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裏賺績點比喪屍世界快呐。”徐候靠在沙發上,一手把狼萌萌摟在懷裏,一手喝著維他檸檬茶。


    維他檸檬茶,爽過吸大麻!


    林雪則在後麵幫徐候揉肩,徐候可謂是慵懶到了極致。


    遊戲國服五大公會,鐵血盟,逍遙閣,藍血城,風暴聯盟,紅玫瑰通通讓徐候搭上了線,僅僅開服第一天,徐候就收獲了近兩千績點。


    這初期可比喪屍世界裏打喪屍來的快,不過這些錢還沒有兌換成績點,徐候現在還不缺,而且遊戲裏以後花錢的地方多了去,還得留著去投入了。遊戲就是如此,投入,收獲,前期投入很重要,當然要是投入錯地方,這些錢就得打水漂賺不回來了。


    “我要是一直都能這麽愜意就好了。”徐候一口吸了半盒檸檬茶後長舒一口氣說道,狼萌萌和林雪沒有附和,他們都知道徐候隻是接著這裏舒緩下心情,要說他心裏可繃的比誰都緊。


    也正是因為繃的那麽緊,他才能在現階段遠超眾人。寵物兼坐騎的狼萌萌,特殊可進化召喚物林雪,僵屍血統,頂級稱號,以及學校看門大爺的關照,這些每一個單獨拿出來都是百分之九十的學生無法辦到的,可這些卻偏偏集中到了徐候身上。運氣占一部分,實力也至關重要,當然了,運氣也算實力的一部分。


    徐候現在如此放鬆,當然是因為今天淩晨在他不眠不休的刷級之下,已然升到十級,成為全服第二個升到十級走出新手村的玩家。


    第一個是林雪,她練級速度比徐候還快,因為無論是警署任務還是新手村boss她都是單刷的,巨額經驗不需要分配,加上不停歇刷怪,自然比徐候這還要商量買賣的更快了。


    公測升到十級後,玩家會有職業選擇了。


    專門使用步槍的步兵,使用衝鋒槍的突擊手,使用手槍配匕首的自由人,使用狙擊槍的狙擊手,也有善於隱匿潛伏的殺手,以及負責輔助的後勤。


    理論上職業可以全選,但每一個職業都需要長久的練習,最終通過專精考試,才能解鎖職業專精技能,專精考試的難度可是相當大的,而不同職業之間的專精考試也相差巨大,你習慣了使用某種槍械適應了某個職業,在轉變會相當別扭,所以玩家最多對多隻是步槍手和突擊手兩者可以共通,或者殺手和狙擊手聯動雙修之類的,這種雙修玩家也算得上是玩家中拔尖的存在了。


    “雪兒,我倆要不要成為遊戲裏僅有的一對全職鴛鴦?”徐候湊進林雪笑道。


    林雪眼睛骨碌碌一轉,飛速在徐候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笑眯眯地說道:“好啊,全職高手想想就很威風。”


    “那行,先休息一下,明天睡到自然醒!”徐候高聲大喊。


    “徐候哥哥,現在就睡覺嗎?”狼萌萌突然問道。


    徐候看著狼萌萌,得,不用多說,肯定是嘴饞了。


    “燒烤一條街由你吃個夠,吃滿足了再睡覺,這樣可以了吧。”


    “噢耶,徐候哥哥萬歲,徐候哥哥最帥,徐候哥哥最棒!”


    【未完待續】


    PS:什麽?今天隻有一千字?咳咳,隻是因為小洛被同學拉著要去KTV,不過作為補償,我給大家夥看一下前天晚上無聊時候寫的東西,足足四千字嘞!


    —這是一條分割線—


    “劉啟,你聽說沒,隔壁寢室前天玩筆仙了。”室友,也是咱們這六人寢的寢室長胡哥湊到我身邊,光說還不夠,肩膀往我胳膊上一撞。


    我把手機往大腿一蓋,倒不是怕和女生私聊記錄被他看到,而是剛遊戲打團,他這麽一撞,行雲流水的一套操作愣是被他打亂了,斷了連招死翹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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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你胡找欠你還真是欠得慌。”我無奈說了句。


    這胡哥姓胡名哥沒表字,現代人也不取這表字了,不過卻有個人送外號“找欠”。


    怎麽說?


    按他的說法,自己跟大明星胡歌就差了個欠字,他命裏就缺欠,這不就找欠來了嘛。


    這偌大華夏叫胡歌的多了去呢,你找欠就能當大明星了?


    這句是個實在話,但人偏是不聽啊,人家就欠得慌,你有什麽辦法?你要是拿欠說他,他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被誇獎了呢。


    都說大學就是個社會小熔爐,啥樣的人都有,什麽鬼樣都能見著,這話是真不假,我劉啟出生到現在一十八年,這麽欠的還第一次見。


    可這胡哥偏偏欠得讓人惱一會兒卻記不起長恨,一會兒就如雲煙過眼隨風散去。


    “看你這麽誇的的份上,這把輸了算我的,我帶你上分補償怎麽樣?”胡哥嘿嘿一笑,這風不就吹來了嘛。


    你要讓他幫你做題,估摸著還沒自己胡寫安心,但讓他帶上分,那還是可以的,班上為數不多的女生他一天輪著帶,她們不知道,胡哥還私底下給她們排上號了,一三五帶這幾位上分,二四六帶那幾位升段,周天換換口味調劑調劑心情拉著室友排位練英雄掉段。


    “啟啊,我跟你說隔壁寢室那事呢。”胡哥又撞了撞我胳膊,得了,這把遊戲我算是別玩了,掛機被舉報認了。


    “通靈遊戲那玩意我不感興趣。”我如實說道。


    真的沒興趣?那還真的沒什麽興趣,這通靈遊戲說是能通靈,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別人膽大都想試試,我膽子不小,卻真的不想去碰。


    信鬼神嗎?


    也說不說多迷信,就總覺得得對神鬼之說心存敬畏。


    “我跟你講,隔壁王嶽招呼了他室友李沐玩筆仙,你猜他們兩個問筆仙什麽問題?”胡哥倒不在乎我說的話,他就這點不好,他想講的時候,別人怎麽敷衍他都意識不到,一個人自顧自嘚啵嘚講完。要是旁聽人真心附和他,那他講得更歡。


    “還能問什麽,他倆都追求著咱班的班花張可欣,要真有什麽想問的,肯定是問張可欣喜歡誰。”


    我怎麽知道的?


    他倆追求張可欣班裏各位可是看在眼裏的,加上他倆一個寢室的舍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他們兩個關係不錯,其他人可就嘴上八卦不留情,什麽版本的都有。不過因為是隔壁住的,雖然沒有自家寢室幾兄弟親近,玩往來還是比較頻繁的,他們倆感情是真不錯,追班花也是公平競爭的那種。


    “真聰明,那你猜筆仙給答案了沒有?”胡哥神神叨叨壓低嗓子湊到我耳邊這麽問,生怕被別人聽到似的。


    我搖了搖頭,胡哥要不說他們玩筆仙,我還真不知道這事,估摸著他們寢室其他人也不知道。因為他們寢室有個出了名的大喇叭,一點事藏不住的那種,誰有個風吹草動被他知道,那不出半小時全班都知道了。


    就像起初,王嶽李沐都是暗戀,好死不死兩個人暗戀張可欣這事被他們室友張朋張胖子知道了,全班也就知道了。


    後來兩個人覺得暗戀被揭穿,再藏下去也沒什麽意思,直接改明戀追求,本來那時候大家不怎麽熟絡都還不信,他倆一起追求張可欣,那謠傳也就不是謠傳了,不過他們三人間的各種感情糾葛卻被八卦從無生有的豐富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胡哥哈哈一笑,聲音突然拔高,“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你一定認為我知道,所以心裏直癢癢對不對?”


    “……”


    無話可說,我就不應該跟這欠貨聊天。


    這時咣的一聲,寢室門被打開,這種開門方式以及門風刮來的強烈雄性荷爾蒙氣息,不用抬頭也知道是寢室裏最健壯的運動達人劉揚回來了。


    “打籃球回來啦。”胡哥抬頭盯著劉揚,那眼睛瘋狂傳遞信息:快問我,快問我,快問我……


    “知道什麽?大老遠就聽到胡找欠賤兮兮的笑聲了。”劉揚把籃球擱床底下,拉了條凳子大屁股往中間一坐,正合了胡哥的意。


    不過胡哥卻還是吊胃口打趣了句:“什麽賤兮兮,我這是爽朗的笑聲,別把我形象猥瑣化了。”


    “別貧了,快跟我說說你們倆剛剛討論啥呢。”劉揚也是個好奇寶寶,身上充滿男性魅力,陽光熱情開朗活潑愛運動,要不是長得不咋地,那怎麽說也是個校草級別的男神啊。


    可惜了,長相太差,都說一白遮百醜,他又黑又醜算是遮了百優了。


    男人味十足的劉揚有時候卻也女生一樣,愛八卦,什麽學校哪個學生會學長學姐分手啊,哪個老師和哪個老師搞曖昧,這點小道消息問他準沒錯,他好(第四聲)聽人講也好打聽這些事情。


    不過他跟胡哥和張朋不一樣,胡哥是說什麽都吊人胃口欠得慌啊,張朋他守口如破瓶底兜不住東西啥都往外講。


    劉揚是愛聽愛打聽八卦,但真要說出去也不怎麽說,更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你要不主動問他他就算有勁爆八卦也不怎麽主動分享出來,頂多張胖子那兜不住了,大家討論的時候他插進來,講的卻比誰都細致,比誰都了解。


    這不剛打球回來,大老遠在門口就聽到胡哥的笑聲,就知道準是他拿什麽來吊我胃口了。他也好奇,想聽上這麽一聽,吊胃口劉揚不怕,他就煩那些光甩勾子每個蚯蚓,沒幹貨的他也不聽。


    胡哥人是欠了點,但耐不住他有料啊,所以兩人算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薑子牙直鉤穩坐釣魚台,願者上鉤嘛。


    (1)


    深夜,哪怕陽台的門沒有關上,吹進來的風也帶著些許燥熱,夾雜著室友們的呼嚕聲和不給力的電扇轉動聲,照理來說人要麽睡得昏沉,要麽煩悶難免。


    平常時候我睡覺是雷打不動,過年時家裏張燈結彩鞭炮爆竹聲聲入耳都不能影響我的睡眠質量,可今夜卻十分清醒。


    眼皮子跟被膠水粘住了似的,身體也隻有感覺卻無法操縱,可腦子耳朵卻又無比的清醒。


    起初隻是聽著室友劉揚的呼嚕聲,電風扇的轉動聲,可漸漸的,感覺到一陣輕微的腳步。那人沒有穿鞋,走路時後腳跟踩在地上的悶響在這不怎麽安靜的夜裏倒也聽得清晰。


    是誰起夜?


    因為是六人寢的關係,四個上鋪兩個下鋪,留出一邊長條桌麵放電腦雜物之類的。我睡的是靠陽台的下鋪,劉揚在靠門下鋪,按理說其他人起夜的話下床不可能沒有一點動靜,劉揚又呼嚕震天如悶雷,更不可能是他,那這腳步會是誰的?


    我第一反應是寢室遭賊,想起來大喊,可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自己可以操縱得了的,我仿佛隻剩下一個意識。


    腳步聲越來越響,又越來越弱,發出聲音的那人似乎在寢室裏來回踱步,在尋找著什麽。


    也不知過了多久,腳步聽了下來,寢室又隻剩下了呼嚕和電扇的聲音。一股涼風吹到了我的麵頰,身上燥熱全無,甚至感到些許涼意。


    又是一股涼風,這次是從我耳旁灌入耳道,耳朵裏嗡嗡做響是風吹耳膜的聲音。


    緊接著,我感覺到有什麽東西爬上了我的床。


    什麽人?


    下顎不斷用力,嘴巴被我張開了一絲,卻也就這麽一絲,喉嚨無聲,如鯁在喉,心裏的呼喊一點都傳達不了外界。


    猛然胸口好像壓了一塊大石頭,又更像是一塊堅冰,涼意自胸口蔓延全身,寒毛豎起,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起來。


    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心好像停止了跳動一般,腦子一片空白,生不起也沒辦法升起反抗的欲望,待回過神來,那手以及從肩膀撫摸上了我的麵頰。


    牙關被我死死咬緊,身體還在顫抖,拚盡全部力氣,那山嶽沉重的眼皮居然被我強行睜開一條縫隙。


    借著微弱的月光,我仿佛看到一個虛幻的女人身影趴在我身上,一手搭在我胸口,一手撫摸我臉頰,她的臉是看不到的,因為她正貼近我的耳朵,在我耳旁吹了口涼風。


    那幾個字無比清晰:找到你了!


    緊接著那一絲眼縫再度合上,我又陷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


    不知過了多久,壓力寒意都如潮水般退散,悶熱重新侵蝕我的身體,雜音入耳。


    我猛的起身,四周還是熟悉的略顯雜亂的寢室,隻不過我的衣服後背已經濕透,涼席上也有了汗水浸濕的印子。


    “根據你的描述,很有可能是……”


    “鬼壓床?”我一邊啃著饅頭一邊接道。那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昨天半夜起來換套衣服擦個身子又倒頭睡去一夜無眠。


    “不不不。”徐文閑搖了搖頭,一板正經地看著我說道,“是春夢!”


    “咳咳。”我差點沒給饅頭噎死,“你才做春夢呢,哪有春夢夢女鬼的。”


    徐文閑是睡在我上鋪的室友,我昨天晚上擦身子被他看到了,一大早就問我怎麽回事。別看他帶著個眼鏡平日裏一副斯文模樣,實則是寢室老司機,分分鍾飆車上高速。


    “非也,春夢隻是人心裏對欲望的一種表現方式,女鬼也還是女的,並且比真人要刺激得多。你平日裏就是缺少刺激,整天到晚不怎麽運動,又不愛和人聊天,更不去接近女孩子,一身陽剛之氣愣是被你堵在體內無從釋放,好不容易來場春夢自然是越刺激越好。”徐文閑解釋道。


    “我再來給你具體分析昨晚的夢。


    你夢裏的女鬼是趴在你身上的,意味著你害怕主動。這和你現在狀態很想,無論是男女你都不怎麽采取主動,別人是有條件要撩妹,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撩妹,你是有條件都不撩妹,光等妹撩你豈不是黃花菜都涼了?


    一手撫摸胸膛一手撫摸麵龐,說明你喜歡先看女孩子的胸再看女孩子的臉。這你得跟哥學學,看女孩子先看臀,再看腿,胸和臉都是次要的,為什麽先看這兩處地方以後再跟你嘮。


    至於為什麽看不到夢裏女鬼的臉,說明你太久沒有與女孩子交流,以至於腦子裏無從成型一個夢中情人的模樣。你要是實在覺得真實世界裏沒有妹子入得了你法眼,那大可去二次元啊,總得有個幻想……哦不,心裏寄托吧,不然憋著多難受。


    那最後一句話……”


    “怎麽說?”說實話,我居然被他這一副歪理給說動了,還認認真真聽了進去。


    “那一句其實是你自己想對女鬼說的,潛台詞就是——勞資母胎單身十幾年,終於找到你了,快讓我爽一下。”


    “我可去你的吧。”我翻了個白眼,把最後一口饅頭咽了下去。


    “其實也沒什麽好害臊的,春夢誰沒有做過,我還天天做春夢呢。”徐文閑拍了拍我的肩膀,那眼神似乎在看一個晚輩,那表情仿佛在說——你在我徐文閑眼裏也就是個弟弟,還太年輕。


    “得了吧,天天做春夢你內褲得換多勤快啊。”


    “非也非也。”徐文閑又搖了搖頭,“你知道春夢最高境界是什麽嗎?”


    “什麽?”


    “春夢了無痕啊。”徐文閑說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起身出門去。


    我盯著徐文閑的褲襠,了無痕是指這個了無痕?


    我搖了搖腦袋,不再去想這些汙裏汙氣的事情,作為祖國的花朵,心裏應該長記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是寢室長胡哥胡找欠的。


    “啟呀,我這邊正上選修課呢,來了個快遞幫我拿一下唄。”胡哥也沒等我答應,就直接掛了電話,我聽著電話裏的忙音,不由長歎了一口氣,“一個個嘴上功夫厲害的不行,一有事還是得找爸爸我出麵呐。”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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