得接过话茬：“哦？李哥，出什么事儿了呀，当然，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说了！” 李怀德看钟山配合，顺着往下说道：“和你有什么不方便的，这不就是那天领头的人嘛，前两天在他离家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他的尸体，调查的时候，我这才发现他前几天居然差点抓了你呀！” 说完，李怀德表面上虽然不在意，但是还是盯着钟山，看他的反应！ 钟山听后，没有大声表示惊讶，看样子完全不感兴趣：“哦？人遇害了啊，一定要好好查查啊，不过我看这架势，这人得罪的人有点多啊，估计不能太好查！” 看钟山完全不在意，李怀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随口答着：“是啊，不好查呀，身边完全没有痕迹，身上也没有伤，就像是好好的人，突然就变成死人了，一点儿痕迹也没有！” “那还真是奇了，不过虽然说现在破除封建迷信，但是人呢，还是要心怀畏惧的，不然什么时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或者是想知道不该他知道的事，出了意外就不好了！” 李怀德听到后，心下一突：是啊，据他调查，这人回轧钢厂后，有意无意的都在查和钟山有关的事，很明显是准备报复回去。结果呢，这不就出现意外了！ 想到这儿，李厂长心中也有些恼怒，明知道钟山和自己关系好，还敢调查钟山，你还想调查什么？是不是想把自己也查进去？遇到意外也是咎由自取！ 不过自己也是被钟山表面的一团和气给骗到了，能弄来那么多物资的，拿来贩卖的，又怎么会是善男信女呢？ 随即也熄了继续打听的心思，整理了一下思绪，李厂长说道：“这个刘海中也是不像话，刚上任就开始打击报复！” 钟山看李怀德说到刘海中，满不在乎的说：“李哥，你不用顾及我，该怎么用就怎么用，每个人都有他的用处嘛！” 李怀德一听也是放下心来，刘海中这样用着顺手的棒槌，还真不好找。 钟山走后，李怀德现在窗前，看着楼下逐渐远去的背影，愣愣的出神！ 刘海中在四合院里的第一次行动没有有成功，给了他当头一棒，让他提心吊胆了好多天，不过李厂长知道后，非但没有给他处分，反而安慰了刘海中几句，竟让刘海中有了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虽然并不浓厚… 虽然在四合院里，刘海中的行动并没有成功，但是街坊们面对大权在握的刘海中，还是从心里感到有些畏惧，不过随着刘海中手中的权利与日俱增，他的目光也转移到了外面，不再像以前一样，只是想着在院子里耀武扬威！ 带领厂里的队员搜了几次家后，看着这些昔日高高在上的人，现在卑躬屈膝的样子，刘海中心中无限的满足。 而看着资本家被搜出来的财产，刘海中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从第一次的几十块钱，到小黄鱼，刘海中体会到了权利的便利，权力带来的不只是金钱的增加，还有心里的满足感！ 然而这一切，都被跟在他身边的韩阳看在眼里，看着如今如日中天的刘海中，韩阳恨不得以身代之！ 韩阳如今也是个小队长，虽然权利和刘海中没法比，但在轧钢厂也还算风光，最近也算是春风得意，还和轧钢厂广播员于海棠打得火热； 而刘海中呢，也看上于海棠了，当然虽然并不是自己看上，而是他儿子刘光天看上于海棠了，刘海中想让于海棠做自己的儿媳妇，这也让狼狈为奸的两人之间，有了些许矛盾。 这天下班后，院子里的街坊都下班回到家，刘海中在自家门口正神气的站着，就看到韩阳带着于海棠回到了家中，韩阳在自己心上人面前，也是硬气了一次，看到也想让于海棠做自己儿媳妇的刘海中，也没打招呼直接就回到了自己家。 刘海中看到还有人不尊重自己，脸色沉了下来，过了老半天时间，如日中天的刘海中还是没忍下这口气，再加上于海棠已经进去这么久了，谁知道再等一会儿里面会发生什么？那可是自己中意的儿媳妇！ 刘海中来到韩阳家门口，也没敲门，直接推开了韩阳家的房门，盯着屋里的两人，看到他们没做什么，才松了一口气。 “韩阳，于海棠，你们干嘛呢，这孤男寡女的，你们可不能犯错误。” 韩阳气的再也不顾刘海中组长的身份。 “刘海中，这是我家，有你这样的吗？怎么哪儿都有你呀，你这叫私闯民宅。” 刘海中做了稽查组组长后，说话水平也有了明显的提高，说起话来有条有理的。 “韩阳，于公，我是轧钢厂稽查队专案组的组长，于私，我是四合院的二大爷，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犯错误，你们这是在干嘛？你们这是耍流氓，是要处分你们的。” 韩阳听到刘海中居然说这种话，这是明显来找茬来了，又是在心上人面前，韩阳脑子一热。就站了起来，要向着刘海中冲过去。 刘海中他怕这个？只是他可是有名的锻工，他脑袋是草包，身上的力气可不是草包，刘海中的手上劲儿大着呢。 还不等刘海中动手，于海棠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韩阳。 当然，韩阳也只是做做样子，他也知道，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刘海中。 不过在心上人面前，怎么也不能跌份儿不是。 第80章 刘下韩上 于海棠一边儿拉着韩阳，一边儿对着刘海中陪笑。 “刘组长，您别生气，晚上他喝了点酒，这酒劲儿还没过呢，您别和他一般见识的。不过在这儿我也要和您解释一下，我和韩阳现在是恋爱关系，我们处对象呢，您那二儿子，和我是真没缘分，这强扭的瓜不甜，您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虽然于海棠这话是笑着说的，但也是软中带硬，没给刘海中留脸面。 刘海中听到，脸色就是一黑。 “于海棠，韩阳，你们可要考虑好了，和我作对，可没你们好果子吃。” 韩阳见刘海中居然说这种话。 “海棠，你别和他说这些，这老家伙他就不懂人语，刘海中，别以为我就怕了你，咱们这几天好好较量一下，看看谁弄得过谁，别忘了，你这屁股底下，也不干净。” 刘海中虽然不知道韩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已经被人指着鼻子骂了，这韩阳好大的胆子。 “韩阳，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韩阳瞪着眼睛：“就是我说的，怎么着？” “那咱们就走着瞧！”刘海中留下一句狠话后，转身就走… 韩阳看着要走出屋子得刘海中也是喊道：“走着瞧就走着瞧，我看究竟鹿死谁手。” 刘海中走后，于海棠对韩阳说道：“韩阳，关系别弄得这么僵，他再怎么说也是组长。” 韩阳嘴硬道：“没事儿，我发现这人就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不知道自己吃几碗饭，你不用管他，得罪了我，有他的苦头吃。” 与此同时，钟山和一脸疲惫的钟大海正在吃饭：“山子，那事儿我也是才听说，哎，我也不瞒你，最近老领导出事儿了，我的精力都没在厂子里，厂里的事儿，我也是时候才知道的！” 钟山听到钟大海的话，也是理解，看钟大海的样子，明显很长时间没睡好了，不过这种事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那个级别的事，他们这些小人物再怎么着急也没用！ 于是钟山也只能冲着钟大海举起了酒杯，示意了一下，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给他喝点酒，喝多了让钟大海好好睡一觉吧！ 第二天上班，韩阳找到了刘海中：“呦，这不是刘组长嘛！” 刘海中瞥了一眼韩阳：“韩阳，你不用跟我横，得罪了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韩阳也没在意刘海中的威胁：“那刘组长您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横吗？” 刘海中看着韩阳得意道：“就你还横？我跟你说，你这是害怕，你就害怕等我一会儿进了厂里处理你，让你去扫厕所。” 刘海中话中带着威胁！ 不过韩阳竟然还没有害怕：“呵，我看应该害怕的是你，刘海中，我告诉你，我已经查清楚了，你去搜家的时候中饱私囊的事，你自己私藏的那些金银首饰和小黄鱼，不会真的以为没人看到吧！” 看到刘海中有些慌张的神色，韩阳继续说道：“不过刘海中，现在我不会说出去的，两个条件啊，第一个，你得跟我和于海棠道歉，我这面儿得找回来。 这第二呢，你不是认识李厂长吗，我要你把李厂长约出来，我要请李厂长吃饭！” 说完，韩阳转身就奔着轧钢厂走去！ 刘海中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上班后，刘海中来到广播室找到了于海棠，满脸难为情的对于海棠说：“那个，海棠啊，昨天是我误会了，你别往心里去！” 于海棠看着刘海中的样子，心说这韩阳还真有办法，刘海中今天就来道歉了，也是有些得意： “呦，刘组长，您可别这么说，我可担当不起！” 刘海中也只能强忍下这口气。 “海棠你就别谦虚了，昨天呢，我也想明白了，这婚姻大事，确实不能强求，以后这个事儿谁也别提，您看行不。” 于海棠听着刘海中的话，心下也是高兴：“那，谢谢刘组长！” 单纯的刘海中以为事情真就这么过去了，然而他为韩阳和李厂长牵线搭桥的第二天，就接到了停职的消息。 轧钢厂委员会大会上，李怀德看着刘海中说道：“从今天开始，停止刘海中的一切职务，刘海中啊，不要想不通，也不要有什么想法，这文化底子太薄，思想觉悟太低不成，还是要努力的提升自己。 组长的职位呢，暂时由我们的韩阳同志接任，这韩阳同志是我们年青一代的中坚力量啊，是冲在第一线的战士，韩阳啊，希望你在新的岗位上，继续为咱们轧钢厂，多做贡献！” 看着意气风发的韩阳，刘海中知道自己上当了，不过现在才知道，也于事无补，而且他也没有办法，被人抓到把柄了，又能怎么办呢！ 大会结束后，回到稽查队，韩阳意气风发的接受着众人的吹捧，就和前几天的刘海中一样。 看到刘海中失魂落魄的进来后，韩阳对着屋里众人说道：“大家，都出去一下，我和咱们刘海中同志说点事！” 众人出去后，韩阳坐到了刘海中面前：“刘海中，看你的样子怎么着，不服啊，现在屋子里就咱俩了，我还是叫你二大爷吧，找你来了咱们院，还是这么叫你的时候最多，也习惯了； 二大爷啊，今儿我找您谈什么，您心里也有数吧，您中饱私囊的那些事儿，我可替您瞒着呢，没和李厂长说啊，如果这事儿说出去，您可就不能这么自由的和我在这说话了！” 看着刘海中阴沉着脸不说话，韩阳也不在意，又对刘海中说：“二大爷，您得把自己中饱私囊的那些东西吐出来！” 刘海中见这韩阳不光要自己的位置，连东西都不给自己留，终于开口：“我拿什么东西了，你可别血口喷人！” 韩阳看他还不老实：“二大爷您这是岁数大了记性不好了啊，行，那我给您提个醒，那些黄金，小黄鱼，首饰，想起来没？ 我就和您明说了吧，您去搜家的时候，我也去了，我还是先进去的，进去之后屋子里有什么我可都点的清清楚楚了，就等着您拿呢，果然，你没有让我失望啊，当然我也能理解您，好东西嘛，谁不喜欢啊，要不是对我们查的太严，我都忍不住要拿了。” 第81章 何雨柱下放车间 刘海中双眼冒火的盯着韩阳：“你居然给我下套？” 韩阳没理会刘海中的询问，继续说道：“二大爷，这些东西呢，是您自己拿出来，还是我带人去搜了您的家，只不过那时候，就不能这么轻飘飘的处理了！” 听到韩阳的威胁，刘海中没办法，咬着牙道：“好，我给你取！” 韩阳看刘海中服软认命了，感觉浑身舒爽，随即说道：“算了，等下班咱俩一起去就成，现在您得给我写一份认罪书，就写您鬼迷心窍，思想不坚定，私藏了多少东西，一件一件得写上，然后写上您的名字，按上手印！” 说完拿过来纸笔：“来吧二大爷，放心，我也不把事儿做绝，您这官儿呢，也不让您白当一回，可以让您留点儿做个念想，也能时常的回忆一下曾经的风光，写吧二大爷，不然可就不是我自己去您家了，你也不想彻底的身败名裂吧！” 刘海中仿佛没了力气，瘫坐在了凳子上，没办法，只能提笔写了下来，韩阳也给他留了点东西，也让他绝了鱼死网破的心思，只能乖乖就范。 写完后，韩阳看着手里的认罪单，二大爷也不叫了：“老刘啊，该说不说的，您这字啊，真该练练啊，你说，咱还是邻居，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还能真为难你吗？你也已经服软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这东西啊，晚上您偷摸送我家去就得了，是吧！” 说完又看了看手里的纸：“行了，老刘啊，哎算了，还是叫您二大爷吧，还真不习惯，二大爷，您呢，从现在开始，还是回车间吧，继续当您的工人，咱们稽查队专案组，还是不适合您，您在这儿也不自在，我也不能让您有翻身的机会不是，要是您也找机会给我使绊子，那我多冤啊，不就像您似的了吗？您说对吧，行了，回去吧刘师傅，继续做您的工人！” 刘海中回到车间后，刘海中下台的事，厂子里都传遍了，车间里被折腾够呛的工人和车间主任看到刘海中又回来了，都比较解气： “呦，刘组长干嘛来了，体恤民情来了啊！” “老张，消息落后了不是，这刘组长啊，不是刘组长了，从组长一下子变成三胖子了！” “那刘组长不再是刘组长了，该怎么称呼他啊，刘组长可是不让我们叫他刘师傅，必须叫刘组长的，不然可就要给我们小鞋穿啊！” 看着众人的调侃，刘海中脸色变了变，最后还是没敢翻脸，今时不同往日了，强颜欢笑道：“工友们，我又回来了，还是做咱们工人好嘛，咱们可能有些误会，不过没关系，以后咱们还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同志！” 而韩阳上任后，又把主意打到了何雨柱身上，这人那，就没有不犯错误的，打不过你，上次也没抓成，那我现在是领导了，抓住你的毛病，让你下车间没毛病吧，如果刘海中在位的时候没办成的事，被我办成了，也能在院里，在厂里树立威信！ 想到这，韩阳找人收集何雨柱的材料，其实也不用收集，在那儿摆着呢，很多人都知道，往家里拿剩菜啊，剩菜也是公共财产，是人民的，你不出事儿的时候没人管，但要是真有人拿这个做文章，还真够何雨柱喝一壶的！ 于是，韩阳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厂食堂：“何雨柱，出来，你的事儿犯了！” 韩阳身后的小跟班嚣张的喊着何雨柱，何雨柱在食堂里听到有人喊自己，拿着铲子就出来了，看着一群人，为首的正是韩阳：“怎么着哥儿几个，今儿这又是什么章程啊，还想练练？” 小跟班看着何雨柱的凶样，往后一退，韩阳看着也有点儿害怕，不过一想到自己现在是韩组长了，胆气又足了一些： “傻～何雨柱，我们不是来跟你打架的，是来办正事的，何雨柱，我们接到群众举报，举报你长期给工人都抖勺，剩下的菜都拿自己家去了，你这是私吞公共财物，中饱私囊，所以，我现在以红星轧钢厂稽查队专案组组长的身份宣布，何雨柱同志，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厂食堂的大厨，罚你去车间改造，何雨柱，收拾一下你的东西，好好的配合我们，和我们走吧！” 何雨柱看那么多人，而且这韩阳以他的身份说话，如果自己不配合，事情就闹大了，没办法，只能和他们走。 “师傅～”徒弟马华看着何雨柱真的要跟他们走，上前要说什么，何雨柱用眼神制止了徒弟，转身看着韩阳：“行，我跟你走，咱们走着瞧。” 易中海和秦淮茹正在车间干活，这时突然看到韩阳一伙儿人，带着何雨柱来到了车间，心里就咯噔一下，还没等他们询问，只见韩阳走到了中间，也没让人停下手中的活儿，因为有的活儿不是马上就能停下的，韩阳走到中间，张嘴喊道： “同志们，我是新任的稽查队专案组的组长，我叫韩阳啊，今天来这呢，是有一个事情要宣布，我们接到群众举报，食堂的何雨柱，长期的占公家便宜，往家里拿食堂的饭菜经过我们稽查队商量啊，免除何雨柱食堂班长的职务，让他也下车间，做工人，从现在开始，何雨柱就是咱们车间的工人了，运材料做钢材这样的活，尽管让何雨柱做嘛，一定要让他体会到咱们工人的不容易！” 说完，和车间主任交代几句何雨柱的事情，就带着众人出了车间！ 车间众人看到韩阳走后，都议论了起来，要说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那还真没有，你何雨柱当工人还是当大厨，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咱们又不熟，都只是当个热闹看，议论的主要原因还是刘海中下台后，这个韩阳刚上台就开始搞事情了，还真是不安分啊！ 易中海和秦淮茹听完后，也来到了何雨柱身前，易中海问道：“柱子，这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也关切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听到后，满脸不在乎的说：“能怎么回事，这小子当官了，想整我呗，当工人就当工人，咱就没怕过，等这小子犯我手里的，我整不死他！” 第82章 聋老太报复韩阳 虽然何雨柱下放到了车间，但是又易中海照顾着，也只是打打下手，倒没真的让他运钢材，作为厂里为数不多的八级工，易中海还是有些面子的。 只不过虽说是韩阳报复，但是何雨柱这个事儿，也确实是真的，倒不是冤枉他，所以一大爷也没办法让何雨柱回厨房，只能尽量的在车间照顾照顾何雨柱。 下班后四合院，院子里的住户多数都在轧钢厂上班，等到晚上下班，轧钢厂的事已经传遍四合院了，钟山回家后也听到了，不过他没有去管，一是何雨柱确实有这个毛病，也不算冤枉他，再有一个钟山一家也只是和何家关系比较好，但还没到什么都管的地步。 韩阳变成了韩组长，这让他母亲更是嚣张跋扈了，活脱脱第二个贾张氏，甚至比贾张氏还要嚣张！ 同样的，院子里住户也都知道了何雨柱下放到车间，别人或许因为韩阳的职位，不敢去惹他，但是有人不在乎这个。 聋老太太最近的小日子过的算是非常舒心，大孙子何雨柱结婚了，日子也是过的红红火火，虽然老太太没儿没女，但是平时有大儿子易中海，一大妈对老太太也是无微不至的侍候着，小辈的大孙子傻柱也成了家； 现在聋老太太大儿子大孙子都有了，虽然不是亲的，但对他比亲的还好，老太太对此很是满足，没想到还没等老太太高兴就好，自己的好大孙就被欺负了，别人能忍下这口气，聋老太太可忍不下！ 要说聋老太太可不是好惹的，晚上韩阳一家刚睡着，就听到门外，窗外传来噼里啪啦砸玻璃的响声，把屋里几人吓醒之后，韩父韩母吓得不敢说话了，还是韩阳小伙子年轻，胆气足，穿好衣服就跑了出去。 “谁啊，找死是吧！” 刚走出房门的韩阳，就看到一个白头发老太太站在窗户下面，大晚上的看到这一幕，吓了韩阳一跳，感觉到头皮发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老太太身手居然不弱于年轻人，从身后拿出一个痰盂，冲着自己泼了过来，刚刚被白头发老太太吓傻了的韩阳没反应过来，浑身被淋了个遍。 顿时一股尿骚味儿传来，当韩阳反应过来的时候，恶心的他当场吐出来酸水，这时韩父韩母也走了出来，看到了门外的场景，看到一旁的白发老太太也是吓了一跳，随后反应了过来，这不是聋老太太吗？是她砸的自己家玻璃？ 不过虽然看到了聋老太太，也闻到了一股子尿骚味儿，但是由于是黑天，也没想太多。 韩家的话事人是韩母，看到人后韩母说道：“老太太，您这是干嘛啊，大晚上的来砸我们家窗户，是看我们好欺负是吧，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聋老太太瞪着眼睛看到几人，开口道：“你们家小子欺负我大孙子，今天这是给你们的教训！” 韩父是个老实人，也知道自己儿子做的事，而且和一个老太太，你能拿她怎么样呢？于是就拉着媳妇：“哎，回去吧，她一个老太太，咱们也不能怎么样，别吵了！” 韩母刚想说话，就听到了一旁传来干呕的声音，韩阳已经吐的吐不出来东西了，恶心的一直没说话，韩父韩母听到声音后，才看到蹲在一旁的儿子，韩母忙过去：“儿子，你怎么了？” 走到旁边才看到韩阳衣服头发都湿了，尿骚味儿正是从儿子的身上传来的，再看看聋老太太手上的痰盂，韩母胃里也是一阵的翻滚，连忙离大儿子远点儿，也在一旁吐了起来。 吐了半天缓过来后，韩母急了：“聋老太太，你这也欺人太甚了吧，大半夜的砸我家窗户，还倒了我儿子一身，也太无法无天了吧，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说完，韩母又叫了起来：“哎呦喂，街坊邻居们快来啊，太欺负人啦，大晚上的砸人家窗户，快来人呐！没有王法了！” 他们家住在后院，喊了半天别人都没来，只有刘海中一家被喊醒了：“外面谁干嘛呢？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刘海中披着衣服，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二大妈和刘光天刘光福，刘海中本来心情就不好，官被撸了，自己抄家拿的东西晚上也给韩阳送了过去，虽然自己也留了点，但是留下的毕竟是少数，这心里有事儿就睡不着，刚刚才有些迷糊，就又被吵醒了！ 走出来一看是韩阳家，尽管心中有气，但是现在他不敢得罪韩阳，于是连忙换上了一副笑脸： “原来是韩家啊，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都出来了！” 韩父刚要说话，还没等他开口，韩母抢先道：“他二大爷啊，这可不是我们家闹，您看看，大半夜的刚睡着，这聋老太太就来砸我们家窗户，我家韩阳又被泼了一身的尿，你说哪有她这么欺负人的，这也太没王法了吧！” 刘海中这才看到一旁的聋老太太，再看一旁还在干呕的韩阳，以前刘海中从来没有感觉到聋老太太像今天这么顺眼，伟大，简直光芒万丈，借着月光，刘海中看到聋老太太脑后仿佛发着光，太解气了！简直是自己的再生父母啊！ “妈～啊，咳咳，那个不是，聋老太太啊，您这大晚上的这是闹哪一出啊，这老韩家的玻璃是您砸的吗？” 聋老太太也没狡辩：“是我砸的，怎么了？他家欺负我大孙子，他活该！” 韩阳这时也缓过来了，虽然味儿还很大，但这么长时间，也闻习惯了！看到是聋老太太，他也没办法了，你能拿一个五保户的老太太怎么样呢？不由得看向自己的母亲！ 韩母也是有些为难，不过也不能不说话，家里她是话事人啊！ “老太太，您可不能这样啊，哪有像你这样的，大半夜的砸人家窗户的，他二大爷，您可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呢，您得管管啊！” 刘海中在一旁也是为难，今天这事儿挺棘手啊，聋老太太谁敢管啊，这么大岁数了，动不动就砸你家玻璃，你还不能抓她，别说抓了，碰她一下都有可能躺地上，刘海中在一旁也是直嘬牙花子。 聋老太太看了一眼这几人，硬气的说道：“你家小子欺负我大孙子，这就是报应，我告诉你，老韩家的，我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有今儿个没明儿个了，你们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死在你家门口，天天晚上看着你们！” 聋老太太话一说完，老韩家一家三口，都感觉头皮发麻！这老聋子真不好对付啊！ 第83章 李厂长不满韩阳 刘海中把韩家人叫到一旁：“要我说，你们就只能吃个哑巴亏了，不然你能拿老太太怎么办？真要逼急了在你家门口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不害怕呀！” “得，算我倒霉！”韩阳也知道他拿聋老太太没办法，只能自认倒霉了，再加上一身的味儿，说完话就扭头进屋，要赶紧打水洗洗身上的味儿！ 韩父韩母也没办法，自己儿子都进屋了，也只能这样了！幸亏是夏天，天气热开着窗户，这要是冬天，窗户都被砸了，冷气进来屋里都没法儿住人了！ 刘海中看到韩家人口都进屋了，看着出了一口气的聋老太太比了个大拇指：“老太太，还得是您厉害！” 聋老太太看了一眼刘海中：“你也不是什么好饼！” 刘海中听到聋老太太这么说他：“哎老太太，今个我可是帮您说话呢啊！” 聋老太太没理他：“你说啥，我听不见！” 说完，头也没回的往自己家走去，边走还边把痰盂里剩下点东西都倒到韩家窗户前，大夏天的，这味儿…… 得，刘海中看着聋老太太也走了，哼着小曲儿转身回了家！ 韩阳虽然当上了组长，不过被这么个活祖宗盯上，也够他受的。 红星轧钢厂，李怀德今天请钟山和王主任吃饭，作陪的还有钟大海和刚上任的韩阳韩组长。 韩阳看到钟山也是吃了一惊，他也知道钟山在轧钢厂得关系很深，但是听说和亲眼看到是两回事。 由于作陪的还有别人，李厂长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在座的参加行动的几人心里都明白，李厂长地位高，应该是听到消息，敌特案应该是快结了，李厂长这也是结个善缘。 不一会儿就上菜了，李厂长吃着菜，脸色就一变，随即也是想到了什么，不经意间看看韩阳一眼，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王主任也是认识何雨柱的，钟山请他吃饭的时候，介绍过何雨柱，说是轧钢厂得大厨，可是今天吃饭，这菜的味道可差多了！ 心里这么想着，王主任就看向了钟山，钟山看到王主任看着他，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凑到王主任耳旁小声的说道：“听说何师傅被下放到车间了！” 王主任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这是轧钢厂内部的事，他也不想多言，没看钟山和何雨柱关系那么好都没说话嘛，他和何雨柱可没有太深的关系！ 李厂长也看到了钟山和王主任这边的动作，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不外乎就是这点事儿！ 李厂长也想起来何雨柱被下放到车间了，一下子就把李厂长想显摆的心弄得拔凉。 吃完饭后，李怀德把钟山和王主任送出门外。看了跟在一旁的韩阳，李怀德叹了一口气，但是并没有说什么，何雨柱被下放到车间他也是知道的，不过韩阳自己刚提拔上来的，他又不好直接说什么。 厂里这些人啊，有点权利就滥用，刘海中是这样，这个韩阳本以为年轻脑子活，没想到也是这样，目光也不知道放长远一点，你说你为难一个厨子干嘛啊，他是为咱们服务的，把为自己服务的人下放了，自己能得到什么好处吗？没脑子！ 这手里啊，一个好用的人都没有！ 李怀德还在这想着何雨柱，韩阳并没有看出来，腆着脸凑到李怀德身边：“李厂长，明儿您有时间吗？我想请您吃个饭，感谢您对我的培养！” 李怀德看了一眼韩阳，随后笑着答应道：“明天啊，好吧，不过别去外面了，就在咱们轧钢厂，你自己准备食材！” 说完，深深地看了韩阳一眼，上车就走了，韩阳在原地还没看出来领导已经对他不满了，你为了一己私欲，把一个可以为领导服务的人撵走了，替换的人都没有，领导看你顺眼才怪呢！ 第二天，红星轧钢厂食堂，除了李怀德和韩阳还有几个李怀德身边的人，李怀德吃了一口菜后，把筷子放下，对韩阳说道：“韩组长，你尝尝这个菜！” 韩阳听到李怀德的话，有点不明白李厂长的意思，只能伸出筷子夹了一口，吃完后没啥感觉啊？挺正常的呀！ “韩组长，觉得怎么样啊！” 李怀德见韩阳没明白，又问道，结果看韩阳的样子还是一脸懵，唉，没办法，李怀德又对在座的其他人说： “来，大家都别客气，都吃一下，看看怎么样！” 众人吃了一口菜后，李怀德继续问道：“大家觉得怎么样啊！” 有跟着李怀德时间长的，明白了他的意思：“李厂长，我也不知道说的对不对，说错了您多担待！” 有人说话就是好事，李怀德满脸笑容的说：“没事，畅所欲言嘛，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人想了想后，斟酌了一会儿才说道：“李厂长，各位，要说这菜嘛。没什么不好的，也不难吃，但是嘛，也说不上来哪儿好，咱们厂里这是换厨子了啊！” 听到这儿，众人才明白了过来，韩阳有点明白过来了，还没等他说什么，李厂长说道：“没错，没什么不好的，咱们自己吃也就行了，但是，用这些菜请客人来吃，就有些不适合了，你们是没看到昨天的客人啊，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脸上可都带着失望走的，放在以前，这在咱们轧钢厂可不多见的！” 顿了顿，李厂长看了一圈众人，又开口道：“各位，你可以说这是一件小事，但这也是一件大事，咱们请客人吃饭，当然要用我们认为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去招待别人，客人吃好了，才能显示出咱们的诚心，才能办成事，可是这些菜，能拿得出手吗？” 说完，李厂长看了韩阳一眼，正巧韩阳也看向李厂长，就这么一个对视，就让韩阳冒出来冷汗。 到底还是年轻，韩阳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一旁的几位也都知道何雨柱是被这个韩组长弄走的，一个个的也是幸灾乐祸的看着韩阳。 李厂长虽然没明说，但是话里话外的，对他韩阳已经有些不满了，韩阳想到何雨柱，也是满眼的阴霾，还真弄不了你了？为了弄 你何雨柱，自己家窗户都被砸了，自己被泼了一身的尿，结果就这么让他回去？ 尽管不甘心，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第84章 求何雨柱回食堂 韩阳吃完饭回到家后，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有别的办法，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出了家门，走到何雨柱家门前，直接喊道：“何雨柱，你出来，我有事儿通知你。” 气儿不顺，语气自然不能太好，屋里的何雨柱和秦京茹都听到了，秦京茹正给何雨柱打着水，让他擦擦身子，自从下车间后，虽然有易中海照顾着，但是比在厨房可累多了！ 秦京茹听到外面的声音，对何雨柱说：“柱子哥，外面好像有人喊你？” 何雨柱也听到了，看了看后对秦京茹开口说：“听声音像后院的韩阳，这小子满肚子坏水，不用搭理他，就让他叫唤去吧！” 听到何雨柱的话，秦京茹也就不理会外面的叫声了！ 韩阳喊了几声，见没人理他，屋里又传来说话的声音，明明有人啊，这小子这几天也是横惯了，哪儿受过这气啊，一气之下也没等人开门，直接推开屋门：“何雨柱，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刚说完话，还没等他看到人，就好了胸前一股巨力传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躺在外面地上，胸前一个大脚印，传来阵阵的疼痛！ 抬头就看到已经走到门口的何雨柱，正叉着腰看着他，于是气急败坏得说道：“何雨柱，你干嘛，你敢打我？” 何雨柱看着躺在地上还在捂着胸口的韩阳：“孙贼，打你算轻的，谁让你进我家的，你这叫私闯民宅，打你也白打！你在地上躺着干嘛呢，这还没过年呢，赶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要是爷爷不高兴了再打你一顿！” 韩阳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听到何雨柱的话，第一想法就是先走，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一个人打不过何雨柱，等人多了再来收拾他。 不过一想到自己来的目的，一想到李厂长已经对自己不满了，没办法，也只能硬着头皮的起来，看着何雨柱说：“何雨柱，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儿，我来通知你，你的惩罚结束了，明天开始，你还回食堂去工作！” 何雨柱听到他这么说，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一想也能想明白，就食堂那几个人，何雨柱门清，做的只能说一般，肯定是领导吃完不满意了！ 想到这儿，何雨柱心里也来气了，对韩阳说：“怎么着，你让我去车间就去车间，你让我回食堂我就回食堂啊，今天爷爷我还就不回去了，爷爷就在车间干了，我现在是伟大的工人阶级，谁还干那臭厨子去，不去，我不会做菜！” 韩阳听到也有点傻眼，在他想来，他一说何雨柱可以回厨房，他还不屁颠屁颠的回去啊，没想到这何雨柱还拿上把了！ 韩阳气急败坏得对何雨柱说：“何雨柱，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哪儿那么多话，回食堂不比你在车间受累强啊！” 何雨柱听他这么说，更稳了，仰着头说道：“不去，爷爷就在车间干活，回不了食堂，怎么做菜让我给忘了！” 在外面看热闹的易中海和秦淮茹看到这么回事儿，也没劝何雨柱，两人心眼儿都不少，从何雨柱下放到车间，两人就都知道何雨柱待不长，早晚要回食堂的，轧钢厂的领导们可离不开何雨柱的手艺，在四九城手艺比何雨柱好的厨师有，而且还不少，但是能去轧钢厂的人，几乎没有，何雨柱是他们的最佳选择！ 韩阳看到何雨柱竟然不想回厨房，也是有些傻眼，他当然不希望何雨柱回去，但是李厂长那可不好交代啊！ 何雨柱看着还在愣神的韩阳：“说不回去就不回去，赶紧滚蛋，不滚我还揍你！” 说完，看着韩阳屁滚尿流的跑回后院，何雨柱也回了屋子。 众人看没热闹看了，也都各回各家，钟山也带着钟大海在后面看着这一场闹剧， 看完热闹回到家后，钟大海意犹未尽的对钟山说：“山子，要说还是你们这四合院有意思啊，给我分那房子，我住这么长时间，出了上厕所能看到人，平时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钟山看着钟大海笑道：“大哥，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显摆呢？现在这楼房可不是一般人能住上的啊，你可不知道这都羡慕多少人呢！” 钟大海闻言摇了摇头：“我说的可是实话，住的条件和你们这也差不多，也是没有单独的厕所，一层楼才一个，你是不知道每天早上起来排队上厕所，那家伙憋的啊，幸亏我年轻！” 钟山听到后，也是理解钟大海，虽然现在人们都羡慕住上楼房的，但是楼房和楼房还是不一样的，屋内有单独卫生间的那是提高生活质量了，而一般的像钟大海这种，还不如住一个大点的房子呢，也许别人喜欢，认为楼房就是比平房好，但是钟山是不喜欢！ 两人说着说着，又说到了何雨柱和韩阳的事儿，钟大海说道：“这个韩阳啊，比刘海中还能折腾，你们这院儿也真热闹竟出人才啊！” 听到钟大海这么说，钟山也没办法反驳，心说你这看到的还是净化后的四合院呢，这韩阳不算什么，要是贾张氏许大茂都还在，两人齐发威，再加上黑化后的易中海，那个四合院才是真正的四合院呢，现在这只是阉割版的！ 不过钟山也没解释，想到韩阳，他还没许大茂手段高呢，于是说道：“这韩阳倒是不足为惧，小人得志罢了，一身的荣辱都在你们李厂长得一念之间，昨天李怀德请客吃饭应该是案子快结了吧，他老丈人有些能量，应该是收到消息了！” 钟大海想了想：“虽然他们透露消息，但是应该是有些好消息的！” 钟山好奇的问道：“他和你也没说什么吗？这次大哥你也立功了，这个副字，有没有可能拿下去？” 钟大哥听到钟山的询问，脸上带着笑容：“虽然没明说，但是李厂长话里话外应该有那个意思，你们街道办对你应该也会有奖赏吧！” 钟山听到后叹了一口气：“唉，我愁的就是这个，说实话我是不想动的，现在就挺好，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科员，但是胜在安稳，什么风也刮不到我的身上，这要是给我升职了，好日子可能就到头儿了啊！” 第85章 委员会副主任 钟大海和钟山接触这么久，也大概知道了钟山的性子，知道他并不喜欢什么权势，对于这件事，他也没法说什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于是说道：“立功了升职是好事，这是你推也推不掉的，不给你升职，你们街道办的领导也为难，顺其自然吧！” 钟山也明白，立功了也不能不给他奖励，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街道办打压他呢，就像钟大海说的，顺其自然吧，想来李主任知道他懒惰的性子，也不会给他太繁重的任务的！ 果然，第二天上班后，钟山就被李主任叫到了办公室，看着眼前的钟山，李主任神情颇有些无奈，钟山看着李主任的目光，感觉好像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开口问道： “李姨，您这是怎么了，这目光看得我有些发毛啊！” 李主任也没卖关子：“小钟啊，那个案子已经结了，虽然详细情况不能对你说，我知道的其实也并不多，但是功劳还是少不了你的，原本呢，我想按照你的意思，就先压着，不过后来看，再压着就不合适了！” 说到这，李主任又看了钟山一眼，说不清是什么眼神，又道：“而且啊，就在我想着给你安排到哪儿合适的时候，王主任居然把你要过去了！” 李主任的神情颇为无奈，钟山听到后也是一惊，愣愣的问道：“王～王主任？哪个王主任？” 李主任看了钟山一眼：“你说还有哪个王主任，就是你想的那个，咱们街道办的那个！” 钟山真的被惊到了：“委员会？” 李主任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钟山！ 钟山还是没反应过来这是要他去哪？他 之 前一条咸鱼啊！ 钟山是真的不想去啊：“那，李姨，要不我还是在我们科室吧，不升职也没关系的，现在就挺好的！” 李主任神色也有些严肃：“胡闹，立功了不讲理像话吗？那别人还怎么看咱们街道办？要服从组织安排，而且王主任已经把你要过去了，你突然说不去，以后还怎么相处…” 钟山一想也是，不过还是张口问道：“那我去了能干什么啊？” “副主任，协助王主任工作！”李主任又丢下来一枚炸弹！ 钟山这回彻底愣了，自己这回也成了科级干部了？但是副主任算什么鬼啊！这可不好弄啊！ 他们街道办委员会不大，跟轧钢厂这样的大厂更是没法比，但是副主任，怎么也算是科级干部了，自己这算什么？屠龙少年终成恶龙？不对，自己算哪门子屠龙少年啊，最多一条咸鱼终成恶龙！ 看到钟山在那里发愣，李主任安慰道：“小钟，你也不用太过担忧，咱们街道的王主任还是很好接触的，你们的关系也不错，而且他也知道你的性子，不会给你太多的工作，我估计也正是因为他知道你的性子，才趁着你立功的机会把你要过去，省着再去一个和他争权的人！” 钟山一想也是，大不了自己去了还和现在一样，什么都不管，想来王主任也乐得于此！ 看到钟山想通了之后，李主任对钟山说：“事情已经决定了，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怎么说都在咱们街道办，没调出去，没事的，王主任也不是那种会乱做的人，有你们两个，我也能放心一点，你也去找王主任报道吧！” 听到李主任的话，钟山也想明白了，李主任内心里对于钟山去也是支持的，虽说王主任还算比较正直，没有胡乱的搞风搞雨，但是有一个自己人，能更放心一些，王主任也是看到了这一点，而自己正是最合适的人选。 钟山算是李主任的人，又和王主任关系不错，而且不贪恋权势，对任何人都没有影响，又可以杜绝外人再进来，他正是这个平衡的最佳人选，现在又有这么个机会，他们两个主任会当过钟山，那才不正常！ 想通了之后，钟山也不再患得患失的，向李主任告辞道：“李姨，那我就先出去了，去王主任那儿报到去了！” 出了李主任办公室后，钟山找到了委员会主任王占英，苦笑道：“王主任，您可瞒的我好苦啊！” 王占英看到眼前的钟山，依旧是满脸的笑容：“小钟啊，这咋还见外了呢，还叫我王哥就行，怎么着，不想在你王哥这儿工作啊？” 听到王主任这么说，钟山也顺着继续叫王哥，连忙解释道：“王哥，可不是我不想再您手底下工作，只是您也知道我这性子，这不是怕干不好嘛！” 王主任颇为好笑的看着钟山：“小钟你呀，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没有一点朝气呢？年轻就要敢打敢拼嘛！不过我也算了解你，放心，不会让你去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的！” 王主任先是给钟山吃了一颗定心丸后，随后解释道：“小钟啊，这次我呢，也算是借了你的光，过了一些功劳，虽然因为我刚升主任，不会再升职了，但是上面也对咱们委以重任，经上面研究决定，要在咱们街道成立学习班，用以看管我们一些问题的同志。 小钟，这个担子可不轻啊，这是组织对我们的信任，我们一定要做好这个学习班，不能辜负组织啊！” 钟山一听，怎么把他忘了，在那一部作品中，虽然原着钟山没看过，但是电视剧他看了可不止一遍，电视剧里认识王主任就是通过这个学习班，钟跃民去看望父亲，大哥钟大海的老领导，正是在这个学习班中，说是学习班，也只是好听一点，其实就是他们以后待的地方，而且里面的大佬可不少，还真是一个是非之地啊！ 从王主任的办公室出来后，钟山回到了原来的科室收拾东西，看到钟山进来，宋丽丽和张娟都看向他，孙科长明显提前知道了消息，也是，从他的科室调走人，一定要先打招呼的！ 看到钟山进来，孙科长首先恭喜道：“小钟，恭喜高升啊，现在应该叫钟主任了吧！” 第86章 钟副主任上任 听到孙科长叫他钟主任，两女都有些意外，他们街道办就两个主任啊，李主任和王主任，他们街道办主任可就是处级干部了，就算是副主任，那也和钟山这个科员差了太多了啊？ 钟山听到后，连忙苦笑道：“孙哥您可别调侃我了，您是知道我的，我宁愿在咱们科室做一个小科员的！” 然后向两女解释道：“我是调到王主任去了，给王主任做副手，做了副主任！” 委员会副主任是副科级，原来钟山就是22级科员，现在算是升了两级，20级副科级别，一个月工资72，是名正言顺的领导干部了！ 虽然比刚才容易接受了一点，但是一下子成为副科级的干部，张娟还是惊讶的看着钟山，宋丽丽也有些诧异，她是知道自己丈夫的，知道他没有什么往上爬的野心，而且自己夫妻俩一直在一起，也知道钟山从来没有找过关系，自己父母那边想为钟山使点劲儿，都被他拒绝了，这次怎么就突然升职了呢？ 钟山也没解释，示意宋丽丽回家再说，收拾了一下东西，和众人告别后就去了委员会。 其实也用不上告别，还都在一个院里，现在钟山也有自己的办公室了，虽然不大，在王主任的旁边收拾出来一个屋子，由于他们部门都是新部门，他这个副主任之前也没有过，更是没有他的办公室，所以东西都要重新配备！ 钟山到了之后，带着委员会的几个人去后勤领了办公桌和几张椅子，一个放文件的文件柜，还有一些脸盆暖水壶纸笔之类的日用品，就回去布置办公室了！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已经来了，就别想那么多了，而且这还是钟山两辈子第一次有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对于这些也都比较新鲜！ 布置完自己的办公室后，钟山坐在办公桌后，看着门口，感觉还真挺特别的，怪不人人都爱当官呢！ 这时门口出来敲门声，钟山并没有关门，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王主任，连忙站起来道：“王哥，您来了！” 王占英笑呵呵的看着钟山：“小钟，没事儿，我来看看，还习惯吗？” “还成，只不过王哥，您是知道我的性子的，可别给我安排太多的工作啊！”还不清楚王主任到底什么意思，钟山只能先表明态度，自己无意争权！ 果然王主任露出满意的表情：“你这个小钟啊，行，正好跟我来见见咱们委员会的弟兄们。” 来到倒座房的一个大屋子，里面有着十多个人，别看和轧钢厂比，人少了很多，但是在街道办已经算是大部门了！ 王主任带着钟山进屋后，轻咳了两声后，看到众人都看了过来：“大家都静一下！” 委员会的众人也都打着招呼： “王主任” “主任好” 王主任看到众人都看过来：“大家先放下手头的工作，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旁边这位呢，在座有的人也认识，咱们街道办的钟山同志，现在呢，调任到了咱们这，是咱们委员会的副主任，现在大家掌声欢迎钟主任！” 都在一个院里，街道办并不大，即使不认识也都能混个脸熟，知道有这么个人，而且王主任带人去抓敌特的时候，也都知道了钟山这个人，现在看到钟山成了他们的副主任，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找事儿的人，他们只是一个小队员，谁来都是领导，对于他们来说，听话干活就行了！ 和众人打过招呼后，王主任带着钟山回了办公室：“小钟，坐，还有个事儿呢，也要和你说一下，咱们现在人不多，但是学习班建立起来后，人就多了起来，咱们也要出去办公了，办公室也要搬到那边去，你的工作呢，目前主要是配合我，现在你呀，还能偷点懒，等到学习班办成之后，总要负责一些事的！” 钟山又跟着王主任去学习班看了看，地方是在一个停用的学校里面，还有一个二层小楼做办公室，基础设施已经配齐了，只不过由于这个学习班的特殊性，看管人员并不是他们委员会自行招募，而且上面给匹配的退伍人员！ 这样的学习班，四九成也并不是只有这一个，只是看这规模，不比街道办小啊！只不过虽然人员还没配齐，但是墙上已经贴满了各种标语，看到一旁王主任满意的神情，不用问，一定是他的杰作！ 这的办公室就比街道办的大多了，在二楼朝阳的位置，现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院子，钟山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心情！ 下班后，钟山小两口回了宋家，晚饭后，钟山和宋父宋母说了自己的工作调动，宋父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我们在知道了，你李姨打电话说过，不过没办法，或早或晚都是要面对的，去就去吧，不过你要严守底线，千万不要做一些过分的事！” “爸，我的性子您还不知道嘛，如果可以，我宁愿不做这个副主任，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嘛！” 对于钟山的话，宋父也是认同的，这也是他放心让钟山去的原因！ 正事说完了，宋母提起了另一件事：“小钟，我们医院住进了一位首长，他的病情比较棘手，以咱们目前的水平，西医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不过我在你收的那些行医笔记里看到过曾经治疗的记载，但是我一个人有点摸不准，对于中医，我还是差了许多，我打算找我师叔金老爷子一起研究一下，但是毕竟这些书是你的，所以还是要得到你的首肯才行！” 钟山一听也没在意，丈母娘用也就用了，而且她都说是首长了，位置应该不低，真要治好了，对子自家还是有好处的，而且对于那些医书，除了买的时候挺看重，到手之后一直在吃灰，而且自己丈母娘那个师叔金老爷子也没徒弟没子女的，也不怕他外传出去！ “行，妈你看着处理就行，这些书也只是我收来的，并不是我家传的，而且留在我手里也是浪费了！” 第87章 分厂马师傅 钟山的反应也在宋母的意料之中，自从钟山把小院得钥匙给她之后，一次都没去看过，对于这些书也是真的不在意，只不过她还有自己的想法； 自己下一代没有人学医，现在自己孙子离得远，自己想管也管不到，但是女儿也结婚了啊，等到女儿和钟山有孩子了，一定要从小培养，完成自己的心愿，自己师叔身子骨还很硬朗，医术比自己高多了，如果能把他绑上，培养孩子正合适！ 钟山小两口还不知道，宋母已经把主意打到了他们孩子的身上，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太在意，不是自己就行，小孩子嘛，吃点苦怎么了？ 夏天的天气越来越热，这个年代是有风扇的，钟山也能弄来，只不过太高调了，没办法，回到家的钟山和宋丽丽一人拿着一把蒲扇，坐在门口的游廊里纳着凉，看着院里的邻居们走来走去。 何雨柱还是没回食堂，虽然他也想回去，车间的工作是真的累，但是何大厨就是要争一口气，你让我回去，我就不回去！ 韩阳也拿何雨柱没办法，这次虽然整到何雨柱了，但是自己也弄得满身麻烦，李厂长对自己不满了不说，聋老太太虽然不像那晚那样了，但是也没放过它，老太太觉少，晚上睡不着，每天晚上半夜都要敲自己家窗户，弄得自己苦不堪言，又拿聋老太太没有丝毫办法。 李厂长见过去好多天了何雨柱也没回食堂，已经开始质疑韩阳的工作能力了。 而钟山当上了街道办委员会副主任得消息，已经在院里传开了，这帮大爷大妈们，传递点儿什么消息，那叫一个快。 钟山和宋丽丽在游廊里纳凉，来往的邻居看到后都笑着打招呼： “钟主任恭喜您高升啊！” “钟主任纳凉呢！” 和之前截然不同，只是虽然钟山也在街道办工作，但是也只是一个科员，手机没权也不是啥领导，现在不同了，那可是街道办的副主任，手里握着大权呢，是正式的领导，和刘海中韩阳这种领导还不一样，他们俩只是李厂长提拔起来干活儿的，可底子还是工人！ 钟山也笑着和街坊们打着招呼，突然钟山想到一件事，对宋丽丽说道：“丽丽，你说咱们养两只鸡怎么样？” 宋丽丽听后一愣：“钟山哥，怎么突然想起养鸡了呢？” 钟山闻言一笑：“其实头年冬天就想养了，只不过冬天太冷不下蛋就没养成，正好咱家南面没有耳房，有一小块空地，当初修房子的时候，就让瓦匠师傅修了个鸡窝，只不过一直没养；咱们就养两只鸡，也没多大味儿，等它下蛋了，以后就吃自家的鸡下的蛋了多好！” 这话还真没错，刚穿越过来那阵，棒梗偷鸡开大会时，钟山就有过这种想法，不过那时怕被偷，而且也只是一个想法，自己空间里又有很多鸡，又只有一个人，就一拖再拖，拖到了现在！ 刚才突然又想起来了，现在自己也结婚了，过日子嘛，养两只鸡也会更有生活气息！而老贾家自从贾张氏祭天后，日子也是一天比一天好，棒梗早就不再是当初那个为一只鸡折腰的少年了，也就不会再有那些糟心事儿了！ 虽然自己空间里有鸡，但是感觉不一样嘛，不过都这么晚了又不能直接拿出来鸡，还是明天再说吧！ 韩阳带着于海棠从外面回来后，听到钟山成了街道办委员会的副主任，就连于海棠也好奇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副主任，韩阳在一旁，心里不是滋味儿，不过他也拿钟山没办法只能暗暗生气，再想到何雨柱，唉，别想那么多了，还有这么个难题呢！ 回到家后，于海棠看到韩阳的兴致并不高，就问韩阳：“你怎么了？怎么看你心不在焉的呢？” 韩阳闻言叹了一口气：“唉，还不是那个傻柱，前几天不是被我办了嘛，结果厂食堂没有好厨子了，这不，李厂长话里话外的让傻柱回食堂呢，结果这傻柱他还拿上把了，在车间不回去了，我为这发愁呢！” 于海棠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满不在乎的说道：“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就这啊，没好厨子你找一个好厨子不就得了嘛，咱们轧钢厂没有去分厂去找啊，总不能就他一个好厨子吧！” 韩阳一听，顿时茅塞顿开啊，还真是这么回事儿：“海棠，还是你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明儿我就去找，我就不信没了你张屠户，还吃带毛猪不成，找到厨子后你傻柱想回食堂也不让你回去了！” 解决了一件心事，韩阳兴致又起来了，处对象的孤男寡女在一起哪有老实的，不过到底还是于海棠段位高，很多次韩阳想要更近一步，都被于海棠不着痕迹的躲过去。 第二天，韩阳去了分厂，分厂的人看到总厂的人来了，听说是来找厨师的，怕他来找麻烦，把自己厂里的厨师夸的那是天上少有，地上就一个，其实分厂又能有什么好厨子呢？也只能说一般，和轧钢厂普通的厨子手艺差不多。 韩阳也没多想，都没试试菜，就把马师傅定下来了。 以他现在的身份，安排工作可能做不到，但是从分厂调一个厨师，还没能办到的，再加上扯李厂长的虎皮，并没有什么困难，当天就把分厂的马师傅带回了轧钢厂。 能去总厂食堂上班，马师傅也很高兴，兴高采烈的跟着韩阳走了。把厨师调回轧钢厂后，韩阳一刻也没闲着，就找到了李厂长：“李厂长，您忙着呢！” “嗯，韩组长啊，有什么事吗？”李怀德看着韩阳的样子，这是又做了什么找我邀功来了？不得不说，李怀德看人还是很准的！ “李厂长，是这么回事儿，您不是说咱们厂厨子的手艺不行嘛，这不，我就去咱们分厂，请了个手艺不错的大师傅，刚请回来，晚上您赏脸，请您吃个饭，咱也尝尝新来的马师傅的手艺？” 这分厂还有大师傅吗？轧钢厂的下属分厂，李怀德自然没少去，在分厂也没吃到什么好吃的菜啊？不过看到韩阳信誓旦旦的样子，也没多想，也许是新来的吧，最近也没去分厂，有好师傅就行，管他是不是何雨柱呢！ “行，那晚上就尝尝你说的马师傅的手艺！” 第88章 韩阳能力被怀疑 轧钢厂食堂，何雨柱的徒弟马华对师傅还是比较忠心的，原本何雨柱下车间，都认为他还会再回来，没想到今天这个韩阳竟然从分厂调过来一个马师傅，感觉到师傅回来无望的马华一气之下，也选择了下车间，去的正是何雨柱的车间。 何雨柱正干着活儿，看到马华进来后，好奇的问：“马华，你来这儿干嘛来了？” 马华气愤的说道：“师傅，那个韩阳又找来了一个马师傅，我气不过也跟着您下车间来了，爷们儿不侍候他了，过来陪着您，您走哪儿我跟到哪儿！” 何雨柱听到马华的话心里也有些触动，自己这个徒弟对自己还真是没说的，不过韩阳居然找了新厨子，也不知道那厨子手艺怎么样，自己还能回厨房了吗？ 想到这，问道马华：“马华，新来的厨子哪儿找来的啊！” 马华气愤的说到：“咱们分厂的，也姓马！” 何雨柱一听，从外面找来的自己可能不知道，但是这几个分厂得厨子，自己还是知道的，没一个手艺比得上自己的，这个马师傅他也知道，和自己比差远了，想到这儿也放心了：“嘿，马华，这个马师傅我还真知道，那手艺和咱比差远了，把心放肚子里，没事儿！” 听到师傅这么说，马华自然相信师傅的：“那行，师傅，正好我来了，我陪您，有啥累活我干就行，您歇着！” “你小子滚蛋，你这小体格我还能让你帮我干活？” 先不说何雨柱，晚上下班后，李怀德这个委员会主任带着七个副主任，没看错，七个副主任，原本韩阳也会是其中一个，毕竟稽查队也是很重要的，不过因为李怀德对他下放何雨柱有些不满，所以没当上，韩阳这么着急找厨子，也是想自己也当上副主任。 在饭桌上，自然少不了七个副主任对李怀德这个主任的吹捧，都是老油子了，吹捧的技术根本不是韩阳这个小年轻比得了的，韩阳在一旁插不上话，也只能干着急！ 过了一会儿，刘岚上菜以后，看着桌上的菜，李怀德还是满怀期待的，看着众人，李怀德笑着夹了第一口，嗯？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吧，就是一般啊！ 李怀德又换了菜，嗯，没错，就很普通，和他们轧钢厂普通大厨的菜差不多！ 吃完后，李怀德不动声色的向着一旁满脸期待的韩阳问道：“韩组长啊，这菜是你新找的那个马师傅做的？” 韩阳也没看出了李厂长这是好吃还是不好吃，如实回答道：“对啊，我亲自看着他做的，味道不错吧！” 李怀德没说什么，不过已经在心里把韩阳的名字划下去了，现在他还有点用，用完以后，就哪来的回哪去吧！ 虽然心里这么想的，但是李怀德并没有表现出来：“来，大家都尝尝，尝尝咱们韩组长新找来的大厨的手艺嘛！” 七个副主任听到后，纷纷拿起筷子，吃到嘴里后，这七个副主任相互看了一眼，他们和韩阳不一样，跟着李厂长很长时间了，也是见过世面的，自然知道李厂长的口味爱好，吃了一口就感觉这菜差远了，不过不知道李厂长什么意思，也没贸然的说话！ 李怀德看自己这几个属下的动作，就知道他们的想法，哈哈笑了两声：“来，别想那么多，吃菜！” 众人也是打着哈哈，知道菜不合李厂长得口味，自然就不能夸好吃了，不过李厂长没点明，他们也装糊涂，韩阳在一旁看着桌上的几个老狐狸，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的吃完了晚饭！ 吃完后，看到众人都走后，李厂长叫住了刘岚，刘岚虽然是李怀德的情儿，但她还算懂事，从来也不给李怀德添麻烦，也不主动要什么，李怀德就喜欢她这个样子，也不会亏待她。 不然就凭他和李怀德的关系，换一个轻松的岗位并不难，虽然在食堂也很轻松！ “刘岚，你抓时间去找一下何雨柱，就说我说的，让他回食堂工作，这个韩阳，这么长时间都没搞定，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刘岚听到李怀德的话，也没意外，别人的手艺确实比何雨柱差了很多，而李怀德又是个喜欢吃的主，找何雨柱回来也只是早晚的事！ “行，你李大厂长布置的任务，我肯定完成，一会儿下班我就去找何雨柱！” 听到刘岚的话，李怀德拍了拍刘岚的手：“你呀！” 对于刘岚的知进退，李怀德真的很喜欢，转而又想到韩阳，这一刻李怀德甚至感觉，韩阳还不如刘岚用着顺手。 刘岚下班后，也没回家直接奔着何雨柱家走去，来到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后，一进院儿就看到了一人在喂鸡，走近一看还真认识，正是钟山。 以刘岚和李怀德的关系，自然知道钟山，知道他和李怀德的关系不错，也经常去轧钢厂，于是走到跟前打着招呼：“钟领导，您忙着呢？” 他还不知道钟山已经是钟主任了，不过叫钟领导也不犯毛病。 听到有人和自己说话，钟山抬头一看是刘岚，今天下班回家后，钟山拿回来两只老母鸡，在空间里已经开始下蛋了，放到鸡窝里后，又给鸡窝垫了垫，刘岚就来了。 钟山也知道刘岚和李怀德的关系，看到她来四合院，也有点儿诧异：“哦，是刘姐啊，今儿怎么有空来我们院儿了？” 刘岚看钟山还记得自己，对自己也很有礼貌，不由想到街道办的领导就是不一样，让人如沐春风的！ “钟领导，我是来找何师傅的，不过我只知道何师傅住这个院，还不知道家是哪屋的，这不就看到您了，想找您打听一下嘛！” 钟山听说他来找何雨柱，还真不知道找何雨柱干嘛，不过也没多问：“找柱子啊，他家在中院，中院的三间正房都是他家的，现在应该在家呢！” 听到答复后，刘岚客气道：“那谢谢您了，您先忙，我去找何师傅了！” “您忙！” 看着刘岚的背影，钟山也有点好奇她来找何雨柱有什么事儿。 这个刘岚虽然和李怀德的关系不那么光彩，但是为了生活嘛，她也是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不容易，除了这个，其实为人还行，有啥说啥，也没什么心眼儿，口直心快的，虽然没怎么接触过，人不坏！ 第89章 刘岚找何雨柱 刘岚来到中院后，就看到了何雨柱家的三间正房，这个师傅家还真不错，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向着里边喊道：“这是何师傅家吗？何师傅在家吗？” 屋里的何雨柱秦京茹听到外面有人喊，秦京茹逗何雨柱道：“柱子哥，这怎么下车间了，还招风了啊，人家女同志都找家来了！” 何雨柱也有点懵：“听着声听熟悉啊，我看看谁！” 对媳妇说完，何雨柱也喊道：“在家呢，谁啊！” 打开门后，看到居然是食堂的刘岚：“呦，刘岚啊，您今儿怎么这么闲着，来我家有什么事儿啊？” 刘岚看到何雨柱后：“来找您肯定是有事儿，呦，和媳妇在家呢！” 何雨柱把人让进屋后，介绍道：“这我媳妇秦京茹，这是我们厂食堂的刘岚，哎我说刘岚，我现在可不在食堂了，你这来找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刘岚也没卖关子，在一起工作这么些年了，刘岚也知道何雨柱的臭脾气，于是直接就说了来意：“何师傅，今儿我来是受李厂长所托，来请您回食堂的，您不会真打算在车间不回去了吧！” 何雨柱听到是叫他回食堂的，心里也很高兴，说实话，在车间是真累，今天韩阳又弄来一个马师傅，虽然何雨柱和徒弟说的轻松，但是真要在车间干个一个月两个月的，他也受不了。 不过就这么回去了，他也有点抹不开脸，嘴硬道：“怎么着，那韩阳不是找了分厂的马师傅了吗？有厨子了还来叫我干嘛啊，哦，那韩阳想让我去车间我就去车间，想让我回去我就回去啊！” 虽然嘴硬，但是这次何雨柱没敢说在车间不回去的话，给留着口呢！ 刘岚自然也听出来了：“何师傅，我来可跟他韩阳没关系啊，是李厂长托我来的，您是不知道啊，你离开食堂以后啊，李厂长是谁的菜都不愿意吃，就因为您，都批评那韩阳好几次了，这次不也是觉得韩组长办事不靠谱，才拜托我来请您回去的嘛！” 听着刘岚戴高帽，何雨柱脸上也有了笑容，秦京茹在一旁，也不想让自己男人在车间受累，于是也劝何雨柱：“柱子哥，你看既然人家李厂长都让人来找你回去了，你就回去吧，要不刘姐回去也不好交代不是！” 刘岚看有门也劝何雨柱：“是啊，何师傅，这食堂没您可真不行，我这下班还没回家呢，就直接来请您来了！” 何雨柱看差不多了，不过还是嘴硬道：“行，既然你都来家找我来了，就给你和李厂长一面子，不过我回去了，我那徒弟马华跟我下车间了，也得跟我回去，我不能把我徒弟扔下啊！” 看到何雨柱终于同意了，刘岚也说道：“行，怎么不行，马华本来就是咱们食堂的，不过您这徒弟对您还真没的说，听到新来厨师，立马就跟您去车间了！” 看到事情解决了，终于不用去车间受累，何雨柱也是心情大好，笑的满脸褶子，忍都忍不住了：“那是，也不看看谁徒弟！” 转而又吹道：“我跟你们说，别的我不敢说，但要是厨艺，爷们儿还真没服过谁，我就知道，那几瓣蒜不行，这吃惯了我做的菜，再吃别人的，他就是没味儿！” 刘岚圆满的完成了李厂长给布置的任务，也不介意夸何雨柱两句，当然说的也是事实：“那是，何师傅您是不知道，打您走后，李厂长来食堂吃几回饭都是有数的，每次来吃饭都是皱着眉头走的！” 何雨柱看着刘岚的吹捧和一旁媳妇崇拜的目光，更是飘飘然！ 刘岚看任务完成了，自己一个女人在这儿也不合适，就起身告辞：“醒了，既然事情都办妥了，那我就回家了，何师傅可别忘了，明儿您直接去食堂上班就行了，可别回车间了啊！” 原来因为刘岚和李怀德的关系，何雨柱对刘岚也是不大看得上的，但是现在怎么看怎么顺眼，这就是自己的救世主啊，至于刘岚和李厂长的那点事儿，人家刘岚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都是为了活着嘛，理由都帮刘岚想好了！ 秦京茹看刘岚要走，对刘岚还是很感激的，别人不知道，作为枕边人，她是知道柱子哥这几天是多累的，晚上都累的直哼哼…… 于是对刘岚感激道：“我们家柱子这点事儿，还劳驾刘姐您跑一趟，真是太麻烦您了！” “哎呀，客气啥，都是为了工作嘛，行了，我回家了，你们小两口在家吧别送了！” 走到前院自然还要和钟山打了声招呼，就出了院子！ 钟山看刘岚走后，颇为好 信儿的往中院看去，就看到何雨柱满脸嘚瑟，趾高气扬的站在门口，于是走到中院：“呦，柱子，看您这表情，这是有好事儿啊！” 何雨柱看钟山问，心里存不住事儿的他就等着有人问他呢，摇头晃脑的说道：“这不嘛，来请我回食堂来了，哥们儿本来还不想回去呢，在车间好好的，我回去干嘛，可不行啊，都找家里来了，没招儿，不答应回去说不过去了！” 何雨柱的声音可不小，远了可能听不到，但是同在中院的易中海和秦淮茹想听不到都难，于是都走了出来，易中海连忙问何雨柱：“柱子，你真回食堂了？” “那还有错，我跟您说一大爷，上次那韩阳来找我，我都没同意，这次刘岚替李厂长来请我来了，咱不能再不识抬举啊，就给他们一面子吧！” 易中海自然是为何雨柱高兴：“柱子，咱既然回去了就好好工作，别带情绪！” 何雨柱也知道一大爷是为他好：“一大爷您放心吧，再怎么我也不会给自己的手艺抹黑！” 看到刘岚来竟然是为了这个，钟山也没想到，原本以为事儿是那韩阳惹出来的，最后也会是他来道个歉，何雨柱就回去了，没想到李厂长已经等不及，直接让刘岚来找何雨柱来了。 不过这回韩阳就该难受了，你惹的事儿，结果让你领导来给你善后，嘿，以后哪儿还会有你的好果子吃！ 第90章 何雨柱回食堂 韩阳回到四合院儿后，看到中院儿围着一群人，他还不知道李厂长已经对不满，自己找人来请何雨柱回食堂了，到底还是岁数小没见过世面，也没吃过太好吃的东西，在他的心里，还以为马师傅做的菜还不错，这何雨柱是回不去食堂了！ 众人看到他回来，也没人和他说发生了什么事，韩阳瞥了一眼何雨柱，冷哼一声，抬着头回了后院，众人看的都是一愣，这孙子还挺傲娇！ 第二天，何雨柱带着徒弟马华上班直接回了食堂，车间那边自然有李厂长去打招呼，马师傅看着走进食堂的何雨柱师徒有些懵：“你们这是？” 何雨柱往旁边一站，徒弟马华上前道：“那师傅，这是我师傅，今天他回食堂了！” 马师傅看着这对师徒：你们回来了那我怎么办？ 这时看到何雨柱回食堂上班后，去向李厂长汇报完的刘岚走了过来：“马师傅，现在我们食堂的何师傅回来了，麻烦您白来一趟，您还是回分厂去吧，我们这边人够了！” 想到昨天马师傅来之后，横挑鼻子竖挑脸的样子，也没对他客气，直接就让他走了！ 马师傅听到刘岚的话，在看看一旁嘚瑟的师徒俩：轧钢厂这不是耍吧人嘛，这叫什么事儿了啊，把人调过来一天就给撵回去了，有心去找让他来的韩阳，但一想到人是革委会的，又没敢，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收拾好东西，灰溜溜的回了分厂！ 就这样，马师傅哪儿来的回到哪儿去，何雨柱师徒也回到了轧钢厂，而作为这一切始作俑者的韩阳，居然被蒙在鼓里，一点儿消息都没收到！ 食堂收到消息，中午李厂长小灶请客，也没请外人，就是李厂长和他的七个小矮人，还有一个韩阳韩副组长，其实主要还是何雨柱回来了，李厂长想吃何雨柱这一口了，正好也犒劳一下自己的七个副主任！ 何雨柱听到刘岚说人数后就一惊：“刘岚，你说什么？多少？七个副主任？” 刘岚点了点头：“何师傅，您没听错，七个副主任！” 何雨柱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好家伙，这李厂长可真行，他一个主任，七个副主任！” 刘岚边摘着菜，边说：“哎，一个比一个能吃，就跟七个饭桶似的！” 旁边的帮厨听到俩人的对话，逗刘岚道：“这话除了你，可没人敢说！” 都在一个厨房时间长了，平时也都开玩笑，刘岚也不恼：“那可不一定，咱们何师傅就敢啊！是不何师傅？” 说完，俩人都笑了，随后刘岚看着端着的何雨柱，对何雨柱说道：“何师傅，我呢，以前说话着三不着两的，不会说话，有哪句话得罪你了，还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啊！” 虽然这话调侃的成分居多，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真心的，虽然何雨柱缺点不少，但是这么多年在一起工作也都习惯了，而且这次来的马师傅，一看还不如何雨柱呢！ 而李厂长又喜欢何雨柱的手艺，刘岚作为李厂长的人，和何雨柱保持良好的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所以，于公于私，刘岚都希望能和何雨柱和平共处！ 刘岚看着何雨柱在那发愣，似乎不相信刚才那番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刘岚也没端着，放下手里的菜，走到何雨柱身前：“那个，何师傅，从现在开始，咱俩讲和吧，以后我好好配合你的工作，行不行啊！” 何雨柱看到刘岚都这么说了，也颇为不好意思：“你呀，你以后少挤兑我两句我就烧高香了，我这人你还不知道吗，既然您都这么说了，行，咱们也在食堂这么多年了，怎么说也比外人强不是？” 刘岚也知道何雨柱的嘴，从他那听到好话可不容易，得到何雨柱的答复，也是高兴道：“行，有你这句话就行，咱先干活！” 食堂众人看到他俩能和平相处也很高兴，何雨柱是食堂班长，刘岚又是李厂长的人，以前俩人有矛盾，都不知道听谁的，夹在中间也为难，他俩能和平共处，以后的工作可就好做多了！ 食堂小灶，李怀德和他的七个小饭桶，加上韩阳这个韩组长围了一圈，满满登登的一桌，随着刘岚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菜来喽，好了，菜齐了，您慢用！” 李怀德看着刘岚走后才看向桌上的菜，嘿，别说，何雨柱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就这菜，还没吃呢，看着都比之前那几人做的有食欲！ 依旧是李怀德夹的第一口，李怀德夹了一口宫保鸡丁：“嗯，不错，好，大家都尝尝嘛，今天这菜好吃！” 李怀德说完，众多副主任和韩组长菜夹菜，果然，味道好多了！ 李怀德笑着对众人说：“怎么着，不错吧，吃出来谁做的了吗？” 韩阳当然不能再让七个副主任抢先了，这几个老狐狸，每次拍马屁自己都插不上嘴！ “还能有谁啊，我从分厂找来的马师傅呗！” 听到韩阳的话，那几个副主任都没说话，作为跟在李怀德身边的老人，自然是了解这位李厂长的，而且也没少跟着李怀德吃何雨柱做的菜，互相看了一眼，都吃出来这是何雨柱回来了，也没提醒韩阳，他和自己又不是一路的，年轻人太气盛！ 不过他们也都没明说，答案还是要李厂长李姨揭露，才会有成就感，自己等人多嘴算什么事儿啊！ 果然，李怀德面露得意的说道：“不对，你们看，这菜和以前几天的颜色，口味，火候都不一样，而且口味很熟悉啊！” 李怀德这属于开卷考试了，刘岚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笑着接口道：“没错，还是李厂长您有眼力，何师傅回来了，今儿这菜都是他做的！” 听到刘岚的话后，李怀德高兴的哈哈大笑：“瞧瞧，怎么样，我怎么说的？” 其中一个副主任捧李怀德道：“那是啊，咱们在座的几位副主任，再加上韩组长，之前都没见过世面，也不懂这些，就像咱们韩组长啊，就知道肉好吃，要说什么滋味儿啊，还真啥都吃不出来！” 第91章 又去轧钢厂 韩阳在一旁也没在乎副主任的挖苦，也许是没听出来，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已经找了马师傅了吗？他何雨柱不是下放车间不回来吗？怎么又回食堂了，谁让他回来的？也没人和我说啊！ 韩阳现在是一脑袋官司！ 吃完饭后，韩阳去食堂后厨一看，果然何雨柱在这，到现在韩阳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哎，傻柱，你不是不回来吗？怎么又自己屁颠屁颠的跑回来了？” 何雨柱看到韩阳走过来，听到他的话就知道，这孙子混的不怎么样，自己回来都不知道：“我愿意，怎么着？” 韩阳看到何雨柱这一副嘴脸，鼻子都气歪了：“哎，傻柱，你信不信我还让你回车间？” 何雨柱心里有底啊，李厂长给自己找回来的，你韩阳算个屁啊，还让自己回车间，不过何雨柱也没和他解释：“我不信，我看你怎么把我弄车间去的！” 韩阳不知道刘岚和李厂长的关系，看到一旁的刘岚吩咐道：“刘岚，我找来的马师傅呢？把他找回来，赶紧让傻柱滚蛋！” 刘岚看韩阳居然还这么横，刚才在饭桌上李厂长的态度都那么明显了，他居然还来后厨找麻烦，不由得道：“哎呦，韩组长，这事儿您可为难我了，我哪有权利这么做啊，这事儿您得找李厂长！” “找什么李厂长，这点小事我还做不了主吗？” 还没等韩阳说完，后面传来了一句话：“怎么着，韩组长，你要和我对着干吗？” 韩阳一看是李厂长来了：“哎，不是，李厂长，哪儿能啊，我这不是和傻柱不对付嘛，您是不知道，我让他回来他都不回来，这不是不给我面子嘛。” 李怀德笑着说道：“可现在他听我的话回来了啊，那怎么着，给你面子，把我面子扔了？” 虽然李厂长是笑着说的，但是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个韩阳，属实有点不知进退了，自己都出来了，居然还想着按他自己的想法来，这人脑后有反骨啊！ 听到李厂长这么说，韩阳也没办法，李厂长今天怎么这么向着傻柱了：“那不能，那不能，还得是您面子管用啊！那就还让他在食堂干！” “这就对了嘛，韩组长，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嘛！” 李怀德说完后，也没管韩阳，来到了何雨柱身前：“何师傅啊，怎么着，回来还适应吧，好好干，万事有我呢嘛！” 何雨柱是杨厂长的人，按理说和李厂长是对立面的，但是现在看李厂长，居然没那么讨厌了：“李厂长，我就一厨子，只管做菜，其他的和我没关系！” 李怀德听到何雨柱的话，能从这个出了名嘴坏的何雨柱嘴里，听到这么半好不坏的话，也是不容易：“行，何师傅，今天第一天回来就麻烦你了，晚上还要麻烦你，晚上我请客，不是别人，小钟，你也认识，晚上我可要敬你一杯啊，你何师傅这手艺，我可是想了好多天了！” 只要把何雨柱说顺当了，他嘴里还是能说出好话的，而且这次下车间，还真把他累坏了，他可不想再去车间了：“李厂长，您可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官了，您敬酒我哪儿敢当啊！” 谁说何雨柱不会说好话的，这不是张嘴就来嘛？ 虽然马屁拍的不深，也不高明，但是这话是从何雨柱嘴里说出来的，却让李怀德无比的舒服：“行，何师傅，你们准备吧，说实话，上次请小钟他们吃饭啊，你没在，吃的都不尽兴啊，这不，你刚回来我就赶紧找他们来了，我可就等着何师傅你给我长脸呢！” “李厂长您就瞧好吧！差不了！”何雨柱就是这样，你捧着他，他就高兴的找不着北了，现在是越看李厂长越顺眼了！ 李厂长走出后厨，韩阳也待不下去了，跟在后面也出了后厨。 看到人都走了，刘岚来到何雨柱这边：“何师傅，怎么样，今天我先在你这边的吧！” 何雨柱正是高兴的时候：“是，咱们是统一战线的同志。” 虽说刚回来的第一天，就要做两顿小灶，不过何雨柱还是高兴的，做几顿也没在车间累啊，而且做小灶，大锅饭就不用伸手了，最主要的，做小灶他们食堂也可以跟着吃点好的了，大锅菜可没有什么油水的！ 钟山和王主任也接到了李怀德的电话，晚上要在轧钢厂请客吃饭，都是委员会的，而且李厂长这个委员会主任，不论是级别还是规模，都比街道办委员会高多了，王主任自然也想和李厂长打好关系。 晚上轧钢厂食堂，这次换了一个大桌，钟山的大哥钟大海也在，钟大海现在让保卫科科长，副字去掉了，虽说保卫科科长的工作关系不是在轧钢厂，但是也只是你的工作关系不在轧钢厂，你人还是归轧钢厂管理的，一个山头自然不能出现两种声音，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委员会的权利这么大，保卫科也要听李厂长的！ 餐桌上，李怀德和他的七个副主任，钟大海还有王主任和钟山，嗯，并没有韩阳，看来韩组长被排除在外了！ 王主任和钟山看着李厂长和他的七个副主任，都有些目瞪口呆，钟山凑到王主任旁边，小声说道：“王哥，要不你也在整几个副主任？看看人家，这人多势众的！” 王主任白了钟山一眼：“咱们才几个人，要是也这么弄，主任都快比队员多了，一个主任管一个人吗？！” 钟山想到那个场景，也是忍不住发笑！ 李怀德看着人都到齐了：“王主任，钟老弟，上次咱们厂食堂的大厨不在，今天刚回来，我可就叫你们来了！” 王主任不好说什么，钟山可没估计：“哦？李哥，这么说是柱子回来了？” 虽然昨天就知道了，但是该捧还是要捧的！ “今天刚回食堂，这不，马上就叫你们过来了，够意思吧！” 这时刘岚也开始上菜了，菜上完之后，李厂长叫住了刘岚，说道：“刘岚，你去叫一下何师傅，今天我说过的，要给何师傅敬一杯酒，正好，这桌上也没有外人，就叫何师傅过来吧！” 第92章 阎埠贵的小算计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边走边用围裙擦着手，走进了房间：“呦，都吃着呢，山子也在啊，李厂长您叫我！” 钟山向着何雨柱点点头后，李怀德站起来，端着两杯酒，递给了何雨柱一杯：“何师傅，下午就说晚上要敬你一杯酒，怎么样，我没有食言吧！” 对何雨柱说完话后，李怀德对大家说：“这何师傅可是我们轧钢厂的一宝啊，部里多少领导，就愿意到我们轧钢厂来，为什么来呢？就为了何师傅的一口菜啊！何师傅，这杯酒我领你的，你也是咱们厂的老员工了，这么多年也辛苦了，生活上，工作上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出来，能解决的我一定帮你解决！” 李怀德捧何雨柱捧得过了吗？其实一点也没 过，大领导和原来的杨厂长，能和何雨柱这么好，能这么宠着何雨柱，因为什么呢？其根本原因，还不是他这一身的手艺，喜欢他的性格是在看上他的手艺之后的事。 钟山和何雨柱关系这么好又是因为什么呢？最先，最根本的原因不也是何雨柱的手艺？ 有手艺的人，到哪儿都能吃饱饭，尤其还是厨艺，民以食为天嘛，有人不为财，有人不为色，有人不为权，但是很少有人能拒绝一口这吃的！ 这不，何雨柱得后台大领导去了南方，杨厂长下台，李厂长上台后，依然想要器重何雨柱。 而何雨柱呢，虽然和李厂长不是一路的，但是就像他说的，他就是个厨子，只管做菜，不管别的事！不然又能怎么样呢？他也做不了别的，现在这年月，能过好自己的，就不错了！ 而且何雨柱这人就受不得捧，李怀德这人可能人品差，对别人可能是坏人，但是对于对他有用的人，是能放下身段的，和何雨柱之间，没了关于秦淮茹的矛盾后，也算和谐！ 何雨柱听到李厂长的话后，一个厂长能给自己敬酒，也感觉有里有面儿，端起酒杯，对李怀德说道： “李厂长，我呢就是一厨子，别的都不懂，只管做菜，你们都是领导，李厂长能和我喝这杯酒是给我脸，我得接着，我这也没什么困难，李厂长，您是领导，也别敬我了，这杯酒我领您，也是李厂长让我回来的，我应该谢谢您！” 谁说何雨柱不会说话的？ 可能马屁拍的没有别人的专业，但是能正好拍到李怀德的点上，恰到好处！ 何雨柱和李怀德喝了一杯酒后，就回了食堂，饭桌上，说话的还是李怀德：“这首先呢，要恭喜钟老弟升任委员会的副主任，还有大海成为咱们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你们兄弟俩可谓是双喜临门啊，当然王主任虽然没升职，但是现在很多人都已经收到消息了，你们3可是要被委以重任啊，王主任，恭喜呀！” 接下来就是长袖善舞的李厂长的主场了，李怀德还是有些能耐的，能把每个人都照顾的很到位，当然，前提是你要对他有用！ 回到家后，钟山想到，现在自己已经做了委员会副主任了，总要做点什么的，不然也交代不过去，迫害好人的事自己做不出来，但是可以找刷一下存在感嘛！ 正在想着事，就听到门口的宋丽丽说话：“三大爷来了，您今儿不忙啊！” 钟山抬头看去，就看到阎埠贵满脸堆笑的在门口：“呦，钟山媳妇在家呢，我今儿来找钟山有点事儿！” 说完用手扶了扶眼镜，往屋里瞅着，正好看到了同样往外看的钟山：“小钟在家呢啊！” 说完满脸堆笑的往屋里走！ “是三大爷啊！”钟山只是叫了一声人，就不再说话，也没有问阎埠贵来有什么事，这倒是让阎埠贵把准备要说的话给噎了回去！ 看阎埠贵那满眼冒光的样子，就知道正在盘算着要占便宜呢，钟山自然不会搭他话茬。 不过阎埠贵到底还是那个阎埠老西儿，看钟山没问，他自己眨巴眨巴小眼睛说出来了：“小钟啊，你这不是当上了咱们街道办委员会的副主任了嘛，我这是来恭喜恭喜你的！” 钟山也不好说什么，笑呵呵的回应阎埠贵：“都是领导的信任，而且是副的，算不得什么大官！” 看到钟山也是没营养的回应自己，没有问自己干什么来的意思，阎埠贵一咬牙，直接说吧：“小钟啊，是这么回事儿，我琢磨着，你当了副主任，这身边也没个自己人，办啥事也不方便，这不嘛，正好，我家解放也没啥事儿，见天儿的跟着街道上的散兵瞎跑，多多少少也能帮着你点，你那也没个自己人，咱们俩好嘎一好，多好啊，你说是不！” 听完阎埠贵的话，钟山心里不由得好笑，现在找工作都空着手来的吗？就凭你嘴一张，我就给你儿子安排了？而且还俩好嘎一好，就看到你们家好了，阎解放是跟着散兵的，但是可不是正式工作，没人管的，只能算是自发跟着的，连临时工都不算，和街道办可不一样！ 看着一旁眨着小眼睛的阎埠贵，钟山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岁数也不小了，也不笨，相反还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能办出这么一件事儿来呢？不说拿多少钱，就是一瓶酒都没拿，就这么空口白牙的，我会自己搭人情，给你家阎解放安排工作？ “三大爷，这您可找错人了，我只是个副主任，还是刚去的，我可没权利往里安排人啊，而且我自己前两天还只是一个普通科员呢！这事儿啊，我还真是帮不了您，抱歉啊！” 阎埠贵听到钟山拒绝，顿时急道：“哎呀，小钟啊，就是因为你刚去的嘛，手下每个自己人多不方便，而且你和你们主任说，相信他不会驳你这个面子的！” 钟山看到阎埠贵还在说，沉下脸道：“三大爷，街道办可能和你想的不一样，里面的人都是单位内，有正式工作的，和阎解放他们这些散兵不一样，戴着点东西，找几个人就行了，我这个副主任刚上任，就空口白牙的让人安排一个正式工作，在街道办，我的脸还没有这么大！” 这话说的已经很不客气了，钟山平时还是很客气的，今天也是喝了点儿酒，又真的被阎埠贵给膈应到了！ 第93章 秦京茹转正机会 钟山虽然平时和和气气的，但是手里可也是有着人命的，再加上人借官势，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副主任，沉下脸来还是有点儿威势的！ 阎埠贵看到钟山说话不客气，事儿又没办成，虽然心里责怪钟山给不办事，说话不客气，但还是硬挤出笑容，讪笑道：“嗨，那可能是我想岔了，想岔了，那你们忙，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就出了钟山家，看着阎埠贵走后，宋丽丽走过来说道：“这三大爷还真是……” 宋丽丽想了半天，没想出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以她的教养，有些难听的话还是说不出口的！ 钟山接话道：“不用管他，看到便宜就想占，偏偏又是铁公鸡，现在工作多难找，更别说街道办了，800、1000都找不到人给办，而且他家阎解放要啥没啥，就凭他空口白牙就想找个工作，想的倒是美！” 宋丽丽听到钟山的话也是摇了摇头，虽然以她之前的生活环境，不知道找个工作有多难，但是平时工作中，和同事聊天也会说到现在的工作有多抢手，多难办，今天看到阎埠贵不说那多少钱了，就是去别人家里办事，普普通通的那两瓶酒不过分吧？人情来往的东西都没有，空着手来的，还真够可以的！ “行了，不说他了，不用管他，不过着三大爷来倒是给我提了个醒，秦京茹在食堂也半年了吧，让柱子请孙科长吃吃饭，走走关系，倒是有希望转正，虽然工资没涨多少，但是可以把秦京茹户口迁过来，这样她以后就有了定量，等到他俩有孩子后，孩子也是四九城户口，不然孩子户口是跟着母亲的，都没有定量！” 宋丽丽和秦京茹关系很好，一起嫁到四合院儿里来的，又都在街道办工作，而且秦京茹的工作还多亏了钟山两口子，秦京茹自然是和宋丽丽很是亲近。 而且钟山刚被阎埠贵恶心到，心里也想着你来找我，就不给你办，何雨柱没来找，反倒要给他指条路，让他媳妇转正，气死你！ 宋丽丽听到后也反应了过来，他和钟山没有户口的问题，也都是正式工，平时还真注意不到这些问题：“那我现在去找京茹吧，和她说说！” “哎，算了，反正也没事儿，咱俩一起去吧！”说完钟山也收拾了一下和宋丽丽一起来到了何雨柱家。 如今何雨柱小两口都在食堂工作，别的不说，肯定差不了吃的，平时何雨柱也不往回拿饭菜，现在天气热，拿回来也放不住，就都让食堂众人分了，但是今天做小灶，肉可不少，所以何雨柱还是拿回来点儿，留下一半给秦京茹尝尝，另一半给后院老太太送去，秦京茹虽然也在街道办食堂，但是厨师肯定没有何雨柱的手艺好，菜品也没有轧钢厂小灶的肉多。 钟山两口子到何雨柱家的时候，秦京茹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看着菜，钟山逗何雨柱道：“我说晚上我怎么没找到鸡腿儿呢，感情这都让你弄回来了！” 何雨柱一点也没不好意思：“就你们那一桌人，吃那个就不错啦，你看看李厂长的那七个副主任，好家伙，我一进屋都感觉进了猪圈似的，都没地儿下脚了！” 说完看着钟山小两口：“山子，怎么着，晚上还没吃饱，想再来点儿？您这也要奔着那七个饭桶去啊！” 看到何雨柱嘴不饶人，钟山瞥了他一眼：“本来找你有好事儿的，但是看你何雨柱同志这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样子，还是算了吧！” 听到有好事儿，而且还是钟山和宋丽丽一起来的，何雨柱也不傻，钟山一个人来没准，但是和宋丽丽一起来，那可能真的是有好事儿啊！ “哎，钟主任，您和我这么一臭厨子一般见识干嘛，既然您爱吃鸡腿，以后我们厂小灶所有的鸡腿我都给你留着，怎么着，够意思吧，到底有什么好事儿啊！” 钟山看何雨柱这浑不吝的样子：“我又不是黄鼠狼，要那么多鸡腿干嘛？” 看着何雨柱没脸没皮的样子也没办法：“京茹的这不也来街道办半年了吗，还是乡下户口吧，这以后要是有孩子了，孩子可是跟着妈户口的，也没有定量啊！” 何雨柱看钟山说的是这个事，就眼前一亮：“怎么着？户口的事山子你有办法？” 钟山也没卖关子：“说有也有，街道办食堂不是归我以前的部门管吗，孙科长柱子你也认识，你可以走走他的门路，孙科长还是很馋你的手艺的，你请他吃吃饭，至于饭桌上你们怎么谈是你们的事了，把京茹的工作转正了，户口自然就迁过来了！” 何雨柱听完一拍大腿，还真是，虽说现在工作不好找，一个萝卜一个坑，但是秦京茹已经在食堂干临时工了，再转正可比找工作简单多了，而且孙科长他有印象，是个吃客，只要嘴馋，他何雨柱就有办法！ 毕竟他何大厨也是侍候过两任轧钢厂厂长的人，满足你一个孙科长，还不是手到擒来！ “要不说你是领导，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何雨柱咧着嘴笑着，这确实是一条路子，虽然说他是厨师不缺吃喝，但是以后有孩子了，他一个人的定量要养一家子，也感觉会有些累，要是秦京茹转正，户口迁过来就不一样了，一家双职工，再怎么花都够了！ 而另一边，三大爷阎埠贵家，阎埠贵回到家后，三大妈和阎解放都看着阎埠贵，看到三大爷进屋后，阎解放就急切的问道：“爸，怎么样了，钟山答应了吗？” 三大妈也问：“对呀老头子，那小钟怎么说的啊，说什么时候去上班了吗？” 阎埠贵哼了一声后，说道：“哼，上什么班啊，他钟山不给办，说什么他刚上任，安排工作怎么难怎么难的，话里话外还给我好顿说！” 阎解放听到后，满脸的失望之色：“哎，不是，他现在是副主任了，安排个人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这点事儿都不帮吗？就这么给您撅回来了？那我找他去！” 第94章 变化 阎埠贵叫住了准备出去的阎解放：“解放你回来，你去怎么说？人家不给你办你还能怎么样？” 阎解放听后也是坐到了凳子上，他也只是做做样子，真要去找钟山问，他也发怵。不过却是把钟山给恨上了，本来他认识一个女孩儿，对方家里嫌弃他没有工作，本来还想着去上班了婚事也能成，现在看来没戏了！ 于丽在一旁看着这一家几口，心里嗤笑：去求人办事就空着手去？什么都不拿，还想让人给你安排工作，这工作要这么好安排，他家阎解放也不用还是临时工了，她也不用四处打零工！ 不过在家里她也没什么话语权，人微言轻说了也没用，就没有多嘴！ 第二天，钟山现在大小也算是个领导，时间上自由了很多，上班没什么事就想着出去走走，也没远走，就在离家不远，南锣鼓巷附近转悠。 大街上，这一年的变化真的很大。 熟人自然也看到不少，大人有工作的都在上班，但是一些半大小子，无所事事的人，这些人和委员会的不同，委员会是有工作的想要进步的人，加入自己单位的委员会，而这些人，都是一些没有工作的半大小子自发的，没有单位，自然也没有工资，没有收入，但他们还是很积极的！ 院子里的几个半大小子自然少不了，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阎埠贵家的阎解放，不过阎解放身边倒是还有一个人，钟山看着有点眼熟，那人个子不高，眼睛不大，眼神看着颇为凶狠。 看了两眼，钟山也没想起来是谁，就没管他，至于阎解放，完全没放在眼里… 阎解放自然也看到了街上的钟山，只不过钟山在旁边的时候他没敢看钟山，等到钟山走了之后，阎解放则凶狠的看着钟山的背影！ 阎解放身边那人，看到阎解放的异样：“解放，你这怎么了？那人谁啊！” “我们院的邻居，街道办的！”阎解放恨恨的说道！ 阎解放身旁那人眼神一闪：“哦？看穿着挺有钱的啊！” 阎解放也没多想：“应该吧，现在他是委员会的副主任！” 听到阎解放的话，身边那人放下了小心思，现在这种时候，街道办的威慑力还是很大的，不说那个，就是普通的街道办的人，都没有人愿意得罪！ 钟山自然不知道身后的情况， 知道了也不会太过于在意，老阎家的人，占小便宜，给你找点麻烦膈应膈应你还行，但要说惹大麻烦，老阎家的人还没那个能力。 回到街道办后，虽然钟山做了副主任，但是他和王主任说过，话里话外也都说了自己无意争权，能够摸鱼就行了，所以他的工作并不多，他乐得偷懒，王主任也乐得自己独揽大权！ 快要下班的时候，李主任找到了钟山：“小钟，晚上下班有事吗？” “没事儿，李姨，您这是？” “没事儿你和丽丽就上我家吃吧，城宇这几天定下了婚期，你们小两口也好几天没去了！”李主任说道，让钟山小两口去还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两家的关系不错，钟山和宋丽丽又经常去李主任家，家里有了喜事，也想着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听到李主任的话，钟山也没多想，确实也应该结婚了，现在这个时代，爱情长跑的不多，几乎都是在一起不长时间就结婚，而且胡城宇和媳妇又是同学，大家都知根知底。 “哦？李姨恭喜啊，您这就要当老婆婆了！”看着满脸笑容的李主任，可以看出她对这个儿媳妇很满意。 晚上下班后，钟山和宋丽丽一起去了李主任家里，街道办离李主任家比轧钢厂近了点儿，他们先到的，不过差的也不多，不长时间胡城宇也回到家里，看到钟山后：“呦，这不是钟主任嘛，钟主任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 胡城宇作为钟山为数不多的朋友，拿钟山也没当外人，聊了一下结婚的事，钟山和宋丽丽结婚才半年多，还是有一点儿经验的。 现在这个情况，胡城宇并没有请多少人，除了亲戚之外就只有一些实在不好不请的，连街道办的同事都没有通知几个，一切从简。 并且接亲的环节都省了，下班后小两口直接去胡家，一切封建迷信都不要，作为街道办主任的家属，自然要做好带头作用，也许是紧张过度，但小心一点总没有错，这么多人盯着呢。 回家的路上，钟山关心的看着宋丽丽：“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宋丽丽身体不舒服，做晚饭的时候就干呕了一阵，只不过当时只有钟山在身边，钟山也没对人说，而且晚饭也没吃多少：“好一点儿了，吃饭的时候也有点儿恶心，不过不太严重！” 钟山突然想到电视剧里看到的，女人一吐，很大几率就是怀孕了，不过电视剧里演的可比宋丽丽严重多了，想到这儿，就对宋丽丽说：“丽丽，你说会不会是怀孕了？” 钟山说的有一些小心翼翼的，结婚也有大半年时间了，看宋丽丽一直没有动静，钟山还真怀疑过，会自己不会有什么问题，他是穿越过来的，穿越过来之前，也不知道原身的情况，如果是原身死了之后他才穿越过来，那还真有可能是他的问题，不过毕竟时间短，也只是有些怀疑，这事儿也没法对外人说！ 宋丽丽听到钟山的话愣了一下，随即就满是惊喜，一开始她还没想到这些，经钟山这么说，她一琢磨还真像！ 宋丽丽原本因为有些难受而苦着的脸，瞬间有了喜色，她又何尝不着急呢，结婚半年终于有了动静，这个年代对于孩子得执着可是非常深的！ 小两口一商量，也不回家了，不过也没去医院，而是来到了宋丽丽的娘家，自己家里就有一个医生，先问问丈母娘再说！ 大院的人肉眼可见的减少，不复以往的热闹，不过心里都有些激动的二人也没注意到这些！ 第95章 宋丽丽怀孕 宋丽丽的哥哥一家在东北，只有宋丽丽在身边，平时钟山和宋丽丽经常回娘家陪老两口，只不过宋父宋母都有些忙，晚上下班都要比他们晚。 结婚半年多，钟山和宋父宋母早没有了当初的生疏，钟山家里一个人，宋家也是儿子不在身边，拿钟山这个姑爷也当做自己的儿子一般。 来到宋家后，钟山也没客气，就和回自己家一样，自做的打开屋门，宋父宋母看到进屋的是他俩后，也都收回了视线。 刚进屋的钟山，看着在客厅坐着的岳父岳母问道：“爸，妈，今儿回来的挺早啊，吃了吗？” 岳父放下手中的报纸：“嗯，最近不忙，吃过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天都黑了！” 岳母也是好奇的问：“是啊，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是有什么事吗？你们小两口晚上吃了吗？饭菜刚端下去，还没凉，没吃赶紧去吃一口！” “妈，我们也吃过了，在李姨家吃的，胡城宇要结婚，今天去他家聚聚！”钟山回道，虽然看向宋丽丽，又说：“这么晚过来，是想让你替丽丽看看，晚上吃饭的时候，积极有点儿恶心……” “哦？丽丽过来我看看？”宋母听到钟山的话后，把女儿叫到一旁，摸了摸宋丽丽的脉搏，宋母虽然学的是西医，但是出身中医世家，从小学的就是中医，只不过后来看家的手艺传儿不传女，没有传给她，才去学的西医，虽然如此，但是诊脉这些基础的技能还是很在行的。 宋父和钟山都紧张的看着这边，过了一会儿，只见宋母脸上露出笑容：“嗯，没错，是喜脉，这样，丽丽明天请一天假，我再带你去我们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钟山听到后，长出了一口气，嘿嘿笑了起来，宋丽丽看了钟山一眼：“看你那傻样！” 随后，宋母把女儿叫到一旁，问了一些比较私密的问题，宋父和钟山就在客厅坐下。 宋父看着眼前的姑爷，对钟山，他还是很满意的：“小钟，最近工作中怎么样，还适应吗？” 虽说钟山小两口经常回家，但是宋父宋母工作很忙，每次回来也没聊太多，钟山升职后的位置又比较敏感，这次正好有时间，宋父也想知道钟山现在的想法！ 钟山听到后，稍微想了一下就回道：“嗨！爸，您也知道我，没那么大的野心，还和之前一样！” 原本钟山还想着刷一下存在感，但是这个时候丽丽怀孕了，也就熄了心思，还是继续摆烂吧，就当为孩子积德了！ 宋父听到钟山的话后，也放下了心，虽然他知道女婿的性子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是位置改变人啊，难保不生出别的心思，刚刚看钟山的话不像敷衍，没心思就好啊！ “你能这样想很好，不过还是要和你们单位的人搞好关系，能自保就好，你身处这个位置，如果能守好本心，别的不好说，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宋家资源并不太好，宋父虽然地位不低，但是权利并没有多少，宋母的影响力也只是在医院，而家里人又没有在医院工作的，女儿女婿没有野心，也不攀比，这让老两口很省心，仅有的一点关系，也能放心的给儿子用，不用担心家里闹矛盾！ 钟山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道：“不过，爸，我们街道办要成立一个学习班，我去看过，规模还不算小，以后可能会搬到那里去办公！” 宋父听到后就是一顿，学习班啊，现在的人，谁听到这个名字能不害怕呢？ 宋父叹了一口气：“唉，我也听说了，只不过没过于关注过，还真不知道你们那居然也成立了一个，唉！ 今后遇到人有麻烦，在保证好自身安全的前提下，能帮就帮一把吧，就当结个善缘，那些人虽然现在困难了，但难保今后会怎么样，对你今后的发展还是有很大助力的！” 钟山点了点头，他是知道的，除了开始就出来的少数人官复原职，后面绝大多数人，最后都没了职位，不过就像宋父说的，在保证自身得前提下，能帮的他一定会帮，虽然职位没了，但是影响力还是在的，而且钟山也比较佩服他们，当然，还是要和委员会的人保持好关系啊！ 另一边，宋母也交代了宋丽丽一些注意事项，明天宋丽丽要去医院，今天小两口就没回家，在宋家住了一夜！ 第二天钟山先去街道办给自己和宋丽丽请了一天假，随后陪着媳妇去了医院。 宋母作为副院长，两人自然用不到排队，带着两人找好大夫，做了检查后，大夫说的和宋母差不多，其实宋母看过，完全不用再来医院，只不过医者不医家人，毕竟关心则乱，心乱了难免有偏差，来医院看过后，也能彻底放心。 检查完后，宋母还要工作，钟山小两口既然已经请假了，就没去单位，直接回了家里。 宋丽丽怀孕的事，两人现在并不准备现在就往外说，有这么一种说法，怀孕头三个月不能往外说，虽然这是迷信，但是自己就是不往外说，谁又能管得着呢？等显肚的时候再说也不迟啊！ 钟山半天回院里的时候不多，四合院里有工作的都在工作，年轻的在大街上乱转，也只有一些大妈们在家，钟山家在东厢房，现在是上午还好，阳光晒不到，下午阳光直射屋里，就要热了。 不过现在还好，还没到最热的几天，宋丽丽想吃面条了，中午在家里做了炸酱面，虽然和大厨没法儿比，但是钟山的手艺也是一天比一天好再加上舍得用料，也是让宋丽丽食欲大增。 吃完饭钟山收拾的桌子，在知道宋丽丽怀孕后，钟山可舍不得再让她干活儿，前几个月也是要注意的，如果不是这个年代没有这么做的，钟山都打算让宋丽丽从现在就开始安心养胎了，不过好在上班去也没什么活儿，而且出去接触一下人也好。 第96章 电风扇 夏天窗户门都开着，可以看到外面，小两口在炕上坐着，听着收音机，现在也没有别的娱乐项目，钟山目光随意扫过外面时，突然看到阎解放推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回来。 看到后钟山一愣！这是他的？现在可是计划经济啊，普通老百姓省吃俭用几年也买不到一辆自行车，就算是一个工人，一年不吃不喝都不一定够买自行车加上自行车票的，这阎解放跟着大街上那帮人才几天啊，自行车都配上了？ 钟山收回了目光，他阎解放怎么弄钱是他的事，不过以后倒是要小心一下这小子了，看来以前是小看他了，这小子，心黑着呢！ “钟山哥，你看什么呢？”宋丽丽看发愣的钟山，开口问道！ 钟山听到媳妇的声音，回过神来：“哦，没什么，就是看到阎解放推着自行车回来的，他们这些人，还真是能折腾啊！” 宋丽丽听到这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也不喜欢这群人，这些人完全没有章法啊，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就是因为这些人，才会越来越紧张！ 看到媳妇没有说话，钟山又道：“丽丽，再过一阵就到三伏天了，我琢磨着弄一台电风扇，咱们去黑芝麻胡同的那个小院儿去住吧，风扇拿院里来太显眼了，那个院得房子在西厢房，比这儿也能凉快点，还没有别人，天气热穿的少一点也方便！” 本来没想买电风扇的，不过现在媳妇怀孕了，为了不让媳妇受热，什么东西钟山都想买，大不了背着点人罢了，反正房子多，就是任性！ 宋丽丽听后也很心动，三伏天确实太难熬了：“钟山哥，票能弄来吗？要不晚上去我妈那问问？” 现在电风扇票确实难弄，钟山也没有多少把握，想了想：“我明天上班后，先去李姨那问问吧！” 虽然话这么说，但是钟山估计李主任那是没有的，还是要去轧钢厂李厂长那问问，街道办和轧钢厂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还是轧钢厂富！ 想到这儿，下午让宋丽丽自己在家，钟山出院子直接去了轧钢厂，李厂长的手下几乎都认识钟山，也都知道钟山不光是李厂长的朋友，还是保卫科钟科长的弟弟，所以钟山在轧钢厂还算比较吃得开，和李厂长的秘书说有事找李厂长后，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不一会儿的功夫秘书就出来，李厂长有请！ 钟山刚进屋，还没看到人就听到了李厂长的声音：“钟老弟，今儿怎么这么闲着，来我这轧钢厂来了啊！” 钟山顺着声音看到满面笑容的李怀德：“李哥，我可是无事不登你这三宝殿呀，来你这当然是有事儿求你了！” 以钟山和李怀德的关系，也用不着拐弯抹角的。 李怀德听到钟山的话也不惊讶，他也算比较了解钟山，没事儿他可不会来找自己，不过应该也都是小事儿！ “李哥，您这儿有电风扇票吗？本来想去我们主任那问问的，不过我们街道办的资源有限，电风扇票又太过稀有，李主任那有的面儿不大，还是你们轧钢厂富裕，这不，就来找李哥你求援来了！” 李怀德听到钟山的话后，面露肉疼之色：“钟啊，你这可是要了我的命了，你怎么就知道我手里有呢？” 说着，李怀德从办公桌里面拿出来一张票，看样子颇为不舍… 看到李怀德手里真有电风扇票，钟山眼睛一亮：“李哥，要不说还得是你们轧钢厂呢？这票在外面还真少见！” 说完，也没和李怀德客气，上前在李怀德头疼的目光中拿起了电风扇票！ 电风扇票虽然比较稀有，还不至于让李怀德这么肉痛，也是演给钟山看的，不过他手里也就只有两张，自己用了一张，只剩下这么一张了，还真有点儿舍不得！ 钟山拿过电风扇票之后，对着李怀德说道：“要说缺啥来找李哥准没错！” 钟山也是第一次看到电风扇票，看了几眼后，对李怀德说道：“李哥，不白要你的，晚上给你送点儿苹果去，别的我有的你也不缺！” 对于对于钟山有哪些资源，有过合作的李怀德自然清楚，除了水果，别的也就是一些肉类，少量的李怀德还真不缺，大量的现在也不敢再碰，也就是水果比较少，吃饱饭都还是问题，水果一般人是吃不到的，李厂长级别不低，又管理着整个轧钢厂，虽然能吃到水果，可是也不能随便吃，也就偶尔甜甜嘴，这都不错了！ 李怀德听到钟山的话后，露出了笑容，就要有来有往嘛，人情就是这么来的，而且现在和钟山的关系和之前也不同，之前是生意伙伴，现在两人都在委员会，钟山虽然只是个副主任，而且街道办的规模也不大，但是有关系的人都已经得到了消息，交道口委员会成立了一个学习班，这个学习班怎么回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现在钟山他们交道口的人都是香饽饽，交好总不会错的！ “小钟，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你别看我表面风光，是个厂长，但是这年头想要吃水果，也没那么简单啊，小钟你晚上有事吗？在这儿吃晚饭吧！” 钟山把电风扇票放进兜里后：“不了，兜儿里有这个哪儿还有心思吃饭啊，我得先去把电风扇买了，天气可越来越热了！” 告别李厂长后，钟山原本想去钟大海那里打个招呼再走，不过不巧的是钟大海不在，钟山只好出了轧钢厂，奔着供销社而去。 来到卖电风扇的柜台，里面的样品并不多，柜台里只有三台风扇，不知道只有这么多，还是只拿出来三台，也没有什么可挑的，只有华生电风扇这么一个品牌。 来过的人都知道售货员平时什么态度，钟山也没找不自在，到柜台前首先把票和钱拿了出来：“同志，我来买一台电风扇，这是票据和钱！” 售货员听到钟山的话后，倨傲的表情收了收，能弄来电风扇票的人都不简单，得罪人犯不上，接过电风扇票和钱后，售货员检查了一遍，随后从柜台上拿出一台插上电，看着风扇转了起来：“同志，看到了吧，风扇没毛病，正常转的，给你吧！” 第97章 收拾小院子 钟山接过电风扇后，又在供销社买了一些日用品，黑芝麻胡同的房子，屋子里什么都没有，里里外外都要重新准备。 日用品买完后，钟山又买了两口缸，虽然屋里有缸，这两口是放在外面的，天气热了，在缸里放满水，白天晒热了，可以擦擦身子洗洗澡，反正院里也没别人，随便自己怎么用！ 把东西都送到黑芝麻胡同后，钟山把东西放到屋里，回四合院接媳妇，俩人一起又回了黑芝麻胡同。 宋丽丽从小没受过苦，说是娇生惯养虽然有些过分，但也没有错，和钟山在一起后，虽然也没受过苦，但是住进了大杂院，这对宋丽丽来说，其实也是一种挑战，好在她适应过来了！ 钟山给宋丽丽搬了一把椅子，放在门口，屋里收拾好房子后就没住过人，也要收拾一下，宋丽丽也要跟着收拾，被钟山拦住！ “丽丽，你别动，我收拾就行，你就在那坐着！” 现在钟山可舍不得让媳妇干活！ 好在并不乱，只要简单打扫一下就能入住，收拾完之后，把今天买的用品都摆放好，只差被褥了，钟山已经找人去做了，不过这不重要，大夏天的有个铺的就行。 水管当初是在隔壁院接过来的，由于没住过人，又怕冬天冻了，接好试过后就关了，钟山又去隔壁院把水管接头的阀门打开，回小院后，把屋里和外面的三个水缸都接满水，看着焕然一新的小院，钟山心 里充满了成就感！ “丽丽，怎么样！过几天天气热了咱们就搬这来住！” 现在钟山怎么说也是个副主任，住在这么一个废弃小院，只有三间房，并不显眼，就算被人看到了也不怕。 收拾好后，小院里随时可以住，不过还没有吃的，正式在这儿住的时候在拿也不迟，两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刚进前院就看到秦京茹在门口，看到两人回来，秦京茹来口道： “丽丽，钟大哥，你们可算回来了，来了两趟了也没看到你们！” 宋丽丽听到秦京茹的话好奇问道：“京茹，我俩回我妈家了，这么着急找我俩有什么事吗？” 秦京茹拉着宋丽丽说道：“今天请了孙科长来家里吃饭，白天就想找你们的，没想到你俩都请假了，回到院里后听大妈们说你们在家，结果我去你家，你们又走了，这不嘛，才看到你们！你们晚上吃了吗？去我家吃一口吧，柱子哥菜也快要做好了，正好孙科长还没来！” 钟山听到后就明白了，这是为了秦京茹转正的事儿，孙科长肯定也是知道他们两口子的目的，既然答应来他家里，这事儿差不多就成了。 “好啊，正好没吃呢，省着晚上再做了！一会儿孙科长来了我和他一起过去吧！”何雨柱和孙科长虽然认识，但还不是太熟，秦京茹熟悉是熟悉了，陪着喝酒又不合适，钟山也乐得帮忙。 看到钟山答应了，秦京茹放下心来：“行，丽丽钟大哥，那我就回家去等你们了！” 秦京茹走后，钟山喂完鸡，就在门口等着孙科长，过不长时间，就看到孙科长慢悠悠的走进院子，钟山家在前院，进来就看到了在门口坐着的钟山。 “呦，钟主任，门口纳凉呢！”孙科长看到钟山，调侃着向钟山打招呼。 钟山听到声音后，抬头就看到了孙科长：“孙哥，您可别埋汰我了，什么主任不主任的，我这不是等您呢吗！来孙哥，进屋里坐一会，喝杯茶水，一会儿咱们一起去！” 说完，钟山站起身，把孙科长让进了屋里，虽然不是来自己家，但是都到门口了，不让进屋里喝杯水说不过去。 孙科长和钟山两口子也不见外，之前都是他的手下，现在虽然钟山出去了，但宋丽丽还在，而且钟山也没调出去几天，李森还是很熟悉的。 三人在家里坐了一会儿，聊了会儿天，钟山突然想到前两天阎埠贵的话，自己现在还是个光杆司令，招两个人自己用着也比较顺手，不过自己这边还真没什么人选，自己和孙科长的关系一直相处的不错，这也算是一个工作名额，孙科长虽然没多大权利，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个科长，管他个人情还是很合算的！ 想到这，钟山对孙科长说道：“孙哥，我刚升职，也不去争权，所以和王主任关系相处的还不错，王主任也答应我，可以安排几人去我们那任职，孙哥您也知道，我这手里也没什么人选，孙哥您有亲戚想要来咱们街道办的吗？” 孙科长听到后就是一愣，那里虽说是是非之地，但是怎么说这也是一个机会，也算是在他们街道办工作，这要是在平时，想进去可不容易，要搭不少人情，也就是钟山刚调到那里，不争权，王主任投桃报李才有的这么个机会。 “小钟，我回家看看，我妹妹家孩子人比较踏实，自己家孩子，说实话还真不好安排，好工作呢，搭的人情比较大，一般的工作呢，我怎么说也是个科长，又拿不出手，原本想着豁出我这老脸去，给孩子找一个好工作，你这正好就有机会了，等我回去问问，老哥在这儿先谢谢你了！” 听到孙科长的话，钟山无所谓的客气道：“嗨，孙哥，您跟我甭客气，那我就等你消息，柱子应该做的差不多了，咱这就过去？” “走着！” 三人刚出房门，准备往中院走去，迎面看到了后院的韩阳，虽说李厂长对韩阳的能力有所怀疑，不如开始那么器重，不过到底还是专案组的组长，韩阳这个小生瓜蛋子，能抹得开脸来得罪人，不像那些老油子一样有人情世故，在轧钢厂也是颇有凶名！ 权利就是男人的腰杆子，手里有权的韩阳，虽然之前在钟山这栽过不大不小的跟头，不过最近大权在握让韩阳又充满了自信，你钟山虽说是副主任，可到底手底下才几个人，不想自己，换的人多不说，手底下也有好几十号，所以虽说对钟山有点发怵，但给自己打气后，又觉得钟山也不过如此！ 第98章 秦京茹转正 韩阳回到院里就看到钟山家门口的三人，扫了一眼转身抬着头向着后院走去！ 孙科长看着这只骄傲的大鹅，好奇的问道：“小钟，这人干嘛的啊，他一直这样吗啊？” 钟山忍住笑意回道：“孙哥，这是红星轧钢厂稽查队的韩阳，就是他罚柱子去的车间，只不过后来在柱子那栽了个不算太大的跟头，这不是我跟柱子的关系不错嘛，自然和他就不是一路人了！” 孙科长听后也没在意，稽查队，出了轧钢厂啥也不是了，说是官，其实还是工人内部自封的，不算是正经的领导！ 三人到中院后，正好看到易中海从后院走回来：“一大爷，忙着呢！” 虽然易中海已经卸任一大爷，但是院子里的人还是习惯以一大爷相称，院里的三个管事大爷都陆续下课，先是易中海被刘海中和阎埠贵联合挤走，后来阎埠贵学校停课，本人更是成了臭老九，在院子里也被罢免了管事大爷，最后的刘海中也因为被韩阳罢免了稽查队专案组组长，回到院里自然也做不成管事大爷，现在的四合院处于没大爷管理的状态。 不过院里的日常生活并没有收到什么影响，家里条件不好的夏天还算好过，真要是过不下去了，去找易中海，易中海也不会不帮忙。 易中海听到声音后，看是钟山：“小钟啊，这不嘛，后院老太太这几天身体不太好，我去看看老太太。你们这是来柱子家吧！” 并不难猜，钟山虽说和自己家关系还算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而已，除了中院的何雨柱家，四合院别人的家里钟山都没去过，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也许钟山自己没感觉到，宋丽丽第一次住大杂院，以前住的大院，更是没感觉，而老谋深算的易中海又怎么能看不出来呢？钟山虽然看着和谁都笑盈盈的，但除了柱子家，钟山对别人其实都很冷淡。 钟山并不知道易中海在想着什么，听到他说老太太这几天身体不太好，不过这也正常，聋老太太岁数也不小了，在电视剧里，聋老太太应该就是在这两年没的，不过现在她的大孙子何雨柱已经结婚，聋老太太就算走，也没什么遗憾了吧！ 不过该关心还是要关心的，咱们的一大爷最在乎这个，反正也不过是两句话，何乐而不为呢！ “一大爷，老太太怎么样了？老人家年纪大了可得注意了呀！” 易中海略带欣慰的看着钟山：“哎，是啊，年纪大了呀，不过都是老毛病了，行了，你这要去柱子家吧，你们去吧，就不耽误你们了！” “那好一大爷，老太太还没吃呢吧，柱子应该也快做好了，等着一会儿柱子去送吃的！一大爷您吃了吗？也一起来吃一口吧！”也不用拿自己的东西，只是说两句好话而已，就能让人认可你，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为什么不呢？ 易中海听到钟山的话后，欣慰的想到：如果院里人都像小钟这样多好，可惜啊，总有那么几个心术不正的扰乱了院子里的和谐！ 易中海欣慰的同时也没忘了回答：“也就不去了，你们快去吧，不耽误你们了！” “好，回见一大爷！” 说完后，几人敲响了何雨柱家房门，门并没有关，敲了两下门后就直接进了屋里：“柱子，在家吧，孙哥来了！” 钟山边往里走边向里面喊何雨柱，何雨柱已经做完菜，听到钟山说话后，和秦京茹向门口迎了过来：“在家呢，孙科长快请进，欢迎欢迎，孙科长这还是第一次来吧！” 何雨柱将几人让进屋里，主要是孙科长，钟山两口子平时来自己就直接进屋了！ 孙科长进屋后，看着何雨柱的房子：“何师傅，第一次来，打扰了，您这屋子倒是和小钟家里很像啊！” 何雨柱听后哈哈一笑：“孙科长能来，就已经蓬荜生辉了，打扰什么，我这屋子就是照着钟山家里收拾的，怎么样，不错吧，来孙科长，快来坐，饭菜已经做完了，咱们边吃边说！” 众人坐下后，钟山提了一嘴：“柱子，刚刚在门口看到一大爷了，他说后院老太太老毛病又犯了！” 何雨柱听后，说道：“是啊，往年夏天还好的，天气转冷才会犯病，今年这天还这么热呢，就犯病了。” 说完对秦京茹说：“京茹，菜我都盛好了，你先给老太太送去吧！” 看到何雨柱已经安排好了，钟山也就不再多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 孙科长脸色也有些微红：“何师傅，要说您这手艺，确实是这个，这菜百吃不厌啊！” 何雨柱听到后，顺着杆儿往上爬：“孙科长，您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和我说，我就一厨子，别的能耐咱没有，但要是您想吃什么，找我准没错！” 孙科长笑了一下：“何师傅说笑了，哪能总来叨扰呢！” 顿了顿又说道：“何师傅，咱们这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吃饭了，现在也算是朋友，您要是有什么事儿，也别憋着，您就和我说，能办的肯定不能含糊！” 孙科长也是有点儿喝多了，看都吃完了，何雨柱没好意思奔主题，自己提起话头。 何雨柱听到后，脸上堆起笑容，对着孙科长说：“孙科长，要不您是科长呢，我吧，确实有点事儿想要求您，这不是京茹嘛，在食堂也干了半年了，现在还是农村户口，我就琢磨着，看看京茹有没有机会转正，这样户口也能迁过来，以后有孩子了也就有定量了，日子也能过得好一点！” 孙科长听何雨柱说完，笑着看了一眼钟山：“小钟，我就说吧，我来就知道是这么回事儿，哎呀，按理说啊，京茹来的时间并不长，才半年时间，要说转正啊，确实还有点早，不过呢，今儿我既然来了，那就是能办，行，这事儿我先应下了，就算不看京茹面子，不看小钟面子，也得看你何师傅这一桌子菜的面子啊，哈哈，小钟你这么说你不能挑我吧！” 第99章 胡城宇结婚 钟山听到孙科长的话后，也确定确实喝多了，平时孙科长说话可是滴水不漏的，不过虽然喝多了，但是还没到断片的地步，既然答应了何雨柱，自然不会食言，而且食堂的一个帮厨转正，还是孙科长正管，也不会太费力。 刚才何雨柱说事儿的时候，钟山并没有插嘴，现在看孙科长答应了才说话：“孙哥说的不错啊，就为了这一桌子菜，咱们一天天忙活为了什么啊，往大了说为了建设祖国添砖加瓦，往小了说不就是为了这一口吃的嘛！咱们是这样，柱子和京茹也是如此啊； 京茹妹子啊，既然孙科长答应你转正了，那你就抓紧一点，这几天回你们公社开好介绍信，把户口迁过来才是正事儿！” 酒足饭饱，孙主任回家后，钟山也出了四合院，答应李厂长得苹果可不能忘，去过李厂长家几次，钟山对于李厂长家也算是比较熟悉了，到门口敲门后，李厂长开的门： “小钟，你说你还真来了，这么晚还折腾来一趟！” 李怀德把钟山让进屋后，看到钟山带来的两大袋子苹果，不由得想到：这自从交易停止后，物资还是有一些紧张啊，不过没办法，全国都这样，别看李厂长价格不低，也不缺吃喝，但水果还是奢侈品，哪像之前那样，一袋子一袋子的往家里拿！ 钟山进屋后：“李哥，你看看有啥想吃的就和我说，多了没有，供你还是没问题的！” 李怀德听到后大笑道：“小钟，行，和你我就不客气了，我的胃口不大，放心，吃不穷你的！” 钟山听到李怀德的话，也是心中一定：“李哥，咱们俩什么关系，和我甭客气，我需要什么，和你也没客气，是吧！” 不提钟山这面，另一面，何雨柱和秦京茹两口子也真没耽误事儿，第二天上班后，孙主任就办了秦京茹转正的事儿，开了介绍信后，秦京茹就回了红星公社秦家村，把户口迁到四九城，秦京茹也终于如愿成为了城里人，有了工作，在城里有了家，就像小时候羡慕的姐姐秦淮茹一样！ 原本办一个工作要花不少钱，而且很多人拿着钱都没有人给你办，结果这秦京茹也是命好，就这么给办成了，虽说是遇到了钟山两口子和孙主任这些贵人，但是何雨柱的手艺也是功不可没，都说荒年饿不死手艺人，这不光饿不死，家属也跟着沾光！ 秦京茹这边如愿成了城里人。 胡城宇的婚礼也就在眼前，虽然不大操大办，但是也要摆几桌的，肉类自然是钟山给供应的，虽然以李主任的身份，想弄点儿摆酒席用的肉并不难，但怎么说也要搭人情不是。 厨师是钟山给找的何雨柱，在钟山认识的人之中，他就像是何雨柱的经纪人一样，谁家有亲戚办事情，都是他在给何雨柱接活儿！ 当然即使没有他，李厂长也会叫何雨柱过来，毕竟是亲姐姐家，何雨柱又是他手里最拿得出手的厨师。 婚礼是下班后，在胡家办的，其实也没什么婚礼，两人已经领好证，不过虽然没有什么仪式，但还是要家人朋友聚在一起，和大家认识一下，也算是个仪式吧！ 下班后，钟山小两口来到了李主任家的小院，街道办的人李主任多数都没通知，只有王主任和几个科长，王主任是委员会主任，不告诉不好，那几个科长也都和李主任是老同事了，在一起多少年了，胡城宇父亲那儿也有一桌治安局。 李厂长作为李主任的弟弟，是一定会到场的，钟山的岳父岳母自然也来了，钟山先是在岳父岳母这儿坐了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就宋丽丽在这儿，他还是去了同事那一桌。 王主任看着钟山从那边过来，宋父宋母身居高位，气质不一样自然能看出来，而宋丽丽和宋母在一起，一看就能看出是母女，看来自己这个副主任后台也挺硬啊！也幸亏钟山不喜争权，不然自己还真不一定能争得过他！ 新娘是钟山的同学何英男，何英男家虽然比不上胡城宇家里条件好，但是也差不了太多，也算是比较富裕，而且李主任对自己这个儿媳妇还是很满意的。 新人背诵了一段语录，也就算典礼圆满成功了！ 钟山也能算是半个媒人，当然这是钟山自己认为的，不过新郎新娘都是钟山的同学，两面都比较熟悉！ 吃完晚饭后，钟山小两口和收拾完家伙事儿的何雨柱一起往四合院儿走，宋父宋母自然是坐车回家了，钟山和宋丽丽是骑车来的，但回去多了一个何雨柱，也就没骑车，钟山推着自行车，三人慢慢往家里走去！ 一路上，聊的自然都是院里和他们轧钢厂的事儿，秦京茹所有手续都已经办妥，下个月就开始有定量了，他们两口子也终于放下了一件心事，以后孩子也有定量了，而且还是双职工，又没有什么压力，好日子在后头！ 院里最近还算太平，没了管事大爷，各家就算有什么事儿，一般也都是自己解决，小年轻的也都把目光放在了外面。 当然，要说院里乱不乱，这都绕不开一个人，韩阳，以提到韩阳，何雨柱是恨得牙根儿痒痒，比当初许大茂更深，如果何雨柱和许大茂直接，还有一些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那么他和韩阳，就只剩下不对付了！ 韩阳虽然奈何不得何雨柱，有李厂长护着，也不能下车间，不过想要找你麻烦总会有办法的！ 这个韩阳本事可能没有多少，但是坏主意绝对不少，就算我奈何不得你，但膈应你总能做到吧！ 韩阳似乎盯上了食堂，当然也有好的方面，颠勺的少了，食堂众人回家拿的东西也没有之前那么多了。 说到这儿，钟山还没太在意，结果总是好的不是！ 不过接下来的话，倒是让钟山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在意！ 何雨柱在诉说着韩阳的累累罪行，突然话头一转：“而且这孙子现在这样还不满足，在厂里据说还打着保卫科得主意！” 第100章 聋老太病重 钟山听到何雨柱的话后，眼神微动，保卫科的科长是自家大哥，最近事儿也比较多，和钟大海见面就少了，偶尔去轧钢厂一趟，也都没看到人，不过这韩阳也是想瞎了心了，你组长当的好好的居然还不满足，还想要枪杆子，不说自家大哥，就是李怀德是吃素的吗？把枪杆子给你，想啥呢？ 回到院子后，就看到棒梗带着俩妹妹在门口玩儿，棒梗看到几人后，居然主动打招呼： “小姨夫，钟叔儿，钟婶儿！” 小当和槐花也在后面跟着哥哥叫人。 钟山听到后一愣，平时他除了何雨柱家，院里别人家接触的也不多，这贾张氏没了之后，棒梗的变化这么大吗？ 竟然不招人烦了，额，这棒梗不招人烦的时候，倒是也挺招人稀罕的…… 棒梗小时候其实招人稀罕的，虎头虎脑的，小时候和何雨柱也比较亲，只是有这么个奶奶在旁边想学好都难，再加上后来长大了，知道何雨柱和秦淮茹的关系之后，态度才来了个180度大转弯，这才有了白眼狼的开始！ 只不过现在能把他教歪的贾张氏没了，而何雨柱和秦淮茹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没了这两大转折点，希望秦淮茹能把儿子教育好吧，最起码前世钟山看电视剧的时候，一直都觉得棒梗没小说写的那么坏，很多事都是他两个妹妹在后面出主意，棒梗只是顶在妹妹的前面，要说白眼狼，其实小当和槐花比她们的哥哥更甚！ 心里想着，脚步可没停，走到门口后钟山揉了揉棒梗的西瓜头：“棒梗，带妹妹玩儿啊，天都快黑了，别让你们妈妈担心，回家吧！” 其实现在的孩子，家里没什么娱乐项目，都是玩儿到天黑了，妈妈叫才回家的，不过作为大人，这么说孩子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对吧… 进院之后，钟山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家养的老母鸡，嗯，两只鸡都很健康！ 孙科长的外甥叫王强，看着高高壮壮的，没过几天就来街道办上班来了，钟山带他办理好入职手续之后，手底下也算是有了一个可以使唤的人了，不过钟山也没什么事，王强平时还是和委员会的那些人在一起，偶尔去学习班那边帮帮忙。 日子一天天的过了下去，这天钟山往家走，迎面遇到了给他家收拾房子的那师傅，那师傅旁边跟着一个颇为瘦小，但眼睛十分灵动的小年轻。 那师傅也看到了钟山：“钟主任，真巧，您这是下班了呀！” 很明显，那师傅虽然最近没见过钟山，但也还是听说了他升任委员会副主任的事，钟山日常也算低调，知道他升职的，不是特别关注他的，就是消息灵通的，只是不知道这个那师傅是哪一种！ 钟山看着迎面而来的两人：“那师傅啊，是挺巧，今天下工挺早呀！” 说完有些好奇的看了旁边的青年一眼。 那师傅笑着回应道：“嗨，今儿刚干完一家，回的就比往天早了点，钟主任，这是我徒弟侯三儿，三儿，这是街道办的钟领导，还不快叫人，上次你那事儿幸亏有钟主任帮忙，不然你可就栽了！” 那小年轻的也是的机灵的，听到师傅的话赶紧上前：“钟爷，小的侯三儿，您叫我三儿就行，之前谢谢您仗义出手，不然我也没有今天，谢谢您了，今后有事儿您言语一声，上刀山下油锅小的不带邹一下眉头的！” 钟山听到两人的话后，也是想起来这人来，应该就是那师傅那个之前做过佛爷的徒弟，偷到敌特的那个偷儿，还别说，看他这样子还真是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看到他钟山脑海里第一印象就是溜门撬锁，翻墙入室，眼睛贼溜溜的乱转，看样子也是个机灵的。 看着看着钟山笑了：“哦，是你啊，我有印象，行，和你师傅好好干，当初你师父为了你可是费劲了心思啊！” 说完看了看两人后，开口道别：“行了，你们也干了一天的活儿了，早点回去歇歇吧，我这先走了，咱回见！” “钟主任您慢走！” “钟爷您慢走！” 等到钟山回到四合院后，刚进院门，就听到后院乱哄哄的，钟山就是一皱眉：后院这是怎么了？难道又是那韩阳弄出什么幺蛾子了吗？最近挺消停啊！ 不过他也没去凑热闹，过了一会儿就看到易中海和何雨柱走了出来，何雨柱身上背着聋老太太，钟山看到他们后，急忙出了家门口：“一大爷，柱子，老太太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何雨柱说话，易中海看到钟山连忙道：“小钟，老太太身体不太好，这准备要送医院呢，你要是没事儿也跟着来帮帮忙吧！” 钟山倒是没有太过反感一大爷叫自己，这个时候的邻居就是这样，谁家有事儿，邻居都去帮忙不要觉得晦气什么的，什么远亲不如近邻，就是从这儿才能体验出来！ 不过钟山看着何雨柱背着老太太，就是一皱眉：“我跟着你们去，不过可不能这么背着，一大爷，我去把推车推过来收拾一下，您去找一下被子，铺上，咱们推着老太太去，可别背着了！” 四合院里有一个两个轱辘得推车，就在前院，谁家搬个家啊，买点儿东西啊都用它，算是公用的！ 易中海听到钟山的话感觉有道理，何雨柱背着老太太才走这么几步，他都听到老太太哼哼好几声了！ 赶紧去家里拿来了棉被，钟山在门口右面门房那把推车收拾出来，推出了大门口，易中海很快就回来，把被铺上，何雨柱把老太太放到了车上，钟山和何雨柱换着班推推车，易中海在一旁辅助，很快就到了厂医院！ 帮着把老太太送到屋里后，钟山就出来，易中海，何雨柱在门口等着，钟山出去收拾了一下推车，刚刚送老太太进来的 着急，车还在门口挡着呢。 过了很长时间，医生才出来，钟山进屋的时候，正看到医生问易中海和何雨柱：“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易中海站了出来，看了看医生，又看了看何雨柱道：“我们都是！” 医生看着二人，问道：“你们两个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第101章 聋老太太下线 易中海听到医生这么问，想了想回答“医生同志，您不知道，老太太是我们院的孤寡老人，平时都是我们侍候她，我和旁边的这个何雨柱，就和她亲儿子亲孙子一样！” 介绍完情况后，易中海向医生问道：“大夫，老太太的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这时语气也和蔼了下来，在他看来，一个院儿的邻居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看了看满眼期盼的两人，医生叹了口气：“唉，病人的情况很不好，虽然这次抢救回来了，但也没几天了，你们回去好好准备准备吧，老人家年纪太大了，身体很多器官都退化的严重，我们也是无力回天啊！”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到了这一天，易中海和何雨柱还是红了眼眶，一下子坐在一旁，嘴里说不出话来。 这时钟山也走了过来，刚才的对话他也听到了，看到两人的样子，钟山对医生道：“同志，辛苦您了，那么麻烦您一下，老太太这种情况是留医院观察观察，还是回家呢？” 大夫还是很有操守的，有什么就说什么，现在也没什么医闹，医生想了想后说道：“说实话，留院的用处已经不大了，最好还是回家吧，在自己家里老太太也能安心！” 当天聋老太太在医院住了一宿，第二天就推回了院子里，在医院已经没有意义了，回到院里后，老太太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最终也没挺过几天，不过虽然走了，但也算是没有遗憾了吧，走的时候身边有易中海夫妇和何雨柱小两口陪着，老太太走的很安详！ 虽说这个时候外面打击封建迷信，但是老一辈儿还就在乎这个，院门关起来，易中海和何雨柱给聋老太太送终，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黄纸，虽然简单，但是该有的步骤还是都走了一遍！ 韩阳本来还想着闹一闹，总算又找到了何雨柱他们的毛病，要好好的弄一弄他结果被他妈拦住了，虽然韩母也不讲理，事儿多，但是老一辈儿人都信这个，还真没有拿这种事做文章的！ 老太太的房子还是留给了大孙子何雨柱，不过何雨柱对房子并没有多看重，房子不够住的奔房子亲，而何雨柱房子够住，不光有这三间正房，还有一间厢房。 老太太走后，何雨柱就没有再去过后院聋老太太的房子，一是进去之后睹物思人，二是后院还真没什么好人，不论老韩家还是刘海中这一家，就没几个好人。 可以说后院刮过的风，都是坏的！ 聋老太太的走，并没有起什么波澜，也只有易中海一家和何雨柱偶尔会想起她。 不过随着聋老太太的离世，易中海对何雨柱更加的看重了，他也和聋老太太一样啊，一样的无儿无女，聋老太太身后事有他和何雨柱，而他，只能指望何雨柱了。 而易中海也相信，何雨柱不会让他失望的！ 日子又回归了平静，随着三伏天的到来，钟山和宋丽丽偶尔也会搬到黑芝麻胡同的小院去住，平时钟山偶尔去胡城宇，李明亮那吃一顿，偶尔和李厂长走动走动，钟大海也经常来钟山这里，钟大海和何雨柱吃过几顿饭后，也都比较熟悉了，两人都在轧钢厂，见面机会自然很多。 这天钟大海又来到了四合院钟山家里，钟大海家在职工楼里，里面比四合院热多了，最近几天都是来钟山家吃饭的，偶尔也会叫何雨柱来做饭，能吃好吃的，谁又愿意吃自己做的呢！ 今天也是这几人，钟大海，钟山小两口和何雨柱小两口，席间闲聊，钟山问钟大海：“大哥，你这年纪可也不小了，还不找对象呢，有中意的吗？实在不行我给你找个媒婆啊，估计我老叔都急坏了吧！” 钟大哥看到说到了自己的头上，无奈的说道：“那有什么机会啊，以前一直在部队，没有机会接触人，现在分配到了轧钢厂，每天接触到的又都是保卫科得那几个人，随缘吧！” 说完后钟大海看着钟山家的房子，连忙转移话题道：“要说起来，我还是羡慕你们这四合院的生活啊，接地气儿，而且比我那凉快多了，我那热的要死。” 钟山看钟大海这么说，也没管他是不是转移话题，笑着说道：“大哥，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都羡慕你能住楼房呢！” 钟大海闻言，连忙说道：“我还真就喜欢平房。” 说完对着钟山和何雨柱说道：“你们也帮我打听打听哪儿有卖房的，等我再攒两个月高低卖两间！” 钟大海之前是19级副科，工资是一个月80，现在升了一级，18级正科，一个月89块钱，但是一共也没开几个月工资，又是一个人新到的四九 城，刚在这安家，花销比较大，还真没存下多少钱。 钟山听后也没在意，钟大海一个科长，买两间房子还真不算什么事儿，这么大的四九城虽然缺房的人不少，但是一家房多的更多，只要不像钟山这样过分，还真没人会拿这个攻击你。 而且买房也不会就直接的去买，要么说是亲戚赠与继承，要么欠款抵押，总会有些空子让你钻，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 那边何雨柱听到后，想了想说道：“你要真想买房，我在后院倒是有三间房，老太太的三间房，老太太刚走不久，你要是不嫌弃可以看看，那房子自从老太太走后，我还没去过，实在是那房子的邻居啊，没个好人！” 钟山没想到何雨柱会卖房，不过细想也不奇怪，和原剧情不同，何雨柱没和秦淮茹在一起，自然就不缺房，本身就有三间正房加一间厢房，就是孩子长大了也够用，再加上易中海的东厢房以后也是他的，完全住不了的住，再加上后院邻居确实不怎么样，什么妖魔鬼怪都有。 钟大海听到后也是一喜，如果在这个院里那就更好了，和钟山在一个院里也有个伴儿，忙问后院房子的情况。 钟山和何雨柱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介绍，钟大海也明白了何雨柱为什么卖！ 第102章 钟大海买后院三间房 第一个问题就是聋老太太刚走，钟大海一个战场上下来的小伙子自然不怕这个，死人他可没少见， 第二个问题就是后院的邻居，还都是熟人，一面是前稽查队专案组组长刘海中，刘前组长，当初在轧钢厂就没少得罪人；另一面是把刘前组长弄下来的现任组长韩阳，比刘海中有过之而无不及，被这两个兽夹在中间，确实比较难受。就算他们不咬人，但是膈应人啊！ 不过别人害怕，钟大海还真不怕，你们不管是前组长还是现组长，一个内部组长罢了，说下来明天就下来了，他钟大海可是正式干部，还是手里有枪杆子的保卫科科长，你没看到前一阵韩阳想染指保卫科，都没用他出手，被手下人收拾了一顿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那么如果前两个问题都不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就来了，他没钱！ 之前也说了，虽然钟大海工资不少，但是一来工作的时间短，还没来几个月的工资，二来呢，刚落户四九城，买东西安家花销又大，手里还真没有多少存款！ 钟山看到大哥沉默的样子，也想到了，于是说道：“柱子，后院的房子是三间北房，虽然三进院的北房算后罩房，不如正房，但是到底还是北方，比我们这些东西厢房强多了，咱们院的房子规制又高，正常一间200多，三间六七百，后院的房子要高一点，就给你800，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也没矫情，这属于正常价，如果遇到矫情的，看老太太刚走，还要往下压压价。 “我这没问题，房子与其在那空着，被人惦记，还不如卖给大海，咱们院里可有不少小年轻的都到了找对象的年龄，阎埠贵家和刘海中家可都惦记上了！” 这也是何雨柱想卖房的原因，二大爷和三大爷这两家惦记上了，他们买还要往下压价，何雨柱又和他们不对付，不想卖给他们，正好钟大海要买房，直接卖给钟大海也省心了！ 钟大海看到弟弟和何雨柱已经快要谈好了，连忙打断道：“你们先等等啊，虽然也你想买，但是现在还真不行，手里没那么多钱啊，我还是再等等吧！” 听到钟大海的话，钟山和何雨柱都笑了，何雨柱说道：“没事儿，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先住吧，钱什么时候够了什么时候再给我，我这也不着急！” 在一旁和宋丽丽聊天的秦京茹这时也说道：“对啊，我和柱子我们俩也没用钱的地方，你先搬过来住着就行，钱什么时候都行，不着急，房子一空着，没人气儿就不好了！” 钟大海是保卫科的科长，他俩也不担心钟大海拿不出来钱，对别人来说钱不少，甚至很多家庭都没见过800块钱，但是对于钟大海来说也就是几个月的工资。 再加上还有钟山呢，他家过得这么好，得亏了钟山了，秦京茹的工作还幸亏了钟山两口子，看在钟山的面子上，别说给钱，就是不给钱他们都心甘情愿！ 钟山听到他们的话后笑道：“行了，这样吧，大哥，钱我先给你拿了，钱柱子他们俩的你可能不好意思，欠我的不会不好意思吧，先把房子定下来再说，你也听到了，那房子已经有人惦记上了，这要是错过了，再能遇到这么好的房子可不容易了！” 听到钟山的话后，钟大海和何雨柱也不再争，正好饭也吃的差不多了，何雨柱和钟山，带着钟大海去后院，去看看房子，秦京茹和宋丽丽在家里就没跟着。 到了后院，确实，三间北房，左右各有一个耳房，不过没有住人，是放杂物的地方，东厢房住着刘海中一家，西厢房住着韩阳一家。 虽然没有何雨柱的房子高，面积也会少一点，但是并没有少多少，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比钟山家可强多了，再怎么说也是北房。 不论是面积还是光照，都比钟山家的东厢房强多了。 何雨柱再来到这个房内，心情也是有些压抑，再加上晚上喝了点儿酒，肉眼可见的眼圈红了起来。 看完后三人出了屋子，何雨柱重新锁上后，又回到了钟山家里。 进屋后，钟山问向大哥：“大哥，这房子不错吧，北房可不好遇，也就是我这房子都收拾完了，也住习惯了，不然我都想换一下！” 何雨柱也恢复了过来，对钟大海说道：“谁说不是呢，北房可不好遇，也就是你这要是别人，就那刘海中和阎埠贵，他再惦记着，我都不带卖他的！” 钟大海对房子自然很满意，商议好之后，钟山拿出了800块钱，宋丽丽也不是普通女孩儿，从小对钱也没什么概念。 而且她也知道自己家男人有钱，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有两个院她还是知道的，也不在乎这点钱！ 何雨柱给钟大海写了个欠条，何雨柱欠钟大海800块钱，拿房子抵债。 街道办有钟山在，明天给他们开个证明，再带着他们去房管局把房子过户到钟大海名下，事情也就结束了。 事情定下来后，钟山问钟大海：“大哥，房子现在收拾吗？我的房子和柱子的房子都是一伙人干的，手上的活不错，也不乱要钱，你如果用明天晚上叫他们来看看，你们再聊！” 钟大海原本就颇为羡慕钟山和何雨柱家的房子，最羡慕的就是屋里有自己的卫生间，他虽然住楼房，但是一个楼层一个卫生间，每天早上刷牙洗脸都要排队，更别说早上要上厕所了。 “我也没别的要求，装成你们俩这样就行，你们别看我住的楼房，也就是驴粪蛋表面光，真要比，还真不如你们这！” 钟山听到后，也明白了大哥的意思：“行，那就照着我家弄就行了，明天先和你去把房子办完，然后晚上再找那师傅过来，趁着现在能动工，赶紧收拾完了好搬过来，不然想柱子家，大冬天的才想装修，可是干不了活，等了大半年，等到开春后才装上！” 第103章 修房 第二天，钟山带着钟大海在街道办拿着何雨柱的欠条，开好了证明，给开证明的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儿，现在买房大多都是走的这个路子，他们一般也不会难为人，更何况还是钟主任带人过来的。 开好证明后又去房管局，拿着街道办的证明，把后院的三间房过户到钟大海名下，事情也就解决了，说的快，但其实也一上午才办完，这还是有熟人的情况下。 办好以后，两人约好晚上还去院里，和瓦工师傅碰一下装修事宜。 钟山回到街道办后，叫来王强，现在手下有人，终于不用什么事都要自己去跑了。 告诉王强那师傅家的住址，虽说大概率不会在家，但是家里人是知道在哪儿干活的，让王强和那师傅约好晚上去钟山院里后，钟山就不再管这件事。 王强下午去找我那师傅之后，去哪儿做什么钟山也不管他，这也算是为自己办私事儿的福利。 晚上下班后，钟大海自然是来钟山家吃的晚饭，那师傅来的要晚一点，要干完今天的活才会回来，现在可没有什么法定装修时间，都是干完活或者看不清了才收手！ 钟大海在钟山家吃完后坐了一会儿，那师傅才过来，不过不是自己过来的，他那个徒弟侯三儿居然也跟着过来了，那师傅看钟山在门口连忙说道：“钟主任，抱歉啊，才干完活儿，让您久等了！” 这侯三儿还算懂礼，等到他师傅说完话他才站出来打招呼，不过一张嘴满满的江湖味儿：“钟爷，您吉祥！” 看着一身灰得两人，钟山也没嫌弃，看得出来，干完活儿两人马不停蹄的直接就奔着自己这儿来了！ “那师傅，三儿，不晚不晚，麻烦你们了，这是我大哥，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在我们院后院有三间房，想重新装修一下，我这不就想到那师傅你们了嘛，这才叫人和你们打招呼，咱们这就去看看吧！” 钟大海也对两人打着招呼：“那师傅，这位小兄弟，麻烦你们跑一趟，咱们这就先去看看房子吧！” 昨天回来之后，何雨柱就把钥匙给了钟大海，几人到后院去，来到了北方的门口，钟大海打开房门后，住在东厢房的刘海中听到声音后出来，看到有人开聋老太太那三间房的房后，连忙喊道： “喂，你们干嘛的，在那儿干嘛呢，谁让你们开的门啊！” 这房子他也惦记着呢，刘光天和刘光福岁数都不小了，他何雨柱也用不上，便宜点买下来，以后儿子结婚了也有地方住。 几人听到声音回头看着他，刘海中才看清是谁，连忙换了笑脸：“哎呦，我这刚刚没看清，原来是小钟和钟科长你们啊，你们怎么来这儿了啊，小钟你不是在前院吗，走错了吧！” 钟山看是刘海中，解释道：“二大爷啊，没走错，这不嘛，柱子欠我大哥点钱，就用这个房子顶了，这不带着师傅来看看房子嘛！” 虽然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但不能明说啊，和谁说都是何雨柱欠钱，拿房子抵债。 刘海中听到钟山的话后，暗中呸了一声，不过也不敢说什么钟山还好，钟大海可是他们轧钢厂的科长，是可以管到自己的。 “哦哦，这 么回事儿啊，那你们看吧，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刘海中回到了家中，二大妈看刘海中回来后问道：“孩他爹，这外面怎么回事儿啊，老太太那房子前面怎么那么多人！” 刘海中悻悻的道：“唉，下手晚了啊，聋老太太那房子让钟山他大哥先下手了！” 二大妈听后连忙道：“钟山他大哥得手了？咱们得想想法子啊，这光天光福都大了，咱们还指望着这房子呢！” 刘海中听到媳妇的话，语气生硬道：“想什么法子？这钟大海可是轧钢厂保卫科得科长，谁敢得罪他啊，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你也别提了！” 二大妈听到后，也只能放下了心里的小心思，保卫科科长，自己家确实得罪不起！ 钟大哥钟山等人打开门上的锁后，侯三儿连忙上前主动打开了房门，把几人让进去后自己最后进，看了看屋里屋外，和何雨柱家大差不差，那师傅心里有底了，问道：“钟科长，您这房子打算怎么装呢？” 钟大海对那师傅说道：“这个我也不懂，就照着我弟弟那样装就行，我看那样就挺好！” 那师傅听后，心中更有数了：“那好，我知道了，中院的何雨柱家和你家面积差不多，也是照着钟主任家里装的，我也算比较熟悉了，不过后院水管要用的长一点，但是问题不大。” 那师傅想了想：“这活儿我也比较熟了，这样吧，还是老价钱，料什么的都我包了！200块，我手里这活儿还有两天结束，干完先紧着您这房子干，您看怎么样？” 钟大海听到后，算了算手里的钱，买房不够，但是装修的200还是够的，于是也是同意道：“行，那师傅你是专业的，就听你的，我弟弟说你手上的活儿还不错，也比较实在，我相信我弟弟的眼光！” 定下来之后，几人就出了屋子，那师傅和侯三儿还要回去吃饭，刚干完活就来了钟山这，这边谈完后，也该回去了。 不过侯三儿倒是颇为殷勤，看样子是有些想法的，而他师傅看到也不制止，应该也是默认了！ 送走两人后，钟大海也回了家，钟山和宋丽丽也没在院里多待，转身出门去了黑芝麻胡同的小院，现在天气太热了，还是自己一个院自在一些。 钟山家住前院，出去还方便一些，只有阎埠贵家能看到他们小两口出去，而且就算看到也会认为是去了宋丽丽的娘家。 钟山和宋丽丽已经在小院住过了，家里有的小院也有，甚至收音机都买了一个放在小院里。 白天外面水缸里晒的水，已经没有那么热了，但也不凉，钟山烧了点儿热水兑里，钟山和宋丽丽美美的洗了个澡，吹着电风扇，虽然还是有点热，但是好了许多！ 第104章 侯三儿的发现 那师傅手里的活干完之后，就来到了四合院，院子里的钟山看到后院聋老太太的房子开始装修后，才知道房子被钟大海买下，当然对外都是说的何雨柱抵债，但没人相信，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儿。 别人还好虽然眼馋，但是不着急要房，只有阎埠贵和刘海中，家中的孩子都不小了，本来还想着占何雨柱个便宜，往下压压价能买下来呢，没想到被别人抢先了。 不过院里多数人都在轧钢厂上班，钟大海又是保卫科科长，自然没有人在这个时候惹到他。 要说难受的人，除了刘海中和阎埠贵之外，就属韩阳了，前几个刚被保卫科的人收拾过，现在倒好，保卫科科长搬到他家隔壁去了。 他要是问心无愧倒还好，可恰恰相反，这韩阳可并不干净，刘海中这个被他敲诈过的苦主可也在后院住，就算刘海中因为自己也不干净，不敢说，但是那些东西可都在自己家里藏着呢。 不说从刘海中手里挤出来的黄金首饰，就是后来去抄家，多的他不敢拿，少来少去，一次一件两件东西，还是拿了不少的！ 这些东西他也没处放，在家里都埋在了床底下的地里，韩阳连他爸妈都没说，虽然谁都敢告诉，但是保卫科科长就住在他隔壁，还是让韩阳心里发虚。 那师傅手头的活儿干完后，就带着徒弟来了四合院钟大海的房子。 这天，晚上钟山下班后回到四合院，刚进屋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来了！” 钟山到门口后发现是那师傅的那个徒弟侯三儿，虽然因为干活儿，衣服上灰还是比较多，但可以看出来是收拾过后才来的，手上和脸上都洗过。 侯三儿看到钟山来到门口，陪笑道：“钟爷，是我！” 钟山看着是侯三儿，也是笑道：“三儿啊，来进来坐！” 钟山虽然没嫌弃侯三儿刚干完活儿身上灰大，但是侯三儿明显知道很懂分寸，向门外看了看后才进屋，看到屋里的宋丽丽点头打了招呼后，对钟山小声的说道： “钟爷，我发现了点儿事儿，也不知道对您有没有什么用！” 钟山听后深深的看了候三儿一眼后，指着书房：“来，咱们到里面聊！” 侯三儿跟着钟山进书房后，钟山坐到里面，指着对面的凳子对侯三儿说：“坐吧三儿！” 侯三儿不好意思道：“钟爷，我这身儿……” “让你坐你就坐，放松点别拘谨！” 侯三儿听到钟山是真想让他坐，也就在对面坐了下来，开口道：“钟爷，是这么回事儿，我这不是在后院收拾房子嘛，这两天我就发现后院西厢房的那家不太正常！” 侯三儿坐下来后，刚开口又站了起来，凑到钟山近前说道。 后院西厢房？那不是韩阳他家吗？他家能有什么不正常吗？这韩阳虽然人不怎么样，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想到这儿，钟山看了看侯三儿：“哦？三儿，有什么不对的吗？” 侯三儿听到钟山询问，挠了挠头，笑着说道：“这个，钟爷，应该也没太大的问题，只不过我这……我之前的经历您也知道，我就感觉那家的主人在家里藏了不少东西。” 说完后看钟山没太大的反应，只能接着往下说：“那家小年轻的绝对不正常，看谁都像贼似的，看人的眼神里带着防备，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以后我就对那人留意了起来，嘿，钟爷您猜我发现了什么？” 钟山好奇心也被他勾了起来：“哦？那你发现什么了？” 侯三儿说话之前眼睛都冒着光：“钟爷，我发现他在家里藏了一些金银首饰，一看就不是他们家的，他爸妈都不知道这些东西！” 说完还咽了咽口水。 钟山听到后也没奇怪，韩阳做工人稽查队的负责人时间也不短了，手里有一些赃物并不奇怪，不过看着侯三儿得样子，东西不少啊！ “三儿，既然你已经发现东西了，怎么还对我说呢？” 钟山也比较好奇，他既然发现了东西，自己不拿走，却来告诉自己是什么目的呢？ 虽然钟山没明说，但是侯三儿也知道他这话得意思，直接说道： “钟爷，这我刚来这儿干活儿，就丢东西，一猜就和我脱不了关系啊，而且我师傅也不让我再干这行了，我师傅带着我干活儿，我却在旁边干这种事坏我师傅名声，那也太不仗义了！” 钟山听到后不由得对侯三儿的印象有了一些改观，他能听出来侯三儿这些话是真心地，不是在自己面前挑好听的说，怪不得那师傅为了这个徒弟操心费力的，看来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想到他师父，钟山不由问道：“三儿。你来我这，你师父知道吗？” 侯三儿也没隐瞒：“钟爷，我师傅知道我要过来，他说了，我上次能脱身幸亏有您，如果我发现这事儿对您有用，也算是报了一点您的恩情！” 嗯，这话虽然只能相信一半儿，这事儿对自己虽说没大用，但是也算有点用的，反倒是这个侯三儿，对自己远比这个消息更重要。 钟山的短处就是群众基础比较弱，认识的人比较少，消息不灵通，而这个侯三儿之前是混迹市井的佛爷，对自己的用处反而更大。 想到这儿，钟山盯着侯三儿看了看，倒是可以试试这个侯三儿的成色。 而且这个韩阳虽然最近在院里还算老实，但是偶尔遇到，看自己的眼神明显还在记恨自己。 而且虽然这段时间在院里比较老实，但是也只是因为在轧钢厂被保卫科给收拾了一顿，才暂时消停下来，等到他缓过来后，还会变成之前的他。 侯三儿查到韩阳藏的首饰一定不会是他家的，有很大可能是去搜家后，自己偷着留下的，事情败露后，能有什么后果钟山不清楚，但是他的韩组长一定没了，也能让他消停消停。 自己亲自带人来院里抓人总归不好，很败人品，就像刘海中之前带人来院里抓何雨柱，结果现在院里的人都不待见他。 第105章 祸水东引 钟山在一旁想了想，侯三儿在一旁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后，钟山抬头看向一旁的侯三儿：“三儿，我对门那家的孩子岁数应该和你差不多，叫阎解放，就在街上整天跟着一帮散兵们瞎混，这帮人啊，一群生瓜蛋子，无法无天的，办点啥事儿也不过脑子，一点儿人情都不讲！” 侯三儿听后，眼睛转了转，嘿嘿笑道：“钟爷，是啊，他们要是知道了点什么事儿，可不会因为是邻居就放过谁！” 钟山见他一点就透，站起身来拿起一旁的茶杯，给侯三儿倒了一杯茶：“三儿啊，口渴了吧，来，喝点水！” 侯三儿见事情说完，也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钟山又端起了茶杯，于是说道：“钟爷，您说我这才干完活，一身的灰，就不多待了，我就先回了！” 钟山依旧把茶杯递到侯三儿面前：“哎，三儿，还能差你这一口啊！给你倒的你就喝，也说了这么半天了，口都干了，总不能连口水都不给你喝吧！” 侯三儿闻言端过茶杯，把杯里的茶水一口饮下：“钟爷，您就瞧好吧！” 送走了侯三儿，钟山在门口笑了笑，宋丽丽在身后，看着钟山这副样子，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呀，弄得自己跟个大坏蛋似的！” 钟山闻言也是一阵嗤笑，是啊，自己这个副主任，在很多人眼里不就是一个大坏蛋吗？ 侯三儿的办事效率还是不错的，第二天阎解放就通过一些小道消息，知道了一件重大情报，他们院儿后院的韩阳，红星轧钢厂督察队专案组的组长，在带人搜家的时候，手脚不干净，倒在了糖衣炮弹之下。 自己私藏了许多搜来的金银首饰。 开始阎解放还不相信，不过传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连东西藏在哪儿都说的明明白白。 别人也许对韩阳这个稽查队的身份有些畏惧，但是他阎解放不怕啊，他家里可没有人在轧钢厂上班，你韩阳管不到我身上！ 别人怕你我可不怕，小爷就是要 办你！ 想到这儿后，阎解放联系到和自己不错的周长利，把事情一说，听到对象是轧钢厂稽查队的人以后，害怕人少不能把韩阳拿下，两人又集结了几人，等到人齐之后，又找了一个街道办的人坐镇，折腾这么久时间也到了下午，众人都下班了，不过也正好，当着所有人面，他们拔个份儿，手里也能弄些零花钱，名利双收。 一共有十来个人，浩浩荡荡的向着南锣鼓巷95号走去。 到院子后，正好院里的人陆陆续续的下班往回走，院里的住户和路人看到这么一伙儿人，就知道要出事儿，下班到家的钟山自然也看到了，街道办那人看到钟山想要上前打招呼，被钟山用眼神制止了。 人进院后并没有停留，直接往后院走去，人走以后何雨柱对钟山说道： “山子，这帮孙子这是又要弄什么幺蛾子？” 何雨柱这次算是问对人了，钟山还真知道他们是来干嘛的，很明显，侯三儿出手了。 只不过钟山虽然知道，但也不能就这么说出来啊，只能装糊涂：“不知道，不过应该和咱们没关系。” 看着这伙人走到中院还没停，奔着后院走去，钟山又道：“你看，奔后院去了，不是二大爷就是韩阳家。” 何雨柱也看到了这几人到中院停都没停，直接奔着后院走去，目的非常明确，于是笑着说道：“嘿，谁都行啊，没一个好人，让他们狗咬狗去！” 钟山和何雨柱跟在阎解放一行人后面，准备去后院看热闹。 果然，人群到后院韩阳家门口停了下来，阎解放和他身边那人是发起人，阎解放主动站了起来，走到人群前面： “韩阳，你给我出来！听见没，麻利儿的，赶紧给我出来！” 韩阳刚回家，还没歇上，就听到外面有人喊自己，怎么了这是？ 一脸懵的韩阳走出房门后，看到阎解放他们这群人就是一愣：“不是，阎解放，你丫这是发什么疯呢？围我家门口干嘛？找不肃静是不！信不信我带人搜了你家！” 韩阳当官时间也不短了，说话自然有些气势，竟然把阎解放的气焰压下了些许，和阎解放一起的那人见阎解放烂泥涂不上墙，被这人几句话怼的说不出话了，于是站出来对着韩阳喊道： “我说韩阳，你丫横什么横啊，我们来找你自然是有找你的理由，你还要搜家，那你猜猜我们今儿来是干嘛来了？ 你拿过什么不该拿的东西，不用我们提醒你吧，怎么着，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们进去搜啊！” 韩阳听到这人的话后心就是一突，坏菜了，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人是真知道还是在诈我啊！ 阎解放也回过神来，想到刚刚竟然被韩阳给吓到了，脸上羞得通红，扯着脖子叫道： “就是，我说韩阳，你的事儿犯了，赶紧老实交代，别让哥儿几个费事。” 韩阳自然不会就这么认了，看向旁边的人，别人是指望不上了，也没人会帮他，看到自己母亲从外面往回走，已经进了后院，给他母亲使眼色，只要把轧钢厂稽查队的人找来，那就还会有机会！ 奈何韩母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看到自己儿子给自己使眼色，自己就向阎解放他们冲了过来： “喂，你们在我家门口干嘛呢？我儿子可是轧钢厂的大官，识相的赶紧走，不然没你们好果子吃！” 说完冲着这群人冲了过去，往外撵人。 这群生瓜蛋子都是十六七，十七八岁的小年轻的，这帮人刚刚交过钱，这次又听说韩阳家有不少金银首饰，这时这群人眼睛都是红的，韩母一个女人，又怎么能比得过一群小伙子呢？ 没几下就被推倒在地，母子连心啊，看到母亲吃亏，韩阳也冲了上来：“孙贼，你们敢动我妈，我弄死你们！” 虽然话说的硬，但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更何况他韩阳本就不是什么好汉，一个照面就被按倒在地上！ 第106章 事情败露 韩阳虽然被按在地上，身体动不了，但是嘴上可不饶人：“孙贼，有本事放开我，你们知道我谁吗？识相的赶紧放了我！” 阎解放看着挣扎的韩阳，啐了一口：“呸，韩阳，装什么好汉，你自己干过什么事儿自己不知道吗？还嘴硬，我问你，你家里藏的金银首饰，是你自己中饱私囊的还是谁贿赂你的，赶紧老实交代！” 正在挣扎的韩阳听到后身体就是一僵，心说完了，阎解放这小子还真知道，当然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只要没找到东西就有希望，自己藏的那么隐蔽，他们不会找到的，想到这里，韩阳又安下心来！ “阎解放，你别血口喷人，那有什么收拾，压根就没有的事儿，阎解放，我哪里得罪过你，你要这么害我！” 周长利看阎解放还在外面和韩阳扯皮，当下不客气的说道：“阎解放，你还跟他在这儿废什么话，进去搜就得了，看他还嘴硬！” 说完也不等阎解放回应，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同志们，这个韩阳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受贿，大家一起进去寻找他贪污受贿的赃物，走，进去！” 说完一群人鱼贯而入，到屋里翻了起来，阎解放和周长利没管旁人，他们收到确切的消息，知道藏东西得地方，直奔着床下找去。 果然，在床下敲了两下，找到空的地方，翻开地砖，下面果然有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不只有一些金银首饰，还有几条小黄鱼，两人对视一 眼，心放在了肚子里。 虽然他们收到消息，但是谁也说不准消息真假，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都奓着胆子来的韩阳家，现在看到东西后，这才放下心，事儿稳了！ 两人走出屋子，阎解放对着韩阳扬了扬手里的盒子：“韩阳，这就是物证，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韩阳看到阎解放手里的盒子，刚站起来，还没站稳，又一屁股坐到地上，完了，这下真完了！ 一群人押着韩阳浩浩荡荡的走出四合院，只留下韩母坐在地上撒泼，不过没没有一点用处。 钟山看到人走后，也终于想起来和阎解放在一起的是谁，那不是小混蛋嘛？只不过看样子这小混蛋还没犯事儿，还没有那么穷凶极恶。 以前还真小看这阎解放了！ 人带走了，事儿可没完，院里众人依然在议论，原本牛哄哄的韩组长竟然被抓走了，还是院里三大爷阎埠贵家阎解放带人抓走的。 要说这院里还真是不消停啊，你方唱罢我登场，现在轮到阎解放了。 “大家伙儿都散了吧，别在这儿聚着了，都回家吧！” 最后还是易中海开口遣散了众人，易中海虽然不是一大爷了，但是在院里说话，众人还是听的。 说完，也没人再理韩家，各回各家。 钟山和何雨柱也出了后院，回到家后自然少不了议论韩家的事，虽然不知道这韩阳贪了多少钱，但是不知道可以想象啊，不长时间，事情就发展了好几个版本。 这韩阳收别人的贿赂，喝谁的血了，贪了一大箱子小黄鱼，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金条，两个大小伙子抬都抬不动…… 第二天钟山上班后，韩阳果然被送到了街道办。阎解放他们也在外面等着消息，还没有分完好处，他们可舍不得走！ 阎解放他们这些人，他们自己可不敢去做什么，把人抓了他们也没有权利去处置人，平时也只能摇旗呐喊，把人抓了之后，就被街道办跟着的那人带到了街道办委员会审讯。 经过一晚上的审讯，韩阳能招的都招了，于是乎，通知阎解放他们，又回四合院找到了刘海中，这金银首饰大部分都是韩阳从刘海中这里敲诈过去的，韩阳招了之后，自然不能放过刘海中。 把刘海中抓回来后，还没用得着怎么审讯，刘海中就把事情全都招了，怎么贪墨的东西，怎么被韩阳敲诈，事无巨细全部说了一遍！ 事情发生在钟山得院里，钟山又是副主任，自然跳不过他，队员把记录给钟山看后，就在一旁等着钟山的指示！ 钟山看完之后，对队员说道：“好，兄弟们辛苦了，你们准备一下，一会儿咱们把人送到轧钢厂去吧，人毕竟是轧钢厂的两任稽查队负责人！别的东西都按规矩办！” 人费劲吧啦的抓人审人为了什么，还不是那点东西嘛！钟山自然不会又想马儿好，又想马儿不吃草。 不过也不会明着说东西他们分，一切按规矩来，但是这个规矩是什么，这里面可就有些空间了！ 钟山说完，又拿着材料去找王主任汇报了一下，虽然他自己也可以做主，但是犯不上因为这点儿事儿让王主任心生猜忌，一句话的事儿，可以减少很多误会的可能！ 王主任听完后，当时就笑了起来，虽然他和钟山的街道办委员会，和轧钢厂的委员会最近在蜜月期，他们和李厂长关系也比较亲近，但是李厂长的级别可比他们高了不止一级。 在李厂长面前天生就低了一筹，这回也算是扳回一城，能看到李厂长的热闹，这还是让他王主任有些欣喜的！ 王主任想了想，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小钟，咱俩一起去轧钢厂送人，我倒是想看看那李厂长看到人后，会是什么样子！” 钟山想了想：“王哥，还是您去吧，您也知道，那俩人都是我们院儿的，我出面不太好！” 王主任也反应了过来，的确，钟山去确实不合适：“那好，那就我去！” 说完，王主任颇有兴致的拿着钟山带来的记录，带着街道办的几人，押着这两任轧钢厂稽查队专案组组长去了红星轧钢厂！ 阎解放他们自然也是分完好处后，就各回各家，分到的这些东西，又能让他们奢侈一段时间了！ 而作为第一时间搜到东西得阎解放和周长利，到底得到多少东西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第107章 韩阳丢官 王主任带着人，把人交到李怀德手中之后，李厂长自然是沉着一张脸，狠狠地看着两人。 我李怀德的就不是什么好人，可你刘海中和韩阳都贪自己头上了？ 而且你贪就贪吧，升官发财嘛，不都是为了那点事儿嘛！可你自己擦不干净自己的屁股，让人查到了，而且还连累到自己跟着丢人，你没那本事你贪什么啊！ 看着王主任那一张笑脸，李怀德知道，这王主任是来看自己笑话的，可是他偏偏没有任何办法，自己折了面子，还要欠王主任他们人情，毕竟人给你送回来了！ 恨恨 的看刘海中和韩阳一眼后，李怀德转身笑着对王主任说：“王主任，辛苦您还来跑一趟，唉，管教不严啊，让您看笑话了！” 王主任强忍着脸上的笑意，安慰着李怀德道：“哎，李厂长轧钢厂这么忙，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嘛，可以理解，不过好在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李厂长，人我可给您带过来了。” 说完，把记录递给李厂长：“这俩人呢，是他们院里的队员发现并控制起来的，控制起来之后才送到了街道，到我们这里之后，我可就想着你李厂长呢，马不停蹄的就给你送过来了！” 王主任说这些呢，一是交接两人，把事情讲清楚，也要他李怀德一个人情，再有一个也是告诉李怀德，人不是我们抓的抓的，东西没在我们手里，在队员手里，可不是我们密下了！ 但是李怀德现在也没心思想这些，这次丢人丢到外面去了，现在就想着怎么善后了！ 随后李怀德和他的七个副主任碰了一下，之后轧钢厂召开全厂大会，韩阳和刘海中被绑着站在台中间，一旁是李厂长和他的四个副主任，王主任在另一面，做一个见证人！ 李怀德走到中间，拿起话筒道：“工人兄弟们，大家静一静，想必大家也都很好奇，这两个人这是怎么了？那么我告诉你们怎么回事，这是我们轧钢厂的耻辱，这两人大家都认识吧，这就是咱们稽查队专案组的组长韩阳，还有他上一任组长刘海中！” 李怀德说完顿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那么他们为什么在这儿呢，这正是我要说的，他们原本是为咱们工人服务的，咱们工人同志们给了他们权利，他们不思回报大家，却利用职务之便，接受资本家的贿赂，倒在了糖衣炮弹之下，堕落成了一个没有信仰的人。” 李怀德并没有说怎么中饱私囊，而且话头一转，说他们接受贿赂，一下就把轧钢厂得领导层摘了出来。 看着下面工人议论纷纷，有的甚至骂出声来，这个时代人们对于韩阳刘海中这种人，还是很唾弃的，下面群情激愤： “严办他们！” “绝对不能放过贪污犯！” “必须要严惩！” 韩阳的女朋友于海棠在下面羞的有个地缝都想钻进去。 于海棠和韩阳本身也没有什么感情，看上他也只是看上了稽查队的身份，年纪轻轻却身居高位，手里有权力，够威风，这才吸引到她于海棠。 没想到这才没多久，韩阳就东窗事发，现在的于海棠只想着怎么能和韩阳撇清关系。 而四合院众人呢，不说别人，易中海，何雨柱，秦淮茹都是轧钢厂的，现在正在台下看着。 昨天抓走韩阳，今天抓走刘海中的事儿，他们都知道，也都猜到了厂里面也饶不了他们，不过知道是一回事儿，真正到了这个时候，看着台上的两人是看另外一回事儿！ 在这个时候，三人才体会到，韩阳和刘海中是真的完了！ 李厂长让工人们发泄了一会儿后，才重新说话：“同志们，工人兄弟们，大家放心，我们不会错过这两人的，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现在，我宣布，消停刘海中，韩阳在轧钢厂的一切职务，我们会把他们交给有关部门，让他们接受到应有的惩罚！” 这个念头想要辞退一个人不是他李怀德一句话两句话的事儿，不然原剧中何雨柱也不会对李怀德那么硬气，李怀德欣赏他手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辞退一个人不是那么简单的，最多也只能让你 下车间干活儿，而不能让你直接回家！ 要有关部门确定了他刘海中和韩阳有罪，不再适合轧钢厂得工作后，才能上报辞退他们。 这件事儿李怀德也没想着捂盖子，人都是街道办送过来的，街面上的队员们抓的，知道的人太多了，他捂也捂不住，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处理，这一切都是他韩阳和刘海中的个人行为，不能上升到轧钢厂。 下班后，四合院里沸腾了，出大事儿了啊，这可是四合院有史以来最大的事件，上次贾张氏的事，由于有很多地方需要保密，所以知道的人很少，并没有传播出来。 而这次韩阳和刘海中，都在轧钢厂全厂大会上公布出来，之前韩阳又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哪曾想这么快就下课了，而且不光是下课，还要等着接受他们应有的惩罚！ 没过几天，结果公布出来，韩阳，贪污受贿罪，判了10年6个月，刘海中因为情节比韩阳轻，又已经被处理过一次，再加上还被韩阳敲诈一次，最终判了5年6个月！ （本来想写一两年的，但是那个年代正常都应该挨花生米，写一两年又太轻了，就折中一下吧！） 同判决一起的，还有收回他们的工作岗位，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韩阳和刘海中就不再是红星轧钢厂的人了！ 幸亏的是韩阳家是买许大茂家的私房，刘海中家也自己花钱买到手了，不然一家人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消息传到四合院后，四合院又沸腾了，上一次这样还是韩阳和刘海中被抓以后，厂里传来消息的时候…… 这个消息对于韩家和刘家来说，说是晴天霹雳也不为过，韩家可就韩阳这么一根独苗，这一下子要进去10年，等他出来都是中年人了，工作也没了，这辈子就算毁了。 而刘海中呢，虽然和韩阳比轻一点点，但也5年多啊，刘家一大家子可都指望着刘海中呢，刘海中进去，家里的天可就塌了！ 第108章 收侯三儿 不过两家再怎么伤心也没办法，事情已经更改不了了，只不过却是都把罪魁祸首阎解放给恨上了。 毕竟如果没有阎解放，韩阳还是那个韩组长，刘海中也还算7级锻工刘师傅，而现在，一切都变了！ 阎埠贵自知对不起两家，在院里收敛了许多，门神都不做了，阎解放现在可是非常神气，他又管不了，只能夹起尾巴做人。 钟大海的房子装修也接近了尾声，钟大海没事儿就来四合院看看，看着自己的房子一天天的变化，钟大海无比的满足，对这个房子，可比现在住的楼房上心多了。 而钟大海运气也好，刚要搬到后院，还没等搬呢，后院的两大搅屎棍子就相继进去了，后院也恢复了平静！ 这天，钟大海的房子也装修的差不多了，钟大海又来到了四合院，钟山陪着他去后院看看，那师傅他们还在干活儿，夏天的天长，黑天晚，本来钟大海的活就是强挤出时间，插队先干的，现在更是起早贪黑的赶工期。 自从韩阳那件事结束后，钟山还没找侯三儿谈过，主要是钟山还不知道那师傅的态度，毕竟侯三儿是他的徒弟。 这个时候的师傅徒弟和后世的可不一样，现在讲究着师徒父子，徒弟和儿子也差不多，那师傅百年之后，作为徒弟的侯三儿可是要披麻戴孝的。 钟山和钟大海来到后院后，东西厢房都消停了很多，除了钟大海房子里工人干活的声，后院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钟大海在前面，看着干活的工人：“那师傅，忙着呢！” 钟山两人在门口时那师傅就看到了，不过干活儿的时候都是别人和他说话后，他才回话的，不然东家会以为你不专注，没好好干活。 听到钟大海说话后，那师傅抬起头：“东家来啦，钟主任！” 钟山对着那师傅点了点头后，钟大海说道：“那师傅，我看这活儿差不多了吧，今天能干完吗？” 有多少活儿都在那师傅的心里放着呢，那师傅想也没想，就回道：“今儿还不行，明天还要来一天，还有一些零活儿，虽然看着不多，但是凑一起再加上收拾收拾，也要大半天！” 钟大海听完点了点头：“行，那我明天带钱来，咱们把尾款付了。” 说得再多都不如这一句话，去一般家收尾款可不容易，最后都会挑点毛病，扣除点钱，有的家里条件比较紧张，或者滚刀肉的，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指不定拖到什么时候呢！ 那师傅给钟山装的两个房子，还有钟山给介绍的何雨柱，付钱都比较痛快，你活儿干的不糊弄，他钱付的也痛快。 那师傅对钟山印象好，一开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看大哥和那师傅说完后，钟山走上前来：“那师傅，今年活儿不少啊！” 听到钟山说话，不只是那师傅，侯三儿也在一旁竖着耳朵听这边的动静。 事情办好后，钟山那边一直没有动静，侯三儿这心里就跟百爪挠心一样，今后是干苦大力还是有另外一条出路，就在钟山的一念之间，就看他讲不讲究了！ 那师傅听到钟山话后也不敢怠慢：“钟主任，托您福，今年的活儿还成，手里还有几家要收拾房子的，家里老婆孩儿总算能吃一口饱饭了！” 钟山听到那师傅的话后，点了点头，随即看着一旁干活的侯三儿：“那师傅，这侯三儿跟您多久了啊，我看他挺机灵，挺喜欢他的！” 钟山并没有掩饰对侯三儿的欣赏。 一旁的侯三儿听到钟山提到自己，心里也是激动非常，知道自己吃肉还是吃草。就是今天了。 那师傅听到钟山的话，心里也知道钟山的意思，侯三儿去钟山那之前，是和他说过的，他也赞同自己徒弟去，能找到一条出路总比跟着自己受 苦大累强。 听到钟山这么说，那师傅也不耽误自己徒弟的前途：“钟主任，三儿这孩子的经历您也大概知道点儿，这孩子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小时候为了生存也曾经误入歧途，后来我和他认识后，发现他良心未泯，留在身边做了个徒弟，给他一口饭吃。” 说到这里，那师傅看了看在一旁竖着耳朵一直注意这边的徒弟，也不再绕弯子： “钟主任，您要是看这孩子还成，就留在身边当个使唤人，孩子岁数还小，我们这行饥一顿饱一顿的，你别看现在活儿还有点，但是冬天就要喝西北风了，我也不想耽误了他，之所以还把他拴在身边，就是怕他再入歧途，但是如果跟在您身边，我放心！” 钟山听到后笑了笑，侯三儿在一旁提心吊胆得听着这边的答复，只听钟山又问道：“那师傅，侯三儿要是走了，您这边的活儿能干的过来吗？” 那师傅肯定地说道：“您能给他好前程尽管把他带走，不瞒您说，别看我这活儿不算好，出苦大力的，但是想要招人还是很容易的，我这儿耽误不了事儿！” “那行，事情要有始有终，明天侯三儿再干一天，把这活儿干完之后就去找我吧！” 那师傅听完后连忙说道：“您看得上他，是他的福分，三儿，过来！” 一直在一旁偷听的侯三儿听到叫他，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走了过来。 “师傅您叫我，钟爷！” 那师傅看着徒弟，说道：“三儿，你也听到了吧，钟主任提携，看上你了，明天你在这再干一天，完事儿之后就去钟主任那，到了那好好干，听钟主任的话，知道吗？” 侯三儿强压激动的心情：“是师傅，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谢谢钟爷提携！” 钟山看着眼前的侯三儿也很满意：“侯三儿，你也听到了，明天再来干一天，后天你就来街道办找我吧，好好干，亏不了你！” 说完后，钟山和钟大海又回到了前院钟山家里，刚才说话的时候，钟大海并没有说话，回到钟山家里后白问道： “山子，你要用那个侯三儿？” 钟山并没有隐瞒：“大哥，那个侯三儿有股子机灵劲儿，三教九流的也都认识，有些本事在身的！” 第109章 阎解放起心思 钟大海听到钟山对侯三儿的评价，也很认同，虽然接触不多，但是机灵确实能够看得出来，对钟山的举动也不再多说。 那边，今天的活儿干完之后，侯三儿跟着师傅去了师傅家，在那师傅家里，那师傅对着徒弟侯三儿说道： “三儿，我也不知道同意你去是对是错，不过既然是你自己的选择，那师傅也支持你，怎么也比跟着我有今儿个没明儿个强，到那边好好干，遇见啥事儿多想想，保护好自己！” 侯三儿听到师傅的话后，给自己师傅跪下来，有了一些哭腔，说道：“师傅，不管侯三儿到了哪儿，您永远是我师傅，没有您就没有我的今天，您放心，我不会给您丢脸的！” 那师傅欣慰的看着自己徒弟：“行了，起来吧，我看那钟主任天庭饱满，眉毛耸秀，是贵人的面相，你既然选择了跟随他，就不要三心二意，总会有你的出头之日的。” 那师傅作为老手艺人，多多少少还是会一点儿相术的。 阎解放最近正是春风得意，街面上那一群小弟兄们隐隐的以他和周长利为头目，他们也都很简单，谁能带着自己弄来元子，就跟着谁！ 在院里也是没人敢惹，后院已经被他弄进去两个了，街坊们虽然对阎解放颇有微词，但同样害怕自己也成为他的目标。 志得意满的阎解放要说有什么不满意的，也就只有钟山了！ 钟山是他在院子里唯一不敢惹的，而钟山又拒绝了为他安排工作，这也让他记恨上了钟山。 这也没办法，他阎解放虽然混成了一个小头目，但毕竟不是正规的，而钟山又是委员会的副主任，身份地位比他高了不止一筹。 不过现在的阎解放可不是当初的他了，见过世面后，想收拾一个人总会有办法的。 第二天，王主任上班后，收到了一份举报信，信是一个年轻人在街道办门口直接给他的。 进了委员会之后，王主任打开举报信后，看了一遍，看完之后确实忍不住露出嗤笑。 想了想，王主任把举报信重新塞回信封里，起身走出办公室，来到了钟山这里。 “小钟，忙着呢！” 钟山听到敲门声后，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王主任，他的办公室门没关，王主任站在门口笑呵呵的看着他。 “王哥啊，嗨，您也知道，我有什么可能的，瞎忙，王哥今儿怎么这么有空，大早上得就过来了！” 虽然说钟山和王主任每天都能见面，但是像今天这样大早上就来办公室找自己的时候还真不多。 王主任看向钟山，依旧是笑呵呵得问道：“小钟啊，你这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呀！” 说完，王主任把手里的信件递给钟山：“你看看，今儿早上我刚来，就有人在大门口给了我这个东西，这是专门等着我呢，想直接接我手办你啊！” 钟山听后一愣，接过信件后还没看就说道：“得罪人？我这平时也没什么仇人啊，王哥您也知道我，平时也算与人为善吧，什么人会想要办我呢？” 接过信件后，钟山就看了起来，嗯，确实是一封检举信，对象正是自己。 王主任您好，我要检举你们的副主任钟山，此人是个坏分子，在屋里修建厕所，还把水引到屋里，平时也经常吃肉，此人具有严重的倾向，请王主任严查此人！ 当然不止这一点，后面还写了一大堆得罪名，钟山一看都是些假大空和臆想的罪名，生搬硬套到了自己身上。 自己家最近也只是偶尔吃肉，平时馋了都去小院吃的，再说在屋里按水，修厕所就有问题啊，这么说科级处级以上干部绝大多数都要进去了。 这人应该是觉得自己这个副主任和王主任不会太对付，会有矛盾，他搭了梯子，王主任就会顺杆爬，顺势而为的处理自己，没想到自己和王主任得关系居然还不错。 并且这些臆想的罪名或许对一般人会有用，办了也就办了，但是自己也算是有后台的，你乱写这些事完全动不了自己啊！ 王主任看钟山看完举报信之后，继续问道：“看到了吧，这就是得罪人了啊，网罗一些听起来比较严重，但是完全虚，没有实质的罪名，还直接举报到我这了，这是要借我手办你啊！” 钟山想了想，信里面写的自己家里的事，那就只能是院里的人了。 而自己最近得罪的人，后院韩家和刘家自己没有出面，应该恨不到自己这里，别人的话，就只有阎家了。 不过应该也不能啊，自己也不算得罪他们呀，只不过没给你安排工作，就恨上自己了？ 想到这钟山也没对王主任隐瞒，人家都把信给自己了，虽然这封举报信对钟山没什么威胁，但是总归是一个人情。 “王主任，得罪人的事没想到，不过倒是有这么一件事，我们院儿之前的三大爷，听说我做了副主任后，直接就空口白牙的到我家里，让我给他儿子安排到咱们这工作。 我当然没同意，虽说我不会收礼卖工作，但是也不能谁一张嘴，我就要给他安排一个工作啊，这点事儿不至于把他得罪了吧？” 王主任听到后，也是一阵无语，这都什么人啊，这可是工作啊，他们街道办的工作现在就算有人拿800，拿1000都不一定能安排到，就是普通厂子工人的工作也要600，这人居然空口白牙的就让人给安排，这是想瞎了心呀！ 想到这，不由的对钟山说：“还真没准儿，你想想，他都能干出来平白让你安排工作的事儿，你不同意他记恨你也不是不可能嘛，永远不要低估人能有多坏，这也就是咱俩关系好，要是稍微有点矛盾，就算这封信扳不倒你，也会让你头疼一段时间那。” 钟山一想还真是，看来自己要多注意阎埠贵一家了。 “王哥，今儿谢谢您提醒了，要说平时我还真没注意，嘿，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了，我倒是要看看谁能干出这事儿来！” 第110章 侯三儿上班 人情要来之后，王主任心满意足的走了！ 今儿还真是一大早就有好事儿，王主任原本只是知道钟山和李主任关系好，后来又知道了李厂长，可是前一段时间李主任家孩子结婚时，他可是看到了，这钟山的老丈人那可是大官，有专车，有警卫员的。 钟山有这后台，自己脑袋有病才会和他对着干，这写举报信的人还真好，一大早就给自己送来了一份人情！ 钟大海的房子今天要修缮好了，钟大海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之后，满意的付了尾款。 只等着把日用品从钟大海原本的房子里搬过来，就可以直接住人了，不过钟大海打算买新的，那就还需要等两天才能搬过来。 比钟大海还要激动的就数侯三儿了，钟山看着在一旁献殷勤的侯三儿，笑着说道：“行了，今儿活干完了，你也早点回去收拾收拾吧明天收拾的精神儿的，去街道办找我。” 侯三儿听到后感激的对钟山说：“谢谢钟爷，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钟山纠正道：“三儿，以后就别叫钟爷了，现在是新社会，工作时叫职务，平时叫钟哥就行！” 侯三儿看着眼前的钟职务，再次感谢了之后，就和师傅一起出了院子，今儿这活干完的早，能早休息一会儿，侯三儿也要早点回去，洗个澡，好好理理发，明天就要开始新的人生了。 从明天开始，自己不再是佛爷，也不再是干苦大力的，自己有正经工作了。 钟山陪着钟大海又看了一会儿房子，把自己有的一些票据，挑着钟大海用得着的给了他，钟大海作为轧钢厂这么一个大厂的保卫科科长，票据也是不缺，再加上钟山给的，家里也不缺什么了。 第二天钟山上班之后，在街道办门口就看到了等在一旁的侯三儿，别说，到底还是年轻，一收拾也挺精神，看样子来了有一会了！ 侯三儿看到钟山后，小跑到了钟山面前：“钟主任，您来啦！” 钟职务看着眼前的侯三儿点了点头：“来了有一会儿了吧，和我进去吧！” 到了办公室后，钟山叫来王强，让王强带着侯三儿去入职，两个都算是他的人，也让他们熟悉熟悉。 两人刚进来都是临时工，不过这个临时工和秦京茹的不一样，秦京茹的那个怎么说也是干活儿的，侯三儿和王强转正后就算是干部身份了，而且钟山就是他们的领导，想要转正还是不难的。 过了一会儿两人回来后，侯三儿就正式在街道办工作了。 钟山留下了侯三儿后，对着侯三儿说道：“三儿，我们院那个阎解放知道吧，前几天还接触过，平时你注意一点他，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事，不过这事不着急，不用一直盯着，心里有这个事儿就行！” 侯三儿听到后点了点头：“钟主任，我知道了，我会注意他的！” 这种事儿还是交给侯三儿比较好，他的路子比较野，比较适合这种事。 对于举报信的事，现在钟山最怀疑的就是阎家，不过看检举信上的字不太像阎埠贵写的，而且阎埠贵这人虽然可能会有坏心思，但是他不会付出于行动，没那个胆子，他的嫌疑小了很多。 最有可能的就是阎解放这小子，前几天把韩阳和刘海中弄进去了，现在正是膨胀的时候，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感觉除了他就没别人了，认为自己想办谁都能办了！ 想了想，钟山又对侯三儿说道：“给你个思路，这一段时间，他应该是弄到不少的油水。” 说完之后，钟山就不再关注阎解放，注意一下他就好了，精力太多放在阎解放身上就没有必要了。 学习班那边所有准备工作已经完毕，他们也快要搬到那边办公了，到时候他们街道办这几个人可不够，上面应该会拨人过来，人多了就要有人来分权了。 王主任说过，他的主任应该是不会动的，到时候应该会再来一个副主任，自己一个副主任不能更好的制衡王主任，这不是为官之道！ 自己和王主任关系不错，但上面不知道，再来一个副主任，到时候两个副主任，一个主任，这样的配置也算不错。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天，钟大海买好了家里的日用品之后，也搬到了四合院里。 钟大海搬家并没有叫太多的人，钟山，作为厨师的何雨柱，还有两个和他一起分配到四九城的战友，外加一个看起来吊儿郎当，满脸写着不正经的青年。 钟大海的两个战友，一个叫王兵，分配到了治安局工作，只不过没在他们这的辖区，另一个叫张二牛，分配到了纺织厂保卫科，就是何雨水工作的纺织厂。 只不过纺织厂离南锣鼓巷也不近，何雨水结婚之前，也只是周末放假才能回家一趟，平时都不回来，根本原因就是太远了。 至于那个年轻人倒是让钟山吃了一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钟大海老领导家的孩子，看来他们相处的还不错。 钟大海得老领导已经被隔离起来，钟大海看自己领导家的孩子整天的和一群大院里的孩子瞎混，今天就叫了过来。 不说别的，最起码还能吃一顿饱饭，平时他们一群孩子大手大脚的，有钱几顿就花完，之后就有一顿没一顿的。 看着眼前的钟跃民，钟山不由得感叹道，即使面露迷茫，满身的悲伤，都掩盖不住这一身特殊的气质。 这个时候的钟跃民应该是最难受，最失落的时候，从小尊敬的，大山一般的父亲，现在出了事，而他又刚刚成年，每天无所事事，除了跟一群和他一样的孩子瞎混，找不到任何出路。 幸亏他是天生的乐天派，说不好听点就是没心没肺，你看，刚才还看着满脸失落的人，现在甩开膀子正在吃着东西，二郎腿也翘起来了！ 钟山来之后，钟大海拉过钟山，对着众人介绍道：“山子，你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战友王兵，张二牛，这是我老领导家的孩子，叫钟跃民。” 说完后，又对这几人介绍钟山：“哥儿几个，这是我弟弟钟山，在咱们交道口街道办工作。” 第111章 钟大海搬到四合院 由于钟山和他们都是第一次见，钟大海也没介绍的太详细。 一共就请了这几个人，都和他比较亲近，大家先认识一下，之后如果有机会再慢慢相处就好！ 那几人也都听钟大海说过他在四九城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堂弟，也没什么惊讶的。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把菜做完后，钟山回去把宋丽丽和秦京茹也叫了过来。 在屋里百无聊赖的钟跃民看到宋丽丽就感觉有点熟悉，应该是见过，想了一下就想起了是谁。 要说认识吧，还真不算认识，但是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经常能见到，都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只不过不熟悉罢了。 而且宋丽丽比钟跃民年龄大了许多，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平日里几乎没什么接触。 饭桌上，几人也逐渐熟悉下来，钟跃民和宋丽丽一细说，两家还真离着不远。 钟跃民虽然对宋丽丽印象不深，却认识宋丽丽的哥哥宋文青，别看两人相差了十来岁，但是宋文青去当兵之前，也是在院里跟着一帮孩子玩儿，其中就有还挂着鼻涕的钟跃民。 只不过后来宋文青去当兵了，就再也没见过面，宋文青当兵走的时候，钟跃民还是个小孩儿，现在小孩儿都长成了大人。 饭桌上的几人，除了何雨柱知道宋丽丽家的情况外，别人都不太清楚，钟大海都只是知道个大概，更别说刚认识的几人了，现在这么一听，居然家里也不一般。 不过钟大海和他的战友也没有想别的，几人刚从部队出来不久，还没被社会污染到，没有什么借的的想法，只是感叹于宋丽丽的身上居然没有子弟的高傲，能够和钟山一起来住大杂院。 一顿饭下来，要说几人成为了朋友，那确实有些快，不过男人在酒桌上还真能够增进感情，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陌生感。 几人刚认识，自然不会聊一些不能说的话题，都是聊着日常琐事，不过何雨柱的菜，获得了一致好评。 吃完饭以后，钟山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刘海中进去之后，这兄弟俩受到了街上小队的排挤，不过在二人宣布和刘海中断绝关系后，又重新接纳了二人。 钟山看着二人，笑着点了点头，这兄弟俩心里说不定怎么恨阎解放呢，现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 虽然不一定能够成为朋友，但是也没必要成为敌人。 几天后。 钟山虽然给侯三儿布置任务的时候说了不用着急，但是上班后领导第一次给自己布置任务，侯三儿怎么能不重视呢？ 这几天侯三儿一直盯着阎解放和周长利，再加上这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侯三儿在阎解放他们那个小队也有认识人，有心打听之下，还真让他打听出点事儿。 这阎解放和周长利没事儿的时候就四处乱窜，慢慢的就发现有一户人家有些特殊。 这户人家在东棉花胡同，特殊在哪儿呢？这户人家只有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有30多岁，不到40，长得也算风韵犹存。 也正是女主人长相不错，这才引起了阎解放和周长利的注意，通过两人的了解，这女人叫做杨小春，一个人住着一个院子，还没出去工作，并且还不缺钱花。 阎解放和周长利本来就比较聪明，现在又是四处寻找有问题的人，了解到杨小春的情况之后，两人就知道，这人有问题。 两人也没声张，一个女人而已，他们两个大小伙子还不是随意拿捏？ 事实也是如此，阎解放和周长利也有一股子韧劲儿，好像还真让他们查到了什么。 两人以此为要挟，从杨小春那要到了不少的好处。 阎解放二人自认为做的很隐蔽，但是和他们一起的那些人哪会看不出来两人发了财？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有心人的关注之下，再加上侯三儿这几天的调查，很容易就查到了杨小春身上。 钟山听到侯三儿汇报完之后，也察觉到这个杨小春有问题，一个单身女人自己住着一个小院，不工作还不缺钱。 这些还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现在可不算太平，她一个女人能守住房子，直到碰到了阎解放他们两个愣头青，才算有人注意到她。 不过钟山也没有让侯三儿继续往下调查，如果这个杨小春不简单，有隐藏的身份，那么让侯三儿继续往下查可能会打草惊蛇，会害了他。 如果杨小春只是有点小钱，以前一直是运气好，一直没被人惦记到，只是最近才被阎解放他们发现，那么再查杨小春也没有什么意义。 倒不如盯着点阎解放他们两人，如果他们出现什么意外，那就更能证明，这个杨小春的水很深。 想到这里，钟山对侯三儿说道：“好了，就查到这儿吧，杨小春这边你就别往下查了，平时留心一下阎解放这边就行了！” 说完钟山拿出来十块钱，他让侯三儿办的算是私事，总不能让人白给自己干活儿吧。 而且办事的时候不光费时费力，有时请客吃饭还要费点钱，侯三儿也算是半个自己人了，钟山自然不能让自己人吃亏。 “三儿，这钱拿着，这几天辛苦你了，你去买点肉补补。” 侯三儿看到阎解放递过来的钱，连忙摆手，不敢接过来，哪有拿领导的钱的：“钟主任，使不得，哪能拿您钱呢，没事儿，不辛苦，能在您身边开展工作，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钟山板着脸对侯三儿说道：“给你的你就拿着，说了跟着我亏不了你，哪能让你自己搭钱呢！” 把钱塞进侯三儿手里后，钟山笑道：“这不就对了嘛，行了，你也忙了几天了，去休息休息吧！” 侯三儿出去后，钟山坐在办公桌后想了想杨小春，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个杨小春一定不简单。 不过也许是苟习惯了，钟山并不想主动出击，还是顺其自然吧。 阎解放他们不出事，就你好我好大家好；如果阎解放他们出事了，那就更好了，到时候就可以肯定这杨小春不简单，钟山是向上报告还是怎么着都可以自己选择。 反正他自己是不会去调查的！ 第112章 出差 快要下班的时候，李主任突然找钟山，等到钟山到李主任办公室的时候，发现王主任也在。 钟山就去后对两人都打了招呼之后，好奇的问道：“李姨，您来叫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两人都在，应该不是小事儿！ 钟山看了看王主任，王主任应该是知道点什么，不过这个时候也没时间询问。 李主任看到钟山来了，开口说道：“小钟，现在需要咱们街道办派出一个人到东北出差，咱们街道办你的级别最合适，这次叫你来是想问问你的想法！” 钟山听到李主任的话后，无奈的说道：“李姨，您都叫我来了，我还能不去吗？不过能问问是出差去干嘛吗？” 李主任看钟山答应了，笑着说道：“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大事，轧钢厂要去东北运送一批物资，因为轧钢厂在咱们街道办管辖范围内，咱们也需要去一个人跟着车队一起去，咱们街道办目前，就你一个闲人，只能找你了！” 钟山听到后也没办法反驳，确实，去东北也算是长途了，年轻身体好能经得住长途的，还真就自己一个闲人！ 没办法啊，接受现实吧！ 没办法，钟山只能问道：“那，什么时候去？我回家准备一下！” 李主任略带歉意的说道：“我也是刚接到的电话通知，明天一早去轧钢厂集合！” 钟山从李主任办公室出来后，去了宋丽丽那里，和宋丽丽说了明天要去东北出差的事，宋丽丽虽然舍不得，但也没办法，工作已经安排下来了总不能不去吧！ 晚上钟山和宋丽丽回了老丈人家，钟山要去东北出差，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大舅哥，看看二老有没有什么东西给儿子孙子带过去的。 从老丈人家出来后，钟山拿了一大包老两口给大孙子带的吃的，钟山想了想自己带点啥呢？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有什么特产是可以带的！ 没办法，钟山去便宜坊买了几只烤鸭。 回家后又收拾了两件换洗的衣服，这还是钟山来到世界后第一次出远门，这年头出远门的机会还真不多，自己这次也算机会难得！ 钟山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收拾完之后，门口传来敲门声：“钟山，在家没！” 钟山听着是大哥钟大海的声音，宋丽丽在门口说道：“大哥来了，钟山在屋里呢，钟山，大哥来了！” 钟山也来到了门口：“大哥下班回来了！” 现在两家在一个院住，钟山家又在前院，钟大海上班下班都要从钟山家门口路过，平时上下班也要来坐一会儿。 钟大海今天来还真是有事儿要说，看到钟山后开口道：“明天我要出差走几天，过来和你说一下！” 钟山一听这不巧了吗，于是问道：“是去东北吧，这不巧了吗，我也会代表街道办去，不过你这个科长怎么也去了呢？” 钟大海这个科长和自己可不一样，自己是个闲人，但是钟大海那是有实权的，平时工作也很忙，他也跟车去运送物资这是钟山没想到的。 钟大海听到钟山也去，这倒是有个伴儿，开口解释：“我们保卫科副科长这不是一直没配上嘛，也没个带队的人选，正好最近厂子里比较乱，我也出去躲个清静！” 钟山一想也对，不过这么一大段路途能有个自己熟悉的人，还是自己大哥，倒也不错。 既然两人都去，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路上有的是时间，定好了明天一起去轧钢厂后钟大海回了自己家。 第二天一早，钟山拿着收拾好的衣服和老两口给孙子带的东西，放到自行车上，和钟大海奔着轧钢厂骑去。 这几天宋丽丽就要回娘家住了，媳妇怀孕了自己却要出差，让宋丽丽自己一个人在家钟山也不放心，在娘家最起码有个照应。 轧钢厂停着十多辆大货车，一群人拿着家伙事儿在车队旁已经准备走了，钟大海上前给大家简短的开个会，介绍了一下钟山这个街道办过来的负责人后，众人陆陆续续上了货车。 看着眼前的解放卡车，钟山上辈子还只是在电视机里见过，一个车里坐了三个人，一个驾驶员，副驾驶一排坐上有两个人，不算太挤，但也绝对不宽敞。 幸亏这个时代胖人不多，都比较瘦，不然还真挤不下。 钟山和钟大海坐在头车上，还有一个司机，钟大海是部队上复员回家的，也会开车，司机累的时候也可以替换一下。 钟山把带的东西放到车上后，就上了车，钟大海看钟山拿的东西，满是好奇：“早上往轧钢厂走着急我没问你，你怎么拿这么多东西啊？” “嗨，这不是我大舅哥在奉天嘛，咱们正好也去那，我丈母娘让我带给他小孙子的。” 钟大海听后恍然大悟：“我就说呢，你一大老爷们出个门还大包小裹的！” 钟山听到大哥这直男的发言后，也是无语：“咱们到奉天后应该能休整两天吧！” 钟大海让卡车启动后，转身对钟山解释：“对，得休整几天，而且弟兄们出去一趟，都会往回带点当地的特产回去，会给几天的时间，而且回四九城也不能空车回去，也要等着装货。” 现在的汽车和后世没法比，技术上差了太多了，在四九城里还好，路比较平坦，而且路上行人比较多，车开得并不快。 等到出了四九城之后，路途颠簸，车速也比在城里快了起来，逐渐快起来的车速，再加上颠簸的道路，一直坐在办公室的钟山哪受过这种苦啊。 好在钟山一直都有练功，身体还算强健，只是有些不适应，倒也没有什么太过严重的反应。 一旁的钟大海看着一旁的弟弟的样子，笑了起来：“不适应吧，这段路走的车多，有的地方被车跑坏了，有些颠，过一段就好了，我们走的绝大部分都是主路，路况还算不错，等到下主路，走小路和山区的时候，那才叫颠呢！” 第113章 途中 现在出远门并没有后世那么方便，坐火车还好，汽车可就招罪了，首先路况没有那么好，很多地方还要走小路，还要绕远，不像后世是直达的。 路不好，车速也开不了太快，而且现在的车也没有助力什么的，全靠司机的两个膀子。 而车在路上坏了更是常事，所以现在的司机都是要会修车的，不然途中车坏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可就麻烦了。 一路颠簸，钟山感觉自己都快散架子了，又颠又热，脸上沾了一层灰，到了中午后，车队停在了一个背阴的地方吃饭。 出门在外自然也不能正经吃饭，拿出带的干粮糊弄一口后，凉快了一下就继续上车赶路。 下午换了一个司机，钟山车上的司机也坐到副驾驶休息，钟大海开车。 现在的司机作为八大员之一，可是牛得很，方向盘一转，给个县长都不换，这句话可不只是说说，司机换下来之后，嘴也没闲着，和钟山钟大海两人吹着牛。 虽说钟大海是个科长，钟山也是副主任，但是司机一点也没在乎，他管你是什么官呢，又管不到我。 下午的任务也很重，除了要赶路，还要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安营扎寨。 现在民风彪悍，晚上跑车可不安全，钟大海虽说也跟着跑过两次车，但还不是很熟悉，就需要老司机在一旁指挥了。 这些司机经常跑长途，哪里能休息，哪里安全，哪里民风不好他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下午天更热了，这个时候车里可没有空调，车窗是一直开着的，虽然有点风，但相对于炎热的天气，还是杯水车薪，再加上有时行驶在路上还会带起一阵阵的尘土。 车子总算走到了一段相对于平坦的路上，钟山也松了一口气。 再之后的路途，车队背着阳光，总算没有那么热了，钟山这才有精力说话。 “师傅，要说这个季节，你们驾驶员还真是辛苦啊！” 那司机撇着嘴：“嗨，这算啥，冬天才辛苦呢，而且辛苦不辛苦的都能克服，只要别碰到劫道的，再怎么辛苦都能忍啊！” 钟山听到后好奇的问道：“劫道的多吗？” “多，怎么不多，不过一般跑单崩儿的你给点东西就走了，就怕那人多的，这种的心贪着呢！” 转而司机又说：“不过咱们就不怕了，咱这次来的人可不少，都带着家伙事儿呢，人再多一梭子下去都得老实！” 这次保卫科跟着不少人，每辆车上都至少有一名保卫科带枪的人跟着，所以安全上还是比较能让人放心的。 第一天还算顺利，在天黑前走了一半多的路，在天黑之前，来到了一个汽车站停下，里面停的都是跑长途的汽车来歇脚的。只是说大车店，后来看来往的货车比较多，扩建了一下，形成了一个货车站。（这个不是编的，真有！） 众人下车后，钟大海拿着介绍信去找负责人，司机检查汽车，保卫科的检查一下货物绑的结不结实。 钟山哪儿也帮不上忙，无所事事的在车站里转悠起来。 最里面是一排房子，里面都是大通铺，在这里单间你是别想了，有个通铺就算不错了。 过了一会儿，钟大海办完入住后回了驻地：“大家都坚持一下，今天先随便吃点，等到地方了请你们吃好的，现在先吃饭，晚上驾驶员师傅去大车店休息，咱们保卫科的兄弟们晚上辛苦一点，在车上换班睡，前半夜后半夜分开值班啊，别都给我睡着了！” 众人先去打了点儿热水，车队带着食堂带的干粮，出门在外就不讲究这些了，能吃饱就不错了。 钟大海作为保卫科的头头，晚上也没跟着驾驶员去大车店内休息，而是和保卫科人一起守在车子里，这样有什么突发状况，也方便指挥。 钟山想了想也没去，他这人还是比较矫情的，去住大通铺，他还真不太愿意，大夏天的，一屋好几十个大老爷们，还都是跑长途的，鞋一脱，屋里那味儿就不用形容了，进屋都睁不开眼睛。 晚上睡觉更是了，打呼噜放屁，磨牙说梦话，只要你能想到的，这么多人，总有一两个能满足你！ 钟大海见钟山不愿去，还劝他：“你还是进去睡吧，我这都已经习惯了，以前当兵比这艰苦多了，在野外说睡就睡，你没怎么出过四九城，还是别招这罪了！” 钟山只能和大哥解释：“我看那屋还不如车里呢，反正也是夏天，车里还能凉快一点，再有你看看那屋，好家伙，我刚才进去那味儿都把我顶出来了，我还是在车里吧！” 钟大海一听，笑着说道：“也行，反正就一宿，你呀就是没吃过苦，这条路线上还有大车店呢，咱们还能少受点罪，要真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可比这难受多了！” 钟大海跟着押送货车出来很多次了，而钟山还是第一次出来，现在车里只有他们俩人，钟山问道：“这车灯不都好使吗？晚上走应该更好吧，天还能凉快点，白天太热了！” “从天气来说是这样的，但是晚上视线不好，太危险了，就怕走到穷乡僻壤的地方，出来打劫的，劫完你跑哪去了你都不知道，虽然咱们都带着家伙事儿，但是谁都有一大家子要养，能不冒险还是不要冒险的好，如果不是特别着急或者货物特别重要的情况下，一般咱们厂的都不走夜路！” 钟山听到解释后也明白过来，现在可不是后世，四处都有路灯监控，现在很多人都吃不饱饭，人吃不饱，为了一口吃的，什么事都能干出来，而且现在很多人家手里都有枪，土枪，老洋炮，猎枪什么的，很多家都有，真的发生冲突，确实比较危险，这么做还是很有必要的。 两人就在车上聊着，天也慢慢的黑了下来，中午有了一丝的凉意，小风一吹，钟山感觉全身舒爽。 第114章 休息 反正晚上也没事儿，现在还睡不着，钟山看着旁边相貌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大哥，逗他道： “大哥，你这岁数也不小了，想没想过找什么样的媳妇啊，要不回四九城我找媒婆给你问问？你这条件还不是随便挑嘛！” 钟大海没想到钟山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钟山看他居然有着几分的不好意思。 “嗨，我这最近也是忙，也没遇到合适的，等忙过这一阵的吧！” 钟山听着耳熟，后世遇到家长催婚不是都这么敷衍的嘛？ “大哥，那可不行啊，我老叔没在这边，没人替你操心，你自己还不好意思的，这么下去得拖到什么时候去，回去我给你打听打听，有合适的咱就见见面怕啥的！” 听到钟山这么说，钟大海也没说什么，应该是默认了。 一个大小伙子，现在也算是功成名就吧，怎么会不想媳妇呢？ 钟山看钟大海默认了，也没再逗他。 “大哥，你以前来过东北吗？” “怎么没来过，我当兵就是在这边，在这正经待了好几年呢！” 钟山听到后，突然小声的问道：“那你知道这边鸽子市在哪儿吗？” 钟大海听到后一愣：“你问这个干嘛？你还要去鸽子市？不过这个我帮不上你了，当初当兵的时候也不能随便走的，外面什么情况我还真不知道。” 钟山听到后也没有太过失望，想去总能打听到的，别人不知道，那些经常往这边跑的司机肯定知道。 “好不容易来东北一趟，当然得买点东北特产回去啊，万一运气好碰到好东西呢！” 钟山顿了顿，又说道：“可惜来的是奉天，这边山不多，要是去黑省那边，运气好买点虎骨回去多好，这东西在四九城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钟大海听后，也没说别的：“那行，打听打听，到时候我陪一起你去！” 俩人来这人生地不熟的，谁知道会不会惹到哪路神仙，他还是跟着去才能安心。 听到钟大海的话，钟山没有再说这个话题。 “唉，大哥，我那包里还有吃的呢，怎么样，还有酒，来不来点？” 白天不拿出来，并不是钟山抠，而是人太多了，一个车两个司机，十多台车车，司机就二三十人，再加上十多个保卫科的人，他那点东西一人一口都吃不上。 酒，正常是不能喝酒的，身上带着任务呢，你喝酒万一耽误事儿怎么办？ 不过呢，都有个不过，这个年代其实都不在乎这个，别说他们了，就是那些司机，刚才钟山可都看到了，都还没睡，在屋里喝着呢，喝完之后再睡也更解乏，只要不是喝的太多。 这个时候也没人管什么酒驾，现在是夏天还好点，冬天的时候，很多人都会喝点酒暖暖身子，有些老司机喝多了之后开车更是常态！ 不过钟大海纪律性还是比较强的：“酒还是别喝了，喝完容易发困，晚上还是精神点比较好，你都带什么了啊！” 钟山拿出包裹，这是他额外准备的，受前世影响，出远门钟山总喜欢多带些吃的。 钟山给大舅哥一家带的烤鸭都被放进空间里，天气太热了，放外面容易变坏了，不过他也留了一只，拿出来后还真没坏只不过肯定是没那么好吃了，皮也不酥了，肉也闷了，不过再怎么样也是烤鸭啊。 何雨柱何大厨做的何氏酱肘子，经过高温杀菌，能保存的时间长一点，而且做的时候比正常的多放了一点点盐，更是没那么容易坏，钟山拿出来的时候还真没变质，还好好的。 还有一包花生米，三个都是下酒的硬菜！ 钟山拿出来后：“大哥，怎么着？要在这吃还是一起？” 钟大海想了想：“一起吧，咱俩也吃不了，天太热也放不住。” 于是乎，两人又重新包好，把保卫科的几人都叫到一起，天还早，刚开始黑，都还没睡。 在货车中间的空地上 “兄弟们，过来给你们加个菜！” 钟大海这个科长，和大家同吃同住，也便于他收买人心，这个时候手下人和你一条心还是很重要的。 钟大海说完，借着月光在地上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把钟山带的东西铺在地上。 东西虽然不多，但是十多个人一人也能吃几口肉，这就不错了，平时都不见得能吃几口肉。 看到钟大海拿出东西后，有带东西的也都取回来，大家一起吃，不过都是花生米，炒黄豆之类的。 不是大家舍不得吃，当然这也是一方面，但是主要的还是好保存，天气这么热，肉今天不吃明天可能就有味儿了，炒花生米，炒黄豆这些再放几天都不会坏，而且还方便携带。 钟大海把东西放到地上后，就有人拿出小刀，把何氏酱肘子切成小片，烤鸭也分开后，大家围坐在地上吃了起来。 累了一天，晚上休息时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点东西，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了。 钟大海还是有两下子的，看着这几人对钟大海尊敬但不疏远，钟山就知道自己这个大哥，御下还是有一套的。 都是大小伙子，白天又都没吃好，晚上这一顿吃的大家满嘴是油，吃的干干净净，即使没吃饱，但是最起码不会挨饿了。 收拾完之后，钟大海分配好两班值班的人，说是值班，其实就是隔三差五的看看外面有没有啥偷油，物资还安不安全，也不用一直盯着。 钟山也回到了车里，虽然不能躺着，但是靠在车座上也能眯一会儿。 车里当然不能和大车店屋里比，能躺着睡，但胜就胜在不用和一帮人挤在一起。 白天在车上颠了一天，钟山身体也有些乏了，再加上刚吃完东西，吃饱喝足之后，困劲儿就上来了。 也幸亏钟山不用值班，把身子往后一靠，没过一会儿钟山就已经睡着了，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钟大海看钟山睡着了也没说话，眼睛闭上也准备眯一会儿。 不过钟大海虽然看似睡着了，但是当兵多年的警惕性还是在的，但凡有一点声响马上就能起来。 好在一夜平安无事，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这一夜钟山醒了很多次，这么半坐着睡了一夜，饶是钟山经过锻炼的身体，也是睡得浑身酸痛，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第115章 到达奉天 经过一夜的休整后，第二天众人早早地就都起来了，夏天，天亮的也早，早点出发，还能凉快一点，早点到奉天把东西交接后，就能好好的，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了。 车行驶在马路上，路况越来越不好了，好在早上还算凉爽。 走过荒无人烟的野外，钟山向远处看去，依稀可以看到村庄的轮廓，道路已经没有那么宽了，只能供一辆车通过。 就在钟山神游天外的时候，车突然停了下来，惯性下，钟山猛的向前扑去，钟山反应过来连忙用手撑住身体。 回过神来后，钟山问道：“怎么了这是？” 司机脸上有些凝重：“路上有东西，先别下车，看看再说！” 钟山闻言向前望去，果然，路中间横着一节干枯的树干，旁边还有几块石头。 钟山见司机和大哥钟大海脸色都有些凝重，也没轻举妄动。 后面的车见前面车停下后，也都停了下来，钟大海见车都到了之后，掏出枪来对钟山说：“你在车里别出去。” 说完后又嘱咐司机师傅：“师傅您也注意一点！” 说完拿着枪跳下了货车，向着后车喊道：“保卫科的兄弟们下来几个！” 等到保卫科也过来几人后，来的人见钟大海手里拿着枪，也都拿出家伙事儿，人多了就安心了。 钟大海拿着枪对着空中空放了两枪，喊道：“朋友，我们只是借过一下，大家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小心子弹可不长眼，都是拖家带口的，谁也不容易，可别犯浑啊！” 喊完后，见对面没动静，钟大海让两个人去把路上的东西挪走，剩下的人紧张的观察着周围，见安全的移开之后，钟大海又喊了一句：“谢了朋友！” 众人返回车上后，钟大海对着司机说道：“师傅，赶紧走！” 司机加大油门，开过了树干那里，钟山眼见，见树林里果然有几个人，眼神凶狠的盯着他们。 那几人看着车队走过以后，骂骂咧咧的出来又把树干挪回路中间，原本见有车过来，以为能抢点东西，没想到对方居然上来直接开枪，这还抢个屁啊。 走过之后车上的人都松了一口气，算是有惊无险的过来了。 司机师傅骂道：“这帮狼崽子，幸亏咱们人多，还带着枪，不然不死也得脱层皮！” 钟大海也对着钟山解释道：“这帮人一般都是附近的村民，在路中间放上东西，如果没有防备的就这么下去挪东西，他们就会冲过来，车上有什么抢什么。 一般情况下不会伤人，不过也不一定，有些愣头青头脑一热就会出手，只要动手了就没有轻的，不死也是重伤！” 钟山听过后也是叹了一口气：“早就听说外面不太平，但还是第一次经历，原本就听胡城宇他们这些采购员说，他们下乡采购太晚了都可能会被打劫，他那还是在四九城边上呢，咱们走到这荒郊僻壤的，遇到也不奇怪。 不过真遇到了，还真是惊险啊，幸亏他们没出来！” 虽然是有惊无险，但是众人都没了之前的放松，这次是劫道的没出来，万一出来了，就要短兵相接了，一定是要流血的，就看流谁的血了！ 到了中午众人也没了心情吃饭，饿的就在车上吃一口，司机饿了就换着开一下，早点儿到地方早点放心。 虽说司机都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但是每次都惊心动魄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终于在天黑之前，到了奉天。 到了之后，钟大海找到负责人，物资是运给当地区政府的，需要对公，也难怪要钟山他们街道办来人。 虽然钟山来这一趟没什么用处，但是又不能不来，主要就是当一个吉祥物，嗯，起到一个造型得作用吧！ 负责人来了之后，钟大海给钟山介绍了一下，钟山作为四九城公方来的人，两边交接一下，检查一下车上的物资后，就开始卸车。 等到一切结束后，天已经黑了，他们还在在这等几天，来这么远，总不能空车回去吧，回去或多或少也要拉点东西，至于拉什么自然有上面的人去操心，这年头只愁你没车，不愁没东西拉。 东北物产还算丰富，是现在有名的大粮仓，有很多四九城需要的物资可以往回拉。 钟山他们拿着行李和介绍信，找到了招待所，单间自然是不可能了，钟山和钟大海作为一行人中，地位最高的两个领导一个房间，其余人几人一个房间，为什么不是每个人都一个房间呢？因为是公费，超标准了不给报！ 办理好去住之后，把行李放到屋里，钟大海把众人叫到一起，找了个合营饭店美美的吃了一顿饭。 四九城和奉天这边，饭菜的口味没差太多，也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晚上没事了，大家都喝了点酒，钟山也喝了一口，喝完之后，回去睡的也能好一点。 钟山以前也经常去轧钢厂，和保卫科这些人即使不认识，也都能混个脸熟，更别说后来还有钟大海的关系，所以都不陌生。 保卫科的人对钟山就更别说了，这可是和他们李厂长经常在一起吃饭的人，又是他们科长的弟弟，饭桌上，频频的向钟山敬酒，钟山也都是抿了一口，给了面子自己又不会喝多。 这群保卫科的人岁数都不太大，年轻力壮，又都是男的，都比较好面子，见钟山并不难接触，能和他们打成一片，心情高兴之下，自然喝的多了一点。 到最后没几个清醒的了， 回到招待所后，钟山洗了个澡后，回到房间就睡着了。 这两天也是太乏了，昨晚在车里坐着睡又睡不好，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第二天钟山起来后，钟山收拾了一下，换上带着的换洗的衣服。 他们还能休整几天，钟山打算下午休息一下，这两天确实太乏了，准备晚点再去大舅哥家。 白天大舅哥宋文青不知道能不能在家，钟山打算等到下午下班的时候再去。 第116章 大舅哥家 下午钟山没事，去找了一个以前就经常来东北这边的司机，打听一下鸽子市的位置，这人还真知道。 不过也不奇怪，司机走南闯北的，自己带点私货也是这一行的福利。 打听好具体位置后，司机怕钟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找不到，详细的告诉他该怎么走。 这两天都挺乏的，白天几乎都没出去，人生地不熟的出去也没什么可溜达的，至于买东西，脑子坏掉了才会去供销社买东西，别的地方又买不到。 都是等着晚上去鸽子市，看来不只是钟山有这个想法，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难怪刚刚去找司机师傅问鸽子市的位置，人家一点也没奇怪。 问好位置后，钟山回屋找到了钟大海：“大哥，晚上你跟我一起去丽丽大哥那吧，咱俩在那待一会儿，天黑了一起去鸽子市。” 钟大海听到后也没推辞：“嗯，行，那就一起去吧。” 毕竟，虽然钟大海和宋文青没见过，但都不是外人，也算是亲家，他还是和钟山一起来的，都到这儿了，钟山去，他不去也不好。 收拾了一下后，钟山拿起家里老两口给大孙子拿的东西，把烤鸭也的放里后，两人就出了招待所。 军区大院在哪儿还是很好打听的，老丈人也给宋文青打过电话了，知道钟山要来，我都和门卫打过招呼。 钟山和钟大海到大院门口之后，和卫兵说了宋文青家的地址，又登记了两人的姓名和单位，并拿出介绍信后，等到门口卫兵通知宋文青，没过一会儿就看到宋文青带着孩子向门口走来。 小宋毅离老远，看到钟山就向这边跑过来：“小姑父！” 钟山看到跑到近前的小宋毅，连忙抱住：“小宋毅，想没想姑父啊！” “想啦，老想了！” 宋文青也走到近前：“钟山，接到电话就在等你，总算到了，这一路辛苦了！” 钟山看着宋文青，倒是没什么变化，也对，过完年才回来，时间还短，能有什么变化！ 宋文青和钟山打完招呼后，看到了钟大海，看着这个和钟山有八分相似的人，宋文青满脸的好奇。 也许是钟大海刚退伍不久，身上军人的气息还很浓，同是军人，宋文青感觉得到。 钟山见大舅哥的眼神后，介绍道：“这是我老叔家的大哥，钟大海，也刚转业不久，年后才来四九城！” 转过身又对钟大海介绍：“大哥，这是丽丽的大哥宋文青，在这边当兵很多年了，哦对了，你也在这当过兵，没准你们还见过呢！” 两人打过招呼后，宋文青说道：“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咱回家说吧！” 宋文青住的地方，在一座楼房的三楼，几人回到家里后，钟大海和宋文青都是军人，在客厅聊着在得知钟大海转业前是在东野服役时，宋文青肃然起敬，这可是出了名的能打硬仗的纵队啊，别看离得不远，但是宋文青和东野接触的还真不多。 嫂子冯玉琴已经做好了饭菜，钟山看两人聊得火热，过去把放在门口的东西拿过来：“嫂子，这是爸妈给小毅带的东西，我也给你们带了几只烤鸭，你是不知道，这天儿太热了，我是费了好大劲才把他们保存好，没让他们坏的！” 冯玉琴接过后：“哎呀，太麻烦你了，这大老远的，从四九城背过来。” 冯玉琴打开后，发现烤鸭还真没坏，啧啧称奇道：“还真没坏，你还真有办法啊！ 不过这些东西得赶紧放起来，不然让小毅知道了，就惦记上了，饭都不能好好吃！” 宋文青两口子在这边生活的也还算不错，有部队供应，吃喝是不愁了，宋文青还是军官，又分了房，如果不是家里人都在四九城，就在这落户也不错。 虽然一样是夏天，东北这边的天气比四九城可凉快多了，虽然也热，但是却在承受范围内。 看着那边钟大海和宋文青还在聊，冯玉琴放好东西后叫道：“吃饭吧，饭菜都好了！” 在饭桌上，天南海北的聊着，主力当然是钟大海和宋文青，两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钟山比较内秀，是那种有什么话都藏在心里的人，在宋家，钟山和宋丽丽都和老丈人的性格比较像，话不多。 而宋文青却比较外向，嘴能不停的说，虽然岁数也不小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但还没稳重下来。 钟大海呢，也比较能说，社交能力比较强，天南海北哪儿都能聊两句。 听到钟大海还单身一人之后，一旁的冯玉琴突然说道：“我叔家倒是有一个丫头，也差不多有20了吧，只不过这么多年也没怎么回家，不了解那丫头处没处对象，等我问问，要是还是单身，你们家人试试看多好，还能亲上加亲！” 钟大海的条件可不差，20多岁的科长，轧钢厂也是大厂，科长工资一个月89块钱，还分了住房，就这条件要是放出风去，媒婆都得踢破门槛。 冯玉琴了解到后，当然想着先让自己家的妹妹先来，冯家也不是什么宦官世家，就是普通老百姓，如果真的成了，她妹妹嫁给一个科长，也不错了。 宋父宋母在孩子的择偶标准上，还是很开明的，没有什么门户之见。 大儿子当初找了个普通家庭的儿媳妇，老两口就没有棒打鸳鸯，轮到小女儿也一样，宋丽丽和钟山处对象后，老两口感觉钟山人品还不错，也没说过一句坏话。 这就很难得了，也正是因为这个，钟山对老两口也像亲爸妈一样。 听到嫂子还有个妹妹，钟山感兴趣道：“嫂子，你这妹妹什么情况啊，你可得抓紧啊，要不我还打算回四九城后，就开始给我大哥寻摸呢！” 冯玉琴想了想后，说道：“好多年没回四九城了，回去也就打个照面，现在我还真不太了解了，不过小丫头长的肯定不错，小模样挺俊，人品也没的说，肯定是个过日子人，不过别的，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得问问家里，过年的时候见过一面，没听说有对象！” 第117章 奉天鸽子市 钟大海听到饭桌上说着自己的事，有些插不上话，不过也没拒绝。 姑娘要是真不错，也是一段好姻缘！ 人不错，模样好就行了呗，别的他还真不在乎。 吃饱喝足之后，钟山和钟大海就告辞要走，宋文青挽留二人：“走啥走，这不到家了嘛，哪有到家还出去住的！” 嫂子冯玉琴也说：“是啊，房间都收拾好了，别走了在这住吧！” 钟山当然不能在这住，在这住晚上还怎么出去啊！ “招待所都已经开好房间了，行李也都在，而且也不是就我们俩，还有一帮人呢，也不能把他们扔下，再说了，晚上我还打算去转转呢，在你这也不方便！” 听到钟山的话后，宋文青也不再说什么，晚上出去转转，还能去哪儿呢？不是鸽子市就是黑市。 过年回四九城时，他就发现自己这个妹夫看着浓眉大眼，人畜无害的，但其实不是啥老实人，主意很正。 就看他那么多房产，给孩子见面礼都是小黄鱼，就知道人不简单，来到奉天后，去转转买点东西，倒也在情理之中。 钟山钟大海哥俩从宋文青家出来后，钟山回忆着司机师傅和他说的路程，向着鸽子市的方向走去。 宋文青家离着鸽子市有点远，不过也对，谁脑袋进水了，会把鸽子市来到军区大院旁边，那不是寿星佬上吊，嫌命长嘛，想不管你都不行！ 两人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地方，也幸亏钟山比较记道，转了一大圈还能找到。 和四九城的鸽子市在废弃的院里不同，这里的鸽子市在一大块空地上四周围用树枝插着，架成栅栏。 一段没架的地方当做大门，钟山在门口没看到有人收费，想来应该是免费的吧 也对，既然是免费的，这样最好，虽然说隐蔽性差了一点，但是再隐蔽，该知道的人还是会知道在哪儿，掩耳盗铃罢了。 这样万一有人来查，更方便逃跑，四处哪里都可以跑。 看样子这里查的确实没有四九城严，很多人都是露着脸，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在里面逛着。 钟山两人也没带蒙脸的东西，钟山空间里虽然有，但是现在也不好往外拿，现在看到里面绝大多数人都没蒙脸，那正好，就大大方方的进去吧！ 粮食依然是鸽子市的主流，大多都是粗粮，数量也不大，不过和四九城相比，野鸡野兔子多了许多。 钟山两人看了许多摊位，野味儿虽然不少，但是现在的天气热，放不了多久，如果少买点的话，在四九城也可以买到，所以两人都没有出手。 虽然也的看到了一些卖狼皮的猎人，但是对于狼皮，钟山也没什么兴趣。 转了一圈，钟山只是买了一些干蘑菇和榛子，也算是带回去些特产吧。 钟大海则什么也没买，两人正准备往回走的时候，钟山在这一趟摊位把头的地方，看到了一个卖皮子的。 地上也是摆着一些动物皮，狼皮，兔皮还有一些小动物的皮毛。 钟山在摊位前蹲下，看了看上面的皮毛，都是鞣制好的，其中有几个皮毛非常柔顺，绒毛看着也比较厚实，商家看着应该是一个老猎人，看着满脸风霜，眼睛露着精光。 钟山看了看皮毛，对着摊主问道：这是什么皮啊，怎么卖的。 那老汉一听钟山的口音就不是本地人，不由得笑道：“爷们儿，你拿的那是貂皮，可是我好不容易打到的，都鞣制好的，你要是喜欢，我给你算便宜点，一个40你看怎么样？” 钟山闻言吓了一跳，你这老头心可够黑的：“得，这么贵我可买不起，你等下一位吧。” 说完钟山放下手里的貂皮，起身就打算走。 他在黑市上可是花了不少冤枉钱，这是被坑怕了。 那摊主看钟山起来要走，连忙叫住，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有意向的，这一下让自己要跑了！ “爷们儿别急着走啊，你看价不行，你也还个价啊，我看要是行不就卖你了嘛！” 钟山听后，又看了看：“您要的也太高了，这一个貂皮就敢要40，40块钱我买回去啥也干不了，就能做个围脖，这要是在商店都够我买一件衣服得了！” 钟山看了看下面有这七八只处理好的貂皮，这点还真不好干什么的，做衣服是别想了，先不说不够，就算做好了也不敢穿出去，凑吧凑吧倒是能做一个坎肩。 这样吧，你再说个价，要是合适，你这几只貂皮我都买了！ 那老头听到钟山的话也没意外，这貂皮确实小了一点，一只两只的买回去也没什么用，而且这两人口音一听就是外地的，看穿着一看就有钱。 “你要是都买，我肯定得给你便宜点啊，这样，我也不要40，就收你一半怎么样，一只皮子20，这一共是8只，再给你便宜10块，就要你150，怎么样，够意思吧！” 钟山一听，你这自己就砍一刀了，也没说话，又看了看旁边的东西：“你这也太少了，做个衣服都不够，还有貂皮吗？” 那人听到钟山还要，从身旁的包裹里又拿出来两个有点褐色的貂皮：“我这还有两只紫貂的皮，不过这紫貂可不好遇，可不能一个价钱！” 钟山都看了看，然后说道：“那我说个价，您看合适就卖，不合适我扭头就走，咱也甭废话，您看行不！” 那摊主看了看钟山：“行，老头子我也喜欢痛快的，你说个价吧！” “这八只貂皮我给你100，那两只紫貂我也给你100，一共200块钱，您看卖不卖！” 钟山其实也不知道价，没买过这种动物皮，不过他也真挺喜欢的，尤其是那两只紫貂的皮，也算是比较少见的，买贵就买贵吧，过几天就回 四九城了，被宰了他也不知道。 万一买便宜了自己也算捡到了，没白来一趟。 那摊主听到钟山的价格后，想了想，8只普通貂皮100倒是可以，给的价格比正常价高了点，但是那两个紫貂就不好说了，遇到喜欢的能卖更高，但是看着小伙儿的样子，分开也不能买了啊，遇到一个买主也不容易。 第118章 买到好东西 摊主想了想：“要不，你再加点儿？这紫貂遇到可不容易，我也没遇到过几次，再加点就卖给你了！” 钟山也没废话，从兜里拿出200块钱，10块一张，20张也有一小打：“这是200块钱，您看卖不卖，卖钱给您我拿东西走人，不卖我扭头就走！” 那老头一看到这200块钱，眼睛就盯上了：“得，得，你是真能讲，200就卖你吧！” 老头也没亏，接过200块钱，反复的数了数，高高兴兴的揣进兜里。钟山拿着一小包皮子也算没白来！ 两人都没亏，不说别的，就是那两只紫貂皮，在四九城遇到喜欢的，就不止这个价，不过钟山也不能卖就是了。 买的时候钟大海在一旁也没说话，他也不懂，不知道价格什么样，钟山买完后，两人往回走的时候钟大海说：“这也太小了，要是能凑一件衣服还行，看样子凑不到啊！” 钟山说道：“明天再来看看，能凑就凑凑不到够个坎肩也行啊，也算没白来。” 钟大海一想也是，在这还要几天，凑多少算多少吧。 两人回到招待所又走了半天，到了招待所后，收拾了一下，就听到隔壁也发出声音，应该是别人也刚从鸽子市回来！ 钟山把东西收拾好，放在一旁，钟大海刚收拾完房，钱大多数都花到房子里去了，而且现在他还是一个人，也没什么可买的。 一夜无话，白天钟山不是在招待所休息就是去宋文青家串门，值得一提的是，钟大海和钟山的大舅哥宋文青的关系确是一天比一天好。 晚上继续去鸽子市转悠，去了两天钟山再也没看到什么好东西，也没在遇到紫貂貂皮，普通的倒是遇到了几只，也都买下来了，也不算白来。 钟山又买回了几张比较柔顺的狼皮，也算不错吧。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回去的货已经配好了，明天就去拉货，然后就要回四九城了。 这天晚上两人又去了鸽子市，钟山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皮毛上，他也想看看有没有貂皮了，能凑够一件衣服的最好，凑不够也没办法，只能做坎肩了。 鸽子市还是那些东西，钟山估计一多半人都是鸽子市的组织者的人，来散货的，少数自己打到的一些猎物，或者野味儿卖来换粮食。 偶尔会看到有一些野猪肉，不过钟山没买，野猪肉并不好吃，又骚又柴，一点也不好吃，钟山并不缺肉吃，自然犯不上买野猪肉。 不过钟山看到野鸡倒是买了几只，偶尔还会看到几只飞龙，这可是难得的野味儿，钟山看到都买下，然后回去放进空间里，东西买的太多了，也没人注意几只野鸡。 今天是最后一天来了，如果没什么东西钟山也打算早点回去，早点睡着，养好精神，明天估计又要在大车店睡，又不能休息好了。 其实那天把货运到奉天之后，钟山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随时可以回去，只不过再怎么着急也不差这一两天的，跟车回去就好了，来东北一趟，怎么也要待两天，犯不上自己坐火车回去。 鸽子市还是那些东西，奉天城应该还有别的鸽子市，只不过钟山不知道在哪，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乱走，这个市场里的东西都看过了。 就在钟山有些失望，准备回去的时候，大哥钟大海在一旁说道：“哎，你看，有新东西了！” 钟山顺着钟大海的目光看去还真有新东西了，摊主是一个40来岁的汉子，看着非常精干，前面摊位上的东西不多，不过钟山看一眼后，眼睛就直了。 摊位上放着一张带着头的，鞣好的虎皮，可以看出来手艺不错，虎头还栩栩如生，看着就比较吓人。 在一旁，还有一些虎头，一根虎鞭。 看样子，应该是捕猎到一头老虎，除了肉都拿来卖了。 钟山在摊位前蹲下，看着虎皮，也只有这个能看，别的那些虎骨和虎鞭他也不懂，别人说啥就是啥了，只能期望着眼前这人别骗他。 “哥们儿，能摸摸吗？” 那人看了看钟山，看着穿戴像是能买得起的样子：“行，随便摸，不过轻点儿。” 钟山摸了摸地上的虎皮，也许是心理作用，感觉就是不一样，一旁的钟大海也伸手摸了摸，没有男人不喜欢这个的。 过了一会儿，钟山问道：“旁边的那些都是什么啊，怎么卖的？” “这都是这头老虎身上的虎头和虎鞭，几乎都在这呢，你是想买哪个？” 钟山听到后，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只不过就是不知道真假：“能看看吗？” “随便！” 钟山拿起一块虎头，倒是很猩，分量也不轻，钟山不明白怎么鉴别，不过到底也是受过后世网络轰炸的人，装的也像模像样的。 “这虎皮和这一堆都一起卖多少钱。” 那人一听这是大主顾啊，都买了也省得他在这蹲着了，早买完早拿钱回家！ “你要是都买了打包价600块钱，这都是一头老虎身上的，保证是真的！” 钟山想了想，他也不知道这个钱是多是少，不知道行情啊，不过这东西在国内是越来越少了，遇到了没理我不买。 “能便宜点吗？500怎么样？” 钟山试着 问道！ 结果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人非常痛快的答应：“行，卖你了！” 钟山听完后瞬间傻眼了，这是买贵了还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痛快啊。 一旁的钟大海也愣了一下，他俩完全都是门外汉啊，他们也不知道具体价钱应该是多少。 那人看着两人发愣：“喂，你俩买不买啊！” 钟山闻言，得，买吧，自己说价人家同意了，没理由不买啊。 而且就算买贵了也没事儿，钟山也不差这点钱，东西也确实好，留在手上，早晚会物超所值的。 钟山拿出钱后，递给摊主，摊主在那数着钱，钟大海看向钟山也有些好奇，他和钟山一个屋住着，他都没发现，钟山怎么随身带着这么多钱呢。 那人数了好几遍后，拿着一个包袱皮，把虎皮和虎骨，虎鞭包好。 “东西给你，钱货两清，不过我确实没骗你，东西确实是真的，我亲手打的，虎皮也是我自己鞣的。” 看在钱的面子上，摊主给钟山东西的时候，还给他解释了一遍，让钟山安了安心。 第119章 为民除害 钟山两人买到东西后，也不打算再逛下去。 背着虎皮包裹，就出了鸽子市。 走出去几百米时，钟大海就对钟山小声说道：“小心点儿，好像有人跟着。” 钟山听后，往身后感觉，确实有几个人，能有五六个人，顿时明白了，自己这是露富了，这几天在这个市场没少买东西，几天加一起都有小一千了。 再加上自己两人又都是外地口音，这就被盯上了。 “大哥，五六个人，有把握吗？” 钟大海听到钟山的话一愣，这是要硬碰？ “看看他们手里有没有家伙事儿吧，如果是空着手，这几个人还是有把握的，不过枪没带出来，不知道他们手里有没有家伙事儿！” 钟山想了想，把空间里许久不用的手枪拿了出来，一把马牌撸子，偷着递给钟大海：“给你拿着，一会儿能不开枪尽量别开枪，声音太大，别招来麻烦！” 钟山空间里还有一把，递给钟大海一把也没什么，而且钟山的枪法并不好，手枪还是在钟大海手里才能发挥出威力来。 钟大哥接过钟山递过来的东西就是一愣，随即深深地看了一眼钟山。 这年头家里枪不奇怪，不过多数都是土枪，一些背景深厚的，能弄来一把大黑星都不错了，但是钟山递过来的这把马牌撸子就不常见了，这可是正经的外国货，一般人是弄不到的。 他都没玩过，也只是在一些首长手里见到过，那也是抗战时期在战场上缴获的，可以说每一把 马牌 撸子，都是他们的勋章。 钟山也看到了大哥的眼神，不过也没解释，钟大海在身边，空间不能随便用，如果对方手里没有枪，自己两人还能打得过，但是如果有枪，自己两人可就危险了，为了自身安全，他也只能拿出手枪了。 打定主意之后，钟山两人往招待所的反方向走，尽量往偏僻的地方去，到了一大片荒地后，两人停下了脚步。 过了一会儿，后面那群人见两人停下来，也感觉不对劲儿，就没出来，依然在后面吊着。 钟山看他们不出来，开口道：“行了朋友，这儿四处没人，怎么着？出不出来，你们不出来，我们可就走了！” 来人看自己等人被发现了，也就不藏着了，走出来喊道：“嘿，小子，哥儿几个最近缺点钱花花，识相的把你们手里的东西都放下，钱留下，放你们走，不然小心你们的小命！” 借着月光，钟山看到了对面，有六个人，其中两个领头的，身体都比较强壮，剩下四人瘦了一点，不过那也只是对比着二人，看着确实不太好对付。 “哥儿几个，那我们把东西扔地上，我们走了啊！” 钟山也在想着办法和他们拉近距离，能不开枪尽量还是不要开枪的。 虽然说这个年月，死几个人并不少见，尤其还是他们这些打劫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惹到不该惹的人，一般这些人都会留有案底，他们死了也不会太过认真的查，但是能不杀人还是不杀人为好。 那边听到人要走不干了：“谁让你走的，老实儿的站那，等我们搜完身的，爷爷心情好就放你们走了！” 钟山一听，这是吃定了我们了啊。 和钟大海对视一眼，钟山放下包裹，站在那里没动。 那几人走到近前后，那四个瘦一点的上山来，两人一个，伸手就要往钟山他们的身上搜，钟山看两人完全没在乎自己两人。 就在碰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握住一人的手，往里一拉，肩膀往他身上一撞，钟山现在的力气可不小，就这一下，那人的胳膊就脱环不能动了，胸口也像被大锤锤了一样。 另一人还在愣神，没反应过来，钟山一拳打在对方鼻梁骨上，在对方捂鼻子的时候，一脚把他踹倒，再看大哥那边，两人也已经倒在地上。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六个人倒了四个。 还剩两个头头模样的人，也是愣了一下，随即就反应过来：“小子你敢动手，老子废了你。” 说完就冲上来，钟山两人倒出手来，对着来人就是一脚，把他踢出去之后，另一人也冲了过来，钟大海在一旁抓住来人，一个背摔，就把他摔在地上。 兄弟二人得手后对视了一眼，可能这是独属于男人的浪漫吧。 钟大海身手好是正常的，只不过钟大海没想到钟山的身手也不错。 就在两人以为事情结束了的时候，先前被钟山踢出去的那人缓过神来，从怀里掏出一把短管猎枪出来，眼看打不过，对着二人就要开枪，钟大海危险，身体自然反应一下掏出手枪，对着那人就是一枪，那人抽搐了一下领了盒饭。 剩下的几人见老大被打死，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表面上都在求饶。 “大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放了我们吧！” “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也是逼不得已才干这一行的啊！” 两人的杀性也都不大，就想着赶紧走，回到四九城，他们想报仇都找不到人。 不过就在两人要转身走的时候，剩下五人中的一人，趁着两人不注意也从怀里掏出一把土枪，另一人去已经死了那人身边去捡地上的猎枪。 钟大海发现对面动静之后，也不再手软，对着掏枪那人就是一枪，钟山也在空间里拿出另一把手枪，对着去捡枪的人就是一枪，不过钟山枪法差了点，一枪打到了胳膊上，见没打死后对着胸口又补了一枪。 眼见死了三个人了，剩下的三人现在是真害怕了，不过害怕也没用了，已经杀一半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这伙人就都就在这儿吧。 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看样子就是老手了，还随身带着家伙，说不定害死多少人了呢，他们这也算为民除害了。 钟山想到这里，对着大哥说“大哥，别留手了，这伙人说不定害死多少人了呢，反正已经杀了三个了，就让他们团圆了吧。” 说完对着剩余三人开枪，钟大海听到后，也不是迂腐的人，六个人终于在那边团聚了。 第120章 回程 钟山对着六人又都补了一枪后，就对着几人怀里收了起来。 钟山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杀完人后，现在还在激动中，并没有什么不适。 打完怪不摸尸体那就太浪费了，钟山对着六人怀中摸了起来，别说，东西还真不少，钱能有400多，还有三根小黄鱼，这三根小黄鱼现在就能换1000多了，一下子这些天的话费都补回来了。 “大哥，还真没打冤枉他们，这些家伙身上说不定多少人命了呢，这些钱可不是抢了几个人能抢到的。” 钟大海看到之后，心里仅有的一点愧疚也烟消云散了，这群人确实是罪有应得。 “咱们赶紧回去吧，刚才开枪了，虽然附近没人，但难保会不会有人听到，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钟山听到后也没说话，两人清理了一下自己两人的痕迹，又围着奉天城转了两圈才回到招待所。 到了招待所是，工作人员也都睡了也没人发现他们才回来，不过即使发现了也没什么，在这住的人都是出差过来的，晚上大多都会出去买东西。 钟山二人进了房间后，先收拾了一下，把东西放好后，平息了一下心情。 随后钟山把战利品拿了出来。400多块钱，三根小黄鱼，还有乱七八糟的一些票据，有些全国通用的还行，但是更多的是地方才能用的，回来四九城就不能再用了。 钟山拿出两根小黄鱼，想了想又从票据里拿出自行车票和手表钱递给钟大海：“大哥，这些你拿着吧！” 钟大海刚要推辞，钟山又道：“你大概也能知道一些，我不缺这些，你现在刚收拾完房，又要找对象，这些你先拿着，反正也是白来的，咱哥俩还客气什么！” 钟山对自己人向来很大方的，钟大海想了想也没推辞：“行那我就收下了，我这还欠你不少呢，都不知道怎么算了！” 说完，从怀里把枪掏了出来：“这个还给你吧！” 看样子颇为不舍，面对那两根 小黄鱼时，都没露出过这种表情！ 钟山看到后，笑道：“行了喜欢就送你吧，我这还有一把！” 钟大海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对于一个曾经的军人来说，他真拒绝不了这么一把手枪，不只是性能，因为这枪绝大多数都是从敌人手枪缴获来的，这枪虽然不是他在敌人手里缴获的，但是源头一定也是，性能不说，纪念意义非凡。 两人分完赃后，躺下平息了半天，心情才平复下来，这才睡着。 明天就要回四九城了，这趟出来几天虽然累，也遇到过危险，但是收获还是不错的！ 第二天睡醒后，车队昨晚就装好了货物，早上众人直接开车往回走就行了，钟山在走之前，买了一些路上吃的东西，还是和钟大海在头车里面。 有过两天的跟车经验后，这次在车上感觉好多了。 今天不用太过赶路，因为还要去来时的那个大车店住宿，奉天离那个位置，比四九城离大车店的距离要近一点，所以今天是不用太过着急的，在天黑之前肯定能到，而明天就要赶一点了。 走的还是来时的路，自然还要走路中间设卡要劫道那。 和来时一样，走到那的时候，路中间又挡上了，依照来时的做法，保卫科的人依旧是有惊无险的搬走路中间的树枝，在走的时候，钟大海吩咐保卫科的同志扔下了一点粗粮，也算是活路钱了。 来的时候没考虑这些，并没有准备，这次到奉天休息的时候，钟大海特意叮嘱买的。 果然，钟大海他们车队有过关卡之后，一旁的树林里串出几个人，把东西重新搬回路中间。 看到路旁放的粮食后，虽然东西不多，但是没有发生冲突，就有好处拿也不错。 而且那车队的人太多了，还都带着家伙，他们确实拼不过。 但凡双方差距能小一点，这伙人早就冲上去了。 过了这里之后离大车店也不太远，再有小半天就到地方了。 到了来时的大车店之后，还是像来时一样，只不过现在的心情不一样了，一个是刚出来，一个是回家去。 一路无话，回去的路还算平安，等到车回到轧钢厂，已经天黑了。 轧钢厂怎么卸货，什么时候卸货和钟山就没关系了。 到四九城后，钟山回家里好好的洗了个澡，刮刮胡子。 宋丽丽没在家，这两天在她妈家住，钟山收拾好之后，把买的东西装进包裹里，拿着去了老丈人家。 东西是明面上买回来的，他家里太小了，放他家里不合适，而别的房子不怎么住人，又不安全，正好拿去老丈人家，让他处理了。 虎皮还要好好的制作成形，虎骨和虎鞭钟山更是不认识好的中医，不知道怎么泡酒，丈母娘作为医院的院长，还是交给她比较稳妥。 钟山骑着自行车，一会儿就到了大院儿里。 打开门后，老丈人在客厅，看到姑爷回来了连忙问道：“小钟什么时候回来的啊，这大包小裹的拿的什么啊！” 钟山进屋后，低着头整理东西。 “爸，这可是好东西，我在东北带回来的特产，妈和丽丽呢？” 宋父也是好奇的走了过来，打算看看钟山拿的什么东西：“丽丽她俩在屋里不知道弄什么呢，嚯，好东西啊，我看看！” 宋父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大虎头，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就没有男人不喜欢这种东西。 看到是整张虎皮后，宋父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钟山看到后，嘿嘿笑了两声：“爸，你看这，还有好东西呢！” 宋父闻声向钟山手上看去：“这是？” 一袋子乱七八糟的东西，钟山打开后一股子腥味儿窜出来。 “和虎皮一起买的，据说是一头老虎身上的，虎头没留多少，几乎都在这呢。” 说完后，钟山看了看自己的老丈人，嗯，这个岁数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难言之隐？ 想到这，钟山献宝似的把另一个小包拿了出来：“这儿还有呢，您看看这是什么？” 第121章 到家 还有什么？一头虎的东西都在这还能有什么呢，难道？ 宋父看着钟山手里的东西，一长条…… 钟山也没卖关子：“据说是这头老虎的虎鞭，以前没见过，不知道真假，不过我看了确实有倒钩……” 听到自己姑爷的话后，宋父咳嗽了一声：“这东北好东西还真不少！” 两人正说着话，宋丽丽两人过来了，钟山看到宋丽丽过来，连忙把老虎山装了起来。 钟山前世刷视频，刷到过怀孕不能看老虎什么的，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宁可信其有，而且这老虎皮带着头的，看着确实比较威严。 钟山不知道煞气这个东西存不存在，但是还是不看的好。 “回来了，你这藏什么呢！” 宋丽丽看到钟山藏着东西，好奇的问道。 “我在东北带回来的虎皮，虎头都在上面带着呢，我怕你怀孕看了不好！” 宋丽丽这么大也就在动物园看过活的老虎，这虎皮还真没看过。 虽然心里有些好奇，但是听钟山这么说都只能压下好奇心，转而看其他的东西。 东西都摆开之后，宋母把虎皮和虎骨虎鞭拿到一旁去了，味儿太腥了。 “我看看这几天找找金叔，把这些东西交给他，让他弄个配方。” 随后看起其他的东西，两只紫貂皮，紫貂确实比较少见，后来钟山又去了那么多次都没在遇到过。 倒是普通貂皮后来又遇到了几只，不过即使这样，想要做一件貂皮衣服还是差了点。 娘俩商量着做什么，虽然做衣服好，但是现在外面的情况，谁敢穿出去啊，但凡谁敢穿着貂皮衣服出去，不用等到晚上，直接就能被群众给抓起来。 那几张狼皮钟山倒是有了一些想法，钟山让宋丽丽去做貂皮的时候，把那些狼皮都做成褥子，用旧布，做的越破越好。 虽然对钟山的要求不太理解，但是东西是他带回来的，想必是有特殊的用处吧。 钟山在老丈人家吃的晚饭，宋丽丽他们晚饭已经吃完了，钟山去厨房找了点剩饭吃。 自己一个人，再做饭犯不上，而且天气热，他们也才刚吃完一会儿，菜还没凉。 在宋家又坐了一会儿后，把东西都拜托给岳父岳母去收拾，钟山带着媳妇就回了自己家。 回到家后和宋丽丽说了会儿大舅哥家的情况，说着说着自己就睡着了！ 这几天确实是累了，在车上就不说了，就是在招待所也没有在家里睡得好啊。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睡醒之后钟山来到了街道办，正常出差回来是放一天假的，不过钟山大小也是个领导，上班事儿也不多，既然睡醒了，还是上班来交一下任务。 而且他离开了好几天了，也要在属下面前露露脸嘛！ “呦，钟大主任才来啊，这可有日子没见着您了！” 才走到大门口，里面传来秦大爷的声音。 钟山往里看了看：“这不去东北了吗，好家伙，这一路给我颠的，晚上就没睡过好觉，昨晚上回来的，这不才睡醒就来了嘛！” 钟山把车锁上后：“秦大爷，您先忙，我得赶紧去把任务交一下。” 虽然没有什么可汇报的，钟山这一趟也没什么作用，但还是要把一些经过整理出来，向上汇报。 钟山来到李主任办公室：“李姨，忙着呢！” 李主任抬头一看是钟山：“回来了，怎么没多休息休息啊，不差这一天！” 钟山自己找凳子坐了下来：“我这不是寻思赶紧来您这，把任务交了嘛，一睡醒就来了！” “行，你把这次任务的过程说一遍，要归档的。” 钟山把这次任务的详细过程说了一遍，不过从轧钢厂出门，说到送到奉天，那边收货就结束了，回来怎么样就和他没关系了！ 说着快，其实也写了好长时间，写完之后李主任看着还在那坐着的钟山： “行了，你回去看看吧，你们部门快要搬家了，你既然来都来了，也去收拾收拾吧！” “得嘞，招人烦了咱就走！” 李主任看着出了房门的钟山：“这小钟，开始还挺稳重的，现在当官又结婚了，怎么反而越来越皮了！” 李主任想着就笑了出来，虽然人变皮了，但是反倒容易接触了，刚认识钟山的时候，人虽然稳重，但感觉整个人包裹着一层壳，现在人跳脱了一点，反而更真实了。 从李主任办公室出来后，钟山回到了办公室。 进来之后，钟山发现他们部门人员少了一多半，来到王主任办公室后，敲了敲门。 “呦，钟老弟回来啦，怎么没在家休息一天！” 王主任看到门口站着的钟山，有些诧异的问道。 王主任自认为还算比较了解钟山，以钟山懒惰的性子，回四九城之后能第二天直接回街道办，这可不容易啊。 “我这不是也没事儿嘛，睡醒了就直接来了，把任务交了，自己也省心了！” 钟山说完后，随即又道：“我这刚从李主任那交完任务，李主任说咱们这几天就搬家了啊。” 一说到搬家，王主任一张胖脸都能笑出花儿来：“嗯，不错，那边已经收拾好了，总空着也不是事儿嘛，所以还是搬过去吧，早点熟悉熟悉那边的工作嘛！” 在这儿上面还有李主任压着，到了那边之后，他就是老大了，由不得王主任不兴奋。 看到兴奋的王主任，钟山没说话，看了看周围。 从穿越过来之后，钟山就来了街道办工作，虽然时间不长，但是穿越过来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街道办度过的，这么一走，还真有点儿舍不得。 从王主任那里出来后，钟山正准备回办公室，迎面看到了侯三儿。 “钟主任，您回来了！” 侯三儿看到钟山后，连忙小跑着过来，和钟山打招呼。 钟山看着一身汗的侯三儿笑了笑：“三儿，慢着点儿，忙活什么了，弄得这一身汗！” 侯三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倒也没什么，大家都在那边收拾呢，这不是快下班了吗，我算着这几天您也该回来了，得空我都回来看一眼，您还真回来了！” 第122章 单位搬家 “你呀，有心了，最近我出差了也不在这儿，怎么样，还习惯吗？” 不管是不是真心的，事儿确实做出来了，钟山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相较于王强的踏实肯干，侯三儿还是很有眼力见儿的，两个人两种性格，对于钟山来说，正好一内一外。 侯三儿听到钟山问他话，连忙点了点头：“习惯，习惯，您也知道我之前的日子什么样，现在能直起腰杆儿来，到哪儿都能让人高看一眼，这种日子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钟山点了点头：“行了，你去忙你的吧，好好干！” 回到办公室后，钟山看着自己的办公室，那就就要搬走了，钟山这个副主任，虽说不上是位高权重，但是在普通老百姓眼里，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一个人物了。 距离委员会取消还有十多年时间，那时候已经开放了，自己也才30多岁，在委员会取消之后，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钟山不求别的，能安稳着陆就行。 不过只要自己小心一点，应该还不难吧，自己身后也不是没有人。 钟山记得李厂长做了那么多事，到最后虽然职位没了，但最起码人没什么事，也算是安稳着陆了。 开放之后，钟山才30多岁，就算不在街道办工作了，安稳的当个富家翁也不错，空间里的东西，钟山几辈子也花不完。 如果想做点什么，到时候已经可以个人做生意了，别的生意钟山不懂，但是开个饭店也不错，自己手里有何雨柱这张王牌，钟山来了之后，很多人的命运都发生了变化，应该没有傻娥子来和他抢何雨柱了。 现在钟山要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的记忆，安稳的度过这十多年，并且在最后，安稳着陆。 …… 新的办公地方钟山去过一次，办公楼是一栋二层小楼，虽然不大，但是就他们这一个部门也够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平房，以前是教室，后来房子荒废了，上面准备成立学习班才把这里修缮好。 经过几天的整理，交道口委员会已经正式搬家。 钟山站在办公室窗户前，看着外面来往的队员。 “砰～砰～砰～” “进！” 钟山回头看去，来人正是侯三儿。 “钟主任，阎解放那边有动静了！” 侯三儿进来后，把门关上才走到钟山面前，小声地说道。 钟山听到后一愣，这两人虽然搬家有点忙，但是每天都要回家啊，自己家和阎家都在前院，自己怎么没注意到他那边有什么反常的？ “哦？他那边有什么动静了？” “钟主任，这两天虽然单位忙，但每天下班我都会出去转悠转悠，打听打听情况，这两天我就发现平时只有阎解放出来，那周长利已经一直没出现，昨天我就跟着阎解放，嘿，钟主任，您猜我发现了什么？” 侯三儿说到这顿了顿，看着钟山面露好奇之色，也没等钟山开口询问：“那周长利不知道被谁打击报复，现在是在一座废弃的房屋内，我偷偷观察他，身上带着伤，而且不敢出来，每天都是阎解放去给他送饭！” 钟山听到后就是一皱眉，周长利被打，躲起来不敢出现，如果是因为杨小春，那么为什么阎解放却没事？是他俩一起去敲诈的啊！ 如果不是因为杨小春，那么又是因为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的斗殴，周长利又为什么不敢出现？ “三儿，你去被发现了吗？你感觉旁边有没有人在跟踪他们？” 侯三儿在一旁想了想：“钟科长，阎解放他们肯定是没发现我，别人应该也没有，我是晚上去的，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侯三儿还是比较相信他的直觉的，虽然没有受到过专业的训练，但是作为一名小偷，如果连周围有没有人都不知道，早就被人打死了。 钟山点了点头，他对侯三儿是越来越满意了。 “三儿，这样，以后你再跟踪阎解放，多注意一下，离得远一点儿，看看还有没有别人跟踪他，街面上都知道阎解放和周长利是一起的，现在周长利藏起来，很容易就会找到阎解放，注意一点安全，如果感觉到危险，赶紧放弃。” 问清了周长利的藏身地点后，钟山勉励了侯三儿几句，等侯三儿出去后，就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身份地位不一样，钟山他们现在又独立出来，自然不能像之前那样不管事了，就王主任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钟山暂时负责后勤工作，这么大一个院子，人数还要继续增加，后勤工作也是重中之重。 对于这份工作，钟山也算是比较满意的，不需要出去得罪人，手里的权力也不小，虽然琐事比较多，但是钟山一般事儿都扔给手下去办，有什么事来找他汇报一下就行。 王强和侯三儿不同，侯三儿比较机灵，心思活泛； 而王强则是比较踏实，钟山交给他的事，都能认真完成，身后又有钟山的老领导，老狐狸孙科长的指点，虽然一些私密事不能交给他办，但是工作上的一些事，交给他还是很让人放心的。 忙完手头的工作后，钟山思索着阎解放，小混蛋和杨小春的事。 自己一个管后勤的副主任，私下里干的居然都是治安局的活儿，盯梢儿查案，这是自己该干的吗？ 不过自己这好奇心是真的重啊，不顺着查出点什么来，总感觉不能尽兴。 而且既然发现了一些端倪，自然要往下查的，直接就放手不管也太过可惜了。 而且现在自己也不再是孤家寡人了，手下还有人，就算自己不争，也要为他们着想，只要查出一点蛛丝马迹，自己随时可以视情况而放手，总会有自己的好处的。 下班后，钟山先来到侯三儿说的地方看了看，总要自己看过才会放心。 钟山并没有离得太近，在他精神力的感知下，周长利确实伤的比较重，但是都是表皮的伤，没有抢到筋骨。 周围也并没有人在盯着这里。 第123章 出现 就在钟山准备回去的时候，街口方向来了一道身影，正是阎解放。 藏在暗处的钟山看到来人，精神一动，不由得又往里动了动，让自己更隐蔽一些。 阎解放来到门前，警惕的四处看了看，随后从房门旁边绕了进去。 既然是废弃的房屋自然四处漏风，院墙倒塌了大半，进去自然不用再开门了，而且院门也不一定能打得开。 就在阎解放进去不久，又有一个人不经意的来到了这里，那人看着毫不起眼儿，看着毫不在意的往前走着，不过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人非常警惕。 经常低着头，不过眼神一直四处扫着，来到周长利藏身的小院也没做停留，径直的走了过去。 不过钟山还是注意到，那人还是一直留心着小院的动静。 钟山甚至还注意到不远处的房顶趴着一位，这边的房屋都属于年久失修，倒塌了很多，没有倒塌的，院子里，房子上也都是野草杂生，趴在房子上有杂草的掩护，不注意根本看不到？ 房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侯三儿。 注意到侯三儿的阎解放不由暗道：“这侯三儿还是有些本事在身的，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他，高手在民间啊。” 有侯三儿在这儿，钟山也不用在这盯着了，今天他来也只是看一下，做到心中有底。 看到跟踪阎解放的人走了之后，钟山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诱惑跟了上去。 不过到底不是专业的，钟山没敢跟的太紧，怕被发现，两人相隔了很远，也幸亏钟山精神力增长了许多，不然还真就跟丢了！ 钟山看着那人走进了一座大杂院内，看清楚进了哪个屋后，钟山也不再停留，继续往前走，绕了一圈后，确定安全才回到家里。 跟踪那人住的大杂院和周长利藏身的地方不同，周围都是人，钟山一个生面孔，进去太显眼了。 那人警惕性不差，被人发现就坏事了。 第二天上班后，钟山又来到了街道办，杨小春的和跟踪那人所在地都归交道口街道办管理，街道办应该会有两人的档案。 不过也是，交道口以外发生的事，钟山也不会有线索，更不会前去调查。 钟山也算是街道办的内部人员，又是副主任，他想查看一下谁的档案，自然不会太难。 不过现在街道办的档案，也不太详细。 杨小春的档案上显示，杨小春十多岁就被卖给了大她20多岁的国军将领做姨太太。 解放后国军败退，杨小春就留了下来，不过作为曾经被压迫的对象，妇联的人倒是经常来关心她的生活状况。 因为经常有人关注的情况下，倒也没人来找她麻烦，杨小春一个人也没再找，过的也算自在。 而另一个人更简单了，叫马宪海，解放后就一直在四九城，是机械厂的工人，看着是比较正常，但也有不正常的地方，这个马宪海一直是单身一个人，没有家人。 二十来年了一个工人，一直是一个人，这就很不正常。 看到想要了解的事之后，钟山就离开街道办回了单位。 办公室内，钟山感觉到情况有点复杂了，如果自己两个人再继续往下调查下去，就有些吃力了，两个半路出家没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不过找谁呢？自己大哥是一定要带着的，机械厂作为红星轧钢厂的下属单位，硬要把钟大海拉进来，倒也说得过去，另外就是治安局了，这是跳不过去的。 不过现在也就是捕风捉影的事，直接就弄那么大也不好，还是先找来钟大海，两人一起调查吧，有一定线索了，需要支援后再向上报告，这样功劳也能大一点。 想到这，钟山也不再着急，晚上回家慢慢说就是了。 钟山他们委员会，除了少数几人原本就在街道办工作，是正式职工外，其余后招的多数都是临时工，正式工的名额没那么多。 可现在独立出来后，名额就出来了，王主任和钟山商量后，决定赶快先把跟着他们来的几人定下来。 不然等到人员配齐后，人多了起来，再去转正就没这么简单了。 现在队员一共也就十几个人，王强和侯三儿属于钟山的人，另外有几个原本就是街道办的，还有刘彩霞主任当初走后剩下的人，这几个人属于谁的话都听，但是钟山和王主任也都没有和他们太过于亲近。 而真正属于王主任的人也就六七人，毕竟原本他们的规模就不大，钟山的两人和王主任的几个手下都是临时工招进来的，现在有转正的机会，两人自然都十分同意。 两人商量好之后，就把名额报了上去，一共也没几人，既然他们两个的人都报上去了，也不差刘主任当初留下的几个人。 一共十二个临时工转正，这要是在之前是不敢想的，不过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学习班又是初建，而跟他们一起来的人也算是元老了。 那三个刘主任留下来的老人对王主任和钟山更是感激非常，虽然他们不是王主任和钟山招进来的，但是对这两个人的命令，他们也都是不折不扣得完成。 王强和侯三儿更是不用说了，算起来他们来的最晚，也是运气好，赶上了，没上几天班直接就转正了。 以后的身份就不一样了，原来临时工一个月也就十多块钱补助，转正后哪怕只是级别最低的24级办事员，那也是正式干部级别了，一个月工资也要45块钱。 这要是工人，要3级工4级工才能开这些，贾东旭临死之前都没开上那么多，何雨柱那么牛，之前工资也才37块5。 王强侯三儿两人对钟山是千恩万谢，他们自己都没想到转正的这么快。 看着眼前的两人，他们倒是运气好，王强开了一个月工资，而侯三儿才上班几天，上个月工资都没开全，第二个月居然就转正了。 自己这也算是班底初成啊，勉励了两人好好干之后，看着兴奋的两人，钟山出了单位。 第124章 八大饭桶第八位 本来想着回家后去找钟大海的，不过他们需要一批钢材做围栏，虽然事儿不大，但是现在钢材是重中之重，不可以随便流通出去。 还是要他亲自去一趟轧钢厂交接一下，钟山骑着自行车来到轧钢厂后，找到了李怀德。 “呦，钟老弟，你可有阵子没来了吧，你这大忙人来我这儿一趟可不容易啊！” 李怀德看到钟山后，调笑道。 钟山也没在意：“最近刚搬家，事儿确实比较多，这不一忙完，马上就过来了嘛！” “得了，我还不知道你，说吧，来我这儿，是有什么事儿！”李怀德往后靠了靠，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后，和钟山说道。 钟山把采购单递给李怀德：“要不说什么都瞒不住您呢，我们那需要一批钢材，别人来我也不放心，正好好久没见李哥了，就来看看你！” 李怀德接过后看了一眼，对于他们轧钢厂来说东西不多，如果是别人来，完全用不到来李怀德这儿，下面人就给办了。 不过是钟山来的，凭借他们的关系，自然也找不到别人，李怀德大笔一挥就批了。 “行，老弟你都来了，还能让你白来吗？首先给你们供应。 叫来秘书，把单子递给他以后：“钟主任都来了，这事儿抓紧办，按要求给他们送过去，你跟进一下！” 要不说朝中有人好办事呢，要是没有人，虽说也能按规定给你批，但是要排队的，不能你来了东西就给你拿走，轧钢厂每出一笔钢材，不论多少都是要做好严格管控的。 需要钢材的单位那么多，排到你的时候，怎么也要一个月半个月的，结果现在，按照你要的规格生产完，直接就能给你拉过去。 处理完公事后，李怀德说道：“好久没在这儿吃了吧，一会儿别走了，在这儿吃吧，前两天你跟我们厂去东北出差，回来后，想款待你一下，你直接就走了，这次可不能走了啊！” 钟山想了想，晚上确实没什么事，阎解放周长利那事儿又不急：“那晚上我就不走了，你李大厂长发话了，怎么也得给你个面子不是！” “行，那就感谢钟主任赏脸了。” “李哥你先忙，我去找我大哥我点事儿，一会儿吃饭再聊！” 从李厂长办公室出来后，钟山去了保卫科。 钟大海没在办公室，钟山拒绝了保卫科干事要去叫钟大海的好意：“没事儿，我在这等一会儿吧，您先忙您的吧！” 钟山也没干等着，去隔壁找胡城宇和李明亮去聊天。 “呦，这不是钟大主任嘛，今儿个大驾光临轧钢厂，蓬荜生辉啊！” 胡城宇看到钟山，打趣道。 而李明亮对钟山确是闹不起来了，和地位没有关系，而且钟山帮他家太多，他的心里只有感谢，想要张之前一样打趣，却是做不到了。 钟山听到胡城宇的话后，斜着眼看了他一眼：“怎么着，眼馋啊，你也上你舅舅那当个副主任啊，和那七个副主任一起，给你舅舅凑个八大金刚瞧瞧。” 一旁采购科的众人想笑又不敢笑，这是我们能听的吗？也就这俩人敢这么说李厂长了吧！ 胡城宇听到后上来打算踢钟山一脚，被钟山发现躲开了，整个轧钢厂谁不知道那七个饭桶，还八大金刚，你直接说我也是饭桶得了呗！ 他胡城宇现在也难啊，没看在单位愁着呢吗？但凡能收到物资，他至于在这儿望着天上掉馅饼吗？ 现在感觉四处都有人盯着，他们这些负责计划外物资的采购员更难了，如果不是逼到那，绝大多数的村民东西即使自己用了也不敢再卖，生怕走漏风声犯错误。 也就胡城宇因为他妈李主任的关系，可以在几个厂子里，弄出来点计划外物资，不然他们部门可能就要吃空饷了。 当然，作为李厂长的亲外甥，吃空饷也没人会说他。 胡城宇看到钟山后，就是一阵的可惜，可惜钟山那条路断了，不在弄物资，不然他胡股长何苦愁的一把把掉头发，这年头弄点计划外物资太难了。 钟山看到胡城宇这副样子也没办法，就让他难着吧，反正有他舅舅在上面罩着他，也没有人敢说他什么。 “你不在你那享清福，来我们这干嘛来了！” 胡城宇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可不能再让他说了，再说明天轧钢厂就传出来他胡城宇加入那七个之中，成为第八大饭桶了！ “单位的事，来你们轧钢厂批点儿钢材，刚办完，来找一下我哥说点事儿。” 胡城宇也是闲得无聊，和钟山找了个背阴儿的地方，天南地北的说了起来。 钟山正聊着，发现钟大海正在往回走，刚要起身，突然发现另外一面冲过去一个人：“钟科长，您慢点儿。” 一个女人冲着钟大海快步走了过去：“钟科长，咱们宣传科要我采访您，您说一下您作为年轻干部，从部队回来参加地方建设，在咱们轧钢厂的感受吧，我也好交差不是！” 钟大海无奈的停下脚步：“于海棠同志，我现在有事要忙，没时间接受你的采访，而且我也不想接受采访，听明白了吗？现在，我要去工作，好吗？” 这个于海棠，最近也不知道哪根弦儿不对了，一直缠着他要采访他，你一个广播员，采访那是你的活儿吗？ 上一个被你这么采访的还是韩阳，现在人在劳改队呢。 钟大海和于海棠说要过，也不管身后的于海棠再怎么叫他，头也不回的走进了保卫科。 于海棠看着外面满是保卫科和采购科的人，也不好意思再去缠着钟大海，跺着脚气呼呼的回了广播室。 钟山看完后，一脸懵的对着胡城宇问道：“这于海棠这是盯上我大哥了？” 只是于海棠和韩阳在一起时，四合院可没少去，再加上两人和刘海中之间的矛盾，不说传的沸沸扬扬，也差不多了，韩阳刚进去没多久，这是又盯上钟大海了？ 不过这也不奇怪，钟大海人长得不差，还很有阳刚之气，年轻又是科长，这条件有人盯上他不奇怪。 第125章 找钟大海合作 胡城宇玩味的看着于海棠：“于海棠盯着你大哥可不是一两天了，你可要提醒你大哥守好防线啊，不然你可就要多了这么一个大嫂了！” 胡城宇对于海棠也没什么好感，实在是因为这于海棠变心太快了，他刚来轧钢厂的时候，于海棠还和杨厂长侄子杨伟民在一起呢； 后来杨厂长出事，又抛下杨伟民，见自己舅舅是李厂长，一直往自己身边凑，直到知道了自己有对象，已经准备结婚了，这才转移目标，把目标换成了刚刚得势的韩阳。 结果韩阳刚进去没多久，又盯上同样年轻又身居高位的钟大海。 想到这儿，胡城宇都不禁要感叹一句，姐们儿，你这换目标的速度，比我换衣服都快啊。 胡城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都穿了好几年了，边儿都磨飞边子了，回家得和媳妇好好说说，自己大小也是个股长啊，就要一套新衣服，不过分吧！ 钟山听胡城宇说完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来他们院儿的风水确实太好了，有气运啊，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往他们院儿凑，原剧情是于海棠在何雨柱，许大茂直接，更是被老阎家和老刘家惦记着。 结果现在剧情改变这么多，没了许大茂，何雨柱也已经结婚，结果还是和刚搬过来的韩阳扯到一起去了，韩阳刚进去，又看上了刚搬进来的钟大海。 钟山又能说什么呢？这于海棠就千方百计非要做他们大院的媳妇，他们院怎么就这么好？ 想到这儿，钟山笑了一下，站起来拍了拍胡城宇的肩膀：“你自个给这蹲着吧，我过去了！” 说完，不等胡城宇回答，冲着钟大海走去。 “钟科长，您就接受我的采访吧！” 钟山对着前面准备进办公室的钟大海说道。 钟大海条件反射般的回答：“我不是说了吗没时间，于海棠同志你怎么……” 刚说到这，钟大海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儿，回头一看是钟山，知道这是被钟山看到自己刚才的样子了，不由得讪笑道：“哈哈，你啊，没个正型！” 钟山调笑道：“不来不知道啊，大哥你还挺招风的嘛！人家小姑娘都找到这来了！” 边说，两人边走进办公室，钟大海刚坐下，听到钟山的话后，不由得站了起来：“哎呦，你是我哥，可别乱说了，这个于海棠，唉……” 钟山听到钟大海的话后，明白大哥对于海棠是真没有那个意思，也放下心来，这于海棠实在不是良配啊！ “行，既然你没那意思，我也不逗你了，等我回去问问我嫂子，她妹妹那怎么样了，等你有对象了，她也就不能再缠着你了。” 钟大海听后也没反驳，他也是被于海棠骚扰的有些烦了。 刚才说于海棠来拜访他，他还能跟着说两句，后来打仗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后，都已经尽量躲着于海棠了，奈何这于海棠就跟不知道一样，一得空就来找他。 唉，钟大海叹了一口气，自己怎么就入这位大小姐的眼了呢… 过了一会儿后，钟大海抬头，正好看到钟山玩味的眼神看着他。 “你怎么来轧钢厂了？” 钟大海不再说于海棠的事，而且问起来钟山。 钟山看了看门口没别人，关上门道：“是有点事儿，本来想着回家再和你说的，结果正好有事来轧钢厂，就先来你这了。” 钟山解释一下后，又对着钟大海把自己发现阎解放的反常，叫侯三儿跟踪阎解放，到发现杨小春，周长利被打藏起来，发现跟踪阎解放的人一一说来。 “大哥，我在街道办查过杨小春和跟踪阎解放的马宪海的档案，感觉这其中很不寻常，这里面应该有事…” 钟大海听到后也点头说道：“确实，这马宪海，这么多年就自己一个人，就很不寻常，而且杨小春一个女人，自己什么都不干，能受得住这么一份家业也不寻常，周长利被打，和她脱不了干系。” “所以我来找你来了啊，我们可以慢慢调查，阎解放和周长利也不算普通人，在那群人里，也算有头有脸的人，关注他的人很多，那杨小春最多也就给他个警告，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敢杀人的，不然会引火烧身。” 钟大海听到钟山的分析后点了点头：“我们现在首要的就是调查杨小春和马宪海的社会关系，你说杨小春曾经是国军高官的姨太太，那么就从这里开始调查。” 因为目前杨小春这里没查出有什么严重的案件，唯一和她有关系的周长利，也只是被打伤而已，目前看来，他们还是有所顾忌的。 所以钟山他们才敢自己往下调查，而且无凭无据的，凭借的也仅仅是钟山的怀疑而已，唯一能够让钟山继续调查下去的，就是马宪海的跟踪，这很不对劲。 两人商量好后，钟大海调查马宪海，机械厂作为轧钢厂的下属单位，钟大海调查他会比较便利； 钟山去调查杨小春的社会关系，杨小春曾经是谁的姨太太，杨小春和马宪海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两人说好之后，就不再说这个事儿，聊起了家常。 距离晚上吃饭还有一阵儿，钟山也不打算出去了。 “对了，钟山，还没和你说呢，家里来信了，我大姐和姐夫准备来四九城，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来了就不走了！” 钟山老叔家三个孩子，钟大海哥俩，钟大海和钟小海，钟小海岁数还小，原本还在上学，不过现在学校停课了，在钟山的建议下，去了包钢工作。 老叔钟振升作为包钢的技术科科长，给自己儿子安排一个工作还是不难的。 因为钟山记得上山下乡不远了，正常还有不到两年的时间，68年底开始的，但是在68年以前已经有很多知识青年因为各种原因下乡了。 钟小海的学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上学呢，为了防止意外，还是先去上班，有了工作后，就能逃过下乡的事了。 第126章 钟大海大姐要来 钟家除了钟大海钟小海兄弟，还有一个大姐，叫钟海燕，钟海燕的丈夫叫宋家宝，而他们之所以选择离开包市，来到四九城投奔钟大海，也和大姐夫宋家宝有关。 四九城现在这样，包市自然也差不多，而宋家宝家的成分不太好，虽然现在没什么事，隐藏的也比较好，但是毕竟经不起推敲。 倒不如在查到他的头上之前，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了百了。 人生地不熟的，自然就没有人能查到他的身上。 四九城虽然不算是最适合他的地方，甚至比他们那还严重，但是一有钟大海在，有个依靠，再有一个他是外来的，没有人会注意他，现在通讯也不发达，想要查他的成份，也没那么容易。 他宋家宝又不是什么罪犯，谁也不会为了查他一个普通老百姓的 成份，跨越这么远的距离，费时费力，得不偿失。 害怕之下，在家和老婆老丈人一商量，就决定来投奔钟大海，这边有钟大海和钟山在，也能有个照应。 来之前，自然是给钟大海写信告诉了钟大海，钟大海也是这出差回来才收到信。 原本也是打算回家后，再告诉钟山，没想到钟山来了。 钟山听到后，问钟大海：“既然决定来四九城了，那这边你有安排吗？用不用我帮忙？” 现在可不是后世，想去哪儿那些行李就走了，钟海燕夫妻想来四九城，不是说来就来的，家那边要开介绍信，写好去哪里办什么事，然后才能出门，不然就会被当成盲流抓起来，遣送回原籍。 钟海燕夫妻想来四九城，要么家里开一个来四九城探亲的介绍信，不过这样之后想要留在四九城，还要费一番力气。 再一个办法就是四九城这边找好工作，有单位接收后，出来时把户口直接从原籍迁过来，这样自然是一劳永逸了。 不过现在想要找一个工作，而且能接收户口的必定是正式工，也不那么容易，所以钟山才问钟大海用不用帮忙。 钟大海想了想：“我看看再说吧，这几天我去问问李厂长，要是能来轧钢厂，也有个照应。” 钟山点了点头，能来轧钢厂自然好，在轧钢厂，钟大海作为保卫科科长，李怀德也会给那么几分薄面，更何况还有自己的面子在，就他家成份那么点事儿也不算是事儿了。 钟山也没乱帮忙，虽然工作越来越难找了，但是钟大海一个保卫科科长，给自己大姐找个工作还算难，去找李怀德，李怀德就算为了收买人心也不会拒绝他。 到了饭点儿后，钟山又来到了熟悉的食堂。 今天李厂长没带着那七个副主任，李厂长，他外甥胡城宇，钟山和钟大海。 就四个人，算是朋友间的聚会吧，何雨柱做完菜，上完菜后，李怀德把何雨柱叫住。 “何师傅，来一起吃一口吧，今儿这桌上也没别人！” 何雨柱看了看桌子上的人，钟山钟大海哥俩自然熟悉，都一个院的，经常在一起吃饭，胡城宇也算是认识，点头交。 “李厂长，你们吃你们的，哪儿有厨子上桌吃饭的，这不合规矩。” 李厂长听完后，笑着说道：“这都是新社会了，新社会新气象嘛，咱们这儿没那么多规矩，何师傅，正好你也坐下来尝尝你的劳动成果嘛。” 何雨柱看李厂长真心让他，也就不再矜持。 钟山见何雨柱竟然真的坐下了，看来男人结婚后真的会变的成熟，何雨柱性格这么直的人，都能接受李厂长的好意了。 何雨柱坐下后也不客气，夹了一筷子自己炒的菜：“嗯，我在咱们轧钢厂食堂也干了十多年了，坐这儿吃自己做的菜还是头一回，还真别说，怪不得你李大厂长那么爱在这儿吃饭呢，感觉是不一样嘿。” 嗯，要不是傻柱呢，这话说的就是有水平，前面的话还算正常，后面的话，在座的四个人愣是没听出来这是好话还是坏话。 钟山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李怀德无奈的看了一眼何雨柱：“何师傅，你这张嘴啊，我这不是刚给你升了厨师班长，一个月还加10块钱的补助嘛！” 何雨柱听后嘿嘿一笑，举起酒杯：“嘿嘿，我就这嘴，就这么一说，要不还说你李大厂长慧眼识英雄，宰相肚子里装的东西多呢，得，这杯我敬您，李厂长，感谢您看得起我傻柱。” 李怀德也端起酒杯，看到何雨柱喝完之后，笑着对钟山他们说道：“你看看，这何师傅不是也挺会说的嘛。” 说完也一口喝了小杯中酒，喝开心了之后，自然话就多了，不过在座的没有外人，也不用在意这些。 要不都说酒桌是维系好人际关系的捷径呢？就这一顿酒的功夫，何雨柱和李厂长的关系，似乎都亲近了那么一丝。 钟大海看着自己过量的李厂长，还是没说自己大姐工作的事，虽然在酒桌上可能会答应的比较痛快，但是醒酒之后也会让人心生反感，还是等着明天清醒后再去说吧。 吃饱喝足后，何雨柱和钟山哥俩儿一起往四合院走去。 钟山看着何雨柱手里拿的几个饭盒子：“柱子，你这可没少拿啊，三个饭盒子，这是都装满了？” 何雨柱白了一眼钟山：“我说小钟，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啊，这可不是我拿给京茹一人的，你家媳妇可也没吃饭呢，哥们儿我多机灵啊，看李厂长今儿个请的人少，吃的肯定也不多啊，这几个菜我可是下了功夫了，看着没，三个饭盒满满的！” 要不何雨柱一直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呢，有这手艺是真饿不着啊。 “是，还是你何雨柱机灵，知道心疼人行了吧！” 到了家后，宋丽丽和秦京茹果然在一起呢，现在钟山办公地点换了，宋丽丽和秦京茹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两家老爷们儿都没回来，俩人在一起不知道鼓弄着什么，何雨柱拿回来菜后，正好不用叫，俩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第127章 跑工作 第二天，钟山接到了东北来的电话，现在钟山办公室里也安装了电话，打电话也方便了许多。 电话是嫂子冯玉琴打来的：“钟山，家里边我可问了，我堂妹没找对象呢，丫头叫冯玉芝，现在在医院做护士，我和我叔叔说了大海的情况，我叔叔对大海是很满意的，可就是我这也不在四九城，也不方便，你看看什么时候安排俩人见一面，要是真成了也能早点把事儿定下来不是！” 钟山听嫂子冯玉琴那边说完：“行，这边就交给我吧，嫂子你把地址告诉我一下，我这边找个媒婆。” 没办法，介绍人不在本地，钟山又是小辈儿的，他去会让人感觉不重视。 其实钟山的丈母娘去是最合适的，不过没办法，宋母的工作太忙了，每天晚上回家都要天黑了，钟山和宋丽丽回娘家都要傍黑天回去，家里才会有人，更是没办法当这个介绍人。 打完电话后，钟山叫来侯三儿。 “钟主任，您叫我！” “三儿，阎解放那边暂时不用跟着了，你发动关系查一下杨小春的人际关系，他和马宪海之间有什么联系，马宪海那边先不用管。” 侯三儿听到后点头答应道：“好的主任，我知道了。” “有什么费用回来给你报销，还有一个私事，一会儿你去找一个靠谱一点儿的媒婆过来一趟。” 侯三儿虽然不知道钟主任找媒婆干嘛，不过也没有多问，从钟山办公室出去之后，就去找了媒婆回来。 没过多大一会儿，侯三儿就带着媒婆来到了钟山办公室外。 跟着侯三儿来的刘媒婆也在心里犯嘀咕，自己没犯什么事儿吧，怎么把自己叫这来了？ 刘媒婆想了想自己的成份，自己曾经给什么人保媒拉纤过，自己是进屋就坦白好呢，还是等他们问自己，自己在老实交代呢？ “钟主任，我把媒婆请来了，这刘媒婆在咱们交道口都算是比较出名的。” 钟山听到侯三儿的话后，连忙把刘媒婆请进来，看着眼前的刘媒婆，身材和贾张氏有的一拼，看样子生活条件不错，这年头吃这么胖的可不多见，由此可见业务能力应该是不错。 把媒婆让进来后，侯三儿识趣的出了办公室。 “您就是刘姨吧，久闻您的大名了啊，请坐请坐。” 钟山对媒婆客气的说道，这媒婆可不能得罪，不然嘴一歪歪，好的都能说成坏的。 刘媒婆听到钟山的话后，一颗心也算是放下了一半，这个小领导说话挺客气的，应该不是坏事儿！ “哎呀领导您好，您是看上了哪家姑娘啊，交给我您就放心吧，我刘媒婆在这一片那可是响当当的，谁不知道啊，在我手里头成的夫妻啊，都能绕南锣鼓巷走一圈了！” 钟山听到刘媒婆的话后愣了一下，随即赶紧说道： “刘姨，您误会了，不是我，是我大哥，他在红星轧钢厂工作，是保卫科科长，别人呢，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是医院的护士，只不过介绍人在外地回不来，我们家里呢，又没有长辈在身边，我们这些小辈儿得去又显得不够重视，这不嘛，才把您给请来！” 刘媒婆一听是这么回事儿，这事儿简单啊，只不过人家都有要相亲的对象了，自己少了点满足感，还没用自己介绍呢，人家就知道对方情况了。 不过看着眼前这个和颜悦色的小领导，刘媒婆也没敢说别的，这可不是好地方，自己还是赶紧把事儿办好，自己也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领导您放心，但我手里就没有不成的，更何况您大哥还是大厂的科长，这事儿差不了，交给我您就擎好吧。” “那就麻烦刘姨了，我把我哥家地址和女方地址告诉您，然后可就等您的消息了。” 另一面，上班的钟大海还不知道自己的终身大事已经有头绪了，刚摆脱来于海棠的纠缠后，钟大海来了李怀德办公室。 如果是安排一个临时工之类的，钟大海也能安排，只不过要把工作关系和户口转过来，就要直接来就是正式的工人，这对根基尚浅的钟大海来说，就比较难办了，还是要来找李厂长。 “李厂长您不忙吧，我这儿有点事儿。” 第一次求人，钟大海还有点儿不好意思，李怀德听到钟大海的话，放下了手上的工作，抬头看了看钟大海。 看来这是真有事儿啊，有事儿就好，李怀德不怕别人有事儿求自己，人际关系不就是你求我，我求你才近的嘛，只有你求我了，我们的关系才能更近一步。 “大海啊，你这也算是我手下的兵了，有什么困难就直接说，不用不好意思，再说了，我和小钟的关系比你想的还要近，不用有顾虑！” 钟大海想了想，来都来了，一咬牙算了吧：“李厂长，是这样的，我大姐两口子想来咱们四九城这边投奔我，我就合计离家太远了，来一趟直接把工作关系转过来就算了，省着以后还要麻烦，这不就来麻烦您来了嘛！” 李怀德一听转工作关系就知道这是要正式工，不过也对，如果不是正式工也犯不上找自己来。 “这个，钟科长啊，直接就是正式工确实比较困难，而且还是外地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老家是包市的吧，刚来时小钟还过来打过电话呢。” 李怀德说到这，顿了顿，看了一眼钟大海后，没等钟大海说话，又说道：“不过呢，既然你来找我来了，在困难也要给你办啊，这样吧，就让你大姐来咱们工会吧，工作也不忙，比较适合女同志。不过你大姐夫呢，你看看是让他去车间好啊，还是去你们保卫科？” 钟大海见事情这么顺利，也比较开心，不过随即想到自己大姐夫那个不靠谱的性子，倒是有些为难，这要是来自己保卫科，那他还不得神上天啊，可要是去车间，他也不是那块料啊，偷奸耍滑他行，干活儿可不行！ 随即眼睛一亮，倒是想到了一个好去处：“李厂长，要不我大姐夫就让他去食堂吧，给何师傅当个帮厨啥的就行，在我手下干不太合适。” 第128章 进展 李怀德一听钟大海的话，也猜测到一些，笑着答应道：“那好啊，我这知道了，你和那边联系就行了，来这儿好啊，到了四九城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和我说。” 钟大海出了李怀德办公室后，叹了一口气，求了李厂长之后，自己也算是李厂长一派的人了吧，不过也没办法，现在轧钢厂李怀德一家独大，自己弟弟和他关系又好，即使自己和李怀德保持距离，在别人眼里，自己也天然就是李怀德一派的。 走吧，回去还有的忙呢，通知大姐往这边来吧，免得夜长梦多。 …… 钟山忙完工作之后，回到了街道办，想要了解杨小春，街道办妇联应该算比较了解的吧，自己也算是街道办的人，和福建的人也比较熟悉，还是自己去一趟比较好。 回到交道口街道办后，钟山来到了妇联：“张姨，忙着呢！” “是小钟啊，你今天怎么这么闲着。” 妇联的人可不管你是什么官，也就是钟山以前的人缘还不错，当了副主任后也没什么架子，他们对钟山的印象还挺好，不然对你爱搭不理的你也没招儿。 “张姨，我今儿个还真是专门来找您的，有点事儿想跟您打听一下。” “哦？什么事儿啊。得，咱里屋说去吧。” “小钟，坐下说。” 那有什么主任不主任的，在这就是小钟。 两人来到里屋后，钟山也不卖关子，直接问道：“张姨，东棉花胡同那边有一个叫杨小春的，您熟悉吗？” “东棉花胡同，杨小春。” 张姨想了一会儿：“嗯，有印象，前些年她作为被解救的对象，我们妇联经常去她家慰问，只不过这些年生活回归正轨了，才不去的，怎么，她那有什么说道吗？” 钟山想了想：“目前还没有，只不过调查别人查到她那了，我有听说前些年咱们妇联经常去她那，这才找您来了解一下她，主要是解放前的事。” “行，我去找一下她的档案，不过你们了解她之前的事干嘛？不会是要把以前的事翻出来吧，这丫头小小年纪就被卖给人做姨太太，也是苦命人啊。” 钟山听到后连忙摆手：“不会，要真是想办她，也犯不上我来啊，她杨小春还没那么大面子吧！” 张姨一想也是：“行，你等着，我这就去找。” 从街道办出来后，钟山边推车走边想着事，这杨小春的身份还真有些复杂，并不是她复杂，而是她曾经给人做姨太太的那人，不是一般人。 她曾经的丈夫叫做王景瑞，以前做过孙殿英的副官，要说到这孙殿英，可不简单，也是搅动一方风云的人物。 孙殿英被称作“东陵大盗”，他也是比较早就抗日的一批人，做过国军的高官，和我党也有过合作，后来还投降过小矮子。 这个人有功有过，不过最出名的还是他“东陵大盗”的身份，还是他挖了清东陵乾隆和慈禧的墓。 据说里面的不计其数，他送给国军高层的就有不少，送给蒋的乾隆九龙宝剑，送给戴老板的乾隆用过的朝珠，送给宋家的慈禧的翡翠西瓜枕，口中的夜明珠和鞋上的宝石，还有送给阎锡山的五万两黄金。 可以说国军上层或多或少都收到过他礼物。 清东陵里挖出来的好东西，如果要一一列举，这一章都写不完。 钟山都没想到，就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杨小春，竟然能和孙殿英扯上关系。 男人的第六感告诉钟山，这里面有事儿。 如果杨小春真的是老老实实过日子，那么就不会有马宪海，也不会有周长利的事。 那么接下来的主要任务，就是查清杨小春的社会关系，和她联系的会有什么人。 晚上下班后，钟山和钟大海说了相亲的事，最近钟大海的事也不少，先是有于海棠的纠缠，又要相亲，还有和钟山的合作，这两天大姐夫妻俩还要过来。 事儿虽然不少，不过除了于海棠，别的总归都是好事吧。 刘媒婆办事还是很靠谱的，没过两天，双方已经订好，这天晚上下班后来钟大海家相亲。 钟大海准备了几个菜，两个肉菜，这就不错了，一般家庭一个月也吃不上一顿肉菜。 晚上下班后，钟大海回家收拾了一下，换了一身新衣服后，没过一会儿，刘媒婆就带着一个姑娘来到四合院，走到了后院儿钟大海家。 “钟大海在家吧。” 钟大海听到外面声音后，连忙拍拍身上的衣服，走出了屋子：“在呢在呢，您就是刘姨吧，辛苦您了。” 钟大海一边和媒婆说着好话，一边看着刘媒婆身旁的女孩儿。 女孩儿虽然个子不算不高，160左右也不矮，长得白白净净的，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长得也比较清秀。 看着女孩儿俏生生的站在一旁，钟大海心动了。 “啊，进进，快进来！” 钟大海愣了一下后，随即把人让进屋里：“刘姨，冯同志，正好饭点儿，咱们边吃边说吧，咱们白天都要上班，没时间，只能这个点儿看看了！” 冯玉芝看着屋里的布置，她也大概知道了一点钟大海的情况，知道他自己一个人在这儿住，一个人住三间房还是很宽敞的。 坐下后，钟大海先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冯同志，我现在在红星轧钢厂工作，是保卫科的科长，工资一个月89块钱，我是转业分配到这里的，老家在包市。” 那边冯玉芝听完后也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来之前，两人都知道了一点对方的情况，同意见面了，就说明对对方的条件还都比较认可。 今天见面后，两人更是对对方都很满意，刘媒婆开始给两人搭了个话后，见两人除了开始有点害羞，现在熟悉点后，也能聊起来了，就不再说话，专心的吃着桌子上的菜。 吃完晚饭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后，刘媒婆看两人的样子，就知道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 唉，这对儿成的完全没有成就感啊，自己就跟着打了一通酱油，俩人就成了。 第129章 财宝去处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刘媒婆把冯玉芝叫到了一旁。 刘媒婆问冯玉芝对钟大海的印象怎么样，看着冯玉芝害羞的点了点头后，转身又回去问钟大海，钟大海自然也是对冯玉芝十分满意。 剩下的，就要看两人自己的了。 两人出了后院后，往外走的时候路过前院看到我在门口坐着的钟山。 刘媒婆看到后赶紧过去说道：“呦，钟领导，您也在这儿住啊。” 这事儿要真成了这丫头倒是找了个好人家，对方是保卫科科长，弟弟是委员会主任，想到这，刘媒婆看着冯玉芝的眼神带着羡慕。 冯玉芝看着这张和钟大海有些相像的脸，就知道这应该是钟大海的弟弟，自己姐夫妹夫了。 钟山看着刘媒婆身后跟着的人，这应该就是自己以后的嫂子了，于是对着冯玉芝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向着刘媒婆打着招呼。 “刘姨辛苦了，这是从后院儿出来了？” 刘媒婆满脸笑容的对着钟山点了点头，钟山看到后就知道事儿差不多是成了。 “好了，麻烦刘姨了，您放心，该有的差不了的。” 钟山说的自然是介绍费，虽然人不是她介绍的，但是既然找人家了，自然也不能让人家白帮忙。 刘媒婆听到后眉开眼笑的带着冯玉芝出了四合院。 等到人走后，钟山向着后院走去，在门口就看到钟大海在屋里面哼着曲儿收拾桌子。 “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钟大海听到声音后，抬头就看到了门口的钟山。 “正好你来了，来帮我收拾收拾。” 没办法，钟山边帮着收拾边问道：“今天相亲感觉怎么样？” 虽然看着钟大海这满面春风的样子就知道结果，但还是要钟大海亲口说出来的准。 “今天看着感觉还行，相处看看吧！” 钟山听完后提醒道：“既然看的不错，于海棠那边赶紧解释清楚，可别让她再缠着你了，省着以后出现误会。” 钟山前世看了很多电视剧都是这种情况，没说清楚才出现误会，一段感情拉扯了好几十集剧情才冰释前嫌。 钟山自然不希望自己大哥也出现这种状况，那于海棠也不是什么老实人，还是早点解决的好。 钟大海听到后点了点头。 说实话，话可能不太好听，但是这个于海棠，最近真的是把他给烦坏了。 如果于海棠长情一点还好，最起码他心里还会窃喜一下，但是这个于海棠变心实在太快了。 而且还自我感觉良好，他明明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可是于海棠就是觉得她一定会得手。 不过现在自己相完亲了，于海棠应该就不会缠着自己了吧，再缠着自己那就是作风问题了，和现在就不一样了。 说完私事，钟山又说了一下杨小春。 “大哥，杨小春那有了一些进展，我去妇联那问了一下，杨小春小时候就被卖给国军的一个官员做姨太太，而那个国军官员，曾经曾经做过孙殿英的副官。” 钟大海听到后，大吃了一惊：“孙殿英？那个东陵大盗？” 本来只是两人闲着也是闲着，也没想到会查到什么，结果居然查到和孙殿英有关系。 虽然只是一个副官的姨太太，和孙殿英隔着十万八千里，但是这都能扯到孙殿英身上，这也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 既然提到了孙殿英，正常人都会有一些幻想。 钟大海也是：“钟山，不会和孙殿英的东西有关吧！” 钟山一听就明白了钟大海的意思：“你想什么呢，你觉得可能吗？别说之前一个副官得姨太太了，就算是孙殿英的姨太太都不会知道东西在哪儿。” 看着钟大海失望之余，还有这一丝希望，钟山也不意外，就是他现在也有点那个心思的，倒不是说谁见钱眼开，而且男人对于宝藏的抵抗力是很低的。 除了宝藏里的东西外，更让人沉迷其中的是揭秘宝藏那刺激的过程。 不过还是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为好。 “孙殿英那些财宝，我还真听说过。” 看着钟大海望来，钟山组织了一下语言后，继续说道： “孙殿英的这批宝藏呢，可以分为几个部分， 第一部分，就是送给国军高官行贿打点的那一批，这个就不用多说了； 第二部分，是被他运到了沪市去销赃； 第三部分，当初运到了津门销赃，这个虽然离四九城有点近，但是已经销赃出去了，再见到的希望也不大； 第四部分，被他用于武装自己的队伍了； 还有最后一个部分，在他被捕的时候，被我们的队伍缴获了。 虽然数目还是对不上，但是不论那一部分，都和四九城没什么关系，所以和财宝又关的希望不大。” 不过还有一点钟山没有说，据后世所说，还有一部分被孙贿赂给了自己的上司徐，而徐和光头逃离岛上的时候，带不走的财宝，被他埋在了武汉的住处，徐公馆的地下。 这批珍宝，在90年代才被发现。 但是不论是哪一部分，对于他们这些小角色来说，都太过于遥远。 钟大海听到钟山的解释之后，虽然惊讶于钟山怎么知道的这么多，但也知道，自己想得太多了，发现杨小春这么个小角色，就想和孙殿英联系上，确实有些异想天开了。 “不过虽然她和财宝有关的希望不大，但是一定有秘密，只要查清马宪海和杨小春之间有什么联系，那么一定会有很大的发现。” 钟大海点点头，看来要认真的查一查这马宪海了。 要是说完，两人坐在手气好的桌子旁，喝着茶水放松一下心情，一直紧绷着，用脑过度思维乱了就不好了。 “大哥，大姐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 钟大海见钟山问：“已经安排好了，大姐来轧钢厂工会，姐夫我给安排到食堂了。” “食堂？” 钟山听到后吃了一惊，不是食堂不好，干活儿不累，还不愁吃喝，在这个年代绝对是非常好的地方了，但是如果你厨艺好还行，没有厨艺，或者厨艺一般的，上面有何雨柱压着，你在食堂干再久，也只能是一个帮厨。 第130章 大姐到来 钟大海找李厂长也好，找别的谁也好，都能把他大姐安排到工会，没理由安排不了大姐夫啊？ 钟大海也看出来钟山的疑惑，不过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嗯，这事儿有点儿不好解释，大姐夫这人怎么说呢，你也知道他家的成份不太好，从小家里就比较宠着他； 好高骛远，没有长性，眼高手低都可以形容他，但也不是没优点的，最起码人还不坏，对大姐也是言听计从； 而且这人小错可能不断，但是从不犯大错，让他做别的工作吧，还真不让人放心，这才让他去食堂，最起码工作不难，又比较轻松，不会犯大错误。” 钟山听到后，也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大姐夫产生了一丝好奇，这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 委员会 王主任和钟山他们搬过来也有一段时间了，上面又给分配了一些人，现在连后勤厨房都算上，有40多人，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大部门了。 据王主任说，新的副主任也即将到任，最近王主任情绪明显有些不对，新来人分权来了，还不知道今后的局势怎么样呢。 而钟山呢，虽说他主管后勤，但手里也要有一股自己的力量的，再加上王主任也有意的向着钟山放权。 毕竟把蛋糕分给钟山，总比让新来的人抢去好，最起码他和钟山相处的还不错。 钟山手底下还是王强和侯三儿两人，王强日常帮着钟山跟进工作，钟山作为副主任，自然不必所有事都亲力亲为，一般的事情，都会交给王强去做，王强也乐得去做，毕竟也不会白做，这里面还是有一些捞头的。 新来的人，给侯三儿分配了5个人，侯三儿是这五个人的小组长，既然钟山负责后勤，自然也不会把手伸得太长，这个小组日后主要还是负责学习班内部的一些事，侯三儿虽然职位没变，他刚刚转正，也不适合升的太快，不过手底下也算是有人了。 有时候，不是你自己想不争权，就能置身事外的，事情会推着你往前走，就连王主任都有意无意的在增加钟山手中的权利，以期望钟山能念自己一个好，如果自己和新来的副主任相处不愉快，钟山能帮到自己。 现在的委员会，王主任主外，钟山主内，就是不知道新来的副主任会啃向哪一块蛋糕了。 就在众人在想着用何面目去面对即将到来的副主任的时候，副主任还没来，钟山的大堂姐来了。 钟山和钟大海接到消息后，算好时间，钟山下午也提前出来一会儿，两人奔着车站去接大姐去了。 “大哥，你和那个相亲对象相处的怎么样啊？” 距离火车到站还有一段时间，两人没事儿唠起了闲嗑，提到这，钟大海明显笑容多了起来。 自懂事以来，钟大海第一次谈恋爱，或许叫谈恋爱不太合适，应该叫志趣相同的同志。 明显钟大海冯玉芝二人两处的很好，这几天钟山也见过女孩儿来院子里一次，钟大海更是一下班就见不到人影。 钟山想打听一下都抓不到人。 “处的挺好的啊，我们还准备过一段时间见见家长呢，只不过我爸那边工作太忙，暂时不能过来，不过大姐来了也能算是个家长吧。” 钟山看着火车来的方向，说道：“嚯，挺快呀，今年年前能结婚不。” 现在天气已经逐渐转凉，快要入秋了，虽然白天还是一样热，但是晚上已经有些凉意了。 钟大海想了想：“应该差不多吧，见家长以后就要谈这个了！” 钟山也感觉差不多，这个年代从相亲，到确定关系再到结婚，真的用不了太长时间。 两人抓紧一下，年前还是能够结婚的。 没过多久，包市的火车终于到站，钟大海举着一块上面写着“包市钟海燕”的牌子，站在接站的人群中，钟山在他旁边。 车站里乱哄哄的，说什么根本听不清，人又多，没这么个牌子还真的不好找。 过了一会儿，到站的人几乎都下车在找人，钟海燕和宋家宝夫妇紧紧的抱着两包行李，眼神四处寻找。 “哎，海燕，那边呢，你看那是吧！” 宋家宝眼尖，看到了钟大海举着的牌子，招呼了一下媳妇后，两人抱着行李向着钟大海方向走去。 走到近前才看到牌子下的人。 “大海，姐在这儿呢。” 正在四处寻找的钟大海好像听到了叫自己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姐姐姐夫。 “钟山，找到人了，那呢！” 钟大海用胳膊肘怼了怼钟山，钟山没见过钟海燕，车站人又多，顺着钟大海的方向看去，也没找到人。 不过既然钟大海看到了，跟着他走准没错。 “大海，这呢，这呢！” 两人走到近前后，钟山终于看清了来人，不过人太多，也不好多讲，钟山和钟大海过去后，帮着两人拿着行李，费了好大劲才挤出车站。 到了外面后，钟大海才给双方介绍。 “大姐，姐夫这就是大伯家的钟山。” “钟山，这是大姐和姐夫。” 男人给介绍的，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多一句废话都没有。 钟海燕夫妇打量着这个没见过面的堂弟，看一眼就知道是他没错，和自己弟弟钟大海长得实在太像了，就是比弟弟白了一点，多了点书卷气，两人站在一起一看就是兄弟俩。 钟山也看着这个大姐，老钟家基因很好，钟海燕虽然说个子不算太高，但是长相还是很拿得出手的，只不过看着眉宇之间带着一股强势，一看平时就是说上句的人。 不过也对，一般家里老大是女的，是大姐的家里，大姐都是从小又当爹又当妈的看着弟弟妹妹们，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大姐，都会比较强势。 反而家里老大是男的，大哥对弟弟妹妹反而会更加温柔。 再看一旁的姐夫宋家宝，跟在大姐钟海燕的身后，一看家里就是女方当家做主。 看到宋家宝后，钟山就想着钟大海对他的评价，在心里做了对比。 第131章 接风宴 宋家宝在钟海燕身后，个子1米7多，在这个年代算是比较高的了，长得白白净净的，钟山听钟大海说过，宋家宝家里成份有些问题，应该是从小没吃过苦。（宋家宝个子不小，也不黑） “大姐，姐夫，欢迎你们来四九城，坐了这么久火车，累坏了吧，咱们先回家吧。” 钟海燕看着眼前说话的人，也爽快的说道：“哎呀，你就是钟山啊，真像，这浓眉大眼的一看就是咱老钟家人。” 宋家宝听媳妇说完，也接着开口：“可不是，一看就是一家人，弟弟说的对，咱们还是赶快回去吧，这两天火车坐的，可把我累坏了，咱们回家再说。” 这个点，已经没有了电车，钟山和钟大海都是骑自行车来的，让给钟海燕夫妇一台自行车。 宋家宝骑车托着钟海燕，钟大海托着钟山，行李放别大梁上，一车一个，钟大海在前，宋家宝骑车跟着钟大海，几人想着南锣鼓巷蹬去。 别以为这寒酸，这已经相当阔气了，一般家庭，骑着两辆自行车，也只有在结婚的时候才会有的事。 钟大海钟山两人在前面，后面的钟海燕和宋家宝一边跟着前面的弟弟，一边看着沿途的风景，这就是今后要生活的地方了。 背井离乡来到四九城，一切都是完全陌生的环境，也幸亏弟弟在这边，不然从没出过远门的夫妻俩，两人两眼一抹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生活。 到了南锣鼓巷后，钟大海带着两人进了院子，路过前院的时候，钟大海介绍道：“这就是钟山家，我家在后院，日后安顿下来后，溜达串门也不远。” 钟海燕夫妇对古香古色的四合院，也比较好奇，当然也就是好奇而已，钟家条件不差，父亲还是科长，宋家呢，宋家宝家里条件也不差，如果不是出生在这个时代，这也是一个富二代。 所以对大院里也仅仅是好奇而已。 走过前院，到了中院后，易中海和何雨柱在门口坐着。 易中海原本是不知道钟大海大姐要来的，不过何雨柱知道啊，钟山钟大海哥俩去了车站，宋丽丽厨艺又一般，只能找何雨柱来做了一桌子菜，给两人接风洗尘。 做完菜后，何雨柱回了中院，和易中海在门口聊天，这才说了后院钟大海家来亲戚的事。 “钟山，大海，这是接人回来了啊。” 易中海和何雨柱正在聊着天，看到几人回来后，打着招呼。 易中海对现在的生活还是比较满意的，何雨柱也结婚了，秦京茹对他们也不错，从现在看来，养老事不用愁了。 “一大爷，您这聊着呢，晚上吃了没，去后院对付一口啊。” 钟大海见是易中海，他虽然没经历过院子里以前的事，但是院子里人都叫一大爷，他也跟着叫。 他来之后已经没了贾张氏，没了许大茂，没了刘海中，没了韩阳，只有洗白以后得易中海和没了恶婆婆欺压的秦淮茹，唯一一家子有问题的阎家还在前院，离他比较远。 在钟大海眼里，这个四合院是一个和谐的四合院，邻居们团结友爱，互相帮助，长辈和蔼，小辈可爱，他很喜欢这里。 “嗨，你们吃吧，我吃过了，快回去吧，饭菜都做好了。” 钟山也和易中海，何雨柱打过招呼后，几人来到了钟大海家。 宋丽丽和秦京茹在门口聊着天，屋里何雨柱做好的菜已经摆在了桌子上。 看到人回来之后，秦京茹对宋丽丽说道：“丽丽，人回来了，我就回去了啊，明儿个咱再说！” “行，那明天见！” 秦京茹岁数比较小，还是管钟大海和钟山叫钟大哥，正常她嫁给何雨柱了，何雨柱岁数大一些，应该叫她嫂子的，不过也是她岁数太小，大家都各叫各的。 “钟大哥你们回来了，快进屋吃饭吧一会儿都凉了，我先回去了。” 秦京茹走后，几人也进了钟大海家，钟山把宋丽丽介绍给两人： “大姐，姐夫，这是我媳妇，宋丽丽，丽丽这是大姐和姐夫，大姐她们刚过来，还都不熟悉，以后下班没事儿时，你带着大姐熟悉熟悉附近的环境。” 钟海燕看着眼前的弟妹，长得多漂亮就不说了，举止得体，一看就收到过非常好的教育，这大城市人就是不一样。 来之前他们也在父亲那里了解过钟山，虽然知道的不多，但也了解个大概。 知道自己大伯早就没了，钟山一个人在四九城生活，而且混的还很不错，听说还是个官，媳妇也是个大官家的小姐，这一看还真是。 钟海燕嘴皮子相当厉害，进屋后就拉着宋丽丽的手说了起来，而宋家宝看着一桌子的菜，这一路饥餐露宿的没吃过一顿好饭，看到这一桌子就想立刻甩开膀子吃一顿，奈何自家媳妇在一旁说个没完，他又不好插嘴。 钟大海看到姐夫的神色后，不由得笑道：“大姐，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先吃饭吧，一会儿都凉了。” 钟海燕这才放开了宋丽丽：“大海，小弟都结婚了，你可也要抓紧了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要赶紧找个媳妇成家呀。” 众人围着桌子坐下后，钟山笑着说道：“大姐，这你可说着了，大哥还真处对象了，现在两人正处的火热呢，我估计过不了多久，你就能看到他结婚了。” 钟海燕刚拿起筷子要吃饭，一听又放下了筷子：“真的呀，女孩儿做什么的啊，你们处了多长时间了，大海你这嘴够严的啊，一点儿口风没漏。” 钟大海无奈的看了一眼大姐：“姐，先吃饭吧，吃完饭咱再说。” 宋家宝看小舅子说话了，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是啊，先吃饭，看着一大桌子菜，都快凉了。” 钟海燕没管他们：“哎呀，这两句话不耽误，边吃边说，女孩儿做什么的啊。” 钟大海没办法：“是钟山家媳妇的嫂子给我介绍的，女孩叫冯玉芝，是弟妹嫂子的妹妹，在医院工作，是护士，我们也是前几天相亲才认识的，你这来四九城事儿多又着急，还没来得及和你说呢。” 第132章 韩家想卖房 “护士好啊，哎呀你也长大了，都搞对象了。” 钟海燕一脸孩子长大了的表情。 “行了姐，快吃饭吧。” 钟大海没办法，又提醒道。 “哎？这菜做的不错啊，你们谁还有这手艺啊！” 钟海燕吃了一口菜后，眼睛亮了起来。 宋家宝见状，也连忙夹了一口，嗯，确实不错啊，色香味俱全，肉也炖的软烂适中，恰到好处。 “我们哪儿有这手艺啊，是找刚才在中院坐着的何师傅做的，何师傅是轧钢厂的大厨，哦，也就是姐夫你以后的领导了，你以后就在他的厨房工作。” 对于两人的工作安排，钟海燕夫妇也知道了，钟海燕对于工作自然是十分满意，工会工作啊，没啥活儿还体面。 宋家宝也还算满意吧，虽然工作没媳妇的好，而且厨房活儿也不算少，但到底没去厂里当工人，并不是说工人不好，而且他从小就没干过重活，现在都这么大了，能不干还是不干的好。 厨房虽然说不是那么好，但也不坏。 不过他们也知道，也就是他们，换成别人随便一个工作，都要挤破头，有工作就不错了，还挑什么挑，他们说到底也算是逃难过来的，这样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了。 宋家宝听到做菜的人就是自己以后工作的头儿之后，也多了一份期待，最起码亏不着自己的嘴了。 吃完饭后，钟大海对大姐姐夫说道：“今天刚回来，你们先和我住一起吧，我在厂子那边，还给我分了一个房，是个楼房，只不过我在这个院里买房后，就没回去住过，明天你们去收拾收拾，先住那里吧。” 他们毕竟是刚来的，又不像钟大海似的，是领导，等到他们分房，那可早着呢，而且现在住房也紧张，想分也没得分。 钟海燕听到后也没说别的，能自己出去单住，这条件就不错了，原本他们还以为会和弟弟在一起住呢。 “大海你这儿不错啊，你也才来不久吧，分房还比较正常，但是你哪儿来的钱买这房的啊！” 钟海燕看着这房子，好奇的问道，他也怕自己弟弟走上歪路。 钟大海看了看钟山：“嗨，我哪儿有钱啊，这钱还是钟山先借我的。 房子是中院何师傅的，我看这机会难得，北房可不多见，遇到了不像错过，可手里钱不够，还是从钟山那里借的。” 大姐这才放心。 钟海燕两口子坐了这么久的火车，也是真的累了，吃完饭没过多大一会儿，满肚子话也没和钟大海说多少，就睡着了。 钟大海见大姐睡着之后，就出了屋子。 至于大姐夫宋家宝，已经睡着了半天了。 他们两口子才到四九城，去上班倒是不用着急，休息几天再去也没事。 第二天，钟山他们都要去上班，钟海燕夫妻俩睡醒之后就在院子里溜达，因为刚来四九城，道路不熟悉，没敢出院。 院里白天也没什么人，后院二大妈自从刘海中进去之后，怕受到邻居得白眼，最近一直深居浅出的，很少出门。 俩儿子在刘海中出事后，为了自保发出去和刘海中断绝关系的声明，倒也被街上的红袖箍再次接纳。 不过刘光天，刘光福兄弟虽然和刘海中断绝了关系，对二大妈也没有不管不顾，偶尔也回院里给二大妈送点东西。 后院的另外一家，韩家，自从韩阳也进去之后，韩阳的父亲肉眼可见的老了，后背也越来越弯； 韩母虽然也伤心，但是比韩父坚强了许多，只不过韩母消停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么咄咄逼人，也许她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好好活着，活到看到自己孩子出来吧。 钟大海家这两天家里来亲戚，韩母在家自然听到了，原本她也没心思出去凑这个热闹，不过今天在外面碰到了钟海燕，知道了她是钟大海的大姐，而且这次来就不走了之后，韩母心中就一动。 南锣鼓巷这边都知道了他家的事，她也和二大妈一样，只要一出去见人，就感觉背后有人讲究她。 最近她有想法把房子卖了，换一个没人知道她家事的地方，好好的生活，等着他大儿子出来。 卖给别人只能是正常价，但是今天看到了钟海燕，以韩母的精明，不难想到，这是最适合的买主。 房子是他家花600块买来的，正常卖给别人也差不多这个价，但是这不包括钟海燕。 这钟海燕是刚来四九城，急于找落脚点，不能总在弟弟家吧； 再有一个他家房子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离钟大海家近，一个 院里 斜对着，没有比这个房子更适合钟海燕的了，也没有比钟海燕更适合的买主。 不过这事儿不能急，上赶子不是买卖。 钟海燕休息了几天之后，两口子就在钟大海的带领下，去轧钢厂报到。 钟海燕工会的工作不难，也比较清闲，而宋家宝，在食堂有何雨柱照着，虽然有些不适应，但也在慢慢适应。 两人正式工作之后，户口也迁到了四九城，宋家宝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大姐夫宋家宝知道钟山是委员会副主任后，对钟山那就一个尊敬，毕竟别的官，也许管不到他，但革委会能啊，他为什么远走他乡，来到了四九城，不就是为了躲着他们吗？ 即使这人是自己的小舅子。 而在听说钟海燕上班了之后，韩家也终于传出了要卖房的消息。 当然，也仅限于在院里传，外面人还不知道，不过这也够了，韩母的目标也不是外面的人，在她看来，能给上价的只有钟海燕。 对于韩家要卖房，院里人并没有过于惊讶，出了这么大事儿，想要去一个不认识他们的地方，这并不奇怪，本来韩家就是后搬过来的，对院子也没什么感情，离开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而当钟海燕夫妻俩听到韩家卖房的消息后，不出韩母意料的心动了。 他们两口子以后大概率就要在四九城定居了，包市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去，早晚都要买房的，总不能一直住弟弟的房子吧。 第133章 钟海燕痛快买房 如果钟大海是一个人也行，自己亲弟弟嘛。 但是现在钟大海也有对象了，自己一家再一直住弟弟的房子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而且这个房子的位置好啊，和两个弟弟一个院儿。 钟海燕作为家里的老大，想到什么也不用和谁商量，听到消息后，直接就找到了韩家。 敲门之后，韩母开的门。 “哎呀，您就是韩姐吧，我是钟大海的姐姐，这不是听说您有卖房的打算嘛，过来看看来。” 韩母其实姓郑，不过她也没有去纠正称呼，卖完房子大家也不会再有交集，爱叫什么叫什么吧。 韩母自然自然知道钟海燕，等的就是她，这两天院里也有人问她，房子正常卖600，来人一听他要800，都是扭头就走，还价的想法都没有了。 “哎呀，大妹子是你啊，你可真有福啊，弟弟年纪轻轻的就是科长了，来看房子啊，快进来吧。” 把钟海燕让进院里后，韩母一边领着介绍钟海燕看，一边介绍： “大妹子，你也看到了，咱们院儿的房子那是少有的规整啊，不像别的院子，这一间，那一间的，看着都乱，哪像咱们这儿，虽说我这房子在西厢房，但是咱们这么干净的院儿，整整三间房，那也是不好遇的。” 钟海燕听韩母这么夸，就知道钱不能少了，韩家三间房要800的消息在院里都传开了，街坊们去问价，老韩家直接狮子大张口要800，被她吓出来的邻居们，自然会帮她宣传。 她来之前也找弟弟打听过，钟大海的三间北房才花了800，你老韩家这是厢房要卖出北房的价儿啊。 她钟海燕今天来，自然是要把价格往下谈一谈的，毕竟房子她还是很中意的。 “老姐姐，您这房打算多少钱卖呀，我看看如果价格合适，就留下了。” 终于听到这句话了，韩母眼中精光一闪：“大妹子，就咱们院儿房子这规制，这么整齐，我这房子肯定是要比那些个大杂院房子贵的。 别人来问我都是少800不卖的，大妹子你来了，我和大海又是邻居，那就要你少点，780吧，这价格很有诚意了吧！” 钟海燕一听，这叫什么诚意啊，不过你漫天要价，我坐地还钱： “老姐姐，虽说我来咱们四九城没多久，但是来之前我也听说了，咱们这儿三间房正常也就600块，我弟弟那是三间北房，房间大了一点才给了800，您这西厢房800确实有点高了。” 钟海燕说完后看了看韩母的神色，又说道： “也不瞒您，我们夫妻俩现在在我弟弟的楼房上住呢，一样都是花高价，我去买那楼房多好，买个平房，我图意什么啊。” 其实这是她哄韩母的，钟大海那楼房还不算自己的，那是轧钢厂分的，而且钟大海手里没有闲钱，也没有买下转成私房，他现在只能住，原本钟大海打算攒钱买下的，结果买了四合院的房子，现在还欠着钟山800块呢。 但是韩母不知道啊，现在人们还是很羡慕楼房的，她也真担心要价给要跑了，钟海燕去买楼房。 “哎呀，大妹子，780是我要的价，你多少钱想买咱们可以商量嘛。” 钟海燕见韩母价格不再咬死后，按照她所想的还价： “老姐姐，您这房正常也就600，我买您这房就是为了离我弟弟近点儿有个照应，这点您应该也能看出，我就给您在这600的基础上加一点儿，630您看怎么样，这可不少了啊。” 韩母一看，这不行啊，我要800你就给630，这差的也太多了。 “大妹子不能这么算啊，咱院的房子比别的那房子高吧，用料他也好啊，房子也结实，这也要比别的房子贵吧，630是真的不能卖，我再少点，730，真的不能再少了啊。” 钟海燕也不是吃素的，经过两人反复拉扯，价格在680上面，再也降不下来了。 这个价格其实也行了，韩家当初600买下房，那也是因为许大茂出事后，许家心情悲伤之下想早点出手，才没要高价的。 这个价格钟海燕是很满意的，韩母也算是勉勉强强吧，换个没人认识自己地方，600还能买三间房，里里外外还赚了80。 “大妹子，你是真能讲啊，你看看这屋里的家具，要不您再加点儿，家具也都给你了。” 钟海燕听后一翻白眼儿，当然没当着韩母的面，好家伙，我都高价买了，你这还想着法儿的加价呢！ “老姐姐，家具就算了，您拉走吧，买完之后我也得好好收拾一下，家具也是要换的。” 韩母一听没卖出去，也不气馁，家具都还不错，自己搬家看好的房子离的有点远，犯不上搬走，但是拉出去卖了也能卖点儿钱。 “大妹子你不要那我可就拉走了，那咱们就赶紧签合同，早买完早利索。” 签的自然是房子的抵押欠条，韩家还不上钱，把房子抵给钟海燕。 写完之后，钟海燕付了钱，给了韩家两天收拾东西的时间，这房子就归她家了。 而韩家呢，从四合院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晚上老钟家一家几口在钟大海家吃的饭，饭桌上，钟海燕才说出来买房的事。 “我今儿个把西厢房老韩家的房子买了，你们谁知道泥瓦匠怎么找啊，我找人收拾收拾，墙好好抹抹，窗户门收拾一下。” 听到钟海燕的话，桌子上人都是一愣，这么简单的吗？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 买了？ 钟大海连忙问道：“姐，你花多少钱买的啊，买之前大伙儿都商量一下啊。” 钟海燕看了一眼钟大海：“买个房子有啥好商量的，我看着价格合适就买了，离你们近，也能有个照应。” 宋家宝在一旁也给自己媳妇帮腔：“就是，买个房子才多少钱，有啥商量的，再说了你姐这么精明，还能吃亏啊，大海你还想管着你姐啊。” 钟大海看着一旁的狗腿子姐夫，暗道了一声“狗大户” 第134章 周长利恢复 钟大海看了看屋里的三家，就自己穷啊，自己大小也是个科长啊，居然是屋里最穷的。 虽说这个时代越穷越光荣，可谁不想富一点呢？ 上次和钟山在东北，钟山给分了两根 小黄鱼，现在在黑市也能卖七八百块左右，但是自己可还欠着钟山800呢。 当时自己就想着还给钟山，只不过钟山没收。 “大哥，你也知道我不缺钱，你现在手里没钱，先揣着吧，钱是男人胆，兜里有钱遇到什么事儿也不慌，手头宽裕了再说！” 本来身边就有这么一个大款了，现在大姐姐夫又来了。 钟山看着财大气粗的宋家宝也有些诧异，看样子是真的不在乎钱啊，怪不得逃到这儿了呢，这宋家宝的家庭，就算不是资本家，应该也是少有的富户了。 钟大海花了半天才接受自己最穷的事实。 “姐，你多少钱买的啊，瓦匠钟山倒是认识一下，他的房子和我的房子都是找那人收拾的，手艺还不错。” “680买的，再怎么讲也讲不下来了，小山有认识的那你帮我联系一下吧，趁着天没完全冷之前，赶紧把房子收拾了。” 钟山听到大姐的称呼，也没办法，小山就小山吧：“行，我明天就让人去找一下，不过680这价格，倒也还行，虽说不便宜，但也没贵多少，这韩家也是拿准了你肯定要买，不过也不会再便宜太多了。” 第二天上班后，钟山叫来侯三儿，大姐交给他的任务，还是早点办了吧，省得晚了忘了。 “三儿，你晚上下班后，去你师傅那一趟，我大姐在我们院儿买了三间房，看看那师傅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 侯三儿一听是这事儿，答应了之后又说道： “主任，这两天我看那周长利好的差不多了，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再冒头，就是不知道双方还会不会再对上。” 钟山想到原着中小混蛋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性子，这次他吃了亏，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自己出手会打草惊蛇，但是周长利如果动手的话，合情合理啊。 他进去搅和一下，正好还能探探杨小春的底，看看她身后还有什么人。 就看他周长利能忍到什么时候出手了。 “三儿，杨小春那边不易打草惊蛇，没把握的时候不要跟了，这个你自己把握，平时多注意一点周长利吧，就让他周长利替我们探探杨小春的底。” 说完后，钟山掏出来几张大黑 拾，递到侯三儿面前：“三儿，这段时间又要来单位，还要盯人，也辛苦你了，这钱你拿着，平时收集消息也用得着，剩下的自己留着。” 说完，把钱塞到了侯三儿手里：“我给你，你就拿着，别说那些没用的，行了，出去工作吧。” 侯三儿看着手里的钱，又看了看钟山：“嗯，那我出去了主任。” 虽然侯三儿没说什么，但是一个从小混迹底层的人，没有尊严的活了这么大，突然有人对他好，哪怕是因为他有利用价值，也足以让他感动万分。 从侯三儿记事起，对他好的人就两个，一个是他师傅，另一个就是钟山了。 看着猴三儿出去后，钟山处理了一会儿工作后，把一些他定下的事，交给王强去做，自己就出了单位。 周长利已经好了，自己还是要经常的看一下杨小春和马宪海的，别人可能会打草惊蛇，而自己的精神力强大，感知力强，还是没那么容易被发现的。 钟山来到了杨小春家不远的一家小酒馆内，点了一杯酒，两碟小菜，边吃边注意着杨小春。 这杨小春表面上的社交非常干净，平时就在家里，也不出去工作，也不去邻居家串门。 “看”了一会儿没什么发现后，钟山就准备回去，他也没想着发现什么，只不过没事儿的时候用精神力来“看看”，万一哪天有发现呢？ 就在要走的时候，钟山精神力扫过，在杨小春的床头，发现了一盒烟，观察了杨小春这么久，也没发现他抽烟啊？ 钟山向着烟看去，还是过滤嘴儿的，不便宜啊，里面还有半盒，会是谁忘在这儿的吗？ 于是，钟山停下了准备走的身子，又老老实实的坐下，看了一会儿，也没见杨小春抽烟，应该不是她自己抽的。 确定了这一点后，钟山也不再停留，付了钱后，起身出了酒馆。 也算是有发现，就是不知道烟的主人，只是杨小春的姘头，还是什么重要的人。 看时间还早，没到下班的点，回到单位后，钟山又找到侯三儿： “三儿，以后晚上没事儿的时候，你注意一下杨小春家，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去她家，如果有信得着，嘴严的小兄弟，也可以找人盯着点，但是一定要注意，不要被人发现，宁愿什么都查不到，也不能被人发现，一定要小心一点。” 侯三儿想了想，小兄弟自然有，他本身就是在底层生活了这么久，平时那些混迹街头吃不上饭的孤儿小乞丐他也认识不少。 平时如果自己手头宽裕，也会接济几个小兄弟，可靠的也能找到两个。 “行，主任，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会注意的。” 钟山听到他答应后，又嘱咐了一句：“不用一直盯着，咱们都不是专业的，一直盯着一定会露出马脚，这样，你去她家附近看看有没有对外租的房子，有对外卖的也行，这样也方便监视她。” 侯三儿一听，这也是个办法，不然每天去盯着他也受不了，如果在附近住，平时该睡觉睡觉，晚上听到动静看一眼就行了。 “行，主任，我这就去看看。” 侯三儿说完，立马就奔着东棉花胡同去找房子，有钟副主任背书，提前走一会儿也没人管他。 而且他也有点儿兴奋，他过去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也就是后来跟着那师傅赚了点钱，在那师傅的帮助下，买了一间房。 这一间房还不大，倒座房角落里的一间，十来平米，屋里用木板铺了一张床后，就没多大地方了，之前吃饭在师傅家吃还好，现在自己出来工作了，就自己在外面搭了个灶台，现在还好，冬天就比较犯愁了。 第135章 引蛇出洞 原本侯三儿还犯愁冬天怎么过呢，天冷了外面不能做饭，屋里还放不下。 现在钟山要他去看房子，如果找好了，正好自己也能搬过去住，也不用再发愁冬天怎么过了。 东棉花胡同这边大杂院居多，侯三儿先去街道问了一下，公家没有出租的房子后，就只能找个人了，打听了半天，还找到了两处出租的房子。 一处在附近的大杂院内，有两间房，另一处更近了，挨着杨小春的院子。 不过不是大杂院，是一个小院子，院子不大，只有三间房，房子也不算太大，三间房50多平，院子和房子面积差不多，也50平左右，院子连着房子加一起100平左右。 房主是一对老夫妻，岁数不小了，儿女在外地，这个小院子可租可卖。 找好后，侯三儿回单位向钟山汇报，两所房子都行，都比他自己现在住的地方强。 钟山听到后想了想，还是打算租下那个小院儿，毕竟离得近，爬墙头上就能看到对面的情况。 而且自己一个院儿，也不担心被别人发现。 大杂院里你长期盯着别人，总会露出马脚，被人发现的。 “三儿，还是租那个院子吧，你去以你的名义租下来，先租一年的，钱我这给你报销，以后你就搬到那去住，离得也近，晚上注意一点隔壁的动静就行了，也方便。” 定好后钟山就不再管他，侯三儿自己去办就行了，他只负责掏钱。 “哎，对了，晚上回去别忘了去叫一下你师父。” “知道了主任，您放心，差不了！” 看着侯三儿兴奋的背影，钟山也笑了笑。 他可以感受到，当他定下了小院后，侯三儿的兴奋劲儿，这点钱他不在乎，甚至，如果真的查出来什么来，真的能和孙殿英扯上关系，哪怕只有一点关系，那个小院儿买下来送给他又何妨？ 不用多，只要是孙殿英挖出来的东西，只要一件，就够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传家了。 但如果到最后发现杨小春身上没有什么可以挖掘的空间，只是自己想多了，钟山付出的也不过是一点房租而已。 并且只要侯三儿能展现出他的作用，钟山也不会亏待自己人。 把事情交给侯三儿后，钟山也不用再经常去盯梢了，偶尔想去看看，去小院里，也更加隐蔽。 下班回家后，宋丽丽和秦京茹，秦淮茹，大姐钟海燕四个人凑到了一起。 秦淮茹没了恶婆婆后，生活压力小了，工人等级也升了一级，没了生活的压力后，自然就不用再算计别人。 能昂首挺胸的站着活着，谁又愿意趴着果真的！ 原本秦淮茹和宋丽丽也只是点头之交，不过这不是有秦京茹在中间嘛，再加上现在钟大姐又来了。 钟海燕是个热闹的性子，她来了之后，院里的几个年轻小媳妇，除了前院于丽，因为钟大海拒绝于海棠，不太好意思往一起凑以外，剩下的这四人，下班后几乎都凑到一起，张家长李家短的聊着八卦。 每次看到她们，钟山仿佛都看到了几十年以后，她们都成了老太太，凑到一起，讲究完这个，讲究那个。 看着宋丽丽满脸兴奋的表情，果然，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不去管他们，钟山和钟大海凑到一起，钟山拿出几个苹果，两人交换着信息。 “山子，那个马宪海我见了，虽然他身上的痕迹已经很轻了，但是他一定当过兵，而且见过血，他食指两侧的茧子也不是做工人能磨出来的，绝对是长期练习扣动扳机形成的，这人绝对不正常。” 钟山听到后，也没意外。 “大哥，周长利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据我了解，这人性子非常偏激，睚眦必报，他被打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你那边也要多多注意他，如果是马宪海做的，那周长利就一定会去找他报复。 杨小春这边我盯着，马宪海那边你也要盯紧了，但是我们只是寻找答案，一定不要插手其中，就让周长利替我们试试，杨小春这水深不深！” 钟大海也不是白给的，论军事素养绝对在钟山之上：“你放心吧，马宪海这边出不了岔子。” 钟山也相信自己大哥做事绝对靠谱，不过还是提了一嘴：“大哥，还有一点，不要让太多人知道这事儿，人多了意外也就多了。” 钟大海笑道：“这点你更要放心了，我手下的人都没用，只叫了我战友帮忙，我也没告诉的太细，我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不会出意外的。” “这我就放心了，注意一点马宪海吧，如果周长利找不到人，我会让人提醒他，人在哪儿的！” 说完之后两人都想着对策，接下来就看周长利给不给力了，这步棋要怎么用呢？ 周长利也不傻，好了之后，第一个想到的绝对是杨小春，自己是放任他去试探杨小春好呢？还是直接把他引到马宪海那好呢？ 事情的焦点还是在杨小春那里，只要杨小春出事，如果马宪海和他真的有联系，一定会出现的。 “你俩在这儿躲着呢啊，我看看躲这儿偷吃啥好东西呢！” 大姐夫宋家宝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听到声音后，对于这个大姐夫，钟山也有些无奈。 他现在算是了解当初钟大海提到大姐夫时，为什么那么一副表情了。 宋家宝这人怎么说呢，坏毛病，小毛病一大堆，好吃懒做，游手好闲，说话办事儿都没谱，平时啥瞎话那更是张嘴就来，还特没出息，没有担当，啥事儿都躲在钟海燕身后，说他是钟海燕的丈夫，更像是她的儿子一样。 但是，这人对钟海燕也是真的好，对钟海燕言听计从，对别人满嘴跑火车，但是对钟海燕从不说假话，而且他家里应该是给他留下了不少好东西，刚来的时候，钟山去接他俩，拿过他家的行李，很沉。 但是看样子家里是钟海燕在管家，所有家产也都在钟海燕手里。 就这么一个人真的不太好评，人再不好，但是作为自己的大姐夫，自己大姐的丈夫而言，在某些方面又做的比任何人都好。 第136章 新任副主任到来 宋家宝在食堂的工作，如果不是他的上司是何雨柱，早就被人撵去车间了。 而何雨柱呢，这人好面子，宋家宝正好嘴甜，哄得何雨柱云里雾里，再加上钟山和钟大海的关系，对他也比较放任。 这让宋家宝在轧钢厂食堂混的也算是如鱼得水。 钟山看着自己进来的宋家宝：“大姐夫，来吃点苹果。” 宋家宝进了书房后，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要说还是你这儿好，茶也好，别的地方高碎都不好弄，你这儿好茶就没断过。” 钟山闻言哪儿还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行，一会儿走你拿点儿回去，这还有苹果一会儿也拿几个吧。” 虽然宋家宝家里有钱，但是在包市的时候藏都来不及呢，也不敢花呀，而且想买东西也不是有钱就行的，还要票，所以日子过的也并不算多好，只不过没吃什么苦倒是真的。 没想到逃难来四九城后，自己这个小舅子家日子过的这么好，自己也能跟着借点光，宋家宝没什么不良嗜好，不好别的，就好在这一张嘴上。 不管是好吃的，好喝的，他都是来者不拒。 “早知道这样，他早就来了，现在的日子，以前想都不敢想！” 钟山看宋家宝端茶愣住了，开口问道：“大姐夫，想什么呢都愣住了？” 宋家宝回过神来：“啊，没啥，没啥，想起来一点别的事儿，哈哈！” 钟山也没在深问。 有人来了钟山和钟大海也就没再说杨小春的事儿，接下来等待就行了。 钟山上班后，接到了一条通知，上面新派来的另外一个副主任，就快要上任了。 目前他和王主任也是只知道新来的副主任叫董继武，别的还不清楚。 不过能在这个时候空降过来做副主任，应该还是有些门路的。 副主任的办公室都整理好了，在二楼西侧向阳的房间。 他们的办公室都在二楼，能选择肯定会选向阳的房间。 钟山喜静，选的二楼最东面的房间，王主任的办公室挨着钟山的办公室，虽说面积差不多，但是还是比钟山的办公室大一些，毕竟是正主任嘛。 再往中间来，就没有太大的房间了，毕竟是副主任，小房间也不合适，就在西侧给他收拾出来一间屋子，和钟山的办公室大小差不多。 至于给他选这个办公室，王主任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小心思，钟山就不知道了。 一切就绪后，就只能等着这个董副主任的到来了。 这天钟山正在办公室里看下面报上来的申请，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 钟山刚说完，抬头一看是王主任，刚要再说话，王主任抢先开口道：“钟主任忙着呢，没打扰到你吧…” 虽然钟山是副主任，但是除了正式场合介绍人以外，平时别人都会把副字去了以示尊敬。 钟山听王主任的称呼，往他身后看去，果然跟着一个人，这人看着也有30多岁，精瘦的身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钟山明白了王主任的意思，他们一个正主任，一个副主任，表现得太亲近也不太好。 但是以前两人都没人注意这些现在突然开始注意了，那么这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哦，王主任啊，没事，您来这是……？” 王主任听到钟山的称呼也是一笑：“我来给你介绍一下，钟主任，这是新来的副主任，董继武董主任，董主任啊，这就是咱们的另一名副主任，钟山钟主任，大家好好认识一下啊，以后咱们三个就要在一起搭班子了。” 钟山一听，果然。 “董主任，欢迎你来啊，我和王主任可盼着你来盼了好多天了，总算是把你盼来了！” 董继武看着不太好接触的样子，不过初来乍到的，也尽量让自己表现得随和一点，自己刚来，不易树敌。 “钟主任，果然和王主任说的一样年轻有为啊，我这初来乍到的，以后你们二位可要多多帮助我啊，咱们也要在王主任的带领下，把工作做好嘛！” 打完招呼后，王主任叫来在单位的所有队员，开了个大会，给大家介绍的一下这位董继武董副主任。 三人表面上一片和谐，内心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接下来格局怎么样，就要看这两人的手段了。 不过这都和钟山没关系，他只要守好自己后勤的一亩三分地就好，至于怎么抓人，怎么立功，就看这二人怎么斗法了。 王主任接下来就没那么舒服了，那么大的权利，以往钟山只管后勤，没人和他争，现在新来了副主任，他就是再不愿意，也要吐出一块肉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表面上一片和谐，大家也都逐渐适应了单位里多出一名副主任。 王主任也不好做的太过分，也给了董继武一部分权利。 吃到甜头的董继武渐渐不再满足于此，人嘛，总是不会满足的，望着一山总比一山高。 董副主任也了解到委员会的局势，王主任总揽大权，而这位钟副主任只管后勤的一亩三分地，看似没什么野心，这不行啊，你俩这么和谐了，我一个新来的我怎么办？ 在他心里，钟山就应该和他说一头的，两个副主任就是要一起制衡主任，结果他来了之后，钟山只管后勤，从不乱插手； 王主任给他分出来点儿权利，但是他手里的人手根本没多少。 委员会的老人基本都是跟着王主任和钟山过来的，新人又没有多少权利，他一个新来的，比较势微，别人也不会主动投奔他。 董继武这几天一直在想着怎么能和钟山联合起来，最起码要让王主任认为是他和钟副主任联合起来了，这样他才有可能浑水摸鱼。 “董主任，有一些人要被分到咱们得学习班来，接受学习，这也是咱们这个学习班建立的初衷，这件事儿很重要，你去和上面对接一下吧。” 王主任把董继武叫到办公室后，对他交代了任务，原本他是要去的，结果走不开，正好董副主任这两天没事儿，就让他去吧。 第137章 熟人到来 “行，我这就去，王主任您放心吧。” 董继武回去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这也是一个在上面面前露脸的好机会。 整理好以后，董继武想了想，来到了钟山的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门口，门开着，董继武敲了两下开着的门：“钟主任，忙着呢！” 钟山抬头一看是董继武：“董主任啊，快进来，董主任可是好几天都没来我这儿坐坐了啊。” “哎，我这不是刚来，事情比较多嘛，以后一定常来，一定常来。” 董继武说完后，抬头看着钟山笑盈盈的看着他，但就是不问他干什么来，不由得暗骂了一声“小狐狸”，自己开口可就落了下风了，不够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后来的呢，自己今天来找他来，本来就已经落下风了。 “钟主任，我今儿个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是有事儿来求你来了。” 见钟情不问，董继武只好自顾的说道。 钟山叫他已经开口了，也不好太过抻着：“哦？董主任，咱们这关系什么求不求的，您哪儿能用到我的，尽管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什么事能帮，什么事不能帮你自己决定呗！ 董继武心里吐槽了一句后，面色不变继续说道：“刚刚王主任给了我一项任务嘛，去接一些人过来，来咱们学习班学习，我这手里人手不够啊，这不找你钟主任来了嘛！” 钟山一听是这事儿，现在院里绝大多数都是王主任的人，钟山手下除了王强和侯三儿以外，侯三儿手下也有几个新来的人使唤，而董继武刚来没几天，自然没几个使唤人。 “哎，董主任啊，您这可难为我了，您来这么久了您也知道，我这手里也就后勤这两个人听我的，不过既然您都来了，我也不能让您白来不是，我让后勤的人也跟着您一起去。” 虽然董继武可能没安什么好心，但是工作上的事儿，钟山也不好使绊子，只能是能帮则帮。 钟山说完后，叫来侯三儿。 “侯三儿，你去叫几个人，跟着董主任一起去办点事儿。” 侯三儿是他自己人，钟山自然放心，而且钟山估计这董主任也没有其他的坏心思，主要就是想给王主任看的，我和钟主任走到一起了，让王主任怀疑他俩联合起来，以后就不会针对他自己了。 不然虽然董继武手里没什么人，但是那些新来的和刘主任留下来的老人，他都是可以指示动的，没必要非要来钟山这里要人。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后，董主任心满意足的出去了，董继武走后，钟山对侯三儿点了点头后，侯三儿也跟着出去。 以侯三儿的机灵，钟山还是比较放心的。 钟山在门口看着董继武走下楼，王主任这时也从门口出来，看到钟山后，走了过来。 “小钟，这是找你要人了？” 人走了，钟山和王主任自然是要叫的亲密一点，以让对方放心，他们两人才是一边的。 “是啊王哥，人都来了我也不好说别的不是，为了工作嘛！” 王主任听后，也没说别的：“是啊，为了工作嘛！” 对于钟山，王主任还是比较放心的，也就是董继武不知道钟山的关系，才会使这些小心思，而他王主任是知道的，如果钟山真的想要权利，早就找关系取代他了。 毕竟钟山要关系有关系，要资历有关系，资历虽然重要，但对于一些人来说也不重要，而且钟山也是有功劳在身的，破格提拔也不算违规。 只不过钟山没有更进一步的心思，自己这才能安稳得坐在这个位置上。 两人都知道对方没有误会后，又恢复了平静。 到了下午，董主任带着人回来了，随行的还有一卡车的人。 车斗上有七八个人被人看管着下了车，带到了教室改装的房间内。 人到了之后，王主任和钟山董继武三人，开了一个交头会。 王主任办公室内 “钟主任，董主任，人现在已经送来，我们也要做好这些人的交接工作，对于其中的一些人，我们要加强对于他们的看管，同时呢，我们也要甄别出那些没有问题，或者问题较轻的，我们要积极的帮助他们。” 说完后，王主任对钟山说：“钟主任，新来了这么多人，后勤问题一定要跟得上，还有董主任，对于这些人的学习，生活，看管等问题，都要重视起来嘛，你和钟主任要一起负责起来，一定不能出现问题。” 钟山原本就打算只负责后勤这一块的，不过这些这些内勤工作，王主任并不想让董继武一个人负责，反正一个后勤，一个内勤，本来就有些模糊不清，你董主任现在人手不够，让钟山先占个位置，你也没什么可说的。 事情商议好之后，钟山看起了这些人的档案。 钟山听说要去接人来，就有过心理准备，现在看来，自己想的没错，在这些人的档案里，钟山果然看到了自己想的那个人。 钟山岳！ 自己大哥的老领导啊，也是自己比较佩服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无比的忠诚。 钟山愣了许久之后，继续往下翻，郑天宇，一个知识分子，留过洋，高级工程师，之前也是享受师级待遇的。 虽然钟山不知道他是谁，但是看资料，和记忆里的相结合，应该是郑桐的父亲了吧。 唉！高级工程师啊！ 别的一些人之前地位虽不如钟山岳，但也比他要高，都是自己之前需要仰望的人物啊。 钟山看完之后，就把资料放下。 别人他管不了，他也没那么大的能力，但是钟山岳，能照顾还是照顾一下吧，郑桐的父亲也尽力而为吧。 至于别人，只能说抱歉了，自己平时对他们宽松一些，睁一眼闭一眼，也算是尽了自己最大的能力了。 别的真的做不到，也不敢做，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人为了什么目的，去举报你。 有些事只能私下做，而当你做的多了，面积广了，事情就摆在明面上了，那纯粹是在找不痛快。 第138章 见面 钟山放下资料后，带着侯三儿去看了看这些人的的情况。 一一和资料上的对照。 郑天宇是一个身体消瘦的中年人，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只不过神情比较疲惫，身体状况也不算太好。 钟山看到后记了下来。 最后看到的是钟山岳：“三儿，我进去看看。” 钟山并没有让侯三儿跟着进去，侯三儿多聪明啊，立即明白过来：“钟爷，您进去吧，我在门口看一会儿。” 钟山听到侯三儿的称呼后，也没多说，打开门进了屋里。 正在收拾的钟山岳看到门开了，就往门口看去，一看到来人，钟山岳神情就是一动。 “小同志，您这是有事儿？” 钟山看着眼前的人，虽然人已经在这里了，但精神依然饱满，硬朗中带着儒雅。 “钟，钟叔，钟大海是我大哥。” 钟山小声的说着。 钟山岳一听，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钟山进来后他就觉得这人比较眼熟，听到钟山说完后，想起钟大海，确实，都不需要别的什么来证明，这两人太像了。 “别叫什么钟叔了，我现在的身份叫的太亲近对你不好，还是叫我钟山岳同志吧，这个称呼好，不远不近。” 钟山岳听到钟山提到钟大海，就知道钟山的心思，不过他也不想害了这个小同志。 “小同志，你叫钟山吧，大海去我那时，说起过你，既然和他长得这么像，又是他弟弟，那钟山应该就是你了。” 钟山听到后，在这个情景，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是我，钟山岳同志，以后我会多关注这一块，您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 钟山岳笑了笑：“行了，我挺好的，不过你可千万别让大海过来，让他在外面好好的生活，别因为来看我，连累到他。” 钟山点了点头，随后对钟山岳说道：“外面那人叫侯三儿，如果您有什么事儿，我不在也可以找他。” 钟山岳也不是迂腐之人，看了门外一眼：“嗯，那我就先谢谢你了，有事我会的。” “那，钟山岳同志，我就出去了。” “去吧，别在我这待太久了。” 看着钟山的背影，钟山岳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钟大海的弟弟，对于自己的兵，钟山岳还是比较放心的，这钟山是钟大海的弟弟，刚才看他的样子，应该也不会差吧。 钟山出来后，对着侯三儿说道：“三儿，这一片儿你以后多关注一点，里面这人如果有什么要求，你尽量满足，如果做不了主的就来找我。” 侯三儿往里看了一眼：“我知道了，钟爷。” 走出这一排教室后，钟山回到了办公楼，来到王主任的办公室。 “王主任，忙着呢！” 进来后，王主任问道：“都看了吧，有什么问题吗？” 钟山见屋里没别人，也就比较随便了。 “王哥，问题很多啊！” 王主任听后一愣，放下了手里的笔：““哦？你好好说说，这些人可是咱们今后工作的重中之重啊。” 钟山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语言后。 “我刚才挨个房间走了一遍，发现有很多知识分子，看着身体都不太好，有的更是十分虚弱，这有点难办啊。” 王主任听到钟山这么说，也是赞同道：“刚才人下来我也看到了，有些人身体确实不太好，不过有什么难办的啊！” 钟山为难道：“王主任，天气可马上就转凉了，那些身体不好的，天气凉了之后只会越来越差； 上面把人送到咱们这来了，在咱们这儿出了事，咱们也不好交代呀，只不过，把他们治好了又怕被人猜疑，不治吧，就这么放任着不管，又眼瞅着要出事儿，唉，把握不好这个度啊！” 王主任一听，还真是这回事儿，不过，人在你这出事儿了，肯定是要你负责的，总不能放任不管吧。 王主任也沉默了下来。 “你把董主任叫来，咱们商量一下吧，不能就这么不管，既然要管，还是要咱们统一一下态度。” 钟山去叫来董继武后，王主任把刚才钟山发现的问题说了一遍，随后说道： “现在上面把人交给咱们，第一点，不能在咱们这出事，这是底线，随后，摆在咱们面前的难题，就是这个态度问题，人是一定要治疗的，不过我们也要表明态度，治疗他们，只是出于人道主义。” 定下基调后，就要准备治疗了，三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底线是人不能出事，不然出了事，三个人都跑不了，都要负一定的责任。 接下来就是钟山联系医院，对这些人做一个简单的检查，身体弱一点没关系，但是生病的一定要救治，人不能出事。 回到家后，钟山和钟大海说了钟山岳去他们学习班的事，钟大海听到后很激动，自从老首长被带走后，他们这些人就再也没见过，也不知道人怎么样了。 现在总算是有消息了，虽然算不得什么好消息，但是人到了钟山那里，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能安排让我进去一趟吗？我们这些战友都很担心他，唉，这么一晃，已经带走很长时间了。” 钟山没办法，只能把钟山岳的原话告诉钟大海。 “大哥，他的身体很好，这点你不用担心，下午我已经见过了，钟同志特意交代过，不让你们去看望他，现在还是很敏感的，他不想连累你们。” 钟大海听后沉默了些许，尽管心里十分想去看看老领导，但是他也知道，确实不合适，过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 “唉，钟山，你替我好好照顾一下老首长吧，虽然事情的结果我们改变不了，但人能分配到你们那，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最起码能有些照顾，比其他的人强多了。” 钟山点了点头，随即提醒钟大海道：“大哥，这事儿你心里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和别人说，你战友都不行，知道的人多了就不再是秘密，事情传开了，我再做什么就没那么方便了。” 第139章 周长利在行动 入秋之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四合院儿的地上也铺上了一层落叶，钟山看着邻居们一起收拾院子，倒是真有点儿“情满四合院”的味儿。 现在院子里大部分邻居都还算不错，除了阎解放，刘家兄弟他们这几个年轻的，不过也可以理解，年轻人嘛，容易迷了眼。 刘家兄弟还好，家里出了事以后，回来的时候都比较少，更别提在院子里搞事了。 但是阎解放不一样，手底下有一帮人的他，这么多年的压抑得到了释放，家里阎埠贵都管不了他，每天穿着人模人样的，骑着崭新的自行车，好像谁也没放在眼里的样子。 不过最近阎解放有些苦恼，他的钱可都是周长利带着他弄来的，前几天周长利被报复时，他可是提心吊胆，深居浅出的好几天，最近刚刚放下担心，可是周长利又不安分了。 阎解放闹的再凶，说到底以前还是被阎埠贵打压教育下长大的老实孩子，如果没有周长利带着，他没这么大的胆子。 想到了这几天一直在折腾的周长利，阎解放叹了一口气，推着自行车来到了他们的据点。 “谁，是解放吗？” 屋里的周长利听到声音后，向着门口问道，最近来他这儿的也只有阎解放。 “是我。” 阎解放说完的时候，人也进到屋里，看着在屋里运动的周长利：“你这恢复的行啊，和以前差不多了吧！” 听到阎解放提到这，周长利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解放，这么多天我也想了，虽然咱们最近得罪了不少人，但是最有可能的，还是那个女人，咱们刚去她家，转过身儿我就被报复了，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儿。” 阎解放心里也怀疑杨小春，只不过还是有些拿不准：“周哥，我也有点怀疑她，但她一个女人，真就有这么大的能力吗？之前咱们去她那，她拿钱也挺痛快的，也没出什么事儿啊。” 周长利心里也有些不确定，不过有怀疑对象就行。 “管是不是她呢，等我准备好，找她一趟就知道了，如果真是她，我这顿揍不能白挨！” 看着周长利的表情，阎解放真担心把事情闹大，不过他也没办法，已经上了贼船了，钱他都花了，真要这时候掉链子，他是知道自己的周哥手有多黑的。 虽然周哥也挨打了！！！ 周长利看身边的阎解放眼神有些躲闪，不由得皱了皱眉：“解放，你这是害怕了？怕个屁，上次也就是趁我不注意偷袭我，才被他们得逞的，再说了，钱你可也分了一份的，真要出事儿，你也跑不了。” 说完后，见阎解放被吓住了，周长利又道：“不过咱们也不能白出手，这女人手里好东西应该还有不少，大不了咱们也找几个人，把钱分出来一些，咱们这么多人还能怕她个女人？” 阎解放一听也是，之前都是他和周长利吃独食，人单势孤的才害怕被打击报复，如果他们把钱拿出来，跟着他们的人也不少，到时候害怕他打击报复？自己等人不报复别人就不错了。 看着重新恢复自信的阎解放，周长利也是无奈，如果不是自己手里实在没人，又怎么会一直带着胆小怕事的阎解放。 “周哥，咱们怎么做？我听你的！” 周长利眼神犀利的看着前面：“怎么做？咱们还像之前一样，直接去杨小春家要钱，而且不光要，还要狮子大张口，就是要把她惹急了，看她能找谁出来，咱们给他来个引蛇出洞！” 两人商量了一下细节后，急于报复的周长利已经等不及了，两人迅速收拾好，向着杨小春家走去。 虽然他们已经决定给手下人让些利出来，但是具体位置还是不希望被人知道，这可是自己的摇钱树啊。 杨小春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之后，看到门口的两人就是一愣，这人头这么铁的吗？还敢来？ “呦，你们二位啊，今儿这是什么风把你们吹过来了啊。” 周长利看着眼前风韵犹存的少妇，眼里已经没了之前的欣赏之色：“杨小姐，行啊，和我玩儿阴的，背后找人阴我是吧。” 杨小春自然不能承认：“您说什么我问你听不懂啊，我这么一个弱女子，被你们这么欺负，你们还想怎么样啊。” 周长利也不和她废话：“行了，我也不管是不是你做的，这事儿是按在你头上了，咱也别废话，1000块钱，这事儿就翻篇了，不然你也别想好过，别忘了，你之前的事儿，我们可查的清清楚楚的，夫人，你也不想你的事被别人知道吧。” 杨小春被周长利的胃口吓到了。 “1000块，你要了我的命得了，我去哪儿给你弄来1000块，哪儿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呀，还让不让人活了，你们这儿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不过周长利并不管叫苦的杨小春，一副我就说吃定了你的表情：“您甭说那个，就1000块，我这顿打不能白挨，我话还就撂这儿了，要么弄死我，要么拿钱，不过弄死我也是以后的事情了，今儿个拿不到钱，你也别想好过。” 杨小春见周长利油盐不进，自己一个人在家，现在又不敢得罪他，只能眼泪汪汪的看着一旁的阎解放：“1000块我真的拿不出来啊，这位弟弟，你就劝劝他，就放过姐姐吧，我的问题街道办都知道的啊，你这么逼我也没用。” 阎解放哪儿见过这个，刚要开口说话，周长利瞪了他一眼后，转身对杨小春说：“街道办都知道了？那他们一定不知道你表面上被解救了，其实暗里还和你男人联系吧，嘿，如果你真的干净，前几次你能痛快的给我钱？别装了，要么拿钱，要么我就把你的事儿抖出去！” 杨小春听到后眼神一凝，果然，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第一次周长利来敲诈她的时候，屋里就有人，当时就是因为怕他发现，才给的痛快，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看来，上次的手段还是太轻了。 第140章 露出一角 杨小春很喜欢现在平静的生活，虽然自己也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她是真不想闹出人命。 周长利其实也是诈她的，不过也不算完全诈她，第一次来的时候是晚上，当时周长利就闻到屋里有一股烟味儿，周长利也没在意，现在抽烟的女人也不少，尤其是杨小春这种旧社会的姨太太，烟瘾更大。 不过后来接触，没发现杨小春抽过烟，周长利这才有些疑惑，今天诈她一下，看她这样子，果然有事儿啊。 周长利没给杨小春太多的时间：“我说夫人，你如果不想你的秘密被别人知道，就按照我对你说的去做，1000块，一分不能少。” 杨小春没办法，抹着眼泪去屋里翻了半天，拿出来两根 小黄鱼：“两位，我真的没有了，就这两根 小黄鱼了，都给你们了，你们就放了我吧。” 杨小春拿出来小黄鱼的时候，周长利和阎解放都两眼放光的盯着，阎解放咽着口水叫了一声同样看直了眼的周长利： “周哥！” 周长利被阎解放叫醒后，定了定神，还真来对了，这杨小春还真有钱啊。 “说1000就1000，你说你没钱了，你要是拿出来一堆零钱我还会信一点，结果你直接拿出来两根 小黄鱼来，你告诉我没钱了，骗谁呢，还差200块钱，我说过，少一分都不行！” 杨小春暗呼一声倒霉，自己怎么就犯了这个错误了呢，都是听到他刚刚的话，失了分寸。 不过也没办法，这小子油盐不进啊，行，你要，你吃多少我都让你吐出来。 杨小春又进屋里，取出200块钱递给周长利，周长利这才满意。 “行，今天就这么算了，你可以再找人，不过我再来就不是1000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威胁完杨小春后，周长利带着阎解放出了院子。 现在还只是他们两个，两人心里也有点发怵，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紧赶慢赶回了据点。 “周哥，快拿出来看看，我还没拿过小黄鱼呢。” 别说阎解放了，他周长利也没有过啊，最多也只是看到别人拿过，两人的家庭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家，哪儿见过这么多钱啊。 回到住处后，周长利也没有独吞，拿出来从杨小春那里得来的东西，递给阎解放一根 小黄鱼。 “解放，别说周哥不惦记你，给，分你一根，钱就不给你分了，还要给那些小兄弟一点甜头，还要用他们，剩下的咱俩就平分了。” 阎解放闻言，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舍，还要给分出去这么多钱啊！但是也没办法，他更害怕被人报复。 两人分完赃之后，召集了几个比较听话的弟兄们，在金钱攻势下，每天白天晚上的跟着周长利。 有吃有喝的，还有钱拿，你就是撵他们走，他们都不走。 再说杨小春这边，周长利他们走了之后，越想越气，不过老家伙什么时候来，她也不能做主。 又不让她主动去找，没办法只能在家等着。 在家里越想越气，杨小春把心一横，收拾妥当之后，出了远门。 钟山晚上下班后，钟大海找来。 “钟山，又发现，刚才传来消息，有人去机械厂找了马宪海，现在两个人应该是回马宪海家了，根据描述，应该是杨小春。” 钟山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好啊，终于要露出马脚了，看样子是周长利那边出动了，大哥，这两天咱们也辛苦一点，随时注意他们，我到要看看，水里还有什么人没露出来。” 马宪海家，俩人打完架过后，马宪海靠在床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海哥，这个周长利太贪得无厌了，今天又去我那敲诈了1000块钱，而且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诈我，这个人不能留啊！” 马宪海吞云吐雾了两口后说道：“小春，我只能帮你教训一下他，真要动真格的，还得老家伙点头，你是知道他的，真要咱们私自弄出事来，引起别人的 注意，咱们两个都没有好果子吃。” 杨小春听到话后，恨恨的说道：“那个老家伙什么事都忍着，忍着，都快忍成王八了，指望不上他。” 马宪海听到杨小春的话，也是叹了一口气，自己夹在中间也为难啊，做了周长利简单，难在怎么能不被发现。 现在外面这么严，自己平时连细粮都不敢吃，就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别人不知道，他自己知道啊，他经不起查啊。 没人注意他还好，但凡引起注意，自己那点儿老底儿，很容易就被查出来。 “小春，再忍忍吧，上次动手已经很冒险了，等咱们知道老家伙藏起来的东西在哪儿，我马上带你远走高飞，走之前我一定做了那孙子给你出气。” 听马宪海也这么说，杨小春泄了一口气。 “忍着，你也让我忍着，那老家伙对我防着呢，什么都不跟我说，还不让我去找他，我看没戏。” 马宪海眼神一动：“也不一定啊，你现在不就能去找他了吗？那周长利不是发现了老家伙去你那吗？还从你那敲诈了一大笔钱，这么要紧的时候你不去找他还什么时候去！” 杨小春顺口说道：“我这不是还不确定嘛，谁知道他是不是……” 说到这，杨小春反应了过来。 “对，我这就去找他。” 说完，就开始穿衣服。 马宪海看到杨小春的动作后，也没动，眯着眼看着她。 “洗干净点，晚上最好留在他身边，机灵着点。” 杨小春白了他一眼：“怎么样，我去老家伙那儿给他睡，你还挺开心呗！” 马宪海连忙掐灭了烟，过去抱住杨小春：“哎呀，你就是太敏感了，我这不都是为了我们未来好吗，这么躲着藏着真是过够了，等到我们有钱了，我就带你去港岛，咱们再也不用这样了。” 杨小春靠在马宪海的怀里：“希望你不会骗我吧，不然我阉了你！” 说着，手用力一掐。 “啊～姑奶奶，你倒是轻点儿啊！” 第141章 发现王景瑞 杨小春从马宪海家出来后，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回家后收拾了一下，洗了洗身上的痕迹，收拾干净后，就奔着城外走去。 不过她没发现，在她走后不久，角落里走出一个精壮的大汉，看着杨小春走的方向远远的跟着。 而她后面的也也不知道，在隔壁，有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见两人都走了之后，又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了，也远远的吊在两人身后。 所以说，这些偷鸡摸狗的事，还是这些佛爷最在行。 这三拨人就这么一个跟着一个，向着城外走去。 杨小春在一个院子门口停了下来，在门口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后，里面传来一个老迈的声音。 “这么晚了，谁呀！” 杨小春在门口忐忑的小声回道：“是我。” 门从里面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庄稼汉模样的男人，老面积有五六十岁，皮肤黝黑，身体也有些走样，挺着大肚子。 男人打开门后看着门口的杨小春皱了皱眉，警惕的看了看周围，没发现人后把杨小春拉进了院子后，迅速的把门关上。 屋里。 “不是不让你来找我吗？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男人声音有些沉，但并没有太过责怪杨小春。 在这平安无事的生活了20年，男人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心中的警惕之心已经消磨殆尽，不让杨小春来也只是这么多年的习惯而已。 今天看到杨小春没有他的吩咐，自己就过来，男人也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没看到人就不再怀疑被跟踪的事。 之所以皱眉，也只是因为杨小春私自过来，感觉自己的威严收到了威胁，才会有这一丝不悦。 杨小春见男人皱眉，连忙解释道：“老爷，我那边出了点事儿，我是有急事要向您禀报，才私自过来的。” 男人就是王景瑞，王景瑞听到杨小春的话后，看了杨小春几秒后，柔声开口道：“行了，别害怕，老爷我还能怪你吗？说吧，出了什么事儿了！” 对于这个跟了自己二十多年，比自己小将近20岁的姨太太，王景瑞还是很宠着的，当然也和太平日子久了，早就没了警惕之心有关，王景瑞并没有太过责怪杨小春。 杨小春这才放下心。 “老爷，您还记得上次您在我那儿，晚上过来要钱的那两个小年轻吗？ 就是那两个人，从那以后就盯上我了，要了几次钱之后，我就气不过找人收拾了他们一顿，哪知道这伙人是软硬不吃啊，今天白天又来了，不光把我的钱都抢走了，还威胁我说那天晚上他已经发现您了。 以此威胁我，还要让我准备一笔钱，不然就把事情传出去。 老爷，我这儿也是没法子了，才来找您的呀！” 王景瑞听后就是一惊，随即就恢复过来。 20年了，他经常去杨小春家，哪会从来没有人发现呢？不过因为大家都不知道两人的身份，以为是家里的亲戚来了而已，毕竟两人看岁数差着辈分呢！ 因此当杨小春说出可能被发现后，王景瑞也只是稍微惊了一下就恢复了正常，这不是他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而是长时间的安逸生活，已经磨平了他的警惕之心。 不过这也正常，任谁能安稳的生活20年，还能时时保持警惕呢？ 虽然王景瑞心里并没有想太多，但是自己被发现，或多或少也是个威胁。 “嗯，我知道了，我会去处理的，你不用担心。” 说完，王景瑞抬头看了看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杨小春，不由得食指大动。 外面盯梢的两人一泡尿还没尿完的功夫，里面已经趋于平静。 王景瑞虽然人老心不老，但是毕竟身体已经老了下来，也幸亏杨小春来之前已经吃饱了。 杨小春看着抽烟的王景瑞，心里暗骂，嘴上却满脸可怜的说着： “老爷，您是不知道，今天白天都给我吓坏了，两人凶神恶煞的冲进了小院，又是抢钱又是威胁的，为了让他们保守秘密我只能把钱都给他们了，可是这些人还不满足，真是太可恶了，老爷，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王景瑞拍了拍杨小春的肩膀：“好了，宝贝儿，别害怕了，老爷为你做主，也就是现在外面太严了，不然就着两个小瘪三，早就给他们沉护城河了！” “老爷，还是您对小春最好了！” “你这丫头，就知道哄老爷开心，行了，今儿个被抢的老爷都补给你，不过之后没事儿还是别过来，老爷我会去找你的，咱们都安稳的生活这么久了，还是要小心一些比较好。” 杨小春听到老家伙这么说，不依道：“老爷，我这不也是有要紧事才来的吗？而且您老也不去，我想您了都见不到您，每天自己一个人在那个破院子里，您知道我有多苦吗？您还说我！” 王景瑞赶紧安慰道：“行了行了，老爷我以后常去你那，行了吧。” 说完后，王景瑞下地，从里屋不知道哪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盒子不大，王景瑞把盒子递给床上的杨小春。 “这是老爷今天补偿给你的，看看怎么样，不生气了吧！” 杨小春接过来一看，小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六根 小黄鱼。 杨小春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随后又想到了今天白天的事，如果没那两个人，那她现在就有八根 小黄鱼了。 “老爷你真好，不过您可要抓紧点儿，不然下次那两人再来，这钱又是他们的了，我也只是个过路财神，只能看，唉！” 王景瑞听到后应了一声就陷入了沉思，看来没办法，只能冒一冒险了，这人留着始终是个祸害啊。 外面侯三儿见人进去了半天，也不见出来，知道这是要在这儿过夜了，他知道这儿还有别人盯着，没敢太过靠近，所以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不过已经知道了位置，剩下的就好办多了，眼见留下也没什么用，又看了一眼那人藏身的位置后，轻手轻脚的转身离开此地。 第142章 交换信息 侯三儿离开后，那人并没有走，自然看着眼前的院子。 在天亮之前，杨小春离开了院子，那人也没再跟着杨小春，而是继续盯着里面的王景瑞。 钟山上班后，刚走进单位的大门，侯三儿就找了过来，小声的说道： “钟主任，我这儿有些情况，想要向您汇报一下！” 钟山听后，答应了一声后，把侯三儿领到办公室后。 “三儿，坐下说，你那儿有什么事儿吗？” 侯三儿清了清嗓子，随后小声的对钟山汇报这昨天的情况。 “主任，昨天那杨小春回来的比较晚，回来后我听到声音，往外看的时候发现有人跟着她，没过一会儿又出去了，那人也一直跟着她，我没敢 跟的太紧，就在后面远远的跟着他们两个。 杨小春最后去了城外的一个小院子，进去后就没出来，我在外面看了一会儿后，感觉不能出来，我就回去了，不过那人一直在那盯着，我走之前一直都没走！” 钟山听到侯三儿的话后，再结合钟大海和自己说的情况，大概的还原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昨天杨小春先去的马宪海那里，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应该不简单，从马宪海那出来后，回家收拾了一下又去了城外的一处小院子，侯三儿看到的那人应该就是钟大海的人，而那出小院子八成就是杨小春屋里那盒烟的主人了。 就是不知道那个小院子里的人是谁，王景瑞还是其他的什么人，不过不管是谁，应该都是杨小春背后的人了。 事情的脉络已经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三儿，你做的很好，前面那人也不用管，应该是我大哥那边的人，从马宪海那边跟过来的，接下来你想办法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查一下那个小院儿主人的信息，还是那句话，宁愿什么都查不到，也别打草惊蛇。” 侯三儿听完后，满脸自信的说道：“主任您放心，别的事儿我没把握，这事儿交给我您就放心吧。” “嗯，注意安全，你也知道我的性子，事情过后，不会亏待了你的！” 侯三儿走后，钟山把王强叫来，把今天的任务发放出去后，收拾收拾离开了单位。 虽然他感觉侯三儿发现的，应该是钟大海的人，但还是要对一下信息为好，万一不是呢？那事情可就复杂了。 钟山到了轧钢厂后，找到了钟大海。 钟大海见钟山来了，也知道是有事，昨晚两人刚交换完信息，也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儿。 不过钟山进屋后并没有说真事儿，而是调侃起了钟大海：“大哥，那于海棠怎么样了，你可要把持住啊，我可不想看到你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批斗。” 钟大海瞪了钟山一眼：“说清楚了，听到我有对象后就不再缠着我了，不过从那以后也没再和我说过一句话。” “呦，怎么着，听您这口气，还挺遗憾的呗，舍不得呀！” 听到于海棠不再缠着钟大海，钟山也松终于放下心来。 不是他钟山事儿多，而是毕竟他也算是半个介绍人，要真是因为这个于海棠，让钟大海和冯玉芝两人之间产生什么误会，那钟山夹在中间也比较难办。 现在社会风气还是比较保守的，一般听到是有妇之夫，于海棠也不会过度纠缠，毕竟性质就不一样了，现在破坏别人家庭可是要犯严重错误的。 可难保于海棠就鬼迷心窍了呢？现在听到于海棠不再纠缠，钟山也松了一口气。 钟大海听到钟山的调侃，脸黑了一下：“行了，说正事儿吧，你今儿个来这么早，是有什么事儿吧。” 钟山闻言也不再逗他，于是把侯三儿说的信息重复了一遍，随后问道：“那人应该是你战友吧？” 钟大海听后，感慨道：“你还真别说，这侯三儿还真他n的是个人才，我战友虽说不是啥侦察兵这类的专业人士，但好歹也上过战场吧，愣是被他跟着半天都没察觉到。” 钟山见真是他找的人，也放下心。 “这个还真比不了，侯三儿从小就混迹街头，地形也熟悉，之前还做过一段时间佛爷，在跟人盯梢这方面，还是有些天赋的。 你那边跟到什么时候？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发现？” 钟大海听钟山说完，也不再纠结侯三儿：“我这儿的信息和你那差不多，没什么别的线索，现在我叫他盯着那个院儿呢，就是人手不太够用啊。” 钟山也感觉到人手不太够，他和钟大海都有工作，不能去盯梢，就侯三儿和钟大海战友两个人，现在出现了三方，确实有些分身乏术。 “没办法，杨小春和马宪海那边先放松一些吧，把主要精力放到城外那里，查清那人是谁才是最关键的，侯三儿现在搬到了杨小春的隔壁，不用太过刻意也能盯着杨小春。 而且从现在掌握的线索来看，这伙人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危害性并不大，咱们自己看着点就行，暂时不宜扩大知情人的范围。” 钟大海点了点头，说完正事后，钟山回到了单位。 现在不比以前了，以前闲职一个，出去一天都没人找，现在职位升了，事情也多了起来。 处理了一些公事之后，钟山打算去教室那边转悠转悠，钟山岳那边没什么问题，但是郑天宇之前身体一直不好，原着中没交代过，但是钟山见他刚来的身体状况，应该是没挺过去。 虽然钟山发现后，及时的找医生全面检查了一遍，目前来看生命危险是没有了，但是身体虚弱不是一天两天能养过来的，现在天气又转凉了，勤来看看吧，多关心一下这些人的身体，已经是尽了钟山最大的努力。 走了一圈后，没发现什么大问题，都是一些老毛病，只能靠养了，不过这也不是养病的地方，能保持住都不容易。 钟山对别人并没有多说，也只是看了一下，询问了一下身体状况，这些人对钟山的印象还算不错，小伙人也比较客气，据说医生也是他找来的。 钟山不和他们亲近，和他们保持着距离，他们也能理解，这些人哪个不是人老成精的，谁有善意，谁有恶意，一眼就能看出来。 第143章 钟跃民看望父亲 郑天宇的屋子钟山待久了一点，也许钟山有主角滤镜吧，对于何雨柱是这样，对于这部剧的主角也是如此，郑桐虽说算不上主角，但也算是重要的配角，对于郑桐的父亲，钟山还是比较放心的，不必担心和他出卖自己。 郑天宇的身体确实比之前好了许多，这也让钟山放下心来，郑天宇对这个对自己比较关心的钟主任还是比较感激的，提醒钟山不要离他们太近，免得受牵连之后，钟山就出了郑天宇的房间。 钟山看着屋里的郑天宇，希望他能坚持到最后吧，也只能用比心里默默地祝福他。 钟山最后去的钟山岳那里，钟山岳身体但也还算硬朗，钟山岳作为尸山火海中闯过来的战士，什么苦没吃过，这里的环境对比抗战时来说，已经算是天堂了。 钟山偷着给钟山岳留下了一点酒，一点花生米，让他晚上冷的时候喝一点，驱驱寒，这已经算是冒很大的险了。 钟山岳也怕连累钟山，有心拒绝，但是看到已经很久没闻到味儿的酒，咽了咽口水，还是留下了。 毕竟这不是敌人的糖衣炮弹，自己也确实馋了好久了，任性一次吧。 钟山从这一排房子出来后，准备回办公室，在楼下刚到门口，就发现有几个年轻人正在缠着王主任，钟山走近一看，还真有熟人，钟跃民！ 钟跃民身旁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看着就一肚子坏水的瘦高个，应该就是郑桐了。 另一面有一个个子不高，流里流气的青年，应该是袁军。 不过袁军父亲也在这儿吗？钟山记得原着里袁军的父亲问题不严重，没多久就出去了，官复原职，钟山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有一个姓袁的，看资料之前好像是治安局的，应该就是他了吧。 钟跃民也看到了走过来的钟山，认出了钟山正要说话，钟山瞪了他眼后问道： “两位同志，你们缠着王主任，这是干嘛呢？” 钟跃民也机灵，听到钟山的话后，装作不认识，可怜巴巴的道：“同志，我这不是听说我父亲被转到这儿了嘛，我们也很久没见过人了，这离得这么近，让我们进去看看吧！” 众人听完后，看向王主任。 王主任苦着脸说道：“钟主任啊，这帮小子不知道从哪儿打听的，昨晚都找我家里去了，今儿一早上又在半路上等着我，可缠着我半天了。” 钟跃民听到王主任对钟山的称呼，眼睛就是一亮，目光紧紧的盯着钟山。 钟山看着王主任那一副表情，强忍住没笑，对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先把他们叫屋里再说吧，在这儿别人看到了，传出去不好！” 王主任颇为认同的点着头：“对，赶紧进屋，在这儿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你们跟着来吧！” 来到王主任办公室后，钟山对着钟跃民他们说道：“你们先在这儿等着！” 说完后，把王主任叫到了门外。 “王哥，这怎么个章程啊，我跟您说，您等着吧，这儿还只是第一批，消息传出去后，来的人多着呢。” 王主任也是苦恼的说道：“我就是愁这个呀，按理说来咱们这儿的，问题已经很明确了，不过人刚到咱们这儿才不久，还是要进行审查的，就这么让进去了，也不太好，不让进吧，这还缠上我了！” 钟山认同的点了点头，随即向着屋里努努嘴儿：“那这几位怎么办，看这架势，见不到人就要在这儿耗着了。” “唉，得，让他们看看吧，要不怎么办，左右几个孩子，问题也不大！” 王主任看那三人一副二流子无赖模样，也是没有丝毫办法。 王主任说完后，走进屋里：“行了，就让你们见见，跟着来吧。” 屋里几人听到后高兴的跟着王主任后面走，钟跃民走到钟山面前的时候，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跟着王主任出去。 王主任带着几人走到那一排教室的大门口处停下：“把你们拿着的东西都放下吧，我检查一下。” 王主任翻着三人带来的东西，边翻边教育他们： “你们父亲刚送到这儿，正在接受教育，他们有一些人是有些历史问题的，有的人还没有交代清楚，更有些人，还是地富分子，他们的问题，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钟跃民三人听到这儿不干了，他们的父亲都是他们的骄傲，他们的偶像，现在他们也一样坚信，这只是暂时的，他们的父亲一定会没事的。 “王主任，我爸都参加组织多少年了，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对，我爸也是，他就是没文化，不然早就不在这儿了！” “我爸是读过一些书，有些文化，但也是老战士了呀！” 王主任听着三人乱哄哄的反驳：“行了，我让你们在这儿说他们的功劳来了吗？是你们了解他们呢，还是组织上了解他们呢？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的问题，早晚都会清楚的。 你们好好站着，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活像个二流子，你们的父亲不在身边，也不能自暴自弃呀，只要你们心向着组织，组织是不会放弃你们的！” 钟跃民又要张嘴，被郑桐一把拉住了，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就听着吧。 王主任看三人的态度：“怎么着，还不服啊，我哪儿说错了吗？有问题就要改正，你们还年轻，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是是是，王主任您说的都对，您检查完了吗？我们可以进去见见我们的父亲了吧。” 王主任看三人一点儿也没往心里去的样子就是生气，不过人都带来了：“行了，进去吧，你们要好好的劝一劝你们的父亲，要配合组织，早一点把他们的问题交代清楚，不要付偶抵抗，好了，你们进去吧！” 钟跃民他们三人查好自己父亲的房间，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了房门，这个时候完全没有了在外面的轻松。 第144章 父子相见 屋里的钟山岳刚送走了钟山，刚把钟山带给他的东西放到隐蔽的地方，白天并没有喝，喝了就会有味道，晚上来一口，棒棒味儿就行了。 听到门又被打开了，钟山岳回头一看就愣住了：“跃民！你怎么来了！” 钟跃民赶紧疾步走上前：“爸，我来了，我来看您来了。” 钟山岳连忙拉住钟跃民：“跃民，你怎么样，在外面没惹祸吧。” 钟跃民老老实实的说：“爸，我挺好，我听说你来这儿了，就和袁军儿他们找到了王主任，他不让我进来，我们就缠着他，在他家缠完来单位缠着他，正好在门口遇到大海哥的弟弟了，他帮着说情，就让我们进来了。” 钟山岳听到后连忙制止了钟跃民的话：“跃民，从现在开始，你别说认识你大海哥的弟弟，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 钟跃民答应着：“嗯，爸，这是我给您带的换洗的衣服，您看看还需要什么，下次我给您带来。” 钟山岳看着有些懂事的儿子，有些欣慰的道：“不需要什么东西了，我这儿有他照顾，什么都不缺，以后你就别送东西了，你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来，咱们坐下说。” 爷儿俩面对面坐着，钟山岳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 “跃民啊，你不用担心我，我在这儿挺好的，我这一辈子啊，风风雨雨的什么没经历过啊，比这艰苦的多了去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经历过，我相信，会有水落石出得一天的； 更何况在这儿还有你大海哥的弟弟照顾着，比其他人已经好了太多了，你完全不用担心我，反倒是你啊，你妈走得早，我现在又不能管着你，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学坏了。” 钟山岳看着儿子叹了一口气，可惜自己不能时时刻刻在他身边了。 “跃民呐，人这一生啊，总要遇到一些坎坷，这不算什么，走过去了，这些都将会是你的财富，跃民，你要记住，我们是男人，无论遇到什么，都要咬牙挺过去！” “爸，我知道了。” 钟跃民走后，钟山岳看着儿子拿来的一东西，也不禁有些难过，唉！ 钟山在办公室窗前，看着钟跃民三人走出教室，正好钟跃民回头往钟山这儿看，钟山对钟跃民点了点头。 钟山见三人走了之后，这才想起了袁军的父亲，对于这位袁局长，钟山有些印象，个子也不算太高，不过性格有些粗犷，想到对方过不了多久，就要出去了，看来也要多注意一下了。 下班后，钟山没有直接回家，来到了李主任家里。 “小钟你今儿个怎么这么闲着。” 李主任还是叫钟山小钟，虽然名义上都是主任，但是钟山这个主任，和李主任还是差着级别呢。 “李姨，我今儿个是来找胡叔儿的。” 钟山对于胡守良的称呼并不固定，有时姨夫，有时胡叔，想起什么就叫什么，李主任两口子也没纠正过，两家关系不错，一个称呼，爱怎么叫怎么叫吧，叫什么都没错。 李主任听到是来找他丈夫的，也没多问。 “正好，他今天还真在家呢，老胡啊，钟山来了。” 见到胡守良后，钟山也没卖关子。 “胡叔儿，有个四九城治安局的袁局长，前一段时间被送到我们那了，这个袁局长，您熟悉吗？” 胡守良听到后，想也没想：“这袁局长也算我的上司，当然熟悉了，虽然我在分局，但是以前也说的上话，没想到啊，一转眼的功夫，就出了这么多事儿！” 说到这儿，胡守良没再继续往下说。 钟山听到后，想了想：“胡叔，这袁局长我不太熟悉，也就是今天他儿子去看他，突然想到他也算是您得老上司，现在送我那儿去了，来和您说一下。” 胡守良听到钟山的话，心里一动，作为分局副局长，仕途上的，哪个不是八百个心眼儿，钟山特意过来说这事儿，是为了什么呢？ “那，小钟啊，你觉得这袁局长怎么样啊！” 胡守良没摸准钟山的意思，没敢说什么。 钟山想了想，有心提醒他一句，这位袁局长还待不了多久就官复原职了，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知道小小的副主任又怎么会知道袁局长要出来呢？ 现在是66年底，钟山记着袁局长是在袁军去下乡之前回来的，在最后关头把袁军塞到了部队，正式下乡是在68年，距离现在还有两年左右的时间。 两年后的事，你现在说出来，解释不清啊！ “嗯，胡叔儿，这事儿也不太好说，我今儿个看了看袁局长的卷宗，对照别人来说，问题要小很多，没那么严重，他这事儿，不好说啊，这不，正好想到了他是您的领导，你们应该认识，这才来您这儿多句嘴，您自己考虑啊！” 胡守良思考着钟山话里的意思，钟山接手袁局长，一定是知道了一些内幕，话里话外的意思他知道，袁局长问题可能没那么严重，有出来的可能，但是人在那里，哪儿又那么容易出来呢？ 况且钟山也没明说，说明他也拿不准，怎么做就要看自己了，这个时候，和袁局长牵连太深究竟值不值得！ “小钟，既然问题不严重，你看有没有可能……？” “胡叔儿，这个还真不好说，不过我想，哪儿能这么快呢，短时间内应该是看不到人了！” 看到胡守良低着头在权衡利弊，钟山也没法儿明说，只能说这么多了，太多，说出来别人也不会相信，哦，他空口白牙的说这位袁局长两年后会官复原职，谁信啊！ 只能看胡守良怎么选择了。 想了一会儿后，胡守良也想明白了，自己想这么多干嘛？他什么也做不了，原局长那儿，他胡守良一个小小的分局副局长也伸不上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一下袁局长外面的亲人。 做了，即使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局长被看管起来，作为老部下，照顾一下袁局长年迈的父母，不懂事儿的孩子也不算犯错误吧。 想通了之后，胡守良露出了笑容，看来自己要雪中送炭了。 第145章 王景瑞 看到胡守良有了主意，钟山也没再问，今天来这儿也就是看到袁军突然想起来的，和李主任家关系不错，如果胡守良真的搭上了袁局长的关系，今后也能有不小的助力。 不过这都是两年后的事了。 “行，胡叔儿，您自己考虑，我那还有点儿事儿，就先走了！” 胡守良回过神来，见钟山要走，挽留道：“都这个点儿了，留下吃完饭再走吧。” 李主任在刚刚钟山说话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啊之前听着，现在看事情说完了，钟山要走，也跟着说道： “是啊小钟，你这是要走还是怎么的，来都来了，吃完饭再走吧。” 钟山连忙解释道：“今儿个真不行，我还有事儿，来说完就得走，哪天我再来！” 李主任两口子见钟山是真的有事儿，也就没有再让。 把钟山送到门口后，这时胡城宇小两口才推着自行车慢悠悠的走回来。 “钟山，怎么我才回来就走啊，多待一会儿啊。” 胡城宇媳妇也道：“是啊老同学，这么着急干嘛！” “我说你们俩可真够慢的，今儿个我有事儿，就不待了，哪天再来吧！” 钟山走后，李主任夫妻俩没管胡城宇小夫妻，胡城宇二人见钟山这么早过来又走了爸妈又回到书房不知道做什么，就知道是有正事儿，也没多问。 “老胡，你看这事儿咱们该怎么办？” 面对妻子的问题，胡守良想了想，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咱们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是照顾一下袁局长外面的家人，没事儿去看看他露一下脸，让他知道就行了，好在人在小钟那里，想去也方便，咱们也不会牵连的太深，只能希望小钟的感觉是对的吧！ 而且袁局长这人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我想他也不能有太大的问题，说实话这次他能被看管起来，也是我没想到的。” 今天下班后的事儿有点多，钟山刚从李主任家出来，又奔着城外走去，他想去侯三儿和他说的地方去看一看，自己看过之后，心里也就有底了。 钟山骑着自行车走到侯三儿说的地点后，没有停下，就像路过似的，径直走过。 只不过钟山一直观察着附近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没有发现人之后，钟山找到一处安全的地方。 侯三儿说的地方是一个小院儿，算是个三合院，三间北房，两间东房，两间西房，没有南方，也就是倒座房。 钟山精神力向着里面探去，在北房里“看”到了目标。 里面这人虽然看着60 左右岁，一副庄稼汉模样，但是看脸上的五官还是可以看出来，其年轻的时候长得还是比较端正的，虽然年纪大了，身材也走样了，但看其走路的姿态，依稀可以看出一点儿当过兵的痕迹。 看到了人之后，钟山向屋里看去，在卧室床下面发现了一把手枪，钟山猜测原先应该是放在枕头底下的，毕竟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应该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用到过，警惕心下降，把手枪转移到了床下。 又在衣柜里面找到一个夹层，里面有些几根 小黄鱼和一些现金，有个500左右。 正房就这么多线索，但是西厢房地下有着一个盒子，里面有着数量不少的金条，大小黄鱼都有，钟山也没细数。 钟山找了一圈儿，也没找到类似电台之类的东西，要么就是家里不安全放到了别的地方，要么就是真心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没想着做什么破坏。 钟山内心里其实更倾向后者，不然也不会自己调查，早就上报了。 金条和钱钟山都没动，现在钟山不缺钱，如果这人是真的安安稳稳的过日子，钟山也不会为了点儿钱去急着动他？ 但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钟山也不会给他行动的机会。 钟山看完人后，就不再多待，在这儿的时间越久，就越有暴露的风险，虽然这人的警惕心不如从前，但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后手。 钟山走后，王景瑞依然没什么行动，自然不紧不慢的自己做饭刷碗，就和普通人一样。 第二天，王景瑞收拾好出门去了供销社，只不过没去就近的供销社，而且绕远，从马宪海门口经过，路过一个角落的时候，趁人不注意把角落里的两块砖动了一下，随后就哼哼着小曲儿，向着供销社走去。 马宪海晚上下班后，走到家门口向着角落看了一眼，看到转头和在一起后，知道王景瑞要和他见面。 看来杨小春在王副官的心里还是很重要的呀，原本马宪海以为要过几天王景瑞才会找他，没找到这么急。 晚上，马宪海在王景瑞家门前，按照订好的暗号敲响了王景瑞得家门。 王景瑞听到后知道马宪海来了。 “这么晚了，谁呀！” 马宪海听到后连忙应道：“老哥哥，是我呀，您让我给您带的东西，我给您送来了！” 王景瑞打开门后：“哦，是宪海呀，快进来，你来的真及时，这家里呀，就快断粮了，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还拿不动，多亏了你呀，快进来快进来！” 把马宪海让进来后，王景瑞装作无意的四处看了看，随后关上了门。 原本他想找别人的，不过想想马宪海已经出过手了，对于情况比别人了解的多一点，还是找他吧。 “您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马宪海没叫称呼，就怕被别人无意中听到，事情就大了。 王景瑞坐在桌子旁，喝了一口茶水，看着眼前站着的马宪海： “宪海呀，前一段时间小杨找你了呀！” 做了亏心事的马宪海对于这方面还是比较敏感的，听到王宪海的问话连忙说道：“老爷，杨小姐前一段时间说有人敲诈她，让我去帮着教训一下，我不好拒绝，而且这点小事儿，又犯不上特意冒险过来一趟，向您汇报，我就直接去了，老爷，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王景瑞盯着战战兢兢的马宪海看了一会儿，其实对于马宪海私自帮杨小春忙，王景瑞是有些不喜的，虽然他不认为两人会有什么事，但是这种绕过他直接联系的做法，让他感觉到他的权威收到了威胁，不过还要用到他，也就先不说什么了。 第146章 周阎被废 过了这么多年，王景瑞也不知道这马宪海的忠心还剩下多少，不过看到暗号后，能马上过来，应该还是可以用的。 “没事，宪海啊，不用紧张，小杨来找过我，现在还有人在骚扰她，你看看帮着处理一下，别让这两个人再开口说话了，小杨一个女人，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呀。” 马宪海看着眼前老农模样的人，曾经那个潇洒倜傥的王副官已经变成了这副样子，和自己说话居然也会用商量的语气，看来，人真的会随着环境而变啊！ “老爷，您放心，我回去就办。” 王景瑞听到后点了点头，满意的看了马宪海一眼。 “宪海呀，一晃，咱们都快成老头子了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要想想自己以后了，不能总这么单着嘛！” 马宪海听到后，神色愣了一下，随后看向王景瑞的眼神有些复杂，不过王景瑞并没有看到。 马宪海从王景瑞家里出来后，回头看了一眼。 “王副官，别怪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我什么都没得到，我只想拿到我应得的。” 马宪海转身回了自己家里，既然是王景瑞把事情交给他去办的，那他就不怕把事情搞大，相反，闹得越大对他越有利，只有王副官动了，他才能有机会知道东西在哪儿！ 而另一面，周长利和阎解放带着几个小兄弟，等了几天也没等到报复，虽然周长利还是感觉有点儿不对，但是也没想太多。 说到底周长利也只是个小混混罢了，能有多大的见识？而阎解放他们，还不如周长利，什么都不用干，每天好吃好喝的，这几天的日子简直美上天了！ “周哥，什么时候再去那小娘们儿那弄点钱花花啊，咱们兄弟们可还没去过呢，带兄弟们也发发财呀！” 周长利听到他们的话后就是一愣，他们怎么知道钱从哪儿来的？自己也没说过啊。 眼睛扫到阎解放的时候，看到讪笑的阎解放，得，周长利明白了，阎解放这嘴啊，比那棉裤腰都松，这是可以随便说出去的吗？ “以后的，以后有机会的，现在不行了，那娘们儿那还哪有钱了，不都被咱们兄弟吃喝了嘛。” 周长利没办法，只能暂时先稳住这些人，以后还用的上，不过这阎解放的嘴也太松了，以后要多注意点儿。 想到了，周长利瞪了阎解放一眼，阎解放在那人说完之后，就一直盯着他周哥，看到他周哥瞪他，吓得一缩脖儿。 自己不就是前两天喝酒喝高兴了，顺嘴秃噜出了了嘛，你这个狗子也真是的，还当着周哥面说出来了，狗子这嘴可真松，以后啥也不跟你说了！ 一伙儿人在一起打哈凑趣到了天黑才分开。 这么多长时间都没事儿，阎解放和周长利也有些松懈了，天黑之后，街面上已经没什么人了，老半天没遇到一个人，天虽然黑了，但是借着月光，倒也能看清路。 走到一个路口时，两人刚准备分开，从背着月光的阴影里突然穿出来一道人影，对着周长利的后颈就是一棍子。 周长利突然被袭击，还是重要部位，当时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那人还不放过他，对着周长利的脑袋就是几下。 阎解放在一旁都傻了，见黑衣人还在打，连忙喊道： “喂，你干嘛的，赶紧住手。” 说完不知道哪儿来的胆气，竟然准备要冲过去救周长利。 看来阎解放这么多天，一直跟着周长利，还是有一些感情的。 就在阎解放要冲过去的时候，那人也抬起头来，注意力从周长利身上转移到阎解放这里。 “嘿，别着急小子，你也跑不了！” 说完不再管地上的周长利，对着阎解放就是一脚，正中阎解放的肚子。 就这一脚，阎解放就被踢倒在地，抱着肚子哀嚎。 阎解放被踢中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几斤几两，打架他哪是个啊，没看周哥都躺地上了吗？ 反应过来后，阎解放也没了救他周哥的心思，赶紧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周哥，你解放兄弟对不住你了！ 想到这，阎解放一边捂着肚子，一遍磕磕绊绊的就要往外跑。 那人一看这要跑啊，让你跑了我这么多年不白活了嘛。 把手中的棍子，向着阎解放的身上扔去。 阎解放刚跑了两步，就感觉后腰一阵剧痛，“啊”的一声又是扑倒在地。 那人过来后，捡回棍子，用脚踩着阎解放。 “小子，你不是能跑吗？我让你跑！” 说着，对准阎解放的膝盖就是一棍子。 “跑啊，我看你怎么跑？” 阎解放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心里一阵的恐惧。 那人打一棍子还不解气，对着另一条腿又是一棍子。 “跑，跑，我让你跑！” 又是几棍子，阎解放双腿已经血肉模糊了。 被疼晕了之后又被疼醒，又被疼晕。 阎解放这边解决完后，那人又返回周长利身边，对着周长利的腿也是一下，正准备对着另一条腿故技重施的时候，街口传来热的走路的声音。 三条腿也行了，给你留一条腿，不然你怎么报仇呢？ 想到这，那黑衣人扔下棍子，转身进了巷子。 走了多远之后，摘下头巾，借着月光一看，正是马宪海。 而借口那人，并没有进来，也没发现地上躺着的两人，直到很久以后，才有一个拾荒的老头儿发现了地上躺着两个人，一下子可吓坏了，嗷嗷直喊。 老头的喊叫声，招来了一些邻居。 其实周长利阎解放被打的时候，就有人听到了，但是声音又不熟悉，又有谁会给自己家里招惹是非呢？ 现在看外面的人多了，才陆陆续续的走出来看热闹。 往地上看去，两人已经人事不省了，腿上一片血红，看样子基本算是废了，还不知道人能不能救回来呢！ 有人报告了治安所，治安所同志看了之后，一看阎解放的腿，下半部分已经滴里当啷得了，就靠着皮连着，里面的骨头基本已经碎了。 伤口再被动，昏倒在地的阎解放再昏迷中还是被疼得叫出声来，只不过人还是不清醒。 第147章 阎解放瘫了 另一面周长利比阎解放情况好一点，最起码还有一条好腿。 不过也是人事不省。 过了一会儿，医院的人来了之后，两人才被拉到医院，不过两人都这样了，得找家属啊。 有人认出了阎解放，是95号院阎老师家的孩子，而周长利就没办法了，家里只有他一个。 在知情人的带领下，一名治安员，跟着他来到了95号院。 大晚上的原本是很安静的，阎解放平时也经常夜不归宿，刚开始阎埠贵和三大妈还有点担心，后来时间太久了，也就习惯了。 今天又是，这么晚了二儿子还没回来，说不定在哪鬼混呢，老两口也就没等阎解放，自己先睡了。 不过刚睡着没多大一会儿，阎埠贵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这是阎解放家吗？” 阎埠贵迷迷糊糊的就听到这么一声，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敲门声又响起。 起来后，摸到床边的眼镜戴上。 “这么晚了，谁呀？我这就来！” 阎埠贵打开房门后，见到门口一个戴着大盖帽的治安员，吓了一大跳！ “同，同志，您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那人看了一眼阎埠贵。 “这是阎解放的家吗？” 阎埠贵听到后一愣，这下他听清了，解放怎么了？ “是，是阎解放家，同志，出什么事儿了？” “阎解放是你什么人？” 阎埠贵叫那人说的严肃，有些被吓到了。 “阎解放是我儿子，我是他爹，同志，是解放出什么事了吗？” 治安员听到后，同情的看了阎埠贵一眼。 “我们在大街上发现阎解放被人打了，现在还在昏迷，已经送到医院了，你收拾收拾跟着去一趟吧。” 阎埠贵听到后“妈呀”一声，腿都有些软了。 “解放哎，你可要挺住啊！” 阎埠贵也顾不上门口的治安员，转身进屋穿上衣服，拿出了藏在墙里的钱，感觉太多了放回去一半，刚要走，又转身回去，把钱都拿着吧，说到底还是儿子重要啊！ 三大妈也被吵醒了，见老伴儿收拾好了准备出去。 “老头子，这么晚了你干嘛去啊！” 阎埠贵看着老伴儿。 “哎呀，你睡觉怎么这么死，解放出事了，在医院呢，治安员来告诉的，在门口等着我呢，我先去医院看看。” 三大妈听到后也吓坏了。 “老头子，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了孩子咋整，你去喊解成两口子，让他俩去医院找我，我先自己去，你在家看着孩子！” 阎埠贵交代完以后，这才出了院子，跟着治安员一起奔着医院走去。 三大爷这边刚走，三大妈就跑到大儿子门前，叫醒大儿子。 而阎埠贵家对门的钟山自然也被阎埠贵家的声音吵醒了，听着外面治安员和阎埠贵的对话，钟山就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钟山也没起来，让子弹继续飞吧，事情还早着呢，才刚开始。 什么事也没睡觉重要。 “钟山，外面怎么了？这么吵！” 钟山拍了拍媳妇的后背。 “没事儿，睡觉吧。” 95号院里重新恢复安静！ 阎解放和周长利这次伤的可不轻，比周长利上次可严重多了，不说阎解放的两条腿，周长利的一条腿基本上是废了； 就是两人身上和头上挨的几棍子，弄不好都有可能要了他们的小命。 两人在医院抢救了一晚上也没醒，第二天上午，周长利醒了，而阎解放还在昏迷当中。 治安员见周长利醒了，立即对他进行询问。 不过周长利嘴还是很严的，这件事有的地方不能明说啊，经不住推敲。 周长利才刚救醒，治安员刚问了几句，周长利就嚷嚷着头疼，询问只能就此结束。 而另一边阎解放还没醒来，腿倒是治疗完了，膝盖以下全部截肢，骨头都碎成骰子块了，有的地方都成碎渣了，完全没有留下的可能了。 万幸的是人家还手下留情了，只是膝盖以下，以后阎解放还能坐起来，也不至于全瘫。 而周长利比阎解放就轻多了，只有一条腿废了，但也只是腿废了，不能动了，但最起码没截肢，腿还算保住了吧。 又过了两天，阎解放才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了床边坐着的阎埠贵。 “爸！” 迷迷糊糊的阎埠贵听到声音后，一看儿子醒过来了，赶紧喊道。 “医生，医生，快，我儿子醒过来了！” 医生特意嘱咐过阎埠贵，病人醒了之后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医生。 阎埠贵这几天可瘦坏了，本来就瘦，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再担心儿子，还心疼钱，现在阎埠贵瘦的脸就剩一条了。 阎埠贵叫完医生之后，看着病床上的儿子。 “解放，你感觉怎么样了，哪不舒服吗？” 阎解放现在脑袋还是懵的。 “爸，我就感觉头疼，身上没劲儿！” 流血过多，可不没劲儿嘛。 医生过来又给阎解放全身检查了一遍之后，确定阎解放度过了危险期，虽然腿没了一半，命算是保住了。 同样收到消息的治安员见人没事了，连忙上前。 周长利那嘴硬，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说，现在只能在阎解放这边找突破口了。 “阎解放通知，我们是交道口治安所的，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对我们描述一遍，坏人一定要抓到，不然谁也不敢保证他还会不会再袭击你。” 阎解放这边可比周长利那顺利多了，本来阎解放嘴就松，胆子还小，听到治安员的话后，把事情从头到尾的交代了一遍。 至于怀疑谁，还用说嘛？周哥都被打一次了，这都是第二次了，而且最近得罪的人，也只有杨小春这一个女人了。 而治安员原本以为阎解放这里也不会太顺，毕竟有周长利的例子摆在那里，但是没想到，阎解放这儿，确是出奇的顺利，有些事甚至还没等他们开口问，阎解放自己就往外说。 “阎解放同志，咱慢点说，不着急，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一定会抓住坏人的。” 等到阎解放和治安员全部交代好之后，治安员同志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病房，回去报告了。 第148章 王景瑞失踪 只不过阎解放还是有一点脑子的，没说敲诈的事儿，只是说了发现杨小春有问题。 不过有脑子也是有数的，不多，如果真的查到杨小春，即使他不说敲诈杨小春的事，难道杨小春那边还不说吗？ 除非调查的不顺利，不然他和周长利的事，瞒不住。 更何况还有一个打他们的凶手马宪海，主动的把目光往杨小春和王景瑞那里引呢。 当周长利那边知道阎解放醒过来之后也是长叹了一口气，完了，自己的猪队友啥样，他还是清楚的。 事情还是很明显的，甚至都不用太过动脑子都知道，杨小春那边的嫌疑太大了。 而钟山也在第二天接到了消息，钟大海那边一直派人跟着马宪海呢，马宪海袭击周长利两人的时候，后面可一直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钟山哥儿俩商量了一下后，知道事情到了最后的关头。 现在距离王景瑞暴露，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只要王景瑞暴露出来，那么他就一定会在找到他之前逃走。 而王景瑞身边又有马宪海这么一个反骨仔在算计他，钟山和钟大海两人相信，就在王景瑞要逃的时候，马宪海一定会出手。 到那时，王景瑞来四九城的目的，王景瑞手里到底有没有东西，就都有可能水落石出了。 如果到这个时候王景瑞还能藏住，那就只能说明钟山哥儿俩没那个命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钟大海把他战友叫了过来，钟山也叫来了侯三儿，四人相互认识一下。 这几天就要盯紧点了，一个不留神，可能人就要跑了，这么多天的努力就打水漂了。 还是钟大海的战友盯着马宪海，侯三儿盯着杨小春和王景瑞，侯三儿回家后就能知道杨小春的动态，不用太过特意的盯着，以后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王景瑞身上。 一旦发现王景瑞有行动，立即来告诉钟山，然后就不用管了。 虽然钟山没说原因，但是侯三儿还是决定照办。 毕竟钟山有着精神力这个作弊器在，可能别的作用他没开发出来，但是用来盯梢还是很有用的。 气氛紧张了起来。 而叫到楼下治安所，经过阎解放的供词，也查到了杨小春家里。 杨小春虽然收到马宪海的提醒，有了些心理准备，但毕竟是一个女人，心理承受能力不强，看到治安员来，心里还是有些发虚的。 也可能虽然背叛了王景瑞，但是这么多年下来，也有了些感情吧，杨小春并没有选择直接就背叛了王景瑞。 当治安员询问无果走后，杨小春再次来到了王景瑞家里。 “老爷，大事不好啦，那两个人醒过来了，现在治安员查到我家了，我该怎么办呀！” 王景瑞听到杨小春的哭诉，眼睛一瞪。 “这个马宪海，手脚怎么这么不利索，很简单的一件事，竟然会留下手尾。” 虽然生气，但是现在明显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既然已经查到杨小春的身上，那么查到他王景瑞，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小春，他们就只是简单的询问你，问完之后就走了吗？没做别的？” 杨小春想了想。 “没有啊，见我没说什么，他们就都走了。” 王景瑞一拍桌子。 “不行，我这儿也不安全了，很有可能他们已经跟着你找到了这里。” 杨小春听到后大惊失色，这次她是真的没想要害王景瑞啊，虽然之前有这个心思，但是真的到事情跟前儿，还是下不去手，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王景瑞对她又非常不错。 “老爷，那怎么办呀，都怪我，见到治安员就失了分寸，想也没想就找您这儿来了！” 王景瑞也知道现在不是指责杨小春的时候，目前的当务之急是赶紧转移。 “小春，你回去之后一定要稳住，别慌，你那边不吐口，他们就拿你没办法，我这儿已经不安全了，要赶紧转移，如果事情不对，咱们只能换个地方了，做好离开的准备吧！” 杨小春从王景瑞家里走后，王景瑞叹了一口气。 随即收拾好家里的金银细软，走进了大衣柜，大衣柜后面是发空的墙体，里面有一个向下的台阶。 “没想到还是用到了这里。” 原本平安无事的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王景瑞以为自己用不到这里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要从这里走。 外面不知道有没有人盯着，不过王景瑞自认为如果是自己调查杨小春，自己绝对不会放松对她的看管。 现在外面大概率，已经有人盯着了，王景瑞不敢冒这个险。 王景瑞再次回头看了看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地方，一转身钻进了地道。 而外面盯着小院子的治安员，直到第二天才发现，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 与此同时，钟山他们也知道，王景瑞失踪了。 “主任，钟科长，王景瑞的院子有治安员看着，我没敢进，但是里面已经没有人生活的痕迹了，王景瑞应该是被惊走了。” 钟山手指敲着桌子，想了一会儿，看向钟大海。 “大哥，现在就看他还能不能联系马宪海，马宪海那边一定要看紧了，杨小春这边已经暴露，王景瑞不一定敢联系她。” 钟大海点了点头。 “这两天我也把主要注意力放在这边，我和我战友换班，24小时盯着他，这边你放心吧。” 钟山听完后，又重新看向侯三儿。 “嗯，三儿，虽然杨小春已经暴露，但是也保不准王景瑞就放不下她，她那边你还要盯紧了，尤其是晚上她外出的时候。” 看到侯三儿点头应允后，钟山又道： “还有一个，什么时候王景瑞那里，治安员看的不紧的时候，进去找一下有没有地道，能人不知鬼不觉的失踪，除了藏在地道里，就是从地道里逃走了，总之，屋里一定会有一个地道，只要找到地道，即使人已经不在那里，也比现在强，最起码有一个方向。” 原本钟山还打算找人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人见过王景瑞，不过转身一想，还是别把事情闹大了，这件事只有他们四个知道就行了，如果再打听，知道他们调查王景瑞的人多了就不好了。 第149章 准备出逃 最近几天，钟山和钟大海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王景瑞案的身上。 毕竟财帛动人心，虽然查到现在都没有查到王景瑞和孙殿英的财宝有关，但是身为孙曾经的副官，而且正是孙盗东陵时期的副官，不用多，王景瑞只要手里私藏一两件，就够喂饱钟山他们的了。 退一万步来讲，即使一件都没露出了，王景瑞本身的钱财，也足够他们这阵子忙活得了，不至于白费劲。 反正即使他们不惦记，王景瑞身边还有一个马宪海惦记呢，那马宪海故意留着周长利和阎解放活口，也不是心软了，更不会安什么好心。 对于治安所那边来说，王景瑞的失踪更是坐实了事情和他有关系，他们调查王景瑞的身份，可比钟山他们方便多了。 盯着王景瑞院子的治安员，才刚把王景瑞失踪的信息报上去，上面就调查出了王景瑞的信息。 一查还真不得了，原本只是一个简单得案子，这年头在街头被打被废的人不少，原本也没太在意，可是现在居然查出了一个曾经国军的副官出来。 这个时期一个国军隐藏在四九城，不管他有没有别的心思，都不是一件小事。 现在对杨小春得调查，对王景瑞的追捕，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钟山这边也是盯紧马宪海杨小春两人，就等着王景瑞再度现身。 医院里，阎解放恢复了不少，不过刚醒来的时候，阎解放还没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异常，等到彻底清醒过来没多久，阎解放就发现膝盖下面没知觉了，撩开一看，阎解放傻了。 “爸，我，我脚呢？我脚怎么没知觉了，我脚呢？” 听到儿子声嘶力竭的叫喊声，阎埠贵也摘下眼镜擦着眼泪。 “解放，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你说你，我就让你别跟着周长利混，你就不听，跟着这种人在一起，哪儿能得好啊。” 而这时阎解放已经听不到其他的话，满脑子只有一件事，自己的脚没有了，自己起不来了。 这对一个还不到20岁的大小伙子来说，简直天就塌下来了，虽然捡回来一条命，但是他这下半辈子都废了。 阎解放的叫声把医生喊来。 “阎解放，喊什么，你身上很多伤口都才愈合，你再激动，把伤口挣开了，就不只是脚的问题了。” 也许是医生的话有了效果，阎解放渐渐的安静下来，只不过双眼还是死灰一片，再多的话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他阎解放这辈子完了。 而一旁的阎埠贵，仿佛又瘦了一圈，自己家里怎么就这么难呢，他学校停课，没了收入，现在儿子又出了事，凶手没找到，家里的积蓄，给阎解放付过医药费后，就用的差不多了，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治安所，钟山，马宪海，杨小春都等着的王景瑞依然没有露面，阎解放的伤势也得到了控制，已经被阎埠贵接回了家里。 院里的众人对阎解放的下场，当面没人说，背后可没少讲究他。 这人当初有多狂，现在就有多惨，后院刘家就差放炮庆祝了，唯一遗憾的就是韩家人已经走了，这个好消息通知不到他家了。 前一阵阎解放可是狂到没边儿了，院儿里的人或多或少都被他祸害过，现在看到他的下场，背后可不少人都在幸灾乐祸。 当然，幸灾乐祸的同时，也有那么一丝同情，这人基本就算废了，邻居就是这样，讲究你的同时，也不耽误他同情你。 所有人，都在等着王景瑞的出现，钟山相信，这一天不远了，相比之下，王景瑞更着急，再不逃，治安所的同志就要找到他了。 “主任，王景瑞出现了。” 出乎钟山的意料，王景瑞并没有去找马宪海，而是冒险去找了杨小春。 没想到啊，这位王副官人老心不老，也许是这么多年，对他这位小姨太太也有了感情，放不下了。 治安所的人发没发现，钟山不知道，但是和杨小春住隔壁的侯三儿发现了。 这几天钟山都没让侯三儿上班，就在家里盯着隔壁。 甚至侯三儿家和杨小春家中间的墙，都被侯三儿掏了一个洞，除了睡着之外，侯三儿每时每刻的都盯着杨小春。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侯三儿困得不行，准备睡觉的时候，隔壁传来了声响，王景瑞来了。 “主任，昨晚王景瑞来找杨小春，叫她做好准备，随时等他的消息，准备跑路了。” 钟山听到后，开心的笑了起来。 “终于要忍不住了啊，马宪海那边还没有消息，看来咱们这位王副官，还是更相信他的女人一点啊，只是不知道，当他知道，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他的女人和马宪海的算计，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侯三儿听到后也为王景瑞感到悲哀，作为孙的副官，曾经的王景瑞也不能算是一般人，没想到老了老了，却被身边的两个人联合起来算计。 “三儿，你继续盯着杨小春，尤其是等她私下通知马宪海之后，更要盯紧了，王景瑞这边你不用管了。” 钟山准备自己去了。 而杨小春在王景瑞走后，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去通知了马宪海，毕竟王景瑞太老了，也许王景瑞比较宠着她，但两人相差的实在太多了，在王景瑞和马宪海之间，最终她还是选择了马宪海。 杨小春依偎在马宪海的怀里。 “宪海，我就这么跟他走吗，还是你那有什么别的安排？” 马宪海拍了拍杨小春。 “现在最主要的是摸清他手里有多少钱，当年咱们这位王副官，可没少藏东西，虽然我不知道都有什么，但是从东陵出来后，我可是亲眼看到他在亲信的帮助下，鬼鬼祟祟的藏起来一个大包袱，后来他的那几个亲信都因为各种意外消失不见了。 你别看他现在慈眉善目的，当年心狠着呢，老东西手里的东西绝对不少。” 杨小春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宪海，真的？他胆子那么大？你也真是的，老东西嘴严就算了，你也不跟我说。” 第150章 继续算计 王景瑞笑着摸了摸杨小春的头发，安慰道： “行了，早跟你说有什么用啊，在他面前更容易暴露，这要是被他发现了，咱们都得不到好，现在这机会来了，我这不马上就告诉你了吗？” 恋爱中的女人也是好哄，杨小春眯着眼睛，过了一会儿后，皱眉道： “可是，现在咱们也不知道他把东西藏到哪了呀，他自己不取，咱们也没办法啊！” 马宪海看着怀里的杨小春： “他不取，咱们就让他取嘛，给他个机会，有咱们俩呢，那些东西不好找，但是他藏钱的地方好找的多，咱们俩里应外合，把那老东西的钱财都拿出来，没了钱，我看他该怎么逃。” 杨小春也不是真的蠢，听到马宪海的话后，眼睛一亮。 “对呀，手里没钱，他就肯定会动那批东西，不然等到治安所的人找到他，那他就什么都没了。” 马宪海哈哈大笑。 “而且咱们这叫进可攻退可守，就算找不到那批财宝，就只有老东西手里的这些东西，也足够咱们下半辈子逍遥快活了。” 杨小春听到后，往马宪海怀里挤了挤，也想到了以后逍遥的生活。 马宪海看着怀里的杨小春，嘴角露出了一丝琢磨不定的笑容。 王景瑞，老子跟了你这么多年，毛都没得到，你自己倒是吃香的喝辣的，手下的弟兄们，你是一点儿也不管啊！ 接下来，可就热闹了。 侯三儿盯着杨小春，马宪海也盯着杨小春，以防突然被王景瑞带走而跟着马宪海的钟大海的战友也要跟着，再加上周围还有治安所的同志也盯着这里。 可以说现在杨小春家进来一只蚊子，都要看看公母才会被放出来。 至于这些人，谁能被发现，谁能藏到最后，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侯三儿现在就在杨小春的隔壁住，钟山完全能够放心这边，他的注意力也就全部集中在王景瑞身上。 钟山现在除了每天早上去单位安排一下王强今天的任务，其余绝大多数时间，都在盯着王景瑞。 王景瑞藏身的住处，钟山已经探查了一遍。 普普通通的一栋民宅，也没有什么地道，地下室之类的。 只是在床下有一个小箱子，里面装满了金条，看样子是准备随时逃走。 虽然说数量不少，但是钟山现在真不缺这些，他的空间里也有不少大小黄鱼，而钟山在乎的那些和东陵有关的东西，则是一件也没看到。 原本钟山他们还在等着马宪海和杨小春去对付王景瑞，他们坐收渔翁之利，只不过慢慢的钟山发现不对劲儿。 王景瑞除了那一次联系杨小春之外，看现在的举动，完全没有带杨小春走的意思。 反倒是院子里来了两个陌生人，看年纪也有30多岁，将近40了，给人的感觉，比马宪海和他，亲近多了。 钟山越看越感觉不对劲儿，这老狐狸，去找杨小春，不会是他放的一枚烟雾弹吧。 想到这儿，钟山更不敢掉以轻心了，如果他想的是对的，那么王景瑞在走之前，完全不会再去找杨小春。 而杨小春家外面守着的那么多人，包括杨小春和马宪海，都被这头老狐狸耍了。 王景瑞唯一没想到的，就是他第一次去找杨小春，就被侯三儿发现，并且被跟踪的事。 难道要亲自下场吗？ 就在钟山再想想怎么办的时候，王景瑞确是有了新的动作。 外面天热已经黑了，之前王景瑞让那两人留守在小院里，自己收拾的一点儿也不显眼，出了院子。 钟山在后面远远的跟着，现在的王景瑞和之前的王景瑞可不一样，之前的他因为安逸的日子过习惯了，没什么警惕心，而现在已经被惊到了，现在的王景瑞，对着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都无比的敏感。 钟山只能远远的跟在后面，幸亏最近钟山的精神力又增长了不少，不然还真不好办。 王景瑞在前面走，钟山在后面远远的跟着，最终，王景瑞在一个大杂院门口停了下来，神色复杂的像里面看着，想了一会儿，还是没进去。 就在王景瑞准备走的时候，里面出来一个20来岁的青年。 “王叔，吃了吗，今儿怎么这么闲着呀，进屋坐一会儿去啊！” 王景瑞看到青年，原本板着的脸，立马露出笑容。 “平安啊，吃了吃了，这不刚吃完嘛，消化消化食儿，正好就走到你家这儿来了，平安，你，啊，没事，不进去了，我这就走了！” “哦，行。那王叔您慢走。” 叫平安的青年听到后也没多留他，只是笑呵呵的看着王景瑞。 “爸爸！” 大杂院里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一边向着平安跑过来，一边奶声奶气的叫着。 “哎呦，小祖宗，你可慢着点儿！” 平安转过身抱起儿子。 王景瑞听到声音愣了一下，惊喜的看着孩子。 “能在走之前，看到儿子孙子，也算是老天爷对我不薄了！” 没错，这青年正是王景瑞的儿子，也许和现在的王景瑞没那么像，但是和年轻时候的王景瑞却是非常像。 只不过谢平安跟妈妈姓，而且他并不知道王景瑞是他父亲，除了王景瑞，也没有人知道，他居然还有个儿子。 谢平安见王他叔盯着儿子看，满脸的喜欢，赶紧对着儿子说： “广坤，这是你王爷爷，还不快叫人。” 小广坤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王爷爷！” “哎，平安，能让我抱一下吗？” 谢平安一愣。 “嗨，什么能不能的，王叔你帮我这么多，这算什么！” 王景瑞从谢平安怀里接过大孙子，眉开眼笑的逗着小广坤。 小广坤也笑呵呵的薅着王爷爷的头发。 “小广坤，再薅就把王爷爷薅秃了，哈哈哈！” 逗了一会儿孩子后，王景瑞知道，他不能再待了，颇为不舍的把孩子还给谢平安后，小声的嘱咐谢平安。 “平安，我要走了，我让你放起来的东西，以后就留给你吧，也算是咱们认识一场，你王叔给你留点儿念想！” “王叔……” 王景瑞摆摆手。 “好了，我走了！” 第151章 螳螂捕蝉 王景瑞走后，谢平安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神色复杂的看着王景瑞的背影。 钟山在远处观察着两人，没想到，王景瑞这老狐狸藏的还真深啊，看到刚才的场景，前世看过无数电视剧的钟山，也算是知道王景瑞留在四九城的原因了。 你说你想留在孩子身边就留在孩子身边呗，另一边还放不下小姨太太，后院失火了吧。 人呐，到什么时候不能太花心，不然王景瑞依然安心的做他儿子的王叔，多好。 虽然钟山内心也不忍心王金瑞和儿子孙子从此天人永隔，但是有些事不是他能控制的，都是那个马宪海和杨小春的错，嗯，他钟山只是稍微推了那么一把。 钟山想通之后，抓紧时间找到了侯三儿。 “三儿，你要尽快把马宪海引到王景瑞的藏身地，我怀疑杨小春只是王景瑞放出来的烟雾弹，他根本不会带杨小春走。” 侯三儿听到后心里一惊，怪不得那天来之后，王景瑞就再也不来了呢。 “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钟山吩咐完侯三儿后，继续回到王景瑞的藏身地点，盯着王景瑞。 看完孩子，应该也能放心的走了吧，看来王景瑞的行动，应该就在这两天了。 过了不长时间，钟山就“看”到侯三儿在前面跑，后面一个人追，正是马宪海。 跑到王景瑞藏身的废弃小院后，侯三儿钻到阴影处就不见了，马宪海正要骂两句后继续追，就看到小院里王景瑞招来两人的其中一个，顿时瞪大了眼睛，把嘴里的话憋了回去。 这人他认识啊，当初和他都是一起跟着王副官留下的。 见到熟人后，马宪海没有声张，做好隐蔽，观察起院子里。 此刻马宪海心里泛起了嘀咕，现在想想，那人就是故意引他过来的，那人是谁？他们又有什么目的？ 不过现在已经顾不上再想其他的了，那人在院子里干嘛？如果是王景瑞把他找来的，那事情就复杂了，也许他们都被大头老狐狸耍了！ 果然，马宪海在院子里发现了王景瑞。 原本马宪海想着和杨小春里应外合，把老头子手里逃跑的资金偷走，好引出王景瑞那批财宝的下落。 但是现在希望落空了，很明显，他和杨小春已经被放弃了。 看着院里的几人，马宪海把心一横。 既然做不了什么，那我就给你们添点儿乱。 想到这，马宪海观察起来这个院子，里面干枯的杂草和废弃的木头还是很多的，马宪海在外面准备好，等着机会。 人有三急，我就不信你王景瑞不出门。 没过多大一会儿，还是被他能到了机会，王金瑞吃饱喝足后，在睡觉之前，要出去解大手。 作为院子里这两个人的头，王景瑞当然不能离他们太近，有损威严呀。 王景瑞出了院子，在一处荒地里准备开始。 马宪海找到机会，对着院子就放起了火，院子里可有不少干草都好多年了，一遇到火可就控制不住了，屋里面的人察觉到的时候，大火已经烧起来，控制不住了。 两人急忙往院子外跑，王景瑞才解了一半，也够身后的火光吓停了，顾不上擦，就跑回院子，正和院子里的两人迎面遇到。 “二虎，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起火了？” 院子里出来的人也是一脸懵。 “我也不知道啊，外面草先着的，后面才引到了屋子，我还以为是您抽烟点着的呢？” “哪儿是我啊，哎呀，不好，钱都在屋里呢，二虎快去把钱取出来，就在床下面的一个小包裹里面。” 这么危险，王景瑞当然不能去，他连忙指使二虎进去取东西。 二虎听到后连忙向院子里跑去，万幸大火才烧到旧窗户，还没进屋。 二虎冒着烟，闯进屋里，在床下翻找，着急之下结果什么都没找到。 还要继续寻找，但是大火已经蔓延到屋子里了。 没办法，二虎只好又空着手跑出屋子。 “二虎，怎么样？” “什么都没找到啊，我都翻了半天了，空的什么都没有，后来火进屋里了，没办法只能退出来了。” 暗处的钟山看了看空间里的小包裹，里面有一个盒子，盒子里面装满了小黄鱼，现在也没时间数，也许是为了方便，里面没有大黄鱼，都是满满登登的小黄鱼，能有上百根了，此外还有一沓子钱，钟山也没时间看多少，但是几千还是有的。 这一个包裹可不轻啊，如果是100根，一根三四百块，这一个包裹里的金条就值三四万块钱，足够他们跑路后的生活了。 当然，钟山这么做绝对不是为了钱，他只是想帮一下马宪海的忙，这些小黄鱼要是被那人找到，马宪海这火，那不是白放了吗？ 王景瑞听到二虎没找到，怎么可能？为了方便逃跑的时候好拿，东西他都没藏，就在床下放着呢，一眼就能看到。 而且他在屋里怎么就没事，刚出来就着火了，东西也不见了，想到这，王金瑞对二虎两人也没那么信任了。 “好了，我知道了，咱们再找个地方吧。” 幸好这处落脚地太过偏僻，已经出了四九城，周围也没什么人。 等明早火烧完再去找找看，不过王景瑞也不抱什么希望了，此刻他已经怀疑上了二虎兄弟，这场火来的太诡异了，而知道他在这的，除了他们三个，就没别人了。 经过这场大火，王景瑞三人也没了睡觉的心思，而且王景瑞也在提防二虎两人。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杨小春院子外的人不知道怎么过的，但是王景瑞这边，王景瑞三人，再加上暗中盯着的钟山和马宪海，都是一夜没睡。 好不容易挺到第二天，王景瑞三人又重新回到小院，房子已经烧的差不多了，这里平时也没人来，三人在一旁观察了一会儿，见真的没有别人，才来到废墟。 墙体还在，三人找到床的位置，翻找着。 和预想的一样，什么都没找到。 王景瑞看着二虎两人的神色，不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啊？以王景瑞对二人的了解，他们不可能装的这么像。 第152章 黄雀现身 但是目前王景瑞还处在危险之中，说不定什么时候，治安员就找到他了，在四九城不能待了，现在逃跑的 经费又不见了，王景瑞脸色沉了下来。 没办法，看来只能…… 三人身上还有一些钱，但也不至于饿到，又坚持了一天，天黑后，王景瑞单独出去。 暗处的钟山和马宪海原本疲惫的神色都是一震，他们知道，策划这么久的事情，可能就要有结果了。 王景瑞离开后，奔着城内走了过去，兜兜转转，转了几圈后，王景瑞在一个院子前停了下来。 王景瑞左右看了看，随后翻身跳院子。 进了院子后，王景瑞并没有往里走，而是耳朵贴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进去。 钟山看到这是一座标准的，一进的院子，王景瑞等了一会儿后，径直走进了西厢房和倒座房中间的耳房里。 进了屋里后，王景瑞也不再疑神疑鬼，已经到这儿了，即使他再小心，也已经暴露了，倒不如抓紧时间，赶紧拿上东西，快点走。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又着急跑路，王景瑞是不会动这里面的东西的。 耳房里面有一个火炕，王景瑞来到火炕炕梢，掀开炕上的炕席，摸着黑摸了半天，不知道摸到什么机关，“啪”的一声，火炕上炕板跳起来，竟然是活的。 王景瑞抬起板子，一阵灰落下，露出可供一人行走的通道。 王景瑞也没犹豫，抬腿走了下去。 在外面等了半天的马宪海见挺长时间没动静，翻身跳进了院里。 马宪海看到只有耳房门是开着的，轻身来到耳房门口，借着月光往里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炕上面的异常。 马宪海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嘿嘿，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了。 马宪海守在出口，等着王景瑞出来。 王景瑞进入密室后，点上墙面上的煤油灯，密室不大，里面的东西也不多，只有一个大箱子，箱子上已经落了一层灰。 大箱子旁边有着几把手枪和一些手雷。 王景瑞看着眼前的箱子叹了一口气，就是这个箱子啊，除了当初拿出去卖了一些换成钱，剩下的都在这儿，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动过，没想到老了老了，还能再来。 大箱子里面放着的几个小一点的箱子，里面的东西都是单独存放的，并没有放在一起，最上面是一些金条，下面的箱子没打开，不知道是什么。 王景瑞并没有动别的，只是拿了最上面的金条，这些都是当初换的，他随身拿走了一半，用于生活所用，剩下的都在这里。 至于下面的那些陪葬品，现在拿出去他也没地方换钱，而且还引人注意，王景瑞也只是拿了几颗珠子放在身上，以防万一，剩下的都没动。 “唉，不看了，看了也只是徒增烦恼，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回来了。” 王景瑞摸着箱子，一狠心，关上箱子，爬上梯子，就准备走。 王景瑞刚爬出通道，还没站稳，脑后就传来一阵剧痛。 “啊” 王景瑞被打翻在地，迷迷糊糊的就看到地道口站着一个人。 “是你！” 王景瑞说完，就昏了过去。 王景瑞的身上，站着表情凶狠的马宪海，马宪海看着倒在地上的王景瑞，掏出怀里的尖刀，对着已经昏迷的王景瑞就是几刀。 王景瑞被疼醒后，手抓住马宪海的衣服，又抽搐了几下，彻底没了生机。 马宪海喷了一身的血，衣服上和鞋上，鞋底都是王景瑞的血。 拍了拍被王金瑞抓坏的衣服，这老东西临死之前的劲儿还真大。 转身从王景瑞身上拿出王景瑞取的东西后，放在旁边的炕上，转身又钻进地道里，把大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往外运。 密室里再也没有东西之后，那现在坐在王景瑞尸体旁边，打开一个个的小箱子，哈哈的大笑着。 “老东西，你藏啊，你不是能藏吗？你说你这么老了，守着这一批财宝有什么用？老子跟了你这么多年，什么都没得到，怎么样，到头来，为了这东西，把命丢了吧！” 发泄完之后，马宪海费了老大的劲，趁着月色，才把王景瑞这的东西都运到了郊外。 只不过马宪海这满身的血，往外走的时候，就留下了一地的血脚印，出院子后在墙外也留下了一些血渍。 马宪海心情激动之下，也没有太过谨慎，也许在他心里，已经准备跑路了，什么时候杨小春那边挺不住，第一个暴露的就是他，他已经不准备在四九城待了。 钟山见马宪海走后，精神力检查了一圈，没有什么夹层或者第二层密室之后，才跟着马宪海出了院子。 城里人太多，马宪海可不敢再往内城走，遇到人了就他这一出，又满身的血，太可疑了。 郊外一栋民房内，这应该是马宪海早就准备好的藏身处，也不奇怪，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狡兔三窟。 马宪海把东西都放好，这才注意到自己这一身的血，正准备找一下换洗的衣服后，就看到门已经被打开了。 借着月光，马宪海看到门口有一人，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枪口正对着他。 “你是什么人？” 钟山看着满身是血，呼哧带喘的马宪海。 “马宪海是吧，你可够狠的啊，面对老领导，都能下的去这么重的手，这王景瑞也是，聪明一世，最后竟然栽在你手里。” 马宪海这么一听，都明白了。 “是你，是你把我引到王景瑞那里的，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对不对！” 钟山现在终于体会到了电视剧里反派最后为什么都那么话多，当他一点点给敌人解密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瘾了。 “马宪海，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嘛，什么叫阴谋啊，我这是在帮你，不然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这些财宝，有我帮你，最起码，临死之前，你也见到了惦记这么久的东西，这样你也能瞑目了吧。” 马宪海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手里可还有一把对着自己的枪呢。 “兄弟，别杀我，留我一命，这些东西都是你的，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兄弟这么做，无非就是为财，这些东西都是你的！” 第153章 最后的收获 钟山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马宪海。 枪口的压力越来越大，即使马宪海也算经历过风浪的人了，面对死亡的威胁，依然惊恐万分。 “兄弟，别杀我，您想怎么都成，留我一条狗命。” 钟山这才说话。 “马宪海，你们多少钱，当初为什么留在四九城。” 都这个时候了，马宪海哪里还敢有什么隐瞒，有什么就说什么，反正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好汉，就我们几个，您肯定都见过了，就只有王景瑞带着我们三个就在这，至于为什么来四九城，我也不太清楚，这都是王景瑞那老家伙决定的，可能是因为杨小春在四九城吧。 我们来也没什么任务啊，王景瑞带我们过来，只是告诉我们好好生活，之后就不管我们了，连工作都是我自己找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对他。” 钟山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另一只手指着箱子。 “那这些东西呢，怎么来的？” 马宪海看了看身旁的大箱子，神情有些复杂，就是为了这些东西啊，王景瑞被自己杀了，自己也沦落到这个下场。 不过这个时候了，他也不敢再隐瞒。 “当初王景瑞是孙的副官，这些东西都是从东陵往外搬的时候，王景瑞和他的心腹手下偷偷藏起来的，后来这老家伙把那些心腹都清理了干干净净，他以为再也没人知道这件事，却没想到这一切都被我看到了； 其实不只是他，当初东陵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人也太杂了，很多人都动了心思，只不过后来绝大多数的人，都被发现处理了，而王景瑞身为孙的副官，提前知道消息，做好准备而逃过一命。” 钟山听到后就是一喜，虽然已经见到了东西，但是他也看不出好坏啊，普通的东西和东陵的还是不同的，东陵出来的可都能算是国宝了，能被皇家看中，陪葬的东西，就没有差的。 马宪海说完这些之后，心里也想明白了，自己这是在劫难逃了，如果是他，也不会留下活口的。 “兄弟，给我个痛快吧，别让我招罪，唉，我这辈子，太不值了啊。” 钟山看着马宪海，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这么多年，除了偶尔和杨小春幽会一次外，身边就没什么别的人了，而且和杨小春，他也是利用居多，结果到最后落了这么个下场。 “走好吧！” “砰”的一声，结束了马宪海这一生。 解决了马宪海之后，钟山把他的尸首收进空间里，马宪海还不能说，他得“活”着，只要他在大众眼里还活着，这一切就都是他做的，就不能再往下查了，查到他这儿，就一定到底儿了。 随后，钟山又把那些财宝收进去，现在不是查看的时候，清理好自己来过得痕迹之后，钟山就出了院子。 借着月色，钟山来到了马宪海家里，把马宪海染血的鞋和衣服放在家里，拿走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做好回来换衣服的假象。 钟山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等到杨小春受不了把马宪海供出来之后，就会发现马宪海已经失踪，再加上屋里染血的衣服鞋子，只要王景瑞的小院被发现，马宪海就是第一嫌疑人。 只要马宪海没被抓到，这件事就是他做的，牵扯不到别人。 而马宪海自然不可能被发现了。 一切做好之后，钟山来到自己黑芝麻胡同的院子里，把自己浑身上下洗干净后，换上新衣服，胡子和头发也好好打理一下，一切都结束了。 忙了这么久，也该歇歇了。 钟山叫回了侯三儿，原本他想着演戏演到治安员发现王景瑞为止，但是侯三儿可是全程参与的，引马宪海过去都是侯三儿办的，以侯三儿的聪明，不难猜出来事情的真相。 至于钟大海那边，也被钟山叫回，告诉他事情结束了，有事明天再说，昨天熬夜盯了王景瑞一宿，今天又折腾了半宿，即使以钟山的身体素质，也有些吃不消。 他们所有人都撤回来，也能减少暴露的风险，反正现在就在那，也没用了，东西都进了自己的空间里。 到家后，宋丽丽还没熟，这几天钟山一直在外忙活，大哥钟大海也是如此，这两天更是一直都见不到两人的影子，虽然宋丽丽比较识大体，没问他具体怎么回事，但是担心还是一定会担心的。 今天看钟山终于回来了，连忙侍候他洗漱。 “我回来之前洗过了，丽丽你这还有身子呢，别侍候我了。” 宋丽丽还是把热水倒上。 “回来前洗过是回来前的，这不又走了一路嘛，再来洗洗。” 洗完之后，钟山搂着媳妇，美美的睡了一觉。 至于外面别人能不能睡着，就不在他的考虑之中了。 钟山起来后收拾一下就准备先去上班，分赃的事不急，反正就他和钟大海两人，钟大海战友那边，给多少就是钟大海自己的事了。 收拾完后正准备出去的，迎面正巧碰到了瘦成巴掌脸的阎埠贵。 “钟主任，早啊！” 现在的阎埠贵也没了当初的那股劲儿，家里现在已经这样了，还是与人为善为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需要大家的救济了，把人都得罪完了，谁还帮他家呀。 原本阎埠贵家里条件虽说不富裕，但是还好，阎埠贵省吃俭用能算计，这么多年下来，还有点儿存款。 只是没想到飞来横祸，一场意外，就把他这么多年的存款，花的底儿掉，儿子阎解放又成了残疾。 偏偏阎解放前段时间，又把院里能得罪的都得罪了个遍，这以后该怎么开口呀。 所以阎埠贵回来后的几天，一直在修复和邻居的关系。 钟山和阎埠贵有的没的聊了几句，就出了远院门。 到达单位后，钟山叫来了同样跟着他忙了好久的侯三儿。 “钟主任。” 钟山看了看门口没人后，钟山小声的吩咐道： “三儿，那件事就到此结束了，回头你把咱们的首尾都处理干净了，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平时多关注一下那边的消息就可以，别的都不要管。” 第154章 分赃 侯三儿点了点头，也没问钟山最后怎么样。 侯三儿和杨小春是邻居，一旦杨小春交代了，别人不知道，侯三儿一定会有所察觉的，都不用打听，看杨小春和看着他的人的情况，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是，钟主任，我这边没什么事，一直都是在家里盯着她家的，没露过脸，即使查到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邻居而已。 钟科长那边的人我看也挺小心，没离得太近，应该查不到咱们头上。” 侯三儿还是比较小心的，甚至引马宪海的时候，也是戴着口罩。 钟山想了想，没什么疏漏了。 “好了，正常工作吧，放心，等事情过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送走侯三儿后，今天钟山难得的在单位待了一天，虽然这两天绝大多数工作都交给王强去做，但是还是有很多王强不能做主的事儿，积压在一起，钟山也是处理了一天，才处理完。 快下班的时候，王主任看到了钟山，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钟老弟，忙完了，这几天可都没看到你人啊。” 这几天钟山天天早出晚归的，有时候甚至就过来露个头就没影了，王主任自然也清楚。 “王哥，嗨，我老丈人那边这几天有点事儿，才忙完。” 王主任在胡城宇结婚的时候见到过钟山的老丈人，知道那是个大官儿，也没多问。 “嗨，不用着急，咱们这儿最近也没什么事儿，把事情办好再回来也不迟嘛！” 下班后，钟山先回院里找到了钟大海。 “大哥，下班了，来，我这有点事儿，过来帮我个忙！” 东西太多，在院里人多眼杂的，还是要找到一个清净的地方。 钟山把钟大海领到了黑芝麻胡同的小院里。 “嚯，钟山，这小院儿也不错呀。” “嗨，不错什么呀，就是地方大，前前后后有五进呢，当初都买下来了，只不过都太破了，已经不是危房能形容的了，后面的都已经倒塌了，全部都是残垣断壁，也就在前院儿修了这么三间房，不然这儿就是一片荒草片子！” 两人来到屋里后，钟山对钟大海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他并不想隐瞒，谁也不傻，知道的都不少，与其说的遮遮掩掩的，让人在心里乱猜，倒不如开诚布公的说出来。 而且现在的钟山，真的可以说一句他不在乎钱，钱在他眼里只是数字而已。 钟山说完经过后，钟大海也是松了一口气。 王景瑞被马宪海害了，马宪海现在又被钟山处理干净，现在事情可以说和他们没有关系了。 说实话，他们两个干这事儿，都是存在私心的，说白了都是为了王景瑞那笔钱，现在事情圆满解决的，东西到手又能抽身事外，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钟山也没藏着掖着，一个王景瑞之前的包袱，和藏起来的大箱子都在隔壁屋里的地上放着。 “嘿，大哥，现在就到了激动人心的时候了。” 钟大海也是两眼放光的看着这些东西。 首先打开了王景瑞的包裹，里面有一个大盒子和一大沓子钱。 盒子打开，里面全部都是小黄鱼。 两人数了数，一共有96根，一根小黄鱼31克多，一共是6斤左右。 就这些小黄鱼，就足够他们这么多天的付出了。 一根小黄鱼现在是300到400，这就是三万多块钱啊，一旁的现金也有3000多，都是十元一张的，一千一沓，有三沓多一点。 两人看完之后，又打开了大箱子，最先看的还是小黄鱼，这是当初王景瑞拿出一些财宝换的，拿出去一多半自用，剩下的都在这里。 这里也有150根，最后就看大头儿的了。 两人把箱子里的小箱子都打开后，看着地上的东西； 说实话，钟山上世在网上看到过好东西，但都不是亲眼所见，所以他还真看出来东西哪儿好，但是能看出来是好东西，价值比较高。 可是再高，那是在后世，或者在之前啊，现在这些东西可没那么值钱了，正是价值最低的时候。 这些东西现在的价值很尴尬，在不识货的那里不值钱；识货的买不起；识货又买得起的也不敢买，买了之后就是买了一颗雷；而那些敢买的，又犯不上掏钱买，随便用点儿手段，就能不费一分一毫的得到它。 所以，虽然是好东西，但是卖不出去啊！ 这些东西可能都没有小黄鱼更吸引眼球。 在钟大海那里就是这么个情况，虽然这些东西在以前，可能随便拿出来一件，就足够换这么多的黄金了，但是按照现在来说，还是那些小黄鱼价值更高。 “行了，大哥，分东西吧，这些东西咱俩一人一半，你战友那里你负责，侯三儿的我负责，不过别给的太多，这不是大方小气的事儿，给的多，那只能证明咱们手里的更多，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对于他们，明面上只有王景瑞这个包裹里的东西，密室的东西谁也不能说，只有咱们俩知道。” 钟大海看了一圈后，叹了口气。 “钟山呢，就别平分了，事情本来就是你发现的，最后也是你收的尾，给我分点儿就行了，嘿，这么多呢，即使随便分点儿也够我下半辈子用的了，钱呐，虽然是越多越好，但是我没出那么大力，就不能要那么多的钱。” 钟大海说完，指了指那些小箱子里的东西。 “再说了，就这些东西，即使分给我，我也害怕啊，卖吧卖不出去，留着吧害怕别人看到，如果你有地方藏，就你自己留着吧，但是千万别被人发现了。” 钟山看着那些东西，这王景瑞属老鼠的吗？还真能搬啊。 有些东西，钟山前世在网上都没见过，也只是听说过。 里面最大的箱子有两个，其中一个是长条的，里面放着一把宝剑，即使现在都寒光四射。 宝剑钟山之知道一把乾隆的九龙宝剑，后来被毁了还剩下铁条了，保存在博物馆内，还有一把就是传说中的赵云佩剑。 不过并不是青釭剑，而是另一把，蜀主八剑其中的一把。 第155章 分赃续 南朝学者陶宏景撰写的《古今刀剑录》中记载：“蜀主刘备，以章武元年岁次辛丑采金牛山铁铸八剑，各长三尺六寸。一备自服，一与太子禅，一与梁王理，一与鲁王永，一与诸葛亮，一与关羽，一与张飞，一与赵云。 就是说刘备曾经派人去金牛山采集精铁，铸造了八把绝世宝剑，每一把都长三尺六寸，第一把刘备自己用，儿子刘婵一把，另一个儿子刘理一把，刘永一把，诸葛亮一把，结义兄弟关羽和张飞各一把，还有一把送给赵云。 当然这只是传闻，而且东陵里有赵云剑更是传闻，这把剑到底是不是，即使在手里，钟山也不敢保证。 另一个大一点的箱子里，放着一枚玉石西瓜，这枚玉石西瓜，正常西瓜大小，瓜为绿玉皮紫玉瓤，中间切开，瓜子为黑色。 玉石西瓜在前世，也只是存在于传闻里面，传闻孙挖到了一枚翡翠西瓜，一枚玉石西瓜，翡翠西瓜还有点影子，玉石西瓜更是只在传闻里面。 甚至后世很多人都认为玉石西瓜并不存在，和翡翠西瓜其实是一件东西，没想到，竟然被王景瑞给偷出来了。 剩下的东西，虽然比这两件比不上，但也都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了。 玉质的八骏马一件； 翡翠甜瓜两枚； 翡翠扳指两枚； 还有八颗珠子，箱子里四颗，王景瑞准备带走四颗，都被收起来放在一起，钟山看样子，应该是谁的朝珠，被王景瑞分出来八颗。 当然，也有可能还有别的，王景瑞早年间还卖出去不少，这些都是他留着的家底儿。 钟山看了看这些东西，有些被称之为国宝也不为过。 不过钟大海说的也有道理，现在这个情况，如果没有地方保存，是祸非福。 钟山把这些东西收起来，留下了一枚翡翠扳指，一枚翡翠甜瓜。 大哥，这两件东西不大，也比较好藏，你收起来吧，虽然现在的价值不如之前了，但是早晚还是会再次升值的。 留住了，都可以当做传家宝，一辈儿一辈儿的传下去。 钟大海听后也点了点头，接过后，不怪那些有钱人都喜欢这些东西，放在那不起眼，拿在手里仔细看，是真漂亮啊。 剩下的就是分钱了，240多根小黄鱼，再加上三千多块钱。 最终分给了钟大海100根小黄鱼和2000块钱，原本钟大海只要那个零就够了，40多根小黄鱼也值一万多，已经够多了，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自己这次可以说是钟山带着的，出的力有限，也不好意思要太多。 还是钟山给提到了100根，毕竟钟山不缺钱，而且最值钱的东西已经在他手里了，钟大海又不是旁人，在这个世上，他的亲人可不多了。 看着100根小黄鱼和2000块钱，即使钟大海这种并不贪财的人，都受不了，更别说旁人了。 “大哥，东西一定要藏好，现在买卖房子限制还很大，等到可以买房子的时候，你再买个院子，等到老叔岁数大了之后，把老叔接过来，一家人下半辈子的开销都够了。” 钟大海听到后，感激的看了一眼钟山，没说别的，自从和钟山认亲后，房子有了，媳妇也有了，现在钱也不缺了，对于自己这个弟弟，他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感激。 钟山可以藏在空间里，但是其他人没有空间啊，藏东西的地方就那几个，要么墙里，要么房顶，要么地上挖个坑，钟大海也是，回到四合院的家里后，在最里面的小卧室地上挖了一个坑，把小黄鱼留下一些给战友的，其余都放进里面。 钟山也给侯三儿准备了一些，侯三儿知道的有些多，但是钟山用着还挺顺手，而且也没有背叛他的意思，钟山并不准备亏待他。 钟山找到侯三儿租院子的房主，把院子买下来后，把侯三儿叫到了家里。 那个院子现在人多眼杂的，在治安员结案之前，他还是少去为妙。 钟山把侯三儿叫到了书房。 “主任，您找我。” 钟山笑着看了看侯三儿。 “三儿，你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一点儿，王景瑞被马宪海劫了，马宪海劫完王景瑞，现在也失踪了，咱们再跟着，也没什么用了，不过这段时间，你也忙活够呛，这是我给你的，你看看怎么样，喜欢吗！” 说完，钟山把房子的手续和房主写的欠条递给侯三儿，有了这个，侯三儿随时可以把房子过户到自己名下。 侯三儿看到之后，眼睛顿时就红了，他侯三儿漂泊多年，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幸好遇到了师傅，那师傅让他能好好做个人； 现在又遇到了第二个贵人，钟山让他做上了人上人，有了别人羡慕的工作，现在还给自己别人都羡慕的房子，院子虽然不大，但是现在四九城里，九成九的人，都还在为住的地方发愁，这么一个小院子，那也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 钟山看着侯三儿，又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来五根小黄鱼和200块钱。 “三儿，这个你也拿着，记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把一些不重要的事都忘了，事情到此为止了，什么也没发生，咱们什么都不知道。” 侯三儿看着钟山还给他这么多钱，再也没忍住，眼泪就掉下来了。 这也是钟山的思维和这个时代人的思维不一样，现在的人，王景瑞那样才是正常的，你是我手下给我办事是应该的，至于给你多少，就看我心情了。 一般的也就是给一个辛苦费，向扣一点的，辛苦费都不会给太多，如果王景瑞对马宪海稍微大方一点，也不会出现后来的事。 侯三儿原本也以为钟山给他一点儿辛苦费，也就行了，日后多拉他一把，他就知足了，没想到今天这又是给房子，又是给钱的。 钟山的大方，完全超过了侯三儿的心理预期。 “钟爷，您放心，以后我侯三儿这条命就是您的。” 钟山连忙用手拖住了要跪下的侯三儿。 “三儿，这也是你应得的，别想太多。” 第156章 后续 “三儿，你也坐，正事儿也说完了，再说了，这是在家里，不是在单位，没那么多规矩。” 侯三儿还是站在对面，一坐下就感觉不自在。 “三儿啊，你今年多大了。” “钟爷，我今年19了。” 钟山看着侯三儿。 “唉，都19了，其实你也没比我小多少，以后私下里就叫钟哥吧。” “钟爷，那怎么行呢，我……” 钟山打断侯三儿。 “我让你这么叫你就这么叫，侯三儿，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没有中意的姑娘啊，也该找了，过年就能成家了。” 侯三儿听到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羞红了脸。 钟山一看，这是有情况啊，也不由得感叹这个时候人的淳朴，就连侯三儿这种混迹街景的人，提到这个都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着，你小子这是有情况啊，和我说说，没准儿我还能给你出个主意呢！” 侯三儿颇有些不好意思。 “钟爷，钟哥，其实也不算是有情况，就是，就是……” 钟山看他这样子，笑着问道： “这是有喜欢的人了？” 侯三儿点了点头。 “就是她还不知道，而且，她比我大了挺多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同意！” 侯三儿说到这，心情有点沮丧。 钟山一听，这里有故事啊，后世过来的钟山，自然知道，怎么和属下拉近距离呢？第一点，大方，人家跟你就是为了钱，钱给够了第一步就完成了。 另外一点就是安排好他的私事，房子你安排的，媳妇你安排的，那么只要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这一辈子他都会记着你的好，当然，忘恩负义的人除外，那种人你做的再多也没用。 侯三儿今天也是心情比较激动，再加上钟山问他，他也就毫无保留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钟山听完之后也有些傻眼了。 这事儿还真的超过了他的能力范围啊，钟山看着侯三儿，这要是别的电视剧，这侯三儿即使不是主角，也是一个重要的配角了啊。 侯三儿喜欢的人钟山也有过耳闻，不是别人，正是曾经何雨柱曾经动心过的冉秋叶，冉老师。 但是这个冉老师年纪可不小了啊，别说侯三儿了，她比自己都要大几岁，20多岁肯定是有了，即使侯三儿不在乎，人冉老师和冉老师家里，能接受闺女找一个小这么多的姑爷吗？ 要说侯三儿和冉老师怎么认识的，还真比较狗血了，那还是侯三儿跟着那师傅之前，做佛爷的时候。 有一次侯三儿失手被人追，情急之下逃到了冉老师家里，那时候冉老师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而侯三儿还只能算是一个小孩儿。 冉老师看着这个浑身是血的小孩儿，虽然比较害怕，但是最终还是母性占据了高峰，帮着侯三儿处理了一下伤口，叫他瘦小，肚子又咕咕叫，又让他吃了点儿饭，垫饱肚子。 这应该算是侯三儿第一次感受到温暖，这个温柔大姐姐的身影，一下子就印入了他的内心深处。 后来他虽然跟了那师傅，但也只是一个临时的苦大力而已，内心脆弱的他还是不敢出现在冉老师面前。 也只敢偶尔的远远的看一眼冉老师。 即使现在，侯三儿有了工作，但是年龄差距在那呢，还是不敢表露心迹。 钟山听完之后，无语的看了一眼侯三儿。 “你，你这还真是……！” 钟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呀。 看着侯三儿那越来越红的脸，钟山不忍打击他，而且现在还真有点儿机会。 “不过，三儿，我听说冉老师最近的情况可不算太好啊，她和我们院儿三大爷是一个学校的，听说她受到家里的牵连，已经去扫大街去了。” 侯三儿点了点头，看来这侯三儿还真是一个情种啊，竟然真的时刻在关注着冉老师。 “我知道，不过钟哥，我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呀，以前我自己养自己都费劲呢，现在虽然您给了我这么多钱，但我这也不知道怎么去做，事儿做差了，再招人反感！” 看着侯三儿这个样子，钟山还真不好就这么不管了。 “她家里什么情况你知道嘛，父母是闲置在家呢啊，还是怎么样了。” “都在家呢，她家里问题不大，只是工作没了。” 钟山想了想，其实冉秋叶现在这个状况还是不错的，比三大爷可强多了。 虽说冉老师，一下子从老师变成扫大街的了，工作没那么体面，又累了许多，但是说到底也有了个工作啊，有收入总比阎埠贵这样停课后在家没了收入要强吧。 “那你从她父母那里入手啊，接下来我这儿也没什么事儿了，你先和她爸认识上，这冉老师岁数已经不小了，老姑娘了，她爸妈一定着急，现在家里又是这么个情况，你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对于侯三儿追冉老师，钟山还是比较支持的，冉老师也算知书达理，家里还都是知识分子，书香门第。 虽说冉老师长得有点儿……额成熟，但是侯三儿从小缺爱，还真就适合找这种大姐姐，母亲般的老婆。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侯三儿如果能早点儿成家，钟山也会更加放心得用他，冉老师又是那种贤妻良母型，性子比较温婉，也算是良配。 看侯三儿的样子，应该是有了些主意，但钟山还是忍不住想提点两句，这种东西他有瘾啊。 而且虽说钟山的感情经历也不丰富，上辈子一直单身，老哥儿一个，穿越过来后也只相处过宋丽丽一个人，但是架不住他理论知识丰富啊。 各种谈恋爱的电视剧电影，小说可都没少看，一些烂俗的套路，在这个年代，还是很有用的。 “你先打听打听她父母都有什么爱好，知识分子，爱看书嘛，现在又闲置在家，下棋钓鱼什么的，先打入内部，他父母见你这么一大小伙子，现在又有工作，还是单身，一定会动心思的，拿下她父母，你就已经成功了一半儿了。” 钟山在这儿给侯三儿出谋划策，一眨眼天就黑了，留侯三儿在家吃一顿饭后，刚送走侯三儿，宋丽丽就凑了过来。 第157章 侯三儿的爱情之路 女人在保媒拉纤和这种八卦上有些超乎寻常的热情，刚刚听到钟山和侯三儿的对话后，宋丽丽的眼睛都亮了几分，对于冉秋叶，宋丽丽平时可没少听秦京茹念叨。 秦京茹对于冉老师这个何雨柱心中的白月光，可是危机感十足。平时就总在宋丽丽耳边念叨着，没想到现在还有意外收获，侯三儿居然也喜欢冉老师。 刚才听两人说，宋丽丽听的半头半脑的，也只是知道了个大概，现在听钟山给她详细说了一遍，也是过了把瘾。 钟山这儿刚忙完了王景瑞的事儿，而且有了非常巨大的收获，对于这次飞来横财，钟山笑着收了，但是之后，他可不想再搞事情了。 现在钟山仿佛进入了贤者时间，对一切都不再感兴趣，工作上更是，原本钟山向往权利的心就不重，但还是一步步走到了副主任的位置，在其位谋其政嘛，最近一段时间，也是抓了一手的权力。 但是现在想想，自己也是蒙了心了，要那么多干嘛？让王主任和董主任他们争去吧，自己凑什么热闹。 如果不是现在这个时候，没个工作会被人说三道四的，钟山现在都打算辞职不干了，现在的钟山无欲无求。 回到单位后，钟山也是逐渐的放松手里这段时间以来抓到的权力，以后啊，还是能摸鱼就摸鱼，捎带的照顾一下钟同志他们，别的事情就别想了。 既然都决定过几年就不干了，现在还争权夺利的干嘛？ 钟山这边无欲无求后，侯三儿的清闲时间也多了起来。 没事儿就去冉老师家附近转悠，还真被他认识到了冉老师的父亲。 现在冉家一家子都看着冉老师扫大街微薄的工资过活，虽然说之前也有一些积蓄，但总不能坐吃山空吧，而且他家的积蓄也不多，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冉父最近迷上了钓鱼，陶冶情操，静静心理他不说了，最主要的是能补贴家用。 别的力气活儿，冉父这个知识分子也干不了，不卖力气的活儿，他现在这个身份也找不到，钓鱼倒是正合适。 侯三儿下班后，没事儿时在冉父旁边钓了两次鱼，虽说鱼没钓到，但是人钓到了，和冉父也有了些熟悉，见面也能说上两句话。 这天下班后，侯三儿拿起鱼竿，来到了冉父经常钓鱼得位置，人果然在这儿。 “冉叔，我一猜您就在这儿！” 冉父看着刚坐下的侯三儿，调笑道： “小侯，你这刚下班就来了啊，鱼没钓到多少，瘾头子倒是挺大的呀！” 侯三听后也不恼，废话，自己可还惦记着人家闺女呢，他敢恼吗他。 “嗨，我这家里就我一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下班了也没事儿，哪儿待着不是待呢！” 冉父听到后神色就是一动。 他和这个小侯也不算太熟悉，只知道姓侯，看样子是有正式工作的，现在看来单身一人啊，就是不知道岁数多大了，如果岁数合适，正好给自己姑娘介绍一下。 不过随即想到自己家现在的情况，神色也是一暗。 侯三儿见冉父不再说话了，他也没再开口，实在是和“老丈人”在一起，压力太大了，即使是侯三儿这样的人，也有些拘谨。 不过今天侯三儿的运气倒是不错，钓到了两条鲤鱼，眼看着天色黑下来，侯三儿也收起鱼竿。 “冉叔儿，天儿可不早了，我这就回了，喏，两条鲤子，见面儿分一半儿，给您一条吧。” 冉父看到侯三儿递过来的鱼，并没有收，推辞着。 “小侯，好不容易钓上来的，你自己留着吧，换点儿东西也是好的啊。” “没事儿，冉叔，我家里也就我一人，我一人再怎么吃，也吃不上两条鱼啊，也犯不上去换，咱爷儿俩投缘，一人一条，行了，冉叔，我回了啊，天儿不早了，您也早点回去吧。” 说完，侯三儿一点也没拖泥带水，转身就走了。 殊不知就在侯三儿转过身的一刹那，呼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 冉父回到家里后，和老伴儿说起了侯三儿的事儿。 “我看那个小伙子挺好，虽然瘦了点儿，但是眼神里透着机灵，而且看样子还是有正式工作的，就是不知道咱家现在这个情况……” 这也是那一条鱼的功劳，冉父对侯三儿的印象还不错。 冉母听到后不愿意了，反驳老头子。 “咱家怎么了，咱家姑娘知书达理的，长得也不差，谁娶到咱家姑娘，那是烧了高香了！” “哎，现在可不能这么说啊，让人听到可不得了，赶明儿再碰到小侯，我问问，今儿个听他那话头儿，家里就他一人，应该是没对象的。” “爸，妈，我回来了。” 两个人还在说着，就见冉秋叶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 冉父冉母看到后，心里都浮现出一丝不忍。 不过也没办法，就是这个扫大街的工作，还是街道看他家一家三口工作都没了，可怜他家才给冉秋叶找的，你要是不干了，有的是人干。 不过自己闺女一个大姑娘，整天的去扫大街，确实不太像话啊，冉父又想到了小侯，如果闺女结婚了，就不会这么累了吧。 虽然这话有点儿自私，但是有个人和她一起分担，姑娘身上的压力就会小很多，那小侯虽说长得一般，看起来也没什么文化，但是人家有正式工作啊，而且听他的话音，家里一人儿，也没别人了，和自己姑娘在一起后，也能帮帮自己家。 虽然冉父文化人的底线告诉他，这样做不对，有点儿利用小侯的意思，但是他也真是不忍心看到闺女这么累了。 而且也不全是利用小侯，如果两人真的看对眼了，自己家也是真的拿他当姑爷看，不行，下次再遇到小侯，一定要打听清楚了。 回到家洗漱完的冉秋叶，来到饭桌前坐下。 “呦，爸，您今儿个钓到鱼了呀，可真不容易。” 冉父听到后脸色一囧，自己姑娘哪儿都挺好，就是这个嘴呀！ “秋叶，这鱼呀，还真不是你爸钓的，是和他一起钓鱼得小侯，人家钓上来两条，给了他一条！” 第158章 攻略冉父 冉母毫不留情的吐槽起来老伴儿。 “他那技术，这几天就没钓到什么大一点儿的鱼。” 冉秋叶听到后也笑了起来。 第二天，冉父再去钓鱼的时候却没有再见到那个小侯，一连几天都没在遇到。 一个星期过去了，在此期间，杨小春还是承受不住，交代出了王景瑞和马宪海。 王景瑞家里已经人去屋空，就连马宪海都不知所踪。 不过还好，治安员在马宪海家里发现了钟山留下的带着血得衣服和鞋。 看到血渍后，就知道出事了。 赶紧在四九城周围排查。 终于，有群众在王景瑞葬身的小院门口，发现了血迹报告到了治安所。 不过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血迹已经非常浅了，治安员进到院子里后，发现了院子里带着血脚印和已经有些发臭的王景瑞。 即使天气已经转凉了，院子里的味儿依然很大。 经过办案人员对院子里的痕迹进行研究，拿出来马宪海的鞋，对着院子里的脚印进行比对，很快就确定，马宪海为作案凶手。 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现在再想去找马宪海，无异于大海捞针一般，这么长的时间，该跑早就跑的没影儿了。 杨小春知道消息后眼前一黑，他怎么也没想到，马宪海居然背着自己偷偷的逃跑了。 不过杨小春手里还有王景瑞后面给她的一些钱财，省着点儿用，也能继续之前的生活，唯一一点不一样的，就是她的两个男人都失踪了。 找不到马宪海，案子只能暂时封存起来。 钟山他们知道后，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来。 杨小春交代之后，阎解放和周长利的事情也暴露出来。 但是周长利在还没出院的时候，就已经失踪了，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治安员找到阎解放之后，阎解放把一切问题都推到了不知所踪的周长利身上，治安员看阎解放残疾的份儿上，也没太过询问，倒是让阎解放保住了那两根小黄鱼。 除了这些人，还有一个人比较关心王景瑞，那就是和他有过接触的谢平安。 在得知王景瑞已经死亡，凶手不知所踪后，谢平安带着老婆孩子，变卖房子后，动身前往了东北。 王景瑞以为谢平安不知道他的身份，其实他不知，谢平安他母亲，早就把他的身份告知他了，而王景瑞虽然和年轻的时候，相貌相差很大，但是还是能够看出轮廓来的。 又突然来了这么一个王叔，对你这么好，谢平安怎么能不起疑呢？ 谢平安对王景瑞的感情，其实是很纠结的，谢平安的母亲和王景瑞在一起，自身并不愿意，算是被王景瑞胁迫的，谢平安从小在母亲身旁耳濡目染，内心深处比较恨王景瑞。 但是后来和王景瑞接触后，毕竟血浓于水，而王景瑞又只是一直在帮助他，并没有相认，不知如何面对的谢平安也乐得装糊涂。 只是没想到上次会是两人见过得最后一面。 不过谢平安也并没有想要替王景瑞报仇之类的，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得老百姓而已，在得知王景瑞死后，谢平安带着老婆和儿子小广坤，回到了母亲的东北老家。 到现在为止，王景瑞这件事，才算是真正的告一段落。 而这几天侯三儿没出现，也并不是真的有事情，而且钟山特意嘱咐的，要晾晾冉父。 当然这都是钟山从前世的电视剧里学来的招数，说实话，有没有效果他也说不好，而且人家晾着的是女方，你这晾着的却是女方父亲…… 不过还真别说，还真有点那么点儿效果。 几天过后，侯三儿再出现在冉父面前的时候，冉父明显的热情了许多。 “小侯啊，你可有日子没来这儿钓鱼了呀！” 侯三儿看着热情的冉父，压住内心的激动。 “冉叔，这几天工作太忙，哪儿有时间呀，这几天收获怎么样啊。” 冉父听到后脸一红。 “哪儿有什么收获呀，这边儿没什么鱼，好地方又被别人占了，我也就打发打发时间！” 侯三儿看着冉父那边，嗯，估计又要空军了。 “也是，来这儿钓鱼的人可不少，好地方早就被别人给占了，也就冉叔这儿能让我钓钓，不然我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来都没地方。” 侯三儿在冉父旁边坐下后，冉父看着旁边的侯三儿，也没了钓鱼的心思，得赶紧问啊，不然这小侯再跑了，再见面说不定什么时候呢。 “那个，小侯啊，你多大了，你家里还有什么人那？” 听到冉父的询问后，侯三儿知道，重头戏来了，第一关能不能过就看现在了。 “冉叔，我19了，家里就我自己，父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的，人在哪儿，打我记事儿起，就我一人儿。” 冉父听到后就是一愣，一是惊讶于侯三儿年纪小，再一个，侯三儿居然是孤儿，这年头孤儿什么生活他可是看到过的，可是看侯三儿，穿着干净整洁的中山服，看样子就过得不错。 只不过这年纪也太小了一点儿。 “那小侯，你这也老大不小的了，想没想过找什么样的媳妇吗？” “嗨，我这还找什么样的啊，哪儿有我一个孤儿挑的呀，知冷知热的就行了呗，” 虽然小侯岁数有点儿小，但是已经问到这了，而且冉父也在这等了他这么多天，不带回家看看，心里总是有些不甘。 说来也是巧，冉父自己钓这么多天，也没钓到什么大鱼，今儿个侯三儿来了，鱼就上口了。 “小侯，正好，咱爷俩儿也好几天没见了，上次你送我的鱼还没谢谢你呢，正好，今儿个又钓上来一条，你回家也是一人儿，晚上去我家吃吧。” 说完之后，把鱼收起来，渔具也收起来，不管侯三儿的推辞，帮侯三儿也收好鱼竿后，连拉带拽的把侯三儿拉回家里。 看样子，这冉父也真是急坏了。 到家后，冉母看到自家老头子居然带回来一个人，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 “老头子，这是？” 冉父笑着对媳妇介绍。 “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小侯，上次送我鱼那个小伙子，小侯啊，这是你婶儿。” 第159章 又见冉秋叶 冉母听到后丈夫介绍后，打量了一下侯三儿，嗯，长得还行吧就是瘦了点儿，不过这个年代人都瘦，胖的还是在少数。 还算满意得冉母热情的把侯三儿让进屋。 “哎呀，你就是小侯啊，我家你冉叔这阵子可没少念叨你，来，快屋里坐！” 进屋以后，侯三儿内心异常的激动，要说冉家，他还真不是第一次来，以前来的时候，冉父冉母还都在上班，那时他还不算太大，冉老师给他上药。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屋子里的变化倒是不大，冉家虽然工作都没了，但是房子还在，也没到那种山穷水尽的地步。 冉母去做饭，冉父陪着侯三儿唠唠家常没过一会儿，冉秋叶就回来了。 “爸，妈，我回来了。” 冉秋叶进屋后，就看到了和冉父聊天的侯三儿。 “家里来客人了呀。” 虽然她看着侯三儿有点面善，总感觉以前在哪儿见过，但是毕竟印象不深，已经过去很久了，再加上过去这么多年，侯三儿也长大了。 一时之间，冉老师也没认出侯三儿。 而侯三儿从冉老师进屋之后，就一直有些紧张，看向冉老师的目光也不对劲儿，和侯三儿聊天的冉父发现了异常。 “小侯，你这是怎么了？感觉你有些不对劲儿呢？” 侯三这时也不隐瞒，钟哥说过，该说实话的时候就要说实话，省 着 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当然，也不能所有时候都说实话。 这叫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冉叔，这是您闺女？是在红星小学当老师吗？” 冉父听到后神色就是一暗。 “唉，之前确实在那当老师，只不过现在……” 剩下的话，冉父没说下去，侯三儿也明白。 “冉叔，刚才一进您家我就感觉熟悉，直到看到您闺女，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真要说起来，多年前，我还来过您家呢。” 冉父听到后就是一愣。 “来过我家？我怎么没印象啊，小侯，你这是认识我家秋叶？” 侯三儿看着在里面忙活的冉秋叶。 “冉叔，这可有年头了，那时候我还不大，一人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在大街上经常和和我一样遭遇的人抢吃的，有一次就没抢过，被打得不轻，幸好遇到了冉老师，把我带回来，给我上药，又给了我点儿吃的，不然啊，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呢。 冉叔，要说还真是缘分，没想到冉老师竟然是您闺女，虽说都姓冉，但之前我还真没往这边想，哪能想得到这么巧呢！” 这个时候可就是照实说了，除了不能承认是故意认识冉老爷子以外，别的都要如实说了，不然等到冉老师想起来，认出侯三儿，那时候就被动了。 现在说了，就算冉老爷子内心有些怀疑侯三儿是特意认识他的，但怀疑也不会太深，毕竟当初还是他主动和侯三儿搭话的，这次也是他硬拽着侯三儿来的他们家。 果然，冉父还真没多想，只是有些感叹还真是巧了。 冉家的房子虽然不小，但是在一个屋里，这边说话，冉母和冉秋叶也是听的一清二楚。 冉秋叶听到后，来到侯三儿面前，仔细的打量着侯三儿。 “哦，我想起来了，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儿呢，瘦瘦的，都瘦成皮包骨了，没想到现在这么大了。” 侯三儿开始听着还挺开心，冉老师竟然还记得他，可是后面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儿呢，这么大了？这是把他当小孩儿了？这可不行啊。 “嗨，那时候我才多大啊，再加上吃不饱饭，看着才小一点，现在岁数可不小了，再加上补回来一点儿，看着自然差别就有些大。” 一旁的冉父冉母见两人还真认识相互对视一眼，看来还真有门儿？ 这时饭菜做好了，几人边吃边聊。 原本冉家一家子都是文化人，规矩虽然不是太多，但最起码的食不言寝不语还是有的，只不过今天只能暂时的忘了规矩，时间紧任务重，如果事情顺利，这侯三儿可就是自己姑爷了。 冉秋叶几人刚刚都听侯三儿说了之前的日子，一个人在四九城无依无靠的，确实不容易，但是现在看着侯三儿的日子还不错啊，几人都有些好奇。 侯三儿也讲了一些这些年自己的经历。 当然，也是挑着能说的，说了一下。 从开始流落街头，到后来认识了那师傅收他做徒弟，这些年跟着师傅四处干泥瓦匠。 后来通过师傅认识了钟主任，钟主任看他机灵，就把他留在身边，现在在交道口街道办工作。 听完之后，冉家几口都有些唏嘘，这小侯这些年也不容易啊，不过这孩子是个有福的，总能遇到贵人。 只不过再深入聊聊之后，也知道了侯三儿在哪个部门工作，他们冉家现在对这个部门还是有些惶恐的。 侯三儿也看出来了，不过这事儿瞒不了，早晚都会知道的。 “嗨，冉叔儿，我们钟主任就是负责一些后勤工作，别的事他不管的，如果以后有机会，你们认识了就知道了，很好接触的。” 冉父听到管后勤的还算稍微松了一口气。 一顿饭下来，侯三儿和冉家三口也算正式的认识了，吃过饭之后，天色也暗了下来，侯三儿再在这儿就有些不合适了。 起身告辞后，冉父让冉秋叶送送小侯。 冉秋叶把侯三儿送到门口，这里没有别人，侯三儿临走时，并没有再掩饰内心对于冉秋叶的爱意。 虽然没说，但是眼神温柔的盯着冉秋叶。 “冉……那个，秋叶，我这就回了。” 冉秋叶听他叫的奇怪，但是看到侯三的眼神怪怪的，看的她脸色有些发红，也没心思在乎称呼问题。 “嗯，你慢着点儿，注意安全！” 说完低下了头，不是别的，实在是侯三儿的目光太炙热了，冉秋叶就算再愚钝，也明白了侯三儿的意思，更何况冉秋叶都这么大了，怎么会不知道这目光代表着什么呢？ 等到侯三儿走远，冉秋叶回到家里后，冉父就坐了过来。 “秋叶，你觉着这小侯怎么样啊，我看挺好，你们以前还认识，你还帮过他，以后小侯也不能对你不好，再说你这也老大不小的了，可别再挑了。” 第160章 梦想成真 冉秋叶刚从侯三儿炙热的目光中恢复过来，刚进屋，爸爸又说这些，冉老师的脸再一次的红了。 “爸～乱说什么呢，我这比人家大好几岁呢，再说咱家现在的情况……” 冉父听到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些都是现实问题啊，逃避不了的。 倒是冉母在一旁插嘴，女人心细，看出来侯三儿的一些不对劲儿。 “我看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你是没看到刚才小侯看到咱闺女时候的样子，眼睛都快直了，再说了，虽然咱闺女大他几岁，但也没有大太多啊，女大三还抱金砖呢，咱闺女才大他四岁，不算大。 闺女，看得出来，小侯对你可是满意的紧呢，我看小侯挺好的，自己一个人，虽说以后有了孩子，家里没人帮着看孩子，但是还有我呢呀，这没有婆婆，秋叶嫁过去了就直接当家，也不会受气，多好，这和养老女婿也不差啥了，人家工作还好，多好的事儿啊。” 冉秋叶听着妈妈都说到孩子了，脸更红了，不过她原本就对侯三儿印象不错，自己又救过他，天然的就有一种亲近感。 再加上自己确实老大不小的了，现在又是最难的时候，从受人尊敬的老师变成了扫大街的，心理落差太大，冉秋叶现在的内心是最脆弱的时候，也想身边有个人能依靠一下。 原来剧中冉秋叶就是在这个时候内心有了那么一点接受何雨柱的意思，只不过后来被秦淮茹破坏了。 而现在何雨柱那边已经结婚了，两人也没有太过深的接触，侯三儿正好弥补了这个空隙。 也算是侯三儿有运道，现在再经过冉母的一说，冉秋叶还真是心动了。 老两口看着自己闺女的样子，也知道事情多半是成了，至于小侯那边，问题应该也不大，小侯自己一个人，自己就能做主，再加上刚刚的神色，他们可都看在眼里。 果然，第二天都没用他们让，侯三儿就拎着一些礼物自己送上门了。 “冉叔，冉婶儿，昨儿个来的匆忙，也没拿啥东西，有些失礼了，这不嘛，今儿个我补上，您可别挑我理！” “哪儿能呢，你这孩子，人来了就行呗，还那啥东西，外道了不是，快进来，秋叶也快回来了！” 今后几天，侯三儿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去冉家溜达溜达，通过接触，现在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就差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 钟山看着侯三儿每天满脸笑容的样子，就知道快要得手了。 “三儿，恭喜你啊，抓紧一点儿，你结婚了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侯三儿摸了摸脑袋。 “嘿嘿，钟哥，这不都是多亏了您嘛，要不是您，我都不敢出现在她面前，更别说在一起了，准没戏。” 钟山看着侯三儿： “行了，冉老师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总这么扫大街也不是个事儿，这样，你俩啥时候在一起了，事儿定下来了，就让她来咱们这儿上班； 咱们这儿也有学习班啊，平时也要让有些人学习一下政策，正好冉秋叶之前是老师，比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儿要专业的多。 不过只能是临时工啊，冉秋叶身上的问题虽然不多，但是想要转正还是有些困难的。” 侯三儿听后就是一喜，他天天看着冉秋叶扫大街，他也心疼啊，只不过还不能不干，冉家一家三口可就这么一个工作了。 但是如果让他找一个工作，他还没有这个能力，师傅那边如果说找一个力工的工作，他还是能问问的。 只是冉家这一家三口，怎么找也找不出一个能干活得呀，还不如冉秋叶现在扫大街的工作呢。 钟山这儿，已经帮了他那么多了，侯三儿怎么也张不开这个口，没想到钟哥今天自己提出来了。 “钟哥，您就是我亲哥，帮了我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了！” 钟山摆了摆手。 “哎，你跟我这么外道干嘛，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咱们啊，就好好的把日子过好了，别的呀，以后咱就什么都甭管了，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 侯三儿，他可是准备走哪儿带到哪儿的，以后钟山不干了，开个饭店，厨师有何雨柱了，不用担心，前面呢，交给侯三儿正好，以侯三儿八面玲珑的性子，管理饭店正合适，自己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只管收钱就行了。 对于之后怎么抽身，钟山也已经有了一些谋划，不过现在说，还为时尚早。 生活中并没有多少轰轰烈烈，更多的是平平淡淡，日复一日的柴米油盐。 接下来日子渐渐的平淡了下来。 单位里，钟山尽可量的让自己别那么显眼，坐看王主任和董主任斗法，生活中，看着周围的人越过越好，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也是另外的一种满足。 随着宋丽丽的肚子越来越大，预产期也快要到来。 钟山更是把精力都放在了家里，单位的事，就让王主任和董主任他们折腾去吧。 侯三儿和冉老师的那层窗户纸也已经捅破，冉家只有这么一个闺女，对于侯三儿也非常满意，毕竟侯三儿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以后也不用担心养老问题了。 钟大海和冯玉芝准备在年后结婚。 原本打算结完婚看看找个机会请假回内蒙包市老家一趟，但是他父亲钟振升打算来四九城一趟，来看看钟山和他死去的大哥。 再有一个就是看看儿子和女儿的生活环境，以后这两人短时间内应该不能再回包市了，亲自来看看，他才能放心。 钟大海只能和冯玉芝商量一下，等到父亲来四九城后再结婚，到时候双方父母都在，更好一点。 时间匆匆而过，又过了一年，今年过年，钟大海和钟海燕姐儿俩，在钟山家过的年。 钟山的大舅哥宋文青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今年并没有回家过年，老两口也已经习惯了，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失望之色。 但是这个年却把钟山给忙活够呛，四合院和宋家两边跑，媳妇有身孕行动又没那么方便，老丈人那儿子不在身边，需要他常去安慰安慰，四合院儿里大哥大姐刚来四九城过第一个春节，也要去陪一下。 第161章 四合院的变化 现在四合院内的气氛还算不错，没了那几个搅屎棍，活到最后的要么和钟山的关系不错，要么也是老谋深算，不会轻易得罪人。 现在如果街道评选优秀四合院，他们院儿还真的有很大希望能选上。 而去年刚刚兴起的团拜会，也因为没了管事大爷而终止。 院子里的格局，在这一年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前院阎埠贵家虽然人口并没有减少，但是三大爷因为学校停课而失业，紧接着阎解放又出了事儿，导致现在威望大不如前。 钟山家呢，又一向不愿意管院子里的事儿，当然，要是谁家有困难了，也会出手帮一下。 中院就比较团结了，以易中海为首，贾家和何家紧紧围绕在易中海身边，三家现在相处的和一家似的，但是易中海养老问题有保证以后，也开始内敛了，不像之前那样爱管闲事。 后院是变化最大的，先是许大茂一家死的死走的走，后来新搬进来得韩阳一家，也离开了院子，聋老太太也已经去世，现在还留下的老人，也就二大妈了，但是刘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现在二大妈平时也不太爱说话。 但是新来的钟大海和钟海燕姐儿俩在后院的话语权比较大。 现在的四合院，众人的人生轨迹，和原剧中可以说是完全不同，中院虽说变化少了一点，但就是一个贾张氏没了，对中院来说，改变就不小，这是万恶的根源。 没了这些人的搅和，四合院里的日子平静了不少。 这个年过得，大家也是一片和谐。 过完年之后，钟山的叔叔钟振升也快来了。 钟振升作为包钢的技术科科长，在平时想要出个远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但是现在的局势，他们技术科也收到了一些冲击，虽然目前钟振升还没什么大事，但是工作却是清闲了不少。 对于自己这个叔叔，钟山也不知道要抱以什么心态。 但是他对钟大海的印象非常不错，一是钟大海人品确实没的说，是一个值得深交的人。 最主要的，还是这具身体的血脉记忆，虽然钟山灵魂是后世的，但是身体还是这个时代的身体，毕竟血浓于水，遇到自己的亲人，哪怕不认识，但是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去产生好感。 原本钟山以为是身体在渴望亲情，但是逐渐的，他发现并不是这样，或者说不只是这样。 钟山一个人穿越到了这个年代，他的内心是孤独的，追着在这边结婚，现在又要做爸爸了。 钟山越发的融入到了这个时代，不再像之前一样，更像一个看客，随着他一点点的融入，内心深处对这个时代的亲情，羁绊也更加的渴望。 钟山下班后回到院子里，迎面遇到了阎解成和于丽夫妇，钟山对他俩倒是没什么不好的印象，虽说在三大爷的言传身教之下，性子有些自私自利，不过再怎么自私也没自私到钟山身上。 而且这两口子也算是能拎得清的，并没有做什么太毁三观的事。 平时在院子里也不多言不多语的，存在感不高。 不过今天看到二人，明显的能看出来刚刚吵过架，两人脸上都带着怒气。 看到钟山后，阎解成强自平复了一下心情。 “钟主任，您回来了！” 要真说起来，钟山和阎家的关系算不得好，甚至还有一些摩擦，不过阎家现在已经成这样了，钟山也不好再针对他，毕竟大小也是个副主任，大人有大量嘛，表面还是要大度一点。 所以在院子里，钟山见到阎家人也客客气气的。 虽然两家邻居多年，两人岁数相差也不大，但是钟山离开院子也很多年了，现在又是领导，所以阎解成在面对钟山的时候，还是有些拘谨。 “解成大哥啊，于丽嫂子，在家还叫什么主任啊，直接叫我玩钟山就行，啥主任不主任的，你这可是寒颤我了呀，您二位怎么了这是，气冲冲的，在哪儿生这么一肚子气呀！” 虽然钟山最近表现的挺大度，但是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阎解成夫妻俩的样子，就是在阎埠贵那里受了气，钟山对阎家的事还是很好奇的，反正也闲来无事，找个乐子开心一下也不错嘛。 阎解成看着钟山颇为好奇的神色，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听到钟山询问又有了一股气拱上来。 “钟，钟山，哎，您说说，我和于丽这都结婚多少年了，每个月辛辛苦苦，起早爬半夜的挣那几个子儿，一分没攒下不说，都被我爸他想着法儿的弄去了。 行，他是我爸，这我就不说啥了，可您不能就想着在我这儿找补回来啊，就拿我们两口子吃饭来说吧，明明都已经交了伙食费了，结果现在吃饭喝水还要另外在要钱，行，现在家里困难，我交了，我给了，结果呢？ 结果我爸他更加变本加厉了，现在除了每个月给家里的钱以外，解放还要我们管着，不是，解放是我弟弟，我帮帮也可以，但您不能彻底就让我管了吧，您自己把钱存起来了，我们两口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我俩可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呢，就靠着打零工，怎么能受得了他这么剥削呀！” 阎解成也是在家太过压抑，听到钟山询问，也不管什么家丑不家丑的，噼里啪啦的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钟山一听，明白了。 阎埠贵这是存款都用了，现在没多少了，心里不得劲儿，想要把失去的再补回来。 不过他现在学校停课了，没了稳定的收入，这钱怎么出呢？ 心思灵活的阎埠贵就想到了大儿子一家。 原本阎解成两口子打零工，交完伙食费手里还能剩点儿的，阎埠贵就打主意打到了这笔钱上面，但是这才有多少啊，他老大两口子还能压榨一下。 正好，阎解放现在膝盖以下都截肢了，虽然不是完全不能站起来，自理也能理个大概，但是毕竟以后不能赚钱了。 看着阎解放，阎埠贵又把主意打到了大儿子身上。 第162章 阎家生隙 原本这几天阎解成和于丽两口子对于阎埠贵就有些不满，结果今天更过分。 阎解成两口子忙活了一天，刚回家要吃饭，阎埠贵就找了上来。 “解成啊，正好于丽也在，我这儿呢，有个事儿，要和你们两口子说一下。” 累的浑身酸疼的阎解成听到阎埠贵这句话，心里就是一突突，这几天他可怕惨了阎埠贵了，只要他张嘴，准没好事儿。 阎解成忐忑的和媳妇对视了一眼。 “爸，我可没钱了呀，我这儿一个月挣多少您知道，现在可都被您算计过去了，现在我这手里，可连抽烟的钱都没了，您再要，我可弄不来钱了。” 阎埠贵听到后脸色就有点儿不好，虽然阎解成说的是实情，但是被儿子当着儿媳妇面儿说这些，阎埠贵面子上也有点过不去。 不过想想自己一会儿要说的事儿，得，就让你说两句吧。 “那个，解成，不是要钱，是别的事儿。” 阎解成和于丽听到不是钱的事儿，脸色好了一些，但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爸，那您什么事儿啊，不过我们俩是真没钱了呀，都被您喀什干净了！” 阎解成还不放心，看到自家老爸的这副样子，他就感觉事情不对劲儿。 阎埠贵这次没在理他，自顾自的说道。 “解成啊，你是家里老大，我呢，现在学校停课了，也没了收入，以后啊，这个家就要指望你了，你弟弟解放现在又出了这么个事儿，这后半辈子怎么着还是个问题，你可不能不管啊。 我是这么想的，以后啊，你弟弟就有你们负责了，他也能自理，你们给一口吃的就行，真要等他恢复好了，习惯了之后，再去让他学一门手艺，你们也就能解脱了。” 阎解成越听越觉着不对劲儿，说得好听，给一口吃的就行，可问题是他们两口子现在弄一口吃的都费劲啊，现在四九城内，有几家敢说自己不愁吃喝的？ 他和于丽都好久没吃饱过了，现在父亲还要把解放推给他们，他拿啥去养啊？ 于是，阎家就爆发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冲突。 阎埠贵说阎解成两口子没有良心，对弟弟不管不顾。 阎解成说阎埠贵太过分，剥削太狠，要逼死他们两口子，于丽作为儿媳妇不好说什么，但是在一旁也是沉着脸。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阎埠贵更是放出来一颗炸弹。 “也不要你们两口子管他太久，等到解放学了一门手艺，街道上会给他安排的，到时候你们在给他说上一门媳妇，就不用再管他了呀，正好于丽你妹妹也没对象，正好给解放了，咱两家也算是知根知底的。” 这对阎解成两口子可不只是一颗炸弹，而是两颗导弹了呀。 等街道给安排？现在这么多健全的人都没地方安排呢，安排你，要等到啥时候？ 而且你听听，这像话吗？自己两口子饭都吃不饱，竟然还要负责给弟弟说个媳妇。 最主要的，阎埠贵竟然还把主意打到了于海棠身上，那于海棠眼光有多高啊，就是解放没被废的时候，于海棠都看不上他，更别说现在了。 阎解成要是真敢去老丈人家提这事儿，阎解成敢担保，到时候他老丈人都不会管他是不是姑爷，把他腿也得给他打折他。 这是人说的话吗？ 这回，于丽都坐不住了，也不管什么儿媳妇不儿媳妇，老公爹不老公爹的，对着阎埠贵就是一顿喷。 到最后，这个家实在待不下去了，于丽要回娘家。 阎解成原本是打算出来追回于丽的，但是走出来后想了想，这个家确实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非得把他骨髓油炸出来不可。 他也跟着于丽出来，打算出去躲躲，正好也想想出路在哪儿。 钟山询问，阎解成就把事情经过和钟山说了一遍，院子里也不只是钟山，街坊们都是这个时候下班，在阎解成说的时候，就围了一群人。 阎解成也是为了告诉邻居们，不是他阎解成不孝顺，实在是阎埠贵剥削的太狠了，他也是实在受不了了。 听到阎解成说完，钟山和街坊们都有些傻眼。 他们都知道阎埠贵能算计，但是没想到竟然算计到这种程度，这哪是阎埠贵，简直就是阎扒皮呀。 照着他这么算计，这阎解成扒下一层皮都不够。 按理说阎家虽然遭遇变故，二儿子成了残疾，阎埠贵又没了收入，让本不富裕得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但是这只是表面啊，是阎解放被废了，但是自理完全没问题，以后学个修理自行车之类的，或者弄个早餐摊，以后的生活完全不成问题，街道对于残疾人，是可以给他们办理执照的，别人不可以做买卖，是倒买倒卖，但是残疾人可以。 而且阎家还有大儿子阎解成和小儿子阎解旷，闺女阎解娣，儿女还有一大堆呢，困难也只是暂时的，他阎埠贵完全不用这么逼迫阎解成啊。 更何况困难什么困难呀，虽说阎埠贵为了给阎解放治病，存款花了不少，没剩多少了，但是阎解放也留下了不少好东西啊。 阎家有两辆自行车，阎埠贵那辆虽然是二手的，但也能卖大几十。 至于阎解放的那辆，那可是新的啊，阎解放才买了几个月，180多买的，再加上票，现在不要票卖了，200多能卖吧，自行车票可比买车的钱还难得呢。 再加上阎解放这么长时间和周长利弄来的钱，就算花了不少，但是几十块钱还是有的。 而且别忘了，还有两根小黄鱼呢。 杂七杂八的算下来，阎家至少能卖出去1000多块钱。 这个时代1000多块钱啊，有几个家庭见过？ 都这样了，阎埠贵还不满足？ 不过钟山也不能乱说，别的还好说，阎解放手里的两根小黄鱼，估计阎家只有阎埠贵和阎解放父子俩知道。 如果钟山说出来，他是怎么知道的，就是一个问题。 但是小黄鱼不说，自行车可是明摆着的，两辆自行车在阎家门口摆着呢。 第163章 再开大会 也就是现在阎解成两口子在气头上，没注意到，街坊们也没想那么深。 但是等到时间久了，大家都能反应过来后，就会发现，你阎家和别人家相比，还算富裕的呢！ 钟山听完这小两口的抱怨后，也没法儿说别的，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而且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呢。 “哎，这三大爷呀，你们出去躲躲也好，也许你们出去了，三大爷就想通了呢。” 阎解成两口子也知道钟山这只是安慰他们，他俩老爷子要真的能想明白，今儿个就不能说出这番话。 “钟山，还有街坊们，我们就先走了，不过走之前，我可要说明白了，不是我阎解成不孝顺，实在是我也是没办法了，就是把我们两口子卖了，我把他也不会满足，只能出去躲着了。” 说完，阎解成带着媳妇头也不回的出了四合院。 看方向，应该是回于丽娘家去了。 街坊们看着阎解成的背影，等到两人没影后，议论开来。 这事儿阎埠贵做的确实不怎么地道，而阎解成虽然说的漂亮，但也不能摆脱他在家里最困难的时候离开的事实。 至于谁对谁错，就看邻居们嘴往哪儿歪了。 并且阎解成可能没那么多心眼儿，但是于丽可不是白给的，等到她想明白阎家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困难的时候，还是会回来的。 就在阎解成小两口走的几天后，南锣鼓巷95号院召开了阔别已久的全员大会。 钟山再参加全员大会，竟然有点儿恍惚了，好像已经好久没开过全员大会了。 而新搬来的钟大海，钟海燕姐儿俩对这个全员大会却是很感兴趣。 开会之前，钟山正好在后院钟大海家门口坐着，钟海燕宋家宝两口子也在，同志开全员大会的时候，他们正在一起聊老叔来四九城的事儿。 要说老叔钟振升这个技术科科长还是有些门路的，居然弄了一张卧铺票。 这个时候卧铺票可不是那么容易弄的，就钟山现在，想要弄一张卧铺票都比较困难，没熟悉人啊。 当然，如果非要弄，也不是弄不来，有事儿解决不了找李厂长啊。 李怀德就是钟山戒指里的老爷爷，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去找他，准没错。 你可以说李怀德人品不行，作风不行，甚至也可以说他工作能力不行，但是在人际交往方面，绝对是头子，可以说是面面俱到。 在轧钢厂，甚至一个临时工，李怀德说过一次话后，第二次见面都能说出这人叫啥。 这是天赋，别人是学不来的。 后院因为有刘家在，现在刘家和阎家仇可打着呢，阎埠贵没好意思来，易中海不情不愿的来通知的。 易中海来通知后，钟海燕好奇的问钟山。 “老弟，你们这儿的全员大会是怎么个事儿啊，看着挺好玩儿啊！” 钟山就把全员大会得由来，怎么选的管事大爷，以及后来一大爷辞去大爷职位，二大爷三大爷相继出事，到了最后，院儿里没了管事大爷，全员大会再也没来过的事。 “没想到今儿个又重新开了全院大会。” 钟家里人听到后，对这个全院大会更是好奇。 “今儿个能有什么事儿呢，既然都很久不开了，突然又开了起来，事儿不能小了呀！” 钟山听到大姐问话后，笑着摇了摇头。 “哪儿有什么事儿啊，要是真有事儿，我和丽丽都在街道办工作能不知道吗？看一大爷那个不情愿得样子，我看多半是三大爷阎埠贵召开的，前几天不是刚把大儿子阎解成要跑嘛，阎埠贵这是又把主意打到街坊们身上了。” 钟山说到这儿，余光看到二大妈在家门口也竖着耳朵在听，想到这儿钟山心里一动，他可不想给阎家捐款，不说阎家可能就不缺钱，就说阎埠贵和阎解放做的那些事儿，钟山想想心里就有点儿膈应，那阎解放当初可是给自己写过举报信的。 而且最近这段时间，阎解放是好事儿一件没做，坏事儿都做遍了，有那钱就是被秦淮茹吸，也比被他老阎家吸强。 最起码秦淮茹长得漂亮啊，说话也好听，当然，现在贾家，也可以说秦家，秦淮茹日子过得不错，也用不到捐款了。 “这次啊，没别的事儿，您瞧着吧，准是给老阎家捐款的事儿，这三大爷也真是的，不占点儿便宜心里难受，亲儿子都被他占便宜占走了，竟然还不死心。” 大姐钟海燕充当了一个非常好的捧哏。 “阎家最近也确实挺难的，三大爷没了工作，阎解放又出了意外，现在阎解成又走了，也确实不容易。” 钟山噗呲一笑，随即怕二大妈听不清，提高了声音。 “他家还难？大姐您好好想想，谁家不容易能有两辆自行车，阎家门口可放着两辆自行车呢，阎解放那辆还是新的，拿出去卖怎么也能卖200块钱吧； 再说了，阎解放没出事儿之前，可没少往家里拿东西，你要说三大爷家不容易，确实，儿子腿没了一半儿，确实不容易，但是你说他家难，可就不一定了，别看他家这样，比咱们院里大多数家里，可都有钱呢！ 咱院里有几家冬天都吃不上饭了，还是街坊们帮助之下才活过来的，但你看阎家，虽说也吃不饱，到那是三大爷扣，但是粮食也没缺过啊，这就是差距。” 不光钟海燕，一旁的钟大海和宋家宝一听，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阎解放往家里那拿多少东西，他们这些外人不知道，但是他们能看到的，两辆自行车还在那放着呢。 而且还真没见过阎家缺粮，阎家还真能算是富裕人家呀。 这日子别说困难了，在整个四九城里，都能算是中等偏上了。 钟山见二大妈听到了他的提醒，也不再多说，几人一起慢慢悠悠的来到了前院，找了一个比较靠前的位置，准备等着大会。 至于二大妈能不能过来捣乱，钟山感觉几率还是挺大的，二大妈和刘海中几十年夫妻了，刘海中进去可以说和阎解放有直接的关系，刘海中那岁数，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出来了，钟山相信，二大妈不会放过这个报复的机会。 第164章 阎家捐款 这个大会自然是前一大爷易中海和前三大爷阎埠贵带头召开的。 本来易中海被阎埠贵他们合伙排挤，辞去一大爷职务后，就不想再管这些烂事儿了，不过阎埠贵说的可怜，而且当着何雨柱秦淮茹他们的面儿，看着三大爷眼泪汪汪的，易中海又想给他们做一个好的表率，也没法儿再推辞。 不过他也不会多说什么话，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嘛，把人召集起来后，他易中海也不会多说什么话，就让阎埠贵自己说吧。 当初是你把我弄下去的，我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虽说刚过完年，天气还比较冷，但到场的邻居们也都没抱怨什么。 现在没什么娱乐项目，每家每户下班后，除了在家里造小孩儿就没别的事儿了，造小孩儿吧，还怕真的有了，这个年月生出来养不起。 过了一会儿，看人都到了，易中海咳嗽了一声。 “大家都静一静，静一下，街坊们，我想大家也都在纳闷儿，怎么又开全院大会了，说实话呀，我呢，既然已经不是一大爷了，我也不想，也没那个权力召集大家伙儿开这个大会。 不过呢，老阎呀，找到了我，说是家里有困难，这么多年的街坊了，我这也没办法啊，所以才召集各位，咱们今天啊，也不是全院大会，就是街坊们在一起聚聚。 老阎啊，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就自己说一下，街坊们有条件的呢，也会帮你，没那个条件，帮不上忙，您也别挑理。 老阎，你上来说两句吧。” 阎埠贵没找到易中海提两句就不管了，这哪儿有自己召开大会给自己捐款的啊，再怎么说他也是曾经的三大爷，给自己捐款都已经有些抹不开脸了，现在还要自己上去说！ 不过也没办法，事情都到这一步了，钱和脸之间，稍微那么一对比，阎埠贵就毅然决然的选择了钱。 脸又不能当饭吃。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腿儿后站起来。 “各位街坊们，哎呀，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我这家里的情况，街坊们也都能看到，我这学校停课了，本来就没了收入，偏偏这个时候，解放又出了事儿，双腿都截肢了呀，这对于我家来说更是雪上加霜啊； 我呢，也不怕大家伙儿笑话，我这大儿子，阎解成，也不懂事儿，也走了，我也是没法子了呀，这日子还得继续过不是，家里还好几口子等着吃饭呢。 实在是没法子了，我这才厚着脸皮，找到了咱们的一大爷，看看能不能召集大伙儿来，那个，给我家捐捐款，捐钱还是粮食都行，我在这儿谢谢大伙儿了。” 阎埠贵说完后，现场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聊天的都没了，就怕被注意到。 别看钟山他们的日子不错，但这只是少数，绝大多数的老百姓，还在为了吃饱饭而奋斗，有正式工作的还好，能不能吃饱另说，但是每个月都有稳定的粮食来源。 但是还有很多没工作的，只能靠着打零工干零活儿来维持家用，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比比皆是。 哪还有剩余的东西给阎家捐呢？ 阎埠贵一看，这样不行啊，现场竟然尬到这儿了。 阎埠贵眼神就往易中海这边瞅，寻思让一大爷救救场，说两句话。 可易中海就像没看到一样，低着头看着桌子。 阎埠贵没办法，咳嗽了两声，只能硬着头皮自己说了。 “街坊们，我也知道大伙儿都不容易，这样，大伙儿家里条件好的，有富余的多帮帮忙，条件不太好的少帮点儿，我在这儿谢谢大伙儿了。” 阎埠贵说完，就用眼睛看着何雨柱。 毕竟以往每次给秦家还有另外两家条件不好的街坊捐款，都是何雨柱第一个响应的。 可那是一大爷带头，甚至有的时候何雨柱捐的钱都是一大爷背后给拿的，何雨柱这才第一个响应。 可是你阎埠贵凭什么呀，凭你岁数大？凭你不洗澡？ 你既不是一大爷易中海，又不是何雨柱他爹何大清的弟弟，何大强，凭什么帮你啊。 阎埠贵叫何雨柱也看着易中海看的桌子，没办法再看旁人吧，再找别人，就要找老钟家的几人了，这三家，家里的条件都是顶尖儿的，都是领导家庭。 作为领导，总不能不做好带头作用吧！ 结果钟家几人在来之前，都听过钟山的分析了，你阎家又不是真的困难，我做那个冤大头干嘛？ 还真别说，易中海前面的桌子在院儿里放了不少年了，平时都放在门房里，门房是倒座房，又在门口，墙体窗户都有一些破损，所以一直都没分出去。 这张桌子在院儿里的年头可不少了，看着款式比较简单，也没什么花纹儿，还真有点儿明朝那个意思。 而且这么多年了，每次开大会都搬它，一直搬来搬去的，还依然结实，没有一点儿散架子的意思。 只是桌子放的时间太长了，外面一层也不知道是漆还是时间久了埋汰的，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什么木头的，但钟山基本已经可以肯定是好东西了。 虽然钟山现在空间里各种古董，古家具都有不少，甚至有些都可以称之为国宝了，但是那些和这桌子可不一样，这桌子是钟山自己从尘埃里发现的，别有一番成就感。 钟山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把这桌子换过来，弄一张差不多的，自己换一下，一张桌子而已，也没人注意。 要不就找个借口也行，自己就是喜欢这桌子了，一张桌子而已，要过来也没人会在意吧！ 阎埠贵见所有人都看着桌子，没人附和他，不是，这破桌子有什么可看的？这些人就是故意的。 如果钟山知道阎埠贵的想法，一定叫屈：天地良心啊，别人怎么想的她不知道，他钟山可是真的看上了这桌子，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没想着 敷衍他，绝对 没有。 当然阎埠贵相不相信，钟山就没办法保证了，他也不在乎，现在钟山满脑子都是桌子。 第165章 空手而归 看着众人的态度，阎埠贵就准备直接找人问，他就不信问到头上，还有人能装没听到。 正在这时候下面传来了二大妈的声音。 “他三大爷，要说您家里困难，老太太我可不同意了，您家里可不困难，看看您这家门口，两辆自行车在那儿摆着呢，别人家别说两辆了，有一辆都算得上的富裕家庭了，可您家两辆车就在那儿放着，结果您跑这儿来说家里困难，这可说不通呀！” 阎埠贵听到二大妈的话后，眼前就是一黑。 得，最担心的还是来了，刚刚在人群中看到二打麻药也来了，阎埠贵就尽量不往那边看，就怕自己家这个仇人来搞破坏，没想到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前有看谁，谁不理他，后有二大妈搞破坏自己捐个款怎么就这么难呢？ 街坊们听到二大妈的话后，也在下面三个两个的一起说。 “对呀，阎老师家里可是有些两台自行车呢，他家可不困难呀，我家别说自行车了，自行车轱辘都还没影儿呢？” “可不是，别说你家我家了，就是我家亲戚，七大姑八大姨里挨个家找，也没有一辆自行车呀，好家伙，这阎老师自己家就两辆，还好意思说自己家里困难！” “可不止呢，不说我还没多想，现在好好想想，前一阵儿，那阎解放还没出事儿的时候，可没少往家里拿东西。” “我都听说了，阎解放那阵可是没少弄钱，还养着好些人呢，成天的吃香的喝辣的，这手里剩下的钱那，也不能少喽。” 阎埠贵听着下面的议论声，脸都绿了。 “街坊们，街坊们，可不能听风儿就是雨啊，那些都是以讹传讹，子虚乌有的事，大家伙儿想想，我家要是真有钱，解成两口子还能走嘛。” “那是你剥削他剥削的太狠了，再说，别的事你说子虚乌有，那自行车大家伙儿可都看着呢，总不能大家伙儿都得了癔症了，看差了吧。” 能这么直接怼阎埠贵的，也就只有二大妈了，别人都或多或少给阎埠贵就这点儿面子，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但是二大妈用不到啊，两家仇已经结下了，解不开了，街坊们也乐得二大妈当这个恶人。 现在每家都不富裕，自己吃饭都成困难呢，谁又愿意接济一个家里没那么困难的人呢？自己很像冤大头吗？ “哎呦，街坊们呐，我这家里是真的没粮了，不然我们舍出这张老脸嘛，那，那自行车，都是解放好的时候买的，那都是固定资产，算不了钱顶不了粮呀，就是自行车在那摆着，不吃饭他还是饿呀。” 阎埠贵试图往回掰掰，但是事实摆在那呢，本来大家就不愿意捐款，以前捐款不是一大爷把气氛烘托到那儿了，不捐点儿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但是每次回家都后悔的抽自己嘴巴。 现在可没人带头捐，你家也不是真的困难，谁给你捐啊。 “谁家吃不上饭还留着两辆自行车不卖，你家里还是有钱。” “对，这两辆自行车一卖，两年的伙食钱都有了，比我家可强多了，我这下个月吃啥都还不知道呢，三大爷你应该给我捐点儿，我家太困难了。” “对呀三大爷，这大会不能白开呀，您给我家捐点儿吧，我不多要，来一车轱辘就行，就够我家活一阵儿得了。” 下面连真事儿再起哄，硬是把阎埠贵整的没话儿了。 不能这样下去了，怎么捐款没收到，这还要自己往外拿呀。 以阎埠贵的能力现在是圆不回来了，有点儿骑虎难下的感觉。 阎埠贵不由得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原本还在暗笑，你阎埠贵不是能算计吗？这次看你还怎么算计？ 要说算计，那还得是我，在这个院里，要是没有自己的算计，你想捐款？想的太美了吧。 这要是谁都能弄来捐款，我还能力压你和二大爷这么多年，一直坐在一大爷的位置上吗？ 不过看阎埠贵现在的神情，也不好做的太过分，现在这样就行了。 想到这，易中海站了起来，咳嗽了两声，双手往下压压。 “行了邻居们，这次呢，也是考虑不周了，还有这老阎啊，街坊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嘛，虽然没收到捐款，但是你也得到了街坊们给你的意见嘛，现在已经有了渡过难关得办法了，也算是一种收获嘛。” 易中海说完，看了一眼阎埠贵那通红的脸，转身对着邻居们说。 “街坊们，我想，三大爷也不是故意要占大家伙儿便宜的，街坊这么多年了，三大爷什么人，大家伙儿还不知道嘛，这阎家最近变故也是太大了，人呐，就没有十全十美的，总有考虑的不周全的地方，现在三大爷也收到大家伙儿得意见了，这次大会就到这儿吧。”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还三大爷不是故意占大家伙儿便宜的，他什么人大家伙儿可太知道了，占便宜没够儿的人，自己亲儿子都被他占的受不了，出去避风头去了。 更何况自己这些邻居呢？三大爷可不会对自己留手，不过易中海既然已经说话了，也不能再纠缠下去，得，就这样吧。 大会虽然结束了，但是邻居们的嘴可不能结束，就这事儿，够他们念叨一个星期的了。 阎埠贵这次，也算是偷鸡不成差点蚀把米了，狼狈的回到家后，想到破坏他好事儿的二大妈，越想越气，不过再怎么气，他也拿大二妈没办法。 现在二大妈家里就自己一人，老头被自己儿子弄进去了，儿子也三天两头的不回家，现在二大妈自己一个老太太，谁也不怕，自己还真奈何不了她。 进屋后，床上的阎解放在屋里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听了个大概，但毕竟没听完全，看到自己父亲回到家里就坐在那生闷气，连忙向阎埠贵询问一下到底是怎么了。 “爸，外面怎么了？这是不顺利吗，我听他们一直说咱家自行车什么的，这事儿是黄了？” 第166章 矛盾加剧 阎埠贵叹了口气。 “还不是后院儿得二大妈，本来都快成了，她突然冒出来，说咱家还有两辆自行车呢，算不得困难硬生生的把捐款大会给搅合黄了，她这是在报复咱家呀！” 阎解放听到后，恨恨的说道。 “她报复咱家干啥，刘海中也不是我弄进去的，是韩阳给他咬进去的，她想报复，去找韩阳，去找老韩家呀，那咱俩当什么出气筒呀。” 原本一直觉着对刘家理亏的阎埠贵，听到儿子的话后突然反应过来。 是啊，这事儿还真怨不着自家，要是老韩家找自己报复，那自己也就认了，可你老刘家的自己可不认，你想报仇你去找老韩家去啊，找自己家干嘛？ “这个二大妈，就会坏事儿。” 阎解放看了看自己的双腿，哎，啥也干不了了。 “老刘家，你等着的，有机会了我非要给他家点儿颜色瞧瞧，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阎埠贵突然叹了口气。 “唉，生气又能怎么样呢？捐款到底还是黄了。” 阎解放听到后，眼中的恨意更是浓烈。 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啊，老刘家，你别想好。 不过现在的阎解放也只能想想了，现在的他行动都不方便，更别提去报复谁了。 钟海燕夫妻和钟大海三人回了后院儿后，钟海燕神色一直怪怪的，钟大海以为她不适应这种全院大会。 “大姐你咋了？对这种大会不习惯？说实话这全院大会我以前也没参加过，而且现在管事大爷都没了，也没人额带头，没什么出事儿应该不会开了吧，不过还挺有意思的。” 回到屋后，钟海燕神秘兮兮的对两人说： “哎，我有什么不习惯的，我是没想到钟山浓眉大眼儿的，耍起手段来居然也这么溜，我才反应过来，刚刚钟山在咱家说的那番话，就是说给二大妈听的吧，你没看到吗，刚才大会上，二大妈说的那套磕，完全就是小弟的话呀。” 钟大海一听，居然是这个事儿，也不由得好笑。 他算是比较了解自己这个小弟的，别看钟山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他和钟山一起处过事，他可知道，这点儿事完全算是小儿科了，自己的这位弟弟，可以称得上是心狠手辣了，手底下人命都不知道有多少，这点事儿算什么？ “嗨，我以为啥事儿呢，就这事儿啊，咱这院里别看现在挺太平，以前可不这样，一个个的心黑着呢，咱大爷没的早，钟山要是没点儿手段，他一个孩子，早就被吃干抹净了，再说了，别看钟山岁数小，但也是正正经经的副主任，没点本事还真干不了这个工作。” 钟海燕一听也是，如果钟山真像面相那么老实忠厚，一个人也活不到这么大了，更别说日子过得还比谁都好。 不过很快钟海燕又被钟大海的话吸引。 “之前什么样啊，你给我讲讲呗，现在看着都不错啊。” 钟大海想了想，和姐姐说一下也好，毕竟以后都是邻居了，谁是什么样的人，该防备还是要防备的。 钟大海出门看了看，没人之后才回屋关紧房门。 背后说人总归不好，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要说啊，就要从前院开始说了，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就是今天要捐款的这位……” 于是，钟大海把钟山给他介绍的情况，一一的和大姐说了一遍。 阎埠贵怎么扣，怎么算计的，阎解放怎么找人抓院里人的； 易中海怎么找人养老，秦淮茹怎么白莲花，她去世的婆婆怎么蛮横不讲理，这两家怎么给何雨柱洗脑的； 后院儿的二大爷一家怎么官迷，怎么打孩子，当初许大茂怎么坏的，韩阳怎么样怎么样。 这些有的是钟山和他讲的，也有一少部分是他经历过的。 钟海燕听到后，感觉自己三观都被毁掉了，虽然她不知道三观这个词，但是她感觉到，她的内心受到了冲击。 “好家伙，就咱们这院儿，居然这么复杂呢，现在看起来都不错呀，原来咬人的狗不叫啊！” “现在咱们院还算不错了，当初耍小心思也都是为了活着嘛，现在能活得下去，没了后顾之忧，谁又不想当好人呢？” 钟海燕一想也是，内心深处谁又不想当一个好人呢？只不过有时候是生活逼的你在错误的路上一直往前走。 这次的全院大会对于四合院的街坊们来说，只是多了一个闲暇时的谈资。 但是对于阎家和刘家来说，却让两家的矛盾加剧了，阎解放这小子现在可不是什么好饼，虽然行动不便，但也在心里，把刘家记住了，等到他找到机会，就一定会报复回去。 而阎解成夫妻俩，在娘家待了两天之后，也不能再待了，于丽娘家也不富裕，突然之间多了两张嘴，普通老百姓家庭，谁家也受不了。 在于丽母亲话里话外的点拨之下，没过几天，两口子又回了四合院。 而上次开会捐款的事，也已经在院里传开了。 阎解成和于丽一听，他们也反应了过来，是啊，自己家可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呢，自己老爹这是藏了一手啊。 明明有钱，还搜刮着他们这点儿血汗钱。 不行，不能交钱了，自己挣钱自己花，以后他们自己做饭，他们两口子一个月做零工，怎么也能养活自己了，到时候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吃多少吃多少，再也不用看阎埠贵的脸色，也不用数着咸菜吃了。 在媳妇的怂恿之下，阎解成也被激起了脾气，阎解成找到了阎埠贵，谈了一下他们两口子的决定。 “爸，既然您总觉得我们两口子交的钱不够，您总吃亏，那以后我们就自己做饭吃，也不占您的便宜了。” 阎埠贵一听，这不行啊，你这不是要分家吗？ “不行，我不同意，老大，你现在翅膀硬了，你这是要跟我分家过呀，我绝对不能同意。” 阎解成来之前就知道不会这么顺利，但想到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为了能吃一口饱饭，他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第167章 阎家要分家 “爸，这可不是您不同意就不同意的，凭良心说，这么多年您也确实不容易，但我们就容易吗？ 我和于丽都结婚几年了，现在手里一分钱都没攒下，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我们也不是懒，不肯干，不管我们挣多少，您都会找各种借口给要来。 关键是钱要走了，饭却吃不到两口，我们就是那些钱去大食堂吃也够了吧，您这可比饭店都贵呀，我们也得活着，爸，就像您说的，分家吧！” 阎解成当然说不出这话，这是于丽一句一句教他说的，在于丽娘家这些天里，天天让阎解成背这番话，现在阎解成背的是滚瓜烂熟。 阎埠贵听到“分家”这个词后，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分家？你要跟我分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阎解成听了半辈子的话，突然听到父亲发脾气，心里也有点胆儿颤，不过一想到出门前媳妇嘱咐的话，想想为了今后的幸福生活，阎解成一咬牙，拼了。 “爸，这也不是您说不分就不分的，我也不想啊，实在是您搜刮的太狠了，实在是受不了了，爸，您要是在不同意，虽说现在院儿里没了管事 大爷，但我还可以找街道，只要您不怕丢人，我也不怕，丢人总比吃不饱强吧。” 阎埠贵听到大儿子这是铁了心了要分家，顿时感到浑身没了力气。 “解成，要不咱还和之前一样，你还交以前那么多伙食费，我不涨了，爸给你养这么大也不容易，你就这么狠心分家出去单过？那街坊们会怎么看我。” 阎埠贵最终还是服软了，一是这要是真的到家了，传出去，自己这张老脸往哪儿放。 再有一个老大如果真分出去单过了，那养家的重担就落到自己一个人身上了，以往还有老大一家子帮着分担，如果真的分家了，以后又得自己一人养家。 好不容易等到老大长大成家，还没帮着分担几年，就分家走了，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啊，我就白给你养这么大？ 阎解成不知道父亲内心里的想法，但是看到阎埠贵这副样子也不忍心，而且在家里一向说一不二的阎埠贵居然也服软了，阎解成就打算见好就收。 还没等阎解成开口，门口出来了于丽的声音。 “爸，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这么多年我们两口子也没少帮家里吧，我和解成结婚这几天，每天在外面累死累活的，结果连钱什么样都看不着不说，饭都吃不上两口，爸，这么多年，我们两口子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今儿这个家是分定了。” 原本于丽不打算出面的，儿媳妇抛头露面的要分家，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啊，怎奈自己丈夫不争气啊。 幸亏她不放心阎解成，跟着在门口听了一阵，没想到啊，自己丈夫这么不争气，两句话就把他拿下了，于丽看自己再不出来，这个事儿又黄了，又要当牛做马的不知道多久。 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于丽回头瞪了阎解成一眼，这点儿事儿都办不成。 阎解成讪笑了一下，这也不能怪自己啊，那可是自己亲爸。 不过媳妇出来了他就不用再说什么了，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于丽，这分家传出去，毕竟好说不好听，你们两口子的名声也臭了，要让邻居们戳脊梁骨的。” 阎埠贵看着儿媳妇，心里那个恨啊，就是她怂恿着自己儿子分家的，不然自己大儿子啥样他还是清楚的，阎解成可没那么多心思，也没那么正的主意。 于丽听到阎埠贵的话脸色也是一变，不过这些她怎么会不考虑呢，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怎么也要一头走到黑了。 “爸，要不是实在过不下去了，谁又能起分家的心思呢，而且我看啊，现在院儿里没了管事 大爷也是好事，咱们去街道把家分了，我们两口子的户口迁出来，别人也不知道，每个月我们两口子还给您养老钱给您养老钱，您看怎么样。” 阎埠贵听于丽说完，也反应过来，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还想着分家后回来不说，想啥好事儿呢？我就这么吃了哑巴亏了？ 不过好像这个亏自己还真要吃了，相比于阎解成于丽两口子，他这个前三大爷，自诩为文化人的阎埠贵更注重面子。 本来这次舍出自己这张老脸去，以为能给自家捐点钱，没想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自己的脸也摔到了地上，可不能再丢脸了呀。 阎埠贵连事情已经不能挽回了，有于丽在这儿呢，自己这位儿媳妇，可没大儿子那么好糊弄。 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了，阎埠贵的小脑袋又在算计起来。 “于丽，你们的房子，还是我买的。” 还没等阎埠贵说完，于丽抢过话题。 “爸，可不能这么算，我和阎解成结婚您可什么都没给，如果没有这房子我也不能嫁过来，再说了，您要是这么算，那我和解成每个月都交家里15块钱，一年就是180，都交了好几年了，这么多钱呢，咱家每顿都吃什么，花多少钱，大家伙儿心里都有数，这要是算下来，剩下的钱买几间房都够了，就这两间，还是倒座房，我们还不干呢。” 阎埠贵听完后也是哑口无言，这么算下来确实啊，这于丽怎么比自己还能算计。 阎解成听后也是目瞪口呆，媳妇只是教了自己怎么说，可没给自己算过这个账啊，这么一算下来，老爷子在他们两口子身上可没少扣啊。 阎埠贵看着老大两口子的神色，叹了一口气，孩子大了，不好糊弄了，就算孩子好糊弄，儿媳妇也不好糊弄了，教好徒弟饿死师傅啊。 “那解成，你说怎么办。” 阎埠贵可不想再让于丽说了，自己这儿媳妇太能算计，还是让大儿子说吧。 可是阎解成现在脑袋里已经乱了，满脑袋浆糊，张了张口，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于丽，还是你说吧。” 阎埠贵听到后，又是老脸一黑。 这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第168章 分家 不过没办法，谁让自己大儿子不做主呢。 阎埠贵只能把目光看向了于丽。 于丽听到后也没什么迟疑的，他们来之前已经商量好了，只不过以自己老公爹得性子，不好办啊。 “爸，我和解成现在也没个正经工作，我是临时工，工资本来就不多，解成还不如我呢，打零工今天有活儿明天没活儿的，这么多年钱都给您了，我们也没攒下钱，分家后还要买家当，这样，以后每个月，我们给您2块钱养老钱，以后要是挣得多了，再给您涨您看行吗？” 阎埠贵一听，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你可真敢给呀，贾张氏活着的时候，和秦淮茹没分家呢，吃喝都是儿媳妇的，秦淮茹每个月都能给3块钱，放你这，分家才给2块。 “于丽，你是真好意思说啊，你要是这样，我就豁出这张老脸来，让街坊们评评理，有这么给的嘛。” 于丽也没指望着阎埠贵能同意，2块钱也只是她试探着说的，为的就是怕自己的这位老公爹狮子大张口，给自己留点儿讨价还价的余地。 “那，爹，您说多少，您说个数，我们看看。” 阎埠贵瞪了阎解成一眼，阎解成一缩脖，都是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你们每个月给我10块钱养老钱，我就同意分家。” 反正事实已经改变不了，那就尽可能的多得到一点儿实惠吧。 阎埠贵说完，还没等于丽开口，阎解成就跳起来了。 “10块，爸，您可真敢要啊，我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挣到10块钱，您这是想让我给您扛一辈子活呀，地主都没您这么狠的。” 于丽也被吓了一跳，她还是小瞧了老公爹的贪心程度，这么多怎么敢要的啊，一瞬间，于丽也没了拉扯的心思，直接照直说。 “爸，得，就不该让您漫天要价，我也和您明说了吧，我们分出去后粮食都自己买了，您要那么多根本不可能，我们俩不能为了给你们钱饿死吧。” 于丽说到这顿了顿，看着阎埠贵没露出什么反驳的架势，继续开口。 “一个月我们给您和妈一人两块，一个月4块，您也别说秦淮茹那，秦淮茹有贾家给留的正式工作，我们这儿您可什么都没给。 咱家里的两辆自行车，分给我们一辆，我们也不挑，旧的就成，别的锅碗瓢盆就不用家里分了，这么多年，我和解成给家里交的钱也不要了，就当是孝敬您的，这些钱刨出去我们两口子用的，剩下的买您那辆自行车和房子足够了，还有富余。 这是我们的底线了，如果您还不同意，那就像您说的，找街坊们评评理，让街坊们说说，我们应该给多少。” “还想分自行车？绝对不行，你们想什么呢？” 于丽就知道他舍不得。 “爸，要不叫分家呢，要是您什么都不给，我们那叫净身出户，再说了，要的也不多吧，就您那辆自行车，几十块钱都不好卖，我们这些年往家里交多少了？ 解放后来往家里拿的东西，我们做哥哥嫂子的也不抢弟弟的东西，只是拿我们应该拿的，这不过分吧” 阎埠贵听到这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于丽说的也算是有理有据。 “唉，行，那就照你说的那样，不过一个月要5块，不然别想分家里的东西。” 于丽一想，行，5块就5块，一个月就差一块钱，自己两人省省也就出来了，不然看阎埠贵的样子，不答应他肯定是不能同意了。 得，就这样吧。 “行，那我们两口子每天在少吃一口，反正这么多年也没吃饱过，也习惯了，就一个月给您5块钱，我们分走住的两间倒座房和一辆自行车，爸，咱们这就把协议写出来，然后去街道办把户口分出来吧。” 尽管阎埠贵心里还是不愿意，但是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也没办法，只能写好协议，按上手印，三人去了街道办。 虽然对于他家来说，这是大事儿，但是在街道办，这算不得是什么事，每天分家的多了，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也不奇怪。 分家后，阎埠贵低着头，回到了在家里，与之相比的，另一面的阎解成小夫妻俩却是面带喜色，以后自己的钱终于能自己做主了，阎解成好像在梦中一样。 以后吃花生米，吃咸菜，再也不用数粒儿吃了？这也太幸福了！ 阎家的分家，分的悄无声息，院儿里没人知道，就是在街道办工作的宋丽丽和秦京茹也没发现，街道办每天人来人往的那么多钱，她俩又不是在前面办业务的，根本就没发现去分家的阎家几人。 只是阎埠贵最近有些沉默寡言，把好好的一家子，算计成就这样，也说不上谁对谁错，一家子个个算计，应该是没有对的。 但是阎埠贵应该想不到这一点，他要是能想明白，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了，三大妈也有点失落，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啊，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这就分家了。 阎解放反而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他爸有多能算计，只有在家里的人才知道，外人是没有发言权的，所以虽然阎解成两口子在这个时候分家走了，但是阎解放对大哥并没有什么不满。 毕竟如果他没出现意外，结完婚后他也是打算分出去的，这是他们老阎家每个孩子的梦想啊。 阎解放看了看自己的双腿，只不过他的希望不大了，这辈子算是完了。 阎家的事，在院儿里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只是街坊们看到阎解成两口子回来住了，私下里有时会说两句。 阎家也一点儿口风没往外露，日子还是像以前一样，一天一天的过。 不过也许是当初王景瑞的案子完结了，已经尘埃落定，藏起来的周长利居然又活跃了起来。 他和阎解放敲诈的事儿，都被阎解放推到了他的身上，再加上他一直在逃，所以一直都没能解决。 现在周长利虽然再度出现，在很多人面前都露了脸，他也不打算再逃了。 第169章 周长利再出现 周长利从懂事儿起，一直在胡同里瞎混，和侯三儿当初比较相似，只不过他没有一个那师傅带他走出泥潭。 虽然周长利人再度出现了，但只要治安员收到消息，来到现场之后，周长利早已没了身影。 周长利的事儿虽然不小，但毕竟敲诈的也不是什么好人，犯的也不是杀人放火的大事，在人力有限的情况下，虽然治安所一直没有放弃对他的追捕，但也没太过在意，所以周长利一直仗着对胡同的熟悉，和治安员打起了游击，最终逍遥法外。 周长利没几个朋友，虽然阎解放嘴不严，胆子小，最后还把事情推到了他身上，但阎解放怎么说，也算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而且这个朋友因为自己，已经残了。 周长利对阎解放还算够意思，出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冒着风险来四合院看望阎解放。 阎解放对周长利的到来，内心还是有些害怕的，一是当初自己做的可不算太地道，另一个就是周长利现在身上的事儿可还没撇清呢，就这么来自己家了？ “周，周哥？你怎么来了？” 阎解放说完，有些紧张的往窗户外面看去。 “嗨，解放，没事儿，现在那个案子差不多完结了，治安所忙的案子多着呢，哪儿有时间来管我呀，你怎么样了？” 阎解放听后，也感觉有些道理，他们的事儿不小，但对于治安所那边每天处理的案件来说，也不算太大，现在四处都是没工作的小年轻，这种事多着呢，举不胜举，他们也没那么多的人员都处理了，只能说谁被碰到了算谁倒霉吧。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腿，阎解放叹了一口气，脸色也暗淡下来。 “周哥，我这，算是废了呀，唉！” 周长利看了眼阎解放，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事实就在这儿摆着呢。 “兄弟，咱们都捡回来一条命啊，我虽然能强一点儿，但这条腿也做不了剧烈运动，也算是半废了，唉，别想那么多了，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 周长利就是来看看阎解放怎么样的，现在看来，虽然腿废了，精气神儿也不太好，不过最起码身体没别的毛病，腿剩下的部分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也算是能放下一点儿心吧。 “行了解放，我就是来看看你，这是给你买的补品，看到你恢复的不错，我就走了。” “唉，周哥，你，你小心点儿！” 周长利笑了笑。 “我没事儿，这么多年不都这么过来的吗，走了。” 阎解放看着周长利离去的背影，也不知道周哥能不能活出样来，我算是完了，但如果周哥能混出头，应该能拉我一把吧。 阎解放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了。 钟山在家里，看到从阎家走出来的周长利后，眼睛就是一眯。 看来这小混蛋还真拿阎解放当朋友了呀。 不过钟山也只是笑笑，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又没惹到自己，又没好处的，搭理他们干嘛，浪费时间。 距离老叔来京的日子不远了，来了自然是住在儿子女儿家中，算好日子后，还是和当初接钟海燕夫妻俩一样，钟山和钟大海骑着自行车在车站等着。 钟大海神色有一些激动，他也老多年没见过父亲了，自从当兵走后，就没回过家，转业后直接就来了四九城，这么多年都是通过书信联系的。 唯一一次听到声音，还是刚到四九城的时候，和钟山相认的那一次。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两人，这次比上次轻松多了，还是那一趟列车，包市到四九城的，还是大概上次的时间点，上下相差也差不了多长时间。 等到火车到站后，人走出了大半，钟大海眼尖，看到了人群中的父亲。 “爸，这儿呢，爸，往这儿看。” 看到人群中的那道身影，钟大海一个大男人，眼圈儿竟然红了。 人群中，钟振升带着自己小儿子刚下火车，依稀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声音，四处找去，找了半天，顺着声音才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钟振升的眼圈儿也有些红，不过被他忍住了。 大儿子当初当兵后几年了无音信，这年月也不太平，当初他都以为出了意外了，后来虽然联系上了，但是也很多年没见过人了，自己儿子一个人在外面，有时还是在战场，家里的老人怎么能不担心呢。 完本听到钟大海转业的消息后，钟振升紧绷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了， 这次相隔多年，再见到儿子，饶是钟振升已经年过半百，经历过人间沧桑，都险些没忍住掉下眼泪。 就算这样，看着走到近前的儿子，钟振升也是颤抖着双手，摸了摸儿子的脸颊。 “好啊，好啊，大海，你都这么大了，走的时候，还和小海这么大，一晃啊，时间过得真快。” 说到这，再也忍不住，钟大海也忍不住，一下跪到父亲面前，抱着父亲。 “爸，儿子不孝，这么多年，让您担心了？” 爷儿俩抱在一起抱头痛哭，钟振升小儿子钟小海也在一旁跟着抹眼泪。 这边的情况，并没有引起别人的关注，现在的交通和通讯都不便利，很多父母兄弟都是很多年没有消息，车站又是迎亲送别的地方，这种情况，在车站每天都会发生，人们早已见怪不怪了。 父子俩抱了半天，这才松开，钟振升看着一旁和儿子有几分相像的青年。 “孩子，你就是钟山吧，嗨，让你见笑了，过来让我好好看看，好啊！” 钟山也看着眼前的“老叔”，钟振升个子不算太高，但是眉眼和记忆中原身的父亲还是很像的，只不过钟山的“父亲”个子要高一些。 虽然对于钟山来说，这个“亲情”是要打个折的，但是毕竟是原身的亲叔叔，刻在血脉里的亲情，基因里双方的联系，是割舍不断的，即使钟山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天然的也会对原身的家人产生好感。 又不是什么恶亲戚，钟山对于钟家人还是很满意的，毕竟，如果真的跑来占你便宜的七大姑八大姨来，那还不够你糟心的呢。 第170章 钟大海结婚 老叔家里，最起码条件还挺好，而且不需要钟山的帮助。 当然，钟山也没少帮钟大海，各个方面，最近又是带着他赚了足够一辈子用的钱财。 但是我帮你是我帮你的，我主动和你来找我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并不是钟山有多么的霸道，而是钟山身上后世的痕迹太重了，后世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很独的，我给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给你，你不能要。 “老叔，咱们先回家吧，大姐她们还在家等着呢。” “好，好，先回家，哈哈，正好看看你们在四九城的家，当初啊，我也只是逃难的时候，路过这儿，远远的看过，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回来。” 当初就在这和大哥走散的，没想到那确是最后一面了。 钟大海骑车载着老爸，钟山载着小弟钟小海，两辆自行车向着家的方向骑去。 到了四合院后，钟振升看着儿子介绍自己家和钟海燕家。 “好啊，不错，看到你们在这儿都很好，我就放心了呀。” 屋里的几人，听到声音后也出来。 “爸，你到啦。” 钟海燕和宋家宝对于父亲的到来，倒是没什么感觉，他们也没来多久，才刚分开，就又在四九城见面了。 进屋后，众人给钟父介绍了一下宋丽丽和冯玉芝。 宋丽丽就不用多说了，冯玉芝今天也来了，钟大海和冯玉芝两人相处的很好，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原本如果不是为了等钟振升，两人已经结完婚了。 就是现在，也已经领完了结婚证，就差办酒席了，所以冯家也不阻止两人的来往，毕竟，现在冯玉芝也算是钟家的媳妇了。 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钟振升看着这一大桌子的晚辈，心里也十分满足。 第二天，钟振升和冯玉芝的父母见面，两家商量了一下婚礼的事。 冯玉芝的父母对钟大海这个姑爷也十分满意，年轻帅气，还是个科长，家里条件也不错，虽然不是四九城的，但是现在在四九城也有房，以后也要在这儿定居了。 钟父这次来四九城是请假来的，包钢那边还有工作，不能待时间太长，所以婚礼就定在了两天后。 而钟大海这边，也没谁可以通知的了，家里人都在这个院儿里，除了钟山他们，也只有几个战友，再加上院儿里的人，两三桌就够了。 钟大海得婚礼还比较顺利，一是院里几个搅屎棍都不在了，没人搞事情。 再一个钟大海大小也是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而95号院之前还是轧钢厂的家属院，院儿里又以轧钢厂的工人为主，谁也不愿意得罪自己厂里的领导。 说是婚礼其实还是和钟山何雨柱他们一样，就是简单的吃顿饭，告诉大家活儿，以后两人就是一家人了，并没有什么仪式，从这一天开始，冯玉芝就正式的搬到95号四合院了。 在钟大海婚礼办完后，钟振升和钟山来到了钟振民的墓地。 虽然现在这个年月，封建迷信是不可取的，但是钟山还是带了一点儿纸钱。 这种地方又没人，而且钟山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后，一直问的来过，也许心里有道坎儿吧。 他穿越这种事都发生了，谁知道到底有没有鬼，如果不是钟振升来了，也许钟山永远也不会来这里。 看着钟振升看着哥哥的坟失声痛哭，钟山也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 “我也叫你一声爸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这个时代，还占据了你儿子的身体，但是前世我也叫钟山，样子也和现在一样，我想这并不是巧合。 也许我本来就是你儿子，也许不是，这事儿谁也不清楚，但既然占据了这具身体，就要担其因果，您就是我爸，您放心，这一支的血脉不会断，我也只能做到这一点了，希望你们在那边保佑我一切顺利。” 其实钟山还真怀疑过，穿越过来的身体，和他前世的相貌完全一样，名字也一样，他不相信这会是巧合，也许这一世的钟山，其实也是他。 现在他过得很好，有了自己的家，漂亮的妻子，马上又要有了自己的孩子，还有了下半辈子不用发愁的财富，除了这些，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离开墓地后，钟山的心里也放下了一个重担，以后就没什么后世的钟山和前身之分了，都是一个人。 钟山他们走后，一阵风刮过，刮起地上的纸灰，纸灰完全烧透了，也没了火星，被刮起后，在空中跳动了一会儿后，又重新落在地上，恢复平静。 看完大哥后，钟振升来四九城的心愿全部完成了，在回包市的前一夜，钟大海和钟振升爷儿俩彻夜长谈。 钟大海对于自己的父亲，并没有隐瞒太多，挑着能说的，没那么吓人的部分，和自己父亲说了一遍。 对于父亲，他自然是放心的，没有父亲会害自己的儿子。 当然，一些比较血腥的钟大海并没有说，只是说了一下钟山带他发财的事儿，饶是如此，也把钟振升吓了一跳。 他虽然是技术科科长，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但是儿子所说的事，还是把他吓到了，那么多钱啊，不过他也没说别的，自己儿子已经大了，见过的世面比他多。 “大海，你比我见过的世面多，我也就不说你了，但是一定要万事小心，这些钱现在千万别暴露出去，被别人知道了就坏事了，尤其是现在这个年月，这么多钱，可太招人眼红了。” 钟大海点了点头。 “爸，您放心吧，这事儿原本就只有我和钟山知道，现在也只有咱们三个知道，不会出现意外的。” 钟振升叹了口气。 “这钟山胆子还真大呀，和他爸一样，都是胆大包天的主儿，当年你大伯也是，可惜呀，天人永隔，再也见不到面了。” 钟大海看到父亲情绪又低落下来，他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好在钟振升情绪恢复的也快。 “好了，不想这些了，现在也找到了大哥的后人，过的也很好，已经不错了。” 第171章 喝喜酒 爷儿俩晚上谈了很多，虽说男人都不善言辞，但是亲父子，分开了这么多年，明天又要分开，还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 第二天，钟山两人送钟振升父子去车站。 钟小海这几天虽然和钟山有点儿混熟了，但是在钟山面前还是有些拘谨，甚至面对大哥钟大海话都不多，钟山和钟大海手底下都管着一群人，身上依然自然养成了一些威严，再加上手底下都有人命，所以哪怕有时候不是故意的，但是外人在他们身边，都会不由自主的有些拘谨。 钟小海是家里最小的，从懂事儿起，哥哥就当兵走了，爸爸工作又忙，一直都是大姐钟海燕在照顾他，所以钟小海和大姐的关系十分亲近。 这次来的时间又太短，对于钟大海这个记忆十分模糊的大哥，和钟山这个一点儿也不熟悉的堂哥，自然也十分的拘谨，一点儿也放不开。 钟振升回去坐的也是卧铺票，票自然是金手指李厂长给弄的，不过钟山没去，钟大海去找的李厂长。 钟大海结婚的时候，李怀德也来喝了一杯酒，第二天钟大海上班后，找李怀德提火车票的事儿，李怀德一点儿奔儿都没打，直接就给办了。 也许对于他们这种级别的人来说，火车票的事儿，确实算不得事儿。 钟山在要下班的时候，去学习班看了看钟山岳，现在学习班里钟山重点关注的几人，过得都还不错。 天冷的时候，有钟山伪装成破褥子的，实则里面是狼皮的褥子，偶尔还会送一点白酒，一把花生米，不过都不多就是了。 钟山敲门进屋后，钟山岳不出所料地在看书。 他们在里面也没别的事，看的书也是经过层层筛选过的，像钟山岳和郑天宇这种文化人还好，能看进去书，在里面也不至于无事可做。 但是袁局长那种大老粗就没办法了，看书看不进去，里面又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对于他们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不过幸好袁局长也待不了多久。 钟山岳的屋里并没有其他人，而且每次钟山去谁屋里，都是和侯三儿一起去的，他在里面说话的时候，侯三儿都会在门口放哨。 “钟叔，还学着呢。” 钟山岳他们这一批人来到学习班时间已经不短了，钟山和他们现在也比较熟悉，见面说话也随便了许多。 不光是钟山岳他们，这一年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人，钟山会挑着几人，看着人品不错的，平时也会多些关照。 对于几年后自己怎么脱身，钟山内心有了些新的想法，所以现在也并不抗拒去帮助他们。 钟山岳听到钟山的声音后，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了钟山一眼，揉了揉看书久了有些发酸的眼睛。 “小钟啊，你今儿个怎么这么闲着。” 钟山扬了扬手里的酒和菜。 “喏，给你送喜酒来了。” 说完，来到桌子旁，把东西摆了上去。 好东西还真不少，酱牛肉，猪头肉，茴香豆，花生米。 都是下酒菜，自然也少不了酒了。 钟山岳看到后，眼前也是一亮，这两份肉即使在外面都不常见，更何况是在学习班里面了。 “今儿个这后丰盛的呀，不过我在这儿，吃这些可有点儿高调了啊。” 话虽然这么说，但在话说完的时候，钟山岳已经坐到了桌子旁。 “你说喜酒？谁的呀，大海的？” 平时钟山来的时候，也会说一些外面的情况，自然也少不了说一些钟大海的近况，钟山岳也知道自己这个曾经的警卫员，已经有的对象，随时都准备结婚了。 现在钟山说是喜酒，外面的人，自己和钟山都认识的，也就是自己家的臭小子和钟大海了。 自己家那小子，一是岁数小，再一个，等他结婚？呵，自己儿子，他钟山岳自己还是清楚的。 那么只剩下钟大海了。 钟山把菜摆好后，一人倒了一小杯酒。 “钟叔明察秋毫啊，我这还没说，您就知道了。” 钟山也在对面坐了下来。 “今儿这酒菜可不是我准备的，我大哥特意嘱咐的，他这喜酒，少了谁也不能少了您，来，我代替我大哥，咱爷儿俩喝一喝。” 已经快到晚上了，这个时候学习班也不会有什么事，喝点儿酒也不会有人发现。 如果是上午中午，就算钟山是副主任，也不敢在这儿喝酒，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念头一动，突然就来学习班看一圈，那时候如果发现里面的人喝酒了，可就不好往回圆了。 喝完一口酒后。 “这小子还真快，大海来这儿才一年吧，这都结婚了，那个毛头小子都结婚了，我们老喽，世界是你们年轻人的啊。” “钟叔，没有你们那一辈的付出，哪儿有我们今天的太平日子，咱们又哪儿有机会在这儿喝酒，我们这一辈儿啊，还太稚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呀。” 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就有些敏感了，所以两人都是点到为止，说了一句后，又提了一杯。 “我在这儿还好，有你在这儿吃喝不愁的，还有书看，就是不知道跃民在外面什么样了。” “他？呵呵，现在天天和郑桐袁军儿他们一起混着呢，不过那小子心里有数，不会犯大错误的，就是这几人每个月发钱的时候胡吃海喝一阵子，下半个月就要饿着肚子了，那袁军儿家里都快让他们仨卖光了。” 说到这，钟山也是一阵好笑。 钟山岳最担心的不是别的，有这些人在，钟跃民真到了吃不上饭的地步，都不会看着的，他真正担心的就是怕孩子学坏。 现在听钟山这么说，心也放下了一半儿。 几个半大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怕惹到大麻烦，小来小去的也没人会真正的管他们。 “小钟，你也别管他们，还是要锻炼锻炼他们，跃民啊，虽说我以前一直忙于工作，对他的关心不够，但是这孩子还真没受过什么苦，正好也趁着这个机会，也让他吃吃苦，这对他的成长，对他整个人生都是非常有必要的，没经历过苦难，人永远不会长大。” 第172章 媳妇舅舅家求助 “钟叔，您放心吧，外面有我大哥和他那些战友看着呢，跃民出不了事儿。” 钟山岳点了点头。 “平时也不用管他们，他们还小，就是要让他们吃点苦。” 毕竟时间地点都不对，两人也没喝太多，一小杯喝完之后，东西就收了起来，钟山岳把剩下的酒和菜都放了起来，没什么热菜，都是凉着吃的，现在气温还很低，完全能吃几天，也不会坏。 钟山从屋里出来后，侯三儿还在门口守着。 “走了三儿。” “哎！” 从学习班出来后，已经到了下班的点儿，钟山推着自行车往外走着，侯三儿在后面跟着。 钟山没骑，侯三儿在外面守着那么长时间，出来后他骑车走了，把侯三儿扔下不是那么回事儿，至于骑车载着侯三儿，打死侯三儿他也不敢上啊，哪儿有自己领导骑车，自己坐后面的。 “三儿，你和冉老师怎么样了？” 路上也没事，钟山问起了侯三儿和冉秋叶的近况。 “钟哥，挺好的，秋叶也没嫌弃我没文化，她家里对我也不错。” 嗯，侯三儿也是赶上了，现在正是冉家最难的时候，而侯三儿除了没什么文化，以现在他的条件来说，也配得上冉老师。 “我和王强说过了，明天你和他交接一下，就把冉老师调来咱们这儿吧。” 侯三儿听到后顿时眉开眼笑道： “谢谢钟哥，我把这个消息跟秋叶说了，她一定高兴坏了。” 钟山看了侯三儿一眼，没看出来啊，自己这个小弟还有做舔狗的潜质，不过也全被他舔到手了。 把冉秋叶调到学习班其实并不难，原本他们也要找一个老师过来的，学习班学习班，既然叫学习班，自然也要讲课，而他们一群老爷们儿，让他们讲课，实在是太难为他们了。 现在老师都停课在家，找谁都是找，反正也只是临时工而已，钟山自己就能做主了。 而且冉秋叶家里虽说都是老师，现在停课更是都没了工作，但是问题其实并不大，不然也不会三大爷停课后就在家喝西北风，而冉秋叶还能捞到一个打扫卫生的工作。 别以为打扫卫生是处罚，现在四九城每一份工作都十分难得，多少人打零工都没地方用，而打扫卫生怎么说也能算是一份有稳定收入的工作了。 如果这是处罚的话，那么四九城会有一多半的人吵着闹着要处罚自己。 所以调冉秋叶来学习班，完全是合法合规的，也许这就是权力的好处吧。 钟山说完，也没理会侯三儿这条舔狗的感谢，侯三儿算是废了，看他这副样子，以后结婚肯定也是个妻管严，家里有个老师管着，上班有自己管着，侯三儿啊，好日子才刚来，就结束了。 钟山到家之后，衣服还没换，就被媳妇叫住了。 “刚刚我妈打电话，电话打到李姨那去了，让咱们晚上回家吃，说是有事儿，我就先回来等你了。” 钟山看着挺着肚子的宋丽丽，原本钟山想给她请长假在家养胎的，就算现在孕妇没那么多的假期，但是以宋家和李主任的关系，这都不算事儿，但是宋丽丽在家里待两天就待不住了，又回去上班了。 钟山没办法，平时上下班都接送她，今天因为要去看钟山岳，回来的要晚，这才让宋丽丽自己回来。 “那行吧，正好衣服都还没换，我看看家里有啥吃的拿点儿吧。” 钟山家里，现在蔬菜，水果和各种肉类都不缺，也是因为宋丽丽怀孕了，怕她身体弱，缺乏营养，钟山每隔几天就往家里拿点儿好东西。 至于东西的来源，自然是空间了。 现在钟山不需要再冒风险贩卖物资了，他把空间清理了一下，又收集了各种的蔬菜水果的种子。 现在空间里种类已经非常齐全了，不过时间流速并不快，钟山也不需要拿出去卖，只够自己家里吃的就可以了。 就是如此，空间里的东西也有很多的存货，虽然不卖了，偶尔也会给钟家兄妹，老丈人家，李主任家和自己的金手指李厂长家都送一点。 当然只是偶尔送一下尝尝鲜，不然也太高调了。 这样就可以了，空间可以自给自足，偶尔拿出一些给亲戚朋友分点儿，对自己这个真·金手指，钟山虽然有时会有一些明珠暗投的感觉，这空间在自己手里，完全被自己浪费掉了，不过这才是生活呀！ 管你有什么功能，可以被开发到什么程度呢，自己开心，自己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拿了一些水果后，钟山两口子这才向着宋家走去。 这个年代没有车是真不方便，自从宋丽丽肚子大了起来后，钟山就不让她骑自行车了，平时上班还好，街道办离钟山家里并不远，溜溜达达就走到了。 但是宋家就稍微有一点儿远了，不过还好。 两人也不着急，慢悠悠的往宋家走着，就这么两人牵着手，在街上散步也不错。 到宋家的时候，钟山见屋里还有别人。 “爸，妈，我们回来了，呦，舅妈和小弟也在呀。” 屋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宋丽丽的舅妈。 宋丽丽舅舅张存庆是新街口医院的医生，今天来的是舅妈沈兰英和儿子张承业。 钟山和他们其实并不太熟，两边都是忙于工作，虽然都在四九城，但是碰面的机会并不多。 舅妈沈兰英也是书香门第，和中医世家出身的张存庆也算门当户对，平时待人接物也很有章法，不过今天看着却有着急色，钟山感觉应该是出事儿了。 “钟山丽丽回来了，坐下吧，就等着你们呢。” 坐下后，岳母首先对着钟山说起了今天叫他来的原因。 果然，出事儿了，不过出事儿的是岳母张秀琴的弟弟，出事儿就出在张存庆中医世家的身份了。 原本有姐夫和姐姐做靠山，张存庆也老老实实的治病救人，也不会出什么事。 而钟山的岳父那里稳如泰山，不会出事，岳母张秀琴，前一段时间有救了一个分量非常重的大领导，自己不乱折腾，也不会有什么事。 只要这两口子不出现意外，按理说钟山和张存庆这些人，都不会有事，不过总有意外。 第173章 舅舅家危机 意外就是他们新街口医院的一个主任岁数大了，马上就要退休了，而张存庆和另外一个副主任贾南风，是接替主任位置的热门人选。 原本张承业已经占据了上风，没想到就在他志得意满，以为自己的主任位置要稳了的时候，被另一位副主任贾南风举报，被控制了起来。 虽然没有明说是贾南风举报的，但是他们委员会来抓人的时候，贾南风的小舅子就跟着呢，这事儿除了他，没别人。 张存庆这边出事儿了以后，妻子沈兰英带着孩子就找到了大姑姐张秀琴。 张秀琴想了想，还是想问问姑爷的意见，钟山也是副主任，这种事钟山要比他们了解的多一些。 而且宋父和宋母的人脉都在别的方面，这事儿上还真帮不上太大的忙，即使能说上话，也是人找人，所以还是想听听钟山这个“内部人”的意见。 钟山听丈母娘和舅妈说完后，也感觉有些难办。 “妈，舅妈，你们让我想想啊，这事儿不好办呀，如果是我们街道，那也就一句话的事儿，哪怕是附近的几个街道呢，也能说上话，但是你们新街口街道在西城，我们交道口街道在东城，距离可不近啊，业务上也没什么往来，那边没熟人啊。” 舅妈听到钟山的话后，一想还真是，一个东城一个西城，这也说不上话呀。 丈母娘听到后，想了想。 “钟山，怎么说你们也一个单位的，虽然不在一个地方，但你了解的肯定比我们多，你好好想想办法！” “舅妈，这样，舅舅人已经控制起来了，说什么都晚了，既然你们怀疑是贾南风下的黑手，那就查一下他找的是什么人，然后再找一下他贾南风的人际关系，和他找到的人家里的关系，亲戚朋友有没有在东城住的，如果有我们街道的就更好了，他抓人，咱们也抓，等他来找咱们。” 宋父宋母和舅妈几人听到钟山的话，眼睛都是一突，这么刚的吗？ 不去想着找关系捞人，而是直接抓人，你抓我的人，我也抓你的人，让你来找我，这…… 不过转而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宋母回过神来看向弟妹。 “兰英，你怎么看，如果我和你姐夫找人，那只能是找上面的人，到最后人应该没事，能被放出来，但是这件事也传到上面去了，事情就被定性了，工作应该不会有什么进步了，钟山这个办法算是私下里解决的，还有缓和的余地。” 可以看出来，宋母也是比较希望钟山来管这件事的，她们两口子如果找人去办这件事，只能找上面的人，就算给他们这个面子，把人放出来，但是也是被处理后放出来的，身上的标签就撕不掉了。 如果钟山有办法，私下里解决，那么自己弟弟还是那个副主任，甚至有可能更进一步，成为主任。 之所以宋母会这么想，也是因为她心里有底，有自己和丈夫在，自己弟弟的安全没问题，只要他们找人，最后一定会被放出来，有这个保证后，现在想的是怎么保修弟弟的工作。 沈兰英听到后，也觉得钟山这个主意虽然算是个馊主意，但也不失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想到这，沈兰英看向儿子张承业。 “承业，这事儿，你怎么看？” 丈夫不在，儿子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这个时候沈兰英还是想听听儿子的意见。 “妈，就按姐夫的意思来吧，我回去就抓紧时间打听贾南风的情况，这事儿和他小舅子一定脱不开干系。” 钟山点了点头：“舅妈，小弟，这事儿宜早不宜迟，回去就抓紧时间，当然，主要是打听清楚他找的谁，把那个人的情况调查清楚，主要任务是先让舅舅出来。 如果没有我们街道的亲戚也不怕，实在不行给他身上弄出来点儿事儿，让治安员去跨区抓人，虽然不太合规矩，但也不是没办法。” 这话听听，是好人能说出来的嘛？身上没事儿，给他弄出来点儿事儿，然后去跨区抓人！ 几人听到后，都有些诧异的看了钟山一眼，看着这也浓眉大眼儿的啊，嗯，一看就是那种心中一片正气的人，应该是自己刚刚听错了。 谈完正事后，舅妈和表弟两人也没心思在这儿待着，回家去做准备了，宋母给宋丽丽把了把脉，见宋丽丽和孩子都挺好后，又说起了今天的事儿。 宋父看着姑爷，关心的问道。 “钟山，这事儿为难吗？你可别为了这件事而把自己陷得太深呀，实在不行我就找一些老战友，把人放出来还是没问题的。” 钟山笑了笑。 “爸，没事的，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找上面的人了，上面的人插手虽然稳妥一点，但是也相当于变性的把舅舅的事落实了，刚刚听说舅舅现在还在争主任的位置，如果身上有了标签，就算出来了，也和主任无缘了，还是私底下解决为好。” 钟山说到这顿了顿。 “至于说我，也没什么陷得深不深的，已经来了这个部门，即使像我现在一样什么都不做，身上也贴了这个部门的标签，我呀，也都想好了，再干几年，不为别的，能保障家里安稳就好了。 就算几年后，情况有些好转，我也想好了怎么脱身，到时候辞职回家做一个富家翁也不错。” 老丈人听到钟山已经做好了准备后，也点了点头，自己姑爷办事稳妥，既然他这么说，一定是有了想法，不过就真的这么辞职，宋父还真有点儿为姑爷可惜。 钟山年纪轻轻就做了重要部门的副主任，虽说有他们面子的关系，但钟山自身的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在年轻一代，也算出类拔萃的，如果一直走下去，到最后也还不能身居高位。 钟山看到老丈人可惜的眼神，也知道他的想法。 “爸，说实话，您也知道，我呀，其实没什么野心，懒散惯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就不错，而且您大概也能知道一点儿，这些年，我还是有些积蓄的，有些东西我也说不清来路，现在我是个小官还不怎么起眼儿，要真是进入大众的眼睛里，就不好交代了。” 第174章 开始计划 宋父一听，叹了一口气，姑爷说的也是事实？ 虽然他们不知道钟山有多少财产，但是就他们知道的部分，在这个年代都已经很吓人了，而且这些东西他都查不到来源，后来也是因为钟山的背景确实干净，没有什么敌特的嫌疑，甚至他父亲还是间接的死在敌特手里，自己也确实查不到，这才放弃了调查。 但是在这个草莽的年代，想来，他身上还是有些别的问题的。 如果钟山真的身居高位了，这确实是个问题，只是，太可惜了，自己姑爷有能力，有心机，有手段，唯一欠缺的就是背景，但是这一点他家也可以弥补一二，只要孩子争气，姑爷儿子谁不一样？ 可惜了呀。 宋丽丽吃过晚饭后天色已经晚了，就没回四合院，钟山也不太希望宋丽丽带着身子走夜路。 第二天上班后，钟山就叫来侯三儿，嗯，自己的第二个金手指，大事儿找李厂长，小事儿找侯三儿，准能办的漂漂亮亮的。 “钟哥，您找我。” 钟山和侯三儿接触的时间长了之后，侯三儿也摸清了钟山的脾气，虽然依然很尊敬钟山，但是平时相处亲近了很多，没了之前的拘谨。 “三儿啊，西城新街口那边有认识人吗？” 听到钟山的话，侯三儿一愣，想了一会儿后。 “钟哥，大人物不认识，倒是之前有几个小兄弟现在好像在那边，不过您也别笑话，都没什么本事，不是偷鸡摸狗的，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大忙可能帮不上什么。” 钟山点了点头，他也有心理准备，侯三儿之前的状况，也接触不到什么太过厉害的人物，不过这样就够了。 “三儿，这样，这两天你再联系联系，之后可能会用到他们，而且你这些兄弟，常年混迹胡同，消息应该还是很灵通的，你呢，和他们联系 好了以后，打听一下新街口的情况，还有新街口医院的一个副主任，叫贾南风，他好像还有一个小舅子，都要重点关注一下。” 侯三儿闻言点了点头。 “钟哥，没问题，别的忙帮不上，但是向他们打探一下消息还是不成问题的。” 钟山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票。 “三儿啊，原本我还打算等你结婚再给你呢，得，现在就给你吧，去新街口可不近，你抓功夫把自行车买了吧。” 侯三儿一看，正是一张自行车票。 侯三儿看到后，嘴角压不住的上扬。 “嘿嘿，谢谢钟哥，我就不跟您客气了，就咱们单位那几辆自行车，一骑就嘎吱吱的响，我这也能换一辆新的了。” 单位的毕竟是公家的，而且还都是旧车，对于自己能有一辆我自行车，侯三儿还是满怀期待的。 “行了，你去忙你的吧，现在主要是打探一下消息，还有看看这两天新街口抓了一名新街口医院的副主任，叫张存庆，看一下是谁带的队，他家里有没有亲戚在咱们这儿，那边也有人在调查，不过我怕他们有遗漏的地方，你也查查，双管齐下，查的全面一点。” 侯三儿点了点头。 “钟哥您就瞧好吧，差不了。” 看来侯三儿还是很有把握的，不过也是，之前侯三儿他们这些人，别的本事可能没有，但是谁家怎么回事，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了。 甚至再往深挖，谁和谁不清不楚，谁半夜去了寡妇家，谁家媳妇和邻居走到了一起，他们都是门儿清。 谁让他们整天的无所事事，没事儿就盯着邻居们呢？ 不过消息不是马上就能出来的，钟山也不着急，为什么呢？还是因为他和自己这位舅丈人不太熟，对于他在里面吃不吃苦，也没什么感觉，不然早就直接找到新街口了。 大家都一个部门的，钟山他们这，又有一个学习班，想必新街口那边，也乐得给钟山这么一个人情，说到底，还是他不想付出人情，要让别人主动来找他。 不过他不着急，张家人着急啊，当天下午，小舅子张承业就来到了钟山的单位。 “姐夫，我这儿查到了点线索，先来您这说一下，看看有没有用，回去我再接着查，贾南风的小舅子那还没成家，他家亲戚目前我还没查到有你们这边的，不过他小舅子找的人应该是王宝贵，是新街口委员会的一个小组长，他和贾南风的小舅子刘小利关系不错，经常在一起玩，目前就查到了这些。” 钟山点了点头。 “嗯，承业，先就这样吧，你回去再盯着点儿你爸那边，别让他在里面受苦了，适当的时候，也可以说我在这儿工作的消息，都是一个单位的，想来他们也不会做的太过分，并且就算他们不给面子也不怕，这样也给了我一个出手的借口。” “我知道姐夫，我这边儿再找找人，看看能不能联系上王宝贵，如果真的能联系上他，哪怕付出点儿代价，人能平安出来也行，但是如果我这边没办法了，那你只能指望姐夫你了。” 钟山听后点了点头，如果能找到认识人从中调节当然是最好的，也省的他这边儿费心思。 不过钟山并不看好，这种事一般人都只会躲着，生怕弄自己一身泥。 不过还是让他去试试吧，万一呢。 张承业走后，快下班的时候，侯三儿也回来了。 “钟哥，都查清楚了，新街口委员会的主任姓刘，是个女的，据说也是这两年新调过去的，抓张存庆的人，带头的叫王宝贵，他有个叔叔在咱们街道，都叫他王老五，以前是做小买卖的，现在虽然不让了，但私底下也经常在鸽子市儿倒卖一些东西，日子过得还不错。” 果然，专业的金手指就是不一样。 “嗯，办的不错，三儿，这样，你查一下这个王老五倒买倒卖的事儿，要找到证据，留着我有用。 还有你说的那个刘主任，也要关注一下，怎么也绕不过她呀，还是要有一些了解的。” 不过一个叔叔还不够，一个换一个那是等价交换，怎么让你求我呢？ “这样，三儿，你在查查这个王老五家里有没有跟着他一起做，总不能自己就能找来物资，自己卖吧。” 做好一切准备吧。 第175章 找关系 看着侯三儿出去的背影，也幸好冉老师已经调进来了，平时在单位的时候，侯三儿和她也经常能见面，不然的话，最近这小子可正在热恋期，就让自己抓来四处跑，都没时间陪冉老师了。 事情交代好之后，钟山心里也就有底了，这个王宝贵的叔叔王老五，自己也不是个老实人，身上原本就有问题，这就简单多了。 自己这事儿做的也算堂堂正正吧。 事情终于有眉目了，如果张承业那边不成，自己这儿也能使一把劲儿。 对于媳妇和老丈人家，也有个交代。 第二天，侯三儿又带回来一个消息，新街口那的刘姓负责人原本竟然是从他们街道办出去的。 钟山听后心里一动。 “从咱们交道口出去的，女的，姓刘，是叫刘彩云吗？” 侯三儿叫钟山认识，也不卖关子。 “没错，钟哥。就叫刘彩云，这刘主任您认识？” 钟山点了点头，想想刘彩云这个人，怎么说呢，是会审时度势的一个人，当初在他们交道口的时候，和他的关系还不错，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呀，不过如果是她的话，就好办多了，事儿能不能给自己办先不说，最起码有了突破口。 再有一个，王老五的事情，家里果然也参与其中，还是全家一起行动。 平时老婆儿子负责下乡收货，王老五和父亲晚上去鸽子市卖。 其实现在像他这样的人并不少，只要行事隐蔽一点，被人发现了，一般是没事的。 这种事就是民不举官不究的事儿，不过一旦被抓到，事儿也不小，虽然现在投机倒把罪并没有正式确定，但是对于投机倒把做小买卖，还是非常抵制的，尤其是现在这个年月。 当然，现在的对于这类人怎么定罪，可弹性还是很高的。 原本钟山也没打算真的去办王老五，把人抓住，让王宝贵来找他，两边交换人质，自己舅丈人出来，这事儿也就结束了。 不过事情总不会按照他的预期发展。 张承业担心父亲在里面受苦，这两天更是每天都要去他们街道办去找人疏通关系，他父亲大小也是医院的副主任，街道办也有一些熟人。 这种事，一般也没人往上凑，但是真要有那么一个能说上话的，父亲少受点苦也是好的，甚至要是有人能直接和王宝贵联系上，自己家付出点儿代价，人直接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能把事情办成，也不用麻烦钟山了，毕竟就像钟山说的那样，一个东城，一个西城，确实也有力气使不上，现在没办法，才想出来这么个围魏救赵的办法来。 张承业还是感觉两边双管齐下比较好，如果自己这边实在找不到人，那没办法，就只能完全指望钟山那了。 找来找去，张承业还真找到了一个父亲的同学，就在街道办工作，虽然和王宝贵的接触不多，但都是街道办的，总能说上话吧。 而当张承业找上门时，他爸的同学叹了一口气。 “承业啊，我和你爸是老同学，这么多年的关系了，能帮我肯定帮，只不过这王宝贵这帮小年轻的呀，是出了名的心黑呀，平时在街道办就是谁的面子也不给，都出了名的。 虽说我可以帮你搭桥儿，让你们认识一下，但是我在他那儿，可没什么面子。 甚至不只是我，除了他们科室的，别人在他那儿，他可是谁的面子都不给呀。” 张承业听后，心凉了半截，不过有这么个机会，他还是不想错过。 “叔儿，我还是试试吧，万一成了呢，就算不成，让我爸手受点儿苦也是好的，还是要麻烦您了。” “哎，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这儿也没多大的能力，听天由命吧。” 很显然，张存庆的同学并不看好自己在王宝贵心中的分量，不过正如张承业所说，哪怕事儿办不成，让自己老同学少受点儿苦也算自己没白帮忙吧。 当天下午下班后，张承业买了一些礼物，跟着自己父亲的老同学，来到了这位王组长的家里。 “王组长在家呢，这下班了还来您家，打扰了，我这侄子听说我认识您，非要让我给介绍一下，承业呀，这就是王组长了。” 王宝贵看着街道办这个老油条，也没太在意，现在除了他们部门的人，谁他也不在乎，不过看了看身后跟着的小年轻的，看着有点儿面熟，但又没什么印象，再看看手里拿的东西，王宝贵脸色终于好了起来。 “进来坐吧，怎么着，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有事儿您就说，就冲你叔叔的面子，能办的我一定办。” 看着笑眯眯的王宝贵，张承业赶紧上前。 “王组长，这个，我父亲前两天被您带着人那个，叫过来了，我来就是想看看，您看我父亲的问题严重吗？您放心，规矩我都懂！” 王宝贵一听，前两天抓紧来的？再看看张承业。 “哦，哦，想起来了，你爸是医院的那个副主任吧，要不我觉着你小子有些面熟呢，当时见过一面，不过你父亲这事儿，事儿挺大呀，听说你们那，是中医世家，啧啧，世家呀，你还能在外面，不想着怎么保全自己，居然还想着捞你爸，你这儿想的有点儿多吧。” 王宝贵想起来张承业是谁了，本来还想着如果是别事儿，他还能捞一把呢，没想到是这个事儿。 那个张存庆，他可是答应自己的好朋友刘小利了，而且刘小丽和他姐夫都答应自己了，只要把张存庆的事儿，做实了，他姐夫当上主任，少不了自己的好处。 所以王宝贵只能是忍着痛，放弃了这个敲竹杠的机会，事成之后，贾南风那边的好处可不少，不能因小失大。 张承业一听这话，就知道希望渺茫啊，不过只要还有一线机会，他也不能就这么放弃。 “王组长，您行行好，我父亲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没做过什么坏事儿呀，只要您帮忙，您放心，规矩我们都懂，不会让您白忙活的。” 说着，张承业就要往外掏东西。 第176章 谁的面子也不给 王宝贵难得的叫住了准备掏钱的张承业。 “你这是干嘛呢，再这样我把你也抓起来了啊，不像话，你父亲的问题很严重，我是不会徇私舞弊的，你回去吧。” 他怕东西拿出来，自己看到会心痛，有钱不能收，可太痛苦了，回头一定要刘小利在补偿自己一下，自己付出的真是太多了。 张存庆一看这人油盐不进啊，看了自己父亲同学刘叔一眼，刘叔也露出无奈的表情，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 他把人带过来已经是冒着风险了，如果事情有门儿，他还能帮着说两句话，但是看这样子，很明显没戏，他再说话也只会激怒王宝贵。 张承业没办法，看来只能指望着钟山那边了，想到这儿，还是把带过来的东西，往前一推，不过钱就没往外掏，看样子这人是铁了心了，收了钱也不会办事，更何况他连收都不收了。 “王组长，让您为难了，我父亲在里面就麻烦您多照顾照顾了，不瞒您说，我姐夫也在你们部门工作，不过他是在东城，不然你们还有可能会认识呢。” 听到张承业说这些话，再看看他推过来的东西，好东西还真不少。 王宝贵看着东西，漫不经心的问张承业。 “哦，你姐夫在哪儿啊高就呀。” 张承业已经不抱希望了，不过还是提了钟山一嘴，希望他能因为姐夫也在委员会工作的面子，别做的太过分吧。 “王组长，我姐夫在交道口，是那儿的副主任。” 王组长一听还是副主任，那可是他都需要巴结的对象啊，不过东城，那也太远了。 想到这儿，王宝贵撇撇嘴。 “东城的呀，离咱们这够远的，你也甭跟我提人了，没用，这县官不如现管，你姐夫官儿再大，他也管不着咱们这儿不是，你父亲就不劳你担心了，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听到他一点儿面子也没给，张承业也是有些无奈，并且听他的话口，自己父亲在里面也不会好过呀。 张承业和他刘叔垂头丧气的出了王家，出门后，张父的同学对着张承业抱歉的说道： “承业呀，我这儿也没帮上什么忙，你再找找别的关系看看吧，王宝贵这儿是行不通了，你这也看到了，这人是铁了心的要办你父亲，找谁都没用呀，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张承业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刘叔儿，麻烦您了，我这再想想辙吧！” 张承业两人分开后，也没直接回家，而是奔着姑姑说的钟山家的地址走去。 找到钟山家的时候，钟山和宋丽丽两人正在吃饭，看到在门口的张承业，钟山让进来后，忙对屋里的媳妇说。 “丽丽，是承业来了，承业，吃饭了吗，正好，在我这儿对付一口。” 张承业现在还哪儿有心情吃饭呀，想到父亲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这心里像火烧了眉毛一样。 和大姐打了声招呼后，就对着钟山说起了刚刚发生的事。 钟山听后，眼睛眯了起来。 他原本也没想着王宝贵能给面子，毕竟两人也没有过交集，而且确实，东城西城相隔太远，自己也使不上力，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这王宝贵一点儿香火情也不讲。 如果是一般人，大家都在一个部门工作，最起码不会做的太过分，大面儿上怎么也要过得去。 没想到这人真是一点儿情面都不留啊。 原本钟山也只是想着把王老七抓过来，吓唬一下，然后和王宝贵各自放人就可以了，一个倒买倒卖而已，自己又不是专门管这个的，犯不上得罪人。 不过看这人居然这么不识抬举，而且，下午又刚刚从侯三儿那知道了新街口的主任居然还是老熟人，钟山改变了想法。 呵，王宝贵，既然你不讲人情，那我也让你尝尝被别人不讲人情的滋味。 想到这儿，钟山心里打定了主意。 “没事儿，承业，我今天也打听到了，你们新街口的主任我还真认识，就是从我们街道出去的，我先处理了王宝贵再说。” 宋丽丽在一旁听到钟山从他们街道出去的人，连忙问道。 “咱们街道出去的，谁呀，咱们能说得上话吗？” 和钟山不一样，里面的人可是宋丽丽的亲舅舅，宋丽丽是真的着急，不比张承业差多少。 “你也认识，刘彩云，我们部门的底子还是她搭建起来的呢。” 宋丽丽听后，也是松了一口气。 刘彩云还在交道口街道办的时候，自从知道她身后的关系后，和她们两口子还是很亲近的，自己和钟山，和刘彩云的关系虽说不如李主任那么亲近，但是也不远，大忙可能帮不上，但是这点儿事儿，想来还是有希望的。 而张承业听到找到了熟人后，看到表姐的样子，明显两人都认识，也松了一口气。 “那姐夫，咱们现在怎么办？” 钟山看了张承业一眼。 “你晚上有事儿吗？既然他王宝贵不给面子，那也不等了，今天晚上，就把他叔叔抓起来，呵，投机倒把，他叔的事儿，可比你爸那严重多了。” 张存庆那说白了，就是书香世家这个词惹的祸，要真是说犯了什么事儿，还真没有，到最后，最严重的也就是没了工作，闲置在家。 而王老五那可不同，说你有多严重，你就有多严重，弄不好，可就交代到里头了。 张承业见姐夫晚上就要行动，在王宝贵那受了一肚子气，也想跟着去看看，虽然不是抓王宝贵，但是抓他叔叔，也能让自己出一口气。 吃完饭，钟山带着张承业来到了侯三儿家，侯三儿召集了几人后，钟山又向钟大海借了几个轧钢厂保卫科的人，保卫科手里的头家伙事儿硬，为了避免出现意外。 街道办加保卫科的，一共十多个人，在侯三儿家商量抓捕计划。 现在还不着急，鸽子市晚上才开始，他们就要在晚上王老五交易结束后，来个人赃并获。 不过钟山并不想把事情闹大，附近很多居民可就指望着鸽子市儿活着呢，真要劲儿使大了，最后把鸽子市儿端了，完全没有必要。 第177章 抓捕王老五一家 最后还是决定在等王老五出来后，再进行抓捕。 定好计划后，众人分两队，大部分去盯着王老五和他父亲，另外就两个人盯着王老五家里。 要说这王老五也是做的时间长了，胆子变大了，晚上天黑了之后，王老五和父亲俩人，一点儿也没隐藏，明目张胆的就带着东西去了鸽子市儿。 得，还买一赠一，这老头儿，应该就是王宝贵的爷爷了吧，一个叔叔如果分量不够，再加一个爷爷，看你疼不疼。 天色黑下来后，钟山就带着人到王老五经常去的鸽子市门口盯着，过了一会儿，王老五和王老爷子一人挎着一个篮子交完钱，进了鸽子市。 要说钟山可有日子没来鸽子市儿了，之前倒是没少来，只不过最近太忙，又不缺什么，媳妇又有了身孕，平时有点儿时间，都来陪媳妇了。 距离抓王老五父子还有一段时间，鸽子市结束要半夜呢，钟山先让大家自由活动，他带着侯三儿和张承业也在里面逛了起来。 逛了一圈后，钟山发现现在鸽子市里面的东西还不如之前他来的时候呢。 不过也可以理解，现在天气还比较冷，一冬天了，现在正是物资紧缺的时候，鸽子市儿里偶尔出现的一些粮食，哪怕贵一点儿，也会很快的就被买走。 走着就走到了王老五的摊子前，他这儿卖的东西还是很杂的，王老五和他父亲挨着，王老五这摆着一些野鸡肉，野蘑菇之类的，旁边他父亲那居然还有一些粗粮，不过这老头儿倒是挺黑的。 本来鸽子市儿的东西价格就会高一点，粮食的价格更是一直在往上涨。 不过没办法啊，总要吃饭不是，所以哪怕凉皮价格翻着翻儿的涨，还是有 买 的，但是这王老爷子，比鸽子市的价格还要高一大块。 按理说鸽子市会控制一下价格范围的，不会太过分，但是现在粮食实在太紧缺了，所以对于卖粮食的，他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这对父子也是鬼，鸽子市刚开始的时候，有比他们粮食便宜的，还不太好卖，但是到后期，便宜的都卖完了，再想买粮的，没办法，只能买他们的高价粮了。 钟山也带着人来到了老王头儿的摊子前，他们不认识，也不怕被认出来。 “大爷，您这棒子面儿多钱一斤。” 老王头抬头看了看钟山的穿着，眼睛一亮。 “三毛五一斤，我这都是上好的棒子面儿。” 黑是真黑啊，棒子面儿哪儿还有什么上好的，钟山之前卖的时候，一斤才卖一毛二，就是细粮大米和白面才两毛五，他这儿的棒子面儿，比细粮都贵。 看来就是宰冤大头啊，宰一个算一个。 “您这儿也太贵了，有这钱我买细粮不好嘛，买您这粗粮。” 老王头听到后咧嘴一笑。 “买细粮？你去哪儿买？现在能买到粗粮就不错了，你别看我比他们卖的都贵，但我还真没骗你，您瞧瞧，我这棒子面儿比他们的都好，买了绝对不吃亏。” 钟山看了看，确实比别人的看着要好一点，像是正经加工厂出来的，不像别人卖的，都是找老乡收的，自己打出来的。 “您这儿还是太贵了，我再去看看别的吧。” 说完，不理老王头不爽瞪着他的眼神，带着两人继续往下走去。 老王头儿这卖的贵来问完价后不买的也大有人在，老王头也没多想，也只是低头嘟囔了一句 “看着穿的溜光水滑的，也是穷鬼一个。” 之后就不再理会钟山他们，等待下一个冤大头。 不过也不怨人把东西卖的这么贵，这个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冤大头，没过多大一会儿，还真就把粮食卖出去了。 钟山看差不多了，这爷儿俩摊位上东西已经少了一多半，让侯三儿把人召集起来，去门口等着，他和张承业两人就在王老五父子摊位旁边儿闲逛。 他们的异常举动别人不注意，但是鸽子市的组织者自然会有所发现。 能干这个的，都是一些神通广大的人，一般的如果有针对鸽子市的行动，都会提前通知他们。 现在他们没有收到消息，而且既然能干这个，最起码要消息灵通，在他们这片儿内，谁谁是领导，谁谁不能惹，知道这些都是最基本的。 钟山作为实权部门的副主任，更是他们一定要记住的人，而侯三儿作为钟山的心腹，也被鸽子市的组织者而熟知。 手下人汇报后，鸽子市儿的组织者一看到钟山两人就认出来了，不过钟山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就算在这里做什么，他也不敢强出头啊，出头也要看看对方是什么人。 而且他们也只是保证小贩儿在鸽子市里面的安全，出了这个门口是生是死就和他们没关系了。 看着钟山他们没有动手的迹象，只能期望他们会出了鸽子市再动手了。 这老王家怎么惹到钟主任了，这是盯着他呢呀！ 不过鸽子市的人也没多事，你老王家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来还有别人来呢。 眼看王老五父子东西买的差不多了，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往外走了，钟山和张承业远远的跟着两人。 就在两波人前后出了鸽子市后，鸽子市的组织者暗骂了一声“晦气”后，对手下人吩咐。 “咱们这儿停两天的，别吃了瓜落，也不知道老王家犯的事儿大小，等没啥事儿了再开。”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人家副主任都亲自带人来你们这儿抓人了，虽然给你面子没在鸽子市儿里面抓人，但你不能当没事儿人一样，总要消停两天吧。 钟山和侯三儿他们汇合后，跟着王老五他们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后，钟山低声对侯三儿道。 “带人过去围起来，把人按住，别让人跑了，小心着点儿，轧钢厂来帮忙的兄弟们，把家伙事儿都准备好，小心为上。” “是，钟哥您就瞧好吧。” 虽然借着夜色隐蔽性好一些，但是夜深人静的，声音可藏不住，就在侯三儿几人准备包抄王老五两人的时候，王老五听到了声音，一看几个小伙子围了过来，吓得他“妈呀”一声，拉着他父亲撒丫子就跑。 第178章 王家落网 这个时候就别管什么事儿了，跑就对了。 这年头谋财害命得不在少数，更何况又是这么晚，还是从鸽子市出来，不用问，自己卖东西被人盯上了。 不过到底发现的还是晚了一点，更何况他们爷俩岁数也大了，而侯三儿他们都是大小伙子，正当年，没一会儿，就把王老五爷儿俩围住。 侯三儿稍微喘了两口粗气。 “跑啊，你不是能跑吗？王老五，你的事儿犯了，和我们走一趟吧。” 王老五一听，心凉了半截儿，把刚要说的话也憋回去了。 这要是别的人，只要过了今晚这一关，不被人做了，过后还有可能再找人说和一下。 但是听这话口，是官面儿上的呀。 这事情就正好相反了，今天晚上可能没什么危险，但以后可就完了，就自己和父亲这年纪，即使不吃花生米，进去后也等不到活着出来那一天了。 “小兄弟，我们爷儿俩有哪儿得罪诸位了，还请您见谅，想要什么您说个数，只求各位放我们爷俩一条生路。” 侯三儿却没理他这茬儿，一挥手，几人上前，就准备上去抓人。 王老五两人虽然人少，但也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只要有一丝机会，还是想逃出去的。 王老头儿见他们已经被围起来后，眼里一发狠，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王老五也掏出一把杀猪刀，警惕的看着侯三儿他们，看样子，谁先过去就准备向着谁动手了。 爷儿俩本身干的就是危险的事儿，身上又怎么会没有准备呢，也就是四九城查的稍微严了一点儿，王老五爷儿俩再凶，也只是平民老百姓罢了，这要是在别的城市，带着枪的都不在少数。 看到两人掏家伙后，侯三儿他们也没惊讶，这要是自己也会有所准备的，不过既然掏家伙了，那就不能真的冒然的冲上去了，有受伤的都犯不上。 侯三儿看向了轧钢厂钟大海派来支援的几人，他们没上，轧钢厂保卫科可是配枪的。 那几人也不害怕，自己拿着枪呢，面对两个拿刀的，有啥可怕的。 掏出枪，对着王老五爷儿俩就做好了准备。 “放下武器，不然别怪我们手里的子弹不长眼睛。” 王老五爷儿俩一看枪都掏出来了，好几个人荷枪实弹的，就抓我们俩，至于吗？ 不过想再多也没用，现在的枪虽然没有后世的威力大，一枪一个窟窿，但是子弹打进去，那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谁不怕子弹？ “同志，别开枪，我这就放下，别开枪。” 在枪口之下，王老五两人再也没了刚才的凶相，顺从的放下手里的武器，被侯三儿带人上前给绑起来。 这边把人带回去后，钟山又对侯三儿吩咐。 “三儿，同志王老五家里那边，也把人抓了吧，但记住，只抓参与者，他儿子那一家没参与的，就留着吧，也要留着人去报信儿。” 别看王老五和他爹这么凶，王宝贵也不是好相处的，但是通过这几天侯三儿的调查，王老五的儿子王老六，却是少有的老实人。 确实老五的儿子叫老六，不是弟弟，不过当然不是真名，只是大家都这么叫。 王老五也看不上自己老实巴交的儿子，所以父子关系并不好，钟山也不担心被报复。 把人带回去之后，审问的事儿就不用钟山管了，事实就在那儿摆着呢，钟山也没指望再问出爱的事情了，就这么一件事儿，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没过一会儿，王老五的媳妇也被带了回来。 其实侯三儿开始也和钟山的想法一样，王老五他们犯的事儿，就在那摆着呢，说是人赃俱获也差不多，这些就够定他的罪了，但是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王老五开始还一副视死如归得样子，但是一进来后人就完了，谁来谁不害怕呀，那嘴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没多大一会儿，就把自己知道的，交代的一干二净。 有的没的，甚至只是有点儿怀疑的都往外说，就连自己儿子的好朋友，谢平安一家突然失踪，都被他说了出来。 听的侯三儿一个头两个大，管他谢平安谢八安的，他失不失踪关我们什么事儿。 侯三儿一拍桌子。 “王老五，说你的事儿，别人失不失踪，和你有什么关系，赶紧把你的事儿交代清楚就行了。” 还真别说，到最后还真有了意外收获。 这王老五为了能立点儿功，减轻点儿处罚，还供出来一条鱼。 这人还不是别人，正是他本家侄子，王宝贵的媳妇。 侯三儿听到后，连忙向钟山报告。 钟山一听，这买一送一都打不住啊，还接二连三的往外送，一下子居然查到正主儿了。 王宝贵的媳妇叫刘云，是新街口粮店的库房保管员。 每天的守着这么多粮食，家里王宝贵也不是什么好人，一来二去的，终于忍不住，向库房里的粮食伸手了。 刘云每次拿的也不多，库里那么多粮食呢，也不会担心被发现，这么多粮食，有些遭损也是正常的。 但架不住她天天拿呀，而且还有王老五这一家做鸽子市买卖的叔叔在，盗窃销赃一条龙，全了。 据王老五交代，具体拿了多少粮食已经记不清了，他们合作已经好几年了，谁也不会没事儿的整天记这种事儿。 不过他这个侄儿媳妇财非常黑，给他的价格，不比鸽子市正常卖价低多少，王老五贪黑怕半夜的只能挣个辛苦钱儿，所以他也只能再提高价格，高价卖了。 而他家又没有别的门路可以弄到粮食，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在刘英那里拿货。 王老五对刘云不满已久了，这次他自己栽了，也不想让刘云好过，凭什么绝大多数钱都进你的兜儿里了，你却能逍遥法外呀。 钟山听完侯三儿的报告后，对这王老五满意极了，你是真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呀。 “三儿，你辛苦一点儿，抓紧时间带人去新街口粮店，把刘云的事坐实了，一旦坐实后，直接把人给我带回来。” 然后，钟山把侯三儿叫到一旁，又嘱咐了点儿事儿，看到侯三儿点头后，才让侯三儿去准备。 第179章 王宝贵急了 侯三儿跟钟山这么长时间，也了解他的脾气，当下也不迟疑，转身就找了几个人，抓紧时间赶紧休息，准备明天一早，粮店有人上班后，直接就带人去新街口粮店。 而此时王老五的儿子也来到了自己堂弟王宝贵的家里虽然他和自己老爸不对付，但怎么说也是自己亲爹，没有不当回事儿的道理。 他家唯一有些能力的人，就只有自己这个堂弟了，并且他家帮王宝贵家卖粮食的事儿，王老六也是知道一点的，只是两家距离有点儿远，王老六家里有没有自行车，等到王老六走到王宝贵家，已经下半夜了。 “宝才大哥，这么晚了你咋来了？” 被敲门声吵醒的王宝贵，原本骂骂咧咧的走出来，但是看到居然是自己堂哥，而且还这么晚了，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且，原来王老六叫王宝才。 王老六看到门开了之后赶紧进屋里。 “宝贵，不好了，咱爷和我爸我妈他们都被抓起来了，我这才来找你，你认识人多，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呀！” 王宝贵听到后心里一颤，看了看时间，这是去卖东西被抓了？那可真不好了。 “大哥，赶紧进屋，咱们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把人让进屋后，王老六这才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王宝贵沉吟了一会儿。 “这么说，咱爷和你爸那怎么回事儿你也不清楚了？只是听去你家里的人说的被抓了，倒买倒卖，事情不好办呀，他们是哪儿的人？倒买倒卖的人这么多，怎么就盯上你家了呢？” 王老六连忙说道。 “是我们交道口委员会的人抓的人，今天来我家的人，有一个以前我见过。” 王宝贵听到这，心里就是一动，交道口，是啊，老张家的小子在他家的时候说过，他姐夫就在交道口上班，还是个副主任。 会是报复自己吗？报复来的这么快？ 王宝贵在这儿想对策的时候，媳妇刘云也被两人的声音吵醒，穿上衣服来到外屋。 “宝才大哥来啦，宝贵，我在屋里听的半头半燕的，到底怎么回事儿？叔他们出事儿了吗？” 说到最后刘云有点儿急了，也由不得她不急，如果是别的事儿他该不会太过关心，但是如果真是倒买倒卖出事儿了，那她也跑不了啊。 刘云可不相信王老七会咬紧牙关不供出她来，真是倒霉，那么多倒买倒卖的都不出事儿，怎么就他王老七出事儿了呢？ 王宝贵又把事情的经过和媳妇复述了一遍。 “媳妇，我觉得不对劲儿，今天晚上下班后，医院的那个张副主任的儿子来咱家不是说他姐夫就在交道口上班吗？当时没给他面子，晚上咱叔儿就犯事儿被抓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儿，会不会就是他在报复咱们！” 刘云听到后就埋怨自己的丈夫。 “你说你，当初我就不让你管刘小利那点儿破事儿，他们想怎么折腾就让他们折腾呗，你插什么手呢，谁家还没几个好亲戚呢，这不，引火烧身了吧，你说怎么办吧，咱叔儿那，可还有我的事儿呢，可不能拖呀，这要是查到我身上来，可就什么都完了。” 听到媳妇的话后，王宝贵心里也乱了，是啊，他们买的粮食，可都是自家媳妇给弄来的，真要顺着查到自己家媳妇身上，那可真被人一锅端了。 “现在再着急都没用了，明天上班后我去找人问问具体什么情况，看看有没有人能和这个交道口的人说上话。” 说实话，现在王宝贵心里也是追悔莫及如果真是报复，那自己图意个啥呢？本来没自己啥事儿的，刘小利和贾南风他们承诺的好处，在贾南风还没当上主任的时候，自己毛也没看到，现在倒好，把自己都搭进去了，这事儿自己家媳妇还被牵扯其中，一个弄不好，可就让人家全锅端了。 “刘主任听说以前是东城那边调过来的，明天上班，我问一下刘主任，看看她在那边有没有人能搭上话吧！” 王宝贵再也睡不着了，一家人长吁短叹的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王宝贵就被媳妇催着赶紧去单位，这件事情一刻不解决，就好像有一把钢刀在她脖子旁边似的。 王宝贵在家也是煎熬，顶着黑眼圈儿，早早的就在单位门口守着。 刘彩云刚到单位，就看到守在门口的王宝贵。 “刘主任，您可来了。” 刘彩云一听，这是怎么了？ “宝贵同志啊，你这是怎么了？火急火燎的，是专门在等我？” 王宝贵往周围看了看。 “主任，咱进去说，进去说！” 进屋之后，王宝贵还没等刘彩云坐下，开口就求救。 “主任，您可得帮帮我呀，我这儿实在是没办法了！” 刘彩云听的直皱眉。 “宝贵同志，你还没说什么事儿呢，让我怎么帮你呀，你先把事情说一下。” 王宝贵虽然不算是自己的嫡系，但也不能算是外人，还是能争取一下，如果不为难，还是能帮一手的。 王宝贵这才平复了一下心情，把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也只是有删减的说，他可不敢直接把底细说出来。 “主任，还不是我叔的事儿，我叔在交道口那边住，家里条件不太好，平时就把家里省下的东西，拿到鸽子市儿去卖，原本也没什么事儿的，可哪成想，昨天就出事儿了，我叔和我爷都被那边的街道办给抓起来了，说他们倒买倒卖，我在那边儿也没有熟人呀，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才找到您这儿了。” 刘彩云一听就知道王宝贵不老实，现在家家吃的都不够，哪儿还有剩下的东西给你卖的，而且鸽子市都在那多少年了，别人卖都没事儿，就你家出事儿了，街道办平时工作那么多，哪儿有时间去管你这点小事儿呀。 想到这，刘彩云板下脸来，严肃的对着王宝贵问道。 “王宝贵同志，你说实话，可别像糊弄我，要真是这么简单，街道办工作那么忙，哪儿有那个闲工夫去抓你叔叔？和我这么藏着掖着的，我可帮不上忙了。” 第180章 刘主任找到钟山 王宝贵不把事情说清楚了，刘彩云可不敢随便帮，谁知道会不会因此得罪了什么人，完全得不偿失嘛！ 王宝贵听到后讪笑了一下。 “主任，是有个情况，但我拿不准有没有关系。” 王宝贵顿了顿，看向脸色严肃的刘彩云，咬了咬牙，心说：说吧，不然恐怕彻底没戏了。 “刘主任，我们小队前两天收到群众举报，把医院的张副主任带回来了，那个，昨天下班后那个张副主任的儿子找到我家说情，我这不是没答应嘛，他那儿子提过一嘴，好像他姐夫在交道口街道办工作，我这寻思交道口离咱们这儿这么远，也没给他面子，直接就让他走了，没想到当天晚上，我叔叔他们就出事儿了。” 刘彩云听到后点了点头，照他这么说，那应该就是这人动的手了，交道口街道办就好办了，自己在那还干了一阵呢，也没得罪什么人，如果事情不大，自己应该还是有些面子的。 “医院的张副主任？是犯了什么事儿被你带过来的？他家那个亲戚叫什么你知道吗？” 王宝贵张了张嘴，想了半天，莫罗两可的说道： “那个，别的事儿倒是也没有，就是有群众说他的家里成分好像不太好，我这才把人带回来的，至于骂人叫什么我还真没问，他在我家才刚提，就让我怼回去了，不过好像说是一个副主任！” 刘彩云听到后脸就是一黑。 “胡闹，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就把人带回来了？你是想干嘛，而且那可是副主任，你就这么得罪了？我都不敢随便得罪一个副主任，你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得罪了？你可真厉害呀！” “主任，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嘛，哪曾想报复来的这么快呀，刘主任，您可得帮帮我呀。” 刘彩云瞪了王宝贵一眼，想想，还是拿起来桌上的电话。 “喂，是李主任吗？啊，我是刘彩云呐，李主任忙吗。是这样…………” 没办法，王宝贵都不知道得罪的是谁，刘彩云更不知道了，只能给李主任打了个电话，问一下情况，不过当她放下电话后，脸色却有些不好。 刚刚在电话里，李主任告诉她，钟山现在是那边的副主任，就是不知道这个王宝贵得罪的会不会是钟山，想到当初自己还在交道口工作的时候，自己那个副主任得罪钟山的下场，刘彩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管这个事儿。 她更是知道，宋丽丽的背景不一般，而且，王宝贵说钟山是张副主任儿子的姐夫，这么说的话，这个张副主任还是宋丽丽那边的亲戚，事情更不好办了呀。 想到这，刘彩云又是瞪了王宝贵一眼。 不过既然已经过问了，还是问到底吧。 照着从李主任那得来的钟山办公室电话号码，刘彩云打了过去。 “喂，钟老弟呀，我就彩云啊。” 钟山接到刘彩云的电话后，就知道王宝贵找到了她。 “刘姐呀，好久不见了啊，您这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呢？” 刘彩云想了想，还是照直说出来，如果事情不大，那就在中间调节调节，如果事情严重那她也不管了，把自己掺和其中犯不上。 “还没恭喜你呢，做了副主任呀，嗯，是这么个事儿，我们这儿有个组长啊，他叔叔据说在交道口那边被抓了，找到我这儿来了你这不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嘛！” 钟山听到果然是这个事儿后，微微一张，成了。 “哦，还有这么一个事儿吗？刘姐等我一下你问问。” 晾了一会儿，钟山才又拿起电话。 “刘姐，还在吗？这个事儿不太好办呀！” 刘彩云听到钟山这个做派，就知道人钟山是不想放了，不然刚才直接就说了。 “刘姐，这个王老五事情很严重啊，倒买倒卖多年了，数额巨大，而且在抓捕过程中，持械拒捕，事情非常严重，我们的同志有好几个可都受伤了，并且还有大量的粮食，来落不明，正好，我们已经去人，去了你们新街口粮店去调查去了，刘姐，你们可要好好配合呀。 不能因为某些同志家属参与其中，就徇私舞弊，不然问题可就严重了。” 后面钟山说的话，可就严重了，不像是对老上司的语气，不过这个时候，刘彩云也没去在乎这个，而是在考虑钟山传递过来的信息。 很明显，钟山那边已经动了真火了，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看样子，得罪的人，的确是钟山，弄不好就是宋丽丽的娘家亲戚。 并且从后面的话里，刘彩云也听出来，王宝贵和自己也没说实话，看来这倒买倒卖的事儿，他家也参与其中，这事儿不好办呐。 “王宝贵同志，你都听到了吧，和我你都不说实话，这让我很被动啊，现在你看看怎么办？人已经来咱们这粮店调查了，先别管你叔叔那了，还是想想怎么才能才自己摘干净吧。” 而王宝贵听到人已经来粮店了，现在也乱了分寸，就想着赶紧先去粮店和媳妇商量一下，怎么才能把事情压过去。 就在王宝贵刚出街道办不久，侯三儿就带人过来了，不过没去粮店，而是来到了街道办，就在门口等着王宝贵出去，才进院找到刘彩云。 “您是刘主任吧，我是交道口街道办的，这不我们钟主任让我们来调查粮店的刘云同志盗取物资的事儿嘛，不过我们这人生地不熟的，钟主任让我们来找您求援来了。” 刘彩云听到后就是一愣，怎么这么快，自己这电话才放不长时间啊，距离这么远，人这么快就到了？ 刘彩云也不傻，看来钟山早就知道自己在这儿了，这是专门来找自己的。 而王宝贵从单位出来后，直接来到粮店找到了媳妇刘云，找了个背人的地方，把来人到粮店调查的事儿说了一遍。 刘云听到后当时就失了分寸。 “你叔叔那儿撂的也太快了吧，这么快就把我供出来了，宝贵，你说咱们怎么办呀，这要是被查出来，可就全完了。” 第181章 打草惊蛇 王宝贵按住激动的刘云。 “你想想，在你们粮店，有没有人知道你拿东西的事儿。” 刘云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哪儿知道啊，别人知道了也不可能和我说呀，而且也不光是我拿，他们我都拿呀，只不过因为我管仓库，拿的比他们多了一点而已，要是盘点的话，会计徐叔那可能会有每次入库和出库的数量。” “那就赶紧去找徐叔，他和他爸妈关系那么好，一定会帮你的，只要他那里没问题，库房这儿你也没问题，就算有同事说什么咱也不怕。” 两人商量好后，赶紧去找会计徐叔。 刘云的父亲就是粮店的老员工了，和徐会计的关系非常好，后来刘云来上班后，徐会计对她也是非常照顾。 王宝贵刘云两口子找到徐会计后，刘云把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 “徐叔儿，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呀，我这儿不是有时候拿点儿东西回去嘛，现在有可能被人发现了，要来粮店来查，你可要帮帮我，不然我可就完了。” 徐会计听到刘云拿东西也没意外，不光刘云拿，他也拿，只不过做的比刘云隐蔽点儿罢了，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来查。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做的不知道隐蔽一点，这件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刘云听到徐会计话，就感觉事情稳了，这个忙他一定会帮。 “徐叔，咱们这儿您也知道，多多少少都会拿一些点儿，没人查的时候，也不会有人注意这种事呀，就算有人知道了，也不会有证据的，有记录的也就只有我那的出入库记录和您这儿了。” 以前两人没通过气儿，之间报的损耗可能会有一些数目上的差别，现在只要两人把数对一下，就刘云每个月拿的那点儿东西，完全不会引人注意，以后可以说就不会再出问题了。 这三人在屋里忙的热火朝天，却不知道门外站着几人，把屋里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刘彩云和粮店的主任脸色一阵黑一阵红的，而侯三儿呢，在一旁坏笑着。 其实这完全是刘云先是得知王老五被抓，然后又听说要来查她，被吓得失了方寸，她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动，也会安全得很。 钟山侯三儿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刘云每次拿的又不多，完全在正常损耗范围内，现在有没有什么监控之类的，就算找到两个人说看到刘云拿了，有没有证据，又能有多大作用。 至于证据，根本就没留过证据，又往哪儿去找？ 当然，问题也不少，王老五的证词，再加上如果真的找到了证人，也会有一点麻烦，但都不能真正的给刘云定罪。 钟山也知道这一点，他们这些人真的要去查案，保准什么都查不到，怎么去的怎么就灰溜溜的回来。 没办法，只能另辟蹊径，给他来一招打草惊蛇，先让王宝贵刘云他们收到消息，乱了他们的阵脚。 只要他们乱了方寸，有所行动，就总会露出马脚，如果他们真的稳住了，什么都不做，那侯三儿这一趟可真算是白来了。 不过好在没有让钟山他们失望，侯三儿看到王宝贵从街道办出去之后，就进去找到了刘彩云，和刘彩云一起，找到粮店的负责人，看了这么一出戏。 有收获的侯三儿自然是看的眉开眼笑，而刘主任和粮店的主任，自然是看的眉头紧蹙。 皱着眉头不是因为自己下属犯错误了，而是因为在外人面前犯错误，如果只有他们自己，内部警告还是内部处理都可以，但是这儿还有一个外人在呢，自己可就陷入被动了。 刘彩云还好一点，粮店的主任现在可是杀了屋里几人的心思都有了。 他的下属什么样他不知道吗？ 不，他都知道，甚至他还知道，不光刘云这样，粮店里就没几个干净的，不过大家做的都不过分，他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干啥吃啥嘛，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他也管不过来，这要是刘云这边口子被打开了，到时候继续往下查，他们粮店可没几个幸存者了。 而他这个主任，也干到头儿了。 侯三儿在外面看事情差不多了，时间刚刚好。 “两位主任，怎么着？咱这就进去看看？一会儿里面可把证据都改完了，现在正好，才开始改，人赃俱获。” 侯三儿话说出来，就代表准备进去了，因为现在门的封闭并不严，他们能听到里面说话声，里面自然也能听到他们在门口的说话声音。 侯三儿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对着带来的人使了一个眼色，把门踢开，几人就冲了进去。 “刘云，你的事儿发了，别折腾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侯三儿说话的时候，屋里面的人断断续续就听到了一点儿，就感觉不对劲儿，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门就被踢开，冲进来一堆人。 几人冲到里面，在他们愣神中，抢到了才改到一半的账本。 徐会计账本被抢，才反应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赶紧把东西还给我，你们出去，还有没有王法了，大白天的就闯粮店抢东西。” 到底是老同志啊，见过世面，关键时刻能稳下心来，不过一切都是徒劳的。 徐会计刚说完，就看到了才从门口走进来的刘主任和他们粮店的主任。 “主，主任，您怎么在外边啊。” 徐会计和刘云看到他们粮店主任后，都知道完了，被他们堵个正着。 刘云还好，事情就是她做的，但徐会计冤不冤啊，完全就是看在老朋友刘云父亲的面子上，临时帮她侄女度过这一场危机。 人总是这样，事情还没发生的时候，总是抱有侥幸心理，认为自己不会那么倒霉，一定会安全的走过去，就会失去了内心的警惕性。 而一旦事情败露，再明白过来，就什么都晚了。 侯三儿没理会屋里面三人的大惊失色的样子，过去把证据收好后，转而就让人把三人控制起来。 三人当着自家领导的面儿，也没有挣扎。 第182章 报复? 这也正是钟山的用心，如果只是侯三儿他们自己听到的，到时候刘云他们完全可以矢口否认。 但是现在刘主任和粮店主任都在旁边，又有改到一半儿的账本，这就把刘云定死了。 而且证据还都是他们自己亲手奉上的。 徐会计到最后怎么样，就完全靠他自己的运作了，事情是大是小，钟山完全没有兴趣，他有兴趣的只有王宝贵刘云夫妇。 刘云的事情基本坐实了，挖粮店的墙角，这个罪名在这个时候还算很重的。 而王宝贵呢，利用职务之便，得到消息后，伙同其妻子刘云去粮店毁灭证据，说他是同犯，一点儿也不冤枉他。 刘主任叫侯三儿要走，再加上一旁的粮店主任也一直给她使眼色。 刘彩云知道，如果人在自己手里，主动权就还在，人这要是被带走了，他们可就被动了。 刘彩云那里还好，主要是粮店主任，这要是被带走了，谁知道还会查出什么来呀。 粮店主任在那疯狂的给刘彩云使眼色，那意思我的刘主任啊，我的姑奶奶，你赶紧把人留下啊，在咱们自己手里就有挽回的余地呀，不然我这一百多斤老骨头还不知道能剩下多少呢？ 刘彩云虽然知道她的意思，但是她更不愿意得罪钟山，这事儿本来就是自己这边引起的，现在钟山还在跟他们讲规矩，虽说有点儿强势，但还在规矩内办事儿。 这要是她把人留下，激怒了钟山，导致钟山不按规矩走，又或者直接以势压人，直接把事情捅到上面，到时候谁也得不了好。 纵然张存庆的事情会被定性，她这个主任也会给上面的人留下不好的印象，管理不好手下人，手机有点儿权利就乱抓人的印象，一旦给人留下了，那她这辈子就别想再上升一步了，能保住现在的位置就不错了。 刘主任还在这考虑利弊，侯三儿那边把人和证据都控制在手后，笑呵呵的来到刘主任面前。 “刘主任，感谢您的配合，这王宝贵和刘云事关我们那的另一件案子，人呢，我们就先带回去了，您放心，一旦有什么新的情况，我们一定会及时的和您沟通的。” 刘彩云回过神来，见要把人带走，虽然知道人不好留，她又不想因为强行留人，得罪钟山。 但还是提了一句。 “侯同志，这人怎么说也是我们街道的，要不就就在这儿，你们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随时过来嘛，我们一定积极配合。” 原本刘主任完全可以说的硬气一点，但是没办法，自己手下的人犯到对方手里了，主动权在人家手上。 侯三儿笑了笑，这一笑也颇有大将之风。 “刘主任，我们那儿的案子可还没解决呢，人，还关着呢，您放心，只要案子结了，人还交给你们，怎么处理，是你们的事。” 刘主任听到后心里就是一紧，哎呀，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这件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王宝贵抓了钟山的舅丈人，可是她早上才知道的，后来又发生了抓捕王宝贵刘云的事，她也一直没时间去过问这件事。 是啊，现在人家亲戚可还在自己这儿关着呢，这要真是犯事儿了，自己也有说的，可关键只是成分可能有问题，别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就算成分真有问题，那直接放回家也就好了，上报他们医院后，工作怎么样就看医院自己的考虑了，可他们没有任何借口关着人家呀，这可完全就是欺负人了。 这件事了一天不解决，钟山那边就是一直深究下去，现在查到了王宝贵刘云，如果再拖，下一步再查到什么，可就说不准了。 事情的根，还在自己这边。 想明白后，刘彩云也不再拦着。 “那好，那，人你们就带走吧，我会和钟主任沟通的，辛苦你们还跑这么一趟了。” 侯三儿见刘主任明白后，也笑着回应。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工作嘛，您二位才辛苦呢，跟着我们折腾了半天，您二位可一定要找我们钟主任，让他好好的补偿补偿你们。” 见二人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侯三儿也不再停留，带着人回到交道口街道办。 就是有一点太不方便了，一辆车都没有，几人都是骑着自行车，现在又是压着三个人，太不方便了。 以他们单位的价格，又不够配车的条件，而这事儿又算是钟山的私事，他不打算往上捅，也没申请汽车，侯三儿他们把人用绳子绑上，跟着自行车走，这一路上，把王宝贵这三人臊的就别说了。 回到单位后，侯三儿立即提审三人，别管最后怎么处理的，自己手里的证据，一定要搞得多多的。 而侯三儿走后，粮店主任连忙向刘彩云求援。 “刘主任，咱们的关系可一直都很不错，我也一直都很支持您工作吧，这事儿您可不能不管呐，要是就这么让他们问，可不一定问出来什么呢，哎，就不应该让他们把人带走，你赶紧想想办法呀！” 刘彩云沉吟了一会儿。 “你先别急，我那边有点儿头绪了，放心，事情控制得住，不会闹大的。” 刘彩云回到单位后，第一次就是准备放了张存庆，这是最基本的，原本就没理由扣着人家，这完全就是王宝贵欺负人呢。 不过光是这样还不够。 我欺负你了，欺负完就把人放了，事情就完了？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而且王宝贵去医院把人抓起来的，已经对人产生影响了。 刘主任这边想要查到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很简单的，没过多久就查到了事情的起因，贾南风，刘小利也进入了刘主任的视线。 很明显，这两人就是钟山留给她的解决办法了，解决的好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她这边儿吃点儿小亏，那也没办法，自找的。 如果解决的不好，钟山那边可就要掀桌子继续往下查了。 当然，怎么做是之后的事了，现在首要任务是放了张存庆。 想到这儿，刘主任亲自来到了看管张存庆的屋子。 第183章 张存庆回家 不幸中的万幸，是王宝贵也知道自己事情做的不地道，这两天没折腾张存庆，虽然看着人憔悴的不少，但也没太过苛待他，最起码吃喝还是正常供应，也没人对他使什么手段。 张存庆作为医院的副主任，医术又比较好，也算是半个名人了，他和刘主任自然是认识的，虽然没什么交情，但是见面也能说上一句话。 刘彩云看到张存庆后，连忙道歉，这不是给谁的面子，事情确实是他们做的过分了一点，虽说是王宝贵做的，但她作为王宝贵的上司，这件事，她身上的责任，是推卸不掉的。 “张大夫，实在对不起呀，是我工作的疏忽，没想到这个王宝贵这么大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让你受苦了呀。” 张存庆这几天虽然没受到什么太过分得对待，但是一个好好的人，突然就被关到了这里，谁也不能平常心对待。 不过到底张存庆也算是见过世面的，现在，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并没有多说话，当然也没对刘主任有什么好脸色。 当然，你们无缘无故的把我抓起来，我不骂你就已经算是我教养好了，还想让我陪笑吗？ 刘彩云见张存庆冷着脸没有说话，讪笑了一下。 “张大夫，您的事儿呢，已经调查清楚的，把您抓起来的王宝贵也已经被控制起来，您放心，这件事，我们会一查到底的，绝对不会放过幕后黑手，现在，张大夫可以回家了。” 刘彩云说完也不打算再多说下去。 事情是王宝贵弄出来的，却要她堂堂的主任来善后，她心里也憋着一股气呢，不过呢没办法，谁让他们理亏呢？ 张存庆听到自己可以走了，心里动了一下，语气算是好了一点，也只是一点而已。 “那就多谢刘主任替我洗清冤屈了，不然我还以为，我不能再活着走出去了呢，现在倒是捡回了一条命。” “不至于，不至于。” 好不容易把张存庆送走，刘彩云叹了口气，自己呀，就是劳碌命，得，去调查贾南风吧，总要给人一个交代的。 张存庆回到家后，儿子媳妇都在家，看到人回来了，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当家的，你可算回来了。” “爸，在里面他们有没有对您做什么，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张存庆摇了摇头。 “他们能做什么，我行得端坐的正，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把我抓进去就没人管我了。 不过在里面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你们是去找大姐了吗，我看他们的态度不对劲儿啊。” 儿子张承业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我们就去了姑姑家，不过姑姑说他们不方便出面，他们找了上面的人，就会把事情闹大，即使最后您人没事儿，但也相当于这些人给您泼的这些脏水，您都接住了，对您之后的影响不好，所以这事儿最后找的钟山姐夫，他也在基层工作，做些事情反而方便。” 张存庆点了点头。 “是啊，你姑说的对，这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哼，这事儿一定是贾南风他们搞出来的，这个小人，没想到会使这种招数。” 对于张存庆来说，确实这样比较好，他可不想最后虽然他靠着关系出来了，但是身上却留着污点，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的。 “我们也猜测是贾南风搞的鬼，一定不能放过他，这人太坏了，爸，您刚回来，好好的休息休息，我跟您说啊，这回可得亏钟山姐夫了，抓您的那个王宝贵，那人可油盐不进，找谁都不好使，幸亏姐夫给他来了一招釜底抽薪，不然，这事儿还真有点儿麻烦。” 张承业在抓人的时候，也算是全程都参与其中，对于事情的经过也是知道的十分详细。 当下。就把他怎么去找的王宝贵，王宝贵又如何不给面子，最后钟山直接抓了王宝贵的叔叔爷爷，最后甚至把王宝贵和他媳妇都一起抓走。 张存庆听到后，都有些目瞪口呆。 这事儿，嗯，怎么评价呢，听着确实不太像好人做的事儿，丽丽这个丈夫做事风格，透着一股子邪劲儿，又有些霸道，没他看着那么正气凛然。 不过作为当事人，受害者，张存庆却觉得这么做，确实又比较解气，哪怕他没参与其中，就只是听到了一些经过，都觉得十分舒坦，心里的郁结之气一下子就散了。 “等事情过后再好好谢谢他吧，现在事情还没完咱们又是刚出来，该避嫌避嫌，就不要给他添乱了，晚上先去大姐那报个平安吧。” 就在他们到家的时候，钟山也收到了媳妇舅舅被放出来的消息。 “三儿，王宝贵和刘云那怎么样了？” “钟哥，刘云那倒是没什么，事情已经很明白了，人赃并获，她也没什么好狡辩的，只不过王宝贵那边还是不开口，对于他和贾南风刘小利的事，只字不提，而且，人咱们早晚都要交走，弟兄们也不好上手段，就僵到这儿了。” 钟山点了点头，确实，人他就没想留着，王宝贵一个小组长倒也罢了，而刘彩云和那粮站主任却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能做到这个位置的人，背后或大或小，都有人支持，没必要把人得罪的太狠。 刘彩云就不说了，粮店如果再往下查，真的查出来什么，牵连到一群人，对钟山也没好处，反而把人都得罪死了，完全没必要。 “查不到就不查了，把难题交给刘主任他们吧，他们作为地头蛇，比咱要方便多了，不过这段时间也别让王宝贵过的太安逸了，手段隐蔽点儿，别让人瞧出来。” “哎，知道了钟哥，您放心，保证谁也看不出来。” “哦，对了，三儿，这个给你。” 钟山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张手表票。 “这是这两天我给你寻摸的，你拿着，争取在明年你到结婚年龄之前，三转一响都给你配齐了，你这可比我强多了呀，我结婚那阵，可都没凑齐，缝纫机到现在还没买呢。” 第184章 贾南风完了 钟山这话当然是开玩笑的，他如果想买缝纫机总有办法的，而且就算他不买，以宋家的实力，一台缝纫机还是很简单的。 但是买来宋丽丽也不会用，钟山也没打算让她学着做衣服，买来也是放在那吃灰，所以就一直没买。 侯三儿看到钟山递过来的手表票，眼圈儿又有些红了，虽然东西确实也很难得，但是真正让侯三儿眼圈儿发红得原因，却是有一个人能为他的婚事操心，一点儿一点儿的给他凑三转一响，这对他这个从小饱受人情冷暖的人来说，确是最珍贵的。 他师傅那师傅虽然对他也很好，但是毕竟家里还有儿子，而且生活条件也不是很富裕，想做这些也是有心无力，并且他作为小辈儿，哪儿有攀长辈要这些东西的道理，那师傅把他拉出泥泞，对他已经算是恩比天高了。 原本他都没指望能凑齐三转 一响，说是三转 一响，但是现在结婚的，有九成人都凑不齐，有一两样的都算是富裕家庭了，一般家庭有几件新家具，新被褥就算不错了，没想到钟山却给他想着呢。 钟山看着侯三儿在那发愣，走过去把票塞进他手里，拍了拍肩膀。 “行了，别傻站着了，去工作去，还想在我这儿偷懒儿啊。” “嗯，钟哥，那我先走了。” 侯三儿反应过来后，也没多说一些感谢的话，有些事情是要记心里的。 钟山看着侯三儿出去的背影，摇着头笑了笑。 如果说开始对侯三儿还有些别的心思，那现在，钟山是真的把他当成自己人了，也许是钟山刚来的时候，就是一个人，侯三儿也是一个人，两人身上还是会有一些共鸣吧。 不过一连两天，钟山却并没有在侯三儿手上看到手表，是没时间去买吗？还是等着结婚再买？ 钟山也没多事，既然已经给他了，那什么时候买，就是他的自由了，毕竟侯三儿也是大人了，做事有自己的考量。 但是，钟山在观看冉秋叶给同志们上课的时候，却看到冉老师手上戴着一块崭新的手表。 完蛋玩楞，我就说这小子是舔狗吧，也幸亏冉老师虽然嘴有点儿歪，但人还是很正的，不是什么白莲绿茶，不然就冲侯三儿这个舔劲儿，啥他也剩不下。 他这边不着急，刘彩云那边可着急，王宝贵和粮店的刘云可还在钟山手里关着呢，刘彩云倒是还好，粮店的主任这两天可是急坏了，也不顾男女有别了，一天往刘彩云的办公室里去八趟。 虽然把刘彩云烦坏了，但也没办法，粮店主任，她也得罪不起，那可是管粮的。 没招，只能加快对于贾南风的调查了。 也幸亏贾南风作风确实不好，也对，能对张存庆使出这么个盘外招的人，人品又能强到哪儿去呢？ 不查还好，一查，贾南风身上的问题一大堆呀，收病人红包，和女下属有不正当关系，他小舅子刘小利更是好事儿一件也不干，坏事儿准有他，不敢说欺男霸女，但地痞流氓怎么也够得上。 这些事都不用费劲，一查一个准儿。 原本刘彩云还以为会费点劲呢，没想到材料就像是摆在明面上一样，在医院不说人尽皆知，也差不多了。 就这样一个人，竟然还想着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咋想的呢？ 更可气的是，还差点儿让他成功了，要不是张存庆家里还有点关系，竟然就这么被他得逞了，想到这，刘彩云心里对王宝贵更加的不满。 她刘彩云虽然不敢说自己是一个好人，但也不认为是坏人，他的手下，竟然帮着这样一个败类去对付一个真正的好大夫，这让刘彩云心里十分的不好受，刘彩云自认为是一个一心为公的好干部，现在怎么弄得像画本里面的大反派一样，都是这个王宝贵弄的。 既然查清了，当天，刘彩云亲自带人，到医院把贾南风控制起来。 要说新街口医院最近还真是热闹，原本张存庆和贾南风争夺主任的位置，就已经愈演愈烈了，最近更是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前两天张存庆被带走，让医院的人以为分出了胜负，没想到没过两天，张存庆就回来了。 现在事情更是迎来了反转，贾南风竟然被带走了，还是刘主任亲自过来带走的，贾副主任就是贾副主任啊，这排面比张副主任的排面儿足多了，抓他都是刘主任亲自带队。 医院的众人对于贾南风被带走，内心里还是欢喜居多的，除了贾南风手下的那些和他一丘之貉的人以外，这人任人唯亲，欺上瞒下，在医院里也算是坏事儿做尽了。 只不过这人能做到副主任的位置上，还是有一把刷子的，贾南风和一个副院长的关系维持的很好，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够和张存庆争夺主任的位置，不然就凭两人的口碑，贾南风连争夺的资格都没有。 就在贾南风被刘主任带走的第二天，钟山接到了刘彩云的电话。 “喂，钟主任呐，是这么个事儿，我们这啊，有个案子，新街口医院的贾南风，被群众举报收受贿赂，和属下有不正当关系，恶意竞争陷害他人，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了，贾南风也对自己的错误供认不讳，现在有这么个情况，这件案子里有两个重要的当事人现在在你们那儿，你看看……” 钟山知道，这是找自己要人来了，贾南风我已经给你办了，我的人什么时候还给我呀。 既然贾南风已经归案，钟山也不打算再扣着人了，每天要分出人看着不说，还要供饭，浪费人力物力的。 “行啊，不过这两人身上的问题也不轻啊，刘主任还是要注意一点。” 刘彩云听后自然满口应允，她也没打算放过王宝贵和刘云，刘云就不必多说了，粮站主任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为了保全自己，刘云也好不了，至于王宝贵，事儿都是他惹出来的，不然自己哪会这么被动。 自己好歹也是一个主任，就这么被钟山牵着鼻子走，心里又怎么会没有气。 第185章 处理结果 不过没办法，钟山得罪不起，自己又不占理，只能把气都撒在王宝贵身上了。 当天，刘彩云白主任，把王宝贵一干人等接回了新街口，接下来怎么处理这几人，就看刘主任的了。 当天晚上下班，钟山又来到了宋家，这次是宋丽丽的舅舅要来感谢钟山的。 钟山到了老丈人家后，果然，舅舅张存庆一家都在。 “舅舅，舅妈，都在呀。” “哎，钟山来啦，累了一天了，快进来。” 宋丽丽的舅妈今天格外的热情，毕竟刚帮了他们家大忙，而且不光是救张存庆出来，更是算头算尾的出来了，名声，成分什么的都没受到影响，在这个年代，这一点尤为重要。 更让他们高兴的时候，贾南风居然也进去了，现在可以说张存庆主任的位置已经稳了，这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面对长辈，钟山当然不能居功自傲，和两人客气了几句后，才进了屋子。 “爸，妈，您二位今儿回来的也够早的啊。” “这不是你舅舅今儿个来嘛，要来感谢你这个大功臣，我们可是特意提前回来的。” 宋母见弟弟面子挨，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只能自己提出来，两边都不是外人，一个是自己亲弟弟，一个是姑爷，她在中间说话倒也合适。 钟山听到后连忙摆手。 “哎，都自己家人谈什么谢不谢的，这可就见外了啊，这也是舅舅平时作风就不错，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我也就是推了一把，要不然还真不好办。” 虽然钟山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在屋的几人都知道事情的经过，自然不会也这么想。 不过既然钟山这么说，他们也就这么一听也就是了。 “来，饭菜都好了，就等你了，吃饭吧，丽丽怎么没来呀。” “丽丽带着身子不方便，过两天我就打算让她先别去单位了，安心的在家养胎吧。” 现在家里没有老人的劣势就显现出来了，钟山的岳父岳母每天忙于工作，没有时间，钟山那边又是孤身一人，现在要是宋丽丽在家养胎，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这也正是钟山纠结的地方，上班吧，虽然每天都要走去单位，但是最起码身边有人呀，而回到家里养胎就没办法了，身边一个人没有。 如果实在没办法，就只能在四合院里让一大妈照看一下了。 他们家和易中海家关系相处的一直不错，而一大妈又是院里为数不多的真正心善的，交给她，钟山也能放心一点。 宋母听到钟山的话后也是深以为意，自己姑娘哪有自己不疼的，每天挺着大肚子上班，确实没那么容易。 在老丈人家吃完饭，钟山也没待多长时间，就着急回家了，宋丽丽还在家呢，把她自己一人放在家里，这个时候钟山也不放心。 新街口那边儿，王宝贵他们一干人等没过几天就判了，这里面当然还有粮店主任使的劲儿。 最着急的人就是他，赶紧的把事情定下来，刘云她们都判了，他也能少了后顾之忧，不然这件事儿就像一把剑一样，悬在头顶，一天不解决，一天都是个事儿。 这其中判的最严重的就是看着最无辜的王老五爷儿俩，这俩人完全是被王宝贵连累的，那么多倒买倒卖的，绝大多数有关部门也知道，但是一般都不会去管，老百姓也确实需要鸽子市儿，对于他们，都会睁一眼闭一眼。 这两人也是，当初侯三儿那么容易就查到了他们倒买倒卖的事儿，别人自然也知道，原本一直相安无事，没想到祸从天降。 王老五爷俩，倒买倒卖，暴力抗法，甚至倒卖刘云从粮店偷来的物资，被拉着游行了几天后，最后还是吃了花生米。 在这件事情上，两个相比较最无辜的人，却是这二两个挨枪子的人。 刘云盗取公共财物，挖粮店的墙角，贾南风和小舅子刘小利都是作风不好，乱搞男女关系，也都是在大街上游行，开大会，但是因为这几人背后也都有人包，他们也都没少花钱，最后只判了几年。 而作为执行者，王宝贵身上反而没有多少黑料，他做的那些事儿，绝大多数在这个时代，在一些人眼里都是正确的，剩下的也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其中最重的也就是滥用职权和包庇妻子倒卖国家物资了虽然也被扒了一层皮，但是比起另外几人，他反而是最轻的。 还有一个最无辜的徐会计，本来没有他什么事儿，就因为刘云找到他，也只出场了几分钟，就没了工作。 不过因为有粮店主任保着他，别的处罚倒是没有，但就是因为这几分钟，临退休的时候，丢了工作，这也够让徐会计恼火的了。 对于这个结果，钟山还算满意吧，他和这几人之间也没什么仇恨，都是因为媳妇的舅舅，才有所牵连，对于这几人的结局，其实他并不是太过关心。 只是就因为王宝贵替好朋友刘小利的姐夫扫清障碍，当然也是为了那么一点点好处。 按照后世某个也是姓钟的小姐口中所说，“一次权利的小小任性”，王家人就弄的家破人亡，也不知道值不值。 当然，也没有冤枉他们，事情毕竟事情都是他们自己做的，脚下的泡都是自己走的，也怨不得别人。 而随着宋丽丽的预产期一天天的临近，钟山也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家里，就是上班的时候，有事儿没事儿也会回来看一眼。 院儿里还是那样，后院儿刘家二大妈平时基本不发表意见，老钟家兄妹有些绝对的话语权，中院儿还是以易中海为主，易中海虽然不再是一大爷，但是中院儿贾家和何雨柱依然会尊重他的意见，关起门来易中海还是中院的大家长。 也只有钟山他们前院比较复杂，钟山家和阎家两家关系现在还不太好，各顾各的，剩下几家倒座房和过道房两边的住户，条件都不太好，除了偶尔冬天实在过不下去了，院儿里给这几家捐点款，捐点儿吃的，平时的存在感并不高。 第186章 周阎新生 由于最近钟山经常回家，也自然遇到了同样经常来找阎解放的周长利。 其实钟山和周长利并没有接触过，见过两次面也都是在大街上，两人之间也并没有什么直接的恩怨，所以对于周长利这个人，钟山也没有太过在意。 他们这些胡同混子，绝大多数都只会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儿，有些小坏，但不会做太过分的事。 当然，像周长利和阎解放之前一样，胳膊上戴过东西的人除外，但是现在两人都脱离了队伍，自然也做不出来太过分的事。 阎解放最近恢复的相当不错，已经能站起来走道了，只是从膝盖以下都截肢了，腿短了一半，走的慢了点儿。 但是这也足够让他欣喜若狂，至于周长利，最近还真被他混出了一点儿名堂。 附近的小混混几乎都被他打遍了，隐隐的成为了这些胡同里小混混的老大。 说起“小混蛋”的名字，在这片儿更是无人不知。 这也让周长利越加猖狂。 只不过打这些人没用啊，他没有收入啊，一般的大混子多数都是靠着收佛爷保护费生活，但是他们这些胡同，又不是车站，哪有什么佛爷，家家户户吃饭都费劲，哪有那么多东西给你偷。 这条路走不通，鸽子市吧，又不是他这么一个小混混能插得上手的。 现在的周长利，就像是玻璃瓶里的苍蝇，感觉前途无限光明，却找不到出路。 心里烦闷之下，去阎家的频率也更高了，他这个朋友阎解放，虽说胆子小，也没什么出息，但是还是很会算计的，没事儿来唠唠，还说不定能找到一条出路呢。 今天又是，周长利出去转了一圈，没意思之下买了一点儿吃的，一瓶酒，又来到了阎家。 刚开始阎埠贵还对周长利不太欢迎，虽然嘴里不敢说什么，但是这个知道小混混天天来自己家，脸色自然也不会太好了。 不过随着来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而且每次周长利都不空着手来，这对于爱占小便宜的阎埠贵来说，周长利简直像菩萨一样，慢慢的对周长利也就不再反感，甚至有时几天不来，吃不到周长利带来的东西，阎埠贵心里甚至有点儿想他。 “小周没来的第一天，想他！” “小周没来的第二天，想他！” “小周没来的第三天，想他，他，小周你来了呀，快进来。” “阎叔儿，今儿个没去钓鱼啊。” 和阎埠贵打过招呼后，周长利又找到了好兄弟阎解放。 “解放，这两天怎么样，要是恢复的好咱俩晚上喝点儿？” 阎解放看着自己周哥。 “还行吧，虽说走着还有点儿不得劲儿，但是最起码不疼了，慢慢的适应吧，周哥这几天忙啥呢，这几天你没来，没看我爸见天的在门口望着你嘛，都快成了望夫石了。” 周长利听到阎解放的调侃也是哈哈一笑，来了这么久周长利又怎么看不出阎埠贵是什么样的人呢？不过他也不在乎，在他看来爱占小便宜的人最好对付，他喜欢这样的人。 “我这不是想出路呢嘛，也不能总是坐吃山空啊，这么下去手里的那点儿钱可不够啊。” 阎解放听后也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周长利还好一点，虽然有点儿瘸，但是最起码还是健全的，自己个都矮了这么多，出路在哪儿呢？ 想到这，两人都有着沉默。 这时阎埠贵从外面走了进来，刚才在门口就看到周长利拿东西了，但是在外面不好打开看，进屋后才看到这些吃的和酒。 “小周你说你都来了这么多次了，还这么见外，每次来都那这老些，我再给你炒个菜，晚上一起喝点儿。” “那就麻烦阎叔了。” 阎解放看到父亲后眼睛就是一亮，等到阎埠贵走了之后，才对周长利说。 “周哥，我爸学校不也是停课了嘛，最近都是没事儿去护城河边上钓鱼，钓上来拿去卖，这事儿您知道吧？” “知道啊，怎么着，你不会也想着咱俩也去钓鱼吧，先不说能不能钓上来，就算钓上来了，这才几个钱啊。” 阎解放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这活儿咱俩谁也干不了啊，不过咱们可以弄点儿别的去卖呀。” “倒买倒卖？解放，你这胆子比我可大多了，我这没事打打人没事儿，哪怕打坏了都有法子解决，可是倒买倒卖这事儿，一旦事发了，就没轻的。” 这些阎解放又怎么能不知道呢，不过他现在这个样子又干不了别的。 “周哥，一般情况下没事儿，咱们附近这个鸽子市你也没少去吧，你看那些摆摊的，少过人吗？有的都干了好几年了，这事儿啊，讲究个民不举官不究，一般情况下没人管的，老百姓过日子离不开鸽子市儿，没了这个，可就吃不上饭了，那些官儿老爷们也都知道，甚至他们也都去买，就算收到举报了，开鸽子市儿的也都是有能耐的，都会提前接到消息，这么多年，你看哪儿都没出过事吧。” 周长利一听这话，仔细想想还真是。 平时鸽子市他也没少去，但还真没往这边想，这个时代最牛的是工人，是有工作的，做小生意，一是不允许，二是普通人根本就不会往这上面想。 现在听阎解放这么一分析，还真是一条出路。 “那咱们能卖什么呢？” 一说到这个，阎解放也许还真有些天赋。 “那可多了呀，去周围的郊区去收呗，鸡呀，鸡蛋啊，山里的山货啊，甚至还有很多人家里出事需要用钱的，也会卖一些粮食，正好周哥你手底下还有一群小兄弟，就让他们下去收，以周哥你的威望，料想他们也不敢背叛你。” 周长利一想还真是，要真是让他自己去下乡收东西，他还真干不了，但是他可以让别人去呀。 “解放，要不该说你小子心思活呢，是条出路，晚上我就去鸽子市儿打听打听价，明儿个早就开始干。” 正好，他手里还剩点儿钱，阎解放提出这个主意，自然也要参一手，这本钱就够了，剩下就看怎么去做了。 第187章 迎接新生命 还真别说，晚上周长利去打听了一下价格，第二天又亲自去周围的乡下社区转悠一圈，这个事儿还真是大有可为。 并且并不难，东西好收，可能一家收不了多少东西，但是只要你想收，拿野味儿山货换粮的，拿粮换钱的，有都是。 卖也好卖，只要你有东西就不愁卖。 缺的就是愿意在中间担风险，又有本钱的人。 当然，还要你有一颗随时被抓的心。 对于阎解放和周长利干的这些勾当，钟山自然是一清二楚，其实不光是他，院儿里的街坊们大多也都知道。 不用他们去调查什么的，而是阎家里面会有来一帮小年轻的，吵吵把火的，嘴上也都没把门的，什么话都往外说。 什么什么卖了多少钱呢，去哪儿收了好东西呀。 听的钟山都为他们着急，大哥，你们这可是倒买倒卖，虽然平时街道办和治安所对他们这些人都是睁一眼闭一眼的，但你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啊。 你这让我们很难做啊，处理你吧，平时大家对这种事都会装作没看到，除了王老五那种得罪了人的，一般没有举报都不会去管。 不处理吧，你们都快把东西拿到我们脸上卖了，这么嚣张的吗？ 阎解放可别忘了，在后院儿，你可还有一个仇人呢！ 说实话，他们这样，弄的钟山都很尴尬，不知道该不该管。 后来更是躲起来了，也正好丽丽预产期将近。 两人搬去了宋家住，每天宋母上班时，宋父先让司机把这娘俩送到医院，晚上再接回来。 先不管阎家如何折腾，经过漫长的等待，这天钟山正在单位，突然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岳母打来的，宋丽丽上午肚子就不舒服，刚刚羊水更是已经破了，现在已经进了手术室。 钟山听到后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蹬着大二八，一路上风风火火的来到这医院。 “妈，丽丽在里面怎么样了？” 在产房门口，钟山看到了岳母，连忙着急的问道。 “进去有一会儿了，咱们再等等吧，你也坐下来歇歇汗儿。” 尽管张秀琴也非常担心自己的姑娘，但是毕竟在医院工作了这么多年，见过的太多了，还能能够很快的冷静下来。 钟山在门口坐了下来，不过刚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在门口来回的走着。 两世为人，钟山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些，在即将面对自己的孩子的时候，即使稳如老狗的他，也免不了有些坐卧不安，心情十分的激动。 宋丽丽的预产期就是在这几天，所以也不算突然，已经早有准备了，一些生孩子要用的东西，都在医院放着，有宋母这个关系在，自然不会没有地方放。 过了不知多久，产房里面才走出来一个护士，看到外面的宋母和钟山。 “张院长，这位就是孩子的父亲吧，母女平安，恭喜呀。” 张秀琴听到后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不过听到母女平安的时候，看了钟山一眼，叫他完全没有失望，反而十分惊喜的时候，才放下心。 宋母也算是知识分子了，受过的教育，让她对于男孩儿和女孩儿虽然看的不算是太重，但是从小到大内心根深蒂固的想法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潜意识里还是会认为男孩儿会比女孩儿好，见自己闺女生的是女孩儿，刚开始还有些担心钟山会有这不高兴，但是看到他现在的神情，终于可以放下心了。 而来自后世的钟山，对于男女，看得自然没有这个时代的人那么重，而且说实话钟山其实更喜欢女孩儿，抛出去传宗接代的想法后，其实爸爸都会更加的喜欢闺女。 钟山记得在前世看到过一个视频，一个爸爸喝多了回家就躺在了地上，小闺女才几岁，十分费劲的侍候喝醉了的爸爸。 看到这儿时，钟山一颗老父亲的心已经泛滥了，不过直到穿越过来后，才实现了这个目标。 钟山上前小心翼翼的从护士手里接过孩子，抱上后一动不敢动，生怕把孩子弄得不舒服了。 护士在一旁笑着对钟山进行指导。 “放轻松，不要这么紧张，你看你，浑身都绷着，这手托着孩子得屁股，对，另一只手往上一点，对，就这样，你看看，孩子多喜欢呢。” 没过一会儿，宋丽丽就自己从产房走了出来，钟山看到脸色有些苍白的媳妇，连忙抱着孩子走了过去。 “丽丽，辛苦了，快来看看咱们的孩子。” 其实对于钟山这种直男来说，平时只是简单的辛苦了三个字，都会觉得有些肉麻，但是这个时候说出来，却觉得不够。 宋丽丽看着钟山抱着的孩子，苍白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 钟山抱着孩子，宋丽丽扶着钟山，一步一步的走到病房。 对于是女孩儿，宋丽丽虽然有一点点失落，不过并不严重，因为平时两个人不止一次说过男孩儿女孩儿的问题，宋丽丽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别大多数人都不一样，比较喜欢女孩儿。 而受了钟山的熏陶，宋丽丽对于生女孩儿，也不会太过排斥。 躺到病床上后，宋丽丽才仔细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好丑啊！” 宋母听到后在一旁哑然失笑。 “丽丽，小孩子都是这样，长长就好了，妈生你的时候也是这么丑的。” 孩子的名字早就已经想好了，男孩儿就叫佳明，女孩儿就叫佳慧，钟佳慧。 看着自己的闺女，钟山这才感觉，自己现在彻底的和这个时代融为一体了，前世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场梦一样。 在医院住了几天后，钟山就把宋丽丽和孩子接到了家里。 到家里后，每天家里更是不断来人。 院儿里的钟大海钟海燕就不用说了。 街道办的李主任，胡城宇夫妻，发小李明亮。 宋丽丽办公室的孙主任，张娟。 钟山他们委员会的更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王主任和董副主任都过来看看孩子。 甚至刚刚有过一些不太愉快的刘彩云也过来看看。 侯三儿和王强这两个钟山的嫡系更是每天忙里忙外。 第188章 阎解放，开门呐 甚至这两天看到这么多人往院儿里来，对门阎家都老实不少。 那群半大小子都不怎么来了，他们也不是真傻，知道钟山的身份后，就自己干的那点儿事儿，每天还那么高调的在委员会副主任的眼皮子底下晃悠，一想到这儿，就感觉后背发凉。 自己真是寿星老上吊，活够了呀。 其实是他们想多了，刚有了孩子的钟山，心里高兴之下更是不愿意管他们这些烂事儿，只要没惹到钟山身上，他还是挺佛系的。 不过钟山不愿意管他们，可还有别人看不惯。 院儿里这么爱管闲事儿的，除了何雨柱就没别人了。 在钟山离开大院儿在宋家住的那几天，何雨柱就看着阎解放他们这一群人不顺眼。 每天的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吵吵 把火的，闹得四邻不安。 这些人可不是算不上什么好 饼，中院的秦京茹和秦淮茹姐妹俩，长相都算得上是比较出众的了。 每天这么多地痞流氓出入四合院，看到了虽然不好当众耍流氓，但是吹吹口哨，口花花几句，即使你去告，也没证据。 刚开始何雨柱还能压着脾气，但是这帮小子每天一如既往的如此。 何雨柱再也不惯着他，当即就把一个吹口哨的小混混一顿胖揍，何雨柱的身手也不是白给的，正经的学过摔跤，平时打几个人跟玩儿似的。 更何况这几个岁数不大的小混混，何雨柱现在可是正当年，又常年拎大勺，有一膀子力气。 几个小混混被何雨柱摔倒在地后，何雨柱还不解气，看着地上的小混混，挑两个瘦一点的，拎着两个人就奔着阎家走去。 到了阎家门口，把两人冲着房门扔了过去。 “阎解放，你丫给我出来，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耍流氓，你有本事开门呀，开门呀！你有本事耍流氓，你有本事开门呀！” 屋里的阎解放这家伙给气的。 耍流氓的又不是我，我就算再饿，也不至于对邻居耍流氓吧。 再说了，那是我不开门吗？你不知道我腿短吗？从床上走到门口，你大长腿有两步就走到了，可你知道我要有多久吗？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 不，你不知道。 这一刻阎解放委屈的都要哭了。 你也就能欺负我爸和周哥都没在家，没人帮我开门。 何雨柱在门口叫唤了半天，阎解放才打开屋门。 看到矮了自己半截儿的阎解放，何雨柱嘴里骂人的话憋了回去。 此刻他也反应了过来，不是阎解放不开门，而是他走得慢。 不过一看到地上的两人，何雨柱火又上来了。 “得，阎解放，别的我就不说了，你说你这些朋友，整天的对着咱们院儿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吹口哨，你也不说说，这可不是一回两回了，看在邻居的份上，我可提醒你，这次是惹到我了，我打他一顿这是轻的，以后要是惹到别人，可没你们好果子吃。” 何雨柱说完，扭头就走。 在这看着阎解放的样子，再狠一点的话，他还真说不出来。 阎解放听完何雨柱的话后，心里也是一紧。 虽然自己刚开始就和他们说过，在院子里别惹到钟山家，别惹到后院儿钟大海家。 这几家手里可是要人有人，要权有权的，想要收拾自己等人，那就跟玩儿似的。 但是难免有那些不长眼的，真要惹到了他们，自己刚刚开始的事业就完了。 看来是要和周哥好好说说了。 周长利来的时候，阎解放就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周长利想了想，阎解放他们院儿里确实比较复杂，又是街道办的，又是保卫科的，他们做的又是见不得光的事儿，而自己手底下这些小兄弟们，又不知收敛，他说了两次后，没什么效果，也就放任了。 现在看来，以后还是让他们离阎解放他们院儿远一点吧。 没事儿可别招惹他们院里的人。 周长利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那是在没钱的时候，手里有钱后，也不愿意随便的招惹是非。 不过虽然自己等人确实不对，但是也不能这么白白的让何雨柱打了吧。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打又打不过，又没有别的办法。 就在两人在屋里伤脑筋的时候，阎埠贵钓完鱼回家，在门口正碰到了易中海。 易中海这么一个道德至上的天尊，对于阎解放他们把院儿里弄得乌烟瘴气的，也是颇有微词，只不过自己小心也不是一大爷了，管理好自己的中院就好了，前院的事他也不想多嘴。 只是这些人越来越过分，秦淮茹秦京茹两姐妹，现在可是他们集团的核心人物，他的养老问题可就指望着这姐儿俩呢。 这姐儿俩被人口花花，易中海也生气，听到何雨柱说，他教训了那些人一顿后，正好他出门看到了老搭档阎埠贵。 看到阎埠贵后，易中海忍不住的教训了阎埠贵几句。 “老阎呢，你也是读过书的人，也自诩为知识分子，可是你看看，咱们院儿被你们折腾成什么样了，都快成流氓聚集地了，你也不说管管，再这样下去，咱们院儿的邻居们，人身安全问题都不敢保证了，是要出大问题的。” 阎埠贵原本钓到了两条大鱼，又能有一笔收入，正高兴着呢，刚回到院儿里，就被易中海劈头盖脸的一顿训。 阎埠贵的面子哪能受得住啊，大小他曾经也是三大爷，再说了，现在家里都是小辈儿的人，平时阎叔阎叔的，把他都叫膨胀了，可现在易中海的一顿训斥，又把他拉回了现实。 不过易中海在外面不好说，但是在四合院里，也是积威颇深，阎埠贵还真不敢正面的顶回去。 易中海一顿输出，算是出了一口气，阎埠贵可就憋气了，回到屋里后，阎解放看着自己父亲一副受气了的表情，再加上刚刚在屋里隐约的听到了一大爷的声音。 “爸，您这是怎么了？这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谁惹到您了，还是刚刚易中海他说什么了？” 阎埠贵听到后，瞪了儿子一眼。 第189章 王老七? 不过看到儿子的样子，又叹了一口气，自己现在再生气，也不能对着解放撒气啊。 当下，阎埠贵把易中海的话，复述了一遍。 阎解放周长利两人自然又是一阵憋气带窝火。 两人也没避讳阎埠贵，当即商量起了怎么报复何雨柱易中海等人。 不过让他俩突然之间想到主意还真不容易。 倒是一旁的阎埠贵听到后，眼睛一转，就是一个坏主意。 “解放，小周，你要说报复傻柱和易中海，就要抓住他们的命脉，现在他们中院可都是以易中海为主呢，你要报复他们，就要找到易中海的命脉。” 阎埠贵说到这，扶了扶眼镜腿儿，眯着眼睛看着两人。 阎解放和周长利已经被阎埠贵吊起了胃口，听到阎埠贵说到关键时刻停了，连忙向着阎埠贵看去。 “爸，易中海的命脉是什么呀，你快说呀。” “对呀阎叔，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阎埠贵看到两人着急的样子，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轻咳了两声。 见两人注意力全被自己吸引过来，阎埠贵这才开口。 “他易中海这么多年的命脉只有一个，那就是养老，这么多年他为什么这么护着老贾家，不就是当年的贾东旭是他培养的养老人选吗？ 现在又换成了傻柱。 现在傻柱给他养老就是易中海的七寸，只要破坏了这个事儿，易中海和傻柱都一起收拾了。” 周长利不知道院里的情况，听的很有道理，但是阎解放在院儿里住了这么久，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儿的。 “爸，我还以为您有什么好办法呢，说了一大堆，一点儿有用的没有，这些事儿谁不知道啊，关键是办法呢？现在中院儿那几家好的跟一家似的，你怎么破坏啊。” 阎埠贵白了儿子一眼。 “你别着急呀，我既然说了那肯定是有法子的，那傻柱可不是孤儿，他是有爹的，而且他爹还活得好好的呢。” 阎解放听到这儿，眼睛就是一亮。 “对呀，爹，要说损，还得是您呢，要不都说文化人心都是脏的呢，您是头子！” “哎不是，有你这么说你爹的吗？” 阎埠贵反驳了两句后，才继续道。 “不过这事儿也不是那么容易，何大清可是在保定呢，去保定离咱们这儿可不近，300多里地呢。 而且虽然咱们不知道何大清具体在哪儿上班，但大概位置还是知道的，以何大清的手艺，到哪儿都不会默默无闻，保定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就找一个做菜好吃的姓何的厨子，应该不难。” 说到这儿，阎埠贵端起了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晕晕嗓子。 “这何大清虽说明面上是跟着寡妇跑了，但这背后一定有隐情，他当初走的时候可不像是有预谋一样，而是突然之间人就没影了，人走了之后，才传出来和寡妇跑了。 结果现在他这个正牌的爹在外面回不了家，易中海却享受着他的福利，让何雨柱养老，给何雨柱当爹，以何大清的性子，绝对不会这么便宜易中海。” 屋里这三个人，都不是什么大度的主，虽说保定的距离不近，但是为了报复傻柱和易中海，都是值得的。 阎解放行动不便，去不了，周长利只有放下了鸽子市儿的生意，让阎解放跟着多操操心，周长利收拾一下，亲自买了去保定的车票，去给傻柱找爹去了。 事实证明，确实不能得罪小人，得罪了他，哪怕对自己没好处，就为了爽，他也会坏你。 自从有了小佳慧后，钟山身上的气息柔和多了，不再像之前一样，看着没戾气，其实比谁都重，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儿。 对于惹到他头上的人，毫不留情。 但是自从小佳慧降生后，钟山身上的棱角圆润了不少，每天回家都是笑呵呵的，逗着闺女玩儿。 他这边儿倒是幸福了，却把院里另外的几对急得够呛。 何雨柱秦京茹更是每天加班加点儿的完成任务。 后院儿大哥钟大海和大姐钟海燕也是急得够呛。 钟大海还好一点，毕竟刚刚结婚，但是钟海燕和宋家宝可是结婚好多年了，在钟山有孩子之后，终于狠下心来，两口子去了医院检查了一番，结果两人都很健康。 回到家后，两口子也下定了决心，宋家宝最近都瘦了一圈儿，每次听到媳妇儿钟海燕的声音，都会吓得一激灵。 在这期间，王老五几人也回到了交道口街道游街了几天，接受大家的公审之后，才会受到最终的审判。 王老五爷儿俩看着憔悴了不少，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嚣张跋扈。 钟山看到王老五几人的下场，心里也有过一丝不忍，自己是不是太狠了？之前自己确实戾气太重了，对付谁完全就是下死手，其实有一些人，完全没有必要。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逝，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 王老五的儿子王老六，额，也就是王宝才，在送完父母和爷爷走完最后一程之后，受不了周围邻居异样的眼光和骚扰，也带着儿子离开了四九城，据说是投奔他前一段时间去东北的朋友去了。 四九城已经没有了什么留恋的，离开也好，走了一了百了。 这一切钟山并不知道，他的周围又恢复了平静，阎解放家里最近也没有了人来人往，中院儿后院儿都在赶着迎接四合院的下一代。 钟山家里今天吃肉，把后院儿钟家兄妹都叫了过来，吃的是钟山家院子里养的鸡。 也是这只鸡找死，钟山坐在门口逗闺女的时候，这只鸡竟然扑打着翅膀，要逃跑，好巧不巧，正冲着钟山过来了。 钟山怕闺女受到惊吓，连忙把闺女护在怀里。 结果他们两人自然什么事都没有，但是这只鸡，却在锅里炖着。 不过小佳慧胆子却是不小，鸡飞出来的时候，小丫头不但没害怕，还挥着手，呀呀的叫着。 这只鸡拿出来就已经不小了，而且已经下了不少的蛋，曾经也算是立过功，下过蛋的有功之鸡，不过谁让它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呢？ 第190章 何大清 从它跳出鸡窝的那一刻起，它的下场就已经注定了。 屋里吃鸡的几人，不会想着曾经吃过它下的蛋，只会想着它的肉真好吃。 这只鸡吃了，没过两天，钟山又带回来一只鸡，这只鸡就乖多了，不会胡乱的吓唬人。 钟山下班后没事儿就在家门口，抱着闺女显摆，何雨柱和秦京茹兴高采烈的走了进来。 看到抱孩子的钟山，何雨柱咧着大嘴。 “钟山，哥们儿也当爹了，虽然你快了一步，但咱也不差。” 看着何雨柱显摆的样子，身后的秦京茹少见的没拦着他。 钟山看到何雨柱嘚瑟的样子，哑然一笑。 “是嘛，那恭喜了啊，终于要上了，最近你可都瘦了一圈儿了，再过几天，我估计你都要废了。” 何雨柱听到后老脸一红，不过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秦京茹这才走了过来。 “柱子哥，这都要当爹了，还真么没正六，以后可得稳重点儿了。” 何雨柱家里原本就是秦京茹说话算，更别说现在了，何雨柱听后连忙点头哈腰的，生怕媳妇不高兴了。 “行行行，你说得对，钟山，我们先回了啊，京茹可不能站着时间太长。” 钟山看着两人回家的身影笑了笑。 不过还没等何雨柱高兴几天，另一件烦心事就来了。 最近中院的气氛很好，何雨柱有了下一代，不光是他，易中海都高兴异常。 现在有何雨柱给他养老，而何雨柱现在又有了孩子，这也和他有所以差不多，一家人是越来越齐了。 等到孩子出生，以后这中院儿里又是三代人了。 贾家曾经也是，但谁想到贾东旭是个短命的呢，没过几年好日子，就没了，时隔多年，终于又 全 和了。 易中海不差钱，这几天更是没事儿就请院里的几家吃饭。 当然也没别人，也就是钟家的哥几个，再加上中院的一大家子。 主要人还是中院的居多，钟山他们姐弟几个都不是缺嘴儿的，吃的都不多，绝大多数还是进了自己人的肚子，易中海也不吃亏。 这天易中海又弄了点儿肉，回到院里合计了一下后，打算包饺子，把钟山他们叫来后，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儿就包完了，正准备下锅的时候，外面来了一位谁也想不到的人。 何雨柱家地方大，平时吃饭都是来他家的，屋里众人有说有笑的正准备把饺子下锅，房门突然之间被踹开了。 屋里众人就是一愣，这是谁啊，这么冲。 往门口一看，这人还真认识，这不是周长利吗？ 何雨柱脸色也是一变， “谁啊，没长手吗，哪只腿踹的，腿我给你掰折了。” 周长利听到这话脸色就是一黑，怎么着，我这腿都折过一次了，你还要掰一次？ “傻柱，你别跟我在这儿逗磕，我告诉你，我今儿来这儿不是大家来的，是给你送温暖来的，你也甭撇嘴，你来看看，这是谁！” 说完，周长利迈着原本就不太便利的腿，往一旁一闪身。 刚才门口有周长利挡着，屋里人看不见，现在周长利闪开后，众人才看到周长利身后的人。 50多岁，佝偻着腰，有些驼背，大眼袋耷拉着，眯着小眼睛。 屋里有一半认识的，但是像钟家兄妹和秦京茹他们这些后来的不认识，之前院子里的老住户都认识，就是钟山，也在记忆里找到了关于他得信息。 何大清，何雨柱的亲爹，那个传说中跟着白寡妇跑到保定，抛下儿女的何大清。 看到他之后，何雨柱脸色就是一变，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易中海倒是稳固老狗，一点儿也没有阎埠贵想象的慌乱。 “大清回来了，还在门口站着干什么，赶快进来呀，你这也是回到自己家了，怎么还见外了呢！” 易中海见气氛有些沉闷，连忙招呼何大清。 只是他的态度，有些让人摸不清头脑。 这是在宣示主权？不过不像啊，规划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何雨柱给他养老，临了临了何大清出来了，他易中海就一点儿也不急？ 看着易中海的样子，周长利和跟在后面准备看热闹的阎家父子，都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事情似乎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何大清看自己儿子没说话，哼了一声，这才看向易中海。 “老易呀，今儿个大伙儿都在呀，呦呵，今儿来的还真是时候，这包饺子呢。” 说完，何大清迈步走进了何家。 一边走着一边看屋里的布置，一边看何大清一边点头。 看样子柱子这些年过得还不错，也是，以柱子的手艺，到哪儿吃口饱饭都不成问题。 易中海看了眼进屋后四处打量的何大清，又看了看跟在他身旁的周长利，不用问，老阎家使的坏，不然他周长利怎么认识的何大清？没有院里人给出主意，找何大清都找不到。 随后拉了拉傻站着瞪眼睛的何雨柱。 “大清，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怎么都没提前来个信呢，还搞突然袭击呀，快坐快坐。” 现在屋里也就易中海说话最合适，让人不是不认识，就是辈分不够。 易中海招呼完何大清之后，又对着其余人说。 “大家伙儿都坐，都不是外人，京茹，这是你公公，柱子他爸爸，大伙儿也都坐吧，别傻站着了。” 秦京茹看着这个陌生的老头儿，再看看自己丈夫，嗯，这大眼袋确实像。 “爸，您回来了，快坐快坐，我们这就下饺子，您别着急。” 何大清看着自己的儿媳妇，点了点头。 “嗯，你是叫秦京茹吧，不错，嫁给傻柱有些可惜了了，傻柱，你还在那傻站着干啥呢？” 这屋里外人还真不少，钟家兄妹，再加上秦淮茹家，不过这个时候走也不好，只能是留下来看热闹了。 何雨柱也被今天何大清的突然出现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是，你怎么回来了，你当初不是不要我和雨水了吗？我俩去保定找你，你连见都不见，现在我俩都结婚成家了，你还回来干嘛？你跟那白寡妇一家过日子去呗。” 第191章 老狐狸 何大清听到后，脸色没一点变化，眼皮都没抬一下。 “怎么着，我还不能回来了，当初我不见你自然有我不见你的理由，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爹，这个家，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说到这，何大清顿了顿，转向易中海。 “老易，看来你们这儿生活不错呀。” 易中海笑了笑。 “还成吧，大家伙儿帮衬着，柱子这些年也不容易，这几年刚刚转好，大清，你这也好多年没回来了，院儿里人都不认识了吧。” 何大清点了点头。 “还真别说，今儿一进来我还以为我走错了，院儿里人多数都不认识了，要不是看到前院儿的那个阎老西儿，我还真以为走错了呢！” 易中海听到何大清这么说，眯了眯眼睛，看来自己长得不错，何大清特意提到阎埠贵，话里话外还对老阎有些不满，看样子真是老阎家出的主意。 “嗨，咱们院儿大变样喽，老一辈儿的走的走，没的没，可不剩几个人了，来，大清啊，这人你看你认识吗？这是前院钟振民家的小子，还能看出来吗？” 何大清不知道易中海为什么突然介绍这人，不过还是看向钟山。 “嗯，还真别说，你一提起来，看着眉眼儿有几分当年的样子，叫钟山是吧，不过我走的时候，他可还是个孩子呢，一晃都这么大了。” 易中海见何大清接过话头，心里有数了，不是回来找麻烦的。 “是啊，当初柱子也不比钟山大多少，一晃啊，都这么大了，当初的孩子，现在已经是委员会的副主任了，大清，你说这时间过得快不快。” 何大清一听这话，脸色就是一变，随即恢复了过来，也幸亏他有些面瘫脸，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钟山在一旁看着这两只老狐狸在那话里话外的互报信息，不由得有些好笑，不过既然介绍到他了，也不好在一旁看热闹。 “大清叔，您老眼力还真不错，真把我认出来了，不过您老这些年可没怎么变，我还记得当年您走之前，还给我一个大包子呢，第二天我再想吃，您可就走了，从那以后再也没吃过您做的包子了。” 何大清听到钟山的话，面瘫脸又是一变。 得，又是一个小狐狸，刚刚自己和老易的话，看来人家都听明白了，这是怕自己害怕，告诉自己念着自己的情呢。 钟山对于当初何大清的出走，心里也是有这想法的，也不能说是他的想法，而是网友总结出来的。 有说是被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骗走的，但不太现实，那时候易中海全部精力都在贾东旭身上，对何雨柱甚至都没多看一眼，后来贾东旭没了，才逐渐的把注意力转移到何雨柱身上的。 其中最靠谱的分析就是何家的成分问题。 虽然何雨柱一直说自己家贫农，但是谁家贫农有家传的厨师手艺？那个时候的贫农，别说做厨师了，肉一年都见不到一次，怎么学手艺，又怎么传下来的。 而且传下来的还不是一般的手艺，而是谭家菜，谭家菜是官家菜，不说别的，就是随便里面的一道菜，原材料，贫农别说见过，听都可能没听过，就这还贫农。 而且当初何雨柱小时候，他家还在四九城里卖包子，怎么说也和贫农沾不上边啊。 再结合刚刚易中海特意向何大清点出来，自己在委员会工作，很明显，害怕的就是他的 成份 问题，而且这事儿，易中海知道，而且他在提醒何大清，注意钟山的身份，不要乱说话。 而带何大清回来的周长利此时也感觉到不对劲儿了，现场的气氛虽然不算太好，但还远远达不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和他们想象的相差甚远。 这不对呀。 想到这儿，周长利连忙上前。 “何叔，这次回来您应该就不走了吧，也省的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蒙骗何师傅不是，到底还是自己儿子啊。” 哪曾想何大清眼睛一睁。 “走啊，我保定还有工作呢，哪能不走啊，这次回来也就是听说柱子结婚了，媳妇也怀孕了，回来看看，毕竟这么多年了，没回来还真想啊，哎，小周啊，回来车费你给拿的，我回保定的车费，你还给我买吗？” 周长利听到这儿，脑袋嗡了一下。 不是，我就这么像冤大头吗？ 周长利 有心 急眼，我小混蛋哪儿吃过这亏呀，不过一看屋里的人，还是忍住了。 周长利长出了一口气。 “何叔儿，咱来的时候，您可不是这么说的呀，您不是说回来就好好管管您儿子吗？不让他再惹是生非，不让他跟某些人凑到一起，怎么到这儿就变了，您别怕，别看他们人多，老子管儿子天经地义，只要咱有理，就不怕他们。” 何大清听到这儿，抬着眼皮看着周长利，又看了看门口看热闹的阎家父子。 “哦？我这么说的吗？哎，人呐，岁数大了，说的啥过一会儿就忘了，可能是我说的吧，可我保定那边还有工作呢，也不能放下呀，回来看看，看完了还是回去上班吧，小周，这次谢谢你把我接回来了啊，不然啊，我还不知道柱子都有孩子了呢。” 周长利听到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合着自己真成了冤大头了？ 自己操心费力的去保定把你找到，告诉你儿子的近况，又买票把你带回四九城，合着你就真的回来看一眼就回去了？ 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给我玩儿套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周长利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何叔，您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您变卦，可不地道啊，您这是拿我当冤大头呢吗？” 而何大清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别说你小混蛋了，就是建国之前，四九城里鱼龙混杂，比你个小混混厉害的，大有人在，这么多年，他何老厨就没怕过。 不过到底岁数大了，而且小周美工看着都有苦劳呢，没有他在那边蒙蔽了白寡妇，自还真不能回来，如果白寡妇不让自己出来，就小白那小身段，又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自己还真舍不得。 第192章 成份造假 何大清想到这儿，看向周长利的目光也亲近了一点儿。 “小周，对不住啊，这人呐，一上了岁数，说话着三不着两的，说完就忘，你别忘心里去啊，你能带何叔回来，何叔念着你的好呢，行了，没事儿小周你就先回去吧，我这刚回来，傻柱还不适应，这不，还在那瞪眼睛呢，我也有些话想和他说，今儿个就不留你了。” 周长利一听这都往外赶人了，这火可压不住了。 “何大清，你耍小爷呢是不是，我告诉你，爷可不是你能耍吧玩儿的，爷既然带你回了四九城，小心小爷让你回不去保定！” 门口的阎埠贵看到里面气氛不对，连忙跑了进来，拉住周长利。 “大清回来了啊，你们父子好久没见了，好好聊聊啊，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完就往外面拉周长利，小声的说道。 “小周，咱们回去说。” 周长利也就借坡下驴了，原本他就打不过何雨柱，对方人我多，而且现在自己还有一条腿不方便，更加不是对手了。 阎埠贵拉着他，周长利也就顺势跟着走了出去。 周长利三人出去后，回到了前院阎家，一进屋，阎埠贵就长吁短叹的。 “唉，没想到啊，让何大清给摆了一道，我应该想到的，这何大清一直就不是个好相与的，离开太久了，对他就失去了警惕呀！” 周长利听到阎埠贵这么说，嘴里也不让 份。 “阎叔，这何大清也太不是东西了吧，合着我就是那冤大头，从头到尾都让他给耍了？不行，这事儿没完，这个场子，一定得找回来，不然这传出去，我这跌大份了，外面人得怎么看我。” 听到他这么说，阎埠贵赶紧拦着。 “小周啊，这事儿你还真不能着急，那何大清当初也是附近几条胡同里出了名的老炮，老一辈儿人都知道他，也只是后来去了保定了，这才慢慢的销声匿迹，不过人可还是当初的那个人，对付他，不能来硬的。 要我说，咱们现在手里没他的把柄，还得等等他走了再对付何雨柱就简单多了，再说了，我就不信，他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去给别人养老，何大清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 没办法，虽说周长利心里还是不准备就这么翻篇儿，但是在阎家也不好再说别的，而且现在也不能说就一定失败了，也许刚才人太多了，何大清怕丢人呢？ 而钟山他们在周长利走后不久也提出了告辞。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凑热闹的好，而且很明显，何大清这次回来，何雨柱和他两个爹肯定是有话要说的。 钟山他们回家后，宋丽丽充满求知欲的过来问情况，钟山看到后也没隐瞒，把他知道的说了一遍，不过他猜测的那些并没有说。 事实也正如钟山猜想的那样，何雨柱家外人走了之后，易中海想了想，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其实当年你爸走，还是有很多隐情的。” 说到这，易中海看了何大清一眼，见他没有叫停的意思，这才继续道。 “柱子，你们家是祖传谭家菜的手艺，但是成份上确是贫农，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今儿个屋里也没外人，你也大了，事情也能和你说了。 你应该也能有一些猜测了吧，就是你想的那样，当初你们家的成份，是后改的，当初上户口的时候，街面上管理还十分的混乱，刚开始普查每家每户的成份，还是我们这些管事大爷帮的忙。 其实正常你家虽然算不上地主，但是富农肯定够得上，当时上户口的时候也没多想，就想着肯定是越穷越好，就给你家上报成了贫农。 可是上报以后，前几年还没人调查，后来逐渐的有几家地主被查出来之后，我们也害怕你家也被查出来，和大清一合计，没办法，就让你爸何大清离开四九城吧，他人都不在了，老一辈儿熟人也都走的走，死的死，再想查你家也无从查起，这才发生了之后的事。 那时候你还小，怕你知道后乱说，就没和你说，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对于成份问题，越发的看重，而这个贫农的身份，也成了你们兄妹的一道护身符，这个事儿就一直没对你们说。” 何雨柱听完易中海的话后，感觉自己脑子有点儿不够用了，这么说他爹当初不是不要他们兄妹了？是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想到这，何雨柱眼神希翼的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听易中海说完，才张嘴，这事儿自己说没什么公信力，还是易中海说最好。 “没错，傻柱子，原本我们还没想那么多，没想到还歪打正着了，当初我们也没想到，现在对于成份的问题会这么看重，但是越是这样，我越不敢回来呀，就怕给你们的带来麻烦。 这次也正好是他们去找我，我借着机会跟着回来看看，这傻柱子都结婚了，也有了孩子，我呢，回来看一眼，哪怕以后都回不来了，我这心里呀，也放心了。” 易中海听到何大清的这番言论，也有点唏嘘，他能为何大清说话，也正是因为他知道，何大清回不来，只要他回来，他们的成份问题，就永远是个事儿，所以易中海也不愿意做这个恶人。 而何雨柱现在心完全乱了，本来何雨柱就是个耳根子软的主，现在再一知道何大清不是不要他们了，之所以走，完全是为了他们好。 信息一下子接受的太多，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出来话，那一声爸真的很难叫出口。 何大清没听到自己想要听的，也没有太过失望，这么多年，他也习惯了。 “傻柱，老易，这次我也是没忍住，跟着回来了，但还是有一定的风险，我也不长待了，看到孩子了，我也不留着了，我走后随便你们怎么说吧。” 说完，何大清也不磨叽，看了一眼何雨柱和儿媳秦京茹，转身就要走。 “爸，要不您待两天吧，我去叫一下雨水，当年您走后，雨水一直喊着爸爸，她知道您回来了，一定开心。” 第193章 何大清骂街 何大清脚步顿了顿，眼圈儿也有点红，一是终于听到了儿子的这声“爸”，二是雨水啊，他走的时候雨水还是个孩子呢，唉。 何大清狠了狠心，还是走出了家门。 “傻柱子，我才是你亲爹，你亲爹还没死呢，轮不着你给别人当儿子，易中海，我有时候把傻柱托付给你，我拿你当朋友，你就是这么对待朋友的吗？” 何大清走出家门，就站在院子中间，跳着脚的冲着何雨柱家里骂， 屋里易中海瞬间明白了何大清得用意，拍了拍眼睛发红的何雨柱。 “柱子，你这样子还是别出去了，我去吧，也别太伤心了，既然你都知道了，以后还是可以去保定去看他的嘛！” 易中海嘴上说得轻巧，但现在出一趟门哪会那么容易，不光是要请假，还要开介绍信，不然寸步难行，再加上交通也不方便，不过总算还是有个念想，心里比之前舒服多了，最起码他们兄妹不是没人要的野孩子。 易中海安慰完何雨柱，出门后连忙拉住何大清。 “大清，有什么事咱们进屋说，别在外面，让街坊们看笑话，咱们有话好好说。” 何大清甩开易中海。 “易中海，易缺德，你丫满嘴的道德，事儿怎么办的这么缺德呢？我让你照顾傻柱，你就是这么照顾的？把他照顾成自己儿子，不认他亲爹，易中海，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前院儿听到声音过来看热闹的阎埠贵几人，一看居然还峰回路转了，我就说的嘛，何大清哪能吃这么个哑巴亏呢？ 一定会刚才人太多，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嘛，等我们都走了，何大清给他们摊牌，结果谈崩了，阎埠贵和周长利对视一眼，至于阎解放，腿短走得慢，这两人也把他忘了，自己先跑过来了。 阎埠贵上前也拉住何大清，装着好人。 “大清啊，你有什么事可以和街坊们说说，大家都是老邻居了，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何大清瞥了一眼阎埠贵。 “阎老西，不用你在这儿装好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把我找回来的用意吗？老子还不傻，互相利用罢了，你也甭在这儿装，你和易中海一路货色，没一个好东西。” 看来何大清对于儿子傻柱给易中海养老，也不是一点怨言都没有，在院子中间越骂越难听，把以前的旧账都翻出来了。 什么易中海和贾张氏大半夜的去地窖了，阎埠贵他老爹死了，买棺材和人讲价，讲到人家不卖给他了。 易中海在那都不知道何大清是演戏还是真的想骂自己。 阎埠贵也是一样，原本还想着给何大清拱拱火呢，没想到烧到了自己身上？ 阎埠贵眨巴眨巴眼睛，讪笑了一下。 “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何大清果然不再管他，不过也说的差不多了。 “哼，易中海，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你给我等着。” 撂下一句狠话后，何大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四合院。 阎埠贵看外面天色都快黑了，何大清这个时候走，这肯定是闹翻了呀，阎埠贵和周长利对视了一眼。 虽然自己等人也被耍了，心里不痛快，但是结果还算在预期之内，虽然是以何大清败走收场，但是对易中海和何雨柱，也会有一些不好的传言。 更主要的是这两人这回还能不离心离德吗？何雨柱亲爹找上门来了，你易中海这个仲父，和何雨柱还能像之前一样吗？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笑眯眯的回了前院。 易中海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邻居，叹了口气。 “大家伙儿都散了吧，人都走了，别聚着了。” 说完转身就进了屋。 他也没想到在屋里还好好的，出了门何大清就这样了，你演戏就演戏吧，演的那么真干嘛？ 不过一想到何大清养了多年的儿子，现在围在自己身边，给自己养老了，得，你骂就骂吧，贾张氏人都没了，你说的再真，又能怎么样？ 总得让何大清这个孤寡老人发泄一下嘛。 这么想之后，刚才的抑郁之气一下子就散了。 进屋给还安慰何雨柱。 “柱子，别多想了，你自己也注意一点，眼下最主要的是隐藏好和何大清的关系，别让人看出来你不恨他，咱们院儿可是有坏人盯着你呢，一旦被看出端倪来，这么多年受过的苦，可就白受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只是他现在的脑子很乱，秦京茹走过来拉住何雨柱的手。 “柱子哥，别想那么多了，今天知道了爹不是真的不要你，也算是好事儿，不是吗？况且保定离咱们这儿，虽说不近，但也不是太远，只要想见，总能再见到的。” 何雨柱听到媳妇的话点了点头。 何大清闹得这么大动静，钟山自然也能听到，不过他并没有出来，以他现在和易中海集团的关系，以他和何雨柱的关系，去看热闹不太好，又不是什么别的事儿，他去了也帮不上忙。 况且他也能猜到一些何大清的用意，骂得也都是半真半假的，钟山记得在原剧里，何大清回大院来，还是在十多年以后呢，风波彻底过去了，白寡妇也被他靠走了，才回来的。 这次提前了十多年，钟山猜测，何大清也是被周长利给说心动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他又离开了这么多年，怎么能不想呢？ 况且何雨柱也长大了，把事情告诉他，也不能乱说，他也不想孩子一直恨他。 这次回来，正好把事情和何雨柱讲清楚，还能看看儿子，这一走也是十多年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他也不敢多呆，院子里有坏人，又有自己这颗炸弹，何大清自己心里还有鬼，所以走之前，才闹了这么一出。 不过看刚才何大清骂得那么爽，这其中的真真假假，钟山也分不清了。 钟山和邻居们吃着瓜。 阎埠贵和周长利几人喝着小酒，虽然事情有些瑕疵，但结果还是好的，当然要庆祝一下。 而何雨柱家却有些沉闷，看着桌子上还没来得及吃的饺子，却没了多大的胃口。 第194章 一年又一年，全国山河一片红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起身把饺子分了几份，给后院儿和前院钟山都送了点儿。 这次包的可不老少，结果还没吃呢，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现在人都走了，东西剩下了，他们家这几口人，怎么也吃不完。 送到钟山家时，何雨柱张了张嘴。 现在院儿里和他关系最好的就是钟山了，和易中海，也是不分伯仲的，甚至在有的方面，还能在易中海之上。 何雨柱心情烦闷之下，就想着倾诉一下，但是这种事又不好说出口。 钟山看出来何雨柱的纠结，想了想还是和他说了几句。 “柱子，你不用说了，我也能猜出来几分，毕竟我就是干这个的，何叔走也是好事，目前这个阶段，他也必须走，不然谁也保不了你们。 这种事，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时，只要有人盯着你，出事儿是早晚的事儿，所以你知道了什么，就憋在肚子里，和谁也别说，以后总有机会一家团圆的。” 春去秋来，时间过得飞快，这一年时间里，钟山依旧，四合院依旧，大家都是，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没什么变化，只不过小佳慧越来越大了。 何雨柱和秦京茹的孩子也出生了，是个男孩儿，这可是让何雨柱在院子里显摆了一个多月，每天都笑的合不拢嘴。 但是孩子的名字确是愁坏了何家。 何雨柱给起的何保家，何卫国，秦京茹听着都不是那么满意。 其实平心而论，何卫国其实还不错，但也确实，现在叫这个名字的太多了，在大街上叫一声卫国，准有好几个回头的。 最后还是钟山，按照原剧的最高意志，说出了何晓的名字。 果然，一听到这个名字，都比较喜欢，也许何雨柱的儿子，就该叫何晓吧。 周长利还是老样子，不过和另一部作品中的周长利不同。 现在的周长利，因为阎家的原因，有了营生，收入还不错，而且自己腿脚还不是那么方便，所以并没有走原着的老路，虽说也算不得好人，但最起码手上没了人命，对于他这种人，只要不是严打的时候，治安所的都是睁一眼闭一眼的。 而且有了营生后，周长利也没再和大院子弟对上，惹不到黎援朝，自然也没了生命之危。 说到这儿，阎家父子还算是周长利的贵人，不然的话，周长利可活不了多久了。 时间已经到了68年，早就已经有了下乡的风声传出来。 其实现在下乡的知青已经不少了，不过现在都还是一些主动下乡有志青年，但是传言越来越多，大面积下乡已经不远了。 四合院里也是人心惶惶，不过目前真正岁数到的也就是后院刘家兄弟，中院的棒梗勉勉强强能搭上边。 而前院的阎解放倒是因祸得福，有了残疾后，下乡自然和他没关系了。 剩下的阎解旷和阎解娣，岁数都还小，还能挺两年，不过也是早晚的事儿。 周长利也是如此，一条腿残了也不能干活儿了，下乡自然能避免过去，但是除了不能干活儿，又不耽误日常的生活，一瞬间，有些认识周长利的，羡慕之余，甚至产生了一股冲动。 秦淮茹家原本还想着找找易中海和钟山，找找关系，让棒梗晚去两年，毕竟现在棒梗的年龄很尴尬，如果硬要让他去，勉勉强强也够，如果不让去，等一两年，也说得通。 不过最近棒梗却不太让家里省心，周长利他们经常来阎解放家里，一来二去的，棒梗和他们也熟悉了，棒梗现在居然和周长利混一起去了。 这周长利和阎解放，可以说是他们中院的对立面啊，秦淮茹自然是不同意，但现在儿大不由娘了，秦淮茹也是越发的管不住棒梗了。 最后秦淮茹一狠心，也不找人了，听天由命吧，反正也就是提前一两年，推后一两年的事儿，这事儿躲不掉，早晚都得去。 而钟山最近也是忙的脚不沾地儿，知识青年下乡的事，他们委员会还是他这个副主任，和街道办的李主任对接的。 由于是第一批知青下乡，需要准备的工作太多太多了。 不过在工作之余，倒是让钟山想起来一件事儿。 如果说前世看小说，穿越 人士，穿越到这个年代要做的都有什么？ 除了买四合院，买古董，还有一个，那就是买邮票。 如果不是钟山偶然间看到了信件上面的邮票，还真想不起来这个事儿。 而后世闻名网络的《全国山河一片红》邮票，正是今年发行的。 只不过刚发行出来，就发现上面的地图，绘制的有点不准确，所以又紧急召回了。 钟山在今年年初想起来时，就特意嘱咐了侯三，专门盯着这版邮票，为了这《全国山河一片红》钟山甚至找了不少关系。 虽说他现在不缺这点儿钱，但是白给的，谁不要呢？就算不卖，等到自己老了，孙子孙女带对象回来看自己，自己见面礼就是一枚邮票，谁看到自己不把自己给供起来。 甚至钟山记得前世短视频看到过，还有大版的邮票，传世量更少了，流传出来的不足十张，后世更是一枚就卖了1000多万。 钟山怕自己忙的忘了，特意叮嘱侯三儿，等到邮票发行的时候，能买多少就买多少，可以多找几个人去买。 至于会不会因为自己买的多而贬值，钟山表示自己一个人，买再多又有多大的影响呢？甚至就算到了邮票升值之后，他都不打算，留手里做个纪念也好。 另外，钟山也通过李主任和老丈人那里，认识了邮局的人，真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弄两张大版的一片红。 果然，11月份，正是钟山最忙的时候，《全国山河一片红》邮票开始发行了，钟山特意叮嘱了侯三儿很多遍，侯三儿看钟山重视，也一直盯着。 邮票一经发行，侯三儿就买了十多版，经过钟山的提醒，他自己也买了几版留着，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又不贵，钟哥总不会坑自己不是。 第195章 知青下乡 当然最主要的是，邮票也不贵，一版有50枚邮票，每一枚面值都是8分的，一版才4块钱而已。 侯三儿转了多个邮局，在钟山得到了10多版邮票后，也满足了，现在有多少孩子都够送的了。 钟山又通过关系，得到了两枚大版的《全国山河一片红》，钟山都把他们珍藏起来。 这版邮票是11月份发行的，这就来到了年底，下乡的名额已经确定了，地方也都确定，四合院里第一批只有三个人，刘氏兄弟，棒梗。 对于刘氏兄弟来说，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就算在家，从小他们就没吃过饱饭，每天不是打就是骂的，也就刘海中进去之后，他们才算脱离了苦海。 即使这样，每天也是为了一口饭而奔波，去下乡虽然会有些累，但是最起码能吃上一口饱饭，所以他们两人还是很愿意的。 就是二大妈的心情不是很好，家里唯一的两个儿子都去下乡了，原本家里没人了，是可以留下来一位的，但是兄弟俩却都不愿意留下来，主要还是留下也没个营生，吃了这一顿，不知道下一顿吃什么。 而且就刘海中出事儿之后，他们也不愿意再回院子里。 这两兄弟应该是为数不多的，主动去下乡的吧，街道办负责下乡的同志知道后，对二人提出了表扬，更是称他们兄弟为 “自动下乡的好典型” “城市知识青年励志建设新农村的好榜样” 一时间竟然被当做典型而四处宣扬起来。 而另外一个将要下乡的棒梗，就没这么舒服了。 棒梗从小没吃过什么苦，被家里当成宝一样，贾家有什么好的都留给这个大孙子吃，这次下乡，对他来说还真是一道考验。 原本棒梗还想着跟着周哥，完成他们的事业，没想到突然祸从天降，别说事业了，自己想留在四九城都成了妄想。 甚至看到阎解放和周哥，因为残疾而免于下乡，棒梗甚至产生过一种冲动，自己也这样是不是就不用去了。 不过真的到了劲头，又下不去手，家里闹也闹了，吵也吵了，但怎么闹也没办法，而且名额都已经报上去了，现在再找谁都不好使，除非你爹也是袁局长，但是显然不是，他爹贾东旭都已经死了多少年了。 而学习班内，最近袁局长的事情果然迎来了反转，据传言袁局长出去后，不光会官复原职，甚至很有可能更进一步。 这几年钟山和这位袁局长的关系还不错，仅次于和钟山岳的关系，偶尔钟山也会带点儿酒菜，和袁局长小酌一杯，拉近感情，两人现在也算得上是忘年交，而且还是袁局长落难时的忘年交。 果然，没过多久，就下来了文件，袁局长的苦日子结束了。 钟山得到消息后，就来到了袁局长的房间内。 “老袁，这回你可得请客了呀。” 袁局长听到声音后，见是钟山，笑着摇了摇头。 “小钟啊，你要是想吃我一顿饭，这可难喽，且等着吧。” 说到这儿，袁局长眼中精光一闪，虽然外面的传闻他并不知道，也传不到他的耳朵里，但是最近这几天明显不寻常，提审他的频率增加了很多，而且人的态度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想到这里，他死死的盯着钟山，如果有机会出去，谁会愿意在这里耗着呢？ 钟山看到袁局长的表情，哈哈大笑道。 “老袁，你这脑子转的不也挺快嘛，猜到了吧，快了，文件都下来了，就这两天，你也准备准备，收拾收拾吧。” “收拾个屁呀，这儿的东西一件也不收拾，我可不想都出去了，还偶尔回忆一下这里的生活。” 钟山笑着摇了摇头。 “行，好消息我告诉你了，这两天估计你是睡不着觉了，您慢慢熬吧。” 说完，钟山也没多停留，转身出了屋，既然来都来了，挨个屋看看吧，对于在这里的人，平时钟山还是比较关注的，而他们的子女，有很多都在这第一批下乡的人员之中。 钟山挨个屋看了看，检查一番，有的家里孩子去下乡的，钟山也装作不在意的说了一嘴。 他们街道的下乡事宜，都是钟山和街道办李主任一起分配的，对于这些人得子女，除了钟跃民几人外，钟山都特意关照了一下，都给分配到了相对于物产丰富的地区，到了那儿，最起码不会担心吃不上饭。 既然做了，当然不能白做，即使不想要得到什么，但是最起码要让人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吧，钟山可不想做无名英雄，他还没那么大的觉悟。 不过学习班内，气氛还是比较压抑的，即使他们知道了，想感谢钟山都不敢开口，生怕被别人听到了，连累到钟山，只能默默地记在心里。 最后钟山去的郑天宇和钟山岳那里。 对于郑桐和钟跃民的插队地方，钟山并没有插手，还是去了陕西米脂。 对于钟跃民他们这些主角，钟山并不想过多的干预，顺着他们的时间线走就可以了。 钟山岳房间内。 钟山在和钟山岳说完钟跃民将要下乡后，钟山岳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或许他的内心，对于钟跃民能有这么一次经历，是赞成的吧。 钟山岳是一个纯粹的人，他同样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是一枚没有经历过风雨的，温室里的花朵。 “就是有些可惜了，跃民从小的愿望，一直都是当兵，可惜受到我的牵连，注定是不能实现了，不过去插队也不错，对于他们这些没吃过苦的少爷来说，下乡的锻炼，不比在部队少多少，小钟，他们什么时候走啊。” “钟叔，快了，下个月就都走了，跃民和郑桐都分配到了一起，也算是有个照应。” 现在是11月末，说是下个月，其实没有一个月，也只剩下几天的时间了。 钟山岳点了点头，没说话。 “现在名额时间才下发不久，过两天咱们学习班内，家里有下乡的，应该都会过来看看，跃民应该也会过来，到时候您有什么吩咐他注意的，再说也不迟，而且……” 第196章 送知青下乡 钟山想到原着里，钟跃民在下乡后，通过钟山岳的老部下知青办马主任的帮助，成功当兵的事儿。 “而且钟叔，跃民在四九城当不了兵，盯着他的人多，批不下来，但是下乡之后，他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知青，还是有机会的。” 钟山岳有些没听懂钟山的意思，下乡后还有机会当兵？不过他也没深究。 “顺其自然吧，在哪儿都是对他的锻炼，都比在四九城这么晃悠着强。” 钟山看到钟山岳的表情也反应过来，自己是看电视才知道钟山岳有一名老部下在陕西知青办的，正好管理钟跃民他们。 但是钟山岳可不知道，他这一辈子，老部下不知道有多少呢，哪能都知道转业后分配到哪儿呢？ 能记住名字就不错了。 想到这，钟山也不再多嘴。 回去以后，钟山准备了一些棉衣，棉鞋，全国粮票之类的，钟山岳是没有办法给他准备了，也算是自己替他父亲尽的一点心意吧，省的别人都有，他们没有，看着心里难受。 想到这儿，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钟山叫来侯三儿。 “三儿，你去统计一下咱们学习班里去下乡的孩子，看看家里没大人给操持的，以我私人的名义，给他们买点儿衣服鞋之类的必需品，再准备点儿全国粮票，就按照正常下乡家长给准备的东西给准备，有困难的，再放里点儿钱，唉，都不容易啊。” 说完，钟山拿出了一小沓钱。 “三儿，你看看都用什么票，自己想办法，去买还是去换都行，抓紧时间，离下乡的时间可不远了。” 侯三儿点了点头。 “行，我这就去，钟哥，自从有了孩子之后，您可是越来越心善了。” 钟山看了他一眼。 “怎么着？我以前就不善了？” 侯三儿连忙摆手。 “没有没有，就是感觉这一年您越发的心软了，现在谁家里有困难，只要找到您，能帮的您都会帮。” 确实，这一年钟山的变化可不小，要是之前，只有钟跃民他们，钟山会有些准备，别人他可不会管。 “行了，等你什么时候有孩子了你就知道了，你和冉老师可要抓紧了啊。” 是的，侯三儿和冉秋叶也已经结婚了，钟山也没食言，三转一响的票都给他配齐了。 侯三儿也算是风风光光的，把他的白月光冉老师娶进家门。 至于结婚找的厨子……当然不是何雨柱。 要知道，冉老师可不只是侯三儿的白月光，她也是何雨柱的白月光，这要是让何雨柱去做饭，额，钟山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了，这事儿不是一般小缺德的人能干出来的。 “嗨，我们俩才结婚，不着急，顺其自然，不着急，不着急。” 侯三儿当然不能说，他也加班加点儿的努力呢，从小没有家的侯三儿，对于家的渴望，可不是一般的重，这要是再有个孩子，自己这个小家，就彻底的成了。 “行了，快去办吧，送东西的时候，告诉他们，有什么事，就给咱们这儿写信，不会不管他们的。” 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学习班里有孩子下乡的，我都在临走之前看了看自己的父亲。 而钟山给他们准备东西的事，自然也都和他们还在学习的父亲说了。 对此，只能将这份情谊记在心里，并且嘱咐马上要下乡的家人，对这件事，不要往外透露，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 而钟山在把袁局长送出学习班大门后，没过两天，也不得不暂时的离开闺女，去出差了。 作为负责人之一，他也要送一批知青。 而他分配到的，正是钟跃民他们，这当然不是偶然，钟山怎么说也是个副主任，想去哪儿还是有几个选项的。 在可供选择的几个任务里，钟山看到了钟跃民他们要去的地方，自然就会选择这里了，怎么说这一道上有几个熟人，也会过得快一点。 火车站，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人，有下乡的知青，前来送他们的家人更多，钟山和他们也好不容易才挤到车厢前。 挨个点名，把知青们送进火车后，钟山来上了火车。 卧铺票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还是比知青在的硬座大车厢里好的多，是2+2的软座，最主要的是，车厢里相对于人少一点，不像大车厢那样，站着的地方都没有多大，更别说座了，能抢到座不光是靠体能，更是要靠运气。 钟山带着侯三儿拿着行李上车后，就看到门口处，钟跃民对着钟山挤着眼睛。 由于袁局长出来了，他们三人组中的袁军理所当然的脱离了队伍，去当兵了，为此，钟跃民和郑桐，和前来送行的袁军多聊了一会儿，等到他们上火车的时候，别说座了，就只能挤在车门这儿，吹凉风了。 正好就看到了上车的钟山，钟跃民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钟山对侯三儿使了个眼色。 侯三儿会意，对着钟跃民和郑桐喊道。 “两位同志，你们来一下，有点儿事要你们帮忙。” 至于为什么喊，人都刚上车，车厢里乱哄哄的，喊的声音小一点，都听不到。 钟跃民两人听到后，直接就跟着侯三儿走，甚至侯三儿说的是什么，他们都没听清，反正跟着走就对了，哪怕不是叫他们，也得跟着走，厚着脸皮也得留下，只要不喝西北风就行。 钟山他们这一节车厢还是很宽敞的，当然这是和知青们待的车厢对比。 钟山和车上的同事打过招呼后，拿着车票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他和侯三儿分配到了对面2+2四人座，至于为什么两个人分到四个座位，看看座上都坐的什么人就知道了，谁家都有个三亲六故，有的甚至自家孩子由于找工作太晚了，找不到工作，都去做了知青。 此刻，车厢里有一半的座位，都坐的这些人的三亲六故，亲戚朋友，钟山自然也在其中。 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情世态啊，虽然看着不好，但是没办法，这是避免不了的。 反正坐的也不是别人，都是去下乡的知青，也算物尽其用吧。 第197章 送达 把行李放下后，都没等钟山开口，钟跃民两人自己就坐在了对面儿的座位上。 对此，钟山也没说什么，本来就是给他们准备的。 都坐好后，钟山指着拿上来的两包行李。 “这是给你们准备的，另外你们侯哥那还有一些钱和票，东西不多，省着点用，你们也真是的，除了去看你们父亲那天能看到人，平时都躲哪儿去了？想把东西提前给你们送去，都找不到人，没办法，只能带着过来了。” 钟跃民看着那两包东西，眼圈儿都有些发红，和别人不一样，他们都空着手来的，都是半大小子，没人给他们准备，他们自己自然也不会想那么多。 现在看到有人惦记他们，内心还是十分感动的。 不过男人感动的周期短，也许是不会流于表面，都记在心里了，没过一会儿两人就兴致勃勃的翻看包里的东西。 这两人还真不和自己客气…… 坐火车是枯燥无味的，尤其是六七十年代的火车。 坐了半天过了新鲜劲儿后，钟跃民两人就无聊了起来。 “哎，郑桐，你说咱这算不算脱离群众呀！” 郑桐见钟跃民半天才憋出这么一个屁来，白了他一眼。 “是，咱们这脱离群众了，您钟跃民思想觉悟高，您倒是走到群众中去呀，喏，不远，几步就走到了，劳苦大众可是等着听您钟领导的教诲呢！” 钟跃民听到后居然还真有那么一丝心动，但随即想到群众的“热情”，还是算了吧，挤不进去呀。 “群众的诉求我收到了，但奈何群众太过热情，我现在是空有一番鸿鹄志，难得鹏翼展翅飞啊，群众人太多了，我飞不过去呀，奈何，奈何，鞭长莫及呀。” 钟山没管这两人耍宝，而是低头看自己手里的小人书。 也好久没看了呀，还是刚认识媳妇宋丽丽的时候，那时工作也清闲，每天除了看小人书，就是看小说。 只不过现在小说是不敢拿出来看了，小人书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而且现在钟山也没时间再看了，在火车上却是难得清闲了一些。 不过这清闲却是不禁念叨，刚想到清闲，就来事儿了？ 车厢里这么多人，人挨人，人挤人，又都是半大小子，难免会发生冲突。 因为座位，因为谁碰到了谁而发生口角，甚至大打出手的，数不胜数。 甚至有一些心术不正的，还会对身边的女同志下手，在这个时候，除了自己吃哑巴亏，也没别的办法了，甚至吃了亏都不敢声张。 除了这些，丢钱包的，丢行李的，忙的钟山头都大了。 除了乘警忙，他们这些负责人也要过去化解冲突，毕竟火车上警力有限，忙的钟山他们焦头烂额。 一直到陆续有人到达目的地，开始有人下车后，车厢里人相对少了一点儿，情况才有了好转。 火车晃晃荡荡的，好不容易才到了目的地，陕西北部，米脂县。 见终于到地方了，钟山他们都长出了一口气，钟跃民和郑桐正在看着钟山带来的小人书，见到达目的地了，很自然的把书塞进了自己的行李包里。 钟山看到后也没吱声，下车后侯三儿开始清点人数。 “钟跃民。” “到！” “郑桐。” “到！” “张建国。” “到！” “曹阳。” “到！” “蒋碧云。” “到！” 钟山听到这儿时，看了一眼这个郑桐“媳妇”，第一眼给人印象还不错，有股子利索劲儿。 见人都到齐了之后，钟山带着这一个小部队，找到了米脂来的知青办工作人员那里。 “同志，我们是四九城来，我姓钟，这些都是这次去米脂的知识青年，你们这是米脂知青办的吧。” 人群中一名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哎呀，四九城的同志总算把你们等来了，我是知青办的主任，我姓马，欢迎你们来到我们陕北，欢迎知青同志们到我们这里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呀。” 钟山和马主任握了握手之后，跟着马主任上了旁边的一辆大卡车，虽然车有点儿破了，但是这正经很好了。 这里比不了四九城，米脂一个县的知青办，能找来这么一辆卡车，足以说明他们对这次知识青年下乡的重视了。 这还是大规模知青下乡的第一批，很多人都看着呢。 到了米脂知青办后，钟山和马主任做了一下交接。 从看到马主任的那一刻起，钟山就认出来了，这个马主任，就是钟山岳的那个老部下，也是钟跃民人生转折的贵人。 要知道这个时候，想要送一个人去当兵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还不是本地人，而且还是四九城来的知青。 更加难的还是政审的问题，钟跃民因为有钟山岳的关系，通过的几率不是一般的小，就算这样，马主任还是将钟跃民这个老领导的孩子送进了部队，说他是钟跃民命里头一号的贵人，一点儿也不为过。 不过钟山还是担心出现一些意外，万一因为他的到来，马主任没注意到钟跃民呢？那谁去帮钟跃民当兵？他钟山可没这个本事。 想到这儿，在交接的时候，钟山特意和马主任提了钟跃民一嘴，看到马主任听到钟山岳的名字愣了一下后，钟山这才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起了别的事。 交接的很顺利，一切结束后，钟山叫来了钟跃民和郑桐。 “把你们送到这儿，我的任务就算结束了，你们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就写信给我，还有，你们来之前也都见过你们的父亲了，尤其是你，钟跃民，你父亲对于你能来这里插队，还是很支持的，这里虽然穷，但是这里人民的精神不穷。 这里自然条件不好，生活更是艰难，但是这里的人民团结，勇敢，不服输的精神，是要你们去学习的，我敢肯定，在陕北的这段经历，在将来，会是你们一生的财富。” 而在一旁已经对钟跃民有了关注的马主任，听到钟山对钟跃民两人的一番话，对这个四九城来的小领导，也有了一丝好感。 第198章 年青一代的到来 嘱咐好钟跃民两人后，钟山和侯三儿也踏上了回家的路。 相比于来时，回去就轻松多了。 回到四九城后，又开始了日常繁忙的工作，一批知青送走了，又要开始准备第二批知青的事了，现在已经是68年年底了，过完年，第二批知青也要准备下乡了。 以前的舒服日子，不复存在了啊。 现在的四九城，大街上人少了很多，那些原本聚集在一起，胳膊上带着东西的青年也少了很多，四九城难得的清静了一段时间。 又是一年，这一年里，媳妇宋丽丽又怀孕了，不光是宋丽丽，后院儿的大嫂和大姐也都怀孕了，时间过的就是这么快，四合院将要迎来一批新的生命。 几个孩子的出生日期都差不多，第二年孩子出生，也不知道是不是院子里风水变好了，三家生的都是男孩儿。 也许原本风水几天吧，除了原剧中许大茂这种先天条件就不成熟的之外，前院儿和后院儿确实是男孩儿比较多。 中院儿虽然风水差了点儿，秦淮茹生了两个闺女，但是老大棒梗也还是男孩儿。 钟山的儿子起名叫钟佳明，而钟大海的儿子也跟着钟山家里起了一个佳字，叫钟佳豪。 他们老钟家上一辈儿都是逃难过来的，也没有什么族谱，所以犯什么字也没有那么多规矩。 但是大姐家就不一样了，宋家说到底祖上还是出过一些文化人的，孩子这一辈是中字，宋家宝给孩子起名叫宋中基。 钟山听到名字后，不由得深深地看了这个姐夫一眼。 就他这个懒劲儿，就他这个怕媳妇劲儿，大姐夫宋家宝会不会也是穿越过来的？ 一家子名字都这么有明星范儿吗？ 钟山实在是怀疑，终于忍不住找到了宋家宝。 “大姐夫，鲁a济南车听说过吗？” 宋家宝被钟山问的一愣。 “什么车？没听过啊，济南，是在山东吧。” 那要不是宋家宝穿越的比较早？他来的时候还没开始流行这个？ “那宫廷玉液酒呢？” 宋家宝更是奇怪了。 “钟山你今儿个怎么了？说话咋这么奇怪呢？” 钟山见宋家宝连这个都不知道，难道他穿越之前是间谍？不然国人谁不知道180一杯啊。 好吧，也许是钟山想多了。 “没事，就是听一个包市过来的人说的，没听明白什么意思，我寻思着你们都是一起的，能听得懂呢。” 宋家宝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 “哦，那可能人家说的是蒙语吧，你这蒙语直接译成汉字了再问人，谁听得懂啊。” 宋家宝听到钟山这么说，也没在意， 院子里孩子多了以后，也热闹了起来。 其实就一直住在这儿也不错，自己一家住在一个院子里，也孤单，没地方可以去的，像现在这样，没事儿的时候领着孩子中院儿待一会儿，后院儿待一会儿，这种日子也不错。 闺女宋佳慧已经能四处乱跑了，自己这个闺女淘气的很，钟山打算过几年就让丈母娘给大闺女找一个老师，让她学中医。 嗯，他家里有当初钟山当冤大头买的一套完整的御医传承，自己家不学，那不是浪费了吗？最好的，当然要留给自己的大闺女。 如果小佳慧此刻知道父亲心里是怎么想的一定会问钟山： “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 岳母一家还是有一些家学渊源的，对于怎么启蒙，有一套自己的心得。 虽然宋家自己的两个孩子，都没能选择中医，但是也不能完全打翻吧，也许是岳母有一些东西没学到家呢，毕竟那时候还有一些是传男不传女的，以后问问舅舅也是一样的。 看着满院疯跑的闺女，钟山在心里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小佳慧之后的道路。 就像后世视频里问小朋友长大后想做什么一样，他爷爷是银行行长，他父亲也是行长，他妈妈是副行长，等他长大了也要当行长继承家业。 钟山的愿望就是孩子她姥姥是医院院长，她长大了也要当院长，继承家业。 想想自己那座四合院书房里的一屋子书，再看看闺女的小脑瓜，应该能装进去，的吧。 是的，一屋子书，原本钟山就买了不少，后来丈母娘经常去，也陆陆续续的往里填了很多，钟山见丈母娘喜欢，又从金手指李厂长那弄了不少，李厂长这么多年带人去搜家，好东西不要太多，而其中，这些书是他最不重视的。 现在一整个书房，屋里都是书架，像图书馆一样，一屋子的书。 别说，还真有点子书香门第的意思，虽然他这位老父亲没读过多少书。 最近几年钟山还是挺老实的，工作上也是能推则推，视权利如浮云，没事儿去单位和钟山岳他们喝点儿小酒，找李厂长侃侃大山，袁局长也偶尔去维持一下关系。 几年时间，一晃就过去了，现在学校也恢复了上课，冉老师还是回到了学校。 而街道办钟山的好领导，好朋友孙德民，孙科长也退休了，宋丽丽没有什么想法，张娟找了一些关系，当上了科长。 而正好街道办缺人，钟山叫来王强。 “王强，你跟了我也有几年了，现在街道办那边你舅舅刚退休，还有一些人情还没散，我的意思是让你回街道办，也许还有再升一步的可能，怎么也比留在这里强。 咱们委员会你也看到了，我们三个还在，你们几乎没了晋升的空间了，你性子也不适合这里的工作，还是街道办比较适合你。” 王强听到后脑子有些发蒙。 “钟主任，我要是哪儿没做好，您就告诉我，我改，但是您别让我走啊，我就想跟着您。” 钟山听到后没说话，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后，关上门，回到座位上，让王强也坐下。 “王强啊，现在屋子里我没外人，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也是自己人，我也就和你直说了，现在外面对咱们委员会的传言，你也听到过一些吧，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咱们这最后的结局会如何，你也跟了我这么久，我总要为你找一条出路吧。” 第199章 钟山想退路 钟山说完，给了王强一段消化的时间。 随后继续说道。 “我和侯三儿，我们现在想走也没那么容易了，但你不同，你一直做的是后勤工作，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你转到街道办工作，也算是给你找了一条出路，离开了这个泥潭，我也算对得起当初孙科长对我们夫妻的照顾了。 说实话，我也舍不得让你走，你走了之后，这么多工作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到合适的人，但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现在这个机会已经来了，你就要抓紧了，不然后悔都晚了。” 钟山说完，就这么看着王强。 最终王强还是听从钟山的，转去了街道办，就像钟山说的，他一直负责的是后勤工作，对于别的事，没有插手过，人还是比较干净的。 钟山和侯三儿也说过，这儿的工作做不长久，早早晚晚的事儿，侯三儿来这儿就是跟着钟山的，对于他，钟山还是比较放心的。 钟山也告诉侯三儿，如果有合适的机会，他也准备撤了，哪怕是丢了官职，哪怕受点苦，也要提前离开这个泥潭。 侯三儿自然是要跟着钟山走。 “钟哥，我就是跟着您来的，您到哪儿我就到哪儿，这工作您哪天不干了，我也不干了，我就跟着您。” 所以，把王强退路安排好之后，钟山也要想一想自己的退路了，他之前就有过一些想法，现在就要做好准备，这么多年，能安稳的走过来，也多亏了这份工作，现在，是时候要和过去说再见了。 就在中山做好一切准备，等待时机的时候，时间来到了1974年底，这一年，钟山的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了，小佳慧都已经上小学了。 这个时候小孩子上学时间还并不规范，一般的7岁都开始上学了。 其实小钟佳慧其实很早就已经开始学东西了，钟山的岳母找到了她的师叔，金书章金老爷子来教小佳慧。 金老爷子因为一切特殊原因，身边并没有什么亲人，在接到钟山岳母的请求后，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教教孩子解解闷儿吧，正好，他也早就对着钟山家里那一屋子书眼馋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也算是能得偿所愿了。 不过这一教，还真让他直呼天才，佳慧在这一方面的天赋简直不要太好，不光是记性好，什么《药性赋》《汤头歌》啊，读了几天就能背诵个差不多，当然，这事儿不能差不多，在金老爷子的严厉教导之下，小佳慧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是进步显着。 钟山对此更是全面支持，不光是在小院儿里给闺女准备了一个大药柜，更是市面上能买到的药材，都买了一点，让闺女不至于纸上谈兵。 可以说虽然小佳慧岁数小，但是隐隐已经成了钟家文化水平最高的一个人。 只不过最近钟山却是有些心神不宁，因为该到了脱身的时候了，不能再拖了。 如果钟山没记错的话，明年事情就会迎来反转，而其实今年就已经有人已经受到了批评，颓势已现。 而76年，那个集团就会被粉碎，这个特殊的时期其实就已经结束了，到77年8月份，将会正式宣布，一个时期的结束。 所以，留给钟山的时间，其实不多了。 做好决定的钟山，又找到岳父岳母商量了一下，岳父岳母对于钟山的急流勇退，自然是十分支持的，虽然还是有些为钟山可惜，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然，以自己这个姑爷的心性和手段，还真是比较适合官场。 但是没办法，钟山身上的脏事儿可不少，太不干净了，这也从根本上杜绝了他今后身居高位的可能，更何况又是在这个部门工作过，早日脱身也好。 虽然对于钟山提出的办法，两人感觉有些剑走偏锋，但是他们也想不出另外一个不留后患的办法来，也只能支持了。 而下定决心的钟山，也在事后找到了自己的一号金手指。 钟山皇城根儿四合院院内。 “老李啊，来，尝尝这茶怎么样，这可是我从我老丈人那顺来的。” 李怀德打量着屋里的布置。 “这就是你买娄半城的那个院子吧，我还真是第一次来，当初为了这个院子，你可是没少付出啊。” 李怀德现在还记得那天，那是他当官以来，收到的最大一笔贿赂了，并且那一大笔钱，除了他们二人，没有人知道，可以放心的用。 两人喝了口茶之后。 “老李，现在外面的风声可不太好啊，你有什么打算吗，我准备撤了。” 李怀德听到钟山的话，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打算？想退哪有那么容易啊，我老丈人也告诉我要做好准备了，不过如何全身而退，是个难题呀。” 在原剧中，李怀德虽然最后工作也没了，但也成功的全身而退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做的，但是应该是出了大血的，不然以李怀德这么多年的身家，不会做出骗许大茂阎解放投资的事儿。 “老李，我也提醒你一句，你应该也能收到一些风声了，这么多年，那些逃跑人家里的房产之类的这些显眼的东西，如果你手里有的话，该处理的赶紧处理了，留在手里保不住的。” 李怀德点了点头。 “已经在处理了，唉，我这次要大出血了呀，一朝回到解放前喽，不过问题不大。” 钟山看着李怀德虽然说的轻松，但是眉宇间的愁容，也是非常的明显。 “老李，我这事儿还要你帮忙啊，虽然有点儿不太合规矩，但是在别人手里，我还是不太放心，万一人家真想办我，想从我身上挖出来一些别的事儿，可就弄巧成拙了。” 李怀德好奇心也被钟山勾起来了。 “不是，到底什么事儿，你倒是说啊，如果真的是个好办法，我也要借鉴一下嘛。” 钟山听到李怀德的询问，眼神也有一些凝重。 “老李，接下来一段时间内，我可能要去你们那住一阵儿了！就是不知道李大厂长收不收啊？” 李怀德更是被钟山的话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第200章 定下章程 李怀德看钟山的样子也不像开玩笑，想了想他刚刚说的话，还是没想出头绪。 “老弟，你就明说吧，就咱俩这么多年的关系，不说一荣俱荣，但是一损俱损也能算得上吧，我不帮你帮谁呢？” 钟山调整了一下坐姿，又盯着李怀德看了一会儿。 “李哥，我手里有一些这么多年，我和学习班内看管人员关系亲密，长期为其家里送一些米面粮油的证据，为其子女更改下乡地点，提供便利，甚至和其子女书信中为其鸣不平，李哥，这些东西给你，你敢去我们委员会抓人吗？” 李怀德听到后，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意思？自己给自己凑材料啊。 不过紧接着李怀德就明白了，钟山这是用自己为赌注，赌了一把，他就赌很快这些人会昭雪，而他的立场，也会从委员会主任，转变为和这些人一伙的。 “老弟，我倒是愿意帮忙，在我这儿你放心就是，不过我去你们委员会抓人，还是一个副主任，这有些不合规矩啊，我只能管到轧钢厂的人，可管不到你们那。” 这些钟山又何尝不清楚，不过也是真的没办法，别人去抓自己，他是真的不放心。 “李哥，咱们抓人什么时候要管他什么身份了？你手里有证据，这不就构成条件了吗？再说了，咱们都在一个街道内，你的级别又比我们都高出一块，这事儿你硬要插手，也不是不可以。” 钟山说到这顿了顿，看李怀德露出沉思的表情，又继续道。 “而且不需要多久，把我抓起来后，会有人从你们那要人的，你就顺势把我交出去就行了，我也不想真的在您这儿关上几年，从此以后，我可就成了二溜子了。” 听到这，李怀德也大概知道钟山的计划了，其实事情还是很简单的，难就难在他准备了很长时间了，自己收集自己的证据，简直不要太简单，只不过如果办好了，效果确实会比较好，自己也可以借鉴一下。 并且，就像钟山说的，如果落到别人手里，自己也不放心不是，万一想再从他身上挖出一些别的事儿，扯到自己身上也麻烦。 “唉，没想到要走到这一步，行，你抓紧时间把材料给我送来，我早点儿把你给办了，之后自己也要想想办法了，你这个办法倒是也可以借鉴一下，来个套娃，虽然效果不一定有多好，但只要能跳出来就行啊。” 两人谈好之后，就不再聊这个话题，转而谈起了别的，李怀德看着钟山，问道。 “老弟，以后还有什么打算吗，你还年轻啊，既然这条路已经走到头了，总要试试别的路嘛！” 钟山摇了摇头。 “老李呀，你说我这种有问题的被下放的人，还能做什么呢？在家消停的待两年吧，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旦风向反转，逃身在外的那些商人回来后，不能就让他们回来养老吧，总会开放让人做生意的，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李怀德听到后也点了点头，两人都是消息灵通之人，自然知道风向在变，不然也不会出此下策了。 而一旦逃亡在外的商人回来后，就一定会给他们妥善的安置的，不会真的让他们回来养老，只不过，未来的事谁又知道呢？这一切都是猜测啊。 当然，他不知道钟山并不全是猜测，钟山甚至知道改革开放让做生意的具体时间，只不过不能说出来罢了。 “老弟啊，那你可有的等了，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不知道还要等多少年，才会让做生意呢，也许到时候，咱们都是老头子了。” “那我就算提前养老了吧，不过应该不能等那么久吧，也要先做好准备啊，李哥，你说我到时候开个饭店怎么样？” 李怀德听到后就是一愣，怎么突然说到开饭店了？ “唉，不是，老弟，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怎么就说到开饭店了，而且你开过吗？要说弄点儿物资，老弟你确实有实力，但是开饭店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啊，就第一步，你往哪儿找好厨子去啊。” 说到这，李怀德也反应过来。 “好啊你个钟山，想挖我们轧钢厂墙角是不，你这是盯上何师傅了？” “怎么能算挖你们墙角呢？而且李哥你还不知道能在轧钢厂待几年呢，管那么多干嘛，到时候你不在轧钢厂了，我真的把何师傅挖走，开个饭店，你再想吃这口，随时也能吃到不是，不然，你离开后，再想吃可就没机会了。 再说了，何师傅还不一定同意呢，这年头谁会放弃工人的工作，去私人饭店当个厨子啊，他要是不愿意，还得去找别的厨子呢。” 李怀德一想还真是，还有什么叫不知道我还能在轧钢厂待几年啊，好像马上我就要丢了工作似的。 不过本来李怀德就有了想法，只不过还没有提上日程，但是今天听到钟山的计划，他已经准备做了，看来自己也要抓紧了啊，不能再留恋厂子的位置了，安全最重要啊。 这也是李怀德非常信任钟山，或者说非常信任钟山的背景，在他认为，钟山能这么干脆的做决定，一定是钟山老丈人那传来了什么风声，不然不会无故放失的。 而就是他这个决定，也让他提前做了准备，不至于像原剧中那样，伤筋动骨，最后甚至做起了骗人的勾当。 “李哥，你认识的人多，知不知道哪儿有街面上的门市，地方大一点能开个大饭店的，还有就是产权要清晰的，可不要你们查收上来的那些房产，最后别再还回去，白折腾。” 李怀德一听，你这可够着急的，我这还没抓你呢，你就准备饭店的位置了。 “怎么着，你就这么着急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做生意呢，找这么早干嘛，这要是再让你等个十年二十年的，还找什么房子了啊，直接养老吧。” 话虽然这么说，但既然钟山说了，事儿还是要办的。 “我留意一下吧，不过找这么早干嘛？我可马上就要抓你了，你还要搞这些？谨慎一点儿吧，最近可别买房子了，太引人注意了，别再把之前的事儿翻出来，到时候可就弄巧成拙了。” 第201章 钟山被抓 确实不能再买房子了，而租房子现在又太早了。 “也不是着急，时间还早着呢，先准备着呗，要找到合适的房子也没那么容易，李哥，找房子时再加一点，房主最好要那种岁数大了，没有后人的，到时候写个欠条或者写一份遗嘱，有这个在手，又没有产权纠纷，等到以后什么时候政策放宽了，再过户也不迟嘛。” 李怀德笑骂道。 “钟主任，您这是把我当侯三儿了呀，这吩咐的够全面分呀，不过您可别忘了，马上，你小子就落我手里了。” 李怀德走后，钟山看着李怀德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要和过去告别了呀。 随后，钟山回到家里做了一些安排，主要还是怕家人担心，一切安排妥当后，第二天，钟山找来了侯三儿。 “三儿，家里都安排好了吗？这次你可是要和我做一回阶下囚了。” 侯三儿听后完全没在意。 “钟哥，我倒是没什么，以前局子也没少进，倒是您，这还是第一次吧，您可要好好准备准备。” 钟山长出了一口气，随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来一沓子文件和信件。 “三儿啊，这些我的证据，你送李主任那里去吧，还有一些是你的，其实最好还是别人送，原本我想着让王强送去的，但是想来想去，还是不把他也牵连进来了，这事儿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你就辛苦一趟，注意一下背着点儿人，送完之后就回来等着人来抓咱们吧。” 侯三儿接过材料一句话没说，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导自演的，但是一想到马上就要和过去的自己划清界限了，还是有些舍不得。 侯三儿走后，钟山又去了一趟学习班，挨个屋看了看，都送了些吃的，以后自己也不回来了，而且也不用在偷偷摸摸的了，钟山也和一些相处的比较好的，看着人比较正派的人，大概的说了一下他的事情。 后续一定会有人来学习班来调查自己，让他们提前知道一下，到时候也知道怎么说，省着还要替自己隐瞒。 还是最后来到钟山岳的房间。 “钟叔儿，那，给你带了些吃的。” 钟山岳看了看钟山手中的网兜。 “东西不少啊，拿这么多？你这是要出远门？” 对于钟山岳，钟山也没想隐瞒。 “钟叔，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了，以后，我也不在这儿工作了。” 钟山岳听到后就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不在这儿也好，这儿是个是非之地呀，能脱身还是好的，不过之后，咱爷儿俩可就见不到了。” 钟山笑着道。 “钟叔，我相信很快就会见面的，光明就在不远处。” 钟山岳听到钟山这么说，又想到钟山即使自污也要脱离这里的举动，眼神都亮了一些。 随后哈哈大笑道。 “好，那我就等着在外面和你再见。” 从学习班出来后，钟山就安静的坐在办公室里，等待着李厂子的到来了。 没过一会儿，侯三儿回来了。 “三儿，就在我屋吧，别乱走了，省着一会儿李厂长抓咱们的时候麻烦。” 侯三儿点了点头，两人就这么在屋里等着。 这种感觉还真有些奇妙，就好像自首后，等待审判一样。 安静的过了一上午，中午吃饭，钟山两人也没什么胃口，胡乱的吃了一口，下午一上班，李厂长就带着一群人来到了钟山他们楼下。 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一看就知道出事儿了，手下人把李怀德他们拦在楼下没让进，有人去通知了王主任。 王主任下楼后，一看居然是李怀德，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两家平时相处的不错啊，而且就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虽然你的级别比我高，但是你轧钢厂的，也管不到我街道办的吧？ “李厂长，您这兴师动众的带着这么多人，来我这儿有何贵干啊，来之前怎么也没打个招呼啊。” 李怀德看着王主任，嘴角一笑。 “王主任，来的是冒昧了一些，不过都是为了工作嘛，还望多多你理解呀，我这次来呢，是来找你们的钟山钟副主任的，钟山在吗？让他出来吧，大家之前关系都不错，我也不想弄的都难堪，人来了我马上就走。” 王主任听到李怀德的话后，更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钟山和李怀德不是关系很好吗？就差穿一条裤子了，今天李怀德这是来的哪一出啊？ “李厂长，你找钟主任有什么事？就算他犯了什么错误，还有我这个主任在呢，还有上机呢，怎么也轮不到你们轧钢厂来抓人吧。”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王主任还是想要保一手钟山，况且来他们单位来抓人来，未免也有点儿欺人太甚了吧。 李怀德听到后也没在意，既然钟山把这个难题丢给他了，他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硬来了，快刀斩乱麻，先把人抓走再说。 “王主任，我这也是没法子呀，举报信都放到我桌子上了，我不能当做没看到吧，你放心，我也一样钟老弟是冤枉的，王主任，您呢，还是把人叫出来吧，这样对我们谁都好，也省的我兴师动众的，弄的大家都不愉快。” 王主任自然不会就这么让李怀德得手，不说钟山被他抓到后会怎么样，就是对他们委员会的影响也不好啊。 不过这个时候听到动静的钟山，带着侯三儿也下了楼，看到楼下两伙人对峙着。 总不能让李怀德真的硬闯进去吧，这样对双方都不好。 “李厂长，听说您找我？找谁来传个信儿不就行了吗？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嘛。” 李怀德看到钟山出来，也是松了一口气，心说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要硬着头皮往里闯了。 “钟副主任，我们接到一些您的举报信，说你长期的公器私用，并且和学习班里的一些人员关系十分亲近，打着看管的名义，平时没少帮助他们，我看到后也大为震惊啊，这不，马上就来找你了解情况来了，钟副主任，和我们走一趟吧，正好，你身后的侯三儿也在其中，正好，两位都别回去了！” 第202章 找李主任 周围人听到这话也都大吃了一惊，虽然刚刚就有些猜测，不过和现在李厂长当场说出来还是不一样的。 至于说的真假，他们单位这么多人又不是眼瞎，也不是傻子，平时都看在眼里呢。 现在李厂长那边收到举报，没准儿就是在场的谁去举报的，毕竟，外人他也不了解情况啊。 王主任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对话，感觉到一丝的奇怪，这两人关系不是很好吗？今天怎么怪怪的？ 不过事情已经在发生了，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围着，也由不得他多想。 “李厂长，钟山是我们这的副主任，即使他有什么问题，也应该由我们自己处理，还轮不到你们来抓人。” 李怀德见钟山出来，那就好办了。 “王主任，你这是想摘果子啊，我收到举报信，带人来找钟副主任问清楚，有问题吗？既然我已经带着人过来了，今儿个，这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王主任，行个方便吧，不然大家面子可都不好看。” 王主任听到这话，差点儿没骂出声来，是，不然大家面子都不敢看，但是今儿个让你们把人带走了，那就只有我们面子不好看了，你们可长脸了。 不过还没等他再说什么，钟山开口了。 他可不敢再让王主任说下去，万一王主任真的要保自己，那可就帮了倒忙了。 “王主任，我就跟着去一趟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要坏我，李厂长，我们跟你走。” 说完，对着王主任点了一下头后，带着侯三儿向李怀德那边走去，颇有一丝风萧萧兮易水寒悲壮，慷慨就义的气势。 看着钟山二人被李怀德带走，王主任的脸色一直在变，遣散了周围的众人，回到办公后，王主任越想着今儿个这事儿越不对劲儿。 先不说李怀德和钟山的关系，就说刚刚，钟山就那么轻易的就跟着李怀德走了？就算真有事儿，只要他不走，凭借着他们的关系，最多内部口头上批评两句，这事儿也就过去了，自己还能真的去处罚他吗？ 况且钟山也有后台的啊，不过，有后台？难道是他听到什么风声了？但是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聪明人还是有不少的，只不过信息不对等，才让王主任想不明白，等到王主任看到钟山最终出来丢了工作，别的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时候，也许会想的更多。 不过先不管钟山和李怀德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把他当成是真的，那么这事儿就一定是他们内部有人去举报的，而嫌疑最大的就是董副主任。 虽然没证据，但是自己可以把脏水泼到他身上吧，毕竟自己和钟山的关系，所有人都知道，肯定不会是自己，而嫌疑最大的就是你董副主任了。 嘿，我不管是不是你，但是我要让所有人都认为是你。 果然，环境改变人，他王主任看着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在这个位置上待的久了，也学会了这些下作的手段。 而钟山两人跟着李怀德回到轧钢厂后，就被关在了一个库房里，现在天气已经转冷了，库房里自然什么都没有，两人缩在一旁，今天晚上看样子要在这儿过一夜了。 “三儿，坚持坚持吧，怎么也要住一宿的，明天就会有人来接咱们回去了。” 侯三儿看着钟山的样子笑了一下。 “钟哥，这有啥好坚持的，我之前那么多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甚至环境还没这么好呢，最起码这房子还不漏风呢，我哪里可比这儿艰苦多了，但是您，应该没受过这种苦吧。” 钟山一想还真是，自己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没受过什么苦，虽然也都是一个人，看起来孤苦伶仃，但是真正身体受苦的日子，还真的没有过。 这里在自己看来，已经是很艰苦了，但是对于之前的侯三儿来说，甚至都可以算得上天堂了。 饿了有人送饭，住的地方也不漏风，这不是天堂是什么？ 想到这儿，钟山也不再说话，到了晚上有人送来了被褥。 侯三儿看着崭新的被褥，笑着对钟山说道。 “嘿嘿，钟哥，不瞒你说，就这条件，搁以前，我是做梦都不敢想啊，不漏的房子，新的被褥，还有人供饭，即使在现在，很多胡同里的二溜子，一样想都不敢想。” 钟山知道他这是想让自己宽心，不过也确实是事实，钟山也没什么可矫情的，一晚上都没人过来见他们。 而另一边，晚上宋丽丽见钟哥果然没有回来，虽然事先已经知道了，但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有些担心，把孩子带到中院儿，让秦京茹帮着看一会儿，宋丽丽来到了李主任家。 是的，钟山找的人并不是岳父岳母那边的高层，也不是和他关系非常好，最近又升职的袁局长，而是街道办的李主任。 李主任和宋丽丽的母亲是多年的好姐妹儿，现在又是她的领导，胡城宇夫妻俩又都是钟山的同学，而李主任的丈夫胡守良，也因为钟山的 关系，搭上了袁局长，现在已经成为东城分局的局长了。 而且最主要的，李主任还是李厂长的姐姐，在任何人看来，这事儿找李主任，都没毛病。 两家的关系也已经剪不断了，一条条线牵连太多了。 宋丽丽到了李主任家后，李主任也没在意，白天还见过，而且平时钟山也经常过来。 “丽丽来啦，今儿个怎么自己来的呀，钟山和孩子呢？” “李姨！” 宋丽丽想了想，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瞒着肯定是瞒不住的，李厂长就是李主任的亲弟弟，自己不说，李厂长也一定会说，得了，照实说吧。 “李姨，今儿个钟山没回来，应该是被李厂长他们抓走了。” 李主任听到后就是一愣，对于钟山和自己弟弟之间的那些烂事儿，她可是比宋丽丽都清楚的。 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钟山出事儿的人，就是自己那弟弟，他怎么会去抓钟山呢？ 想到这儿，李主任没忙着表态，而是看着宋丽丽，很明显，她还有话没说完。 第203章 李主任搭救钟山 宋丽丽见李主任的样子，果然，没那么好骗啊。 “李姨，事情是这样的，您也知道，最近外面传闻挺多的，而钟山呢，也想着怎么脱身了，所以这才找到了李厂长，两人演了这么一出，为的就是能彻底的走出来。” 宋丽丽这才一五一十的把钟山和李厂长说那些事儿，又复述了一遍。 李主任听完，这才说话。 “你们几个啊，这么大的事儿不提前和我说一声，不过这事儿做的确实很有必要，钟山能有这个决断很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也勉强算是一步好棋吧，能彻底的和过去做个了断，行，今儿晚上就让他们在那里住一宿，明儿一早我就去轧钢厂接人。” 李主任同样没想着今天就去接人，既然是自己弟弟带走的，又是两人商量好的，她也不急。 第二天一大早，李主任就带着宋丽丽去了轧钢厂。 李怀德看到自己姐姐来了，也是有些无语，他还以为钟山会请谁来捞他呢，没想到却是自己的姐姐。 你这是可着我们一家人用啊，不过也确实不得不说，这个人选还真合适，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 用最小的人情，办最大的事儿呗，真能算计啊，我看你不应该姓钟，你应该姓阎吧！ 李怀德心里也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会认为钟山应该姓阎呢？ 不过既然大姐来了，那也就没有继续留人的必要了，李怀德只能装作不情愿的把钟山两人放了。 黑芝麻胡同小院儿内。 “李姨，麻烦您跑一趟了，不过这事儿确实您出面比较合适。” 李主任打量了一下院子，这地方当初还是她在中间帮的忙，钟山才买下来的，只不过买完之后她也没来过。 当初这里还是一片废墟，现在收拾出来这么一个小院子，还别说，感觉还真不错。 听到钟山的话后，李主任看了看钟山。 “小钟，你就先在这儿住两天的，这两天我去和你们王主任商量一下关于你的处罚结果，结果下来之后，你再出面。” 钟山点了点了。 “我知道，李姨，这样再好不过了，就是还要麻烦您多跑几趟了。” 李主任叹了一口气。 “我跑几趟倒是没什么，只不过你呀，真的有些可惜了，唉，如果当初我就把你按住，王主任要你的时候，不让你去就好了呀，不然何至于闹到这样儿呢？” 钟山听李主任这么说，连忙说道。 “李姨您可别这么说，说到底还是我愿意去，不怪别人，而且这么多年，我们家能安安稳稳的，没受过骚扰，也多亏了这份工作，说实话，能让我安安稳稳的度过这几年，我已经非常满足了，现在风气已经逐渐变好了，我又能安稳的退出来，已经谢天谢地了。” 李主任一听还真是，不过又想到自己那弟弟，他可比钟山陷得深多了，作为亲姐姐，李怀德什么样，她不知道吗？ 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说钟山还一直保持着一些良知，一些底线的话，想回头还比较容易，那么他弟弟，这些年可是完全不管不顾，一条道走到黑，想脱身，难啊。 “唉，怀德他还不知道怎么脱身呢，他陷得太深了呀。” 钟山其实也比较好奇李怀德最后是怎么脱身的，不过大概率也是要伤筋动骨的。 原剧中脱身后的李怀德，竟然干起了骗许大茂和阎解放的勾当，要知道，那可是轧钢厂李厂长啊，这要是放在在位的时候，就骗的那么一点点钱，随便手指缝里流出来一点儿就够了。 更别说在这个特殊时期，搜了那么多家，随随便便藏起来一点儿，还用得着去骗？ 站在道德的角度上，李怀德当然越惨越好。 但是钟山和李怀德的关系不错，李怀德这人即使缺点再多，但是对朋友还是不错的，而且不光是对朋友，就是对敌人，他的容人之量也是无人可比的，只要这个人真的有本事。 原剧中傻柱都对他大打出手了，到最后依然让傻柱回到食堂，继续重用他。 而他的老敌人杨厂长，还能安稳的在轧钢厂扫地，这也有李怀德的一份功劳。 虽然有些羞辱杨厂长的意思，但是在这个年代，杨厂长事发之后，还能安稳的在轧钢厂里，还有这么多以前的老部下帮衬，这又何尝不是李怀德的心软呢？ 虽然这在别人眼里，都是强行为李怀德洗白，但是作为朋友，钟山真的是这么想的。 这也是为什么两人从之前的互相利用，到最后能真正成为朋友的原因。 除了李主任的关系，除了钟山出手大方李怀德真办事儿外，两人真正的能成为朋友，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都能发现对方对自己胃口的闪光点。 不过想再多也没用，钟山自己也才走出泥潭，想帮一把手也办不到。 李主任没待多大一会儿就走了，毕竟还要上班，为了钟山这事儿，已经半上午过去了，现在街道办还比较忙。 宋丽丽就没那么多事儿了，她们部门还和之前一样，去了也是闲着。 宋丽丽帮钟山收拾了一下屋子，其实屋子也不是太乱，之前还来住过，只不过有了孩子之后，这边来的就比较少了。 “行了丽丽，差不多就行了，剩下的我和三儿一起收拾收拾就行，你也去上班吧，也正好帮我打听打听风声，我这边儿不用担心，又不是逃犯不能出去，再说我俩大老爷们儿还能饿着还是怎么地。” 宋丽丽一听也是，钟山两人现在还是自由身，之所以躲在这里，也是因为想要让别人认为，他因为这件事，受的苦比较多而已，只是想在时候博人同情。 “那我就先去上班了，晚上我再来给你能送点儿吃的，现在天凉也能放住。” 送走了媳妇后，屋里就剩下了钟山和侯三儿两人。 “三儿啊，今后几天，可就要咱们俩人相依为命了啊。” “钟哥，这有啥的，有吃有喝的，还不用上班，没有比这更好的差事了。” 第204章 得偿所愿 两人又大概的收拾了一下以后，把炕烧的热乎点儿，躺在炕上烧了壶开水。 茶叶没带来，就喝点儿开水凑合凑合吧。 不过还有意外收获，屋里竟然还有一台收音机，这是宋丽丽怀孕的时候，两人偶尔在这儿住时买的，后来没在这儿住了，也就一直没拿走，钟山和宋丽丽两人都是没吃过苦的人，对于这些东西也都没放在心上，时间久了竟然都给忘了。 也幸亏这院子周围都是废墟，也没有小贼来这里。 两人在热炕上，喝着热水，听着收音机，这日子过的倒也不错。 “三儿，这事儿结果下来之后，近期我是没什么想法了，不过你也刚结婚，不能和我一样这么耗着，我看看给你找一个大饭店，你去一边上班一边好好学学，另一方面也积累一些人脉渠道，一旦上面让个体经营了，咱们就开一座大酒楼，到时候都交给你管理，让你做经理，这些事就要你自己操心了。” 虽然以前，钟山偶尔也透露过一些想法，但是也都没细说，侯三儿也没在意。 现在自己买点东西都得背着人呢，要等上面同意个体经营，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但是现在看到钟哥自己给自己凑材料，把自己工作都弄没了，自己虽然也参与了，但是更多的还是对钟山的感激，只是陪着他而已。 可是这几天看到轧钢厂的李厂长和街道办的李主任都赞同钟哥的做法，他们都不是一般人，很明显，他们这些人都有本事，不会无故放失的。 再加上家里的老丈人都同意自己这么做，老冉头再怎么说也是大学教授，文化人，看的肯定远。 现在再看钟哥说的个体经营的事儿，没准儿还真有可能实现。 这要是真的管理一个大酒楼，都听自己的，能管理好吗？ 钟山这个大饼画的侯三儿晕头转向的，心思都不知道飞到哪儿了。 两人在小院儿里住了两天，钟山就让侯三儿回去了，他在这儿住，是因为四合院儿里人太多了，自己回去所有人就都知道了。 而侯三儿不一样，不论钟山给他买的那个小院子还是冉家，都是自己一个小院儿，在家里不出门，邻居们也不知道。 再加上侯三儿和冉老师的孩子刚出生没多久，就让他回去了。 侯三和冉老师生了一个男孩儿，因为两人的缘分像上天注定一样，所以冉父给孩子取名天赐，虽然小家伙叫天赐，不叫 天来，但是从小就对英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冉父年轻时留过学，会说英语，每次在侯天赐面前说英文的时候，小家伙都兴奋的往姥爷怀里钻。 冉父更加高兴了，所以小天赐小小年纪还不会说话，还是在七十年代，就已经实现了双语教学。 钟山在这里住，对于亲人来说也不是什么秘密，偶尔钟大海也会过来待一会儿，宋丽丽也会带着孩子来看看。 没过几天，李主任，王主任和抓走钟山的李厂长经过多次商议后，终于定下了对于钟山的处罚。 没出意外的免去钟山副主任的职务，侯三儿作为钟山的帮凶，和他一样免去工作。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看着这两个和钟山关系十分亲密的姓李的，完全没有为钟山说话，甚至还在极力的促成这件事，王主任就算在没脑子，也明白了这三人是在这儿唱了一出戏呀。 更何况能从一个毫无背景的科长，干到主任这个职位，王主任可不白给，明白过来以后，也乐得陪着二人演戏。 只不过这场戏背后的原因，却是让王主任有些坐卧不安啊。 对于钟山的处罚，没多久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在老百姓眼里，副主任可不是小官，现在一个副主任落马了，还真不能算是小事儿。 对于钟山落马的原因，也是众说纷纭。 不过最终核心，还是和被处理的人员关系密切，对此，有人深表惋惜，更有人幸灾乐祸。 结果下来之后，钟山就回了四合院里住。 四合院众人自然也都知道了，后院儿一多半都是钟家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而中院都是轧钢厂的，何雨柱和易中海更是知道钟山和李厂长关系莫逆，李厂长去抓钟山，总让他们感觉这里面的事不简单，不过钟山不说，他们也只能装糊涂。 但是前院儿阎家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家也没有在轧钢厂上班的，只知道钟山认识李厂长，但是并不知道他们关系有多近，现在看到钟山失势了，没了工作，更是幸灾乐祸。 以前我们不敢惹你是因为你是副主任，现在你一下子从副主任变成了三胖子，我老阎家当然要照头再给一棒子啊。 更何况，两家还算有点儿小仇呢，当初钟山刚上任的时候，阎埠贵找到钟山，让他给自己儿子安排一个工作，结果被钟山给怼回去了，一点儿面子没给留，为此，他们还写过举报信呢，没想到最后石沉大海。 结果没过几年，你钟山的工作也丢了呀，风水轮流转啊。 钟山回来后，阎埠贵可没少说风凉话，甚至还找来易中海，要在院儿里开全院大会，让钟山在大会上为自己做的事做检讨。 结果当然被易中海驳回了，我早都不是一大爷了，你们给逼的嘛，现在用到我了来找我了，晚了。 再说了，钟山可是他们的编外人员，和他们中院儿的关系都很好，而你阎埠贵，可是敌人，当初还想着找何大清回来坏我的事儿呢，一个编外人员，一个敌人，两者帮谁，易中海还是知道的。 阎埠贵在易中海那里闹了个没趣，还不愿意作罢，正好回前院儿看到了在门口逗鸡的钟山。 “钟山，你这还有心思逗鸡呢？犯错误不想着怎么改正观念，我看你是要顽固到底，你这是在给我们院儿蒙羞。” 钟山原本心情挺高兴的，忙了这么多年，现在闲下来了，每天逛逛街，看看景，接接孩子，生活的不要太惬意。 唯一美中不足得就是总有只癞蛤蟆在一旁叫，太膈应人了。 第205章 棒梗回城 现在看阎埠贵又来了，钟山也有些不耐烦。 现在自己在家还好，这要是孩子放学回家，这会让孩子怎么想？ “阎埠贵，你有完没完了，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家做的什么买卖，以前是看在街坊住着，不愿意赶尽杀绝，你要是没完没了，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我这儿最多也就下放回家，你家的事儿要是犯了，可够你家吃花生米的，你还记着那王老五一家吗？怎么着，你老阎家也想着步他家后尘？” 阎埠贵听到钟山的话，脸色就是一变，当初还游街的王老五一家他怎么能忘了，和他家现在是何其相似啊。 钟山的话，让原本胆子就不是很大的阎埠贵肉眼可见的惊慌失色。 也没了和钟山逗闷子的心思，回家后的阎埠贵看二儿子还坐在床上，连忙上前。 “解放，鸽子市那边要不咱们别做了，这也太危险了。” 阎解放听到后就是一愣。 “爸，您这是怎么了？咱们都做了这么多年了，不做了做什么去？再说了，有什么危险的，这么多年不都过来了嘛。” “哎，咱们这么多年钱也没少赚，早就够本儿了，而且，咱们院儿里有坏人啊，院儿里的邻居早就看着咱们俩挣钱眼气了，刚刚钟山还和我说那王老五一家呢，他家可不就是倒买倒卖弄的家破人亡的吗？” 王老五的下场，对于他们这些在鸽子市做小买卖的人，还是有一些威慑力的，不过人嘛，总有侥幸心理总认为这么倒霉的事儿轮不到自己头上。 “爸，那王老五又不是因为倒买倒卖进去的，鸽子市这么多人，比他规模大的，比他规模小得都有不少，怎么就单单的抓他了，还不是他得罪人了嘛，爸，您不会又去撩拨钟山了吧？” 阎解放见父亲脸上露出讪讪之色，满脸无奈的开口道。 “爸，您说您没事儿撩拨他干嘛，人家虽然工作被撸下来了，但是做了这么多年副主任，人脉还是不少的，而且他和治安局的领导还有咱们街道办主任的关系很密切，这事儿咱们院儿里都知道啊。 就算人家不是副主任了，也不是咱们能得罪的呀，您没看中院儿那几个人对钟山还想之前一样吗？您说您，平时看着挺精明的，怎么一到事情头儿上您就犯糊涂呢？” 阎埠贵被儿子说的有些哑口无言。 “那，那，那鸽子市儿的事儿？” “爸，您放心吧，钟山当副主任那些年都没管这事儿，现在都不干了，还管这事儿干嘛？虽然咱们两家关系不好，但怎么说也是一个院儿里住着，还是对门，只要您别再撩拨他，钟山不会管的，像之前后院儿的二大爷和韩阳那样的，有本事先弄院儿里人的有几个呀，这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怎么没有，你不就是半个吗？不过阎埠贵可不会这么说，在他眼里，儿子做的都是对的，不过心里也熄了再去找钟山的心思，自己家干这种买卖，确实不能得罪人，别说是钟山了，任何一个人，如果去举报了都够他们家喝一壶的。 而且他家在院子里的仇人还真不少，前院钟山就不说了，中院儿的何家，易易家，后院儿的刘家。 而且后院儿的刘海中人已经出来了，刘海中判了五年六个月，再加上刘海中以前是锻工，有把子力气，在里面干活儿又卖力气，还提前了几个月，72年就出来了，已经出来三年多了。 只不过刘海中出来之后，人老实了一点儿，也没了之前的硬气，这才让阎埠贵心里刻意的忽略了，不过两家的仇可一直都在，虽然刘家现在消停了，但是两家的仇，可就在那放着呢。 阎解放在鸽子市儿做生意这事儿，要是别的邻居去举报，可能会有人在背后讲究几句，但是如果是刘海中去举报，没人会说他，你做初一人家刘海就不能中做十五吗？ 阎埠贵想到这里，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么多年，四合院儿的人员又发生了变化，随着刘海中刑满释放，院儿里的小当，阎解旷也相继下乡去了，也只有阎解娣和槐花两个因为年龄小，还没到岁数而留在院子里。 不过最近中院秦淮茹，正在缠着易中海给棒梗找一个工作。 棒梗已经下乡八年了，已经从当初的半大小子成为大人了，如果在四九城，这岁数孩子都多大了。 现在有的地方政策已经放宽了不少，当兵和考上大学都可以离开农村，但是以棒梗的条件，都办不到。 这两样都办不到的话，想要回城，要么身体残疾，要么城里招工把人招回去，而棒梗近期随着周围的知青陆陆续续的回城，他也坐不住了，一直在给家里写信。 被逼的没办法的秦淮茹，也是心疼孩子，这都下乡八年了，哪个母亲能不惦记。 不过她也没别的能力，虽然她的工作可以传给棒梗，棒梗也能回来，但是她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升到的3级钳工，也就白升了。 棒梗回来又要从学徒工开始干，一个月得工资从42降到了14块，这一大家子还怎么样啊。 没办法，秦淮茹只能求到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身为8级钳工，在厂子里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尤其还是在工人当家做主的年代。 之前秦淮茹也没少在易中海耳朵上念叨着棒梗，结果易中海都没搭茬。 只不过这次秦淮茹是真的急了。 易中海也是被秦淮茹缠的没办法了，只能豁出这张老脸，现在工作可比以前更难了，都是想回城的知青，不过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还是有一些分量的，在搭出去不少人情后，还真被他要到了一个学徒工的名额。 当然，也只是给你一个名额，你该花钱还是要花钱的，不过这个钱就要秦淮茹掏了，总不能让他又搭人情又搭钱吧。 秦淮茹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钱，三级钳工一个月42，比何雨柱之前的37块5都高，不过何雨柱现在管理食堂，现在的工资肯定不止这些了。 第206章 李怀德坐顺风车 秦淮茹家现在只有她和槐花两个人，日常也花不了多少钱，而下乡的棒梗和小当，其实也花不了多少钱，他们下乡的地方都比较偏僻，在票据有限的情况下，有钱也花不出去。 甚至一些稀缺的物资，即使你有票，都要等上一阵子，才会给你配齐。 就这样，这些年秦淮茹也算是小有资产了，如果真的能给棒梗找一份工作，以后他家就是双职工了，花再多钱秦淮茹也心甘情愿。 就这样，远在乡下的棒梗，最终还是得偿所愿，离开了四九城8年了，终于要回来了。 八年前走的时候，棒梗还是得半大小子，下乡的岁数才刚刚够得上，在回来后，已经是满头卷发的大小伙子了。 钟山在前院儿家门口正坐着望天，屋里宋丽丽在看着两个孩子写作业，自从下放回家后，钟山越发的放纵了。 当然这个放纵不是做一些有颜色的事，而且越发的懒了，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之后就去护城河边儿钓钓鱼，到饭点儿了，要么去胡城宇家混一顿饭，要么去袁局长家沟通沟通感情。 小日子别提过的多潇洒了，甚至体重都胖了十多斤。 而侯三儿也被钟山找人送到了新侨饭店，也是一个小领班，至于找的谁，当然是金手指老李。 虽然外面天气已经很凉了，但是钟山这么多年锻炼下来，身体还是很好的，在门口坐着并没有觉得冷。 正在望天的钟山听到大门口有动静，扭头一看，正是秦淮茹带着一个个子不算太高，一头卷毛的黑瘦黑瘦的大小伙子走了进来。 好家伙，比自己都黑了好几个度，就跟前世爱唱歌的老邓头电影里，演的那个非洲国王似的，满脸确黑，一头卷毛。 看着头发，不用想，棒梗回来了？ “呦，秦姐，这是棒梗回来了啊，您可算得偿所愿了呀。” 现在作为一家之主的秦淮茹，叫她一声秦姐也没毛病。 秦淮茹虽然眼睛通红，明显的路过，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恢复过来，满脸堆着笑容。 现在秦淮茹也不再年轻，眼角也有了鱼尾纹，应该也有40来岁了吧。 “钟山歇着呢，看看，看看，棒梗都成了大小伙子了，棒梗，这是你钟叔，快叫人。” 黑色泰迪看了看钟山，棒梗刚回来明显还有点儿不适应，甚至有一些惧生，不过还是认得钟山的。 “钟叔。” “哎，棒梗，回来就好啊，这么多年没少吃苦吧，快回去歇着吧。” 其实钟山也想拍着棒梗的肩膀，说一句孩子都长这么大了，你小时候我还给过你糖吃呢。 结果他一回忆，除了全院大会的时候他捐过粮食，那还是因为他在街道办上班，别人可以不捐，他不捐就会让人觉得他这个基层工作者脱离群众。 平时还真没给过棒梗吃的，别说给糖了，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看着秦淮茹母子向中院走去的背影，当初的孩子都成了大小伙子了，而现在院子里的孩子已经成了钟佳慧，钟佳明他们这一批，他自己，也成了叔叔辈儿。 老喽。 棒梗的回来，在院子里也掀起了一股不大不小的风来。 阎解旷和刘家兄弟可还在乡下插队呢，阎家还好，虽然阎解旷没在身边，但是另外三个孩子都在身边。 但是刘家可不一样，刘海中放出来后，就没见过儿子，现在还是老两口生活，二儿子三儿子都不在身边，至于说大儿子刘光奇，不提也罢，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了。 现在看到棒梗提前回来了，刘海中也动了心思。 只不过他的工作都被厂里收回去了，更没有什么面子，如果是当初的刘组长还能有一些办法，现在，想也只能是空想。 钟山又安稳的过了几天后，这天钓鱼回家，却发现家里来了一些不速之客，有一些钟山还比较面熟。 “钟山同志，我们是轧钢厂的，有一些问题想向你求证一下。” 带头人说话还比较客气，钟山也认出来了，轧钢厂保卫科的一个队长，说起来还是大哥钟大海的属下。 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来找自己干嘛？应该不能是大哥出事了，不然他们不会对自己这么客气。 “哦，轧钢厂的啊，我说看着有些面熟呢，进来说吧。” 钟山回来的比较早，宋丽丽和孩子还没回来。 钟山打开房门，把人让进屋。 “你们坐，我先烧壶水。” 钟山也没把他们太当回事儿，水壶坐上之后，才来到几人面前。 “你们来的也不巧，水壶刚烧上，热水还得等一会儿，您几位来我这儿，是有什么事儿吗？” “钟山同志，是这样的，我们有些问题想要问你，在前一段时间，我们轧钢厂李怀德李厂长把你带走后，第二天就把你放了，我们来就是问问这是什么原因。 而且轧钢厂很多人都知道，你们的关系原本就十分要好，李厂长在处理你的问题上，有没有过徇私舞弊等情况，是不是因为有人举报到他那里，他才不得不去带走你，但是到最后却因为你们的关系，而对你网开一面呢？” 钟山听到这人的问话，就是一脸的黑线。 不是，大哥，你要这么明显吗？你这是串供啊，就差手把手的告诉我该怎么说了，这人是李怀德的人？这个老李这是要坐我的顺风车啊。 “轧钢厂保卫科的是吧，你们说的情况我不太清楚啊，他李怀德不是你们的厂长吗？况且我已经处罚过了，已经丢了工作，我这事儿已经结束了吧。” “钟山同志，李怀德现在已经被隔离观察了，现在轧钢厂是聂副厂长在临时管理，李木子你们来，就是来调查前厂长李怀德的事的，你也不用替他隐瞒，你这儿还是小事，我们也只是来核实一下情况。 真正严重的是李怀德长期纵容甚至引导手下人，去接济问题更加严重的杨厂长，甚至以处罚的名义，还给他安排工作，并且李厂长在担任厂长期间，有很多经济问题不清不楚，钟山，李怀德他已经完了，你也不用再替他掩饰。” 好家伙，你这是开卷考试吗？ 第207章 李怀德脱身 开卷考试都没这么明的吧，你这是把题都给标出来了。 你说你是来问我的，结果我还什么都没说，你稀里哗啦的把问题交代的一清二楚。 钟山看旁边的两人也有些无语的看向问话那位。 要知道就不应该让这位大哥问，也幸亏屋子里没有别人，不然的话……唉。 钟山看着眼前的几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几位，那，我应该怎么说？” 那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也试探的说。 “李怀德平时没少和你吐槽一些人的不公正待遇吧，有人可是听到了，他说他身在曹营心在汉啊。” 说完就看着钟山，钟山听到这，他都觉得有点儿扯，就你还身在曹营心在汉？你丫的就是曹操啊，你要是心在汉，那轧钢厂没有坏人了啊，不过既然人家都开口了，钟山也只能昧着良心的顺着往下说。 其实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聂副厂长自以为抓到了李怀德的小尾巴，能有个借口把李怀德扳倒。 而对李怀德来说，说什么就更不重要了，他付出了这么多，这么多年中饱私囊的那些财富，几乎全部吐出来了，自己也只留了一点儿外人不知道的，你以为是白付出的？哪怕事情说出来没人相信，但只要有人说了，就有人会为他扳回一分。 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一旦聂主任用这些李怀德为自己准备的借口，扳倒他。 李怀德就能一跃成为受害者，以前的事儿不说翻篇儿了，但也不会再影响到他。 钟山在家里顺着这几人说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到宋丽丽带孩子回来了才结束。 其实就像他们说的一样，钟山这里的事儿其实并不重要，这里只能算是小菜，真正的大餐还是轧钢厂那边，是扫地的杨厂长，是将要夺权的聂副厂长，是李怀德手下七个副主任的突然背刺。 李怀德这次，虽然有坐钟山顺风车的嫌疑，但是他下手可比钟山狠多了。 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的七寸在哪儿，李怀德这次就打到了自己的七寸，可以说受到刺激的李怀德，为了自己能够脱身，这次事情结束后，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宋丽丽回家后，正好看到从家里出来的几人。 轧钢厂的这几位，认识钟山，但是并不认识宋丽丽，所以也没打招呼，径直的走出四合院。 宋丽丽进屋后还是频频回头。 “刚才那谁啊，气势汹汹的。” 钟山揉了揉大儿子的头，没办法，闺女大了，知道美了，不让碰头发。 “来找我给李怀德凑材料的，能不气势汹汹的吗？” 钟山也没隐瞒，宋丽丽一听就明白过来，其实也不是宋丽丽有多聪明，而是他家里刚刚发生过一样的事儿，事情还没过去多久，想不往那方面想都难。 “你们啊，这是一招鲜吃遍天了呀。” 钟山摇了摇头。 “老李这可比我狠多了，他身上的事儿也多，不脱层皮是不好脱身喽。”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钟山也并没有过多的担心。 原剧中李怀德就能脱身，现在因为有了钟山的刺激，李怀德比原剧中提前了这么久出手，没道理会出意外。 更何况，老李的老丈人也不简单，现在更是正当权，只要李怀德舍得吃到嘴儿里的肉，现在时间又早，想要全身而退，并不是不可能。 当然，身外之物就不要在乎太多了，暗地里的事儿没人会管你，但是一些有理有据的该退还退还，该交公交公。 红星轧钢厂又变天了，原本大权在手的李厂长，仿佛一夜之间众叛亲离，而他的身份也在一夜之间做了个对调。 不过虽然大变天，但是对于四合院儿的几人来说，又没有什么变化，别说易中海八级工的位置，没人敢惹，就是何雨柱因为有手艺在手，也没人去招惹他。 更何况院儿里他们几个都是工人，谁上位后没事儿会惹工人，能当官的都不是没脑子的。 只不过钟大海最近在轧钢厂就要小心一些了，聂厂长上位后，虽然对他也做不了什么，他也没理由撤了一个干得好好的保卫科科长，他也没那个权利，不过终归没有李怀德在位时，那么自在了。 另外一个受到波及的，就属曾经的杨厂长了，李怀德在位时，他是恨李怀德，毕竟是李怀德把他弄下去的。 但是当他失去李怀德的时候，才知道曾经有一份真挚的老李在他面前，而他却没有珍惜。 现在杨厂长是不用扫地了，但是也没了收入，不过杨厂长即使再怎么样，家里还没困难到吃不上饭的地步。 不过另一方面就让他有些受不了了，聂厂长上位后，也许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吧，也许是不想步李厂长的后尘，三天两头的找来杨厂长做检讨。 这让杨厂长情何以堪啊，李怀德当初都没这样做过啊，还能给他留最后一丝颜面。 而且曾经的那些老部下，现在也不敢再和他接触了。 至于李怀德最后怎么处理的，他犯的哪些错误，最后并没有全部公布出来，对轧钢厂只是说免去其红星轧钢厂厂长，委员会主任的职务。 当然，暗地里少不了的要归还李怀德做厂长期间的非法所得，这是他留不住的。 可以说现在的李怀德家里，除了原本的家底，就只有钟山送给他的那些财物，和暗地里的一些钱了。 不过对比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这已经不少了，钟山方年就没少给他上供，在李怀德为钟山掩盖娄半城四合院的时候，更是给了他一大笔，所以李怀德虽然肉疼，但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当钟山再次在李主任家见到这位前李厂长的时候，差点儿没认出来。 并不是他变化有多大，也没因为受到打击而有多憔悴。 而是原本常年不变的大背头没有了，头发帘儿也从额头顺了下来。 看来这个大背头，之前对于他还是很重要的，现在背头没了，李怀德身上的气势都弱了不少。 “呦，这不是老李嘛，变化真大呀，差点儿都没认出来。” 第208章 言未来 李怀德白了钟山一眼。 “你也没比我强哪去，你这可黑了不少啊，现在走到哪儿，可完全看不出以前还是个副主任呢。” 李主任家的胡城宇作为李怀德的外甥，李怀德失势后，过的自然也不会太顺心，只不过他也没被抓住痛脚，现在只是被边缘化了，以往身边围着的那群兄弟，现在也没剩下几人。 这三个“失意”的人凑到一起，还真挺有意思，原本或大或小都是个人物，现在，只能说还是个人。 钟山摇了摇头。 “看到咱仨的下场，我就想起来一句话，人呐，还得走正道啊，你瞧瞧，咱们这三个有偏门的，都什么下场。” 李怀德并没有顺着钟山。 “我要是说这句话还情有可原，你小子说这话，怎么看着这么欠收拾呢，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是全头全尾的退出来了，我可是脱了一层皮呢。” “那您这是怎么着？来找李主任来找一份扫大街的工作来补贴家用吗？” 听到钟山这么说，李怀德看钟山的眼神有点儿奇怪。 要不是有钟山的贿赂保底，他李怀德说不准还真要去扫大街了。 原本钟山和李怀德的关系就比较好，就算没有李主任的关系，两人也有些臭味相投的意思。 不过那时候两人都是带着目的接触的对方，而现在都丢了工作的两人，身上没了官职后，两人的关系仿佛又亲近了一些，同是天涯沦落人那。 从这以后，和钟山钓鱼的人多了一个，两人更是经常出双入对的出入四合院。 而四合院儿众人虽然刚开始见到李怀德还是有些拘谨，毕竟是曾经的顶头上司啊，不过习惯了也就好了。 “哦，对了，老李，你还记得之前我让你找的临街的房子吗？你认识的人多，有合适的吗？” 李怀德见钟山又问了出来。 “不是，你认真的呀，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 “我犯得着在这事儿上开玩笑吗？侯三儿都去新侨饭店去学习了，我可就等着风呢，哪天要是风吹到了，你可别扯后腿啊。” 李怀德听完后，想了想。 “鼓楼那边倒是有一家合适的，不过你小子还要找咱们交道口的，这就有点儿难了，哎，好像还真有一家，不过我不太熟悉。” 别说，还真被他想到了，李怀德看着钟山家里，还真让他想起来一家。 “要说这地方，还真不远，就在你们南锣鼓巷，还是临主街的房子，占地也不小，有600多平米吧，三层高，这加一起面积可不小啊，足够你用了。” 钟山一听，还真不错啊，地方面积都不错。 “那这房子是谁的呀，什么时候有空了去拜会一下，以后要租也好说话。” 李怀德听到这儿嘿嘿笑了几声。 “这人你是见不到了，房主是一姓冯的老教授，人在乡下呢，老头儿家里之前是地主，前几年儿女都跑到国外去了，老冯头儿故土难离，就没走。 当初我得到消息去的时候都晚了一步，人已经被别人给弄乡下去了，不过那房子现在虽然在街道办手里代管，但是房子还是在老冯头的名下，你要是想要，只能盼着他体格好，能坚持到回来，不然，这房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 钟山听到还有这些差头，也犹如被浇了一盆凉水。 是啊，只能盼着老头儿体格好了，不过如果能坚持住，这两年也快回来了。 不然的话，老头要是没了，他可还有儿女在外国，以后的产权说不好了。 不过只要老头儿能活着回来，这事儿就好办。 李怀德见钟山还在沉思。 “老弟，你就这么肯定以后一定会让私人做生意吗？要知道现在对这方面管理的还很严啊，我怎么觉得希望不大呢？” 钟山听到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是我是后世来的，我知道未来发展？这话他媳妇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对李怀德说呢。 “老李，你就说咱们为啥费这么大劲，工作都弄没了也要离开那里呢？而且现在知青回城的条件已经放宽了，那四个人也受到了批评，对以前的那些商人富人，也不像之前那么针对了，这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啊。” 见李怀德也陷入了沉思，钟山又道。 “现在啊，该做的都做完了，不该做的也都做完了，就差一个契机了，只要上面想召回那些在外漂泊的商人，想要搞活经济，就一定会重新让个人做生意，只不过这个时间，不知道要多久，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有可能一年两年，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不过反正现在我也没事儿，提前做好准备总没错吧，那一天来的晚了就什么都不说了，万一来的早，咱们就做那第一批顺应时代的人，总是好的吧，不然就这么钓鱼，钓到老吗？” 李怀德闻言也回过神来，是啊，他们这些人也只能把希望依托在这里了，工作是别想了，他们都是有“案底”的人，但是总不能就这么混下去吧，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开放的那一天了。 “希望咱们有生之年还能看到那一天的到来吧，不然的话，咱们也只能每天这么坐着钓鱼了，唉，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就好了。” 李怀德和钟山还不一样，钟山野心还没那么重，但是李怀德是很有野心的，如果让他这么混吃等死，这对他来说就像坐牢一样难受，他渴望做出一番事业来。 钟山的话，仿佛给他打开了另一扇大门，现在他比钟山更希望，真的有那一天的到来。 钟山看着眼里好像又有了斗志的李怀德，轻笑了一声，那一天会有的，甚至不远了，还有两三年的时间，开放是在78年12月，而四九城第一家私人饭店，是在80年开的，现在已经76年了，快了。 突然，钟山有些奇怪的看着李怀德，他想起来原剧中，开放以后，李怀德身边的那个尤凤霞，那岁数都能当他闺女了吧，看不出来呀，老李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第209章 地震 “你这么奇怪的看着我干嘛？” “没啊，想起来点儿事儿。” 不过这也是老李一贯的作风，这么多年，就没老实过，也不知道他这身体受不受得住。 嗯，都快秃了。 时间在你不经意间，悄悄地流逝，一转眼，到了7月。 这是北方一年间最热的一个月份，每天晚上都要困到不行才能睡着。 幸好钟山家还有个家用电器，电风扇，也算是缓解了一点这酷热的天气。 时间已经到了下半夜，四合院里静悄悄的，这个时候各家各户都睡着了，钟山家屋里传来电风扇刷刷的声音。 突然一阵天摇地动，，惊醒了睡梦中的钟山，刚醒过来的钟山有些打懵，不过随即就睁大了眼睛，这是……地震？ 来不及过多思考，身旁的媳妇也被震醒，不过两个孩子还睡得香甜。 “赶紧跑出去，地震了。” 钟山大喊一声，把身旁的孩子一手一个提溜起来，跟着媳妇摇摇晃晃的跑出了房门。 出来后才松了一口气，这是个俩孩子也被弄醒了，他们不明白，怎么一睁眼就到了外面了。 出来后，院子里乱哄哄的，都被地震晃醒了。 中院儿传来易中海的喊声。 “大家快出来，地震了，快出来，这时候了还进屋取什么东西了，小命要紧，赶紧在院儿里待着别动。” 前院儿阎解放也在阎埠贵的帮助下逃了出来。 阎埠贵把儿子搀出来后，又在院儿里人的呼喊中，又只身返回屋里。 “三大爷，快出来，您不要命啦，还回去干嘛呀你。” “爸你快出来啊，您又进去干嘛去了？” 没过一会儿，只见阎埠贵抱着一台电视机跑了出来。 “哎呦，幸好没事儿，这要是砸坏了我得心疼死呦。” 钟山他们家看着阎埠贵的做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这一幕有些熟悉，原剧中也有，但是当你真正的看到身边有人这样舍命不舍财，你在旁边看着，心中的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 距离地震已经有一会儿了，邻居们这个时候也都跑了出来，院儿里密密麻麻的全是人，乱哄哄的。 这次震的不轻，有的房子年久失修的，墙体已经倒塌，房顶瓦片哗哗的往下落。 钟山家和何雨柱，后院钟大海兄妹的房子，都算是新修的，虽然没那么严重，但是屋顶也在往下落土。 这个时候易中海跑了过来。 “老阎，你别抱着你那个电视了，快统计一下你们前院儿人员齐不齐，看着点儿人，别让人再进屋了。” 易中海说完，看着阎埠贵还在抱着电视。 “阎埠贵，院儿里人怎么也叫你一声三大爷，虽然现在不是管事大爷了，但是真的遇到了事儿，作为长辈，你要站出来，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钟山，你去挨家看看，缺不缺人。” 钟山应了一声，把孩子交给媳妇后，数起了人。 前院儿人也不算特别多，钟山家，阎家和已经分家但别人不知道的阎解成于丽两口子，还有倒座房和穿堂屋旁边的两户人家。 看人员齐全，没有人在屋里没出来后，钟山这才往后院儿走去。 刚走到中院儿，正遇到了迎面走过来的钟大海。 “钟山，你们没事吧。” “没事儿，我这也是刚准备去后院儿看看你们呢，人都在外面吧。” “都出来了，这震的可够邪乎的呀。” 见人都没事，两人也都放下心来，正说着话，易中海走了过来。 “你们那儿怎么样了，街坊们都出来了吗？缺不缺人。” “一大爷，都出来了，不缺，刚查完。” 钟大海也点了点头。 “后院儿人也都出来了，只有二大爷往外跑的时候没睡醒，磕到了腿，别人都能地受什么伤。” 易中海点了点头，别看他毛病挺多，为了养老费尽了心机，平时还喜欢道德绑架别人，但是在日常生活中，谁家有困难找到他，他是真的会去管你，真的发生事的时候，也能够站出来。 从这一点上看，总体来说，还算是个好人。 其实日常生活中，很多的“热心肠”的人都是这样，明明你们关系没有那么亲近，但是他就愿意插手你家里的事情，在平平安安的时候，你会讨厌他，甚至背地里会骂他； 但是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这种人却又是你最后的一棵救命稻草。 易中海就是这种人，平安无事的时候，你也许会讨厌他，但是当你遇到事了，第一个想起的人也是他。 “柱子，钟山，大海，这地震那，往往都伴随着大雨，不行，得搭地震棚，速度还要快。 街坊们，大家家里的木头都拿出来，当年挖防空洞谁家剩下木头了，街坊们都知道，别舍不得，事情过后该是谁家的还是谁家的。 还有，谁家有防雨布和塑料布的，也都赶紧拿出来，这个时候只有大家齐心协力，我们才能渡过难关。” 钟山回到前院儿后，把易中海的话，和大家说一遍后，大家开始搭地震棚，把大框搭起来后，钟山让宋丽丽带着孩子在家里等着，他还要去老丈人家看看。 他们这儿不是震中，大院儿里房子的质量又都不错，再加上还有警卫员，出问题的几率不大，但是谁又知道会不会出现意外呢？只有亲眼看到人了，才会放心。 而且趁着现在还没下雨，赶紧的去一趟，等到一会儿真的下雨了，再想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来到老丈人家所在大院儿后，见人都没事，钟山这才把心放下，同时也让老两口放下了心，不然双方都惦记着。 不过老婆孩儿还在四合院儿，钟山也没多待，看到人没事后，就返回了南锣鼓巷。 只不过回来的时候，去了李主任和老李家里一趟，同时也和他们说了易中海提的建议，看剧中确实下了大雨，四合院里由于有易中海的提醒，搭起了地震棚，有了准备。 但是别的院儿里确实都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很多人地震后，还在雨中挨浇。 不过说实话，提醒李主任了，效果也不会太大，地震来的太突然了。 第210章 地震棚 而且地震后，街道办一定会有预案，明白人也不止易中海一个，难就难在事情太突然了，街道办人员都在家里，这个时候想要召集人员，只能一家一家的找，等到人员齐了以后，黄花菜都凉了。 希望这场雨来的晚一点吧，给大家多留一些准备时间也是好的。 钟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起来，这一路上，路过的每个院子都是乱哄哄的。 天灾呀，没办法。 回到院里，地震棚还在搭着，钟山在前院儿搭完后，又去了后院儿，由于后院儿只有钟大海这么一个劳力，地震一停，又急忙火燎的跑去了轧钢厂。 钟大海和院儿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在家里保护好自己就行了，但钟大海不行，他还是轧钢厂的保卫科科长，现在地震，相比于院儿里，轧钢厂更需要他。 而二大爷刘海中本来出来后身体就不算太好，这次又磕了腿，只能做一些打下手的活儿，大姐夫又是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拎的主，而钟大海的媳妇冯玉芝，更是从小就没干过重活，后院儿的主力，竟然是大姐钟海燕。 几人忙活了半天，一个框架还没搭完，这可把他们急坏了，正好这时钟山过来了。 “你可算来了，快来帮忙，可把我急坏了，这地震棚怎么这么慢那。” “我刚才出去看了一圈儿，外面也都乱了套了，回来后前院儿搭完就过来了。” 钟山原本也不会，也没干过这活儿，不过一是钟山体格好，力气大，再有一个在前院儿刚刚搭完一个地震棚，有了一些经验，所以没多大一会儿，框架就已经搭起来了。 这时何雨柱也来帮忙，他们中院儿也才搭完，前后转了转，见后院儿还没搭完，就过来帮忙。 有了何雨柱的加入，速度快了不少，没多大一会儿就搭好了。 地震棚搭好后，就要趁着现在还没有余震，去屋里快速的拿出来一些被褥米面之类的生活用品了。 当然，在屋里住现在是肯定不敢的。 一切准备好之后，钟山又去了街道办，虽然他工作没了，但是媳妇还在街道办工作，虽然平时比较清闲，但是这个时候了，就不用管哪个部门了，齐上阵吧。 钟山不放心媳妇，所以让宋丽丽在家里看孩子，他替宋丽丽去，原本他也在街道办工作过，人也都认识，对于流程也熟悉。 地震棚搭完后没过多久，就有街道办的人就来到了钟山他们院儿里，而钟山则分配到了别的片区。 “呦，地震棚都搭好了，还是你们院儿快，我们来一是通知大家搭地震棚，目前没事儿不要接近建筑物，更不能进屋去，再有一个统计一下，看看大家伙儿有没有伤亡的。” 易中海这时走出来，和街道办人员核对一下院儿里受灾情况。 钟山他们把交道口挨个院子走了一遍，统计好伤亡人数后，提醒大家赶快搭地震棚，说完后也不敢多说废话，现在是抢时间呢，要赶在大雨来临之前，尽量的做好准备工作。 走完最后一家后，就算以钟山的身体，都有些虚脱了。 一大早就开始搭地震棚，刚搭完又走了这么多户，别说早饭了，谁都没喝一口，再好的身体也承受不住了。 回到街道办后，把统计的人数上报之后，没过多大一会儿，天空就下起了大雨。 “唉，搭好地震棚的还好一些，那些没搭好的可不好过了呀。” 这时李主任走开。 “现在，所有男同志和我走，看看哪个院儿没搭好地震棚的，赶快去帮忙，女同志去供销社商店和咱们街道辖区的各个厂子里协调一下物资，防雨布和塑料布能拿出来多少咱们就要多少，大家辛苦一下，别愣着了，现在就行动起来。” 于是，刚缓口气儿的众人又重新行动起来，雨衣一下子没有那么多，只能冒着雨出去了。 李主任带着男同志去挨个院儿帮忙搭地震棚，女同志协调好物资之后，去没有防雨布的院子里发防雨布，最起码先把雨挡住，不用再挨浇了。 又是忙活了一天，天都快黑了，才把地震棚搭完，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钟山他们累了一天了，终于能缓一口气儿了。 等到钟山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院儿里的地震棚里已经铺好了床铺，何雨柱在中院儿做起了大锅饭。 只不过看着阎埠贵的样子，眼神有些不对啊。 “丽丽，这怎么茬？” “这不是三大爷吗，说是要大家在一起做饭，各家各户都闯进屋里把粮食拿出来，他集中保管，可是别人都去拿了，他家不拿，还说什么地震棚的木头是他家的，他就不拿了，大家伙儿自然不同意啊，这阎解放一看大伙儿不同意，这要拆棚子呢，这不僵在这儿了。” 钟山听后，得，就知道他家出的幺蛾子，看这样子，没真把地震棚拆了，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 “三大爷，怎么着啊，您这是要闹哪出啊，你说木头是你家的，可还有我们家修房子剩的一半呢，防雨布也是我们家的，怎么着，您这是看我出去帮街道办救灾去了，家里没了男人，欺负我老婆孩子吗？” 阎埠贵这才想起来，光想着自己家木头了，忘了这还有钟山家的一半呢。 “不能，我哪儿能欺负人呢，我说的是理，是，木头有你们家一半儿，可他也有我们家一半不是，用我们家的木头了，就相当于住我们家的房，我们家不拿粮食，也说得过去吧。” 钟山听到阎埠贵的这一套歪理邪说，也被气笑了。 “行，阎埠贵，你这么说是吧，街坊们，咱们去中院儿后院儿看看，我记着有剩下的木头，把他老阎家的木头替换下来，咱不住他的房，不用他的木头，不过他也甭想住咱的房。” 钟山现在已经不在街道办工作了，今天去也只是去帮忙，自然不在乎把人撵出去影响不影响的，自己舒坦了就行，这就是无官一身轻。 第211章 震后 周围邻居们，见钟山带头，也不愿再受这气，这一下午，阎埠贵都把他们欺负完了，现在个个都是义愤填膺。 “对，不住他的。” “把木头还给他，让他出去。” 大家伙儿冒着雨来到中院儿后院儿借来木头，不顾阎埠贵的劝阻，在地震棚里忙活了起来。 虽然冒着雨，还要擎着防雨布，干活儿没那么方便，但是终归还是把阎埠贵家的几根木头替换了下来。 幸亏有一半儿木头是钟山家的，虽然替换困难，但总归还是有办法。 不顾阎埠贵的后悔阻拦，忙活了老半天，天都快黑下来了才忙活完。 “阎埠贵，现在把你们家的房还你，也请你从我们家房里出去。” 周围邻居们也都被阎埠贵给恶心坏了，你这是要发灾难财呀，这是趁火打劫。 同样是管事大爷，你看看易中海，再看看你，真到真章的时候就看出来人的差别来了。 这下子这位曾经的三大爷也真是坐蜡了，看着一旁的那几根木头，外面还下着大雨，这让他们这一大家子去哪儿啊。 不过看前院儿的这几户人家看他的眼神，他也真的不敢在这里住下去了。 没办法，只能暂时的他的命根子电视机和行李先放到前院儿和中院儿之间的穿堂屋里，虽然这里也比较危险，但是前后没有墙，真要看着不对，往外跑也比较好跑。 把东西放好之后，阎埠贵只能厚着脸皮找到了易中海。 有困难找一大爷嘛。 “老易，你看看，我这儿，唉，我这儿实在是没地儿了啊，这还下着雨呢，你看看你们中院儿能不能给我挤出来点儿地方来，我那儿可还有咱们院儿唯一的一台电视机呢。” 是的，唯一一台，就是钟山家里都没有，不过不是钟山买不起，而且对于这个时代的电视机，钟山真的没什么兴趣，再加上以前他的身份在哪儿呢，现在又出了这么多事儿，还是低调一点儿为好。 所以阎埠贵的这一台电视机还真是他们院儿里唯一的一台。 易中海听到阎埠贵的话心中暗道果然，这事儿他是躲不过去了。 前院儿这又是借木头又是重搭地震棚的，闹得这么大，中院儿和后院儿的人听到动静也打算来前院儿帮忙。 只不过地震棚里就这么大的地方，人多了也伸不上手，不过阎埠贵的所作所为现在院儿里的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易中海看到阎埠贵过来，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不过他也没办法，别人能不管，他不能不管啊。 虽然阎埠贵是咎由自取，但是这有人有困难了，别人都不管，他再不管，那这院儿里风气就变了。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看向何雨柱和秦淮茹他们。 “柱子，淮茹，要不咱们往一起挤挤，给老阎他们家倒个地方？” 秦淮茹尽管心里也不太愿意，但是她还真不好说什么，毕竟以前她们家困难的时候，那时候阎埠贵还是三大爷，还给他们家捐过款呢。 所以秦淮茹只能默认了。 不过何雨柱可不管这些，而且要说起来，何雨柱和阎埠贵他家，有多大仇倒是说不上，但是多多少少都有一点儿摩擦，关系可不那么好。 “一大爷，咱们这哪有地儿啊，再说还这么多女同志呢，还有孩子，这怎么挤啊，要不三大爷再去后院儿看看，也正好，您和二大爷老哥儿俩都多久没说过话了，趁着这个机会还有可能握手言和呢，您说是不。” 阎埠贵听到后差点儿气乐了，他和刘海中还握手言和？他平时看到都躲着走，刘海中虽然没说过什么，但是每次看到他们爷儿俩那眼神，都像要吃了他们似的。 他厚着脸皮还能在刘海中眼前待两分钟，可是这还有阎解放呢，要阎解放去刘海中他们院儿的地震棚，刘海中这要是发起飙来，解放那小腿儿，想跑都跑不了，这不是羊入虎口了吗？ 易中海也是强忍着笑。 “柱子，说什么风凉话呢。来，咱们收拾收拾，给老阎他们家腾出来一块地儿来，不过老阎啊，只能委屈你们在边儿上了，你也看到了，我们这儿地震棚里人也挺多的，真的倒不出来太大的地方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能要求什么呢？ 有个地方就不错了。 “行，行，这就不错了，有个地方避雨就行啊，谢谢你了老易，要不说呢，真到事情上了，还得是你呀。”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 “赶紧过来吧，别在过堂屋里躲雨了，那里还是有点儿危险。” 几天后雨停了，也没有了余震，对于四合院儿来说，这场灾难终于过去了。 不过地震棚暂时还不能拆，各家各户房子都有不同程度的受损。 就算钟山家里损坏不严重的，他们也不敢进去住。 而现在受损的太多，瓦匠又太抢手了，虽然钟山和那师傅关系不错，但是在这种时候也不敢去插队，生怕引起众怒。 房子住不了，一直在地震棚里也不是个事儿，钟山把宋丽丽和孩子送去了老丈人家。 虽然家里也不能住了，但是他们那儿有帐篷，比钟山他们的条件好多了。 钟山一个糙老爷们儿在哪儿都行，媳妇和孩子可不行。 从老丈人他们大院儿出来后， 钟山又走了几家，李主任家老李家，侯三儿那里，甚至最后委员会学习班都去看了看，万幸早都没什么大碍。 走完一圈儿后，钟山又去自己另外的两处房子去看了看，前几天没心思管这些，现在事情过去了，要仔细的统计一下损失了。 从娄半城手里买的四合院质量还是不错的，做工用料都是最好的，房子也结实，没有什么太过严重的损坏，不过也要修修才能住。 但是另外一处就没这么幸运了，黑芝麻胡同的这个院子当初住的时候就是在一片废墟里随便搭建起来的，后来虽然钟山又修缮了一遍，但是也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它的底子就不太好。 这次更是，墙倒塌了两处，窗户门都已经倒在地上，屋顶也有一半都倒塌了。 第212章 重建 看这房子的样子，已经没有了重建的必要了，就这么放着吧。 等到以后有机会了，把整个院子都重建的时候再说吧，现在是真的没必要了，又是一片废墟。 钟山翻了翻，里面也没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唯一一个贵重一点的就是收音机，还好，虽然上面有一点儿灰，但是磕破了点儿皮，但没有什么大的损坏。 院儿里没什么了之后，钟山离开了这里。 看样子这里短时间内是不能再来了。 接下来四九城掀起了浩大的重建工程，而95号院儿里还是和原剧中一样，阎埠贵看着地上自家的木头陷入了沉思。 自己家旁边和前面地方可都不小啊，虽然地震结束了，但自己完全可以借这个机会，搭一个永久的地震棚啊，这样，借口有了，时间长了之后，这地震棚摇身一变，自己家又多了几间房子。 阎埠贵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可行，只不过这事儿不能只有他伸头啊，得找人一起，但是找谁呢？ 老钟家几人目前都不缺房，易中海何雨柱就更不用说了，秦淮茹家也只有一个儿子，闺女早晚都要嫁出去，想来想去能和他同流合污的只有一个刘海中了。 可是那刘海中一向视他阎家为仇人，这事儿，也不好办啊。 阎埠贵想了两天也没想出好办法来，眼看着就要排到他们院儿收拾房子了，不行，不能再等了，机不可失啊。 想到这儿，阎埠贵只能硬着头皮往后院儿走去，在刘海中家门口站了一下，随即咬咬牙，敲响了刘家房门。 大白天的，最近又停工，街坊们都在家里，自然有看到阎埠贵的，见他居然去了刘海中家，都有些奇怪，你们两家不是有仇吗？ “老刘，在家吗？老刘，我这找您有事儿啊。” 正在屋里收拾东西的刘海中，听到阎埠贵的声音也是一愣，这人怎么来自己家了，平时不都是躲着走吗？ 尽管刘海中心中不愿意看到阎埠贵那张老脸，但是人都到门口了，这么一直叫，听着也闹心，只能暂停手里的活儿，打开了房门。 “姓阎的，你来我家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说完赶紧走，我家不欢迎你。” “你看你老刘，说话这么冲干嘛吗，我这没事儿能来找您吗？肯定是有事儿，有好事儿，咱进屋说？这让别人听到了，也就不好了。” 刘海中听完阎埠贵的话，盯着他看了两秒。 这阎老西小眼睛一眯，坏主意还是不少的，要不听听？ 想到这儿，刘海中侧身让出来可供一人过得位置，也不说话。 阎埠贵一看，自然也用不到人家让，直接贴着刘海中的肚子就挤进了屋里。 二大妈听到声音也看到了进屋得阎埠贵。 “老刘，你让他进来干嘛？他老阎家害咱们害的还不惨吗？” 刘海中听到老伴儿的话也没反驳，也没顺着说，只是冷哼一声。 “哼，我倒要看看他非要进来，有什么要说的。” 阎埠贵也不在乎两人的冷嘲热讽，笑呵呵的对着刘海中说。 “老刘，咱们两家的恩恩怨怨先放到一边儿，我这儿可是真的有好事儿，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好事儿，我可第一个就想到您了，我可是诚意十足啊。” 刘海中不耐烦的打断阎埠贵。 “快说吧什么事儿，要是再不说，可就要把你请出去了，我这儿还有这活儿呢，没时间听你在那磨叽。” 阎埠贵见两人都不客气，讪笑了两声也没敢再继续东扯西扯。 “老刘，你看马上修缮房屋的就要排到咱们院儿了，而院儿里的地震棚也马上就要拆除了，你这就没有什么想法？” 刘海中听完之后，就感觉头痒痒的，好像要长脑子了，不过痒了一阵后，又恢复了平静，他还是没想通。 “有话你就直说，别绕弯子。” 阎埠贵有些无语，这么明显了你还看不出来，不过他也只能明说了。 “老刘，等到工程队来了之后，咱们完全可以在自家的空地上在搭建两个小的地震棚嘛，可以搭的结实一点，砌上砖墙，屋顶也用大片瓦。 也可以预防一下，就算用不到了，也可以放点儿东西在里面，而且咱们两家孩子可都大了，你家光福，光天回来也都成了大人了，孩子住哪儿啊？现在想买房那些钱可都没地方弄，这不正是个好机会吗？” 刘海中听完阎埠贵的话后，和老伴儿对视了一眼，很明显两人都心动了，像他所说一样，这确实是个机会呀，错过了这个，再想弄房子，可就难比登天了。 自己家只有前面有一片空地，还不能挡上老钟家姐弟，不然人家也不能让，那就只能在前面挨着中院儿房子的后墙盖了，也能盖上两间房，到时候俩儿子一人和自己住，一人住那两间，也就够用了。 阎埠贵见刘海中明显心动了，嘴里继续说道。 “老刘，咱们可得商量好啊，这院儿里别人都不缺房，不急用房，可是咱两家可都是急用，孩子都大了，在不想办法，到时候可就抓瞎了，到时候咱们可要统一战线，不然老易是不会让咱们盖的。” 看在房子的面子上，刘海中也暂时的放下了对阎家的仇恨。 “那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阎埠贵见事情成了，也是满脸的笑容。 “咱们留给他来个先斩后奏，收拾房子的时候，咱们排在最后，等他们都上班后，咱们加快速度，直接就把房子盖起来，等到他们回来看到了，也不能直接就拆房子吧，咱们就说盖个地震棚，往后拖，能拖一天是一天，慢慢的都习惯了也就没人管咱们了。” 刘海中听的点了点头，办法并不复杂，但是听着确实比较靠谱，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就这么干了。 两家商量好之后，阎埠贵兴高采烈的出了刘家，回家去商议盖房子的事儿了。 阎埠贵家和刘海中家不一样，刘海中家在后院儿，南面是中院儿的后墙，没有门，只有在后墙的最上面有个小窗户，中院儿房子又高，后面盖的低一点完全挡不上，可以一起盖两间。 第213章 私搭乱建 但是阎埠贵家不一样，南面有倒座房，后面有穿堂屋旁的房子，倒座房倒还好，是自己儿子阎解成家，可是穿堂屋旁的房子是别人家的，所以他家还不能盖的太大了，只能一边一间，盖两房了。 只是这房子盖好了之后，穿堂屋那边还好，有一定的距离，挡不了什么，但是倒座房那边可就挡的严严实实的了，本来倒座房的采光就不好，现在门口再盖上房子，那更是挡的严严实实的，只留了一条过道。 只怕到时候老大两口子那还早起波澜。 不过现在管不了那些了，先把房子盖上才是正途。 以后的事以后说吧。 排到95号院儿修缮房子的时候，前院儿的阎家和后院儿的刘家果然都比较高风亮节，排到了最后。 这两家可都算不上什么好人啊，院儿里的街坊们虽然感觉这里面有猫腻儿，但是也想不到原因。 不过不用着急，很快就知道原因了。 到阎家和刘家修房子的时候，院儿里的人大多数都去上班了，钟山当然没去，他现在就是一个闲人。 看到阎埠贵家前面很明显收拾的不是房子，而是在盖新的，钟山也想起来原剧中的剧情。 看来还是避免不了这个啊。 这件事儿钟山虽然看到了，而且说实话对他家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影响的。 原本前面一大块空地，看着敞亮的，院子里也很规整，但是突然冒出来两间房子，谁看着不难受。 不过他并不打算管，毕竟他们这儿已经不是以前的三进大院儿了，既然分配给了工人住，现在就是大杂院。 而在大杂院，这种事情是避免不了的。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就算这次拦住了，早早晚晚还是要盖的。 你没看后世，四九城里都盖成什么样了，整个院子里除了只能供一人走的过道，完全没有一点儿空地。 现在照比那个时候，这还算好的呢。 不过现在家家的房子也已经开始不够用，挤挤都没地方可以挤了，人口变多了，但是房子还是那两间，怎么办呢？ 想买房买不到，只能是找空地建了。 就算现在你拦住了，等到过两年知青回城，出去的半大小子回来后都是大人了，也要成家立业，要房子，那时候就算你想要买，也已经买不到了。 买院子一般家庭买不起，而一间一间的房子又比较抢手，根本买不到，没办法就只能私搭乱建。 现在街道办对这种事都是睁一眼闭一眼了，不然你让老百姓怎么生活啊，房子不够用这是事实，你不让盖又没有多余的房子，事情陷入了死胡同啊。 所以只要你做的不过分，街道办都不爱管你。 这也是阎埠贵为什么胆子这么大，现在街道办对待这种私搭乱建就是民不举官不究，只要别把院子里的邻居们惹急了，这事儿就能成。 而院子里的几个大户，老钟家不爱管院儿里的事，只要不惹到他们，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另一个大户就是易何秦联盟，搞定他们就有点儿难了，不过也不需要全部搞定，拖住易中海就行了。 房子又没盖在中院儿，想来易中海的反应也不会太大。 来他们院儿修缮房子的是大工程队，人比较多，再加上刘阎两家盖的房子都不大，又比较简单，等到晚上易中海他们下班后，回到院子里，看到阎埠贵家门口的两间小房子，易中海还以为是自己走错了。 出了大门又仔细的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错，易中海才回到院子里，来到阎埠贵家门前。 “老阎，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不是修缮房屋吗？你怎么在院子里又盖了两间房子？” 阎埠贵见易中海果然来了，他对易中海还是有些发怵的，更何况自己这事儿也不太占理，易中海要是非要管，也比较麻烦。 不过为了房子，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一大爷，您下班回来啦，我这不是害怕了嘛，就搭了这么两个小的地震棚，您看看，这可都是简易的啊，墙也不厚，瓦呢也是大块的石棉瓦，有备无患嘛。” 虽然说的漂亮，但是谁也不傻，更何况这么多年一直能把他这个三大爷压住的一大爷易中海呢。 易中海一看就知道这阎埠贵又起了小心思了。 “老阎，你怎么说曾经也是院儿里的三大爷，现在虽然管事大爷被取消了，但是您也是院儿里的大辈儿了，年轻人可都看着您呢，您可要做个好的榜样，不能带头犯错误呀。 你这房子你明白怎么回事儿，我明白，街坊们也都明白，你要是信我的，把他拆了吧，省着被小辈儿的在背后搓你脊梁骨。” 阎埠贵听易中海说的不客气，也硬气了起来，你易中海没儿没女的房子够用，你当然不想让我们建了。 可是我这一大家子，我可是儿女双全，不趁这个机会建这两个房子，等到阎解旷下乡回来，一家三个男的挤这一个屋子里吗？ 我这两儿子还结不结婚了，没房子谁跟你结婚啊，结婚后好几口人挤一个屋子吗？ 于是阎埠贵说话也没了刚刚的客气。 “老易，我这地震棚都盖了，总不能直接就拆了吧，再说了，也不是我一家，后院儿老刘也盖了，你让他拆了吧，他拆我就拆。” 易中海一听后院儿还有？这要是有样学样，院子里人都学着盖上地震棚，这三进的大院儿这不废了吗？和外面那些大杂院不就一样了吗？ 易中海也顾不得再和阎埠贵掰扯，往后院儿又去。 果然，刘海中家房前，南面也盖了两间他们所谓的地震棚。 “老刘，这房子是你们家盖的？” 刘海中看到易中海来，也没在乎，他现在工作都没了，他怕啥。 “对，是我盖的，怎么了？” 刘海中现在对易中海没有阎埠贵那么怕，你又不是管事大爷了，又管不到我，只要后院儿的钟科长不说，你谁也管不了我。 该说不说，刘海中这个官迷虽然对易中海没什么感觉，但是对于钟大海这个科长，还是有些惧意的。 第214章 阎解成分地震棚 只不过刚刚钟大海姐儿俩回来后，看到自己搭的房子后，没有什么表示，也没看出来不高兴，依然有说有笑的，这让他放心了不少。 只要他们后院儿的钟家不反对，他这事儿就算是成了一大半了。 所以对于易中海，刘海中也没有多少惧意。 “老刘，咱们这好好的院子，弄得都是房子，不就乱套了吗？老刘啊，这头儿，咱可不能开呀。” 刘海中听到易中海的话，连装都没装一下，对于他来说没必要了，现在他都到这种程度了，他害怕啥？ “老易，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你一个儿子没有，房子够用，我就不一样了，还有俩儿子呢，这可是俩儿子呀，现在这个势头，我去哪儿给他们弄房子？ 再说了，又不是光我这么做，别的院儿盖房子的多了去了，远了不说，就说咱们院儿，那阎埠贵不也盖了吗？他还盖俩，想要我别盖了，你先去找阎埠贵吧，他拆了，我就考虑考虑。” 刘海中说完，也不再理会易中海，自顾自的去看新房子去了。 刘海中的话可把易中海气够呛，这当着矬人别说短话呀，在我面前一直提你两个儿子，你有意思吗？ 再说我，我虽然没儿子，我不还有柱子呢吗？ 我看就柱子这一个都比你那三个儿子孝顺，把你那个大儿子刘光奇加一起，三儿子绑一块，都不如我的好柱子，哼… 不过易中海也看出来了，这俩人这是已经商量好了，这是相互推脱呢。 而他现在我早已不是院儿里得一大爷，又拿这两个人没有丝毫的办法。 毕竟院儿的事儿院儿里解决，这还是当初他定下来的。 而且如果真的把这事儿捅到街道办，这对他们院儿，对他自己在院儿里的威望，都很不利。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叹着气回了中院儿，幸好，他们中院儿还比较规整，没人去盖什么地震棚，这还能让易中海稍稍放宽心。 对于刘阎两家的地震棚，钟家兄妹几人不爱多管闲事，而院里的其他街坊则是在观望，看看可不可行，这个其他，虽然人不多，只有两三户，但是如果都跟着他们两个学，院儿里的格局也会发生很大的变化。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阎解成和于丽两口子都在打零工，回来的会晚一点，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快黑了，刚要回自己家，却都愣住了。 不是，我家呢？干了一天活儿，回来发现家没了？ 终于，在南面靠近窗户门那边的门口的游廊那还可以走，算是有一条小道。 两人一脸懵的从游廊走到家里，这只是快要黑了，还没给呢，可是家里现在确是一片漆黑，虽说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但也没差多少了。 “于丽，这怎么回事儿，才出去一天，门口怎么突然出房子了？” 于丽此刻也是反应了过来，气的脸都紫了，听到丈夫的话，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 “还能怎么回事儿，除了你家老头，还有谁能干出来这么缺德的事儿在他家门口，别人盖，他也不能让呀。” 说完后，于丽运了两口气。 “不行，阎解成，咱们找他去，有这么欺负人的嘛，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说完就往外走，阎解成有心拦一下，到底是自己的爹，不过一看乌漆八黑的屋里，他也跟着于丽去了。 “爸，门口这房子是您盖的吧，不是，没您这么欺负人的吧，都盖我们家门口去了，现在我们家屋里是一片漆黑，影的一点儿光都没有了，您得给我们个说法吧。” 于丽心里有气，说话也自然不会客气，甚至来阎埠贵家里门都没敲，直接就推门进屋。 阎埠贵刚想斥责她两句，听到于丽的话后，又把嘴闭上了。 确实不太占理呀。 阎埠贵看了看气哄哄的于丽和跟在后面才进来，脸色同样不好的大儿子。 “这个，解成，于丽呀，这阎解旷也快回来了嘛，回来后都是大人了，总挤在一屋这也不像话嘛，正好有这么个机会，你们就克服一下困难嘛，都是一家人，不要这么斤斤计较。” 于丽都被阎埠贵这番话给气笑了，不要斤斤计较？这是能从您嘴里说出来的话吗？你说着不脸红，我听的都替你脸红。 “爸，这不能把所有困难都交给我们去克服吧，您这家里倒是留着空呢，亮堂的，您再看看我们家去，这才几点呀，屋里就一片漆黑了，这是人呆的地方吗？ 我告诉您，盖这房子我们不同意，本来倒座房就没有阳光，您这又把唯一的光源给我们堵住了，你这是要活埋我们呀，我们这以后还怎么活呀，不行，这房子不能留。” 阎埠贵看于丽说的坚决，一时之间也没了好办法，不由得把目光看向了阎解成身上，想让阎解成说两句好话。 可是阎解成心里也有气呀。 “爸，您甭看我呀，您这事儿办的也忒不地道了，您去我家瞧瞧，打开门一进屋就跟进了墓地似的，一点儿阳气儿都没有了，这事儿我支持于丽，您不能这么祸害我们，要么您把房子扒了，要么给我们换别的房子，我们两口子也不在这受您祸害了，要么我们家找街道办，我就不信没讲理的地方。” 此时阎埠贵也有点儿抓瞎了，刚对付走了易中海，以为万事大吉了，没想到现在阎解成两口子这么难缠。 于丽这时把心里话说出来后，舒服多了，发泄过后，理智回归，眼睛一转，心里有了主意。 “爸，我们门口这房子您瞧着办，反正是把我们家都给挡住了，这和谁说我们都有理，要真的去街道办，不光这房子，另一边您盖的那一间，您也保不住。 不过您这也真是的，盖这两间房，挨着的三面，您家和穿堂屋那家都不受影响，只有我们家这一个受害者，您不能就可着我们家往死欺负呀！” 阎埠贵听到后脸上也有点儿尴尬，确实，穿堂屋那边怕人不同意，离得远远的，自己家也留了通风透光的距离，只有解成那边，直接就在走廊外面盖上了。 第215章 长江后浪推前浪 于丽看到自己老公爹满脸的尴尬之色，眼睛亮了亮，有门儿。 于丽话突然又软了下来。 “爸，要么这房子您找人拆了，要么我们去找街道办您看怎么办吧，要不您现在跟我们去我家看看，都住不了人了，本身人住在倒座房就容易生病，现在更是完了，一点儿阳光也没有了。 我们俩原本还打算要孩子呢，您说现在还怎么要？大人都不知道怎么活呢！” 阎埠贵一定这个急了，虽然他和老大分家了，但是再怎么分家也是自己的儿子啊，对于孙子，阎埠贵不是一般的急呀。 不过这要是拆了他还真舍不得，不拆吧，这于丽也不能同意。 阎埠贵在这左右为难，于丽也是一样，她想把房子要过来，但是直接要过来，就以老公爹阎埠贵那性子，能吃这亏吗？ 可是如果自己家往外掏钱，自己也不甘心，想到这儿，算了，也别装好人了，房子是最重要的。 “爸，我就这么和您说吧，那房子现在肯定是住不了人了，屋里一片漆黑，根本不能 生活，这样吧，我也不要求您拆了，要么把南面这一间房子给我们，反正也是在我家门口建的，给我们一间，您也能剩下一间房，而且解成也是您儿子，这也没便宜了外人。 咱们呢，早就找个能说理的地方，就怕到时候这两间房，您一间都保不住，您自己合计合计吧。” 继续说完，坐在那静静地看着阎埠贵，不再说话。 阎解成听到媳妇的话也是眼睛一亮，真别说，还真是个办法，这样一来自己家也能多一间房。 至于采光问题，也是现在天快黑了，阳光没有白天那么足，进屋才显黑的，真要是白天还不一定没阳光。 阎埠贵脸色现在也不好看，他算计了一辈子，在算计一道上还是颇有建树的，只不过上次就在自己这个儿媳妇身上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这次居然还要他吃亏。 他阎埠贵是那种吃亏的人吗？虽然他很想说不，但是一想到说不，可就两间房都没有了，他又收回了嘴边的那个字。 “唉，老大媳妇，你看我这房也没少花钱，要不就算我帮你盖的，你把盖房的钱给我，房子是你的，你看怎么样？” 继续看到老公爹的脸色，微微一笑，尽在掌握。 “爸，话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这房子可不是我们要盖的，而且我们手里也没有闲钱啊，想给您也没东西可给呀，再说了，这房子给解成也不是给别人不是，以后还不是您儿子您孙子住，都是您老阎家的，您还管我们要什么钱。” 虽然话说的漂亮，但是你骗别人行，怎么能骗得了满身都是心眼儿的阎埠贵呢？ 不过没办法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而且有一句话其实也没说错，左右也没便宜了外人，自己儿子，咬咬牙认了吧。 “唉，解成啊，那这房子就给你们吧，不过这只是框架出来了，窗户门还没上呢，这以后的窗户门钱，可要你们自己拿了，我没钱了。” 听到阎埠贵妥协了，于丽阎解成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角的笑意。 白得一间房子谁不高兴啊。 “爸，那我和解成就谢谢您替我们考虑了，房子我们就收了，您放心，后续的窗户门钱都我们自己掏，不用您破费了。” 阎解成于丽兴高采烈的从阎家出来，现在再去看那间房子，怎么看怎么顺眼。 而屋里的阎埠贵则是长吁短叹。 “老喽，老喽，算计不过年轻人了。” 最终，房子还是盖下来了，虽然院子的整体景色遭到了破坏，再也不复当初三进大院儿的风貌了，不过底层生活就是这样，为了活着，总要有得有失。 而钟山也不会因为自己不缺钱不缺房，就强行的让他其他人也和自己一样，他们哪来的钱？ 盖就盖吧，最起码自己这边还是很宽敞的，只要钟山他们这边过堂屋那家不盖，就影响不到他。 而 哪天过堂屋那家也想盖房，大不了想办法多花点儿钱把他家房子买下来，平价买不到房子，他不信加价还买不到。 所以说，这世界真的不公平，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时间又过去了一年，院儿里的街坊们也逐渐的习惯了阎家门口那两间碍事的房子。 这一年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十年的运动终于彻底结束了。 一个时代结束，另一个时代也要即将到来。 轧钢厂刚上位两年的聂厂长又交出了厂长的宝座，杨厂长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但是聂厂长可不仅仅是丢了工作那么简单，聂厂长背景没有李怀德硬，又是在最后被李怀德弄上来替他顶罪的，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而钟山原单位的王主任和董副主任也是惶惶不可终日。 不过王主任倒还好，虽然思想僵硬，但是做人还是有底线了，董副主任就没那么幸运了，他做的脏事儿可不少。 董副主任现在才知道钟山的急流勇退是多么正确，不过现在想明白已经晚了。 其实就算像王主任那样，在钟山退出之后就想明白钟山的用意，也没多大作用，你没有后台，想要全身而退，怎么会那么容易？ 虽然钟山当初退出的也算巧妙，但是如果没有宋家在上面运作，他也不会退出的这么干净。 外面风气的转变，对四合院儿里的改变还是很大的，因为杨厂长回来了，这么多年，何雨柱可没少偷着给杨厂长送吃的，可以说，现在何雨柱是杨厂长的心腹中的心腹。 而这一点除了对何雨柱有影响外，影响最大的就是钟山了。 何雨柱受重用这可不行啊，以后他的饭店谁主厨啊，虽说四九城厨子不难找，但是想要找到比何雨柱厨艺好的，确实不太容易，最主要的交给何雨柱，钟山也能放心呀。 毕竟何雨柱除了爱往家里带点菜之外，没别的毛病了。 虽说何雨柱早早晚晚都会退出轧钢厂，但是早出来一年，钟山也能早省一年的心呀。 第216章 房主回来了 就是不知道这杨厂长还能干几年啊，希望他快点儿调走吧。 这次他重新掌权，也是因为聂厂长被抓起来了，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人，等这段时间过去了，他和何雨柱的后台大领导回来后，杨厂长应该也能再升一步了吧。 钟山也只能这样祝福他了。 只有他升职了，才能你好我好柱子好，大家都好。 而也就在这一年，在这片大地上，发生了一件划时代的大事，总设计师在74岁的高龄复出之后，对实际情况做出来大量且细致的调查，在78年大会之上，做出了改革开放的重大决策。 国家将打开尘封几十年的国门，进入新时代。 最近几日，收音机里，报纸上都是改革开放的内容。 对于老百姓而言，别的也许不懂，但是看到最近的社会风气，有些人，可以回家了。 由于开放才刚刚开始，民间对此仍然处于观望阶段。 实在是这几年怕了。 各地政府也摸不清具体力度，都还在摸索阶段，不过对于那些家里有人在牛棚，有人出逃在海外的家庭来说，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原本以为这辈子亲人都不能见面了，没想到竟然还有相见的机会。 李怀德更是高兴，竟然真的开放了，当李怀德拿着报纸来到钟山家时，满脸的兴奋。 “钟山，竟然真的开放了，照着这么发展下去，自己能做生意的日子可就不远了啊。” 钟山看着兴奋的李怀德，完全能够理解他的心情。 一个权利心极重的人，做了这么久的轧钢厂一把手，突然之间回到家每天的下棋钓鱼，人还在壮年，正是拼搏的年纪，他的内心煎熬可想而知。 不过没办法，做错了事就要认，甚至这样，都已经算是逃过一劫了。 原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过去了，虽然钟山一直在说会改变，会改变，但谁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改变，等到他七老八十了，在改变，他又能做什么呢？ 没想到这才没过几年，风向就完全变了。 “老李，别急呀，咱们慢慢等，这是好事，而且是总设计师已经定下来的决策，咱们别急，离你大展拳脚的那天不远了。” 此刻李怀德长出了一口气。 “对，我们不能急，咱们都是犯过错的人，不能当出头鸟，不能引人瞩目，不过你那个房子的房东，如果还活着的话，可是要回来了呀。” 钟山听到后也对这件事儿上了心，看来要多关注一下那房子了。 前两年地震，临街的那商铺也收到了波及，有很多倒塌受损的。 钟山看好的那房子自然也得不了什么好，而且由于房主没在，那房子还在那放着，没人去收拾。 当然，绝大多数房主都不在，就算有漏网之鱼，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修缮，一是财不外露都知道，再有一个现在修好了也不能做生意，虽然开放了，但是距离个人做生意，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也只有公家的房子才会简单的修修。 接下来的日子，钟山岳的对那几间房子上了心，没事儿就去转转，南锣鼓巷临主街，占地600多平，有三层。 商铺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儿，以前的房主还没下放之前，就住在这个小院儿里。 只不过现在都有些破败了，想要住人，得大修。 还真别说，没让钟山等太久，房子的主人冯老爷子还真的回来了。 又是空军的一天，最近河边儿的人太多，都钓不到鱼了，钟山收起鱼竿，往家走的时候，路过商铺，发现后院儿的小门打开了。 钟山往里一看，一个六七十岁的老爷子站在院儿里发呆。 钟山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撑到回家，结果发现家里房子倒塌了一半儿，这老爷子心里也不好受吧。 不过钟山并没有贸然进去，不认不识的，人家刚回来，原本正在高兴的时候，回到家里突然发现房子震塌了，心情正在经历大起大落，这个时候自己就别去添乱了。 不然他现在进去，说要买房子，得被打出来不可。 人回来，就不用着急了，房子都破败成这样了，想必老爷子也没有了那么多精力重建，总有机会的。 钟山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商铺。 接下来，由于钟山的刻意接近，也认识了这位冯老爷子，由于自己家里房子都破败的不像样子，冯老爷子又没有亲人在旁，可以说是无家可归了。 在街道办的帮助下，租了一间倒座房，只有一间房，屋里采光也不太好，当然，就是这样，在短时间内找到房子已经很不容易了。 而冯老爷子，心里也已经有了退意。 他本身年纪也大了，当初犟着不跟儿女走，也是因为家在这里，故土难离。 可是这次回来后，发现家已经没了，不过这也怨不得别人，天灾，谁也控制不了。 但是冯老爷子内心最后的一丝牵挂，现在也没了。 “老了，老了，还是要去儿女身边了呀！” 不过冯老爷子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了，虽然心里已经有了退意，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他怕了，虽然现在风气还是不错的，但是谁又知道还会不会有坏人呢？ 回来后，冯老爷子的儿女已经托人带回来好几封信了，老爷子心里现在也想着赶快去儿女旁边颐养天年。 只不过自己这一份家业，唉，如果房子还好好的，那确实能卖一笔好钱，可是都已经破败成这个样子了，又能值多少呢？ 不过能卖多少算多少吧！ 冯老爷子也通过老关系，放出了想要卖房的消息，只不过这么大一片，买完之后还需要大修，所以传出去一段时间后，还是无人问津。 消息也传到了钟山的耳朵里，当然是从别的渠道传过来的，他和冯老爷子也才刚认识，最多也就是没事儿聊聊天，这么隐蔽的事儿，人家也不会和他这个”新朋友”多说。 钟山收到消息后也没着急，先晾他一段时间，通过接触，钟山发现这位冯老爷子也不是那么人畜无害的，问的太早了，说不定还要被他宰一刀。 第217章 又买一套房 又过了半个月，陆陆续续还真有两家来看房的，只不过看到房子后，都是摇了摇头，还没到谈价的地步呢，就结束了。 对此，冯老爷子更是大失所望。 原本，家还在这里，再怎么样老爷子都不愿意走。 可是现在家都没了，儿女又催他赶紧去团圆，现在感觉多待一天都是煎熬。 钟山见时机差不多了。 有一次和冯老爷子聊天的时候，钟山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他们。 “老爷子，我听说您有房子要卖？” 冯老爷子听到后精神一振，放出消息后，只有前几天有人来看，看完以后房子的信息也流传出去了，都知道经过地震倒塌了不少，没有修缮，最近几天都没人来看了，想来占便宜的都没有。 毕竟修房子还要不少钱，这个便宜没有一定的经济实力也不是那么好占的。 现在小钟问，是他有那个意思还是给别人牵线？ “小钟，你也听到消息了？对，我有一个传下来的商铺要出售，前面是商铺，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儿。 不过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瞒你，瞒也瞒不住，你去看一眼也知道了，这不前两年地震吗，我也没在家，那房子被震坏了不少，一直都没有修缮过，不过当初房子的用料很好，大框墙体还是没问题的，修修房顶就行了。” 听到他这么说，钟山也没表态。 “老爷子，那咱们去瞧瞧？我正好手里还有点儿闲钱，您也知道，咱们国人那，对房子那是最没有抵抗力的，如果真的合适，买下来也多了一份家业。” “唉，是啊，如果不是我岁数大了，修不动了，我还真不舍的卖。”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其实你要去投奔儿女的消息，外面都传遍了。 不过钟山也没揭穿他，你卖房我买房，别的事儿管那么多干嘛？ 这还是钟山第一次进来观看，冯老爷子有一点还真没说错，房子的墙体和木头用料都很足，并没有什么损坏，只不过窗户和屋顶绝大多数都倒塌了。 “小钟，你看，我没骗你吧，这墙还结实着呢，完全没问题。” 钟山四处看了看。 “老爷子，我说话您别不爱听，就破败到这种程度，你墙再结实也没用啊，想要修就要大修，多的钱都花了，谁还会留几面墙呢？肯定要全部重建的吧，真要买了，说实话，只是买这么个地方，倒是后面的小院子，只有一层，受到的波及能小一点，修修就能住，不然那，您这儿就是一片废墟了。” 虽然钟山的话不好听，但是冯老爷子也知道这就是事实。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修的原因，不然修好了肯定能卖大价钱的他又不傻。 前面的商铺是三层的，肯定是要大修，甚至重建的，而后面的小院子反倒因为只有一层，没有什么大毛病，修修就能住了。 不过褒贬是买主儿，钟山能在这儿挑毛病，而没转身就走，就说明他还是有一些心思的。 “小钟，你说的倒也没错，不过我这儿好就好在地段好啊，商铺临主街，面积还够大，房契地契都在，就算不能做生意，把后面的小院儿收拾收拾，住人也不错的，现在房子这么短缺，一家人能住这么一个院儿，这也是很难得的。” 钟山点了点头。 “老爷子不瞒您说，我现在还住大杂院儿呢，地震过后啊，院儿里搭的都是房子，出家门是一块空地都没有，所以我听说您这卖房才来看的。 孩子也大了，就是想着提早做准备，省着孩子长大后，买不到房子，至于前面的商铺，那东西现在是一点儿用都没有啊。 冯爷，要不，我就买这个后院儿，前面的商铺您留着？万一啥时候让做生意了，您还能卖个高价呢！” 冯老爷子现在心都飞到儿女身边了，自然不会分着卖。 “小钟，您可别逗我了，卖自然是要一起卖的，不然后院儿卖给你了，前面商铺可不好卖了呀，小钟，咱爷们儿关系也不错，你先买我想卖，我这地儿你也看到了，感觉怎么样，如果想买，咱就直接说价钱就行了。” 钟山点了点头，不过买东西不就这样嘛，我挑毛病你抬价。 “买自然是想买的，我也不瞒您，我手里的钱也不多，您这房子要是好好的，我还真买不起，也只有像您这种地震后没修过的，我才买得起，您看看你打算卖什么价？” 冯老爷子听到后，也陷入了沉思，小钟这意思也很明白了，你这房子都破败了，我买你房子就是照着便宜买的。 而要真是卖一个废墟价，他还真不甘心。 “小钟，我这房子这要是之前，地震前的时候，有人主动花2万我都没卖，真要遇到相中的，卖3万也不是不可能。” 钟山笑了笑。 “冯爷，您也说那是之前了，现在可都是一片废墟了呀，说句不客气的话，如果我买的时候是好好的，哪怕买到手第二天，房子倒了，那是我自己点儿背，怨不得别人，但是现在这儿已经接近一片废墟了，再照着之前好房子的价格比，那可比不了。” 冯老爷子听到后沉默了，这是事实，和钟山这个后世来人不一样，他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做生意，这一代人现在都怕了，虽然现在开放了，但是根本不敢往做生意那方面想。 “小钟，这样，刚刚也说了，后院儿收拾收拾还能住，我就按之前的最低价格两万来算，我收你一半，一万块，怎么样？” 听到价后，钟山笑了起来。 “冯爷，您这是拿我当棒槌了呀，一万块买这么一片废墟回去？我好好的买个正经院子不行吗？您这房子说白了最值钱的莫过于这地段，这三层商铺。 可是现在不能做生意，地段再好也没用，都白费呀，而且那三层商铺也都塌了，最值钱的现在都没用了，我买这房子也只是冲着后面这小院儿买的，可您还不单卖。 行，冲着您，我都一起买了，可您不能狮子大开口呀，别说一万了，就算五千，我买一正经的一进院子他不行吗？我费这劲呢，买完还要修。” 第218章 重建铺子 冯老爷子听到钟山的话后，也沉默了下来。 钟山说的也是事实，如果他现在对方得角度，有五千也会买一个好好的一进院儿，而不是自己这个还需要修缮的房子。 “小钟，就算不说商铺的事儿，我这地儿可够宽敞啊，前面商铺就600多平，后面院子也有600多平，你要知道，一进的院子，面积都没有我这一半大。” 听到他这话，钟山倒是点了点头。 “所以呀，我才在这儿和您说这些，不然我就直接去买一进院儿了。这样吧，我也不跟您来回的磨价了，咱就五千怎么样，一口价，五千块我给您，房子归我。” 钟山说完后，见冯老爷子又要说话，小声的说道。 “这样，我用大黄鱼怎么样？您这么着急的卖房子，想去干嘛大家都知道，这出去呢，我给您钱您也要换，倒不如给您黄鱼了，您带着也方便不是。” 冯老爷子听到后，心里就是一动。 对于别人能猜到自己要走，这并不奇怪，而且黄鱼也确实是自己需要的，就是这个价格。 “小钟，五千实在是太少了，要不，您再加点儿？” 钟山见他这话，基本就已经同意了，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说的轻巧，但是其实他还是很看重这里的，而他最看重的，正是嘴里毫不在意的三间商铺，这也是他买这里的初衷。 刚刚说的硬气，但是内心里也没底，怕真的说黄了，现在一看，还真的成了。 就差这临门一脚了，钟山也不在乎多给一点儿，反正他就是来占便宜的，再怎么说自己也不吃亏。 “那行，现在黑市大黄鱼能换到3000多，小黄鱼一根也换300多，我给您一根大黄鱼，四根小黄鱼，这就值五千多了，黑一点的地方，看你着急用，六千块都换不来，您看怎么样？” 冯老爷子一想，也确实是这样，自己要去儿女那里用用不到这里的钱，外币自己没有渠道，换不到，只能换成黄金再带走，现在直接给自己黄金，里外里少了中间商，价格还提升了不少。 “行吧，就按小钟你说的办，唉，这一真买了。心里还真舍不得，当初就是因为这房子，我才没跟着儿女走，没想到折腾了这么多年，还是要走这一步。” 冯老爷子看着这一片废墟，房子真要卖了，心里也不那么着急了，不舍之情又出来了。 不过没办法，也只能这样。 “小钟，就这么着吧，你看看咱们什么时候交易？” 钟山见事实真的定下来，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随时都可以，这样吧，我去取钱，老爷子您在这儿等我？” 钟山“回家”取了金条后，又回到了商铺的位置，冯老爷子果然还在，钟山把一根大黄鱼，四根小黄鱼递了过去。 “老爷子，您看看。” 这里就有他们两个，就一个老头儿，钟山也不怕他。 冯老爷子接过金条，掂量了一下，又看了看规制，看了看上面的数字，确定没问题后，带着钟山，在院儿里找了块石头坐下，随后掏出了房子的地契和房契。 “那，小钟，这就是房契和地契，我再给你写一个转让协议，这院子就归你了。” 钟山点了点头，接过后在手里看了看。 虽然还是赠与和抵押保险一点儿，但是随着改革开放，钟山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而且现在随着回城的知青和当初下牛棚的那批人多了起来之后，房屋流通的也多了，多自己一个也没那么突兀。 等到冯老爷子写完转让协议，按好手印之后，这房子就彻底易主了，以后就姓钟了。 交易结束之后，冯老爷子明显本来想在这儿多待，看了也是徒增烦恼，还是想想该怎么去国外，想想和孩子在一起的生活吧，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道孩子现在什么样了，大孙子自己还没见过呢。 钟山送走冯老爷子后，在院子里转了起来，虽然刚刚各种贬低，但是到自己手之后，看哪儿哪儿顺眼。 其实钟山之所以开这个饭店，也是想让自己空间里那些见不得光得钱，洗白一点。 毕竟现在查的并不严，只要钟山不出事，就没人会闲的去查他。 所以趁着这个机会，把一部分钱洗白了，至于剩下的那些，就要等80年代后再想办法了。 不过也不用着急，自己还有金手指1号老李。 买了房子后，钟山并没有和家里说，这么一片倒塌的房屋，谁看了都没心情，还是修缮好之后再说吧。 接下来，钟山先是找到了那师傅，这个工程太大，他们那几个人也做不了，不过通过那师傅找到了一个大的班子，双方谈好价格后，就开始对商铺进行重建。 商铺一共三层，一层作为大厅，放的是散座，后面一块作为厨房。 二楼钟山准备间隔出一个个的小包房，然后间隔出几个大一点儿的包房。 以后办公室之类的办公休息区域，放在后院儿就好了，后院儿修两个办公室，在间隔几个休息的屋子，反正面积够大。 钟山也没打算在这边住，后面的房子也不少，前面商铺就全部作为营业区域。 现在已经78年底了，建完还要装修，全部都弄完也要80年以后了。 四九城第一家私人餐馆就是80年成立的，只不过规模不算太大。 钟山不准备做这个第一，等第一家成立之后，人们逐渐接受了之后，他在开业也不迟。 钟山闲了几年，终于又忙了起来，侯三儿也被他给抓来了。自从钟山带着他来看了新买的院子后，侯三儿心就飞这儿来了。 这院子可不比他上班的地方小，而且听钟哥说，这里以后就都是自己管理了，都是自己说的算。 侯三儿果断的辞去了人人羡慕的正式工作。 对此，冉老师虽然感觉有些可惜，但也没有去过分的左右当家的的想法。 毕竟侯三儿跟了钟山这么多年了，就算这个饭店最后干不成，钟山也不会亏待了侯三儿，饭店领班的工作就是个例子。 第219章 装修 对于普通人来说，一份工作很难得，但是对于有一些人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钟山虽然不是副主任了，但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况且还是他自己故意饿瘦的。 冉家对于侯三儿的决定，还是很支持的。 侯三儿之前也跟着那师傅的工程队干过泥瓦匠的活儿，对于这方面，多多少少也懂一点。 而且这人既然是那师傅给介绍的，和侯三儿自然也认识。 对于侯三儿的际遇，这些“老朋友”自然是说不出的羡慕，当初跟着干力工的小孩儿，还不如他们呢，现在混出头儿来了。 饭店这边有侯三儿盯着，钟山还是比较放心的，接下来就是要开始考虑厨师的问题了，现在就是要看轧钢厂杨厂长什么时候调走，不然正在受重用，干着正顺心的何雨柱，是不会辞去工作去钟山那的。 现在和原剧中不一样，原剧何雨柱去阎解成得到店，时间还要靠后，而且那时候他还有秦淮茹这一家子要养，经济压力大。 而现在不同，时间提前了几年不说，又没有那些累赘，只用养自己的老婆孩子，生活安逸的情况下，没有人会愿意离开舒适圈去冒险。 “柱子，回来了。” 钟山把商铺的事情交给侯三儿后，已经不用他去盯着了，除了每天去看两眼外，平时都是侯三儿在那里盯着，钟山又恢复了之前的闲态。 回到家后，钟山就搬个凳子，在门口看着院儿里上班下班。 以前对面还有一个摆弄花草的阎老师，只不过自从盖上地震棚之后，阎埠贵就没有这项权利了，门口虽然也有一块空地，但是看向门口得视线，已经被房子挡上了。 以后啊，这阎埠贵再也做不了院儿里的第二道门了。 不过自从都快被人忘了的许大茂出事之后，阎埠贵也已经很多年没截到过东西了，以前除了许大茂偶尔给他几串蘑菇，别人家哪有东西给他呀。 钟山看到何雨柱下班回来后，和何雨柱打了个招呼，想了想，还是叫住了何雨柱。 “哎，柱子，你回家有事儿吗？” 何雨柱刚要说话，就听到钟山又问他，这是有事儿？ “没事儿啊，喏，这是给京茹带的饭，送家去就没事儿了，山子你这是有事儿？” 钟山想了想。 “那这样，你先送家去，然后跟我去个地方。” 钟山感觉还是带着他去看看比较好，厨师这个圈子他钟山也不熟悉，还要何雨柱帮着找厨师呢。 就算最后何雨柱来饭店了，他一个人也忙不过来，还是要找几个厨师的，钟山又没有认识人。 他只知道一个叫南易的厨子不错，但也是在别的小说里看到的，还不是一个剧。 现实中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人呢，钟山也不打算费心思去找，身边有现成的何师傅，何必费尽心思舍近求远呢？ 没过一会儿，何雨柱回来后，钟山对着屋里喊了一声。 “我有事儿和柱子出去一趟，晚饭你们吃吧。” 就带着何雨柱出了四合院。 宋丽丽虽说也好奇这几天钟山都在忙啥，但是问了两次，钟山都没说，只是告诉他她时间还没到，等都弄好了，给她个惊喜。 之后再怎么问，钟山都守口如瓶的，宋丽丽也就不再过问。 商铺的位置离家并不远，出了胡同，没走多远就看到了已经出来大框的房子。 钟山带着何雨柱来到房子前。 “柱子，你看这儿怎么样。” 何雨柱被钟山的话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挺好啊，怎么了？地方倒是不小，这几天路过也看到了，就是不知道修好了干嘛？” 钟山笑着看着何雨柱。 “要是在这儿开个饭店呢？” 何雨柱一愣。 “开饭店？你可别闹了，现在哪儿让开饭店啊，现在这年头，谁敢做生意。” 刚说完，就感觉事情不对劲儿，何雨柱也不傻，他虽然叫傻柱，但是谁把他当成傻子，谁才真傻呢，没了秦淮茹的纠缠，现在的何雨柱机智的一批。 “山子，你怎么知道要做饭店的？你今儿个带我来这儿看……” 说到这，何雨柱瞪大了眼睛。 “这儿要开个国营大饭店？你不会要来这儿上班吧。” 钟山原本还以为何雨柱猜到了，哪成想猜到最后猜出了这么个答案。 “什么国营大饭店，这是私人的。” 钟山没好气的瞪了何雨柱一眼。 “钟哥，您来了。” 这时听到外面声音的侯三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最近随着工程的展开，放在这儿的材料也越来越多，侯三儿也在这儿住了很长时间了，对此，钟山也只能对着冉老师暗道一声抱歉了。 何雨柱看到侯三儿从里面出来，更是发懵。 “不是，侯三儿你也在呀，这……” “别这这这的了，咱进去说。” 说完，带着何雨柱来到了后院儿，后院儿已经收拾出来了一个屋子，侯三儿就在这儿住。 三人进屋后，钟山既然把何雨柱带来了，就没想隐瞒。 “柱子，这地方不错吧，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国营大饭店，这地方是我前一段时间买下来的，这正装着呢。” 尽管何雨柱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是真的从钟山嘴里说出来，他还是大吃了一惊。 这地方可真不小啊，比他当初学川菜的地方还要大，真要做起来，也算是大饭店了。 “不过，山子，这事儿靠谱吗？上面能让私人开饭店吗？你可别犯错误啊。”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经历过那几年的人，就没有不害怕的，更何况，这也才刚刚过去，甚至还没彻底过去呢，何雨柱有顾虑也正常。 钟山胸有成竹的说道。 “我既然敢做，自然是有我的消息渠道，更何况你没看收音机和报纸上都说嘛，改革开放了，以后啊，就要搞活经济了，更何况咱们这儿装修也要装一段时间呢，不着急，等到咱们都准备好之后，一定会开上饭店的。” 钟山这话也不光是给何雨柱说的，也是让侯三儿放宽心。 虽然侯三儿头脑一热，跟着他过来了，但是平时难免胡思乱想。 第220章 队伍壮大 果然，钟山说完之后，两人若有所思。 他们都知道钟山有些背景，他老丈人在大院儿里住，虽然不知道具体职务，但是和傻柱的大领导离得不远，一定也是大领导。 况且最近何雨柱去大领导家时，也或多或少的听过一些消息，原本他还没在意，现在看到钟山的举动，这，以后真的能让做生意？ 何雨柱心思也动了。 “那，山子，你今儿叫我来这里，是？” 钟山看了看侯三儿。 “柱子，我想开这个饭店呢，一是因为我岁数也不算太大，不能就一直这么待着； 二呢，也是因为侯三儿也毕竟跟我一回，我带着他丢了工作，总要给他找一个更好的，正好，老李和我说了这个地方，我瞧着不错，就买了下来。” 钟山说到这里顿了顿，让他俩慢慢接受后，又开口。 “不过呢，你俩对我都比较熟悉了，我这性子你们也知道，我是不会多操心这些事的，等我那边手续办完之后啊，这饭店我就准备让侯三儿管着了，不过既然是饭店，最主要的还是厨子啊，柱子，我就认识你一个厨子，这不就叫你来了嘛。” 其实哪开始办手续啊，还早着呢，钟山心里有底，等到80年再去办也不迟，不过现在说出来，得让这俩人宽宽心。 钟山说完之后，看何雨柱还在沉思。 何雨柱听出来了，钟山这是想让他也来，作为一个厨师，他也想在一个大饭店掌勺，这不光是工作和话语权的问题，而且地位的问题。 现在再怎么说，他也就是一个厨子，但是如果在大饭店掌勺了，他何雨柱就是大师傅了，饭店做大后，他何雨柱何大厨，以后在这四九城也有一号了，这诱惑力对于一个厨子来说，不是一般的大。 哪个厨子不想做大师傅？ 不过他可不光是厨子，现在还是工人，让他舍弃工人的身份，也有些不舍啊。 钟山原本没抱多大希望，他只是希望何雨柱给找几个好一点的厨子，等到以后在慢慢想办法让何雨柱来，可是没想到何雨柱现在就有些意动。 钟山打算乘胜追击。 “柱子，三儿，正好现在人也都在，我是这么考虑的，这饭店啊，以后还是要侯三儿来管，现在呢，侯三儿就来开始忙活了，我也没想着现在就给他开工资，等到开业以后呢，除了正常的工资，每年我都给你饭店百分之十的纯利润，这饭店呀，虽说是我的，但也是你的，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总不能让你白跟不是。” 钟山没提后世的分股份的事，现在还不流行这些，而且百分之十的纯利润也已经不少了，对于他们来说，已经算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只要他能用心把饭店做好了，不用多，一年，就能实现这个年代的财富自由了，万元户更是不值一提。 再说，人是复杂的，现在心向着你，谁知道以后怎么样呢？ 当然，如果以后你的价值，你的贡献到了那种程度，给股份也不是不可以。 侯三儿也是第一次听到钟山说这话，一时之间被惊喜砸到了，脑袋一片空白。 这么大的饭店，一年有自己的百分之十，那得多少钱啊。 “钟哥，使不得啊，太多了，太多了，我，我不敢要啊。” 钟山摆了摆手。 “饭店还没开呢，而且现在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的一面之词，真正到底能不能开，很多人心里都没底，你能选择相信我，抛下工作来这里，钟哥很开心，总不能让你赌输了吧。” 钟山和侯三儿说完后，看到何雨柱有些羡慕的何雨柱，又开口。 “柱子，今儿叫你来，也是因为厨师的事儿，你的厨艺我是知道的，咱们都是老朋友，老街坊了，人品值的放心，如果你能过来，我给你的条件和三儿一样，也给你百分之十的利润，到时候侯三儿管前面饭店，你管后面厨房。 如果以后的效益好，还会分给你们更多，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饭店，是我们一起的，只要能把饭店做好，到最后你们甚至会比我挣得更多。” 这两人明显都被钟山的大饼给砸晕了，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而何雨柱耳根子又软，内心的天平明显的已经偏向这一边了，什么正式不正式，工人不工人的，一年能挣十年二十年的钱，谁还愿意每天搬砖呢？ 当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真的能私人开饭店的情况下。 钟山也没有乘胜追击，把何雨柱说心动了就算成功了一半，时间还早，让他回去慢慢考虑就行？ 钟山之所以这么重视何雨柱，一是因为他的厨艺确实不错，而且又知根知底。 还有一点更主要的是何雨柱这么多年，是有一些客源的，不说大领导和轧钢厂这些吃过他小灶的人，就是平时跟着杨厂长，跟着李厂长去人家里做饭，也积累了不少的高端客源。 而平民这边，何雨柱在附近这一片，做酒席也是名声在外的。 “钟山，我回去要好好想想，毕竟杨厂长也对我不错，他刚回来，我也不能就这么走了。” 钟山点了点头。 “柱子，不着急，这饭店建完还要装修，还要做好准备，而且现在政策还没有出来，真正开业怎么也要两年后了，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也是对的。” 钟山也没想过何雨柱现在就答应他，他说的再好，饭店还没开业呢也没用，等过两年一切都准备好了，钟山相信何雨柱忍不住诱惑的。 何雨柱晕晕乎乎的回到家里后，秦京茹就看何雨柱今天不对劲儿。 “柱子哥，你今儿这是咋了？心不在焉的呢？”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照实说。 “京茹，临主街那边儿有个挺大的门市，这两天刚刚翻建，你注意到了吗？钟山今儿个就把我叫到那去了，那个门市就是他的。” 秦京茹想了一会儿就想到了何雨柱说的哪里，毕竟离得又不远，经常能路过那里。 “那地方可不小啊，他说那门市是他的？这……” 秦京茹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第221章 坦白 虽然现在风气好了许多，但是毕竟才没过去多久，前几年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秦京茹听到何雨柱说那么大个门市都是钟山的，第一印象不是羡慕，也不是别的，而是有一点发懵。 钟山也不傻啊，现在风波刚过去，他就大张旗鼓的收拾房子，是想要做什么呢？他就不怕引火烧身吗？ 何雨柱没理会媳妇心里想着什么，继续开口。 “那里准备建一个饭店，看样子规模还不小，今儿个钟山把我带去，问问我的想法，我也在犹豫，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呢。” “柱子哥，钟大哥要开饭店？现在让开饭店吗？不会出事儿吧。” 何雨柱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不过他消息比较灵通，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了吧，而且我最近去大领导家，也听到过类似的言论，我想应该会慢慢的让个人做生意，而且他也不是现在就开得说是还得两年后才能开业。 哎，京茹啊，你是不知道，他给开的条件太好了，到了那，我不光是掌勺大师傅，年底还给我百分之十的利润，工资虽然没说，但也不会少了，我是真动心了呀，只是这边儿又是工厂的工作……” 秦京茹听后，也不知道该怎么选。 一边儿是她从小一直羡慕的工厂的工作，这份工作当初她羡慕姐姐秦淮茹羡慕了很多年，而另一边又是和他们家关系非常好，甚至帮她解决了工作问题的钟山一家。 并且听到何雨柱说，那边给的条件还非常好，虽然他不知道百分之十的利润是多少，但是看何雨柱的语气，应该是一大笔钱。 这确实非常难以选择呀。 “柱子哥，这不还早呢嘛，都说了还有两年呢，咱再慢慢看呗，两年后如果真的让私人开饭店了，没有什么问题，咱再去呗，现在还早着呢。” 何雨柱一听也是，时间还早着呢，两年后要是真的让个人开饭店了，自己再去想这些也不迟。 钟山回到家里后，也和媳妇说了买下门市的事，原本他还想着都修好之后再说呢，但是今儿个突然带何雨柱去那里之后，何雨柱回家一定会和秦京茹说，和秦京茹说了，宋丽丽和秦京茹整天的在一起，想瞒也瞒不住了。 “丽丽，前几天我在咱们这附近买了个商铺，这几天开始修缮了，哪儿天没事儿带你去看看。” 钟山说的好像很轻描淡写，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媳妇，看他的反应。 看来钟山也知道背着媳妇办这么大的事儿不好。 宋丽丽听到后也没怎么在意。 “哦，行啊，哪天没事儿去看看呗。” 刚说完话，宋丽丽一下子愣住了。 “什么？买了个商铺？” 宋丽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买件衣服都是大事儿，你告诉我，你买了个商铺？ 而且，这是可以买的吗？ 钟山点了点头。 “就是南锣鼓巷主街旁边正在干活儿的那家，以前我就看过那个房子，只不过房主一直在乡下，最近刚回来，不过前两年地震，房子都被震坏了，当时房主又不在家，就一直这么放着，回来后也没精力再修缮了，我看着便宜就买了下来。” 钟山用最简短的话说了事情的经过。 宋丽丽知道钟山有钱，但没想过这随随便便的就买了一个商铺啊。 “这，这能买吗？别出事儿了啊，再说了，咱们买来干什么啊，又不能做生意。” 钟山看媳妇担心的样子，哎，好像没生气…… “没事儿，现在从乡下回来的人多，买房卖房的人也多了起来，现在管的没那么严，而且我收到消息，以后有可能会放开个人做生意的政策，正好遇到合适的地方了，我就买了下来。 先把房子收拾好了，等到以后政策放开的时候，就在那儿开个饭店什么的，我岁数也不大，不能就这么闲着啊，邻居该说闲话了。” 宋丽丽听到钟山这么说，稍微的放心一些，但是这事儿可不小，她还是觉得不保险。 “不行，我还是放不下心，咱们回我爸那问问吧，不然我这心里头不踏实。” 说完宋丽丽就要去。 “佳慧，你在家看着弟弟，别乱跑，爸爸妈妈一会儿就回来。” 钟山没办法，只能跟着媳妇回老丈人家。 宋家。 宋父宋母看到闺女女婿这么晚回来也有些好奇。 “丽丽，这么晚回来，出什么事儿了？” 宋丽丽面对自己父母，也没有多少顾忌，把钟山刚刚的话复述了一遍。 “爸，妈，你们觉得这事儿有准儿吗？我怕出什么事儿啊。” 宋父宋母听完后，宋母没说话，而是看向自己的丈夫，这些消息丈夫会比自己灵通。 宋父的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 “现在确实是有这方面的倾向，但是还没定下来，还在探讨阶段，不过大方向还是能确定的。” 宋父说到这儿就停了下来，不再说这方面的事情。 其实很多人也都能猜出来，76年开始，对于这方面就有些苗头，这个时候就已经有大集了，对于老百姓互通有无也从默认到明面上的支持，只不过被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现在做小生意的人其实已经不少了。 而且虽然宋家没有多大的权力，但是毕竟也在另一个层面，这点儿事儿，对于他们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甚至还不如钟山之前副主任的事情大。 宋丽丽听到父亲没有反对，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既然来了，也就聊了一会儿。 宋父现在对于自己这个姑爷也有了些好奇，他是知道上面讨论这件事儿，但是钟山可不知道，就这么确定，甚至都开始准备了？ 并且，宋父可不是不知道百姓疾苦的人，虽然他知道钟山有点儿钱，但是现在这种环境之下，一个商铺也不便宜啊，说买就买了？ “你小子胆子还真不小啊，并且家底儿也挺丰厚的呀，要是有什么手尾，赶紧都处理好了，别留下什么把柄。” 钟山听到老丈人这些话，也在考虑这是什么意思，他知道自己底子不干净，只要有心人一查，都是漏洞。 第222章 财物出处 要不要趁机就说了呢？ 现在钟山空间里好东西可不少，如果都拿出来，可算不上是小打小闹了。 要是说一直就放在空间里吃灰，他还真有点儿不甘心。 但是想要都洗白，也比较困难。 “爸，我家里的底子其实很透明，也没什么背景，只不过……黑芝麻胡同我买的那个废弃的院子您知道吧，那曾经是清末大臣奎俊的宅子，这奎俊不只是刑部尚书，吏部尚书，内务府大臣，更是当时四九城的四大财主之一，他的财产不计其数，我也是机缘巧合，找到过一些。” 钟山还是决定说一些能说的，毕竟空间里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就看他自己洗白，一辈子都洗不完。 而这几年如果洗不出来，越到后面查的就越严了。 随后，钟山又把那些年间，通过娄半城，低价换这些商人的东西的事，说了一遍。 宋父听钟山的话听的入神，一旁的宋母和宋丽丽也被吸引过来。 “这么说，你手里好东西还有不少了？” 宋丽丽开口说道，这些事儿钟山从来没有提过，现在听起来，还真有点儿传奇。 钟山听到媳妇发问，岳父岳母也好奇的看着他。 “嗯，确实不少，当年和娄半城关系不错的那一批人，别的不敢说，钱财方面在四九城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他们手里的东西自然都是好东西，又带不走，这其中有一多半，现在都在我的手里，只不过后来我感觉收的东西有点儿太多了，才停下的。” 即使听到前面的话，有心理准备，但是亲耳听到钟山说，还是被他吓了一跳。 原来一直以为他是小打小闹，没想到憋了个大的呀。 钟山说完之后，想了想，还是没说王景瑞的事。 给自己空间里的这些东西找到出处就好了，没必要全部交代出来。 更何况王景瑞这里还涉及到钟大海和侯三儿，还好好的，没必要把他们也供出来。 再说他自认为做得还算隐蔽，即使真的有有心人，能查到他的一些反常举动，但是在这个年代，是找不出他出手的证据的。 再说，也未必就有人会盯着这件事，反正还有一个永远也来不了口的马宪海背锅呢。 不过即使只有这些也不少了。 宋父听到后盯着自己这个姑爷看了一会儿。 “那，这些东西你准备怎么办？” 钟山苦笑了一下。 “还能怎么办呢？等到政策真的变了，可以个人经商的时候，明面上有稳定的收入了，一点儿点儿拿出来呗，至于钱，就只能慢慢来了，能洗出多少算多少吧。” 宋父听完之后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幸好已经度过了那个阶段，不然的话，自己知道了也要替他提心吊胆的呀。 想到这儿，宋父又看了看自己的姑爷，看着浓眉大眼儿的，没想到竟成了一个隐藏的巨富了呀。 虽然不知道钟山具体有多少钱，但是就照着他说的这些，在四九城不说数一数二，也能排到前几了。 清末四大财主之一的奎俊，他也听说过，再加上钟山抄底了那么多商人几代的收藏，与之相比，这几座房子都算不得什么了。 又在岳父家说了一会儿话，晚上回家后，半夜里孩子都睡了。 “钟山哥，你这瞒的好深啊，一点儿口风都没跟我漏过。” 钟山从媳妇的语气中听到了一些委屈和不满。 钟山今天说起这些的时候，就猜到会这样，自己丈夫居然瞒了自己这么多年，放谁身上都不会太舒服吧。 不过没办法，这些东西都不太能见得了光呀。 “丽丽，我这不也是怕你担心嘛，这前几年什么样子你也知道，说出来也只能让你徒增担心，而且，别说你了，我自己都选择性记忘了这些东西的存在，也就是这两年风头变了，这才起了心思的。” 听到钟山的解释之后，宋丽丽尽管还有些埋怨钟山瞒着自己，但是她也知道这是事实，就算提前告诉自己，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哼，你就是瞒着我！” 虽然话这么说，但是心里却也接受了这个答案。 钟山看媳妇的样子，一把抱住了宋丽丽。 “媳妇，孩子们都睡着了，咱们再抓紧时间要个老三。” “哎呀，你……” 房子建的并不快，陆陆续续的快一年了，才建完， 主要还是水泥弄得有些费劲，钟山为此，搭进去了好些人情。 79年，房子建好之后，钟山又找来几个老木匠，都是老手艺人，对饭店的内部开始装修。 风格就是中式，钟山并没有弄什么太过花哨的，只不过有了一些新中式的影子。 不过这对于这些老木匠来说，完全没有难度。 看着这房子一天天的改变，一天比一天更有 饭店的样子，钟山内心还是充满成就感的。 他这边心心念念的饭店有了影子，而宋家也传来了好消息。 大舅哥要回来了。 宋丽丽的大哥宋文青，在东北待了这么多年，儿子宋毅都成了大小伙子了，再过几年都可以结婚了。 风波也已经渐渐的平息，宋父终于还是托了很多关系，想要把儿子调回来。 宋家的一些资源，虽然不多，但是扶持一个人还是够的，更何况就这么一个儿子，不给他给谁呢？ 如果钟山能在街道办一直做下去，这些资源给他一些也没问题，钟山父母又都不在了，可以说这个姑爷和儿子也没差啥。 哪怕钟山因为历史原因，自己为了脱身弄没了工作，宋父原本也想着等到风头过后，再找找关系让他重新回到街道办。 毕竟自己这个姑爷要心机有心机，要决断有决断，手段还不俗，实在是太适合这个圈子了。 可惜，自从知道钟山的资产后，宋父也熄了这个心思。 实在是太多了，你如果是个平民百姓还好，没人闲的去查你，一旦到达了某种位置后，身上吸引的目光多了，这些事儿都是后患。 在钟山这里的希望破灭之后，宋父就开始着手自己儿子的事。 宋文青走的时候还是个大小伙子，自从当兵后，在家里的时间就不多了。 第223章 大舅哥回京 而现在一出去就快二十年了，儿子也三十多岁，就连大孙子都是大小伙子了，和宋文青当初当兵的时候，岁数差不多。 也该回来了呀。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宋文青也早已经转业，一直在奉天治安局工作。 这次调他回来，宋家费了不小的力气，把宋文青吊的到了东城分局，做副局长。 而东城分局的局长也不是旁人，正是李主任的丈夫，老胡胡守良。 胡守良自从搭上市局的袁局长后，也算是青云直上了，不光是当上了局长，而且看样子过不了两年就会升到市局去。 宋家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这才用了好大的人情，才把宋文青调到这里。 30多岁的处级干部，已经很难得了，可以说前途不可限量。 不过调动工作的程序还很繁琐，宋文青回来还要一段时间。 而这段时间，学习班的人也已经回家了。 钟山岳自然也出来了，只不过职位不可能一直给你留着，以钟山岳的级别，想要给他安排好位置也不容易。 所以出来后也一直都是闲职，不过钟山岳也不强求这些，每天看看报纸，和钟山一起钓钓鱼，生活的倒也惬意。 老钟虽然现在是闲职，但是毕竟曾经是实权副部长，老朋友，老部下还有不少在重要部门工作。 而他现在也把希望寄托在了儿子身上，钟跃民现在还在部队，而且表现得很不错，可以看出来，现在钟山岳对儿子还是很满意的。 而郑桐的父亲也坚持到了出来，不过和老钟不同的是，郑天宇是知识分子，现在还是很需要他们这些人的，并且郑天宇的职位也没钟山岳那么高，比较好安排。 这些人出来之后，钟山都去看望了一遍，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安排，也有的人出来之后，父母不在，儿女去插队，家里房子又在前几年地震中震塌了。 钟山自然是能帮则帮，不管真情还是假意，这些都是以后的人脉。 他身上已经没有了官身了，今后难免遇到一些牛鬼蛇神的，虽然现在也有些关系，但是关系，当然是越多越好。 这一年钟山好像又回到了那些年，又开始忙了，帮着一些人收拾房子找房子，安排即将回城的儿女。 也由不得钟山不上心，能去他们学习班的，就没有真正简单的，可以说现在钟山的人脉，也不比他老丈人差太多。 当然，要真比还是比不了的，宋父虽然权力没有多少，但最起码，宋父能和上面说得上话，而钟山，见一面都会激动半天。 饭店已经收拾完了，钟山给饭店起名叫聚福楼。 聚福楼，汇聚福气，寓意很简单。 没有太多的内涵，听起来平平常常，但饭店说到底还是服务行业，名字起的太文绉绉的反而适得其反。 就是要朗朗上口，让人看到第一眼就感觉亲切，而且名字讨喜，也讨一个好彩头。 这就够了，只不过名字虽然起好了，但牌匾还没挂上，甚至营业执照也没开始办理。 现在是79年底，在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办理个体营业执照了，但是四九城还没有私人饭店。 第一家私人饭店要在80年9月份才会开业，也就是说钟山还要等一年才会办理营业执照。 就像之前钟山想的那样，他并不想做那个第一，而且前世钟山看过报道，第一家饭店得规模也不太大，和他不是一个赛道的，两家不存在竞争，所以第一家的头衔就还是就给人家吧。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到了80年，大舅哥宋文青已经调回来，没出任何意外的做了东城区治安局的副局长。 轧钢厂杨厂长也更近一步离开了轧钢厂，何雨柱的大领导岁数小的不小了，也二线了。 而宋丽丽也怀了第三胎，钟山现在儿女双全了，他们两口子对于这个老三，也没在乎是男孩还是女孩，顺其自然就好。 这一年闺女钟佳慧13岁，儿子钟佳明11岁，钟山也已经34岁了。 也是在这一年，同样是在东城区，四九城的第一家私人饭馆也开业了，钟山更是早早的就办好了营业执照，已经在准备开业事宜。 现在做生意才刚刚兴起，老百姓手里的钱也不是太多，小饭馆还行，但是却不是做大饭店生意的最好时机。 但是现在老百姓刚刚经历过计划经济，对商品的需求量很大，饭店又比较少，竞争力小，而且还有何雨柱这个大厨在，倒也不怕没有客人。 是的，何雨柱不出意外的答应了钟山放弃轧钢厂的工作，来聚福楼做一个主厨。 至于工资，并没有原剧中的一个月2500块，原剧中时间应该是比较靠后了，现在也没有那个价啊，一天的工资都比得上普通工人两个月了。 工人一个月才几十块钱，2500块想都不敢想，不过也比做工人要高，钟山给他一个月200块，就是这都让何雨柱笑的合不拢嘴，一个月200，一年就是2400块，更别说还有年底分红呢，以前哪儿见过这么多钱啊。 而何雨柱也带来了他的徒弟马华和老李的亲密战友，钟山的小嫂子刘岚。 何雨柱又找来一个老厨师，他们两个再加上几个帮厨，也能忙得过来。 钟山打算这几年先把名气打出去就行，等到过几年做生意的多了，在国内谈生意少不了吃吃喝喝，自然要找一个比较有档次的饭店，到那时候，能第一时间想到聚福楼，那么这个饭店就成功了。 聚福楼1楼是大厅，地方够大，一边可以接待一些喜宴，另一边也不耽误正常客人用餐。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筹备了多年的聚福楼终于要开业了。 钟山这边给很多人都送了请柬。 钟家兄妹，岳父岳母大舅哥这些家人就不用多说了。 李主任一家，李怀德，钟山岳，袁局长，还有学习班里出来的，和钟山关系比较好又在四九城的，能请来的钟山都请来了。 这也是在亮肌肉，开门做生意，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会招惹到什么人。 第224章 聚福楼开业 但是今天这阵容出来后，钟山相信今后饭店会顺利很多，不会有什么不开眼的来他们饭店闹事。 开业这天选择在休息日，开业嘛，最主要就是个热闹，平时工作日人都去上班了，哪儿有时间来这儿凑热闹。 钟山来的已经很早了，但是当他到的时候，侯三儿看样子已经忙活半天了。 钟山见侯三儿居然弄了身儿西装穿上了，看着还真有经理那个架势。 “老弟，恭喜啊，开业大吉，开业大吉！” 第一个来的就是和钟山之前一样闲的老李，李怀德了。 这地方还是他给钟山介绍的，当时他也就是这么一说，没想到这饭店还真让钟山干成了。 “呦，李哥来的挺早呀，要不说还得咱哥儿俩呢，快进快进。” 李怀德跟着钟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嗨，您还不知道我嘛，闲人一个哪儿都是待着，倒是老弟你找到方向了啊，我可是羡慕的紧呀。” 钟山听到李怀德这个口气，笑了一下。 “李哥，我这饭店都开了，您要是想做什么，也不是不可能啊，咱回头好好聊聊。” 李怀德看到钟山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两人就在门口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钟大海和钟海燕姐儿俩也带着一大家子来到了饭店。 “大哥，大姐你们来了，丽丽和京茹带着孩子在后院儿呢。” 陆陆续续的人都来了，都找了相熟的人在一起聊着。 李主任和老李，大舅哥和胡局长袁局长，钟山岳和大哥钟大海…… 就连何雨柱的大领导也来给何大厨捧捧场，不过今天除了侯三儿，最忙的就是何雨柱了，他没什么时间陪着大领导。 不过大领导和宋父也算认识，虽然之前没什么往来无白丁但是一个大院儿住着，也有些老朋友，但也不必担心受到冷落。 屋里热闹，外面看热闹的人自然也不少，今天来的这些客人，可有一半儿都是坐着小汽车来的。 虽然改革开放了，但是小汽车还是不多见的，可以说能坐小汽车的，都是真正的领导。 而今天外面居然停了这么多辆小汽车，这家饭店老板不简单啊。 不过也是，一般家庭也不会开这么大个饭店。 当然也有认识钟山的，毕竟饭店位置离他家还挺近，以前还在他的辖区之内。 “哎，这不是钟副主任吗？这饭店难道是他开的吗？” “看着像，不愧是当过副主任的人啊，看着人脉……” 钟山耳朵又尖，耳朵里陆陆续续的总能听着这些话，也幸亏这些年锻炼出来了，不然，这么多人在议论你，或多或少都会有些不自然。 钟山这些年总体上来说，也算是一直在与人为善，街坊们有什么忙，不为难的也都是能帮则帮。 所以在附近这一片儿风评还不错。 所以就算心里有看不惯他的人，也不会在公共场合说出来，所以还是说好话的居多。 到了中午，揭下了牌匾上的公布，鞭炮声一响，聚福楼正式营业。 牌匾并没有找什么领导题字，自己就这么一个饭店，虽然在这片来说，规模挺大，但说到底，再怎么说也就是个饭店而已，用不着消费人家。 也没有什么和老朋友一起揭红布的环节，今天来的人绝大多数都是有头有脸，有职位在身的。 今天能来都算给他面子了，钟山不能不懂事的再要求人家去站在台前，人情也不是这么用的。 而外面看热闹的，有的家庭条件富裕一点儿的，也好奇的走进了饭店内。 东城前不久才开了一家饭馆，但是没今天的聚福楼大，算是一个小饭馆。 而今天的聚福楼看规模就挺大，对于一些好面儿的人来说，这里确实是最佳选择。 聚福楼的菜品价格会稍微的贵一些，但是也没有特别贵。 毕竟何雨柱的手艺在那呢，一分钱一分货，而且聚福楼的环境也比饭馆强了太多太多。 厨房里何雨柱他们今天为了打响名声，也是卯足了劲儿，亮出了全部的手艺。 今天是休息日，闲着没事儿的人也比较多，也有饭店太少，钟山虽然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但也是四九城第二个，聚福楼虽然菜品价格稍微的好了一点儿，但客人还是有很多。 虽然也有看到价格后出去的，但是绝大多数还是留了下来，一楼没多大一会儿，就已经爆满了。 服务员都是侯三儿和小嫂子刘岚他们找的，都是下乡回来的知青。 现在大批的知青回城，回来后都没有工作，有了这么个工作的机会，虽然只是私人饭店，但还是机会难得，这几天听到消息后，侯三儿家里和刘岚那门坎儿都快被踩平了。 看到生意火爆，钟山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他还真怕刚开业的时候生意不好，让侯三儿何雨柱他们失去信心。 现在看这样子，是他多虑了，虽说现在大多数老百姓手里都没什么钱，但是这么大个四九城，这么大个东城，手里有钱的也不在少数，以前是计划经济，有钱也没用，还要有票。 就是现在，票据还在用，在国营饭店想要买东西，也要粮票肉票，没有票根本就不卖给你。 但是聚福楼不一样，你有钱就行，当然也收票，但是如果你没有票，只要用钱补上，也一样可以买。 这样就方便了很多啊，不然谁家想要吃点儿好的，还要攒票，攒了好久才能吃上一顿。 当然也可以去鸽子市换票，但是你去换票，就相当于多过了一手，就会多花一些冤枉钱，而且也不是什么票都能换到的，肉票就比较稀缺，不是想换就能换到的。 钟山把今天请的客人都带到了三楼的，没有电梯就是不方便，也幸好最高只有3楼，不然上楼还真费劲。 三楼是几个大包厢，把人安顿好后，钟山和家里的几人开始帮着上菜。 饭店只有两个服务员，算上刘岚才3个，今天客人又多，在楼下都有些忙活不过来，根本顾不上3楼。 不是钟山舍不得钱，不想多雇人，而是现在他不允许啊。 第225章 生意红火 各地的政策不一样，有的宽松一点的还好，但是大多数地区，雇佣人数超过7人就已经有超规了。 虽然也有雇佣12人，也没什么事儿的，但是钟山并不想冒险。 就算是这样，都有些取巧了。 聚福楼有侯三儿，刘岚，何雨柱，再加上何雨柱找来的老厨师张师傅，再加上两个服务员，这就已经6个人，不能再多了。 就是这样，厨房里的马华和两个帮厨都是以学徒的身份来的，钟山并不给他们开工资。 当然这是明面上，每个月何雨柱都会以大厨的身份给他们这补助，这个补助也就是工资了。 虽然真要认真的算起来也不太合规矩，但是没办法，只能这样了，不然还真的忙不过来，这样最起码有了借口。 不得不说，何雨柱的手艺确实不错，这些年虽说绝大多数都是做的大锅菜，但是手艺还真没落下。 三楼的各位我都算吃过见过的，但是对于聚福楼大师傅的手艺还是赞不绝口。 就更别提一楼的客人了，吃的都是满嘴流油，点的菜吃得干干净净，一个个都在感慨。 “菜贵还真有贵的道理，今儿这钱没白花，值，真值！” 钟山并没有搞什么开业8折之类的活动，都是正常收费。 因为没有竞争，犯不上用这些竞争手段。 而且原来聚福楼的菜品就会贵一点点，现在8折了还这么贵，那要是不打折岂不是要更贵，容易把客人吓走，起反作用。 不过也不是没有活动，开业大酬宾，每桌都送了一个菜，也算是变相的打折了吧。 吃完午饭后，一一的送走前来捧场的朋友后，钟山也没回去，而是留在了饭店帮忙。 钟山原本想的挺好，开业后把饭店交给侯三儿和何雨柱，他又可以闲着了。 只不过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儿啊，饭店开的开大了，又不能多雇佣员工，哪儿哪儿都缺人。 后厨还好，可以以学徒的名义钻个空子，但是前面不行啊，服务员不能也有学徒吧。 第一天还好，人也多，大姐钟海燕，冉老师和秦京茹都能帮着忙活忙活。 一天下来，天都黑了才结束一天的营业。 店门刚关上，钟山他们几人赶紧到柜台上算算今天的营业情况。 不算不知道，这一算，今天一天竟然卖出去1400多块钱。 现在物价低，工人一个月工资才几十块钱，一桌平均20块钱，这就是坐了70桌。 卖了1400多，就算聚福楼的菜贵了点儿，刨去成本加人工，也有一半的利润。 何雨柱和侯三儿更是兴奋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面去了，钟山可是说了，年底会给他们分红。 就算是700的利润，这里面也有他们70块钱啊，这还只是一天的，一天挣得就比他们以前一个月的工资还要多了。 不过今天多数都是一楼的散桌，二楼包房里的客人并不多，绝大多数客人也没点太多的菜。 这也正常，才刚刚开业，名气还没有打出去，真正的吃客还不知道这里。 等到名气出去之后，闻名而来的吃客就会多一点，每桌的单价也会多起来。 相对应的，一楼的散桌也不会像开业这么火爆了。 不过一连几天，饭店的生意依然红火，而且也没有帮忙的，冉老师秦京茹他们都去上班了，钟山这个老板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儿。 不过大姐钟海燕和秦京茹每天下班都会来帮帮忙，宋丽丽挺着大肚帮不了忙，而冉老师下班后还要备课，也没有时间。 一连半个月过去了，聚福楼的客流量才趋于平稳。 虽然没有刚开业那时人多了，但是每天也是忙活到天大黑了，才能忙活完。 怪不得说猪站在风口上都能起飞呢。 现在风口还没多大风呢，钟山感觉自己都飞起来了。 实在是市场没有竞争力啊，现在在人们的内心，还是上班做工人才是第一位的。 不是实在没办法了，没人愿意去做生意。 并不像后世一样，看你开饭店挣钱了，不长时间，就一大堆饭店冒出来。 没有竞争者，再加上聚福楼的菜确实好吃，回头客也有不少。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周边人也都知道了南锣鼓巷有一个聚福楼，做的菜好吃。 钟山每天都在痛并快乐着，而侯三儿和何雨柱就不一样了，每天都是干劲十足，甚至有的时候关门太晚，家都不回了，直接就在后院儿对付一宿。 看到饭店每天都日进斗金，这里可有他们的一部分，粗略的算了一下，就开业的这半个月，他们就能分到一千块左右了。 何雨柱平时也大手大脚的，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也没攒下一千块钱啊。 这还是婚后好了一点，结婚之前别说攒钱了，饥荒倒是有不少。 晚上收拾好之后，已经很晚了，回家孩子这个点儿也都睡了，三人想了想就没回去，省着把孩子吵醒。 弄了碟花生米，一碟猪耳朵，三人喝点儿小酒，聊起天来。 都忙了一天了，累的够呛，也没再让何雨柱做菜。 一口酒下肚，何雨柱夹了一筷子猪头肉。 “做生意是真挣钱啊，他们这还只是一个饭店呢，都这么挣钱，这娄半城他们这些做大生意的，那得多有钱啊，怪不得他们出事儿呢。” 不过这也给他们提了个醒，现在每天的收入情况对外是守口如瓶，只有他们几个知道。 风波才过去没几年，如果外人知道这么赚钱，或大或小也是个麻烦。 原本钟山还想着开业后和老李谈谈呢，只不过现在实在是没时间，每天都太忙了。 “咱们这也是因为国营饭店都要票，咱们这没票也卖，才会这么火爆的，再加上柱子的手艺确实是那个，客人们多花点儿钱也舍得来，不然这生意还真没那么容易做。” 听到钟山的话，这两人也是点了点头，客人愿意来饭店，是因为何雨柱的手艺，但是能够花钱去买，确实是因为这儿的菜可以不要票。 虽然普通老百姓手里确实没什么钱，但是总有一些有钱的。 第226章 阎家欲开饭馆 比如一些遗老遗少啊，或者以前家里经商的，没有出逃，这么多年坚持了下来，手里有那么点儿闲钱，再比如说从乡下回来的知识分子，还有就是一些领导，偶尔一顿饭店，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还不算什么大问题。 前些年想吃也不能吃，一是没地方，手里没票，二也是要避嫌，不能露富。 但是现在不同了，可以随便吃了。 颇有一种报复性消费的意思。 半个月过后，人流量也趋于平稳，但是还还是不少，店儿里人依然不够用，钟山想抽身，目前还真不太现实。 聚福楼现在红红火火，自然也吸引了很多观望者的目光。 虽然钟山怕引人瞩目，并没有去争什么第一家。 但是那个第一家是大方向上的引人瞩目，而聚福楼，现在在东城也是火得一塌糊涂。 不过开业的时候，治安局的领导就来了三个，而且还都是分局和市局的局长，这也让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有些不太敢出手。 聚福楼离着95号院儿并不远，钟山开饭店的事儿，院儿里自然已经传遍了。 对此，有人想着怎么拉近关系，自然也有人眼红。 别人都还好，钟家的是自己人，中院儿也因为何雨柱的关系，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甚至有的时候，秦淮茹下班回来也会跟着妹妹秦京茹去饭店帮帮忙，在生活有保障，不用拉着别人拉帮套的前提下，秦淮茹还是很会做人的，一张嘴也能说会道的，和钟山他们饭店里的人，相处的还不错。 而后院儿的刘海中，也只能背地里说两句还敢做生意，早晚帮你抓起来之类的话。 而阎家就是纯粹的眼红了。 最近几年集市的出现，严重的影响了鸽子市的生意。 虽然阎解放周长利他们也可以去集市卖，也不必担心出事儿了。 但是集市才能赚几个钱儿啊，风险小了利润自然也就小了。 习惯了在鸽子市漫天要价的几人，现在对于集市赚的这两个钱儿，甚至还有些看不上眼儿。 而现在看到钟山开饭店，还大获成功后，阎家自然也起了心思。 晚上，阎家刚吃完晚饭。 随着这些年阎家条件变好，阎埠贵也终于不再数着数的分咸菜吃了，别的不敢说，吃饱还是能吃饱的。 阎解放和阎埠贵吃完后，坐在炕边儿聊天儿，聊着的，自然就是最近大火的聚福楼。 “爸，这两天我路过钟山那饭店的时候，往里看了一眼，好家伙儿，里面全都是人啊，这钟山这下子算是掏上了，这么多人，钱可不能少挣了。” 阎埠贵听到后也是摇了摇头。 “谁说不是呢，就说怎么又让他咸鱼翻身了呢？不过我看他不是好嘚瑟的，这刚让做生意，就跳的这么欢，早晚出事儿，再把他抓起来才好呢。” 原本钟山没了工作的这几年，是阎家最高兴的几年，也是从钟山没了工作那天起，阎埠贵高兴之下，在家里的餐桌上，放开了对于咸菜和花生米数量的管制，让阎家人能开始吃饱饭，哪曾想，这才几年啊，钟山又咸鱼翻身了，还自己开了那么大的一家饭店。 这去哪儿说理去啊，他怎么就能翻身呢？ 看着在那长吁短叹的老父亲，阎解放也问出了这几天心里一直合计的事儿。 “爸，既然他开饭店这么赚钱，你说咱们也开一家怎么样？” 阎埠贵听到后，并没有马上同意，摸着下巴想了想。 “解放啊，这开饭店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呀，这里面要铺垫的钱也多，再说了，咱家也没有会做菜的呀！” 阎解放听到阎埠贵的顾忌，一脸的不在乎。 “这才几个钱儿，咱也不弄那么大的，翠花胡同那边不也开了一家饭馆嘛，比钟山他家开的还早呢，咱们开那么大的就行。 至于厨子，咱们就挖他钟山的墙角，咱也找何雨柱，钟山他那家饭店之所以这么火，不就是有个好厨子嘛，咱加钱把何雨柱给他挖过来，他给100咱就给110，就不信何雨柱他不动心。” 阎埠贵一听，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至于他们家和何雨柱之间的那点儿矛盾，在他看来，在钱面前，什么都不是。 这就是典型的外行看热闹，他们也不想想，如果真那么容易，那么多厨子，为什么不都自己开饭店，还要给别人卖手艺呢？ 聚福楼，何雨柱的手艺确实是留下回头客得主要原因之一，但是环境好，看着大气，带人来不丢份儿，也是主要原因。 人都比较好面儿，带着朋友来聚福楼吃一顿，看着环境大气，菜品虽然贵一点儿，但是也是真好吃啊。 而且高就高在这“一点儿”上面了，这就会让客人觉得，这“一点儿”就高了一个档次，在这儿吃饭内心会有高人一等的感觉，说出去就有面儿，而且高出的“一点儿”又不是特别过分，完全能接受。 不过也不能说他们想的是错的，现在风口上也算是有了那么一点点风，如果站在风口，只要他们不乱折腾，赚钱还是能赚的。 阎埠贵爷儿俩商量完之后，顿时感觉前途一片光明，现在距离成功，就差去通知何雨柱赶紧离开聚福楼，来到他们阎家饭馆了。 不过这个时候何雨柱还没回来呢，他们还要再等等。 于是，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院儿里所有人晚上回家，从大门进来的时候，都会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阎埠贵家前面盖上了房子，视野没那么好了，阎埠贵怕一不注意就错过了何雨柱回家，所以眼睛不错珠的死死的盯着外面。 直到天色完全大黑，阎埠贵戴着眼镜都看不清的时候，才听到大门处传来声音。 这么晚没别人，不是钟山就是何雨柱啊。 此刻阎埠贵儿有些明悟了，我这么盯着干嘛呢？一点儿用也没有啊，就等天黑后，最晚回来的肯定就是他，费这些劲干啥呢？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心思再考虑这些，阎埠贵揉了揉眼睛，擦了擦眼镜。 第227章 阎家想挖柱子 此刻，阎家房前，两边是地震棚，把中间映的一片漆黑，在中间的阴影处，依稀可以看到窗户的轮廓，而就在窗户后面，一双反着亮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外面。 那是眼镜片反射的光。 幸亏没有人往这里看，不然看到这个场景，还不得当场吓趴下。 终于，何雨柱和钟山两人进了院子。 晚上虽然秦京茹会去帮忙，但是还有孩子，孩子第二天还要上学，所以快黑天的时候她就提前先回来了，晚上如果早，钟山就和何雨柱一起回来，如果客人走得晚，两人就在后院儿睡了。 今天还好，最后一桌客人走的还比较早，所以两人还是回家里睡。 “柱子，我先进屋了，你回去也早点儿睡吧，明早还要去拉菜，我跟你一起去。” “嗯，行，三轮儿车气儿不太足了，今天都忙活忘了，明早再坚持一下吧，回来再去自行车铺打点儿气儿。” 说完两人分开，何雨柱向中院儿走去，钟山回家。 钟山刚进屋，就在钟山家对面儿窜出来一个矫健的身影，往钟山家看了一眼后，也奔着中院儿快步走去。 何雨柱刚走到家门前，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特意压低的声音。 “柱子回来啦。” 何雨柱吓了一大跳，差点儿叫出来。 回头借着月光一看，一个好像黄鼠狼成精，耗子投胎的身影，在他身后弯腰喘着粗气。 仔细一看，这个耗子精，这不是阎埠贵吗？他来找自己干嘛？ “这不是三大爷嘛，这么晚您来我家门口干嘛来了，不能说梦游了吧。” 虽然两家关系不好，但是叫了这么多年的称呼还是没变。 不光是他，虽然现在取消了管事大爷，但是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几个称呼还一直叫着，也不是说尊重什么的，就是叫习惯了。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左右看了看，没看到人，虽然在这儿说有些不太好，但是这么晚了，家里人都睡着了，他也不好直接进人家屋里，就在这儿说吧，正事儿要紧。 “那个，柱子啊，三大爷我也不绕弯子了，就直接和你说了啊。” 阎埠贵说到这儿，抬头看了看何雨柱的神情，见他没说什么，只是看了看自己。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又贼眉鼠眼的四处看了看，主要看了看中院儿和前院儿中间，看看有没有人。 “那个，柱子啊，这不嘛，我和解放商量着想开个饭馆儿，你的厨艺不挺好嘛，三大爷第一个就想到你了，柱子，怎么样，都是一个院儿的街坊，我也不能亏待了你不是。” 何雨柱一听，居然是这么个事儿，这阎埠贵挺有意思啊。 “三大爷，我在钟山的到店里掌勺呢，您不知道吗？你那，说完了，我现在可没工夫哄您玩儿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阎埠贵见何雨柱拒绝的这么痛快，赶紧接话。 “柱子，你先别拒绝呀，你出了轧钢厂去钟山那，不也是为了挣钱嘛，他给你多少，我多给你。” 何雨柱听到这话儿，忍不住笑了。 你还多给我，不说多给，就是我何雨柱在聚福楼挣得零头，把你家底儿掏空了也给不起啊。 再说了，何雨柱去聚福楼虽然有钱的因素，到还有别的，例如何家和钟家走得近，更重要的还是大饭店掌勺大厨的身份。 这对于一个厨师来说，是拒绝不了的。 当然，钱也是一方面，但是当初去聚福楼的时候，他也没想到会赚这么多。 不过无论从哪儿方面来看，阎家都给不了他呀。 忙活了一天了，何雨柱也没有和阎埠贵逗闷子的心思，如果是白天，高低逗他几句。 “我说三大爷，您就歇歇吧，甭在我这儿白费力气了，我这儿在钟山那儿干的好好的，你来了我就抛下那里去您那儿，这事儿您做得出来，我可做不出来，我这也累了一天了，回见吧您。” 阎埠贵见何雨柱居然一点儿也不动心，转身还要走，连忙拉住何雨柱。 “哎，不是，柱子，你都好好考虑考虑啊，在哪儿不是干呢，谁跟钱有仇啊，是不。” 何雨柱也被阎埠贵烦的有些不耐烦了，不过这都这么晚了，屋里的媳妇孩子都睡了，他还不好大声说话。 得，既然你非要烦我，那我就逗逗你吧。 “三大爷，四九城厨子那么多，您找去呀，干嘛在我这儿一根树上吊死呢？再说了，您这饭店叫什么啊，在哪儿啊，什么时候开业啊，您都不说，您让我怎么去呀。” 阎埠贵听到这些问题，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主要是什么都没有啊，从想开饭馆，到来挖何雨柱也才几个小时而已，他的饭馆，还在梦里呢。 何雨柱见阎埠贵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也知道这事儿还没谱呢，他还以为阎埠贵饭馆都准备好了呢，结果还是和马歇尔计划呀，全部都是空谈。 得，我不找你逗闷子，你找我来逗闷子来了。 “那三大爷，您一个月打算给我多少钱呢？” 阎埠贵想想，这个能说啊，不过也不能就这么说出来，万一他说的太高了，那不就亏了吗？ “额，这个，柱子啊，钟山他给你多少钱啊。” 何雨柱一听，我就多余问你，就你这样，能请到谁啊，让你家三大妈去做去得了，还省钱。 “得，三大爷，我就多余问您，我在钟山那干的挺好的，也没想过要换地方，您就死了这条心吧。 您看这天儿也不早了，我也累了一天了，回去睡了啊，您也早点儿休息，回家呢，倒头就睡，睡着了就好了，梦里啥都有。” 说完也不管外面的阎埠贵，转身进了屋里。 阎埠贵在何雨柱家门口站了一会儿，瞪了会儿眼睛，也摇着头回了前院儿。 刚进屋，同样没睡着的阎解放连忙问。 “爸，怎么样了，何雨柱同意了吗？” 阎埠贵摇了摇头。 “同意什么呀，他是死了心要在钟山那干了，这事儿啊，我看没戏，再说了，四九城厨子这么多，又不是就他一个，他不干，有的是人干。” 第228章 错把假神当真神 阎解放听到何雨柱没挖动，也有些泄气。 不过转念一想，他爹说的也对，四九城这么大，厨子这么多，而且现在工作还这么难找，他就不信还找不到一个厨子。 这爷儿俩一合计，还是准备通知一下周长利，毕竟开饭店儿不是小事儿，麻烦事儿也不少，还要找地方，办执照，找厨子。 而阎解放又身患残疾，行动不是那么方便，阎埠贵一个老头儿，也没办过这种事，开这个饭店，还是要靠他周哥。 只不过，第二天他们和周长利提起饭店的事儿的时候，周长利却是一副兴致缺缺得样子。 “解放，你要是想干你就干，哪儿能用到你周哥的，你就说，没事儿，我就不掺合了，你让干别的还成，但你要我守着饭店，我可受不了。” 阎解放一想还真是，周长利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而且喜欢走点儿偏门，确实不太适合开饭店。 不过周长利对阎解放还是很够意思的，几天的时间，就帮他在附近找到了房子。 不过房子稍微有点儿背，也在南锣鼓巷，不过在炒豆胡同，房子在胡同里面，旁边儿也不是主路，人流量不大，但胜就胜在房租便宜。 一起找的还有胡同口的两家，那两家的情况会好一点，只不过阎埠贵听到价格后，当即就拍板，定下了这一家。 用阎埠贵的说法，就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反正现在饭馆也不多，等人们慢慢的知道了他家饭馆在哪儿，名声传出去后，即使再背，也会有人来的。 定好房子后，大概的收拾一下就可以营业了。 他家也没打算大收拾，收拾出来一个小屋，剩下的地方摆几张桌子，也就行了？ 饭馆名字是阎埠贵这个文化人起的，叫璨阳斋饭馆。 他一直对钟山的聚福楼这个名字嗤之以鼻，这还曾经当过领导呢，一点儿文化都没有，这叫什么名字呀。 这次他家开饭馆，阎埠贵绞尽脑汁起了这么个有文化的名字。 璨 阳，充满阳光，朝气蓬勃，光芒万丈。 寓意虽然是好的，名字绕口不说，这年头儿，可没几个人能把饭馆的名字叫出来。 而且听着不像饭店，倒像是过去得私塾。 不过阎解放和周长利也没经验啊，也不懂这方面，阎埠贵这个文化人起的名字肯定好，字他们都不认识，一看到这几个字就不觉明厉。 只不过找厨子倒是遇到困难了，好一点儿的厨子他们请不来，也不会到他们这小庙来。 手艺一般的吧，要价还高。 最后还是阎埠贵眼睛一转。 “何雨柱不是有俩徒弟吗？咱们也去轧钢厂找啊，他俩徒弟跟何雨柱可有十多年了吧，即使手艺不如何雨柱，也应该差不多吧，咱们就找他徒弟，还便宜。” 然而当他们找到人的时候，才发现两个徒弟其一的马华已经早就跟着何雨柱走了。 只剩下了一个胖子。 当初何雨柱想把两个徒弟都带着的，只不过只有马华忠心，何雨柱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 但是胖子却不一样，他不愿意放弃工人的身份，跟着何雨柱走。 不过这也正常，这年头，让谁放弃同人的身份，如私人饭店上班，谁都不会同意，马华那样才是不正常的。 所以何雨柱也没强求。 只不过随着聚福楼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胖子也听说过，嘴炮不知道何雨柱马华他们能挣多少，但是肯定少不了，胖子最近正在自怨自艾呢。 正好，就在这个时候，阎埠贵找到了他家。 胖子作为何雨柱的徒弟，也来过他们院儿几次，是知道三大爷这个人的，只不过不怎么熟悉，没说过话罢了。 他见到阎埠贵也有些诧异，他来找谁来了？师父让他来找自己的？不能啊，即使不亲自来，让马华那现在告诉自己一声就行了，犯不上找别人来啊！ 阎埠贵看到眼前胖子的身材相貌不由得点了点头，嗯，不用说别的就这一堆一块儿，都不用多想，这就是个厨子啊，天生就是吃这碗饭儿的。 “那个，胖子师傅，我要开一个饭馆儿，这不是听说胖师傅您的手艺不错，在何雨柱手底下学了多年以后深得他的真传嘛，这才来找您，请你出山的。” 阎埠贵一开口，突然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胖子的姓名，只知道胖子写一个称呼，而胖子一直这么被叫，也习惯了，就没纠正。 更何况，刚刚这个瘦老头儿说什么？他说他听说自己手艺不错，他还说他开了个饭馆儿，来请自己出山的？ 原来自己已经名声在外了吗？看来等等还是有好处的，虽然没和师父马华他们在一起，但是这不，这就等来机会了呀。 机会果然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你知道为了这一刻，我准备了多少年吗？ 胖子这时候挺着腰，插着手，晃着脑。 “那个，您是我师父他们院儿的三大爷是吧，嗯，没想到我你已经这么声名远播可呀，不过您那饭馆儿叫什么啊？在哪儿呀？您可都没说呢，这还有啊，我要是去的话，您能给我什么，这个待遇啊，您总要说清楚吧。” 阎埠贵一听，仔细想想这事儿刚才确实没说。 “胖师傅，我的饭馆儿叫璨阳斋，地方呢，也在南锣鼓巷，您要是来我们这，一个月我给您50，您看怎么样？” 为了挖何雨柱的这位嫡传弟子，阎埠贵可是下了血本儿了。 听到这个价格，胖子心里也很满意，何雨柱那种掌勺的大厨，在钟山那才200，而且这也算是高于市场平均价了。 而胖子这个还没出师的厨子，50块钱真的不少了。 要说何雨柱长处挺多，仗义，心软，但毛病也不少，人长得老……额，那个手脚不是那么干净，容易冲动，还有一点就是敝帚自珍。 从内心里相信那些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话，你别看胖子和马华在何雨柱身边十多年，二十来年了，真正的手艺根本就没学到什么，就更别说出师了，远着呢。 平时啊，就是个打下手的，就是轧钢厂找来干活儿得小工。 第229章 阎家璨阳斋饭馆 甚至何雨柱也没把他们当过徒弟，这两人都是轧钢厂分配到厨房，分配到何雨柱手下的，何雨柱内心里也就是把他们两人当成是干零活儿的人，所以自然不会主动教他们什么东西。 至于后来，几人在一起时间久了，何雨柱也没想过教他们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学手艺哪儿有师父手把手教的，那是爹，给你们这么个机会，看着怎么做菜就不错了，难道还要自己喂饭喂到你嘴儿里？ 何雨柱当初学川菜就是这么过来的。 只不过何雨柱当初回家后有何大清手把手的教他，再加上何雨柱在这方面确实很有天赋，这才成了今天的何大厨。 不过马华和胖子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跟着何雨柱这么多年，别说手艺了，真正掌勺得机会都没几次，这些年又是计划经济，想要回家去练，都没有东西给你练。 所以厨艺一直是不上不下的，你要说他手艺好吧，离大厨差了十万八千里呢，真正的手艺一点儿也没学到。 你要说他手艺不行吧，肯定比普通老百姓做得好。 毕竟近距离看何雨柱做菜，每个步骤都看了无数遍，就是一头猪都学会点儿东西了。 所以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上不上，下不下的，何雨柱和马华走后，胖子在轧钢厂自然没有混上正式厨师，还是个打杂的，甚至还不如何雨柱在的时候呢。 新的大厨来了之后，干活儿自然是紧着自己人来的，胖子这个前大厨遗留下来的人员，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是他的。 学徒工工资又没有多少，所以现在阎埠贵来，两人是一拍即合。 当即，胖子收拾收拾，出门和阎埠贵要去璨阳斋饭馆儿去看看。 瞧瞧人家这名字，璨阳斋，自己都听不懂，一听档次就高。 而当胖子站在璨阳斋门前的时候，却有些傻眼。 倒不是房子不好，再怎么不好也是和临街的房子，地方也不算太小，来个餐馆也绰绰有余了，但是你名字起的那么高高在上，高到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都听不懂，但是实际就是这么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饭馆儿？ 这些都可以接受，再怎么说这个餐馆儿也是刚收拾出来的，看起来也算干净整洁。 但最主要的，您这儿地儿也太背了吧，胖子在门口站了三四分钟了，愣是没看到人从这儿路过。 没人您卖谁去啊？ “那个，阎，阎老板，别的都还好说，就是您这地儿，这也太清净了吧……” 阎埠贵多精啊，一下子就听出来胖子的言外之意，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腿儿，眯着眼睛。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要的就是这份幽静典雅，远离闹市的寂静，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这有的人啊，他就喜欢这种感觉，再说了，这饭店又不多，即使咱们这人再少，只要饭店的名声传出去，让人知道了，一样会找来的。” 胖子在一旁听着阎埠贵的瞎掰，竟然还感觉颇有道理，这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啊。 于是也不再犹豫，两人当场就定了下来。 虽然饭店小了一点儿，地方背了一点儿，但是能从一个打下手的活成主厨，工资又翻了两倍多，他没有理由不同意。 而且真要掰开来说，胖子手艺虽然一般，但是配他们这个小饭馆儿，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真要学会了何雨柱的手艺，就这么个小饭馆儿，这50块钱，还请不到他呢，所以啊，大哥甭说二哥，胖子，和阎埠贵的这个什么斋，他还真就是绝配。 阎埠贵这边儿做好一切准备开业，而钟山那边生意依旧红火。 每天也是起早贪黑的，饭店地址又是南锣鼓巷，自己家跟前儿，不管是街道办还是治安局，钟山都算是半个自己人，所以也没有什么不开眼的来找麻烦，打秋风。 阎埠贵找何雨柱的事儿，过后就让他忙活忘了，这天下午，刚送走了客人，聚福楼的人能休息一会儿，何雨柱这才想起来。 “钟山，我差点儿都忘了，前几天咱们晚上回家，咱俩刚分开，你猜谁找我去了？” 钟山突然听到何雨柱这话也是一愣，谁啊，难道是秦淮茹？世界的修正力这么大吗？这个帮套他何雨柱是躲不开了？ 不过不对啊，何雨柱现在是秦淮茹的妹夫，而且秦淮茹偶尔也会来饭店帮帮忙，现在感觉人还不错啊，日子过得也挺好，没到吃不上饭的地步，谁也不愿意做那种缺德事儿。 况且如果真是秦淮茹，何雨柱也不会傻到当着这么多人说吧。 何雨柱见钟山神游天外也没在意，自顾自的说着。 “阎埠贵，阎老西儿，你猜猜他找我干什么去了？” 钟山听到是阎埠贵，松了一口气。 “阎埠贵？他能找你干嘛？谁家办酒席找厨师？” 何雨柱嘿嘿一笑。 “哥们儿我现在大小也是大饭店得掌勺，早就不接活儿了，不过你还真说对了一半儿，他还真是来找厨师的，你不知道吧，这老小子也想来个饭馆儿，想来挖我来了。” 钟山听到后还真有些意外，不过随即就想通了。 他开饭店的事儿，院儿里人都知道了，阎家那么能算计的一家，会动心思也不奇怪。 原剧中阎解成和于丽路开过饭店，也是请的何雨柱，而且饭店还不算小。 现在虽然提前了几年，人也变成了阎解成他爹老阎，不过有自己在前面趟雷，老阎家见自己开饭店没事儿，他们动心思实属正常。 想到这钟山也没太在意。 “哦？三大爷给你多少钱挖你啊，饭店开在哪儿啊？” 何雨柱听到钟山这么问，撇着嘴露出嘲笑的神情。 “就咱们那三大爷，他能给我多少？数儿他都没敢说，生怕自己给多了，一直问我你给我开多少呢，看样子啊，就打算加一点儿，比你高就行。” 钟山一听，这还真是阎埠贵的作风。 虽说他能算计，但是阎埠贵把算计都写在了脸上，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偏偏他还在自鸣得意，自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也正是这份把别人都当傻子的样子，更惹人烦。 第230章 璨阳斋开业 在这一点上，阎埠贵比易中海可就差多了，两人差着段位呢。 正聊着，外面传来动静，又来客人了？ 饭店就是这点不太好，不论几点，都有可能来客人，当然，你打开门做生意，要的就是客人多，但休息时间却大大的缩短了。 不过现在还好，绝大多数人白天都要上班，所以白天相比较人少一点，晚上是最忙的。 就开饭店的这几天，钟山感觉在这之前这么多年干过的活儿加一起，都没自己这几天干的多。 钟山往外一看，来的也不是别人，正是老李，李怀德。 “老李，今儿怎么这么闲着。” 李怀德看了钟山和一旁的何雨柱一眼。 “我哪儿天不闲着呀，可不像钟老板您日理万机啊。” 钟山听着李怀德这充满酸味儿的话后，哈哈笑了起来。 也知道，李怀德是见自己这好的红火，着急了。 不过这也没办法，虽然现在对于集市一些地方有些放开了，但是都在可控制范围内，相比较的，对于控制范围外的投机倒把，打击的更加严重了。 投机倒把罪，就是79年正式设立的。 刚刚放开，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不控制一下不行啊。 所以说，现在还不是李怀德做生意的时候，还要等几年，等到做生意成热潮，等到满大街都是南方过来的喇叭裤，墨镜的时候，那才是最适合李怀德的时代。 李怀德也是在家里闲着没事儿，来钟山这儿转转。 “钟山，你说我也开一家饭店怎么样？” 钟山想了想，这条路还真不适合李怀德，倒不是钟山怕他抢生意，真要开，两人也不会离得太近，这么大的四九城，来几个都不成问题。 “开饭店倒是没什么，现在还很少，挣钱应该能挣，但是这可是侍候人的活儿，老李你能干？” 李怀德一听还真是，再怎么说他也曾经是轧钢厂的厂长，在这个工人是老大哥的年代，他这个厂长也算大权在握。 你让他去侍候人，李怀德确实拉不下脸。 想到这儿，不由得泄了一口气。 钟山见他这样，也仔细的想了想适合李怀德的路。 要说做生意最好的地方，当然是鹏城那边。 鹏城紧邻港岛，港岛作为国内与西方世界交往的桥头堡，是亚洲最发达的城市之一，做生意当然离不开那里。 但是李怀德在那儿也没关系，只身一人闯港岛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不是走投无路了，没人会这么干。 至于从港岛弄回商品回来卖，现在还早了几年。 既然出去行不通，国内得温州？ 钟山看了看李怀德一眼，摇了摇头，还是不适合他呀。 好吧，钟山承认了自己确实才疏学浅，真的想不到出路。 “老李，再等等吧，这几年发展的多快，个人都能开饭店了，我想做别的生意应该也不远了，你呀，这几年就静下心来好好歇歇吧，忙了这么多年了，这两年就当做休息了。” 只能让李怀德失望而归了。 其实原本他李怀德在家待的也挺好的，能成功脱身，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万幸了。 当时已经不敢奢求太多。 但是坏就坏在钟山身上了，先是钟山的一顿演说，虽说对于经济发展，钟山也只是一知半解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李怀德被他说动心了。 再加上聚福楼饭店的开业，原本还在一起摆烂的兄弟，一转眼，你就有自己的事业了？ 而也正是聚福楼能够顺利开业，这也让老李这一颗已经沉下的心，又重新动了起来。 其实也不慌老李，外界现在还有很多人处于观望状态，他们在观察新开业的几家饭店，都能不能正常运转，政策还会不会反复。 当然也有胆子大的，比如第一家饭馆，再比如阎家，和钟山不一样，钟山是明确的知道政策不会变了，是真的可以做个体。 而他们两家就完全是凭着胆子大。 该说不说的，精于算计，胆小怕事的三大爷，竟然能有这个魄力，这也是钟山没想到的。 不过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确实没招儿了，家里老大分家了，不在用他们管，但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呢，阎解旷也回城了，可是还没工作，阎解放就更不用说了，腿都少了半截儿，鸽子市儿看样子也不能长久，如果没个正经的营生，以后还说不定什么样呢。 而他岁数也已经不小，教不了几年书了，到时候这一大家子，一点儿收入没有，怎么生活啊。 所以说每一个决定，看似决绝，其背后却都是深深的无奈。 和那些祖辈就做生意的人不同，这个时代普通的老百姓，不到走投无路，没人会去选择做生意。 阎家的璨阳斋饭馆，一切收拾妥当后，也准备开业了。 执照也并不难办，这还是因为阎解放的身份。 其实就不说现在已经可以个体经营了，就是以前，不可以的时候，阎解放这种身有残疾的，也是可以做一些早餐店儿，自行车修理铺这类的铺子，街道办都给办执照，而且还会有照顾。 只不过以前他们没想过这方面的事儿。 璨阳斋饭馆，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悄然开业。 阎家没请任何人，让别人来白吃，这种事儿不是三大爷能做出来的，开业只有他们这一大家子。 也只是放了一挂鞭炮，把牌匾挂上，璨阳斋正式开业。 阎埠贵站在饭馆儿门口，看着大门上面的牌匾，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做的。 只不过阎埠贵越看越觉得哪儿不对劲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哪儿不对。 炒豆儿胡同虽然人不多，但是也被鞭炮声吸引来了一群人。 “呦，这是什么开业啊，这什么阳什么，这是念斋吧？” 旁边一人有点儿文化，只不过也不算太多。 “对，念斋，什么阳斋，这是什么地方呀，私塾吗？呦，不对，后面儿还有俩字儿呢，什么阳斋饭馆儿，这是吃饭的地儿啊，吃素的吗？这是封建迷信呀！” 阎埠贵在一旁越听越不对劲儿，此刻他也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第231章 幌子 怪不得刚刚阎埠贵看着牌匾就不对劲儿呢，实在是自己和自己这宝贝儿牌匾的文化气息太浓了，和周围市井环境一相比，实在是有些突兀。 不过现在也没时间想这些了，得好好的解释一下，不然这封建迷信都出来了。 “街坊们，今儿个我这璨阳斋饭馆儿开业，我这儿就是一普通饭馆儿，可不是吃斋的地方，这个字儿读璨阳斋，读灿，寓意着坚强勇敢，充满生机，光明正大，繁荣昌盛，就和我们现在一样……” 一旁的阎解放见自己老爹越说越偏，这开业呢，他给人上课去了，连忙拉着阎埠贵儿的衣角提醒。 “爸，别说别的了，饭馆儿，饭馆儿。” 阎埠贵经过提醒后，只能暂停了教学，意犹未尽的看了周围如痴如醉的众人。 “这个，街坊们，我这儿就是一普普通通的饭馆儿，小店不大，经济实惠，欢迎各位前来捧场啊。” 要说东城还真是一块风水宝地，整个四九城，现在有三家私人饭店，都是在东城，而南锣鼓巷不愧是商业气息最浓的地界，一共三家，这儿就占了两家。 街坊们一听是饭馆儿，也都比较好奇。 钟山的聚福楼虽说已经开业半个多月了，据听说店里的菜非常好吃，大厨手艺非常好。 但相对的价格也高啊，他们普通老百姓平时可吃不起，就算是一道菜两道菜，多花个块八毛的，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而看眼前的这个什么斋，看这环境，应该不能太贵吧…… 陆陆续续的还真有几个人进了饭店内。 只不过还是看热闹的人居多，而阎埠贵还要一直在门口向新过来的街坊们解释这不是吃斋的地方，那个字读灿，这就是一普普通通的饭馆儿。 一天下来，阎埠贵儿嗓子都快冒烟了。 现在阎埠贵一看头顶上这个牌匾，就头大，此刻他也明白到，这名字起错了。 只不过营业执照都写上名字了，想要改也晚了。 不过第一天的营业情况还是不错的，胖子手艺比正经厨师虽然差了许多，但硬要拿也算拿得出手。 不管怎么说也在何雨柱身边十几二十年呢。 晚上算账之后，赚到了真正的第一桶金的阎家众人都很开心，而阎埠贵开心之余也在烦恼，饭店的这个曾经他引以为傲的名字，现在却成了烦恼源。 阎埠贵现在还是老师呢，明儿个就要去上课了，就不能再去到底门口科普了，再说了，也不能一直都要有人去解释吧，还是得想点儿别的招。 还别说，阎埠贵想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顶着黑眼圈儿，还真被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不过他今儿个没时间去弄了，赶紧嘱咐小儿子阎解旷，让他赶紧弄一个幌子。 饭店的幌子也算是另外一个招牌，一般分一个，两个，三个。 挂一个幌子的是最基本的饭馆，有啥吃啥，就别想点菜了。 挂两个幌子是做啥吃啥，有几个菜可以选择，店儿里有一些备用菜，可以现做，但是可选择的不多。 至于挂三个幌子，那就是大饭店了，准备的充分，只要菜单上有的，随便你点。 至于阎家的这个什么斋，阎埠贵想了想还是让阎解旷做两个幌子挂上。 南锣鼓巷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虽然阎家开饭店没有声张，但主要还是现在私人饭店太少了，阎家这个什么斋饭馆，没过多久也传到了95号院儿里。 这可算是大新闻了啊，他们院儿现在有两家开饭店的了，这年头私人开饭店还算新鲜事儿呢，他们院儿这么赶时髦吗？ 阎家的饭店虽然不大，但再小也是饭店啊。 至于嫉妒什么的还真没有，现在人们最向往的还是一份稳定的工作，最羡慕的还是成为工人。 至于开饭店，开得再大，也不过是一个小商小贩儿罢了。 甚至现在都有很多人背后在说何雨柱傻，放弃了轧钢厂大厂工人的身份，去钟山的饭店做一个厨子，这脑袋不是有坑吗？ 果然，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不怪他叫傻柱，真傻。 当然，这也就是他们不知道何雨柱能开多少钱，如果知道，那就完完全全是嫉妒了。 阎家的饭馆儿虽说算不上火爆，但也每天都有客人，也能挣点儿钱，胖子在这儿每天过得也舒服。 只不过他舒服，就有人不舒服了，请他的可是阎家呀，耗子从他家门口路过，都要抠抠牙缝里的粮食，才能让它过去了，更何况我花钱请你来的，还能让你占到便宜了？ 只不过饭店才刚开业，还离不开胖子这个厨子。 但是阎埠贵也起了心思，自己家没有厨子这不行啊，万一哪天胖子撂挑子不干了，自己这饭店还开不开了？ 想到这儿，阎埠贵叫来俩儿子。 “解放，解旷，我这儿有个事儿，你们看，现在咱们这饭店生意还算不错，也能挣到钱，只不过现在可都指望着胖子呢，这不行啊，饭店说到底还是咱们的，要想想办法，把胖子的手艺学过来。 解旷，明天开始你就在后厨，胖子做菜你就在旁边儿看着，一定要学会，等你学会后，咱们家一个月就省下了50块钱，干点儿啥不好。”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阎解旷听到猴子的点了点头。 “爸，你说得对，每天一想到每个月都要给胖子50块钱我就难受，不过我看那胖子手艺也就一般啊，要不您给我找一个手艺好点儿的厨子？我看傻柱就不错，那聚福楼的生意红火着呢，要是能把他的手艺学会了，咱们饭店没准儿就是第二个聚福楼啊。” 阎埠贵听到后瞥了一眼小儿子。 “解旷啊，你呀，还是太年轻，太单纯了，何雨柱那厨艺是那么好学的吗？胖子不也是何雨柱的徒弟吗？你看它学了多少？ 胖子跟何雨柱时间可不短了吧，没有二十年也有十多年了，可胖子的手艺还是这样，我跟你说，这何雨柱虽说是叫傻柱，但是他可不傻，他贼着呢，想从他那儿学到手艺，没那么容易。” 第232章 又一年 在这方面，阎埠贵看的还真挺准。 不然你以为他没动过何雨柱手艺的心思？只不过他也知道这不现实。 阎埠贵看儿子有些泄气，又鼓励了一下。 “解旷，先别想着何雨柱了，先不说聚福楼能不能收你，就算收了，这饭店的学徒工可不是轧钢厂的学徒工，他没工资啊，先不说太长时间，你就算学了两年三年的，那就白给他钟山干两三年，这买卖不能干，太吃亏了。” 阎解旷一听还真是，一想到白给别人干好几年，那还不如杀了他了，所以也只能熄了心思。 和胖子学还是有好处的，何雨柱的一些配方胖子都不知道，他知道的都是一些简单得做法，学也比较好学。 再加上还是自己家的餐馆儿，阎解旷想要学，条件更是便利了许多。 只不过，胖子虽说看着憨厚，但也是刁滑奸诈之辈，阎家父子能不能得逞，刘岚他们谁的手段高了。 一转眼时间来到了年底，马上过年了。 以往过年时钟山还是比较清闲的，也就相处的三四家去拜拜年就好了。 但是今年不同，不说李家姐弟，这种每年都要去的。 袁局长那儿也不能落下，再有就是学习班的一众“老朋友”。 钟山现在开门做生意了，这些人都不能落下，而且当初能进他们那个学习班的，都是有些影响力的，岁数也都不太小了，总不能让人家来给钟山拜年来吧。 况且别人想找机会认识都找不到，人情都是走出来的，如果时间久了不走到，人情也变薄了。 以往过年时，钟山不是有官职在身，就是刚刚出事，还会注意一下影响，但是现在不同，都已经开饭店了，作为一个开饭店的小老板儿，吃点儿好的很正常吧。 吃的不好才不正常。 今年过年还是很热闹的，钟山一家四口，钟大海钟海燕两家，老丈人和大舅哥一家几口，再加上侯三儿家和何雨柱中院儿那一大家子。 都在饭店吃的年夜饭。 不过人确实太多了，哪怕三楼的大桌子都放不下这么多人。 于是在一楼，几张桌子合并在一起，大家好好的过了一个团圆年。 钟山看着这一屋子人，这都能算是自己人了，哪怕易中海两口子，现在何雨柱和自己绑在一条船上，和易中海自然也是天然的盟友。 不过自从易中海的养老问题解决后，就并没有再管过外面的人，易中海一心一意的经营中院儿他们这一大家子。 外面的事能不管就不管。 何雨柱和侯三儿此时完全是晕晕乎乎的状态，为什么呢？因为刚刚，钟山给他们分了今年的分红。 今年开业比较晚，80年的10月份才开业，过年是81年的2月份，才营业了三个多月。 不过钟山还是给他们分了答应他们的那百分之十的分红。 此刻，何雨柱和侯三儿怀里都鼓囊的，每过一会儿都要摸一摸。 要知道现在还没有100面值的人民币，最高面值的还是10块，而分红有几千块，又不是新钱，是回头已经是冬天，都穿着棉袄，但是这么一大包还是非常显眼的。 这两人都兴奋坏了，这才多久啊，才三个多月，就快到一个万元户了，特别是何雨柱，早知道这么赚钱，当初还纠结个什么劲儿呀。 别说工人了，别说食堂领班了，就是给他个厂长他都不干啊。 聚福楼就是我的家，钟山就是我爸妈，我说的，何大清来了都不好使！ 侯三儿就更不用说了，老侯自从遇到钟山后，就彻底转运，这么多年，房子，车子，票子，妻子，儿子都有了。 此刻在金钱的攻势下，钟山更是仿佛都伟岸了起来。 而作为饭店的老板，在年夜饭，原本钟山是要讲话的，不过老丈人和一大爷都在，自然是轮不到他。 尤其是易中海，这老头儿最在乎的就是这个，而自己不用付出什么，却能获得别人的情绪价值，这笔买卖很值。 对于钟山来说，讲不讲话无所谓，不用他说还轻松了，而易中海不一样，人越缺什么就越在乎什么。 易中海没儿没女，反而却越加在乎这种作为大家长的感觉。 反正平时被管的也不是自己，是中院儿那几个人，大过年的，就让这老头儿乐呵乐呵吧。 易中海看着这一屋子人，热热闹闹的，眼泪都差点儿掉下来。 而四合院儿这个年过得就比较安静了，阎家也有饭店啊，自然也不会在家里吃，饭店什么都有，而他们这两个月相比较以前，也挣得盆满钵满。 阎家的气氛比起钟山那里还好，因为这是阎家这么多年来，过得第一个好年，不用算计吃喝的好年。 只不过烦恼还是有的，最近阎家和胖子之间，有了很大的矛盾。 矛盾的点，自然是阎解旷没事儿就守着厨房，要偷学手艺的事儿。 刚开始胖子还没注意，但是架不住阎解旷到底还是岁数小，一点儿也不知道掩饰，太明目张胆了。 也有可能是在自己家饭馆儿里，让阎解旷无所顾忌。 胖子也不傻，反而猴儿精猴儿精的，看到阎解旷偷艺，自然就明白了阎家的险恶用心。 这是想吃干抹净后就扔了自己呀。 只不过轧钢厂那边工作都已经辞了，虽说干了这么多年还都是学徒工，胖子早就不想干了，但是那是在有工作的前提下。 如果现在和阎家闹翻，轧钢厂也回不去了，想去别的饭店也没路子。 为了这一口饭吃，胖子只能忍气吞声，把心里的火压下去。 但是火儿是压下去了，可你想从我这儿学到手艺，门儿都没有。 胖子别的可能不太强，手艺也一般，但是这么多年在何雨柱身边，别的学不会，怎么防着别人学到手艺，他还是十分有心得的。 这方面可以说是经过名师的教导，比起同行业人更是遥遥领先。 再加上阎解旷确实嫩了点儿，跟着偷学了一个月了，一点儿手艺都没学到手。 阎解旷和家里人说之后，阎埠贵也明白过来，胖子这是防着他们家呢。 第233章 李主任求援 阎埠贵自然不高兴，所以现在阎家的什么斋饭馆是内忧不断。 老板和厨师离心离德，那还有好吗？ 只不过阎家离开了胖子不好找厨子，胖子呢，离开了饭馆儿又不好找工作。 所以两方都在凑合。 而二大爷刘海中这个年过得也不太顺心，别的倒是没啥，俩儿子也从乡下回来了，也算是个团圆年吧，只不过院儿里太冷清了。 后院儿的老钟家和整个中院儿，全部都去钟山饭店去过年了，只剩下前院儿穿堂屋旁和倒座房的两户人家还在院儿里。 和往年相比，今年冷清的不能再冷清了。 别人都还好，刘海中和老钟家还有中院儿都没什么仇，虽然有点儿嫉妒，但理智还在，没想着去得罪这几家。 而阎家就不同了，两家可是有着大仇的，没有阎解放，自己现在还是轧钢厂受人尊敬的七级锻工呢。 虽说因为盖房子的事儿，刘海中和阎埠贵有过短暂的合作。 但那都是虚与蛇委罢了，都是为了房子，两家的仇，刘海中可是一刻都没忘。 此刻，看到阎家过得好，刘海中别提别难受了。 喝了口闷酒，刘海中看了看俩儿子，唉，老喽，儿子也大了，打不动了…… 不过不管别人如何，钟山这个年过得还是非常开心的。 虽说没了官职，但是有了家人，儿女双全，还有了自己的产业，也算得上是人生赢家了。 过完年后，媳妇宋丽丽生下了三胎，三胎是个儿子，按照闺女佳慧，儿子佳明，给小儿子起名叫佳礼，钟佳礼。 原本钟山是没想着在要孩子的，怕媳妇辛苦。 但是拗不过媳妇，这个年代的人还是认为过日子过的就是人，只有孩子多了，日子才会过的火红。 只不过佳礼应该是最后一个孩子了，明年是82年，就要开始计划生育了，再想生孩子，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过这也影响不到钟山家，不过对于计划生育这件事，还是要提醒一下自己身边的人的。 想要孩子，今年可就要多多努力了。 之后，生活又重新走上正轨，饭店的生意依旧稳定，回头客也不少，钟山每天自然忙碌而充实。 只不过这一天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李主任，他李姨。 刚刚忙完，钟山就发现李主任走了进来。 现在街道办工作也忙，回城知青的问题一大堆，李主任平时来的还真不多，而且今天在上班点儿来，一看就是有事儿。 钟山把李主任让进来后，李主任的话，却让钟山差点儿直接跳起脚来。 “钟山，我这次来，是代表街道办来的，咱们街道办回城的知青太多了，而有些表现好的，还有一些有些关系，实在是脱不开，能安排的地方，都已经安排到了，你这儿可不能拖后腿啊。” 钟山听到后就感觉自己是不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李姨，您今儿个怎么糊涂了，我这是私人饭馆儿啊，人家要的那是正经工作，是要成为工人，我这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呢！” 李主任脸色没有一点变化。 “小钟啊，什么工人不工人的，现在这么多人哪有那么多工人的身份给他们，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再说你这儿的工资也不比工人低，咱们街道，除了工厂外，可就你这儿大了，我看你们平时也忙不开，正好能安排下几个人。 小钟啊，你曾经也是咱们街道办的人，可不能不支持我工作呀。” 钟山听的头都大了。 “李姨，这还真不是我不支持您，而是我不敢再招人了，再招人可就超标了，性质就不一样了，不然我这性子您也知道，要是能再招人，我还能每天都守着饭店干活儿吗？” 李主任这才想起来，现在个体还是初运行，很多事都还在摸索阶段。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不能雇佣太多人。 而钟山这里其实要深究起来，都已经超标了，只不过现在也没个明文规定，而且饭店还在南锣鼓巷钟山家附近，一般人也想不到雇佣人数这点，她作为街道办主任，如果不是钟山提起来，她都没想到，而钟山在这里人缘儿还不错，所以一直也没人举报他。 但是李主任也难啊，交道口能塞人的地方，李主任都找遍了，但还有一些躲不开的关系。 正式工人没路子，钟山饭店这儿，大小也是个工作，虽说地位上不如工人，但是工资可不比进厂少，也能养活一家。 原本她以为这事儿稳了，已经和人打过招呼了，只是没想到还有这个岔头。 李主任此刻也没了刚刚的老练稳重，发起愁来。 “钟山，要不你再开一个饭店？” 钟山听到李主任的馊主意，连忙拒绝。 “李姨，再开一个他老板还是我啊，再说了，要是离得远一点儿还成，还在咱们街道，我再开一家大饭店，自己和自己抢生意吗？” 李主任听到钟山话后瞪了瞪眼睛。 “小钟，你可别推托，咱们交道口地界儿也不小，别说再开一家了，就算开两家都影响不到你，员工的问题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有街道办给你背书，你就说你干不干吧。” 李主任也是没办法，有些人都找到她家里了，她也是实在没法子了，原本以为钟山这里能安排几个人，减轻一下压力，没想到这里也不行了。 不过要是真的能再开一家饭店，能安排的人更多了。 普通人回来也就回来了，找不到工作也没办法，但是确实有一些知青在外面表现的非常好，有的还是劳模，有的还有立功表现，回来不给安排，实在是影响不好。 钟山被李主任说的也有点心动，只不过再来一个，自己也忙不过来呀。 “李姨，就算再开一个饭店，我这儿也忙不过来呀，这一个都够我忙的了，再说了，开饭店最重要的就是厨子，一时之间，我还去哪儿找好厨子去，开个饭店也没那么简单啊。” 李主任对开饭店也不熟悉，听钟山的话，也有道理，确实，厨子不是那么好找的。 至于没精力管，这不正好吗？现在别的不多，就人多。 第234章 火锅店立项 钟山又找来何雨柱，再怎么说何雨柱好了这么多年的厨师，说不定还有办法呢。 还真别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三个臭皮匠还真想出个办法来。 既然没有好厨师，那就干一个不需要好厨师就能干的饭店。 不需要好厨师，能干什么呢？ 火锅啊。 并且开一个火锅店，和钟山的聚福楼也没什么竞争，再合适不过了。 钟山把这个想法一提出来，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也没掉链子，他除了家传的谭家菜以外，学的就是川菜，对于火锅，他也是知道一点的，一些火锅底料怎么制作也知道。 解决了底料，别的就好办了。 只不过还有一点，这个人选不好选啊。 谁去火锅店管理呢？ 钟山肯定是没时间，也没精力，这一个聚福楼都够他忙活的了。 其实要说合适的人还真有一个，那就是钟山的大姐夫宋家宝。 宋家宝家里以前就是商人，虽然自从有了他之后，已经不经商了，但是从小在父亲那里耳濡目染，多多少少还是比普通人知道的多一点。 大姐钟海燕也是爱操心的性子，他们两口子绝对合适。 只不过钟山开饭店的时候就问过二人，结果这两口子对做买卖这件事，内心都有着抵触。 也不怪他们抵触，他们当初就是因为这个成分问题从包市，逃到四九城来了。 虽说现在风气宽松了许多，以前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对于经商做买卖，这两口子是打心眼儿里发怵。 至于别人呢，李怀德？不行，虽然凭着老李的手段，钟山也相信他能做好，但是再怎么说老李曾经也是轧钢厂的厂长，虽说犯了错误，现在闲置在家，但是让他去管个火锅店，有些骂人的意思呀。 钟山想来想去，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不管从哪方面，都比较合适的一个人。 想到这人，钟山脸上传来笑容，不只人选合适，还能为他带来利益最大化。 钟山抬起头来，看着李主任，笑了起来。 “李姨，去管理火锅店的人选，我心里倒是有那么一个人，不过这个先不急，咱们先谈谈别的吧。 对于这个火锅店，我是这么想的，我这边呢，派去一个经理，管理火锅店的一切事宜，别的员工什么的，都可以给你们街道办来安排。” 李主任听到钟山的话，眼睛一亮，这条件可是太好了呀，能安排下去不少人了。 “那小钟你有什么要求吗？” 钟山嘿嘿一笑。 “李姨，支持您工作嘛，这个火锅店不挣钱都行，不过有一点一定要提前表明，火锅店的员工可不是我雇佣的，是你们街道办的任务，我可不想在这上面犯错误。 再有一个，您也别糊弄我，把什么人都往里塞，最起码也要真正任劳任怨的干活人，别给我弄一群大爷过来。” 李主任点了点头。 “这两点都没问题，任何人来调查，这个火锅店人员都是街道办分配过去的，火锅店都是为了解决回城知青的工作而开的，而且分配过去的人选，都是回城的知青，都在乡下干了这么多年的活儿，火锅店这点儿活儿，自然不会偷懒。” 钟山听到这话后，也放下了心，只要这点能确定，他就没了后顾之忧。 现在其实很多的规章制度都不完善，在基层，为了完成工作，很多时候都会做一些不是那么符合规律的事，更何况他们这点儿事了。 现在一切都是百废待兴，只要结果是好的，自然也没人会追究。 人员方面确定后，钟山又说。 “李姨，还有选址情况，一要地方够大，二不能离我们聚福楼太近，虽说一个是饭店，一个是火锅店，但离得近了，多多少少还是会有影响，再有一个房子最好的街道办名下的，要那种产权明晰，没有后顾之忧的，如果以后街道办的房子可以转让，我们想买下房子，不能找其他的借口。” 钟山之前买房子说到底都是私下交易，走了灰色地带，不是那么合规的。 现在的火锅店一旦建好，将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毕竟立意是帮助街道办分配回城知青，如果成功，相信别的街道也会采取类似的办法，所以钟山即使手里有钱，也真的不敢在这个时候买房子。 不过如果是街道办的房子就不同了，街道办手里可有不少房源的，很多无主的房子，产权都在街道办那里，今后一旦可以买卖房屋了，钟山再直接买下就好了。 这点对于李主任来说更是不难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卖呢，如果可以处理这批房产，卖给钟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卖给谁都是卖。 “这些都没问题，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回城知青的工作安置，这么多人在家待业，时间久了会出问题的。” 李主任见事情有了眉目，也松了一口气，随后有些好奇的问钟山。 “你准备找谁去管理火锅店呢？这个人可得好好找找，可别所托非人，别出问题啊。” 钟山听到后看着李主任直笑。 “李姨，这人呢，要说您也认识，姓胡，叫胡城宇，您看他怎么样？” 李主任听完就是一愣。 自己儿子？ 随即也动起了心思。 要说自己儿子现在在轧钢厂的日子确实不好过，作为李怀德的外甥，在李怀德下课后，胡城宇在轧钢厂的处境也尴尬了起来。 虽说还有自己这个街道办主任和丈夫这个局长在，不至于丢了工作，而且现在想要收回一个工人的工作也不容易。 但是胡城宇现在在轧钢厂，也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现在在那里，只能说是混混日子。 如果能离开轧钢厂，换个营生也不错。 只不过这个火锅店…… 说到底，这个年代的人，对于做生意，顾虑还是很多的，李主任也是如此。 她和丈夫胡局长都可以说是大权在握，如果豁出去，想给儿子换个工作，不管是街道办还是哪里，都不难。 只不过自己儿子自己清楚。 第235章 胡城宇加入 胡城宇和钟山差不多，都是懒惰的性子，但不同的人，胡城宇从小到大，都有李主任两口子的遮风挡雨，没有钟山的那些手段。 所以尽管李主任只有胡城宇这么一个儿子，但也对他要求不高，能够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就够了。 也不只是他家，刚刚才经历过了风暴，现在绝大多数家庭都没有什么望子成龙的念头，有那些念头的，现在也剩不下多少了，安安全全的比什么都重要。 钟山见李主任在思考，继续说道。 “李姨，我的聚福楼里，何师傅和侯三儿，现在都是每个月200工资，以后还会增加，并且年底，还会有纯利润百分之十的分红，如果城宇去火锅店，我给他一样的待遇。” 李主任听到后，看了看一旁的何雨柱，也有些好奇。 百分之十，应该不少吧？ 这不是李主任现实，平时怎么都还好，但是如果儿子真的要去火锅店工作，就不能不去考虑收入的事，工作为了什么，不就是养家吗？ “哦？你这待遇不错啊，不过你们头年没开业几个月吧，能分多少啊？” 李主任问的也没有多在意，在他想来虽然钟山的饭店赚钱，但是才开业几个月，再赚钱能赚到多少啊。 钟山看了看何雨柱，何雨柱见钟山没有隐瞒的意思，笑呵呵的说出来一个数字。 李主任听到后眼睛都瞪圆了。 “多少？头年儿才几个月啊，就挣了这么多钱？” 对于李主任，钟山自然不会隐瞒，并且如果胡城宇真的来火锅店，问瞒不住他。 而胡城宇在火锅店工作，那么李主任对于自己儿子自然也会十分支持，有这么一份关系，自己能得到的好处，只会更多。 “李姨，三个半月，主要还是现在饭店太少了，如果以后饭店多了之后，能什么样就不清楚了。” 李主任并没有听钟山的解释，她在这个位置上，她清楚，虽然上面已经让个体经营了，但是真正迈出这一步的人并不多。 绝大多数人心里还是不太相信，还有少数人在观望。 就拿他们交道口街道来说，办理个体营业执照的只有两家，一个是钟山，一个是他们院儿的阎家。 交道口以外的地方也不多，别的不说，就饭店这一项，听说的只有另外一家月宾饭馆，但也是一家小饭馆，并不大。 大的饭店，只有钟山这一家而已。 果然啊，胆子大才能挣到钱。 “钟山，我回家去问问城宇，他要是同意，就让他来火锅店。” 钟山点了点头。 “李姨，如果城宇院子来火锅店，以后再商量火锅店地址，装修这些问题，到时候找他商量就行了。” 李主任听到后，没好气儿的瞪了钟山一眼。 “怎么着，你还怕我给你亏吃啊，至于把我家城宇也拉上贼船，让他来和我讨价还价来嘛。” 心思被拆穿，钟山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不正好城宇现在也没事儿嘛，本来他在轧钢厂就比较尴尬，我这儿也没有合适的人，再说了，这事儿不还是支持您工作才提起的吗，我是被动的啊。” 李主任这一趟还真没白来，如果事情真的成了，又可以安排好几个人了。 而且钟山这里主要的问题就是，他不敢要人太多，怕超标犯错误。 但是街道办不怕呀，只要能解决工作问题，这点儿事儿，她李主任还是担得起的。 早些年就有公私合营，这个火锅店虽说不是公私合营，但也算是街道办全程参与其中，区区人员超标，对于个人，对于钟山来说，是个问题。 但是对于街道办来说，这完全不算事儿。 晚上李主任回家后，叫来丈夫和儿子儿媳。 这不是小事儿，让儿子放弃工人身份，去私营饭店当经理，这事儿不光要他和胡城宇同意，还要家人的支持才行。 家里几人听到后，胡守良没有表态，而胡城宇明显的心动了，在那思考。 一旁的儿媳妇何英男见半天没人说话，对着李主任开口问道。 “妈，这事儿您看靠谱吗？私人饭店，总感觉不踏实啊。” 李主任作为街道办的主任，对于政策方面自然十分清楚。 “现在上面对于个体经商还是十分支持的，当然不能胡乱干，还是要在一定的规则内才行，但是这事儿不会再有反复了，这点上可以放心，上面竟然已经定下政策，那就是经过深思熟虑和反复商讨过的，不会再反复。” 胡城宇听完后，也终于下定决心。 “妈，干了，钟山不是冲动的人，他既然敢开饭店，自然是听到过一些消息，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在轧钢厂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趁着年轻，去试试看了。” 一旁的胡守良依然没有表态，孩子也大了，不能什么事都还要他来拿主意，就算到最后失败了，左右也不过一份工作而已，对于他家来说不是什么大事。 他也很快就要离开分局，去市局工作，到那时一份工作对于他来说更简单了，没必要太过纠结。 况且他也相信钟山不会没有准备就突然去开饭店，既然开了，那就一定听到过确切的消息。 既然胡城宇同意了，以后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钟山和胡城宇见面后，钟山把底也交给了胡城宇。 那就是尽可量的多占地方，火锅店的地方越大越好，房子产权一定要明确，现在只能租房子，但是和街道办租房子的合同上要写好，一旦公家房屋可以买卖，火锅店所在的房子，钟山有优先购买权，价格就按照当时的平均价。 至于员工问题，只要你街道办能交代的上去，你安排几个人都行，10个20个都不嫌多。 但相对的，一旦因为员工超编而出现问题，街道办也要出面解决。 而胡城宇额的待遇就和之前说的一样，和聚福楼的侯三儿一样，每个月200工资，年底有净利润的百分之十的分红。 接下来，就要胡城宇去和他母亲李主任去扯皮了。 地方越大，规模越大越好。 第236章 蜀香楼火锅 李主任自然也不会亏待了自己儿子，产权在街道办的房子，更是随便挑。 但那些房子现在也都空着，除了有几个当仓库用，其他的大多数都闲着。 最终挑选了一个距离南锣鼓巷稍微远一点的房子。 面积也不小，和聚福楼差不多大小，也有600平，不过只有两层的临街小楼。 这个门市原本是街道办的仓库，之所以选它，一是面积够大，二是临街，附近人流量比较大，再有一个就是因为被当做仓库用，所以前些年地震过后，这个房子修缮过，大框上完全没有问题。 接手后，简单的修修补补，翻新一下就可以用了。 胡城宇看好地方后，带着钟山看了一遍钟山还是很满意的，虽说原本李主任就不会会亏待了自己，但是现在他儿子也在这，更好说话了。 房子的地理位置确实不错，而且左右两边的房子都在街道办名下，以后一旦有机会，连成一片简直不要太好。 定下来之后，钟山和街道办签下了合同，别的就不用他操心了，由街道办和胡城宇去办，他只管拿钱就行。 火锅店装修就简单多了，现在房子还不是自己的，钟山也没打算投入太多，只是简单的换换窗户门，刷刷墙面，也就可以营业了。 这就已经不错了，那两家小饭馆儿都是收拾干净了买上桌子就直接开业的。 现在也不讲究这些，没有竞争就不会花心思提高质量，能挣钱就行。 火锅店的装修很快，一切准备妥当后，也要开业了。 火锅店的名字叫蜀香楼火锅，虽然什么什么楼在后世看来，有点儿太大众化了，但是在这个年代，确实会显得高档。 开业当天，虽然钟山来了，但对外也只是以胡城宇朋友的身份来的。 毕竟虽然大事上有街道办背书，这火锅店成立的初衷，也只是帮助街道办解决几个工作岗位，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开两家饭店，在这个时候还是有些太显眼了。 反正已经把胡城宇推到台前了，就让他去顶着吧。 而李主任和胡城宇这娘俩儿之间确实比较好说话，准确的说是李主任说什么，你胡城宇当儿子的还敢反驳不成？ 虽然在选址，在别的方面街道办给蜀香楼火锅的政策都不错，但是街道办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钟山看着火锅店内的20多名员工，再一次感慨国有企业人员的臃肿程度。 也就是街道办背书，不然钟山看到这么多人，转身就得跑。 他这还是私人的呢，都能被塞进来这么多人。 这都是李主任不知道火锅店能赚多少钱，手下留情后的结果。 一旦开业后营业额不错，李主任那又有人情推脱不掉，可以预见，还会继续往里塞人。 不过钟山不怕，雇佣员工多了也不会找他，直接找街道办去。 况且人越多越好，人多了火锅店用不了了，再继续往旁边扩展就行了。 钟山甚至都做好不挣钱的准备了，只要现在能把地方站住了就好。 交道口的饭店，现在有两大一小，目前已经够多了，先把位置占住，以后再有人动心思，也只会把目光向别的地方看去。 这样钟山就可以把这里当做自己的自留地，好好经营这里，然后再慢慢向外发展。 蜀香楼火锅在四九城还算新鲜吧，目前有的几家公私合营的火锅店，底料都是以清淡为主的，而蜀香楼火锅既然叫蜀香，那自然是以麻辣为主。 开业后钟山也在蜀香楼跟着忙活了一段时间，毕竟和聚福楼有何雨柱和侯三儿这两个有经验的人不同，蜀香楼可是全部都是小白，胡城宇这个以前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带着一群刚刚下乡回来的知青。 钟山虽说也没什么经验，但是最起码见过后世的火锅店，再加上这段时间在聚福楼也学到了很多，照比他们这些小白来说，也算经验丰富了。 帮着胡城宇把这边捋顺了之后，钟山就回了聚福楼。 没办法啊，聚福楼缺人呀，钟山在的时候，都是一个人掰两半儿用，别说现在还缺了一个人了。 而蜀香楼火锅这边20多号人，虽说都是新手，但是工作旅顺了之后，确是比聚福楼那边轻松多了。 当然两边员工的工资也不一样，火锅店的工资是街道办定下来的正常工资，而聚福楼饭店因为人少比较忙，钟山给加了不少。 蜀香楼火锅开业几天，收入还算不错，虽然没有聚福楼高，但是营业额还是让胡城宇和李主任有些激动莫名。 此刻他们才知道，这个时候做生意。是何等的暴利。 和儿子胡城宇的激动不同，李主任已经在思考怎么再往店里安排人了。 只不过才刚开业没多久，现在就再去塞人还是太早了，等等吧。 而随着第二家店的生意也红火之后，钟山逐渐收回了在火锅店的心思，重新把重心放回了聚福楼。 蜀香楼火锅的地址，距离南锣鼓巷不近，所以虽然知道了这个地方，但是对于南锣鼓巷95号院来说，并没有人在乎什么火锅店，除了何雨柱，也没人知道知道这家店还是钟山开的。 但是世界哪有不透风的墙呢，火锅店刚成立的时候，钟山早上带着胡城宇去买菜，还是被同样去买菜的阎埠贵撞到了。 阎埠贵看到钟山带着人也来买菜，心思一动，就远远的跟着。 阎埠贵不是轧钢厂的人，所以并不认识胡城宇，只是见过两次，知道和钟山的关系不错。 这次碰到了，也不知道怎么就头脑一人，跟这两人，想听听他们说什么。 虽然他不敢跟的太紧，钟山和胡城宇说话也听不清，但是断断续续听到的几句也让他惊讶不已了。 “什么？钟山这小子竟然还开了一家饭店？这小子怎么有这么多钱？”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后，阎埠贵慢慢脱离了两人。 而钟山虽然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但他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开饭店的，又不会有人害他，也就没在意。 第237章 阎埠贵使坏 阎埠贵自以为发现了钟山的一些了不得的秘密，从那以后，对钟山的这两家饭店就更上心了。 聚福楼没看出什么来，但是通过观察琢磨，蜀香楼火锅还真被他琢磨点儿事儿出来。 钟山和阎家的关系不算好，也不能这么说，是阎家现在和院儿里的所有人，关系都不太好。 而阎家饭店最近因为和厨师胖子勾心斗角的，生意也不太顺，虽然还是赚钱，但是和前一段时间相比差了不少。 我这儿生意发展的不顺，而你那不光生意红火，甚至已经开了第二个店了。 阎埠贵心里自然不痛快。 怎么着？钱都让你钟山挣去了啊。 要是没有你，我的店能比现在好多了。 嫉妒之下，他不认为生意不好是因为他饭馆儿的位置过于偏僻，也不认为是他起的名字过于生僻，完全不像是饭店名，甚至也不认为他和厨师勾心斗角有什么不对，而是把所有问题都归功于钟山的饭店和他有竞争了。 可是他也不想想，就他那小饭馆，和钟山的饭店完全不在一个赛道上面。 两者客流量完全没有冲突，阎家的什么斋生意不好，完全是他们自己的原因。 而在观察了许久之后，阎埠贵发现蜀香楼火锅雇佣人员太多了。 虽然现在上面对于个体经营也完全在摸索阶段，还没有硬性的规定，一二个帮手，三五个学徒的规定也没出来。 但是雇佣人员太多，总是不好的，有某本 复辟的嫌疑。 自认为捉到了钟山痛处的阎埠贵兴奋不已。 “小子，你还是太年轻，被我发现漏洞了吧，这次不死也让你脱层皮。” 要不说最狠的还是读书人呢，阎埠贵可不惯着你，直接写了一封举报信，送到了街道办。 只不过他以为别人不认识他，但是作为交道口第二个办理个体营业执照的个体户，他阎埠贵也算是半个名人。 街道办的人有一半都知道他。 更何况阎埠贵鬼鬼祟祟的样子，就更加的引人瞩目。 谁看到有人鬼子偷雷的模样，不多看两眼呢？ 甚至阎埠贵知道钟山在街道办工作过，害怕下面的人袒护钟山，还特意把举报信放到了李主任的门口。 放下举报信后，阎埠贵鬼鬼祟祟的出了街道办。 而门卫的老秦还在屋里坐着，也因为岁数大了眼神儿没那么好使，只感觉有一只大灰耗子跑过去了，也没有太过在意。 街道办说到底还是为群众服务的单位，白天工作期间，老百姓来办事的也多，所以阎埠贵才能这么顺利的出入。 而李主任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刚到门口，就看到了门下面的信。 李主任好奇的打开后，看了一遍之后，就把她气笑了，不说这个火锅店是她一手促成的，经理是她儿子之外，就是举报信中写的不合规的的那些人，都是她和街道办一些干部开会商量之后，才确定的名单。 而里面得一多半儿人员，都和街道办这些领导沾亲带故的，不然你以为原本只想安排几个人，到最后怎么出来20多人的？ “还真有举报的啊，这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啊，落款儿居然是一名热心的南锣鼓巷群众。” 李主任抬头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员。 “小陈儿，这封信谁送来的？” 被叫小陈的人，听到李主任的话，再看看手里的信，笑了起来。 “李主任，这是咱们街道的那个饭馆儿，叫什么璨阳斋的吧，璨阳斋的阎老师送来的。您要说别人我还真不知道，但这个阎老师，进来就鬼鬼祟祟的，和别人不一样，好多人都看到他了。” 要说这个小陈还真是文化人，这个时代，认识这个璨的人还真不多，而也正是因为阎埠贵起的这个名字，让街道办的人，对他印象深刻。 李主任一听，就想到了这个阎老师是谁。 毕竟作为他们街道第二家个体经营户，本身又是学校的老师，再加上起了这么个绕口，老百姓都不认识名字的饭店老板，在他们街道办也算名人了。 更何况还是和钟山一个院儿的，李主任自然是关注过他。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李主任回到办公室之后，看了手里的举报信一眼，顺手就放在了一旁。 等到处理完工作之后，这才起身，拿起举报信向着聚福楼走去。 虽说把举报信拿给举报对象看，不合规矩，但这件事也不能这么看，举报者也是开饭店的，存在恶意竞争的嫌疑，再加上举报的内容又是李主任一手促成的。 原本没什么事儿的，但是如果任由阎埠贵这么闹下去，影响也不好啊。 钟山看到李主任进来后，连忙走过去。 甭问，上班期间李主任来，肯定是有事儿的。 钟山把李主任带到后院儿后，给李主任倒了一杯茶水。 李主任把手里的举报信往钟山面前一放。 “小钟，你看看吧，这是今天早上有人放到我门口的。” 钟山好奇的拿起来一看，嚯，还是举报信啊，只是这举报内容…… 钟山抬头看了李主任一眼，这人还真会放，直接把举报信放到正主儿门口了。 李主任见钟山看完了之后，问道。 “你知道是谁放的吗？” 钟山听到后嘴角一挑。 “李姨，这个我还真知道，要知道我做副主任的时候，王主任也给过我一封举报信，和这字体还真差不多，是我们院儿的阎埠贵吧。” 其实并不是钟山有多厉害，能够辨认字体，而且这个时候，能写这么一手漂亮的字的人，原本就不多，信上又都是咬文嚼字的，说话的语气就是阎埠贵。 再加上阎埠贵有前科的，看到举报信后，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他，阎埠贵的字又不难弄，每年过高都是他写的对联儿，开卷儿考试之下，想到他并不难。 李主任听到后点了点头。 “对，就是他，果然啊，还真有来举报的，小钟，这事儿你有什么想法吗？” 钟山叹了一口气，对于阎家，这么多年，他可是足够宽松的了。 “我本将心待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呀。” 第238章 阎家危机 或许是因为阎解放双腿被废，又一直在院子里晃悠，自己一直能看到的原因，钟山对于阎家，已经足够宽容了。 上次的举报信时间，就随着阎解放的双腿被废而揭过了。 再加上钟山也有了孩子，容易心软，这么多年阎家一直在钟山眼前蹦跶，又是鸽子市，又是聚集一群小流氓，又是地震棚私搭乱建的，钟山一直没去管他们。 毕竟都是老百姓，都是过日子，总不能谁得罪自己了，自己就去处理谁吧。 日常过日子，哪儿有那么大的戾气。 邻里街坊之间的一些小矛盾，不去看他就过去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阎家一点儿也不知道收敛啊，平时蹦跶，见自己不理他，就以为我钟山软弱可欺了？ 这都第二封举报信了呀，而且每次都是奔着弄死自己而来的。 行，你不是会写举报信吗？来吧，大家一起来写。 不然又能怎么样呢？又不能直接伸手打你。 第二天，阎埠贵学校收到了一封关于该学校语文老师阎埠贵长期参与组织倒买倒卖的举报信。 阎家干这些事儿并不隐蔽，这种事证据可能不那么好找，但是证人多的是。 这年头倒买倒卖是大事儿，只要沾上了，被人翻出来就没有好的，更何况阎埠贵这个组织者了。 紧接着多名学生家长向学校举报语文老师阎埠贵，经常无缘无故没收孩子铅笔。 这事儿听着小，其实可不小，现在老百姓家里有钱的还是在少数。 绝大多数家庭都比较贫困，还在为一日三餐而努力，很多学生都没用过新铅笔。 也就是阎埠贵一直没收的对象都是家里条件比较好，平时又比较调皮捣蛋的，才这么长时间都没出事。 学校不敢怠慢，直接停了阎埠贵的课。 对于倒买倒卖，虽然罪名大，但是大家暗地里或多或少都会做一些，所以也只会表面上鄙视，其实内心里不会太过看不起。 但是第二点可就不同了，阎埠贵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个老师，居然欺负学生，欺负小孩儿。 这是坏透腔儿了呀，这些孩子平时可都是阎老师阎老师的叫着，你怎么下的去手的呀。 知道的所有人，看向阎埠贵的眼神都带着深深地鄙夷。 而等到阎埠贵满脸沮丧的回到家后，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他。 对于老师这份工作，阎埠贵可是看的比饭店重要多了。 一是因为这个年代还是稳定工作比较吃香，再一个这也是他文化人的象征。 只不过现在阎埠贵已经没有心思想工作的事了。 阎埠贵从学校出来后，直接回的家里，并没有去饭店，一个人在家里琢磨着出路。 他已经没有了羞愧的心思，而是满是担心。 学校让他回家等消息，只是因为学校没有执法权，但是已经有人向学校举报了，谁也不敢保证他不会再向别的部门举报。 这要是再继续向上举报，自己可就完了。 现在即使没了老师的工作，最起码自己还可以去饭店。 但是如果事情闹大了，自己可就收不了场了呀，这辈子就完了。 倒买倒卖这种事，做久了，都让他自己忘了这事是见不得光的，见光就死呀。 平时别说害怕了，有时甚至还会有炫耀之心。 到了现在，阎埠贵才反应过来，自己家一直在钢丝上走啊而且越走越远了已经回不了头了。 想明白这些之后，阎埠贵甚至已经没心思去想谁举报的自己，也没心思去想工作还能不能回来。 现在满脑子都是：完了，出事儿了，要吃花生米了。 等到晚上阎家人在饭店忙了一天回来之后，进屋打开灯后，才发现在地上坐着，双眼无神，嘴里一直念叨着“完了，完了”的阎埠贵。 三大妈和阎解放都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 “爸，您怎么了？” “老头子，你可别吓我呀，你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被媳妇孩子的声音惊了一下，扭头看到三大妈和阎解放，好像回过来一点神。 “完了，老婆子，咱家完了。” 三大妈原本就被自己家老头儿这副样子吓了一跳，现在再听到阎埠贵这么说，也有些害怕。 “什么完了，老头子你说清楚啊，发生什么事了？” “唉！”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老婆和儿子回来，让咱不会慢慢的回过神来，阎埠贵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擦了擦眼角的晶莹后，长出了一口气。 随后，阎埠贵把学校的事说了一遍。 “老婆子，解放啊，我学校的工作没了，有人向学校举报咱们家倒买倒卖啊，学校已经把我的工作停了。” 没收孩子铅笔的事儿阎埠贵没说，丢人说不出口不说，和倒买倒卖相比，贪个铅笔橡皮的只能算是小事，最多也只能让人对他唾弃一点儿，不像倒买倒卖，弄不好是要丢掉性命的。 阎解放和三大妈听到后也都慌了神。 他们也都和阎埠贵一样，虽然都知道倒买倒卖的是犯罪的，但是时间久了一直没出事，再加上做这种事的人也多，慢慢的都忽略了这事儿。 都认为自己出不了事儿，什么牢狱之灾啊，花生米呀，都离自己很远。 但是一旦事情败露，摆到明面上的时候，才发现监狱的大门就在前面敞开着，等着他们进去，而花生米，已经打到他们耳边了。 “老头子，那咱们怎么办呀，这要是再向上举报，咱们不就完了吗？”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 “能怎么办呢，只能指望着人家别再向别的地方再举报了，明天我去校长那里，看看事情能不能压下来。” 咱家几口人一宿没睡，第二天阎埠贵早早的顶着黑眼圈儿去了校长那里。 校长看着桌子上的钱，虽然想收，但想了想还是没有收。 这次阎埠贵是真害怕了，也大出血了，但是这钱现在还不能收。 “老阎啊，咱们也在一起工作这么多年了，也都经历过一些风风雨雨才到今天的，我呢，也同样不希望你出事啊，不过既然人家都把举报信送到学校来了，我就不能当做看不到啊。” 第239章 到底还是出事了 校长说到这，用手拦住了要说话的阎埠贵。 “不过呢，我也不是不念旧情的人，只要举报你的人，不再向上举报，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你的工作肯定保不住了，这一点不用考虑了，还是想想别的吧。” 说完校长就不再开口，把钱退了回去。 现在还不是收钱的时候，一旦收了阎埠贵的钱，可就被他缠上了，自己学校这位老师的性子什么样，他还是知道的。 但是如果真的举报信到此为止，事情不再向上发展，到那时怎么处理，还不是自己的一句话？到时候再要也不迟。 阎埠贵听到后，心里还算有了一些安慰。 没办法，现在也只能盼着事情别再扩大了。 回到家里后，阎埠贵开始了度日如年的日子，外面一有动静，就怕是有人来抓他的，而他家还在前院儿，每天人来人往的。 短短几天，原本就很瘦的阎埠贵，更是又瘦了一圈儿，已经有些皮包骨的意思了。 双眼更是无神，头发都白了许多。 而阎家这么大动静，阎埠贵变化这么大，院儿里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呢？ 没过两天，阎埠贵的事就传到了院子里。 阎埠贵在院子里可没什么朋友，所有人都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阎家。 别人都还好还会顾虑一些影响，但有人不一样，知道阎家发生的事后，最高兴的还要数后院儿的刘海中。 他们两家可是积怨已久，因为阎解放，刘海中不单丢了工作，更是经历了五年多的牢狱之灾。 刘海中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之前一直没发作，只不过没找到机会而已，再加上他回来的太晚了，对于阎家的事，也只是道听途说，详细情况都不知道，更别说证据了。 但是现在他认为机会到了。 因为就在昨晚，他家门口出现了一份阎家这么多年生意的详细记录。 哪年，都和谁去哪儿收货，虽然也只是写了个大概，但是这就够了。 他是去举报的，又不是查案的。 调查还有治安局的人呢。 第二天，刘海中收拾干净后，头发还抹了一些斯丹康头油，拿着自己这一夜绞尽脑汁写出来的举报信，出门直接去了街道办。 要不有事儿还得看老刘，前轧钢厂七级锻工，前刘组长实名举报阎埠贵投机倒把，老阎家一家，其媳妇和儿子阎解放都有参与，更是聚集周长利等着一众流氓参与犯罪活动。 阎埠贵更是他们这个犯罪团伙的核心人物。 街道办收到举报后十分重视，上下一心，没过多久就调查清楚阎埠贵团伙的犯罪事实。 而阎埠贵呢，担心了这么多天，这些日子每天吃不好睡不好，一点儿动静都吓个半死。 到最后，还是没有逃脱过去。 当街道办的人和治安局的同志，把阎埠贵从屋里拖出来的时候，阎埠贵已经堆成一坨，腿都不好使了。 四合院儿的邻居们都在一旁围观，但没有一个上前的。 钟山在门外看着阎埠贵这副样子，心里还是有一些不忍。 他知道要来抓阎埠贵，特意从饭店出来，回来看看。 “唉，三大爷啊，你说你，原本日子都有起色了，自己是老师，家里又开了一个饭馆儿，虽然生意不算太好，但是比普通老百姓可好了太多了，不愁吃不愁喝，又儿女双全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干嘛非要置我于死地呢？我又没惹你。” 钟山摇了摇头，转身回了饭店。 回到饭店后，钟山来到后厨。 “哎，柱子，咱们院儿可出事儿了，你猜怎么了？” 钟山尽量的表现的和自己没有关系的样子。 何雨柱本来就是爱凑热闹的性子，听到后也是满是好奇。 “往咱们那边儿去了？不会是抓阎老西去了吧。” 这几天阎埠贵的事，在他们院儿里传的沸沸扬扬，真出事儿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阎埠贵。 钟山闻言点了点头。 “还真是，我跟过去的时候，正看到他们拖着阎埠贵出来呢，唉，你是没看到啊，人都吓堆了。” 何雨柱听到后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 作为这么多年的街坊吧，不应该幸灾乐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内心里就是控制不住的开心。 心里这么想着，何雨柱脸上可就控制不住的露了出来。 钟山在一旁看着也是有些无语。 自己这个始作俑者还在控制，还可怜阎埠贵呢，可是别人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可怜他们家的。 自己还有做圣母的潜质吗？ 哎，都是自己心肠太软了呀！ “哎，你等我一会儿，我去门口看看。” 何雨柱到底还是没忍住好奇心，再加上厨房里也不是就他一个厨师，出去看两眼的时间还是有的。 饭店距离他们院儿并不远，再加上还是在主路旁边，是从他们胡同里出来的必经之路。 何雨柱出去的时候，正好街道办和治安局的人，押着阎家几人往外走。 何雨柱一看，好家伙，阎埠贵，三大妈这老两口一个也没落下。 再往后一看还有一个孩子，仔细一看，哪儿是孩子啊，阎解放比旁边其他人矮了一截。 看着一群人走远后，何雨柱也叹了一口气。 好好的一户人家啊，这么一下子家就败了。 这么大张旗鼓的抓阎埠贵，周围的街坊们都知道了。 消息自然也会传到周长利耳中。 事实上，这几天阎埠贵从学校回来后，周长利不放心，就已经让人盯着阎家了。 毕竟阎家投机倒把，已经是摆到明面儿了，他不会和阎埠贵一样还存在侥幸心理，出事儿是早晚的事儿。 只不过害怕倒是不至于，就算最后连累到他，抓到人了他是罪犯，但是抓不到他，他还是原来的小混蛋。 这么多年东躲西藏的日子，也没少过，现在不还是好端端的吗？ 说到底，还是他犯的事儿不够大，不是打架斗殴，就是倒买倒卖，这种事现在太多了，对于这种事，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周长利也知道这些，他也一直都没有惹过大麻烦，所以一直都没有出过事儿。 第240章 阎家下场 和小混蛋原本的命运不同，现在的他手里有钱，自然不会做一些过激的事。 这也算阎埠贵一家做的好事吧，最起码改变了周长利的命运，相应的，小宁伟的哥哥也没有遇害。 不过这些别人都不知道，阎埠贵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家完了。 阎家的事，怎么说呢，不查你啥事儿也没有，老老实实的挣你的钱。 但是一旦有人去查你，不死也脱层皮。 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去查这些，倒买倒卖的人也不少，只要不过分，也没有人愿意去当这个恶人，毕竟他们自己有时也会去买。 但是你得罪人有人举报就两说了，只要有人举报，人家不能不查吧。 街道办和治安局调查阎家的事并不难，阎埠贵和周长利他们，刚开始还有些顾忌，背着点儿人。 但是后来见没事，做这个的人太多了，别人都没出事，胆子就大了起来。 不说明目张胆，但是已经不背人了。 是以，调查人员没费多大力，就查的一清二楚。 只是当他们去找这个团伙中另外一个负责人周长利的时候，已经是人去屋空，找不到人了。 不过也不奇怪，周长利也算是老油子了，该跑的时候绝对不会多做犹豫。 而随着阎家一伙儿人的落网，确是让原本观望的人再次心中一紧。 原本交道口街道来了两家私人饭店，最近又开了一家火锅，三家了。 这就让很多人心动了。 都开三家了，看来是真的没事，可以做生意了。 但是还没等他们高兴太久，还没等他们付出行动。 其中一家的负责人就因为投机倒把，倒买倒卖被抓进去了。 原本还好，有一些和四合院近一点儿的，听到过一些风声，知道阎家是因为组织人去鸽子市倒卖物资才进去的。 但是这种事越传越厉害，传到最后让原本知道怎么回事的人，都已经相信，阎家就是因为开饭店进去的。 而街道办呢，刚开始还会澄清一下，后来就干脆不管了。 李主任也有自己的考虑。 他们街道办确实有些太冒尖儿了，虽然政策下来了，但别的很多地方一家个体营业都没有，他们街道已经三家了。 这种刚发布的政策，很多地方都还在摸索阶段，太冒尖儿了就会吸引到很多人的注意，这不是什么好事，她李主任岁数也不小了，也没那个再升一步的野心，还是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吧。 于是在她有意的放任之下，借着这个机会，让原本有些动心思的人又都收回了心思。 阎家阎埠贵老两口和阎解放都被抓起来，外面还剩着老大阎解成于丽一家，和阎解旷阎解娣兄妹。 这几人阎解成两口子因为分家了，并没有参与过鸽子市倒买倒卖的行为。 而前几年阎解旷阎解娣还太小。也没让他们参与其中，所以算是逃过一劫。 而现在阎解旷已经长大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如果阎解旷还是个孩子，老两口都进去了，就只能阎解成这个大哥管了。 此刻阎家也是愁容一片。 “大哥，你想想办法呀，怎么才能让爸妈二哥他们回来呀。” 阎解成叹了一口气。 “唉，我能有什么办法呀，爸妈他们犯得什么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事儿没抓到怎么都好说，但一但被抓，就没个好，咱家又不认识当官的，想找人都有求无门啊。” 虽说阎解成和阎埠贵分家了，但到底是自己的父亲，阎家出事他阎解成也是跟着闹心。 “那，大哥，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事情来的太突然，现在阎解旷也没了主意。 阎解成身边的于丽看了一眼小叔子，现在阎埠贵和老二阎解放都进去了，看样子别说出来了，能不能保住一条命都说不准，留下这一个小叔子，一个小姑子，让她和阎解成怎么办呀。 尤其是都还没结婚，这又是一笔费用，不过这些年阎埠贵他们应该也没少挣钱吧！ 想到这儿于丽心中开始盘算了起来。 虽说他们家和阎埠贵家里分家了，但是在外面看来没有啊，再说了，家里大的都进去了，就剩下了两个小的，到最后不还是要自己管吗？ 我这个当嫂子的也不会做出不管小叔子小姑子的事儿，不过我来当家也没毛病吧。 想到这儿，于丽开口了。 “解旷，解娣，爸妈他们现在被抓起来，咱们想救他们也是有心无力，咱们能做的只能是在外面等待消息了。 不过外面的人也要生活啊，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解决饭店的问题，那是咱们一家主要的收入来源，但是饭店的执照现在还是解放的名义办下来的，咱们要赶紧想办法改过来。” 于丽的话也提醒了阎解成和阎解旷。 尤其是阎解旷，是啊，要赶紧想办法弄饭店，自己可还没结婚呢，现在家里又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这要是饭店再保不住，谁家姑娘会嫁给自己啊。 只不过阎解旷虽说年纪也大了，但到底还比较稚嫩，虽说知道方向的，但是心里还是没个主意。 阎埠贵的什么斋都已经关门好几天了，这件事情中除了阎家人受损失外，可还有一个无辜的人受到牵连呢。 那个人就是胖子，原本人家在轧钢厂好好的，虽说新来的大厨不待见他，但以胖子得圆滑，转投新大厨名下也只是时间问题。 只不过这一切都因为阎埠贵的到来而改变了。 虽说这也都是胖子自己的选择，但刚出来跟着阎家才干几个月，东家就被抓起来了，这胖子也够无辜的。 阎解成于丽带着弟妹开到了饭店门口，看着眼前的饭店，几人都叹了一口气。 打开门锁，走进到店后，于丽又里外屋转了转。 这饭店她还真没来过几次，原本就是因为她，阎解成才分家的，阎埠贵对他这个儿媳妇也不怎么待见。 后来阎家更是因为在鸽子市贩卖物资赚了钱，阎埠贵的腰板儿更是硬了起来。 对于这个唆使儿子和自己分家的儿媳妇，阎埠贵是越看越不顺眼。 第241章 饭馆易主 只不过两家都分家了，再加上自己大儿子听媳妇的，他也是没办法。 阎埠贵不待见阎解成于丽两人，这两口子也不往阎埠贵身边凑，两人自己的小日子过得也不错。 所以对于这个饭馆儿，两人还真没怎么来过，只是偶尔路过看上两眼。 没想到第一次正式来，还是在阎埠贵被抓之后。 只不过随着于丽越看，脸色越怪。 要说于丽不愧是四合院里第一个做生意的，还是有些天赋的，里里外外的转了一圈儿后，回到阎解成他们那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得，甭想了，这饭店还是别开了。” 阎解成还没说话，阎解旷急了，可不能不开呀，他爸妈都进去了，这个饭店再留不住，他去哪儿找对象啊。 他可不想当老光棍儿。 “嫂子，怎么别开了啊，这家伙事儿不都齐着呢吗？胖子这两天回家了，明儿个把他叫回来，就能直接开业呀。” 阎解成也好奇的看着媳妇，不过在不知道于丽什么意思的时候，他没说话。 于丽看着两人，她现在对这个饭店一点儿心思都没有了。 “解旷，饭店的生意不好吧。” 于丽对着小叔子说，她也不想受埋怨，还是把事情说清楚的好。 阎解旷闻言点了点头。 最近生意确实越来越不好了。 于丽叹了一口气。 “你们看着这地方，都快到胡同最里头了，要不是有个牌匾，别说路人了，邻居都不知道这儿还有个饭店，再说了，这名字起的也不对呀，那字我都不认识，别人连你饭馆儿叫什么都说不上来，谁还能再来呀。” 阎解成哥俩听到后都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尤其是阎解旷，这么长时间，他可是一直在到店里，原本就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儿，现在于丽一说，可不是嘛。 可是于丽还没停。 “这还不止呢，原本虽说人少，多多少少还能有点儿，但是现在不一样，咱家的事儿都已经传遍了，这事儿影响可不小，饭店再开下去，以后更不会有客人来了。” 阎解成阎解旷听到后都是愁容满面，现在这哥俩儿的心思都在饭馆上，至于阎埠贵，嗯，能力有限啊，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那，这饭馆儿就这么黄了？” 阎解旷还是不甘心。 于丽看了小叔子一眼，眼睛精光一闪。 “还要重新办执照，重新改名字换牌匾，费那劲还在这儿开什么，如果非要开，换个地方吧。” “换地方……” “解旷，咱爸这些年可没钱挣钱，钱都在哪儿你知道吗？ 不是我这当嫂子的说丧气话，爸妈和老二他们，大概率回不来了，但是咱们在外面还要生活啊，咱们生活好了，还能偶尔去看看他们，给他们送些衣服，送些吃的。 嫂子呢，也不占你便宜，咱们把钱分了，嫂子也开个饭店，只不过不能在这儿了，如果你也想开，这地儿给你留着，不想开，就去嫂子的饭店。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地儿是真不挣钱了，嫂子也不忍心你的钱打水漂啊。” 听完于丽的话后，阎解旷陷入了沉思，被于丽的话影响，他现在想的不是给不给已经分家的大哥两口子分钱，而是开饭店的事。 听完于丽的分析，他也同意这个观点，这地方确实不挣钱。 要干就要换个地方，但是让他自己干，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干呀，这事儿还得跟着大哥他们干。 大哥大嫂虽然和他家分家了但是毕竟是自己亲大哥，而且说实话，阎解成作为家里的老大，平时对弟弟妹妹们也比较关心，毕竟是自己亲弟弟妹妹，而且比阎埠贵大方多了。 于是，几人一拍即合，就在阎埠贵还在里面关着的时候，兄妹几人把家里的钱都翻出来，给分了。 就连闺女阎解娣都分到了一小部分。 阎家就这么大点儿地方，想要找到阎埠贵藏起来的钱并不难。 还真别说，这些年阎埠贵还真没少攒。 分完钱后，又坐在一起商量开饭店的事儿。 于丽也乐得带小叔子，自己两人也忙活不过来，小叔子加入，再去找胖子当厨师，也省着别人说闲话。 虽然别的厨师也能找到，不过没有胖子便宜呀。 “咱们街道不能呆了，换地方也都知道咱们俩的事儿，我的想法还是走远点儿，这样即使知道咱们俩的事儿，也不认识咱们，而且也不一定要在内城，这几天咱们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 最终，还是在远离南锣鼓巷，已经快到城外的地方，在主路旁找到了一块地方。 临近主路，来来往往的人流车流也多，地方大，而且房租还不贵。 看着眼前宽敞的平房，于丽很满意。 这地儿比自家老公公选的那个地方强百倍呀。 经过简单的装修之后，于丽找回胖子，几日后，春风饭店正式营业。 不得不说，于丽确实比阎埠贵会做生意，胖子的手艺确实比较一般，那就在量上下功夫，春风饭店的菜量都比较足，价格又不高，生意比之前阎埠贵的璨阳斋好了很多。 而阎埠贵父子，原本还要等抓捕到周长利之后，在一起判。 只不过这周长利就像泥鳅一样，一直都没抓到。 到最后还是先把阎埠贵他们先给判了。 经过调查后，阎埠贵犯罪团伙倒买倒卖的份额巨大，而且是团伙作案，原本他们是要挨花生米的，这事儿可不算小，看看之前的王老五就知道了。 只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刚刚开始改革开放，有些敏感。 上面也怕真的给他们吃花生米，而吓到真正想做正经生意的人。 也算是对他们网开一面，阎解放被判了无期。 而阎埠贵两口子完本也是要无期的，只不过考虑到他们两口子岁数都不小了，改判成了15年，等到15年之后，他们两口子岁数也差不多了。 这样看起来处罚的轻一点，但是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而阎埠贵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到最后都没说挣的钱在哪儿，在知道周长利还在逃之后，阎家又一次的把事情全部推到了周长利身上。 第242章 告别李怀德 阎家现在于丽当家。 饭店忙起来之后，饭店位置距离家比较远，也很少回四合院儿。 而就在阎家宣判的当天，刘海中高调的拿着一个良好市民的证书，回到院儿里显摆。 大仇得报，刘海中仿佛年轻了十岁。 这下子全院的人更是知道是谁“举报”的阎家了。 只不过知道了也没什么用，阎家大猫都进去了，小猫三两只，阎解成于丽夫妇也从来没想过报仇之类的。 阎家新开的春风饭店生意不错，比之前阎埠贵开的饭店强了好几倍，人一旦生活优越，不愁吃喝后，就会丧失了血性。 在之后的日子里，钟山的聚福楼饭店和蜀香楼火锅生意依然红火，尤其是蜀香楼火锅，生意一天比一天好。 而胡城宇在蜀香楼当经理，对于盈利情况李主任自然也知道。 最初她也被吓了一跳，后来慢慢的也习惯了。 只不过随着生意的红火，李主任又把蜀香楼旁边的门市租给钟山，条件还和之前一样，街道办又一举安排进去十多个人。 蜀香楼火锅重新开业之后，地方大了一倍，虽然不再像之前一样，每天爆满，但在饭点儿也看不到几个空桌。 现在蜀香楼的规模甚至已经超过了聚福楼，名气也盖过了聚福楼，一跃成为交道口街道的象征之一，外人只要一提到交道口街道，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蜀香楼这家火锅店。 而之所以蜀香楼发展的这么快，还是因为有街道办给背书，就像聚福楼，完全可以向旁边扩张，或者再招人，再开一家分店。 可是人员不够是个硬伤，钟山又不敢再继续招人，只能守着现有的规模。 一转眼时间来到了84年，钟山已经39岁了，奔40的人了，大闺女也已经十八，在上高中，大儿子十六，小儿子才几岁。 已经上学的钟佳慧和钟佳明学习成绩都不错。 而钟佳慧更是经过丈母娘和金老爷子的教育，已经定下来了之后的道路，一定是要学医的。 至于钟佳明，性子却是最像钟山的，看着沉稳内敛，做什么事儿很有章法。 大舅哥已经成为了东城治安分局的局长，胡局长被调去了市局。 而钟山的大哥钟大海，也被大舅哥调去了分局。 现在轧钢厂保卫科和治安局的工作还是有很多重合的，宋文青怎么说也是一个局长，想要调一个人，并不困难。 宋文青和钟大海可以说自从第一次在奉天见到之后，一见如故，也许是因为都在奉天当过兵，也许是性格相合。 钟大海和宋文青不只是之前没见过面的战友，从钟山这论，也算是亲家，并且钟大海的媳妇冯玉芝还是宋文青媳妇冯玉琴的妹妹，两人还是连襟，可以说是亲戚套亲戚。 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甚至比和钟山这个中间人的关系还要好。 毕竟钟山钟山性子比较内敛，而这两人都比较豪放。 而钟山，也已经习惯了饭店的忙碌。 每天不是在饭店忙活，就是回家看着三个孩子，日子过得忙碌且充实。 一忙就忙了这么多年，这也是钟山也没想到，原本他就是懒惰的性子，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 原本以为失业了之后就会清闲下来，享受生活，没想到到了最后，反而越发的忙碌了。 而随着钱大笔大笔的进钟山的腰包，现在钟山经常对比较亲近的朋友和家人说： “我对钱不感兴趣，我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刚刚参加工作，一个月几十块钱的那段日子。” 而听到他这么不要脸得言论，别人或许还受得了，有一个人却是受不了了。 李怀德在家里也清闲了几年，但是看到钟山的生意这么红火，他却是闲不住了。 李怀德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也不能说有什么抱负，只能说他对于权势非常看重，不然也不能成为轧钢厂厂长那么多年。 这么多年闲置在家，清闲是清闲了，但是这种日子不适合他。 平时和钟山聊天的时候，他们就聊过鹏城特区的事，鹏城地理位置特殊，和港岛隔河相望。 对于李怀德这种人来说，又是在这个发展的时代，鹏城是必须要去的。 终于，李怀德在家里坐不住了。 在向钟山告别之后，李怀德踏上了去鹏城的火车。 对于李怀德的离开，钟山并没有挽留。 李怀德和别人不一样，他是个有能力的人，甚至比钟山要厉害多了。 对于只身闯鹏城，或者说闯港岛，如果让钟山去，他都没什么信心，但是李怀德不一样，你可以说李怀德人品差，但是不能说他没有能力，也许他就应该过这种日子吧。 而这几年，又经历过一次全国严打，治安方面也好了很多。 在饭店忙了一天后，钟山和宋丽丽回到四合院儿里。 现在晚上宋丽丽下班后，也会去饭店帮忙，孩子有家里大儿子和大女儿看着。 刚回到屋里，看到孩子还没睡，女儿钟佳慧看到爸妈回来后，帮着从暖壶里翻出一些热水，钟山每天晚上回来都要泡一泡脚，解解乏。 钟山看着女儿，越看越喜欢，再看了一眼一旁的儿子钟佳明。 ”你看看你姐，到底还是闺女孝顺啊，儿子到啥时候都不如大闺女。” 钟佳明对于老父亲的偏心已经习惯了，他已经无力吐槽了。 不过对于大姐，钟佳明更是不敢多说一句，钟山和宋丽丽平时也都比较忙，钟佳明可以说是大姐钟佳慧带大的，爸爸妈妈最多说他两句，但是自己这个大姐，那是真打呀。 别看钟佳慧一个小姑娘，但是也是从小跟着钟山练五禽戏，力气也是大的惊人。 小时候还好些，钟佳明也不是调皮捣蛋的孩子，挨打的不多，可是这一切从钟佳慧学习针灸开始就变了。 钟佳明就是他姐姐的活靶子呀，所以说钟佳明最害怕的人，并不是父亲钟山，也不是妈妈宋丽丽，而是这个看着温柔可人的大姐钟佳慧，这位可是真正的恶魔。 得，这一屋子人除了那个还不懂事，睡得正香的弟弟，自己都得罪不起，还是看自己的书吧。 第243章 阎家卖房 第二天钟山起来后，收拾收拾刚出门，就看到了对面出来的阎解成。 “钟哥，起了呀。” 阎解成并不知道阎埠贵的事是钟山做的，他们家都以为是刘海中做的呢，所以一直对钟山家都比较客气。 而钟山对阎解成夫妻印象也不错，虽然这夫妻俩也和阎埠贵一样精于算计，但是比阎埠贵强的是这两人拎得清，对于一些表面儿上的人情往来，比阎埠贵强多了。 而且钟山和阎解成他们虽然都开饭店，但是离得远，也没有什么竞争关系，所以这几年两家相处的还算不错，当然他们都忙，也见不到几次面。 “解成啊，你也早啊，咱们虽然一个院儿住着，但都忙，想要见一面儿还真不容易。” 阎解成闻言点了点头。 “可不是，做咱们这行的起早贪黑是常事儿，再加上我那儿离家又远，回来的不多，钟哥，正好我这找您有事儿呢，这个，得，您等一会儿，我这笨嘴拙舌的，让于丽和您说吧。” 说完，阎解成转过身对着屋里喊着。 “于丽，于丽？你出来一下，正好钟哥在这儿呢。” 没多大一会儿，于丽从屋里走了出来。 “哎呦钟哥，这几天我们俩就想找您了，只不过这两天太忙了，没顾得着回来，正好今儿回来就遇到您了，咱们进屋聊。” 钟山跟着进了屋，他们现在住的，是阎埠贵当年搭的那个地震棚，屋子不大，里面东西也不多，就是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 把钟山让到椅子上后，于丽给倒了杯水。 “钟哥，是这么个事儿，我们家饭店不是离咱们这儿太远了嘛，平时回来一趟都要走老半天，我们俩和解旷合计，就想着把这房子卖了，也不来回跑了，这不第一个就想到您了吗，您看看有想法吗？” 阎解成他们饭店这几年挣了不少钱，这房子小，他们之前的倒座房又没有阳光，正好，他们现在开饭店的房子还是租的，就想着把那个房子买下来。 饭店后面也有个小院儿，院子不大，但东西两边都能盖两间厢房，正好他家和阎解旷一人两间，至于阎解娣，以后总是要嫁人的，现在阎解旷那住两年也没事儿，只不过盖完房子后，手里的钱就差不多快用完了。 再加上他们家老人，阎埠贵两口子和阎解放，都在监狱里面，这年代对待他们是真的看不起，周围邻居们都知道他们家的事儿，虽然当面不说，但背后指指点点也是少不了的。 阎解旷和阎解娣可还没对象呢，他们也想换个环境，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才想着把四合院儿里的房子卖了，离开这里重新生活。 现在想卖房子，如果邻里间没什么矛盾，都是最先问邻居买不买，阎家也是，第一个问的就是钟山。 而且钟山有钱，也不会在这上面斤斤计较。 钟山听后就是一阵意动。 现在他家三个孩子，也不是太宽敞了，甚至把书房里面都放了一张床，大闺女钟佳慧在原本的书房住，因为那里有窗户，而且还有一个书架，钟佳慧因为和姥姥学中医，看的书会比较多。 而儿子钟佳明在另一个小卧室，虽然也够住，但毕竟没那么宽敞。 钟山在外面虽然有房子，但他并不打算搬过去住。 在这儿住的还挺好的，而且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四合院儿里喜欢跳的人基本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不是亲人就是朋友，在享受劳动成果的时候，怎么能走呢？ 况且自己一个院子，平时谁也见不到，也太孤独了，对于孩子的成长也不利。 而现在听说于丽要卖房子，钟山当然不能放过。 “哦，卖房子？是你们这几间都卖吗？不过，厢房和倒座房我可以按照市场价买，咱们都邻里邻居的住着，我也不和你们讲了，但是这两间后盖的地震棚，可没法儿给价儿呀。” 阎家房子也不少，三间西厢房，还有两间阎解成他们住的倒座房，一共五间房。 这要是以前，1000块钱就能买下来。 只不过随着最近个体商户的兴起，人能赚钱赚的多了，四九城里的人也越来越多，房子自然也是越来越贵了。 就这三间房，再加上两间以前没人要的倒座房，现在价钱涨了一倍不止。 最后钟山以2200块钱，将阎家的五间房加上3间私搭乱建的房子买下来。 这要是在之前，都够买一个小院儿的了，不过没办法，今时不同往日，现在钱的购买力也不如那些年。 再加上也是钟山院子，在这个院儿里住习惯了，就是谁拿外面的一个小院儿和他换，钟山都不愿意换。 定好以后，钟山回到家里和媳妇说了买房子的事儿。 宋丽丽也很高兴，在一个大屋子里，自从有了孩子之后，他们两口子想亲热一下，都要偷偷摸摸的。 至于钱，她也没在乎，才两千多块钱，两个饭店一天的盈利都比这多。 两家人也都痛快，写好转让协议后，阎家拿房契，钟山家拿钱。 而且阎家饭店那边的房子早就盖好了，东西也早就搬得差不多了，拿到钱后非常痛快的拿着东西就离开了四合院儿。 钟山和宋丽丽带着孩子看着看着阎家的几间房，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儿子钟佳明了，这下子他终于不用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小屋里住了。 “哎，一直看这几间房子不顺眼，终于可以把它拆了。” 阎埠贵后盖的这几间地震棚，这院儿里除了他家人和后院的刘海中以外，就没有看着顺眼的。 现在他家把房子买下后，宋丽丽第一件事儿，想的就是赶紧把这几间房子给拆了。 钟山点了点头。 “咱们俩也没时间，我看看这两天再找一下那师傅，把这几间地震房拆了，那几间房子也重新修缮一下。” 阎家搬家，钟山他们又是这么大张旗鼓的讨论拆房子的事儿，院儿里其他邻居自然也都看到了。 倒座房的另外一家听到后，也出来带着目的的“闲聊”。 第244章 收拾前院儿 听钟山说阎解成的倒座房，也是花了400一间的“高价”后，他家也动了心思。 他们家三间倒座房，要是也买了，买1200块钱，在别的地方都能买好房子了。 能换成正房，谁还愿意在倒座房住着呢？ 一天见不到什么阳光，冬冷夏热的。 所以，当场，他家也透露出想要卖房子的意思，钟山自然来者不拒，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正好把那师傅叫来一起就收拾了。 只不过这家卖完后，还要收拾两天，找到房子后才能搬走。 宋丽丽上班后，在街道办又找到换房子的，大门东面的一间门房买下，现在前院儿大多数房子，都是钟山家里的了。 现在从大门进来，东面的一间门房，西面的五间倒座房，再加上东西厢房都是钟山的。 在往前走穿堂屋两旁，一边有一户人家，另一边原本是放的都是院儿里人的东西，不过自从棒梗回来后，也去了轧钢厂上班，秦淮茹和易中海找了些关系，把那间房分了过来。 中院儿就是易中海，何雨柱，秦淮茹他们这个“大家庭”在住了，现在易中海有了养老，秦淮茹也有了钱，平时也不会生事。 老百姓都是这样，穷生奸计富长良心，在没钱的时候为了一口吃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但是条件变好之后，就想着为以后积点儿德了，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再做那些缺德事儿。 当然，这里说的是老百姓，那些不是老百姓的，不在此列。 而院里再往后走，后院儿就是钟大海，钟海燕姐弟，和刘海中一家了。 可以说现在的四合院儿，剩下来的除了前院儿和中院中间穿堂屋的那户人家，和后院儿的刘海中是外人，其他的都可以算是“自己人”。 秦淮茹棒梗一家，不管是在轧钢厂还是在院儿里，都唯一大爷易中海马首是瞻，而易中海养老又指望着何雨柱，何雨柱在钟山的到店里，赚的盆满钵满。 后院儿钟大海和钟海燕就更不用多说了，那也是真正的自己人。 四合院基本已经实现了统一战线…… 每天上午，饭店都不太忙，现在一切都已经上了正轨，不像刚开饭店那时候还要自己去买菜，现在都是小贩儿把菜送到饭店。 而钟山空间里的东西，平时几乎都不用了，除了偶尔拿出来点儿牛羊肉，日常的都是在外面买。 过了两天，倒座房搬走之后，门房也从街道办买了下来，钟山去找了那师傅，正好那师傅最近也没什么活儿。 前几年他们倒是挺忙，四处接房子。 违建不只是钟山他们院儿才有的，现在所有的大杂院儿都在盖房子，只要有空地，都不会让他闲着。 和外面相比，钟山他们院儿还算好的，也就只有两家私自搭建了地震棚。 不过这一段时间的忙碌过后，活儿却少了很多，不过那师傅这一段时间也没少挣，正好注意一下。 钟山找来的时候，那师傅正坐在门口拿着一个茶壶，对着茶壶嘴喝着茶，好不悠闲，看的钟山一阵羡慕。 这就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呀！ “那师傅，闲着呢。” 那师傅听声音觉得耳熟，扭头一看是钟山，连忙坐起来。 “钟老板，您发财，您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呀。” 两人也不算外人，那师傅的徒弟侯三儿跟了钟山这么多年，现在也混成了大财主，平时侯三儿也没钱孝敬他这个师傅。 这要是之前几年，老板，财主这类的词当然不能说，这是犯忌讳的，被人听到了谁也得不到好。 但是现在不同，现在各地的大老板小老板一大堆，早就不忌讳这些词了。 钟山也抱了抱拳。 “那师傅，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我呢，在我们院儿又买了几间房，这不就找到您了嘛，您什么时候得闲，咱们去瞧瞧。” 那师傅放下了茶壶。 “现在就没事儿，咱这就瞧瞧去。” 钟山他们院儿里，那师傅干了不少活儿，格局什么的都心里有数，但还是要现场看看。 两人没多大一会儿，就回到了95号院儿。 “那师傅，倒座房和门房还有西厢房我都买下来了，咱们先把这些院子里盖的这个乱七八糟的都拆了，倒座房打通，改成一间厨房和一间书房，院子西南角那里修一间厕所，西厢房进门口左右两面，一面间隔出来一大间，挨着窗户的地方做书房，后面放床。 窗户门儿都换了，那师傅您受累，再直接找木匠把屋里的床和书桌书架都配齐了，也省的我麻烦了。” 他们院儿以前就是一个三进大院儿，不是大杂院儿，原本院儿里就是有厕所的，就在西南角，只不过后来分给工人以后，因为旁边的邻居 反映，这才废弃了，大家都去了胡同里的公共厕所。 不然你见过谁家大户人家院儿里没厕所的，基本自己一个院儿的都在西南角或者西北角，东北角盖一间厕所，供自家使用。 现在前院儿都是钟山的，钟山又重新把西南角的厕所盖起来，不然屋里有一个厕所虽说方便了，但是下水没那么高，味道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点的。 西厢房正好闺女钟佳慧和儿子钟佳明一人一间。 那师傅听完后点了点头，还不算复杂，都是简单的砸墙，然后收拾一下就行。 不过活儿也不少，主要是木匠活儿多。 “行，我回去找一下人，明儿个就能来，就能开干。” 送走那师傅后，钟山又转了转，门房就是进大门右手边，也就是院子里东南角的那一间房子。 原本一直没有人住，里面放的目前院子里用不到的东西，别的有主的，或者别人有要的都已经拿走了，但还是剩下了不少东西，其中就包括以前开全员大队时的那个桌子。 以前钟山就发现这张桌子比较结实，也很沉，用的木料应该不错，只不过一直放在这吃灰，外面已经包了一层东西，看不清是什么材质的。 第245章 钟跃民转业 以前钟山在开全院大会的时候，看到这张桌子后就动过心思，就想过把桌子买回来，只不过后来这事儿那事儿的，一直没倒出功夫来，就把这件事儿抛在脑后了。 没想到兜兜转转，到最后这桌子还是到了钟山的手里。 看这桌子款式是明代的，能传到现在，应该是院子里原本就有，一直传下来的。 钟山把桌子搬出来后，把上面的灰擦了擦，还是看不出来是什么。 钟山用湿抹布一遍遍的擦，虽然还是没擦出来，但是有的地方还是露出了原本的颜色。 “紫檀的呀，明代紫檀八仙桌？” 钟山对于这些古董家具什么的不太懂，也没学过，只不过在那段时间，他没少收，空间里现在也有很多，看的多了，自然多多少少也明白一点。 看样子是明代紫檀八仙桌，而且如果真的是院儿里传下来的，不太可能是假的。 邻居们看到钟山擦桌子，也没太在意，那桌子院儿里的老人都认识，已经经常开大会，经常看到，只不过桌子太旧了，也没人要。 钟山一点点的擦干净之后，已经快到中午了，桌子也已经焕然一新，看着顺眼多了。 眼看快到中午了，钟山这才把桌子搬进屋里，去饭店开始忙活。 又是忙碌的一天，只不过今天饭店里却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钟哥，忙着呢！” 钟山听到有人叫自己，声音有点儿耳熟，但是却没想出来是谁。 钟山向着门口看去，只见门口一个青年，笔直的站在那里。 “跃民？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快进来。” 门口的正是钟山岳的儿子钟跃民。 钟跃民当兵后，还给钟山来过两封信，他们的关系还不错，不说钟山以前一直照顾钟山岳，就是钟跃民去下乡，也是钟山送过去的，还给他准备的东西。 所以钟跃民虽然不说，但是对钟山还是存有一份感恩之心的。 “钟哥，昨儿个回来的，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钟山听后就是一愣，这是……转业了？ 是啊，看时间，也快到了，现在也已经大裁军了，正是钟跃民转业的时候。 可惜了呀。 钟山前世看电视剧的时候，看到钟跃民转业就感觉有点儿可惜，这个时候钟跃民已经是正营级的特种大队大队长了，少校军衔，还立过功，如果留在部队，前途不可限量。 只不过钟跃民的性子，不愿意过那种一眼就看到头儿的日子，在大家都不理解的目光中，却选择了转业。 钟山叹了一口气，已经转业了，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而且自己还不是和他一样，自己把工作弄没之前，已经是副处级别了，还不是选择当了老百姓…… “跃民，你这是转业了？你爸他……” 钟跃民满不在乎道。 “嗨，没事儿，我爸他也知道我早晚有这么一天儿，能在部队这么久已经不错了，再说了，转都转了，人都回来了，我爸他还能怎么样呢？” 钟山一听还真是，不过钟跃民转业回来了，难道还要做煎饼果子？ “跃民，你转业回来安置到哪儿了？” 钟跃民一听到这儿就生气。 “钟哥，你是不知道，安置办的那孙子顶不是东西，老子在外面也是打过仗立过功的，转业回来那孙子既然不给我分配，原本还想着去当刑警呢，现在你不给我分配，我还不干了呢，大不了我去要饭。 下乡的时候，我就想去要饭了，结果一直没机会，这次这饭我还真就要定了，就去安置办门口去要，我到要看看，我一个流过血立过功的转业军官，去安置办门口要饭，他怎么交代。” 钟山一听，还真有些期待，当初看电视剧看到这儿的时候，他也被气够呛，如果钟跃民真的这么干了，他还真想看看安置办那人的下场。 不过影响也确实不好啊…… “跃民，算了吧，你要是真去安置办门口要饭，转业军人和安置办的矛盾可就挑起来了，弄不好会出大问题。 你要是想当刑警，我可以帮你问问，我在分局和市局都有熟人，你一个战斗英雄，想去当刑警还是很容易的，也不算走后门。” 钟跃民摇了摇头。 “算了钟哥，原本我也没想着当刑警，那和当兵有什么区别，还不如在部队不回来呢，我转业回来就是想要换一个活法，就是心里头咽不下这口气，那帮孙子太不是东西了，不能这么便宜了他。” 不过钟跃民脾气来的快，走的也快，转眼又对钟山的饭店起了兴趣。 “钟哥，你这饭店怎么样，看着挺大呀。” 钟山带着钟跃民楼上楼下转了转。 “我这饭店开得早，客流量还不错，你要是不想去上班，开个饭店也不错。” 钟山看电视剧的时候，原本钟跃民就开过饭店，只不过却是因为他那个小女朋友而开的，也只是因为想给她一个家。 其实相比于开饭店，钟跃民更适合做生意，每天都有不同的挑战，不一样的新鲜，而开饭店也是守在一个地方，这对钟跃民来说，还是比较难受的。 而他也确实和黎援朝做过生意，只不过后来发现黎援朝是为了钟山岳的关系，才找他的，这才离开了黎援朝的集团公司。 钟跃民围着饭店看了看，这对于他来说还挺新鲜，也非常感兴趣。 只不过现在他手里转业的钱想开个饭店也不够，再说也没经验。 原剧中他们开饭店，也是因为在黎援朝的集团里做了那么久，再加上这么多年，和他的小女朋友做了不少生意，他的小女朋友攒下的，才能开了这么一个饭店。 虽然钟跃民对做生意有了兴趣，但是直接开饭店还早。 “饭店的事慢慢来，我先弄个摊子，就去安置办门口去买煎饼果子去，要饭影响不好，你自助创业总行了吧，安置办不给我分配，我总不能饿死吧，嘿，就这么定了，钟哥，您忙，我去卖煎饼果子的摊子去瞅瞅，就干这个了。” 钟山看着钟跃民出去的背影，这人还真是逃不过卖煎饼果子的命运。 第246章 出气 不过或许还真的可以再开一个饭店。 钟山和钟跃民父子关系都不错，他是不愿意看到钟跃民再被黎援朝利用的。 而且如果钟跃民还能通过卖煎饼果子，认识他的那个小女朋友的话，钟山可以把聚福楼二部交给他们经营，也算是给他的小女朋友一个家了。 等到过几年，倒爷兴起的时候，完全可以拉着钟跃民做生意。 自己又不会坑他，自己拿本钱，钟跃民去做生意，两人一人一半就好了。 正好自己不爱动，钟跃民闲不住，绝配呀。 不过目前，还是让他去卖煎饼果子吧，可别把他的姻缘弄没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和原着一样，煎饼果子摊子还真让钟跃民给支起来了。 而且位置，他还真就摆在了安置办的门口。 有人驱赶了几次之后，人走后钟跃民又回来了，弄得大家也没办法。 毕竟安置办的人也不敢把事情闹大，钟跃民再怎么说也是营级干部转业，到地方后，你不给人家安排工作，人家自己被逼的卖煎饼果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一时之间，接待钟跃民的那个办事员，大家都从心里面埋怨，你卡着他干啥呀，现在弄的安置办骑虎难下了吧。 别人都以为钟跃民在闹情绪，其实则不然，他是真的想卖煎饼果子。 而且说实话，卖煎饼果子还真不少挣钱。 虽然辛苦了一点儿，但是和上班的工资相比，翻了好几倍。 一段时间坐下来后，尝到了做生意的甜头儿，钟跃民是越干越来劲儿。 钟山饭店生意也是一天比一天好，他的那些老朋友，也经常来捧场。 这天晚上，袁局长刚和几个朋友吃完饭，下楼结账的时候，钟山给打了八折。 他的那些老朋友来吃饭，钟山都是八折，也许人家不在乎这点儿钱，但要的就是这个面儿。 袁局长结完账后并没有着急走，今儿个喝的酒不多，和钟山聊了会儿天儿。 两人正说着呢，门口进来一人，穿一白大褂，那人进屋就喊。 “老板，炒俩菜带走。” 钟山抬头一看正是钟跃民。 “跃民呐，吃啥菜，这是准备回去和你爹喝点儿呀。” 钟跃民满脸笑意。 “今儿的回去的早，和老爷子来两杯，呦，袁叔儿也在呀。” 此时袁局长却在发懵。 钟跃民是谁他当然知道。 当初钟跃民，郑桐和他家的那个小子袁军可是铁瓷，平日里也没少去他家祸害。 不过这小子不是当兵去了吗？怎么这一出了？ “跃民，你你不是当兵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一身儿是？” 钟跃民看着发小他爹在，也没不好意思的。 “袁叔儿，转业回来有一阵儿了，我这不卖煎饼果子呢吗。” 钟跃民和钟山他们贫一会儿，就拿着菜出了饭店。 钟跃民走后，袁局长这才问钟山。 “小钟，跃民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刚刚孩子在这儿，我没法儿问。” 钟山就把钟跃民转业回来，安置办不给安排工作，还冷嘲热讽的事儿说了一遍。 袁局长听完之后脸都气红了。 钟跃民不只是军官转业，还是他的晚辈，和他家那小子以前好的穿一条裤子，转业回来后居然遭遇了这种不公平待遇。 “这安置办的人太不像话了，有点儿权力就无法无天，一定要有人去管管他们了。” 钟山也点了点头。 “袁老哥，确实太不像话了，跃民怎么说也是营级少校转业的，而且还是战斗英雄，在战场上也是立过功的，转业回地方，不给安排工作不说，还受到了言语间的侮辱，影响非常不好啊。 在前方热血奋战的战士，回来后居然成为了卖煎饼果子的小商贩儿，讽刺呀。” 袁局长在一旁越听越来气。 “小钟，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呢，跃民怎么说也是我的晚辈，还能不管他吗？再说，钟部长虽然退了，但是跃民作为钟山岳的独子，再怎么也不至于去卖煎饼果子吧。” 钟山摇了摇头。 “老哥，跃民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吗？原本就是他主动转业回来的，就是想换个活法儿，要是回来直接就进了局里还好，但是被安置办给拦了一手，现在再想让他去上班，他还不愿意了呢。况且，他也不是那种以势压人的人。 现在看他卖煎饼果子，也是乐在其中，就算现在你重新给他安排到局里，他也不会干的。” 袁局长点了点头，这确实是钟跃民这小子的性格，只不过真的可惜了呀。 “哎，营级战斗英雄转业回家卖煎饼果子，先不说影响有多不好，这也太可惜了呀，不行，我去找安置办那帮孙子去，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说完，袁局长也没了聊下去的心思，正好也喝了点儿酒。 虽说没喝多少，但是就算微醺之下，再听到自己晚辈遭遇这种不公平待遇，袁局长也待不住了。 看着袁局长这就要去，钟山连忙拦住。 “老哥，这么晚了您这儿去哪儿呀，人家都下班儿了。” 袁局长头也没回。 “下班？下班我就去他家里找，这事儿我还就管定了，现在就管，马上就管。” 说完，袁局长出了饭店。 借着这一点点的酒劲儿，袁局长想到了安置办领导的家里，进屋后就是一顿的冷嘲热讽。 安置办领导虽说心里不痛快，但也是敢怒不敢言，他也不敢惹这个袁大炮啊，再说人家可是市局的局长，大权在握，自己想惹也惹不起，连忙问清缘由。 袁局长把钟跃民的事一说。 “行啊，你们安置办是真牛啊，把人家堂堂的营级军官，战斗英雄，逼的去卖煎饼果子糊口，你们可真是厉害，我老袁佩服你们。” 安置办领导听到后，冷汗都下来了，他就说这四九城的官儿不好干吧，说不定就得罪谁了，满大街随便儿碰到一个人，就有可能背后会有比你硬的关系。 在他看来，营级军官倒是没什么，战斗英雄也翻不了天，但是钟山岳家的公子可就不一样了，人家虽然退了，但门生手下也是有很多还在要职的，要是想处理自己一个小小的安置办主任，根本不费力气，一句话的事儿。 第247章 整顿安置办 这人这真是害怕了，自己当上这个主任，容易吗？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要下课了？ 至于人选嘛，他们单位这么嚣张跋扈的，没别人，安置办主任心里马上就有了人选。 平时你小子嘴损，我也就不说你了，现在转业的人太多了，工作不好分配，他也希望有这么个愣头青，得罪人的人顶在前面。 可是这不等于你完全放飞自我呀，正营级的你都不给安排，还嘲讽人家，这回踢到铁板了吧。 关键是你踢的铁板还不是一般的铁板，你惹祸都惹到天上去了，弄不好自己都会受到牵连呀。 “袁局长，您消消气儿，这今儿个这么晚了我也找不到人，明天，明儿个一上班我立马就处理他，让他立马滚蛋，明天我马上就给钟跃民同志安排工作，您看行不。” 袁局长冷哼一声，他虽然是钟跃民的长辈，这样帮他出一口气也就算够意思了，再往下他也不好出手。 “哼，怎么处理是你的事，你就等着事情传出去后，看你怎么收场吧，安排工作，现在安排工作你不觉得太晚了吗？他现在要是还想去刑警，用得着你安排吗？我这个局长不能安排？ 你也不在大院儿圈子里打听打听钟跃民的名声，他会在乎你给安排的工作？你好自为之吧。” 袁局长对于一个小小的安置办主任，还真没太在乎，只不过他来之后，人家一直都低眉顺眼的，再说他也算是被属下坑的吧，袁局长也不好在发脾气，转身就走了。 袁局长走后，安置办主任坐在家里长吁短叹的。 第二天安置办主任一打听钟跃民，还真让他打听出来一些。 那些年钟跃民也算是大院儿里顽主的一个小头头，荒唐事儿也没少干，虽然这么些年过去了，但是打听一下还是能打听出来一些东西的。 打听完之后，安置办主任更发愁了，不说钟跃民父亲和他父亲的老部下，就是他自己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啊。 哎，手下人惹出来的麻烦，还得自己擦屁股。 首先第一步，当然是找到当天的接待人员，你小子工作是别想要了，甚至还要弄得惨一点儿，让那个小祖宗出口气。 处理完后，安置办主任亲自去安置办门口，一出门就看到了钟跃民的煎饼果子摊子。 以往他也看到过几次，只不过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儿。 现在知道后，看着营级军官，战斗英雄在这儿卖煎饼果子，确实太讽刺了，就好像大巴掌扇在他脸上一样。 他都觉得他是画本里的大反派一样，脸色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不过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哈哈，那个，同志。” 钟跃民听到声音，抬头一看眼前的大胖子，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呦，您这是要煎饼果子，您要几个。” 就眼前这大胖子，一个应该不够吧，这体型，一顿最起码得吃仨吧。 安置办主任看钟跃民现在的样子还挺好说话的，心放下去了一半儿。 “那个，钟跃民同志，我是安置办的主任，我听说了您在我们安置办的不公平待遇，我这心里十分气愤呀，对于这件事，我高度重视啊。 今儿上班头一件事，就是处理那个败类，革职，查办，这种人，不配在我们的队伍里，等待他的，只有，严惩。 钟跃民同志，您受苦啦，我代表我们安置办，来给你赔礼道歉来了，对不起，对于您的转业安置情况，您放心，我亲自督促，您要是想去哪里，现在马上就办。” 要说这个安置办主任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是真能舍得出见面来。 周围一群人，多数还都是安置办的工作人员，人家也没怯场，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 不过这也算是他走对路了，钟跃民这人还真就心软，吃软不吃硬。 人家这么一说，他还真不好开口再说别的了。 “行了，你也不用给我安排了，我就卖煎饼果子挺好的，不过你那安置办，确实该好好管管了，我们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不能回家之后再被你们欺负不是。” “是是是，您说的提，您放心，我回去之后立马整顿安置办。” 安置办主任也不说什么人多工作少的苦衷，先把这位爷伺候明白了，把眼前的难关过去了再说吧。 况且他们安置办最近确实太狂了，随着转业回来的人越来越多，工作越来越少，很多人求上门来，不少人都觉得自己太过于重要确实是飘了呀。 四九城这个地界，大街上扔一块砖头，随便砸到一个人，都有可能有不凡的背景，可由不得手下这些人再去得罪人了。 安置办主任走了以后，周围人再看钟跃民的眼神儿可就不一样了，这小子有点儿背景呀。 钟跃民多精明的人啊，一看到安置办主任的态度，就知道有人说话了，而谁说的话呢？这不难猜，他不开口，自己老爹不会去管这些事的，正好昨儿个遇见了袁军儿他爹，没别人，肯定是他去找的安置办主任。 不过钟跃民也不在意，在他看来也不是啥大事儿，只不过自己确实是出了一口气。 气出了，看来明儿个就要换地方了，安置办门口客人可不多，太影响生意了。 尝到了做生意的甜头儿后，钟跃民现在就想把煎饼果子行业做大做强。 安置办门口人不多，都能挣到不少，去个人流量多的地方，肯定挣得更多呀。 “哎，哥们儿，你还是转业军人呢。” 钟跃民抬头一看，确是一个圆脸的漂亮姑娘，别看岁数不大，但透着一股子闯劲儿。 看到漂亮女孩儿，钟跃民嘴可就没把门儿的了，张嘴白话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钟山，最近也在琢磨开分店的事，至于原因嘛，因为那些年过去了，何雨柱家的成份 问题也不再重要。 观察了两年，何雨柱见事情不会再反复了之后，心思就动了起来。 他想爹了！ 何大清半生漂泊在外，也该回来了。 作为何雨柱的好朋友，好搭档，好老板，钟山当然要帮他。 第248章 新店筹备 况且何大清可不是一般人。 老厨子了，手艺只在何雨柱之上，不在何雨柱之下。 现在的年纪也拿的起大勺，正在老当益壮的时候？ 原本钟山早就想开新店了，人员问题好解决，大不了再让街道办安排几个人。 只不过厨师问题不好解决。 饭店不像火锅店一样，饭店没个好厨子，硬件设施再强，也会差点儿意思。 正好，老何回来，他可就不愁了。 何雨柱脾气直，这张嘴容易得罪人，但是老何在待人接物上，可是老油子了。 把他放在外面也能放心。 今后的几天，钟山没事儿就四处转悠，倒还真让他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 只不过来这里，会不会有些太高调了…… 这里之前钟山也来过很多次，每次去老丈人家，都会路过这里，也是在东城区，距离宋家所在的军区大院也不算太远。 当然也不可能就在大院旁边，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在这儿开饭店，不得把他家里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了呀。 想了想，还是算了吧，钟山底子可算不得干净。 不过这也给他提供了思路，离大院儿再远一点，只要出了安全距离，但也别太远，还是能吸引到很多人过来的。 原本他们聚福楼就是走的精品路线。 菜品稍微的有一点点贵，但是味道用料都极好，确实非常适合这里。 稍微走远一点，钟山来到了一排商铺前。 这是一栋二层小楼，是一栋独立的小楼，左右都有一块空地，不挨着别人家，占地800多平，两层也有1600多。 钟山向周围邻居一打听，原本是一大户人家的，只不过特殊时期回来后，老爷没了，把房子分给了三个儿子，现在商铺是三家每家分了三分之一。 这三家都有卖房子的意思，想要找到房主也不难。 房主姓舒，钟山找到舒家老大之后，也没跟他东扯西扯，当即提出了要购买房子的想法。 当然，买是一定要三家一起买的，不然一栋小楼缺一角，那还有什么意思了。 舒家老大也不奇怪，找到他的不是买房就是租房的。 而舒家弟兄呢，房子分成了三家，什么也干不了，也早就想往外卖了。 双方一拍即合。 买完房就要开始装修了。 原本钟山就没想着走的太远，东城区就够他扩张的了，出了东城，他什么关系也没有，就和普通老百姓一样。 况且现在东城还有大舅哥和大哥钟大海在，麻烦也能少一点。 这块地方也比较合适，不说现在的房价，买下来总不会亏，再加上这个地理位置，只要饭店成功了，那以后聚福楼不只是在东城，在四九城都有一号了。 这里来往的都是什么人啊。 如果能把钟跃民拉到饭店来，那就更好了，人家从小在这一片儿长大的，有他在。一些暗里的麻烦都会少很多。 现在难就难在怎么把他拉进来了。 不过还不着急，装修还要一段时间，等到他卖煎饼果子卖够了再去找他也不迟，只要在黎援朝那个坑货之前就行了。 而且就算他干了一段时间，又干够了也不怕，把他的小女朋友留下也是一样的，到时候再和钟跃民合伙去做别的生意，不怕他跑了。 另一个方面就是员工了，虽说也在东城，但是距离交道口还是有一点点距离的，当然，现在工作难找，只要给李主任放出风声，还是有很多人愿意过来的。 钟山又忙碌了起来办执照，找装修，饭点儿的时候还要回饭店上班儿。 这老板当的，比服务员儿都忙。 钟山在饭店正忙着，门口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最近钟山心心念念的钟跃民。 “钟哥，忙着呢，楼上还有包厢吗？” 钟山抬头看了看钟跃民，又看了看一旁跟着他得圆脸姑娘。 钟跃民见钟山看向他身后，直接介绍那位。 “钟哥，这是我合作伙伴，叫高玥，高玥，叫钟哥。” 钟山和钟跃民和高玥打过招呼后，带着他们去了二楼。 钟跃民这挺快啊，看这俩人神情，就算没挑明，也差不多了。 “跃民，你今儿个怎么这么闲着，来这么早。” “今儿我合作伙伴过生日，我这不得请她来吃点儿好的嘛，提前收摊儿了，吃饭第一个想的就您这儿了，钟哥您可要轻点儿宰我，您这儿一顿饭，我这半个多月可就白干了。” 钟山拍了钟跃民一下，笑骂道。 “哪儿有那么贵，行了，我给你打折，省着你编排我。” 钟山并没有说什么免单之类的，人家请小女朋友吃饭，你给免单算怎么回事儿啊。 点完菜后，跟着钟跃民的高玥看到钟山走了之后，连忙拍了一下钟跃民。 “我说钟跃民，你怎么来这儿了呀，太贵了，找个小饭店就行了呗，过个生日，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钟跃民笑着说道。 “没事儿，挣钱不就是花的嘛，偶尔吃一下没事儿，不过，他们家菜确实挺好吃，你试试就知道了。” 钟山把钟跃民俩人安排完就不再管，现在和他说还是早了一点儿，现在首要的是替何雨柱找爸爸，去保城把何大清接回来。 一天忙完后，钟山和何雨柱往家走。 “柱子，我在大院儿那边儿又盘了块地，准备再开一家饭店，正好还缺个大厨，柱子，正好你家老爷子也在外面这些年了，现在也没人再看你家什么成分，怎么样，哪儿天去把老爷子接回来？” 和何雨柱合作这么些年了，钟山也没绕圈子，直接就说的实话。 何雨柱听到后安静了下来。 他当然想着把何大清接回来，只不过真到了这时候，心里还是有点儿乱。 毕竟都分开这么多年了，从恨何大清，到知道他的苦衷理解何大清，这么些年下来，何大清要是真回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这个父亲。 钟山看着何雨柱的神情，拍了拍他的肩膀。 第二天何雨柱给何大清写了一封信，说明了情况。 去保城，再去何大清在的地方，一来一回也得两天，现在饭店还真离不开何雨柱这么长时间。 第249章 何大清加入 只能先写封信，让何大清准备准备，然后让别人去接何大清了。 而何大清这边，白寡妇已经没了，何大清和白寡妇的儿子相处的也不怎么愉快，他们又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以前的关系只是靠着白寡妇维持，至于现在，白寡妇虽然没了，但是何大清每个月也不少挣，看在钱的份儿上，每个月何大清开支后，要钱的时候能和颜悦色一点儿，至于平时，和陌生人差不多。 只不过何大清也不是好欺负的，把我哄高兴了给你点儿，不高兴一分不给你，所以虽然白寡妇才没了几个月，但双方的矛盾却是不小。 何雨柱的信，来的正是时候。 能回四九城亲儿子身边，谁还管你一个没血缘关系，对自己还不好的后儿子。 何大清甚至都没用何雨柱他们派人来接，和单位离职之后，也没和任何人说，说是收拾东西就上了四九城方向的火车。 等到白寡妇得儿子发现人不见的时候，都已经是下个月开工资的时候了。 去单位一找，人家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 钱袋子没了，白寡妇的儿子才开始后悔，每个月说几句好话而已，就有钱拿，何大清还能挣钱呢，要知道和他闹什么矛盾啊。 看在钱的面子上，把他当亲爹，亲爷爷供着也行啊，现在好了，鸡飞蛋打了。 钟山和何雨柱还在饭店忙活呢，何大清就带着行李回来了。 钟山看着那个比何雨柱还大的大眼袋，都吓了一跳。 “何，何叔？您回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何大清把行李一放。 “我收到柱子信后，就把工作辞了，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还用什么接呀自己就回来了，用不上那么麻烦。” 钟山比了比大拇指。 “得，何叔您这体格儿够结实的，走，咱去后厨看看柱子去。” 何大清边跟钟山走，边打量着饭店的环境，刚刚在外面就看了占地不小，有三层呢。 进来后装修更是看着就让人舒服，低调不失华丽，中式装修没有那么浮夸，但是看着就会让人觉得高级。 打开厨房门后，钟山向里面喊道。 “柱子，你看谁回来了。” 何雨柱听到回来这个词，心下就是一动，抬头向门口看去，果然，何雨柱一下愣在了原地。 何大清冷哼一声。 “愣着干嘛，炒你的菜，别耽误了事儿。” 从厨房出来后，何大清问钟山。 “小钟，柱子在信里也没说太明白，你是新开了一个饭店是吧，你看什么时候去瞧瞧去？” 老头儿还挺急。 “何叔儿，您这刚回来，坐了这么长时间的火车，先回家休息休息，明儿个带您去吧。” 何大清笑了一下。 “没事儿，我这体格硬实着呢，你看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去就行了。” 钟山看了看时间，正好现在不是太忙，中午刚忙活完，偶尔一两桌的，也不用自己在这儿守着。 “那行，何叔儿，咱们这就看看去。” 交代好后，钟山骑车带着何大清向着大院儿方向骑去。 虽然现在很多手里有点儿钱的人，都买了摩托车，侯三儿都买了一辆摩托车。 但是钟山还是没买，就像当初自行车一样，再怎么说也是在后世见过世面的。 对于现在的自行车，摩托车，钟山都没有太过于喜欢。 甚至再过几年国内还会有私人买汽车，但是钟山都不会去买，他也不去多远的地方，今后再开新店，也不会离开东城这个地界。 自行车就够用了。 本来开这么大个饭店就已经够高调的了，在别的方面，还是低调一点吧。 放了地方后，装修工人正在干着活儿，工人以前都合作过，给钟山装修两个店面了，也不用一直在这儿看着，每天来看看进程，看看需要什么东西就行了。 “何叔儿，这楼上楼下都有800多平，两层，离这儿不远就是大院儿，但还有一段距离，这里老百姓也不少，地段儿还算不错吧。” 何大清也是人精，听钟山说完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这里虽然人流量没有南锣鼓巷那里的多，但是守着大院儿，大院儿里人有钱的多，开往的人手里也都不差钱儿，只要厨子手艺好，菜品味道上下够功夫，挣的钱还真不一定比南锣鼓巷那边少。 这边每桌点的菜肯定会比那边多啊。 而且一旦饭店做成功了，传出去一下子档次就上来了。 何大清对于自己的手艺，有足够的信心，甚至已经丢下很多年的谭家菜，在这里也有了用武之地。 唯一考虑的是，这么个地方，钟山能不能把握的住啊。 何大清早早就离开了四九城，对于院儿里怎么回事儿，他也不清楚。 “小钟，这地儿确实不错，你想的也很好，就是这地儿，里面的人都不简单啊。” 钟山听到何大清的话，点了点头，还得是何大清，一眼就看出了问题，这要是何雨柱，再怎么让他想，也想不到这方面。 “没事儿，何叔，我老丈人就在院儿里，离他们也不远，而且经理我也找一个对这里比较熟悉的人，这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何大清听到后原本眯着的眼睛都睁开了。 这钟小子还有这么好的关系？ “嗯，这样的话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只要不出现别的问题，这地儿还真不错。” 钟山领着何大清转了一圈儿。 周围不挨着别的邻居，这点独立的小楼，就光着一点，装修完之后，看着一下档次就上来了。 “何叔儿，待遇什么的，我先口头和您说一下，您在这儿的待遇和柱子一样，在年底，我都会给百分之十的效益分红。 大家都是街坊，您捧我场，我也不能小气了，有钱大家赚嘛，每个月工资350，和柱子刚开饭店的时候是200，这几年涨到350了，给您也按这个来，您看怎么样。” 何大清听到后就是一愣。 现在和后世不一样，这么丰厚的条件，何大清干了这么多年的厨子，他就从来没听说过。 第250章 又添一员 看到何大清的神情，钟山就是一笑。 就像他说的一样，有钱大家赚嘛，不然这何大清何雨柱爷俩儿都有一个毛病，做事喜欢留一手。 马华胖子在何雨柱身边那么些年都没学到真本事，就是因为何雨柱得到了何大清的真传。 但是现在挣多少钱，都有你的一部分，我看你还怎么藏着掖着。 甩起膀子抡大勺吧。 “小钟，柱子这些年都是拿了百分之十的利润？” 钟山点了点头。 “那得有多少啊，你可真舍得，我也干了这么多年的厨子，从旧社会开始，到现在，就没遇到过你这么大方的老板。” 钟山对着何大清说了一个数。 何大清听到后吓了一跳。 “这，这么多？” 何大清回头再看还在装修的饭店，这哪是饭店啊，这是金子啊。 我挣了这么多钱，还不是想找哪个寡妇就找哪个寡妇？ 想喝手磨咖啡，就喝手磨咖啡？ 何大清感觉自己这一次回来的真的是太值了。 一瞬间，身体充满了力气，腰都直了起来，感觉自己还能生，老三的名字都想好了。 钟山这里一切顺利，一个好厨子就位，饭店等于成功了一半儿了。 带着何大清参观完他以后的工作地点后，两人回了饭店。 这次何大清回来，就是彻底回来了，何雨柱的事儿还不少，还要安慰好易中海，这个时候这老头子脆弱着呢。 正房没办法，何雨柱一家三口住着呢，只能让何大清住在何雨水之前的房间里，易中海的隔壁。 虽然只有一间，但好在他们厨子不用在家里做饭。 就一个人住，也够了。 他们这边儿一切顺利，钟跃民那边可没那么顺利了。 还没等到他对小商小贩儿的日子厌倦，就出现了意外，让他做不成了。 钟跃民带着高玥又一次来到了聚福楼，不过这次没去楼上包房，只在一楼的大厅里，点了两个菜。 钟跃民没看出来什么，依然笑呵呵的，但是他身边的高玥却是一脸的沮丧，其中还掺杂了一些数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内。钟山看着两人有趣，走了过去。 “跃民，你们这儿是咋了，你这是欺负人家小姑娘了吧。” 钟跃民连忙叫屈。 “嗨，钟哥，我们这吃散伙儿饭呢，生意做不成喽。” 钟山听到后心里一动。 正好一次那边在装修，钟跃民这儿就出现意外了。 果然，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哦？怎么做不成了？我看你们挺挣钱啊。” 钟跃民摇了摇头。 “挣钱是挺挣钱，这几天工商查得紧，我们去一新地儿摆摊儿，地形不熟悉，运气也是不好，还真碰到了工商局的，结果被人家堵到死胡同里，煎饼摊儿都被没收了。” 钟山听完呵呵一笑。 “那你就散伙儿了？弄个摊儿又不 麻烦，再弄一个呗。” 谁知钟跃民摇了摇头。 “这就是最好的安排了，趁着我对卖煎饼果子还没厌烦，趁早结束，还能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多好，为什么非要等我干够了，对于这件事的回忆，都是厌恶的时候再不干呢？” 钟山听到他的这份渣男语录，果然，现在的钟跃民开始真正的释放天性，做回自我了…… 钟跃民和钟山说完后，转头儿又对高玥说。 “高玥，没事儿，我是不会抛弃战友的，虽然咱们煎饼摊儿不干了，我再想想别的道儿，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不成，走哪儿我都带着你。” 高玥听完之后用力地点了点头，再也不见摊位被收走的沮丧。 看到气氛被烘托到这儿了，钟山该去送温暖了。 “跃民，那正好儿，我又新开了一饭店，就在你们家出门不太远的地方，你要是没事儿，帮帮我吧。” 钟跃民一听，果然来了兴趣。 转业回来后，第一次来钟山这里，他就对饭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之所以做煎饼果子，也是因为受到开饭店的启发，开饭店没那么多钱，那就弄个简单的吧。 没想到煎饼摊儿刚被没收，开饭店的机会这就来了。 “我们院儿外边儿不太远，钟山，我好像有点儿印象，回家时路过好像是看到有人在装修，不过也没仔细看。 钟哥，您交给我，就不怕我给你弄赔了？” 钟山哈哈一笑。 “厨子我都找好了，就我们饭店何师傅他爹，手艺绝对够硬，而且老何师傅还有一手谭家菜的手艺，这过去可是宫官府菜，只不过这些年没有用武之地罢了，正好这次有了用武之地了。 有这么一位大厨在，你想赔都困难，再说了，赔就赔了，做生意嘛，有赔就有赚，这都正常。 跃民，怎么样，过来帮我？你要是来，那店儿就交给你了，我不过问，正好你也能带着你的小战友，不然，让人家一女孩子跟着你东奔西跑的也不像话。” 钟跃民听到后看了高玥一眼，不过高玥倒是没什么想法，在她想来，跟着钟跃民就好，让她做主吧。 “行，钟哥，那我就干了，正好现在也没事儿。” 见钟跃民答应后，钟山也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 “行，那你们先吃，今儿个没时间了，明儿个也带你们去看看。” 第二天，钟山带着钟跃民和高玥，去了新店。 “跃民，就是这儿，你先看看地方，离你家也不远，而你从小就是在这片儿私混的，三教九流也都熟悉，在这儿，你也适合。” 钟山见钟跃民对这里比较满意后，顿了顿，又开口道。 “至于待遇呢，和我们那个店儿差不多，现在工资是350，然后年底大厨和经理，我都给百分之十的利润分成。 不过这儿的地点有些特殊，离这大院儿太近了，我也不瞒着你，当然，你心里也明白，等饭店开业后，你人站在这儿，就是他们的自己人，麻烦会少很多，也许会用到你的关系，也许用不到，给你的会比他们多一点儿，我给你百分之二十。” 钟跃民也不傻，在听到饭店在他们大院儿门口，就知道他来的作用了。 第251章 新店开业 不过他也不在乎，一是钟山也不是外人，而且也不是人家离开了他就不能干了，他媳妇也是大院儿的人，而且和自己父亲已经退了不一样，人家父母都还在位呢。 再有一个就是他也确实比较感兴趣，这些都是他以前没尝试过的。 小商小贩儿已经体验过了，开饭店还真没试过，做生意可有趣多了。 “行，钟哥，您放心吧，别地儿我不敢说，这一片儿我绝对熟，从小儿在这儿长起来的，交给我您就放心吧。” 钟山见钟跃民兴致勃勃的看着新店，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这位爷这兴致能保持多久，尽量久一点儿吧，最起码也要和高玥把关系定下来之后啊。 这样钟跃民不想干了，把高玥留在这儿，也算是用另一种方式拴住了钟跃民。 要知道别看这姑娘不争不抢的，什么东西，什么事儿都让钟跃民做主，但是到最后却只有她能让钟跃民有所顾忌，也只有她能让钟跃民稍作停留。 这要是再有个孩子……嘿嘿！ “唉，钟哥，您这儿笑啥呢？怎么这么阴险呢？” 钟山回过神来，看着钟跃民，又是嘿嘿一笑。 “跃民，你就先在这儿干着，等到啥时候你不愿意干了，我还有其他想法，咱们去干大生意。” 钟跃民一听，果然来了兴趣。 “钟哥，什么大生意啊，说说呗。” 钟山摇了摇头。 “跃民，不是我不愿意说，只不过现在风气还是有些保守了，还没到时候，咱们又犯不上以身犯险，慢慢等吧，正好你也在这个小饭店里锻炼锻炼。 你小子也是捡着了，这饭店我准备把何师傅的谭家菜重新做起来，你也是有口福了。” 果然，钟跃民的心思被转移了过来。 一旁的高玥听二人的对话确是有些发懵。 原本她之前以为钟跃民只是一个转业军官，但是听他们这话，钟跃民还是大院儿里的孩子。 不是，你一大院儿孩子，还是转业军官，你去摊煎饼果子？ 果然，够劲儿，不愧是我高玥喜欢的男人。 原本高玥也只是以为两人只是合作伙伴，但是前一段时间，她哥哥高琪发现两人摆摊儿后，闹了好一阵儿。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高玥才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个比自己大很多岁，还没正溜儿的男人。 接下来的日子，钟山把何大清介绍给钟跃民后，自己抽出手来，这个点儿就交给他们折腾了。 钟跃民虽说没经验，但是一是脑子灵，二是在这一片儿确实也有关系，熟人多，倒也不用钟山太过关心。 分店还叫聚福楼，这个名字没有变，只是在个体经营执照上面多了哪哪分店的字样。 但是牌子没有变。 甚至厨师手艺都是一脉相传的。 饭店的装修也和上这个饭店差不多，只不过这儿的包房多了一些，一楼有一半也是包房，另一半才是散桌。 而钟山岳知道钟跃民煎饼果子摊儿被没收，又跟着钟山开饭店后，也没有什么表示。 最起码比刚开始摊煎饼果子强吧。 对于自己这个想一出干一出的儿子他也不想管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自己这个儿子大方向上面不犯错误，别的就由着他吧。 况且钟山又不会害他，如果能把他留在家附近也不错，比在外面飘着强多了。 新店装修之后的准备工作，就都由钟跃民去做了。 不过有看店做例子，照着弄就行了，至于新店的服务员，还是李主任给找的，虽然不是在交道口，但离家也不算太远，这样的工作也有不少人抢着干。 只不过这儿就不能像蜀香楼安排那么多人了，毕竟位置不同，这里在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一切都要按照规矩办事。 两个月后，一切准备妥当，聚福楼分店，要开业了。 和钟山不一样，钟山的交际圈儿很小，他也不愿意把圈子往外扩。 但是钟跃民不同，他的朋友还是很多的，什么人他都能聊两句。 所以分店开业，场面要比钟山的第一家店热闹不少，前来捧场的人也多。 曾经很多和钟跃民一起胡闹的大院儿里的二代们也都长大了，30多岁也都成家立业了。 开业第一天，饭店就彻底爆满，忙活的老何大厨大勺乱飞。 何大清还真是老当益壮，这工作强度年轻人都累够呛，可是看老何，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和没事儿人一样。 开业几天生意依然火爆，老何的手艺，比小何更好，毕竟这么多年的老厨子了，何雨柱有天赋，作为父亲的何大清，天赋也不弱啊。 更何况何大清谭家菜的手艺，可比何雨柱强多了，何雨柱学会之后都没做过几次，后来更是显露都不敢露出来，都得藏着掖着。 但是何大清可不一样，他在年轻的时候，可是没少做这种官府菜的。 来吃饭的人顿时就被何大清这一手所吸引了，虽说能住在这里的，也都是吃过见过的，但是毕竟你不能随时吃啊。 聚福楼则不然，就开在你家门口，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这下子聚福楼的名气算是彻底打出去了。 钟跃民现在也每天一身西服，尽管他没那么在乎钱，但是当每天一沓沓钱摆在眼前，还是让他充满了干劲儿。 就和钟山当初一样，哪怕你再懒散，哪怕你不在乎钱。 但是真的当钱一沓一沓的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什么活儿你都能干。 要说最开心的，莫过于高玥了，高玥从小和他哥哥相依为命，之前她哥哥对钟跃民有偏见，让她这段感情还没开始，就已经面临着家人的反对了。 但是现在情况应该会好了很多吧。 钟跃民和高玥的感情，也在持续升温。 分店大获成功后，钟山却是不再打算开新店了。 就算再开新店，也不会再是聚福楼了。 在钟山内心里认为，聚福楼这块牌子，就应该是一脉相承的。 就像何雨柱何大清爷儿俩的厨艺，也许和何大清相比，何雨柱还稚嫩一些，但是要真算下来，两人相差的还不算太多。 第252章 又见小混蛋 真要比起来，何大清谭家菜的手艺，不用说，比何雨柱强了很多。 但是何雨柱的川菜，却又比何大清正宗了不少。 再加上何雨柱和钟山在聚福楼干了这么些年，钟山平时也会把后世的一些菜，一些想法和何雨柱说一下。 虽然有些东西钟山也说不太明白，但是对于何雨柱的启发却是巨大的。 这也更进一步的缩短了何雨柱和何大清的距离。 如果要外开一家聚福楼，再找一个何家父子一样的厨子，还真比较困难。 这父子俩又一个比一个能藏，把吃饭的手艺看的比什么都重。 想要让他们带徒弟，想都甭想。 没看到马华都跟了这么多年了，真正的手艺都没学到吗？ 想来，也只有等何雨柱的孩子何晓长大，这手艺传给他了。 如果何晓确定不干这行，这爷儿俩才会把手艺传给外人吧。 不过这也正常，这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根本，就是因为这一身手艺，何大清不管是在四九城，还是逃到保城，都能有一口饭吃，还能一把年纪娶到如花似玉的白寡妇。 何雨柱也是因为这一身手艺，在那个特殊年代，不论谁当厂长，何大厨的位置都屹立不倒。 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钟跃民在这儿当经理，离这儿不远的大院儿里，很多年轻时的玩伴，朋友都常常来捧场。 钟跃民也是经常回请，反正工资够多，让他花天酒地了好一阵儿。 当然这个花天酒地只是在饭店内，也只是吃饭喝酒。 现在外面的风气还是很严肃的。 最后还是因为酒后和高玥的关系挑明了，两人正式恋爱。 随着身边多了一个人，钟跃民内心也升起了为数不多的责任感。 最起码酒很少喝了，每天看着满屋子的客人，进出的朋朋友友，身边的爱人，和每天都日进斗金的小钱钱。 这一刻钟跃民才真正的感受到了金钱的魅力，做生意的魅力。 开业了一段时间后，聚福楼生意没见降温，依旧每天座无虚席，比总店的生意还要好的多。 也许是因为这儿附近的人都不差钱儿吧，钟山的第一个店毕竟是在居民区，而这里则不一样。 随着生意的火爆，聚福楼的名气也越来越大。 周围一些人即便起了些小心思，一打听是钟跃民得场子。 而且一些大院儿里的老兵，也经常出入饭店，也只能放下了内心的小心思。 这里的老兵就是大院儿里的孩子，虽然现在长大了，已经成家立业，但是毕竟年轻的时候比较浑，让他们改改脾气还真不容易。 所以震慑力还是有一点儿的。 不过普通人不敢惹，但是有敢惹的呀。 也许是宿命的安排，还是有一个钟跃民没见过的“老朋友”盯上了这里。 自从阎家一家出事后，周长利躲了很长一段时间。 毕竟阎家的那些倒买倒卖的事儿，真正的头儿是他，这要是被抓到，再加上他曾经犯下的那些事儿，肯定会重判。 别说活命了，吃花生米都够他吃一盘儿的。 枪毙他五分钟都不过分。 现在阎家父子都进去后，他的大脑，他的智囊团也没有了，再加上有了集市，鸽子市也已经名存实亡。 没了进项，自己又躲着，只能每天的坐吃山空。 前两年严打的时候更是躲在乡下一直没敢露面儿，后来风声过去之后，这才重新回到了四九城。 回来后，想寻找新的来钱儿渠道，根本就没有。 没有了阎氏父子，周长利感觉自己就像是没了脑子一样，只知横冲直撞，想要想办法，但脑子里一片空白。 阎家父子俩最后的来钱办法是开饭店，只不过这个不适合他周长利啊，让他去开饭店侍候别人，还不如杀了他呢。 “唉，要是老阎和解放还在就好了。” 周长利经常会这样想。 而他越想阎家父子，对于阎家出事儿，最大的嫌疑人，二大爷刘海中就越看不顺眼。 只不过前一段时间严打刚过去没多久，周长利内心里也有所顾忌。 最近风声没有那么紧张了，这才冒出头儿来。 聚福楼的名声越来越大，作为道儿上混的，甚至有他这么一号的周长利自然也听说过。 周长利现在对于钟山，内心还是有一些顾忌的，毕竟曾经钟山是委员会的副主任，而他，也在大街上聚集过一群人做过散兵，那个时候，钟山随随便便的一个属下，都可以管到他们这些散兵。 再加上小混蛋也在交道口街道内，他也知道钟山在家里这一片儿的关系颇深，上上下下都会卖他一个面子。 就是他们这些混地下的，绝大多数也都知道不要惹这位“钟爷”。 但是周长利和大院儿的那些老兵也确实不对付。 仿佛就是天生的，就是看他们不顺眼，平时就看不惯他们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双方之前也发生过一些冲突。 不过之前周长利手里还比较宽裕，手里有钱，就会有所顾忌，下手自然也不会太重。 所以双方矛盾并没有进一步扩大。 但是现在不同，我的来钱道儿断了，反而你们老兵每天花天酒地的，这周长利看着能舒服？ 原本因为两个饭店名字一样，周长利也不傻，这个聚福楼和钟山那个聚福楼肯定会有所牵连。 但是时间久了，周长利是越看越不舒服。 最近外面风头过了，周长利又没干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就是一个倒买倒卖，抓到是大事儿，抓不到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长利也不再乡下躲着了，重新回到了四九城，每天和一帮小兄弟打诨。 这天周长利和小兄弟没事儿聊天。 “周哥，那边儿的聚福楼最近可太火了，我听说里面有个谭家菜，再过去可是皇帝老子才能吃的东西，哪儿天带我兄弟们去见识见识啊。” 周长利看着说话那人一撇嘴。 “不是带你去过了吗？怎么着，还想吃？” 那人却是一笑。 “周哥，我说的可不是咱们这边儿的，而是大院儿边儿上那家，嘿嘿，咱们弟兄回四九城了，不得在那帮人面前露露脸儿吗？” 第253章 起冲突 周长利一听，还真是。 自己在外面躲了这么长时间，回来后不得在大院儿那帮孩子面前露露脸儿吗？ 哥们儿今儿个就去你们的地盘上去露露脸儿。 想到这儿，周长利又看了看周围的哥儿几个一脸渴望的表情。 不只是没事儿去露露脸，聚福楼的菜也确实好吃，但也确实是贵。 要他们自己去，可没这么多钱，不过他们没钱，他们老大有啊。 周长利也不小气。 “行了，今儿个咱们就去聚福楼，就去他大院儿边儿上的那家，走，哥们儿带你们去露露脸儿，告诉那些老兵，这四九城，哥们儿回来啦，走着。” 一群人有八九个，也不管是不是饭点儿，晃晃悠悠的奔着聚福楼走去。 聚福楼饭店。 中午刚忙完，大院儿里也有很多没出去工作，没事儿就院儿里院儿外晃悠的，以前他们也没地儿去，每天都闲出屁来。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的老大哥钟跃民回来了，聚福楼饭店地儿可大，没事儿就在楼上找个包房，一群人打哈凑气的。 楼上有几个包房里装修的非常好，沙发电视机都有，还有独立的卫生间。 钟山和钟跃民说过以后的一些打算，钟跃民也放任这些人，平时哪怕到店里再忙，这最里面的包厢也给他们留着。 而这些二代们要的还就是这个面儿。 他们这一片儿最火，最高档的大酒楼里长期给他们留着一个包厢，传出去也有面儿。 没事儿带着刚拍的妹子来吃饭，看着妹妹们羡慕的目光，自己也觉得也露脸。 当然，有钟跃民在这儿镇着，也没人在这里闹事，再加上还是在自己家门口，有个风吹草动的，家里就知道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也没人在自己家门口闹事。 钟跃民给他们面子，他们也不会让面子砸到地上，平时也不少花钱，每次来都不白来。 钟跃民看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也找个地方和高玥唠唠嗑。 和高玥确定关系后，就有一点不好，他不能再逗别的小姑娘了，每天看着楼上那帮货带着一个又一个小姑娘过来，能看不能说，这可把钟跃民憋坏了。 不过又能怎么样呢？谁让自己一个没注意，喝多了着了这小丫头的道儿了呢？ 对于楼上那帮人，钟跃民也没太在意，天天都在这儿，要什么自己就下楼拿了，不用他们时刻盯着。 刚歇一会儿，就看到外面晃晃悠悠进来好几个人，一看就不是啥正经人，晃的幅度比楼上那群人幅度还大。 毕竟在自己家门口，楼上的那些人也不敢太嘚瑟，就怕传到自己父亲耳朵里，挨上一顿爱的铁拳。 不过开饭店，打开门做生意的，没有不接待客人的道理。 “哥儿几个，来吃饭啊，您看看是去包房里，还是在大厅吃啊。” 周长利斜着眼看了看钟跃民，以前他也见过钟跃民，只不过没打过交道，而且这么些年没见，早就忘了他是谁了。 “就在大厅吃吧，敞亮，就吃你们这那什么谭家菜，听说好吃嘛，我看看和南锣鼓巷的那家谁家的好吃。” 钟跃民一听，这是熟客啊，还去过南锣鼓巷的那家呢。 “一家的，厨子都是亲爹俩，行，这几个菜都是谭家菜，您看看点哪个？” 周长利一听，手上却顿了一下。 “爹俩？你们这厨子是何大清？” 何大清他可太熟了，周长利可是当初第一个给何雨柱找爹的人。 而且到最后还是一个糊涂账。 原本何大清利用他回了四九城，回来后就翻脸不认人，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是最后的结果却还不错，何大清也确实和何雨柱易中海闹了起来，也不算是白走一趟吧。 虽然是何大清在演戏，但是他不知道啊。 所以虽然周长利一直觉得自己被何大清涮了，但是也一直没再理这茬。 没想到何大清居然自己回来了，还在聚福楼做了大厨。 钟跃民看到周长利的样子，有些摸不准朋友还是敌人。 能叫出何大清名字的，应该是知道一些情况的，他也没回答周长利的话，只是笑了笑。 周长利叫钟跃民的样子，知道自己可能猜对了。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呀。 不过今天是来吃饭的，账慢慢算，日子长着呢，现在是吃饭要紧。 而且他也想尝尝何雨柱老爹的手艺到底啥样。 可是当菜端上来，周长利吃上口后，心里对何大清刷了他一道的怨恨都轻了许多。 原本他以为何雨柱就已经是数得着的好手艺了，现在再尝一下何大清做的菜，比何雨柱还要好吃。 也许是谭家菜用料原本就比较好的原因，周长利和他的这些弟兄们，在菜上来后，话都少了，都在低着头吃菜。 可是当吃完饭，结账的时候，还是有些心疼。 “尼玛，这儿是真贵呀，就这么一顿，就够自己这一群人吃香喝辣的半个月了。” 可不贵嘛，原本聚福楼就有一些小贵，他们点的又都是店里最贵的谭家菜，八九个大小伙子甩开膀子吃，别说他们，就是大院儿里的人这样吃一顿，都要心疼老半天。 楼上那群人都没这么吃过。 看着这么贵，周长利心里自然不会太痛快，只不过他作为这群人的头儿，还要注意威望，不能说出来啊。 跟着周长利来的人，都是一些胡同串子，地痞流氓，严打是躲起来，漏下的货色。 刚吃了这么贵得一顿饭，一个个的都抖起来了。 结账时看到高玥小姑娘长得漂亮，妹妹 妹妹的叫个不停。 周长利在一旁笑着也不说话。 高玥也没害怕，这种人她从小到大遇到的多了。 看到女孩儿就张嘴妹妹闭嘴妹妹的。 高玥也是胡同里长大的孩子，就兄妹两人相依为命，高玥还长得漂亮，平时也没少遇到过这种情况。 只不过高玥在面对钟跃民以外的人，也很泼辣，那些想要占她便宜的人，都被她骂了回去。 这年头绝大多数人也只敢口花花，真要做什么，他们还真不敢，这时候流氓罪可是大罪，抓起来直接就吃花生米。 第254章 何大清老当益壮 钟跃民见这边半天没结账，也走了过来，可是还没等他说话，楼上下来一人。 楼上没烟了，他下楼拿烟来，正好看到门口的周长利一群人。 “呦，这不小混蛋嘛，怎么着，现在敢冒头儿啦？” 周长利他们闻声看去，老熟人，看对头了。 “这不刘大脑袋吗？哥儿几个这一阵儿不在四九城，你小子这是忘了你周爷的手段了？” 下来的刘大脑袋“切”了一声。 这个小混蛋他们还真没看在眼里，只不过这帮人能躲，以前打过两次，打完后不管占便宜还是吃亏，都会躲起来，再找他们就找不到人了，比较难缠罢了。 “呵，小混蛋，你们不就是能躲吗？一群跟一群耗子似的，得，在钟哥的店儿里放你们一马，嫂子，给我拿两盒烟。” 周长利他们今儿个来就是拔份儿来的，原本虽然没碰到人，但是菜确实好吃，也没算白来。 现在人出来了，他们口头上还没占到便宜，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 “小子，你说什么呢，要不咱们就练练，你钟哥在你那有面子，在我这儿可没面子。” “就是，你小子欠收拾是不，狂什么狂。” 楼上的人见刘大脑袋取烟，半天没回来。 楼下又传来叫喊的声音，知道可能出事了，赶紧下楼。 一下子10多号，快到20人下楼，一下来就看到小混蛋他们了。 “呦，这不是小混蛋嘛，怎么着，你们这群耗子冒头儿了？” 得，不愧是一起玩儿的，这话，和刘大脑袋说的如出一辙。 而周长利虽然嘴里不让份，但是看到他们人多，也萌生了退意。 有钱的小混蛋可不是真正的小混蛋，见势不好，周长利就对着跟他来的几人使了个眼色。 这就准备走。 而楼上下来的这群人，有钟跃民在，又给他们面子，也不想在到店里闹事，也就放了周长利他们一马。 周长利放了几句狠话就准备走，以前也是这样的，能打起来的时候不多，都是双方放放狠话，什么时候真火起来了，才能打起来。 正在周长利放狠话的时候，看到了拿着大勺，站在厨房门口的何大清。 “还有你，何大清，咱们也算冤家路窄了，当初你怎么涮小爷的，我可都记着呢，你等着，这事儿没完，聚福楼，你以为钟山还能护着你们吗？他早就不是副主任了，他也是平头老百姓，我不怕他。” 当然，最后这句我不怕他，却有些色厉内荏。 有钱又有关系的人，街道办和治安局都有人，周长利又是在钟山的“势力范围内”，怎么可能不怵他呢？ 不说钟山了，就侯三儿，在外面别人也得叫他一声三爷，和周长利这个小混混还真不是一个层次的。 周长利说话底气不足，周围的人自然也感受到了，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周长利恨恨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众人，转身黑着脸，带着小弟们走出了聚福楼。 原本想来这儿拔份儿，没想到却跌份儿了，这事儿没完，这面子得找回来，不然自己还问你继续过下去。 你钟山厉害又能怎么样，大不了我再出去躲躲，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周长利回去后，就起了心思。 不只是对大院儿的老兵和何大清，就是对钟跃民，连带着对聚福楼也恨了起来。 一定要报复回去。 何大清并不是经常回四合院儿，饭店地方也多，有时晚上客人走得晚，或者自己懒了不爱动，就在店儿里睡。 这天也没回去，自己喝了点小酒，炒俩菜，刚吃完，就在大厅里坐着，也没开灯。 现在自己又有钱了，还回了四九城，总这么单着也不是个事儿啊，得琢磨琢磨再续个弦。 不然一个人，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只不过自己久不在四九城，哪家小寡妇好看哪家守妇道自己都不清楚，别再老了老了所娶非人，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就不好了。 何大清正在想着这些事儿的时候，就听外面有动静。 “不对，这都已经半夜了，平时这个时候，这边儿也没人过来，偶尔一两个赶夜路的也就是一走一过，不会到饭店这来，这是小偷？还是什么？” 何大清听着外面人还在一起嘀咕什么，也顾不得想他们要干什么，转身进了厨房，抄起大勺来，转身就走到了门口，观察外面。 屋里没开灯一片漆黑，而外面借着月光还能看清人，从屋里看外面，看的清清楚楚的，而外面看屋里，却什么也看不到。 借着月光何大清看到外面确实围了一群人，能有七八个，而为首的他还认识，正是好多年前把他接回四合院儿的小周，前两天还来过。 看这样子是想要报复？ 此刻外面周长利他们还不知道窗户里面有一道目光一直在注视着他们。 “哥儿几个，一会儿赶紧的，把窗户都砸了，进去后接着砸，明儿个我要他们来饭店，看不到一块好地方。” 而跟着他的的那些小兄弟们，以前也就打打架，偷点儿东西，最狠的事就是有几个前些年跟着周长利在鸽子市倒卖物资了。 这种事还真没做过，第一次。 现在是既刺激，又害怕。 不过为了能继续跟在周长利身边吃吃喝喝，此刻都狠下心来，又不是杀人放火的，怕什么，干了。 他们刚给自己打完气，窗户里传来一个声音。 “悠着点儿，窗户都玻璃的，别给自己划着。” 离窗户近的那人随口回应。 “没事儿，穿多，咱开始吧。” 刚说完就感觉不对，新声音怎么没听过，还是从前面传来的？ “这大半夜的，不会，不会有鬼吧？” 想到这，这人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往前看去，就见窗户上映过来一个模糊的身影，别的都看不清，就能看到一双死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妈呀，鬼呀！” 吓得这人转身就跑，什么砸不砸的，都有鬼了谁还想着这些？赶紧逃命吧。 “鬼大哥，别找我呀，我就一小弟，你去找我大哥，我大哥吃的好，身上的肉比我好吃。” 第255章 何大清vs周长利 周围的人看到这人的样子，也被吓了一跳。 “真有鬼吗？他怎么吓成这样？” “不知道啊，不会吧。” “我怎么觉得冷嗖嗖的呢，他都跑没影了，我看咱们今儿也停停吧，不对劲儿啊。” 周长利也被这人弄得有些害怕，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过来都来了，就这么走了，以后他的威望更低了。 “大晚上的他眼花了，哥儿几个，来都来了赶紧干活儿，早砸完早回去休息，明儿个带你们吃好的，快干活儿。” 周围几人见大哥催，也只能奓着胆子往前走去。 何大清起初被逃跑那人也吓了一跳，随后就反应过来，这是把自己当鬼了呀。 “呸，有我这么好看的鬼吗？” 不过这也激起了何大清的恶趣味。 见人还要往上来，待人走近后，何大清又开口。 “他都跑了，你们不跑吗？” 这张面瘫脸，加上这一对死鱼眼睛大卧蚕映在窗户上，实在是太吓人了。 走近的几人听到声音，在看到窗户上的一张脸，又都是“妈呀”一声。 到底还是周长利胆子大，虽然说话也颤颤巍巍的，但作为这伙儿人的头儿，还是站出来稳定人心。 “谁在那装神弄鬼的，给我出来，我告诉你，我不怕你，赶紧出来。” 何大清看着周长利色厉内荏的样子，也是呵呵一笑。 不过他也没继续吓人，也就是天黑看不清，再加上这伙儿人心里有鬼，这才害怕的。 但是反应过来后，想要识破并不难。 何大清紧了紧手里的大勺，转身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孙贼，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来我们这儿是想要干嘛呀，我可告诉你，离这儿不远可就是大院儿，这要是把大院儿的敬畏吸引过来，你们可都得不到好，都得吃花生米。” 周长利一看，居然是何大清，好家伙，你个糟老头子，这么坏的吗？ 把我们都给吓够呛，还有一个都不知道人跑哪儿去了。 不过看到手下的兄弟们听到何大清的话，都打了退堂鼓后，连忙安慰。 “大家伙儿别听他的，这儿离大院儿可远着呢，就是喊翻天都传不过去，别听他吓你们，上，弄他，这老头子太坏了，还吓咱们，不能放了他。” “对，商铺弄他。” 他们这儿还在给自己打气，何大清可不和他们客气，现在这会儿人刚刚被自己吓的手软腿软的，过一会儿缓过来了自己可就不是对手了。 只见何大清抄起大勺，冲过去先对着周长利就是一大勺。 原本就天黑，再加上被何大清吓了一下。 而且周长利腿还是个残疾腿，被打断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何大清一大勺打倒在地。 何大清别看岁数不小了，但这些年抡大勺，有一膀子力气。 再加上厨子吃的好，这些年也不愁吃喝，不像这些人，吃了上顿没下顿，一个个面黄肌瘦的。 再加上何大清也会两下子，这几个人要是好好的，他还会有一些顾忌。 但是现在领头儿的被自己打倒在地，他们又刚被自己吓的腿软，走道儿都软绵绵的，又哪里是何大清的对手？ 这何大清还真够狠的，只见大勺上下翻飞，都是冲着人脑袋去的，没多大一会儿，这几人就被打倒在地，哭爹喊妈。 可是当何大清再向之前的地方看去，再找周长利，却已经不见了身影。 这周长利腿脚不是不好吗？怎么跑的这么快？ 不过再看这一地的人，何大清也是心满意足。 看来自己身体还是不输年轻人的，别说小寡妇了，小姑娘自己也能应付。 不过还是小寡妇好，可惜已经计划生育了，不然三年抱俩，自己又是儿孙满堂啊。 何大清回屋拿了些绳子，回来后这些人还在发懵，都被打懵了，大勺对着脑袋打，好人也受不了啊。 “别在地上叫唤了，赶紧的，相互都帮帮忙，把人捆上，不然再给你们一大勺。” 只不过何大清的这些话注定白说了，他们自己还没明白过来呢，又怎么能听明白何大清的话？ 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何大清一个个的捆上，然后把人拉到了屋子里，碰到一个包房里，把门锁上后，何大清就在门口眯了起来。 毕竟喝了酒了，虽然刚刚收拾完人，情绪激动，但是没过一会儿，酒劲儿上来，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何大清是被钟跃民摇醒的。 “何叔儿，您怎么坐这儿就睡着了，上午没啥事儿，进屋睡去吧，还能再睡一会儿。” 何大清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钟跃民和高玥。 “哦，跃民来了啊，那那屋里有几个人，我在这儿看着他们呢，你来了就交给你吧。” 说完把钥匙掏出来递给钟跃民。 钟跃民听到后一愣，拿起钥匙打开门后，就连地上横倒竖卧的躺着六七个人，睡得呼呼的，只不过手上身上都被绳子绑着。 钟跃民转身看向何大清。 “何叔儿，这怎么回事儿啊，这几人干嘛的？” 何大清往里看了看，见人都睡着，走进去挨个踢了一下，见没人出事，这才出来。 昨儿半夜周长利带着他们来砸店来了，正好我没睡呢，听着有动静就出去了，只不过周长利那小子太贼，让他给跑了。 虽然他说的轻巧，但是这可是好几个小伙子啊，结果就被何大清这么个老头儿全都给撂倒了？ 虽然一个个都面黄肌瘦的，但再怎么说也是小伙子啊。 “何叔儿，您这体格儿行啊，这么些人都让你给撂倒了？” 何大清一听钟跃民夸他体格儿好，这可夸到他心窝子里了。 “嗨，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就这几个小子，一大勺一个，不费啥劲儿，可惜昨儿个天太黑了，被那周长利给跑了。” 不过这几人怎么处理，倒也是个问题。 报官吧，虽然自己现在是生意人了，但曾经也是这一片儿有名的老兵，有事儿就报治安局，传出去也不好听。 现在的风气就是这样，不到万不得已，都是私底下自己解决。 第256章 周长利走投无路 但不报官，这些人自己还真不好处理，打两下吧，没什么用，看他们这样子，被何大清一个人就收拾了，自己也不忍心再去欺负人家，可是要这么放过他们了，也不行啊，那别人都学着他们怎么办？ 这时高玥出去一趟后走了进来。 “跃民，何叔儿，您看看。” 钟跃民和何大清向她看去，只见高玥手里拿着一个瓶子，里面不知道是什么。 “这是在门口捡到的，里面是煤油。” 见人听到后脸色就是一变。 虽然东西不多就一瓶子，但是性质一下就变了，砸店和放火可不一样。 砸店是报复，是发泄。 但是放火就奔着结死仇去的。 况且杀人放火这都是重罪啊。 更何况昨晚何大清可没回家，就在饭店呢。 钟跃民和何大清两人眼睛都瞪了起来，转身进屋，把地上那几个人都叫醒，不醒的扇几个嘴巴子也醒了。 “孙贼，这瓶子谁拿来的？” 那几人被打醒后还在发懵，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昨儿个晚上他们来聚福楼要砸店，然后先是闹鬼，后来又被那个老头儿一人脑袋上一大勺，被打蒙了…… 钟跃民他们见人还在发愣，没了耐心，上去又是几脚。 “别磨叽，快说，这瓶子谁的？” 地上的几人恢复过来，看这瓶子都没什么印象。 有一个看着瓶子，还有些不确定。 “好像是小混蛋拿的，那个，来的时候我走最后面，好像看着小混蛋往怀里揣一个瓶子。” “这孙子，够狠的呀！” 这瓶子煤油还真是小混蛋拿的，其实他也没有确定到底用不用，只是出来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拿了过来。 既然想要立威，要把失去的脸面夺回来，事儿干的大一点，会更让人害怕。 只不过周长利内心还是有些顾忌，对面也都不是普通人，他也没想好，究竟要不要玩儿这么大，真的用了可就真没退路了。 只不过还没等他想明白用不用，这一伙人就已经被何大清打的落花流水了。 他自己也被何大清打倒在地，在打斗的过程中，煤油瓶掉到了地上，当时周长利只顾着跑，也没在意。 跑回去才发现怀里的瓶子没了。 饭店出的事，钟跃民通知了钟山。 毕竟钟山才是饭店的老板，虽然他不管事，把饭店都扔给了钟跃民，但出了事还要知会钟山一声。 钟山听到后也皱起了眉头。 原本这些年小混蛋还算是安分守己，和钟山也没什么交集，钟山也没把他放在心上，没想到到最后还是对上了。 钟山对于周长利和阎解放这些曾经被自己利用过，并且还受过伤的人，都是有一份同情心在内的，虽然他们自己不知道被钟山利用了。 这也是我为什么钟山曾经对阎家那么忍让，还有这些年眼看着周长利在他眼皮子底下聚集人，去鸽子市倒买倒卖。 按理说钟山应该管的，因为那些年，再怎么说钟山也是副主任，有官职在身，你周长利在我眼皮子底下搞风搞雨，是不是太没把我这个副主任放在眼里了，这就是挑衅。 换成别人，周长利早就进去了，可是钟山并没有管，还是任由周长利和阎解放做这些事，也是有这一份心思在内，毕竟两人都是因为自己的利用而残疾的。 可是没想到到最后，两人都和自己对上了，先是阎家，现在周长利也对自己出手。 果然是越纵容，越是让对方肆无忌惮啊。 “周长利我去找，你就安心的开饭店吧，那几个人，也不好处理啊。” 钟跃民也叹了口气。 “是啊，放了吧，太便宜他们了，废了他们吧，咱们又是做正经生意吧，交官吧，还有些跌份儿……” 钟山想了想。 “先找个地方关他们两天，不给他们饭吃，实在不行了给点儿水，饿他们两天就放了吧，这次周长利扔下他们自己跑了，相信出去后也不会再跟着他了。” 而且饿两天之后，应该也会长记性了。 钟山让侯三儿去打探周长利得消息，侯三儿现在在街面儿上也是颇有威望，本身就是胡同儿里混出来的，这一片儿上上下下得也都熟悉，再加上又比较仗义，最主要的是出手大方。 所以不说是一呼百应，但最起码都会给他个面子，这也是为什么南锣鼓巷饭店这儿没出过事儿的原因。 甚至这些小混混去吃饭，都一样给钱，老老实实的。 只是没想到大院儿那边的店出事了。 接下来钟山他们再找周长利，大院儿那边也在找周长利。 毕竟周长利去他们门口闹事，这就是在挑衅他们啊。 周长利也没想到会闹得这么大。 现在别说去乡下躲躲了，就是晚上没人的时候，他都不敢出去太长时间，看到人影儿就得躲起来。 原本他想躲在他一发小李奎勇家里，只不过李奎勇家有老婆孩子，实在不方便。 再加上以前还有一些废弃的房屋，去哪儿都能躲躲，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前些年大规模知青回城，但凡有个地儿，都一帮人抢，那些废弃的房屋，早就翻新住人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地方，每天李奎勇给送吃的，只不过也坚持不了几天啊，李奎勇家里也不富裕，原本靠他自己养家就比较困难，再加上他，这下子压力更大了。 而周长利呢，想跑也跑不了，有两次半夜没人的时候想出城，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连续两次都碰到了人。 回来后让李奎勇打探消息，才知道钟山开价一万块，要周长利的踪迹。 这可是一万块啊，这个年代万元户，那可妥妥的是人上人啊，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但是现在只要找到周长利，自己就能拥有。 一时间，心动的人不知道多少。 就连周长利的那些弟兄们，一个个的都在四处打听周长利的消息。 他们可是兄弟啊，作为老大哥，周长利你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了，肥水别流外人田呀。 李奎勇看着周长利，叹了一口气。 第257章 李奎勇要说和 “长利，说实话，我也被盯起来了，咱俩得关系并不隐蔽，很多人都知道，最近我家门口总有人盯着里面，我也是费了好大劲才出来的。” 周长利一遍吃着东西，一遍想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至于李奎勇的话，他也没在意。 或者说在知道钟山对他的悬赏后，他就想到了，自己能想到的地方，肯定都有人看着。 原本想去的乡下也不安全了，因为他的“兄弟们”都知道那里，现在只要他去了，说不定就有人守着。 甚至于李奎勇他都不再相信了，现在李奎勇是没背叛他，但是明天，后天就说不准了，那可是一万块啊。 别说别人了，他自己都心动了。 李奎勇看着自己这个发小眼珠子乱动，叹了一口气。 “长利，我和钟跃民关系还不错，小学在一起上了几年，后来也一直没断了联系，这事儿他也是当事人，也能说得上话，要不我去给你们说和说和？” 周长利听到后，盯着李奎勇看了几秒。 “行，能说和当然最好了，这帮孙子，竟然把我逼到这副田地，这个仇我记下了，别让我翻身了，老子翻身后，这几个人一个都跑不了。” 李奎勇听到周长利的话，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我去给你说和，让人家放过你，双方握手言和。 合着你还想着报复人家呢？ 不过对于自己这个发小，李奎勇也是认识颇深，知道劝他也没用，自己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吧。 第二天，李奎勇找到了钟跃民。 “跃民，忙着呢？” 钟跃民看向进屋的李奎勇。 “奎勇你来了啊，今儿个来了就别走了，尝尝我们店儿大厨的手艺我请你。” 钟跃民对于李奎勇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老实，仗义，自己前一阵儿卖煎饼果子的时候，还总去捧场，连带着他们好几个出租车司机，都介绍过去捧场。 李奎勇张了张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钟跃民看出来李奎勇有事儿。 “奎勇，来吧，有事儿进来说。” 把李奎勇带到办公室，办公室并不大，在二楼的一个角落里，平时都要忙，用到的时候也不多。 进了办公室，让李奎勇坐下后，钟跃民倒了一杯茶。 “奎勇，说说吧，什么事儿，咱们这关系，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李奎勇接过茶水，放到了桌子上，但实在不好开口，又端起来喝了两口，想了想，酝酿了一下。 “跃民，我这次来，是为了周长利来的，我也不瞒你，我和他是发小，这次你们闹矛盾了，我就想着看看能不能说合一下，毕竟这么闹下去，你们费时费力费人，还费钱，周长利那边也提心吊胆的不敢出来。” 钟跃民听到周长利的名字，坐了起来，看着老朋友李奎勇。 “奎勇，这事儿你可找不到我，这事儿从头到尾，可都是周长利自己搞出来的，况且他和你说过事情的经过吗？ 如果只是来砸店，我们也不会闹得这么大，但是你知道吗？他可是带着煤油瓶来的，他是要把这儿都烧了啊。 当时店里可还有着人呢，是他要结死仇的，杀人又放火，这仇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过去的。” 李奎勇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些原本他还就以为只是来砸店的，而且还没砸成就被打了，这才自告奋勇的过来说和，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 钟跃民看李奎勇不说话。 “奎勇，我拿你当朋友，我也知道你的为人，你来了，我能给你个面子，但是你们保证这件事过后，周长利不报复吗？一点儿小事他就敢砸店放火，这次他躲了这么长时间，说不定现在就琢磨着怎么报复呢？ 我这边儿放过他，等着他再来放火，烧死我们吗？只要你们保证他不再报复，我现在就让钟哥放过他。” 李奎勇张了张嘴，又是叹了一口气。 “唉，跃民，我不敢保证，周长利是我发小，你也是，我是真的不希望你们之间有矛盾，但同样，我也不会因为他欺骗你。” 钟跃民点了点头。 “奎勇，你看，你也知道周长利什么性子，这件事儿完完全全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不是我们不放过他，而是他不想放过我们啊，一万块钱，够买他周长利十条命了，够对得起他了。” 李奎勇没有说话，他来这儿的目的已经没有希望了，就像钟跃民说的，这件事儿不是人家不放过周长利，是周长利在作死，不放过人家啊。 钟跃民过去拍了拍李奎勇。 “奎勇，周长利在你那儿吧，你放心，我给你个面子，他在你那，就先不动他，但是一旦他离开你那里，就和你没关系了，你不能插手，知道吗？” 李奎勇点了点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别的他是真的无能为力了。 只求能多给周长利争取点儿时间吧。 李奎勇心事丛丛的回去之后，再去找周长利，已经人去屋空了。 李奎勇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叹了口气。 他知道周长利这是不相信他，在他找钟跃民的时候，担心自己为了一万块钱，出卖他，自己先跑了。 “长利啊，我是尽力了，以后是生是死，就看你的命吧。” 周长利也确实是担心李奎勇出卖他，毕竟那可是一万块呀，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这么值钱。 李奎勇家条件不好，面对一万块钱，谁也不敢保证他不会动心。 所以在李奎勇走后，周长利越想越不放心，最后一咬牙，还是跑了。 只不过外面现在到处都是找他的人，现在又有的仓促，一出去就被人给盯上了。 胡同口正好有两人转悠，也不能说正好，在一万块钱的鼓励之下，这一片的混混头儿们，没事儿就让手底下人四处转悠。 反正他们也没事儿，平时也是满大街溜溜逛逛的，万一遇到人呢，又不费劲，白得一万块钱还不好。 当然，团伙儿作案就不能发现的人自己独吞了，还要孝敬老大一点儿，但是自己得到一半，有几千块钱也是好的啊。 第258章 找到周长利 你想独吞也可以，就看胆子大不大了，胆子大的拿钱跑路，也没人找得到你。 这两人看到人之后，留下一人跟着，剩下一人去找老大报告去了。 如果是一个人发现的，可能就自己去领赏跑路了，但是两人的老大很明显想过这种情况，都是两个三个一起的，这样就能尽量杜绝有人吃独食。 一是钱分的少了，犯不上铤而走险，再加上找到周长利的人，相互也不相信对方，最终还是会报告给自己。 果然这个老大听到消息后，连忙召集众人，冲着周长利出现的方向追去。 而当周长利感觉到不对劲儿，发现有人跟着的时候，拔腿就跑，不过已经晚了。 “追，别让他跑了。” 这么些天都吃不好睡不好，腿还有毛病的周长利又怎么能跑过他们呢？ 没跑几步，就已经被追上，按倒在地了。 把人抓到后，老大兴奋的看着周长利，这可不是人，这是一万块钱呀。 虽然他得不到多少，但是白捡到钱谁不开心？ 走，弟兄们，找三爷领钱去。 聚福楼，钟山刚送走一桌老朋友，侯三儿走了过来。 “哥，周长利抓到了。” 钟山也没在意，继续手里的活儿。 “先不用管他，钱给人家了吧。” 侯三儿点了点头。 “人送来的时候，当场就给了。” 对于怎么处理周长利，钟山其实也有一点为难。 自己处理吧，不是没办法，往空间里一扔，这事儿谁也查不到。 但是自己这么大张旗鼓的找周长利，不说整个四九城，最起码东城都知道了。 这要是找到人后，周长利就人间蒸发了，不用说，肯定是自己做的啊。 钟山现在是一个生意人，这名声要是传出去，自己不成混黑的了？ 而且岳父岳母，大哥大舅哥都在部门工作，对于他们影响也不好。 算了，也别动他了，直接让大哥领走吧。 钟大海现在在分局，跟着大舅哥宋文青。 下午不忙的时候，钟山把人交给钟大海，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钟大海看着完好无损的周长利，也是吃了一惊。 钟山放出风去，一万块找周长利，他怎么能不知道呢？ 原本以为钟山把人送过来，都已经半死不活的了，毕竟他以前也是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的性子的，别看表面儿上人畜无害的，其实心狠着呢。 没想到找到人后根本就没动周长利，直接就给自己送来了。 看到大哥惊讶的眼神，钟山也没说别的。 他和周长利原本又没仇，而且周长利离南锣鼓巷的聚福楼其实挺近，但是一直没有对这儿下手。 这次钟山之所以这么大张旗鼓的找周长利，也是因为他这个人太狠辣了，钟山也担心结仇后，周长利剑走偏锋，担心自己老婆孩子的安全。 如果没有那瓶煤油，可能钟山也不会插手，留着周长利给钟跃民和那群老兵斗就行了。 周长利身上的事儿不少，不抓住人没事儿，但只要抓到了，大概率是出不来了，而且他在外面无亲无故的，没人帮他，吃花生米的概率更大。 这件事就算到此为止了。 而通过这件事，也更让大家明白一件事，你再狠，人再多有什么用？还是得有钱啊。 只要你有了钱，完全可以在家里不动，人就会给你送上门来。 不过大院儿那边的饭店，每天一群人在楼上也不好啊，吵吵 把火的，多多少少都会对饭店有影响。 但是不让来又不现实，或许这些人在家里不是那么受重视，接班人不是他们。 但是再怎么说，也是二代啊，他们要是想要做什么，成事很容易，当然要是坏你事儿更简单。 还是得供起来，马上就要到倒爷的时代了，老李在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自己要是想分一杯羹，还是能用到他们的。 钟山来到钟跃民这里，看着饭店西面的商铺，聚福楼是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西面一小块儿空地旁边，是一排商铺，不过只有一层。 这里只是并不是商业街，临街的商铺也不都是两层三层的，还是一层居多，只不过后来大院儿搬到附近，这里人才多了起来。 而聚福楼说是大院儿门口，其实离着大院还挺远呢，干点儿什么大院儿也不管你，也影响不到那边。 “跃民，你看看找一下附近商铺的房主，看看能不能把这几间商铺买下来。” 钟跃民听到后一愣。 “哥，我是看出来了，您这是买房子成瘾了呀，行，我打听打听，不过您买下来干嘛使啊，咱这儿虽然每天客人也挺多，但完全没到要扩张的程度呀。” 钟山往楼梯口看了看。 “他们一直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儿啊，在旁边儿给他们找个待的地儿吧，我听说海淀区那边有个海燕台球厂，最近开始生产台球了，咱看看找关系买下来几桌，也给他们找个地儿。” 钟跃民眼睛就是一亮，现在和早些年不一样，电视机也多了起来，不说他们这些大院儿里的，就是普通老百姓，几乎每个院儿里，都有那么一两家有电视机的。 虽然没玩儿过，但是在电视里可没少看到台球这种东西。 而且其实四九城早就有过台球厅，民国的时候就有过，只不过特殊原因，这些娱乐设施都已经没有了。 他们这一代人也没见过实物。 “咱们这也有做台球的？要真有，不用你操心，我和他们一说，他们自己就去弄了，这在咱们这可是个新鲜物件儿。” 钟山想了想也是，这些人虽然现在看着跟个二溜子似的，但是背后力量可不小。 “行，先把房子买下来吧，然后关系他们找，但是该花钱咱们花钱，弄好了后也不开门儿营业，自己玩儿就好了。” 钟山并没想着靠这个挣钱，虽然弄起来，可能比饭店都赚钱，但他并不想赚这个钱。 只是想弄一个类似私人俱乐部性质的东西，也不接待外人。 等到老李那边打通之后，带着他们赚些零花钱，自己也能方便很多。 第259章 娄晓娥回来 而他们家里也放心，不用担心他们出去惹事儿。 至于一些倒买倒卖的事儿，对于有些人是问题，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根本不是事儿。 接下来，钟跃民找到旁边儿的几家房主后，买下了这几间房子。 要放台球桌，地方也不能太小了，还要有休息的地儿。 一家两家的地方肯定不够，地方够大之后，找来泥瓦匠把房子打通，重新装修。 真的大张旗鼓的动工，附近的人都知道了，楼上这些人自然也知道。 “跃民大哥，那边儿干啥呢，知道谁买下来的吗？又要干嘛呀。” 钟跃民看着眼前的大脑袋。 “脑袋，咱自己买下来的，弄个台球厅，你看怎么样？” 刘大脑袋听后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台球厅？什么台球厅？没听过呀！” 钟跃民向他解释道。 “就是那个一个桌子，上面几个球，用棍儿把球捅到洞里那个。” 刘大脑袋听到后一排脑袋。 “哦，哦，知道，知道，那个就是台球啊，那倒是好，不过那东西怎么弄啊，咱们这能弄好吗？” 钟跃民一挑眉毛。 “我听钟哥说的，海淀那边儿有个海燕台球厂，专门做这个的，把旁边儿的店铺买下来，弄成台球厅，也不收费，就咱们自己玩儿，以后哥儿几个也有地方待着。” 刘大脑袋听到钟跃民说钟哥，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就反应过来了。 钟山是这个饭店的老板，并不是什么秘密。 虽然不是他们大院儿的人，但也算半个吧。 宋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但是在院儿里也能排的上中等。 况且一直能安稳的到现在的，大家都有些印象。 不过最让他们印象深刻的，却是前两天小混蛋惹到了饭店后，人家一动没动，只是弄了一个一万块悬赏小混蛋，没过两天，就有人把小混蛋送上门来了。 结果人家看都没看，直接就把小混蛋送走了，完全没在意。 对于他们来说，这也太牛了，这（b）装的都装圆了，装成8了。 不过这也就在刘大脑袋脑海里一闪而过，对于他们来说，钟山虽然算不得外人，但毕竟不熟悉，钟山平时也不和他们来往，还是钟跃民比较熟悉。 “跃民大哥，是叫海燕台球厂是吧，这事儿就交给我吧，我去学摸，要不天天除了喝酒就是打扑克，也忒没意思了。” 钟跃民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没多说，只不过嘱咐他了一声。 “脑袋，找到了咱们买就行，用钱能解决的事儿，搭上人情犯不上，知道吗？” 刘大脑袋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跃民哥，您就请好吧。” 这边交给刘大脑袋后，房子还打通，还要换成大窗户粉刷墙面，地面，之后还要间隔出来几个休息的房间。 都收拾好后，海燕台球厂过来台球桌安装上，完活儿。 门口也没挂牌子，私人的，又不对外营业。 还真别说，虽然外人不知道这儿，但是这个台球厅还挺火。 原本只是刘大脑袋他们这一伙儿人，后来他们回家一说，这事儿就传出去了。 人也是越来越多，有时候他们的父辈也来打两杆。 旁边儿就是聚福楼饭店，中午饿了直接让饭店把饭菜送过来。 如果营业的话，甚至比饭店还要火。 小混蛋落网后，日子又平静了下来，钟山的大女儿钟佳慧去了四九城得医科大学学医，钟佳明也上高中了，学习成绩还不错。 只不过小儿子钟佳礼因为是最小的，却有些顽皮，学习成绩也一般，为此，钟山没少被叫去学校。 饭店里又招了两个服务员，这几年政策放宽了，再加上一直都没事儿，钟山也放下心来。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钟山还是从李主任那要的人，毕竟街道办安排的困难家庭的人，能安全一点儿，现在钟山终于从饭店里抽出身了。 这天钟山从学校领着小儿子回来，刚到院儿门口，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 一个女人，领着一个小女孩儿，正在向里面看去。 “娄晓娥？” 那女人听到声音后，一看是钟山，脸上露出笑容。 “钟山啊，好久不见了。” 钟山看着这么多年，面前并没有太大变化的娄晓娥，又看了看娄晓娥身边儿的小女孩儿，果然，白云说的对呀，生儿生女老爷们儿是关键，你种的茄子怎么也长不出辣椒来。 没有了和何雨柱的关系后，自然也没有了那个孩子，看来她现在的丈夫是个女儿命。 娄晓娥见钟山看向女儿，连忙对孩子说。 “慧怡，这是钟叔叔，快叫叔叔。钟山，这是我女儿娄慧怡。” 小女孩儿甜甜的叫了一声。 “钟叔叔。” 看样子普通话还不错，应该是从小就教她的，小丫头说完后，好奇的看着小佳礼。 听着娄晓娥的语气，就知道她回来是干嘛的了，这是为自己平反来了呀。 虽然娄家最后和许大茂反目成仇，许大茂也没落下好下场。 但是娄晓娥毕竟在院儿里住了这么些年，这也是她人生非常重要得一部分。 而且又被叫了这么多年的不会下蛋的母鸡，现在有孩子了，又能回来，自然是要来院儿里证明一下自己能生，她没问题。 虽然已经没什么必要了，但可能这是她的一个心结吧。 那小女孩儿岁数也不大，和小儿子佳礼差不多大。 而且听名字姓娄，娄姓不是大姓，孩子父亲也姓娄的概率不大，所以应该是上门女婿吧…… 看样子娄晓娥倒是对这个女儿很看中。 不过也由不得钟山多想，现在还在门口站着呢。 “哎，真乖，娄姐回来了啊，佳礼快叫娄姨，娄姐，来了还在门口干嘛，进来说吧。” 小佳礼也叫了一声“娄姨”后，钟山把她们娘儿俩让进了院儿里。 娄晓娥带着孩子进院儿后，好奇的看着周围。 “外面看变化但是不大，还是我走时的样子啊。” 确实，这些年四合院儿里外表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有后院儿刘家的两间地震房突兀了一点儿。 第260章 给娄晓娥介绍院儿里的变化 前院儿的已经被钟山给拆了。 “娄姐，要不我先带着你转转吧，也这么些年没回来了。” 娄晓娥点了点头。 “麻烦你了，我还真想看看，你是不知道啊，多少次，我都会梦到院儿里，做梦都想回来看看呀。” 娄晓娥从出生后，作为娄半城家的大小姐，一直顺风顺水的，她这一生中，最不顺的几年，就是在四合院儿里，嫁给许大茂之后了。 别的倒也还好，就是这个不能下蛋的母鸡的名声，让她一度在院儿里抬不起头来。 这都要成为娄晓娥的梦魇了吧，现在有孩子了，可不得回来显摆显摆吗？ “娄姐，现在咱们院儿里也没剩几家老人了，前院儿的阎家走了，三大爷一家早些年倒买倒卖进去了，阎解成在外面开了个饭店，之后把房子卖给我了。” 娄晓娥四处看了看。 “我说怎么没看到别人呢，钟山，看看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啊，不过也对，毕竟是在街道办上班儿，底子也厚，日子肯定差不了。” 别人也许不知道什么，但是方面她家走的时候，从钟山这里可换了不少的大小黄鱼，而且不光是她家，她爸的朋友们也没少换，所以娄晓娥是知道钟山没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的。 在外面，钟山也没有解释什么，继续带着她往中院儿走去。 “中院儿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这三家，只不过柱子他爹何大清回来了，偶尔会回来住住。” 娄晓娥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聋老太太还没撮合她和何雨柱的时候娄晓娥就走了，两人自然也没有什么情愫。 中院儿在外面收拾东西的一大妈看着钟山领过来一个女人，好奇的看了两眼。 “娄，娄晓娥，晓娥啊，你可算回来了，这些年过得还好吧，快让一大妈看看，这些年了，没怎么变样儿呀。” 娄晓娥看着一大妈，这是院儿里为数不多的对她比较好的人。 两人都在院子里，没事儿都去聋老太太家待着。 而且两人还都没生孩子，一大妈这人性子又好，平时没少帮娄晓娥说话。 “一大妈，我回来看看，您可老了，头发都白了。” 一大妈拉着娄晓娥的手。 “哎呀，你可没怎么变样儿，比那时候可还水灵了呢，真好，真好啊。” 娄晓娥也有了些失神，随即拉过闺女。 “一大妈，这是我女儿，慧怡，慧怡来，快叫奶奶。” 小慧怡正在和佳礼瞪着眼睛，听到妈妈叫她，连忙变成一副乖乖的表情，上前甜甜的叫了一声“奶奶”。 一大妈见娄晓娥有孩子了，也是一愣，眼眶有些湿润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有孩子了？好啊，好啊，小娥，快进屋坐坐！” 娄晓娥摇了摇头。 “一大妈，今儿就不进屋了，我四处看看，这次回来也会多待一阵儿，有的是时间呢。” 娄晓娥和一大妈聊了会儿后。 “一大妈，您先忙，我再去后院儿看看。” “嗯嗯，你去吧，看看好啊，这些年没回来了，是该好好看看了。” 到了后院儿后，娄晓娥看着刘海中家门口的两间房子皱了皱眉头。 钟山看着笑了一下。 “后院儿老人就剩下二大爷刘海中一家了，这是前些年地震后，二大爷和三大爷借着机会盖的地震棚，前院的我买下来之后拆了，就剩下后院儿这两间了。”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二大妈看到娄晓娥也是愣了片刻，不过并没有出来，而是在屋里听着他们要说什么。 钟山带着娄晓娥来到后院儿的院中间。 “聋老太太走了之后，把房子留给柱子了，正好我大哥刚来四九城，就把房子卖给他了，至于你家的房子，中间有别人买过，不过那家人性子和许大茂一样，没过几年就走了，被我大姐一家买了下来，娄姐，咱进去看看？” 娄晓娥摇了摇头。 “不进去了，进去了也不再是曾经的样子，在外面看看就行了。” 看了会儿后，钟山又带着娄晓娥回到了前院儿，进了钟山家。 “娄姐，看你这样子，这些年过得不错吧。” 娄晓娥叹了口气。 “在外面哪儿有那么容易啊，况且咱们内地的去港岛，去哪儿都被人看不起，而且那里有个乱，我家也是过了好多年，才缓过来的。” 钟山听到后并没有意外，前世从影视剧中还有八卦新闻上没少看，这个时期的港岛黑社会猖獗，混乱不堪，娄家这么一家内地过去的富豪，又没有太深的痕迹，完全是他们口中的一块肥肉。 这么多年能坚持下来，都只能说娄半城的手段非凡了。 “你家娄叔叔怎么样，身子骨还硬朗吧。” “没了有些年了，走之前还念叨着要回来呢，可惜啊，没坚持到回来的这一天。” 两人都静下来，没有说话。 钟山和娄晓娥其实并不算太熟悉，就是娄晓娥在四合院儿住的时候，两人接触的都不多，也只有在娄家要走的时候，两人有过一些接触而已。 所以气氛沉闷一下，还真没什么说的，毕竟一男一女，又没那么熟悉，说深了浅了都不合适。 不过两个小的倒是适应的挺快的，这么一会儿已经在一起玩儿了。 两人看着孩子在那儿玩儿，倒也不算太尴尬。 “我这次回来，一是处理一下当初被收走的房子，现在都还回来了，我去看看，再有一个就是回咱们院儿看看，虽然院儿里鸡毛蒜皮的事儿也不少，但是不出去不知道，出去后才发现，相比于外面人对你使用的手段，还是院儿里好啊。” 听娄晓娥这么说，钟山也不知道她内心怎么想的。 原剧中娄晓娥之所以留在四九城，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和柱子有了一个孩子。 而现在，她和何雨柱又没有关系，谁又知道她怎么想的呢？ 不过倒是可以把老李介绍给娄晓娥，虽说原剧里两人有恩怨，就是老李祸害的这一家，但是现在可没有，还没等老李反应过来出手呢，娄家就已经走了。 第261章 请娄吃饭 所以两家只能说是熟人，并没有什么恩怨，而老李现在在鹏程和港岛那边儿晃悠，有这么一个熟人，想要做什么就很方便了。 钟山这边在想着怎么把老李介绍给娄晓娥呢，娄晓娥看着门外面，开口了。 “钟山，我想麻烦你件事儿，你看看咱们院儿有没有房子要卖的，帮我打听打听，这次回来把我爸妈那套房子收回来后，以后啊，我就想回来住了，院儿里要是有个歇脚的地儿，没事儿也能回来住住。” 原本回来之前，娄晓娥并没有想在院儿里买房的，只不过回来之后，看到了院儿这些年都没怎么变的环境，娄晓娥发现自己内心里还是喜欢大杂院儿里的生活。 这才想要在院儿里买两间房子。 钟山想了想。 “过堂屋那家前一段时间听说有卖房的意思，原本我还想买下来呢，只不过这几天我也比较忙，就没去问，既然你想回来住，我去给你问问吧。” 娄晓娥听到真有，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两人正说房子的事儿，宋丽丽下班回来了，大闺女和大儿子现在都住校了，平时不回来，家里就是钟山两口子带着一个小儿子。 宋丽丽进屋后，看到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对娄晓娥笑了一下。 “钟山，家里来客人了呀。” 钟山看着两人，才想起来两人好像还真不熟悉，宋丽丽是娄晓娥走后才嫁过来的。 “丽丽，这是后院儿的娄姐，以前就在大家她们那屋住，早些年去了港岛，娄姐，这是我媳妇儿，宋丽丽，当年你们走后，我们才在一起的，你们应该没见过。” 宋丽丽一听后院姓娄，心里就有了印象。 倒不是别的，钟山也不是讲究人的人，并没有说过那些事儿。 只不过他家那座两进四合院就是在娄家走之前，捡便宜买的，这点钟山和宋丽丽说过。 所以宋丽丽对娄家还是有一点儿印象。 两人打过招呼后，聊了一会儿天，外面天气就有点儿暗了，宋丽丽说道。 “娄姐，这也到饭点儿了，您刚回来也没地儿，就留下来吃一口。” 娄晓娥哪儿肯啊，原来她还在院儿里住的时候，都没在钟山家里吃过饭，现在更是不好意思了。 “不了不了，太麻烦你们了，我和慧怡回去找个地儿就行。” 钟山也劝道。 “不麻烦，饭店就在不远的地方，柱子现在就在那儿掌勺，这儿附近就那还算不错，我估计你们娘儿俩出去也是要去那儿吃，正好咱们一起去就行了。” 娄晓娥一听也是，于是三人带着俩孩子，奔着聚福楼走去。 一进屋，正是饭点儿，饭店还挺忙，侯三儿见钟山带着人过来了，连忙过来。 “哥，嫂子，来了。” 随后看了一眼跟着钟山来的娄晓娥一眼。 钟山点了点头。 “挺忙啊，正好饭点儿了，带着朋友来吃口饭，楼上还有包厢吗？” 侯三儿摇了摇头。 “哥，楼上包厢都满了，您要上去可得等一会儿了。” 钟山就知道会是这样，聚福楼现在生意特别红火，白天还好，但是晚上饭点儿的时候，每天都要爆满。 原本也想过再扩张一下，只不过以现在的客流量，都够何雨柱忙活的了，人再多就忙活不过来了。 别的厨师虽然也有好的，但是总感觉和何雨柱爷儿俩差点儿意思。 就这样也不错。 “那行，我们去后院儿吃吧。” 这就是自己饭店的好处，饭店里没地方了，后院儿还有地方。 钟山拿了一份菜单儿后，带着满脸好奇的娄晓娥去了后院儿。 后院儿也有两个有桌子的屋，也是以前钟山带人来吃饭，没有房间后弄出来的。 到了屋里后，钟山把菜单儿递给娄小娥。 “小娥姐，您看看吃什么，在外面那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才回来的，看看家里的味道，和外面有什么差别。” 娄晓娥接过菜单儿后，好奇的问钟山。 “我看你对这家饭店挺熟悉啊，经常来？” 钟山笑了一下。 “能不熟悉吗，这就是我开的，厨师就是柱子，今儿咱随便儿吃，正好，这上面还有谭家菜，我听柱子说，您家和谭家菜也有点儿关系，要不您尝尝？” 娄晓娥摇了摇头。 “现在还哪儿有什么关系了啊，我母亲是姓谭，也的确是谭家菜的谭，只不过都是多少辈儿的远枝了，而且她也不会做菜，不过我小的时候，倒是吃过柱子他爹做过两次，味道确实不错。” 对于钟山开饭店，娄晓娥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虽然饭店规模不小，但是娄晓娥也是在港岛吃过见过的，比这大的也去过不少。 况且她也知道钟山有钱，当初他们家换了那么多金条，钟山拿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别说这一家了，十家她都不会惊讶。 点完菜后，钟山客串了一下服务员，来到了厨房。 “柱子，娄晓娥回来了，一会儿不忙了你回来一下吗？” 何雨柱原本正在忙，听到后就是一愣。 “傻娥子回来了？呦，这可有年头儿没见了啊，你们在哪儿屋？一会儿不忙了我过去看看。” 钟山听到“傻娥子”后没好气的看了何雨柱一眼，都这么多年了，傻娥子这个名你还没忘，这个傻娥子可差点儿就给你生了一个孩子啊，要不是…… “在后院儿呢，楼上没地方了，你这还傻娥子呢，当初叫人家不下蛋的母鸡，就属你叫的最欢，现在人家可是带着孩子回来的，回来就是要堵你们嘴呢。” 何雨柱听到后也有些尴尬，确实，当初因为许大茂的关系，就属他扎心扎的最狠，没想到这娄晓娥还记着呢，这么些年了，还想着带孩子来让他看看。 “这娄晓娥还真行，真带着孩子回来的啊，又不是我的孩子……” 钟山见何雨柱嘴里又没把门儿的了，不过他也没办法，何雨柱就这么个嘴，这些年了问的改成。 不过听到何雨柱最后说的那句话，钟山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第262章 介绍给老李 没过一会儿，上菜之后，娄晓娥吃了一口后。 “嗯，就是这个味儿，傻柱虽然嘴不好，但这手艺是真不错，只不过配上他那张嘴，可惜了。” 娄晓娥尝了一口后，夹给孩子。 “来，慧怡，尝尝，比在港岛吃的都好吃吧。” 何雨柱的手艺，绝对能征服绝大多数人的胃。 让原本憋着一口气的娄晓娥，都瞬间忘了何雨柱那张嘴的杀伤力。 人活这一辈子，不就是吃喝二字嘛。 没过多大一会儿，何雨柱敲门进来了。 “呦，这不是……娥子嘛，这些年没见，您可是一点儿没变样呀。” 娄晓娥有些复杂的看着何雨柱这个曾经的“对头”。 “何雨柱，你也没怎么变样啊。” 可不是嘛，当年就是这么老，看钟山他们可能会看到慢慢变老，但是何雨柱这种的，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很老了，所以再过十年，二十年，在他的身上反而看不出岁月的流逝了。 何雨柱只当娄晓娥是夸他了，相比于钟山，娄晓娥和何雨柱的话，反而更多了起来。 毕竟虽然是对头，但是他们明显接触的更多，也更熟悉，而钟山和娄晓娥则相对还是有一些陌生。 “我是真没想到啊，你居然还能有孩子……” 钟山听到何雨柱的话，嘴角抽了抽。 娄晓娥则没好气儿的白了何雨柱一眼。 钟山此时却是有些忍不住好奇，孩子爹是谁呢？ 原剧中孩子是何雨柱的话而娄晓娥在港岛也嫁给过一个姓陈的，带孩子的男人，但是现在则完全不同了，孩子跟娄家姓，就是不知道孩子爸是谁了。 “小娥姐，您，既然想要回内地定居，那孩子她爸也跟着回来吗？” 娄晓娥听到后叹了一口气。 “回来什么呀，人都没在港岛了，孩子她爸呀，原本也是内地逃往港岛的，只不过在途中发生点儿意外，一家人都没了，只剩下孩子他爹一个人游了过去。 从那儿以后呀，他这身体一直不太好，慧怡呀，还有个哥哥，叫国栋，张国栋，跟他父亲姓，后来有了慧怡后，就让慧怡跟着我姓，只不过她爹身体越来越不好，还没等到慧怡出生就没了。” 看来这孩子他爸还是有儿子命的…… 并不是钟山想象中的那样，也不是原剧中带孩子姓陈的那个老板。 看得出娄晓娥有悲伤，但并没有太深，也是，这么大年纪了，哪儿还有什么爱情了，况且以他们的年纪，在逃往港岛之前，肯定都是结过婚的。 最终他们能在一起，感情也许会有，但应该也不会太多，到最后，更多的还是经过日积月累积攒起来的亲情吧。 “唉，都不容易啊，万幸的是现在都过去了。” 娄晓娥没有再说什么，反而问起了钟山和何雨柱他们。 “那你们呢，钟山你们一家子都看到了，柱子呢，应该也结婚了吧？” 何雨柱嘿嘿一笑。 “那是，早就结了，我媳妇儿是秦姐她妹妹。” 秦淮茹的妹妹，娄晓娥还真见过，看电影的时候，许大茂那个死鬼盯着得那姑娘？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那姑娘比你小多了吧，你老牛吃嫩草啊。” 何雨柱听到这话，不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有些嘚瑟的看着娄晓娥，眉宇间说不出的得意。 钟山看着这个场景，总感觉怪怪的。 “小娥姐，你这次回来，打算做些什么？” 娄晓娥见钟山发问，也不再想着何雨柱老夫少妻的事儿。 “我啊，还没想好呢，我们家在港岛的生意有我两个哥哥呢，我呢，是不想在那儿呆了，父亲生前就一直想着要回来，要回家，结果到最后也没等到这一天，现在终于可以回来了，至于回来以后做什么，我还真没想过，不过也不急，等到人彻底回来后再想吧。” 钟山听到她这么说，内心一动。 “小娥姐，轧钢厂的李厂长你还记着吧。” 娄晓娥听到后，想了一下。 “李怀德？唉，当初许大茂可是没少费心思要和他拉近关系，当然记得怎么了？” 娄晓娥对李怀德并没有什么怨恨，毕竟还没等李怀德准备对他们动手呢，他们就已经跑了。 “小娥姐，李怀德早就不在轧钢厂了，现在人就在鹏城和港岛那一片儿混呢，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倒是可以找找他，李怀德还是有一些手段的。” 娄晓娥听到钟山说李怀德在鹏城和港岛这边儿混，也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了。 现在在这边儿的内地人，绝大多数都是倒爷，以娄晓娥得身家，虽然还不至于去跟着做倒爷。 但是以后她的重心要在内地了，还真的有可能用得到他。 再说，既然钟山开口了，自己也不好拒绝，毕竟以后自己要回四九城来生活了。 于是就点了点头，答应了此事。 娄半城当年走的虽然不算太匆忙，也给了他很多的准备时间，但是既然他叫娄半城，没来得及处理的房产还是有不少。 接下来的几天，娄晓娥一直在处理这些事，而钟山在别的地方熟人不多，但是东城这熟人还是不少的，也帮了娄晓娥很大的忙。 而娄晓娥也已经和李怀德牵上线了，对于老李来说，我娄家这么一个在港岛有一定势力的家族做靠山，做事也容易了许多。 虽然娄家是娄晓娥两个哥哥管事，但是娄晓娥多多少少还是能有一些话语权在。 一时间，老李通过娄晓娥的关系，从港岛进了一些紧俏货，运往内地批发，一时间，老李也是挣得盆满钵满。 而钟山也在给娄晓娥问了买房子的事儿，四合院儿里过堂屋的那家，一听到有人想要买房子，又不差钱儿，很痛快就搬了出去。 只不过现在娄晓娥已经回了港岛，去处理回内地的事，钱也是钟山代付的。 只能等到她回来后再说了。 钟山又闲了下来，饭店现在已经不用他帮忙，每天就是在家里带带孩子，一副家庭主 夫的样子。 钟山刚送完孩子，回到四合院儿，在门口却看到了一个很久不见的熟人。 第263章 老李回来 “老李，你这老小子还真舍得回来啊。” 来人正是李怀德。 李怀德看到钟山后，上前和钟山抱了一下。 “嗨，你也知道我，现在正是忙的时候，这次也是回来运一批货，我回来 趟趟 路子，这才回来的，咱进去说。” 李怀德也没见外，就跟回自己家一样，拉着钟山进了四合院。 进屋后，李怀德滔滔不绝的说着在外面的见闻。 “小钟，不出去是不知道啊，现在鹏城那边儿都是做生意的，这次和娄家攀上关系后，我也弄了几次货，原本也只是在鹏城就把货散出去了，只不过还是不甘心啊，从鹏城运到四九城来，价格就翻了好几倍，我这不回来趟趟 路子嘛！” “老李，东西出手了吗？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呀，在那边儿你批发出去是一回事儿，弄回来自己卖，危险可就大了很多啊。” 李怀德听到钟山的话，赞同的点了点头。 “正在联系买家呢，确实啊，危险性一下子就增加了好几倍，只不过财帛动人心啊。 我这次带回来点儿衣服和磁带，衣服进货10多块钱，咱们这边儿能卖60多，磁带利润更大，一块钱进价，火的能卖10块，这一趟，利润就翻着翻儿的滚啊。 兄弟，咱一起干吧，反正娄家那边的关系也是你介绍的，钱咱们一起挣。” 说实话，钟山内心并不太想碰这些倒买倒卖的事儿了，自己又不差钱儿。 只不过确实，这里面的利润太大了。 “老李，走，咱先吃饭，边吃边说。” 并没有去侯三儿那，钟山直接把李怀德带到了钟跃民这里。 因为最近钟跃民有些待不住了。 不过幸好还有个高玥能拴着他，倒也还能坚持。 到了饭店后，钟山叫来了钟跃民。 “跃民，你也进来一起吃，正好给你介绍一个人。” 包厢里，钟山给两人介绍过之后。 “跃民，老李现在在鹏城和港岛那边儿，刚运回来一批货，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法？” 钟跃民听到后眼睛一亮，现在虽然还是不让倒买倒卖，但是大街上还是有很多人在卖那边的东西。 火车站这些人流量比较大的地方，甚至大街上就有人卖磁带，卖衣服的，有人来抓就跑，一般的情节不严重，也不会真的抓你，最多也就是把东西收走。 钟跃民原本就不是能耐得住性子的人，现在听到李怀德就是做这个的，更是心动。 “哦？李哥您是干这个的？快给我说说，都带回来什么了？” 李怀德看了钟山一眼，见钟山点头后，知道人信得过，也不再隐瞒。 “老弟，这几年我一直在鹏城那边儿，这次回来带的并不多，就带了点儿衣服和磁带这些，别的也有，但是不知道销路怎么样，就没多拿，先试试。” 李怀德说完后，钟山看着钟跃民。 “跃民，最近看你有点儿坐不住了，怎么样，这个感兴趣吗？” 钟跃民听到后苦笑道。 “钟哥，感兴趣倒是感兴趣，但是一时之间也没法儿入手啊，东西留下来，我这儿也没人往外散货呀。” 钟山听到后笑了起来，向着隔壁台球厅的方向指了指。 “这不是有些一群人嘛？” 钟跃民看着钟山指的方向。 “你是说院儿里这些人？钟哥，您还不了解他们吗？让他们玩儿还行，让他们买东西，他们可拉不下来那脸。” 钟山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让他们自己出去卖货，每个人找几个小兄弟出去散货，自己坐后面收钱不就行了嘛，也在咱们这儿这么长时间了，带着他们赚点儿零花钱儿，反正这点事儿对于他们来说，也不算啥。” 钟跃民听后，低着头想了想。 对于刘大脑袋他们那群人，钟跃民还是有些了解的，都是在家里不怎么受重视的，自己又不争气。 但是要说有多坏，倒也没有，就是爱玩儿，而以他们的家庭，可以让他们吃喝不愁，但是钱，现在还真的没有多少。 要他们找一些人买点儿东西也不是不可能，他们又不用自己出面，就当赚一些零花钱了。 “一会儿我去问问，看看他们有没有想法。”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钟跃民去了隔壁台球厅。 屋里人不少，钟跃民把刘大脑袋他们几个领头儿的叫到一旁。 “脑袋，刚才钟哥来，带过来一个鹏城来的老板，手里有一批磁带和衣服，我看你们也没事儿，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赚一些零花钱？” 刘大脑袋一听，果然来了兴趣，他们这些人上班儿没那个耐心，大事儿还办不了，看着一个个挺牛的，但手里其实并没有多少钱。 “跃民哥，你还有这路子呢？弄点儿但也不错，就当玩儿玩儿了。” 钟跃民听到后点了点头。 “行，那你找一下人，看看都谁愿意干，我这边儿再问问有多少货，钱我先给你们垫着，等你们卖完再给我就行了。” 刘大脑袋听完后并没有当做是多大个事儿，就像刚刚说的一样，赚点儿零花钱儿而已，虽然他们这些人在家里不怎么受重视，但是找几个人卖东西，他们在背后罩着点儿，完全不算事儿。 “那可要谢谢跃民哥了，行，我一会儿问问，都谁想干。就当带他们赚点儿零花钱了。” 钟跃民回来后，和李怀德商量了一下价钱，钟山并没有参与，这次他也不准备加入进去，李怀德和钟跃民他们怎么分，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不过看他们的表情，每个人都很满意。 而钟跃民的那颗不安分的心，也被激起了兴趣。 看他们聊完后，钟山才开口。 “跃民，我看你最近有点儿待不住了，给你弄点儿新鲜的，不过饭店也别撒手，等你家高玥能独当一面了，就把饭店交给她，你再去干别的。 老李，你和跃民先练练手，过一阵儿我再找娄晓娥问问，看看能不能弄来一批电子表，我听说那东西利润挺高的，咱们这儿不知道能用怎么样。” 李怀德听到后一拍脑袋。 “哎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不瞒你说，以前我没路子，弄不来别的东西，就弄点儿衣服磁带这些东西，一时间没想到电子表，这可真挣钱啊。” 第264章 合伙办厂 李怀德在鹏程那边儿这么久了，价格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只不过以前弄不到电子表，现在有娄晓娥的关系后，也一时之间没往这上面想。 “电子表港岛那边儿进货才几块钱，下面都卖好几十，有的地方卖100多，不用多了，我来回跑几趟，这利润就非常可观了。” 钟山却摇了摇头。 “老李，现在小来小去的，找娄晓娥也就找了，但是一旦东西多，利润大了以后，不能就这么算了呀。” 李怀德自然知道，这些年厂长可不是白干的，在人情世故方面，李怀德是头子。 “这也是应该的，不过即使分给她一部分利益，这也够咱们赚的了呀。” 钟山却没接话茬，而是想起了他心里一直在考虑的那件事儿。 “老李啊，你还想不想当你的李厂长了？” 李怀德听到后一愣，厂长？ 对于李怀德来说，现在自己在外面做生意，虽然比之前当厂长的时候，来钱快多了，但是他还是喜欢那种大权在握的感觉。 毕竟以前都是别人求他办事儿，而现在做生意后，却反过来了，为了一点儿生意，他却要四处求人了。 现在钟山问他还想不想当厂长了，当然想。 对于李怀德来说，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不赚这些钱，也要继续做厂长，可是，回不去了啊。 钟山见李怀德半天没说话，神色也有些不对劲儿，哪里知道李怀德心里想了这么多。 钟山性子比较淡，也没那么喜欢当官儿，所以他体会不到李怀德的感受。 “老李，你也在鹏城这么久了，那边厂子不少吧，现在娄家是港岛人，回来办厂是有政策扶持的，况且一些设备，在咱们这儿很难弄到手，但是在他们那儿，却容易很多。” 李怀德有些听出门道来了，只不过娄家…… 自己前半辈子就是在娄家的轧钢厂做厂长，虽然后来收归国有了。 现在还要在娄家的厂子吗？ “钟，你是什么意思？可别卖关子了，直说吧。” 钟山用手敲着桌子，这件事儿也是最近娄晓娥回来后，钟山心里才有的一点想法。 “老李，你说，咱们和娄晓娥合资，以港商的名字，在鹏城建一个服装厂怎么样？咱们这边儿人力物力都便宜，鹏城离港岛还近，衣服款式完全可以照搬港岛那边的流行款嘛。 还可以在港岛开一个店儿，专门卖咱们的衣服，四九城这边儿也可以开一个，别的地区，倒爷这么多，也可以批发给他们，比现在应该能赚钱吧。” 李怀德听到钟山的话后，也在想这件事的可行性。 真的要做上了，肯定不会像钟山说的这么简单，就单是后期的销售，开店运输就不是三句话两句话能完成的。 但是这都是小问题，都是能够解决的，钱不会自己飞到你的手里，现在的问题是娄家那边。 “兄弟，虽然想法很好，但是娄家那边会和咱们合作吗？他们自己也能做吧，为什么要带咱们玩儿呢？” 钟山听到后，知道李怀德的顾虑也对，只能说他不了解娄晓娥，完全被娄半城的娄家给吓住了。 “老李呀，娄家可不都是娄半城，娄半城人已经没了，现在娄家做主的是他的两个儿子，而他们两个的重心都在港岛那边儿，我们要合作的也不是他们，而且娄半城的女儿，娄晓娥。” 李怀德对于娄晓娥还不是太熟悉，只是知道这个名字而已，钟山只能又介绍了一下娄晓娥。 “这娄晓娥呢，曾经在我们院儿住了很多年，虽然以前我和她并不是太熟悉，但是性子我还是了解一些的，说实话，她性格比较软，并不适合做生意，他的两个哥哥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 毕竟在他们年轻的时候，正是咱们这儿最严的时候，早就没有生意可以做了，娄家又是在风口浪尖上，躲还来不及呢，又去哪学做生意呢，所以就养成了大少爷大小姐的性子，在港岛也完全看着娄半城，才发展起来的。 而这次娄晓娥准备回内地发展，以她自己的性子，开个饭店什么的没问题，毕竟家底儿在那呢，但是要办厂，就有些难为她了，她没那个魄力，也没有那些手段，而这正是你的优势。” 李怀德听到钟山介绍完后，越想越可行，自己有手段，可以在鹏城管理服装厂，娄家有港岛的背景，可以以港商的名义来内地办厂，还可以解决机器和技术上的问题。 “可行，不过咱们这儿商量的倒是挺好的，娄晓娥那边儿，会同意吗？” 钟山却没有这方面的担心。 “为什么不同意呢？眼看着赚钱的买卖，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她不想办厂，咱们也可以借她的名义，给她一点儿股份罢了。” 李怀德不再说话，心里合计着可行性。 过了好大一会儿。 “干了，娄晓娥那边儿，你抓紧时间探探底。” 钟山点了点头。 “现在你那边儿也看看卖什么利润高，你也多跑几趟，多赚点儿钱，到时候你手里的股份也能多点儿，总不能还让你给娄家打工吧。” 接下来一段儿时间里，李怀德频繁来往于四九城，鹏城，和港岛。 当然，去港岛不会是什么正规渠道。 但是为了赚钱，没办法。 经过娄晓娥的介绍，联系到了那边的一个电子厂，以几块钱的价格进了一批电子表。 当然也不是只卖电子表，墨镜，磁带都有。 总之，什么挣钱就卖什么，而娄晓娥在港岛那边的事办好后，也带着小闺女回到了四九城，儿子已经大了，还要在那边儿上学回不来，闺女岁数小，完全可以接受内地这边儿的教育。 对娄晓娥带孩子回内地，娄家并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 毕竟四九城才是他们的家，是他们长大的地方。 这些年在港岛，娄家过得可并不是那么如意。 虽然娄家有钱，娄半城也有手段，但毕竟是内地逃难去的，刚到那边儿的圈子从内而外的排斥他们。 第265章 人员聚齐 这些年，娄半城把娄家经营到这种程度，可以说相当不容易了。 而现在娄半城已经没了，娄晓娥的两位哥哥，能守住现在的规模就不错了。 而娄晓娥，这些年的傻娥子可不是白叫的，或许在外面见过很多世面，或许也见过了更多商场间的尔虞我诈，但是人的性格，又哪儿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呢？ 原剧中，娄晓娥回来后，也只是弄了个饭店，就是这，还被易中海秦淮茹他们算计到骨子里了。 娄晓娥知道自己被算计也好，不知道也好，只能说娄晓娥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好人。 真要让她去做什么别的生意，娄晓娥还真不一定镇得住。 而钟跃民的心思也活泛了起来，李怀德弄回来的东西，绝大多数都是通过钟跃民他们散出去的，这让钟跃民也赚了不少。 而通过跟李怀德的接触，钟跃民对鹏城，对两广地区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聚福楼饭店现在也已经走上正轨，店里有高玥在就够了，常来的也都知道高玥这个“嫂子”，或多或少都会给一点儿面子。 钟山见钟跃民心都飞了，感觉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于是叫来钟跃民。 “跃民，怎么了，在这儿干够了，想出去走走？” 钟跃民听到后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要不是因为饭店是钟山的，他不好意思走，早就跑出去了。 钟山看着钟跃民，想起他的那部电视剧，黎援朝的那一番话。 两广地区的干部，大多数都是当年钟跃民父亲钟山岳的老战友或者老部下。 而鹏城就在这里，钟跃民如果去了那里，有些天然的优势啊。 想到这儿。 “跃民，我和老李打算和港商联合，在鹏城开一个服装厂，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 钟跃民听到后正中下怀呀。 “行啊，我在这儿已经待够了，出去走走也好。” 钟山看着钟跃民跃跃欲试的样子，却有些头疼了。 “跃民，你和高玥可还没结婚呢，你可别把人家扔在四九城不管了，自己在外面野，不回来了啊。” 钟跃民虽然性子野，但是对高玥还是很满意，自己走了把高玥扔在这儿也确实不好，但是把高玥带走，饭店 扔这儿也不太好。 钟山没理会钟跃民的纠结，总会有解决办法的，又继续说道。 “跃民，还有一件事儿，我要提前和你说好，鹏城那边儿的大多数干部，都是当年四野的人，都是你父亲的老战友，老部下，你一旦去了那里，不可避免的会利用到你家的关系，这点你要想好了，最好和钟叔打一声招呼，看看他的意见。” 钟跃民点了点头。 原本他也没往这方面想，现在一看，确实要问一下老头儿的意见了。 鹏城那边儿都是他父亲的熟人，一旦钟跃民去了，有些关系不是他不想用就不用的，即使你不想，人家也会看在钟山岳得面子上，给一定的便利。 和钟跃民说好后，钟山回到了四合院。 娄晓娥回来了，只不过这之前几天一直在办理闺女学校的事儿。 也许在外人看来，放着港岛那边儿的贵族学校不上，带孩子回来上学有点儿傻，但是娄晓娥却不这么认为。 娄晓娥还是希望自己的闺女能接受到内地的教育。 至于原因，她大儿子就是在港岛上的学，从她看到过自己儿子的课本后，就一直在纠正他的观念。 可惜当时不能回来，现在能回来了，闺女一定要接受内地的教育。 现在娄晓娥她们娘俩在娄家以前的小洋楼里住。 四合院儿过堂屋的房子，也已经收拾好了，只不过娄晓娥自己怀念这种大杂院儿的气息，但是闺女没住过大杂院儿。 娄晓娥担心闺女不能适应，现在还没搬过来，之前没事儿就带着闺女过来看看，慢慢的适应。 小慧怡却没什么不适应的，小孩子接受能力比较强，而且对四合院儿的一切都比较好奇。 再加上还有钟山小儿子钟佳礼这个玩儿伴，晚上竟是主动提出要在四合院儿住。 而随着两家关系的逐渐亲近，钟山也终于提出了那个想法。 “娄姐，我这儿有个想法，您看看您有没有那个意愿啊，回来后你也没什么干的，你看看以你港商的身份，在鹏城办个服装厂怎么样？ 以你港商的身份，在内地办厂，会有很多政策上的扶持，由你们娄家在港岛联系设备，联系技术，李怀德在鹏城管理服装厂，我这边儿手里还有点儿闲钱，而且最主要的，我这点儿另外一个饭店的经理，他父亲当年很多的部下，现在都是鹏城那边的官员，我们也可以把他拉上。” 娄晓娥听到钟山这样说，感觉很有道理，想都没想。 “行啊，不过我对于办厂什么的都不懂，就要靠你们了。” 不是，你都不想想就同意的吗？ “娄姐，你不好好考虑考虑？” 娄晓娥却是微微一笑。 “有什么可考虑的，原本我也在纠结回来做什么呢，现在听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在那边办厂，有关系，有钱，港岛那边儿设备也不难弄，那还有什么纠结的。” 钟山一听也是，可虽然话这么说，但是这么大的事儿你不好好想想？这么轻易得相信自己了？ 不过作为合作伙伴，这样总归是好的。 “这样吧，娄姐，下次老李回来咱们好好碰一下，港岛那边儿你也叫人打听一下，看看服装厂设备的消息。” 没过几天，李怀德又带了一批货回来，钟山把李怀德，钟跃民和娄晓娥都请到了自己家里。 把钟跃民介绍给娄晓娥后，几人商量起了服装厂的事宜。 钟山作为牵头人，自然先开口。 “这事儿呢，既然是我牵头儿的，那我就大概的说一下。 首先，咱们是合资企业，具体数额要实地考察后才能定下来，但人员大概就这些了，现在暂时确定的就是老李在鹏城担任厂长，小娥姐负责协商港岛那边的设备和技术人员，我呢，就负责出资了。” 第266章 准备去鹏城 钟山说完后顿了顿，看到几人都没说什么，才继续开口。 “至于销路呢，那是建厂以后的事儿，现在就先大概的说一下，最开始还是向外批发，这是当前的主流，随着去鹏城下海的倒儿爷越来越多，需求量也将会越来越大这种情况短时间内不会改变，所以最赚钱，最简单的还是批发。 但是既然是和港商合资企业，还是要向港岛销售一些，给上面一些交代的，在港岛，我们都不熟悉，就要依靠娄家了。 到时候我们可以生产一种廉价的衣服，销往一些平民区，但是不能打上咱们自己厂子的标识。 然后还要做一些中高档的服装，在港岛都开一两家专卖咱们自己衣服的服装店。 四九城这边，开店就简单多了。 而建厂，就要跃民去协调了，既然钟叔已经同意你去了，和你这些叔叔伯伯打交道的事就交给你了。 剩下的就是最重要设备问题，技术人员问题，这点我们都没办法只能靠小娥姐你了。” 娄晓娥听到后接过话茬。 “在港岛，我哥他们接触到一家想要转让费服装厂，机器都是新的，老板是一个豪门少爷，当初建厂也只是想创业证明一下自己，结果创业失败，现在准备回去继承家业了。 如果可以买下来，还有一部分技术人员，只不过不知道会有多少愿意来内地这边儿。” 钟山点了点头，人员问题好解决，所要的无非是钱，前期用钱砸也要把他们砸到鹏城来，等到内地工人适应了这些机器后，这些人想回家就回去好了。 服装厂机器并不复杂，也比较好操作，甚至买新的也没有多贵，而且国内就有，都不用去小日子那里去买，不像别的厂子，买设备就是一大笔资金，只不过有现成的，机器连带人打包一起，距离鹏城又不远，没有理由不要。 “好，现在基本就是这样，接下来，我们就要动身前往鹏城了，跃民，家这边你也要安排好，接下来你的工作重心也要在鹏城那边。” 接下来几天时间，钟山他们都在为了去鹏城做准备。 虽然钟山去不去都没什么关系，在做生意办厂上面，他真的是一窍不通，所知道的也是后世在网络上知道的一些表面上的东西。 在这一点上，钟山其实是不如老李和娄晓娥的，虽说娄晓娥心软，耳根子软，哪哪儿都软，但是毕竟家里这些年做生意，耳濡目染也懂那么一点儿，而钟山只是开个饭店，还不是他在管。 甚至钟跃民都比钟山要上，毕竟他有那么一股子闯劲儿。 钟山只要负责掏钱就好了，不然，你又不想出力气，又不出钱，哪儿有那么好的事儿。 接下来，钟跃民把饭店的事儿安排好之后，先行和李怀德一起去鹏城，一是熟悉熟悉环境，看看办厂的地址。 二是安排一下娄晓娥和洽谈办的见面。 洽谈办，全名是鹏城对外经济技术联络办公室，主要就是负责与外商，港商进行谈判，引进外资。 钟山他们要办的服装厂，名义上是娄晓娥，是港岛娄家，找洽谈办正合适，给的优惠政策也会多一点。 四合院儿里，吃完晚饭的钟山，在院儿里消化消化食儿，他家已经很久没做过饭了，都是在饭店带回来吃的，一时间钟山竟然有些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后世一样。 “孩儿他爸，你这段时间可胖了不少啊。” 听到媳妇的话后，钟山看了看自己。 可不是嘛，肚子都出来了，原本这几年一直在饭店忙活。 每天忙，还好一点，这一闲下来，又每天都吃好喝好的，体重明显增加。 “看来不能吃太多，我这都要和后院儿二大爷一样了。” 宋丽丽想了想钟山变成刘海中的样子，打了个寒颤。 “不行，你都好久没练拳了吧，咱一起练练吧，我陪你练，可别真变成那样子，想想都可怕……” 钟山听到后有些无语的看着媳妇。 “练什么练，刚吃完饭做剧烈运动不好，消化好的再练。” 反正事儿是拖过去了，至于到最后练没练，只有天知道。 练武又没坐着，喝着茶水舒服。 “媳妇，过一段时间我要和娄姐去一趟鹏城，家里就交给你了，还有娄姐家孩子不能带去，就要你给带几天，小同志，任务很艰巨啊，你要克服困难，完成好组织交给你的任务。” 这事儿以前钟山就提过一嘴，宋丽丽现在再听到，也没太过惊讶。 娄晓娥和孩子已经搬到四合院儿里了，除了是因为娄晓娥想搬回来，想重新体验住大院儿里那种感觉外，更重要的是过一阵儿她就要去鹏城了，不能带着孩子，要把孩子托付给宋丽丽。 所以要提前培养一下孩子和宋丽丽的感情，不至于太过生疏。 不过娄慧怡对这么多人住在一个院子里，还是比较新鲜的，再加上有钟山的小儿子佳礼在，两人岁数差不多，现在又是同学，有了玩伴，一时间倒也挺喜欢四合院儿的。 宋丽丽嘴里答应着，突然神色一动。 “哎，孩儿他爹，慧怡那丫头，长得挺漂亮，跟个小瓷娃娃似的，和咱们佳礼岁数还晃上晃下，你说给咱当儿媳妇怎么样？” 钟山看着媳妇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有些无语。 “丽丽，咱儿子才上育红班呢，明年才上一年，你这就给他找媳妇了？” 虽说他也挺喜欢娄晓娥家的闺女的，但是也太小了吧…… 宋丽丽却不以为意。 “育红班怎么了，俩孩子现在一起上育红班，明年再一起上一年级，青梅竹马的多好啊。” 钟山从桌上得盘子里拿了颗山里红吃。 真酸啊，都已经放了好几天了，也没人吃，都有些抽吧了。 “得，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对了，明儿个你上班，把那个随身听给小毅带去吧，跟着要好几天了，下次老李再去进货我在让他带。” 小毅，也就是宋毅，当年还是小孩儿呢，现在已经是20多岁的大小伙子了。 第267章 去鹏城 宋毅也在宋丽丽他们街道办工作，而且已经上了好几年班了。 跟宋丽丽和钟山当初过日子不一样，宋毅还是想要前途的，20多岁，已经是他们街道办的副主任，等到过几年李主任退休后，有很大的可能接任主任。 毕竟怎么说也是他们老宋家三代唯一的孙子，和他父亲不同，宋文青当年早早的就去东北当兵了，直到中年才回四九城。 而对宋毅，钟山他老丈人确实打算好好培养的。 小宋毅和钟山他们的感情还挺好，对于钟山这个第一次见面就给他“小金鱼”的姑父，从小的印象就十分深刻。 至于他说的随身听，是前几次李怀德去港岛进货带回来的索尼随身听，这个年代还是新鲜东西，只不过不太好弄，而且价格也高，倒爷也没有卖这个东西的。 四九城其实也有卖的，但是相比较，还是港岛的东西更新换代更快一点，宋毅看到后，就惦记上了。 宋丽丽听到后，虽然有些心疼，毕竟她也挺喜欢的，李怀德现在就干这个，所以钟山家里各种港岛的磁带都有，用这个随身听歌儿，可比家里大的收音机方便多了。 不过给自己侄子，她也不好说什么。 “那你可得和老李说好啊，可别忘了，咱家这个前两天儿胡城宇拿走了，才送回来，我还没顾得着停几天呢。” 他们在四九城还没待几天，李怀德那边已经来信儿了，那边已经考察的差不多了，很多事都需要钟山和娄晓娥去鹏城一趟。 这几天娄晓娥家的闺女，在宋丽丽“别有用心”的关照之下，已经和宋丽丽“婆媳”相处得不错了。 所以虽然娄晓娥要出去几天，小丫头有点儿眼泪汪汪的，但也没吵闹，只是听话的住到了钟山家里。 这次去的是钟山和娄晓娥两个人，从四九城到鹏城，坐火车要坐40多个小时。 考虑到娄晓娥七个女同志，这些年在港岛又一直在想养尊处优的，再加上这个时期火车人也多，还比较复杂。 钟山找了些关系，买了两张卧铺票。 现在由于火车的运力有限，卧铺票非常抢手，不好买，如果没有一些关系，甚至一定级别，还真买不到。 更何况是去鹏城这种热门线路了。 钟山他们买到的是一个上铺，一个下铺，在一起，是软卧的。 软卧是上下两层，一个包间里四个铺，相对于私密性强一点。 上了火车后，钟山让娄晓娥去上铺，毕竟火车上人多，女同志在下铺还是没那么安全。 只不过刚上车，也不困，去上铺躺着也没事儿，两人就坐在下铺闲聊。 在他们对面，上下铺应该不是一起的，上铺是一个小伙子，看穿着也是一个小干部，钟山他们上车后，人就已经在上铺了，应该是前面就上来的，而下铺则是一个30多岁，比钟山小一点的中年人，和钟山他们一样都是在四九城上来的。 钟山和娄晓娥就是闲聊，一会儿说说这些年四合院儿的事儿，一会儿说说娄晓娥在港岛听过见过的事儿。 只不过说到港岛的时候，对面的注意力也都集中过来，这个年代，大家对港岛还是很好奇的。 而钟山他们说的也没什么隐蔽的事儿，就是闲聊，也不怕他们听去。 只不过后来说到去鹏城的时候，对面下铺的中年人开口了。 “同志，你们也是去鹏城的呀，巧了，我也是哎，你们去那儿是做生意的吗？” 我不怪他这么问，刚才钟山和娄晓娥两人说话，他断断续续也听到一些，女的又是港岛的，而且现在可是下海经商的高峰期，现在去鹏城的人，绝大多数都有这个打算。 钟山见对面搭话，笑着回应。 “是啊，有这个打算，不都说鹏城机会多吗，去看看，您呢，也是想下海的吗？” 那人见到同类，颇有些兴奋。 “认识一下，我叫吴海坡，以前机械厂的，现在辞职了，这不准备去鹏城闯一闯嘛。” 钟山听到后不由得看了吴海坡一眼。 如果真的是从机械厂辞职，去鹏城下海，那还真的需要一点勇气。 只不过就是不知道真假，看着吴海波的样子，看穿着谈吐，就不是普通工人，大小应该也是一官儿吧，一个机械厂的领导干部辞职下海经商？ 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呢？ 现在工人还是很坚挺的，也没有后期开不出来工资的情况，更何况还是一领导。 如果是真的，这个时候能放弃机械厂这么一份稳定，让人羡慕的工作，去选择下海经商，不管最后能不能成功，这个冲劲儿都是很多人所缺乏的。 不过也是，这个时候去经商，吃到这第一口红利的人，哪个身上又没点儿冲劲儿呢？ 不过真的假的和钟山关系都不大，大家萍水相逢，也就脑子开个小差，想一想就不在意了。 “我叫钟山，东城的，这是我姐，我们去鹏城也是去看看有没有机会，现在外面做生意的太多了，这不，就心痒痒了嘛！” 吴海波听着钟山真真假假的话也没在意，毕竟第一次见。 他刚刚可是听到那女的说是港岛的，有这关系，还找什么机会啊，她不就是机会吗？ “钟哥，您以前去过鹏城吗？不忙您说，我可是第一次去，我表哥在那边儿挣到钱了，好家伙，前一阵儿回去，穿着大西服，家里大摩托也骑上了，我在机械厂虽然看着挺好，但是这些年挣得还没人家这几个月挣得多，我这不就动心了嘛，怎么着也得趁着还能动，出来闯一闯。” 有熟人还好一点，只要不是骗他的，现在有人带着，想要挣钱并不难。 “我也是第一次去，有个老朋友在鹏城好多年了，这次也是去看看有没有机会。” 钟山也不算骗他，确实是奔着老朋友老李去的，而且钟山其实这才是第三次出远门，坐火车才是第二次坐。 第一次是跟车去东北，是坐的货车。 第一次坐火车就是送钟跃民他们那一批知青去下乡了，第二次坐火车就是这一次。 第268章 火车上 只不过两次坐火车都没坐硬座，没遭过什么罪。 不然这个年代的绿皮火车，车上人多不说，坐着也是真难受，四九城到鹏城，要坐40多个小时，到地方非要散架子不可。 吴海波也没多想，虽然娄晓娥是港岛人，但是港岛人又不是所有人都是做生意的，只不过有熟人，做那边的生意会方便很多而已。 三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大多数都是卖什么什么赚钱，虽然现在倒爷不合法也不合规，但是做的人太多了，也不用背人。 只不过全程吴海波上铺的人都没有露面参与，也许是内向不熟悉，也许是别的原因，不过大家都是出门在外的，也没人在乎这个。 在这个工人是老大哥的时代，商人是被看不起的，但是看不起的同时，又有些羡慕他们赚的钱多。 几人说话声音也不大，聊了一会儿后，怕吵到别人，也就不再说话。 虽说绿皮火车上面人多，嘈杂，甚至什么味儿都有，什么人都有，丢钱包之类的更是常见。 别说是这个时代了，就是钟山前世也坐过绿皮火车，那条件也不见得比现在好。 只不过穿越过来后，钟山反而没遭过那种罪了，软卧一个包厢里面四张床铺，还有一个门，环境相对的私密性和舒适度都增加了许多，还有看书用的照明设施。 钟山他们不说话后，虽然还能听到隔壁零零散散的说话的声音，但并不影响休息。 这次出远门，要坐40多个小时的车，怕在车上无聊钟山特意带了两本推理小说，和娄晓娥一人一本。 上次看这种书，还是在街道办工作的时候，没想到时间一晃而过，二十多年就这么过去了。 饿了就吃一点儿带来的吃食，偶尔再和对面的吴海波闲聊上那么几句，吴海波很健谈，说话也很有分寸，不知道其并行如何，不过表面上表漏出的这些，但是挺适合做生意的。 钟山他们上车时已经过了中午了，在车上要度过40多个小时，有两个夜晚要在车上睡。 虽然这个时候绿皮火车上不能算是太平，但毕竟有个门儿挡着，心里安全感增加了不少，到了晚上也能相对放心的睡觉。 只不过除了心特别大的人，一般人在火车上，都是要等到实在困得受不了了才能睡着。 到了晚上，他们卧铺这边一片安静，每个床铺也都拉上了拉帘儿。 钟山迷迷糊糊的没睡太实，就听到外面有声音，借着外面走廊里传来的灯光，从拉帘儿的缝儿往外看，是对面上铺的小伙儿下来，看样子是要去厕所。 好像第二次了吧，年纪轻轻的，老起夜，身体不行啊，得补了。 这小伙儿也是走的匆忙，门并没有关上，还留着缝儿，钟山也没在意，一会儿他就回来了，回来自己关吧，就继续眯着。 只不过还没等他眯着，就感觉一个黑影进来，现在对面儿床铺下面，摸摸索索的。 感觉身高还有衣服都不像那个小伙儿啊，这是小偷？ 钟山一下子就没了困意，借着拉帘儿的缝儿盯着对面的小偷。 只见那人在小伙儿的床铺上摸了半天，拿出来一个小包，打开看看，这小偷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偷硬座有啥意思，人多不说，钱藏的一个比一个隐蔽，哪儿有来卧铺这边儿偷过瘾。 人少方便逃跑不说，这边儿隐蔽性高，人就容易放松警惕，钱藏的都不深，很容易就找出来。 简直不要太容易，就等到半夜都睡着的时候，见谁去厕所，就去谁屋，等到他回来的时候还会继续睡，发现钱没了已经是第二天了。 那人看样子颇为满意自己的收获，原本他就这么算了的话，就没什么事儿了。 钟山也不打算乱出手。 自己和对面儿那小伙又不认识，甚至话都没说上一句，出门在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少管闲事。 只不过那小偷却并没有让钟山如愿。 进来一趟，就偷一家的，有些太厚此薄彼了，转而又把主意放到了另外三个床铺上面。 正常应该是先拿吴海波的，毕竟在一边儿，方便一些，要不也是娄晓娥那儿，在上铺不用弯腰。 可是人家两个床铺拉帘儿都拉的严严实实的，只有钟山这里漏出个缝儿来。 钟山正看热闹呢，没想到一只手从缝儿处伸了进来。 钟山虽然40 左右 岁了，那五禽戏也不经常练，荒废了许多，但身体还算硬朗，这一身的力气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钟山见到手伸进来的时候，一把就抓住了那只手，小偷儿吓了一跳，感觉到手腕像是被一把钳子死死的夹住了，还没等小偷儿反应过来，一把匕首抵在了胸口。 “别动，小兄弟，太贪心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这年头儿出远门儿，身上带的钱多的，身上都会带点儿家伙事儿防身。 就是你看着老实巴交的农民，没准儿在包裹里都藏着一把菜刀。 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原本钟山空间里还有手枪的，只不过不到生死关头，周围又有别人，拿出来就不好解释了。 虽然现在民间老百姓手里，枪还有不少，但大多都是气枪和老洋炮这类的土枪，你要真拿出来一把正经的手枪，还真会有一些麻烦。 小偷儿听到钟山的话后，手腕被抓着，胸口也被刀抵着，知道自己栽了。 “大哥，别冲动，既然落您手里了，您想怎么着您就说，放我一马，以后见着您我绕着走。” 钟山也没想把他怎么样，要不是这小偷贪心，拿完对面儿小伙儿的东西就走，钟山也不会动手，只会当做没看到。 “行了，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年纪轻轻的这么贪心干嘛？非要包圆儿，出事儿了吧。” 那小偷儿听着钟山语气并不像开始那么强硬，也放下心来。 感觉到刀尖儿一点点的远离自己，手腕儿上的力道也没刚刚那么重了，抽回手腕儿，抱了抱拳。 “您大气，既然放我一马，您放心，往后不过在哪儿看到您，我退避三舍。” 第269章 去鹏城途中 小偷说完，也怕钟山反悔，又怕吵醒别人，转身就要走。 只不过在走之前，把从对面儿小伙儿那偷来的东西又放回床铺上。 反正他偷的又不止这一个，还回来一个也不伤大雅。 而钟山也没在意，即使不还钟山也不会叫住那小偷。 他钟山又不是什么好人，犯不上为了别人的事儿，给自己找麻烦。 正当那小偷刚走出去的时候，经常起夜的小伙儿回来了，果然，他不光起夜，快也确实快，看来真的要补补了。 他看到有人从他们包厢里出来，感觉事情不对劲儿，连忙去翻自己藏东西的地方，果然什么都没有了。 钟山见他着急，正要喊，连忙说道。 “我看那小偷走的时候把东西碰到床尾那儿了，你看看是不是。” 小伙儿原本被钟山突然发出声音吓了一跳，听到话后，去床尾那儿看看，果然在这儿，打开包后，钱一分不少的在这儿。 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这时，包厢里的娄晓娥和下铺的吴海波都已经被吵醒。 原本在外面睡得就不会太踏实，再加上小偷弄出来的动静，和小伙儿回来后说话声音也不低，这会儿都醒了，拉开帘子，看看出什么事儿了。 小伙儿这时手抓着差点儿丢了的小包，向钟山问道。 “我这东西被动过了，是刚才走的那人吗？他是小偷？” 钟山看着说话比较冲的小伙儿，可能是见东西丢了，心里着急吧，这人也不比自己孩子大几岁，钟山也没和他计较，大概的说了一下。 “对，是个小偷，见你去厕所了，门又敞开着，就进来看看，我正好有也被吵醒了，见他在你那翻着什么，就把他惊走了。” 钟山当然不会说自己本来不想管的，只是那小偷不长眼睛，贪心，偷了一家还不罢手，继续要偷自己的，这才出手的。 好话谁不会说啊。 钟山原本以为自己这么说，小伙儿怎么也会感谢一下自己，只是没想到小伙儿却突然来了句。 “你怎么不抓住他，就这么让他走了？” 钟山听到后都不想要回答他了，这是一个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雏儿啊。 还抓住他，先不说自己能不能抓得住，就算抓住了，谁知道他有没有同伙儿，出门在外的，给自己找麻烦吗？ 小伙儿下铺的吴海波这么一会儿，已经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听到小伙儿这么说，连忙帮着钟山解释。 “小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谁知道那小偷手里有没有带家伙事儿啊，这他一个人要是抓不住受伤怎么办？ 就算抓住了，谁知道还有没有同伙儿，这才第一天，我是不知道你去哪儿的，但我们可还要做一天一夜呢，小偷的同伙儿要是报复回来，咱们想要到鹏城可不容易。” 那小伙儿听到后，感觉自己一直以来的认知收到了冲击，这话儿听着好像有道理，但是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却不是这样的。 有心反驳，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只不过却也知道，自己不该和钟山说话这么冲，再怎么说，他也算是自己的恩人了。 小伙儿张了张嘴，想要道歉，再道一声谢，却不知怎么开口。 吴海波十分圆滑，见小伙儿的样子就知道尬在这儿了。 “醒了，小兄弟你也是刚才被吓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赶紧睡吧，还黑着呢。” 钟山冲着小伙儿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这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火车上还是和昨天一样，钟山和娄晓娥在铺上看着小说消磨时间，偶尔的和对铺的吴海坡说上两句话，不一样的是对面上铺的小伙儿，偶尔也会说两句。 只不过有些事儿，是真的躲不掉，吃完饭不一会儿，娄晓娥准备去厕所，这个时候厕所人是除了早上以外，人最多的时候，上厕所的，洗手的做什么的都有。 他们这边儿的人也不少，门口那边儿排了一趟不算太长的队，有的着急的就去别的车厢试试运气，看看有没有空着的。 只不过娄晓娥并没有走，在外面排着，只不过娄晓娥后面有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子，是从别的车厢过来的。 看到娄晓娥的穿着和言语举止，都和普通人不一样，像个有钱的主儿。 在娄晓娥排队的时候，眼珠儿一转，就排到了娄晓娥的后面。 排了一会儿后，就在快要到娄晓娥的时候，那人也观察清楚后，开始动手了，把手慢慢的伸到了娄晓娥的兜儿里。 现在虽然还没到冬天，但人穿的也不少了，外套，里面的衣服都穿着，娄晓娥完全没有感觉到，兜里的钱正在一点点的往外面走。 这时对面儿的那个小伙儿也在后面排着队，不光是他，吴海波也在，那小伙儿看到娄晓娥身后的人鬼鬼祟祟的，已经把手伸进了娄晓娥的兜儿里面，连忙跑了过去。 “喂，你干嘛呢？把手拿出来！” 那小偷吓的一哆嗦，娄晓娥也反应了过来，连忙躲开。 娄晓娥身后的人其实也有看到的，但就像钟山想的一样，被偷的又不是自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 都装作没看到，只有那个小伙儿喊了出来。 小偷儿见事情败露，恨恨的盯着小伙儿。 “小子，出门在外，没人告诉你，别多管闲事儿吗？” 小伙儿没听他说什么，走到娄晓娥和小偷儿旁边，后面的吴海波想了想，还是没动，依然在后面躲着。 “你识相的就赶紧走，不然一会儿乘警可就来了。” 看来昨天的事儿，对他还是有一些触动的，并没有直接上去抓那个小偷儿，不过该管还是要管的。 小偷儿看着周围这么多人，也没敢掏出家伙来比划，毕竟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境，谁又愿意把事情闹大呢？ 恨恨的看了一眼娄晓娥和小伙儿，小偷儿扭头走了。 周围人也没说什么，就看着小偷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吴海波又往后蹭了蹭，尽量别让自己太显眼。 娄晓娥刚才也被吓一跳，不过到底还是见过世面的，随即就反应了过来，感激的看着小伙儿。 第270章 到达鹏城 “小兄弟，刚刚多谢你了，不然我被偷了都还不知道呢，现在这儿火车上可真乱，这才两天，都遇到两次小偷儿了。” 小伙儿听到后连忙摆手。 “大姐，没事儿，这儿人多，他不敢怎么样的，喊一声就把小偷儿惊走了。” 娄晓娥上完厕所，回到包厢后，钟山见娄晓娥神情不太对，连忙问怎么了？ 娄晓娥把刚刚的事儿说了一遍，这个时候那小伙儿和吴海波都还没回来，娄晓娥说道。 “现在怎么这么乱啊，这么两天，都遇到两次小偷儿了，而且这么多人，就看着那小偷儿大摇大摆的走了，唉！” 钟山听到后也有些唏嘘。 和他们这两天处的不错的吴海波在后面看热闹，反而是当初他认为社会经验少的小伙儿，能在关键时候保持本心，站了出来。 不过钟山听到娄晓娥的话后，还是解释道。 “虽然大多数人都是明哲保身，你我也一样，但并也不代表不会出手，只是缺一个带头儿的人，只要有人带头儿要抓人，我想绝大多数人还是会出手的。 他们心里也想出手，也不愿意向恶势力低头，只不过咱们这边儿都是卧铺车厢里的人，有钱的多，怕被报复，缺少一个顶在前头，替他们吸引仇恨的人。” 娄晓娥听到后，也不知道该怎么想。 其实还是最近这几年太乱了，而且他们这儿边还是卧铺车厢，这个时期能买到卧铺票的，都是有钱有势或者有关系的人。 人一旦拥有的多，顾虑的就多了，要是在硬座那边儿，看到有人偷东西，要出手的人就会多出来很多。 这也是为什么那边儿经常出现流血事件。 说到底，还是底层人民比较有血性，一旦小偷儿被发现后，被一大群人围在中间，要么小偷儿被一大群人打个半死，要么过程中，小偷儿用刀划伤几个人。 不会像这边一样，让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 没多大一会儿，小伙儿和吴海波都回来了，娄晓娥继续向小伙儿道谢，吴海波也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得样子，他在后面，当时比较乱，娄晓娥也不一定能看的到他。 那小伙儿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大姐不用这么客气，昨儿个要不是下铺的大哥，我东西不是也被偷了嘛，大哥，我这昨儿个脑子有些乱，还没谢谢您呢，后面说的话有点儿不中听，您也别往心里去。” 小伙儿也借着这个机会和钟山道了一声谢。 很明显，话说出来之后小伙儿心里舒服多了，也比之前健谈了许多。 小伙儿姓徐，叫徐江，据他说是去鹏城工作的至于什么工作，并没有细谈。 一个车厢里四个人都是去鹏城的，看似有些巧合，但现在南下的几乎都是去鹏城，这可是热门城市，倒也不奇怪。 火车包厢里和之前差不多，钟山和娄晓娥好像一点儿也没受到之前事情的影响，依旧没事儿就和吴海波聊两句，只是多了一个小伙儿徐江。 在火车上的第二个夜晚，还算相安无事吧。 毕竟小偷儿也不会专门盯着钟山他们下手，而且连续遇到了两次，此刻他们包厢里的人警惕意识已经大大的增强。 坐了40多个小时的火车，终于快要到鹏城。 虽然他们是卧铺票，比硬座那边舒服多了，但是连续40多个小时的火车，谁都不会舒服了。 下火车后，跟吴海波和徐江打个招呼，钟山娄晓娥二人出了车站。 他们俩都没拿什么行李，换洗衣服都没拿，虽说在鹏城不知道要待多久，但是这里明显比四九城潮流多了，需要换洗的衣服在这儿买就好了，两人又都不差钱儿。 两人刚出站，钟山就看到车站门口，最前面挤着一个大高个儿，正挥着手，正是钟跃民。 钟山叫了下娄晓娥，用下巴指了指钟跃民的方向。 “小娥姐，跃民在那儿呢。” 娄晓娥顺着看去。 “这跃民倒是能挤。” 鹏城火车站一点儿也不比四九城的人少，而且人比四九城那里更杂，两人向着钟跃民方向走去，也没顾得上说话，先出去再说吧。 三人出了车站后，上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景月宾馆。” 钟跃民和司机师傅说完后，转过身对钟山和娄晓娥说道。 “娄姐，我和李哥俩人在那儿都能住，就没去酒店，而且宾馆的环境也不差，您二位来了就和我们住一起吧，在旁边开个房间也方便。” 当然主要是对娄晓娥说的，毕竟是港商，而且他们两人也不算太熟悉。 娄晓娥点了点头。 “没事儿，宾馆也挺好，我以前也在胡同儿里住了这么些年，没那么娇气。” 景悦宾馆说是宾馆，其实也不小，比一般的酒店还要大。 三人进宾馆后，钟跃民领着两人进了电梯。 钟山看着这电梯，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前世，二十多年了呀，自从过来后，就再也没见到电梯了。 电梯停在了6楼，房间是挨在一起的三间房。 钟跃民和李怀德这些天都在一个双人间，钟山他们来了以后，又开了两间房。 进房间看了看后，钟跃民对二人说道。 “钟哥，娄姐，你们先休息一会儿吧，坐了两天的火车了，李哥现在在忙，一会儿到饭点儿了李哥差不多也该回来了，我再来叫你们。” 钟山娄晓娥在火车上绝大多数时间不是在躺着就是坐着，累吧，倒不是特别累，也不困，主要就是乏，现在能脚踏实地了，还真想好好休息一下。 哪怕这两天没没少睡觉，当钟山洗完澡后。还是没忍住睡着了。 再醒过来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钟山出去屋子，来到了隔壁，敲响房门后，是李怀德开的门。 “你是真能睡啊，我去叫你，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叫你。” 钟山听到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一共有的没出过几次远门儿，这次坐车坐的时间也长，一进屋就没忍住。” 说着，钟山和李怀德进了屋里，见娄晓娥和钟跃民都在。 “呦，都在呢，这是开会还是怎么着？” 第271章 洽谈项目 钟跃民看到钟山进来，倒了一杯热水。 “怕你们这边儿有事儿耽误，我们和洽谈办定的是后天去谈，今儿都这么晚了，一会儿先去吃饭，吃完饭明天再商量就行，不用那么急，还有时间。” 洽谈办就是鹏城对外经济技术联络办公室，这个办公室就是专门负责与港商和外商谈判，引进外资的。 钟山听到定好了后也没再说话。 说到底钟山在商业上，除了来自后世的眼光外，别的地方都不如屋里另外的三人。 他对自己的定位也很明确，就是一个掏钱攒局儿的。 把这个局儿攒起来后，后面除了怎么发展还能大概的提一下方向外别的就交给李怀德去办就好了。 再怎么样也比自己强。 几人出去随便吃了口饭，碰了一下，今天就结束了。 回去后各自休息。 第二天醒来后，四人才开始正式商议办厂的事。 李怀德首先开口。 “目前八卦岭工业区那边，有现成的厂房，距离宿舍楼也比较近，如果办厂速度想要快一点，那里最合适。 别的地方虽然也可以，但还要现盖厂房，时间成本都要增加不少。” 说完看钟山和娄晓娥两人。 这两人才是大股东，钟山拿的钱，用的娄晓娥港商的名字，还有设备技术都是娄家出的。 而自己和钟跃民那百分之十的股份，钱都是从钟山那拿的。 这种事儿还是要钟山两人拍板儿。 钟山看了看娄晓娥，娄晓娥点了点头。 来之前他们也打听过情况，八卦岭确实是在首选。 钟山见娄晓娥点头，也没反驳。 “老李，既然你是厂长，就听你的，地方有没有比较看好的？” 李怀德拿出了一个小本子。 “倒是有这么几处，交通位置和厂区都还不错，至于选哪个就要看明天的谈判了，今儿个没事儿，可以带你们去实地看一看。” 钟山拿过来看了看，只不过没有实地看过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老李，有一点啊，虽然咱们现在办的只是服装厂，但是周围地方一定要大，一旦服装厂走上正轨，有了精力和经验后，棉织，袜子，毛巾被单这些周边的都要做，每一样都要建一个厂或者有一个车间，别到时候地方不够，分散开可就不好管理了。” 李怀德听到后想了一会儿。 “倒是有这么一块地方，只不过在边儿上，但是交通还是很便利的，占地有20亩左右，一万三千多平，应该够咱们用了，一会儿吃完早饭，咱们先去看一看吧。” 随便吃了口早饭后，几人打车去了八卦岭工业区。 没有车确实不方便，以前只有李怀德自己在这儿，他手里虽然有点儿钱，但是还没奢侈到买车的地步。 到达李怀德所说的地点后，钟山四处看着。 交通方面就不用说了，工业园区里面的道路都是新修的，地方在工业园区的边儿上，外面就是荒地，万一以后还要扩张，也不是没地方。 周围也没有什么污染大的厂子，地方倒也不错。 园区里面也足够大，里里外外逛了一圈儿后，钟山和娄晓娥都很满意。 至于李怀德和钟跃民，早就看过了，这些地方都是两人选出来的。 “老李，这地方应该没主儿吧，别咱们选好地方后，一问地方是别人的。” 李怀德笑了笑。 “放心吧，我和跃民选的这几处都是没主儿的厂区，既然看好了这里，那明天的谈判，主要精力就放在这儿了。” 几人又看了看，钟山对着李怀德和钟跃民说道。 “等到事情定下来，你们也要找一下房子，总不能让你们和工人一起住宿舍吧，买下来几套房子，家里来人也有地方住，不用一直在宾馆里，抽空再买辆汽车，你们都去看看，有什么喜欢的。” 李怀德和钟跃民听到后虽然高兴，但也在意料之中。 尤其是李怀德，作为厂长，没有一辆汽车，确实有点儿说不过去，只不过最近一直在忙，资金也还没有到位，买车的事儿一直没提上日程。 这一天，几人没干别的，就在鹏城逛了起来。 现在鹏城和四九城不同，也算是高楼林立，颇有一些现代化都市的感觉。 作为和港岛临河相望的城市，鹏城受港岛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鹏城洽谈办在原鹏城剧院里办公，距离钟山他们住的宾馆并不远，第二天到了约定的时间，钟山他们早早的就去了鹏城剧院。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主任，姓黄，看样子和钟跃民颇为熟悉，应该是这几天接触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钟山岳的老部下，不过看岁数应该不是，但是看这人和钟跃民得熟悉程度来看，钟跃民来到鹏城之后，应该是“找人”了。 经过钟跃民的介绍后，黄主任首先向娄晓娥用粤语打了声招呼，随后对钟山和李怀德用普通话打了声招呼。 作为洽谈办，专业谈判的人，每天接触的，哪儿的人都有，英语，粤语普通话这都是基本的配置了。 日语和俄语也有很多人会。 娄晓娥听到后，笑着回答。 “您好我也是内地过去刚到的，用普通话就好，这样他们都听得懂，还方便一些。” 洽谈办的人对娄家也有过一些了解，交给相隔不远，这些年也常有人两地走动，娄家虽然是近些年内地去港岛的家族，在港岛发展的时间不长，在港岛算不上大家族，但是也有一些名气。 说起娄家，绝大多数人都听说过，洽谈办对娄家也颇为重视，这才让他这个主任亲自接待。 虽然这其中也有上面某位领导打过招呼的原因。 只不过他们这个配置倒是有些让黄主任有些摸不清是什么路数。 一个前些年从四九城逃去港岛的娄家，剩下的三人却都是四九城里来的人，而且还有领导打过招呼。 这由不得黄主任不多想啊。 谈判时，绝大多数时间都是李怀德在说，娄晓娥偶尔说两句。 至于钟山，全程都是在一旁听着，没有掺和进去。 第272章 鹏城巨鹿集团有限公司 黄主任听到李怀德说到他们打算建立一个集棉织，袜业，毛巾被单，服装厂于一身的集团公司的时候，也是来了精神。 这些都实现的话，可不是什么小厂了，在八卦岭工业园区里也算是比较大的企业了。 钟山他们看中的地方，占地有20多亩，这要是配齐之后，先不说能带来多少外汇，就是用工都需要400到500的工人，这可算是一笔不小的政绩。 更何况，上面还有人专门打过招呼。 虽然还不至于让黄主任以权谋私，但是在一定的范围内，给予一些方便，还是能做得到的。 钟山不知道别人来办厂是怎么样的，但想来也差不了太多，除了原则上的问题，现在对于港商来内地办厂的优惠政策还是很多的，更何况他们办的也不算小厂了。 为了这个厂子，可以说钟山空间里，这些年通过各种渠道弄到的金条，一下子都拿出来换钱了。 现在空间里只有一些古董家具和那几件从王景瑞那里弄来的珍宝了。 听起来很多，但是别忘了，钟山是在国内把金条换成钱，然后再换成港币的，这一手倒一手的，差价可不少。 不过没办法，第一点，是因为钟山不想这些黄金在外面换，肉还是要烂在自己的锅里才行。 第二点也是因为现在和娄家走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还是有些动乱，监管没那么严格。 那时候钟山把黄金换给娄半城他们没人管，现在你再去换你看看，还没等你出手呢，就有人请你去喝茶了，还是那句话，肉要烂在锅里才行。 甚至现在钟山的情况，很可能已经摆在一些人的办公桌上面了，出手这么多黄金，不引人注意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因为钟山老丈人的关系，没有对他使用什么手段。 也是因为这笔黄金没有带出去，一笔一笔的换成港币后，又重新回到了内地建厂，这样保护费也交了，钱还用在自己的地方。 钟山这才能这么顺利的把钱洗白。 可是这么一套流程下来，这些钱缩水了一半儿不止。 原本钟山还以为自己在四九城即使不是首富，也能混到前几名，可是现在再看，也就能办个服装厂了。 不说别人，就是和娄半城他们那些富商相比，差了就不是一点儿半点儿，他们每个人，当初可都不止一个厂子。 当然，如果他把空间里的那些古玩字画，家具玉石和从王景瑞那里得到的稀世珍宝拿出来，也能算得上第一梯队的人。 只不过他舍不得啊。 建厂的谈判非常顺利，没过几天，在鹏城八卦岭工业园区的一角，一家名叫鹏城巨鹿集团有限公司的厂子，成立了。 公司的名字上并没有服装厂等字样，这是因为钟山对他的定位不只是服装厂。 而且出门在外，地位都是自己给的。 出去介绍自己，我是巨鹿服装厂的，和我是巨鹿集团的，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 虽然厂房都是现成的，但是还是要根据自己需要重新修缮一下，娄晓娥这边儿一边联系港岛那边儿得两位哥哥把设备弄过来，厂子这边儿也开始修缮房屋，装修室内。 过了半个月左右，一切手续都已经办妥，还有把和港岛娄家的联系都交给李厂长后，娄晓娥先回了四九城。 毕竟孩子还一个人在四九城里，娄晓娥在这边儿也担心。 而在港岛，也在中环，旺角都快开了一家巨鹿服装店。 一切都是李怀德在交接，钟山并没有参与其中。 店面以前就是娄家的房产，现在还在装修，只不过现在归属于巨鹿集团了。 不然你以为娄晓娥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是白给的吗？ 李怀德又在八卦岭附近买了四套商品房，两套三楼，两套四楼的，当然都是公司掏钱。 一切都走上正轨后，钟山也要准备出远门了。 原本他还打算等到给李怀德他们买完车再走的。 毕竟在这个年代，钟山都还没有拥有过自己的汽车。 只不过他忘了，这个年代还没有4s店，他也没有卖车的关系。 只不过钟跃民他们已经联系到了，钟跃民买了一辆切诺基，李怀德买了一辆奥迪100，都是三十万左右。 虽然不便宜，但是却很有必要，你一个港资企业的厂长，出门连一辆车都没有，确实有些不像话。 只不过现在买车还不像后世那么方便，提交好订单后还要等。 而钟山的任务也很重要，他准备去鲁省琴岛去购买机械。 虽然从港岛运来的机械设备已经足够服装厂用了，还都是小日子进口的。 只不过巨鹿集团不只是服装厂，还需要别的设备。 幸好纺织业设备的要求并不像钢厂设备要求那么高，国内的完全就够用了。 现在琴岛纺织机械厂，在这方面的技术已经很成熟了，所生产的设备，完全够钟山他们巨鹿集团的生产所需。 而厂区新建，李怀德和钟跃民在鹏城都走不开，只有钟山去一趟了。 通过洽谈办的黄主任，钟山联系到了琴岛纺织机械厂后，问清了厂址，钟山又踏上了前去琴岛的火车。 钟山一个人就没有浪费力气买什么卧铺，随便买的硬座，钟山的要紧东西都在空间里，又不怕东西被偷，真要托关系买卧铺还要等，钟山现在就是想快点儿去买完，然后好回四九城。 自己都这么大年纪了，人到中年了，还折腾这些干嘛呢？ 有时候真的要想不通。 只不过上车后钟山就后悔了，去琴岛的距离不比回四九城近多少，坐40多个小时的硬座，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更何况车厢里是真的什么味儿都有，臭味儿，馊味儿，霉味儿，烟味儿…… 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这里没有的。 一到有人吃饭的时候就更别说了，让你再上一重天。 上趟厕所都要挤半天，等你回来的时候，座儿上已经坐上别人了，但凡你说话语气软一点儿，这座儿你就要不回来，这40个小时，站到琴岛吧。 第273章 琴岛纺织机械厂 至于说钟山怎么知道的，当然是亲身体验了一次。 就在钟山没忍住，去了趟厕所后，等到他再挤回来的时候，座位上已经坐着一位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大姐，刚刚就在旁边儿站着，现在已经坐在那闭着眼睛看样子睡着了。 刚开始钟山也没好意思叫醒她，毕竟一个女同志，坐一会儿就坐一会儿吧，可是等了半天，见那人睁眼了，看都没看钟山一眼。 钟山也站了半天了，见状也不想再等。 “这位同志，您做的是我的作为，刚才看您睡着了，就没叫您，现在能让一下吗？” 那女同志这才看了钟山一眼。 “让什么让，我坐上了就是我的座，谁让你走的。” 钟山听到后竟然觉得颇有道理，他也没坐过硬座，也不知道规矩如何。 不过就这么站着也不是事儿啊，还有一天多呢。 管他有理没理呢，管你是男是女呢，今儿个还就坐这儿了， “我买的就是这座儿的票，能让我看看您的吗？这就是我的座，你要不让您可就叫乘警了，到时候要处理你，可别再找我求情来。” 这女的应该也不太懂，也害怕乘警真的来了把她抓起来，尽管不舍的站起来，但还是骂骂咧咧的起身让了座位。 其实一般站票都是短途的，有空座的时候，都找空座坐着，等到人家那个座位上的人来了，站票的人再去找下一个空座。 现在没有空座了，她要是好说好商量的，钟山也会让她坐一会儿。 毕竟一直坐着也难受。 只不过上来就不好好说话，钟山也不惯着她。 而有了这个例子后，钟山再出去的时候，回来如果座位上坐了别人，看到他回来也会让给他。 到了晚上，那女人不见了，应该是下车了。 走廊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等到他从琴岛下车时，身上都馊了。 这个样子肯定没办法去机械厂，去了一家招待所，拿出从鹏城出来时开的介绍信，等到睡醒一觉再说吧。 睡醒后，从空间里拿出换洗的衣服，收拾妥当后，边走边打听，向着琴岛纺织机械厂走去。 他这次来并不是直接就买的，而是来看看，实地考察一下，毕竟这批机械数额也不算小，而且他也不懂什么好坏。 他的任务就是来这里看一下机械厂的规模，和这里的销售人员了解一下设备的信息，数据，然后带回去再让专业人员去定，用什么设备。 再之后才是销售人员去鹏城实地看看，双方沟通，定下来设备，打预付款后，设备运过来，厂家负责安装，使用设备，然后运营一段时间后，才会打尾款。 而且也不是一锤子买卖，后续的一些维修和换件，还都要和机械厂交接。 看似钟山来这一趟没有什么作用，打电话或者厂家邮寄会更方便。 但其实不然，毕竟现在通讯不发达，信息传递也没那么广泛。 你厂子都没看到，人是不是人家机械厂的你也不知道，买机械的钱可不是小数，被骗了你找都找不到人。 就算你找的是人家机械厂的，但是机械厂你都没去过，只是通过个人，不是从正规渠道购买的机械，人家漫天要价，你都不知道贵还是便宜。 如果来厂里实地考察过后，最起码给的价格是统一的出厂价，到时候卖的便宜，是你的能力，就算原价买的，也不会亏太多。 钟山到达琴岛纺织机械厂后，看到门卫里面有人，门开着，敲了一下门走了进去。 “同志，您找哪位？” 说话的是一个小伙儿。 钟山拿出介绍信。 “我是鹏城巨鹿集团的，和你们销售科的黄大亮主任约好了，来看看设备。” 门卫听到后不敢怠慢。 鹏城，巨鹿集团，虽然没听说过，但是听这个名字就不小啊，弄不好就是一笔大单。 这要是因为自己怠慢，这单黄了，那黄科长可不会放过自己，现在黄主任可不得了，销售科全国四处跑，听说连国外都去过，这几年可卖出去不少设备，现在销售科风头正茂，要是得罪了他，姐夫都罩不住自己。 “同志您稍等，我这就去找黄主任。” 钟山看到门卫的样子，不禁感叹，到底是改革过的厂子，这说话待人的态度，传统的厂子根本就没法儿比。 不说别的，就说四九城的轧钢厂，纺织厂，现在你要进去办事谈业务，门卫最客气的一句话，就是那一个“您”字了。 没过多大一会儿，门卫带着一个大高个，大眼睛大鼻子，嘴巴也不小的30岁左右的青年走了过来，人还没到，手已经往前伸了。 “哎呀，您就说鹏城来的钟同志吧，欢迎欢迎啊，我是黄大亮，电话里就是我和您约的。” 钟山和黄大亮握上手后。 “黄主任您好，我是巨鹿集团的钟山，和您约好后，这可就马不停蹄的往这儿赶了。” “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咱们进去说。” 黄大亮把钟山让进办公室后。 “钟老板，电话里说不清楚，咱们先说一下你们巨鹿集团的需求，然后咱们再去看设备。” 钟山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黄主任，我们巨鹿集团是一家港资企业，落户在鹏城八卦岭工业区，占地20多亩，是一家集棉织厂，袜厂，毛巾被单厂和服装厂于一身的纺织企业，现在只有服装厂有一部分机器，是从港岛运过来的，别的机器目前还没定。 听说在琴岛，有我们自己的纺织机械厂后，我们巨鹿集团的领导层就决定来看看，如果可以的话，谁不愿意支持咱们自己的企业呢？ 这才让我来实地考察一下，当然，在商言商，如果琴岛纺织机械厂的设备在性能和价格上，能让我们满意，剩下的设备，可以都在这里定下来。 当然，具体事宜，需要你们派人去巨鹿集团，和我们的专业人员协商。” 黄主任一听就不是小单，还是新厂，这需求量比一些国有大厂都大。 毕竟一些国有大厂虽然设备多，但是他不会一下子都换了，换一批其实也不算太多。 第274章 参观机械厂 但是这次可不一样，虽然还没去看过，但是听钟山介绍，巨鹿集团是港资企业，占地也不小，这次谈成了，对于自己，也算是一大份功劳。 对于工厂来说，可能只是一笔订单，但是对于自己，功劳也不小。 更重要的是，巨鹿集团是港资企业。 他们厂在鹏城这边的订单虽然也有但其实并不多，这边里港岛太近了。 如果能有一家大厂用他们的设备，对于打开这里的市场有很大的帮助，以后自己的话语权也会大大增加。 现在鹏城在飞速发展，以后的服装厂只会越来越多，就算没有巨鹿集团的规模这么大，小的服装厂，需求量也不少啊。 “好，钟老板，咱们先看看我们的设备，边走我边给你介绍。” 接下来，黄大亮带着钟山参观了琴岛纺织机械厂生产的设备。 从梳棉机，到自动接经机，织布机，捻线机，并条机，黄大亮带着钟山看了几种。 “钟老板，这只是几种，我们琴岛纺织机械厂，一共八个厂子，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另外七个厂，还生产一些其他的设备，只不过你们需要的绝大多数机械，我们这儿都有，其他厂的设备，我们这儿也有数据，您需要都可以给您看，我也可以带着您挨个厂区转转。 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和研发，所生产的设备，在国内都是数一数二的，在国际市场上也有一定的影响力，而且最主要的，咱们都是国内的厂子，后续一些问题的沟通，都比较容易。” 钟山跟着四处看了看，虽然他不懂这些，但是这些天在服装厂里，也大概的了解了一下，太专业的不明白，但是该用什么设备还是知道一些的。 况且今天又不用拍板定下来，而且他看了，就像黄主任说的，他们需要的机械设备，这里绝大多数都有，也用不上去分厂看了。 就算看了，专业知识他也看不懂，钟山来的主要任务就是看一下虚实而已，这已经够了。 一圈儿转完之后，都已经到中午了，黄主任自然不会让钟山这么大一客户自己出去吃。 “钟老板，这眼瞅着到饭点儿了，走，跟我去我们食堂吃一口，您都来我们琴岛了，我们也尽一下地主之谊，请你吃蛤蜊哈啤酒。” 钟山来这儿后休息了一晚就直接奔着这里来了，而且作为一个内陆人，还真没吃过太多的海鲜，也就偶尔能吃两口就不错了。 听到黄主任的话，也算正中他下怀。 说是吃蛤喇哈啤酒，但不会真的只吃蛤蜊。 黄主任也接待不少的内陆人，知道对于没看过海的人，都喜欢吃些什么，这一桌子上的全部都是海鲜。 海螺，螃蟹，对儿虾，海参都有，再加上琴岛啤酒，这么一大桌子痛风套餐看的钟山还真是食欲大动。 机械厂得厨子对于海鲜的烹饪，手艺还是不错的，或者说做的多了，而且也不用太多太复杂的材料，火号掌握的恰到好处。 酒足饭饱后，钟山表达了采购的意向。 “黄主任，上午咱们也看过设备了，我呢，还是那句话，如果相差的不多，我还是愿意买咱们自己的设备，虽然说呢，仅仅是我们巨鹿集团这一批订单，需要的设备对你们琴岛纺织机械厂来说，也算不上太多，我们还是愿意支持咱们国有企业的。 但是，在商言商，具体怎么合作，订单怎么下，要多少，还是要你们琴岛纺织机械厂去和我们专业的团队去决定的。” 黄主任听到后，虽然没有当场定下来，但结果也算满意。 钟山走之前，留下了鹏程巨鹿集团的具体地址，电话和邀请函。 这次黄主任准备亲自去鹏城。 说到底他们纺织机械厂有八个厂呢，他这个分厂得销售主任，真的算不上什么。 虽然别的厂的机械他们也卖，但是如果你卖的多，在别的厂面前也能高出一头来。 鹏城是一个新兴的大市场，他不想错过。 当然事情也不会这么简单，不过之后的具体事宜就看机械厂和李怀德他们怎么协商了。 钟山的任务到这儿就算圆满完成了。 从琴岛纺织机械厂出来后，钟山四处逛了逛，只是可惜，现在很多东西购买还需要票据，钟山想要买些土特产都买不了。 原本他还想着买一些青岛啤酒回去，只不过琴岛 啤酒在本地，给他们本地人都是限量供应的。 倒是另外一种崂山可乐，可以随便儿买，当然这个随便儿也是普通的量，而不是大量的。 价格在钟山看来也不算贵，一毛五一瓶。 钟山转悠了一下午，在几家供销社里，一共买了几十瓶，都放在空间里。 这些也不少了，四九城里也有其他的饮料，北冰洋，健力宝，可乐，麦乳精，酸梅汤等等等等，各种饮料也有不少，钟山买这些就是喝个新鲜。 至于海鲜，钟山没打算买，现在他家自己不怎么做饭，而且在家里要吃海鲜，也不是买不到，四九城离津门近，津门海鲜也不少。 只不过钟山本人并没有去过而已。 回鹏城的火车票是两天后的，钟山感觉这一段时间坐的火车太多了，四九城到鹏城，鹏城来琴岛，两天后再从琴岛回鹏城，这一阵儿忙完后，还要回四九城。 而且每一趟路途都不近，都要40多个小时，现在钟山一听到火车，脑袋都疼。 也许在外面做生意人都是这样，一直的在火车上来回跑。 看来钟山确实不是做生意那块料，这一点儿的苦，都不愿意吃，他还是适合守在家里，反正也吃喝不愁了，真不知道当初怎么这么想不开，创什么业嘛？ 好好的在家守着老婆孩子，守着那几个四合院儿，守着那么多古董宝贝他不香吗？ 等到这次回去后，没有要紧事儿钟山并不打算再出来了，现在坐火车是真遭罪。 回去后再看看南锣鼓巷的房子，自古以来南锣鼓巷都是商业街，买到手里绝对不会吃亏，就算自己不做什么，租出去也好。 第275章 回鹏城 包括在后世，虽然说到后来，名声已经没有那么好了，除了房子以外，真正四九城地道的东西没有多少，但是他的商业价值确是毋庸置疑的。 饭店的那一趟房子，商铺都问问，娄晓娥他爸叫娄半城，钟山的要求不高，钟半街就行，南锣鼓巷的商铺，一条街道有一半儿是他的就满足了，要求不高…… 也不对，自己这么忙活干嘛？在鹏城忙完回四九城还要忙？ 回去还要忙活服装店的事儿，还是买房子，难道自己还是个劳碌命？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四九城还有侯三儿呢，实在不行就都交给他吧，实在不行给他加点儿工资。 现在既然已经出来了，这两天四处逛逛，海边儿也去看一下吧。 钟山看到的海是原汁原味儿的，没有经过修饰，现在旅游业没有后世那么发达，海边儿上也没人收拾，除了海别的还真没什么好看的 也是钟山去的地方不对，这个时候琴岛已经有了很多个海水浴场，游客也很多，环境也不错，只不过钟山对这里不熟悉，没有找对地方而已。 而且时候也不对，现在已经是秋天，吃海鲜可能算是好季节，但是对于旅游来说，却不是什么好时候。 当然，就算没有别的，就只是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也会让人感到心旷神怡，尤其是对于钟山这种第一次看到海的人来说。 回鹏城的路途就不用说了，坐的让人浑身疼的硬座，就算这儿，还是很多个站票羡慕的目标呢。 就算以钟山的身体，来回这么一趟下来，到鹏城下车后，都感觉浑身骨头架子像是要散了一样。 回到巨鹿集团，和李怀德钟跃民他们说一下琴岛纺织机械厂的一些情况后，钟山不打算在这儿继续待了。 原本他还打算附近找找，自己再看看房子呢，现在想想还是算了，等到生意走上正轨后，让李怀德他们帮着买一两套就算了。 以后孩子想来溜达的时候，有个住的地方就行。 “老李，我也要回去了，四九城那边的店面还没找呢，这边儿就交给你和跃民了。” 钟山对于李怀德自然放心。 就算不放心，不还有钟跃民呢嘛，他们两个人在这儿，也不会有机会坑自己。 平时小来小去的钟山也不在乎。 现在这个厂子虽说日常运作要靠李怀德，但是目前的根本却是娄晓娥港商的身份和钟跃民在这边的关系。 尤其在厂子开起来后，钟跃民的关系至关重要。 所以虽然明面上李怀德是厂长，而钟跃民却没有一个明确的职位，但是两人股份和话语权是相同的，两人互相制衡，也不会出现不好的事情。 而且钟跃民也不是争权夺利的人，脑子又活，他俩在一起也不会出什么乱子，钟山自然放一百个心。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试，在钟山回四九城之前，服装厂已经开始生产了，工人绝大多数都是在附近招的。 衣服版型都是娄家在港岛弄的。 钟山有两种打算，一是慢慢积累自己的品牌，自己店面卖的就是这些衣服，定位在中档，这是一个水磨工夫，不能着急，要慢慢来。 另外一种就是现在主要的赚钱手段，照着现在流行的版式做，什么就行做什么，挣钱就行，甚至贴牌也不是不能做，现在这边儿做代工的厂子也不少，私底下也在往外卖，大家都这么做。 钟山和李怀德提过一嘴，看李怀德的眼神，他也是打算这么做的。 要知道在这之前的几年时间里，李怀德一直在这儿附近倒卖一些东西赚差价，衣服也在这个范围内，他还卖过不少，对于这个市场还是很熟悉的。 一切都安排好后，鹏城也用不到钟山了，他也就不等琴岛纺织机械厂的人来，先行回四九城吧。 回四九城的车票比去琴岛的好了一些，硬卧的，虽然在这里没买车票的关系，但是不着急可以慢慢等，去车站好几次，终于买到了一张硬卧的票。 硬卧车厢虽然比不上来时候的软卧，空间也不大，上下有三层，但是看怎么比，和硬座那边比，可强了太多了，最起码不用担心去一趟厕所回来后，座儿没了。 由于回去是他自己，这一路钟山几乎都在卧铺上躺着，也没出去聊天。 一路无话，当钟山在车站下车，看到熟悉的场景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还是家里好啊，再也不出去了。” 钟山叫了一辆出租车，看来自己要买车了，在鹏城的时候买了两辆车，在钟山回来的时候，李怀德订的那辆奥迪100已经到了，钟山也在李怀德 心疼 的目光中，上车试了两圈儿，当然心疼的不是钟山，而是车。 钟跃民订的切诺基还没到，不过想来应该也快了。 回到四九城后，钟山也动了心思，不过，现在四九城私家车虽然不少，但钟山他们这儿却没看到有人买，如果他直接买一辆，有点儿太显眼了。 现在治安虽说比前些年好了很多，严打过后更是消停了一段时间，但还不能说彻底的安全啊。 现在虽然附近的街坊都知道自己开饭店，有点儿钱，但是还没有到招人惦记的程度。 如果弄一台车回来，认识不认识的都知道你了，太扎眼了。 而且也没地儿停啊，停门口自己还不放心，要是自己还不想出去住，在院儿里住习惯了。 想想还是算了吧，先苟着，苟着总没坏处吧，等到私家车多了后自己后再买，就不那么显眼了。 实在不行先弄一辆摩托车骑着，侯三儿就买了一辆，钟山也骑过，感觉还成，最起码不用自己蹬了，省力了不少。 回到四合院儿后，好好的洗漱了一番。 娄晓娥在院儿里，看到钟山回来后，来到了钟山家。 钟山又和娄晓娥说了一下，娄晓娥性格也和钟山差不多，事业心没那么重。 对于这些其实也没那么大的兴趣，之所以跟着钟山开办服装厂，也是因为回来没事儿做，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而且服装厂也不用她过多的操心，自己等着收钱就好了。 第276章 回城到家 当然还有一点，娄晓娥在娄家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的，算是一个外人。 娄半城走了之后，娄家也算是分家了吧。 虽然说没有闹一些不愉快的事，这个家分的还算和谐。 娄半城在港岛置办的家产不小，娄晓娥的两个哥哥都不愿意离开，所以四九城可以回来之后，这里返还的一些房产就都给娄晓娥了。 娄家在港岛的那些产业，娄晓娥没有分到，只是分到了一些店面和一些现金。 而跟钟山合作在内地办厂，娄晓娥的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可不是白给她的，都是用港岛的一些资源换来的。 这些资源就是娄晓娥从她两个哥哥手里，扣出来最后的一点利益了。 毕竟傻娥也不是纯傻，她还有孩子，作为母亲，为孩子多争取一下利益，也是应该的。 钟山和娄晓娥说完鹏城服装厂的一些进展后。 “小娥姐，现在港岛那边服装店已经建好，那边有娄家和李厂长在沟通，不用咱们操心，但是四九城这边儿，咱们可躲不过去呀，只能咱们来出面了。” 娄晓娥点了点头，当初提起服装店的时候，她心里就已经有数儿了，确实自己比较适合。 而且自己在四九城也没有什么营生，经营一下服装店，倒也不错。 “钟山，想好在什么地方开了吗？我回来后，归还的房产中，也有一些门市，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钟山听到后看了娄晓娥一眼，这人呐，真的不一样，你出生的起点，却是我努力的终点。 我这钟半街到现在还没有实现呢，可是这些对于娄晓娥来说，却是如此的简单。 而且这还是娄半城当初走之前已经处理过一些房产，走之后，房产被收，现在又有一些产权不明，里面人员复杂不能归还的。 就是这样一再缩水，娄晓娥都是钟山需要努力的目标。 “尽量还是在东城吧，原本我的打算是在南锣鼓巷，离家也近点儿，在这边儿也能照顾到，既然娄姐你那儿有现成的，远儿点儿也行，但最好别出东城。” 听钟山说完，娄晓娥想了想。 “南锣鼓巷，应该是有，等我回去看看。” 钟山能说什么呢？看了看自家门口，孩子上学还没回来呢，佳礼，你小子争点儿气啊，你爹我努力做个钟半街，你小子也不能就这么混吃等死啊，机会都给你了，能不能成为钟半城，就看你小子得手段了，她一个小丫头…… 不过钟半城那是下一代的事了，现在自己还是先为半街去努力吧。 原本钟山打算最近把黑芝麻胡同的五进院子废墟整理出来，重新盖上房子，再放上空间里存的一些古董家具，自己也附庸风雅一回。 甚至在之前已经联系到了工程队。 可是没想到这一个服装厂，就让自己的资金大幅度缩水。 现在绝大部分资金都用到了服装厂上面。 自己手里虽说还有一点，但是和之前相比，底气却没那么足了啊。 不过买房子还是要买的。 和娄晓娥说完，娄晓娥回娄家的小洋楼去整理房产，钟山也去聚福楼看看，家附近的要看看，大院儿门口的那个也要去看看，还要稳定一下高玥的心，毕竟自己把人家男人给弄的这么远…… 南锣鼓巷的离家近，钟山先去的那里。 钟山一进大厅，服务员就看到了他。 “钟哥回来了。” 钟山点了点头。 “小张，忙着呢，侯经理呢？” 钟山经常在这儿吃饭，店里的服务员跟他也都比较熟悉。 “侯经理在后院儿呢，应该是跟何师傅在一起呢。” “行，那你先忙吧，我去后院儿。” 钟山奔着后院儿走去。 后院儿他们待的那屋门没关大敞四开的，钟山在院儿里，就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果然，侯三儿和何雨柱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看样子聊的挺开心。 “你们这儿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屋里两人听到声音后，往门口一看，是钟山回来了。 侯三儿首先站了起来。 “钟哥您回来了，这一趟没少吃苦吧，可黑了不少。” 何雨柱也开口。 “是啊，这都黑了一个号了，在咱们这儿，您可有一阵儿没这么勤快过了。” 钟山听到后也没在意，男人黑点儿怎么了？ “这一趟事儿确实不少，鹏城，鲁省都去了一趟，而且鹏城那边事儿也不少，不过好在老李和跃民在那儿，现在我算是解脱出来了，家里这边没什么事儿吧？” 钟山也只是问问，看着两人这个状态，安逸的很。 果然，听到钟山的话，侯三儿还没说话，何雨柱开口了。 “家这边儿能有什么事儿，这些年不都这么过来的嘛，哎，不过钟山，您这儿也算是出远门儿了，回来没带点儿啥土特产回来？” 钟山听到后一愣，这一点自己还真忘了。 真要出一次远门没有后世那么简单，一般人出门回来后，都会大包小裹的带一些土特产回来，就算当地没有土特产的，也都会买一点儿小玩意儿回来。 就算条件没那么好的，也会买一些便宜的小玩儿意。 这一点钟山确实忘了，不过也没什么，去鹏城的一般都会带来一些那里比较潮流的东西，这些东西老李那边都有。 现在李怀德虽然在巨鹿服装厂忙活，但是老生意也没断，让他家里人接手了，哪天让他带回来点儿，自己去取一下，就当自己带回来的也一样。 不过现在既然何雨柱问了，钟山自然也不会露怯。 “鹏城的东西等下次老李他们回来送货，让他们带回来，我自己拿着太费劲了，倒是去鲁省琴岛那边儿买了点儿喝的饮料，在家呢，等晚上回家给孩子拿两瓶。” 钟山说完后，又看向侯三儿。 “三儿，你那辆摩托多少钱买的？看看给我再弄来一辆。” 侯三儿见钟山终于开窍了，之前他买完，何雨柱看着好，现在手里又有钱，也让他买了一辆。 那时侯三儿就问过钟山，只不过钟山当时对此并不感兴趣。 第277章 回家琐事 侯三儿想了想。 “钟哥，我买的时候不到5000，现在应该会比那阵儿贵几百块钱，等我明儿不忙时去给你问问，要我说您早就该买了，我们俩都骑上摩托了，你这个老板还整天的蹬个自行车，也不像话呀。” 侯三儿和何雨柱买的摩托车是铃木的125，倒也不算太贵，虽然四五千也不是小数目，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要说钟山这个老板当的，也确实是够了。 当初侯三儿和何雨柱俩人骑着大摩托，他这个老板等着大二八。 现在鹏城的李怀德和钟跃民又是奥迪100，又是切诺基的，30多万的小汽车开着。 但是他这个当老板的，才刚刚准备告别人力，想要买一台摩托车，买的还是其中比较便宜的。 从这里出来后，钟山又蹬着自行车，向着大院儿那边骑去。 高玥看到钟山也是放下了手里的活儿。 “钟哥回来了。” 钟山笑着看了一圈儿。 “高玥，忙着呢，我把跃民从你这儿抢走了，你这心里不会再骂我吧！” 高玥听到钟山的调侃，有些不好意思得笑了笑。 “您这儿哪敢呀，再说了，我也清楚，以跃民的性子，很难就一直得陪我在这儿守着，早早晚晚都会有这么一天儿的。” 钟山点了点头，嗯，不敢，不是不会。 “你呀，不过现在那边儿刚开始，会有些忙，过一阵儿就好了，等到鹏城稳定下来后，这边儿也会开店，到时候跃民就自由了，也会经常回来。” 钟山说完后看着高玥没说话，知道她是在埋怨自己，不过没办法，谁让自己手里人手有限呢？ 原本自己大姐和的大姐夫但也算是一个好的人选，只不过这两口子现在心思完全不在做生意上，对于做生意，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宋家宝的父母给他留下的家底儿也不少，宋家宝就完全尽守后世的富二代准则，不创业，不经商。 只要他不创业，宋家留给他的钱财，完全足够他三两辈子挥霍的了。 话回到饭店，一直就这么让这两人两地分居也不是个事儿啊，钟跃民在鹏程那边儿确实走不开，看来只能是饭店这边想想办法了。 从饭店出来后，钟山又去台球厅看了看。 里面还是那些人，虽然说有钟跃民做中间人，让刘大脑袋他们找了一批人，往下散货。 但是对于这些人来说，生活完全没有收到影响，甚至都没太放在心里，赚些零花钱儿罢了，该玩儿玩儿，该花花。 让他们认真对待，好好卖货，那你确实是想多了，如果他们有这份心思，也不会在这儿待着了。 想干什么干不了？ 不过手里确实比之前宽松了许多，这买卖确实做得，又不用他们操心，做一下中间人，庇护一下人就行了，以后就不用管了，每批货都有固定的进项，这点儿小事儿，家里也不会为此找他们麻烦。 他们这些人对钟山还算尊敬，毕竟都没少占到钟山的便宜，现在玩儿的地儿，都是钟山提供的。 而且钟山也不算外人，不过虽说有一些尊敬，但毕竟不是一路人，共同话题也不多，钟山和他们聊一会儿后，就出去准备回家了。 看时间也快放学了，老婆孩子也快回来了。 这些年，钟山也没离家这么久过，还真有一点想老婆孩儿了。 钟山回到家后，把空间里的崂山可乐拿出来一些。 也就是尝尝新鲜，四九城别的汽水饮料不少，也不缺这些，只不过毕竟是从远道而来的。 又把从饭店拿回来的菜摆好，这些钟山都是花过钱的。 自从钟山不在饭店跟着忙活以后，从自己家饭店拿菜，钟山也会给钱，除了在店里吃员工餐外，只要单点，钟山都会给钱。 不然的话，就不好管理了，饭店财务也乱了。 没过一会儿，屋门打开，小儿子钟佳礼不知道哼哼着什么歌往屋里走着。 一进屋，就看到了屋里的钟山，一下子就扑到了钟山的怀里。 “爸爸，你回来啦，怎么走这么些天呀，我都想你了。” 钟山抱着儿子。 “怎么样，爸爸没在家的时候，听没听妈妈的话，有没有气妈妈呀。” 小儿子听到后，往身后看了一看，见妈妈没跟进来，还在门口说话。 “没有，我可听话啦，妈妈那么凶，我怎么敢气她呀。” 钟山揉了揉小儿子的头。 这时宋丽丽也走了进来。 “回来啦，刚刚在门口娄姐就说你回来了，让我看看，黑了，也瘦了。” 黑了确实是黑了，但是瘦，还真没怎么瘦，可能出门回来的人，家人都会觉得瘦吧，也有可能是黑了显的…… “回来了，来，先吃饭吧……” 尽管钟山也有些想媳妇了，不过大白天的，孩子还在，也不好表现的太过了。 “嗯，正好娄姐和孩子也刚回来，我去叫一下一起吃吧。” 没过一会儿，娄晓娥带着孩子进了屋，娄晓娥女儿娄慧怡，之前娄晓娥跟着钟山去鹏城的时候，在钟山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对这里也不陌生。 进屋后就跟回了自己家似的，和钟山打过招呼后，就找钟佳礼去了。 娄晓娥见闺女进屋就找钟佳礼玩儿，连忙叫住。 “先吃饭，吃完饭写作业，写完再玩儿。” 小慧怡有些不愿意的“哦”了一声，不过随后就在桌子旁坐了起来。 俩孩子吃完后，就去旁边儿屋写作业去了。 钟山看着两个孩子的背影点了点头。 看来自己儿子距离钟半城又近了一步。 见孩子走后，娄晓娥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钟山，我回家了看了看，我家在咱们南锣鼓巷确实有一家门店，虽然没有你那饭店呢那么大，倒也不算太小，只不过在另一边儿，也不算太远吧，明儿我带你去看看？” 钟山点了点头。 “行啊小娥姐，如果合适的话，也省事儿了。” 宋丽丽听到他们这么说也好奇的问道。 “你们这是又要开什么？刚回来就又闲不住了呀？” 第278章 服装店 开服装店的事不是临时起意，再打算开服装厂的时候，就已经有这个想法了，以前钟山也对宋丽丽提过一嘴，只不过宋丽丽对这些都不太感兴趣，就没太在意。 钟山对宋丽丽说了一下准备开服装店的事儿，突然想到了高玥。 “丽丽，饭店那把跃民弄去鹏城了，留下高玥一人在这，短期间还行，但俩人一直这么两地分居也不是个事儿，现在咱们饭店也走上正轨了，我寻思着找个人接替高玥，让她去鹏城找跃民，你看看你家那有什么人吗？” 宋丽丽想了想，还真没想到有这么个人。 她家亲戚虽然不少，宋家张家一大片，但真正走得近的就那几家，现在都有工作。 自己大嫂虽然没有去工作，但是也不至于让他一个局长媳妇去饭店里工作啊，影响也不好。 看到媳妇的样子，钟山就知道没戏，想想也是，关系好的早就给安排工作了，关系一般的也不会找。 又看了看娄晓娥，更没戏。 自己家里更不用说了，合适的人就大姐和大姐夫俩人，看看再说吧。 实在不行，就雇一个经理，只不过那个地理位置，钟山实在是不放心交给外人。 有时候钟山感觉自己挺拧巴吧，不是什么干大事儿的人。 一方面性子懒惰，对侯三儿，李怀德他们也比较放心，能放手让他们去做。 但是另一方面对于别人又不太放心，这些年很多事都是亲力亲为，明明心里不是那么喜欢做，但是还是忙了这些年。 第二天，娄晓娥带着钟山到娄家的店铺里看了看，地理位置还挺好，也是，不好的当初娄家也不会 买。 定下来位置后，接下来的装修就不用钟山操心了，把人都介绍给娄晓娥，让她自己去折腾吧。 突然闲下来后，钟山突然想到自己好像还有一家店…… 蜀香楼火锅，当时成立完全是因为李主任来他这儿塞人，钟山不敢要，没办法之下，这才弄了这么个火锅店。 只不过成立后，虽然也很赚钱，有时候甚至比钟山投入大量精力的聚福楼赚的还多，但是钟山去蜀香楼的次数却不多。 可能是因为没有什么参与感吧，蜀香楼从成立到后来的经营，都是李主任和胡城宇在忙活，甚至有些李主任后来塞进来的服务员儿，钟山都不认识。 没有什么参与感，对于这个火锅店的感情自然也不会太深。 也只有年底分钱的时候，才会想起来，自己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店儿呢。 反正也没事儿，去看看吧。 现在已经入秋，天气慢慢转冷了，火锅店也正式到了旺季，钟山来的时候，店里已经有了不少人。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蜀香楼，您几位？” 钟山看了看，胡城宇弄的不错啊。 “我来找你们胡总，他在这吗？” 服务员儿应该是新来的，并不认识钟山。 不过也是，他来的次数不多，也只有第一批来的服务员，见过钟山。 旁边儿有第一批来的服务员看到钟山，看了一会儿才认出来。 实在是钟山不常来这边儿。 “钟老板，您来了，这是咱们老板，胡经理在楼上呢，我带您去吧！” 钟山见有人认出自己，对着这位点了点头。 “行，麻烦您了。” 胡城宇这里服务员儿多，甚至店长都有一个，可比侯三儿那轻松多了，更是不用像侯三儿一样，还要偶尔在前面帮忙，要比侯三儿潇洒多了。 钟山跟着服务员到了楼上，最里面的办公室门口，办公室门并没有关，隐隐约约的能传来一些笑声。 服务员在前面敲了敲门，钟山跟在后面，并没有直接过去。 虽说钟山和胡城宇，甚至两家的关系都不错，但是直接贸然过去给人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钟山还是这家店的老板，一个没来过几次的老板。 胡城宇听到声音后，抬头看了一下。 “进，于姐啊，怎么了？” 钟山刚刚在后面，胡城宇并没有看到他，听到胡城宇的声音后，这才走了出来。 “老胡，还是你这儿潇洒呀，你小子现在都胖了一圈儿了，明亮也在啊。” 屋里两个人，正是胡城宇和李明亮。 李明亮对着钟山笑了笑。 “山子来了。” 这些年钟山和李明亮的关系也不算太远，偶尔也去李家溜达溜达，李明亮的父亲这两年也回来了，一去就是三十年啊。 回来的时候，还请钟山吃过饭，毕竟在这些年里，钟山也没少照顾李家，甚至李明亮的工作，都是钟山父亲留下的。 只不过最近钟山一直在忙鹏城的事儿，在之前也有两个聚福楼要忙，所以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见到李明亮了。 屋里两人看到门口的钟山，都愣了一下。 实在是现在的钟山和他们记忆里得不太一样，黑了一个度，上次这么黑的时候，还是钟山闲着没事儿钓鱼的那两年，但是现在比那个时候更甚。 胡城宇先是对着服务员说了一声，服务员走后，胡城宇站起来围着钟山转了两圈儿。 “啧，啧，啧，稀客呀，你钟大老板不在鹏城忙着你的大事业，怎么屈尊驾临这小小的火锅店了。” 胡城宇自然知道鹏城办厂的事儿，毕竟李怀德是他亲舅舅，他也没想到现在钟山居然干的这么大，不过这并不耽误他挖苦钟山。 毕竟谁见过哪家老板在饭店开完之后，除了分钱的时候，一趟不来的？ 后来分钱都是胡城宇给送家里的。 尽管上面没人管着确实舒服，但这并不代表他不能挤兑钟山啊。 和胡城宇没个正型不同，李明亮这些年算是尝过世间的酸甜苦辣，好的坏的都经历过，虽然现在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家里也团聚了，但是性子却是沉稳了不少。 “明亮今儿怎么这么闲着，没上班儿啊。” 钟山说完，李明亮和胡城宇看他的目光都有些奇怪。 弄的钟山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 最后还是胡城宇开口了。 “你这个老板当的啊，明亮都已经来了快一年了。” 第279章 这不就有人了吗? 李明亮在轧钢厂干的还好吧，虽然说胡城宇不在那儿干了，他当初也算是因为胡城宇，和李怀德沾了点儿边儿，但是杨厂长也不至于就因为这点儿事儿给他小鞋穿。 甚至因为前两年李明亮父亲回来后，他在厂里也算混的风生水起。 只不过现在厂里虽然够稳定，轧钢厂也不担心产品卖不出去拖欠工资的事儿。 但是挣得确实不多，正好胡城宇找到了李明亮，让他来火锅店帮自己，工资翻了几倍不止。 李明亮考虑了几天后，把工作让给了妹夫，就跟着胡城宇来到了蜀香楼。 而这一年钟山确实事儿不少，竟然还不知道。 听到胡城宇说完后，钟山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连忙转移话题。 “对了，城宇，火锅店的房子你问问李姨卖吗，咱们买下来吧，旁边如果有房子卖的，也都买下来，即使目前用不到，后面租出去也好。” 胡城宇叹了口气。 “钟山呐，这房子咱早就买了，你好好想想？” “啊？” 好吧，胡城宇这么一提，钟山还真想起来了，只不过当时钟山在忙，也没太在意，就让胡城宇去办了。 现在钟山终于体会到了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房子的烦恼了，虽然他的房子还不多。 “好吧，我想起来了，这阵儿太忙了，有些忙活忘了。 旁边的房子平时你再留意一下，如果价格合适，就都买下来吧。” 这次胡城宇没有再继续撩拨钟山，点了点头。 “我平时留意一下吧，你说你买那么多房子干嘛？” 钟山也不知道，要说为了以后升值，也许吧，但也不绝对。 最后后世四九城的房价确实高，但是他又不打算卖出去，升不升值和他关系不大。 要硬说，可能是因为安全感吧，房子代表着家，钟山毕竟算是个外来户，虽然现在已经完全融入这个时代，有家有钱，老婆孩子，亲戚朋友也不少，十分美满。 但是缺乏安全感，这一点却是没那么好改变的。 从钟山一个人穿越到这个时代，再加上前身，只剩下他一个人，这种没有安全感的感觉，已经刻在骨子里了，没那么好改变的。 钟山在胡城宇这儿聊了一会儿，看着李明亮，脑子突然一动 “明亮，你说你在轧钢厂就在老胡手底下，现在出来了还在他手底下，有啥意思，我还有个饭店，你去那儿怎么样，你试试看看，要是能适应，就交给你管。” 还没等李明亮说话，胡城宇当即喊了出来。 “钟山，没你这样的啊，这平时你一秒钟的不来一回，来一次就从我这儿往外挖人，哪儿有你这么当老板的呀。” 不过话虽这么说，也不能真挡着不让李明亮有啊，李明亮在他这儿，话更需要都只能给个正常工资，最多给他一点奖金，再多了就不行了，毕竟公是公私是私，这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要是去钟山那就不一样了，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和他胡城宇现在一样，给分红什么的，但最起码一定会比他现在要好。 总不能挡着，不让人进步吧。 胡城宇跟钟山发完牢骚后，转过身对着李明亮说道。 “明亮，要不，你去试试？虽然饭店和火锅店不一样，但是这儿这几个月一直都是你在管，也算是有了一些经验，要不你去看看吧。” “这……” 不得不说，李明亮动心了。 不过钟山也没打算现在就带人走，又过了两天，娄晓娥正向工程队的人描述港岛服装店的样子，准备要装修了。 另一方面招服务员。 也许娄晓娥和她的哼哈二将真的有缘，服装店招到的第一批人，就是院儿里秦淮茹家的小当和槐花。 娄晓娥回来后，这俩丫头就和这个港岛回来的娄姨关系不错，娄晓娥早年间，还在院儿里住的时候，由于当时以为她自己有问题，不能生孩子，就对这俩姑娘十分喜爱，回来后跟这哼哈二将也比较亲。 对此，钟山并没有说什么。 钟山对这俩姑娘的印象不怎么样，但要说有多不喜欢，倒也谈不上，说到底还是俩小丫头，俩孩子罢了。 而且饭店刚开的时候，秦淮茹也没少帮忙。 都说棒梗是白眼儿狼，其实棒梗还好，虽说算不上好人，但也没到那种十恶不赦的地步，除了拧了一点儿。 但是这俩丫头心思是真的重，而且有奶就是娘，棒梗小时候偷东西，可以说都是这俩小丫头在背后推波助澜。 一馋了，就唆使棒梗去何雨柱家里偷东西吃，最后东西她们吃了，如果事情败露了，还有棒梗在前面顶着呢，尤其是槐花，唆使棒梗偷东西的事儿，可没少干。 当然，后来剧情发生了改变，贾张氏下线后，贾家变成了秦家，家里条件也好了起来，这俩姑娘的绿茶属性也没有被完全的开发出来。 不过娄晓娥有钱，这俩丫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坏心思，让自己生活好一点儿罢了，再加上一点慕强心理，娄晓娥收获一些情绪价值，这俩丫头改善一下生活，这个组合倒也合适，毕竟再怎么说都是院儿里的人，也算知道根底，比外人强多了。 娄晓娥这里钟山并没有多操心，让她自己折腾去吧，钟山带着李明亮，来到了大院儿这边的聚福楼。 钟山对这里，可比对蜀香楼熟悉多了，服务员儿也都认识，进饭店后，钟山找到正在这什么的高玥。 “高玥，我给你送人来了，我跟你说，这可是我从别的店里挖过来的，你可得好好带带他，什么时候把他带出来了，你就什么时候去鹏城找跃民。” 高玥听到后，抬起的小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真的？钟哥，您可算干了件人事儿啊，不是不是，是干了件好事儿，也不对，反正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带。” 这几天高玥就差给钟山扎小人了，原本俩人处的好好的，好家伙，让钟山一下子就给两人分开了两千多公里。 都赶上牛郎织女了，钟山就是那王母娘娘，用簪子一划，她和钟跃民就一南一北不得见面。 第280章 服装店准备开业 尤其钟跃民又比招猫逗狗，沾花惹草的，让他一个人在外面的花花世界里，高玥怎么能放心的下，这下好了，总算能去看着他了。 也不知道正在外面潇洒的钟跃民，在知道自己媳妇即将到达战场后，会是什么心情。 应该会很开心吧。 钟山给李明亮和高玥介绍完后，也向李明亮介绍了一下这里的情况，尤其是隔壁的台球厅。 还是那句话，刘大脑袋那些人一定要维持好关系，哪怕没有什么功利心，也不用他们办啥事儿，但是只要他们偶尔来玩儿玩儿，饭店就能平平安安，没有人捣乱的开下去，一年能少操不少的心。 甚至钟山还在想，只有一个台球太单调了，要不要增加点儿别的什么项目，一些绿色健康的项目，真的弄一个私人俱乐部。 毕竟这地方太简陋了，这些人怎么说也是二代三代，也就是现在娱乐项目少，不然早就走了。 钟山走后，高玥把李明亮就差当祖宗供起来了，生怕他不适应走了。 不过李明亮有在火锅店的一年管理经验，上手还挺快的。 而大厨何大清，和李明亮也不算外人，当初李明亮家也在四合院儿住过，只不过后来搬走了，虽然这些年样子变化不小，但一提起来还是能想到当初的模样。 何大清走的时候，和李明亮家前后脚，所以在何大清眼里，李明亮的熟悉程度，和钟山，和阎家刘家他们是差不多的。 饭店换了个经理，还是在双方都乐意之下，并没有什么意外出现。 高玥带李明亮，带 了半个月，一切平稳过渡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叫来了钟山。 “钟大哥，人我可给你带出来了，你看看，我这儿……” 钟山看着高玥急不可耐的样子，不由感叹，钟跃民魅力就这么大？ “这么急干嘛嘛，服装店快要开业了，过几天会运回来一批衣服，跃民会回来一趟，到时候你和他一起走吧。” 对于李明亮的待遇，钟山也没有厚此薄彼，这几个饭店都是一样的，年底百分之十得利润分红。 在这方面，钟山还算是大方。 这也是为什么经理难找，这个待遇，在这个年代还是很难得的，毕竟找的只是一个饭店经理，并不是共同承担风险的合伙人。 真的找了一个不熟悉的经理，给他这么好的待遇，钟山也舍不得，只能找一些和钟山关系不错的，自己能放心，把店交给他，也能帮人家一把，共同致富。 而服装店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服务员也已经招聘好，娄晓娥集中培训了一段时间。 对于装修和服务员钟山并没有插手。 虽然他心里有很多来自后世的注意，但是照搬到现在这个时代，还不知道会不会水土不服。 娄晓娥在港岛这么久，对于那边的服装店没少去，港岛是亚洲四小龙之一，作为自由贸易港，还是很先进的。 学习一下那边的服务理念，对于一个服装店来说，已经足够了。 而第一批服装，钟跃民那边已经准备往四九城运了。 是李怀德找关系弄的火车皮，钟山并没有这方面得人脉，而李怀德，不论是当轧钢厂厂长期间，还是他老丈人那边，积累的人脉比钟山强的太多了。 港岛那边的服装店也已经开业了，说实话，对于一个新兴品牌来说，服装店卖的一般，毕竟这个时候大陆过去的衣服都是靠价格取胜的。 你巨鹿一个新兴品牌，还是走的中档路线，价格不低，想要打开局面并没有那么容易。 哪怕你营销费再好，哪怕衣服款式新颖，但那又怎么样？牌子听都没听过，你就卖这么贵。 对此钟山和李怀德都有心理准备。 目前巨鹿集团主要还是靠贴牌的一些衣服来赚钱，不光是他们，这个时候的小服装厂都差不多，都是靠仿别的品牌衣服赚钱，这个时候管理还很混乱，一切还是以盈利为主。 不过自己的品牌还是要慢慢养，这个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而且贴牌这类物美价廉的衣服，还是很暴利的，也不愁销路，现在随着鹏城去的倒爷越来越多，甚至出现了供不应求的局面出现。 李怀德正在考虑要不要增加生产线，对此，钟山并没有提什么意见，他的商业眼光，只限于知道一些大的方向，这还是依赖于前世，知道发展方向是怎么样的，但是对于怎么管理发展一个集团，钟山是一窍不通，还是不要给人添乱了。 人要知道自己是吃几碗饭的，钟山的长处就是手里有点儿闲钱，就是自己的后台都还在位，管理方面的，就不要乱掺和了。 正在火车上的钟跃民，还不知道回来后有一个“惊喜”在等着他，他快乐单身汉得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娄晓娥买了一辆夏天爱开锅，冬天打不着火儿，油耗不低，噪音还贼大拉达小汽车，就是80年代着名的火柴盒。 买过来开了几次就不开了。 当时不是没想过别的汽车，不过动不动就是几十万，虽然娄晓娥有钱，但也不是这么造的呀。 这可是80年代。 拉达汽车还算是便宜，几万块钱就能买下来，当然，便宜肯定有便宜的道理。 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已经不错了，但是娄晓娥这些年在港岛坐的都是奔驰，奥迪，别说 拉达 了，马自达都嫌塞车。 开了两次就不开了，只有进货的时候开一下。 钟山手痒也试了一下，相比之下还是自己的小摩托香。 你能想象吗？一个小轿车，声音不比钟山的摩托车小多少…… 钟山来着小拉达，副驾驶坐的钟跃民，后面跟着一辆面包车，看来这小汽车的作用并没有多少，补货还好，一趟能拉的下，大量进货还是要雇车。 钟跃民这次出去时间可不短了，钟山先把他送到高玥手里，然后才回到服装店，帮着娄晓娥一起整理一下衣服。 可能是因为女人对于衣服，天生的喜爱吧，娄晓娥对于这个服装店还是很上心的。 第281章 开业 一切准备妥当后，看着一屋子挂着整整齐齐衣服，娄晓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对此，钟山也提前和娄晓娥说过，生意不一定会很好，毕竟中档衣服，价格也不算便宜。 如果卖那些贴牌和仿照的便宜衣服，一定会卖疯了，一定会火爆。 但毕竟这些上不了台面，而且那些衣服还没出厂呢，就已经被预定的差不多了，钱就已经赚到手了，完全不用费这二遍事。 开服装店也只是为了养一下品牌，这是一个细水长流的过程。 这也正中娄晓娥下怀，如果不忙，她还能在店里帮着忙活忙活，消磨一下时间。 但如果店里忙，娄晓娥宁愿多雇人，也不愿意再做牛马。 养尊处优惯了，富婆就要有富婆的样子。 第二天钟山在看到钟跃民的时候，钟跃民看向钟山的眼神里，充满了幽怨。 “钟哥，我，谢，谢，你，让高玥和我团聚。” 钟山哈哈一笑，拍了拍钟跃民得肩膀。 “跃民，你一人在外也不容易，身边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这高玥在这边也担心你，茶不思饭不想的，为此，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找到的合适人选，以后啊，你们小两口就能团聚了，高玥跟着你去鹏城后，做什么你和老李自己决定。” 其实还有一点，钟跃民虽然也是股东，巨鹿服装厂和官方得一些接触，都是由他出面 但是明面上，钟跃民并没有在巨鹿集团担任任何职务，虽然现在钟跃民家里没有有职务在身的了，但是毕竟钟山岳曾经在那个位置坐过，两广这边钟山岳的战友和部下又太多了，钟跃民作为家属，稍微的避一下嫌也是很有必要的，就算掩耳盗铃也好，总是要有一个态度的。 高玥过去，正好也可以替钟跃民有一个职务。 高玥家里也没别的什么人了，只有一个在大学当老师的哥哥，对于她来说，钟跃民在哪儿，哪儿就是家，去鹏城也没什么舍不得的。 服装店开业后，刚开始还好，就像钟山说的，你服装品牌没有什么名气，价格还不低，相比较之下，还是那些贴牌衣服比较划算，最起码价格便宜，款式还都是最新款的。 不过随着慢慢的发展，服装店的人越来越多了起来。 也许是物以稀为贵吧，四九城卖巨鹿衣服的只有这一家，总有一些身家不算太低，不愿意穿贴牌便宜衣服的，穿大品牌衣服虽然更有面儿，但是价格也不便宜，有个一套两套的，出门穿就行了，日常穿一些价格没那么高，又不掉面儿的正好。 巨鹿这个新兴品牌，就这么小火了起来。 娄晓娥呢，也和钟山差不多，店里一开始忙，就不爱去了，钟山有他的老李，侯三儿，现在又多了个李明亮。 而娄晓娥也有她自己的哼哈二将。 小当和槐花现在和娄晓娥亲的，不比和秦淮茹差啥。 这小姐儿俩虽然说功利心有些重，但是并不是说没有能力。 秦淮茹就不简单，而秦淮茹的手艺，这姐儿俩不说全学会了，毕竟年龄还小。 但是怎么也有秦淮茹的八成功力。 娄晓娥把服装店交给他们姐儿俩后，也是管理的井井有条。 服装店的生意也是一天比一天好。 看来后世调侃的那一句话，现在风口上，猪都能起飞，不是空穴来风啊。 不过虽然事业上蒸蒸日上，但是作为老板的钟山和娄晓娥却闲了下来。 这才是老板该有的样子。 钟山每天就是接接孩子，那些老哥哥家挨家溜达溜达。 娄晓娥也是仿佛回到了刚嫁到四合院的时候，每天就在院儿里张家长李家短的，没事儿和一大妈唠唠嗑，只不过许大茂已经没有了。 院儿里岁数小的孩子并没有几个，一共就这么几家，后院儿大哥钟大海和大姐钟海燕，中院儿何雨柱家，孩子都和钟山家里的老大老二差不多的大小，后来钟山家里生完老三钟佳礼后，计划生育就开始严了，想生也没机会了。 所以钟佳礼和娄慧怡他们年龄段儿差不多大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天钟山难得的自己做了一顿饭，现在厨房已经搬到了倒座房里，正要去叫老婆孩子吃饭，就连宋丽丽薅着小儿子的耳朵，正在教训他。 钟山看到也没拉着，这孩子确实比较皮，老大佳慧从小就懂事，没用他们两个操过心，老二佳明更不用说了，少年老成，和钟山一个模子出来的，看着一副稳重厚道的样子，其实主意都在心里藏着，钟山也没怎么操过心。 只有这个老三，也许是家里最小的，哥哥姐姐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也宠着，院儿里在娄慧怡来之前，以前他最小，哥哥姐姐们也都宠着他，结果就是越来越淘。 媳妇没事儿收拾一下也好，不然更无法无天了。 过了一会儿，叫宋丽丽教育的差不多了，钟山这才问。 “丽丽，这小子这又怎么了？我这在旁边儿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 宋丽丽让钟佳礼在一旁站着，虽然回答钟山的话，但是却是对着钟佳礼说的。 “这小子学会偷东西了，小小年纪不学好，打你都是轻的，就应该让你大爷，你舅舅把你抓起来，让你进监狱。” 钟山听到后也皱起眉头来，平时也没少他吃喝啊，零花钱在同学里也算是多的，偷东西，不至于啊。 “他这是和中院儿的棒梗在一起玩儿了？也不能吃，棒梗每天去轧钢厂上班儿，哪儿有这时间陪他玩儿，再说人家已经多少年不偷东西了啊。” 宋丽丽拿着一个小盒子，来到钟山面前。 “你看看，这孩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还不光偷东西呢。” 钟山打开一看，小盒子里面竟然是一只玉手镯，钟山虽然不太懂，但是空间里面这些东西不要太多，好东西见多了，眼光也好了起来。 不过这东西不是自己家的啊，哪儿来的？ 要说从别人家偷的，钟山是不相信的，这么好的东西，都是留着传家的，哪儿是那么好偷的。 第282章 儿子出息了 “东西哪儿来的，不错啊，在咱们家的藏品里，都算是比较好的东西了。” 钟山和宋丽丽夫妻二十多年了，除了穿越和空间的事，别的宋丽丽都知道。 早些年换到手的那些古董玉器，还有些最珍贵的从王景瑞手里得到的那些无价之宝，赵云剑，玉石西瓜，玉质八骏马，翡翠甜瓜，翡翠扳指之类的，钟山都让宋丽丽看过。 只不过宋丽丽虽然看后也喜欢，但她同样知道，这些东西，绝大部分都来路不正，对于后来钟山藏到了什么地方，她也不问，就怕自己守不住秘密。 他们家现在房子多，宋丽丽也一直以为，东西被钟山藏在 哪座 房子的地下室里。 所以，虽然这镯子看起来价值不菲，但也不会像没见过世面一样，有多喜欢，比这好的东西，他们家也不是没有。 宋丽丽听到钟山问话，瞪了一旁的小儿子一眼。 “哪儿来的？慧怡给他的，说是他们娄家的传家宝，要给你的好儿子做信物，这不，这小子收了人家小姑娘得信物后，就在家翻箱倒柜儿的给人家找回礼呢。” 钟山听到后，原本有些生气的脸色顿时一变。 “嚯，这小子行啊，下手挺快呀，比他爹强，看来以后咱们家还真能出来一个钟半城啊。” 宋丽丽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一直想想，想明白后掐了钟山一下。 “你还笑，这么大点儿就不学好，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去娄姐家赔礼道歉吧。” 钟山也知道玩笑是玩笑，期望是期望，不能明摆着说出来啊。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去娄家把传家宝还回去。 “得，一起去吧。” 钟山和宋丽丽牵着在后面不愿意往前走的小儿子，来到了亲家娄晓娥家门口。 “小娥姐，在家吗？” “在呢，来了。” 娄晓娥打开门后，看到钟山一家三口站在门口，在看到有些躲闪的小佳礼，愣了一下。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闺女被欺负了？不能啊，俩孩子在一起玩儿的时候，自己姑娘说的算啊！ “丽丽，你们两口子这么严肃，这是怎么了？” 钟山见娄晓娥问的自己媳妇，正好不用自己说了，在一旁看着。 宋丽丽有些不好意思的递过小盒子。 “那个，小娥姐，你先看看这是你家的不。” 娄晓娥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正是当年自己母亲给自己的手镯，盒子都是自己的盒子，怪不得刚刚看着眼熟呢。 说是娄家的传家宝，倒不如说是谭家的，从她母亲那里传下来的，当年她和许大茂接过后，娄晓娥母亲感觉亏欠了她，就把自己娘家传下来得手镯给了娄晓娥，一直在她手里流传至今。 不过怎么到了钟山家里的？ 娄晓娥看到自己闺女躲闪的样子，又看到钟佳礼的举动，感觉好像抓住了什么，但还是没屡明白。 不过这事儿钟山他俩也不好明说。 钟山看着媳妇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接过话茬。 “这不俩孩子玩儿的挺好嘛，想要交换礼物，佳礼正在家翻箱倒柜儿的给慧怡找礼物呢，被我们发现了，这才知道俩孩子玩儿了这么一手，赶紧来给小娥姐送回来了。” 娄晓娥一听，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儿，瞪了自己闺女一眼。 没出息的，好的不学，学自己干嘛？小小年纪就知道往外送东西了。 “你这丫头，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钟山看着娄慧怡的样子，也怕自己儿媳妇再挨打，连忙求情。 “娄姐，您也别说孩子了，俩孩子玩儿的好，互换一下继礼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也没给外人，发现的也早，你要实在生气，要我我再让佳礼给回个礼物……” 宋丽丽听完后连忙打了一下钟山，你这是要让他们把仪式做完还是怎么的？ 娄晓娥听完也忍不住的白了钟山一眼，不过心里的那点儿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她自然舍不得打闺女，受早年间那点事儿影响，娄晓娥对孩子可是宠的不得了。 宋丽丽见事情差不多解决了，正好在饭点儿上，连忙让道。 “小娥姐，你们吃饭了吗，正好我家刚做完，要是没吃，去我家吃一口吧。” 娄晓娥娘儿俩自然是没吃呢，至于原因嘛，娄晓娥可不会做饭。 小的时候在娄家有佣人做，嫁人后许大茂再不好，但最起码还是不用娄晓娥做饭的。 后来去了港岛后，也有佣人，所以娄晓娥从来就没做过饭。 回四九城以后，几乎都是在钟山的聚福楼里吃的，要不就是定菜拿回家来吃。 也幸亏饭店离家里不远，这也是娄晓娥没在娄半城留下的小洋楼里住的原因，去住了，就要请佣人，不然那么多家族，娄晓娥是一样儿也干不了。 而现在国内的情况，佣人别想了，换个说法请个保姆之类的吧，也许可以，也许会有一些非议，但是家里就她们娘儿俩，又在港岛生活了这么多年，没有什么熟悉的关系，她也担心引狼入室。 如果不找佣人吧，光是吃饭就是一个难题，小洋楼儿那边儿算是富人区，以前家家都有厨子，所以附近可没什么饭店。 每天吃一顿饭要走出好几里地，那可不是过日子去了。 以后说让娄晓娥学做饭……嗯，要是学早就学了，至于等到四五十岁了再去学吗？ 懒人总会有一些坚持的。 此刻，娄晓娥娘儿俩虽然到饭点儿了，但还没去吃饭，饭点儿的时候饭店人多，上菜慢。 如果不是特别饿，她都会错过高峰期再去。 作为邻居，娄晓娥已经搬过来这么久了，娄家从来没开过火，院儿里的绝大多数都知道。 也就是现在院里嚼舌根的人少了，不然有的讲究呢。 宋丽丽看屋里干干净净的，还没买回来饭菜，就知道还没吃呢，连忙拉过娄晓娥得手。 “行了，小娥姐，去我家吃吧，慧怡，走，去婶子家吃去。” 宋丽丽拉着娄晓娥奔着倒座房走，娄慧怡跟在后面，路过钟佳礼的时候，小丫头瞪了他一眼。 第283章 又置办房产 小丫头也生气啊，我把信物给你了，你竟然还让我妈咪知道了，害得我差点儿被骂，我要三天，不，一天不理你。 钟佳礼完全不在意，跟在后面走两步就用手撮一下小丫头。 小孩子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进餐厅的时候，两人已经又玩儿到一起了。 而走在前面的娄晓娥此刻看钟佳礼也没有了以往的喜爱，这是大灰狼，要吃咱家小红帽啊。 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但架不住俩人都太小了，此刻钟佳礼仿佛染了黄毛儿一般，看着那么面目可憎。 钟山家里的伙食还是不错的。 刚刚说娄晓娥怎么怎么不做饭，其实钟山家里也没强哪去，几乎也都是在饭店吃。或者买回来吃的。 不光他们两家，还有何雨柱家也都一样，何雨柱自从去了饭店以后，比以前在轧钢厂还要忙。 更没有时间回家里做饭了，秦京茹倒是会做饭，只不过前些年饭店忙的时候，不敢多雇服务员，秦京茹每天下班都去帮忙，所以虽然现在服务员多了，但还是每天都去饭店吃，只不过吃的是员工餐。 但是她吃的员工餐可是何雨柱做的，有的时候比客人吃的都好。 对此钟山也没说什么，何雨柱这些年了，都是如此。 用他的话说就是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在轧钢厂都往家带饭带食材，带了这么多年了，现在老了老了让他改，改不了了。 就算秦京茹不来饭店吃，何雨柱也会带回去的，还不如在店儿里吃点儿热乎的了，反正也不是外人。 先不说关系有多好，就是开店初，秦京茹也没少帮忙，何雨柱又是饭店里的顶梁柱该宠还是得宠着。 还有后院儿，钟大海两口子工作也忙，做饭的时候也不多，平时不是饭店买，就是去大姐家里吃。 所以他们这院儿里，一到饭点儿的时候，烟是最少的，有一半人家都不开火。 娄晓娥夹起钟山做的菜，还真别说，一直吃饭店的饭菜，好吃是好吃，但是突然吃一顿家常菜，却有不一样的味道。 “这手艺可以啊，钟山你做的吗？” 娄晓娥之所以问的是钟山，是因为她和宋丽丽俩人一起去学校接的孩子，知道宋丽丽没时间去做饭。 果然，钟山点了点头。 “我这手艺可不经常往外显摆，今儿吃着了就算你捡着了。” 别的不说，钟山偶尔做一次饭，材料自然都是好的。 况且他家常菜的手艺也确实不赖。 这一大家子吃完饭后，俩小的写作业，钟山和娄晓娥聊了聊服装店和鹏城的事儿。 当然也只是闲聊，原本钟山还想着要不要再开一家服装店呢，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现在鹏城那边巨鹿服装厂的衣服可以说供不应求。 李怀德已经扩大了生产线。 内地这边供不应求不说，娄家也掺和了一手。 一些廉价的成本低的贴牌衣服，被卖到港岛得一些平民区，赚的甚至比娄家其他生意赚的很多，可以说是暴利了。 这生意还是钟山提出来的，原本想着自己做的，结果实在是手没那么长，在港岛做又没有别的路子，要完全靠着娄家，倒不如交给他们算了。 而且这些贴牌衣服往港岛运也是一个问题，肯定不会那么正规。 这几年水也不浅，钟山怕自己把握不住，还是不参与了。 有钱大家赚嘛，反正钱是赚不完的，而且这些衣服出厂，钟山就已经赚一笔了，不怕他卖的多，娄家卖的越多，钟山也就越赚钱。 现在那边的生意都是李怀德在负责，钟山又闲了下来。 一旦闲下来，钟山心底的那个梦想又浮现出来。 闲下来得钟山又开始走街串巷，看看有没有好房子。 也四处让人帮着打听，有些人卖房仅限于一个小圈子里的人知道。 要靠着钟山一个人走街串巷，走一年也不一定能遇到一家。 钟山最先打听到得却不是四合院儿，而是楼房。 侯三儿打听到海淀华侨公寓要出售，钟山听到后，顿时来了兴趣。 华侨公寓这边儿他可不止一次的听说过，只不过以前完全没有机会入手，华侨公寓，顾名思义，自然是卖给一些海外华侨，用来创外汇的，而且听说里面的设施都十分先进。 反正也没事儿，让侯三儿联系到卖家，双方约好后，钟山骑着摩托车，奔着华侨公寓骑去。 钟山来到华侨公寓后，还没到楼下，就喜欢上这里了，四处都是绿化呀，绿化面积达到了百分之六十多。 给人的感觉就像花园儿里建的房子一样。 上楼后，要买的房子在三楼，进屋后，里面的家电家具都有，大彩电，电冰箱，洗衣机都有。 居住环境可比钟山那里强多了。 看样子房主在这儿住过，但是居住的痕迹并不算太多，看得出来，只是偶尔来住住。 买到收到，直接就能拎包入住了。 这是一个四居室，160多平的的房子。 要知道，现在可还没有什么公摊面积之类的呢，这是实际面积啊。 16平相当于后世的200平左右了。 房子整体给人的感觉，和后世没多大的差别。 钟山是越看越喜欢虽然在四合院儿住的很舒服，街坊邻居现在也都不错，不过偶尔来这住住也挺好。 房主是一个海外华侨，姓徐，最近在海外的生意上遇到了一些问题，正在处理其在国内的一些房产，回笼资金。 其实钟山并不算是他心仪的买主，刚开始房主是要外币或者外汇的，只不过一直没人去过问。 偶尔有几个问的，一听要外币，也不再多问了，实在没办法，又着急用钱，这才放宽了条件，人民币也行。 这刚放出风声没两天儿，钟山就过来看房子了。 虽然再去兑换外币，一里一外损失了不少钱，又麻烦，但是没法办，着急呀。 这也是赶巧儿了，不然，华侨公寓这边儿还真算得上是抢手的房源。 这个时候人们绝大多数都不喜欢四合院儿，环境不好不说，鸡毛蒜皮的事儿也多。 第284章 儿女 而且楼房还是比较新鲜，屋里卫生间什么的都有，还有集中供暖的，冬天不用自己再大半夜的添炉子了，一般都是干部住的。 更别说华侨公寓这里了，干部都住不上。 除了小洋楼，这里可以说是顶好的房子了，甚至如果没有佣人，小洋楼的舒适度，都不如这里。 钟山看完之后十分满意，这一堆一块儿的就在这儿呢，想挑毛病也没处可挑的。 “徐老哥，虽然说褒贬是买主，但华侨公寓这地儿确实没处儿可挑的，我也就不挑毛病了，这个价格，咱们一会儿再说。 老哥，我听说您在别处还有一些房产，怎么样，都说说？如果合适，有可能我就打包带走了呢？ ”房主听到后一愣，尽管心中还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卖的房产虽然不多，但位置都不错，随便一处也不是谁都能买得起的，更何况还是要打包带走。 但他还是向钟山介绍了一下。 万一呢？自己也省事儿了。 徐老板也算是四九城的老人，只不过在49年以前就定居海外了，主要生意也都在海外。 当然在国内也有不少的房产，商铺，四合院儿都有，巧合的是就在娄家小洋楼得附近，也有一栋小洋楼。 只不过他家没怎么住过，房子也是民国的时候买的，后来全家都移居海外，前些年更是没敢回来。 也就是最近，海外的生意遇到了困难，又听说国内已经过去了，可以回来了，这才回来处理房产来了。 钟山把徐家的这些房产都考虑了一下。 优缺点都有优点是徐家也算是老牌家族，下手早，手里房产的位置都很好。 缺点也有，太过分散了。 原本钟山打算就在东城置办的，也方便管理，主要目标更是就在南锣鼓巷，他 可是要做钟半街的。 但是如果 买 了这些，手里的闲钱就不剩多少了，短时间内就不能实现他的计划了。 原本华侨公寓这儿都不在考虑范围内，都出了二环了，只不过华侨公寓确实建的比较先进，这才来看看的。 算了，机会难得，自己一家一家找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 “徐老哥，我也和您说实话吧，我家呢，是东城的，原本就想着在附近买，就是这儿，都是被华侨公寓这个名儿吸引过来的，您这些房产呢，都太过分散了不好管理，但是地理位置有都不错，真是让人为难啊。” 钟山说的是实情，这一点房主是深有体会。 虽然数量不多，但他自己要是都看一遍，都要一小天儿的时间，实在是太过分散了。 不过听钟山的话茬，这是心动了，如果能一下子都卖出去，可省了他不少的事儿。 “钟老弟，您说的这些也是实情，不过我这些房子地理位置可都不错，以后再想遇到这么好位置的，可不容易了，这样，要不您挑挑看看，买的多了，我肯定会给你一些优惠。” 钟山打包带走的心思已经淡了，虽然只要买了就不亏，但二环外的，除了华山公寓外，完全没有必要买了。 因为可以买到更好的嘛。 还有一点，自己手里的现金，也没那么富裕了。 钟山挑挑拣拣，买了一套二环内的一进四合院，一栋娄家附近的小洋楼，四处商铺，万幸的是，有两处就在南锣鼓巷，只不过没有连在一起。 再加上身处的这华侨公寓。 全部买下来，钟山手里的现金，已经不剩多少了。 鹏城巨鹿集团的盈利，钟山并不准备动。 以后再想买房子，只能看三个饭店了慢慢积攒，幸好饭店还比较赚钱，不会让他等太久。 而徐家，虽然没有全部打包卖走，但是能一下子卖出去一多半儿，已经不错了，也很满意。 全部办完手续用了两天的时间，钟山付完款，拿到房契地契。 双方各回各家。 徐老板还要找关系换外币，一里一外虽然损失不少，但是没办法，着急用钱周转。 钟山也算是捡了个不大不小的便宜。 回家后，钟山把自己家的房产整理了一下，分门别类的都标记好。 拿出一个本子出来，写好哪儿哪儿有房子。 他可不想时间久了哪里有房子都忘了，虽然可能有些房子买来后，去都不会去一次。 正好，钟山的大儿子钟佳明学校就在海淀这边儿，学习成绩还不错，而且有读研的打算，至于能不能读上，就看他自己的努力了。 如果真的读上，那就还要几年才能毕业，看样子这小子要先享受到现代化了。 钟山大女儿钟佳慧已经在这个毕业，被她姥姥招到了身边，在她姥姥所在的医院工作。 只不过今年刚去的，还要慢慢培养。 钟佳明在政法大学，就在海淀校区，这房子倒有些像是给他买的一样。 只不过俩孩子距离家都不近，晚上自己一个人回家也不安全，只有在周末能回家。 对于孩子的原因，只有老大钟佳慧读医，钟山引导过一下，说是引导，只不过是和丈母娘提了一嘴，以后都是丈母娘在培养。 现在钟佳慧也到了她姥姥身边，平时上班的时候在钟山岳母家住，每天上班下班都一起。 而钟佳明，钟山完全是放养状态，甚至于当年高考，考哪个大学，都是钟佳明自己的选择。 对于自己大儿子去政法大学上学，钟山也没有过什么表示，这是他自己要走的路。 而且钟山虽然只是和普通老百姓，但也不能说算是完全没有关系，先不说钟山岳父岳母能给多少资源，就是她大舅哥，再过些年做到市局的概率还是很大的，运作好了还能坐上副市的位置。 虽说治安这个系统的上限不算太高，但也算说得上话。 而且钟山虽然除了岳父家没有什么过硬的背景，但是他当副主任的那些年，还是有一些人情在的。 虽然绝大多数都和钟山岳一样不再任职，但是儿女多数都还在系统内，这人情一直在，钟山用不到，如果大儿子真的要走这条路，多多少少还是会给一些帮助的。 第285章 收拾屋子 虽然上限不会太高，但也不会太低就是了，后面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最起码起跑线不会相差太多。 至于小儿子佳礼，和他的哥哥姐姐完全不一样，可能是钟山在这一双儿女是没操过心，现在一下子都找回来了吧。 佳礼从小就调皮捣蛋，不过在家里还算听话，到了学校就不是他了。 为此，钟山没少被请去学校。 以前大儿子大女儿开家长会，钟山去的时候都是昂首挺胸，可是现在，一下子变成孙子了。 对于小儿子，在学习上钟山已经不敢奢望了，只希望好好的教育他，别惹事儿，长大了别创业就好了，至少能保他一世富贵。 不过三岁看到老，小儿子虽然调皮捣蛋，但是也只是贪玩儿，至少现在还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好好教育一下，应该还是不错的。 而且这两个儿子性格都有一些遗传钟山，大儿子遗传了心机，而小儿子则是遗传了钟山那无所谓得态度，从小就有些佛系，没有什么目标，也许是因为是钟山看着长大的，钟山随遇而安的性格倒是学了个透彻。 不然学习成绩也不会这么差。 不过这样也好，没有心气儿，最起码不会去创业，不会败家。 如果真的把娄晓娥的女儿拿下，最起码还能当个钟半城。 至于大女儿，说实话，绝大多数都是钟山岳母在带，从小也是受钟山岳母的影响比较大，她们俩人的关系也是最好的。 可能钟山岳母把自己童年的遗憾，要在佳慧身上弥补回来。 万幸的是钟佳慧还真的对医术比较感兴趣，也是乐在其中。 晚上宋丽丽下班回家后，看钟山躺在摇椅上眯着。 “怎么样，房子手续都办好了吗？” 钟山睁开眼睛，刚刚有点儿困了，都快睡着了。 “都办好了，你也去看看啊，环境真不错。” 宋丽丽对新房子也比较好奇，想了想还是过两天再去吧。 “还是等周末孩子都回来再去吧，正好带佳明看看华侨公寓的房子，那儿离他学校近，就让他先住着吧。” 钟山听后就没再坚持，一起去也好，也正好把自己的房子走一遍，看看有没有需要修缮的地方。 “行吧，正好我把娄姐的火柴盒儿借来，咱俩几口正好坐得下。” 宋丽丽听到钟山的称呼也是笑出了声儿来。 “人家那是拉达，就让你火柴盒火柴盒的叫的，娄姐都不开了。” 虽说钟山对于这个火柴盒儿不算太喜欢，但怎么也算得上是汽车啊。 其实前一段时间，钟山还是想买一辆桑塔纳的，只不过要几万块钱，还不如省下来买两座四合院儿了。 再加上钟山怎么说也是后世来的，比这个时代现先进的汽车都开过，面对我各个时代这些比较“落后”的汽车，也没有什么好奇心，又不想人前显圣，而且话说回来，也用不到买汽车，就是他那辆几千块钱的摩托车，骑出去也足够让人羡慕的了。 周末，儿子女儿都回到了四合院儿，钟山借来娄晓娥的火柴盒，带着全家，去新买的房子转转。 其实说起来多，真的算下来也没有多少。 商铺就先不看了，有机会钟山自己去看一下就行了，房子也就三处，小洋楼那边儿长时间没住人了，如果想要住，需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钟山他们也没打算过来住，倒是房屋没有什么问题，看看就走了。 那个一进院儿离钟佳慧得医院不算太远，虽然钟佳慧不会一人在这儿住，家里也都不会放心，现在和她姥姥一起上下班，在她姥姥家住也不错。 不过离医院近，倒是可以偶尔的在这休息休息，不光是钟佳慧，丈母娘也多了个休息的地方。 看了一圈儿后最后去的华侨公寓，因为这边是真的要住人了，先把这边收拾收拾。 这房子和别的不一样，是要经常住的。 到华侨公寓后，这里的管理还是比较严格的，门口是有保安，钟山先是把全家人做了一下登记，省着下次再来，被挡在大门外。 屋里面的被褥和私人使用的物品，钟山并不想用原房主剩下的。 虽然说留下的动一下也不错，而且都没用过几次，放在别人家那里都是好东西，但是钟山又不差钱，还是买新的比较好。 这个时代人对于楼房还是有滤镜的，哪怕钟山家里不缺房子。 进到三楼后，这一家子就都喜欢上了这里，主要是住着舒服。 就是钟佳明的脸上也露出了高兴的神色，毕竟这房子这几年就要他在这儿住了。 如果不是钟山住四合院儿住习惯了，相比于楼房的舒适，他还是喜欢接地气儿多一点，他都想搬过来了。 楼房再好，在舒服，没有脚踩到实地，没有接到地气儿，感觉都差了一些。 而那个小洋楼更不能住了，没有佣人，自己去住纯粹就是找罪受去了。 而钟山的大女儿钟佳慧虽然也比较喜欢，但是可能是因为从小学中医，再加上钟山的那些医书都放在四合院儿里，钟佳慧从小就没少和姥姥在那边住。 相比于楼房，她更喜欢弄一个小院儿，在院儿里养养花。 正好，这次买了一个一进的小院儿，回头那边她要自己收拾，院子里弄一些花花草草的，一进的小院儿也好收拾，再把那些医书都搬到哪里，省着每次去看都要走多远。 收拾了一会儿后，宋丽丽带着闺女继续收拾一下，钟山带着大儿子去商店买一些他自己用的东西。 东西最好的地方，当然是友谊商店了。 这里以前钟山都没来过，进都进不了，而且不是你有钱就能买的，这里是要用外汇卷的。 而钟山虽然有钱，但外汇卷这东西他还真没有。 也就最近娄晓娥回来后，才有门路弄来外汇卷。 只不过随着发展，现在已经马上90年代了，这里已经不用外汇券也可以买了。 友谊商店钟山也是第一次来，一进来。果然啊，这里的东西比别的商店里的好多了。 第286章 平静久了，忘了还有这么一家人。 家电家具不用买了，两个男的也没有什么逛街的爱好，买了一些床单被罩还有一些日常用品，再去外面买了一些饭菜，就算再新家的第一顿饭了。 在这儿收拾了一天，晚上还是要回去的，这边虽然房间也够住，而且不是新装修的，也不用放味儿，但长期不住人，还是开窗通通风比较好。 买完房子后，手里不再富余的钟山消停了起来。 每天就是在院子里和已经退休的一大爷唠唠嗑，要么就是哄哄孩子。 易中海也退休了，院儿里岁数大的也不剩什么人了，何雨柱他们平时又忙，平时没事儿就在前院儿钟山那聊天儿。 虽然是两辈儿人，但一个中年一个老年，钟山他们这一代人又可以说是易中海看着长起来的，也不会说为什么聊的。 “呦，小钟，老易，聊着呢。” 钟山闻言向着声音来处看去，就是一愣。 只见刘海中，穿着衣服扎着领带，头发打着斯丹康，大背头铮亮，比脚上的皮鞋都亮。 “嚯，二大爷，您这身儿收拾的后立正的呀。” 刘海中听到后，腰板儿一直，大肚子往前一挺。 “那是，牌子，小钟啊，你这岁数也不算大，不能就这么荒废着啊，人呐，要有干劲儿，咱们这是赶上了好时代了，都像你这样，咱们还怎么发展了？你要端正你的思想态度，要积极的为发展做贡献才行，你这么着急地生活态度，是不对滴。” 刘海中的一番话，把钟山说的一愣一愣的。 不是，自从刘海中出来之后，这些年刘海中老实了许多，平时也不爱和院儿里的人说话，一度钟山都害怕他憋出毛病来，可是今儿个这出，这是真的憋出毛病来了？ 刘海中走后，钟山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大二爷这是怎么了？这是碰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易中海瞥了一眼刘海中，他向来最看不上的就是刘海中，三个儿子，你咋生的呢？ 现在又整天吆五喝六的，活该你三个儿子一个给你养老的都没有。 “这不是下海热嘛，刘海中也开了个什么贸易公司，倒卖什么螺纹钢，看样子是挣到钱了，整天吆五喝六的，前几天你不在，这家里还装了电话了。” 钟山听到后就是一愣，别的他倒是没在耳，就是最后一句。 “现在自己家里能装电话了吗？” 这一点钟山还真不知道，前世这个时候他还没出生呢，关于什么时候私人家里能安装电话，他还真不清楚，也没注意过。 易中海听他这么说，想了想。 “他家都按了，应该可以吧，前一阵儿好像就听说过私人家可以按电话了，我也没在意……” 其实从80年代开始，私人家里已经逐渐可以安装电话了，如果钟山想，早就可以装了，只不过他没注意过这方面的问题，别人也以为他 知道 ，也没人提过。 饭店倒是有电话，只不过钟山还以为只有有执照的才可以呢。 而且虽然私人家早就可以按了，但还没有那么普遍，真正按的也没几家。 如果真的可以，钟山还真的要去按一下，对于他来说，电话可比汽车都实用多了。 想到这儿后，钟山又想起来易中海说刘海中的话。 开了个贸易公司倒卖螺纹钢？就他？ 不过前世看电视剧好像是有过这么一出，只不过记得不是很清楚，他就记着刘海中打电话了，螺纹钢100吨100吨的往外卖。 至于来路，时间这么久还真不太清了，好像是三分厂的蓝厂长，是刘海中的徒弟。 当年蓝厂长大学毕业后，分配到车间，就在刘海中的手底下，刘海中这人人品再怎么不好，但是对徒弟，还算尽职尽责，教他也是真教。 当然都有可能是看人家是大学生，教的格外认真一点，所以刘海中和他这个徒弟，关系相处的还不错。 至于他这个徒弟，大学生怎么分配到锻工车间的，这个钟山就不知道了，也可能人家有抱负吧。 只不过刘海中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还有过案底，就因为有个做分厂厂长的徒弟，就有这么多螺纹钢的量？这个蓝厂长在其中又是什么样的角色？ 不过这些钟山也不打算深究，双方都不认识，他无缘无故的断人财路干嘛。 “一大爷，这二大爷前些年还萎靡不振的呢，一点儿精神没有，这一下子就恢复过来的，刚刚好像看到他年轻时候的样子了。” 易中海听到后，心里也有些打鼓。 “是啊，不过刘海中年轻时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直在搞七搞八的，现在院儿里难得的安稳了这么些年，每家生活的都不错，他可别再搞什么幺蛾子了呀。” “那谁知道了，不过既然能装电话了，我也去邮电局问问，有个电话还是要方便很多。” 钟山也没理刘海中这茬，接下来，钟山跑了两趟邮电局，私人能安装电话已经有些年头了，只不过还没有普及，装电话也没有那么简单，有的更是等了好久才排到自己。 再怎么说，钟山在这一片儿也算是有头有脸儿的人，自然不用排队等太久。 钟山提交了申请，在自己家里，还有新买的一进院儿都装上了电话，闺女和丈母娘有时候会在那休息有个电话也方便联系。 华侨公寓并没有按，因为原本就有，那可是华侨公寓，什么高科技，都是民间第一批使用者。 果然，没两天儿，就来装了，安装好后，钟山首先给鹏城的李怀德打了一个电话，以后联系也方便了，不用每次都打公用电话。 刚刚和李怀德通完电话后，李怀德也介绍了一下巨鹿集团的发展情况，钟山正和娄晓娥说着。 虽然说娄晓娥不太喜欢过问厂里的事儿，但是再怎么说娄晓娥也是股东之一，而且还是以她的港商名字建的厂，厂子的一些动向，还是要随时沟通一下为好。 两人刚说完，娄晓娥准备去接孩子，钟山就看到大哥钟大海从外面回来。 第287章 刘光奇 “大哥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钟大海最近忙的脚打后脑勺，每天起早贪黑的，前后院儿的，钟山都好久没看到人了。 不过也是，自从钟大海被钟山大舅哥要去治安局，就没有一天不是忙的。 刚去分局，就面临着大批量知青返城的问题，没有那么多工作，这么多无业青年滞留在家，这可不是小问题。 那段时间治安算是最差的。 又没有办法解决，这对于治安局来说，压力很大。 人一多，问题就多了起来，偷，抢，调戏妇女的案例比比皆是。 前些年严打一次，虽然情况好了一些，但工作强度还是不小。 钟大海听到钟山的声音，也没着急回家，就在钟山这里停了下来。 “还是你这日子消停啊，有时候真羡慕你。” 这话钟山也就听听，现在钟大海已经是他们分局的副局长了，毕竟作为专业干部，有能力又有人脉，还有履历，在治安局又赶上了最忙的几年。 有宋文青的提携，要升职并不难。 而宋文青也升到市局，再给袁局长做副手。 他们这也算是一脉的人。 所以现在钟大海事业正是开花儿的时候，要真让他和钟山一样闲置在家，他还真不一定受得了。 “钟山，你说我把我爹接到咱们这儿来怎么样？” 钟山听到后看了钟大海一眼，钟山他老叔也退休了，这话以前钟大海就提过，只不过老爷子不爱过来，在包市那边都是老邻居，老同事，而来到这儿，谁都不认识。 “老叔他能过来吗？你和大姐都在这边落户了，能来当然是好的，可是老爷子不爱离开包市啊，而且小海还在包市呢，老爷子也不会把小海一人扔在那儿，想要老爷子来，还是先想办法把小海调过来吧。” 钟大海听到后叹了一口气，这才是最难的。 现在可不像他和大姐那时候好办了，他是转业过来的还好说，大姐两口子那时候有李怀德呢，而且当时轧钢厂是大厂，话语权也重，想要落两个户口，并不费啥劲儿。 而现在则不同，每年都有名额限制，每个名额都有一群人盯着，没那么好弄。 就算他是分局的副局长，想要落他父亲和弟弟一家子的户口，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说几乎没多大的希望。 钟山看钟大海不说话，想了想。 “大哥，你还是先问问小海愿不愿意来，也是一大家子呢，亲戚朋友都在包市，他还不一定想不想来呢，要是想来，实在不行就让他做点儿生意吧，让他买点儿鹏城来的磁带衣服啥的，比上班儿挣得多。” 钟大海听到后内心翻了个白眼儿。 “自己怎么说也是和副局长，你让我弟弟去当小贩儿，不过就像钟山说的，挣钱也是真挣钱，而且这种情况他们抓的也不严，主要人太多了，也抓不过来，有自己在，也能护着他点儿，就算不慎被抓住了，在自己这片儿，也不会让他真的出事。 不过想想钟小海就不能同意，现在人家可是包钢正经的工人阶级，而且有自己父亲的关系在，在包钢混的也是如鱼得水，现在工人还是很坚挺的，让人家放着正经工作不做，来你这儿做小商贩来，怎么听着都不靠谱。” 钟大海摇了摇头。 “唉，算了，听着就不靠谱，我再想辙吧。” 钟山笑了起来。 “行了，不开玩笑了，不过也和刚刚的差不多，我这儿呢，现在找工作的能力没有了，只有做生意，如果小海想要做生意，不管是开店儿啊，还是想去鹏城我都能帮上忙，不过工作就没法子了。” 钟大海点了点头，也确实这样，工作，户口现在是难题啊。 “我还是问问小海愿不愿意来吧，他不想来，咱们就算想到办法了也没用。” 这俩人正说着，就看到后院儿刘光天带着一中年男人往院儿里走，那男的和刘光天长得还有点儿像，戴着眼镜，有点儿胖。 钟山看着两人过去了也没说话，转过身和钟大海说。 “大哥，你们后院儿这二大爷，最近这段时间挺能折腾的呀。” 对于过去的两个人，钟大海也没在意。 “听说是开了个公司，具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这见 天儿的不在家，这还是听我媳妇儿说的呢。” 俩人正说着，易中海从中院儿走了过来。 “你俩都在呢，刚刚跟刘光天进去的那人看到了吗？” 钟山看易中海这样子，老了老了还挺好信儿。 “一大爷，看到了啊，胖乎的戴个眼镜儿那个是啊。” 易中海点了点头。 “对，我看着像刘光齐啊，这刘家老大回来了？” 听到刘光齐这个名字钟山愣住了。 那个在剧中只有名字的刘家老大？ 在钟山的记忆里，和刘光齐有关的都已经很模糊了，刘光齐比钟山他们大了很多，比何雨柱都大，在钟山还小的时候，刘光齐就已经跑了。 所以对他的印象不深。 但是院儿里的老一辈儿还是能认出来的。 “刘光齐？一大爷，这是见刘海中挣钱了一个个的都回来了？刘光天刘光福兄弟倒还好说，这刘光齐都回来了，刘家又要热闹喽。” 易中海也是深有感触，虽然他做梦都想要一个儿子，但是这种儿子……唉，如果有还是要的，不过确实不怎么样，这下子有老刘受得了。 不过他们口中的老刘现在倒是乐在其中。 人老了老了，事业上焕发了第二春，家庭上三个儿子又重新的围在身边，刘海中感觉现在自己就是人生赢家。 什么一大爷易中海，孤寡老人罢了； 何雨柱，一个臭厨子； 钟山呢？臭开饭店的； 娄晓娥？有俩臭钱儿的寡妇，坐吃山空而已。 再看看自己，自己可是大老板，白手起家。 这院儿里有一个算一个，谁比的上自己呀。 我刘海中这一生如履薄冰，终于走到对岸了！ 原本偏向的大儿子又回到身边，更让刘海中有些志得意满，果然，人只要成功了，所有的一切都会回到你的身边。 第288章 建新厂 刘海中看着多年不见的大儿子。 “老大呀，你呢，既然回来了，咱们家也不是不能接纳你，毕竟都是一家人嘛。 以前你还小，不懂事我也能理解，既然回来了，那就好好干，咱们这儿也算得上是家族企业，我这挣钱了，以后不都是你们兄弟仨的嘛。” 这话说出来，刘光齐自然高兴，但是刘光天刘光福兄弟可就没那么高兴了。 当初你是一走了之了，在家里我们兄弟两个天天挨打，进监狱后我们受到牵连，时候老妈，后来出狱后，老两口没有工作，虽然我们俩回来的少，但是吃喝也都是我们的，现在看着开公司了，挣钱了，你回来享现成儿的，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不过现在刘海中地位又起来了，刘光天刘光福哥儿俩对视一眼，都不敢说什么。 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只有这一对难兄难弟自己知道。 刘光齐的回来，在院儿里并没有起什么波澜，毕竟真正算起来，也只有易中海两口子和何大清何雨柱几人认识他，秦淮茹对他都没什么印象。 何大清何雨柱又在饭店忙活，在院儿里也就易中海两口子偶尔能说上两句，别人提都不提，陌生人而已。 不过刘光齐到底是文化人，当初能凭借自己逃出刘家，手段还是有的。 对于刘家生意上的事，那爷儿仨绑一起都不如他一个。 虽然不知道刘海中的螺纹钢指标是从哪儿来的，到底是不是他那个做厂长的徒弟。 但是，人家也不会给你太多，不过这对于刘家几人来说也够他们吃的了。 院儿里人，除了易中海以外，其他人对刘家的变化也并没有太过于在意，要说做生意，他也不是第一个，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钟山在几个饭店转了一圈儿，这两年做生意的多了起来，虽然说陆陆续续也有别人开了几家饭店，但是聚福楼和蜀香楼明显占据了先机。 再加上菜品有特色，环境也是数一数二的，生意比之前还好了许多。 最主要的是做生意的多了，来的客人手里有钱，再加上谈生意请客吃饭，要的菜肯定会多，桌还是那些桌，但是单价翻了好几倍。 钟山作为老板，肯定开心啊，不过钱他并没有乱动，到了年底再分吧。 可惜的是手里没什么人了，不然再开俩饭店完全不成问题，市场还没有饱和，再加上聚福楼的名气，新开的饭店生意也不会差。 不会还是算了吧，不管是管理者还是厨师，钟山都没有人了。 交给不熟悉的人，钟山还不放心，算了，就这样吧，这些都是小钱儿，真正赚大钱的，还是巨鹿服装厂。 自从安装电话后，钟山和鹏城那边的联系也多了起来。 虽说钟山并不经常打电话询问，电话多了会让老李他们感官不是太好，但是就算电话不多，偶尔也能聊上几句。 前一阵儿，李怀德给钟山带回来一台录像机，几本港岛电影的录像带。 虽然说的不是普通话，但是这也让宋丽丽一下痴迷进去了。 再加上有字幕，再加上一旁有娄晓娥偶尔翻译两句，也是看的津津有味儿。 只不过录像带没有几本，带过来的这几本，都已经看了好几遍了，甚至看的宋丽丽都没跟着说两句粤语了。 拗不过宋丽丽一直说，钟山还是给老李打了电话。 “老李，我钟山，现在忙吗？” 那边李怀德也听出来了钟山的声音，让身边的秘书出去后才说话，调侃道。 “钟老板，您这儿有什么指示啊。” “什么老板啊，还不是你惹的祸，你带过来那几本录像带都看完了，这不，丽丽这几天就催我给你打电话呢，让你再多弄几本捎过来呢。” 想他李怀德再怎么说也算是重回巅峰了，一分钟几百万上下的人，结果打电话就是几本录像带的事儿。 不过他也习惯了，上次带回去的录像机也不是只给了钟山一家，自己家，大姐家，老丈人家都给带了。 这几天不只是钟山，大姐也打过电话。 “行了，我知道了，我大姐也打电话催呢，我看看谁下次再去港岛进货，让他多带点儿过来，给你们都送去行了吧，要说还是你们在四九城的舒服啊，我这就是给你们打工的命。” 钟山听完也没有在意。 “让你闲着你也闲不住啊，我看你在鹏城可是如鱼得水呀。” 李怀德还真是喜欢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虽然现在巨鹿集团和曾经的国有企业红星轧钢厂还有差距，但是权利可比当初的厂长大多了。 那时候虽说他这个厂长级别高，但是想要开除个人都不行，现在则不然，整个巨鹿集团都是他说的算，钟山和娄晓娥平时基本不掺和，钟跃民插手的地方也不多。 整个厂的生杀大权都在他手里，他可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对了，钟山，要不过一段时间，我还准备给你和小娥打电话呢，咱们厂这不是又加了几条生产线嘛，又向琴岛纺织机械厂又引进了一些设备，袜子车间和毛巾被单车间都已经扩大了，每一种都有一个小型服装厂的规模，这回咱们这个集团算是名正言顺了。 不过这样下来，咱们厂的地方就不太够用了，我打算申请一下，再旁边的空地上再继续建厂，咱们继续扩张，你和小娥商量一下，看看怎么样？” 钟山听到后，想了想，扩张倒也不是不行，当初选这个地方，就是因为旁边有荒地，可以继续扩张。 而且这几年不只是国内需求量大，北边儿需求量更大，那边这几年就要解体了，自己这一个小小服装厂的产量，对于那边的需求量来说，只能说是九牛一毛。 这几年确实是赚钱的好机会，所以钟山也不怕扩大产量，市场完全吃得下。 钟山把鹏城那边得情况，还有李怀德的计划和娄晓娥说一遍后，娄晓娥完全没有在意。 “这事儿你们做主就行了，这个行业我也不懂，反正绝大多数钱都是你拿的，你做主就行。” 第289章 又是港商? 钟山听完后，转过身继续和电话里的李怀德说。 “老李，既然你有了计划，就去做吧，你在那儿，我们也放心，你想扩张，我和小娥姐也都支持你。” 给李怀德打完鸡血，电话挂了之后，钟山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把心里的想法没提出来。 原本钟山还想过，现在北边需求量大的不只是服装，还有罐头等产品，自己要不要再来一个罐头厂。 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就是这么一个服装厂，都够他们吃的盆满钵满了。 再加一个罐头厂，里面的事儿更多，他们还都是一群门外汉，还是守好自己的服装厂吧。 至于最近这两年最暴利的行业，去北边当倒爷，用衣服罐头换飞机大炮这种事儿，钟山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了。 他们这群人都不适合去，原本钟跃民的性格，还有他的身手都比较适合做这种事儿。 但是他父亲钟山岳曾经的职务，又让他不太适合往北边去。 再说了，现在他们服装厂的盈利情况已经非常可观了，犯不上去冒那个险。 虽说去北边儿是暴利，但这也建立在巨大的风险的情况下。 他们不差钱儿，不差生意，犯不上以身犯险。 人嘛，要学会知足，不能什么都想要，那只会害了你。 公司账面上的钱，钟山并不准备动，就算年底了也不想分，公司初建，用钱的地方多。 当然还是要看李怀德和钟跃民那边想不想分了，毕竟他们也是股东，不过他们的工资也不低，足够他们的开销了。 而钟山这边呢，虽然说前一段时间买房花了不少，手里也没有多少钱了。 但是年底三个饭店的分红还可以分不少，也足够明年的花销了，哪怕再买房子都够了。 钟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喜欢买房子，也许是国人对房子刻在基因里的的执念，也许是钟山没有安全感吧。 也可能是前世省吃俭用了半辈子，努力之下首付买了房子后，还没怎么住过，就穿越过来，心里不甘。 只不过钟山买房归买房，但一直没想过要搬过去住。 如果是原本的四合院儿，可能钟山早就搬出去了。 但是现在的四合院，风气还是不错的。 中院儿的搅屎棍贾张氏没了，就解决了一多半的问题，秦淮茹有了钱，也不用再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了，毕竟能站着，谁愿意跪着呢？ 而易中海有了何雨柱给养老，也能继续保持着体面，他还是那个德高望重的一大爷。 都能够保持体面的四合院儿，还真对得起这个剧名了。 在这里钟山住的也舒服，搬走了自己一家人一个院儿，虽说私密性有了，但人情味儿就没了。 钟山喜欢现在四合院儿里的气氛，并不想搬走。 四合院门口。 刘光齐带着一个穿着一身大西服，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身材和神情都和刘海中有的一拼的大胖子进了四合院儿的大门。 也许是看自己家在大杂院儿，在大老板面前有些跌份儿，刘光齐在嘴上找补着。 “吴老板，请进请进，您别看我们这儿看着房子都比较旧了，但这可和那些大杂院儿不同，这是一座三进的大院子，这地界儿，这规制，放在 以前不是王爷贝勒，也只有大官儿才能住的，这都是历史的气息。 公司赚了钱之后，我还劝过我们董事长，换个楼房，住着也舒服不是，结果，人家还就喜欢这里，就喜欢这个热闹劲儿。” 那吴老板听到后哈哈大笑，说着一嘴的硬装港普的普通话。 “刘经理，我完全懂啦，我也系内陆去港的，去港岛那边也没有多少年，对这边的习俗，我也系十分清楚的，这种古香古色的建筑，我也系十分喜欢的，如果有可能，我也想买下来一座，留着来四九城做生意的时候居住，我看你们这里就很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这个机会啊。” 刘光齐不知道这个吴老板是客气一下还是真这么想的，不过在他想来，客气居多，这么一个破院子，哪儿有楼房住着舒服。 也就没有顺着往下说。 但是这个吴老板看样子是往心里去了，往后院儿走的时候，一直在四处观察院儿里的情况。 刘海中家在后院儿，等到了他家的时候，院儿里都已经看的差不多了。 刘海中和这个吴老板谈了一会儿生意后，吴老板又提到了院子。 “刘老板，刚刚这一路，我看到你们的院子，我很喜欢那，不瞒你说，在我小的时候，我也是四九城人那，回到这里，就好像回到了家里一样。 我想把你们院子买下来，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呀，刘老板你放心，绝对在市场价格之上，而且，在港岛，在鹏城我还有很多合作伙伴的，也有别的生意在做，如果事情成了，除了螺纹钢之外，我和刘老板也可以合作一下别的生意嘛。” 刘海中听到后，心思也动了起来。 要说对院儿的感情，别看刘海中人品不怎么样，但是这里毕竟是他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感情还是很深的。 在门口时，刘光齐的那番话，也不都是假的，现在刘家开公司倒卖螺纹钢，虽然说挣得钱不都是他自己的，但是分到他手里也不少。 足够他搬出去了。 可是他也真的不想搬出去，除了让院儿里人看看，他老刘家翻身了之外，也是在这儿住习惯了。 可是吴老板说的也很诱人啊。 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儿，螺纹钢现在他是能有一些量，可是这都是蓝厂长给的，什么时候蓝厂长不想做了，他的生意就停了，他又回到之前了。 但是如果把吴老板这边儿的关系维系好了，生意不是又来了？ 只不过院儿里的邻居不好办啊，虽说他现在看不上那些人，但是刘海中也知道，他们院儿里的人，都不怎么缺钱。 不好办也要办，自己的事业，就在这上面了。 想到这儿，刘海中一咬牙，干了，大不了多给他们一点儿，同样的价钱换个地方买房子一样，他们也不吃亏。 第290章 刘海中游说易中海 刘海中眼神坚定的看着吴老板。 “没问题，看得出来吴老板很实在呀，不忘本，我呢，也愿意成人之美，您放心，这事儿交给我了，回头，我就帮您问，保证您得偿所愿。” 这个吴老板眼光还是有一些的，刚刚进院子之前，在大街上，吴老板就看到大街上商铺很多，人流量大，商业气息很浓，这地方地理位置也不错，闹中取静，买下来肯定吃不了亏。 而且还有一点他也没骗人，吴老板叫吴宗元，当年他们家成分不太好，就是从四九城逃去港岛的，只不过他家是逃难过去的，没有多少钱。 这些年在港岛也只是勉强温饱罢了，鹏城发展起来后，他因为普通话比较好，跟着来这边投资的老板过来后，跟着赚了不少钱。 这些钱在港岛也买不了太大的房子，但是在四九城可以实现他住大房子的愿望，买房子倒也是真心实意买的。 谈完生意后，刘海中请吴老板吃饭，出来的时候，吴老板还看着这个大院儿，越看越满意。 如果这么大的院儿都是自己的，自己也能在四九城曾经的亲戚面前露一下脸，让他们看看，我吴宗元出息了。 而到了饭店后，吴老板更满意了，房子离饭店还不远，饭店菜的味道还挺好，最近这两年，他跟着港岛的大老板，都没吃到过几次这么好吃的菜。 “刘老板，这里得菜，味道很好啊，用心了。” 相比于十分满意的吴老板，刘海中得心里却越发的为难起来。 钟山这饭店也很赚钱的，他能卖吗？而且别人都好说，后院儿钟山他大哥钟大海，那可是分局的副局长，无缘无故的，自己去他家让他卖房？ 那自己真是寿星老上吊，活够了。 在家里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答应了呢？ 这顿饭，吴老板吃的挺香，但是刘海中却是心事重重，一点儿味儿也没吃出来。 回到家后，刘光齐看自己的老父亲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爸，您这是怎么了？吃饭的时候就魂不守舍的，有心事啊。”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 “唉，老大呀，我这不是发愁怎么买房子呢嘛，要是一家两家的，好好说说，多给俩钱儿，也不是不可能，可那吴老板他要买咱们这整个院子呀，这人家可不少，二十多口子呢，这事儿他不好办呢。” 刘光齐一听，原来是这事儿，在刘光奇想来，哪儿有钱不能解决的事儿啊，如果有，那就是钱不够，一个破院子罢了。 “爸，这有什么可发愁的，大不了多给他们点儿，如果还不够，咱们双倍给他们，反正不是咱们自己掏钱，有吴老板呢。 街坊们还得谢谢咱们呢，不然他们这破房子，上哪儿卖这么高价去。 再说了，只要能搭上吴老板，就算咱们搭点儿钱也无妨，跟着吴老板做大生意，一次就赚回来了。” 刘海中一听也是。 这点儿钱他完全拿得出手，最近倒卖螺纹钢，他没少挣，在家这附近，老刘家也算得上是排的上号的富户了，只要能搭得上吴老板，这点儿钱他完全不在乎。 不过现在院儿里都是除了中院儿，别的和他都不算太熟悉，还是要先对中院儿下手，老易也算得上刘海中最熟悉的人，如果能把他说通了，让老易这个曾经的一大爷帮着张罗，事情就成了一半儿了。 想到这儿，刘海中也坐不住了，也不管外面天儿已经黑了，起身就奔着易中海家走去。 “老易，在家没，我刘海中啊。” 易中海当然在家，和媳妇刚吃完饭，坐在凳子上正看着电视，听到声音后易中海也有点儿犯嘀咕，刘海中来干嘛来了？ 不过开门还是要开门的。 “老刘啊，您今儿个怎么这么闲着，来进屋吧。” 易中海把刘海中让进屋里，给他倒了杯水。 刘海中坐下之后，笑呵呵的对着易中海。 “老易，我是来道喜的，咱们院儿的大喜事儿啊，港岛来的吴老板，就喜欢咱们四合院儿，看上咱们院儿了，要花高价买下来。 我寻思，这是好事儿呀，咱们院儿这房子挺多都年久失修了，你看院墙都旧成什么样了，吴老板院子花高价买下来，咱们拿着钱，换个地方，一间房的钱能买两间，哪儿有这便宜事儿不是？” 易中海听到刘海中说买房子的时候，眼睛就死死的盯着刘海中，刘海中还真会找人。 要说院儿里谁最不想换房子，易中海绝对要排到第一。 现在易中海在轧钢厂也退休了，不再是那个受人尊敬的八级钳工，出了这个院子，他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孤寡老头儿。 只要在这院子里一天，他都是曾经的八级钳工，大家都要叫他一声一大爷，还有何雨柱给他养老，秦淮茹一家偶尔也过来帮着拾到拾到屋子。 刘海中这是要挖他易中海命根子呀。 “老刘，我这岁数也大了，折腾不动了，在咱们院儿也习惯了，街坊们相处的也不错，挺好，不卖了，就谢谢你的好意了，你就让那个吴老板换个目标吧，咱们院儿里其他的住户我也了解，我就做主了，不卖，贵贱不卖。” 易中海连一个您字儿都不说，直接就你了，可见已经在发火的边缘。 可是刘海中现在满脑子都是搭上吴老板，把生意做大做强，虽然听着刚刚的话感觉哪儿不对劲儿，倒也没在意，还在试图游说易中海。 “老易，这都什么时代了，不能死脑筋呀，人挪活树挪死，人哪儿有不动的，好不容易遇到这么好的机会，就说你家，现在这两间房卖了，换个地儿，能买四间，两间换四间，这账多简单呀。” 易中海一摆手制止了还要说下去的刘海中。 “老刘，我要那么大房子干嘛，再怎么说我曾经也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还是不少的，要想换房子早就换了，不用等到现在，包括柱子也是一样，现在这样就挺好，柱子的主我也能做，不卖。” 第291章 买房? 刘海中没想到第一步就卡到这儿了，可不能不卖呀，他可是在吴老板那儿打了包票的，这要是办不成，他的事业怎么办？ 他手里螺纹钢得指标可不多了。 “老易，这可是大好事儿，我和你好说好商量的，你怎么急了？就咱们院儿这些个破房子，好不容易有个老板看上了，您还拿什么褶啊，您自己这么大岁数了，自己不卖，别耽误别人啊，这要是因为您一家一户，把这事儿搅和黄了，这个责任你负不起。” 刘海中也急了，声音也高了起来。 大晚上的，易中海跟刘海中这一吵吵，远处听不到，他们中院儿可都听到了。 秦淮茹和棒梗，棒梗媳妇从屋里出来，好奇的看着一大爷家，如果再吵吵，他们就要过去了。 棒梗和媳妇前些年也结婚了，但还没有孩子，现在和他妈秦淮茹一家三口住着三间房，也算宽敞。 至于小当和槐花，自从她们的娄姨回来后就围着娄姨转，现在更是直接就在服装店那边住，平时很少回来。 而这时何雨柱也从饭店走了回来。 刚进中院儿，就见秦淮茹一家都在门口站着。 秦京茹过去。 “姐，您们这是嘛呢？” 何雨柱也接着茬调侃。 “这大晚上的不在屋里，一家子出来喝西北风儿来啦。” 秦淮茹瞪了何雨柱一眼。 “你这张嘴里出来的就没好话，刚才我们在家听到一大爷那屋里有人吵吵，这不正盯着呢吗？要是有不对劲儿的，也好快点儿过去呀。” 何雨柱听到秦淮茹的话后愣了一下。 正在说话的时候，易中海屋里又传来了刘海中得声音。 “易中海，你不能因为你自己，耽误了大家的利益，你可不要拖大家的后腿。” 这下子院儿里的几人都听清了。 “刘海中，这丫的在一大爷屋里呢，咱过去看看。” 说完，何雨柱带着这一帮人快步奔着易中海家走去。 何雨柱去易中海家，就和回自己家一样，到了门口也没敲门，反正都听到刘海中的声音了，老两口肯定没睡。 屋里三人看到门突然打开，进来一帮人都吓了一跳，看清为首的是何雨柱后，易中海这才放心。 “柱子你回来了。” 何雨柱和一大爷打了声招呼后，看向刘海中。 “我说刘海中，二，大，爷，怎么着，我这刚回来，在院儿里就听到您那大破锣嗓子喊了，这大晚上的，您不在家打孩子玩儿，跑出来干嘛来了，您那一大家子还不够您祸祸的，又跑出来祸祸我们人民群众来了。” 刘海中看到这么多人也吓了一下，不过一想，正好，易中海说不通，还有别人呢。 “何雨柱，我今儿来可是好心，人家港岛来的吴老板看上咱们院儿了，要花高价买下来，我一听，这是好事儿啊，过来和易中海一说，哪成想啊，易中海他不同意。 他一人不同意不打紧，可要是把这事儿搅合黄了，让大家都卖不成，他易中海就是咱们院儿的罪人。” 何雨柱这才听了个大概，不过怎么听着这么让人生气呢。 “刘海中，我叫您一声二大爷，那是给您留着脸呢，您可别给脸不要，你口中的大家都是谁啊，我们可没说要卖房。 我这住的好好的，卖什么房啊，房子是我们自己的，甭说什么港岛来的吴老板，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有老板，要买房我们不卖，他也不好使。 怎么着，这都新社会了，您还弄地主恶霸强买强卖那一套？ 我告诉你，姥姥，现在是人民当家作主了，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弄得自己跟旧社会汉奸狗腿子似的，为老不尊，还给有脸给人一大爷扣帽子，你也配。” 刘海中听到何雨柱的一顿喷，面子上也挂不住了。 “何雨柱，你别口出狂言，这，这是好事儿，你和易中海就是自私，要拖咱们院儿的后腿，这是损害大家的利益，你，你们缺德。” 何雨柱听到后感觉自己鼻子都要气歪了。 “刘海中，我们缺德，我们在这儿住的好好的，你过来说完买我们房子，我们不卖就缺德了？孙贼，你可别在这儿倚老卖老，当心我抽你。” 如果不是何雨柱岁数也不小了，稳重了些，早就冲上去了，就是这样，也把他气的够呛，挽起袖子就要上去。 旁边儿的众人赶紧拉住何雨柱。 当然，何雨柱也只是做做样子，刘海中都那么大了，他也怕一时手重，直接把刘海中送走，他儿子又不能感谢自己。 易中海家吵着的时候，刘光齐，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三人还在家等着 刘海中 的消息。 见人半天还没回来，他们不着急，二大妈着急了。 “光齐啊，你爸他去了半天了还没回来，你们去看看，别出什么事儿。” 刘光齐听到后，他也不爱动弹，在屋躺着多好。 “光天，光福，你们去看看。” 大懒指使小懒，小懒可不惯他毛病。 “妈让你也去呢，赶紧起来，你要不去就赶紧回去的石家。” 刘光齐瞪了刘光天一眼后，没办法，妈还在旁边儿看着呢，起来吧，慢慢悠悠的起来，兄弟仨人这才向着中院儿走去。 才到中院儿，就听到易中海家好不热闹，这才知道真出事儿了，步伐也比刚刚快了，当他们来到易中海家门口的时候，正看到何雨柱挽袖子。 “喂，干嘛呢，这么多人欺负我爹，当我们刘家没人那。” 刘光齐一嗓子喊出去后，人却没冲过去，而且慢了一步，落在了刘光天刘光福的身后。 何雨柱一看来人了，来人好啊，刘海中岁数大他不敢动手，这三个小子可扛揍。 “怎么着？这老贼一人不行你们全家一起出动了，孙贼，过来练练？” 刘光齐岁数大，还好一点，刘光天刘光福哪儿能受这委屈，你何雨柱是能打，但你都四十多了，我们才三十多岁，正值壮年，还能怕你不成。 兄弟俩对视一眼，常年一起挨打的默契，让他们读懂了对方眼里的意思，干他。 第292章 准备全院大会 兄弟俩刚要冲过去，还没等动手，何雨柱 眼疾 脚快，对着刘光天腰眼儿就是一脚，顿时刘光天就躺在了地上，一下子就失去了一个战斗力？ 剩下刘光福一人傻站在那儿，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冲上去。 何雨柱虽说岁数不小了，但是常年抡大勺，这一身力气可不小，再加上体格儿好。 别说他了，就是他爹何大清那岁数，都能独斗小混蛋他们几个混混，他们老何家家族基因就是老当益壮。 至于说打人后害怕，还真没有，现在挨打的，只要没把人打坏，就没有报官的，就算报官了，也只是调解一下，打人的道个歉，如果不是特别严重，赔偿都没有。 别说现在还是80年代末，就是90年代，过了2000年，很多地方打架后都是自行解决，很少有报官的，这个时候人都好面子，真要去经官，都感觉太跌份儿了，也不合群儿。 就算身上见点儿红，都是回家自己擦。 所以何雨柱还真不怕。 周围人看到一眨眼的功夫，一个照面都不到，刘光天就躺在地上了，这才反应过来，拉着何雨柱。 刘家几人赶紧过去看看刘光天怎么样了。 不过何雨柱还是脚下留情的，下脚没有太重，没多大一会儿，刘光天就缓过来了。 刘海中站起来，指着何雨柱。 “何雨柱，你，你，你……” 刘海中你了半天也没 你 出来。 易中海看到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不能让他们再纠结柱子打人的事儿，所以他站了出来。 “刘海中，你也别你你的了，这是你家刘光天兄弟俩人自己冲过来的，柱子是正当防卫，你说什么也没用，闹到哪里我们都有理。 不过既然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了，这事儿也不是我们一家的事儿，把大家都叫过来吧，你不是说那个什么吴老板，要买下咱们整个大院儿吗？那就和大家都说说，看看他们都同不同意，省着你再给我扣大帽子。 柱子，开全院大会。” 这…… 全院大会？ 这都多少年了，没想到还有再开全院大会的一天。 刘海中感觉自己有这弄巧成拙了，也有可能是着了易中海这老小子的道儿了。 原本他就没多大的把握，打算徐徐图之，可是现在易中海这儿都没弄明白呢，直接就把事情公布于众，大家会同意吗？ 不过这个时候何雨柱已经出门去见人了，他也没法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就像大儿子说的，大不了多给他一倍，自己搭点儿，这事儿也要办成。 何雨柱听到易中海的话后，也愣了一下，这都多少年了，以往开全院大会，大多数都和自己有关，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再重新开大会，还和自己有一些关系。 我何雨柱就和全院大会这么有缘？ 不过这都是一瞬间的事儿，听到易中海的吩咐后，何雨柱没有迟疑，直接就起身往外走，去叫人了。 首先去的当然是钟山家，他也和钟山最熟悉，把钟山叫出来后，还能和他一起去叫人。 “钟山，睡没，起来一下有点儿事儿。” 自然是没睡呢，何雨柱在外面也能看到屋里亮着灯，隐隐约约还能传来一些电视声。 没过一会儿，钟山打开房门，看着门口的何雨柱。 “柱子，进屋吧，这么晚了出什么事儿了？” 何雨柱并没有进去，大晚上的，如果没有必要，进别人家里还是不太好。 “我就不进去了，钟山，我来通知一下，一会儿开全院大会，如果没睡的话，就起来去看看吧。” 钟山一听全院大会，顿时来了精神。 其实他还挺喜欢开这个全院大会的，整个大院儿的邻居们都在一起，多热闹啊，这在后世可是很难得的经历，就是现在，都已经很久没开过了。 当然，这还要开会的主角不是自己，不然就没那闲心看热闹了。 “柱子，怎么了，这次又开会是为了什么啊，你来给我讲讲，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去叫人。” 何雨柱把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 详细的他也不清楚，只是刚才在一大爷家里，听他们说话，知道了个大概。 钟山听到后还真有一些意外。 自己这是碰到同行了？还有人和自己一样这么喜欢房子？ 钟山怎么都没想到，他一直在外面买房子，这回风水轮流转，轮到人家要买他的房子了。 院儿里其他的房子，钟山都没动过心思，毕竟他之所以并没有搬走，就是因为这些街坊。 别说现在院儿里住着的不是他的亲戚就是朋友，相处的都很好。 就算关系一般，住久了都舍不得啊，人毕竟是群居动物，得有伴儿。 得，这事儿他刘海中成不了。 不说和中院儿已经谈崩了，就是前院儿自己家和娄晓娥家里就不可能同意。 他们两家谁也不差这点儿钱，也不差这两间房，这根本就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钟山回到屋里，嘱咐好宋丽丽和孩子穿好衣服后，就和何雨柱一起去叫其他人。 刚刚何雨柱和钟山在门口说的话，宋丽丽在屋里都听到了，爱热闹是女人的天性，对于这个阔别已久的大会，宋丽丽也颇为期待。 赶紧给孩子把衣服穿好，外面已经有些冷了，尤其是大晚上的，别着凉了。 其实外面也没有几家需要去叫的，也就娄晓娥家里和后院儿的钟大海和钟海燕家里。 只不过每家去了之后都好奇，都要问一下发生什么事了，都要大概的说一下，所以有些费时间。 全院儿大会依然是在前院儿举行，钟山叫完人后，就感觉缺点儿什么，仔细一看是没有了那张桌子，显得没那么正式，一会儿唠叨激情处，拍桌子都拍不了。 钟山回自己家，大公无私的把自己家桌子搬了出来，又搬出来两张椅子，原本的那张桌子已经被他收起来了，不可能拿出来，不过自己家这张桌子也不差，够结实，拍着都震手。 前院儿已经围了一群人，整个大院儿在家里的全都来了，大大小小二十多口子。 第293章 重启全院大会 毕竟小一辈的很多都没经历过大杂院的这种特色，就是老一辈儿的，后院儿钟大海和钟海燕家，也都没开过几次，就被取缔了。 现在居然在89年的今天，马上到90年代的时候，又重新开上了全院大会。 钟山一家三口正兴致勃勃的在一旁看热闹，可惜大闺女和大儿子没在家，这种体验很难得啊，以后估计也很难再有机会了。 而他们旁边，娄晓娥正给闺女介绍这个全院大会的历史，讲的小丫头眼睛发亮，看着中间桌子那儿，期盼不已。 桌子旁边坐着易中海和刘海中，这院儿里现在岁数大的就他俩和何大清了。 只不过何大清都已经好久没回四合院儿了。 何大清在钟山饭店里，每年也都给分一成的利润，现在手里不差钱儿，在饭店周围又买了个房子，最近好像又有了点儿情况。 看来不久后，何雨柱又要多了一个后妈了，该说不说，何大清确实老当益壮啊。 易中海向周围看了看，就是这种感觉，找到了。 这才是他，南锣鼓巷95号院儿一大爷易中海的主场。 易中海仿佛回到了当年，他还是轧钢厂八级钳工，加上四合院儿一大爷双重身份的时候，当时在院儿里可谓是说一不二，脑海中的种种，仿佛就在昨天。 “咳～” 易中海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见人都齐了，咳嗽了一声，周围街坊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刚刚相互说话的声音也逐渐没有了。 易中海身体激动的都有些颤抖，对，就是这种感觉，找回来了，这房子刘海中他卖不成，我易中海说的，谁也不行。 “大家伙儿都到了，咱们院儿好久都没开过全院大会了，今儿个这么晚，还这么冷，把大家都叫过来，开这个全院大会呢，为的什么事儿呢，大家可能有了一些耳闻，但是具体什么事儿可能不清楚。 老刘，我让你先说吧，成不成全都靠你和街坊们自己的意愿，省着事后，你在其他方面找原因，把帽子扣到我的身上。” 易中海心里有把握刘海中成不了，因为首先中院儿自己和何雨柱就不可能卖，再说前院儿的钟山和娄晓娥，谁家差你那点儿钱啊，后院的又是钟山的哥哥姐姐，所以这事儿只能是他刘海中瞎蹦跶，没个成。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能去揽这个事儿，也就刘海中，被利益冲昏了头脑。 刘海中见人都在，内心也有着感慨，不过目前最主要的还是怎么完成吴老板的嘱托。 想到自己以后的生意，刘海中站了起来。 “这个，街坊邻居们，咱们这个全院大会啊，真是阔别已久啊，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今个大家伙儿又聚到一起，我呢，也不废话了。 有这么一件好事儿，我有一个合作伙伴，是港岛来的吴老板，这吴老板啊，原本也是咱们老四九城人，来过咱们院儿啊，就回想起小时候了，就喜欢上咱们院儿了。 我们谈完生意，吴老板临走之前啊，十分恳切的和我说，要拜托我，买咱们院儿的房子，哪怕价格高一点也无妨。 我呢，我就想啊，这吴老板价格给的高啊，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是给双倍也不是没有可能，到时候咱们房子卖了，一间房的钱，去别的地方买两间，也算改善咱们的居住环境了。 大家街坊这么些年，也算我刘海中，为大家做一些微不足道的贡献，大伙儿说，怎么样啊。” 刘海中说完，腆着肚子，想看看大家的反应。 可是现场鸦雀无声，周围人都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可是大家的兴趣明显不在卖房子上，而是在他的身上。 一旁的刘光齐见没人回应，场面有些尴尬，他站了出来。 “街坊们，我是刘光齐啊，大家可能有的不太熟悉，也有一些老街坊认识我的，我是刘家的大儿子。 这事儿呢，我也知道，咱们关上门在家说这话，就咱这破院子，都多少年了，人家吴老板看在我爹的面子上，能给两倍，这个价儿已经不错了，过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 大家伙儿也不要想着奇货可居，在咱们四九城，别的不多，老院子可有的是，你们要是想拿把儿，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再想卖，求爷爷告奶奶也没用了。 而且别怪我说话难听，人家吴老板已经看上咱们院儿了，也愿意多花钱，大家见好就收吧，不然，人家有钱，咱们也得罪不起不是？” 这话也就是他刘光齐敢说，刘光齐这些年一直在外面，不知道院子里人的情况。在他眼里，一群老百姓罢了，无非是想多要几个钱儿而已。 只要他这么一说，连哄再吓唬，最后再加上多给点钱，这事儿准成。 一旁坐着的易中海，听这爷俩说完，心算是彻底放下了。 刘海中家的这几个货，他就成不了事儿。 刘光齐说完后，周围还是一片安静，弄的刘光奇也有些发懵。 他在小时候可没少开院儿里的大会，每次不都是乱哄哄的吗？大家伙激烈讨论，这次怎么没人说话了，也没人讨论呢？ 刘海中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两句，可是张张嘴还是没说出来，该说的都说了，他再说点儿什么，如果还是一样的鸦雀无声，那时候在这儿尴尬的又重新变成他了，现在儿子尴尬总比他尴尬的要好。 最后还是何雨柱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刘海中，二大爷，他刘光齐不知道院儿里情况，您不会也不知道吧，难道您也是这么想的？ 那我就受累，给你们爷儿俩介绍介绍，谁让我心好呢。 刘光齐，主要是给你介绍的，让你明白明白，大家伙儿为啥不搭茬儿。 咱先从前院儿说，前院儿住着的，是钟山，小时候你应该见过吧，聚福楼知道吗？他的，而且这种规模的饭店，他有仨，你要从他手里买房子，人家差你那点儿钱吗？” 何雨柱介绍的第一个人就把刘光齐说懵了，直接就放了一个炸弹。 第294章 刘光齐懵了，你们这么有钱，还住大杂院儿? 刘光齐回来的时间不长，家里也没人给他介绍过院儿里人的情况。 聚福楼他当然知道，他们家还在那请吴老板吃过饭，是大酒楼啊，钟山竟然有三个，这小子这是发财了呀。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何雨柱又介绍了下一位。 “这是娄晓娥，我还真忘了你走之前见没见过她了。” 也许是看到娄晓娥孩子在，也许是何雨柱为人处世长进了不少，他并没有提娄晓娥去港岛之前，在大院儿里和许大茂之间的事儿，直接略过去了。 “娄晓娥是娄半城的女儿，也是从港岛回来的，嘿嘿，你说那吴老板是港商，是真是假不知道，但是这娄晓娥确是货真价实的港商，娄家人现在还在港岛呢，而且中院儿秦姐家闺女，现在都在娄晓娥家的店里上班儿呢。” 刘光齐听完这俩人都有些麻了，看着家里的几个人，尤其是刘海中，眼神中带着询问。 不是，我虽然回来时间不长，才几天，但是院儿里有这些人，家里怎么就没人给我介绍呢？ 要要知道院儿里有这么两位不差钱儿的，那还替那吴老板买什么房子啊。 而且老爹呀，你这还满哪儿找关系，找港商呢，你这院儿里就有一个，你不找。还要打算得罪人家，你去找别人。 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刘海中被大儿子看的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能说他没想到那么多吗？ 何雨柱看着刘光齐在那变脸，感觉还挺有意思，终于，虽然不忍心，但还是介绍了最后一个人。 “光齐啊，还有呢，你们后院儿这钟大海，钟海燕姐弟俩你应该也见过吧，他两家倒没有港商，也不做生意，这是钟山的大哥大姐。” 刘光齐听到这儿，心里稍微好受一点儿，原本他家里赚钱了，他回来后看别人的目光，都带着高高在上的审视。 如果院儿里都比他家有钱，那心里的落差也太大了，幸好不都这样。 结果还没等他彻底放下这颗心，何雨柱又继续往下说了一段话。 “但是，你刚才不是说那吴老板有钱，我们得罪不起吗？正好，钟大海是咱们治安分局的副局长，所以啊，我们还真不怕那吴老板因为没买到房子，而报复。 刘光齐啊，你要是有什么线索，可以现在说啊，别等到吴老板报复后，再去叫你，那时候就不是在这里问你话了。” 刘光齐顿时感觉腿有些发软。 不是，你们有病吧，你们这些人，有的有钱，有的是港商，还有副局长，你不去住楼房，不去住小院儿，赖在我们这儿大杂院儿干嘛啊。 这不逗傻小子呢吗？ 亏自己刚刚还跳的那么欢。 而且我刘光齐不知道还情有可原，毕竟离开四合院儿这么久了。 可是爹呀，亲爹呀，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 亲爹老糊涂了，你刘光天刘光福也糊涂了吗？ 当初就不该应下来这件事儿啊，现在倒好，院儿里人得罪了，事儿没办成，吴老板那儿也不见得有多高兴，这弄得里外不是人啊。 刘家几口人在那大眼儿瞪小眼儿，刘海中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和吴老板解释，房子是肯定买不成了，还是想想怎么弥补和吴老板的关系吧，别再因为事儿没办成，就怀疑自己的能力啊。 院儿里的街坊们看到何雨柱在这儿啪啪打刘家的脸，都感觉有趣。 要说这个院儿里，最有可能卖房的，也就是秦淮茹家了，毕竟算起来她家的条件算是最差的，能卖高价为什么不卖呢？ 但是秦淮茹可不一般，现在院儿里的人个顶个的都出息了，她傻了才会因为这两个钱儿，换房子，和这些人断了联系呢。 这不，自己闺女现在就借到邻居的光了，现在在娄晓娥店里还是个小领导，工资比自己一家子都高。 所以刘家折腾到最后，四合院儿里愣是一家想卖房的都没有。 易中海看到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刘海中费尽心思，一家动心的都没有，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这才是易中海心目中的四合院儿，看看，大家相亲相爱，多好。 就如同刚开会时一样，易中海又咳嗽了一声。 “这个，事情的经过，刘海中的意思大家也都听到了，有想要卖房的呢，可以联系咱们后院儿的刘老板，但就是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吴老板，会不会单独买啊。 如果有不想卖的呢，也不用担心，房子是咱们自己的，你不愿意搬，谁也不敢把你赶走。” 易中海说到这儿，着重的看了一眼刘海中。 刘海中今天这一手，真的插易中海肺管子上了，把他气够呛，很明显，易中海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刘海中，还要给他最后一击。 “好了，既然是开全院大会，那就大家畅所欲言，你们大家都怎么想的啊，都想不想把房子卖给刘老板，当然，也可以回去考虑考虑，毕竟这是大事儿。” 易中海说完，看了看周围的邻居，颇有当年的风采。 第一个表态的自然是何雨柱，以往每次都是他第一个响应。 即使这么多年没开会了，但是何雨柱的业务依然熟练。 “我先表态啊，我家不卖，从我懂事儿起，我就在这儿住，住了这么些年，不管怎么说，给多少钱，我都不会离开咱们院儿的。” 而第二个就是同是中院儿的秦淮茹，她家不用说，必须紧跟一大爷的步伐啊，棒梗工作都是易中海给找的。 “我家也不搬，我家大家也都知道，以前条件不好，一大爷那些年没少帮我们，现在正是我们报答一大爷的时候，肯定不会离开咱们院儿，自己去过小日子啊。” 而前院儿绝大多数房子都在钟山手里，中院儿的表完态之后，轮到前院儿了。 “我们家自然也不卖，我和柱子一样，就在咱们院儿长大的，都住了几十年了，咱们也都是老街坊，相处的和一家人一样，而且我大哥大姐都在咱们院儿，没理由卖房子啊。” 第295章 大会后续，众人心思 后院儿钟大海家里和钟海燕家里都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表态说他们姐弟三个住一起挺好的，也没有搬家的打算。 现在只剩下娄晓娥没说话了，小慧怡看大家都说话，也奶声奶气的跟着说。 “不搬家，我家也不搬家。” 娄晓娥笑着揉了揉闺女的脑袋，点了点头。 现在局势已经很明显了，一边倒。 院里这么多户人家，只有他们刘家自己没有表态，说卖不卖。 但是也已经不重要了。 吴老板要买的是一个院子，而不是他们刘家的几间房子。 缺一户都不成院子，更何况差了这么多户，就一个刘家要卖的，怎么，让人家港岛回来的吴老板，跟着一群陌生人一起住大杂院儿吗？ 刘海中眼瞅着已经无力回天，现在只盼着全院大会赶快结束，省着在这儿丢人现眼。 而易中海还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老刘，大家都变态了，你们家呢，老刘你怎么想的啊，刚刚都说了，全院大会就是要畅所欲言，你们老刘家也是咱们院儿的一份子嘛，不能不让你们说话呀。 就是不知道只有你们一家卖房，那个吴老板还会不会买了。” 话都问到刘海中耳边了，刘海中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这个，老易啊，我们家也是好心嘛，人家吴老板看上咱们院子了，又愿意出高价，我这也想着能帮咱们邻居的房子多买点儿钱嘛。 不过既然你们都不想卖，那就只能错过这么个机会了。” 都已经这样了，刘海中还能说什么呢？ 见刘海中说完话，易中海点了点头，笑着对周围的街坊们说。 “好，这件事情大家也都表态了，既然大家都不想卖，还要就在咱们院儿，那就这样，这天儿也够冷的了，这次咱们全院大会就开到这儿吧，大家都回吧，柱子，你帮着钟山把东西搬回去，老少爷们儿们，都回吧。” 虽然天冷，但大家看样子都兴致勃勃的，除了刘家几人。 既然开完会了，钟山跟着钟大海和钟海燕说两句话，就让他们回去了。 和何雨柱俩把桌子搬回去。 所有人都往家走，边走边说着，四合院儿里已经有年头没这么热闹了。 也好久没有这么放松的，所有街坊们聚在一起了，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天气有点儿冷。 娄晓娥也带着闺女回了自己家。 这一场全院大会，她是除了易中海以外，感触最深的。 在她离开四合院儿，离开四九城去港岛之前，院儿里也总来全院大会。 而每次开大会，都和许大茂或多或少有点关系。 就算没有关系，开大会的途中，许大茂也会和何雨柱有点儿矛盾，可以说以往的每一场大会，和她们家都有点儿关系。 只不过这么些年过去了，她也算是儿女双全，虽然儿子不在身边，但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而许大茂，估计都已经投胎了吧，如果有的话，甚至都有些记不清许大茂得样子了。 有时候娄晓娥也会为许大茂感到有些可惜，毕竟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而且许大茂得死，和自己还有直接关系。 但娄晓娥并不后悔，毕竟日子过得怎么样只有她自己知道。 如果当初没有狠下心，没有钟山去她家通风报信，别说现在的儿女双全了，那些年，以她对许大茂的了解，自己能不能挺过来都两说。 虽然娄晓娥心里都清楚，但是事隔多年，又重新看到全院大会，娄晓娥还是感触颇深。 所以一晚上，她都没怎么说话，就连最后表态，都是闺女说的话。 回到家里把闺女哄睡着后，娄晓娥看着窗外，看着天空，思绪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而另一边刘家人，灰头土脸的回到家里之后，刘光天总感觉，他好像忘了什么事儿，摸了摸腰间，还是没想起来。 都坐下后，刘光齐埋怨道。 “爸，咱们院儿这种情况，您怎么不早说啊，你看今儿个弄的多被动，而且我不知道院儿里人都这么有钱，您也不知道吗？当初就不应该答应吴老板，现在弄的倒是好，骑虎难下了吧。” 这话刘海中也没法子反驳。 “唉，这不是当初就惦记着怎么扩展业务了嘛，我这儿螺纹钢的指标已经没有多少了，蓝厂长那，下一批还不知道给不给咱们呢，公司马上就没业务了。 就光想着这要是搭上吴老板这条线，以后就不用全都指望蓝厂长一个人了，哪成想这事儿这么难啊。” 一旁的刘光天见这人还在这掰扯。 “你们还行呢，最起码没吃亏，哪儿像我，我这腰现在还疼着呢。” 说到这儿，刘光天突然一拍脑袋。 “我说我咋总觉着忘了点事儿呢，刚才全院大会把这事儿给忘了，他何雨柱打人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我就白白挨打了？不说赔偿吧，连句道歉都没有啊。” 刘海中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刘光天。 “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俩人，连和何雨柱都打不过，你打不过就打不过吧，别当着人家面儿往上冲啊，打不过人家，挨打了你愿谁？以后在看到何雨柱长点儿心眼儿，别愣的薅的往前冲。” 刘光天听完之后更委屈了。 “不是，爸，我们哥儿俩这都是为谁啊，不还都是为了您吗？当时何雨柱可是在忙您，也是向着您动手。要打您，我们哥儿俩这才冲上去的。 这挨打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没有苦劳也算是替您受过吧，您倒好，一句好话儿没有不说，反倒是说起风凉话，埋怨上我们哥儿俩了。 得，以后啊，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哥儿俩就和大哥似的，往后缩，往人群里躲，反正何雨柱也不能帮你怎么样，行了吧。” 刘光天也是心里有气，为了他爹刘海中挨打了，回来还不落好。 他哥刘光齐遇事儿躲着不往前上，反倒啥事儿都没有。 刘光齐人都跑了这些年了，家里都指望着他和刘光福哥儿俩，现在回来后，他爹怎么还这么偏心眼儿。 第296章 刘家离心离德 借着这个机会，自己说着痛快痛快嘴，也能给刘光齐上上眼药。 毕竟刚才在易中海家，他刘光齐往后躲，自己往上冲，大家可都看到了。 刘光奇一看说说，说到我头上了。 “哎，我可不是往后躲，是你俩突然就冲出去了，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罢了。不过你冲的快又有什么用呢，倒的也快，还不如像我一样，趁着机会到爸的身边，保护好老爸了。” 刘海中听到刘光齐的话后，居然还点了点头。 “光天，你就别说你哥了，也不用抱怨，他说的对，你们哥俩儿确实应该向你大哥好好学学。” 刘光天听到话后，眼睛都气直了，刘光福也没好到哪儿去。 这日子还有得过吗？ 谁知道他们哥俩儿这些年都过得什么日子？ 自从他们小时候，还不太懂事，大哥刘光齐就在结婚当晚，带着媳妇儿一去不复返。 从那以后，刘海中就把对刘光齐的怨恨，都发泄到了他们哥儿俩的身上。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啊，他们哥儿俩身上就没有过没有伤的时候。 就是这样，在刘海中嘴里，还是刘光齐哪儿哪儿都好，他们哥儿俩哪儿都不如这个抛下父母兄弟，跟着媳妇儿跑了的大哥。 这还没结束，刘海中犯错误被判刑后，他们两个作为刘海中的儿子，受尽了白眼儿。 还有家里的老妈，全家都没工作，都是他们哥儿俩打零工，硬从嘴里 省 生下来，养活了这个家。 刘海中出来后，又多了一个吃饭的，可是他们家还是没说什么，依旧任劳任怨。 终于刘海中联系到了曾经的大学生徒弟，蓝厂长，成了第三分厂的厂长。 不管什么原因吧，陪他们家一些指标，终于是苦尽甘来了，不用再吃苦了。 哪成想，刘海中又不安分了，把刘光齐给弄回来了。 好，我们哥儿俩任劳任怨，任打任骂了这么多年，到头儿来，还是不如你这个新婚当夜抛弃你们的大儿子是吧。 受苦受累我们哥儿俩来，享福了叫来你大儿子是吧。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些什么。 两人退到一边儿不再说话。 行，咱们走着瞧，还是我们的，谁也夺不走。 而刘海中还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儿子因为他的偏心眼儿，已经和他离心离德了。 刘光齐也还在那得意，果然，不管到什么时候，我刘光齐在老爹的心目中，才是最好的。 “老二啊，你和老三都这么大了，怎么做事还这么冲动，就是因为你得冲动，这次白白挨了那何雨柱一脚。 不光你自己吃亏，还连累的咱们家的计划泡汤了，你说说你，要不是你先要动手，引起后面这一系列的事儿，他易中海就不会开全院大会。 他不开全院大会，咱家就还有机会徐徐图之，逐个击破，现在好了，直接摆在明面儿上，彻底没机会了。 要我说啊，今儿这事儿，你要负主要责任。” 刘光天原本都打算先忍着了，没想到他这个大哥居然还不依不饶的，还把责任推到了他的身上。 “刘光齐，你是不给脸不要脸啊，今儿怎么个情况，大家都清楚，事后看事情没办成，就一推二六五，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有你这么办事儿的吗？” 然而最让刘光天无语的是，刘光齐还没说话呢，刘海中开口了。 “刘光天，你大哥说的对啊，今儿这事儿你要负主要责任，都是你，把我们的计划全部打乱了，你说现在咱们怎么向吴老板交代吧？事关咱们的生意啊。 犯错了不知道悔改，居然还和你大哥犟嘴，你，你这个孽子，你气死我了你。” 说完还不解气，伸手要去打刘光天。 可是刘光天都三十多岁了，怎么能站着让他打？这可不是小时候了。 “爸，没你这么偏向的啊，现在事情没办成，你俩就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做主的可是你俩，合着到最后做主的没责任，责任都在我们这些跑腿儿的身上呗？ 我和光福当时为什么往上冲，您心里还没数吗？马上何雨柱骂您，还要动手打您，而且是他刘光先喊的，把火儿挑起来的，到最后您这两位罪魁祸首都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就让我们这些小喽啰顶包？” 但是刘海中现在已经听不进去这些了，或者说不想听。 刘海中也不傻，他怎么不知道这事儿从根儿上，就不应该接。 和谁的责任没有关系。 只不过作为一家之主，他不能出错，他的威严不能受损。 这刘光天这么大了也不懂事儿，你就承认错误怎么了？ 刘海中想到这儿，抽出皮带，对着刘光天就是一下。 原本刘光福和二大妈是拉着的，但是刘光天说话的时候，刘海中已经不动了，两人就松懈了，刘光天也没想到。 刘海中这一下打的突然，几人都没反应过来，直接打到了刘光天的脸上。 这一下打的刘光天的眼睛就红了。 一是气的，我这么些年累死累活，省吃俭用的养你们老，好不容易才得好，他刘光奇一回来，我就成了你们的出气筒，顶罪包是吧。 二也是委屈，看来在这个家，是真的没有他刘光天的容身之处了，这些年的付出，都比不上一个抛弃你们二十多年的大儿子。 刘光天看着依旧气哄哄的刘海中，看着满脸得意的刘光齐，看着稍微还有一点点良知，脸上有一点点愧疚的妈。 最后刘光天看向对他感同身受，一样满脸无奈的刘光福。 “行，爸，妈，我……” 刘光天想说着什么，眼神一动，没有说出口。 转而改口。 “爸，妈，我错了，我太冲动了。” 几人听到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刘光福承认错误就好，总要有一个承认错误的嘛，这个人不能是刘海中，也不能是刘光齐，因为他们都都要脸，不能错。 只有刘光天刘光福这哥儿俩，整个家里就你俩地位最低，你家不错谁错呀？ 此刻刘光天已经彻底平静下来。 第297章 吴老板又来 刘光福看着刘光天的样子，张了张嘴，没敢说出来什么。 在这个家，他的地位和刘光天差不多，又能说什么呢？ 临走之前，刘光天对着刘光福使了个眼色，刘光福心中一动，点了点头。 接下来几天，刘家几人都在想着怎么向吴老板解释，当然，主要是刘海中和刘光齐在想。 而刘光天和刘光福，在这件事情上，仿佛彻底摆烂了，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这更让刘海中看不上了，果然，到最后，到要紧时候，还是要靠大儿子刘光齐啊，那俩小兔崽子一点儿用也没有。 而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几天一直在忙公司的事儿。 平时公司的事儿也都是他们兄弟在管，刘海中就是和蓝厂长要一下螺纹钢指标，别的就都是甩手掌柜，就不管了，当然，他想管也不明白，不知道该怎么做生意。 反正刘海中心里有底，只要指标还在自己手里，他就是老大。 所以哪怕公司是在刘光天，刘光福的名下，打钱也都打到他两人的卡里，甚至以前所有生意都是这哥儿俩在处理，外界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刘海中这个人，刘海中都没在意。 毕竟公司的命脉在他的手里，而且他年纪大了，又有过案底，名声不好，确实让刘光天刘光福两人挂名比较合适。 刘光齐倒是起过心思，想让公司过到他的名下，只不过一是他刚回来，就有了吴老板的这个事儿，还没来得及着手办理； 另一个也是他不知道这个生意有没有风险，毕竟指标那个事儿，他也不知道自己老爹和蓝厂长那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什么事儿，先让那哥儿俩在前面顶着，到后面发现真的没有风险，自己再来摘果子也不晚。 只不过房子没买成这个事儿想了几天也没想到好的法子，最后实在没办法，在外面打听到一个正在出售的院子。 但是里面十分破旧，买到后需要大修，地理位置也不是太好，而且要价还高。 当然，吴老板要是真的买到手也不一定能赔，留着肯定是赚的。 但是同样价格，在四九城也可以买到比这更好的。 毕竟刘家在外面的交际有限，真正的好房子，有好房子想卖的人他们也接触不到。 等到吴宗元吴老板再次来到四九城，再次看到刘家父子的时候，就被刘海中和刘光奇一天的陪笑给弄懵了。 上次见面虽然说这爷儿俩也一直在交好自己，但毕竟是生意合作伙伴，双方还能在一个平等的平台上面。 然而这次这爷儿俩完全变了，那满脸献媚的样子，完全就是在伏低做小呀。 而刘家父子这副样子，也不完全是因为房子的事儿没办成的原因。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蓝厂长那边不给指标了。 蓝厂长的小舅子看干这个赚钱，也做了这个生意，既然人家小舅子做，那自然就没刘海中这个师傅什么事儿了。 哪怕刘海中提出分成再多给点儿，蓝厂长都没有松口。 毕竟师父哪儿有小舅子亲。 而且就那短短两年的师徒之情而言，他给的这些指标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在别人那别说是师徒了，就是亲戚关系能做到这样的都不容易。 眼瞅着公司业务没有了，刘海中和刘光齐更是着急。 吴老板这儿已经成了公司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刘海中看着身边的刘光齐，果然自己没错，到最后还是大儿子靠得住，只有他在自己身边，陪自己面对吴老板。 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两兔崽子天天在公司，这么大的事儿都不来帮着想主意来。 刘光齐没理会身边刘海中的想法，而是看向吴宗元。 “吴老板，走，咱们去公司聊聊。” 吴宗元笑呵呵的看着两人，摇了摇头。 “哎，不用，不用，就去你们院儿去看看就行，公司没什么意思，我很喜欢这些有年代感的建筑啊。” 听到吴老板的话后，刘海中和刘光齐对视一眼。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院儿里领了。 前院儿没有别人，宋丽丽去上班了，只有钟山和娄晓娥在。 对于这两个人，宋丽丽也比较放心，毕竟钟山在感情上还是很专一的，从来没有出过问题，而且两人岁数相差的也比较多，差了好几岁呢，娄晓娥虽然打扮的年轻，但是宋丽丽也不差。 吴老板和刘家父子来到四合院儿的时候，娄晓娥正在钟山家里。 钟山家有电话，娄晓娥正在给鹏城打电话，一是说一下服装店进货的情况，再有一个也是让李厂长从港岛带过来一些东西。 娄晓娥不差钱儿，又比较闲，对于提高生活质量的东西，从来不吝啬。 吃，穿，用都是最好的。 最差的也就是院儿里这两间房子了。 钟山家里的窗台后装的，比较大，玻璃也比较亮，吴老板和刘家父子进来后，就看到屋里的两人了，吴老板并没有多过在意。 两个闲置在家的闲人罢了，别说他这个假港商了，在他看来，两个工作都没有，也不出去做生意的人，就是刘家父子都不一定放在眼里。 而钟山看到和刘家父子在一起的吴老板，内心也是一笑，就是这人想从自己手里买房子？ 不过吴老板和刘海中并没有停留。 自然是慢悠悠的穿过整个院子，最后才来到后院儿的刘海中家里。 也许是刘海中父子的态度，让吴老板对他们说话时随便了一点，吴老板一坐下，看到外面刘海中的那两间违建。 “刘老板，你们这个院子啊，别的都很好，就是这两间房不好，太突兀，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啊。” 上次来的时候，他就看这两间房太丑了，挺漂亮的一个院子，中间突然出来这么个东西。 上次他没好意思说，这次一时没忍住，直接就说了出来，不过即使说了吴宗元也不在意，看刘海中和刘光奇这两人的态度，一定是有事儿求自己。 那自己就犯不上和他们客气。 毕竟自己的身份可是港商，而且也不是无理取闹，说的确实是实话。 第298章 这刘老板，也没什么本事嘛。 刘海中听到后也是一阵尴尬。 毕竟现在他在吴老板面前的身份是贸易公司的老板，在院儿里违建，怎么说也和他这个刘老板的身份不符啊。 所以只是讪讪一笑，嗯啊了一声直接略过了。 吴老板也没想着刘海中能回答他，只不过调侃一下，也是为了说完后，自己占据上风。 转而又说起来院子的事儿。 “刘老板，上次我来的时候，就看你们的院子好，有心入手啊，后来，有什么进展吗？” 刘海中一听果然，这事儿就躲不过去。 只见刘海中讪讪一笑，搓着双手。 “额～那个，哈哈，那个，吴老板啊，我们这个院儿啊，有的住户产权不是那么清晰，是轧钢厂分配的房子，所以想要买的，不是太好的选择，差头儿太多。 所以呢，您想要买房子，最好还是要找那些产权清晰的，您说是吧。” 你还真别说，到最后，还真让刘海中和刘光齐想出来一个借口。 毕竟到底产权清不清晰，他吴老板一个外来户，往哪儿去知道去。 果然，吴老板听到后，也不知道刘海中说的是真是假。 如果刘海中自然一些，那自然感觉都是真的。 可是刘海中这么一副样子，让人感觉却又不那么真。 但是人家都这么说了，吴宗元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样啊，那好吧，只能说我和你们院儿没有缘分啊。” 刘海中见吴老板一下子兴致不高了，那可不行啊。 他可还指望着吴老板能帮他们公司一把呢。 “那个，吴老板，不过呢，我们院儿是不行了，在别处，我给您打听了一家产权清晰的院子，如果您感兴趣，我们可以去看看。” 吴宗元也有些摸不清刘海中他们是什么路数。 在他眼里，刘海中能弄来螺纹钢的指标，应该会有些能力，但是今儿个这态度，又让他有些摸不准。 既然刘海中提出来了，那就去看看吧。 “行啊，那我就和刘老板去看看。” 然而当吴宗元跟着刘海中来到那一处院子门前的时候，就傻眼了。 “这……” 房子还算好吧，最起码能住人，没有明显的倒塌，至于里面什么样的，那要就去看才知道。 但是，这院子……满院子都是房子，只有一个不太宽的过道。 看样子以前也是被分出去过，只不过房主有些手段，不知道怎么弄的，把租户都弄走了。 但是这满院的房子并没有动，估计房主也是想眼不见心不烦，都卖出去省心了。 吴老板看的第一眼，就直接把这处房子判了死刑。 自己回来是要衣锦还乡的，这要是把亲戚朋友叫来，看着这杂乱无章的大杂院儿，这也不长脸呀。 以院子现在的情况，如果要看得过眼儿去，不用多好，就是像刘海中他们那处院子那样，都是一个大工程。 所花费不会少了，完全得不偿失。 刘海中看着这院子，也有些尴尬，不过没办法，时间太近了。 找到这院子后，刘海中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只是给吴老板一个交代，让他知道自己尽心了，最后是你没看中。 不过也不一定，万一吴老板就买下来了呢？那不就皆大欢喜了嘛？ 可是看吴老板现在的样子，希望不大。 “这个，吴老板，您看这儿怎么样？虽然院子里房子多，但是房子已经把租客都弄走了，占地面积也不小，好好收拾收拾不比我们院儿差，而且最主要的是，这儿地理位置好啊，闹中取静，您看这儿多肃静，没有别的地方那么吵杂。” 吴宗元摆了摆手，阻止了还要继续介绍的刘海中。 “刘老板，这儿比你们那院子可差多了，还是算了吧。 不过你们那儿产权问题这么乱吗？” 刘海中没想到这吴老板还挺执着，还惦记他们院儿呢。 “吴老板，我们那儿确实比较乱，有在街道办的，也有在轧钢厂的，还有一些是个人的私房。” 刘海中说到这儿顿了顿，见吴老板这么执着，他也怕吴宗元还不死心，再去街道办去打听，到时候自己可就不好收场了，还是直接让他死心吧。 “这个，吴老板啊，这些其实还都好说，主要我们院儿前院儿那两家啊，他不怎么缺钱，他没打算卖房。” 吴宗元想了想，好像是有一点点印象，毕竟第一个进的就是前院儿，也正是在前院儿看到这院子不错，挺规整的，他才会动心思买这个院子。 要是先看到的后院儿，先看到刘海中的违建，印象不好之下，可能就不会起买院子的心思了。 而在前院儿，他还真的观察过，所以对前院儿的住户有那么一丝丝的印象。 “前院儿，好像有点儿印象，穿的还挺好的。” 刘海中赶紧接过来话。 “对对，那男的叫钟山，是开饭店的，咱们去吃饭的聚福楼就是他开的。” 吴宗元点了点头，聚福楼他也有印象，来四九城这么多次，每次都会去。 “哦，聚福楼的呀，那儿的生意不错，的确不缺钱，看来是我太想当然了。” 刘海中见他这么好说话，也是放下了不少心。 可殊不知在吴宗元那里，已经把他们家看透了，吴老板看出来了，这刘海中好像没什么能耐，只不过运气好，才有了点儿螺纹钢的指标。 那就在商言商好了，买螺纹钢就找他，大家一起赚钱，至于其他的，交朋友什么的，还是算了吧，这刘老板也不值得太过在意，没什么本事。 心里已经没有和刘海中相交下去的念头后，吴宗元对刘海中也客气了起来，朋友才会随便，不是朋友，那还是客客气气的比较好，这也是他从那个真正的港商那里学来的。 可怜刘海中还不知道，他以为吴老板完全没有在意，也许当初想买房就是顺嘴一说完全没放在心里。 现在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其实事情是完全朝着反方向发展的，吴老板已经没了和交朋友的欲望。 刘海中这时候也放松下来，脸上陪着笑，顺嘴又介绍起来前院儿。 第299章 吴老板的机会 放松下来后，刘海中嘴里可就没把门儿的了，房子没买成，原本还找借口呢，现在，嘴一松，全都秃噜出来了。 “可不是嘛，虽然他只是个饭店的小老板儿，和您吴老板没法儿比，但是还真不差钱儿，前院儿也绝大多数都被他买去了，他那儿不卖，咱这院子就买不成，我一说买房，人家想多没想就拒绝了。” 刘光奇在一旁看了一眼父亲，你可别再说了呀。 可是吴老板就在旁边，他还不好提示什么，只能装着嗓子不舒服咳嗽了一声，但刘海中完全没注意到，还在继续往下说。 “要说我们这院子也没多好，而且一听有人买，还都拿起来了，都不愿意卖，这么一个老院子，有什么可住的。 对，还有那个娄晓娥，也是怪了，她也是港岛回来的，回来后家里的房产还回去不少，但人家就在院儿里弄了两间房，就在这儿住下了，吴老板，你说怪不怪。” 吴宗元看着刘海中，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其实你买房，人家不卖也很正常的事儿嘛。 没买成就没买成，可是你事后一直在找借口糊弄我，这就有点儿膈应人了，最好笑的是，你居然自己又爆出来了…… 这……不好评啊。 不过他们这个院儿还真是卧虎藏龙啊，有个酒楼老板不说，还有一个刚到回来的，而且还退还了许多房产。 这听起来，可比他这个半真不假的港商条件好多了。 吴老板顿时来了兴趣，不过这吴宗元还真没见过娄晓娥，他对前院儿的钟山和娄晓娥，也只是见过身影，样子什么的都不太清楚。 “哦？刘老板，你们院儿也有从港岛回来的吗？有机会但是可以认识一下，大家的经历很相似嘛。” 刘海中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见吴老板有兴趣，居然还真的介绍了起来。 “吴老板，吴老弟，咱也不是外人，都朋友，老哥哥我年长你几，十几岁，就厚颜叫您一声吴老弟了。 老哥哥我不知道你多大从四九城走的，听过曾经的娄半城吗？这娄晓娥就是娄半城的闺女，当年啊，娄晓娥也是我们院儿里的住户，这里面事儿不是，我就不详细的和你说了。 后来呢，娄家居家搬到港岛，这娄晓娥也跟着去了，这不，这两年才带着一个孩子回来，母女俩回来后，娄晓娥跟那个钟山不知道合作做了什么生意，然后就在咱们院儿买了两间房子，放着娄家的小洋楼不住，在这大杂院儿住下了。” 娄家？吴宗元还真听说过，而且在港岛，娄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但是提起来大家也都知道。 甚至娄半城当年打拼的时候，还上过报纸。 吴宗元虽说表面儿上也是港商，别人也叫他一声吴老板。 但是和娄家相比，他提鞋都提不上啊。 吴宗元此时也没有了什么港商的架子。 “刘老哥，这娄晓娥真是港岛娄家的人？既然人家那么有钱，回来后怎么就在大杂院儿里住那么两间房啊，难道她和那个钟山？” 刘海中听到他这么说，连忙摇头。 “这个还真不是，我不是说过嘛，娄晓娥去港岛之前，就一直在我们院儿住，而且我们这个院子以前是轧钢厂的家属房，而轧钢厂之前就是娄家的。 住的久了，可能娄晓娥对这里也有感情了吧。 况且就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女儿回来，回来后身边也没个人照顾。 在我们大院儿里住人多吧，热闹。 但是她和钟山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以前他们都不熟悉，一个前院儿一个后院儿的，应该就是回来后俩人在一起做什么生意，这才熟悉起来的。” 刘海中说完后，看向吴老板，只见这个吴老板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吴老弟？” “啊，哦，刘老哥，不好意思，刚刚想起来点事儿，走神了。” 此刻吴宗元心里一点儿也不平静，他还跟什么大老板啊，这院儿里不就有一个大老板吗？ 吴宗元感觉自己的春天要来了，港岛，娄家，一个人带着女儿。 这一系列的条件串联到一起，再加上自己的到来，这是什么？这就是自己事业的新起点呀。 要是把娄晓娥拿下，那自己这个吴老板，就变成真的吴老板了。 有机会成为比他自己跟的老板，都还要厉害的存在。 这要是在港岛，他吴宗元这么一个小喽啰，别说娄晓娥了，随便一个娄家人他都接触不上。 没想到回到四九城，居然还能有这么个机会。 不行，不能错过了，这是他老吴家列祖列宗保佑，才让他来到的这个四合院儿。 要是错过这个机会，祖宗的棺材板儿都压不住了。 “刘老哥，前两次来都是您请我，这是我请您吃饭，咱哥儿俩投缘，老哥哥可别拒绝呀。” 刘海中听到他这个吴老弟的话，嘴角都快合不上了。 “哎呦，行，那我就不辜负吴老弟的好意啦。” 而一旁的刘光齐虽然感觉吴老板态度转变的有点儿突然，但总归是好事儿，也就没多想。 吃饭的时候，吴宗元吴老板一改以往的态度，居然主动和刘海中拉起关系。 这一顿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吃的宾主皆欢。 一旁陪酒的刘光齐也在畅想公司的未来，公司发展的越好，对他越有利，以他在刘海中心目中的地位，以后这些都是他的。 接下来吴宗元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在四九城留了下来，期间更是和刘海中父子的关系越来越亲近。 哥哥兄弟的叫的那个亲，弄的刘光齐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吴宗元。 是叫吴老板，还是吴叔叔，吴大哥？ 随着两人关系亲近之后，在饭桌上，吴宗元和刘海中看样子都没少喝，但还没到思维混乱的程度，两人挨在一起。 “老哥，弟弟我呀，有个不情之请，这，这不知道该怎么和老哥哥你开口呀。” 刘海中听到后想也没想，直接一拍自己。 “老弟，和我你还客气什么，有事儿和哥哥说。” 第300章 吴老板的春天 吴宗元看样子颇为不好意思。 “哥，那我就厚颜提出来了啊，唉，还是以前那个事儿，你们院儿的那个房子啊，我是真喜欢，哥哥，不瞒您说，当初，还在我小的时候，我家里住的地方，和你们院儿那是一摸一样啊。 所以呀，第一次去你们院儿，我就喜欢上了那里，不然你说我买那么个老院子干嘛呀，住楼房都舒服，可惜，房子没买成，这几天啊，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小时候，真好啊。 老哥哥，我这也是确实真喜欢呀。” 刘海中听到自己吴老弟的话后，神情顿了顿，表情有些无奈。 “弟弟，这点哥哥是真的帮不了你了，这房子不是哥哥自己的呀，他们别人都不卖，我也没招儿啊。” 吴宗元心说，就是要别人都不卖呢，要是娄晓娥卖房走了，自己的机会也没了。 “哥，那您给弟弟交个底儿，能买到几间？买不成院子，买几间房，当个落脚的地儿，偶尔我过来住一住，回忆一下曾经，也不错呀。” 刘海中听到这儿还真为难了起来。 主要是院儿里的住户都明确表示不卖了，自己不能这么明说吧，如果这么说了，吴老板万一翻脸，这些天的努力就付之东流了呀。 可是要真让他去买房，还真买不到。 吴宗元看着刘海中不说话，叹了一口气。 “刘老哥，唉，算了，没缘分吧。” 刘海中一听这不行啊，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自己的公司，还要靠吴老板给介绍生意呢。 刘海中急了。 “哎，吴老弟，还干嘛买别人的啊，老哥哥的房子，你拿去住，咱哥儿俩什么关系，谁跟谁呀，正好，我这手里挣了点儿钱，也想着换个房子呢，既然老弟你喜欢，我让给你。” 吴宗元一听正中下怀，不过还是要推辞一下。 “老哥哥，这，这，这也太……” 刘海中拍了拍吴宗元。 “老弟，就这么定了，回去我就收拾。” 吴宗元也不好推辞的太过，万一刘海中当真了，不卖了怎么办。 “老哥哥，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我不能白要，我得给钱。” 反正对于他们来说，买三间房也不算太大的开销，完全买得起，省着以后浪费口舌，还不是直接花钱买了。 刘海中推辞不过，也有可能不是真的推辞，只是客气一下。 双方口头上达成了协议。 刘光齐也没过多在意，对于院儿里的房子，他一点儿也不在意，对这个家也没什么感情，不然当初他也不会逃走。 回到家后，第二天刘海中醒酒儿，回想起昨天在饭桌上和吴老弟的话后，叫来刘光齐。 “老大，昨儿个我是不是把房卖了？” 刘光齐听到后点了点头。 “对，您不光把房卖了，您还要送呢，只不过吴老板没干，人家要花钱买。” 二大妈在一旁听到后，人都懵了。 “不是，老头子，房子你怎么卖了呀，这要是卖了，咱们去哪儿住啊。” 刘海中也有些后悔，太突然了，自己地儿都没找好呢，房子就要卖了。 刘光齐则不然。 “妈，卖了就卖了吧，反正也不是啥好地儿，一个大杂院儿罢了，回头咱也买个楼房，去住楼房，不比这强百倍嘛。” 刘海中和二大妈一听也是，大儿子说话就是好听。 刘海中咳嗽了一声。 “这样，既然都答应了吴老弟，也不好反悔，而且咱们公司以后可都要指望着人家呢，也不好得罪。 咱们先收拾收拾东西，先搬公司那儿住一阵儿去，然后再看看有没有楼房要卖的，咱们住楼房。” 就这样，在刘光天刘光福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家没了，这仨人通知都没通知一下，事儿就定下来了。 该说不说，刘海中还是有长处的，行动力是真强，而且说话还算数，真豁的出去。 反正公司也没啥事儿，这一家子这就开始收拾东西。 他们公司的地点是租的一个小门市，占地不大不小，有30多个平方，也不比他家里小多少。 反正现在也没业务，收拾一下，住他们三个人也能住。 至于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俩人去哪儿住，完全没有考虑。 反正这哥儿俩都30多了，也没结婚，去哪儿都能对付。 前些年因为有刘海中的名声拖累，再加上家里条件不好，刘光天刘光福一直没搞上对象。 好的看不上他俩，带孩子的寡妇他俩还不甘心。 手里好不容易攒了点儿钱，还因为他爹刘海中被抓进去，没了轧钢厂的工作，厂里要收回房子，没办法，哥儿俩手里攒点儿，再加上家里剩下的一点钱，买下了这三间房。 不然这些年早就无家可归了。 也就是最近刘家事业起步，日子好起来，才逐渐的有了异性关注他们。 刘海中办事还是比较迅速的，把一些衣服被褥搬到公司后，家具就留给他的好弟弟了。 而院子里的邻居们看到刘海中家里往外拉东西，一包一包的都拉走了，虽然好奇，但也没人上前询问。 毕竟现在刘海中家里的人缘儿实在是太次了，没人愿意搭理他家。 如果是何雨柱在家，可能没事儿还能逗两句闷子，但是平时他都是在饭店，没功夫搭理刘海中，别人更不爱搭理他了。 走了也好，院儿里也就清净了。 等到下午吴宗元再次来到刘海中家，已经收拾完了。 吴宗元故作惊讶的对刘海中说道。 “哎呀，老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刘海中晃着头，眼神中带着五分愚蠢，三分得意和两分算计。 “老弟，哥哥我可是说到做到，房子给你收拾出来了。” 吴宗元听到后懊恼的一拍脑门。 “唉，都怪我，喝酒误事啊，昨天晚上怎么就和老哥哥你说那些话了呢，现在弄的倒是好，您当真了，我再怎么喜欢你家这儿的院子，也不能横刀夺爱，买您家的房子啊，唉，怪我，怪我呀，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喝了，也是这两天和刘老哥在一起太高兴了，就没注意到量。” 第301章 刘家卖房 刘海中看到吴老板的样子更是高兴，看样子这事儿办对了，真的把这吴老板给交下了呀。 “老弟，这话说的，你喜欢，哥哥肯定让给你呀，再说了，我正好也提高一下生活质量嘛，也就是你非要给钱，要不这房子我都想送给你了。” 刘海中不知道真让还是假让，但是吴宗元也不差这两个钱儿，也省着后面有啰嗦事儿。 “哥，那不能够，花钱买我都够不好意思的了，哪儿能白要呢，那我可真的没脸见您了，你这房子也不是白来的，我得给钱。” 刘海中拿出了家里房子的房契，双方签了一份合同。 吴宗元虽然耍了个小心机，但是在房款上，但是没占什么便宜，都是按照市场价中的高价给的。 所以细说下来，刘海中也没吃亏，甚至还占了点儿小小的便宜。 从此以后，这房子就彻底和刘海中没有关系了。 曾经的二大爷，也终于在老年期间，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 刘海中现在院门口，向里面看了一看，此刻他也有些后悔，这两天太冲动了。 不过事已至此，再多想也没用，房子都已经卖了，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希望吴老弟真的能给自己介绍一些生意吧。 想罢，刘海中向着公司租的房子方向走去。 晚上，在外面不知道忙活什么，忙活了一天的刘光天刘光福兄弟回到家的时候，却没看到家里有人，门还都锁着，当他们拿出钥匙后，却发现打不开门。 “这是怎么回事儿？锁坏了？” “对呀，家里怎么还没人呢？就算爸和大哥他们去吃饭了，妈应该在家呀，都这么晚了。” 这是他家对面儿的屋子探出一个脑袋来，正是钟山的大姐夫宋家宝。 “光天光福？” 这俩人连忙向对面看去。 “大姐夫啊，您看到我妈他们去哪儿了吗？” 宋家宝好奇的看着这兄弟俩，听这话头，这俩人这是还不知道卖房呀？ “你家房子卖了，你俩不知道吗？今儿一大早你爹他们就开始收拾东西，收拾了大半天儿，下午总去你们家那个吴老板，就过来签上合同了，不是，这卖房是大事儿，他们没跟你们哥儿俩说？” 宋家宝这话一出口，刘光天和刘光福的脸色就变了。 当初买这房子的时候，可有一半儿的钱是他们攒下的。 如果没有他们这钱，轧钢厂可就把房子收回了，现在你说卖就卖了？而且就算没有那些事儿，也得和我们哥儿俩说一声吧，现在倒好，回到家才发现家没了。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除了刚听到后有点儿生气外，后来安静下来，这俩人居然让人感觉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大姐夫，谢谢您，我们俩这几天一直在忙公司上的事儿，这几天也没着家，既然卖了就卖了吧，大姐夫你歇着，我们就先走了。” 打了声招呼后，刘光天刘光福转身走出了院子。 “孩儿他爹，和谁说话呢？” 宋家宝听到屋里媳妇说话后，转过身来神秘兮兮的。 “媳妇儿，对面儿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他们家不是卖房了嘛，他俩居然都不知道，早就听钟山说刘海中偏向老大，对老二老三非打即骂，看来是真的啊。 这些年这哥儿俩照顾他们，养家，结果这一有钱了，老大一回来，这哥儿俩又靠边儿站了，卖房子这么大事儿都不说一声。” 钟海燕听到后也吃了一惊。 “要这么说，这事儿办的可不地道啊，卸磨杀驴呀，这还是亲儿子呢。” “可不是，那哥儿俩还真可怜，这些年受这么多苦不说，30多了连个媳妇儿都没有，总算苦尽甘来了，又来了个摘桃子的大哥，看样子这个家什么都不能留给他。” 不提钟海燕宋家宝夫妇在家里怎么替他们不值。 刘光天刘光福两人出了院子后，走了一段路，见周围没人。 刘光天首先开口。 “唉，这样也好，他们都做出这种事了，咱俩也没了多少愧疚，也别纠结了，走吧。” 刘光福点了点头。 “是啊，走吧，这个家是没有咱俩的容身之地了，也是，还有什么家呢，家没了呀，正好，他大儿子回来了，咱们哥儿俩养了这个家二十年了，现在也该换他大儿子尽尽孝了。” 第二天，这哥儿俩带着手续，先把公司注销了，公司最近已经没有了业务，而且都是在他们名下，和刘海中没有任何关系。 公司周围的人，和以前的合作伙伴，也都只知道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俩，不知道背后还有个刘海中。 他俩也去公司看过，不过看到屋里的行李后，就没有进去。 手续办了几天时间，以后这个公司就没有了，不过公司的房租还没到期，还有半年的时间。 账面上的钱提出来后，这哥儿俩拿着钱，直接坐上了去鹏城的火车。 而还在公司住的刘海中一家三口，此时还不知道公司已经没了，账面上的钱也没了，刘海中的两个儿子也没了。 只剩下了租的这么一个房子，不过刘海中手里也不是没钱，卖房钱就在他手里，开公司的时候，他手里也留了点儿日常花销的钱。 刘海中已经好多天没看到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了，以前以为是在公司，但是这几天他们在公司住，也没看到这两人来过公司，这很不正常。 不过现在大儿子在身边，那俩小的不在就不在吧，不重要。 和刘海中相比，二大妈可能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担心。 “老头子，这光天光福哥儿俩这么多天都没消息，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啊。” 刘海中眼皮都没抬，哼了一声。 “他们能出什么事儿，三十多岁的人了，肯定是前几天在家里生气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走就走吧，回来也没他们睡的地儿，反正现在有老大在呢，他们不回来才好呢。” 二大妈一听也对，这就光天光福俩人也是的，都这么大人了，这么多天不着家。 老头子说的也对，这么大人了，能出什么事儿？ 第302章 岁数都不小了 而且老大离开了这么多年了，走的时候还是小伙子呢，现在已经人到中年了，这么些年不在自己身边，受了不少苦吧，我可怜的老大呀。 不过一旁的刘海中心里也开始嘀咕起来。 他想的不是刘光天刘光福，而是吴老板。 我这房子都卖你了，酒也没少和你喝，我可不是为了交朋友啊，是为了生意呀。 看来下次要好好想想怎么说，能让他赶快给介绍生意。 这公司自从蓝厂长不给指标后，就没了业务，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 “光齐，明儿咱再去找一下吴老板，趁着房子还热乎着，赶紧向他提业务的事儿，不然等时间久了这情义可就没了，再张嘴人家不一定给办了。” 刘光齐点了点头，他比刘海中还着急，自从听到家里做生意发财了之后，抛下老婆孩子在石家，只身独闯四九城，可是回来这么久了，他可什么都没得到呢，就光顾着跟着瞎忙活了。 “爸，你看这老二老三又没影了，这公司就这么放在他们名下，也不是个事儿啊，万一有要紧事儿，都找不到人，太耽误事儿了。” 刘海中听到后深以为然。 “这俩小兔崽子太不堪大用了，要不是当初成立公司的时候我岁数太大了，还有案底，怎么会落到他们名下，老大呀，当时要是你在就好了。 等这几天他们回来了，就让他们把公司转到你的名下，放在他们那里，实在不能让人放心呀。” 刘光齐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四合院儿里刘海中的老房子，现在是吴宗元的房子，也开始了装修。 虽然吴宗元住在这儿，只是为了娄晓娥的权宜之计。 但是他也不会亏待了自己，总要让自己住的舒舒服服的不是？ 而这些天，院儿里的街坊们也都知道了买刘海中房子的，就是那个他带回来的吴老板。 现在已经到了89年年底，马上就90年代了，小儿子钟佳礼和娄慧怡的学校也放寒假了。 大儿子钟佳明虽然也放假了，但还在华侨公寓那边儿住。 毕竟孩子第一次有独立的空间，希望在家都是和姐姐住隔壁，哪儿有现在自己住四个屋子方便。 而且那边离学校还近，也方便平时和同学去图书馆查资料。 说来也巧，现在钟山一家子五口人，三个男的一个在家闲着没事儿，两个还是学生，也没开始赚钱。 只有两个女同志在上班，宋丽丽在街道办，钟佳慧在医院。 钟山有心不让宋丽丽干了吧，但现在宋丽丽大大小小也算个领导，虽然管的事儿不多，让她直接放手回家，还真有点儿舍不得。 而钟山和娄晓娥他们这个小团体，最近又多了一个人，秦淮茹。 秦淮茹在不在轧钢厂了，前些年就传出风声说是工作岗位不再由家里人顶岗。 秦淮茹害怕从老贾家传到她手里的工位传到他这一代就传不下去了，趁着还没有实施。赶紧的把自己的工位传给了儿媳妇。 由于棒梗没有给领导开车，而是在轧钢厂，所以也没遇到唐艳玲，他媳妇自然也不是这个原剧中的这个，而是一个普通的本分姑娘，并没有工作。 不过倒是可惜了，把岗位给儿媳妇之前，秦淮茹已经是他们这个小组的组长了，在手艺上的天赋可能一般，但是对于怎么处理人际关系，可谓是天赋异禀，当上小组长后，很是如鱼得水。 可惜把岗位给儿媳妇之后，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了。 而秦淮茹之前一直在钟山到店里，毕竟就算不看钟山，还有何雨柱这个妹夫在，怎么也不差他这一个岗位。 可是现在俩女儿也都去娄晓娥服装店上班了，儿子儿媳又在轧钢厂，家里平时没了人，每天下班回家还要现做饭，一忙忙到天黑。 最后家里商量，就让秦淮茹辞了工作，在家里照顾一下家里。 所以秦淮茹也闲了下来。 现在钟山倒是体会到了后期何雨柱的快乐。 而且，只能说不怪他们是主角，秦淮茹娄晓娥两个都比钟山大不少，但是看着却都不显老。 娄晓娥倒是好说，毕竟家里有钱，注重保养，性格又比较开朗，脑子里没男的多弯弯绕，年轻点儿也正常。 但是秦淮茹则不然，小时候不说了，家里条件不好，自从嫁到贾家后，更是没少操心，下有不懂事的孩子，上有更不懂事的婆婆，全家还都靠她养着。 也是贾张氏下线之后，情况才好一点，但是你一个工厂女工，也轻松不到哪儿去，秦淮茹这辈子可以说过的并不算太如意，但是在这张脸上，完全看不出太多岁月的痕迹。 在这两个女人之间，钟山也有些无奈，不过这也没办法，何雨柱和他爹何大清都被钟山弄去给自己赚钱去了，幸好还有个一大爷易中海，不然就算宋丽丽再放心钟山，也难免狐疑。 不过更多时候，还是秦淮茹和娄晓娥在一起聊天儿，以前岁数相仿，共同话题多，而钟山则是话不多，除了厂子上的公事外，闲聊的话并不多。 而且最主要的是，秦淮茹的两个闺女都在娄晓娥那里工作，以秦淮茹的情商，又怎么能不和娄晓娥搞好关系呢。 只不过在前院儿房子多数都是钟山的，而钟山家里一些小零食又比较多，所以大多数时间，这俩人都在钟山家。 此刻，在这个小团体内，正在聊着后院儿的新邻居。 “娄姐，我说你们港岛回来的，怎么都愿意在大杂院儿里买两间房住啊。你是这样，后院儿新来那个吴老板也是这样。” 秦淮茹在一旁，听到后也打趣娄晓娥。 “是啊，不过娥子，这位吴老板，可能没那么单纯啊，这些年每次路过前院儿的时候，我看他眼睛都在四处瞟，每次看到你都会眯着眼睛，这明显对你起心思了呀。” 钟山听到后都是一愣，他还真没注意到这些，不过女人心细，秦淮茹又比较擅长这些，她说的还真不是不可能，难道这吴老板是冲着娄晓娥来的？ 第303章 四合院新邻居 娄晓娥心下也是一突，她也感觉到一些不对劲儿，只不过没有多想。 但是经过秦淮茹这么一说，还真不是没有可能。 不然这吴老板好好的，让他们大院儿里买房子干嘛？ 这个时期，对于有钱人，大杂院儿里的房子可不是好的选择，如果不是娄晓娥在这里生活过很多年，回四九城后身边又没什么人，她都不会选择回这里来住。 他吴老板和院儿里人不认不识的，突然搬过来，再怎么看目的都不单纯。 不过娄晓娥还是有些狐疑。 “不能吧，我这都老太太了，和那个吴老板也没接触过，话都没说过一句，我可不认为我有这么大的魅力，我看秦姐倒是有可能。” 秦淮茹闻言一笑。 “娥子，我这话可不是空口白牙就这么说的，等后院儿那人再路过的时候你注意一下，那眼睛都快粘你身上了，很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娄晓娥也不是小姑娘了，自然不会不好意思，不过听到秦淮茹的话后，也是留了个心眼儿。 接下来又说了些别的，娄晓娥和秦淮茹岁数可都不小了，也算是吃过见过的人，说话也没什么顾忌，倒是让一旁的钟山有些不好插嘴。 这两人正聊的欢，钟山也没插嘴，也插不上嘴，这俩人也没在意钟山，他们在这儿，也就是因为钟山家里地方大而已。 钟山也不管他们，在一旁一边看着电视，手里一边盘着核桃。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屋里几人向门口看去，正是刚刚还说过的新邻居吴老板。 那人见屋里三人都看过来，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温文尔雅的微笑。 “嗨，你们好，我是新搬来的邻居，我叫吴宗元，看到你们这里人多，过来认识一下各位。” 话虽然对三人说的，但是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娄晓娥的身上。 平时可能不会注意到这些，但是刚刚秦淮茹才提醒过娄晓娥，现在屋里这三个人留神之下，很容易就发现了这一点。 钟山也起了兴趣，看样子，这人还真是冲着娄晓娥来的？ 不过也是在他家，不管他什么心思，都不能把人晾在这儿，于是钟山走上前。 “哎呀，是港岛来的吴老板吧，快请进，早就听说后院儿开了个港岛同胞，不过您这儿普通话说的可不错呀，不比我们差多少。” 钟山看着这位吴老板空着的手，和眼中的那一抹傲气就知道这是个什么人了，而且他来的是钟山家，但是进屋后，却看都没看钟山一眼，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更何况他这硬装港普的普通话，秦淮茹没听出来什么不对，但是钟山和娄晓娥听着却都比较别扭。 明明就算不是字正腔圆，但是咬字什么的都很清晰，能听出来普通话很好，硬要在上面加上一些腔调，装作是港岛来的，普通话不好的样子，听着就让人没有了认识的欲望。 不过毕竟是客人，钟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稍微的点一下他。 吴宗元听到钟山的话后，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干笑了两声。 “哈哈，你过奖了，过奖了，实不相瞒呀，我小时候也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只不过在港岛的时间太久了，普通话说的已经不是很流利了。” 娄晓娥听到这个腔调，没忍住笑了出来，钟山也是强忍着笑意，只有秦淮茹在一旁不知道这俩人笑什么。 钟山强忍了一下，把还在门口的吴宗元让进屋。 “吴，吴宗元，吴老板，对吧，进来坐吧，别客气，早就听说后院儿来了个港岛来的大老板，只不过一直没机会认识。” 吴宗元听到钟山的话也没感到奇怪，自从他回到四九城后，类似的话听到太多了，当然这也和他的身份地位有关系。 以这个吴老板的身份，能接触到的都是一些小老板，就和刘海中那样的差不多。 真正有能力的他也接触不到，而那种小老板自然会被港商这个名头吸引到，和他交谈，也是讨好居多。 所以这种话，吴宗元听得多了。 此刻听到钟山的话后，吴宗元脸上的傲气更甚。 原本吴宗元还有些怀疑钟山和娄晓娥的关系，但是现在完全不用怀疑了。 在他看来钟山和他们完全是两种人，你再有钱也不过是一个小老板，又看了看一旁毫不在意的娄晓娥，果然，只有这个娄家人，和他才是一路人，其他人不足为虑。 想到这儿，吴宗元也放松了下来。 “哎，也不是什么大老板啦，这点小生意，小生意，不值一提，以后大家都是邻居啦，有机会也可以合作一下的嘛。” 吴宗元还挺“谦虚”，但也许他真的在外地太久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进屋后只有他介绍了一下自己，钟山他们三人自始至终都没有介绍过自己。 他那种用鼻孔看人的模样，弄得屋里三人都没有了和他深交的欲望，甚至连介绍一下自己都不想浪费口舌。 只有钟山没办法，人在他家里，总不能不搭理人家吧，而且闲着也是闲着，逗逗他也不错。 “哦？那吴老板是做什么生意的？大家以后就是邻居了，有机会可要拉我们一把呀。” 吴老板摆了摆手。 “哎！小意思，没问题呀，我是做贸易的，如果你们想跟着我做，完全可以参与进来，大家一起发财嘛。” 只不过这个吴宗元是冲着娄晓娥来的，可不是真的想认识这些个邻居。 但是这个娄晓娥一直不说话，让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你是姓钟吧，我记得刘老哥说起过，是聚福楼的老板，你的饭店口味很正宗啊，如果有机会我们也可以合作一下嘛。” 钟山这才一拍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哎呀，怪我怪我，刚刚吴老板进来太高兴，竟然忘了自我介绍了，没错，我姓钟，开个小饭店，做了个小生意，当然和你吴老板没法儿比呀，你是做大生意的，我这个小饭店可比不上。” 第304章 追求? 吴宗元看了看一旁说话没理这边的娄晓娥和秦淮茹，一脸不认识的样子。 “那这两位也是咱们的邻居吗？尤其是这位女士，看这气质，一看不是一般人啊。” 吴宗元直奔主题，把在娄晓娥身旁的秦淮茹完全忽略了。 秦淮茹都不禁在心里怀疑自己，看来真是岁数大了，想当年，年轻的时候，她秦淮茹也是迷的院儿里的老少爷们儿神魂颠倒的。 就是厂子里做工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暗地里偷看她。 结果现在这个吴老板，从进屋后，目光就一直都在娄晓娥身上，自己一点儿魅力也没有了吗？ 其实这也不怪吴宗元，从买这个房子开始，他的目标就非常明确，就是娄晓娥。 如果不是因为娄晓娥，他吴宗元又怎么会来大杂院儿里住？在目标明确的情况下，吴老板完全没有虚与蛇委，徐徐图之的意思。 那样太浪费时间了，还不知道要在这儿住多久，现在最主要的是赶快认识娄晓娥，他们也算是老乡，而且还是四九城和港岛的双重老乡身份的老乡。 他吴宗元相信，只要和娄晓娥认识之后，凭借着这双重老乡的身份，他们两人天然之间就会比别人亲近很多。 钟山看着吴宗元这副样子，还问出这样的话，这也太假了吧。 刘海中都介绍我了，能不介绍娄晓娥？ 再说了，你这进屋后，眼睛就没离开过娄晓娥，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了，你这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娄晓娥听到提到她了，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吴宗元。 嗯，一个油腻的胖子。 胖子倒是没什么，现在条件好了，他家里两个哥哥也都胖了，也看习惯了，但是你这副油腻的样子，唉，还出来膈应我干嘛？ 这副油腻且自信的样子，娄晓娥感觉自己早饭都有些吃多了。 强压下内心的不适，娄晓娥对着吴宗元点了点头。 “你好，我叫娄晓娥，也是这院儿的邻居。” 说完就不再多说，不管他是什么目的，但总归是新邻居，而且已经开口了，娄晓娥也不好不理人家。 但是面对这个油腻得吴老板，再多的话，她是真的说不出口。 娄晓娥不想多说，但是这位吴老板，没有一点儿自觉，微微斜身对着娄晓娥点了点头，露出一个自认为斯斯文文的笑容。 “您好，娄女士，很荣幸遇见你。 我听刘老哥说过您，也是港岛回来的，是吧，要说起来，咱们还算是老乡呢。 我也是早年间从四九城去的港岛，没想到咱们没在港岛遇到，反而回四九城遇到了，还真是有缘分啊。” 他的这一番话下来，娄晓娥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不搭理他吧，不太好，搭理他吧，吴老板这副样子，她娄晓娥还真欣赏不来。 无奈下只能礼貌性的笑了一下。 所以说啊，相貌真的是硬伤，虽然娄晓娥也没吃过什么好菜，但怎么也不至于找这么一个东西啊。 娄晓娥笑了一下后，又继续不知道和秦淮茹在嘀咕着什么，完全没有理会吴老板的意思。 吴老板看着今天没什么再进一步的希望了，也提出了告辞。 虽然进展不算理想，但是已经算是认识了，也是一大进步。 吴老板走后，娄晓娥和秦淮茹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不再是悄咪咪的嘀咕。 就听秦淮茹对着娄晓娥说。 “娥子，你看见没，这吴老板果然是冲着你来的吧？” 娄晓娥都这么大岁数了，嫁人都嫁了两次，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也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儿而不好意思。 只是内心里有一些疑惑。 “不是，我和这个吴老板也没见过啊，最多远远的看过两眼，今儿个这算是第一次看清脸，他怎么就冲着我来了呢？” 秦淮茹听到后也有些纳闷儿。 要说长相，虽然她岁数大了，但是看着还挺年轻的呀，虽然娄晓娥保养的好，但是自己也不比她差，你吴老板总不至于一直盯着娄晓娥，我这儿，你看都不看一眼吧。 “娥子，这吴老板给人的感觉，就是奔着你来的，你们都是从港岛回来的，会不会他在港岛就认识你啊。” 娄晓娥听到秦淮茹的话后，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 “不，应该是不认识，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这时钟山也走了过来。 “我也觉得不像，这个吴老板刚刚看到小娥姐的样子，很明显第一次见，以前应该不认识，而他在咱们院儿就刘海中这一个熟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听刘海中提起过你。” 娄晓娥听到后，皱起了眉头。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也不知道这吴老板为什么就盯上自己了，但是按照这些年对刘海中的了解，和他有关系的，准没好事儿。 他们这儿虽然没动什么心思，但是从吴宗元那里来看，他和娄晓娥现在已经算是认识了，现在他来四合院儿的时间也变得多了起来。 房子也弄得差不多了，吴老板虽然目的不纯，但也算是干了一件好事儿，那就是把刘海中盖的地震棚给扒了。 整个院子唯一突兀的地方，总算给抹去了。 虽然对前院儿和中院儿没什么影响，但是同在后院儿住的钟大海钟海燕这两家，看着宽敞不少，视野开阔后心情都放开了不少。 而这个吴老板说是做贸易的，但是留在四九城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一直没见他忙过什么生意，每天都是忙着往娄晓娥身边凑。 不是给孩子带点儿小礼物，就是要请娄晓娥去吃饭，只不过不出意外的被娄晓娥拒绝了？ 最后娄晓娥实在受不了这只苍蝇一直围在身边，直接问吴宗元。 “吴老板，你到底想怎么着你就直说吧，你一直这样，对我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当然，如果你有别的一些什么想法，我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没有再组成家庭或者谈朋友的想法，如果你的目的是这个，那就可以到此为止，不用再白费心机了。” 第305章 刘海中求助 吴宗元听到后脸色一变，随即恢复了正常。 这些天娄晓娥对他一直不假辞色，吴宗元也有过心理准备，这件事会很难。 但是让他就这么放弃，那也是不可能的，这娄晓娥是他最容易接近到的有钱人了，如果放弃，他这辈子都不一定会再有进步的机会。 一直这么跟着那些真正的老板做马仔，在他们高兴的时候让他从中间对点儿缝儿，他吴宗元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 如果一直就这样也行，但是都让他遇到娄晓娥了，看到了这一条通向成功的捷径，现在让他放弃，不让他走，吴宗元又怎么会甘心呢。 娄晓娥这条捷径我走定了，谁也拦不住我。 吴宗元收拾了一下情绪，缓缓的看向娄晓娥。 “娄小姐，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再隐瞒了，确实，自从第一次见到您得那一刻起，我就被您深深地吸引了，这才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您，如果对您造成困扰的，那我深感抱歉。 不过我是不会就这么放弃的，能够在四九城遇到你，我感觉这是老天对我的恩赐，我是不会辜负这份缘分的。 咱们来日方长，日久见人心，我也相信娄小姐一定会看清我的诚意，被我的真心所打动的。” 你还真别说，吴宗元这张嘴还真能说，而娄晓娥偏偏还就吃这一套，不然当年又怎么会被许大茂的那一张嘴骗的滴溜乱转呢。 不过当她抬起头看向吴宗元那油腻腻的一张脸和滚圆的肚子，刚升起的一丝好感，又彻底烟消云散了。 “吴老板，请你自重，我已经明确的表示过了，这种话，以后也不要再说了。” 说完娄晓娥转身离开了这里。 “这刘海中，人都走了还给自己留下了这么大个麻烦。” 不过这刘海中还真不禁嘀咕，娄晓娥刚说了这么一句，正好看到了刘海中脸色铁青的往院子里走。 娄晓娥看到他后，哼了一声，也没和他说话，径直回了屋。 而刘海中现在满脑子官司，也顾不上娄晓娥的态度，向着后院儿原先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吴宗元刚被娄晓娥拒绝，心里也不舒服，一抬头就看到了刘海中。 吴宗元整理了一下心情，脸上勉勉强强的硬挤出一个笑容。 “刘老哥，您怎么来了？今儿这么闲着呢？” 刘海中看到吴宗元后，脸色变了变，叹了口气。 “唉，吴老弟呀，我这……算了，咱进屋说吧，丢人呐。” 吴宗元把刘海中让进屋后。 “刘老哥，您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 “唉，吴老弟啊，家丑啊，不过你也不是外人，我就不瞒你了，我这两个孽子，偷偷的把公司注销了，拿着公司账面上得钱跑了，哥哥我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只能厚着脸皮，来找吴老弟你来帮忙了。” 吴宗元听到后就是一愣。 “什么？把公司注销，卷着钱跑了？刘老哥，虽然这是你们的家事，我本不应该插嘴，但是这事儿法律也不允许吧，他怎么做到的啊。”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 “还不是我太信任这两个孽子了，公司都是他们两个的名，所有的业务也都是这两个孽子去出面办理的，所以不管是证件上面，还是周围邻居，合作伙伴，都认为我这俩儿子才是公司的负责人，弄得我现在都无处说理去了。” 刘海中说的也算是实情。 刚开始他还没注意，刘光天刘光福失踪不见了更好，他们一家三口生活的更幸福。 可是慢慢的却发现了不对，公司的电话也没人打电话了，在公司里找了半天，执照和公章都没了，直到刘光齐想老婆孩子了，用公司电话给石家的家里打个电话后，才发现，电话都停机了。 这一家三口顿时感觉到事情不对，再去调查，才知道公司已经没了，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也不见了。而公司账面上的钱，也一并随着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一起消失了。 事情都这样了，怎么还能猜不到发生什么事了？ 刘海中当时就晕了过去，刘光齐和二大妈又是掐人中，又是扇嘴巴，半天才把脸都肿起来刘海中还弄醒。 醒了之后，自然是去闹啊，只不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刘光天刘光福去办的，外界也都只认这哥儿俩是老板。 唯一能证明刘海中才是老板的，还是他徒弟给他指标这一件事儿。 只不过这不能明说啊，不然蓝厂长都会受到牵连。 现在刘海中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而刘光齐更是不甘心。回来一趟，一点儿好处没捞着不说，还白白的跟着干了这么多天，工钱都没有。 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他又怎么会甘心呢？ 最后这爷儿俩一商量， 公司没了就没了，反正蓝厂长那已经不给指标了，这公司有没有都一样。 只不过可惜的是账面上的钱了，都便宜那俩小子了。 可是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晚了，要好好想想下面的路该怎么走。 现在他们爷儿俩唯一能指望上的人，也就只有这个吴老板了。 正好借着公司没了这个机会，去求吴老板，让他给介绍一个别的买卖，他们现在关系这么好，自己家房子又刚刚让给他，吴老板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吧。 一旦有生意了，公司嘛，再成立一个就是了，正好，这次直接落在刘光齐的名下。 也幸好，公司的房租不能退，不然他们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刘海中这才来到四合院儿，找到他的吴老弟。 不过吴宗元本身就不是什么大老板，自己都是跟着大老板对缝儿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有生意介绍给他刘海中呢？ 更何况他已经在四九城滞留很久了，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攻略娄晓娥，怎么能当上娄家上门女婿，自此走上人生巅峰呢。 只要拿下娄晓娥，怎么说都好办，别说生意了，有娄家帮衬着，随随便便做点儿什么都赚钱。 拿不下娄晓娥，那就一切白费。 第306章 刘家帮忙 现在吴宗元也下了狠劲儿了，不管如何，一定要拿下娄晓娥。 必须要破釜沉舟，不然办不成什么大事儿。 吴宗元看了看面前的刘海中，这不就是自己天然的帮手吗？ 刘海中和娄晓娥是老邻居了，肯定比自己了解她。 而且现在刘海中还有求到自己，你不帮我，我怎么能帮到你呢？ 只要拿下娄晓娥，给刘海中介绍点儿生意，还不是小意思？ “那个，刘老哥啊，对你们家的事，我是深表同情啊，只不过，这个事儿我这个外人也不好插手。 现在老哥你求到我这儿了，按理说我不能不帮忙，只不过，老弟我这儿也遇到了点儿困难，老哥，你看看，这……” 刘海中听这话，怎么越听越越不对劲儿呢？ 自己这个刘老弟这是要翻脸不认人了？ 听到吴宗元说到这儿停顿了之后，刘海中没办法，只能配合吴宗元了。 “老弟，你遇到什么困难了？你放心，有用到哥哥的地方，绝对不推辞。” 吴宗元心中一喜，要的就是他这句话。 随后，吴宗元略微有些伤感的声音响起。 “唉，老哥呀，实不相瞒，我确实是遇到难题了，弟弟我也不怕刘老哥笑话，我遇到心动的人了，自从来到你们院儿，看到她后，我这脑子里啊，就忘不了了，都是她的音容笑貌，只不过我这没有什么经验，又是一个人，势单力孤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追求这位女士啊。” 说完，吴宗元颇为不好意思的看着刘海中。 刘海中愣愣的看着吴宗元，他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吴老弟别看人挺丑，玩儿的还挺花儿花儿。 他们院儿里的大姑娘不可能，和吴宗元岁数差不多的，又没对象的，最有可能的人选，就只有她了，没想到你吴老板这鬼头蛤蟆眼儿的，也喜欢寡妇啊。 想到这儿，刘海中露出了满含深意的笑容。 “吴老弟，没想到你还好这口儿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就话怎么说来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问我，你算是问对人了，我刘海中别的不敢说，但是在这个院儿里还是有点儿威望的，毕竟，曾经我也是这个院儿里的管事儿大爷嘛，而且对院子里的人，都比较熟悉，知道谁都喜欢什么。” 吴宗元听到后眼睛一亮。 虽然他走的时候太小，时间太久了，不知道刘海中口中的管事儿大爷是什么说法，但是听着就可以大概的联想到这个管事儿大爷是做什么的。 如果是真的，这个刘海中还真有可能帮到自己。 “刘老哥，那弟弟可就拜托你了，你放心，只要我的终身大事解决了，生意的事儿那都好说，只要事成，今后有弟弟我的一口肉吃，绝对不会让哥哥你喝汤，咱们哥儿俩必须一块儿吃肉。” 刘海中等的也正是这句话，这哥儿俩当即一拍即合，还一带而过，这两人还真有点儿像，那身材，那言谈举止，说是哥儿俩还真有人会相信。 刘海中当即一把抓住了吴宗元的手。 “老弟，你放心，就交给哥哥吧，不过，现在你们到 哪 一步了，人家知道你看上她了吗？” 吴宗元想了想，自己没说过喜欢她的话，别说进展了，就是想要请她吃饭，都被拒绝了。 于是摇了摇头。 “刘老哥，根本没机会呀，我想着请她吃一顿饭都被拒绝了，我这实在是没办法了。” 刘海中拍了拍肚子，对着吴宗元笑了一下。 “吴老弟，这你就不懂了吧，在咱们这边儿，都是很含蓄的，你又没有表露心意，人家会跟你去吃饭，那才奇怪呢。 老弟呀，哥哥就教你一下，这找老婆呢，其实也不复杂，你看上谁了，直接就找一个媒婆或者德高望重的一个人，直接去上门提亲。 以老弟你的这种情况，绝大多数都不会拒绝吧，然后两个人商量一下，在院儿里摆两桌酒席，这事儿就成了，没那么复杂。” 吴宗元听的也是眉开眼笑，只不过笑了一会儿后，觉着有点儿不对劲儿。 “老哥，能这样最好，但要是人家不同意呢？” 刘海中依旧老成持重的坐在那儿，撇着嘴。 “以老弟你的这种条件，一般都不会不同意的，就算她不同意了，咱们在想别的招嘛，有道是好女怕郎缠，你们在一个院儿里，老弟你又是港商，有这方便条件了，害怕追不到一个女人？她又不是黄花儿大闺女，有什么难的。” 吴宗元听这在理，没想到这刘海中看着不咋地，居然对这方面还这么外行。 “那，老哥哥，这个德高望重的人……” 刘海中听到这儿，咳嗽了一声，微微抬起头，眼睛瞅着房梁。 吴宗元心领神会，一把上去握住了刘海中的手。 “老哥哥，这可就交给你了，你放心，事成之后，咱俩就是亲兄弟，弟弟的生意，咱俩一起做，绝对不会让哥哥白忙活。” 刘海中听到后，脸上都笑出了花儿来。 心里高兴，嘴上还口是心非的谦让着。 “哎，老弟说这话就远了，咱们兄弟什么关系，不说那个，这事儿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保准让你三年抱俩。” 两人互握着手，两双眼睛对视着，这就是双向奔赴的感觉。 过了好大一会儿，两人才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 吴宗元期待的看着刘海中。 “老哥，我这事儿，您看什么时候去办比较好呢？” 刘海中想了想。 “先去买点儿礼物，现在不比以前啊，空着手去也不太好，明儿个白天，看家里孩子不在家我就去，人多了有可能不好意思的，人少正好我还能观察一下她的真是反应，也帮你看看这事儿成得面儿大不大。” 吴宗元对着刘海中比了一个 大拇 哥。 “高，实在是高，要不你是哥哥呢，刘老哥，那弟弟这人生大事，可就交给您了。” 刘海中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 “哎，这没什么，都是小场面，老弟，交给哥哥我，你就静候佳音吧。” 第307章 刘海中保媒 刘海中来找吴宗元的目的，虽然没有立即达成。 但是对刘海中来说，也算是得到了比较理想的答案。 只要把这事儿办成，以后他们家的困扰就不复存在了。 而吴宗元呢？刘海中也算是他迷茫中的一盏指路明灯。 只要拿下娄晓娥，那生意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到时候从手指缝儿里流出来点儿，就足够给刘海中一个交代了。 “那，老弟，我就先回去准备准备，看看买什么礼物，明儿个我再来。” 吴宗元从兜里拿出来钱，递给刘海中。 “老哥，哪儿能再让你破费呢，我也不懂，你就看着想点儿什么礼物，不怕花钱。” 刘海中有些不留这个钱，但是一想到自己家现在的情况，只能收下了。 “行，您就瞧好吧。” 吴宗元把刘海中送到门口，刚刚就感觉忘了点儿什么事，现在突然想起来，还没和刘海中说女方是谁呢。 吴宗元突然叫住正准备出门的刘海中，虽然他也不是毛头小子啊，但说这个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老哥，那个，还没告诉你女方是谁呢，那个……” 刘海中看他的这副样子，露出了理解的笑容来。 “行了，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情种呢？我知道是谁，不用不好意思了，明儿个您就擎好吧。” 见刘海中明白，吴宗元也没再说什么，而是对着刘海中抱了一下拳。 “老哥哥，拜托了。” “哎，那都小事儿，听信儿吧你。” 吴宗元看着刘海中的背影，从来没有这么伟岸过。 等到刘海中回到原公司租的房子里后，二大妈和刘光齐都围了过来。 “老头子，怎么样了？” “对呀，爸，吴老板那边儿怎么说的，人家愿意帮咱们吗？” 刘海中并没有着急说话，而是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茶水，轻轻的喝了一口。 吧唧了一下嘴后，这才说话。 “嗯，生意嘛，哪儿有这么容易的，你去了人家就给你了，更何况咱们新公司还没成立呢，想做也做不了啊。” 那两人见刘海中这么一副做派，原本还以为会是好消息呢，结果就这？ 刘光齐着急的对着刘海中催促。 “哎呦，爸呀，您怎么不着急呀，那边儿怎么说的啊，要是能定下来给咱们介绍生意，咱这儿公司也要快点儿抓紧时间建起来啊，总这么拖着他也不像话呀，这要是拖到房子到期了，咱连一个落脚的地儿都没了，这事儿得抓紧呀。” 刘海中刚想张嘴训斥，但是一看是大儿子，不是那两个兔崽子，这才忍住。 “光齐，急什么。虽然还没介绍，但我这次去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嘛，甚至收获还很大，比他随随便便给介绍一些不太好的生意的收获都大。” 看着大儿子刘光齐，刘海中耐心一下子回来了，把去吴宗元家里的经过，和吴宗元的许诺说了一遍。 “光齐啊，这不比给咱们介绍一个生意强多了嘛，只要这事儿成了，那以后咱们和吴老板，就是紧密的合作伙伴，到那时生意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刘光齐听到后却感觉有些不保险。 “爸，这事儿靠谱嘛？那吴老板再怎么说也是港岛来的，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啊，就真能这么喜欢一个有孩子的寡妇？” 刘海中瞥了一眼大儿子。 “你懂什么，我告诉你，这有钱人的癖好谁也说不好，有可能人家就喜欢这一口，就看对眼儿了呢，咱们管他这个干嘛？只要把事儿办成了，那以后，好处还不是大大的？吴老板再给咱们多介绍几个港岛的大老板，咱们的公司不留直接起飞了？” “这有钱人的想法真的搞不懂，不过如果您说的是真的，那么事儿办成后，咱们也算彻底搭上吴老板的这条船了。” 刘海中瞪了大儿子一眼。 “当然是真的，我闲着没事儿骗你们干嘛？” 这也就是大儿子刘光齐，要是刘光天刘光福说这种话，刘海中早就大嘴巴呼上去了。 “那可得好好给办，这可是咱们家最后的机会了，办不好，可就没什么机会再东山再起了。” 刘海中听到后，也正色起来。 “这事儿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都怪那两个兔崽子，不然咱们何至于这么被动。” 提到两个弟弟，刘光齐也是满脸的恨意。 他大老远的从石家回来，抛家舍业的，结果毛都没捞到一根，钱就都被那哥儿俩卷走了，如果不是刘光齐不甘心，他都灰溜溜的回家了。 至于自己这个老爹刘海中，谁管他呀，我刘光齐能跑第一次，就能再跑第二次。 这爷儿俩又开始了每天必做的项目，骂刘光天刘光福哥儿俩。 骂了一个多小时后，稍微出了一口气，也骂累了，这才停下。 第二天白天，刘海中穿的干净立正的，头发打得锃亮，去商店买了些礼物，来到了四合院儿。 想到事成之后，自己生意蒸蒸日上，刘海中心情大好，到了前院儿后，见钟山在院儿里，竟然主动的笑着对钟山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 刘海中再怎么说也这么大年龄了，还主动打招呼，钟山自然不可能装作没看见。 “呦，这不二大爷嘛，您今儿怎么这么闲着，这是回来看看？” 刘海中听到钟山说话，停下了脚步，腆着肚子。 “嗨，哪儿有空啊，公司忙，这不回来有点儿事儿嘛，办完后还得赶紧回去处理事情呢，还是你好啊，一天天都没什么事儿，不像我，劳碌命呦，这一天都难得有个空闲的时候。” 钟山听到刘海中这话后，差点儿没忍住笑出声儿来。 前几天刘海中家事情闹得那么大，去街道办闹了都不止一次，宋丽丽就在街道办工作，钟山怎么可能不知道。 而且据说刘海中还去报案了，要大义灭亲，要抓他那两个儿子。 只不过他没有证据能证明公司是他的，这才作罢。 这公司都没了，你还忙什么忙？ 不过钟山也没有去拆穿刘海中，两人目前又没有什么仇，犯不上。 第308章 刘海中又回四合院 “二大爷您这公司可是越做越大了啊，行吧，那不耽误您发财了，您忙。” 刘海中虽然听着这话内心里不太得劲儿，但是他是有苦说不出啊，还得继续装着很忙的样子。 不然的话，被院儿里人知道自己家的变故，还不得让他们在背后笑话死。 想到这儿，刘海中内心里对刘光天刘光福的恨意又增加了一层。 “这两小兔崽子，最好别回来，只要看到他们俩，老子饶不了他们。” 钟山看到刘海中愣在原地，脸上咬牙切齿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不能就这么两句话就刺激的犯病了吧。 “二大爷？二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刘海中被钟山叫醒后，才反应过来，这地儿不对，而且自己还有正事儿要办呢。 “哦，哦，没事儿，就是胃有点儿不舒服，唉，岁数大了啊，不服老不行，这几天见天儿的应酬喝酒，喝的太多了，不过没办法呀，都是生意合作伙伴，身不由己啊。” 钟山看刘海中还在嘴硬，强忍着笑意。 “二大爷，不是我说您，这生意该放手时就要放手嘛，钱是赚不完的，都是外物，身体才是自己的。 您那还有光齐哥呢，还有光天和光福两兄弟帮忙，把事情交给他们去做就行了，没必要所有事都要亲力亲为，您的精力也有限呀，该放权的时候就要放权，就当好好的培养一下他们兄弟嘛。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他们哥儿三个好好的把公司经营下去，您就在后面享清福，多好。” 钟山不说还好，一提到那哥儿俩，刘海中心口就像堵着什么东西一样，还兄弟齐心呢，这都背后捅刀子了。 钟山见刘海中身体都有些颤抖了，他也怕真的给这老头儿刺激到，再弄出什么好歹的来，也不敢再说了。 “哎呀，二大爷您看我，这好几天没见到您了，还真想您，再见到您，这嘴里就没个把门儿的了，您这还要着急办事儿呢，我耽误您半天，得，不耽误您了，您赶紧去办事儿吧。” 刘海中能说什么呢，连说话的心思都没有了，点了点头，就奔着中院儿走去，刚走到过堂屋门口，后面还传来钟山的声音。 “二大爷，我的话您得往心里去呀，别这么累了，那公司的事儿，得慢慢儿的交给孩子们了，您都这岁数了，还操那心干嘛呢，真想不开。” 刘海中正在上台阶，听到后差点儿绊倒，赶紧加快脚步赶紧逃离前院儿。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钟山怎么变这么碎嘴子了，还这么“热心肠”了，人还怪好的嘞！ 钟山见刘海中已经过了前院儿，也不再多话，转身就准备进屋，外面可真冷。 刚转身就看到媳妇儿在门口，正在看热闹，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见到钟山回来，连忙笑着对他说。 “你也够损的，还在这儿打趣二大爷呢，本来人家乐呵的，这被你说的，脸色都青了。” 对于刘家发生的事儿，还是她对钟山说的呢，钟山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刚刚却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还在那撩拨二大爷，她可看到了，刘海中刚才有一瞬间拿着东西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钟山听到媳妇的话，往身后看了看，见刘海中早就没影儿了，这才放心。 “媳妇儿，我这不也是关心二大爷嘛，这老了老了，还要经受这么大的变故，一起一落的，心态不好都容易生病，但是现在看来，这二大爷心态还不错，还能挺住，这我就放心了。” 说完，钟山还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 而刘海中此时已经提着东西，来到了秦淮茹的家门口？ “秦淮茹在家没，秦淮茹？” 屋里的秦淮茹听到有人叫后，马上出来，打开门一看居然是刘海中。 秦淮茹看到刘海中后就是一愣，他来我们家干嘛？被这刘海中盯上，准没好事儿。 不过心里想着，脸上可没表现出来，秦淮茹对着刘海中一笑。 “是二大爷呀，您今儿怎么有空回院儿里了，这是有事儿？” 秦淮茹说完，看向刘海中手里拿着的东西，这是给自己家拿的？这是黄鼠狼给……呸，我秦淮茹才不是鸡的，反正对这刘海中要多留心，妈这么多东西，准没好事儿。 刘海中见秦淮茹出来，看着秦淮茹那张一点儿也不像过了50岁的脸，不由得点了点头。 不怪我吴老弟看上她了，我都看上了，可惜呀。 “淮茹在家呢，我今儿来可是有好事儿来找你的，咱进屋聊？” 秦淮茹听刘海中这么说，才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哎呀，您看我，把这茬给忘了，还在门口呢，那行，那就进屋说。” 说完，秦淮区把刘海中让进屋里，不过门并没有关，而且敞开着，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 她一个寡妇，大白天的一男人进她家，如果再关门，好说不好听啊，真要传出来什么闲话，她这鼻子底下一张嘴可解释不过来。 刘海中进屋后，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淮茹啊，我这次来，可是给你道喜来了，你们家走运了呀。” 秦淮茹听刘海中这么说，愣了一下，脑子里想了想最近家里的情况，儿子儿媳妇早上去上班之前才见到，没什么事儿，俩姑娘都在娄晓娥那里上班，能有什么事儿呢，难道是给我闺女介绍对象来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中一动。 “二大爷，什么喜事儿呀，还劳您大老远的跑过来一趟。” 刘海中闻言神秘一笑。 “秦淮茹，是有人看上你们家了，怎么样，算是喜事儿吧。” 秦淮茹听到刘海中这么说，脸色就沉了下来。 “二大爷，看上我们家了？上次不是说了吗，我们家不卖，再说了，您之前帮着买房子的主顾就是后院儿买您房子的那吴老板吧，这前后院儿住着，他自己怎么不说，还劳驾您过来瞎掺和来了。 不过既然您来了，那我就再说一遍，我这房不卖，您那，再看看别人家的吧。” 第309章 刘海中保媒秦淮茹 刘海中听到秦淮茹的话后，愣了一下，知道秦淮茹这是误会了，连忙解释。 “哎呀，是我口误，是我口误，不是有人要买你们家房，淮茹，你误会啦。” 秦淮茹这才作罢，这房子说什么她都不能卖的，不为别的，他们家平日里可能没少帮一大爷家干活儿，就算易中海百年之后，东西都给何雨柱，但自己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多多少少也能给分一点儿。 更何况院儿里还有娄晓娥呢，自己俩姑娘都在娄晓娥手底下上班儿，拿工资挣的，一人比儿子儿媳妇俩人的工资都多。 这好地方，她可舍不得走。 更何况，她秦淮茹从农村出来后，就一直在这房子里生活。 虽然刚开始自己的处境并不是太好，但是自己多年媳妇儿熬成婆也是在这儿，这个屋里记录了自己翻身的全过程，真让她走，秦淮茹也舍不得。 刘海中可不知道这一瞬间秦淮茹想了这么多，知道她误会了之后，连忙解释。 “秦淮茹，是我没表达清楚，口误，再说，要是来买房来了，我买这么些东西干嘛我，犯得上犯不上呀。 得，我也不绕弯子，我今儿来呀，是来保媒来了，秦淮茹，也是你们家运气好，人家的家里条件可好了，嫁过去后，你们家就跟着享福吧。” 秦淮茹听完刘海中的话后点了点头，看来自己最开始想的还是没错的，不过这刘海中说话怎么说的不清不楚的，小当和槐花俩姑娘呢，这是给谁介绍呀。 “二大爷，您说您，有好事儿不提前说清楚。 不过我这儿是没什么，主要还是看孩子们愿不愿意，只要孩子愿意，我这儿都好说。” 刘海中也算是得到了一个比较满意的答复，撇着嘴看了一眼秦淮茹。 你这装都不装一下的吗？看来这秦寡妇还真想嫁人了，推辞都不推辞一下。 “哎，看孩子干嘛呀，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们自己的事，自己也能做主，再说了，淮茹啊，你这岁数也不算太大，这，这长得还这么年轻，你都为了他们贾家守了这么些年了，现在也应该拥有自己的幸福了不是？ 我相信，如果孩子们懂事的话，是不会不同意的，况且这是好事儿啊，我跟你说，人家可不是一般家庭，以后孩子们也能跟你借光不是？” 秦淮茹在那儿越听越不对劲儿。 不是给孩子介绍对象吗？怎么越听越像给我介绍？ “不是，二大爷，您说的是给谁介绍？” 刘海中听秦淮茹问他，哈哈一笑，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秦淮茹，给你介绍，你没听错，怎么样，还不敢相信是吧，淮茹啊，要我说也是你们家的运气，你说说，你这都守了这么多年了，现在总算是到头儿啦。 女人嘛，追求自己的幸福，也是应该的，而且你都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了，现在把孩子们都拉扯长大，能够放手了，也是时候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嘛。” 秦淮茹确定自己没听错，这刘海中就是给自己介绍对象来了。 年轻的时候我都挺过来了，现在土埋半截儿了，你过来给我介绍对象来了。 秦淮茹不动声色的继续看着刘海中在那儿表演，而刘海中也随便了起来。 “秦淮茹，你守了这些年寡，也算对得起他们老贾家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心里想走出来这一步就去找，不要有心理负担嘛。 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既然想找了，就不要假模假式的，这样直接说出来多好，唉，淮茹啊，这些年苦了你了。 只要你答应了这门亲事，你这好日子就来了，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做你的阔太太，多好。” 听着刘海中越说越下道，秦淮茹心里生气，脸上却没表露出来，她也好奇，到底是谁让刘海中来的。 “二大爷，您这说了半天了，说的云里雾里的，还没说到底是给谁问的呢？我这也被您说的摸不着头脑啊，您也别绕弯子了，咱直接点儿，您这次来，是给谁来保媒拉纤儿来了，直截了当的说，不就行了嘛。” 刘海中听到后一愣，回想了一下自己进屋后说过的话。 “我没说是谁吗？不过不重要，淮茹啊，我就喜欢你这直截了当的性格，大气，既然你这么大气，二大爷也不绕弯子了，这不是我吴老弟也是一个人在这边儿嘛，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回家里冷冷清清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 正好，你们还都是一个院儿的，我吴老弟买了我原先的房子，你们离得也不远，嫁过去后也能照顾到家里，多合适啊，是不，而且我吴老弟那可是港商，做生意的，那钱有的是，你嫁过去后，想吃什么没有啊，对不。 只要你把我吴老弟侍候好了，棒梗他们两口子也能跟着借光，跟着做点儿生意，不比他现在当那个工人强多了嘛。 一个月累得要死，也挣不了几个钱儿。 秦淮茹啊，这么好的机会，你可不能错过了呀。 不然，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嗯，经过秦淮茹再三确认后，彻底明白过来。 这刘海中是跑来给自己介绍对象，而给自己介绍的，居然还是后院儿新搬过来的吴老板。 这吴宗元不是奔着娄晓娥使劲儿嘛？好几十岁的人了，整天的不干正事儿，腆着大肚子，一直围着娄晓娥转，他那点儿小心思，整个院儿里谁不知道啊。 就是昨儿个，还围着娄晓娥转呢，怎么今儿，刘海中就过来给自己说媒来了？ 这事儿不对劲儿啊。 虽然秦淮茹岁数不小了，又已经熬了这么些年，不打算再找了，但是如果是一般人来，她也不至于生气，毕竟人家是好心。 可是这刘海中说那些话，虽然听着没太大的毛病，但话里话外，句句带着轻薄，那语气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而且吴宗元明明前脚儿还在缠着娄晓娥呢，后脚儿怎么会让他过来给自己提亲呢？ 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第310章 秦淮茹挠刘海中 这刘海中靠不靠谱啊…… 况且后院儿的吴宗元那一副油光满面的样子，满身都是荤油味儿，大肚子比自己生棒梗得时候肚子都大，我秦淮茹就算真想再走一步，也不至于找他吧。 说是港商，但是在院儿里这么久，秦淮茹这么精明的人又怎么会看不来，这个吴老板，是个水货呢？ 想到这儿，秦淮茹平复了一下心情，压下自身的火气，平静的对刘海中说。 “二大爷，我这才听明白，您这是给我来保媒来了，说是后院儿的吴老板看上我了，对吧。 二大爷啊，您还是请回吧，我这都过了这么些年了，眼瞅着都土埋半截儿的人了，眼下呢，也不打算再找了，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您带着的东西也都拿回去吧，我就不留您吃饭了，您请回吧，咱这孤男寡女的，再一屋时间长了也不好，再让街坊们误会，传出什么闲话来，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到时候您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可还要在这院儿里生活呢。” 原本刘海中以为这事儿成了呢，哪曾想到最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 直接黄了。 “刚刚不还好好的吗？淮茹啊，跟二大爷，你不用抹不开，都一起街坊这么久了，谁不知道谁啊，不用不好意思，你和我吴老弟要是成了，你以后可就是我弟妹了，咱都不是外人。” 秦淮茹见刘海中还在说这些有的没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二大爷，我都说明白了，我不找，您听清了吗？我不想找您不能强求吧，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你看成吗？我家现在不欢迎您，您赶紧出去吧，不然闹起来对谁都不好看。” 刘海中听的秦淮茹说的不客气，脸上也挂不住了。 “哎，不是，秦淮茹啊，你可别再拎着了啊，我吴老弟看上你，那也是你的福分不是，就你这岁数，再想找，还能找什么样儿的啊，可找不到我吴老弟这样条件好的了，过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 刘海中还在纠缠。在他心里，秦淮茹就应该痛痛快快得答应，这样自己也好交代，吴老弟那儿也抱得美人故事，秦淮茹这儿也过上了好日子，皆大欢喜的事儿。 可是秦淮茹这样，就有点儿给脸不要脸了，他作为这个院儿的前二大爷，作为他吴老弟的哥哥，得点点这个秦淮茹了，不能太过分。 这回秦淮茹压在心里的火可不再压着了，秦淮茹拿起刘海中拿来的东西，就扔到了门外面。 “刘海中，你给我出去，赶紧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我尊敬老人，看你岁数大叫你一声二大爷，但你可别倚老卖老不要脸，再不出去我可叫人了。” 刘海中直接就被秦淮茹给骂懵了，这怎么直接就翻脸了呢？ “秦淮茹你这是干嘛呢，不知好歹呢你，我这是为你好，你不领情不说，还撵我出去，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大爷了。 你还不愿意上了，也不看看你都多大岁数了，有人要你就不错了，更何况我吴老弟条件那么好，能看上你，你就烧高香吧你。” 秦淮茹哪儿能受这个屈辱，气得她用手指着刘海中。 “行，刘海中，你这么说是吧。” 刘海中也不让份儿，我还能让你一个小娘们儿吓住？ “我就这么说了，你能怎么样？秦淮茹，你不要不知好歹，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了，别以为你的那些事儿我不知道，现在你还拿上把儿了。” 秦淮茹被刘海中气的浑身发抖。 “行，刘海中，你个老不死的，我挠死你。” 秦淮茹手正指着刘海中呢，离他的脸并不远，而且早上刚收拾完屋子，手上还有灰没洗呢。 秦淮茹手直接奔着刘海中得脸去了，一下就在刘海中的左脸上留下了五条血道子。 刘海中“啊”了一声，就要捂住左脸，秦淮茹左手又上去了，奔着刘海中的右脸又是一下子。 这下好，两边儿对称了。 疼的刘海中哇哇大叫。 “秦淮茹，你这是干嘛，别以为我不敢还手，哎呦。” 秦淮茹见刘海中把脸捂上了，又上前挠了几下，只不过都挠在刘海中手上了，就是这样也挠的刘海中直喊。 秦淮茹还不解气，拿起柜子上的鸡毛掸子，对着刘海中就开始抽。 “还我在干嘛，你和为老不尊的东西，我抽死你，你个老棺材瓤子，还在这逼迫良家妇女来了，你个老流氓，臭不要脸的东西你。” 秦淮茹边抽边骂。 刘海中最多也就用手挡一下，手刚伸出来就被鸡毛掸子抽的生疼。 就这样一边挨打一边退，刘海中就被秦淮茹抽出了屋子。 听到刚才秦淮茹骂他的话，要真让刘海中还手打秦淮茹，他还真不敢，这要是换手了，他不真成老流氓了？ 不好听不说，弄不好都得吃花生米，就算不吃花生米，也够判他几年的了。 在里面待过那么多年了，刘海中可不想再回去。 而秦淮茹家的动静这么大，院儿里的邻居早就听到了，等到刘海中被打出屋子的时候，院里已经站满了人。 易中海一家，前院儿的钟山和娄晓娥，都在院子里。 易中海和娄晓娥听到秦淮茹声音，正准备进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呢，还没等进屋，就看到满脸花的刘海中被打出来。 而后院儿和前院儿过道的墙角处，吴宗元原本听到声音也想过来看看热闹的，只不过看到刘海中被打出来，就停住了脚步，在远处偷看。 秦淮茹把刘海中打出来后，在门口看到刚刚自己扔出来，刘海中带来的那些东西，弯下身子又捡起来，重新扔在了刘海中的身上。 “刘海中你个老流氓，赶紧滚，看在这么多年街坊的面子上，这次就放过你，你在不走我就要报官了，让你吃花生米，你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 刘海中连忙手忙脚乱的接住东西，只不过手接东西的时候，捂着的脸又露了出来。 好家伙，没一块好地方了，都是被秦淮茹挠的道子。 第311章 刘海中要私了 这边钟山看着刘海中得脸，看着都疼的咧了一下嘴。 而那边易中海和娄晓娥已经到了秦淮茹的面前。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和刘海中。 “淮茹，这是怎么回事？” 娄晓娥也问道。 “是啊，这是怎么了？我听到声儿就跑过来了，还没等进屋，就看你把他撵出来了。” 秦淮茹看着院子里这么多人，那眼泪来的也快，直接就哭了出来。 “我，我不活了，没刘海中这么欺负人的。” 这事儿大了呀，没想到刘海中人老心不老，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儿。 钟山也嫌弃的看了眼刘海中。 不过看这样子，吃亏的倒像是刘海中啊。 “秦姐，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一大爷还在这儿呢，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娄晓娥也说。 “对，我们大家都给你做主，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 秦淮茹往周围看了看，也没外人，大白天的，都去上班儿了，就院儿里的这几个不上班儿的人在，除了一大爷夫妻俩，就钟山和娄晓娥了。 没外人就好，她秦淮茹就不怕了，不然传出去了谁知道会传出去多少个版本，到时候她秦淮茹黄泥粘裤子，不是屎也是屎了，她就解释不清了。 秦淮茹一边哭着，一边把刘海中在她家办的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一大爷，钟山，小娥，你们给评评理，有他刘海中这样的吗？我都守寡这么多年了，他还来我家这么羞辱我。 行，刚开始就算你是好心，但是我好说好商量的告诉你我不想找，你不能骂我呀，直接就翻脸不认人了，怎么着，还有逼迫良家妇女嫁人的呀，你看上谁了，别人就必须要嫁给你呗。” 秦淮茹说到这儿，又看了看周围的几人，眼泪更多了。 “我，我不活了，刘海中太欺负人了。” 刘海中此刻心里别提多后悔了，刚才就走多好，现在倒是好，想走也走不出去了。 大家伙儿听完后都没说话，毕竟易中海在这儿呢，此刻在院儿里的，除了拐角处藏着的吴宗元之外，都是老住户了。 就连钟山都是，在院儿里遇到这种事，都习惯了易中海先说话。 毕竟不管你在外面多大的官儿，但是在院子里，管事儿的还是这三个大爷。 虽然管事儿大爷已经废除了，但是在易中海还是有分量的。 易中海听完后，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这个老搭档，新仇人。 “老刘，淮茹说的是实情吗？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刘海中张了张嘴，虽然秦淮茹说的时候，语气和自己说的语气不同，但是大差不差的，基本就是这个意思了。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这个，这个，这，我也是好心啊，我这不是看着她一人带着孩子这么些年，也挺辛苦的嘛，这才给她介绍人家的，我吴老弟哪儿配不上她了，她还不同意了，秦淮茹你这是不知好歹，枉负了我的一片好心。” 秦淮茹听到刘海中这么说，刚要停下的眼泪又不停的落了下来。 “一大爷，我，我不活了……” 易中海也是脸色铁青的看着刘海中。 “刘海中，你竟然能做出这种事儿来，还不知悔改，既然你不认为你做错了，现在你又不是我们院儿的人，那就报官吧。” 刘海中一听报官，顿时吓坏了，他可不想再回那个地方了。 “唉，别，别呀，我错了还不行嘛，再说我开始不也是好心嘛，你们不能恩将仇报啊。” 易中海听到他还在狡辩，大喊了一声刘海中的名字。 “刘海中，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钟山，你去叫一下治安所和街道办的人，咱们想放他一马，他自己不领情，那就怪不得咱们了。” 钟山点了点头。 “行，一大爷，我这就去。” 说完转身就要走，秦淮茹张了张嘴，想拦下，毕竟传出去了对她的名声也不好。 不过这是给她出气，给她做主，秦淮茹也不好拖后腿，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口。 可是她没开口，刘海中可不能不说话。 刘海中立马卡住了钟山。 “哎，钟山，你先别去，我认错，我知错了，咱们院儿里的事儿，院儿里解决就行了，干嘛闹那么大呢？” 钟山也没想着真去，易中海也是，就是吓唬吓唬刘海中，见刘海中阻拦，钟山也就顺势停了下来。 易中海也没在让钟山去，他也看出来秦淮茹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同样，他也不想。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嘴上还继续吓唬着他。 “刘海中，你现在不是我们院儿的人，再说，现在也没有管事大爷这一茬儿了，我们也没权利处置你，这事儿还要找街道办的通知来处理。” 刘海中连忙求饶。 “别呀老易，咱们好歹在一个院儿里这些年，看在老街坊的份儿上，别去报官了，咱们自己解决，我认罚，我认罚。” 易中海见刘海中服软了，看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擦着眼泪的时候，忙里偷闲的点了点头。 易中海沉吟了一会儿。 “老刘啊，我都说了，你现在不是我们院儿的人，我又不是管事儿大爷了，没有权利去处置你，这事儿还要你都两个当事人自己去商量。” 刘海中连忙答应。 “对，对，对，我们自己商量，这个，淮茹啊，你看我这也是好心，就是嘴上没说明白，你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我陪你赔偿。” 秦淮茹并没有说话，还在那擦着眼泪。 刘海中正要继续说话，正好看到了拐角处的吴宗元。 这个时候他可不管什么老弟，什么生意的了，先把眼前这一关过去再说，不然他再进去，什么生意都和他没关系了。 “老弟，吴老弟，你快来呀，你也帮我解释解释，我这不都是为了给你介绍媳妇儿嘛。” 吴宗元在拐角那儿藏着，正看热闹呢，就被刘海中发现了，也不好再偷听，只能硬着头皮出来。 不过出来是出来了，他可不会给刘海中擦屁股。 第312章 闹乌龙 要知道他吴宗元要娶的可是娄家的娄晓娥啊，这刘海中不知道怎么搞的，去秦淮茹家提亲了，这和他吴宗元有什么关系？ 刘海中看到吴宗元出来，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吴老弟，你可算出来了，你可得帮帮哥哥啊，我这都是为了给你提亲啊，一大爷，我不是院儿里的人了，我吴老弟是吧，他可是你们院儿里的人，我这是为了给他提亲啊。” 易中海还没说话，吴宗元连忙开口了。 “刘海中，你可别乱说啊，我什么时候让你去秦淮茹那里提亲了？我可从来没说过，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啊。” 刘海中听到吴宗元的话后傻了，不是你找的我吗？ “吴老弟，这，这……” 吴宗元看刘海中的眼神，恨不得杀了他，这是帮忙吗？这是要坏了自己的好事啊。 没办法，吴宗元拉了一下刘海中，说话的声音低了一些。 “刘海中，你好好想想，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让你去秦淮茹那里提亲了？你在这儿自作聪明，差点儿坏了我的好事儿。” 一着急，说话的口音也没了当初的港普味儿，不过这个时候这俩人也没心思注意这些东西了。 刘海中听完后，自己一回忆，好像还真没说。 甚至最后想说是谁，还让自己给拦住了…… 难道说自己给找错人了？ 这办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那你说的不是秦淮茹是谁啊？” 吴宗元往周围看了一下，找到娄晓娥，见娄晓娥也在看着他，连忙对着娄晓娥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 其实也不光娄晓娥在看他们，院儿里的人都在盯着他们两个人。 刘海中顺着吴宗元的目光看去，看到是娄晓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她呀。 吴宗元此时感觉头都大了一圈儿，自己所托非人呀，还不如不找他帮忙呢。 他们两个人刚刚虽然是低声说的，但是周围人也都能断断续续听到一些。 此时众人都有些无语，合着闹了半天，是你刘海中闹了个乌龙啊。 而作为当事人的秦淮茹更是生气。 刘海中刚刚做的事，就已经够过分的了，然后更过分的却是现在，街坊们大家都过来了，都知道这个事儿。 这个时候你却告诉我你找错人了，人家吴老板看上的不是你秦淮茹，这，我是小丑吗？ 想到这儿，秦淮茹眼中恨色一显，眼圈儿更红了。 易中海见那俩人也说半天了，现在都不说话了，也不过来聊聊怎么解决这个事儿。 “刘海中，你们聊完没，大家伙儿可都在这儿听信儿呢，到底想怎么解决给个痛快话儿，别想着拖着咱们，要不就直接报官吧，看看人家怎么判的你，还有可能你没事儿呢，怎么样？” 刘海中一听还要报官连忙摆手。 “哎，别，别，别，这事儿是我的不对，我闹了个乌龙，我认罚，不过您看我这也没占到便宜，甚至还被秦淮茹挠的满脸开花儿了，您看看能不能轻点儿罚着。” 易中海看了看秦淮茹后，然后才继续说。 “刘海中，刚刚都说了，这是你和秦淮茹的私事，我已经不是管事儿大爷了，没有权力去处罚你，你们的事儿你们自己解决，我只是作为一个中间人，那刘海中，你自己说，你要补偿秦淮茹什么吧，秦淮茹听到后同意就私了，不同意就经官，多简单的事儿。” 秦淮茹听到后也点了点头。 “对，我听一大爷的，刘海中，你说吧，我听着，行就私了，不行直接 经 官。” 这么一说还真把刘海中给难住了。 让他出价儿，他怎么出啊，给的多了自己不甘心，给的少了秦淮茹不同意还要经官。 见刘海中还在那儿犹豫不决，秦淮茹又抽泣了起来，易中海也冷哼了一声。 “哼，刘海中，既然你不想私了，那就算了，别说没给过你机会。” “哎，别，别。” 刘海中说完，看着吴宗元。 “吴老弟，您可得帮帮我啊，我这怎么说也是为了帮你忙，才发生这些事儿的。” 吴宗元瞪大了眼睛。 “刘海中，我是让你帮我出出主意，但是可是你自己要去提亲的，谁家提亲能弄出这么多事儿啊，你还怪上我了，而且你居然还能提错人了，还有比这更离谱的吗？我都没计较你坏了我的好事呢，你还想让我帮你一起受罚？你怎么想的呀？” 刘海中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话。 没办法了。 “行，我认罚，一大爷，秦淮茹，咱们不能留在这院子里说吧，找个地儿吧。” 易中海往周围看了看，虽然人不多，现在在院儿里的也都不是多嘴的人，但是在大庭广众的说这些事儿确实不好，而且这么多人看着，秦淮茹也不好意思使劲要钱。 “行吧，淮茹，就去你家吧，老刘，既然是在秦淮茹家里发生的事儿，咱们就去她家吧，走吧。” 这三人进屋后，刘海中看着秦淮茹还是一副委屈的样子，你还委屈，最委屈的应该是我，被挠了这样，还弄得一身骚。 刚被挠完的时候感觉不太大，再加上刚刚在外面，还有点儿冷，感觉不深。 现在进屋里热乎了之后，心情也平复下来，没有刚刚那么激动，脸上的痛意也逐渐的传来。 “咝～哎呦，秦淮茹，你这下手也太狠了，我这脸算毁了。” 秦淮茹并没有说话，压根儿就不接他这茬。 说的多了，刘海中要少给赔偿怎么办？ 见秦淮茹和易中海都不说话，刘海中只能自己说了。 “老易，淮茹啊，这事儿你们也都看到了，是我闹了个乌龙，其实这事儿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啊，我开始完全是好心，幸好淮茹你也没吃亏，反倒是我被你挠的这么严重，咱们就这样，不留行了吗？我也不追究你挠我的事儿，你也别追究我，就这样，皆大欢喜多好。” 秦淮茹见这刘海中还在说这些，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都跟着进屋了，居然还想着不赔偿，这事儿就这么过去，怎么想的呢？ 第313章 刘海中赔偿 “刘海中，你为了什么我不知道，那和我没关系，咱得讲理呀，我好好的在家，您过来说的那都是什么话，非要让我嫁给吴老板不说，我不同意吧，你就开始骂我，还要强迫我嫁给吴老板，怎么着，我就活该被您欺压吗？ 结果到现在了，您还不认为您做错了，那行，我不要补偿，我现在就要报官，就要出这口气，让治安所和街道办的同志告诉我，我应该应该被您欺压，我就要我的尊严。” 说完，秦淮茹路往外走，完全不给刘海中说话的机会。 易中海在一旁也没说话，刘海中确实不太像话，都进屋了又说这些，这完全不是想要解决事儿的态度嘛。 刘海中见秦淮茹要出去，连忙快步走过去拉住秦淮茹。 不过刚拉住秦淮茹，就听他“啊”的叫了一声。 “刘海中，这一大爷还在呢，外面还有人，你想干嘛？” 吓得刘海中连忙收回手。 “哎，我这不是怕你去报官吗，咱们自己解决，自己解决，秦淮茹你说吧，你想怎么办。” 秦淮茹也没真的想出去，见刘海中这么害怕，她心里也有底了。 “刘海中，今儿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咱们都知道，你也别狡辩了，也别说我讹你，这都是你自找的。” 说完后，秦淮茹顿了顿，看了一眼易中海。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后院儿你家房子刚卖完，你刘海中这大老板，钱有都是，完全不在乎那点儿钱吧。” 刘海中听完后嘴角一抽，这秦淮茹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现在房子可不像之前几百块钱一间了，翻了十倍不止。 他家三间房，再加上那几件违建，一共买了吴老板7000块钱，有房契的那三间房子2000块一间，虽然现在有钱人多了，钱也比当初毛了许多。 但是7000块，也不能算是小钱儿啊。 现在虽然做生意的人多了起来，但是万元户也能算是有钱人了，也不多，这可是7000块呀，再加点儿就一万块了，一个万元户。 易中海听到秦淮茹的话后，也被吓了一跳，不过他并没有多说话。 就像他说的，这事儿和他没关系，易中海也没权利做什么，他只是作为一个见证人而已，至于怎么赔偿，这俩人自己去商量。 “秦淮茹，这也太多了，不可能，我做什么了呀，就是说错了几句话，你就要我7000块？你怎么不去抢啊，不行，绝对不行。” 这要是放在之前，刘海中还真有可能答应了，可是现在公司都没了，账上的钱都被那两个兔崽子拿走了，他刘海中手里的钱也不多了。 秦淮茹见刘海中拒绝的干脆，也没再继续坚持。 “我可没说要7000块钱，赔偿是要你给我的，你说给多少，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你刚买了房子，有那么多钱而已，至于给多少钱，那是你的事儿，是你自己的诚意。 不过我也提醒你一句，现在流氓罪判的可不轻，你也是进去过的，应该比我清楚，而且还有很大可能，你想进去都没机会，直接就让你吃了花生米了。 至于赔偿我多少，你自己说吧，我一个女人家家的，我不知道该赔多少。” 刘海中还真被吓到了，要真把自己判成流氓罪，还真有可能吃花生米，能活着谁想死呢？ “秦淮茹，这样，我给你1000怎么样，再多了真不行了，就没有要那么多的，1000块不少了，你也没什么损失，还白得1000块，知足吧。” 秦淮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刘海中。 刘海中见秦淮茹果然不松口，又加了1000。 “我再加1000，秦淮茹，2000块，不少了吧，就是现在，在轧钢厂，都要好几年才能挣到2000，见好就收吧。” 秦淮茹看了看刘海中，这才缓慢的开口。 “刘海中，大二爷，再一再二不再三，您已经说了两次价儿了，我不想在这儿跟您耗着，听您像挤牙膏似的一点儿点儿往外挤，一点儿点儿的加，您还有一次机会，我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直接去街道办，去治安所，您也别拦我，您碰我我就喊，到时候您的罪名更大。” 刘海中嘴角眼角都抽了抽，感觉自己完全被拿捏了，不过没办法，谁让自己犯到人家手里了呢？ 刘海中也在心里想了想，这次不敢再一点儿点儿的试探秦淮茹的底线了，自己房子卖了7000，不能都给他吧，自己也要生活啊。 最终，刘海中一咬牙，得，只要这事儿过去了，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真要进去了，就一切都没了。 “5000块，秦淮茹，凑个整儿，5000块行了吧，我赔偿你5000块钱。” 秦淮茹听到后一句话不说，直接往外走。 刘海中赶紧要拉住她，手伸到一半儿才想起刚刚秦淮区说的，她要真喊出来，自己真的说不清了。 “哎，我没说清楚，是5500，是5500块，再多真的没有了。” 秦淮茹听到后停了下来。 她往外走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多炸出来一点儿，没想到刘海中还真加了500块。 “行，二大爷，就听您的，不过，这可是您要赔偿的，不是我管您要的。” 都已经这样了，刘海中还能说什么呢？ 已经被人拿捏了呀。 “对，不是你要的，是我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就补偿你5500块，不过这么多钱我也不可能带在身上，我要回去取一下。” 秦淮茹点了点头。 “行，那就给您一点儿时间，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面，要是过了中午您不送钱回来，我就不去找您了，直接让治安所的同志去找您，到时候就不是我和您交涉了，您可要抓紧时间。”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仿佛整个人都垮了下来，浑身没了力气。 “唉，用不到中午，我回去取了钱马上就给你送过来，不耽误你事儿。” 说完刘海中低着头儿，从秦淮茹家里出去，准备回家取钱。 第314章 想明白了 刘海中从秦淮茹家出来后，院儿里的这几人，他看都没看，也没心思看了，回到出租房内，从他藏钱的地方取了钱，二大妈和刘光齐看到刘海中这副样子也吓了一跳。 “老头子，你这脸是怎么弄的？” 刘光齐也问。 “对呀，爸，这脸怎么整的呀，再说您拿钱出去干嘛，不是帮着吴老板提亲吗？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刘海中也没解释。 “我现在有事，想问什么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拿着钱，顶着一张老花脸，又回到了四合院儿。 等到赔偿完后，这个家刘海中是一分钟都不想待了，当然，秦淮茹也不欢迎他。 刘海中从秦淮茹家出来后，并没有直接走，而是来到了他自己得老房子，也就是吴宗元家。 敲了敲门进屋后，吴宗元压根儿就没搭理他。 原本他追娄晓娥就不容易，一直在碰壁，不然也不会想着找外援，找帮手。 结果没想到自己找的这个帮手，竟会帮倒忙，闹了这么一出后，想要得偿所愿更难了。 所以吴宗元看到刘海中进来后。并没有和他说话，而是把脸扭到了一旁。 刘海中进来后，看到吴宗元的态度也没挑他，毕竟自己这个乌龙闹得太大了。 不过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现在明面上吃亏的只有自己，5500块呢。 “吴老弟，这事儿已经发生了，你也不能全怪我吧，也是你不说清楚了，当初你要是坚持，说出来其实你看上的是娄晓娥，也没有后面发生的事儿不是？ 是，我有责任，你就没有吗？而且现在老哥我可什么都没有了，公司公司没有了，钱也没有了，房子被你买走了，到最后，到现在，卖房子的钱，也因为帮你，现在都赔给秦淮茹了。” 刘海中说完后，看了看吴宗元，见他还没有什么动作后，刘海中也狠下了心。 “吴老板，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你再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就当做我相信错人了，不过你想要抱得美人归，你也别想了。” 吴宗元听到刘海中这话后，才转过身来。 “刘海中，什么叫因为我呀，你公司的事儿是你们内部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至于今天的事儿，我还没说你呢，我是要你帮我忙的，结果你坏我的好事儿，本来就不容易，现在被你搞得更难了，你现在反而怪到我的头上来了？” 刘海中在椅子上往后一靠。 “吴老弟，我呢，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说的再多，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是改变不了的，你要是就这么把我踢出去，我得不到好，你也别想好。” 刘海中也想清楚了，一味地讨好也没用，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反正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也不能再坏了。 吴宗元听到这儿，他才害怕。 如果他真的是老板，他还真不怕，大不了港岛就是了，但是他不是啊，他吴宗元只是港岛老板那边儿一个跑腿儿的，而且这次因为娄晓娥，他已经孤注一掷了。 在老板那边儿请了一个多月的假了，港岛老板的身边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等到他再回去，早就失宠了，想要重新挣钱还不知道多久呢。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也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拿下娄晓娥。 拿下了皆大欢喜，自己翻身做主。 拿不下继续做牛马，甚至还不如之前。 这刘海中或许成不了事儿，但坏他事儿绝对容易。 “刘老哥，你也不要这样嘛，真要鱼死网破，对大家都没好处，不过你这次真的坏了我的大事，我是来请你帮我忙的，可是你呢？反倒还不如不帮忙了，现在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你说还怎么挽回？” 刘海中听到吴宗元这么说，看了他一眼。 从开始他就感觉不对劲儿，虽然刘海中不聪明，但是吴宗元的举动也太奇怪了。 娄晓娥虽说长得不丑，但是你要说把这个吴老板吸引成这样，那也不至于啊。 而且吴老板再怎么说也去港岛来的，也是见过世面的，又不是小年轻的了，现在因为娄晓娥，非要买自己的房子，守在四合院儿里，港岛和鹏城都不回去了，要说因为爱情，就算刘海中再傻，都不会相信。 刘海中以前不敢问，害怕吴老板不给他生意，但是现在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吴宗元看着刘海中，想了想，有心不告诉他，但是他也没有别的指望了。 “唉，刘老哥啊，既然你这么问了，那我也就不瞒着了。 老哥不是我说你，你们院儿就有个港岛的大老板，有这方便条件，你不用，还四处找别人做生意。” 刘海中听到后一愣。 “这，娄晓娥？” 吴宗元点了点头。 “当然，既然咱们都到这份儿上了，我也不瞒着你，娄家在港岛，虽然算不上大家族，但也不可小觑，比我们这些跑单儿的强多了，这要是在港岛，我想要见到她都难，既然在四九城遇到了，还有这么个机会，不把握住，我都感觉对不起自己。” 刘海中听完后，都感觉自己都快要笨死了。 对呀，自己还讨好吴老板干嘛呀，讨好娄晓娥就好了呀。 院子里放着这位真佛，自己就这么错过了。 别人不知道娄家，自己作为轧钢厂的老员工，自己还能不清楚吗？ 那娄半城，在哪儿都是娄半城啊。 放着这么一位大老板在，我还出去找什么别的大老板呀。 刘海中一拍自己的花脸，顿时拍到了伤口上，疼的他哎呀直叫。 吴宗元看着刘海中的样子，得意的说道。 “怎么样，刘老哥，我也不瞒你，我这个老板，再怎么说，和娄家还是没法儿比的，只要能拿下娄晓娥，那生意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甚至只要能搭上娄家的关系，对我们来说，随便介绍一点儿项目，就已经足够我们吃饱的了。” 刘海中现在都后悔死了，多好的机会啊，老天爷给喂饭吃，就这么被他错过了。 第315章 下定主意 虽然之前他家和娄晓娥的关系不算太好，但也不差不是。 那么多年邻居了，在娄晓娥去港岛之前，除了和何雨柱家，别人和娄晓娥都没有什么矛盾。 现在娄晓娥和何雨柱都能和解，更别说自己这个邻居了。 只要娄晓娥能给自己介绍一些生意，还用这样讨好吴老板干嘛？ 现在倒好。 刘海中突然变聪明了，仿佛一下开窍了。 “嗯，现在讨好娄晓娥也不晚啊，我得罪的只有秦淮茹，就算最近秦淮茹和娄晓娥比较亲近，但自己又不是得罪娄晓娥了，而且都赔偿她了，还想怎么样？” 不过刘海中并没有说出来，吴宗元这边儿他也不准备放弃，两边儿两手抓，谁知道哪块云彩有雨？ 况且都为了吴老板做这么多事，现在放弃了也太可惜了。 只不过，自己这个吴老弟，真的是港岛来的老板吗？现在他的普通话，可不比自己差呀。 但是没办法，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算是假的，自己也不能就这么放手，还是要虚与蛇委，等待时机。 这一刻，刘海中这几十年得智商仿佛都集中起来，想明白了很多事。 “哎呀，我这脑子啊，吴老弟，你也是的，早和我说啊，现在倒是好，人我都得罪了，现在又搬出去，彻底和娄晓娥没有联系了，你说我怎么办才好呢。” 吴宗元笑着看了刘海中一眼，告诉你了，你房子还会卖给我吗？ 不过也正是因为刘海中脑子不好，吴宗元才会放心，按照正常办法，已经得不到娄晓娥的芳心了，只能剑走偏锋了。 “老哥，现在咱们也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只要我能得偿所愿，弟弟忘不了你，你也能得好，到时候生意少不了你的，只要你能帮助我拿下娄晓娥。” 刘海中点了点头。 “可是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吗？” 吴宗元叹了一口气。 “老哥哥呀，唉，都是你害得我呀，现在正常办法已经不行了，只有剑走偏锋了，正常追她追不上，那我们就来一招英雄救美。” “英雄救美？” 吴宗元有些不给刘海中解释，但是他在四九城可没什么认识人，还要指望刘海中，没办法。 “上海滩看过吧，他娄晓娥就是冯程程，我吴宗元要做一回许文强。” 刘海中虽然还是不算太明白，但是大概也清楚了。 “我大概知道一点儿，不过咱们要怎么做啊。” 吴宗元眼睛死死的盯着刘海中。 “刘老哥，我能相信你吗？” 刘海中一拍胸膛，拍的邦邦响。 “老弟，咱俩这都什么关系了，你不相信我，还能相信谁？” 吴宗元虽然没完全相信刘海中，但是他相信利益。 自己大不了回鹏城，继续做老板的小弟，但是刘海中可就什么都没了。 “老哥，你能不能找到一些道儿上的人，咱们去把娄晓娥抓起来，然后我在关键时刻英雄救美，把她救出来，到时候想要拿下她还不简单？” 刘海中听到这儿，吓了一跳。 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也坐过牢。 但是把人抓起来，他还真干不出来。 “不行啊老弟，这属于绑架了吧，这要是抓起来可是重罪，到时候谁也跑不了。” 吴宗元站起来，走到刘海中身旁，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 “你怕什么，又不是真的绑架她，假的，咱们之前装作绑架他，我给你拿钱，你随随便便找几个人，你也不用露面，把娄晓娥绑到一个地方去，这件事儿就完了，和他们就没关系了。 咱们饿她一天，第二天我在去把人救出来，到时候娄晓娥感激之下，拿下她还不是手到擒来？” 说完，看刘海中还在纠结，吴宗元把脸往下一沉。 “刘老哥，我这可是给你的一次机会，不然我回鹏城还可以做我的吴老板，我失去的只是一个接触娄家的机会，而你，可是什么都没了，公司，钱，房子，错过这次机会，你可就一无所有了，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刘海中听到后，眼珠乱动，看到吴宗元看着他，心下一狠。 “得，干了，反正也什么都没有了。” 吴宗元哈哈一笑。 “对喽，刘老哥，您都这岁数了，还怕什么嘛，只要事情成功了，咱们不还是要什么有什么。 就算到时候没有得到娄晓娥的放心，有他的感激也够了，搭上娄家的线后，我回去做我的生意，老哥你就跟着我，差不了你这一口吃的。 到时候我回鹏城，这房子还是你的，我还给你，只是就怕到时候，你已经不想要了。” 从四合院儿回到出租屋后，二大妈和刘光齐都在等刘海中，急得团团转，看到刘海中回来后，连忙围过来。 “老头子，到底怎么了？” 刘海中看了看两人，并没有多说， 他自己媳妇什么样他知道，嘴不严，守不住话。 “光齐，你跟我来一下，有点事儿，我和你商量一下，你和女人家家的就别管了，这是我们老爷们儿的事儿。” 说完，刘海中向着里面走去，刘光齐看了老妈一眼，也跟在后面。 到了里屋后，刘海中往外面看了看，随后，把四合院儿的事，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包括后来他和吴宗元之间的密谋。 在刘海中看来，现在他能相信的，只有他大儿子了。 “光齐，你上过学，脑子好使，你帮着爸分析分析，这个事儿做不做得过。” 刘光齐听完后也被吓到了。 只不过随即，他就感觉这是一个机会。 不然他这次可就白回来了，让刘光天刘光福拿着钱出去潇洒，他什么都没得到。 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他也受不了家里老婆和老丈人丈母娘的挤兑。 “爸，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咱们想要翻身，只能兵行险着了，不过咱们不能这么做。 不然风险咱们担着，出事儿也是找咱们，他吴老板什么事儿都没有，获利却是最多的，这可不行。 咱们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事情做是一定要做的，但不能听他的。” 第316章 计中计 刘海中听到儿子的分析，点了点头。 “光齐你说的有道理，你脑子好，你接着说，咱们该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刘光齐没有直接说话，而是在屋里转了转，想了半天可能性，最后，回到刘海中身边。 “爸，咱前面就按照吴宗元说的办，你去管他要钱，然后找人把娄晓娥绑了，不过你也别让人看清楚你的样子，火车站那边儿外地来的吃不饱饭的小混混多，只要钱到位，让他们绑谁他们就绑谁。 把人绑过来之后，就没他们的事儿了，把人打发走，到时候咱们就自己行动，再把人转移走，就说那伙儿人变卦了。 最后我去代替吴老板，把娄晓娥救出来。 救出来后，就说是你看到吴老板追求不成，因爱生恨要绑架娄晓娥，然后跟着他，发现他真的这么做了，不忍心这么多年分街坊遭受毒手，这才想办法救她出来。 到时候我是娄晓娥的恩人，她肯定相信我的，就算吴老板最后把你们之间的事儿说出来，也只会认为吴老板实在狗急跳墙，见事情败露，报复咱们，往咱们身上泼脏水，到时候也会相信我这个救命恩人，而不是吴老板这个凶手。 咱们给他来一个计中计。” 刘海中听到后眼睛一亮。 “好，到底是你们文化人心思活，咱们就这么办，不然风险都咱们担了，他吴老板等现成的，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 爷儿俩定好计策，接下来就准备实施了。 如果顺利，来这么一个倒钩，想要翻身简直太容易了。 这时刘海中才叹了一口气。 “唉，说到底也怪我，守着这么一个大老板，居然舍近求远。 要是早就想明白，哪儿会有这么多的事儿，在她回来的时候就讨好娄晓娥多好。” 刘光齐又能说什么呢？事情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 “爸，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幸好还有补救的机会，只要这事儿办成了，那就完全搭上娄晓娥了，如果娄家真的像吴老板说的那样，那以后得生意还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哪怕不像吴老板那样，拿下娄晓娥，但是作为她的恩人，也足够让咱们吃饱了。” 当然，还有一句话刘光齐没说，他吴老板能英雄救美，自己为什么不行？如果真的遇上那种电视剧里的桥段了，真的和娄晓娥，也不是不可以。 最起码娄晓娥这些年保养的，看着可比自己媳妇儿年轻多了。 刘海中叹了口气，随即点了点头。 “干了！” 但是他俩说想干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这个人选，说的容易，但是想要找到愿意出手的，其实并没有那么容易。 如果是刘光天刘光福在，还好办一点，毕竟他们认识的三教九流多一点，可以联系到这种人。 但是刘海中和刘光齐，一个岁数大了，是个老头儿，和那些人完全没有联系。 而另一个离开四九城二三十年了，他的熟人也就四合院里的几人，去哪儿找动手的人呢？ 不过人一旦想做成什么事，那种韧劲儿确实可怕。 接下来几天，刘海中去吴宗元那里要来经费。 吴宗元也知道现在刘海中没钱，公司钱被带走，卖房钱也赔给秦淮茹了，这些他都知道，所以也没说别的，非常痛快的就把经费给了刘海中。 在他看来，刘海中的出路只有和他合作这一条，所以他放心的很。 而刘光齐没那么多的关系，只能使用最笨的招数了？ 去最乱的地方蹲守。 按理说这是治安局的工作，没想到如今却是刘光齐唯一的出路。 经过几天的蹲守，还真被他在车站找到了一伙儿人。 这是一伙儿吃佛爷的顽主，车站这种地方人流量大，人流量大佛爷就多，佛爷也就是小偷儿，而吃佛爷的，就是收这些小偷进贡，从而保护他们不被欺负的一些地痞流氓。 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伙儿人不是外地的，本地人出事儿后容易被查到，出事儿的概率会增加。 不过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 而且就算找到了目标，想要让他们做事也不容易。 既然火车站人流量大，小偷儿偷的东西也多，进贡的东西也多，所以这伙人可不缺钱花。 但是，如果不找他们，刘光齐也找不到别人，所以只能继续观察了，看看这伙儿人里，有谁吃的不饱，分的钱少的。 还真别说，真被刘光齐找到了目标。 这人叫冯大麻子，在算是这伙儿顽主里面，算是后来的。 他们一伙儿也有三四个人，在别的地界儿活不下去了，经人介绍后，认识了火车站的金五爷。 只不过由于他们是新来的，所以吃的并不多，和他们之前差不多，吃不饱，饿不死。 这伙儿人也是怨声载道。 不过来都来了，现在想要退出，也晚了，还要面临金五爷的报复。 所以只能咬着牙，坚持下去。 而刘光齐的目标，就是这个冯大麻子。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和他们原本商量的方案已经不一样了。 想的挺好，自己不露面，找到一伙儿人把娄晓娥绑了，然后给钱，那伙儿人拿钱走人。 但是现实哪儿会这么容易？ 别说不露面了，就是露面都没那个渠道能找到人。 现在刘光齐倒是找到了合适的人，但是人家为什么要帮你办事儿？ 你要认识人家，露面是最基本的，最主要的还是钱，就吴老板拿的那点儿经费，肯定不够。 不过这还不急，还是得先认识人家，认识之后，才好张嘴。 对于这点，刘光齐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只能硬上了。 刘光齐盯着冯大麻子，快到晚上的时候，见他们这三人小团体离开火车站，准备回家的时候，刘光齐从对面出现了，和他们有了个碰头儿。 走到近前，刘光齐“哎”了一声。 对面儿的冯大麻子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胖子，长得倒是挺喜庆的。 还没等冯大麻子开口，刘光齐先说话了。 “冯大～冯哥，是冯哥不？我看着像啊。” 第317章 准备行动 冯大麻子听到后一愣，不过也没太在意，认识他的人多了去了，再怎么说，他也算道儿上的，有人认出他，并不奇怪。 只不过这人看着实在陌生。 冯大麻子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刘光齐。 “应该是吧，不过恕我眼拙，没认出来您，您是？” 刘光齐虽然露脸儿的，但是要说真名儿，还是有顾虑，能瞒着点儿算点儿吧。 “真是冯哥呀，我瞅着是那个模样，我是机械厂的小张啊，也不怪您认不出来，我这一走都二十多年了，最近才回来，以前还是个瘦子呢，这回来，成一胖子了。” 冯大麻子听到后脑海中还真想了想，他认识的各个机械厂的都有，姓张的也不少，这么一想，还真有几个和眼前这人比较像。 不过听他说离开四九城二十多年了，这么久，自己上哪儿去记得去，能有个大概的印象就不错了。 “哦，张儿啊，嗨，您这一说，我还真记起来点儿，不过你这可胖了不少啊。” 刘光齐顺着冯大麻子的话往上爬。 “是吧，当初吃不饱饭，现在吃的多了，自然就胖了，不过我可一眼就认出您来了，冯哥，难得，刚回来没几天就遇到您了，缘分，咱们去吃点儿饭，弟弟我请客，咱们好好叙叙旧。” 冯大麻子原本还想着赶紧打发走这个小张，然后赶紧回去。 可是现在一听这人要请客吃饭，顿时来了兴趣。 转过身和自己的两个小兄弟对视一眼，还没等他们说话，刘光齐又开口了。 这两位兄弟都是冯哥朋友吧，走，咱一起，兄弟我请客。 这几人都好久没吃到好东西了，此刻听到有人请客，犹豫都没犹豫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冯哥，我离开这里太久了，哪儿的菜地道我也不清楚，我离开前，还没有这么多饭店呢，您给找个地儿，咱们过去吃一口。” 冯大麻子一想也是，自己这个“张兄弟”离开四九城二十多年了，他离开前还不让开饭店呢，哪儿像现在是，到处都是小饭馆儿。 “那行，哥哥我就不客气了，这附近我还真知道一家饭馆儿，味道不错，那咱就走着。” 几人到了饭馆后，刘光齐让他冯哥点菜。 冯大麻子不知道怎么想的，也许是比较仗义，不好意思，也许是怕一下子给自己的“张兄弟”吓跑了，要细水长流，所以只是点了两个不算太贵的菜。 随后刘光齐又把菜单儿给那两个兄弟。 “兄弟，你们是冯哥的兄弟，就是我兄弟，来，看看想吃什么？” 还没等那两人伸手，冯大麻子开口了。 “小张兄弟，不用，你点就行了，我们哥儿几个也不缺吃的，老弟你这些年没回来，好好尝尝咱们这儿的菜。” 刘光齐听后，又点了几个肉菜，这才作罢。 而另一边冯大麻子三人看到刘光齐点的菜后，都已经两眼放光了。 看来自己这个“张兄弟”这是发达了呀。 等到菜上来后，再也忍不住，甩开腮帮子开始吃起来。 而冯大麻子害怕自己这位张兄弟看出来他没想起来对方是谁，就尽量不提之前的事儿，都再说当下，这也正中刘光齐下怀，说的多了他也怕露馅儿。 “张兄弟，哥哥看你现在这条件不错啊，在哪儿行发财呢？要是有机会，可要带带哥哥我啊。” 刘光齐看着对面儿三人，自信的笑了笑。 “哎，发什么财啊，做点儿小生意，当初我不是去保城了吗，后来就下海经商了，又辗转到了鹏城，这些年一直在鹏城那边做生意，既然这次和冯哥遇到了，以后有机会，肯定想着冯哥你。” 这一顿饭吃的可谓宾主皆欢。 刘光齐和他的冯哥搭上关系。 而冯大麻子也重新遇到了他二十多年不见的“张兄弟”，还是个做生意的老板，他都感觉自己好日子要来了。 从饭店出来后，刘光齐问清了自己这个冯哥的住址和联系方式。 表示有机会就去找他之后，几人分道扬镳。 事情有了进展，刘光齐哼着小曲儿回到了出租屋。 天色已经不早了，刘海中夫妻也都在屋里，见大儿子回来后，刘海中给刘光齐使了个眼色，两人来到了里屋。 二大妈已经习惯了这父子俩神神秘秘的。 进里屋后，刘海中看向大儿子。 “光齐，事情怎么样了，有进展吗？” 刘光齐这几天每天都去火车站寻找目标，每天回来刘海中都要问，不光他着急，吴宗元那边儿也催他。 吴宗元在四九城待的时间已经不短了，鹏程那边儿已经太久没回去维持关系了，估计老板都快忘了他这个人了。 如果到最后，娄晓娥这边儿没得手的话，他可就要鸡飞蛋打了。 吴宗元催刘海中，刘海中自然就要催刘光齐。 只不过这次刘光齐和前几天不一样，居然点了点头。 “爸，人选我已经找好了，也都搭上线了，只不过现在吴老板给的那点儿钱根本不够啊，要知道这绑人可是犯法的，娄晓娥还不是一般人，他还是港商，这事儿要闹起来可不小，所以，还得让他继续加钱。” 刘海中听到这里并没有反驳，反正也不是他掏钱。 “你说的对，明儿个我就去吴老板那儿，继续管他要钱，反正他在这儿也没有别的指望，只能靠咱们爷儿俩，管他要多少，他都得给，除非他不想办这事儿了。” 果然，第二天刘海中去后院儿管吴宗元要钱的时候，吴宗元只是想了想，就又给刘海中拿了钱。 他也确实指望不了别人了，以前的亲戚留下的都是远亲，只有一个本家弟弟，现在还不在四九城。 毕竟他做的这事儿，风险太大，与其指望那些远房亲戚，还不如指望这个和他在一条船上的刘海中呢。 接下来几天，没事儿刘光齐就去找他的冯哥叙旧，几人的关系越来越熟悉，这三人也因为刘光齐，吃了几天饱饭。 就连冯大麻子身边儿的两个兄弟，都已经和刘光齐称兄道弟了。 第318章 冯大麻子团伙儿密谋 这俩人一个叫刘瘸子，一个叫麻六儿。 现在冯大麻子这个小团伙儿，对于这个没事儿就请他们吃饭的“张老板”，印象那是非常好。 至于这个“张老板”是不是别有用心，那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本人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干的也不是正经人干的事儿。 如果对他们别有用心，有好处就干，没好处就白吃你这么多天了，你还能拿我怎么样？ 就这样，过了几天后，吴宗元那边儿催的急，刘光天见冯大麻子这边儿关系也差不多了，要准备开始行动了。 这天，刘光齐又找到了冯大麻子，不过这次没有去饭馆儿，而是买了点儿吃的，来到了冯大麻子家。 还是这四个人，冯大麻子，刘瘸子和麻六儿，再加上一个别有用心的“张老板”刘光齐。 饭菜吃到一半儿的时候，“张老板”刘光齐起身，到门口看了看，见周围没人，才回到饭桌旁，看着冯大麻子。 冯大麻子三人叫张老板的样子，很明显是有话要说，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对视一眼后，冯大麻子首先开口。 “张老弟，今儿您特意选在我家，这是有事儿？” 刘光齐盯着冯大麻子看了一会儿后，身子往前倾，离这三人近一点儿后，小声的说道。 “冯大哥，我这儿有一个活儿，也是一个机会，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单子做了。” 冯大麻子听到后，想都没想。 “张老弟，有什么活儿您就言语，我们哥儿几个贱命一条，有什么敢不敢的，只要有钱挣，我们什么都敢做。” 刘光齐听到这话后，心里的底气更足了，不过还是小声的说。 “冯大哥，两位兄弟，我呢，认识一位港岛的老板，姓吴，这吴老板最近正在四九城里，他那儿有一个活儿，但是不是什么正经营生，而且风险比较大，就是不知道哥儿几个愿不愿意做了。” 冯大麻子听到后没好气的看了刘光齐一眼。 自己这个张老弟就是这点不好，不够爽利。 “张老弟，我都说了，您有什么事儿直说就行，只要给钱，就没有我们不敢干的。” 刘光齐听到人家都这么说了，也不卖关子。 “冯哥，那我就直说了，我认识的这个吴老板，在咱们四九城喜欢上一女的，就因为这女的，留在四九城都不走了。 但是追求的并不顺利，还是被拒绝了，这不，吴老板没办法，就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英雄救美。 找几个人，把这女的抓起来，然后就在她将要绝望的时候，吴老板再出来把她救走，这不就抱得美人归了嘛。 不过嘛，吴老板在四九城也没有熟悉的人，和我说了之后，我就想到你们哥儿几个了，这事儿要是办好了，当时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佣金不说，你们也能搭上吴老板。 以后跟着他做点儿生意，也用不上在火车站饥一顿饱一顿的了，就是不知道冯哥你们愿不愿意做。” 冯大麻子听到后，并没有直接答应。 虽然他刚开始说的好，但是真要绑架人，他还真没这个胆子，不然也不会哥儿几个一起投奔到火车站金五爷手下。 但是话说回来，现在实在是吃不饱饭呀。 金五爷虽说在火车站吃佛爷，吃的盆满钵满，但是他们几个是后来的，本来金五爷就不待见他们三个，跟着金五爷，还不知道要混多久，才能混出头呢。 “张兄弟”说的确实十一条出路，那可是港岛老板啊，真要搭上线儿了，不用别的，就往四九城倒点儿东西买，就够他们发家致富了。 但是前提是张兄弟说的是真的呀。 如果是假的，那就是绑架，是重罪呀。 别看他们这些小流氓，现在没人抓，那是你没犯大错误，你看看你要是真把人绑架了，有没有人抓你，用不了几天，就得归案。 “张老弟，这事儿准吗？别再有什么差头儿啊，当然，我们不是害怕啊，只不过这绑架的钱，和做戏的钱可不一样。” 刘光齐一拍胸脯。 “冯哥，有我您还不放心嘛，就是为了让吴老板追到媳妇，做一场戏而已。” 刘光齐见他们还是将信将疑的，又开口说。 “到时候，我给您介绍这次绑架演戏的对象的时候，再让您看看那吴老板，他们都在一个院儿住，不可能有别的事儿的，再说了，不还有我呢吗，我还能坑你嘛。 这么多天，我都跟你们来往这么密切，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一旦出事儿，我也逃不了干系。” 冯大麻子点了点头，确实有道理。 “张老弟，你先等等，我们商量一下。” 说完冯大麻子把刘瘸子和麻六儿叫到里屋。 “你们觉得这事儿怎么样？干不干的过？” 刘瘸子没说话，麻六儿岁数小，天不怕地不怕的。 “冯哥，干呗，怕啥，我看张哥说的有道理，这事儿要是办成了，咱们能挣到一笔钱不说，还能搭上那个什么吴老板，要是咱们也做上生意了，还用得着在火车站吃这下眼食嘛。” 被麻六儿这话激的，刘瘸子也点头。 “六儿说的对呀，而且咱们在动手前，他不还得让咱们认识认识这俩人嘛，咱们也可以去打听打听啊，看看俩人关系是不是这样的。 要是那个吴老板，真的想和这女的搞对象，那这事儿就是真的，咱们做了就没什么风险了，演场戏，又得钱，又能搭上关系，这笔买卖能做。” 听到俩兄弟这么说，冯大麻子也认为这生意做的过。 本身他也倾向于干，这回听到两个兄弟也同意，冯大麻子点了点头。 “好，既然你们也同意，那咱们就干，是龙是虫，能不能出头，就看这一下了。” 待三人从里屋出来后，冯大麻子笑着叫住了刘光齐。 “张老弟，我们商量好了，哥儿几个都相信你，这活儿我们干了，不过这之后，吴老板那里，还要老弟多多美言几句呀，我们都是粗人，以后可就都要仰仗张老弟了。” 第319章 娄晓娥失踪 刘光齐心想，还哪儿有以后啊，这事儿办成以后，大家就各奔东西。 你挣你的钱，我做我的生意，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不过目前还能用得到他们，自然不会这么说。 “冯哥放心，我还能亏待兄弟们嘛，只要事儿办的漂亮，吴老板那边儿，我一定帮哥哥们美言，我和吴老板在四九城的熟人都不多，以后咱们合作的机会还多着呢。” 几人商量好之后，刘光齐带着这几人来到了南锣鼓巷95号门口蹲守，娄晓娥出来的时候，刘光齐给这几人介绍介绍。 “哥儿几个，就是这个人，叫娄晓娥，咱们的雇主。就是后院儿的吴宗元吴老板，这吴老板就是因为这个娄晓娥，才在大杂院儿里买的房子，结果我也说了，没有一点儿效果，自然被拒绝了，你们一打听就都知道了？” “好。” 冯大麻子点了点头，回头看着另外两人。 “你们都记清楚人了吗？但是别弄错了。” “大哥，记清了，差不了。” “对，记得清清的，这人好记，一看就是有钱人家。” 冯大麻子听完后又看了一眼。 “行了，那咱回吧，别在这儿待太久了。” 接下来，冯大麻子他们开始打听院儿里的事儿。 确实，后院儿新搬来一个吴老板，据说是港岛回来的。 当然，到底是不是在追娄晓娥，他们就调查不出来了，这事儿只有院儿里人知道，在外面可问不出来。 不过既然人都没问题，事儿想来也都是真的了。 接下来，这几人开始踩点儿，观察娄晓娥每天的行动轨迹。 吴老板那边也着急，刘光天作为中间人，协调好双方后，终于决定动手了。 最容易动手的时候，就是晚上娄晓娥接完孩子，把孩子送到家里后，在快要天黑的时候，要出去饭店，买一些吃的回家。 这个时候是最适合动手的，一是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路上行人比较少，二是这个时候的娄晓娥是自己一个人走，比较容易得手。 这天还是，晚上娄晓娥一个人出去准备买吃的，走出大门，快到胡同口的时候，周围也没什么人，突然冲过来三个人，上来就要控制住娄晓娥。 这三个人还是手生，以前没做过这种事，没有第一时间捂住娄晓娥的嘴，被她喊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的，救命啊，快来人那。” 而就在这时候，那三人也反应了过来，从怀里掏出来一块布，就塞进了娄晓娥的嘴里，然后三人一起使劲儿，就把她绑了起来。 娄晓娥还在挣扎，但她一个女人，又怎么能挣扎过三个男人呢？ 这三人借着月色，扛起娄晓娥，就向着远处走了。 而四合院儿里，娄晓娥闺女娄慧怡还在写作业，过了半天也不见妈妈回来，她还以为妈妈在饭店，或者在钟叔叔家聊天儿。 又过了一会儿，娄慧怡都饿了，妈妈还没回来，这才出来，去钟叔叔家找妈妈。 钟山在家里，听到敲门声，一看是自己的内定的儿媳妇，连忙让进屋里。 “慧怡啊，这么晚了来干嘛呀？” 娄慧怡往屋里看了看。 “钟叔叔，我妈妈在吗？她去买饭去了，半天都没回来。” 钟山听到后就是一愣，娄晓娥出去的时候他看到了，这都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还没回来？ “慧怡你先在叔叔家待一会儿，我去找你妈妈。” 钟山把孩子交给媳妇后，拿着手电筒，出门奔着饭店的方向走去，刚出大门，迎面走过来何雨柱两口子。 钟山连忙叫住何雨柱？ “柱子，你在饭店看到娄晓娥了吗？” 何雨柱听到后一愣。 “没有啊，今儿晚上应该没去吧，不过我在厨房可能没看到，京茹你看到娄晓娥了吗？” 秦京茹想了想，也是摇了摇头。 “没看到，应该是没去，怎么了？娄姐人不见了？” 钟山说道。 “是啊，出去半天了，有一阵儿了，一直没回来，那这样，京茹你先回去，我和柱子找找看。” 说完，钟山拉着何雨柱往外走。 要说也没什么特别的目标，只是想去周围的饭店都看看，没去聚福楼，有可能想换换口味，去别的地儿了吧。 只不过把孩子一个人扔在家里这么长时间，有点儿不正常，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俩人一边走着，钟山一边说自己的想法，走到娄晓娥遇袭的地方后，钟山手电一晃，就感觉前面地上有东西，走进了手电一照，正是娄晓娥手提包。 钟山两人赶紧走到近前，捡起来打开一看，正是娄晓娥的东西，两人经常在一起，娄晓娥有什么东西，钟山还是清楚的。 “坏了，出事儿了。” 包都掉在地上了，那肯定是出事儿了呀。 “柱子，咱俩先问问周围邻居，看看有没有看到的。” 这里马上出胡同口了，一左一右有两个院子离得比较近，他俩一人一间。 这一问还真问出来点儿东西。 刚开始娄晓娥是喊出声儿来的，有那个好信儿的，往外看过两眼。 只不过由于天色已经很暗了，看的不太清，只是看到有几个人扛着一个人走了，其中一个人腿脚好像不太好。 何雨柱那边得到的信息也差不多，虽然没看到人，但是前院儿的人也听到过一个女同志好像喊什么救命，然后就没声儿了。 两人一对头，钟山说道。 “这是真出事儿了，柱子，咱们分头行动，你先去找他大哥，把这事儿说一下，我去找侯三儿，看看咱们这片儿小混混们有没有什么信息。” 何雨柱听到后点点头，这算是最好的办法了，虽然娄晓娥失踪的时间有点儿短，但是有钟大海这个熟人在，治安局也能尽心的去找人，只不过天太晚了，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呀。 而钟山这边直接去了侯三儿那边。 钟山敲开侯三儿家门的时候，侯三儿也吓了一跳。 “钟哥，这么晚来，发生什么事儿了？” 钟山把侯三儿叫出来后，把娄晓娥的情况说了一下。 第320章 寻找娄晓娥 “三儿，你现在抓紧时间，赶紧去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人有线索的，现在人应该刚被抓走不长时间，还比较好找，真要时间久了，他们把人藏起来，或者转移走，再想找人就麻烦了。” 侯三儿听到后，也知道事情紧急，赶紧去找人，这一打听，还真有人看到，毕竟他们动手的时间，只是刚天黑，路上偶尔还是有行人路过，他们在附近有没有藏身的地方，这一路走来，看到的人还是有的。 而侯三儿这个三爷，因为钟山山下的头号大将，在东城，尤其是南锣鼓巷这一块，还是有一号的，平时就经常有一些道儿上的朋友过来巴结。 虽然他和钟山已经开始做生意，不走旁路，但是遇到一些家里有困难的，侯三儿也是能帮则帮，现在俨然被传成了东城及时雨。 经过一些小兄弟得排查，动手的有三个人，一个满脸麻子，一个瘸子，还有一个瘦的跟麻杆儿似的。 特征这么明显，那就很好找人了。 四九城虽然不小，人也多，但是这个顽主也有圈子，况且这三个人还是东城的。 没多久，就有人认出来这三个特征。 冯大麻子，刘瘸子，麻六儿。 有人和他们打过交道，特征和他们完全吻合。 钟山赶紧问这三儿人的住址，得到之后连忙带着人去冯大麻子家。 结果扑了一个空。 接下来去刘瘸子和麻六儿家，都是一样，不在家里。 而且这几天，还有人见到过这几个人去过南锣鼓巷，鬼鬼祟祟的。 钟山看着侯三儿。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就是他们干的了。” 转过身又看向跟着过来的小兄弟们，有的他也有些眼熟，有的则不认识，他平时也不怎么接触这些人了。 他不认识别人，但是这些人可认识钟山。 岁数大一点儿的都知道这个曾经的钟副主任，别看官儿不大，但是在他们眼里，可是权势滔天的人物。 而岁数小的，则是通过当初钟山全城通缉小混蛋知道他的。 小混蛋狠吧，厉害吧，结果这位爷身子都没动，就把人给弄了。 这可是传说中的人物。 在这片地界儿上，黑白两道平 趟啊。 虽然钟山平时不怎么愿意和这些人接触，只有出身和他们差不多的侯三儿，会时不时的接济一下他们。 但是不得不说，真遇到事儿了，这些人也是真能派上用场，这不，娄晓娥才失踪没多久，就锁定凶手了，这效率。 相比较于治安局，他们也有他们的优势，现在在大街上闲逛，没工作的人太多了，而这些人，治安局的人过去问话不一定会说，但是一旦遇到比他们厉害的“大哥”，则是有什么说什么，不知道的都会帮着打听。 现在已经锁定凶手，那就抓紧找到他们的下落。 钟山转过身来看着那些前来帮忙的顽主们，抱了抱拳。 “兄弟们，这大晚上的，把大家伙儿惊动起来，我这实在过意不去，但是没法子，家里遇上事儿了，现在人刚失踪，咱们要抓紧时间把人先找到了，不然等到他们缓过来神儿，把人藏好或者转移了，难度就更大了。 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到冯大麻子和刘瘸子他们这一帮人，大家伙儿有什么关系都可以使出来，放心，事情过后，肯定不会让大家白忙活，谁能找到人，我钟山绝对不会吝啬。” “钟爷说的哪里话，您放心，这事儿就交给我们了。” “对，从我们自己地界儿带出去的人，肯定会把她找回来，丢不了。” “对，丢不了，交给我们吧。” 钟山听到后又抱了抱拳。 “兄弟们，拜托了。” 人散下去后，虽然没找到人，但是很快就得到了他们的确切信息。 有认识他们的，知道他们现在不在东城混了而且去火车站，投奔了那里的金五爷。 对于这个金五爷，钟山还真不怎么熟悉，毕竟不是一个圈子的，但是侯三儿却有过耳闻。 能镇得住整个火车站的人，又怎么会是简单的人物呢？ 只不过他们和这个金五爷，都没有什么交集。 不过没办法，只能去找他了。 都这个时候了，也别管什么白天晚上了，打听好金五爷的住址后，钟山开上娄晓娥的小汽车，来到了一座一进四合院儿门口。 让侯三儿上前敲门，钟山从车里拿出来一些点心茶叶。 毕竟是有求于人，虽然没办法，大晚上来打扰算不得多礼貌。 但是手上也不能空着手来，空着手就相当于骂人了。 等了一会儿后，院儿里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这么晚了，谁呀，等着，马上来了。” 没过一会儿，院门打开。 出来的是一个精瘦的中年人，看着比钟山大一点，虽然瘦，但是和麻六儿那种瘦可不一样，是有力量的瘦，麻六儿是吃不饱饿的，而眼前这人，应该就是这种体质，或者经过锻炼后，才这么瘦的。 钟山见人出来，赶紧拿着礼物上前。 “您是金五爷吧，我是南锣鼓巷的钟山，大晚上冒昧前来，还望您见谅，不过我这儿也是没法子，有点儿急事儿，不得不来呀。” 院儿里出来的金五爷，一听到来说说是南锣鼓巷的钟山，目光一闪，明显听过这个名字。 不过也没时间多想，人还在门口站着呢。 “哦，南锣鼓巷的钟爷啊，久闻大名啊，来，进来坐吧。” 金五爷把人让到屋里后，沏上茶水。 “既然您是钟爷，那想必身边儿这位，就是侯三儿三爷了吧，这么晚了，您二位来我这儿，是有什么能用到我的？” 钟山听到金五爷的话，和侯三儿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摸不清这金五爷得路数。 钟山和侯三儿是有些名气，但也仅限于东城，出了东城，也许有人会听说过，毕竟到处全城通缉小混蛋，事儿闹得也不小。 但是这么直白的点出钟山和侯三儿的关系，很明显，这是有熟人和他提起过啊。 不过这个时候也由不得他们多想。 第321章 找到线索 钟连忙抱拳。 “金五爷，实不相瞒，我们这次来您这儿，是来向您要人的。” 金五爷听到后就是一愣，找自己要人？ 钟山也没卖关子。 “金五爷，我想您打听几个人，冯大麻子，刘瘸子，还有一个麻六儿，这三人是跟您的吗？” 金五爷没有说话，好好想了想。 他手下人也不少，也有很多像冯大麻子他们这种在外面混不下去的，过来跟着他，基本这种的，有的打发走了，有的他看着顺眼的，就随随便便给点儿钱养着，给的也不多，能保证饿不死就行了。 有好出路了随时走，他也不拦着，就当结一个善缘了。 而冯大麻子他们三个人，特征太过明显，金五爷还真记得他们，虽然印象不是特别深。 “是在我手下，他们怎么了？惹什么事儿了？” 钟山看着金五爷，眼睛盯着他。 “金五爷，这三人就在前不久，把我一个朋友绑走了，港商，现在人不知道藏到哪儿去了，我听说是五爷您的人，这不来找您来了吗？看看您这儿有没有什么他们的线索，看看能藏到哪儿啊。 或者说，是不是我钟山，或者我的朋友，哪儿做的不好，得罪五爷了，有哪儿做的不到的地方，您就直说，犯不上使这种手段吧。” 说完，钟山一侧身儿，隐隐约约的露出一点儿别在腰间，很久不用的东西。 说是求人，其实钟山是来上压力来了，不然你和人家不认不识的，他金五爷为什么要帮你？ 求人，永远没有把他也拉进来，让他自证清白管用啊。 毕竟冯大麻子就是金五爷的人，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再怎么金五爷都逃脱不了干系。 金五爷看到钟山的做派，也明白过来，怪不得大晚上的过来。 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不过他也没办法，人是他的人，这点反驳不了，手底下做的事，现在人不见了，只能他这个作为老大的买单。 而且钟山说的也不无道理，我朋友被你手下人绑走了，我不怀疑你，怀疑谁呀。 就连金五爷都感觉他现在是黄泥沾到裤子上，不是屎也是屎了。 天地良心啊，他是干着吃佛爷的勾当，算不得好人。 但是绑架这种事儿，他是绝对不敢干的。 他们这种人比别人更懂得规避风险。 像这种引起别人注意的事儿，平时都躲着。 更别提绑架港商了，一旦事情闹大，整个四九城都会晃一晃。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影响太不好了。 金五爷现在额角都隐约冒出了汗。 “钟爷，这事儿我不知道啊，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真的能确定是他们三个干的吗？” 钟山一直在盯着金五爷，见他都急出汗来了，而且看神情确实不像是知道内情的样子。 “不确定我能来找您来吗？人刚失踪，就有人看到他们仨扛着人走了，他们也失踪了，而且这几天还有人看到，这仨人一直在我门外踩点儿，不是他们还会是谁？这么巧？” 金五爷听到后也知道，这事儿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们做的了。 冯大麻子，你说你平时老老实实的，怎么一惹事儿，就惹了大事儿啊。 你还绑架上港商了，而且做之前，都不跟我通个气儿的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们老大吧。 “钟爷，您放心，只要真的是他们做的，我一定把人给您找出来。 您先在这儿坐着，我去问问。” 说完，金五爷出了屋子，也不管是不是晚上了，先集合手下人。 他比钟山还要着急，毕竟钟山曾经是官面儿上的人，虽然他本来来找人来了，但是港商被绑架了，这事儿可不小，没人敢压下来，肯定要报官啊。 这要是被治安局的人，先自己一步找到人，那么好，自己这帮人，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 你说和你没关系，谁信啊，就算最后真的查出来，和你没关系，但是别忘了，金五爷这帮人可不是平民老百姓，谁身上没点儿事儿啊，只要被抓进去，没有这个事儿还有别的事儿，绝对不会抓错，进去了就别想再出来了。 没多大一会儿，一个通知一个，金五爷的手下全部集合。 金五爷阴沉着脸，看了一圈儿，不出意外的，果然没有冯大麻子那三个人。 “弟兄们，您的有人见到冯大麻子他们几个了吗？” 手底下人有的在家里都睡了，有的还在喝酒，被他们老大叫过来后，正在疑惑呢，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此时金五爷一询问，这才知道和冯大麻子有关系。 沉默了一会儿后，有人不确定的开口了。 “五爷，这两天都没看到，不过前几天我倒是看到过，这几个人现在可富的流油，见天儿的下馆子，好像是冯大麻子遇到了一个曾经的朋友，现在在鹏城做生意的，这几天他们一直在一起呢。” 虽然金五爷也基本可以确定，这事儿就是冯大麻子他们做的，但是还一直抱有侥幸心理，只不过随着这人的话说完，他越听越觉得可疑。 现在就差当场把冯大麻子他们抓住了。 说不是他们做的，见金五爷都不相信了。 钟山和侯三儿在门口听着外面的问话后，钟山突然开口询问。 “金五爷，那么您的这些弟兄们，有人见过他的那个做生意的兄弟吗？” 那些人都好奇钟山的身份，不过钟山并没有介绍的打算，金五爷明显也没有心思顾虑那些了，对着手底下人点了点头。 “钟爷问你们什么，你们就说什么。” 还是刚刚说话的那个人。 “我见过，来过咱们这儿先冯大麻子他们好多次了，那人个子不高，胖乎乎的，带着个眼镜，脸上笑眯眯的，我好像听冯大麻子叫过他张老弟。” “张老弟？” 钟山重复了一遍，他的这个描述，倒是和他们院儿里的一个人挺像的，只不过那人姓刘，不姓张啊？ 不过有线索就好，钟山想了想，又继续问道。 “那你们有没有和他走的比较近的，知道冯大麻子他们几个人，有别的可以躲藏的地方吗？” 第322章 确定目标 钟山问完，却没人再回答。 他们又不认识钟山，就算知道了凭什么告诉你呀。 钟山见没人回答，扭头看向了金五爷。 这些都是他的人，钟山不便多说什么，有金五爷管着呢。 金五爷脸色又阴沉了几个度。 “都哑巴了？钟爷问你们，就有什么说什么，别想我藏着掖着，我告诉你们，冯大麻子他们惹了大麻烦了，这事儿谁也保不住他们，别说他们了，咱们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只要和他有关系的人，一个也跑不了，谁也保不住咱们。 唯一的出路，就是赶快把人找出来，这事儿还有缓，不然，哼。” 金五爷也憋屈啊，人在家中坐，锅 从天上来呀。 他可什么都没干呀，这么大一个锅，正正当当的扣他脑袋上了，还正合适，扣的严严实实的。 他想跑都跑不了。 听到自家老大这么说，手底下人也慌了起来，叽叽喳喳开始说。 只不过大多都是毫不相关的事儿。 金五爷正闹心呢，见状连忙压下声音。 “都停下，无关的事不要说了，谁有线索就赶紧说出来，别藏着掖着了，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五爷，你要说藏身的地方，他冯大麻子应该没有吧，他们家穷的叮当响，自己住的地儿，都只有一间房，要是还有藏身的地方，他至于自己住那个狗窝吗？” “对呀，他那穷养儿，能有什么藏身的地方呀。” 金五爷和钟山对视了一眼，都感觉有些道理。 藏身之所，也不是什么人都配拥有的。 现在也不比早年间了，那时候废弃的房子，空房子也多，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个地方。 现在则不同，能住人的地儿，就没有闲着的，就是这样，房子还不够呢。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钟山准备告辞，去找大哥钟大海，交换一下信息的时候，小号有一个声音传来，只不过声音有点儿不太自信。 “五爷，我倒是知道一个线索，只不过不知道有没有用。” 金五爷看了看，也是一个新来的，和冯大麻子他们前后脚。 “有线索就快说，至于有没有用，我们会判断。” 那人听到后，又想了想。 “我和冯大麻子他们不算太熟悉，藏身地点我不知道，但是我平时也没什么事儿，前几天四处闲逛，在纺织厂的一个废弃仓库那边，见到过冯大麻子他们，就围着那个仓库转，不知道和这个有没有关系。” 钟山和金五爷听到后，眼前一亮。 虽然不能确定，但是目前也没有别的线索了。 而且根据目前的线索来看，冯大麻子他们之所以绑架娄晓娥，和最近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的，这个做生意的张老板，有很大的关系。 都是最近这几天发生的事，突然出现的张老板，突然有钱出手阔绰，突然去盯着南锣鼓巷，到最后绑架娄晓娥。 都是这几天突然发生的，一切都有迹可循。 那么他们前几天突然去纺织厂废弃仓库，总不会是心血来潮，巧合吧。 毕竟这一切，现在动机，时机都有了，现在就差一个藏身地点了，现在地点也出来了，纺织厂废弃仓库。 金五爷手下说实话也没几个人，钟山害怕出现意外，又叫侯三儿回去叫人，人多一点儿保险一点。 没过一会儿，侯三儿回来了，只不过身后却没有人，钟山眼神询问的看着他。 侯三儿走到近前，趴在钟山耳朵旁，小声的说。 “钟哥，我回去正好碰到大哥，大哥带人跟着来了，他在外面呢，毕竟他的身份，进来不太方便。” 钟山听到后点了点头。 钟大海毕竟是治安局副局长，而钟山现在在的这个院子，里面可没什么好人。 他进来，是抓还是不抓呢？ 抓吧，不在他的辖区，而且这帮人又是来帮忙的。 不抓吧，传出去也不好听。 钟山来到金五爷面前。 “五爷，让兄弟们先散了吧，留下一个带路的就行，外面来人了，只不过不太方便和你们见面。” 金五爷一听就明白过来，这是官面儿上的人。 只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顾虑。 “钟爷，这，这要是官面儿上的人先抓到……” 钟山听到后，转身看着他。 “没事儿，只要这事儿不是你们干的，不会直接牵连到你们，只不过接下来要安稳一段时间了。” 金五爷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就算不直接牵连到他们，但毕竟是他手底下的人，现在出事儿了，最近肯定要严上一阵儿。 只不过金五爷还是不太放心，把钟山叫到一旁，小声的嘀咕。 “钟爷，刚刚还没来得及说呢，其实咱们也不算外人，金书章老爷子，那是我叔爷爷，我去给老爷子拜年的时候，还提起过您……” 钟山听到后，倒是意外的看了金五爷一眼。 这么一个顽主头子，竟然会和金老爷子有关系？ 金老爷子可不是外人，除了是钟山丈母娘的师叔在，还算是他闺女钟佳慧的半个启蒙老师。 至于另外半个，那就是钟山丈母娘了。 所以两家的关系并不远，别说逢年过节了，就是平时，闺女钟佳慧只要得闲，都没少去金老爷子的府上串门。 所以这金五爷说听到金老爷子提起过自己是假，碰到过自己姑娘是真吧。 钟山点了点头。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啊，不过，金五爷，我还是那句话，这件事儿，不会直接牵连到您，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但是再之后怎么样，我就不敢保证了。” 钟山能做到的，最多也就是不牵连到别人，至于最后怎么样，他可不想管。 毕竟这帮顽主们，会做什么事，惹什么祸谁也不知道，钟山可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 金五爷也表示理解。 他所求的，也不过是冯大麻子这事儿别牵连到他们而已，至于别的…… 看来以后不能随便收人了呀。 他们现在吃佛爷，虽然也不光彩，但是苦主都是一些佛爷小偷儿们。 目前来看还是很安全的，被抓到也没有什么大事。 第323章 解救娄晓娥 但是再随便收人，可就不一样了。 不用多了，就是冯大麻子这个事儿，在给他来一次，下次他可没这么好的运气，遇到钟山了。 可以想象，没有钟山找到目标，过来找他，一旦事情闹大，他们这伙儿人都得吃瓜捞。 都得不到好。 金五爷感激的冲着钟山点了点头，抱了抱拳。 “钟爷，拜托了。” 钟山也抱了抱拳后，带着那个认路的人，出了院子，去和钟大海汇合。 见到钟大海之后，何雨柱也在，毕竟是他们院儿里人失踪了，娄晓娥和何雨柱他们相处的还不错，而且最开始，就是钟山和何雨柱出来找的人。 钟山把这一路找到的线索，又重新和钟大海说了一遍，边走边说。 侯三儿在之前，应该都说过了，但是担心有什么漏下的，钟山又重复一遍。 “大哥，现在这个废弃的仓库十分可疑，而且目前也没有别的线索，只能去那儿碰碰运气了。” 钟大海点了点头。 冯大麻子这伙儿人是新手，留下的马脚也多。 再加上钟山直接找到了他们内部，对他们前几天的行踪了如指掌，这个仓库确实十分可疑。 “行，一会儿到地方你小心一点，别冲动，有我们呢。” 别人不知道，钟大海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只有自己两人的时候还好，现在人多，自己还带了一些人呢，如果到时候下手重了或者出什么事儿，传出去可不好。 钟山点头点头。 “大哥你放心吧，我明白。” 纺织厂的废弃仓库，就在东城，毕竟冯大麻子他们还要押着娄晓娥，去的太远也不方便，他们又没有车什么的，只能就近寻找适合隐藏的地方。 到了仓库后，钟大海带着人先在外面观察，这一看，果然看到了有人影晃动。 钟大海和手下的治安员慢慢的向仓库围了过去，没过一会儿，等到钟山听到动静，往里走的时候，人已经控制了起来。 娄晓娥也被解救。 并没有什么意外，甚至都没费什么力气。 冯大麻子他们又不是什么悍匪，江洋大盗。 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混混，连金五爷这种混混头儿都算不上。 看到人冲进来后，他们人都傻了，还没等到冯大麻子反抗，就已经被按在地上了。 钟山他们来到娄晓娥身边。 “小娥姐，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娄晓娥眼圈儿也有些发红。 谁遇到这种事儿不害怕呢？更何况娄晓娥还是一个女人。 只不过现在看到周围很多都是熟人，钟山何雨柱不说了，带人了冲进来的钟大海也是一个院儿里的熟人，就是身后的侯三儿，也算半个熟人。 此刻娄晓娥才算是放松下来，蹲下呜呜的哭出来。 这一下钟山他们几个大男人可麻爪了。 这也不好安慰呀，这要是男未婚女未嫁的，还能安慰一下，可是这几人都有家有媳妇的，这不好上手啊。 无奈只能在一旁就这么傻站着，看着娄晓娥蹲在那儿哭。 不过到底娄晓娥还是见过世面的，当初初入港岛的时候，虽然没有真的被人绑了，但也遇到过不少事儿，没多大一会儿就缓了过来。 娄晓娥站起来擦擦眼泪，自己这么大人了，还哭，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不过也没人笑话她。 遇到这种事别说哭了，吓出毛病的都不在少数。 钟大海把人都押回局里后，开始审讯，娄晓娥也跟着去治安局做了一份笔录。 原本还想着让她先回家的，不过娄晓娥没回去，她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要对她下手，不把这事儿弄明白了，就是回家她也害怕呀。 在治安局给钟山家里打了个电话报了一个平安，让闺女今晚在钟山家里睡。 外面这么热闹，其实院儿里并不知道事情的情况，目前还只有钟山家里和秦京茹知道娄晓娥失踪了，别人都还不知道。 而冯大麻子那边，甚至都没用得着审讯，喊冤就喊了一道儿了。 一进审讯室，从头到尾，自己就交代清楚了。 弄的审讯人员没有一点儿成就感。 不过事情顺利总是好事。 而钟大海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脸色也有点儿奇怪。 不过三人的口供都是一样的，而且这件事并不难查。 钟大海找到钟山和娄晓娥，对他们把事情的经过一说，这两人听到后，也愣住了。 “什么？这么说，这都是后院儿的那个吴老板策划的一场戏？” 别说娄晓娥了，钟大海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判他们了。 这年头绑架罪，怎么定罪还不明确，一般情况下，都是按照抢劫来算的。 像娄晓娥这种，解救的及时，没有什么人员伤亡的，一般都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只不过娄晓娥的身份有些特殊，是港商，甚至巨鹿集团在鹏城的投资还不小，已经有了一些名气，会处罚的重一点。 但是现在你告诉我你是演戏的？ 就算你是演戏，但是绑架得事实已经存在了，这事儿还真不好办呀。 钟山看了看钟大海。 “大哥，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是直接抓捕吴宗元，还是等他自己过来？” 钟大海看向娄晓娥。 “娄姐，这就要看您了，毕竟您是受害者，如果你继续和我们把这场戏演下去，等到吴宗元过来的时候，当场抓获，到时候他想狡辩也没用了。 如果现在传讯吴宗元，我们手里没有直接的证据，他一旦不承认，我们也很难给他定罪。” 娄晓娥点点头，也表示理解，人都不齐吴宗元自己找的，你上门就说是他干的，人家能承认才怪呢。 “我愿意配合你们，只不过这个事儿，该怎么定罪？” 钟大海听到这个也有些为难。 “从我这边来看，案件的事实，是您被绑架了，这是已经发生的事实，不能改变的，一切都是在这个基础上，至于他们说的演戏，这点是没发生的事，空口无凭，会不会因此而减刑，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了，我能做的，只是把他抓拿归案。” 第324章 刘光齐的援救 娄晓娥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只不过今天已经这么晚了，就在治安局住了一夜，这个时候不能回家，回去就露馅儿，就打草惊蛇了。 第二天一早，冯大麻子就被放出来，去通知他的张老弟。 而娄晓娥，也跟着钟大海回到了纺织厂仓库，准备等着来人。 冯大麻子来到了和和他张老弟约好的地方，等到张老弟发现他之后，按照约定打了个手势，就回了仓库。 而刘光齐，看到冯大麻子的手势后，就知道事情成了。 接下来，就要看他的表演了。 刘光齐回到出租屋后，把刘海中叫出来。 “爸，成了。” 刘海中听到后也露出了激动的神色。 他也没做过这么刺激的事儿。 “光齐，那咱们及早不及晚，准备一下，就按照咱们商量的办，小心点儿。” 刘光齐点了点头儿。 “爸，没事儿，您就放心吧，出不了意外。” 度过了难熬的一白天后，晚上刘光齐来到了冯大麻子和他说的废弃仓库。 “冯哥，事情都办好了？” 刘光齐见冯大麻子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心里咯噔一下，担心出现什么意外。 冯大麻子脸上僵硬的笑着，心里在想。 “还意外？现在治安局的人就在周围看着你演戏呢？惊喜不？意外不？观众都有了。” 不过他当然不敢说出来。 “那个，老弟呀，这个，不怕你笑话，哥哥我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就怕出现什么意外，你来了就好了，赶紧问问那个吴老板，什么时候把人弄走啊，这大冷天的，还要在这儿看着，太招罪了。” 刘光齐听到他这么说，却叹了一口气。 “冯哥，果然越担心什么就越会出现什么呀。” 听到他这么说，冯大麻子心里咯噔一下，被他发现了？ 但是还没等他多想，张老弟又张嘴了。 “冯哥，我这边儿还真出现意外了，吴老板他来不了了呀？” 冯大麻子听到后就是一愣，他不来了？来不了了？他不来，我们这儿一大帮人等谁呀，那我还能说得清了吗？ 想到这儿，冯大麻子就有些急了。 “弟弟，怎么能不来了呢？人我可都绑来了呀，这个时候你告诉我说不来了？” 刘光齐看到冯大麻子急了，连忙安抚。 “冯哥，别着急呀，吴老板突然接到通知，港岛那边有急事要处理，这边儿他暂时是顾不上了。 不过虽说如此，但是这事儿和你们没关系，是吴老板那边的问题，所以钱照给，那，我都带来了，给你们吧。” 说完，刘光齐把剩下的尾款，递给了冯大麻子。 冯大麻子接过后，看都没看钱多少，因为一会儿全部都要上交，看了又有什么用？ “张老弟，这个尾款倒是小事儿，主要是这人那，就这么扔这儿？不能让我们一直就这么看着，等他吴老板回来吧？” 刘光齐笑了笑。 “那不能，吴老板那边还不知道多久能处理好呢，这人那，哎，要不这样吧，我先去把她救出来，至于吴老板那，等他回来再说吧，到时候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冯大麻子听到后就是一愣，眼神有些奇怪的看着“张老弟”。 你不会是想截胡吧？ 不过爱截胡不截胡吧，有人救就行，管他是谁呢？ “行，那赶紧的吧，早点儿救走，我们哥儿几个也早点儿回去，这破地方，太冷了。” 说完，冯大麻子给“张老弟”指了一下娄晓娥“关押”的地方。 “老弟，人在那儿呢，旁边那个窗户看到没，就是给你们留的。” 刘光齐仔细的看了看，而就在他一进屋的时候，在暗处观察他们的钟大海和钟山，一眼就看到了这个戴眼镜儿的胖子，哪儿是什么做生意的张老板啊，这不是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嘛？ 两人对视一眼，这回事情就通顺了。 刘海中和吴宗元他们都是一伙儿的啊。 他们在里面，没听说刚刚这两人的对话，还不知道刘光齐打算自己动手，还以为他只是过来看看人的呢。 刘光齐踩完点儿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行了，冯哥，你们该干嘛就去干嘛吧，不过等我把人救出来后，你们还是要躲一阵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怕再出现什么意外，这样对你们，对我们都好。” 冯大麻子现在可不怕出现意外了，在他那里，已经没有意外了，都落网了，还有什么意外呢？ “行，就听你的，你前脚走，后脚我们哥儿几个也出去躲躲。” 刘光齐点了点头，冯大麻子答应了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就等他 救 走人了。 刘光齐又出了仓库，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到冯大麻子指给他的窗户前，爬了上去。 一举一动好像真的是来救人的，他自己都相信了。 爬进去后，就看到娄晓娥在一个凳子上坐着，手被背到了后面。 只不过眼睛什么的怎么都没蒙着呢？ 这个冯大麻子的业务还真不专业…… 已经进来了，娄晓娥也往他这边儿看过来，已经由不得他再多想了。 “刘光齐？” 娄晓娥也吃了一惊，原本他她以为等来的会是吴宗元，没想到却是刘光齐来“救”她来了。 刘光齐满脸的严肃。 “娄姐，我来救你来了，等我把你解开，咱们赶紧走。” 娄晓娥被解开绳子后，连忙问刘光齐。 “光齐，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你怎么找来了？” 刘光齐听到这儿，连忙演技上线，也不管谁家救人，救到手了不赶紧走，在原地聊天，等着人家再来把你们俩一起抓走吗？ 也幸亏是演戏。 刘光齐叹了一口气。 “娄姐，唉，这让我从何说起呢？这，这，娄姐您知道我爸和吴老板关系不错吧？” 娄晓娥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等着刘光齐继续往下说。 “我爸也是偶尔听到的，谁知道这吴老板竟然因为你的拒绝，而选择铤而走险呀，他竟然想绑架您，生米煮成熟饭，我爸听到了，赶紧就和我说了，咱们这么多年街坊了，不能让你受这委屈呀。” 第325章 套娃? 刘光齐说到这儿，满脸义愤填膺的样子。 也没等娄晓娥回应，自己继续往下演。 “我和我爸一商量，我们不能看着你落入魔爪，这些天我就一直跟着吴老板，看到你被抓到这儿来了，我就一直在找机会，这会儿我看那几个人离这儿挺远，就赶紧来救你来了。” 娄晓娥听到后，她也不知道这个刘光齐是什么路数，是真的发现了吴宗元的行踪，是来救自己的，还是说这也是他们计划的一环呢？ “光齐，姐谢谢你了，你放心，出去后，姐亏待不了你，这个吴宗元，咱们出去就报治安局，我饶不了他。” 刘光齐一听娄晓娥要报治安局，这可不行啊，万一查出来怎么办？ “娄姐，不能报治安局啊。” 娄晓娥满脸好奇的看着刘光齐。 “怎么不能报治安局呢？” 刘光齐满脸真诚的看着娄晓娥。 “娄姐，您是知道我家里和吴老板之间的关系的，现在我们家里的钱，都投在吴老板那里了，这要是出事儿，我们可就血本无归了呀，而且他要是知道是我们爷儿俩背叛他，吴老板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刘光齐说完后，顿了顿又说。 “而且娄姐，这次回去后，您也别说是我救您出来的，就说自己逃出来的，不然吴老板那里，我们是真的没法儿交代呀。” 刘光齐说完后，见娄晓娥没说话，得赶紧把这茬褶过去。 “娄姐，咱们赶紧走吧，一会儿他们别再发现了。” 娄晓娥心说，这要是真的，人家早就发现了，不过也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 等到刘光齐再从窗户上爬出去，脚刚落地，就感觉不对劲儿，往周围看去，却发现已经被围起来了。 钟山在后面并没有上前，这是钟大海带队，他不是内部人员，按理说参加都不能参加的，只不过钟山作为前期最大的功臣，人都是他找到的，再加上和钟大海，和娄晓娥的关系，这才破例让他跟着。 钟大海在前，看着刘光齐。 和娄晓娥不知情不一样，刚刚冯大麻子已经和他们说了，这个张老弟来说的事儿，知道这个刘光齐，就是找冯大麻子他们行动的“张老弟”。 “刘光齐是吧，咱们也见过两次面，还当过几天邻居呢，没想到现在却是在这种场合见面呀。” 说完，一示意旁边儿两名治安员，冲上去就把刘光齐控制起来。 娄晓娥这时候也过来了，好奇的问钟大海。 “大海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是刘光齐来的呀。” 钟大海也没隐瞒。 “娄姐，这个刘光齐，就是冯大麻子他们口中的那个张老弟，至于具体情况，还要审问完他之后再说。” 刘光齐虽然没有冯大麻子他们交代的那么快，但是也没坚持多久。 刚开始他还想着把锅都扣到吴宗元和刘海中头上呢，只不过越说越乱，最后没办法，只能交代了。 审问完刘光齐，办公室里，钟大海，钟山，娄晓娥三人面面相觑。 这怎么还没完了呢？ 抓了一个又一个，跟这儿玩儿套娃呢？ 钟山和娄晓娥都一天没回家了，就怕暴露，原以为今晚能回去的，现在看来又回不去了。 钟山叹了口气。 “大哥，怎么着？咱再来一次，继续等那个吴老板？” 而钟大海已经习惯了这种意外情况。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只能如此了，不过幸好也只有一天了，明儿个再怎么说，吴老板也应该行动力，毕竟是绑架，拖得时间久了，他也怕发生意外。” 娄晓娥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晚上钟山回去露了一面，只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露出疲惫，沮丧的样子。 第二天，刘光齐又重新顶替了昨天冯大麻子的工作。 去找到了吴宗元吴老板。 吴老板虽说看是刘光齐来的，而不是刘海中，有一点点的意外，不过也没多想，反正都是爷儿俩，谁来都一样。 等到晚上，吴宗元来到纺织厂废弃仓库。 与此同时，在刘家的出租屋内，刘海中也被冲进来的治安员带走。 留下二大妈一个人在家，不知所措。 纺织厂仓库。 吴老板来到刘光齐告诉他的窗户外，看了看窗户。 虽然窗户不高，但是吴宗元身体还不如刘光齐呢，爬了好几次，才爬上去。 等到他安全落地后，往娄晓娥的方向一看，却吓了一跳。 那里不光有娄晓娥，还有一个穿着制服的人选。 知道事情不对，吴宗元赶紧转身，要继续从来路跑回去。 只不过这窗户确实难爬，这个时候，他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还没等他成功爬上窗户，已经被人按倒在地了。 要人证有一大堆人证，要物证也有吴宗元给的经费，而且还是在仓库当场抓获的。 也让他无从抵赖。 很快，吴宗元也都交代了。 案情很快结案。 只不过这件案情，对于钟大海他们也很尴尬。 毕竟是在他们辖区发生的绑架事件，而且雇佣者，介绍人和实施者，受害人都在他们辖区，这就很尴尬了。 但是，他们反应的也很迅速，再加上钟山那边很快就锁定了犯罪嫌疑人，娄晓娥当天晚上被绑架，当天晚上就被解救出来，这也是一个亮点。 而且就看事情怎么说了，雇佣者虽说现在住在南锣鼓巷，但是他是港岛人，是有身份证的，而且别看他在追娄晓娥，但是吴宗元在港岛那边可是有老婆孩子的。 再说介绍人吧，刘光齐其实也算不上是四九城人了，人已经去石家了。 而冯大麻子他们这一伙儿人，虽然家在钟大海他们辖区，但是已经去火车站那边儿混了。 所以这件事，就要看怎么说，有没有人帮着说话了，如果解决的好，这么快侦破外商绑架案，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 只不过冯大麻子这几个人，还一直在那儿喊冤呢。 他们就以为只是演一场戏呢，哪曾想今天会闹到这种程度，还不知道要判多少年呢。 从演戏变成真的了？ 第326章 一切尘埃落定 刘家就更不用说了，刘光齐来这一趟，本来是要来跟俩弟弟争家产的，结果俩弟弟拿着公司的钱跑路了，他回来这一趟，什么都没得到，现在倒是好，得到了一副银手镯。 而刘海中这已经是二进宫了，虽说这件事，刘海中看似参与的不多，但怎么说他也是参与者，想跑也跑不掉。 哪怕判不了多少时间，但是他岁数也不小了，而且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两人已经不在四九城，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刘海中和刘光齐 再 进去，只剩下了一个二大妈，一个老太太生活。 而吴宗元，他现在是最害怕的。 甚至他还想多被判几年呢，之前鬼迷心窍了，想的都是成功了，怎么走上人生巅峰。 从没想过失败了会怎么样。 现在有时间让他想了。 吴宗元虽说是港岛人，但是在内地犯罪，还是要在本地服刑。 这也让他稍微心安了一下。 毕竟他在港岛生活了那么多年，他知道，在得罪了一个港岛家族的他，回去后，将会面临什么样的情况。 他一个普通人，又没有什么背景，就算他跟着的港岛老板，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板，现在他得罪了娄家，谁也保不住他。 他们的情节并不算重，毕竟没有勒索财物或者伤害被害人，但是再怎么说也是绑架，参与其中的都是五到十年。 刘海中也许会轻一点，毕竟参与的不多，但他这个岁数了，就算能活着出去，这辈子也完了。 而刘光齐和冯大麻子还有吴宗元这些人，虽说因为目的并不是要伤害人，判的会轻一些，而娄晓娥这边也没有多做计较。 但是毕竟绑架的事实已经有了，肯定是五年以上了。 对于怎么判他们这一群人，钟山他们也不再关注。 而就在事情过后的一个月，四合院里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钟山见到来人也吃了一惊？ “吴，吴海波？” 来人正是当初钟山和娄晓娥在去鹏城的火车上，在他们对面床铺的那个吴海波。 吴海波看到真的是这个钟山，脸色也有些奇怪。 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片刻，吴海坡叹了一口气。 “钟哥？还真是您，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钟山听到后有些没听懂。 而吴海波也没想瞒着他。 “唉，吴宗元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哥，只不过他早年间就去了港岛，也改了名字，联系的也不多，我这次来，就是收到消息，知道他出事了，我在这边和他的关系算是比较近的了，这才给我打电话，让我来处理一些他的财产。 在听到治安局得通知说是受害者的名字后，我就在想会不会是您二位，没想到还真是……” 我不怪吴海波脸色奇怪。 他和钟山娄晓娥两人，虽说算不上朋友，后来娄晓娥碰到麻烦，他也选择袖手旁观，但总归也算是熟人。 原本他和这个堂哥也没有什么联系，吴海波在鹏城打拼，也没遇到过这个堂哥。 突然来了个电话，告诉他，港岛得堂哥在四九城。 还没等他高兴呢，下一句，居然是因为绑架，而进监狱了。 吴宗元这些年跟着港岛的老板，也没少挣钱，现在他人进监狱了，可老婆孩子还在港岛呢，而且他也担心娄家会报复。 所以这才找到他这个没什么联系的远方堂弟，帮着他处理一下他的财产，然后拜托吴海波给老婆孩子送去，同时让家人出去躲躲。 至于他这个堂弟吴海波值不值得信任，吴宗元也没别的办法了。 没做别人，只能找吴海波了。 就是吴海波，还是吴宗元在就在四九城的亲戚筛选了好多次，才选出来的人。 之所以找他，并不是他人品有多好，关系有多近。 而是吴海波这一支条件最好，吴宗元感觉他应该不会贪了自己的钱，就算贪墨一些，也不会太过分。 而吴海波在得知案件经过的时候，听到受害人叫娄晓娥，而当他来到院子里看到了钟山后，基本就能确定，这个娄晓娥，就是他在火车上遇到的娄晓娥了。 吴海波也给钟山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当然，主要还是在说他和吴宗元的关系并不是太近。 钟山并没有多说什么，近不近的也无所谓，一个过客罢了，今后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后院儿吴宗元买的那个房子要卖？” 吴海波见钟山感兴趣，也想着赶快卖完，他好去办自己的事儿去。 “对啊，我来就是卖房子来的，还有一些他别的财产，公司的货，还有一些账，现在他人出不来，找到我了还不能不管。”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看吴海波的样子，没有亲人被抓的失落，也没有耽误自己事儿的气愤，就知道，吴宗元肯定是许诺给他好处了，不然不会这么尽心尽力的帮他办事。 对于吴宗元别的财产，钟山并没有兴趣。 不过院儿里的房子，钟山还是很感兴趣的。 哪怕不住，占着也好。 毕竟他并没有要搬走的想法，那么在院子里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现在正好，有这么个机会，哪怕不住，还是自己买下来比较好。 不然，要是再住进来刘海中，吴宗元这样的人，那是给自己找不肃静。 “后院儿那房子既然打算卖，那我就收了吧，在一个院儿里也方便，您看看那房子准备要多少钱？” 后院儿吴宗元那房子，从刘海中手里买的时候就不便宜，算是比较高的价格了，而买了之后，里面的东西也都买的好的。 不过钟山也不在乎贵那么一点。 吴海波难得遇到不讲价的，也乐得卖给他，毕竟多卖一分钱，这里面都有他的分成在内。 钟山回屋拿钱，吴海波手里有房契和委托书。 去把房子过户后，后院儿那间房子就归钟山了。 至始至终，吴海波都没有提过娄晓娥。 毕竟他们也只是认识而已，没什么情分在内。 仇恨也没有，都是吴宗元和娄晓娥的事儿，和他吴海波有什么关系？ 第327章 年的全院大会(全书完) 见面后，还要替他那个没什么感情的堂哥道歉，那还不如不见，又没什么交情。 而且发生了这种事，娄晓娥也不会和他交好，那还不如不见。 吴海波拿钱走人。 钟山拿着钥匙，去后院儿看了看。 吴宗元把屋子装的还是不错的，而且屋里面家电都还在，吴海波只是把一些手续合同拿走了，别的都没动。 当然也不是才给钟山的，都付了钱了。 钟山在屋里转了一圈后，总体来说还算满意。 从屋里出来，就看到大姐在门口。 “钟山，你怎么去对面儿那屋了？你买下来了？” 钟山笑了笑。 “对啊，上午吴宗元的亲属来处理房子，我就先买下来了。 大姐你要不，你要是想要，就让给你。” 钟海燕摇了摇头。 “你留着吧，你姐夫在外面也买了个小院儿，以后孩子们的房子也够了，不买了。” 钟山点了点头，他对这个房子其实并不算太上心，他的房子不少，这一个厢房，买不买都一样。 只不过钟山不想再有外人住进来了，现在院子里的风气还不错，钟山不想去破坏他。 “那我就先留着，你和大哥谁想要就来找我，其实你们留下也不错，老叔要是能过来，正好你们一家都在后院儿，也没别人。” 钟海燕听到后明显动心了。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等大海回来后我和他商量商量，之前让我爸来，他就不过来，说是在包市习惯了，但是最近小海也动心思，闲不住了，这事儿还真有点儿可能性。” 等到晚上钟大海回来后，钟海燕和他说了刘海中房子的事儿。 “大海，小海给我打过电话，他想下海去做生意，就是不敢和爸说，要我说不如咱们再商量商量，把爸接过来吧。” 钟大海听到后皱了皱眉头。 “小海和你说他要做生意？怎么没给我打电话？不过趁着这个机会，让爸过来，倒是也不错。” 钟海燕看着弟弟。 “你看你现在这副表情，小海怎么敢和你说呀，不是害怕你们不同意嘛。” 钟大海听到后没说什么，而是思考起来。 他弟弟想要做生意，如果让他去，就有借口让父亲到身边来。 可是现在下海做生意的，能混出名堂的，可没有简单的。 自己弟弟什么样，他还是知道的，心眼儿还真没那么多，也没有那股子狠劲儿。 不过也不是完全不能做，钟山也是做生意的，而且生意还不小，虽说现在不怎么管事儿了，但也算生意人不是。 有他照顾，倒也不会出事儿。 “他想做就做吧，不过前提条件是让他自己把爸搞定，不然老头子一人儿在包市，咱们也不放心。 大姐你告诉他，只要他能让爸来四九城，咱们就同意让他做生意。” 父亲最疼这个小儿子，钟小海的话，可比他们的话都管用。 果然，不知道钟小海怎么说的，钟振升最终还是同意到四九城来。 正好快过年了，他们这一家子，也有好多年没有在一起过年了。 而钟山也把房子过给了钟大海，钟大海两口子收拾收拾搬到了吴宗元的房子里。 把正房留给了父亲。 老叔钟振升和钟小海火车到的时候，钟山开着娄晓娥的小汽车，带着钟海燕去火车站接人。 年根儿底钟大海工作越来越忙，现在实在是抽不出来时间。 把人接到后，晚上钟大海下班，钟振升看着这么一家子人，也是忍不住热泪盈眶啊。 自从钟大海当兵开始，现在都二十多年了，他们这一大家子，再也没一起过年了。 甚至团圆的时候都不多，也就大儿子钟大海结婚的时候，一大家子才团圆了一次。 1989年除夕。 南锣鼓巷聚福楼。 今天饭店休息，服务员都放假回家过年了，只不过到店里依然有很多人。 钟山这一大家子好几口，再加上娄晓娥一家，中院儿秦淮茹一家，易中海一家，还有何雨柱两家…… 之所以说是两家，是因为何大清带着他的新媳妇儿也来了。 再加上后院儿的老钟家一大家子。 原本想要在院儿里过年的，钟山和钟大海这一大家子要在一起过年，这几天占了院儿里的一多半人了。 后来和一大爷商量，今年就大家在一起过年算了。 只不过这么多人，谁家也放不下。 幸好钟山的饭店离院儿里不远，大家就都到到店里过一个团圆年。 易中海看着这一屋子人，看的眼泪汪汪的，自己所求的，不就是这些吗？ 钟山的老叔也同样如此。 已经二十多年，自己一家没在一起过年了，现在也团圆了。 只有何大清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不过看着他的新媳妇儿，旧儿子，心下也是十分高兴。 饭菜上来之后，易中海站了起来。 “街坊们，这马上就到90年代了，我们也都老了，曾经的孩子们，现在都已经人到中年，也有了下一代。 好啊，看着咱们院儿人丁兴旺，我是真高兴。 原本呢，我想着这次过年，在院儿里开一次全院大会，咱们再搞一次曾经的团拜会，只不过现在的天儿太冷了，屋里又没这么大的地方。 正好，钟山这饭店，离咱们院儿不远，所以我们这商量，就把这个全院大会，团拜会，这个年会，搬到了这里。 咱们院儿啊，也算是经历过各种风风雨雨，现在留下咱们这些人，都是一家人，我呢，希望以后，咱们能继续邻里友爱，大家团结互助； 也希望我们这几个老头子能身体健康，能多活几年，多享受几年好日子； 希望钟山，柱子，大海他们这一代，工作事业顺利； 希望咱们年轻的下一代，多多为祖国做贡献，同时，也要常回来看看，这里，才是你们的家呀！” 钟山看着激动的易中海，经过这么多年，四合院里发生了这么多事，院儿里的人走的走，离开的离开，留到最后的也就这几个人。 结果到最后，老一辈儿的就剩下了易中海和何大清。 而易中海也不再担心养老问题，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吧。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