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薇很自覺。


    送沈澄到了出發地點後,就自己走了。


    “我要大飛和你結算。”沈澄不好意思的和她招呼了下,轉身進了指揮車。


    梁軍看著他咧咧嘴:“又是誰?”


    “別八卦了,反正不是澳門那個大。好吧好吧。軍哥,幾個兄弟現在怎麽說?”


    “還好。不過還要觀察。上去的時候很警醒,到了門口停下了一會。裏麵發生的爆炸。盾公司那裏也是,但是沒有人員傷亡。紐曼說他是fbi?”


    “是,不過在飛機上沒說出來,沒讓他說話。我去收拾小開。正好指正下他。”


    “行,我在現場處理,馬上過去,你先去吧。”


    二十分鍾後。


    小開背對著一扇玻璃坐下。那邊的房間打開了,紐曼被押了進來,鼻青臉腫的。沈澄默默的看著,一個兄弟在那裏問話,紐曼不回答。


    抽。


    再抽,折磨,嚎叫了起來。紐曼在大聲的喊:“我是fbi。你們…”


    “是他。”小開點頭。


    沈澄示意小開轉過去。把玻璃升起,單向玻璃消除後,紐曼和沈澄的眼神對上了,隨即他看到了小開,他的麵部沒有任何的變化。


    沈澄在笑:“心理素質不錯。可惜,你遇到了我。”


    說完卻收斂了笑容,一字一句的對著紐曼:“沒有法律。沒有人權,沒有底線,沒有更殘酷。你會享受到的。”低頭拍拍小開:“把知道的說出來。進去後,我包你不受罪。”


    “是。雷哥。”


    沈澄直接從窗戶裏跳了出去:“情趣床不在,不然你會更爽的。紐曼?我倒是知道一個人,和你長的很像,他叫諾曼。fbi亞洲區小組,剛剛上任不久。曾偉地事件背後也有他的影子。那個人你認識麽?”


    說著劈手接過一個兄弟遞給的材料。在紐曼的麵前晃了下哈哈一笑:“真的很像,這是你異母地兄弟麽?”


    這句話缺德了。


    周圍的兄弟都偷笑起來。紐曼氣的眼睛噴火。


    狠狠地用頭撞向了沈澄。沈澄也不讓,捂住了胸口:“襲警?流氓。”


    啪的一記耳光。


    沈澄向外走:“拽到藤田那邊。先剮了日本鬼子,再收拾美帝。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


    中國通麵孔扭曲著。


    沈澄到現在為止的,和他了解的一切。毫無人性,殘忍。凶狠。說到做到。他明白,遇到這個人沒有任何地道理可講。


    “查炎黃基金?顛覆特區政府?你有本事把航母開來直接打不更好,專門玩這些,累不累?”沈澄譏笑著打開了門,那邊的藤田正耶穌受難似地掛在牆壁上。


    走進去拍拍他地臉,把紐曼掛在另外一邊。


    看著藤田手頭厚厚的繃帶,沈澄幫他一把扯下了:“就是他害了你的。明白?”藤田點頭。沈澄把他放下,丟了一把小刀給他:“折磨他。不讓他死。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藤田呆呆的看著沈澄。


    沈澄眉頭揚起:“不明白?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或者我現在崩了你。我自己動手?”


    說完。沈澄掏槍。


    藤田嚇的魂不附體,連忙撿起那把瑞士軍刀。走向了牆壁上的紐曼,其實是諾曼。


    “二戰的時候。日本人在亞洲,在中國,幹過很多事情。在太平洋戰場對美軍也幹過很多事情。我斷你二指,算為先人出口氣。至於和美國人地,我才不問。而且。”沈澄微微一笑:“藤田,發揮你地天賦吧。記得,留他一口氣。”


    “是。”


    “你幹什麽?”紐曼魂不附體,這太混蛋了。


    撕扯下他的衣服。


    藤田在槍口地逼迫下,開始了變態行為,也許真是天賦?他逐漸亢奮。


    白種男人毛茸茸的身體在燈光下**出來。冰涼的刀刃貼著他的肌膚滑動著,所到之處,本來已經很粗大的毛孔惡心的收縮起來。


    藤田緊張的呼吸著,他好像比紐曼更緊張。


    紐曼恐懼的看著藤田的眼裏,越來越明顯的瘋狂,對比強烈的,是那張瘋狂的臉後麵,端坐著的沈澄,平靜的表情,和悠閑的煙圈。


    上衣,下衣。


    徹底的**了。紐曼做夢想不到自己有一日會這樣**在二個男人眼前。作為文員出身的他,負責指揮行動但不是一線。他經曆過一些程序化的訓練,可是和真正的火線人員還是有區別的。


    “你知道的一切,遲早要說出去,或者你有勇氣自殺?不過落了我手裏,恐怕你想死,也死不了。與其受罪,何不痛快的說呢?到時候我給你筆錢,你逍遙去。”


    知道他在騙人,可是紐曼不能不聽。


    緊張的喉結上下著,麵前那個日本變態居然還懸著刀在給自己,在剃毛?


    “藤田真是個人才啊,和我配合無間。”沈澄誇獎道。


    藤田卑微的回頭對沈澄一笑,趕緊繼續壓迫對方:“說。”***叫的沈澄還熱情。


    材料丟到了梁軍的麵前。


    諾曼的口供,從曾偉開始,到現在的一切。附帶藤田的計劃。


    “他們怎麽處理?”


    “繼續榨取最大價值,然後人道毀滅。或者拿這些和對方叫板?”沈澄看看梁軍:“隨便你。”


    “恩。我和上級匯報。”梁軍低頭翻開著口供。


    想想扶住了額頭:“阿秋那邊該說的,已經對應上了,你私下問問大飛,到底怎麽辦。”


    “感情的事情勉強不得,參合不了其他。我想,大飛這樣走過了千山萬水的人,一旦感覺沒了,他不會再要的。這個事情就不提了吧。什麽女人找不到?何必在兄弟心口上再揭傷疤?”


    梁軍想想也是。


    可不是麽?假如阿秋主動的,哪怕是被動的第一時間能說出什麽。


    “根據案件,口供,一些人可以抓捕了。諾曼是亞洲區小組負責人。該沒有其他勢力在這裏參合了。這就是根。我們也能緩口氣了。”沈澄把案卷合上。


    也合上一段讓人不想回味的日子。


    “真希望,這是真的過去了,軍哥,假如再沒什麽事情,我也厭倦了這些日子。其實我一直想和你好好談談的。”


    “你說。”


    “澳門事情再多,不差我一個了。何先生是看重我,可是再如何,我的誌向不在這裏。你相信麽,其實我根本就不想來。但是。”沈澄不知道怎麽說,聳聳肩:“生活。我想回去做做生意。”


    “炎黃基金呢?”


    “他們操作吧,不就這麽回事情麽?接任務,給錢,一個中介而已。民族的血氣,要靠一個網站一種非正常行為就能喚醒?我也不能這麽想當然,這地球離開了誰不轉呀?”


    “嗬。”梁軍丟了根香煙給沈澄:“哎,那個女人如何?”


    “澳門那個?覺得還可以。不過,生活是你自己去覺得的。我哪裏知道你們到底合適不合適呢。”沈澄笑眯眯的看著梁


    “你真鐵心要走了?”


    “恩。回江城混日子,做生意,一切都蠻好的。人一輩子不就是吃飯,女人,朋友,麵子?你看劉叔忙的那樣,風光啥,有時候就是他還受氣。我何必呢。”“去和何先生說說吧。我希望你留下來。畢竟還有一年呢。”


    “嗬。有事情再說就是。我在這裏不也是鬼混著等事情發生麽?”


    “那個喬安娜?”


    “我下午去澳門,一個她,一個自己跑到葡京去的斯特朗。全抓起來。”沈澄說著站了起來:“我先去了。”


    看著他似乎真做了決定。還有這個年輕人眉宇間,對這種事情的疲倦。


    梁軍想說什麽,卻開不了


    他有他要的生活,誰能為別人的人生做主呢?不由自主的,梁軍甚至有點羨慕沈澄的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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