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码卷宗》 第一章 闲聊上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农民装扮的中年人,带着一个工具(黄皮子牢)来到了一个乱葬岗里,中年人眯缝着眼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在这个乱葬岗里转悠了两圈,接着像是选中了一处地方,停下了脚步,那是一片空地,是由周边三座大一点的坟头围住的一片空地,中年人拿出工具下在了这片空地上,接着就躲在其中一个大一点的坟头的背面,拿出草席铺在地上,倒头睡了过去,夏天的晚上蚊虫肆虐,中年人在忍受蚊虫的叮咬下浅浅睡去,(不可能睡得太深)。 到了子夜时分,突然一阵脚步声,把中年人从梦中拉了出来,中年人揉了揉眼,心说,有家伙进牢啦!便趴在坟头上聚光过去,看着坟头那面,他下工具的地方,只见月光下模糊中,对面那片空地上出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雪白的须髯洒满前胸,身着白色长衫,在月光的映衬下浑身都泛着银光,正伸手拆他之前下好的地牢。 中年人迷糊中心说,这是什么人,胆子够大的,半夜跑到这乱葬岗里来转悠,还要拆我的地牢,下一秒就感觉不对,只见这时,那老者边拆他的地牢边说“这是什么婊孙东西,一弄小孩儿都不敢出来玩儿。”说着就把那拆毁的地牢给扔了出来,刚好扔到了中年人的身旁,接着那老者就转身离开消失在了乱葬岗中。 那中年人一听先是一愣,随后一缩脖子,便吓得魂飞魄散,抱着他那地牢,撒开丫子,头也不回的就往家里跑,一口气跑到了家里,家里的老婆孩子正在睡觉呢,就没吵醒他们,直接就上床睡去。 话说他这一夜都没睡好,脑子里都是那个白发老者。 到了第二天,中年人就和村上的人说起这件事儿,村上的老人说他是抓的黄皮子太多啦,惊动了老黄皮子大仙,说这是出来警告他的,村里的人就劝他收手,以后就别再抓啦,不然要出事哒,事后中年人发誓不在抓那黄皮子啦。 回去之后,就把那用来抓黄皮子的地牢给烧掉,就在烧到一半的时候,发现有纸一样的东西卷曲在地牢中,中年人见状忙把那东西掏了出来,一看已经被烧掉了一大半啦,摊开一看是两张卷在一起的图纸,仔细瞅了瞅像是某种动物皮制作成的卷宗,上面还画着密密麻麻的诡异符号,中年人不知其意,想想那天晚上的奇遇,认为会不会是黄皮子大仙给他的什么信息之类的,就拿着这两张残卷去找村上的老人看,就算是村上最有学问的老人也没见过这种东西,让他自己看着办,中年人也不敢慢待,于是就把那两张残卷一直保存了下来,消息传开后不久就被一个自称是收藏家的人高价给买走啦!当中年人问收藏家是否了解这东西时,收藏家说可能是古代的一种密码图纸,具体内容没人知道,那人说完扬长而去。 大千世界,总是有一些人,是你永远无法了解的,有一些事,你永远无法想象的。人类永远不会停止的追寻祖先的足迹。在一次闲聊时,因为一张古代神秘的图纸丶失踪的人,从而跟随一只探险队,踏上寻找真相的旅途。 我叫周道,身居杭州,在杭州的古玩市场开了个烟酒店,生意一般生活倒也自在,自从走出校门这几年感觉就是无聊,不过比较之下校园生活就是无趣,对我来说都差不了多少。平时看着店无聊的时候就和隔壁的张老板(古董店老板丶广东人)杀杀象棋丶聊聊他们古董行当里的一些奇闻秘事什么的,再者就是和几个铁哥们儿下馆子去享受人间美味。 这一天还和往常一样,我吃完中饭刚好是空闲时间,习惯的到市场门口的彩票店买了几张彩票回到店里,刚坐下就有人来买烟,我正在无聊的翻着报纸忙起身问道“你好,买烟吗?”那人掏出钱“拿包南京“完事儿后转身往隔壁张老板的店里走了进去。 我看了看这人心说,这姓张的生意不错嘛,这样一来带着我也跟着沾光。边看着边整理烟柜上的报纸,没多会儿那人便走了出来,穿着黑色的运动外套丶黑色的运动裤,是个精瘦的中间人,看着应该五十岁不到。两鬓稍有白发,和刚才不同的地方是手里多了个黑色手提包。只见张老板用广东口音很重的普通话说“这个事情我一定尽心尽力,你就放心啦“ 不远处停着一辆轿车,那人拉开后坐车门坐了进去,不久轿车发动开出市场,不知道是来淘货的还是来销赃的,以前常听张老板说这市场上的古玩古玩九成是假的全靠忽悠人,真正的好东西太少真正懂的人更少。有时我真是搞不懂这古代人的破铜烂铁能有什么价值,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张老板张老板笑呵呵的到我店里,用广东口音很重的普通话说道:”周老弟,来杀两把,咱们老规矩二十一把,我看看你长进了没有“我哦一听心里就不服不愤,却点了点头,笑道”张老板那你可要让这点,我这两下子只能去哪溜须的,哪能跟您比啊“说着他把那张破旧的折叠式棋盘拿了过来,摊开之后两人对坐,就在店门口杀了起来。 张老板这个人还是很好相处的,平时也爱开开玩笑,和附近的其他几家古董店比起来生意要大得多,听说他私底下和有关部门丶盗墓贼丶收藏家,都有非法交易,那些都是正经八百的地下挖出来的东西,我之所以跟他走的这么近乎,主要就是我的一个老表和他经常来往。 我那个老表从小就是打架斗殴,一身的毛病,不过为人非常仗义,成年后就在些社会上的混混,交际很广,后结识一些盗墓贼,专干挖坟掘墓的勾当,还说是什么摸金四人组,我一听就笑了,心说什么摸金,你组团摸女人的胸还差不多,盗墓就说盗墓得了,还搞的文绉绉的鸟词,还说什么那是个技术活我不懂。 后来又听说他们出事了,现在是单枪匹马一个人干,以前我一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就跟他说”你还是算了吧,这种犯法的是,钱转的再多也是划不来的,你还记得你蹲的两年号子吗“他总是不以为然的笑笑,说那次是老马(老同学丶职业盗墓贼丶一个胖子丶为人诙谐)自己销赃的时候不小心被条子盯上,最后我也被挖了出来,我他妈上下打点,最后给我定了个从犯蹲了两年,他自己判了五年,所以现在只能单干。深山老林的古墓有的是,那些钱留着给谁啊,不就是给我们留的吗,死人他又不花钱,再说了这些古墓的墓主生前大多都是官僚之家,那都是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 我跟这老表从小一起长大,听我妈说我们两个是同一天生日,他早上我晚上,所以小的时候互相喊乳名,彼此不论大小,他一直很照顾我,可能就是我比他晚生几个小时吧。 表哥和张老板是老朋友了,生意上的来往密切,老表有什么东西大多都来找他处理,我和张老板也挺聊得来,不过他那一口广东普通话让人听着闷得慌,我和他边下棋边聊天,我咳了一声说道”我说张老板你平时明面上的买卖都是爱理不理的,我就没见过你跟哪个客人超过三句话,刚才那个拿包的,你对他那么客气,想必你是拿了人家不少好处吧?“ 张老板用广东口音很重的普通话说道“哦,他是从北京过来的老顾客啦,一百万呐,人家是来找我们办事的,承诺事情办好了给我们一百万的酬金,先给了我十万的定金,还有...”我一听,一百万,心说乖乖感情这古董行里,都是没有钱这个概念的,因为个物件,百万丶千万的脱口而出,够大方的,相比之下,我们瞬间就变成山村里的娃,弱爆啦。 这人人都说不爱财丶是越多也好啊,我顿时就感了兴趣“什么东西这么大价值啊” 张老板轻声说道:“是一张古代的图纸” “那你有吗”我试探的问 “没有啦,要是有的话,我早给人家送过去了,还有啊人家说事成之后,不仅有一百万的现金他家里的古董在任我门挑三件,这是多大的诱惑啊,我又不是傻瓜”他边说边点着一根烟。 我也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学着他的口音玩笑道“有没有搞错,他大老远的从北京跑到杭州来,买你一张你没有的什么图纸,还给你十万快,我看你不是傻瓜,他是傻瓜才对。” 张老板一听我在说笑,就用一个老前辈的口气说道“我说你个小周吗,你还学我说话,你那里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背景呐?” 我接道“什么背景啊,你的顾客难不成是收藏家,” “你猜对了,就是收藏家”他边用过河马跳我的兵边说着 我心说你的顾客不是盗墓贼就是收藏家,这还用猜吗,为了想听更多也就没打断他,他继续说道“不过他们家还是个盗墓世家,他姓王,他祖上都是道上曾经的风云人物啊。他爷爷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就是长沙那头出了名的土夫子,因为在家排行老八,艺高胆大,素有领袖风范,道上尊称‘八王爷’,这王老爷子一生盗过的斗不计其数,在打内战期间还支持了共产党,为国家效力,在后勤部当了官,全国解放后因为自身对古墓的了解的特长,转到国家考古部门又是全国各地的挖墓,如今已过百岁高龄,他们家的宝贝可能比那博物馆和考古研究所的总量还要多地多啊,” 第二章 闲聊下 我听到这里吸了口烟,打断道“国家铭文规定所有出土文物都自动归属于国家,禁止买卖和私藏,照你说就没人查他的底儿,” “查?怎么查,”张老板面露神秘之色“政府包括他们的上层都出于某种原因不但不管....某种程度上来讲还很配合”说着又点起了一根烟。 我笑着“怪不得都想当官,感情这当官的好处可太多了。” 心说现实不仅是残酷的而且黑暗,想想当以前当服务生时,看那些沉醉在会所里你吹我捧的院长丶处长丶科长们一顿饭就是上万哒,买完单发票还开十几倍的,再想想我的人生目标,一台i7处理器的外星人笔记本嘛,人和人一比还真可笑。 “跳马将军”张老板一呲牙玩笑道“那是,自古十官九贪,一贪就是一条线,你输啦!拿钱来吧。” 我拿出钱递了过去,玩笑问道“那还有一个呢,是什么” 他讽刺道“纪委书记呗,收礼都收不过来还用贪吗”他边摆弄棋子边说道“哎,你还记得南广场,《于记古社》的那个于老板吗?” 我点点头“当然记得,听你们都叫他于老大,他儿子和我还是同学呢” 这余老板有个儿子叫于敬平,是我的小学丶到高中的同学,因为长得太好我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玉净瓶”,在女生的眼里是属于标准的美男子形象,在校园时搞得我们都得一边蹲着,但是因为性格问题朋友却很少,更别提什么女朋友了,记得在校园时求我给他递情书的女生海了去了,他连看都不看,全部都给扔了,似乎压根儿就没那个根筋,我心说你他娘的还是不是男人,后来到高中快上完的时候他就转学了,在后来也就没下文了。 三年前聚会时见过一次,还是老样子,神神秘秘的,跟他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不爱搭理。我们还是小孩的时候经常到他家串门儿,他妈妈长得又漂亮人又善良,对我们特好,。后来听说他家出事了,他妈妈失踪了,可能就是从那个时候,他的性格就变了,又搬了一次家。 三年前还是小峰(老同学,发小,结巴)打听到他在考古研究所工作,把他叫了过来。总之你要是不主动找他,估计他下辈子也不会来找你。 在聚会期间,别人都知道他的性格,就算你跟他说话他也是不一定理你,所以都各自找和自己聊得来的相互推杯换盏,不亦乐乎,我怕他冷了场就跟他简单的聊聊近况,他说他最近要参加一个考古项目,好像是去西宁,他话本就不多,记忆中他和人交流说的话都是用手指能数得过来的,能跟我说这些就够意思了。后来就先走了,他走的时候我起身问他“你电话多少,有事联系啊”他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回头道“没有”然后转身离开了。 记得当时我手里还端着一杯啤酒,刚抿了一小口就喷了出来,喷了小峰一脸,小峰忙擦了一把结巴道“哎哎哎妈呀,什——么毛病,喷我一脸,不能喝就别——喝,恶——心不恶心你,”我忙从旁边拿过两张餐巾纸递给小峰,疑惑的问“他丫的怎么连电话都没有,他家这么有钱,不会这么节俭吧,那他用什么方式联系呢?” 我记得以前在网上看过一个贴吧是教人如何从世界上消失,其中就包括切断所有联系,想想真是可笑。小峰结巴道,“人家就——是不不想用呗,有个性,管——你卵事,上——次我去找他的时——候也问了,就没有,也——许人家根本就懒——得理你,他...”我听他越说越难听,就打断道“'别扯犊子了,结巴的让人别扭,”小峰笑道“好,不——说了,来来,喝酒”众人举杯,那天我们大多都喝冒了,后来也就没人提这是儿,如今已经三年没有音信,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担心)。 想到这就来了兴趣,和张老板说“你刚说的那个,于老板,似乎挺神秘的,他开的铺子里也不见他经常来,他儿子和我是同学,从小就怪怪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老板吸了口烟,低声道“这于老大是道上的尊称,原名叫于进海,取如鱼得水之意,他在收藏界可是权威的,年轻时也是盗墓贼出身,对古董有非常深的造诣,结婚后经人介绍在国家机关部门做古董鉴定工作,他老婆失踪之后他也不干了,现在,在海外开了个公司,专门收购流落在国外的古董,他跟王老爷子的关系很密切,主要是古墓的信息交易,他自己以前也经常带队下地,听说再一次盗伐四川的一个汉墓时不小心触发墓中机关,整支队伍除他以外全军覆没,后来也就没人见他亲自下过地啦,可能是那一次的打击太大了,也可能是本身就不想费那个精力,再后来就专门给人提供古墓信息。” 说着他就露出古董行里忽悠人的特有表情接着说“道上传言他祖上就是正宗的摸金校尉,听说他天生就有寻龙点穴丶观山探墓的法术啊,只要站在高处,念动咒语,用手一指,便可分毫不差的指出古墓位置,其过程堪称奇迹,不过他的出场费太高,一般没人请得起啦” 我见他(白话儿)的神乎其神,心说什么寻龙点穴的法术,根本没那八宗事儿,估计八成是考古挖墓多了,经验的功劳,我见他越说越离谱,便把话题拉了回来,笑着说“你说今天那个王老爷子的孙子来找你,买你一张你没有的什么古代图纸,还给了定金,这么说你一定会有喽,还是说要让您老给他画一张清明上河图什么的。” 张老板见我那他开涮,“嗯”了一声,用广东口音的普通话说“你开什么玩笑,你懂什么,我这里虽然新的东西不少,但那都是用来忽悠外行的表面东西,人家哪里会要呢,还什么清明上河图,” “那是一张相对应密码图的,解码图纸”张老板低声道 我一听,什么密码图纸,这图纸还能加密?就想起了谍战片里的摩斯电码,心说古代有摩斯电码吗,心下不解“什么密码图啊解码图的,还请您老这个历史专业户,给讲解讲解,” 张老板摆出一副嫣然自得之色,吸了一口烟轻声说“那是一种用来记录机密信息的双保险密码图纸,必须要用相对应密码图的解码图和专门的解码方式,才能解开其中之奥妙,二者缺一不可。传说啊,是由春秋战国时期,木匠的祖先,鲁班大师所发明,后被广泛的使用在战争当中的信息来往丶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密信传递丶和保存各种机密档案,也包括一些古代陵墓的信息。比如秦始皇陵的设计者,当时服务于秦国的公输家族的末代传人公输劫和丞相李斯,设计的秦始皇陵,其设计图就是用这种方式保密于图纸之上,当时公输劫接到参与皇陵的设计任务,而且是防盗机关的设计时,就意识到事成之后秦始皇必杀他灭口,于是在施工将尽期间,派一队心腹之人在地宫通往陪葬陵之间的甬道墙壁上偷着设计了一个暗门,用来日后逃生所用,秦始皇死后他假意请旨,愿在墓中服毒殉葬,封墓之后他便从事先准备好的暗门逃出生天,后销声匿迹。据说这种密码图到了东汉就失传了,也许是掌握这手艺的人记录的秘密太多被灭口的原因。” 我想了想,这鲁班大师一生发明无数,什么船桨啊,梯子啊,还有什么能在天上飞几天都不会掉下来的木头鸟,传说他的发明都太绝了,所以写了一本书被叫做缺一门儿,任何染指者都会遭到邪恶的诅咒,连亲友也会遭难。心说,这鲁班大师发明的本意应是造福于人,最后却害死了那么多自己的后人,他本人要是知道的话会不会哭晕在厕所,到是跟后来的诺贝尔有点相似。 我好奇的问张老板“你说的什么解码图,你见过吗什么样子,能有这么大的价值?说着转身从柜台里拿出一包定制版的黄金叶,这种烟太贵一般很少有人会买,我是专门给我老表定的,张老板偶尔也会买,我也是偶尔聚会的时候才拆开两包撑个场面。 我拆开烟,递了根儿过去,我自己也点了根,只见张老板点上烟吸了口,真切的说“我哪里会见过啦,不过这密码图的原图我到是见过的,现在这密码原图就在王老爷子的手里,就是从我这里买去的。说起来还是你家郭老弟(我老表)三年前在青海湖附近的一个古墓中带回来的,当时带回来的有几件金器,我一看就是汉朝的东西,就是那张图我也看不出是什么时候的东西,准确的说,应该是某种动物皮制成的卷宗,我一看上面全都是类似篆字的蝌蚪文(戏称看不懂的文字),后来我查了不少的资料,也找了几个研究古文字的历史专家看了看,最后得出结论那也许就是战国时期,鲁国的公输班发明的那种密码图纸,不过谁都没见过,历史上的记载也是只言片语,到了汉朝以后就失传了,据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老教授说,三国时期的曹操也追寻过此间秘密无果,史称其为《诡码卷宗》。至于他的价值嘛,恐怕只有两张图合二为一解开其中内容方可知晓。” 第三章 聚会同庆楼 张老板顿了顿,吸了两口烟,继续道“当时的其他几样金器都陆续出手,只剩下这张《诡码卷宗》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后来听说于老大刚好在杭州,就去找他给看看,结果他一看眼睛就是一亮,说了句《诡码卷宗》在你这里,没有下卷吗?想那于老大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一般的宝贝他连眼皮都懒得撩一下。我一看他的反应就感觉此物不凡而且他还不是第一次见过,于是我就问他是否见过此物,他说见过,还是在王老爷子那里见到的,解码图和源码图都有,只可惜是两张残卷,大部分都烂掉了和被烧掉的痕迹。他说当时是王老爷子请他去共同研究这《诡码卷宗》试图找到这解码的方法,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个人花了将尽一年的时间,做了上百次的实验才找出正确的方法解出了那两张残卷之中的内容,内容是什么他就没说了。后来我问他价值的时候,他说我这东西太冷门,除了考古价值之外,本身的商业价值和收藏都不高,又只有上卷,但是如果找到了下卷并解出其中之内容,就是两个概念了。他还说王老爷子对此很感兴趣,我一听他说王老爷子喜欢就是一个机灵,忙跟他说,既然王老爷子喜欢,那这东西就送给他老人家也算是做晚辈的近点孝心啦。后来这王老爷子的孙子就到了杭州,我就把这图双手奉送,没想到的是,他还给了我一张一百万的支票,走的时候还说,找到解码图还有一百万,后来你也知道郭老弟蹲了号子,我也就掉了线了,你看这都快三年了,这王老爷子的孙子又来找我,说这《诡码卷宗》解码图让我们在帮忙找,找到后在原先一百万的基础上,他们家的宝贝在让我们任意挑三件,他们家的东西随便拿出一件都是价值连城啦,刚刚来就是给我十万的先遣金,上次我跟郭老弟商量下地的事情,郭老弟说啊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我听张老板说完又递了跟烟给他,心想这次可是一个机会,不能错过,以前也听说老表从那个汉墓里带出来的几件金器都以几十万不等的价钱出手的,那张《诡码卷宗》的原图又高达百万,即将要找的解码图又价值连城。如果这次,我要是能跟着一起去的话,随便捞他个一两件宝贝回来,岂不是人生美事!果然是人为财死丶鸟为食亡啊,想想我这烟酒店一辈子能赚一百万吗。 虽然我劝过老表金盆洗手,但是这么大的诱惑连我都被撼动了,也想去长长见识,。作为我这样没下过一次地又天天听他们说这些墓里的东西如何如何的好,时间长了好奇之心油然而生,想到这心下打定主意,心说就是这一次了,抓住机会****一把,不由的兴奋起来。、 正发呆呢身上的手机“嘀铃铃”响了起来,我拿出手机一看是一条短信,是老表发过来的“雨夜吹风,墙角,台前坐,”这是暗语意思是“晚上七点半聚餐,老地方,有惊喜,”我一看应该是老表的群发信息,我们这哥几个每年的七月八号轮流请客聚餐,今年轮到老表做东,我都忘了今天是七月八号了。 只是不知道他说的惊喜是什么,他这么抠的人该不会是分钱吧,想想不可能。或者是失踪三年的(玉净瓶)又找着啦!这个有可能,看看时间,现在五点半了。 老地方就是离着古玩市场一条街的同庆楼,我们每次聚餐都到那里去,主要是那里有几道菜我们挺爱吃,比如表哥喜欢那里的老鸭汤,老马说那里的甲鱼烧的很好,我最中意那的白切羊肉等等。 我把手机拿在张老板的面前晃了晃“张老板,我老表的短信,今天晚上聚餐,你有兴趣吗!” 张老板摆摆手说道“你们的聚会,我就不掺和了,” 我点点头,“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去准备准备” “那祝你一会儿玩的开心”张老板说着收起棋盘回了铺子。 我也转身回店里,正在这个时候,我的左肩膀头被人拍了一下, 我转身一看是小峰“小峰啊,我当谁呢” 只见他一脸的得意之色,过来楼住我的肩膀,接着结巴道“哎——呀周哥,郭——哥的短信你收到了吗?今天晚上聚——餐,我——现在也没事儿就先过来找你,一会儿一起去吧。” 我边往店里走边说道“看到了,还说什么有惊喜,你知道是什么惊喜吗?” 小峰不急不慢的说“我知——道啊,就——是来告诉你的,老马今——天出狱了!说要给——你个惊喜,就——没提前告诉你,” 我先是一愣,“不会吧,他不是五年吗,这才三年就给放啦”随后就一阵兴奋,“他可真幸运,不会是因为表现好被提前放了吧,” 我和老马从小就是铁哥们,他为人非常仗义,我和他从小到大一共分开过两次,一次是他和玉净瓶去当兵三年,还有就是这次蹲号子了。心说这老马算是苦命的兄弟了。 “具体我——也不知道,”小峰咧着嘴说“好——像是王老爷子打通的关系,给——提前放了出来,还——说他娘的要大干一场,哎呀我说,周哥,这次我看不简单啊,” “什么意思啊,那里不简单了,给我说说看,”我故作狐疑的说 只见他压低了声音“你——看啊,以——前我也跟着郭哥下过地,那——都是些个土坑荒坟什么的,都——是小打小闹,就——算有个官墓也是被盗了几十次的,真——正的大墓我见都没见过。这——次可不同,听说是——仅次于皇陵的墓葬,还——是个处的,就——是三年前的那个墓,那次我就没——去,这——次要是再不去,这辈子恐怕就没——机会了,我——还听说连王老爷子都想得到里面的一个东西呢,你——听说过没有,这——王老爷子家里的钱比一些小国家恐怕都要多,这——说明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你——就没有啥想法?” 我一脸犹豫的说,“嗯,你说的,我也听说了,不瞒你说,我心里也有一些想法,但是....”说着我和小峰走上了二楼,二楼是个客厅。 我掏出烟,点了一根,给小峰也递了一根过去,只见他点起烟往沙发上一趟,一脸正经的说,“但——是什么,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店了,待会儿过去就——说我们俩跟他一起去下地,也——去见识见识,不——就行了吗。” 我思索片刻,“上次表哥就没带你去,具体情况我们又不了解,这样冒然提出要跟他下地,他要是不答应的话,..”我顿了顿。 小峰忙接道“不答应的话,就咱俩一起去,退在我们身上,我就不信他能看着不管?” 说到这,我脑子里想起了玉净瓶的是,就问小峰,“哎我说,三年前的那次聚会,玉净瓶说他去参加一个考古项目,你还记得吗,?” 小峰翻着白眼想了想,结巴道“当——然记得,就——从那以后就——消失了,到现——在都没个信儿,你——问这干嘛,”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当时他说去参加考古项目的地方,跟表哥三年前去的地方会不会是一个地方?” 小峰挠了挠头,“对呀,我记得当时他说的是去青海湖,郭哥去的地方就在青海湖附近啊,这是几个意思啊,难不成是巧合吗,” 我想了想说道,“巧合的话,有可能。如果是合作的话,从理论上来讲不可能。一个是考古丶一个是盗墓,一个是探明人类的起源与演变,保护文华和曾经的文明丶另一个则是彻底的践踏这一切,这两者犯冲啊,他们会合作吗,在说了如果是合作的话...我相信巧合多一点。” 小峰皱着眉头,“或——许是出于某种原因而导致合作,假——如是合作,为——什么郭哥回来了而玉净瓶却失踪了呢,这——郭哥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待——会儿要问问他。” 小峰说出了我的疑问,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因为玉净瓶的性格古怪,我也没放在心上,期间也没想那么多,后来也就淡忘了,一晃就是三年,今天想起来感觉其中有什么事情要去弄清楚。 小峰在那里嘟嘟囔囔的“你——以前让我打听他的下落,三——年来,一直都没头绪,这——也许就是一条线索,你——怎么说?” 我点点头“现在几点了?” 小峰看看表“快——七点了,“ “我们在这里抓瞎,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现在就过去,当面问问表哥,不就什么都清楚啦,”我边说边往楼下走,小峰也跟了下来,我关上门,两个人赶往同庆楼。 一路无话,二十分钟也就到了,离着老远我就看见老马从表哥的车子上下来朝我招收,“哎呦,我靠,这不是周道嘛,三年不见,想死兄弟了,”老马舔着个肥肚子边说边大笑着。 我也大笑着“呦!这不是马儿吗!你他娘的,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把你小子给毙了呢。” 说着已走到近前,兄弟久别重逢,虽然之前小峰跟我说了,但还是心中一阵兴奋,照着老马的肩膀头就是一拳“我以为号子里的生活苦闷,没想到你他娘的比进去的时候还要肥!” “嘿!老子这一身神膘,可是千金不换,不知道有多少娘们儿追求,你他娘的还嫌弃了,” 我一听肚子都抽筋了“就你那熊样,你把自己当成玉净瓶了吧,都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众人大笑。 表哥过来笑了笑说道:“好了,人也来齐了,咱们上楼边吃边聊,啊”说着往酒店走去。 我和老马勾搭着肩膀跟在表哥身后,再后面就是小峰以及其他几位老同学(老四丶方达丶大毛丶小胡丶二狗丶杨建林)一行人鱼贯的来到酒店大厅。 同庆楼的老板娘非常热情的和表哥打了声招呼“二哥,来啦,在318包厢,都安排好了”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表哥点点头,我们都是老熟人了,也跟着互相点点头。 其实这同庆楼的老板娘都快四十了,之所以跟表哥叫’二哥‘是道上的尊称,表哥这两年在道上混的颇有地位,因为在家排行老二,所以时间长了认识他的都叫他一声’二哥‘。 跟往常一样,大家来到三楼的318包厢,这是三楼的最后边的一个包厢,再往后就是消防通道了,每次都到这个包厢来,可能就是因为它比较隐蔽吧。众人落座,我吩咐服务员上菜开酒,不多时酒菜上起,我们边喝边聊,直到每个人都三四两白酒下肚,就聊到了老马出狱的事儿。 我打着饱嗝问道:”哎我说老马,有一些事儿,哥们儿几个也听说了一点,说你这次提前出狱是王老爷子给帮的忙,是这样的话,那王老爷子可是够义气的啊。“ 老马咂咂嘴道:”嗯,是这么回事儿,不过人家也不白帮忙,要给人家干活的,三年前那个去的那个墓,要我们再去一趟,帮他们找什么《诡码卷宗》,具体情况是张老板和你老表跟他们谈的。“说着老马就看向表哥”哎,我哥哥,具体情况说说呗,“ 表哥正在喝着老鸭汤,就把碗放下擦了擦嘴”噢,计划是这样的,我们跟王老爷子做了交易,三年前的那个墓,我们要再去一趟,帮他老人家找那张《诡码卷宗》的解码图,报酬一百万,再加上三件宝贝,斗里面的其他东西全归我们,我们明天就出发,去西宁的机票已经订好了,“表哥也不忌讳反正这里都是自己人。 我一听聊到正题了跟张老板说的也差不多,就给小峰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听见没,明天就动身,你他娘的有话快说,趁热打铁,小峰会意。咂了杯酒说道:”哎——我说郭哥,这——次再去那个墓,准备了对少——人啊,“ 表哥思索片刻:”这次王老爷子那边是以科考队的名义,估计会带不少人去,我们这边就我和老马,“ 我把事先想好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接着说道:”表哥,我们这边就你和老马,也太显着没排场了,搞得人家认为我们没人了。不如我和小峰也跟着你去见识见识,你看怎么样?“ 表哥瞅着我”呵呵。几个意思啊,你不是经常说我们这行是违法的,你不感兴趣吗,怎么现在又想通啦?“ 老马也附和道:”呦,周道同志也要加入我们啦,也要为我们倒斗事业做贡献啊,好事啊,热烈欢迎啊,“ 我笑了笑:”做贡献吗不敢当,说实话,也有那么一点私心,借着这次的机会也改变改变生活,但是更正要的是,有一件事我想弄清楚,就是三年前玉净瓶的失踪,当时他说参加考古项目的地方也是青海湖,所以我也想到青海湖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最起码活要见人丶死要见尸吧,“我说完偷眼看了看表哥和老马的反应。 老马闷着头正在啃着甲鱼腿,表哥的神情略带一丝忧郁:”哦,你也在找他,我也在找他,王老爷子也在找他,这么多人想找到他,“ 我一听心说有门儿啊!我认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就没人知道还有玉净瓶这个人了呢,原来暗地里也有别人再找他,我找玉净瓶,那纯属是多年的兄弟感情,一个人失踪了总要有人去找的,作为兄弟你知道了不可能不闻不问吧,而表哥跟他连话都不说,几乎没感情,王老爷子就更别提了,他们找玉净瓶是为了什么呢,可能就要牵扯到一些不知道的利益关系了。 ”诶?表哥,三年前你倒得那个斗也是在青海湖附近,玉净瓶失踪前也是去的青海湖考古,考古队在一个地方发掘一个古墓或是一个遗址一般都要很长的时间,你在那里有听到过类似消息吗“我问道。 表哥哼了一声:”什么考古队,就是三年前我去的那个地方,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因为三年前我和老马是经道上的人介绍后加入的队伍,说是有一只考古队需要抢救性发掘一个古墓,说古墓修在山里,无法实行大接顶的发掘方式,急需一批有经验的能人异士协助,就把我找了去我和老马加入队伍之后才知道,原来就是玉净瓶带的队,后来进入古墓的墓道之后我们就失散了。“表哥说着点起一支烟,若有所思。 我一听果然是一个地方,然后看了看老马,发现他一脸的无辜:”你看我干嘛,只怪那个墓机关太他妈邪门儿了,进去不久我们就被搞散了,后来没办法,我和你老表每人摸了几件明器开山出来的,幸亏我他妈炸药带的多,要不都他妈得归位。擦!出来就给条子逮住了,我说我是协助考古队的工作人员,他们鸟都不鸟我。“听老马说的倒是字字真切,不由得打了个哀声。 第四章 青海湖 想到是和考古队一起下地,考古队隶属国家考古部门想必规矩是比较严的,就问道”诶?表哥,我们冒然的多了两个人,要跟王老爷子那边说一声吗“ ”不用,你和小峰明天早上八点之前到我家门口就行了,我晚上在多订两张机票,你小子真的要去?“表哥怀疑的看着我。 “那当然,我刚刚和小峰都说好了,如果你不带我们去我们就自己去,这次的机会我是不会放弃的,”我威胁道。 “不是我不管你,你要去也可以,只是这古墓当中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会有一些危险,我怕我照顾不过来你,你可要做好心里准配啊,”表哥缓缓说道。 早在两千多年以前,人们就开始在墓穴中设置一些主动防卫的设施,以起到杀死盗墓者的目的,又能杀一儆百,起到吓唬有盗墓企图的人,什么弩箭啊,陷坑什么的,不过只要盗墓者知道内情丶小心谨慎,想法断其机,如此一来那些个机关巧术便是形同虚设了。 我心说我有手有脚的,哪个要你照顾啊,大言道:“你就放心吧,古墓里无非有一些机关巧术,那都是死人的东西,还能难倒活人不成,再不然,就像老马说的,多带点炸药,炸药开路呗。” 老马又接着说:“哎,周道说的我赞同啊,英雄所见啊,上次我被那些机关搞得连主墓室都没进去,憋屈死我了,什么机关不机关的,统统他妈给我炸喽!” 这时我都已经半斤白酒下肚了,头都有些发晕,只听老马吆喝道:“来来,兄弟们,喝酒,我们祖师爷曹操不是说了吗,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这酒一入肚真是飘飘欲仙啊,” 我嘴里叼着烟:“你他娘的一会儿说你的祖师爷是项羽,一会儿又是曹操的,到底是他娘的哪个啊,” 老马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有钱的老爸不嫌多啊,两边都拜,用到哪个就使哪个!多多益善嘛!” 我听他舌头都大了起来,:“你他娘的就别瞎忽悠了,小心晚上曹操和项羽就来掐死你!” 老马吹到:“别说项羽和曹操,天王老子我都不放在眼里,他妈爱谁来谁来!”众人大笑 聊这这时众人都以酒足饭饱,就我和老马喝的多了一点在那里吹个没完,表哥招手叫服务员买单,买完单表哥招呼众人散会,同庆楼老板娘一直把我们送到马路上才转身回去,其他几人人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本来还会到ktv唱歌的,众人看我和老马都喝多了也就没了兴致。 我招呼老马道:“唉,我说马儿,要不到我店里住吧,我也不回去了,咱哥俩在好好聊聊,” “好啊,那就去你店里住吧”老马答道。 表哥问我要不要坐他的车给我们送过去,我说不用了,正好走路回去散散酒气,说完老表开车带着小峰离开。 就剩下我和老马边聊边往古玩市场走去,其间我又问了他点,那个古墓的情况,他说他当时进去之后不知道是谁启动了机关还是怎么滴,队伍走着走着就分散了,他自己还掉进了翻版机关里,翻版下面是一个一排尺把长的刀尖陷坑,当时在陷坑里发现有两具干尸。也幸亏那两具干尸铺在他下面,他才免去一死,那两具干尸应该也是去盗墓的前辈了,他带出的几件明器都是在陷坑里那两具干尸身上发现的,后来他在那个陷坑里足足躺了好几个小时,突然听见有脚步声,他就大喊救命,那人听到有人喊救,立马回应,他一听原来是表哥,后来表哥就用探杆架在翻版上用绳子续下去把他拉了上来,在那条墓道的地上做了个有翻版的标记。他问表哥怎么回事儿,表哥说前面有危险,其他人都找不到了,表哥说他进了收藏室拿到了几件明器,说要出去,老马自然是不想出去,但是也拧不过表哥,就跟着表哥往回走,却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后来没办法就用炸药把墓墙拆开一块,露出山土,打洞出去,他们先是试着往斜上方上打,结果打了有六七米却碰到了一层墓墙挡住了道,他们又用炸药炸开,上去一看也是一个墓道,他们继续炸开其侧墙,接着往斜上方打洞,就这样反复炸开七八个墓墙才一路打洞逃了出来。 老马说那个墓别的没什么就是墓道太难走,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要不是他机灵炸药带的够,恐怕现在也成那两具干尸了。 古代的大墓,像这种开山建墓的权富之人大有人在,追求所谓的风水宝地,不过这种墓穴很容易就能被盗墓者根据风水学,所发现,所以定设有机关埋伏以求无人打扰,如秦始皇陵就是如此,据说秦始皇陵内设有毒烟水银等措施。再者就像元朝的成吉思汗墓那样,深挖式的,没有任何风水要求,封墓后用万马踏平数年后就连知情人也找不到墓穴所在之地。 我问老马是否知道墓主的时候,他说他连墓室都没进过更别提什么墓主了,。 我们聊着以来到我的烟酒店门口,我打开店门,两人直上二楼,我在二楼的客厅里靠墙放了一张床,偶尔也睡在店里,老马先是躺在了沙发上,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我也点起烟陪他抽着。 后来我问他今后有什么打算,他说干完这一票之后,想在这个古玩市场,租个铺子也捣腾古玩,也促进一下经济发展。 说着一阵困意袭来,我拿过手机把闹铃设到早上七点,就脱掉外套倒头睡去,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亮,我被老马的呼噜声给吵醒了,我拿过手机看了看六点半了,我穿衣起床,洗漱完,又到市场外去买了点早餐回来,一看老马还在做梦呢,我踹了他一脚,才把他叫醒,两人吃着早餐看着新闻,外面两声汽车喇叭声,我抬头一看是表哥的车。 不一会儿小峰从外面走了进来:“周——哥丶老——马走吧到郭哥那去,马——上要出发啦,” 我关上店门和老马跟着小峰上了车,一路无话到了表哥家的门口,见表哥站在门口正打电话,车停了下来我和老马下车走到表哥近前,小峰把车子停好之后也走过来,我们在这站了有五六分钟之后,只见两辆黑色路虎从远处驶来。 “郭哥,是他们吗,”老马问道 表哥点点头,说着说着两辆车已到近前,在头前的一辆车直接开了过去,第二辆车慢慢的停在了我们面前。 表哥说了声“走,上车,” 我们打开车门陆续上车,表哥坐在副驾驶,我和老马小峰坐在后坐室,司机踩动油门车子开动,不一会儿车子开到了古玩市场南门的步行街旁。 表哥给司机招呼一声:“停车,” 司机踩住刹车,只见表哥下车,走到旁边的一个算命摊旁边,我一看那不是赛半仙嘛,心说表哥这是要算命嘛。 老马像是睡意未绝的打着哈欠说道:“这是他的习惯,每次他下地之前都要到赛半仙这算一卦。说起这赛半仙还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呢。听说年轻时也是盗墓贼出身,钱有的是,娶了好几个老婆,结果一个后代都没有,后来他天天吃喝嫖赌,把家底儿都给败光了,老婆也离他而去,现在老了但生活还得过,就在这摆了个算命摊,暗地里也干一些拉皮条的勾当。上次你老表和我就是他给介绍到那个考古队的。老不死的,交际还挺广。” 我不屑的笑了笑。说着老表完事儿回到车上,做了个开车的手势,车子开动,老马问道:“怎么样,老东西怎么说的?” 表哥摇了摇头,:“他说事在人为,成败在天,吉人自有天相。” 老马呸了一声“他娘的,说这些大道理顶个屁用。” 我一听,算命的说的话,大多都是玄之又玄东西,基本没什么实用价值。跟风水学差不多,所谓的风水学中,科学的东西是少得可怜的,而且我们都知道,这无非是些简单的科学常识;令人气愤的是,这些风水先生偏偏避开这些科学,故弄玄虚,大讲迷信的东西来骗人,令人作呕,风水学披着科学的外衣,招摇撞骗,鱼肉人民,早被古人批判过,不知何时又从地下突然冒了出来,大有死灰复燃之势,犹如在科技兴国的大道上,屙了一耙屎,真是“风水春风吹又生啊”唉!表哥可能只是图个吉利吧 一路穿过几条街来到了机场,司机突然一个急刹车,我肚里一阵翻腾。 表哥招呼一声“到了,下车吧” 一行四人下车穿过安检们,来到候机大厅,表哥带着我们直接来到登机口,走到几个人近前,那几人中有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女人出来搭话:“你们,四个人?” 表哥点点头:“嗯,我们一共四个。” 那女的气质高挑的说道:“十分钟后登机” 那女人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们一眼,老马也用斜眼看了看他们。我一看他们一共是六个人高矮不齐,除了刚才搭话的那个是女的之外,其余五个都是男的,其中有个瘦子,非常显眼,个子又矮,下巴尖尖,一脸的骚皮疙瘩,其貌不扬,带着个歪帽子,眼睛瞪得溜圆,一身的江湖气息。应该也是考古队外招来的所谓倒斗高手吧。 十分钟之后,那女的招呼一声:“走吧”众人陆续登上飞机,其他人都各自找自己的位置坐下,闭目养神,我和老马坐在了一起,吹着牛皮。这飞机就是快,三个半小时就就到了西宁。 出了西宁机场,只见有三辆黑色的越野车一排停在路边,那女人带着我们走向那三辆越野车,直接打开车门上了车,我们也跟着上了车,又是一路行驶大概又过去了一个小时,车子在一个斜坡停了下来。 我一坐车就会打盹,我正眯缝着眼,昏昏欲睡,是小峰用胳膊轻轻顶了我一下,我才知道车子停了下来,看着前面车上的人都陆续下车,我们也跟着下了车,车是停在一个斜坡上,从斜坡上往下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的青蓝色,在往远处看,就是连绵不绝的山脉,心说这应该就是青海湖了吧! 第五章,蝙蝠洞 青海湖是我国最大的内陆咸水湖泊,又名“措温布”在藏语中的意思是“青色的海”位于青海省西北部的盆地内,由祁连山的大通山、日月山与青海南山之间的断层陷落形成。 现在是七月份,听说这时的青海湖是最美的时候,什么环湖千亩油菜花竞相绽放啊,碧波万顷的湛蓝外围散布着金灿灿的亮黄啊,什么高山牧场的野花五彩缤纷,如绸似锦啊,数不尽的牛羊膘肥体壮,点缀其间啊等等。到这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我往前走了两步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凉凉的微风吹过脸庞,还真有一种回归自然的感觉。 只听那个女人吆喝道:“所有要下地的人,过来,拿上自己的装备,剩下的路,只能用脚走了,” 她走到第三辆车的后面打开后备箱,众人围拢过去,每人背起一个装备包,我也背了一个在身上,试了试,沉甸甸的。 “包里装的的食物丶水丶和急救包,其他东西自己拿。”那女的说道。 我一看这后备箱里除了成箱的水和压缩牛肉丶干粮外,还有很多的探铲丶探杆,登山绳,工兵铲,登山镐,冷烟火,照明弹,狼眼手电,小型雷管等一系列装备,每个人都拿着自己需要的装备。我打开装备包一看果然都是一些压缩牛肉和水,我往包里塞了一套登山绳,一把照明枪及一盒照明弹,还有一把狼眼手电丶冷烟火,看看差不多了吧,表哥拿完装备看了看我,随后往我包里又塞了几根探杆,说这是用来破墓道中的翻版机关的,一根有半米可以头尾相接成数米长的杆,如果碰到翻版机关的时候就把探杆搭在翻版两端的地面,便可如履平地。 我拿过一根探杆,在手上掂了掂,很轻,应该是铝合金制品,我随手又拿起一把伞兵刀用手刮刮钢口,非常锋利,也学着其他人那样穿在了皮带上。 老马甩过来几根小手指般大小的雷管说道:“这几根你装着装着,留着备用,” 我拿过来塞进包里,在看看他的包里,塞得满满当当的,还有两块塑性炸药。我说:“你他娘的哪里是去挖墓,你这是要去炸山吧,你可小心点!” “没事儿,这种塑性炸药,很安全,除非用雷管引爆,要不然就算你用抢打上去他都不会爆炸的。能不能用得上还不一定呢,有备无患嘛,”老马说着背起装备包在身上甩了甩, 我也背起背包做好了准备,这时那个女人说道:“都准备好了吧,现在就出发吧,车子和司机会在这等我们直到我们出来为止,我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你们都要听我的指挥,以保证万无一失的完成任务,”然后她拉过表哥道:“这是郭先生,他是我们请来的考古经验顾问,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他以前去过,就由他带领我们找到目的地。”说着一行十人往北面的山坡走去、。 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钟,身后日月山的两个驼峰般的山头渐渐远去,前面就是两千多平方公里神秘的祁连山脉。 祁连山脉属昆仑山脉的分支,西端在当金山口与阿尔金山脉相接。东端至黄河谷地,与秦岭、六盘山相连。长1000公里。属褶皱断块山。最宽处在酒泉市与柴达木盆地之间,长300公里。海拔多在三千米以上。 在这种高海拔地区翻山越岭,对我们这些平原上的人来说是比较吃力的,我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行走在渺无人烟的大山中,心情还是很兴奋的。最难过的就是老马了,一百八十斤体重,再加上四十多斤的背包,把他累的呼呼直喘翻过一个山头就喊着要休息,说不行啦,再走就要冒泡啦,他说三年前爬这山还跟玩似的,如今已经老啦。 我们其他人也觉得累了,每次他叫停的时候,就随着他,就地休息闲聊一会儿,在赶路。 在闲聊期间大家都相互坐了介绍,那个女领队叫阿狸,老表说代表王老爷子那边跟他谈合作的人就是这个叫阿狸的女人,那五个男的其中四个是阿狸带过来的原本考古研究所里的工作队员,四人中那个年纪最大的姓崔,是个教授,我们叫他崔教授丶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叫李小刚,是今年刚从学校调到研究所的新人,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总是一副笑脸迎人丶那两个一个叫武杰,一个叫徐勇,那个叫徐勇的身材高大,膀阔腰圆,一看就是有力气的人。 那个个子又矮,又瘦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还歪带着鸭舌帽的人叫猴子,他说是道上的人给他起的外号,他说他是个孤儿,从小就没名字。这次也是朋友介绍过来的。 我一听果然和我们一样,是外招来的盗墓贼啊,不由得对他有一些同情感。不过他那尖尖的又深沉嗓音,让人听着很不自在。 这时已经日落西山了,我网四处看了看,空气中弥漫着一层雾气。 表哥说,到达那座山要两天不到的时间,就是白天赶路晚上休息,预计明天晚上就能到达那座山,表哥带着我们找了一个山体的凹坑,这里有很好的避风效果,当天晚上就在这个凹坑里过夜,徐勇和小峰两个人拿出瓦斯炉点燃烧了点热水,大家边吃着压缩干粮边喝着热水,我嘴里嚼着压缩牛肉感觉就像干巴巴的泡沫塑料一样,要是不喝水根本咽不下去,吃完又闲聊一会儿。 表哥说那座山很特别,听以前来时的那个本地向导说叫牛头山,离远了看就像一个大牛头,只要一直往北走就不难发现,说在山脚下有一个很大的山谷,进入古墓的入口就在那个山谷里的蝙蝠洞中。 我听着听着我就感觉身体一阵疲倦,这走了半天的山路,也的确是累了,便取出睡袋一头钻了进去,心说什么都不管,先睡一觉再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听见有人说话才睁开眼钻出睡袋,发现天已经大亮了,于是收拾睡袋,继续跟着赶路,当天无话,又一个日落西山,走到了一个山坡上,表哥指着前边一座较大的山头说:“前面在翻过一座山就到了,” 能看到众人脸上露出喜悦之色,胖子靠了一声喘着粗气道:“妈的,终于快到了,” 我看了看老表指的那座山,在这看,的确像一个大牛头放在那里,比周围的山丘要大得多。心说谁这么缺德跑到这里修个墓,这得多大的工程啊,这古人的想法真是难以琢磨。 一个小时后我们抵达牛头山脚下的这片大山谷,又绕过几个山岩,来到了所谓的蝙蝠洞。洞口不大,直径差不多两米,接近洞穴口,就能闻到一股很浓的腥臭味,这时,表哥看了一眼那个叫阿狸的女领队,意思是地方找到了,现在就进去吗?那个阿狸点了点头便头一个走进了洞中。 其他人也陆续跟了进去,一开始我听表哥说道蝙蝠洞,我还认为是洞的名字,走进去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表哥的意思是说这洞里住着一群洞穴蝙蝠啊,进洞之后,打开狼眼手电和手提式探照灯一照,只见洞穴顶部密密麻麻的排满了蝙蝠,倒挂着在上面休息,也有零星几只找不到地方落脚,在空中来回飞舞,发出杂乱无章的翅膀煽动的声音。 第六章,蛙人 我们进洞后,那股腥臭味越来越浓了,简直是呛得人喘不过气来。几束灯光交叉在这黑暗的洞穴中,可以看到四周的墙壁上和地上的积水里到处都是蝙蝠的粪便。就这量,没有一千多年也差不多。 记得以前在电视上,看过奥斯丁,史蒂文斯的探险节目,里面就有进入蝙蝠洞去抓蛇的情景,当时看着都感觉恶心,没想到现在我也要来趟着这满是蝙蝠粪便的污水,穿过这不知道有多长的洞穴。 走在队伍前面的是那个,阿狸和表哥,我和老马在中间,最后面是那个猴子和小峰,我们都捂着口鼻,趟着齐腿的污水,缓慢的走向洞穴深处,不时还有蝙蝠从头顶掠过。 这个洞是一个喇叭形状,洞口处稍窄,越往里走,慢慢的变得宽敞起来,洞穴是弯曲的,一路上也没人说话,大概在这污水当中趟了有半个小时,前面的地面比较干燥,没有污水,走起来轻松多了,又往前走了有十来分钟,头顶已经见不到几只蝙蝠了,我松开捂住口鼻的手,空气中那股腥臭味也淡了起来。微微能感觉这洞中有一丝气流通过,那这个洞里可能就不止一个出口了。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我们走出了这个洞,到了一个很大的空间内,是一个很大的一块空地,我们走进来用探灯四处照了照,估计有有一个足球场这么大的一块空地,往上五六米就是洞顶,能看出有是人工开凿出来的痕迹,考古队里的那个崔教授直呼不可思议,其他人也被惊住了。 以一千多年前的文明,在山体内开出这么个空间来,的确是一个考验,不过只要有人,有足够的时间也不算太难。除了我们进来的那个蝙蝠洞之外,周围墙壁上,果然还有其他几个大小不一的洞穴不知道是通向哪里,空地上有几处倒塌风化了的类似木头架子的东西,看不出是干什么用的,一碰就碎。空地的中间还有一口深井,不过看样已经干了很久了。 表哥这时指着远处一个稍大点的洞口说:“那个洞口就是,古墓的入口,其他几个我们都走过,都是通向外面的。” 我们忙用用探灯照向那个洞口,周围是墓砖砌成的拱形洞口,考古队的人一阵兴奋。这时那个阿狸找了个空地坐了下来地示意众人原地休息,吃点东西,然后再进洞,于是众人便坐下休息,烧了点热水,拿出压缩干粮,边吃边听老马添油加醋的说墓道里的机关。其他人都很集中的听着,其中那个戴眼镜的李小刚,还拿出一个笔记本记了起来。 由于我之前听老马说过了,所以也就没什么兴趣了,就闷头吃东西,又喝了两杯热水,完事儿之后就感觉小肚子发胀,就想找地方撒尿。 接着我起身往远处的一个洞口走去,因为队伍里有女人,所以就找了远一点的洞口,这里到处黑黑乎乎的,也没敢走太远,看看距离差不多了,就把狼眼手电夹在腋下开始对着这个洞壁撒尿,刚撒到一半,眼角的余光里,就感觉手电光范围之外的地方,有一个影子,大概在我右侧身后七八米米的地方站着,心想来的时候也没有人跟着我一起来撒尿啊,看看那个影子很矮,想了想如果是队伍里的人,这个身高也就只有是那个猴子了。因为狼眼手电被我夹在了腋下,那个影子站的地方是在身后,要等撒完尿才能完全转身看个清楚,所以就先往左转脸看了看人堆里,只见那个猴子正仰着脸,坐在那听老马忽悠呢,那一瞬间我头皮就炸了起来,又忙往右转脸看去,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影子还在那站着,似乎还在往我这里慢慢移动,心说这里除了我们十个人之外还会有其他人来吗,如果没有,那这个黑乎乎会动的影子是什么东西,想到这脑子里不由得浮想联翩。 这时我已经拉上拉链,慢慢的用手抓住腋下的狼眼手电,就要转身看个究竟。 只听那边老表喊道:“周道,好了没有,该走了。” 我答应了一声,随机转身,因为我是面靠着墙,转身的时候手电光就会掠过身后的黑暗,就在那光线掠过的瞬间,一张诡异丶恐怖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血红色的眼,直勾勾的盯着我一动不动,嘴巴以一种不科学的角度大张着,我吓得大叫一声,往后倒退了几步,接着连滚带爬的跑到队伍里。 我指着那个地方发疯似得大叫:“有鬼,那里有鬼,” 众人惊恐的用探灯照过去,只见我跑过来的地方有一个浑身光秃秃,只有头顶有几根短毛的白色怪物蹲在在那里,体型和人很像,两只手一只搭在地上,一只遮在眼上似乎害怕见到强光,嘴巴依然大张着,发出类似呼吸的声音。 这时只听那个李小刚惊恐的说道:“这,这不是,山神嘛,” 老马看着他问道:“什么他妈山神,你以前见过?” 那个李小刚哆嗦着嘴说道:“我小的时候见过,在我的山西老家的一个村子里,村子上有一个猎户有一次在山上打猎,带回这么一个东西,村上的人围观上去,村里的老村长跟猎户说那是山上的山神爷爷,要他赶快放了,结果那个猎户不听村长的话准备第二天拿到镇上去买了,后来当天晚上连那个猎户的两个孩子带那个怪物都消失了的无影无踪。听老人说是山神爷爷生气了,专吃小孩,还吓得我坐了很久的恶梦呢。不过小时候见的那只,比这只要小一点,” 胖子呸了一口说道:“山你大爷的神,亏你还是个知识分子,这他妈就是一个退化了的洞穴生物,” 胖子说着拿出一块压缩牛肉,扔了过去,只见那怪物听到动静忙探鼻子过去闻了闻,立马叼了起来,一口吞掉,之后就在原地转起了圈,看样子没什么威胁。 我一听是个动物,就松了一口气,随即稳了稳心神问老马:“什么退化生物,你们上次来的时候,见到过吗,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啊,我靠,突然一下,吓我一跳” 老马哼了一声,“见过,不过不是在这里,而是在那个洞穴的里面,周围的几个洞我们都去过了,”他指着远处的一个洞穴说“应该就是那个洞吧,里面有好多呢,以前那个本地向导说这是一种洞穴生物,叫蛙人,在外面是见不到的,我猜测其前身,应该是某种猴子,由于在洞里呆的太久,眼睛都退化了,连他妈毛都脱了,哎!太可怜了,不过耳朵和鼻子倒是挺灵的,估计是吃隔壁洞中的蝙蝠为生的,” 我又看了看,那只蛙人的双眼,虽然挺吓人,却连眨都不眨一下,看来真的是废了。 这时那个崔教授咦了一声道:“听说在古代的确有记载一种无毛丶红眼的猴子,说有这种猴子出现的地方必有大墓,还有人说古代的盗墓贼,就是通过山中是否有此猴来断定山中是否有大墓的,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利用其来守墓的,无人知晓。” 我听他说的似乎很靠谱,心说就算是故意用它来守墓,就这幅德行,也只能去那挨揍的! 说着老马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朝那蛙人扔了过去,正好打在它的身上,那东西一个机灵,转过身又朝这边张了张嘴,发出斯斯的声音,却不敢向前靠近而露出一种向后退的姿势。 老马见状笑道:“呦,小家伙,胆子小,脾气还挺大!” 表哥看着老马正言道:“好了,别管它了,进洞吧,”说着带着我们走向那个通往墓道的洞穴。 第七章,墓道 走到那个拱形洞口近前,我抬头看了看,见在洞口顶端有一个圆形凹坑,大概有掌面大小,看样应该是用来镶嵌镜子之类的东西用的,心想上面的东西怎么没了。 这时表哥已经率先进洞走在最前,其后是那个叫阿狸的女人,后面就是我,在后面就是老马丶小峰丶崔教授丶伍杰丶徐勇丶李小刚最后面是猴子,一行十人一字排开鱼贯就进入了这个拱形洞口,这时我又用手电扫向那个蛙人的方向,已不见了踪影。 因为刚刚被那个蛙人吓到,所以本能的仅仅的跟在那个阿狸的身后,可能是贴的太近了,她的短马尾蹭到了我的鼻子,闻到一种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顿时感觉很受用,只见阿狸转头奇怪的瞪了我一眼,我也看了看她,才发现,不知不觉我的身体已经贴在了她的背背上,忙说了声对不起,就慢了一步拉开点距离。 这个洞还算宽敞,可以容纳三人并排行走,老表带着我们往里走了大概十五分钟,前面出现了一个稍窄的通道入口,我用狼眼手电照了照,只听表哥说道:“前面就是通往古墓的甬道了,这个这条道不好走,大家手拉手,防止走散。” 说着大家手拉着手,做好了进入墓道的准备,只见表哥在头前带着我们,就进了这弯曲的墓道,进来一看这墓道比外面的洞要窄很多,只能一个半人并排站着,想两个人并排走都不够,且只有一人高。由于之前都听表哥和老马讲过这墓道的诡异,所以众人走起路来都倍加小心,猫着腰,在表哥的带领下一步一步缓慢的往前走着。 我后面左手抓的是老马的手,又肥又大,粗糙极了,且力气极大,可能是因为紧张的气氛,捏的我都疼了,让我有种想甩脱的想法。我前面右手拉着的是阿狸的右手,在他的右手的中指背上,有一个很小的线条刺绣,有点像某种文字或符号,感觉怪怪的从来没见过。她的手很小很滑且温润,心说这女人的手,摸起来就是舒服要是能这样一直牵着该有多好,随机又一想,发现自己有点想歪了,就忙打消了念头,专心注意这周围的环境。 在这墓道里大概走了十来分钟,就在这个时候听见身后,轻轻的嘣的一声,紧接着脚底传来轻微的震动,那一瞬间我听那声音,似乎是有人放了个屁,就认为是老马在我身后放了个屁,就转头看向他道:“你他娘的,就不能憋着吗,你这屁,连地都震动了,” 老马也看向我,一脸无辜的道:“去你大爷的,老子的屁,要是有这么大的威力,早他妈就...” 还没等他说完呢,我就感觉右边拉着阿狸的手,猛的传来一阵向外拉的挣脱感,因为我的狼眼手电是拿在右手的,所以在有手电的情况下不会抓的太紧,那一瞬间阿狸的手就脱离了。 我立刻反应过来,什么屁啊。那声音和震动应该是墓道里的机关启动的声音啊,我忙把脸转了过来,发现前方已经没有阿狸和表哥的身影,只有黑暗的甬道,心下奇怪,难倒阿狸和表哥走远啦,当下喊了一声,表哥,拉着老马莽的往前窜了几步,用狼眼手电照着前方,还是没有两人的身影。 这时老马在我后面大叫:“停,停,后面的人丢啦!” 我忙止住脚步,心说对呀,后面还有人呢,光顾着前面了,立马用狼眼手电往回照去,一开始我还认为我眼花了呢,把狼眼手电又来回照了照,发现整条甬道,除了我和老马,就没有别人了,心想这下糟糕了,前后两秒钟的时间,十个人就这样走散,当初我听老马讲起这墓道的诡异机关时,还认为他在添油加醋,现在看来还真够邪门儿的。 我又在墓道里喊了几声表哥和其他几人的名字,都没有回音,和老马相视对望了一眼,老马说道:“妈的,手牵手都能走散,早知道就用绳子拴起来走。虽然不好看,起码不会丢啊,” 我看了看他哼了一声:“哼,绳子拴起来,那,绳子就不会断吗,” “那怎么办,总不能,十个人抱成团,想个乌龟一样往前挪吧”老马边用探灯四处照边说。 我见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扯这些也没用,就问他接下来怎么办的问题。 老马拉着我一起坐在墓道的地面上,点起一根烟说道:“现在摆在我们面前我们有两条路,第一就是用炸药炸开墓墙,打洞出去,这样大概需要一天多的时间也就能爬出去了,其间如果能遇到以前打的洞还没塌的话,也许会快一点。这第二,就是破解这墓道里的机关到达主墓室。这第一条路我是不会走的,妈的,我要是在逃回去,都能被人笑话死,就算不被人笑话死,我自己也得憋屈死,我马龙在道上响当当,也有那么一号,这次,无论如何也要直捣黄龙,一见这墓主老儿的真容。把他摸个底儿朝天,一解我心头只恨。” 说完他吸了一口烟,用烟屁股在地上胡乱画着。这时我也掏出烟,点起了一根,我想了想,这第一条路,我是肯定不会走,除非找到表哥和小峰,我才肯离开,就跟老马说了我的想法。 老马咂了咂嘴道:“要想找到他们,必须要先破解这墓道中的机关,要破其机关,就必须要先找到这机关运作的原理。我看不容易啊。” 我见他一脸的愁容,随即拉起了他,说道:“我们在到刚刚走散的地方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分叉口什么的,” 老马答应一声,就被我拉着往回走着,我回忆刚刚跑过来的距离,应该在五六步左右,我数着步子来到事发地点,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岔路口,却发现前面的墓道地面高出来一块,也就是说,我们之前进来的通道走到这里比后来我追表哥的这一段通道高出了几公分,因为刚才跑的太急,也没注意这脚下是本来就矮了一点,还是之后变化来的,心说这机关启动的时候一瞬间,阿狸和表哥就消失了,如果刚刚就是在这里走散的话,想着我拉过老马,我站在高一点墓道上,让他站在低一点的墓道上,面对面拉着他的手问道,:“老马,做个实验,你能看到我吗?”这个问题一出口,我就感觉自己傻傻的。 老马看着我的眼神也就像看傻子一样说道:“能看到,清楚的很,” 我把他拉了过来,看了看地面,刚刚走到这里的时候,明明听到机关启动的声音,现在走过来却没有任何动静,我又用力踩了踩刚刚走过的地面,还是没什么反应,这里的地面和墙上都是一样的墓砖铺的,又没脚印,也看不出来是不是刚刚走过的地方。 我问老马三年前他来的时候,走散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刚刚的那种声音,他回忆一下说:“哎呀,当时来的时候,又不知道有这种蹊跷,也没有牵着手走,还聊着天,不知不觉的就没人啦,也没听到有什么声音啊,” 第八章 ,机关 我听他说完也不知道对现在的情况有没有帮助,就拉着老马就想试着往回走,说道:“我们进来来也没有多长时间,看看往出口走会怎么样,”说着老马被我拉着往洞口的方向走去。 老马边走边说道:“没用的,要是往出口走能出去的话,那还叫机关吗!我他妈上次也不会开山出去啊,上次来的时候我都绕了不知道多少圈子了,这里的每一块墓砖都被我敲遍了,我也做了不少实验,就是没找到这机关的运作原理,” 说着我拉着老马已经走了有十来分钟了,算着跟进来的距离差不多,用手电照着前方,如果按照常理的话,前方不远处应该就是这墓道的出口了,但是,事事总不遂人愿,出现在前方的是跟刚才一样高出一块的墓道地面,顿时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拉着老马,踏上高出来的墓道,加快了脚步,继续往前走,又走了几分钟,在前方墓道的地面上,竟然出现了一个烟屁股,我走进前一看,就是老马之前和我在这抽烟的地方,地上还有老马抽完烟,在地上乱画的烟灰呢,我心下奇怪,走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来到了原来的地方,这不科学啊,难倒这个墓道是转圈的吗,我不信邪的拉着老马又在这墓道里走了几次,都会回到这有烟头的地方。 这时老马累的往地上一坐,说道:“尼玛,不走了,妈的,是个死循环啊,跟他妈鬼打墙似的,转来转去,头都给我搞大了。先吃点东西在研究吧,”说着拿出压缩干粮,吃了起来》 民以食为天,这时我也感觉腹中空空,也拿出泡沫一样的压缩干粮,边吃边和老马讨论,这个墓道。期间我拿出电话看了看,果然,没信号。 刚刚听老马说起了这里的墓道就像鬼打墙,就问道:“你相信有鬼吗,” 老马见我问这个问题有点奇怪答道:“这个嘛,这以人民群众利益为最高目的的伟大领袖毛主席说过,要推翻一切封建迷信,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对于这一点,我是毋庸置疑,别说鬼了,就连古墓里有粽子我都不信,我挖过的墓没有三十也有四十个,开过的棺材没有五十也有六十,我他妈一个会动的都没见过。听道上的人说什么要带黑驴蹄子啊,什么镇尸镜啊,什么翻天印啊,我他妈从来不信那套,都是自己吓唬自己!” 我听老马说完,理了理思绪道:“这墓道里的情况,与鬼神无关,又找不到机关的运作原理,又不能把整个墓道给炸了,我******怀疑,是不是我们被分散的时候一瞬间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了?” 老马摇了摇头,:“你说的是空间扭曲把,不可能,进入时空隧道,是要付出代价的,就凭现在我们还活着,这一点就,说不通。” 听他说玩随即我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就跟老马说,我们总不能在这等死吧,还要找其他人呢,说着一包压缩干粮已经吃完了,我站起身伸手摸着这里的墓墙,心说墙的里面会不会有其他的通道呢,要不先炸开一点看看再说,于是跟老马说出我的想法,老马说无所谓,就是两根雷管的是,说着从腰中抽出登山镐,两下就把这块墓墙钉了个洞,然后见他从背包中取出两根雷管插在小洞中,跟我打了声招呼意思是离远点,我会意,和老马往后退了几步感觉距离差不多了站住脚,背靠墙,我就用双手捂住耳,只见老马把把引线捋直之后猛的一拉”轰“的一声,墓道里轻微震了一下,接着那块墙面就被开出了半米见方的一个洞,只见墙壁里露出了红色的山土。老马失望的摇摇头。 墙壁那头有山土就说明这一块没有任何机关,我们怎不能因为找机关,一点一点把墓道全给炸了吧,那样我们也就活不成了,这样一看还是挺难办的。 老马挠了挠头,眉头紧锁,:“你说这机关运作原理总是找不到,是不是他本身并不是一个需要运作的机关,或者说仅需很少运作就能达成效果的,一种地形机关呢!” 我一听恍然大悟,早就该想到了,看来关键时候还是老马思维敏捷啊,到底是受过训练的,在什么混乱的环境下他都能,保持思路清晰啊。心下感到一丝希望,心说只要知道他是什么类型的东西,就好办多了。 老马所说的所谓地型机关,就是古代的奇门遁甲的意思,就是摆了一个包含奇门遁甲的理法的阵,比如黄帝打败蚩尤时,排兵布阵就要用到这,奇门遁甲。在者就是三国时的诸葛亮,为救刘备于白帝城,就曾经用石阵退陆逊十万之兵,这石阵,有用到了奇门遁甲的理法。 想到这就跟老马说:”现在我们就来做个之前不敢做的实验,我们来试一试这个墓道,到底是不是在转圈。“ 老马兴奋的眼神问我,:“是不是我们同时往两个方向走,看会不会碰见,那样我担心...” 我说道:“对,就是要我们两个人走散,才能知道关键点在那里啊,”说着我打开背包,拿出登山绳,一头给老马,一头在自己手上说道:“呐,这登山绳我们一人抓一头,往相反的两个方向走,看看会怎样!” 老马糊疑的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于是两人就拉开距离,走了开来。我唯一担心的是绳子的长度,这标准的登山绳是一百米的长度,只是不知道这墓道有多长。想着想着,已走出五十步左右,突然感觉绳子那头,传来了一种生硬的感觉,心说绳子到头了吗,我又拉了拉,发现那头不像是人在拉的感觉,因为我在拉的时候,没有一点回弹的力度,我又往回走了两步,绳子都搭在地上了,那头也没有往回拉的意思,心下不解,于是我就顺着绳子往回走,发现绳子这头,并不是老马在拉着,而是齐腰高嵌在了墓墙里,心说应该就是这里啦,当时老马应该就是走到这里不知不觉中,就进入了另一个通道中了,我离近了看,在绳子嵌进墓墙的位置,有一条上下很细的一条缝隙,这墓墙应该就是通过这里的开合,来让人进入设计好的通道的,但是为什么在我们经过的时候且走错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呢,还有为什么两个人一起走走却是个死循环呢,难倒古人的机关能精妙到如此程度,还是出于某种原因,被遮住了眼睛呢,心下为之称奇! 想着正想用登山镐来凿墓墙丶下雷管呢,就听见墓墙里传来两声沉闷的敲击声,心说应该是老马要炸墙了,就没忙着动手,往后退了两步,不一会儿果然听见了一声闷响,发现墓墙尽然没被炸开,感觉奇怪,刚想靠近,紧接着又是两下敲击声,忙又退后两部,不一会儿又一声雷管爆炸声,墓墙被炸通了。 只见老马探头过来张望,高兴道:“我去,真爽,周道,好主意啊,妈的,这里的墓墙,还他妈整双层的,看来古人也知道双层的有隔音效果啊,” 我看他探头过来也是一阵兴奋,看来只有实践才是硬道理啊,就跟老马说道:“当然了,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说着我又问他那边的情况,:“你那边是什么情况啊,” 他大叫道:“什么情况,靠,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里就是三年前我掉进翻板里的那个通道,那边还有我当时炸墙的痕迹呢,只不过当时打的盗洞已经塌了。” 第九章,猴子 ps. 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点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我一听老马说那边是他以前到过的那个通道,就想要过去看看,当下就把背包先顺着墙洞让老马接了过去,然后把登山绳整理起来,我随后也爬了过去。 过来一看,这边的通道比那边要好受的多,因为起码宽了一点,果然老马说的翻版机关就在不远处,地上还被写着翻版两个字,老马看了看地上的字说道:“这他妈百分百是上次我走散之后来到的第一个通道了,我也就是从这个方向走过去掉进翻板里的,呃.你表哥,是从对面的方向过来的,把我就上来之后是往回走的,后来糊里糊涂的有没有进那边的死循环,也不知道,后来实在找不出门道,索性就在这里直接挖出去了,谁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条墓道啊,。当时你表哥走的是出来的方向,他又说他去过收藏个,到了收藏室,估计离主墓室就不远了吧,那我们就往那边走吧,说不定其他人早就嫌我们一步到了,正在开棺呢,没人会给我们留着,所以我们得抓紧呐!” 我知道像老马这种专业盗墓贼对古墓和开棺都有一种莫名的执着,我用狼眼手电又往后照了照,漆黑弯曲的通道,不知道通向哪里,于是就感觉老马说的很有道理,就要和他往当初表哥出来的方向探索。 往前走就要先过这个翻版机关,于是老马就拿出了几根探杆头尾相接连成一根四米长的杆,这种探杆,硬度很高,老马说就算链接成数米长架起,中间也可承受两百公斤的压力,由铝合金为主要材料,又便于携带。 老马把链接好的探杆架在翻板机关的两端,为了保险起见,我也接了一根架了过去,心说这两根应该不会断了吧,老马率先上去试了试,看样是没问题了,我随后也爬了上去。 这个翻板机关大概有三米多长,宽度和这个通道是一样宽的大概有,两米不到的宽度,表面有三块相同的木板,翻板表面上有很薄的一层和墓道地面上一样的墓砖,其接缝处,也是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估计常人走到这里,中招的几率肯定是百分之百啊。 在爬过翻板机关时,腿就会自然的搭上去,表面的翻板受到外力,时隔千年依然非常敏感的左右摇动着。 在爬到中间的时候,我用狼眼手电扫了一下翻板下的黑暗,发现下面的刀尖陷坑上,的确有老马说的尸体,随即又感觉哪里不对,又仔细的照了照。 当初老马说的是在这陷坑里有两具干尸,但是我似乎在狼眼手电的灯光下,看到的是三个干枯的脑袋,心说老马当时走过之后,又有考古队的其他成员掉进来的吗,地上不是被写上字了吗这人眼瞎了吗,我心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娘的该不会是“玉净瓶”吧,又仔细的看了看这干尸的五官,发现这干尸虽然脱水的厉害,但是依稀能看出应该是一个中年人,而且身材也比玉净瓶粗大一些,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来,当下就叫了老马一声说道:“哎,老马,你看,这下面有三具干尸,说明当时你走过之后,还有考古队的其他成员也掉了进来啊。” 老马也惊讶道:“是啊,但是地上写了字了,怎么还是有人掉了进去,奇怪了,要我来下去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说着老马拿出登山绳道:“来你抓着这头,把我续下去,” 我抓过登山绳在探杆上绕了两圈,慢慢的把老马放了下去,老马下去之后,把上面的那具干尸翻了过来,这时我看到了下面的两具干尸,死死的嵌在刀尖里,注意到是两个光头的和尚,穿的是类似藏族佛教喇叭的服饰,心说这出家人还来两个盗墓的,真是凡心未了啊,最后却命丧于此。 这时老马从那个后来的干尸身上,把背包扯了下来,扔给了我,说让我看看里面都有什么东西,然后又在干尸身上一通翻找。 我接过背包,打开一看,里面的装备跟我们,差不多一样,我捡自己能用的着的,挑了几样,塞入自己的包里,发现他这包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食物,和水,在陷坑里可以看见,散落着几个用来装水的空瓶,估计这位应该是被活活饿死的。 在背包里,我还找到了一本书,表面上看,应该是笔记本那种类型,也没想翻看,就被我随手塞进了自己的背包里,然后低头问老马有什么发现。 老马说:“他娘的,身上没有致命的伤口,估计是困在这里没人来救被活活饿死的,妈的,眼睛瞪得这么大。这里还有钱包,里面还有身份证,叫阿布嘟,噢,是那个啊教授啊,哎呀,还有不少钱呢,反正您老也用不着了,我就不客气啦,等我回去了,给您老烧点儿您能用的过去,哈”老马说着就把那钱包里的钱揣在自己包里了。 我见况,直呼老马缺德,心说这人都死了,你这是趁火打劫啊,怎么说你跟他也有一面之缘,这也太没道义了吧。 老马说:“你他娘的别装纯,我这叫人道占有,这俗话说,捡钱不要——穷到老,再说了,这阴间又不花人民币,在这就是浪费啦,我这叫顺应天意,你懂吗!” 对于老马的评价是毁誉参半的,他为人仗义不假,为兄弟可以两肋插刀,而且胆大心细,这也是我跟他很铁的原因。但是,有时候又感觉他铁石心肠,贪婪无厌,而且做事从来不计后果。 我见他强词夺理,也不想和他争辩,就用绳子把他拉了上来,这个陷坑大概有三米多深。老马身体极重,把他拉上来,我两条胳膊都酸了,期间真有种想把他一脚踹下去想法。 把老马拉上来之后,各自整理了一下装备,接着往墓道深处走去,。 其间我问老马刚刚那具干尸的情况老马说,那是当时玉净瓶队伍里的一个教授,叫阿布嘟,是少数民族人,大概也有五十岁左右,一副苦逼像,说话邪腔怪调的,看上去很不招人待见。老马说自从他加入考古队,和那个叫阿布嘟的就没超过两句话,别说什么阿布嘟的了,就连玉净瓶,他都没超过两句话,。 这一点我很感同身受,老马就是属于那种,你热他更热,你冷他更冷的性格,所以说别看他跟玉净瓶又是同学又是战友的,其实真要是见了面,跟陌生人没啥两样。 就在跟老马边聊边走的过程中,似乎又到了另外一个墓道中了,手电光照去头顶的墓墙明显比刚刚有翻板的墓道顶高出很多。 这时老马用探灯照着墓道深处七八米的地方说道:“我靠,周道你看,前面是两只刺猬吗?这么大个” 我把狼眼手电也找过去定睛一看,天呐,那里是什么刺猬啊,明显是两个浑身插满弩箭的人啊,头朝里斜躺在地上,旁边还留着一地的黑血,一时间我脑子就嗡了一声,心说,中间该不会有表哥或小峰吧。 想着就情不自禁的往前迈步,就想过去看个究竟,这时,老马拉住了我,说道:“靠,你要干嘛,” 我心乱如麻的甩开他拉住我的手道:“里边有没有表哥和小峰啊,我要过去看清楚喽。” 老马又拉住了我道:“你他娘的等等啊,你看,这两边的墙上都是,小孔,不会是给你通风用的,肯定是射出暗箭的地方,他们都被射成了刺猬,你过去,难保不被射啊。再说了人都死了,你过去有什么用啊,我们要先想法破了这机关才行啊” 我开始大骂老马没有人情味儿,随后静下心来想了想,我刚刚可能是太感情用事了,心中暗自祈祷,表哥和小峰不会那么点儿背,。 其实老马是很能看的开的人,站在他的角度看,我就是那种遇到事儿,就会自乱阵脚的人。 想到这,稳了稳心神,又用狼眼手电照了照那两具尸体,发现还是看不到脸,背上又背着一样的背包,衣服又被黑色的血迹染满。就忙问老马有没有破解这弩箭机关的方法。 只见老马皱着眉头,用探灯在墓道里乱照着道:“哎呀,看样子这是个多次触发的暗弩机关,又不知道触发机关的消息,在那里,这个,难点儿。” 正在我和老马讨论破这暗弩机关时,发现我身后的墓墙里似乎传来轻微的一下敲击声,由于我和老马正在说话,声音的掩盖,也没太在意,紧接着我发现老马看我的眼睛似乎有些异样,突然瞪大了很多,眼神中还充满着恐惧,我看着他的眼神,心说你他娘的犯的什么病,难道是被哥哥我的帅气给吓傻了不成。 随即一想,不对,老马的神情,嫣然是一副见到鬼的表情啊,而且他的眼睛聚焦的地方似乎不是我的身上,而是我的身后的墓墙,心下就是一个机灵,这里是千年古墓啊,心说我身后有鬼吗,一时间我也顾不得思考,往前就是一个翻滚,起身立即做出半蹲的姿势,顺手从腰中拽出了那把锋芒利刃的伞兵刀架在胸前,本能的大喊一声,:“来者何物,报上名来?” 前后估计不到两秒钟的时间,这时老马也反应了过来,也随手从腰中抽出登山镐,往后退了两部,和我并肩站立,两个人四只眼,盯着那面墓墙。 只见那面刚刚还完好的墓墙上,这时已经出现了一个小洞,像是墓砖被抽离了几块的那种,从那个人脑袋大小的墓墙洞里,伸出一只黑黑的手,是人手,我目瞪口呆,心说这墓墙里还能长出人手来吗,真是怪事儿天天有,今天特别多啊! 只听这时老马说道:“他娘的,该不会是个怪物吧,妈的,吓唬老子,我先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说着就想用登山镐去敲那只小手,被我拦住。 我说:“你先别猴急啊,先看他要干嘛。” 老马说:“怎么,你还要等他出来,摆好姿势在干呐,先出手为强啊。” 我忙解释道:“不是,你看这手,这么灵活,不像是什么妖怪,” 正说着,那只小手,就在空中甩了两下,这样一看就更像人手了,接着墙体里就传出了一声“是我,猴子”,接着,那手一撑墙面,露出了一个人头,我一看还真是猴子。 我和老马一看是猴子,就松了一口气,各自收起家伙。 只见他晃了晃脑袋,接着身体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从墓墙洞里滑润的抽了出来,落地之后一看比之前更瘦小了,他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跟他的脑袋一样粗细,见他随手又从只有两个拳头大的洞中扯出背包,背在身上。 我和老马都看呆了,我心说这从进到这个墓道也没多长时间啊,这猴子怎么饿的瘦成了这副德性了。 随即老马就问猴子:“你他娘这是什么情况啊,” 猴子看我们的眼神就像看两个小孩儿一样,说道:“缩骨” 他说完又是晃了晃脑袋,身子往一边侧着,随后听见几声骨头摩擦的声音,接着身体就长高了一块,肩膀也宽了起来,衣服也被撑开来,一切恢复原样。 这一套动作,我和老马又看呆了,心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缩骨功吗? 这缩骨功,自古由来已久,具体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谁发明的,对于其传说,也是有很多的神乎其神,但这缩骨功并不是真正的把骨头缩小,而是运用内气内功缩小了骨头于骨头之间的缝隙,全身之骨头有顺序地叠排紧密,人的身体自然就小了,所以称为缩身法更确切。听说这缩骨功最难练不过,习者必需从小练起,先反复练习把身上的骨头关节处拆散,在装上,过程非常之艰苦,能成功多少还要看个人造化,比如有的人只能将肩膀周围的几块骨头缩在一起,有的只可以改变面部的骨头结构,像猴子这样能把全身的骨头都运用自如的,当今世上应该没有第二个了吧。听张老板说,这老一班的盗墓贼,多少都会一点缩骨的功夫,这一点是现在的盗墓贼望尘莫及的。一时间对这个身材瘦弱的猴子,敬畏之心速起。 只见这时老马忙过去,拍着猴子的肩膀溜须道:“哎!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可以啊,缩骨功都出来啦,有空也教教我,怎么样,!” 猴子白了他一眼道:“就你?晚啦”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这次起-点515粉丝节的作家荣耀堂和作品总选举,希望都能支持一把。另外粉丝节还有些红包礼包的,领一领,把订阅继续下去!】 第十章,八卦密道一 我见老马,溜须不成,反被碰了一鼻子灰,正在那憋气呢!我心中暗嘲。 “这就是传说中的缩骨功啊,”我一见是猴子,不是什么怪物,就稳了稳紧绷的神经,就过去问道:“猴子,你是怎么到这里的,其他人呢?这个墓道太诡异了,前面还有两个尸体,可能是我们队伍里的其中两人队员啊,我们得过去看看啊,” 猴子四处看了看,道:“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八卦密道了,当时我们走到那个位置的时候,我一直感觉后面有什么动静,回头一看有一只蛙人在我身后,却一直保持着几米远的距离,只是恶毒的朝我看看,但我最后一次回头时,那只蛙人却朝我扑了过来,被我搞定之后,我就感觉其他人都消失了,回头一看你们果然都不见了,一开始我认为,你们走的太急把我落下了,所以就赶忙跟了过来,走了很久却见不到一个人影,我就感觉我们是中了这墓道里的机关了,我走着走着,就感觉脚底下,变得暄软起来,脚就陷进了流沙坑里了,想回已经回不去了,于是我爬到墙边就在墙上打洞逃生,到了另一个通道,在那里又遇到了毒虫坑,成群的毒蛇毒蚁围拢上来,我便继续在墙上打洞,但无奈毒虫来势太快,刚开了一个小洞,还没来得及把洞扩大,毒虫便已到近前,情急之下,我缩骨过来的,没想到你们也在这里,其他人估计也都遇到不同的危险了。” 听他说完,我和老马对望了一眼,对他的遭遇表示好在有惊无险、 我在他的左肩膀的肩膀头上,看到了一个类似咬伤的伤口,不过不深,也没流多少血,估计不是被外面那个蛙人咬的,就是被毒虫坑了的毒虫伤的,于是问他伤口要不要紧,他说他又不是大姑娘,这一点算不了什么,而且只是破了点皮,没影响。 我问他是什么东西弄的,他说是那只蛙人,心想刚开始见那蛙人的时候,感觉没什么威胁,后来竟然攻击了猴子,不知道是看他个小,还是那一瞬间我们走散,就剩下猴子一人才实施攻击的、也不知道这蛙人的行为有什么意义和企图。 我看了看猴子说道:“我们跟你差不多,都在那一瞬间走散了,一开始我和老马,走到了一个死循环的墓道中,炸开墓墙,又走到了有翻板的通道中,接着就走到这里了,妈的,都把我弄糊涂了,你刚说这是什么,八卦密道是几个意思啊,” 猴子说:“这八卦密道具体的,我也不了解,以前听道上的师傅说过,自己从来没见过。我看这个墓的主人不简单,一般的王侯墓葬是不会有这么高级别的防护措施的,而且这种建设都是汉朝以前就已经没有记载了。道上的老师傅也是听长辈们口口相传的,也都没亲眼见过,说这八卦密道不仅包含了奇门遁甲的理法,还包含了很高明的古兵法在里面,这个墓不仅是进都进不去,而且连想出去都难啊”。 我听他说的越是惊险,我就越是好奇,越想一探究竟。听他说历来都是传说,没人见过,心说该不会是见过的人没一个活着的吧,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这进不进去先不说,出去应该不难吧,”我看向老马说道:“上次表哥和老马不是都出去了吗!” 只见猴子奸笑一声说道:“哼,上次是上次,也许是巧合,我感觉这次可能没那么容易。” 他说完眉头紧锁,好像有什么心事,在这个时候,老马突然跳了起来,大叫一声:“小心。”接着又把揣在腰里的登山镐拽了出来。 我被他突然一下,吓了一跳,:“你他娘的,能不能别老是一惊一乍的,吓老子一跳。心脏吓坏了你他娘的赔得起吗,”心说这里可是千年古墓啊,远离我们熟知的现代文明,神经都绷的紧紧的,时间长了正常人会被你搞出病来的。 说着我和猴子同时看向了老马,只见老马用登山镐指着猴子的身后喊道:“那里,墙上,又有东西伸出来啦,” 一瞬间猴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了声“不好”就往我的左侧迅速一个前滚翻。一开始猴子站立的地方刚好遮住了视野。 猴子一闪开,在他的身后就是他出来的那个不大的墙洞,只见那个原本黑黑的洞口现在却无形中多出了两条像白布条一样的物体,模糊中有手腕粗细,我忙用狼眼手电聚焦过去想看个清楚,原来是两条浑身反着白光的蛇,电光火石间,直接就弹射到空中,张着黑口,像我扑了过来,从猴子离开原地,到白蛇扑向我,连一秒钟的时间都没到,心下感觉不妙,却是反应不急,便本能的用手护在眼前。心说,我靠,该不会是条毒蛇吧,这死猴子,过来之后也不把洞口堵上,我要是今天栽在这里,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心中祈祷这条不是毒蛇。 正胡思乱想呢,下一秒却没感觉到身体有什么被咬的感觉传来,心说这蛇突然对我不感兴趣了吗! 于是放下护住照门的手,一张大张着的蛇口停在了离我脑门一拳的地方,可以清楚的看到它的足有两公分长的毒牙还在渍渍的往外冒着毒液呢,脖子正被猴子的小手抓着呢,身体不停的在空中扭动着,发出嘶嘶的声音。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说好险好险! 这条白蛇应该是在咬我的一瞬间被猴子凌空抓住了脖子的,心说这猴子的伸手够快的啊,心中也对他的救命之恩深表感谢! 这时猴子直直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能是在想,你呀就你这伸手也能来探险?然后见他手臂一发力,嘎吱一声,那条白蛇的脖子就被他直接给捏断了。 我看他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了声谢谢,在看向那个洞口,只见洞口的另外一条白蛇已经被老马一脚踩住了脖子,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老马一边踩着蛇一边用背包堵住墙洞,说:“我靠,这是什么蛇啊,都追到这来了,那边还有很多要爬过来呢,快帮我把脚底下的这只先解决了,” 这时猴子的反应可比我我快多了,说了声:“踩住喽,有毒的,咬到就是一口价,不还价的,你把洞口堵严实喽,这只我来解决。”说着甩掉手里抓着的另外一条白蛇,以闪电的速度迈步过去,用同样的方式,抓住了那条白蛇脖子,见他用大拇指抵住白蛇的后脑,一发力,又是嘎吱一声,只见那白蛇在地上一开始还挣扎的身躯,此时只能绵软的瘫在地上,无力的张张嘴了。 第十一章,八卦密道,二 我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忙过去帮着老马一起顶着堵住墙洞的背包,能明显的感觉到从背包的那一面传来一阵阵紧密的撞击声,老马是侧着身子用右肩膀顶着背包的,踩着白蛇的是用左脚,现在白蛇已经奄奄一息。 老马刚把踩着白蛇的左脚抬了起来,看了看,突然又大叫一声:“我靠,又是什么东西,”紧接着又跳了起来,直甩右腿。 我幸好及时过来帮他顶住了背包,我被他这样一来二去的咋呼,一开始紧绷的神经,紧张到了一定程度也就习惯啦,,心说你他娘的又是什么鬼,吓得老子好悬没把这背包给扔了。 定睛看去,在他的右腿的脚踝部位正挂着一只又像蜘蛛,又像蚂蚁的怪虫,足有拳头大小,可能是因为在脚踝处没找到下口的地方,又或者是我们趟过蝙蝠洞里的臭水,小腿上太臭了,正从老马的小腿往上爬呢! 好在老马发现的及时,甩腿之间,那只怪虫还没来得及在他身上作纪念呢,就被甩飞了出去,直撞在对面的墓墙上,掉落在地。 老马说:“这他妈是什么东西,蜘蛛不像蜘蛛,蚂蚁不像蚂蚁的,吓老子一跳,”说着就想过去一脚了结了这只怪虫,那只怪虫从地上反起身,原地蹦了蹦,似乎是在寻找目标,最后还是选择了老马,可能是感觉老马比较肥美吧,直直的冲向老马,老马叫了声,来得好,抬起大脚对准那只怪虫就是两脚,不知那怪虫哪来的灵活劲儿,老马这两脚竟然都踩空了。 这都是一瞬间发生的事,眼看那只怪虫,抖了抖后退正准备往老马身上跳呢,却见猴子速度极快用一根食指准确的点在了那只怪虫的后背上,只见刚刚还活蹦乱跳的怪虫,现在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见猴子一只手抵住怪虫的后被,另一只手从腰中拽出一把火红色的匕首,在那只怪虫的头和身体链接的部位的后面轻轻的戳了一下,便把手拿了开,那只怪虫的几只脚在地上划了两下,不多时便死了过去,还从脖子的伤口处流出恶心的绿色粘液。 老马还过去用脚又补了一下,:“就你这小东西,也想来攻击寡人,不知道我们还有个牛逼的保镖吧”老马说着看向猴子:“我说猴子,可以啊,快准狠,有我马龙年轻时候的手段!” 我差点都笑了出来,心说你他娘的别装逼了,你才多大啊。猴子也没理会老马,又用他那把火红色的匕首,翻弄着那只怪虫的尸体说:“有毒的,连血液里都有毒,刚刚要是叮你一口,哼!恐怕不会超过一分钟。不过这东西嘴小,往你身上爬是在找裸露的皮肤下口呢。” 猴子的意思是,刚刚那只怪虫要是咬到了老马,老马活不过一分钟。想着就看向那怪虫尸体,果然流出的绿色血液竟然冒出了一缕白烟,按照常理来解释,就是这绿色血液中的剧毒成分遇到空气,瞬间氧化的正常现象。看到这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想到这心下庆幸刚刚那只怪虫不是趴在自己的腿上。 老马说:”这都是他妈什么东西啊,动物世界我都研究透了,也算是半个动物学家啦,这到底是他妈蜘蛛啊,还是蚂蚁?还有那两条白蛇,是他妈什么品种,头上还长了个角,跟他娘天线似的!“ 我是不知所云了,被这些个怪物搞得我思维都混乱了,只听猴子摇了摇头哼了一声说道:”哼,你见过会眨眼睛,和有耳朵的蛇吗?“ 老马拎起一条白蛇的尸体看了看惊讶的说:”呀,还真是诶,他娘的,这里的蛇都成精了吧,都会闭眼啦,还他妈有耳洞啊,真是装备齐全啊,听说这动物要是活的时间长了,都会慢慢的往人形变化,今天还他妈真见到啦,这要是带一条回去,够震惊世界的,“ 听他说完我也仔细的瞅了两眼,还真是有眼皮的,在后脑的下方两侧还真有两个耳洞,我们熟知正常的蛇都是死不瞑目的,听说自然界有一种叫蛇蜥的动物,长得很奇怪,但是很温顺,且无毒,这两条怪蛇是有毒牙的,而且见人就咬,邪恶的很,肯定不是蛇蜥啦。应该是某种我们不知道的剧毒蛇类,这头上的长了个角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某种变异吧,就连那浑身反着白光的鳞片,都让人浑身起皮》 还有那只怪虫,看上去应该是长得像蜘蛛的巨型毒蚂蚁吧,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见过了, 后来猴子想了想说那怪虫,可能就是他以前听说过的叫鬼蚁的东西,他说是以前听道上的一个叫黑子的朋友跟他说的,他那个朋友说他的一个亲戚在四川的乐山的黑竹沟的死亡峡谷里,就见过这么个东西,他那个朋友的亲戚是四川林业局考察队的,当时一行五人进入黑竹沟,有两个被这种怪虫蛰到,当场毙命,其他三人便吓得跑了回来,有当地人告诉他们黑竹沟里的可能是食人的鬼蚁。 猴子说他的那朋友描述的样子和个头跟这只很像。 老马起了兴趣,伸手就想把这怪蛇和怪蚂蚁,带回去买,我说他别没事儿找事儿,死了的东西带回去也不值钱,而且还有剧毒,别带在身上,一会儿惹出事端就麻烦了。、 他被我说的又没了兴致,便把那拎在手里的白蛇又丢到了地上。 这时我感觉开始堵住墙洞的背包上传来的撞击感一下子消失了,心说,应该是那边的毒虫一看折腾了半天还是过不来,就退了下去。 我看着老马和猴子说道:“这墙那边的毒虫好像退去啦,没有撞击背包的声音啦!” 老马听闻大喜,:“真的吗,我来感觉一下,那咱得赶快想办法把这破洞给堵上啊。”说着就伸手过来抵住背包,点了点头,:“还真是啊,该找什么堵住破洞呢?好把我背包给拿下来啊,”说着我就踢了他一脚。 “你他娘的,这还用问,当然是用墓砖啦,”说着我看向对面的墓墙。 老马立即反应了过来,看向了猴子:“哎!我说猴子,你刚刚不用炸药是怎么把墓墙弄开的?还不去施展一下。” 猴子早就明白怎么做了,只见他走到对面的墓砖近前,用他那把火红色的匕首猛的插进墓砖的缝隙中,接着左右一划拉,在用手一推一拉,瞬间一块墓砖就被抽了出来,以此类推,不多时就抽出了几块够用的墓砖了。 这种墓墙一般都是用特殊配方的粘土磊在一起,墓砖是空心的很容易击碎,但墓砖与墓砖之间的粘土非常坚固,除了用炸药进行摧毁,一般的利器是根本插不进去的,猴子这么轻松就以一把匕首就把墓墙给破开,看来这把匕首肯定不是一般的物件儿。 老马拿过那几块墓砖在手里叠好到我近前:“来,周道,我数123,你就移开背包,啊” 我点点头,示意我知道该怎么做,然后老马开始数数,他数123,我立马扯过背包,同时老马就把他手里的几块墓砖瞬间塞入了墙洞,见安然无恙了,两人都松了一口气,随后老马为了防止墓砖松散堵得不够结实,又在地上捡起了几根散在地上的弩箭,折断之后插在墓砖的缝隙中,用手试了试,才放下心来,说了声:“欧了” 第十二章,八卦密道,三 我把背包甩给了老马,老马背上背包,接着三个人静静的站在这个设有暗弩的黑暗的墓道中,我们谁都没说话,静静的站了足有三分钟,可能是老马不太适应这种静的诡异的气氛,首先咳嗽了两声,说:“咳,这,我说,接下来怎么走啊,” 我用狼眼手电照着四周的墓墙,接着灯光停在了墓道深处的那两具尸体身上,说:“怎么走?往前走。” 其实傻子也知道要往前走,人生的很多时候都会面临过抉择难断的时候,往往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很简单的两条路,要么往前,要么往后,而我就是永远只会往后看看,而一直往前走的人。 老马问这个问题并不是要打退堂鼓,或有临阵退缩的意思,而是这暗弩的机关,是比较难破的,而想从炸药炸开墓墙的试验中找出其他通道。 这时猴子用探灯照着墓墙的顶部,用尖细且深沉的嗓音说:“这个通道,不好过呀,” 我理解猴子,和老马的心情,这种在墓道中设置的暗弩机关,自古以来凡是大墓,都被广泛使用,看着虽然简单,却就是这种简单的防卫最难攻破,比如,这种机关一般在甬道的两侧和顶上布满了机关待发的暗弩,而且都是多发装置的,大多数的暗弩机关的消息都修在这通道的地板上,首先你不知道消息设在地板的那一块,又不能亲身去实验,更甚者还有多处消息的,来触发机关的设置,更让人难以通过,正所谓,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现在我们的处境是比较尴尬的,首先我们不能把这墓道进行大规模的破坏,因为我们都身处其中。 老马说:“他奶奶的,要不,我们把这的每一个有暗弩的小孔,都拆开毁掉里面的弩弓,这样一路拆过去你们看怎么样,也就是时间长了点。” 还没等我说话,猴子就摇了摇头说:“嗯!行不通啊,这样的话,不仅要花很长的时间,而且、、、”他用探灯照着墓道的顶部“以这个高度想拆上面的墓砖,太难啦,”他又照了照左面的墓墙“还有,之前我从那个毒虫坑过来的时候,发现这面墙体是双层且中空的,我们刚刚防虫堵上的这个墙洞,只是这边的一面,而那一面是没堵上的,如果我们破坏了这面墓墙,难保不会找来毒虫啊,” 猴子说完眉头紧缩,他说的很有道理,也很有说服力。突然感觉这个人的心思好缜密,而且遇事显得太镇定了,自从到了这种诡异的地方,我却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一丝的恐惧,也不知道是他真正的胆子大,还是装逼装的很好! 我看了看猴子说:“这大拆则泛,小拆则滥,既然不能拆,那你看该怎么办呢?怎不能在这干耗着吧!” 猴子没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墓墙的顶部看着,我看他都看的都入神了,也没去深问。 转脸就看向胖子,只见他点起了一根烟,正靠在墙边抽着呢,似乎一点都不着急,我就给了他一脚,意思是,我们可不是来旅游哒,我们现在是落难啦,快点集思广益想想办法吧! 老马略显厌烦的说:“你他娘的踢我干嘛,不就是想办法嘛,我想想啊,这如果不拆机关的话,那就只有这么两条路走啦,这第一,就是这暗弩的机关的消息应该是在地板上,那我们就不沾到地板,直接“飞”过去,当然,这飞是一个比方,就是说我们可以用一根绳子固定在这通道的两端,我们顺着绳子爬过去,就有了不触碰地面的效果啦,要完成这一点又必须要这通道的两端都有人才能实现,很显然我们现在通道的那头是没人的,否则这一点很难办到丶再或者我们连绳子都不用能像壁虎一样从四周的墙壁上爬过去,很显然我们没有相应的装备,这一点就更别提啦。” 老马挠了挠头继续道:“这第二嘛,就是这暗弩机关的消息触发点,在这地面上的某一处,我们不知道它在那里,我们要通过实验来找到它,然后我们绕过那个触发点,如果是多点触发的话,我们也可以多做几次这样的实验来把它一个个给找出来,这样我们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啦,也就不用管什么机关啦,在灵活的机关,只要咱们知道他在哪,不踩上去咱就不怕啦,很显然,这用来做实验的试验品又不能是我们三个,又没有神仙相助,来帮我们趟雷啊,他娘的这样一分析,这他妈无懈可击啊,” 听老马说完,我突然灵光一闪:“咦,老马,你这样分析,并不是无懈可击啊,我们也并不需要什么神仙相助,不管是多高明的机关,只要有人设计出来,就必定有破的方法,你说的这个实验很靠谱,” 说着我指向远处的那两具尸体说道:“老马,你看,我们离那两具尸体有多远?” 老马会意,还摆出一副很专业的姿势,伸直右臂,手握拳状,竖起大拇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用了一个木工单掉线,说道:“嗯,以我侦察兵的专业水准来看,不会超过九米。” 我思索片刻说:“嗯,你在看那两具尸体倒地的姿势和方向。” 老马嫣然一副醍醐灌顶之色,说道:“哦,你是说从他们趴着向里倒的姿势来断定,他们是从外往里走的时候触发的机关,从而遭难,示意在我们前方的九米范围之内必有触发机关的消息吗?你是想、、、” 我点点头,:“不错,现在缩小了范围了,你说的那个实验,也就容易多啦!” 说到这我打开挂在胸前的背包(这种装备包是可以挂在胸前的,由于跋山涉水,总是一个姿势的背在背后腰会很不舒服,所以我时常会换着背包的方式。)从背包中取出了所有探杆来,数了数,我带了八根。 我说:“你再把你的拿出来数数,看看有多少,全部接在一起,用这探杆来试试这触发机关的消息在什么地方吧!”老马也拿出探杆数了数,他带了九根,一共十七根,老马大喜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把探杆一根根拧接在一起,。 老马大赞,说这探杆,没想到还有这大用处,不仅能破翻板,还能破暗弩啊,以后下地采药(盗墓,摸明器)的时候可不能少带,真是居家旅行之神器啊! 我转脸看向猴子,又看了看他那轻飘飘的背包,问道:“猴子,你装备里带探杆了没,有的话也支援点儿?”他也没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眼睛继续看着墓道的深处,估计是没有啦。我见他从刚刚研究破解机关的时候就变得怪怪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表情也怪怪的,如果非要形容他的表情的话,就是我感觉他现在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女人在洗澡的时候感觉有人偷窥,而拉开窗户又找不到偷窥者踪影的那种表情,似乎是抗拒中带有一丝疑惑,具体很难形容。 我见他也不搭理我,就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就没在意他的举动,这时老马已经把探杆接好,正抓着长长的探杆尾部把探杆向前延伸,刚好够到了那两具尸体的脚尖处,老马就从那里开始一块墓砖一块墓砖的戳打和敲击,我静静的看着。 大概戳到了离那两具尸体一米多的地方,老马正不耐烦呢:“妈的,老子胳膊都酸了,周道,是不是其间有没戳到的墓砖啊?” 就在这时,寂静的墓道中,突然一声机括运作的嘎吱声想起,伴随着紧接着的嗖嗖的一阵箭如雨发。 我和老马相视对望一眼,心说就是这儿啦! 老马说道:“怎么样,周道,这机关消息已经找到啦,你看我们是绕过去,还是、、、” 我说:“就这样走过去,太不保险啦,你在多戳几次看看。” 说着老马又是,狂戳这那块墓砖,接着墓道之中相应的射出了几阵箭雨,之后便只能听到机括运作声,却不见暗弩方止。 老马见状大喜,高兴的收起探杆,大踏步头前就走进墓道深处,我和猴子也跟了上去,看着这满地的弩箭,不由得心中暗自感叹。 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赶快过去看那两具尸体到底是谁!想着老马已走到近前,只见老马眉头一紧,眼睛猛的一睁,我心中就是咯噔一下,心说不会吧?随后老马的表情又平静了下来。 这一起一伏的,我不知其然,忙凑过去看那两具尸体的脸,把我也吓得往后倒退了两部,这才知道老马为何有那样的表现,原来这两具尸体的脸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了,第一眼很难辨认,黑洞洞的眼窝里没有眼球,像是眼球被活生生的挖掉一样,看样子都是男的,而且右边一具还有一副眼镜,已经散架了,斜搭在鼻梁上,根据发型和这眼镜可以肯定是那个叫李小刚的新人,看到这我不由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表示感到惋惜,可能也是个没结婚的,不知道他的父母要是知道啦,该有多伤心啊丶左边的那具,我仔细的瞅了瞅,没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伍杰啦,看着眼光扫想他们的身上,我伸手想去检查一下他们的证明身份的东西,比如身份证或者物品之类的,以后也可以帮他们到有关部门和他家里去做个证明什么的,必定也是缘分缘分一场,他们这也算是为国捐躯了吧。 还没等我伸手,老马就往后一跳喊道:“我靠!这家伙儿” 紧接着猴子忙拉住我的手,:“别动” 我被他们两个人这样一搞,猛的把手缩了回来,心说我面前的可是两具尸体,你俩想吓死我啊! 随后我瞅向老马,意思是,你他娘的又犯的什么病? 老马神情慌张的盯着右边的那具李小刚的尸体的脸部说:“妈的,我刚刚看到那具李小刚的脸竟然在笑,真哒。该不会是诈尸了吧?” 我心说,你他娘的吓我吧,你丫的身上插了这么多的弩箭诈尸给我看看,你眼花了还差不多,随后感觉他的表情又不是装出来的,又半信半疑的看向那具李小刚的脸。 一开始我被老马吓得,我还认为我出现幻觉了,又揉了揉眼,眯缝着眼定睛看去,我去!,那张脸似乎真的在笑啊,嘴巴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慢慢张开,这笑容也太诡异了吧,难倒真的要诈尸了不成。 这时猴子平伸出右手挡在我们胸前,意思是让我们都往后退,我和老马会意的往后退了两部,这期间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张脸,疑惑不解,看了半天,发现除了那诡异的笑,那具尸体并没有其他的动静了。 其实准确的说应该是嘴的下巴部位在往下滑,从而牵动的面部肌肉产生了我们看上去像是在笑的效果,应该不是本身尸体会笑的现象,心说就算是要诈尸,也不该笑的嘛。 正想着,突然那张脸的皮肤下面又是一阵扭动,这次我看的很清楚,那的确不是笑,因为太僵硬啦且只有靠近下巴的那块肉会动,而更像是皮肤的下面有单独的生物在动的那种,我想到这顿时就是一阵恶心加眩晕。 只见猴子的眉头紧缩,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做出了很警惕的姿势,我和老马也受到感染,三个人,六只眼的目光都投在了那张扭曲的怪脸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它下一秒会有什么变化。 只见那怪脸下巴上那块肉蠕动了两下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突然从嘴角处拱出一条类似蚂蟥的东西,之露出来两三公分的部分,看样子不是全部的身体,伸出来的部分在空中四处乱摆,。 老马说:“我靠,这原来是只蚂蟥啊,我还认为是诈尸呢。我去,都从嘴里爬出来啦,够恶心哒,” 老马似乎是在嘲讽,但这时猴子看到那条类似蚂蟥的东西时,眉头却锁的更紧啦,:“哼,什么蚂蟥,我没看错的话,这他娘的是只死亡蠕虫,“ 老马调侃道:”哎呦,我去,这小家伙还死亡蠕虫呐,跟传说中内蒙古草原上的那种三十多米的比起来可差远啦,如果这样说的话,内蒙古草原上的那只,岂不是要改名叫霸王虫才合适啊,“ 猴子也没理会他,继续说道:”哼,估计是在这吸饱了人血懒得动弹,要不然我们都是他们的菜,只要被叮上,就会瞬间全身麻痹,慢慢的被他蚕食,而且麻痹不带表你会失去意识,你还是能感觉到痛苦,这种疼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哒,如果单独遇到一只几乎没问题,只要用水冲洗被咬的地方麻痹感就会慢慢解掉,如果遇到一群的话”他顿了顿“哼,那么恭喜你,你可以放弃你的求生欲望啦。还不知道这两具尸体里还藏着多少蠕虫呢。”说着他就往后退离,说了声”走“示意我们在那两具尸体里的蠕虫还没全出来之前,赶紧离开这里。 我还一直恶心着呢,听他说完这死亡蠕虫,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掉了多少皮。 他说的这个死亡蠕虫这么邪恶,谁都不想在这在多呆一秒啦,于是三人头也不回的渐渐离开。 这个暗弩通道大概有三十几米的长度,一行三人转眼间穿过通道,其间,每走几步都会感觉脚底有机括连动的声音,但在也没有弩箭射下来啦,果然是多点式触发的暗弩机关,当时老马试出开头的那个触发点时,还嫌麻烦,认为就那一个触发点,建议绕过,心想如果我不在旁边监工,听了他的,直接走了进来,恐怕我们这辈子就都不用在嫌麻烦啦! 第十三章,八卦密道,四 ps. 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我我和老马是走在前面的,猴子是跟在我们后面,走着感觉就来到了一个弯曲且宽敞的墓道。 这道一变得宽敞,走起路来也减轻了之前由于墓道太窄带来的束缚感,但是空间一大了,手电光的光线似乎是被空气稀释掉一样,渐渐的昏暗起来,感觉三人在这段昏暗的墓道中走了大概有二三十米的时候,在手电灯光的交叉间发现在前方不远处的墓道顶部有一个不大的洞口,是老马眼尖第一个发现的。 “哎!你们看前面的顶上好像有个洞啊,”老马说完首先舔着草包肚子扭了过去,用探灯仔细照着。 随后我和猴子也走到近前,看了半天,没有头绪,这个洞,大概一米见方,手电光照去能看出是个弯曲的甬洞(弯曲比较窄的通道)也不知道是通向哪里。 老马首先发言:“哎!我说,这该不会是个盗洞吧。” 我说:“不一定吧,盗洞哪有直着往上打的啊,你打一个给我看看,” “你丫的,就不懂了吧,从这里没法往上打,就不带人家从别的地方打回来啊,说不好还是从他娘的主墓室打过来的呢!”老马说着用探洞往四处照着。 这时猴子摇了摇头说:“哼!不像啊,你家打洞还给它围边吗?这肯定不是盗洞。” 我又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那个甬洞的四周壁上,发现非常的平滑,像是图了一层的凝固剂或粘土之类的东西,盗洞都是不规则挖出来的扁圆形洞口,不可能这么正规,从这一点看,就应该不是盗洞。 老马又照了照:“哎!还真是啊,如果不是盗洞,那会是什么洞呢?”说着老马看向猴子,这也是我想问的。 猴子面带疑惑微微的摇了摇头,也没回答。 老马的意思是,想上去看看,万一是直接通向主墓室的不就省的走这诡异的墓道了嘛,还跟他娘的闯关似的,心里没底儿。 我了解老马的意思,其实一路走过来,虽然我们都没出什么大事儿,但是这诡异的墓道给人的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抑感,必定是人家设计好的路子,凡人都会心里发虚哒。 我调侃道:“你他娘的刚刚还一副干到底的样子,说什么直捣黄龙,誓不罢休,现在也怂了嘛!” 老马见被我说穿,忙遮掩道:“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了节省时间,我马龙什么时候怕过,别说这小小的墓道,他娘的黄泉大道,老子一发难,也要走个来回,” 就在这时,猴子突然警惕了起来,身子微微下蹲,一只手已经隐蔽在腰后,我一看他这是要抄家伙的姿势,我和老马立即反应过来,忙用手电四处乱照,接着学着猴子靠在墙边。 一时间搞的我一头雾水,我忙问道;“你丫的什么情况?” 他忙扬起左手,做了个禁声和不要动的手势,然后轻声说:“听,有声音。” 我和老马于是都不说话,我用手遮住狼眼手电的灯头,老马照做,静静的听着,一开始,什么都没有听到,过了大概有十秒钟,似乎前方传来了一些脚步声,断断续续很模糊。 我和老马对望一眼,能看出他也是眼睛一亮,我心说难不成是表哥他们。 想着就看向老马和猴子,意思是,可能是表哥他们,不用这么紧张,他们两个都没表态,过了一会儿,猴子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嗯!应该是他们,但是现在停在了原地,没过来。” 我一听,果然现在那脚步声没啦,老马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说:“我说,应该就是他们,脚步停听啦,就说明他们在原地休息,会原地休息哒,那一定是人,在这里只要是人,就一定是他们,那两位,我们过去看看吧,”猴子依然没表态,但是我已经等不急了,就投老马一票,表示要过去看看, 两人表示要过去,猴子只好随着,于是我们三人靠着墙,遛着边儿,慢慢往前迈步。 这个墓道弯曲,不是我们普通说的弯曲,我们普通说的路很弯曲,都是指一段直路走到某一处突然来个转弯,比如九十度左右的那种,而这墓道似乎是在走半圆的路径,一直没有直路,也就是说在墓道里两个人走,只要相聚四五米的距离这两个人就会看不到对方,因为中间有墓墙遮住了视野,如果墓道宽一点则视野距离长一点,如果像之前那个死循环里的那个宽度,估计两米远的距离对方就消失在视野里了。 可能我们刚刚走散却一直看不到人,感觉像瞬间消失,就是这种半圆形墓道的效果。 在这种墓道中行走,只要一个人和你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你是永远都无法看到对方的,所以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们都是不离前后的。 想着三人在这墓道中已经压着灯光往前走了有大概十来米的距离,就发现前面有亮光,是探灯光的光线,继续又走了七八米,猴子在头前停了下来,我和老马也跟着停了下来,猴子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在仔细听听,我心里还想着,这人怎么这么小心啊,有点草木借兵了吧! 也就跟着仔细听着,能听到大概离我们六七米的地方,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是在这寂静又拢音的墓道中却听得很清楚。 只听有一个清润的女人声音说:“怎么样,能看出来吗?” 随后一个沧桑的男人声音说:“哎呀,时间太长啦,都干啦,看不出来啦,” 又是那个女人的声音:“我们要赶快找到主墓室,你在看看他们,是怎么死的。” 这时有一个熟悉的结巴声音说:“哎———呀妈呀这墓道可真够邪乎哒,愣———是把我搞得头大,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啦。” 能听出那个女的就是那个阿狸了,那个男的应该是那个崔教授,而最后的那个结巴,一听就是小峰啊!具体也听不出说的什么东西,好像是说有人死了的,我迫不及待的想过去,但是被老马拉住了,我看向他,用眼神质问他是什么意思。 老马也没说话,只是打个手势,让我们往后退,我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也就跟着他往后退着,也就是退了七八米的距离,老马说了句“行啦!可以过去啦”于是打开探灯头,咳嗽了两声,大摇大摆的往前走着,还吹着口哨。 我靠,我还认为是干什么呢,原来是偷听了别人说的话,然后又怕直接冒出来被对面发现,先往回走在制造声势的过去,这是很多人小时候都做过的事情,属于童趣的范畴啦,在说这完全没必要啊,我们是属于同一只队伍,再说了,刚刚听他们说的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或者隐私什么的,不知道这老马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这时那边小峰和阿狸也感觉到了我们的手电灯光,因为在我们渐渐靠近时旁边的幕墙上有那边的几束灯光照了过来。 这时应该是小峰听到了老马的口哨声,结巴道:“哎——呦,我去,是老马吗!” 老马嘴一撇,晃着膀子大笑道:“没错,正是绿水一条龙,青山一尊佛,你马爷驾到!” 只听小峰大叫道:“呀!周——哥和猴子兄弟也在,” 我过去跟大家打过招呼,那个阿狸朝我们笑了笑,能看出她那标致而白嫩的脸蛋上透出一丝取悦,对没错,那就是取悦,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心说,在这种地方,又死了队友,你还能笑的出来?这他娘的得是什么样的心理素质啊。 能看出他们也都经历了诡异的遭遇,那个崔教授灰头土脸的,狼狈不堪丶小峰的身上也受了伤,那个徐勇最惨啦,身上到处都挂着血迹,衣服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撕的左一条又一条,不堪入目,只有那个阿狸好看一点,身上没看到有什么伤。 小峰和众人看我们,似乎跟观光旅游一样,毫发无损,眼神中都带有一丝羡慕之色。 我说:“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啊!”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 第十四章,深入 我边问他们的情况便去看看小峰的情况,发现除了阿狸他们三个男人身上都是湿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汗湿的吧,心说这男人就是累啊,! 小峰说,一开始走散的时候,他是和崔教授丶徐勇丶伍杰丶李小刚,他们五个人一起,在我和老马突然消失在前方墓到时,他们五个就赶忙跟上来,但是他们五个走了很久都没找到我们,又回去找猴子却发现已经回不去啦,感觉这个墓道就像个迷宫一样,后来崔教授提出干脆往前探索得了,反正目的都是主墓室,于是他们就一起往前走,大概绕了有二十分钟,绕到了一个有很多岔口的甬道,这时那个李小刚提出感觉头顶有水滴下来,之前他们只顾着寻找路径从没在意过头顶,然后他们把探灯光照向头顶时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有水滴下来。他们的头顶上方的墓墙顶部爬满了那种蛙人的怪物,所谓的水,都是那种蛙人的口水滴在他们的头上,那些蛙人爬在墓墙顶部对他们跃跃欲试不知道跟着他们多长时间啦,也不知道是从哪爬过来的,个个都比我们在外面见到的那只大得多,一开始他们都吓得不清,那个李小刚吓得都倒身跪拜嘴里还念着“山神爷爷饶命呢”那时那些蛙人并没有攻击他们,他们就继续往前走着,发现越走头顶上的蛙人越来越多,其中一只个大一点的蛙人突然暴起向他们发难,接着其他的蛙人也跟着攻击他们,他们就用手里的工具挥舞着来防卫,其实单个的蛙人攻击力并不是很大,无奈这蛙人太多啦,他们且战且退,就在那混乱之间,那个李小刚和伍杰又和他们再次走散不见踪影,这下就只剩下他和崔教授和徐勇啦,在蛙人的驱使下,他们来到了一个向下走的通道,是阶梯状的,阶梯上满是淤泥,情急之下他们就走了进去,他们往下走了没多远发现这是个有水的墓道,情急之下他们就跳水逃生。 看这伤势就知道在这期间都是那个徐勇和小峰在后面挡住蛙人的攻击,崔教授一直被保护着,看来这徐勇在队伍里是属于资深老前排的那种,就是进攻他在前,撤退他在后的那种,在这里他那强健的体魄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晓峰说幸好他们三个还都会游泳,那墓道里面的水还挺深的,那些蛙人看他们以入水就不追啦,似乎是不会游泳,顶多只是在没有水的阶梯上原地转圈,他们顺着水道游了大概有三十几米的时候,前方不远就出现了个齐水深的一面墓墙,他们在那面墙上用登山镐敲出一个小孔用雷管扩了个能容下一人通过的洞,三人顺洞继续往前走。 晓峰说,那个有水的墓道,应该也是一个防盗的措施,设计之初那里面的水应该是满的,后来渐渐的不知道什么原因里面的水却只有一半啦,要不是这样的话,我们还没游到半路恐怕就被淹死啦,更别提什么炸墓墙啦。 他们穿过那个注水的墓道之后,又来到了一条到处充满怪味的墓道,在那里,他们遇到了表哥和阿狸! 阿狸说她和表哥在走散的时候是表哥当时看到了前面的墓墙上有字,于是表哥拉着她说前面墙上有字而且可能是之前的人留下的,当时阿狸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被他拽了出去,后面的人就走散了,他跟着表哥走到近前,一看那墓道墙上写着的是“深入”两个字,阿狸不解其意,问表哥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表哥只是摇了摇头,说可能是玉净瓶的笔迹,就带着她一直往前走,阿狸说她喊表哥说后面的人丢了的时候,表哥才反应过来,但是往回走也是不见其他人的踪影,而且也走不出去,然后,他们两个就在这漫长的墓道中走了很久之后,也闻到了一种怪味,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以前从没闻到过,阿狸和表哥就就顺着怪味寻找,于是就途中遇到了晓峰三人,然后他们兵和一处,跟着表哥继续寻找这那种味道的源头,一开始味道是比较淡的,后来走着走着伴随着这怪味愈来愈浓他们逐渐的感觉疲惫起来,就是昏昏欲睡的那种。 最后他们好像来到了一个墓室,但是他们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个像墓室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就都睡了过去,应该是昏迷的那种,具小峰昏睡之前最后的画面就是模糊中看到了很对棺材。 当他们再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多长时间之后啦,就出现在这个墓道中啦,但奇怪的是表哥却没和他们在一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然后他们就在墓道中搜索,在这里发现了两具尸体,他们就查看了这两具尸体,无果,在然后我们就来了。 听他们说完,我最担心的还是表哥现在的情况,不过见他们该说的也都说完了,也就没有深问。 这时阿狸声音很娇嫩的说:“对了,你们是什么情况,有没有遇到李小刚和伍杰呢?” 老马一脸的不屑:“哎!那两个短命鬼,早就被阎王爷收取做苦工啦。” 老马这话一出口能看出那个徐勇面露不悦之色,眼神中也透出一丝敌意,而阿狸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也不知道是故意隐藏还是压根就没在乎过。 那个崔教授听说他两个徒弟死啦,一脸的苦涩,还用手抹了两下眼角,似乎还掉了两滴伤心泪,还说什么命苦的徒儿一路走好,在天之灵保佑我们平安回去,为师回去,一定请高僧为你们超度哒,之类的话,说着对空作揖。 能看出其是虚情假意,故以超度死者的亡灵来安慰自身的恐惧,其表情带有一丝做作,心说奥斯卡真是欠他一个影帝的颁奖仪式啊,这人生真是一场戏,全他娘的靠演技啊! 老马一向都是不在乎的,我怕他在说出什么不着调的话,免的得罪人,就把话拦了过来,就过去和阿狸他们说起我们的遭遇,和现在的情况,如何走散啊,如何遇到的猴子啊,李小刚和伍杰死在了暗弩机关里啊,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就在这时,老马却慢慢的凑到那两具尸体近前,我见他动作奇怪,忙过去问道:“你他娘的看什么呢,这两具尸体里有你的相好嘛!” 我也好奇心起看向那两具尸体,一个躺在地上,一个斜靠在墙边,这两具尸体也是两具干尸,干瘪的皮肤呈现一种黑紫色,可能是由于脱水的原因已经无法从面部辨认男女了,且头发稍长,身后背有两个背包。 老马眉头微微紧锁,似乎是在回忆,说:“诶?奇怪啊,我记着当时队伍里好像没有女人啊,且都是短发,这两具干尸的头发,怎么这么长啊?”他说完,我又凑上去仔细观瞧。 我说:“马儿,你确定都是短发吗?也许是他们被困在这里时间长了后来长的呢!” 老马说:“这不可能,来的时候全都是板寸,只有玉净瓶的是个分装,你看这长度,正常人起码要一年才能长到这么长,当时我们的食物和水,最多维持一个星期,这样算来,根本对不上啊,” 我知道老马的意思,我说:“那你的意思是他们在这里死过之后的这三年里头发还一直再长吗,” 以前也听张老板说过,说一个盗墓贼挖开了一个民国时的军阀墓,里面的男性尸体的头发都长到棺材外面来啦,说这种头发死后疯长的尸体,是其求生欲望过于强烈而导致的死后身体部分组织存活的现象,通常都表现在头发上,这类似的故事听多啦,也就不足为奇啦。 老马点了点头说:“嗯,还有,那为什么之前的那个阿布嘟,死在翻板陷坑里的却没有长头发的现象呢?” 我这才想起在翻板坑里的那具干尸,说:“哦,对啊,”我勉强的转了下脑袋“也许是这个墓道里有类似生发剂之类的东西,额,催促他们的头发生长,”这句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我也是硬憋出来的。 随后我又尴尬的笑了笑,说:“我看,还是先把他们的物品找出来验证一下身份吧,先不管什么头发啊,毛发的。” 就在这时有一丝微风轻轻掠过那干尸的发尖,那干尸的发尖也跟着微微颤动,还真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好感,说着我就蹲了下来伸手过去想摘下那干尸的背包,就在我手快要碰到尸体的时候,突然我的肩膀被一只有力的手扣住了,心想肯定是有人不想让我碰触这尸体啦,于是我就把手收了回来转脸看去。 只见是猴子正站在我身后,扣住我肩膀的手还没拿开呢,这时猴子的神情非常难以形容,面色惨白、眉头锁得很紧,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两具尸体,用很深的嗓音憋着气说:“别动,看这颜色,有毒哒!” 这时老马眼睛看向远处我们过来的方向,用探灯照去,突然一惊道:“我靠,那是什嘛东西,” 我们也都用手电光聚焦过去,只见我们来时的那个方向,从墓墙的顶部慢慢的飘过来一团淡黄色的烟雾。 猴子直接把我拉了起来,说了声“是毒烟,走。”接着猴子就往远处的墓道深处闪了过去。 还没等我反应呢,也就是刹那间,前后一秒钟的功夫。 老马的反应比谁都快,大叫道:“我地姥姥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毒烟呐,我说洞顶怎么会有个洞呢,******快跑啊,”说话间,哇的一声,就跟着猴子走的方向跑了过去,众人一听是毒气,在看看地上的两具干尸的下场,慌乱间,都争先恐后的,跟着老马的身后,撒丫子就跑了开来,真是狠爹妈少生了两条腿啊,一时间个个都像变成了百米冲刺冠军一样,就连那个崔教授都(飞了起来)。 这时老马甩着一百八十多斤的神膘,跑起来的姿势活脱就是一只没毛的狗熊,跑的却是最快哒,后面是我和阿狸,阿狸在这时也体现出她女汉子的一面,这跑起来身体的曲线也略显维美,在后面是小峰丶崔教授,落在最后面的就是那个徐勇啦,可能是因为身上受了伤的缘故,但也是紧随其后! 第十五章,逃生 我边跑边转脸看那毒烟的距离,发现那毒烟气势虽很吓人,但似乎速度是慢了一点,那毒烟一开始是从上面飘过来的,然后渐渐的再往下落的那种形式,我们这一下子就冲刺了二三十米,在此期间都是手电光乱甩也没太注意,现在脚底下传来黏糊糊的感觉,也就慢了下来,用灯光照向脚下,发现我们的脚下出现了一层类似油脂一样的东西,黑色的,脚踩上去很不爽,我又把灯光转向四周墙壁,这里的墓道墙上也都是这种黑色的油脂一样的东西,我问老马是什么东西,老马说管他什么东西呢,先躲毒气要紧,于是继续往深处慢跑着。 慢跑间,我问老马知不知道那毒烟是什么东西,老马说:“那我哪知道啊,估计闻上一口就得大出血啊,不过看着颜色和样子,根据我在部队里学到的知识来看,不是硫磺就是白磷啊。” 哦,硫磺和白磷,我随意的重复了一句,哪成想我刚说完,老马就哎呀一声跳了起来,接着大喊道:“啊,我去,这地上的东西难倒是火油嘛。” 下一秒我也反应了过来,似乎有一些不妙,但是脑子里还是顿了顿,心说什么火油啊,我看了看脚下,在看看正从远处飘过来的毒烟,那一瞬间我的脑子就“嗡”了一声,一下子就想起我大学时的化学实验室的那一幕了,一个同学叫黄小三的,在大学的第一节化学课上,一不小心打翻了装有固态白磷的水杯,慌乱间用手接触固态白磷被瞬间烧伤的情形,到现在我还没忘记黄小三当时那狰狞的痛苦表情呢。 老马的意思是,当白磷暴露在空气中时自燃的温度是三十五度以上,在有助燃剂的情况下则会在常温下更容易引燃,这硫磺正是起到了助燃剂的作用啊,而且火油又是非常敏感的易燃品,这样一联想的话,怪不得这马儿吓成这样啊。如果要真是这样的话,要想毫发无损的闯过这一关,真是难于上青天呐。 我想了想说:“我说马儿,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这墓道里的是火油的话,那白磷和硫磺的烟雾很可能点燃这里的火油吗?” 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我在反过来想想,那外面有两具干尸的原因,试想如果这毒烟能点燃这火油的话,那两具干尸当时就应该像我们一样跑到这个有火油的墓道里,其结果或是逃走,或被烧死的,总不可能原地等死吧,难道是发现有火油之后又返回去哒,是返回去的时候被毒死的吗,这里的毒烟这么明显,也不可能是没看到而直接毒死哒,不过又想想这像迷宫一样的诡异墓道,他们怎么死都不算奇怪,想想还是不知其然,脑子里乱乱的。 还有,如果这火油是能被毒烟点燃的话,那上一次毒烟被点燃的时候,这火油也该是被烧干了的,想到这心下就升起一个念头,就想用手戳一点这墓墙上的所谓火油的东西,用打火机烧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老马说的那样。 这时老马头上的汗都出来了,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急哒,边跑边喊道:“他大爷哒,快跑啊,这他娘的肯定是设计好哒,只要我们一进到这个墓道,机关启动毒烟就会跟进来,点燃火油,把我们烧死在这里,还不知道这条道有他娘的多长呐,我们得快点跑出这条道,要不然今天全他妈得归位喽。” 说着众人加快脚步,这时我伸手在墓道墙上用指尖轻轻蹭了一下,接着掏出打火机,要试试这所谓火油的东西能否点燃,因为我们身上的打火机都是防风哒,所以是可以边跑边点火的,当我吧火头对准了有火油的指尖,嗡,的一声,突然传来一阵灼烧的痛疼感,痛的我一个趔趄,身子一侧歪,好悬没摔趴下,小峰立马伸手扶住我的胳膊,问我怎么样,我说不要紧,我立马用手握住燃烧的指尖的手指,来缓解疼感,心说,尼玛,这墓道够邪门儿哒,人进来毒烟才进来,人不进来毒烟就也不进来,不进来我们就得被毒死,这他娘的是谁设计的啊,简直就是一条绝户计啊。这种白磷毒气听说和皮肤接触面积超过百分之七,也一样会中毒,就算是带防毒面具都是没用哒,心说,就这危险系数,下次来的话,真他娘的可以考虑穿一套加强版的太空服啦! 老马见我烧火油的实验,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连脸色都发白了起来,跟电打的一样,突然跳了起来,发疯一样大叫:“我靠,这下完啦!”说着又加快了脚步喊道:“快跑啊,晚啦可没人给你收尸啊。” 我被他搞得一头雾水,我问:“你他娘的,你这又是犯得什嘛病啊。”心说,这么大的反应干嘛,你不是早就猜测这的火油能被点燃的吗。 老马这时在前面边跑边大喊道:“你大爷的,我不是说这个,我说的是炸药,我身上有炸药啊。”老马像癫狂者一样的重复的喊着炸药。他说的炸药应该是说他那两块塑性炸药的,我一听也反应了过来,就本能的想离他身边尽量远一点,心说,乖乖,这要是一爆炸,我们这么多人恐怕都得粉身碎骨,连尸体都不会找到哒。 随即一想,我的身上好像也有几根雷管儿的啊,我喊道:“妈的,我身上也有那个鸟东西,要不先他妈扔掉吧,”说着我就要把背包给摔下来,。 老马喊道:“没用哒,先跑出去,只要在火油被点燃之前我们能出去就没事,不然的话,你扔啦没用哒,如果现在扔掉的话,一会儿我们跑出去啦,我这两块儿可是足足两公斤啊,我们恐怕就被活埋啦。” 听老马说完,心里隐隐感觉有一些不妙,但具体也不知道是哪方面的。从刚刚有火油的那段到现在我们又是一段冲刺,大概跑了有三十米的距离,脚下的火油却越来越多起来。 就在我们都累的各自见汗的时候,在我的狼眼手电光的晃动之下,前面墓道中,直直的站了一个人影,手电光照去,原来是猴子,因为他是最先往这边跑的人,所以要比我们快得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停下来,不跑啦,难道是累啦吗,总不可能是专门停下等我们的吧,这都是在逃命呢,估计他是没那个心情的。 因为老马在我前面挡住了大部分视线,还有在跑步的时候,手电光一直是处于到处乱甩的那种,我也就没看清楚。 这时突然老马在前方跑着,突然慢了下来,紧接着就停在了原地,我不解其意,心说,这货该不会是跑累啦吧,看来你还是要减减肥喽! 瞬间我也走到老马近前,用狼眼手电照照老马,发现他的表情竟然是他少有的沮丧,是那种快哭了之前的那种表情,眼睛呆呆的看着前方,于是我皱着眉头用手电光照像了前方的猴子,看看到底是什嘛情况。 一开始,因为整个墓道都涂满了黑色的火油,再加上我有一点微微的近视,所以一开始我还没看懂。接着把目光聚焦到猴子的身后,这时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老马快要哭啦。 本来该出现在猴子身后的墓道,其实却是结结实实一面墓墙啊,我靠,这他娘的是死胡同啊,死路一条啊,我才明白刚刚那阵不好的感觉是从哪来的啦,这早就应该想到的,设计者,既然设计了这个所谓的八卦密道,从机关的本身的意义上来讲,就是尽可能的不让你有逃生的机会,随便想想也知道,我们都忽略了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就是这种进来容易出去难的设计,这也是设计者最高明的地方,这样就会给来者造成一种习惯性的忽视机关的心里,在开始的时候机关是没那么致命的,会给来者看上去,不过如此的感觉,然而却在不经意间机关的难度却增加啦,当你每走一步的时候,想回去都是很难的,最后一群人全部引入这个最后的毒气和火坑里,一举歼灭。 比如现在这毒烟机关,可能要等上几个月之后才会消散呢,现在这个满是火油的墓道,是不能用炸药哒,因为那样会提早点燃这墓道里的火油哒。你说要是用登山镐破墙面的话,打碎一块墓砖的话倒是很快,要是说想破开一个能容下一个人通过的墙洞,最起码要二十分钟,那样的话,估计没希望,而且如果打开墓墙是其他墓道还好,如果是运气差点儿,墙的那面是山土的话,又是等死,这里的墓砖都是空心的,想靠敲击声音来分辨墓墙那面是否有通道是不可能哒。 猴子在那里没说话,老马这时反过劲儿来了,在那里又跺脚又骂娘,直呼完啦。 这时阿狸,崔教授,小峰和徐勇也都跑到近前,见况之后,都是面色一变,特别是那个崔教授,吓得浑身发抖,抖得跟筛糠似的,过来问我:“哎呀,我说周老弟,这下该怎么办呐,难道要在这等死不成,” 这崔教授过来问我,估计是看我好说话,这个队伍是临时组建哒,猴子的性格估计根本都不会理他,如果他去问老马,老马肯定是没好话的,所以,也只能来和我套近乎啦。 我说:“啊,崔教授啊,这个嘛,这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来和他们商量一下,这无论如何也要闯过这关。”说着我偷偷的看了一眼阿狸的表情,发现她很平常,只是运动之后脸蛋上,略显红晕。 然后我就走向猴子,我说的商量,就是说和猴子和老马商量,因为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是,经验丰富哒,其他人,虽然说是什么所谓考古队,但就从表现来看,好像都是没见过这阵势的,估计以前也是去刨一些土坑之类的东西,临时被替补过来的,不知道这阿狸这个队长为什么要选他们来,他们能有什么用处呢,脑子里乱想一通。 我问猴子:“猴子,现在我们算是落难啦,你有什么发现吗?” 猴子摇了摇头:“我刚刚试过啦,这面墙后面是死路,” 猴子说的墙后死路就是说,那后面没有通道全是山土。 阿狸这时喘着气,声音非常好听,娇滴滴的说:“呀,那我们要找的就是墓墙后面能通向其他通道的地方,那我们就抓紧时间找一下,快。” 老马一听在那也不骂啦,直接掏出登山镐,吆喝道:“卧槽,这里不能用炸药,快******动手,把工具拿出来,拆墙喽。”对于老马来说一般的事情是很难让他自乱阵脚的,刚刚在那里癫狂应该是生气过度的原因,一听阿狸提起,也就回过神来。 说着几人就分开各找一块墓墙,拿出登山镐拼了命的敲击墓墙,我也拿出登山镐找了一快墓墙,发现这个墓墙的墓砖果然是很好砸坏的,只要不是咂在墓砖与墓砖之间的粘合处,基本上,两下就可以把一块墓砖敲碎。 我们都在忙于求生的时候,猴子却只是过来看着,似乎是在选那一面墙有可能有逃生通道,我心说,你就别看啦,先动手吧,时间不多啦。 第十六章,陷阱 【播报】关注「起点读书」,获得515红包第一手消息,过年之后没抢过红包的同学们,这回可以一展身手了。 猴子也不说话,直直的走到墓墙边上,表情略加思索,这时老马也注意到走了过来,问:“诶,我说猴子,你在这看出什么了嘛?” 说着猴子顺手拽出腰中的红色的匕首,直接插进了那片墙体之中,这世间还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他这把红色匕首就像切豆腐一样在墙体里划行,也看不出他有用多大的力气,他反手握着这匕首,在墙体中往前划了有三步远的距离,突然停了下来,说了声“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这里啦。” 接着他抽出匕首,又往上方插了进去,接着从上往下就划了下来,这样就等于是在这块墙体上划开了一个十字架的口子,然后又转向接着划了一个两米见方的一个大概的圆形,这时猴子看向了老马,捏着嗓子说:“该你啦。” 老马似乎会意了猴子的意思,往旁边转了转脸,看向了徐勇的方向,说:“我说,大个子,用到你的时候到了,快过来吧。” 徐勇一脸狐疑的走了过来,在这种生死关头一般的人都不会有什么想法啦,就任由你指挥吧,这我似乎明白了猴子的意思了,猴子的意思是,他划出的这个快墓墙让老马这样的以最短的时间把他撞开,这是在不能用炸药的情况下,唯一的快速简洁的办法啦,这个时候也不是思考和讨论的时候啦,紧接着老马和徐勇两个似狗熊身材的人,哇呀一声直接上去就是用自己的身体猛撞,连撞了两下,耳中只听”轰隆“一声,那面墙应声破开一个大洞,就露出了里面的第二道墙体而不是山土,这就说明这是一个通道,紧接着也没时间夸猴子牛逼了,在这生死关头也没人说话。 猴子默契的接着又是划了一阵,老马和徐勇此时大喊一声,真以一种豁出破头撞金钟的气势,这次也就是这一下的撞击,老马和徐勇直接就两个人撞到了那个通道里去了,与此同时,远处也应声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这时猴子直接,几乎是紧随老马和徐勇之后,就一个前滚翻的动作就迅速的钻进了刚被撞开的墙洞,在外面的众人一看那火势,都猫着腰前后慌乱的钻了进去,这整个通道里的温度骤然升高,这被撞开的墙洞一时间也没法去堵上,外面的在燃烧的火油会迅速吸干整个通道里的氧气的,还有那些毒烟也会蔓延到这里的。 我和众人一进来就闻到一股陈旧的味道,然后款速的用狼眼手电查看,发现这跟们不是什么通道,这里好像是一个封闭的墓室,在这间墓室中央有两个稍大的石棺,四周有零散的陶瓷瓦罐什么的,我和众人对视一眼,也没空去理睬那些散落的陶瓷瓦罐。 老马说道:“我靠,这他娘的该不会是墓主吧,这墓室也太寒酸了吧,外面的阵势还搞得这么大,”说完就用登山镐去敲那些石棺,都发出沉闷的声音。 猴子这时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答老马的问题,还是另有含义,只听他捏着嗓子说:“还没完呢,等外面的火还没冲进来之前,我们要先躲起来,等火势过去了,我们再出来。” 其实从老马撞开墙到现在也只有几秒钟的时间,猴子的意思是说外面的火油全部烧起来的话,根据大量物体剧烈燃烧的高压和高热的情况,是会往我们这里喷射火焰的,就像喷火器一样,弄不好就变成北京烤鸭啦,而且我们还会面临瞬间缺氧的一系列问题,所以也就是一瞬间,猴子就看向了那两个大石棺。 这两个石棺有我们一般的木棺材两个那么大,猴子看向那两个石棺,意思已经很明显啦,就是想暂时借着两个石棺躲一下。 我们麻利的跑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棺材近前去开棺,一共七个人,我丶小峰和老马阿狸来到了右面一个石棺,手忙脚乱的忙活开棺,那边一个是猴子丶徐勇和崔教授。 我们这边的,讲开棺,还是老马有经验,只见老马拿出登山镐一用力,插进棺盖和棺体的缝隙中,然后又是用力一锹,先是锹开了一条缝,然后我和小峰都过去帮忙推开大概能容下一人通过的缝隙即可,猴子那边怎么弄咱就不管啦,我们这边,接着我就让阿狸先进去,也不管什么尸体啊,什么古尸的了,死神就要降临,也顾不了那么多啦。 这石棺开开之后既然没有那种尸体腐烂的臭味传出来,虽然奇怪也没太在意,想着我就扶着阿狸的臀部先把他拖着爬进了这一米多高的石棺,接着是我,老马,小峰陆续进入石棺。 我们这边四个进来之后就一起合力推上棺盖,猴子那边也应该是一样的速度。 棺盖一合上就听到外面的一阵“轰隆隆”剧烈燃烧的声音,按照次序,我们进入石棺之后全部转了一个身反向推棺盖的,这时阿狸的位置是在我身后的,正趴在我的背后,我的前面是老马和小峰。 从阿狸几乎贴在了我的背上,他的嘴离我的耳朵很近,呼吸的气流吹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从他那急促的呼吸能感觉到他有一丝紧张。 老马说:“哎!差点忘啦,这他娘的是棺材啊,来,都让开,让我看看有没有啥宝贝,”说着转动身体用探灯四处乱照。我一看,现在都啥时候啦,你还惦记着宝贝呢,心说真是狗改不了食屎啊! 说着老马就把我和阿狸往后挤着,我也用狼眼手电照着这石棺的底部,刚刚着急忙慌的也没在意,现在一看之下就发现这个石棺内竟然没有尸体,只有一些散乱的陪葬品和一些衣物什么的,心说这石棺里没有尸体只有衣物和陪葬品是几个意思啊。 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突然就听到“嘎吱”一声,然后就是老马****一声,伴随而来的就是脚底一空,紧接着我们四个人陆续就进入一个向下滑行的通道。 阿狸“啊”的大叫一声,抓着我的领子就往下坠去,我心说完啦,这又是一个机关,还不知道这机关下面是什么样的所在呢,该不会是布满刀尖的陷坑吧,也不知道猴子那边一个石棺是什么样的情况,一时间灯光乱甩,我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脑子里胡思乱想,接着在通道里滑行了大概几秒钟的时间,似乎已经到了通道的尽头啦,紧接着就是一段自由落体的感觉,然后”啪“的一声我就仰面朝天摔了下来,紧接着老马和小峰也应声落了下来。 这一下把我被摔的耳鸣了两秒,我晃了晃脑袋,感觉一下身上也没有明显的疼痛感,心说这自由落体这一段应该不会超过五六米的距离,要不然就摔死了。 然后我坐了起来,就听到旁边老马的大骂声:“****,摔死老子啦,小峰你大爷的,快把你的臭腿拿开。” 小峰在旁边直吐口水:“呸...他——娘的,弄——我一嘴泥。” 看来摔这一下挺疼,但都没什么大问题,我正想用狼眼手电照照周围看看阿狸在那里,突然就听到我的下面阿狸的声音,喘着气说:“你坐够了没有,快给我起来,你弄疼我啦。” 我一看,我正坐在阿狸的小肚子上,我说怎么这么软呼呢,原来我是摔在了阿狸的身上,我反应了过来,就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忙去伸手吧阿狸拉了起来,说了声“对不起”表示我刚刚不是故意哒。 这时老马和小峰也站了起来,我们用探灯和狼眼手电仔细的观察周边的环境,发现我们掉下来的这个地方是一条长长的通道,用灯光照去两边都照不到头的那种,再看看我们掉下来的地方,这个甬道的顶大概有三米多高, 顶上有个似圆形的洞,我们就是从这洞里滑下来的,用灯光照进去,黑乎乎的,是直上直下的那种,看来是上不去啦,就这三米多高的顶我们都上不去,也不知道猴子他们怎么样了。 想到这还想跟老马商量怎么办呢,就听老马这时用探灯照着这个通道的远处,说:“哎!周道,你看那是什么东西,” 我随着老马探灯光照的方向看去,发现远处的通道地面上满是一片黑的东西,还在向我们这边移动呢,第一眼看上去,有点像水往这边流一样,下一秒就听老马大喊道:“我靠,是他娘的鬼蚁嘛,怎么这么多啊。” 我一听是那种拳头大的鬼蚁,下意识第一个反应就是,快跑啊,这么多的量,恐怕没有一万只也差不了多少,说着已经有零星几只都快跑到我们近前啦。 小峰看到还问呢“呀——,这——是什么东西,是——蚂蚁吗,这——么大个儿,” 我忙推着阿狸就往前跑,大喊道:“快跑啊,别研究啦,有毒哒,叮上就死”心说,这他娘的果然是个陷阱啊,没有时间讨论啦,跑吧。 ps.追更的童鞋们,免费的赞赏票和起点币还有没有啊~515红包榜倒计时了,我来拉个票,求加码和赞赏票,最后冲一把! 第十七章,两世为人, 这时我们四个算是急急如丧家之犬啦,撒开丫子就往鬼蚁蜂拥而至的反方向跑,跑在最前的是阿狸,其后就是我丶老马还有小峰。 老马边跑边大喊:“我他娘的有密集恐惧症,快跑啊,追上来啦。” 这时我发现我们好像还跑不过那些个蜘蛛啊,心说这可怎么办,眼见我们边跑着已经有零星几只鬼蚁跳到我们的腿上来,我们就鬼日忙慌的用手里的狼眼手电来招呼啦,还好这鬼蚁的嘴小,不能隔着衣服咬人,基本上跳到我们的腿上之后都是一直往上身爬,要是能直接咬穿衣服的话,估计我们早挂了。 这时老马又大喊:“我靠,这毒虫坑里的蚂蚁哥们儿,不在那面好好待着,怎么好像全都跑到这儿来啦?” 我转头骂道:“不知道,你他娘的能不能别哔哔啦,每次逃命的时候你都不闲着。” 我刚说完就感觉我左手的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了,我转脸一看原来是阿狸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心想你这是要拉着我跑么?也没这个必要吧,心说我的春天来了吗,随即一念闪过发现不对,我就看向他的脸,只见他的表情有一些异样的暧昧,看了我一眼,嘴角还带有一丝邪笑。 我还没反应过来呐,心想着不对但为时已晚,紧接着阿狸一伸右脚拌我的左腿,瞬间我就来了一个狗吃屎,阿狸这一套动作下来连一秒钟的时间都没有,再说我也没往这上想啊,哪知他会来这一手啊。 我这个跟头载的这个暴啊,心说我靠,这个女人是想让我们当牺牲品,而自己独活嘛,这女人可够狠哒,我刚想到这里,果然不出所料,紧接着又是两声摔跟头的声音,伴随着的就是我背上传来的巨大重量,压得我一阵咳嗽。 阿狸把我摔倒之后,就扬长而去,消失在前方不远处的岔口,其间还回头朝我轻蔑的一笑,能看出她是带有一丝藐视的神情,我瞬间就感觉自己弱爆啦,竟然被一个女人给上了一课。 老马和小峰两个双双被我倒下的身体拌的摔倒,因为我们在跑的时候离得都很近,再加上都没防备,所以都吃了亏,小峰都摔得在地上滚了几个圈,嘴里结巴的直说不出话来、 老马直接就是摔在了我的旁边,好像是摔得不轻,翻过身来大骂:“我靠,这个疯女人,是想害死我们呐,” 我忙爬起身,一边晃着酸痛的胳膊一边说:“不知道啊,你跟她不是合作吗?” 老马呸了一口说:“操,还屁的合作呐,我们都是互相利用啊,老子是为了明器而来,她是为找她那破图来的,就凭她这态度,我他娘的解约啦。” 我们哎呦了一声,都爬了起来,紧接着那些成群的鬼蚁已到近前,即将成包围之势,其中还夹杂着几条那种白色的毒蛇。 我说:“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什么女人啊,合作的,都扔到一边儿,先顾眼前吧” 老马见势大叫:“他娘哒,什么东西可以克制一下这些鸟东西,快想想啊。” 说着,一条离我很近的白蛇直接张着大口就向我扑了过来,好在我的背包一直是背在胸前哒,我往后一撤身,那条毒蛇的毒牙就扣进了我胸前的背包上,小峰见状直接一抡手中的工兵铲,把那条白蛇就甩出去好几米远,在成群的鬼蚁中不断扭动。 “昆虫一般都怕火哒,可以用火试试。”小峰一边抡着手中的工兵铲打退临近的鬼蚁一边说着。 老马也掏出自己的工兵铲一阵乱拍:“操,火,哪里有火,” 我一听要火,就想起了口袋里的打火机,和背包里的冷烟火,就都鬼日忙慌的掏了出来,老马和小峰一见就抢了两把冷烟火过去,随即打开,冷烟火喷出了火花,这些鬼蚁和毒蛇还真就有些许忌讳,一时间也不敢冒然进攻,我们三人且战且退,有敢靠近的几只鬼蚁就用工兵铲去招呼。 不多时就来到了这个岔口,阿狸应该就是进了其中一个通道,我们来到近前一看,这里的岔口很奇怪,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大城市里的下水道的交汇处的落水口一样,在周边的墓墙上有三个通道的入口,都是在离地面将近两米的地方,是呈现类似圆形的洞口,大概一米见方,感觉阿狸消失的方向,好像是爬上了右边一个入口。 现在不是我们选择进那个通道的时候啦,而是在我们到达这个岔口的时候,那些鬼蚁虽没大举进攻,但已经都绕道我们的后方啦,已经是形成了包围圈的那种,只要我们手里的冷烟火熄灭,估计就是它们发难的时候,看不出来这些昆虫还有狼群捕猎的围而不攻的那一套呢。 老马这时一边甩着冷烟火一边说:“我靠,妈的快,想想办法啊,老子快坚持不住啦。” 小峰也结巴的附和道:“哎——妈呀,这——下完啦,就这量,一只舔一下就连骨头都不会剩下哒。” 我说:“你们两个不说话,没人说你哑巴。要不这样,就离我们最近的这个通道,我们冲过去,你们俩先爬上去,我来掩护,快,冷烟火快熄灭啦。” 老马大叫:“好,周道,好样哒,就委屈你一下,我们上去之后,就以最快的速度拉你上去哈。” 我心说你大爷的,就别废话啦,我够烦哒啦,说着就来到了中间的这个有通道的墙边,然后用工兵铲把墙边的鬼蚁打飞。 接着我大喊一声,一来是给我自己壮胆,二来是催促老马和小峰快上去,然后好把我也拉上去:“快把你们的冷烟火给我,赶紧爬上去,如果这次老子挂啦,回去千别跟任何人说起这事儿。” 这时老马大喊一声“你放心”接着就和小峰跳起来用手扒住了洞口。也不知道他这句“你放心”是什么意思,我也就没在理会他。 可恨的是他们两个蠢货竟然是一起上去哒,两个人鬼日忙慌的一用力,竟然一头撞在了一起,双双又掉了下来,我气得心中大骂:“你们两个这是在搞笑嘛,这是在落难的时候,靠点儿谱行吗!” 紧接着老马也靠了一声,对着小峰说:“这洞口太窄啦,你他娘的先上去,”说着老马顶着小峰的腿,小峰迅速的爬了上去,接着老马也被小峰一转身拉了上去。 如果他们两个从一开始就配合好一点,我他娘的也能上去哒,可恨呐这两个蠢货浪费了那两秒钟的时间,就在老马伸手过来大喊我的名字的时候,我手中的冷烟火就像风吹残烛般啪的一声瞬间熄灭,在那一瞬间我脑子就“嗡”了一声,心说完啦,我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留个遗言什么的,慌乱间,那些鬼蚁一见我手中神器已灭,哗哗如潮水般像我涌了过来,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一伸手啊,发现离老马的手还有一段距离呢,我就想一跳而起抓住老马的手逃生,可恨这时鬼蚁已经围住我的腿,我连想抬起一只脚都难,更别提跳啦。 只见老马的眼睛都急的爆满血丝,但是能看出他的手已经最大限度的伸了出来,在强求的话恐怕连他也得掉下来,情急之下,我的思维已经停止转动啦,模糊间能听到老马那杀猪一样的怒吼声,和小峰的哀嚎声,心说再见啦世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朦胧恍惚之间,突然耳笼中就传来“嘎吱”一声机关运作的声音,紧接着对面的墙体上一开一合,先是射出一团火球,直打在了我的身上,这时我腿上的鬼蚁已经爬到腰部啦,那些鬼蚁似乎很惧怕这团火球,火球一到那些个鬼蚁立马像是退了潮的海水般,一轰而散,在晚上那么一秒钟,估计我就歇菜啦,那团火打在我的身上之后便散了开来。我一看原来是一团火纸,撞到我身上散开的情景好似天女散花,接着就是猴子的身影一闪而过,在空中一个翻滚,跳了下来,稳稳的落地之后双腿叉开,单手撑地,接着站起身说了句:“我,来了。” 猴子真是及时雨啊,我心中大喜,瞬间我就有种想抱住他大哭一场的冲动,心说我的亲人啊,爹亲娘亲没有猴子亲啊。由于我刚刚两世为人的瞬间从生到死的三百六十度的转换,这刺激感就甭提啦,一时间也就没反应过来,竟然愣在了当场。 直到猴子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哼,你的确不该来啊,” 这时我才彻底从强烈的刺激感中被拉了出来,脑子勉强的转了一圈,也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从何说起,但是也没有深思。 这时能听到老马在头顶吆喝呢:“哎呀,这不是猴子嘛,第一保镖来啦,这漫天的乌云散啦!” 我好奇的问:“我靠,我们进的那个石棺是他娘的一个机关呐,你那边是怎么个情况,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猴子也没回答我,只是摇了摇头说:“这些火纸烧不了多长时间,先上去吧。”他说完一个旱地拔葱,纵身就跳进了头顶的通道入口,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对我来说他的一举一动简直帅呆啦。 这时那些散落在周围的火纸渐渐暗淡下来,那些刚刚退下去的鬼蚁又开始蠢蠢欲动啦,我见状便不敢在多停留一秒,也紧随猴子其后,往前迈了两步也是一个纵身,虽然没有猴子的水准,但老马早就伸出手做好了姿势,直接就把我拉了上去。 我上去之后,老马和小峰的高兴自不必说,猴子这时说:“这些虫子,还会追上来哒,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 说完我伸出头用狼眼手电照了一下,快速的看了一眼,发现那些火纸已经烧完啦,下面的鬼蚁正在叠罗汉呢,于是我们就赶紧顺着这狭窄的通道,猫着腰,一直往深处走。 期间我跟猴子说起了阿狸的事,看了看他,发现他也没什么反应,似乎压根儿就没在听我说话,说了一遍之后我也就没在说了,只是老马一直在那讲个没完,其内容都是吹捧猴子的,简直都把猴子吹成齐天大圣孙悟空啦,猴子更是懒得理他。 我见他一直说个没完烦得慌,就踢了他一脚,意思是,你他娘的没人理你的时候你就消停点儿吧,老马被我踢了一脚之后也就会意的安静了下来。 第十八章,壁画 我们在这个狭窄的通道中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反正给我的感觉,没有二十分钟也差不了多少,这个通道的直径只有一米多一点,稍有抬头就会撞头,因为是弯着腰走,所以走起来是比较累的。 当我们穿过这个狭窄的通道来到一个比较大的空间时,已经是汗流浃背啦,一开始的时候,还能听到那些鬼蚁追过来的动静呢,当我们走出这条通道的时候那种声音却渐渐消失啦,似乎是退了回去,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心说难道是追累了不成,又或者是这个区域不归它们管才退回去哒,它们是分区域的吗,心下不解,但也是一闪而过, 这应该是一条很长的走廊,照常理来讲的话,这个地区属于高原地带,是比较干燥的,墓中是不会出现积水的,我们刚刚走的这个类似管道的这个通道应该不是排水系统的一部分吧。 我们用灯光四处照了照,发现在这个长廊的顶部和部分墙壁上有很多的壁画,这时我又回头用狼眼手电照了照来时的通道,那些鬼蚁的确是没有追过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老马说:“哈哈,我们终于到地宫啦!” “哦?何以见得。”我不懈的看着他。 老马斜着眼一咂嘴:“咂,这你就不懂了吧,”说着他用手里的探灯在这条长廊里晃了一圈“来,你看啊,我们现在的这个地儿,这儿就是传说中,大型墓葬里才会有的回音廊啊,具体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谁也不知道,反正后来就成了大型墓葬必有的标致啦,这从风水学上来讲,就是取这回音廊的这个回字,可能是古人知道想长生不老是没希望啦,所以就渴望死后重生来回到人间,建这回音廊大概就是这个寓意吧,这回音廊都是建在整个地宫的最外围哒,相当于整个地宫的南天门,从现代的建筑学来分析的话,就等于是一个酒店的前厅啊,第一道口,也是唯一的入口,你说我们这算不算到了地宫了呢。”他又一阵兴奋的看向猴子“你说是不是,啊,猴子,” 猴子也没理他,只是微微的点点头。听老马说了一大堆的废话,一下子就感觉无聊起来。不过老马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在这种地方的确是能消消紧绷的神经的、 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在这个走廊的横截面的位置,也就是说我们通过这个通道是直接绕过了封墓的石门了,而这封墓的墓门此时就在我们的左面,灯光照去,千金闸门后的自来石依稀可见。 这时老马说:“哎!我说各位,我们刚刚过来的那个通道,该不会是个盗洞吧,你看那封墓门的自来石还没人动过呢,额。” 我摇摇头:“哎呀,管他呢,只要能进来就行了。”说着我用狼眼手电胡乱照着那些壁画,发现这墙壁上除了画上去的,还配合着一些雕刻,保存的都很完整,没有太多的开裂或者破损的地方,老马说墓穴里的壁画都是描述墓主生前的场景的。 我看到的第一幅情景就是在墙壁上画着一个高大的老者,身着肥大的服饰,面容惬意的在玩弄着一条白蛇,那条白蛇画的栩栩如生,我走到近前观看,那条白蛇的头上也有一个角一样的东西,竟然跟我们刚刚在陷阱了遇见的那种白蛇是一样的,看来这墓主生前是吧这种毒蛇当宠物养的,死后也放在了墓中,然后就繁衍了下来。 灯光转向旁边,我看到的第二幅壁画上的情景依然是这个高大的老者,这次不是玩蛇了,而是出现在一艘船上,壁画上出现的只是整只船的船头的部分,这老者和另外一个和他穿戴相仿的人站在船头往远处瞭望,从比例上看,这船是相当大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船早在远古时期就已经有啦,正所谓“观落叶因已成舟”,就是说古人看到落叶在水上漂流的场景,因此得到了启发,造出了船,据说最早的船在一万年前就已经有啦,最初的船都是些简单的独木船,像壁画上的这么大的船,最早应该不会超过秦朝,张老板说这是个汉墓,从时间上来讲差不多。 我继续把灯光往旁边移动,第三幅画上,画的是三艘船行驶在广阔的水面上,在水面上还画着一个岛屿的图案,这三艘船正往这个岛屿行驶,从水面的浪花,能看出画的应该是海面。 接着我又看了看其他的,这些壁画上是没有任何文字的,也不知道这个壁画上的主人公是什么身份,后面的几幅都是描述施工场景的,看的我眼花缭乱,又不知所云。 就在我们都分散开来到处参观的时候,老马突然喊了一声:“哎!各位,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我刚刚看的都入神啦,这时一听老马的呼唤,就立马反应了过来,才发现我走远啦,这时我转过身看向老马的位置,发现他正在那弯着腰看着一个物件儿,然后众人就围拢了过去,离近了一看,那个物件儿是一个青花瓷瓶。 老马说:“哎!这里他娘的,怎么无缘无故摆个瓶子,而且看样子还是个元青花,几个意思啊,” 我一听是什么元青花,想这元青花怎么会出现在汉墓里呢,心下不解,想到这儿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就是在八卦密道里出现白磷的问题,心说这白磷是四百年前才首次被西方的炼金术士们发现哒,跟这座汉墓的时间差着一千多年呢。 想着就说了出来:“这样的话,就有点可疑了吧,还有刚刚我们遇到的白磷呢。” 老马一听也想了起来:“诶!对呀,这些都是后来才出现的东西啊,要么这就是个家族非常大的家族墓葬,跨越了千年之后,还有后世的族人前来照看呢,估计那白磷的机关就是后来被重修哒,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青花瓷瓶在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老马说着拿出了烟撒了开来,老马把烟递给猴子的时候,猴子说不抽,而且还对烟味儿有些敏感,于是就走开了,说我们在这研究吧,他要到其他地方看看,我们点点头。 现在就剩下我们三个站在这儿,边抽烟边研究这青花瓷瓶,这青花瓷瓶大概有半米的高度,其上有盖,好像里面还装着什么东西。 老马抽着烟说道:“诶!我说,这里,该不会是装着什么千年陈酿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值老了钱啦。”老马说着还用手里的探灯敲了几下瓶身,发出了沉闷声音,没有那种尾声和颤音,说明这里一定是有东西哒。 第十九章,在深入, 在汉代的古墓里出现了元代的青花瓷瓶,还被莫名其妙的单独的摆在了这么扎眼的地方,的确给人一丝诡异的感觉。但摆在这里的东西跟主墓室里的比起来肯定弱爆啦,我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那张解码图,也用不着在一个瓶子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听老马说什么千年陈酿,感情是又有把这东西带回去的打算,我就想打击他一下。 我说:“我说,马儿,你他娘的该不会又想着把这东西带回去吧,我可告诉你,这他娘的里面要是装满了东西,得有三四十斤呐,你要是背了这东西,你小子根本出不去哒。如果你真的想要捞一口的话,等我们到了主墓室,挑两件真金白银耍耍还差不多。” 老马根本就不听劝啊:“嘿!这又不让你背着,你操什么心呐,我告诉你,如果这里边儿真的是千年陈酿的话,那可比什么宝贝都好啊,一斤打底儿一千万,老子就好这口,你就别管啦”老马说着就过去抱住那青花瓷瓶,一下就把那瓷瓶抱了起来,在手里晃晃试了试重量,:“哎,也没你说的那么重,顶多二十来斤”他还用鼻子闻了闻,说有浑厚的酒香,然后就直接给揣兜里了, 我见既然劝不动,也就随便他吧,我们抽完烟就往走廊的深处走,我用狼眼手电照着深处刚刚猴子站的地方,发现猴子竟然不在那里啦,我认为他换地方了,就把灯光往其他地方照了照,扫了一圈,还是没有人的影子,当下头皮就麻了起来,心说就这一眨眼的功夫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啦,他娘哒,到了这个鬼地方我就没放松过。 随即我转脸看向老马,老马就喊了一声“猴子”用探灯四处乱照,空洞的长廊里回荡着老马的这句话,却没有猴子的声音,老马说:“嘿,他奶奶的,该不会又是什么机关吧,猴子刚刚呆的地方在哪里,我们过去看看。” 这时小峰用探灯照着深处的一块墙壁结巴道:“我——刚刚看他是走向那个地方哒” 说着我们就来到了小峰指的这块墙面近前,这快墙壁的壁画上画着一个很大的一口井,又不像是人造的那种,客观的说应该更像是一个火山口的样子, 我和老马对望一眼,表示不解其意,老马拿出登山镐在这快墙壁上敲着,说:“嗯?你说,这墙壁后面是有什么蹊跷吗,那猴子进去的时候怎么没叫我们一声呢。” 老马的这个问题问的很关键,也就是说,假设猴子刚刚是在这儿观看壁画的时候偶然间发现了一个密道,他要进去看看,应该会先给我们打个招呼哒。如果这样分析的话,要么就是猴子不想和我们一起走,一开始我想到这,心里还暗骂猴子不讲义气,随即想想他的表现和之前救我的情景又感觉不可能,一瞬间脑子就一个机灵,心说难倒是他当时是,想通知我们但是没那个条件吗? 我怀着疑问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老马用手挠了挠下巴说:“嗯,这第一条嘛,在这种地方,我们这是在探险呐,只有团结起来才能全胜,分散只有被一一击垮的分儿,我看猴子也不是那样的人,这第一点我不认同。至于你说的第二点,我感觉倒是有可能,这个地方这么邪门儿,难保不会在猴子发现密道的时候被一只女鬼给捂着嘴拖走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替那个女鬼可惜啊。” 我听他说着就开始瞎扯起来,就把话题拉了回来,说“哎呀,现在什么时候啦,你还有心情扯皮呢,连什么女鬼都出来了,说真的,如果不是猴子故意丢下我们的话,那我感觉他很可能是遇难啦,” 小峰突然插了一句说:“哎——你说,是——不是有这么一种可能,猴——子当时发现了什么蹊跷的事,然——后由于太入神所以都忘记喊我们啦。” 听小峰这么说,我想了想,感觉也有这个可能,但也没说话,还是专注的看着这面墙,心说当时猴子是遇到了什么样情况,搞得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呢。 老马似乎是不太认同小峰的说法:“你大爷的,亏你想的出来,还他妈忘了,你当猴子是傻子嘛,这种几率小的接近于零,你懂吗。”说完还拍了一下小峰的后背,表示你虽然很有想象力,但这太不靠谱啦,也有表示安慰的意思吧。 感觉老马拍这一下也没用多大的力气,不知道是小峰没站稳是怎么滴,身子一侧歪,随即伸手撑住墓墙,随着小峰这一动作,紧接着墙体发出”嘎吱“一声机关运作的声音,这块墓墙以一种旋转门的方式流畅的打了开来,心说尼玛,小峰这是误打误撞的启动了暗门机关了吗。 “我靠,你小子可以啊,你他娘的这是如来神掌啊,太帅啦!”老马这句话刚说完,紧接着又是“嘎吱”一声,联动着我们脚下的地面都一起转动了一下,瞬间就把我们带到了墓墙的另一面。 “恩?这就是猴子刚刚走的密道吗,”老马边用探灯四处乱照边说。 这也是一个转头砌成的一条甬道,有稍微向下倾斜的坡度,灯光照像前方,深处的光线像是被吞噬了一样的黑暗,我说:“不知道,估计应该没差啦,往前走着看吧,不行咱在回来呗。” 说着就在这个压抑感十足的甬道中已经是走出了一段距离,大概是十来米的时候,小峰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招呼道:“哎!两位,你们来看这个。” 我和老马转脸看去,在小峰旁边墓墙的齐眉的位置写着“深入”两个字,我看了看,就想起了之前阿狸说的,刚开始走散时表哥也看到的墙上有字,回想了一下,阿狸说表哥在墙上看到的也是深入两个字,还说有可能是玉净瓶留下的。 也不知道这两个字代表什么意思,然后我吧想法说了出来,和老马对望一眼,问他是否知道其中之意。 老马微微的摇了摇头说:“嗯,光从这字面上来看,好像是在说要去某个地方,其中有什么涵义嘛,就不知道啦,感觉又像是某个计划的一部分。“随即老马又靠了一声:”他娘的,想这么复杂干嘛,也许就是个简单的路标呢,你看,假设当时玉净瓶走到了这里防止迷路随手划了个标记呢,至于为什么是深入两个字就不知道啦,难不成这“深入”是个人名嘛,是玉净瓶的相好,啊,走到这里突然想起他的相好啦,于是就吧她的名随手字写在了这里,不过这女孩儿的名字叫”深入“的确挺怪哒,哈。” 我心说你大爷啊,这都是那跟那啊,我见他又扯远了,就说:“你他娘的就收收你那脑洞大开的想象力吧,我可没心情陪你扯淡,” 说完我拿出烟点了起来,边抽烟边思索着。 第二十章,棺材, 我面对着墙思索片刻,没有头绪,这深入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什么原因,感觉脑子非常的迟钝。 老马嘴里叼着烟用探灯照向深处咦了一声道:“嗯?周道,你看前面什么东西,我怎么看着像个人站在那呢。” 听老马说这甬道的深处有人,我就立即打起了精神,问道:“什么人啊,是猴子吗?” 我和小峰都凑到老马近前,我们三人中也就老马的眼神儿最好使啦,我他娘的还近视一百多度呢,近一点的事物看着倒是和常人无异,超过三五十米就有点吃力了,在加上这是非常缺少光线的地下深处,所以我眯起双眼极力聚光看去,还是一团模糊。 小峰虽然视力正常,但似乎也是没看出什么门道来。 老马听我问他就立马喊了一声“猴子”,声音不算太大,但在这种环境中显得相当清晰和有力,很显然并没有任何的回应,我们试着又往前走了几步,我依稀能看到模糊的一团似人形的影子靠墙站在深处的墓墙边上,站的姿势很奇怪,非常的不自然,是僵直的在那站着,一动不动,其形象酷似一个正在站岗的军人。 老马似乎是看的清楚了很多:“他娘的,看着身材就不是猴子,喊了又没个回应,该不会是个死人吧,走我们过去看看。” 说着,老马打头,伸长了脖子就往里走,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老马像是看清了那东西:“嗯,妈的,原来是个人俑啊,好像是个石头佣啊。” 这时,我也依稀看清了那是个什么物件儿,那的确是个人俑,其比例和正常人无异,其形象是一身戎装的古代士兵的那种,能见其表面布满了灰尘,我们看到的是人俑的背面,还带着头盔。 一见是个人俑,我们都放松了下来,不久便走到了这人俑近前,我走到人俑的正面,用狼眼手电照了照,发现这其实根本不是所谓的人俑,而是一个活人死在了盔甲里,经过了千年的尘封,尸体的面部已经呈现一种乌黑色,且干瘪萎缩的如同拳头般大小, 其实在这种的方突然碰见尸体还是很慎人的,不过好在我们现在是三个人,在加上这是个千年的干尸了,时间太久,意义上已经是个物件儿啦,所以也就没有所谓的恐惧了。 “我靠,原来是个卫兵啊,死了还能站着,够敬业的啊,”老马歪着脖子瞅着这具干尸。 我对这具干尸没什么兴趣,就招呼着往深处走,:“哎,什么敬业啊,这也许就是一种权利的象征吧,这墓主应该在生前是个权贵之人,所以这些卫兵模样的(真人佣)可能是死了之后用特殊的方式故意摆在特定位置哒。在古代,这是很正常哒。” 说着就继续往前走,这条道算是漫长的,我们沉闷的走了有二十多分钟,才算走到尽头,其间又遇到了两个那种(真人佣)都和之前的没差。 一开始我们走到这条甬道的尽头时,老马还一阵兴奋,以为是到了主墓室了呢,但随后仔细一看,下面棺材太多,这么大的规模还没有什么陪葬品,感觉应该是个陪葬陵才对,老马又泄了气了:“去,他娘的,原来是个陪葬陵啊,看来离主墓室还是隔岸相望呐、”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处在这个陪葬陵的墙壁上的甬道洞口,离下面陪葬陵的地面有大概将近两米的高度,这个陪葬陵的规模的确很大,也不知道是我们的灯光变弱了还是什么原因,往远处照去,却看不到对面的尽头,在空气中充满了阴森的气息,也不知道是不是棺材太多心理反应,这棺材一个挨着一个,接天连地的,给人的感觉只能用壮观来形容了,初步估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啊。 老马说:“嗯?我说,这陪葬陵的规模不对啊,” 我也”嗯“了一声,反问道:“什么,哪里不对啊” 老马挠着头说:“这墓主就算是千古一帝的秦始皇也未必有这么多的活人给他陪葬啊,你不感觉奇怪吗,嗯?” 一开始我也没往这上想,老马一说我就把注意力扫向了每个棺材,发现一个细节上的问题,就是眼前这庞大的棺海,我发现左半边和右半边的棺材有很鲜明的对比,不是颜色上的区别,而是新鲜度上的区别,怎么说呢,就像一间没人住的古来房子中,阵列这各式各样的家具,在陈列的家具中一半是放了十年的,一半是放了两年的那种情况,现在这些棺材就是给我这种感觉,上面的灰尘积累的量反映出了这些棺材在这里的存放时间是不同的。 随后我把想法一说,老马就点点头说:“嗯,这要么就是一个家族群藏区啊,那些显得陈旧的棺材是两千年前的,而那些新鲜的棺材是后来才放进来的,后者都是同族的族人吗?” 我听完点头称是,经过这一讨论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啦,说到这我突然想起了件事情,就是之前小峰说的和表哥走散的时候是看到了很多棺材的,心想会不会就是这里呢,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在这里会有表哥的下落。 想着我就问小峰:“哎?小峰,你之前说的你和表哥失散,你昏迷的时候看到很多的棺材,你看是这里吗?” 小峰定睛的看了看,随后又摇了摇头,:“嗯,当——时都迷糊啦,也——就是一瞬间的印象,好——像不是这里。”他又壁上双眼锁紧了眉头,能看出他是在极力的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我也没打断他,过了一会儿他又道“嗯,当时,我——模糊中的确看见了很多棺材,不——过规模肯定没这么大,而且哪里有那种很浓的味道,肯——定不是这里。” 小峰说能回忆起来的也只有这些了,不过听他说的,在这个古墓其他地方应该还有一个类似的规模较小的群藏区,老马听完还用鼻子往前探了探,用力的嗅了几下,说:“嗯,这里他妈一股的闷味,你说的那个味道到底是什么啊,能给个形容吗,或者能跟什么味相似也可以啊,” 听老马说完我也有同感,于是和老马一起看向小峰。既然是奇怪的味道,那肯定就是在生活中很少闻到或是根本没闻过的味道,但是在奇怪也会有跟他类似的,比如是像香的,还是臭的,或是酸的啊总会有个类型的。 小峰反着白眼儿,顿了顿,说道:“这样说的话,我感觉最像的味道,就只能用生物香来形容了,到后来还有一点化学味的刺激感,” 我听小峰说完还是差了一点概念,而老马却是如梦方醒“哦”了一声,说:”啊,我知道了,你说的,你们闻到的那八成是迷香的味道啊,“ 听老马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过来,心说难怪都说没闻过呢,其实在现实生活中,大多数人或许从生到死都是没机会闻到这中味道的。 第二十一章,开棺, 迷香,那是一个几乎故事的存在,印象中,在武侠小说里,和谍战片中时常会出现这东西,就类似古代的蒙汗药,小峰说那是一种异香,想必是某种特殊的配方、 这里是幽幽古迹千年墓啊,在这里有迷香是不算奇怪哒,或许那就是是八卦密道里的一个机关的一部分呢。我也没闻到,也不知道除了会致人昏迷还有没有其他的特性。 这个话题讨论完毕,我和老马对望了一眼,眼下的问题就是接下来的路线怎么走了。 老马说道:“我说,周大队长,现在怎么走?” “我们得先找到猴子。”我用斩钉截铁的口气说。 说着,我用狼眼手电照着眼前的茫茫棺海,整个空间寂静的让人都不敢呼吸啦,很显然没有猴子的影子、 老马说:“哎呀,这个难点儿,你看这么大的规模,你连他是朝着那个方向走的都不知道啊,” 我知道老马的心意,这里是群葬区,基本没什么油水,他自然是不感兴趣,再说还不知道这群葬区离主墓室隔着多远呢,所以老马的言语中有想放弃找猴子,在返回到那个长廊的意思,因为从那里找到主墓室相对要容易些。 但是我的意思是非常坚定哒,就跟老马说,说人家救过我们的命,现在他下落不明,也许是遇难了呢,我们就这样放弃也显得太没义气啦,换位思考,如果是你,你也会伤心不是。 最后老马被我说的,也只好极其不情愿点了点头,说好吧,那就舍命陪君子吧。 长话短说,我们很快意见达成了一致,剩下的就是选择方向的问题了,这的确让人很纠结,这相当是在做一个没有提示的选择题啊,一旦走错就是越走越远啦,。 想着,我就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问老马:“你认为该怎么走啊,” 老马又看了看眼前的茫茫棺海,答道:“按眼下的形势来说,我们不能太冒然,如果一条大路走中央的话,我担心走深了,我们在没有路标的情况下会迷路的,那就麻烦啦,所以我建议溜边儿走。” 听老马说完,我点了点头,说:“嗯,我也是这么想哒。估计猴子也不会那么傻哒。” 老马这个想法很机智,如果我们发现走错还可以溜边儿在回来,要是直接闯入茫茫的棺海中估计跟进了原始森林差不多少。 那么这样的话,就只剩下左右两个选择了,我回想着我们进来的全部情景,心算着大概这个地宫的中心位置应该会在右边的方向。 想着我也有点发迷,就说:“走右边儿,应该是通向地宫中心的方向。” 老马说:“嗯,估计猴子也是走的右边儿,” 说完老马叫了声”好“然后首当其冲就跳到了这群葬坑的地面上,接着我和小峰也跳了下去,我们跳下来之后的感觉和在上面时看到的情景完全是两样的,在上面的时候,身居高处,视野开阔,大片的棺海尽收眼底,虽眼花缭乱,但能看出大概的形势。这一下来,由于这些棺材的高度加上其下面还有一尺高的棺床,几乎和我们的身高持平,这样就形成了视野的局限性,我们只能看到近处的几个棺材,是看不到远处的标志物和对比物的,也就等于没有任何的方向哒,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更是的不敢走进这棺海之中。 我们遛着边儿,慢慢的前行,身旁的棺材一个一个闪过眼角的余光,走了大概二三十步,老马突然停了下来,我奇怪的问道:“嗯?怎么不走啦。” 他用探灯光照向了旁边的一个棺材说:“呃,你不觉得这个棺材很特殊吗,要不过去看看。” 我看了过去,发现那个棺材的确很特殊,比其他的棺材要华丽很多,应该是金丝楠木哒,其上有非常吸睛的花纹雕刻,这里的棺材的用料都不是统一的,大多数是石棺,少部分是名贵的木材。 原来老马是看到了这棺材的名贵材料想着里面会有值钱的明器呢,也不知道他是一时兴奋,还是心血来潮,打了开棺的注意。 我说:“想必你是手痒了吧,不会是想开棺吧,我告诉你,这里的棺材可够你开到明年都开不完哒,我们没必要在这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老马见被我拆穿,就顿了顿,说:“呃,你还真别说,还真是职业病啊,这很久没开棺啦,一见到好的棺材,就他娘的手痒啊,不过我也不是没品的人,就开这一个,随便看看,有就有东西,没有咱就走,哈。” 我也理解老马的心情,就随着他问道:“开一个棺,多长时间呐。” 老马仰着脑袋说:“你放心要不了多长时间,看这个头,不会超过十分钟。” “那好,就开这一个,弄完就走,啊”我说着老马就答应了一声一起走到了这金丝楠木棺的近前。 走到近前一看这棺体上的花纹,其实更像是一种奇怪文字,因为上面蒙了一层薄灰,所以一开始就看成了花纹了,我对古代文字也算是有一些了解的,能看出这并不是篆字或金文,其实准确的说是属于某种符文一类的东西,每个都有拳头大小,如果那个考古队里的崔教授在这的话,也许会兴奋的,反正我对这些(鸟字)是没什么兴趣的。 我问老马要不要帮忙,他说不用,于是我就自顾自的在旁边点起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老马先是抚摸着棺材一圈,说:“哎呦宝贝儿,这么好的东西价值百万啊,可惜带不出去啊,可惜啦。” 看着他的动作,听他说着,把我恶心的都想吐,心里暗骂,你他娘的快开吧,心说哪来这么多废话啊。 老马围绕着棺材转了一圈之后,拿出了伞兵刀,沿着棺体和棺盖的缝隙处刮了起来,然后唤小峰帮他一起刮,那该是用来密封的牛胶,刮完密封胶之后,下一步就是起钉的步骤了,木质的棺材盖上有封棺的铆钉,老马爬上棺顶,说上面有七颗钉,想必是寓意着星象中七星的意思。 老马的身材非常的臃肿,没想到爬起棺材来却如此的灵活,只见他肥腰一扭,姿势轻松的就爬了上去。 接着老马拿出一个奇怪的小工具来,在手里摆弄:“呵呵,看见没,这是我随身携带的开棺神器,我叫它(小叮当)怎么样,我自己发明哒。” 我看了一眼转过头去也没理他,意思是你快弄吧,别跟逛超市似的,在这到处都是棺材的地方总觉得不太舒服,准确的说是不怎么爽,总觉得有丝丝的凉风吹得人脖子冒凉气。 小峰给他打下手,不多会儿,棺盖上的七颗铆钉都被拔了出来,其实老马那个拔棺材钉的小工具的原理就跟红酒的开瓶器差不多,前方有个咬住钉帽的虎口,在接上一根探杆,把支点架在棺盖上,老马像是压井一样把这些铆钉一一拔了出来,样子虽然丑了一点,但效率还不错。 第二十二章,红衣女鬼一 拔完封棺的铆钉之后,老马跳了下来,抽出了工兵铲,喘了两口气,猛的一发力,工兵铲的铲头就插进了棺盖与棺体的缝隙里。 接着老马像个逗比一样的喊了一声“芝麻开门”用力一锹,随着他这一锹,棺体发出”嘣“的一声就开了一条能塞进手指的口子,然后见他一只手压住工兵铲,一只手取过登山镐,把登山镐的尖头插进了被撬开的口子里,用登山镐先锹住开口,这样腾出工兵铲来。以便插得更深。 接着他招呼小峰合力一起推着棺盖,老马又是吆喝一声,二人一发力,连锹带推,瞬间棺盖就被推的往一边滑动,闪出了一半的空间,大小已经可以容纳一个人进入。 老马随即拿过探灯往里照,突然惊讶了一下:“我靠,不会吧!” 小峰也是一脸的吃惊,还晃了晃脑袋揉了揉眼,表示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景。 我在旁边一看他俩的反应,心说里面难倒不是一具干尸而是一堆黄金吗,想着就凑了过去,问是怎么回事。 我走到近前,往棺材里一看,也先是一愣,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有大跌眼镜的表现,原来棺材里,没有千年的干尸,而是一个身穿类似开放式,红色嫁衣的”女人“鲜活的躺在里面,之所以称之为”女人“是因为它根本不像一具尸体,反而像是正在床上浅浅睡去的美人儿啊,头部稍微的侧向我们这边,楚楚动人的表情,没有一点死人的样子啊,连嘴上的口红还在呢,那标致的五官,那鼻子那眼儿,简直美极啦,粉嫩的脸上,不仅没有那种死人的苍白,而且嘴角还微微上翘,好像正在做着什么开心的梦呢,一时间竟然感觉其从骨子里透出了那种年轻女性所特有的魅力来。 我们三个像是石化了一样,呆在了棺材面前,足足站了将近二十秒。 老马像是首先从迷幻的神情中缓了过来,“呃,我说,两位,我该不是眼花了吧,呃?看错了吧。” 我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迷人的脸,似乎是被迷住了一样再也不想移开视线,然后微微的摇了摇头说:“是真哒,很少有三个人一起看错吧。” 随即老马用手顶了我一下,:“哎,就是个死尸,长得再漂亮也是具尸体。估计最少死了几百年啦,不过这么年轻怎么就死了呢,怪可惜的。” 老马这一弄,我也缓了过来,心说这他娘的就是标准的睡美人呐, 随后我看向了小峰,发现他已经醉啦,神情迷离的看着棺材里这具”姑娘“,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然后,我也用老马推我的方式推了他一下,“嗨,怎么,喜欢啦,喜欢就背家去当老婆啊,让你看个够。” 在我这一推的刺激下,小峰也身体一抖的清醒过来,忙用手擦了下下巴“哦,没——有,我——只是专注了一下。” 虽然我们看到哒这具“姑娘”再怎么活灵活现,但理智和潜意识告诉我们这就是一具尸体,且是死了至少几百年的那种,想着,心就平静了下来。 我说:“哎,你们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姑娘入葬时穿着一身红,但从穿着来看应该是唐朝左右的风格,没有一千年,也有八百啊,就算这是个冰箱,尸体也该缩水的变了形的,怎么会这么如梦如幻呢?” 其实说到古墓里的尸体不腐的传闻有很多,我也经常看新闻上传言说某某古墓现千年不腐的女尸,仿佛是在睡觉啊什么的,诸多此类的,实则大有夸张之意,无外乎是些沙漠里保存比较完好的干尸,或是南方密封比较好的水尸,前者的干尸,就是沙漠中因气候干燥加上简单的处理,而千年不腐风干了的尸体,只会脱水而不会腐烂,其意义如同风干的腊肉。后者的水尸是比干尸高级的多的,需要些绝对的客观的条件,既要密封性极好的石棺来防止细菌的腐蚀,又要有阴凉的地下水侵入一来抑菌二来保持尸体的水分。 这两种不腐的尸体,人们所敬仰的是其特殊条件形成的不腐,仅仅只是不腐,在不腐的基础上夸大了效果,知道了原因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我们眼前的这具就差大啦,那靓丽的肤色,那一只手上扬有如梅花出绽的姿态,我只能用眉目传情来形容那种感觉啦。根本不是干尸或是水尸的范畴。 按理说,在这种地方,遇到这种情况,是不正常的,本应该感到惊悚才对,然而却没怎么害怕,不知道是不是都被它的美给征服了的原因,都忘记原本的恐惧啦。 这时我的脑子有一点乱的,老马说:“嗨,老子是来(采药)的,又不是研究超自然现象哒,管那么多干嘛,我先来看看有没有油水再说。” 我一想也对,于是就把注意力移到了其物品上去,这时老马已经伸手进去摸了,不过这“姑娘”身上陪葬的物品不是很多。 在右手的食指上有一个雕花的戒指,是黑色的,看样子应该是墨玉的,也就是黑色的玛瑙,虽然不算什么宝贝,但也是有一些价值的,老马伸手把它脱了下来,在手里掂了掂咧着嘴,似乎颇为满意,随后老马用探灯照向了那”姑娘“的枕头,枕头鼓鼓囊囊的,异样的高出一块,像是下面藏了什么物件儿。 于是老马就把那墨玉戒指叼在嘴里,一只手打着探灯,一只手伸向了那枕头的下面摸索着,他说可能会有夜明珠或是定海珠之类的东西,(定海珠即定颜珠),我说他娘的定颜珠不是含在嘴里的吗,老马说我不懂,这些东西大多数都是压在枕头下哒,只有小个的才会含在嘴里哒。我摇摇头,也不知道他说的是恰有其事,还是胡说八道,也就没打扰他,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心说也对,这(姑娘)的嘴里要真是让它含一颗鸡蛋大的定颜珠,还真不一定能含得下。 然而就在把手伸进枕头下一划拉,说“哎,摸到了”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这“姑娘”的嘴微微的动了一下,准确的说应该是猛的抽了一下,我心中一颤,我靠,该不会是醒过来了吧。 我立马抓住老马的手说:“被动。” 也不知道是我的动作太突然还是怎么的,老马还被我下了一跳,嗯?了一声,立马又哽咽了一下,:“我靠,你干嘛呢,我吧戒指都吞肚子里了。” 我心说你活该啊,随即就跟他说,:“那戒指先放在一边儿,我刚刚看到这(姑娘)的嘴动了一下。” 老马先是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明白,那一瞬间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我也说不清楚,就像是我们三个在一间屋里偷东西,而屋子里的主人正在床上睡觉,我们动作一大,睡觉的主人微微动了一下,我们就吓得立马暂停,主人不动,我们又继续的那种。 老马有点搞笑的压低了声音,搞得还真像在偷东西一样,“我去,不会吧,你别吓我” 接着我抓住老马的手的动作就这样紧张的保持了一秒种的时间,小峰用手指着那(姑娘)的脸部艰难的吐出一个字“看” 小峰话音未落,我们早就看了过去,就在这时,只见那个(姑娘)的樱桃小嘴竟慢慢的张着,我们呆呆的看着,已经忘我啦,随后好像是张到了一定程度似的,猛的往肚里吸了一口气,胸腔猛的一下隆起,那种气质,就跟一个活人在睡觉的时候突然打了一个哈欠一般无二啊。 我的亲娘姥姥啊,那一瞬间不仅我的头皮炸了起来,小峰都开始跟梦游似的往后退了开去,老马直接就是”哇“了一声,大叫“我靠,诈尸啦。” 于此同时老马的手像闪电般就弹了出来,这一下力气极大,他几乎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给使了出来,由于我是,有一只手抓在了他的胳膊上的,所以他这一甩,把我也甩的往后退了几步。 第二十三章,红衣女鬼二 老马跳开之后,也不知道刚刚手里抓的是什么东西,情急之下,见他直接就塞进了裤裆里,然后在身上发了疯似的一阵乱抓“妈的,没带黑驴蹄咂。” 我心说你他娘哒不是不信邪嘛。 按下老马在一旁发疯不说,此时我紧张哒,本能的做出了侧身防卫的姿势,头上的冷汗一个劲儿的往外冒,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的棺材,幻想着,下一秒会看到一个千年女鬼从棺材里蹦出来掐住我的脖子呢。 然而一秒钟之后,并没有诈尸的桥段出现。 由于刚刚被老马搞得,我现在离着棺材有几步的距离,本来棺材的高度就和我们的视线持水平的,踩在棺床上的高度是有个良好的观察角度哒,现在跳下了棺床,则完全看不到棺材里的情景。 我仗着胆子,心都提到嗓子眼儿啦,往前紧挪了两步。 依然观察不到棺材里的情况,但这时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有一缕青烟从棺材口中冉冉冒出。 我下意识哒把刚刚卖出去的步子又缩了回来。 紧接着鼻腔中就涌入了一股淡淡的焦香味,我又在感觉中回味了一下,嗯?我靠,不会吧,是那种天然爆米花的味道啊,对,就是爆米花。 久别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我肯定,我绝对没有闻错,因为我小的时候挺爱吃啊。 话说那时候的爆米花不是现在添加剂五花八门的那种,那时候还是踩炉式的呢,就是完事儿后一踩就会爆炸,炸出一堆爆米花的那种炉子。 就是一个老汉,推着车,车上摆着各种杂乱的器具。炉子中放好了玉米等谷物,一只手摇着炉子,一只手摇着手动式鼓风机,那是都是流动式哒,老汉今天到这村,明天到那村,我们这些小孩儿,只要听到了爆炸声,都会向大人要上一两块钱,拿着玉米粒,寻声而去啊。 我不由的回想起了童年的场景,心说他娘哒,这姐姐生前是做爆米花的吗? 也不管那时候有没有爆米花吧,反正就这味道,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哒。 这时我看向了老马,他现在也不找家伙啦,呆呆的站在原地,他也用鼻子嗅了嗅,然后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我,从他脸上写的大大的”懵逼“两个字,我知道,他肯定也闻到啦。 此刻我们谁都没说话,很显然,我们都懵啦,你说肯德基的汉堡里有活蛆虫,我可以理解,有可能是油温太低,你说麦当劳的汉堡里有老鼠的(dna)我也可以理解,或许是食物匮乏推出的新品种。等等的我都可以理解。他娘哒尘封千年的棺材里冒出爆米花的味道来,打死我都想不出能有什么理由来解释啦。 就在我们各自呆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时候,棺材里,起了变化,怎么说呢,味道依然在,青烟一直冒着,伴随着的,突然就是一撮暗红的火光喷涌而出。 ”嗯?起火啦,爆米花要烧焦啦。我们要不要救火啊。“老马神情木然的看向我。 我心说管你卵事啊,还你大爷的爆米花啊。很显然,他还是没看懂,不仅他没看懂,我们都没看懂。 剩下的时光,我们都是静静的看着那团暗红色的火光烧着,我感觉没差的话,那团火直烧了五分钟左右,之后才慢慢的停了下来,其间我们还抽了支烟,用来缓解迷茫的神经。 之后我们从不知所措中缓了过来,总不能这样一直发呆下去吧,就讨论了这一连串的情况,老马说:”哎,你说,是不是刚刚我(采药)的时候碰到啥机关呢,嗯?这棺材里有什么自毁的机关吗。“ 老马这个猜测虽然有很多疑问,但也很有道理,说着又过了一会儿,那棺材中的火,已经彻底熄灭,我点了点头说:”嗯,不知道啊,过去看看怎么样。“ 老马点头称是,这么长时间过去,既然没有所谓的僵尸鬼怪的出现,老马也就镇定许多,于是我们慢慢哒,靠向了棺材,那种青烟还微微的冒着,随着我们的靠近,那种烧焦的爆米花味儿也加重着,其间我心情还是有点忐忑的。 我们先后踏上了棺床,带着不安的心情往棺材里一瞄。只见之前的尸体,现在已经烧干啦,变成了炭黑色,面目全非。嘴依然大张着,姿势基本没变,奇怪的是身上的红色嫁衣却还完整的穿在身上,老马见状叹了口气”呃,我靠,刚刚我还想亲她一口呢,现在就成一堆焦炭啦。“ 我一听,他又是开启了没边儿模式,就调侃道”你他娘的那叫****,犯法哒。“ 随后我又顿了顿:”诶?这尸体烧了半天,衣服竟然安然无恙,不对啊。“ 老马一听也是一脸疑惑:”是啊,不仅如此,刚刚着火的时候,我就在担心会不会烧起棺材呢,结果停了。难倒这火认准了尸体不成。嗯?这是只烧尸体而不烧衣服的火吗。“ 我说怎么可能呢,火是无情哒,人都能烧着的火,会烧不着衣服吗,我说肯定不是什么自毁机关,因为这不是普通的火。 老马一听又是一脸疑惑:”照你这么说,这他娘的又是超自然现象啊。不是普通的火,难倒是红孩儿的三昧真火吗,嗯?“ 小峰在旁边发言:”如——果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是传说中的自燃呢。“ 听小峰一说,我突然想了起来,还真像啊。小峰说的人体自燃,是一种极为罕见,但又真实存在的东西。尤其是在国外对其深信不疑。 之所以我知道,是因为以前看的一个报道,说在美国,一个消防员接到火警报案,结果消防员到火灾现场一看就被惊呆了,遇难者是躺在床上的,消防员到达现场时,只剩下一堆烧焦的残渣,而床单和其他的任何物品都没有被烧着,这点很奇怪,后来在世界各地发生了几起相同的案例之后,就有人说他们都是被自身体内的火烧死的,即人体自燃,还有相关研究人员就人体自燃还,写了一本书。其中阐述这种超常现象,和起因,不过,这一现象的存在性和科学性是一直存在争议的,科学家们一直想试图解释这一现象,最后从灯芯效应到原子反应,也都没得到广泛的认同。 我想了想,又看了看棺内,眼前的情景还真是像极了人体自燃。 我把想法一说,表示赞同小峰的看法,老马也点点头:”哎,管他娘的什么人与自然还是动物世界的,反正东西到手啦,我看,我们还是去找猴子吧,还有找那什么破图,嗯?“ 老马说着就伸手从裤裆里划拉出一个物件儿,在手里用探灯照了照,晶莹剔透,有鸡蛋大小的一颗珠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定海珠了吧。 老马还递过来想让我看看,我说你得了吧,在裤裆里拿出来的,一股的骚气,他说了声”爱看不看“就又揣了起来。 这时老马摸着肚子说:”哎呦,妈的,那戒指还在肚子里呢,得想办法吐出来啊。总在肚子里装着,多别扭啊。“ 我一听他说那戒指就想笑,我说”你就忍忍吧,等回去啦,吃点儿泻药拉出来吧。“ · 第二十四章,红衣女鬼三 我们闲扯间,我催促着老马快走,心说既然事情办完了,在这里多留无益,我问老马要不要把棺材盖给盖上在走,老马说他吞了个戒指在肚里还郁闷着呢,还盖个屁啊。 说着渐渐就走远了,我总觉得那个棺材的盖子没盖上有一点不太够意思。老马说我这是(假资六道)求心里安慰,又没人看到哒,怎么一堆焦炭还能在起尸不成。 说话间,感觉就走出了大概十来分钟的距离,而这十来分钟的距离要是放在外面那是瞬间即逝,在这里时间感觉就像过了半天一般漫长。 我们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怎么滴,感觉走的极慢,就好像腿被这无比的黑暗给拖住了一样,不过我们进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人提过累呢,想到这一点感觉我们还是挺有气势的。 就在我各种念头在脑子里乱撞只时,隐隐约约听见这黑暗的空间里有什么声音映入耳内,那声音很轻,很模糊,初步判断类似于一个女人的呻吟声。 见状,我下意识的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耳朵上,极力想把那断断续续的声音听得更清楚,嗯,很奇怪,不仅听不清声音的样子,连声音的方向都很难分辨。像是充满了整个空间一样,环绕着,无法摆脱,其中还掺杂着回音。 灯光照向前方,我看着前方的老马和小峰的托在地上的越拉越长的影子,衬托着这奇怪的呻吟声,脑中不由的浮想连篇。 一开始我也没问走在前面的老马和小峰有没有听见,直到那声音越来越近最后感觉几乎都要贴到我的耳边说话啦,恍惚中听见这么一段“哼哼,你是谁,到这里来干什么,快来拥抱我吧,”是个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很纤细,气质有如倩女幽魂中那种女鬼勾魂的样子,我本能的一缩脖子,就问:“嗨,我说,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声音,什么声音?”老马在前面摇着头,反问道。 就在老马话音刚落,就在我的耳边,极近的距离令人发指的一阵尖细的笑声“嘻嘻嘻”,那一瞬间的声音,实在是太刺激啦,把我吓了一大跳,忙把探灯“嗖”的一下迅速扫向身后,然而身后除了一片的黑暗并没有什么异常。 我失声的喊道:“就是这个声音。它还在笑呢。” 说完我就把脸转了过来看向前方的老马和小峰,惊奇的发现此时他们也在看着我,老马的表现很奇怪,眼睛瞪得贼大,眼露凶光,就是那种要杀人的眼神,俨然一副屠夫的神情,手里的工兵铲甩像一旁,那种要发难的姿势,让我太阳穴一跳啊,心说我靠,你疯啦,要杀我不成。 紧接着就是老马的一声吼“低头啊。” 我转念一想,不,刚刚他是看向我的身后,我靠,又是看向我的身后,前次的经验告诉我身后肯定有东西,心说我背后又有东西了吗,不会这么倒霉吧,刚刚我转脸看过了什么都没有啊,难倒那东西是贴在我背上的吗,那我早该感觉到啦。 老马的眼神中带有的那种惊慌是如此的真实,瞬间那种对未知的恐惧充满大脑,后背就像是电打般一阵颤抖。 情急之下,也不容我思考,随着老马的这声吼,我瞬间来了个一大哈腰,心说,我的马儿你可看准啦,你这一下要是削偏啦,我就算不死也得成残废喽。 紧接着就是背后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绵软东西被敲击了一下,我顺势一个前滚翻,起身和老马并肩站立,寻声定睛看去,只见一具干枯发黑的尸体趴在地上,竟然还僵硬的晃了晃脑袋,面部僵硬的诡笑,好像还能看见我们似的。身上还穿着熟悉的红色嫁衣,嫁衣上的凤凰图案清晰可见。 我靠,是刚刚棺材里那具红衣女尸嘛,难倒就是它一直在我背后说话的吗,我竟然一直没察觉背后有东西,想想真够恶心哒,也不知道它是有什么用意。 我疑惑的看了看老马,老马把刚打飞红衣女尸的工兵铲在手里荡了荡”哼“了一声,随后像是稳不住了,喊道:“看个屁啊,快跑。” 我们瞬间反应了过来,闻声而动,一时间忙忙似漏网之鱼,撒开丫子掉头就跑。 我边跑边说:“你大爷哒,刚刚让你把棺材盖上,你不盖,现在人家生气了吧。” “我靠,你懂个屁啊,看这情况,盖上也没用,”老马喘了喘气接着又说:“一般的僵尸,只要受到活人的生物电的影响就会立马起尸,如果不起尸,那就永远没事儿。这位主还带延迟哒,看样是个狠角色啊。” 、老马说的那种僵尸,是在特定条件下形成的一种尸菌,长在尸体的表面,感应到活人的气息之后就会操控尸体扑向活人,从而在寄生于活人体内。这种尸菌有几个种类,每个种类都有不同的效果,而不管是哪一种类吧,都是只要见到活人都会立马攻击,也就是所谓的起尸。这种尸菌也很好处理,遇水而绝,遇火而灭,就是说只要在尸菌上泼水就可以使其失去活力,也就是为什么传说遇到起尸的僵尸只要泼糯米水它就不会在动了的原因。或是用火一烧就全没了。 像老马说的,刚刚这具则完全不像是那种僵尸的范畴,而且自身还烧成了焦炭,”那既然不是僵尸会是什么东西呢,还他妈会说话呢“我疑惑的喊着。 小峰着急忙慌的说:“哎——你说会不会是传说中哒专门吸人精气的千年行尸啊,传——说中行尸是会说话哒。” 我想了想,不知所云,老马说:“不对吧,我也听说过,吃人心肝的行尸,说是力大无穷啊,瞬间就可以致人于死地,刚刚我一铲就把它给打飞啦,且趴在周道背后还没伤到他,肯定不是看上周道了,所以就凭这一点,应该不是行尸。” 我听老马说的很有道理啊,想了想,刚刚那红衣女尸的确只是趴在我背上说话,并没有对我造成伤害啊,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就那样子也够吓人的啦。 我缓了缓,见说来说去都不是什么善类,身上就一阵的不舒服起来,就说:“哎呀,说来说去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先想个摆脱它的办法吧,” 老马边甩着一身的神膘边说:“能有什么办法,跑呗,你又不会遁地。” 奔跑间,我不时的用狼眼手电往后照着,身后还是一片漆黑,也不知道它有没有追过来,也没有任何声音。 长话短说,剩下的时光,就枯燥的多了,我们就这样一直遛着墙边,一开始还飞快的冲刺,跑了一段也就慢了下来,我们也没说话,期间也就没在讨论那女尸的话题,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睛上,极力的寻找出路。 初步感觉,我们在这种状态下慢跑了能有二十多分钟,就在也跑不动了,虽然是慢跑,那也受不了啊,加上身上都有近三十斤的负重,话说老马是最累的一个,他的背包到现在,估计没有五十斤也差不多少,简直喘哒,跟拉风箱差不多。 我见他累成这样,就劝他把那破瓶子什么千年陈酿的给扔了,这样轻松些,他说什么宁愿累死也不扔瓶子。 我被他气的真是无语啦,心里暗骂真是一根筋啊,摊上个爱财不要命的主啊。 第二十五章,一个人, 老马嚷着要休息,直接就往旁边的棺床上一拍(坐),呼呼直喘“得得得,走不动啦,休息,休息,妈的。” 我说让你丫的平时少吃点儿,你他娘的弄的跟一头死猪似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心说,真是一坨烂肉,但眼下也不是休息的时候啊。 想着,我就去把老马拉了起来,说“哎,我说,走走走,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啊,要想休息,那也得找个安全的地方啊,” 说着,老马就极其不情愿哒,被我拉了起来,我说,你这样一坐下的话,就再也不想起来啦,我们就这样走慢一点,也一样可以缓解疲劳的身体哒。 就这样,老马被我拉着,慢慢的走着,接着老马拿出烟,我们一人点了一根,似散步一样,抽着烟。 就这样,那个红衣女尸后来也就没了动静啦。 在这种状态下,我们似孤魂游街一般又晃悠了近二十分钟。 这就是现实和故事的区别,故事总是可以有趣的随时跳越任何场景,而现实中就显得枯燥的多了,你必须要一分一秒的过。 这时我们都饿了,拿出水和压缩干粮,慢慢的(呀着)一来补充体能,二来可以打发无聊的时间。 这有东西一入肚,疲劳就解了一大半啦,让我感到不爽的是,这个地方似乎是太大了,大的有点让人头痛,我们走了这么久,还没遇到转角,也没有门或出口什么的,心里没底,不知道还要走多久。 老马似乎是走的烦了,有些焦躁:”哎哎哎,妈的,我怎么感觉这跟他娘日落大道似的,老走不到头啊。“ 老马的心情我理解,仿佛是在沙漠中迷失方向的人,脚下的路漫长的让人焦躁,那种焦躁来源于的无穷无尽的巨大空间,想想这么大的一个空间就你一个人,就寂寞,都得寂寞死。 现在一想其实我们眼前的路的确很尴尬,可以说是有点儿难走。现在原路回去是不可行的,因为连后面的那个红衣女尸到底是什么东西都还没搞清楚呢,不能轻易冒犯,又不能进入这茫茫棺海去寻找出路,眼下只能沿着这条不知道有多长墙边儿,一直走下去。 那么这样一想的话,难题就来啦,我们就会陷入一个极难应付的境地。如果这条道长到需要走一个星期才能走完的话,不就等于宣判我们死刑了吗。 想着我就说了出来,心说小心使得万年船。 老马本来就是那种猴急的性格,听我一说就有点怒气冲冲的:”哎,,我感觉前面没头绪,干脆我们回去,跟那(开挂的美女)正面干一架得了,拼一把怎么样,爱拼才会赢嘛,嗯?“ 人总是在遇到危险或困境的时候会有这么两种反应,一是选择逃避,二是选择直接面对,而老马就是那中直接选择正面对抗的人,人的性格总是可以决定人的命运哒。 我听老马一说就更加迷糊啦,一时间脑袋卡住啦,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想着,我看向小峰,意思是问问他对于我们现在的处境有没有什么想法,小峰说:”啊,我——感觉啊,我——们现在还是先别急着往回走,往——回走不保险,也——许前方不远就是直接到主墓室的路呢。“ 听小峰说完,我点点头,不禁想起了儿时听过的一个笑话来,说有两个神经病患者相约要逃出所在的精神病医院,这家精神病医院的围墙有一百层,结果两个患者在翻过第九十九层墙的时候却感觉再也翻不动了,就回头又翻九十九层墙,返了回去。 这个笑话客观的反应出了凡人做事贵在坚持,总是在差最后一步的时候放弃是个严重的错误。当时小的时候听了这个笑话的时候只剩下嘲讽两个傻瓜的笑声啦,而现在想想我们的处境,我们要是在这条道上走上个两天在返回来的话,那跟那两个傻瓜不是大同小异吗。虽然现在想这个还为时尚早,但凡是总要未雨绸缪哒。 就在我们讨论这接下来怎么走的时候,老马突然表情一个扭曲说:”哎!你爱咱走咋走,我无所谓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先去拉个屎。“ 老马说完就像是拉了肚子似的提着裤子就躲到旁边的一个棺材后面去解决啦。接着就是一阵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从棺材后传了出来。 我心说真是吃得多拉得多啊。马儿那可是十里香啊,我们都知道,怕被熏死,所以我们下意识的都往前面走了一段。 我和小峰拿出烟,点起,抽着,等老马,就在烟刚抽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就听老马那边”妈呀“一声,然后瞬间就静音了,我闻声心头就是一跳,心说该不会是痔疮拉出来了吧,转念一想,不对,那声音明显是急促而断然的。小峰也”嗯?“了一声,随后和我对视了一眼,很显然他也感觉不太对劲儿。 想着,我们就向老马蹲坑的方向靠了过去,其间小峰还结巴的喊了一声“小——马哥”,没有回应,那种久违的队友失散的不好感,又涌上心头,很快,我们来到了这个棺材的背后。 果然,老马已经不在啦,瞬间我就慌啦,我本能反应的用狼眼手电四下乱照着,又喊了几声“马儿”,老马已经完全没了踪迹。我靠,又他娘的中什么机关了嘛,趟着也中枪啊,只是拉个屎而已,怎么会这么巧,刚好就找了个有机关的地方蹲坑啦?一时间我心里的情绪之乱自不必说。 用灯光照向地面,一坨新鲜的屎的痕迹托在地上,我忍着味道,查看这块地方,想象着,这里有个翻板机关?老马蹲坑的时候突然触发?然后人就掉进了陷阱里?然后随着一声吼,翻板机关又关闭啦?然后我们就过来看到了这个场景啦。 我也没说话,只是疑惑的思索着,这时小峰捏着鼻子,站在老马刚刚可能蹲的地方,说“哎——呦,我——去,真——臭啊,我——说,小——马哥就这样蹲坑能出什么事呢。” 小峰说着,就把一只手搭在旁边的棺材上,抬头和我对视一眼,眼中带有一丝不解。但是那一瞬间,他的视线就往旁边微微的移动了一下,我清楚的发现他的瞳孔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放大了一下,我见状眉头就皱了一下,先是一丝疑惑,很显然,他那是极度恐惧的表现,下一秒,我心中的疑惑瞬间即逝,随后脑中闪现的是一阵莫名的颤抖,小峰肯定是看到了什么,我心说又是什么情况啊。 我用询问外带僵硬的眼神看向他,只见小峰的小嘴一张“啊”了一声,说“它,追——上来啦,” 那一瞬间我就反应了过来,知道可能是那个红衣女尸追了上来,但还是要转脸看一看的。 我的狼眼手电的灯光明显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亮了,这种狼眼手电的持续照明时间一般都在十二个小时左右,在使用的后半期会有一个亮度的降低,这是离线电器的正常现象。 一开始我们的灯光都是集中在地面和棺材上的,所以我第一时间转脸看向身后,小峰视线所在的位置的时候,是一片漆黑的,瞬间我狼眼手电的灯光,几乎是随后跟到,在我那狼眼手电的已经变暗的灯光下,远处的确有一个模糊的影子,感觉应该是离我们超过了五十米。 接着我就问:“你看清了吗,是那个红衣女尸吗?” 我话刚出口,小峰的谈灯光就到啦,他那探灯光一照比我这狼眼手电可亮多啦,虽然我看着还是很模糊,但比刚刚可清楚多啦,模糊中有一个红色人形的物体站在远处,感觉好像还在朝我们这边招手呐,好像还正在朝我们这边接近着。 那一瞬间我的思考先是停顿了一下,然后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怎么滴,身子往后撤了一步,手就朝着小峰的位置一划拉。 随着我这一划拉,就是“嘎吱”一下机括声,探灯光一甩,随后小峰啊的一声,在我的眼皮底下瞬间落入了翻板机关中,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几乎就在转瞬间啊,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翻板瞬间就合上啦。我靠,小峰也没啦。 第二十六章,小河 此时我的心境之杂乱,无以言表,我急哒,鬼日忙慌的学着小峰的姿势站在刚刚关闭的翻板机关上,手在棺材上一阵乱抓,脚底不停的一阵乱踹。想着能跟他们一样掉下去呢。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现实总是会有这么多的意外,捉弄的你,头昏脑涨,我这边儿一直做着癫狂的动作,灯光一直照向远处红衣女鬼的方向,发现它竟然开始往我这边跑了过来,我心说真是女鬼锁魂,阴魂不散呐,好像还说着什么话,但我已经听不清啦,感觉小脑都在发胀。 、那一瞬间我急哒,连死的心都有啦。接下来的一秒钟里,脚下的翻板机关没有任何反应,小峰和老马应该是碰巧触发的翻板机关哒,而我现在刻意的想打开却难如上青天啊。 脚下的机关打不开,远处有女鬼要来索命,心说这怎么办,他娘的三十六计先走为上,跑吧。 感觉不妙,我转脸就跑啊,情急之下,我也没看清方向,就是见空就钻的那种。 跑了一段之后我就后悔啦,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我直接就窜进了(棺海)之中,茫茫棺海啊。 也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直跑到两肋发胀,两腿发麻,太阳穴乱跳,才慢慢的停了下来,当我一只手搭在旁边的一个棺材上,弯着腰喘着粗气时。四下一看我就傻眼啦。 周围的一团黑暗中,除了让人眼花缭乱的棺材,什么都没有,没有方向,没有标志物,顿时我就怕啦,那种只有一个人独处在黑暗之中的恐惧,真的让人想哭,我拿出来水猛灌了两口。 有时候我还真的佩服我自己啊,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喝水。 也不知道老马和小峰现在是什么情况,又想了想猴子,和表哥,等等,尽量的分神,不让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这绝对黑暗的恐惧上。 一时间脑子很乱,又骗不了自己的潜意识,心里越是害怕,就很容易联想起恐怖的画面,比如死在密道机关中的李小刚和伍杰的场景,一直在我脑海中回荡,幻想着,自己会不会像他们那样死去。 其实人总是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死亡即将到来的那种无助感,让人窒息。 想着,我用狼眼手电照向身后,灯光能照射到的范围之内暂时没有动静,不知道它有没有追过来,心说这现实中的女鬼也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牛叉),还挺人性化的,竟然跑的还没我快,想到这心中还来了一阵嘲讽。 当我喘匀了气,直起腰,一边继续朝前走着,一边四处用灯光乱照,把警惕性提到了最高。 接下来,就这样,我一直走着,在这种状态下,又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说实话,我已经没心情在想我已经走了多长时间,或是将要走多长时间啦,因为我已经几近绝望,已经飘飘然啦,灵魂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魂飞天外,走着。 其间断断续续的能听见身后那女鬼的呻吟声,一有那种声音我就会下意识的加速的跑一段,在走一段,慢下来走一段之后,一会儿,又会听到那种声音,我又本能的会加速跑一段,就这样反复几次之后,就在也没听到那种声音啦。 心说,这女鬼还挺执着的嘛,既然跑不过我,还追那么久。 接着就是无聊的晃悠着,晃悠着,身体已经进入了一种自主的状态,就是我不用控制的,两条腿自己都会有节奏的往前走啦。 精神已经进入了一种绝对的寂寞中,有时候我真想那红衣女鬼在追上来,给我一点刺激。然而它并没有在追上来,可能它也感觉累了吧。 就这样,也不知道又晃悠了多久,可能是几个小时吧,身体的疲惫让我进入了恍惚,就在感觉神情恍惚之际,耳聋中突然涌入一阵哗哗的水声。 那水声,在这寂静无比的黑暗中,显得是如此的清晰和响亮,心说终于听见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之外的声音啦,顿时就给我打了一针鸡血一样提神。吧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耳朵上,寻声而去,走着,那种水声,越来越近,我加快了脚步,很快,鼻腔中就闻到了一股大量水的那种潮的气息。 不远处,狼眼手电的光圈中出现了一条横跨的小河,对,我没看错,那就是一条河,一条正在流水的河,准确的说更像是一条沟,因为不宽,只有两米宽左右,水流不算很急促,我走到近前,用灯光往水里一照,水,清澈见底,很干净,能很清楚的看到沟底的山石。 这条沟虽不算宽,但是很长,灯光照去,两边都照不到尽头。也看不出其是人工修的还是这里常年流经山泉形成的。 我俯下身,用手捧着河水洗了几把脸,冰凉的冷水泼面,瞬间就清醒很多。 我一看,这水是从左向右流的,看着这缓缓流淌的河水,心想,俗话说水往低处流啊,那这地宫应该就在右边吧。 想到这,抱着瞎蒙的心态,就走向右边河道的深处。 就顺着这河边又进入了寂寞的晃悠阶段,走着,脑海中就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叫(兰戈),其中讲述一只蜥蜴的寂寞的传奇人生,而我现在的心情,跟那只蜥蜴的前半生,真是相同的寂寞啊。 事实证明,顺着河道走,是我这一声中做的最对的一个选择,果不其然,我沿着这条河道走了大概两个小时,前面的狼眼手电的光圈中,出现了墓墙,久违的墓墙,真的,我从没感觉墓墙会这么亲切过。 我瞬间都有种想跑过去亲它一口的冲动,走到近处,河水到了这里就直接顺着墙洞穿墙而过了,墙上的洞,应该是常年水流冲刷出来的那种,不知道流向哪里。 想着,我就把脚踏进了这齐腰深的河水中,试了试,嗯,应该可以去看看河水的前面会不会流经地宫或是其他的地方,反正我是不想在这个到处都是棺材的鬼地方在呆下去啦。 就在我还带有一丝犹豫的用狼眼手电照着墙洞的时候,就在这时,远处非常尖细的叫了一声”喂,你给我站住。“ 我靠,又是那个红衣女鬼的声音,在这一瞬间的刺激下,我吓得一缩脖子,想也没想的就钻进了墙洞中,心说你大爷哒,还没追够呢。 这个墙洞虽然不大,但因为河水的水位似乎是时高时低的,现在正好是低水位的时候,所以走在里面稍微的(欠一点腰)是刚刚好的。 我刚往里走了有三四十米的时候,身后的洞口又是叫了一声”喂,你是谁,你过来,“ 哎,这害怕到了极点,神经早就蹦断啦,现在反而平静了下来,我用狼眼手电转身照向洞口,发现远处的黑黑的洞口处,一个黑黑的身影探头往我这里张望着,那样子诡异极了。 我咽了咽口水,边往后退的看着它有什么举动,看了半天,发现它只是诡异的伸头往我这边张望着,嗯?它好像不敢下水的样子,跃跃欲试。然后又说了句”你出来,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我也没理它,我一个大活人总不能去和一只鬼去闲扯淡吧,感觉怪怪哒。心说去你你大爷哒,老子才不出去呢,你是想要我的命吧。妈妈的这年头连鬼的智商都超标啦,还来哄我。 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摆脱这女鬼的纠缠。想着就头也不回的往洞的深处走去。 第二十七章,珍禽异兽坑一, 话说在这个河洞中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的距离,前方不远处就出现了尽头,注意,不是这条河的尽头,而仅仅只是这个河洞的尽头,其间那个女鬼叫唤了几声之后就在也没有出现过,至少在这座墓中我没在见过了。 河洞出现了尽头说明出口处是有一个所在的,也就是说,可能是整座墓的其他部分,搞不好也许是主墓室呢。 我带着(期待)同时又(沮丧)的心情,穿过了这个河洞。接着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垃圾场),对,没错,之所以我称之为垃圾场,是因为这里到处堆满了垃圾,是一个废墟,到处充斥着那种恶心的腥臭味儿,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形似文明世界的无人区。 爬出河水,狼眼手电照向四周,到处可见的类似古代车马用具的杂物堆积如山,一堆一堆的,初步判断,这不是祭祀坑就是珍禽异兽坑。 爬到高出,能看到,远处靠墙边,有一条(街道),就是有墓砖砌成的羊肠小道的那种。到处还散落着白花花的东西,其形就跟现在的破塑料纸差不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周边的墙上,还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墙洞,也不知道是有什么用意,我走向那个羊肠小道,两头看了看,还是走左边吧,因为那是水流的方向,而且左边隐约能看见类似甬道的影子,有甬道就说明会通向其他这个地宫的部分。而右边就是我刚刚过来的方向。 走到近前我捡起一块那种白色的(塑料纸)一看,我就”妈呀”一声又扔出去,原来是一坨蛇蜕啊,顿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开始由于长时间的精力透支带来的反应迟钝,和狼眼手电的灯光的暗淡,所以没反应过来,现在一看这么多的量,简直吓得都不知道该迈那条腿走路了。 我随即稳了稳心神,心说这应该就是那些白蛇的老巢了吧,但奇怪的是附近却一条白蛇都没有,难倒都去食堂集体用餐了吗。 心下不解,但还是想不出什么头绪,就捏着脚,小心翼翼走向远处的甬道。 虽然这里没看到白蛇,就这么多的蛇蜕,就够让人不爽的了,就像老马说的,(我有密集恐惧症),再说了难保不会突然从周围的墙洞中窜出几条来,想着,脚底就加快了速度。 很快,就来到了甬道的入口,怎么说呢,甬道总是给人一种拘束,压抑的感觉,但是没办法,硬着头皮走吧。也不知道是受到这里的气味的影响还是怎么回事,竟然有一种微微的缺氧的眩晕感,不过问题不大。 长话短说,在这个狭窄的甬道中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这二十分钟走的,感觉就像平时在外面跑了个马拉松一般疲劳,这样比喻,虽有些夸张,但的确是太累了,主要是心累,加上各种紧绷的神经,和各种杂念的焦灼,真是难言其寓啊。 此时我的按下我的凌乱的心境不说,就在这个时候,眼帘中映入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我瞬间就止住了前进的步伐,脑中就唤醒了被眩晕感压住的警惕性来,心头一动,打起了精神,眯缝着眼,定睛看向甬道深处的那个黑影,心下第一个反应就是,难不成又是那个红衣女鬼吗,感觉有可能,但又不是很像。 看了几眼,黑暗深处的那个影子,一动不动,而且好像还是趟着哒,我揉了揉眼,然后壮着胆子,踩着(猫步)往前又走了几米,这下能看清是一个完整的人的形状,一身黑衣,还是一动不动,在那趟着。看样不是那个红衣女鬼了吓我一跳。 确定不是那个红衣女鬼之后我就松了一口气了,稳稳的向那影子靠了过去,在靠近一点,就看的更清楚啦,只见那个人半躺在地上,就是背部靠在墓墙上,腰部一下躺在地上的那种,腿一曲一直,背后还背着背包,可能是我们队伍里的一员,嗯?还扎着辫子,我靠,该不会是阿狸吧。 想着,已经离得很近了,呀,还真是阿狸哎,那一瞬间我先是一阵那种大病初愈见到第一个熟人的亲切感、 随后一看,我去,该不会是死了吧,接着就是回想起她在那个陷坑里对我们下的毒手。一时间,脑海中,混乱的成叠着那种复杂的又爱又恨的交叉感来,很不爽。 我先是喊了一声“阿狸”认为或许是睡着了呢,随后见他依然没什么反应,眼睛还是紧闭着,就走到近前,低下身,探耳去听他的心跳和呼吸,嗯,心跳和呼吸都有,看来是没死,随后我就用手推着她的肩头晃了晃,还是没有反应,感觉应该是昏迷了,只是不知道昏迷的原因是什么。 这怎么办,遇到了,既不能把他丢在这里不管,把一个弱弱的女子扔在这种地方不管,实在不是我的做事风格,虽然她之前做的事有一点过分,但站在她的角度想想,本能的弃友求生,作为一个女人没有男人那所谓江湖道义的约束下,也许是是可以接受的,也许对她来讲不会有所谓压力吧,起码我的潜意识已经原谅她了。又不能这样背着一个植物人走接下来的路,我已经体力透支了,自己走路都脚底打飘,更别说背个人了,有时候我都想把这延续生命的背包给扔了,轻松上阵了。 就在我晃神间,思考着该怎么办的时候,阿狸棱角分明的小脸上,突然抽动了一下,嗯?好像是很痛苦那种。 我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心说肯定是受伤了吧,刚刚都迷糊了,压根儿没往这上想。 我立马把目光都集中在阿狸的身上,维美的上身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 随后又扫向下身,发现,在她的右腿上的打退外侧的裤子破了一个半个掌面大的洞,直接就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腿的肌肤。在我这个角度第一眼很难注意到,于是我移到了她的右边,去查看。 发现,在这块露出的雪白的肌肤上,有两个细小的血洞口,两个血口之间只有一指的距离,很近,用狼眼手电照着,仔细观看,血口的周围有一圈黑紫色,流出的一丝血迹,也呈现黑紫色,初步判断,应该是那种白蛇的毒牙咬的。 想着猴子说过,那种白蛇,是剧毒啊,那被咬上一口,几分钟就完啦,阿狸的呼吸和心跳都还很正常,也不知道被咬了多长时间啦,心说难不成是未成年的小蛇咬的吗,毒性还不够吗。 哎,眼下也不管那么多了,知道是蛇咬的就好办多了。 人通常被毒蛇咬了之后,在没有抗蛇毒血清的时候,最简单的做法就是可以放血或是吸毒来减少毒性入侵人体的。这都是常识,自不必多说。 想必,我直接抽出腰中锋芒利刃的伞兵刀,在她的美的诱人的大腿上比划了一下,顿了顿,没舍得下手。 心说我要是直接在她这白嫩的腿上来一刀的话,估计她会恨我一辈子的,二来这个地方卫生条件太差,划一刀的话,又要包扎,消毒不好的话还容易感染,那就麻烦啦,想着,我把伞兵刀又收了起来。总的来说,还是阿狸长的太漂亮,舍不得下手占多一点。 接着我一下狠心,心说你大爷的,豁出去了,用嘴吸吧。 虽然名为吸毒,但只要嘴里没伤口,就算把蛇毒吞到肚子里也是没事儿哒。 想着,就从背包中拿出一瓶净水淑了一下口,接着,把阿狸的腿,摆了一个合适的姿势。 直接就下嘴,吸了开来,看电视剧或电影中吸毒的桥段有很多,但自己亲身经历的还是第一次,那种味道,很奇妙。 怎么说呢,最重的,当然是血液中那种特有的咸味,和腥味,其中还掺杂着那种年轻女性身上所特有的体香,被一同吸入了口腔,这都是正常的味道,随之吸入的还有不正常的味道,那就是一种辛辣感,当下我心中一阵疑惑,难不成这蛇毒是辣的吗。 就这样,我吸的第一口,吐在了一旁的地上,吐出的血是呈现半黑半红的样子,而伤口里流出的血已经是红色的了,这说明毒还没入侵的太深。 接着这第二口就吸了下去。 第二十八章,珍禽异兽坑二 废话不多说,这第二口刚吸到一半,妈的,就感觉嘴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很细小,同时,带有那种浓重的辛辣感。 我心下奇怪呀,用舌头去感触着,在我的上下齿中荡来荡去的,很烦,心说怎么,难倒是我太用力,连(肉肉)都被我吸出来啦,不可能吧。 想着,就是一阵恶心,就把那东西咬了下来,此时,还在嘴里蠕动,我立马呸的一口把它吐在了旁边的地上,我用狼眼手电一照,我靠,把我恶心哒,狂吐了几下口水,接着就是用了半瓶的j净水,来漱口,要不是我心里素质好一点,估计这一下连肠子都能给吐出来。 只见在我的布满血迹的口水里,有两条黄色的小虫子,不停的在翻滚蠕动着,竟然是八卦密道里见到的那种死亡蠕虫,妈哒,心里大骂,你无法想像蚯蚓一样的黄色蠕虫在你嘴里乱蹿的那种感觉,是多么的恶心,简直肚子都在抽筋。 那种卷曲着的姿势,竟让我想起了以前在西餐厅里吃过的螺纹粉啦,心说你大爷的,这辈子再也不吃意面啦,谁在跟我提意面,我就掐死他。 还好我嘴里没伤口,要不,恐怕也要跟阿狸一样躺在这里啦,只是那种辛辣味让人挺不是滋味哒。又是漱了两口水。不过好在只有两只,看来一开始我还想错了,认为阿狸这腿上,是毒蛇咬的呢,原来是这两只蠕虫搞得啊。 既然是蠕虫那就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啦。她只是被麻醉啦, 之前听猴子说,这种蠕虫就是靠麻醉人,然后大量的吞噬人的血肉哒,只要是少量的,基本没什么威胁,也没什么毒性。就是样子恶心点儿。 想到这就直接一脚踩了上去,嘴里带着骂声,随后用力一拧,“嗯”已经踩烂啦。 、接着,就用剩下的净水给阿狸清洗了一下大腿的伤口。我就是直接往上倒的那种,直接就把她的裤子给打湿了。 也不知道这死亡蠕虫的(麻醉药)能有多长时间的效果。 想着就过去了好几分钟,又叫唤了几声阿狸,但还是没有反应。 瞬间,心下就是一个机灵,心说难倒还不止这两个伤口吗,身体的其他部位还有吗。 这蠕虫也是那种跟蚂蟥的攻击方式是相似哒,不会隔着衣服咬的,只能寻找暴露的部位下口,如果阿狸的大腿上的裤子不破的话,估计也不会这么容易被撂倒。 设想,她被这两只攻击之后,难保不会有其他的喜欢搞怪的蠕虫爬到她的身体的其他部位啊。 一下子我就慌了起来,心想,这两只是在大腿上,没什么大问题,如果在来两只在耳朵或是肚子上这些软弱的地方,难保不会伤及内脏啊。那就麻烦啦。 想着,我下意识的首先去检查了一下他的头部,嗯,没有受伤的迹象。 此时我先是眨了眨眼,随后我就懵了,阿狸这是一身黑的衣服啊,还有里外套呢,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什么啊。难倒要让我解开衣服检查吗,我靠,心说老天爷啊,你是在考验我吗,这也太难点儿了吧。 嗯,没办法啊,总不能让她在这一直趟着吧,然后我顿了顿,脑中坐了片刻的思想斗争,最后我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就是,只把她的衣服解开一部分,伸手进去摸,如果有伤口的话,也一样能摸的出来,这样比直接用眼睛看心里压力要小的多。 嗯,就这样,打定注意,当下就闭上了眼,伸手去解开他的上衣,首先去检查她的上身。 心说姑娘,得罪啦。伸手就摸了下去。 我靠,这太刺激啦,说实话,这样的去摸一个女人的身体,我还是第一次呐,仅仅只是认识了两三天,要不是为了救人,打死我,我也不敢呐。 能感觉到我现在的心,跳的很快,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如果有的话,估计能被气死。 嗯,我的手在阿狸的身上滑行游走着,手上传来的感觉就是,很软,很滑,很热的那种,也不知道她发烧了没有。 孔老夫子说过,色者、天性也,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在这个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确有点违心。 不过,我真的是太累了啦,实在是没有心情在往邪路上想,也没那个精力。 如此一来,很快,阿狸的上身都检查完啦,没有任何异常。 期间我的确没有睁开眼睛看过。也并不是脱掉衣服的那种尺度,也没那个必要,仅仅只是解开了衣服的拉链,方便手的插入即可。 接下来,就要检查下身啦。 我靠,这还真是难啊。 感觉,鼻血都在鼻腔中涌动,好像要喷出来一样。 随即,我稳了稳心神,咬着牙,就解开了阿狸的皮带,手就伸了进去。这时,就感觉到阿狸的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有一块长方形的硬物,很别扭,感觉可能是手机,就好奇的拽出来看看。掏出来一看,原来是一个皮夹子啊,就顺手这么随意的翻了翻,里面有一张身份证,看上面的寸照,嗯,是阿狸,看了看名字,叫‘王连娣’,听表哥说,这阿狸是代表王老爷子来的,感觉应该是王老爷子家族里的后生,王连娣这个名字的意思,应该是她的上面还有个姐姐,或是,他的父母希望在她之后有个弟弟的寓意。这个名字很俗,听着谐音,还有点像男生也能用的那种,不知道她这么高能的家族,为什么会给她起这么个名字呢。心说,难倒是姓王的人太多啦,好听的名字都被起完了吗,心下不解,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这些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看完,我就给他塞了进去。继续检查阿狸的下身。 长话短说,很快,阿狸的下身也检查完了,没有异常。然后帮她穿戴完之后,下面就是腿部啦。 腿部以下就不用闭着眼啦,这下就放松多啦,人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因为不是什么敏感区域。只要把裤子往上卷起来,看一下就行啦。 也就在我把阿狸的脚搭在我的腿上,从裤角卷到了膝盖处的时候,阿狸刚好就醒了过来。 你说这事情走哒,也够巧哒,如果她,在晚上个半分钟醒来,也就没那么多误会啦。 第二十九章,珍禽异兽坑三 我就感觉,阿狸醒来的那一瞬间,先是看看我,我也看看她,并没有说话,她的眼神中先是带着疑惑,随后像是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又迅速的看看自己的身体,接着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就是猛的一抬头,瞪了瞪眼,随着眼神中的愤怒,我也不知道,应该是愤怒吧,如果形容的确切一点,那是一副看到色狼的神情。 “啊,我的天啊,我的裤子怎么湿啦,你对我坐了什么,”阿狸边查看自己的裤子边说。 我怕他误会,吓得,忙解释道:“啊,啊不是,我这,那——是纯净水,洗你的腿,啊不是,是伤口,”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慌哒,一时间也结巴了,愣是说不清, “啊,我的衣服怎么这么乱,你到底对我坐了什么,你快说,”阿狸用手本能的护着胸部的那种,几乎都癫狂了。小脸,刷拉,一下,变得通红,那是极度的羞涩,和抗拒。 我的印象中,阿狸是个气质大方,高挑的那种。 谁也没见过,一个姑娘这样的表现啊,一时间,我就慌啦,忙摆着手说:“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只是用手摸哒,” 这话一出口,我就感觉自己够蠢哒,心说,摸都摸啦,人家还在乎你看没看吗,瞬间就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一脸无辜的呆在原地, “什么,你还摸我,混蛋,我饶不了你,”正说着呢,突然就是一个巴掌甩到了我的左脸呐。 我嚓,这一下,我是结结实实的中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够卖力哒,左脸一阵发烫加麻木,我本来就已经精疲力尽啦,反应不及,身子一侧歪,单手一撑地,动作就定在了原地。 话说,我长这么大,除了我老妈以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打脸。 阿狸的嗓音都掐的,变了形了:“下流,你是怎么弄哒,你给我说清楚,”能看出她还想继续打的样子。 话说,凡人谁不怕揍啊。下一秒,也不知道是心里发虚了,还是怎么滴,一下子,腿就软啦,鬼使神差的“噗通”一下咂,就跪了下来。 以前听老爸说过,女人怕求啊,就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种,所以本能的就先服个软,必定,她还是个姑娘,她现在情绪有些激动。 我这一跪下,就是任打任罚的那种,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嘛。这也算是有点儿(负荆请罪)的意思吧,尽管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罪) 于是我就简单的说了,我是怎么来到的这里哒,怎么遇到的她,发现了伤口,怎么检查的,然后她就醒啦。就说我是好心,没有一点儿乘人之危的意思,情急之下做这些事儿,的确欠考虑,求他原谅之类的话,一口气讲完。 我一说完,阿狸又是猛的一抬手,似乎又想打,我下意识的一缩脖子,她又“哼”了一声,把手放了下来。 “你别说话,我不听,”阿狸说着,把脸转向一旁。 看样子,气,已经消了一半啦,看来这一跪,还挺好用哒,就是没什么尊严,搞得好像犯错的老公被老婆罚跪的那种。 不过,她这一会儿让我说清楚,一会儿又不让我说的,把我都搞懵啦。 虽然,火气是小了点儿,但,还是没有原谅我的意思,像是看我都感到讨厌和恶心的那种。 反正我怎么说,她都是亏的,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上辈子的余孽啊, 说实话,我面对女人,是一点儿招都没有。 想到这,我试着就说一些安慰的话,必定,哄女人是男人的天性。 我说“呃,阿狸,求你不要生气,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是为了救你不是,嗯,你要是感觉亏了,我会对你负责哒,” 虽然这话,有点脸红,但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呸,谁要你负责啊,你别说啦,别烦我。”说着说着,眼睛(扑扑)着,竟然要哭出来的样子。 “好好,不说了,”我心说,你有那么委屈吗,不就是摸了你吗,还是为了救你,至于吗。不说声“谢”,也就算啦,还搞的我下跪求饶哒,还被打了一巴掌,我他娘的还没委屈呢。 心说归心说,表面还是表现的一切都听你的还不行吗的样子。 阿狸的脸还是转向一旁。 这就尴尬啦。就这样,我们僵持了有一分钟,谁都没说话,我看着他,被她的侧脸吸引着,那是一种女生生气时,特有的味道。 我心说,就这样呆着,时间虽然过的很慢,但也不能一直这么呆下去啊。想到这,就试着打破这种僵持。 “呃,我说,你感觉怎么样,我们也不能在这一直呆着不是,你看.....”我缓缓的说,就是提醒他,此地不宜久留,这里必定是那种白蛇的老巢,也不知道这死亡蠕虫是从哪来的,想着就头痛。看她的反应。 阿狸依然没搭理我,小嘴鼓鼓着,脸涨的通红,一副(你去死吧)的表情,但还是会意的用手撑着地,那是想起来的意思。 我见状,忙过去想去扶她一把,她说不用,于是我就在旁边靠墙杵着。 阿狸试了几次后,依然没起得来,还厌烦的吐了两口气,突然一抬手,我还认为他又想打我呢,我本能的一闪,随后见他动作定在了原地,原来是让我扶她的意思,我会意的把他搀了起来,她试了试那条被咬的腿,嗯,看来还是不怎么利索,不过问题不大。 就这样,我们谁都没说话,我搀着阿狸的手,一瘸一拐的走向这甬道的深处。这条甬道给我的感觉,像是(没有尽头的医院走廊),灯光照向前方,是笔直的那种,墙上会有大大小小的孔洞。 其间,阿狸的腿,也越走越舒服起来,估计这麻痹感要慢慢的缓解。 后来我挑着空,就问阿狸,她和我们分散之后是怎么回事儿,她只是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他说走着走着,就感觉昏睡了过去,醒来就看到了我,我也不知道,她是懒得跟我说啊,还是累了,也就没细问。 说着,阿狸的腿已经好了,放开了我这(拐杖),撒开我的手就走在了前面。 就这样,我跟在阿狸的身后,打着灯,压着呼吸,走着。 走了一段之后,墙边上也没有那种孔洞了,那种腥臭味儿,也慢慢消减,随之越来越浓的,是熟悉的,常年不通风的那种闷味儿。 第三十章,河道 就在这个时候,走在前方的阿狸的身体,顿了顿,速度慢了下来,我奇怪啊,就凑了过去,走到阿狸的旁边,灯光照去,原来,前方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门。 是一个石门,石门不大,上面光秃秃的,也没有什么装饰,准确的说,就像是一块石板,靠在墙上一样。能看出,这并不是普通的石板,应该有点玉石质地的,摸上去手感,冰凉丝滑,有些许的爽感。 阿狸看看我,我也看看她,然后我就走了过去,用手敲了敲这石门,嗯,里面是空的,我说:“呃,要不要搞开看看呐。” 阿狸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拿出登山镐,在石板上面又敲了敲,感觉也不是很厚,我就想试试不用炸药能不能把它搞开。想着,又是用力的敲了两下,纹丝儿未动。嗯,我又把登山镐头,移到了旁边的墓砖上,想在旁边下个雷管试试。 我刚想搞个坑,石板的对面就传来了一阵凌乱的声音,我闻声而动,下意识的往后推了两步。 紧接着,石板的背面,就传来了几下敲击声,跟我刚刚用登山镐敲击的声音一模一样。我和阿狸对望了一样,表示一脸的茫然和懵逼。 阿狸还是显得比较淡定的,并没有任何动作,而我就做出了半蹲的姿势。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那面要是跟我一样的敲击声,多半就是人了,不会是什么妖怪之类的。 下面我们要做的,就只能是等待了,这时只听,那边那种声音,响了几下之后,就停了下来,其间并没有掺杂其他声音。 接着,是一声闷响,像是什么绵软的东西撞击石板的那种低沉的闷响,“噗”的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 随着这声响,眼前的整块石门应声倒了下来,是从里往外倒的那种。 之后,耳聋中就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奶奶哒,呸啊,好悬没把我呛死啊,在这种地方洗个澡,可不是什么好事。” 靠!原来是老马和小峰啊,我骂了声娘,过去打了个招呼,过去一看,老马出来的地方,是一个向下的通道,不算太宽,但容一个人的通过问题不大,是个方洞。 我把老马和小峰都拉了出来,他们的身上都湿透了,冷不盯这一瞅,搞得好像不知道干了多少的体力活似的,原来全是水。 老马一出来,打冷眼就看见了在我身后的阿狸,没好气的说了句“哟,我当谁呢,阿狸小姐啊,别来无恙啊。” 阿狸也没回话,老马说完就像我投来了询问的目光,我呵呵的笑了两声说:“呃,我就在后面不远处碰见她的,当时她的腿受伤了,这不,现在走路还不太利索呢。” 我就把是如何遇到阿狸的前后,简单的说了一遍,听我说完,能看出老马的眼神中射出一股不悦的(绿光)可能意思是说,你救她干什么呢,就让他死在那算了,你忘记她在陷坑了是怎样对我们的吗? 我回了老马一个苦笑,表示,唉,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姑娘,算啦,别那么计较。 看我的表情,老马就把我拉到旁边,低声的问“我靠,你该不会喜欢这娘们了吧,呃。” 我忙把老马的手甩开,也低声的答道“你瞎说什么,没有的事儿。” 老马“哦”了一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接着我又问道“你们这一身水是怎么回事儿,” 老马撇着嘴说“嗨,别提了,老子就是拉个屎而已,刚好碰到个有机关的棺材,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那机关下面却是一条河,看样子,是个天然的地下河,感觉那机关下面,本来应该是个陷坑,后来被那地下河的河水给冲塌的那种,水位有齐腰深,后来没多会儿,小峰也掉了下来,一开始我还认为,你也会掉下来呢,后来我们俩等了半天,也没见你的影子,我们俩又上不去,后来只好沿着水流的方向往下游走,我们就这么走啊走,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就遇到了一个岔口,就到了另一条河里面,之所以说另一条河,是因为这条河像是人工挖出来的那种,很整齐,我们也没挑方向,就直着走,然后就看见这有个方洞,我们就停下来看看,在然后,就听见有人敲击这石板的声音,我就猜到可能有人经过上面,这不,我就上来踹开了石板。” 老马一边说着,小峰在旁边补充着,听完我点点头“这么说,这方洞下面,应该就是护城河了,” 老马也点点头“我感觉从护城河找找进入地宫的入口,应该会近很多啊,你感觉呢。” 这时,阿狸清了一下嗓子,音质细腻的说“怎么,你们刚刚还碰到棺材啦。” 我点着头“何止是碰到棺材,还开了一个呢。嗨,刚刚没跟你说,就是,那边的一个群葬坑。” 阿狸杏眼一睁“哦,什么样的棺材,里面有什么。” 这时我刚想说那棺材里的定海珠和那戒指的事,老马就给我打了个眼色,意思是让我别说吧。也不知道是不是怕阿狸分他的脏呢,我会意的回了个眼神,表示我知道啦。 我直接就跳过了明器,摇了摇头“呃,可能是个楠木棺吧,东西倒是没有,里面的尸体,诈尸了,爬出来个红衣女鬼,我们吓得不轻,后来就跑啦。” 阿狸听完,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若有所思,并没有说话。 我们正说着呢,老马过来打岔:“我说,咱们别费废话了,既然兵和一处,那就一起下去吧,顺着护城河找找地宫吧,他娘哒,搞得还跟皇陵似的,还护城河呢。” 我说“嗯,马儿说的对,咱们完成任务为先,完事儿了好出去,这个地方我算是呆够了。” 说话间,小峰率先就钻进了方洞,接着我扶着阿狸,把她送了下去,然后是我,老马垫后。 方洞不深,也有几米的落差,下面就是冰凉的河水,一入水,第一个感觉就是牙根一紧,嗯,正如老马所说,河水是齐腰深,水虽然不深,但是还挺宽的,宽了下能有七八米吧。 河水缓缓向前流动,灯光照去,水还算清澈,不时的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小鱼的东西轻轻的撞到小腿的感觉,感觉应该是小雨吧,也没太在意。 看来一直还都是活水,这设计之初,应该就是半天然的那种,接通地下河,这对设计者本身对天文地理的了解程度也是一种考验,也算是一个大手笔了。 小峰说“哎,我哥,咱就顺着水流往前走呗?” 老马说“嗯,对,先走到下游,必定有进入地宫的口子,这陵墓都是往下建的,我们越往下,离地宫就越近啦。把两颗(鱼蛋蛋)给我放亮点,没准附近就有入口呢。” 话必,我们一行四人就顺着这缓缓流动的河水就走进了深处的河道。 第三十一章,水中的来客一 我们在河道,大概走了有三十分钟吧,必定是在水里,其实速度是比较慢的,期间,灯光照向四周,我注意着周围的景象,除了这缓缓流动的河水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异样,两边都是光秃秃的墓墙,也没有任何的信息。 小峰是走在最前面的,似乎有一些憷头,点起了一根烟,小峰边走边结巴道:“哎——我说,这样有门儿吗?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啊。” 我和老马也点起了烟,我并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小峰说的不对劲是指什么。 可能是他不太喜欢在水里走的感觉吧,按理说,小峰的水性还算不错,之前也都有趟过水的经历,也该习惯啦,反正我是无所谓。 老马吸了口烟不耐烦道“诶?你他娘的,别制造恐慌,嗯,还感觉不对劲儿呢,到了这个地方,不对劲儿,就是正常的一部分,这里,离现代的文明社会生活少说也有几百里,怎么,都到了这里你他娘的还怕上啦?怕了你当初别来啊,你倒是跟我说说哪里不对劲儿啦?” 老马一顿损,小峰也不愿意,就和老马狗撕羊皮起来。 这时,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一开始我们可能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找入口跟河水上面了,必定这一切都掩盖在黑暗之中,对于水里的未知世界也是有所忌讳的。 这听小峰一说,我下意识的看了看两侧的墙壁,对这形似城墙的墓墙和一路走过来的变化,我回忆着。 接着我打断老马和小峰的对话,吸了两口烟“哎,你说的是不是这河道的宽度啊。” 老马还没从扯皮的状态中反应过来呢“嗯?什么宽度啊。” 随后老马拿过手电往后照了照,立马就明白了过来,墨眉一挑“哦?你是说,我们走到现在,无意中,河道在慢慢变宽吗?”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嗯,不错,因为是渐渐变宽,加上我们又没太注意,自然是没发现啦。” 也不知道这种变化,有什么意义和作用,两边的墓墙,可能是由于材料的特殊,尽管历经千年之久,并没有被水流冲塌的迹象, 从古代建筑学的理念来说,不管是阳宅还是阴宅,讲究的就是规矩二字,由此来看,这渐渐变宽的护城河,的确怪怪的。 “从我们刚开始下来的那那一段开始的七八米,到现在目测一下,感觉有十几米的宽度,嗯?”我和老马讨论这河道走样的问题。 老马说:“呃,也许是当时的设计师水平太差,或是工程队伍草草完工的原因吧。” 我说不可能,这么大的工程,都是王公贵族的陵寝,从设计师到工程队都该是些精挑细选出来的,而且还有监工,你这两个猜测,不是很有说服力啊。 老马挠了挠头,做出一副这些关我屁事的表情,我暮然。 我们是边走边说的那种,虽然速度慢了下来,但,说着说着也走了一段距离。 就在这个时候,老马的眼睛一瞪,把探灯照向深处的黑暗:“嗯?你看,前面那是什么东西?” 老马的眼神儿总是最好。 他一说,我立即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眼睛上,聚光看向前方,我还认为我会向老马一样看到那东西,但我极力的看,越是想看清,却越是看不清,对我而言,远处总是一团的漆黑,像是被一层薄雾蒙住眼睛一样,这感觉真是不怎么爽。 走着走着老马惊道:“我靠,我们到啦。” 我说:“嗯?什么到啦。” 老马说“没看错的话,前面那是一个城门呐,我们找到入口啦!” 老马一提醒,我也在前方的一团黑物中隐约看到一个形似吊桥的影子,老马非常兴奋,当下就加快了速度。 很快,我们就到了近前,果不其然,这里真是一个城门的所在。 就跟看古装剧里的那些城池的大门一样,是个吊桥的那种,吊桥已经腐朽的几乎只剩个框架,上面挂着掉桥的不知道是铁质的还是铜质的锁链也是锈迹斑斑,竟然还没断。 我们站在一旁观察着,与此同时,前方不远的吊桥下的水面上,突然沉闷的荡起一股水流的涌动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里搅动,我迅速把灯光转向那里,紧接着,水面上逆流而来,向我们这个方向划出一道大的弧形水痕。 我还没反应过来,老马在我身后,见状,眼睛一瞪,大喊了一声“跑” 我打了个机灵,闻声而动,说是这么说,在这过腰的凉水里,走都费劲儿,那里跑得快啊,别说过腰啦,就是齐腿的深度,只要有了阻力,你也跑不动。 在加上不知道水里的是什么东西,心里发慌,直接就往水里一趴,手抛脚蹬的就用起了狗刨。 还没扑通几下,往后一看,身后那巨大的水痕似离弦之箭就向我射了过来,心说不好,我靠,这是要****的意思吧。 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这里就我水性最差吧,被落在了最后。 那水痕所掠过的地方,像是水底的泥沙被搅动一样,水面上,唤起了一团浑浊。 我见势不妙,赶紧转身,把背后的背包拉到胸前挡着,不管是什么东西,反正是不能把后背交给它,既然已经到了,也只能咬着牙上啦。 此时在不容我多想,把狼眼手电交在左手,腾出右手就掏出了插在腰间的伞兵刀,身子往下一蹲,做出了准备战斗的姿势。 同时招呼老马和小峰过来一起,却发现小峰早就一个(猛子)窜出去一段距离,而老马本来就是在最后哒,现在逃跑,自燃就是最前面一个。老马还在前面喊呢“快跑,这么大动静,可能是鳄鱼。” 我心说,这是他娘的高原,哪来的鳄鱼,我靠,你跑得也太快了吧。 此时我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心境杂乱间,竟想起了以前听过的一个笑话,就是两个人穿着拖鞋在山上遇到了一头狗熊,其中一人换上了跟脚的跑鞋,另外一人说你换了鞋也跑不过狗熊啊,换鞋的人说,只要比你跑得快就行啦。 这个念头让我瞬间脑袋一片空白,心中暗骂,马哒,这下完啦。 说时迟那时快,转眼间,那水痕已到近前,到我前面一米多的距离,突然,弧形水纹消失,紧接着,水面上,泛起一阵凌乱的水花,快速的形成一个小漩涡,这是有什么东西快速下沉的水迹。 我心中纳闷儿,看这势头,够大的,难倒真如老马所说是条鳄鱼吗。 还没等我反应呢,眼前就炸锅啦,先是掀起一阵昏黄的水花,接着一股巨大的,无法相抗的力量,就顶在了我的胸口,脏水溅了我一脸,我眯缝着眼,由于速度太快,我还没来得及擦掉满脸的脏水,根本看不清是怎么回事,瞬间就被那股力量压进水里,一下子,就把我推出去好几米,刚入水的时候,根本没有准备,并没有换气,所以气很短,现在已经感觉撑不住啦,在这样下去,非窒息不可,情急之下,我咬着牙,操起手中的伞兵刀,在水里以下示上的一桶,就感觉手里一震动。也不知道捅到了什么位置,那东西明显吃痛,在水里似电打的一般,猛的一扭转,把我甩的在水里转了几圈,撞在了旁边的墓墙上,这一下撞得我脑袋嗡嗡直响。 不过这一刀下去,作用不小,胸口的那种力量一消失,感觉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第三十二章,水中的来客二 我知那家伙已然松口,就立即挣扎着爬了起来,我站起身,头一探出水面,贪婪的吸了一大口空气,随手摸了摸胸前的背包,已经整个扯烂啦,里面的东西散的到处都是,现在还在掉呢,心想,人要是被这样扯,还活的了吗。 这场景,让我脑仁直跳,一阵死里逃生的心境由然而生,想象着那些车祸现场内脏散落的画面,心说我擦!就这咬力,没有背包在胸前挡着,我早挂啦。 现在我两手空空,手电和伞兵刀都在刚刚的搏斗中丢失,现在我周围的光线非常的暗淡,水面的动荡还没有静止,隐约在前方几米处的浑水里有一个光晕映出,幽幽似水中之月,那就是我的狼眼手电,我紧张的靠在墙边,却不敢过去。 老马和小峰的灯光在我的周围水面上乱晃,晃得我眼花缭乱。 我深深的喘了几口气,稳了稳心神,手里也没了利器,伞兵刀应该是插在那东西身上没拔下来,现在两手空空,那家伙儿要是再来一口,恐怕我的小命就真的玩完啦。 在刚刚的搏斗中,给我的感觉,应该是条大鱼,不过这么浅的水里长出这么大的体型太不符合情理。 我紧紧的贴在墙边,这样相对于水中要安全很多,老马和小峰见我被攻击,立马往我这边儿跑。 老马大叫“我靠,你没事儿吧,没少零件儿吧。” 我掂了掂胸前的背包“我没事儿,别走水里,走墙边儿,那家伙还在附近。” 我一喊,他们都迅速的靠向墙边,同时,阿狸也往我这里跑,娇媚倒竖,用手一指城门的位置“快到台阶上去。” 我一看,哪里有块高出水面的台阶,众人立马反应过来,心说对啊,刚开始我们都慌啦。前面有危险,第一个反应总是直线距离的往后跑,其实你在水里怎么可能跑得过鱼呢。我们第一时间就应该往没有水的地方跑哒。 现在一反应过来,什么都不顾啦,先到安全的地方再说吧。 我们刚想往城门口的台阶跑,与此同时,也就是阿狸话音刚落,突然,见她身子一侧歪,整个人就被扯进了水里。瞬间一条大鱼尾巴拍入水中,脏水甩我一脸。 我心里暗骂糟糕,速度太快,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被咬到,姑娘家的,要是咬到身上,那可真是不得了,不死也得残废。 我心中急切,摸遍全身,看看有没有什么利器之类的,一低头,就在胸前被扯烂的背包里看到一把急救包里掉出来的医用小剪刀,摸了出来,这医用剪刀的刃口倒是极好,但两边的刃口都是向内,前端也不是很尖利,还没有把手,握在手里还硌得慌。 不过现在也没得挑啦,我立即把剪刀掰开,反手握住其中的一个把儿,这样可以当小刀用,我大喝一声,扑在水里,往阿狸那个地方扑通,同时转脸像老马和小峰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别愣着啦,快救人呐,心说我靠,你逃命的反应那么快,救人的反应咋这么慢呢。 老马似乎还不怎么积极,不紧不慢的掏出伞兵刀,往这边走,很快,我游到了近前,老马也随后就到,我一头扎进了水里,水中一片混乱,我在水里眯缝着眼,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用手乱摸,刚好被甩过来的也不知是不是鱼尾给拍个正着,我被拍的火起。 在水中转了两圈,先探出头吸了口气,只见老马直接举起伞兵刀,身子一跃而起,一刀狠狠的就扎了下去,我看着他的动作心中一紧,心说你他娘哒可别扎错啦,下一秒就感觉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时老马的身体像是被水中的怪物扭动的身躯带动着,在水面上左右乱甩,老马一身的肥膘,这样一抖起来,不知道是为什么,这场景看起来竟然有些搞笑。 随即我晃了晃脑袋,清醒不少,咬着牙,再次扑了上去,在水中就抱住一个滑腻腻的东西,,手一抓,一手的黏糊糊,也不知道是这怪物的哪个部位,心说就是你啦,一剪刀就捅了上去。 那家伙本来就在大力的甩脱老马,这又吃了我一剪刀,在水中扭动的更加狂乱,我闭着眼,死死的抱住,拔出剪刀继续一阵的乱捅,期间也不知道小峰有没有加入战斗,慌乱中,也不知道捅了多少刀,最后由于缺氧无力,又被甩开。 在水里缓掉那股冲力之后,忙探出头换气,眼前昏黄的水面上全是红色的鲜血,两种颜色混在一起如脓血般恶心,叫人作呕。 水面上并没有什么尸体,也不知那家伙解决掉没有,我将手抬出水面,看看手里唯一的武器,发现剪刀已经折了,这种医用剪刀的材质本来就比较脆,用手掰都能掰断,不知道是捅第几刀的时候断的,由于投入太深,也许桶第一刀的时候就已经断了,我还跟傻子似的继续捅呢。 我反手握住剪刀的另一半,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层保险,我吐了口气,一抬头,就看到阿狸浑身是血的站在那儿大口喘气。 我心中一惊,忙向她那边走,同时问她怎么样。 我刚向前一步,阿狸就大喊道“小心,在你那里。” 我承认我对危险的感知和反应,的确是慢了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混战水面动荡不止,而注意不到水里的动静。突然,一只巨大的鱼头冲出水面,只见两排带着血丝的獠牙向我的面门扑来,情急之下,我本能的一个后仰。那怪鱼就扑在了我的身上,又把我压进了水里。 我在水里拼命的挣扎,疯狂的想抓住什么东西,这个时候,一个人手抓住了我的手,猛的将我拉出水面,我擦了一把脸抬头一看,是老马,我忙问道“怎么样,你没事儿吧。” 老马也搞得一身血“没事儿,我说,这家伙挺喜欢吃背包嘛。”说着示意我看向不远处的阿狸。 我转脸看去,阿狸一脸的不高兴,边往这儿走边扯着被撕烂的背包,好像是在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松了口气,看样子人是没伤着。 水面一片浑浊,那条大鱼在水里一阵狂乱的扭动,是临死前的那种挣扎的翻滚,看来已经不行啦,刚刚扑我那一下也应该是回光返照吧。 老马说“我靠,这家伙够执着哒,都快被我做成生鱼片儿了,还想着吞人呢。” 并没有人搭话,经过这一混战,我们都累了,自顾自的走到城门口的石阶上休息。 一到地面上,我整个人,就像灌了铅一样,一下子就躺了下来。 第三十三章,水中的来客三 我们或坐或躺在石阶上,静静的看着水面上由于那大鱼挣扎所荡起的涟漪,老马点起烟抽着,问我抽不抽,我摇了摇头,表示不要。 阿狸就坐在我的旁边,两只脚搭在水里,由于石台的石头太硬,我索性就把头枕在阿狸的大腿上,感觉软软的,非常的舒服,她也没反应,只是神情肃然的看着水里,不久,那怪鱼在水里渐渐的肚皮一翻漂了上来,只有鱼鳍在微微抖动,我们等待着,又过了一会儿,的确已经僵了。 老马和小峰像是缓了过来,轻轻的摸进水里,往那大鱼走去,不知道是想干什么,我也没问,自顾自的躺着,只见老马和小峰就把那怪鱼拖了过来,顺便把我的狼眼手电和一些散落的杂物也捞了上来。 那大鱼翻上来的胸部插着一把刀,应该是我的伞兵刀,我招了招手,示意老马把鱼尸拉过来,我好拿回我的刀,老马照做,把鱼尸往前推了一把,我拔出伞兵刀,在水里荡了荡,洗掉上面的血迹,插回腰中。 完事儿后老马和小峰就弯下腰在水里捧着鱼头,二人一发力,把鱼头抬出水面,搭在了台阶上,甩在我的腿旁,鱼嘴大张,有脸盆大,嘴里两排倒钩的尖牙布满粘液和血丝,显得非常恶毒,鱼头上还有很多诡异的线条,像是皮肤被划伤后又从新长好的疤痕,从深深的凹痕,能看出曾经的搏斗也是非常的激烈。 这个时候我就看出,这是条六须鲶鱼,淡水里的巨无霸,说起这个品种,这只还算小的,也就三米出头,听说最大可以长到六米开外,听说这个物种来源于基因突变而比一般的巨型鲶鱼大上数倍,经常有传说在某某河流有人被其生吞,因此被幻化成水怪和恶魔的象征。 我见老马把鱼弄上岸,问道:“你他娘的这是想干什么呢。” 老马说:“嗨,这水畜生吞了你们两个的背包,要把东西取出来不是?再说,我他娘的真想尝尝这六须鲶鱼的肉到底有多鲜。” 听老马说完,我从刚刚老上来的杂物当中翻出一包面纸,还没拆封里面还是干的,我用纸擦了擦脸上的污水,又拿过刚捞上来的狼眼手电照着,说道:“这东西长在这里,都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这可是个超级墓葬,弄不好是吃腐肉哒,不保险。” 老马并没有搭话,只见他直接把鱼推到了石台的里面。 拿出刀比划着,试图把鱼给解了,其实依我看也弄不着他费劲儿,那鱼的内脏早就散了出来,托在地上都连成了一条线,鲜红的内脏上面挂着黑色的血块儿,一阵腥气扑鼻,心说老马他娘的在玩弄之余也不觉得恶心。 老马在那比划了半天,愣是没下手,应该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大的鱼一时间不知道该从那下手好了,最后他骂了声“娘”一刀就插进了鱼头和鱼身的交接处,也就是鱼的脖子,看来是先从鱼头下手了。刀在上面划了两圈,老马抱起鱼头一阵扭动,几下骨头的断裂声之后,鱼头和鱼身彻底分开。 老马一脚踹开鱼头,招呼小峰过来帮忙清理鱼腹中的内脏,小峰似乎也有些恶心,压着呼吸,蹑手蹑脚的翻着散落的内脏,老马用刀在鱼肚里一阵划拉,扯出那团内脏,往旁边一甩,说:“哎,到那边看看胃里都有些什么东西。” 老马说着就把剩下的鱼身推到水里去清洗,只见小峰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拽着鱼内脏拖到旁边,我用手电给他照着,随着拖动,内脏上面的污血滑落,只见那一堆鱼内脏里有个大肉球显现,应该就是鱼的胃了,小峰拽出伞兵刀小心的拨弄着。 老马洗干净了鱼肉,几刀下去分割出几块鱼肉,把鱼腹上那块最好的一块放到了自己面前说道:“哎,这块儿是我的,其余的你们自己分,呃,哈哈。” 老马说完还取出酒精炉,不知道是准备烤啊还是准备煮,我把手电放在旁边,从刚刚老马打捞上来的杂物里找到了一包纸,拆开一看里面还是干的,拿过来擦着脸上和手上的脏水,说道:“你自己慢慢享受吧,这水太脏了,还有这鱼看着就恶心,长在这个地方都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 就在这个时候,小峰那边突然“噗”的一声,那个大肉球被搞破了,瞬间一股作呕的腥臭气扑面而来,紧接着喷射出一团的杂物,直直的设在了老马的脸上。 老马电打似的一边擦着脸抱起大骂“哎呦卧槽,什嘛东西,你他娘干啥呢。” 随着老马的叫骂声,一个东西滚到了我的面前,我用手电一照,“哦”了一声,竟然是一只人手。 话说我们从出来到现在除了那几包压缩牛肉还真没吃过新鲜的肉,像老马这么馋的人,也难怪。 一开始老马说要吃这东西的时候,我嘴上说不吃,其实心里也上来了馋劲儿,脑子里还幻想着同庆楼里吃天目湖鱼头煲的画面。 可这该死的小峰,彻底把我的美梦打破。我盯着眼前血肉模糊一团的人手,和鱼头煲的画面一重叠,一股酸水顶上了喉咙,好悬没喷在当场。 老马和小峰平时胆子还算大的,就说见过的死人也能成车皮拉了,看到这副场景,也是脸色一变,半天没反应过来。 我强忍住恶心,拔出伞兵刀挑着这只手,轻轻的反转过来,发现手上的皮肤微微膨胀,斑斑点点的有些许的腐烂,但整体形状非常完整,说明是离吃下去并没有多长时间,应该是出于吃人手时咀嚼的原因,使得手指的形状扭曲的难以形容,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的。 刚想到这,心里就一番个,拍了下脑袋,随后眉头一皱,这才明白老马和小峰为什么变脸,一开始我还奇怪,我都没被这只飞来手吓到,他们俩为什么会被吓到呢,原来是我的反应太慢呐,刚刚看这手的腐烂程度说明刚被吃下去不久,那刚吃下去不久就说明是我们一队十人当中的一个啊。 我抬头瞟了老马和小峰一眼,又看了看这只人手,我也呆在了当场。 第三十四章,观阴星图 我们盯着这只人手呆呆的看着,足有半分钟的的时间,谁都没说话,一时间气氛变得非常苦涩和沉闷,老马和小峰的脸色非常难看,这不用说了,又是有人受伤或是牺牲啦。 我幻想着手臂从活人身上硬生扯下来的画面,心中一阵感叹,其实,更让我担心的,是这只连带半条胳膊的手的主人是谁,该不会是表哥吧,如果是他的,那他不死也残废啦,他还没结婚呢,再一想,不对,这只手看上去异常的粗大,比老马的手臂还足足大了一圈,虽然被泡的发胀,但能看出其原本的也不会是表哥那种精瘦的体型,也不知道是谁的,心说这盗墓可是一件苦差事啊,动不动就残废,下次说什么我也不干啦,心中胡思乱想了一阵。 这时老马骂了声娘:“嗯,妈了的,真晦气,”跟着就把分割好的鱼块儿一脚踢进了水里,我一闭眼,脏水又溅了我一脸。 我呸了两口,拿出纸擦了两下脸,然后把纸扔给了老马,老马先拿出一瓶水冲掉脸上的东西,然后用纸一边擦一边查看刚从鱼胃里喷出来的杂物,发现有一些是刚刚吞下我们的背包里的东西,有的则呈现一团一团黑色物体,上面裹满粘液,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跟着我和老马都凑到小峰面前,看看鱼胃里还有什么东西,最好能有证明这只(飞来手)的主人的东西,我们三个人看了半天发现除了我们本身的装备之外什么都没有,看来这只巨兽也是倒了霉了,不知道从哪跑到这里来,日子过的也够清苦哒,好不容易遇到顿每餐结果还被我们给宰了。 我看罢多时,摇了摇头:“哎,我也休息好了,同志们收拾收拾,赶路吧!”说着,我们各自把东西规了规。 我把一堆杂物拿到水边,清洗上面的胃液,发现有一包卫生巾,我拿过来递给了阿狸:“你刚刚是在找这个吗。” 阿狸一脸一红,并没有回答,直接拿过去塞进了包里。 我的背包被扯得不成样了,好在还能装点东西,剩下的我都塞进了小峰的包里,阿狸的包还好一点,只是外面一层被扯破,没有太大的影响。 小峰的背包被我塞的鼓鼓囊囊,说道:“哎——呦,妈呀,你想累死我呀。” 我说:“哎,你就受着吧,下次轮到你遇难的时候我在帮你背哈。” 小峰一阵苦笑:“哎,你他娘哒还想有下次?”说完我也相继苦笑一声。 我们各自整理好之后,带着一身湿走进了这个依旧黑洞洞的城门,身上的潮湿加上空气的沉闷感觉非常的不爽,老马见旁边有一些腐烂的木头,问我要不要升起火烤烤衣服在走,我摇摇头表示不用,一来有女人,不太方便。二来我急切的想找到其他人,身上潮湿也就是加了点重量,问题不大,没必要浪费太长时间。 进入城门之后,灯光照去,视野变得非常开阔,这是一个规模非常大的地方,四下一看,隔着十几米就有一个柱子,是雕花石柱,四下一看,不计其数,狼眼手电和探灯的射程还照不到边儿,脚下是一条方砖铺成的大道,直直通向深处。 不知道为什么,一到这里,瞬间给我们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就是说话都不敢大声的那种,空气也变得非常安静。 这时小峰把声音压得很低说:“哎,各位看看头顶。” 由于这里的空旷,小峰的声音显得又小又清晰,从进来开始,我都没有看头顶的习惯,认为无非就是石头,小峰说完我们就看向头顶,只见顶上斑斑点点的闪着五颜六色的微光,中间的密集,边上稀松,咋一看,有如漫天璀璨的繁星。 “是观阴星图?”旁边老马的声音说。 接着灯光就照了上去,老马又说道:“呦,果然是观阴星图啊,看,全是五颜六色的宝石啊,得有多少啊,这下发财啦!” 我一听“观阴星图”就想起了以前张老板说的。顾名思义,观阴星图就是在阴间观赏的星图,古人都希望在死后能拥有生前的一切,就连星空也要在阴宅里造个假的,不过只有皇室才有这样的财力,听说慈溪太后的椁室顶上就用了一百六十二颗珍贵宝石镶嵌个观阴星图。 在看看这里,灯光照去,小的有指头大小,大的足有鸭蛋那么大,粗略的看没有一千多也差不多少,心说这墓主也够阔气哒,这他娘的不是皇陵我都不信,想着心里还有些许的激动和兴奋。 刚听老马说的话,看来是想有所作为,我四下看了看道:“我说马儿,你也够贪哒,什么都想要啊,也不看看高度,少说这也有十米的落差,你让我们四个在这叠罗汉也捞不着啊,还是算了吧。” 老马听完顿了顿说:“额,我爬柱子。” 我一看,这设计者似乎考虑到了这一点,凡是柱子的周围刻意的躲避了镶嵌的宝石,我看向老马微微一笑说:“那你爬一个试试?” 老马看了看石柱,又摇了摇头“额,还是算了吧。” 说着又看了一会儿,老马咽了口唾沫说“哎呀,既然弄不到,那就快走吧,越看多了越心痛啊。” 说了这么多,反正我现在对这些东西是没什么太大感觉,当下我最着急的还是想先找到老表及其他人,赶紧离开这个到处充斥着诡异的地方。所以不知不觉就走在了最前面。 我一看,在前面不远的空气中充满着雾气,边走着我就问老马:“哎,你看,前面到处都是雾气,不要紧吧。” 老马瞪着眼看了看:“嗯,你怕是毒气吗。” 我点点头,老马接着说:“看样子不是,一般毒气都是有颜色的而且扩散的很快,不会只在一个地方徘徊,真要是毒气,我们在这就已经中招啦,看样子应该是普通的水汽。” 说话间,我们走进了这团雾气当中,灯光照射的距离变得很短,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横跨的河道,河道上有一座横跨的石桥。河道不宽,用狼眼手电可以直接照到对面,感觉有七八米吧,石桥不宽,两个人并排走问题不大。 在石桥的两旁有两个镇桥的石兽,这古人做事什么都有讲究,门前有镇宅的石兽,桥下也要有镇桥的石兽。 第三十五章,脚印 石兽像是两只霸下,传说霸下可以背山,所以一般镇桥的石兽都是它。 老马走到石兽的旁边用探灯往石桥上照了照:“嗯?奇怪。各位看看这是脚印吗。” 我一听有脚印就凑过去看,发现在桥的中心有一排脚印一直延伸到对面,我问道:“嗯?脚印怎么了,哪里奇怪。” 这里的地面由于深在地下,显得非常的潮湿,还有一层很薄的稀泥,所以这脚印很清晰。 老马说:“这脚印有问题啊,” 我又看了看那脚印,发现脚印的方向是向里的,而且只有一排,那就说明有一个人从这里进去了,但没有用脚踩石桥的前半段,而是越过了前半段只走了后半段,难倒石桥的前半段有什么机关不能走吗。 我坐在石兽的背上点起了一根烟吧我的想法说了出来,老马却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个意思,哎,你在看看我们的脚下,“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随意的低头看脚下,除了我们几个凌乱的脚印之外什么都没有,然后看向老马道:”怎么了,这跟我们的脚印有什么关系吗。“ 老马说:“嘿!我说你他娘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我刚刚看过了,从城门口走到这里足足一百多米的距离,地上连一个脚印都没有,当然除了我们四个的,你想想这不是问题吗。嗯?” 老马说完,我看看四周,的确干干净净,又看了看桥上的脚印,的确是往里面的方向走的,我吸了两口烟道:“你是说曾经有一个凭空出现在了桥上,然后从桥上开始就走了进去,是这样吗。” 老马问道:“你相信有人会飞吗。” 我摇了摇头。老马又问:“那你相信有人可以凭空出现吗。” 我又摇了摇头,老马接道:“那不就结了吗,我也不相信,既然是这样,如果有的话,那就绝对不是人。” 说到这,小峰还一副被吓到的表情,故意的往老马的身边靠近了两部说:“哎——呀,不是人那会是什么呢,该不会是鬼吧,老子最讨厌那些抓不着看不见的东西。” 老马瞅了小峰一眼,学着他的口气说:“哎——呀,鬼倒是没有,我估摸着是妖怪还差不多,” 我说:“或许真的是一个人,他从里面倒着走出来,刚好走到桥上,又原路走了回去呢。” 老马一笑:“嚓,亏你想的出来,你说的是恶作剧?拜托,要是在文明城市怎么地都说得通,这可是千年古墓,你给我来个恶作剧。如果是那样,我他妈宁愿相信有鬼。” 这时阿狸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道:“你们说完了没有,可以走了吗。” 老马一听就不高兴了,撇着嘴说:“哟,这么急啊,那你先走喽。” 我忙按了老马一下,意思是让他不要话多,这可是老板,免得他得罪人。老马刚说完阿狸就往石桥上走。 我一看,忙拉住阿狸的手道:“等等,还是我先来吧。” 其实我们走到这里驻足,并不是因为桥上有奇怪脚印,而是因为这座桥年久失修,不知道能否承担我们重量的原因。谁都不愿意第一个上去,如果刚好走上去桥就塌了,再看看黑黑的河水,还有一股子臭味儿,想想也够恶心的。 现在看看四周也没有其他的好路走,也之后如此了,想着,我小心翼翼的踏上石桥,每走一步都在脚上用力的试了试,一直走到那排脚印近前,石桥安然无恙。 我回头看了看,阿狸跟着走了上来,还是没有异样,这时老马原地未动道:“额,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两个两个过吧。” 我一听也对,就扭头往对面走,就在我扭头的功夫,灯光扫过石桥边上护栏的时候,发现在我身旁护栏上有一对清楚的手印。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这个脚印的主人是从水里上来的。 我一边走一边说:”我知道啦,这个脚印的主人是从水里上来哒。你看旁边护栏上有一对手印。“ 这石桥也就几米的距离,说着也就走到了对面,往地上看,这脚印一直通向深处,光看脚印也分辨不出是谁的,反正一直跟着往前走就知道了。 想着,我随意的转身看向老马和小峰,不知道是为什么,那一瞬间我看到在石桥上出现了三个人影,我忙眨了一下眼,定睛再一看,却又变成两个人影,一胖一瘦,由于这里雾气的原因,所以隔着几米看人就是个模糊的人影,心中纳闷,该不会是疲劳过度出现幻觉了吧。 想到这我叫了一声”老马“ 老马在石桥上答应了一声然后走了过来道:”啊,那石桥上还真有手印,看来那个人还真是从水里上来的。我们走快点,说不定能赶上呢。“ 我点了点头,我看他们俩一切正常,就没说刚刚看到三个人影的事,只是用手电往后照了照石桥。 老马说:”怎么了,看你变毛变色的。“ 我说:”哦,没什么,走吧。哎!你知道这石桥有什么名头吗。“ 老马边走边说:”嗯,这应该是叫通天桥吧,在古人的思想里,人死后有通往天堂和地狱之分。老人们常说,通往地狱的是一眼井,通往天堂的呢,是一座桥,所以想上天堂的都修桥喽。“ 老马说完我点了点头,我们四个人跟着脚印的方向往前走着,不久那脚印走进了一个通向地下的走廊,我停下脚步看了看其他人。 老马说:”不用看,直接走,这阴宅跟阳宅都是相反哒,活人住的阳宅都是往上走,死人住的阴宅自然是往下走,这没什么可看的。“ 说着,老马在前面就走了进去,随后我们也跟着走了进去,随着我们的进入,周围的雾气并没有消散,能见度反而变得更低。 跟着脚印走,很快,前面出现两扇石门,有一扇是半开着的,我很清楚的看到在开着的那扇们上有一个手印,地上的脚印也走了进去,接着我们也走了进去,手电四下一照,房间不算大,能有两百多平方吧,上下一看还挺高的,足有十几米的落差,这古代人都讲究排场,造的房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宽阔。 在房间的四角有四根像是金丝楠木的柱子,在房间的正中摆着一个高大的石像, 第三十六章,声音 这尊石像足有一丈多高,表面一层薄灰。往上看,面部非常的狰狞,之所以说他面目狰狞的原因是它长了三只眼。 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一进到这个房间就若隐若现的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非常的轻,像是某种音乐,又像是某种呻吟。再加上微弱的灯光,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内心深处涌上来的却意由然而生。 老马嘿嘿一笑道:“呦,二郎神呐。怎么古墓里还盖了座神庙。” 我说:“等等,你们听到了吗。” 老马的表情带着疑问,用探灯往左右照了照:“嗯?听到什么。” 在老马的灯光下,左右的墙边个摆了两个差不多大的石像,也都面目凶恶的摆出各种姿势,看样子应该是四大天王。 由于我们站在中间这尊石像的前面,加上石像本身的宽度,完全遮住了其背后的视野,石像起到了一个屏风的作用,因此我们必须要绕过石像才能看到后面的景象。 老马说完我又看了看小峰和阿狸道:“你们真的没听到吗,那种声音。” 他们的脸上也是一阵疑惑,微微的摇了摇头,表示也没听到, 我心说是我幻听了还是你们耳朵里塞了驴毛了,然后用手指了指石像的后面道:“我感觉声音是从那后面传出来哒。过去看看。” 我说完带头猫着腰从石像的左边绕了过去。因为那个人的脚印也是从石像的左面走的。 我探头一看,在石像的后面的墙上也两扇石门,也是半开了一条缝。灯光往地上一照,在背面的地上出现了一个不大的一眼“井”。 我凑到近前一看道:“房间里打了口井?” 老马随后也走了过来插言道:“哪里有什么井这是个盗洞。” 老马一说我才反应过来,这他娘的是在古墓里。之所以第一眼看着像是一眼井,是因为洞口的四周有一圈突出的方砖。老马说应该是一个长期作业的盗洞,为了防止坍塌而修的工事。那脚印到了这里突然消失,说明那个人进了这个洞。 老马蹲下身用巴掌量了量洞口的脚印道:“刚刚没注意,看这尺寸该是那个猴子的吧。”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道:“不知道啊,要真是他的也好,说明他还活着,我还以为他死了呢。” 老马呵呵一笑:“哼,生命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我在想是不是之前他突然失踪是故意为之啊,又安全的到达过这里,他是故意甩开我们要独自找到主墓室一饱口福,嗯?他是想独吞呐。” 我听老马说完微微的摇了摇头心说世人没你想的那么利令智昏,历来挖坟掘墓者大多都离不开搭伙同行,独行者虽有但为数甚少。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一个人的力量必定有限,像大型墓葬里的东西由你挑一个人也带不了多少,只有人越多拿的东西才能越多,这个道理谁都懂。这猴子虽然脾气古怪但感觉其为人并不阴损,不会故意耍我们,我想这些都是巧合或是意外吧。 我也没接老马的话。只见老马把头往洞口里一探道:“我说,咱们可不能让这个猴仔抢先,赶快跟上吧。”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那种诡异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又稍微大了一点,我一听就打了个冷颤,立马拍了一下老马的肩膀,示意老马去听那声音。 老马侧着脸,从他惊慌的表情能看出这次他也听见了。 我定住拍老马肩膀的姿势,转脸看向阿狸和小峰,小峰的脸色刷白,阿狸的娇媚一挑瞪着眼看像我,我一看这次他们都听见了,那肯定不是幻觉了。 接着我把一根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另一只手指向后面的石门。然后压低了声音道:“是从石门外传来哒,” 老马从地上爬了起来轻声道:“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感觉像野猫发情似的,哎呀声音太小啦。”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也听不出来,只有看看才知道。” 老马顿了顿道:“哦,那这个洞怎么办。不去找猴子啦。” 我不耐烦道:“哎,这个脚印是不是猴子的还不能确定,没准儿是其他的盗墓贼留下的呢,再说了回来在进洞他也跑不了,这声音听起来太奇怪了,先弄清楚再说。” 我说完看向阿狸,阿狸并没有没说话,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老马想了想然后打着探洞轻轻的走向石门,另一只手拔出了腰中的伞兵刀。我们跟在老马的后面也走了过去但并没有跟的太近。 由于石门开着的缝隙很窄只能容下一个人侧身通过,在加上石门本身的厚度,在里面是看不到外面景象的。老马贴着石门蹲下身,把探灯高高举过头顶,然后探头往外窥探。 这是他的职业本能,是为了防止有危险把灯源跟身体尽量隔开的意思,我见他看了半天也没动静就着急的问:“哎,有什么发现没。” 老马转过脸微微的摇了摇头道:“什么都没有啊。” 就在这个时候,在老马的探灯旁边突然从外面探出半张惨白的人脸,一只眼直勾勾的往里看,由于灯光的原因,这张脸显得极其的恐怖。瞬间我的头皮就炸了,吓得我原地一个大跳,歇斯底里的就叫了出来。 老马见我的反应也吓得不轻,但并不惊慌,握紧了手中的伞兵刀,还没等他反应,于此同时,一个人就倒在了老马的身上。 老马瞬间被被那人压倒在身下,慌乱中只听他“靠”了一声,举起伞兵刀就要刺,旁边阿狸的娇声一颤道:“等等,是老崔。” 我一看是人立马就缓了过来,然后上前去帮忙,我走到近前把那个人拉起来一看,果然是那个崔教授,衣服上弄的到处都是泥。 小峰也走了过来结巴道:“呦,是崔教授啊,把我们吓了一跳。” 小峰说完只见崔教授呆若木鸡,一点反应都没有,然后阿狸也过来叫道:“老崔,老崔” 那个崔教授依然没有半点反应,我一看就奇怪,心说难倒耳朵聋啦,看他一大把年纪还真有可能是耳朵不好使,来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这时老马从地上爬了起来,甩了甩手上的泥巴道:“靠,我看是老年痴呆症犯了吧。有病就在家好好带着,别他妈到处吓人。” 老马说完,阿狸就白了他一眼,然后站到崔教授的对面又叫了几声,老马退到旁边斜着眼看着。 我把手放在崔教授的眼前晃了晃,发现他的眼神已经完全没有了定向,跟死人的眼睛没什么区别,嘴还微微的张着,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就是我们刚刚听到的那种声音,声音很小,完全听不出他说的是什么。 看罢多时我摇了摇头道:“哎,这不是什么老年痴呆症,我猜他应该是疯了。” 第三十七章,密室 老马在旁边一笑:“好啊,有意思,无缘无故怎么会他妈发疯。我看是中邪了还差不多。” 我说:“无缘无故当然不会疯,通常一种是先天性的,也就是一般先天脑缺陷的傻子,很显然他不是这种。还有一种是受到巨大的刺激,这刺激大到他无法承受而神经崩溃,就成了现在这幅德性。我看他是在里面见到什么反常的景象被吓傻的。” 老马凑了过来用探灯上下照照:“呦,可不是嘛,你看手上还有血迹呢,看来肯定是受了不少的罪啊。” 我一看他手上和袖子上有半干的血迹,再看看鞋子上也有斑斑血污,看这血量受伤不轻啊。 接着老马又转了一圈仔细的看了一遍,目光凝视在崔教授的身上,我似乎也感觉到了哪里不对,然后和老马对望一眼“嗯?没有伤口。有意思。”接着老马又道:“没有伤口,这血不是他的。里面有其他人受伤。” 与此同时我也反应了过来,立马说道:“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们需要赶快进去看看。” 说着我就往外面走,老马看了看那个洞恋恋不舍,我回头拉了他一把道“嗨,你看什么呢,回头再说吧,先救人要紧。” 就这样,阿狸扶着崔教授的胳膊,我们走进了石门的深处,还好那个崔教授还知道走路,要不还是个麻烦。 石门的后面,也就是神庙的后面是一个狭窄的通道,同样也是向下的,但斜坡并没有那么陡峭,而是微微向下倾斜,我们跟着那个崔教授原来的脚印往里走。走了一段之后发现这个通道并非沿直线修筑,而且还有岔道,之前的经验告诉我们在这种通道中行走,又没有方向感,是很容易迷路的,因此我每走一段路都看看其他人,一来看看有没有少人,二来示意其他人跟紧。他们也不傻,都知道这一点,所以本能的都跟的很紧。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的脚下也是溜着墙边儿走成一条线,防止跟那个崔教授的脚印发生重叠。 就这么滴,我们在这条通道中七拐八绕,在前方光晕照射的地方,脚印没了而是出现了一片大的印记,走到近前一看这片印记一直延伸到墙边,在往前就什么都没有了。 老马在周围转悠一圈摇着头回来道:“嗯?有意思啊,周围没有其他脚印,到了这里就结束了,难倒他是从墙里面蹦出来的吗。” 我随手敲了敲旁边的石壁道:“差不多吧,这里肯定有个翻版机关。”就在这个时候,后面的崔教授突然就是“啊”一声惊叫。吓得我一缩脖子,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下意识的回头查看,只见那个崔教授掉头就跑,而且跑的贼快。 这时老马反应过来骂了一声扭身就想去追,与此同时我就感觉脚底一颤,传来咔哧一声机关的响动,我心中暗道不好,还没等我往后退,瞬间就被甩进了一间密室之中。 老马小峰和阿狸也跟着被甩了进来,下一秒石壁应声关闭。 我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喘着气查看这块石壁,没有任何动静,我气得拽出登山镐用力的敲了几下,发出几声沉闷的回声,给我的感觉这块石壁的厚度不会低于三十公分。 老马也走过来看了看道:“我靠,这里的岩石怎么这么硬啊,要是对这个用炸药的话,恐怕门儿没开出来我们就先陪葬啦。这老家伙,妈的把我们带进来自己却遛了。真他妈烦。” 我说:“在这种地方不要话多,先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说着就用手电四处查看,发现这里看着是间密室,实则视野非常宽阔,像个半天然的溶洞,不知道为什么同样是地下深处,相比外面这里却显得非常干燥。顶上和边上都是天然的岩石。 我们在暗淡的灯光下,发现深处有一团东西,就走过去查看。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小心翼翼的遛着墙边儿过去。走到近前一看,眼前是两排孔子屏风,汉朝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时期,这倒也符合汉朝的风格。绕过孔子屏风,后面是一层层丝制品的幔帐随着几乎感觉不到的微风悠悠晃动,上面金黄色花纹应该都是金丝所秀,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把,手感极为丝滑和细腻,不过就是被尘封的时间过于久远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灰尘,能看出其颜色也有些蜕变,没有当初那么耀眼。周围整齐的摆着各种竹简,一种古朴的气息掺杂其中,仿佛时间就在那一刻静止。看到这些,心情也有些许的安逸。 老马四处张望道:“嘿,这位主有意思啊,我还是第一次在斗里见到书房,真他妈大开眼界。” 老马说着就走到了一块掉下来的幔帐近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太长腐朽的原因,这块幔帐从半截腰掉在了的地上,老马从上面走过的时候脚踢到了那团幔帐,那块幔帐被踢得滚动了一下,那一瞬间我看到那块幔帐上出现一块血迹。 我见状抢步上去吧幔帐捡了起来,扯开一看,上面有一块模糊的血迹,恰似一个人手的模样。 我把众人叫住道:“看,这里有块血迹,这块幔帐是被人扯下来的,说明之前有人经过这里。” 老马凑过来道:“嗯,姓崔那个老家伙不会看到这些破铜烂铁他妈高兴过头被吓疯的吧,那他的神经也够脆的。” 我摇了摇头道:“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我把手里的幔帐放下,示意继续往里走,穿过一层层的幔帐,由于看到了血迹,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心情就变得紧张起来,我试着控制住急促的呼吸。越往里走,脚步就放的越慢。 穿过层层幔帐,感觉像是到了最后一层,我伸出手慢慢的撩开穿过层层幔帐,因为隐约能看到后面东西的影子,我伸出手慢慢的撩开眼前的幔帐,幔帐的后面是一排大号的青铜古钟,和各种像是乐器的东西摆放在周围。 这时突然旁边的老马惊呼一声:“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老马说着,就把一个东西踢了过来,用手电一照,吓得我咧着嘴就往后跳了一步,又一只血淋淋的人手滚到了我的面前。 第三十八章,尸蜕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下墓的原因,虽然我之前有了心里准备,但看到一只新鲜的人手滚到面前,还是被吓了一跳,心想这里是专门放死人的地方,看到尸体自然是不奇怪的,但是真的看到了,却还是会害怕。 我刚一晃神,还没看清这只人手,阿狸在旁边又是“啊呀”一声道:“看,这里也有。” 我过去一看就是一阵眩晕,在青铜古钟的后面竟然是一只带着半天退的人脚,血迹有些发干,周围的空气满是血腥味,那脚上穿的鞋子正是和我们的一样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看来这个人也真够惨的,被弄成了这样估计是活不了了。从我们进来的十个人,除去在八卦密道中死的两个和发疯的崔教授,剩下失散的人,就是猴子老表和那个徐勇了,想到这我的心就揪了起来。 小峰看了半天也呆在那里自言自语道:“这他娘的就是分尸吗。” 我看了看阿狸,也说不出他是个什么心情,只是神情肃然的看着深处的黑暗。然后我问老马;“你怎么看,难倒除了那只大鲶鱼头之外这里还有其他的野兽不成。” 老马皱着眉:“哎呀,不知道啊,这里又不是动物世界,哪来这么多食人的猛兽啊。不过这也难说,这里地处高原,链接昆仑山脉,听说高原有雪豹,没准就有几只迷路的雪豹遛到了这里,被这倒霉鬼给碰上了呢,不过我倒想尝尝雪豹的肉是什么味儿。” 我心说你他娘的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吃,然后打断他道:“得,别说了,看来这里面危险是少不了,你还是提高点警惕吧,啊,悠着点,继续走吧。” 说完我有看了一眼地上的残肢透出一股恐怖的气息,估计那个崔教授是目睹了活人被肢解的景象吓着了,这也难怪,的确有一些人的神经很脆弱,刺激大了就受不了。 接着往里走,地上就出现了条条血迹,像是有东西被拖动留下来的那种,我们相视对望一眼,做到心中有数,跟着血迹走。 很快,前面就出现了一尺多高的雕花棺床,一个大号的黑色木质棺材坐落在上。后来听老马说我才知道,原来这叫椁不是棺材,棺材还在里面呢,在古代有地位的人棺材外面还有套棺,就是棺材外面在套个大棺材,并称棺椁,这里边套头还挺多。 我们走到棺椁近前,发现外面套棺的棺盖已经被推落在地,里面内棺的棺盖也闪出了一条缝隙,那哩哩啦啦的血迹到了这里戛然而止。 我站在管床上壮着胆子用手电往缝隙里照,试图看清里面的情景,皱着眉道:“老马,你说的那个雪豹的品种该换了,” “怎么,棺材还能长嘴吃人不成。看出什么道道没有。”老马便往我旁边走边说 老马翘着脚看了半天摇了摇头道:“靠,什么都没看着啊,得把棺盖搞开看看。” 由于棺椁的高度几乎于视线持平加上灯光的微弱,除了能看到内棺缝隙处的血迹之外一无所获,看来只有爬上去把棺盖的缝隙搞大点看看了。 老马说完两只手摁住套棺的边儿,肥腰一扭,双脚离地就翻了上去,这熟练度就不用问了。随后叫上小峰跟他一起,小峰答应一声跟着就爬了上去,像他们这种职业的盗墓贼对开棺都有一种莫名的执着和兴奋,封棺必开,正所谓(升官发财)。 我退下棺床问道:“会不会有机关。” 老马说:“没事儿,已经被开过了,就算有也失灵了。” 我放心的点了点头,在一旁看着。 很快,内棺的棺盖被老马和小峰完全先开,老马的神情有些疑惑的看着棺内。 我问道:“怎么了,啥情况。” 老马骂了一声:“靠,有个洞。” 我没明白他说的什么,过去一看,棺材里没有尸体,在棺材的底部有一个看上去很深的洞口,那血迹一直延伸到洞里。 阿狸也走了过来:“啊?是盗洞。” 我被搞的一头雾水,就问老马:“这是盗洞吗。” 老马看了半天吸了口气道:“嗯,从大小来看,有点像。但是,连特么尸体都一起拖走的没见过。” 我摇了摇头道:“不对吧,那这血迹和残肢又是怎么回事。” 从血迹上来看这个受伤的人,不是从洞里出来的就是从外面进去了,那他还活着吗,从残肢留在外面来看,更像是从外面进去了。他的残肢又是被谁给卸下来的呢,很多疑问,在我脑子里乱撞,从其他人的表情来看,也都非常的困惑。 老马凝视着洞口道:“不知道,下去看看吧。” 老马说完就跳进了棺材里,我点了点头,四处看了看,这间密室,到了这里已经是到头了,看来只有下去了。 随后我和阿狸也爬进了棺材里。一踩到棺材板,脚下就传来绵软的感觉,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棺材的底部有一团白色的棉花状东西,上面沾满了血迹,刚刚注意力都被棺材里的盗洞给吸引了没在意这东西,现在看上去并不像某种随葬品,感觉挺奇怪就问老马:“这是什么东西,” 很显然老马也没注意到,在他看来,连尸体都端了的棺材,也没心情去看有没有随葬品了,现在听我问到就蹲下用手去摸,随后眉头一皱,又扯下一块对着探灯仔细观看,我发现他看着看着脸就绿了,我见他反常的厉害,就拍了他一下问怎么回事。 老马被我一拍之下缓了过来,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瞪得贼大道:“不好啊,这个东西我没见过,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看他的样子是极度的恐惧,我的冷汗也下来了,问道:“嗯?什么东西。你怎么怕成这样。” 老马又吸了口冷气随后把那块棉花状的东西丢在了地上,往那个洞里凝视道:“我他娘的下地采药这么多年,今天是第一次碰到这东西,是不是我们八字犯冲啊,以前我还不信呢,原来真的有尸变这回事儿啊。我看这个洞最好是不进为好。” 我一看老马的表情他是真的害怕了,但还是没明白他说的尸变是怎么回事,就问:“说的什么又是尸变又是八字儿的。” 老马看向我,少有的认真道:“这他娘的就是传说中的尸蜕。” 第三十九章,尸蜕二。 听老马一说这是尸蜕,似乎明白他之前说的了,我心中也慌了起来。感?33??有点出乎意料之外,这无疑是个不祥之兆,在现实当中突然遇到故事了的东西,的确让人措手不及。其实有的时候故事里的东西往往都是添油加醋丶捕风捉影,但有的时候也并非凭空捏来。 回忆了一下,说到这尸蜕,以前还真听摆摊儿的那个赛半仙儿说过,他说他还年轻那会儿,跟几个道上的朋友一起在湘西一个叫鬼子岭的地方盗伐古墓,到地方一看,说是岭其实就是个大土包,听当地的人说那里本来连名都没有就是个荒山野岭,在抗战时期,曾有一波日本军队驻扎过那里,在一夜之间全军失踪,而后得名鬼子岭。他那几个朋友也不知道从那弄来的消息说那个土包下面躺着一位先秦时的侯爷。他们到达目的地白天看好了地形,到了晚上就迫不及待的开干了。好在地方偏僻,离着当地苗寨甚远,他们热火朝天的干了两天两夜才挖到用来封墓的夯土层,这夯土层自然是难不倒他们,只要有渗透性强一点的液体就能化解,后来他们拿来一桶事先准备好的汽油,边浇汽油边往下挖,虽然没有挖在松软的沙土地上那么轻松,但总算是顺利的进去了。 让他们吃惊的是他们一进去就发现了大量的死尸,身上都穿着日本军装,几乎遍布各个角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场面极为惊悚,像是曾发生过惨烈的战斗,尸体已经腐败严重,也看不出是被谁给干掉的。奇怪的是有的死尸却是相对而趟,看上去更像是自相残杀。这个时候他们其中就有个年纪大一点的兄弟感觉形式不妙,提出大家退出去,赛半仙完全不在乎,带头就摸了进去,那个时候的赛半仙阅历甚浅,就是仗着年轻胆子大。虽然胆子大,但并不代表不怕死,也是夹着十分的小心,就这样,他们一直找到了主墓室,在主墓室的正中放着一个已经被开过的青铜棺,他们走进一看,棺内也是没有尸体,在棺底发现一团丝绸状的透明物体,据他描述,和现在我看到的这棉花状东西大为相似。他说这种东西就是尸变后的粽子留下的叫尸蜕的东西。他说进去时他们一共是七个人,最后死里逃生的只有包括他在内的两个人,另外一个还丢了一条腿。那也是他遭遇最惨的一次。当时我问他细节的时候,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却没说清具体的情况。 想到这我也是背后直冒凉气。我问老马道:“哎,我们可都没见过这东西,你不会看错吧。” 老马指着脚底的尸蜕说:“这不明摆着吗,尸体没啦,又留下这么个东西,你能说出这是他妈什么陪葬品吗?” 老马说完我摇了摇头,还真是没法反驳。 我说:“真的就不进去了吗,那我们也回不去啊。早知道是不是应该多带点儿黑驴蹄子或是大蒜头什么的。” 老马说:“那些东西我平时都有带,就是装装样子,也是一层保险,万一哪天打开一个棺材,里边的尸体不对劲就塞个黑驴蹄子或者是一头大蒜在尸体的嘴里,就可以放心的摸明器了,其实盗他妈一百个墓都不会碰到这事儿,说白了我他妈一次都没用过,再说了,那些东西都是用来对付可能会发生尸变的尸体的,也就是说在尸体发生尸变之前用能阻止尸变,可是现在已经晚啦,就算有一百个黑驴蹄子也没用啦。” 我说:“你怎么知道,尸变之后就没用了呢。” 老马道:“我靠,祖师爷说的,怎么你不信吗。” 我点了点头道:“不是不信,那祖师爷有没有说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应对呢。” 老马看了看那洞口道:“退出去。” 老马说完我看了看他,又转脸看了看阿狸,阿狸并没有反应,也猜不出他有什么想法,我一想不行,老表还没找着呢,要走也要一起走嘛,然后咬着舌头道:“不对啊,这不像你的风格啊,遇到这么点道道就他娘怂了吗。” 说到这老马脑袋一晃:“瞧您说的,我马龙上天能擒九头鸟下海可捉霸王鳖什么时候怕过,只是这次...”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道:“别他妈只是了,在难办也得顶烟儿上。”说着我拉住老马的一只胳膊“你走不走,不走我先进去啦,你他妈一个人留在这想办法出去吧。” 老马一看我动真格的,就忙上前拦着我道:“得得得...怎么遇上你这么个死心眼的主,既然这样那就舍命陪君子吧,”说着老马从后面的背包里翻了半天扯出两头大蒜和一只不知道收了多长时间的黑驴蹄子道:”你有这个吗,没有就退到后边去,让我来会一会这脱了壳的老王八。“ 老马说着一只手拿着大蒜头一只手拿着黑驴蹄子,一晃一晃的钻进那个洞口,看他的姿势就像只躲避危险的鸵鸟差不多,手上的那只黑驴蹄子也不知道是从哪弄的都发霉了,我在后面看着心中暗嘲,但脸上却笑不出来。 老马进去之后,我也跟了上去,后面跟着阿狸和小峰,盗洞是以三十度角往下倾斜的那种,空间比较拥挤,我这个身材是刚刚好可以通过,看来打这个盗洞的主人也就这个体型了。后面的阿狸和小峰也都没有问题。前面的老马就有点费劲了,我在后面只能看见他的两条腿在一直往前挪动,只听他每挪动一下就要骂上一句。 就这样,我们往前爬了大概十几米的距离,听到老马突然松了一口气道:”我靠,终于他妈解脱了,这谁他妈打的洞也太没眼力劲儿了。“ 老马说完往旁边一靠,我还认为到地方了呢,结果出来一看,原来我们只是到了一个岔口,或者说是打盗洞的人休息的地方,这里是个三岔口,因此空间比较大,看来这些盗墓贼把盗洞打到了这里就把不准正确的方向从这里往两个方向打才形成了这里的三岔口,我把想法一说,老马说不一定,也许是第一次打到了错误的目的地又返回这里重新打形成的,我心说没差了,反正不管是那一种,另外两个洞,一个是通向盗墓贼开始打洞的地方的另一个就是通往那个错误目的地的地方。 第四十章,行尸 我出来之后挨着老马的旁边也坐了下来,我们爬的虽然没有老马那么费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在加上空气的沉闷,也是累的大口喘气。随后小峰和阿狸也陆续出来,坐在了我的旁边,小峰一看就结巴道:“我——靠,这他妈走那边。” 我一笑,心说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然后说道:“不知道,我看这个地方还挺好,先休息一会儿,再说吧。” 说着我把小峰的背包拽了过来,翻找里面的食物和水,这一路过来也有几个小时被吃喝了,这一坐下来身体一放松就感觉前心贴了后背。很快,找出了一些水和压缩饼干,大家分了分,我拿过一包,正好是刚刚那大鱼肚子里掏出来的,虽然都是洗过的,但还是忍着一股怪味儿吃了下去,心说非常时期就非常对待吧,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出去呢,扔掉了太可惜。 我边吃边盯着旁边的两个洞口琢磨,接下来该走那个。能看出除了我们刚刚爬的这个洞之外,这两个洞看上去都比较大一些,我感觉挺奇怪,就无聊问老马:“你打过盗洞吗。” 老马边往送压缩饼干边说道:“废话,老子打过的盗洞要是连起来能他妈绕地球一圈呢,老子外号电光毒龙钻,嗯?在土里我就是一条钻地龙啊明白吗。” 我一听他又在胡说八道就推了他一下道:“去你大爷的,别他妈瞎白话了,说真的,一般一个人打的盗洞会出现这种大小不一的情况么。” 老马吃完又灌了口水道:“根本不可能,我跟你说,这打盗洞可是有讲究的活,一个打盗洞的老手对于大小根据自己的体型心里都有个数,大了浪费体力又浪费时间,小了根本钻不进去或者是施展不开。所以只要是一个人打的洞根本看不出来会有明显的偏差” 我听完点了点头“那这另外两个洞看上去应该是另外一个人打的喽。” 老马刚刚吃东西的时候没注意这些,现在我一问,他就走到那另两个洞口近前看了看,指着右边的洞口道:“这两个洞都比较大点儿,但是时间可能有点儿长,也看不出哪个是里外方向,不过这个洞里有血迹和抓痕,和刚刚我们出来这个洞一样,没准那个(大粽子)就路过这里。” 老马的话音刚落,与此同时,右边的洞里就传来一声莫名的吼叫。声音很大,加上我们在洞里又拢音,这一声显得极为凄惨,喊得我头皮发麻,后背直冒凉气。 我蹭一下站了起来,看向老马,老马离洞口最近,刚刚说话的时候头几乎插在了洞里,此刻老马一抬头,我发现他脸脸色发白。还没等我问他看到了什么,老马的大手一挥喊道:“冤家上门啦,走。”老马说完走字的时候就已经钻进了左边那个洞里了。小峰和阿狸闻声而动直接就跟在老马的后面爬进了洞里,同时一股莫名的臭气伴随而至。 我一听是大事不好的意思,就顿了顿,就这一愣的功夫,就落在了最后,我一看都进去了,也动作麻利的钻进了洞里,我边往里爬边问前头的老马“你他娘的看到了什么,怎么跑的这么快。” 老马在前面爬的很急喘着气道:“别他妈废话啦,快跑,一会儿你就知道啦。” 听他的意思情况非常的不好。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我这一回头不要紧,与此同时右面的那个洞里探出一颗大号的血肉模糊的脑袋。我的手电光圈正照在脑袋上,那脑袋一扭,瞬间和我对视,两只眼睛反射出两道白光,嘴还不停的张着发出模糊的声音。我一看,妈呀一声,就本能的往前猛的一纵,心说我靠难倒这就是脱了皮的行尸吗,看样子够狠的。 我这往前一纵就撞在了前面阿狸的屁股上,我倒是没怎么样,前面的阿狸被撞得“哎呀”一声,反应极大,然后她应该是本能的用脚往后一踹,这一脚刚好踹在我的胸口,虽然力气不算大,因为洞是斜的原因,这一脚直接让我滑向了洞口,气得我心中大骂,忙手电往后一照,此时那颗脑袋离我已经尽在咫尺,两个洞口之间的距离不到两米。 这时那颗脑袋看到我似乎有了明显的反应,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张着嘴,从黑黑的洞里伸出一只胳膊来,我看到那只胳膊就是一愣,那是一只没有手的胳膊,伤口处缠着绷带,而且上面的衣服就是考古队的衣服,我见状又仔细的看看那张脸。瞬间就明白过来心说我靠这不是徐勇吗,怎么搞成这样了。我立马就喊道:“快看这是徐勇,他还没死呢。” 我喊完之后一看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没一个有过来的意思,这时老马在深处喊道:“你丫的别搞笑了,尸臭味儿这么重,他活不了了,再不走,连我们都得搭上。” 老马的话刚说完,我就感觉眼角的余光一闪,旁边徐勇的脑袋嗖的一声缩进洞里,瞬间消失在视野外,准确的说更像是什么东西把他拉了回去,紧接着又是几声极为凄惨的低沉声,听得我心里发慌,脑子里很想要去就他,手脚却不由自主的往回爬。 很快就听老马喊道:“快他妈出来,想办法赶紧把洞口堵上。” 我说:“我来了,他娘的,这下完了,徐勇好像被什么东西又拖回了洞里。” 说着我已经爬出了洞口,我从地上爬起来大口喘气,还没站稳,突然小腿就传来一阵巨疼,我疼的哎呦一声摔倒在地,扭头一看,一只黑色的大手抓住了我的小腿,力气极大,似乎是想把我拖回洞里,洞里还传出阵阵低沉声。 我趴在地上两只手按着地面拼命的挣扎,这时老马的反应最快,就在我倒地的瞬间,老马的伞兵刀已经到位,反手就是一刀,准确的刺穿了那只黑手的手腕,瞬间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那只黑手一吃痛,猛的缩了回去。 腿上的力道一松,我顺势往前一个滚翻,就地爬起来一看,这时老马正在往洞里扔黑驴蹄子和大蒜头,一边扔还一边念着“妖孽,接法宝。”扔完之后扫了我们一眼,喊道:“别他妈愣着了,这玩意儿没有,快跑。” 第四十一章,相遇 我边跑边喊“刚刚那是神马东西。” 小峰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怎么滴,结巴的非常厉害道“哎——妈呀,我就说吧,这地方行尸是肯定少不了。” 小峰说的行尸也就是僵尸的意思,在我的认知里,只认为其是人们的幻想和恐惧的产物,没想过会真的存在。虽然之前老马也说过,但内心里还是不敢相信,心说难倒我的腿刚刚真的是被行尸给抓了一下吗,看来有的时候看世界还是要换个角度比较好。 想到这才发现手里的狼眼手电丢了,应该是刚刚摔倒的时候落在了洞口,此时已经跑出了一段距离,我回头一看在我狼眼手电微弱的灯光处,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朝着我们的方向发出“咕咕”的低沉声。 也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黑暗中老马和阿狸的灯光乱甩,也没有个定向,慌乱间能看到身边有很多类似水缸一样的东西从视野里掠过,感觉像是到了一个宽大的墓道。 这个时候,灯光一闪之间,我在前面的墙壁上发现一个金色的反光,我用手一指喊道:“吧灯光稳住,看看那是什么。” 阿狸似乎也注意到了,就吧灯光稳住照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撮小火苗嵌在了墙壁里,火苗处也是墙边这几十个大缸的尽头,仔细一看这些大缸里头个个都装满了清油。老马眼睛一亮:“呦,这就是万年长明灯啊,看来我们离主墓室不远喽!” 很快我们就跑到了墓道的尽头,眼前是两扇高大的石门,中间露出一条缝隙,说明石门已经被打开,在石门的上面有四个金色的篆字,我是看不懂,只听旁边的阿狸念了出来“香书淡墨” 我一听这像是墓主生前书房的名字,想必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收藏室了吧。那我们要找的解码图就在这里了。 老马说“什么他妈书啊墨的,还他妈搞个石门在这当老子的路。”老马说着就过去推那石门,脸憋得通红,那石门的缝隙才扩大了一点。 其实石门本来的宽度,我们都可以过去,只是老马太胖,老马进去之后我们也快速的进入。 刚进来,外面就传来那种“咕咕”的低沉声,看来那个大粽子很快就会追过来。 我们四个人合力赶紧把石门关闭,防止那东西进来,之后老马又走到旁边一个三足青铜鼎近前道:“来,把这东西给搞过去顶住石门。” 我过去一看,这个青铜鼎不算大的,但也重有千金,里面插着一些竹简,这些东西倒是没什么分量,也不用拿出来,我们三个男的一人抱住一只脚,一起使劲往石门的位置拖,虽然吃力,好在还能拖动,很快就把这青铜鼎移到了两扇石门的中间顶住,这时能感觉到石门外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但石门稳如泰山,这下就放心多了,三个人才能挪动的青铜鼎加上本来石门的重量挡住一个粽子看来是没问题了。 弄完之后,我回过头把小峰的背包拽过来找出里面的备用手电,不知道是因为进了水的缘故还是怎么地,打开之后就接触不良,灯头一闪一闪的暗明不定,非常别扭,按理说这探险用的东西都是防水防摔的才对,难倒这考古队的装备也是网上掏的便宜货不成?想着,我试着拍了几下想让它恢复正常,但似乎没什么用,心说现在也没得挑了也只好就将就着用吧。 借着暗明不定的灯光来查看眼前的场景,这里果然是个巨大的收藏室,前面是一排排高大的木头架子,一直通向深处灯光所及之处,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非常的壮观,这些架子的造型看上去就和现在图书馆里的书架差不多,就是尺寸大了点,能看到其中有几处是经受不住时间的考验已经出现了坍塌。 架子上密密麻麻堆满了卷轴卷宗,还有竹简,应该都是墓主生前的物品,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都没什么价值,我们要找的只是那张诡码卷宗的解码图而已,我一看这堆积如山的各种卷轴卷宗顿时就瘫了,粗略的估计一下,最起码是几十万的量,简直是多如牛毛,看得人眼晕,心说我他娘的最怕这个了,在这么多的卷轴中翻找一张诡码卷宗那得找到什么时候。 这时阿狸已经在一排排的架子中翻找那些卷宗了,回头看到我们在这发呆就催促道:“你们还在那傻站着干嘛,过来帮忙一起找啊。” 我答应的一声一起走了过去,对我们来说,找到诡码卷宗然后赶快离开这里才是正事儿,其他的都是扯淡,但这么多的量一时间也无从下手,干脆就一人一排慢慢往前找吧。 老马点起了一根烟道:“我靠,刚刚挡住了一只大粽子,还没来得及抽根烟歇会儿呢。又冒出来个图书馆,这他妈怎么找。” 我说:“你们都见过那卷宗长什么样,我没见过,具体什么样跟我说说呗。” 老马懒洋洋的口气道:“就是三十公分长三十公分宽脏兮兮一张黄狼子皮。” 老马说的黄狼子就是黄鼠狼,之前我听张老板也说过,但是因为没见过实物,脑子里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加上这里的很多卷轴卷宗也都是动物皮制作的,一时间也分辨不出哪个是黄鼠狼皮哪个是羊皮。 我又问:”哎这我知道,能具体点吗,比如它有什么特征吗。“ 小峰在身后一排架子边上说道:”啊——特征吗,我上次也就看过一眼,感觉比其他的皮制品要厚的多,好像不止一层。“ 我一听得,问也是白问,没见过的东再怎么说都没用,索性不问了,干脆除了纸质的卷轴不看之外,把其他的所有的皮质卷宗都给划拉出来算了。 我热火朝天的忙活了半天,搞了我一脸的尘埃,把我负责的这排架子上的所有皮质卷宗全部搜了出来,抱了一堆往阿狸面前一放道:”我说阿狸队长,你看这里面有我们要找的那张吗。“ 阿狸也没说话,看罢多时皱着眉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说实话,我的我头有些涨得慌,现在只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我抱着膀子蹲在地上点起了一根烟,想缓一口气。 烟刚抽了两口,墓室的深处就传来小峰的声音”哎——过来看,这这——有个洞。“ 我们闻声就赶了过去,见在离着小峰那排架子不远的墙边果然有个洞,我一看椭圆形的洞口也认出来是个盗洞,看来在隐秘的古墓也是免不了千疮百孔。刚走到洞口,就听到洞里有一阵声音传出,我往后退了一步俯身往洞里观看,这时一个人从洞里探了出来,一开始把我吓了一跳,出来一看原来是猴子,老马一见是猴子咋呼道“我靠,大兄弟,你怎么窜到这来了,我们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我也说:“是啊,你走散之后搞得我们一头雾水,这地方太他妈邪乎啦,徐勇也死啦。怎么样,你没事儿吧。” 猴子没回答,一出来先是提鼻子闻了闻,然后眉头一皱道”嗯?怎么会有尸臭,“ 老马哼了一声:“别提了,真他们晦气,连棺材都没开,先遇上粽子了。” 老马的话音刚落,就在这个时候,入口的石门传来了一声天崩地裂的倒塌,石门的碎片散落一地,接着一个高大的影子闪了进来。我靠这可是千斤石门,没想到在一个行尸面前却形同虚设,这粽子的破坏力也太大点了吧。 与此同时,猴子举起一只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蹲下身子示意我们吧灯全部关掉。我们学着他的样子照做,全部蹲在了墙边儿排成了一排。之前听老马说行尸对声音的感觉是最灵敏的,所以我为了不发出任何声音直接闭住了呼吸。 第四十二章,相遇二 我们的灯光一灭,在这寂静的空间里瞬间变得无比的黑暗,没有任何的光。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那频繁的低沉声越来越近,说明它正在向我们靠过来,很快,那种声音已经近在咫尺,几乎就在我的头顶发出,因为我们都靠在了墙边儿,而我是最外面一个,所以那东西第一个就到了我这里,那家伙到了我的面前就停了下来,一下子我的冷汗就下来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我压着呼吸和几乎颤抖的心跳,绷紧了神经等待着。 庆幸的是在我头顶悬着的低沉声只是停留两三秒之后便渐渐远去,看来是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慢慢离开了。我心下才松了一口气,就在这个时候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心里面这一放松,嘴里的一口气就没兜住吐了出来,我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情况不妙,刚吐到一般又憋了回去,但为时已晚,就感觉那声音瞬间移动到我的面前,一下子我的脑袋嗡了一声心说完啦。 与此同时我本能的一个甩头,其他人也骚动起来,手电也开了,灯光一闪之间,一张沾满鲜血的脸顶在了我的面前,距离之近几乎碰到了我的鼻子,两只暴满血丝的眼睛极其恶毒的盯着我,嘴里的血沫直流,张大了嘴像是要吞掉我的样子,那种集聚的低沉声伴着一股无比的奇臭直刺鼻孔。那眼神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要爆出来的样子,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使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也就是下一秒,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家伙已经被猴子的膝盖给顶翻在地,我这才明白原来这家伙在攻击我的一霎那,猴子用膝盖顶住了它的脖子,我才得以避免这致命一击。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 从那东西发现我到被猴子打翻前后不到两秒的时间。此刻当我在看向那所谓的粽子的时候,它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我一脸错愕的盯着它看,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它好,满脸的鲜血遮住了面容,只见一双血红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高大的身躯看上去都能有两米,白色的头发呈爆炸式飘洒,长的几乎拖地,身上的衣服都破的不成样子,上面露着膀子,下面的裤子破的几乎就剩下个裤衩。加上一身怪异的黑色皮肤,黑色的皮肤上画满了金色的线条,其形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浑身上下都透出死亡的气息,看得我害怕的直咽唾沫。 这时猴子已经从腰中抽出那把火红色的匕首,死死的盯着对方,然后淡淡的吐出一个字“跑。” 与此同时我身后的老马拽着我的肩头用力的拉了一把,接着众人撒腿就跑,我忙连爬带滚的跟了上去,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怎么滴,这两条腿硬是使不上力气,不仅两腿发软,连眼睛都难受的紧,我用手一摸才发现额头上豆粒大的汗珠都流进了眼睛里,我边跑边糊了八嘟的划拉脸上的冷汗。心说话到了这里还真他妈长见识啊,不仅见到了怪虫猛兽连活蹦乱跳的僵尸都能碰上。 这时我感觉到身后哪里不对,猛然的回头一看,灯光一闪我看到一个身影撞在了那些架子上,紧接着那些架子轰然倒塌,嗯?本认为猴子会跟过来,没想到他和那粽子干了起来。 我朝着前面喊道“我靠,猴子没跟过来,好像是和粽子干起来啦,看样子够呛啊,我们要不要过去帮他一把?” 胖子在前面跑的飞快“操,你管那么多事干嘛,那里有你不多无你不少,我们又没有武器,去多少也是白搭,我看他是想先当一下,等我们走远啦,他也就跟上来啦,你就别操心啦,快走吧。” 我一听老马说的的确是这么回事,心里虽然不忍但也只好如此啦,我咬紧牙关拼命的往前跑。黑暗中也不知道这个像书房一样的收藏室到底有多长,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感觉像是跑出了一段距离。 这时在前面几个灯光处终于出现了一面石墙,石墙的中间有一道石门,两扇石门的中间同样开出了一条缝隙,看来这里的石门有和没有几乎没什么区别,竟然都是畅通无阻的,也不知道都是被谁给打开的,这样倒也省去我们一翻折腾。 我们迅速的穿过石门,出来一看,我们到达了另外一间石室,灯光一照,发现整个石室都显得非常粗糙,其实应该说是非常的简单,也就是半人工的那种意思吧,很多墙面凹凸不平,上面还长满类似苔藓一样的东西。奇怪的是在整个石室的墙壁上都画满了一种金色的线条,我用灯光照着那些奇怪的线条说:“呃,看这线条的纹路是不是跟那粽子身上的花纹很像啊。” 老马说:“嗯,的确很像,这应该是某种祭司用的特殊文字吧,哎,这都是一些古老的仪式,都是上个文明的事情啦,跟我们不沾边。”老马吧他的灯光指向石室的中间又道:“快看,那里有条河,我们快游过去,我想粽子应该不会游泳吧。” 我往石室的中间一看,看到老马说的河了,其实就是一个跟石室等长的水槽,水槽的宽度有七八米,相当于一个小号的泳池。我们都会游泳,这一点倒是难不倒我们,水槽里缓缓流动的水说明这个水槽可能是联通地下河的,也不知道墓室里为什么会修个水槽,该不会是给墓主洗澡用的吧。 想着,只见水槽的表面晃晃悠悠飘着一层淡淡的水汽,老马伸长脖子带头走到了水槽边上,一股暖流直冲脸颊,老马欣喜若狂道”我靠,这是温泉嘛,老子一身臭气早就想洗个澡啦。“老马说着就蹲下身用手去抄两把水槽里的水洗脸,一脸的得意又道:”哎呀,就是温度不够高啊。“ 我说:”这里又不是温泉度假村,还是等出去了在考虑洗澡的事儿吧,在这里洗澡估计和厕所吃饭的味道差不多,还是先过去再说吧。“ 说着我就下水准备往对面游,在水面上的时候,水里是一片漆黑,下水之后灯光一入水,水里的场景一览无余,我发现西面之下一尺的地方,水槽的石壁里嵌着一条手腕粗的金属链条,上面裹着一层黑色的附着物,在往旁边一照,同样在每隔两三米的其他地方也都镶嵌着一条这样的金属链条,链条垂直向下延伸到水底的深处,我把灯光沿着金属链条一直往下照,照到了那些链条在水下二三十米的尽头是一个个模糊的黑色影子。 我奇怪道:”呃,这水下有东西啊。“ 其他人一听我说水里有东西,纷纷下水来看,老马反着眼睛想了想便一头扎进了水里,往下潜了几米身子一晃就上来了然后说道:”我靠,这链条下面拴着都是棺材,“ 我说:”这人死了之后,我只听说有入土为安的,还有入水为安的吗。“ 老马擦了擦脸上的水就往对面游,边游边说:”操,人家喜欢水葬管你卵事,有的还喜欢天葬呢,我们又没有带潜水设备,又开不了棺,还是快点走吧。“ 我见他游的很急,就跟着游了过去,很快我们就上岸了,上岸之后我发现老马的神情有些异样的呆滞,似乎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从刚刚潜水上来之后眉头就皱的很紧。 我见状就问他怎么了,他顿了顿道:”呃,我刚刚潜下去的时候忽然看到水底的那些棺材在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