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在這個很叉叉的世道裏,被一些很叉叉的人和很叉叉的事情糾纏。今天開始恢複更新,但是全勤獎沒了,真特麽的叉叉!


    打埋伏,被人抓。


    阿全麵如死灰的看著身邊的二個棒槌,車微微有點顛簸的居然半路開進了一輛集裝箱,然後把他拽了出來。下車,再上車。


    然後繼續。他口不能言,動彈不了。比起沈澄專業百倍的組合,無須捆綁,直接卸了他的關節了。這太瘋狂了。


    阿全到現在不知道對方怎麽搞的,反正七搞八搞,自己就啥也不能做了。不就多了句嘴,說要找雷子麽?不配就不配吧,突然這麽凶幹嘛?


    也就是到了這個地步,阿全才發現,自己投靠的所謂組織,對自己是如何的。自己真的投靠了麽,其實說到底還不是和丹尼一樣的?原來從頭到尾是自己一個人在戰鬥。


    很快的,到了。


    大馬很多的富豪,有著自己的種植園。土地不是像國內那麽地“窘”,有的是空間可以做事。


    車從四麵八方。一輛接一輛的到了。


    人一個個的出現了。


    沈澄也到了。


    邊上是神采飛揚的阿飛。因為來的路上,他造謠說沈澄香港的二奶付紅好像懷孕了,然後他看到因為自己要做父親地沈澄,也有驚慌失措的時候。他很開心。


    挨打也值得了。


    這,給阿全帶來了黴運。


    總要有個出氣的地方。沈澄不找他找誰?


    看著癱在那裏,眼神詭異的阿全,沈澄笑了笑。****走過了阿全的手,走過了阿全的胳膊,大腿,臉,一邊高抬腿一邊招呼著朋友們:“休息休息,喝茶。我出點汗就好。”


    大家爆笑的看著,喝茶。不說話。


    沈澄繼續踩。


    踩地下麵的人翻白眼了,手試探了下阿全的生命值,警痞不折騰了,看看阿飛:“晚上就把他帶走,到澳門吧。幫我送給何先生。”


    “好。”


    “大家電話開始關機,就留阿飛的電話,軍哥很擔心的話,阿飛就告訴他,我們還活著。就是找不到了。今晚我們也出發,事情處理好。再開機。他有什麽要罵的,就衝我來吧。反正我無所謂。”


    很無恥的安排著,沈澄開始等天黑。


    找了個地方,無視著主人殷勤的招待,女人不要,酒不要,中餐隨口吃了點,開始睡覺。


    默默注視著沈澄表現的阿諾微微的點頭。這才是辦事地人。在事情沒有真正解決,沒有到安全地方之前,絕對要保持充沛體力。


    沈澄這樣的好色之徒也能如此。


    何況大小,以及其他職業高手。除了阿飛沒什麽負擔之外,很快的。種植園內安靜了下來。


    時間,就這樣過去。


    窗外,夕陽染紅了南亞的天空時。


    休息了三個小時之後,沈澄翻身躍起。在設施齊全的房間衝洗了一番,精神徹底的抖擻起來。阿諾已經在外邊喝茶聊天等著他了。**


    看他起來了,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齒,微笑:“雷子。喝茶。”


    大陸幾無世家。曆次大戰的洗滌。和近代地風雲,讓很多本該是分支的華夏血脈。反而比祖地更好的保持了一些傳統。


    說起來,這些南亞的大家族也算不上世家,但是說一句大家族是絕對不為過的。


    這樣地家族出來的子弟,的確不凡。


    再在軍中曆練,比之一般的人,又多了份捶打後的精幹。阿諾就是如此。和這樣的人處,不必多說話,哪怕隻是坐著,好像就很舒服。


    沈澄坐了下去,裝的也很有氣度。


    一肚子酸水卻在冒著。長得帥,比我高,老爸比我老爸有錢。什麽人哦,再笑打你地臉。


    一邊心裏嘀咕著,沈澄一邊努力克製。


    可是忍不住,沈澄還是很快放棄了,並且恢複了坐沒坐相站沒站像地樣子,有氣無力的看著對方:“哎,阿諾,一天到晚這麽正經,你累不累。”


    阿諾茫然了:“什麽?我沒有啊。”


    “他地意思是說。咳。”阿飛從房間出來,披了件外套,很瀟灑的沉吟了下,然後在大家的注視裏解釋道:“他要你說話帶髒字,喝酒要玩命。看到美女要嚎叫…….”


    沈澄旋風似的撲了上去一個鞭腿。


    大佬其實一般的不能打,除非打江山的第一代。看著沈澄上來,阿飛要跑已經來不及了,心裏知道這混球不會站打,隻好豁出去了,拚著挨了一下,惡狠狠的要挾道:“你不給我麵子,我就動你女人和孩子。”爆笑聲裏,阿諾恍然了,也在那裏苦笑:“真受不了你們。”


    大家才見沒多久,卻已經一見如故,哪怕性格迥異,卻足夠肝膽。


    其實,大家更願意這樣真實的相處。


    打鬧依舊在繼續,這也浪費不了什麽體力,今晚不久之後就要麵對一場大戰。為何不先調節下氣氛?人分了二邊。一邊是要繼續戰鬥的,一邊是要回到和平世道裏的。


    一邊人多勢眾,一邊獨自一人。


    阿飛很倒黴。被群毆之。


    直到阿諾得到了家族傳來的消息。


    達圖現在已經出現在了太平,自己的根據地。進行正常活動了。目前來看,並無任何異常情況。阿全的失蹤,和手下的消失,沒有引起他的警覺。或者說,他沒有發覺?


    這好像又是一種不正常。


    想算計人的,和被算計的,反正雙方都會戒備著對方。這是很正常的。


    理智的人,會在做事之前,把結果想到最壞。


    沈澄想到了。


    於是他說:“反正就是要出氣,死了的老大就不是老大了。誰跟死人混啊。這些家夥不立即打的不可開交才怪呢。義氣?人在人情在啊。”


    平時嘻嘻哈哈的年輕人,突然說出這樣看透的話,對比明顯。


    咀嚼著他話裏的真理。一言已經道盡了人和人之間的殘酷麵。


    阿諾緩緩的點點頭:“人少,對方的地盤。那就這樣最好了,公道又不是做給所有人看的。而且,誰得到利益誰是凶手。到最後黑鍋還不是我們背。這樣對我們家族也是好事情。反正我們對那些所謂的地盤,毫無興趣。”


    “你同意那就好。”沈澄說著看向了得到他完全信任的大小。


    看他這賊眼,還不知道他想的什麽嘛?


    大一笑:“給我把狙擊。行動計劃由我製定,阿諾你負責情報。雷子你們的人手負責配合。”


    “沒問題。”阿諾和沈澄齊齊點頭。


    阿諾不是計較虛偽麵子的人。澳門的人幹這些事情,更好。


    沈澄也不是。人家比自己強。自己逞能幹嘛?這種關頭不負責任的逞能,那是在拿兄弟們的命開玩笑。


    “這,就是人和啊。”華姓楊的拿督微笑著。


    “好,出發吧。多餘的人就不必去了。”大進入了狀態:“雷子,我,老….小


    聽著他也叫自己小,小咬牙。


    大繼續吩咐:“f4。兩個跟雷子,二個跟阿諾。就這麽多人。半路分批,進入地頭之後,電話聯係。聽我安排。我單獨行動。”


    “好。出發。恩,雷子你笑的這樣幹嘛?”大忽然有點覺得不安。


    沈澄眨巴著眼睛:“沒什麽。”


    “軍哥問我,我就說主意是你出的,這下找到替罪羊了,瓦哢哢。”


    “你就是………人渣。”


    “人渣咋滴,人渣才活的滋潤。”沈澄不屑著上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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