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鬆子的修為比張大牛高了不少,但是手段卻遠遠不如張大牛,實戰經驗也不如張大牛那般豐富。


    張大牛也正是憑借這樣的優勢才敢和陰鬆子硬拚的,見陰鬆子衝過來,他輕喝一聲,遊龍步施展開來,輕易避過陰鬆子的一擊,手中的風刃卻第一時間朝著陰鬆子的後背劈了出去。


    陰鬆子雖然沒有張大牛的諸般手段,但是修為上的優勢足夠讓他不落下風,他的靈覺自然也不比張大牛差多少。


    雖然驚訝於張大牛能夠如此輕易躲過他的一擊,他卻很快反應過來,身體急速扭轉,手中的匕首立刻迎上了張大牛的風刃。


    陰鬆子手中的匕首隻是一般的武器,根本算不上靈器,如果是一般人拿在手中,張大牛的風刃早就已經將那風刃砍成兩段了。


    不過陰鬆子也不簡單,在匕首上注入了自己的真氣,雖然這樣做對真氣的消耗很大,卻使匕首擁有了和風刃相抗衡的資本。


    張大牛也不得不佩服陰鬆子,這家夥肯定不懂得如何施展風刃,不過能夠想出這樣的方法對敵本身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佩服是一回事,對這種想要自己命的邪修,張大牛還是不會手下留情的,明著將風刃死命往前壓去,暗地裏卻取出一張火球符丟了出去。


    高級符籙他現在還煉製不出來,但是煉製幾張火球符還是不成問題的,因為知道對手就是那天的兩個邪修,張大牛根本不敢大意,煉製火球符本就是存著偷襲的想法,現在自然要拿出來用。


    這樣的手段多少有失風範,不過對張大牛來卻不在乎,對方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能贏就是好事,根本不需要多麽光明正大。


    他也常常慶幸自己懂得那麽多的手段,前世想要殺他,卻被他的陣法和符籙陰死的修士不知道多少,有時候根本沒必要講究那麽多。


    火球符剛剛飛出去就化作一團深紅色的火球轟向陰鬆子,陰鬆子顯然沒想到張大牛還有這麽一手,想都不想地將匕首收起來,縱身往後一躍,堪堪躲過了那熊熊的火焰。


    張大牛卻一個飛踢,趁著陰鬆子還沒反應過來已經一腳踢在陰鬆子的胸口處,一下子將陰鬆子踢得倒飛了出去。


    陰鬆子自知吃虧,胸口處悶痛不已,兩眼都有些昏花,急忙搖了搖頭,好不容易讓自己清醒過來,卻見張大牛的風刃已經再一次劈了過來。


    猝不及防之下,陰鬆子隻好再次一個側身,雖然躲過了致命一擊,左手胳膊處依舊被張大牛的風刃砍中。


    “噗......”鮮血狂噴,斷裂的手臂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陰鬆子也忍不住慘叫一聲,整個人都差跌坐在地。


    張大牛本著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則,整個人欺身而上,手中的風刃再一次朝著陰鬆子劈了過去。


    此時的陰鬆子已惶惶如喪家之犬,見張大牛的風刃襲來,更是膽戰心驚,急忙調動體內真氣止住狂噴的鮮血,身形連連後退。


    張大牛絲毫沒有要放過陰鬆子的意思,施展遊龍步快速跟了上去,手中風刃連連劈出,非要置陰鬆子於死地不可。


    陰鬆子可謂有苦不出,本來還以為仗著自己的修為比張大牛高就可以輕易碾壓張大牛,沒想到卻被張大牛的火球符陰了一把,現在不要擊殺張大牛了,能不能保住一命都是個問題。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局麵,當初他就不該將獠牙抓到這個地方,隻要在獠牙的公司中守株待兔,等張大牛找過去再陰張大牛一把,或許該完蛋的人就是張大牛。


    想到獠牙,陰鬆子隻覺眼前一亮,張大牛既然願意來救獠牙,就明張大牛是個重情重義的人,若是將獠牙抓來作威脅,他也不是一勝算都沒有。


    心中打定主意,陰鬆子也不再後退,而是閃身朝著獠牙所在的方向飛奔過去,還未靠近,他那僅存的右手已經朝著躺在地上的獠牙抓去。


    張大牛一眼就看出了陰鬆子的企圖,本身他就是來救獠牙的,又怎麽可能讓陰鬆子陰謀得逞?雖然來不及上前解救,手中的風刃卻在第一時間脫手而出,朝著陰鬆子所在的方向飛了過去。


    陰鬆子臉上剛剛閃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卻忽然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剛剛扭過頭便見到那疾飛而來的風刃,於是再也顧不得去抓獠牙,隻得再次揮舞著匕首抵擋著那突如其來的風刃。


    陰鬆子雖然修為比張大牛高得多,消耗卻比張大牛要大很多,況且他的左手被砍斷,實力和最初比起來下降了不是一半,因此手中的匕首剛剛碰到張大牛的風刃便有一股巨力將他一下子震飛出去,而那淩厲的風刃也隨之化作一道煙氣消散開來。


    張大牛自然沒想過靠著風刃擊殺陰鬆子,不過在風刃丟出去的第一時間他已經朝著陰鬆子衝了過去,此刻見陰鬆子被震飛,更是抬手一張火球符丟了出去。


    陰鬆子根本來不及防備,隻能眼睜睜看著火球轟在他的身上,灼熱的感覺瞬間襲遍全身,讓他差忍不住哀嚎出聲。


    張大牛再次衝上去,趁著陰鬆子沒反應過來,又凝出一把風刃頃刻朝著陰鬆子的胸口刺了過去。


    “噗......”一道血霧噴濺而出,風刃瞬間洞穿了陰鬆子的身體。陰鬆子怒目圓睜地看著張大牛,似乎到死也不敢相信自己會死在張大牛手中。


    眼看著陰鬆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張大牛終於鬆了口氣,整個人都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前世他不是沒殺過修為比自己高的修士,隻是現在他的修為還太低,越級挑戰實在太困難。可以,若不是陰鬆子不懂修真的許多手段,恐怕現在鹿死誰手還不定。


    雖然擊殺了陰鬆子,他的真氣也差不多見底,可以想象,如果陰鬆子能夠再堅持一些時刻,張大牛絕對會掉頭就跑。


    坐在地上休息了好一陣子,直到體內真氣恢複了些,張大牛才一個火球朝著陰鬆子的屍體丟過去。


    在火球的燃燒下,陰鬆子的屍體很快化成一堆飛灰,隻是當火焰散去的那一刻,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卻顯現出來。


    “玄空石!”張大牛頓時驚呼出聲,當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原本還以為自己要從此和玄空石失之交臂,卻怎麽都沒想到玄空石就在陰鬆子身上。


    “難道那天晚上就是這家夥殺了許誠斌?”張大牛頓時皺了皺眉,他可以肯定這塊玄空石就是拍賣會上的那一塊,可是他卻感覺殺許誠斌的人並不是陰鬆子,而是另有其人。


    不管怎樣,這塊玄空石都是真的,張大牛珍而重之地將它收了起來。雖然煉製儲物戒指還需要一些其他的東西,但是最主要的玄空石已經到手,要煉製儲物戒指已經不是多大的難事了。


    獠牙依然昏迷不醒,張大牛暗暗查探了一番,發現他的手腳筋確實已經被全部挑斷。如果依靠現在地球的醫療水平,恐怕就算他能夠保住一命,最終也勢必要成為廢人一枚。


    好在張大牛並不是一般人,摸出一把銀針紮在獠牙身體的各個部位,真氣死命朝著獠牙體內灌輸進去,一地修複著獠牙斷裂的筋骨。


    大約半個時過去,張大牛終於停止輸出真氣,將那些銀針全部收了回來。雖然獠牙依舊昏迷不醒,但是張大牛已經讓他恢複如初,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了。


    對於獠牙這個人,張大牛了解得並不多,甚至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獠牙的真正名字,不過從獠牙的言行和陳青郎的話語中,張大牛感覺獠牙這人還算不錯,因此才會不遺餘力地救人。


    越南幫既然完蛋了,以後玉城就肯定是出租幫的天下,但願獠牙以後能約束一下自己的手下,還玉城一個良好的治安。


    張大牛並不打算等獠牙醒來,留下一張紙條就離開了屋,準備踏上青城山之旅。


    大約一個時以後,獠牙才從昏迷狀態中驚醒過來,打開手中的紙條看了一眼,隻見上麵寫著一段話:“多行不義必自斃,那兩人已被鏟除。聽聞兄弟已成為玉城地下第一人,積德行善方能在人生逆旅中越走越遠,閑言少敘,望自思量。”


    落款自然是“張大牛”,獠牙現在才知道是張大牛救了他。想到張大牛對他的恩情,他緩緩站了起來,朝著門口的方向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沒人知道他之所以痛恨越南幫並不僅僅是幫派衝突那麽簡單,現在正如張大牛所,他已經成為玉城地下第一人,確實應該有所思量了。


    此刻張大牛卻已經坐在了前往青城山的火車上,這趟火車並不能直達青城山,卻能帶他前往距離青城山最近的城市。


    想到那些關於青城山的傳,張大牛隱隱覺得這一次去青城山會有很大的收獲,若是能夠找到前往修真界的辦法就再好不過了。


    “朋友,你看起來很眼熟。”就在張大牛神思飄飛之際,坐在他身邊的青年忽然開口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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