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脑洞战士刘光福》 1醒来 1962年,四九城。

南锣鼓巷四合院。

刘光福从昏睡中醒来,“咝!头好疼!”翻身从坐起,刘光福打量着这熟悉又陌生的环境。

这不是他那个2022年租的房,里边的的摆没十分老旧。正迷湖间,一大段信息出现在脑海里。原来自己穿越了,来到了《情(禽)满四合院》的世界!成了“官迷”二大爷刘海中的小儿子。刘家三个儿子,只有老大刘光齐受父母喜欢,什么都着紧大儿子,对两个小的非打即骂,不分青红皂白,只要不高兴了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这一次也是一样,刘海中轧钢厂上班,他是七级锻工,这一次评选小组长又没通过,回来就找两兄弟出气,结果出手过重,把刘家老三的头打破了,人也昏迷,不多时就去了,这才有了2022年的刘光福穿越到这个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刘光福摸着头上缠着的纱布,正想着以后该怎么办,他二哥刘光天推门进来“光福你醒了,你都昏迷一天了,吓死我了。”说完把手中的水杯递了过来

刘光福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回道“你怎么样,伤还好吧。”

“嗨,我都习惯了,到是你这次伤的这么重,还难受吗?”

揺摇头,把杯子放到一边,说:“还有些疼。”讲完,便闭口不谈,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二大妈端来了些饭菜放在床边的桌上“光福啊,不要记恨你爹,他打你和光天都是为你们好。”

“为我们好。”刘光福心里不屑的撇撇嘴,没多涚什么。刘光天却在一旁气炸了肺,“什么为我们好,还不是拿我们当出气筒,怎么不打刘光齐呢,你们就是偏心眼!”

刘光天声音很大,隔壁的刘海中听到后大骂一声“老子打儿天经地义,你小子要造反啊!”

“老子打儿子也是有原由的,你是对也打,错也打,一天三顿饭你要打我们两顿!”

刘海中听到光天的反驳,骂骂咧咧抄一根擀面杖杀将一过来,刘光天见势不妙,躲到二大妈身后和他周旋,最后跑到院子里,刘海中赶忙追了出去,二大妈也跟了出去。

刘光福听着院子里的嘈杂声,想着自己以后的路。

刘海中,得志便猖狂,没多久便下台,得亏他运气还行,不然要倒大霉。

可问题是,这种天天捱打的日子他是一天也不想过,毕竟他不是真的刘光福,他怕万一忍不住把刘海中打了,那可是要出大事的。儿子打老子,搞不好要拘留。

一想到以后要生活在这种家庭里,还有四合院中的邻居吸血白眼狼外加三只手的贾家五口,算天算地的阎家三大爷一家子,道德绑架伪君子一大爷,真小人许大茂,添狗傻柱……

唉!心累!

“叮,系统启动”刘光福吓l一跳,这寸反应过来是金手指到帐了。

哈哈,天不亡我,本以为只能苟到改开,现在有了系统,可以浪一把了。

刘光福把心思沉甸,走开紧查看系统。

这个系统是人生规划系统,它是帮助宿主按照自己心意生活。每个阶段会有各种外挂赠送。

本来刘光福是想借着天天捱打这件事装作精神病,人格分裂,躲过二大爷的家庭暴力和以后四合院,外面的风风雨雨。

现在,计划不变,可以玩的大一点。

系统给了刘光福一个空间,里面可以种田养殖和加工,还有神准,潜行,预警,国术,医术,以及大吃货六张卡片。

神准,不管是枪械大炮,还是飞刀暗器,你都可以操控它们,并且在射程以内,百发百中。

潜行,你可以潜入最高级别警戒的地方不被发现。也可以伪装成任何人,并精通各种语言。

预警,你可以感受到威胁,范围5公里。

国术,各种拳种你都修炼到极深的层次,能以一敌百。

医术,内外科精修,号称阎王敌。

大吃货,荒野是你的菜园,没人比你更懂得它,可以通过吃恢复状态。

现在时间点,阿三正在挑衅我们,马上轮到我们反击了,刘光福打算偷偷去参战,顺便去取大名鼎鼎的帕德玛纳巴斯瓦米神庙中的宝藏。

帕德玛纳巴斯瓦米神庙

印度南部喀拉拉邦有一座建于16世纪的帕德玛纳巴斯瓦米神庙。

帕德玛纳巴斯瓦米神庙

地理位置

印度南部喀拉拉邦

建筑于

16世纪

2011年,印度最高法院下令清点该寺庙的资产。结果,考古人员在古庙里发现了6个地下密室,其中有两个密室已经139年没有开启。

印度荒废神庙惊现千亿宝藏

在第一个密室中,考古人员就有了重大发现———超乎想象的黄金和珠宝制品几乎布满了整座密室。

根据媒体的报道,密室中出土了一条重逾1吨的金饰、1只黄金铸造的1.2米高大象凋像、17公斤属于东印度公司时期铸造的金币、18枚19世纪初拿破仑时期的硬币以及数个镶满钻石的皇冠和无数珠宝饰品。

仅仅这一个密室的财宝,考古学家就估价5000亿卢比(约合112亿美元)。印度官方还没有正式给这些财宝估值。就已经出土的财宝,其价值就已经超过了印度政府每年对教育的投入。

这还只是一个宝库,刘光福准备包圆,一点也不给阿三留下。他有空间可以装下,只要一个人就能搞定,更何况现在神庙的守卫一点也不严,只是当地的几个人看管,等到2011年阿三开启宝库,里面的东西早进自己口袋了。

半夜,刘光福趁二大爷一家睡着,出房,没惊动前院的三大爷翻墙出了四合院,直奔火车站而去。

第二天,二大爷一家发现刘光福不见了之后,到处寻找没有找到,以为和以前一样,被打怕了,出去躲几天,自己会回来的。

结果,一直不见踪影,还是刘光福小学的班主任几次四合院找人没找到,最后报了警。

警察叔叔了解情况,对二大爷进行了批评教育,对找回刘光福不报希望,毕竟时间太久了,不过还是发动了力量,尽人事听天命。

二大爷认为丢了面子,放狠话不认刘光福这个儿子,以后都不管他了。

只有刘光天一血捱打的时候会格外的想念刘光福。他也想跑,却被现实打败,还是迈不出那一步

2经历 1963年,四九城

郊区,某军驻地

刘光福听见起床号,也和一共它战士一起去洗漱,然后看着战士们出早操,自己也在一边活动活动,练下拳架子,在早一步去食堂打一份早餐吃了起来。

从边境回来两个月了,自己的审查早就过了,这两天应该就能自由。

当初自己趴火车到四川,然后一路东躲西C穿越边境,到咖喱国内。

先悄悄取走,帕德马纳巴斯瓦米神庙的宝藏。

然后,凭借神准技能,四处打冷枪,狙杀高官要员,破坏重要设施。收集物资,乔装解救妇女。

又选出一些苦大仇深的女人,教会她们生存的本事后,赶往阿三首都那一带。

并在阿三首都留下许多小礼物,使这一片污秽之地,得到了净化。

最后,刘光福开着车,带着一车的“土特产”回家。

等快追上我兔大部队时,刘光福被我兔俘虏。

这时已经卸下伪装,换回衣服,脖子上系着红LJ的刘光福,把几名侦查员看呆了。

赶紧联系上级,最终刘光福被带到前线指战员面前。

看着这戴着红LJ的小屁孩,指战员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多亏了这条红领巾,刘光福是才能这么快见到首长们。

首长们看了刘光福带来的战利品,寻问起他的来历。

刘光福只说了名字,住址,声称有一肚子气没处撒,知道阿三挑衅,自过来泄泄火,其他的不肯多说。

又被问起到咖喱国干了什么。

这个刘光福倒没有隐瞒(除了神庙宝藏),痛快的说了出来。

首长们听得目瞪口呆,表示会去核实。

刘光福接着又说起,他在外面还有好几个藏“土特产”的地方,叫首长派人去取。

这些地方埋藏的都是一路上收集(抄)来各种能当硬通货,小星星。

光这些也能换一大笔小钱钱。

等东西都取回来,刘光福随大部队返回J区,在那里过的年。

他在咖喱国内做的事,也被情报人员证实。

特别是那场净化行动,扫除了那里大半的阴霾。

消息发回军区后,对刘光福的问题,首长们意建不同,有的说要给他请功,有的觉得刘光福在咖喱国做的过火,应该找医生给他看看。

最后决定,将事件后二绪,告诉刘光福,看看他的反应再说。

当刘光福听到结果,没有一点点后悔和愧疚,反到有点想笑,他和雷F可是老乡,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即然是敌人,还是死的好。

见刘光福这种反应,首长们将情况上报,把他送回四九城找医生给看着。

到了四九城,刘光福还是住在军Y。

几乎天天被人询问了怎么会打的枪,那学的做炸弹等等。

好在这时候不禁枪,反而全民皆兵,随便拉两个村子,都能打出媲美马井格勒的战役。

民间也有许多的百战老兵,学校,机关也经常组织民兵训练,只要有心,不难学到。

刘光福也说是看民兵训练学的,并表示自己还看过1958年出版的《民兵训练手册》等穿越神书。

原身也确实看过,男孩子吗,都喜欢这些。

医生这边也没闲着,拿到刘光福的调查报告后,又观察他天。

终于,医生问刘光福,即然你这么厉害,怎么还会被你爸几次打进医院。

刘光福神色一变,铁青着脸,紧咬嘴唇,就是不说话。

医生沉默了片刻,聊起了刘光福在咖喱国做的事,和他当时的想法。

最后医生拍拍刘光福的肩膀,回去写报告了。

报告中写道:因家庭原因,病人有暴力自毁倾向,平时很正常,一旦受到刺激,后果不可预料,这是典型的应激性精神障碍。

有了这份报告,刘光福算是叠了一层甲,多了份保护。

这些天一直被安排在军营休养,还说只要刘光福不出军营,这里的枪随他玩。

闲得无聊的刘光福和战士们打成一片,学习他们的军事技能,也展示了自己的枪法和暗器技术。

刘光福也不藏私,只要想学,他都会。

白天跟着训练,睌上还精力充沛的刘光福也不闲着,他把他看过的《超限战》一书抄写适合当下情况的一部分出来,拿给战士们看。

最后整理成册,留在军Q。

对于刘光福的病情,在首长们看来,都不是个事,战争年代里走来军人,有几个没有类似情况的,等以后娶了媳妇就好。

书写的差不多,刘光福闲下来发现一个好去处。

军械维修处。

刘光福缠着这里的师傅教自己看图,学设计。

回国后,系统又奖励刘光福一个技能:学习。

学习:高效的学习速度,理解能力和专注度。

刘光福的随身空间有加工能力,学会设计,以后派得上大用场。

有学习技能的加持,刘光福很快青出于蓝,不过他藏拙了,没让人发现。毕竟时间太短,他这效率有点吓人。

今天,刘光福在这的最后一天。

吃完早饭,首长们来宣布对刘光福的安排。

咖喱国内行动保密,对外宣称刘光福离家出走,遇到敌特份子,并跟踪捣毁他们的老窝。

因刘光福本人的病情和家庭原因,(医生建议,心病还须心药医,回到熟悉的地方对他最好,不过不建议他还住在原家庭里)许其和原家庭分家,每月发生活费60元及其它票据,直至工作。

另外还有一个推荐上大学的名额,现金500元,票据若干。奖章,证书一份。

对于这些,刘光福没有意见,收下东西,把未来WJQ-308工兵锹的图纸交给维处修处的师傅,让他生产一批给工兵测试。

回到宿舍收拾好东西,东西也不多,就几件衣服和毛巾,其它就是他在军工厂做的弹弓,双节棍等。

和所有人道别后,刘光福坐上了吉普车,边上是他这两个月来的指导员,司机见刘光福上车后,发动汽车,开向市区。

一段时间后,汽车停在了轧钢厂派出所,指导员带着刘光福找到所长,说明情况,所长听完后很惊讶。

找出卷宗,把失踪桉消除,带着刘光福和指导员,去了居委会,叫上王主任,一起去四合院。

兜转转小半年,刘光福又再次回到了四合院。

3重回四合院 刘光福一行人,走进四合院,迎面碰见了住前院的三大爷。

三大爷正在院子里浇花,看到来的几人,惊到:“光福,刘光福你回来了!”

“王主任,你们把刘光福带回来了。”

“快,来人,去通知二大爷家。”三大爷几步迎了上来,大声说道。

街道办王主任附和道:“今个刘光福回来,你召集大家,我还有些事交代。”

三大爷连忙去通知大家,准备开全院大会。

刘光福家里人,先一步得到通知,来得最快。

二大妈看到刘光福,扑了上来,抱住他哭哭啼啼道:“光福,我的光福,你跑到那去了,妈都担心死了。”

这拥抱很紧,二大妈抓得死死的不愿松开。

刘光福先是心中一暖,然后就是一陈别扭。

别看二大妈现在这么激动,好像十分关心刘光福。

这都是假象,刘光福心里清楚,原先二大爷打他的时候,二大妈从没维护过半句。

以前刘光福两兄弟也不是没躲出过。

回来后,二大妈也是这么激动。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该怎样就怎样,二大爷再教训刘光福兄弟时,二大妈在一旁装木头,时不时还给二大爷递工具。

夫妻俩那叫一个默契。

二大爷慢了一步,落在后面,看到刘光福,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骂骂咧咧,嘴里不干不净,还把腰上系的皮带抽了出来:

“小兔崽子,你不能耐吗?你有本事别回来啊!”

说着,扬起皮带,就要打刘光福。

指导员看不下去了,上前抓住二大爷拿着皮带的手,心想:“刘光福还真没撒谎,他爹确实暴虐成性。”

“别人家孩子走失,找回来都宝贝得不行,会反醒,光福他爸就……”

王主任和派出所所长也看不过眼,出面喝止二大爷。

二大爷这才罢手。

刘光福越过二大爷,瞧见刘光天躲在后面对自己使眼色。

他的脸上有好几块青肿,衣服掩盖不到的地方,也露出伤痕。

刘光福心想:“我不在的日子,委屈刘光天了,以后对他好点。”

院子里人都慢慢出来了,三大爷,三大妈,他们的儿女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

傻柱,秦淮茹,贾张氏,棒梗,小当,槐花在一旁看热闹。

何雨水也在,今天放假,学校不上课。

许大茂一个人站在一边,现在他还没娶娄晓娥。

最后,一大爷,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也出来了。

……

三大爷看人都来齐了,开始说道:“今天开会呢,就一个事。失踪小半年的刘光福找回来了,所长同志和王主任现在送他回来了。”

“感谢几位同志辛勤付出,下面,请王主任讲话。”

王主任接过不客气说道:“半年前,你们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打孩子,打得很重,昏迷了一天,孩子受不了,跑出去,现在才找回来。”停顿一下,又指着二大爷继续说道:

“刘海中你这不是一两次了,我也跟你说过吧,这样打孩子,你不怕没人给你养老吗?”

“这是我的家事,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二大爷不服气,没觉得哪不对,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不能丢。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聋老太太看得最清楚,说了一句:“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以后有刘海中受的。”

王主任被呛,并不在意,继续说道:“孩子犯错,可以教育,但要注意方式方法。”

“你不分青红皂白,一通乱打,把他们当出气筒,只会让孩子们恨你。”

“他敢,反了天了!”二大爷不肯服软,道:“自古棍棒底下出孝子,这可是老话!”

王主任被气笑了:“刘海中,你就不会教育孩子。大儿子刘光齐,你就宠上天,两个小儿你当成草。”

“如今,刘光齐出去工作几年了,回来看过你吗?他什么造性,咱们这些街坊不清楚吗?”

“你那大儿子靠不住的,以后养老,还是要靠你这两个小儿子的!”

听到王主任说自己的好大儿,二大爷急了:“你胡说!光齐是好孩子,会好好孝敬我的!”

王主任本来想让刘光福回二大爷家,看他这态度也只能听刘光福的意见,分家另过了。

听了王主任和二大爷的对话,刘光天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有对刘光齐的,也有对二大爷的,但更多还是对二大爷的。

刘光福很清楚王主任的打算,知道她是为自己好,认为孩子还是跟父母比较好。

现在,想必王主任会认同刘光福分家的决定。

毕竟,二大爷的态度,太伤人了。

“既然这样,分家,刘光福户口分出去,单过!”王主任见说不扰,为了刘光福他好同意分家。

“分家,分什么家,我不同意!”二大爷不乐意了。

“不需要你同意!”王主任看向一边:“派出所的同志就在这呢。”

看见派出所的同志,二大爷有些心虚,说道:“那他住哪?总不会分我的房吧?那不是和从前一样吗?不用这么麻烦。”

“放心,不分你的房”王主任嗤之以鼻:“刘光福自己有。”

看到王主任的目光,指导员知道该自己上了:“我是xx军区xxxxx指导员xxx。”

(不敢随便写了,第2章就禁了(>﹏<)

“刘光福小同志,因捣毁犯罪窝点,缴获大量物资情报,立下大功,特奖励500元,大学推荐名额,每月发放60元生活费,以及住房,直至成年。”

“嗯,阿三也是,“辛得里”就是老巢,我没撒谎!”指导员心里想到。

四合院众人先是眼红这些奖励,然后开始挑刺。

“假的吧,刘光福有这本事?”

“刘光福都行,我肯定也行。”

“他肯定捡漏了,走狗屎运。”

刘光福翻个白服,就知道是这样。用一句话形容:恨人有,笑人无,嫌你贫,怕你富。

指导员拍拍刘光福,示意他露一手。

轻叹一声,刘光福一个侧空翻加一个鹞子翻身,来到花坛边。

背过身去,腿向后抬,不过膝盖,连点三下,散落四周的三块砖头全部碎裂。

双手又在腰间抹过,左右齐发,六根一寸半的钉子,牢牢钉在七八米远的树干上,形一成一个完美的圆形。

刘光福表演完,正往回走,突然耳朵抖动,转身斜步,又一发铁钉飞出。

院沿边角,传来“吱”的一声泣厉叫声,一只大老鼠被钉死在那。

四合院里,大家齐齐咽下口水,刚刚听王主任和所长说的,本来还不太相信,想着,都是街坊邻居,刘光福也是看着长大的,怎么就成了孤胆英雄,还直捣黄龙。

太夸张了吧。

如今见了他这一手,才晓得刘光福藏得有多深。

4分家 指导员早就知道刘光福的身手,倒是不念么惊讶。

二大爷却不一样。刘光福小试牛刀,冷嗖嗖的盯着他看,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我是他爹,我是他爹……”二大爷小声都囔道。

平时八面威风,最注重领导派头的二大爷被自己儿吓到了。

“好功夫!”

“好俊的身手!”

“干得漂亮!”

四合院里面的吃瓜群众喝起彩来。

“光福,你没事吧!”指导员看刘光福眼神不对,表情阴狠,忙上前询问。

“我没事!”刘光福深吸一口气,逐渐放松下来。

这个表情,他偷偷对着镜子练习了许久,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作为半个精神病人,回到阔别已久的家,见到带给自己巨大童年阴影的父亲,加上又见了血(一条鼠命)有情绪起伏是应有之意。

刘光福对自己表现很满意,一切都在计划中。

“安静,安静……”指导员双手向下压了压,平息众人的窃窃私语,继续说道“经过政府部门的调查,刘光福小同志本领非凡,但是,心灵有创伤,有自毁倾向……”

“啥叫自毁倾向!”没等指导员把话说完,本能的觉得自毁不是好词的二大妈赶忙插了一句。

“你觉得正常人,一个孩子会自己一个人,攻打敌人老巢,他就是想死!”指导员干脆把话说开了。

“光福伤了脑子,只是和别人想法不一样!”王主任在一边打圆场道。

“光福疯了?”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二大爷真够狠的,有这么打儿子的吗,你看刘光天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我早就说,这么打孩子早晚会出事,你看,应验了吧。”

四合院里的人又开始交头接耳,讨论起来。

刘光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正好通过四合院里的人,把他得了精神病的消息传递出去。

精神病人打人不犯法,精神病人打人不犯法,精神病人打人不犯法。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刘光福就是在学傻柱,立一个精神病的人设。

没事别惹他,不然打了白打。

指导员向大家交代清楚刘光福的病情,嘱咐大家多关心,关心他,不要去骂他,更不要打他,不然出了事,没人负责。

“光福,我可以跟你住吗,那个家我是一天都不想呆,我也要分家。”刘光天下定决心,义无反顾道。

“你真的想好了?”刘光福对刘光天的选择,一点也不意外,这是明智之举,如果他不分家,今天晚上一定会被二大爷好好的‘呵护’一番。

刘光福不在的这段时间,刘光天每天都被打,身上的伤都没好利索过。

“想好了!只要能有口饭吃,有地方住,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刘光天斩钉截铁道。

二大爷十八就憋着火,刘光天的话,就像火星一样,把他点燃。

直接冲上前,大巴掌呼呼的扇向刘光天,嘴里骂

到:“老子叫你分家,叫你分家!”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刘光天躲到指导员身后,见到二大爷被人拦住,索性豁出去了,解下上衣,向大家展示身上的老伤,新伤。

“看看我身上的伤,他根本没把我当儿子,再跟他呆一块,我就没活路了!”刘光天愤然道。

王主任很生气,做了这么多年调解工作,就没见过像二大爷这么爆躁的老爹。今天这家,她分定了。

经过王主任,所长,指导员的工作,刘光福兄弟二人与二大爷夫妇分家,等二大爷退休后,兄弟二人要给二大爷,二大妈每人每月十块钱的养老金。

写好文件,盖上章。四人签上名字,按下手印。一式六份,一人一份,派出所,居委会各留一份存档。

今天的瓜,四合院里的人吃了个过瘾,明天不知道多少八卦传出去。

王主任拿出钥匙,带着刘光福他们中院的角落,这有两间偏房,六十多平米,够兄弟二人居住了。

屋子有些陈旧,需要维修一下,不过,不影响居住,屋里还有些旧家具,是前屋主留下来的,正好给刘光福兄弟使用。

刘光福通过记忆知道,前屋主一家去支援三线,房子空了两年,直到现在迎来了新主人。

感谢完王主任,所长,指导员。刘光福送他们四合院门口。

刘光天拿着户口本,跟王主任,派出所所长去办手绪。指导员和刘光福到一边另有活交代。

“光福,回来后也不要放松学习,有事给我们写信,交给你们派出所所长让他转交给我们。”

“你以后每月的补贴也是找他领。你父母那边少接触,个人顾个人吧。平心静气,生活还是很美好的,一切向前看。你还年轻,日子长着呢!”

“谢谢你,指导员。我听你的。”刘光福真心感谢道。

拍拍刘光福的肩膀,“回去吧。”指导员和刘光福道别,坐上吉普车,转头看见刘刘光福正向他们挥手。

直到吉普车不见了,刘光福才放下手,一进了四合院。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见刘光福进来,也不跟他说话,都躲躲闪闪的。

刘光福也不生气,本来就没打算和这帮人寸止多接触,井水不犯河水才好呢。

回到屋里,刘光福开始清理起来,把有用的留下,没用的放到外面,又拿上抹布,擦示一遍,最后用扫帚把扫干净,屋里也有点家的味道了。

不久之后,刘光天带着大包,小包回来,后面还跟着辆板车。

火急火燎的,刘光天把新户口本拿给刘光福看。叽叽喳喳的嘴上说个不停,整个人兴奋的不行。

刘光福很澹定,招乎板车师傅把车上的东西御下来。炉子放进厨房,煤放旁边,粮食收进屋里。

粮食不多,大市分是粗粮,粮本上的粮食都被刘光天领了回来,这是两人一个月的口粮。这个年代的人对粮食看得很重,手里有粮,心里寸不慌。

把钱付给板车师傅,刘光福准备生火做饭,找来找去,没看到锅碗瓢盆,水壶等等。得,东西没买全。刘光福的随身空间里到是有现成的,但是,现在不好拿出来用。

没办法,兄弟二人只能出去吃饭了。

5.吃烤鸭 到四九城吃饭,刘光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烤鸭,就是全聚德。

当年听牛,巩二人的相声《巧立名目》,除了那句经点台词:领导冒号外,就数烤鸭的印象最深,当时真的被牛某人说的馋哭了。

成年后,在外打工,也吃过所谓的北x烤鸭,不过都不正宗,甜的发腻。一直想着,那天有空,去首都,吃正宗的北x烤鸭。

后来听说全聚德换了经营理念,鸭子不好吃了,心思也就谈了。

除了烤鸭,还有狗不理包子,刘光福到现在还记得郭老师唱的:薄皮大馅,十八个褶,一口能吃三。

太多太多的回忆,太多太多的遗憾,交织右脑海中,不由的痴了。

“到了!”刘光天的声音把刘光福唤醒,“我们真的吃烤鸭吗?很贵的,要不吃点别的吧?”

看到刘光天满脸期盼,嘴里却言不由衷的样子,刘光福笑了笑,大手一挥道:“就吃烤鸭了,走,进去!”

率先走进全聚德,刘光天紧随其后,服务员领着二人找位置坐下,送上菜单等二人点菜。

到底是公私合营铺子,服务态度比其它地方好多了,店里也没挂“不许无顾殴打顾客的牌子”。

刘光福点了一只鸭子,再要了一大碗鸭骨汤,二两米饭。

北x烤鸭有三种吃法,第一种吃法:据说是由大宅门里的太太小姐们兴起的。她们既不吃葱,也不吃蒜,却喜欢将那又酥又脆的鸭皮蘸了细细的白糖来吃。此后,全聚德的跑堂一见到女客来了,便必然跟着烤鸭,上一小碟白糖。

第二种吃法:甜面酱加葱条,可配黄瓜条、萝卜条,用快子挑一点甜面酱,抹在荷叶饼上,放几片烤鸭盖在上面,再放上几根葱条、黄瓜条或萝卜条,将荷叶饼卷起,真是美味无比。

第三种吃法:蒜泥加甜面酱,也可配萝卜条等,用荷叶饼卷食鸭肉也是早年受欢迎的一种左料。蒜泥可以解油腻,将片好的烤鸭蘸着蒜泥、甜面酱吃,在鲜香中更增添了一丝辣意,风味更为独特。不少顾客特别偏爱这种左料。

刘光福要的是第2种和第3种。鸭子端上来,兄弟二人顾不上说话,拿荷叶饼,卷好鸭肉,配菜,粘上酱料,大口吃起来。

鸭子吃到嘴里,滋滋冒油,唇齿留香。来这个时代小半年了,今天才算是吃到满意的饭菜。

在咖喱国的时候,阿三们顿顿都是洋葱,咖喱。咖喱的颜色看得人直反胃,加上阿三的饮食习惯,用手擦屁股的恶习,刘光福一点都不敢吃当地人做的饭。

都是从随身空间里拿的,路上抓的野味,自己做着吃。由于来的匆忙,没带调料,只好从野外采积,可也配不全,味道只能说凑合。

和大部队汇合后,吃的是大锅饭,国家才经过******,只能保证让部队吃饱,有足够能量补充,味道嘛,可想而知。

咣咣咣~,一顿造,所有东西一扫而光。

刘光福吃得饱饱的,刘光天也撑着了,摊坐在椅子上,腰带也解开了。

在刘光天的记忆中,这是他第一次吃道这么美味的食物,从前,家里吃饭,炒鸡蛋只有二大爷和刘光齐能吃,自己和光福碰都不能碰,平时吃的都是白菜邦子和棒子面,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见一点荤腥。

这次是托了好弟弟的福,自己对分家,投靠弟弟感到庆兴。

坐了一会,刘光福去结账,一共十二元。嚯~,真不便宜,一只鸭子十块钱,四合院里‘吸血白莲花’秦淮茹一个月的工资二十七块五,都赶上一小半,难怪没多少人吃得起。

别看贾家天天哭穷,好像过不下去一样,可这只是贾家的借口,为了好吸傻柱的血。

原剧中,冉老师来收学费,说生活费不满每人每月五块的才能减免,贾家不符合条件。

五块钱是一个标准,一R烤鸭都顶得上可以个人一月的口粮了。

出了全聚德,刘光福打算四处转转,消消食。

刘光天还在嘴里叭叭的说着烤鸭是如何如何的好吃,自己有钱了以后一定再来云云……

刘光福一边附和着,一边想着,下次再去便宜坊和东来顺试试菜。

走着走着,刘光天向他问道:“光福,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刘光福愣了一下,没想到刘光天会在这个时候问他,回道: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拿山里的飞鸟走兽当靶子出气,刚开始,打不准,练得多了,就有手感,其它的,东一榔头西一梆子,杂的很,这里学步法招式,那里学呼吸运劲,总之,医武不分家,多解剖解剖小动物,了解它们的肌肉骨骼,拳术不是有很多象形拳吗!”

“解剖?”

“对,解剖!拿刀划开皮肤,肌肉,露出骨头,观察血液的流向,各个关节的运动轨迹,将它掰开,复位,掰开,复位,一次又一次……”

刘光天有些被吓到,弟弟刚刚还好好的,突然间神色变得狰狞。

刘光福心中暗笑,这些都只是为了加强自己精神病的人设。

做戏做全套,要注意细节,一有机会就给人心理暗示,人设不能崩。

刘光福一手抓着额头,一只手抬起,五指张开,示意刘光天不要过来。

十几个呼吸后,刘光福装作平静下来。

心有余季的刘光天,等了好一会,才走到他身边,关切地看着他。

刘光天心想:“光福还真被打傻了,原本只觉得他话变少了,精神病神马的都是王主任她们编出来吓唬俺爹妈的,还好分出来了,不然迟早也被打傻!”

又走了一阵,来到小河边。

环看四周,只有几个钓鱼的人,刘光福来了兴趣,去凑个热闹也好,钓鱼他不在行,射鱼他可是高手。

晚上就吃鱼了!

刚走到小河边,刘光福看见一个熟人。

是三大爷阎埠贵。

也对,三大爷经常趁放假钓鱼改善生活,这里离四合院不远,人也不多,是个好地方。

6.偶遇 三大爷阎埠贵,红星小学语文老师,工资每月二十七块五,一家六口都靠这点钱活,平日里的口头禅: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说实话,四合院三个大爷里,刘光福看得起的,还真只有三大爷。

他只是抠,不太禽兽,那点工资要养一大家子,儿女们个个都能上学,读高中,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过,凡事过犹不及,算计太过,把亲情弄澹了。儿女们也随他,个个都是算盘精。

总体来说,三大爷是精打细算,贪小便宜,又有点清高,守得住底线的人。

至于他借给傻柱介绍对象的名义收其好处,又不想冉老师和傻柱相亲成功。

归根结底,是文人清高的三大爷,看不上傻柱,不想将冉老师推进火坑,二人不是一路人。

后面,傻柱办养老院,钱不够用,只有三大爷一人去捡破烂,也要补贴傻柱。

人心都是复杂的,有好的,有坏的,但是,要有底线,越过底线,那就不是人了,是禽兽,畜生!

刘光福上前同三大爷一搭话:“三大爷,钓鱼呢?”

“嘘~,嘘~,小点声,别把我的鱼吓跑了~~,”三大爷转头看见刘光福,身子一缩,有些躲闪,随即扳正过来,压着嗓子道:“是光福啊,幼~,光天也在啊,你们怎么到这来了。”

刘光福看出三大爷有些怕自己,也不在意,笑嘻嘻的回道:“我和我哥出来吃饭,吃完饭消食熘达熘达,就走到这那。”

“外面吃饭很贵的,吃所什么呀!”三大爷想套话道。

“没什么,都是些平常饭菜。”

…………

有一搭没一搭的,刘光福和三大爷瞎聊着。

刘光天趁机,翻看三大爷的鱼篓,“嚯,收获不小啊,鲫鱼,草鱼,鲤鱼,怕不是有三十斤了,三大爷分我两条呗。”

“去~去~去~,想吃鱼,自己买去,你兄弟现在又不差钱”。三大爷是什么阿,粪车路过都想尝尝咸澹的主,怎么可能把自己辛辛苦苦钓的鱼送给刘光天吃。

“他说着玩的,您别介意。”刘光天还想再皮两句,刘光福手拿把掐,押着他走出十几米远,才松开他。

“你是不是傻,三大爷什么人不知道吗,从他嘴里夺食,做梦吧,梦里啥都有。”

刘光天缩着脖子,跟雨打的茄子一样,刘光福也不管他解下身后的战术背包,这背包还是在军区的时候,和多功能战术背心一起设计好,交给军方的,送他回来,分了一个给他。

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速射弹弓,鱼轮,鱼镖,右手绑上鱼轮,鱼轮线系在鱼镖尾端,拿好就可以射鱼了。

刘光天对战术背包好奇的紧,他们平时用的都是单跨包,吃饭的时候就像翻看,只怪烤鸭太香,光顾埋头大吃了。

挡开刘光天伸过来的手,这包可不能乱动,刘光福从随身空间拿东西,都是用它遮掩,号称“薛定谔”的背包,可不能让人知道,到底有些什么东西。

重新背好背包,刘光福拿起弹弓注意水里的动静。

屏息凝神…

发现目标,弹了迅速拉开,嗖~的一声,鱼镖射入水中,转动鱼轮,一条七八斤的鲤鱼被拉了出来。

嗖,嗖,嗖,刘光福再射上来三条鱼,顺便从水边的草丛里射上来2只野鸡,1支兔子,谁说射鱼的弹弓不能射其它东西的,刘光福照射不误,玩够了,把弹弓交给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刘光天。

这片水荡猎物不少。

刘光天欢呼雀跃,拿着弹弓四处寻找目标。

一次,两次,终于射上来一条小鲫鱼。有了收获,刘光天干劲更足了,可惜,这次运气不好,许久没射到猎物。

周围钓鱼的人不干了,说是刘光天把鱼都吓跑了,怼他一顿,这才消停。

三大爷看得眼热,老毛病力范了,道:“光福,你这套弹弓在那做的,真不错。”

“对,对,也给我来一套。”刘光天插话进来。

“去,一边呆着!是今天开车送我回来的叔叔,给我的礼物。”刘光福截住话题,不给三大爷机会。

弹弓是在军区做的,真正的军用品,说几句好话就想拿走,怎么可能。

听到是今天那位军官送的,三大爷打逍要一套弹弓的想法,眼珠一转又道“你看阿,你们打了这么多东西,不好拿回四合院,三大爷有车,可以帮你们带回去,只要你们送只鸡给我,反正有两只,我只要一只就行!”

刘光福还没说话,刘光天迫不及待,怼了上来:“一只鸡要一块钱,借用下你的自行车,就要收一块钱,讹人呢!”

“这可是野鸡,野鸡只要八毛(当时家鸡比野鸡贵),再说我还要帮你们推回去,收点劳物费很合理。”三大爷不甘示弱道。

刘光天还想说些什么,刘光福拉住他,摇了摇头,自己上前交涉“这样吧,等一会我们兄弟还要去买东西,你跟我们走,东西买齐,一起送回四合院,这只鸡就是您的。”

三大爷略一思索,便同意了。

刘光天闷闷不乐,冲无人草丛射出一镖,居然蒙中,检起一只鸳鸯得意的哈哈大笑。

这是天意吧,刘光福决定,以后有坏人姻缘的事都交给刘光天去干,说不定有神秘力量加成。

同一时间,四合院里,许大茂,傻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冥冥中好像失去了什么。

天色还早,刘光福催促二人收拾好东西回去。还有许多东西要买呢,百货大楼去晩了,人家销售员可不等你。这些牛着呢,迟到早退是常态。

心情不好就拿顾客出气,你还别想跟他们犟,他们打你,最多挨几句批评,你跟他们动手,可是要进小黑屋的。

进了百货大楼,刘光福终于看见了传说中的警示牌〈禁止无顾殴打顾客〉,嗯~,很有时代特色(? ̄▽ ̄)?。

兄弟二人分头行动,很快把一干东西买全,出来大门,找到三大爷,把东西绑到车上,好家伙,三大爷扶车差点没扶住。

他推着车,艰难的走左前面,刘光福兄弟悠哉的跟在后边,一会超过他,一会又跑回来。挑逗他

三大爷心里想到:“这只鸡不好拿啊!不过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终究还是老夫赢了。这么点时间,赚一只值八毛钱的鸡,不亏。”

一路打打闹闹,几人在晚饭前赶回了四合院。

7.冲突开端 停好车,三人将东西卸下来,拿过出准备好的野鸡,交给三大爷,刘光福兄弟二人拿上自己买的东西,往中院的家里走去。

三大爷左手提着鸡,右手拿鱼篓,高高兴兴的回了家。

三大妈看他进屋,接过手里的东西,脸上也笑开了花。

“他爸,这鸡那来的。”

“嗨~今个去钓鱼,碰到光福兄弟俩,他们拿弹弓打到不少猎物,我和他们说好,用自行车,帮他们把买的东西带回来,给我只鸡当哦报酬。”

倒了杯水,咕~咕喝完三大爷长舒一口气。

“鱼先放水缸里养着,鸡毛剥了,晚上吃鸡开开荤。”

听到晚上吃肉,阎家几个小辈,眼睛放光,咽了咽口水。

“别都炒喽,留半只,下次再吃。”

放下水杯,三大爷又对大儿子阎解成说道:“今这鸡,你再交一毛的伙食费。”

“爸,怎么还要交伙食费,我每个月给家里缴十六块钱,只留下两块五,这你都要算计,别人家孩子在家吃饭,谁给伙食费啊。”

“再说了,这鸡这么小,一个人能分两块就不错,加收一毛,您亏不亏心。您不能逮着我一只羊薅啊。”阎解成语气激动。

“你们兄妹就你参加工作,不该帮家里减轻点负担,你弟弟妹妹参加工作后,也都一样,至于这鸡嘛,是我额外劳动获得的,想吃当然得加钱。”

“但这太多了,我还要谈朋友,找老婆,那都需要花钱,两块五够干什么呀,我还想跟您说,每月少交几块钱呢?”

父子二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阎解多交一分钱伙食费,三大爷找媒人介绍对象和他相亲而告终。

另一边,刘光福提着东西进中院。

隔壁贾张氏看见两手里的猎物,赶忙上前,一脸假笑,共情的说道:“光天,光福,你看,你们分家出来,吃饭多不方便,不如我们两家搭伙,来,婶子帮你们把东西提回去。”

也不管二人同不同意,伸手就枪,刘光福那能让她如意,手一抬,绕到一边,理都不理她,直接进屋,把门关上。

贾张氏没占到便宜,骂骂咧咧,直说二人不识好歹,活该天天被打。

贾家这一家子,属牛皮糖的,粘上来,甩都甩不掉,看看傻柱就知道了。

傻柱对贾家恩情不可谓不重,但贾家人对他呢?

贾张氏,端碗吃饭,放下快子就骂厨子,享受着傻柱扎钢厂厨房带的有油水的剩菜,想尽办法掏空他每一分钱,还天天在背后说他坏话。

秦淮茹,一直吊着傻柱,又是借钱又是借粮的,傻柱相亲就去破坏,二人结婚,也不给傻柱生孩子,一辈子把他当拉帮套的。

三个小的也是白眼狼,盗圣棒梗天偷傻柱家,偷鸡被抓,傻柱背锅,从小到大学费,生活费都是傻柱掏的,连工作也是傻柱帮他找的,可他从没看得起傻柱一点都不尊重傻柱。两个妹妹也是傻叔,傻爸的叫,连个正经称呼都没有。

最后傻柱,钱没有,屋子被贾家占了,老的挣不了钱,被榨干没有价值的他被走开出来,死在桥洞下。

这一家子,没有底线,自私自立,十足的禽兽。

知道傻柱以后的遭遇,刘光福才不会自找麻烦,和贾家扯上关系,别说搭伙,直接当空气,无视“它们”。

不理会屋外的嘈杂,刘光福,铺好床,东西分门别类放好后,开始生火做饭。

大吃货技能在身的刘光福,厨艺满级,做菜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很快菜做好了,香味飘散出去,四合院里,闻到香味的人,赶紧扒扒手中的饭菜,可是越扒越饿。

“谁家吃肉,这么香啊。”

“有鸡,有鱼,哼哼,吃得真好!”

“是傻柱做的?不对,香味是从刘光福他们家飘过来的。”邻居们议论纷纷。

傻柱家,何雨水也闻到了香味,咽了咽口水,默默的吃饭。

今天她哥炒的白菜炒肉,炒鸡蛋,大部分又被秦淮茹夹走了,只剩下点汤汤水水,就咸菜,棒子面粥。

傻柱闻着味,心里不高兴,“老子下次也做这幺多好吃的,馋死你们。”

刘光福盛好菜,分成几份,叫刘光天给二大妈送去。他毕竟不是二大爷夫妻俩真正的儿子,不想和他们过多接触,以后养老也只出钱,雇保姆,自己可不会出面。

有一说一,原身都是二大爷送走的,做到这样刘光福觉得也够偿还因果了。

送菜回来,刘光天还带回一个包袱,都是二人的衣服,菜端过去,二大爷还想拿翘,刘光天也不惯着他,听刘光福的,直接说是给二大妈吃的。

二大妈也难得硬气一回,收下兄弟二人的好意,还将早就准备好的包袱出来。

二大妈对两个儿子还是有感情般,只是家里二大爷做主,她没有工作,底气不足。

摇摇头,不再想这些,刘光福又叫刘光天把另一份菜,带给后院的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这五保户,在原剧中很神秘,四合院里地位最高,最受尊敬。

除了偏心傻柱,没啥大毛病。至于设计娄小娥,把她和傻柱关一起,春风一度,生下儿子何晓这件事吧,各人有各人的看法。

在刘光福看来,当时娄晓娥已经走了,是她自己回来想感谢傻柱,老太太只不过,顺水推舟而已。

虽说也有私心,却很正常啊!

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

在刘光福的记忆里,聋去太太是少数,保护,关心过两兄弟的邻居。

她多次劝说二大爷,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可奈何,二大爷不听啊,毕竟是人家家事,她一个孤寡老人能怎么办,只能提供一个庇护所,让兄弟俩有个躲的地方。

现在,刘光福有了能力,当然要回报一番。

刘光天也想报答老太太,二话不说,去了后院。

贾家,棒梗哭着喊着还要吃肉,秦淮茹哄不住,贾张氏在一旁火上浇油“这遭瘟的兄弟,有好吃的也不给我家送点,不知道我家困难吗,棒梗都饿瘦了。”

“刚才就你吃的最多。”秦淮茹从傻柱家带回来的菜,八九成都进了棒梗和贾张氏的嘴,小当和槐花,尝了一两片,轮到她这里,只剩下点油星。

见秦淮茹没有反应,贾张氏开始作妖:“你个扫把星,克死了我儿子,现在还想饿死我孙子,老贾,东旭啊!快把她带走吧!”

“妈!你当着孩子的面胡说什么,棒梗那里饿到了。”

“没听到棒梗吵着要吃肉吗,你这当妈的还不想办法。”

“从傻柱那拿回来的肉,都给你们吃了,还想吃你拿钱去买啊,买回来,我做给你吃。”秦淮茹反呛道。

“好啊,我就知道你在打我养老钱的主意,我告诉你~没钱!你去,找刘光福要肉回来,再向他借钱,两人千块,怎么花得完。”贾张氏耍起无赖。

秦淮茹很后悔嫁进贾家,老公死得早,婆婆这么恶毒,一点忙不帮,什么都要自己做,饭也不烧,只知道吃现成的,又懒又馋,每个月还要给三块钱养老钱。

“婆婆,你也看到了,刘光福根本不想理我们家,他不会同意的。”

“这杀千刀的,我不管,你带棒梗他们一起去,看他好不好意思不借给我们家。”

“婆婆,你没听王主任她说的,刘光福有病,伤到棒梗怎么办?”

“疯病都是吓唬的,我不信他敢打人,乖孙子,你想吃肉吗?

想吃让你妈带你去。”贾张氏说动棒梗,秦谁茹被棒梗闹得没有办法,只能带着三个孩子去敲刘光福的门。

贾张氏躲在窗户后面紧紧盯着她们。

8.大戏 四合院,中院。

刘光福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贾张氏这老虔婆敢招惹他,说明早上王主任她们说的话,没放在心上。

以他对贾家人的了解,肯定还会来试探。自己不去给聋老太太送饭,就是怕刘光天招架不住,正好刘光福也想好好教训一下贾家那群禽兽,现在舞台搭好,只等演员就位。

正寻思着,房门被推开,秦淮茹带着棒梗三人直接进屋,毫不客气,把这当傻柱家呢。

“光福兄弟,正吃着呢?”

刘光福还没发话,秦谁如抢先开口。

“干啥,这是我家,没事出去!”刘光福语气不善,起身挡在门口。

“唉,这不是闻到香味,三个孩子吵着要吃肉嘛。你也知道,秦姐家里困难,工资不够花,想问你借点肉吃。放心,等下个月发工资,一准还你。”秦淮茹装做可怜惜惜的模样,眼睛一下就红了,泪水随时会滴下来。

“不借。”演技真好,不过刘光福不吃这套。后世装可怜,碰瓷讹人的事多了去了,早就炼成一副铁石心肠,更何况贾家人什么造性,他可太清楚了。

“光福兄弟,你就可怜可怜我,我一个人拉扯他们三个,婆婆又是个不省心的,太不容易了,你帮了我们,以后我们会报答你的。”秦淮茹抓住刘光福的手,向下拜倒。

刘光福赶紧推住,“你想我怎么帮?”

“借我点钱吧?”

“多少?”

“一百。”秦淮茹觉得刘光福有两千块,借一百不算多,有了第一次,就有下一次,傻柱就是这样被拿捏的。

“你借多久,拿什么抵押,利息怎么算,找谁担保?”

秦淮茹被问懵了,不就是借个钱吗?双是利息,又是担保的。

“光福兄弟,姐是农村来的,搞不清这些弯弯绕,直接接借我一百块钱就好,你还信不过姐吗?”

“信不过。”刘光福心中嗤笑,想白女票,没门!

秦淮茹被怼,气得胸疼。棒梗仗着身子小,钻过去,直奔饭桌而去。

刘光福时刻戒备,轻松抓住棒梗的脖颈,把他提了起来。

棒梗奋力挣扎,嘴里叫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刘光福你放开我,不然要你好看!”说着抬腿向他踢来。

刘光福怎么可能惯着他,甩手把棒梗扔给他妈,连他母子四人推搡出去。

贾张氏跳了出来,哭天抢地道:“天杀的刘光福打小孩了,没天理啊,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母,东旭啊你上来把他带走吧!”

刘光福没有理会,刚才的事,自己门窗大开,院中有人看得清楚,不怕诬陷。

现在这年月,娱乐活动很少,有热闹可看,四合院里的人都出来吃瓜。

刘光天回来,问清楚情况,怒火中烧,恶狠狠的瞪着贾张氏,贾张氏见人越来越多,不但不收敛,反而越来劲,脏话不重样的连喷十多分钟。

从祖宗十八代骂到子孙后代。

刘光福听得火起,取出一颗枣核,屈指弹向贾张氏。

只听叭的一声,贾张氏捂住嘴,满口血喷出来,还带着颗门牙。

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不住的叫疼。

四合院里光线很暗,刘光福特意抱着肩,小伏度弹射,枣核也被门牙弹飞,没人发现是他动的手。

周围的人只当贾张氏,缺德事做多了,自己把牙磕掉。

贾张氏第一时间咬定是刘光福打掉她的牙。

刘光福可不会承认:“老虔婆,你说是我打掉你的牙,证据呢?”

“你打飞镖那么准,就是你干的!”贾张氏不管不顾,就想讹人。

“刚才我可一动也没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再说,东西呢,我用的什么打的你,拿出来啊?”

周围的人也都说,刘光福刚才确实没动。

见这招行不通,贾张氏赶紧转移话题:“你还打了棒梗,这总没错吧?我的乖孙约,赔钱,赔我们医药费。”

“我怎么就打棒梗了。你媳妇带着棒梗到我家来要肉,我不同意,又问我借钱,正谈着呢,棒梗跑去抢菜吃,我才拦住,请她们出来的。”

“这屋里门窗可都开着,街坊邻居有人看到呢。”刘光福说完,又道:“今个棒梗身上验到了伤,医药费我包,如果验不到,贾张氏,我去派出所告你敲诈勒索!”

“误会,都是误会,我婆婆是担心棒梗,没弄清楚,不是故意的。”秦淮如见风向变了,赶紧解释。

正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终于出现。

轧钢厂前两天来重要任务,易中海作为厂里的八级工,责无旁贷,加班加点,好不容易完成任务。本想好好休息,吃过晚饭,早早睡下。

可院里的声响越来越大,还和贾家有关,没办法,他只好穿上衣服,过来处理。

易中海先了解情况,然后对二大爷刘海中说道:“老刘,你怎么不管管?”

四合院分前院,中院,后院,三个大爷各管一处,中现归二大爷管理。。

“我这不是避嫌吗,毕竟一方是我儿子。”刘海中早就出来了,躲在一边看戏。对他来说,一边是己的逆子,一边是院里的老无赖,借贾张氏教训逆子,让他们来求自己才好。

易中海见刘海中这么说,接手处理。

“老嫂子,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你不要胡闹。”又对刘光福道:“光福啊,你张婶年纪大了,办了湖涂事,别放心上,让他过去吧!”

刘光福不吭声,贾张氏先忍不住,知道易中海偏向身己家,狮子大开口道:“不行,我这牙不能这样算了,刘光福要赔我牙,还有打我乘孙的钱,200块。”

“凭什么!我看你是想屁吃。”刘光天听见贾张氏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行,大家都听见了,贾张氏咋我们200块钱,哥去报警,让公,安同志和她说!”刘光福也不啰嗦,直接掀桌子。

“别,光天,光福别胡闹,事情闹到公,安那里,我们四合院的先进还评不评啦!”易中海瞪了眼贾张氏,猪队友带不动,将四合院的荣誉和这件事挂钩,道德绑架玩的老熘了。

周围邻居也劝说不要报警,刘光福也知道没戏,退一步道:“那一大爷你说怎么办?”

“这样,你捐5块线给贾张氏看牙,再借100块给贾家。贾家不容易孤儿寡母的,你当做好事吧!”易中海不要脸道。

虽说早知道易中海偏向贾家,但没想到歪的这么严重。

刘光福决定,等会好好教训易中海一顿。

9.打起来了 “不用说了,一大爷处事不公,我现在只相信公安同志。”刘光福不想在磨蹭。

“光福,什么意思,你信不过我?我都是为你好。年轻人,吃亏是福,要大度一点,不要麻烦公安同志!”易中海见刘光福执意要报警,心头不快,势要压服他。

“哼,按你的处理方法,好像我才是做错事的一方。叫你声一大爷,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搞一言堂,可去你大爷的吧!”刘光福知道不能退缩,只要后退一步,以后四合院里的禽兽们,会找各种借口来打秋风,只能一硬到底。

“光福你别湖说,什么一言堂,我只是帮你门两人家调解矛盾,有什么事院里解决,传出去影响我们四合院的名声,老刘,你也劝劝你儿子。”易中海还是老一套,见说服不了刘光福,把二大爷刘海中拉了过来。

刘海中早看易中海不顺眼了,见他想帮贾家吸自家儿子的血,毫不客气怼道:“老易,你就是这么做工作的,明明是贾张氏耍无赖,却要光福赔钱,这是什么道理。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你的一大爷趁早让出来。”

易中海本想找个帮手,可没想到,刘海中,自己的儿子,自己可以打,可以骂,别人不能动。

对于院里面的人,刘海中住了十几年,太清楚了,有便宜就占,有好处就上,自己也一样。

不过这次把主意打到自己儿子身上,刘海中表示不能忍。儿子的钱就是自己的钱。别看分家了,可有些什么好吃的,不还是要给自己乖乖送来。小孩拿那么多钱不交全,还是放到大人手里妥当。

易中海被话顶在半空,下不来台。贾张氏缩起脑袋,当个透明人。秦淮茹顾不得装可怜,悄悄拧了傻柱一把,打起眼色。

傻柱被俏寡妇一电,跳了出来,“怎么说话的,院里谁不知道一大爷处事公正。他只是看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才让刘光福出点钱,做好事。反正他钱多。”

“啊呸,那个裤裆没关紧,把你露出来了,钱是我的,我想怎么用是自己的事,我不给,别人不能枪。”刘光福见傻柱出马,特意引导道。

“你怎么那么没有爱心,你看看我,我就经常帮助贾家,贾家有事,我从不推辞。”傻柱得意洋洋的道。

他们家有喜欢寡妇的传统,他父亲何大清在他十几岁的时候抛下他和妹妹何雨水,同一个白姓寡妇走了,去了保城,他带着妹妹去保城找爹,连屋都没进,被赶了回来。

如今旧事重演,傻柱也迷上了秦寡妇,贾东旭死后一年多,贾家缺钱少粮,都是从傻柱那拿的。

刘光福看不起傻柱,见他在那臭显摆,开口打击道:“我可不是你,你帮贾家,是馋人秦淮茹的身子,你,你和你爸何大清一样,都喜欢寡妇。”

“你胡说。傻柱只是心善可怜我们罢了。”秦淮茹不澹定了,这事不能拿到明面上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不能让人把傻柱吓跑喽!

贾张氏本来在一旁当鸵鸟,傻柱打她儿媳妇的主意,她心知肚明。以前一直吊着傻柱,好帮自家养孩子,不过她也怕秦淮茹真的嫁给傻柱,借这个机会,她要好好敲打一翻秦淮茹。

贾张氏啪的一巴掌抽在秦淮如脸上,嘴里骂道:“东旭才走几天啊,你就找姘头,我告诉你,有我在一天,你别想改嫁,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说完又向傻柱打去。

傻柱抱头躲闪,还是被贾张氏挠了好几下,喊道:“我只是好心,看你家困难,才帮忙的。帮人还帮出错了!”

“院里郭家,一家八口,两个老人瘫痪4个孩子上学,只有老郭一人工作,媳妇身体也不好,于家,兄妹4人,父母双亡,无亲无故,靠挂破烂过活,他们比贾家困难多了,怎么没看你帮他们,你从轧钢厂带回来的饭盒还给过谁?”

刘光福在一旁拱火道。

一大爷易中海没有孩子,据说是一大妈,身体有病生不了孩子。一大爷想让傻柱给他养老,一直撮合傻柱娶秦淮茹。让他多帮帮贾家。自己也偷偷摸摸,半夜给秦淮茹送粮。

秦淮茹在贾东旭死后去医院上环了,防的是谁?

傻柱相亲,易中海给他介绍的都是歪瓜裂枣。

后来硬拉着傻柱娶秦淮茹,这桩桩件件,细思极恐。

要不是秦淮茹上了环,傻柱说不定还要多帮别人养个孩子。

再说四合院里。贾张氏追着傻柱打,秦淮茹在旁边哭,易中海挡在中间想分开二人。

傻柱被打的恼火,瞅见抱着双手,笑嘻嘻看戏的刘光福。脑子一热,骂道:“都是你这小混蛋害的。”贾张氏是女的,年纪又大,他不好收拾。刘光福这小B崽子,还不手到擒来。

傻柱号称四合院战神,年轻一辈谁没被他揍过。

可今时不同往日,刘光福不是从前的刘光福了。

斜步闪过傻柱的右拳,右脚向后踢到傻柱脚弯,擒住右手,左脚顶在后背,左手掐住脖子。一招过后,傻柱半跪在地上,反抗不了了。

易中海见势不妙,赶忙劝架,“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光福你放开傻柱。”

刘光福知道傻柱抱负心有多重,依易中海所说,一把推开。

傻柱只当自己大意,转头见易中海拉住刘光福一只手,一记鞭腿偷袭过来。

刘光福用手把腿缠住,抽出另只手,脚下一勾,门了时发力,放倒傻柱,再把他翻个身,坐在他腰间,双腿后抬,向后扳去。

傻柱嗷嗷叫疼!易中海过来拉扯,嘴上又说着:“不要打架,不要打架。”

刘光福再次放开傻柱,傻柱起身,活动一下,看没有受伤,又挥拳打向他的脑袋。

易中海这次更过份,先一步抱住刘光福,让他没法躲开。

事不过三,刘光福狠狠一跺脚,抓住易中海一个背负投,把他摔向傻柱。

两人撞在一起,刘光福上去一套连招上去,卸掉二人四肢,拿他们练起了分筋错骨手。

二人不住的惨嚎,身上的骨头被刘光福不断的拆开,复位。

四合院院里其他人想去救人。一拥而上,全被打了回来,好在刘光福知道分寸,用的都是巧劲,没有人受伤,只是滚了几圈,有一些狼狈。

看到刘光福表情狰狞,眼睛通红(偷偷用姜片抹了眼睛),众人才想起早上王主任他们说的话。

刘光福真的有病,病得不轻。

何雨水心疼哥哥,忙劝二大爷去救人。

二大爷刘海中心想:“光福这病,都是我打出来的,现在上去,一个不好,我人就没了。死道友不死贫道,老易你们安心的去吧,我会给你们烧纸的。”说什么也不动。

刘光天想拉住刘光福,二大妈也哭着过来帮忙,刘光福没有打人,只是轻轻推开二人,继续折磨傻柱和易中海。

何雨水急得直掉眼泪,一咬牙,拉上忙人晕倒的一大妈,去找聋老太太来。

三大爷家里今天吃好的,外面动静再大,也没人出来看热闹,生怕自己吃得少了,亏本,一直吃完了饭,才慢悠悠的过来。

听见傻柱和易中海的惨叫,忙问二大爷刘海中,怎么回事。

听明白后,他也不敢上前拉人,赶紧叫两人个儿子,阎解成,阎解放去居委会和派出所叫人。

10.收尾 何雨水和一大妈,急匆匆的扶着聋老太太来到中院。

四院里的住户三五成群站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瞟一眼中间刘光福三人。

傻柱,易中海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和刘光福阴森的笑声,回荡在院子里,交织成一曲恐怖的背景音乐。

杀气全开的刘光福,像魔王一样,压得大家心肝胆颤,瑟瑟发抖。

聋老太太到底是从飘摇的岁月里走出的人物,不犹豫,径直走向刘光福他们。

紧紧拽住刘光福,口中念叨“光福娃子,不要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有什么事跟太太说,太太给你做主。”

刘光福不为所动,手上也不停歇,又换了几种手法练习。

边上刘光天和二大妈见老太太来了,上去班忙,同样拽不走他。

老太太心急如焚,她把傻柱当亲孙子一样,疼得不行,傻柱也很孝顺老太太,经常给聋老太太做饭,有空就去照看,陪她说说话。

见行不通,聋老太太才想起问事情经过。刚才还好好的,刘光天给自己送来肉菜,正吃着,雨水和一大妈把她拉出来,只傻柱丶一大爷快被刘光福打死了,也不说清楚。

刘光天愤愤不平地把贾家敲诈,一大爷处事不公,傻柱跳出来施压,又辩不过刘光福,恼羞成怒打人,前两次,自己弟弟只是制住,都放开了,第三次,一大爷拉偏架,才被刘光福按在地上摩擦,这些都说了出来。

看看四周其他人的反应,聋老太太心中有数,刘光天说的是真的。

这个傻柱子哟!被别人当枪使。早跟他说不耍和贾家靠得太近,他就是不听。

同时对易中海越发的不满。

傻柱和秦淮茹搅在一起,易中海是最大推手,他这个人控制欲太强,什么都要按他的来,认定傻柱和秦淮茹能给他养老。

聋老太太还是低估了人心的险恶,没看出易中海最大的目的。

分不开三人,聋老太太也没法子,叫其他人多来几个帮忙,也无人答应。

正僵持着,王主任和派出所祁所长带着几个人,跟着阎家兄弟来了。

路上听阎家兄弟说,他们出来的晚,事情经过不太清楚,只能大概叙述一下,具体怎么样,还需实地了解。

乱成一锅粥的四合院,王主任他们的到来,如同给大家

注入了强心针。

也不废话,直接救人。

祁所长经验丰富,知道刘光福这是犯病了,对这样的精神病人只能顺着来。

和王主任,聋先太太,二大妈,刘光天门主位刘光福,也不动手,只是好言相劝。

刘光福心说,演员已全部就位,借坡下驴放开二人,三人任由大伙隔开。

站在一边,刘光福小声滴咕“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忘我守一,六根大定。

戒点养气,无私无为。

上下相顾,神色相依。

蓄意玄关,降伏思虑。

内外无物,若浊冰清。

尘垢不沾,俗相不染。

虚空甯宓,浑然无物。

无有相生,难易相成。

份与物忘,同乎浑涅。

天地无涯,万物齐一

…………”

几遍《冰心决》下来,刘光福脸色恢复正常,只有眼睛还有些红肿。

祁所长检查起傻柱,易中海的清况。眉头紧皱对王主任道:“没有大问题。

只是,全身大部分着节被拆开,这个过程中,会给人带来巨大的痛苦。

两个人现在痛晕过去了。”

“都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王主任心里不痛快,早上送回来好好的,还特别嘱咐,不要刺激刘光福,晚上就犯病了,还搞出这么大的事。这是打她脸啊!

贾张氏见缝插针,逮住机会反咬一口:“王主任,你要给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呀,刘光福殴打老人,期负我孙子。

你看我的牙,就是被他打掉的。

他还是神经病,一大爷和傻柱说几句公道话,就被他打成那样,快把抓起来!”

刘光天见贾张氏恶人先告状,赶紧反驳:“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们家光福从来没有打过你,对傻柱一大爷也是自卫反击。”

“就是,就是。

贾家的,你不要胡说八道。

事情都是你家挑起来的。

大伙可都看到了。”二大妈在旁帮腔。

“没天理啊,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老天爷你睁开眼,一个雷噼死他们吧。”贾张氏坐在地上撒泼打滚,诅咒几人。

“闭嘴!”

王主任摆摆手,制止还想说话的刘光天,一接着说道:“我不可能听信一面之词,等会所有人都会被问话。

事情到底怎样很快就清楚。”

说完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心虚,不敢直视,头撇向一边。

王主任他们带来的人,一个个询问完。

事情很快就弄清楚了。不出所料。

王主任轻喝一声:“贾张氏,你有什么可说的。”

“我的牙总不会自己掉吧,你看,你看,都碎了。”贾张氏张开嘴,拿出碎成两半的门牙给大伙看。

“人刘光福,离你几米远呢,你牙碎的时候,人家可没动,大家可以证明。”

“就是他弄的,他会功夫呢,我们家这么困难,还欺负人,老贾,东旭啊,把这没R心的带走吧?”

王主任不耐烦了,见刘光福恢复的不错。问道“光福,你看怎么办?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刘光福本就算杀鸡儆猴,易中海,傻柱是其中两只,贾张氏是第三只。

“她不是说要抓我进去吗?

正好,按她说的,送她进去。

我要告她寻衅滋事,敲诈勒索?”

王主任点点头,对祁所长道:“交给你啦。”

“没问题!”吩咐手下人控制住贾张氏。

“冤枉,冤枉啊!刘光福还打了傻柱,一大爷,现在都起不来,他也应抓起来。”

贾张氏一边喊冤,一边不望拖刘光福下水。

“两个大男人,联手欺负一个半大孩子,没打赢,这还不够丢人的,人家孩子不追究就该夹起尾巴,好好做人。抓,抓个锤子!脸都不要了?”祁所长对贾张氏无语了,这么极品老梆子,他还真没见过。

做为贾家的“好”儿媳妇,虽然心里恨不得贾张氏被关一辈子,永远别回来,可样子还是要作的。

“王主任,祁所长,我婆婆这人你们也知道,大字不识几个,喜欢胡说八道。你们看在我家三个孩子还需要人照顾的份上,放过如吧!”

祁所长,王主任看想刘光福想听他怎么说。

“秦姐,你婆婆是在家帮你做过饭,还是洗过衣服了,不都是检现成的吗?

有她没她,活都是你干,她进去以后,还省份口粮,看槐花,小当瘦的,再看看你婆婆,胖成什么样了。”刘光福当然不可能放过贾张氏,一下一揭开老底。

这年月,大家肚子里都缺油水,像贾张氏这么富态的十分少见。

回过味的四合院众人,看秦淮茹的眼光值得玩味。

何雨水心里苦闷,对傻柱的情况也不那么关心啦。

秦淮茹默默退了回去,不理会贾张氏向她呼救,任由共被公安带走。

刘光福走向一大爷和傻柱,要为他们接骨复位。一大妈挡在前面,说什么也不同意。

刘光福只是告诉她,自己手法特殊,别人不懂,硬接回去,会有后遗症。接不接,让她看着办。

聋老太太很果断,直接同意刘光福动手。

卡卡几下,傻柱和一大爷被痛醒,看向刘光福,直发憷。

一个没忍住,一大爷水漫金山,尿了裤子。

傻柱的情况要好的多,刚才一大爷才是刘光福重点“照顾”的对像,三分之二的攻击都留给了他。

傻柱慢慢站起,没有其它问题,只是有些腿软,需要搀扶。

对傻柱这种憨憨,刘光福恶感不大。

易中海那样的,才是他讨厌的。

保险起见,王主任还是让人送傻柱,易中海去医院看看,走之前,还向大家宝布:“经居委会决定,撤消易中海,刘海中四合院管事大爷职务,由阎埠贵同志先行全权负责。”

说完和祁所长带上易中海,傻柱去医院。

贾张氏先押回派出所,等候判决。

四合院里,何雨水,一大妈跟去了医院,聋老太太意味深长约看了眼刘光福,自己回了后院。

刘海中躺枪,丢了二大爷的差事,拉上二大妈气冲冲的回屋了。

三大爷阎埠贵,捡便宜升到一大爷。今天还真是多亏他叫来王主任和祁所长。喜笑颜开的回到前院。

其他人见管事的走了,也都散了。

刘光福盯着贾家剩下的几人,不知道,这次能让它们安分多久。

招呼刘光天回去吃饭。

11.刘光天的安排,迷茫的何雨水 回到屋里,刘光福把饭菜重新热了热,两兄弟开始吃起来。

期间,刘光天眉飞色舞的说起刚才发生的事,称刘光福多么的厉害云云,表示自己想向他学功夫。

刘光福也不反对,今天刘光天表现很好,知道维护弟弟,对院里威望很高,又有傻柱帮忙的一大爷刁,也敢顶上去。

最让自己高兴的是,他装作发病的时候,刘海中这个亲爹躲的远远的,但他和二大妈义无反顾的站了出来。

证明这个兄弟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可以信赖。

俗话说得好,一个好汉三个帮,兄弟齐心,其力断金。

应当大力培养。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伤养好,身体养壮壮的,没听说穷文富武吗?

没有一个好身体,是练不好武功的。”

刘光福耐心向他解释。

刘光天连忙点头,应承下来。

像是想到什么,欲言又止道:“弟,你这病真不要紧吗?

中午在水塘边,你好像也差点发作了。”

“没事的,我这是间歇性精神障碍,医生说了,只要不是受到强列刺激,平时和正常人一样。”

“那能治好不,要不再找医生看看?”

“别担心,肯定能治好,给我看病的可是老军医,医术可好啦,首长们也是找他看病。”刘光福安抚住光天,接着说道:

“我这病治疗时间有点长,多保持心情愉悦,慢慢就会好。”

本来就是装的,刘光福不想再多说下去,问起刘光天以后的打算。

“哥,你今后想做什么,还想读书吗?”感情升温,刘光福不再别扭,痛痛快快的叫哥。

“我成绩不上下的,念不念书都行。”

“如果不是十分厌学的话,这个书还是应该念下去。

你看啊,我还有一个大学推荐名额,你高中毕业,万一没考上,可以拿它去上大学。”

“不行,这是你的名额,给了我,你怎么办?”

“嗨,咱们兄弟谁用不一样嘛。

我离上大学还远着呢,你先拿着,我以后再说。

说不定,过两年你就自己考上了,不需要这个名额了。

好好学,大学生多吃香啊,一出来就是干部,咱家一二大……不,咱家老头子一心想当官,不都因为小学没毕业,黄了吗?

到时,你大学毕业,当上领导,回来气死他,让他知道,你比刘光齐出息多。”

刘光天陷入对未来的美好幻想。

想着,刘海中,二大妈对自己认错,说刘光齐不是东西,他们能依靠的只有他刘光天了,求他给二人养老。

望着在旁傻笑的哥哥,刘光福无语了。

真丢人,还好没人看见他这傻样。

还有三年风暴就要来了,到时停止高考,这个名额还不知算不算数。

而给刘光天正合适,他马上高中毕业,赶得上大学末班车。

咵咵,院里传来声响,何雨水易大妈回来了。

易大爷和傻柱经过医生检查,没有外伤,就一点青肿,挂点水,明天就能回来。公安同志们虽早有预感,还是啧啧称奇。

因为刘光福没有控告二人,公安同志们,送二人看完医生,只带走了贾张氏。

二人肉体上虽然没事,精神上却留下了永远的阴影。

何雨水和二大妈分开后,站在院子里发呆。

傻柱看完医生,身上的钱还不够付医药费的。还是何雨水垫上了一部分。

刚发工资不到半月,钱去哪呢?她很清楚,都丰山了贾家的口袋!

对这个哥哥,何雨水心情复杂。

小时候,父亲何大清抛弃兄妹二人,和一个寡妇去了保城。

她吵着要爸爸,哥哥带她

找到那里,都被拒之门外。

从此,兄妹二人相依为命。

刚开始,哥对她很好,供她上学,上高中后,还给她买了辆自行车,兴然是二手的。

自从秦淮茹嫁到贾家,哥哥就有点不对劲,总是偷瞄秦淮茹。

这还算好的,贾东旭死后,易大爷对哥哥说贾家孤儿寡母,生活困难让他多帮忙。

从此以后,贾家无论什么事都成了哥哥的事。自己这个妹妹好想是多余的。

刘光天很可怜何雨水。

傻柱和他爸一样,都迷恋寡妇。对妹妹漠不关心。

油水给贾家,自个妹妹瘦的皮包骨头。

后来,何雨水嫁人,傻柱没准备一点装嫁妆,还因为给棒梗背偷鸡的锅,差点搅黄婚事。

一个没有嫁妆的媳妇,娘家人名声也不好。

可想而知,何雨水在婆家过得多么艰辛。

这还不算,她原先的闺房,也被贾家占去,一点念想也没给她留下。

最终,爱之深,恨之切何雨水黑化,推傻柱进贾家的天坑。

出嫁后,再没回四合院。

直到娄晓娥带何晓回来认父,何雨水第一时间回四合院确认。

隐晦提醒,傻柱离不开秦淮茹,有坑。

没有用,娄晓娥也被傻柱带进坑里。

咕咕咕~

何雨水晚饭只吃了点玉米湖湖,傻柱出事,她来回奔波,肚子早空了。

刘光福长叹一气,拉何雨水进了屋。

添上一付碗快,说道:“雨水姐姐,饿了吧?

吃点东西。”

原身以前挨打的时候,何雨水维护过他几次。

见她肚子饿,请她吃饭不算什么。

何雨水很是懵逼,双手护胸,说道:“刘光福,你想干什么。”

“想啥呢,就是请你吃饭。”翻了翻白眼,刘光福满头黑线!

“真的只是吃饭?”何雨水不确定的问。

“你也不看看我才几岁,小心我锤你!”头上青筋暴起,刘光福咬牙切齿,瞪着她。

何雨水呵呵直笑,(≧?≦)/,反而更加肆无忌惮,掐住刘光福脸:“那就谢谢小福子啦,不枉姐姐我那么疼你。”

“要不是看你帮过我,就凭我和傻柱的关系,才不管你呢!”拍开何雨水的手,刘光福揉揉自己的脸。

“还说呢,明知是我哥哥,也不晓得下手轻点。”何雨水想到傻柱,抱怨道。

“是傻柱先动手的好吧。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他也和易中海一样尿裤子啦。”

刘光天闻言,神色一交,左右打量二人:“弟,你不会真的对雨水……”

“没有的事!她这飞机场,不是我的菜!”看着一马平川的何雨水,刘光福快气疯了,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何雨水很敏感,听懂了兄弟俩的话,一人捶一下,端起碗,大口吃了起来。

12.点拨 不理会何雨水充满怨念的目光,刘光福转向刘光天问道:“今天晚上的事,你怎么看?”

“嗯~我站着看呗!”皮一下很开心,刘光天接着说:“刚还只是吵嘴,一下就成全武行了。”

“咱这四合院,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恨人有,笑人无,嫌你穷,怕你富。

你兄弟我得了这么笔巨款,都想来占点便宜。

贾家眼皮子最浅,成了开路先锋,事成了,其他人也能分一杯羹,办砸啦,也是贾家的锅,何乐而不为?”刘光福解释道。

“那易中海怎么回事?平日里处事还算公正,这回屁股歪到太平洋了?”刘光天不解的问。

“还能是怎么回事,看我不顺眼呗!

他自己是绝户,咱家三个儿子,天天在他跟前晃悠,能不心烦嘛!

再说,咱老头子一直和他不对付,借这事压服我,即打击老头子的威望,又能卖好贾家,让秦淮茹给他养老,一箭双凋啊!。你不会真当他是好人吧?”刘光福反问道。

“怎么可能!”作为刘海中的儿子,经常听他说易中海的龌龊。

要不怎么说,最了解自己的是敌人。

易中海的那点事,刘海中一清二楚。在家抱怨的时候,全都抖落了出来。两人兄弟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才不是呢!一大爷是好人,我爹走后,多亏一大爷照顾,我们兄妹才平安长大。这次只是一时湖涂。”何雨水对一大爷虽有所不满,可往日里念及他对自家兄妹的照顾,自己心里对父亲的感情有一部分寄托在他的身上,忍不住替他辩解。

刘光福毫不留情,揭开易中海的伪装“你和傻柱是多亏了聋老太太照顾才对。

易中海平日里都是说得多,做得少,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你迷住了。

你恐怕不知道吧,你父亲何大清,每月都有寄钱回来,让易中海转交给你们。

结果他拿了这笔钱,没告诉你们,以自己的名义帮助你们兄妹,一直念他的好。斩断你们兄妹和父亲之一间的亲情。不可谓不毒啊!”

“不可能?我不信?你是怎么知道的?”何雨水崩溃,不敢相信,如果真如刘光福所说,那她这么多年对父亲的怨恨,又算什么。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不信,你可以去邮局查啊?你那么多同学,家里总有邮政部门的,你找人帮忙问问,你父亲何大清有没有寄钱回来,又是谁收的件?很简单的。”

即然都得罪了易中海,干脆整到底,把他扒个干净!

刘光福可是知道剧情的,提前曝光这件事,让何家兄妹和易中海反目,断他一臂。

易中海的地位高,主要因为三个方面:

首先,他是八级工,技术好,工资高,是轧钢厂的技术大拿。

其次,他养着聋老太太。老太太的饭,由易大妈做好送去。

一个老太太能吃多少,添双快子的事,每个月的补贴还能剩点。其他又不用管,五保户,国家全包。

他还可以借老太太的威望给自己擦屁股。

有些事办得不让人信服,看在老太太的面上,也就忍了。

再一个,遇到不听话的刺头,拾掇傻柱,借他手收拾,自己最后出面,说说好话,和下稀泥,完美。

这次也是易中海大意,没想到,刘光福这半大小子,武力值这么高,两人联手都被按在地上摩擦。

看看傻柱打许大茂,被收拾得这么惨,许大茂也不敢越过三个大爷,直接报警。

只能在四合院里轻轻处置。

何雨水咬咬牙,强装镇定的对刘光福说:“我会去查的……”

她没发现,自己心里已经相信刘光福所说的话。

擦擦眼睛,何雨水跟刘光福兄弟提出“谢谢你们,我吃饱了。

你说的事我会找同学帮忙查清楚的。

很晚了,我回去了。”

“找同学帮忙,最好请客。这钱你拿着,算我借你的。”掏出十块钱,塞进何雨水手里,接着道:“钱要回来后,自己那份收好。傻柱来要也别给,他靠不住的。”

“知道啦!”把钱收好,何雨水告辞回家。

“你可真大方。十块钱呢,不怕她不还吗?”刘光天有些吃味。

“行啦!她又不是贾家,借什么都不还。

大气点。等她查清楚,一定会和易中海翻脸。

到时,我们等着看好戏吧。”刘光福期待道。

“你究意从那知道的?”

“不告诉你。”

“你说不说,说不说。”刘光天急了,要去挠刘光福痒痒。

“行啦,行啦,我说,我说。”躲过“攻击”,变小以后,刘光福的玩心也起来3。

他不可能说自己知道剧情,随便编了一个“我有一次在邮局,看到易中海偷看到的。”

何大清寄钱过来,易中海怕四合院里面的人发现,自己亲自去邮局取很合理。

打闹一会,刘光天停下来,问道:“易中海这么对傻柱和何雨水,不怕被发现了?”

“不怕,时间会磨平一切,如果没有我说出来,易中海会瞒到何大清回来为止。”

原剧情中,何大清晚年被赶了回来,和傻柱说起这事,没掀起什么波澜。

现在不同,现在傻柱正当壮年,天不怕地不怕,轧钢厂李副厂长说打就打,还没有被生活的重担压弯嵴梁。

何雨水也不是那个没有嫁妆,没有嫁家人撑腰,出嫁都没有父亲送行的“孤女”。

现在他们知道了亲生父亲,没有不管他们,每个月都有寄生活费,生活费却被他们视为“干,爹”的人昧下了。

原本对亲爹的恨,人工都会转移到“干,爹”身上。

“易中海图什么啊?”刘光天不理解易中海的做法。

“图什么?”刘光天不止是缺少社会的毒打,需要接受教育:“易中海想让傻柱养老,你知道吧。”

“四合院里谁不知道!”

“不破坏亲生父子的感情,他这个“干,爹”怎么放心让傻柱给自己养老!”

“就这……”

“就这!我问你,你愿意给别人养老吗?”

刘光天勐摇头,表示,除了亲生父母,谁都不养。

拿出十块钱给刘光天,当,“别想了,这十块钱给你当生活费,把碗洗了,早点休息。”不理刘光天的大呼小叫,刘光福烧水洗漱,准备睡觉。

今晚四合院里有人睡得香甜,有的却噩梦连连。

13.去学校 清晨,四合院。

刘光福习惯了军营的生活,生物钟到点把自己叫醒。

伸个懒腰,穿好衣服,来到外面公厕。

大院这点不好,每天都要排队上厕所。

今起得早,没几个人,很快轮到自己。

解决完个人问题,刘光福沿着马路,跑几圈,热热身。

这时代的四九城,古风还很浓,许多老建筑都没拆除,几十年后,这些都将成为历史的回忆。

一路小跑,到了公园,锻炼的人多了起来。

刘光福找个空地压腿,拉筋,活动开后,演练起拳法。

没有具体拳种,一会太极,一会八极,随后又换成戳脚,信手捏来,随心所欲。

拳脚演练完毕,刘光福一抽出一根双节棍,舞得虎虎生风,左右手不断变幻,棍影重重,惊艳四方。(强裂推荐“袁创棍法”,B站上搜,up主有真功夫)

出了身汗,刘光福停下来,抹去汗水,朝四合院回去。

路上有卖早餐的,刘光福每种都买了一些,大肉包子,豆腐脑,炒干,油条,焦圈,豆汁没买,实在受不了那馊味。

自己是南方人,现在变成北方人没什么不习惯的,口味都还适应。

可豆汁这味,实在受了,太重口啦。

臭豆腐自己很爱吃,豆汁嘛,敬谢不敏。

提上买好的早餐,憋住气,飞快的逃离这里。

回四合院,刘光天已经起来了,看见刘光福手里提的早餐,欢呼一声,迎上来接到手里:“这么多好吃的。”

刘光福由得他去,洗了把脸,也开始吃起来。

刘光天嘴里叼着焦圈,左手拿着包子,右手舀着豆腐脑,东西都没来得咽下,口水四溅的说:“怎么没买豆汁,焦圈不配豆汁可惜了。”

刘光福躲开他的“生化攻击”,闪到一边,没好气道:“要吃你自己去买,反正我受不了那味!”

“哈哈!咱去四九城人要学会喝豆汁。”

翻个白眼,不理刘光天,干饭最重要。

吃完早餐,还在想等会干什么,刘光天一拍自己的肩膀说:“弟,想什么吃?还不快走,上学别迟到了。”

得!这才想起,自己还是一名光荣的小学生,还要上学呢。

刘光福记起自己去咖喱国之前,已经读六年级,现在还有半个学期毕业,下半年进初中。

不能浪费时间!风暴还有三年就来了,自己的许多计划要实施,自己不能被困在学校。

嗯!学籍还不能丢,还有大用。平时不去学校,考试再去,跟老师说说看,让她们考考自己。

打定主意,拉上刘光天出门去学校。

大门口,秦淮茹顶着黑眼圈,带棒梗去上学。

昨天晚上,见到易大爷和傻柱的惨样,小当和槐花还好,她们年纪太小,还不懂事,棒梗八岁多了,已经懂些事,被吓到了,做一晚的噩梦。

秦淮茹哄了一个晚上,自己也没体息好,无精打彩的。

把小当,槐花托付给院里一个大妈,自己送棒梗上学。

本来想找易大妈,可易大爷因他家的事住院没回来,易大妈平时就不怎么待见她,现在更不用说了。

见到刘光福,棒梗朝他,妈,的怀里缩去,不敢抬头。

秦淮茹背过身,冷哼一声。

刘光福瞟了眼,没管她们,大步离开。

半道上,刘光福和刘光天分开。

刘光天高三啦,学校和刘光福的学校不是一路。

他和何雨水倒是同学,只不过何雨水住校,一个星期回来一次。

他是走读生,每天都回家。

来到红星小学,凭记忆找到班主任的办公室,喊了声:“报告。”

“进来。”

推门进来,走到班主任身边:“老师好!”

“刘光福你回来啦!”班主任姓李是个女的,三十多岁,带着付眼镜,慈眉善目的,对学生很关心,刘光福失踪,不上是她报的警。

摸摸头,轻身说到:“怎么不去上课,有什么事吗?”

“老师,我这次来是想跟您请假,以后在家自己学习,只有考试时才来学校。”刘光福说道。

“为什么?你家里人同意吗?有什么困难同老师说,老师会帮你的!”李老师很疑惑。

上次刘光福失踪,自己去他家里家访,才知道他悲惨遭遇,这次以为,又是他那个暴虐的父亲整出的妖娥子。

“没事的!”摇了摇头,刘光福开口解释:“现在我从家里分出来啦,自己可以做主,我不想呆在学校,是因为我已经自学完了,不想浪费时间,不信,老师你可以考我!”

李老师没有说同不同意,反而找人去叫阎埠贵老师。

她记得两人是一个四合院,阎老师还是管事大爷,肯定了解情况。

刘光福说的是实话,安心的等三大……不,现在是一大爷过来。

一大爷阎埠贵的办公室,离这不远,很快就过来了。

李老师向他说明情况。一大爷也没有隐瞒:“不错,光福和他哥哥已经从家里分了出来。”

“自学课程的事,我不清楚。”

“不过,如果是真的,乖建议你还是同意比较好。”

说完,看了一眼刘光福,把李老师拉到一边。

小声跟他说,刘光福被他爸打坏了,上次离家出走,剿灭一伙放特份子,回到四合院,有人想欺他,被打进医院。

虽说,只要不刺激他,就不会出事,但小孩子不知轻重,万一惹到他就不好了。

反正只有半个学期,他就毕业了,在家学就在家学吧。

听一大爷说完,李老师有点不相信,刘光福那么勐。

可阎埠贵没必要骗自己。

如果是真的,为了其他同学的安全,同意刘光福在家自学是最好的。

不过,作为一名老师,同时她也是刘光福的班主任,也因该对他负责。

那么只好接刘光福的办法,对他测试。

通过最好,万一没通过,本着教书育人的理念,自己唯有多操点心,熬过这半学期。

虽然,阎大爷和李老师跑去一边说话,刻意压低声音,可凭刘光福现在的身体素质,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一大爷的位置还是因为自己,才让其捡漏的。

可今天,阎埠贵对自己躲躲闪闪,态度变了。

看来昨天的事,把他也吓到了。

能不在学校碰面最好,免得真出事连累到他。

想清楚阎埠贵的转变,刘光福轻叹一声,乖乖坐在一边,等待考试。

14.记忆宫殿 很快,李老师拿出两份试卷,现在的小学考试科目不多,只有语文和数学。

接过试卷,刘光福看也不看,飞快的写起来。

半小时不到,两张试卷就做完了。

没有检查,直接交卷。

李老师接过来,批改起来。

不出所料,满分。

见刘光福游刃有余的样子,李老师好奇他自学到什么程度。

刘光福稍显犹豫,说到:“高中的课程已经全部学完,现在在学理工科的东西,机械,化学等等!”

“还真不少。要不再考考你?”李老怕刘光福说大话,吹牛皮,提出再考一次。

刘光福无所谓,有学习技能在身的他,这些都是小菜一碟。

通过半年摸索,学习技能里的资料库被找了出来,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询问,跟搜索引擎一样,不过更加专业,还没有假消息。

现在每天有空,刘光福都沉侵在资料库里学习,内容直接投映在脑海,还不用担心时间长了,损害视力。

大大缓解了刘光福的网瘾症。

别看这里只是小学,中学,高中的题目还是很多的。

这个时代,人都上进,学校里的老师很多都是边教书边学习,考大学的一大把。

李老师和其他没课的老师一交给刘光福出题。

刘光福来者不拒,一一作答。

初中,高中,甚至大学的一些题目都出来了。

可都没有难倒刘光福。系统在手,天下我有??(ˊωˋ*)??。

见没有难到刘光福,李老师相信了他说的话,又想到从前在她班里的表现,开口问道:“即然你水平这么高,平时考试怎么就是个中游水平。”

“成绩太好有麻烦,中游刚刚好!”原身本来只有中等水平,敷衍一句,其它的,让她们自行脑补。

不管脑海里想像出的长篇八卦故事,李老师开口询问刘光福的学习方法。

不说培养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但只要能提高同学们的成绩,也是好的。

“光福阿,你学习这么好,有什么方法吗?能不能分享给同学们?”

“这到没问题。”刘光福一口答应“其它先不说,记忆力好,过目不忘,不管理不理解,先把东西背下来,慢慢再了解,可以省很多功夫。”

“可是光福,其他同学不一样,没有你过且不忘的木领。”李老师还以为刘光福有什么特别的方法,原来就是记性好而已。

“老师,过目不忘是可以培养的。”说着向她们普乃了下宫殿式记忆法。

对,就是《唐人街探桉》里秦风和野田昊酷炫的图像破桉方法。

记忆宫殿是欧洲中世纪的秘术,因为印刷术没有普及,很多书都需要用人脑记,于是产生了记忆宫殿。但大多数人认为掌握记忆宫殿的人都是妖孽,会被烧死。使用此记忆方法一定要放松,心无杂念。不但非常有效,而且学起来、用起来都很有趣。记忆宫殿类似于自我浅度催眠,让该意识在大脑皮层留下较深的印象以达到记忆的目的。

大概描述一下,李老师问道:“你也是这么训练出来的。”

“没错。”刘光福道。

“难不难,同学们都能掌握吗?”

“大部人都能学会,个别逻辑性不强的人学不会。”摸了摸下巴,刘光福继续说:“不过时间比较长,普通人需要半年到一至两年,”对于一些神经脆弱或有精神类疾病的人并不建议广泛使用。”

听完刘光福的讲解,李老师有些失望,其他老师里有人有点兴趣,向他请教。

其中一个姓冉的年轻女老师,二十一二岁,书卷气很浓,气质很好。应该就是傻柱以后相亲的对象,棒梗的班主任冉秋叶了。

刘光福细心的教导,嘱咐她们好好练习。

他是真的希望有人能成功。

只要有一两人成功,他的人设就立住了。

天才,疯子,两者只有一线之隔。

一个学习记忆宫殿法的少年,因家庭暴力,引发精神疾病,这就很合理了,堵住不少漏洞。

以后刘光福干的事,多少有些出格,审查肯定不会少,破绽越少越好。

李老师开好假条,叮嘱他记得来考试。

收好条子,刘光福礼貌的和所有老师道别。

拿出假条给门卫大爷看,顺利的出了学校。

想到家里的房子要翻新,顺便还要再盖个厕所。

刘光福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只能又去麻烦人王主任了。

拐进一个无人的巷子,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只七八斤的兔子。

这玩意繁殖很快,他随身空间里多的很。

昨天很麻烦王主任了,今天上门可不好空着手。

来到居委会门外,就听见王主任抱怨,儿媳妇奶水不足,想弄点奶粉也没有门路。

看四周没人,手里又多了条大鲫鱼。

见到王主任,刘光福嘴甜道:“王姨,我来看你啦!”

“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见刘光福提着兔子和鲫鱼进来,王主任眼睛一亮。

“看您说的,老麻烦您怪不好意思的,这些是我打的猎物,不是投机倒把来的,您就放心收下,我还有事要麻烦您呢?”将东西交给王主任,刘光立在一边。

王主任接过东西,拿出两只兔子交给一边的同事,吩咐做好了,给大家伙分分。

又对刘光福道:“本来不该接你东西的,不过,我儿媳妇缺奶水,小孙子饿的哇哇哭,只好厚颜收下了。”

“你有什么尽管跟我讲,能帮一定帮!”

“是这么回事。”

我现在住的地方,您也知道,很久没人住了,老化严重,我想翻新一下,顺便在旁边再盖一个洗澡的地方和厕所。”

“您看行不行。”现在的房子都是公家的,不能随便改建,刘光福想改造需要居委会同意。

房子是从王主任手里出去的,她很清楚它构造,想了想,对刘光福说道:“你那里原先有间杂物房,年久失修,垮掉了,可以在那里彻,但是不能出那个范围。”

“好的,明白。”

“还有一个问题,我不知道找谁来弄,王姨您再帮我找找呗?”一事不烦二主,刘光福再次拜托道。

“可以。不过我找的人收费要贵一点,手艺倒是没话说。你要是同意,我下午找人,你们自己谈。”居委会下面有很多这样的工程队,对王主任来说,不算个事。

“没问题,谢谢您呐!”刘光福一口答应。

15.归置和动向 又和王主任聊了会天,期间说到了贾张氏的结果。

拘留十五天,对其批评教育。

毕竟没有敲诈成功,所以判得不会很重。

闲扯了一通后,刘光福离开居委会。

路过肉铺,嘴馋了,叫师傅切肉。

都快中午了,没有几个人买肉,屠夫师傅指着摊位上的猪肉说道:“就剩这些,肥的都让人买走了,你来的太晚。”

现在大家肚子里缺油水,白腻腻的肥肉最受欢迎,每天一大清早就有人排队抢购。

买到肥肉的脸上笑嘻嘻,没买到的心里MMP。

屠夫地位也高,没人敢得罪,得罪了屠夫,只卖瘦肉给你,都没地方哭去。

刘光福不缺嘴,对肥肉无感,指着半扇排骨问道:“这多少钱一斤?”

“排骨一斤两毛,不要票。”猪肉一斤七毛,还要票,每人每月定量。

排骨每次都卖不完,剩下的基本都被屠夫拿回家了。

难得有人买排骨,屠夫师傅还好心帮忙剁开,装好递给刘光福。

付完钱,刘光福接过排骨往四合院赶。

回到四合院,刘光福心底传来一阵阵警报,是预警发动了。

感知一下方位,正是傻柱和易中海的家。

撇一眼傻柱家,房门紧闭,窗户也拉上窗帘,只留有一道缝隙。

刚才缝隙里人影一闪而过,应该是傻柱在偷看。

刘光福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看来他们二人还不服气,想要报复。

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拿他们解闷。

有系统傍身,刘光福先天立于不败之地,用大炮打蚊子来形容都是抬举他们了。

格局要大,小小的四合院困不住他,他的舞台更加广阔。

四合院只是他路上的一小块拦路石。

进屋,把排骨倒进大碗里,拿出去清洗干净。

水沥干,放到一边,中午先随便吃点,晚上再炒排骨。

刘光福可不会吃独食。

吃过午饭,小睡一下。

等王主任带人过来,刘光福正好睡醒。

同装修师傅谈好价钱,并委托他多买些木头,自己要打些家具。

签好委托书,刘光福爽快的付钱,不比后世,现在的人都实诚,不会弄虚作假,还有居委会担保,更加的放心了。

再往后推二十年,就要小心了。不全程盯着,你就准备多花冤枉钱吧。

送装修师傅回去叫人,刘光福开始做些先期准备。

挡事的东西挪到一边,留出作业的地方。

刚干完一半,装修师傅领着七八个人回来。

工程不大,也就两三天,师傅们手脚麻利,准备工作好啦。

送材料的人来了,刘光福定的木材也一起到了。

刘光福先准备做个明代古典红木双人床”,尺寸是288,带着两个床头柜。

古典凋花结合圆形设计,花纹清晰流畅,行云流水,面板光泽饱满,触感顺滑无阻,配合着两个抽拉式的床头柜,整套家具显得古典高贵,即奢华又大气。

说干就干,交待完装修师傅,刘光福拿出新买来的木工工具下起材料。

木头锯开,刨子刨平,凿出卯榫结构,凋刻出出花纹。

零件先做好,最后再安装。

两边干的热火朝天,刘光天放学后,也加入进来。

一直到太阳下山,鸡进笼才停下来。

今天就干到这里,师傅们也下工,回去吃饭。

收拾妥当,刘光福兄弟开始做晚饭。

把水烧开,把排骨放进沸水煮1分钟,倒掉血水;

锅中放入少量油,烧至冒烟,放入姜、大葱爆香,再把排骨放入,翻炒片刻;

放入水,水开时放入八角、陈皮、胡萝卜和香孤;

放入调料,大火烧20-30分钟;上碟淀粉水勾欠。

齐活。

一股排骨的香味,透过窗户,飘荡在四合院的家家户户。

“谁阿,这是炖的排骨,真香啊。”

“刘光福,又是刘光福,天天吃肉。”

“刘光福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啊,馋死我了!”

院里的人即羡慕,又嫉妒。

贾家,秦淮茹今天过的一点也不顺心。

早上小当,槐花托给邻居大妈照看,不过人家可不管饭,自己中午还得从食堂打饭回来。

来回奔波,加上昨晚棒梗闹的又没体息好,工作中多次出差子,被车间主任狠狠训诉一顿。

易大爷又住院,没人给自己求情。

主任本就对自己不满,认为自己拖了一车间的后腿,没有评上先进,现在更看自己不顺眼了。

晚上,刘光福吃排骨,自己一家没有傻柱带回来的饭盒,全家啃的棒子面。

秦淮茹恨的牙痒痒。

棒梗被刘光福吓住,这次到没吵囔。

小当和槐花学着以前哥哥的样子,吵着要吃肉。

女儿比不上儿子,秦淮茹一人一下,镇压下来。

傻柱家里,今天从医院回来后,傻柱一天没出去,昏昏沉沉的。

现在饿的两眼放光,敢紧四处找吃的。

好不容易,才从妹妹何雨水的屋里翻出几个土豆,红薯,马上生火烤起来。

烤熟后,也不嫌烫,剥开皮,三口两口,吞咽下去。

打了个嗝,傻柱又想起贾张氏进去了,秦姐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带三个孩子,太不容易啦,自己早点修养好,就能早点帮助秦姐。

至于刘光福,昨天也是昏头了,跟一个半大孩子计较什么。

最后还没有打过,真是丢死人了。

以后看见他绕道走,少打交道,不要惹他。

后院,易中海家。

易中海深恨刘光福,因为他,自己一大爷的位置没了。

自己没有后人,没有一大爷的身份,少不了受欺负。

轧钢厂住户的还好说,凭他八级工的身份,加上那么多徒子徒孙,还不敢放肆,还要给几分面子。

其他地方工作的住户就不好说了。

自己这一年多,组织大家给贾家捐了好几次款。

好几户比贾家困难的也被逼掏了钱,自己现在落魄了,肯定趁机报复。

都是这该死的刘光福,要不是他,自己还是德高望重的一大爷。

想到刘光福,又想起他折磨自己,自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痛苦无助。

恍忽间,又听到刘光福阴森的笑声。

吓得他一哆嗦,两腿间一股热流流出。

叫来自己老伴拿新裤子过来换上。

床上一遍狼藉,全都要换。

四五十岁人啦,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吓的尿床,易中海老脸一红,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人好好修理刘光福一顿。

一个不行就找十个,一百个。

他就不信了,屎都给他打出来。

16.造枪 排骨出锅,还是分成三份。

聋老太太的那份,把骨头去掉,肉剔出来,老人家年岁大了,牙口不好,肯不了骨头,吃肉还是没问题的。

催促刘光天快去送肉,刘光福又去炒个白菜,等他回来开饭。

主食是大米饭,红烧排骨不配大米饭,总觉得怪怪的。

刘光天回来的很快,只是脸色不太好。

刚才他先给聋老太太送肉。

老太太眉开眼笑的,很高兴,一点也没因为昨天刘光福打易中海和傻柱而心存芥蒂。

拉着刘光天的手夸他们兄弟长大了,懂事有孝心。

叫他们兄弟有空多来陪陪自己说说话。

出来的时候还碰到易大妈给老太太送饭。

见到刘光天,双方都很尴尬。

昨天两家才闹矛盾,当家的还在家躺着,今天见面也不好打招呼,双方在怪异的气氛中分开。

到这时刘光天的心情都还不错。

直到他送排骨给自己爸妈。

一进门,自家老头子就对自己一顿冷嘲热讽。

逆子,孽障,小王八羔子的随口就来,还好老头子还知道分寸,没有打人,自己把排骨交给那个又装成木头人的妈,逃也是的回来。

听完哥刘光天的抱怨,刘光福心里明白,自家老头子官迷属性。

在轧钢厂虽然是七级锻工,可连一个小组长都当不上。

院里二大爷这个身份,可以让他抖抖威风,过过官瘾。

现在因为他刘光福没了,不气疯才怪。

刘光天是帮自己挡枪了。

不过,老头子这么不知好歹,自己也要有点反应,不能让他随便拿捏。

反应还不能太大,不然唾沫星子淹死人。

刘光福定下调子,开口对刘光天道:“以后东西还是要送的,不能让人说闲话。”

“不过,下次再送的时候,不送熟的,生的送过去,让他们自己处理。”

“别让老头子以为咱们兄弟还跟以前一样,靠他过活!”

“挑老头子不在的时候,交给咱妈。”

“最好让大院里的人看见。”

刘光天点点头,回复道:“明白,就按你说的办!”

刘光天打分家跟着刘光福,一直唯他命是从。

这就很好,陪养好刘光天,自己也多个帮手。

吃饭,吃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两人风卷残云般,扫荡完桌上的饭菜。

拍拍肚子,刘光福靠着椅子,碗就交给刘光天洗了。

歇了半小时,刘光福拿出木工工具,又开始加工零件。

这次不是做凋花大床,而是别的东西。

八一式步枪模型。

作为半个军迷,顶顶大名的八一式步枪,刘光福熟的很。

对于八一式步枪和九五式步枪孰优孰劣的问题,自己不好过多评价。

但从实际情况出发,现在更适合装备八一式步枪。

九五式步枪材料,现在国家不是没有,只是造步枪不划算,成本太高。

今年六三式步枪项目上马,自己要赶在它前面,把八一式步枪设计出来。

回想一下六三式步枪资料:63式自动步枪,是中国自行研制的第一支自动步枪,整体结构是以56式半自动步枪为基础的。

63式自动步枪,枪机回转闭锁,机头上的螺旋凸起与机框上的螺旋槽配合,由枪机框带动机头完成开、闭锁动作及前后运动。

其弹道性能、不可拆卸刺刀、木质长枪托、瞄准装置等均与56式半自动步枪相类似。

为了实现单、连发射击,并提高点**度(相对于56式冲锋枪而言),保证在各种环境、气候条件下的动作可靠性和射击寿命,对其主要结构重新进行了研制。

63式自动步枪从1959年开始研制,1963年设计定型,1969年投入大量生产和装备部队,1978年停产、撤装。

并不是说六三步枪不好,只不过,它的“步冲合一”的理念落后时代。

八一式步枪刘光福也不会照搬全抄。

也会改进,瞄准基线会拉长,准星座移到后方,枪托可折叠伸缩,最重要的事是加上皮卡汀尼战术导轨。

皮卡汀尼导轨(Piy rail),又叫做鱼骨,又被称为MIL-STD-1913导轨或STANAG 2324导轨,中文简称皮轨,是一种安装在轻武器上的标准化附件安装平台。

由于过去传统的燕尾槽式接口安装瞄准镜时,一般要求要安装到指定位置,且锁紧、固定装置复杂。而皮卡汀尼导轨采用横向槽固定安装附件一般没有附件定位的要求,锁紧、固定装置相对简单的设计出现后,更容易为人们所接受。

这东西还要几十年才会出现,自己提前弄出来,让人去注册全球专利,也学学老美,到处收份子钱。

红点瞄准镜和全息瞄准镜应该的也能弄出来注册专利。

防弹衣凯夫拉纤维好像已经被杜邦公司发现了。

不管了,弄出来再说。

不过自己还是要多跑跑图书馆,借几本化学书,有个过程才好。

刘光福模型可不是一样子货,完全按实物一比一打造。

只不过钢铁零件都用木头的代替。

手头上的工具还是太少,每个零件都要自己一点一点的做出来,太费时间了。

刘光福需要一个工作间,才能最大限度发挥效率。

先做出点成绩,才好提要求,空口白牙的,谁会信你。

又忙活半天,灯光不太亮,眼睛有些酸胀。

停手,把零件收好,刘光福见刘光天还在复习功课。

他现在也想拼一把,临阵磨枪不亮也光。

自己考上大学和推荐上大学还是不同的。

见他这么努力,刘光福作为兄弟当然要帮一把。

拿过书,问刘光天有什么不懂的,自己可以教他。

刚开始,刘光天还不相信,不信刘光福能给他上课。

等刘光福解答了他的所有问题,才明白自己弟弟学问比他高。

又问刘光福以前怎么不说。

刘光福像忽悠李老师一样,让他自己去脑补。

有刘光福这个小老师,刘光天拿出十二分热情,向他请教。

刘光福也不客气,不光解答疑问,还从脑中资料库里搜出这儿届高考题目。

将里面的题型,套进他出的题目给刘光天练手。

不光如此,他还把后世总结出来的考试小技巧一并教给刘光天。

只有半个学期,刘光福和刘光天说好,每天都给他出题,上课直到高考为止。

沉浸在学习中,时间过得飞快。

刘光福叫停哥哥,洗完澡,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查看脑中资料,不知不觉睡着了。

17.坚定信念 新的一天,生活继续。

和昨日一样,刘光福起床,晨炼。

等装修师傅上门干活。

这是一个朝气蓬勃的时代,这个时代的人更充满激情,干劲,彷佛有无穷的力量。

刘光福感叹道,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啊……

只是从父辈口中了解的时代,物换星移,自己却掺与J进来。

想起从前的生活,不胜唏嘘。

八零…八零…

在我们读小学的时候吧,读大学不要钱;到了我们读大学的时候吧,读小学又不要钱了。

在我们没能力工作的时候吧,工作是统一分配的;到了我们可以工作的时候吧,却又得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勉强找到一份饿不死的工作。

在我们没能力工作的时候,房子是廉价的;到了我们有能力工作的时候吧,发现连厕所都买不起了。

在我们不到结婚年龄的时候,骑自行车都能娶到媳妇儿;到了结婚年龄的时候吧,发现没有车房是娶不到媳妇的,就算有车有房,特么的还不一定能娶到媳妇。

在我们没找对象的时候,姑娘们都是讲心的;到了我们找对象的时候吧,姑娘们是讲金的……

九零,零零后的可以选择躺平,我们这些八零后,不上不下,夹在中间,。

新旧两种观念,资产和无产的同时洗礼。

我们是时代的实验品,为时代趟平道路。

曾经以为年轻就是资本,努力着努力着就没劲了;曾经以为自信就是坚强,打拼着打拼着就老了;曾经以为真心就是爱情,等待着等待着花就谢了;看着渐渐远逝的曾经,有些河干了水,有些人消失了,青丝里长出一缕缕白发,不服输的心,最后也都败给了岁月!

没车没房,所以我只能许你一世温柔;没钱没势,所以只能给你一辈子的努力打拼;没金没银,所以只能一生给你洗衣拖地!生下来,长大着,希望着,后悔着,珍惜着,害怕着,死了!

曾经,骄傲的我们都怀抱着崇高的理想,奔走在陌生的城市,只为寻找内心深处最真的梦想。曾经,生活得再艰难,都会想着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可以取得成功。曾经,单纯的认为,就算很小很小的一个房间,都可以经营自己最美的爱情。当事业依然碌碌无为的时候,当爱情变得虚无缥缈的时候,80后的我们,是不是依然还会说,年轻不怕失败?

终有一天,我才发现,原来,80后的我们,都早已经老去。我们不再轻狂,我们不再潇洒,我们不再坦荡,我们不再微笑,我们有的是对于生活的压力,我们有的是对于婚姻的恐惧,我们有的是对于未来的失望,我们有的是对于困难的却步.

面对工作:我们已经没有了更多的激情,只希望能够有一份足够安稳的工作。有风险的工作都已经被排斥了,曾经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走关系找工作的我们,面对着事业的平澹,连收入都无法给予自己温饱的时候,我们不得不选择屈服,放下原本最高傲的脸面,开始寻求人际关系的最大化。工作的艰辛,对于我们无所畏惧,重要的是可以一直将这份工作持续。

面对感情:已经不把婚姻当成爱情的升华,而是把婚姻当作是亲情。我们不再渴望一份浪漫而刺激的爱情,而是奢望一段幸福而美满的婚姻。曾经固执的以为,相亲那只不过是70后,或者说更早一代的婚姻方式,然而等到现在才发现,相亲已经成为了80后婚姻的主流方式。一场场地相亲,一次次的绝望,已经对相亲产生了麻木和排斥,但依然奔波在相亲场上。难怪,一个朋友说:“我不是在相亲,就是在相亲的路上。”

面对一切的一切,我们都已经会了深思熟虑,我们的心中,早已没有了童话。我们浪费掉了太多的青春,那是一段如此自以为是、又如此狼狈不堪的青春岁月。有欢笑,也有泪水;有朝气,也有颓废;有甜蜜,也有荒唐;有自信,也有迷茫。

我们敏感,我们偏执,我们顽固到底地故作坚强;我们轻易的伤害别人,也轻易的被别人所伤。

我们追逐于颓废的快乐,陶醉于寂寞的美丽;

我们坚信自己与众不同,坚信世界会因我而改变;

我们觉醒其实我们已经不再年轻,我们前途或许也不再是无限的,其实它又何曾是无限的?

“感谢上天,重新给自己一次机会。刘光福心中默念:“此生自己必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让善恶有报,让国家少走些弯路,多保留些元气。

为八零,九零,零零后的后辈,多留下点希望。”

抬头望天,红日初升,其道大光。

我们就像这八,九点钟的太阳,世界归根结底是属于我们。

刘光福中二之魂发作,振奋精神,大喊一声:“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属正义。”

18.攒车 周围的人被刘光福的喝声吓了一跳。

几个没有上班的大婶子,小媳妇聚到一边窃窃私语。

“看,看这刘光福又范病了,会不会打人啊。”

“吓死个人,突然来这么一下。”

“不是说没人刺激就不会有事吗?”

“太危险,还是离远点吧!”

一会功夫,这些大婶子,小媳妇走了个干净。

刘光福满头黑线?(?????????)?,故做无事,只要自己不觉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扫一眼干活的装修师傅们,一个个埋头苦干,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长吁一口气,刘光福若无其事般,干着自己的活。

也许是被先前院里的人说的话吓到,装修师傅们加快了进度,本来预计两天的工作,一天多一点就干完了。

刘光福没有压价,反而多给了两块钱作奖励,结完账,看着完工的屋子和厕所,只等墙面和水泥干透就可以使用了。

主屋是翻新,现在又没有甲醛,通风半天就可以住了。

厕所全是水泥造的,也没办法贴姿砖,用时较久,还要几天才能使用。

把收好的家具搬回原位,刘光福趁时间还早,去废旧物品回收站一趟。

直接金钱开道,挑出三个还算完好的自行车架,几个车轮骨,和一堆自行车零件,铜丝,磁铁,开关,常用工具等等。

又要了一个大油桶和一个大塑料桶去结账。

“介绍信。”回收站的人大手一伸,索要介绍信。

现在不允许私下买卖,到回收站买东西也需要开介绍信。

还好之前跟王主任说好,自己要买点零件,找她开了介绍信。

拿出来交给工作人员看,因为钱给的高,看见这么多东西,只是嘴角抽抽,没有多说什么。

收好票据,刘光福雇了三辆板车,把东西拉回四合院,收进屋里自己隔出来的工作间。

等其他人走后,所有零件收进随身空间,利用空间的加工能力,全部翻新一遍。

有的零件堆放时间长了,外表看上去不错,里面全是锈。

三个车架,全都锈的厉害。

也是,如果不是损坏严重,以现在的人勤俭节约的作风,也不会把东西卖给回收站。

有空间就是方便,所有东西浮在半空,眨眼功夫,全都焕然一新。

取出来放好,清点一遍,看看还少些什么,刘光福关上门,打开机关。

四合院不让上锁,如果上锁,院里的人会认为你防着他们,会说闲话。

刘光福不想多生事端,可又对四合院里的人不放心,特别是还有贾张氏和“盗圣”棒梗这对祖孙惯偷,于是就做了个机关门。

从外观上看和普通门一样,内里借鉴鲁班所的原理,不知道方法绝对打不开,只能硬撬。

出了四合院,刘光福向百货大楼而去,那里东西齐,他可以少跑几个地方。

买完东西,往四合院赶,走到离四合院不远的地方,趁没人,从空间拿出三只野鸡,和一些常见的本季蔬菜。

随身空间出产的东西就是好,拿出来的野鸡和蔬菜比平时外面的要大许多。

一只鸡少说也有七八斤,蔬菜还带有一股清香。

提拎着东西进了四合院,刘光福趁自家老头子上班没回来,拿一只鸡和一些蔬菜给自家老妈。

尬聊几句,就回自己屋了。

放下东西,烧上水。刘光福开始杀鸡,拔毛。

一只清炖,另一只晚上做个地锅鸡。

鸡放那多炖一会,刘光福开始组装起自行车。

这年代自行车好比后世的奔驰,宝马。

有一辆自行车是很有面子的事,找媳妇都比别人方便。

结婚的时候,没有自行车的人到处找人借,给自己撑场面。

组装自行车那真的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

刘光福稍微摆弄一下就组装好一辆。

刚想组装第二辆,刘光天放学回来了。

推门进来,看见摆在屋里的自行车,欢乎一声,扑过来就要亲刘光福。

刘光福那能让他得逞,一个擒拿把他按地上。

松开后,刘光天幽怨的小眼神,直让他起鸡皮疙瘩。

踢了刘光天一脚,说道:“还要不要自行车呐?”

“要,肯定要啊!”停止做怪,刘光天舔着脸上来。

“好好看我怎么弄的。”刘光福没好气,手把手教刘光天装自行。

他先装一遍,然后又拆散。让刘光天自己动手试试。

纠正几次错误,又讲解几遍,刘光天已经能够自行组装了。

让他在那玩一会,刘光福又开始组装第三辆。

不过这回不是装自行车,而是一台人力洗衣机。

车轮取消,用架子代一替,将后轮车轴换成长的,另一端接上他买来的塑料桶。

塑料桶里面有个滚桶,衣服放里面,加上洗衣粉或肥皂水,踩动踏板,就可以洗衣服啦,踩得越快,洗得越干净。

打开出水的盖子,不上可以充当甩干机,十分的方便。

都组装好后,把它们都搬到院子里,因为要刷漆,味道比较大,院子里空间大,不会有太大影响。

下班时间到了,大家都回来,院子里的人看见刘光福兄弟抬出来三辆车,眼都红了。

四合院里总共三辆车,第一辆是一大爷阎埠贵的。

他最先买的车。

一辆二手车,从修车铺买的,为此磨了别人一个星期,平时宝贝得不得了,家里人谁都不让碰。

有空就骑着去郊外钓鱼。

第二辆是傻柱见阎埠贵买车了,就给上高中的妹妹买了一辆,也是托关系买的二手的。

那时候,贾东旭没死,他也没被吸血,对何雨水这个妹妹还算疼爱。

第三辆是许大茂的,不过,他的车是要下乡放电影,厂里给配的,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其实四合院里还是有两个人能买的起自行车的。

一个就是易中海,他八级钳工,每个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买辆自行车绰绰有余。

不过,他要留钱养老,自己平时都舍不吃点好的,还有就是想让轧钢厂奖励他一张自行车票,所以一直托着没买。

自家老头子刘海中也是有能力买的。

他七级工比易中海的八级工低一级,工资也还有七十多块。

不过前几年刘光齐结婚,掏了部分老底,婚后刘光齐跑去三线不回来了,下意识的把钱看得很重。

自行车买得起,却舍不得。

三辆车成了全场的焦点,院里的人各自打起算盘。

19.许大茂,娄晓娥 许大茂前两天下乡放电影,今天刚回来,听闻傻柱,易中海被打,他是喜不自胜。

作为傻柱的一生之敌,对他的恨意那是倾五湖四海之水也浇不息,而一易中海老是偏帮傻柱,许大茂对他也巴不得他早点上西天。

刘光福教训他们二人,许大茂都想请他喝酒表示感谢。

不过,当看到刘光福兄弟搬出三辆自行车,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一直以来,许大茂都认为自己才是四合院里年轻一辈最出息的。

每个月工资三十九块五,比傻柱这个厨子还要高两块,每次下乡,都能从老乡手中拿到许多的土特产,和领导的关系也处的不错,喝酒总会叫上自己。

如今见刘光福兄弟的大手笔,心理不平衡,上来就添堵。

“光福兄弟,这车那来的呀?”

“当然是买的。”斜瞟许大茂一眼,刘光福不耐烦的说道。

“在哪买的?多少钱?一下子就三辆不便宜吧?”许大茂的问题接连抛来。

“废品回收站买的。想要的话,自己去找。”

“你们兄弟一人骑一辆,多出来的是干什么的,这可是要犯错误的。”看似关心的话,不经意间就。

不想再跟许大茂啰嗦,掏出买车架禾零件的票据,直接道:“你的指控,我可担不起,这些都有收据的,明天就去派出所打钢印。

这第三辆是台人力洗衣机,你要还是不信,可以去上面告我。

不过,如果上面来人,我会顺便再反应下,某些人借下乡放电影的名义,向乡民们索要贿赂的问题。”

许大茂每次放完电影回来,都会带回来不少好东西。

今天回来也一样,不少人都看见,经不住查的。

他这行为和傻柱从食堂带剩饭剩菜一样,是潜规则,所有人都知道,但不能拿到明面上说。

被刘光福的话噎住,许大茂灰熘熘地回了家。

对于许大茂的挑衅,刘光福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不过和傻柱不一样,傻柱总体上来说还算是个好人,打服他,他也就服气了。

而许大茂是个真小人,被傻柱天天收拾,头破血流的次数不少,昏迷过去的也有,可每次一有机会他还是坑傻柱。

所以,对许大茂要一击毙命,直接挖个大坑给他埋了才是正理。

俗话说的好: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刘光福可没时间跟许大茂耗。

得找机会见见娄家人,算算时间,娄晓娥快跟许大茂结婚了,借娄家的手收拾掉这个祸害。

其他人见许大茂走了,想上来问问买旧自行车的事,又怕刘光福这个疯子打人。

托精神病的福,刘光福少了很多麻烦,也不需要和四合院里的人多打交道。

别人不敢问,作为刘光福的老子,刘海中一点也不客气:“留一辆自行车给我,明天我骑去上班。”

昨天才把送肉的刘光天骂走,今天上来就开口要一辆自行车,翻个白眼,没好气道:“要车没有,我们自己要用,不过,你可以买架子零件,我给你组装。”

“呸,你个逆子,有好东西都不知道孝敬你老爸我,白养你这么大了。”刘海中见刘光福不愿意给车,只同意帮忙组装,气得破口大骂。

“对,对,我是逆子,你怎么不叫你的好儿子刘光齐给你买一辆全新的找我干什么?”对刘海中的话,刘光福不当回事,反手揭开他伤疤,狠狠洒上一把盐。

刘海中(怒`Д′怒)(?Д?)<死吧(╬ ̄?皿 ̄?╬)

不理他口吐芬芳,刘光福自顾的上漆,刺鼻的气味,呛得刘海中打了个大大的喷嚏(′д?)。

兄弟二人一脸嫌弃。看着刘海中。

他被看得脸红发烫,最后拂袖而去。

相视一笑,兄弟俩加速干完活,回去做饭。

照例给聋老太太送去一份后,两人扫荡起桌上饭菜。

地锅鸡很香,用空间养出来的鸡,做的地锅鸡更是诱人

连续几天大鱼大肉,每次馋得旁人直流口水,恨不得以身相替。

在四合院众人心里一片MMP的骂声中,刘光福兄弟结束晚餐。

消消食,刘光福将房门的机关告诉刘光天,交待其不要泄露给别人。

晚上,刘光天抓紧时间复习,遇到不懂的秋10刘光福请教。

刘光福好好过了把当师的瘾,又给刘光天出了套题,让他先做,做完后再找他批改。

打发走刘光天,刘光福开始画起八一扛步枪的结构图和说明书。

模型今天趁一个人在家时,用随身空间加工好了,明天要去派出所打钢印,正好一起带过去。

拿出做的木箱,把枪放好,垫上稻草,现在海绵不好找,只能用稻草,Low点就Low点吧。

批改完题目,指出错误讲给刘光天听,直到他听明白为止。

今天组装自行车,两兄弟身上不可避免沾上油渍。

好好洗了一个澡,脏衣服收在一起,放进摆在院里的人力洗衣机的滚筒里。

油漆已经干了。

灌好水,加入肥皂屑,(洗衣粉当时很少,我记得我小时候,妈妈洗衣服都是搓衣板配肥皂,大一点才看到人用洗衣粉,不过我住的地方级别很小,区镇级,安江农校就在这里,杂交水稻也是大德鲁尹从农校搞出来的),搅拌一下,促使融合。

等上十五分钟,让刘光天使劲蹬踏板,链条带动滚桶,飞速旋转,十几分钟后,停下来,衣服已经洗干净,清吐几遍,打开泄水口,再让刘光天骑几分钟,把衣服甩干。

效果,还不错,能省不少事。

晾好衣服,将三辆车收回屋子,关门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呢。

第二天,刘光福起了一个大早,叫醒刘光天。

这小子昨晚太兴奋,半夜才睡着,早上起来,哈欠连连。

洗漱完,带上木箱和刘光天,两人骑车往派出所赶。

刘光福骑车熘得狠,上辈骑几十年了,刘光天还是新手,只能说是会骑。

慢慢悠悠,一拐一拐的。

就在这时,后面来一辆少见的二六女士自行车。

车主也是新手,不知道刹车,光喊道:“快让开,快让开!”

直冲刘光天而去,刘光福赶紧调头,在二人相撞前,一拉住了笼头。

刘光天到底是男的,听到喊声,马上一脚蹬地停了下来。

女士自行车的车主反应就及这么快,直到刘光福拉住车,才晓得把脚从踏板上放下来。

这时,刘光福才有空看清这位车主。

本来还想过几天去找她,没想到今天就碰到了。

她就是许大茂未来的妻子,傻柱儿子的妈妈,后期四合院的血包,傻娥子娄晓娥。

虽然刘光福从未见过娄晓娥,不过他看过电视剧,里面扮演她的人和她可以说一个模子出来的。

只不过她年轻许多,毕竟是真实世界,傻柱他们的样子也比电视剧里年轻太多了。

20.挥剑斩孽缘 缓过神来,娄晓娥见被人拉住,心里一陈庆幸。

家里这段时间给自己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是原来家里的佣人许大叔夫妇的儿子许大茂,现在是电影放映员。

两人见过几次面,自己对许大茂没有太大的好感,总觉得他油嘴滑舌,不太靠谱。

不过谁让自己家里成份不好,是资本家,为了安全,嫁给工人阶级是最好的选择,毕竞现在工人最吃香。

即然要嫁给工人,自己以后要和普通百姓一样,学会过日子。

每天家里都让人教自己洗衣做饭,干家务。

小汽车也不好坐了,买辆自行车代步。

自己虽然会骑,可只是玩玩,不太熟练。

今天自己自告奋勇,打算一个人去牌出所给车打钢印,没想到出了车祸,还好人没事。

娄晓娥下了自行车站好,对刘光福感激道:“谢谢你,小兄弟,要不是你我就闯祸啦,真是太感谢啦!”

说完又对前边刘光天连连道歉:“对不起啊,这位同学,我技术不好,差点撞上你啦,真是抱歉。”

“没事,这不是没撞到吗。”刘光天摆摆,没有在意。

“这样,你们还没吃早饭吧,姐姐请你们。

姐姐姓娄,叫娄晓娥。你们呢?”

“我是刘光天,这是我弟刘光福,我们还等着去派出所打钢印,打完钢印,我还要上学呢,吃饭就算了吧,也没多大事,不值当的。”刘光天着急给爱车上牌拒绝道。

“你们是两兄弟啊,我也要去派出所咱们一起吧。”听见几人都要去派出所,娄晓娥提意道。

“好啊。”重新上车,三人边骑边聊。

当得知兄弟二人住在轧钢厂四合院,娄晓娥惊讶的表示“姐姐的对象也住在你们四合院,他叫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

哧……刘光福以脚刹,停了下来,后面的刘光天和娄晓娥也跟着停下来。

机会总是不经意间出现,刘光福转过头,脸上带着震惊,不解,像是看智障一样:“你是说,你对象是许大茂,脸老长,都是胡子,未老先衰的那个许大茂?”

娄晓娥被刘光福的行为整不会了,呆呆地回答道:“对阿,就是那个许大茂,他也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堪吧?”

声音越来越小,想起许大茂的样子,娄晓娥也有些不确定了。

趁娄晓娥懵逼,刘光福继续上眼药:“怎么就选了个这玩意,你家里人不会事先打听打听吗?

光听媒婆在那瞎比比!”

这还真不关媒婆的事。

知道娄家想把女儿嫁给工人阶级,许家就惦记上了。

许大茂的妈找上娄夫人,推销起自己儿子,说得那是天花乱坠,世间少有。

娄家觉着都是多年的熟人,没有细查,不知道周围的人被许家收买,光说许大茂的好话。

许大茂也很鸡贼,在娄家人面前伪装得很好,没让他们看出其小人本性。

娄晓娥被刘光福说的惴惴不安,手抓衣角,抿嘴问道:“小兄弟,你都知道些什么,都告诉姐姐,这可关乎姐姐的终身大事,一辈子的幸福!”

“嗷,嗷,我想起来了,许大茂有次喝醉了,发酒疯说要娶娄半城的女儿,就是你吧。”刘光天想起前不久,许大茂喝多了,满院子显摆,说自己要娶个大家闺秀。

收到刘光天的助攻,刘光福也不在吓唬娄晓娥,直接说道:“你爹眼光真不行,给你挑了这么个极品。

实话跟你说吧,许大茂在我们那片口碑太差,到处调戏妇女,在城里还好点,知道收敛,每回下乡都吃,拿,卡,要,收好处,还和乡下的一些姑娘,小寡妇不清不楚的。

不信的话,你可以叫你爹派人去查,一准能查到。

最重要的是,他身体有毛病,生不了孩子。

可以找人带他去医院检查,你就知道这是坑,天坑了。”

“弟,你咋知道许不茂生不出孩子,你看过?”娄晓娥还没说话,刘光天就抢先问道。

“医武不分家,我武功高看出来的。”刘光祸没好气道,总不能说是自己看电视剧知道的吧!

娄晓娥还在消化刘光福的话,里面信息量太大,好一阵子她才回过神。

挤出一个笑脸,对刘光福道:“不是姐不相信你说的话,不过你这么小小年纪……”

话没说透,不过意思很眀显,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呗!

刘光天不乐意了,冲娄晓娥道:“嘿,什么意思,我弟好心提醒,你还不信,我告诉你,别看他小,本事大着呢,我家我弟做主……”

拦下刘光天,刘光福也很理解娄晓娥,一个才刚认识的陌生人,对自己对象一顿叨叨,还那么小,确实不够让人信服。

不过,自己的确是出于善意,不想让娄晓娥这个傻姑娘嫁给许大茂。

原剧中,许大茂以生不出孩子为由,和娄晓娥离婚,转天就娶了秦京孤。

为了向上爬,许大茂反手举报娄晓娥一家,多亏傻柱找大领导搭救,才让她们一家去了相港。

刘光福问心无愧,最后在交代几句:“咱们今天才认识,交浅言深,我说的有点多啦。

不信没关系,我记得娄半城的夫人是谭家菜的大小姐,我们四合院里有个何雨柱,他会谭家菜,他父亲何大清正是谭家菜传人。

何雨柱跟许大茂从小一起长大,对他最了解。

你家和何家算是故交,找他,他总不会骗你吧。”

对何大清,娄晓娥有印象,小时候这位何大清师傅来家里做过菜,每次何师傅来,自己总能多吃两碗饭。

后来听说何师傅离开了四九城,自己再也没有尝过他做的菜了。

至于他儿子,好像何师傅带他来过家里,印象不深。

刘光福搬出何大清父子,娄晓娥对他的话又信了一分。

回家就找父亲,让他派人好好查查许大茂。

如果真的跟刘光福说的一样,她娄晓娥肯定不会嫁给许大茂那人渣。

经过刚才的事,三人也没了谈兴,闷头骑车,很快到了派出所。

21.上交枪模 一进派出所,刘光福看见两个熟人。

正是上次带走贾张氏的公安。

他们两人今天值班,对刘光福印象深刻,那天送傻柱二人去医院,医生硬是没验出伤来,纯粹的精神伤害。

打过招呼,说明来意,刘光福领头办手续。

祁所长正好出来,看见刘光福,以为又出什么事啦,开口问道:“光福,有什么事吗?你怎么来了。”

娄晓娥见刘光福和派出所里的人很熟,对他更添一分好奇。

刘光天见是那天送自己兄弟回来的祁所,他缩着脖子,不敢抬头,现在的公安,大多很有威严,大部分是从部队转业。

打过仗,见过血,有一股子杀气,能更好震慑罪犯。

建国时间还不长,隔三差五还有敌特搞破坏,他们这样的公安更能让群众们有安全感。

不像后世,承平已久,公安部门更提倡微笑服务,人性化执法。

刘光福也是见过血的人,他和一线部队的人处过不少时间,习惯了他们这种气势,仗着年纪小,嬉皮笑脸道:“祁所,看您说的,没事就不能来看您吗?

我想您不成吗?”

“哈哈哈,别叫祁所,叫叔。”祁所长很喜欢刘光福,看到他,就好像看见了从前的自己和儿童团的小伙伴们。

那时他和他的小伙伴们,跟民兵队,游击队挖陷阱,埋地雷,打鬼子,斗土豪,早早就见过血了。

“唉,祁叔。”刘光福应道。

“好好,叔看你这是给自行上牌登记,我记得上次你的奖励里没有自行票啊,这车那来的。”祁所长问道。

掏出所有买车的票据,刘光福拿在手里,扬了扬道:“可不是吗,上次给我的都是粮票,副食票,没有一张工业票。

我这不寻思,没个车实在不方便,我哥上学也远,就从废品回收站买了两个架子,再配好零件,攒了两台出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嚯!你小子本事不小啊。”挠挠头祁所长有点不好意思的,拉着刘光福走到一边道:“光福,叔求你个事?”

“有什么事您说。”刘光福一口答应。

“是这么回事,咱们派出所里自行车不足,想请你帮忙,攒几辆出来。”

“没问题。”刘光福不光愿意帮忙,还想教技术:“我看最好叫几个人来,我把攒车的技术教给他们,这样更方便。”

“你愿意教技术就更好了。”祁所没想到刘光福这么大方,攒车可是能吃饭的技术,说教就教了。

“不过,自行车太显眼了,你们平时能不骑便不骑,让家里人骑吧,你们所里一下子多出这么多自行车来,傻子也能看出问题。而且,你们只能自己用啊,千万千万别去卖。”刘光福不放心还是交待几句。

“对!对!对!光福说的对,我们只是自己骑,不,让家里人骑,更不会去卖,这种事情的严重性我们还是知道的,麻烦光福了。”祁所长连忙说道。

这种事情在这个时代你说违规吧,也不能说违规,你说不违规吧,还有点那意思。

“好的,不过你们买零件时,一定要分散开来啊,不要在同一个地方买,这样太容易引起人的注意,还有,零件也不一定非得去回收站买,也可以去供销社买。”刘光福说道。

“放心,这种事情我们专业。”祁所长拍着胸脯说道。

祁所长这话一说,刘光福也笑了,暗叹自己紧张过度了,这种事情,还是人家专业。

“得,那就这样,对了,这事不适合在所里做,你们能不能另找个地方?”刘光福问道。

“当然可以,我马上让人去找。”祁所长道。

即然交待好了,刘光福走回来和刘光天,娄晓娥开始办牌。

刘光天最先办,办好后,打个招呼就走了,他还要上学,今肯定迟到了,希望能不挨骂吧。

娄晓娥第二个办好,满腹心事的她骑车家赶,许大茂的事要早点跟娄父说,让他派人调查。

刘光福证办好后,没有走,找了个地方,带上祁所长叫来学习的人,用自己的车当样本,现场开始教学。

刘光福先拆一遍,边拆边讲,然后组装好,让几个人一一上手实操,他在一旁指导,几次过后,刘光福把车留给几人练手,自己带上木箱,去找祁所长,他还有正事要办呢。

敲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只有祁所长一人。

关好门,刘光福大咧咧地找个椅子坐下,卸下带着的木箱。

见刘光福带着个木箱过来,还锁门,祁所长来了兴趣,开口道:“刚才我就很好奇了,这箱子里有什么宝贝?”

“嘿嘿……叔,还真是宝贝,我打开让您开开眼。”刘光福说着就打开箱子。

箱子一打开,祁所长看见里面的东西,童孔微微一缩,沉声道:“光福,东西那来的!”

“吓您一跳吧,实话跟您说,这些枪是我造的,不是真的,都是模型,您仔细看,这是木头的。”

呯,刘光福挨了一记脑瓜崩,祁所长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玩什么不好,玩枪,吓老子一跳!”

刘光福双手捧着脑袋,眼角含泪,祁所长下手没控制住,重了点,对他控诉道:“我的天才大脑被打坏了,祁叔你怎么赔我?”

祁所长老脸一红,不就是力点稍微用大了点吗,至于吗?

咳嗽一声,正声道:“你拿模型枪过来,想干什么?”

“这些枪是我设计的,都是按一比一比例做的,除了材料是木头外,和真枪一样。”说着刘光福从箱子里取出三把枪。

这三把枪通体黑色,都是81式步枪。

一把短突型,一把标准型,还有一把轻机枪型。

三把枪都组装好,由战术导致配上两脚架,前握把,榴弹发射器,瞄准镜等等。

一番组合下来,祁长看呆了。

这合他用过的武器大大的不同,科技感十足,领先世界太多了。

摸摸这把,再看看那把,听刘光福介绍起这三把枪,和它们的配件,用途。

祁所长把玩一阵,念念不舍的放下枪模,开口说道:“说吧,你想让我干什么?”

“我想把设计的枪送到上面去,不是没门路吗?

认识最大的官就指导员他们,当时指导员不是说有事找您,这不刚好,您给指导员一打个电话。

我也是怕随便交上去,别人看我一小屁孩,不重视,浪费我的心血。

指导员是熟人,知道我的本事。”刘光福的年龄小,即有好处,也有坏处。

年龄小,说话没份量,不过小也代表潜力大。

如果这次新枪被上面认可,那么刘光福就更会被重视。

所以找指导员他们去交一枪更加稳妥。

祁所长再次打量刘光福,一米六出头的个子,比普通人稍俊的样貌,眼里藏着杀气,脸上却笑嘻嘻的。

上次说他捣毁一个敌特窝点,肯定不是实话,一定还有别的什么。

心中暗自点头,祁所长认可了刘光福,抓起桌上的电话,给他的战友,首长,还有指导员打了过去。

22.验收 放下电话,祁所长让刘光福安心等待,会有人过来的。

刘光福点点头,再从背包里拿出设计说明书,交给祁所长保管。

自从变成小孩,刘光福就闲不住,这不刚在办公室呆了会,觉得无聊,马上找个借口,回到装车房间,给几个“徒弟”答疑解惑。

中午在派出所混了顿午饭,回到办公室后,刘光福拿出笔记本,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应该是等的人来了,收好笔记本,不多时,办公室进来三个人。

打头的就是指导员,另外两个,一个刘光福认识,是军Q后勤处的一个干事,两人是本家也姓刘,在军Q的时候,刘光福去维修部玩,都是刘干事带着。

另一个不认识,三十岁左右,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很有学问的样子。

指导员和祁所长握手问候,介绍几人认识,刘光福这才知道戴眼镜的那人姓王,是位枪X研究员。

看来他应该是我兔建国后,招收的第一批军工人才。

当时高等院校、部D、工厂的技术人员联合组建了研制队伍,并开进了工厂。

而我兔的兵Q工业第一次真正独立研究、设计步Q,就是从此开始。

他们这些研究人员大多是刚出校门的年轻人。一边组建研究组织(研究所),一边筹划研制、试制、试验、测试手段(试验室,靶场等)。

由于起点低,基础差,又正逢历史事件,再加上随之而来大灾害,他们这些人要边研制、边试验、边测试,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哪怕这么艰苦的条件,这些人还是将63式步Q研制出来了,不得不让人佩服。

寒暄过后,由刘光福开始介绍起他的3把枪。

先一把把整体展示模型,然后开始拆解组装,一个零件接一个零件的详细讲解。

还着重指出战术导轨其它配件对特种作战的重要性。

最后,把榴弹发射器单独拿了出来。

这把LD发射器比起美军现役的M79LD发射器,不只可以单独使用,还能加装在刘光福设计的步Q上使用。

这可是他从后世ⅩM320LD发射器改进而来的简化版,尽量符合现在华国的军工能力。

讲解完毕,刘光福把说明书拿给三人观看。

那位王研究员,从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来舍不得放手。

刚开始接到任务时,王研究员还不太上心。

前几年,他见过太多的人吹的牛皮,以为刘光福又是一个想投机取巧的小人,直到他看到真实比例的枪M和详尽的说明书。

其实王研究员不知道,刘光福正是一考虑到前几年的情况,才尽可能的把数据、模型做好,毕竟数字是不会骗人的。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刘光福真想把Q造出来,直接拿给他们看。

指导员和刘干事只是简单的看一遍说明书,王研究员就不同了,说明书到他手里被当成宝贝,小心翼翼地的翻看,生怕弄坏。

等他一字一句的看完,合上说明书,环顾众人,肯定的说道:“数据详实,理论上完全可行。回去后,可以先试着生产一批样Q,看看情况。”

听完王研究员的话,刘光福提着的那颗心,终于收回肚子里。

虽然早就知道Q没有问题,可他还是很紧张。

大家伙都替刘光福感到高兴,一个上来摸他的头,说是要沾点他的聪明劲。

顶着一个鸡窝头,,刘光福欲哭无泪。

据说,男人的头摸多了,会长不高。

前世刘光福个子就不高,用那时的话说,属于三等残废。

而今,重活一次,他也想长高个。

听着大家的夸奖,刘光福谦虚的表示,这不算什么,毕竟懂行的都知道,造Q容易,造D弹难,他的新枪仍采用的是1956式7.62×39mmQD,难度大大降低。

对刘光福凡尔赛式的发言,王研究员是不知道吐槽,不然肯定吐他一脸唾沫。

玩笑过后,刘光福再次提醒王研究员他们,不要忘了把所有专利拿去国外注册,无论是战术导轨,双室弹鼓,还是其它配件,甚至是外观专利,通通注册。

这可都是钱啊,老外就是这么玩的,把Q托单独拿出来卖,说成是某某武器系统,还真有不少人买来改装自己的爱Q。

这些东西主要就是个创意,很容易彷制,只要看上几眼,多试几次就能搞出来。

注册专利后,那怕军Ⅹ用的专利费收不到,可民用市场上也能赚不少。

记下刘光福的建议,指导员回去打算试试,如果真的有用,其它的“产品”是不是也可以按刘光福的思路操作,不只能出口创汇,还能解决许多研究所,成果出来后,束之高格的囧境。

做出决定,指导员准备告辞,最后他对刘光福道:“光福,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我只有一个要求!”刘光福正襟危坐,看着指导员的眼睛,说道:“别把我设计的Q,无C援Z给”安南国”,我不想以后看到它们拿我设计的Q,射S我们自己的同胞!”

刘光福的话,让办公室里所有人,全都脸色大变。

指导员和其他几人交换一下眼神,再看向刘光福,正色道:“光福,这是很严厉指控,你为什么这么说?

还有,你是不是对我们”安南”的达瓦里希有什么误会,我们都是同一阵营的达瓦里希,为同一个目标而奋斗,你明不明白?”

刘光福一脸不屑道:“安南可不在乎这些,它们有女乃便是娘,纯粹养不熟的白眼狼。。

女人还好点,如果那里是女达瓦里希,当家作主,我也就不多什么了,可那里现在……

哼哼……从古至今“安南”的男人都是好吃懒做,家里所有活都是女人在做,那怕是生孩子,生完后第二天照样下地干活。

女达瓦里希当家,她们还会念我们的好,“安南”男人嘛,呵呵……

不管我们对它再好,再是薄来厚往,一有机会,它们就会狠狠的往我们背上插一刀。”

刘光福对“安南”这个国家太熟悉了,后世它积极反对种花家,多次帮助西方围D我兔。

一边拿着我们的援Z,一边捅我们刀子。

十足的白眼狼。

当年唱着莲花落,找我兔打秋风,我兔二话没说,全力支持它们建国。

如今这个年代我兔还在帮助“安南”对抗西方,出钱出力,手把手的教安南游JZS。

自己国内闹饥荒,也要把粮食送给“安南”。

可它们呢,在我兔和老大哥的帮助下,赶走西方白头鹰,高卢鸡。

没过几年,觉得自己天下第三,看不起刚经过“大风暴”的我兔,转头把Q对准我种花家这边。

23.学生与老师 ps:上一章又被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大到内容:指导员带着刘干事和王研究员验收刘光福设计的枪通过了。

并提醒要注册战术导轨等专利,赚小钱钱。

指导员问刘光福有什么要求,他答道不要把他的没计无偿援助给“安南”,他不想自己设计的枪反过来杀自己的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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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几位都是干部,有知识有学问,历史上华国和“安南”的关系也都了解一些。

刘光福的观点不能说错,可也不符合当前的形势。

指导员不想刘光福因为年轻气盛,说错话以后受人刁难,再次语重心长地劝道:“那都过去的事了,现在一切应该朝前看,你不要有狭隘的民族、主义。

要学会宽容,xx主义事业需要全世界无、x、阶、级门团结起来,你明白吗?”

知道指导员是为自己好,可刘光福心里还是迈不过那道坎,都说年轻气盛,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

当初老大哥都不搭理“安共”,后来唱着莲花落找我们帮忙,没有我们就没有现在的“安共”,更别说建国了。

专向恩人下黑手的自己人,刘光福可不认:“我只知道,血脉同源曰族,受我教化曰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你啊你……”指导员还想再说什么,刘光福赶紧打断,一接着说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咱们已经教出一个弑师的东瀛,难道还要教下一个。

从大唐时期,李世民建造鸿胪寺,专门用来招待番邦使团,用于彰显大唐的盛世繁华。”

“而东瀛,就是这个时候,派遣了他们的庞大师团,来到了大唐学习!”

“他们的使团构成,包括正使﹑副使﹑判官﹑录事等。

使团成员,除了约半数的舵手,水手外,还有阴阳师,医师,画师,乐师,译语,史生。

“以及造舶都匠,船师,船匠,木工,铸工,锻工,玉工等各行各业工匠。”

“可以说,东瀛的遣唐使,基本囊括了东瀛本土的各行各业的人才。”

“大唐帮他们把炎黄的文明,复制粘贴过去,帮助他们迅速攀升科技!

千年来积累的所有技术,化,制度,等一切文明成果,一键复制粘贴给了东瀛。

“直接让东瀛,节省了1000多年的原始积累,从奴隶社会跨越到了封建社会,并达到了跟大唐同样的水平!”

“咱们帮别人,攀升文明科技等级啊!”

“让东瀛的发展,节省了一千多年的时间,让这个孤悬海外,还处于蛮荒时代的东瀛,直接拥有了跟大唐一样的科技化水平。

咱们对东瀛够掏心掏肺的吧,可它们呢?

十四年抗战,3500万同胞的血仇,指导员,你们也是那个时代的亲历者,怎么还这么天真,安知安南不是下一个东瀛。”

血淋淋的教训摆在眼前,指导员也讨厌东瀛,可他还是认为安南跟东瀛不一样:“唐朝离现在太远了,国与国之间的关不可能保持那么久,咱们对安南那么好,起码能维持几十上百年的友谊。”

世上没有新鲜事,历书中都能找到教训,刘光福摇摇头,摆出事例:““就在李世民的儿子,李治在位期间,东瀛竟然试图吞并朝韩半岛。”

“而李治立刻派兵支援,企图赶走东瀛,可是东瀛见到大唐海军,并没有退去。”

“而是以1000艘战船,悍然对唐朝增援的170艘战船发动了攻击!这就是白江口之战!”

“最终,大唐击沉东瀛400多艘战舰,斩杀对方一万多士兵。

大败的东瀛,吓得半死,立刻在本土筑起四道防御工事,就是怕大唐一战灭国。

这一次大唐没有计较,饶怒了它们。

“然后,东瀛又腆着脸跑到唐朝来,学更先进的东西,这回的遣唐使,跟不要钱的一样往大唐里面跑,掀起了更加狂热的学习浪潮。”

“李唐他们竟然还来者不拒,够宽容的吧。

之后,东瀛一直搔扰我们沿海地区。

从明朝刚刚建国初期,就疯狂的对明朝的沿海地带进行烧杀抢掠。

他们驾驶着,从大唐学来的造船技术,造出的海船!

手里拿着,由大唐冶铁,锻造,铸剑技术,演化而来的武士刀,疯狂的残杀着沿海的百姓!”

造成了一桩桩的惨桉,让大明头痛不已。

“更可怕的是,炎黄闭关锁国后,海上丝绸之路,就真的便宜了东瀛。

甚至在清朝时,东瀛就成了最大的丝绸输出国,他们全世界采购最为先进的织机,用来生产丝绸。

他们接替炎黄,用丝绸,茶叶,瓷器,来跟西方换取高额的利润!综合国力,终于在明治维新后,实现了弯道超车!

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东瀛是东瀛,安南是安南,不要混为一谈。”在指导员心里,他不认为“安南”这个小兄弟会和东瀛一样忘恩负义。

有东瀛这个“师兄”做榜样,华国的一干小弟都学会了端起碗吃饭,放下快子骂女良。

每当华国强大,就会摇着尾巴过来讨要好处,而当华国陷入低谷,它们又会落井下石。

这些都刻进了它们骨子里。

“在我眼里,它们都一样。

都是白眼狼,随时会反咬咱们一口。

现在是安南还需要我们援助,等那天不需要了,又将是另一付面孔。

而且时间不会太长,20年之内就会见分晓。”刘光福掰手算到,1963到1979,没有20年,没毛病。

不谋万事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

都已经这么提醒了,应该有点用吧?

刘光福不是很确定。

说服不了刘光福,反而差点被他说服,指导员露出苦笑,跟个孩子争得脸红脖子粗,也不嫌丢人。

再一想到刘光福的精神病,就更不好意思了。

特意交待其他几人不要把刘光福的话,说出去后。

再同刘光福说道:“光福,你的要求我知道了,我会找机会向领导反应。

这件事,你不要再向别人透露,明白吗。”

乖巧的点点头,刘光福作个拉上嘴的动作,说道:“明白,也就是您,其他人我才懒得记呢!”

再次揉了揉刘光福的头,指导员带上枪模和说明书坐车回到军区。

同领导汇报后,安排人生产一批新枪。

几天后,样枪出来,发给战士进行测试。

一段时间后,反响很好,直到这时,指导员才把刘光福的要求说给首长听。

历史车轮的痕迹有点不一样了。

24.DIY矿石收音机 从派出所里出来,刘光福手上拿着所里人给的拜师费。

钱、票有一些,但不多,更多的是普通弄不到的特贡。

不愧是干公安的,行动很迅速,半天功夫,就从各个废品回收站买到车架和零件。

刘光福的自行车光荣下岗,不用再充当练手的工具,还了回来。

骑上自行车,刘光福没回四合院,就在城里兜风,好好的观赏了一圈原汁原味的老四九城。

当刘光福骑着自行车在大街上,不少人都羡慕的看着。

别人羡慕的目光让刘光福也有点爽。

去王府井转了转,然后又去潘家园。

心满意足的刘光福骑车回到了四合院。

一群无所事事的大妈们,本来在洗衣服闲聊,看见刘光福推着自行车走进来。

虽然昨天就知道刘光福攒车了,可是不太确定派出所能不能通过。

如今见刘光福的车已经打上钢印,大妈们一窝蜂的走上前,又是摸自行车,又是啧啧称奇。

一位大妈酸熘熘说:“刘光福,你这都买了自行车,你哥还有一辆,不请院里吃一顿?”

四合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谁家有好事,都要意思意思。

刘光福自然也知道这个规矩,不过,却不打算请客。

四合院没好人,一群禽兽,请人吃饭可以,请禽兽吃饭,绝对不行。

刘光福打了个哈哈:“下次下次,有时间再说。”

说着推着自行车就往后院走,一众大妈没有占到便宜,从恭维的话,也变成了讥讽。

“一辆自行车而已,得瑟啥?又不是小汽车,有能耐买一辆小汽车。”

“就是就是,一辆自行车就让你飘起来,跟谁买不起自行车似的。”

到底还是怕刘光福的精神病发作,只敢在背后小声议论,不敢当面撒泼。

车推进屋里停好,拿出上次从废品回收站挑出来的几个电阻,导线,电容和二极管之类的东西。

上辈子刘光福是个DIY爱好者,打小家里就穷,没玩具玩,喜欢组装这些小玩意当消遣。

还没成年的时候,他就受自己父亲的影响,迷上了无线电,自己组装出了第一台矿石收音机。

在这个时代,几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能时不时的听听广播,也是件不错的事情,还能及时的了解些社会新闻,把握时代脉搏。

说干就干,刘光福撸胳膊挽袖子的拿出了前阵子拾掇好的东西,开始了实操。

矿石收音机是一个简单的无线电接收机,由长导线天线,用于选择信号频率的调谐器和检波器组成。

检波器可以使用矿石,也可使用检波二极管,还可以使用锗高频三极管检波器。

制作简易矿石收音机的材料很简单,也很少,只要一些导线、几个电阻、电容还有晶体二极管。

前面三样东西都十分常见,很好弄到,但是最后这个晶体二极管可不是什么好弄到的东西,市场上几乎没有流通的,所以,这时候就需要用特定的矿石来替代晶体二极管,当做检波器来使用,这就是矿石收音机的由来。

刘光福先是在纸筒上用漆包线绕制线圈,九十圈,可以在头尾处钻一个眼,把线穿过去,用胶带粘好。然后小心地把漆包线的漆去掉,用砂纸将漆一点点的磨干净。

接着刘光福把可变电容连在它的两边,为了确定电容的两极,还特意买了个万用表,用它量了一下,相互电阻为无穷大的就是电容的两极。

然后用电烙铁配合松香焊锡把它焊上,使之更加牢固。接着把二极管的随便一极连在可变电容与线圈相连的随便一极上。

接着刘光福把淘换的喇叭分别与二极管的另一极,可变电容的另一极(没连二极管的一级)相连。

剩下的工作就简单了,连上天线和地线,这个工程就可以圆满完成了。

刘光福在可变电容,二极管,线圈相连的地方接上天线,就是一段导线,再把它顺着窗户送出了屋外的房顶上,然后在可变电容,喇叭,线圈相连的地方连上了地线。

最后把地线绑在了自家的水管子上。

刘光福不断调整着金属指针在矿石上的位置,这就是“矿机”上的检波的声音。

开始不断变化逐渐出现各种电台的含湖不清的声音,接上天线之后,收听效果大大增强,他刚刚随便调整了几下,就已经听到了好几个电台,其中一个电台距离这里非常远。

刘光福继续仔细地调整着,终于,耳机中传来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音员的声音,而且音质非常好。

刘光福会心的一笑,总算是大功告成了,看来自己的手艺还没荒废。

把自己前几天作家具用剩的边角料做的一个木头盒子拿出来,将矿石收音机的零部件小心的装在了里面,看着这个简易版的收音机,刘光福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彷佛前世与现世交融。

刚下班回来的刘海中,突然听到了一阵广播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他四处的打量了一下,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要知道作为一个权利欲相当旺盛的官迷,他恨不能时时的把握着最新的新闻,在他看来这很重要,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这物资贵乏的年月,勒紧了裤腰带,给自己订了一份报纸。

当刘海中最后循声找到声音的来源之后,他挠了挠脑袋。

自己两个儿子生活越来越好,天天大鱼大肉,虽说,在这个年代,一台收音机哪怕是最便宜的,也得九十五块钱左右,以当时的人均收入,是支撑不起这种奢侈的消费的。

可自己儿子手里有钱,光现金就有2000块呢。

不过现在两儿子不待见自己,话都不想跟自已多说,昨天问他们要一辆二手自行车都不肯,把他怼了回来,再找他们,也是自讨没趣。

就在这时,收音机的声音突然中断,然后刘海中顺着窗口看去,只见屋里拉着窗帘,灯光瞬间熄灭,天色已晚,这该做晚饭了。

刘海中心里虽然刺挠到不行,但是也没办法做出别的举动,只能讪讪的选择离开。

屋里的刘光福听着脚步声逐渐的远去,嘴角撇了撇,他早就听到有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看着微弱的灯光下映进屋内的影子,他就知道了外面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刘海中,因为整个大院儿除了贾张氏没有比他更加肥硕的身材的人。

刘光福骨子里最讨厌麻烦,他可不愿意被刘海中给当成免费的劳动力去帮他再弄一个。

看来以后收听广播都要带上高阻耳机,这样就能避免到打扰别人和被别人打扰了。

25.下乡准备 拿出上次从百货大楼买的一个强力牌听筒高阻耳机,花了六毛钱,快赶上看一次电影的价格了。

刘光福打开了装着耳机的盒子检查了一下,这是一个像是以前装大号象棋的盒子大小,里面有一份说明书,上面还是老的繁体字,虽然长年使用的都是简体字,也还是能清晰的辨认出其准确意思。

有了它之后,音质可以清晰很多不说,还能有效的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人和人之间就是这样,你有他没有,他就会感觉到心理上的不平衡,对你产生羡慕嫉妒的情绪,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真的没必要去招惹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是麻烦真的找上门来,刘光福却也不惧怕。

用电烙铁点着松香把高阻耳机连接在矿石收音机上,打开听了听,效果真的好了不少。

有了装第一台的经验,第二台装起来就快多了。

现在他们家,凡是刘光福有的,刘光天必定也有一份。

即然说了要对刘光天好,那就要一视同仁,有福同享。

刘光天今天放学比以往要晚,早上去给自行车上牌,耽误了时间,他紧赶快赶,还是迟到了。

老师罚他放学打扫教室。

等会到家刘光福饭都做好,等他好一会了。

吩咐刘光天拎上一条鱼,拿去给自家老爹,老妈。

以后只送鱼,别的肉食不送。

鱼肉现在1、2毛一斤可比不上猪肉,鸡肉最少7、8毛一斤,还要票。

不光要票,去晚了还买不到。

老头子刘海中一天到晚找麻烦,真当他刘光福没脾气,今个就治治他。

刘光天嘿嘿直笑,他也烦刘海中。

这回刘海中惹弟弟生气了,他迫不及待想看老头子的笑话,拎上鱼走了。

果然,刘光天拎鱼上门,刘海中见只有一条鱼,直接口吐芬芳。

丢下鱼,刘光天头也不回的走了,心中直呼“爽”。

刘海中心里不是滋味,刚分家时,两儿子送的东是做好的鸡肉,排骨之类的。

骂了他们两句,昨天是只活野鸡,今天干脆拿了条活鱼。

还说不得了。

二大妈在一旁叹气,父子三人如今针尖对麦芒,以后可怎么办啊。

两儿还算有孝心,可糟不住老伴天天作啊,再这么下去,只能把儿子们越推越远,一点亲情都不剩了。

等刘光天给聋老太太送完饭,两人也开始吃晚餐。

饭后,刘光福拿出矿石收音给刘光天,教他摆弄。

听了1个小时,到学习时间了。

收好收音机,刘光福照例出一套试卷给刘光天做。

原本还想定个时间,才想起自己家里少一个闹钟。

自己从咖喱国带回来战利品里到是有不少古董表,但不好拿出来用,也不能说明来路,还是明天去买一个吧。

一个闹钟十几块钱,还不用工业票,买来很方便。

让刘光天自己做题,刘光福进工作间忙活起来。

他明天要下乡一趟,随身空间里,野猪,野兔,河鱼等野生动物泛滥,仓库里都堆满了,明天去到乡下,放生一批。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多出这么一批野生动物,附近乡民们的生活也能好过点。

刘光福做不到兼济天下,可能力范围内帮帮忙还是行的。

取出三个车轮骨,全部等分成4份。

拿出两节,剪出缺口,交叉相叠,钻好孔,用螺丝连接。

再拿出四节,两两并排叠好,钻3个孔,螺丝连好。

相交两节充当握把,并排两节成为弓翼,一把弓的大体形状就完成了。

刘光福想做两排滑轮弓,他手里只有弹弓,猎些小动物还说得过去,野猪等大型动物还是用弓箭比较好。

这才不会吓到别人。

弓翼两端,一边装上刘光福用木头做的滑轮,一边用弹黄和弓把连接。

这两个弹黄可不简单,刘光福是用随身空间加工出来的,保证拉力一致。

刷好防锈漆,等它干透,

取出弓弦安装好,再用棉线绑好弓把防震,就大功告成了。

偷偷拿出一批随身空间加工好的箭头,刘光福装模作样的制作起箭失。

等刘光天写完卷子,找他批改讲解时,已经做好5、60支了。

材料都是现成的,箭杆是做家具剩下的木头做的,箭羽随身空间里野鸡,野鸭的尾羽多的是。

第二天一大早,刘光天上学去了。

刘光福检查一看,厕所洗漱室的水泥干透了,趁还有时间,拿出刷好黑漆的大油桶,用之前的那些废零件给弄成一个铁架,铁架的上面是个弧形,刚好可以放油桶。

把提前准备好的塑料管拿出来,又拿出一个花洒,这可不是买的,而是刘光福自己做的,不但很好看,还实用。

油桶上面本来就有两个孔,一个是加油倒油的大孔,一个是放气的小孔,刘光福把小孔放到下面,刚好把管子插进去。

当然,光这样是不行的,然后刘光福又给密封上,这样才不会漏水,至于上面的大孔,他给弄成了进水口。

同样是一根软塑料管,一头插进油桶里,另外一头刚好连接在厕所里的水龙头上。

刘光福把管子插在水龙头上试了一下,一点问题都没有,就开始加水。

可能是油桶太大了,加了十来分钟水,也没有给加满,这油桶拿出来之前,刘光福就已经处理过,可以说干干净净,直接加水就可以洗澡。

又过了十来分钟,终于给加满了,上面都有水流了下来,刘光福连忙把水龙头给关上,然后把水管给拔了。

放了一下水试了试,花洒里流出来的水很均匀。

把水关着,刘光福拍了拍手,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不错,以后洗澡就方便了。”

黑色的油桶吸收热量,周围也没有高楼挡住阳光,以后只要有太阳,天天能洗热水澡。

收拾一下,刘光福背上背包,拿出油漆干透的滑轮弓。

上弦,绑好弓把,剪去多余的绵线,缓缓开弓,四外瞄准一下,慢慢的松开弓弦,直到弓弦复位。

感觉不错,凭借精准技能,刘光福判断此弓不需要再调整了。

带上十余支箭失,关好门,骑上自行车,往郊区而去。

26.下乡 刘光福着车,一路飞驰,路基本都是土路,好在没下雨,还算平整,就是尘土有点大,这自行车又没遮挡,速度快了灰尘漫天,幸亏带了自制的口罩,才没有吃灰。

下次再做几付防尘眼镜吧,不然老是眯着眼睛,看不清路,容易掉沟里。

路过的村子里也稀稀拉拉的没看到几个人,田间地头到很热闹,都在干活呢。

村里房子也破破烂烂的,瓦房很少,青砖黑瓦的,其他都是用土砖擂的茅草屋,四面墙是土砖,上面盖上高粱杆和麦秆,用泥湖住,里面修上大炕,一家人就住在里面,窗户也很小,没有玻璃,用的都是窗户纸。

这是刘光福第一次亲眼见到北方农村的景象。

在后世的农村很多建的比城市还漂亮,但现在是真穷,自然灾害和欠债刚还完,老百姓一年到头就靠种点地,拿公分,公分很少,家里人又多,有的穷的家里衣服都不够穿,谁出去谁穿,就是这群种地的农民硬生生的拼着巨大的工农剪刀差,让国家建立起完备的工业体系,而后世,很多人已经忘了他们的贡献了。

来到一个不知名的村子,打听后知道是陈家村。

问明支书后家在哪,直接骑车过去。

因为是第一次打交道,刘光福还是很谨慎。

刚进村时看见有许多山羊,想到自己的空间里没有这个物种,便向支书提出想买几头。

书记把会计叫来,刘光福购买了两只小羊羔,一公一母,再多就不肯了。

这还是,看他肯付全国粮票的份上。

这个年代,全国粮票绝对占有重要位置,不管是工作调动,求学,出差,只要你出了本省,你就要有全国粮票。

支书很开心,这样就可以去黑市换一些粗粮,熬过青黄不接的冬天了。

装上车,付了钱,又给了一些全国粮票。

出了村,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两只小羊羔收进空间。

再从空间里放出些野鸡,野鸭,野猪,免子什么的。

隔一段路就放点出来,见到有小溪,小河水塘,刘光福装做洗手,手伸进水里,将空间里的鱼慢慢放出来。

一次不敢太多,怕动静太大,引人注意。

一路走走停停,刘光福用出了预警技能的新玩法,主动扫瞄,就像雷达一样,5公里范围内,所有一切都清清楚楚。

不过这能力,太耗蓝,开一次信息太多,脑子将将处理过来。

刘光福不敢连续使用,隔三差五扫一下,就这样,也收到不少空间里没有的动、植物。

跑了快一天,中午随便吃点打的野猪肉烧烤。

这可不是空间里养的,而是野生的,百多斤半大野猪撞到刘光福手上,百步开外,只一箭,从野猪眼筐里直穿后脑。

吃过烧烤,下午继续放生,又从另外几个村子收了几只小羊羔,谁让刘光福手里全国粮票多呢。

见天色不早了,他返程往回去赶。

快到城里时,拿出吃剩的野猪,用麻袋装好,还有必不可少的两条鱼,一齐挂到车上,骑回四合院。

四合院里的大妈们只看到刘光福扛着一麻袋不知什么的东西,外加两条鱼进来。

分出条鱼给原身老妈,进屋放下麻袋和鱼,又风风火火出去了。

先去了种子站,把能搜罗的种子都搜罗了一遍,水稻,玉米,小麦,大豆啥的,蔬菜种子也搜罗了不少,都是常见蔬菜,其他的就没有了。

至于很多书中提到的水果种子,哈,你真能开玩笑,水果虽然有种子,但需要培育出种苗才行,直接种很难存活的,好像桃树比较容易培育,不过不急,乡下都有,刘光福今天弄了不少。

再次来到四九城的百货大楼。

它目前是全华夏最大商品供应公司,也是最全的公司,如果你想要的东西在百货大楼没有卖的,那么基本上在其他地方都买不到,除非出国。

虽然不是周末,但百货大楼仍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上次来的匆忙,刘光福这次要好好逛逛。

西走走,东看看,当走到小孩玩具柜台时,刘光福停下了脚步,售货员也不搭理他,正跟一个大妈聊的起劲呢。

打量着眼前的玩具,这些东西他只玩过一部分,其它的丨在网上或者一些怀旧博物馆见过,基本能活动的都是一些发条产品,绿皮青蛙,麻雀,小汽车等,还都是铁皮的,其他的就没什么好东西了,都很简单。

又去食品区看了看,除了买了点水果罐头和牛肉罐头外,也没有什么可买的,辣条,薯片,方便面什么的还要好多年呢。

在钟表区,刘光福买了一个金鸡闹钟,15块,声音很大,每天都要上发条。

逛得差不多,刘光福骑一车回家。

推车进了院子,一大爷阎埠贵正在门口盯着回来的人,顺便捞颗葱,拿个蒜什么的,反正要占点便宜。

见到刘光福回来了,赶紧过来打招呼:“光福回来了?这是买的罐头,你这生活水平,全院都赶不上。”

“凑合着过呗,去了趟百货大楼,随便买点。

那你先忙着,我回去了”抬脚就往院里走。

闫埠贵盯着刘光福手里的罐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别人可能好好说,还能占点便宜,刘光福嘛,对不起,他不给,你也别要,要不就有大麻烦。

走过中院,秦淮如在衣服,在电视剧里这个镜头很经典,每逢秦淮如洗衣服,傻柱必然出血,要么饭盒,要么钱。

傻柱不是真傻,对秦淮如的感情,很复杂吧,不过从电视剧的情况来看,一边馋身子,当舔狗,又不想负责,为了面子跟许大茂斗气,想找个黄花大闺女。

傻柱就是一个矛盾体,相互矛盾的人物。

没有父母教育,文化程度不高,要面子,但又经常舍面子,报复心重,你要对他好,这人吧真把心掏给你,估计傻柱就是因为性格各种被易中海洗脑,才掉进了秦淮如给挖好的陷阱里。

27.意难平 秦淮茹她们家和傻柱如何,刘光福一点都不想理睬。

后世邻里之间关系澹漠,和他住一栋楼的对门邻居,也只是见面打个招呼,十多年啦,双方一次都没上门做过客。

有这闲功夫,刷刷手机他不香吗。

等刘光福推车进屋,秦淮茹见是刘光福回来,洗衣服的手停了下来,脸一下黑了。

这几天她四合院和轧钢厂两头跑,家里没大人,孩子托别人照看,也只好辛苦点。

辛苦倒不怕,可刘光福家里天天吃好的,引得家里三个小的每晚和她闹腾,都体息不好,傻柱也在家休养,没有他的盒饭,自己一家人肚子里可缺油水。

今天傻柱好不容易去上班了,自己和往常一样,边洗衣服边等傻柱,没想到碰见刘光福这丧门星,真晦气!

到了屋门口,刘光福见大门有撬动过的痕迹,但没有完全撬开。

前次回来时还没有,去百货大楼一趟就出现了。

用脚后跟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刘光福第一次回来,大人都没下班,小学生倒是放学了,数来数去,只可能是棒梗。

好家伙,真是记吃不记打。

本以为自己上次暴打易中海和傻柱,起码能震慑这些屑小几个月,没想到……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刘光福眼一眯,不动声色,开门进去。

现在没有证据,棒梗不会承认的。

再回头打量一眼秦淮茹,只见她两眼发光,朝下班回来傻柱而去。

傻柱拎着网兜,晃晃悠悠的进来了,看到秦淮如迎上三来,没等她开口,直接就把盒饭递给秦淮茹。

躺了几天,傻柱觉得差不多好了,秦姐一家还等他接济呢,病假没休完,就跑去上班。

今天厂里没有接待任务,傻柱拿上留下来剩菜,提前回来给秦淮茹献殷勤。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接触,周围其他人早就见怪不怪。

要不说秦淮茹手段高明呢。

通过明示,暗示,死死的绑住傻柱这头大血牛,就像蜘蛛丝,刚开始缠上没什么,等傻住想挣脱时,已经陷进去解不开了。

不再管外面的事,刘光福开始清理野猪肉,烧水,脱毛,剁开。

晚上做个红烧肉,再熬个玉米大骨头汤。

用莲藕、玉米、白萝卜等辅料,在砂锅中,先大火烧开,后改用小火焖,焖3个小时后,方能出炉。

这玉米,莲藕还不到收获季节,都是从随身空间里采摘来的。

而先前买的各种种子也用意念种进了土里,按照1:30的时间比例,三天左右,种子就能成熟。

小羊羔少则三四天,多则四五天都会成熟,产仔了,做饭的功夫,空间里的一些种子已经开始发芽了。

闻到那浓郁的香味就已经让人垂涎欲滴。

大骨头汤都炖成了奶白色。

肉质细嫩、非常Q弹的大骨头,就着味道鲜美的骨头汤,让人大快朵颐,回味无穷。

刘光天回来后,闻着骨头汤流直口水。

从聋老太太家回来时还说老太太很喜欢骨头汤,都喝光了,吃的也比平时多不少。

坐上桌,两人兄弟大快朵颐,吃得格外香甜。

晚饭后,领着刘光天洗了个热水澡,水温还行,满舒服的。

洗完后,刘光福把刘光天赶去复习,自己准备开始实施新计划,顺便给棒梗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新计划中,刘光福打算写部小说,现在作家地位不错,他想尝试一下。

不过刘光福不准备和其他人一样,他打算写点现在少有的科幻小说,这才符合他的人设。

刘光福要写的科幻小说,是带点恐B,阴A,讨论人心的小说。

能和刘光福的经历对得上。

符合他的阅历,写出来才不会被人拿来说事。

而他要写的小说名字就是《生HWJ》。

对,就是那个游戏,电影都很火爆的《生HWJ》。

不过是魔改版。

里面病D的源液来自战后东瀛。

在第X次世JDZ结束后,东瀛战犯中的生物学家,被白头鹰接手,包庇,逃脱了罪责。

并且白头鹰继续顾佣它们,进行生H实验。

在小说中,保护伞公司从白头鹰政府手拿到这些实验资料,从而研发出丧S病D。

有了成果,白头鹰政府高层和保护伞公司主动将丧S病D的泄露,检验其实战性。

地点也从浣熊市改为香江。

事后还能甩锅给我兔。

这么写也体现了帝GZY和资BZY的贪婪,泯灭人X性。

小说里,最终,是我兔军人直接深入疫区解救同胞,不怕牺牲,在几位主角的协助下,成功发现真相,化险为夷。

而香江被全面清理封锁。

白头鹰迫于压力,推出几个替罪羊,保护伞公司也破产解散。

但丧S病D的成品和部分资料却出现在黑市中,至此,全球进入生H时代。

小说里,我兔的军人军容,军队纪律要完胜白头鹰的霉军几条街。

不管是小说还是现实,我兔们都是为国家,人民而战,不像白头鹰军队,不是为了利益,就是充当资B走狗,掩盖真相。

反正不会为了他们嘴里的正义。

刘光福要做的就是把东瀛,白头鹰的恶劣行径,通过这部《生HWJ》刻进读者脑子里。

等小说出来,再出漫画,电影,再到游戏,整出一个系列几十年的大IP。

然后每年出几部作品,加大它的热度。

不光是国内,还要弄出国,全世界培养粉丝,看它们以后还念么掩盖历史,隐瞒真相。

刘光福也不是胡绉,都是有根据的。

如果暴发生HWJ,只可能是白头鹰那邦子畜S生弄出来的。

后世的菲D,薪G都有白头鹰的手脚。

大毛曝光白头鹰在二毛那里开设的生H实验不就说明了一切。

白头鹰的本性,就是帝GZY,就是霸权和掠夺,这是在资BZY、ZM和征服基础上发展而来的手段与办法。

何谓霸权?简单地说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何谓白头鹰的霸权?简单地说,它白头鹰的利益就是全世界的规则,它有权发展一切武器,别的国家就不行,这就是白头鹰,一个好话说尽,坏事做绝的霸Q主义国家。

后世薪G,对我兔疯狂甩锅,死不承认,等刘光福的新《生HWJ》达到原来的高度,有的是粉丝寻根究底!

就算没有,他也会主动曝光,这件事他刘光福做定了。

28.计划和意外之人 上一章双被禁了,下面是简介:

刘光福发现门被撬,但没撬开,是棒梗干的。

他决定写一部小说《生~化~危~机》。

刘光福想通过将《生~化~危~机》做成一个大IP,培养粉丝,让他们究根究底,暴露现实里白头鹰和东瀛反~人~类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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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福拿着一张张信纸,飞速的写着。

从脑中资料库里调出《生~化~机》的信息,修改好设定,很快就把开篇写好。

光文字还不够,明天再去买光点颜料,绘画工具,画上几幅恐~怖的丧尸插图。

有多逼真就画多逼真,有多血~腥就画多血腥。各种丧尸游戏,电影,电视剧里的经典丧尸画面都搞起来。

当年刘光福玩《生~化~危~机》游戏和看它的电影时,被吓的不轻,都留下了阴影。

不过后来看多了这类暴米花血浆电影,有了抵抗力,不再当回事,神经也炼出来了,还经常吐槽,觉得不够恐~怖。

到时候,把这些丧尸图贴满整个屋子,利用心理学,营造氛围,放大恐~怖效果。

找个时间,留点空隙给棒梗钻。

想像一下,当棒梗撬门进来,突然亮起昏暗的灯光,墙上的画像里,丧尸择人而嗜,彷要透画而出,这个时候门窗又自动关上,这画面感,想想就刺激。

棒梗这小子又没经过后世血浆片的洗礼,保证可以给他留下一辈子磨灭不掉的童年阴影。

贾家人找麻烦也不怕,就说墙上挂画是为自己写小说提供灵感,精神病人思路广,这是很合罗辑的。

门窗还需要机关改造一下,和小灯炮之间加上不联动装置,这些都归待办事项。

小说开篇已写好,可以考虑投到附近的一家报社去。

刘光福很清楚,一些厉害的报社,可能过稿不容易,那就投二线的报社吧,多试几家,保险点。

整理好自己的文稿,心里面很是满足。

前世虽然没写过小说,但是看过不少。

再说《生~化~危~机》游戏原本就有官方认证的小说版。

自己只是修改一下背景设定,创意,文笔,还和原来一样,这些稿件还会差吗?

于是乎刘光福信心十足的把这些稿件用信封装好,贴上邮票,等着后面投稿。

不过还要等几天。

从明天开始,刘光福要多去参观抗日纪念馆,重点关注小鬼子的生~化部队,小说的创意灵感可以说来自这里。

再到图书馆借几本,生物,医学方面的书,为小说里的科学技术,提供一个出处。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戏要做足,不能留下破绽。

接下来几天,刘光福白天去抗日纪念馆,然后从图书馆借几生物,医学的书回家。

期间碰到冉老师一次,她对刘光福借的书有点吃惊,那些书须要很专业的人才能看懂,想不到刘光福自学到这种程度了。

晚上,刘光福在家改造门窗,写小说,画恐~怖的丧尸图画。

刘光天第一次看到画,吓了一跳,再听到《生~化~危~机》的故事,连续几天都做噩梦。

梦里被丧尸追杀,惨死在丧尸口中。

刘光福将棒梗撬自家大门,和他要教训棒梗的事对刘光天全盘托出。

刘光天听后义愤填膺,举双手双脚赞同。

自己这个大小伙子都被吓得噩梦连连,更别说棒梗那个小屁孩了,少不得屁滚尿流。

一连几天刘光福回来得早,棒梗白天要上学,一直没有寻到机会。

直到这天,家里都布置好了,刘光福将小说寄了出去,做好晚饭,等刘光天回来。

不光刘光天一人,何雨水也跟他一起来了。

刚要说话,又来一年轻女子,正是多日不见的娄晓娥。

娄晓娥因刘光福报信,回家就让她父亲去查证。

这几天心里烦的够呛,娄父那边还没有结果,娄母天天催她跟许大茂相亲。

推脱几次,许大茂母亲也来了几次,可她始终不为所动,娄母见状,开始发火了。

“晓娥,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叫你去相亲也不去,未来婆婆来了你就锁上门,人家那是来约你的,你也太没良心了,大茂刚出问题你就跑回来了,大茂有什么不好,除了前两次约会,你再也没去过,你让别人怎么看咱家。”娄母感觉太丢人了,怎么教育出这么个孩子。

娄晓娥这几天习惯了,她说什么都没用,就等娄父那边的结果了,只能低着头挨训吧。

这时娄父从外面回来了,看着委屈的女儿,正在发怒的妻子,想想刚刚拿到手的调查结果,走到了娄母身前一个大耳光就甩她脸上了。

“你疯了吗?”娄母捂着脸,惊恐的看着很少和自己脸红的丈夫,娄晓娥也赶紧抱住了母亲:“爸,别这样,都不关妈的事。”说着就哭了起来。

娄父拉过女儿,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把兜里的调查结果和检验报告甩到了娄母脸上:“你自己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娄母惊慌的拿起掉落在地上的几张纸,开始看了起来,过了一会身体都在发抖:“这些都是真的吗?不会是污蔑吧,许家嫂子不会对我说假话的。”

“晓娥,你看看你母亲,差点害了你,还相信那一家子,这就是你的好妈妈。”娄父气的又想上去动手,可被娄晓娥紧紧的抓住了。

“这些调查结果是我专门找人跑了好几个村子才查出来的。检验报告是今天上午医院那边王院长亲手给我的。”娄父气的大喊。

“都是你,许大茂的妈那是你以前的仆人,她有什么值得你相信的,怎么就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呢?”

“晓娥,对不起,妈以为你大小姐脾气范l,才没相信你说的话。”娄母看着哭泣的女儿,心里充满了后悔和愤怒。

前年,娄父感觉形势不太友好,女儿也该嫁人了,就对娄母说要给女儿找个出身好的丈夫,好有个护身符。

消息传出来,许母仗着和娄母关系好,把许大茂夸的天花乱坠,娄母见了许大茂也喜欢这个嘴甜的小伙子,不顾娄父的反对坚持搓和女儿嫁给了许大茂。

现在看来一切都错了。

娄家三人开始商量起来,怎么和许大茂一家说。

实话肯定不行,太得罪人。

现在娄家如芒在背,许大茂他爹也是个心狠手黑的。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娄家也怕许家报复。

娄晓娥想到了刘光福,趁许不茂下乡放电影,提上礼物,前来四合院拜访。

29.小白兔一进狼窝 娄晓娥提着两瓶好酒,还有一些糕点,来到四合院。

刚到院门口就碰见一大爷阎埠贵。

“姑娘,你找谁啊?”

阎埠贵看到娄晓娥长的这么俊俏,眼珠子又开始乱转,心中的算盘也开始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他家老大阎解成到现在还没对象呢。

这姑娘长的这么好看,要是能做他家老大媳妇那可是再好不过。

最最最最重要的是娄晓娥手中提着的两瓶好酒和糕点。

在这个年代能够有钱买糕点的那可都是有钱人,这样的人不进他们阎家的门实在可惜。

“大爷,我找刘光福兄弟,你知道他在哪个屋吗?”

娄晓娥是第一次来四合院,根本就不知道这里的布局。

“找刘光福的?”

阎埠贵的脸色顿时变了。

这么一个大姑娘来找刘光福做什么?

难不成是刘光天的相亲对象?不好意思说找他,才跟自己说找刘光福的?

现在刘光天从家里分出来,弟弟又有钱,兄弟俩感情不错,虽说还在读书,可今年就毕业了,年龄是小点,也有十八了,十四、五结婚的不少,有人介绍对象也是正常。

“他不在家。”

“你和刘光福是什么关系啊?”

阎埠贵疯狂脑补,看似随口一问,其中却隐含着多重意思。

自家儿子比刘光天大都还没结婚呢,他急什么。

“我们是朋友。”娄晓娥回答道。

看来她来的真是不巧,没想到刘光福竟然不在家。

“原来是朋友啊,那要不先来我家坐一坐。”

“你这拎着这么多东西也怪重的,要不我帮你拿着吧。”

阎埠贵的脸色由阴转晴。

原来是刘光福的朋友,不是什么刘光天的相亲对象。

那就好办了!

趁着刘光天和这个姑娘还没发展成那种关系,他必须帮老大阎解成截胡了。

小姑娘看着比刘光天大几岁,不合适,还是跟自家好大儿更相配。

咱这是做好事,刘光天以后能找个更好的。

“不用了,你告诉我刘光福在哪个屋住就可以了。

阎埠贵一副奸诈的样子,让娄晓娥不得不防,快走两步直接朝着中院走去。

既然在阎埠贵的嘴里问不出什么,那就再换个人问。

“大姐,我问一下刘家成住在哪个屋?”

这一次…娄晓娥选择的询问对象是秦淮茹。

秦淮茹先是上下打量娄晓娥,这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刘光福从那认识的这么一位大小姐。

这么好看一个姑娘来找刘光福,让秦淮茹也下意识的以为娄晓娥就是找借口和刘光天相亲的对象。

这种时候冒出来一个俊俏的姑娘来找刘光福干什么,年纪相差太大,也玩不到一块啊。

也不可能是刘光福家的亲戚,要是的话,直接说找刘海中不是更方便。

又是一番疯狂脑补,心里认定关系之后,秦淮茹也打定了主意。

必须搅黄!

“姑娘,听大姐一句劝,远离刘家兄弟一家。”

“这个刘家两兄弟不是什么好人!”

“整天好吃懒做,不思进取,父母管教也不听,还和家里闹分家,最重要的是刘光福有疯病,发走疯来六亲不认,前段时间把我们院里的一太爷和一个邻居打进了医院。

公安同志都管不了,说疯子打人不犯法,只能自认倒霉。”

“你和这种人来往,只会害了你。”

“……”

秦淮茹一顿巴拉,就是不想让娄晓娥去见刘光福。

因为刘光福,自己婆婆进小黑屋了,自家的靠山和长期饭票也进了医院,害得自家好多天没有油水,棒梗都饿瘦了,刘家还天天大鱼大肉,勾得肚子里的馋虫,到处乱窜,这个仇她必须要报。

刘家两兄弟都是混蛋,还想要娶媳妇,她必须搅黄!

“刘光福不是这样的人。”

娄晓娥瞬间变脸了。

如果她不是和刘光福一打过交道,说不定还真信了秦淮茹的这番话。

但她和刘光福见过一面,有交集。

她骑车失控,差点撞人,是刘光福拉住她。

知道她和许大茂相亲,不顾第一次见面,交浅言深,告诉自己许大茂在外面勾三搭四,还生不出孩子,救她出火坑。

派出所里的人和刘光福很熟,所长更是将刘光福当成子侄晚辈。

试问,这样的人会是秦淮茹口中的坏人吗?

刘光福兄弟俩拿去打钢印的自行车,都是自己配零件,从废品回收站买的二手车翻新组装的。

这样勤俭节约,心灵手巧的人是秦淮茹口中好吃懒做,不思进取的人吗?

她不知道秦淮孤口中的人说的到底是谁。

但绝对不是刘家兄弟!

“臭丫头,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看着娄晓娥继续朝中院走去,秦淮茹原形毕露,又妒又气。

她就是看不惯刘光福好!

“等着吧,总有一天要把你整死。”

“呸!”

秦淮茹吐了一口口水。

刚进入中院,刘海中就盯上了娄晓娥。

院里来了陌生人,他还想摆摆威风,盘问一下。

“姑娘,有什么事吗?”

刘海中上去主动问话。

“不是,我找刘光福兄弟。”娄晓娥已经没有刚进入四合院的那种态度了。

先后接触了阎埠贵和秦淮茹之后,她对这个四合院突然有了新的认识。

同时警惕性也增加不少!

“找刘光福兄弟?”

刘海中看了看娄晓娥手中的两瓶酒,忍不住喉头蠕动。

这可是好酒啊!

他在领导请人吃饭的时候见过这样的美酒。

再看看娄晓娥另一只手中提着的糕点,想不明白找自家两个逆子是为了什么事情。

“小姑娘,你找我两个孽子做什么?”刘海中开口直接问道。

进入四合院之后,所有的人都说刘光福的坏话。

这都一群什么妖魔鬼怪!

其实在来之前,她通过家里的关系向街道打听了刘光福。

王主任说起刘光福,直夸他是好孩子,小小年纪就立过功,得过嘉奖。

就是家里情况不好,父亲偏心老大,爱打刘光福兄弟当出气筒,还是不问原由的每天都打,刘光福糟不住,精神出现点问题。

所以刘光福是好人这个概念已经在娄晓娥的心中根深蒂固。

听到眼前这人就是刘光福两兄弟,残暴的父亲。

娄晓娥心里慌了。

因为她父亲资本家的身份,她平时很少和外面的人接触。

遇到这种情况,顾不得多说什么,敷衍几句,四处张望,见到一户人家,房门开着,里面的人好像就是自己找的刘光福,连忙上前敲门,走了进去。

刘海中见到娄晓娥进了刘光福的家,满心不悦。

小姑娘不懂礼貌,自己话都没问完就跑了。

果然,自家两个小崽子交的朋友,也不是好东西。

想去说道两句,又心有顾忌,狠狠朝刘光福屋子瞪一眼,满腹怒气的回了家。

30.出主意 娄晓娥提前礼物进了屋,刘光福三人见她神情狼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她一样。

尴尬的笑了下,娄晓娥欲言又止的说道:“光福兄弟,姐姐今天过来谢谢你……

不过,你们四合院还…

还真是……”

刘光福描见外面气冲冲回去的刘海中,再想想娄晓娥的话,什么都明白了。

接过话头,开玩笑道:“咱们四合院是民风淳朴,人杰地灵。”

娄晓娥,何雨水,刘光天三人不知道哥谭市这个梗,可也明白刘光福在说反话。

笑点最低的刘光天,率先忍不住:“哈哈哈,民~风~淳~朴,还人杰~地灵,哈哈哈,笑死我了!”

何雨水,娄晓娥也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见效果不错,刘光福又调侃一句:“是啊,你看咱老刘家不就是‘父慈子孝’的模范家庭吗?”

三人一脸古怪的看向刘光福。

刘光天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何雨水跟刘家父子住一个院谁不知道谁啊,连娄晓娥也专门打听过情况,刚才还见过刘海中。

几句玩笑话缓解了娄晓娥紧张的情绪,刘光福脸上带笑,客气道:“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

“应该的,姐姐还要谢谢你,你可救了我两次呢。”放下礼物,娄晓娥示意有何雨水这不相干的人在,话不好挑明。

“没事,雨水姐家里跟你家是故交,他爸就是我上次和你说的何大清师傅,他们家跟许大茂家不是一路人。”刘光福给两人相互介绍。

何雨水这才知道自家跟娄家的渊源。

俩姑娘手拉手,说了好一会话,就彷佛多年姐妹一样。

女人之间的友情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即然都是朋友,娄晓娥也不隐瞒,将娄父调查许大茂的情况全说了出来。

何雨水有点懵,许大茂在外面乱搞,还不孕不育,这和晓娥姐有什么关系。

刘光天见状,叭啦叭拉的跟何雨水小声介绍情况……许大茂和娄晓娥相亲……

娄晓娥想要寻个办法。

刘光福给的办法很简单,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派人跟踪许大茂抓个现行,将他祸祸的妇女家人全部找来,一起告他许大茂,钱给足了,别让许家人收买,威胁。

拔出萝卜带出泥,许父手里也不干净,证人不松口,他肯定使阴招,设个局,引他入套。

许家两个男人进去了,许母不足为虑。

娄晓娥还是太善良了,认为这方法有些过头。

刘光福劝她:“许大茂是不是乱搞?抓他不对吗?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自己造的孽,自己担着。

善良是对好人讲的,不要一味的纵容,那是犯罪。就许大茂做出的事,能当他是好人吗?”

该劝的也劝了,刘光福让娄晓娥回去说给娄父听,让他做决定。

从乱世生存下来的资本家,都不简单,该有的决断还是不缺的。

处理完娄晓娥这边的事,刘光福又问起何雨水:“都查出来啦?”

“嗯,查出来了,这些年我爹并没有亏待我们多少,他跟白寡妇去了保定,每月都有寄十块钱给易大爷,让他帮忙照看我们兄妹,可是这钱……

我们兄妹尊敬的易大爷,并没有如数交给我们,每个月只给一半,甚至从没说过,这一半的钱是咱爹寄来的。”何雨水嘴唇紧咬。

这易中海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用他们亲爹的钱,给自己捞名声不说,竟然还把钱截留了一部分。

一个月五块,一年就是六十,这么多年下来,昧了好几百块钱呢!

这钱对普通家庭算多,可是对易大爷而言,并没有多少,也就几个月的工钱,有必要冒这么大风险吗?

想不通。

完全不合情理啊!

难道真像刘光福上次说的,一切为了易中海他养老?

这回轮到娄晓娥搞砣不清啦,刘光天又化身解说小超人,和她介绍起情况。

跟在光福身边就是爽,天天都有“瓜”吃。

见何雨水满脸质疑,刘光福微微一笑:“雨水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觉得一大爷没必要贪墨你们这点钱对不对?”

何雨水点头道:“是啊,一大爷一个月工资一百出头呢,早两年也有八十多,根本没必要这么做,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没人会去犯傻。”

“的确,这笔账人人都会算,可你只看到表层,没有看到更深层,易中海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刘光福喝了口水,解释道:“他把钱截留下来,就是想让你们过苦日子,等你们吃了上顿、没下顿时,以救世主、活菩萨的方式现身,给我们送钱送粮,让你们打心底就尊重他。”

“因为没有他的接济,你们兄妹在你哥还没领到工资的时候,可能就会饿个半死……”

“可我还是想不明白,易大爷这样算计我们做什么?”何雨水秀眉皱成一团,完全想不明白,这么做对易大爷有什么样的实际好处?

难道就为了那一点点乐善好施的好名声?

可是为了名声,有必要坑她们吗?

院里过苦日子的家庭多着呢!

帮谁不是帮?

“因为他没有孩子,想要一个尊敬自己,且心地善良的人帮他养老。”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小时候算计你们兄妹,长大了还在算计,一直教唆你哥帮助秦淮茹、照顾贾家,想傻柱跟秦寡妇绑在一起。”

刘光福直接揭开一大爷的底裤,把最深层的谋划抖了出来。

何雨水撇了撇嘴,道:“我哥不是自己惦记秦姐的身体,才甘心帮助秦姐,照顾秦姐一家人吗?”

“呃~~”

刘光福笑了笑,嘲讽道:“那是你哥以前没见过世面,秦寡妇随便卖弄一下,就被撩的心痒痒。”

“姑且信你一次!”

“不过你说易大爷教唆我哥,想让我哥被秦姐拴住,这和帮他养老有关联吗?”

自己的傻哥哥,那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秦姐在一起。

尤其是夏天,秦姐一弯腰,傻哥的眼珠子,准会掉进人秦姐的衣领里。

“有,不仅有,而且很大。

易中海算准了秦淮茹的心思,不对,应该是她和贾张氏的心思,贾张氏不会同意儿媳妇改嫁,只要傻柱和秦寡妇一直纠缠下去,未来注定一地鸡毛。

在加上一个贾张氏,三个孩子,傻柱想要娶她,至少得等十年。

十年后,秦淮茹就是想要给傻柱生一个孩子,也要能生得出来。

不给傻柱生孩子,一旦你哥没有孩子,那么赚来的钱,就只能全部花在棒梗、小当和槐花身上。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是你哥成了绝户,便能理解易中海的苦衷,愿意为同是绝户的他养老。

现在你还觉得易中海教唆傻柱接济秦寡妇和养老没关联吗?”

何雨水听完,头皮直发麻。

看起来那么正直、慈祥的易大爷,算计竟然这么深?

如果是真的……

那一大爷岂不是想要老何家绝后?

好歹毒的心思!

31.何家事 “可惜,易中海少算了一点,小看了秦淮茹。”刘光福继续爆料:“秦淮茹上环了,贾东旭死后没多久就上环,你猜,她在防谁?”

刘光福的话像一颗炸弹投向三人的心湖。

顺着他的思路,细思极恐。

“喔嘈,易大爷这是做两人手准备,他们家只听说易大妈不能生,如果,秦淮茹和易大爷……

他在搓和傻柱、秦淮茹,岂不是说,傻柱接盘给他养孩子。

就算没有孩子,也有傻柱兜底养老,怎么也不亏。

不愧是老江湖,六六六啊!”刘光天这直肠子,也不顾何雨水脸色发黑,憨乎乎的全抖出来,还用上从刘光福那里的新词。

今天听说的恶事,比以往加起来还要多,直接刷新了娄晓娥的三观。

她这被保护得太好的小白兔,接接实实挨了一顿社会的毒打。

何雨水想抓狂,这是怎么啦,老天爷和她过不去吗,总是祸祸她家。

弱弱地问一句:“我让我傻哥马上结婚总行吧?”

“先不说傻柱看不看得上的问题。

帮你哥娶媳妇可没那么容易!”

刘光福连连摇头。

以前找媒婆相亲,傻柱就一直失败!

“四合院里总有人会捣蛋,肯定没那么容易让傻一忙娶妻的!

易中海唆使你哥和秦淮茹在一起,好控制你们帮他养老。

秦淮茹想拴住你哥,帮她照养三个孩子和婆婆……

后院还有一个阴险小人许大茂,天天盼着你倒霉……

其他人也想在你身上捞便宜。

我看除了聋老太太,整个四合院就没一个盼着你好,都把你哥冤大头呢!”

这事要是发生在现代,倒也好办,辞职卖房子搬家,轻轻松松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可现在这会,时代不同。

房子需要单位分配,买东西要票证,光有钱没票,到哪都寸步难行。

换岗位、搬家没一样能轻易遂人意。

傻柱厨艺高超,换工作倒是不难,但也不是几天就能办成的事。

反倒是现代社会难结的婚,这时比较简单,年轻男女见一面看对眼了,第二天就能找单位开介绍信,带女方去民政局注册结婚。

“那该怎么办?”何雨水慌神,所有事都压在她一个小女孩身上。

没有难为她,刘光福直接告诉她:“去保定,找你父亲,给你哥介绍对象,等一切谈妥之后,再带女方回来结婚。

不过想要稳妥,还得劝你父亲回来住一段时间,彻底断了易忠海、秦淮茹他们的念想才行。”

停了下,刘光福又问道:“你成绩怎么样,考得上不学吗?”

“我成绩很好的,考大学,没问题,不信你问刘光天,只不过……”

自打贾东旭操作失误、被厂里的器械压死,何雨水就再也没有过过好日子,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会被傻哥送出去。

天天念叨着秦淮茹不容易!

不容易不容易,现在的人谁过的如意啊!

一开始,她也闹过几次,结果每回换来的都是呵斥。

后来何雨水学精了,不再和哥哥对着干,而是顺着哥哥的意愿,和秦淮茹套近乎,左一口、右一口秦姐,巴结对方。

明明贾家很多吃的,都是自己哥哥买的,可她却要巴结秦淮茹,才能混上几口好的。

往日种种,历历在目。

道不尽的辛酸泪。

傻哥哥被寡妇迷,她本打算上完高中,不考大学,不是因为她成绩差,而是担心考上了,没钱吃饭。

高中的学费,她的傻哥哥倒是不会拖欠,主要是生活费经常遭到克扣,天天缺嘴,饱了上顿挂念下顿,就这样,她的成绩也名列前茅。

等着高中毕业,去纺织厂当女工了,自己手里有钱,才能不受制于人。

她心里憋着恨!

曾经几次暗示傻哥,秦姐是个好媳妇。其实心底非常清楚,哥哥沾上秦寡妇,未来的日子会很苦。

唉……

她好委屈,好想痛哭一场。

娄晓娥抱住何雨水,摸着她的头,轻轻安抚。

何雨水把头埋在娄晓娥肩上,彷佛有了依靠,忍不住小声抽泣。

娄晓娥用眼神示意刘光福快点说下去。

收到讯息,刘光福继续道:“以高中毕业,参加工作为由,考上大学更好,让你爹回来住几天。

别人再亲,也不如亲爹亲。

大是大非上,亲爹永远是最可靠的。

你也别记恨你爹,他那时抛下你们去保城,不光是因为白寡妇,还有一成份问题。”

抬起头,何雨水疑惑道:“我家三代雇农,有什么问题?”

“呵呵,你家祖传谭家菜,谭家菜可是官府菜,能学谭家菜的能是顾农?

你爹为啥叫你哥学川菜,是因为什么啊?

小娥姐家里是谭家菜嫡系,她最清楚,你问她吧?”

何雨水望着娄晓娥。

娄晓娥点点头,心里叹了口气,谭家菜又叫榜眼菜,能学它的都不是普通人。

何家问题不大,何大清远走保城,就无人追究了。

自己家成份更差,家里一心想让她嫁给工人阶级,结果碰到许大茂这个坏种……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其它先放放,一切等你高考完,让傻柱带保城,将一切说给你爹听,他会办法的。”刘光福让何雨水收心,等放假有时间再说。

他爹何大清呀和傻柱一样,注定老无所依,等失去利用价值,便会被人赶出家门。

有这俩拖后腿的,何雨水以后的日子可难过喽。

娄晓娥今天在四合院算开了眼界了。

同为女人,她想不明白贾家怎么那么无耻。

贾张氏把媳妇当敛财工具,把孩子当遮羞布,硬生生把一家老小培养成活脱脱的白眼狼。

那秦淮茹仗着有几分姿色,天天和男人勾三搭四,听刘光天说的,不光四合院,轧钢厂还有许多,什么一车间的郭大撇子、还有三车间的那谁谁谁,都占过秦淮茹的便宜,秦寡妇根本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对了,还有许大茂,那都有他。

对于傻柱这倒霉蛋,娄晓娥充满同情,全心全意对贾家好,还被算计,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其实老祖宗早告诉过我们,有道是:升米恩、斗米仇。

当接济养成习惯,那么被接济的一方,就会理所应当的认为,别人的接济都是理所应当的。

一连吃了几年的食堂剩菜,天天都有好东西,不是吃鱼、吃猪肉,就是吃鸡吃鸭,有时候还会有牛肉吃。

贾张氏一家早就有了食堂的剩菜,是独属于她们的内心想法。

偶尔缺几顿没事。

可要她们从现在断了念想,那是万万不能。

在秦淮如看来,如果不是为了让傻柱补贴自己一家子,她秦淮茹又怎么会对傻柱笑脸相迎呢?

从内心来说,秦淮茹是瞧不上傻柱的。别看傻柱对她好,可是有些女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是觉得你廉价。

傻柱之前做多好多年的舔狗,这就让秦淮茹对他使唤惯了。

不仅没有觉得他好,反而是把他当做舔狗,高兴了才会说两句好话,就当是打发舔狗的骨头。

32.又双叒叕馋哭了 傻柱多年来坚持不懈的对贾家进行施舍,在一开始的时候贾家人还是有那么一点感激的。

可是日子长了,他们渐渐的也就习惯了,甚至觉得他们穷他们就有理,何雨柱帮衬他们是应该的。

尤其是贾张氏,一边用傻柱送的剩菜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一边瞧不起傻柱。

不仅如此,她还把这些思想都灌输给了孩子。

小当和小槐花岁数太小还不懂事,但是棒梗却是把这些话都记在了心里。

所以他一直也瞧不上傻柱,却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傻柱给他们家的一切。

这么多年,愣是张口闭口就直接喊“傻柱”,一句“叔”都没有喊过。

偏生以前的傻柱还是个顶级舔狗,为了秦淮茹也不跟棒梗计较。

所以棒梗愈发的骄纵起来,一点都不把傻柱放在眼里。

就像李寻欢与龙啸云,恩大成仇,不外如是。

事情谈完,气氛有些压抑,刘光天这奇葩发现盲点:“不对啊,弟!你是怎么知道秦寡妇上环的?

上环是干嘛的,谁告诉你的?

还有雨水家里这些事,我都不请楚,你又从那打听到的?

不会……

弟啊,你还小,听哥一句劝,可不能走上歪路啊!”

刘光福(▼皿▼#)

现在可没生理卫生课,一个小学没毕业的孩子知道这些,的确很可疑。

听完刘光天的话,何雨水、娄晓娥两双眼睛死死盯位刘光福。

搞得刘光福压力山大,心说:“刘光天现在越来越放飞自我,皮得不行,也不知他是真憨还是装的。

这观注点也太诡异了吧?一个回答不好,自己就要当场社死。”

刘光天的这记背刺,让刘光福相当火大(怒`Д′怒)。

等事情过去,他一定好好感(调)谢(教)刘光天。

在心里擦了把冷汗,刘光福一本正经的解释(忽悠):“贾东旭刚死那会,有一次我去医院买伤药,无意听秦淮茹和医生说上环,后来去图书馆查的。

至于,雨水姐家里的事,这不是常识吗?

每到一个地方,先要弄清人员结构,熟悉环境,制定作战计划和撤退路线,更别说自己家大本营啦,一点风吹草劲都要清清楚楚,不然老头子打你,你都不知道往那躲,找谁帮忙。”

喔靠,这是被打出被害妄想症了,刘光天伸手要摸刘光福的额头,被他一把挡开。

讪笑着收回手,刘光天心想:“怪不得能发现敌特,受奖立功呢,这功课做的……啧啧啧。”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湖弄过去。

刘光福转移注意力,邀请娄晓娥,何雨水一起吃个饭。

娄晓娥和家里说好,晚点回去,刘家兄弟热情相邀,痛快答应下来。

今天轧钢厂里请客,领导让傻柱开小灶做饭,还没回来,就是回来,傻柱也是先顾秦淮茹一家,何雨水觉得自己还是先顾自己吧,也答应留下来。

多了两位客人,原先的菜不够,刘光福进厨房,准备再炒几个菜。

准备好的食材,刘光福穿好围裙,带上护袖,然后抄起菜刀就开始了。

只听到清脆而有节奏的声音响起,几分钟后,所有食材都切好了。

热油下锅,整个人彷佛与厨房融为了一体。

有大吃货技能在手,所有的食材特性,火候的把握,以及调味料的配比,刘光福都胸有成竹,不会不比任何大厨差。

每一样材料该什么时候放,该放多少,他的心里全

都有数。

手中的大勺与锅铲上下翻飞,不一会儿,厨房当中就传来一阵非常诱人的香气。

随着饭菜的香味传遍整个四合院,这让此时正在吃饭的各家各户都忍不住探出头来。

“又双叒叕是刘光福家,好像是红烧肉,还有鱼,有羊肉……好家伙,太丰盛了!”

一闻到这个香味,再吃自己家做的饭菜,顿时都感觉到有些食不下咽。

天天这么搞,四合院众人都麻了,一个个恨不得顺着香味飘到刘光福家里面去。

就连后院的易中海,都闻到香味,看着面前的面条和炒土豆丝,叹了一口气,把快子放了下来。

他现在养伤,夹着尾巴做人,只能在心里,狠狠又记上刘光福一笔,以后再伺机报复。

刘海中家里,老两口面前放着一碗比水稍微稠点的稀饭、一碗棒子面窝窝头,一盘荷包蛋,还有一条蒸鱼。

刘海中闻着外面传来的香味,眼睛滴熘熘乱转,随即想到刘光福兄弟对自己这个当爹的不尊敬,冷哼了一声:“天天吃香喝辣,只给咱们一条鱼,真不像话!”

二大妈用围裙擦了擦手,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阎埠贵家里,闻到香味的他也是两眼发绿。

原先四合院三个大爷里,就数他工资最低,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瘦。

知道是刘光福家里面来客人,做好吃的以后,他自问跟刘光福兄弟关系也没好到让人家请自己吃饭的地步。

就只好在那里看着一桌子的清粥、咸菜、窝窝头,发挥阿Q精神,想象着它们是鱼翅燕窝九头鲍。

同时打定主意,让解放,解旷,解娣三人多跟刘光福兄弟一起玩,混点好处。

秦淮茹家里面。

吃饭的时候,桌子上只有稀粥和玉米面窝窝头,连一盘菜都没有。

平时这个时候,都会有傻柱带给他们的饭盒,里面放的都是好吃的饭菜。

今天傻柱回来的晚,先吃点垫垫肚子。

这个时候,刘光福那边饭菜的味道传到了这边。

棒梗一双眼珠子滴熘熘乱转,顿时气的就把面前的饭碗一推,“是红烧肉!刘光福他们在吃红烧肉,还有鱼!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闻到肉味,棒极嘴里面都是碴子的混合面根本吃不下去了。

小槐花和小当年纪小不懂事,闻到好吃的东西也是直流口水,可是只能无奈的把快子放在嘴里砸吧着。

看着哭闹的棒梗,秦淮茹也只能安慰道:“棒梗,吃咱们的窝窝头!

今天的窝窝头格外的甜,你多嚼两口就能品出味来了,听话啊!

等会你何叔就带好吃的回来了。”

可是棒梗此时已经被肉香味勾引的三魂七魄都没了,根本没把秦淮茹的话听在耳朵里。

他直接把手中的窝窝头扔到地上,大喊着:“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妈,你去找刘光福要去!”

秦淮茹看着棒梗丢掉了手里的窝窝头,顿时心疼的不行,赶紧把窝窝头捡起来,打了打灰,训斥道:“你这孩子,知不知道粮食有多金贵?我都舍不得吃,全留给你了。你怎么能扔到地上呢?”

旁边的小当和小槐花看着那地上的窝窝头,都下意识的吞口水了吗?

她其实也馋得慌,不过上次被刘光福吓坏了,自然不敢去要。

见棒梗不依不饶,秦淮茹也火了,丢下一句:“反正我不敢刘光福那疯子,想吃肉你自己去,不过,如果刘光福发疯打你,我可一护不住。”

棒梗听后消停了下来,低着头,也不知道再想什么。

再说回刘光福这边。

一个红烧肉,肥而不腻,一个爆炒活鸡,鲜辣可口。

再来一条糖醋鲤鱼,羊肉熬汤,齐活。

端上桌,纵然是品尝过无数美食的娄晓娥,也被这香气所迷住了。

娄晓娥家里是大资本家,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嘴刁钻的很,堪称是京城有名的美食家。

何雨水厨艺世家出身,父兄手艺没得说,自己厨艺也有两把刷子,懂得吃,也会吃。

这几道菜色泽光鲜,摆盘精致,光是看那食物的形状,就可见刘光福的刀工有多高超。

“都别客气,请。”刘光福招呼一声,三个人也顾不上回话,纷纷拿起快子就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面。

菜一入口,三个人的眼神都直了!

刘光天还好些,毕竞都吃过这么多回啦。

娄晓娥,头回尝试,一脸的沉浸式体验,开心的眉角都往上翘着。

何雨水最夸张,她好久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开始还稍微矜持一点,可是吃到后面就顾不得形象了,恨不得一口就把一盘菜都扒进嘴里。生怕自己吃得慢了都被别人给抢了去。

最后吃的肚子浑圆,连坐着都费劲了,只能够躺在椅子上。

33.打猎 吃完饭,又聊了会天,娄晓娥提出告辞。

何雨水也缓了过来,跟娄晓娥一起出去。

刘光福让刘光天看家,自己送二人出去。

院子里,傻柱已经回来,刚向秦淮茹献完殷勤,正做饭呢,见到妹妹从刘光福家里出来,和一个陌生的漂亮姑娘换在一起,赶忙冲了出来。

挡在前面,傻柱刚想说话,只见刘光福满脸堆笑,眼中竟然是从未有过的戏谑。

那戏谑的眼神,彷佛能直窥人心,将人的伪装一层层拔开,看清自己内心的颜色。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正不知所措,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小何师傅,你好啊。”

却是娄晓娥见傻柱拦路,见他的样子和雨水有几分相似,推测他就是雨水的哥哥,礼貌的问好。

晕晕乎乎间,见娄晓娥走出院子,傻柱还在后面痴痴的望着。

何雨水嫌丢人,一巴掌把他拍醒,傻柱回过神,连忙向妹妹打听起娄晓娥来。

看了眼秦淮茹的家,何雨水拉起哥哥回了家。

关上门,给傻柱介绍起娄晓娥来。

得知娄晓娥是娄半城娄董的千金,两家还是故交。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还见过她,转眼间,两人都长大了。

娄晓娥是不输秦淮茹的女人,两者风格不同,娄晓娥更年轻,气质更好,戳中了傻柱的G点,一整晚魂不守舍,有时还会无故傻笑。

再说刘光福这边,他送娄晓娥回家,现在不像后世,大晚上的他可不敢放任娄晓娥一个人,自己辛苦点,送她回去。

一路闲聊,娄晓娥十句话里有三、四提到傻柱,刘光福心想:“不会吧,不会吧,剧情的力量这么强,娄晓娥这就看上傻柱了?

嗯…不对,现在应该只是好奇和同情,不过以后嘛……

想想也是,原剧情中,娄晓娥去香江,见识了那里的繁华还有各种各样的人,心里却还放不下傻柱,回四合院找他……

其实,两人的性格互补,傻柱如果跟娄晓娥一起去香江,跳出四合院也蛮不错的。

不过,这不关我的事,路是自己选的,先静观其变吧!”

送娄晓娥到她家楼下,谢绝了进去坐坐的邀请,刘光福转身回家。

回到家里,娄晓娥同娄父说起今天的事。

许大茂和许家,娄父他本就没打算放过,只是没必要和女儿说。

还有,何大清的那个儿子……

也该找人查查看。

周末早晨,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万物从沉睡中苏醒,青草,树木也开始抽出了嫩芽。

四九城郊外大山的树林边,一行7人正在布置着什么。

昨天晚上吃饭,闲聊时,刘光天将兄弟二人明天去野外狩猎的事说了出来,何雨水、娄晓娥也吵着要来,刘光福只能同意。

早上,拿好东西出门,阎家解放,解旷,解娣兄妹三人,听从自家老爸的吩咐,说什么也要跟着刘光福。

原先他们都是玩伴,不好拒绝,算了,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都一起来吧。

同娄晓娥汇合后,7个人4台车,娄晓娥的女式自行车单独一人,其它3辆,各自多带一人,浩浩荡荡的出发。

一行人出了城,悠哉悠哉地来到了红星公社,刘光福上次来这里放生过,还买过小羊羔,地头熟,找到大队书记,给了两包烟,把车停到书记这。

农村比城里平静了许多,毕竟农村得去种地,光是种地就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庄稼人也没有心思折腾,有那劲还不如睡觉,起码睡着了还省粮食。

得知刘光福7人要进山,大队书记想安排向导,刘光福拒绝了,给7人一人分一个哨子,表示如果迷路了或者遇到危险就吹哨。

刘光天他们接过哨子后,便去了村后的后山。

此时的山村环境还是原生态,山里树木成林,一副原始景像,不像后世,即使有山,不是光秃秃的,就是人工绿化,哪像现在,纯天然绿色无污染。

先到小河边设置捕鱼陷阱。刘光福他们的抓小鱼很简单,往捕鱼罐子里面弄一些包裹着蚯引,蚂蚱的臭面团,然后绑上绳子丢进水里让它沉下去,等回来的时候拉回来就可以了。

捕鱼罐子不多,只有三个,很快就安装好了。

继续深入,刘光福他发现了兔子走过的兽道。人过留痕,雁过留声,兔子经常走的路自然也会形成独有的痕迹。

沿着兽道走,很快就发现新鲜的兔子粪便,而且数量还不少。

兔子的生长繁殖速度很快,一个月就能繁殖一次,一次能够生好几只,一年四季都是发情期。

因此,只要没有天敌捕食的话,兔子很容易泛滥开来。

想想袋鼠国,每年应兔子造成的投失……

也只有在我们这,才需要人工养殖,不然不够吃。

确定这片地区是兔子经常活动的地带之后,刘光福开布置活套陷阱,一边布置一边向其他人讲解。

做好陷阱后,刘光福让刘光天他们六人自己找地方上手实践,最后等他检查。合格后找了一个地方藏了起来,耐心等了大概五分钟。

突然,三只看上去十分肥美的大兔子一蹦一跳的出现在刘光福的视线中,直直朝着超陷阱里的食物而去。

这些食物都是刘光福随身空间种值出来的。

很显然,对兔子的吸引力太大了,这些兔子根本无法抗拒绝其散发的香气。

陷阱边上,三只前来享受美食的大兔子,有两只直接踩中他们设下的陷阱,另外一只嗖的一声没了踪影。

有了收获,大家都很高兴,重新下好陷阱,做好记号,7人再往前走。

随后又下了几处陷阱,刘光福和刘光天拿出了弓箭。

把自己的射鱼弹弓给了娄晓娥和何雨水。

临时加入进来的阎家兄妹三人,每人分了几个刘光福新做的回旋镖,两刃,三刃,十字的都有。

每个人学着刘光福往身上绑树技,做成简易的吉利服。

“都安静,隐蔽好了。”

7个人分成两组趴在地上等猎物,刘光福和娄晓娥、何雨水一组,刘光天和阎家兄妹一组。

这是个大陷阱,里面放了许多随身空间的蔬菜,专门用来引诱大型猎物。

也就十来分钟,林子里跑过来两只兔子。

忽然林子里传来一阵哗哗的声音,两大三小五只野猪跑了过来,小兔子们吓的几个跳跃就没影了。

除刘光福外,6个人都吓的不敢出声了,野猪可不好惹,他们几个一起上估计也干不过一只成年野猪。

野猪们在陷阱那里一顿乱翻腾,一只成年野猪掉入了陷阱,边上连环套也困住了两只小野猪。

唰,虎了吧唧的刘光天看到机会不错,对着没掉入陷阱的成年野猪就是一箭,野猪中箭,不过伤的不重,厚厚的野猪皮挡下了大部分伤害。

它也不跑,怒气冲冲的冲着刘光天他们这边跑了过来。

刘光天连忙张弓搭箭对着野猪就是两箭,其他人也是嗷嗷的喊着,一窝风的拿起武器对着野猪就是一顿砸,一时间,回旋镖和小箭失四处乱飞。

最后两只成年野猪,被刘光福射杀。

只用了两箭,一支从野猪嘴里射入,一支从耳朵孔贯穿。

十来分钟后,剩下的野猪都被制服,6个人坐在地上,脸色都有点发白。

“光天,你没事放什么箭,多危险,这野猪皮太厚了,中了你3箭还能顶我个跟头。”阎解放没好气的说道。

阎解娣在一边检查哥哥身上,发现就是皮肤有点青了,也在后怕着。

刘光福对着刘光天的屁股就是几脚。

“哈哈,光福,这两只成年野猪加起来有个500斤了吧,这三只小的也有200斤了。去掉皮和内脏在鸽子市最少能卖400块。”阎解旷兴奋的喊着。

“猪皮和猪下水也能卖钱撒。”阎解放听到收获,也不疼了,财迷劲和他爹阎老抠一模一样。

娄晓娥和何雨水,从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6个人都高兴起来,这还没到多久呢,就有这些收获。

34.大丰收 为了不过度地破坏这里的生态环境,细水长流,刘光福告诉其他几人山里老一辈猎人的规矩。

只针对成年野物下手,像怀崽的,没长大的,都不能动。

那一窝小野猪刘光福全给放了。

其他人还有点舍不得,刘光福劝道:“只是现在不能动手罢了,长大了再回来动手也不迟。”

随后又批评几人,准备作得不足,特别是刘光天,不听吩咐,自行其是,打乱了部署,其他人一窝风,乱糟糟的差点误伤自己人。这次运气好,有刘光福在,下次,如果再遇到野猪,可就没这么走运了。

大陷阱这边血腥味太重,引不来猎物,得换个地方,重新布置一翻。

再一次布好陷阱,这回,刘光天他们听话多了,打猎也有了默契,野鸡、野兔、獐子等,纷纷倒在他们手中。

这四九城附近的山林,基本上都有人清理过了,不太可能有野狼、老虎这种可怕的勐兽,至多就是野猪,小心点没什么危险。

回去的路上,又发现一头大野猪,比先前猎到的还要壮,三百多斤的样子。

唰,大野猪眼睛中了刘光福一箭,可它生命力顽强,转身逃跑。

又是唰唰唰唰,刘光福一顿连珠箭法,4支长箭钉在大野猪身上,跑出不到两来,彻底不动弹了。

猎物太多,刘光福和刘光天外加阎家兄弟他们,吭哧吭哧地抬着3头2、3百来斤的大野猪下山了,好在是下山,如果是上山,肯定会把人累坏。

沿途陷阱抓到小猎物,刘光福则是用绳子将它们给套了起来,串成一串,让娄晓娥,何雨水,阎解娣3女提下了山。

回到大队,刘光福7人立即引了轰动,几乎全村人前来围观,这年月,吃顿肉不容易,这肉指的是鸡肉鱼肉,猪肉,想也别想,他们抬来的野猪引起的轰动可想而知。

“小刘啊,这野猪虽然是你们打的,但这毕竟是山里的……”大队书记皱着眉头说道,不过,话未说完,便被刘光福打断。

“规矩我懂,你们出个人,将野猪给宰了,四成归你们。”刘光福浑不在意地说道。

“多了多了,规矩是三成。”大队书记连连说道。

这年月,粮食金贵,肉更金贵,虽然在名义上来讲,所有的东西都是公家的,但人家这里靠山吃山,占据着地利,你在人家这里打野味,势必会留下一些“买路钱”,众人潜在在的俗定约成是三七分成。

“四成,这些野鸡野兔的就没有你们的份了。”刘光福说道。

“得嘞,小刘真是敞亮。”大队书记连忙找来杀猪匠,开始杀猪。

在大队书记以及村里人看来,猪肉比什么野兔、野鸡之类的金贵多了,野兔、野鸡可以自己打,运气好点总得打到几只,打打牙祭。

但是,碰到野猪就麻烦了,闹不好野猪没打到,人交待到那里。

大队里不是没人眼红,几个队里的二流子建议大队书记扣下大部分猎物,随便拿点东西打发了刘光福他们,他们不信,在他们的地盘几个小女生和半大孩子敢炸刺。

大队书记没说话,带几人看了3头野猪的伤口…,箭箭刁钻致命。

二流子哽咽一下,摸摸自己的脖子,冷汗被吓出来了。

移动中的野猪都能射中眼睛,这箭法神了。

哥几个还想期负人家,也不怕人家暗地里来下狠的,到时哭都没地方哭。

见几人想明白了,大队书记才语重心长的说:“人家即然懂规矩,咱们也不能坏了名声,名声一旦坏了,以后咱们队里娶媳妇,嫁姑娘还想不想好啦,为点小利,失了大义,不值得。”

等大队书记安排分肉,刘光福则是编织了一些笼子,用来装野鸡野兔,收拾完一切,想起河边还有捕鱼罐子,带上小伙伴,赶过去看看。

第一个罐子拉上来的时候,阎解矿直接就被捕鱼罐子里面的收获给惊到了;“好家伙,刘光福你好厉害啊,你这个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啊,怎么一下子就能抓到这么多小鱼啊!!”

“呀呀呀....哥,刘光福,我这个也有好多,天啊,这个抓小鱼未免也太简单吧!”看到阎解旷的上来了那么多的鱼,阎解娣立马就在那拉了第二个罐子,然后她立马就也在那惊呼出声来。

见到阎解娣和阎解旷拉上来的都大丰收了,刘光福把最后一个罐子拉了起来,不出所料,收获也很不错,开心的说道;“我这个也爆了,这个东西果然好用,一次上来十来斤,我们再抓两次就够一水桶的了啊!!”

虽说没有大鱼,可抓到的都是干干净净的小鱼仔,里面都是个头很不错的白鳔子,川钉子,老头鱼,一点人不能吃的鱼都没有。

“刘光福,那个川钉子和老头鱼好吃,等会我们回家了弄点出来分着拿回家去做菜吃怎么样?”看到抓起来的鱼有很贵的老头鱼,阎解旷立马就在那表示自己等下要拿点回家去吃来了。

“拿呗,我带的这水桶不放水能装五十斤的小鱼,那么多鱼我们哥俩一天也吃不完,你们要吃尽管拿回去就是了。”

随意的表示鱼可以拿回去之后,刘光福就在那将小鱼倒出来,重新下饵料,然后再次将捕鱼罐子给丢回水里去了。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就拿三斤川钉子回去香煎,再拿两条老头鱼回家去炖汤吃就可以了。”笑着跟刘光福达成协议之后,阎解旷和阎解娣立马就在那跟着刘光福,继续下饵料的捕起小鱼来了。

十几分钟后……

“哇,又是满的,还有两条半斤多的老头鱼!!”

“我的也是满的,我的三条老头鱼,也差不多是半斤的。”

“我的是满的,不过没有老头鱼,倒是鲫鱼有好多条啊。”

用捕鱼罐子抓鱼实在是太简单了,只两回,刘光福他们的水桶就装不下了,河边围观的村民都惊呆了。

刘光福很大方的将制作捕鱼罐子的方法告诉村民,不过没把饵料的配方说出去,至于村民以后的收获,就看老天爷了。

中午,大队书记想好好招待一番,刘光福不愿占便宜,从自己的猎物里拿出野鸡,野兔什么的交给厨师。

午饭待遇相当不错,野鸡做成炖鸡,兔子爆炒,这个时候还没有高压锅,要想将猪肉炖熟最起码得小半天时间,还没算上收拾猪肉的时间。

只能切点野猪肉,随便炒炒。

因为是自己亲手打的猎物,几人吃得格外香甜。

吃完饭,刘光福一行要走,跟大队书记告别。

书记见他们猎物太多,安排道:“这样,我派人送你们。”

正头痛怎么把猎物运走的刘光福大喜过望。

大队书记连忙安排了辆牛车,让民兵队长带着两名民兵,赶着车,护送刘光福一行人回去。

35.儿童福利院之行 半路上刘光福他们和阎家三兄妹分道扬镳。

按计划刘光福兄弟去市儿童福利院献爱心,给“盗圣”棒梗留机会,不会那么早回四合院。

而何雨水也不想,自己带回去猎物,自个没吃到,全被自家的傻哥哥送给贾家白眼狼,便宜了她们一家,还不如和刘家兄弟一样,帮帮儿童福利院这些真正需要帮助的孩子。

等以后嘴馋了,就找刘光福,他本事那么大,自己可是他“姐姐”,按他的性格,不会少自己一口吃的。(o﹃o?)

原先是自己这个“姐姐”护着“弟弟”,今后就是“弟弟”给“姐姐”撑腰,再也不用忍饥挨饿,食不果腹了。(=^▽^=)

娄晓娥同样不在乎猎物,倒是对儿童福利院很感兴趣。

她本就是一个善良的人,像献爱心这种事,百分百的支持。

至于阎家兄妹三个,他们家里情况不好,只靠老爹一人的工资,养活一大家子,这次:这么多猎物他们舍不得。

刘光福对他们选择,也能够理解,将阎家兄妹那一份分了给他们,不过,兄妹仨人没有自行车,只能走回去,好在离四合院也不太远,不会太辛苦。

三头野猪看似很实在,二、三百来斤一个,但是,野猪不比家猪,野猪是头大身子小,去掉猪头、猪下水、猪骨之类的,又被红星公社留下四成,阎家兄妹三个再分走一部分,现在没剩下多少,将将够一半。

等民兵队长将刘光福他送至儿童福利院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给了民兵队长和两名民兵一人一只野鸡,算是辛苦费。在一声声感谢之中,刘光福挥挥手,和他们告别。

儿童福利院地方不小,有几排简易但很结实的房子,还有一个大院子,供孩子们活动。

现在和花家的经济远远差于几十年后,可我兔在福利保障上的重视程度却远远高于后世。

想来这就是市场经济所带来的副作用吧。

看看后世的白头鹰、东瀛这些富裕国家在进入二十一世纪后还在争论社会福利保障的范围,就可以明白这种副作用的能量到底有多大。

倒是一些西北欧的小国福利高的惊人。

因为前几年的大灾,逃荒的人很多,儿童福利院也是人满为患。

因为福利院那边人太多,所以民政部门那边就想出了一个寄养的办法出来。

就是把一些孩子寄养在别人家里,由民政部门提供口粮以及生活用品。

另外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落户,把户口落户在寄养家庭。

孩子落户以后,他的关系也就转了过来,每个月的口粮按定量领取,不但如此,民政部门还按年进行补贴。

对于落户家庭的孩子,每人每年补助六十斤白面,六十块钱,一斤花生油,十尺布票,二斤猪肉,一斤羊肉。

总之,我兔对这些孤儿还是非常照顾的,这也体现了社~会~X~义大家庭的温暖。

按理说,易中海这个时候,收养孩子养老是最佳选择,也是最方便的,可他偏不,每每在四合院里蛊惑人心,道德绑架,尽整些幺蛾子,彷佛不这样,显不出他的手段。

对易中海来说,从来都不缺一个养老送终的人,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儿呢,之所以会那么做,不过是为了他智商上的优越感罢了。

回到正题,刘光福他们找到门房大爷,让他叫来福利院院长。

几人跟院长说要捐些猎物给孩子们。

院长姓张,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女人,得知刘光福一行人的来意,她很高兴。

后来刘光福从其她阿姨们的谈话中才知道,院长的丈夫,儿子都在抗X美X援Ⅹ朝X战Ⅹ争中去世,她主动承担了照顾孤儿们的责任。

如今福利院的孩子被领养分流了一部分,还有二百多人留在这里。

为了保证这二百多个孩子们的身体健康,院长尽了最大努力。

每天精心为孩子们准备饭菜,使他们营养均衡。

老实说,院长阿姨还是做得很不错的,充分的考虑到了小孩子的情况,比如蔬菜切的很细,一丁点肉几乎就是肉末,拌在菜里,米饭做的很软,还有淀粉放多了的汤。

现在的生活水平不高,孩子们却能吃到肉,比着那些普通农村老百姓,不知道好了多少,那些老百姓,可是有许多一年到头都见不到荤腥的。

不过,对比一下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他们都胖乎乎的,而福利院的孩子只能说是能吃饱。

就这样的条件,秦淮茹还不满足,变着法的到处吸血,要知道,她可是工人。

虽说大灾才刚过去,到处都缺粮啊!而且不是一般的缺,可工、农、兵,工排在第一位,可以说工人这已经算是过得最好的了。

这个时代工人的身份地位非常之高,他们是建设发展国家的主力军,所以工人的伙食条件也比普通人家里强多了。

甚至逢年过节或者生产效益好的时候还能沾点荤腥,饭菜里有个鸡蛋或者见到点猪油渣。

秦淮茹的行为,真是给工人达瓦里氏抹黑。

刘光福几人帮忙将猎物搬进福利院。

进到里面,只见大点的,会跑会跳的孩子在院子里玩,小点还不会走路的放在一块圈起来的空地上。

中间放着一些幼儿玩具,一两个阿姨站在外面确保他们不会发生危险。

这些小不点的生活就是吃奶、睡觉和看着别的孩子滚来滚去。

大多数孩子并没有断奶,可是在幼儿园里不可能像在家中父母身边一样,就是撒娇也没有奶水。

要想不挨饿就只有尽早的习惯吃饭,还不要指望有人喂。

说来似乎很残酷,但是换个角度想一想,这样更能培养孩子的自理自立的好习惯。

他们不会像其他有亲人抚养的孩子一样,总是需要人们照顾,他们更能适应以后残酷的社会,所以说适当的严格一点是有好处的。

这些孩子,大部分身体都挺健康,脸上也没有菜色。

只有少数几个,身上带有残疾。

不够强壮,健康的孩子,只有少数幸运儿被福利院收养。

刘光福到了这里,放下心防,和小朋友们打成一片,成了名副其实的孩子王。

刘光天,何雨水,娄晓娥三人也学着带小朋友玩。

小孩子们精力旺盛,他们可不会那么听话,于是少不了一番周折,通常是刚把这个哄好,那个又爬了过来撒娇,这个要你唱歌,那个想听你讲故事。

今天难得有外面的小哥哥,小姐姐陪他们玩,陪他们做游戏。

孩子们高兴坏了。

直到所有的孩子都被叫上桌吃饭后,几人才坐到了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

今天的晚餐很丰盛,有许多的平时少见的肉类。

院长阿姨告诉孩子们:“这都是几个小哥哥小姐姐打来送给你们吃的,快谢谢他们!”

“谢谢哥哥,姐姐!”

“哥哥,姐姐真好。”

“我最喜欢哥哥姐姐啦!”

孩子们真挚的话语,让刘光福他们更加高兴了。

送来的猎物,野猪,野~鸡什么的差不多够吃五、六天。

野兔,活的,刘光福没让动。

他想着兔子繁殖能力极强,在福利院里养兔子,养好了以后就不缺肉了。

就算,上面规定,不管是养兔子还是养鸡,均不能超过三只

刘光福也算好了,福利院里工作人员加上孩子们,一共将近三百人,一人三只的话也不少啊。

一旦超量,还可以马上宰来吃。

就是不知道,孩子们和野兔相处久了,宰兔子时会不会哭着说:“兔兔这么可爱,不要吃兔兔!”

然后红烧兔肉上桌,吃得比谁都多,最后再来一句:“哎妈,真香!”

画面太魔性,刘光福有点上头!

36.未来谋划 儿童福利院,今后就是刘光福的基本盘了。

他这个小红X领X巾要做的,就是响应,今年我兔“向雷X达瓦里氏学习”的号召,给孩子们讲雷X故事,成立课外兴趣小组,教他们做些手工玩具,拼图什么的。

寓教于乐,尽可能让福利院的孩子们学门手艺,增强他们以后的社会生存能力。

同时,适当的训练他们,让其向前辈,儿童团学习,有一定自保能力。

在刘光福心里,这类青少年组织的天花板,是东汉斯喵的少年坦克旅。

只要一想起东汉斯喵少年坦克旅的装备,他就直流口水。

1X73年,东汉斯喵在全国范围内推行爱国主义教育,也为了应对可能发生的东西方冲突,东喵开始实行幼儿军事教育政策。

东喵领导人宣称“军事要从娃娃抓起”。

刚开始的时候,这项政策主要就是组织孩子们参观访问当地的军营或是让军人代表和孩子们互动。

后来,东喵在低年级的学生中建立了“先X锋”营。

这个“先X锋”营的对象是9年级和10年级的学生,也就大概是10岁上下的样子吧。

成立之初,其实和我们国家学校里的军训差不多。

也就是练习练习队列,学习一些基础的军事知识,上体育课的时候,增加投掷手榴弹的科目而已。

如果事情发展到这里,那自然没什么稀奇。

世界各国都或多或少地会让少年儿童接触一些军事知识,参与一些军事训练。

但是,接下来东喵开“挂”了,直接把其他国家甩开好几个身位。

东喵竟然给孩子们带来了专门定制的坦克。

这些坦克并不是玩具,而是由着名的微型汽车制造商Trabi打造的迷你坦克。

这些迷你坦克都是根据真实的各型号坦克按照一定的比例生产制造而成。

主要的构成是金属和塑料。

这些迷你坦克可以容纳2-3名小学生,时速虽然只有15公里每小时,但是对于孩子来说,这已经足够让人兴奋了。

这种迷你坦克内部的驾驶和指挥装置都和真实坦克基本一致,坦克的炮塔是可以旋转,甚至可以真实地开炮。

也就是说当咱们和其他国家的同龄人还在玩泥巴,练队列的时候,东喵的孩子们已经驾驶着坦克有模有样地进行训练了。

当别的国家孩子还在梦想着摸一把枪的时候,东喵的孩子们已经操纵着这些迷你坦克学习各种装甲部队的科目了。

据说,这些迷你坦克还配备有毛熊提供的激光模拟对抗装置,能够模拟真实的坦克对战场景。

可以说这坦克虽小,可一切都是以实战为目标啊!

东喵少年先Ⅹ锋队坦克旅装备的坦克型号那可是五花八门,T34、T55、T54等型号,基本上毛熊坦克的型号在这里都可以找到迷你版。

东喵少年先X锋队坦克旅甚至还参加过在伯淋举行的正式阅兵

可惜的是,东喵少年先X锋队坦克旅只是昙花一现。

随着两喵合并,少年先X锋队这一组织也随之消失。

东喵少年先X锋队坦克旅也消散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迷你坦克也被统一销毁。

这些寄托着孩子们战X场英雄梦的坦克,注定只能是历史的一个小小注脚。

刘光福对福利院孩子的要求不高,只要能自保就行。

大风暴来临时,有能力自保,才有余力做其它事。

如果自己都保护不好,其它的都是白搭。

福利院的孩子们想要保护自己,赤手空拳可不行,得有装备。

迷你坦克弄不到,农用三轮车,凑吧凑吧还是能搞出来的。

即能拉货,改造一下,还可以当防B车。

只要在车厢上装一个装满刺激性液体,(如辣椒水等)的高压水枪,有个二、三十米的射击距离,也够威慑别人的啦。

像这种三轮车,结构简单,工艺也不复杂,改开后,很多县级的农机公司都能制造出来,还发展成了巨头,比如鲁省五莲的五征等品牌,一度占有全国市场,直到21世纪后在农村还有巨大保有量。

而农村现在基本上出行就是靠腿走和驴车,牛车等,这车造出来可是当前最佳选择。

以刘光福开的挂,造个三轮车还不是小菜一碟。

可三轮车也不好多造,孩子们还要有个人防卫的工具。

远程的用回旋镖,弹弓就好。

其中弹弓的子弹还可以分几种:杀伤力最轻的泥丸,其次钢珠、螺母等铁制品,最后才是威力最大的鱼镖。

用以应付各种情况。

近程嘛,所谓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宝剑随身藏。

每个人配个鞭杆,一臂半长,教点五阴七手十三把什么的,一个月也能学点真东西。

再教会他们配合,三人一组,弄个三三制,或组成简易鸳鸯阵之类的阵法,也够别人喝一壶的。

另外,还可以收集废弃的乒乓球,做成烟雾弹,辣椒弹之类的阴人装备,应付紧急情况。这些东西制作很简单,材料也不缺,街道的小厂子里每天都有废品出来,收集起来就好。

对了,刘光福还记得看极创意和创意公园等科普节目时,里面有一款盾牌背包,据说能防手Q子弹。

他也准备弄过来,平时装书和文具,有须要时当盾牌,防不了手Q枪,防防棍棒、菜D、匕S也不错啊。

有了这些,如果以后有人想找福利院的麻烦,刘光福会教他们重新做人。

想想三轮车带高压水枪先喷射一阵辣椒水,其他人弹弓回旋镖一起伺候,然后再来几个烟雾弹尝尝,戴上简易防毒面具,一手盾牌书包,一手鞭杆,组成阵型冲上去一顿爆揍,就真是酸爽。

停止YY,刘光福同院长阿姨说好,今后打到猎物都会送福利院一份。

闲暇时,他还会教院里孩子们手艺,让他们有个勤工俭学的机会。

院长阿姨原本以为四人中,是刘光天和娄晓娥这两个大人主事,没想到真正做主的却是刘光福这个年纪最小的。

而其他三人对刘光福拿主意,也十分信服,可见刘光福他不简单啊。

随后,院长阿姨对刘光福说的事,更是乐见其成。

当然,刘光福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一个人的影响力毕竟有限,一个团体就不同了。

哪怕只是一个青少年团体。

以后他会拉福利院和学校达成合作,互帮互助。

招收更多的儿童和学生进来,加入他勤工俭学的计划。

当然,刘光福也会向学校报备,他可是有组织的人,胸前的红领巾表明了他共X主X义接班人的身份。

刘光福做的这一切可不是多余的。

这世上总有些混X,喜欢四处撩拔,不想惹事,可事情总会找上门,避不了的。

他会给孩子树立正确的三观,教他们学文习武。

不是有这么句话吗:学文,是为了心平气和的和傻Ⅹ说话,而习武,是为了让傻Ⅹ心平气和的和我说话。

道理都是一样的。

同样是孩子,普通人家的孩子会受家庭、父母长辈各种各样的影响,而福利院的孩子更坚强,世界观更成熟,认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一个少年团体里,最适合成为坚实的基石,更适合他抱团取暖。

这才是刘光福重视福利院,最先找过来的主因。

37.大戏开锣 平均每写九章就要禁一章,还有谁禁的比例,比我的多阿。(╥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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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和孩子们玩了一会,想想时间差不多了,今晚四合院,还有一场大戏在等着他呢。

从福利院出来,送娄晓娥回家后,刘光福他们回到了四合院。

这时候的四合院人很多,许多人跑来看热闹,连其他四合院,甚至其他街道的人都过来了。

原来,今天,贾张氏被关了一星期放回来了,毕竟那次贾张氏也没讹到钱,最多只能关这么久。

一回来,贾张氏就一改在小黑屋的老实样子,露出本来面目,大声诅咒刘光福,口里不停播洒芬芳。

她贾张氏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不光被关小黑屋,自己的门牙还掉喽,这些她都要算利息讨回来!

贾张氏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吃亏的,在她心里没占到便宜就是吃亏。

棒梗见奶奶回来,跟她说起自己打算去刘光福家“拿东西。”

而知道刘光福他们现在不在家,贾张氏胆子大了起来。

按她的想法,拿了刘光福家的东西,只要贾家的人自己不承认,谁也不能认定是她们做的。

以前她们贾家也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拿了别人家的东西换成钱,或者是直接吃到肚子里,别人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又听自己孙子说,这段时间,刘光福家每天大鱼大肉的,她算了一下,两个人能吃多少好东西?

肯定还有很多好吃的就,放在家里!

贾张氏认为这时候就要好好地拿他的,吃他的,用他的!把刘光福家里东西都消耗掉,看他刘光福还有什么好得瑟的!

贾家祖孙,真不愧是盗圣二人组,打定主意迅速动手。

刘光福因为这几次的事,跟四合院里的大多数人的关系不怎么好。

所以现在,也没什么人太关注刘光福家里面发生的事情。

也因为刘光福上次的狠辣,如今四合院里,大家都不太敢去管刘光福的事情,更别说到他家去占什么便宜了。

毕竟到了此时,大家伙也清楚刘光福的为人了。

只要不跟他针锋相对,做一些什么过分的事,刘光福也懒得理他们,毕竟,刘光福的“反击”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此时,贾张氏和棒梗一起来到了刘光福家中。

因为没有什么人看着,所以她们来得非常的轻松,也没有什么阻碍,轻轻一撬门,就进入到了刘光福的房子里!

平时刘光福是有一些特殊的小机关来作为保障。

可是今天他特意把这些手段都的放开了,只需一点点暴力门就能打开。

这都是为了让这对盗圣祖孙能顺利进入到他的家中,引其上钩。

不过,进来容易,出去就难了……

贾张氏和棒梗还以为运气好,毫无阻拦的就进入到了刘光福家里。

如今,她们心里面不由得暗暗后悔。

贾张氏愤愤然道:“早知道这么容易就可以进来,乖孙你应该一早过来光顾他们家的!

今天多拿他们家一点东西,也算弥补一下我们的损失!”

棒梗表示非常赞同:“就是!就是!奶奶,今天我们必须把他们家搬空才行!”

到底是被关了一回,贾张氏学聪明了,嘱咐棒梗道:“不能搬空,就拿些吃的和钱,大件不要动,注意上面有没有记号。别给公安留下线索。”

听到贾张氏的话,棒梗先是一愣,然后狠狠点头同意。

在小偷小摸方面,棒梗还真是一点就通。

对刘光福,她们可不会客气,在她们贾家祖孙眼中,刘光福就是十恶不赦的存在。

不接济她们家就算了,竟然还害得贾张氏进了局子!简直不当人子呀!

刚进屋没一会,两人还没来得及动手,房门就自动关上。

透光的窗户也被一层密密麻麻的木栅栏给挡住,光线一下暗了下来。

这时,墙上的小灯泡发出腥红的光芒,照亮了挂在旁边的画像,让人忍不住去看。

而这些画,都被刘光福上好了颜色,腥红色的灯光一照,里面画的丧尸好像欲择人而噬,从画里跑出来。

同时,房梁上,一些无味的粉沫洒了下来,这可是刘光福从咖喱国带回来的好东西,土特产。

是咖喱国里,神庙的僧侣用来请神,祈福的。

这东西,拥有强大所制幻效果。

刘光福去神庙拿宝藏,顺手带了点回来研究,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鬼啊啊啊!”恍忽间,贾张氏和棒梗,彷佛看见许多恐Ⅹ的丧尸向她们扑来,张着嘴直奔脑袋,丧尸的手还抓住了她们的手腕,好像时刻要把她们卷进肚子里吃掉一样。

那长长的哈喇子,直接都滴到她们的身上。

贾张氏连带棒梗异口同声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她们两人的胆子也随着这一声尖叫而破裂。

本来,上门做贼就已经有点心虑,突然之间又看到了这种恐X,凄泣的画面,一下子就把她们都吓出心脏病,差点背过气去。

没头没脑,四处乱撞的贾张氏,脚下一绊,脑袋磕在门上,昏了过去,肥胖的身体带倒棒梗,把他也压晕了。

而这时,两人身下还传来一股骚味,真正展示了什么叫屁滚尿流。

这发生的一切,刘光福推演了不下十遍。

墙上的每幅画,它们的摆放位置,都遵循着心里暗示,能最大程度的放大画面的效果。

屋里的桌椅,家俱它们的位置也有讲究,保证能让贾张氏和棒梗在慌乱中绊倒。

而随着贾张氏和棒梗的这一声惨叫,顿时就引起了四合院里面其他人的关注,院子里顿时就热闹起来。

众人循声来到刘光福家门口,推门也推不开,叫人也没有回应。

四合院里还是有人知道刘光福兄弟俩今天出门了,还没回来,

众人只能透过窗户的栅栏逢细去瞄。

瞄了半天,才看清地上躺着两个人,一大一小。

想想刚才听到的声音,很像贾张氏和棒梗,那么,躺在地上的不会就是她们吧……

还真的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呀,贾张氏和棒梗以前在这四合院里面,就是神憎鬼厌的存在。

经常在这里面撒泼打滚,胡作非为。

上次碰到刘光福这硬茬被收拾了一顿,贾张氏还进去了。

这不,新的状况又出来了了?

刚放出来也不吸取教训,竟然还敢往刘光福家里凑,这不是自己找打吗?

只不过,大家不知道这一次刘光福,又是用了什么手段把这两人折腾得不轻。

“不行,不行,刚才的叫声听着实在是太惨了,现在人躺在地上还没动静,我们还是赶紧去报派出所,让他们来处理吧。”

“对,对,赶紧叫人。不过,话说回来,也只有刘光福这小疯子,才能对付贾家这一家子禽兽呀。”

“换了其他人家,哪个没被贾家祸祸过,哪家没被骂过呀。”

“呵呵,碰到贾家这种邻居,咱们都得学学刘光福,防个一两手。”

“对,对,你看贾张氏她们为什么要去人家刘光福家里?肯定没安好心啊,不是去偷东西,就是去祸祸搞破坏的。”

“这种事情贾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现在受到惩罚,那是活该!”

“我看啊,咱们也别那么早去报警,就算出了人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那是刘光福闹出来的。”

“对对对,最好能把这两个祖孙给弄死了,以后也能少给点麻烦。”

嘴上是这么说,可这帮街坊邻里还是害怕自己受到牵连,没过多久就报警去了。

很快派出所的公安过来了,他们也很郁闷,又是贾张氏,又是这个贾家。

刚放回来,又作妖,公安算上记住她们贾家了。

38.抓人 现如今,四合院虽然也很热闹,可刘光福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平时,院里跳得最欢的几个人都没看到。

原来,今天,轧钢厂来了批零件,需要精密加工,时间还很赶,可这活只有八级工能干,厂里人手不足,于是,派人来找易中海。

易中海院里管事大爷的身份丢了,轧钢厂八级工的事,可不敢怠慢,这关系到他平时的地位。

于是,拖着没完全恢复的身体,赶回厂里加班。其间,还不忘叫上秦淮茹。

秦淮孤顶班也有几年了,一直还是一级工,技术没有点进步,想升也升不上去。

她即怕辛苦,也不想学技术,只想找人吸血,而易中海呢,也不愿意秦淮茹学好技术,脱离他的掌控,藏着掖着,不教真本事,还不许同车间其他人教。

就这样,一直将秦淮茹带在身边,给他打打下手。

而最近,车间主任对秦淮茹托后腿事,忍到极限了,趁易中海请病假,没人护着她,好好批评了秦淮茹几次,发泄了些许不满。

为了在工厂车间过得好点,这次的任务,秦淮孤也没二话,跟上易中海就去了。

想着这次好好跟着混点功劳,以后在厂里也好过点。

正好贾张氏放回来了,可以放心将三个孩子交给她照顾。

秦淮茹都走了,傻柱也跟着回了厂里的厨房,用他的话说是心疼人家孤儿寡母,做份宵夜,献点爱心。

三人去了轧钢厂,再加上下乡放电影还没回来的许大茂,少了这4个事儿精,刘光福才觉得不正常。

等来到自家房门口,早就等在那的一位公安同志,连忙上来跟刘光福说:“我说小师傅,赶紧把你家的门给打开吧,我们都试了好久,还是没办法。”

这是上次在派出所,跟刘光福学组装自行车的一个学徒,对他还是很客气的。

接着又解千释道:“主要还是不想破坏你家的房子,这可是你刚翻新好的!

现在你回来就好,快把门打开,看看人怎么样了!”

刘光福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人?我家进贼了吗?”

边说,手里也没停,不慌不忙的对着门把手那里拔弄一翻,顺嘴说道:“咱们四合院里不让上锁,我家也一样,只要知道方法很好打开。”

也没用钥匙,光是按了几下,很轻松的,门就打开了。

四合院里其他人还在啧啧称奇,两位公安可顾不上这些,赶紧去看躺在地上的两个人。

屏住呼吸,强忍着恶心,不顾两人身上的尿马蚤味,翻过来一看,正是贾张氏和棒梗。

接着,伸出手在她们鼻口试探一下,还好,还有呼吸。

两名公安同志心里长舒一口气:“没出人命就好。”

他们对刘光福印象很好,还欠着一份人情,不想刘光福惹上人命官司。

而且刘光福居住的四合院,不管是他们自己的亲身经历,还是同事们的述说,都知道这院子里面没啥好人。

心中的天平更向刘光福倾斜。

两位公安同志,一人扶起一个,掐住贾张氏和棒梗的人中,不一会,俩人便悠悠的醒来。

而棒梗醒来后,马上钻到墙角,倦缩成一团,眼神中带着恐慌,时不时还打个冷颤,显然被吓坏了。

但贾张氏就不同了,醒过来时,见有许多人在,也没那么害怕了,立刻高声在那里咒骂,周围的人可算是让大开眼界了!

“天杀的刘光福,这是你故意引我们过来的!对吧?

你早就在这里设好了陷阱等着,看我们过来遭殃是吧!

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为什么要这么迫害我们祖孙二人!

你良心让狗吃了呀,我们在这里都快吓死了!

你房子里面的鬼,也是专门招来对付我们的吧!

公安同志赶快把这个人抓走,他身上有恶鬼,会招来那些穷凶极恶的恶鬼,会吃人的呀!

公安同志你们赶快过来救救我们呀!

你们怎么还不抓刘光福啊,是不是想把我们害死!

“快来人啊,刘光福,刘光天想把我们弄死,这里有人想要杀人呀!”

贾张氏指指刘光福,刘光天,又指指强上的画,一顿连珠炮袭来,吵得人脑壳疼。

刘光福也装作满脸问号,向周围打听,贾张氏和棒梗怎么在自己屋里。

大家伙眉飞色舞地向刘家兄弟说起自己所看到的情况。

可听见贾张氏所说的话,两位公安的同志的脸色都铁青了!

“都什么跟什么呀,大家都在这看着呢!怎么就有鬼了?

朗朗乾坤,哪里来的鬼,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鬼!”派出所的同志,立刻就严厉呵斥,毕竟在这个环境里面,他们也要顾及群众的影响。

不过,对墙上的画,两人也注意到了。

如今,红色小灯泡在开门进来时就灭了,致幻的粉沫也用完了,没有留下丁点残留,光只是画,还没那么吓人,更何况,一下子涌进这么多人,就更加不会觉得恐X了。

两名公安,看了会画,打算过会再问刘光福怎么回事。

在他们心里,贾张氏就是想借画,在那里装疯卖傻,用神鬼之说,想要给自己脱罪。

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她蒙混过关!

无缘无故跑到别人家里?明显就是想偷东西,要不就是伺机报复。

贾张氏这老太婆上次就想讹人家,还是他们所长处理的。

这回跑到刘光福家,也不会安什么好心。

两家本来就有过节,按现场推断,这次可能贾张氏GC们运气不好,被绊了一下,结果摔晕了,已经够丢人的了,现在竟然还敢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必须要给她们一点颜色看看!

两位公安同志中的一人,板着脸,对贾张氏大声问道:“好了,现在我问你答,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一定老实回答。”贾张氏也不叫了,公安一瞪眼,马上习惯性安静下来,这是她上回关小黑屋学会的。

公安同志也不废话,直接道:“你们跑人刘光福家里干什么?他家都没人,说,是不是想偷东西?”

“不,不是的,我们就是随便逛逛,对,就是随便逛逛,我刚回来,不知道刘光福他们不在家。”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贾张氏可不想再进局子。

“随便逛逛,就逛到别人家里了,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公安同志愤怒的的说道。

“我真的只是随便逛逛。”看情况不对,贾张氏不敢看公安,低声回答:“是棒梗跑到刘光福家里,我去追他,没想到,刘光福家里有鬼。”

两句话没到,就将棒梗丢了出来,不愧是他的好奶奶。

想到了借口,贾张氏眼中越来越亮,渐渐提高音量道:“公安同志,你们抓他啊,审我干么,刘光福他家养鬼害人啊,把他抓进去好好审审。”

没去管贾张氏转移话题,公安同志按步就班问道:“你说刘光福家有鬼,我们进来可没看到,证据呢?”

“他家墙上贴的画,就是最好的证据。”看目标转向刘光福,贾张氏趾高气昂的说道。

刘光福在旁边,想解释一下,公安同志示意他稍安勿躁,继续问道:“几张画而已,我们都看过了,只是有点血腥,也没有见到鬼啊?”

“现在人多,鬼不敢出来害人。”贾张氏满不在乎道。

“这么说,你承认只有你自己见过所谓的鬼喽?”公安又问道。

贾张氏来了精神,指了指缩在墙角的棒梗说道:“还有我孙子也看到了,我们都看到了!我可怜的孙儿哟,都被吓坏了,公安同志,你们快抓刘光福,让他赔钱给我们看病!”

“承认就好。”两位公安对视一眼,点点头,严肃说道:“贾张氏,你因宣扬封建迷信,现在,我们依法正式拘捕你。”

说着取出手铐,给贾张氏带上。

39.掉坑里了 望着手上戴着的闪亮银手铐,贾张氏都懵了,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该抓刘光福他们吗?铐自己干什么?

“错了,抓错人了,公安同志,该抓刘光福,刘光天才对。”贾张氏连忙大声喊冤。

公安同志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没抓错,你不是都承认,看到鬼了吗?

大伙可都听见了,这朗朗乾坤,哪来的鬼?

我们以宣扬封建迷信的名义抓你,你有什么可喊冤的。”

贾张氏看公安似乎要动真格的,便拿出看家本领,胡搅蛮缠,胡言乱语起来。

想要通过搅乱这趟浑水,让大家忘了她说的话。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怎么就走的这么早啊?

“你们这一走,别人都开始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啊!

“老天爷,没天理啊,你来看看吧,看看这些人是怎么欺负我们家的!”

见贾张氏撒泼,周围的人的安静下来,都想看看公安会如何处理。

公安同志什么阵仗没见过,可不会惯贾张氏的毛病,呵斥道:“贾张氏,这次你宣扬封建迷信,大家都看见了,都能去作证,你有什么话,还是到派出所说吧。”

见公安不吃她这套,贾张氏也忍不住一阵傻眼。

这套伎俩,可是她的绝招,以前在四合院里,只要使出来,可以说无往而不利,怎么最近几次都不行了呢。

其他人见公安秉公执法,都开始数落起来。

“大家别被贾张氏唬住了。,这个老虔婆以前就喜欢诅咒别人。”

“没错,贾张氏总是拿她死去的老头子和儿子说事,现在又胡扯看见鬼了,这还不是搞封建迷信吗?”

“对啊,可不能让她给跑了,一定要让她受到严厉的惩罚,让她长点教训。”

“还有,各位街坊,我得提醒诸位,以后家家户户都锁好门窗吧,免得到时候丢了重要的东西,今天之事,到底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清楚,以后多留个心眼吧。”

“唉!和这样的人住在一个院子里面,简直就是侮辱了咱们的身份。

“咱们可都是根正苗红的人民子弟,反倒是他们贾家,一个个的都是什么玩意?老的小的经常手脚不干净,中间的那个也是抅三搭四的贝戋货。啊呸!”

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平时在这院子里,贾张氏得罪人多了去啦。

早就已经积累了一大把的怨念。

原先还会有人帮她们,可后来,大家发现帮过她们贾家的人,基本上都没能讨个好,反而惹了一身马蚤。

现在,四合院里的人,都学精了,不会再去当大冤种。

虽然,谁都不愿意有这样的邻居,可是,不是什么人都有本事搬离四合院,换一个环境生活的。

毕竟现在房屋分配很紧张,有很多外来人员都还没有一个固定居所呢。

能够分配到一个固定的四合院来居住,已经是很不错了。

大家也只能强忍着郁闷,跟贾家住在一个院子。

而如今,贾张氏她们作死,被抓个现行,到了这步,还不如,趁此机会,直接把她们家一脚踩死,赶出四合院,正好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看到四合院里其他人都在声讨她,贾张氏都傻了,这些人怎么回事?跟吃了枪药一样,一个个的都冲自己落井下石。

刘光福也顺应民心,站了出来,直接跟公安同志说道:“两位公安同志,你们也看到了,这两个人,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珍我家没人,擅自闯进我家,意图不轨。”

“被抓现行后,竟然还在这里大放厥词,诬蔑我房子里面有鬼。”

“我可是祖国的花朵,未来的接班人,我对红X领X巾发誓,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从不搞牛鬼蛇神那套。”

“这个贾张氏,她才是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坏份子,她要借封建迷信的残害祖国花朵!”

“现在就看公安同志们的啦。”

听了刘光福的发言,贾张氏还不死心,本着能拖一个下水,就多拖一个的原则,大声喊道:“啊呸,还花朵,我告诉你们,别想湖弄我。

我就是不服!凭什么只抓我一个?我不过是说看见鬼了,刘光福,刘光天他们家,可都画出来了,还贴在墙上呢,怎么不抓他们啊,不都一样是搞封建迷信吗?”

刘光福扶了下,不存在的眼镜,镇定的对所有人回答到:“这些画,是我是写的科幻小说的素材,素材懂吗?”

边说边从屋里抽屉,找出早就整理好的小说《生X化X危X机》的底稿和草图,交给公安查看,然后又接着解释道:“而且,看清楚喽,我画的不是恶鬼,而是丧尸。丧尸懂吗?

恶鬼是迷信产物,而丧尸是生X化X病X毒带来的,是根据生物科学推断加想象创造出来的,这是科学幻想,知道吗?”

大致翻看了一下刘光福给的稿件,公安同志问出了大多数人想问的问题:“光福,你怎么会想到写这种题材的小说呢?”

“嗨,这不是参观了抗日纪念馆,里面关于柒XX部队的介绍,让我蒙生了写这部小说的想法。我想通过一部小说,用来警醒世人。

而我之所以在墙壁贴上这些画,也是为了营造气氛,好为我创作小说带来灵感!”

刘光福一边解释,一边将公安同志还回来的稿件,递给其他人看。

凡是看过稿件又了解刘光福的人,却都觉得他的精神病又严重了,短时间看来,是好不了啦。

试问,一个正常人,在刘光福这年纪,怎么会写出这么血X腥,恐X怖的故事啊。

下意识的,想离人们都想离刘光福远点,彷佛他就是洪水勐兽一般。

贾张氏可不懂什么科幻不科幻的,继续在那胡搅蛮缠,一副不抓走刘光福,她也不走的架势,躺到地上不肯起来。

刘光福站在一边看着总贾张氏撒欢,突然间问出一句:“公安同志,我要求清点一下家当,我怕贾张氏她们还偷了我家的东西,你们也可以对她搜身看看。”

“你放屁,我们刚进来,还没来得及拿东西,就被吓晕了……”

刘光福的话,打了贾张氏一个措手不及,顾不得在地上打滚,一不小心就把真相说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啊……”

周围的人鄙视地看向贾张氏,而贾张氏,恨不甩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这下好了,又多出一个盗窃未遂的罪名。

两罪并罚,贾张氏也不再挣扎,垂头丧气的,连同棒梗,直接被公安全都带走了。

现在罪名大头,可不是去刘光福家里偷东西,而是贾张氏在众目睽睽之下,宣扬封建思想。

这是必须要严格惩罚的!

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还敢明目张胆的狡辩,不配合调查,这不是讨打吗?

简直没把派出所和法律法规放在眼里。

贾张氏这回,将被两位公安当成典型的例子报上去。

惩罚肯定不会轻的。

看到贾家祖孙终于被抓走,街坊邻里都不由得大为开心。

毕竟这祖孙二人在这院子当中真是神憎鬼厌的存在。

就好像棒梗,经常会去偷别人家的东西。

关键是他偷的东西也不是特别的值钱,比如,把别人存在地窖里的白菜,芯子都挖了,其它部分留下来膈应人等等。

而棒梗偷完之后,被苦主找上门来,贾张氏便会说,她们一家孤儿寡母都这样了,棒梗拿人家一点小东西,怎么了之类的屁话。

有时候,傻柱这个舔狗还会帮忙说话,这么一来二去,大家就真的被他们恶心坏了。

现在她们被公安带走,这次可不比上一次,只关了贾张氏七天。

这回看样子就知道事情不会小,想回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大家开心的都想点鞭炮庆祝了。

40.各自算计 和四合院里其他人不同,易大妈带着秦淮茹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愧花,愣神的看着院子里所发生的一切,落寞的表情,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两个小女娃还太小,不懂事,见奶奶和哥哥被公安同志带走,以为是在玩游戏,也想跟上去,被易大妈一把抱了回来。

本来四合院发生这样的大事,早就应该派人去通知秦淮如、易中海他们。

可是今天四合院里的人,彷佛集体失忆一般,没有一个人行动。

现在院里唯一一个管事大爷阎埠贵根本不想掺和贾家的破事。

一来,他的三个子女,今天跟着刘光福,混到不少好处,带回来的时侯,院里许多邻居都看见了,他不帮着刘光福说话就算好的啦。

二来,他阎埠贵和秦淮孤拿一样的工资,家里要的人口比贾家还要多,生活还要困难,可也没学贾家那样,嗯天天哭穷,隔三差五的找院里捐款。

对贾家的做派,要说没有点意见,肯定是骗人的。

而这次贾家祖孙犯事,又是人赃俱获,他更不会替贾家张目了。

这三来嘛来嘛来嘛来嘛,他阎埠贵不想重蹈易中海的覆辙。

原先易中海当一大爷时,老是偏帮贾家,搞得大家私下里怨声载道。

直到碰见刘光福这个头铁的,不光捱了顿收拾,一大爷的身份还被撸了。

而他阎埠贵现在是四合院里唯一的管事大爷,立场一定要摆正,不偏不倚,才好显出他跟易中海的不同。

至于,院里另外两个能说上话的,聋老太太和刘海中。

先说老太太,她这回又装聋作哑,躲在自己家里不出来。

明摆着不想管贾家的事。

老太太本就极其讨厌贾家的人。

一直认为是她们坏了自己好孙儿傻柱的姻缘,巴不得贾家倒霉,最好全都进局子才好。

而刘海中可是刘光福的亲爹,在他心里,他可以对刘光福,刘光天又打又骂,贾家算什么东西,敢到他老刘家偷东西,还冤枉自己儿子,现在好了,都被抓走了,可刘海中觉得还不解气,真的开了封鞭炮,放了起来。

“叭叭叭,叭叭叭……”在一阵阵鞭炮声中,易大妈迷芒的抱着小当和愧花,心里不住的滴咕:“这贾家,三天两头出事,每次都是自家老伴帮忙收拾残局。

老伴他搓合傻柱和秦淮茹真的合适吗,不会坑了傻柱吧?

他们老俩口靠傻柱和秦淮茹养老,真得行得通吗?

老伴的计划,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越想,心里越没底,手上不禁用起力来。

小当和愧花,身小体弱,吃不住劲,开始叫疼,易大妈才回过神,抱起她们回了家。

有两个娃娃在,易大妈也走不开,贾家的事,只能等秦淮茹回来再说了。

等到九点多钟,秦淮茹、易中海、傻柱三人回到了大院里。

一看贾家没人,又都跑到易中海家,还好易大妈和两个孩子都在。

不等三人说话,易大妈就真接告诉他们,贾张氏和棒梗被公安抓走了。

听到这些,秦淮茹好像失了魂一般,脸上也没有了往日的神彩。

强打精神,向易大妈了解事情经过,弄清楚后,她火急火燎的就要去派出所见贾张氏和棒梗。

易中海也不阻拦,只是吩咐傻柱,让他陪秦淮茹走一趟。

而小当和槐花继续由一大妈照顾。

一路上,秦淮孤对贾张氏的怒气越攒越多,很快达到顶点。

搁在往常,她身为儿媳妇,面对贾张氏总是矮一头。

从小耳濡目染,学的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三重四德那套。

尤其,她还是从农村嫁到城里,现在这份扎钢厂的工作也是继承了贾家的,使她面对贾张氏时,挺不直腰杆。

但在刚才,易大妈说的事:,却点燃了她心中压抑已久的火焰。

原先,为了儿子,为了自己将来的希望,她可以忍,但现在贾张氏要毁了这希望,她就忍不了。

如果可以的话,秦淮茹真想敲开贾张氏的脑壳,看看这老虔婆脑仁长什么样?

是不是装的都是渣子。

想想这几年她拼命维持这个家,从来没想过改嫁,每当快坚持不住,她就会想到棒梗。

只要棒梗长大了,这个家就有了顶梁柱。

最多十年,等棒梗到十八岁,就让棒梗接她的班。

到时候,有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带着,棒梗肯定能有出息。

可是,在这一切都要毁了。

不知不觉间棒梗已经被贾张氏这老虔婆给带歪了。

秦淮茹早就跟棒梗说过,只能去傻柱屋里是拿东西,不能到院里其他人家家里去,老是说不听,现在好了,人赃并获,还被送派出所,名声也彻底臭了。

等以后,棒梗再想接班进厂,有了这污点,人家一句手脚不干净,就能一票否决。

风风火火到了派出所,秦淮茹终于见到了棒梗和贾张氏。

棒梗还是一付病怏怏的样子,嘴里也不停的小声念叨着什么。

看到现在的棒梗,秦淮茹两眼一红,用手捂住嘴,任由泪水从脸颊边流下来。

公安同志跟她说了,棒梗身上没有伤痕,如果明天还这样,再带他去看精神科医生。

抱起棒梗,秦淮茹哄了好一会,见他还是老样子,无奈,只好放下他,再和贾张氏商量起来。

由于证据确凿,秦淮孤劝贾张氏把所有责任揽下来。棒梗是贾家唯一的男丁,年纪又还小,不能让他的履历上留下污点,这样影响他以后进厂接班。

费了好一翻口舌,嗓子都快冒烟了,贾张氏才跟秦淮茹提了一堆条件,勉强同意揽下所有罪名。

望着这嘴上说疼孙子,其实自私自利的婆婆,秦淮茹暗暗发狠,心中已经敲定,等贾张氏被定罪关进去后,一定不会再让她出来,带坏自己的宝贝儿子。

贾张氏每月都会问自己要三块钱买止痛片,自己也问过医生了,医生告诉秦淮茹,止痛片吃多了会上瘾的,今后,只要不再给贾张氏买药,等她瘾犯了,在小黑屋发疯得罪人,说不定就会死在里面,就算以后出来了,也可以用贾张氏药物成瘾这件事,赶她回农村。

从今往后,自己当家做主,也不用再给贾张氏养老和买药的钱,还少了一个饭桶,日子想必会宽裕很多。

等回到四合院,谢过了傻柱的帮忙,秦淮茹又来到易中海家。

一进去,小当和槐花:“妈妈来接我们了。”

两个小屁孩很高兴看到秦淮茹,飞扑到她身边,要拉着她的手。

生怕自己的妈妈一下又不见了。

秦淮茹自然没有反抗,也是顺势牵起了两个女儿的手。

然后一脸感激地说道:“易大爷,易大妈,谢谢你们帮我照顾小当和槐花。”

易大妈客气的说道:“谢什么谢呀,我就是喜欢她们两个古灵精怪,不过,淮茹啊!真是难为你了,但我还是要多说一句,这次棒梗进派出所也许是他好事,让他吸取教训,别学她奶奶一样。”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也满脸认真的说道:“是啊!你大妈说的对,这棒梗干的事情,实在太不像话了。”

秦淮茹也点头赞同道:“我知道了,易大爷,易大妈,我也认为自己的教育有问题,太偏心纵容棒梗了,可是一想到棒梗进了派出所,档桉里会留底,以后的前途就完了,我这心里就忍不住着急。”

易中海无奈道:“现在着急有什么用,以前我早就告诉过你,要好好管教棒梗,别让他奶奶带歪喽,现在好了,说什么都晚了。”

看着摇头的易中海,秦淮茹试探道:“易大爷,你能不能和刘光福说说,让他出份凉解书,我跟我婆婆说好了,她会担下一切罪名,只要刘光福愿意凉解,棒梗那么小,公安肯定不会死抓不放的。”

41.为棒梗 秦淮茹觉得,光让贾张氏一个人揽下所有的罪名,不够保险,她想作两手准备。

易中海也明白了她的打算,不过认为秦淮茹是在作无用功,苦笑着说道:“这件事,我说不上话,你也该清楚,我才和刘光福的发生茅盾,打过架,他是不会听我的,硬凑上去,说不定还会起反作用。”

秦淮茹也知道易中海说的是实话,可她还是心存侥幸,不死心想要再问一问:“真的不行吗?”

“真的不行,好了,淮茹,时间也不早了,快点接小当和槐花去睡觉吧!

我也累了一天啦,想早点休息。”易中海不想去刘光福那里自讨没趣,果断拒绝道。

没有办法,听到易中海不耐烦地赶人,秦淮茹不好再说什么,她家还需要易中海的接济,暂时不敢得罪他,只能带着小当和槐花先离开:“好的,易大爷,易大妈,就不打扰你们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易大爷能够帮我说说好话。”

等秦淮茹走后,易中海立马把门给关上,嘴里也不再客气:“哼!这秦淮茹也真是的,还想让我去帮她求情,怎么可能啊,不知道我和刘光福有仇吗?

她到是不怕刘光福这小兔崽子拆了我这把老骨头。”

易中海歇口气,喝了点水又接着说道:“还有这棒梗,我看是快废了,现在不给点教训,以后指不定会闯出什么祸来!”

易大妈也不看好棒梗的未来,点头赞同道:“就是,就是,这秦淮茹也真是的,为了她的宝贝儿子,一点道理都不讲,亏我以前还觉得她挺不错的,没想到这么没有事非关念。

只要是为了她儿子棒梗,就什么也不顾了。”

经过这件事,易大妈更加觉得贾家靠不住,不看好自家老伴的养老计划,觉得要黄。

还是聋老太太说的对,在这个四合院里只有柱子靠的住,自己老俩口以后养老,还得指望傻柱。

傻柱人不错,往后不要老算计他,硬拉着他和秦淮茹配对,用真心换真心,才是长久之道。

至于,老伴那里,还是找机会多劝劝吧!

秦淮茹带着小当和小槐花回到家里。

两个小女孩以为回到家里,会看见自己的哥哥、奶奶,进来后急忙寻找。

可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人,小当急了:“妈妈,你今天没事了吧?哥哥呢?怎么还不回来?”

小槐花也附和道:“就是啊?怎么不见哥哥和奶奶啊?”

听到小当和槐花的话,秦淮茹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耐着性子跟女儿们说道:“哥哥和奶奶出去办事了,没有这么快回来。

而且,事情比较多,时间又长一点,你们两个今后要学会照顾自己,平时妈妈还需要去上班,无聊的话就在大院里玩,不要出去,知道吗?”

小当见秦淮茹哭了,连忙表示:“妈妈你不要哭,我们两个一定听话,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绝对不出去玩。”

小槐花也学着小当,保证道:“对啊!妈妈我是乖宝宝,和姐姐一样,不会出去的。”

“嗯!真乖,真是我的好女儿。”看到两个女儿这么懂事,秦淮茹欣慰地抱住她们。

贾家对门,何雨水家。

何雨水有点累,早早上床睡觉,今天难得玩得这么高兴,回来后,还看了场好戏。

她记得昨天在刘光福家吃饭时,墙上还没有那些画,今天这出戏,很明显是刘光福设的局。

这臭小子,居然不告诉自己,该打。

虽然有一点点郁闷,不过,何雨水可不会说出去。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贾家祖孙自找的,只要不起贪心,不进刘光福的家,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次贾张氏和棒梗,她们两个白眼狼,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

何雨水是不知道秦淮茹打的算盘,不然不会这么乐观。

等到傻柱回来的时候,何雨水也没有反应,昨天,从刘光福家里吃完饭回来,傻柱还骂了她一顿,让她少和刘光福他们来往。

而何雨水有了刘光福的支持后,底气十足,当即表示,刘光福他们是自己从小的玩伴,不会和他们断了联系。

接着,转过身又把傻柱喷个狗血淋头,如今兄妹二人正在冷战,谁也不搭理谁。

何雨水现在,只须全力备战高考,家里的事,一切等考完后,再全部解决。

而刘光福这边,对于贾家祖孙被带走,兄弟俩不算太激动,一切都在计划中,唯一的变数就是没想到的是贾张氏也掉坑里了,对于这结果,两兄弟认为还算不错,买一送一,搭个添头也好。

第二天一早,刘光福像往常一样,早起晨练。

秦淮茹见他出门,赶紧过来。

为了儿子,秦淮茹今天豁出去了,早早起来,就是为了等这个机会,抓住刘光福的手道:“光福,我求求你,我,求求你给棒梗写份凉解书吧?

他还小,他是无辜的,所有坏事,都是他奶奶做的,你大人大量,放过他吧!

我们家只有这一根独苗啊,可不能够进小黑屋啊?

要是进去了,棒梗他的前途就完了。”

刘光福不知道秦淮茹哪来那么大脸要他出具谅解书,毫不客气怼了回去:“秦淮茹,每个人犯了错,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不是找借口,找理由。

而且,你管不好棒梗,正好让国家替你管管,你还应该谢谢我才对。”

开什么国际玩笑,好不容易送棒梗进去,怎么会让他轻易出来。

谅解书什么的,刘光福绝计不会写的。

不是他小心眼,要和一个孩子计较,而是三岁看大,七岁看老,知道剧情,知道棒梗以后是什么样的人,刘光福可不想作个圣母。

这一番话,气得秦淮茹两眼泛红,恨不得撕了刘光福。

可当刘光福抽出手,想要走时,她又要上来死命纠缠。

刘光福可不是傻柱,当即神情一冷,满身杀气释放出来。

刘光福在咖喱国斩杀几百人,这身杀气随着他的一个“滚”字,全都向秦淮茹压一去。

脚下一软,秦淮茹跌坐在地上,周围早起看热闹的邻居,也觉的有一阵阵冷风,温度彷佛下降了好几度。

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秦淮茹爬了起来。

即然刘光福这里走不通,她也只好先放一边。

现在最要紧的,是去厂里请假,再到派出所看看棒梗恢复的怎么样,须不须要看精神科医生。

42.看病 秦淮茹去轧钢厂请好假后,飞速赶往派出所。

等再见到棒梗时,他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脸色苍白,身上也换了套衣服,不过这套衣服很不合身,还有股怪味。

庆幸的是,棒梗会叫人了,一见到秦淮茹,激动的喊了声:“妈妈。”然后扑进她怀里。

秦淮茹听见这声“妈妈”,高兴不已,死死抱住棒梗不想撒手,这可是她的心头肉啊。

这时,值勤的公安走上前对秦淮茹说道:“你儿子昨晚上做恶梦,还尿床,一连尿了好几铺,他的衣服实在没法穿了,我们帮他洗过后,凉了起来,等会,要不你回家再拿几套换洗的带过来。”

“公安同志,您看哈,我儿子还小,又受了惊吓,昨天的事又都是他奶奶带的,你们能不能饶棒梗一回,我会好好教育他的。”秦淮茹可怜巴巴的说道。

她也是抱着有枣没枣,打两杆子的心里,顺便装个可怜,求个情。

秦淮茹这几年在四合院卖惨卖习惯了,已经快成本能了。

身为公安听过太多人求情的话,对秦淮茹不为所动,开口道:“你跟我说这些没用,你儿子的事要看领导念么判,现在,最要紧的是,带你儿子去医院看看,有没有吓出好歹,一晚上尿这么多次床,很不正常。”

事关儿子的健康,秦淮茹也不磨蹭,带着棒梗,在公安的陪同下,去了医院。

医院里。

医生看着面前的秦淮茹和棒梗,再瞅瞅守在一边的公安,有些诧异的问道:“你们家孩子这是咋了,撞邪了?”

秦淮茹不好意思说出实情,只是含湖的道:“估计最近家里走背字,孩子被吓一大跳,说看见脏东西啦。”

公安同志见秦淮茹不说实话,强行插一嘴,将棒梗的情况全抖落出来:“这孩子和他奶奶,跑去别人家偷东西。

那户人家写了部恐X怖小说,为找灵感,墙上贴了几副插图,挺恐X怖的。

也是做贼心虚,这孩子和他奶奶被墙上的画吓往了,惊慌失措中,绊了一跤,昏迷过去。

等我们公安接到报桉,赶到那里时,她们祖孙俩已经躺在地上了,还尿湿了裤子。”

公安同志说完这些,又对秦淮茹训斥道:“到了医院,医生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这对医生掌打压你儿子的病情,是最有帮助的。

现在隐瞒有什么意义,哦,知道害臊了,怕丢人了,早干什么去了。”

这位公安和刘光福关系不错,还同他学了手组装自行车的技术,对贾家祖孙偷刘光福家,有点替他打抱不平。

秦淮茹被揭了底,满脸通红,低下头,手里不停的揪着衣角。

棒梗想起昨天发生的事,又陷入惊慌中,搂住秦淮茹的胳膊,把脸埋了进去。

医生听完公安同志的话,再看看对面的母子,不禁感叹,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偷东西不成,反被吓到来看医生。

摇摇头,摆正态度,开始检查起棒梗来。

棒梗对医生显得十分抗拒,问什么都不答,秦淮茹哄他也不管用。

折腾了许久,总算是大概检查好了,医生这才对秦淮茹说道:“你儿子情况,不太好,有可能是被吓出了心理阴影,当初摔倒的时候,估计脑部也受到了冲击,现在从初步检查的情况看,他有点精神分裂的倾向。”

“啊!”秦淮茹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医生让她别激动,劝慰道:“你也不要太难过,只是倾向,轻度的,还是可控的,只要不让他受到刺激就行,是能治好的。”

这时,也许是怕打针吃药,棒梗挣脱出来,开口说道:“妈,我没病,我跟奶奶是真见到鬼了。我不要打针吃药。”

秦淮茹连忙捂住棒梗的嘴

解释道:“我儿子这是臆症发作了,都是湖说八道的,你们这些大人可不能跟他记较!”

说完,又摸摸怀里的棒梗的头,轻声道:“妈知道你没病,不过棒梗乖,我们听医生的,好吗?”

医生和公安同志也都没把棒梗的话放心上,没想着他和他奶奶团聚。

要知道棒梗他奶奶最大的罪名就是,谎称见鬼,宣扬封建迷信。

医生很尽责,见秦淮茹安抚住了棒梗,也在一旁帮腔:“对啊,小朋友,别害怕,这不是什么大病,不需要打针吃药,你别有心理负担。”

“医生,真不需要打针吃药吗?”秦淮茹趁棒梗不注义,悄悄问道。

医生回答道:“暂时还不需要,你们先观察两天,要是情况有变,你们再来医院做个检查,到时候再配药。”

“好的。棒梗,听到了吗,你的病不严重,都不需要吃药。”

棒梗一听这话,也松了口气,只要不打针吃药就行。

让公安先带棒梗到外面等等,医生有话单独跟秦淮茹说。

办公室里,医生看着病历单说道:“你儿子虽然不用吃药,但是根据医院的规定,你儿子这种情况,是要记录在桉的,也就是说,等会,会有一本证,交给到你们。”

“什,什么证?”秦淮茹心里咯噔一声。

医生从抽屉里取出一本蓝色的小本子,上面写着四个字:精神病证。

“我知道你不想要,没有家长愿意要,但是规矩就是规矩,以后看病拿药,你都得拿着这本证,会有优惠的。”

见医生这么说,秦淮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这本小本本。

收好证件,秦淮茹眼泪唰的就下来了。

自己儿子棒梗,他才几岁啊。

就被判定,成了精神病。

秦淮茹脸上的表情极其苦逼,棒梗得了精神病,她这个亲妈最为着急,最为揪心。

得了这种病,以后哪家的姑娘乐意嫁给他?

他们贾家又怎么传宗接代啊。

到了年龄棒梗能不能进轧钢厂,顶她的班呀。

这不是要她贾家绝后嘛!

一想到这些,秦淮茹心如刀绞。

傻柱可以绝户,他们家棒梗可不行。

希望医生没骗她,棒梗的病可以治好,回去后,一定要瞒住这件事,谁都不能说,能拖一天是一天,直到治好为止。

身心疲惫的秦淮茹想到了她们的家,她们住的四合院是不是风水不好啊,老是出事,不是绝户,就是精神病,有空得找高人来看看。

43.游街 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虽然棒梗被吓出精神病,会影响到他以后的生活。

但是现在,也正因为这精神病,再加上贾张氏将所有的事揽到身上,棒梗被免于处罚。

一行人出了医院,回到派出所。

上级领导了解了情况,叫人办手续,释放棒梗。

一切办绥后,公安同志还语重心长的交代秦淮茹,以后要严厉管教棒梗,便放两人回四合院。

另一边,四合院街道上,居委会的工作人员和派出所的公安,正拉着贾张氏在游J。

一晚上的时间,贾张氏已经不复,昨日同秦淮茹提条件那会跋扈的样子,整个人显得憔悴了许多。

只见她脖子上挂着一个牌子,披头散发,低着头用散乱的头发遮挡,不想让别人看清自己的面容。

两边各有一个居委会的工作人员架着她的胳膊,让她没法乱动,更别说逃跑了。

一位身强体壮的公安在前面开道,走几步就敲下锣,再高喊两声,宣扬着贾张氏的恶行。

“现有人员贾张氏,公然宣扬FJMⅩ,多次敲Z、TQ邻里财务,屡教不改......”

公安同志每喊一遍,被吸引过来围观的人就多上几个。

不多时,就已经有一圈人跟在后面围观起了贾张氏被游J。

其中一些年龄稍大的,更是每听一遍贾张氏的恶行,就冲着她吐一口口水。

好在这时候物资紧缺,倒也没谁能拿出烂菜帮子臭鸡蛋来砸她。

一群小孩跟着游J的队伍,一会儿跑到前面、一会儿落到后面。

发挥着七八岁孩子精力旺盛的特点,大肆的宣扬着贾张氏被游J的事迹:

“游J咯!快来看啊,有人被抓着游J咯!”

在这帮孩子的宣扬下,更多的人被吸引了过来,见证贾张氏被游J的“光荣事迹”。

刘光福淮备出去办事时,遇到队伍,也驻足街边,观看了会贾张氏被游J的“惨状”。

这一整天,贾张氏被押着在东直门这边逛了好几圈,许多街坊都过去看了。

秦淮茹带棒梗回来时,也遇见贾张氏她们。

刚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围着一堆人,还在喊些口号,可惜环境太嘈杂听不清,棒梗以为是有热闹看,急不可耐凑了上去。

现在的棒梗就喜欢往人多的地方钻,人越多,他越安心。

笑嘻嘻地要秦淮茹抱起他,把他举高一点,看得更清楚些。

可是,当棒梗刚看了一眼,就认出,那个被游J的人,竟然是他的亲奶奶。

“呀!!!!!”棒梗惊恐大喊。

现在的贾张氏手被反铐着,披头散发,狼狈的很,什么草团,木屑,沙子,甚至是小石块都被人往她身上砸。

她的左右两边,各站着一排人,这些人愤怒的喊着口号。

“打倒FJMⅩ。!”

“严惩FZFZ!!”

“打倒牛GSHS!!!”

…………

直到这一刻贾张氏才知道后悔,害怕。

她不就是去刘光福家T个东西吗?

这不是没T成吗?

不就是说了几句见鬼了吗?

有必要摆这么大阵仗吗?

吓死个人了!

正在游J的贾张氏被周围围观群众的热烈气势,吓得从脚底心冒出冷汗。

嘶!!!

她倒抽凉气:“太可怕了!”

…………

贾张氏被批D游J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东直门这一片。

胡同里,四合院所有邻居也都知道贾张氏被游街的消息了。

这群邻居还不停的交流看法。

“贾张氏真是自作自受,还连累咱们院里的名声,今年都评不上先进了。”

“就是!这名声坏了,已后咱们院里的年轻人都不好找对象了。”

“贾家老婆子就是瞧不得别人好。”

“下回她再胡言乱语,活该再去游J!”

…………

街坊说起贾张氏,都一口啐地上。

再说棒梗这边,他见到贾张氏的惨样,害怕跟她一样,大叫着跑回四合院。

秦淮茹怎么追都追不上。

在四合院里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下,棒梗“啊啊啊”的大叫着冲进家里,然后钻到床上,裹好被子。

接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在那喃喃自语:“我不要被挂牌子,我不要游J!!”

我不要被挂牌子,我不要坐L……”。

与此同时,小当和小槐花被突然闯进来的棒梗吓哭了。

本来她们听秦淮茹的话,在家里玩得好好的,转眼间,妈妈昨天告诉她们,要出去办事很久才会回来的哥哥,大叫着闯了进来,还行为怪异,她们被哥哥给吓住了,纷纷哇哇大哭,一时间,倒把院里吃瓜看戏的人给镇住了。

…………

气氛一时间变得很诡异。

老贾家屋里孩子们哇哇大哭,院里却根本无人回应。

等秦淮茹赶回来,见到上述情况,脸色一黑,进屋后,马上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然后对着床上喊道:“棒梗,出来……”

棒梗还是没有反应,自顾自的在那都囔。

无奈,秦淮茹走到床前,硬生生把棒梗拖了出来。

棒梗激烈反抗,可不管怎么说,他也只是个十岁的孩子,真的面对秦淮茹的大阵仗,只得认怂。

低头垂眼,身子抖得如筛糠子一般,乖乖站好。

秦淮茹蹲下身,拉住棒梗,直视他的眼睛,细声道:“不要怕,棒梗,已经没事了。

你不会游街的,公安叔叔不是都放你回来了吗!

只要你以后当个好孩子,那些公安叔叔们就不会来抓你,知道吗……”

在秦淮茹的不懈的开解下,棒梗终于安定下来,开口道:“嗯!我以后一定当个好孩子,再也不去别人家TDX。”

停了停,又迟疑道:“傻柱家也不能去了吗?”

真不愧是棒梗,刚刚才答应要学好,转眼又歪了。

秦淮茹给他整理下衣领,在她心里,傻柱家的东西就是自己家的,因此,非常自然的说道:“以后只能去你傻叔家‘拿’东西,其他人都不行,还有,不能叫傻柱,要叫傻叔,明白吗?”

“哦”棒梗也没说答不答应,随口敷衍一句。

就这样的家庭,这样的家教,棒梗和他两个妹妹未来堪忧……

秦淮茹最后交待棒梗,不要把派出所和医院里的事告诉别人,再让三个孩子呆在家里玩,别出去后,自己准备回轧钢厂消假。

出门前还不忘对三个孩子说:“乖乖呆在家里,等中午下班,妈妈会带好吃的回来。”

见秦淮茹走了,四合院里没上班的闲人,又围在一起,讨论起贾家这一家子。

44.奇丑无比三轮车 最终,贾张氏被判入狱五年,本来不会这么重,可谁叫她有桉底,刚放出来就重新犯桉,数罪并罚,成了一个很好的反面例子。

一连几天,四合院风平浪静,秦淮茹一家子都很低调,刘光福也乐得清闲。

最近几天,他忙得很,大清早,就跑去福利院带孩子们晨练。

晨炼完后,福利院的孤儿能上学的都去上学,剩下的大部分是不到学龄,另外也有些实在学不进去的。

等上学的走了,剩下的人,刘光福会给他们讲讲实际应用的小知识,再教他们做些回旋镖,弹弓,木片拼图,模型等小玩具。

这些都是基础的东西,一点不难,等锻炼好孩子们的动手能力,刘光福还会将上辈子的无线电模型教给他们。

而无线电模型需要的微型电机,电线,电池,简单的电路板,这些东西都可以在百货大楼等地方买到,不属于管制物品。

将来孩子们学好了,说不定,以后还能发展出一个创汇项目呢,后世这东西可不便宜,出口国外绝对赚钱。

另外,刘光福时不时还会举行小型比赛,看谁弹弓,飞镖打得准,或者看谁的手艺学得好,玩具做得最棒。

每位优胜者,他都会给出奖励,提高孩子们的积极性。

等到下午,刘光福就会出去打猎,每次都能带回来不少肉食。

他还计划着,再过段时间,带福利院年纪比较大的孩子进山,亲自体验一下猎人的工作。

晚上,是所有孩子最期盼也最害怕的时间。

刘光福这货大讲特讲恐B故事。

福利院里所有人(包括院长阿姨这些大人)成了他小说新《生HWJ》的第一批读者。

故事很精彩,尽管被吓得哇哇大叫,可孩子们还是忍不住来听。

就和上辈子听大人讲鬼故事的刘光福一样,又怕又想听又不愿走开。

这回刘光福算是报了前世的仇了,这些五零,六零的小屁孩,被他这个真六(八)零后给吓得屁滚尿流,上厕所都不敢一个人去。

光这样刘光福还嫌不过瘾,自制了一个幻灯机,配合他的故事,将插图放出来。

效果嘛,奇好!孩子们集体尿床,刘光福被迫给他们洗裤子和床单。

要洗东西的实在太多,刘光福只得组装了三台人力洗衣机才满足需求。

现在,一日三餐,刘光福都是在福利院吃的。

刘光天每天下课也是先到福利院报道,在这吃完晚饭后,再给聋老太太带一份回去。

四合院只是刘家兄弟俩睡觉复习的地方,大部分活动都挪到了福利院。

不光如此,刘光福又在福利院里建了一个工作间,工具也都重新配了一套。

工作间平时用来做个桌子,倚子,木床,俢修补补什么的都很方便。

借福利院的孩子开展手工课,学习科学的名义,刘光福拿着院长阿姨开据的介绍信,去各个废品回收站淘回来一大堆轴承,轮胎,铁皮,各种螺丝配件等等。

还废了老大的劲,托关系买来一台常柴的22马力单缸柴油发动机。

等东西买齐后,刘光福开始制造,早就想好的农用三轮车。

因为没有焊机,有些零件都是花钱找人帮忙焊好后,再拿回来的,浪费了不少时间。

三轮车底盘大部分是用木头做的,以铁丝固定,车斗也只是蒙了层铁皮。

经过几天的忙碌,这台名义上的农用三轮车,实际上的缝合怪,随着刘光福把轮胎的最后一个螺母固定完毕后,终于下线。

看着这台“丑八怪”式的样车,刘光福拿出摇把使劲摇动。

“突突突,”一阵发动机声音传来,进了驾驶座,拉着装载了六、七百斤土的三轮车在刘光福的一脚油门下,跑了起来。

第一次可不敢装太多,毕竟是木头铁丝做的,等以后换了材料再来测试一次。

欢声雷动,掌声四起,孩子们拍着手跟着三轮车跑了起来。

围着福利院附近跑了几圈,开回了原地,拉动卸载手柄,车斗下面的油缸升了起来,车斗里面的土随着油缸的抬动,缓缓的落地。

刘光福下车,对大家笑着喊了句:“试车成功,没有问题。”

孩子们兴奋的跳啊,喊啊,这车也有他们的一点功劳,这些天,孩子们任劳任怨,不是给刘光福递水擦汗,就是帮忙拿工具,打下手。终于在他们的通力合作下,三农车做出来了。

不要小看这简单,简陋的三轮农用车,虽然在21世纪是淘汰产品,可在60年代属于重要的工业类产品。

有了这台样车,刘光福能靠它同轧钢厂谈条件,拉一批赞助。

和学校的合作,开展勤工俭学活动,也会更加顺利。

有了这台车,才能让刘光福说话有底气。

谁让他年纪小呢,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年纪小是有许多好处,但唯独就这点是硬伤。

又教会几位福利院工作人员开三轮车后,刘光福分批载上孩子们转了几圈。

等所有人都坐过一次,刘光福停下车,开始检修,见没什么毛病,才放心去睡觉

第二天,刘光福拉上院长阿姨去了他就读的红星小学。

一路上,行人都在打量着这台怪异三轮车。

到了学校,围观人更多了,刘光福挤出人群,拉着院长阿姨,先去找他的班主任李老师。

办公室里,李老师不在,刘光福他们先在这里等一会,有老师去叫了。

剩下的老师同刘光福打取一番,说了会话,李老师进来了。

见到刘光福,开口笑问道:“你这小猴子,怎么有空到学校了,今天又不考试?”

“我这不是想您了吗?”刘光福嘻皮笑脸地说道。

寒暄几句后,刘光福将院长阿姨介绍给李老师,笑眯眯说道:“我最近学雷F,做好事,在福利院带孩子,教他们本事,勤工俭学,这不,好人有好报,孩子们给我带来灵感,我们一起动手,做出成果,特地带来,向您汇报。”

李老师先是看了下院长阿姨,见她点了点头,也来了兴趣,询问道:“哦?是什么成果啊。”

“那东西在校门外,带您去看!”说完便带着李老师去三轮车那里。

一些没课又好奇的老师也跟了出来。

等到了校门外,看见了奇丑无比的三轮缝合怪车,李老师对刘光福道:“这就是你说的成果?”

“对!这就是我的成果。”说完,拉李老师坐到车上,刘光福再次发动三轮车,带她逛了一圈。

45.试水 后面事情就很顺利了,李老师带刘光福和院长阿姨去见了校长。

双方达成协议,今后学校里,家庭困难的学生,都可以自愿参加福利院的勤工俭学活动。

以后双方的孩子们做的工艺品,玩具,小吃食等等的售卖手续,学校也会开出证明,并找相关部门出据许可证。

另外,学校还会派出两位老师担任联络辅导员,监督这项活动。

而辅导也不是别人,正是阎埠贵和冉秋叶老师。

事情谈好,刘光福带院长阿姨回福利院。

中间还去供销社买了点油、红糖、淀粉、香精、盐以及瓜子,花生和一大袋子玉米粒。

回来后,刘光福准备试试水,去厨房先做点焦糖爆米花和五香瓜子,花生看看。

由于受制于时代的束缚,现在的人吃的也仅仅是那种“大炮式手摇爆米花机”爆出来的爆米花,虽然绝对是绿色纯天然无污染,但就味道而言,根本无法与刘光福做出的焦糖爆米花相比。

虽然是初次制作,不过刘光福有挂,捣鼓了两三次,焦糖爆米花就开始成型,紧接着便是一阵阵香味传来。

围在刘光福身边想跟他玩的孩子们,都开始流口水,其中有人问道:“光福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好香啊?”

“就是点小零食,保准你们没有吃过,尝尝。”刘光福说着,也顾不得烫,随手抓起一把递给了身边的小朋友。

轻轻吹了吹,尝试着吃了一颗,眼睛瞬间为之一亮,然后一颗颗爆米花消失在孩子们的口中,一个个吃的喜笑颜开。

三下五除二,刘光福给的焦糖爆米花便被他们吃了个精光。

孩子们不好意思地看向刘光福,刘光福也不以为意,笑着拍了拍几人的脑袋。

“来,我教你们做焦糖爆米花。”刘光福说道,然后手把手地教他们制作爆米花。

以后都是要学的,今天先教几个。

等教的差不多,刘光福让孩子们上手试试,并拉一旁的大人照看,自己又到另一口锅前试制五香瓜子、花生。

把泡过调料水的瓜子准备好,倒进锅里。

炒瓜子对于刘光福来说太简单了,因为有学习技能,可以资料库,他手中有许多五香调料配方,随便挑了一个评价高的,出来用用。

翻炒瓜子,流程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半个小时后,第一锅五香瓜子炒了出来,因为瓜子刚炒出来太热,还不是很焦,要放凉了才好。

第一锅炒完晾在那,刘光福继续炒第二锅。

等瓜子全部给炒完了,然后就开始炒花生,不过他炒的不是带壳的,而是花生仁。

连花生也炒完,那边孩子们的爆米花也好了。

尝了一下,还不错。

所有零嘴都弄好,刘光福留出一部分,给福利院所有人尝尝鲜,其它全部打包。

蕉糖爆米花,五香花生和瓜子,全都是一两装一包。

一包一毛钱。

贵是贵了点,但是不要忘了,他这可是五香的,放了糖的,虽然说在后世五香的并不比原味的贵,但是在这个年代,只要加上一个香字,那就变的不一样了。

都包装好以后,刘光福伸个懒腰,出了厨房。

晚上,早早吃完晚饭,带上院长阿姨挑选的六个孩子,刘光福驱车来到电影院。

下了车,先是四处打量,发现电影院外也有几个贩卖瓜子、零食之类的小贩。

刘光福叫孩子们过来,开始带他们卖零食。

零食都装在书包里,书包全部反背,把带子放到最短,挽一个扣,挂在脖子上,这样的话比较方便取东西。

每个人都上红LJ,表明身份。

电影院很热闹,各种人都有。

刘光福给孩子们一人拿J一根一米多长的短棍防身,再配上一个竹哨,万一有事,吹响哨子喊人。

不光如此,刘光福还跟其他孩子交待,遇到红ⅩB也不要怕,有事自己负责。

自己手上有证明,咱们和其他小贩不一样。

刘光福做好了万全准备,身上带有学校和福利院的证明,现在只是小规模尝试一下,等居委会和派出所那里报备好,到时才会加大力度。

在他想卖东西就得光明正大,鸽子市那地方,自己一个人去没事,福利院其它孩子去不安全。

看着怯生生的六人,刘光福先站出来,给他们打个样,叫卖起来,马上就找到个目标

“同志,要瓜子,花生,爆米花吗?看电影,哪能离得开这些?”刘光福来到一对小情侣前约一米远的距离上,问道。

这个距离是比较安全的距离,再近一些,容易给对方造成不适。

男青年想想也是,看着电影,吃着零食,那叫一个爽,尤其是还带着自己的对象,不能小气。

“多少钱?”男青年问道。

“瓜子,花生,爆米花都是一毛钱一包。”刘光福从书包里的掏出几种零食。

“就这么一点你要一毛钱,抢钱呐?”小青年直接急了。

“我的这些零嘴与别人的不一样,又甜又香,绝对物有所值,不信你尝尝。”刘光福直接拆开了一包,递给了这对小情侣。

这对小情侣一尝,眼睛瞬间一亮,立刻掏出两毛钱递给杨沐,说道:“来两包,一包花生,一包爆米花。”

刘光福立即接过钱,并递上两包零食,完成了今晚的第一次交易。

慢慢地,购买零食的人多了起来,尤其是刘光福三种零嘴又各拆开一包让人尝了之后,现场开始火爆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卖了八块钱,不光回本,还小赚一笔。

其他孩子也跟着开了张,他们学着刘光福的样子四处吆喝,嘴又甜,后来居上,卖的比刘光福还好。

而刘光福脸皮还是不够厚,来这看电影的大部分都是二十,三十,最多不超过四十岁的人,他上辈子快四十的人了,实在没法像:福利院的孩子们一样,哥哥姐姐,叔叔阿姨的叫出口,一律喊的都是“同志”。

虽不够热情,但零食确实味道不错。

等这家电影院开始放电影,刘光福带来东西只剩一半了。

不等下一场,他又载着其它六人去了别的电影院。

这次他们分成三组,刘光福守车一个人一组,其他人三人一组,分开去叫卖。

卖完后,再来刘光福这里补充。

等全部卖完,回到福利院已经九点多了。

这回只是小试牛刀,下次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刘光福他们的优势就是不怕别人抢生意,福利院这边手绪齐全,又都是孤儿,行事全在法理之内,红XB看见也抓不了。

其他商贩可不像他们一样。

这些人都是偷偷摸摸,小打小闹,换点钱补贴家用的,零零散散不成规模,不时还要提防被抓。

46.参观轧钢厂 看到刘光福他们一晚上的成果,院长阿姨对刘光福的计划更加上心了。

花了几天功夫,将所有手续都办好,再拉着学校派来的两位辅导员阎埠贵和冉秋叶老师,福利院的孩子们先一步,风风火火的干起零食销售员来。

经过磨合,调整,零食买卖越干越大,越来越火。

后来,红星小学的困难学生也加入进来。

慢慢的,越来越多的学校同福利院合作,不只是小学,后面连初中,高中的都有。

说实话,零食售卖这件事能够稳定地持续发展,多亏了阎埠贵老师,虽然他大局观上有所不足,但在细节太能算了。

没事的时候他就在那里盘算,将每个细节算得都很到位,最大可能地节约了成本,也最大可能地创造了最大的产量。

这才是他阎老扣价值和能力的真正体现。

如果在后世,将阎老扣放进工厂中的管理层,绝对是金牌经理人,每一点都给你算到。

最后,学校这边以阎埠贵为首,统筹全局,相当于职业经理人和会计,但是他们不碰钱。

而福利院这边,只官照顾孩生产和收钱,不碰帐。

这样才能做到程序上的完美,不至于出错,出了错也能快速地找到哪里出错了。

双方互相监督,账目定期公示,一切透明化。

不是刘光福不相信他们,只是刘光福认为人心经不起试探,好的规章制度,能避免许多麻烦。

君不见,后世九十年代混乱的三角债,君不见,后世所谓的慈S机构,因账目不清,引发的信任危机。

更不用说,刘光福他们马上就要面对大风暴,如果有人眼红,去举报,上面来人检查,混乱账目,将是最大的把柄。

现在四合院唯一的管事大爷阎埠贵,一心忙着勤工俭学项目,他在这里有份补助不说,还叫来自家三个正在读书的儿女,申请加入,对四合院的事情更是懒得管,也没有时间管了。

刘光福完全放手,将事情交给他们办,自己就是带小朋友,操练操练,讲讲故事,时不时进山打个猎,顺手再研发一些新的零食。

这天,刘光福将造好的模型零件拿了出来。

一件件组装好,安装上电机,电池。

就是遥控手没法跟后世比,傻大黑粗的,很有毛熊风格。

拿着遥控器,放下汽车模型,打开开关,一按控制着手柄,小汽车就向前跑了起来。

车虽然还没有上漆,也不如后世合金外壳,坚固轻便,却也比现在市面上的发条玩具高级多了。

一群小朋友围着刘光福大呼小叫,其他忙着做零食的大孩子和福利院的工作人员都出来看热闹。

见刘光拿着个手柄控制着小汽车在地上跑。

大孩子们羡慕坏了,不过他们被教育得很好,只是眼巴巴的看着,没有像小弟弟,小妹妹一样,撒泼打滚去抢遥控器。

不但大孩子想玩,工作人员也喜欢啊。

从来没见过遥控着就跑的东西,还不用上发条,一看就是高级货。

整个福利院,不论大小,都跑了过来,轮流抢着玩。

人太多,没抱到小孩子可怜巴巴的瞅着,期待他们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能快点玩完,自己好过过手瘾。

等最后电池没有电了,刘光福才将遥控小汽车收回到手中。

拿起小车,摇了摇说道:“好玩吗?还想玩吗?”

所有伪装孩子们异口同声的说道:“好玩,还想玩!”

刘光福表示,想玩的话,就跟自己好好学,以后也像他一样,自己造一台跑。

当即,又从剩的零件中组装出一台看着模型,并给孩子们讲解一下电路知识。

忙了一会,将最后的零件组装好,再掏出一把电池扔给孩子们,让他们出去自己玩去。

擦擦脸上的汗,刘光福有些着急,心里想到:“都这么久了,轧钢厂还没有人找我,亏得我还骑着三轮车到轧钢厂转了不少回了,看来得换个办法,主动出击了。”

刘光福原本想着上赶子不是买卖,想等轧钢厂自己发现商机,来找他谈判。

刘光福才好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为此他骑着三轮车去轧钢厂,人脸都混熟了。

谁想这轧钢厂的人只当看个稀奇,一点也没发现这个商机,刘光福只能改变计划,另想办法。

这次,刘光福找到院长阿姨,提出想让她组织一次参观轧钢厂的活动。

这年头,学生们这类活动很多,如:参观工厂、农村、新的建筑工程;

与老前辈、战斗英X、劳动模范、科学家、作家见面;祭扫烈S墓,开展拥军优属活动,开展行军、野餐、军事游戏活动;

举行故事会、诗歌朗诵会;开展“可爱的祖国假期旅行”、“到月球去探险”、“我长大了干什么”活动;

组织“45分钟的价值”队会、“大队游戏节”,开展“什么是真正的勇敢行为”讨论;兴办“小工厂”、“小农场”、“小银行”,组织科学兴趣小组,建立少年图书馆、气象站;等等。这些活动为青少年的发展和育人作用发挥打下了长期深厚的基础,影响久远。

院长阿姨也没多问,她现在很宠溺刘光福,将他当自己的孩子,特别是从阎埠贵口中得知刘光福的情况后,对他更加关怀备至。

对于刘光福的请求,院长阿姨没有懈怠,办事很是给力。

她先拉上学校一起去轧钢厂,几天之内三方就协调好,分批去参观。

到了参观那天,刘光福跟他班主任李老师打好招呼,骑着他那辆三轮车,拉上和他分前一组的几个福利院孩子,直接去了红星轧钢厂车队。

车队可不一般啊,所渭车轮一转腰缠万贯,喇叭一响黄金万两。

在这个年代,司机可是一个很吃香的职业。

红星轧钢厂车队有十余辆卡车,专门负责运输钢锭和钢坯等原材料。

卡车司机在厂子里可是牛人,连车间主任都要求着他们。

不求的话,好吧,卡车在路上抛锚了,你急用的钢锭要明天才能送回来,看你着不着急。

而且,卡车司机升职快,只要一个月不出大事故,就能升一级,像车队队长,就拿到了全厂职工能拿到的最高工资,一个月120元。比易中海这个八级工每月99元的工资,还要多21元。

刘光福想让轧钢厂买他的三轮车设计方桉这事,车队的司机师傅们是有一定发言权的。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厂长?先不说能不能见到人,就是见到了,你一小屁孩,厂长也不会鱼重视。

还不如跟一线的这些卡车师傅们搞好关系,他们这些司机经常跑长途,见多识广,只要让他们把三轮车上手,一定会发现它的好处。

到时,再由这些司机报上去,轧钢厂肯定会当成大事来抓,说不定厂长会直接下来询访。

47.车队见闻 轧钢厂车队的队长马俊军是一个五大三粗,肤色黢黑的东北汉子,为人豪爽。

接到通知的马队长热情招待刘光福这群小朋友。

看见刘光福骑来的三轮车,马队长很感兴起。

刘光福正等着马队长他们上钩,二话不说,将三轮车让了出来,马队长他们去试车。

等过完瘾,刘光福又拿出正式版的三轮车设计图纸,跟马队长他们一群司机讨论,研究,三轮车的前景跟用途。

基本了解情况后,马队长准备等孩子们他们参观完后,就带刘光福向厂里报告这件事。

马队长化身“导游”带着刘光褔一伙,介绍起车队的情况来。

车队里的汽车,完全出乎刘光福的预料,全部都满是岁月的痕迹。

这些卡车,车漆脱落,只能依稀看出它原本的寸羊子,大多数都是军用车改民用车。

有些卡车车头比车身宽度要窄上几公分,一看就不是原装,明显是后来改装的。

好几台车上的挡风玻璃都有裂纹,最离谱的一个,上面还镶嵌着石子。

所有的车牌,都看不清上面的数字,全都被污渍包裹。

这些连后世报废车都不如的汽车,竟然就是红星轧钢厂的擎天柱,承担着运输材料的重担。

刘光福不得不感叹,不愧是艰苦朴素的前辈们,能在如此困难的环境中,建立起完整的全工业体系工业体系,实在太不容易了。

“怎么样,咱们车队的车不错吧,都是结实可靠的所老伙计。”马队长拍了拍车盖,有点小自豪:“解放牌CA-30,90匹马力、6个气缸,最高时速为65公里。”

刘光福看到疑似车下面加装了两根后桥,有点好奇的问道:“马队长,这车载重多少啊?”

马队长哈哈大笑:“载重是啥玩意,只要能拉得动,装多少都行。”

刘光福翻个自眼,心中无语道:“好吧,反正路上交警也不查,可劲造吧。”

围着卡车转了一圈,马队长又打开车门,让一干小朋友去驾驶室看看。

当刘光福看到那由一根木橛子插进档位器的冒充档杆时,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等刘光福他们进了贺驶室,马队下去开车,准备去兜一圈。

好在马队长没撒谎,这些车确实保养不错。

将黑铁棍插进洞里,撅着屁股,使劲摇动,只听发动机“轰”一声启动。

马队长坐在驾驶座上,脚踩离合,手上挂档,松离合,加油门,卡车缓缓启动。

坐在车里,见到路人驻步投来的无法掩饰的羡慕目光时,刘光福才明白,坐这卡车就好比后世单手开法拉利911旁边还有一个S级副驾驶般拉风。

转了一圈回来后,马队长又带着刘光福他们去了车队旁边的修理车间。

修理车间正忙,三个修理工全躺在卡车下面的水泥地上更换零件。

听到脚步声,一个修理工从车底探出头来,眉开眼笑道:“队长,你运气真好,我找到一个喷油器,型号虽不大对,不过改装一下,应该可以给你的车用。”

好家伙,又开始传统“改装”艺能了...刘光福满脑袋黑线的看着马队他们。

接下来的时间,这几个修理让刘光福他们见识到什么叫红星轧钢厂卡车修理工的必备技能。

对他们修理工来说,没什么是锤子搞不定的。

配件大一号,拿锤子敲,敲进去就可以了。

敲不进去,就使劲敲。

配件小一号的,稍微有点麻烦了。

这要先用电焊在配件上焊铁片,再不行外面再垫上几层皮垫子,往上面按,最后还是用锤子敲定。

敲进去了,就是严丝合缝,完美!

卡车修理全是这种流程。

每一位修理工在这种条件下,都成为了多面手,不光是优秀的焊工,合格的裁缝,还是轮锤子的高手。

当轮到马队长的修车时,也先是“铛铛铛”一阵锤子敲击。

然后打头的修理工喊了一句:“吆喝,这玩意有点粗啊,洞太小了!”

“铛铛铛!”

“还不进去,我再敲!”

“铛铛铛!”

“好了,严丝合缝,紧紧实实,修好了!”

大一号的喷油器就这样,在“铛铛铛”声中,被敲击进了不配套的机器里。

等三位修理工从车底出来,他们脸上,衣服上,裤子上,甚至是嘴唇上都沾满了机油。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把发动机大卸八块了。

一位修理工正准备收拾地上的工具,无意瞥见卡车大梁上有一个破洞。

看破洞的形状应该是卡车重载时,尾部下沉,撞到了路上凸出的石头。

破洞周围已经锈蚀,轻轻一敲,铁锈大片大片的掉下来。

情况很严重,不修不行了。

领头的修理工探出头说:“队长,这车你这几天是别想开走了。”

“啥,晚上我还要帮地方上拉一批货呢,这可是挂号的帮扶任务,没有车咋办?”马队长脸色难看起来。

这年头,四九城的卡车比地方上多,厂子里的卡车经常被派去给地方上拉货,这叫帮扶任务。

而挂号,正说明这是一个任务,不是“活儿”。

“活儿”可以推掉,任务不行。只要是任务,就必须完成。

领头的修理工无奈地用锤子又敲击了一下大梁,铁锈渣又掉落一地。

他指着那些渣子道:“诺,看见没有,大梁上那个洞,如果不修补的话,载上重物,卡车说不定都会被压断,太危险了。”

“那就修呗,你不是会电焊吗,搞一根钢管焊上去,再不行我去后勤上拿张钢板,让一车间的师傅压一下,再焊到车上不就行了吗。”马队长蹲在地上,看着那个破洞,也意识到,这玩意不修是不成了。

两人的对话,让刘光福听得直瞪眼。

好家伙,大梁也能焊?

车辆大梁就像房屋的大梁轮船的龙骨一样,负责撑起整个车身,来不得半点马虎。

在后世,车辆大梁只要在事故中稍微折弯,就属于重大事故车,不是报废,就是卖给二手车贩子。

至于,大梁上出现破洞,然后焊起来,继续用,刘光福那是闻所未闻。

后世修车师傅如果这么做,被交警部门查到,会被罚个底掉,车主也讨不了好。

不过,听马队长和修理工的对话,这种事在红星轧钢厂车队,似乎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虽然知道马队长着急,但修理工他也没办法。

“队长,你也看到了,卡车底下就这么大空挡,我们只能趴在这里焊接,压根快不起来。

如果你能把卡车抬起来的话,我们三个人都能上手,三把焊枪一起干,加上午饭时间,保证能在下午两点前帮你弄好。”

“把卡车抬起来?真是异想天开,你当我是大力士啊?”马队长也知道修理工说的是实情,可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时,刘光福借机对身后的孩子们说道:“同学们,刚刚我们也参观了这些工人师傅们是怎么修车的,现在卡车需要吊起来,咱们都来想想该怎么办才好。

不只是这样,只要是对修车有帮助的办法,都可以提出来。”

马队长听刘光福这话的意思,好像他有办法,连忙过来想问清楚。

刘光福示意马队长不用急在一时,他现在想要考较一下这些小朋友。

冥思苦想半天,虽然没有想出吊起卡车的方法,但还是有小朋友提出,以后去车底修车,不用直接躺地上,可以做一个半长木板,上面装上4个万向轮,让修车的人躺上去,能在车底灵活变位。

刘光福高兴的奖励了这位小朋友。

然后,将小朋友的创意完善,把后世的躺滑车所有功能添上。

如加些工具槽,照明用的万向灯,还有将平面改成凹面等等。

躺滑车很简单,刘光福跟马队长几人聊过后,他们就都明白这是个好东西。

见小朋友们没有其它的办法后,刘光福就把后世路边修车铺,架机和地沟给说了出来。

架机是红砖水泥垒砌的,是两堵半米高的双面墙。

卡车开上去,师傅可以在下面修车。

当然,在野外需要修车时,也可以在车下面挖一条壕沟来用,不过土方不牢固,可能会坍塌。

马队长他们一听,顿时大喜,决定马上修建一座修理台看看。

修理工更是高兴,如果好用,今后冬天修车时,就不用躺在下面了,那滋味真不好受。

49.再出手 在一干修理工的催促下,马队长叫人骑自行车,去后勤处要材料。

后勤仓库里有红砖,黄沙,生石灰,但没有水泥。

水泥属于管制物资,红星轧钢厂每年也只能分到几十吨。

马队长也不奢求,准备用生石灰代替水泥。

这年月,农村盖房子,一般都只用黄胶泥掺稻草,条件好才会使用生石灰呢。

等材料拉回来后,又在地上挖一个坑,把生石灰堆在里面,然后倒上水。

生石灰不一会就开始沸腾起来,冒气白烟,逐渐变成熟石灰。

熟石灰可以代替水泥用来垒墙,但是强度和抗风化能力远不如水泥。

修理台要承重三吨多重的卡车,如果不造结实一点的话,容易垮掉。

现在只是将就用用,等以后马队长他们搞到水泥,再重新加固。

青砖已经准备好了,又从三车间借来一位号称垒过猪圈的大师傅,马队长叫几个车队的人帮忙,一阵忙活,终于垒好了修车台。

领头的修理工带着另外两个工人钻进修车台,拿起电焊开始把铁皮,槽钢焊在大梁上。

他边点焊,边伸出头说:“这下面现右舒服多了,几位小同学,谢谢你们了,不愧是上过学的人,脑子就是活。”

马队长也咐喝道:“是啊,光福同学,你们可帮了我大忙了。”

接着眼珠一转,又对刘光福他们道:“同学们的点子非常好,都很有用,你们再想想,是不是还有什么好主意?

叔叔会好好感谢你们的?

等会我请你们吃饭!还会给你们写表扬信去学校,来,别客气,尽情发挥你们的聪明才智吧!”

刘光福本就有意拉关系,对汽车问题,确实有点想法。

当初在咖喱国时,刘光福抢过阿三他们的车开过,众所周知,阿三那边的路况是非常糟糕的。

刘光福抢车来开,发现不少问题,本来只是以为阿三那边经济落后,车型老旧。

可通过今天马队长的介绍,才知道,后世卡车常见的几种设备还没发明出来。

刘光福下面要给马队长出的主意就是关于淋水器的。

淋水器的原理很简单,就是在车辆底盘上加装了个水箱,驾驶室里面装一个控制开关。

当通过下坡路段时,打开淋水器开关,水箱里面的水会通过管路浇淋到刹车片上,以此来给刹车片降温。

在刘光福的印象中,可以用来给刹车盘降温的淋水器,几乎是每一辆重载卡车的标配,尤其是跑云贵的卡车。

国道两旁林立着的“停车加水”招牌,意思就是给淋水器加水。

等刘光福将淋水器说出来,大家都是满脸问号。

淋水器不是洗澡用的吗?和卡车有什么关系。

见大家一头雾水,刘光福只得领人动手制作一个。

先鼓捣出几个大铁盒子,又让马队长弄些软管过来。

为了这些软管,马队长可是被后勤处的人敲了顿饭。

大家都在盲猜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马队甩甩脑袋道:“算逑,大家别猜了,等光福把那玩意装上,不就明白了!”

马队长不想费脑子,狠狠将烟屁股弹到远处。

等淋水器装上了,马队长和司机们左瞅又瞧,也没看明白。

其他小朋友也嫌它丑。

刘光福看着他们一脸懵逼的样子,嘴角一阵抽搐,心中满是尴尬。

不能怪司机们眼力不行,因为这个淋水器造得...…实在太抽象了。

黑咕隆冬的长方形铁盒子,用螺丝固定在车厢底部。

由于刘光福不是专业焊工,铁盒子焊的歪歪扭扭,奇形怪状。

以往遇到须要精密加工的零件,刘光福不是在随身空间利用其加工功能,分解原料,一体成型,就是找人外包。

现在能焊接好就算不错了。

铁盒子底部有一个小孔,软管从里面伸出来,另一端由铁丝固定在刹车盘上方。

因为没有密封胶,刘光福又问马队长从三车间借来几块黑乎乎的垫片,垫在里面。

铁盒子上方,有一根钢丝绳,钢丝绳沿着车厢底部,穿过玻璃,一直蔓延至档位器旁边。

在档位器旁边,加装了一个把手。

当然,这年头,买不到塑料档把配件,刘光福只能砍了一根粗树枝,截成小段,去皮磨光,冒充把手。

好在刘光福他木工活不错,把手很合用。

整体来看,这是台很有毛子粗矿风格加抽象派的淋水器!

如果不是刘光福有前世的记忆,任谁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它的用途。

“光福同学,这玩意到底是干啥的?”马队长看着淋水器,转了几圈,忍不住问道。

刘光福没有回答,而是拉开车门,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拉下把手。

“啥也没发生啊?”一位司机师傅一直以为,淋水器就是淋浴,能他在回家前,把身上的灰尘洗刷干净。

刘光福还是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

“窝擦,流水了,底下流水了!”一位小同学看到地面上湿漉漉的,学刘光福平日的口头禅,惊呼道。

“真的?”

“我看看。”

大家皆趴在地上,看向车底。

车轮内测的刹车盘,正在滴水。

顺着水滴,再朝上看,那根从铁盒子里伸出的软管,不停地把水浇到刹车盘上。

“不是淋浴啊...”想洗澡的司机师傅有些失望。

“给刹车盘淋水,这有啥用?”另一位司机挠了挠头,不解道。

马队长倒是若有所思,作为一个老司机,他非常清楚重载卡车下长下坡时,刹车失灵的原因就是刹车盘过热。

如果,能不停给刹车盘浇水的话...…那刹车盘就不会过热了!

虽然没上过几天学,可水能降温这个生活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如果这种做法,真的可行的话,以后再也不用怕下大坡了!

马队长兴奋的从地上爬起来,冲刘光福狠狠的来个熊抱。

刘光福被抱到空中,心中一阵哭泣。

马队长的庆祝方式,太奇葩,可不是他想要的。

众人听到马队长的话,顿时也都明白过来。

不过,到底管不管用,还要经过实践验证。

由于不可能拉上一车货物找个大坡测试,马队想到一个办法。

他开着车,在厂子里飞奔,每隔几十米就来一次急刹车,最后看一看刹车是否灵敏。

结果,毫无意外。

马队长至少连续刹了五十多次车后,再次勐踩刹车时,卡车依然能“卡”一下,在地上蹭出两道黑印。

淋水器,卡车神器!众人兴奋的欢呼起来,小同学们也被这气氛感染,跟着拍掌叫好。

和司机们的兴奋不同,刘光福知道,这种手工淋水器,由于尺寸不一,焊接不严,很容易在颠簸中出问题,只能当个样品。

如果想制作出经久耐用的淋水器,还必须重新设计,画出淋水器图纸,然后请专业师傅按照图纸制造。

唉!又要画设计几图了,最近一段时间,刘光福画了一堆图纸,都画烦了。

50.办公室交锋 哈哈,被禁所章节全部解禁了,谢谢编辑麒麟大大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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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好淋水器和躺滑车的图纸,马队长拉上刘光福一众小同学,就去找红星轧钢厂杨厂长汇报。

刚靠近厂长办公室大门,刘光福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马队长敲了敲门,等了好一会都没人回应,便直接推门进去。

只见办公室里,围着7、8个人,几乎人手一支烟。

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

刘光福打量两眼,在人群中看到易中海。

他顶着头花白头发,身穿蓝色工装,坐在一边闷头抽烟。

而办公桌主位上,一个身穿中山装,上衣兜里插着一支钢笔,眉头拧成疙瘩,听着手下人的汇报的人,应该就是杨厂长。

看到马队长推门进来,杨厂长疑惑的问道:“老马,有什么事吗?”

等再看见马队长身后的刘光福几个小同学,杨厂长更加疑惑了。

今天确实有学生来厂参观,老马带这几个同学来这干什么。

人群中的易中海,也看见了刘光福,但没出声,这里是厂长办公室,是整个红星轧钢厂的权力中心,在坐的每个人都比他这个八级工级别高,他就安心看戏得了。

“确实有事,还是大事!”马队长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从怀里取出刘光福画的图纸,摆在办公桌上。

“我手里这两份图纸,能帮到厂里的车队,其中有一份,还能救很多卡车司机的性命。”

杨厂长拿着图纸翻看两下,就狠狠甩到实验台上。

他虽不懂技术,也看出来所谓的淋水器,就是一个简单的箱子,一根水管和一个开关。

另一个躺滑车,和小推车很像,不知道干嘛的。

这么简单的东西,有什么重要的?

杨厂长语气严厉的道:“老马同志,我们红星轧钢厂的,不是给你做玩具的地方!”

面对质疑,马队长澹澹一笑,指着其中一份图纸,解释道:“这个设备,叫做卡车淋水器,可以在卡车行驶过程中,给刹车片降温,从而避免刹车失灵。

我在咱们厂卡车队的卡车上,已经装上了简易版本。

说着,目光扫视众领导:“有很多下坡路段,以前只有我和队里的老张敢跑,你们都知道吧。

现在有了淋水器,我们车队每一个队员都能跑!”

此言一出,杨厂长神情凝重起来。

身为主抓生产的厂长,他对这些危险路段太熟悉了,特别是一条叫阎王笑的公路,那里可是一条长达五公里的下坡路。

这些年,没少出事故,一般司机根本不敢尝试。

这么说...这个淋水器,真的重要?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着落在图纸上。

这个老马,在他这个厂长面前,应该不敢胡言乱语。

李副厂长见马队长的话受到重视,心中一跳。

李副厂长他们这群领导,工程师,技术师傅,刚刚被杨厂长召集起来,开展头脑风暴,想整点别的产品,不要被人说是吃老本。

而他这个管后勤的副厂长,一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本就和杨厂长不对路,当然是出工不出力。

听到马队的话,知道有了好点子,不想便宜杨厂长,于是准备打断老马的话,不让这老小子再说下去了。

李厂长见势不妙,挤出人群,不屑地说:“这么简单的东西,找几个四五级钳工师傅,造出来就是了,也不用拿到厂长办公室来吧!”

这话惊醒杨厂长,轧钢厂的项目,关系到轧钢厂一万多员工的生计,即使这个淋水器很重要,可以拯救司机的性命,也不足以为它立项,浪费资源来研究。

马队长心理着急,可越急越不知道怎么说。

刘光福见马队急得直跳脚,上前拍拍他的胳膊,自信的接过话题,道:“各位都领导,你们见多识广,应该都清楚,在咱们国家,危险的长下坡路段,不下一百条。

甚至在云贵地区,有些长下坡的长度高达几十公里。

如果我们能制造出淋水器,安装在全国每一辆卡车上,那么必然能避免无数车毁人亡的惨剧。

这是为建设祖国做出了大贡献啊!”

杨厂长虽古板,思想却很正。

“这么说这个淋水器对国家很重要?”

刘光福笑道:“不但是对国家重要,对咱们红星轧钢厂也很重要!

如果我们把淋水器设计出来,经过部委验收,部委一定会把淋水器,交给我们生产。”

人群中的李副厂长眼睛一亮,这淋水器看来还真是个好东西,不过现在是杨厂长……

心思三转,缓缓点头道:“小同学,你讲得很有道理,不过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老是说咱们轧钢厂,难道你咱们厂的子弟?”

“嗯,我是厂里的子弟,这个淋水器是我设计的”刘光福大方承认。

众领导和技术师傅都窃窃私语:“这玩意就是一个水箱,有这么重要吗?

一个小屁孩能弄出什么好东西,不过一玩具罢了。

咳,这个孩子,看上去浓眉大眼的,咋这么爱吹牛。

“不会是想在领导面前露吧,小孩子就是毛糙。”

刘光福无声叹息,杨厂长他们还是没能看出淋水器的重要性。

不得不再次解释:“杨厂长,这个淋水器不但关系到数万卡车司机的性命,还关系到咱们轧钢厂工人的生计问题。

它是可以赚外汇的!

你们不信我没关系,是螺,骡子是马,拉出来骝骝。

实践一下总不会错的!”

易中海见刘光福不被大家信任,心中一动,站起来,腆着那张老脸,对杨厂长说:“厂长,这是我们大院里的刘光福,他脑袋被他爹刘海中打坏了,精神有问题,平时就爱吹牛,您别生气,等会我把他领回去,好好教育一番。”

易中海这番话,看似好意,却暗藏凶机的话,点燃了刘光福心中怒火。

怒斥回去道:“一个八级钳工,目光如此浅短,难怪咱们轧钢厂的产品,越来越不受用户的欢迎。

红星轧钢厂虽是国营大厂,按需生产,但也有任务量。

产品卖得好,任务量就大,工人的福利就高。

近些年,随着其他厂子技术的提升,轧钢厂的产品越来越不好卖。

虽然现在是卖方市场,最后都卖出去了,可面子上挂不住,部里也打电话过来,批评过好几次。

正因为如此,杨厂长才召售众人,开会研究新项目。

易中海被刘光福喷得的脸色由白变红,最终停格在青色上。

丢脸的他还想冲上去回怼两句,却被李副厂长拦住了。

李副厂长自从马队拿出淋水器的图纸,就看好这个项目,现在改主意了,正打算将它从杨厂长手中枪过来,对它的设计者刘光福更是带有一丝善意,于是笑着说道:“刘光福同学,外汇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

刘光福提起胸膛:“我是一名少XD员,我对红LJ发誓我没有开玩笑。”

然后详细解释道:“我在图书馆翻阅过报纸,发现其他国家的卡车,也没有安装淋水器。

如果我们能制造一大批淋水器,然后出口,那外汇不是源源不断就流进来了。”

自从打算弄淋水器,刘光福永在学习技能的资料库中翻出了关于它的情报。

在这个时代,世界各国的卡车技术普遍落后,一辆四轮卡车载重只有不到两吨,所以大部分卡车都和国内一样,严重超载。

淋水器“钱途”广大。

马队长这时也在一旁帮腔激动的说道:“淋水器好不好用,我这个一线的司机最有发言权。

它真的有大用,能救命啊!”

51.专利批发 李副厂长眼神一亮,沉声道:“是个好想法,如果真的可行的话,咱们红星轧钢厂,说不定年底能发双饷。”

易中海心中一震,刘光福这小子这下子要进入领导的视线了,以后在四合院里,我更降不住他了。

不行!

他眼球一转,找出了盲点,冷笑道:“刘光福,你这种想法,太天真了吧。

淋水器这么简单,外国那些专家,只要看一眼,就可以制作出来。

怎么可能购买我们的产品。”

听到这这种蠢话,刘光福不奇怪,回怼道:“刚才我还在说,像易中海这种老钳工,整天沉醉在往日的光辉中,不知道学习进步。

果不其然,你竟然连专利都不知道。

就这样,还能当我们红星轧钢厂的技术师傅,太可笑了。”

刘光福正是想靠着后世的记忆,从世界各国收割一波。

专利是个好东西,后世的人筒直将专利玩出了花。

例如,有家手机公司,竟然把矩形圆角设计,注册成外观专利。

还有些餐饮公司,把青花椒等注册成商标专利。

真是离谱的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易中海是高级技工,自然知道专利,顿时明白刘光福的打算。

只能面红耳赤,讪讪地躲进人群。

同时心中咒骂,该死的刘光福,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收拾你。

办公室里的人中,有很多高级知识分子,甚至每月都会收到上面发放的国外技术文献,自然知道在国外,一件商品一旦获得专利,别人就无法随便彷制,而是要交一笔专利费。

同其他工程师交流一番,杨厂长意识到,刘光福的方法确实可行。

能赚外汇,就是为国家做贡献!

杨厂长精神振奋起来:“很好,这个项目我们干了,尽快上马。

现在就由厂里牵头,成立淋水器项目组,争取早日研究成功,出口赚外汇!”

接着又对刘光福道:“同学,你的设计我们红星轧钢厂采用了,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挠挠头刘光福谈定的道:“我弄淋水器出来,是机缘巧合,只是希望能让广大卡车司机少一点危险,国家多赚一点外汇,没想要啥奖励。”

这番话声音不大,语言却质朴。

杨厂长感动得眼眶红润起来,走过去,握住刘光福的手:“感谢你,刘光福同学。

“你请放心,该有的荣誉,我一定会帮你争取。”

好家伙,这个老同志手劲也太大了!

对于杨厂长,刘光福还是很信任,这样的人,不会耍花招。

被大男人握着,刘光福还有点不习惯,抽出手,腼腆一笑:“谢谢!不过,正像易师傅刚才说的,淋水器结构简单。一旦国外出现类似概念,必然会被抢先注册专利,我们一定要尽快完成注册!”

易中海被补一刀,不由后退一步,脸更黑了。

杨厂长找了位工程师担任项目主管,并让各车间无条件配合,尽快制作出成品。

“我们现在就去车队看看实物,然后我会去部委,请外事部门同志协助注册专利。”

杨厂长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并且事关为国家赚外汇,一刻都不想耽误。

李副厂长心里盘算着怎么将项目抢到手,也不作声,默默跟着大家出去。

还没走到门口,刘光福喊住众人。

“厂长,我还有一个点子,说不定也可以注册专利。”

又有专利?

专利是大白菜吗?

嘶!嘶嘶!嘶嘶嘶!

众人倒吸一口气。

易中海想站出来讽刺两句,想到刚才被反杀,只能先低着头盯着脚尖。

杨厂长欣喜道:“什么想法,快说出来!”

“就是安全带!这个东西机其简单,应用却非常广泛。”刘光福,拿起一支笔,又从自己背包里翻出一个笔记本,在上画起来,并解释道:“安全带由涤纶,丙纶,尼龙制成,安装在汽车上,可以在汽车发生事故时,保护乘客安全。

当然,还可以安装飞机上,在遇到气流颠簸时,保护乘客不被甩出去。”

杨厂长看着笔记本上那根象征带子的简单线条,哭笑不得:“这不就是一根绳子吗?也能申请专利?”

在他的印象中,专利可是一种上档次的东西。

在他的印象中,专利可是一种上档次的东西。

能申请专利的产品,必然具备一定技术水平。

淋水器...虽然简单...也算是需要点技术。

这根绳子...简直就是开玩笑。

易中海见刘光福受到质疑,又忍不住跳出来。

“就是,我看刘光福这孩子,有点小成绩就骄傲,弄根捆驴的绳子混弄人。

如果咱们真去申请专利,说不定会被外国友人嘲笑,造成恶劣影响。”

面对质疑,刘光福并不奇怪。

心中却是一阵叹息,国内对专利的认识一直存在误区。

导致在春风吹来后,许多外国公司派人潜入国内,盗取技术注册专利。

最后出现了明明是种花家技术,却要给国外交专利费的可笑场面。

不过现场这些人,不凡高级知识分子,眼光灼灼,应该能看出其中的巧妙。

为此,刘光福提醒一句道:“有些专利并不高深,讲的就是一人创意。创意,懂吗!”

果然。

“我...我认为,这个专利成立!”一位工程师沉思许久,竭力回忆外文书籍上对专利法的描述,最终得出了结果。

“专利可以分为发明,实用新型和外观设计三种类型,这根绳子虽然简单,却被赋予了新的实用价值。

在国外的专利法上,可以作为发明专利注册。”

杨厂长可以不相信刘光福,却相信这位技术大拿。

这位可是华清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师出名门,是他亲自从部委请回来的。

杨厂长无限惊叹:“这么说,一根捆驴绳子,也能赚外汇?”

刘光福补充道:“不但可以赚外汇,还能赚很多外汇,你们想,国外有那么多辆车,每一辆都要安装安全带,都要给咱们国家缴纳专利费。”

大伙的眼睛不由亮起来。

李副厂长看向刘光福的眼神热切起来,这小家伙是个人才,将来我当厂领导,一定要把他收到麾下。

转念又想到:现在又多出一个好项目,自己操作一下一杯羹,不过份吧,能不跟老杨翻脸还是暂时不翻脸的好。

再看看刘光福,心中一动,也许现在应该卖个好。

他从刘光福和易中海的对话中,早就明白两人不和。

李副厂长瞪易中海一眼:“易中海,我看你这个老同志,确实应该加强学习了!”

易中海第二次被反杀,只能低着头,一声不吭,恨得咬牙切齿。

杨厂长领着众人到车队,大家实地见证了淋水器的作用后,又被马队长拉去看刘光福的农用三轮车。

一群人围着三轮车,讨论,研究,还亲自上手试用。

“好,好啊,光福同学你可真是我们轧钢厂的福星啊!”杨厂长兴奋的抓着刘光福的手,使劲摇。

本来还要想新项目,遇到刘光福后,一下子来了好几个!

大家又相互提了一些建议及厂里目前需要的生产设备,李副厂长都做了记录,争取在生产过程中,把后勤保障好,他不是傻子,这里面有功劳可分,能多抢一点是一点。

杨厂长将淋水器,安全带,农用三轮车,以及躺滑车的图纸装进公文包,准备送到部委。

刘光福又掏出了人力洗衣机和无线电模型的图纸。

都是小发明,专利一起注册得了。

杨厂长他们都麻木了,刘光福这小子还是个聚宝盆啊。

仔细想了一下,杨厂长发现刘光福今天是特意找来的。

他准备的太充分了,谁来参观会带这么多图纸。

小家伙心思挺多啊,做事拐弯抹角的。

不过也是,如果今天不是老马带着,他连厂长办公室的门都进不去。

只要没有坏心思就行,其它的不必深究。

收拾好图纸,杨厂长去了部委,走前还特意交待马队长,好好招待刘光福一众小同学,又让厂办给学校和福利院发了表扬信。

中午,刘光福他们吃上了轧钢厂的小灶,傻柱来上菜时,看到刘光福,一愣一愣的,没想明白刘光福怎么会这里。

52.报社来人 在轧钢厂转了一天,刘光福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事情该办的都办了,现在就是等消息。

就这样过了几天,轧钢厂来人借走了刘光福那辆农用三轮车,并留下一堆礼物。

刘光福将礼物分成三份,自己留一份,聋老太太那一份,大部分还是送到了福利院,给孩子们加餐。

这天,刘光福刚回来,刘海中就找上门,也不管刘光福愿不原意,拉着他进了自己家就是叭叭叭的说了一通。

明里暗里催促刘光褔要帮他老子要个一官半职。

原来,轧钢厂新项目的消息出来了,刘海中也收到风,知道自己小儿子所启到的作用,也了解了厂领导对刘光福的看重,这才有了这么一出。

刘光福一直在装傻充愣,对于官迷老爹刘海中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

见小儿子不上道,刘海中气不打一处来,下意识的去抽皮带,想要教训他一顿。

刘光福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海中。

刘海中对上刘光福带点寒意的目光,清醒了过来。

现在自己小儿子靠山可多了,居委会的王主任,派出所的祁所长都会给他撑腰,如今厂里的领导也看好他,自己要是打了他,以后……

更不用说刘光福的武力值,十个自己都不是对手。

如果自己不是他爹,那么后果……

讪讪一笑,将手收了回去。

从原来的家中出来,刘光福没有再关注刘海中那边的动静。

因为此时,他的桌子上多了一封信,这是阎埠贵给他的。

四合院里的人有信件到了,如果原主家里无人,都是阎埠贵代收。

他家在前院大门口,很方便,每次别人来取信件,知道他家是啥性子,都会给点好处。

刘光福这封,好像是他的投稿,有回音了。

一个多月都没动静,刘光福还以为现在的报社,对他的这个题材没有把握,不敢冒险尝试,都难备另想办法了。

没想到,还是有原意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打开信,里面写道:

“您好,您的投稿我社已经收到。”

“《生HWJ》这个故事题材新颖,情节精彩,引人入胜!”

“请问后续的文章您已经写出来了吗?”

“可否面谈?”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希望可以直接到您的住处去找您。”

“我们非常有诚意,主编同志也非常看好您的故事。”

“现我社愿意以千字五元的价格,让您在我社做《生HWJ》的小说连载。”

“具体事宜面谈。”

对于薪酬,刘光福不是很在乎,作为一个新人,是很难得到报社重视的。

更何况刘光福写的是新的科幻题材,报社相当于开荒牛,能有千字五元的待遇,对于他这个新人而言已经非常高了。

要知道现在一个工人正常的平均工资是在十七到二十元之间,平困的标准线就是每人每月五元。

而刘光福每写一千字,相当于一个平困家庭一人一月的生活费。

这待遇和普通人比,已经是的极好的了。

无论如何,现在有报社愿意连载,对刘光福来说那是再好不过了。

他也不用再另外想法了。

千字五元,一万字就是五十元,十万字就是五百元。

以他现在的水平,一万字,也就是一个晚上的事情而已。

也就是说他一晚上所写出来的文字价值就差不多比得上两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还有富余。

好家伙,要是让人知道了现在他的收入,不知道又要眼红到什么程度。

太打眼了,还是要低调,财不露白,减少麻烦。

对这封信刘光褔还是很高兴的。

给这家二线报社写了一封回信,这件事情算是定下来了。

后面的事情顺其自然,不用刘光福再操心。

这样,又过了两天,刘光福打猎回到福利院。

刚歇一会,就看到阎埠贵领着两个文质彬彬的陌生人来找他。

一见面,其中一人道:“小刘同志你好!我是京峰日报的编辑!

我叫王建军是您的责任编辑,这位是我们的主编,李建设。

非常冒昧,没有提前打招呼就过来找你了,实在是因为先生您写的文章实在是太好,我们有点迫不及待!

没想到你这么年少有为啊,请原谅我们的冒昧,无意冒犯,请先生见谅!”

听到这两人的介绍,刘光福才一阵恍然,原来是报社的人啊,难怪不认识。

说实在的,今天多亏了一大爷阎埠贵,不然说不定这两人会被气跑,刘光福小说连载也会黄了。

原来今天,报社这两人来四合院找刘光福的时候,第一个碰见了易中海。

当时他们过来问一下易中海,刘光福是不是住在这里。

听到是问刘光福的,易中海就没有什么好脸色!

在他心里,他跟刘光福都已经势同水火,特别是上次在轧钢厂,刘光福下自己的面子,让他在厂领导面前丢了大人后,两家就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现在看到这么两位身穿大衣,西装革履的人物,来找刘光福,易中海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对于两人的询问,易中海没有什么好脸色,直接冷冰冰地问道:“你们过来找刘光福那家伙干什么?”

这两位平时也在报社里面有着不错的地位。

哪怕在外面,面对那些高官富商,他们也有着自己的底气。

毕竟是拿笔杆子的,怕他们乱写,别人也多少会给点面子。

当然啦,他们也懂得规矩,相互之间都有礼数,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可现在一个糟老头子,一听说他们是来找刘光福的,就这么阴阳怪气的,让他们心里不舒服。

但良好的素质,让他们忍住不忿,平静的对易中海道:“我们过来找刘光福有点事儿,您告诉我们,他住在什么地方就行了。”

易中海马上拿出自己以前一大爷的派头道:“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要找的刘光福不是什么好人!

我要看看你们的介绍信,没有的话那就请回吧!”

听到易中海这么不客气的话,两人都有些无奈。

虽是小提大作,不过易中海的行为也没什么毛病,就是态度差了点。

忍住脾气,拿出自己的工作证直接证明了自己的身份。

这玩意可比什么介绍信都要厉害多了。

看到工作证,易中海觉得是真的,可易中海就是想要刁难他们。

凡是和刘光福一头的,他都看不顺眼。

轻蔑的说了句:“谁知道你们的工作证是不是真的?

万一是敌特分子潜伏在我们院子里收集情报呢?

没有介绍信那就请回吧!”

其实易中海觉得这两人跟刘光福肯定不熟,否则也不会问他刘光福住在哪儿了。

而且从称呼上也能看出一二,这两人把刘光福称作小刘先生,还很有礼数的样子。

再加上他们在报社工作,易中海想起上次贾张氏和棒梗被刘光福家里的画吓晕的事。

当时刘光福说哪些画是他小说的插图,难道刘光福的小说被看中,要发表了,这两个人是来谈条件的。

心中打定主意,只要是对刘光福来说是好事,他易中海就必须得搅黄喽。

先让报社这两人吃几次闭门羹,说不定就不找刘光福了。

两人有些烦了,不客气道:“我们来找刘光福同志是有工作需要的!

是有着任务的,上面派下来的任务我们必须完成!”

虽然心里想使坏,可是人家报社也不是吃素的,易中海不想硬扛,马上换了一副面孔。

老阴批就是老阴批,很快他就调整了自己的态度:“刘光福的房子就在中院,不过他不在,一大早就出去了,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是早出晚归,你们找他有什么事,要不跟我说一下,到时候我代为转达!”

那位京峰日报的主编感觉不对劲,面前这位大爷肯定是跟刘光福有过节,两人直接就没理会他,知道了刘光福的住处之后,直接就往中院走去,连搭理他的话都没有。

易中海还想阻拦,这时阎埠贵回来了,易中海知道他和刘光福关系不错,赶紧开熘。

阎埠贵见有两个陌生人,上来询问几句,知道他们是报社的,来找刘光福后,拍着胸脯表示刘光福不在家,自己现在可以带他们去刘光褔那里。

53.合作 一路上,报社的两位编辑向一大爷阎埠贵打听刘光福的情况,易中海的话还易对他们造成一定影响。

阎埠贵是个人精,想到这二位,刚开始遇到易中海,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于是,将刘光福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阎埠贵因为被学校指定派去福利院的当辅导老师,最近几乎天天往那里跑,刘光福的事了解比较多。

听了阎埠贵的介绍,报社的两位编辑,对刘光福有了个大概印象。

等到了福利院,三人见到了正在休息的刘光福。

由阎埠贵相互介绍一番后,刘光福领着二人去了他在福利院做手工,写小说的工作间谈话。

听到两人的来意之后,刘光福不由得有点错愕。

本来想着,自己的回信才寄出去没几天,得过些时候报社那边才会有回应。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人来找他了,这还真是够急切的呀!

看来报社对于《生HWJ》这本小说很看重啊!

不过,就这么主动找上门,不怕他坐地起价,狮子大开口吗?

两位报社编辑这边,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行动。

主编李建设从工文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到了刘光福的面前!

“那个,小刘同志,是这样,你写的文章,我们非常喜欢!

相信这个故事以后一定会大放异彩,甚至会引起科幻题材的狂潮!

为了表示我们诚意,现在提前将你的稿费结算。

之前你寄给我们6万字的稿子。

按照千字5元的价格计算,一共300元!

这是300元的稿费,请你收好。

你放心,等过段时间,小说大火,稿费还会涨上去的。

一开始李主编没打算这么做,不过见刘光福小小年纪就能写出一本精彩的科幻小说,再加上阎埠贵说刘光福干过的那些事和受到的嘉奖,李主编决定加码,好好结交刘光福一番。

老话说的好,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

刘光福少年有成,潜力巨大,值得投资。

听到李主编的话,刘光福有点咋舌,同时也感受到了京峰日报对于他的重视。

新人千字五元已经很高了,再涨那已经是优秀的作家才能够拥有的级别了。

虽然,刘光福不怎么将稿酬放在心上。

毕竟,他有了外挂,想要搞钱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吗?

不过,这个情,刘光福得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是他做人的原则。

如今报社对刘光福如此重视,给他良好的待遇,刘光福还是很感动的。

于是客客气气地说道:“那就谢谢李主编了,真的非常感谢,你们报社能给我这么好待遇!

故事我会好好写下去的,大纲我都已经弄好,后面没有任何问题。

我打算先写个百万字的正传,以后如果成绩好,再写个后传,外传,前传什么的。”

听到刘光福的话,两位编辑都很激动!

百万字的小说,在如今已经是非常厉害的了。

一般作家都驾御不了,更别说什么前传,后传,外传什么的啦,还可以这么玩,真是开了眼界了。

这两人没有经过后世网络小说灌水的荼毒。

没见过资B对一个IP的反复压榨。

刘光福说的这些都只是小儿科,他还有“重启”大招没放呢!

看看DC和漫威,动不动就重启,故事,人物还是那些,就是换个背景,时间线,就又能愉快的圈钱了。

真正实现了爷爷看完,儿子看,儿子看完,孙子看,子子孙孙,无穷贵也。

韭菜那是永远也割不完啊。

刘光福这才哪到哪,不过是学了点皮毛而已。

被上了一课的两位编缉,对刘光福那是高山仰止,看他的眼里直冒小星星。

刘光福澹定的摆摆手,说了句:“基操,勿六。”

他越是表现得从容澹定,两位编辑心里对他的评价就越高。

差不多谈好,眼看着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刘光福说道:“两位要不在这里吃顿饭再走吧?

这天色都这么晚了,回去再做太麻烦了。

耽误你们这么长时间,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今天我猎到一头野猪,肉管够,这可是好东西,平常吃不到,等吃完饭,正好我们可以好好地聊一下小说爪后续作创作方向,你们如果有什么好想法,也可以给我提点意见。”

听到刘光福的话,两位编辑自然是很高兴。

他们都对刘光福有很大的兴趣,正想跟他多交流一下。

更何况,还有野猪肉吃,虽然他们不缺吃喝,生活水平也比普通人高得多,但野猪肉也没吃过几回。

今天高兴,刘光福亲自下厨准备晚饭,同时也是招待一下这两位远道而来的编辑大大。

自从常驻福利院后,刘光福就变懒了,很少做饭,只有兴致来了,才会下厨。

不过福利院的厨师被他调教出来了,厨艺长了一大截。

知道今天刘光福做饭,福利院所有人都很高兴。

自从吃过一次刘光福做的饭,他们是久久忘不了。

等到晚饭时,孩子们还喊出了刘光福因为恶趣味而教他们的口号:“干饭人,干饭魂,干饭都是人上人,喔耶!”

两位编辑听得是一脸懵B,不过还好,桌上的美食拉回了他们的注意力。

稀里哗啦一顿造,桌上的食物都被吃干净了。

心满意足地拍拍肚子,刘光福三人又回到工作间,聊了起来。

一番交谈下来,以刘光福超越当今时代无数个维度的信息量,顿时就把两个编辑大老唬得一愣一愣的。

两人只觉得刘光福的见识实在是太广博了,有很多消息,很多事情他们这两个编辑都不知道,刘光福却有独到见解。

自认为自己博闻强识的两人,可论见识却都比不上刘光福。

在刘光福的一顿嘴炮下,两位编辑被忽悠瘸了,他们更加坚定了拉扰刘光福的决心,一心要把他留在自己的报社当中。

三人相谈甚欢,聊了许久。

直到月上中天,两位编辑才想着该回家了。

随后起身告辞道:“小刘同志,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往后你的稿子,我们会定期过来取。

你的小说明天就会在我们京峰日报刊登,记得留意。

以后咱们可就要经常打扰你了!”

刘光福看人家这么看得起自己,客气地说道:“那就谢谢两位编辑同志了。

以后常来往,用得着我的时候尽管说一声就行。”

送走两位编辑,刘光福一看时间太晚了,索性就在福利院工作间将就一晚,不回四合院了。

54.事发 《生HWJ》小说在京峰日报刊登后,引起一大堆读者所热议。

这年代本来就没什么娱乐项目,报纸里突然有这么一个好故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关键是,这个故事不同以往,没那么多家长里短,情情爱爱,反倒是讲的科学幻想和人性对比。

小说的读者里,不是亲自经历见识过XGZ的细JZ,毒QD,就是从学校,历史资料,博物馆接受的教育。

在他们的印象里,对于小GZ的恶毒,有深刻的了解。

小GZ能研制,试验丧心病狂的丧S病D,他们并不感到奇怪。

反倒理所应当的认为,这就是事实,小GZ可是有前科的。

并且因为这部小说,引起了人们的警惕,产生了一系列二未知的影响……

而京峰日报一炮打响,从一个二流小报发行量,提升到了一流大报的水准。

京峰日报也非常识趣,马上提高了刘光福的稿费。

从原来的千字五元,提高到千字八元,快翻了一倍。

其他报社的人非常郁闷,明明都收到了刘光福的投稿,为什么就不能大胆一点,尝试一下,最后反而便宜了京峰日报这个二流报社?

刘光福最近事事顺意,过得很舒心。

《生HWJ》登报后,他就不在福利院讲这个故事了。

福利院的阿姨们也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天天给孩子们洗尿湿的裤子和床单了。

虽然不讲《生HWJ》,可孩子们还是要听故事的,刘光福只能另外再想一个。

这天,刘光福正在写新故事,阎埠贵来了,神秘兮兮的对他道:“光福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四合院里的许大茂,昨天晚上,在乡下被人打了个半死,然后给扭送到派出所了。”?(??????)?

“什么情况,你快点讲讲。”原剧里有这出吗?他怎么不知道,刘光福满头问号,惊讶道。(′?д?`)

阎埠贵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才接着道:“人家派出所,把文件都送到咱们四合院和轧钢厂了。

说是,许大茂昨晚,在大马公社放电影,然后就钻了小寡妇的被窝。

刚好,这个寡妇的小叔子,当兵请假回来探亲。

听到嫂子的屋里不对劲,就找来了邻居。

把许大茂他们堵在床上,当时,还将他拖到外面,一顿毒打。”

“我靠,许大茂玩这么野吗?

这次他可惨了,肯定赔钱不说,工作也保不住了,说不好还要进去。

就看那个寡妇怎么说,事情怎么定性了。”刘光福分析道。

阎埠贵又继续说道:“还不止呢,还有更劲爆的消息。”

“还有什么,快点说,别卖关子了。”刘光福就讨厌这说话说半截的。

见刘光福不耐烦,阎埠贵力也不装了,说道:“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影响非常的恶劣。

给农民兄弟一个满意的交代,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包庇许大茂。

文件里还说了,谁要是有线索去举报的话,查明无误后,奖励举报人五块钱。

另外,被许大茂骚扰过的女性去报桉的话。

不但会帮你保密,还额外奖励十块钱和三斤肉票。

“听说,现在轧钢厂车间的那些老娘们,眼睛都红了,只等跟家里商量好,就去报桉。

照这情况看,许不茂这回是翻不了身啦!”

不对劲,动静这么大,背后一定有推手,刘光福马上就想到了娄晓娥的父亲。

怪不得收拾一个小小的许大茂,会拖这么久。

不愧是,到哪都能闯出一片天地的娄半城。

从烽火岁月走出来的人,心就是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绝不给留半点翻身余地。

许大茂这回就是主角光环附体,也要完蛋。

“一大爷,你就不想,借着这事,从许大茂家弄点好处。”刘光福对阎埠贵的反应有点奇怪。

按理说,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四合院里,想办法从许家捞好处吗?

怎么会来刘光福这里聊八卦。

阎埠贵自嘲的一笑,说道:“我就一小小老师,有自知之明,四合院不鸟我的人多了去了。”

难得的人间清醒啊。

不愧是阎老扣,深得“苟道”精髓。

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全部有数。

像现在许大茂这个大坑,阎埠贵就不会上去凑热闹。

他这小身板可抗不住。

刘光福和阎埠贵这里吃瓜吃得正开心,外面却闹腾开来。

轧钢厂许大茂的事,传得沸沸扬扬都,正在厨房的傻柱,听到消息后,仰天大笑。

他跟许大茂是怨家对头,见其倒霉,傻柱开心的不行,淮备回去开瓶酒庆祝一下。

而心里活泛的人则瞄准了许大茂工作和房子。

这年头工作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特别是住四合院的职工,对许大茂留下的工作和房子是势在必得。

纷纷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到处找关系,想要拿到最大的好处。

轧钢厂就像过年一样热闹。

而许大茂家里,他的父母收到消息都要崩溃了,马上就去了,想见许大茂。

但不准许父许母探视,没办法的他们找到了娄晓娥家。

刚开始,娄家保姆就说家里没人,连门都不让进。

许大茂的父母一看,门都不让进,顿时急了,这可是以前,没有过的事,娄家这么快就知道儿子所事啦?

可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们认识的人中,娄家的能量最大,说话最管用,为了儿子,今天非要见到娄家人不可。

双方一个要进去,一个拦着不让进,于是,僵在门口吵了起来。

最后,附近的住户有人报警,将三人都带到了派出所。

娄家人躲在小楼里,亲眼看着保姆和许父,许母被带走。

最后,娄父出面,将许大茂的父母带到一个饭店的包间里面,坐下后,娄父率先发话:“老许,你为什么找我,我清楚,我为什么不见你,我想你也明白。

以前我感觉,你是一个精明的人,我给你留着面呢,这次为什么犯湖涂呢?

还在家门口和保姆闹起来。

我们家那一片,住的都是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吧?”

55.许家的应对 许父无奈,苦笑着哀求道:“娄老板,真对不起,可我只有大茂一个儿子,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会来找你,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的份上,帮帮忙吧!”

“许大茂做出这种恶劣的事,你要我怎么帮?

我们娄家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你儿子的事,我无能为力。”本就是娄父布的局,怎么有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所以直接拒绝道。

许母见势不妙赶紧过来帮腔道:“娄老板,我家大茂差点都要成为你家女婿了,你就发发善心,帮帮忙吧。”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来娄父满肚子的火:“许大茂做出这种狗屁倒灶的事,还指望聚我女儿,你脑子没问题吧?”

许父真想一巴掌呼死许母这个猪队友,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还在那火上浇油,真是蠢到家了。

连忙装出笑脸打圆场,陪着小心道:“年轻人嘛,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呢,改了就好嘛。

您大人有大量,再给大茂一次机会吧。

我保证他出来以后,一定会痛改前非。”

娄父都气笑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是赖上我们家了。

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不会帮你儿子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许父急眼了,见低声下气没用,马上就威胁道:“娄老板你要是不帮忙,我们就说大茂和你女儿已经那个了,他们相亲的事也是有人知道的,到时你家女儿的名声可就毁了。”

娄父怒发冲冠,大声喝道:“姓许的,你好毒啊!

不过,你不要忘了,我女儿只跟你儿子见过一面,你的谣言,不会有多少人信的。”

许父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娄老板,你就是太不接地气了,不懂我们这些市井小民的心理,真的假的,重要吗?

只要能是以前高高在上的娄家倒霉,能让他们看笑话,其它的都无所谓。

这就是造谣一张嘴,避谣跑断腿,人心啊,啧啧……”

即然撕破脸皮,娄父也反威胁道:“你说得对,不过我不会被你牵着鼻子走,你不是要坏我女儿名节吗?

那我就你儿子麻烦。

你说,我要是找人,托托关系,在量刑的时候请人把控严格一些,你儿子许大茂会不会吃花生米啊?”

“你做梦,我儿子的事情在法律上还没到死刑这一步。

无非是多出点钱,取得受害者的原谅,关上几个月的禁闭罢了。许父马上反驳道。

“真不严重,你们会来找我,别自欺欺人了。”

许父见威胁不好使,又拉着许母跪在地上装可怜,恳求着说道:“娄老板,是我不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们给你跪下了,但大茂你就行行好,千万不能见死不救呀。”

娄父也不想将仇恨全拉到自己家,决定帮个小忙,反正最后,许大茂是出来的:“行啦,我可以让你先见许大茂一面,同时保证不会落井下石,至于最后怎么判,全靠你们自己努力了。

不过以后,我们两家再无瓜葛,如果我在外面听到一丁点关于我女儿的谣言,拼着散尽家财,我也会送你们全家去地府团聚。”

见目的达到,许父连忙答应:“行,没问题,但我要马上见我儿子。”

“这个当然可以,不过我要提醒你一点,一定要快。

现在派出所的记录里,已经有6个受害者报桉,拖得时间越长,人数就会越多。

到那时,你们就算把棺材本拿出来,恐怕都不够赔的。”

许父带着许母离开,心想这次彻底和娄家闹掰,娄家的家财是惦记不上了,看来以后得找机会,毁了它,我得不到的,娄家也别想留。

抽着烟,从窗口望着远去的许家人,娄父感慨良多。

这一家都不是省油的灯,求人都带威胁的,还好女儿没嫁过去,不然……

到了小黑屋这里,凭娄老板的面子,终于让许家父母能见了许大茂一面。

当许父许母两口子见到许大茂的时候,都被他那惨样彻底吓得呆住了。

原本在大马公社的时候,就给打的挺惨了。

被关进来以后,按照惯例,先要报自己犯的什么事才会进来的。

许大茂把自己的情况一交代,就遭到整个牢房的人的殴打。

地位不但最低,每天还要挨打,只能睡马桶旁,还不能好好睡觉,时不时就有人给他两下。

连食物,也会被大家抢走,只给他留一点点,饿不死就行。

见到父母来了,许大茂抓住栏杆,激动道:“爸、妈你们可一定要把我捞出去呀。

这里面,真不是人过的日子,我不但天天挨打,还没有饭吃,所有人都针对我,太欺负人啦。”

许父扳着脸,没好气道:“嚎什么嚎,见面的时间有限,捡要紧的说。

你跟我们透个底,在外面一共勾搭了多少人。

“这会派出所都有6个记录了,不要隐瞒,全说出来,越清楚越好。”

许大茂老实说道:“有十几个吧,我那能全都记住,太多了。

我工作好,工资高有好多女人,主动勾引我。

怎么还有人告状?

这种事都敢往外说?

不怕身败名裂吗?”

许父看着这不省心的儿子,都无语了……

从小黑屋出来,许父许母又去派出所打探消息。

就这一会功夫,又来一个告许大茂的。

将全部七人的地址记好,许父许母准备一个个找上门去。

奔走了一天,终于把事情初步捋顺了,最难搞的就是大马公社那边。

许父许母昨天找到那户人家时,听到他们点许大茂的父母,二话没说,就被打了出去。

其他六户,倒是没赶人,不过也全都狮子大开口。

如果按他们六家的条件,许家全掏干净,都不够赔的。

兜兜转转一天,许父许母又回到小黑屋,打算同许大茂先通个气。

许父心里滴咕:“娄家那边已经得罪了,想借钱是不可能的,再找上门去,只怕娄老板会对大茂下黑手,现在只能看大茂是不是藏有私房钱能应应急。”

56.卖房 看守所,许大茂再一次和父母相见。

许父将现在的情况跟他说清楚,然后又问起他的私房钱来:“大茂,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想搞定你的事,要花大价钱,我和你妈手里的钱不够,你那里还有藏着钱吗?

有就快拿出来,这时候可不能心疼,保住你才是最重要的。”

听许父这么一说,许大茂那还会隐瞒,马上将自己的老婆本说了出来。

可就算这样,钱也不够啊。

当初同娄晓娥相亲后,以为娄晓娥嫁过来会带一大笔嫁妆,自己辛苦存的这点老婆本,娄家也看不上,于是就拿去花天酒地,现如今剩下不到五十块。

想到娄家,许大茂眼中一亮,忙让许父去娄家借钱。

许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提娄家,你干的这些丑事,娄家都知道了,你和他们家的亲事吹了。

现在娄家上下,十分不待见你。

为了能早点见你,我和你妈舍下老脸,跪求娄老板,才让他开口帮忙,同你见面。

两家的这点情分都耗光了,你现在还想找他们家借钱,真是异想天开。”

说是这么说,可办法还得想,许父无奈叹口气,接着说道:“实在不行,只能卖房了。”

现在虽说不允许房屋交易买卖,连普通的买卖都受限制,更别说是这种房屋交易了。

不过不能买卖,不代表真的没有办法,用房子抵押,写个借款协议,到时说还不上钱,债主就能凭协议收房了。

只不过,许家现在急须用钱,不好找买主,就是有买主,稍微打听一下,都能知道许家的情况,肯定会压价,房子能半价出售都算好的啦。

许大茂不管这么多,只要能让他出去就行,卖房就卖房吧。

这小黑屋他是一分钟也不想待下去了。

和娄晓娥吹就吹了,只要能出去,自己还怕娶不到去婆吗?

轧钢厂的工作丢了,也不要紧,只要能出去,就算离开轧钢厂,凭他的放映技术,混口饭吃还是很简单的。

房子虽然重要,但也比不上他自己,再说他可以和父母住,不会流落街头。

总而言之,出去最重要,其它都是旁枝末节。

已有决断的许大茂说道:“爸,你可一定要把我救出去呀,我真的受够了。

你们根本不知道,我这两天是怎么过来的。”

许父看着自己的独子,保证道:“放心,我们只有你这一个儿子,就算砸锅卖铁,也会救你出去。”

出了小黑屋,许父、许母先去一趟四合院,先找出许大茂藏的钱,然后再去为房子找买主。

两人还没出院子,就被四合院里的几户人家拦住,商量着要买许大茂的两间房子。

几家人相互抬扛,价钱却压得太低。

许父、许母心思活泛,不肯吃这么大的亏,于是借口说考虑考虑。

摆脱纠缠后,两人找屋委会,希望官方帮他多联系几户人家,不到万不得以,许父他们不会去鸽子市。

如今大家都想往城里跑,城市的户口,就是卡的再紧,也总有关系户能进来。

加上没有计划生育,各家都是可着劲生,一家五六口人,挤在一间单身宿舍里,这都是很正常的事。

人们急须房子,可现在房子就这么多,所以每当有房子的消息传出,总会吸引买主。

也点运气好,许大茂的两间房一挂出来,就被一掮客看上,这名掮客知道许大茂范事,须要钱摆平,压价到四成五。

许父知道行情,不愿再浪费时间,同意出手。

拿到钱,许父许母马上去找了狮子大开口的六户人家,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终于取得这六家的凉解。

剩下的大马公社那一家,经过上次的教训,保险起见,两人先托人去说情看看,没想到,说情的人到地方都没见到受害人家。

心急如焚许父、许母也顾不得许多,亲自去大马公社找人。

到了地方,果然见大门紧口闭,无人在家。

跟村里人打听,人家连句好话都没有,问的急了还想揍人。

没办法,许父、许母所以只能硬等、傻等,从白天等到黑夜。

一直不敢离开,晚上就在巷子的角落里升把火。

第二天眼看就要到中午了,可这家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最后还是许父想的办法,到村里找上一个二骝子,这样的人,好吃懒做,见钱眼开。

许父把他拉到无人的地方,指了指身后的房子,低声问道:“兄弟,你能告诉我这家人到底去哪了吗?”

二骝子见有好事上门,装模作样道:“你们是那许什么的父母吧,你们儿子竟然敢欺负我大马公社的人。

现在还想打听受害人的去向,我告诉你,那不可能,如果我说了,就成了我们公社的叛徒,以后还怎么在这里混呀。”

许父知道他们这些人的花招,顺着往下说:“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知道。

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这两块钱你拿着,买几盒烟抽抽。”

“不行,要是给人知道的话,我就没脸在公社呆了。”二骝子嫌少,没有同意。

“三块。”许父赶紧加价。

还是不满意的二骝子拒绝道:“我王二麻子,在大马公社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区区三块钱就想收买我?”

“一口价,4块钱,要还是不行,我就去买点糖果,找你们公社的孩子问去,多花点时间总能问出来的。”许父见二骝子不上道,又说出了另外的人选。

见榨不出更多的好处,二骝子马上答应,4块钱也不少了:“成交,不过你要先把钱给我。”

收下钱以后,他悄悄的告诉许爸:“这家人找书记开了介绍信,全都去了四九城。

听说好像是去找他儿子的战友,想拉你儿子吃花生米。”

许父急忙问道:“他们在四九城什么地方?”

这可不得了,许父、许母只觉天都要塌了。

二骝子不答话,这是另一个问题,得加钱,便把手向前一伸,道:“这个问题5块钱。

别嫌贵,你得亏遇上我了,整个公社除了书记,只有我知道那个地址。”

没法子,许父只得乖乖再掏出5块钱,交给这个二骝子

得到地扯后,许家老两口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但又吃了一记闭门羹。

再一打听,大马公社那家人,确实刚刚住到这里。

通过居委会租的房子,不过白天一般都不在家,出去办事了,只有晚上会回这里。

还能说什么,他们两口子,只好继续等待。

傍晚的时分,许父、许母才终于又见到这家人。

可不等许父开口,那家人中的小叔子,先上来喝道:“又是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们现在马上给我滚,要不然小心你们的狗腿!”

说着推开二人,让自家人进屋后,咣当一声,将房门紧闭。

57.不留后患 从这天开始,许父、许母二人天天盯着这里,对大马公社的一家人软磨硬泡,扮可怜,说好话,在他们的努力下,这家人的口风变松了。

等到许父提着礼物,第六次上门拜访时,人家终于开门让他们老两口进来。

虽然没有,直接表示同意谅解,可也说了会同家人商量,礼物也收下了。

正当许父、许母以为事情向好的方向发展,儿子许大茂能渡过难关时,派出所传来消息,又有一个妇女来告状。

没办法,两人又只好找到告状女人的地址,去商量赔偿问题,取得谅解书。

好不容易将新来告状的这边搞定,公社的那家人又变卦了。

他们说许大茂做恶太多,还有许多受害人没站出来举报,还是送他这个祸害吃花生米吧。

一切彷佛又回到了原点,许父、许母只能再次厚着脸皮上门求谅解。

接下来就成了拉距战,每当许父他们差不多看见希望,就又会冒出新的受害人告状。

循环往复,不知不觉间,老两口手里所有的钱财,还有另外一套自己住的房子,都被赔了个干净。

一次次的奔走,让他们红了眼,为了儿子能出来,付出了太多,如果放弃,必将前功尽弃,沉没成本太大了。

在这种舔油战术中,只得一次次陷了进去。

其实,许大茂的父母不知道的是,大马公社一家人和来状告许大茂的妇女,都是收了娄父娄老板的好处,听他的指示,故意演戏给许家人看。

娄老板让公社这家人,咬住不松口,但别完全不留逢隙,得给许家人希望,拖时间,吊着他们。

等快拖不下去时,娄老板就会叫一个受害人去告状。

另一边,他又在背后发力,让公家尽快判决许大茂的桉子,造成一种紧迫感,免得时间长了,许父他们回过味来。

只有这样,才能逼得许父二人手忙脚乱。

忙中才会出错,才不会想得太远,觉得反正救不出儿子,不如另做打算。

最终一直处于娄老板监视中的许家父母,如牵线木偶般掉入了陷阱。

许父,许母所做的一切,皆成了无用功。

许大茂还是被判十五年劳教,发配去了黑三省,加入建设北大仓,修理地球的活动当中。

送走许大茂后,许父、许母强撑的一口气,上不来,精气神全垮了,直接昏迷,双双被娄老板的人送进医院。

当两人从医院里醒来,眼中已没有往日的神采,元气大伤的许父、许母,心里满是对以后生活的迷茫。

现在他们身无分文,心力憔悴,儿子又远在黑三省,十五年不得相见,从今往后该怎么办呀?

已经没有指望的他们,如同行尸走肉,任由医生护士检查摆弄,一直到晚上,娄老板班提着补品,来看他们,才有了点动静。

“老许,许家嫂子,好点了吗?”娄老板道。

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许父终于有了反应,直直的看着娄老板,眼中的恨意,就这么宣泄出来。

“就是他,就是这个人,害了我们一家!

如果他早点把女儿嫁给大茂,大茂也不会出去鬼混,不去鬼混,就不会被抓奸在床,判了十年。

如果他女儿早点嫁过来,大茂就能早点给我许家生个孙子,到时娄家的家产都成许家的啦。

大茂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没娶媳妇,就去劳改,十五年后还不知道娶不娶得上媳妇,更不用说生孙子了!

就是这个人,一点小事也不愿出手帮忙,害得我们散尽家财,父子天各一方!”

恨!恨!恨!

许父心中恨意涛天,却没有对儿子许大茂的所作所为,有一点反思。

也不认为儿子被判十五午,是不是咎由自取。

反倒认为,只要不如他意的都是仇人,都要报复。

许父心里虽把娄家恨上了,但是现在娄家不是他能招惹的,压下心中的怒火,收敛表情,装出一副感激涕零样子,用沙哑的声音开口说道:“娄老板,谢谢你来看我,现在也只有你关心我们了。”

娄老板是察言观色的高手,许父的恨意虽然收得快,但还是被他看了出来。

为了全家人今后的安全差想,娄老板对自己接下来的做法,不再心存歉疚。

于是假装关切道:“别这么说。

大茂的事,我是真的无能为力,你也知道我家的成份,我出手,说不好还会害大茂判得更重。”

“嗨,这都是命啊!你已经帮我们家很多了。”嘴上说得漂亮,可心里念么想只有许父自己知道。

“大茂走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养好身体,等他回来,我这带了点补品,记得吃啊?

早点吃,早点好,不用担心其它,一切有我呢!”

又跟许父扯了一会,娄老板才告辞回家。

他留下的这些补品,都是好东西,平时很少见,只不过不能混着吃。

这些补品经过精心挑选,两两互克,再由西药刺激,容易引起心脏麻痹。

不知道方子,根本看不出原因,医检也没用。

方子是一位厨子无意间弄出来的,被收录到谭家的秘文里,这本秘文又由娄母当成嫁妆带到娄家,才会让娄父知晓。

果然,不出一月,许父、许母吃了补品,先后因心脏麻痹去世。

医生没有检查出其它问题,二人本就因独子被发配黑三省十五年,昏迷被送进的医院,这回只当是伤心过度,正常死亡。

许父,许母死后,无人收敛,最后由街道派人收的尸。

而这天,远在黑三省的许大茂收到了他父母的死亡通知书,还来不及伤心的他,又发现了一张医检报告。

这是娄老板那次听女儿说许大茂生不了孩子,特意安排他们科室,全员体检得来的。

上面赫然写着:病人许大茂,不孕不育。

看到这里许大茂疯了,父母去世了,在这世上只剩他孤伶伶的一个人,而且,他又有病,等出去后也生不出孩子,他的人生全完了。

当天,外出劳动的许大茂,冲出队伍,疯狂的跑在旷野上。

“砰!”

一声枪响传来,许大茂勐然栽倒在地上。

身下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显得那么的刺眼。

四肢不断抽抽,彷佛在嘲讽他这一生。

远处的看守跑了过来,摸摸许大茂脉搏,没有动静,已经死了。

找人将他拖走,埋到一处荒山了事。

在这里,想逃跑的犯人,一律都会被击毙,每年总有几个心存侥幸的,看守们见怪不怪了。

58.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上 当许父、许母的死讯传来,刘光福就知道许大茂也活不长了。

果不其然,不到一个月,许大茂越Y被枪毙,消息还是从居委会那里收集到的。

看来娄老板将自己劝娄晓娥的话,听了进去。

他们家今后,也少了一个暗中窥探的毒蛇,日子会好过不少,只要在大风暴起来前,躲出去,就不会再遭罪。

外界的事,没有影响刘光福,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他,养起了宠物。

前段时间,刘光福在野外碰见三只小奶猫,一只黑的,两只黄的。

那三只小猫,看着还没有一个茶杯大小,有两只走这么一段路都摔倒了两次。

小猫很可爱,特别是那只黑猫,一看到它,刘光福就想起了《黑猫警长》这部动画片,满满的都是情怀啊。

“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机灵?”

“耳朵竖得像天线,听着一切可疑的声音?”

轻哼动画片的主题曲,刘光福抱着三小只玩耍,原地等了许久,也不见母猫出来。

不管什么原因,没有母猫的照顾,这三只小奶猫很难在野外活下去。

看着奶声奶气喵喵叫的小猫,这么可爱,简直萌化了。

即然有缘,刘光福动恻隐之心,决定收养这三个小家伙,正好可以给福利院的小朋友讲《黑猫警长》的故事。

小黑猫自然叫警长,小黄猫叫…班长?

不,不行,黄猫班长死得好惨,被吃猫鼠咬死了,不能叫这个名字,太不吉利了。

嗯,就叫所长,局长吧,都带长,有编制,铁饭碗,不错,不错。

因为一次抱三只小猫不方便,刘光福将它们收进随身空间,特意圈了一块地方放养。

等到地方,将猫带出来后,三只小猫好像跟刘光福有了一丝心灵上的联系,十分的听话,能望解刘光福的指令,让干嘛就开嘛。

见到这种情况,刘光福想到了后世网络小说里的一个随身空间的功能。

试验了许久,才搞明白,只要是刘光福收进空间的动物,不把它当成食物,心里将它们当成宠物,就能控制这些动物。

有了新能力的刘光福,收拢了一批小动物,作为他的眼线。

大多数都是些猫猫,狗狗,最多的是各种鸟类飞禽,一小部分比较猎奇,是毒蛇,蜈蚣,蝎子,蜘蛛等等,带毒性的。

猫猫,狗狗放在明处,猫嘛,刘光福将它们训练成补鼠大队,专们抓老鼠。

就像是包工头一样,四处接灭鼠的活。

经常从一个粮仓,跑去另个粮仓。

捕鼠大队的猫猫们可以说是自己养活了自己。

而狗子,没有猫猫多,这年头人都吃不饱,更别说养狗了,有的人还会打狗吃,狗子们警惕性很高。

刘光福总共也就收留J十来条,一水的中华田园犬。

这狗很聪眀,一点也不比外国的狗差。

收进空问,稍微调教一下,就能看家护院,外出还能帮大家伙背点东西,当个运力。

至于飞禽们,刘光福将它放了出去,时不时才会回来一趟。

最后那些毒物,刘光福收在随身空间,轻易不会放出来。

这天,刘光福正在工作间忙活,一辆军用吉普开到这里,指导员从车上下来,二话不说拉上刘光福,开车去了一处会议室。

会议室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们。

等在这里的人中,认识有轧钢厂的杨厂长和上次来验收多王研究员。

其他不认识的通过指导员介绍,一个是部委赵刚赵主任。

另一个刘光福看着有点眼熟,但自己决没见过这个人。

指导员告诉他这位叫熮故苏是从黑省专门调过来的。

原来,杨厂长将刘光福设计的淋水器、安全带等设计报到部委。

部委很重视,也很看好它们的专利前景,对于这些的“发明”人,当然会审查一番。

结果,刘光福因为在国外干的事,其部分资料保密等级很高,还牵扯到军方。

部委一见这情况,忙和军方通气,双方寸了解事情的原委。

军队这里,新枪还在测,但其它如战术导轨这些配件受到战士们的一致好评。

刚好部委里,又有刘光福新的设计,正好也要去注册专利,双方一合计,干脆找专人一起注册得了。

于是,特地从黑省银行涉外部调了熮故苏这个经理。

缪故苏他常期和外国人接触,又精通法律,专利这些,正适合办注册的事。

刘光福看着这外表斯文的败类,心中感叹:还真是这个大买办呀!

老天有眼,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没等我去找,这走狗,汉奸自己送上门来。

一家子不是东西的玩意,背刺种花家,充当外国的走狗,还将手伸向了关乎民生的救M药,不收拾他们,刘光福念头不通达。

心中虽恨不得将熮故苏千刀万剐,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趁着握手,悄悄将一只小蜈蚣放到他的身上。

蜈蚣和刘光福有一丝联系,能够充当定位器,不会叫熮故苏跑喽。

这次不光刘光福受到嘉奖,福利院那个提出躺滑车的小同学也有一张奖状和50块钱的奖金,只是比不上刘光福。

收好奖励,小同学的呆会也门上刘光福帮他带回去。

一群人聊起了,这些专利产品的未来销路。

想到后世记录中,我兔吃过的亏,交过的学费,刘光福忍不住开口:“别高兴的太早了,以为注册了专利就万事大吉。”

等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放在自己身上后,刘光福才说道,“出口很简单,只要价格比别人低,质量比别人好,就一定会有订单。

但我提醒你们,最好在签合同的时候,至少也要请当地的好律师所的律师审核。

或者干脆自己培养国际法、和各国法律的人才。

免得东西卖出去,钱也赚到了,但最后这笔收益被人用法律陷阱,或者皮包公司给吞了。”

“不会吧,光福?”杨厂长皱眉问道,“这做生意要讲究诚信。

生意做的越大,名声不就越重要,外国人可是最讲契约精神的。”

“你太天真啦!把他们想得太好!”刘光福正色道:“资B社会当然也讲诚信,但商业诚信是建立在违约的成本远远大于利益的前提下。

必要的时候,国家都可能耍无赖。

所以,在律师方面不要怕花钱,这些不能省。

而且为了保证律师不会耍花样,最好定三个团队。

互相监都,还要有让他们签排他协议。

指导员,杨厂长,赵主任等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光祖国。

“这么麻烦的吗,得花多少钱?”

刘光福回答道:“欧美那边最贵,港岛的律师相对来说,费用要低不少,而且他们对东南亚的情况也比咱们更了解,这一块也能交给他们。

想安稳的收回尾款,咱们至少有个能把违约者,告上当地法庭的证据和让他们赔钱给我们的可能。

否则,那些人,坑我们是一点心理负担都不会有。

甚至,那些人会找咱们要签唯一代理合同,在支付了2、3成定金,收到我们发去的货物后,会先小部分售卖,试试行情,一旦东西好卖就下大笔订单。

然后压在手里,装成滞销的样子,倒逼着让我们降价。

或者让没有任何资产的皮包公司破产,赖掉后面的尾款。

再心黑一点的话,人为制造事故,不仅赖掉尾款,还反过来告我们质量不合格。

再利用当地的人脉关系,花点小钱买通小报,抹黑咱们的同时。

找些人在警局、法庭外抗议闹事,轻易就能让咱们赔掉货款的同时,还得按照合同赔他们的损失。

甚至再出一笔医疗费、误工费。”

赵主任,杨厂长等人立马炸毛,浑身冒冷汗的滴咕着,“这也太心黑了。”

刘光福嘿嘿一笑,“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不、不是吧,光福,我们都赔钱了,还想怎么样?”王研究专门搞研究,不懂生意里的弯弯绕绕。

可赵主任和杨厂长也是一副只懂生产,不懂生意的样子刘光福就有些无语了。

难怪后来,我兔交了那么多学费。

思索一会后刘光福继续说道:“既然赔钱让别人大赚一笔了,你说那些尝到甜头的人,会不会换个马甲,或者干脆本国人找个外国的新代理人,在当地成立个新的皮包公司,重新找上门来下单。

这次提高到4成、5成的订金来打消我们的警惕,再骗一次?

以后只要我们出口比国外便宜的东西,都先来上这么一套教,我们该怎么办?

就算我们咬牙拼着损失一大笔钱后,终于凭借价格低的优势,打开了出口市场。

那些外国的资BJ,只需要伪装成当地有实力的大公司,用大订单来压低我们的利润,照样能依附在我们身上吸血。

我们为了购买先进和急需的技术,会不会宁愿赔人民币,也要出口创汇。”

记下刘光福说的那些话,赵主任也是久久不语。

就他所知,宁愿赔人民币来赚外汇,这事已经有点苗头了。

59.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中 熮故苏是现场所有人中除刘光福外,唯一一个不觉奇怪的人。

解F前在旧魔都银行工作的他,在十里洋场见过了太多的尔虞我诈,刘光福说的那些例子都算是小儿科。

他倒是对刘光福怎么知道这些的感兴趣,刘光福给他的感觉不太好,总觉得两人不是一路人,早晚会对上。

轻产咳嗽一声,假装和善道:“小同志知道挺多啊,不过别把人想得太坏,世上还是好人多。”

听到熮故苏说不耍了将人想得太坏,刘光福却觉得十分违和,最坏的不就是你们熮家这样的人吗?

也对,叛徒比敌人可恶多了。

翻了个白眼,刘光福不容气的怼了回去:“注意自己的立场,对外面那些资B家,我向来不吝以最大恶意揣测它们,这些家伙为了钱,敢于卖用来吊死自己的绞索。

《资BL》中早就揭示了它们的嘴脸,太阳底下也没有新鲜事。

老祖宗告诉我们,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出门在外,还是多留个心眼好。

不要被外边的资BZY的虚假繁华迷花了眼,记住我们的目的,是学习它,了解它,最终干掉它。”

其他人虽觉得刘光褔杀气太重,但还是比较赞同他的话,熮故苏也不好明着唱反调。

本就是潜伏在我兔内部的正攵Z投机者,他的屁股一直是坐在资B这一方,对他同类的德性,还是很请楚的。

接下来的时间,熮故苏刻意变得低调,只是听其他人交谈,不再随便发言

而刘光福这边,这一次,除了奖励外,最大的收获,就是以后需要什么材料做实验可以找轧钢厂王帮忙,不用去废品收购站淘宝了。

因为做手工,褔利院去收购站淘东西的次数太多了,影响那里业绩,工作人员都有意见了。

现在好了,不用再挨白眼了。

而且,借出去的农用三轮车,也还了回来,并且全面升级,不再是木头的,换成钢制的了,还是借一还三。

刘光福一辆,送给扶福利院两辆。

奖也领了,东西也收了,这里也没刘光福啥事了,回去之前,他又悄悄唤出几只麻雀,在其中一只身上绑上一枚钮扣大小的窃听器。

这种无线麦克风式窃听器,以老大哥大名鼎鼎的金唇窃听器为蓝本,加入了防干扰技术,防水技术,搭配上一个接收器,远程传输最大距离可达10公里。

刘光福当初看007等间D电影,主角特工帅不帅,酷不酷,他不清楚,但那些神奇的装备,让刘光福羡慕的留口水。

而今有了能力,马上查资料,在随身空间里,各式用途的全造了一批。

这不,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这些装备,科技含量远远超出这个时代,刘光福是靠着随身空间的分解合成功能,比着图纸,照猫画虎,好不害易才弄出来的。

只能自制,无法量产,也不敢说出去,只能自己用。

让几只麻雀盯死熮故苏,刘光福回了趟福利院。

将三辆三轮车停好,钥匙交给院长,又把另一份奖励,发给题出滑轮车的孩子,借口去打猎,重新出门。

找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进入随身空间,在里面化好装,又来到熮故苏附近监听起来。

从中,刘光福得到一个重要讯息,三天后,熮故苏就要出发去国外注册专利,留给刘光福的时间不多了。

他不可能跟着去国外找机会,也不能等其回国,谁知道熮故苏几时能回来,回来后又会被调去那里,所以这三天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可是该怎么办呢?直接弄死到是简单,可这样太便宜他了,说不定官方还会追认他为烈S,如果是这样就不讽刺了,不符合让其遗臭万年的初衷。

刘光福虽说有挂,可也只是个普通人,打打杀杀,莽一波没问题,现在要动脑子,想法坑死一个大买办,这就头痛喽。

这活该找特工,特务来干,自己只不过多看了几部谍战片,比不上这些专业人士。

特务……

对呀,只要让熮故苏和特务扯上关系就行了。

刘光福马上回过神,在脑海里的资料库中,查起还没被发现的特务,他记得前世看过的一些反碟反特的纪录片和书籍中,都提到的一个藏的很深的女特务。

就住在四九城里前门大街的胡同里,直到多年后才被抓,干的事……,影响很大。

将脑中资料里,不符合条件的删除,最终留下一份档桉。

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啊。

刘光福远远的跟着熮故苏回到他在这的家。

他的老婆现在在国贸促图书馆工作,大儿子,后世臭名昭着的熮船膳正在西北读大学,其他三个子女还小,没上大学陪在他老婆身边。

刘光福看着这一家人,如果自己计划成功,熮家和外部势力的关系暴露,这回可就不会像另一个时空一样,能逃过一劫。

另一个时空中,熮家的背景不干净,同外界牵扯很深,大风暴盯被拉去改造,不过熮家运气好,成了漏网之鱼,后来更是鸠占鹊巢,尾大不掉。

熮家这里,先让小鸟们监视着,刘光福打算去女特务那里摸摸情况。

到了前门大街胡同这里,刘光福决定先碰碰运气,看看到底有没有这么个人。

毕竞,这个时空融入了影视剧情,两个时空,大势不变,小势可就不一定了。

还好运气不错,一下就借寻亲的名头打听到了,现在农村生活不好,经常有人来城里亲戚这打秋风,到也没人怀疑刘光福。

右街坊们口中,这个美女特务开裁缝铺,人美心善。

关键是名字也相同,基本能确定是她。

等悄悄看过女特务,再对比一下资料里的照片,有五六分相像,刘光福有九成的把握了。

现在的照相机,照出来的相片,失真度是很高的,有五六分相,就是本人没错了。

为了万无一失,刘光福决定,查查女特务家里的情况。

来到后门,趁四下无人,女特务在前面的店里忙活。

刘光福开启预警技能,主动扫描起女特务的家。

刚扫到卧房门口:“嘿,地上还撒着香灰呢,跟电影,电视剧一个套路?看来编剧没骗人。

接着扫苗卧室,没有其它出口,门上挂着门帘,布置很清爽也很简单,只有两个柜子和一张床,没有任何装饰品。

不过,柜子下边的地里,有一个掩饰得很好的土坑,里面塞着布防潮,布上放了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台小型发一报机。

特务实锤了,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来都来了,全扫描一遍又不费事,于是,接下来刘光福又瞄上了的库房。

还是大门,门缝里夹J根长发,如果不注意,推开门,长发就会掉下来,又是被谍战片用烂的梗。

库房的墙上,地上,也都做了机关,里面藏有军火,四把手枪,两大两小。

小的是勃朗宁M1910手枪,该枪后作力小,易于隐藏,适合女子使用。

大的是M1935手枪,该枪威力就大得多,弹容也比勃朗宁多了近一倍,足有十三发。

另外还有两支黄油冲锋枪,几个弹夹。

最多的还是炸弹,足有二十多个。

60.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下 东西不少,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刘光福继续在暗中默默监控。

等到下午,他还去福利院送了一次猎特,像往常一样,在那吃完晚饭,又给小朋友讲了会故事,才回四合院休息。

直到月上中天,所有人睡着了,刘光福睁开眼,悄悄翻墙出去,来到前门大街女特务的家。

潜行进屋,将她打晕,收进随身空间一处,并设置好时间流速,外界三天,里面一个小时。

这女特务十分警觉,以刘光福满级的潜入技能,还是让她在最后一刻,有了反应。

如果来的不是刘光福,想抓她可不容易,难怪能潜F这么多年不被发现。

人到手,再将床铺叠成白天来时的样子,房间也收拾一遍,把进来的痕迹抹除,伪装成女特务自己外出的假像。

最后把香灰恢洒上,转身出门,轻轻锁好,悄无声息的离开卧室。

脑海里复盘一下自己的行动,嗯,没有任何遗漏,才放心潜回四合院。

重新躺回床上的刘光福想到:“女特务这里好说,她一个人住,不开店做生意,街坊也不会马上报警,以自己做的伪装,拖个两三天不成问题。

熮老贼那里就麻烦点,得等他无事,单独一人的时候,才好下手。

次日,刘光福借口发现野猪群,准备一锅端了它,追踪可能须要两天时间,找院长阿姨报个到,带齐装备,独自一人进了山。

大伙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知道刘光福本事不小,一个人进山,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没查觉异常,放心让他去了。

进山后,把装备收入空间,又化妆成另外一个人的刘光福,绕了一圈,再次回到城里。

通过感应,找到熮老贼,耐心的跟了上去。

因为只有短短三天时间,刘光福不敢放松,牢牢盯住熮老贼的一举一动,深怕错过任何一次机会。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在熮老贼出国的前一天下午,刘光福得手了。

当时,熮老贼整理好需要的材料,收进公文包,准备回家,路过一条无人小巷时,刘光福装做路过,两人正面相错后,他飞速出手,按住老贼脖子上的穴位,使其昏迷,随后收入空间,和女特务做了个伴。

从小巷出来,刘光福来到他早就找好的一处废弃厂房。

拿出他看过的电影《生死狙击》中,用来被Z杀的那套工具的完美复刻板,给从空间出来,还在昏迷中的两人穿上。

又将一把同女特务库房里藏着的同型号的勃朗宁M1910手枪,塞到熮老贼手中。

女特务那里塞的倒不是枪,而坚过淬过见血封喉剧毒的袖箭。

将两人角度调整好,刘光福控制机关,让熮老贼连开三枪打在女特务身上,再借女特务的手将毒箭射向熮老贼的咽喉。

确定两人挂了后,刘光福收走被Z杀的机关,抹除自己的痕迹,只留下伪造的二人的脚印。

跑出废弃厂房,刘光福又回到山里,途中,将从一开始就戴在手上,防止指纹泄露的手套烧掉,这才长舒一口气。

按刘光福的剧本,熮老贼潜F很深,是女特务单独发展的下线,这回突然被叫到四九城,女特务收到消息,很吒异,便约他见面。

可如今敌方势力,日渐式微,熮老贼不甘心再受控制,趁这次会面,想干掉女特务,这样他就自由了。

可老贼高估了自己,也小看了女特务,偷袭出手,虽然三枪全部命中,但没有立刻让其毙命,最后被女特务临死反击的毒箭带走。

刘光福知道他这活,干得很糙,不过,自己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这事费脑子,容易掉头发,还是莽一波爽,直来直去,才是他的风格,他可是走的无敌流啊。

活虽糙,可等正攵斧发现二人尸体,查到女特务家,搜出她藏的“违禁品”,虽有疑点,可熮老贼也绝对不干净,别想评不上烈S,再加上它们家原来的问题,肯定是被重点关注的对象。

想如同另一个时空一样,逃过一劫可就难喽。

再说,刘光福也没打算放过熮家,一家人吗,还是整整齐齐的好。

为了让人早日发现熮老贼和女特务的尸体,不让刘光福特意留下的线索失效。

刘光福,收了一群乌鸦,让它们躁动起来,引人来察看。

自己高高兴兴的带着野猪回去了。

果然,很快,有人好奇,发现了尸体,马上就报了上去。

派出所很快来人,发现事情不对,又一级一级的上报。

上面对这件事很重视,派来专人。

专人查明两人身份后,让人去他们家搜查,女特务家里搜出了大量的“违禁品”,这让专人意识到,出大桉了。

几方情况一总结,初步得出两人死于内讧。

这下乐子大了,熮家和熮老贼原来工作的黑省,又是一翻大搜查,还真搜出了点东西。

而原来留下的一些疑点,也让办桉人员脑补圆了回来。

熮家这边,他们家的公职被撸,大儿子熮船膳也被大学开除,从西北回到四九城。

一家人虽然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让他们进小黑屋,可是也换了个地方住,每隔一段时间还要去派出所报到。

刘光福正等着熮家人齐,当初熮老贼被弄死,刘光福就把原来派去监视的小鸟换了目标,改为监祝熮家的其他人。

知道最后的大鱼来了,刘光福也不含湖,马上动手,对于熮家的渣渣,让他们多活一秒都是上天的恩赐。

一路哭,何如一家哭。

找到熮家新家,刘光福干净利落地以“果当”特务处置叛徒的家法干掉熮家人,送他们下去一家团聚。

等熮家人的尸体臭了,被发现后,外界又因为这事,开展大规模清扫行动,所有都时刻警惕着不认识的陌生人。

人民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一些隐藏很深的垃圾也被提前扫了出来。

刘光福没有闲着,将他资料库里所记录的特务名单,用特意找来的,我兔从前的密语写好,同彷制于电视剧《风筝》中郑耀先的蓝宝石戒指,一起藏在一个密秘地点。

坐标直接用他从咖喱国带回来的电台,发给我兔,电码也是我兔以前用过的,不难破解。

并且属名上写的是,深海、峨眉峰、余则成的继承者。

这是刘光福的一点小小的恶趣味,他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余则成这个人。

上次见到部委的赵刚赵主任时,刚听到他的名字,刘光福吓了一跳,以为真的是赵政委来了,结果只是同名同姓。

刘光福也不敢去打听首长们的事,现在消息闭塞,全靠脑中的资料库作参考,没有一个准确的认知。

不过,不管是余则成还是吴S,借了他们的名,就要还因果。

蔡XQ以后去湾湾,处理掉,不能让其安然寿终正寝,得享天年。

让人知道做孽,是须要还的。

61.余波 电报发出后,不到半天,装有隐藏特务的名单和蓝宝石戒指的盒子,被人从秘密地点取走。

刘光福通过小麻雀牌生物密探,全程监视,直到取走东西的那人,进了一处正攵斧大院,才真正放下了心。

以后再有什么事,刘光福也插不上手,只能看我兔隐秘战线的同志了。

不过,余则成继承者这个身份,刘光福决定保留下来,今后有什么他不方便做的事,可以用这个名义行事。

出门在外,多开几个小号是很正常的,属于常规操作。

搞事情嘛,就需要小号的配合,不多弄点怎么行走江湖啊。

抬头望天,这个时空的熮家是被解决了,可原来时空的熮家……唉!

叹了一口气,刘光福默默在心里刻下一份名单……

白驹过隙,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刘光福还到红星小学参加了期中考试,不出意外的拿的满分。

不过,最让他高兴的是,他的猫、狗特别行动队又壮大了。

猫咪加起来都快有一百只,在小黑猫警长的带领下,成了远近闻名的灭鼠克星,经常有人慕名而来,请它们去抓耗子,当然意思意思,也不会少。

猫猫们现在分成三队,还忙不过来,预约都排到一个月后了。

并且随着刘光福《黑猫警长》的连环画出来,猫咪已经成为福利院中,最受欢迎的宠物啦。

和能自己挣“高工资”的猫猫不同,狗狗们任劳任怨,又是看家护院,又是跋山涉水帮忙运货,只是辛苦得份口粮,苦逼多了。

狗子多了,这回好不容易,总算让刘光福凑齐了五只年龄只有半岁左右的黄色中华田园犬。

每一只的颜值,都是上上之选。

将五只小狗一个个收到空间,精心伺养一翻,开发它们的潜力,只要健康长大,每一只,都可说是狗中霸王。

刘光福找这五只狗的原因很简单,北方四九城这里,冬天很冷雪很厚,他看过的一部重生流年代小说中,里面的主人公,就是用几只中华田园犬拉的雪橇,当时看到这部分刘光福被震住了,现如今淮备学一学。

对于为什么挑同一色,颜值高的狗狗,那只能说,是刻在基因里的,看看白马义从就知道了,大家都是外貌协会的成员,不能让前辈们专美于前。

至于,中华田园犬适不适合拉雪橇,刘光福可以明确的告诉大家,大要小看我们本土的这种狗。

虽然在后世,一般谈到中华田园犬,大家首先就会想到农村,乡下,有需要时用来看门,不需要了,或者冬天冷了,打来吃的土狗。

可这种中华田园犬却是种花家本土最古老的犬种之一,曾被尊称为“国犬”。

秦始皇一统种花家时有个典故:秦朝丞相李斯临刑哀叹:“吾欲与若复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

另外苏东坡词云“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

两段文字中的“黄”指的就是这种用于行猎的田园犬。

而后世,城市家庭不养中华田园犬,反而养起金毛、哈士奇、萨摩耶,牧羊犬,等外来品种。

这几种狗它们的体型跟中华田园犬一样,养它们不养本的狗,也只是因为偏见,嫌土狗这个名字难听。

可在刘光福看来,牧羊犬还不是土狗,不过是外国的土狗嘛,原来给那些游牧民族看羊的,咱们国家的中华田园犬照看鸡鸭,论能力也不比它差啊。

还有哈士奇,就是拉雪橇的,不也是西伯利亚的一种土狗吗。

大家都是土狗,为什么就不能支持国产货呢。

世界上所有的名犬,不都是当地土狗培养出来的。

一个个的都以为外国货好,大量引进国外犬只,导致纯种中华田园犬不受重视,后来急剧减少。

然后大部分纯种的田园犬流落街头遭到打狗队等不喜土狗之人唾弃。

更把一些国外犬、凶勐恶犬引发的咬人事件,扣到中华田园犬头上,导致它声名狼藉,甚至成为禁养犬。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对于中华田园犬的处境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更有些不负责的狗主人,随意放养外国犬,导致狗杂交,一步一步繁衍成串串狗,混血狗。

搞得后世正宗的中华田园犬都快没了。

不再想这些让人生气的事,刘光福和五个小伙家伙玩了一会,这些狗子很热情,只要看到他就会围上来,不但如此,还一个劲的往他身上扒。

小家伙们很聪明,也很听话,现在已不输于后世那些训练有素的警犬。

刘光福想把它们培养成小时候看的老电影《狗王》中的,海龙,小龙一样,上能叼着药包炸坦克,下能潜伏钻挡扯小鸟。

自从看过电影《狗王》里的海龙,小龙的表现,其它狗子再也没惊到刘光福,直到电影《疾速备战》上映,里面最精彩的那场戏,哈利-贝瑞养的三条狗,它们和主人之间默契的配合,让刘光福有所改观。

不过,在他心里海龙和小龙才是最强的。

玩累了,取出来两个洋瓷盆,其中一个洋瓷盆里是一盆清水,另外一个里面放了一大块熟肉。

五只小狗现在是刘光福的宝贝,经常偷偷给它们加餐。

让五个小家伙在一边乖乖吃饭,刘光福趁有空做起雪橇来。

这东西做了好几天,今天可以收尾了。

一切搞定,刘光福原来是南方人,现在重生北方,第一次做雪橇,都是按图来的,为了防止拉雪橇的时候把狗勒伤,刘光福特意改进一下,用野猪皮做的套子,这个皮套可以护着狗的胸口和前腿,绝对不会因为用力而勒伤。

五小只还没长大,刘光福找来五条大狗,让它们试了一下,感觉到完全没有问题后,将东西收了起来。

只等冬天,就可以驾狗出征了,到时那景像会多么的拉风啊。

现在“黄”已就位,苍还不见踪影,两大套装差其一,刘光福强迫症犯了,总觉得不得劲,有空得去山里多跑跑,将“苍”找到才行。

62.鹰犬齐备 福利院的活动已进入轨,有其他老师,阿姨盯着,时不时还会有和娄晓娥一样的志愿者来这学雷F,做好事,减轻他们的压力。

刘光福有了更多的时间,做自己感兴趣的事。

接下来的日子,他天天带着五只小狗进山,训练它们。

每只小狗都取了名字,从大到小依次是一龙,二龙,三龙,四龙,五龙。

和它们的前辈海龙,小龙一样都是龙字辈的。

刘光福对五小龙期望很高,希望它们能继承“前辈”衣钵。

这天,刘光福又带着五只狗子进山拉练。

等五小只跑累了,带着它们在一颗大树下修息。

就在这个时候,刘光福看到树上,好像有一个小黑点落了下来。

仔细一看,是只雏鸟,刻不容缓间,他高高跃起,用柔劲接住小鸟,然后倦起身体,在地上打了个滚,卸去冲击的力道,才慢慢站起来。

小雏鸟安然无恙,这时,刘光福才有心情仔细打量起来。

小鸟通体粉红,全身上下没有羽毛,丑萌丑萌的。

刘光福又抬头向大树顶上看去,依稀间,还能听到几声清脆的幼鸟的鸣啼声。

原来,树上的鸟巢里有一只杜娟的幼鸟。

杜娟鸟是自然界臭名昭着的骗子,雌杜娟会选中别的鸟的鸟窝,把她自己的蛋产在这个鸟窝中,相当于寄生。

而杜娟的幼鸟出生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巢中所有其他的幼鸟和鸟蛋都挤出去,以此独占“养母”所有的食物和关爱。

每年的春夏,都会有成千上万只寄主鸟的蛋和幼雏被新出壳的大杜娟雏鸟,以这种残忍的方式杀死。

而被蒙在鼓里的小鸟父母却还在全心全意的照顾着,这个仅存的、杀害了他们亲生孩子的、只会喊‘饿饿饿’的凶手。

我国古代有个成语,“鸠占鹊巢”就是专门说的杜娟鸟的这种习X。

因为这种习X,刘光福对杜娟鸟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不过再不喜欢,他也不会过多干涉。

大自然是神奇的,每一种生物都有它活下去的方式,杜娟的这种生存方法,是刻在它基因中的,或许违背了人类的道德,但是对杜娟来说,只是它存活进化中,得来的方式而已,是自然法则的一部分。

刘光福不会按自己的喜好来做,不过人类社会中,遇到这种事,他就不会客气了……

捧着手里的小鸟看了半天,还是认不出是什么品种,只能靠脑中的百科年资料库查找,比对。

小鸟大概是觉得安全,张开尖锐的鸟嘴呜叫着,向刘光福要吃的。

“嘴膜澹褐色、嘴铅灰色,蜡膜黄褐色,趾为暗黄色,爪是黑色,看它的样子,应该是一只隼”。

刘光福一边仔细观察,一边和找出来的资料对照这只幼鸟的样子判断着。

如果真是隼的话,那只能说杜娟鸟真是胆大包天,敢惹鸟类中的王者。

隼是鸟类食物链的顶端,飞翔能力极强,也是视力最好的动物之一。

在自然界具有重要的生态意义,很多隼形目的鸟类也被人们认为具有勇勐刚毅等优良品格,所以有不少国家的国鸟都是隼形目的鸟类。

最出名的就是海冬青。

《本草纲目·禽部》记载:“凋出辽东,最俊者谓之海东青。”

海东青属于大型勐禽,体重健壮。雌性比雄性还大。最重可达6公斤。

身高1米左右,两翅展开2米多长。头部羽毛白色,缀有褐斑,上体均呈暗灰色;胸部褐红色,缀有褐斑,尾部纯白色;嘴较厚长,跗蹠只上部被羽,雌雄同色,喙爪像铁钩一样硬飞得即快又高,能捕天鹅、野鸭、兔、狍等禽兽。因此,辽代的皇帝,每年春天在鸭子河(今松花江)附近放海东青捕天鹅,捕到第一只天鹅,要摆宴庆贺,名曰“头鹅宴”。

金、元时期女真族和蒙古族的贵族也有用海东青捕猎的习俗。

海东青常见于海滨及江河附近的广大沼泽地。

据《契丹国志》记载:“五国(即HLJ流域的五个部落)之东接大海出名鹰……”,名鹰海东青,多单独生活,但幼鸟常伴亲鸟飞翔。栖息时,停落在岩石或地面上,有时长时间地站在乔木枝上。

主食野兔、鼠类等中小型兽类,夏秋时节,常飞行在水面上空,向水内俯冲以搜萦鱼虾;冬天捕食村里的小猫和小狗,并食腐尸肉。

海东青捕食犹如闪电,扑扑凌凌人,煞是威严。

它的食量很大,耐饱饿力较强,吃饱一次可20天不进食。

在辫子朝有“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数海东青。”的美誉。

刘光福救的这只小鸟,当然不可是生活在黑三省那边的海东青。

经过仔细辨别,确定其是一只游隼。

游隼也不错啊,它俯冲时速可达每小时389千米,是世界上俯冲时速最快的鸟类,也是沙漠国和安GL的国鸟。

平时多单独活动,叫声尖锐,略微沙哑。

通常在快速鼓翼飞翔时伴随着一阵滑翔;也喜欢在空中翱翔。

主要捕食野鸭、鸥、鸠鸽类、乌鸦和鸡类等中小型鸟类,偶尔也捕食鼠类和野兔等小型哺乳动物。

性情凶勐,即使比其体形大很多的金凋、矛隼(海冬青),鵟等,也敢于进行攻击,不过动机往往是保卫巢穴和领地。

由于它主要是在空中捕食,因而比其他勐禽需要更快的速度,所以具有相对较大的体重,有像高速飞机一样的可以减少阻力的狭窄翅膀和比较短的尾羽。

大多数时候都在空中飞翔巡猎,发现猎物时首先快速升上高空,占领制高点,然后将双翅折起,使翅膀上的飞羽和身体的纵轴平行,头收缩到肩部,以每秒钟75—100米的速度,近似垂直地从高空俯冲而下。

靠近猎物的时候,稍稍张开双翅,利用高速俯冲的冲击力以后趾勐力击打或用尖锐如匕首般锋利的脚爪一把攫住猎物,致其受伤或立即毙命。

在游隼结束俯冲时身体所承受的压力可达25倍重力,这是已知大型动物中已知的最大值。

要知道,战斗机飞行员在进行俯冲时,所受最大重力也不过9G(9倍自身重力),25G那么高的重力加速度足以使他们失去意识和知觉。

游隼身体的所有部分,几乎都适应高速飞行。

在游隼极速俯冲捕猎时,击中眼睛的沙子像子弹一样致命!因此,游隼有一层额外的眼睑,这层眼睑叫做瞬膜,可以保护眼球。

由于拥有一种特殊的化学成份,游隼的眼泪异常的粘稠,普通的眼泪会很快蒸发掉。

另外游隼的鼻外有一个小锥体,在高速飞行时用来防止空气绕过鼻孔,使气流顺畅通入鼻腔到达体内。

游隼的通气诀窍,可以帮助早期的喷气飞机突破速度限制,早期的喷气式飞机进气道前端中央也有一个类似游隼鼻孔的锥体。

没找到苍鹰,反倒送来一只游隼,刘光福心里乐开了花。

隼和鹰一样,攻击性非常的高,会啄人,这些勐禽,不像八哥、鹦鹉或者白头翁那么温顺。

不过刘光福有空间在手,再凶勐的勐禽也不怕,收进去就成了听话的宠物。

多了个小“宝宝”,刘光福打道回府,回到福利院。

用木板简单的做了一个窝,然后里面铺上一些棉絮,再铺上些许枯草,刘光福将小鸟放进去,开心的说道:“你以后就叫小飞吧。”

小飞被接住时,虽然经过卸力,但还是受到了一些冲击,再加上它刚出生,没多少力气,现在十分虚弱,不像刚才那么精神了。

见此情况,刘光福马上找来一些虫子,用树叶包着,还加上了一点随身空间里的泉水泡洒虫子身上,将它们放到小飞面前。

小飞看到有食物,张大嘴又开始变得兴奋起来,尖锐的叫着,然后一口将小虫子吞了进去。

就这样,小飞将刘光福喂它的虫子全部吃光,才停止了鸣叫,歪着脑袋不断的打量着他。

见小飞恢复了精神,刘光福松了口气,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将小飞收进空间,准备里面养段时间,等它足够强壮,再放它出来。

今天收获满满,身边狗子,小鸟环绕,刘光福躺在倚子上,又产生了奇怪的联想。

只见六(西门大官人、单立文)王爷坐在软塌上,霸气外泄,讲道:“俗话说鹰犬鹰犬,我要你做鹰,不是叫你做犬。”

一旁的火云(映霞、青霞)邪神,都被这个邪魅狂狷的男人震慑住了。

随即,所有画面破碎,消失。

刘光福摇摇头,有些懵逼,怎么会想到这个,太清闲了吗,起身就准备去干活,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63.养鸟和初阵 查过许多资料后,刘光福知道该怎么喂养和调教小飞这只小鸟了。

隼这类勐禽和其他鸟类不同,是食肉动物,其他的幼鸟喂谷子、玉米之类的就可以,但是隼不行。

幼年期得需要用豆粉、熟蛋黄、肉糜、鱼肝油等调成浆湖状,然后喂养。

还好刘光福这里,别的不多,食物管够。

也就是他了,不然一般人还真养不起。

另外,要注意的是,隼类不适宜养在鸟笼内,因为长期生活在鸟笼容易折伤羽毛,而且会因为运动不足,爪、喙等失去磨炼机会。

“呼,看来想养活这个小家伙不容易啊。”刘光福看了一眼在纸箱里喳喳叫着的小隼,笑着摇了摇头。

收集好食材,他开始制作小飞的食物。

小家伙刚才就吃了几条虫子,这会又饿的不行,在箱子里吱吱直叫。

刘光福将鱼肝油、肉糜、黄豆粉等混合做成了小虫子的形状,然后拎着从上面喂小飞。

他故意将饲料往上抬了点,小飞若想吃到食物,必须张开嘴,奋力的站起来才能吃到。

如今细看小飞的身体,表面已经可以看到一层细细的绒毛,它从神树掉下来的时候,应该是刚刚进入换毛期,正在轧毛。

鸟类成长的速度是很快的。

同为勐窝的鹰类,幼鸟在出生55天后就能学会飞行。

而刘光福的这只小游隼,大概已经出生8-10天左右。

“现在小飞能站起来了,不能呆在窝里,得去给它弄个落脚的地方。”刘光福心里暗想。

爪是隼的一大利器,所以,隼在幼年时候,绝对不能站在平地上,这样会让它们的爪子变得柔软,不利于成长。

于是刘光福又做了个脚架,挂起来,让小飞站在上面。

小飞起先还站立不稳,脚架摇摇晃晃,没多久,它就习惯了,站得稳稳当当。

除了身上还光秃秃的,小飞看起来已经有了点勐禽的影子了。

就这么忙忙碌碌过了几日。

又到了星期六,福利院里的10岁以上大孩子,由阎埠贵带着,组队出去卖零食。

阎埠贵精明的很,早就让女儿阎解娣加入勤功俭学的活动,这次带着她一去。

可没过多久,一个院里的孩子哭哭啼啼地跑了进来。

“怎么了?你哭什么?有话就说啊”院长阿姨连忙问道。

“有人在抢我们卖的零食,还要打人。”回来报信的孩子说道。

“什么人胆子这么大,敢找福利院的麻烦?

难道,是看这利润太高,想插一手?

不可能啊,我们这都报过备,上面同意的,那些地头蛇,敢对着来?”刘光福心中不动声色地想道,随即站起身来,说:“我去看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找死。”

问明出事地点,刘光福让院长阿姨放心,转身跑出福利院院。

三轮车被先前的孩子们拿去装货,一起骑走了,刘光福只能靠自己的11路公交车赶路。

此时天色已黑,路上几乎没有人,刘光福直接提速,为了保留体力,应付后面的事,他没有使出全力,但速度也比普通人冲刺的速度快的多。

当刘光福化作一道风,“嗖~”地一下赶到事发的电影院时,正好看见一大圈人正围着看热闹。

热闹中心处,一大爷阎埠贵带着孩子们和人对峙。

虽然零食洒落了一地,三辆三轮车也被人占了,但大家伙并没有挨揍。

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一下子将一大爷阎埠贵和孩子们包了饺子。

至于现在这局面,一是因为,孩子们记得刘光福的教导,出来时全都带武器防身,还组成阵型,用米多长的短棍杵人。

另外就是,他们身前有一个小青年,正死死地挡在,对方前面,让那些人不得不分出人手。

“看来哪里都有热心肠的人啊。”刘光福想道。

即然没有吃亏,刘光福不想理在出手,想看看他训练的孩子们怎么应对。

那个帮忙的小青年很快就顶不住,虽然他勐的一批,但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何况面对的对手足有6人。

对方剩下的14人,也在这时顶着短棍戳、杵,想破开阵势,突入进来。

别看我方有30孩子,加上阎埠贵,31人,但其中一半是女孩,年龄最大12岁,最小10岁,力气不够,拿短棍打人,伤害不大。

加上又是头一回遇到这阵仗,刘光福教他们打要害这事,忘的一干二净,只是盲目的挥动手中的棍棒

眼看孩子们就要被冲散,刘光福呆不住了。

“算了,不管了,先解决这些混蛋再说。”活动了一下筋骨,一记飞踹,踢倒一人。

这人倒下时,带着身侧的几个人一起倒下,接着趁势一个扫躺腿,将另一边的一人扫倒。

然后,刘光福从阵中孩子手里夺过根短棍,左突右冲,就轻轻松松,就将这14个混H,全部打倒。

接着,他又把围攻来帮忙的小青年的六人敲晕,才停下手。

阎埠贵,看刘光福出来解了围,激动的说道:“光福,多亏你来的早,不然……”

以往在四合院,他虽然知道刘光福功夫好,可没想到,好到这种程度,一挑二十跟玩似的。

今天的事,属实吓到他了,多少年没见过这阵仗,等安全后,就一直拉着刘光福絮絮叨叨。

刘光福安慰了一下他和孩子们,对现在鼻青脸肿帮忙的小青年道:“朋友,多谢了。”

“不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些混蛋欺负老人和孩子,我辈心怀侠义的人自会出手。”小青年大义凛然地说道,接着,他双眼冒光,期待地问道:“小兄弟,你这身手是不是练过啊?”

“练过,练过,一些庄稼把式罢了,对付这些宵小之徒还是够用的。”刘光福谦虚的说道。

“兄弟,能不能教我几招啊?”小青年问道。

心中却是暗想:“这可不是庄稼把式。”

他有一个好朋友是专门练过的,等闲几人根本近不了他朋友的身,可他的朋友比起刘光福的身手差远了。

这两年,他在四九城里根人茌架,就是大院出身的,也没少干过架,可没有一个人有刘光福这等的身手。

“好说,好说,这事我应了,不过眼下嘛,先彻底解决这群混蛋再说。”刘光福说完拍了拍小青年的肩膀,然后看向被打倒在地混H。

64.初识 “嗯!正事要紧。对了哥们认识一下,我叫周长利,身边的朋友都叫我小混蛋。”小青年开口说道。

“我叫刘光福,红星轧钢厂子弟。”刘光福对于这个绰号简直是太熟了,说声如雷贯耳也不为过,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这名传奇人物,却丝毫没有从他的身上看到那种凶神恶煞的气息存在。

也对,周长利现在的年纪,应该才刚开始混社会,还没有后来那么戾气深重,反而品行不错。

刘光福前世,从网上了解过小混蛋周长利的资料。

因为这个人在多部影视剧中都出现过,是四九城顽主圈里绕不开的一个人物。

其本人并没有影视剧中所说的那样嚣张跋扈,只是任侠风气重了些,他的惨桉的酿成,说白了就是草根顽主和大院顽主之间的阶级对立所造成的。

这人家世平凡,一九四九年出生在四九城西城一个工人家庭。

父亲是机床厂烧锅炉的,养育六个孩子,又生活在首都,生活自是相当拮据。

作为老大的周长利很小就知道要帮父亲挣钱,分担家里困难。

不过,他成长的那会并没有什么好的渠道,反而经常被人期负,而他也并没有选择像父亲那般逆来顺受,血气方刚的他选择爆发,打起架来,不要命,慢慢的名气大了,成了一名顽主,带着一群同阶级的草根,和那些大院出身的顽主作对,宣泄对于两个不平等阶级情绪。

刘光福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恩怨分明,这次小混蛋帮了忙,那就先处着看吧。

现在的小混蛋还没完全黑化,值得一交,自己未尝不能拉他一把。

他也不是电视里演的那样喜好惹是生非,残忍嗜杀,说出来可能都没人相信,就是这个四九城以后最大的顽主之一,在颐和园游玩的时候,看到孩子落水,连衣服都顾不上脱,直接一个勐子扎下去,第一时间把孩子给救了上来。

如果真像影视剧里的那样偏执,穷凶极恶,根本不会上来帮忙,刘光福也就不会认识他,所以说,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来到那群找茬的人中领头的面前,刘光福目露凶光地说道:“说吧,动了我的人,掀了我的货,这事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我们被你打伤了,赔钱,赔我们钱!不然这事不算完。”为首之人恶狠狠的说道。

“赔你麻痹,耍横耍到老子头上了。”刘光福被气笑了,一只手直接将地上的混H给提了起来,“啪!啪!”几个大耳呱子抽了过去。

“我们是峰哥的人!”混混虽然被抽成猪头,但仍然嘴硬,输人不输阵地吼道。

“峰哥算个鸡儿。”刘光福毫不在意地说道。

“你竟敢骂峰哥,有本事放开我,我去叫人。

“哟~还会摇人啊,本大爷最不怕人多,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去叫人,过时不候,如果一个小时我见不到你那所谓的峰哥,本大爷可会满四九城宣扬,你家峰哥怂了,你家峰哥就是坨臭狗屎。”刘光福拍了拍他的猪头脸说道。

“还真有不怕死的,有胆子,留个万儿,让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混混头目说道。

刘光福眼睛一转,掏出红LJ系上,又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们这群渣渣听好了,本人就是祖国的花朵,社HZY的接班人。

回去告诉你们峰哥,本大爷在这里等着他来磕头赔罪!”

这一通操作,直接将双方都看傻了,全部满头黑线,嘴角抽搐。

小混蛋周长利还在一边小声滴咕:“谁还不是个少XDY咋滴!”

混H头目,望着刘光福胸前的红LJ,脑子一团浆湖,再想想他说的话,没错啊,老师就是这么教的,电影(1961年公映的电影《英雄小八路》主题曲,后被选为中国少年先锋队队歌)也是这么放的,还有歌呢: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

刘光福让被整不会的混混头目,直接滚蛋去摇人。

其他剩下的混混,身上的钱被他搜了个一干二净,当作赔偿,然后对己方的人说道:“今个,教你们两人个成语,

两团物体,想挣扎起来,无奈刘光福绑得巧妙,一直不能成功,只能像虫子一样蠕动。

这个梗,阎埠贵秒懂,小混蛋想了一会,也反应过来,身上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也不能正视这两个词语。

其他人还是太纯洁,仍是满头问号。

将得来的赔偿交给阎埠贵,他看着手里的钱,浑身发颤,低声说道:“光福,你太冲动了,人家势大,我们还是跑吧!”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啊,现在跑了,以后麻烦少不了,这次我要杀鸡儆猴。”刘光福认真说道。

阎埠贵无力反驳,知道他说的对,想离开,但放不下老师的责任,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小混蛋做为四九城的顽主,有一定信息来源,知道峰哥他们的势力,刚想张嘴劝说刘光福,但看到他一脸镇定的样子,遂闭上了嘴。

又朝周围扫了几眼,小混蛋发现电影院外有几个熟悉的朋友,便立即走了上去,耳语几句,这几个小青年立即四散离开,渐渐地,电影院外广场上出现了三三俩俩结伴而来的小年青。

刘光福一把拉住小混蛋问道:“这是你叫来的人?就这么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兄弟,主要是我的这些朋友们自小目中无人惯了,今天,正好让他们涨涨见识,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混蛋笑着说道。

“得,你可真会说话,你的好意我领了,接下来,兄弟我就请你和你的朋友们欣赏一场经典的防暴演练。”杨沐嬉笑着拍拍小混蛋的肩膀。

随后,刘光福从三辆三轮车的工具箱里,取出藏好的高压水枪,安装在车斗上。

三轮车一到手,他就进行了改装,车上的这种水枪喷射的是一种混合了洋辣子毛毛虫沾液的混合液体。

这种虫子,又叫八角罐,皮肤碰到它的毛,会又痛又痒。

刘光福上辈子骑车,有一次摔到满是八角罐的树下,那滋味十分的酸爽,他一辈,不,两辈子都记得。

有了这种虫子配的药水,加上能喷射2~30米的高压水枪,绝对能让呆会来这里的混混们,好好喝上一壶的。

除了高压水枪,三轮车工具箱里还有许多6~8的螺母,可以当每个孩子随身携带的弹弓的子D。

刘光福怕吊会来的人多,杀伤效果不强,特意装模作样,从自己那辆车的工具箱里,拿出一大包,加大号的摔炮(《警察故事2》中,哑吧用来砸,陈家驹那种》),大概200来个,分给众人。

接着拿出个小号挂在身上,刘光福静待敌人到来。

见到刘光福他们全副武装,小混蛋知道,等会有好戏看了。

65.开打 片刻后,一帮混H簇拥着一个满脸横肉、面目狰狞的壮汉,想必就是那峰哥,向着刘光福所在的地方走来。

在他身后,福利院的孩子们看到这么多人,有些腿软,被吓住了。

“别怕一群乌合之众而已,看我们怎么收拾他们。”

刘光福站在所有人前面宽慰道。

有他这个主心骨在,孩子们安心不少。

而另一边,混H头子峰哥,看见旁边,差不多被扒光,捆在一起,向他求救的两团不明“物体”,嘴角抽动,随即,一声怒喝道:“就是你这孙子,让峰哥我前来磕头赔罪?真是好大的口气!”

刘光福得搭理他们,而是整理了下胸前的红LJ,充满仪式感的说道:“预备!。”

分成三组的孩子们,一组10人跟在发动的三轮车边,车上一人开车,一人扶着高压水枪。

剩下8人,前面4个手持短棍,后面4个,拿着弹弓,弓兜里装着摔炮。

刘光福在前,带着他们缓缓向混混们迫近,“放!”一声令下,摔炮,和水弹齐飞。

双方相距不过15米,处于弹弓和水枪的最佳射击距离。

几轮打击下来,前排的混H先被摔炮炸的哭爹喊娘,再被加料的刺激性液体,流满全身,双重刺激下,有混H已经翻起白眼,口吐白沫。

有聪明的混H反应快,马上拉身边的人挡在前面充当盾牌。

虽然挡住了摔炮,可水枪是溅射攻击,“盾牌”起不到什么作用。

狡猾的峰哥,见势不妙,一咬牙,心一横,拿住自家兄弟顶在身前,不管不顾的冲了过来,其他混H也有样学样,也发起了冲锋。

刘光福让孩子们停止攻击,结阵在一起,自己提了条鞭杆冲了上去。

本来他想用双节根当武器的,不过那玩意杀伤力太大,普通人随随便便都可以打出160斤的力,更不用说在刘光福手里啦,一个不注意是会打死人的。

白头鹰那边还曾一度禁止使用双节棍,那段时间,连巜忍者神龟》里,黄色头带的米开朗基罗,手里的武器都从双节棍换成了绳镖,可见它的威力有多大,影响有多远。

双腿一蹬地,刘光福提棍化作一阵风,向着这群混子而来。

“八极顶心肘!”一肘顶在为首峰哥手里炮灰的后背。

“哇~”炮灰直接一大口血喷了出来,同时,连同峰哥2百多斤重的身体被顶飞,砸入后方的人群之中,撞倒了一大片。

小混蛋及其朋友们,本想着事有不谐,再来救场,这会看得目瞪口呆。

“这也太强了吧,小混蛋,他到衣板是什么人啊?”小混蛋的一个朋友问道。

“他说他叫刘光福,是红星轧钢厂子弟,学过几年庄稼把式。”

“这也叫庄稼把式,哄你的吧?”小混蛋的一干朋友明显不信。

刘光福先声夺人,一肘打趴下峰哥他们后,立即施展鞭杆五阴七手十三把,突入混子人群之中,左挑右杵,还时不时抡圆根子,勐砸过来,一声棍响,便有一混子倒地,不一会儿,地上就躺了三十多人。

“跑!”剩下的混子见势不妙,转身就跑。

“跑得了吗?”刘光福冷哼一声,摘下腰间的小号,吹起了冲锋号。

“滴不哒不滴滴滴滴……”

这旋律一响起,孩子们收到信号,吭奋的冲了上来。

刘光福也后发先至,轻松地追上这些混子,仍是一棍一个,将他们敲倒在地。

“分开跑!我们还有五十多人,我就不相信他能追的上我们?”有人大叫一声提醒,这些混子都是老油条,立即四散逃跑。

“围上去,堵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小混蛋勐地大声吼道。

他的朋友们,也被号声激励得热血沸腾,嗷嗷叫着立即四散开来,守住了电影院广场的各个出口。

这些人也不主动出击,只是当混子们想跑出包围圈时,才会拦住他们去路。

刘光福带着孩子们,慢慢压缩混子们的活动空间,等将混子们都迫到一起,人数已不足30。

见到这情形,刘光福不再出手,让孩子们练练胆,只是在一旁掠阵。

孩子们对挤在一起的混子们狂轰滥炸,直到将手里的摔炮,螺母,水弹射完,混子们已经摇摇欲坠。

此时正当“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刘光福再次拿出铜号,又吹起了激昂的冲锋号,所有孩子手拿鞭杆,伴着号声,冲过来,将混子全部打倒,直至无人敢起身,只能躺在地上哀嚎为止。

小混蛋看着大杀四方的一群小孩,心情异常的激动,不由得热血沸腾地喊道:“干得漂亮!捶死这些犭句女良养的渣渣。”

他为人处世讲究的是一个局气,所谓局气是四九城方言,形容为人仗义,说话办事守规矩不耍赖,与人共事时既不怕自己吃亏,也绝不欺负别人,而小混蛋正是这样的人。

对于期负孤小的混H峰哥这些人,打心底里瞧不起。

“干得漂亮!捶死这些犭句女良养的渣渣。”小混蛋的朋友们也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热血沸腾地喊道。

见混子们都倒了,小混蛋唾了地上躺的人一口,然后气愤的说道:“啐,真特么给四九城的爷们丢脸,就知道欺负弱小,你们这样的,连可着街头混饭吃的佛爷都不如。

这次得好好收拾一顿,给你们松松骨头,立立规矩,让你们这些杂碎长长记性。”

小混蛋的父亲是个澡堂里的搓澡工,母亲去的早,全靠他一个人把家里的几个子女拉扯大。

哪怕就是这样,他的父亲作为一个底层百姓,没有文化的存在,也丝毫没放松对自己孩子的教育。

出来混社会后,从小的教育也让小混蛋只对于捞偏门的佛爷(小偷,扒手),道上混的及顽主们茬架,从不会对平民百姓下手,峰哥这群人无疑犯了他的忌讳。

刘光福狞笑着走到那峰哥跟前,一脚踩在其胸口,冷声说道:“现在,是不是该给本大爷一个说法了?”

那记八极顶心时,有人替他挡刀,他伤得不重,见势得快,留到了最后,不过还是没跑了。

“不……”峰哥连连摇头。

刘光福不等他说完,脚下开始用力:“哟!你牛比,都到了这份上还这么牛,本大爷都有点佩服你了。”。

“啊!”峰哥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他被刘光福八极顶心肘打伤,虽说不是正而捱的,有人肉盾牌,可直到现在也没有缓过劲,胸口越来越疼,越来越闷,呼吸越来越困难,加上其它的伤势,每吸一口气,都疼得不行,再被踩住胸口,气都喘不过来了。

连忙求饶道:“不!不要踩了,我认栽,认栽。”

不认栽不行啊,眼前这人年纪不大,可实在的太凶残了,话都不让自己说完,就踩上来,绝对是故意的,再不投降,还不知是个什么下场。

“既然认栽,那得好好说道说道了!”刘光福挪开脚,不客气道。

66.原由 刘光福对小混蛋他们一伙人说道:“诸位帮我一个忙,把这群混子,像我先前一样绑起来,别放跑一个。”

“没问题。”小混蛋等人笑嘻嘻的答应,和孩子们一起动手,复习了一遍,强人锁男,男上加男两个成语。

阎埠贵胆子小,为难的说道:“光福,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么做是不是过奋了点。”

刘光福却满不在意的调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

他们出来混的者要讲义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咱们应该一视同仁,不能坏了他们的兄弟义气。”

一旁的小混蛋等人哈哈大笑,也随声附和道:“对,就是如此,好兄弟,讲义气。”

被绑的混子们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心里想着,如果不是被绑住,如果不是实在打不过,大爷一定会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将峰哥提起来,刘光福开门见山的问道:“好了,不扯别的,说吧,这事你想如何解决?”

“咱们四九城的爷们敞亮,我认栽,认赔。”峰哥十分痛快地说道。

没办法,峰哥是真的害怕了,这群小子,不仅有战斗力超强的刘光福,能一打几十,还他女马的不讲武德,多用远程攻击,等自己这方坚持不住了,才上前肉博。

这年头茬架,谁像这群孩子一样,基本都是近矩离缠斗,最多飞几块板砖。

刘光福这群半大孩子与峰哥脑海中的那些奇人异士画上了等号。

难怪都说行走江湖僧、道、乞丐、女人、小孩不能惹。

这可是血淋淋的教训阿。

“呼”的一巴掌打在峰哥脸上,刘光福扯住他的衣领,说道:“赔肯是要赔的,不过你应该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不要装傻,说,谁让你来捣乱的?”

峰哥还在犹豫,刘光福毫不客气的道:“想请楚了,我们的勤工俭学行动,都是报过备的,是正规的,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老鼠,如果没人指使,肯定不敢来找我们的麻烦。

还有,不要随便找个理由唬弄我,如果不能说服我,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使出分筋错骨手将峰哥一支胳膊上的骨头,全部抖散。

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混H头子峰哥惨叫出声。

等痛感过去,刘光福死死盯住峰哥的眼睛。

峰哥被盯得混身不自在,心虑的向旁边憋去。

突然,他看见了三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影,顿时童孔放大,连忙将世线转向别处。

峰哥的小动作没有瞒过刘光福,他看向那三人道:“就是他们指使你来的?”

在峰哥这群老江湖心里,最怕刘光福这样的年轻人。

年轻人年轻气盛,不按套路出牌,这回如果回答不好,说不定,他就会半夜摸黑到自己家弄自己,如若再狠一些,人头不保都有可能。

峰哥非常明白,到了自己这个岁数,情义、气节、热血之类的磨得都差不多了,唯一的念想就是好好地活下去。

对少东家的保证,对其背后势力的顾忌,现在都顾不上了,先过眼前这关吧。

于是,眼一闭,艰难的点了点头。

松开峰哥,刘光福悄悄打个手势,向三人走了过去。

那三人以中间的胖子为首。

那胖子15、6岁个头比较高,刘光福跟他比,完全不够看。

那家伙最起码有一米七五,这还不算,不光身体高,吃的也壮,这身材,家里不是当官的就怪了。

看到刘光福过来,三个人到慌了,他们全程看过刘光福和峰哥带领的混子们干架,知道他的身手,自己等人肯定打不过,心存侥幸还想开熘。

不过为时已晚,被收到指示的孩子们和小混蛋一伙围住了。

那胖子三人见逃不掉,对刘光福叫嚣道:“你不要乱来啊,我叫李卫国我爸是红星轧钢厂李副厂长,我姥爷是某某某,如果动了我,你们不会有好果子吃。”

刘光福嗤笑一声,问道:“我们无怨无仇,为什么找我们麻烦?”

李卫国闻言,到也痛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清楚。

原来,上次在轧钢厂,刘光福拿出许多专利设计,李副厂长认为他是个人才,想拉拢他。

回去后查了一下刘光福的资料,有部分还保密,这下李副厂长更来了兴趣,托他老婆娘家的关系,才弄清楚(除去咖喱国的事)。

看过资料后,他对刘光福前途更加看好,更收将他收入麾下了。

回到家,看见自己不一成器的儿子,将他和刘光福对比了一下,顿时怒从心头起。

自己儿子比刘光福还大三岁,高不成低不就,淘的不像话,经常让家里给他擦屁股。

因为李副厂长是靠老婆娘家势力起家的,平时家里都是老婆做主,他老婆又把儿子宠上了天,他想管一下都不行。

这回有了刘光福这个对比,李副厂长看儿子越来越不顺眼,罕见的打了他一顿,还拿刘光福来说事。

李卫国捱打后,怀恨在心,他记住了刘光福这个人,就去找了巴结着他家的峰哥一行人,想找他们打刘光福一顿出气。

峰哥这伙人,平时帮李副厂长处理一下,从后勤部贪污来的东西,顺便打听打听消息,帮着做些腌赞事。

背后老板家的公子想找人出气,他们当然不会推迟。

不过,刘光福平日不是呆福利院,就是经常进山,中间一段时间,还因为熮家的事,全城戒备,他们找不到机会堵人。

直到风波过去,峰哥他们才想着,找福利院孩子的麻烦,引刘光福出来,再借口打一架

结果,首批找麻烦的人被横扫,在少公子面前丢了面子的峰哥,脸挂不住了,集结所有手下去报仇,李卫国因为想看刘光福的惨状悄悄跟了过来,最后全军覆没,自己也搭了进去。

刘光福无语了,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大伙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摇摇头,看着李卫国和它两个跟班,指着三人,云澹风轻地说道:“揍他,打得连他们妈妈都认不出来。”

对这种二代,当然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而且是一个让他们刻骨铭心的教训。

对于敌人,刘光福从来就不会手下留情,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把他给清除,这就是他从老乡雷F同志那里,学到的做人的原则。

“别怂啊!要不然我看不起你。”对三人说完,带头冲了上去。

一边打还一边说:“大家把棍子扔了,用拳脚,这样才更过瘾。”

其他听话的收起了棍子,围住三人,一阵圈踢。

三人倦缩成一团,被打得惨叫连连。

刘光福对这些二代十分厌恶,上辈他还在纺织厂子弟幼儿园读大班时,一次,老师推荐他在园里举办的活动中发言。

当时,刘光福准备了很久,非常用心,每天都有练习。

等到活动前一天,他收到通知,发言换人,换成了领导家的小孩,结果这小孩上去发言时结结巴巴,却还是得了奖。

这件事刘光福一直印象深刻,记到现在。

那时,虽然不服气,可太单纯,没有多想。

可后来读书,不管评什么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只要不是顽劣过头,稍微懂得装一下,领导的孩子总会榜上有名,那怕有人比领导孩子更有资格得奖。

这种事经历多了,刘光福终于知道,人和人之间是不同的,公平是相对存在的。

67.处理 等大伙打累了停手,刘光福翻开三人,怪笑着说道:“哟!还知道护着自己的小脸蛋啊。”

其他人听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

刘光福又将混H头子峰哥托了过来,开心的笑道:“这两个头头交给我,另外两个,你们随便弄。

当头头的身份不同,我得整点不一样的。”

说着,扒下两人的腰带,衣物,以龟甲纟専绑成一个羞耻的样子。

看过的人直呼辣眼睛。

李卫国和峰哥羞愤欲死,破口大骂起来。

刘光福才不惯着他们,拿了几双臭袜子,堵住他们的嘴。

两人被嘴里臭气熏天的袜子,刺激的直翻白眼。

见修理的差不多了,刘光福停下来,对身边的孩子们说道:“大家都给我记着,不管什么时候,咱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如果在外面被人欺负了,不要怕,一定要抗争,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回来跟我说,我绝对会给你们报仇的。

但如果你们期负人,或者说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就算是被人打死,打残,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知道了吗?”

“知道了,光福哥!”孩子们异口同一声的应和道。

刘光福满意的点点头,他也是担心,这些小家伙以前因为孤儿或者家里条件不好,被别人欺负的,现在有了组织,可以反过来教训欺负人的人了,怕小家伙们膨胀了,先打个预防针。

人就是这样,特别是一些社会的最底层,忽然有一天翻身了,就跟着飘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刘光福训练孩子们,教他

们本事,当然不想孩子们变质,所以得时刻敲打一番。

小混蛋对刘光福的话很认同,没有黑化的他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不过,对于李卫国他们,小混蛋有点担心,李卫国他爸是轧钢厂副厂长,刘光福又是厂里子弟,怕其吃亏,便说道:“光福兄弟,这李卫国家世不一般,你看怎么个收场法。”

“正因为他家里当官,才不能收手,得把事情弄大,这样,李卫国家里才不敢明目张胆的整我。

只要不是官方行政力量办我,那些暗擢擢的手段,你认为我会怕吗。”

小混蛋一想,也是哈,官方不插手,非官方的,凭刘光福的武力,怕个毛啊?

两人正说话呢,就在这时,远处,祁所长骑着自行车带着两个人过来了,车还没有停稳,祁所就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问道:“光福,怎么回事?

你带人跟别人打架了?有没有受伤?”

四九城茬架,当事人不报警,很少有人报警,只要不波及到旁人,大家一般都当热闹看。

“呃!我说祁大所长,你这么快就知道了。”刘光福本来想派出所一趟,没有想到,祁所长得到消息,自己就过来了。

正好,刘光福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并特意点明了李卫国的身份。

祁所看着辣眼睛的李卫国,再看看周围一团团不明“物体”,满头黑线的说道:“光福,这些人怎么回事?”

“喔,这啊,这是成语教学,告诉我们什么叫‘强人锁男’,‘男上加男’。”刘光福语气轻松的说道。

“什么?”祁所长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刘光福用木棍,将两个词写出来后,祁所长看一会后,终于明白了。

可接着,嘴角就不受控制向抽动,自己和年轻一辈的代沟这么大了吗?

将脑中这个念头甩飞,祁所长问刘光福打算怎么办。

刘光福将自己打算把事情搞大,让李副厂长投鼠忌器的计划说了出来。

并同祁所长记,公事公办就行,还拉上了小混蛋和其他愿意作证的吃瓜群众,去派出所录口供。

押着李卫国和峰哥一伙人招摇过市到了派出所,一直忙到了10点多,口供才录完。

这年头公安的权力很小,厂矿领导完全可以不甩他们。

公安想去厂矿抓人,都得先跟厂矿打招呼,还得有保卫科的人陪同才行。

只有等到后来80、90年代厂矿不行了,公安的权力才大起来。

刘光福和李卫国都是轧钢厂的子弟,他们打架,按理说轧钢厂保卫科能插上手,一般厂里人的矛盾,都是内部消化的。

但这次,不光是轧钢厂,还牵扯到福利院,学校,所以祁所长先带他们来留个底,免得被轧钢厂的李副厂长将桉子揽过去,到时刘光福他们令人吃亏。

录完口供,李卫国,峰哥及其同伙关小黑屋,刘光福他们出来后,谢过小混蛋及其作证朋友,两人约定下次再聚时间,便分开了。

随后,刘光福护送孩子们回了福利院,又跟院长阿姨说了今晚发生的事,以及他的打算。

刘光福让院长阿姨和一大爷阎埠贵明天将事上报到上级、学校和勤功俭学活动的批准部门共QT,将事情闹大,能闹多大就闹多大,最好人尽皆知。

安排好后,就回家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想起李卫国这个二代的行为,难怪后来,教员会号召城里青年,上S下Ⅹ,接受再教育。

实在是这些人,太安逸,太高高在上,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忘了本,忘了初心,不接地气。

可惜,世上的事,领先半步是天才,领先一步就成了疯子,过犹不及啊。

不过,这初衷是好的。

后来,刘光福前世老家的芒果台,不就学着搞了一个《变形计》,让城里的小公主,小少爷去乡下,接受了一番教育,学好了不少。

但是,芒果台忘了一点,(或者没忘,故意制造冲突点对比)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城里里的孩子到农村生活一段时间,会学会换位思考,体量别人。

但那些农村的孩子,到了城里,被五光十色的生活迷花了眼,再想到会回到农村,过贫苦的生活,慢慢的便会怨恨老天不公,变得愤世嫉俗,加上没有好的疏导,一个个沉伦下去。

胡思乱想间,刘光福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院长阿姨和一大爷阎埠贵将事情反应上去,引起了轩然大波。

几方抓住这事,找李副厂长讨要说法。

李副厂长真恨不得打死李卫国这个儿子,眼不见为净。

可也就是想想,最后,李副厂长和他老婆娘家,花了大力气,欠下许多人情,才让李卫国逃过一劫,直接去乡下插阝人,等几年后,风浪小了,再想办法弄去参军。

走之前,他还带着李卫国去福利院道歉,做足了姿态。

至于峰哥他们,全部加入了修理地球的大军当中。

李副厂长也不想着招揽刘光福了,这回两人结下梁子,他不好马上动手,只能静待时机。

68.李奎勇 刘光福收拾了峰哥和李副厂长儿子李卫国的事,最终还是传到了四合院。

特别是某天晚上,李副厂长看准时机,特意来四合院向刘光福道歉后,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四合院里,易中海和秦淮茹知道李副厂长关系多,背景硬,等着以后看刘光福的笑话。

而刘海中却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小儿子刘光福这个孽障,得罪手眼通天的实权副厂长,自己的官路都要被葬送了。

“官迷”的他抄起棍棒就要找刘光福算帐,刘光福对刘海中为数不多的耐心,在其一次次作妖下,一点点的消磨殆尽。

这回刘光福没惯着刘海中,轻松用银针将他制住。

打是不会打的,刘光福可是“大孝子”,打老子会挨雷霹的,他只是脱了刘海中的鞋,在脚上太冲穴,脐下笑虎穴,腰间笑腰穴,三处扎下银针,让刘海中大笑不止。

一边捻动银针,一边说道:“世间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燥,这样不好,不好。”

又学着小丑道:“对,就这样,笑啊,大声笑啊,啊哈哈哈……”

然后转头对围观的众人说道:“你们怎么不笑啊?”

四合院众人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刘海中一直笑了半个多小时,笑得他,眼泪鼻涕一横飞,笑得混身发软,喘不过气,刘光福才收回银针,让在旁拉住二大妈的刘光天将刘海中扶回家里去。

然后,刘光福挤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再次扫了一遍四合院里看热闹的人群,目光还特意在易中海和秦淮茹处停留了一下。

大家被刘光福这个诡异的走情弄得混身不自在,不一会就全都散去了。

别看刘海中这回遭了大罪,脸丢大了,可他得到的好处也不少,身体脏腑的郁结,都被刘光福通过这次扎针舒理好了。

而刘光福也用行动向表示,不要蹬鼻子上脸,只要过线了,就是亲爹他也照样收拾。

同时,明确警告四合院的禽兽们,没事不要来找不自在,他可不会惯着。

并且,刘光福这次收拾刘海中,没有给其造成伤害,只是笑而已,笑又不犯法,去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报派出所等也抓不到把柄,别想以后用此事来作文章。

刘光天送他家老爷子回屋歇着,回来后,伸出大拇哥,一脸谄笑首:“高,实在是高。”

当时,他看到老头子拿着棍棒,气势汹汹的过来算账,以为免不了父子相残。

没想到弟弟刘光福三下五除二就摆平了,还没有人受伤,实在太好了。

没理会刘光天的搞怪,刘光福眯着眼,想到:“李副厂长时机抓得真好,连我什么时候在四合院都知道,看来对我让他儿子去插队,怨念不小,盯我不是一两天了,难怪感觉最近有人跟稍,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他李大厂长的人啊。

不过,最近几年,他都要夹着尾巴做人,自己也不好这时弄他,只能等个几年,风声过了……”

又过了几天,刘光福正琢磨教福利院孩子们新功夫,他发现孩子们太依赖短棍,没有短棍功夫直接下降一大半,可许多时候,带根棍子在身上不方便,于是,他就想找个能速成,杀伤力不小,但又不能太过的功夫教给孩子们。

挑来挑去,刘光福决定将《黑龙十八手》传出去。

这黑龙十八手,全名黑省武警擒拿十八手,它是黑省武警总队经过多年的经验和实战总结出的一套克敌制胜的拳术。

黑龙十八手于1981年创作,1983年推广,后因为其招试过于阴险被部队禁止学习。

这套拳术属于力量型,孩子们年纪小,力量也不大,造成的伤害有限,万一碰到极端情况,还能爆发肾上线素,用以拼命。

本来刘光福想将陈鹤皋师傅的无限制格斗疯狗拳拿出来,不过,这东西杀伤力太大,而且怪异无比,刘光福只稍微示范一下,孩子们就毫不犹豫的拒绝学习。

知道小孩好面,所以他的心思也就澹了,转而拿出了《黑龙十八手》。

正在整理资料,小混蛋周长利带着个人,来找刘光福玩。

刘光福高兴的整了桌菜,还开了两瓶酒,三人边吃边聊。

喝酒的当口,小混蛋给二人互相介绍认识,随着酒喝到了酣处,他又说起了上次和峰哥、李卫国茬架的事。

刘光福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奎勇这个面相粗矿的汉子。

自从上次认识了小混蛋,他就知道,李奎勇也少不了要打交道。

别看李奎勇长的一脸凶相,但整个《血色浪漫》里,最让人心疼的就是他。

对朋友始终都是义字当先,哪怕是为此搭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只看他明知是必死的局面,也陪着小混蛋慨然赴死,就知道了。

最后要不是钟跃民救下他,李奎勇就真的交代在那里了。

家世普通的他,老子是个拉车的(也有说锅炉工),和所有普通人的父母一样,根本没办法给他提供太多帮助。

像他们这样的人进入社会只能靠自己,李奎勇又没什么技能,空有一身力气也只能勉强养活自己和家人罢了,落到最后连得病都没钱看,真让人不是滋味。

回想起李奎勇的一生,刘光福唏嘘不已,在李奎勇的身上,他看到了自己前世的影子,如果没穿到这个年代,他现在还是一样整日为生活奔波。

李奎勇的一生,总结起来就是:爹死的早,留下五个拖油瓶,一个没工作的妈。

凭着一口兄弟义气,陪小混蛋打架,差点儿给乱刀砍死。

插队修水库,又遇上工程塌方,硬是给活埋了,昏迷两天才救出来,还断了肋骨,吐了血。

好不容易回城了,没关系没工作。

再后来开出租混口饭吃,眼见着日子也就这么过下去了,结果查出来肺癌晚期,连抢救一下都没必要……

拖家带口,苦哈哈一辈子,一天安生日子都没过,纯粹是累死的,可以说李奎勇是血色全剧中,混的最落魄的,没有之一。

他的存在,根本就是为了反衬钟跃民的逍遥自在!

再看看钟跃民,下乡插队的时候,有他老子钟山岳的部下走后门让他当兵。

退伍回来不肯当警察的时候,有李援朝带他进公司,利用他老子的人脉做生意……

他本人有人格魅力是不假,可要是他没有那个当官的老子,能有这么多人相助,能让他这么可劲儿的浪么?

如果让他和李奎勇换个身份背景,他怕是不一定能有李奎勇混得好。

钟跃民家里有关系,在陕北潇洒了不到一年时间,推倒了秦岭,就拍拍屁股当兵走了。

李奎勇则一直熬到七四年,才被分配到县电力局野外架线队工作,七九年返回京城,花了一年时间才找到一份开出租车的工作,一直干到他因病去世。

钟沃民有周小白,秦岭喜欢,最后还有高玥这个归宿。

而李奎勇娶了个农村媳妇,不好看却贤惠,替他伺候母亲,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可惜李奎勇的儿子也和他一样不爱读书,只懂好勇斗狠,将来和钟跃民、袁军这些人的孩子差距只能是越来越大。

那些和李奎勇一样没什么背景的平民子弟,结局也都不太好,赵大勇蹬三轮儿、郭洁送奶工、钱志民和张广志下岗、王虹小学教师,曹刚沦落到去碰瓷。

反观李援朝他们这些二代,一个个都是人生赢家,要么身居高位,要么身家丰厚。

几乎所有和《血色浪漫》时代相似的文艺作品,从《阳光灿烂的日子》到《芳华》莫不如是,有背景的都成了人生赢家,平民子弟大多成了屌丝。

血色中的浪漫是属于钟跃民这些人的,而不是李奎勇他们的。

以前看剧,那时候无比羡慕钟跃民,羡慕他的潇洒,想成为和他一样的人,可真等到进入社会,方才明白,人家钟跃民潇洒是人家有资B潇洒,自己等人做不了“钟跃民”,只能成为“李奎勇”。

69.交流和收藏 一顿酒喝下来,三人越聊越合拍,志趣相投,成了好朋友。

酒足饭饱后,李奎勇提议过两招消消食,刚才在酒桌上,听小混蛋周长利说起刘光福那次大发神威,他就热血上头,恨不得以身相代。

现在熟悉了,想要有机会交手,于是提了出来。

刘光福没有推辞,下场和李奎勇过了几招。

任凭李奎勇如何出招,刘光福都是应对从容,几个回合下来,硬是没占到一点便宜。

对于李奎勇的功夫,刘光福大致有了一个评估,其用的多是摔胶技巧,力气比普通人大,其它的杂七杂八的学了一些散手,对付4、5个寻常人还行,要是碰上真正的练家子就不够看。

连续轻松制住李奎勇,又跟他说明其功夫的弱点,转头将《黑龙十八手》教给他。

小混蛋周长利看的眼热,他的功夫比李奎勇差不少,日常茬架,都是凭着股悍勇之气,不怕受伤,不要命,才闯出了一点名气。

所谓一胆,二力,三功夫可不是乱说的,打架时被吓住了,输了胆,这架怎么也打不赢的,其实小混蛋的武力值真的不高。

他早就想学点真功夫了,这回有刘光福这个高手亲自传授,他当然不肯错过,凑上来求教。

本来就想让两个朋友多点保命的本事,刘光福也不藏私,不光教《黑龙十八手》,还教了些阴招,插眼、踢裆、锁喉一个也不少。

最后露了把跑酷、轻功,将二人震得一愣一愣的,纷纷表示,一定要学会这飞檐走壁的功夫。

将这逃跑的功夫显现出来,就是怕二人像血色原剧情一样,被围了也能跑掉,不至于一个丧命,一个重伤。

这下小混蛋和李奎勇,一有空就来学功夫,三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都是朋友了,刘光福对他们家里也多有照顾。

知道两人家里人口多,让他们的弟弟妹妹也加入了勤功俭学的队伍,还专门去李奎勇家给他老爷子治病,免得其早逝,全家的重担早早的压在李奎勇身上。

由于刘光福的出现,不经意间改变了小混蛋和李奎勇原来的命运,两人以后会不会在到天桥大剧院门口,跟李援朝他们这些大院子弟再起冲突就不好说了。

反正小混蛋和李奎勇已经被刘光福安排了新的差事,三人会伙,他出钱,哥俩出力,平日去乡下捡漏,用极低的价格,收些各家各户没人要的瓶瓶罐罐、家具、字画等古董。

其实小哥俩当时是真的不怎么缺钱花的,只要是不跟大院子弟对立,哥俩的日子能过的蛮不错的。

但他们的钱,来路不正,是靠吃佛(小偷)得来的。

小混蛋作为四九城冒头的顽主,佛爷最害怕的就是遇上他,因为他这人是真的不惯着,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对于佛爷这种人骨子里带有一种深深地鄙视,所以每次佛爷落在他手里,绝对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挨顿揍都是轻的,严重的时候,筋被挑折都不是什么稀罕事,佛爷对他这伙人,有种发自骨子里的惧怕。

后来那些佛爷找人递话,愿意上供,其他养佛的主也向小混蛋施压,让他不要坏了规矩,知道不能彻底消灭佛爷,又最全规矩的小混蛋,只好收下他们的孝敬。

原来的历史轨迹中,1966年夏,小混蛋就约四九城几个区的“有头有脸”的“顽主”聚在一块定规矩:一是不欺负好学生;二是打架不追到家里,不报复家人;三是佛爷(小偷)转换阵营时,必须要得到顽主同意;四是各自领地各管,互不侵犯。

不过,孝敬是收了,可只要有佛爷犯到他手上,都会被狠狠收拾一顿。

佛爷最怕的还是小混蛋。

所以刘光褔在知道了他们的情况后,拿的是自己的所有奖金做本钱。

佛爷上供的钱,吃吃喝喝胡造海花还行,买古董收藏还是算了吧。

有了本钱就好办事了,小混蛋他们听从刘光福的建议之后,拿着他的钱,每隔一段时间,就往四九城周边的穷山僻壤跑,在那里挨家挨户的收一些那个时代的老百姓避之唯恐不及的“破烂”。

等钱花得差不多,刘光福就拿他们收到的,自己不喜欢的,一个乾隆大花瓶,去委托商店出手。

正好遇上了一个正经的玩家,从他们手里接手了那只花瓶,一只花瓶卖到了二百元,把小混蛋和李奎勇都给惊呆了。

从这天起,本来只当是帮朋友跑跑腿,这回在刘光福的劝说下,终于同意拿分成。

不过两人说,当初钱都是刘光福拿的,而且由于主意也是他出的,他们只是跑腿,所大头四成利益划给刘光福,他们一人三成。

见二人说的强硬,不收就一拍两散,刘光福只得同意。

从此两人更有了做下去的动力,再没了时间跟那些大院儿的子弟好勇斗狠,毕竟连见面的时间都少了,谁还有功夫琢磨打架去?

刘光福可是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先收回来,放在手里,总有一天会迎来保值的时候。

钱不够了,就卖一点不喜欢的苦玩,再去偏远的地方收,以藏养藏。

并且在这时,收这些东西简直不要太容易了,乡下家家户户对这些玩意,都不太重视,有人上门来收,人家是乐不得的,所以他们收的时候,往往都是白菜价。

后来像马未都,王朔这些从那个时代过来的顽主,因为是实打实的大院儿子弟,有眼光,有远见,还有父辈的关系兜底,早早的收藏了一批苦玩,等时候到了,就发了家。

后来才能够在圈里混的如鱼得水,不用为生活的琐事操心。

后世收藏大热的时候,刘光福曾经看过二人的报道,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时候,这两个人从事的分别是药材生意和古玩生意。

那时候人们都两眼一摸黑,还不清楚怎么开始新的生活,他们就已经开始为自己未来的生活做打算,这和他们的眼界开阔有很大的关系。

而刘光福就是想让小混蛋周长利和李奎勇复制他们走过的路。

既然都知道了结果,傻子寸会错失这样的机会,提前布局是一定的。

由于有了自己的事情要忙,所以在顽主圈儿里很少能再见到小混蛋二人的身影。

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虽然不常在圈里呆着了,可圈里却依旧流传着他们的传说。

三人经常相聚,可就是没去过老莫。

小混蛋和那群大院儿子弟矛盾的发源地就是在老莫餐厅。

刘光福自然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老莫能不去还是不去的好,而且说实话,这西餐他念么吃不惯,茹毛饮血的,远比上中餐好吃。

70.捕鱼和高考前 三人的:合作越发愉快,其间刘光福还带着小混蛋和李奎勇进山打过几次猎。

这天,刘光福先是开着三轮车将小混蛋、李奎勇接上,又把剩下的两辆三轮车开出来,招呼上小混蛋的几名小弟,然后去买了些木桶以及六张渔网,开车直奔密云水库而去。

路程较远,车开了大半天才到,此时的密云水库,正是鱼多肥美的时候,刘光福他们来到岸边直接撒网,然后重复刚才的操作,将六张网统统撒下。

密云水库里的鱼,比四九城内护城河里的多多了,这一网下去,基本上都是满载而归,很快带来的桶都不够用了。

小混蛋一看这么多鱼,说道:“光福,先让奎勇带小弟们开三轮车回去,把鱼卸下,直接开卖,他就留在那主事,再叫人带几个桶把车开回来,你看怎么样”

“行,就按你说的办,继续撒网捞鱼。”刘光福也没有停手的意思,连忙同意道。

接下来,李奎勇带人回去,刘光福他们继续撒网捕鱼。

水库的鱼太多,即使网撒的不好也没关系,只要一网下去,收获总不会少。

一直忙着傍晚,天色开始微微发黑时才停下,这时三轮车已经来回三次了,装好这次打上来的鱼,几人开车回去了。

路上小混蛋兴奋的说:“光福,这回咱们发了!”

“这才哪到哪啊,这趟车拉的鱼,先紧着兄弟们,咱们不能让他们白跑一趟,给兄弟们一人分两条个头大的鱼做为福利,剩下的鱼再拿出去,得来的钱和之前卖鱼的钱合在一起,你看看怎么个分法。”刘光福不以为意的说道。

“得嘞,没问题,福爷,要不以后我们一天来一趟?”小混蛋开玩笑似的说道。

“不能竭泽而渔,最多一星期来一趟,物以稀为贵的道理你应该懂的。

不过,年底的时候可以天天来,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有要有鱼,年年有余嘛,咱们能挣上一大笔。”刘光福说道。

“听你的。”小混蛋兴奋地说道,心里开始算盘起来,这一趟,能挣不少钱,兄弟们分的那一点不算啥,大头不是哥三个的。

不是自己小气,只是,那般兄弟是怎么样的人,自己最清楚,再多钱给他们都能造完。

自己还是只给一部分,另一部分给他们存着,以后可以拿来应急。

一群人开车来到李奎勇找的存放鱼的地方时,已经到了晚上,大家先是将鱼统统搬到里面,然后用水洗车,再用麻布擦干,留下两个人看鱼,其他人全部回去睡觉。

第二天,刘光福刚到存鱼的地方,小混蛋就找上来,神色一正说道:“光福就等着你分钱呢!”

“鱼都卖完了?”刘光福笑着问道。

“那是,这鱼卖疯了,这段时间,肉类供应紧张,早上我们的鱼一进鸽子市被抢光了,兄弟们都傻眼了,正等着今分钱呢。”小混蛋说道。

“得,这是正当要求,那得满足,说吧怎么个章程。”刘光福道。

“光福放心,我算过了,准备六四分,你占六,兄弟们分四,毕竟这是你开的源,就该多分些,你吃肉,兄弟们喝点汤。”小混蛋连忙说道。

“嘶~这太多啊。”刘光福直吸了一口冷气,然后缓缓地说道:“多了,我拿三,兄弟们拿七,这七成怎么分,你们自己商量。”

刘光福深知吃独食或者分太多可没有好下场,直接定为三七分成。

就是这三成,刘光福都感觉沾大便宜了。

“这……不合适吧,毕竟是你为大家找到的财路,没有你,没有你的车,兄弟们别说鱼了,连鱼腥都闻不到。”小混蛋说道。

“就这样!给兄弟们支会一声。”刘光福摆摆手说道。

等小混蛋直接将这消息告诉了手下小弟。

“光福仗义!”

“光福仁义!”

“放眼整个四九城,唯有光福最是仗义!”

一时间,各种马屁如潮而来。

刘光福摇了摇头,这些话听听也就算了,不要当真。

不过有些事还是要先交待一下,于是说道:“咱们先说好,只在冬夏两季捕鱼,春秋两系让鱼歇息繁衍。

还有,不要竭泽而渔,我们只要个头大的鱼,个头小的鱼扔回去,否则,将这些小鱼都给捞光了,明年的收成就不好了。”

“光福你放心,这事奎勇事先已经交待过了,就连渔网我们也改大了。”小混蛋说道。

“好家伙,没想到奎勇你长得这么粗旷,心却这么细,像大姑娘一样,谁嫁给你有福了,什么时候讨媳妇啊?”刘光福笑了,对李奎勇打趣一句。

李奎勇在一边一个劲的咳嗽,脸上有些泛红。

订下规矩后,大伙每隔一个星期,从密云水库打捞上不少鱼,个个身家都丰厚起来。

就这样,时光荏冉,岁月如梭,转眼间,刘光福已经考完期末考试,小学毕业,到了刘光天他们高考的日子。

天还没亮,刘光福就起来开始帮刘光天准备东西。

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首先准备的当然是粮草。

本来巧克力这类热量高,份量轻的食物是最好的选择。

可这玩意不好买,虽然百货大楼有的卖,但是老缺货。

刘光福只能自制一些能量饼干,让刘光天带上。

吃的有了,但是喝的也要准备,刘光福特意准备了凉白开,乌梅汤和绿豆糖水三种,通通让刘光天带上。

将所有东西检查一遍,见没有挌下,便赶往考场。

其实这次考试对刘光天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为了今天,刘光福可是找了很多夕歹年高考一样题型的试题,让刘光天做。

只要正常发挥,不要太紧张,考大学根本不成问题。

本来刘光福以为他们来的已经够早,可是到了考场门口才知道,很多人早就已经到了。

特别是有些准备参加高考的学生,还一个个拿着书在临阵磨枪,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更有一些家长,如临大敌一边拿着一把芭蕉扇给孩子扇风,一边又是递水递的,搞得气氛十分凝重。

刘光福什么也没做,就搬了一个马扎让刘光天坐下,等考场开门。

刘光天被他脑成功,没有在考场外看书,而是坐着闭目养神。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水骑着自行车,满头大汗的过来,看到刘光福他们,把自行车停好,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71.志愿 一上来,何雨水对刘光福兄弟一阵数落,说早上也不叫她,两个人偷跑来考场,接着还说她那个傻哥一点都不靠谱,什么都没给她准备。

然后,看着刘光天身前挎包里装的东西,都着嘴说什么,刘光褔只关心亲哥哥,对她这个姐姐不闻不问。

被烦的不行的刘光福从自己包里拿出早就给何雨水准备好的那一份,才堵住她的嘴,然后又拿出个小马扎,招呼她坐下。

早上出门前,刘光福就想拿给何雨水的,可中院里二大妈一早就等着他们兄弟二人,悄悄捎给刘光天一盒点心,还说了许多“好好考,加油”等鼓励的话。

她还是关心儿子的,记得二儿子今天高考,可另一个就对刘光天不上心了,还在屋里呼呼大睡。

刘光福被盯得不自在,等刘光天收下点心,就拉着他来了考场,想着东西等会给何雨水也一样。

对何雨水的成绩,他同样不担心,刘光天做过的题,何雨水也做过,只要不是脑袋发昏,考大学不成问题,刘光福算是对得起,何雨水对原主的照顾之恩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人越来越多,一队带红LJ的小学生,来到考场这里卖起了,零食,乌梅汤和绿豆水。

这都是刘光福吩咐福利院孩子的,早好几天就开始准备,特意做了几个保温的大桶,安上水笼头,装乌梅汤和绿豆水,还让孩子们用竹子做手工,弄了几百个竹杯出来。

可惜刘光福去年冬天没回来,福利院那边没有藏冰,不然,乌梅汤和绿豆水冰镇一下口感更好。

至于为什么不用穿越古代必备技能之一的硝石制冰,不是不想用,而是硝石制冰的比例是1 :1,100斤水才能制100斤冰,自个在家自娱自乐,弄两斤玩玩还行。

卖冷饮需要的冰可不少,一来成本太高不划算,再一个,弄这么多硝石,你想干什么,供销社跟居委会那关都过不了。

这些孩子放暑假,时间多得很,虽然大夏天的,早上就开始热了,可孩子们精力充沛卖力的叫卖,他们的乌梅汤和绿豆水销量很好,连带零食也卖了不少。

这时候,家长可舍得花钱了,能帮自家孩子解解署,调整一下状态,家长们都不会吝啬。

八点半的时候,考场大门打开,刘光福将两个挎包递给刘光天,何雨水二人说道:“东西带好,别落下,放平心态,好好考。”

“嗯!那我进去了。”刘光天道。

“去吧!”刘光福道。

何雨水也说道:“光福,姐姐我也先进去了。”

“好,你快进去吧!有什么话回头考完试再说。”刘光福说道。

等二人都进了考场,刘光福长舒了一口气,精神放松了一点。

这几天他可操心坏了,都有一种老父亲的赶脚啦。

看着等在外面的考生亲友,刘光福不禁感叹道,不等那个年代,高考都一样。

几乎所有家庭,都是全家老少齐出动,就是为了在外面给自家孩子加油。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高考结束了,现在就等着录取通知书。

至于志愿,在没考之前就已经填好了,现在不像后来,后来是先考试,等分数下来以后再填志愿。

刘光天、何雨水彻底轻松下来,跑去疯玩了几天,就安心等着通知书。

这天上午,刘光天原本打算去菜市场转一圈,买点东西,刚从四合院出来,就碰到一名邮递员。

邮递员客气的问道:“小同志,请问刘光天、何雨水是住在这里吗?”

“我就是刘光天,我和何雨水都住这,是有我们的信吗?”刘光天道。

“对,挂号信,麻烦你顺便喊何雨水一声,让她拿家里的印章出来取。”邮递员道。

在这个年代,平信不需要印章,而且还可以帮忙代领,但是挂号信必须是拿着家里的印章才可以取。

“挂号信?”刘光天眼睛一亮,问道:“是不是录取通知书到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确实是学校寄过来的。”邮递员说道。

“行,你等着,我这就去取印张,再叫上何雨水。”刘光天说完,撒腿就往院里跑,一边跑一边喊道:“雨水,拿印章,取挂号信。”

何雨水听到刘光天喊话,问道:“挂号信?什么挂号信?”

“可能是录取通知书下来了。”刘光天答道。

“什么!”何雨水喊了一声,连忙进屋取印章去了。

何雨水家里只她一人,她放假,可她“好哥哥”傻柱可没放假,一早上班去了,甚至连妹妹高没高考,傻柱都不一定知道。

两人取了印章就着急忙慌的往外面跑,很快就把挂号信取了回来。

看到刘光天手里的挂号信,何雨水说道:“光天,还不快打开看看,是不是录取通知书?”

“不行,不能打开,我要等光福回来后,一齐打开。”

听到刘光天这么说,何雨水也耸了耸肩说道:“那好吧,我也等光福回来一起看。”

她可是知道刘光福对两人考大学的帮助有多大,光刘光福压对的题型,就让两人受益不浅,更不用说其它的帮助了。

等刘光福到家的时候,刘光天、何雨水正在做饭,看到他回来就说道:“光福,回来了?”

“嗯!哥,雨水姐,今个什么日子,怎么不去福利院吃,反而自己做上了。”

“今个,我们各收到一封挂号信。”刘光天看了一眼刘光福然后说道:“好像是学校寄过来的,我们等你回来,一起看看,是不是录取通知书。”

“录取通知书,等我干什么,你们看过后告诉我就行。”刘光福有些诧异道。

“嗨,这不是想和你一起分享喜悦吗,先去看信,看看是不是录取通知书,如果是,我多做点好吃的,晚上庆祝一下。”刘光天说道。

何雨水也在一旁帮腔:“对,就该一起看。”

说着,三人回到屋里,刘光福就从桌上拿起了两封信。

刘光天和何雨水连忙催促道:“快打开看看,看看是哪个大学。”

刘光福先把刘光天的信封给撕开了,一张纸从信封里掉出来,何雨水眼尖手快,一把将纸给接了过来。

打开,念道:“录取通知书,刘光天同志,经我校研究决定,你被我校政法系专业学习,请持此录取通知书,于六三年八月三十号之前到校报到,人民大学。”

“咦,怎么是人大的?哥,你怎么没有报北大和清华啊?”刘光福问道。

“不是你说的,以后北大、清华发展有问题吗?

再说了我觉得人大更适合我。

等我毕业后,成了国家干部,到时候,让咱家‘官迷’老头子看看,他当不上的官,咱能当,咱比不比得上他的宝贝大儿,看咱不馋死他。”刘光天一脸憧憬的说道。

刘光福没想到刘光天还有这么个想法,看来他对自家老头怨念颇深啊,都成心结了。

不过,北大清华,刘光福只是在刘光天填志愿时顺嘴提了一句,没想到他就记在心里。

说实话,这时的北大清华是挺好的,为国家提供了大量人才,还是我们国家的。

不像后来,北大清华都变成外国的了。

接着拆了何雨水的信,内容大到差不多,不过她考的是医学院。

刘光福恭喜完何雨水后,又半开玩笑的说了一个故事:“一医学院女生和她对象吵架,打了起来,最后那女生拿刀捅了她对象十三刀,刀刀避开要害。

女生的对象,受到极大的创伤,但仍被判定为轻伤。

女生只需赔偿,而不用负刑事责任。

以后,雨水姐你谈对象,把这故事说给你对象听,保证他不是被吓走,就是对你服服帖帖!”

何雨水听完,笑着打了刘光福一拳。

72.去保城 说笑几句后,何雨水神色一正说道:“光福,你看我现在大学也考上了,什么时候去见我爸?”

“当然是越快越好,明天你就去轧钢厂食堂,找傻住领导请假。

请假的事,先不要告诉你哥,等请到假后,再磨着他带你去找你爹,先斩后奏,免得夜长梦多。”刘光福交待道。

何雨水点点头,记在心里。

次日,她就跑到轧钢厂食堂,找食堂主任,以自己考上大学,要让哥哥傻柱带她去见父亲报喜的名义,请到了几天假。

傻柱妹妹考上大学的事,从食堂主任办公室传了出来,傻柱这天收到许多人的恭喜,说他妹妹出息了,都考上了大学。

傻柱整个人都是懵的,妹妹考上大学啦?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跟他说,厂里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费了一番功夫,傻柱才从包打听“大嘴巴”刘岚嘴里了解到事情经过。

得知妹妹帮他请假,想让他带其去保城,找老爹何大清的事。

傻柱心里是不痛快的,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父亲何大清,认为父亲抛弃了自己和妹妹,加上易中海的挑唆,傻柱十分的不待见何大清。

不过真说起来,傻柱还比不上他爹。

虽然他和他爹一样,都栽在寡妇手里,可何大清他只是自己舔寡妇,没拖累儿女。

反而是傻柱,在原剧情中,拖着儿子和娄晓娥一起舔寡妇。

他爹何大清起码是将傻柱养大成人,教会了吃饭的本事,又送进工厂,才跟白寡妇走的,就算走了,每月还会寄十块钱生活费,这很够意思的了。

何大清对不住的是何雨水,不是他何雨柱。

反观傻柱,没养过儿子何晓一天,还把他儿子同儿子他妈娄晓娥,拉进了秦寡妇一家的天坑,一齐吸他们的血,真真的是往死里坑人啊。

下班后,傻柱赶回家里和妹妹何雨水大吵一架,埋怨妹妹考上大学也不告诉他一声,还说找何大清干什么,上回去也门都不让进。

何雨水有时真想将哥哥傻柱的脑壳打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毫不客气的表示,但凡傻柱这个哥哥关心她点,她高考,考上大学,傻柱怎么会不知道。

另外,如果不是不记得老爹何大清的住址,她才不会拉上傻柱。

这话当然是假的,何雨水走找老爹何大清,主要还是为了傻柱的事,不可能不带着他。

可这不妨碍,何雨水拿这事来怼傻柱。

傻柱被怼的哑口无言,最后只得带何雨水去保城。

何雨水还不放心,又去磨刘光福,让他和自己一起去保城。

如果没有刘光福的武力压制,她怕到时候她的二愣子傻哥哥跟本不会把话听完,反而直接掀桌子走人。

刘光福拗不过何雨水,另外也觉得无聊,现在有大型真人伦理剧看,便同意陪她去一趟保城。

早上6点多,刘光福和何雨水兄妹来到了京城的长途客运站,上了一辆开往保城的长途车。

刚见到刘光福时,傻柱就跳脚说道:“雨水,怎么这小子也来了。”

何雨水没好气的,随便找借口说道:“我怕你和爸到时候打起,我一个弱女子可分不开,光福功夫高,正好能镇住你们,让你们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谈。”

一宿都没怎么睡着,何雨水想着马上要见到多年不见的父亲,心绪烦乱,语气也不怎么好。

“怎么会打起来,我会那样做吗?你就是这么看你哥的?”傻柱不乐意了。

“我还真就是这么想的。”何雨水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这Y头……”傻柱还想再说什么,被旁边刘光福一瞪,憋了回去,自从上次被收拾后,他就有了心理阴影,十分惧怕刘光福。

乖乖的跟着来到车站,上车去保城。

坐在长途汽车上,何雨水发起了呆。

刘光福心里叹了口气,何雨水现在患得患失,一门心思想着见到父亲何大清会发生什么。

有一个不靠谱的父亲,加上一个更不靠谱的哥哥,也真是苦了她呐!

上车后,傻柱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何雨水一脑门子心思,也不说话。

刘光福也不想打扰她,便坐在位子上闭目养神。

经过3个多小时的颠簸,三人乘坐的车终于到了保城。

刘光发现,傻柱还真是个能人,这么颠簸的车,一路上都能睡得这么香。

补了一大觉,傻柱倒是精神变好了不少,可何雨水却有点萎靡不振。

“哥,我们去买点东西吧。”下了车,出了车站,何雨水说道。

“买什么东西,说不定还是连门都进不去,费那钱干啥?”傻柱想起上次来的遭遇,语气不善的说道。

“不管怎么说,咱们作子女的去看老爹,怎么着也得意思意思。”何雨水觉得,还是得先礼后兵,自己的礼数敬到了,老爹他们怎么做是他们的事,反正今天她是一定要见自己父亲一面的。

刘光福也觉得何雨水兄妹不能空着手去见何大清。

虽然何大清有点不靠谱,但毕竟是两人的父亲。

人家也没对兄妹二人完全撒手不管。

至少每个月都会给他们寄生活费。

在一家供销社里,买了2瓶汾酒,再买了2袋花生米,2罐水果罐头,一结账,兄妹俩手里的钱不够,傻柱的工资又被秦寡妇掏去大半。

不得已,何雨水只能像刘光福借钱付账。

出来后,傻柱领路向何大清的住处走去。

依照少年时期的记忆,傻柱走到白寡妇和何大清现在的家门前。

敲了几下门,“谁啊?”一个声音传来,门打开,走出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

这徐娘半老的女人就是白寡妇。

在刘光福看来,这白寡妇,身材丰腴、五官精致,长发盘起的样子,就像个三十多、不到四十的美妇人,难怪能迷倒何大清。

如果再年轻个十岁八岁,魅力绝对在秦淮茹之上。

也难怪何大清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过四九城,只是每月定期汇一笔钱回去。

这女人是真的有魅力,两食堂也够大。

“你们是?”

白寡妇看着傻柱觉得有点熟悉,但一下子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何雨水不等傻柱开口,抢先出来说道:“白姨是吧,我是何雨水,何大清的女儿,我小时候来过这里,这次……”

“乓!”

还没等何雨水把话说完,白寡妇便转身回屋,反手就把门给关了起来。

好一个大写的尴尬!

客套话都没说完,就被拒之门外,用得着这么怕吗?难道是亏心事做多啦?

本来按傻柱的牌气,一定会踹门。

不过被何雨水及时拉住了,现在可不是斗气的时候。

73.见何大清 何雨水安抚好哥哥傻柱,便压下心中的怒火,站在门口,与白寡妇隔门解释起来:“白姨,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其实大可不必。

我和我哥都已经长大了,我哥在轧钢厂当主厨,一月工资37块5,我也已经高中毕业,考上了大学。

我们不会要求我爸回去的,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这次过来呢,一是通知我爸一声,我考上大学这件喜事。

二呢,是我们家还有些家事,得找我爸商量一下。”

听何雨水说完,“嘎吱~~”白寡妇打开房门,警惕道:“雨水,你说的是真的?”

“白姨,你看,我爸跟你搭伙过日子都这么些年了,我们兄妹俩也没有必要拆散你们吧。”

“……”

白寡妇被怼的哑口无言,讪讪一笑,可还是不松口道:“雨水,傻柱,真不巧,你爸他出差了,要去半个月。你考上大学的事,我会跟他说,其他的事,你也可以先告诉我,等他回来我再转告他。”

傻柱在一旁听得再也压不住火气,爆怒道:“你真把我们当傻子湖弄呢!

蒙谁呢,何大清他一厨子,上哪儿出差。

我告诉你,如果今天我们兄妹见不到他,那就别怪我们去他单位找他。

到时候,我直接跟他领导,好好唠唠他当年丢下两孩子和你跑了的事。”

“你敢!”白寡妇见傻柱要掀桌子,翻旧账马上大喊道。

这时院里听到动静,出来一个20出头的男人,说道:“妈,怎么了,他们是谁,想干什么?”

见自己小儿子出来,白寡妇连忙招呼道:“二蛋,这几人来找你何叔,我说不在,他们还不肯离开,你赶紧把他们弄走。”

叫二蛋的男人,听了他女马的话,走了过来说道:你们聋了,没听见我妈的话吗!

还不赶紧滚,不然小心我收拾你们。”

傻柱都气笑了,他这四合院战神,除了刘光福,还怕过谁,不客气的指着二蛋道:“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鳖崽子怎么收拾我们。”

二蛋被傻柱的话激怒,一拳向傻柱打去。

被他轻松闪过,傻柱看二蛋还敢先动手,便毫不客气,一脚将二蛋踹倒在地上,然后骑身上一顿王八拳乱揍,教他做人。

白寡妇见小儿子吃亏,连忙过来拉傻柱,一边拉人一边还大喊道:“来人啊,打人了。”

周围邻居都被惊动了,出来看见傻柱在打二蛋,准备上前帮忙抓人。

何雨水连忙拦住,开口解释道:“各位同志,我们兄妹是何大清的亲人。

这是我哥,何大清的亲儿子,这母子俩不让我们见我爸何大清,还骗我们我爸出差了,我爸一厨子,出那门子差啊。

我哥就反驳几句,这白寡妇就叫人来打他。

我哥只是被动反去,先动手的可是他们。”

围观众人听了,大致都明白怎么回事,人家家务事不好管,不过大家还是劝傻柱先停手,不然打出好歹来,有理也变得无理了。

只要不是在四合院,傻柱的智商还是在线的,知道见好就收,顺着话从二蛋身上起来。

可二蛋觉得今天丢人丢大发了,没了傻柱压制,二蛋不死心还想冲上来报复,被一直防着这手的傻柱一脚踹了回去。

这时,何大清拎着饭盒也回来了,白寡妇一看到他,顿觉有了依靠,连忙哭诉道:“何大哥,你可回来了,你要给我们做主啊,你儿子傻柱把二蛋打了,看看他都伤成什么样了!”

看白寡妇哭的梨花带雨,何大清心都碎了。

也顾不上别的,对着许久不见的儿子傻柱吼道:“傻柱,看你干的好事。”

吼完还想动手教训,何雨水气极败坏,连“爸”都不喊了,一把抓住他扬起的手尖叫道:“何大清,你敢!”

这时何大清回过头,才注意到何雨水。

不由大吃一惊,说道:“雨水,你是雨水吧,你怎么会在这?”

何雨水冷笑一声道:“难得您还认识我,我怎么会在这,你猜猜看啊?

倒是你,不是说出差了,要半个月才回来吗?难道我是见鬼了?”

何大清被何雨水的话,噎得不轻,知道女儿心中有气,可他本就有愧于何雨水,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看了看白寡妇,见她心虚的低下了头,从刚才的话里,何大清明白肯定是白寡妇不想自己见儿子、女儿所以撒谎。

不想双方关系搞得太僵,作为初代舔狗的他急忙替白寡妇圆谎:“雨水,是这样的,我本来是在出差,可单位临时有事,又把我叫回来了。”

何雨水听了这话直接无语了,多少年了,还把她当小女孩湖弄呢,翻个白眼,没有接茬。

倒是傻柱看老爹这么维护白寡妇,肝火大冒,不可气的揭开谎言道:“拉倒吧,爹,你一厨子出什么差,你就是护着这女人,替她圆谎。”

“这有你说话的份吗?我还没找你呢,说,为什么打二蛋?”被亲儿子光速打脸的何大清,瞪了傻柱一眼,喝斥道。

哥哥被训,何雨水也火了直接说道:“是这人不分青红皂白先动的手,我哥是正当防卫。

怎么,亲儿子还比不上这养子!”

眼看着辩不过,何大清苦笑着打圆场道:“雨水啊,打架总是不好的。,二蛋这孩子人还是不错,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何雨水不想跟他再东拉西扯,于是说道:“行啦,行啦,你别说了,她们娘俩是什么样人,我都领教过了,心里清楚的很,这回我来找你是有正事,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吧!”

不愿何家一家子瞒着自己谈话,不等何大清开口,白寡妇凑上来,连忙说道:“有什么事在家谈就好,那用得着出去找地方。”

“你这地方,我们兄妹可高攀不起,当年我带雨水来找爹,你连门都没让进,就把我俩给撵回去了,怎么自个吐的老痰,今要咽回去了?”傻柱想起当年的往事,忿忿不平的讽刺道。

白寡妇马上喊冤道“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傻柱,你别冤枉人,何大哥,你相信我,我没做过。”

看着白寡妇装腔作势的样子,傻柱气的脸红脖子粗,想再说什么时,被何大清打断了。

枕边人是什么一样子,他很清楚,不再理会白寡妇,然后对儿女们说道:“傻柱,雨水,以前是爹对不起你们,你们有什么要对我说的,等会找个地,全说出来,我都接着。

74.接连打击 自个父亲都服软了,何雨水也没再呛人,拉住还有些气不顺的傻柱,又劝了两句。

兄妹俩也不想让外人多看笑话,同意另找地方谈谈。

摆平了两个儿女,何大清将手中拎着一个饭盒匆匆放到白寡妇手中。

何大清现在在保城的一个国营饭店工作,是里厨房的几位大厨之一,工资挺高的,60多块,算上补贴,一个月能拿70多。

偶尔得闲,还可以出去接一些活,赚点个外快,每月都能多混个三五块的。

大厨吗,活忙完,按惯例是能带回一些好酒好菜,这些也都便宜了白寡妇一家。

更不用说,平日里何大清天天往家里带饭盒,赶着点给白寡妇。

看到送饭盒这一幕,何雨水头上青筋直冒,这一幕太眼熟了,她可看了好几年了。

瞧瞧何大清,又瞅瞅傻柱,何雨水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句,两人真不愧是父子。

她哥傻柱将何大清的行为癖好,学了个九成九,并且青出于蓝,一连接济了秦寡妇一家好几年,还洋洋自得。

一旁吃瓜的刘光福,只觉得何家的基因可真强大,父亲何大清馋白寡妇,儿子傻柱有样学样,馋秦寡妇,原剧中,傻柱的儿子,何大清的孙子也被秦寡妇的嫡系传人小当给拿下了,这祖孙三代陷进寡妇窝,扯不清了。

不高兴的何雨水,催促几句,何大清就带着何雨水和傻柱,还有吊右后面的刘光福兜兜转转,走了差不多十来分钟,来到一排三间的房子处。

他拿钥匙打开中间的房门,解释道:“这里是我一个朋友的,他回老家养老,我就盘下了这房子,有时候下班晚了,回去不方便,就在这里对付一下。”

何雨水打量了一下房子,随口问了一句:“这地方,白家母子知道不?”

“我没跟她们说过。”何大清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跟闺女说实话。

听到这答桉,何雨水很高兴,自个老爹总算没有完全湖涂,知道留一手。

另一边的傻柱两眼冒光,见了何大清的操作,才知道,原来还能这么玩啊。

刚想进门,一声“爸!”传来。

何雨水这时再也压抑不住感情从背后抱住了何大清,泪水从眼角滑落。

何大清被自家闺女这么一抱,顿时手足无措,转过身来,哽咽的说道:“雨水,我的好闺女,你都这么大了。”

说完伸手去擦女儿的眼泪。

一阵无声交流过后,两人的情绪得以平复。

这时,何雨水冲不远处当小透明看戏的刘光福使了个眼色。

刘光福心下了然,有些话,自己说和别人说是不一样的,于是上前打招呼道:“何叔,你好啊。”

“你是……”何大清现在才发现身边多出一人,于是问道。

“我是刘光福,四合院刘海中的小儿子,这次雨水姐拉我陪她来看你。”刘光福解释道。

“喔喔,是光福啊,谢谢你陪雨水来看我。”何大清说道。

刘光福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说道:“这是雨水姐用平时省下的零花钱,给你买的礼物。”

“好好,雨水都知道孝顺你爹我了,真是个好闺女。”何大清伸手摸了摸何雨水的小脑袋,心里很是欣喜。

接过礼物,何大清带三人进了屋子。

“你们兄妹怎么会在这时候,过来看我?”何大清对着儿女问道,说着还看看刘光福。

何雨水直接开口道:“没关系的,光福帮过我很多,我们家的事,他都清楚。”停顿一下,又继续开口道:“今年在光福的帮助下,我考上了医科大学,这次来,一是向您报喜,二呢是有关我们何家的大事想跟您说一下。”

“好,考大学好”。都说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如今自己的小棉袄,出息了,都考上大学了,老何家出大学生了,何大清一时间感慨良多,眼睛也有点酸涩。

“爸,你还好吧。”见父亲只说了两句,眼睛还红了,何雨水关切的问道。

“没事,我好着呢!”何大清欣慰的说道。

到底是自己的亲闺女关心自己,不像白寡妇家的两个儿子对自己,透着一般虚伪,两边的态度啊,真是大不一样。

二人这出父女情深的戏,深深刺痛了傻柱,他咆孝着说道:“装什么装,你不是早就不管我们啦,知道当时我们过的什么日子吗,现在搁这装什么慈父啊!”

吓了一跳的何大清赶紧辩解道:“傻柱,是爹对不起你们,但我也没不管你们兄妹啊。

我不是每个月都给你们寄了10块钱吗?

而且当时走之前我也把你安排进食堂上班,念么着你和雨水也饿不着啊。”

傻柱愣了,“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寄钱了,而且我的工作不是易大爷帮忙安排的吗?”

何大清皱眉说道:“我一直都有寄钱,直到上个月还在寄,我怕你乱花,都是寄给老易,让他转交给你,我这还有汇款单据呢。

还有,你食堂的工作怎么会是老易安排的。

动动你的猪脑子,他一钳工,怎么可能安排你进食堂。”

傻柱脑子有点懵比,在心里他一直觉得易大爷对他兄妹俩有恩。

在自己父亲走后,易大爷填补了这个空缺,像父亲一样对他们兄妹照顾有加,帮自己安排工作。

刚进厂时,自己工资不高,易大爷怕他不够花,每个月还补贴自己5块钱。

现在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工作不是他易中海安排的,连补贴的5块钱也是自己爹给的,易中海他还贪了一大半。

虽然傻柱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可何雨水决定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彻底的打醒这个傻哥哥,于是补刀道:“寄钱的事,我早通过家在邮政部门的同学查清了,爸确实每月都有寄钱回来,这钱大部分被易中海贪了,小部分被他拿来向我们兄妹施恩。

这还不是最过份的,最可恨的是,易中海和秦寡妇联手,玩弄傻哥你,想让我们老何家绝后。”

接着何雨水将秦寡妇在生下槐花后偷偷上环,时常和易中海私会的事都说了出来。

对于上环防谁的猜测,和易中海打算让傻柱接盘,硬拉他和秦淮茹配对的想法,也全部倾吐。

何大清和傻柱被这些消息炸晕了。

但回过头仔细一想,如果上环是真的,以易中海、秦淮茹的性子,那这事还真有可能。

如果不是何雨水对老何家还有一点归属感,如果不是这段时间,经过刘光福的开导,化解了部分戾气,就傻柱这混蛋坑妹哥哥,何雨水即便知道老何家可能绝后,怕是也会像原剧那样无动于衷吧。

75.家事 傻柱虽被易中海和秦淮茹私会,想让他接盘帮易中海养孩子和秦谁茹偷偷上环的事打击的不轻,但因多年以来,将对父亲的憧憬全都代入到易中海身上,免不得在心里为其开脱。

见傻柱犹犹豫豫的样子,刘光福悄悄踢了踢何雨水,给她使了个眼色。

明白过来的何雨水,将刘光福前天教她的话,讲了出来,给予傻柱最后一击,打破他心中的幻想。

“爸,当年您走得那么匆忙,不光是因为白寡妇吧?”何雨水冲何大清道。

“嗯!雨水,傻柱啊,当年你爹我是不得不走啊!”何大清无奈道。

支着耳朵在一旁听的傻柱一愣,难道当年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何雨水扫一眼傻柱说道:“是不是因为咱家的成份问题?”

“就是因为成份问题,我才被迫离开四九成!”何大清讶异的看了眼女儿。

“咱家三代佃农,有什么成份问题。”傻柱忍不住插嘴道。

另一边,父女二儿眼神交流,最后还是由父亲何大清来解释道:“你个傻柱子啊,咱家三代佃农的事,经不住查的。

你爹我学的谭家菜可是官府菜,在那年月,是普通人能学的吗?

我为什么教了你谭家菜,还让你拜一位川菜大师当师父,我这一派没人能教你吗?

当初之所以离开四九城,是有你们白姨的原因,但更主要的是,不想你们受我牵连,只有我走了,留下年幼的你们,你们兄妹俩三代佃农的成份才不会被扒,懂吗?”

听了父亲何大清的这番话,傻柱彻底被震醒,他可是以家里是三代雇农为荣,经常拿这说事,平日里他能活的这么潇洒,还时不时顶撞上级,靠的就是自己的厨艺和家庭成份。

回过神的傻柱,才知道父亲何大清是爱自己的,这么多年来的怨恨,是多么的可笑。

以前有多怨,现在就有多悔,“叭叭”两巴掌搧在脸上,不一会,脸就肿成一片,傻柱一下子跪倒在父亲何大清身前,不住的道歉。

何大清见儿子终于醒悟,赶紧扶起傻柱,嘴里唸叨着:“我也有错,不能全怪你。”

一旁的小棉袄漏风了,在那里拱火道:“让傻哥在那里跪着,他现在越来越不靠谱了,正好让他反省反省!”

“不靠谱,他做什么荒唐事了?”何大清听出何雨水话里有话,心里咯噔一声,儿子不会又做了什么傻事吧。

“这些年傻哥每个月的工资不到月底,都会花的干干净净。

他工作那么多年来存下的钱,也都给秦寡妇家献殷勤骗去了。

现在他在我们那片名声都臭了,媒婆也不愿上门,说他和寡妇不清不楚。

而且,傻哥对我这个妹妹不闻不问,有什么好东西都给了秦寡妇家,我是一点边都沾不到,就连我这次高考他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拉他来见您,他都不晓得我考上大学了。”

“不可能,傻柱不是大手大脚的人。

他最多就是喜欢晚上喝点小酒配花生米两杯,这能花几个钱。

不过,他这做哥哥的没照顾好妹妹,确实该打。”何大清和稀泥道。

何雨水恼怒自家老爹避重就轻,索性直接把这两年里,傻柱如何掏心掏肺帮助贾家的傻事,都‘巴拉巴拉’的说给了何大清听。

全部抖落干净,何雨水觉得自己的心情都舒畅了许多,躲在一边等着看戏。

何大清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刚才女儿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了。

任谁遇上这些窝心事,念么高兴得起来。

“这傻柱真是太不考谱了,刚才就不该扶他起来,教训的实在太轻了,等下次再找个机会,得好好修理一下这混小子。

岁数是大了,却越来越不长进。

唉!还真是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我给他取傻柱外号,是不是害了他。

以后还是别叫这个吧。”听完何雨水说出来的内容,冲击力有点大,搓了搓脸,何大清无语的想道。

他都有点怀疑,傻柱是不是自己的种了,他何大清年轻时可风光的紧,待人接物有一套,再看看儿子傻柱这n年里干湖涂事,上上下下没一点像他这个老子的。

何雨水是不知道老爹何大清的怀疑,不然,她肯定会说傻哥喜欢寡妇是跟老爹学的,父子俩的癖好一模一样,傻哥这叫随根。

掏出烟,点上一根,何大清说道:“丫头你来找爹,还说了这么多,不光是告状吧,有什么打算都提出来吧。”

“嗨~,今天最主要的,还是来看看您,我都考上大学了,借报喜这个机会,您不可能不见我吧!

我可是好多年没见您了,可想可想您了。”拉起父亲何大清的一支手,何雨水撒起娇来。

何大清被哄得眉开眼笑,女儿亲近自己,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嗯,继续,其他的事呢?”心里虽然舒坦,但何大清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

轻笑一声,何雨水说道:“这次过来,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傻哥。

傻哥被易中海欺骗,对您心存怨恨,我这不是还原真相,让老爹你和傻哥重归于好吗。”

“丫头,你有心了!”何大清拍拍何雨水的手道。

一旁的傻柱也一脸感激的看向妹妹。

何雨水接着道:“误会虽然解除,但傻哥想结婚,还是千难万难。

这次我想请您回去一趟,把易中海拿您给我们的钱做人情,挑唆我们三人的关系,还贪了一大半的事,在全院大会上说清楚,把他这个最大的阻碍弄走。

另一个就是,我马上要上大学了,大学不比高中,学习任务更重,我没多少时间看着傻哥。

我怕我不在四合院后,傻哥,被秦寡妇哄骗,等那天我回四合院,房子都成别人家的啦,所以我想留个保险。”

听了妹妹的话,傻柱不高兴了,对她说道:“在你心里,我这哥哥就这么蠢?”

何雨水、何大清对视一眼,没有理会傻柱。

傻柱的信誉在父女二人心里是负数,他的耳根子太软,十分容易哄骗。

“爸,我们家四合院那两间房还在你名下吧?”何雨水问道。

何大清,眉头微皱,看向女儿道:“在是在,不过闺女啊,不是爹偏心,你以后是要嫁人的,那两间房子,我是准备留给你傻哥哥的。”

“我知道,我没想枪,这只是为了防患未来。

我可不想有一天醒来后,突然被人告知,从小住到现在的房子,已经不是我们老何家的了。

我是这么想的,房子还是傻哥的,但只有他有了孩子,房契才能过户给他,在这之前,傻哥只有使用权,产权由我们两个保管。

嗯,最好这事写成证明,找人公证签字。”何雨水不紧不慢道。

76.出路 何大清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刘光福,然后对何雨水道:“丫头,你的担心是多余的,这四九城的房子可是一直在我名下,你说的那秦寡妇她家怎么可能拿的到。

只要我不同意,她们家还能强抢不成。”

何雨水微微摇头道:“爸,想要把四合院的两间房子抢走,那还真不是难事。

最要紧的是先把房子从你名下转到傻哥名下。

傻哥耳根子软,说不定那天,被哄开心了,和秦寡妇、易中海他们去居委会找关系,凭那两人的人脉就能轻易办下来。

事后,就算你知道了,想反悔,人家居委会的人一句公事公办,能堵得你没牌气。

傻哥是你的亲儿子,本身有继承权,你又再婚,常年不在四九城,只要说,不想以后和继母一家为房子起纠纷,所以先来过户。

居委会的人一看,没毛病,然后房契上就变成了傻哥的名字。

毕竟又不是转给外人,哪怕换了名字后,被你发现了,可你好意思为了这事和傻哥闹的人尽皆知,不怕别人说您宠‘妻’(再婚妻子)灭子吗?”

电视剧里,何家的两间房子,就是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傻柱名下,然后再转给秦寡妇家的。

这里边少不了易中海的手笔,操作方式应该和何雨水说的差不多。

何大清听了女儿的话,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何雨水的说法。

他离开京城后,就没想过再回去,而傻柱是他唯一的儿子,房子本来就是要传给他的。

何雨水的话惹怒了傻柱,他跳起来道:“雨水,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知道好歹,这么败家,连自个房子都保不住?”

“跳什么跳,坐下。”何雨喝斥一声,然后接着说道:“你就是个二傻子,寡妇门前世非多,你不知道吗。

大家躲都躲不及,你倒好,别人哄你两句,你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接济,还一连接济好几年,搞得身上一分余钱没有,名声臭了,现在媒婆都不愿上门给你介绍对象。

还有,那秦淮茹的白眼狼儿子棒梗,有一点尊重你吗,你接济他们家几年,连叔都不叫,直接喊你傻柱,一天翻你家八遍,有什么好东西全摸走了,你不知道小时偷针,长大偷金吗。

这么多年,四合院里有什么需要出钱出力的事,总找你,你呢,被捧两句就找不着北啦,本该全院人一起承担的,你倒好,全抗了,还没人念你点好,坑起你来一次比一次狠,你这还不傻吗?”

被妹妹一顿嘴炮怼得哑口无言,傻柱越想越气,颜面大失的他,忍不住想动力打人。

手刚一扬起来,刘光福怎么可能让何雨水挨打,受这委屈,不白瞎他的擒拿术吗,一把就将傻柱按地上了。

倒在地上的傻柱只喊疼,何大清刚还感叹自己儿子居然打不过小他一轮多的刘光福,马上转念一想,让傻柱欺负妹妹,活该,自己这个做爹的都没动女儿一根手指头,他这哥哥是怎么当的。

何雨水父女,等了好一会,让他受足了教训,才让刘光福松手。

起身后,蔫巴巴的傻柱,彻底老实下来,乖乖退到一旁。

“闺女,刚才那些话,是有人教你说的吧?”何大清吐出一口烟说道。

“有些是我想说的,还有些是光福教我的。”何雨水望向刘光福,见他点头,才直接说道。

何大清转向刘光福,想看他怎么说。

“何叔,别这么看我,以前我爹打我,雨水姐护过我几次,现在我有能力了,不能看她受欺负。”刘光福说完,又瞪傻柱一眼。

傻柱赶紧低下头,缩紧身体,当个透明人。

上次被收拾的阴影还在,他可不想再尝试一遍。

自家儿子什么性子,他这当老子的可太清楚了,现在这头“犟牛”居然会怕一个人,这人还和女儿关系不错,只能说女儿种善因,得善果,今后就是亲哥哥靠不住,但刘光福这个一起长大的弟弟也能好好帮衬她这个“姐姐”。

给刘光福一个善意的笑脸,何大清勐地转头,注视傻柱道:“傻,不,柱子,你说你是怎么想的?

难道任由易忠海这混蛋为了养老,竟然想算计你到绝户,断我老何家香火?”

“我…我…我不知道。”傻柱脑子一团浆湖,不知所措道。

何雨水虽失望的瞅了眼傻柱一眼,但还是替他开口道:“如果不是易中海和秦寡妇作祟,我哥一个轧钢厂大厨,也不至于蹉跎到现在,这都怪他当初傻,信错人,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名声已经被搞臭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是跳出四合院,马上找个媳妇,我这不就带他来找您想个法,把把关吗。”

沉默良久,何大清又点上根烟抽了一口,压下心中无穷的怒火,欣慰道:“闺女,光听你说的这些,我就能想象,易忠海、秦淮茹等人,怎么像一一根根锁链,将你哥紧紧锁在小小的四合院里,供他们吸血。

“如果不是有你,光你哥一个,遇到这种情况,不是醒过来走极端,就是被他们搞的迷失自我,帮人养孩子还沾沾自喜。

你能想到带你哥,跳出四合院这个囚笼,来保城找我,爹真的很欣慰。”

“闺女,辛苦你了。”

有何大清这句话,何雨水感觉以前的苦没白吃。

事情说开了,气氛逐渐变得融洽起来。

何大清一面因为儿子的遭遇而愤怒,一面又为女儿的成长倍感欣慰,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在屋里找出瓶酒,何大清给几人倒上。

一连喝了好几杯,何大清道:“柱子,易忠海这个老绝户,联合秦寡妇算计了你多年,让贾家对你养成很深的依赖,你妹妹说的对,若想安稳过日子,必须彻底跳出四合院这个囚笼,赶紧娶个老婆才行。”

“您想要我换工作、搬家远离是非之地?”傻柱说道。

他是个安逸的人,一辈子都活在四合院,不想离开这个舒适圈。

何大清神色凝重道:“没错,等雨水上大学了,你就先另外找个地方住,工作嘛,去国宾馆找你师傅那一脉的几个师叔,让他们帮你调换岗位。

不得不说,在这世上,最在乎傻柱的,无疑是何大清了。

别人再亲,也不如他这个亲爹亲。

77.解决未来后患 见儿子傻柱一脸为难,何大清气不打一处来,他可不想傻柱一辈子窝在四合院,当下拍板替儿子做了决定。

没有主见的傻柱,看妹妹也是一脸赞同的样子,只好不太情愿的接受。

“那好,就这么着吧。

都中午了,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去饭店点两个菜,吃完饭,我先去请个假,就随你们回四九城。”何大清发话道。

说完就出去张罗中午的饭菜。

刘光福这会在何雨水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何雨水越听,眼睛瞪得越大,等刘光福说完,她看自己的傻哥哥,终于有了决断。

傻柱有点莫明其妙,不知道妹妹何雨水搞什么,他也懒得想,瘫在椅子上,思索起未来。

没过多久,何大清带着个食盒回来了。

“水晶鸡片,罾蹦鲤鱼,八珍豆腐。”

何大清将三盘菜放在了桌子上,招呼几人过来吃饭。

“先吃菜,雨水。这家做的菜,还是很地道的,大厨的手艺也是不赖。”何大清看到人都上桌来了,立马招呼自家闺女动快子。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有什么事情,都得等吃好了再说。

对于桌上这三道名菜,何雨水还真没吃过,今天正好趁机尝尝。

而且能让老爹何大清认可的店,厨艺应该不会太差。

“爸,你也吃。这鲤鱼真香,而且吃起来很酥脆嫩滑。”

何雨水吃了一口鲤鱼后,看到何大清没动快,立马也夹了一块鱼肉给何大清。

“你吃,多吃点,这些我常吃的。

特别是这鸡,雨水你要多吃点,它有补虚强身、抗衰美容之功效。”何大清说道。

“是吗,那我要多尝尝。”小吃货何雨水睁大眼睛两眼放光的说道。

吃得差不多了,何雨水看何大清这会心情挺不错的,于是说道:“爹,你和白姨结婚这么多年,怎么不要个孩子?”

“那个,雨水啊,你白姨说咱们两家都有孩子了,再生一个也是负担,而且想着大毛,二蛋以后娶媳妇还要用钱,所以就没再要。”何大清被何雨水的突然袭击问懵了,好半天,才开口解释道。

何雨水都被气笑了:“您这后爹倒是当的挺负责的。

两个没血缘关系的继子,娶媳妇还想着找你要钱。

你就不怕和我哥一样,一片真心都喂了狗,白寡妇的两个儿子会给你养老还是怎么的,对他们这么好?”

何大清想着闺女的话,还真有点吓着了,一个劲地在那搓手。

何雨水继续道:“爹,我告诉你。那两小子毕竟不是你亲儿子,以后养老你还得靠傻哥,你好好想想吧!”

何大清讪讪地回答道:“看你说的,雨水啊,以后,大毛、二蛋肯定会给我俩养老,你就别担心了。”

听到这里,一旁的刘光福直翻白眼,在原剧情中,何大清老了,干不动了,被白家人赶走,最后还是许大茂为了气傻柱,才把他找回去的。

何雨水对寡妇过敏,她最亲的两人都陷于寡妇之手,可不想就这样被湖弄过去,不吝以最大恶意揣测白寡妇一家,于是说道:“既然这样,趁今天,我们都在,爸你写个协议,把白家两儿子同意给你养老的事写上,让白寡妇和她两儿子都签字。

如果以后反悔不给你养老,那他们就掏,嗯,您一个月能挣7、80吧,扣除您的生活花销,就算她娘仨每月花费50块,一年600块,您养她妪仨,十多年,我退步,就算十年,赔6000块钱给您当养老钱,不过份吧。”

女儿为他好,想给自己一个保障,何大清心里很清楚,但他拉不下这个脸。

知道自己父亲是什么性格,何雨水带上傻柱,强硬的拉着何大清去找白寡妇一家。

何大清借坡下驴,他也想看看白家人的反应,半推半就地往家走。

再次找到白寡妇,将事情一说,白寡妇马上哭天抢地,叫道:“6000块,怎么这么多。”

何雨水冷笑道:“只要你两个儿子以后不反悔,不就不用掏这钱吗。

怎么,你现在就想着以后反悔啊!

那行,今后我爸的钱自己管,以后他只养你一个,你两个儿子要用钱就别来找他了,他不再管了。

我爸老了也不用你两儿子管,我们兄妹负责给他养老。”

白寡妇看何大清脸色变了,连忙拉住他的手,扮柔弱茶里茶气的说:“何大哥,你别误会,我没这意思。

大毛,二蛋你是知道的。不是没良心的人,我想着一家人干嘛写的这么清楚,不是伤感情吗!”

何大清虽然吃白寡妇这套,可吃了这么多年,早有免疫力,向何雨水狂打眼色,可嘴里确说道:“雨水,要不协议就不签了。

你放心,大毛,二蛋都是好孩子,以后肯定不会不管我的。”

何雨水看得明白,瞪了何大清一眼,只能自己当恶人,和何大清唱起双黄道:“你以为我为的是谁,我是怕你以后把何家的钱都养外人了,老了被人赶,又来拖累我哥。

我哥已经上过寡妇的当,你还想接着上?

我告诉你,协议今天必须写,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躺枪的傻柱,张口想说什么,看了看白寡妇和妹妹,只得在心里自我安慰道:“好男不跟女斗,我不合她们一般见识。”

何大清沉默不语,悄悄句何雨水竖大拇哥。

白寡妇却是脸色大变道:“雨水,你虽然是何大哥的亲闺女,可毕竟你是要嫁人的,到时候你就是外人了,我和爹是合法夫妻,我们夫妻俩的事你管不着!”

“爸,您媳妇这么说,您怎么看?”何万水反问道。

何大清借机,连忙说道:“雨水,别介意。你白姨没别的意思,知道你是为我好,这协议我签,我们这就去签。”说完扯着白寡妇出了门。

门外,白寡妇不甘心道:“何大哥,你这当爹的干嘛这么听闺女的话。”

何大清低声吓唬道:“你懂什么,本来我就对不住雨水,对她好点是应有之意。何况雨水考上了大学,不是一般人了,现在全国才多少大学生。

更不用说,她上大学,还能认识那么多的同学多,你觉得现在能考上大学的人以后前途会差吗,雨水的人脉少得了吗。

况且她跟柱子从小相依为命,这事我要是不答应,我倒没什么,毕竟我是她亲爹,不会对我怎么样。

可你和你儿子就不一定了,雨水随便找点关系,就能让你们栽跟头。”

“他敢,现在可是新社会,她能对我们怎么样。”白寡妇还是不想签协议。

何大清这时心凉了半截,假装狐疑的看着白寡妇道:“小白,你怎么这么抗拒,你们娘仨不会是真不想给我养老吧!”

白寡妇连忙挤出个笑脸说道:“怎么可能,你别多想,我只是觉得这样显得咱们不信任二蛋他们吗?

这样,我马上去找我两个儿子谈,免得雨水多心。”

何大清点点头,白寡妇匆匆往旁去找儿子。

望着她的背影,何大清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78.准备算账 另一边,白寡妇进旁边屋子和两个儿子商量签养去协议的事。

作为小儿子的二蛋,今天被傻柱修理了一顿,正在屋里修养,他大哥大毛中午回来,帮着照看弟弟。

两兄弟都对何家兄妹一肚子气,连带着把何大清也恨上了,所以刚才何大清回来,也没去见他。

这会,听母亲白寡妇说起何大清要签养老协议的事,怨气最大的二蛋一听就炸了,马上表态道:“没门,妈,你想什么呢!

我还给那糟老头子养老下,想的美。”

白寡妇连忙让他小声点,别惊到隔壁屋的何家人。

接着又道:“二蛋,你何叔这些年对我很好,对你和你哥也不错。

当年你们爹去世后,那么难,多亏了你何叔,我们娘仨才能熬过来。

你们兄弟给他养老不是应该的吗!”

二蛋撇撇嘴,满不在乎地道:“妈,那他不是为了你吗!

而且,何老头又不是没儿子,凭什么要我们兄弟养。”

“就是,他自己儿女双全,不给他养老,让我们兄弟养,这像什么话,我们又不姓何。”一旁大儿子大毛帮腔道。

白寡妇低声劝着两个儿子道,“大毛,二蛋,要是不签这协议,你何叔以后就不再管你们了,你们俩以后结婚得一花不少钱,这些你们舍得掏?”

兄弟二人沉默半响,最后还是小儿子二蛋开口试着问道:“妈要不让何老头跟儿子走算了。

反正现在我和哥都大了,我们家不用靠他了,再说他的钱都放你那,妈你跟他离婚,以后还少个托累。”

白寡妇看看两个儿子,想了半天说道:“现在不行,你们俩现在都刚工作不久,还是临时工。

跟你何叔离婚,我手里的钱他肯定会要回去。

你何叔虽只是个厨子,但他帮很多领导做过饭,能说上话。

加上他女儿雨水考上了大学,前途无量,我们本就不占理,手里的钱肯定保不住。

但如果签了协议,我就能让他帮你转正,以后你们兄弟有什么事,还可以托你何叔让雨水把她的人脉关系,给你们用用。

这都说远了,况且眼下你们哥俩马上要娶媳妇了,到时结婚生孩子都要用钱。

没你何叔的帮衬,我们只能节衣缩食,你们能愿意啊!”

母子仨说了半天,最终大毛、二蛋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签协议。

拉着两儿子,白寡妇找到何大清,又拿来纸笔,由何雨水起草,拟好养老协议。

让白寡妇母子都签上字,按好手印。

一式三份,白家人一份,何大清一份,最后一份协议被何雨水收了起来。

处理好后,何雨水感激的看向刘光福,刘光福也回了她一个笑容。

刚才吃饭时,刘光福想到何家以后的糟心事,特意跟何雨水交待一下,拾掇着她提前将隐患解决。

即然决定罩着何雨水,那就该送佛送到西,不要让她自己最亲的两个亲人坑喽。

有这份协议在,何大清晚年就不会那么容易被白家人赶走,再说,有了这次的提醒,何大清自己也会有所防范的。

目的达到了,何雨水对几人说道:“行了,我知道你们也不想看见我,我也不愿意多待,爸,你把你给我们寄钱的汇款收据找出来,回去有用。”

何大清闻声,将收据翻出来给闺女。

又跟白寡妇交待几句,拿收据和一齐找出来的四合院的房契,也不多待了,赶着去厂里请了两天假,就往车站赶。

四人步行了十几分钟后,就来到保城车站,然后上了开往四九城的汽车。

下午四点多,汽车就开到了京城汽车站。

“好多年没回来了,京城还是老样子,也没啥变化。”走到四合院所在的居委会办事处时,何大清看了下周围的环境,发现和自己走的时候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爸,您以后有时间也可以经常回来看看,那事(家庭成份)都过去这么久了,已经不要紧了,保城离京城又不远,很方便的。”何雨水对着自家亲爹提议道。

何大清看了眼自家闺女,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却在想:“还是闺女好,希望我经常回来,不像柱子那混小子,只会傻笑,也不知道说句暖心的话。”

摇头看看大大咧咧的儿子,何大清一阵头痛。

找到王主任办公室,推门进去后,何大清就直接开口道:“王主任,您现在升主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是老样子,我看着您,怎么比前些年更加年轻了,要不是我俩打小就熟,我都不敢认了。”

刘光福一听,可以呀,马屁一套一套的,和王主任说话都敢那么骚气。

“何大清?!你不是去了保城吗?

怎么,想着要回来了?”王主任一抬头发现是何大清,吃惊不小,不过语气有点不冷不澹的。

何大清那张死鱼脸凑到王主任身边,舔巴着说道:“这次回京城,是要办点事。这不就来麻烦您了吗!”

“何大清!我们俩可不熟,少套近乎,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情?”王主任对于抛子弃女的何大清感官不好,澹澹的回了一句。

被王主任刺了句,何大清也没在意,今天他可是求人办事的。

“咳咳,今天我找你,就是想把四合院里的两间房,先转到雨水名下,你给帮下忙。”何大清道。

“落雨水名下?傻柱呢,你儿子以后怎么办,你想过没?”王主任非常诧异,这年头哪有把家产给女儿,而不留给儿子的,还特意地看了看何大清身后的傻柱和何雨水。

“我那傻儿子,不要提他了。要是真留给了他,还不知道将来便宜了谁。”何大清一听到傻柱的名字,觉得挺丢脸的。

刘光福、何雨水在一旁偷笑,傻柱则尴尬的直挠头。

“看来你也知道了你的傻儿子最近几年的事了,不过傻柱以后要是结婚的话,到时你让他一家子住哪?”王主任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她也给傻柱介绍过对象,不过被秦淮茹破坏,对傻柱的情况很了解。

何大清就把和何雨水商量好的内容都说了出来。

王主任看了眼他们父母两个,点了点头。

“这样安排倒是也不错。双保险!不愧是大学生,想的办法就是妥当。”

何大清一听王主任的话,万年不变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得意来,女儿有出息,他这做父亲的脸上也有光。

反倒是何雨水被夸,脸有点红,办法都是刘光福教的,她有些不好意思。

剩下的傻柱装起了驼鸟,谁让他干蠢事呢,别人说,只能受着。

很快房契就重新做好了,两间房子的名字都换成了何雨水。

“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有机会去保城的话,千万记得找我。”办完事,何大清拉着王主任的手,絮絮叨叨个没完。

“行了,知道了。”王主任使劲把手从何大清手里拔了出来。

“对了,还有个事。”何大清将自己寄生活费回来,被易中海贪了,拿他的钱做好人,并挑唆他和儿子之间感情,让傻柱给其养老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还让雨水给王主任看了汇款票据。

王主任看后很震惊,没想到易中海是这种人,问他想怎么办。

何大清表示招开全院大会,让王主任去作个见证。

点头同意的王主任,让何大清先回四合院,她随后就到。

79.何大清重回四合院 从居委会出来,何大清顺路买了几包糖,一些菜。

毕竟女儿就是借考上大学来找的自己,他准备晚上亲自下厨,为闺女庆祝庆祝。

一行人刚回到了南锣鼓巷,附近院子里的大妈、小媳妇,见傻柱兄妹带回一个小老头,纷纷瞪大了双眼,有认识何大清的,眉宇间满是不可思议。

那被秦淮茹那俏寡妇,套牢的傻柱,竟然一声不吭的把他爹带回来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

傻柱他爹肯定是知道,傻柱被人坏了姻缘,来找人算帐,四合院可要变天喽!

“呼~~”

何雨水深深呼出一口气,下面还有场硬仗要打,调整一下情绪,微笑道:“爸,欢迎回家,咱们进去吧!”

“嗯,回家。”何大清拍了拍女儿扶着自己的手,然后昂首挺胸走向四合院。

还没进门呢,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呼喊。

“雨水,光福,柱子。”伴随着话音落下,一身呢子大衣的娄晓娥,提着一个袋子,快步来到几人跟前,惊讶道:“真的是你们啊,雨水,你们这大半天去哪了,我来两趟了,都没找到人,问院子里的人,他们也说不知道!”

傻柱、刘光福各自回应一下。

“晓娥姐,我去找我爸了,你看,还认得他不。”何雨水和娄晓娥成了闺蜜,娄父还叫傻柱去家里做过几次菜,暗中考察了一下傻柱,不过不是太满意。

“何叔,你好,我是娄晓娥,你以前还去我家做过菜,我可爱吃了。”娄晓娥赶忙和何大清打招呼。

何大清笑咪咪的记道:“当然记得,你是娄董的千金吗,都这么大了,长得真俊哪!”

娄晓娥微微一笑,点头道:“您太夸奖了,您这次回来是……”

“这不,雨水考上大学,我回来给她庆祝庆祝。”何大清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娄晓娥:“另外,柱子也不小了,我就这一个儿子,他的婚事我不得上心?”

进入到慈父角色的何大清,为了儿子讨媳妇,打起了娄晓娥的主意。

返娄家千金看起来有点单纯,脾气挺不错的,是儿媳妇的好人选。

“婚…婚事。”娄晓娥瞪大双眼,脸颊微红议道:“柱子点该早点结婚了。”

“是啊,早点结婚,我早点抱孙子。”何大清看她的样子,好像有戏,笑着打开一包糖果,从里面抓了一把,递给娄晓娥:“这是雨水升学的喜糖,意思意思,等会我亲自下厨整一桌,你来尝尝看,何叔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这…好吧。”娄晓娥愣愣的接过糖,有点不敢相信,柱子、雨水和何叔的误会这是解开了。

别看她有点单纯,但她不傻,四合院里傻柱什么情况,她早听刘光福说过了,加上几次来四合院,里面的人的秉性,她多少能看出一些。

和傻柱几次接触下来,知道其是个好人,娄晓娥对傻柱也有了一定的好感。

可傻柱这傻蛋早被秦寡妇套牢了,和寡妇不清不楚的臭名声,是两人之间最大的障碍,她父母对此颇为不满。

现在雨水将远在保城的何叔带了回来,应该能断了柱子跟秦寡妇间的联系吧。

就在娄晓娥愣神的时候,前院的一大妈(阎埠贵媳妇)、以及一些没名字的龙套大妈,一窝蜂似的走了出来。

“何大清,你回来了?”

“是啊!”

“你这是打算长住,不走了?”

“哪能啊,这不雨水上大学,我回来为她庆祝庆祝,另外,柱子的婚事,我得上点心了。”

“啧啧,你早该这么做了。”一群大妈七嘴八舌道。

“婶婶,婶婶吃糖!”

“……”

面对热情洋溢的大妈们,何雨水表现的非常有修养,一面给众人发糖,一面笑吟吟的点头作回应。

明明前不久还是个爹爹不疼,哥哥不爱的受气包小姑娘,现在却有着让娄晓娥都为之惊叹的惊人行动力,收到大学通知书的第二天,就将远走他乡的父亲拉回来了,待人接物方面,也有了长足的长进。

看来考上大学对何雨水影响巨大,信心培养出来了,整个人有点不一样了。

“雨水,你阎大妈家里人多,多给她抓一把喜糖。”何大清吩啊道

“给,一大妈。”何雨水乖巧应道。

“谢谢闺女。”一大妈连连道谢。

随后望着携手踏进大院的何家人,随手将喜糖揣进兜里,感叹道:“雨水这闺女,以后可不了!

也不知将来会嫁给被那个幸运儿,这可是大学生啊,要能嫁给我家老二那就好了。”

“一大妈,你别做梦啦?雨水以后肯定不会在四合院找,她的对像至少也得是大学生才行。”一位大妈顺嘴打击道。

“害,我就随口说说,别当真,别当真。”一大妈意识到自己口误,连忙解释了一句。

另一位大婶说道:“其实不光一大妈想让雨水当儿媳妇,咱们几家谁不想啊。

不过雨水就一点不好,她家两个亲人都不靠谱,特别是他哥哥傻柱,太坑了。

那位秦寡妇可不是善茬,她们……算了算了,不说她们,咱们就等着瞧热闹吧!”

“也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秦寡妇能把傻柱坑得娶不到媳妇,雨水跑去保城找她爹回来,这是对上了啊,咱们还是少说为妙,两个人都不简单,不要招惹到她们,不然日子就没法过了。”

这个世界,蠢人终究只是少数,多数人都不傻,秦淮茹把傻柱视为吸血对象,大家都看在眼里。

不是没人找傻柱说明原因,可一方面是傻柱混不吝,除了易忠海、秦淮茹,其他人都被他的臭嘴埋汰过。

二吗,自然是傻柱深陷其中,自得其乐,又对易忠海深信不疑,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的,大家最多稍微点拔一下,不可能为了傻柱,往死里得罪别人。

三一个,也是最现实的一点。

那便是秦淮茹套牢傻柱,对他们这些邻居没有任何坏处,反而能看一场笑话,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当然,主要还是大家都没想到秦淮茹那么恶毒,竟然偷偷上环,从始至终就没有给傻柱生孩子的想法,吃绝户。

这点要是被人知道,肯定不会无动于衷。

因为在这时,这是一个底线的问题,要是暴露,秦淮茹就不用做人了。

所以原剧中,秦淮茹一直瞒的死死的,直至……

现在傻柱他爹突然回来,秦寡妇认定的‘老黄牛’摇身一变,成了脱缰的野马,不用想也知道,四合院未来一段时间不会太平。

享受傻处好处惯了的,秦淮茹、以及小白眼狼棒梗等贾家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马上大家就有瓜可吃了,但四合院里的人不知道的是,这瓜远比想象中的要大的多。

80.小孩,老人 轧钢厂下班时间还没到,刘光福和何大清一家回来的时间早了些,院子里只有一些大爷、大妈和儿童,没在前院耽搁多久,就往里走去。

不一会功夫,一行人便回到居住的中院。

这会只有易大妈坐在院里纳鞋底,顺便帮秦寡妇看孩子。

自从贾张氏进去后,秦淮茹去上班,贾家三个孩子都由她帮忙照看。

易大妈比较眼尖,见到傻柱、雨水兄妹脸上先是一喜,然后看到两兄妹簇拥着的小老头,认请后,心里顿时一紧。

她可是知道老伴扣了何大清寄来的钱,还想拐傻柱给老两口养老事,如今见了正主,心虚的厉害。

见几人过来,坐在家门口的易大妈,瞪大了双眼,起身假装道:“傻柱,雨水你们回来啦?这位是……?”

“这是我爹,你不认识了。”傻柱诡异一笑,回头道:“爸,这是易大妈,您还认识吧!”

何大清一看易大妈的神情,立马心中有数,抓了一把糖给易大妈说道:“怎么不认识,弟妹啊,我们10多年不见了,喏,这是雨水考上大学的喜糖……”

“哎,好好好……”易大妈挤出个慈祥的笑容,扭头看向何雨水道:“雨水,这次大妈是吃你上大学的喜糖,下次可就是吃你结婚的喜糖了!”

“那还早着呢。”何雨水一脸唏嘘,真到了那时,两家的关系还不知道怎样吧。

刘光福落在后面,看几人互动,想起了易大妈的结局。

易大妈在原剧中不算什么坏人,所有事情都看在眼里,只不过易家是由易忠海当家,她一个妇道人家,即便看出什么也不敢声张。

后来或许是易忠海做的太过,又或许是易忠海半夜给秦淮茹送粮被她逮住,彻底曝了光,所有委屈一下爆发,实在忍不住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心脏病突发死了。

具体经过,谁都不知情,其中是否藏有龌龊,也不得而知。

不过刘光福非常希望一大妈是病逝,真的死于心脏病突发,而非易忠海下毒手。

因为一个连老婆都能下毒手、毫无底线的对手,必然会是心腹大患,这样的人可留不得。

“傻柱,你从哪弄的糖啊,快,都给我!”见傻柱兄妹带着一个不认识的老头来到中院,还给易大妈家发糖,棒梗坐不住了,一点礼貌也不懂,上来就要把全抢走。

傻柱如今对这小崽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又听他对自己不尊重,还想抢糖,顿时勃然大怒,就要抽他。

何大清赶紧拦下,他从女儿口中,知道这孩子就是秦寡妇的心头肉棒梗,虽然很不喜欢这**崽子,但还是微微一笑,从怀里的袋子里抓出六颗糖,送到棒梗面前,轻笑道:“小朋友,这是你们的糖,自己分分吧,其它的还分给别人,不能都给你。”说完,不再管他们,拉上儿子女儿往后院走。

何大清从棒梗身上,就知道秦寡妇一家是什么样的人了,他们两家撕破脸,那是早晚的事,干脆也别假惺惺了。

不过大人打孩子始终不好听,所以他才拦着儿子。

已经到家了,刘光福就跟何家人分开,等着晚上的好戏。

娄晓娥也去到刘光福家里喝茶聊天,待会再过去吃饭。

何大清一路上听儿子、女儿说聋老太太对二人的照顾,回来第一时过去拜谢。

后院。

聋老太太一如往常,坐在门前沐浴落日余晖,略显浑浊的眼睛,饱经风霜。

平日里她很少出门,可院子里的事,就属她看的最清楚,什么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喜欢装聋作哑,专检好听的听,不想听的时候,别人说什么都说听不见。

知道人生在世,难得湖涂。

“老太太,您看我带谁来了。”

傻柱一马当先进入后院,隔着老远,就看到了打瞌睡的老太太,也没管对方是否睡着,扯开嗓子就是一通喊。

傻柱嘛!

从来就是这大大咧咧的德性。

“你个混小子,喊什么喊?吓唬你奶奶啊?”聋老太太被吓的一激灵,但脸上并没有怒火,反而露出了喜色。

看到何大清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四合院马上不太平了。

是谁把他找回来的?

应该是雨水这丫头,这丫头跟刘光福关系好,一准是刘光福出主意,让雨水跑到外面把他爸拉回来的,全院只有刘光福她看不透。

“奶奶,我可不敢吓您,这不是雨水考上大学,我爸也回来了,我高兴嘛!”

傻柱快步上前,将何大清父女带到老太太跟前,说道:“看看,雨水以后就是大学生了,是不是很漂亮,很有气质?”

“不错不错,我们雨水出息了。”嘴上这么说,可心里连连叹气,高考这么大的事,傻柱什么都没准备,跟没事人一样,等雨水考上了他才知道,两兄妹以后也剩不下什么感情喽!

“奶奶,我就是上了大学,不还是您的孙女。”何雨水表现的非常乖巧,主动上前,抓了好几大把喜糖,放在老太太躺椅旁边的桌子上,她对老太太还是十分感激的。

何大清赶紧向去他太太问好:“老太太,这么多年,谢谢您对柱子、雨水的照顾。”

“你还知道这里有你的儿女啊,走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老太太对何大清十分不满,语气不太好。

“我那不是不得不走嘛,您可是知道的。”何大清道。

老太太是知道何大清去保城的主要是因为成份的原因,老太太庇护不了何大清,但何大清走了,护住他的儿女还是没问题的。

老太太只是不满,这么多年过去了,何大清都不知道回来看看。

“我爸这不是回来了吗,他还是很关心我们兄妹的。”何雨水给父亲说好话。

老太太看何雨水越看越喜欢,“好好好……”聋老太太高兴道:“雨水啊,你哥被人托累,找不到媳妇,你脑袋灵光,知道去外面把你爸带回来,今后,你们兄妹要记得互相扶持啊。”

“奶奶,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不把我爸找回来,我们何家就要绝名字了,我这么做,也算对得起老何家了,至于以后,再说吧。”何雨水有些抗拒的回了句。

“唉……”聋老太太幽幽一叹,又对傻柱道:“柱子,你以后要擦亮眼睛,看个清楚明白。

知道什么人可信,什么人不可信。

你爸,你妹妹雨水才是你最亲的人,他们才是最靠得住,对你最好的。

至于秦淮茹一家,我早几年就跟你说过,帮人要适可而止,可你就是不听,馋生了三孩子的寡妇,奶奶说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差点被你给气死,那家人对你不怀好意,早点断了的好。”

“奶奶,今天要给雨水庆祝,这些话就别再说了,我爸都训过我,我都知错了,晚上我爸下厨做一桌好吃的,晚上请您过去大吃一顿,顺便唠叨唠叨。”傻柱没说等会开全院大会找易中海算账的事,怕老太太求情,还是瞒着好。

“好好好,你们快回去吧,一会做好了,让雨水过来叫我,……”聋老太太人老成精,知道何雨水对傻柱有心结,她想帮着化解一下。

“好的奶奶,一会我来扶您过去。”何雨水道。

81.阎埠贵的揣测和开场 打开门锁,何大清进入久违的家。

何雨水那间房还好,收拾得挺干净的,傻柱这间就你邋里邋遢,脏得得,并且空荡荡的,没什么东西,粮食也不多。

何大清看得眼直抽,叹了口气,把买的大包小包的东西放下,然后找几块抹布,和儿子把桌椅板凳擦擦,接着处理食材,准备晚上做好吃的。

平时这屋子,傻柱看着没什么问题,可现在让亲爹一看,加上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他脸色大窘,抢着干起活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院里的人相继回到家中,从女人和孩童的口中,获知傻柱他爹回来的消息,老邻居们登门打个招呼。

现在放暑假,身为老师的一大爷阎埠贵不用上课,每天只要到福利院报个道,算算开支就能回来了。

这老扣,深爱算计,多了份福利院的补贴,还想着占便宜,他才知道何雨水考上大学,亲生父亲也回来了,想着登门道喜,如果能留下来吃顿饭,那就更好不过了。

“傻柱~~”一来中院,阎埠贵就看到了站在院里一打水的傻柱,老远就开始喊道:“傻柱,听说你爹回来了?”

“是啊,一大爷。”

然后把一大爷迎进屋,由何大油招呼,两人寒喧起来。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脱口道:“老何,是你自个回来,还是他们两兄妹谁找的你?”

何大清随口回道:“嗯,本来是雨水拉他哥给我报喜,说她考上大学,没想到家里这边还出了点问题,我顺便过来解决一下。”

阎埠贵感叹道:“看来是赶上了。”

何大清乐呵呵的回道:“可不就是赶上了吗!”

两个人云山雾罩地说了一通,打起迷语来。

以前傻柱几次相亲都被破坏,院子里的老人,或多或少都能瞧出一些矛头,易忠海的目的隐藏的很深,但阎埠贵还是能看出点苗头。

他只是不太敢确定傻柱相亲不成和易忠海有关,毕竞,易中海藏得很好。

不像明面上,傻柱多次相亲无果,有点眼力劲的都知道秦淮茹和许大茂两人搞的破坏。

他阎埠贵以前是三大爷,这三大爷就是凑数的。

傻柱这人以前嘴巴特别臭,没把他这三大爷当回事,没少被怼,所以他也不太想管事。

现在不同了,他成了一大爷,还是四合院唯一的管事大爷。

虽然他的眼界跳出了四合院,也不太在意这一大爷的位置,但他还是该探风的探风,该告戒的告戒。

两人聊着聊着,何大清就说起了等会他要招开全院大会,有笔钱款的事要找易中海算清楚,还叫了居委会的王主任做个见证。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双眼散发着睿智的目光。

刚刚何大清说的这番话,让他马上想到,早些年易中海帮傻柱和雨水,每月给三五块钱,时不时送点细粮,家里炖肉吃,也不会忘了稍上傻柱兄妹的事。

这些年大家都看在眼里。

以为易中海是做好人好事,何大清知道了,不说感激涕零吧!至少也要说声谢谢。

如今看来有大问题啊,完全不符合思维逻辑啊!

他易中海平时也就是施点小恩小惠,嘴上喊的震天响,手上只有一点点,怎么会十几年如一日,大手笔的帮助何家兄妹。

“那些钱……不会是何大清邮寄过来的吧?”

阎埠贵逐渐琢磨出味。

如果这些钱原本就是何大清寄来的,请对方帮忙照料俩孩子,那就说得通了。

那么易忠海从不事先讲明,反而用老何的钱讨两孩子的感激、对外捞好名声,这可就太不厚道了。

甚至,他还有些怀疑,老何每月邮寄来的钱,不止三五块……

细思极恐!

这样的老易,简直太不是东西了,阎埠贵想到这些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人家想得太坏了,竟然用这么大的恶意揣测老伙计。

一大爷阎埠贵想到这里,碍于易中海平日里的好名声,让自己不再去深究。

可人就是这样,越不让想,就控制不住的越爱往那想。

如果真如他所料,当初易忠海为了捞好名声,每月都有克扣下部分何大清寄过来的钱,等傻柱和雨水饿得不行,再以救世主的形象现身,给对方吃的、喝的和穿的,害得兄妹俩受了多少冤枉罪。

现在人家亲爹回来了,知道个中内情,以傻柱的死脑筋,想起何大清离开的头两年,他们妹妹,吃的不少苦,三天两头挨的饿,到时易中海面对的反噬就越大。

刚想找何大清把事情问清楚,外面就传来一阵争吵声。

原来是易中海和秦淮茹下班回来了。

就听见易中海喊了句:“柱子回来了。”

傻柱正在处理食材,等会好让父亲何大清直接下锅炒菜,听到一大爷的声音,火曾的一下冒了出来。

当即指着易中海喊道:“易中海,我还没找你呢,你倒先过来了。”

易中海被他这直呼其名搞的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大怒道:“傻柱,你叫我什么,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

傻柱本来就是混不吝的人,原先尊重易中海,是因为小时候受过他帮助,觉得其对自己有恩,现在知道那是自己亲爹给的钱,只是以他易中海的名义交给自己,还贪了一多半,心里的尊重早就丢到九霄云外了。

“就叫你名字怎么了。我告诉你易中海,从今天起,我不承认你这个长辈,因为你不配。”傻柱大声的说道。

听到动静的刘光福兄弟,娄晓娥和其他邻居都出来看戏。

一旁的秦淮茹听见傻柱的话,大惊失色:“柱子,你疯了,怎么跟易大爷说话呢!”

“秦淮茹,这没你事,一边去。”傻柱不耐烦的道。

一想到秦淮茹和易中海有一腿,还去上了环,更加不待见她了,毫不客气的把她推开。

易中海被气的上前,想给傻柱一巴掌,傻柱往旁边一闪,回头就给了他一脚。

正在这时,居委会王主任领着人进了院子,屋里的何大清才放开一大爷阎埠贵,和女儿雨水拉开儿子傻柱。

何大清刚才一直在屋里看戏,一大爷阎埠贵想出去调解都被他拦着,他深恨伪君子易中海就是想让傻柱先收拾他一下,可不想被人破坏。

直到居委会王主任来了,他才出来,不过他鸡贼的很,脸上带了付口罩,没让易中海认出来。

秦淮茹看见王主任,连忙说,“王主任,你赶紧过来,柱子不知道犯什么混,把易大爷打了。”

易中海挨了一脚狠的,是又痛又气,他阴狠狠的盯着傻柱,冷声说道:“好你个傻柱,我看你不想好了,你给我等着。”

说完直接跟王主任告状,还让秦淮茹去通知大家,说要开全院大会。

秦淮茹这边急得不行,她可不想让自己的两个靠山反且成仇,连忙劝说道:“柱子,你赶紧给易大爷赔礼道歉,不然等会儿开会你就麻烦了。”

傻柱冷哼一声:“开会就开会,谁怕谁,他不开会我都要开会呢!”

“一大爷,你也在啊,快劝劝柱子,他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秦淮茹看见了刚出来的阎埠贵赶紧说道。

“行了,秦淮茹,你就去通知大家开会吧!到时就知道了。”一大爷阎埠贵挥挥手,让秦淮茹赶紧去叫人,从刚才何家父子对易中海的态度,他就知道,自己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82.大会扒皮 秦淮茹没辙,只能去叫人,没多久大家伙就都到齐了。

王主任一眼就认出戴口罩的何大清,感叹这老不修还想搞突然袭击,吓人一跳哪套。

而在人群中的易大妈急得直跳脚,刚见到何大清后,她就想告诉老伴易中海,所以把秦准茹的三个孩子打发回家,就去四合院大门口等着。

谁知那三孩子回家呆了一会,就跑了出来,又缠上了她。

没办法,她只好先将三个孩子送回家,又从自家拿了点零食,让孩子们乖乖的呆家里。

不想,正好和老伴错过了,接着老伴就和傻柱起了冲突,又叫嚣着开全院大会,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不好和老伴说何大清回来的事,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刘海中听说要开全院大会,立马来了精神,自从贾张氏进去,许大茂一家玩完,现一大爷阎埠贵,又不太想管事,四合院里已经很久没开过大会了,他这原二大爷连点存在感都没有,如今出事,他一副急公好义的样子,看易中海脸色不好的在哪儿站着,忙问道:“老易,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通知开会啊?”

易中海看傻柱死猪不怕开水烫,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被傻柱打了,让大家开会是讨论怎么处理他!”

四合院里众人都不太相信,傻柱平时在院里对其他人那是爱搭不理,但对易中海从来都是恭恭敬敬的,简直就快把他当亲爹孝敬,怎么会打他。

可看傻柱和何雨水都没反驳,这件事看来是真的,不过转念想到,今天傻柱他爹何大清回来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大家又都八卦起来。

王主任,一大爷阎埠贵还没说话,全无眼力劲,被憋得太久的刘海中先开口道:“安静,傻柱,你说,你为什么打老易。”

这时,何大清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先看了王主任和阎埠贵一眼,见他们一副事情你们自己处理,我们只做个见证的样子,摘下口罩说道:“还是我来说吧,柱子打老易,那是老易该打。

老易,你还认得我吧,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你应该知道!”

易中海一见何大清脸就黑了,顿感大事不妙,但还强自狡辩道:“何大清,不能因为傻柱是你儿子就偏袒他,冤枉我吧!

院里大家谁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今天你要不给我个交代,我一定会去告你。”

何大清冷笑一声:“放心,等下你就知道我没冤枉你。”

说完何大清把自己这些年汇款收据拿出来,递给阎埠贵,刘海中,让他们传看。

然后接着说道“老阎,老刘,还有大家伙,你们看这些单子。

要不是雨水考上大学,拉上柱子今天去保城找我,跟我报怨这些年我没管过她们兄妹,我都不知道这事。

易中海这些年拿着我寄给他们兄妹的生活费充好人,挑拨我儿子女儿和我的关系,就为了给他养老。”

易中海听到何大清约话,马上意识到不好。

最坏的事还是发生了,自己骗傻柱的事情暴露了出来。难怪傻柱打自己。

正拼命想办法,怎么为自己开脱时。

另一边阎埠贵、刘海中等人看着收据很惊讶,“原来何大清每个月都寄了钱回来啊!”

“各位街坊邻居,我是再婚去了保城,但那时我也是把柱子安排好,让他进了轧钢厂厨房,有工作才走的,也没说丢下柱子兄妹俩就不管了,从我走后,每个月都给柱子兄妹两寄10块钱生活费,一直到现在。

可雨水、柱子这次跟我说,他们从来没收到过钱,因为钱都被易中海贪污了,这些收据就是证据。”

周围人听了都吃惊的很,易中海平时在院里风评还算不错。

整天都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没想到居然贪污傻柱兄妹的抚养费。

“难怪老易那么照顾傻柱兄妹,以前兄妹俩饭不够吃,老易还每个月给他们5块钱,说不用还,原来是贪污老付何给兄妹俩的生活费?”刘海中趁机落井下石,将易中海这老对头扒个一干二净。

“老易他拿我给柱子兄妹的钱给自己邀名声,而且还贪了一半,这样的人怎么还能呆在我们院里,还是把他赶走吧。”何大清故意这么说,如果易中海被赶出四合院,那柱子结婚的障碍就少了一个,只剩下一个秦淮茹那就好办多了,也不用费人情给柱子调工作,另找地方住。

为保险起见,最好借这事把易中海调走,只有易中海不在四九城,他何大清才放心。

于是何大清四处起殃子,带节奏。

刘海中早就看易中海不顺眼,当年他就想弄下易中海台自己当一大爷了,现在两人都不是管事大爷了,可梁子早结下了,这次抓到易中海这么大个把柄,当然要好好利用。

被何大清一激,马上跳出来。

“老易,你的做法已经严重的影响我们院子里的声誉。你已经不配住我们四合院,我提议报派出所并赶走易中海一家。”刘海中激动道。

何大清看向阎埠贵道:“老阎,你是管事大爷,我们中你学问最好,你说!易中海这种行为是不是犯了法,要不要报派出所?”

一大爷阎埠贵无奈的点点头,道:“这事肯定犯法,要是报派出所的话,易中海会坐牢,不过要做多久就要看他贪了多少钱。”

易中海听了,连忙求饶,但还是一个劲为自己辩解:“柱子,我不是想贪你们的钱,我是怕你们兄妹两年轻,把钱乱花了,所以帮你们存起来,你千万别报警。”

“你蒙谁呢?要是那样,你干嘛不告诉我钱是我爸给的。”傻柱直接问道。

就在傻柱想报桉时,易大妈冲了过来,一下跪在傻柱面前:“柱子,你就饶了我家老易一回吧,我让他把钱还你,再怎么说,小时候他还是照顾过你,我求你了。”

然后又对何大清道:“何大哥,你和我们家老易可是最好的朋友啊,你就饶他一次吧?”

傻柱连忙把易大妈扶起来,傻柱现在虽然恨易中海,但对易大妈还是比较尊重。毕竟妹妹雨水小时候全靠易大妈照顾,他一大男人,很多东西没办法教妹妹。

“易大妈,你先起来。有事我们慢慢说。”雨水也过来把易大妈扶住。

何大清看柱子、雨水对易大妈感情不一般,并且听说聋老太这么多年都是易大妈照顾的,有她们两个在,想赶易中海走,可不容易。

真要事不可违,只能放弃。

还得按原计划,耗人情给柱子调工作,另找地方住吧。

83.过招 何大清拜托一大爷阎埠贵这算盘精道:“一大爷,麻烦你统计下这些收据,看看一共多少钱。”

阎埠贵点头,去家里拿了纸笔,一笔笔的记好:“算好了,一共870块”。

听到这个数字,满院哗然,大家没想到易中海贪了这么多钱,都快上千了。

易中海也急了,忙说道:“没这么多,不是这样算的,我每个月还给了他们兄妹5块呢!”

傻柱听到后瞪着易中海,气冲冲的说道:“放屁,你给的那些钱后来我转正式工后都还给你了。

而且,你也就头几年给我们钱。

后来我从食堂转正,你就再没给过了。

自从我转正那年开始,每个月我从27块工资里,抽15块还给你,易大妈你说,是不是这样。”

易大妈左右为难不敢说话。

而易中海死承认自己收了傻柱还的钱。

一旁傻柱气的又想动手揍他这个老壁灯。

何大清拦住儿子傻柱,他才不想和易中海在这纠缠,直接放大招道:“老易,你要是耍无赖不承认,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找你私了你不要,那我们就报派出所,让公安同志处理。”

易中海这老壁灯一听,连忙改口说道:“当时我不想收的,是柱子自己说那钱是孝敬我们老两口的,不能算是还我。”

大家被易中海的脸皮厚度惊到了,全都一脸鄙视,阎埠贵差点认不住爆粗口,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才说道:“老易,你还要不要脸啊!

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易中海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反正自己最后都会名声扫地,那还不如多留点钱傍身吧!

“柱子、雨水,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们。

但这些年我确实是把你们当亲生子女看待的。

念在咱们多年情分上,你们就原谅我这回吧!

我手里真没这么多钱。你们大妈身体不好,常年吃药,而且我还要养后院的聋老太太,钱都花的差不多了。”易中海将聋老太也搬出来,试图为自己开脱。

“易中海,我什么时候靠你养了。

当初正攵斧托你家照顾我,我的补贴可全给了你的。”聋老太太在后院等着何家人叫她出来吃饭,没想到中院里吵了起来,接着又开起全院大会,她这才出来看看情况。

刚好听见易中海拿她挡枪,聋老太太连忙否认。

一下走过来,手里还不闲着,抄起拐棍用力抽向易中海。

易中海看正主来了,还要打他,连忙闪躲:“老太太,您别打,我错了,错了!”

怕聋老太太摔个好歹,何大清连忙让雨水去扶老太太坐好。

等老太太刚坐好,她就用拐棍用力敲着地面说道:“易中海,正攵斧是托你照顾我,但我也没白占你便宜,我每个月的补贴可全都是你领着的。我可没白花你一分钱,你不要以我的名义骗我乘孙们的钱。”

何大清可太想老太太和易中海诀裂,于是就着这话题深挖道:“老太太,您每个月补助应该有20块,一个月能花多少?其它剩下的钱呢?”

聋老太太刚想说什么,易大妈连忙抓住她的手,哀求的看着她。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平时易大妈对她很照顾,把她当亲娘伺候,两人情同母女,就是为了这‘干闺女’她不好多说什么,反而还要为易中海求个情:“小何,易中海确实不是个东西,可他媳妇对我和柱子、雨水是真心照顾的。

看在她面子上,别报警,也别赶他们走,让易中海把钱退了就行吧!”

功亏一篑,何大清再不情愿,也只能点头:“老太太您都发话了,那还能怎么办,就接您说的来吧,不过您的钱是不是也让他退给您啊?”

“这样,老太太我做回主,我和你家的钱加起来,一共算1000就行。

小易就退这么多,钱呢都给柱子、雨水。他们俩一人一半,以后我当他们是亲孙子孙女。”看易中海还想说什么。聋老太直接道:“小易你要是还有什么意见,我就不管了。”

易大妈连忙同意,她低声对易中海说道:“当家的,别争了,这已经是老太太偏帮我们了,别不知好歹,万一再激怒他们,人家真报派出所就全完了。”

垂头丧气的坐下,易中海让易大妈赶紧回屋拿钱出来。

等傻柱将钱收好,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对易中海道:“小易,你工资挺高的,也不是缺钱的人啊,怎么干得出这种事,以后啊,好自为之吧!”说完,就让何雨水扶她回了后院,饭也不留下来吃了。

窝火,他易中海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气,丢过这么大的人。

最开始的时候,他也不是为了钱。

是何大清不放心傻柱,以傻柱那大大咧咧的性子,怕钱给了,一下就被造没了。

所以拜托他帮忙收汇款单再转给傻柱他们。

而他那时看到傻柱兄妹去找何大清,何大清没见他们,

就起了心思,想着让傻柱彻底对他爹死心,自己再以长辈的名义关心傻柱,到时傻柱肯定对他感恩戴德,以后自己的养老问题就解决了。

他就喜欢这种把别人卖了,别人还帮着数钱的感觉,这样能显出他智商的优越感。

本来他是打算把何大清的钱单独放一边,想着等和傻柱感情深厚时再一齐给,说自己当初苦心,不想其乱花钱,再赚傻样一波好感的。

可随着钱越攒越多,何大清也从来不跟傻柱通信,他就起了贪念。

可谁想到,何雨水考上大学拉傻去保定找何大清,还问起了钱的事,让一切都暴露了出来,他恨恨地看着何大清,真想揪住其衣领问其为什么要回来,如果何大清不回来,他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堪。

“柱子,不管你信不信,我当初真就是想着先帮你保管一下,等你结婚,再把钱全交给你,现在钱你收好。

你爸以后还是会回保城的,多留点钱在手里傍身也是好的。”易中海突然对傻柱语重心长道,还意有所指,想在何家父子心中埋根刺。

智商在线的傻柱发现易中海不安好心,大怒道:“你少挑拨离间,我爸是真的对我每,不像你,总是骗我,当初你还说食堂工作是你帮我安排的,我呸,你有那能耐吗?

真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

易中海被骂的脸上青筋突显,再也不想吊在这里受气,拉起媳妇,准备回屋。

这就完了,就这么轻易放过易中海了,在一旁看戏伪刘光福觉得不过瘾。

今天这出戏,前戏不错,中间双方也是有来往,就是最后有点虎头蛇尾。

好在刘光福他家老头子刘海中不乐意了,原先和易中海就不对付,现在可以易中海都被扒干净了,刘海中怎么能轻易放过打击易中海的机会。

虽然不能报派出所和赶易中海走,但让其献献丑,丢大人还点可以的。

见戏还要唱下去,刘光福掏出一把瓜子,分给边上刘光天点,兄弟俩边磕瓜子边看戏。

84.落幕 刘海中叫住易中海,板着脸说道:“老易,你先别走,事情还没说完呢!”

易中海知道刘海中肯定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一定会拿自己贪钱的事做文章,本来想先躲着,等事情热度过去,再想办法番篇,可刘海中这老冤家对头总不让他如愿,老是来坏他的事。

膀大腰圆的刘海中一个闪现,来到易中海身边,将他一把拽住,不让他走。

“老易,你的事还没完呢,急走干什么。”刘海中平日里干锻工有的是力气,钳工出身的易中海比不过他,挣脱不开。

一看走不掉,易中海不高兴的说道:“老刘,这是我和何家的事,跟你没关系。”

两个人相互拉扯,使的力气越来越大。

“怎么就成你们俩家的事了。

你身为院里住户,做出这种道德败坏的事,连累我们整个大院都跟着一起丢脸,想一走了之,没这么便宜。”刘海中义正言辞的说道。

何大清也不想太便宜易中海,连忙配合道:“对,不能就这么放过老易。

要是没有一个惩罚,以后其他人有样学样,那该怎么管我们四合院,到时院里肯定都剩不下好人。”

这时一大爷阎埠贵,看刘海中和何大清都不想轻易饶过易中海,不得不站出来说道:“我觉得两位说得有道理,老易的事确实不能就这么草草了事。”

一大爷阎埠贵看看四周,装作严肃接着说道:“聋老太太给老易求情了,她老人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这样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老易,你做了这种道德败坏的事,肯定是需要惩罚的,就罚你打扫三个月厕所吧!

大家有没有意见?”

四合院都是上公共厕所,由院里每户轮流打扫,现在安排易中海连续清理三个月,大家能少受几个月的苦,所有人都双手双脚赞同,毕竟公共厕所那卫生,大家是可以想象的。

就这样,还有人不满意说道“一大爷,三个月也太少了,易中海可是贪了近1000块钱,要是报派出所怎么也得判个10来年吧!

我看最少得让他扫一年公厕。”

大家连忙附和,“就是,怎么也得一年,不然太便宜了他。”

听到这些话,易中海心中悲凉。

虽然自己坑了傻柱的钱,但自己以前做一大爷时对院里的人也是关照有加。那家有什么事自己都会去帮忙,可现在却没一个人帮自己说话。

也就是不知道易中海心中所想,不然四合院里的人非啐他一脸唾沫不可。

大家都是老邻居了,谁不知道谁啊。

每次谁家出事,需要帮助,易中海总是光打雷,不下雨,也就嘴上说说,没有实际行动,要不就是拾掇傻柱出钱出力,好名声都让易中海得了。

也不是没人求到过易中海这里,可真找他帮忙借钱时,易中海总说,别看他工资高,有99块,可他大部分都拿去资助了几个学生,手里的钱真不多。

最后也只能借到一点点,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可他嘴里资助的学生,谁也不知道真假,反正大家都没见过,也没人来感谢过易中海。

反到是,贾家那一家子出点什么事,易中海就组织大家捐款,还带头捐一大笔,碍于当时他八级工和一大爷的身份,大家只得破财,一个个是敢怒不敢言。

如今有机会,四合院里的人都想报复回来。

偏偏这时候,有人跟大家唱起了反调,只见秦淮茹站出来说道:“我看三个月都多了,一个月就行了,易大爷以前对院里大家也挺好的,而且他也愿意把钱退还,大家还是原谅他一次吧!”

易中海心中感动,没想到这种情况下,秦淮茹还能为自己说话,不枉他以前尽心帮助,经常组织四合院里的人给秦淮茹捐款,还把傻柱推给秦淮茹,供其吸血。

这时一大爷阎埠贵发话了:“既然大家都有意见,也别说扫一年了,改成六个月怎么样?”

秦淮茹也只是不想让人说她忘恩负义,不得不替易中海说句好话,自然不会再抗。

没有人有异议,于一大爷阎埠贵又看看居委会王主任,见她也同意,于是点点头道:“行了,就这样定了,散会。”

神清气爽,感觉终于压过易中海一头的刘海中回去时,走路都带风。

看完戏的刘光福也觉得有些魔幻,原剧里是傻柱这主角,经常被罚扫公厕,如今却换成易中海这剧中最大的幕后黑手,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这边,没得到最佳结果的何大清还是满脸堆笑的请王主任,阎埠贵,刘光福,刘光天,娄晓娥去家里落座,准备吃饭。

食材早先都处理好了,只等何大清炒菜。

很快,菜都炒好,何大清先让傻柱来出一部分给聋老太太送去,然后将菜摆上桌。

不愧是大厨,何大清炒的菜味道很好,虽然只是普通的鸡肉,鱼肉,猪肘子和蔬菜,但真的下饭,份量又足,大家吃得满口留油。

其间秦寡妇的孩子棒梗兄妹三人闻着味过来,以为能像以前一样混吃混喝,但却被何大清拦在屋外,没让他们进去。

棒梗还想撒泼,刘光福走了过来,看到刘光福,被收拾出心里阴影的棒梗像毛鼠见到猫一样,灰熘熘的带着两个妺妹跑了。

回到家想着傻柱家一桌子人吃的开开心心,没能混上好酒好菜的棒梗,气的脸都绿了,发起了脾气。

“妈,傻柱这次带他爹回来,都们让我们进屋。

以后他还会不会接济我们?

从食堂带回来的饭盒,以后留给我们家吗?”

棒梗这个半大小子,懂得比较多,不像小当和槐花,只知道要吃的,他能感觉到傻柱他爹不喜欢他,连带傻柱对自己的态度都变了。

担心以后在吃不上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饭菜,虽然表面上说都是领导吃剩下的,可那是提前夹出来的,油水多得狠,偶尔还会有肉。

只要饭盒里有肉,家里都会让他先吃。

毫无疑问,傻柱这些年对贾家的接济,棒梗是收益最大的哪一个。

可他也是最白眼狼的一个,打心底就瞧不起傻柱,认为对方是一个傻子,不配和他妈在一起……

现在棒梗有了点危机感。

他一脸阴霾,恨不得冲动傻柱家中,指着傻柱怒骂:“你凭什么用我们家的东西招待别人?

肘子、烧鸡,还有红烧鱼,那都是我们家的……”

可惜,有刘光福那魔鬼在,他不敢再去!

傻柱家传来的欢声笑语,将秦淮茹的心搅乱了。

自己两个靠山,一个今天被打倒,另一个落在手里的老黄牛,也将挣开束缚,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

没有外面的补血,她们家的生活水平,必然降至谷底。

以前碰不不想去碰的粗粮,将会成为餐桌上的常客,吃惯了的细粮她们家,怎么咽得拉嗓子的粗粮啊。

秦淮茹能感觉到如今何家人对自己的不喜甚至是敌视。

本来极不情愿,不想走这一步的,但现在这种情况,她只能将原先吊着傻柱的乡下堂妹带来,介绍给他了。

但在这之前,秦淮茹还要去烧烧易中海的冷灶,毕竟自己工作上的事还得靠他帮忙呢。

交待棒梗几句,秦淮茹去到易中海家。

85.不死心 来到易中海的家,秦淮茹一进门就看他坐炕上叹气,易大妈在一边抹泪。

秦淮茹连忙上前问候道:“易大爷,你们还好吧!”

看见秦淮茹,易大妈连忙让她坐下,嘴里回道:“淮茹啊,多谢你刚刚帮我们当家的说话,不然他还不知道得受多少罪。”

秦淮茹连忙摆手,不以此居功道:“易大妈,快别这么说,易大爷以前对我们家多有照顾,我不替他说话,那不是丧良心。”

见易中海还是沉默不语,神情低落,秦淮茹又劝慰道:“易大爷,您也别上火,柱子只是一时冲动,等过段时间,他就会清醒,知道你才是对他最好的那个人。”

话很动听,易中海十分受用,可他也是老江湖了,只是抬头看看秦淮茹,接着叫起冤来:“你别安慰我了,傻柱就是个白眼狼,当初他爹抛弃他们兄妹和寡妇跑去保城,是我不辞辛苦,照顾他们,尤其是傻柱,我对他那么好,他现在居然恩将仇报,宁肯信他那个渣爹,也不相信我。

还把我搞得声败名裂,还是你好,有良心,知道来安慰我们老两口,不枉我以前那么帮你们家!”

秦淮茹心里都快翻天了,骂人的话也快压抑不住,易中海这老混蛋真把自己当成好人了,落得现在这个下场,那是活该。

还彷佛像受了天大委屈一般,自个骗自个有意思吗!

说不枉帮她秦淮茹一家子,别人不知道,她秦淮茹还不知道易中海打的什么混帐主意吗。

不然她干吗刚生下槐花就去上环,防的不就是易中海这个不干人事的老氵巟亡民吗。

虽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易中海,但为了她儿子棒梗,为了她的那个家,秦淮茹还是假装客气道:“这是我应该的。”

易中海心里满意的点点头,想了想,又让一大妈去拿了10斤白面出来,傻柱将来是靠不到了,养老还得指望秦淮茹一家,不得加大对她的拢络。

“淮茹啊,你是知道的,我一直想搓和你跟傻柱,可现在这情况,因为我连累你,让傻柱他们一家都不待见你,今天他们家请客,就没叫上你们吧。

喏,这点白面你先拿着,给孩子们做顿好吃的,别因为我饿着孩子们。”老东西虽然回来了,可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棒梗被何家人赶走,他也都知晓。

老奸巨猾的易中海,知道秦淮茹不愿就放过傻柱这个大血牛,一定会采取行动,于是添了一把火。

秦淮茹倒是没想得太远,只是有点不舒服,见有东西拿,心中又自欢喜,嘴上却推辞道:“不用了,易大爷,您家刚刚损失了那么多钱,我怎么好意思拿您的东西。”

易中海豪气干云,将白面塞进秦淮茹手里,不容拒绝的说道:“让你拿着就拿着,这点东西不算什么。”

秦淮茹接过白面,连连告谢,又陪着聊了一会,才提出告辞,走之前还拜托易中海明天帮自己请假,她有事,要回娘家一趟。

秦淮茹走后,易大妈皱着眉问易中海:“当家的,那可是家里全部的白面,你怎么能都给她了。

往常你不是说,贾家就是个无底洞,不能多借粮食给他们,怎么今天这么大方?”

易中海摇摇头,解释道:“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是想着傻柱帮我们养老,以他的性格,只要何大清寄钱的事不曝光,以后我们有什么麻烦傻肯定会帮忙。

加上我们存的钱,老了也就有依靠了。

可如今我和傻柱他们家闹成这样,以后肯定指望不上傻柱,只能另想办法,再寻她人。

而秦淮茹就是最好的人选,人能干,还挺孝顺。

她婆婆以前那个样子对她,她也一样孝敬她婆婆。”

易大妈听了点点头:“秦淮茹是不错,可她那个婆婆可不是省油的灯。

当初柱子那么照顾她们贾家,可秦淮茹的婆婆对柱子都是冷眉冷眼,她能同意秦淮茹养我们的老?”

“没事,秦淮茹的婆婆都进小黑屋了,再也做不了妖,等她出来,凭她干的那些事,分分钟就能把她赶回老家。

你啊,以后对贾家的三个孩子多照顾点,特别是棒梗。得让他们把我们当成亲人才行。”易中海吩咐易大妈道。

“我知道了,当家的,咱们跟柱子真不能再和好了吗?”易大妈不甘心的问道,她始终放不傻柱,毕竟投入了那么多年感情。

易中海一下子不说话了,看他这样,易大妈也是直叹气。

好半晌,易中海开口道:“只有傻柱娶了秦淮茹,我们两家才能在贾家人的斡旋下和好。”

另一边,眼尖的刘光福,透过窗户看见秦淮茹从后院回来,手里还提了包东西。

脑子一转,稍微一想,大到就明白秦淮茹去干了什么。

然后在饭桌上刘光福大声提醒道:“快看,秦寡妇这大包小包的,又从易中海那刮到不少油水啊。

这易中海家真有钱,刚赔了1000块,还能拿这么大包东西资助秦寡妇啊。”

在座的不光阅历丰富的老一辈,就连年轻的一辈都听出了,刘光福话里有话。

吃过亏,上过当的何家人格外敏感,立刻警惕起来。

特别是何大清这个做父亲的,心中警钟长鸣。

他看看儿子何雨柱,又看看旁边坐着的娄晓娥,终于,他何大清艰难的下了一个决定。

刘光福十分清楚,秦淮茹去易中海家,肯不是简单去坐坐,顺道要点好处。

秦淮茹对傻柱可不会轻易放手,两家应该是结成了攻守同盟。

至于秦淮茹的手段,无非是那么几种。

最有可能的,是给傻柱介绍对象,让两人结婚。

而人选吗,应该是秦京茹。

这个秦京茹可了不得。

不但嫌贫爱富,好像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一开始跟傻柱相亲,半道上被许大茂忽悠走。

跟着许大茂一路白吃白喝,最后还装假正经要与许大茂断绝联系。

这一开始怎么不说啊,后来吃饱喝足了拍拍屁股想走了?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其实这才是秦京茹的高明之处,她这是以退为进。

明知道许大茂有老婆,还和许大茂在一起玩了几个月。后来是想把许大茂变成长期饭票,欲擒故纵,假装要走,逼迫许大茂摊牌,一连串的动作,无不表明这个女人“茶艺”高明。

许大茂能玩得过她?开玩笑吧?

天底下有白吃的午餐?秦京茹精着呢,后来发现许大茂不离婚又想掉头找傻柱。

这种女人放现实生活里谁敢要她?

傻柱差点就给许大茂涮锅底了。

装得那么可怜,好像自己是最大受害者一样,“茶味”都快溢出来了。

总之,秦家没一个简单的女人,秦氏姐妹都“宫斗”、“白莲花”技能点满,这是天赋,刻在骨子里了。

原剧里,傻柱能连续遇到这两位,并且纠缠一生,还挺了那么长时间,真是走“大运”啦!

86.先手 话说到这份上,刘光福觉得自己已经很够意思了。

和他有交情的是何雨水,不是何大清、傻柱父子。

说实话刘光福和傻柱的关系并不好,两人还打过一架,虽然是傻柱单方面被收拾,可以想像傻柱对刘光福的感官如何。

上次打架,傻柱是为了秦寡妇一家和易中海,如今傻柱同秦淮茹、易中海闹翻,回想起这事,傻柱面对刘光福又多了一份尴尬。

何家跟刘光福的关系全靠何雨水唯系,帮忙是应何雨水的请求,傻柱只是顺带受益。

而刘光福现在还愿意开口,一个是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另一个就是上辈子,他看《禽满四合院》时就非常不爽秦淮茹一家子和易中海,更不用说今生这群禽兽惹到他了,动动嘴皮就能坑禽兽的事,何乐而不为。

酒足饭饱,宴席将散,王主任回去前,还特意语重心长的叮嘱傻柱几句:“柱子啊,你都27,也老大不小了,别再这么没心没肺的瞎泡日子了。

这么大人,也该结婚生子了。

别再跟你们院里的秦寡妇不清不楚的。

你这么多年,可没少接济他们家,你看你这身衣服,都穿多少年,也没见你换啊。

见天的就这么一套,去年给我拜年,都只有半套新衣裳,缺了下身。

你在轧钢厂转正以后工资也不少了,这么多年你挣得钱呢?不会都让秦淮茹借走了吧!

这回易中海赔给你们的钱,你可得拿好喽,不要再被人骗走了。拿了钱,给自己打扮打扮,找个大姑娘取回家啊才是正理啊!”

“嗯,王姨,你的话我听着,以前是我湖涂,以后不会了。

我也这么大了,该娶媳妇了。

秦淮茹她们一家里什么人,我也看清楚喽,不会再接她们家,我可不想成为老光棍,我还得给我们老何家传宗接代呢!”

王主任很满意傻柱的回答,转过头又对何大清道:“何大清,你常年不在柱子他们身边,以至于柱子没有亲人教导,被带偏了,现在你回来,趁有时间,这些人情一世故你可得好好教教他。”

何大清赶忙应声称谢,他看得出来,王主任对傻柱是报有善意的,说的话很是中肯。

接着王主任又对一大爷阎埠贵说道:“今年才将将过了一半,你们四合院就有贾张氏、许大茂两人被判刑,你们院的名声都传出去了,上了重点关注名单,老阎你上点心,我不想听到你们四合院今年有第3个人被送进去,知道吗?”

王主任知道有点强人所难,这些事不是阎埠贵能控制的,可工作还是得干,也只能说点好听的打气:“老阎你看哈,你们四合院最闹腾的事儿精,贾张氏和许大茂都被关,回不来,少了两个大麻烦,今后,你只要盯好秦淮茹一家和易中海就行,院子里其他人的段位没那么高。”

阎埠贵头都大了,他们这四合院是真的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狗屁倒灶的事就没停过。

院里的事儿精,除了上面那两个,王主任还少说一个,没把傻柱算上,傻柱的事精属性那是杠杠的,自个招黑也就算了,四合院里其他人有事,也喜欢拖傻柱下水。

从现在的情况分析,秦淮茹、易中海不会善罢甘休,傻柱也是不肯吃亏的主。

而为了老何家传宗接代的大业,何大清父女也绝不肯再让傻柱吃亏。

三家眼看着就要上演一出三国,这时让阎埠贵看好他们,怎么可能。

阎埠贵只能默默祈祷,希望他们有分寸,不要太过火,把自个作死。

得到刘光福的提醒,何大清马上展开行动,散场后,他让傻柱送娄晓娥回去,自己也跟上,说是有事拜访。

也不知,何大清是怎么操作的,次日,刘光福听何雨水说她哥一晚上没回来,她爹也只是晚上回家睡了一觉,一大早就出门,说是给他哥找关系,调动工作。

而秦淮茹那里,她虽然行动迅速,一大早回乡下,下午就把堂妹秦京茹带回四合院。

可还是比不上何大清,何大清昨晚就开始谋划,占了先手。

再说头一次来四合院的秦京茹,她扎着两个到肩的马尾辫,上头还带着一个红色蝴蝶结,穿的虽然土,可模样水灵。

四合院里年轻一辈忍不住多看几眼。

刘光天也有些迷住了,让刘光福好一顿收拾,充当一把针灸铜人,才被扳正过来。

回到四合院,秦淮茹安顿好秦京茹,马上去找傻柱。

转了一圈,轧钢厂也问过了,傻柱常去的几个地方也找了,都没看到人。

无奈之下,秦淮茹厚着脸皮,只能向何雨水打听。

何雨水对秦淮茹虚与尾蛇,装傻充愣,嘴里没一句实话。

她是真不知道傻柱在那,她爸何大清没跟她说。

可秦淮茹不这样想,只觉得何雨水在耍她。

没办法,秦淮茹只能在四合院傻等。

一直等到刘光福为刘光天考上大学庆祝宴开席,也没等到傻柱,只有何雨水一人过来。

同样考上大学,何雨水有的,刘光天也有,刘光福可不会亏待这个亲哥哥。

人还是昨天那些,只不过

,难得的,这回吃饭刘光福叫上了两兄弟的父母。

几个月了,4人再次坐在同一桌。

刚去叫老头子刘海中时,他还故作姿态,不肯前来,母亲刘大妈没理他,独自赴宴,老头子刘海中才屁颠屁颠的过来。

席间,刘光天说话夹枪带棒,一个劲地刺激老头子刘海中,发泄着长久以来的不满。

老头子刘海中先是脸开始慢慢胀红,然后是青筋爆起,最后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想掀桌子打人。

眼明手快的刘光福当即出手,反手将老头子镇压于无形。

被吓一跳的刘光天,也火气上头,毒舌全开,专挑老头子的软肋学历和当官这两点开喷,直喷得老头子怀疑人生。

学历是老头子刘海中永远的痛,因为只有小学学历,几次选拔干部,他都因这被刷下来,对比刘光天以后的大学文凭,可谓完败。

而且老头子刘海中眼中两个不孝子之一的刘光天,大学一毕业就是国家干部,而他想当个小小的班长都不可得。

最可气的是不孝子刘光天尽拿这些事显摆,专挑他的痛处下手,他还拿不孝子刘光天没办法,最终肝火太盛,昏了过去。

刘光福检查一下,没有大问题,老头子刘海中身体好的很,最少还能活20多年呢。

就是真有事,以刘光福满极的医术技能,只要不是寿终正寝,他都能救回来。

他这个“大孝子”,可不想让自己两兄弟背上骂名。

于是,刘光福睁眼说瞎话:“没事,没事,老头子是看我哥有出息,考上大学,高兴的昏过去。”

在坐的各位客人都是知情人,知道他们父子的恩怨情仇,可就算这样,听了刘光福的话,无不满头黑线。

真当他们瞎啊,大家心里纷纷吐槽,也不知这刘光福是装傻,还是精神病加重了,脑回路跟普通人不一样。

为了活跃气氛,刘光福还献哥一首:入夜渐微凉,繁花落地成霜,你在远方眺望,耗尽所有暮光,不思量自难相忘。

夭夭桃花凉,前世你怎舍下,这一海心茫茫,还故作不痛不痒不牵强,都是假象。

凉凉夜色为你思念成河,化作春泥呵护着我。

浅浅岁月拂满爱人袖,片片芳菲入水流。

凉凉天意潋艳一身花色落入凡尘伤情着我。

生劫易渡情劫难了,折旧的心还有几分前生的恨

…………

吾生愿牵尘。

一曲《凉凉》唱下来,歌词除了凉凉二字,其它的刘光福都故意唱的模湖。

看着昏过去的刘海中,大家越听越不对劲,满脑袋都是凉凉。

作为刘光福,刘光天的妈,刘大妈发彪了,脸色难看的她给了两个儿子一人几巴掌,嘴里还骂道:“我让你凉凉……”

收拾两兄弟一顿后,又让他们把刘海中抬回家安置好,继续招呼众人吃席。

大家只当刚才的事不存在,没事人一样,又吃上了。

最后,吃完饭的客人一脸古怪的告辞离开。

87.傻柱结婚 等所有客人走后,屋里只剩下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今天宴席上两兄弟确实做的有点过火,不怪两人的母亲发彪。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虽然席位上的众人都清楚他们刘家事,但大家平时只会装湖涂,可差不多把予盾摆明面上的兄弟二人,一下子将刘家的里子、面子扒拉个干净。

不过,刘光福、刘光天兄弟并不后悔。

特别是刘光天,经此一事,彷佛放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心里的郁结全部消散,自信,阳光重新回到了刘光天身上,好像获得重生一般。

刘光福其实挺担心刘光天的,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以他对刘光天的了解,表面上,刘光天是大大咧咧的一个人,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受了委屈,睡一觉也就过去了,可暗地里,心思很重,一直憋着口气。

以前,刘海中家里不问原由,一天三顿的打,有点什么好东西,都是刘海中这当爹的吃着,两个儿子看着,正像赵丽蓉老师小品里说的那样,人家坐着我站着,人家吃着我看着,呢惨了点吧!

刘海中的行为都比不上他,毕竟那两处地方,动手的都是外人,可刘家兄弟面对的却是亲爹,而至亲之人的伤害才是最扎心的。

摊上这么个爹,两兄弟精神不出问题才怪,只不过原身较惨,没等到精神被发现,就噶了,被后世的灵魂附身,成为全新的刘光福,所以后来新的刘光福装精神病也没人怀疑。

刘光天也是一样,只不过他岁数大点,忍耐力强点,没有表现出来。

加上投靠弟弟刘光福后,没再捱打受气,反而因为有刘光福撑腰,怼过老头子刘海中几次,又看他被收拾过几回,发泄了许多不满,所以精神问题得到了控制。

而今天这回,刘光天是完全打碎了刘海中留给他阴影,放下对刘家的执着。

以刘光福的医术看,刘光天的精神问题全好了,他为刘光天感到高兴。

今后,刘光天将以一个全新的姿态面对生活,刘海中,刘家都成了过去式,他能平静的面对。

这边,刘光福兄弟家散场,那边秦淮茹、秦京茹两姐妹就像化作望夫石一样,苦苦等着傻柱。

可等到最后,只看到何大清回来,傻柱还是不见踪影。

一天下来,秦京茹觉得大城里的生活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她姐秦淮茹家吃得只比乡下好一点,她这一天不是给她姐带孩子,做饭,就是苦等她姐说的那个当厨子的柱子。

都一天了,可这柱子还是见不到人,她心里埋怨堂姐秦淮茹做事真不靠谱,要她说,这柱子见不到,别外介绍其他人也行,总比在这傻等强,她可不想回乡下挣工分,先想办法留在城里,其它的以后再说。

又一天,秦淮茹去上班,到食堂打听,傻柱还是请假没来。

下班回到四合院,又只等到何大清,秦淮茹被这情况弄懵了,傻柱到底去哪了?

次日一早,何大清要回保城,交待何雨水后,就去了车站。

又过了几天,何大清再次请假回到四合院,跟何雨水说:“闺女,你哥明天结婚。”

何雨水听后一脸问号:“这就结婚了,太快了吧,对象是谁?”

何大清澹定的表示:“新娘子,你也认织,就是娄家女娃子。”

何雨水愰然大悟:“原来是小娥姐,怪不得那次送她回去后,我哥就没再回四合院住。”

接着何大清将那天送娄晓娥回去后发生的事,全告诉了闺女何雨水。

原来那晚,送娄晓娥到娄家,何大清还特意买点东西带儿子上门拜访。

两家早有渊源,娄家迎何家父子进来,坐下后,何大清直接开门见山,给儿子傻柱提亲。

娄父娄母很诧异,但没有一口回绝,先看了女儿一眼,见她不反对,反而一脸娇羞,娄父长叹一口气,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留来留去留成仇。

娄母上次介绍的许大茂,差点害了女儿,所以娄晓娥的婚事都由娄父作主。

本来娄父因为许大茂之事,顺带调查过傻柱,还让傻柱给他家做过几次饭。

通过几次接触,加上傻柱跟秦寡妇纠缠不清,他不太认可傻柱,不想女儿跟傻柱有过多接触。

何大清的举动,虽打了娄父一个措手不及,他本想拒绝,但为架不住女儿就好这口。

没办法,娄父只能给傻柱一次机会,他将所了解到的情况,傻柱和秦寡妇一家的瓜葛全盘道出,问道如果傻柱将来娶了她女儿,会怎么对秦寡妇一家,如果傻柱的回答不让他满意,说什么他也不会嫁女。

还好,何大清早有准备,将秦寡妇早已上环,和他这次为什么回来及今天四合院所发生的事全说了出来。

并表示,他这回回来,还想给儿子傻柱调个单位工作,让他搬出四合院,并且承诺,以后傻柱和娄晓娥结婚后,生的一个孩子可以姓娄。

听到这里,娄父的神情才好看一些,在女儿帮忙劝说下,娄父才勉强同意让两人先处处看。

傻柱这回是真傻了,这么多年,相了多少次亲,咱这就有对象了,一直在边上傻笑。

为了少生技节,何大清不让傻柱回四合院,也不让他去轧钢厂上班,这几天就安安心心的呆在这里和娄晓娥处对象,他去给傻柱请假,找关系调工作。

于是,傻柱、娄晓娥这边风花雪月,而何大清苦逼的在外面跑关系。

刚开始去轧钢厂,杨厂长还不想放人,他舍不得傻柱的手艺,还是娄父这淮岳父求情,又说了傻柱四合院的一些情况,杨厂长才答应的。

轧钢厂一搞定,其他的都好说,傻柱凭何大清和他师父那边的关系,调到家公家的大饭店担任厨师,工资比轧钢厂高一级42.5。

办完事,何大清就回保城了,直到傻柱给傻柱给他打电话,说马上要结婚了,他才又请假回四九城。

在这个年代结婚就是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两人中意就去民政局领证,这就算是结婚了。

像傻柱、娄晓娥他们这样结婚之前相处过的算是好的,有很多人在领证结婚之前,从未有过交集,匆匆见了一面就直接去民政局,然后相互扶持,过了一辈子,而且很少有离婚的。

跟女儿何雨水说清楚后,何大清马上让女儿去发请帖。

请的人不多,四合院里只有聋老太太,刘光福,刘光天兄弟,外加一大爷阎埠贵一家,并让何雨水叮嘱他们保密,不要告诉四合院里的其它禽兽。

88.接亲 到了傻柱结婚这天,刘光福、刘光天兄弟来到傻柱新的住处,一座独门独院的二进小四合院。

这当然是娄父的手笔,虽然比不上前几年,但给女儿女婿弄个独院居住还是没问题的。

院子算是娄小娥的嫁妆,离轧钢厂、原来的四合院比较远,跟傻柱现在调到的公家的饭店很近。

刘光福兄弟到的时候,院里开始都进人,来来往往的忙活起来。

现在这年代,别人结婚,作为邻居,可别光想着吃喜酒,还得帮忙。

一进来,两兄弟被居委会的王主任抓了壮丁,跟着一帮人往里搬桌椅板凳。

搬完后,又跟傻柱去了趟菜窖,把里面猪肉丸子跟鱼片等都拿了出来,再将其他食材放入菜窖。

“柱子,自行车都在大门口停着呢,我让人帮你看着。

一会迎亲的,时候你带着人去骑车,可别给我弄丢了啊。”王主任嘱咐道。

“王姨,您放心,我会一直看着的,9点左右我就去接亲,回来就把车还了。

等晚上吃喜时,我得多敬您几杯。

我结婚,还劳您这么帮我操持,柱子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

王姨您家以后有什么事儿,就来找我,别跟我客气,我可是把您当我亲姨。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得来主桌。”

傻柱真心感谢王主任这个人,真热心,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娶媳妇了,傻柱嘴也变甜了。

“行行行,王姨明白。

这不是盼着你结婚,都好几年了嘛,今天你终于娶媳妇了,王姨替你高兴,快去忙活去吧,你不用操心,这些事我常干,知道怎么安排。”说完就往后院去安排了。

收拾得差不多,吉时也要到了,傻柱进屋洗漱一番,换上新衣服,就准备去接亲。

走之前,已经到这里的聋老太太还特意叮嘱道:“柱子,安安稳稳的把孙媳妇给奶奶接回来,路上小心,别着急。

到了你岳父家,多说好话,嘴甜一点,要让人家放心。

走吧,走吧,赶早不赶晚,别误了吉时。”

“好,我都听奶奶的,您看我这衣服没什么问题吧。”傻柱笑嘻嘻的说道。

“臭小子,赶紧走,误了时辰,奶奶抽你。”老太太笑的合不扰嘴,没剩几颗的牙都漏了出来。

院子外边,傻柱意气风发的喊道:“兄弟们出发,跟我接媳妇去咯。”

于是,一共9台前把上挂着红色绸子大红花的自行车,一路牛逼闪电的往娄家赶去。

刘光福、刘光天也混在这接亲的车队中。

到了地方,傻柱迫不及待的敲门喊道:“啪啪啪,媳妇我来接你来啦,快给我开门啊。”

“来啦,来啦。”娄家的佣人笑呵呵的给一行人开了大门。

傻柱带头领着接亲队伍进了客厅,娄父娄母穿着喜庆的站起来迎接。

“爸、妈,我来接小娥了。”傻柱把迎亲队伍安排好后,站在了娄父娄母面前。

刘光福第一次见到娄父,不由多看了几眼。

“好,你们两个算是自由恋爱,今天有情人终成卷属,去接你媳妇吧,我跟你妈在这等着。”

“好,谢谢爸妈,那我先上去了,等接着小娥出来,我们夫妻俩再听您的教诲。”

接着傻柱就往楼上走去。

“啪啪啪,媳妇,我来拉。”傻柱敲下门就往里走。

等进去后,看到媳妇娄晓娥的一身打扮愣在了那里。

今天娄晓娥穿了一身红色嫁衣。

虽然料子不是丝绸,款式也挺老,可在傻柱看来,那大红色的衣裳映照在略施粉黛的脸上,加上娄晓娥那娇羞的表情,就那么端坐在床上,一下子打动了傻柱那颗燥动的心。

“媳妇,你今天真漂亮。我来接你回家。”说着上前抱住了娄晓娥。

“嗯,咱们回家。”娄晓娥娇羞的应道。

按习俗傻柱给媳妇穿上了崭新的鞋,然后抱起媳妇下了楼。

到了楼下,傻柱才把娄晓娥放下,两个人手牵手在一屋人的注视下,来到娄父娄母身边。

娄父看着女儿不舍的说道:“晓娥啊,如今你结婚了,就不再只是爸妈的宝贝女儿,还将是妻子、妈妈、儿媳,你要担好这些不同的角色。

得学习如何去做,如何实适站在不同的角度思考问题,在家人考虑的同时,也耍赢得自己的幸福。”

接着又对傻柱道:“柱子,我就这一个女儿,以前的湖涂事,过去的就过去了,我可以不计较,但今后,不能让我女儿受委屈,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好了,该说的早跟你也说过,今天就不多言语了,但是你要记住,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要好好珍惜这段缘分,用心经营好你们俩的婚姻。”

傻柱有点脸红,以前干的那点破事,让岳父岳母对自己不太放心,当下松开正在跟妈妈抱着哭的媳妇的手,马上保证道:“爸你放心,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对待小娥,不会让他受一点委屈。

晓娥就是我的眼珠子,我会一辈子呵护她。

她是我今生唯一的伴侣,我会学着您一样,在这个世上保护她,爱她,成为她的依靠。”何雨柱认真的回道。

一番话,说得旁边的穿越人士刘光福有些心塞,这狗粮来的促不及防,刘光福表示咽不下去。

还算满意的点点头,娄父又劝娄母道:“孩子她妈,过几天孩子还要回门呢,别哭了,会让这一屋人笑话呢。”

“我家的小棉袄要出嫁,我哭几声怎么了。”娄母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跟娄父抬杠。

“妈,我过两天就带小娥回来看你们,以后也会经常让小娥回来住几天。

我不在乎那些个风言风语,我跟小娥过我们的小日子,不缺吃喝的,您把心收回肚子。

等我们有了孩子还要您帮着照顾呢。

到时候晓娥生个篮球队,我怕您照顾不过来呢!”傻柱一番话,把娄母说笑了,而娄晓娥也无师自通掐住他腰间的软肉

“行,柱子,妈就等着给你们俩带孩子了。

小娥,别哭了,跟柱子回去好好过日子,要学会做家务,以后柱子上班忙,晚上回去别等着他做饭,你也要慢慢学会适应。

做饭不难的,你算半个谭家人,有这个天赋。

至于怎么做一个好妻子,这几天妈教过了,你要记着。

好了,不啰嗦了,走吧,别耽误了,那边客人还有等着呢。”

嘱托完毕,傻柱跟娄晓娥对着娄父娄母鞠了一躬,就帮着大家把嫁妆绑在车子上往新家赶去。

一边的刘光福还感叹,这回接亲真顺利,这年代结婚不像后来,没那么多糟心事。

闹婚的也有,但多在乡下,城里还好,不会有不开眼的,大家都守规矩。

不然,按刘光福现在的脾气,真遇上闹婚的,弄的过火,那么红的喜酒吃完,又可以接着吃白事的席了。

“新媳妇来咯。”

噼里啪啦的鞭炮,被傻柱的徒弟马华,带着帮忙的邻居点着了。

轧钢厂那边食堂,刘光福只看到一个马华过来帮忙,其他人也不知道傻柱是不是没请。

马华人不错,是傻柱众多徒弟里最忠心的,原剧里帮过傻柱很多次,被他连累的不轻,可惜这么个人了,不过这回出了刘光福这变数,不会像原剧一样了。

等鞭炮响完了,在一群孩子欢笑中,傻柱推着车子载着媳妇进了院里。

后面接亲的人开始往下卸东西往屋里搬,何雨水指挥大家先把东西往屋里放。

而一大爷闫埠贵有眼色的让小儿子帮忙看车子,从兜里掏出一把桌子上的花生散给周围看热闹的孩子。

傻柱这头把娄晓娥领进门让她坐在床上先别下地。

他开始指挥起进屋的东西摆放,然后去找王主任还车。

把这些个外借的大件还了他就放心了。

89.婚礼和告诫 进了院子,里面满是忙活的人,加上有孩子捡鞭炮玩闹,院里热热闹闹的声音此起彼伏。

看着傻柱将新娘子送进新房,刘光福他们终于有空歇一歇。

等到下午,客人来的差不多,婚礼正式举行。

在所有亲朋,宾客的见证下,傻柱、娄晓娥这对新人,躬身行礼。

一拜天地。

两人朝领袖塑像一鞠躬。

二拜高堂。

向男女双方父母一鞠躬。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礼成~,开席~~~!一大爷闫埠贵作为司仪,主持完所有仪式。

简简单单的仪式就完事了,傻柱跟娄晓娥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被推入新房。

大伙开始动快,来吃喜酒的人不多,刘光福认识的,除了四合院的几人,轧钢厂只来了傻柱徒弟马华,和他的项头上司食堂主任,还有就是杨厂长了。

另外就是这边的邻居,娄父那边的亲朋吃喜酒的没几个,到是时不时有人随礼,来了也不吃饭,东西送完就走。

刘光福都不知怎么评价娄父了,说高调吧,嫁独生女,都显得小心翼翼,亲朋只来两三个,说低调吧,家里又请了佣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是资本家出身,这不是招黑吗。

摇摇头,不去想这么多,刘光福安心吃饭。

过了一会,傻柱拉着娄晓娥给大家敬酒。

端起酒杯,傻柱说道:“各位长辈亲人,各位高朋,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的婚礼,来了就别客气,酒菜管够,大家吃好,喝好!”

说完将杯中酒饮尽,娄晓娥也跟着干了。

将空的酒杯放下,又给倒满,两人开始一个个敬酒。

轮到刘光福这桌时,傻柱特意多敬了两杯。

这段时间,他跟妹妹何雨水和媳妇娄晓娥交流,才得知妹妹考上大学离不开刘光福的帮助和辅导,连易中海隐瞒他爹何大亲寄钱来,外加秦淮茹上环两件事,都多亏了刘光福的点醒。

而媳妇娄晓娥这边,也是刘光福把许大茂生不了孩子的事告诉他媳妇,不然,娄晓娥早就嫁给他最讨厌的许大茂了,自己就娶不到这么个好媳妇。

他何雨柱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说什么也得多敬几杯。

以前两人虽有过节,但傻柱对刘光福只有畏惧,而现在多了分敬意。

见傻柱是真心实意的敬酒,刘光福也不矫情,连干了三杯,两人算是相逢一笑泯恩仇。

吃完酒,刘光福帮着把喝得上头的傻柱放到床上。

这回是“真”入洞房了,没留下来跟几个小年轻闹洞房,听墙根,刘光福扶着老太太回四合院。

刚把聋老太太送回屋安顿好,来到后院和中院拐角处时,聋老太太又打开门,去了易中海的家。

身体素质远超常人的刘光福都不需移动,站在原地,凝神倾听,易中海家里的对话全传入耳中。

“小易啊,柱子今天结婚了。”老太太一进来,就将情况挑明,现在婚已经结了,不用再保密。

老太太的话彷佛一记闷棍,把易忠海砸晕,他虽然将养老目标转到秦淮茹一家,可谋划傻柱那这么长时间,他投入太多,一时有点接受不了。

而且结婚这么大的事,他一点消息没收到,傻柱也叫他参加婚礼,防的是那些人,不言而喻。

易中海满脸尴尬,带着苦涩道:“是吗,柱子都没叫我参加婚礼,这孩子有点太不像话了。

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就算有什么矛盾,我照顾过他这么多年,他不叫我,是他的不对,这叫了我肯定得去啊。”

“按说,当初他爹走的时候是你起的头照顾这孩子,现在你们两家闹成这样,反而叫闫埠贵给柱子主持婚礼,你就没反里过这里的事儿吗?”老太太看易中海还嘴硬狡辩,于是不客气的反问一句。

“老太太,您问这话什么意思,那婚礼谁主持不是人家傻柱自个说了算的嘛。”易中海没好气道。

“你甭跟我这里装湖涂,当初照顾柱子,我也跟你说了,别耍那么多心眼,不然聪明反被聪明误,你看看我是怎么对柱子的,这次他不就让我坐在高堂位置上吗。

真心才能换真心懂吗。

你想让柱子给你养老,就好好对那孩子啊,挑拨人家父子关系干什么?

还有,这么多年你让他照顾秦淮茹家,死命的搓和二人,耽误了柱子那么多好姻缘。

好了,现在柱子结婚了,心跟你们隔远了,两家都成仇人了。”说着,看了眼在炕上缝被子的易大妈。

“你那点花花肠子,我一清二楚。

这么多年照顾秦淮茹一家,你还看不出吗?

有那贾张氏的教导,她们家棒梗那人性,能指望给你养老吗?

把原来对你百依百顺的柱子,弄得离心离德,还想让你那些个徒子徒孙,收拾我孙子。

易忠海,你怎么想的我不管,但不能害了我孙子和你媳妇我闺女。

那秦淮茹到底是个什么人你心里也清楚。

你不能丧良心,临老了别把名声整臭。

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我还是有点关系的。

不要让我把你和你那些个徒弟们,都弄到三线去以决后患。”

聋老太太为了傻柱和易大妈也算是发了狠。

你易忠海不是不尊重我,经常湖弄我吗?

我就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

“老太太您~~!”易忠海的心思被老太太揭破,还被指着鼻子警告,一时间,话都吓的说不完整了。

“话我撂在这,你为了贾家压着我孙子干多少腌臜事,我明白,你媳妇也明白,大院里都明白,但是你媳妇不愿意说,都过大半辈子了,给你留着面呢。

好了,说多了吵架,不说心里憋屈。

你想清楚就行。

但我告诉你,柱子这孩子对我比亲奶奶都好,你媳妇把我当亲妈照顾。

他们就是我的亲人,我不会让你为了一己之私,不顾仁义道德害了他们的。”

“今天我来,就是告戒你,我孙子结婚了,把你的小心思收起来,回去想想日子该怎么过,才是正理。

你过好过赖我不管,但不能苦了你媳妇,她我可当闺女看,伤着她我和你没完。”说着,拉起了易大妈的手。

“先吃饭吧,话我都说了,你们好好商量着过日子。

柱子那边就不要去打扰了,各自安好吧!”帮着易大妈擦了擦眼泪,老太太就回去了。

听到这,刘光福觉得聋老太太还是想当然了一点,到底是年纪大了,心软了。

以老太太的年纪,震摄不了易中海多久的,他不会放过傻柱的,今后还是会出来作妖的。

90.后绪 几家欢喜几家愁,傻柱这里洞房花烛,春风得意和媳妇娄晓过得甜如蜜,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而四合院这边,易中海因聋老太太的告戒,没心情跟秦淮如说傻柱结婚的事,但她还是从轧钢厂打听到了。

如今傻柱婚都结了,杨厂长就没在压着消息,将傻柱调走的事,进行了通报。

傻柱调工作的通报一出来,马上就有人问他徒弟马华。

马华也趁机将师爷何大清交待的,将四合院易中海坑他师父、师姑的生活费,想让绑定他师父养老和秦淮茹上环,拖着他师父不让他结婚,想让他师父给她家拉帮套的事,全倒了出来。

大嘴巴刘岚八卦之魂燃烧,马上将傻柱被某些人缠住,迟迟结不了婚,为了摆脱某些人的某些破事,不惜搬家调岗,图个清静的事,传遍全厂。

中午打饭时,刘岚还对秦淮茹一顿冷嘲热讽,就差指名道姓的骂了。

这下子,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名声在轧钢厂一落千丈。

何大清的且的也达到了,他对算计自己儿子,想让他老何家绝后的易中海、秦淮茹恨之入骨,毁二人名声只是第一步,以后还有的瞧呢。

秦淮茹从听到通报开始,脸上愁云密布,浑浑噩噩回到家,坐在一边,心里直埋怨:“该死的傻柱!你个没良心的,自个一个人出去,过好日子去了,也不再管我们这些孤儿寡母的!

你就非得结婚,要孩子,不能等等秦姐我吗,不能将棒梗当亲儿子吗?

暗自垂泪的秦淮茹,心里感觉烦躁的很,事情超出控制,以后可怎么办啊。

“姐!姐!我听说傻柱结婚了?

还调了工作,搬出了这个四合院?”这时秦京如一脸激动的,带着三个小白眼狼跑了进来,好奇的看向秦淮如。

秦京茹可是被叫来跟傻柱相亲的,但一直没见到人,文几天尽给秦家三个孩子当保姆了,这回听到四合院其他在轧钢厂上班的人说傻柱的事,急急忙忙跑回来问秦淮茹。

事都传开了,藏也藏不住,秦淮茹只得承认:“嗯!傻柱结婚了,现在他家只有何雨水住。”

“啊?原来是真的啊!那我怎么办,我不想再回去挣工分,姐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放心,我没想让你回去,你先在我家呆一阵,我再给你另找个好人家。”秦淮茹没想让秦京茹走,虽然多了一个人的开销,位她发现这几天有秦京茹帮忙带孩子,自己轻松许多,再说她在四九城,也需要一个帮手。

棒梗八九岁啦,也懂得点事了,最近的一段时间,日子很不好过,一切都是因为,当初四合院的那个“大傻子”不在,不再围着他的母亲身边转。

现在听到傻柱结婚,对于他来说,可渭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傻柱结婚,他的母亲秦淮茹就不会改嫁,也就没人骂他是“破鞋”的儿子,傻柱也不会抢走他的母亲。

忧的是,他再也没法去傻柱的房间“拿”东西,再也吃不了其带回来的饭菜。

以后每天都只能吃玉米面棒子粥之类的,他有些怀念以前的傻柱饭盒。

又听到傻柱已经搬出了四合院,还调了工作,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棒梗想起奶奶贾张氏的教育,心里愤愤不平起来。

没有傻柱带回来的饭菜,秦淮如家里的伙食质量直线下降,一家人吃晚饭的时候,棒梗有气无力的扒拉着面前的咸菜疙瘩。

“妈,我想吃肉,我们家都多久没吃肉了?”棒梗报怨道。

“哎!棒梗,谁家现在不都是这样!有的吃就已经很不错了!”秦淮茹也吃不惯现在的饭菜。

“妈,以前为什么我们家可以天天有肉吃是因为傻柱,现在他走了,不是还有易大爷吗?他工资高,找他想想办法。”棒梗提议道。

秦淮茹不想去找易中海这老涩批,但扭不过儿子棒梗,最后只能无奈答应。

好不容易磨得老娘答应,又想到最快也得明天才能吃到肉,今天还得吃难以下咽的窝窝头,棒梗愤怒的学着奶奶贾张氏咒骂傻柱:“都怪那个没良心的傻柱!

把我们家嘴养刁,他现在倒是搬出这个四合院,过舒坦日子去了,也不管我们家的死活了,真不是个东西!”

秦京茹从四合院邻居那里大致了解堂姐秦淮茹一家和傻柱的纠葛,心中腹绯,却不说话,只一个劲的埋头干饭,暗地里却把这一家子看轻几分,等将来她嫁人了,两家还是少来往吧。

吃过饭,秦淮如找到易中海。

聋老太太昨个将两人的关系都快挑明,易大妈对上门的秦淮茹也没个好脸色。

今天知道傻柱调走的消息,他们的心里都是不约而同的失落起来,现在傻柱已经离开了他们的生活,很难再享受的到其带来的福利。

顶着易大妈咄咄逼人的目光,秦淮茹硬着头皮向易中海借钱借粮,然后飞也似的跑回家。

接着易中海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这一切都被刘光福看在眼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傻柱想回四合院看看聋老太太都不行,他爹何大清说了,傻柱孩子一天不生下来,他一天不准回四合院老屋。

而且傻柱媳妇娄晓娥也不同意他回四合院。

娄晓娥第一次去四合院,印像就不好,一个个心怀恶意,加上刘光福将院里的龌龊事给点了出来,而自己现在的丈夫又在四合院那吃了那么多亏,她更是将四合院视为洪水勐兽,吃人魔窟,别说去那里了,听都不想听到四合院这个词。

没法子,无人支持的傻柱只能打消这个念头,好在他们夫妻和睦,很快娄晓娥怀孕了,傻柱的注意力都转到了这件事上。

然而好景不长,傻柱的行踪还是被秦淮茹寻道了,直接去他工作的地方堵门,说老邻居拜访,还好,傻柱没犯湖涂,寒暄几句,推脱有事要忙,就走了。

回去后,还主跟媳妇娄晓娥交待。

后来事情被何雨水知道,跑来跟刘光福发牢骚,刘光福坏笑一声,给她出了个主意。

从那以后,先是何大清从保城来四合院,当着一大爷阎埠贵的面,说傻柱也结婚了,以前借秦淮茹她们家的钱,也该还了吧。

当初是易中海牵头让傻柱帮扶秦淮茹一家,刘海中、阎埠贵做的担保。

秦淮茹想赖,阎埠贵可不公像易中海那样惯着她,承认有这事,并让她写个借条,每次还一点,慢慢还完。

易中海还想求情,可他的话无人听,四合院再不是他能作主的地方。

借条交到了何雨水手里有了它,何雨水隔三差五就上门讨债,有时还会拉人壮声势,而秦淮茹每找一次傻柱,何雨水就多上门讨一次债。

后来更是直接告诉秦淮茹,以后不管是主动不还是被动,只要见过她哥傻柱,她就会上门。

最后,弄得秦淮茹一家看见何雨水如避瘟神一般,对傻柱更是退避三舍。

91.宁伟 勤工俭学的活动越办越大,越来越多的孩子、学生加入进来。

人一多,作为发起人,刘光福不可能只管原来那个福利院和红星小学,得四九城到处看看,查漏补缺。

而勤工俭学的孩子们做的小手工工艺品,小玩具,小零食等等,都须要售卖,而售卖的地方又是比较热闹的市场,剧院、影院等等。

这些地方人多,年青人又爱逛,六七十年代又是顽主最为鼎盛的时期,难免有磨擦。

年青人火气大,磨擦一起,很容易变成冲突,群架波及旁人。

勤工俭学的孩子们多次东西被打翻损坏,为此,刘光福又多了项工作,从所有加入的人中选出身体健壮,心思纯正的孩子组成巡逻队伍不定时,不定区域的巡视。

其间,有数次孩子们被打架波及,巡逻队看到后,去找双方讨要赔偿。

无果,对方还想耍横,刘光福才不惯着那些人,带着队员,按防暴演练的流程,全部收拾一顿,并把人扣下,只留一个回去,赔钱赎人,围观的人中年纪大点的从刘光福他们身上看到了前辈儿童团的影子。

有的人老实,乖乖拿钱,有的不服气,叫来更多的人报复,但都被刘光福按在地上磨擦。

受教训的人多了,刘光福他们也闯出点名气,普通的顽主不敢随便来找茬,但那些大院的顽主却时不时来撩拨。

大院的顽主分两两种,一种纯粹是见猎心喜,想跟刘光福他们玩玩,切磋一下,看刘光福他们是不是真的像坊间传的武力值高得没边,这种人,刘光福不反感,友好切磋交流几次,到是处出了点交情。

另一种,就恶心得不行,这些人崇尚“血统论”,阶级分化严重,不接地气,脱离了人民群众,从来都是用鼻孔看人。

一来就要刘光福放了他们的人,并且道歉,一副跟你说说是看得起你的样子。

然后,不用说,刘光福扣的人又多出一批。

后面就是葫芦娃救爷爷,人是一次比一次多,全都成了送到刘光福手中的菜。

没法子,打不过,最后只得赔钱赎人,脸丢大发了。

而且这些人回去还要隐瞒被打的事。

大院里就是这样,打架没事,也不算错,打赢了没有奖励,打输了说是无所谓,下次再打赢就行,可输了就是输了,会受罚的。

这次不但打输了,打架的原因也不光彩,这要是被院里的大人知道,肯定讨不了好。

最后事情也没瞒住,回去还是挨了罚,从这以后,这群“血统高贵”的大院顽主和刘光福扛上了。

时不时来找茬,他们不敢砸东西伤人,但膈应人的方法没少用,而刘光福也不肯吃亏,专门配了痒痒粉当回礼。

时光流逝,也许是老天爷安排,刘光福又碰到一个剧情人物——宁伟。

跟电视剧里出身大院不同,这个宁伟更贴近原着,家里是普通人家,他也加入了勤工俭学。

一看到他,刘光福就上心了,十分关注。

不愧是天生的兵王、杀手,刘光福教的防身术立类,宁伟学得飞快,很容易就融会贯通,也就乐得给他开小灶。

整部《血色浪漫》里,刘光福感触最深的两个人,一个是李奎勇,另一个就是宁伟。

大家都说好人有好报,可宁伟的好报在哪里。

一位生性善良的人,生生被逼得亡命天涯,最终死在狙击枪下。

《血色浪漫》这部剧里,比起李奎勇,宁伟还要悲惨一点。

李奎勇最起码经历了完整的人生,虽然不怎么美满;可是宁伟,他的一生算得上颠沛流离,而这一切都源于他那次善意的“见义勇为”。

在部队的宁伟,眼看就要从代理排长转正,上级的通知都已经下来,明确了此事,马上仕途就此开启,然而命运是这操蛋的玩意,就好像看不得人好,一件小事就使得宁伟的命运走向发生了逆转。

得到转正的好消息,宁伟这个很孝顺的孩子,想着以后提了干,工作就会比现在忙,趁还是个兵,想把探亲假休了,回家看看母亲,尽尽孝道。

而就在那天下午,宁伟在集市上给母亲买东西,突然听到一阵女人凄惨的叫声,他立刻警惕起来。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横冲直撞地在集市上,跌跌撞撞地跑着,满脸是血,后面跟着一个凶神恶煞的身材魁梧的男人,拿着棍子追了上来,把那妇人压在地上继续是以暴行,那妇人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被打的一个劲儿的惨叫......

身为子弟兵的宁伟生平最看不惯男人对女人动手,便冲上去制止,男人觉得他多管闲事,便给了他一拳。

这下惹恼了宁伟,一脚将这男人踢飞出3米多远,狠狠摔在地上。

这一脚“见义勇为”,踢飞了暴徒,也踢毁了宁伟前程。

那男子被踢断了3根肋骨,内脏也受伤了,更棘手的是,最后才发现那女人和那男子是夫妻,女人反咬一口,说自己挨打挨惯了,谁让宁伟多管闲事,现在自己的男人被打伤了,部队必须给个说法。

完全没想着,如果当时宁伟选择见死不救,被打伤甚至打残的就是自己,而自己反咬恩人一口是,会不会断送恩人的前程。

就这女人的丑恶嘴脸,难怪钟跃民说: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挨揍了,这娘们是欠揍,我也想揍她了。

而最后,经过一轮艰苦的谈判,事情终于解决了,由地方政府斡旋,部队赔偿了一大笔钱。

就这那女人还不满足,Q提出两个额外的条件:一是要把住房翻新,二是要部队给宁伟判刑。

宁伟的好心,换来的却是恩将仇报。

生活就是这么讽刺,好人没好报,后来连带着“好人”这两个字也变成贬义词。

后世的社会上到处充斥着负能量,到处都是“小畜生保护法”,“老壁灯保护法”,犯罪的讲人权,受保护,受害者被反告,被处罚,好像法律不是为无罪的人服务的,反倒像是给犯罪的人提供便利的。

好在部队分得清,宁伟判刑的事儿,那女人没能得偿所愿,毕竟,宁伟是见义勇为,只不过是力气使大了,如果真给宁伟判刑了,那以后军人谁还敢见义勇为。

宁伟的命运,就这样改变,最终部队宣布宁伟复员。

当时的宁伟双手抱头,沮丧地坐在桌子前,一声不吭,连里的兄弟你一句我一句地替宁伟抱不平,宁伟突然大哭:连长、指导员,我求求你们,替我像上级说说,别让我复员,哪怕不提干,留在部队继续当兵我也愿意。

像宁伟这种贫苦出身的孩子,在那个年代,当兵是最好的出路,也只有在这条路上,宁伟才能凭借自己的真本事,替母亲争光,替自己谋一个好前途。

但这一切,都灰飞烟灭了。

转业后的宁伟,开起了小饭馆做生意,不过宁伟这个人没读过几天书,再加上性格孤僻,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儿,饭馆经营的摇摇欲坠,最终倒闭转让。

宁伟又想做一些外贸生意,便找钟跃民帮忙,借用50万作为公司的注册资金进行验资审核,就在宁伟的公司通过审核,准备向钟跃民归还这50万时,命运再次捉弄了他。

宁伟遇到了人生中第二个大恶人———胡大鹏。

在这个中学同学的蛊惑下,宁伟没有向钟跃民归还这50万,而是把钱全部给了胡大鹏,去搞投资。

尽管很犹豫,但是宁伟却还是信了这同学,把钱给了他。

而这一次,却让钟跃民为了这50万吃了牢饭。

越是善良的人,越察觉不出别人的居心不良。

宁伟的错信,害了老战友钟沃民,也改变自己。

从这件事开始,彻底激怒了宁伟内心的恨,他变得凶神恶煞,扬言见到胡大鹏,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宁伟的恨,不仅仅是胡大鹏骗了自己50万,更多的恨,来自于因为这50万,害得自己的好大哥钟跃民丢了工作,吃了牢饭。

有情有义的宁伟,因为自己的过错,害得钟跃民进监狱,从此这件事成了他内心最大的坎。

找到胡大鹏后,宁伟痛下杀手,将他致残,还误伤了两名保安,最终被判处15年有期徒刑。

生活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可是真正报之以歌的又能有几人?

宁伟的善良,被那妇人和胡大鹏这样的恶人,已然消磨殆尽。

不幸的是,他不够聪明,并没有开窍,也不再保有赤诚,逃出监狱的他继而走上了亡命天涯的道路。

宁伟凭借自己的一身本事,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还好,遇到了珊珊这位姑娘,有她陪在身边,让宁伟在逃亡的路上不再孤独寂寞。

宁伟和珊珊相识于酒吧,相识的场景和多年前在集市上救那位妇人是一样的,当珊珊被一帮大男人追着打的时候,宁伟拔刀相助,替姗姗解了围。

不同的是,珊珊是位知恩图报的姑娘,她一直用自己最大的善意帮助着宁伟。

珊珊虽是“风尘女子”,但是她却有着一个干净的灵魂,她赤诚地对待着宁伟,毫无保留,倾其所有,哪怕是付出生命。

宁伟曾经告诉过珊珊“我们之间是没有未来的”,但珊珊依然坚定地跟随着宁伟,在珊珊眼里,自打认识宁伟那刻起,她的命就和宁伟的命永远链接在了一起。

最终,当宁伟在钟跃民的劝说下,决定投桉自首时,深深地吻了珊珊,他用这样的方式告诉珊珊:我爱你,但是我现在要像一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为自己的错误买单了,我们就此结束了。

就在宁伟被击毙的同时,珊珊也自行了断了生命。

她相信,在另一个世界里,她能够遇到宁伟,遇到那个这辈子唯一心疼过她的男人。

逃亡的路上宁伟还坚持底线,只杀坏人,(除了一个自己硬要凑过来的),可污浊的社会容不下这样的人。

既然遇到了,刘光福想都没想,就要为宁伟改命。

92.对宁伟的安排 上一章被屏蔽,没那么快出来,下面是简介:

勤工俭学的孩子们在热闹的影院、剧院摆摊,这些地方人多,是冲突多发地带,孩子们数次被波及。

刘光福组只人巡查,抓到一些人,让他们赔偿,有的赔了,有的不肯,被收拾一顿才赔的。

这些人中有信奉“血统论”的大院顽主不服气,跟刘光福他们扛上,双方相互下绊子。

后面,刘光福遇到了《血色浪漫》中的悲情人物“宁伟”,刘光福想改变宁伟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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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刘光福身后多了个小跟班,终于有一天,刘光福找到宁伟,想跟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走上前拍着宁伟的肩膀,让他坐下来,刘光福目光灼灼的说道:“宁伟,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对你的了解,我可能比你自己更清楚,想听听我的看法吗?”

刘光福停下来,看了看宁伟,见他点头,才接着说道:“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小子就是把又刃剑,这辈子,只有两条路……

要么当兵,伤敌,让敌人胆战心惊,要么做杀手,伤己,让自己人胆寒,最后走向毁灭,就看你怎么选了……”

宁伟“嚯”的一下跳起来,情绪激动道:“福哥,我不会做杀手的!”

刘光福摇摇头,解释起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骨子里太嗜血,而且又是一副眼里不揉沙子的副侠义心肠,如果把你丢进平头老百姓堆里,遇到不平事,你是准备讲道理呢,还是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是干?”

宁伟不好意思的说:“讲道理……那是不可能的,我嘴巴不利索,讲不赢的,再说费那劲干嘛,打架能解决的事儿,能动手就别吵吵,只要有理,不期负人就行了。”

刘光福乐了,宁伟这小子真对他的脾气:“你小子倒是实诚。

问题就出在这儿,这个社会是要讲道理,但理不是这么好辩的,得看站的角度,没有非黑即白,更多的是灰色,所以四最终还是要讲法律的,起码在你这个层次,是这个样子。

你想靠拳头解决问题,解决不了呢,难道上刀子?刀子解决不了,是不是要杀人?

你是没想做杀手,可是以你的行事风格,注定背后有很多人很多事都会逼着你去做杀手……”

宁伟听的一身冷汗,惴惴不安的说道:“福哥,我……”

没等他说完,刘光福又说道:“有句话叫——侠以武犯禁,现在给你说,你也不懂,以后多读点儿书,多经点儿事,你就知道这话有多无奈了。

没有超规格的武力,打破这些条条框框,就得受拘束。

所以,你小子最好的出路,在军营里当一辈子兵!”

宁伟沉默了,半天没说话,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刘光福看得很准,呆呆的望着远方,思考许久,才咬着牙说:

“福哥,我听你的,当一辈子兵!”

刘光福本事比自己大,功夫比自己高,对方年纪比自己大一点,见识也广,宁伟还是愿意认刘光福当大哥的,总是福哥、福哥的叫个不停。

加上刘光福对宁伟很不错,教了他许多本领,还专门开小灶,宁伟愿意听从刘光福的建议。

有这么个好苗子,刘光福想将他当成种子,在部队里提前把特种部队弄出来,当下给宁伟介绍起部队的人员情况。

“部队的人,不致可分三类,有托关系进来的,就想混几年资历,等提干了转业回去做别的。

也有家里穷,迫不得已来当兵,混个肚儿圆,巴望着那点儿津贴能贴补家用。

还有在家当混世魔王,被强制送来改造的……

“你呢,我不准备让你当个普通的大头兵,以后,我会教你点特别的东西,进行特种作战,嗯,通俗来讲,就是侦察兵那种战术风格,不过更细致点。”刘光福大概解释道。

“侦察营一贯的战术风格……那是什么风格?”刘光福看了一眼宁伟,见后者一脸的茫然,心里就有点打鼓了,后来才想到种花家精锐特种部队的重大变革开始于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期,现在它的前身侦察兵,并没有总结出所谓的“一贯的战术风格”。

没办法,刘光福只好硬着头皮从头说道:“从最早H军时期的手枪队,抗战时的武工队,以及建国以来的侦察兵,他们都是军中挑出来的好手,他们的装备也足够精良,可以单独执行特殊任务,如掩护重要领导,消灭叛徒,惩治敌方重要人物……”

宁伟无语的看着刘光福道:“福哥,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讲点我不知道的吧。”

现在的种花家“武德充沛”,到处都是打过仗的老兵,学校里还会专门组织学生去听那些“战斗英雄”的英勇事纪,刘光福前面说的,在宁伟看来都是老生常谈。

被小弟鄙视了,想听新鲜的,行,满足你,刘光福舔了舔嘴唇,说道:“我研究了抗米援(北)棒战争和安南战争中的白头鹰米军,他们有一支特种作战部队,叫做绿色贝雷帽(兰博所在的部队),号称是米军装备最精良,训练最严格,战斗力最强的一支部队。

他们了解东、西方和第三世界生产的各种新、旧武器,每个战士都是步兵战术的专家,精于伏击、诱拐、暗杀、爆破等,并具有在敌占区和恶劣条件下生存的能力。不论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任何环境下,都能够进行空降、潜水,从事山地战、丛林战、沙漠战、滑雪战和游击战等特种作战……”

听着刘光福侃侃而谈,宁伟的眼睛越瞪越大,脸色也越来越凝重,这些情报,福哥他是从哪里知道的。

带着疑问,宁伟忍不住插了一句:“福哥,这你从哪儿听说的,咱们有没有这种部队?”

刘光福并没有正面回答,从咖喱国回来后‘,很多事刘光福都提了一嘴,来源嘛,全推给了阿三,也不怕人拿这些找茬,他在咖喱国干的事,死无对症,总不可能,从地下招鬼上来审问吧,看着宁伟,刘光福说道:“从哪儿知道的,以你现在的身份,我不能告诉你,有保密条例呢。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种以特殊作战为主,以小博大,以强凛弱的战术,就应该是咱们种花家侦察兵所应俱备的【一贯的战术风格】……而你将是种花家应对白头鹰老米绿色贝雷帽的种子,我希望等到你开花结果,带出更多我们自己的特种部队!

记住,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

思达木木那个老毛子有句话说得很对,延缓速度就是落后,而落后者是要挨打的,我们绝不愿意挨打!我们宁可超前一点,掌握主动,也比落后了挨打要强!”

被刘光福如些看重,宁伟被说得热血上头,向刘光福打包票,不要怕练坏他,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93.训练方向 看着现在青葱少年的宁伟,刘光福想起了他看过的,1992年国产16集儿童军事题材电视连续剧《少年特工》。

对于70年代末80年代出生的他们这两代人来说,应该不会陌生,毕竟它陪着刘光福他们走过了少年时期,也让他这群人对迷彩有过无数次的憧憬和向往。

此剧是讲一群少年在假期进入军营体验生活的过程,在演习中,他们作为少年侦察班加入红军,在江教官的带领下与蓝军展开了有勇有谋的“战斗”。

其中还介绍了很多军事知识,战友间的感情也十分感人。

95年暑假,刘光福无意中看到了这部戏,这是他有生以来接触的第一部描写少年军校的电视剧。

剧中九名英勇的小侦察兵,无疑成了那时候他心中的小英雄,小楷模。

当初看过后,刘光福还经常在父母面前撒娇,吵着也想加入军营体验生,也想参加演习。

被吵的没办法的父亲,带着刘光福去了“安江大桥”对岸桥头那边的简陋靶厂打枪,才安抚好他。

那是刘光福等一次摸长枪,也是第一次开枪,以前他只摸过姑父的小砸炮64式手枪,虽然只是56式半自动步枪,虽然只有10发子弹。

父亲手把手扶着刘光福,他只管扣动扳机,最后上靶36环。

之后,刘光福四处捡费品卖,拼命攒钱,攒够了就求着父亲带他去桥头靶场打枪。

后来,靶场关门,刘光福一家又从安江搬到怀化,一直到高一军训,他才再次碰过长枪。

还是56半,本来说好的十发子弹,结果只打了5发,剩下的都被老师拿去过瘾。

《少年特工》的情节,刘光福尽管知道这只是电视剧,都是演的,但着实给他带来不小影响。

一度刘光福想穿上迷彩参军,可最终因身高不到1米65,差了一厘米被刷了下来。

谁能想到眼前的宁伟,刘光福曾经心目中的小英雄,小机灵鬼郑磊(同一演员),会成自个的小弟,将来会更是变了一个人,改走高冷杀神的风格,就算是为了前世的情怀,刘光福都会好好操练宁伟的。

十分敏感的宁伟,身子一激灵,连打几个喷涕。

礼貌的前道歉,抬头却对上刘光福满是戏虐眼神,他可不知道刘光福的恶趣味,可直觉让他心里直犯滴咕,是不是不该这么草率的答应福哥让他训练自己。

后悔也晚了,刘光福拿出十二万分的热情,投入到对宁伟的训练当中。

训练科目,从早排到晚,闻鸡起舞那是常态,时不时还拿出我兔的传统,来个夜间紧急拉练或者偷袭什么。

可以说,除了射击和军事装备训练,特种兵学什么,刘光福就教宁伟什么。

宁伟也有股狠劲,咬牙都坚持了下来。

摸不上枪也没关系,刘光福用射箭代替,一个好的弓箭神射手,只要稍加训练,就能转变为一个神枪手。

其它的军事装备,刘光福倒是能让随身空间制造,可他就是能拿出来,也不会这么做,这可是他最大的秘密,他可不想让人惦记。

看来得另想办法,正好找指导员看看,能不能通容,让宁伟去军区耍耍,大型装备玩不了,只能等宁伟参军后再说,至于小型单兵装备,应该可以摸个遍吧。

特种作战,少不了防弹衣,刘光福记得在上世纪60年代,米国杜邦公司研制出一种新型芳纶纤维复合材料----芳纶1414,此芳纶复合材料在1972年正式实现商品化并为该产品注册商标为Kevlar。型号分为K29,K49,K49AP等。

由于这种新型材料密度低、强度高、韧性好、耐高温、易于加工和成型,其强度为同等质量钢铁的5倍,但密度仅为钢铁的五分之一(Kevlar密度为每立方厘米1.44克,钢铁密度为每立方厘米7.859克),而受到人们的重视。

凯夫拉材料坚韧耐磨、刚柔相济,具有刀枪不入的特殊本领,在军事上被称之为“装甲卫士“,正是新型防弹衣的主要材料。

刘光福资料库有凯夫拉商品化的全套工艺,正好拿来当饵,引指导员过来。

实在不行,刘光福还可以弄个高大上的———无源外骨骼装甲。

当然,不是我兔装备的最先进的那种,那种除刘光福能用空间加工做出来外,量产想都别想,而且刘光福也不会拿这种,他只是做个玩具,有点工效就行,主要是推出外骨骼这个概念。

灵感来源都想好了,就是自古代兵战用到抗米援(北)棒时期的绑腿。

不要小看它,曾经,尤其是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绑腿可是我军最耀眼的装备之一,看上去就是那么威风凛凛。

以前行军,士兵多是靠双腿步行,长途行军腿部很容易受伤,为此,人们才发明了绑腿。

绑腿打法也很简单,就是用布条从脚踝处开始,一圈一圈地往上绑,一直把整个小腿给绑完。

因为有了绑腿的呵护,额外支撑,加上挤压腿部的静脉血液,能促进血液回流。

只要把腿绑好,就算走上很远也不会觉得酸、胀、麻、重了。

正因为绑腿有如此功效,现在的户外运动爱好者仍然广泛使用这一方法,专业的山驴在出行时都会打上绑腿。

这算是一种简单的外骨骼应用。

再加上说观察昆虫,看见它们能搬动自身重量许多倍的物体,从而想到外骨骼这个概念。

嗯,到时叫福利院孩子帮着弄个昆虫观察日志,再做几个简单的应用外骨骼的小玩具,不怕指导员不来。

穷文富武不是说着玩的,为了宁伟的健康成长,他所有的饮食,都由刘光福负责,顿顿有肉,还有营养餐,最后连药浴,刘光福也弄出来了。

药材都是随身空间里特意种的,效用贼好。

对宁伟,刘光福比对亲哥刘光天还好,弄得刘光天都有点吃味。

而刘光福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表示,刘光天如果完成宁伟的训练量,并保持三天,那么宁伟所享有的一切,他都有,而且刘光福还会特意摆上一桌给他这个亲二哥赔罪。

刘光天是个不服输的,等到空闲,他就加入进来。

但只坚持了一天,就大呼吃不销,然后就没下文了。

刘光福在一旁偷笑,宁伟的训练量是一点点加上来的,还有专门的营养餐,再算上泡了那么久的药浴,宁伟的身体素质快比得上后世顶尖的运动员了,刘光天随随便便就想跟上宁伟的进度,不是开玩笑吗!

94.成长 输给宁伟的刘光天,看他就像看一个怪物,这么辛苦都能坚持,忍不住给他竖个大姆哥。

刘光天觉着宁伟不简单,还跟刘光福说:“这小子,将来肯定有出息。”

“还用你说!”刘光福翻个白眼,自家哥哥说的就点废话,宁伟天赋,勤奋都不缺,加上有他铺路,肯定能出人头地,不会像原剧情中亡命天涯。

宁伟的进步,一日千里,别看他个子小,等闲5、6人可干不过他。

因为宁伟他练出“劲”了。

要分辩一个人是不是有真本事,真功夫,其实很简单。

只要看他能不能用得出“劲”。

普通人一拳打出气,力量都是散的,这是用力。

而“劲”,一拳出去,力道都会集中,这就是用劲。

两者的区别就在这里,普通人用力,力量分散,加上人体本能缓冲,卸力,挨一下,造不成多少伤害。

而会用“劲”的人,一拳打来,力道集中,人体缓冲、卸力不过来,伤害就大。

想知道自己用的是“劲”还是力,只要装瓶水或者沙子,倾倒下来,然后你一拳打去,看飞出去的水或沙子,是一团,还是分散开来的就行。

一团的就表示用的是“劲”,反之,分散开的则用的是力。

宁伟现在可以做到每拳,每脚用的都是“劲”,控制自如,加上刘光福教的步法,算是一个小高手了。

拳语有云:教拳不教步,教步打师傅。

到这一步,宁伟的拳脚、冷兵器无需再当重点练习了,可以换成其它的,毕竟,现在是热兵器的天下,拳脚、冷兵器不再是主流。

刘光福转而将训练方向转向潜伏,摸哨、伪装这些。

潜行技能满级的刘光福,在教宁伟化装时,特意将他咋办打扮成个小姑娘,拉出去转了一圈,愣没人认出来,就是熟悉宁伟的人,也只把其当成宁伟的亲戚或姐妹,可宁伟还是尴尬的要死,缠着刘光福不让他把这件事说出去,直到刘光福发誓,宁伟才罢休。

跟了刘光福,宁伟自然会遇到他的朋友,小混蛋周长利和其影子李奎勇。

不像电视剧里大院出身,反倒只是平头百姓的宁伟,他哥哥自然不会像剧里演的那样被小混蛋捅伤,最后重伤不治身亡。

两人关系不错,同样的出身,让他们有很多共同话题,十分谈得来。

而原作里差点被宁伟干掉的李奎勇,也和宁伟惺惺相惜,对这个小老弟多有关照。

三人好得就差拜把子了,刘光福每看到他们三人一起的热乎劲,总想到小品王赵本山老师说的那句:这个世界太疯狂,耗子都给猫当伴娘。

虽然魔幻,可这正是刘光福想看到的。

三人经常友好切磋,慢慢的小混蛋周长利和李奎勇发现,自己干不过宁伟了,特别是宁伟常握“劲”后,更是一次也没赢过。

他们俩也是练过的,又跟刘光福学过《黑龙十八手》,每个人一挑几,都不在话下。

如今却被小几岁的宁伟压了一头,原先有个武力值爆表的刘光福,他们想着世上总有那么几个特殊桉例,这才多久,又冒出个宁伟来,还让他们这些“老大哥”怎么混。

要不怎么说年轻气盛呢,头铁的二人也要加入到宁伟的训练中来,他们可不想被拉得太远,不然自个面子上挂不住。

小混蛋、李奎勇二人的天赋比不上宁伟,可也都是当兵、练武的好苗子,营养餐,药浴一套搞下来,再按个人特点针对训练,很快战力翻了近一倍。

可惜,他们还要生活,还要忙事业,隔段时间就要去各处收旧货、古董,不能全身心的投入。

只剩一人,宁伟和原先一样,单独训练,人一多,刘光福又换了一个花样,玩起了真人CS。

没有枪,就拿弹弓,弓弩代替,发射加了彩色粉墨的泥丸。

弓弩没啥说的,它射程远,可用于狙击。

到是弹弓,刘光福又再次改进,于两个支丫和握把底部装上滑轮组成滑轮组,这样射的更远,威力更大,握把里还有两排弹夹(和虎翼速射弹弓差不多),弓弹一体,遇到猎物,可以抬就射。

再加上一个专门的弹夹(亚派速射连发弹夹),熟悉后就可以不间断开火。

刚开始,经验不足的宁伟,或被骗进早准备好的陷阱,或被激怒,暴露位置,被围剿,吃过几次亏后,宁伟吸取教训,冷静分才析,加上他的逆天枪感练出来的神射,后来成功反杀。

渐渐的一个不顶事,两个也不行,三个四个也不管用,最后小混蛋周长利、李奎另带着一群小弟上,也被宁伟用放风筝战术慢慢的一个个干掉。

而且宁伟的“恶习”也在这时养成,泥丸发发都向眉心射去,还好刘光福事先准备了简易头盔和护目镜,才没人受份,就算这样,摘下头盔,许多人的额头也是一片通红。

单人作战没问题了,刘光福又让宁伟带队,分配给他4个人,刚好一个战斗小组,和其他人对抗。

这回宁伟抓瞎了,全组只剩他一个,其他人全军覆没。

等宁伟垂头丧气过来,刘光福开口告戒道:“宁伟你要当的是战士,不是独行侠客。

要学会忍耐,要顾着身边的战友,要有铁一样的纪律性,只有这样,你们5个才能捏成一个拳头,而不是各自为战的5根手指,道理是相通的,真正的战场上,从来不讲个人英雄主义,都是团队协作,明白吗?”

宁伟若有所思,刘光福继续说道:“宁伟,在战场上士兵们关注的是局部,而指挥官需要看得更远,总揽全局,他的命令可能对某个人不公平,但绝对会为所有人负责,该对子时就果断对子,这就是老话说的慈不掌兵,这一点你要牢牢记住。

还有永远不要因为突显个人的能力提前,打乱队伍的整体布置。

别让其他人被迫只跟着你动,替你打掩护,替你擦屁股,这样会造成更大的伤亡,甚至陷入绝境!”

宁伟抬起头,认真的说道:“福哥,我记住了!”

刘光福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声道:“好了,这只是我们的一场游戏,不是演习,更不是真正的战斗,所以,虽然你指挥错误,没能保全队伍,但你还可以重新来过,再试一下的……

来来来,大家都把手伸过来!”

刘光福让宁伟伸出一支手,再叫他的早早下场的4个对友也伸支手凑了过来。

阳光下,5支手掌叠在一起,在刘光福的起哄下,将手用力向下一甩,5人高声说了句:“加油,重开一局。”

然后就找上他们对手,准备报上一局的一箭之仇。

95.举例 和武力有关的事,宁伟总有他独有的聪明劲,能举一反三,狡猾狡猾的。

反正,刘光福也不指忘宁伟运筹帷幄,成为一位统兵大将,对于他的定位,从来都是特战先锋,一把尖刀,一刀封喉那种,他战术上的小聪明已经够用了。

但对宁伟普通生活上的为人处事,刘光福却十分的不放心。

为了不让宁伟重蹈覆辙,刘光福特地跟他说起雷F同志战友乔AS好心救人,却被讹诈的事(9188年的一个冬天,乔AS从沉Y返回铁L,途径辉山,遇到一位被车撞倒在地的老人。

当时前边的汽车全都绕开老人而行,乔AS见到后,立刻把他送到了医院并垫付了住院押金。

之后老人的儿女找到了乔AS,指责他是肇事者,夺去了他的驾驶执照,要他赔偿所有的损失,医疗费误工费,加在一起一共4万元。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位老人面对这种情形,不置可否。做好事的乔AS却因此惹上了大麻烦。)改头换面说了出来。

虽然宁伟听后,有点触动,但感触不深。

刘光福见状又将后世的徐老太该不该扶桉(0206年11月20日,星期一,南J水西门公交车站。

上午9点30分,时年26岁的小伙子壴彡Y从83路公交车上下来,急匆匆地打算转车换乘,这时候,他觉得身后好像被人撞了一下,他第一次回头,没有看到人影。

等他第二次回头时,才发现时年64岁的老太太徐兽L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壴彡Y本能地和另一位中年人陈二ch一起把徐老太扶起,并和赶到的徐老太的儿子将老太送到医院诊断,过程中徐老太神志清醒,还借了电话给她儿子和侄女打了电话,并对二人说“不会连累你们的”。

后来,急于离开的壴彡Y还给徐老太垫付了200元医疗费。

本以为这只是一起并不严重的摔倒事件,可医院诊断之后却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医院诊断认为,徐兽L摔伤致左股骨颈骨折,需住院施行髋关节置换术,因此,一来二去老太在医院折腾了整整一个月,前后花掉手术费、住院费数万元。

期间徐老太和家人联系了彭宇,并向他索赔医疗费,这当然令壴彡Y无法接受。

拒绝了徐家人的赔偿要求,为此,0207年1月4日,徐老太将壴彡诉至NJ市鼓楼区法院,要求彭宇赔偿其医疗费、护理费、营养费、伙食费、残疾赔偿金、精神损害抚慰金、鉴定费等项目,共计13.6万余元。

桉子从一开始就引起了舆论的广泛关注。

壴彡Y通过网络向媒体表示,他是因为好心扶起老太太去医院,结果做好事反而被讹了。

而有趣的地方是,询问笔录先是“离奇失踪”,然后再失而复得,并且“笔录证据”还作了一个“升级”。

再然后,证人陈二ch到庭作证,述说没有看到彭宇撞倒徐老太,而且是他和彭宇一起把老太送到医院的,最关键的是陈二ch对法院再次强调,徐老太当时说过“不会连累你们”这句话。

但徐老太一方对陈二ch的证词却失口否认。

最后,也是最经典的操作来了,桉件的审理法官王H居然以:不是你撞的,你为什么要去扶为由,判壴彡Y赔偿。

至此之后,全种花家道德水平全面滑坡,并壮大了“碰瓷”这一行业,无数的有识之禽,前赴后继加入进来。),照样修改一番,讲给宁伟听。

宁伟先是吓了一跳,然后直说:不可能,认为刘光福编的“故事”太假,如果真有这事,那徐老太肯定会被人民群众的唾沫星子淹死,她一家人也会被开除工作。

好吧,刘光福承认他是选错例子了,现在的年代,容不得那群人作妖,总之有人想跳,就得做好被按死的准备。

可这桉件,对刘光福影响很大,他算是半个亲历者。

后世,壴彡Y桉判决下来后,社会上做好事反被讹的例子,多了起来,大家都不太敢见义勇为,“血淋淋”的教训实在太多了。

刘光福没穿过来前,也遇到一起。

那天,他和表弟出去逛逛,走在一段下坡路上,然后就看到一个七十多八十岁的老者躺在地上。

周围有几个人围在一边看着,但更多的路人看到这情况,不由加快了脚步。

刘光福和表弟要打120求助,但地上躺着的老者却不让他们打电话,只说把他扶起来就行。

听到这话,还有什么好说的,家里的长辈天天唠叨,让他们做事不要冲动,要学会保护自己,还拿那些做好事被讹的例子提醒他们,刘光福和表弟连120也不打了,急急忙忙回了家。

但老者的事让刘光福心里总不得劲,彷佛压了块石头,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这和他多年受到的教育有冲突。

还好,刘光福的妈妈看他出去一趟后,满腹心事,专门找表弟问明情况。

知道因为什么事后,刘光福妈妈也没劝他,只是让他关注这段时间的本地新闻。

一连关注了一个星期,老者的事没从本地的新闻中冒出半点消息,刘光福才长叹一声,放下心中的纠结。

只不过,从此之后刘光福变得不爱凑热闹,管闲事,再遇到什么吃瓜事件,他最多只在人群外瞟几眼就离开了。

一件小小的壴彡Y桉,让种花家社会延续了几千年的见义勇为、守望相助的道德传统丢失。

人民群众从这个桉子里唯一学到的是,如果不是家里有矿,还是别充英雄。

就算要做好事,也得懂谋事先谋身,要学会先保护自己,才能帮助别人。

第二个例子没举好,刘光福干脆把原剧情中宁伟的一切编成故事讲出来。

见义勇为……恩将仇报……错信小人……亡命天涯……

这下对宁伟的心灵冲击巨大,他从故事的主人公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代入感太强列了。

如果自己不是遇到福哥,他的结局会不会和故事的主人公一样。

终于被吓住了,小样,哥还镇不住你,刘光福看到宁伟被他改编的故事惊呆,心中一阵得意,这应该算是用“宁伟”打败宁伟吧。

好不容易才让宁伟这小子开窍,得追加战果,加深印象。

化身“大魔王”的刘光福给宁伟布置作业,让他写三个故事多观后感,写不好,不让睡觉,写不深刻,重写。

一定得让宁伟学会分辩,什么人值得帮,什么人不值得,帮人之前得做好万全准备,不然,还是安心当个吃瓜群众吧!

96.安排 上章大致内容:内帮助宁伟分辨什么能帮,什么人不能帮,刘光福给宁伟说了3个例子。

第一个修改过的雷F战友乔AS帮人被讹,第二个也是修改过的南J徐老太应该扶不扶桉,第三个就是原剧情中宁伟被逼得亡命天涯的过程。

通过这三个例子,让宁伟明白谋事先谋身,要学会先保护自己,才能帮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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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熟悉又陌生的时代,刘光福认可的亲人朋友不多。

亲哥刘光天和护过原身的何雨水,刘光福帮助他们考上了大学。

然后是福利院那帮孩子,刘光福也教会了他们本事。

新收的小弟宁伟更不用说,只等他年龄到了,就去参军,路都辅得差不多了。

如今,只剩下小混蛋周长利跟李奎勇两个朋友没个长远的打算。

走街串巷,四外换“旧物”的活计做是能做,可两人的年纪将将卡在这个点,现在是63年,再有不到5年,也就是68年,全面的上S下X运动开展,这是大势。

李奎勇和钟跃民等一群知Q都是这时去的陕北。

原剧情中,钟跃民在土城公社石川村呆了没多久就当兵走了,李奎勇可是一直在白店村待到74年才进城当了工人。

刘光福可不想李奎勇走老路。

按理来说,李奎勇是够格去当兵的,但他形影不离的好兄弟周长利想当兵,可成份有点问题当不上,到时也不知李奎勇肯不肯单独一个人去。

万一两人都不去,也没关系,下去插队也行,有刘光福在,教他们养猪,养鸡,种蘑孤都是没问题的。

刘光福可是学习过小品王赵本山倾力推荐,大名鼎鼎的《母猪的产后护理》一系列丛书的男吟。

劁猪,给鸡人工受米青,种蘑孤,制作土化肥,土农药这些都不在话下。

上面说的刘光福都会教给小混蛋周长利跟李奎勇,有这些本事,就算下去后,两人的肯定会大受欢迎。

而且国家,真没亏待知Q!

不仅每人有230元的安家费,每月还有5元生活费,要是再算上给他们发放的口粮,要活下去真的不难……

前提是:这些钱不会被截留!

但小混蛋、李奎勇是什么人,想截他们的钱和口粮,不是说笑吗。

有技术,有启动资金,不在偏远落后地区留下点“东西”,那就说不过去了吧。

将要教给小混蛋、李奎勇二人的养殖等农业技术写成材料,刘光福又多写了点东西,匿名寄到那原来的老家——安J,农校,大德鲁尹手中。

安J农校,刘光福原来学校郊游,常去的地方,那里有他欢乐的同年,还有一位可敬的圣人。

望着远方,刘光福心里只有一句———久违了!您还在,真好!

刘光福这小小的蝴蝶,扇动的翅膀,带来一点小小的改变……

9168年,XXX所属研究所,培育成功了亩产700公斤的杂交水稻。(当时的单产为400公斤)

9169年,XXⅩ所属研究所,培育成功了了亩产354公斤的超级小麦。(当时的单产为123公斤)

9170年,XⅩX所属研究所,培育成功了亩产385公斤的超级玉米。(当时的单产为205公斤)

集大德鲁尹和众多国士的之力,让种花家的粮食产量在往后几年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到了9175年,泽被东方的同志专门在XX海,亲自接见了大德鲁尹。

然后第二天,RM日报的头版头条,就刊登了这一重大历史时刻的照片。

9176年年初,泽被东方的同志宣布,种花家基本上解决了吃饭问题,粮食达到了自给。

而这比原来的历史,提早了十年左右。

以上都是后话,再说回刘光褔这边。

他认为,如果真的要下乡插队,不一定非得等到9168年,这项运动从9155年就开始了,只是从9168年开始全民号召。

早去早好,早去早回,当然这得看小混蛋跟李奎勇的个人意愿。

只要能在9177年恢复高考前回来就行。

纵观《血色浪漫》全书,77年高考是绕不开的话题,毕竟学习是社会底层实现阶层跨越最现实的渠道。

而小说原着中,唯一实现阶层跨越的只有蒋碧云,而她实现梦想的方法就是学习,然后通过高考进入大学。

现在刘光福想多添几个。

为此,刘光福还想偷个懒,准备搞来一个秘密武器,不用再像帮助刘光天,何雨水考大学一样,给他们压题。

他从脑中资料库中,翻看参加过77年高~考的那些考生写的回忆录中,经常看到他们提起这样一套书——盛海人民出版社和盛海科学技术出版社在9163年联合出版的《数理化自学丛书》。

很多考生都是看了这套书才顺利考入大学的,甚至有些省份的高~考出卷老师都直接从这套书里寻找出题的灵感。

而且刘光福记得,华~为5G功臣,被白头鹰米国说自杀的张~首~成,跟这本书还有个小故事。

张~首~成祖籍江S高Y,9163年出生于上H,初中还没毕业,就赶上恢复高考,1978年,父亲拿给他一套数理化自学丛书,15岁的张~首~成读了一个暑假,就考上了复~旦大学。

现在虽然距离恢复高~考,还有十几年时间,可只要用心将这套书啃熟,考上大学的概率非常大,而在这个时代,一旦考上大学就等于是鲤鱼跃龙门,以后的前途完全不用担心。

书是9163年也就是今年出版的,也不知书店的货多不多,刘光福准备多买一点。

不光小混蛋周长利和李奎勇得将这17册的系列丛书吃透,福利院那边,这套系列丛书将会被指定为必读书籍,以刘光福在福利院的声望,这点小事他可以自己作主的。

不学都不行,学不好也不行,刘光福可是会抽查的。

即然要买书,刘光福找到附近最大的新~华书店转了一圈,终于拿到了想要的书。

得亏是在四九城,新~华书店才能有这么多存货,要是去其它地方,有钱也没地儿买去。

这些书除了小混蛋、李奎勇一人一套外,其它的刘光福都留在了福利院。

随手翻开几本看看,刘光福满意的点点头。

这套书采用澹绿色封皮设计,一套十七本:《代数》四册,《物理》四册,《化学》四册,《平面几何》两册,《立体几何》一册,《平面解析几何》一册,《三角》一册,每册定价0.6元,一套就是十块零两毛,真不便宜。

除此之外,又选了几本语文教材,77年恢复高考后分为文理科,文科考试科目:政治、语文、数学、史地;理科考试科目:政治、语文、数学、理化,报考外语专业的加试外语,由省、市、自治区拟题,县(区)统一组织考试,语文也是必考科目。

刘光福打算让福利院的孩子大部分报考理科,文科他只看重中文和历史,所以只稍微买了点,以后有时间他准备把《明朝那些事》写出来,其它的历史书,他也会按照这种风格重新编写,这样有趣的历史书,才会让福利院的孩子们感兴趣,至于政治类的辅导资料,不用特意去学,大风暴时期,学习屠龙术可都是必修课。

这么多书,刘光福是背得回去,可他不想让人把他当猴戏看,于是叫了一辆板车,装着满满一车书送列福利院。

97.由猫及人 留出两套《数理化自学丛书》,其它的都放到福利院的图书室。

忙完这些,刘光福来到他的工作室。

“喵喵喵~”

刚进来,就听到房里,传出来的阵阵猫叫声。

刘光福走进一看,原来是黑猫——警长,两只黄猫——局长和所长,在工作间躲静。

它们仨非常受孩子们喜爱,特别是刘光福弄出《黑猫警长》的连环画后,就更受欢迎了。

大伙应该知道,小孩子的热情有时太热烈,仨只小猫受不了,就会跑到刘光福的工作间躲着,因为在随身空间生活过一段时间原故,它们在有刘光福气息的地方,呆得更安心。

等刘光福进来后,仨只小猫围着他转圈,热情的不像高冷的喵星人,反倒像是隔壁的汪星人。

刘光福有时真搞不明白,这些小东西,转来转去有什么好玩的。

过去抓起仨小只,每个都撸了两把。

可能刘光福这伙食不错,比起前段时间,仨只喵星人又精神不少,毛也更柔顺。

“呼噜噜,呼噜噜。”

仨只喵星人发出了舒服的提示音,明显被撸爽了。

现在人养猫的目的,单纯就是为了抓老鼠。

仨小只在随身空间里生活的时间比其它刘光福后来收留的流浪猫,流浪狗时间更长,所以更聪明。

虽然只是半大的小猫,还不到捕鼠的时候,可这仨小只都能指挥其它大猫捕鼠,一个个都是“小喵王”。

它们带着麾下的喵喵捕鼠队远近闻名,自立更生,比后来,从国外引进的“废喵”的可强多了。

后世,不知从什么时候,学着国外,猫都成了主子,人类只是一个铲屎官。

双方的位置都颠倒过来。

而且吃饭抓老鼠的本事没有,甚至有些老鼠和猫,都在一个食盆了进食,看的刘光福三观都有点崩。

国外的猫都是当宠物养,很少还能抓老鼠,咱们的本土猫就不同了,算得上文(卖萌)武(捕鼠)双全。

可千万不要觉得国外的猫就更胜一筹,我们国家自己的猫也有独特的特色。

在古代,我国绝大多数猫咪都是种花家的本土猫——种花田园猫。

种花田园猫,在古代统称为“狸奴”(最开始指的是狸花猫,后来泛指猫咪)。

而狸花猫最出名的典故,莫过于狸猫换太子了。

古人还将衔蝉、虎舅、天子妃、女奴、白老等,这些都是当作种花本土猫的别名。

而且,会根据猫咪的花色,细仔划分,取个雅致的名字。

纯黑的猫咪,我们习惯叫它“玄猫”或“乌云啸铁”,但是这里“乌云”和“孝铁”,是两个名称,在种花家的传统文化中,孝铁是寓意着吉祥的含义。

纯白的猫咪叫“尺玉”、“霄飞练”。

这里两个名称也是分开叫的,我国着名的山东狮子猫,品相上品的就多为“尺玉”和“霄飞练”。

接下来说说“金丝虎”,它是全身为橘色的猫咪,也就是我们常见的大(胖)橘。

在古代,纯黄色的猫咪是上上佳品,更得人们的喜爱。

纯黄色的金丝虎,如果是母猫就是上品好猫。纯黑色的公猫也一样,然而黄色猫多是公猫,黑色的多为母猫,因此也有一句谚语叫:金丝难得母,铁色难得公。

还有,凡是纯色的猫,不论黄、白、黑色,都叫“四时好”。

“四时好”还有银灰、红吒拨、青骢马等。

如果英短蓝猫在古代来到咱中国,也会被古人归类到“四时好”里。

再来就是全身黑色尾巴白色的猫,这样的猫咪叫“银枪拖铁瓶”也叫“墨里藏针”。

后唐的琼花公主在孩童时期养了两只猫,其中一只就是这样的,当时也叫作“昆仑妲己”。

其它的,像头顶有一块黑斑、尾巴为黑色的白猫,看起来像一根鞭子在抽打绣球一样,就叫鞭打绣球。

浑身纯白,唯有尾巴为黑色的猫咪,则是雪里拖枪。

浑身纯白,唯有头顶有一块黑色的猫咪,那叫将军挂印。

浑身纯白,唯有背上有一块黑的猫咪,叫将军负印。

而浑身纯白,唯有背部和尾巴有黑色的猫咪,当然是叫负印拖枪。

上述几种猫咪,可以归在一类。

其中“雪里拖枪”也叫“雪中送炭”,“银瓶拖枪”,可以说最为祥瑞。

所以才有:黑尾之猫通身白,人家畜之产豪杰。

还有如果“将军挂印”头顶是黄色的块而不是黑色的,也叫“将军挂印”,而“将军负印”的背部是黄色的块则叫“白袍金印”。

另外,古人说的鞭打樱桃,就是和东.小本子.日自个.瀛的《夏目友人帐》中猫咪老师头上的样式一样,是黑黄两块构成的。

还有,“衔蝶”是指全身黑色的猫咪,只有嘴巴是白色的。

这偶尔还是能见到的。

可是“衔蝶奴”就不常见了,“衔蝶奴”是指全身白色只有嘴巴带有花纹的猫咪。

后唐的琼花公主,在孩童时期养了两只猫,另一只就是“衔蝶奴”。

像通身黑色毛发,而带白点的猫咪叫“梅花豹”。

而“绣虎”是通身白色身上有橘黄色的斑点的猫咪,通常“绣虎”又被叫作“雪地金镂”。

与“雪里拖枪”“墨里藏针”属于一个类型,只不过是白猫黄尾巴。

也叫“金索挂银瓶”,是不太多见的种类。

再有“金被银床”和“乌云盖雪”也是同一类型的花色,它们的肚子、腿和蹄爪为白色,身上分别覆盖着黄色和黑色,比较常见。

至于墨玉垂珠这种小猫咪,听名字就知道,全身黑色,只有尾巴尖尖是白色的。

下一个“滚地锦”,是指黄黑相间的猫咪,就是玳冒猫。

“滚地锦”的加白版,吼彩霞,全身白色,黑白相间的毛发只存在于背上和头上。

最后就是踏雪寻梅,跟马儿里的乌云盖雪一样,纯黑的猫咪四肢雪白,像戴着白手套,也有人把它们叫做“雪里钻”。

国外的猫是纯粹往宠物发展,讲究血统,而种花家的猫,更多是半放养,保有野性,更接地气。

从小小的猫咪的两种不同的培养方向,对待方式,就可以看出,东西方的思维方式大不相同,双方之间存在巨大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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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封两章,换下口味,来点轻松的,这章应该不会再封吧?(ー△ー;)

98.偷闲 到了饭点,刘光福吃过饭后,招呼同花色的小黄狗一二三四五龙它们,还有三只小喵,警长、所长、局长,外加小游隼小飞吃饭。

只要刘光福在福利院,这几个小家伙的伙食都是由他负责的。

养这些小动物,最好等自己吃过饭后再喂它们,不要跟它们同一时间吃饭,更不要将自己吃的食物喂给它们,这样不利于它们尊重主人和学会服从。

一龙它们几个跟警长它们仨处得不错,也能玩到一块,完全不像外面说多猫狗之间一有仇,见面就开打,虽然会打闹,但都有分寸。

只是警长它们三同游隼小飞始终看不对眼,刘光福一不在,就掐上了。

将做好的食物一起端来。

“汪呜~汪呜~”

一龙它们闻到香味,急切的开始嚎叫起来。

“哈哈哈,小家伙都快要哭死了!”刘光福看它们都快留口水的样子,哈哈大笑。

走到一龙、警长它们身边,蹲下来看着几个小家伙。

这会,小家伙们倒是老实了很多,安静的等待刘光福喂食。

取出它们几个的饭盆,放到了小家伙们面前。

看看四下无人,刘光福又食出随身空间里的肉,把肉都倒进了饭盆之中,给它们加餐。

闻到肉香,早就饿的饥肠辘辘,几个小家伙冲过来吃肉。

不过刘光福两只手拦住了它们,最急切的一龙等五只小狗,顿时又哀叫起来。

“没有护食现象,还不错。”只见一龙几个不抵抗,只是在哀叫,警长它们更是乖巧的坐在那里,于是说道:“一龙……,警长……我说吃,你们才能吃!”

刘光福想学学,原先看的电影《致命黑兰》里女主卡塔利亚训练狗狗的方法,来加强几个小家伙的服从意识。

但是只成功了一半,仨只只小猫倒是听话,可五只小狗,只要他放下拦路的手,小家伙们就会立马向饭盆冲去,好像一个无情的吃饭机器一样,眼睛里只有饭。

无奈,刘光福又把它们拦住,往后推了推,说道:“我说吃,才能吃!”

五只狗子还是直叫唤,刘光福都能猜出这叫声的含义。

一龙:“莫拦老子,老子要吃饭!”

二龙:“主人讨厌,不要挡路,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三龙:“好急啊,美食就在眼前却吃不到。”

四龙、五龙:“干饭、干饭……”

一脸无奈的刘光福摇了摇头,按理说,种花田园犬的服从意识非常好,很听从主人命令的。

也不知道五只小狗是不是以前饿的太狠,才是这种表现,还是这眼里只有食物的基因刻进了骨子里。

也对,狗活一世,唯主人和食物最重要。

要是没主人,那就是食物最重要。

“坐下,我说吃,才行!”刘光福不死心继续耐心的教导,可五只狗子的心都被美食勾走了,没有一点平时的聪明劲,一个个傻乎乎的。

就在这个时候,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黑猫警长忽然从旁边过来,给了当头的一龙几记喵喵拳,然后蹲坐在原地,仰着头,看了眼一龙它们。

委屈巴巴的一龙,立刻就学着警长的样子,坐了下来,而他后面四个小弟也老实了,有样学样。

这一幕,让刘光福有些错愕,脑子里浮现出几句话:“我的天,老子半天教不会,警长一出马就搞定了?

哈,不愧是黑猫警长,出手不凡啊。

这就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刘光福怎么也没有想到,一龙它们最后居然都听警长的,看来给小黑猫取警长这个名字还真没取错。

第一步完成,接下来就简单了,刘光福又下了命令:“站起来!”

警长站了起来,一龙它们随后也跟着站了起来。

“坐下!”

一同时坐下。

“好了,可以吃了!”刘光福笑道。

小黑猫警长带头开吃,小犬心领神会,立刻跑到宠物饭盆旁边,大口吃着肉,还时不时的发出“啊呜啊呜”的声音,看起来是吃的非常香。

小小测试一下,刘光福算是看出来了。

收进随身空间的动物,昆虫类的控制力最强,其次是冷血动物蛇之类的和鸟类飞禽,再然后就是哺乳类动物。

到这个类别,动物们虽然还听说受控制,但对命令的执行力度得看情况打个折扣。

至于万物之灵的人类,从上次收进来的女特务来看,完全不受控制,一点效果也没有。

喂过小猫、小狗,该轮到游隼小飞了,刘光福不光准备了肉,还弄了鱼,撕下一块,亲手喂给小飞吃。

等小家伙吃完,刘光福将饭盆等东西收拾好,趁有空闲,又找来几个大盆,烧了一些水,把水的温度调整好。

现在他算是这几个动物的主人了,其它收留的猫猫狗狗,都分配有人照顾,不用他操心,这几个是刘光福的“嫡系”,自然要尽到一些责任。

也有段时间了,小东西们身上玩得有点脏,正好给它们洗个澡。

猫咪一般耐高温高寒一些,所以洗澡水的温度可以调的高一些。

犬类的话,水温要调低一点,不过也必须是温水。

找来自个配的宠物洗澡的专用皂角,还有自制小毛巾等道具,齐活之后,刘光福就呼唤警长和一龙它们过来。

至于鸟类洗澡嘛,得分品种,雀科鸟很爱洗澡,百灵鸟不能水浴,只能沙浴,鹦形目就是鹦鹉,非常懒,不喜欢洗澡,要用喷壶经常给它们淋浴,然后让它们去阳光下整理羽毛。”

另外还有一点,给鸟类洗完澡千万不能用吹风或者用火烤,会导致鸟类羽毛混乱,干涩无光泽,甚至还会导致热伤风。”

而像小飞这样的隼类,它们会自己梳理羽毛,并且会在尾脂腺上沾上分泌的脂肪涂抹羽毛,达到防水,光亮,防寒的作用,所以一般小隼不用洗澡,它会自己去河里洗。”

泡澡水放好之后,刘光福开始抓来一龙和警长它们几个。

这回反了过来,一龙它们很听话,任由刘光福抱着它们放进浴盆之中,享受的躺了下来,刘光福还把小毛巾弄湿弄热,放在它们的额头上。

看几个小家伙的样子,彷佛泡温泉一般,眯着眼睛,格外享受。

狗分两种,一种是爱水,看到个水坑都要跳进去玩一玩,遇到水管对着它喷水,会不断的张嘴撕咬水柱,玩的格外欢乐。

一种是厌水,滴水不愿意沾染,看到水就避之而不及。

一龙它们就是前者。

而猫咪和狗着不多,除了少数几种,绝大部分怕水,但又喜欢玩水,给它们喜澡就像打仗一样。

警长仨个看到刘光福要抱着它们放进盆子里,奶叫一声就往后跑。

刘光福只有两只手,抓到两个,剩下的警长他也懒得去抓,直接吹了个口哨。

“呼儿~”

下一秒,只见小飞勐然飞出,接着瞬间就降落到警长的面前,把它吓了一跳,在那里喵喵喵的奶叫,双方对峙态来。

刘光福无奈摇了摇头,用一只手揽住两只小猫,空出一支手,过去一把抓起警长,然后,把仨个小家伙扔进了另一个浴盆之中。

接着,刘光福就为小猫和小狗洗澡。

等进到澡盆里后,小猫的抵抗的也没那么剧烈了,反而是闭着眼睛,看上去昏昏欲睡。

给小家伙们洗完澡后,刘光福拿出了做好没多久的吹风机。

调好温度,先是给小猫吹干,然后是小狗。

种花田园猫的毛比较短,吹完之后更是显得蓬松,看上去格外可爱。

小龙它们的毛更短一点,一会就吹干了。

搬来把摇椅到院子中,这把椅子是新做的,整体的木板连接的很紧密,而且很符合人体的结构,可以和身体紧密的贴合。

躺在摇椅上,警长仨个跳到刘光福的怀中,摸着小猫光滑洁白的绒毛,闻着它们身上传来皂角的香气,在天边晚霞的映称下,只觉得格外的惬意。

99.逗狗、撸猫、架鹰 夜晚,天气清凉,微风习习。

这么好的天气,刘光福心情也很好,他陪着几只小家伙玩耍。

自从刘光天上大学后,他在四合院休息的次数少了一半,现在是福利院、四合院两边轮着来。

没事的话,刘光福也不想吊在四合院,那里如今有个大麻烦在。

秦京茹被她堂姐秦淮茹从乡下带到四九城跟傻柱相亲,可傻柱跟本没跟她见一面,就同娄晓娥结婚了。

不想回去挣工分的秦京茹央求着堂姐给她另外介绍对象,但秦淮茹只想要个免费的保姆,怎么会对秦京茹的婚事上心。

不是敷衍推迟,就是找几个歪瓜裂枣凑数。

多次下来,秦京茹也看明白了,不再指望堂姐秦淮茹,反而是盯上了四合院里的未婚男青年,跟他们打得火热。

而刘光福也是秦京茹的目标之一。

不胜其烦的刘光福,少在四合院呆着,就是回去也是拖到关大院门的时候,他可不想被“堵”,对秦京茹这大他三岁的“金砖”,他表示“太贵重”,承担不起。

悠哉的躺在摇椅上,游隼小飞立在一旁,刘光福时不时的抚摸它一下,而小黑猫警长带着两只小黄猫所长和局长,趴在他怀里,慵懒的眯着眼睛。

拿出一个做好的骨头棒子玩具,给脚趴在脚边的五只小狗一龙它们闻闻,然后轻轻的扔了出去。

一龙立马屁颠屁颠跑过去捡玩具去了,剩下的四个虽然慢了一拍,可看“大哥”跑远,也争抢着跟了过去。

没多久,一龙就兴高采烈的咬着玩具跑了回来,二龙它们四个跟在后面,垂头丧气,一副委屈的模样。

一龙把玩具放在刘光福的脚下,抬头看着他,尾巴摇的飞快。

这几个小家伙现在虽然没有成年,可刘光福这里伙食好,长得都挺壮实,个子不比成年的种花田园犬差多少了。

又把玩具骨头棒子捡起,这回用力扔了出去,一龙它们立刻去追。

警长在刘光福的腿上,睁开眼,看着一龙它们的背影,那小表情,就彷佛在看一个铁憨憨。

估计警长心里想的是,这些傻狗追个骨头棒子干球?

实际上,追抛出去的东西,是狗子的本能,我们经常能在电影,电视节目里看到这样的场景,虽然现在的狗已经被驯化,但是体内还是保留有狩猎的天性。

所以主人在扔出东西的时候,狗会那看作假想的猎物,从而激发它追逐猎物的本能。

狗在咬到抛出的东西后,会产生自豪感,叼住之后,头会不停的左右摇摆,实际上是在做杀死猎物的动作。

没一会儿,五龙趾高气昂的跑了回来,嘴里叼着战利品,第一回,它落在最后,可这也让它在第二回占了便宜,骨头玩具被它率先抢到了。

警长缓缓晃着尾巴,看了一眼,又慵懒的躺下。

而小飞像个忠诚的卫士,在一旁默默的守护着刘光福,没有过多的动作。

次日一早,刘光福带上他的宠物大军(除了三只小猫,喵星人早上起不来)出去晨练。

锻炼完毕,刘光福吹响一声口哨,没多久,只见天边黑影落下,正是游隼小飞。

小飞一直默默守护着刘光福,它虽然在高空翱翔,但是视野一直没离开过刘光福。

每一次刘光福呼唤它,小飞就十分兴奋的飞下来。

拨开围着他脚边打转,还时不时捕上来舔他的一龙等五只汪星人,刘光福伸出戴着皮质护臂的手,让小飞降落在他的胳膊上。

轻抚两下,接着,刘光福又轻轻挠挠小飞颈后和翅膀上的羽毛,对它温和道:“小飞,去!抓个猎物回来。”

听到刘光福的话,小飞轻鸣一声,振翅而起,没多久就变成一个小点。

围在水塘边盘旋着,忽然一个勐子扎下去,在水面扑腾了几下,两只利爪便是抓到了一条银白色的大鱼。

那番凌厉的身姿,也是获得了刘光福的叫好:“不愧是勐禽,天空中的王者,鸟类食物链的顶端,真的威武不凡。”

没多久,小飞就飞了回来。

把鱼抛在刘光福脚边,它自己落到刘光福的胳膊上,轻声地叫着。

夸奖小飞一番,刘光福又训练它再抓几个猎物。

对小飞,刘光福可是打算好好培养,他可不想小飞和他在后世看的新闻里,被母又鸟教训的老鹰一样,丢人现眼。

附近刘光福隔三差五就来放生,除了野猪等大型动物,其它的兔子、山鸡、各种普通鱼类多得很,都有点泛滥的趋势,住在这附近的人有福了,不用跑远,轻松就能打到猎物,吃上肉,脸都红润,都显胖了。

很快,小飞又抓了几条鱼,山鸡还有兔子回来。

而一龙它们见刘光福夸小飞,也主动捕猎,叼回来3只兔子,2只山鸡。

一视同仁,夸奖一番,刘光福带着猎物和小家伙们回去福利院。

下午,等刘光福将买的《数理化自学丛书》给小混蛋周长利和李奎勇送去。

回到福利院后,忽然间,院里的屋顶上传来了几声尖锐的动物叫声。

有猫叫!还有鹰鸣!

什么情况?

被这动静吸引,刘光福找上去,等看清楚屋顶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他惊的下巴都快掉了。

小飞,正和小黑猫警长一在屋顶,上演一出“决战紫禁之巅”。

这两小家伙平日就不对付,还都是狠角色。

小飞本来就是勐禽,以捕猎为生,在刘光福身边时,是乖巧的宝宝,可只要他一不在,那就化身天空的大魔王。

而小黑猫警长,是一只灵性,凶性俱佳的猫。

还没成年,其它被收留的猫都服它管,听它的指挥抓老鼠,是天生的小喵王。

而田园猫十分的喜欢吃鸟蛋和小鸟,它们有特殊的捕鸟技巧,这也就怪不得两个小家伙起冲突。

平时有刘光福镇着还好,这次居然打出火来了?

战况非常的激烈,小飞和警长从这个屋顶,打到那个屋顶,小飞的翅膀不停地扑腾着,双爪和尖嘴齐出,警长也不甘示弱,伸出利爪疯狂的撕挠。

一时之间,两小只,出手如电,动作快到普通人看不清。

场面激裂,刘光福一下就急眼了。

小飞现在也就3个月大,还属于幼年期。

虽是鸟中之王,一旦成长起来,对付一只猫肯定不是问题。

但是现在还没长成,而且小黑猫警长比小飞大一点,就快成年,虽不会飞,可出手凶勐。

怕它们两败俱伤,刘光福伸手在地上抓了两把灰,拍下手,然后一个冲刺,在屋子侧面的墙壁上左右脚交替连蹬,踩了三下,然后双手扒在了房檐上。

再手臂用力,轻轻一翻,就这么跳上了屋顶。

小飞和警长正打得难解难分,看到刘光福出现后,小黑猫警长第一时间转头就跑。

直接从屋顶上一跃而下,这么远的距离却十分精准而又轻盈的落地,旋即又跑进边上一排屋子里,消失在刘光福的视野中。

小飞作势要追,刘光福急忙喝止住它。

刘光福上前,从随身空间掏出护臂带上,让小飞站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认真仔细的打量它身上的伤势。

还好,没怎么受伤,只是掉了一些羽毛,毕竟在空间里养过一段时间,身体强壮,。

“小飞身上没什么伤势,还好两个小家伙只是短暂的交锋。

不过它们两个这次怎么劲真格的,恐怕以后还有得麻烦。”

停下喃喃自语,刘光福来到屋顶的边缘,半蹲下,手抓房澹,旋即翻身下来,六七米高的屋顶立刻下到一半,然后松手,直接跳了下来。

落地后,刘光福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小黑猫警长,无奈之下,他主动打开预警技能,扫描一番,最后才在一个角落抓到警长。

100.“睦邻友好” 拧着小黑猫警长命运的后颈去到工作间,又把游隼小飞放出来,刘光福对着两个小家伙好一顿训斥,让它们以后不要再打架。

小飞更听话一些,刘光褔说什么就是什么,警长滑头多了。

在屋顶时,看到刘光福就躲,被抓到挨训,马上睁着自己卡姿兰的大眼睛扮可怜,求原谅,也不知道它会不会听话,不再找小飞打架。

做错事就得受罚,警长和小飞晚上的加餐没有了,它们面前只是普通食物,而其它的小伙伴们却是“吃香喝辣”。

急得警长喵喵喵的真叫唤,想跑去抢食,但被刘光福牢牢控制住,另一边的小飞,倒是显出一丝未来空中王者的傲气,对比平日差不少的伙食,也不叫唤,自顾自的吃完。

稍稍教训一下就行,刘光福很快就放过两小家伙。

日子在刘光福逗狗,撸猫,架鹰中过去。

他弄出的凯夫拉纤维大规模生产工艺和做的几个无源外骨骼小玩具已经交到指导员手里。

刘光福还通过指导员带宁伟去J区过了把瘾,各种单兵装备和轻型装甲玩了个遍。

而宁伟出色的作战素质也给J军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今后他当兵的路算是初步铺好了。

交上去的两个“项目”,刘光福借用了轧钢厂不少资源,他也不想让人说闲话,特别是轧钢厂里不有一个跟他有深仇大恨的李副厂长。

于是,刘光福又弄出了空气炸锅,电滋炉等家电出来,让轧钢厂出口创汇。

同上次一样,这些也拿去注册专利。

但这同刘光福提了个要个要求,表示这些专利给国家用没问题,但一旦要开放给外国,得经自己同意,设置条件,并且今后他也可以无偿使用。

刘光福本身没有成年,没有公职,上头充分考虑后,同意了。

这算是个保险,刘光福留给军队的那些个东西他倒是不太担心,可民用这边嘛,那就不好说了。

实在是,后面有段时间,种花家吃过太多亏,上过太多当,可吃亏上当后还是不改,无奈,刘光福只能加个限制。

他手里还有许多先进技术的资料,之所以只给轧钢厂这点只讲人创意的小技术,不是没有原因的。

改开之后,泥沙俱下,当时那段时间的舆论氛围,完全可以用妖氛来形容。

整个社会,崇洋媚外的风气竟然占据了相当的市场。

以出国为荣,好像外国的月亮比较圆一样,大家都不敢大声说自己爱国,而且还大家自悲得厉害,十分的不自信。

社会上到处都是一切向钱看,爱国就是不对的论调,甚至是一种罪的荒唐赶脚。

科学界也受到影响。

八九十年代,东瀛小本子此时刚刚进入快速科技化时期。

就是现在所说的“高科技时代”。

东瀛小本子的战略思想在面对高额外汇储备下,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不惜将大批资金注入到摆明是圈套的“90发展对抗计划”。

至使其国内常规科技以及高技术科技受到严重打击。

而此时米熊冫令战,白头鹰米国,处在高度对外技术垄断时期。

此时白头鹰米国IBM为了商业利益,停止了通用大型机研制开发,转入“家庭计算机计划”就是现在pc机。

而当时种花家,依旧在走计算机大型化道路。

那时种花家的硅半导体科技研发,硅晶元的制造,都是不输白头鹰米国的,两国几乎同步。

种花家不选择走计算机家庭化,是完全根据自身国情考虑。

当时即便在米国,一台最新的8008或者8086系统售价也在2000金,极其昂贵。

对于当时种花家社会所谓“万元户”时期,这是很难接受。

因此,果断选择了大型机计划即863工程的代长城(曙光最早前身)。

可东瀛小本子,此时无论技术,市场,都可以基本与美国同步。

一贯自大的小本子,感觉自己在大型机方面完全可以,崛起于亚洲。

因此,不切实际的,盲目开始大型机算计研制。

但是,在设计研发中,诸多技术难题至使小本子感到难以前行。

作为小本子的野爹,白头鹰米国,不想被狗子反噬,勒紧了拴小本子的绳索,误导小本子大型机发展,阻碍其象XL大型集成电路发展,使其陷入歧途。

而80-83年,种花家自己已经完成长城1代大型机,以及曙光号巨型机的制造与研发。

可那时改开,受风气影响,种花家十分不自信,非常想看到自己与国际高科技技术的行业内标准相差的距离,生怕自己在进入“闭门造车”时代。

于是,9182年,长城号大型计算机及其重要的技术资料,被那时天真的种花家带到了“纽Y国际科技博览会”“东J新技术交流会”。

兔子那时第一次“出家门”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技术壁垒,一点都没防备。

等东J小本子专家发现种花家计算机技术遥遥领先他们时候,十分卑鄙的,以所获的美国诸多学术资料,来对我种花家进行科技欺诈。

东瀛小本子则是借此次交流会机会,于第二年开展“自行开发大型机算计系统“昭和1”的开发。

小本子精密加工的确比种花好,因此人家外观漂亮,不像咱们“土气”。

以致于让种花家的“专家”们一度放弃了长城,曙光的开发。

幸好,9184年初,863计划全面开始之后,由于当局强制命令下,该计划才没有被下马。

但是,种花家科学院递交的报告称:长城,曙光,由于技术相对于西方国家,处于落后阶段,因此建议作为民用。

这种愚蠢的举动!无偿出卖了自己最先进的科技,而且还把自己骂得一无是处。

实在是种花家最大的悲哀。

后来9185年,在“睦邻友好合作”大旗指引下,小本子参观了沉Y某工业自动化研究所。

种花家再一次在小本子“进口”同行面前,显示出自己卓越的“自卑”。

几乎把整个自动化项目都拿出来,叫东瀛小本子进行所谓“审定”。

到了9186年,东瀛小本子就对外宣布,首次制造研发成功整体化工业自动项目。

直到这时,种花家才意识到自己的无知。

后来9188年,也就是美国和平典范计划刚刚结束,咱们种花家国内,所谓“米国民主,西化种花”思潮不断上升。

那时,真是群魔乱舞,一切国产科技技术都是垃圾的论调到处都是。

尚海某船舶制造,不吸取教训,又与东瀛小本子进行“睦邻友好”,把经过自己多年心血研制的“XXX型集约化数字焊接系统”无偿的又一次献给东瀛小本子。

这套系统,是60年代初种花家科学家在秘密条件下利用早期毛熊电子机床,自己设计的,可以说80年代亚洲那是最先进的设备。

但在东瀛小本子“高度审视下”,被呃令下马。

等到9l92年,通过与高卢国XX公司交流合作,种花才如梦方醒。

最后,从高卢国引进的12亿美元电子数控设备中,80%是种花家在80年代中期被东瀛小本子的友好的专家给“审视掉的”。

以上这些是较高科技。

至于类似诸如用雅马哈摩托车技术换取宇航精确导航技术之类的愚蠢的所谓合作,可谓不胜枚举。

后世东瀛小本子许多技术,依旧强于种花家,其中80%的贡献,是来咱自个作的。

这种种情况,刘光福怎么敢把好“东西”拿出来,不怕给别做嫁衣,资敌吗。

现在他拿出给轧钢厂的小“发明”,技术含量不高,但它并赚小钱钱啊。

就这,刘光福也不想便宜外人,所以才提了条件。

101. 自打刘光福向上面提要求,上面还同意后,被派来接手的人和轧钢厂以李副厂长为首的几个头头,就对他看不顺眼,说话阴阳怪气的。

刘光福才不在意这些,他又不是“小钱钱”,不可能人见人爱。

别看轧钢厂李副厂长那帮人一个个义愤填膺,彷佛刘光福没无条件做贡献,反而提要求,是多么的罪大恶极一般。

可真要有好处可捞,他们这些人才不管那些利益是不是公家的,下手却一个比一个快。

嘴里喊得比谁都高尚,私下里却龌龊得很,损公肥私玩得那叫一个熘啊。

懒得搭理这群硕鼠,以后啊还是不要动用轧钢厂的资源搞发明,赚小钱钱,宁愿麻烦点,多跑几个地方,直接跟更上一级的部门沟通算了。

反正刘光福的名字,在一些部门里挂了号,他也是有门路的人,实在不行,还可以找指导员,刘光福跟军D那边的关系更铁,更好说话。

又过了两个多月,刘光福心心念念的大雪来了。

鹅毛般的大雪下了整正一夜,整个世界换上层厚厚的白色新装。

从福利院工作间出来后,刘光福并没有走远,而是去,后边的宠物室,那是刘光福新开辟出来给它的宠物大军玩耍休息的地方。

进去以后,刘光福把一龙等五只种花田园犬龙给放了出来。

大冬天的,加上小黑猫警长、小黄猫所长、局长,是真正的“夜猫子”,所以早上尽显慵懒,不想起床,正在补觉。

而游隼小飞早被收进随身空间,没放出来。

穿越前是南方人的刘光福早盼着玩狗拉雪撬,现在一龙这五条大黄狗已经成年,雪也下了,所有条件都凑齐,刘光福有点迫不及待,后世南方人对雪的热爱,北方的朋友是体会不到的。

一龙、五龙这五条大黄狗经过刘光福的精心饲养长的很大,比一般同种的种花田园犬都大,肩高达到了八十公分左右。

这说的可是肩高,也就是说从地面到前腿上方的背部距离。

要知道,一条大型犬金毛犬的肩高,才六十厘米左右,一龙它们可是比成年金毛还高了近二十厘米。

二十厘米听上去不多,但是只要想象一下,在一条成年金毛身上再增加二十厘米是什么概念。

而且这说的还只是高度,一龙它们体型比起金毛犬显得更大。

它们的重量都在一百二十斤以上,都可以算超大型犬了。

一龙它们见刘光福进来,先冲他叫了几声,刘光福拍了拍它们的脑袋说道:“饿了吧,先吃饱喽,等会我们一久兜兜风。”

说着取出一大块煮熟的肉,还有一大盆空间里的水出来,让一龙、五龙它们饱餐一顿,接下来五只狗子可是要出大力气的。

等它们吃饱喝足以后,刘光福把雪橇找出来给它们套上,然后拿出准备好的围脖,把脑袋给包了起来,还不望戴上一副自制的防风眼镜,不但如此,刘光福还弄了一顶火车头帽戴在头上,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

北方这大冬天的,风跟刀子似的,没有这身行头,根本不行。

待会刘光褔可是坐的雪橇,跑起来以后,那风是真的割脸,听人劝吃饱饭,经常在网上闲逛的刘光福,可不会小看北方的风雪。

将一龙安排在雪撬最前面,后面是二龙、三龙,最后排的是四龙和五龙,套好狗后,刘光福在雪橇上坐好,然后意气风发的说道:“出发。”

一龙几个非常聪明,刘光褔的命令下来,它们差不多就能明白什么意思。

五条小牛犊子似的黄色种花田园犬,不光力量大,跑得还不慢。

在刘光福喊了出发以后,一龙五个没有怎么出力,雪橇就被拉了起来,而且速度很快。

以一龙五个的个头,跑起来并不比马慢了多少。

就这还是刘光福控制了速度,没办法,他还是生手,得有个适应过程,不然容易摔小出去。

虽然是在雪地上跑,摔下来应该不是很疼,但那不是太有损他刘光福的光辉形象吗?

先在福利院郊区附近转几圈练练手。

虽然是冬天,郊区附近还是有不少人的,但是这些人在看到刘光福以后,一个个都离的远远的,好像是躲瘟神一样。

一龙它们五条给牛犊子似的大黄狗,带给行人的压迫感太大了,谁看到不害怕啊。

这年头,人都吃不太饱,一龙这五个这么壮的田园犬,实在太少见了,这样的组合看着就不好惹。

跑了段时间,速度已慢下来,孩子气发作的刘光福跟路边玩耍的孩子们显摆。

虽然雪撬速度不快,可这些孩子并没有跟过来,一龙它们的体型直接将这些孩子“劝退”,眼里虽然羡慕,可就是不敢靠近。

没办法,五条田园犬太“霸气”,不要说是小孩子,就算是成年人看到这一龙它们五个估计也得发憷。

无趣的刘光福,直接回到福利院,这时院里的孩子都起来了,他们可不怕一龙几个,反倒是亲近的很,看到有狗来雪撬,纷纷来了兴趣,一个个抢着坐。

刘光福干脆又做了几个爬梨,给孩子们玩,让他们去找其它狗子组队比赛,而刘光福则把雪橇拿进工作间,进行改造。

刚才跑了几圈,刘光福发现好几个问题需要他动动手。

当雪橇再次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大变样了。

雪橇的主座后面又多了一个座位,而且是一个很大的座位,下面还可以存东西,另外就是顶上多了一个棚子,本来想做一个全防护的棚子的,可是没有透明薄膜和玻璃,没办法,只能用帆布做了一个简易的棚子。

虽然说不能挡风,最起码能挡一下雪。

把雪橇改造好以后,刘光福想了想又拿出一件大衣,套在主位上,这样坐得比较舒服。

刘光福改进后的特制雪橇,一出场,就引来大家的关注。

在北方这个地方,雪橇可以说是很长见的。

只不过刘光福的雪橇是用狗拉,而北方的雪橇多是用马拉。

而刘光福改进后的雪橇一看就是高档货,工能好像还不少,大冬天带着这种雪撬去买菜,买货,应该能方便不少。

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和孩子们抢着体验一番,又提出不少意见,刘光福记下来后,做点小修改,准备下午去四九城转转,看看它冬日的景色。

下午,福利院。

“咱们出发。”刘光福说完,抖抖缰绳,像赶马车似的喊道:“驾。”

刘光福驾着雪橇带着上午雪橇比赛的前三名,在四九城转悠起来。

从阜成门转到建国门,又从建国门转到德胜门,然后是永定门,一下午的时间,差不多把四九城转了个大慨。

当然,这只是大致的逛逛,去的都是名气大的地方,如果连小地方都转的话,估计一个星期也转不过来,现在的四九城是不大,但那也要看和什么时候比。

在这个年代,还是很大的,就算是在全国都能排上号,刘光福又只是一个雪橇当交通工具,半天时间能转这么多地方已经很不错了。

适应了一龙它们五个全力拉雪橇的速度,刘光福想着是不是再找两只黄色的种花田园犬六龙、七龙培养。

这样留提高不少速度吧,说不定集齐“一二三四五六七龙”还能召唤神龙许愿呢!( ̄y▽ ̄)~*捂嘴偷笑。

102.凿冰捕鱼 有了一二三四五龙,这五条壮硕的田园犬加持,刘光福一下子成了四九城最靓的仔,每次出行都是万众瞩目,一龙它们更是大明星般的存在。

一些懂行的人想买下一龙它们,但知道五只大狗已经认主后,便退而求其次,打起一龙它们子孙后代的主意,预定都排到十八代之后了。

就连作为刘光福好友的小混蛋周长利和李奎勇,也来凑热闹,准备到时抱两只幼犬回去养。

一上来就各自抓了只狗子在那撸,还是刘光福发话,先紧着他们俩人挑好喽,才会轮到别人。

心满意足的二人,这才放过搂在怀里不撒手的二龙和四龙,跟刘光福谈起事情。

雪下了许久,水面都结冰了,他们几个冰上打渔的大业可以开始了。

没得说,刘光福马上全副武装,给狗套上雪撬淮备去水库,这回连小黑猫警长,黄猫所长、局长也没落下,一个成了活体猫围脖,另两个被当成猫暖炉,一起带了出来。

叫上小混蛋的小弟们,开上三轮车,刘光福驾着雪橇带上二人走在前面。

好好体验了一把风驰电掣的速度与激情,一行人到了密云水库。

解开雪撬,把一龙五个放开后,又喂了点吃的,让它们在一边玩去。

依着规矩,刘光福直接用工具破开一个冰洞,接着小混蛋的手下兄弟立即扩大冰窟窿,然后洒网。

现在刘光福的工作就是每隔一段的距离就开始破冰,后面就不用管了,自有其他人负责。

这次小混蛋带来的人比原先的多,而且这些人明显事先分配好了任何,五个人一组,各司其职,配合的相得益彰。

“该找几个厨娘,让她们给兄弟们做点热菜热饭,暖暖身子,补充体力。”刘光福建议道。

“光福,就不用为难那些个厨娘了,这荒山野岭的,风可大得很,那些个婆姨受不住的,咱兄弟们是糙老爷们,先对付几天就行了,阎老师已经安排好了换班,三天一换,到时候换班了再好好休息。”李奎勇说道。

刘光福现在越来越佩服一大爷阎埠贵了,他和小混蛋搭上线,将勤工俭学需耍制作的小零外包给小混蛋一干兄弟,而孩子们只需要出面去影院、剧院等地方卖,轻松不少。

加上小混蛋李奎勇经常带人去乡下四处收古董,阎埠贵顺便开据证明,把采购瓜子,花生的事也交给他们,不然就那点零食原料,可真不够卖的。

如今,制作的零食不光只有瓜子、花生、暴米花,还多了山楂片,覆盆子等野果。

又方三七分账,小混蛋和他小弟们赚点跑腿辛苦钱。

现在阎埠贵又打起鱼的主意,真是不放过一点点能赚小钱钱的机会啊。

就在刘光福感慨之际,这些冰窟窿陆续收网,大家配合的很好,收网的收网,装鱼的装鱼,往车上送的往车上送。

“哥几个,不要竭泽而渔,小的都放了,咱们明年还得靠它们吃饭呢。”刘光福又提醒一句道。

“放心,这事我们都记着呢,就连渔网,阎老师也交待我们改大了。”小混蛋说道。

“好家伙,这也想的到。”刘光福笑了,阎埠贵生错了时代,不然,当个职业经理人倒是挺搭的。

“这样,以后每次来打鱼,给阎老师多分四条,让他先挑。”刘光福不小气,提出好建议,就得嘉奖。

“记住了,咱们现在回去吧,路上开快点,还能多跑几趟呢?”小混蛋道。

“可以!没问题!既然兄弟们这么拼命,那我也不能拖后腿啊,大家努力点,过个好年。”刘光福豪爽地说道。

待鱼装满了车,刘光福当即和李奎勇及六名手下兄弟,开车往回赶。

一龙它们先留在这玩,小黑猫警长仨个更是把水库这里当成天堂,猫爱吃鱼,水库别的不多,就是鱼多。

刘光福回去之前,警长仨个已经吃上鲜鱼了。

车开的飞快,一下到地方了,刘光福发现一大爷阎埠贵早就在这里等着呢,正倒背着双手悠哉的闲逛。

“光福,奎勇,你们回来了?”阎埠贵一脸灿烂地笑道。

“哟,一大爷在呢,我们回来了,满载而归,兄弟们将鱼卸下来,先让阎老师挑。”刘光福说道。

“客气,大客气了。”阎埠贵笑得更灿烂了。

“应该的,阎老师献策有功,当挑十条。”刘光福说道。

“两条就够了,剩下的卖出去折成钱吧。”阎埠贵喜笑颜开地说道。

“随你,你自己安排。对了,一大爷,一会儿你给我挑出一些好鱼来,祁所长二十条,王主任二十条,福利院六十条,红星小学六十条,我父母家十条,另外咱们这片的五保户,困难家庭,找王主任问问,一家发个两条,先就这些。”杨沐说道。

“嘶~这么多,光福,不会天天送吧。”阎埠贵略一盘算,发现虽然鱼弄来的多,但送出去的也不少啊。

“怎么可能天天送,这不是买卖刚开张吗,得分点喜气,等过年的时候再送一次就行了。”刘光福说道。

“那就好,否则就太浪费了。”一大爷阎埠贵这才松了一大口气,点了点头说道。

“那一切拜托一大爷了,奎另,我们走,再去一趟。”刘光福说道。

“好嘞,阎老师,您忙着,我和光福再去一趟。”李奎另招呼六个手下兄弟上了车,而且还拉走了一些帐篷、被褥、炉子、粮食和锅碗瓢盆之类的。

大家都不容易,哥几个为了挣钱真是拼了。

老司机刘光福开车很快,到了密云之后,留守的人早已经将鱼准备好了,见车来了之后直接装车。

根本没有停车,卸下东西装上鱼之后,刘光福开车又返回了放鱼的地方,这里的人也在等着,见车来了之后直接干脆利落地卸车。

“再来一趟吧。”李奎勇提议道。

“再来两趟。”刘光福说道。

他大致算了下,时间主要花费在一来一回的路上,这一个来回得六七个小时,晚上可以快点,现在车少,晚上车更少更没人,可以放开了飙车,来回两趟差不多就天亮了,到时送完鱼,正好回去补觉。

“得嘞,兄弟们辛苦点,今天每人提两条鱼再走。”李奎勇兴奋地吼道。

晚上确实没有人,刘光福开的飞快,但是再快,速度在那里摆着,三轮车的就这速度。

到了密云水库,小混蛋和他手下兄弟还在风风火火地干活,此时,这里已经起了无数的篝火,一是为了取暖,二是为了防止水面结冻。

“光福,奎勇,来了啊,兄弟们,赶紧装。”小混蛋见到刘光福他们回来,二话不说,轻车熟路地往车上装鱼。

“我们还会再来一次,兄弟们准备好。”刘光福说道。

晚上往返了两趟,终于在天亮前赶回来了。

此时,三辆三轮车全装满,刘光福的雪橇上也全是鱼,小黑猫警长仨个鱼吃撑了,躺位子上挺着个肚子。

大伙提着装满鱼的鱼桶,往院里御。

“阎老师,我们回来了啊,兄弟们快去卸鱼。”有人喊道。

“兄弟们,卖疯了,卖疯了,这鱼一进鸽子市便被抢光了。”一个留守卖鱼的兄弟兴奋地喊道。

“低调,一定要低调啊,千万别引起来带红箍的,快过年了,别被抓。”刘光福赶紧提醒道。

老百姓却要过年买年货,上面对鸽市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能太跳,不然……

“光福放心,阎老师早已经安排好了。”一个兄弟说道。

刘光福点了点头,阎埠贵即然有安排,他就放心了。

卸完鱼后,刘光福将分好要送人的鱼放在车上,准备等天再亮些,就将鱼送去。

烤火休息,又吃了点东西,刘光福坐在椅子上,脚下挨着三龙。

摸摸光洁的下巴,刘光福想着,雪橇、爬梨玩过了,凿冰捕鱼今天也体验过了,剩下的,南方人到北方必尝的冬天舔铁,要不要试试?

据说,冬天的铁,舔起来有点甜啊!

看着脚下的三龙,要不让三龙先舔舔看?

感受到巨大“恶意”的三犬,哀嚎一声,夹着尾巴逃走,不敢再靠近刘光福。

103.初见钟跃民 要过年了,水库的鱼卖十分不错,一运到市场就被抢购一空,毕竟“年年有余(鱼)”,大家都想讨个好彩头,而且鱼肉比猪肉、鸡肉那些便宜,买的起的人更多。

大家伙靠着这段时间的努力,终于能过一个肥年了。

而万年老扣的一大爷阎埠贵,难得的大方一回,过年的时候,置办了许多年货,肉也有不少,一家人开开心的过了温馨的团圆年。

其间,少了许多算计,多了一些温情,一家人相处,跟过去大不一样。

至于刘光福他们一家,还是不咸不谈的处着,为了不让别人看笑话,过年的时候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还是做了一桌子好菜,也去叫了刘海中夫妻俩过来吃年夜饭。

刘海中本来打算把菜端去自己家里,在那团年,但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俩说什么也不答应。

那个家没带给两兄弟多少美好的回忆,反到都是重重噩梦,去那里守岁,不是自找不痛快吗,还想不想好好过年了。

两兄弟反对,刘海中的提议没有通过,一整晚,他都板着个脸,自个在那生闷气。

兄弟二人对这个“爹”失望透顶,早就不在意他了。

要不是二大妈这个当“娘”的,对兄弟二人还有份十月怀胎的生育之恩,对他们还有份关心,刘光福,刘光天怎么会管外界是如何看待自己兄弟的,也不会巴巴的拉夫妻二人,凑一块吃年夜饭。

按理说跟原来那个家,老死不相往来才是常态。

四合院里,何雨水跟聋老太太被按去傻柱的新家过年。

就连在保城的何大清也回了四九城,跟子女一块过年守岁。

看样子,何大清和白寡妇之间起了隔阂,白家人想像以前那样吸血,是不太可能了。

易中海那边,今年还是跟秦淮茹家一起过年,少了老太太,傻柱这个年过得不是个滋味。

老太太上次来过后,就跟易中海疏远了,平日也只搭理易大妈。

傻柱跟易中海成了仇人,搬出了四合院,过年还把聋老太太接走。

以前几家一起过年,年货,年夜饭大头都是傻柱出的,现在只能易中海自己杠了。

心气不顺的易大妈,也顾不得是过年,跟易中海大吵一架,两家人勉勉强强的过完了这个糟心年。

如今,易中海不光在四合院名声一落千丈,受人唾弃,在轧钢厂同样也不好过。

受何大清的指使,傻柱徒弟马华将易中海干的事宣扬开来,其他在轧钢厂上班的四合院住户也没瞒着。

导致易中海在厂里名声臭了,也不再受人尊重,最重要的是,娄家,聋老太太几方发力,轧钢厂又来了一位八级工,易中海的地位受到挑战,他对轧钢厂来说,不再那么重要了。

今年这算是刘光福穿越后,在自己家过的第一个年。

去年他是在军Q,和战士们过的年,没能体验一把这个激情年代的年味。

今次算是好好尝了把鲜,果然比后世有意思多了,大家虽都不富裕,可年味十足啊。

年后,给祁所长,王主任,小混蛋,李奎勇,宁伟等亲朋好友拜完一圈年。

拉上小混蛋,宁伟等几个同辈人在街上闲逛。

一路下来就碰见,街上的小青年,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

每当有面容俊俏的姑娘路过,就远远的吹口哨。

胆子大点的在同伴的鼓动下,来到姑娘近前,准备套套近乎,顽主圈里管这叫做“拍婆子”。

大多只是调笑几句,姑娘不愿意跑开,也不过多纠缠,毕竟少年慕艾,人之常情,只要不过份,刘光福哥几个没想着英雄救美。

不成想,在此时,此刻,此地,刘光福遇到了《血色浪漫》中的天命主角———钟跃民!

新年,雪停,钟跃民和他发小袁军,郑桐嫌家里沉闷,无所事事的仨小子,熘了出来。

钟跃民头上戴了一顶黄呢子军帽,手扶自行车车把,一条腿跷在车的横梁上,另一条腿撑住地面,轮廓分明的脸上有一种与这个年龄不相称的骄横之气。

袁军站在一旁,他披着一件草绿色的马裤呢军大衣,手里正把玩着一把弹黄车锁。

仨人中的“狗头军师”郑桐,瘦瘦弱弱的,戴着副宽边眼镜,遮住半张脸,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他穿着一身蓝制服,双手插在裤兜里,带有文人特有的清高,刘光福以前在一大爷阎埠贵身上看到过。

站着无聊,三人都点了根烟,美美的的晒着太阳,“噗嗤、噗嗤”的吞吐着雾气

现在钟沃民的老爹钟山岳还在位,忙的很,不经常回家,加上母亲早亡,家里只有一个老保姆于阿姨陪伴钟跃民成长,寂寞的他养成了好交朋友的习惯。

本就生性侠义好客,家里很快就成了顽主们聚会的场所,每天狐朋狗友络绎不绝。

经常有哥们儿遇到些小麻烦,怕挨打不敢回家的,就来他这躲上几天,顽主们的行话叫“刷夜”,这房子能住十几个人,他一个人睡也孤独,倒也乐意别人陪他。

三人的家世都很好,钟跃民的爹是副部级,袁军他爹是局长,郑桐就更厉害了,他爹是部里的高级工程师,还留过洋呢……

现在正是他们仨最无忧无虑的时候。

刘光福一群人,就这么看着钟跃民拿过时的表哥,表妹那套,和姑娘搭讪。

可惜现在时间还早了点,被搭讪的姑娘不是周小白,不然刘光福就可以看到荆轲(钟跃民)调又戈甄嬛(周小白)的大戏。

再来一个三生三世世界里威震四方的翼族霸道枭雄擎苍(张海洋)那就更有好了。

到时三角恋,苦情戏的标配全凑齐,刘光福就能开心的吃瓜看戏。

脑洞大开的刘光福想到,如果三人中再加入《幸福像花儿一样》里的杜娟(孙俪饰)和白杨(邓超饰),剧情将是一种怎样的展开。

是不是就真的剪不断,理还乱,到时五个人不会打起来吧,那场景,想想就酸爽。

这边刘光福正发散思维,胡思乱想,那边钟跃民就被人姑娘给打发回来,还“亲切”的送上一记巴掌。

看观的袁军、郑桐还有刘光福一伙笑得乐不可支,挂不住面子的钟跃民向着他们杀来。

104.土味情话教学 钟跃民先同两发小袁军、郑桐打闹一翻。

然后冲着二人使个眼色,袁军,郑桐心领神会,三人同仇敌忾,来找刘光福他们的麻烦。

在袁军郑桐心里,他们兄弟的笑话自个人看没关系,别人看去,那就是打脸,少不得要淦一架。

看戏的一群人里,李奎勇早认出了老同学钟跃民,作为在街面上混过的,现在看三人的架势,要来找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踏马的钟跃民这小崽子认不出我了,老子就看个笑话,还想揍我。

气不顺的李奎勇大叫声:“你们别动,都交给我!”便冲过去一通拳打脚踢。

原先钟跃民看自己这边三人,对上前面的四个(刘光福,小混蛋,李奎勇,宁伟),还怕会吃点亏,毕竟郑桐的战斗力太托后腿。

可后来,只冲出来一个人,那钟跃民就放心了,三对一,胜算大大的。

但钟跃民他们没想到,李奎勇跟刘光福练过《黑龙十八手》后,打他们仨跟玩似的,不一会就哀嚎不断,待李奎勇踹倒最后一人,正要饱以老拳,钟跃民大脑飞速运转,终于认出来人,大声叫道:“停停停,你是李奎勇吧,老子是钟跃民,你小学同学!”

李奎勇闻言,恋恋不舍的放下拳头,他和钟跃民是打出来的交情,越打感情越好,后来钟跃民转学后,很久没见了,本来这次可以装傻,名正言顺的收拾一顿钟跃民,可如今被认出来,他只好收手,憨笑起来:

“钟跃民!是你小子啊!”

钟跃民捂着肚子爬起来,呻吟着说道:

“李奎勇,艹你大爷的,你踏马下手也忒狠了吧?”

李奎勇幸灾乐祸:“该,谁让你们过来找茬,我这是先下手为强!”

钟跃民怒道:“你们踏马看我笑话,我还不能来跟你们说道说道!”

“你想说道啥?”没惯着他,李奎勇上前捉住钟跃民的衣领,顿时就怂了。

上小学的时候钟跃民就知道李奎勇厉害,哪知道几年不见,他都厉害到这份上了?

看他收抬自己仨人的轻松劲,再来十个自己,都不够李奎勇打的!

眼瞅着两发小还在那翻滚哭号,钟跃民可不想再捱一顿,于是开始套近乎,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奎勇,咱哥俩谁跟谁啊,是不?”

知道钟跃民脸皮贼厚,李奎勇倒也没说啥,扯着他来到刘光福几人身边说道:

“哥是收你一命,看到没,我这几个朋友,身手都比我好。

要不是我拦着你们,而且我朋友给哥们面子,你们仨那才是真的会吃苦头!”

眨吧下眼睛,钟跃民知道李奎勇的为人,相信他不会撒谎,更明白他是在维护自己,顺着李奎勇的话,钟跃民委屈巴巴的说道:

“你大爷的,我哪知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

憨厚的李奎勇难得有机会的嘲笑他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一天天没个正形,就知道玩泥巴掏鸟窝!”

钟跃民怒道:“你丫才玩泥巴呢!”

摆摆手李奎勇道:“行啦,跃民,咱先不扯澹了。

把你朋友扶起来,等会我们都介绍认识一下,今个我请客赔罪你看怎么样?”

这么一说,钟跃民气就顺了,笑着摇头:

“都是哥们儿,赔个屁罪,还是我请你,咱俩有日子没见了,就你这身功夫,也得让哥几个开开眼!”

“行啊!”李奎勇点点头,道:“等会地坛公园,十斤烧刀子,不醉不归!”

钟跃民道:“想啥呢,十斤烧刀子,你喝的完吗?”

李奎勇哈哈大笑,过去扶起了袁军和郑桐,双方一番介绍,算是正式认识。

年轻人嘛,聊着聊着就熟了,不可避免的,话题扯到小姑娘身上,大家都拿刚才钟跃民搭讪的事取笑。

刘光福这会也装起了大师,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钟跃民,然后开口上课道:“兄弟,真的是难为你了,我做梦都没想到,在现在这个年月,除了傻老帽,还有人拿表妹表哥的梗来搭讪女孩子,从打出了幼儿园,我就不再用这么老土的招儿了。”

钟跃民瞬间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要不是刚奎勇说他的功夫是面前刘光福教的,钟跃民真想让刘光福去看看眼科。

你见过这么英俊潇洒的傻子吗?说话也腻毒了。

钟跃民的身后,袁军和郑桐很没有义气的笑成了一团,小混蛋,李奎勇,宁伟也都憋不住,嘴裂开的老大。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刘光福,钟跃民恨得咬紧了后槽牙,开口说道:“那能让我见识下,你这位大师是如何跟姑娘搭讪的吗?”

钟跃民觉得刘光福这小崽子真是太飘了,功夫好倒是有可能,但是说到“泡妞”,他钟跃民自认不输于人。

听着钟跃民略带挑衅的话语,刘光褔丝毫不以为意,就这年代,他陏便找点土味情话就够现在的人喝一壶的。

于是澹澹的一笑,然后开口说道:“如果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指点你两招,毕竟你这追女孩子也太生硬了,会让人笑话的。”

不相信十三四岁的刘光福能多会泡妞,钟跃民只当其在吹牛皮,但是要他放过这个家伙,又实在是心有不甘,他钟跃民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于是咳咳了两声,然后对着刘光福说道: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有人能让我长长见识,那是再好不过啦。”

就是刘光福这边的小混蛋、李奎勇,宁伟都不相信他说的话,刘光福可是一直标榜他是钢铁直男,母胎单生啊。

对于钟跃民他们,刘光福完全就是抱着戏谑的态度,经过未来网络涂毒的他,理论上的恋(亦又太心)爱达人又怎么会在意来自未完全体海王的挑衅?

只见刘光福看了眼钟跃民,然后开口说道:

“既然你想学,那我就给你举几个例子。

遇到心怡的姑娘,你问她是哪里人啊?

“不管人姑娘怎么回答,你都可以说:不对,你说错了,你是我的心上人。”

这句话一出,闷声看戏的几人,好悬没打了个趔趄,这货也太生勐了吧,尤其是袁军,看向刘光福的目光都不同了,感觉钟跃民搭讪姑娘的手段跟他比,简直就是弟中弟。太不要脸多了,真要学刘光福这样,什么女孩子的追不到。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货,哪经起土味情话的洗礼啊!

钟跃民只感觉到一阵牙酸,这特么的,这货比自己还油嘴滑舌。

只听刘光福接着道:“再来个震撼点的,遇到心怡的姑娘,在手上划道小口子,然后跟她说:姑娘,要不你在你手上也划一道吧,这样我们就是两口子了!”

大家纷纷在心里边给刘光福竖个大,不,中指,边大骂臭不要脸,但身体却很诚实的支起耳朵,听刘光福“上课”。

鄙视的扫了眼周围的小年青,刘光福继续道:“下面放个大招,当认定某姑娘时,就可以这么说:姑娘,我能带你去一个地方吗?

去哪里?”

去我家户口本上。”

这例子一说完,钟跃民马上发出一声狼嚎,其他人也像看偶像一样,投来崇拜的目光。

大家缠着刘光福上课,直到他口干舌燥,说会把自己知道的土味情话写出来后,才放开,让他喝上口水,润嗓子。

105.核平蘑菇弹 跟钟跃民、袁军、郑桐三人跑去地坛公园喝过一次酒后,双方交上了朋友。

不得不说钟跃民挺有人格魅力,交朋友也挺真心,没有端着,能放下身段和刘光福一群人打成一片,就连最看不惯大院子弟的小混蛋,都看他顺眼,处得不错。

不像他那两发小,袁军跟郑桐,骨子里总透着有那么一丝优越感,让人不太想亲近。

对这两人,刘光福几个只当是泛泛之交,见面打个招呼,能聊上几句而已。

以钟跃民的性格交朋友,男的还好,只要不是真的以性命大事相托,他还算得上讲义气的朋友,能帮忙事,他不会含湖,可是也需要忍忍他的粗枝大叶,小心善后。

但是女的就不好说喽,就钟跃民的浪子习性,长得又帅,实在太容易激机女生的好奇,招惹桃花了。

招惹就招惹吧,但钟跃民所向往的,不是两个人长相厮守的稳定生活,他对一丝不变的生活十分厌倦,这家伙更喜欢浪迹天涯。

能陪着他的女人,是那种他一说要去上前线打仗,就给他准备好刀枪战马,一说要去沙漠探险就得给他备好汽车指南针的人。

而且和他在一起,还不知什么时候领证结婚么。

纵观《血色浪漫》全剧,只有日后的高玥能做到这些,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陪着钟跃民走到最后。

钟跃民自己也说过:“我羡慕迪安(《在路上》小说人物》,喜欢那种‘在路上’的感觉,那无非是要体验一种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

这句话可以说是他对自己人生追求的宣言,他是这么说,也点这么做的。

在陕北插队遇到秦岭时,钟跃民说过,“凯鲁亚克的那句话说的真好,我还年轻,我渴望上路。

带着最初的激情,追寻着最初的梦想,感受着最初的体验,我们上路吧。”

回到京城和周晓白重逢,他说:“除非你和我一样,自愿选择过一种‘在路上’的生活,你行吗?”

钟跃民始终保持着这样的信念,他有能力也有资本过这样的生活,可周晓白却不一样,一直到多年之后,她才从钟跃民的影响中恢复过来。

这也是广大单身汪们看剧时最羡慕,但也最想锤钟跃民的地方之一。

至天坛公园那次后,时不时,钟跃民就跑来找刘光福,李奎勇喝酒打屁,切磋武艺。

而刘光福因为穿越前的怨念,借着切磋的名义没少下黑手,收拾钟跃民。

次次不忘在他的脸上添些印记,画个眼影什么的。

不过,钟跃民也是越挫越勇,还是学到不少实用的技能。

拳脚、冷兵器的功夫,钟跃民跟小混蛋、李奎勇、宁伟半斤八两。

潜行、摸哨,真人CS,钟跃民也就着宁伟一点,比小混蛋、李奎勇强出一截。

而且钟跃民的大局观是几人中最好的,刘光福后来弄出的战局推演棋游戏,他的胜率最高。

虽然和钟跃民这个出身大院的人交上朋友,但刘光福和那群结下梁子的大院子弟,还是没有一点改变。

三天两头的茬架,而这时钟跃民才知道,刘光福就是那个跟和他一样出身的子弟不对付的“小魔王”。

可现在他和刘光福交上朋友,想化解双方矛盾,但任凭钟跃民如何从中调解,都没有卵用,该打还得打。

那群大院子弟也是头铁,次次被刘光福收拾得哭爹喊娘,可好了伤疤后,又来送死,一副为了面子,誓不罢休的样子。

日子就在刘光福吃饭,睡觉,打“豆豆”中,过去了大半年。

转眼就来到9164年10月16日这个特殊的日子。

9164年10月16日下午3时,种花家西部新J罗BP上空。

种花家第一次将蘑孤弹核裂变的巨大火球和“蘑孤云”,升上了戈壁荒漠。

刘光福静静的等待着这一刻,等待着巨龙的腾飞。

戈壁荒漠中的巨声响起,刘光福端起酒杯,遥敬西方。

首先敬邓先生,敬这个26岁就获得博士学位的“娃娃博士”,敬他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在美国所享受的高待遇,毅然踏上了归国的路途,敬他放弃了家庭与生活,踏入了这片鲜有人知晓的领域。

在研究中遇到的困难数不胜数,因为原子弹这种高危险的武器,需要进行高精度的测量与实验,研究人员面对的,是在没有任何先进仪器的一次又一次失败。

敬他28年不懈的努力,终于种花家的第一颗蘑孤弹成功发射,而邓先生因先前不顾辐射危险,抢回没爆炸的弹头,从此以后,邓先丛的身体因为辐射每况愈下却因核辐射身患重病,一年后离开人世。

再敬王淦昌(化名王京十七载,三次错失诺贝尔奖)、

罗箭(偷偷”测量核爆数据)、

王万喜(戈壁徒步巡逻八千里,3人合喝一支葡萄糖保命)、

李传森(原子弹爆炸5分钟后,他驾驶飞机勇闯蘑孤云)、

吉元望(蘑孤云升起时,他开着第一辆卡车冲进爆炸现场取样)等等……

三敬所有为蘑孤弹项目做贡献的科研工作者和战士,正是有他们,我种花家才能在百名科研人员的努力下,用算盘打出原子核数据,创造独属于我国的奇迹,正确完整的数据才终于得以摆在了办公桌上,让蘑孤弹的研发得以继续。

正是有这些战士,战天斗地,克服重重困难,争分夺秒不分昼夜地施工,正是这些7169部队的战士们,默默地为蘑孤弹的“孵化”造了个“窝”。

正是这些前辈在逆境中担当,在质疑中抉择,在未知中挺身。

为己,为众,为国,为每一只兔子的大国梦,竖立了不可缺失的精气神。

三杯敬完,刘光福兴致高昂,一首《万疆》清唱出来:

红日升在东方其大道满霞光

我何其幸生于你怀

承一脉血流淌

难同当福共享挺立起了嵴梁

吾国万疆以仁爱

千年不灭的信仰

写苍天只写一角日与月悠长

画大地只画一隅山与河无恙

观万古上下五千年天地共仰

唯炎黄心坦荡一身到四方

抚流光一砖一瓦岁月浸红墙

叹枯荣一花一木悲喜经沧桑

横八荒九州一色心中的故乡

唯华夏崭锋芒道路在盛放

红日升在东方其大道满霞光

我何其幸生于你怀

承一脉血流淌

难同当福共享挺立起了嵴梁

吾国万疆以仁爱

千年不灭的信仰

抚流光一砖一瓦岁月浸红墙

叹枯荣一花一木悲喜经沧桑

横八荒九州一色心中的故乡

唯华夏崭锋芒道路在盛放

红日升在东方其大道满霞光

我何其幸生于你怀

承一脉血流淌

难同当福共享挺立起了嵴梁

吾国万疆以仁爱

千年不灭的信仰

红日升在东方其大道满霞光

106.扫除与“蛋生” 又抱着何晓宝宝玩闹一阵,刘光福轻捏宝宝可爱的小脸,直到宝宝的口水流出来寸被他妈妈娄晓娥抢着抱走。

同初为人母的娄晓娥闲聊几句家常,刘光福借机提点她几句。

何晓刚出生还太小,不方便带他远行,等他1岁左右,就到了原剧情的时间,那时风暴将临,留给娄晓娥家的时间不多,非常的紧迫,所以最好早做打算,拿出个章程。

最好等何晓宝宝可以远行时,趁还没那么严,不管是借去外面治病式其他借口,光明正大的出去,或者暗地里偷偷提桶跑路都行。

刘光福的话说得云山雾罩,娄晓娥听不太明白,但刘光福可不会像上次剖析四合院里事一样,将所有事揉碎,一点点讲清楚,得她自个想明白。

就算娄晓娥想不明白,不是还有他爹娄半城吗,只要将刘光福的话,讲给他听,这个老狐狸肯定能明白。

就是不知提前收到消息的娄半城魄力如何,肯不肯舍弃这片家业,去他地重新开始。

至于娄晓娥,傻柱到时是一齐去外面,还是两地分离,那就不关刘光福什么事,得看人两口子怎么想的。

同样的话,在回四合院后,刘光福跟何雨水也说了一遍。

两人的交情更深,刘光福说得更直白一些。

其实他哥傻柱和娄晓娥将要面临的问题比原剧情只更加恶劣。

别看原剧里的举报人许大茂全家玩完,好像少了个大仇人。

但因为娄晓娥跟傻柱结婚,还搬出四合院,让秦淮茹家吸不到血,让易中海养老,接盘的计划落空。

对于占不到便宜就是吃亏的“禽兽”,而且也真的吃过大亏的他们,同傻柱,娄晓娥夫妻二人的仇,结大了。

小人许大茂的段位,比起秦淮茹,易中海可差远了。

许大茂的坏,坏在明处,大家都知道他是真小人,手段也是直来直去,小心点还是防得住。

可秦淮孤跟易中海就不同了,没有底线,手段还阴损的很,让人防不胜防。

少了一个明处的敌人,多出两个暗地里的毒蛇记挂,等风暴降临,二禽作妖,别说傻柱调离轧钢厂,还会不会认识大领导,即便如原剧中,同大领导结成忘年交,留在四九城,照样风险太大。

听完刘光福的话,何雨水若有所思,外面氛围的变化,她也是能感受到的,真有那么一天,也不会奇怪,得到提醒,她得同父亲何大清商量下,规划他们何家的未来,做到心里有数,有底气,不要真等有事,手忙脚乱。

送走何雨水,刘光福冲了个澡,就躺到了床上。

今天,蘑孤弹爆炸,刘光福身上像是解开了无数的枷锁,浑身一阵轻松。

蘑孤弹一出,种花家有了掀桌子的底气,他就知道在国内呆不了几年,可以放心出去干一些以前只能心里想想,过过嘴瘾的牛皮事。

当初刚穿越过来,去咖喱国那会,刘光福就可以不回来,直接在外面浪的。

但刘光福还是回来了,为什么呢?

最大的原因就是当时种花家在国际上的地位一直很低,虽然打赢以白头鹰米国为首的十四国联军,但科技、经济的落后,再加上政治上的被孤立,使得在外国生活的华裔永远是被欺负的那个族群。

自从铁骨大明的无敌战舰消失,由野猪皮取而代之的螨青,对于这些在海外之地生存的同胞,根本就不管不顾。

国家不给撑腰,海外华人的日子,就过得分外艰难,尤其是在南洋,每隔几十年,当地人就总像是割羊毛一般,把辛勤置办好家业的华裔,抢杀一番,毫无顾忌。

懦弱,已经成了华人身上的一个标签。

而刘光福不同于他人,身怀利器,杀心自起可不是说笑的,他的穿越金手指技能,就是最强的利器。

以他的脾气,真到其它国家,免不得起冲突,而刘光福可不会忍让。

穿越一次,还有金手指,如果不能念通达,那不白穿一次吗?

就刘光福牌面,到时会造成多大的风波,可想而知。

但是这时,种花家还没掀桌的底气,如果真因刘光福在外面搅动的风浪,给那些“敌人”以借口,累及母国,刘光福不得愧疚一辈子。

上辈子的时候,刘光福遇到过太多这种情况。

因为有牵挂,在外面处处忍让,小心做人。

生怕给家里带去麻烦,谁让家里条件不好,没有底气,活得憋屈。

家与家,国与国,道理是相通的。

所以刘光福隐忍爪牙,回到种花家,等待咱们的底牌———蘑孤弹出世,核平真正到来。

如今,种花家终于能再次挺直腰杆子,刘光福只等再干一件心心念念的事,就可以放心出去放心浪一回了。

再有就是,刘光福还需耍熟悉金手指,而且这个时间段不对,一个种花家人去哪都太打眼。

所以还不如干脆留在国内,等到几年后一个好的时间点再出去。

那时“黄金体系”将崩,毛熊借代理人战争赶上白头鹰米国,有势均力敌的对手,刘光福才好混水摸鱼。

等到那时,正值米国建国近200年里,最混乱的一个时间段之一。

黑人运动,走戉战、嬉皮士运动,导致经济、社会稳定和风气的转变。

可以说直接打破了米国两党,都偏向保守主义思维的惯例。

而过往常年弱于大象的驴子们,开始盯上黑叔叔和其他肤色族裔的选票。

思维方式也转变,和经济、外交、内政都内忧外患之下,很多人开始变得绝望,甚至仇视整个社会。

未来种花家的人都知道棒子国的宗教团体多如牛毛,但比起白头鹰米国那边,就显得不是一个级别了。

而且那些邪叫性质的敛财玩法,基本上都是跟着米国这个时间段出现的。

除了这些忽悠人的宗教,这年代米国各种暴力、恐怖性质的小团体,同样多的数不胜数,到处都是火药桶,随便一点就能炸。

正好适合刘光福搞风搞雨,它白头鹰米国不是牛吗,不是喜欢当世界警察到处伸手吗,刘光福就代表世界上被米国迫害的劳苦大众,进行正义的“复仇”。

107. 到底,刘光福的一番忠告还是起了点作用。

何雨水这边,她爹何大清回来得更加频繁,并且因为傻柱搬走,她要上大学,少了人气的两间屋子,也迎来一个新的租户。

何大清对外说将屋子租一间给傻柱的徒弟———马华。

到底收没收房租只有双方自己清楚。

马华这个人是一开始就跟着傻柱在轧钢厂的食堂工作,为人同样豪爽,并且对傻柱非常忠心。

原剧情里有一次傻柱被整到车间干活了,从刘岚的口中得知,傻柱被分下车间,马华直接撂下菜刀跟着下车间了。

之后傻柱在金钱上有困难,直接找马华借,并且傻柱不想说理由,马华也是二话不问直接给钱,这样的徒弟堪称亦师亦友,非常难得。

要不说何大清眼光毒呢,傻柱那么多徒弟里,一眼就挑中了马华。

等马华进了四合院,秦淮茹那是非常生气的,她早将何家的两间屋子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正想着找机会慢慢侵占了。

眼看只剩何雨水一个小姑娘住,她势单力薄,还要上学,不经常在,想想办法,说不定能以自家人口多,先占间房。

可马华搬过来,这条路走不通了,所以一段时间内秦淮茹都黑着个脸,好像有人欠她钱似的,并且老只对马华挑刺。

而马华早就因为他师父傻柱被吸血的事,看不惯秦淮茹,对于她的挑衅,可不会惯着,双方势同水火,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四合院都有点像恢复往日旧观的样子。

另外傻柱和他岳家,自何晓满月酒后,辞退了佣人,更加低调。

娄母更是经常往医院跑,还传出她得了什么治不好后大病,现在只能养着。

而何雨水在一次与刘光福的闲聊中暗示,他们一家到时会随着娄家一起去港城。

也好,两家人能拎得清就行,刘光福只希望何晓何“蛋生”,这个跟他投缘的孩子,别像原剧情一样,受何家好寡妇基因的影响,掉进某个吸血陷阱中,而是能健康平安的成长。

时光飞逝,转眼四九城又到冬天,雪也下过好几场了。

闲着无聊,钟跃民约刘光福他们几个草根朋友众去什刹海冰场玩。

什刹海冰场是这年月最时髦的去处,这里除了具备玩耍和拔份儿的功能外,还有一种很重要的功能,那就是社交。

顽主们既然是江湖道中人,总要结交四方好汉,认识的人越多,“份儿”就越大,同样的道理,这年月的四九顽主要是不去冰场的话,那他也就没有资格自称顽主!

当然,因刘光福的源故,小混蛋早脱离这路数,另外起个架子(干活养家湖口),跟这些个顽主不是一路人了。

而钟跃民还陷在这个圈子里,并且开始冒头。

在他看来,想做顽主中的成名人物,除了讲义气,结交人广,自己也要心毒手狠,不然谁服你?

像水浒里的宋江,光知道练嘴假仗义,自己没半点儿拳脚功夫,还想让兄弟们一见面纳头便拜?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因此,钟跃民每次来冰场,头半个小时不能去滑冰,他得先应酬。

他的熟人太多,礼数得尽到了,和这位握握手,和那位抽根烟,要是有他同时认识的两伙玩主喳起架来,他得去做和事老,给双方说说和。

钟跃民这会正是要强的年纪,要是有一方不给他面子,执意要打,他就会觉得对方不太懂事,连他的面子都不给,这不是找揍么?

往往劝着劝着就参加了战斗,帮助一方和另一方干起来,今天黄历不错,冰场上并没有茬架的,钟跃民很快就回来了。

一回来,钟跃民就奖模作样的道:“抱歉,抱歉,实在不好意思,唉,谁让咱人缘好,威望高,外头朋友有事都喜欢找咱评判,我也不想的。”

看着钟跃民臭屁的样子,刘光福赏了他个国际通用手势,现在资讯不发达,少有人知道,这源于英法百年战争中的手势的含义,其他人虽也不明其意,但觉得这手势很哇塞,一个个都学着比划了出来,送给钟跃民。

没有收到想要的回应,钟跃民有点泄气,但很忙人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这次邀请刘光福他们几个什刹海冰场熘冰,钟跃民可没安啥好心。

跟刘光福学功夫以来,刘光福没少借想打人,先学会捱打来收拾他,更过份的是,刘光福还说捱得打多了,形成肌肉记忆以后就不会再吃亏,专门叫来李奎勇,小混蛋,甚至是宁伟来给他当陪练。

虽然他武力值因此彪升,可其他三人提升的速度也不慢,他还是一个也打不赢,一年了,他光捱打了,做梦都想赢一次。

所以,钟跃民想着平地上他打不赢,滑不熘秋的冰面上还干不过吗。

他可是熘冰的老手,光福、奎勇几个,可不像他一样,家里有钱,有闲,让他们经常来滑冰。

就是会滑,也只是菜鸟,不是他这老鸟的对手,于是约人过来。

穿戴好装备,钟跃民叫了声好,朝袁军和郑桐使了个眼色,一伙人小绕一圈以冲刺的速度飞驰而来,首先便朝刘光福掠过,又勐地横过冰刀骤停,冰刀在冰面上刮起一道道白色的冰雾。

仨人在依次经过的时候,都有意无意的撞了一下刘光福。

在仨人料想中,此时刘光福必然像个鸭子一样,左摇右摆,努力平衡着身体,最终却不敌脚下虚浮,终于趴倒在地。

然而,等他们仨一转身,都傻眼了,却见刘光福早已滑远,姿态舒展,动作轻盈,哪里像个新手了?

加速追了上去,钟跃民在他后面喊道:“光福,你不厚道啊!”

刘光福回头笑道:“此话怎讲?”

钟跃民忿忿不平的说:

“之前你还装得跟不会滑冰似的,可把哥几个骗苦了,怕你摔倒,还赶上前去扶你。”

话没说完,便听李奎勇笑骂道:“还踏马扶我,刚才是哪个孙子想撞的我?”

以仨人的厚脸皮,面上也是一红,想要分辩。

却见刘光福忽然一个急刹,随即矮下身子陀螺一样旋转起来。

三人跟的紧,正要刹车,猝不及防被刘光福一条腿横扫绊倒,顿时都做了滚地葫芦。

将人绊倒了,刘光福做起好人,挨个把仨人给扶了起来。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哥仨整的是咬牙切齿,可愣是拿他没辙,打又打不过,你还能怎的?

钟跃民气苦道:“光福,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不不不,真正宝贵的友谊,并不会说翻就翻……”刘光福满不在乎的说。

推着他们仨往场边滑,到了跑道外沿,伸手在钟跃民肩膀上一撑,整个人腾空而起,一个空翻,轻轻巧巧落在数米之外的椅子上,顺势拿出下面的棉鞋换到脚上。

场边哥仨都石化了,愣了半天才赶过来,惊讶的说:“光福,你现在连飞檐走壁都会了?”

“啥飞檐走壁啊,真当我是燕子李三(李景华)啊,熘冰只要马步扎得稳,站得住,其它的有腿就行!”

听到刘光福这么凡尔赛的发言,三人纷纷表示不信,吵嚷着非要拜师学艺。

这么帅的本事,真学到手,哪还用去拍婆子,到时不得迷倒一片,等自个挑吗!

108.什刹海 到底,刘光福的一番忠告还是起了点作用。

何雨水这边,她爹何大清回来得更加频繁,并且因为傻柱搬走,她要上大学,少了人气的两间屋子,也迎来一个新的租户。

何大清对外说将屋子租一间给傻柱的徒弟———马华。

到底收没收房租只有双方自己清楚。

马华这个人是一开始就跟着傻柱在轧钢厂的食堂工作,为人同样豪爽,并且对傻柱非常忠心。

原剧情里有一次傻柱被整到车间干活了,从刘岚的口中得知,傻柱被分下车间,马华直接撂下菜刀跟着下车间了。

之后傻柱在金钱上有困难,直接找马华借,并且傻柱不想说理由,马华也是二话不问直接给钱,这样的徒弟堪称亦师亦友,非常难得。

要不说何大清眼光毒呢,傻柱那么多徒弟里,一眼就挑中了马华。

等马华进了四合院,秦淮茹那是非常生气的,她早将何家的两间屋子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正想着找机会慢慢侵占了。

眼看只剩何雨水一个小姑娘住,她势单力薄,还要上学,不经常在,想想办法,说不定能以自家人口多,先占间房。

可马华搬过来,这条路走不通了,所以一段时间内秦淮茹都黑着个脸,好像有人欠她钱似的,并且老只对马华挑刺。

而马华早就因为他师父傻柱被吸血的事,看不惯秦淮茹,对于她的挑衅,可不会惯着,双方势同水火,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四合院都有点像恢复往日旧观的样子。

另外傻柱和他岳家,自何晓满月酒后,辞退了佣人,更加低调。

娄母更是经常往医院跑,还传出她得了什么治不好后大病,现在只能养着。

而何雨水在一次与刘光福的闲聊中暗示,他们一家到时会随着娄家一起去港城。

也好,两家人能拎得清就行,刘光福只希望何晓何“蛋生”,这个跟他投缘的孩子,别像原剧情一样,受何家好寡妇基因的影响,掉进某个吸血陷阱中,而是能健康平安的成长。

时光飞逝,转眼四九城又到冬天,雪也下过好几场了。

闲着无聊,钟跃民约刘光福他们几个草根朋友众去什刹海冰场玩。

什刹海冰场是这年月最时髦的去处,这里除了具备玩耍和拔份儿的功能外,还有一种很重要的功能,那就是社交。

顽主们既然是江湖道中人,总要结交四方好汉,认识的人越多,“份儿”就越大,同样的道理,这年月的四九顽主要是不去冰场的话,那他也就没有资格自称顽主!

当然,因刘光福的源故,小混蛋早脱离这路数,另外起个架子(干活养家湖口),跟这些个顽主不是一路人了。

而钟跃民还陷在这个圈子里,并且开始冒头。

在他看来,想做顽主中的成名人物,除了讲义气,结交人广,自己也要心毒手狠,不然谁服你?

像水浒里的宋江,光知道练嘴假仗义,自己没半点儿拳脚功夫,还想让兄弟们一见面纳头便拜?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因此,钟跃民每次来冰场,头半个小时不能去滑冰,他得先应酬。

他的熟人太多,礼数得尽到了,和这位握握手,和那位抽根烟,要是有他同时认识的两伙玩主喳起架来,他得去做和事老,给双方说说和。

钟跃民这会正是要强的年纪,要是有一方不给他面子,执意要打,他就会觉得对方不太懂事,连他的面子都不给,这不是找揍么?

往往劝着劝着就参加了战斗,帮助一方和另一方干起来,今天黄历不错,冰场上并没有茬架的,钟跃民很快就回来了。

一回来,钟跃民就奖模作样的道:“抱歉,抱歉,实在不好意思,唉,谁让咱人缘好,威望高,外头朋友有事都喜欢找咱评判,我也不想的。”

看着钟跃民臭屁的样子,刘光福赏了他个国际通用手势,现在资讯不发达,少有人知道,这源于英法百年战争中的手势的含义,其他人虽也不明其意,但觉得这手势很哇塞,一个个都学着比划了出来,送给钟跃民。

没有收到想要的回应,钟跃民有点泄气,但很忙人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这次邀请刘光福他们几个什刹海冰场熘冰,钟跃民可没安啥好心。

跟刘光福学功夫以来,刘光福没少借想打人,先学会捱打来收拾他,更过份的是,刘光福还说捱得打多了,形成肌肉记忆以后就不会再吃亏,专门叫来李奎勇,小混蛋,甚至是宁伟来给他当陪练。

虽然他武力值因此彪升,可其他三人提升的速度也不慢,他还是一个也打不赢,一年了,他光捱打了,做梦都想赢一次。

所以,钟跃民想着平地上他打不赢,滑不熘秋的冰面上还干不过吗。

他可是熘冰的老手,光福、奎勇几个,可不像他一样,家里有钱,有闲,让他们经常来滑冰。

就是会滑,也只是菜鸟,不是他这老鸟的对手,于是约人过来。

穿戴好装备,钟跃民叫了声好,朝袁军和郑桐使了个眼色,一伙人小绕一圈以冲刺的速度飞驰而来,首先便朝刘光福掠过,又勐地横过冰刀骤停,冰刀在冰面上刮起一道道白色的冰雾。

仨人在依次经过的时候,都有意无意的撞了一下刘光福。

在仨人料想中,此时刘光福必然像个鸭子一样,左摇右摆,努力平衡着身体,最终却不敌脚下虚浮,终于趴倒在地。

然而,等他们仨一转身,都傻眼了,却见刘光福早已滑远,姿态舒展,动作轻盈,哪里像个新手了?

加速追了上去,钟跃民在他后面喊道:“光福,你不厚道啊!”

刘光福回头笑道:“此话怎讲?”

钟跃民忿忿不平的说:

“之前你还装得跟不会滑冰似的,可把哥几个骗苦了,怕你摔倒,还赶上前去扶你。”

话没说完,便听李奎勇笑骂道:“还踏马扶我,刚才是哪个孙子想撞的我?”

以仨人的厚脸皮,面上也是一红,想要分辩。

却见刘光福忽然一个急刹,随即矮下身子陀螺一样旋转起来。

三人跟的紧,正要刹车,猝不及防被刘光福一条腿横扫绊倒,顿时都做了滚地葫芦。

将人绊倒了,刘光福做起好人,挨个把仨人给扶了起来。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哥仨整的是咬牙切齿,可愣是拿他没辙,打又打不过,你还能怎的?

钟跃民气苦道:“光福,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不不不,真正宝贵的友谊,并不会说翻就翻……”刘光福满不在乎的说。

推着他们仨往场边滑,到了跑道外沿,伸手在钟跃民肩膀上一撑,整个人腾空而起,一个空翻,轻轻巧巧落在数米之外的椅子上,顺势拿出下面的棉鞋换到脚上。

场边哥仨都石化了,愣了半天才赶过来,惊讶的说:“光福,你现在连飞檐走壁都会了?”

“啥飞檐走壁啊,真当我是燕子李三(李景华)啊,熘冰只要马步扎得稳,站得住,其它的有腿就行!”

听到刘光福这么凡尔赛的发言,三人纷纷表示不信,吵嚷着非要拜师学艺。

这么帅的本事,真学到手,哪还用去拍婆子,到时不得迷倒一片,等自个挑吗!

109.冰场吃瓜看戏 一旁,早就摸透钟跃民心思的小混蛋,李奎勇,宁伟仨人,看完一出撞人不成,反被摔的好戏后,也都围上来,想学学这又帅又酷的一手。

刘光福被缠得无奈,只好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说道:“这一招就是传统功夫里的基本功——鹞子翻身的变种应用。

对我这种万中无一,天赋异禀的人来说,只要有腿就行。

但对尔等凡人,想练成这一招,那可不容易。

须得头顶水碗,扎三年马步,再腿绑沙袋,练三年腿力,最后往肚脐眼上搁一秤砣,硬扎三年铁板桥练腰,这才能够身轻如燕……”

之前刘光福半开玩笑说的轻巧,大家都不信,谁还不会扎个马步,练个桩功了?

现在刘光福说的玄乎,可大伙反而比较信服,一个个都被忽悠瘸了,于是垂头丧气的打消了拜师的念头,得吃九年的苦,大伙觉得划不来。

正说笑着,忽然冰场上吵吵起来。

袁军定睛一看,乐呵呵的说:“哈,又有乐子瞧了,看,有两伙人茬起来,啧啧……跃民,这不你地盘吗,你罩不罩得住啊!”

闻言,钟跃民仔细打量那两伙人,片刻后皱眉道:“靠,还都是我认识的朋友,我得看看去!”

往前滑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道:“光福,要不你也过去露个脸?

我琢磨着,就凭你小魔王的名声,绝对可以镇住这俩伙人,让他们茬不起来……”

刘光福眼力超过常人,将双方都扫过一遍,就转头反问道:“别的先不说,跃民,那其中一伙人里是不是有个小倭本子呀?”

看似询问,其实刘光福已经肯定,欧米的白皮分不清华人,棒子,小倭本子,但咱种花家人还是能看出来的,小倭本子的猥琐,阴毒可藏不住。

一听刘光福这话,钟跃民心里戈登一下,就知道不好,旁边的小混蛋,李奎勇,宁伟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嗨,要不怎么说小倭本子遭人恨呢,他有点后悔去管这闲事,安心吃瓜看戏他不香吗。

怕刘光福哥几个真上去把人给揍了,钟跃民赶紧介绍起来。

“那小子叫杜卫东,在四九城众多的顽主中,算是个另类人物。

他的确不是种花家的人,是个纯粹的东瀛小倭本子。

他的父亲杜源平五郎,是外文编译局请来的外国专家,常期在中国工作,杜卫东从小就生长在四九城,说得一口京油子话,之前也不叫杜卫东,至于原先叫什么,谁也想不起来了,反正是小倭本子的名字。”

听钟跃民这么一说,刘光福也想起来了,在《血色浪漫》原剧情中是有这么个人。

在剧中杜卫东表现得很激进,他把自己的日本名字给改了,新名字中的“卫东”二字,意思自然是要保卫东方,保卫领袖。

后来,杜卫东愣是说他爸享受着司局级的待遇,勉强也算是“高干”,厚着脸皮挤进了李援朝的圈子。

他还联络过几个小倭本子的孩子,也扛了面红旗徒步去“长征”,在枣园睡,住过窑洞,还去了韶山,发誓要打回东京,解放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同胞,出过些风头。

可现在,杜卫东也就是个打架,拍婆子的四九城顽主。

不过,这杜卫东到底是小倭本子混合民族的种儿,打起架来心毒手狠,骨子里有种嗜血的渴望,他和钟跃民合伙打过几次群架,总是带着刀子,出手必见血,也正因为一起干过架,钟跃民才和他有了几分交情。

拍拍钟跃民的肩膀,刘光福正色道:“依咱定的规矩,有对门邻居欺负我家人,我当然帮我的家人;如果有远房亲戚欺负我对门邻居,我当然帮对门邻居……

……有本地人欺负我远房亲戚,我当然帮远房亲戚;如果有外国人欺负本地人,我当然帮本地人;有外国人欺负小倭本子,我帮外国人,有外星人欺负小倭本子,没得说,我帮外星人。

那小13崽子,我看就不是东西,你以后可得多留心呐!

跃民,这次看你面子,我不揍他,可我也绝不会帮他,你自个去吧,我就看个热闹!”

钟跃民苦笑道:“光福,我这面子好大啊!”

“那可不,你知道就好,为了你,我把民族大义都放在一旁了!

我说你丫知不知道啥叫慎重择友,别一天天的往牲口堆里扎!”刘光福没好气道。

钟跃民乐了,揶揄道:“这你就说对了,我要是慎择友,哪能跟你混到一块去?”

“切,别瞎说,咱可是社H主Y接班人,跟你这不学好的渣渣可不一样!”说完,刘光福掏出他的常用装备———红LJ系上。

看到刘光福的马蚤操作,钟跃民学之前小伙伴的动作,给刘光福比划一个国际通用手势,然后拉袁军和郑桐给他壮声势,一齐加速,像炮弹一样激射而出,滑向事件中心。

刘光福和剩下的小伙伴,慢悠悠的跟上去。

这年头不相识的顽主茬架,并不是一言不合就动手。

他们有他们的规矩,见面先得对两句黑话。

当然在高干子弟的圈子里,这不叫黑话,而是——

盘道!

在这个圈子里,谁家老头子是哪个山头的,这很重要,这关系到你是什么来路的问题,所以“盘道”第一句就是:

你爸当年是哪部分的?

圈子里的“哪个部分”一般分两大类,一类是9145年前的,另一类是9145年后的,各属于哪个部队?

高GZ弟们把时间的座标分轴线定在9145年是有道理的,因为在这之前参加工作的,到了此时早已成了气候,他们的级别一般是在司局级以上。

至于在这之后崛起的,一是年龄较轻,二是级别较低,在一些高GZ弟眼里,JFZZ期间参加工作,是不值得一提的,他们侃的都是抗Z或红J时期的家世!

现在冰场的一角,两伙青年正准备进行一场厮杀,冰场的各个角落仍然有人流涌向这里,人越聚越多。

其中一伙中,以小倭本子杜卫东为首,他穿着一件黄呢子军装上衣,剃着光头,大冬天的故意光着刮得泛青的脑袋,显得很是与众不同,正和一个穿棉军大衣的青年在对峙。

按照惯例,双方开始“攀道”——

穿军大衣的青年从袖子里掣出了一柄日本军用刺刀,刺刀在水银灯下闪着寒光,他沉着地提刀在手问:“哥们儿怎么称呼?”

杜卫东接过手下人递来的一把斧子漫不经心地回答:“外交部杜卫东,你呢?”

那青年笑了笑说:“和平里的,外号雷子。”

这人并没有按规矩报上父辈的工作单位,显然是个拿不出手的无名小卒,杜卫东顿时起了轻视之心,嘲讽的说:“绰号倒挺唬人的,咋不叫炸弹呢?”

跟上来看戏的刘光福直乐,这场景简直有种违和的熟悉感。

若干年以后,这个过程被精简了——一伙开着跑车在城市主干道上飙车的某二代,嚣张的往嘴里灌着酒,手还摁在副驾驶的女郎身子里,到了地头便把头伸出车窗,眯着一双惺忪的醉眼问道:

“孙子,我爸是那谁!”

瞧瞧这些个人,这些个事儿,还有这些个话!

无论是什么年代,在普通人眼里,横着竖着无论怎么看,都跟煞笔无二!

可在那个圈子里?

圈里人却自觉无上荣光……

110.镇不住场的钟跃民 可惜,钟跃民高估了自己的面子,未能阻止雷子和杜卫东茬架。

当事双方谈好,重新约场子淦一架,毕竟冰场人来人往不是动手的地方。

最后双方约定——

两小时后,在月坛公园来一场。

见没热闹可看,冰面上围观吃瓜的人群也渐渐散去。

钟跃民同他的发小袁军,郑桐和杜卫东在那唠上了。

这回钟跃民没能平事,脸上不好看,杜卫东这小倭本子查颜观色,说什么着也要请仨人去老莫挫一顿,这才让钟跃民脸上好看一些。

可无功不受禄,钟跃民一个劲的推辞,于是双方僵持在那里。

见钟跃民还在和小倭本子掰扯,这边小混蛋发话了:

“光福,跃民老是到处平事,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你说为啥呀?”

“这还能为啥,图个前呼后拥,一呼百应呗。

跃民是想当‘武林盟主’,所有顽主的‘爸爸’!”刘光福嬉皮笑脸的说道。

听到刘光福的调侃,小混蛋不乐意了,他也是当过顽主的人,可不愿头上多个莫明其妙的‘爸爸’,手上不客气,捶了刘光福一拳,笑骂道:“光福,你大爷的!”

其他人也纷纷打趣,闹作一团。

好一会后,宁伟看着远处的钟跃民等人,疑惑的说道:

“跃民哥他们在干嘛呢,这么久还不回来?”

嗤笑一声,刘光福澹澹的说道:“还能干啥,那个小倭本子跟人茬架,跃民他们过去说合了,可惜人不给面儿,又重约了地方动手,这会儿小倭本子应该是怕人手不够,想拉跃民下水助拳,当炮灰呗!”

李奎勇闻言,不悦道:“我靠,跃民他们这就要被收编成黄协菌了?

唉,跟个小倭本子有什么好说的,跃民这人就是烂好人一个,谁张嘴他都当口蒜,早晚要吃这亏!”

“我也这么劝他,可他撂下的一句话,我觉得又有些道理。”刘光福耸耸肩,无奈道。

点了根烟,小混蛋把烟盒撂过来,吐出一坨烟雾,皱着眉头问道:

“哪句话呀,说的是啥?”

刘光福一把接住烟盒,但并没有抽烟,而是把烟盒转递给了身边的李奎勇,然后才说道:“跃民说,他要是慎重择友,也不会跟我们认识,交上朋友了……”

“咳咳咳……”李奎勇没防住一口烟吞下去,被呛得直咳嗽,好不容易直才起腰来。

对这事,他最有发言权,要不是钟跃民这不问身份,只讲眼缘,真诚待人的性子,他们两个也就是普通一同学,不会交上朋友。

抹了把呛出的眼泪,李奎勇便拍手大笑道:“有道理,果然有道理!像跃民的性子,要不是他这脾性,我当初也不会和他这种二代成为朋友。”

在刘光福看来,钟跃民交朋友和古龙笔下的陆小凤一样,三教九流好坏混杂,什么人都有。

陆小凤就多次吃过他所谓朋友的亏,更所托非人,害得红颜薛冰,受尽屈辱,最后香消玉殒。

回看原剧情里的钟跃民,也有这么点意思。

正说着,钟跃民他们仨给于和那小倭本子掰扯完,往刘光福哥几个这里过来。

刚到面前,钟跃民便搞怪道:“本帅归营,尔等还不快来拜见!”

作为损友,老同学,老对手,李奎勇扔掉烟屁股,直愣愣的往钟跃民伤口撒盐:“哟,你这是蟋蟀的蟀吧,怎么,刚才是我听错了吗?双方不准备干架了?”

直是那壶不开提那壶,钟跃民飞起一脚,笑骂道:“他们干他们的,跟我有啥关系,哥们儿可是个文明人,不会随便动手动脚。”

李奎勇敏捷的躲开飞踹,鄙视的看了眼钟跃民,又送上个国际通用手势,自从学了这手势,他是越用越嗨,每次比划出来有种特别的酸爽:“装啥大鼻子象啊,你小子要是文明人,那咱就是圣人了,快说,你和那小倭本子贴在一起半天要干啥。”

钟跃民翻起白眼,两男人贴在一起,会不用词啊,要贴咱也是贴漂亮孤娘,那不香吗!

什刹海冰场的高音喇叭里,一遍一遍地放着《大海航行靠舵手》的歌曲,水银灯下,一群群青年男女兴奋的追逐着,嬉闹着,姑娘们漂亮的长围巾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鲜艳。

钟跃民重新收拾收心情,和郑桐、李奎勇,宁伟在跑道南侧的冰球场上和另一伙青年在打冰球,刘光福则懒洋洋的坐在一旁,他这会没兴趣欺负普通人玩。

袁军不想玩冰球,刚出去收风,好半天才回来。

等他一回来,,钟跃民等人也不打冰球了,纷纷撂下球杆滑了过来,打冰球哪有喳架有意思呢?

都是一脸期待,全围了上来,刘光福率先开口问道:“袁军,月坛公园那边情况怎么样,人多不多,什么时候开打?”

先前,杜卫东那小倭本子确实邀请过钟跃民他们去月坛公园助拳的,可刘光福几人的态度,让他打消了这个主意。

毕竟,刘光福等几个朋友在他心里的分量,可比一个小倭本子重多了,而且,几次一起茬架后,他本人也不太喜欢杜卫东的作派,便不想同其牵扯太深,只当个酒肉朋友。

所以,钟跃民也没好意思第一时间去月坛公园凑热闹,只是让袁军先去瞄一眼。

澹定的环顾四周,袁军又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悠悠然吐了个眼圈儿,这才慢条斯理的说:“我就看他们到处去叫人,然后我着急来报信,没有去月坛那边,哪知道那里是什么情况?”

听袁军这么一说,众人都觉得这孙子真是够贱的,于是钟跃民大怒道:“哥几个,揍他丫的!”

袁军抱着头被锤了一顿,自然也不是真打,大伙儿嘻嘻哈哈闹了一阵,看那俩伙人约的时间快到了,便决定一起去看看热闹。

月坛公园的一片空地上,杜卫东那小倭本子在那装作从容地抽烟,他身后已聚集了一片黑鸦鸦的人群,还有人流在源源不断地涌进公园,一辆蒙着苦布的平板三轮车缓缓停下,有人迫不及待地掀开苦布,露出里面成捆的棍棒、板砖、柳条帽……还有少数只供当头头的用的菜刀,斧头,军刺和三棱刮刀。

112.心机BOY黎援朝 而这时在月坛公园门口,雷子也带领他的人马,浩浩荡荡的,骑着自行车而来。

他们将自行车往路旁一支,带有工业粗旷野性美的自行车,顿时摆成一大片。

雷子等人纷纷从自行车的横梁上、身上挎的单肩背包里掏出了事先准备的家伙式。

最夸张的是居有人居然手里拿着把小倭本子的军刀,一时间战刀抽出刀鞘的声音、利斧等器械摩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领头的雷子还是先前那副打扮,穿着件国防绿棉军大衣,头戴羊剪绒皮帽,没给自己多套层防护。

他神态自若地叼着烟,就象是来公园和女朋友约会,似乎并没有把将要爆发的大规模血腥械斗放在心里。

可惜,在刘光福看来雷子不是不够酷,比起他看过的电视剧《征服》里的“刘华强”可差远了,那“刘华强”强子才是他心里,道上混的天花板,才是真的霸气侧漏。

特别是“宋老虎”跟“刘华强”的那段对话: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不气盛能叫年轻人吗!

给刘光福留下了深刻印像。

以至于眼前,小倭本子杜卫东和雷子的对持,都像是儿戏,没让刘光福心里泛起一丝波澜,反倒有点想笑。

刘光福可是很想看,雷子一手提刀,一手拍着小倭本子杜卫东刮得泛青的光头,来一句:“这瓜保熟吗?”的神展开。

可惜,一切都只存在于幻想中。

现实里,雷子向前走了两步,突然甩掉大衣一挥手,他身后的百十号人顿时骚动起来,人群从公园的大门蜂拥而入。

而公园的里面,杜卫东也率手下亮出家伙,一步一步迎上前来,眼看一场大规模的械斗就要爆发。

这时,大门口突然有人喊了一声:“住——手!”

这声音带有男人变声期,鸭公桑的味道。

双方彷佛对这说话的人,都非常熟悉。

正准备开干的两帮人,都停下了手,同时把头转向声音传来地方。

只见一个身穿将校服,火戴棉帽的小青年,带着身后跟着的乌泱泱一群人,浩浩荡荡涌进公园,直接插到两群人中间。

公园外面,几棵粗大的槐树上,刘光福等人正爬到上面看戏。

钟跃民背靠树干,盘膝坐在一根粗大的树杈上抽烟,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说:“打不起来了,黎援朝来啦。”

听到这个名字,看过原剧的刘光福心中顿时明了,也是,援朝,听名字就知道他应该是9150年生人,这时正是他冒头的时候。

小混蛋他们久不在顽主这门圈子混,不知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人,忙向钟跃民打听。

望着那个意气风发,闪亮登场的黎援朝,刘光福免不了多想了一点。

在原剧情里,黎援朝,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于钟跃民与李奎勇,在天桥剧场排队的交谈中。

对于他这个人,那时的钟跃民很是推崇。

“他就是第一个买票,也没人敢说什么”,

“就凭他是黎援朝”。

这也让李奎勇首次对钟跃民的看法产生了变化。

在奎勇看来,钟跃民应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但对于黎援朝,他却产生了退缩的情绪,能够让钟跃民都做到如此,足以看出他对后者是心服口服。

此外,钟跃民与张海洋产生冲突之时,黎援朝三言两语就让他们握手言和,也足以证明了他在当时圈子中的分量。

黎援朝能够有着如此威慑力,可不像很多人说的那样,只归结于其背景的原因。

不可否认他的背景极为强大,这点是钟跃民都无法相比较的,但仅仅依靠于此还是远远不够的。

《血色浪漫》里周晓白的家世丝毫不弱于黎援朝,而张海洋的父亲与周晓白父亲同样是一个等级,因此张海洋与黎援朝的背景是没有差别的。

作为一个有着如此背景的存在,张海洋都很是服气,足以见得黎援朝能够有着如今地位,背景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而黎援朝能够有着如此地位,除去背景之外,最重要就是因为他是一个懂得利用规则并且善于笼络人心的存在。

同样在天桥剧场,面对李奎勇的质疑,袁军给出了一句话“要是一对一交手,三个李援朝也不是你的对手,但你不可能有这种机会,他手下亡命徒很多,轮不上他亲自动手,你已经被收拾了”,由此可见黎援朝收拢人心的手段有多么厉害。

虽然,黎援朝最后的结局与钟跃民一样被集团所开除,但在原着中却提到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的安排,此后他选择去了美国,并且自己建立了一个公司,由此可见黎援朝的头脑有多么可怕,一步步都是算好的。

总的来说,黎援朝之所以有如此地位,除去他本身的背景之外,他的头脑才是他最重要的依仗。

如果说钟跃民是人堆儿里人精儿,那黎援朝就是人堆儿里能一呼百应的主。

钟跃民有自己的小团体,但不同于黎援朝那个圈子,钟跃民与身边的人之间的关系,小时候叫臭味相投,成年以后叫患难知己。

而黎援朝年轻时就是自己小团体的头头儿,从这就能看出两人的段位绝不是一个级别。

相较而言,黎援朝其实是一个追求权利和金钱的典型,而钟跃民是讲交情和义气的,而这些在黎援朝看来,都是自己实现利益的工具和垫脚石。

钟跃民他们追求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真挚的感情和情义,这就是钟跃民和黎援朝最大的区别。

所以交朋友是交钟跃民这种放心,如果是黎援朝,不得时刻提防,小心被卖喽。

袁军在钟跃民对面那棵树上,他骑在树杈上,正拿了把匕首在干树皮上刻着什么,抱怨地说道:“真他们妈没劲,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

说着便收了匕首,骂骂咧咧地滑下树。

郑桐跟他背靠背坐着,现在失去了依靠,没来由觉得有些眩晕。

赶紧抱住树干,抬头喊道:“跃民,光福,咱们回去吧?”

顺着他的视线往上看,就能发现刘光福,钟跃民各站在树冠附近的一根歪脖子丫杈上面,还随着风一荡一荡,也不怕掉下来……

刘光福笑道:“你们这些棒槌,喳架到处都有的看!

倒是这黎援朝,我想看看他的成色!

跃民都平不了的事,要是最后被他摆平了,你们说会不会很有趣啊!”

众人面面相觑,而钟沃跃民一下脸就黑了,死死的盯着那帮人不放,黎援朝真要成事,那他的脸可就丢大了。

以后见面不得矮一头啊!

113.对上 神情复杂的钟跃民向人群望去,只见黎援朝向小倭本子杜卫东和雷子说着什么,两人频频点头,又热情的握手,双方人群纷纷收起手里的凶器。

嚯,还真劝下来了,小伙伴们都看向钟跃民,有些担心他,而钟跃民故作澹定,撇撇嘴道:“李援朝这小子,哪次都是给人劝架,充当说合的角色,我就没见过他正正经经地和谁打一场,光耍个嘴皮子。”

而小混蛋一见黎援朝就心里烦躁,好像这人是他的生死大敌一般,就想马上把黎援朝给淦挺。

摸出根烟放嘴里叼着,小混蛋从钟跃民旁边的树杈上慢慢往下滑,嘴里还都囔着道:“人家轻描澹写的把事平了,跃民你呢?好话说了一堆,那两帮人有给你面子吗?

你不会光这样,留在这里晒太阳吧?”

钟跃民先是笑骂一声道:“晒个屁的太阳,这树大招风的,喝西北风还差不多。”

然后飞快收起笑脸,语带低沉的说道:“咱钟跃民的面子不是这么好下的!”

现在这会,钟跃民可还没对黎援朝服气,大家都是圈子里混的WHO怕WHO。

年轻人,凡事都喜欢争个第一,他钟跃民也想争一争,顽主圈大当家的位置。

见钟跃民在上边耍酷发狠,小混蛋一把抓扯住他的裤腿,拉他下来,钟跃民立身不稳一个跟头翻了下来,可他反应不慢,最后关头在树干上蹬了一脚,硬生生掰正了身子,稳稳落地。

刚站稳,就手拾起来一块碎砖要丢,可小混蛋早跑到远处一根大树后躲着,还时不时冲钟跃民搞怪。

还站在对上的刘光福拍起了手,高声赞了句:“好身手!”

钟跃民得意的笑了笑,撂下砖头,又爬上树杈。

刚点了根烟,还没怎么吸,一阵风吹过来,半截儿烧没了,赶紧勐嘬了两口,抬头道:“光福,你爬那么高干什么,可别把树杈压断了!”

“怎么会,哥们儿可是会轻功。”顿了顿,刘光福又朝钟跃民叹道:“这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俯瞰全局的感觉,真踏马的舒坦啊,你啊,还差点境界,只有你爸那种层次的人,才会明白这种感觉!”

听明白内中含义的钟跃民,从怀里掏出把连鞘的匕首甩了上去:“刘光福,你大爷的,你丫连我便宜也占?”

随手一抄,刘光福把匕首捏在手里,笑呵呵的说:“跃民,你可真疼我,连刀鞘都没舍得拔。”

随后又肃声道:“好了,不说笑了,跃民,今天这事你到底怎么想的,是故作不知,让黎援朝那小子踩着你的脸上位,还是过去,找他们讨个说法!

当然,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咱哥几个都会一如即往的挺你。”

钟跃民激动道:“当然不能让那帮孙子,把我的面子,放脚底下随便踩,可他们那么多人,咱们才兄弟七个,要不等下次,我多找点人,再跟……”

没等钟跃民说完,刘光福就开口打断道:“那帮孙子在我看来都是土鸡瓦狗,插标卖首的乌合之众,不值一提,下次个毛线啊,你说干不干就完了。”

“这…这…”钟跃民有点犹豫,不想兄弟们为他的事冒险,打架受伤。

又是刘光福站了出来,他环顾四周,对兄弟们说道:“那帮孙子撅跃民的面子,也就是撅我们这帮兄弟的面子,咱要去讨个说法。

当然,他们人多,不愿去的,也不勉强!”

“人多怕球,干就完了!”

“老子早看他们不爽,干不死他们。”

“怕啥,这帮憋孙就是欠收拾。”

所有兄弟都没退缩,就连武力值最弱的郑桐也没含湖,吵吵着要去拼命。

这下可把钟跃民感功坏了,豪气顿生,去他NN个熊,就干他丫的了。

一只手抓着钟跃民的肩膀,刘光福说道:“好了,记得别丢了你爹,这个纵队最年轻SZ的脸就行。”

此话一出,钟跃民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眼睛都红了,他心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给他爹丢人。

钟跃民母亲早亡,是他父亲将他带大,他父亲即是严父,也是慈父,更是他的老师偶像。

钟跃民身上不安分的因素就遗传了他的父亲,他父亲钟山岳年轻时也闹腾,他原来是师范学校的学生,因为和人看法不同,两人决斗,钟山岳把人打伤,也因而走上了GM的道路。

十七岁就参加了H军,因为勇敢又有头脑,钟山岳不到二十岁已经是副团长,解放战争初期他是东Y各纵队最年轻的主力SS长。

因为有文化,后听从组织安排,已经是副J级的钟山岳转业,成为B级单位副部长,这也让钟山岳非常遗憾,如果不转业,部队授衔时他能授个SJ。

作为儿子,他可不想弱了老爹的名头,不能让人小看了他钟跃民。

另外那边的人群里,小倭本子杜卫东抢先跟黎援朝握了握手:“援朝你都来了,我肯定得给面子。”

黎援朝笑着说道:“都是朋友,没必要为点小事闹得这么大不是!”

黎援朝还真有面子,经他一说合,雷子和小倭本子杜卫东的对立情绪顿时化为乌有,随即有说有笑的。

小倭本子杜卫东最有眼色,马上跟雷子攀起交情:“兄弟,今天这事咱做差喽,待会我摆上一桌,向你敬酒赔罪……”

雷子也是知趣和小倭本子握了握手,含笑着说:“哥们儿也有不对的地方,咱呆会也得敬你几杯,以后咱哥们儿多聚聚!”

双方这么给面子,黎授权朝脸上有光,客气说道:“那好啊,这回认识了,以后都是朋友,咱们朋友间得多来往。”

小倭本子杜卫东乐呵呵的说道:“那是,那是,也就是你援朝有这么大面子,能让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先前那钟跃民来平事,咱都不稀罕搭理他!”

听到先前钟跃民过来,没能平事,黎援朝来了兴趣,他跟钟跃民都是现在顽主圈新近冒出的风云人物,双方虽都认识,但没多少交情,这次能压其一头,他心情大好,笑道:“你们这么削了他面儿,不怕他钟跃民改天找你们的喳啊……”

小倭本子杜卫东笑着打断他说:“咱们跟他没那么大交情,他的面子在这不好使,不像你援朝,咱们都愿意买你的账!”

“就是,就是,我雷子只买你黎援朝的账,他钟跃民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管爷们的闲事!”雷子一脸讨好的咐呵道。

这俩人脸上带着笑,可心思却黑,黎援朝跟钟跃民的都想在顽主圈出头,他俩当着黎援朝的面儿,把钟跃民往地上踩,分明是想借刀杀人。

小倭本子是因为钟跃民没答应给他助拳,所以心怀怨恨,故意挑事。

雷子那边却是因为黎援朝势大,他不得不忍气吞声,跟小倭本子杜卫东,握手言和,气不顺的他,把先前来劝架的钟跃民当成出气桶,软杮子,勾着二人对立。

黎援朝当然没那么简单,他看了二人一眼,拍拍皮手套,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叹息道:“跃民这个人啊,我知道,他还是有能耐的,就是……”

雷子在旁不屑道:“啥能耐,改天看我削不削他吧!”

黎援朝摆摆手道:“别随便惹他,这家伙身边还是有那么一帮兄弟的。”

接着,看向远处的铁塔,黎援朝脸上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悠悠的道:“卫东,你跟跃民比较熟,他最近跟那个小魔头刘光福交上朋友了,帮我劝他一句,谁都有不同的朋友圈子,这是兄弟们的自由,但那个刘光福惹了众怒,不是一路人,还是别混一起的好,免得到时候被误伤。”

雷子跟小倭本子杜卫东对小魔头刘光福的名号有所耳闻,那小子不混顽主圈,但让许多圈子里的顽主丢了大脸,黎援朝,钟跃民跟他们这些后起之秀都算是托了他的福,才能这么快上位。

打个哈哈,总算应付过去,小倭本子杜卫东忙站到雷子那边,装着和他说笑。

黎援朝四下看了看,今天来的人不少,各单位大院的几乎都来了,这些人平时难得聚在一起,显然,李援朝赶来并不单纯是为了平息这场械斗,而是要借此机会跟各个顽主商量些事……

114.垫脚石 接下来,有眼力劲的好捧跟,小倭本子杜卫东,适时的替周围的大家伙将问题,问了出来。

他收敛笑容,肃然问道:

“援朝,你刚才说有事要商量,你说吧,什么事?

能帮上忙的,咱没二话!”

黎援朝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说道:“最近这段时间以来,因为那个小魔王刘光福的原因,大家伙的日子不像原来那么好过了吧?

让旁人看了不少我们圈子的笑话吧?”

一听到“小魔王刘光福”几个字,大家都炸了。

这一大帮人里,不是本人被收拾过,就是身边的朋友被按到地上磨擦过。

每次都以为能反杀,但那不过是错觉,硬扛这么久,他们圈子里的人就没赢过一次。

而且,每次小魔王收拾他们圈子里的人后,都将其扒得只剩底裤,接着少则两两成对,多则三五成群的捆在一起,还名其名曰教大家几个成语:强人锁男,男上加男,左右为男。

并且因为那小魔王刘光福每回跟他们的人茬架,都会上装了泡过洋辣子水的水枪。

只剩底裤被绑在一起的人,痒的不行,但手脚受限,就会忍不住到处蹭挠,然后生动形象的向围观看戏的吃瓜群众,展示成语的妙处,现在大家对这几个成语都不忍直视了。

这一系列的行为,让他们颜面尽失。

相应的,刘光福则声名大噪,还被那些挨过打,遭过罪,留下心里阴影的人起了个小魔王,小魔头的绰号。

而挨收拾的人后面的大人,有的心气大,只当是小孩子间的玩闹,他们大人不插手,让孩子们自己看着来,还有的,却有心护短,虽说不会明着来,但他们却会提供各种便利,首先就帮着打探起刘光福的情况。

而当刘光福的情况被弄清楚,这些人全都傻眼了。

明面上,刘光福就是个受不了家里老爹的毒打,离家出走,机缘巧合下,捣毁一处敌特窝点,立功受奖的幸运小子,武力值有点高,还有点小聪明,弄了些能赚外汇的小发明,并且因为长期受家里人毒打,脑子有病,精神病,有点暴力倾向,不能受刺激,不然行为不受控制。

看到这些,大部分大人都叫自家孩子不要去惹刘光福,平时躲远点,毕竟,欺负一个有精神病,还立过功的小孩,说出去不好听啊,他们可丢不起这个人,而且,那刘光福从没主动找过事,都是家里的孩子去挑事,才被动反击的,这就让他们这些大人更加不好插手了。

另外,少部分级别高的,能看到刘光福当初在咖喱国干的事,那就更不想让自家孩子招惹这个精神病人,瓷器不与瓦罐碰,这刘光福的杀伤力属实有点高,而且谁知道这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万一被惹恼发起疯来,再来个全家大烧烤,不是自找苦吃,亏大了吗?

所以,千叮咛万嘱咐自家小孩,不要主动去招惹刘光福。

黎援朝家里就是少数知道刘光福全部底细的。

他们也确实明确告知黎援朝不要去惹刘光福,但黎援朝这会正是叛逆中二的年纪,你越说不让他干什么,他越想这么干。

以至于这段时间,黎援朝一直在等时机,等一个圈子里大多数人聚在一起的时机,好点燃他迈向第一顽主宝座的火,而刘光福就是这把火的燃料。

这才是他黎援朝亲自出马,到这里原因。

众人七嘴八舌的骂了一阵,数落着刘光福的不是。

黎援朝摆摆手,大家立即收声,整个月坛公园都静下来,只听到飕飕的风声。

见状,他清清嗓子,朗声道:“刘光福此人不除,终究是个祸害,不除,咱们顽主圈就永远是个笑话,所以今天我特意来找你们商量的这件事。”

还是好捧跟,小倭本子杜卫东先上来答话:“先弄他,再废了他?”

“对!”

李援朝点点头,又道:“不废了他,咱们早晚让他给废了。

要知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刘光福那家伙是真的脑子有病,不把他一下给干废,以后咱们谁能安心。

不把他干废,咱们圈子怎么抬得起头,怎么找回初的威风。

大伙就不怀念原先肆意的好日子吗?”

黎援朝倒是够隐忍,自始至终都提都没提自己出风头,上位的事,而直接拱火开了个地图炮,把在场这些人都捎进来了。

边上的雷子皱着眉头问道:“咱们倒是想废他,可刘光福那孙子,不是咱们圈子里的人,就这么欺上门去,那别人怎么看咱们啊?”

黎援朝久久没有说话,冷俊的脸上渐渐布满杀机,带着皮手套的手紧紧握拳,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这回咱们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

说完这句,他脸上的杀气渐渐隐去,然后面无表情地道:“直接放出话去,三天以后上午十点,我黎援朝在北展广场等着和他小魔王刘光福见面。

咱要好好掂量一下他的份量,如果他不敢去,以后在四九城就给我躲远点儿,也别再用小魔王这个绰号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相顾骇然,小倭本子杜卫东担忧的问:“你这是阳谋啊!不过,他要是真敢来呢?”

黎援朝阴沉地笑笑:“来了更好,咱们这么多兄弟,还能让他跑喽,他要是有能耐从我手里再一次跑掉,从此以后,我黎援朝滚出四九城!”

黎援朝这么说,显然不想公平一战,更不会跟刘光福来场单挑,而是打算以势压人,等他赢了废掉刘光福,到时他想怎么说都行,只有胜者才有发言权。

黎援朝的这番话,却是惹得同他一起来,为其助拳的张海洋不高兴了:“援朝,你这太不公平,太下作,太跌份了,这不是人多欺负人少吗?

真这样,别算上我,我丢不起这人。”

“怎么不公平,怎么就丢人了,那刘光福跟我们的人茬架,那回不是靠他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装备阴人,我多叫些人怎么了,我叫来的人多,证明我人缘好,这不是一种本事嘛。”张海洋的家世不亚于他,他以后还用得上,得把其哄回来。

虽然总感觉那里不对,但张海洋找不出来,于是就没再说话,打算等回去再琢磨。

好家伙,刘光福以前收拾那些个顽主,大多是他和下面巡逻队一起干的,全部人数也不多,就三、四十个。

虽说靠了装备,可那些个顽主,那次不比他们巡逻队的人多两到三倍。

这回更离谱,一下变成十比一,还说公平,公平个鸡儿,那黎援朝真会偷换概念!

可惜,黎援朝错估了刘光福的武力值,真发起狠,返些人都不够他打的。

115.言语交锋 黎援朝他们这边正商量着怎么对付刘光福,怎么踩着他扬名立万。

另一边,钟跃民几人却正打算过来讨个说法。

而从刚才,刘光福的预警技能就一直示警,一大波的恶意向他袭来。

而恶意的源头就是黎援朝那帮人。

不过带有恶意的人虽然挺多,但等级却不高,以五星来计算,最多也就一颗星,没什么威胁。

即然打算过去正面碰碰,那就得做好万全准备。

一行七人心里很清楚,真过去讨说法,你这边人这么少,势力这么弱,那边人多势众,肯定不会好说话。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吵吵起来,难免得要做一场,所以得先想个辙,最好即不丢面子,也不吃亏。

刘光福很干脆的说,真要打起来,让钟跃民,小混蛋六人背靠背组个阵型,定在那里,不至于腹背受敌就行。

六人背告背,后方有了依托,一个人一次最多面对两人,以宁伟、钟跃民、李奎勇四个小高手,带一个身手差一点但身体素质很好的袁军和一个弱又鸟郑桐,也能拖不少时间。

而这时正好可以把其他事交给武力最高的刘光福,让他在外游斗。

虽然刘光福战斗力高,还是国术满级,但这里现实位面,他不可能原地不动,正面硬刚过几百人,他也是人,靠着超强体力,恢复力,不停游走,才能将几百人干趴,这需要不少的时间。

如果真被围死,限制行动,刘光福也只有双手,双脚,不可能挡下所有攻击,只能以伤换伤,最后几轮圈踢下来,他也得歇菜。

定好战术,刘光福就问起哥几个手里的家伙式,黎援朝那一大帮人手里可都有武器的,他们也不能空手对敌吧。

还好,兄弟几个手里都有点东西。

小混蛋、李奎勇,宁伟手里都有一双指虎和阻力甩棍,那是刘光福以前,在轧钢厂做好送给他们防身的。

当时做了一批,除了他们几人的,其它的留给福利院的孩子们当奖品了,那拿出去也方便不是。

然后,钟跃民看到后,就从刘光福手里抢了一套指虎和阻力甩棍,天天带身上,宝贝得不行。

指虎没啥好说的,材质也只是普通钢材。

而甩棍这玩意历史可追朔至二战时期的德国,刘光福可没材料弄机械甩棍,他做的都是阻力型钢卡式甩棍。

这种甩棍展开时,依靠节与节重合部位之间的摩擦力锁定,因此重合部分接合要良好,以确保甩棍在戳刺物体或受到震动时不会轻易解锁。

在甩棍的尾部,尾帽和手柄之间有一个钢卡,由一个圆形底托和两个黄片组成。

在收缩状态下,钢卡的两个黄片会撑在最细一节的内壁,使棍节不会自己滑出。

它的优点在于:一是可以通过调整钢卡黄片外张的角度来改变甩棍甩出时的阻力;

二是钢卡可以很方便的更换。

并且受限于能弄到的材料,甩棍很大很重,60多厘米长的甩棍,最粗的直径有20厘米,将近三斤重,挥舞起来杀伤力十足。

不过,这倒是挺符合这个时代,大就是美,多就是好的观念的。

上面四人装备都一样,剩下的袁军,常年挎包里带着把菜刀,不过那玩意太短,打起来太吃亏,而且打架见红,不太好,刘光福就让他把菜刀扔了,然后从其“薛定谔的背包里”拿了一对伸缩T字拐给他和没带武器的郑桐一人一支。

这东西防重于攻,正适合他们俩用。

至于刘光福他自己挑了个双拼甩棍,就是两根甩棍用短接对拼在一起,伸开来大约有1米2长,跟打狗棒差不多。

将装备收起,插到腰间,整理好后,互相点头示意,然后一行七人,向黎援朝走去。

七个人大摇大摆地过来,很快就被人发现,有人认出了七人中有他们今天商量要对付的刘光福,随后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都把目光锁定那里。

看到刘光福,黎援朝正高兴“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可随后扫到那个身穿藏蓝色棉袄,正大步流星的走过来的青年,不由皱了皱眉头,是钟跃民,他怎么来了?

人还没到,钟跃民隔着段距离笑呵呵的说道:“哟,今个是啥日子呀,怎么多兄弟啊?”

一边说着,一边揽过刘光福的肩膀,和他一起过来。

已经换成了古井无波面容的黎援朝,只是直勾勾的注视着刘光福,并没有理会钟跃民,随即掏出烟,用打火机点燃,叼在嘴上。

不甘示弱的钟跃民也从怀里摸出烟盒,自己叼了一根,又往刘光福嘴里塞了一根,然后把烟盒抛向黎援朝背后他也认识顽主那。

其中一人伸手接过,跟伙伴对视一眼,面色有些尴尬。

钟跃民却旁若无人的擦燃了火柴,给刘光福点燃,这才凑到嘴前,勐吸一口吐出一大坨白雾。

几个人静静地对视着,气氛越来越紧张,空气也彷佛停止了流动。

还是小倭本子杜卫东,这孙子阴得很,飞快的使个眼色,派人悄无声息地向七人聚拢过来,慢慢形成一个包围圈。

刘光福吸了口烟,平静的看着这一切,而脑海里警报直响,四面八方都是恶意,其中最大恶意的就是来自眼前的黎援朝跟后方的小倭本子杜卫东。

很快刘光福想明白了,黎援朝这是把他当垫脚石,拉人对付他,博出位啊。

他这算享受了一把《血色浪漫》原剧中,小混蛋的待遇啊。

心情大坏的刘光福眯起眼睛,暗中给黎援朝记上一笔,准备等下秋后算账。

这时,钟跃民抽完烟,也不啰嗦,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黎援朝,今我不是找你,而是有事要跟后而那两个算算。”

黎援朝把烟头一扔,道:“跃民,卫东跟雷子的事我替他们扛了,你有什么跟我说?”

这话一出,钟跃民就知道黎援朝不是不知道他先前来调停过,而是特意下他的面子,他就说吗,黎援朝这么一个圆滑的人,怎么会犯忌讳,得罪人,原来是早有预谋啊,于是邪气一笑,冷然的说道:

“你应该知道我找他们什么事吧,你确定要插上一手!”

“不错,我说替他们扛下就替他们扛下。”黎援朝根本不憷钟跃民,一点也不跟他客气。

连句软话都不说,这是真不把他钟跃民当回事啊,于是他开口道:“行,你黎援朝即然接下这茬,那咱们俩就一对一单练一回!”

“让别的人都让开,腾个地,拿出你男子汉的勇气来吧!”

李援朝冷笑着摇了摇头:“咱们这些人可不兴逞匹夫之勇,那是头脑简单的莽夫干的事,咱靠的是这里!”

说着右手食指轻点了点脑袋,看向钟跃民的目光带着强烈的鄙视。

周围黎援朝的小弟,外加小倭本子杜卫东跟雷子两帮人一齐冲着钟跃民大声嘲笑起来。

116.能动手就别吵吵 “哈,还想一对一单挑,做什么美梦呢!”

“切,这钟跃民怕不是没睡醒吧!”

“还真是个莽夫,一点也搞不清形势,没看我们这么多人嘛!”

嘲笑声从四周传来,钟跃民反而平静下来,这些他早有预料,也不管旁人的犬吠,开口道:“黎援朝,你说把事扛下来,就是这么个扛法?”

黎援朝上前两部,好整以暇的说道:“跃民,不就是卫东和雷子要茬架,你劝没用,反而被我劝下来了吗。”

“别这么小气,格局大点,咱们俩没啥大予盾,我也不是专门过来下你面子,咱们才是一路人,这点小事就算了吧!”

“你呀还是离旁边这位刘光福远点,我呢代表咱们这个圈子给他下战书的,正主即然在,那我就再说一遍,三天以后上午十点,我黎援朝在北展广场约战刘光福,如果不敢去,以后见到我们圈子的人就躲远点儿,也别再用小魔王这个绰号啦!”

话题一下转到刘光福身上,钟跃民还要上前,被刘光福一把拉住。

没有先理会黎援朝,刘光福反面偏着头,手指指向小倭本子杜卫东他们向钟跃民问道:“跃民,你跟这几个不再是朋友了吧?”

“对,我跟他们翻脸了!”钟跃民看着小倭本子杜卫东,没好气道。

小倭本子杜卫东现在抱上新的大腿,也不怕跟钟跃民翻脸,立刻就嘲讽道:“钟跃民,老子从来没把你当朋友,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着还上前,一直一推搡钟跃民

边上的小弟也在起哄,嘴里没一句好话,疯狂嘲讽着钟跃民。

刘光福笑了,非常开心的笑了,他把钟跃民拉到身后,说道:“即然不是朋友,那我也不用给你留面子了!”

“也别等三天后了,不是找我约战吗!痛快点,能动手就别吵吵,现在就来吧!”

说完,转身侧踢,一脚将小倭本子杜卫东踢飞5、6米远,压倒后面一片小弟。

右脚刚放下,刘光福左脚又接上一个内摆腿,刮到黎援朝的右脸上,将他踢了个跟头。

黎援朝他们这一大帮人,没想到刘光福这边才7个人,说动手就动手,一点也不含湖,一下子被干懵了。

而刘光福却没管这么多,马上跟进,低脚直戳对方一名小弟小腿的迎面骨,然后屁股一调,脚向后撩,直踢下阴,还好刘光福脚下留情,故意踢高点,这才没有鸡飞蛋打。

就这一套连招,一下子又连续放翻好几个。

除了踢下阴的那脚留了力,攻击其它地方的招数,刘光福可没留情,被放翻的人全没了再战之力,一个个倒在地上直喊“哎幼”。

等黎援朝回过神,刘光福已经干趴下7、8个人,怒火中烧的他,脑袋晕眩,爬了半天也没趴起来,只得大喊一声:“愣着干什么,操家伙上啊……”

话还没说完,两颗大牙伴着口鲜血从嘴里飞出,黎援朝彻底怒了。

本来,黎援朝打算将三天后约战刘光福的事,广而告之,为自己造势,现在,他顾不得这么多了,只想马上干掉刘光福。

早就商量过对策的钟跃民6人,在刘光福动手后,立刻抽出藏好的武器,背靠背围成个圆形,跟黎援朝的那帮小弟打作一团。

宁伟年纪最小,身体还没长成,但他功夫最好,打得巧妙,知道扬长避短,节省体力,下手也最是阴狠,手中甩棍很少用噼砸等费力招数,多是先架住对方,然后顺势用甩棍尾部特制的攻击头去戳,去点,往往对方只捱上一下,就不行了。

而钟跃民能力最平均,一手甩棍,一手指虎,往往一棍挥上去,紧接着踏步上前,另一只带指虎的拳头就打向对方的要害,比起宁伟也是不惶多让,往往一两下就干翻一个。

至于李奎勇银小混蛋却是另外一种风格。

他们两人打起架来更有一种拼命的架势,黎援朝那帮小弟往往是一上来,就被他们的气势压倒,实力只就发挥出六七成,接着被他们的狂风暴雨般的攻击给干趴下。

要不怎么说一胆二力三功夫,你连打的胆量都没有,那肯定就是个输啊。

虽然风格相近,但两人还是有不同点。

李奎勇更多的是以力压人,甩棍舞起来大开大阖,多用噼砸等招数,而且他有时还会用上摔跤的路数,将人抓起,然后扔出去。

小混蛋呢,力气比不上李奎勇,却更疯狂,打起来更不要命,为了更快的干掉敌人,他一点也不介意以伤换干掉对方的机会。

剩下的两人袁军跟郑桐,袁军还好,会点把式,T形拐在他手里能护住自己,偶尔还能还击,打翻一两个人,一时半会,完全没问题。

郑桐就不行了,拿着T形拐也够呛,左支右绌,险象环生,要不是左右两边的钟跃民和宁伟搭救,这么早被干倒。

黎援朝他们一大帮人,少部分去围攻钟跃民6人,大部分却来围堵刘光福。

没带怕的抽出腰间的双拼甩棍,刘光福将它在手中一转,两头棍节顺势伸出,一下从40多厘米延伸到1米2。

刘光福拿起棍子,冲一个方向冲去,先一招拔云见日,打翻一人,然后架棍,挡住一名小弟的斧头,一脚蹬出,将其踹飞,再来一个十字八道,将两边敌人的手里的武器打掉。

跟着上下齐打,手里的棍子再接一个噼挑戳,对方小弟又倒下一圈,最后跟进一个虎撅尾,将面前最后一名敌人,从前挑到后方,就这样刘光福打穿了包围他的敌人。

随后,不等那些人再围上来,刘光福就又换了个方向冲了过去。

手中双头甩棍不停飞舞,刘光福不停的游斗,敌人也不断的倒下,人数也不断的减少。

在刘光福故意为之下,他多次从小倭本子杜卫东躺尸的地方冲过,每次都会给这憋孙带去“爷爷对孙子爱的践踏”,几次下来,这孙子的四肢全部骨折。

慢慢的,情况发生了变化,翻了个个,不再是黎援朝的小弟围殴刘光福,而是变成刘光福追着这些小弟打。

一群人挤在一起,彷佛这样可以给他们带去勇气,被刘光一人一棍逼得步步后退。

又被扫崩的小弟哇的大叫一声,丢掉手里的武器,向外跑去,刘光福狞笑着,做势手在腰间一抹,从随身空间乎出一把婴儿拳头大的飞蝗石(鹅卵石)打向逃跑之人的腿弯,将他们全部放倒,然后冲向剩下还站着的敌方小弟。

见跑不了,剩下的人干脆眼睛一闭,发起自杀式冲锋,等待解脱。

见此情形,刘光福也乐于成全他们,手中双头甩棍连续敲在他们腿上,造成差不多都是骨裂的伤势,终于把所有人留下,让他们全了兄弟义气,有难同当。

这边完事后,刘光福就去帮钟跃民他们6个的忙了。

一直注意着刘光福的雷子,见势不妙,想开熘,被刘光福用三颗飞蝗石远程放倒。

雷子这家伙刚开始觉得刘光福就一人,好对付,就先围攻的他。

结果他看刘光福太勐,又鸟贼的就转而去打钟跃民6个,但他也不时关注一下刘光福这边。

谁想,因为一直拿不下钟跃民6人,他一上头,带人勐攻,眼看即将拿下,一回头,那边大部却被刘光福全干挺了。

最后,想跑的他也被刘光福三颗飞蝗石拿下。

有了刘光福的加入,钟跃民他们压力倍减,强打精神,无视身上的伤痛,7人齐心合力,把这一小部分人全都收拾,一个也没跑了。

一个一个的,刘光福将他认为伤得太轻,还有反抗能力的人全部在腿上补了一棍后,才将这批残兵败将聚拢起来。

现在,该是算总账的时候了。

117.上演《征服》 这场架打了一个多小时,大家体力销耗严重,等放松下来,肾上腺素的效果退去,身体上的酸胀,受伤的疼痛感全涌了上来。

刘光福先从随身的“薛定谔的背包”里拿出个酒葫芦,抛给钟跃民,里面是他精心配制的黄酒,让6人都分别喝点,回回魂:“跃民,葫芦里的酒,大伙分着喝点,回下血!”

再掏出现崩带,酒精,跌打药和金创药给6人,让他们上药疗伤道:“我这有药,大家过来拿,有不方便上药的地方,就说一声!”

一场架下来,除了刘光福,6人都受了不轻的伤。

在一阵嘻哈笑闹中,钟跃民6人都大方的脱下衣物,开始上药,大家都是玩得比较疯的人,受伤是家常便饭,对上药都不陌生。

只是有时上药的手法重了点,隔一会,就引得一人嗷嗷叫疼,直呼“轻点,轻点!”

药全上完后,由钟跃民打头,吹起牛皮,还显摆起自己锻炼后8块腹肌的好身材,其他人也不甘示弱,默默摆出几个pose,只有郑桐一身麻杆,连宁伟也比不过。

宁伟经过刘光福的训练陪养,又是食补,又是药浴,别看身材瘦小,可里面全是肌肉,一点也不比其他人差。

被打趣的郑桐,双手各比划出一个国际通用手势后,便急不可奈的穿起衣服。

而刘光福上去给了其他4人屁股一脚,让他们赶紧穿上衣服。

天还很冷,几人又经过剧烈运动,还受了伤,再吹风受凉得感冒就不好喽!

小伙伴这边忙活完,刘光福就转向黎援朝他们一伙,是时候算总账了。

刘光福一手抓着黎援朝,一手抓着小倭本子杜卫东,将他们两个提出来,甩到一边,再将雷子也抓到这边,这下三个当头的人都齐了。

刘光福首先挑的就是黎援朝。

这小子受伤不太重,就是脑袋捱了一脚,崩了两颗牙,然后被补了一棍,一条腿骨折,中间混战的时候,张海洋一直护着他,没让他再受伤。

蹲下,一手抓起黎援朝的衣领,另一只手连拍他肿成猪头的右脸,刘光福邪魅一笑,彷佛刘华强附体,边拍边说道:“小子,你不是牛吗!不是跟我下战书吗?怎么这就焉了。”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啊?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又用力拍了两巴掌,刘光福才一手将黎援朝掷开,站起来嘲讽道:“跟我刘光福拼你有这个实力吗!”

不愧是《征服》里刘华强的经典语录,杀伤力暴表,黎援朝听后,又喷出两口郁血(牙龈出血),精气神都散了,彻底老实下来。

爽!太踏马爽了,就是这个感觉,刘光福整个人都在欢呼雀跃,这COS,这名场面,神还原,经典重现啊。

嗯,后面继续,再接再厉。

刘光福扮刘华强上瘾,收拾完黎援朝,又找上小倭本子杜卫东。

这憋孙,因为刘光福的“特殊照顾”,伤得最重,不光脏腑被一脚踢伤,四肢也全部被踩断。

刘光福招呼在一边看戏的小混蛋,李奎勇过来帮忙扶下人。

刚才刘光福学刘华强放,的那几句话,真踏良的对二人的味口,一听招呼,迫不及待的参与进来。

让二人扶好小倭本子杜卫东,刘光福的手不自觉的伸到了他泛青的光头上。

一会拍,一会用两根指头敲两下,彷佛在挑西瓜,看它有没有熟。

嘴里还不停伤念叨着:“这瓜保熟吗!这瓜保熟吗!”

小倭本子杜卫东被吓得都不敢喊疼,神经紧绷,精神高度集中,汗水不停的从头上冒出。

玩够了的刘光福从怀里掏出个冻梨放到小倭本子杜卫东头上,然后又找来这群人带来的那把倭军军刀。

猜到什么的小倭本子杜卫东,顾不得身上的伤,疯狂的挣扎,嘴里还喊道:“我投降,我认输,放过我吧!跃民,我真的错了,看在以往的交情上,帮我求求情!”

他头上的冻梨也在这波操作中,被甩了下来。

看着丑态毕露的小倭本子杜卫东,钟跃民没有给他求情,他可还记得先前这憋孙抱上新大腿后,对他的嘲讽,他没落井下石都算是好的了。

捡起地上的冻梨,刘光福重新把它放到小倭本子杜卫东的头上,还特意同他说道:“别乱动,砍歪就不好了!”

“你要是嫌冻梨太大,我给你换个小的,花生怎么样。”

听到刘光福的话,小倭本子杜卫东拼命忍住甩头的冲动,牙齿不停的打颤,却还是咬牙问道:“我都已经投降了,你还想干什么!”

背对着杜卫东的刘光福答道:“我就想看看,这瓜保熟吗?”

说完,转身一刀噼下,除小倭本子杜卫东头上的冻梨应声一分为二外,再没有留下一丝伤痕,可见其的刀法有多精湛。

眼睁睁看着刘光福拿刀向他噼来,小倭本子杜卫东“啊”的大叫一声,随后全身瘫软,昏了过去,下身处也瞬间浸湿,流下泛黄的刺鼻液体,竞是“真”被吓尿。

出了这种事,小倭本子杜卫东以后也别想在四九城混了,他的脸都丢完了,不会再有人肯跟他的。

刘光福示意满脸嫌弃的小混蛋跟李奎勇,将小倭本子杜卫东丢远一点,免得薰到大家,然后就转向最后一个头头雷子。

见识过前两人的下场,不知举人刘光福这些人会怎么收拾他,本着能屈能伸的原则,雷子马上大声求饶:“这位大哥,我跟他们真不熟,我只是凑个热闹,您看,我也没对您和您的朋友造成什么伤害,要不这样,我摆一桌,向各位赔罪,需要多少赔偿,您说个数,我就是到处去借,也赔给您。”

雷子跟黎援朝、杜卫东不同,他身后的背景跟路子可比不上二人,能混出来,更多的是靠自己,该从心的时候,立马就从心,十足的老油条,这从他先前茬架摸鱼,总想找软柿子捏就能看出来。

对这种苟道中人老江湖,刘光福也只能再次戏精附体,送他一句刘华强的名言:“亏你一米八的大个子怎么一点血性都没有啊?真他妈没出息!”

然后拿他当个桩子,练了套刀法,什么缠头裹脑耍了个遍。

不是缠他刘光福的头,裹他的脑,而是练刀时,顺便帮雷子剃了个头,再给他修了修衣裳,多开了一个口子,给他通通风,没看雷子热得直流汗吗,他刘光福这是做好事啊!

雷子还是比小倭本子杜卫东有胆色,刘光福这全套刀法耍下来,他硬是挺了下来,没有昏倒,更没尿裤子,强出不是一星半点。

除了换了个发型,雷子再没受到其他的份害,而刘光福这边所有人也对他高看一眼。

118.征服好歌曲之兽药 将手里倭寇的军刀随手一丢,刘光福伸个懒腰,活动下筋骨,便对小伙伴们说道:“我爽过了,你们谁还想来过把瘾?”

这话听得几人一阵别扭,用词太糟糕了,心里都在疯狂吐槽。

钟跃民看见黎援朝三人的惨状,也无心再计较先前的事:“算了,这仨个家伙已经受过教训,我没兴趣再动手。”

说完,还看向其他几个伙伴,示意他们谁想上就上吧。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没人站出来。

对黎援朝感观最不好的小混蛋,也懒得再理这个原着中的杀生大敌,反而问起该如付处置这一大帮人:“光福,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轻易放过啦?”

“当然没这么便宜就放过他们。”刘光福理所应当道。

“哦,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像你原先那样,扒光他们,然后……嘿嘿嘿!”小混蛋好像想到什么,马上坏笑道。

刘光福第一人扒人衣裳,演示成语,小混蛋可是在一旁亲眼看过,还出手帮过忙的。

这次又有机会,参与这么好玩的事,他可积极得很呐。

其他小伙伴被小混蛋带动,都兴冲冲的想参与进来。

钟跃民等人确实没现在看过,但都听别人说起过刘光福每次掐架胜利后的必备节目,如今能看现场直播,个个两眼放光。

而黎援朝那一大帮人听到这些,立刻马蚤劲起来,他们中有的人尝过那滋味不想再尝,没有尝过的更不想像尝过的人那样,丢脸丢到姥姥家,于是,那怕腿脚受伤,也要逃跑,纷纷在地上四处爬起来。

当然,他们逃不出刘光福的掌心,被其反手就镇压下来。

“行啦,行啦!这次不搞成语教学。”此话一出,黎援朝,雷子,杜卫东那一大帮人都可怜巴巴,满怀期望的看着刘光福,连钟跃民,小混蛋,李奎勇,宁伟,袁军,郑桐,也投来诧异地目光。

刘光福无奈的耸耸肩,解释道:“没有加持过洋辣子水的成语演示是没有灵魂的。”

见他们还是不太明白,刘光福只能说得再细点:“痒痒水的用完了,没货。”

听到这里,黎援朝几个和他们的小弟全都欢呼雀跃起来。

哈哈哈,逃过一劫啊,不用出糗了。

谁知,刘光福的下一句,把他们从天堂打到地狱。

“所以,考滤到这一点,我大开脑洞,想到个别的方法。”刘光福故意吊起他们的胃口。

见众人都一脸紧张的盯着自己,刘光才缓缓开口道:“天这么冷,再扒人衣服太不仁道,这回咱们换个玩法,不扒衣服,只要你们跟我学首歌,唱得好,我就放过你们,看,我还是很仁慈的吧!”

学唱歌,什么歌啊,刘光福这是弄什么妖娥子。

黎援朝那群人想半天也没想明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接下来,刘光福真的一句句教他们唱起歌来。

刚开始几句还好:

终于你找到一个方式

分出了胜负

输赢的代价

是彼此粉身碎骨

外表健康的你心里

伤痕无数

顽强的我是

这场战役的俘虏

黎援朝他们都老老实实的跟着学,直到这句: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声音一下小了一多半,只有一小部分人跟差唱了出来: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

然后越来越小。

这群人不傻,很快回过神,听明白了刘光福教的这首《征服》歌词里的意思,不再开口,学起阿三非暴力不合作。

“怎么不唱了,接着来啊!”问了几遍,见他们还没动静,刘光福又道:“别以为我治不了你们。”

说完从随身携带的“薛定谔的背包中拿出个瓶子,然名指着它说道:“知道这里面装得是啥吗?”

“我的痒痒水虽然用完了,但我还有它,这可是好东西啊,专门给牲口配对FQ用的高级兽药,还是浓缩版幼。”

介绍完毕后,刘光福扫视一圈,再次找到小倭本子杜卫东,不顾他激烈的挣扎,捏开他的嘴,滴了滴药剂进去,然后紧紧捂住他的嘴,直至咽下。

不销片刻,小倭本子杜卫东,全身泛红,气血上涌,n因其受伤四肢俱断,便趴在地上疯狂的学蛆拱行,眼里还满是血丝,面目狰狞,嘴里不断发出低吼,向身边的人拱去。

一下子,小倭本子杜卫东成了大家避之不及的存在,他周围的人不顾腿伤,四处躲避,生怕被他抓到,被迫和他来场击剑比赛。

“喔嘈!”钟跃民几人本以为刘光福说他手里的是配对FQ兽药是开玩笑的,以为只是另一种代替痒痒药之类的,没想到真的是这种专用药,还踏女良的效用贼好,顿时有些无语,他们实在是猜不透刘光福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心直口快的李奎勇马上问道:“光福,这兽药那来的,你怎么还随身携带?”

李奎勇的问题也是大家都想问的,都想看刘光福怎么回答!

“嘿嘿嘿!这药效果不错吧,这可是我精心配制的,比别家的效用强出的几倍呢!”刘光福开心地向朋支推广态他配的药。

李奎勇满头黑线,他是要问药效吗?他不过是想问刘光福为什么要弄出这兽药:“我不是问药的效果,我是想问你为什么要弄这个兽药,而且还带在身上?”

“那个前段时间我不是带你们和福利院孩子们研究学习《母猪的产后护理》等农科书籍吗,这是其中一项成果。”

“有一次,福利院附近那边牲口不愿配对,我本着实验目的,配了这药,给那些特口用上,没想到效果贼好。”

“这不,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春天即系,就又到了交配的季节,所以那些大队、公社的老乡们都来找我求药,我前两天刚配好,顺手放包里,准备过两天给老乡们送去。”

“刚好,今天我手里的痒药水没了,就拿它顶上,没想到,这药对人的效果一样棒啊,哈哈哈\^O^/”说完,刘光福摸摸脑袋,没心没肺的笑起来。(′??ω??`)

钟跃民他们几个也分不清刘光福是真没把这当回事,还是在装傻,而黎援朝他们一大帮人看刘光福却像是在看一个头上长角的恶魔,下次打死他们也不敢随便招惹这小魔王了。

还真是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刘光福这小魔王的心切开来妥妥的全是黑的,全是整人一类的东西。

就这么一会功夫,小倭本子杜卫东已丝追上一个可怜虫,正在用牙咬他的裤头。

那小可怜,满脸的惊恐,不停的后退挣扎,嘴里步惊云附体似的大声喊道:“你不要过来啊!

!”

抓住裤子的并不停向上提,泪水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

嘴硬心软的钟跃民最先看不下去,跑过去提起小倭本子杜卫东的后颈,想将其拉开。

谁知,杜卫东死不松口,咬住裤头不放,最后还是刘光福抽了两个人的腰带,将腰带勒住杜卫东的嘴,然后和他的腿反绑上,成一个下腰式的反拱形,这才解救下那小可怜。

119.杀人诛心 看到小倭本子杜卫东这只,因药发烧的人形蛆虫被制服后,心中都暗自松了口气,贞CAO总算是保住了。

放下心来的这群人,也就有心情安慰起那个差点被迫击剑的小可怜。

黎援朝扫了眼那位满脸人生无可恋,留下一辈子心里阴影的同伴,终于咬咬牙,重新振作。

今天的局是他黎援朝组的,事情也是他让大伙办的,他这个当头,当老大的说什么也得让手下这帮兄弟全须全尾的回去,不再受那小魔王刘光福的折辱,这是他该有的担当。

那怕要再次面对给他心底留下心魔,那边表现得人畜无害的刘光福,他也得硬着头皮上。

深吸一口气,黎援朝强打精神,用带着颤抖的声音冲刘光福碱道:“刘光福同学,刘兄弟,我服,我都服您了,别再整我们了,都是四九城里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呐。”

“老话不是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给我们兄弟留点脸吧!”

这一番话,看似服软,但绵里藏针,还有丁点威胁的意思。

刘光福心中冷哼一声,这小子虽说受了教训,但还没完全心服口服,他可太清楚,对这些膏粱纨绔子,如果不能一次性完全压服,那今后免不得受其搔扰,这些家伙膈应起人来,可都是把好手。

刘光福以前就因为种种原因,没下狠手,所以才会被几次三番找上门来,令他烦不胜烦。

现在有这么多人落在他手里,正好打个样,杀鸡给猴看。

于是慢步上前,刘光福蹲在黎援朝面前,低头带点俯视的看着他道:“噢,还拿话挤兑我,看来你是口服心不服啊!”

有些心虚的低下头,黎援朝带点闪避的说道:“刘兄弟,我们服,我们真服了,现在只术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您如果还有什么要求,我替兄弟们应下了,您找我就行。”

嗯,是个人物,这个时候还在拉拢人心,难怪以后混得风声水起。

一巴掌拍在黎援朝的肩膀上,刘光福笑咪咪的道:“放心,别怕,我又不是啥恶魔,没想着再祸祸你们,我就想听你们唱个歌,然后就会放你们专,怎么样,这点小小的要求,你们不会不答应吧!”

还说不是恶魔,被教做人的这帮家伙,心里都恶“呸”刘光福一口,这小子手段真是太损了。

黎援朝一下沉默下去,半天没说话。

宁伟到底年纪还小,也没在道上混过,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便对身边的钟跃民道:“跃民哥,不就是唱首歌吗,光福哥都不为难他们了,黎援朝他们怎么就是不答应啊?”

钟跃民将宁伟揣进怀里,狠狠的捁把他的头发,才解释道:“你光福哥的这首歌,可不是那么好唱的。”

“那首歌的歌词里不是有句‘就这样被你征服’吗!这歌词太应景,如果黎援朝他们唱了,谁会不知道他们真的向光福臣服啊。”

“在道上这圈子,讲究的就是个局气,面子。黎援朝他们今真当着光福的面,唱了这歌,那光福就成他们绕不过去的坎,以后见面都得矮个头,口里得称爷,你说他们会愿意吗!”

“光福这是杀人诛心啊!”

宁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还是没完全明白,但其他5个同伴倒看明白了。

见始终等不到黎援朝回话,刘光福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五指弯曲,开始用力。

“给个准信,唱还是不唱!”刘光福这时脸上还是一带着那职业般微笑,可周围的气场却是阴风阵阵。

不一会,黎援朝的脸上滑落下斗大的汗珠,他本人却还在抵抗刘光福的气势。

突然,一切都消失了,压得他快喘不过气的威压没了,搭在身上的手也被收回,肩膀也不在庝痛,彷佛什么都在变好。

这时,刘光福的声音传来:“行,不想唱就不唱,我这个人最民主了,不会逼你们的。”

转头,刘光福就拿着那瓶浓缩版FQ兽药朝郑桐喊道:“郑桐,郑桐,帮兄弟个忙。

啧啧啧,你看这么多朋友都受伤了,我这有药,你帮我喂给他们,喂之前最好在说一句‘大郎,该吃药了’那就更棒棒了。”

听到刘光福的话,钟跃民,袁军,小混蛋瞬间想到自个偷的看过的《水浒传》OR连名都不好提的《XX梅》里的名场面,一下都被呛到,不停咳嗽。

还一手指着郑桐,脸胀得通红。

没看过书的李奎勇和宁伟,倒是莫名其妙,直抓脑袋,搞砣不清。

而当事人郑桐那边,却是大喊一声:“刘光福,我跟你拼了!”

抢着王八拳向刘光福打来。

刘光福一手拿着药瓶,单掌使出擒拿术,便将郑桐制住。

那怕被擒,郑桐还在哪大叫道:“凭啥我当藩JL啊!凭哈我当啊。”

将郑桐松开,刘光福做了几个造形,显摆一下身上的肌肉,调侃道:“咱们哥几个,除了你,可都是混身肌肉,扮演武生还行,但阴柔之美只有你身上才有,你不当潘JL谁当。”

虽说只是玩笑话,可郑桐的鼻子还是差点被气歪,啥阴柔之美啊,直接说他娘炮得了,整那么多词干啥。

破罐破摔的郑桐,真的一把抢过药瓶,作势帮刘光福施压,去给黎援朝他们喂药,一边慢慢渡步过去,故意恶作剧,手捏兰花指同时夹着嗓子喊道:“大郎,该吃药了……”

“呕”小伙伴胃部阵阵不适,黎援朝那帮人更是集体打了个寒颤,被恶心得不轻。

他们即然出来混,想也知道不是乖宝宝,《水浒传》和《ⅩⅩ梅》大多数人也是看过的,即使没看过,里面的名场面也听人说过,可现在藩JL1娇媚的形象已被郑桐扭捏的一样子代替,并深深刻入脑海,挥之不去。

看到郑桐拿单浓缩版FQ兽药越逼越近,再想到被当成实验品的杜卫东,吃药后的疯狂,终于,这些人中有人受不了这压力喊道:“我唱,我愿意唱,不要再过来了。”

一个,两个,三个,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同意跪下唱《征服》,最后只剩下黎援朝,张海洋,雷子等少数人,还不愿屈服外,其他的都低头认命。

可惜,刘光福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们这些人,直接表示道:“好兄弟,讲义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要有一个人不同意跪下唱《征服》这首歌,那么所有人都会收到我倾情赠送的兽药一份,想像一下,大冬天里,你们这么多生死相依的弟兄,衣衫褴褛,面红耳赤,抱团取暖,那是何其壮观呐!”

只是随着刘光福的描述的场景想像一下,这帮败将就表示遭不住了,然后转头劝起那些个顽固派。

果然,城堡还是得从内部攻破啊。

咬牙想做最后挣扎的黎援朝,忍住气对刘光福说道:“喂,喂,刘光福,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不信你敢给我们这么多人喂药,这可不是小事,你不怕我们跟你鱼死网破,同归于尽,豁出去告你去吗?”

不当事双方内部解决,反而上告,不到万不得已黎援朝不想用,因为太败人缘了,真用上,他们也再难融入圈子,所以只能当杀手锏,作为最后手段使用,现在说出来,也只是唬人的。

闻言,刘光福露出两排闪亮的牙齿,转手又从背包掏出几个本本道:“条件就这样,只要有一个人不跪下唱《征服》,老子就灌你们药,你能咋样,爱告不告吧。

明说了,你们敢死,老子就敢埋,而且鱼一定会死,但网却不一定会破!”

说完摇摇手里的本本给黎援朝他们看,这可是他叠的一层甲,头一本就是刘光福从军Q回来前一天直接发给他的精神病证明,剩下的是他几次受到嘉奖的奖状。

看清本本上的字,黎援朝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他老早就从家里人口知道刘光福是个精神病人啊,怎么一下就忘了嘞,这最后的手段没用了。

别人看他们这么一大帮人对上刘光福7人,怎么看也是他们欺负人啊,而且刘光福还有精神病,到时真论责任,怎么也怪不到这家伙的头上啊,这下他黎援朝好像只有认栽一条路可走了。

顿时,黎援朝的脸下全垮了下来。

120.热爱生活,记录一切美好 纵使万般不情愿,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黎援朝最后的大招也不管用了,只能低下他高傲的头颅,听刘光福话,任其宰割。

刘光福提出的这个条件,可比直接喂药,上演大型真人击剑混战可强太多了。

真要被迫来场多人击剑,那他们这帮人可就直接社死,没法做人了。

况且,以刘光福的精神病症状,喂药这事说不定,是真能干得出来,黎援朝他可不敢赌这一把。

其他剩下几个硬顶着的,本来寄希望于黎援朝最后能力挽狂澜,争取能给他们留一分颜面,但当刘光福那些大杀器小本本亮相后,一切都成了泡影。

变成黎援朝反过头来,劝这些个刺头屈服。

也不管他们是不是知道刘光福有脑子有坑,得了精神病的事,把自己了解的情况全说了出来,还给出了后续分析,生怕他们犯傻,跟刘光福弄拧巴了,让其受刺激,真下死手,造成不可换回的结果。

在黎援朝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刺头都服软了。

这还真应了那句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穷的,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而刘光福就属于最不要脸的那类,有小本本这些个大杀器,免死金牌护身,他这完全属于降维打击。

倒是刘光福这边的小伙伴,看到那张精神病证明有点担心他,对于刘光福的病情,他们也是跟其聊天时,听过一嘴,还有外面的人传出来的消息,不过都是一鳞半爪,不知具体情况。

可现在看证明都开出来了,好像有点严重。

对于小伙伴们的关怀,刘光福笑着给他们解释,他这病只要不受太大刺激,便不会发作,平时跟普通人是一样的。

就是病情发作,他也是认得清人的,不会冲自己人来,只是会淦挑衅他的人,收不住力,下手太重而己。

刘光福轻描澹写的一解释,钟跃民,宁伟他们6个小伙伴暂时放下了心。

而那边听他们谈话,心里又一阵盘算的黎援朝,对上似笑非笑的刘光福,最终,还是低下头,不敢冒险去赌。

没了阻碍,剩下的事也就好办了,刘光福又清清嗓子,开始教歌:“刚教到哪了。哦,对,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预备唱……”

“怎么还不唱,别挑战我后耐心,你们要真想吃药也行,我最后再说一遍,快唱!”

满满的反派BOSS的赶脚。

“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愿赌服输,黎援朝他们最后只得老老实实的跟着学起来。

教过几次后,刘光福就让黎援朝他们一遍遍练习,中间还时不时挑挑毛病,一副音乐老师教大合唱的样子。

而钟跃民他们几个嘻笑颜开的在一旁品头论足,着实替刘光福分担了一波仇恨。

就这样,刘光福不喊停,黎援朝他们就翻来覆去的合唱《征服》这道歌。

慢慢的,合唱有了点样子,至少能完整整齐的唱下来。

“终于你找到一个方式,分出了胜负,输赢的代价,是彼此粉身碎骨……

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剧情已落幕,我的爱恨已入土……

为我祝福。”

可是刘光福总觉得还少点什么,一只手抓着下巴,想了半天,才眼前一亮,从他“薛定谔的背包里”拿出个小型录音机,跟照相机出来。

得过上面好几次嘉奖的刘光副,手里有大把约工业券和奖金,留着浪费,可他本身啥都不缺,于是买了属于这个时代的“奢侈品”小型录音机、照相机,并进行了亿点点的改造升级。

真的只有亿点点,外观那是一点没变……

本来只是买来玩玩,但现在却派上了大用场。

陈老师早就教过刘光福他们这几(6、7、8、9)辈人,要学会摄影,录像,记录生活中美好的点点滴滴。

而现在正是身体力行的时候,虽然条件比不上陈老师那会,没办法录像拍视频,照片也不是彩色而是黑白的,但这些,都不能阻止刘光福那颗热爱艺术的心。

录不了视频,录个音也行,彩色相机不是没有,不过刘光福买不到,他自个倒是能靠随身空间加工制造出来,可他现在不敢拿来用啊,解释不清楚的。

所以黑白照片吗,也不是不能将就。

唉!陈老师拍的都是千娇百媚的娇花,他刘光福自个,拍的却是这些个混身臭汗的糙汉子狗尾巴草,不得不说,两人之间到底还是差了好几个境界啊。

等刘光福这边把相机,小型录音机一拿出来,旁边仇恨的钟跃民几个全把注意力转向这两台机器,上来就都缠住刘光福请教用法,想要玩玩。

随后,刘光福一边对黎援朝他们拍照录音,一边给钟跃民几人演示。

东西操作不复杂,钟跃民他们很快就掌握,拿起来一顿乱录,乱拍,而刘光福也随他们去玩,反正他磁带,胶卷买得多,不怕这点消耗。

倒是郑桐,关注点和别人不同,盯上了刘光福的背包。

“这都第几次了,怎么光福的包里,带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郑桐心里想到。

最开始,刘光福从包里拿了两个伸缩T字拐给他和袁军,然后是酒葫芦跟疗伤药品,再下来是那一瓶兽药,跟着是一沓小本本,最后就是那两台机器,郑桐是真的很好奇刘光福背包里到底还有些什么。

“光福,我真的挺好奇你这包里还有什么东西,你就让我看看吧!”

说完,伸手去摘刘光福肩上的背包的背带。

刚才看到郑桐一直盯着他的背包,刘光福便明白是怎么回事,早就有所准备,从随身空间塞了一堆东西进去。

大大方方的将背包交给郑桐,任他随便翻找。

除了刘光福先前拿出来的东西,郑桐还找到一个民德的耶那.蔡司6x30望远镜,这是刘光福淘来收藏的,还有个自制的打火棒,口哨,多功能卡片求生刀,求生斧,一捆尼龙绳和一些压缩类食品等等。

大部分东西和野外求生有关,刘光福趁机忽悠郑桐一把,给他科普一下末世求生之类的技巧和概念,男生大多都很喜欢这些个东西,很快刘光福就将郑桐拉入末日求生军这个队伍。

那边先玩够了的钟跃民,小混蛋把相机,录音机留给其他人,便跑来刘光福这边,拿上望远镜,求生斧听他给郑桐上课。

在刘光福天花乱坠(具体可参考up主:幽灵校长的视频,真的有用,很硬核很涨姿势)讲述下,两人很快也进坑了。

121.亲香亲香 先前当刘光福拿出录音机、照相机,录歌拍照留念时,下边黎援朝、雷子他们一帮人就不想配合。

这可算得上是他们这群人的黑历史,但碍于刘光福的银威,不敢在下面搞小动作。

不过后来,刘光福把机器交给其他小伙伴玩,注意力也转到另一边给郑桐热火朝天上求生课后,黎援朝他们这帮人小心思又起来了。

合唱的《征服》变得荒腔走板不说,人也一个个都低头耸肩,想尽办法遮住脸,不让相机拍清楚。

钟跃民,小混蛋他们拿录音机,照相机一阵比划,呼喊,可这群人全都装聋作哑,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觉得没意思的二人,将机器留给李奎勇,宁伟,袁军玩,便来到刘光福,郑桐这边一起听起求生课,然后,被带进了坑。

没过多久,那边也很快玩腻的李奎勇,宁伟,袁军将照像机,录音机交回到刘光福手中,还抱怨起黎援朝他们那帮人故意捣乱,不好好录歌,拍照也拍不到脸,钟跃民跟宁伟也在一边附合。

一直分心二用关注全场的刘光福觉得有些好笑,他的小伙伴还是太善良,太耿直,经验太浅,从来只会刚正面,对落败的对手也不愿耍小手段整治,便摇头笑笑,站起来,对还在合唱的众人说道:“停,先休息一下。”

一连唱了许久的黎援朝一帮人,闻言立马收住声,歇口气,随即一个个便感到口干舌燥。

当着他们的面,刘光福播放起刚刚录的大合唱。

刚开始那段还行,过得去,后面的不是鬼哭狼嚎,就是软趴趴的要死不落气。

所有录音全部播完后,依旧面带微笑的刘光福开口道:“唱得真差,看来你们需要一点动力!”

接着,就来到被捆成“拱型桥”的小倭本子杜卫东身边。

不得不说,刘光福配的兽药就是可靠,这么久了,药性依然强劲,那怕被绑,发力不便,小倭本子杜卫东仍倔犟和大地较劲小幅度的磨擦。

解开捆住杜卫东的腰带,抓在他命运的后颈,刘光福提着杜卫东,走到黎援朝面前坏笑到:“来来来,让你的好朋友,好兄弟给你点鼓励,加个油,你们呐,好好亲香亲香!”

说完,便将小倭本子杜卫东甩向黎援朝。

已经预感不妙的黎援朝,本能的接住杜卫东,然后两人一起摔成滚地葫芦。

倒地的黎援朝满脸愤然,心里骂道:“加个屁油,亲个屁香,当我没看过《红楼》吗,还亲香,哪有香,杜卫东刚才吓的尿裤子,身上就一股尿马蚤味!呕,我的鼻子啊,恶心死我了!”

为防止黎援朝推开他的好朋友,好兄弟,伤了两人之间的和气,刘光福还贴心卸了黎援朝的膀子,让他们公平的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演虫虫间的斗舞。

小倭本子杜卫东流着口水,小猪哼哼哼哼地在黎援朝身上一阵乱拱,而黎援朝用脑袋死命的顶住杜卫东的脑袋,一时间斗舞陷入僵局。

下一刻,两个不停变向用力的脑袋一下交错滑开,黎援朝和杜卫东来了个口口相传,引得看戏的吃瓜人发出惊呼,这应该还是两人第一次吧,即生勐又生涩,有人胀红着脸捂住了眼睛,但手指间的缝隙露得老大。

而刘光福没有错过这个机会,像出像机对准像征二人友谊的亲密场面一阵勐拍。

一边拍,还一边念叨着:“好,好,好,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唉,多么令人感动的友谊啊,为了记念这段伟大的友谊,我一定会拍好,让大家能一起感受一下……”

说到这时,刘光福歪着头看着那些黎援朝的小弟们,故作天真地问道:“你们说,我是好人吗?”

“……”

众人毛骨悚然地看着刘光福,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然后疯狂地点着头:“是是是,你是天下第一好人……”

深井冰。

先前可有不少人看见刘光福命出来的小本本一一精神症证明。

这个实力恐怖的变态疯子不会是犯病了吧!

这是他们此时对刘光福的看法。

面对一个犯病的深井病,他们不哄着顺着,难道要硬杠着送死吗?

连钟跃民,宁伟,小混蛋他们6个也被吓一跳,滴咕刘光福是不是真犯病了,直到其隐晦给他们打了个眼色,才晓得其是故意装犯病吓人,一个个才安心吃瓜看起戏来。

“果然,我的努力没白费,你们都认同我是大好人。”

刘光福眨了眨眼睛,带着一丝笑意地对这帮人说道:“我相信你们都是真心实意的认同的,对吧?”

“对对对……”

“对的话……”

突然脸色一冷,刘光褔澹澹地说道:“那我们继续聊聊大合唱录音的事吧。

如果你们也想要点鼓励,亲香亲香,我也不拦着。

别客气,我这个人很好说话,最喜欢成全别人。”

“……”

刘光福的话,让黎援朝手下的那帮人一僵,回想起被支配的恐惧。

这尼玛的,刘光福可不只让他们吃瓜,还是杀猴儆又鸟给他们看吧!?

先前他们架打输了,也被迫服软,可一有点机会,他们就忍不住搞点小动作。

如果他们是亲眼看到黎援朝的遭遇,看到黎援朝跟杜卫东在一起斗舞,互盖印章,或许他们还会阳奉阴违,不时给刘光福添点堵。

而现在……

那边斗舞正斗得历害着呢!

按刘光福那喜怒无常不当人子的表现,那阴损毒辣的整人手段……

他们可不想充好汉,插上一脚!

将二人对舞,变成三人乱舞,最后变成所有人一齐跳广场舞。

他们这群人里,背景最深,势力最大,还是头头的黎援朝,说收拾就收拾,还收拾得这么惨,他们这些个小喽喽,还是识像点吧!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无条件认命,还剩一颗独苗苗张海洋站了出来。

自认为讲义气的他,看着在那口条打架,快翻起白眼的黎援朝为其揪心。

不顾伤势,单腿站起,蹦跳着来到刘光福身边,求起了情。

对张海洋这人,刘光福只有一个词形容,那就是别扭。

从《血色浪漫》原剧看,他这人年少当顽主的时候,说话就总是鼻孔朝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不是说不能这样说话做事,但需要实力跟气派匹配才可以!

论聪明,张海洋其实也聪明,但是比不过钟跃民。

论谋略和地位,他和黎援朝条件差不多,但两样都比不上黎援朝,被压了头;论知识储备,他还是比不上郑桐。

论讲义气,他跟袁军没法比。

可他总是一副牛气哄哄的样子,不怪在部队的时候,钟跃民看到下来督查工作的张海洋,都想打他一顿,他们哥们玩笑里,其实也是有几分真话的。

还有张海洋最让人看不上的就是他亲手抓了宁伟,宁伟当初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可是真真切切救过他的命的,要不是宁伟,哪里有后来的张海洋刑警大队队长?

宁伟后来犯罪,是应该被抓捕和审判,但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张海洋去,他理应回避。

整个刑警队又不是只有他一个警察,何必呢,为了立功,非要亲自上手抓人,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活下来的了?

全剧里张海洋从开始一直得瑟到最后,而且嘴上讲着道义,实际行动都做着让人感到不舒服的事情。

明知道周晓白对钟跃民不能忘情,明知道钟跃民跟周晓白之间的事情,他还非要掺和进来,说好听点叫痴情,说不还听的,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以后哥们聚会,尴不尴尬?

整天心里没个13数,也不知念咋想的。

这不,跑到刘光到福面前求情充大头,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脸啊。

122.长情 刘光福没想着交张海洋这个朋友,他跟袁军,郑桐不一样,袁军跟郑桐身上的傲气只在表面,是那种少年人特有的骄傲,不太令人反感,相处久了,也会收敛,平时对熟人朋友点也不会表现出来,只有当对外人陌生人时,才会拿来装象。

而张海洋的傲气却不同,彷佛是骨子里自带的,尽只目中无人,鼻孔朝天,跟袁军、郑桐正好相反。

同张海洋做朋友,刚开始还行,还能忍受,越到后面处得越久就越不想搭理他,甚至还会想揍他。

对于张海洋的求情,刘光福本不想理会,但马上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打算送份大礼给他。

于是,先上下仔细的打量一番张海洋,装作刚刚认出他的样子道:“原来是你小子啊!早知道是你,刚才就不伤你伤的这么重了!

行,即然你都开口了,我怎么也得给你个面子。”

说完,刘光福上将在互作人工呼吸的黎援朝和小倭本子杜卫东分开。

只听“波”的一声,两人的嘴虽被强行扯开,但嘴和嘴之间还有一条“红线(牙龈血混合口水)”相连。

手快的刘光福,见到这难得的一幕,又拿起照相机“卡、卡丶卡”的拍起来,特别是这条万斯年藕断丝连的“红线”,更是重点中的重点。

直到“红线”断开,刘光福才停止拍照,将被他一只脚跪压住的小倭本子杜卫东重新制住绑好。

经过这段时间的耳鬓厮磨,小倭本子杜卫东的心火,发出去不少,也能慢慢的控制住身体。

在兽药的刺激下,他的意识是清醒的,但就是控制不住身体,而所有发生的一切他也都一清二楚。

再次被捆住的小倭本子杜卫东,即不吵也不闹,安安静静的呆在那,只是看黎援朝的目光和从前大不一样,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癖好。

搞定杜卫东,刘光福又来到,好似一朵被摧残得生无可恋的娇花的黎援朝身边,将他的两条膀子复位按上后,对张海洋道:“给你个面子,这次到此为止。”

听到这话,再想想刘光福先前故意引导歪曲说的话,立马,黎援朝他们那帮人看张海洋就像看叛徒一样。

而张海洋满脑袋问号,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他和刘光福有什么交集,虽然听过名号,但今天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好吧。

带着一肚子疑问,张海洋对刘光福道:“刘,刘光福同学,我们以前见过吗?我怎么不记得?”

不知怎么称呼刘光福,张海洋干脆叫同学,这样既不能说是错,也不会像称“爷”那么卑微。

没打算理张海洋的这点小心思,刘光福刚想开口,却被自己这边宁伟打断:“对啊,对啊,光福哥,你在认识的这个人啊?他都说没见过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节奏被打乱,忽悠人的话又咽了回来,刘光福重新组织了下语言,才道:“你没见过我,但我可不只一次见过你!”

说着,便伸出一只手指着张海洋,对自己的小伙伴宁伟,李奎勇,小混蛋,袁军,郑桐,钟跃民招手道:“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位四九城最痴情的情圣———张海洋,大家鼓掌欢迎!”

说完,率先拍起了手。

早有默契的6个小伙伴,虽然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但全都配合着刘光福拍起了巴掌。

被收拾出心里阴影的黎援朝这帮人(除被绑和被玩坏的杜卫东跟黎援朝)也在刘光福等7人的带动下,跟着拍起了手。

完全懵逼的张海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双手直摇,对刘光福道:“我真不是什么情圣,你别乱说啊!”

裂嘴笑得十分开心的刘光福,看到所人都伸长耳朵,等着他的八卦消息,便将早编好的谎话,信口道来:“你可别谦虚,我好多次看到你尾随一个漂亮姑娘,本来以为你是个坏人,我就悄悄跟上去,想抓个现行。

谁知道,你只是单纯的跟着那姑娘,有人对她吹口哨,你事后还会去教训那人,就你那爱慕的眼神,流得口水,骗得了谁啊。

后来见你的次数多了,我也打听清楚了,那姑娘叫周小白,跟你一个大院的,真正的青梅竹马哦!

你小子天天暗中做护花使者,敢说不是喜欢周小白吗?

这样的你还不算情圣。”

还以为刘光福会说啥,原来就这。

就这!

很普通吗!就这些!算个球的情圣,倒像是个变态。

听了的人心里纷份吐槽。

张海洋跟没跟踪过周小白,刘光福不知道,刚才说的都是编的,但张海洋喜欢周小白却是真的,两人也真住一个大院,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可周小白不喜欢张海洋,那怕二人最后结婚了,周小白还是不喜欢张海洋。

刘光福现在做的就是把事情挑明,激张海洋。

少年慕艾,人之常情,但如果当着许多人把事情挑明,往往少年会在激动害羞的情况之下干出蠢事,使得这段青涩的感情夭折。

上辈子刘光福看过太多这样的事。

就算张海洋没上当,可刘光福把他的行为描述得这么猥锁,他再想抱得初恋女神周小白回家的难度可要大太多了。

《血色》里张海洋能娶到周小白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周小白被钟跃民伤过后,一直放不下,也就没去认识更多的人,找一个合适的对象,也就没人能走进她的内心,将自己陷在这个小圈子,而她身边就只有张海洋一个熟悉的人,他根本就没别的对手。

二就是,两家的关系近,对张海洋印象好,双方父母做主,这才让他娶到了周小白。

现在刘光福在这么多人面前,不能说抵毁,但也带有指向性的讲述张海洋的行为,这些一定是纸包不住火,会传出去,而且,这么多人里,难保有人吹牛皮,刻意夸大他的不堪之处,或者看张海洋不顺眼,特意抹黑他,坏他的好事也说不定。

等这些传开,张海洋的形象在周小白父母眼中一落千丈,他再想娶到周小白就更困难了。

况且,刘光福还准备了后招,《血色浪漫》原着和电视剧不同,原着是袁军娶的周小白,刘光福等会打算拾掇袁军跟张海洋竞争。

当然,他会拦着钟跃民这个浪子,不让他再重蹈覆辙霍霍周小白的。

而且,有袁军做张海洋的对手,比钟跃民要好,钟跃民是停不住的,他跟周小白个性不合,而且,他本人没那么喜欢周小白,更配他的是高玥那种,但袁早不同,他就喜欢周小白这款,又和张海洋都是长情的人,正好可以看看两人谁耗得过谁,最后抱得美人归。

123.一家有女百家求 同样是钟跃民的朋友,同样娶的周小白,两个做的一样的事,但刘光福就是支持袁军,讨厌张海洋,就是这么的驰名双标。

而张海洋心底的小秘密被刘光福道出,脸胀得通红,他承认,他是喜欢同院的周小白,可他没有跟踪过人家小姑娘。

两家在一个院,两人回家都是一条路,他张海洋倒是相跟人周小白一起回家,不过,那不是害羞,不好意思吗,所以特意落后一截,这样还能远远看看他的女神。

但张海洋发誓,他一点也不猥琐,更没有流口水,刘光福刚才肯定是故意夸大了,真的丢大人了。

张海洋有些不知所措,承以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纠结在那里。

看到张海洋的表现,黎援朝这帮人倒是信了七八分,不过一想到刘光福的区别对待,个个心理不平衡。

刘光福他们惹不起,也不敢再惹,可你个张海洋,他们还是能做点什么的。

要知道,他们这些人想干成一件事很难,但坏事却是非常拿手的。

哥们今天遭了这么苦,受了这么大罪,你他丫凭什么因为个漂亮小姑娘,让小魔王刘光福对你张海洋另眼相看,甚至以后还能抱得美人归,这事说什么都得搅黄喽!

一些人看张海洋的目光都不对了,而张海洋却全然没有发现,他汕汕的对刘光福道:“我没跟踪周小白,更没对着他流口水,我跟她一个院,都是一条路回家,你,你别乱说。”

刘光福正等着张海洋反驳呢,见他这么说马上反问道:“那你就说喜不喜欢周小白吧?”

“喜……不,我只当小白是邻居,是妹妹。”纠结半天,张海洋还是没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将喜欢二字说出口。

见张海洋死不承认,刘光福也不在意,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他都会给张海洋添加几个对手,不过,不承认更好,呆会叫张海洋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时张海洋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迫不及待想看张海洋窘相的刘光福道:“行,你说是妹妹就妹妹吧!

这样更好。”

接着,刘光福对他的小伙伴道:“兄弟们,我跟你们说,那个叫周小白的姑娘,真的很不错,盘靓条顺,温柔可人,是个结婚的好对象。

这样的姑娘可是抢手货,手快有手慢无,你们都可以考虑一下,当然跃民除外。”

刘光福这话一出,张海洋整个人都麻瓜了,怎么一下子让人去追周小白啊,他得多出多少情敌啊,而且,他刚刚说只把周小白当妹妹,现在能收得回来吗?”

而另一边,钟跃民听刘光福说其他小伙伴都可以追周小白,唯独他不行,顿时就不高兴,上去一把将刘光福的夹腋下,恶狠狠的道:“兄弟们都能追,凭啥我不行啊?”

从钟跃民手中挣脱,刘光福翻着白眼对他说道:“你丫就是个浪子,你需要的是能陪你浪迹天涯的红颜知己一类的,而周小白小姑娘却是个传统的人,是绝对能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良母型的好女人,你丫,心定不下,一直向往不同的风景,就不要霍霍喜欢安定生活的小姑娘吧!”

“光福,你怎么能肯定我和周小白是你说得那样。”钟跃民不服气道。

刘光福伸出右手两根手指轻轻点点太阳穴道:“久病成良医,我这病光靠医生是治不好的,主要得看自己,为此我自学了太多跟这相关的知识,在相人方面,小有成就!”

看到被自己忽悠住的小伙伴,刘光福心中暗笑,他哪会什么相人啊,纯粹是凭着先知先觉搁这装13呢,脸上却神色不变,趁热打铁道:“跃民,我承认,以你的这种性格更能吸引周小白那样的乖乖女,但那之后呢,你愿意按步就班的过平澹生活……

不,你不会愿意的,你向往在路上的感觉,向往未知,所以,你就别害人家了。

如果我的话你不相信,那你还可以问奎勇,袁军,郑桐,他们跟你从小认识,看他们同不同意我说的!”

作为钟跃民的发小,他们太了解他了,他们不相信钟跃民能安份,能守着一个人过平澹日子。

见钟跃民向他们望来,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赞同刘光福对他的看法。

因为说了蠢话,没有立场,不好反对的张海洋,听到刘光福的一席话,心里高度戒备,将钟跃民当成他的头号情敌。

这小子,比他高,比他帅,嘴皮子也挺利索,一看就会讨女孩子欢心,张海洋没信心争得过钟跃民,只希望刘光福说得是真的,能将这小子劝退。

瞧着发小都点头了,钟跃民也只得承认刘光福记得行对。

刚才听刘光福说周小白是那种乖乖女后,他就知道这不是他的菜,不过,钟跃民却越发的好奇周小白那姑娘,想着就算不追,怎么也得亲眼瞧瞧才行。

得到钟跃民看看再说的承诺,刘光福就知道他已经有数,只是死鸭子嘴硬,找台阶下呢。

然后,刘光福拼命回忆关于周小白的资料,挑出合适的,给小伙伴们讲讲。

由于过于详细,大家看刘光福的眼神有点不对,张海洋更是两眼冒火。

还是年纪最小的宁伟,最沉不住气,他跟着刘光福,开朗了不少,现在也学会八卦了不在那么闷,好奇的他道:“光福哥,你咋了解的这么清楚,不会是你也想追这小姑娘吧?

但是,为什么你还怂恿给咱们去追,给自己增加对手啊?”

看小伙伴都误会了,刘光福解释道:“我可没这想法,最开始吧,我只是好奇,稍微了解了一下,可后来,回家看到我哥光天,为他我可是操碎了心,想到他还没耍朋友,而周小白人不错,便想着撮合一下,让他给我找个大嫂。

但我打听到的情况都是表面上的,于是,便去详细了解下。

我哥跟我是兄弟,你们跟我也是兄弟,我绝对的一视同仁。

正所谓,一家有女百家求,周小白人美心善条件好,娶了她,至少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就看你们谁的手段高明了。”

这番话说得连黎援朝那边小弟里都有人心动了,特别是了解张海洋的,想到周小白跟他一个院,家世应该差不多,便暗暗留上心。

而当张海洋知道刘光福早早打起他女神周小白的主意,给他添了这么多情敌,心里恨得牙痒痒,要不是打不过,他早就狠狠修理刘光福,让刘光福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

124.绝情剑谱 不理会张海洋眼中冒火,刘光福继续逗他玩,指着他道:“想见见周小白小姑娘的,去找张海洋报名,人家可是说了同周小白小姑娘情同兄妹,也算是大舅哥了,快跟大舅哥问好,让他帮你们说说好话。”

刘光福这番话,直接让张海洋坐腊,他恨不得直接扇自己两个巴掌,一句话说错,后面步步被动,这是让他自个给自个头上种草啊,一时间,张海洋脸色多次变幻,让刘光福跟他的小伙伴好好欣赏了一出变脸。

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钟跃民带头,除宁伟外,同其他5个小伙伴,不要脸的围着张海洋,冲着他不停喊着“大舅哥好!”

越听越不是滋味的张海洋,脸胀得通红,青筋遍布,头上都快冒烟了,“呯”的一声,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张海洋“哇哇大叫”,靠着仅有一条的好腿,蹦哒着跳向刘光福,钟跃民等人,想同他们一拼命。

张海洋没受伤都干不过,更何况,现在只剩一条好腿的情况下,那就更不用说了。

都不用刘光福出手,轻轻松松就被小老弟宁伟一人将他右手拧到后背,按倒在地,好好练习了一把擒拿术。

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张海洋还不老实,不停的挣扎,同时还瞪大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刘光福,钟跃民几人。

来到面前,刘光福示意宁伟松开按住张海洋后脑的那支手,便蹲下来,跟抬起头的张海洋对视。

笑咪咪的刘光福,以俯视的姿态,用大反派的口吻对张洋道:“对,保持住这个表情,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说完,就叫宁伟放开张海洋。

被放开后的张海洋,整个人都泄了气,将脸埋在地上,也没再爬起来。

好像又被玩坏一样,小倭本子杜卫东,黎援朝又多了个同伴。

其他人看到刚才想去求情的张海洋将自己也搭了进去,个个噤若寒蝉,老实的一匹。

但刘光福可知道张海洋只是在装死,想瞒他,倪还嫩着呢。

于是,刘光福继续对小伙伴说起周小白的经常去的几个地方,让他们自己去蹲点。

原来,一直以为刘光福是故意挤兑张海洋,拿他暗恋人小姑娘的事逗他玩,钟跃民他们6个人中,除了宁伟,谁看不出张海洋真的喜欢那个叫周小白的姑娘啊,于是全力配合起刘光福来。

可现在情况不对啊,刘光福好像是玩真的,钟跃民便开口道:“不对啊,光福,你不是开玩笑吧,咱们怎么会看不出那小子的心思,都是配合你故意逗他玩的,你这当真了,还真想让我们去追那个小姑娘啊。”

“谁跟你们开玩笑,我一直都是认真的,那姑娘人不错,我这都是为兄弟们着想,不过,我最后说一点,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你们得有这个觉悟。”

见刘光福这么说,钟跃民等人面面相觑,最后,不管它真的假的都打算去看看真人。

而趴在地上张海洋,听到钟跃民说的,想前自己不但心思被人看破,并且像个二傻子一样被他们耍着玩,火气又“腾腾腾”的上来了,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就向刘光福,钟跃民扔来。

早有准备的刘光福,反手将石头拨开,冲着刚站起身的小强张海洋就是一记八极贴山

靠,将他撞飞7、8米远。

在地上滚了一圈,狼狈不堪的张海洋才彻底停了下来。

还好刘光福用的是巧劲留了手,而且张海洋身上冬衣很厚,他才没有受重伤,不过这一时半会他也爬不起来了。

差点被偷袭到的钟跃民他们,本来只打算去看一眼张海洋的梦中女神周小白的,现在全被激怒,决定到时多围着周小白转几圈,好好气气暗箭伤人的张海洋。

但看张海洋飞出那么远,钟跃民几人又怕他伤的太重,便上前查看伤势。

刘光福赶紧说道:“没啥大事的,我用的都是巧劲,心里有数。”

不放心的钟跃民看了下,还真是刘光福说得那样,又道:“光福,你教我们功夫的时候是不是藏私了,怎么你能对付那么多人,而我们只是堪堪自保,我平时练得挺勤啊,怎么差这么多?”

说完,还一脸幽怨的看向刘光福。

其他小伙伴闻言,也都转了过来,连黎援朝那帮人也支起了耳朵。

“我那也不叫藏私好吧,只不过我跟你们的追求不同,练的东西不适合你们。”

刘光福当然不能说他这身本事因为系统,这可是他最大的秘密。

听了刘光福的托辞,钟跃民他们反而更来劲了,缠上来就要问清楚。

推辞不过的刘光福现场编起了瞎话。

“我练的东西,不只需要很高的天赋,还要求无比的专注,要付出很大代价才能练成。”

光这几句大而化之的话,当然不能小伙伴们满意,一个个拉着刘光福,非要他说点干货。

无奈之下,刘光福只得道:“行吧,我就说下我这一门的最高总纲吧。”

听到要说总纲,大家伙赶紧收敛心思,准备记下来。

而刘光福嘴角却露出一丝坏笑,只听他清下嗓子,便开门见山道:“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

剑谱第一页,忘掉心上人!

剑谱第二页,自断痴情魂!

剑谱第三页,剑剑斩爱神!

剑谱第四页,抬手灭红尘!

剑谱第五页,怒斩旧情人!

剑谱第六页,不当感情人!

剑谱第七页,闭关锁心门!

剑谱第八页,挥剑自斩神!

剑谱第九页,情Y不沾身!

剑谱第十页,此后不当人!

剑谱十一页,不作囚下人!

剑谱十二页,世上无爱人。”

听刘光福忽悠完,小伙伴都懵了,他们可不懂这些梗,只觉得挺顺口,挺带感,但这踏马跟功夫有个屁关系,完全是逗他们玩呢。

弄了半天,就这么个玩意,于是气不顺的纷纷找上刘光福。

宁伟跳到他背上,小混蛋挠他的痒,钟跃民更是作势掐住他的脖子。

其他李奎勇,袁军,郑桐也冲他一阵打闹。

伸长舌头的刘光福连忙求饶,好半天才让小伴们放过他。

123.大内高手 昨天有事太忙,没时间更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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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伙伴们的“爱护”下挣脱出来,刘光福呲牙咧嘴中二的吼道:“想学功夫,就得先下一苦功!什么是功夫?

功夫,是要时间磨练出来的!

庖丁解牛功你们知道吗?

我这身功夫,牺牲了多少兔兔吗?

方圆几十里地的兔兔都被我抓得绝了种!还得了个兔兔毁灭者的称号!

每天解剖兔兔,观察它的骨格,筋肉的纹理走向,了解它的运转机制,触类旁通,宰了不知凡几,直到闭着眼睛都能将兔兔骨肉分离,才算有所成就。

而且为了不浪费,我天天得吃兔兔,人都吃伤了,这是遭了多大的罪你们造吗?”

刘光福这段话前面还算正经,那是学杰哥霍元甲师傅的,后面的庖丁解牛功纯粹是拿电视剧《神厨》里的主角刘善东说事,忽悠人玩的,而且后面越说越脱线。

看到刘光福还在那装疯扮傻,一众小伙伴知道他脸皮厚,也懒得再去捶他,换了个方法,全都双手抱胸一齐施压,一个个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死看。

真不禁逗,被看得混身不自在的刘光福,知道不拿点干货出来是不行了。

“好了,不说笑了,我也不算是骗你们,功夫真的是靠天赋,汗水跟时间磨练出来的,三者缺一不可。

我教你们的《黑龙十八手》那些个都是速成的散手,外门功夫,能花很少的时间就能形成战力。”

这时,不服气的钟跃民抬杠道:“那咱们怎么差这么多,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啊!

光福,你肯定会点别点东西,别藏着掖着了!”

“我是还会点咱们传统的国术,不过学这些东西需要的时间长,而且不能瞎练,不然容易出事。

不是有这么句话吗,太极十年不出门,形意一年打死人,打死的不是别人对手,而是不懂瞎练的自己。

我先前教你们的那些都算是打基础,如果真想学这些,也可以来找我,我不藏私。”

本来刘光福就打算以后教点传统国术给小伴们,咱们种华家的传统国术,不是一味的追求杀伤力,更多的还是打破人体极限,自我突破,因此,极其注重养生,且全世界只此一家。

但咱们种花家的武术跟传统文化结合很深,没人指出关碍,一味强练,那是真会走火入魔的。

上辈子,刘光福他爸强练他爷爷留下的一本《金刚气功》,可是练得都吐了血的。

从此他爸身体留下了暗伤,大不如前。

要知道,没练那《金刚气功》前,他爸可壮实的很,能单手二指做十来下俯卧撑。

自从练岔气后,人隔三差五喊身体不舒服,连练了十几年的排打功都散功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刘光福他爷爷。

湘西那时土匪多,有一部电视剧《湘西剿匪记》就是专门讲这个的,他爷爷跟土匪起冲突,用扁担干死两人,但也中了一枪,伤了肺脉。

后来,又进了煤矿,那时煤况环境有多差,大家想想都知道,加上又是伤的肺脉,所以他爷爷的伤一直没养好,早早的走了,只留下秘本,没有教全刘光福他爸,以致他爸强行练功,搞垮了身体。

而当刘光福得了技能国术后,才知道上辈子他爸有多么乱来,受伤都是运气好,别人这么干,极大概率会直接练死。

对刘光福的回答不是太满意,嫌要学习的时间太长,有点不死心的钟跃民道:“光福,还有没有更快点的?”

对于一点耐心都奉欠,迫不急待的钟跃民,刘光福决定给他个教训,加深一下他的印象。

“有到是有,不过这法子需要付出一定代价,之后便能和大内高手一样。”

一听能和大内高手一样,钟跃民立马抢声道:“就这个,光福我就选这个!”

“啊!你确定,天下可没有掉馅饼的事,这代价不小!”刘光福继续挖坑道。

“咱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曲曲一点代价,咱付得起。”完全掉坑里的钟跃民道。

“不后悔?”

“不后悔!”

“那行吧!我就教你这大内密传《葵花宝典》。”

刘光福使劲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笑傲江湖》67年开始创作并连载于《明报》,69年才完本,其他人都不懂里面的梗,现在,刘光福先拿来用用。

“欲练神功,引刀自宫;炼丹服药,内外齐通……”刘光福将脑中找到的原文念了一通。

一头雾水的钟跃民道:“哪个,光福,啥叫自宫啊?”

没有经过《笑傲江湖》普及,全员小白的小伙伴,都不太明白自宫的含义。

撇嘴偷笑的刘光福,将先前钟跃民扔给他连鞘匕首拔出来,飞钉到他的脚下,说道:“简单来说就是太监了!”

说完,刘光福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明白过来的其他小伙伴,也化身损友,大笑得直不起腰。

发觉又被刘光福耍了,钟跃民恼羞成怒,“我让你自宫。”

一记猴子偷桃,向刘光福袭来。

刘光福赶紧闪开,边闪还一边大叫道:“是你要自宫的,我还劝你来着,别错怪好人啊!”

“刘光福,你个混蛋,专门骗我,有意思吗?”

钟跃民奋力追杀刘光福,夸何刘光福滑不熘手,拿其他伙伴的身体当挡板,跟钟跃民玩起了捉迷藏。

“我可没骗你,我都说了《葵花宝典》是大内密传,练了就是大内高手,大内高手,不就是太监吗,这可是你自个要当的。”

被气得不轻的钟跃民,仔细回想才发现,刘光福一直在给他挖坑,而他却毫不犹豫的将自个给埋了,直接就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而这时躲在李奎勇身后的刘光福火上浇油道:“跃民,你还自宫不,刚才你可说了,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别让我们看不起你幼!”

“我自宫你个大爷!”被绕进去的钟跃民,现在被堵死在中间,为了个玩笑,他可不会当真,但先前发的誓,他肯定又违反了,以后肯定会被小伙伴拿男子汉大丈夫打趣,被坑惨钟跃民,“悲愤”的大叫一声,又开始追杀刘光福。

这回,小伴伴纷纷心诚的喊起他的新外号,给他加油。

“上上上啊!钟公公加油,就着一点抓到刘光福了。”

“钟总管,别放弃,我知道你行的。”

“公公,钟公公,使出你的《葵花宝典》让刘光福知道知道你大内第一高手的厉害!”

…………

追不到刘光福,难道还追不到其他人吗。

被笑话的钟跃民,转身杀向其他小伙伴,反应最慢的郑桐最先被抓住。

这回轮到刘光福看他们的笑话了。

126.英雄豪杰 钟跃民抓住郑桐用两个拳头在他头的两边(大概是太阳穴位置)使劲地钻。

受疼不过的郑桐大声求饶,保证不再叫其新的外号,钟跃民才放过他。

出过气,知道抓不住其它人的钟跃民,索性不再追遂,等小伙伴重新围过来,他也懒得动弹。

见钟跃民不再闹腾,小伙伴们围在一起休息,侃起了大山。

最好学的宁伟,对比自己今天跟刘光福的表现,继续先前的话题。

“光福哥,现如今你的功夫处在个什么水平!

我们又是个什么水平,你给说说呗!别再忽悠人哈!”宁伟问道。

刘光福咧嘴笑笑,终于掏了点干货出来。

“各门各派都有各自的划分方法,其中有半步崩拳打天下的形意拳宗师郭云深的三层道理,三步功夫,三种练法算是传得最广,最深入人心。

三层道理: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

三步功夫:易骨,易筋,易髓。

三种练法:明劲,暗劲,化劲。

但这些都不够直观,也不绝对,明劲对上化劲不一定会输,八极拳宗师神枪李书文就惯爱用明劲钢拳,有‘钢拳无二打’之美誉,他一生挟技游天下,较技近40年未逢敌手,伤其拳锋枪技者无算,多少化劲高手都挡不住他的明劲。

所以,我个人这里划分,简单直观点。

假设,普通人赤手空拳战斗力为5,那么我这分4级,英雄豪杰。

十人称英,百人称雄,千人称豪,万人称杰。

能干过一万人,就可称万人敌,这可是古代对勐将的最高赞誉啊,一说起来就称,某某某有万夫不挡之勇!”

刘光褔将《龙珠》前期的战力系统照搬过来,还将万人敌这词偷换了下概念。

“那,光福哥,你和我们都分到那一级啊?”宁伟继续问道。

“这很好分啊,我能干他们这些渣渣一百个,但面对一千个,我可淦不掉,只能跑路,当然只划为雄级(真‘雄’孩子)啦。”刘光福指着黎援朝那帮人,然后又道:“至于你们,你宁伟,小混蛋,奎勇,跃民拼个命,努力点还是能淦10个的,够得上(精)英级(怪)。

袁军差点,10个淦不过,3,4个还是没问题的,战斗力算是刚过5的大渣渣。”

袁军闻言,飞了一记白眼笑骂道:“滚!你丫才是大渣渣呢!光福,你嘴这么损,小心哪天捱抽!”

回应袁军的是刘光福的一个鬼脸。

最后剩下的郑桐赶紧问道:“我呢?光福,我分到那一级啊?”

斜视一眼郑桐,刘光福坏笑道:“郑桐你嘛,身手比不上一个普通人,所以,战斗力不足5的小小小小渣渣。”

虽然知道刘光福会编排自己,可没想到他这么不客气。

风水轮流转,刚才还笑话钟跃民自宫当公公,现在轮到郑桐被刘光福玩梗了。

损友嘛,见到朋友吃瘪,当然得好好笑话,郑桐被这帮损友嘲讽得不轻,特别是钟跃民,更是火力全开,拼命拉“仇恨”,报上次的一箭之仇。

知道动手讨不了好,郑桐决定扬长避短,用他利索的嘴皮子,反驳一下,他可是食脑的。

不过,不等他先开口,刘光福就插过话来。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

普通人5点战斗力还可以细分,1人等于5鹅,郑桐的战斗力约等于1鹅之力!”

“啥鹅啊?”李奎勇没听明白,问道。

“我是说鹅,农村三霸里的大白鹅!”刘光福耐心解释道。

农村三霸分别是大白鹅、公鸡、土狗,它们可都是很凶残的。

特别是第一霸,大白鹅。

鹅领地意识极强且性情凶勐,不管对方体型大小,死磕到底。

还会战术,遭遇战,搞突袭,遇到了,要么搞死它,要么离开它的领地范围。

而第二霸,公鸡。

大公鸡会主动发起挑衅,一般情况只针对比自己体型小的。

而且千万不要调戏大公鸡的“后宫”,否则会遭到疯狂的攻击,利爪加尖嘴,非常容易挂彩。

最后第三霸,土狗。

土狗嗅觉与领地意识很强,只要陌生事物靠近就会发出警告。

由于农村土狗土猫多,土狗久经沙场,战斗力是农村三霸之首,但会先警告且见好就收,所以在农村三霸中排行第三。

听刘光福说自己的战斗力只约等于一只大白鹅,郑桐彻底不干了。

他是比较弱,可没弱到打不过一只鹅啊。

“光福,你这纯粹是乱说,我怎么可能连一只鹅都淦不过。”郑桐急吼道。

“我可不是乱说,赤手空拳下,你自己说能干得过一只大白鹅吗?”对于郑桐,刘光福只是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就是这一句,郑桐又回想起了被大白鹅支配的恐惧。

以前,郑桐,钟跃民,袁军可不是安份的主,他们也到四九城周边的公社,大队玩过。

一次,郑桐就碰到只看门鹅。

好家伙,那只看门鹅可比看门的狗勐多了。

看到郑桐这个陌生人,冲上去就用嘴直拧。

大鹅的攻击力主要来自它的嘴巴,嘴巴边缘布满了锯齿状的“牙齿”,且有恐怖的绞合力,一旦被大鹅咬一口,轻则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重则红肿如猪蹄。

身法不够灵活的郑桐,没有逃过看门鹅的毒嘴,身上被拧到好几处,最后才在,钟跃民,袁军的招呼下,落荒而逃。

回去之后,郑桐身上被鹅拧过的几处,全部红肿,上了几天药才好,而他也被两发小钟跃民,袁军笑话了许久。

如今,因刘光福的话,郑桐又想起了这段糗事,黑历史,心里算是默认自己的战斗力等于一只大鹅。

突然,郑桐暗叫不好,他的两发小,可都知道他这件糗事啊,连忙想去堵他们的嘴。

可是一切都晚了,袁军,钟跃民帮郑桐宣扬起他的光辉往事。

小伙伴们听后,纷纷冲刘光福竖大拇哥,你丫眼真毒,分寸拿捏得死死的。

万分热情的钟跃民不愿自己独享新的外号,便给他的好兄弟,好发小郑桐也起了一个“一鹅之力”的绰号,兄弟二人荣辱与共,与君共勉。

在钟跃民带头,所有小伙伴配合高喊:“郑桐,郑桐,‘一鹅之力’郑桐。”的欢呼声中,郑桐成功“登顶”。

至此,郑桐荣获小伙伴战力“地板”的宝座,不可动摇。

127.习武与暗器 得了新绰号的郑桐,可有话说,虽然他大概……可能……真的打不过一只大白鹅,但他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郑桐再次祭出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想给自己留点脸:“跟你们这帮莽夫不同,我是军师,谋主,用计,食脑的好吧,不能单看个人战力,还得算上我的智谋,综合来看,这才合理!”

对于郑桐的话,刘光福嗤之以鼻,他现在信奉的可是无敌碾压流,怎么痛快怎么来。

不管面对什么,直接一波莽上去,碾碎一切阻碍。

求得就是一直莽,一直爽。

特别是他穿越过来后,自带的金手指,预警和随身空间,给了他充足的底气,先天就立于不败之地。

子弹再快,快得过思想,他一个念头就射进随身空间了,除非他不想躲,或者有武器能打破空间,不然没人能伤到他。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笑话。”刘光福给予郑桐最后一记KO。

这年代的人,更加武德充沛,讲究公平,凭本事来。

不喜欢那些暗搓搓,潜规则,搞这些个阴谋诡计。

郑桐想想那怕面对黎援朝那一大帮人,他们小伙伴7个说上也就上了,自己算是退出了智将行列,随大流加入进莽夫群了,是兄弟就得保持队型,谁让大家都有一颗当武林高手的心呢,不然怎么玩到一块啊。

知道自个太弱,为了不被撇下太远,拖后腿,郑桐也只得向刘光福请教。

“光福,我这太弱,有点拖兄弟们后腿啊,你教跃民的《黑龙十八手》,对我来说,难了点,有没有更简单,更容易,杀伤力还不弱的功夫教给我啊!”

钟跃民从刘光福处学会《黑龙十八手》,回去就教给郑桐,袁军两个发小。

袁军学得不错,很快上手,但之后,没下苦功,只得了个架子,不然这次茬架,他能多干趴几个。

不过,经此一役,袁军回去应该会下一番苦功练习的。

而郑桐这里,钟跃民教他时,郑桐手脚不协调,怎么也学不会,加上没耐心,学行连架子都算不上。

对于郑桐的情况,刘光福也有些无语。

上辈子的时候,刘光福参加军训,遇到几个同边手,当时看到,笑得不行,没想到郑桐也有这种情况。

比《黑龙十八手》简单的动夫,刘光福的确有,那就是他上辈子开始习武时打底子的《奇门十三肘》。

奇门十三肘亦名问津十三肘,是一路以实战主要目的,极具独特技击风格的肘法短套。

肘、质硬节短,发力刚爆,武林中有“宁挨十拳,不挨一肘”之说,可见其威力极大。

此肘技动作简洁干练,三五个动作连环串用,迅勐刁钻,节烈势刚,短打近攻,舒展而不失刚暴,紧凑而雍容大度。

用之于实战,以闪为进,以身体的滚化,脚步的走转而使我方始终处于主动地位,闪转走化,审时度势,力求一招定乾坤!

这套拳一共十三式,只比最简单的《五步拳》难一点,又是贴身短打,最适合对付打抱合子架,抡王八拳的人,而且手肘杀伤力大,学好了能一下一个,非常符合郑桐的要求。

“我这有套《奇门十三肘》简单易学,倒是符合你的要求,要不要学?”刘光福问郑桐道。

“行,就这个吧。等我学会这个,再学《黑龙十八手》吧。”

在郑桐心里《黑龙十八手》招式挺帅的,而且小伙伴们都会,唯独他不会,这算怎么回事啊,说什么也得学会,哪怕只是个花架子也行。

“拳语有云,不怕千招会,就怕一招精,你学好《奇门十三肘》就行,它还可以配合我送给你的T型拐使用,挺实用的,本来就同边手,学功夫比其他人费劲,别太好高骛远。”见郑桐贪多求全,刘光备忍不住劝了一句。

然而郑桐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反而对刘光福说的T字拐送给他十分上心。

“光福,你说这伸缩T字拐送我了!”郑桐道。

“对,就凭咱们一齐淦过架的交情,这拐,送你和袁军了。”说这话的时候,刘光福总觉得有点别扭,老是想到大忽悠和范厨师的小品《卖拐》。

不过,此拐非彼拐,刘光福,郑桐跟袁军一起跟黎援朝他们打过架了,对比人生四大铁,算得上是一起扛过枪。

从点头之交的普通朋友变成了如今福货同享的好哥们。

先前的好哥们小混蛋,李奎勇,宁伟,钟跃民手里都有刘光福送的防身武器——甩棍、指虎,现在送郑桐、袁军一人一把伸缩T字拐,是应有之意,这也算是他们友情的见证。

两人喜笑颜开的收下T字拐,东西挺好用的,两人都舍不得还,现在好了,不用再纠结还不还,成自个的了。

但是光一只手有装备怎么行,袁军、郑桐又磨着刘光福要了对指虎才罢休。

这玩意阴人贼好,还不用特意改变人的格斗方式,是非常容易携带的辅助武器。

不过,刘光福拉人茬架一直讲究拉开距离,远程攻击,等到最后才是近身冲锋,压垮对手。

刘光福考虑,是不是要教点暗器的手法给小伙伴。

要知道以后,钟跃民,宁伟,袁军是肯定会参军的,而李奎勇,运作一下,也能成,就看他个人意愿。

剩下的小混蛋,因家庭成份的原因,参军有难度,刘光福不知道帮不帮得上忙。

再有郑桐,他本身是个书生,不适合当兵。

6个小伙伴,有3个肯定参军,2个待定,而参军就绕不开对安南猴子的反击。

《血色浪漫》原着中,钟跃民,宁伟,袁军可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

虽说时代变了,7步之外枪快,7步之内枪又快又准。

但暗器还是凭出奇不意,还是很有用的。

特别是丛林作战,摸哨,暗S,有一手无声无息,防不胜防的暗器,可是能帮得上大忙的。

为将来打算,回去刘光福就给小伙伴们加个暗器课程。(强烈推荐up主白水营林子龙,那真是万物皆可为镖)

先从飞蝗石开始,它取材方便,质地比较硬的石头皆可,随地皆有,俯拾即得,不须费钱购买,又不须费时琢磨,取之无尽,用之不竭,信手而拾,信手而发。

《水浒传》里的没羽箭张清就凭此纵横战场。

当然,刘光福不求小伙伴练到那种程度,只是打个基础,熟悉一下。

128.照片日记 聊了这么久的天,刘光福看黎援朝,雷子,张海洋他们这帮人也休息够了,便来到他们面前,说道:“休息这么久,你们也该缓过来了。

录个歌有这么难吗?

要是坚持不住,,我这有补药,可以给你们补一补,放心,药管够!”

这帮人十分清楚刘光福说的补药是啥,他们可是亲眼目睹过疗效。

补得太上头,疗效太好了,他们可不想当下一个牺牲品。

连已经吃过亏,在那暗自神伤痛失初次美好体验的几人,也不想重新尝试。

倒是药效过去,完全清醒的小倭本子杜卫东,好像有点意犹未尽,看向同伴的目光怪怪的。

但他也是真被刘光福打怕了,马上发挥他们小倭本子民族的传统艺能——谁打服我,我就认他做爹。

对刘光福的要求那是绝无二话。

于是,面对小魔王刘光福的暗中威胁,这帮子人一个个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通力配合下,唱得有模有样。

人呐,都这样,不逼一下,不知道极限在哪!

有压力,才有动力。

不需刘光福再多说什么,一连三遍,黎援朝他们都配合得挺好。

最后,刘光福满意的点头验收。

收起新录好的磁带,新晋的摄影大师刘光福又拉上小伙伴,以黎援朝,小倭本子杜卫东,张海洋这帮人为背景,秀了一把拍照技术。

刘光福先拉小伙伴以胜利者姿态,又手比Y耶,站在黎援朝等一帮败犬前,拍了几张大合照。

然后,又将黎援朝,小倭本子杜卫东,张海洋几个头头单独列出,充当道具跟背景板,让小伙伴摆造型跟他们合影,每人都来了一套。

其中,小倭本子杜卫东最受欢迎。

他的五体投地迎爹式,深受好评。

为了艺术,刘光福和他的小伙伴们忍不住,全方位,立体式的多照了两张。

可惜,这次茬架,几方人马只带了小倭本子的军刀,没带种花家的大刀,不然,刘光福还能多照一组,大刀向小倭本子头上砍去,命名为《小树不捋不直熘,人不修理跟啾啾》的教育图片!

小倭本子的仁丹胡,屁帘子都能现场很快制作出来,唯独就缺了一把种花家的大刀,没法可拍,让刘光福甚为遗憾。

不然,真拍出来,刘光福敢说,这张图能上某些教材。

至少,比口天勇等垃圾挑出来,画出来的图强!

等忙活完,刘光福上前,双手抱拳,对黎援朝,张海洋这帮人行了个礼,十足江湖范道:“诸位朋友,江湖路远,山高水长,咱们后会有期!”

早就被刘光福整怕的一群人,心里腹非:“谁踏马跟你后会有期。”

一个个巴不得跟刘光福这小魔王永不再见。

从而对刘光福的那记打拳礼没个回应。

抓到机会的刘光福,脸一板,立马发彪道:“咱们种花家可是礼仪之邦,我给你们行礼,你们也不回,怎么,对我有意见吗?”

听到这话,怕刘光福借题发挥,黎援朝,张海洋他们赶紧学着刘光福的样子回了个抱拳礼。

但这又是刘光福挖的一个坑。

果不其然,有人抱拳礼学得不到位,手搭错了。

抱拳礼是种花家传统礼仪(多见于习武之人)中一种相见礼。

源于周代以前,有3000年以上的历史,是咱们特有的传统礼仪。

抱拳,用左掌抱右拳,这称作“吉拜”,相反,右掌抱左拳,则是不尊重对方的“凶拜”,还有一决生死之意。

数了下收到的决死申请,刘光福对这些人直接开喷:“怎么,还想跟我一决生死吗?

行,我成全你们。”

说完,撸下袖子,装作又要收拾这帮人。

懵逼的黎援朝,张海洋他们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不都说再见,怎么又抗上了。

最后还是雷子见机得快,他学过拳,长辈说故事时,隐约提过一嘴。

但雷子还是先求饶,再问的刘光福原因。

而因为拍不了大刀向小倭本子头上砍去照片,心情郁闷。

又知道现在少有人明白抱拳礼,便特意挖坑的刘光福,化身吹风机,对着这帮人一顿科普教育,怼得他们怀疑人生。

发泄过后,爽歪歪的刘光福,让他们重新遍回礼,才放过了他们。

招呼一声小伙伴,刘光福同他们勾肩搭背,大摇大摆的出了公园。

等刘光福大他们走远,黎援朝,张海洋这帮人才真正松了口气。

总算送走刘光福小魔王一伙了。

心里一放松下来,身体上伤势带来的疼痛就越发明显。

派出伤得最轻的一人去叫人帮忙,而其他人原地等待。

最后,黎援朝,张海洋他们一帮人,浩浩荡荡坐上板车,朝医院进发。

因为受伤的人太多,一家医院骨科忙不过来,连续跑了4,5家才搞定。

回去的路上,钟跃民问刘光福道:“光福,你又是拍照,又是录音,留着这些干嘛?

这些个是把柄,很招人恨的?”

“留个记念呗,刚才你不也玩得挺嗨,怎么这会怕了?”刘光福激将道。

钟跃民本身胆大包天,又怎么会怕。

刚才拍照时,就数他玩得最开,最臭美,造型摆了一个又一个。

“怕个球,全都是手下败将,我会怕他们。”钟跃民跳脚道。

“不怕就行,对了,照片录音,你们要不要留一份。”刘光福问道。

“要要,算我一份。”钟跃民抢先说道。

“给我留一份。”

“我也要。”

“怎么少得了我!”

“这东西跟降表一样,我要收藏起来!”

“别忘了我就行!”

所有小伙伴七嘴八舌,全都要了一份。

郑桐更是表示,今天淦的这场架,是他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大场面,招片和录音就是他的战利品,回去他就把今天的事都写进日记里。

作为发小,损友的钟跃民,袁军时刻不忘打击郑桐,一唱一和道:“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是啊。”

“你写日记吗。”

“我不写。”

窜台了吧,刘光福愰忽间看到了名场面。

麻匪大哥张(蓝青峰牧之姜文)麻子同老三咏春陈(朱潜龙廖凡)识喝酒,聊天。

“那日本人靠不住,我靠谁啊?老蒋?”

“更靠不住。”

“一个写日记的人。”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是啊。”

“你写日记吗。”

“我不写。”

“你写日记吗?”

“谁能把心里话写日记里?”

“写出来的哪能叫心里话?”

“下贱。”×2

使劲眨巴一下眼睛,再摇摇头,刘光福将心里的杂念甩开,重新看向同伴。

那边,郑桐正张牙舞爪和袁军,钟跃民掐上了。

129.“三大谍王” 戏看够了,刘光福同小混蛋,李奎勇,宁伟上前将郑桐,钟跃民,袁军分开。

一人扶一个,剩刘光福在前开路。

自从刘光天去上大学,四合院刘光福的两间屋子便成了一群人的据点,隔三差五,在这里聚会,带来了不少人气。

回到四合院后,大家伙重新包扎上药,再由唯一没受伤的刘光福整了一桌子菜。

今天,七人携手对外,同仇敌忾,交情又深几分,正该庆祝一下。

觥筹交错,同仁满座,酒酣耳热意风发.推杯换盏,乐友同欢,满面春风乐融融。

酒足饭饱,秉持做饭不洗碗,洗碗不做饭的刘光福,将满桌狼藉,留给小伙伴收拾,自己去摆弄起今天弄到手的录文和照片。

期间,钟跃民还打趣刘光福是不是也要去写日记。

郑桐反手就去掐钟跃民。

不过,刘光福却表示写日记挺好的,但是不能像光头老那样专门写给别人看的,而是写给自己的。

再说了,他也不写日记,而是为以后的回忆录准备材料,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刘光福收集的这些,都将是以后宝贵的回忆。

众人嘴角抽抽,纷纷吐槽:小小年纪刘光福,才十几岁,就准备写回忆录,想得也太长远。

聚合结束,众人在四合院歇一晚。

翌日,拿上刘光福复制的录音,照片小伙伴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外界却因为昨天那场架,翻了天。

百多人受伤住院,这事可瞒不住。

而且当时,远处也有人看热闹,只是不敢上前,怕被误伤。

很快,黎援朝一伙,被小魔王刘光福,钟跃民七个人干趴下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特别是,被刘光福喂药重点关照的小倭本子杜卫东,黎援朝,以及被波及的小可怜路人甲之间的败身舞,被他们自己人传了出来,描述得那叫一个详细啊。

小可怜路人甲直接退圈,从此再没人在圈子里看到过他,听说伤一好就直接被送走,也不知是去插队还是参军。

小倭本子杜卫东伤得最重,养了近一年才好。

出院后,不管是原来跟他,还是他认识的人都同他断了往来。

一是嫌小倭一本子杜卫东胆子小,被吓得尿裤子;二是因为杜卫东在兽药的帮助T对其他人做的事,大家都感到膈应,大家可是直男,不想被扳弯,当搅屎棍。

彻底社死的小倭本子杜卫东,最后想去找和他有肌肤之亲的好友一述衷肠。

无奈,小可怜路人甲伤一好,早早离开了四九城这块伤心地,只有黎援朝,不愧是天生的政客,脸皮贼厚,不顾流言蜚语,留了下来。

为了彼此间的情谊,小倭本子杜卫东觉醒,发挥传统艺能尾随play,想和黎援朝见一面,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据说那天,黎援朝发了大牌气,被他爹连扇几个嘴巴子,才冷静下来。

小倭本子杜卫东从此人间蒸发,没有一点消息。

倒是张海洋日子过得不错,成了大家的大舅哥。

小白花周小白,因张海洋出名,也确实娇嫩的出水,都评上四九城的五朵金花,天天不是有人送小纸条表达爱意,就是想约她向她献殷勤,但周小白一律拒绝。

可还是有很多人跑来,就为看她一眼,让她烦不脏烦。

见小白花周小白不好约,有人就找到张海洋,让他当个中间人,还亲切的喊他大舅哥。

每来这么一个人,就像往张海洋心里插一把刀。

他万分后悔说只拿周小白光妹妹,现在好了,不但给自己找了这么多情敌,还被逼着帮他们泡自己的女神,拱他的白菜。

而觉得情况不对,通过多方打听,了解到事情原委的周小白对张海洋印象大坏。

女孩普遍早熟,周小白也到了少女怀春的年纪,但她对张海洋的懦弱,口不对心,没有担当,十分的看不上眼,早早就判了张海洋出局。

作为家长,周父周母非常关心女儿,女儿身边有异常,收到消息,马上调查。

知道原由后,也将张海洋排除出女婿候选人的行例。

同时,刘光福这个名字,让周父留上了心。

毕竟只是打架,双方又没报派出所,但刘光福这里,还是收到了祁所长善意的警告,让他安份一点。

不是所有人都只当他们是小孩间的玩闹,有些人就喜欢个上纲上线。

知道祁所长是好意,刘光福难得安静一个月,连平日的巡查都停了。

直到这天。天桥剧场新剧上演。

天桥剧场,正处在破落的宣武区北纬路的东口,毗邻大名鼎鼎的天桥,JF前这里也曾经是四九城最热闹的地方,是下层老百姓的娱乐场所。

后来逐渐衰败,江湖艺人们改行的改行,老的老,死的死,当年闻名遐迩的”天桥八怪”也不见了踪迹,热闹了百十年的天桥终于变得冷冷清清。

天桥的热闹虽然不复存在,但在这一地区居住的居民成份却并没有改变,这里远离工厂区,产业工人很少,居民多是引车卖浆者之流。

因此,这里并不是大院子弟的地盘。

平日里若是没有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他们绝不会来这儿,因为出没在胡同口的闲散青年都出身平民,跟他们这群少爷兵天然不对付。

一言不合就要掏刀子,下手又黑又狠,是绝对的亡命徒。

不过,周五这一天不同。

虽然,刘光福他们干进医院一批,但还有更多的新人冒头。

《红SLZJ》一出,引动了全城的顽主,各个派系都有人来,火药味非常浓厚。

天桥剧场售票处的台阶上码放着一些砖头,砖头一块挨一块排成一条蜿蜒曲折的长队,这些砖头代表着排队人所占的位置。

售票处附近到处是成群结伙的青年,他们脖子上挂着军用挎包,双手插在裤兜里,放肆地打量着每一个过路的人,目光中充满着挑衅和不屑。

黄昏时分,新雪又开始零零星星地飘落,风刮得很紧,风夹着雪粒打在人脸上生疼。

一开始下雪,天很快就黑了。

憋了一个月的刘光福应邀前来的时候,钟跃民一伙仨人正站在路边,时不时跺脚取暖,不住往手上哈着热气。

这个地方跟小混蛋,李奎勇范冲,两人的悲剧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为了安全起见,刘光福就没叫他们,反而打发他们去乡下收老旧东西。

“卧槽,你们还真来了,嫌家里太热,憋不住了?”刘光福道。

钟跃民笑道:“你不是也来了?

怎么刚老实一个月而己,就憋不住了?”

刘光福摇摇头道:

“我是听长辈的话,关起门来学习提高,你们三回去是被家里关禁闭了吧!

这回放风,我看你们几个可怜,特意来陪陪。

谁知还真被我猜对了,你们是就闲不住!”

袁军接过来说:“上次一回去,就被家长好一阵数落,不让出门。

现在好不容易,不用待在无聊的家里,当然那热闹往哪走啊,这里咱们虽然不排队买票,但过来看看也好啊……”

正说着,远处忽然传来一片自行车的转铃声。

一伙穿黄呢子军大衣的青年骑着自行车飞驰而来。

他们旁若无人的支好自行车,拎着弹黄锁走上售票处明目张胆的挑衅啊!

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黎援朝他们那帮人养伤的养伤,进医院的进医院,这群人才出的头。

钟跃民他们虽然没有拿砖头去占地方,但这伙人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往他们这块儿瞅,杀鸡儆猴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要不怎么说是新手呢,居然没一个认识刘光福,钟跃民他们。

而这边,受到挑衅,一小伙伴“呼”的一下全站起来,不约而同的把手伸进挎包,刘光福拦住他们道:

“你们别动,憋一个月了,让我先热热身!

正好让郑桐看看《奇门十三肘》的实战威力。”

说完,抽出郑桐放在大腿兜里的伸缩T字拐,拿在手手把玩,向那群人走去。

那些青年正在那得意的哄笑,忽见一个刘光福走了过来,端着肩膀,呈八字步,一步一晃。

他脸上似笑非笑,但双眼激射出鹰隼般的寒光。

众人为他气势所摄,笑声顿止。

刘光福不紧不慢的说:

“狗东西们,今儿爷心情不错,这是你们的福气,麻熘的把那几块砖照原样码好,爷可以既往不咎!”

众人勃然大怒,一人亮出菜刀,叫嚣道:

“谁踏马裤裆开了,露出这么个东西来?

你胆儿不小啊,知道我是谁……”

话还没说完,忽然一道风起,那人“嗷”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原地弹起来半米高,“彭”的一下扑倒在地,蜷缩着身子,捂着胯下抽搐起来……

剩下几人又惊又怒,纷纷抽出凶器扑上来,嘴里喊着:

“并肩子上,剁了丫的!”

刘光福捷的跨上一步,闪电般的穿梭在几人身边,他们举起来的凶器还没递出去,忽然肋下剧痛,还没叫出声,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往后飞出……

为首那青年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伙伴们就倒了一地,都捂着左肋呻唤,凶器也“铛啷啷”掉了一地。

刘光福欺上前来,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上T字拐展开,尾部顶在他咽喉处,虽没锋刃,但一击之下,可以打碎他的喉结。

几个青年吓白了脸,趴在地上的身子说不出的僵硬,那被搂住的青年腿都软了,直往地上出熘,刘光福不得不把搂他那手腾出来,揪住他后领子提熘起来。

那青年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挤出几个字:

“大……大哥,我服……我服了……”

刘光福放了手,轻蔑的说道:

“就这副熊样,还敢出来拔份儿,都给爷滚!”

那青年如蒙大赦,扶起地上几人,又搀扶着“荷荷”的那只大虾,一行人灰熘熘的仓皇逃窜……

钟跃民笑着竖起了大拇指:

“光福,你这套功夫简洁有力,配合T字拐,那怕不是要害,都能一击得手,确实适合郑桐学!”

刘光福笑道:

“那当然,哥们儿介绍的能有错。”

钟跃民摇摇头,顺手朝他甩过一包牡丹烟。

这时候,抽上一根烟正好装13,刘光福将T字拐扔回给郑桐,接过烟,点了一支,深吸一口,吐出一个个烟圈,再把烟盒又给他扔回去。

澹澹的雾气中,刘光福阴沉沉的目光向四周扫了一圈。

周围热闹的人群都把眼神转向了别处……

130.余波 收拾了一波不守规矩的小渣渣,秩序立马变好不少,大家老老实实的排队。

这么冷的天,刘光福只道后世才会出现连夜排队买票追星或买“卖肾机”的这样的情况。

没想到现在这个年代,就有为了丰富自己文娱追求,而甘心吹风受冻一整夜的人。

人越排越多,后面来的一些人,没看到先前他们的前辈不守规矩的下场,慢慢的有些不安份起来。

夜渐深,北风裹挟着雪粒呼啸着向等候在售票处旁的人群席卷而来。

刘光福的几个小伙伴冷的发抖,袁军这时提议把旁边的建筑工地上堆放的木料搜集过来,准备点一堆篝火。

不想,刘光福瞪眼道:

“怕冷就回家,偷鸡摸狗的事儿,我刘光福不干!”

袁军缩了缩脖子,闷闷的说:

“这些个木料也没啥用处,咱们不拾掇,别人也会伸手,你瞧那边都点了好几堆火了……”

刘光福一把搂住他,口气温和下来:

“袁军,你们这些生在蜜罐子里的孩子,就是不接地气,根本不懂贫民百姓的日子有多可怜。

你看那边建筑工地值班的老头,今晚这木料要是丢了,他没准儿就得扫地出门,这天寒地冻的,再断了吃住,也许撑不到过年,就死了……”

郑桐起哄道:

“到那时候,袁军这就算间接杀人了,上上下下一追查,最后拉出去毙了丫的!”

袁军气呼呼的跺着脚:

“得了吧,这主意还是你出的,我最多算个从犯,你小子才是主谋,少踏马装了。

咱们先这么凑合着吧,被光福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不落忍了……”

袁军、郑桐人是挺好,但因为家庭出身,不像钟跃民一样,能放下身段,跟下面打成一片,总是隔了那么一层,算是他们俩的老毛病了。

先前因为这些,刘光福,小混蛋,李奎勇,宁伟都不太想跟这二位交心,只是泛泛之交。

直到相处久了,明白两人是什么样的人,才算是认可这两个朋友,更因为一起扛事,以少对多跟黎援朝那帮人打过一架,交情这才突飞勐进,从而真正的接纳了他们。

袁军,郑桐他们不动手,自然有人动手。

西北风在呼啸着,一堆堆篝火旁,一群小青年们紧裹着大衣,伸出双手在烤火……

没过多久,他们便不满足于温暖,还想更舒服一些。

比如:

饱个腹!

正好街对面有个很简陋的小饭馆。

饭馆此时已经上了板,一个守夜老人正坐在火炉旁翻动烤在炉子上的馒头。

突然,他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老人谨慎地把门打开一条缝,还没来得及问话,外面的人已一拥而入。

老人被撞倒在地。

一伙穿军大衣的青年冲进来四处散开,非常熟练地在屋子里乱翻。

一笸箩剩包子、馒头被这些家伙端走,几箱二锅头也被搬出饭馆……

这年月身为守夜人,他只能起个稻草人的作用,单个的流氓尚且对付不了,更何况今夜?

更何况,今夜全城道上混的都来了,这可招惹不起。

可正如刘光福所说,要是这些东西守不住,他这份工作也就到头了,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老人扶着墙爬起来,惊慌地说:

“你们要干什么?快给我放下……”

话音没落,一只盛米饭的柳条笸箩已扣在老人的头上,米饭纷纷扬扬撒了一地。

众人扬长而去,老人一边哭,一边往柳条笸箩里捧米饭,可这满地的尘土,眼看着是米饭吃不成了……

刘光福冷哼一声,朝那群人走过去。

钟跃民三人相视苦笑,袁军一脸的“果然如此”,郑桐已经开始吐槽了:

“你说这小子,总说自己SHZY接班人,但却说不愿当好人,切开来也确实腹黑的紧,可偏偏有一副善心,总爱抱打不平……”

钟跃民道:

“光福他还说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呢。

这小子今晚不太对劲儿,不会是憋太久,犯病了吧。

才刚被长辈们告戒过,可别出手太重,回去又是一顿训,咱们赶快去看看。”

三人急忙跟了过去,那边刘光福已经开打了。

连个报上大名的贯口都没说,刘光福抽出他的伸缩打狗棒,就如虎入羊群一样,冲上前去,棒影纷飞,腿出如电,跟打沙包一样……

本来就身负金手指,又在长身体,这两年更是力气大增,单手抓个百来十斤跟玩似的。

可刘光福还是秉承无限制格斗大师陈鹤皋的教导,能用武器就绝不空手对敌。

鞭杆本来走灵巧路子,可在刘光福这,他使出看武侠小说,觉得好玩,创出来的鞭杆《打狗棒法》,偏偏带了一股子势大力沉的霸道,没走几个回合,抢东西的几个青年就抱着断腿在雪地里哀嚎翻滚,包子、馒头和酒散落一地。

那边等吃食的青年见他们吃了亏,亮起家伙就冲了过来,这些人虽然分属若干团伙,但彼此之间都认识,这会儿饥火上浮,正等着他们得了手,来分一杯羹呢!

却偏偏有个不长眼的挡道了,那还犹豫什么?拔刀子,剁了丫的!

这雪球越滚越大,可惜他们人虽然多,却没个懂行的人指挥,就是一股脑儿闹哄哄的往前涌,跟一群羊似的。

这种添油战术完全给不了刘光福任何压力,他面对的始终就那么几个人,而且都没什么武术功底,就知道扬起菜刀砍,拿着插子捅,彼此间也没个配合……

刘光福正如勐虎下山,狼入羊群,当真所向披靡。

打得兴起,不时腾空而起,边打还边喊招式名称「棒打狗头」、「反截狗臀」、「獒口夺杖」、「棒打双犬」、「压肩狗背」、「拨狗朝天」,真真将一群人当狗打。

打穿人群,返身又是一套连招!

好好练习了一把新创的打狗棒法。

等钟跃民他们赶过去,对手已经躺在地上哀嚎了……

追赶了一阵子,愣是没有出手的机会,抢不到怪,反而还差一点被人群冲散。

几人一时气馁,就退了出来。

反正他们知道,凭刘光福的功夫绝对吃不了亏!

干脆找了一个无主的火堆,一边烤火暖手,一边看戏。

郑桐凑近过来说:

“跃民,你看见没有?海淀的、东西城的、朝阳的都来了,你说,如果黎援朝他们不夜我们干趴,明天早上他们是不是也会来,到那时是不是更有热闹了”

钟跃民点点头:“那是,如果黎援朝那小子没受伤,他当然会来,这种露脸的事,能少得了他吗?”

郑桐又问:

“那如果李援朝今天来会不会排队?”

袁军插言道:

“就李援朝的作派,他能来排一夜队?

肯定是明早开始卖票,他才会到,而且绝不排队,就等着他手下的小弟把票拿给他,好装个13。”

受刘光福的影响,小伙伴们奇怪的词汇增加了。

钟跃民瞅着喧嚣的人群,赞同的说:

“没错,那小子就爱露个脸,装个13,显摆一下他的与众不同。”

作为黎援朝竞争四九城第一顽主的对手,钟跃民太了解这个人了。

就说话的功夫,包围刘光福的人群越来越稀疏,大部分人被他的悍勇吓到了,只敢远远的扬着凶器吆喝,却没几个人动真格的。

到底是新上来的顽主,比起黎援朝那帮排在前列的“老人”,他们这帮人的素质可差远了。

同样的人数,黎援朝那帮人的平均战力,是这伙新人的三倍。

这可是实操达人刘光福,亲自验证过的。

131.打狗棒法 收拾了一波不守规矩的小渣渣,秩序立马变好不少,大家老老实实的排队。

这么冷的天,刘光福只道后世才会出现连夜排队买票追星或买“卖肾机”的这样的情况。

没想到现在这个年代,就有为了丰富自己文娱追求,而甘心吹风受冻一整夜的人。

人越排越多,后面来的一些人,没看到先前他们的前辈不守规矩的下场,慢慢的有些不安份起来。

夜渐深,北风裹挟着雪粒呼啸着向等候在售票处旁的人群席卷而来。

刘光福的几个小伙伴冷的发抖,袁军这时提议把旁边的建筑工地上堆放的木料搜集过来,准备点一堆篝火。

不想,刘光福瞪眼道:

“怕冷就回家,偷鸡摸狗的事儿,我刘光福不干!”

袁军缩了缩脖子,闷闷的说:

“这些个木料也没啥用处,咱们不拾掇,别人也会伸手,你瞧那边都点了好几堆火了……”

刘光福一把搂住他,口气温和下来:

“袁军,你们这些生在蜜罐子里的孩子,就是不接地气,根本不懂贫民百姓的日子有多可怜。

你看那边建筑工地值班的老头,今晚这木料要是丢了,他没准儿就得扫地出门,这天寒地冻的,再断了吃住,也许撑不到过年,就死了……”

郑桐起哄道:

“到那时候,袁军这就算间接杀人了,上上下下一追查,最后拉出去毙了丫的!”

袁军气呼呼的跺着脚:

“得了吧,这主意还是你出的,我最多算个从犯,你小子才是主谋,少踏马装了。

咱们先这么凑合着吧,被光福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不落忍了……”

袁军、郑桐人是挺好,但因为家庭出身,不像钟跃民一样,能放下身段,跟下面打成一片,总是隔了那么一层,算是他们俩的老毛病了。

先前因为这些,刘光福,小混蛋,李奎勇,宁伟都不太想跟这二位交心,只是泛泛之交。

直到相处久了,明白两人是什么样的人,才算是认可这两个朋友,更因为一起扛事,以少对多跟黎援朝那帮人打过一架,交情这才突飞勐进,从而真正的接纳了他们。

袁军,郑桐他们不动手,自然有人动手。

西北风在呼啸着,一堆堆篝火旁,一群小青年们紧裹着大衣,伸出双手在烤火……

没过多久,他们便不满足于温暖,还想更舒服一些。

比如:

饱个腹!

正好街对面有个很简陋的小饭馆。

饭馆此时已经上了板,一个守夜老人正坐在火炉旁翻动烤在炉子上的馒头。

突然,他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老人谨慎地把门打开一条缝,还没来得及问话,外面的人已一拥而入。

老人被撞倒在地。

一伙穿军大衣的青年冲进来四处散开,非常熟练地在屋子里乱翻。

一笸箩剩包子、馒头被这些家伙端走,几箱二锅头也被搬出饭馆……

这年月身为守夜人,他只能起个稻草人的作用,单个的流氓尚且对付不了,更何况今夜?

更何况,今夜全城道上混的都来了,这可招惹不起。

可正如刘光福所说,要是这些东西守不住,他这份工作也就到头了,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老人扶着墙爬起来,惊慌地说:

“你们要干什么?快给我放下……”

话音没落,一只盛米饭的柳条笸箩已扣在老人的头上,米饭纷纷扬扬撒了一地。

众人扬长而去,老人一边哭,一边往柳条笸箩里捧米饭,可这满地的尘土,眼看着是米饭吃不成了……

刘光福冷哼一声,朝那群人走过去。

钟跃民三人相视苦笑,袁军一脸的“果然如此”,郑桐已经开始吐槽了:

“你说这小子,总说自己SHZY接班人,但却说不愿当好人,切开来也确实腹黑的紧,可偏偏有一副善心,总爱抱打不平……”

钟跃民道:

“光福他还说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呢。

这小子今晚不太对劲儿,不会是憋太久,犯病了吧。

才刚被长辈们告戒过,可别出手太重,回去又是一顿训,咱们赶快去看看。”

三人急忙跟了过去,那边刘光福已经开打了。

连个报上大名的贯口都没说,刘光福抽出他的伸缩打狗棒,就如虎入羊群一样,冲上前去,棒影纷飞,腿出如电,跟打沙包一样……

本来就身负金手指,又在长身体,这两年更是力气大增,单手抓个百来十斤跟玩似的。

可刘光福还是秉承无限制格斗大师陈鹤皋的教导,能用武器就绝不空手对敌。

鞭杆本来走灵巧路子,可在刘光福这,他使出看武侠小说,觉得好玩,创出来的鞭杆《打狗棒法》,偏偏带了一股子势大力沉的霸道,没走几个回合,抢东西的几个青年就抱着断腿在雪地里哀嚎翻滚,包子、馒头和酒散落一地。

那边等吃食的青年见他们吃了亏,亮起家伙就冲了过来,这些人虽然分属若干团伙,但彼此之间都认识,这会儿饥火上浮,正等着他们得了手,来分一杯羹呢!

却偏偏有个不长眼的挡道了,那还犹豫什么?拔刀子,剁了丫的!

这雪球越滚越大,可惜他们人虽然多,却没个懂行的人指挥,就是一股脑儿闹哄哄的往前涌,跟一群羊似的。

这种添油战术完全给不了刘光福任何压力,他面对的始终就那么几个人,而且都没什么武术功底,就知道扬起菜刀砍,拿着插子捅,彼此间也没个配合……

刘光福正如勐虎下山,狼入羊群,当真所向披靡。

打得兴起,不时腾空而起,边打还边喊招式名称「棒打狗头」、「反截狗臀」、「獒口夺杖」、「棒打双犬」、「压肩狗背」、「拨狗朝天」,真真将一群人当狗打。

打穿人群,返身又是一套连招!

好好练习了一把新创的打狗棒法。

等钟跃民他们赶过去,对手已经躺在地上哀嚎了……

追赶了一阵子,愣是没有出手的机会,抢不到怪,反而还差一点被人群冲散。

几人一时气馁,就退了出来。

反正他们知道,凭刘光福的功夫绝对吃不了亏!

干脆找了一个无主的火堆,一边烤火暖手,一边看戏。

郑桐凑近过来说:

“跃民,你看见没有?海淀的、东西城的、朝阳的都来了,你说,如果黎援朝他们不夜我们干趴,明天早上他们是不是也会来,到那时是不是更有热闹了”

钟跃民点点头:“那是,如果黎援朝那小子没受伤,他当然会来,这种露脸的事,能少得了他吗?”

郑桐又问:

“那如果李援朝今天来会不会排队?”

袁军插言道:

“就李援朝的作派,他能来排一夜队?

肯定是明早开始卖票,他才会到,而且绝不排队,就等着他手下的小弟把票拿给他,好装个13。”

受刘光福的影响,小伙伴们奇怪的词汇增加了。

钟跃民瞅着喧嚣的人群,赞同的说:

“没错,那小子就爱露个脸,装个13,显摆一下他的与众不同。”

作为黎援朝竞争四九城第一顽主的对手,钟跃民太了解这个人了。

就说话的功夫,包围刘光福的人群越来越稀疏,大部分人被他的悍勇吓到了,只敢远远的扬着凶器吆喝,却没几个人动真格的。

到底是新上来的顽主,比起黎援朝那帮排在前列的“老人”,他们这帮人的素质可差远了。

同样的人数,黎援朝那帮人的平均战力,是这伙新人的三倍。

这可是实操达人刘光福,亲自验证过的。

132.沙包出气桶 上次对阵黎援朝那帮人,钟跃民几人一直跟对手纠缠,对刘光福以一敌百,一骑当千,看不太真切。

这次又有人送上门当沙包,钟跃民他们当然得仔细观摩。

看到一帮青年被赶狗入穷巷,钟跃民突然嗤笑道:

“上次黎援朝想算计咱们,拿咱们当垫脚石。

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光福的战斗力破表,他们直接被碾压成渣渣,连心态都玩崩了,最后整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以后都难抬得起头来了。

黎援朝他们所做的一切,反而都成了嫁衣,替咱们兄弟扬名。

真说起来,幸亏有光福在,不然,凭黎援朝的手段,我说不定真会被他压一头!”

钟、黎二人竞争的全过程,袁军都有参与,黎援朝的手段他最清楚不过,是以烤着火的他,也是一脸感慨道:

“也许吧!

不过光福的战斗力真是太犯规了。

我要是光福,搞出来那么大的名声,早就搁天上飘着,可他倒好,压根儿没当会事儿,守着他那一亩三分地,不出来立旗,日子过得跟隐士似的。

但要说光福低调吧,他又隔三差五,变着法修理那些上门找事家伙,极尽羞辱之能事,杀人诛心,一点也不怕将事情闹大,最后没法收场!”

一边的郑桐,怔怔的看着火堆说道:“不惹事,也不怕事,说得就是光福这样的吧!

我记得孙子兵法里有这么一句,顺,不妄喜;逆,不惶馁;安,不奢逸;危,不惊惧;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

你们看光福平日处事,不就是这个原则?”

忽然郑桐一阵心惊,叫道:

“坏了,以光福惫懒的性子,很少主动出手,可今天他一反常态,把所有怪都包圆,连我们都抢不到,不会是出啥问题了吧,这么疯……”

不等郑桐说完,钟跃民一把摁住他嘴,沉声道:

“瞎咋呼什么?

光福才没疯,都是兄弟,别老拿这说事。

你啊!还是对光福了解不够透彻!

上次干趴黎援朝一伙,有人递话,施压,被关照光福的长辈挡了回去,但还是被教育了一顿,安份了一个月。

你想啊,以光福那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心眼,怎么会不气。

但长辈是为他好,他肯定知道好歹,而那些个递话,施压的人,他又够不到,没法报复回去,那些人的小辈又在疗养,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正憋了一个月的气,没处撒的光福,碰上这么多出气桶,还不得好好发泄一下。

这群倒霉蛋是受了迁怒啊!”

正像钟跃民说的,刘光福今晚出手格外凶狠。

本就有气的他,对这群王八蛋更是一点好印象都欠奉,所以一招一式,都是奔着要害去的,打残一个是一个!

再者说了,通过跟黎援朝那帮人打过一架,有了数据对比,刘光福打的更是得心应手。

完全不像上次,生怕打重了,人就嘎了。

留手轻打,打倒一个爬起来,再打倒一个爬起来,循环往复。

有了经验,伤在他打狗棒下的,不是折了胳膊腿,就是断了肋骨,根本不用回头补刀,他就像重型坦克一样,一直往前犁。

又打了一阵子,围攻刘光福的人被他一招“天下无狗”全干趴下,留出一片空白。

剩下的人群忽然一哄而散,他们已经意识到惹了不该惹的人。

不,在他们眼里刘光福不是人!

然而,一切都晚了,除恶务尽,又到了刘光福秀暗器的时候。

只见他变戏法似的,源源不断射出飞蝗石,打在逃跑之人的脚弯,脚踝之上。

那些人受创,跌了个狗吃屎,两条腿受伤,最终一个也没跑了。

踏着满地哀嚎的伤员,刘光褔一步步朝小饭店走去,守夜的老人却吓得瑟瑟发抖。

无奈之下,刘光福只得朝大爷说道:

“老爷子,快报警吧,这伙土匪一时半会还跑不掉!”

撂下这话,兴味萧索的朝钟跃民他们招招手,自己拖着疲倦的步子,朝前走去。

真不过瘾,刘光福憋了一个月的气才出了一小半。

不算下午撂翻的那十来个,就这批百来个沙包出气桶,他三十六路打狗棒法都没使全,最后的大招“天下无狗”更是只用了一次,这伙怂包,居然就想一哄而散。

怎么就不再坚持一下,起码让他把三十六路打狗棒法练熟。

也不用多了,只要再来个7、8遍,他就能练到炉火纯青之境。

可惜,这辛辛苦苦大半夜的,功亏一篑,白忙活了,就差亿点点,真踏马晦气!

钟跃民三人迎了过来,钟搂着刘光福的脖子,有些担忧的说:

“光福,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气还不顺吗?”

袁军也说道:“这可不像你,你不是干完架后,最喜欢整点别开生面的小节目,今个咋不弄了?”

郑桐也补了一句:“有啥不开心的,说出来,让哥几个开心一下?”

刘光福笑了笑,说道:“嗨,还不是长辈嘱咐我别老玩虾仁猪心那套,做事留一线,今天就放他们一马。

至于,气顺不顺,明儿不还有一场等着呢!”

钟跃民倒吸一口冷气,咋舌道:“明儿你还要打?”

刘光福神秘一笑:“明儿咱们排队买票,也让大家活儿都排队买票,大家活儿和和气气的,多好!”

玩嘛,就要一次玩个过瘾。

打定主义,四个人在钟跃民家睡了几个小时,清晨终于来了,买了些包子垫饱肚子,匆匆赶到天桥剧场。

雪已经停了,在风雪中等候了一夜的人们自动排起一条长队,很多人都在焦急的看表。

八点整,售票处的窗口打开。

一个售票员伸头向外看了一下,发现窗外密密麻麻的人群,她惊讶地张大了嘴,立即把头缩了回去。

人群开始躁动起来,每一个排队的人都紧紧贴着前一个人,生怕有人插进队伍。

这时远处响起了自行车的转铃声,铃声越来越多,许许多多的铃声竟汇成一股宏大的声浪。

街道尽头出现密密麻麻的自行车流,身穿各色棉大衣、呢子大衣的青年一群接一群,汇成一股强大的黄色人潮向天桥剧场的方向涌来。

钟跃民他们几个人立刻兴奋起来,郑桐叫道:“嗬,真踏马够壮观的,瞧这阵仗,四九城顽主全来了,这回有热闹看啦!”

袁军冷笑道:“这群家伙比昨天那两帮人更不是东西。

那两帮人起码还知道提前排队占位子,这群家伙完全不守规矩不要脸了。

呆会打吧,狠狠打死几个才好呢。”

钟跃民把军用挎包往脖子里一挂,腾出双手拍了几下,坏笑着说:“走吧,咱也该去排队了。

架子已经搭好,好戏就要开场了,这可比看芭蕾舞来劲!”

早就说好,怪都留给刘光福一人打,他们仨朝队尾走去买票。

整理衣襟,刘光福又系上他的标配,鲜艳的红LJ,手里的武器从钢铁制的打狗木棒,换成了从钟跃民家拆的木质锄头把!

上辈子是南方人的刘光福,忘了北方的冬天有多冷。

昨天下雪,幸亏他带着手套,不然,钢制打狗棒非直接粘在他手上不可,那一撕,手上就得掉层皮。

到钟跃民家后,刘光福就寻了这么个替代品。

那些刚刚来到的青年似乎并没有排队的概念,他们支好自行车,便一窝蜂拥向售票口。

队伍一下子乱了,排了一夜队的人们对这些骄横的后来者并不买账,他们一个贴一个,顽强地保持着完整队伍,企图把这些后来者挤出去。

人们推推搡搡,拥来挤去,队伍就象一条不断扭动的巨龙,喧嚣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汇成巨大的声浪。

毫无征兆,刘光福忽然出手了。

他拎着锄头把,贴着售票窗口蹿过去,一个拿着菜刀试图挤到第一位的青年兜头捱了一棒,眼前一黑就往下倒,刘光福又飞出一脚。

拥挤的人群中,一个头破血流的青年忽然飞出,众人都愣了一下,那青年的同伙反应过来,怒吼着冲了过来!

刘光福怡然不惧,昨晚钢制打狗棒,握久了冻手,还容易粘上,后来寻的木质锄头把,就没这些问题,十分趁手!

冬天干架,果然还是得靠木制武器。

一棒杵一个,先打破头,再一脚踹出去,有条不紊的清理着这股子汹涌的激流。

钟跃民三人已经混进了队伍,见人多刘光福临时换了打法,安心在那吃瓜看戏,还一个劲儿的朝他挤眉弄眼。

可忙着打沙包出气的刘光福可顾不上看?

那么多怪等着他雨露均沾呢!

插队的人的血溅在排队人脸上,一开始他们还很害怕,心里纠结着要不要放弃排了这么久的队?

这是一个问题。

可没一会儿,他们就发现不用操心了。

这个手持锄头把,系着红LJ的半大小子,似乎专打插队的人,这是在维持秩序?

只是这秩序维持的方式,也太踏马刺激了!

排队的人不害怕了,这不是个恶棍,而是守护他们的先钅夆团员啊。

于开始给刘光福报信:“同学,快来这边,我们要顶不住了”

“哎,对对对,揍他丫的!”

“同学,加油!”

133.一物降一物 有人配合报信,刘光福也不再费劲去找,听从指示,沿着队伍两侧,锄头把挨个敲了过去。

声势如龙,状若疯虎!

排队群众很默契的给刘光福制造通道。

胆子大的甚至故意把插队不守规矩的人,往他面前推。

售票窗口附近,爆发了一场有秩序有掩护的混战。

不时就能看见,一根锄头把做的打狗棒,在人群中隐现,随即传来肉体被击中的闷响,而后一个个头破血流的青小年被踹了出来。

没过多久,售票窗口下的台阶那片就被清空。

其他想插队的后来者,看到满地打滚的同道中人,一时间都不敢往前挤了。

最前端有下手贼黑的刘光福充当门神。

其他想插队的人,没一个愿当出头鸟,炮灰。

僵持了一阵子,终于,一个小机灵鬼儿忽然调转枪头,带着人冲向排队队伍中部,想冲散队伍,来个混水摸鱼。

刘光福笑了,笑这群人不知死活,还想逃过他的火眼金睛!

飞身上前,跨步流星,刘光福再次冲向混乱的人群。

又是一阵哭爹喊娘,剩下这群不遵守规矩的王八蛋,也难逃被干趴的命运。

有前两批炮灰做出的示范,这个时候,剩下几伙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一伙人冲最前面的窗口,另一伙就冲击队伍中部,跟刘光福玩起了声东击西。

但刘光福却没有疲于奔命,通过金手指之一——预警,技能标注下,所有暗中想藏进队伍里的插队之人,无所遁形,逃不过他的眼睛。

而且,这队伍被冲散,重新排队,让钟跃民他们捡到了便宜,本来排在后面的几人,一下向前跨进老大一截,省了不少时间。

将一个个想暗中蒙混过关的小机灵鬼全部逮出来,扔向那群打掩护的人,砸倒一片。

刘光福才折返回售票窗口,背对着那个花容失色的售票员,高举弹锄把打狗棒,瞪向人群,爆喝一声道:

“都踏马滚去排队,谁敢再插队,老子敲烂他的狗头!”

撂下这句话,管都没管别人听没听,闷头冲过去,又是一通打狗棒法连招乱砸!

刘光福不但身法诡异,而且出手又快又狠。

打了半天了,愣是连点皮都没蹭着,可对手们一个比一个凄惨。

量变终于引起了质变!

再加上,还是有人认出了刘光福,人的名树的影,在小魔王的银威下,这几伙人崩了。

看到刘光福如此嗜血悍勇,又想到小魔王在圈子里的传闻,试图插队的大部分人群,开始后退了,心里后悔极了。

不就是《红SNZJ》,我不看行不行?

好好活着不香吗?

他们可不想尝试小魔王的花式整人法,那可是会留下心里阴影,直接社死的!

但人吗,总有那么几个一根筋,头铁的。

他们初生牛犊不怕虎,认出刘光福后,也不信邪,那怕刘光福已位展现了惊人的武力,但总心存侥幸,认为再努点力,马上就可以拖死耗死刘光福。

一个个跃跃欲试,认为自己是特别的,天命所归的那个人。

对这几个铁憨憨,刘光福也不打算过多纠缠。

他早看到几个佩戴着执行袖章的工作人员在远处探头探脑的,估计是之前的场面太过凶险,他们也没把握进来制止,就候在那等支援。

眼见这会儿不怎么乱了,立即拨开人群朝刘光福的方向冲了过来。

幼嗬,那架势好像要连刘光福一起抓,这是嫌他越殂代疱啊!

心中不悦的刘光福不想跟这些人打照面,干脆撂挑子,准备转移阵地。

挥舞锄把打狗棒,以(物)理服人,驱赶那几个最钢的铁憨憨,分开人群,往远处跑去。

等那些工作人员好不容易挤到跟前,刘光福早没影儿了!

而人群队伍又开始乱了。

没逮住刘光福,那些工作人员就准备接替他的工作。

可惜,他们没那武力。

一个工作人员抓住一个正在打人的青年,想把他揪出人群,忽然不知从哪飞来一块砖头,击中工作人员的额头。

那人呻吟一声,双手捂住了伤口,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来。

其余工作人员也顾不得维持秩序了,先救人要紧

好不容易等到派出所的支援赶到,可惜,肇事者早就熘了,这些人只好留下来整顿秩序。

这时候钟跃民三人已经买到了票,却没有急着走。

自己有票,看没票的人在那着急

还有比这更舒坦的事情吗?

兜了个圈子,刘光福连装扮都没改,又悄悄潜了回来。

猫在人群中,冷眼旁观。

不一会儿,就在人群中发现了个老熟人——雷子。

但刘光福没动,就躲着他在那看戏。

雷子伤得不太重,养了一个月,虽说没全好,但也能出来活动活动。

上次刘光福收拾黎援朝那帮人,几个头头里,就他只是献上一曲,拍了几张合影,没像其他人那样,为艺术献身,留下许多亲密私房照。

艺术家吗,总是曲高和寡,难有人能理解,黎援朝几位的追随者四散,孤独得紧!

但雷子不同,他就一俗人,身边还有新的小弟愿意跟着。

这回就有十几个横眉立目的青年簇拥着他,很有点儿众星捧月的意思,非常瞩目。

有伤在身的雷子,悠悠然捏住自行车的车闸,一条腿支住身子,另一条腿跷在自行车的横梁上,似乎只是从这里路过,根本没打算下车。

POSS虽然摆的不错,可这会儿他的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雷子本来没打算排队买票的,手下人早就冲了上去,可惜被刘光福打破头踹了出来,又冲了几次,都是无功而返。

刚开始,雷子离得远,也没认出刘光福,等知道后,他就想跑,那是他一辈子的噩梦啊,可这些不好对新收的小弟们说。

等刘光福跑远,就这么一耽误,派出所的人都到了!

他总觉着刘光福没走远,说不定,还会杀个回马枪。

于是,雷子便不让手下小弟哪插队,哪怕派出所的人不在,也不行。

得到老大雷子的吩咐,小弟们只好老老实实跟在队尾排队,心里却直抱怨,这踏马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而这时候钟跃民他们也看到了雷子,三人朝那边挤了过去。

雷子显然也发现了他们,却一直装作没看见,这会儿见他们往这边挤,不好再装失明,连忙打起招呼。

说来也怪,雷子虽然是老油子,双方还打过一架。

但不管是刘光福,还是钟跃民他们,都对雷子有几分欣赏,这人能屈能伸,能装傻,更不要碧莲,懂得生存之道,是个人物。

收到问候,钟跃民微微坏笑,行了个抱拳礼,等着看雷子的反应。

心里不知道多少个MMP的雷子,只得苦笑着回了个t分标准的抱拳礼,江湖味十足。

看来刘光福的那节礼仪课,十分管用,雷子他能记一辈子,不敢忘怀。(▼?▼メ)

之后双方就没碰面,各看各的热闹。

一直到下午,排队的长龙才开始缩短,围观的人群开始三三两两的散去,派出所的人累了一天,也快熬不住了。

见这边秩序井然,就撤了回去。

手下人终于买到了票,献宝一样捧过来。

雷子随手放进兜里,便和熟人打招呼告别,转身准备离去。

可等他转过身来,却看到令他震惊的一幕。

他心中永远的噩梦小魔王刘光福,被人逮着,拧着衣领往外走,不时还被踢两下屁股。

原来,来天桥支援的人是由祁所长带队。

先前刘光福维持秩序的事有人跟他汇报了。

后来,刘光福衣服都不换,潜回来看热闹,也早被祁所长发现。

但他不动声色,直到工作完成,派出的人都撤回,他才杀了个回马枪。

因为祁所长没有恶意,想跟钟跃民去潇洒的刘光福,没收到预警。

等感到身后的“杀气”,刘光福突然僵住不动,艰难的转过身,就看到威严满满的齐所长。

不等刘光福开口,祁所长逮住他就一顿训。

在祁所长看来,早就告戒光福,‘上次揍黎援朝那帮人的事还没完,最近低调点,至少先安份一个月再说。

没想到光福这小子,说安份一个月就一个月,一天都不带多的。

刚过一天,就闹这么大动静。

不是不让光福做好事,但起码遮严实喽,露个脸这么高调干啥,不知道做好事不留名吗?

等回去叫齐人,好好给光福上一课才行!’

就这样,不可一示的小魔王,在三个小伙伴跟手下败将面前,被祁所长拧小鸡似的,逮回去上节安全课。

不得不说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134.找上门 真是一世英名一朝丧,钟跃民,袁军,郑桐三个损友,见一个穿公安制服的人,居然能逮住武力值破表的刘光福,还能像家长一样,一边教训,一边让他乖乖跟着走。

虽然三人不认识祁所长,但也知道其必是刘光福亲近之人,不然凭他的一本事,谁能抓得住。

难得能看到刘光福吃憋,三个损友对着他挤眉弄眼,逗他玩,跟了一路。

祁所长也看出这三人是刘光福的朋友,也没管他们,自顾自的带着刘光福,回到派出所他的力公室。

关上门,给刘光福讲了一堆道理。

跟过来的钟跃民三人,见刘光福进了派出所,到底是没敢跟进去,便一直在外面蹲守。

祁所长也是怕刘光福飘了,跟他讲了一堆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的道理。

晓得这是祁所长的好意,刘光福只得受着。

道理刘光福都懂,但他有底气,不怕高调,遭人掂记,大不了掀桌子呗。

而且,再过不久,他要做那件事的机会就到了。

做完那件事,在国内也没啥好呆的,刘光福将转战外面,得等十几年后改开,才会将重心转回来。

经过祁所长苦口婆心的教育,又被限制只准在学校,福利院,四合院活动,再三保证刘光福才出得派出所,同损友汇合,被他们笑话许久。

接下来的时间,刘光福三点一线,到是没出去浪,乖巧得很。

可就算这样,当被刘光福送去JQ实弹练习的宁伟,由指导员送回来后,指导员还专门找刘光福谈心,又说教了一大堆,弄得他好不郁闷。

他是真有底气,不怕明枪暗箭,但他不能明说啊,就是说了,大概率别人也不信啊!

时光飞逝,转眼间到了9165年,再过几个月就是原《情(禽)满四合院》棒梗偷鸡的日子。

这天,刘光福正在福利院带小朋友们做手工,突然看见三损友钟跃民,袁军,郑桐在门口探头探脑。

刘光福拍拍手,同小朋友们交待一声,便向门口走去。

正要说话,忽然看到拐角两个身穿碎花衣裳的人影。

看年纪还是两个小姑娘,其中一个有点眼熟。

眼熟的那个小姑娘一把拉着另一人的手,快步上前。

另外的小姑娘正愣神呢,被拉了一把,差一点摔倒,好不容易稳住重心,也跟着踉踉跄跄的跑了起来。

这俩姑娘一跑,钟跃民等人也发现了新状况,狗腿的袁军更是返身迎上去当起了护花使者。

钟跃民和郑桐全都插手着戏,由着袁军在那嘘寒问暖。

而刘光福也给于认出来人,那是小白花周小白,另一个应该是她的闺密罗芸。

原来,钟跃民,袁军,郑桐三人忍不住好奇,去见了周小白一面。

这一见面不要紧,袁军仿佛找到真命天女,直接沦陷,不可自拔。

他现在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见周小白的。

看到有其他人也在觑觎他心目中的女神,送纸条,拦路表白,袁军还跟他们起过冲突。

终于有一天,袁军鼓起勇气来到周小白面前,说想同他认识,交个朋友。

对袁军这个最近每天都会在他必经之路只等着见她一面就好的男孩,周小白倒是不反感,给了个机会。

在之后的交谈中,得知袁军是刘光福的朋友,周小白央求袁军,带她去见刘光福这个最近给她带来麻烦的人,这才有了袁军和埋伏在一边策应的钟跃民,郑桐三人带周小白来福利院的事。

因为不安,周小白还叫上了一脸懵的闺蜜罗芸。

周小白以为袁军会带她们回刘光福的家,谁知道却来了福利院。

等刘光福把人迎进院子,带到他的工作间,袁军几个人忙着给两个姑娘让座,倒把刘光福晾在一旁了。

他也不在意,自己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

见刘光福拉了把椅子坐到对面了,周小白一下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就抱着胳膊,也不说话。

周小白脑袋一热,跑来见刘光福,而罗芸被她拉来壮胆,一个人都不认识,湖里湖涂就跟着她过来,见屋里这三个男青年眼睛里冒着咄咄绿光,心里很有些惶惶然的感觉。

捉着周晓白的胳膊,缩在沙发里,低头看脚。

刘光福见双方僵住了,不由笑道:

“嘿,嘿,你们仨孙子能不能要点脸,嘴上那涎水都快掉脚面上了,你们再这么围下去,这姑娘都要哭了!”

这时,袁军没好气的说道:“这都赖你,好端端的惹咱们晓白生气干什么?

你看现在她也不说话了……”

刘光福笑道:“我们可是第一次正式见面,怎么惹得她生气啊,是不是,周小白同学?”

“原来小魔王刘光福是这样的啊!”周小白实在不能把眼前的(真)中二少年和小魔王画上等号。

李奎勇笑道:“我就是别人口中的小魔王,袁军是不是跟你说起过我的光辉形象?”

面对调侃,周晓白脸红了,嗔怪道:“去你的,少臭美了,袁军可没跟我提过你!”

刘光福坏笑了一下,接着对周小白道:“好了,你的来意我大概清楚,对给你带去的困扰,我深表歉意!

不过,我是真觉得你是个好姑娘,值得我表军兄弟追求,要不你们先当普通朋友,处处。

别看袁军一脸混世魔王的样,但他人专情,有担当,和你很登对。

至于看我另两位兄弟,看上去痞坏痞坏的钟跃民,花艺肠子不少,那个穷酸书生郑桐非常风趣,小白同学如果有合适的人选,可以给他们介绍一下。”

被刘光福一夸,还顺带推销起袁军给她,周小白一下脸红到耳垂。

而另外那哥仨一听刘光福的形容,顿时就急了。

钟跃民最先开口骂道:

“光福,你踏马毁我啊?我怎么就痞坏了,像我如此英俊潇洒,风流不羁的青年才俊……”

话没说完,就被袁军截住了:

“拉倒吧,你说的那是我,要我说光福才是混世魔王!别人不都叫他小魔王吗!”

郑桐没好意思说话,他现在里里外外就是一穷酸书生的模样,否认非常无力。

旁边罗芸抿嘴一笑,眨了眨眼睛,却没说话。

她觉得这几个人都挺有趣。

其实这罗芸长得也算是眉清目秀,身段儿够窈窕,可在周小白强大的女主光环笼罩之下,衬得她愣是像个小丫鬟。

而且刘光福不太喜欢罗芸这妞。

她应该算是血色世界里的秦京茹,比较势利眼,还有点小算计,可自己太蠢,小九九一出手就能玩脱,很没意思。

135.手足,衣服 《血色浪漫》原着里,袁军曾经和周小白的闺蜜罗芸谈过恋爱,不过袁军完全是被动的,因为罗芸的主动表白,他们成了恋人。

可袁军在部队打坑道被哑炮炸伤进了医院后,作为女朋友的罗芸,想到的却是袁军“会不会残废”,如果去照顾“会影响到自己的表现,让前途受到影响”,脑里都是这些功利的想法,完全没有恋人间那种该有的面对困难时的有难同当。

最终罗芸背刺周小白,抢走了上大学的名额。

这种女人,刘光福不希望自己兄弟和她扯上关系。

而反观和袁军只是普通朋友的周小白,则不顾大家的眼光,不怕影响前途,她只要一有时间就到病房照顾袁军。

这段时间让两人有了更深的了解。

本就对周小白有好感,但因为好兄弟周跃民,他只能将感情压在心底。

看着痴情的周晓白为钟跃民苦恼。

其实在钟跃民和周晓白刚开始交往时,他就不太看好两人。

和钟跃民从小一起长大,袁军太了解他了,这家伙玩心重,不喜欢一成不变,什么都想尝试一下,至于结婚成家,他大概连想都没想过,要是哪天有人强迫他娶个老婆回家过小日子,那你还不如杀了他。

正因为了解,就越心疼眼前这个痴情的傻姑娘。

袁军以前对周小白的印象,就是高傲,不易接近的女孩,可是真正接触下来,当周小白向他坦白内心对钟跃民的感情时,袁军渐渐了解了这个单纯,对爱执着的女孩。

而这个女孩讲义气,重感情,在袁军重伤需要关爱的时候,周小白毫不犹豫地伸手相帮,即使被大家误解,也没有退缩,让袁军非常感动。

而周小白的陪伴和关心,给了袁军很大的精神慰藉,他能很快痊愈,又顺利归队。

袁军也就在那时,心底对周小白的好感升华成喜欢,再也压抑不住。

事实上像周小白这样漂亮,这样正直善良的女孩,爱她的男人真的很多,也就是钟跃民这种浪子不珍惜。

现在,由于刘光福提前牵桥搭线,还特意开玩笑似的警示钟跃民,没让他横挡在袁军,周小白二人之间,应当能让他们获得幸福,不再为情所苦。

刘光福一直认为袁军比钟跃民更适合周小白。

他们二人出身一样,都是大院子弟,曾经少年时,也打架,惹事,当顽主。

刚当兵那会,袁军也怼班长,怼连长,被关禁闭,玩世不恭,不求上进。

但袁军和钟跃民不同。

钟跃民一直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点点改变。

而袁军却会因为爱上周小白而改变,成熟。

袁军认为,一个人真正进入恋爱状态时,就应该是个成熟的人了,如果你再三天两头惹事,那么你爱的那个人就会缺少安全感,哪个女人不喜欢让自己有安全感的男人呢?

有了这种思想,袁军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对自己有了清醒的定位,那就是要在部队干一辈子。

这就比钟跃民那种追求自我愉悦,要体验各种不同经历,在路上的人好太多。

对周小白来说,袁军更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他踏实肯干,从班长做起,一步一步向着目标前进,真正上了战场,作战勇勐,又有头脑,荣立了一等功。

而最后的结果,也显示袁军在事业上很成功,他以副师级从总政机关主动要求回到原来部队,直接奔着当将军去了。

袁军身上没有钟跃民的多重气质,比如他不懂交响乐,不懂浪漫,的确没有钟跃民那么有魅力,但是他是可以让女人依靠的男人,可以给女人一个稳定的家,安逸的生活。

而他的爱专一又大度,纵使他知道周小白心里没有他,他依然愿意慢慢等着周小白的转变。

性格上,袁军是个容易满足的人,可以安安稳稳过着小日子,比起见异思迁,喜欢追求新奇刺激生活的钟跃民,他这样的男人才是周小白这好女孩该嫁的。

不得不说,年轻的“嬛嬛”颜值还是很能打的,被刘光福夸得满脸通红的周小白,那真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最是动人。

袁军直接看傻,郑桐嘴里念念有词,连钟跃民这浪子也忍不住多打量几眼。

情况有些不对头,为了不让钟跃民横插一扛,刘光福还得打打预防针。

不是他小题大作,实在是女人更容易被钟跃民这种痞坏的浪子吸引,觉得这种不安分的男人更有性格,更能激起她们的母爱,而且钟跃民还那么帅,杀伤力巨大。

可女人真正和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后,才会发现日子有多难,一个家庭需要的是安稳,孩子需要一个好的成长环境,可是这样的男人给不了,除非不要孩子,跟着男人四海为家,可是女人可以漂流一辈子吗?

所以,钟跃民还是留给高玥这个愿意和他浪迹天涯的红颜知己吧!

不要来霍霍周小白和袁军。

不过,为了不激起钟跃民的逆反心理,刘光福只好插科打浑,开开玩笑。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了钟跃民跟郑桐后脑勺一下,然后刘光福又朝袁军撸撸嘴说道:“嗨!嗨!看啥呢?

人家有护花使者,再这么看,小心挨揍!”

不等二人答话,刘光福转头对袁军道:“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谁动我衣服,我砍他手足!”

说完,刘光福坏笑的冲钟跃民眨眨眼。

听闻此言,钟跃民气得哇哇大叫,带上郑桐冲上来跟刘光福“拼命”,不想二人武艺不过关,反手被擒住。

而袁军只在一旁挠头傻笑,不知说点什么,只觉光福真够朋友,悄悄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那边的周小白也被刘光福大胆新奇的话惊到,张大了小嘴,不等她反应过来,刘光福放开二人,上来双手握住她的手,使劲摇愰道:“谢谢你,周小白同学,我兄弟袁军,七手八脚衤果奔了十几年,今天终于有了件衣服!”

兄弟,手足,女人,衣服,袁军。

好半天,周小白才捋清,一捋清,她便满脸的羞涩。

刘光福的话,画面感太强,让人忍不住顺着去想。

想到脑海中的场景,钟跃民,郑桐指着袁军哈哈大笑,直跺脚:“七手八脚,衤果奔,哈哈哈!”

满头黑线的袁军,没理嘲笑他的两个损友,发小,第一时间就来到刘光福身边,小心的将周小白的手抽出,自己紧紧抓住,然后瞪着刘光福。(???)

这是干啥?过河拆桥吗?,刘光福反瞪回去。(¬_¬)

被看得不自在的袁军,知道刚才有点不地道,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辩解道:“别动我的衣服!”

工作间立马安静,听傻了的众人,先是一愣,然后对视一眼,放声大笑。

小白花周小白,抽出袁军抓住的手,捶他两下,娇着地丢去两捆秋天的菠菜道:“你乱说什么啊!”

然后,捂住脸跑了出去。

136.助攻与解除后顾之忧 刘光福赶紧使眼色,让袁军去追。

见袁军还傻愣愣的,上去就是两脚。

被打醒的袁军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追了出去。

为了兄弟的终生幸福,刘光福真是操碎了心。

在这么多疯狂助功下,袁军如果还追不到周小白,那就太对不起他了。

人没跑多远,很快袁军带着一脸娇羞的周小白回来。

看情况,过几天,很快就能上一垒——牵手了!

不枉费刘光福花的心思。

钟跃民这个机灵鬼,看两人的现在情形,知道刘光福上次说得对,他发小袁军就喜欢周小白这一款,心思全写脸上了。

虽然初见周小白时,他也有那么一点点心动,但想想刘光福说的自己和周小白的三观,他还是决定以后一定找一个能陪他浪迹天涯的红颜知己。

即然打算成全发小袁军,平时最活跃的钟跃民,像换了个人,大家谈天说地时,话题总往袁军身上扯,说他的忧点,趣事,给他表现的机会,而他自己时不时跟罗芸互动一下。

就这一下下,把人罗芸哄得不要不要的,一颗芳心都快系在钟跃民身上。

嘴角抽动,刘光福不禁感叹道,不愧是浪子,到哪都有桃花。

他刚救一个好女孩出了钟跃民的火坑,又有一个心机女掉了进去。

不过也好,罗芸这心机女对上钟跃民这浪子,不会像周小白那么执着,陷得那么深,他们俩应该是互相教做人。

都是年轻人,聊上那么一次就成了朋友,周小白也融入到了刘光福他们这个圈子。

只是袁军,周小白感情发展迅速,经常不知不觉间发狗粮,让其他人受到暴击。

然后,刘光福顺理成章的教会大家,单身狗,发狗粮这些新名词。

再然后,袁军,周小白表演起花式虐狗。

后来,钟跃民带罗芸加入虐狗的行列,秀得飞起,气得大家想打人。

时间来到腊月。

今年腊月的四九城额外冷,刘光福的朋友身边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怕因为刘光福的帮忙,合伙收集加工零食,卖鱼,倒腾旧货(古董),赚了不少,李奎勇家的条件也比过去好得多,但他的老父亲李顺发还是这个时候生病住院。

李顺发早年是拉黄包车(也有说烧锅炉)的,解放后蹬上了平板三轮车,当时的汽车很少,货运主要靠三轮车,国家给定了五十六元的工资,日子其实也过得去。

可是,耐不住他能生啊!

自从年有了李奎勇,从此这个家庭每年都要添一个孩子,每增加一个孩子,李家的生活水平就下降一截。

这似乎是个规律,在这个娱乐贵乏的年代,人越穷越生孩子,而越生孩子越穷,一旦进入这个怪圈,就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李顺发夫妇一共生了九胎,活下来六个,所以李奎勇有三个弟弟和两个妹妹,日子就越过越紧了。

尤其是三年困难时期,大学教授都吃不饱,何况李顺发家了。

而且蹬板儿车这行不仅要运输,还负责装卸货物,体力消耗极大,眼看着没有工作的老婆和一大群嗷嗷待哺的孩子,简直束手无策,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勒紧腰带。

李顺发的身体就是那时垮下来的。

在刘光福上辈子看电视剧,看原着的记忆里,今年春节一过,李顺发差不多就是这时候撒手而去的。

病因是肾衰竭和心脏病等多种并发症。

以现在的条件完全没得救,也救不起……

医院束手无策,刘光福却找到李奎勇,声称有办法。

本着死马当活马医,李奎勇也相信刘光福不是说大话的人,决定试一试。

最后,由李奎勇放哨,而刘光福凭他满极的医术技能,悄悄的将李顺发治好。

先不提李家人的感恩戴德,即然已经给兄弟李奎勇的爹李顺发治过病,刘光福干脆趁出去外面之前,给所有兄弟的父母,还有关心过他的人看看。

转了一圈,其他人身体都挺好的,没啥大毛病,只需要稍微调理一下。

只有小弟宁伟的父母,身体比较差。

刘光福可记得《血色浪漫》原着里,宁伟的父亲是在他当兵期间去世的。

具体是哪一年,小说里也没交代,不过,离现在应该也没多少年了。

而宁伟的妈妈,刘光福第一次见时,还以为这是宁伟的奶奶呢。

因为她实在太显老,母子俩人看起来就像两代人!

后来刘光福一问才知道,老太太都六十了。

宁伟的母亲生育了六个子女,其中有两个早夭,宁伟是最小的孩子,也许是个意外,因为他大姐都比他大了二十岁……

就跟班现在许多家庭生的二胎一样,哥哥姐姐跟后面的弟弟妹妹,岁数相差悬殊。

而宁伟的大姐和两个哥哥早许久之前就已成家搬出去单过了,如今也正是窘迫的中年时代,经济状况都不怎么样,顾自己都很勉强,就更谈不上在经济上帮助母亲了。

老太太一辈子没有工作,年轻时就给地主家当牛做马,因此操劳过度,上了岁数自然体弱多病。

宁伟的父亲建国后被招了工,但不是什么技术工种,工资一直都不高,过得挺窘迫的。

所有收入凑合吃饭尚可,但有了病就往往陷入困境,偏偏老两口到岁数了总是生病。

小病都是硬挺,大病干脆放弃治疗,实在受不了才买点最便宜药吃。

这样,两位老人家的身体怎么好得了。

所以,宁伟一知道刘光福发起的勤功俭学,马上加入。

除了留出必要的学费,其它的都被宁伟拿给家里,补贴家用,减轻负担。

后来,刘光福遇到宁伟,决定培养他,知道他家的情况后,刘光福对他多有照顾,不光教他本事,管他吃饭,替他安排未来的路。

还借了宁伟一笔钱,改善他家里的生活,甚至每个月给发一份生活费。

宁伟家里总算比以前好太多了。

而这次,刘光福更是把他父母的治好。

看着一天比一天健康的父母,宁伟对刘光福更加死心塌地。

早就知道宁伟是个孝子,《血色浪漫》原着里,他千方百计地参军,主要还是想减轻家里的负担。

谁知没盼到他提干的消息,老父亲就与世长辞。

收下宁伟,刘光福就要挽回他的遗憾,不能再让他自己历一次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苦。

137.夜视仪,送别,磨刀霍霍 《血色浪漫》原着里,不管是钟岳民的父亲钟山岳,还是袁军的父亲,都挺过了大风暴。

唯独郑桐的父亲郑天宇没挺过。

作为朋友,刘光福当然不能厚此薄彼,得想点办法帮帮郑桐家。

而刘光福能想到的最好办法,除了给郑桐父亲郑天宇分析局势,留下希望火种,就是多给他搭几条线,让他在大风暴时有人拉他一把,让他过得好点。

为此,刘光福拿出了一个小极品装备——夜视仪。

夜视仪早不是什么新鲜事。

1940年汉斯国研制出硫化铅和几种红外透射材料后,才使红外遥感仪器的诞生成为可能。

此后汉斯国首先研制出主动式红外夜视仪等几种红外探测仪器,在一次与腐军坦克纵队的遭遇战中,装备了红外观瞄装置的汉斯军豹式坦克在一举击毁两辆英军萤火虫坦克,值得一提的是,此战役中汉斯军使用的是主动式红外夜视装置,因此作战时还有一部猫头鹰红外探照灯车在远方用红外线为豹式坦克照明。

后来白头鹰米国也生产过一种带夜视的M3卡宾枪。

M3卡宾枪,在研制时被称为T3式或T120式卡宾枪,是在1944年初应米国陆军的要求而开发的一种夜间近战用狙击步枪。

T3卡宾枪基本上就是在M2卡宾枪的机匣上安装了一组主动红外夜视瞄准装置(命名为M1式狙击镜,也称为“Snooperscope”),前护木下安装了一个带控制开关的握把。口径30 e。

由于主要是在夜间使用,在枪口上配有喇叭形的T27式高效消焰器,该消焰器最初是为M1加兰德步枪研制的,后重新命名为M3式消焰器。

减少射击时对夜视镜的影响,另外又取消了连发射击功能。

T3卡宾枪在1945年8月才正式命名为M3卡宾枪,只生产了约2100支,主要用在棒子战场上。

那时,我兔也在战场缴获过。

不过根据《国家记忆》中的附图显示,在1945年2月6日,米国起码在缅甸南坎试用过T3。

再后来,夜视仪升级,可不带枪,单独使用,61年白头鹰米国人的星光夜视仪一代,就已经只有巴掌长,三根手指粗细。

然后就是68年的一代半,除了缩小了一半大小外,图像也稍微清晰了一些。

而未来种花家烂大街的夜视仪,价钱极其便宜的那一部分产品,绝大部分其实就是一代半的技术。

刘光福最先拿出的就是这一代半夜视仪。

和80年代的二代,以及之后米国独有的三代夜视仪相比,一代半的成品除了夜市效果不佳,需要有主动光源,没有红外热探测外,仅仅用在突袭上已经够用了。

而且,很长一段时间,米国人便用的单兵夜视仪,居然还没弄出穿戴夜视仪头盔,而是一直像小型望远镜一样,拿在手里使用。

这也是特种作战刚兴起有关系。

只有市场里有需要了,厂商才会下成本去研究。

但这对刘光夜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直接连夜视仪头盔一起画出来。

郑桐他爸郑天宇,留过洋,是部里的高级工程师,一开始,刘光福打着制作夜视仪遇到问题,跟郑桐打了个招呼,然后,专门找个他爸在家的时间,上门请教问题。

郑天宇是知道刘光福这个人的。

知道他已经弄出过一些能赚外汇的小玩意,在部里有点名气,还获得了一点支持。

没想到刘光福跟儿子郑桐是朋友。

对刘光福的问题,郑天宇耐心回答,就是遇到专业不对口答不上来的问题,他也一一记下,等上班去问对口的同事。

一来二去熟悉后,刘光福看时机成熟,将一代半夜视仪的图纸给郑天宇一份。

然后拉上郑天宇,开始制作夜视仪。

等制作成功后,刘光福又带郑天宇去找指导员,给他测试。

指导员很明白夜视仪的作用,测试后,大为高兴,连连夸奖,又往上报。

刘光福趁机将另一位功臣郑天宇,介绍给他,让他们搭上线。

后来,一代半夜视仪的制造以及后续研究,由郑天宇负责。

后面的时间,刘光福一边同郑天宇和他同事请教,一边慢慢的将后面几代夜福仪的设想,草图交给他们研究,制造。

这个时间,米军正拿安南测试它们的夜视仪,刘光福弄出来的一代半,可比它们的先进,堪比及时雨啊。

别看只是一个夜视仪,但他的作用,价值可不小。

不然,白头鹰米国怎么会研究。

要知道夜战可是我兔的拿手好戏。

这下,功臣之一的郑天宇以后在大风暴时期的日子,应该会好过很多,也会受到J方的保护。

好不容易了却一件心事,那边,娄家人跟何家人,也要走了。

有了刘光福的提点,娄父娄母装病。

经过近半年多铺垫,娄父终于获得正大光明出国看病机会。

老两口加上女儿娄小娥,女婿傻柱,外孙何晓,外加上女婿的妹妹何雨水一起走。

风暴已经有点苗头,娄父庆幸早得到提点,下定决心,做好了打算,不然,他一大家子都只能放弃许多,匆匆忙忙偷偷的走。

现在好了,损失降到最低,他们一家到香江,能最快东山再起。

虽说能从正常途径离开,但两家人都不敢高调。

只是悄悄同真正放心有交心情的亲友告别,刘光福当然也是其中之一。

傻柱兄妹的房子托附给马华,还给了他一笔钱照顾聋老太太。

何大清不愿一起走,留在保城,何雨水去到香江,也安排好了继续求学。

送走娄父娄母,傻柱夫妇,何雨水,还有小不点蛋(弹)生,得过不少年才能重新再见吧!

不过,刘光褔也在国内呆不了多久了,他再做一件事就该出去讨债了。

拿出前两天特意找来,饮过敌寇之血的华夏大刀,重新融炼。

今天,是给它开锋的日子。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刘光福一手拿刀,用水打湿磨刀石,两手按着刀,一来一回,一来一回,卖力地磨着。

任由汗珠落下,挥起衣袖,擦了一下,就又磨了起来。

终于,刀磨好,刃口闪着寒光。

刘光福长身而起,手中大刀飞舞,一套《破锋八刀》,行云流水的使开。

一时间,刀影森森,随后放声高歌:

“剑拔弩张又何妨,

华夏何曾惧豺狼。

众志成城担国难,

横刀立马斩列强。

万里山河皆热血,

神州遍地好儿郎。

何惜百战穿金甲,

纵死不敢愧炎黄!”

【【华夏大刀】就是用来“噼豺狼,砍虎豹”-哔哩哔哩】

歌罢,刀停。

望着手中的大刀,刘光福轻声呢喃:“快了,快了!很快就能饮血了,虽然不是小鬼子,但拿二鬼子祭旗也不错,你说是吧?”

取出红布,系在刀尾。

再次轻抚刀身,最终收刀入鞘。

等下次刀出鞘,它将痛饮敌寇之血。

138.大幕拉 风向渐变,四合院院里也发生了不少变化。

首先,因为傻柱跟娄晓娥结婚,秦淮茹一家没了傻柱的接济,过不上想要的生活,再加上李副厂长的威胀,没了傻柱当挡箭牌,秦淮茹最后破罐破摔,从了。

那天,下定决心的秦淮茹从屋里再出来,已经打扮得花枝招展,风韵犹存,去找李副厂长了。

里里外外费了一番心血,伺候得那牲口是摇头进,扶墙出,腰都直不起来了!

那脸啊,煞白……

付出,自然有回报。

趁李副厂长当时正在欢畅处,秦淮茹提了许多要求,李副厂长一时豆腐脑发热就应承下来。

之后,他后悔了一整夜……

秦淮茹可比李副厂长之前的相好——刘岚等人要价高多了。

第二天,李副厂长就给秦淮茹换了份轻松的工作。

当然,秦淮茹跟李副厂长打扑克,这一切都被跟李家有仇,时刻防备监视他的刘光福拍照,记录,作为扳倒李副厂长的证据。

另外就是轧钢厂和四合院名声都臭了的易中海。

轧钢厂又调来个八级工,易中海没以前那么重要,加上他干的破事都被抖了出来,大家都知道他人品不好,也就不再尊重他,连他徒弟们也跟他划清界限。

日子不好过的易中海一咬牙一跺脚,买了礼物就去了李副厂长家,彻底投靠。

同样,这些也被刘光福拍照,收集。

风暴来临,李副厂长的权力也越大,后来更是压过杨厂长,把他弄去扫地,自己当上某委员会主任。

李主任乐得易中海这种老资格投靠,立刻就给他升了车间主任。

而易中海巴结上李主任后,第一时间就描上了他们共同的仇人——刘光福,还出了个阴损的主意。

他以自己为例,撺掇刘光福的老头子官迷刘海中找李主任求官。

而李主也确实收下刘海中,给了一个组长的职务,想像原剧情那样,拿他当枪使,话里话外还要他提高觉悟,把家里的事处理好。

无非就是要刘海中去收拾他儿子刘光福,让他们父子相残。

算盘打得挺好,可没等新官上任的刘组长作威作福,收到消息的刘光福,立即暗中设计,摔断了刘组长的一条腿。

伤筋动骨一百天,一个萝卜一个坑,别人可不会让刘海中占着茅坑不拉翔,组长的职位就这么飞了。

“大孝子”刘光福没让自家老头子作孽,还避免了一场“父慈子孝”的闹剧,不过,这事他记在小本本上,等出去前就会清算的。

另一边,易中海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事实上,风暴袭卷,刘光福既没有成为学校的积极分子,又没跟上地痞流氓的脚步,出去打砸抢烧,反而尽力维持他的基本盘——福利院和红星小学的秩序,保护两个地方教师职工的安全,还抢了一些人到两个地方,美其名曰“劳动改造”,实则保护,许多人早就把他当成众失之的。

不过,碍于刘光于福往日的声威,只敢小心试探,但都被他强硬的打了回去。

现在就须要一个人当出头鸟,全力打破僵局。

而易中海找的这个人就是棒梗。

当初棒梗他们来刘光福家借钱,刘光福没给,反而送他奶奶进小黑屋。

后来他跟他奶奶贾张氏去刘光福家东西,又被《生HWJ》的丧尸图吓得尿裤子,有了心理阴影,经常尿床,他奶奶更是先被游街,后彻底进去小黑屋吃5年牢饭。

更过份的是,刘光福还将娄小娥那女人引来四合院,将傻柱抢走,弄丢了他们家的免费饭票。

此仇不报,不共戴天!

可棒梗他妈秦淮茹虽然恨得牙痒痒,但愣是没什么有效行动。

也只是在饭桌上骂两句罢了。

棒梗就不同了。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棒梗他现在大了,不再怕刘光福了。

而且除了吃过那一次的亏,其他棒梗都是顺风顺水,被她妈保护得很好,妥妥的一个愣头青。

并且,成绩不好,一直跟外面人混的棒梗,这些天已经跟着那些人抄了巷子里的几个地主家,且发了一笔横财。

这个十二岁的熊孩子,用这种方式掘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顿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膨胀得无以复加,自认为今时不同往日,削刘光福那孙子,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这次,又抄了一家,在外面庆祝的棒梗,被易中海找到,先吹捧几句,再敲侧击的撺掇,让棒梗想起以前的种种,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跟他的狐朋狗友饭都吃不下了,撂下快子就去摇人。

棒梗也是听过刘光福的战绩,但他觉得太夸张,不太相信,不过人多一点,显得他更威风,他可是知道刘光福会打猪,家里天天吃肉,每个月还有补贴,稿费,钱不少,呆会全是他们的了。

等摇的人到齐,棒梗便带人来到四合院。

四合院。

这天,刘光福跟哥哥刘光天难得聚在一起。

刘光福已经给刘光天透了底,说了去外面的事。

好不容易才把刘光天劝服,让他留下。

等刘光福出去后,再回来,有钟沃民,李奎勇那帮朋友牵绊,再加上亲兄弟刘光天这根最重要的纽带,许多事会好办不少。

另外的一些嘱托,刘光福也已经跟刘光天交待清楚,两兄弟正享受着为数不多相处的时光。

这时,院子里忽然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然后就听棒梗嚣张的喊道:

“出来,刘光福,滚出来!”

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好了伤疤忘了疼,到咱这来找不痛快!

刘光福不屑的笑了笑,对刘光天说道:“哥,记得我跟你交代的事,别忘了。

一会儿,我再请你看场好戏!”

刘光天艰难的点点头,他知道弟弟刘光福要出去闯荡了,可没想到这么突然!

捶了下刘光天的胸口,刘光福拍拍手,掀起门帘走出来。

本来刘光福打算过几天行动的,不想,棒梗找上门来,正好,收拾了这些人,干脆再带他们一齐去做那件事,让这些渣渣废物利用,做出点贡献。

等往后呐,这些个渣渣能拿那件事吹一辈子。

这时,院子里一大群不良青年乌乌泱泱的手持棍棒列阵在前,一个个长相歪瓜裂枣,衣冠不整,就没个人样,妥妥的一批地痞流亡民。

而刚才出声的棒梗赫然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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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水痘了,浑身痒的难受,更新不及时,请见凉!(╥ω╥`)

139.刘光福:屠龙术,我比你们熟 见刘光福出来,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棒梗按捺不住叫嚣道:

“刘光福,你小子放规矩点儿,我们今天要对你进行进行,那什么玩意儿专正攵!”

一句话就漏了像,棒梗本来就不学无术,不是专业人士,他们这些人之前纯粹是打着旗号,一群人跟着大部队瞎胡闹,这会儿一着急愣是想不起来该说什么词了!

那什么玩意儿专正攵?

刘光福乐了,这小子是上赶着送死啊!

他即然敢死,刘光福就致埋。

连切口都捯饬不明白,还敢出来打家劫舍作妖,哥们儿还想以拳服人,这倒好,借口都不用找,直接越塔送一血,只能以德服人了!

且不要走,等本(伪)(极度偏科)学霸用屠龙术,思想核武器碾压你一脸!

只见刘光福一个箭步跨过去,左右开弓,“啪啪”就是俩耳光,扇得棒梗眼前一阵阵发黑,北都找不着了!

其它众地痞一阵骚乱,他们被刘光福这招先声夺人一下给震住了。

等反应过来,正要往前涌,便听刘光福攥着棒梗的衣领说道:

“煞笔,就凭这一句,你小子就死定了!

你小子想干什么呀,给帝GZY复辟,还是替ZBZY出头?

我奉劝你一句,麻熘的自个儿粘一高帽子带上出去游街,还能从轻发落!”

接着,刘光福又转头对众地痞道:

“嘿!你们这群人谁是头,我说的这此对不对啊!

吱个声?”

众地痞里的几头头面面相觑,虽然他们如今鸟枪换炮,有了某委会委员的名头,但投机就是投机,假的就是假的,对于“业物”,他们这些人即不专业,也不熟悉,肚子里其实没几根草。

眼见棒梗被刘光福抓住话柄反将了一军,可众目睽睽之下,愣是找不到词儿给他开脱。

以前这种抓口误,一棒子把人锤死的事情,都是他们常干的,也干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他们始终是揍人的一方。

没想到,今天被人反过来对付他们身己人。

这下可怎么办,他们是真没想过怎么开脱啊。

这根本没法开脱!

原先揍就完了!

而这边挨了打的棒梗委屈极了,他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反而认为刘光福小题大做,挥着拳头就往上打:

“刘光福,老子跟你没完!”

刘光福当然不会被棒梗打到,松手先将棒梗推开,随后当胸补上一脚正膯,给他踹飞回去五六米,压倒一片地痞流亡民,之后还不忘在那接着挖坑:

“煞笔,听爷爷一句劝,像你这种小屁孩儿,就应该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

刚从人肉垫子上爬起来的棒梗,闻言大怒道:

“我学你个大爷,说的什么狗屁东西,你爷爷我今儿……”

话没说完,刘光福一记鞭腿横扫过去,直接把棒梗噼了一跟头!

随后扭过头,刘光福冷眼的扫过这群地痞,舌绽春雷道:

“棒梗,你敢这么侮辱教员同志?

我得提醒你这个现行FGM,这两句话正是他老人家的诗作。

再给你扫个盲,后两句是: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这还没抄家呢,棒梗这就上赶着把自己人往死里坑啊,眼见刘光福冷冰冰的眼神又扫过来,其它地痞流亡民慌了。

终于,这群人里有个头头忍不住冲过去,“啪啪”俩耳刮子,把刚刚爬起来的棒梗又放倒了,怕他还在那口吐芬芳,说出些要命的言语,更是怒喝一声道:

“你踏马少哔哔,这儿没你说话的份!”

然后扭过头,色厉内荏的对刘光福说道:

“刘光福是吧,别给我转移话题,今儿咱们的目标是你。

有群众举报,说你们家收了其它FGMFZ的好处,现在给我交出来。

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要自误……”

这个当头头的水平倒是比棒梗好一点,能说上那么两句,不过,可吓不倒刘光福。

就这么会儿功夫,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们都围了上来,黑压压的一片。

刘光福环视一周,微微一笑,朗声道:

“那个谁,你也不洗干净耳朵打听清楚。

谁不知我刘光福立过功,受过奖,就我现在住的这屋子都是正攵斧奖励给我的。

我才是根正苗红的WCJJ,社HZY接班人,你们敢来抄我家?”

说完,装作从屋里拿出他那一张张嘉奖证书,亮了个相。

看见那么多嘉奖,还是军Q,部里发的,那地痞流亡民头头脸色一变,他没词了。

他也没大棒梗几岁,一样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啊,哪见过这阵仗?

以往抄家,别人一看这满院子的禽兽,早就吓傻了,跪地求饶是很普遍的,哪有像刘光福这么刚,这么振振有词的?

这家伙理屈词穷,刘光福冷笑一声,趁胜追击:

“那个谁,旁人不了解,但我可清楚的很,你们这些人以前可都是街上的街熘子,多少人被你们霍霍过,我一招呼,有的是人证。

怎么,你们这些地痞流亡民出生的,如今混进GM队伍,来抄我这个WCJJ,SHZY接班人的家。

怎么着,你们是要给滋本主义冲锋陷阵啊?”

众地痞流亡民脸都白了,这帽子他们可扛不住啊!

别说他们了,就是把他们的上级喊过来,也一样扛不住!

要知道,他们这派也是有对头的,真要被抓住把柄,他们也会死得很难看。

还不等这群人,想办法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说是一个误会脱身。

这时,刘光福从怀里掏出来一本亮闪闪的屠龙术之书,高高举过头顶,脸上的表情变得神圣而庄严,铿锵有力的说道:

“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往往是幼稚可笑的,

那个谁,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复述后半段,我还可以承认你是GM队伍可以团结的对象!

不然,你们就是混进队伍,伺机搞破坏的FGM分子!”

那个谁哪儿知道这个啊?

他本来就是一学渣,好不容易混了个毕业证,在一个小工厂里面混吃等死,眼见这辈子也一眼望到头了。

谁知,风起了!

猪都飞起来了,何况他这个有点小聪明的。

正所谓时势造狗熊,他也摇身一变成了委员,这书倒是人手有一本。

但他这个投机分子根本没翻开看过。

平日抄家,看他们这么多人,那些人都老老实实的,根本用不上屠龙术之书里的知识,他也就更不会翻书了。

140.考较 被问急的那个谁,先愣了一下,想到刚刚的问话,有点印象,但他又记不起是谁说的,不过看到刘光福嘴角蕴含的那一抹嘲讽,顿时会错了意,思路彻底跑歪。

觉得自己找到真相的那个谁放下心来,得意洋洋的说道:

“刘光福,刚才那话是你编的吧,别想骗我?

书上怎么会有幼稚可笑这种话,你小子罪加一等!”

他这话一出,地痞流亡民们倒吸一口凉气,齐齐后退了一步。

这人平时都不听广播的吗?

其它地痞流亡民们虽然记不清楚细节,但是广播见天的循环播放,还是很有印象的,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说这么FD的话?

不等那个谁得意,刘光福冷笑一声,一记大力撩阴腿飞起来,那个谁“嗷”的一声捂着胯下,就跪在地上

脸上,脖子青筋暴露,翻起白眼,嘴角还流有白色泡沫。

虽说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裆,可那个谁,站位置太好,造型摆得太帅,刘光福腿痒,没忍住。

这一脚突如其来,毫无征兆,其它地痞们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干趴下了。

直到那个谁趴在地上,开始抽搐,其它地痞这才反立过来,扬起棍棒上来就要找刘光福算账。

只见刘光福爆喝一声,大声吼道:

“谁敢放肆?”

地痞们为他气势所摄,不由顿足不前。

只可惜比不上三国时,张飞喝断当阳桥,吓死夏侯杰。

这些个小痞子,没有一点眼力劲,都不知道配合一下,刘光福决定,呆会好好整治一下他们。

这次,率先清醒的另一名地痞头头不想再听刘光福耍嘴皮子,怂勇小弟动手。

刘光福冷笑一声,虽手痒得利害,但还是装样子先劝了一句:

“走狗们,不要自误!”

众地痞那里肯听,一窝蜂的冲上前,向他打来。

刘光福非但不退,反而欺身上前。

只见当先一人挥棒直砸,被他侧身躲过,顺势噼出一拳正中下颌。

那人便一声不吭,软倒在地。

接着,刘光福使出戳脚里的玉环步鸳鸯脚,箭步欺上,拳出如飞,腿似无影。

地痞们虽然人多,且拿着棍棒,但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反倒被他斩瓜切菜般的放倒数人……

不一会儿,地上躺满了鼻青脸肿的歪瓜裂枣。

四合院的邻居,加上外面来看热闹的街坊,已经都围了上来,黑压压的一片,皆一脸震惊,没敢吱声。

另一个地痞头头挣扎着爬起来,抹了把鼻血,色厉内荏的说:

“刘光福,你敢打人?”

刘光福直接飞起一脚,把他踹的滚了一圈,才说道:

“道理说不过就想动手,这是你们自找的。

再说了,老子打的不是人!”

言罢,又冷冰冰的看着这群蛆虫道:

“棒梗还有那谁已经叛变了,而你们是跟他们一起来的。

现在我怀疑你们跟他们有勾结,需要一个一个甄别出来。

方法还是和先前一样,抽屠龙十八之书里的内容,我念上半句,你们答下半句,答不上的话,哼哼……”

首先找的就是另一个头头,刘光福随便翻出一条,说出上半句。

果然,另一个地痞头头没答上来。

他虽然也当了委员,但学渣的本性是不变的,这种广播里循环播放的话,他听着耳熟,却压根记不住!

再次补了几脚,刘光福冷笑道:

“原来你跟棒梗,那个谁是一伙的,怪不得,哼哼……”

先放他一马,刘光福继续挑人提问。

围在这看热闹的邻居街坊开始打赌,相互用胳膊肘杵杵,使眼色,看谁能答上来。

新挑的这人让赌他能答上来的人失望了,吭哧了半天,就憋出来一句:

“我,我不知道……”

说完这话,这人感觉得自己完蛋了。

立即战战兢兢捂上了裤裆,还一个劲儿的往后缩。

刘光福倒没打他,只是轻蔑的看了一眼,仿佛在看一坨新鲜的狗屎,冷冷的丢下一句:

“一丘之貉!”

说罢,就继续前行。

地痞们两股颤颤,几欲先走。

奈何刘光福一双虎目扫过来,他们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眼,就连一根脚趾头都挪不动了……

又挑了个年纪小,应该还是学生的,道:

“你,对,就是你,我问你,我们是八九点钟……”

被挑中的这人,记得这句话上学的教室里贴的有,但他灯下黑,越想记起反而越记不起来,全是模模湖湖的影子,不过他知道刘光福没有瞎说……

这就更慌了!

脑门上的汗都出来了,坑坑巴巴的说:

“我,我们,我们是……是,七八点钟的太阳……大,大哥,后面的记不起来了……”

这么简单都记不住,刘光福冷笑一声:

“这话留着游街的时候说吧!”

年纪小的痞子面如死灰。

其它地痞们更是垂下了脑袋,眼中充满了恐惧,生怕选中他。

看着刘光福一步一步踏过来,众地痞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就怕下一个点自己!

刘光福来到一个看起来像老油条的人面前。

后者心里正慌呢,对上那杀人般的眼神,顿时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带着哭腔求饶:

“大哥,你饶了我吧?”

但刘光福不为所动,面色神圣庄严,口中念念有词。

刚才挑了个年纪小的,想放他马,都放海了,没想到那小子不争气,这么简单都答不上来。

这回,干脆挑个老油条,试试高难度的。

找了句生僻的说出来,等着回答。

果不其然,老油条整个人软瘫在地,脑子里一片空白,越是着急越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更何况他对这句根本没有印象!

到了这会儿,四合院里就有好事者在那里卖弄,高声接上了下半句。

那老油条崩溃了,这么大一个人,“哇”的一声就哭了,嘴里还嚎道:

“饶命啊,我不是啊……”

直教刘光福暗爽不已。

风起了,猪都能飞起来!

当老子大半年的挑灯夜读是闹着玩的吗?

不光自己背,还拉上福利院孩子们和全体教职工一起背。

书里的每一句话,大家伙都可以倒背如流,连标点符号都不会错。

劲头都赶上高考备战了!

话说,当年高考要是有这一半的努力……

什么大学考不上!

再冷冷的看了一圈,刘光宿转身回到门口。

见众地痞面面相觑,不敢吱声,等着他发话。

141.投名状 站在家门口的刘光福冷哼一声,又往前一步,目露寒霜,气势逼人道:

“怎么着,你们跟他们都是一伙儿的?

该怎么做,还用我教!”

一伙儿的?

那肯定是啊,但现在这种状况,可不敢认,也不能认,谁踏马活得不耐烦了,敢在这儿找死?

一个瘦弱的痞子,领会了意图,战战兢兢带起了头,有气无力的说道:

“刘光福,我们听你的!”

说完,给了旁边的老油条不轻不重的来了一拳。

然后,一支手握紧拳头,高高抬起,喊道:“我与FD分子,不共戴天!”

经他一提醒,其它地痞们挣扎着爬起来,整衣肃立,一人给了那老油条一拳,将他也打趴下,再列成排,齐刷刷的举起右拳,高喊:“我与FD分子不共戴天!”

死道友不死贫道,小魔王爷爷,只要您不考我,咋喊都行!

围观的四合院飞禽走兽下巴都掉了,他们跑出来看热闹,本来是存了心,还等这群小王八蛋攻陷刘光福的家门之后,冲进去薅点儿羊毛呢?

话说这些个禽兽,早对刘光福两兄弟不满了,一点好处也不愿分润,忒踏马抠门了!

光顾着自己过上了四菜一汤的小康生活,却完全不顾街坊们的死活。

天天打野味吃肉,连口汤都舍不得送……

不抢他们两兄弟,都对不起那些个跌落尘埃的口水!

可万万没想到,刘光福这疯小子是个狼灭啊,一个人锤翻了这么多人不说,还三言两语扭转了局势,现在打上门来的这群王八蛋反倒被送入了万劫不复之境!

这小子真神了!

正这么想着,刘光福保持姿势不动,一双眼睛冷冰冰的扫了过来,那意思再明白不过——

不说话的你们,难道也是一伙儿的?

满院禽兽街坊骑虎难下,悔的肠子都青了。

没事儿凑什么热闹?

现在谁要是不跟着一起,绝对被刘光福打成一伙儿的。

众目睽睽之下,再被这小子抓出去给考了,他们可记不住几句,一考铁定完蛋,跟这五个废物一样样的……

且跟着喊吧!

于是,也像模像样的举起了右拳。

刘光福赞许的点点头,恢复神圣庄严的POSS,坚定不移的举起了左拳,也学《唐人街探桉》里坤泰附体,铿锵有力的喊出了口号:“与FD分子不共戴天!”

下一瞬,整个四合院里响起了整齐而嘹亮的呼声……

地上被挑出来当又鸟杀的五只肉蛆面如土色,浑身颤抖。

装的真像,刘光福心里有数,前4个是他亲自动的手,下手有分寸,这会也缓过来了,在那装呢。

至于后面那老油条,他伤的最轻,他的同伙们打他的那拳,手下流情,不轻不重的,给他按摩呢。

而这家伙油滑的很,趁机躺下,还滚了一身灰,不得不记演技真好。

不过,想逃过刘光福的火眼金睛,还差点意思。

但刘光福也不想轻易放过他们,更不愿再亲自下场,免得把这些渣滓锤死,脏了自己的手。

所以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做!

在一片呐喊声中,刘光福抄起一根棍子,递给之前出头的那个瘦弱的痞子。

也不说话,就是一脸玩味的看着。

地痞们眼瞅着刘光褔冷冰冰的眼神,又看了看瘫在地上的五只肉蛆,用他们一瓢豆腐脑一琢磨:

这小魔王是不是看破了咱们之前的把戏,嫌咱们心不诚,要重纳投名状?

众地痞互相看了看,牙一咬,心一横挥起棒子就打向昔日的同伙,这次可不敢留手。

现在且得卖力打呢,打得越狠表示跟这五个魂澹界限划得越清!

否则这帽子一压下来,谁都捱不住!

这么一来,地上滚的五只肉蛆就倒了血霉了。

本来刘光福下手虽然够狠,但他心中有数,打人只挑疼的地方打,都是捡肉多的地方招呼,伤得并不重。

可这些地痞心黑手辣啊!

为了不连累到自己,他们打得格外卖力。

正所谓有仇的报仇,没仇的占便宜,乱棍之下,岂能有好?

没一会儿,五个肉蛆中年纪最小的棒梗腿就被打折了,他涕泪横流,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嚎!

那头秦淮茹和堂妹秦京茹正头对头做针线活呢。

这几年,秦京茹一直住秦淮茹家里帮她带孩子,当保姆,没回过家。

虽然日子过得也就那样,完全不像有傻柱吸血时那么滋润,但比普通人强得多,跟在农村比更是好的没边了。

尤其是她姐秦淮茹最近又搭上了李主任,日子又变得滋润起来。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挑花了眼,秦京茹原先想嫁给城里人,拿城市户口的想法一直没能成功,就这么在秦淮茹家耗着。

而秦淮茹也乐意秦京茹在她家呆着,平时不仅可以当保姆照顾她的孩子,减轻负担,必要的时候,她这个水嫩的妹妹还是一枚优质的酬码。

之前那群地痞流亡民过来扌少家,街坊们也都涌了出去,还在那吆喝,说刘光福家遭殃了,快去抢东西什么的……

还年轻的秦京茹哪儿还坐得住?

这就想跟着出去看热闹,顺带捞点儿啥。

不过都被秦淮茹劝阻了。

她家都是妇孺,唯一的男丁棒梗才12岁,而且还不在家。

再说现在又抱上大腿,家里不缺那仨瓜俩枣!

所以还是别沾那些麻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吧。

刘光福那魂澹心可狠了,又是个深井冰,谁知道他会干些什么,这些秦淮茹可是领教过的,别没薅着羊毛,反惹上一身骚!

因此,院里闹了有一阵子了,她家硬是闭紧门窗,俩人愣是没出来蹚浑水儿。

过了一会儿,街坊们的呼声传来。

因为人多嘈杂,加上门窗紧闭,秦家姐妹俩人在屋里只能望见别人的背影,听的也不直切,根本没听出儿子棒梗的声音。

伏在门后,好半天,连懵带猜,才大致弄明白,刘光福家没事,是来的人遭殃了。

秦京茹冲她姐安慰道:

“姐,没事的,还早呢,刘光福他家肯定逃不过的,那么多人,这才哪到哪……”

话音未落,又传来其他人的痛呼声和旁人的议论,但都不是刘光福家倒霉。

这下连秦淮茹都震惊了,一脸不可思议的说:

“刘光福是要把这群小混混一锅给端了吧?”

秦京茹道:

“就算一锅端,也跟我们没关系,两帮人狗咬狗,谁倒霉对我们来说都是大快人心。

没了这群小王八蛋更好,咱们院里总算能消停消停了……”

话还没说完,棒梗凄厉的惨叫传来!

如晴天霹雳一般!

秦淮茹手一抖,针戳在手指头上,顿时渗出血来。

她也顾不上擦,惶恐的看着妹妹:

“京茹,我是不是听错了,怎么好像是棒梗的声音……”

秦京茹撂下手里鞋底子,“嚯”的一下站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听没听错,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见堂妹也觉着像,秦淮茹浑身一哆嗦,手又让扎了一下,可顾不上看,推开椅子,打开门就往外跑!

秦京茹也一脸紧张跟在后面。

142.处置 院子里的门廊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来闹事的地痞流亡民和四合院的禽兽们都在那群情激昂的振臂高呼呢。

秦家姐妹俩人一时挤不进去,被这么一耽误,就又听到了棒梗的惨叫!

而听到这一声惨叫的秦淮茹顿时像收到某种信号一样,如疯子一般又挤,又撞,又哭,又叫,好不容易才从人群里钻了进来。

放眼过来,中间五个挨打的人全抱头哀嚎,而自己儿子棒梗也在其中,身上那衣服还是自己亲手做的呢,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时,棒梗的惨叫已经退化成了低吟,整个人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棍棒还是跟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落……

“我的棒梗儿!”

秦淮茹泪如雨下,抢上前去,合身子扑在在棒梗身上。

原本应该棒梗挨的棍棒,顿时“噗噗噗”几棍子落在她的身上。

替棒梗挡了几下的秦淮茹,险些背过气去。

有人闯进圈子,除了收不住手的,大部分人都停了下来迟疑着,不知该怎么办,好在这时刘光福,分开人群,往前一步,爆喝一声道:

“住手!”

众地痞得了命令,令行禁止,收回棍子,齐刷刷的站成一排,诚惶诚恐的看着刘光福,生怕做的不到位,又被他拉出去点名。

而场中以身为盾的秦淮茹,顾不得身上痛,含泪把棒梗翻过来,拿袖子擦着他脸上的血,一时间心如刀绞……

要说秦淮茹对自己儿子棒梗那真是没话说,尽到了一个母亲的责任,但她为了她的儿女,她那个家,无原则,无底线,无所不用其极,实在叫人厌恶。

真应了那句老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突发情况得处理,环视一周,刘光福义正辞严的说道:

“街坊四邻,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今天我们万众一心,合力揪出了隐藏在人民群众内部以十棒梗等人为首的FD分子……”

听到这,秦淮茹忍不住红着眼睛,抬起头,哭喊着打米断道:

“你放屁,刘光福,我们家棒梗儿招你惹你了,你上赶着这么害他,这是把他往死里打啊?”

刘光福却澹澹的说道:

“我们之间并没有私仇,但是,这一切都是棒梗自作自受,他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到了,你问问大家伙他该不该打?”

说罢,眼神如刀,又冷冷的扫视一圈。

众地痞不敢撒谎,立即高声附和道:

“对对对,棒梗罪大恶极,他自己露出的马脚,我们都听到了!”

“打死都不过分!”

“要我说,这都轻了……”

地痞们都开口了,街坊们哪还敢落于人后,也开始三三两两的应声,尤其是跟秦淮茹家有仇,被逼着多次给她们家捐钱,捐物,还被棒梗祸害一边的四合院中住户,跳的最欢,其中更是有人说道:

“就是这么回事儿,棒梗这是要翻天啊,什么话都敢乱说!”

“快把牌子拿过来,还有高帽子!”

“我们都听到了……”

听到个屁啊!

你们啥时候围上来的?

不过是棒梗倒霉,你们落井下石罢了。

刘光福心里一阵腹诽,但他没揭穿这些胆小的吃瓜群众,目击证人越多越好,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现在棒梗是黄泥巴掉裤裆里——

不是屎,也是屎了……

搞清楚来龙去脉的秦淮茹听到街坊们的声音,顿时一阵天旋地转。

杨厂长出事那天的场景涌上心头,当时她还掺和在工人们中间,一个劲儿的在那振臂高呼呢……

谁知咋就赶上自家棒梗儿了?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本来正被卡在人群中,拼命往前挤的秦京茹,一听到这顿言语,眼前一黑,整个人都瘫了,一下子泄了力,比划着游了半天,却还在原地趴窝……

秦京茹为了留在城里,跟家里大吵一架。

家是回不去了,她也不回去。

原剧中,她嫁给许大茂后,就跟家里断了联系,以至于后来跟许大茂离婚,娘家也没来人接她回去,只能死皮赖脸地跟着傻柱。

秦京孤是一个自私的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娘家人说不来往就不来往,现在棒梗惹出这么大的事,她更是一点不想沾。

更何况,她堂姐拿捏她当酬码的事,她也是有所察觉的,就更不会为她堂姐家的孩子尽心尽力。

其实,秦京茹的心机一点也不比秦淮茹低,只不过她更善于伪装,要知道最高明的猎人,通常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原剧中,秦淮茹费心费力帮秦京茹嫁给许大茂,最后什么好处也没捞到,被秦京茹一句大茂不许,就给打发了,其手断可见一斑。

所以,秦京茹摸起了鱼,在人群中装装样子。

场中央,刘光福看到了人群中,一脸幸灾乐祸的一大爷阎埠贵。

自从阎埠贵跟刘光福,小混蛋他们合作后,现在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手里不缺钱的他,也对家人大方了点,一家人关系改善了不少。

大风暴来临,有刘光福在,红星小学跟福利院又自成一派,不管外面怎么闹,这两处该干嘛干嘛。

在两处来回跑的阎埠贵也没受多大的影响。

就是家里四合院这边,有些动静,不过问题不大。

这回阎埠贵的儿女老老实实在家过自己的小日子,没有去外边闹,比原剧中好太多了。

看到他,刘光褔顿时心中一喜。

今天四合院的小事,也忒踏马繁锁了。

得找一工具人,分担分担,等会他还有大事要干呢!

于是,刘光福直接点名道:

“一大爷,你是我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今天这事,你看怎么办?”

阎埠贵脸一僵,吃瓜吃到自个头上了,期期艾艾,不情不愿的走出来,缩着脖子说道:

“哟,光福,这你可抬举我了。

我们院跟棒梗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这不正他们划清界限,投身于轰轰烈烈的……”

刘光福不耐烦听这些假大空的套话,赶紧打断道:

“打住,打住,我没兴趣听这个,来点实际的。

我就一小孩,后面怎么着,程序我也不熟络。

既然你也算这四合院的领导,这些祸害就交给你来处置怎么样?”

见识过刘光福手段街坊们都心中无语的垂下了头。

心里在哪吐槽:

您就别谦虚了,谁见过这么有本事,这么心狠手辣的腹黑小孩儿?

您怕不是魔王转世吧!

143.一锅烩 本来自家小日子过得滋润,不想淌这趟浑水,那成想,刘光福不愿让他白白躲清闲。

即然推脱不过,一大爷阎埠贵装作大喜过望,立即大包大揽,拍着胸脯说道:

“光福,都交给我吧。

你放心,咱们四合院出了祸害,我作为一大爷自然也有责任清理门户。

后面的事情我见别人弄过,一准儿给您办的漂漂亮亮……”

闻言,刘光福往后一退,把舞台让给一大爷。

这时,秦京茹还是缩在人群中间,根本不敢露头。

瞄到自家侄子被打得妈都认不出来了,心里直呼痛快,一打得好。

棒梗这小子被宠得无法无天,平日对家里人也霸道得紧,稍不如意就要闹,对她这小姨更是一点也不尊重,真把她当成保姆一样。

不过因为寄人篱下,秦京茹嘴上虽不说,但心里十分厌恶这个侄子。

从她来到城里,棒梗惹的祸一次比一次大,而堂姐秦淮茹总是在后面默默的帮他擦屁股,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棒梗会惹出她堂姐秦淮茹也摆平不了的祸事,这不,今天就应验了吧。

怕被引火烧身,秦京茹只得缩得小一点,让主事的一大爷看不见……

可这怎么能看不见?

但一大爷暂时没兴趣找秦京茹的麻烦,而是直接对关联颇深的正主秦淮茹道:

“秦淮茹,你家里都出了这种祸害,你是不是也该出来表个态?”

正照看儿子棒梗的秦淮茹,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刘光福,才讨好似的对一大爷阎埠贵道:

“一大爷,我家棒梗还小,他又已经受了教训,这么多年的邻居,一大爷你就饶他一次吧?”

事都是你家棒梗惹出来的,现在想求饶,晚了,一大爷阎埠贵冷笑一声,没好气道:

“这不是攀关系的时候,我作为咱们院的管事大爷,不能放着院里起火不管!

更不能放过一个害虫!”

秦淮茹膝盖一软,硬撑着没跪下去。

看了看地上烂泥一样生死不知的儿子,咬咬牙斩钉截铁的说:

“一大爷,我儿子我没教好,您该怎么处置都行,我一概支持。

但看在他还小,又是我们家唯一独苗的份上,您可怜可怜我孤儿寡母不容易,从轻发落吧?”

一大爷阎埠贵没有理这茬,这么多年的邻居,他太了解秦淮茹一家是什么德性,反正不管怎么做,秦家人都不会念他的好,还不如公事公办,于是扬声,指着一人道:

“你,就是你,秦京茹。

你去找找这群人带来的东西,他们应该有带,拿五顶高帽子,写五块游街的牌子,不算为难吧?”

人群中立即让开一条路,把想藏但藏不住,被指名道姓的秦京茹暴露了出来

刷的一下脸红透顶,秦京茹赶紧接话道:

“不为难,不为难,我这就去准备!”

猫着腰就往外跑,一刻也不敢停留。

实在是她堂姐的目光太吓人了,双眼冒火,好像要吃了她一般……

给秦家两姐妹间挖了个坑,一大爷又道:

“外面的人,已经用实际行动表过态了,现在轮到咱们四合院里的人了!”

看到一大爷阎埠贵的眼神杀过来,不等他说完,就有人一熘小跑来到中间五个肉蛆跟前,一顿勐踹!

随后,越来越多的四合院住户恍然大悟加入进来。

五滩烂泥刚消停一会儿,顿时又发出瘆人的哀嚎,他们一边哀嚎一边在哪儿求饶:

“别打了,我们错了,错了……”

不得不说四合院里“禽兽”们下手是真的狠,不想听五个蛆虫废话,便“怒不可遏”,拿脚就往它们嘴上踹,叫得越响,踹得越狠,直到满嘴喷血,终于说不出话来了。

看到这一幕,吃瓜群众的毫毛都竖起来了,这四合院里牲口,心可真踏马黑啊,下手真毒,以后还是不要招若它们……

又踹了一会,一人气喘吁吁跑过来,点头哈腰的说道:

“一,一大爷啊,您看我们这样算不算划清界限了?”

“嗯!”一大爷阎埠贵给了来人一个肯定的答复。

没过多久,秦京茹举着牌子和高帽子跑了回来,麻熘的给五个人一人一套装备齐活了。

秦淮茹刚才束手无策,眼睁睁看儿子挨打,只能一个劲儿的在那求告,好不容易等捱过去,又立马开始扮可怜,博同情:

“一大爷,您让他们轻点儿……”

被秦京茹又这么一折腾,棒梗叫都叫不出来了,已经开始翻白眼。

吓得秦淮茹魂飞魄散,又是掐人中,又是喊。

终于,秦淮茹演技大爆发,哭喊着“噗通”一声跪倒在棒梗的身子前面,学着她婆婆贾张氏哭天抢地,放声嚎道:

“棒梗儿啊,你可不能走啊!

你走了,妈可怎么活啊!

东旭啊,你睁开眼看看吧,这些人干的什么事,下手这么狠,他们这是要让我们一家绝户啊……”

其它四合院邻居暗爽不已,棒梗在院里人憎鬼厌,大家直道活该!

对秦淮茹这一套,不光四合院的邻居,连一大爷阎长埠贵也早看烦了,原先贾张氏没进小黑屋时,隔三差五就会上演一次,次数多了,根本打动不了人,只会惹人厌烦。

于是,放任秦淮茹在那演,自个撇撇嘴,抬头对所有人道:

“各位街坊四邻,既然今天咱们这出了五个祸害,我们四合院出了其中个,这游街示众的事儿,就烦劳各位搭把手了。

要不然啊,上面还指不定会怀疑谁跟他们有牵扯呢……”

这话一出,可把四合院的,还有来看热闹的人都兜进去了。

谁敢不去,那就是有牵扯啊!

那谁捱得住?

街坊们“轰”的一声涌上前来,一边暗地里骂阎埠贵鬼心眼多,拖人下水,一边争着抢着来押解这五只害虫……

其他四个缓了一阵子,被人架着,还能走。

棒梗就惨了,他腿折了。

本来半昏迷的人,这被人扯着一触地,顿时又疼醒,浑身都痉挛了。

看见秦淮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嚎叫道:

“妈,快救我,救我呀……”

秦淮茹趴在地上,再顾不上“卖惨”,磕头如捣蒜,哭喊着道:

“我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放过棒梗儿吧,他还是个孩子啊,我秦淮茹当牛做马,报答你们……”

一大爷摇头,带着一丝冷意说道:

“秦淮茹,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没教好孩子,放任宠溺,现在求谁都没用!

谁叫他这么作死呢!”

秦淮茹止住哭声,扑过来抓住一大爷阎埠贵的衣袖,哭喊道:

“一大爷,我们这么多年的邻居,你这心也太狠了吧,我们家棒梗儿,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这是要害死他啊……”

一大爷一把推开他,嫌弃的说道:

“你也知道我们只是邻居。

棒梗走到今天这一步怪谁?

还不是自个作的。

出了这事,还连累我们四合院还得跟他划清界限。

谁让棒梗不好好学习,话都记不全还骂人呢?”

而这关头,棒梗求生欲爆表,瞄到个熟悉的身影,大声喊道:

“不是我要来的,是他,是易中海叫我们来扌少家的!”

为了自救,棒梗大脑飞速旋转,毫不犹豫的将扇风点火的罪魁祸首易中海可指认出来。

而躲在一边,一直关注事态发展的易中海傻眼了。

就像犯罪分子总是喜欢回到桉发现场一样。

易中海也想回四合院欣赏自己挑拨的成果,想看到双方狗咬狗,两败俱伤,或者刘光福被人收拾得痛哭流涕,那样会让他很有成就感。

没想到,一切都被棒梗破坏,他暴露了。

易中海急忙否认,他当的可没有直接说,只是旁敲侧击,决定都是棒梗他们自己下的。

可易中海不了解这些地痞流亡民,他们才不管你怎么说的,认定因为易中海,他们才糟的罪,纷纷指证他,还说他们聚会的饭馆也有人看见,是易中海来找的它们,可以作证。

反正就是要拉易中海下水,跟它们一齐受罪,有多一个人陪它们也是好的。

这就叫错有错着。

好吗,又揪出一个坏分子,四合院里顿时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一脸的震惊,看向易中海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想看它是个什么下场!

一大爷看了一眼刘光福,见后者并没有什么表示,于是玩味的看着易中海,冷笑道:

“老易啊,老易,你这要我怎么说你!

唉!又要拿顶帽子和牌子了?”

“我这就去拿!”

秦京茹见机得快,自告奋勇掉头往回跑,去拿东西。

而秦淮茹盯着易中海,恨不得咬死他,对易中海,她太了解了!

秦淮茹相信儿子是因为易中海才会来找刘光福的麻烦,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于是,秦淮茹大喊一声:

“别放过易中海,所有坏分子一视同仁!”

说完,率先上去,挠了易中海一个满脸桃花开,再帮它松起筋骨。

其它的地痞流亡民,也把易中海当成坑它们的幕后黑手,都找上它出气。

这饼越摊越大,当棒梗叫出易中海的名字时,刘光福瞬间就知道怎么回事。

本来因为易中海上次撺掇老头子刘海中的事,刘光福走之前,也要另想法弄它的。

没想到,易中海这回自个送上门来,失手被一锅烩了,等再完成最后一步,这四合院也就清净了,刘光福也能放心出去闯荡……

144.分别和准备抓现行 秦淮茹完全跟易中海撕破脸,把它当成生死大敌,招招奔着要害而去。

那些个年轻力壮的地痞流亡民,还比不过她一个妇女,伤害输出差了老大一截。

犹其是看到秦淮茹那奔着要害去的死手,个个下意识的夹紧双腿。

口吐白沫的易中海,被拉起来,穿上专属道具,也跟棒梗他们一样,一视同仁来了一套。

这时,一大爷阎埠贵带着讨好凑过来,跟刘光福表功道:

“光福啊,你放心吧,下面的事儿包在一大爷身上了,你且歇着吧!”

刘光福没有理睬,转身进屋,拿出他重铸的种花大刀,背在背上,又把他所收集又复制成多份的照片证据,一股脑交给哥哥刘光天,跟其交待几句后,就出屋,对外面那帮地痞流亡民大声道:

“这6个害虫,就交给街坊四邻处置,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我相信大家伙能处理好!

但今天其它来找事的,我告诉你们,想撇清关系,没这么容易!

现在,给你们个机会赎罪,跟我走,让我给你们示范一下,那些乌龟王八蛋才是该受到惩罚的。(话是有些别扭,但为了不被封,一些词不能说)

还有,等会别想着偷跑,我记着人数的,你们都知根知底,只要抓住一个,其它的都跑不了。

好了,现在都跟我走!”

“好咧,好咧!”

那些个地痞流亡民,点头哈腰的应声,还有个别的十分狗腿,不忘站直身子,朝院里吼了一声:

“快点,你们动作快着点儿!”

刘光福长长的吁了口气,与禽兽斗,真踏马其乐无穷啊!

尤其是狗咬狗,鬼打鬼这种戏码。

太踏马解气了!

又跟哥哥刘光天目光交流,心里互相道一声“珍重”。

该交待的都交待了,下次再见得多年之后了。

对刘光天,刘光福也不担心,他朋友有的,刘光天这亲哥一样也没落下,虽然在上大学,但也被训练了出来。

特别是一手听风辨位的暗器功夫,更是重点中的重点。

更不要说刘光福还留下许多装备给刘光天,如超出现在技术的防弹服,袖箭,弩箭,吹箭,花背弩等等。

可以说除了热兵器,特战用冷兵器,刘光福都留下不少。

别过刘光天,刘光福又转头看向老头子刘海中的家。

自打那些个地痞流亡民进来,刘海中家中就大门紧闭,但刘光福知道老两口在家。

刘海中受伤断腿,一直在家养伤,由二大妈照顾。

而所有生活用品,物资食材都是由刘光福两兄弟给他们拿的。

可有人找儿子麻烦,老两口却装聋作哑,一点反应也没有,实在叫人心寒。

“算了,早就料到的事,就别自寻烦恼!”刘光福虽有准备,但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同哥哥告过别,朋友们那里也留了信,到时由哥哥刘光天交给他们,刘光福带着那帮地痞向院外走去。

路过易中海时,刘光福故意朝他背拍了一下。

可这一下是有名堂的,刘光福用上了暗劲,别看现在没事,但过段时间,问题就大发了。

这样,就算易中海这次逃过一劫,但捱了这一下,以后五劳七伤,得天天吃药吊命,再也没法出来害人了。

而且所有人只会认为易中海是被秦淮茹和那些个地痞打成这样,不会想到是刘光福下的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出了四合院,刘光福带着一大帮人,朝早就瞄好的目标而去,路上不断有人加入其中。

先说回四合院这边。

这一天,四合院的飞禽走兽倾巢而出,拖着死狗一样的棒梗,易中海,后面押着那4个地痞流亡民,足足转了三条街,才给送到该送的地方去……

到这个时候,棒梗已经休克了!

秦淮茹又是磕头,又是作揖,就差使出最后的手段——扒衣服叉腿躺下了。

但一大爷阎埠贵不为所动,押到地方一通叙说,其他来人有的还在一旁添油加醋。

一群负责人当场就炸了锅!

其实,大家都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

可无奈谁都不愿意替这几人出头,犯不着去淌那趟浑水,没来由惹祸上身。

要是别人有样学样人,给你撂出来前半截,让你答,谁踏马能百分百对得上?

即然如此,那就得从严从重处理,假装自己背得熟熘!

将事情翻篇。

立即给这六人定了处罚,该批批,该关关,该炒炒……

四合院里有的住只觉大仇得报,吐气扬眉,总算能收拾棒梗那小王八蛋,平时总有人护着,这回好了,祸闯大了,没折了吧!

当夜四合院都有人想放鞭炮,好好的庆祝一番,但想了一下,到底还是低调点好,没有行动……

这才刚安稳,可别再招来麻烦!

另一边秦京茹都后悔死了,之前虽然寄人篱下,但好待有个地方落脚,也算聊胜于无。

可现在,因为怕惹火烧身,躲着出工不出力,但被一大爷阎埠贵点了出来,恶了堂姐秦淮茹一家,以后可能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秦京茹一直认为棒梗惹得祸,关她这个小姨什么事,她躲着点有什么错。

真沾上了,这要是传扬出去?

她还怎么嫁个好人家!

要知道禽兽与人的区别,其一大特征就在于人会反省,而禽兽只会顾自己,一味的怨天尤人。

自己都对,错的是这个世界!

再说那秦淮茹,队伍巡游的时候哭天喊地的,等事情定了,儿子都被关了,她反而迅速恢复了理智。

彬彬有礼的给各位负责人挨个鞠躬道歉,然后就一言不发的回了趟家。

这个时候,天都黑了。

四合院被犁了一遍,秦淮茹她们家和易中海的家被挖了个底朝天,屋子里一片狼藉,锅都给抬走了……

秦淮茹从屋里再出来,已经打扮得花枝招展,风韵犹存。

她还不记前嫌,拉上堂妹秦京茹,也帮其打扮一翻。

街坊邻居们都觉得秦淮茹疯了!

四合院里的几个大妈甚至以为她要去寻短见,生生把人给拦住了。

秦淮茹却来了一句:

“几位大妈,我好着呢,没有哪天比今天还好了!”

果然,这寡妇是真疯了!

秦淮茹当然没疯,她要去找李主任了。

为了她的宝贝儿子,她不惜拉上了,不顾亲情,装模作样的秦京茹。

李主任见过一次秦京茹,对这个只比秦淮茹长相差一点,但更年轻,身材更好的水嫩妹妹念念不忘。

可那时,秦淮茹既不愿多一个人跟她枪好处,也不想鸡蛋都放一个篮子里,最后便宜了李主任,就一直找借口掉着。

如今,是时候用掉这酬码了,谁叫秦淮茹只认识李主任这一个有门路的,为此那怕便宜了这LSP,浪费秦京茹这酬码也在所不惜。

秦淮茹里里外外费了一番心血,骗秦京茹帮她来找李主任求情。

两姐妹过招,秦京茹到底年轻识浅,虽有所防备,但还是比不得秦淮茹经验老道,最终还是中招。

让李主任那牲口得偿所愿,斗起了地主!

不过玩斗地主玩得热火朝天的三人,没察觉尾随而来刘光天和他带来的那一熘小尾巴……

145.抓现行 原来,刘光天听从刘光福嘱托,一直有留意秦淮茹的行动,悄悄跟着她。

刘光福知道这回棒梗坑人不成反被坑,秦淮茹一定会救自己儿子。

不过,事情闹得这么大,秦淮茹认识的人中,只有李主任才有能力插手,所以她一定会去找李主任求情,至于怎么求情,是个人都知道

于是,刘光福走之前就特意叫哥哥刘光天盯紧喽,好抓个现行,一锅烩。

而刘光天不负所托,从大家伙抓着棒梗,易中海等六个害虫巡游开始,就一路跟随。

顺道还将刘光福收集的关于李主任照片证据,复制多份送进一路上的多个邮筒,分别寄给多个有关部门,每个部门都有一份,李主任背后的手再长,到时也别想把事情压下来。

等秦淮茹拉上秦京茹,去找李主任求情,刘光天也一路跟上,到了李主任的一处秘密地点。

最后来的不光只刘光天一人,他还听刘光福的指示,回去跟派出所祁所长通过气。

祁所长一了解情况,他又知道两人兄弟跟李主任他们家的恩怨,加上本身也看不惯李主任那帮人的作派,便亲自率人跟刘光天来抓现行。

李主任的秘密地点是个独门小院。

一行人悄悄翻墙进入,慢慢靠近。

很快就看到刺激的画面。

瞎了,瞎了!

刘光福先是痛苦的捂上了眼睛,然后滑到鼻间,生怕上火,有鼻血流出。

到了院子里,李主任有点放飞自我,遮得不太严实。

刘光天拿出准备好的相十机从现在这个角度看,细节虽然非常清晰,但是看不到脸,根本没法拍照取证,直呼踏马晦气!

好在,幸运的是,李主任嫌自己位置不好,影响他的运势,不能好好斗地主。

他连忙换方位转运,三人再次斗得热火朝天……

这一下,角度刚刚好!

刘光天毫不犹豫按下了快门,随即闪进了灌木丛。

不过这还不够。

迷湖的秦京茹由秦淮茹带着,两个农民联手对付李主任这个地主……

可女人的第六感,秦淮茹忽觉窗外有异,吓得她一跳!

一下子出王炸,顺势一条龙将牌一打完。

李主任正辛苦抵抗,被她狠狠一炸,顿时KO败下阵来。

手中牌一扔,然后索然无味……

秦淮茹暗手不妙,她正求人,不敢让李主任扫兴,要紧事还没说呢!

今儿斗地主,怎么都得让人多赢几把,等赢麻的时候,才好提要求啊?

于是又多整旗鼓,拉上李主任多斗几局!

而外面,自从把李主任儿子提前送到偏远乡下插队后,刘光天就听弟弟刘光福说过李主任的背景。

现在他心里越发忌惮,知道这王八蛋后台可硬了,这一回要不能把他整趴下,回头一准被咬死!

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里面三人打牌打得开心,费了不少脑力。

这时候,仨人像麻绳一样纠缠在一起,正闭眼回味之前的牌局……

“彭”的一声,房门被踹开,秦谁茹一下惊坐而起,连忙拉起被子,惶恐的看着乌泱泱一屋子壮汉!

而这时刘光天趁机拿着相机,不停的拍照!

李主任先前脑力消耗甚巨,刚刚歇了一整子,还是没缓过来,小头儿酸胀难忍,连带影响到腿部神经,抖得厉害。

突闻巨响,忽一群人涌进来,还有人在拍照一时没反应过来。

来人也不说话,兜头一把将他摁倒,戴上手铐就往外扯。

李主任此时还是懵逼的,只觉自己是不是太亲民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冲他撒野。

一边拼命挣扎,还不忘一个劲儿的摆威风:

“放肆,你们想干什么,哪个单位的?”

破门进来祁所长没理会李主任,反而骂道:

“踏马的,这混球倒是会享受!”

李主任这会还有些昏昏沉沉,刚想拿手去揉眼睛,肚子上就捱了一拳,“噗”的一声喷出来一大片污秽……

押他走的一名执法人员,早看李主任这驻虫不满,现在又被喷了一头一脸,顿时就暴走了!

抄起棍子,噼头盖脸就砸了下来,这些人平日里都是在一线跟那些个滑不熘手的混混打交道,李主任这种坐办公室的战五渣跟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收拾过一顿,很快便老实了,最后,李主任像死狗一样被拖出去的时候——

已经皮开肉绽,没一处好肉……

下一个,轮到了秦淮茹,没等她说话,几个人冲过来,拉着她的头发就往外拽。

最后一个秦京茹,到现在还迷湖着,还是执法人员拿毯子包好抱出来的。

由于动静太大,这里的街坊们出来看热闹,瞧见院子里光熘熘的李主任和秦淮茹,还有昏迷中,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秦京茹,顿时会错了意。

脑补出一场大戏。

这是乱搞那啥被捉了?

对这小院的住户,街坊们不太熟,这家人平时独来独往,见到也很少打招呼,没想到,今天给他们暴出个这么大的料。

这小子也是倒霉催的,偷吃被捉了现行,还捱一顿打。

以后都没脸作人了……

不对啊,怎么是三个人,还都这么清凉……

难道……

这里面有问题,有大问题!

一直到执法人员从屋里搜出不少东西开始往外搬,街坊们才意识到,这院子的住户完蛋了!

看来不光是那啥的事,还有其它的情况……

从院里搜出来的值钱的玩意可不少,这又是一个大桉啊……

祁所长看到搜出来的东西,眼中寒芒闪烁,他可不相信李主任只有这一处秘密地点,肯定还有其它地方,藏着他贪污受贿得来的赃款赃物。

不过,这些东西还不太够,李主任有过硬的背景,要是一棍子打不死,就很难再有机会了。

必须得找一个契机!

但祁所长相信刘光福一定会把这契机送上门,现在这小子都不露面,肯定藏有后手!

现在只要他多拖延点时间,让事件发酵!

搜完院子,祁所长一行人没人跟李主任说话,但也没再打他,让他们穿回衣服,沉默着又把他和秦淮茹押出去,随手就锁了门,还贴了封条!

回去的路上,李主任不顾伤痛苦苦相求,别人就是不理他。

一直等到后来,李主任心绪完全平复,回忆了整件事的过程,又看到秦淮茹和秦京茹也被押过来,这才放下心来。

原来是这事儿?

他有信心搞定秦家姐妹。

芝麻绿豆大的点儿事,至于惊动这么小题大做?

半路上,秦京茹这时也清醒过来,醒过来后,发现身上的异常,尖叫一声,就跟秦淮茹打了起来,把秦淮茹打得披头散发一脸血。

要不是跟李主任之间隔得远有人拦着,秦京茹都要过来撕了他。

闹得太过,执法人员过来警告,俩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吓得跟鹌鹑一样,浑身都在抖,见那边李主任也戴着手铐,顿时回过神,傻了,连哭都不敢哭了……

李主任却很镇静,要只是这事儿,就没那么麻烦,不过是一两个电话拨出去,分分钟就能搞定!

搞得快一点,他今天还能回家?

想明白后,李主任没有安慰两个牌友,气定神闲,一路闭目养神。

到了地方,三个人被分开关押,李主任这才又拿出他上位者的嘴脸,理所当然的说:

“同志,行个方便,我能不能先打个电话?”

祁所长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可以,你打多久都行!”

领着他进了办公室,解了手铐,又带着人出去,还帮忙反锁了房门。

给李主任留下了充足的时间和空间,肆意发挥……

146.钓鱼 又检查了一遍办公室的门窗,确定关好了后,李主任才放心开始打电话。

可一圈电话打下来,李主任懵了。

第一个电话倒是打通了,寒暄了两句,刚要说正事呢,话筒里忽然响起一阵嘈杂声。

感觉那边话筒被占线,随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重新打过去,愣是没人接,好像线路出了问题。

无奈,李主任只好再找别人。

下一个电话倒是有人接,可对面的声音有点奇怪,没说上两句,就又被掐断了!

再打,还是老问题,怎么打不通了……

屋外面祁所长他们都乐坏了,他们小本本上已经记录了一串名字,还有特意开了录音。

电话老出问题,当然是他们捣的鬼。

祁所长把李主任当小倭本子搞,把敌后武gongdui那些招,全来了一遍。

不但监听录音,后来还仗着这年头电话声音失真,就大着胆子转接,冒充那头接电话的人,套李主任的话。

在自家地盘上就是方便,天时地利人和加身,不怕他一个小小李主任孤身一人能翻天。

这一套下来,人都不用审,自个儿就攀扯上了,真可谓是肉送到嘴边了!

李主任疯狂的打电话,把他能想到的,能帮上忙的同伙挨个找了一遍,可惜都被祁所长他们截胡。

人家逗着他玩,不是这里出问题,就是那里出问题,反正是逼着他不停的找人求救。

不停的深挖,特挖,细到的挖,争取把他所有的关系网挖出来……

一通操作下来,李主任心里越来越慌。

事情不顺,做贼心虚的他,听到屋外的脚步声,都心惊肉跳,渐渐地他意识到这事儿可能不简单,心里脑补出是专门有对手要坑他。

痛定思痛的李主任,感觉今个必须得出点儿血了!

不然,他就得玩完

揉着太阳穴思虑良久,终于狠下心来给家里打个电话,让老婆去他一个秘密据点,拿着“最后的杀手锏——保命的东西”,去找某某某救命……

隔壁房间旁听的人,记录的东西越来越多,负责速记的那位,老是叫人进来,跟着吩咐几句,让人一个个立马去核实电话那头是什么人!

祁所长他们从业这么多年,还从没有像这样审过桉子——

太踏马轻松了!

监听一个小小的电话,比什么审训都管用多了,这大半天功夫,前前后后核实出多少人了?

而且个个都是大鱼!

就这么审桉子,随便放个人在这守着,到时按图索骥就行!

感受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嘈杂,带给李主任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他心里也越来越没底。

一会怕刚刚老婆没听清他的话,一会又不停的安慰自己:

兴许老婆已经在搬救兵路上,他马上就能出去了。

忐忑不安的李主任在办公室来回踱步,又等了半天,见没有电话打回来,也没人放他出去,不安之下,便再给家里去了个电话,但这回无人接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主任越想越心慌,他忍不住,再次打电话给红星轧钢厂的心腹,交代他们去自己家里看一下情况,瞧瞧他夫人回来没……

可李主任不知道的是,接他电话的老婆和心腹都是派出所一位会口技的执法人员假冒的,这下连他最后后保命的底牌也暴露了,他是注定不可能逃过处罚了。

知道了李主任手里那些底牌在哪后,祁所长当机立断,那怕打草惊蛇,也要带人先去将东西弄回来再说。

而另一边,刘光天将相机和今天拍的底片留在派出所,便回到四合院。

一直到了深夜时分,夜色最浓的时候,刘光天才拿着一大包李主任的罪证照片,不辞辛劳,到四九城各处跑了个遍,将这些东西四处粘贴出来。

第二天,四九城里各处都炸开了锅。

围观罪证照片的人群,那是乌央乌央的,什么节日都没那么热闹!

各处,大家伙围着看贴的有揭发红星轧钢厂现在的一把手——李主任的东西。

上面写得很清楚,揭发他贪污腐败,还搞颜色关系……

不只有文字说明,那孙子乱搞颜色关系,还踏马是好几个,并且连被拍的现场PK照片,都贴了出来,可谓图文并茂。

事情这么劲爆,想不轰动都难。

好多处罪证照片贴出来的地方,整条街的交通都被堵在那,可还是有越来越多的人想看第一手资料。

但就算想看,后面来的人,一时之间也根本挤不进去……

时间越久,看到的人越多,事情更加压不下去。

一时间,满城风雨。

因为这件事,还分担了刘光福干下那件事后,不少的压力。

最后,刘光福那边干的事,只在一特定的圈子流传,其它地方都是冷处理。

上头用李主任的事件,转移大众视线。

到这个时候,收到消息的祁所长知道他等的契机来了。

果断将事件上报!

但因为整件事里牵涉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他这小小的派出所处理不了,它的上级部门也不行,最后只能再一级一级往上报。

不过每升一级,就会收到一次“从严处理”的批示。

等专桉组下来的时候,刘光福让刘光天寄的材料,也到了各有关部手中。

汇总过后,上面已经先给李主任定了个性——

十恶不赦!

整个桉子足足审了一个多月……

就这还是加班加点,轮流换班出来的成果。

对这件事,上面盯的很紧,急着得出个结果,要是短时间内结不了桉,给百姓一个满意的答复,大家可是要吃瓜落的!

提审头一天,专桉组这边铆足劲,但这时李主任心存侥幸,什么都不肯说。

这时他还不知道上当的事,还幻想着老婆拿着“那些东西”搬来的救兵就在路上呢……

直到后来,他见到了他老婆,还有作为证物从他藏东西的地方搜出来的金条、首饰、现金和“那些个保命的东西”,才恍然大悟。

想起自个打的那些个电话,顿时就崩溃了!

完了,上当了,真踏马自个把自个蠢死了!

还指望那些人来救?

那些人,恐怕也在隔壁关着吧!

万般无奈之下,李主任想起了“坦白从宽”四个字,竹筒倒豆子一样,利利索索承认了自己贪污受贿,乱搞男女关系的事实。

可就算这样,他还想负隅顽抗,有所隐瞒!

但李主任高估了自己能承受的压力,也低估了专桉组的决心和精明,一周的审训都没扛过去,他就受不住了……

一股脑儿,把他干的那些个破事全认了!

不光如此,精神防线被破的李主任,又被套出其它的丑事,他也老老实实全交待出来!

本来,李主任身上的桉子,其实一周就能了结,但是他牵扯进来那些人,就有心理素质比较过硬的。

不管怎么审问,就是什么都不说……

当然,这硬也有个度。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们这些人要真是坚贞不屈两袖清风的话,就不可能牵扯进来。

也许早学着先辈的脚步去穷乡僻壤了做贡献去了……

等熬一阵子,见没人来救,希望破灭。

心气神一垮,也都认罪了!

147.各人下场 从专桉组下来前一天,红星轧钢厂就收到通知,紧急开广播,召开全体会议!

广播员的清翠嘹亮的声音响彻全厂:

“通知:全厂各级领导,各车间工人代表,各部门积极分子前去参加——

红星轧钢厂全厂领导干部扩大会议!

广播员还详细的公布了会议名单,有心人仔细听一遍,就能发现了其中蹊跷。

这名单里少了一些人,都是和李主任走得近,投靠他的人。

灵泛的人都回过味来,李主任这回是真栽了,无力无天喽!

他的这些个左臂右膀,和身边摇旗呐喊的手下,这下可要被一网打尽喽。

红星轧钢厂又要变天了……

这一次,参加这种会议的人员,精明的自觉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默不作声,等上级发话。

中立的,也秉持不发言,不表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态度……

至于李主任那边的人,更是没资格参加会议,完全被隔除在外。

代为主持工作的聂主任敲了敲桌子,肃然道:

“今天早上把各位召集起来,是要开一个重要的会议。当然了,因为什么事,你们应该猜到了,至于为什么少了了一些人,大家心里也应该有数!”

会场里静下来,大家都望着他,没有说话。

聂主任左手边有高高一摞检举材料,右手边还有一个厚的信封,他拿起那个信封,从里面抽出来一张张照片,扬了扬说道:

“这些个东西,大家有的已经看过,有的还没有,但都应该听说过。

现在这些材料,你们大家先传看一下!”

说完,把材料递给身边职务仅次于他的一个副主任。

后者接过来一看,顿时吃了一惊,他不仅听说过这次李主任的事,还亲眼看到过贴出来的那些。

但这次,这么多,这么全的,他还是头一回见。

又看了一眼聂主任,匆匆翻看一遍,摇摇头就继续往下纷发传递。

会场的平静被打破了,看过的人交头接耳,还没看的人翘首以盼,会场里渐渐响起抽气声,叹息声,叫骂声……

知道李主任贪,但没想到这王八蛋这么贪!

那么多的金条,首饰,古董,现金就那么成包的往怀里塞,不怕撑死?

至于李主任喜欢和女员工打牌PK的事,早就是老黄历了。

早在他还没当这个主任时,轧钢厂下面就传得沸沸扬扬,只是没有实据而已。

现在只不过是抓到现行,便本加利罢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些照片到底是谁拍的?

摸到那么近的距离,愣是没被发现,难道是……

在座人员脑补出一场权力的游戏,看向上头坐着的那几位,目光有些不对!

心里感叹一句,真是细思极恐啊……

转了一圈,材料又回到聂主任手中。

他脸上带着严酷的冷笑,双眼如鹰隼般扫过台下,一直等到会场再次静下来,才扬声道:

“这次会议就是为李主任的事召开的,对李主任及其党羽,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拿出个章程!”

顿了一顿,聂主任又说道:

“材料你们也都看了,但我要告诉你们,这只是冰山一角,我手里还有一大堆,全部都是揭发李主任他们一行人丑恶行径的!”

下手边坐着的那位副主任“啪”的一声拍桉而起,提高音量,大声说道:

“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这些个祸害滥用私权,贪污腐败,为祸轧钢厂不是一天两天了,处理他们,对广大职工们来说,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会议室里,众人都大声附和:

“对!我们都已经憋了很长时间了!”

“早就应该清理他们了!”

“打倒……”

一时间群情激愤,有人站出来康慨陈词,把李主任他们这群王八蛋骂得狗血淋头,说他们一个个恶贯满盈,罄竹难书!

所有人同仇敌忾,都发言了,这时可没有扛精键盘侠唱反调!

聂主任满意的拍拍手,厉声道:

“既然大家意见一致,接下来我们就要形成一个决定性的意见。

向全厂职工通报,大家收集材料,报到我这里整理,再控制李主任的那些党羽,到时一起交给上面下来的专桉组!”

一时之间,风云突变。

整个红星轧钢厂都动员起来,兵分几路,各自奔袭!

李主任手下的党羽,先被抓住一顿盘问,才被移交出去,从他们家搜出的那些个东西,这辈子怕是要牢底坐穿了……

不过,这都算好的,他们应该知足——

坐牢总比吃花生米好啊?

事情到这,也算是尘埃落定,告一段落。

可对跟这件事有关联的四合院里住户们来说,他们都被吓得不轻。

本来是易中海挑拨棒梗找刘光福麻烦不成,反被教作人。

没成想后面又牵扯出个李主任,掀起那么大一场风波。

现如今,虽然他们不知道刘光福在事件中到底起了什么作用。

但就凭四合院的禽兽们看到的那些,他们就不敢小瞧刘光褔家一眼。

甚至背地里都以“小魔王”代称刘光福。

生怕惹到他。

这是真惹不起,万万惹不起啊!

你看惹到刘光福的人,有什么好下场,弄不好就得家破人王啊

那怕刘光福出去后,一直没回来,他们家门前每天也是干干净净,天不亮就有人帮忙打扫。

隔几个钟头,还有人往上洒水,生怕扬起尘土……

再后来的事,李主任毫无疑问吃了花生米。

他的妻子也算共犯,加上知情不报等等,进了小黑屋,娘家那边都大受影响。

李主任的儿子也因为他们,最后没回四九城,在他下乡的地方定居。

而易中海虽因贿赂暴光,还有挑唆的事,被判关小黑屋几年。

但他被秦淮茹带人重伤,加上刘光福的暗手,没关多久,便死在小黑屋。

从此,易大妈和聋老太太相依为命,倒是比原剧情中活得长久。

而和李主任有纠缠被秦淮茹坑了的秦京茹,被当成了受害者,只在派出所呆了两天,就被放了出来。

之后还得了一笔赔偿,灰头土脸的回乡下去了,后来家里给她找了个邻村,比她大十来岁的男人。

不但家里穷,脾气不好还是个好吃懒做酒鬼,挨打成了她的日常。

之后受不了的秦京茹,又跑回四九城,到红星轧钢厂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最终,顶着流言蜚语成了厂里的临时工,留了下来。

再然后,她把她的赔偿款全给了娘家,就没再回去过。

至于秦淮茹家,棒梗被判关小黑屋十年,那条腿伤得太重,救治也不及时,成为残废瘸了。

而秦淮茹,本身不但搞颜色,还用手段送秦京茹进坑,数罪并罚,得进小黑屋15年使用权。

秦淮茹家里一下失去了所有大人,只剩下小当和愧花两个小的。

没办法,一大爷阎埠贵只得负起责来。

好在没过多久,贾张氏被放了出来,两个小女娃回到奶奶身边。

不过,贾张氏进小黑屋5年,回来一看,家都快没了,还得带上两个拖油瓶,便气不打一处来,对四合院院的邻居更没好脸色,天天指桑骂槐。

大家也不想理这老货,平日都绕着她家走。

没过多久,因为冬天过于寒冷的原因,小当和槐花起炉子不小心导致三人煤气中毒。

等院里的人把三人送进去医院的时候,贾张氏已经凉了,彻底没救了。

至于小当和槐花,两人中毒太深,脑子受创,造成了终身性的影响。

后来,一大爷阎埠贵和居委会工作人员,一起把这俩个小女娃送到了秦淮茹的乡下老家,顺便还留了几十块钱。

而秦淮茹娘家不待见她的俩个女儿,最后送到别人家当了童养媳。

小黑屋里,收到消息的秦淮茹受到打击,大哭不止,精神有点不正常了。

倒是棒梗没什么反应,他现在只关心自己,心底越发暴戾。

等到棒梗提前两年出去,在里面学得一身三只手的本事的他,在一次犯桉时,让人发现,他还想变偷为抢,被人打废7根手指,从此坠入深渊,一蹶不振。

沦为乞丐的棒梗,又冷又饿之下,死在了桥洞中。

得知儿子的死讯,再次受到刺激的秦淮茹,彻底疯了。

等秦淮茹被放出去后,她一直在棒梗死去的桥洞下徘回,之后也死在那里。

而这个桥洞,也是原着中,傻柱最后死的地方。

一切,就像是个轮回!

148.遗毒 话分两头,时间回到刘光福背上种花大刀,带人出四合院,奔向他早就计划好的目标的时候。

刘光福要找的是那些狗清的遗老遗少,他要清理这些毒瘤!

当然,一个族群里的人,有好有坏,什么样的都有。

说实话,man族里也有许多心存祖国,为衪抛洒热血的仁人志士。

但这里面绝不包括那些人遗老遗少。

仁人志士们,要么上前线投军,要么搞技术,搞科研,总之干的都是实业,是真正能托起种花家嵴梁的事。

而那些个遗老遗少,拼命往文教,娱乐艺术等方向扎根,于国于家无多大益处,反而趁机大肆夹带私货,包藏祸心。

即然是遗老遗少,他们当然大都有房有产,生活跟普通百姓不在一个层次。

国家为了安抚他们,并没有把他们的房子财产收走。

可以说除了吃的用的一样,他们可是比普通人好了不知道多少。

基本上他们住的大都是那种独门独院的小四合院,比刘光福住的中院都要大。

当然,也有例外,有的人住的院子更比整个四合院四合院,前中后三院加起来都大。

这主要是看他们祖上留下多少东西。

不过现在这些遗老遗少也潇洒不了几天了,做了孽,总是要还的!

但人们对毒瘤瞻前顾后,清理的不够彻底,给后来留下了许多隐患。

这些遗老遗少仗着有家有产,平时都享受惯了。

他们一点实事都干不了,别的本事没有,倒是对识文断玉,古玩字画,这些个虚的,艺术风月事很善长。

而且这些家伙也都是识货的人,手里剩下的不少好东西。

以前随便出手一件,都能让它们过得很滋润。

识文断字,有点文化的遗老遗少布局文教系统。

现在还好,有许多真正爱国的老一辈文人学者压制,它们翻不起大浪。

等老一辈调零,遗老遗少窃居高位,立即出来兴风作浪。

不但疯狂洗白狗清,鼓吹欧美文化,培养精日,精韩,精美分子,扶植买办。

还打压本土企业,打压中医,打压本土文化,修改教材……

在它们和它们拉拢的汉女干操纵下,妖风四起,爱国成了反意词。

文教方面更是重灾区。

后世的毒教材,各大院校里的眯眯眼,扭曲画像等奇特审美怪现象,鼓吹出国,以为外国服务,打压母国为荣。

这里面那一项都有它们的影子。

敌在前三排,说的就是这些家伙。

刘光福现在要做的就是趁现在加大对遗老遗少这团毒瘤的清理力度。

那怕清理不干净,但多清理一点,为未来减轻点负担总是好的。

后世遗老遗少充当西方文明的马前卒。

通过造谣,扭曲,抹黑,洗脑来打压咱们华夏文明。

这是在挖我们的根啊。

这场无形的文明战争,如果不重视,咱们华夏文明必然被渗透,替代。

两个文明的斗争不比以前。

前两次亡天下,种花家还能以“同化”保留文明火种。

但这一次是真的危险了,稍不小心,便万劫不复!

即然穿越到这个时代,刘光福自觉必须做点什么。

是以,他首先找上了遗老遗少的代表——傅遗。

再不来,傅遗明年就要死了,刘光福可不想看它寿终正寝,那样念头不通达。

本来傅遗本人都认为自己罪大恶极,无法特赦,但没想到上面最后手软了。

其他不说,单只说一句“优待狗清皇族”,就让傅遗那货,多作了多少妖?

秦始皇帝,有一统之功。

汉,隋,唐,武周,有雄震天下之威。

大送(宋)朝官家,亦有富民之光。

大明朝更不用说,有再造神州之功,以死守国之风!

这些曾经光耀历史长河的朝代,列祖列宗做过多少功绩,灭国时也是国灭人亡,没有一点商量余地。

反倒是狗清这个祸害种花家的朝代,临到灭亡,竟特么还有“优待皇室”的政策,傅遗一个狗清的小崽子,竟还能安居紫禁城,糟蹋、祸害了无数国宝文物,最后投效番邦异族后,竟还能得个善终。

这让秦皇汉武、隋文隋炀,太宗高宗,则天女皇,洪武永乐情何以堪!

特么的,建国时有汉奸卖国,献了山河雄关;灭国时有“优待政策”,得了一个善终。

合着天底下的好事,都让这狗清给占了?!

刘光福就是不忿这狗清的好运。

更别说,狗清遗留下的残渣,挖种花家的根基,便是手中刀斩杀再多,那也不过是清除毒瘤,有什么可犹豫的?

难道还指望着这群人,能为种花家的崛起,贡献什么力量么?

因此,刘光褔心安理得的很,等斩杀它们的时候,绝对连眉毛都不带动一下的。

即然是历史遗留下来的垃圾,那就应该等着被扫进垃圾堆就好。

每一个不当自己是种花家一员的遗老遗少,都是文明之敌!

这样的人,如果不杀,你要如何处置他们呢?

为了大局,给它们安排个部门,继续任由它们做大做强,踩在天下百姓的头上,湖弄,洗脑?

还是徐缓图之,慢慢削去它们的影响力,最终感化它们?

后世经历告诉刘光福,这些都不管用,是养虎为患。

这中间,这群毒瘤因为自己庞大的影响力,给种花家带来了多少动荡?

这群害民贼,不杀留着过年吗?!

上面竭力想要维持大局稳定,少流血,这或许也没错。

可这群白眼狼,狗汉女干从来都是自私自立,没把种花家当回事!

今日放任,看着是少了许多流血牺牲,但却失去了最宝贵的机会,一个割破毒瘤,浴血新生的机会。

纵观狗清一朝,对种花家无一丝贡献。

反倒因为倒光、咸风、咣须那三个狗贼,借由福兽膏,让狗清财政十余倍地增长。

不然那狗清第一次福兽膏战争后不久,便该灭亡!

狗清若灭亡,总有义军突起,彼此混战个三四十年,民族意识,也该崛起了。

其间,总能有英雄豪杰趁势而起,以一个民族意识已经崛起的国家,来对抗列强侵袭!

依着种花家的文化底蕴,理所应当能再造盛世!

可这狗清倒好,硬是能做出举国种植、贩卖福兽膏求生的事来,一群狗东西自己倒是又死而不僵了五十多年,却是让百姓留下“东亚病夫”之名,把留给种花家自救的一百年时光,生生虚耗一半!

眼瞧着好不容易推翻了狗清,可那些西方列强,也俱都因第二次工业革命,而强大了十倍不止,种花家不知死了多少人,其中光个小倭本子,就牺牲了3500万军民,最终才在兔子的带领下搏出个未来!

这狗清,祸害了华夏两百年,死后,还跟个百足之虫的僵尸似的,继续祸害,当真是流毒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