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尊道之中……


    虛靈魔官的外表雖然沒有變,但內在已經被替換了。


    “嗯,這是一個契機…”


    “引爆問題的好機會…”


    “前段時間埋下來的引子已經到了被觸發的機會了…”


    掃視著眼前的冰棺,心知自己與妖後的決裂就在這一刻了。


    “做的如何了!”


    妖後緩步來至了此地,看著近在身前的冰棺,眼中不由露出了一抹冷光,其中的殺意愈加凝重。


    “啟稟,妖後…”


    “雖然沒能得到那女子的力量,但通過其餘的天材地寶…”


    “少主也足夠複蘇了……”


    虛靈魔官聞言,故作沉穩的將愈加的信息拋了出來。


    “很好,我的黑衣…”


    “終於可以看到你了!”


    妖後聽到這裏,點了點頭,緩步來到了冰棺一側,露出一抹懷念其子的母愛表情,而後喃喃自語。


    但在背對著虛靈魔官的視線死角裏,神色卻是無比的冰冷。


    “嗯,妖後之愛!”


    “感天動地,相信少主蘇醒之後,必然是心懷感激的!”


    虛靈魔官聞言,點了點頭,對著妖後的作態出聲稱讚道。


    “哼…”


    “還不快開始!”


    妖後對於對方的言語,心中毫不在意,隨即開始了督促。


    “是,妖後!”


    虛靈魔官聞言,點了點頭,而後將事先準備好的材料送了上去。


    口中喃喃細語,就見一股魔能直接貫連空中的寶物,將裏麵的能量紛紛注入到冰棺之中。


    “嗯……”


    妖後就這麽靜靜看著寶物的能量悉數注入到冰棺之中…


    而後冰棺微微顫抖,向外打開了一道縫隙,見到此情景,妖後立馬快步上前,靜待後續。


    哪曾想,冰棺打開之後,卻無黑衣劍少的身影,隻有空蕩蕩…


    “嗯,虛靈魔官你什麽意思!”


    看著眼前的景色,妖後神色一變,而後無比陰沉的質問道。


    “沒什麽意思…”


    “隻因為這個冰棺,本就是為了妖後所準備的!”


    虛靈魔官聞言,趣味的一笑,而後嘴啟魔言,就見眼前之人神色愈加的迷離,仿佛被人所製。


    “嗯…該死!”


    妖後故作身體不適,立馬抽刀,一刀劃向對方,欲斬敵首。


    “聖靈咒殺…”


    虛靈魔官見狀,手中邪杖橫擋,卻不曾想,對方好似一直在掩飾一般,這刀來的又快又冷。


    “鏗鏘……”


    貿然接觸之刻,虛靈魔官口中吐血,向後倒退了幾步,妖後觀此情形,立馬選擇冷刀再接,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


    多守必失,就見妖後幾番移動,直接把虛靈魔官貫穿了胸膛。


    “嗬……”


    虛靈魔官被長刀貫穿胸膛,神色依舊是滿不在乎,伸出手握住長刀,而後陰影之處,猛然竄出一道掌氣,直接將妖後打的吐血。


    “咳咳……是誰…”


    突然遇襲,妖後來不及反應,向冰棺的方向猛然滑退。


    再一抬頭,隻見一個手掌落下,隨即便失去了意識。


    涯十滅看著昏死過去的妖後,麵目表情的將她放在冰棺裏。


    “將她帶回魔城……”


    “是…”


    虛靈魔官聞言,點了點頭,拖著破破爛爛的身體,先行帶著冰棺離開了此地,不見了蹤影。


    “嗯……”


    “風之痕麽…”


    被洗腦成功的涯十滅,現在是根據靖玄的要求來完成欲界的事。


    心知需要在有限的條件下,給予欲界高端戰力的折損,那麽唯有這個所謂的風之痕有資格了。


    不遠處的山峰,靖玄正注視著這場鬧劇的結束,神色無波無瀾。


    “嗯,黑衣劍少與妖後都被欲界抓了,接下來…”


    “該是削弱欲界的實力了…”


    “十萬魔兵需無一生還…”


    “妖尊道這個勢力,真是宛如雞肋一般,食之無用,棄之有味…”


    簡單的思索下,便不怎麽在乎後續的發展了,反正邪尊道的這些人根本就翻不起來浪花。


    想到這裏,便直接轉身化光離開了此地,不見了蹤影。


    與此同時……


    四大奇觀除了煙都因古陵逝煙而導致的集體覆滅,其餘的三方勢力人員悉數被三教審判所關押了。


    至於勢力之中的資源,則是被全部的充公了,畢竟失敗者能活下來就是天大的恩賜了。


    “嗯,還算可以……”


    靖玄簡單的掃視了一番賬本上的功法與珍奇寶物,便點了點頭。


    雖然這場戰鬥,學海無涯沒有出太大的力,但身為領導者兼職發起者,所以大頭必然是自己的。


    當然就算是大頭已有所屬,剩下的資源也足夠其餘人分了。


    “掌教…”


    “經過這次戰役,儒門上下的凝聚力又得到了可觀的加強了!”


    衡主正帶領著一群人整理四奇觀的寶物,閑暇之餘,便對著掃視著賬本的靖玄出聲解釋道。


    “是我們的凝聚力加強了…”


    “並非是儒門的!”


    “儒門是儒門,我們是我們…”


    “有些事還需要分的清!”


    靖玄聞言,麵色冷漠的將賬本擱置在桌子上後,平靜的回應道。


    “掌教,教訓的是…”


    “是我失言了!”


    衡主聽到這幾句,立馬神色恭敬的點了點頭,幾番認同。


    “教訓談不上…”


    “我們可以是儒門,但儒門永遠不可能會是我們!”


    “嚴格意義上,我們是屬於享受著保護卻不遵守規則的無法者…”


    “無法之人,必踐踏規則…”


    靖玄看著連連稱是的下屬,無聊的搖了搖頭,四奇觀怎麽就不做出一些有意思的反抗呢。


    也就是將古陵逝煙奉為神明的煙都出手反擊了,但很可惜,就那點反抗,真的是不夠資格。


    “對了,掌教!”


    “前段時間,天佛原鄉的深闕主事前來求見!”


    “想要為雲滄海的事與你詳細的交談一番!”


    “不過,因為那段時間頗為忙碌,我便直接回絕了對方的請求。”


    令主從賬本中抬起頭,今天是自己真正體驗了一番何為暴富,四個勢力的資源實在是太足夠了。


    而後想起前段歲月裳瓔珞過來請見的事後,立馬講了出來。


    “告訴他…”


    “我沒興趣…”


    “殺人父母的這種仇,說的再好聽,都是需要血債血償的!”


    “這是人世間的公正與道理!”


    “要是人人都無視了這種,那麽口訴阿彌陀佛,就可化大仇了…”


    靖玄對於裳瓔珞的想法那裏不知道,但說實話,這些事本就與自己沒有關係,也不值得深入。


    自己隻是需因雲滄海的事,讓裳瓔珞牽製住綺羅生罷了。


    既然裳瓔珞不去做,那麽自己直接就放棄這條線好了。


    “掌教,所言極是!”


    “就當時,那綺羅生的模樣,搞得自己就跟清世白蓮花一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這些人陰謀算計,苦苦糾纏他呢!”


    “嗬,劊子手的清高…”


    衡主提及綺羅生的時候,可謂是滿臉的不屑,這是自己平生見過最硬氣的殺人凶手了。


    按理說,你都殺了那麽多人,愧疚與忍讓總該有吧,好家夥,上來就直接選擇武鬥解決。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位急著斬草除根,讓無名土多個無名碑呢!


    “說起來這個,此人與當時的天之佛五相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聽懺罪之境那些人的提及,五相對待他們的態度,可謂是趾高氣昂,不知道的……哈…”


    禦主聽著大家討論起這個話題,也是發覺到了綺羅生與天之佛的相同點了,簡直是一模一樣。


    “好了…”


    “資源統籌完成了麽?!”


    “分配方案好了麽?”


    “就在這裏討論些與我們無關緊要的事情…”


    靖玄看著逐漸開始摸魚的幾個人,挑了挑眉,直接出聲打斷這場沒有意義的話題了。


    “抱歉,掌教……”


    “抱歉……”


    “抱歉……”


    三個人立馬道歉,帶著各自的下屬繼續整理起來資源分配了。


    另一邊……


    天閻魔城之中,涯十滅看著正在等待自己回來開會的幾個主事,隨即麵無表情的出聲道。


    “現在三教勢力氣盛無比,萬幸,集境的墜落,象征著這水麵將會掀起不同的波浪!”


    “第五天主事者說的沒錯…”


    “現在敵明我暗,正是我們進行魔佛破封的好機會!”


    “並非是我怕了誰…”


    “而是現如今的三教給我一種很詭異的危機感!”


    犍羅金剛聞言,點了點頭,對於涯十滅的提議也是認同的。


    畢竟經過這段歲月在苦境的打探,也是察覺到了不對勁。


    實在是儒門那裏太詭異了,感覺所有的事情都仿佛是替那些人事先準備好的,很是荒誕怪談。


    按照正常來說,就算一個人在怎麽的手眼通天,也不可能一直在消息上麵麵俱到,料敵以先啊。


    可那個學海無涯之主就完美的做到了這一點,真是邪乎。


    “嗯,說起這個…”


    “我也有感覺…”


    “你們說這個學海無涯之主的消息都是從哪裏得知的啊!”


    須彌帝釋聽到這裏,也是引起了共鳴,對於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學海無涯之主也是十分的好奇。


    畢竟這些操作下來,就好像欲界之中有內鬼在實時通報一般。


    “我也納悶…”


    “按照常理,我們製定天佛原鄉計劃的同時,也沒這號人啊!”


    “可為什麽…”


    “理應被歲月掩埋的計劃卻被對方完美的解析了出來!”


    “讓我們損失慘重!”


    “你們說會不會!”


    忘塵緣聽到這裏,也是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真是奇怪無比。


    明明那時期,自己根本就沒聽說過所謂的學海之主啊,怎麽就感覺突然從石頭裏蹦出來了一樣。


    “不可能…”


    “對於魔佛的信仰,我們在場的任何人都是無比堅定的!”


    譴彌勒聞言,神色有點不自然的出聲反駁欲塵緣的說辭。


    “第四天主事…”


    “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


    “怎麽了?!”


    涯十滅掃視了一番眾人後,特別專注起譴彌勒了,對於他臉上一閃而逝的不自然更是看在眼裏。


    “我隻是覺得忘塵緣的說辭有點過了,實在難以自製……”


    “畢竟,正是對魔佛堅定不移的信仰才讓我等聚集在此地啊!”


    “冒昧的質疑他人信仰…”


    “有點…”


    譴彌勒聽到涯十滅的質問,立馬思索出一個說辭,用來堵塞住對方欲往下探尋的欲望,畢竟關於信仰的問題,誰也不敢誇口。


    “第四天主事說得對…”


    “不能因為一點小事,繼而對身邊的人產生無端的誤解!”


    須彌帝釋聞言,立馬出來打圓場,畢竟魔佛的解封還需要眾人的齊心協力,可不能陷入內敵風波。


    “嗯,此言很對!”


    “也許隻是對方聰慧呢!”


    “或者是與裳瓔珞有關,畢竟他好歹是玉菩提的傳遞者……”


    “留有反製也有說不定!”


    犍羅金剛點了點頭,算是直接揭過這個沒有意義的話題了。


    “嗯…”


    譴彌勒看著不再在意的眾人,心中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現在回歸正題…”


    “關於魔佛破封,我們要如何做?!”


    “妖世浮屠雖然是一個選擇,但以邪靈的個性,想來……嗬…”


    “所以,我們需要新的辦法…”


    忘塵緣聞言,點了點頭,將自己關於此事的看法講了出來。


    “嗯,我倒是知曉一點…”


    “聽聞傳說中的金獅幣可以開啟金獅帝國的寶藏!”


    “也許…這裏麵有辦法!”


    涯十滅聽到這裏,故作思索的模樣,將自己的看法講了出來。


    “金獅幣,那是什麽?!”


    在場的眾人聽到這裏,紛紛陷入到了思索之中,但想來想去,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麽玩意。


    “詳情可聽聞……”


    涯十滅看著十分好奇的眾人,神色澹然的將凋亡禁決與金獅幣的關係,詳細的講了出來。


    “嗯,凋亡禁決?!


    ”


    “我從未聽說過啊!”


    “這……真的有用?”


    犍羅金剛聽到這裏,一臉不相信的表情,畢竟關於這什麽凋亡禁決,欲界也沒有一點記載啊。


    從來沒有聽說過的玩意,這裏麵真的會有讓人心動的寶物麽?


    “我們還有其他的選擇麽?!”


    “當然,憑借著天閻魔城的象罔之眼,金獅幣自然手到擒來!”


    “所以,不妨一試!”


    涯十滅聞言,對於此倒是信心滿滿,畢竟象罔之眼是真正的能做到能通天入地,查看世間。


    拋開些許封印無法查看,其餘的東西包括金獅幣都手到擒來。


    “喔,這麽厲害…”


    忘塵緣聽到這裏,不由瞪大了眼睛,滿臉的詫異,要這是真的,那麽對於欲界的未來將是便利啊。


    “沒錯…”


    “不光是此物…”


    “更有十萬魔兵在等著我們…”


    涯十滅聞言,沉穩的語氣依舊不見波瀾,將這個堪稱是最重磅的消息狠狠地扔了出來。


    “什麽!


    !”


    “真的假的…”


    眾人聞言,神色各種驚喜,唯有譴彌勒露出一副凝重的神色,不知再思索著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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