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被辰王死死地壓製住,孟方人已成任其拿捏的甕中之鱉,啊不,是甕中之長得像蛇的毛毛蟲的野雞閨女跟驢生的王八!


    ——貌似最後還是一隻鱉,雜交鱉……


    至此,孟老爺終於明白,為了除掉辰王,自己和主家聯手拉起的京城至雲州封殺線徹底落敗。而失敗原因則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方及弱冠毫無靠山的青年,竟然會為了保全自己的手下和勢力而獨闖殺局!這種事情不用說是前所未有,即便是以後,也不會再有!簡直就是瘋狂!


    孟老爺麵色如紙,那一路殺機是他親身參與謀劃,目的在於消耗辰王手中的人馬,其中凶險他自是清楚。眼前之人從頭到尾整整半月全以一人之力抵之,他本以為這人就算不死也會重傷,反而會給他們可乘之機,而眼下,辰王好端端地站在他眼前,這就已經足以說明一切了。


    “王爺,諸位大人來了。”雲間落身在辰王身後稟報道。


    不遠處一群穿著各色官服的人正向著大牢的方向大步走來,烈烈秋風撩起他們的官袍衣擺,令人不禁心潮澎湃!眾人見此都頗感奇怪,這大白天的,這些大人們聚集在一起是要來打群架還是怎麽著?


    獨孟老爺還算是有些政治敏感度,見到這一幕後頓時就青了臉色,辰王這是要徹底架空他孟府!


    朝長歌則是看著慕辰的後背嘴角狂抽,這位爺上任第一天就把玖城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給攪了個天翻地覆!倉庫、大牢、孟家、朝家,還有來的這些官員各自所代表的機構,最可憐的還要數那家聲名遠揚的無辜關東煮,他一個都沒有放過!


    “臣等見過王爺。”直直地從孟家眾人身旁走過,不管是認識孟老的甚或是有交情的,眾臣子皆有誌一同地目不斜視!直接向辰王見禮!開玩笑,自從收到雲護衛的召令他們立即就起身來此,其實老早就到了現場了,集體趴在圍牆外麵觀望了半天,到底誰是王誰是寇豈會分不清?


    然對於這群老油條,辰王爺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轉身走到正專心致誌磕著碗底兒的蘇樂旁邊,一臉鬱悶地道:“你看你看,本王為了幫你維護正義與和平,貫徹愛與真實,一口氣活抓了這麽多長得像蛇的毛毛蟲的野雞閨女跟驢生的王八,足足一千隻呢!吃起來難吃殺起來累手留著又糟眼得很,你說該怎麽辦呢?”


    眾人目瞪口呆頭上電光閃閃,他們可以把這理解為辰王爺在一邊撒嬌一邊邀功一邊討教嗎?


    蘇樂拚命扒拉著碗底,頭也不抬地悶聲建議道:“活埋怎麽樣?”


    好凶殘!


    眾人齊齊一抖,那等著被判刑的一千雜牌軍裏暈過去仨。


    辰王爺認真地想了想,搖頭,“土地資源寶貴,我們要愛護土地公公的眼睛。”


    仨人悠悠醒轉。。。


    “那填海呢?”


    又暈過去三十。。。


    辰王爺歎氣,“龍王應該很辛苦,你想啊,那麽多水在頭頂上,他每天得頂著多大的壓力!我們就不要再往他家後院扔垃圾了。”


    三十人試探著醒來——


    “直接一股腦推下懸崖算了!”


    倒絕三百!


    “懸崖這種意境美麗的地方是留著給大人物跳著玩兒以脫胎換骨升華感情起死回生推動劇情用的,他們也配?”莫名了解穿越女主懸崖定律的辰王爺不屑。


    但願長醉不複醒是多麽睿智的人生觀!三百人感歎著繼續昏迷……


    蘇樂終於放下了碗,目光驚奇地看著他,“你們這裏也興玩兒蹦極?”


    “蹦極是什麽?”


    “一種遊戲。”


    辰王爺眼睛亮了,“就是那種可以讓人一邊清醒一邊做夢的東西?”


    “……它可以讓人一邊體味死亡一邊感受生存!”


    “好遊戲!”


    “是滴。”蘇樂讚同點頭,“這是一種體驗嚇尿感的絕佳方式!”


    眾人再抖,這位爺的喜好實在是獨特得他們理解不能。


    辰王爺這才轉頭看了眼一眾恭謹見禮卻被他晾著不敢起身的官員,高貴冷漠,“本王的話你們沒有聽見嗎?”


    哪句?眾官員腦袋垂低,內心苦逼,您老一直都在和這位獄卒小弟打情罵俏好嘛?!


    “認領完你們的人趕緊滾!帶回去後怎麽處理還要本王再手把手地教你們嗎?”


    眾官員得令立刻起身到那一千人中認領各自機構的人,雖然被罵了,但麵上卻都像是得了大赦一般!


    “等等!回來!”辰王爺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招手又把官員們喚了回來。


    “王爺還有何吩咐?”眾人畢恭畢敬戰戰兢兢。


    “這位,獄卒蘇樂。”慕辰將蘇樂拉到旁邊,意思明顯得不能再明顯。


    眾官員立刻一臉榮幸喜悅地對著蘇樂作揖,“蘇賢弟英武!吾等拜服!”


    蘇樂若有所思地看著這些人,而後學著辰王爺的動作把鬼差君也拉了過來,試探性地道:“這位,獄丞梁奮發。”


    眾官員立刻也對鬼差君熱情友好,“發哥真是一表人才睿智不凡!”


    ……


    而從始至都被無視得徹底的孟老爺早已麵如死灰。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要怪就隻能怪他自己,一時被那兩個小子氣昏了頭腦,輕率地將自己用了十年時間培養根植在各個機構裏的勢力調明了出來,卻不知對方卻早有埋伏,害他一把就被抓了個實。


    自己紮根在雲州十多年的經營,一夕之間覆沒殆盡,而這些昔日裏一個個在他麵前奴顏婢膝的官員以後也隻會有多遠躲多遠。


    孟老爺在心裏冷笑一聲,眸光陰毒,一日便斬了他孟家的手足、收了包括朝家在內雲州七成的實權,辰王,倒是用得雷霆好手段……


    始終靜立場邊的鬼差君突然瞄到他身上,目光陡然一深,堆出一臉賤笑,悠閑踏步踱了過去。


    “令公子還好嗎?”話是關心的,語氣是囂張的!


    孟老爺臉一黑,抬頭陰毒地瞪著他。


    見此鬼差君完全不在意地依舊一臉笑意,“你也不用說我是趁人之危,我隻是在投機取巧罷了。”


    ……這兩個的性質究竟哪一個更惡劣些還真的不太好說……


    現場是風卷殘雲的狀況,孟家是秋風蕭瑟的淒涼。辰王爺是負手傲立的風姿,蘇樂是英雄歸鄉的風光。牢裏是人心飛揚的激昂,朝長歌——


    是鬼祟開溜的模樣。。。


    “朝長歌,你——”蘇樂眼尖地看到他。


    朝長歌一個激靈,立刻向蘇樂搖頭擺手打斷她,腳下小碎步挪得更快了,“我知道你很想挽留我,但是我必須得回家幫忙了,我們要搬家了,很忙。”


    “嗯,搬家是很忙,但你先別走行不?”蘇樂一臉真摯地深情挽留。


    朝長歌一臉悲壯地絕情搖頭,“就算你拿繩子把我捆起來也無法阻止我回家幫忙的決心!”


    桑田感動,好孝順的孩子!“可是我們大牢的下水道需要整改。”


    朝長歌嘴角一抽,“您另請高明吧。”


    “它已經被挖開了。”


    朝長歌臭臉,他是貴公子,不是水管工!


    “然後它就在你的身——”


    話音未落就聽得“噗通”一聲,伴隨著一聲慘叫。


    “——後”蘇樂話音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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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軍悲催使命繼續中,和尚求關懷,請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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