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音瞥了他一眼,問道:“你到底找我有什麽事呀。”


    來這麽長時間了,具體事情還沒提一句呢。


    於是,鳳雲昊簡單地給她說了一下邊關戰事的大概情況,水靈音想也沒想便答應了,還沒見過古代的戰場呢,正好趁這次機會見識一下。


    劉安見她答得輕鬆自然,毫不猶豫,不免問了一句:“姑娘可知戰場又苦又不安全,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水靈音自是不會說出因為想要見識一下所謂的戰場而去的。


    不過,怎麽也是去戰場的,還是說些豪言壯語比較好,清了下嗓子,高聲說道:“正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嘛。”


    鳳雲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腦門,無奈地笑道:“阿音你用錯詞了,匹夫指的是平民中的男子,你一個女孩子算什麽匹夫。”


    這倒忘了,古代‘匹夫’的意思和現代的不同,低頭沉思了會兒,“咳,咳”又清了清嗓子,背起詩來,“很不抗敵死,留作今日羞。國破尚如此,我何惜此頭。”


    鳳雲昊抬手又拍了拍她的腦袋,嗬嗬一笑,“阿音你從哪兒背的詞兒呀,現在邊疆隻是出了些小問題而已,國家還沒到破碎這種地步呢,你瞎說什麽呢。”


    水靈音臉一紅,做一次愛國人士還被他說的一文不值,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道:“切!我隻不過對你們這邊的打仗感興趣罷了。”


    “這才像你說的話。”忍不住鳳雲昊又給了她一個爆栗,笑著說道。


    這丫的有事沒事總是打她的頭,而且好像是打上癮了。


    水靈音一下子怒火衝上腦門,也不管有沒有人在場,衝他吼道:“鳳雲昊,你幹嘛總是打我的頭呀,腦袋都被你敲笨了。”


    掄起拳頭朝他的胸膛砸去,鳳雲昊輕輕鬆鬆地便握住了她的小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眼睛往外一瞟,輕聲說道:“乖一點,這裏可是有外人,要打要罵私底下隨你。”


    鳳雲翼到還是一臉溫潤的表情,而劉安正張著大嘴巴,愣愣地盯著他們。


    鳳雲軒和趙飛揚兩人同時:“……”


    水靈音慌忙抽出小手,嘴角也是飛快地亂抽。


    場長間答。縱是她臉皮再厚,也不喜歡別人像看耍猴一樣盯著她瞧,臉上不自覺的紅了起來,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


    側臉,無意間瞥了一眼鳳雲昊受傷的手,很正經地問道:“你的手能騎馬嗎?”


    經她一說,劉安臉上露出擔憂之意,如果坐馬車肯定會誤時的。


    鳳雲翼側過臉在鳳雲昊的手上看了一下,臉上顯出擔憂之色,不過,眼眸中劃過一絲不知名的光芒,溫聲問道:“是呀,六弟你的手還能不能騎馬?”


    鳳雲昊抬起受傷的手看了一下,淡淡地說道:“無礙,隻是小傷而已。”


    “既然無礙,六弟何時動身?”鳳雲翼又問了一句。


    鳳雲昊轉頭看了一眼水靈音,皺了皺眉頭,說道:“兩個時辰後出發。”


    鳳雲翼眸光一閃,淡淡地說道:“既然這樣,願六弟早日凱旋,本王府裏來有一些事要處理,先告辭了。”


    說完,便站起了身子。


    鳳雲翼走後,鳳雲軒和劉安也隨後告辭了。


    人走完後,水靈音抬頭看看天,按現代的時間來算應該是下午兩點左右,兩個時辰後天都黑了,看來是要連夜趕路了。


    小手捶了捶肩,又不雅地伸了個懶腰,轉過身對鳳雲昊說道:“我也會去收拾一下。”


    鳳雲昊低頭凝視了她少頃,抬手握住她的手臂,輕聲說道:“一會兒就要出發了,要連著騎馬趕兩天兩夜的路,恐怕你會吃不消。先去書房睡會吧,讓憐衣把東西幫你收拾一下,走的時候再叫你。”


    連著騎兩天,不用想她也撐不下來,記得有一次去辦事,連著開了一天一夜的跑車,當時可把她累壞了,更別說是騎馬了。


    看來邊關的戰況比較緊急,要不然以鳳雲昊的性格定不會這麽沒日沒夜的趕路。


    不過,好像聽說宜陽的士兵加上百姓要有六十多萬人呢,還是累點吧。


    水靈音輕蹙了下眉頭,笑了笑:“還是我自己去收拾吧,我想帶些藥,那些藥憐衣又分不清楚。”


    鳳雲昊揉了揉她的頭,柔聲說道:“我待會讓人把你的那些東西全拿到書房來,要帶什麽,到時你再拿些不就行了嗎。”


    說完,不等水靈音同不同意,拉著她進了書房,把她往**一推,踮起她的雙腿,就要去脫她的鞋子。


    “喂,鳳雲昊你幹什麽呀。”


    “閉嘴!睡覺!”


    三兩下脫掉她的鞋子,掀開被子,把她的腿放到**,蓋上被子,一氣嗬成。


    水靈音躺在**,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對他的動作很是無語。


    沒見過這麽霸道的,連她睡覺都管。


    見她還是瞪著大眼不肯睡覺,溫聲說道:“乖,快點睡了。”


    一雙溫熱的大手蓋在她的雙眼上,替她遮住了陽光。


    如果不好好休息恐怕在路上會拖累他的,還是好好睡一覺吧,於是閉上眼睛,沒一會便睡著了。


    等水靈音呼吸平穩後,鳳雲昊把手從她眼上挪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放下床帳走了出去。


    兩個時辰後,便把水靈音叫了起來。


    這次去宜陽隻帶了趙飛揚和憐衣兩人,還有一些暗衛神馬的隨後便到。


    每人隻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水靈音又把以前沒事時煉的解毒丹都帶上了,一共有一百多顆。


    經過上次鳳雲茜被挾持的事情,才意識到遇到武功高的人,隻靠銀針是不行的,於是又製了些迷|藥和煙霧迷彈。


    戰場上可不是玩的地方,稍不留意小命兒就不保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都帶上的好。。


    四人連夜上路了,一開始還好,隻是有些冷罷了,趕了一夜的路中間就停了一刻鍾的時間,還是為了吃東西。


    水靈音本身就嗜睡,一天要睡夠四個時辰以上(也就是八個小時),到了第二天下午,水靈音便撐不下去了,吃了不少的提神藥,又拿針刺激穴位,根本一點用都沒有,實在是撐不下去了,又不好意思叫停下來。


    整個腦子都暈乎乎的,突然眼前一黑,身子便不受控製地從馬上摔了下來。


    “阿音——”鳳雲昊大喊一聲,心都揪了起來,慌忙飛了過來,接住了她的身子。


    雙眉緊皺,伸手晃了晃,顫抖著聲音:“阿音,你怎樣了,哪裏不舒服了?”


    還好被鳳雲昊接住了,要不然肯定會摔死她的,可是一點都不想動了。


    水靈音隻是抬了抬沉重的眼皮,有氣無力的嘟囔了聲:“我好困呀,好想睡覺。”隨即閉上了眼,窩在鳳雲昊懷裏睡了過去。


    還好沒事,隻是困了而已。


    鳳雲昊輕輕吐出了一口氣,低眸看著那張蒼白的小臉,心中心疼無比。


    抱著水靈音上了馬,把身後的狐裘裹在她的身上,摟著她繼續趕路。


    一覺醒來,天已經是黑夜了。


    水靈音雖然身子有些酸痛,但是起碼睡了一覺,精神好多了。


    見和鳳雲昊共騎一匹馬,身上還搭著他的狐裘,心中頓時湧出一股暖流,看來她還是拖累他了,抱著一個人騎馬肯定很累的。


    水靈音扭頭看了他一眼,夜晚也看不清他的臉色如何。


    鳳雲昊緊了緊手臂,長時間不說話,聲音略有點沙啞:“醒了?怎麽不多睡會?再趕半天的路就到。”


    聽他的聲音有絲疲倦在裏麵夾雜著,心裏微微有些心疼,微微皺了下眉,說道:“你把我放下來吧,我已經不困了。”


    鳳雲昊抬起下頜在她頭頂上蹭了蹭,笑著說道:“額,還是騎一匹馬吧,可以相互取暖。”


    的確,天很冷,而且這邊的氣溫要比鳳城低的多,又是晚上更冷了。


    這次出行每人隻帶了一件披風,看了看身上蓋著的狐裘披風,說道:“天挺冷的,不要生病了,你還是把披風穿上吧。”


    說著,一把從身上拽了下來,起身幫鳳雲昊披上。


    鳳雲昊淡淡地“嗯”了一聲,又把她摟進懷裏,用披風把兩人裹得緊緊的。


    水靈音沉思了一會,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還是開了口:“鳳雲昊,我來駕馬,你趴在我身上睡會。”


    鳳雲昊一雙狹長的眸子中閃爍了一下,唇角微微上揚,輕聲應了一下:“好”。


    便把韁繩遞給她,大腦袋很不客氣地擱在水靈音的肩窩上,閉上了眼睛。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鳳雲昊抬起頭看了下四周,眼眸中的閃過一抹淩冽的光芒,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不多睡會兒了?”見他醒了,水靈音開口問道。


    “我們下去休息一會,再趕路。”說完,從她手裏接過韁繩,勒住馬,抱著她下了馬。


    四人在路邊找了些幹柴,生起了火堆。


    水靈兒掏出四個饅頭,拿了根樹枝串了起來,放在火上烤。


    “阿音,喝點水吧。”眼前遞過來一個水袋。


    “哦”水靈音把水袋接了過來,喝了一口,水熱熱的有點燙,喝著正好,看著鳳雲昊嗬嗬一笑:“鳳雲昊我發現你的用處又多了一條。”


    鳳雲昊頓時額頭上布滿黑線,蹙了下眉頭,不滿地說道:“臭丫頭,怎麽說話呢,我能用‘用處’這倆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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