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說鳥人雷霆整軍於三江口對岸。未過幾日,前方塵煙滾滾,火風子率軍馳來,也不安營紮寨,便直接前來搶營。鳥人雷霆急急點起兵馬倉皇應戰,陣勢尚未完全擺開,隻覺眼前一晃,那火風子腳踏風火輪便奔撲到了麵前。鳥人雷霆也不答話,持棒便打,兩相交接,隻聽得“哐”的一聲,各自均被震退了數步。


    鳥人雷霆口中“咦”了一聲:“果然大有長進,再吃俺一棒!”將那金棒掄圓了,橫著便掃了過去。火風子一雙手用刀一擋,另一雙手卻是挺槍便刺。鳥人雷霆收勢不住,電光火閃之間那槍便到了胸前,向後一仰,勉強躲過來襲之槍,卻聽得“唰”的一聲,一枝利箭又飛了過來。


    極其難堪地展翅一躍,雖然躲過了利箭,卻被擦飛了幾片羽毛。鳥人雷霆心裏暗驚,再也不敢大意,展翅騰飛而起。將那金棒抖了幾抖,忽地變得如碗口般*,撲下來兜頭便打。(.好看的小說)那火風子哪知此棒瞬間已經增重了數倍,再加俯衝的重力,刀槍叉接,隻覺力沉無比。


    雖已緩解了些力道,卻被那棒的餘勢敲打在其中的一顆腦門之上,差點腦漿崩裂。心裏大駭,往後一退數丈,瞪眼怒目道:“你這呆鳥,竟有如此手段,小爺改日再來陪你好好玩玩。”腳下的輪子滾動,轉眼便倒退回了陣中。


    鳥人雷霆也不追趕,收兵回營。兩相堪堪打了個平手,向總部報過戰況,薑子微微一笑:“雷將軍未能落敗,已是萬幸。如能再擋幾日,我方援軍到了,自有辦法收拾於他。”正說話間,一個人邁步而入,大吼道:“我那孽徒現在何處?”來者正是太蒼大師。


    “大師且先坐下。”薑子趕快迎接過來,附耳輕聲嘀咕幾句,那太蒼不滿道:“怎可縱容他行此悖師背道之事?”臨風嗬嗬一笑:“你那徒弟哪像是個修道之人,分明是個天生的風流情種罷了,大師何必勉強他呢?”


    太蒼歎息一聲:“你們有所不知,那河鼓自幼跟隨哥嫂生活在一起,受盡了虐待。念他憨厚可憐,方才收至山中修煉,隻求能夠修成一番道行。如今卻被爾等拖入塵俗之中,隻怕他今生再也無法擺脫俗念,從此倍受相思之苦了。”


    “你這師父當得失職,還來責怪他人!”天蓬元帥滿臉怒氣,喝斥一聲:“我且問你,現在寶貝被他送給了敵手,你看該怎麽辦吧?”太蒼大師麵有尷尬之色:“此禍既是因他而起,我自鼎力相助,務必化解了此場危機。”


    “報,有伍罡將軍急件。”外麵匆匆而來一個信使,薑子拆信閱了,遞給臨風:“東神州確實乃藏龍臥虎之地,隻怕這個奇兵來者不善啊。”臨風看了,愁眉道:“這是個什麽怪物,我怎麽沒有半點印象?”


    “我瞧瞧。”太蒼大師接過信件細細把那內容讀完,哈哈一笑:“我倒是有些想起他的來曆了。此人名喚地鑽者,乃是師娘帶著我們逃亡之後,在普陀山上的另一番實驗結果。隻不知什麽時候被他鑽地而去,如今竟然歸服了這胄王。”


    臨風聞言暗暗吃驚:靈月究竟什麽意思,成心想給這個世界添亂不成?居然生成了這麽個齷齪肮髒的鼠類超人。正在琢磨著胄王派他前來的用意,旁邊薑子忽地說道:“像他這種來去無蹤之人,豈能甘受別人擺布?隻怕是那溫伯用儀器作為誘惑,特遣他來劫人的罷。”


    太蒼大師微微一笑:“我亦同感。地鑽者無甚作戰能力,溫伯將他武裝起來之目的,定是為了解除托塔天王的後顧之憂。”轉頭對臨風道:“此人大有用處,務必設計將他生擒了。”薑子會意:“此事不難,吾且布下天羅地網,瞧他哪裏遁身。”自去細細安排布置,此處暫且按下不予贅述。


    隻說火風子首戰未能取勝,反倒吃了點苦頭,胸中鬱結。回到營中正喝著悶酒,忽聽侍衛傳報:“溫伯國師求見!”火風子見了溫伯,忿恨道:“那廝仗著有雙翅膀,屢屢欺我不能騰飛,先生有何破敵之法?”


    “這有何難?且將你腳下之風火輪改進一番,亦可騰飛起來。”溫伯伸手拿過火風子之物,細細擺弄一番:“你穿上試試。”火風子腳下一蹬,那輪底冒出些許烈餡,猛地飛騰了起來,恍若腳底安裝了一個現代化的噴射機似的,竟是與肉身渾然成為了一部飛行機器。火風子大喜:“此番再戰那廝,定是無所畏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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