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的一個角落裏白煙剛剛變薄就在那嫋嫋朦朦中祁雲飛一襲白衣靜靜地斜靠在牆上臉上帶著一種淡淡的冷漠看著他們兩個。對於突然的被現他似乎一點都不吃驚甚至連一點該有的反應都沒有他隻是一直凝視著孤星寒和餘傳波兩人腳下的地板若有所思。旁邊一個殘缺不全的屍體掛在椅子的靠背上上麵滿是被撕裂的痕跡是棟力的技術站長卡卡。與棟力的兩位站長在這麽詭異的氣氛中相見是餘傳波這輩子最不願意回憶的事情。大廳裏的空氣瞬間凝固了凝固得連大家的呼吸都聽不見。良久良久似乎過了足足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才看見祁雲飛緩緩抬起頭來嘴角邊出現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淺笑。然而正是這個淺笑卻讓餘傳波徹底看清了現在的祁雲飛和以前的飛飛站長完全的不同!!


    隻需要輕輕地一轉眼一種無形的殺氣和淡然飄然而出笑容再也不是以前那種溫柔的味道更多的是摻雜了一種讓人說不出滋味的寒冷雖然祁雲飛一直都靠在牆角一動不動雖然他和自己處於同一平地上但是餘傳波始終感覺他站的地方要比自己這裏高上很多很多那種感覺似曾相識對了是羊是自己當初看到羊的畫像時也是這種感覺的。餘傳波看著祁雲飛不知不覺已經踉蹌著後退了幾步到了這種地步他所有的疑問要質問孤星寒的疑問要為dodo血仇的疑問全部都煙消雲散了!能夠跟羊對決並且把羊打得不得不以靈體作戰的凶手自然最起碼也要有可以跟羊相匹敵的氣勢。他曾經以為羊會是他這輩子所見到的唯一一個神可是他錯了眼前又出現了一位不應該說……“有的――魔鬼!”張笛的話語和神情突然在腦間轉瞬而過更將毛骨悚然的氣氛推到極致。


    祁雲飛並沒有看餘傳波在他看來餘傳波並不是要對付的。他隻是凝視著孤星寒笑容早已消逝在稍微有失堅毅的線條勾勒下是一副安詳沉靜的臉龐。孤星寒也挺著身子一言不地對峙著他的凝視半晌祁雲飛才慢吞吞地開口道:“在所有應該生的事生之前我想問你三件事。”孤星寒沉默地點點頭表示同意。“第一件事你最早注意到我是什麽時候?”孤星寒道:“從我們第一次見林盈盈開始你為了表明你是友非敵故意上前來撫摸我的劍身以圖消除我的疑心。不錯你的法力高強要龍泉劍碰到你不生任何反應對你來說輕而易舉。不過你的這個舉動卻產生了一個很大的破綻剛好我也在注意同類的事情於是就恰好看到了。”祁雲飛微一沉思道:“是了我知道了是我疏忽了你肯定是看到了我的手指劃在劍上卻沒有映出手指的影子。有趣我不知道龍泉劍還有這種功能。那麽第二件事你是如何衝破血之禁忌的束縛的?”孤星寒突然一笑:“這實在是個令我困擾的問題我忙活了這麽久都是為了解決它還好你的死對頭羊給我們留下了最珍貴的提示。”祁雲飛無所謂地微微一笑:“羊?他自然知道怎麽破解了。難道他是直接告訴你怎麽破解的嗎?這不太符合他的性格。”


    孤星寒道:“或許羊並沒有留提示給我們的意思或許他隻是無聊寫寫的東西無論如何我卻從那裏得到了巨大的啟。他在上麵寫道‘世人皆道禁忌隻能阻人類進入其實不然禁忌效力若大其範圍及於萬物。’及於萬物也就是說禁忌的排斥作用對另外一個禁忌同樣有效!因此血之禁忌的真正破解方法就是設立另外一個禁忌封印血之禁忌!!”祁雲飛看看餘傳波再看看孤星寒道:“因此你和他設下了一個新約定約定你碰觸死亡棟力卻並不會死亡對嗎?但是似乎還是行不通血之禁忌的兩個設立者法力乎你們兩個的想象幾乎是一個完美的極致禁忌就隻憑你和貓貓設立的禁忌是絕對封印不了血之禁忌的。”孤星寒道:“我所說的都是理論上的沒錯你那個問題我早就考慮過了你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問題所以放心地以為我們不會采用這個方法是吧?雖然我和貓貓設立的禁忌的確完全不能封印血之禁忌但是因為禁忌的瞬間產生特性使得它能夠壓製血之禁忌的效力一段時間。再說了我也沒有進去死亡棟力我不過是通過連接點獲取tina遊離在死亡棟力的氣息獲得的答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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