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裏,楚琉月聽著外麵傳來的肆冷張揚的話,不屑的撇了撇嘴,一雙眼睛瞄著浴桶不遠屏風上的衣服,算計著距離位置,若是和那男人一起動,自已有多少的勝算,可以搶先一步拿到衣服,或者說自已可以用話吊著他,然後伸手取衣服,如此一想,便又朝外麵說道。


    “既然知道自已是壞人,何不改邪歸正,人說知錯就改的還是好人一個。”


    “難道小丫頭沒聽說過,好人不長壽,禍害遺千年,本世子不想那麽早死,所以便決定做個壞人。”


    楚琉月反諷:“難道你做壞人便能活一千年了。”


    她一邊說一邊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從浴桶裏起身,然後慢慢的伸出手去取衣服,可惜距離有點遠,一時還真有點麻煩,所以不由得著急,再努力一點的伸手。


    “一千年活不了,一百年是肯定活得到的。”


    門外聲落,一道身影無聲無息的從外麵飄進來,瞬間,門前門內的兩人麵麵相覷,然後目瞪口呆。


    門前的人沒想到竟見了如此活色生香的一麵,那完美無暇的麵容之上瞬間籠上了潮紅,眼神更是瀲瀲生灩,不過身形卻未動,眼睛也未移開半分,反而是欣賞得有滋有味。


    門裏浴桶邊半掛著的人,則是完全的呆住了,待到反應過來,尖叫一聲,隨之動作俐落的後退墜落到桶裏。緊隨著的還有她尖叫的怒罵聲。


    “夙燁,你個混蛋,你竟然如此無恥下流不要臉的偷看別人洗澡。”


    楚琉月一口氣罵完了換氣。


    門前之人不受似毫的影響,臉色如常,甚至於唇角還難得的擒著高天上流雲般優雅的笑意,融聲說道。


    “本世子以為你是想擺一個**撩人的出浴圖,原來是本世子猜錯了。”


    夙燁話一落,也不等楚琉月接口,便又說道:“不過說實在的,剛才的動作實在說不上**,有點像?”


    他很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有點像青蛙出水,而且還是一隻沒胸沒屁股的青蛙。”


    楚琉月一聽他說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忍不住冷吼:“你眼睛是長頭頂上去了,怎麽沒胸沒屁股,全都有好不好?”


    她說完驀然回神,自已都被人看光光了,竟然還討論有胸沒胸的事,是不是太糗了,如此一想,臉黑如鍋底,憤怒的吼道:“夙燁,我咒你從明天開始長針眼,最好滿眼都是針眼,讓你看讓你看。”


    她說完便又繼續怒叫:“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裏來看人洗澡,是不是有病啊?”


    夙燁也不理會楚琉月,欣長的身影穩健的走進了浴房,然後在一側的椅子上坐下來。


    “若不是你說話不算數,本世子也用不著受累跑這一趟了。”


    “我什麽時候說話不算數了。”


    楚琉月恨啊,不就是因為說一句話的事嗎?一句話招惹這家夥了,一句話被他盯上了,然後莫名其妙的欠他一萬兩了,她現在恨不得立刻還給他一萬兩的銀子。


    明天便開始籌劃這件事,楚琉月恨恨的發誓。


    夙燁鳳眸微眯,眼裏閃爍著暗冷的氣息,一言不發的盯著楚琉月。


    楚琉月立刻想到先前夙鬆接她讓她去夙王府向夙燁稟報一天形蹤的事情,難道就因為這件事,所以她就要被他看光光了。


    “難道是因為我沒有去夙王府,所以你老人家便半夜不睡覺,跑來看我洗澡。”


    楚琉月咬著貝齒,恨恨的責問。


    夙燁看她生氣,心裏越發的愉悅,不知道為何,隻要看到她氣得怒發衝冠,毛發倒豎,他便覺得開心,甚至於有時候還有種衝動,想伸出手去捏捏她氣鼓鼓的臉。


    “既然你不肯屈尊,所以本世子隻好過來了,隻是沒想到竟碰上佳人沐浴,所以本世子便有幸欣賞了佳人出浴圖,隻是呢?”


    這家夥蹙了眉,深邃的鳳眸透著神秘,性唇的薄唇微向上揚起,那優美的姿態,令人憎恨。


    楚琉月怒瞪著他,等著他的奚落,肯定是沒好話的,


    果然她的意念一落地,便聽到那惋惜聲響起來:“本世子多少有點失望啊。”


    楚琉月鼻子冷哼一聲:“你失望個屁啊,我和你隻是債主和欠債的關係,所以你犯不著失望,還有現在本小姐要出浴了,麻煩你出去讓我穿衣服。”


    楚琉月冷沉著臉發火,夙燁的身子並沒有動,臉上神色都沒有動一下,淡定無比的說道/。


    “其實看一回和看兩回沒什麽差別。”


    此言一出,楚琉月直接噴血了,他的意思是看一回不死心還要看兩回嗎?


    “夙燁,你個混蛋。”


    楚琉月再忍不住炸毛了,手一伸從浴桶中抄起一把花瓣便對著夙燁擲了下去,雖然她武功不如人,但是最近練得也不差,所以這花瓣被她用力一擲,還是帶些力道的,夙燁一看花瓣襲來,趕緊的一側身。


    楚琉月已經從浴桶中騰空而起,直撲向屏風,隨之而出的還有她狂怒無比的話。


    “沒錯,看一次和看兩次沒什麽差別,老子讓你看夠了,讓你兩眼都長上針眼兒。”


    她話落,身形已落到屏風邊,隨之一伸手扯了衣衫,灑脫的一甩,一件長衫裹到了她的身上,她一個旋轉,衣服完好的穿上了身,雙手一伸係上腰間的腰帶,而那墨發隨著她的旋轉,水珠濺了一地,待到她衣衫上身,墨發也輕垂在身後,此時再看她竟比先前更撩人十分,豔紅的長衫包裹著細長的身子,腰間係一條細長的帶子,那如玉般白晰的脖勁,細長勻均的小腿,無一不顯示出她獨特的魅力,哪裏如夙燁所說的那般不堪,就是他自已,深邃的眼神也是一刹那的暗沉下去,好似漆黑的子夜,令人望不到邊。


    隨之他還在心中不屑的冷哼,沒想到自已竟然對一個小丫頭生出些不該有的綺思,該死,一聲斥,心緒總算平靜了,再抬首時依舊和先前一般的肆狂欠抽。


    楚琉月一穿好衣服,早瘋狂的直撲向夙燁,找他拚起命來,讓你看,讓你看,老子都被你看光光了,豈能饒得了你,楚琉月不但氣勢洶洶的撲過來拚命,嘴裏還在怒罵。


    “夙燁,你個死爛葉子,你竟然膽敢給老子看光光,老子今兒個要扒了你的皮。”


    夙燁眼看著楚琉月像個瘋婆子似的衝過來,早起身一晃往旁邊一讓,隨之還聽到他挪諭的說道。


    “小丫頭難道是覺得吃虧了?要不然我也脫了讓你看回來,這樣咱們就算是扯平了,對了,我看了你兩次,也讓你看兩次吧。”


    楚琉月一怔停住了動作,然後使命的瞪視著夙燁,不怕死的說。


    “看就看,你以為老子不敢看,脫?”


    本來她以為夙燁不會真的脫衣服,必竟他一個大男人,先前他看到她也是無意的舉動,誰知道她話一落,夙燁竟然真的動手去解自已的衣襟,那動作優雅撩人,絕對比女人脫衣服還勾引人,修長雪白的手指,輕解身上的衣衫,一雙深邃神秘的瞳眸,勾魂的盯著楚琉月,那手一個個的解開了衣扣,眼看著外衫便被他解掉了,看到了裏麵的中衣。


    楚琉月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難道這男人真打算脫了,雖然他長得貌可傾城,可是麵不改色的看美男祼體,她還真是做不到啊,這一次完全不同於先前靖王被捅**啊,靖王被捅**,她欣賞的是那男人的**之痛,這次叫什麽事啊,想著一舉手阻止子夙燁的動作。


    “好了,別脫了,留著你的排骨身材自個看去吧。”


    “排骨?”夙燁眨了眨眼睛,浴房裏燭影輕搖,隱約可見他的長睫濃密而纖長,投射下一片的光影,使得漆黑的鳳眸透著萬千的風情,他的聲音充滿了慵懶:“小丫頭,絕對不會是排骨,待會兒你仔細的看看,你看了絕對不會虧,絕對比你的身材好看得多。”


    他說完一件外衫便優雅的解掉了,輕輕的搭在身後的椅子上,一隻手又俐落的去解裏麵的中衣服,楚琉月一看急了,這難道還要逼她看不成,再次尖叫起來。


    “夙燁,你還想逼我看不成?”


    夙燁停下了動作,搖頭:“不是逼你看,主要是怕你覺得自個吃虧了,所以本世子也讓你看回去。”


    楚琉月一聽他的話,此刻不僅僅是臉黑了,而且氣得牙癢癢的,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


    “我不吃虧,吃虧我也認了。”


    “真不覺得吃虧?”


    夙燁停住了動作,望著對麵咬著牙把悶虧往回咽的楚琉月,再問了一遍。


    楚琉月眼看著他中衣解了一半,露出了一**雪白的胸,說實在的她可以猜得出來,若是她說一句吃虧,這男人當場便可解自已的衣服,這叫什麽事啊,她洗個澡,然後變成互相看祼體了。


    “不吃虧,快把你的衣服穿起來吧。”


    楚琉月忽然有些警戒,此刻這樣的境界還真有點危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若是這男人獸性大發,會不會把她給那啥了,所以她不但退後了一步,還攏緊了自已身上的衣服。


    夙燁看她的動作,忍不住暗下瞪她一眼,總算到這時候了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丫頭反應可真是比別人慢半拍,還真是讓人擔心啊。


    他說著穿回衣服,不過穿衣服的時候,還不忘調侃楚琉月。


    “小丫頭,其實本世子剛才想說,我看了你兩次,你若看了我三次,那還要再脫一次讓我看回來。”


    一句話再次把楚琉月的火氣給激發出來了,不過現在她不想再招惹某人了,以免他再脫衣服,她現在可以肯定一件事,要比陰險,比臉皮子厚,比無恥,。她是絕對比不過夙燁的,所以她深呼吸再呼吸,認命的說道。


    “夙世子,你今晚究竟來幹什麽的?”


    此時夙燁已經穿好了他的衣服,回身又優雅的坐到了身後的椅子上,心情愉悅極了,他大爺能不愉悅嗎?這一局他勝了,以絕對優勢的局麵勝了,外加看了楚琉月兩次春光,所以此刻的他神彩飛揚,春風滿麵,完美的五官上更是光華瀲瀲。


    聽到楚琉月的問話,好心的提醒他。


    “今晚本世子過來,便是想知道你這一天都去了哪裏?”


    楚琉月俏麗的容顏上滿是殺氣,這種時候他還糾結這種事情。


    她一現凶像,對麵的夙燁便好心的提醒她說道:“小丫頭,千萬別再動手了,再動手我怕你身上的衣服再掉下來,那本世子不是**著再看一次你的春光,本世子不想看啊,實在不怎麽樣啊?”


    他倒是先委屈起來了,楚琉月差點沒有被氣死,一張俏麗的玉顏黑沉黑沉的,不過她總算沒動,否則還真想撲過去和這男人拚命,不過聽到他的提醒,總算理智一些了,深呼吸,看來今兒個她不交待自已一天的形蹤,這家夥是不打算走了,所以隻得冷硬著聲音說道。


    “今兒個早上我去了姬王府,下午的時候在上官府裏采藥。”


    楚琉月稟報完了自已一天的形蹤,夙燁總算滿意的微微的點頭,可是一瞬間,他立體的五官上攏上了若有所思,微微凝目望向了楚琉月。


    “今兒個你去姬王府了?那姬世子怎麽樣?是不是長得挺美的?”


    楚琉月一聽他問到姬塵,立刻點頭:“是的,夙世子,他長得不但美,而且脾氣好,心地也是極好的,我先前還一直在想,這天下怎麽就有這麽一個完美的人呢?”


    楚琉月說完,還滿臉感歎。


    夙燁的臉立馬便不好看了,先前的愉悅不見了,周身的冷意,瞳眸也染上了點點危險的光芒。


    “他比本世子好?”


    楚琉月一看他周身的淩寒,明顯的心情不爽起來,她的心情立馬便舒服多了,大抵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都容不得別人比他好,所以她更要再激再勵了。


    “絕對的,而且好的不是一點半點,是很大很大的一截。”


    楚琉月唇角擒著笑,還好心的示範了一下距離,以表示絕對好的不是一點半點的。


    果然她話落,夙燁的臉色更黑沉了,眼裏的寒氣源源不斷的溢出來,可惜楚琉月早千錘百煉了,不但不懼,一臉的視而不見。


    夙燁緩緩的起身,唇角一勾冷諷。


    “雖然他百般的好,可惜他沒本世子的好運氣,這春光外露可不是人人都看得的。”


    一句話再次打擊到了楚琉月,她立馬冷瞪著夙燁,夙燁卻已轉身往外走去了,看也不看楚琉月,不過可看出他的心情可不怎麽好,一邊走還一邊警告楚琉月:“明日若是你再下藥迷昏夙鬆,本世子不但要看你的春光,還要與你同吃同睡。”


    這下楚琉月炸毛了,朝著外麵大叫:“夙燁,你就是個無賴,你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外麵適時的傳進來一句:“小丫頭,本世子不是無賴,本世子是壞人。”


    說完再沒有一丁點的聲響,楚月站在浴房中,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有時候當你遇到一個陰險狡詐的惡魔時,你是使出渾身招數也拿他沒辦法,因為他們有三**寶,第一本事一等一的好,第二臉皮比城牆還厚,第三什麽無下限的事情都敢做,你敢嗎?敢嗎?


    這就是她今夜慘敗的原因,楚琉月在浴房裏調整心緒,待到心境平和一些的時候,忽然想到一件事,石榴哪裏去了,這麽長的時間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趕緊的衝出去,便看到浴房門外,石榴睜開眼睛,伸手揉著自個的腦袋,一抬首便看到楚琉月穿著浴衫走了出來,趕緊站了起來嘟嚷。


    “小姐,我竟然睡著了,真是該死。”


    楚琉月見她沒事,鬆了一口氣,也就是說先前夙燁過來的事情沒人知道,想到這她鬆了一口氣,幸好她們不知道,若是讓她們知道自已被夙燁給看光了,這事還有得煩。


    “沒事,我們回去睡覺吧。”


    石榴點頭,陪著楚琉月去睡覺,一路走到房間外麵,便看到小蠻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先前楚琉月讓她去守院門,這會子她回來看看情況,小蠻一看到楚琉月洗完澡回來,想必冰舞的手術已經做完了,所以笑問楚琉月。


    “琉月小姐,冰舞的手術沒事吧。”


    “沒事,”楚琉月打了一個哈欠,好累啊,先前替冰舞做了手術,後來又被夙燁氣得半死,所以她現在很累,隻想睡覺。


    小蠻和石榴二人一起侍候著楚琉月進房間睡覺,一夜無話,第二日,楚琉月偷了一回懶,睡了一個懶覺。


    蓮院。


    一大早便有人悄無聲息的闖了進來,丫鬟水仙和芍藥二婢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便被來人一掌給擊昏了,隨之伴隨著的是陰驁冷沉的話。


    “青陽,給本王守在門前,不讓任何人進來。”


    “是,王爺。”


    沈青陽小心的應道,自家的爺臉色森冷陰驁,眼裏更是騰騰的殺氣,他哪裏敢大意,不過說實在的,沈青陽對於楚琉蓮這個女人當真的沒有半點的好感,原來這楚大小姐一直以來竟然是糊弄自家主子的,自家主子堂堂王爺,她竟然還不想嫁,真不知道她想嫁什麽人,現在她想嫁也沒有機會了,傷風敗俗的女人誰會娶啊。


    沈青陽領著兩個手下,關上房門,隱在門邊。


    房間裏,楚琉蓮聽到了鳳吟和沈青陽的話,迷迷糊糊中睜開了眼睛,然後便看到立在床前,滿身殺氣的鳳吟,一雙細長的桃花眼裏,此刻閃著騰騰的殺氣。


    楚琉蓮以為自已在做夢,飛快的閉上眼睛,然後再睜開眼睛,發現自已沒有看錯,她的床頭,真的站著靖王鳳吟,鳳吟的臉色一片鐵青,往日深情的桃花眸中,此時閃著的是殺氣,他動了殺機。


    楚琉蓮心驚,一翻身坐起來,一眼便看到地上倒著的水仙和芍藥二婢,還有門前守著的沈青陽和靖王府的兩名手下。


    “王爺?你?”


    楚琉蓮吞咽著唾液,她實實在在的害怕了。


    鳳吟這是怎麽了?難道他是發現什麽了,楚琉蓮的眼裏閃爍著害怕,隨之眼裏便攏上了眼淚,把她往日的柔弱楚楚可憐發揮了出來。


    “王爺。”


    楚琉蓮不裝還好,一裝,鳳吟心頭怒火更甚,大掌一揮一巴掌便直接對著楚琉蓮揮了出去,這個賤人竟然膽敢騙他,他堂堂南璃國的王爺竟然被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先前姬塵說楚琉蓮裝病,他還不相信,後來找到了楚府這邊的主治大夫林大夫,嚴刑逼供了,那葉大夫才交待了,原來楚琉蓮真的是裝病的。


    一想到這些,鳳吟便覺得自已很蠢,沒想到竟然連一個女人都識不透,難怪姬塵和母妃總是對他失望。


    **,楚琉蓮被重重的扇了一巴掌,隻扇得她腦袋嗡嗡作響,眼睛發黑,嘴角冒出血來,她不由得大駭,鳳吟這是怎麽了,這種時候,她連哼都不敢哼一聲,眼下這裏一個人也沒有,若是自已膽敢出聲,隻怕怒火衝天的鳳吟便能殺了她。


    隻是她真的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麽了?


    “王爺,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


    楚琉蓮哭著小聲問,這一次她是實實在在的哭了,臉頰上鮮紅的五個手指印,一個也不少,疼得她皺起眉來。


    不過鳳吟沒有似毫的同情,相反的還很嫌厭,想到這女人一直以來的虛偽,他都想吐了,冷沉著一張臉,嗜殺的問:“楚琉蓮,原來當日你根本沒有生病,你隻是裝病的,說,你是不是不想嫁給本王?”


    楚琉蓮一聽鳳吟的問話,臉色刷的一下白了,她沒想到鳳吟竟然知道了這件事,頓時臉上冷汗冒了下來,咬著牙否認,這種事她認了就是死路一條啊。


    “王爺,我沒有啊,你聽誰胡說的啊,嫁給王爺是琉蓮三生的福氣啊。”


    現在鳳吟已經不相信她了,因為這件事是姬塵說出來的,他那個人精明得很,再一個他可是去找林大夫求證了的,知道楚琉蓮當初根本就沒生病,竟然還害得他母妃出麵跟夙燁要了那雪山赤龍果,最可笑的是他當初還威逼楚琉月答應夙燁的無理條件,原來一切都是這女人的詭計,難怪楚琉月不待見她,也許楚琉月也知道了其中一切,所以她才會有意無意的說一些譏諷的話。


    鳳吟想著,也許身側的人都知道了,隻有他被蒙在鼓裏,一想到這個,他就瘋狂了,臉色陡的黑沉得好似天邊翻滾而來的烏雲,大手一伸便掐上了楚琉蓮的脖子,下手這一不留情/。


    他的一張俊臉猙獰之極,咬著牙嗜血的吼道。


    “楚琉蓮,你到這種時候還把本王當成傻子嗎?本王已經問了林大夫,當初你根本就沒有病,你竟然和你的母親聯手起來騙本王,該死的東西。”


    鳳吟的桃花眸一片血紅,麵容猙獰,狀似瘋顛了。


    楚琉蓮不但被他掐著,還被他生生的提起來吊到了半空,她痛苦的掙紮著,拚命的伸手去扒鳳吟的手,哀求著:“王爺,求求你饒過我吧,求求你了。”


    她知道現在她再抗拒,隻會讓自已死得更快,鳳吟心中已經認定了她背叛了他,他幾乎快瘋了,若是自已再隱瞞,隻怕他一怒,她隻有死路一條了。


    楚琉蓮哭著掙紮,呼吸越來越困難,然後飛快的想著,難道今日她難逃一死了,這種時候,腦海中忽然浮出了楚琉月的影子來,她的心中生出了恨意,不,她不能死,她若死了,最開心的人一定是楚琉月,她一定會拍手稱快的,所以眼下她要自救,楚琉蓮意識有些迷糊,腦海中忽地閃過一絲靈光,掙紮著說到。


    “王爺,我可以幫你得到楚琉月。”


    楚琉蓮的話響起,鳳吟一怔,手下的力道竟然不自覺的鬆了一些,然後冷凝著楚琉蓮,看她被自已掐得快沒氣了,此刻的她哪裏還是往日的第一美人,快成了第一死魚。鳳吟一看,手一鬆直接把楚琉蓮扔到了地上。


    楚琉蓮一落地,便趴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呼吸著那新鮮的空氣,她覺得活著真的很好,很好。


    鳳吟緩緩的蹲下身子,望著楚琉蓮,冷酷無情的說道。


    “說吧,你如何幫助本王得到楚琉月。”


    楚琉蓮抬頭看到這男人對她滿臉嫌厭,但是他的桃花眸中分明是閃著絲絲熱切的,那是對楚琉月的興趣,楚琉蓮看著這些,心裏還是很難受的,眼淚不自覺的溢上了眼眶,可惜今日的鳳吟再不是之前心疼憐惜她的鳳吟了,一看到她的神情,大手一伸便扯住了楚琉蓮的頭發,使命的往後拉,陰森的說道。


    “別用你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望著本王,再惹得本王不高興了,本王便殺掉你。”


    楚琉蓮一聽趕緊的垂首,眼裏閃過恨意,雖然她不喜歡鳳吟,但被他如此的作賤,還是十分的恨,不過卻不敢招惹得他不高興。


    “王爺,琉蓮知道了。”


    “說吧,你打算如何讓本王得到楚琉月。”


    楚琉蓮聽到鳳吟的話,低垂的麵容上,唇角忽地勾出一抹陰森的笑。


    若是能把楚琉月設計嫁給靖王,那麽以後她也不是沒有機會嫁給惠王。


    現在的靖王鳳吟聲名皆毀完全和太子之位無緣了,再一個,就算是王爺,楚琉月嫁給他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日後哪怕她楚琉蓮嫁不了惠王,嫁一個尋常的世家公子,看到楚琉月都可以譏諷她/。


    楚琉蓮心中算計著,再抬首時已換上了小心翼翼。


    “王爺,女人的第一次是十分重要的,王爺若是想娶楚琉月,便可以先奪了楚琉月的第一次,若是她是王爺的人了,隻怕從此後便死心蹋地的眼著王爺,安心做靖王妃了。”


    鳳吟聽了楚琉蓮的話,不由得眯起了桃花眸,危險的盯著楚琉蓮,那眼神有些餓狼的感覺,。楚琉蓮不由得心驚膽顫的,下意識的想退步,卻被鳳吟一把給扯了過來,然後他的大手便毫不客氣的去扯楚琉蓮的衣服,嘴裏還狠狠的說道/。


    “原來你每次都臨門一腳的保住了自已的清白,是想留著這清白身子做籌碼啊,本王還真是傻啊。”


    房間裏,鳳吟三兩下便扯掉了楚琉蓮的中衣,隻露上身的抹胸。


    楚琉蓮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驚恐莫名,若是她被鳳吟強上了,鳳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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