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蘭微微一笑道:“孤星寒不是棟力的人他跟張笛孤身來到成都估計是不會遇見什麽熟人的了那麽隻有一種解釋就是祁雲飛在決戰中開啟了死亡棟力的結界而孤星寒看到了大吃一驚因為徹底的驚詫而暫時喪失了抵抗的能力因此才會這麽快地被殺。”“等一下”餘傳波皺著眉道:“好像不對孤星寒就是進去死亡棟力找到祁雲飛是凶手的他再次見到死亡棟力他驚訝什麽呢?”水蘭悠然道:“所以我說更傾向於你的後一種說法――死亡棟力裏麵肯定有什麽驚世駭俗的玄機存在我總覺得在血之禁忌的掩蓋下有一個令我們都震驚的內幕。”餘傳波怔怔地看著天花板半晌突然問道:“那要怎麽樣才能知道那個玄機和內幕呢?”水蘭粲然一笑道:“肯定是打敗祁雲飛啦你還是努力修整一下吧。”餘傳波若有所思道:“六年前羊親自開啟那個結界對裏麵的情況再熟悉不過的他被祁雲飛以卑鄙的方式擊敗這次難保祁雲飛不會再故技重施畢竟如果提前掌握那個空間裏麵的情況更有勝算。”水蘭驚訝道:“什麽羊開啟的空間?”餘傳波一想笑了:“對了我還沒有跟你說過血之禁忌的事情呢。高高已經全部都告訴我了。”便把血之禁忌的來龍去脈跟水蘭解釋了一番。水蘭聽畢暗暗心驚:原來那個封閉的空間竟是這麽回事。這下麻煩了好端端攪進一個羊來我的計劃該如何完成?


    正想著餘傳波長歎一口氣道:“看來隻有這個辦法可以知道祁雲飛在搞什麽鬼了。”水蘭一驚:“貓貓你不是想……”餘傳波從沙裏蹦了起來冷冷道:“沒錯我就是想進去看看。”水蘭倒抽一口冷氣:“你瘋了羊不會同意你這樣做的。”餘傳波道:“我不拔劍他根本就不會跟著我怎麽知道我去了哪裏了?”水蘭道:“死亡棟力裏麵危機重重你不拔劍根本沒有什麽法力遇到祁雲飛怎麽辦?”餘傳波道:“羊縱管不蘇醒我好歹是靈媒介質輪回普通的鬼傷我不了。祁雲飛絕對不會想到我們居然敢進死亡棟力裏麵察看的總比在這裏等死好。”說著餘傳波轉眼凝神看著水蘭道:“水蘭你願意不願意跟我一起去?”水蘭顫抖著聲音道:“我?我向來是被懷疑……”“水蘭!”餘傳波突然抓住她的手一字一句道:“我以前也懷疑過你我錯了。但是後來我一直都沒有不把你當自己人看的。因為我們四人聯盟是一體的……”說到這裏餘傳波也激動了:“現在已經不僅僅是為dodo和孤星寒報仇的事了我敢肯定祁雲飛殘害的人命絕對不止這兩條以後還會繼續有人死。我不想再看到有屍體再躺在地上的場麵懂嗎?水蘭。”“貓貓……”水蘭怔怔地看著他半晌終於重重地點了點頭:“我跟你去dodo死的那天我就已經不在乎自己的命了你等我準備一下馬上跟你去。”餘傳波放開水蘭的手看著她的身影匆匆消失在門外驀地心中竟有了一絲悵然若失的感覺。


    不大一會兒水蘭已經跑了回來笑道:“可以了我們出吧。不過我勸你最好帶著那把劍去免得到時要是真的出了什麽意外喚醒羊的靈魂總是有用的。”餘傳波撫摸著劍沉思了一會兒含笑道:“好吧我聽你的。”說著插入腰間。水蘭突然想起一件事道:“你知道怎麽進死亡棟力嗎?”餘傳波搖搖頭道:“不清楚呢。不過入口估計是在棟力服務器我們還是去那邊探索探索吧。在此之前我先跟張笛打個電話跟他說一下。”水蘭笑道:“怎麽?還要向他匯報啊?”餘傳波道:“四人聯盟一體事先不通知他不合情理縱然他不在這裏也該跟他說一聲才是。”說著撥通了張笛的手機:“張笛嗎?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是不是要去死亡棟力裏麵看看?”餘傳波驚訝地道:“咦?你怎麽知道?”那邊張笛幹笑一聲道:“現在線索全部斷了該解的謎都解了就剩祁雲飛和死亡棟力兩塊大頭了我就知道你們遲早會想去裏麵看的。去吧我弄完該弄的事也趕過來跟你們匯合了。”餘傳波道:“你現在在哪裏啊?怎麽周圍這麽吵?”張笛的嘴角邊浮現出一絲帶點淒哀的笑容:“我在車上那個家夥就快回到他的家了。”


    “先生你的目的地到了一共是76元。”的士司機畏縮地回過頭來怯怯地看著臉部表情有點詭異的張笛。張笛麵無表情地放下手機遞了錢抱著罐子下了車。隻見那的士司機連零錢都沒有找立即一溜煙地開車狂奔而走臨走還拋下一句話:“這人有病居然來這種地方。”張笛望著的士的背影冷笑一聲舉目四望隻見季節已進入深秋到處是盤旋飛舞的落葉鋪滿了地上厚厚的一層把那些原本不算嫩綠的草尖也給覆蓋了偶爾有一絲綠色顯露出來卻也殘敗陳舊。樹木都不是很茁壯的那種幼細的軀幹彷佛被什麽啃了一樣歪歪扭扭的有的甚至觸目驚心地纏在斷壁頹垣上麵腐爛的葉子上還沾著點點黃色的泥土。在一棵稍微粗壯一點的樹木下麵有一個已經被落葉掩埋了大部分的石碑。張笛趨上前去用手輕輕去掉那些累在上麵的障礙隻見三個古樸的大字清晰地顯現了出來:“終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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