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大概男人沒有絕對的忠誠。


    那些都是書本裏的東西。五千年來,漫長的封建社會習俗演繹到今天,男尊女卑的思想根深蒂固著。三妻四妾的曆史一直到民國西化的宣布一夫一妻之後,如今,經濟發展了,又開始“複辟”。


    二奶,小姐,等等。


    看著一貫正經的蔣天鴻,紅著老臉和仰慕他的“地位”或者本身的女人在那裏恩愛。


    沈澄覺得和他比,自己還算個好人呢。起碼直接多了。


    不過比起了蔣天鴻這樣的,難得有放縱機會的相對老實人,倒是走過千山萬水的沈澄漸漸開始麻木了。感情畢竟是極其少數的。


    大部分僅僅肉欲。


    守住家,其他的最多逢場作戲。玩啥別玩感情。要不你別和我玩。我再去找就是。


    警痞就這樣,躺了那裏。


    因為主持人帶了一個生活頻道的女主持人來的,所以他也不寂寞。女孩子很仰慕沈澄,他的事跡已經如雷貫耳,比之蔣天鴻又年輕。


    多金,多後台。能力大,有麵子。


    逮著沈澄了,小妞矜持了一小會,開始可勁造。


    沈澄自然不含糊。你摸我,我還不能摸你麽?手腳不老實的借著搖賭盅比大小的名義,和人家玩起了刮鼻子。沒事情再吃吃人家心甘情願送上的豆腐。


    看到時間差不多了,指著人家嘿嘿一笑,喪盡天良的問道:“哎,有男朋友了吧,別騙我。一查我就知道。”


    “人家哪裏有。沈澄你欺負人家。”蔣師太發話了。


    二奶算個鳥?


    沈澄翻翻眼睛:“摸老頭去,別礙我事。再惹我,我給你們下**。”


    蔣天鴻擺手:“你別惹他。我們唱歌。唱歌。”


    看到靠山遇到這個少爺也地吃癟,小眼睛卻亮了:“哦。哎,天鴻,他是不是想泡人家?”


    “別瞎說,沈澄馬上都結婚了。叫你朋友別玩火,他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蔣天鴻提醒道。一邊是為了的朋友,一邊,也是為了沈澄。按著男人熟悉的方式,先把最難過的一關點了出來。


    反正已經告訴你了,明知道人家有家庭還要玩,那就別到最後裝委屈。該給的自然會給,不該你要的,要了就滾蛋。遊戲有規則。


    沈澄在那邊繼續忙活:“算了,我不問了。喝酒。”


    說完手一帶,把人家帶到了自己地懷裏,嘿嘿的笑著,腿伸出蹬著酒台。自顧自在的手在人家地腰上遊走著:“你小學哪裏畢業的?”


    “你比我大吧?”沈澄開始裝純潔。手很表示友情地在人家腰上繼續遊走。


    “哪裏有你大,我才二十


    “姐姐。抱抱。”沈澄靠了人家懷裏了,可憐兮兮的:“我才二十一啊。”


    “沈澄才二十一?”名叫湯麗的女孩子不相信,趕緊去問蔣天鴻,蔣天鴻麵色尷尬,他也不相信沈澄那副老臉才二十一,可是的確是這樣的,隻好點頭:“長地老。看上去好像快三十了,其實才二十一。”


    “你一定很辛苦吧。”母性的光輝照耀著蒼老的少年。


    沈澄點點頭,眨巴著眼睛:“是啊,色是刮骨刀。哎,湯麗,走,我問你個事情。”


    說完拽著人家站了起來。


    走向了衛生間。蔣天鴻頭大了,知道他要幹嘛。這些事情大飛那種口無遮攔的,已經八卦過很多次了。他隻有沉默,不過他的抬頭看了一眼,偷笑著繼續靠了蔣天鴻的懷抱裏,裝傻。


    沈澄卻已經拖住人家進了衛生間。


    湯麗有點緊張,看著他關上了門,手燒包地支撐在自己的頭邊,酒意有點上頭的她臉發著紅,隻有裝模作樣的深呼吸,後退又無處可退。想低頭。已經被沈澄捏起了下巴,啪嗒一下熄滅了衛生間裏的燈。


    “不要。”


    一聲拒絕也僅僅說了一聲。緊緊的摟住了沈澄的脖子,熱烈地回吻著。


    沈澄地手遊走著。


    遊走到湯麗開始有點渾身發軟,勾著她的下巴,看著她春情泛濫地眼睛,手指在她的衣底和胸口擠壓著,沈澄嘿嘿一笑。


    不是一次在電視上看過這張漂亮的臉。這大概是江城多少小正太意**的對象吧。


    可是在自己的麵前,卻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心甘情願甚至主動。


    人,和人真的不一樣。


    “想要麽?在這裏。”沈澄繼續放火。


    湯麗死死的抱住了他,低低的喘息著:“流氓。”橫了沈澄一眼,嬌媚的加了一句:“你真是個流氓。”


    猛的把她掀翻在了梳妝台上,手指剛剛帶過她裙下那薄薄的一片布條,電話卻顫抖了。


    沈澄低頭看看,蔣天鴻的,打了幾下就掛斷了。惱火的憋著,想了想,反手在的臀部抽了一下,從後麵把已經放棄抵抗的她抱了起來,沈澄嘿嘿一笑:“今天算了。下次在你直播的時候收拾你。”


    不堪這樣暴力的挑逗,湯麗的身子扭曲著,迷醉的夜晚特別的男人,讓她想放肆一回。


    沈澄卻不能不顧及下蔣天鴻的麵子。


    抬手在水龍頭下接了一抹冷水,抹了她的胸口,機靈的湯麗低低呼叫了一聲,鏡子裏那雙明媚的眼神已經帶上了委屈和哀怨。


    “走吧。”摸了就走的沈澄很幹脆,來開門,出去了。


    衛生間內,隻留下湯麗一個人,愣了下,捧住了自己發燒的臉,匆匆的趕緊整理起了衣服來。門卻又被人打開了,進來的是女伴,戲謔的看著她。


    湯麗羞的捶打著女伴。


    蔣師太低聲問道:“這麽快?”


    “沒有,亂說,在裏麵談事情的。”


    “呸。”


    外邊沈澄卻很老實:“幹嘛,蔣叔。我沒幹嘛。我和她談下人生理想的。”


    蔣天鴻拿他沒轍,隻好咳嗽了下:“注意點。馬上我們先走吧。”


    “那,那行。還是那樣吧。我們先走,她們出去。”


    “好。走吧。”蔣天鴻說著站了起來,沈澄也嘿嘿一笑向外走去。見不得人啊。


    門打開了。


    服務生站著那裏不吱聲。沈澄直接先把賬付了,然後和蔣天鴻向外走去。蔣天鴻也無所謂沈澄付這個錢,二個人沒事情似的說說笑笑著。


    擦肩而過卻是熟人一雙。


    四個人腳步停了下來。


    父子兩深情的凝望著。陳斌和蔣天鴻麵麵相覷。


    沈子豐看看沈澄,看看蔣天鴻,幹笑了笑,沈澄扯扯嘴角,上下打量著自己的老子。蔣天鴻和陳斌麵色努力保持正常,卻終於失笑起來。


    沈子豐也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特麽的。”


    “晚上和蔣叔有事情的,對吧。”沈澄在對口供。


    沈子豐咳嗽了下,表示收到。


    “那我走了啊。”沈澄轉身向外走去,這地麵偶爾也會有熟人來去,蔣天鴻也擺擺手,向外走去。沈子豐和陳斌在後麵有點掃興,悶悶的互相看看。


    那邊包房內,二個剛剛被**的女孩子豔若桃花的走了出來。


    陳斌沈子豐全認識。趕緊裝沒看到。


    在一次麵無表情的擦肩而過。蔣師太低低的和湯麗說:“哎,沈澄的爸爸。”


    “怪不得。”


    “什麽?咯咯,哦,還不承認。你們在裏麵好快……”


    “沒有,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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