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是個真男子,隻堅持自己做人的準則做事,果斷、不迂腐、視君子與小人的概念如無物。


    這間體育館的衛生間是那種沒有封頂的簡易型,而且為了衛生計,設置的是蹲便池,當他往下看時,先是被上天賜予給女孩們的白嫩肌膚晃得眯上了眼,接著,整個**景象完全暴露在他視線中。


    斜下方的兩個單間中,正各有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孩蹲著小便,她們穿的都是絲質長裙,此時將柔軟的裙子卷縮在纖細的小腰上方,兩個肥碩的香臀對著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們臀縫下兩注晶亮的小溪浠浰浰的流淌著,臀下那兩雙**美得驚心動魄,這將純潔、自然、**靡、神秘完美揉合到一起的一幕,害得他鼻血差點噴湧而出!


    親眼看到美女如廁,這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的事情。所以神魂顛倒之際,他沒忘了向老天祈願:一定讓她們持續久一些,拜托啦……


    從右邊那女孩完美身材的背影來看,她果然是花滿溪。回想不久前還在前台看到她冰封般的神情,此刻卻見識到她最原始的一麵,他口幹舌燥,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神誌漸漸迷失,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陰暗麵化成一個頭上長角、流著口水的小惡魔,就要一腳把他踢下去!


    如果他敢撲下去的話,無疑死期到了。關鍵時刻,花滿溪的突然說話挽救了他。


    “小純,剛才就想問你……”花美人已經解手完畢,站起來,輕柔地提上長裙。


    冰雨隻能看著那美妙的一切象孔雀收屏一樣收入她的裙子,幹咽唾沫。


    “嗯,有話你說啊。”左邊的女孩站起,重複一遍花美人的動作。


    “等一下問你。”花滿溪微微低頭,撫平裙子的褶皺。


    冰雨熱烈的眼神再次停留在她的**上。她叫那女孩為小純,原來是濮陽純。唉,幹嘛那麽快就起來……


    他舔舔嘴唇。小惡魔在消失前仰天長嘯:從今天起,本少爺也是半個過來人啦,哇哈哈——


    不一刻,兩位女孩便走出去放水洗手。冰雨看著亭亭玉立的她們,心中若有所失,青春期湧動的暗潮突然變得明晰起來,真應該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女人了!


    “嗬嗬,我想問問你對我哥有沒有點……畢竟近水樓台先得月嘛。”花滿溪把小手放到幹手器底下,衝濮陽純眨眨眼。


    “死丫頭,沒羞,竟然給自己老哥作廣告,還先得月,很了不起嗎。”濮陽純紅了臉,也把手放到幹手器下,冰雨再次迷醉。兩雙白淨的小手上湊在一起,手上晶瑩的水珠一點點消失,好漂亮!


    “哦,”花美人淡然道:“據我所知,在科大,我哥這個校草非常受歡迎哦,就是在明珠也很有知名度,難道是他吹牛?”


    “是真的,你哥是很出色。”濮陽純說:“但我就是對他沒感覺,除了主觀原因,客觀上我們是一個教派的,他的地位比我高,基本上沒可能的,謝謝你對我的錯愛啦,滿溪。”


    “唉,我哥沒福啊。”花美人喟然一歎,甚是惋惜的樣子,拉住她的手,離開了洗手間。


    冰雨悚然驚心。心想來了,很可能她說的教派就和母親有關,這趟果然大有收獲,母親交待的事終於有線索了,行動!


    他鬼魅般下到地上,先扒開門縫向外看了一會兒,確認沒有人後飄然而出,很快墜到二女的氣息,見她們又進了休息室,隱身於一角,等了不一會兒,就見以花自在為首的幾人相繼走出,在大門口說了幾句話後就分開了,花滿溪和張倩上車走人,濮陽純和唐笑向花張二位打個招呼離開。


    那唐笑在走之前直向花自在飛媚眼,可惜人家根本不理她,倒是張丹露出賤賤的樣子,唐笑又不理他。


    “護法大人,咱們去哪兒?”左近無人,張丹卻仍用傳音入密和花自在說話,顯示了高度的戒備之心,不過不知為何,對花自在這位所謂護法,他語氣中並無多少恭敬之意。


    “跟我去殺一個人。”花自在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當先轉身向體育館後麵走去。


    “哼,兄妹倆一個德性,裝b型的,還是我的香香好……”張丹用嘴形嘀咕了一句,跟在他後麵,沒想到這些話都被懂唇語的冰雨讀去了。


    香香?是指挨著鄺雨涵坐的那個女孩嗎?花自在不過是一個大二的學生,竟然是那教派的護法,現在他們要去殺人!


    冰雨不及細想,遠遠地墜著他們繞過體育館,眼見前方是一片空曠的草地,不好再跟蹤,眼睜睜看著他們晃進了一座假山中。


    冰雨等了足足一個小時也沒把他們等出來。


    流汗,難道他們是玻璃,到假山裏是搞那個事兒不成!


    但是又等了一小多時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他才意識到不對了,裝成閑逛者踱到假山裏剛一探頭,紅外線燈自動點亮,假山洞總共那麽大點兒地方,一眼看到頭,哪裏還有什麽人在。


    雖然盯梢的時間超過兩個小時,但他絕對有把握沒有漏掉人,對方用的是隱身術,而且是非常高明的那種!


    他立即以最快速度出了科大,換了幾次車,確信身後沒有人追蹤,這才返回明珠山莊的家裏,平靜一下,撥通了母親的加密電話,將事情說了一遍。


    母親沉吟道:“假山後麵有河沒有,他們有沒有可能從水道走了?”


    “沒有的,周圍全是草地,他們如果離開的話,絕逃不出我的視線。”冰雨肯定地說。


    母親亦沉不住氣了,“這是怎麽回事,不可能啊……教裏的隱身術隻能隱身五秒,難道這十八年他們又有了新發現?或者,他們根本就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冰雨深以為然。


    母親吩咐他繼續密切關注事態,掛了電話。冰雨發了一會兒呆,躺在**,想起母親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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