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舌爾,蘇昕月每天無憂無慮,早起看日出,晚落看紅霞,遊泳、浮潛、曬太陽、乘遊船出海釣魚,日子過得極為愜意,相對,陶少就沒有那麽享受,他除了陪老婆之外,還要通過視訊來處理公事。(.好看的小說)


    心情好了,感覺時間過得特別快,他們的蜜月之旅臨近尾聲,人間天堂裏的伊甸園是最後一站。


    陶少黑著一張臉,別扭的走著,蘇昕月頭上戴著一頂海底椰樹葉編織的帽子,穿著與陶少身上同款的“屁股”t恤,拉風極了,她是高興了,費了不少甜言蜜月總算哄著陶少穿上她花30美金買回來的情侶衫,陶少則非常不爽,穿著“屁股”招搖過市,他深感丟人。


    行走在五月穀裏,海椰子巨大的葉片遮天蔽日,陶少戳戳蘇昕月的後腦勺,示意她抬頭看樹上的果實,蘇昕月看他黑曜石般的眸子泛著精光,暗襯,準沒好事,果然,她抬頭,印入眼球的是兩株一高一低合抱生長的椰子樹,樹上的果實正是廁所門口掛著的男性生殖器標識,她被雷的裏嫩外焦,霎時,脖子以上的肌膚,一片赤紅…


    陶少並不打算放過她,邪魅地勾起唇畔,倏地又裝出一副惱苦神情,“雄株才開花就長這樣了,25年之後果實成熟了更不得了。(.好看的小說)”蘇昕月被他一語雙關的話語華麗麗的雷呆了,嘴巴張大的能塞的下一個雞蛋,嘴唇哆嗦著,“你…”一跺腳,通了氣,她憤怒道,“你流氓!”


    陶少拳頭放到嘴邊,假裝咳了一下,正經地道,“笑笑,你想歪了,我指的是性愛之樹的忠貞,你看,雌雄兩株樹抱得緊緊的,據說,如果其中一株被砍,另外一株會殉情而死。”


    蘇昕月氣的想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握緊的拳頭憤憤的鬆開,她拉不下臉來,幹脆離了原地,向前走,陶少追上來,“欸,笑笑,這特產連我都自卑了,你不多看幾眼嗎?”


    “去死!”蘇昕月抓狂了,大力的揮動手肘,打在他的小腹,疼的他齜牙咧嘴,“笑笑,你看上雄椰子的碼數,嫌棄我號小,要謀殺親夫嗎,哎呀,疼!”蘇昕月看他有模有樣的捂著肚子,驟然緊張,“你還好吧?”她也就稍微大力了點,不至於吧,蘇昕月急的沒了常識,正中陶少下懷,被摟著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中計了,咬牙道,“混蛋!”


    陶少不改流氓痞氣,“笑笑乖,別鬧,樹上的黑鸚鵡在看我們笑話呢。”她安分下來,果然看見樹枝上有幾隻黑鸚鵡跳來跳去,並不怕生,陶少從包裏舀出他們的點心,撕了一小塊放到她手上,蘇昕月眉開眼笑地道謝,輕易的被轉移了注意力,她將掌心點心再攪得碎一些,怯怯地走進黑鸚鵡,手伸向牠們,鳥兒相視了一會,一隻膽大的黑鸚鵡蹦到她手裏啄食,鳥嘴啄的她的手心癢癢的,蘇昕月止不住內心的激動,扭頭看向陶少,他回以暖笑。


    待蘇昕月喂完鳥,發現陶少在不遠處的路邊,彎著腰拾些什麽,她大聲喚道,“哲,你在做什麽?”大步奔跑過去,瞥見他手心裏剩著一把紅色的小豆豆,眉心微皺,布滿疑惑,“這什麽?紅豔豔的,是挺漂亮,不知道有沒毒!”熱帶雨林裏的東西,千奇百怪,他怎麽敢隨便亂碰?


    陶少沒有抬頭,手裏一邊剝著一個爆裂開的長豆莢,語氣頗為得意,“這是幸運豆,撿到它的人會在未來的一年裏得到比別人多的幸運,塞舌爾人會把撿來的豆子串成手鏈或是項鏈佩戴。”


    “那我也要揀,我要改改運。”蘇昕月覺得她的運氣來的太不容易了,先是被仇映秋害的她莫名其妙的失身,不久後被人誣陷收受賄賂,想到這,她的眸子不自覺的瞥向陶曦哲,她也不完全是沒好運,遇上他也是運氣吧!


    是好運吧?他會對自己好,她會幸福,是嗎?


    蘇昕月不知是問手心裏的幸運豆,還是問自己,抑或是無聲的問陶曦哲。


    兩人逛完整個五月穀的時候,兜裏裝滿了紅豔豔的幸運小紅豆,陶少將豆子交到當地製作工藝品的店鋪裏,串成“好運”項鏈,送給蘇昕月。


    【可以百度海底椰的照片,哈哈,惟妙惟肖的玩意】


    摩想寫更多蜜月的事,可是,風尚閣的作者朋友批評我來著,耽誤故事情節的發展,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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