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修目送趙六郎離去之後,非常惋惜的說道,“這個六郎才學過人,性格又隨和,可惜以前沒有見過,沒辦法一起繼續遊玩,實在是有些惋惜呀。”


    王躍看歐陽修那非常可惜的樣子,也就無奈的搖頭,這歐陽修和皇帝還有幾十年的時間接觸呢。


    於是,他也就輕鬆的勸說道,“歐陽兄,六郎剛才離去的時候,不是已經說等我們洛陽見嗎?想來隻要我們去了洛陽,早晚能夠見到的。”


    歐陽修聽了之後,連忙點點頭,然後就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趕緊去嵩山吧,這都耽擱了這麽長時間了。”


    王躍聽的很是無語,剛才就屬歐陽修和趙六郎聊的最開心,如果不是他知道歐陽修沒有認出皇帝的話,他都以為歐陽修這是故意拍馬屁了。


    兩人又這麽玩了幾天,王躍把周邊也都逛了遍,他大概也明白了這個世界,好像名山大川之間,隻有一個少林寺,其他的寺廟和道觀都不大。


    可是寺廟之間,似乎也不是特別多和諧,而且和尚也經常出來走動。


    看來,這個世界,是有武林的,隻是少了很多門派而已。


    王躍的遊玩目的達到了,歐陽修也就沒了玩兒的興致,他在兩人再一次回來的時候,看向王躍說道,“王兄,既然洛陽周邊已經玩夠了,我也回老家了,等下一次科舉,我們東京見。”


    王躍沒想到歐陽修這個旅遊達人竟然不準備再玩兒了,他也沒有勉強,而是笑著說道,“既然如此,東京見。”


    歐陽修向王躍拱了拱手,騎著馬就離開了,他跑出去老遠,這才說了一句,“王兄,那匹馬你騎走就行了,我已經向留守大人買下了,你不用去歸還了!”


    王躍沒想到歐陽修辦的還挺細致,的回複了一句,也就調轉碼頭向著白馬鎮梨花村而去。


    ……


    酈家酈大娘子的動作很快,就在王躍跟著歐陽修四處玩兒的時候,酈大娘子就把王躍戶籍的全部的手續給辦完了。


    而酈大娘子聽說王躍終於不四處玩了,這天就親自帶著自己的小女兒,一起來到了梨花別苑的梨花林,親眼看了一眼王躍教趙簡的場景。


    趙簡這會兒拿著一柄劍,在梨花林中起舞,那森然的劍氣,竟然攪動的梨花跟著飛舞起來。


    那劍招看起來不僅好看,同時也非常的有殺傷力,因為酈大娘子親眼看到一朵桃花,竟然從中間切成了兩半,然後再緩緩向下落。


    酈大夫人雖然不懂什麽劍法,但她卻也知道梨花落下來的時候,那是直上直下緩緩的落下的,如果是有清風的話,那也是輕飄飄的,稍微有一點兒著力,就會改變落地的方向。


    可是趙簡先前的劍招,竟然在切碎了桃花之後,桃花竟然沒有改變行動軌跡,依舊是像是沒有被切開一樣,緩緩的向下落下,這就很讓人震驚了。


    於是,酈大娘子覺得自己大閨女壽華的眼光很好,小五的如果找了王躍這個師傅,肯定能夠讓人另眼相看的。


    所以,酈大娘子也就加快了腳步,很快就過了圍欄,來到了演武場。


    她隔得老大遠,就先笑了出來,等吸引了王躍和趙簡的注意力之後,她這才很開心的說道,“哎呀,這劍舞的真好看,讓我看到了傳說中的公孫氏,實在是漂亮至極。”


    趙簡也不是傻子,她看到酈五娘子樂善跟著一個中年婦人過來,而且是中年婦人先開口,她就立刻明白,這是酈五娘子的親娘酈大娘子了。


    她也停下舞動手裏的劍,笑著說道,“夫人誇獎了,是我師父教的好,我的本事也就一般而已。”


    酈大夫人看趙簡這麽謙虛,立馬誇獎的說道,“雖然是名師出高徒,但也要徒弟聰明才行呀,如果是碰到個愚笨的徒弟,那也不可能成才的。”


    她的這一句話是直接就把王躍和趙簡都誇獎了,這麽好的態度,明顯是顯眼有求於人了。


    趙簡心裏明白了,所以又和酈大夫人客氣了一番,也就含糊的不說話了。


    而酈大夫人等安撫住了趙簡,這才笑著對王躍說道,“這位就是王公子吧,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王公子能不能答應?”


    王躍一看這個情況,就明白怎麽回事了,他也就笑著說道,“我在這梨花小院叨擾有一段時間了,也沒有和主家客氣,夫人有什麽想法,也不用和在下客氣,隻管說出來就行,聽說方便的話,我一定會做到的。”


    酈大娘子看王躍這麽客氣,也就打蛇隨棍上,連忙說道,“也不瞞王公子,我家小五想跟著公子學習武藝,不知道王公子能不能多收一個徒弟?”


    王躍看了一眼滿含期待的小五樂善,覺得一個羊也是趕,一群羊也是趕。


    於是,他笑著說道,“樂善姑娘看著聰明伶俐,一定是個好徒弟的人選,隻要夫人不介意她學武功的話,我倒是願意的。”


    酈大夫人看王躍沒有拒絕,也就衝著後麵招了招手,和王躍熟悉的二寶就托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


    她從二寶手裏接過托盤,然後才非常客氣的說道,“既如此,我這就送下一份拜師禮,還望王公子不要推遲。”


    同時,酈五娘子樂善也連忙趁機跪了下來,非常恭敬的說道,“徒兒,樂善,拜見師傅。”


    王躍看酈大夫人非常慎重的樣子,他也就沒有客氣,對樂善做了一個虛浮的手勢,然後示意趙簡把人給扶了起來,然後才說道,“拜師禮就算了,我收徒弟講究的是一個緣分,既然意外落水的時候,見到了樂善姐妹,想來也是有緣分的。”


    酈大娘子看王躍這麽說,也就連忙勸說道,“我準備的拜師禮,除了王先生,其他的人留著沒有用,還請王公子笑納。”


    王躍看酈大娘子都這麽說了,也就接過了酈大夫人手裏的禮物,隻是考慮著當著送禮的人麵,他也不好打開,所以也就拿在了手裏。


    酈大娘子看王躍已經收下了,心裏非常的開心,她拍著手說道,“這下,我也放心了,你們忙,我先走了。”


    王躍也沒有留人,他送走了酈大娘子,回來的時候,看酈五娘子眼巴巴的看著自己,也就對著酈五娘子說道,“我已經收下你做徒弟了,你是準備現在開始跟我練習,還是改日再說。”


    酈五娘子看了一眼趙簡,對上趙簡鼓勵的眼神兒,也就馬上說道,“我想今天,還請師父成全。”


    王躍也沒有拒絕,就笑著說道,“既如此,那我就也教你一套劍法,希望你好好練習。”


    她說到這裏,又看向趙簡,笑著說道,“這套劍法和你的那套劍法不太一樣,你也跟著學一下。”


    他一邊這麽說著一邊練了起來,一招一勢,都如行雲流水,特別的好看。


    這套劍法和四顧劍法,都出自慶餘年世界。


    隻不過四顧劍法是四顧劍的劍法,而王躍現在教的是流雲劍法,也就是葉流雲成為大宗師以前學的劍法。


    這套劍法和太極有一些相似,但更多的是灑脫不羈無跡可尋,少了一些太極的四兩撥千斤,威力倒是也非同一般。


    當然這套劍法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看起來非常的漂亮,這正是酈家姑娘現在正需要的。


    趙簡畢竟是練過劍的,所以她一眼就看出了這套劍法和先前的那套劍法的區別,但是卻是同等精妙的劍法。


    她心裏麵別提多震驚了,竟然還有一個人能夠同時擅長兩種不同的精妙劍法,簡直太讓人震驚了。


    而酈五娘子樂善卻不知道這些,他隻是覺得這套劍法非常的漂亮,也非常的好看,也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起來。


    其實教徒弟還真的就是這樣,一個鴨子也是趕,一群鴨子也是趕。


    所以多一個小徒弟和沒有多,其實對王躍來說也沒多大的區別。


    當然也是有一點兒區別的。


    因為梨花小謝和酈家的梨花別苑距離太近,所以酈五娘子樂善在梨花別院住下來之後,梨花小謝的衣食住行待遇又好了一些。


    甚至連原來的小謝也都開始改建起來了,就是為了給王躍提供一個合適的居住房屋,當然,花的也都是王躍出的。


    之所以改建,完全是因為酈大娘子給王躍拜師禮,除了一個戶籍,竟然還包括這個梨園的地契。


    王躍當時看到戶籍之後,就明白酈家真的很用心了,因為戶籍上顯示的,他竟然就是梨園村的人,家裏就住在梨花園。


    戶籍上顯示王躍有一個叔父,人住在梨花村,在白馬鎮上做了一個教書先生。


    王躍立刻就明白,酈大夫人這是向他投資了,如果王躍因此科舉中了,也就是一個人脈,他當然也領會了這個好意,我沒有拒絕。


    隻不過王躍心裏還有些鬱悶,感情他竟然還沒有達到酈家招攬為門婿的地步,實在是太讓人鬱悶了。


    不過,王躍也不是缺女人的人,所以倒沒有強求。


    其實,王躍是誤會了,酈家現在覺得配不上王躍,這才沒有提出嫁女兒的想法的。


    造成這個誤會的主要原因,是因為酈家大娘子已經請媒人接觸了歐陽修,雖然被歐陽修給拒絕了,可是卻從媒人那裏得到歐陽修的家庭背景。


    酈大夫人心裏雖然很不服氣,可是還是覺得歐陽修都看不上他們家閨女,那王躍這個連歐陽修都佩服的人,大概也是看不上的。


    所以,酈大娘子幹脆就隻提拜師,根本就沒有提嫁女兒的事情。


    而王躍不知道這些,他現在考慮的是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對方給了這麽一個身份,他就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處理好了,不能留下任何的把柄。


    王躍雖然沒辦法使用雙全手幫人修改記憶,卻還是可以利用控身符,保證他的戶籍沒有任何問題的,隻不過這是需要操作一下的。


    所以,接下來的日子,王躍一邊教著兩個徒弟,一邊拜訪了老王頭,然後又讓老王頭帶著他和梨花村的人全部熟悉了一下。


    因為有控身符的存在,王躍先是讓老王頭兒編了個理由,對眾人說道,“我這個侄子來了之後,一直都住在梨園深處讀書,現在馬上要去參加科舉考試了,這才出來見見大家。”


    然後王躍又控製了幾個村裏的老人,幫忙印證了老王頭兒的話。


    其中一個老頭兒等王老頭說完之後,就馬上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在梨園小謝讀書的孩子啊,我以前的時候隻是遠遠的看過,沒想到還是咱們自己村子裏的人,你讀書可真用功啊。”


    然後另外一個老頭兒也馬上接道,“我比你幸運一些,我還從這孩子手裏接過一瓶梨花釀呢!”


    聽到梨花釀,又有一個老人說道,“你說的這酒,就是那個隻讓我喝了一小口的梨花釀?原來那個酒,竟然是這孩子給的呀。”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看向王躍的時候,還忍不住吸溜了一下口水。


    王躍當即很配合的從身後掏出了兩個陶瓷瓶,然後才笑著說道,“這次來看叔父,我還帶了兩瓶呢,請幾位叔叔爺爺嚐嚐,以後還請諸位多多照顧。”


    他一邊這麽說著,一邊把酒遞給了老王頭兒。


    老王頭接過之後,也就招呼幾個老人一塊兒,各自湊了一個小菜,然後就喝了起來。


    王躍也就在旁邊陪著,趁他們喝醉的時候,他用了最普通的催眠心理暗示,讓他們記憶之中,又模模糊糊有這麽一個印象。


    把這一切辦完了之後,王躍又拜訪了幾個附近的書生,讓他們聯名幫忙擔保了一下,也就獲得了科舉的資格。


    王躍之所以辦這個,是因為這一年的科舉考試也都開始了,他想要在宋朝辦事方便,就必須有功名在身。


    而王躍的本事非常的好,他很順利的就連續過了縣試和府試等,最後輕鬆的就獲得了謝元的稱號。


    而欽點王躍做謝元的,正是西京留守錢惟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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