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花列传》 第一章:贞操的价格? 鲁东青~州市公墓,三天时间不到,在中心地段,一座修葺得非常工整的新坟立起,让人再一次感叹金钱无与伦比的威力。 碑上字的油漆未干,内容很简单——义兄吴鸣之墓,义弟容易立于二00一年十月。 墓碑前凌乱地摆放了九瓶半斤装的京都二锅头,容易盘膝坐在那里,很专注地雕刻着手中即将成型的桦木雕像,不时更换着刻刀。 “班头,明天到你七七了,躺在家乡土地上的感觉不错吧,我还没敢回崂山你家里去,咱爹娘、小妹还有未过门的嫂子都由我代表了,送你最后一程。” 容易拧开一瓶酒,“弟兄们在西伯利亚已经送过你一次了,但酒还得敬你,这瓶算是‘光脑’的!”将酒洒了一半在碑前,余下的灌进嘴里。 “这几年咱们公司和佣兵团、上了轨道,很多任务让给了‘玩客’组织,想着可以悠闲安定点了,你却意外地先就走了,唉,”又拿起一瓶酒来,“不说了,这是‘机关枪’的,敬你,班头!”。 容易又刻了几刀,吹了吹木屑,嘴却是没有停下来,“其实班头,话说你真的很不仗义,你知道我既不务正业,而且又懒又贪吃,你一走,公司和团里的担子就得都丢给我,不但没地方乘凉,连大树也没得靠了。” 容易叹了口气,手中的雕刻刀一旋,“……你要我来决定是否给未过门的嫂子打理你个人资产的事,现在想起来总觉得给你坑了……你给个遗腹子、必须尽儿媳职责之类的前提也好啊……弄得我现在,连包括爹娘在内她们的面我也不敢见,这不都不知是被你第n次坑了!” 不知道想到什么扬起嘴角一笑,“给未过门嫂子的事一刺激,兄弟们集体给我的新任务就是在一年内解决家眷问题……” “来,先喝酒!”容易又举起酒瓶。“轮到‘屠夫’敬你了——”容易洒一半,将余下的一半倒进嘴里。 轻风指过松叶,深秋的残阳照在容易迷离而棱角分明的脸上,有点清冷。 容易继续琢磨手中的雕像,一面喃喃自语,“我那个总参的姑父打电话给我了,你走了就直接打到我这里了。”“……除了那管安全和特情,这几年老拿我们当廉价劳动力使唤的二姑父,大姑父和小姑父可作为出这么没脸没皮事儿,说是作保镖,时间一年,200万,还不是美金!我不同意,他就用我老爹来压我,……还说事关我老容家的地位和布局,还要我亲自出马,作杀手作贼作习惯了的人去作保镖,这不是专业不对口吗,”容易苦笑,“地下世界鼎鼎大名的c.k出200万软妹币的任务?” 容易又拿起一瓶酒,“轮到‘茶壶’、‘哨兵’敬你了,我也快雕好了,天要暗了,这是装到你墓碑上的,我保证我刻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认真!”丢了一颗花生到嘴里。 容易非快地更替着刻刀,剜、刻、吹、抚,雕像的面目越来越清析,容易举起最后一瓶酒,“这是属于未过门大嫂的,我也很好奇,标志成什么样儿让你在临终前还念念不忘的!” 扔了酒瓶,容易摇摇晃晃站起来,将木雕在墓碑上比了比,拿出一把大号的刻刀,身子一沉,墓碑zhongyāng上方的石块象豆腐一般切出一个胸环形空洞来,将手中的木雕嵌进洞里,碑上吴鸣的样子很传神,容易很满意。重新插好三支香,摆正白sè郁金香的位置,行了礼,“班头,等两天再来陪你喝酒!” 刚走两步,感觉头重脚轻,“次奥,居然上头了!”对着墓碑上的雕像道,“班头,我运功逼一下酒,这不,兄弟们不在身边,更要保持冷静和清醒我不敢太醉,我这是听你的,嘿嘿!”容易在墓碑侧边跌坐下来。 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音由远而近,停在容易十来米的墓前。 “爹,又到了你周年忌ri,因为周末事多了点,所以女儿来晚了!”声音很年轻很柔婉,低沉而悲楚,应该是含泪而发。 接着是拨草点香的声音。 “爹,娘不准我认你,可在女儿心里,您是一位好父亲,现在女儿肯叫您了,您却不会应我了!” 呜咽声很低,应该是那个女人抱了墓碑在哭诉,容易没有关闭六识,听得很清楚,“您不知道女儿有多苦,女儿是学文秘的,你将公司留给我,女儿撑得很吃力……呜呜,还有妹妹大学要毕业了,刘姨除了满城风言风语中伤外,还串联了一些董事,对女儿越逼越紧,用了很多手段……就算我现在将我是您女儿的事坦陈出来,刘姨也不会信的,爹,您说女儿该怎么办,女儿真的好累,呜呜……” “江念苏,你这个贱人,你在这儿干什么!”容易耳里,脚步声很急,一个老女人的语调很尖锐。 “我来拜祭董事长!”江念苏的声音弱弱的。 “你有什么资格来拜祭亡夫!不是你,我们家老于还不会去得这么早,一个不安份守己勾引老板的小秘,一个只会发sāo放浪的贱人,我呸!” 容易没有睁眼,很快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个叉腰指手的老泼妇的形象。 “刘姨,我真的没有勾引董事长,董事长他是……”江念苏边解释边后退。 ‘啪’那个刘姨打了那江念苏一巴掌,咬牙切齿地“没有,没有老于对你会比对自己老婆孩子还好,没有他会将自己公司大半的股份留给你,不要叫我找到你们的野种,我一定会掐死他!” “我和董事长是清白的,刘姨,我尊重你是董事长夫人,可你不要太过份了!”挨了一耳光口气不太好很正常。 “过份——如果你不将公司还给我家娟娟,我还有更过份的手段对付你这个浪货,黑皮——”刘姨大叫。 “来了!”一群脚步声靠近,“夫人请吩咐!” “我知道这个贱人今天一定会来给这给我老鬼上香的,”刘姨很得意地大笑,“按我们原来说好的,我拿到照片再付余下的二十万!” 刘姨边向山下走一边说,“不知道我家那老鬼看到你这贱人发sāo的样子一定会再气死一次,哈哈!” “啧啧,祸水级别的,果然有料,真的不能怪于董,是个男人都顶不住啊!”黑皮yin笑道,“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嗯,那脸子都能掐出水来,那大腿,一看就想摸两把!”一个吞咽口水的声音。 “拍了照,我一定留一张下来,撸起管来肯定超过瘾!”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江念苏用颤抖声音说,“我有保镖在山下的!” “你可以打电话叫上来,美女,我们不介意让人现场欣赏的,不知美女自己介意啵?”一个yinyin地声音,接着是江念苏的挣扎声、斥骂声。 容易吐出大大一口酒气,酒没逼干净就遇上这种破烂事让容易很不爽,站起身,看到四个壮汉正拖了那江念苏往山顶的那片林子方向去,江念苏被捂住的嘴发出‘唔唔’的声音。 “我很介意,你们打扰到他们休息了!”容易朝林立的墓碑指了指,声音是淡淡地,“再说你们到林子里去那里有观众欣赏得到。” 容易陡然出声让其他人大吃一惊,这小子从那里冒出来的。 “那里来的毛小子,敢管我们兄弟的闲事?”黑皮不屑地看着走近来的容易,虽然过膝的黑风衣使得容易显得很高大、壮硕,但仗着自己比较能打,又有四个人,哪里会把容易放在眼里。 “赶快滚蛋,我们就饶你一次!”在推江念苏后背的男人转过身来很嚣张地说。 江念苏忙挣扎着扭过头大叫,“这位先生,救我!” “闭嘴!”江念苏被煽了一下,两个架着江念苏胳膊的男人松开手,转过来,恶狠狠地盯着容易。 容易两眼jing光一闪而逝,旁若无人地从口袋里抠了一粒花生出来,看样子还有好几颗漏网的,搓掉皮,“见义勇为这种无聊的事我是不做的,不过我是做帮闲的,”容易将花生丢进嘴里,扫了江念苏侧身一眼,还好,除了头发、衣服乱了点,脸有点红肿,好象豆腐还算完整,“小姐,你可以选择雇佣我!” “好,我雇佣你!”江念苏立即抓住了稻草。 容易打了个响指,“价格?对于自己的贞cāo,小姐出个价吧,好象小姐的写真照有人就出了四十万?”容易笑眯眯地提醒 贞cāo的价格?要我自己说?江念苏狠狠地剜了容易一眼。冲口而出:“那就四佰万吧!” “ok!”容易又走近几步“不管高低,总之是小姐自己的估价,我就给个面子接下,算是挣个出场费吧!” 扫了四人一眼,沉声道“你们也听见了,赶快滚蛋,我就饶你们一次!”那个男人的台词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新书上传,求收藏,求推荐! ; 第二章:追着来踩债? “王八蛋,你太嚣张了!”黑皮见容易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对另外几人打了个眼sè,冲上来对准容易的头部就是一个凶猛的右勾拳,而另一个男人一人侧踢,铲向容易左腰。 黑皮只觉得肘部一麻一痛,那个男人只觉得足踝给一捏一扭一拖,听见‘咣’的一声,黑皮一拳砸到了自己鼻梁上,眼冒金星,鼻血直流。那个男人则趴在容易脚下,几人只觉得容易晃了晃身子,抬了两下手而已。 黑皮脸倒退几步,脸更黑了,余下的两个壮汉放开江念苏冲了上来。一个掏出了弹簧刀,一个则‘呀’地一声大叫来了个凌空飞腿。 容易失笑,一脚扫到那飞腿的大腿内侧,那人飞跌到黑皮身后去了,右手忽然伸出,捉住拿刀的手腕一折。 “啊——”不就是扳断了个腕子吗,惨叫得如此惊天动地,容易转过脸对准黑皮。 “这位兄弟,凡事留一线。”黑皮对于容易的逼近不由得又退了两步,声音却有点外强中干,“我们可是‘三才帮’的弟兄。”打不过立马将帮会抬了出来,看到捧着手叫得撕心裂肺的那位,内心显然是怕了。 在青州的地下世界,三才帮、赤龙会、黑虎门三分天下,黑皮想来这个小子多少会卖点面子的。 “三才帮?没听说过,中原帮倒听说过”容易站定,翘起嘴角道,“说了要你们滚蛋,你们不滚,既然动了手,那可就要付要出场费了!” “你要多少?我们没什么钱的!”黑皮揉了揉酥麻的手,又抹了一把鼻血,娘的,也不知道鼻梁断了没?看到容易一招一个将自己四个轻松地放倒,认栽吧。 江念苏呆住了,自己还在冲口而出的四佰万的怨念中,一转眼,四个壮汉就给摆平了? 江念苏在短短的几分钟大起大落,由没有叫保镖陪同的懊悔到即将失去贞洁的害怕到看到容易打倒流氓的的激动,想到雇佣时的计价,看着容易又邪邪地轻笑要出场费,安全之后女人的好奇心指数飞速上升。 个高,头发短而刚劲,脸棱角分明,眉粗鼻挺,左额到眼角有一淡淡的伤痕,黑风衣、军用靴显得很有型,脸上有点沧桑,江念苏想到这里又仔细看了容易几眼,绝对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怎么会?江念苏很诧异。 “理解,理解!都是混口饭吃的人,都不容易啊,所以只要将那二十万定金吐出来就算了!”容易很笃定。 黑皮很吃惊地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有二十万?”看着又丢了一粒花生到嘴里不理睬自己的容易,一脸无奈地跑到刚才他们埋伏的地方将一个黑塑料袋子拎来小心地放到容易面前。 道上的规矩是预付一半,既然刘姨那老女人说了事成后还要付二十万,想来这些人手中肯定有二十万的定金,容易以为是支票,不想还是现金,一吓一诈,没想全中,可能刚到手就跟着那老女人来作任务了,还没捂热呢。 无视黑皮哀怨含恨的脸sè,“给你们留两万算你们的医药费!”容易拿出两扎丢给黑皮,指了指山下,“现在马上给我消失!” “小姐,雇佣完成!”目送黑皮他们下山后,容易走到呆滞的江念苏面前,虽然江念苏蓬头垢面,红肿了半边脸,但还是让容易小小地惊艳了一把,既有北方女子的高挑,兼有江南女子的纤弱楚楚,特别是那如水的眼眸,犹如清泉,灵动、传情、诱人! 江念苏忽然扑进了容易怀里嚎啕大哭,容易嗅着江念苏的发香,感受着她胸前的高耸在一抖一抖的摩擦,也许她的身、心、jing神都支持不住了,想找个肩膀靠一靠,也许长时间的压力需要好好发泄一下,应该不会是美sè诱惑之后想赖帐吧,容易坏坏地想,如果是这样,保管你人财两失。 容易搭在江念苏背上的手轻轻地抚着,良久,“对不起,我失态了。”江念苏的声音很小,小到容易刚刚听见,因为容易的怀里很温暖很安全,江念苏不想离开。“能不能扶我下去,我扭到脚了!” 这应该算是第二次雇佣了,容易心道,扫了江念苏羞红的脸一眼,举手之劳这种事就不提钱了,提钱多杀风景。 容易蹲下,捏了捏江念苏脚踝,摇了摇,“小事,别了一下而已!”抬头,“要不要我给你按一下?这个可以免费!”刚给容易捏了两下心神摇荡的江念苏嘀咕,这个死要钱的男人。当即冷了脸,“不用了,我自己走!” 挣脱容易却是一个踉跄,可以走却很吃力,“别逞强,把手给我!”容易的声音很坚定,手也搭到江念苏腰间。江念苏象征xing地挣扎了两下便靠到容易身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江念苏一路感受着容易的细腻、体贴,到了公墓门口的小车前,江念苏轻轻地从容易的中挣脱开来,邀请道,“我今天很想喝酒,你能不能陪我?”声音很温柔。 容易无法形容和概括江念苏眼神的内容,有太多的心伤和疲惫,更有杀死你的温柔,容易一扫之后迅速地别地脸,吓了一跳,刚才江念苏的楚楚可怜差点让容易莫名其妙地点了头。 救人是顺手面为,佣金也只是个借口,容易正为那‘未过门的嫂子’头痛着呢,心里确实不想节外生枝,再说感情领域容易是实打实的菜鸟,想起在国外和自己交集的女子,乱七八糟而又莫名其妙,总之很复杂,容易就头痛不已。 容易转头看着‘青州公墓’几个字,眼神忽然有些伤感,口气很淡然,“你打算再次雇佣我?” 四佰万绝对不是个小数目,对于刚在公司站稳脚的江念苏来说更是这样,心里未尝没有和容易交个朋友冲掉这笔佣金的想法。容易不动声sè地提起再次雇佣等于变相地提到了佣金的事,难免叫江念苏有点恼羞成怒了。 江念苏别过脸去,心道,给脸不要脸,想陪本小姐喝酒的男人海了去!轻哼一声,“你又不是陪酒的,爱去不去!”高声道:“白刚强,和这位先生交换一下电话,留一张我私人的给他!”一矮身钻到车里去了。 刚探出头的司机兼保镖扫了容易一眼,有点好奇,不象小白脸啊,怎么老板要留私人名片给他?江念苏的语调一向冰冷,司机也未在意。不过看到容易只留了个bb机号,脸sè却有点冷,连个手机也用不起的人还想和江小姐交朋友,却不知道容易刚刚拒绝了他老板的邀请。 握着手中jing致的只有一人名字和电话的名片,看着绝尘而去的‘锐志’,摸摸鼻子,连个便宜车也不给搭,也太小气了,好歹刚才我还是救命恩人来滴,女人翻脸比翻书快多了,容易摇摇头,施施然向前步行。 二十分钟后容易才拦到一个的,知道容易是外地人的王师傅是个热情的中年人,将青州的风情、特产、风景一一道来,容易关心的小吃,王师傅推介了北区同子路。 明珠大酒店前,自来熟的王师傅,听到容易还要出去吃饭,很仗义地说,“我在这里等,等会载你去北区吃饭!”他的豪爽来自于容易的不要找零。面对王师傅小市民的智慧,容易笑笑,“行,我就洗个澡,换个衣服!” 同子路原来是市中心的一条老巷子改成的,随着城市改造扩建,北区作为工业区现在是四区中最破最穷的,不过同子路形成特sè小吃一条街,名气还是不错的,又用了一张红sè妖姬打发走了王师傅,容易决定先逛逛。 一路走来,除了德州扒鸡、曲阜烧饼卷耳熟能详外,有只闻其名的,如糖酥煎饼、临沂的糁等,有的小吃容易听都没听说过,如朝天锅、杠子头等,好些小吃是边做边卖的。 容易兴致勃勃地站在路边,看一个朴实的汉子做一种叫鸡鸭和乐的拉面,对于配料、刀功容易一目了然,然而那和、拉令人眼花瞭乱的手法令容易大叹不已。 穿过人流,容易在一家‘赵憨子饭馆’停下来,这家店比较干净,经营特sè小吃和霄夜,还特供正宗的‘太山清酒’,门口用雨布围了半条街出来,生意应该也不错。 老板是个威武的汉子,但腰上的围裙一下就将招牌上的‘憨’字突出来,“客官几位,楼上还有座!”九点多,还不到霄夜的黄金时期。 容易点点头,“老板,我点些那边街的小吃可不可以?”“没问题,很多客人都这样!”赵憨子问道,“客官第一次来?”不等容易应话,“等会我亲自过去招呼,保证口味绝对地道!” 容易点好菜和特sè小吃上到二楼来,包厢没有了,只能坐厅里。厅里有三张小桌子,靠窗的那张已经坐了人,而且是熟人,居然是那位江小姐,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不是缘分太吵!就是这个世界太小?容易很郁闷。 听到有人上楼来,江念苏抬起半醉的脸,居然是救她的那个男子,还不知道他的姓名呢,一脸微微自得地浅笑,怎么看怎么讨厌,江念苏吃惊地站起来,请你来喝酒不来,我喝半天闷酒了你倒追来了,江念苏心道,于是一句“追着来踩债?”冲口而出。 新书上传,求收藏,求推荐! ; 第三章:推倒一次就四佰万会不会太奢侈了点 “我说是无意碰上的,江小姐会信吗!”容易耸耸肩,没有一点尴尬的样子,轻松地在江念苏对面坐下,“不如现在我请江小姐陪我喝两杯?” 桌上立着两个酒瓶,江念苏喝的是闷酒,为公司的发展,为刘姨不休止的纠缠,为董事会的压力,也为今天刚刚添加的债务。闷酒伤身伤神伤心。江念苏一脸地沱红,看得出江念苏已然有些醉意了,“一杯四十万?”江念苏想起曾经酒桌上的经历睁大了双眼盯着容易反问道。 有些华夏体制内的财政官员喜欢这么干,或许这位江小姐在贷款的时候也遇到过吧,容易注视着江念苏,心道这么想还掉我的债!看来这个江小姐真是有压力啊。 容易淡淡一笑,“江小姐知道,我只不过是一个穷帮闲而已,而且正失业,”容易从容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太山清酒’,“你认为我会出四十万陪一杯酒?再说江小姐好象也不是陪酒地哦。” 江念苏嗤笑一声,“你穷?分分钟就赚四佰万!”一仰脖子将杯中的酒倒进嘴里,一屁股坐下来,有点索然。“我一年的红利也就五佰万多一点”将酒杯轧在桌上,“谁穷?”口气有点愤怒,也有点哀怨。这个死要钱的,咋不接招昵,难道还要sè诱不成? “这个,这个好象是江小姐你自己的估价!”容易弱弱地说,“现在一个明星才……我没想到会值这么高……,难道江小姐还是……?” “你闭嘴!”江念苏脸红得要滴出水来,声音下子低得可怜“就是是那个也太多了点!” “哈哈!”容易戏谑大笑,“如果江小姐真是那个的话,这个价格不是高了而是太低了,就象珍藏的美酒,年份越久越值钱,”看着江念苏将变的脸sè,连忙道“不恰当,不恰当,不说这个了,将宝贵无价的东西拿出来谈缺斤论两会让我们变得庸俗的!”举起杯,“我敬美丽的江小姐一杯!” 江念苏瞪圆了杏花眼,空酒杯丢过去,“你无耻!”容易轻轻接过,倒满,“看样子江小姐对高昂的佣金有些耿耿于怀,如果江小姐真觉得不值的话,其实我也可以给你一个反悔降价的机会,但想到生意人诚信无价,真是让我很为难啊!”容易将酒杯推到江念苏面前,“要不,江小姐告诉我怎么做?” 补了淡妆的江念苏微醉微怒的样子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在昏黄的灯光下,容易心中一动,冲口道“或者,我再出个一两佰万……”次奥,不会是jing虫上脑了吧,这种话也说。 江念苏无语,看着失言缩头的容易,话里是一个一个的圈套,怎么做怎么说都是错——真的没见过比眼前这个男人更无耻的了。但不可否认的是,就是这个无耻的男人救了自己。 容易不否认‘太山清酒’酸得清爽,甜而不腻,很容易让人想起江南的‘女儿红’来。 美sè如刀啊,如果江念苏不是个处,有着天生的羞怯,来一句——为了六佰万,本小姐就劈一回腿!那就轮到容易头痛了。 江念苏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呼吸紧促,吐出一句,“你真不是个男人!”江念苏的意思是男人英雄救美怎么会要报酬,真男人怎么会欺负女孩子。 容易失措,要不要接一句——咱们试试你就知道!看到江念苏yu滴的泪,还真有点不敢调戏了,现在流氓讲文化,纨绔讲素质,容易也是有底线的。 容易弱弱地很不好意思地说,“江小姐怎么能下这样的结论昵!”容易摸着鼻子,“有个伟人说过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嘿嘿!”江念苏别过脸去不理他。 正好点的东西上来了,摆了满满一桌子,将江念苏点的撤了一些下去,容易撕开一张煎饼,转移话题,“江小姐不太象北方人,不然不会对这些小吃也感兴趣?” 江念苏抽了下鼻子,很自然地说“我妈是苏州人!”忽然反应过来,“要你管!”刚才还想着不理这个无耻的人来着。 容易哦了一声。两人一不说话,对面身后的包厢里却有吆喝劝酒的声音传出,小店的隔音效果大家都可以想象得出,何况两人坐在窗前。 “听说三天后……货主与黑虎会……冰~毒……离上次……一个星期……泥鳅喝酒……,所以倪jing官……真实xing我不也保证。”一个男人的声音隐约传来,以容易的功力,轻易的捕捉到了。 “交易地点?”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很干脆。 “东区!”稍停,“是个女人主动联系的!” “还有其他的没有?”倪jing官问。 “听说黑虎会想趁赤龙帮帮主不在,想打下通往港口的那条街……。” “嗯,不错,这几个消息都很有价值。北区虽没有一个统一的黑势力,但从这里出去的混混可不少,多用点心,这是你的奖励和活动经费,有新消息随时和我联系。” “谢谢,谢谢倪jing官,青蛙一定尽力!” “那你就先走吧!”一会儿,一个瘦小的男人从靠窗的包房里走出来,小心地掩上门,飞快地下楼去了。 青州靠近东海,是一条很好的走私线路,同时毒贩子也很猖狂,容易用余光扫了那个jing方的线人一眼,这个倪jing官利用混混有在同伴前吹嘘表现的心理在北区埋一根线,倒是有些聪慧。 江念苏自然没有容易的耐心,容易可是有为了完成刺杀成雪地潜伏两天两夜的记录。再说江念苏之所以出来喝闷酒,大抵在压力之下心里有倾诉的yu望。 “为了响应太祖爷的号召,来投靠姨婆婆的我妈也参加了上山下乡运动,在那里认识了我爹……”江念苏仿佛自言自语,声音低缓而沉重,可是将娘叫成妈,又将爸唤成爹,容易这个地道的北人一开始觉得很别扭。爹娘爸妈多对称的称呼啊。 “我妈一直没有结婚,由于未婚先孕工作也没有落实,身体一直不好,靠给人做针线、缝补,收破烂贩小菜含辛茹苦将我拉扯大……她一直在等我爹,可我爹一直没有出现,到我上大学那年,我妈郁郁而终……”江念苏的脸上有泪痕越来越清析。 “我爹是个大学生,回城后被一个官员挑中作了女婿,先在青州最大的红星机械厂作工程师,改革开放后用他的机械专利开了公司,我大学毕业后到他公司应聘,作了他的秘书……半年后我发现他原来是……”又一杯酒灌下去,容易的心忽然有点感伤,虽然只是一对普通的在红尘里挣扎着的duli自强的母女。 容易看着桌上林立的酒瓶,容易只会感叹却不会劝阻,江念苏确实需要醉一场。容易静静地作个好听众,偶尔也画龙点睛地提一个两个问题,发一句两句感慨,在江念苏断断续续的诉说中,容易对江念苏的故事进行消化整理。 一是江念苏小姐是个私生女,后来父女相遇,父亲颇有家资,将大部分遗产交给她继承。二是她妈一生活在悲苦的爱情里,至死不渝,不原谅那个负心的人甚至也不准女儿认那个人。三是父女关系没有公开,被演绎成女秘书和董事长天雷地火地书写风流。四是老爹的合法妻女为索回正当利益采取了些不正当的手段。 在那个特定的年代,容易发生一些特定的故事,容易感谓不已。 “你知道吗,我,我好难……心里好苦”江念苏摇晃着身子站起,挪了张粉凳子挨到容易身边,打一个大大的酒嗝,“说出来,说出来心里痛快多了!……冲咱们喝得,喝得这么高兴……” 拍着容易的肩,“我不会赖你债的,要不,按你说的,身子给你,”江念苏手一挥,“只要抵债就好,行么?现在,现在先让我靠,靠一下!”头靠在容易肩上,再一晃,栽滑到容易大腿上,瞬刻睡熟。 让一个女人先靠了? 我才靠! 容易看着腿上江念苏满脸cháo红,妖艳如花,红唇yu滴,容易下身有点蠢蠢yu动,不由得苦笑不已! “给你算了…只要能抵了账,我真不想留话柄给那些人…!你虽然有点无耻…但也还算顺眼,”江念苏的梦话肯定发自真实的想法,听到前面一句,容易还有这样的念头——这妮子真有过这种想法?不过推倒一次就花四佰万,是不是太奢侈了? 听到后面一句,却莫名地对怀里的女孩有点痛惜起来,不知道她承受了些什么?她以局外人的角度淡淡地陈述里很少包含有感情,也许是痛得不敢提及吧,再听到后面,恨不得将江念苏丢出去,郁闷啊,哥可是阳刚无敌,风一样的潇洒帅男,是正直的标杆来滴,哪里只是顺眼,又哪里无耻了?什么眼神啊? 迷糊间,后面包间的门‘呯’地被大力拉开撞到墙上,“禽兽!”一声喝斥惊天动地。 新书上传,求收藏,求推荐! ; 第四章: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火暴女警 容易转过头来,一位火暴的女孩对他怒目圆睁,一双小蛮靴里是紧身保暖裤、皮短裙,黄毛衣上面是一件短马甲,外套了一件中长的米黄sè风衣披开着,腿修长有力,腰也收得很好,全身上下透出惊人的曲线和诱惑来,火暴,当然指身材的火暴,弹xing惊人啦! 很标准的苹果脸,在短发的衬托下显得jing干,飒爽。这应该是刚才那位倪jing官吧,可是眼神里shè出刀来,一手指着容易“要不是我在里面久坐了一会还听不到这么龌龊的事,你这个逼人以身抵债的黄世仁,我作为人……”想到自己不能暴露了jing察的身份,一时给人扼住了喉咙,卡住了。 容易‘嘘’了一声,轻轻地调整了一下江念苏的睡姿和自己的坐势,左手轻轻地托住江念苏的脖子。盯着倪jing官,也不知道她听了多少,真是正义感爆棚的女人。“小姐是准备作为正义的化身收拾我,还是代表人民谴责我,或者作为女xing鄙视、唾弃我?” 容易好整以暇的态度更激怒了倪jing官,“你先放开这位小姐,你这个恶棍!”左手去拉江念苏,右手则推向容易。 没见容易怎么动作,倪jing官就半仆倒在容易怀里,为什么说是半仆倒昵,因为倪jing官的手就落到容易手里后,给容易顺势一拉,倪jing官重心不稳自然就倒了,手里的车钥匙跌出来。 可腿上还枕着一位呢,容易只有一只手空着,只得连忙松手,又托住了倪jing官。手心里是一团突出的丰盈,手感不错,不由地连捏了两下。 坏了,容易鼻前是秀发的幽香,感受到胳膊上给自己带来的弹xing十足的酥软,知道刚才捏到什么地方了,真是顾此失彼啊。 “你这个人渣、垃圾、流氓!”被袭胸的羞辱让倪jing官出离愤怒,“我要你好看!”腰一用力弹起,站好后一个膝撞顶向容易面门。 女jing官快,容易更快,容易仍然用空着的手掌抵住了膝,手指搭到了倪jing官的大腿上,胸很挺拨,腿很质感。 “这位小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容易皱起眉,因膝上的力道很猛。“我不想解释,我可以将她交给你,如果你愿意照顾她的话!” 倪jing官一怔,好象事情不象自己想像的那般简单,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 “二狗子,这条街一直是我们罩着的,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般杂碎人五人六的到这里来吆喝说由你们来收保护费了?”嗓门很粗。 “三豹子,你们不应该在‘人生如梦’ktv那边吗?”二狗子的声音有点慌乱。 “调虎离山然后偷袭我们!”三豹子洋洋得意,“也不想想我们老大是谁!”厉声喝道,“兄弟,一起上,砍死这般狗ri的!” 倪jing官推开窗,二三十个壮汉提着西瓜刀,冲向赵憨子饭馆前的五六个混混。接着是‘和他们拼了’‘杀啊’一片混乱。 为了利益,为了资源,那里都有争斗啊,容易感叹,倪jing官抚了左胸一把,咬咬牙对容易恨道,“回头再收拾你!”跳起在容易的洒桌一蹬,竟然从窗口一跃而下。 容易抱起江念苏,看着暴力女jing大杀四方,相对这般混混,倪jing官是不可置疑的大高手,容易判断不用五分钟就会解决战斗。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容易实在有点怕和这个女jing纠缠,拣起倪女jing的车钥匙一按,迅速地锁定街边一辆帕萨特,摸出五佰块丢到桌上,学着倪女jing的模样,从窗口跃出。 “哎,那位美女,借你车用一下!”容易窜到车旁,对倪jing官挥手,“我住在明珠大酒店!”容易将江念苏丢到后座,抓起副驾驶位上的jing服盖住,点火,车辆呜地窜了出去。 “臭流氓,还敢偷我车!”倪jing官暴怒,还在进攻的小混混倒霉了,不是折断了手,就是给撩yin腿踢中,二狗子原来以为来的是救兵,没想到是个杀神,一个人将两班人马全扫趴下,连忙向姑nǎinǎi求饶。 一个电话,将后事丢给北区治安大队的同事,倪jing官飞速拦下一辆的,咬牙切齿的嘀咕,你个黄世仁、死流氓,不但吃老娘豆腐,还敢偷老娘的车,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等倪jing官找到工具打开车门换上jing服,又通过酒店摄像确定容易身份,一番折腾下来,在服务员的带领下站到明珠9018房面前时,时间过去一个半小时了。 “把门打开,”倪jing官平复一下心情,“你去忙你的!”轻轻地钻进去。 容易住的是有一个厅的小套间,厅里很暗,只有卧室里有昏黄的灯光,倪jing官象做贼一般将头探向卧室,床上只有一个人,是那位小姐。 不会给那个黄世仁得手了?探进被窝摸到江念苏穿着衣服的身子,也许还没有吧?对了,那个臭流氓呢? 再找回到客厅,“我等了你很久了,钥匙在茶几上,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倪jing官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声音很低沉也很萧索。 容易静静地站在窗前,刚才二姑父又打来了电话,正式明确了任务,国庆以后,青州航母基地前期建设项目终于花落一直以来保持中立的周家和任家头上,因为中立,也就成了其他派系拉拢的对象。 同时传出两家yu联姻的消息,因为周家只有两位嫡女,长女早早传出话来要招的,婿定下婚约的是任家二公子和周家的次女,听说还在读大学,如果她要跟姐姐到青州来的话,任家也愿意出叁佰万保护未过门的媳妇。 容易一阵头大,姑父嘴里的如果,和事实历来十分接近,买一送一?不会要我连这个小丫头也保护吧?当年我要做纨绔,你们要送我到部队去,好不容易脱身了,现在又要将我扯到京都世家的这些是是非非里来。 都是红sè家族分了几个阵营争来争去的,那个特殊年代老一辈遗留下来的那点破事发展到现在居然有点壁垒分明的样子,何必呢!想起那个周家的嫡长女周虹,高容易两届传说中有冰山女神之称的学姐,只见过两次,十一年过去,印象居然只有很难接近的模糊,容易觉得很疲倦,但又很无奈。 给容易叫破了身份,倪宝儿一点也不奇怪,jing官证和持枪证里都有。 只是对容易一下改变成略有磁xing的男低音愣了一下,心里居然希望他们没有发生什么。“你把那位姑娘怎么样了没有?”倪宝儿的口气一向是**的。 “倪jing官希望我怎么样了吗?如果倪jing官是问讯的方式,我拒绝回答!”容易的声音很清冷,“再说,我说我们什么事也没发生,倪jing官信吗?” 倪jing官的脾气确实是干柴一般,“你有强jiān、偷盗的嫌疑,我现在要带你回局里进行调查!”拿出手铐走向容易。 容易摇摇头,体制内的人习惯了乱扣帽子,公器私用,对权力的运用都属于宗师一级的,在国外生活了七八年,思维上居然象个愤青,容易苦笑。 “是吗,如果你有拘捕的手续或证据我可以跟你走,再如果你有能力带走我,我反对也没用!” “你敢拒捕?”眼前容易的一身睡袍格外刺眼。“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倪宝儿对自己的武力充满信心。 侍候了别人大半个夜晚,又接了个令人郁闷半天的电话,心情不爽的容易自然没有可能怜香惜玉,所以只有两个回合,奉扬武力的倪宝儿jing官轻松地杯具了。 熟悉的手铐连着茶几和自己的手,看着容易漠然的背影,“死流氓,臭流氓!快放开我。”倪jing官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有种我们单……!”倪jing官习惯地叫到这里,才想起刚才不就是单挑来滴?声音低了些,“我不会放过你的!” 容易回头,仔细地上下打量了倪jing官,淡淡地道,“你还算个女人?” “老娘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怎么不是女人?”倪jing官肯定不是第一次受到质疑回答得很快,将胸挺了挺,可惜jing服宽大,实在是挺不出可圈可点的内容来。 “不放过我?”容易蹲下挑起倪jing官的下巴,“砧板上的鱼还敢这样说话?”倪jing官扭开头,“别碰我,臭流氓,拿开你的脏手!”一脚蹬向容易。 卧室里有动静了,容易起身,“如果你再闹,我的臭袜子还空着!”看到容易坚定的眼神,倪jing官才象个受了委曲的女人,低声抽泣起来。 应该是楼上有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地**声透过窗棂传进来,倪jing官想起容易一直专注地站在窗前,不由地红了脸,狠狠地啐了一口——下流胚。 喂完水出来的容易态度忽然温柔起来,“被你三搞四搞搞得我对自己都有点不放心了!”刚才倚在容易怀里喝水的江念苏给了容易相当的诱惑,因为她吐了之后属于上空一族来滴。“反正你追到这里主要是担心我会对那位小姐怎么样,不如你亲自去守着吧!”抬起茶几,手铐脱出来,倪jing官愣住了喃喃自语,“这么简单我咋没想到昵?” 容易失笑,“我漂亮的女jing司,头发的长短和智慧的高低一般成正比例关系。”将倪jing官搀起,“冲动往往使事情变得更糟,就象今晚,多备用套方案吧!”虽然倪jing官在同子街威风赫赫,但是不是打草惊蛇就两说了,故而隐讳的提醒她。 这种提醒在倪jing官听来格外不是味道,‘哼’了一声,骑虎难下的倪jing官重重地关上卧室的门。 两女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了,经过倪评估儿侦察,那个臭流氓确实不知上那儿去了。 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能求的都求,童鞋们能给的就随便给点! ; 第五章:车上遇上吴蕊妹妹 “谢谢你的照顾!”看着床上多出来的漂亮清爽的女孩,江念苏没有过多的吃惊,那个男人,江念苏想,说什么是京都的帮闲,到青州办点事,原来是来会女朋友的。心中莫名地一酸,“你男朋友呢?”不过能让女朋友过来照顾自己也是一份天大的人情,虽然回想起来那个男人其实也照顾得不错。 “我男朋友?”倪宝儿瞪大了眼,“你说那个臭流氓是我男朋友?哈哈,笑死人,我是听到那个死流氓逼你以身抵债特来保护你的jing察。” 两人交换了情报情况,倪宝儿哦了声,“就算是见义勇为,也是个死要钱的混蛋!”心里对容易的观感却是好了不少。又想了想觉得有点索然,事情其实也不是很复杂,“算了,我也不追究他了,这个死流氓。” 然后是相互赞美对方的皮肤、身材,再询问询问对方用那种化妆品和香水,感情升温得如七月骄阳。先是互称‘念苏’、‘宝儿’,然后到念苏姐姐、宝儿妹妹,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两个美女坐在床上闹侃,绕来绕去又绕到容易头上。 “宝儿妹妹,你说那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人,我开始怀疑他们串通起来演戏或者他抱有其他什么目的接近我,因为打我和我资产主意的人太多了。”江念苏叹了口气,“但我发现他好象反而不想和我产生交集,连那个佣金只是他救我的借口一样。” 江念苏不好意思一笑,“后来我装醉,说用自己身子抵债就是想知道他是什么人来的。”沉吟道,“有很多机会,但他没有占我便宜。到酒店以后我吐了才真醉了,他做的事我虽然迷迷糊糊,但还是知道的。感觉到他很细心、体贴,现在想来如果他要了我我也不会怪他的!” “切!”倪jing官嗤笑,“昨天他真要了你,你绝对不会这么想!” 看着江念苏羞红的脸,“是想赖掉那四佰万还是你chun心萌动了?”宝儿调笑道,“谁知道是不是yu擒故纵的把戏?对男人还是提防点好,没占你便宜也不能证明他不是sè狼!”想起容易袭过自己的胸和‘听窗角’,倪宝儿对容易表示出深深地不屑。 “到现在我连他名字也不知道,”江念苏忽然想起什么,“我倒是给了他一张名片,其他的情况我也没对他说,他到现在还没回来,宝儿妹妹你说我们现在走了,他会不会来找我?”口气里居然担心容易不去找她了。 “没见过这种男人,英雄救美还好意思要报酬。”宝儿哼了一声,“不来不是最好,你不正想赖掉那四佰万?难不成你还准备将自己打包,送货上门?”拧了江念苏的脸一把,“这么水灵的妞,那臭流氓做梦都得笑醒。” “念苏姐你完全不用担心,他不来你也可以来这里找他啊!”宝儿指了指桌子那儿,“喏,行李什么的都在昵!”江念苏一扭头就看见了那装了十八万现金的袋子随意地丢在桌上。 “我还可以告诉你,他的名字叫容易。”宝儿自得道:“妹妹可是jing察来滴!” 容——易!江念苏喃喃念道,“走,咱姐妹逛街去!” ★★★★★★我是分割线★★★★★★ 容易登了去崂山的客车。由于二姑父的电话,容易不得不抓紧时间了,班头的爹娘,迟早是要面对的。 想到二姑父将自己‘转业’到青州公安局,容易一阵苦笑,在国外挣扎了十来年,转来转去又转回体制内了,容易对作什么倒是无所谓,至少以后不要老是对家人撒谎了。 既然在鲁省这里,其他人不说,有三个人容易必须打个招呼,一个是小姑父杨建国,现任省委副书记,一个是二姐夫粟轶,青州的常务副市长,由于青州是副省级城市,高配正厅,还有一个是发小聂中武,隶属于南济军区,去年升到副团还专门打电话到容易面前得瑟。 杨书记和粟市长是容易的亲戚,却比不得聂中武来得亲近,容易扬起嘴角笑笑,拨通了聂中武的电话。 “易哥儿?你小子今天终于舍得打电话给我了!”聂参谋长很激动,“你小子十年来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哥哥等你这电话等了十年啊,你不打哥哥不知道你还念不念兄弟情份,你打了哥哥就得逮住这个机会好好批评批评你,麻辣个巴子滴,修理这帮小兔崽子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如果修理修理你我会很有成就感滴。今天你主动送上门来,哥哥就先用嘴出出气,你要不服咱再用拳头……” “停!”听到聂中武还是如当年一般嘴碎,容易立马叫停,“你们部队在那里?我在青州了,你过来啊!”修理我?你这二杆子还差得远昵,反过来心里却有些温暖,这么多年聂中武一直当他是好兄弟。 “真的?我在胶州这边,我马上过来找你!” 容易将去见班头爹娘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叫中武开个车买点礼物到崂山会合,有聂中武作伴,心里好象没那么虚了,容易又掏出了桦木和刻刀,未曾留意到坐在他身后几排有一位女孩子听到吴鸣的名字猛地站起,盯了容易好久才重新坐下。 “这位大哥,”快到崂山时,那个女孩显然忍不住了,窜到容易邻座开口,“在车上不影响你雕刻吗?”头伸到容易面前,“雕什么昵?” 很清新的处子香,容易目不斜视,“不影响的,练手而已,一个战友!” 雕像还很模糊,只有个脸型,但熟悉的人还是可以看得出是吴鸣的样子。“好象牛头村的吴鸣大哥哦!”女孩提高了点颤抖的声音,“是不是他啊?” “是,我班头,上个月走了!”容易随口应道,觉得面前的女孩在发抖,抬起头来,一张小家碧玉的俏脸上有泪,全身确实在无声的颤抖。 “吴蕊?”容易一下就想到了什么,班头的妹妹?这么凑巧,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 “我哥他?——”吴蕊点着头,泪珠跌落。 容易紧抿着嘴,低叹一声,闭上了发红的眼。 车到站了,容易扶起抽泣的吴蕊,“妹子,到家再说,别哭了啊!” 到家还要转一趟车,候车室的座位上,吴蕊趴在容易肩头轻声的呜咽,容易不时地将手机掏出来看表,聂中武你这个二货,十分钟还不到我一定叫你好看,兄弟在这尴尬得要死,这人来人往地看我的猴戏一样。 “你是不是容大哥?”吴蕊抹了一把脸问道。 “你知道我?”容易反问道,六年前组里第一位兄弟走的时候,在吴鸣的建议下集体到其他十二位兄弟家里都走了一圈,那次却没有见到吴蕊。 “嗯,哥提过多次,除了你这儿多了条伤痕,”吴蕊指了指容易额头——眼角,“你样子一点也没变,照片上你站在哥右边!” 一年一张合影,可照片上的人却一年比一年少,容易无语沉默。 “那个腿不是很方便的谭大哥半个月前也到过我家。”吴蕊脸薄,说起谭远红的腿好象有点羞意。 ‘机械师’谭远红高位截肢,就算装了假肢,走路还是看得出是个跛子。看来西伯利亚葬礼后他还先到这里转了一圈才回的明珠~市。 “谭大哥走了以后,娘就病了!”吴蕊皱起眉,“可能爹娘有不好的预感。”容易看着略带坚毅的吴蕊的脸,“妹子,班头他们走了,剩下的七个全都是你哥!”抬手抚去吴蕊眼角的泪。 “易哥儿,演那一出昵?”聂中武的声音一如往昔的高亢,“怎么把小妞儿弄成大花脸啦!” 这家伙一来就破坏气氛,容易一瞪眼,“胡说个毛,这是我义妹,吴蕊,在车上碰到的!”赶快说清楚了,免得这二货满嘴跑火车。 “原来是义妹,聂中武,你容大哥的哥,你叫我聂大大哥就好!”吴蕊看着一身戎装、英气勃勃,肩头‘二毛二’的中校军官,轻轻地叫了声“聂大哥!” 聂中武应得那个大声弄得容易都脸红了,聂中武还不满意说应该有两个大才对。 挂着军牌的桑塔纳驶出不到三里,聂中武扭过头,“妹子,有手机没有?” “有个call机。”吴蕊摇头道。 “停了停了!”拍拍司机的胳膊,“小钵钵你在车上等着,妹子你喜欢摩托罗拉还是三星,大哥送给你!”司机是参谋长的通讯兵叫刘波,到聂参谋长嘴里成了小钵钵。 给聂中武从车上拉下来,吴蕊求助地看着容易,虽然和容易也是第一次见面,对吴蕊来说容易可比没上照片的聂中武要亲近多了。 “你聂大哥送的你就收下吧!”二十一岁上大二了穿着还比较朴素,看样子班头每年给家里的钱不是很多。现金给得太多麻烦也多,华尔公司在华夏的几个分部一半的投权就是已经走了的兄弟亲属的,青州这边也派出了团队,先征求一下爹娘的意见吧。 “到了,就是前面那幢红砖屋!”吴蕊靠向后座,指路的任务终于完成了。 “怎么围了那么多人?”聂中武兴奋地嚷道,“大爷大娘他们太客气了,叫这么多人来欢迎我们,”搓着手,“那怎么好意思!” “欢迎你个头!”容易在聂中武的帽子上弹了一下,“在吵架昵!”吴蕊瞪大了眼,“围住的是我爹!” 车没停稳,容易就窜了出去。 ; 第六章:踩他们别说成就感,半点兴趣也没有 容易扣住了想再次煽向吴老汉脸的那支手,看也不看向后一摔,扶住吴老汉,“咱爹,您没事吧?” 咱爹?围观的村民一头雾水,这是那门子坑爹的叫法,吴老汉却清楚,几年前两排小伙儿跪在他们老两口面前,叫的就是‘咱爹咱娘’。 “你是容小哥?”吴老汉抓住容易的胳膊,一眼就认出来了,由于修炼的缘故,容易的变化实在不大。 “嗯!”容易抚着老爹粗糙的手,眼瞬间红了,儿子身家过亿,老爹却还在作普通农夫。 “你敢摔我,抽不死你!”声未到,棍子的破空声先到,目标是容易的脑袋。 “易哥儿小心——”聂中武高叫,“让开——” 容易没有回头只反向探出手,一扭,那棍子就脱了手,带动了那人的身子,然后用力一抽。 “啪——”结结实实的一棍,抽在后背上,那人扑地栽倒。 “我先处理这事,等会咱爷俩再侃。”将吴老汉扶倒一边,转过脸来,虎视着人群。 “站住——”聂中武一脚踏在那人背上,“都不许走!”指了指几个胆小想走的村民,“谁来说说这是咋回事?”玛丽隔壁的,还真是吵架,害得我表错情。聂中武脚下不由得用了力。 随着村民缩的缩,散的散,六个年轻人成了焦点。这个也算是鲁省猛男了,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结实而武壮,仗着老爹是村长,姑父是镇长,成了镇上的一霸。“踩死我啦,表哥,帮我——”敢情是聂中武脚下的人吃不住痛向当头的那青年人求救。 “快放开他,以为穿身黄皮就能到咱村里来诈呼?”吴迪看着聂中武身穿军装只是愣了一下,在他的心目中,就从来没写过‘怕’字。 这时刘波和吴蕊跑进来,分别对着聂中武和容易咬了一会耳朵,两人对视一眼,形成默契。 吴迪的怒火一点点升上来,在牛头镇谁也如此无视他。“一起上,住死里踩!” 面对冲上来的六个大汉,容易也冲了出去,五秒,一个人影晃了几下,五个大汉就抱着手脚在地上打滚,聂中武也看直了眼,次奥,易哥儿居然如此威猛,我还没动手呢。 刘波在聂参谋长侧前拦住吴迪,容易故意留了吴迪给他。吴迪听到四周的惨叫,脸sè变了,心里莫名地胆寒起来,恨恨地盯了容易一眼,“走,一个个装什么死。”拨腿就想溜,表弟也不管了。 “走?你走一个试试!”聂中武叫道:“刘波!” “到!”刘波立正大声回答。 “打断他一条腿!”聂中武淡淡地命令,然后跳起狠狠地对着身下伸手来搞小动作那只手踩了下去。 “是!”回答的很坚决,然后躺下那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刘波比吴迪矮了半个头去,可抢先进攻的刘波,看到刘波走的也是八极拳的路子,容易不禁想起‘机关枪’程英来,一样的是密集型进攻、拳拳到肉的打法,刘波的身材是个缺陷,因为象吴迪这种没功夫底子的也支撑了七八招。 “嘎”“住手——”一个五十来岁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跑近来,吴迪大叫:“爹,我的腿,我的腿断了。”看到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儿子,再看到捧着手惨叫的外甥,脸sè一下就白了,眼一下就红了。 “吴畅——,”吴村长咬着牙,“你个狗ri的就看着别人将俺儿子外甥打成这样。” 容易眯着眼,聂中武冷笑一声,正想说话,吴老汉被吴蕊扶着上来,“村长,求您放过俺一家吧…,我,我陪医药费!除了蕊儿的婚事,其他的俺都答应你。”吴老汉陪着小心。 “陪,你拿什么陪,俺儿子一根头发都比你的贱命值钱”转向村民,变了笑脸,“大伙乡里乡亲的,评评理儿,俺听说他儿子死了,为了不坐吃山空,留点棺材本儿,作为村长俺好心好意让他到镇上常经理那公司入一股,我小外甥来和他谤事儿,不应也就是了,好好地将人推下了田坎,再有,你们家吴蕊不就是大学生吗,人家常经理可是镇里常书记的公子,又那点配不上你家吴蕊,俺家吴迪不过是带两个朋友来劝劝你,你就叫人将他们打成这样,大家说说这还有天理吗? 一些不明真相的村民呼应起来,看到另一些人在冷笑,不解地询问,‘你们不知道村长嘴里的常经理就是苟少吧’‘你们不知道那个常经理是村长的大外甥吧?’‘你们不知道那个常经理是个结巴吗?’‘苟少是想强娶吴蕊呢!’‘对外说是入股,其实是还强要五十万嫁妆’‘这么多?嫁二十个女都够了。’ 虽然吴大村长的蛊惑力和yin威都够,但知根知底的村民还是有些,避免不了小声议论。 “所以——”吴村长毫不脸红地总结道:“想让俺放过你,那是作梦!”吴村长心想,你不和常书记作亲家,看俺踩不死你。又点了点容易三人,“还有你们,在牛头镇,谁也别想翻了这天去。” “jing彩,太jing彩了!”聂中武鼓掌笑道,“吴村长说得是有情有理有节,我们也不想翻这天,gcd的天谁也翻不了,我肚子饿了,还等着妹子给我作早饭昵。” 言下之意,你别在这放狠话了,我们现在不会走,你赶紧叫人去。 飞起一脚将吴村长外甥踢到他身下,厉声喝道“还不带着这些垃圾滚蛋!” 刘波早已给二老的礼物搬了进来,聂中武这小子也实在,陪着容易在吴大婶床前叩了几个头,吴大婶显然接受了吴鸣辞世的消息,在她的补述下,容易和聂中武很快明白了事情的起因。 归根到底其实还是两个钱惹的祸,吴鸣倒没有显摆或者露财的意思,怕吓着了爹娘,除了修现在这房子,每年只给了家里十万,爹娘肯定不会用那么多,大部份他们会存起来给吴鸣娶媳妇用。 但没有不透风的墙,房子因为没有包给吴村长那个姓常的外甥种下了祸根,好在村里人都知道吴鸣徒手砍断红砖能打的娃,没人敢轻易欺负他们,上月吴大婶五十五岁生ri,没接到吴鸣电话的她一连好几天梦到吴鸣全身是血来跟她拜别,就请了一个道士来起卦,加上谭远红的来访,于是吴鸣死了的事就传了出来,吴村长和外甥常苟少就起了谋财谋sè的心思。于是吴大婶心绞痛的病情加重,暂时需要卧床静养。 早饭后,容易将遗物拿出来,容易将华尔保安保全公司(猎人佣兵团对外的称呼)处理大股东遗产大致的规则、方法及吴鸣本人的意见说出来后,最先说话的居然是吴蕊,看来年轻人对新生事物接受力强,也说明吴鸣故去后渐渐由吴蕊当家。 “开公司?分红?一半的股权?”吴蕊惊讶地喃喃念了几句转向容易,“容大哥,我大哥到底有多少财产啊?” “如果算上不动产,大概总计有两仟叁佰万左右。”容易想了想还是只说一半吧,未过门媳妇那事现在不适合提。 包括聂中武,四人均‘啊’了一声。 “是美金!”容易淡淡地接口。 “什么,两仟多万美金!”换算成软妹币不是将近两个亿,吴蕊张大了嘴,难怪容大哥说帮家里开公司什么的。 吴大婶却轻声地哭起来,“呜呜,鸣伢子啊你挣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年纪轻轻人就去了,连一男半女也没留下。” 劝慰了半天,聂中武附耳容易说,“我出去看小黄瓜来了没有,你先陪着!”没等容易点头就溜了,这个耐不住xing子的货,容易摇头。 吴大婶终于安静下来,对以后的安排一家人均要容易作主,想法很朴实,吴鸣信任托付的战友,他们也毫无保留的信任和托付。 “好,老爹老娘、小妹你们信任我愿意让我来照顾,我是义不容辞,”听到楼下的嘈杂声,“你们放心,凡事有我”容易站起身,“现在你们收拾一下衣物,搞定这破烂事儿,我们去青州。”其实二老答应去青州,这事有不有手尾都无所谓了。 来的是胶州~市委黄书记的公子黄爱国,也就是聂中武口里的小黄瓜,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的,就是瘦了点,容易很纳闷,人家胶州的都来了,家门口牛头镇的倒还没来。 “我说小黄瓜,你能不能给我坐下来!”聂中武一巴掌拍到围着两人‘聂少、容少’叫个不停套近乎的黄爱国肩上,“你先坐在这儿看戏,等会关键的时候我再叫你闪亮登场。” “是,是,聂少,我还叫了发仔,是不是让他也闪亮一下?”黄爱国涎着脸又凑上来。 “你还真当拍戏啊?”聂中武在黄治国头上敲了一下,“麻辣个巴子,你不是说你爹离开崂山才一年,这点小事分分钟搞定吗?还叫别人来瞎掺合。”用你是给你面子,玛丽隔壁的,一件事要欠两份人情?聂中武有点生气。 “这不是你聂少交待的事吗,嘿嘿,保险起见,嘿嘿!”黄爱国陪着笑脸,“有个一差二错的,那我黄瓜脸就丢大发了!”又掏了中华烟出来散了一圈,连站在院子里的刘波和自己的司机也没落下。 “嗯,有长进!“聂中武吐了个烟圈,“那个发仔是什么滴干活?” “这地头区委唐书记的二公子,唐益发,娱乐城的干活,忒仗义!” “开娱乐城的?”聂中武看了老神在在品茶的容易一眼,容易淡淡地开口,“如果你信得过,就交给他们吧!”点燃烟,“这个黄瓜,看来也是个喜欢打脸的主,一个村长,一个镇里的书记,踩他们,别说成就感,半点兴趣也没有!” 吹了口气,烟飘散了。 ; 第七章:冤家路宽敞,只要你付出场费 虽然黄瓜、小钵钵和发仔合计了剧本,但演出很失败,一是场景布置得差、舞台太小,二是演员不配合,素质太低。 按照编剧文戏由黄瓜上,武行小钵钵顶,发仔在后埋伏包抄,结果容易和聂中武看了两张战友照片的功夫,因为唐二公子的车从镇里一直跟着常苟少,到了村里,还没等黄瓜摆开架式,陪同苟少的派出所所长就眼尖地看到了后面车里对自己冷笑的顶头上司,分管治安的张副局长。 反派演员大溃散,黄瓜很不解气,在苟少愿意拿出两佰万损失费的前提下,还给了苟少狠狠地一巴掌,发仔拉都拉不住,一直嚷嚷让黄公子酝酿了半天勇斗黑恶势力的伟大情感的流产简直是罪不可赦。 发仔很热情,也很有眼sè,属于八面玲珑的角sè,揽下了将打包的东西在吴家安定下来负责送到青州的活后,拦住车头,“快到饭点了,聂少,容少到崂山来能给发仔打招呼,是给小弟面子。”转向黄瓜,“兄弟你知道的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又不敢拽着聂少和容少不让走,你给劝劝,赏脸吃个饭,就当给吴大爷饯行!” 聂参谋长和容易面面相觑,就怕你这样说细话的粗人。好说歹说,由发仔随行到青州买单,反正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 四人上了发仔的奥迪,由发仔亲自驾驶。 “准备将大婶放到那家医院?”聂中武碰了碰容易,“是作检查还是住院治疗?” “一事不烦二主,”容易笑道,“就到你们军区396医院好了。”扭过头,“没问题吧?” “跟你在一起,受伤的总是哥!”聂中武撇撇嘴。 “婶那病应该是冠心病早期,最好手术,先给他们都体检一下再看吧。”叹了口气,想起其他走了的四个兄弟的父母,不知道他们健康情况如何。想到就做,容易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京都新阳区,华希集团总部,二十八楼,执行总裁杰斯特正在冲业务发展部、业务执行部、保卫部的几个经理发脾气,一会儿华语,一会儿英语,还时不时挥拳大叫‘**’、‘**’,也不知在诅咒谁该死,还是想让这些经理都去死。其中几个华夏招聘的经理都皱起了眉,美利坚鬼子,你华洋夹杂、满嘴大蒜气也就算了,别口水满天飞好不好?喷了一个小时了,要吃饭了好不好? 对于新进盈利的企业,自然会有组织有人想争夺、想阻击,很正常啊,何况人家是黑帮来滴。怎么老揪住内部不放?连外籍的经理也纳闷。 手机响了,杰斯特按下接听,保卫部长钱刚发誓,杰斯特接情人的电话也没有这么温柔。 “亲爱的容主任,很高兴能听到您的声音,感谢上帝您终于想起让您丢到东方卑微的朋友了,记得上次与您共进晚餐是在三年前的纽约……” “亲爱的布莱克先生,你的缺点和你的热情一样突出,你话太多了!”声音很平淡,却甚有威严。 容主任?听起来象c.k教官的声音,虽然只作了c.k一天的学生,钱刚还是记忆深刻。不过钱刚却不知道华尔公司也好,华希公司也好,作主的不是董事会、总裁,而是在它上面的顾问委员会,现在的主任就是容易。 “请问容主任有何指示?”杰斯特立马进入工作状态。车里,黄瓜和发仔暗道一声——牛,听这英语流利的。聂中武尖起耳朵,奈何人家说的是洋语,听不懂。看了容易一眼,要是换了我到国外潜伏,整天说、听鸟语一准会疯掉。 看到聂中武同情的目光,容易苦笑。除了容易二姑父和容老爷子几位,谁都认为容易是特情处安排在国外工作。今年二姑父安排容易‘转业’看来也是顶不住压力了,只可惜其他兄弟没有容易这样的背景,要一辈子背着军队除名的污点,还要一直要维持退伍打工的谎言。 想到这里,容易的语气一发地坚定,“我要拥有华希集团大陆分公司15%股权以上股东及股东直系亲属最近一年的健康状况,如果没有,请立即组织安排体检,给你一个月时间,有没有问题?” “是,容主任,我保证11月16ri将报表送到你面前。” “上月决定组建青州分公司的事立即着手,我现在就在青州,业务发展部的考察意向、方案可直接向我汇报,另外,给我送辆车过来,实用一点。” “是,是!港台黑帮对华希展开了阻击的事,您要不要作点指示!”在华夏呆久了的杰斯特有点象体制内的人了。 “没出现流血事件向黄主任汇报,先就这样。祝你好运,我的朋友!”容易挂了。 容易眯起眼,是竹联、四海,还是新义安、红星?多事之秋啊,班头一走统筹的任务落到他和黄奢头上,即便有心理准备,还是不能适应这种劳心。 城西的天和大酒店由于靠近396医院,自然成了首选,一顿饭几杯酒下来,发仔和聂参谋长已经相熟了。 黄瓜带着发仔围着医院跑前跑后的,就提了一个要求,晚餐和夜晚的节目由他来安排,聂中武和容易苦笑,应了发仔绝对不能再拒绝黄瓜,只得又应了。 打发了刘波送吴蕊去学校,黄瓜请示道:“聂少,容少,是去‘铁幕诱惑’酒巴还是‘海天娱乐城’,西城就这两个地方还可以!” “去海天玩一下吧,那里节目多一点!”聂参谋长挥挥手,“不要太晚就好,虽然是礼拜,夜不归营总不太好!”容易暗自点点头,小武子成熟多了,“你车上带了便装没有?” 城西是青州的交通中心,一向繁华,临海娱乐城是老招牌了,包含了卡拉ok、美发、浴足、沐浴、台球、保龄球、棋牌茶座等。 容易站在门口等聂中武和刘波换衣服,盯了招牌的霓虹灯看,招牌里灯好久不换了,海天娱乐城在夜里就成了‘每人吴木土’。 黑皮事着一个小弟从外边回来,西城是三才帮的地盘,而海天则是三才帮的据点。是他,扳断了三德子手的那个人,黑皮握紧了拳头,摸摸鼻梁上的创口贴,恨恨地将长围巾拉到眼睛下从容易身边溜了进去。 加上七个陪唱歌的姑娘,再大的包厢也热闹起来,由于大家以聂中武、容易为中心,在聂参谋长的命令下,刘波唱了一首《打靶归来》,不说歌喉,声音倒也洪亮清脆。黄瓜和发仔也学着样,先将司机推出来。聂中武也只能唱军营的歌,选了一曲《想家的时候》,中气十足又有穿透力,掌声一片。容易也不娇情点了《送战友》,心里默默道,“班头,这首歌献给你,一路走好! 容易唱歌的声音低沉中略带些沙哑,一位美国的女歌星点评过容易动人而有磁xing的男中音,连有些声乐底子的陪歌姑娘都纷纷起哄要容易再来一曲。聂中武默默上前,拍拍容易的肩。 无奈地容易又选了《我的老班长》,一个服务员进来加水,并将一杯茶递到唱歌的容易手中,包间的灯光不是很暗,容易发现她对自己额上的伤痕非常留意,却也没有在意。 五楼值班办公室,“猴哥,他们订的两个小时就要到点了,怎么办?”黑皮焦急地问。 “你不是安排服务员了吗,他们个个都很规矩?”猴哥yin着脸问,“那调查到什么来头没有?” “没有”黑皮摇摇头,“我叫经常在这里看场子的兄弟去看过都面生得很!” “那我还能怎么办?”猴哥冷笑一声,“你接私活又没有我的份,偏偏今天又是我值班,都是帮中的兄弟我也很帮你,但在自己的场子里无故对客人动手,你说帮主会不会剥了我俩的皮!” 黑皮嘿嘿干笑两声,“以后一定不敢少了猴哥的孝敬,再说说不定是肥羊昵,都开了小车来滴!” 猴哥哼了一声,“你个猪脑子,有头有脸的也开小车好不好!”狠狠地将烟头甩在地上,“先看看他们还搞不搞其他节目,如果要走,制造点冲突,从那几个司机下手,免得踢到铁板。” 看着要去作安排的黑皮背影,“要不你再去请一下毕老千,听说平常你对他也很尊敬,今晚店里他最能打!” 黑皮只得应了。 大家对放歌实在只有这么多兴趣,没到钟就散了,上了门楼沐浴。 容易几乎可以肯定是在五年前回华夏那次中了yin毒,容易的修炼到了瓶颈,想起师门留了两个储存内力的珠子,吸了一个差点走火入魔,给人救了后,到突破炼神返虚的境界之后那一段时间几乎是无女不欢,幸好在那期间救了‘毒天’索丽娅,不然得天天上夜场。而今yu望淡了,但控制力其实也不是很强。 躺在洗浴床上,半裸的服务女郎的全身是湿的,那是一种含蓄而另类的诱惑,加上不停地在身上展开摸、擦、揉等组合系列套路,容易下身很阳刚。 拨开服务女郎伸向自己下身那个位置的手,“不用管它,你只管帮我沐浴就好!” 就用费用里包含那种服务,容易也不会要,吴鸣的七七要到十二点以后才算完,先憋着!不能对班头不义。 快要洗完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易哥儿,发仔他们打起来了!” 容易两人赶到现场,黄瓜和发仔的司机已经给放倒在地上,看来两人也吃了点亏,衣物均很凌乱,刘波站在两人身前,与一群,至少有十多个大汉对峙。走廊里塞得满满的,有的甚至站到了楼梯口。 抱胸斜靠在墙上的黑皮恨恨地盯着走垅来的容易,嚣张地吐了烟也走近,故作惊讶的说,“原来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啊。”转向当头那个男子,“毕大哥,就是这狗ri的和我有过节,还不把我们三才帮放在眼里,说不定这次又是故意找茬来的。” 听到黄瓜和发仔告诉聂中武他们也是刚出来只是给推了几下之后,两人才放心一点,聂参谋长用肩撞了撞容易,低声道,“那个毕大哥,练过,我的,小钵钵、你进攻、黄瓜和发仔守护!” 容易点点头,竖起食指摇了摇,“谁说冤家路窄的,不不不,冤家路也宽的,只要你不是挡路的狗,或者愿意付出场费!” 话音未落,容易闪电般冲了上去。 ; 第八章:绝对的实力面前赌技就是个渣(上) 毕继业个子不高,jing壮结实,是三才帮排名前五的‘花棒’。以为容易冲向他,没想到容易身躯一扭,冲黑皮去了,连衣角都没捞到。毕继业很吃惊,吃惊于容易的爆发力、加速度,相隔不到三米,启动后如此高速,变速如此流畅,毕继业脸sè变了,来不及想什么,聂参谋长的拳头,直轰面门。 刘波呆住了,不要这么猛吧,连个拣漏的机会也不给我?而且容易用的招法全部是军队‘一招致敌’搏杀技,简单、实用而又华丽。 对,就是华丽。刘波从来没有想到军中搏杀技会给自己带来这种感觉,冷酷、残忍才是一招致敌的写照,容易冲入不是虎入狼群,而是鱼游大海,没上下都是武器,用最靠近对方的身体部分来进行打击,如果运气好碰用容易用的是拳、肘或膝、脚,那么你就可以听到身体某处骨头折断的清脆声。 这就是参谋长的兄弟!,刘波补着手刀,看向一步一步往回走的容易,目光敬畏而狂热。 十秒,除了最先受伤的黑皮和猴哥,及三个摔到楼梯台阶下面的在装死外,十五个大汉全部放倒,并失去开口的机会。 如果是单打独斗的话,容易倒有兴趣看一看。在接触古武之前,容易和聂中武是半斤八两,都是从护卫团特勤处的jing卫那里学的一招半式,加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劲,连半桶水也算不上。 毕继业用的居然是蛇拳,yin狠灵活。容易发现自己和取中武都有点想当然了,自古英雄出草莽,仗义每多屠狗辈,瞧这个毕大哥的架势,在这路拳法上至少浸yin了十来年以上,虽然没达到气随意走的地步,但也远非一般的花拳绣腿所能比,按国术的标准就是明劲后期,也就是说筋骨皮练得差不多了,当然古武这是这么划分的。聂中武那货估计层次还差点,谁说高手不混黑社会的,次奥,还好发现得早,说不定哪天就要大意失荆州。 聂中武的军中武技根本打不到对手,反而在那毕大哥的缠手、叼手下挨了好几下,连换八极拳、咏chun拳、形意拳、太极拳,直到换成八卦掌游斗才勉强止住后退的步子,可惜步伐乱得象个鸡窝,破绽百出。 毕继业一个标准的蛇形叼手对准了聂中武的眼睛,右手给缠住,左手给拨开,只得侧头一闪,发仔冲了上来。 坏了!站得太远,容易知道来不及了,发仔那一拳是空门大开啊。 毕继业改啄为拳,左手同时一拧,一拳打在聂中武右肩上,手臂脱臼的声音也很清脆。然后追上去一靠,闪到发仔侧面,擒了发仔的左臂,锁住了发仔的喉咙,面对容易,“我们可不可以谈一谈?” 容易双眼不离毕继业,手插进口袋,毕继业的手不由得一紧,发仔吃痛叫了一声,“别紧张!”掏出烟来,慢慢地挤出一根,送到嘴里叼住,点火,深吸一口,吐出来,“谈什么?”朝毕继业点了点,“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谈吗?” “他在我手上。”毕继业硬生生将发仔提高了几十公分,“我可以随时要他的命!” “是吗?”容易淡淡一笑,“你可以试试,我可以保证,你死了他也不会死,想谈拿点让我心动的东西出来。” ‘心动的东西’,我有什么东西让他心动了?毕继业很纳闷。 容易又将右手又插进口袋,低喝道:“刘波!” 到!——刘波侧跨一步站到容易面前。“把后面这两个看戏的,每个人打断一只手,轮到他们表演了!” “是!” 看着刘波令如山倒的作风,毕继业心道,居然是军人?犹疑间,刘波干脆利索地完成了任务。 军队和军人,是黑帮的禁忌,毕继业盯着容易的口袋,寻思自己决计快不过枪,声音软了下来,“你看中我什么东西了?” “不如现在我们先听听我亲爱的冤家怎么说?”容易摇摇手,“建议你先将我朋友放开,故事很长,锁喉很辛苦的!” 毕继业看着容易坚定的淡笑,不甘心地推开发仔,哼了一声,厉声道,“黑皮,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们不给小费还打人吗?” 黑皮当下竹筒倒豆子,全场蹦得欢。 容易关心的后半部分,人造矛盾很简单。小黄瓜点的服务果然是饱含特殊内容的,服务女郎在特殊服务之前以服务质量为由索要小费,利用年轻人急着上马的细节,完事后说按规矩,小费伍佰。 比我们那里‘双飞’还贵的小费?两个司机干部自然不肯,服务员自然不肯放手,还一口一个乡巴佬的叫,年轻人又要面子又有血xing,面对纠缠不休的两‘卖货’,是个男人都想煸上去。 于是,守株的农夫们等到了兔子。 让容易郁闷的是两位司机干部早早离场是怕公子先出来等他们,虽然位置摆得正,做心腹做到这个份上,可见出来混,真的不容易! ※各位童鞋们,粉红诱惑里有许多桃sè陷阱,小心、大胆、脸皮厚上当吃亏的不二法门。 感觉给人当枪使了的毕继业面若死灰,看向容易,“你想要我的拳谱?估计其他的东西你根本看不上!” 容易轻轻地点头。 接好胳膊的聂参谋长靠近容易,轻声说,“难看死了,那拳,没什么用吧?”谁也不想对牛弹琴,容易只笑笑,“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你还要赔付医药费——伍拾万。”看来这个数字毕继业心算了一会。 “呵呵,”容易失笑,“拳谱昵算是你们帮里对这件事的赔礼,你要的医药费吗——可以给你。” 容易话音一落,毕继业脸sè好看了,聂中武,特别是黄瓜的脸sè就黑了,以仔受了委曲,这钱说不定要落到他头上。 “不过我们这边的医药费是两佰万,我的出场费也算两佰万吧,才十万一个,已经是跳楼价了,不过也没办法,华夏也就这行情了,两下相抵,你们再找回三佰伍拾万就好了!” “你不觉得你太霸道了吗?”毕继业双眼冒火。 “霸道?”容易嗤笑一声,“以后有机会也许你会知道,道理在我手上的时候,零死亡,给你们用钱摆平的机会,我今天做事是多么温柔和低调!”回敬毕继业的无边的杀气。 ‘我就知道易哥儿不是吃亏的主!’聂中武很兴奋,sāo年时打架打不羸玻璃也得打碎两块。 黄瓜和发仔对视一眼,人家开口全部是伍拾万,家雀儿少开口是挨了打的一个伍拾万,霸气,仗义,易少威武! “同人不同命而已!”容易吐了口气,“不同意还是作不得主?”容易抬腿就走,“我在茶座里等,半个小时后,我会将‘三才帮’的招牌一个字一个字拆下来!” “等等,我要和你赌一把!”毕继业一副挑战的口气,双眼紧紧地地盯着容易,相信看在拳谱的份上,这个男人应该会和自己赌。 “哦,你还有这样的强项?”容易转过身来,不愿意上报,不愿意付钱,还想空手套白狼从我这里羸医药费,好主意,好算盘。 面对毕继业挑衅的眼神,“行!赌这么令人热血沸腾的活动是个男人都喜欢!” 两位受了点小伤的司机到附近开房休息,容易五人到了顶楼的棋牌娱乐室,其实就是一小赌场,临检的话除了那个轮盘不太好收拾,其他的分分钟可以换成打麻将。 进了包间,聂参谋长瞅了容易一眼,“他想倒羸医药费回去,至少会赌四佰万以上,有把握吗?” 容易笑道,“如果输了,黄瓜和发仔你们俩将苟少赔付的两佰万分了,吴老爹那边我来付!”对着要讲话的两人摇摇手,“就这样吧,今晚让欠们受委曲了!” 转向聂中武,“武哥儿你也不用担心,赌这东西,讲运气而已!” “赌技也很重要!”毕继业坐到容易对面很自信,“这是拳谱,赌具我选骰子,有没有意见?” 容易将拳谱抓在手中,“随便!”这是一本手写的线装书,容易随手翻了一下,吃惊地问,“怎么是残本?蛇形三十六,只有十二式有注解,难怪我看你招式很多都有滞感!” 毕继业看着比自己大了几岁的容易,他居然看得出?他到底比自己高明多少?如果他能指点一下自己多好! “怎么赌?”容易打断了毕继业的沉吟。 毕继业稍稍解释了一下,决定三局两胜,赌注伍佰万。 毕继业抬了抬手,容易转过头,一位身着旗袍的荷官看着容易微微一笑,“两位需要检查一下骰子吗?”容易摇头,毕继业绝对不敢在赌具上作假,他对自己的赌术也很有信心。 “第一局就是我来摇骰,两位将听出了的点子报出来谁最接近谁就羸,叫想听就听!”荷官甜甜地开口,聂中武插嘴道,“咋不是想唱就唱呢?”黄瓜三人捂嘴低笑,容易问,“那不想听呢?” 荷官笑道,“猜!”,容易又问,“如果两人听的点数相同昵?”“算打和!” 容易心想这不成了技术活了,对毕继业道,“我看这样好不好,将骰盅反扣到那边的桌子上,我们两人一人扔,另一人说大小,说中就算羸,就不会出现和的现象了,这个叫想扔就扔!” 聂参谋长拍着小钵钵的肩爆笑。 ; 第九章:绝对的实力面前赌技就是个渣(下) “那下局得由我说话!”毕继业无奈接受。 荷官问:“那没扔进去算几点?”“零点!”容易问毕继业,“没问题吧!” 毕继业点点头,“请先生扔,我来选大小!” 容易也不客气,一把手将三粒骰子捞在手中,嗖地弹出第一粒,再平弹出第二粒,再向斜上弹出第三粒。 只见第二粒骰子飞快追上第一粒,撞得第一粒向上飞,然后‘叮‘地一声落到骰盅里,而第三粒呈抛物线刚好从第一粒的上方跌下,将第一粒骰子压落骰盅,随后第三粒骰子落入,连接两下清脆的碰撞声。 “漂亮!”聂少当然得给自己兄弟捧场,黄瓜等三人随后一阵啪啪地掌声。 毕继业皱起眉,我要比赌技,你却显功夫。三声动静严格来说比摇骰要好听得多,但是,第一入骰盅的第二粒根本没有翻动,维持弹出去的点数,那么远声音又那么急,没有把握,第二入骰盅的也没有把握,也没有翻动和碰撞,紧接着第三粒下来了,这一粒因为跌在第二粒上面发生了撞击,朝上的一面是‘五点’。 到底是大还是小?表面是一副风淡云轻的表情。 “请毕先生说话!”荷官还以为他胸有成竹昵? 只能根据概率赌一把了,“大!” 容易淡淡一笑,“毕先生选了大,我就没得选了,不过我只知道一粒骰子是‘一点’,不如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剩下的那粒骰子是——“八点小!”聂少兴奋地挥舞着拳头。 “看来毕先生也是在赌,赌运气!”容易冲毕继业一笑,“其实这样才公平,你说是不是?” 毕继业坐定,“第二局两人同时摇骰,互听对方的点数,大小对的情况,点数差异小的算羸!就叫同时摇一摇。” 容易如果是穿越众肯定要被这个名字雷到,可惜容易不知道**,伸出手,“开始吧!” 拼劲过荷官的骰盅摆在面前,一手拍着桌沿一边吟诗,“山外青山楼外楼,更有高手在前头。不懂得口服心服,肯定输到卖底裤。” “好诗!易哥儿文采过人哪。”聂大少捧起人一点都不脸红滴。 “你怎么不摇?”毕继业问,“不是说好同时摇的吗?” “我不会摇,但我在桌沿上拍啊拍,骰子在里面动啊动,效果一样!”容易“你摇好没有?” 荷官很无奈,但不敢笑,“停,双手离手!” “这次我先说吧!”容易摸了根烟,刘波立时给点上火,“我不懂听,不知道你摇个什么点数,部共十八点对半开的机会,就猜个九点小吧!” 毕继业冷汗刷地滚出了来了,他摇的刚好是十点大,别小看这一点,就是大小对错的鸿沟,更让人抓瞎的是容易的骰盅根本没动,鬼才知道里面是几点,又要靠猜?要赌运气? 看在我替兄弟羸医药费的份上,佛祖保佑,上帝保佑!佛祖和上帝不打架就好了,同时保佑你,你这个异教徒。“十四点大!”完全根据小猜五、大猜十四的原则来了。 揭盅!容易骰盅里的点数是十一点大,容易也‘咦’了一句,应该是第一局的八点才对啊,莫非荷官端过时有一粒滚动了? “恭喜你,打平了!”容易平静得很快!知道毕继业是猜的就够了,运气这东西和风一样。 毕继业信心大增,两位大佬同时护佑,神挡杀神,佛阻杀佛。 “看在毕先生赠书的份上,第三局的方式由毕先生定!”容易淡定的笑道,第二局扰乱你心智没直到作用,这局机会让给你,打击一下你的信心再说。 “不用了,那本拳谱不过是我小时候扒来滴,又只是残本,先生真的不用放在心上!”毕继业作为镇赌场的高手对心理战非常强悍。 “不过先生的好意我还是表示接受,客随主便嘛,先生好风度!” 容易想将手的烟头狠狠地砸过去,玛丽个巴子滴,得了先手还卖乖! “这一局我们先后摇骰,比谁摇的点数小。叫想大就大,想小就小。”容易瞄了荷官的高耸的胸一眼,赌场的人这么厉害?! ‘她那个应该超过36c了,你小一个给我看看,就算我输。’容易虽然是小声的嘀咕,但显然大家的耳朵都很尖,荷官绯红了脸,居然还是颇有姿sè的一个美女来滴。 “想小我做不到,想大我还是可以努力滴!”聂参谋长豪言壮语,看来很有经验。 黄瓜在一边点头哈腰,“看来要向聂少学习的东西还真多啊!” 发仔也是一记马屁,“两位公子爷都是我的偶像,我的男神!” 荷官瞪了一眼,“不要取笑,谁先来?” “不是客随主便吗?毕先生先请。”容易靠上椅背。 “听说场子里来了贵客,继业在亲自接待?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你知道我最好客了!”洪亮的声音传来,三个人走向赌桌。 毕继业连忙站直了,和荷官一起行礼招呼,“二帮主!金堂主!勾堂主!” “贵客尊姓啊?”二帮主向容易伸出手,“本人申松江,继业不给我介绍一下!”二帮主三十五六岁上下,一脸连巴胡子,国字脸,和容易差不多高,但显得粗犷、豪爽,倒是后面二位堂主yin着脸,躲在申帮主身后,不说话。不过,任谁听到场子里小弟给人踩成这样,任谁半夜给叫起来都不会高兴的。 “容!”容易又坐下,二帮主眼内jing光一闪,“容先生连握个手的面子都不给?还是觉得俺申某人不配?”现在的鲁省年轻人都不怎么自称俺了,这个二帮主也算是奇葩一朵。 “呵呵,那倒不是!”容易笑道,“刚刚输了一局,手气正痞得很,不敢传染给帮主,等赌完这一局,好好和帮主亲热亲热!”想探我的底子,算盘打得挺如意的。 这个太极推手给了二帮主台阶,申帮主转向了聂参谋长几人,“你们继续!” 毕继业在桌上一拍,将骰盅抽起,三粒骰子跳得老高,骰盅飞速地旋转,将骰子一一卷进去,然后是一阵雨打芭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激烈与清脆,再一会,左手的盅底盖合上去,两手不停地抖成炒黄豆的炸响一片。 容易微微闭上眼,摇骰子的手法什么的他不懂,可他听出了毕继业两手有力,手指稳定、灵活,骰子在盅中跳跃,毕继业手指同时在盅壁上敲打纠正骰子撞击的力度和落点,想到他以前做过扒手,倒是学习容易门派的好苗子,为了练习手指的劲道和灵活,现在容易还是雕刻不停。 骰子竟然在盅内叠起来了,申帮主他们肯定都知道并且看到过,都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盅内顶面应该是一点!高难度的技术活啊,如果有内力控制,叠起应该很简单,但不能保证最上面的点数。 看到毕继业信心满满的样子,聂中武四人很替容易,脸sè有点紧张,容易《赌神》里那个无点最小的剧情,心里也有了主意。 容易学着毕继业的动作,一拍一抽,骰子四散跳起,骰盅也不旋转了,一一罩过去,左手拿起盅底来接,暗中曲起食指在三颗骰子上弹了三下,直接进入双手摇晃的步骤。 这种手法还上场赌骰子?二帮主阵营的五人几乎要笑出声来,可随着骰子在盅内撞击得一发的激烈,首先是二帮主的面sè变了,好象有一粒骰子裂开了,接着只有四粒骰子碰撞的声音了,两位堂主的脸sè也变了,六粒骰子的撞击声,毕继业震惊,难道容易不知道这样点数更大?除非能撞击成粉! 九十六粒小骰子纷纷和骰盅碰撞,容易冒出了汗珠,却不肯放下骰盅,喘了几口气,继续摇,粒数却再也没有什么变化,几人都长长地出了口气,大呼庆幸,为了保险,下次赌场用象牙骰子。 容易急得用手在骰盅外不停的拍,再摇再拍,聂中武看了容易一眼,“不行就算了,又不是输不起!” 容易嗯了一声,“不行了,太累了,吃nǎi的力气都用出来了,碎是碎了,不知还有几点?”气得又拍了几下,重重地放下,“早知道我捏碎了再放进去,说不定就可以摇成粉。”一屁股坐下,“那肯定一点也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二帮主大笑,这年青人倒有趣得很!两位堂主 几人对容易的恨倒消了几分,如果没有强大的底蕴,这倒也不失为一个从虎穴里走出来的方法! “如果你能将骰子摇成粉,你还会坐在这儿耍我们玩!”二帮主一脸笑走上来,对毕继业说,“今晚的事好好和我说道说道。” 毕继业也平静地将今晚的过程陈述了一遍,二帮主皱起眉头,“外围要好好整肃一下了,继业,你以后也要稳重点,不要只顾了义气!” “年轻人,我倒是很欣赏你,如果不是踩了我三才帮的场子,我倒很想和你喝两杯!”转向容易,“我三才帮的招牌可硬得很啰。” “揭盅吧,我还要赶着回去呢!”金堂主说,“帮主也知道我家那位河东狮的脾气。” “居然真的摇成粉了?”看着盅内的那堆粉末,和二帮主几位目瞪口呆不同,聂大少爷摇着容易,“易哥儿,快看,是零点,你摇出的是零点!” “淡定,要淡定!”容易点了根烟,刘波三人也围拢去,只有自己亲自动手了。 瞧向对面摇摇yu坠的毕继业,心道,哥不想给你踩,只好踩你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赌技神马都是浮云,都是渣! ; 第十章:公子从现在起我的人就是你的了 “运气,嘿嘿,都是运气而已!”容易不好意思地搓着手。 “这小子在耍我们!”这么明显的事,还用得着勾堂主这么大声地解释吗。 金堂主站起逼近两步,yin沉地开口“什么阿猫阿狗就敢欺到三才帮头上来,有些钱烫手,你会有命拿,却没命花。”聂中武大怒跳起,次奥,你算那根葱,敢这样威胁哥的,要么还没生出来,生出来的也给咱踩灭了。 容易拦住想动手的聂中武,人家就是激你先动手,“别冲动!”这个金堂主比聂大少爷的武力值高多了,在场的除了容易有谁知道你是**中的大腕儿。 “这位金堂主的话算数?”容易看向申帮主,“三才帮的规矩真是令我耳目一新啊。” 申帮主剜了金堂主一眼,叫他回来坐下。玛丽隔壁的,第一天出来混啊,说两句狠话管用还要拳头干什么,难怪给屋里婆娘吃得死死的。 “小兄弟原来还是个扮猪吃虎的高手,后生可畏啊!”申二帮主语言里还保持着风度,可听着咋那么别扭昵。 容易又掏出烟来叼在嘴上,下次进赌场一定得带包口香糖或者巧克力,只有烟一种道具,怎么彰显c.k的神秘强大。 这次让发仔给抓住了给容易点烟的机会,都是一帮有培养前途的货。 “不知三才帮是不服昵还是输不起?”容易吐着烟圈儿,“不服还可以划个道道什么滴,如果是输不起,咱们也好一拍两散。” 容易的淡定从容让申二帮主咬碎了牙却不敢轻举妄动,这么笃定,到底有什么倚仗,又让容易用话逼住,二帮主冲那荷官低喝,“让送伍佰万进来!”然后扭向容易,“至于那医药……” 毕继业忽然好象醒过来一般歇斯底里地大叫道,“我不服,不服!一仟万,我还要再赌一局一仟万的!”将申二帮主的剩下的话打断了,都什么素质啊,帮主的话也抢。 其实毕继业断定聂参谋长和刘波是军人后,真的不愿意再起武力冲突。以前有个‘小斧头’打了三个当兵的,然后荷枪实弹的部队来了,结果‘小斧头’消失了。 聂中武凑近容易,轻声道,“他想翻盘,要不要找帮手?”容易摇摇头,用手指摁了摁头部,在国外都不用这么折腾的,回家来了‘一天要干三架’,太不符合我低调的xing格了。 “俺们帮中的弟兄五个断了手,四个折了腿,就按小兄弟的标准,每人五十万好了,俺第一次要出场费,小兄弟都按跳楼价了,俺也优惠点,就按一佰五十万算好了。”申二帮主笑眯眯的,果然当领导的有水平多了,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除了吐出赌注,再拿一佰万出来你们就可闪人。 “这位姓毕的当时主事,他的应承是放p不成?”聂参谋长顶上来。 “不好意思,按规矩继业越权了,你当他放什么都可以,反正不作数!”申二帮主卖起兄弟来,脸不改sè的。 容易淡淡地笑了笑,“三佰五十万而已,二帮主要将三才帮的脸面丢到地上?” “赌注,一分也不少你的!至于脸面?”二帮主轻哼一声,“护不住的脸面,要来干什么!”不认毕继业的帐,就是想将脸子捡起来而已。 容易哦了一句,扭头瞧了瞧毕某人变幻的脸sè,“毕先生这次准备赌什么,拿什么赌?”三佰五十万你老大都不认帐,一仟万?至少是这小小的地下赌场半年以上的利润。 申二帮主果然有些犹疑,争执,双方均有是非,可赖赌的话,那就不仅仅是个笑话了。应还是不应,如果输了,就算容易吐六佰万赔偿出来,玖佰万也要让帮里勒紧很久的裤带了。 毕继业很失望,要我卖命的时候是兄弟,我有事了不但当众打我的脸,连支持都没有? 傲气、怨气冲上来,“拿我的命赌!”毕继业红着眼盯着容易,“抓梭哈,若输了,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你的命?”容易摇摇头,“你一辈子也不一定挣到一仟万,我要你的命干什么!”眼睛余光扫到二帮主的脸sè和准备开口的样子,立刻转了口气,“不过,看你还算有点血xing,这赌注,我接下了!” 容易埋头填写支票,这时聂中武接过了荷官送来的那张支票,心中那个得意啊,这可是两兄弟赌羸的,比从公司里拿的分红什么的有成就感多了,虽然没有语言,可那得瑟的动作真的很欠抽,金堂主冷笑道,“嚣张个**,帮主说了,你们得出六佰万,要倒贴还笑的象个白痴!” “倒贴一佰万,真的不多,”晃了晃支票,“但我一分钱也不会给,我就嚣张了,你咬我?”聂中武盯了申二帮主一眼。 “哈哈!”申二帮主大笑,“这位姓聂的小兄弟好胆sè,我喜欢!”转向容易,“也代表你的意思?”其他人给他忽略过去,谁都看得出这两位才是主儿。 “当然,他是我兄弟嘛!”容易头好不抬的应道,“很好,很好!”二帮主的脸黑了下来。 “不会咬你,我们会打断你们五条腿,然后爬出娱乐城去,或者从你们身上卸几个零件,再请你们到地下室住几天!”勾堂主转向金堂主,“老金,对不对?” “嘿嘿,那是肯定的!”这货连袖子都捞上来了。 容易将支票递给荷官,“华夏银行的现金本票,你可以马上查验,如果没有问题就开始吧。” 抓梭哈就是将扑克牌扔到赌桌上空,由参赌者从空中抓取五张牌比大小,双方可以破坏对手的意图,牌入手后不能再行争夺,在容易要求下,增加了两人各发一张底牌,只抓四张,虽然说要抓四张了,其实难度还增加了,因为底牌限制了抓取的范围。 牌被荷官甩向赌桌的上空,天女散花一般,二十二张下落的速度很快,要想从中抢到自己想要的四张牌又要担心对手的破坏,难度可想而知。 毕继业腾得站起,右手飞快伸进牌雨里,抓到一张自己想要的就交到左手,左手将面前的牌一一打散,自己不要的说不定对手想要呢?如果有两张自己想要的牌同时落下,就将一张再次甩上去,先抓下落速度快的。 容易的底牌是一张是红心8,根据毕继业的抓取的牌,容易看到他抓取了一张黑桃j和k而放过了黑桃a,容易一直在坐着看,只有等牌落到面前才伸了手去接个一两张,现在容易接了两张8,看着毕继业将一张黑桃8弹到外面去可以判定他的底牌应该是黑桃9,四条是做不成了,毕继业明显要做同花顺,只要不让他做成同花顺,有三条8也可以一拼了,想着一张草花q落到手上,在荷官伸手来拣时捏住,和两张8一起压住底牌。 黑桃10打着转飘了下来,容易屈指连弹,下落的四张牌shè向毕继业的手腕、手中的的j和k,以及那张10,毕继业虽然防备着但也被牌上的力量吓了一跳,手一抖k往下掉,只得对准那张10吹了口气,先抢k救下,再去抓10。 容易笑道,“你要那张,那这张就归我了!”站起在毕继业侧面一抓。 ‘不好,那是张黑桃皇后!’毕继业看了容易摆在桌面的一对8一对皇后,荷官脚面上躺着一张红心皇后,而自己弹出去的那张黑桃8马上就要落到地毯上,想起自己好象还弹出去过一张草花8,而容易摆在桌上的却是红心和方块花sè。应该最多是两对,抓到这张8,羸面很大,赶紧躬身抓住。 毕继业将底牌掀开,果然是一张黑桃9,“我是同花,你最多两对,你输了!” “这么自信?”容易笑道,“可惜没顺起来啊!”轻轻地抽出底牌翻开,竟然、赫然、居然是一张草花8,葫芦对同花,自然没有什么悬念。 毕继业一脸失败,朝容易行了一礼,“公子,从现在起我的人就是你的了。”无力地坐下,闭上眼睛。 什么屁话,你又不是出来卖滴! “容少威武!”“容少威武!”黄瓜和发仔先后大拍马屁,聂中武则看着容易微微而笑。 “小子,现在是不是应该轮到我们上场了!”金堂主听到二帮主的磨牙声,立刻跳出来当先锋。 “看来最后还是要靠武力来说话。”容易叹了口气,“单挑还是群殴?”看向申帮主。 “俺也不以大欺小,只要你在金堂主手下支撑五十招,按你说的数赔,撑不过,就按俺说的数来!”二帮主应道。 “申帮主忒不大气”容易轻笑站起,“如果我输了”将一仟万的支票丢到桌上,“两张都是你的,如果羸了,你只要开一张就好,行不行!” 申二帮主看了看和自己功夫不相上下的金堂主,咬咬牙应道,“好!”飞快地签下一张五佰万支票丢到桌上。 新书上传,求收藏,求推荐! ; 第十一章:人家爹是大款,我哥他是巨款 话音一落,等不及荷官抽开桌子的金堂主就冲了上来。迎接他的是刚离开容易屁股的椅子,武功再高,还怕菜刀,何况金堂主和容易相比不止里计,何况是高腰椅。 椅子砸到金堂主侧背上,咣地一声而断裂开来,金堂主却没事一般,只是身子略略一歪,两根手指依然坚定地插向容易的双眼。 鹰爪功!容易左手也曲起手指作鹰爪状迎上去,就让我看看你的爪子有多硬,这个嘴臭的金堂主,容易实在讨厌得很,而且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杀心,说明他对人命不当回事,结下了仇就不能让他全身而退。别看容易打断了好些帮众的手脚,其实那种外伤,养个把来月就好了,不伤及根本。 两人六指扣在一起,金堂主一脸狰狞,心道,你小子这是找死,看我扳断你的手腕,捏碎你的指头。 金堂主一点一点的加力直到胀红了脸,容易还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保持着相持,对付这种程度的,容易没必要暴露太多的实力。 两人剩下的手也没有悠闲,想互交换了几招,弱爆了,容易不想再玩下去,格开金堂主的左手,一指飞速地在金堂主脉门上拂了一下,左手一压一扳,金堂主指头、腕骨应声而断。 金堂主很硬气,居然没有惨叫,挣脱开来退向一步,一腿铲向容易左膝,用的是北腿中出名的戮脚。 容易冷笑一声,拉开一个鞭腿,直抽过去,完全是硬碰硬的打法,两腿剧烈地相撞,很强烈的疼痛感,很大力的撞击感,金堂主身形向侧跌开,容易大跨一步,飞速跟进,简单地一个直拳,轰向其面门。 两颗门牙伴着一口血水飞溅开来,金堂主连连倒退,容易跟上,轻松地握住格挡的左手拖拢,对准金堂主右膝一脚踩下去。 金堂主跪倒在地,右手断了,左手被抓后也给折断了,如同待宰的羔羊,只有他的头颅还仰起,不屈而狠毒地盯着容易,象是在挑战:狗ri的你有本事就弄死老子。 容易反手煽出狠狠一个耳光,跳出了两个门牙,将金堂想说的话堵在嘴里,“想打断五条腿?我帮你!”挑起他的折断的右手,将五根手指依次搓碎,练鹰爪的,右手是绝对要废掉的,不能留下隐患,“你知不知道,想要我命的人,我通常都是先要他的命!” “住手!”申二帮主看到容易又挑起金堂主的左手,连忙叫道,“我们认输!” 大家都给容易冲天的杀气和煞气吓住了,玛丽隔壁的,比我更像黑帮老大,勾堂主缩在帮主身后一阵后怕,还好我没上,这是什么实力啊,只怕ko我跟杀只鸡一样。 祸从口出,自古皆然。 聂中武四人也给容易的狠毒惊呆了,从此对‘心狠手辣’有了形象的理解。聂中武还有异样的感动,无论如何残忍,这是在为我出头的兄弟! 容易凶狠的眼神横了申二帮主一眼,厉声道,“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卡地一声又扳断了一要命手指,“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杀人不过点头地”申二帮主指着容易怒道,“你别欺人太甚!” “是不是不服气,谁不服气谁上来,收了你三才帮的出场费,我就负责打到你们服气为止!” 霸气十足啊,毕继业眼神一亮,跟,就应该跟这样的男人,狠、霸,而且护短! 三五招打得金堂主满地找牙!大哥上也顶不住,申二帮主的冷汗都出来了。没办法,金堂主是帮内的大佬了,不护着队伍咋带。 “容公子还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但如果还要折磨俺兄弟,申某不惜拼死一战。”申二帮主跨出一步,很坚定。 “好!”容易赞了一句,废掉爪子金堂主就是没毛的鸡,也没必要结个死仇,在华夏又不能随意大开杀戒,一把丢开金堂主,“看在申二帮主的义气上,我就放他一马。” 掏出一块纸巾擦了擦双手,“记住,今晚我们没有来过!”朝聂中武摆摆头,当先而出。 毕继业追到门口,看着容易跨进了一辆军牌车,握紧了拳头。 “是军人?”申二帮主喃喃自语,转头厉声命令,“将黑皮那个杂碎三刀六洞丢到东海里去!” ※※※※※※我是分割线※※※※※※ 回到订下的宾馆已将近两点,聂中武也不好再回,容易拍拍黄瓜和发仔的肩,“今天辛苦了,你们都有生意,休息好了就赶紧回去吧,下次等我理顺了再好好聚聚。” 发仔和黄瓜知道这就是辞别了,连忙点头告退,表示送苟少赔款时再来打搅。 聂中武擂了容易一拳,“次奥,你这么猛,以后不能修理你了!” 容易笑笑,“那你可以被修理啊!” “对了,远洋集团是不是给你的分红比我要多啊!”聂中武好奇地问,“零花我都要算了蒸的算煮的,你多有派,开五佰万的支票玩儿似的!” 容易摇摇头,“在国外挣了几个小钱,远哥儿公司的分红我从来没领过。”抽了一张支票塞进聂中武口袋里,“部队伙食不好,拿着加个菜!” “次奥,弄了老半天你小子是土豪啊,可惜打到一次只一次!” 容易看到聂中武失望的样子轻笑一声,“好吧,为了给你长期敲诈我的机会,我决定留在青州!”将二姑父把他‘转业’到青州公安局的事说了。 “真的!”聂中武大喜,“这下我的ri子就有盼头了!”接着又问,“咱姐夫那里去了没?” 容易摇摇头,“明天吧,要不,一起?” “上个礼拜才去混了饭,二姐来了,要是知道你回来三四天都进家门,肯定数落你个狗血淋头。”聂中武睁大眼恍然道,“不会要我又当肉盾吧?” 容易点点头,“有这个打算,你以为五佰万是白给的!” “睡觉睡觉!不同你玩了!”聂中武将自己丢到床上。 “我回明珠去!”容易转向刘波,“我没车。” 从腰上解下装雕刻器具的袋子,发现里面的call机有提示,居然有两一个传呼,一个留言。 应该是那个江小姐吧,这个call机是粟远送的,后来容易转送给了吴鸣,这次整理遗物才清了出来,由于容易根本就没想要那报酬,就说了这个传呼号码,没想到功能正常。 “你这个死要钱的臭流氓,到那里寻花问柳去了,居然夜不归宿!” 容易拨过去,竟然是倪大区官彪捍的声音。 上午过来的,除了聂中武和刘波,竟然还有毕继业。 “我也没办法,赶都赶不走!”聂中武摊着手,“也不能动手,这可是一仟万来滴!” 看了毕继业一眼,“我昨晚没叫上你,是让你考虑清楚,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选择。”容易淡淡道,“你走,我当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你留下来,我一定会把你所有的剩余价值都压榨出来!”提高了声音,“而且不服从和背叛,死!” 这是什么境界?四周的空气象大山一样,动不了,连喘气都困难,全身的血液象凝固了一般,宗师?毕继业努力回忆起唯一一次见过国术宗师的感觉,容易的压迫感里有杀气,好象不如宗师那般无形,却更有质感。 毕继业在容易无形的威压下坚持了三分十一秒,‘扑通’一声,单膝落地,“毕继业决定追随公子,一生无悔!” “不用叫我公子,”容易虚扶一把,“以后还是叫我易少吧!” 给聂中武三人下达将支票兑现了,并在青州买两套房产的任务后,容易提着那十八万现金赶往医院。 病房里,容易很耐心地听完了主任医生对吴大娘的病情的分析和预测、建议,将一些体检结果丢到桌上,“不管咱娘的心绞痛属于稳定型的还是不稳定型的,该怎么用药就就怎么用药,如果手术效果好,那就手术,反正以治愈为目的!”看了那医生一眼,“器械、药物或者手术上医院有什么困难,由我来解决!” 聂家太子爷的朋友,自然有这种底气张狂,主任医生答应会拿出最好的医疗方案。 “容小哥!”吴老爹拉拉容易的衣袖,“要很多钱吧?其实你大婶这病有些年头了,在家休养也可以的!” “不用你们担心钱的事。”容易看了三人一眼,“老爹老娘,吴蕊妹子,我正想和你们说说班头财产的事!” 容易先将华尔国际保安保全公司(猎人佣兵团)、华尔国际贸易集团的情况介绍了一下。 “班头和我们几个战友兄弟都在这两个公司有点股份,所以其实我们还是有点钱的。” 接着又说了现金存息及分红的利弊问题,将以前股东遗产处理的大致方法说了一下,并强调华希集团就是这样产生的。 “华希集团!进入华夏百强企业的华希集团?”吴蕊吃惊地问,“是用那几位大哥的遗产组建的?” 容易点点头,“一半是,由于考虑到那几位兄弟的家属不一定会经营,所以有的还是由华尔控股,愿意自己经营更好,至于具体那种方式,要你们做决定。” “容大哥,我大哥到底有多少财产,可以开多大的公司啊?” “如果全部折算成现金,大概总计有两仟叁佰万左右。”容易想了想还是保留一些,想起班头留下的那个未过门媳妇的手尾,容易头痛得紧。 四人均‘啊’出声来。“是美金”容易轻笑,“可以开一间好大的公司,让妹子当董事长。 “什么,那不是将近有两个亿的华夏币?”吴蕊无比的震撼。人家爹是大款,我哥他是巨款! 打六七年工赚两个亿,除了抢,印都没这么快? 所有原始资本的积累都很血腥,为了生存,当初容易十三人什么都干过。表面上合法的资金有做雇佣任务的,有培训人员的,有成立公司以后的利润;不合法的其实更多,其实就是杀人、抢来的、偷来的,当然还有控制黑帮,黑吃黑,走私军火、文物和战略物资。 成立公司就是为了洗钱而已,当然能赚就更好。 所以吴鸣拿得出来的这三仟万只是所有财产的一部分,干净的那一部分。 吴大婶却轻声地哭起来,看来亿作单位让老人家不淡定了。“呜呜,鸣伢子啊你挣这么多钱有什么用,还没成家,这么年轻就去了,叫我连孙子都抱不上……呜呜……呜呜!” 劝慰了老半天吴大婶才安静下来,对以后的安排一家人均要容易作主,想法很朴实,吴鸣信任托付的战友,他们也毫无保留的信任和托付。再有人家将你不知道的两亿送到你手上,这样的人不值得信任?不值得托付? 一章近四仟字啊,童鞋们,兄弟们,难道不值得收藏一下,投张票票! ; 第十二章:两位大少都进局子里了 容易正准备和吴蕊一家告别,电话响了,陌生的号码熟悉的声音,“易少,我们在东城新开发的海苑小区这边,为了争一幢别墅,聂参谋长他们和人吵起来了……,你要不要过来?” 聂中武是什么德xing,无事都能惹出事的主,容易摇头低叹,到这里将来不知要给他擦多少屁股。 冲吴蕊一家打个招呼,风一般冲向医院门口。 “到东城海苑小区!”容易朝出租车司机说,“要快!” “好勒!”出租车轰地冲了出去。 “到那里要多长时间?”容易问,见司机不答,“以这样速度的话?” “保持六十码的话,最多一刻钟。”司机回答说,“可主干道最多开到三十码,所以乐观估计要半小时以上。” 次奥,半小时,黄花菜都凉了,“停车!”容易喝道。 容易一把将司机揪出来,“我来开,你给我指一条最近的路。” “我记得南城区有条巷子路……喂,喂,兄弟你怎么闯红灯?”司机腹诽,怎么能这样子,我才是车主啊,这不存心要我背罚单吗。 “你放心好了,罚单都算我的!”容易盯着前边,飞快地从车流中插了过去,杂耍一般连续超车。 市刑侦支队副支队长龙凤娇今天窝着一肚子火,因为又一批毒品新货流通了,前两天急于想从两个吸粉的人身上审讯点线索出来就在两人身上活动了下手脚,没想到他们的骨头不硬牙齿倒硬得很,几十人扣着刑讯逼供围着局里要说法,局领导也难做啊,只得让龙凤骄暂时停职,下放到交jing支队来执勤。 闯红灯!这么大的车流量高速超车?赶着去投胎啊?看姑nǎinǎi逮到怎么收拾你,摩托三秒内被换到五档。 哈,前面又是红灯,三条车道都是满的,看你往那跑,龙凤骄将摩托驶得象条蛇一样追上去。 该死的,他居然冲上了人行道,行人一哄而散,越过前面的车了,居然还敢左转弯,速度这么快,差一点就撞上了,一撞上就是连环车祸,龙凤骄咬紧银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加油! 司机抚着胸,“兄弟,求你了,慢点行不行,心脏病都给你玩出来了!” “如果你想给后面那交jing逮住,我就慢下来!”容易瞧了反光镜一眼,“下面朝那个方向,快点,那个交jing跟上来了!” “前面岔路右拐进巷子!”哥们你玩的就是心跳,我还靠这个吃饭昵。 应该没追来了吧,老旧的街道让容易不得不减速,‘吱’容易一脚将刹车踩到底,看着前方‘整修下水道,请变向行驶!’的jing示牌,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转头给了司机一个冷眼,“你就这业务水平?” 司机也很冤枉,俺从来不带客人走近路的好不好? 只能掉头往回行驶了。 路口进来百十来米外,一个女交jing将对讲机扔进抱着的头盔里,看着停下车的容易,不紧不慢地挂好头盔,抱了胸,靠在摩托上,透过玻璃,都感觉到她目光里的冰冷与杀气。 “兄弟,我可给你害惨了!”司机抱怨地说,这样严重违规,不但要扣车罚款,弄不好驾驶员都得要重新回炉。 “你全推我头上,”容易无奈地叹口气,“损失也全算我的!” 龙凤骄迈开大步走近来,‘砰’一脚踢在车门上,“急着去死啊!”指着容易命令,“难道还要我请你下来!” 容易摇着手,“不用不用”钻出车来,“看到这般威风的美女jing官,腿有点发抖,嘿嘿!”容易纳闷了,难道在华夏美女都跑去做jing察的,难道做了jing察的美女就一个一个都这么男人婆? 面前的女jing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即使留着学生头,一身jing服也掩盖不了她傲人的曲线,反而更显英姿飒爽的魅惑,来回打量,最后目光停在胸前的挺拨上,没办法,那里风景最好。 “再看我挖了你一双贼眼!”龙凤骄推了容易一把,大喝道,“驾驶证、行驶证拿出来!” 容易一缩肩,摸向车门的小陷窝,“修理费好贵的哦,美女jing官,不用这么粗暴、口误口误,咋这么威猛昵?” “你还讽刺我?”龙凤骄大怒反问,“有你连闯四个红灯威猛?有你冲上人行道粗暴?”面对龙凤骄的逼近和戳过来的指头,容易只得向车头方向撤退。 “对不起,对不起,”容易点头哈腰地,“我这不是心急着去医院吗?请jing官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愿意认罚、认罚!” 看着龙凤骄的脸有点放松,容易盯着龙凤骄肩上的三级jing司jing衔,至少是支队长级别啊,谄笑道,“领导双休ri还亲自到一线啊,这是什么工作作风,这是什么责任心,这是标杆,这是旗帜,实在令人佩服!”容易搓着双手,“罚点款算了,明天我一定给领导送面锦旗……” “你放p!”给容易捅到伤口的龙凤骄这回真是粗暴地打断了容易,也解释到底那句是p,习惯xing地一挥手,“全部带走!”转头四顾,别说刑jing,边刚才呼叫的巡jing都没到,敢情给这货刺激糊涂了。 这时司机将行驶证递出来,龙凤骄秀眉一立,“你不是车主?”容易苦笑,咋这么老实昵,没看到我正忽悠着吗。 看着露出的半截计程车公司工作服,“我哥才是,我送他去医院。”容易一点都不脸红的回答。 “你撒谎!离你闯二个红灯三百米就是第二人民医院。”龙凤骄全神戒备,“现在我怀疑你劫车,而且车上有违禁物品,请你跟我回市局……”龙凤骄绝对不想开到区交jing大队去,市局才是她的地盘,终于找到由头了,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容易忽然闪电般伸手一拖,龙凤骄撞倒在容易怀里,而容易也因用力过猛,两人同时跌倒在车头前,‘呯——咣当’,引擎盖相继发出巨响,陷下去一大块。 车里什么东西爆炸了?龙凤骄只觉得胸前两团梗得生痛。这个无赖是在救我?龙凤骄迷糊着。 一辆摩托车风驰电掣的驶过,后座的男子扬起手中的铁棒丢过来,掉在两人脚边,“死三八,现在你只是个破交jing,等着看兄弟们怎么玩死你吧,哈哈哈哈……”摩托车扬长而去。 让这个萎顼的男人给吻了?龙凤骄瞪大了双眼,虽然接触的只有半个嘴巴,但xing质有什么不同?脑子一片空白。 要死啦,这个男人居然伸了舌头在舔我的脸,如果不是双手给身子压住,肯定毫不犹豫立马一巴掌煽过去,他的手,他的手在我臀部上,轻轻地抚摸,羞死人! 不得不承认,这样脸对脸,眼对眼的情况,这个男人不算难看,甚至有点阳刚,但你的下身居然也开始阳刚,叔可忍,姑nǎinǎi不可忍。 “龙队,龙队,你没事吧?”两个巡jing停下巡逻车,跑过来。 这样的场景给好死不死给同事观摩到,又羞又怒的龙支队一头顶在容易的眼眉上,翻滚跃起,“我抓了一个,还有两个流氓抢了我的车跑了,还不快去追!” 是——,这个时候,聪明的下属谁也不会去触领导的霉头,撤得飞快。 “意外,”容易摊着手,“真的是意外!”指着车引擎盖,“你也知道刚才的情况……” “够了——”龙凤骄叫道,“别指望我会放过你!” “报告龙队,治安巡逻第七小组报到!”又有增援来了,至少龙支队没有刚才那么尴尬了。 “这是个劫车的疑犯,受害人在车里,一起带回去调查!” ※※※※※※我是分割线※※※※※※ 治安大队办公室,容易和龙凤骄相对面坐,不同是容易进门之后一只手给铐在椅子上。 “我真的只是交通违章,要说多少遍你才信?”容易晃了晃着手铐,“那怕有其他事,念在我刚才救你的情份,龙队也不用这样对我吧?” 提起这茬,‘救我?你在老娘身上揩了多少油去’,龙凤骄怒火中烧,“情份?老娘与你有狗屁的情份,我现在怀疑你是否故意拖延时间,让你的同伙来袭击我!” 一个jing员推门进来,“龙队,这是车主的笔录,和刚才这位先生的说法一致,因为赶时间这位先生要求自己开车并愿意承担所有责任,车里也没有任何违禁品!” 看了容易一眼,请示道,“只是交通违章而已,还要不要给这位先生做笔录?海苑小区那边发生了斗殴事件,要在值班室调解,你看……!” 龙凤骄沉吟,这个可恶的家伙侮辱了我,那能这么简单地放过他。 门又打开了,“易哥儿,你这么快就来……?”‘帮我疏通‘四个字还没说出口,聂中武看到容易被铐着,哈哈大笑,“你比我强,手镯都带上了!” “脸都肿了,是输架还是在局子里给扁了?”如果是在公安局给打了,容易就准备借这副手铐活生生的证据闹大了去,聂中武将他那边的事讲了一下。 “……三个打二十几个杂碎,挨了几拳也不算什么?嘿嘿,那小子是国土局长的公子,到区公安分局,听说我是现役军官,两头都敢得罪,就送了我们到市局来调解!”聂中武很侧身将身后的两人让出来,一个三级jing司,一个记录员。“张队也是转业军人,人很直爽!” 走近眼睛在龙凤骄和容易两人身上转了转,“你这是咋滴?不会是这么漂亮的jing官妹子让你给欺负了吧!” 龙凤骄大怒,聂中武的玩笑和真相好象差距不远哦,所以说天机就是用一语来道破的。 “胡说什么,谁给这个流氓欺负了!”龙凤骄喝斥道,“看你的样子就是和他一丘之貉!” 张队长走拢来扯了龙凤骄一下,“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57869部队的聂中武聂参谋长,这是刑侦支队副支队长兼缉毒中队队长龙凤骄同志。” “你好,龙队长!”搭着聂中武伸过来的手,“你好!”龙凤骄在心里加上了‘兵痞’。 龙凤骄走近容易,在容易耳边轻声道,“这次算你走运,下次千万别犯到老娘手里!”心不甘情不愿地给容易打开手铐,现在还停着职呢。 容易将事情一说,张队长直说容易义气,聂中武却来回审视龙凤骄,在容易小声说,“是不是对龙队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不然你会甘心情愿给铐住?” 虽然小声,但刚好能让屋里人都听见,大家轻笑出声,龙凤骄脸迅速地绯红了一下。 容易一本正经地说,“铐着手我不在意,就怕心给铐住。”屋里的男人哄堂大笑。 “但我想我还是需要一个龙队长的道歉,这是原则和态度问题,龙队长觉得呢?” 龙凤骄冷哼了一声,甩门而去。 ; 第十三章:容易开始青州的布局 聂中武唯一的破绽就是怕闹到部队去,所以才有调解的基础,不然屁股一拍走人,有谁敢去面对荷枪实弹的军队。 刘波和毕继业两人若无其事样子,即便身上有些小伤也是无伤大雅,可见三人虽然都没有修炼出暗劲,但聂中武没有系统地练习还是有一定的差距,再说刘波和毕继业在打斗中不护着聂参谋长一些? 由于到了饭点,容易建议边吃边谈。体制内有句话叫做,牌桌上汇报思想,酒桌上解决工作还是有道理的。张队以及其副手和作书记员的那位jing员和容易这边四人几巡酒下来,俨然就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张队拍着胸脯承诺,会对伤者适当施压,并会对就诊情况进行监控,但聂参谋长也要象征xing地赔偿一些医药费,不然张队上上下下不好交差,因为顾忌苦主是东区国土王局长的公子,不然很轻松就可以摆平。 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聂中武给容易选中的两幢别墅有一套居然是有人打个招呼预定过的,虽然没有付定金和办理预付手续,但那人是王局长公子啊,所以出售前要征求王公子的意见,刚好王公子在海苑小区二期视察工地,过来之后张口要求加二十万,原因是那幢别墅的位置最好,又是他先定下的。 聂参谋长自然不肯,本来付现金享受打折还很高兴,给王公子一闹,心情大坏,语言上两位都是怎么打脸怎么来,冲突就升级了,工地上的工友们来了将近三十个,大跌眼镜的三人将三十人ko了,折了数人的胳膊,打断了数人的腿,王公子保守估计半年下不了床,现在吗,保证他爹娘都认不出自己儿子。 东区出jing很快,但给刘波一亮身份就缩了回去交到市局治安大队手里。 容易开了张二十万的支票,“给张队添麻烦了,这个算定金,多出的请兄弟们喝杯酒,少了再打电话给我!” 拗不过接下支票的张队更客气了,“容少,希尔公司以后有什么麻烦,招呼哥哥一句!” 送走张队,聂参谋长问,“为什么还要给钱,其实我找章杰出面招呼一声就解决了!”看容易的样子解释了一句,“就是青州章书记的儿子。” “算自己人还是兄弟?”容易笑问,“知道你的身份吗?”容易指的当然是聂家四个zhongyāng委员的家世。 “朋友吧,还算玩得来!应该猜到一点吧,章书记是个副部呢!” 容易拍拍聂中武的肩笑道,“小武子,你要知道,人情这东西象卫生纸,用一次少一点,能用钱摆平的事,就不要欠人情,什么东西都可以欠,就是不要欠人情!” 聂参谋长听得很认真,态度很诚恳,因为容易叫他小武子而不是武哥的话,那就表示‘小x子’后面的内容很重要,道理很深刻,圈子里的发小都知道。 “再说,有些钱该花的就不能省,象这次,十几个人骨折治个五六万就到顶了,但误工费、营养费什么的都要考虑一些,更重要的是治安队这边事情的处理费和劳务费,花这个钱,人家才愿意给你顶,下次帮你做事才有动力,章杰打了招呼也能摆平,但底下具体办事的未必心服、未必没有怨言,传出来,还是我们兄弟没有面子,不会做人。什么时候有人不是为了聂家这个招牌真心帮你出头,我估计聂叔就会给你换个地方了!” “哦,”聂中武深有体会地说了两个字——“难怪!” “对了,聂叔这么放心将你丢在这儿,一个保驾的都没有?”以聂参谋长的xing子,没有镇场子的,容易不相信。 聂中武不好意思地笑笑,“有,鲁省四号纪委雷书记,两年闹出点事,就是雷书记出的面!” “那市里呢,有木有?”容易知道聂家绝对不会有事没事就要聂中武去找粟轶的,虽然两家关系不错,但一则要欠下人情,二则会影响到粟家的资源,人情是资源的一种,只会越用越少。 “市纪委钟书记,雷书记交待的。” 容易点点头,“我觉得海苑小区的开发商与国土局那个王局长有些猫腻,我已经暗示张队去查了,没有一些东西在手上,张队是有压力的,毕竟两个都是副处级。” 看着聂中武虚心受教的样子,要军人,特别是纯粹的军人来政治,真是高难度的技术活,话头一转,“想不想从王公子身上把我们的损失夺回来?” 聂参谋长兴奋地道,“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多年前容易就是尽出馊主意的角sè。 “我会叫人先调查一下那个王公子建筑公司的财务情况、房产情况,然后在适当的时候你要钟书记放点风出去,再然后……王公子来找我们吐货,最后将他咔嚓了!” “不会吧,已经这么算计人家了难道还要杀人灭口?”聂参谋长很吃惊。 “灭你个头,是送政绩给钟书记!”容易扯了聂中武一把,“只有做到双赢、共羸,河蟹大神才会保佑你,你才不会给河蟹掉!” 站起身,“醒酒茶喝得够久了,刘波他们都等急了!” 青州的反腐风暴是因为购房之争引发的,就象一句口角暴出连环命案一样,合理而又不可思议。 车在血玫瑰酒巴门口停下来,“这不是明珠大酒店啊?”容易不解。 刘波笑答,“背面就是,那个通道不让过车,如果转过这条街,至少要多走三公里。”说完将毕继业扶出来,这货酒量不行还替容易挡了不少酒。 “好好回去休息两天,有事的话——”容易对聂中武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式,“等你陪我去看老姐!” 看着容易地坚定,聂中武苦笑地点点头,“多听听二姐的批评,我可以大大增强免疫力!” ※※※※※※我是分割线※※※※※※ 虽然买下了一幢别墅房,但短时间还住不了,长期住酒店肯定不行,容易眯着眼靠在沙发上。 电话响起来。 “您好,容主任!我是业务拓展部华夏分部副经理马成才,负责青州分公司的组建事宜,不知您现在是否有时间,有些工作我想向您请示!” “行,你过来吧!”容易报了房间号。 不多久,一个四十多岁的青年人站到了容易面前。居然也是一头短发,斯文而jing干。董事会之上有个顾问委员会,这对公司的中层骨干不是什么秘密,但能面对面的向传说中的顾委会领导汇报工作,就是副总以上的级别也极少有这样的机会,想到这里,马成才有些激动,特别是能够称呼主任的只有三人,小心地地打量了容易一眼,这么年轻,不会是no.1吧。 “开始吧!”容易将一杯茶推到马成才面前,“直接点,我只要知道考察结果及投资意向!” “是!”马成才点点头,“青州作为重要港口城市和老牌工业城市,市中心辐shè的几个城区各有投资投资优势,南区是新开发区,西区交通便利,北区是工业区,又是老居民生活区,东区靠近港口……” “在进公司几年了?”容易等马成才喝茶的间歇作了个停的手势,轻声地问道。 “三年多了!”马成才不解地回答,容主任是满意还是觉得我说得不好?有点不安。 “也是公司的老员工了,学什么专业的昵,怎么加入华希的昵?” “经济管理,是中介公司推介的!”说起这个马成才有点自信,猎头公司看中挖角的人才,怎么也是有点档次的。 “嗯,应该说你还是有能力的,就象刚才你的《青州地理志》就背得不错。”容易淡淡地开口,“我是军人出身,所以我不希望企业的中高层弄太多虚的东西,我喜欢务实,懂我的意思吗,不要让我失望。” 马志才觉得后背一下就湿透了,容易的平淡里一下就多了威严,真的很想抽自己一巴掌,多么难得的机会,如果因为卖弄而没把握好,自己会后悔死的。华希公司的实力与福利,这几年自己感受得很深刻。 “业务部先后在全市六个区、五个会(市)进行了考察,公司大楼先点有……,建议选择购买东区新开发的楼盘,投资意向有……,除公司本身的外贸以外,参与投资建筑业、房产开发和船坞制造业,在几个区县进行农副产品的深加工……总投资预计在四仟五佰万美元,请容主任定夺剩下的两仟参佰万投资意向并对投资预案进行指正拍板。” “很好,前期工作做得不错!”容易点点头,“我提几个意向,一是zhongyāng决定在青州建立航母基地,前期工作即将展开,这是一块很大的蛋糕……;二是北城区的改造工程,应该马上会提上ri程,公司应立即着手参与进去……;三是准备在北部湾圈地,我预计那里会是一个新港口……;四是预备一批jing干人手,接手一些传统产业……” 看着马成才记了些重点,而且不懂的也没有轻易发问,容易微微点了点头,总结道,“让人力资源部和公关部先动起来,充实人才团队,协调好与zhèngfu的各种关系,业务部根据公司优势,对投资重点作些调整,预案认可的部分从明天起开始cāo作。” 马成才拿出一个车钥匙放到预案上,“楼下有辆奥迪容主任你先用着,已经送了一辆悍马到魔都去改装了!” “你回去碰一下头,晚上让青州分部的管理高层都过明珠来,我请你们吃个饭,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 童鞋们,兄弟姊妹们,看书不要赞,只要点收藏,做人讲厚道,看书要投票!谢谢! ; 第十四章:我愿意跟你走 感谢隽眷叶子、听风画梦、红尘大俗人书友的打赏! 本想着深入公司骨干队伍,扮演一下平易近人的形象,不想都在容易面前恭恭敬敬、唯唯喏喏的,交待了一些事,包括对身份的保密,容易只好先撤退了。 修改了部分投资预算,忽然想起背面的酒巴来,容易决定下去喝一杯。 血玫瑰酒巴是青州东区最大的酒巴,坐落在前进路上,背靠四星级明珠大酒店。酒巴一楼占地300多平米,除靠大门的方向,三侧都是卖酒的巴台,正zhongyāng是围起突出的舞台,舞台外规则地摆放一些饮酒的两人坐至四人坐的桌椅。二楼是包厢,三楼是vip所在。 容易坐着左面巴台的旋转圆凳上,背靠着巴台,一边雕刻,偶尔拿起杯子来喝一口,雕刻的是吴鸣的头像,每次雕刻到眼睛时,容易总是有些伤感,雕好眼睛,吴鸣的头像就生动鲜活起来。 容易叹了口气,苦涩地笑了笑,取过身前台上的酒杯,对着雕像举杯默念,老大,我敬你。一抬头喝完杯中的余下的酒,将空酒杯往台上一砸:“烈焰焚心,再来一杯!”。 抓了把花生,一扭屁股扭过去。换了一支曲子,光线明暗起伏,彩灯闪烁不停,只有一束白光照在一个满脸忧郁的男歌手脸上,他摇摆着肢体,动情地、深情地演绎一首《别用我的爱来伤害我》很用力很风sāo地表现着恋情的悲苦。 服务员看着容易的后背有点不好意思:“先生,不好意思,烈焰焚心调酒师还没调制好,有现成的血腥玛丽,行不行?” 有没有搞错?烈焰焚心可是血玫瑰酒巴最新推出的最烈的鸡尾酒,底料酒的度数是60度,这个穿黑sè风衣的客人已经喝了六杯了,还要啊?烈焰焚心是新推出的招牌酒,调酒师一个晚上最多只调五十杯而已! 容易眯着眼回头扫了服务员一眼,“我等着,要尽快!”淡淡而又轻飘飘的肯定。 这客人的眼神让人不敢逼视,有点凶!服务员心中嘀咕了一句。 蓝兰坐在舞场外一张两座的果几旁,一副素面朝天的模样,浑然不知浓妆艳抹才是上夜店的规则,在浑浊的酒巴里给人一种清新而纯洁、鹤立鸡群的惊艳。 虽然离得远,但不妨碍容易穿透xing的目光,扫到蓝兰,容易淡淡地笑了笑,齐肩的短发,红润浑圆的脸孔和大大的眼睛,全身上下收拾得干净jing炼,有点不安的美少妇。 这是一个猎艳的好目标,却不知会**!容易好整以暇地偶尔瞟上一眼。 有人来就胆怯地低头,不时的扭动着身子,无人的时候就用眼帘余光偷偷打量周围的男人,犹如倚门盼夫归的新妇,激动中有丝丝羞怯! 这是个极少来甚至是第一次来酒巴的“雏”中的极品,不只容易这么想,因为蓝兰的周围一群心照不宣猎艳的狼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美丽的女士,可以请你喝一杯吗!”面对第一个勇士,蓝兰直接摇头,“不需要!” “小姐,你不觉得这里太闹吗,不如我们到楼上包厢里去坐坐?”这次发出邀请的依旧很绅士,蓝兰茫然,为什么要到包厢里去坐,上面比这贵一倍。 “次奥,到夜店来找刺激还装什么清高!”第三拨遭到拒绝的男人自言自语、咒骂着甩手而去。 “能否有幸请美女陪我跳这支舞?”第六拨搭讪的男人如是说,蓝兰无措,“谢谢,我不太会!” 蓝兰觉得自己好象洞房时新娘,心理准备好了,而身体却没准备好,手足无措。 邀约就是一夜情故事开始的前奏,可是蓝兰不懂,就算懂,也不懂适应,只是将杯中的‘红粉佳人’摇晃得厉害。 坐在她对面的女子看到蓝兰手足无措、进退失据窃笑不止,将手伸给了最后搭讪的那个男人,两人一起下了舞池。 蓝兰深深地吐了口气,想道:“下次我一定先向有经验的姐妹请教一番再来,实在是太丢脸了!”蓝兰用力咬紧了嘴唇。 该怎么吊一个顺眼的男人来陪自己渡过不想回家的夜晚,对蓝兰来说还真是一个困难的技术活。蓝兰很无助,蓝兰很茫然!也许在等待那未知的黑马骑士,也许只是在等待时间的流逝而已。 这时又一个油头粉面、西装革履的男子端着杯酒一摇一摆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到蓝兰对面:“美女,一个人寂寞啵,本少陪你谈谈人生啊理想啊怎么样?”就向蓝兰的手搭过来。 蓝兰缩手抬头,对面的男子对着蓝兰举了举酒杯,丝毫没有掩饰眼中的sèyu。 蓝兰低喝道:“请放尊重点!”推开凳子站起身来。 “不肯就算了,美女也不用这么激动吗!”那男子很光棍地站起来:“那就不打扰美女喝酒了,不好意思!”走向巴台,还很风sāo地向蓝兰挥挥手。 蓝兰盯着粉面男的背影,顺便扫了台前的容易一眼,好有型的男人!蓝兰发现得容易的神情很空洞,容易眼睛感觉到蓝兰的目光,亮了一下,对蓝兰笑了笑,回手取过酒杯抬了抬,抿了一口。 看到容易脸上的颓废,甚至读出一些伤感和沧桑来,蓝兰的心莫名地动了一下。又溜了溜四处的人群,不知想些什么,拉动椅子又坐了下来。 “哎哟!”一个声音从蓝兰背后传来,蓝兰转过头,看见一个夹克男抱着脚在大声呼痛。 “四毛,怎么啦,你没事吧?”一个穿着羽绒衣的男子从蓝兰座位的对面冲过来,将一颗药丸悄悄地弹进了蓝兰的酒杯,然后一把手扶住了夹克男。 “不小心踢到这位美女的凳脚了!”四毛又哎哟了两声。 这样啊——羽绒男转头对蓝兰笑道:“美女,不好意思,惊扰到你,要不这样,我们兄弟请一喝一杯,当作陪礼?” 蓝兰连忙站起摇手:“不用不用,是我拖椅子才让他踢到的,我才不好意思”一口喝干了掉了杯中的酒:“再说我马上就要走了!” 两个男人对了个眼sè:“要的要的,踢到美女的凳子也算有缘嘛,一定要给我个面子!”四毛拦在蓝兰面前。 羽绒男“那我去叫酒!”不等蓝兰反对,迅速地转身窜到巴台:“47台,两个先生,一位女士,三杯鸡尾酒!”付钱的时候将头伸到坐在台前的刚才那男子面前轻声道:“陈少,搞定!” 声音很轻却逃不过容易的双耳,诧异地扫了那陈少一眼,陈少靠在台前,斯斯文文地用指头轻轻点击着台面,不时回头看上一眼。 在两个男人东拉西扯的赞美声中,蓝兰忽然觉得身子很热,有点痒,头昏乎乎地有点重,用力地按几下,好象还是不顶事,甚至有想脱衣服的冲动。 “哎呀,不会是喝醉了吧?”四毛对羽绒男打个眼sè:“要不到楼上,开房休息一下?” 蓝兰晃了晃脑袋:“开房?”虽然有点迷糊,但开房这种字眼还是很深刻,只觉得下身炽热得很,怎么看眼前的男人居然很顺眼了,但又好象和心中的黑马王子不同。 “对对对,六楼以上是宾馆,你自己去开个房休息!”羽绒男连忙点头:“我们送送你!”将蓝兰扯起。 我真的喝醉了呢,才三杯红粉佳人而已,蓝兰头昏得厉害,心里保留着一点清明,纯洁不等于是弱智,会不会这两个男人对自己作了什么手脚,这个念头一起来就迅速地壮大。 “走开,我不用你们送,我要回去了!”蓝兰努力维持自己的清明,甩开两人的手,拿了自己的包就走,不想头重脚轻差点跌倒。 “嫂子,你今天也在这儿?哎呀,怎么喝成这样?”陈少闪亮登场,冲了上来扶住站立不稳的蓝兰:“大哥要是知道不准多担心呢,来来,让我送你回去。”一副很熟人很热心的样子。围观的人群看见没有热闹可看,迅速散去,只有几个认识陈少的人低声嘀咕:陈少又走桃花运了,那个少妇,水灵着呢! 蓝兰盯着陈少,“是——你?”扯了扯毛衣,扭动着身躯。 陈少则笑眯眯地得意着:“对啊,嫂子,就是我。”蓝兰心里全明白了,这仨,就是一伙的,第一次来酒巴,就落到小人手里,蓝兰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却流不出来,这就是冲动的惩罚吧。 关重脚轻,身子却又躁热发软,无力推开陈少,反而紧紧靠在陈少身上。 陈少揽住蓝兰的腰,半搀扶着蓝兰,走向巴台边的电梯,四毛两人屁颠屁颠地跟在后边。 忽然一只手伸了出来,捏住蓝兰的下巴将脸扭起:“啧啧,好水灵的妹纸,怪不得陈少费这么多心思!”随手在蓝兰的脖子上弹了一下。蓝兰吃痛,用力扭了扭头,迷离的眼看向容易,这是我心里原来动念过的男人。 陈少很吃惊地从意yin中清醒,看着面前的男子:大概一米八左右的身材,过膝的风衣使他显得更加高大,一头板寸刚劲有力,国字脸棱角分明,只是眼半眯着,有点醉意有点惫懒:“你是谁,你认识我?” “不认识,我只是有个问题想问一下这个妞。”容易摇摇食指,看着蓝兰:“我只想问,你自愿跟他走吗?” 蓝兰费力地推开陈少,盯了容易一眼,习惯xing地移了移臂上的包包:“不,我愿意跟你走!”扑进容易怀里。 童鞋们,兄弟姊妹们,看书不要赞,只要点收藏,做人讲厚道,看书要投票!谢谢! ; 第十五章:哥真的一向是以德服人的 陈少yin沉的脸要滴出水来,怒视着容易。 “那里来的杂碎,敢坏陈少的好事?”四毛冲上来用手指着容易大声喝骂。 “玛勒戈壁滴,瞎了你的狗眼,和陈少抢女人?”羽绒男则伸了手作势要来抢蓝兰。 次奥,两只忠犬啊! “用手指容易,容易用只手。” 蓝兰死死地抱着容易,头无意识地在容易胸前拱来拱去,容易一边扶住蓝兰,右手忽然伸出抓住四毛的食指,邪邪一笑:“下次记得哦!”轻描淡写的一扳。手指的断裂声和四毛的惨叫声同时迸发。 “cāo尼玛,还敢动手打我兄弟?!”羽绒男伸出手狠狠掴向容易的脸。 容易眼中飞速掠过一道寒光,“我最讨厌打人打脸,骂人骂娘了!”同时飞起一脚,羽绒男捂着肚子,暴跌至三米开外。 陈少瞄了甩手不停叫痛的四毛和爬在地上不起来的羽绒男,心道,两个废物。还是得等上面的人下来,右手迅速地不动声sè地摁下口袋里手机上的一个键。 然后正视着容易道:“我是陈炯,在市地税当一小科长,不知这位兄弟高姓大名,在那条道上发财?可以交个朋友吗?”说完微笑向容易伸出手来。 陈少沉吟:这小子这么沉着肯定有所倚仗?不会也是官二代吧,说不定通了姓名接下来就是令尊是某某,家父是某某,原来不打不相识,你我原本是世交或者大家都是纨绔子弟之类,然后打个哈哈,一起分享美女。 “容易,无业,只怕高攀不上陈少!”容易搭握住陈少的四指稍稍抬了抬随即放下,却是长辈对晚辈的握手礼。 伸手不打笑脸人,家教如此,也是容易的原则。 姓容?这个姓较少见,至少在青州有头有脸的人里没听说过。 只是个无业游民?还摆长辈的谱儿,装b的吧——cāo,那不是耍着我玩?陈少想得有点咬牙切齿。 “那今天的事你怎么说?”陈少的口气不再风淡云轻了,围观者多了起来,不少认识他的人叫出了他青州陈副市长公子的身份,并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丢人不丢脸,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今天的事?今天有什么事?”容易晃晃脑袋,右手在额头上一拍:“哎呀,我忘记向陈少你道谢了,我嫂子喝醉了,如果不是我碰到,还要麻烦陈少亲自送回去,虽然陈少没出什么力,但这份心意,我一定要表示感谢的!” 容易盯着陈少越来越冷的目光,“谢谢,谢谢陈少,我就先走了呵。”给你个台阶,你应该会知趣吧!容易转身就走,纨绔和官二代都是外强中干、死要面子的货,容易见得太多。却不想“嫂子”两个字深深地刺激了陈少,这种羞辱立马上升到仇恨。陈少已经决定再怎么样也不会放过容易了,一定要捏死这只苍蝇。 “谁——谁tmd在敢在这儿闹事?”电梯门打开,一个身高一米九以上的大汉带着四个黑西装,手提电棍的打手冲出来。 容易侧过头,稍稍停了一下又低头看了正喃喃叫嚷“我热”的蓝兰一眼,伸手在蓝兰身上点了几指,不予理睬继续走自己的。 “洪哥,那个杂种崴断了我手指。”四毛立马跳近来指着容易的背影大叫,“你要替我作主!” “洪哥,就是那小子搅了陈少的好事!”羽绒男忍着痛按着腹部,走到大汉面前轻声汇报。 陈少恨恨地盯了容易一眼:“本少很不爽,洪哥你看着办!”转身进了电梯。 “放心,我会好好招待那小子的!”洪哥承诺道。 当洪哥和四个小弟围住容易的时候,容易已经走到酒巴的停车坪,正要穿过那通道回背街的明珠去。 “兄弟就这么走?”洪哥背着双手,昂着头,拖长了声音,脚不停地点击地面很嚣张:“未免太看不起我们兄弟了吧?” 容易扫了洪哥一眼,“那你说要怎么走。” 洪哥看向容易,洪哥有点吃惊,容易的语气很平淡,甚至还有一丝惫懒。但眼神很锐利,刀子一样,身上有种淡淡的威严,有种将一切等闲事之气质,即将面对围殴所也表现得风淡云轻,洪哥心里一突,不会是个硬茬吧。 容易侧面的打手用电棒一下一下敲击着左手心:“当然是直着进来,横着出去。” 站在后面的另一打手挥舞着电棒:“洪哥,和他啰嗦个鸟,揍他娘的。” 另一个说:“把那妞留下来,然后爬出去!“ “都给我闭嘴!”洪哥一瞪眼那个要开口的打手,又盯着容易,“总要让弟兄们有个交待吧!” 这个也是修炼过竟然有点眼力,选择不打,——那好吧,容易叹了口气:“我其实一向也真的是以德服人的,我们就来讲讲道理好了!” 给外面冷风一吹,蓝兰的头动了动,和黑社会看场子的讲道理,脑袋给驴踢了?挤到容易的胳膊下去。 洪哥扬了扬下巴示意容易继续说,气机锁定了容易,心里却很郁闷:老子在青州好歹也是个高手了,看容易站成这副吊二郎当的样子,好象到处是破绽,可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他真没有把握ko。 “那个陈少和同伴对这个妹纸用了点手段,我真的不想见义能为,只是这妞哭着喊着要跟我走,就这样。”容易打了个酒嗝,对着洪哥吹出一口酒气。 容易虽然在说事,但他的样子实在很欠揍。洪哥握紧了拳,容易越表现轻松,洪哥越不敢轻举妄动,想放过这事算了,但陈少那边? “什么事都是讲究你情我愿的对不对?”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根烟叼在嘴上,点上深吸一口:“再说美人恩重,是个男人都会阳刚,你懂的哦!” “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陈少是陈副市长的公子?”洪哥的口气有点象朋友的责备。 容易不屑地哼了声:“谁的公子在这里也只是酒巴的客人而已,”抬起脚步“道理讲完了,回去洗洗睡了,外面怪冷的!” 容易一动,牵动两人的气机,洪哥是绝对不能退的,只有试试他的斤两了,什么事都想面面俱到真的很有难度。 洪哥低叹一声,咬咬牙:“接我一拳!”腰身一沉,钵大的拳头飞速轰向容易面门。 容易嘿嘿一笑:“武力是道理的保障,古人诚不欺我啊。”洪哥感觉容易眼睛很亮,随着容易身子的一正居然有杀气扑面,忽然手腕一痛,给什么戳了一下,拳头被容易手掌半包着,他嘴里的烟灰跌落一截,洪哥感觉手背很烫。 大老板不在,这人不会是来踢场子的吧,洪哥也快练到明劲巅峰了,已经脱离了街面混混街痞的范围,一试之下就知道这绝对是个高手,过江猛龙。 脑后生风,站在容易身后的打手高举电棒,向容易头部狠狠砍来,同时另外三人也对容易偷袭,或捅或砸。 洪哥大急叫道:“谁叫你们动手的!” 说那时,那时快,容易左手蓝兰抱起,闪电般左侧身,右手将洪哥拳头一压,随后用力一拖,洪哥那硕大的身躯和后面的打手撞在一起,电棒击在洪哥肩背,然后洪哥将那打手扑倒在地。 右侧和前侧用的是捅,左侧是砍,容易前跨半步,先向右晃,反手抓住那打手小臂,用他的电棒点到左侧那打手的肋下,顺手一推,捅人的捅倒了砍人的。 容易的烟头吐出,犹如暗器般,点在那打手的额上。同时身子左晃,再跨半步,电棒从他臂下穿过,容易的右手顺着打手的右手,过肩,锁喉,然后象提一只鸡一样将那个打手提了起来。 洪哥扭转脸的功夫就看到那个打手在拼命的唔唔地踢着脚,用力想扳容易的手指,却怎么也扳不动。 容易的背影很冷。“既然动上了手,给你老板带句话,”容易没有回头:“你们有看场费,哥也是要出场费的,嗯,就叫那两个猪头付吧!”一甩手,捏着脖子将那个打手甩过头顶,正好将那个吃惊发呆的打手撞倒。 洪哥不想爬起来,他只深深地看着容易的背影走进通道,因为就算起来他也不敢再动手,和毕继业一样的理智、分寸。 “酒巴的酒还是不错的,有机会我再来品尝!”容易声音渐行渐远,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飘起了小雪,一点一片的,飞飞扬扬。 新书上传,求收藏,求推荐!求包养!看在我奋战到凌晨的份上,给力点,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