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人寫的是一個故事,不是一部隻圍繞著主角的電影。所以一定要穿插著一些的背景、配角、其他的江湖事件等等。謝謝讀者們的厚愛!


    勞德諾一拿了劍譜,就火速的趕回嵩山邀功去了。怎麽還會留在華山之上。令狐衝跑遍了華山派的駐地也沒有發現二師兄。盡管有師傅的提示,但還是不願相信這個和自己朝夕相處這麽些年的師弟,真的會去偷!但是現在除了他拿走的劍譜還會是誰?


    大半天過去了,令狐衝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嶽不群看著令狐衝失魂落魄的樣子,心想:“江湖人心險惡啊!衝兒看來還要經曆一些事情才會真的成長起來!”於是不怒而威的問到:“怎麽?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令狐衝神色黯淡,搖著頭,沮喪的說:“找遍了華山,也沒有看見他。”盡管令狐衝已經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還是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多麽希望勞德諾還是那個老好人師弟啊!


    嶽不群的五柳長髯微微顫抖著,猛的一拍桌案:“孽徒!華山七戒中的第五戒:戒見利忘義,偷竊財物。他竟幹出如此的剪徑之事!這是想把我華山派置於何地?出令出去,將勞德諾逐出師門!”


    寧中則有些猶豫,看著師兄氣憤的樣子,說到:“現在下結論是否早了些?”


    嶽不群解釋到:“師妹,沒有我們的師命。徒弟有私下裏下山的嗎?為什麽早不下山晚不下山,偏偏現在下山?除了他,還會是誰?”


    寧中則雖然不讚同,但也不在反對。隻是有些傷心。看來師兄說的都是對的,勞德諾真的就是為了秘籍而來。這些年用在他身上的心血算喂狗了!


    嶽不群看著師妹傷心地表情,心裏為之一揪,但也顧不了那麽多了。這個臥底不把他暴露出來,華山派早晚有有此一劫,長痛不如短痛。現在傷心,比以後在叛徒手中丟掉性命好上很多。而且要是左冷禪真的貪心,那麽等修煉到了第三層的時候就……


    嶽不群收拾了一下心情,換上了一張撲克臉,接著說到:“你們衡山派的劉正風師叔金盆洗手的日子就要到了。(.)現今正是該我們啟程的時候了。師妹、令狐衝、林平之和吳仁品,隨我下山。剩下的弟子留在山上,看護好門戶。”


    嶽靈珊一聽,心中想到:“怎麽沒有我啊?下山這麽有趣的事情怎麽能不帶著自己。”立刻拉著寧中則的手,嗲聲嗲氣的說著:“娘,也帶我下山吧!我一定聽話,不再惹是生非!”


    寧中則望向了嶽不群,見他的臉拉得更長了,莫非有什麽原因?也就沒有為女兒的求情。


    嶽靈珊見娘不為自己求情,居然跑到林平之的跟前:“小林子,妄我陪你練了那麽久的劍法,你就不能給我求求師傅啊。”


    林平之如今已經習得絕世武功。雖然沒有大成,但手刃仇人卻是指日可待。報滅門之仇,借他人之手,如何能和自己親自動手相比!以前武功上毫無希望,才會想辦法成為嶽不群的女婿,靠嶽父出頭。如今隻要勤學苦練就可手刃仇人,怎麽會在兒女情長上浪費時間。那真是誤人誤己。於是林平之仿佛什麽也沒聽到。依舊鼻觀口,口觀心,筆直的站立在一旁。


    令狐衝看著青梅竹馬的師妹受委屈,心中不忍了起來。令狐衝對著嶽不群躬身說到:“師傅,不如讓師妹也下山增長一下閱曆。這次我一定不讓師妹出任何差錯。”


    嶽靈珊立刻跳到令狐衝的身旁,興高采烈的說:“還是大師兄對我最好!”曾經的不快,隨著時間的變遷,都已經淡忘了。如今的令狐衝和林平之卻又處在了一個起跑線上,也許令狐衝比林平之還要領先。


    嶽不群看著令狐衝、林平之和嶽靈珊。果然女兒還沒長大啊!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著誰。但林平之在學習獨孤九劍之後,就不再應付嶽靈珊。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今日一番試探,還是令狐衝和珊兒更加適合!


    嶽不群臉上的神色這才緩了緩,點點頭,對著嶽靈珊說到:“有你大師兄作保,此番下山要是你再搞東搞西的,我可饒不了你!你可聽好?”


    嶽靈珊變成了啄木鳥,頭點得那個勤,連聲說到:“一定!一定!”


    寧中則扶著腦袋,心想:“靈珊這孩子什麽時候才能真的長大啊!”


    收拾了一番,六個人下上了。


    一行人,走走停停。一路上,嶽不群每經一地都能講出當地的風俗、典故。大家都是受益非淺。寧中則更是心中歡喜。如今華山派煥然一新,嶽不群更是知寒問暖,對自己關心備至。做為一個女人還有什麽不滿?何況自己沒有給嶽不群生下一個兒子,多次勸說嶽不群納妾,都被嶽不群拒絕。得此良配,夫複何求!


    林平之一路之上,一得機會就拚命地練劍。天地間仿佛就剩下手中的劍。而吳仁品更是瘋狂,劍從來沒有離手的時候。這時已經有了自保的能力。紫薇劍也不再是什麽秘密。換劍,在於武者是一件大事。長度、重量、厚度、重心、對抗空氣的阻力,無一不影響著出劍時的命中率和殺傷力。人劍合一,說著容易,做起來何其難也!所以吳仁品更努力的做著一切的嚐試。


    令狐衝的狂放不羈已經得到了嶽不群的理解。一路上居然沒有禁止他飲酒,使得一路上最高興地人成了令狐衝。


    嶽靈珊又一次纏到令狐衝的身邊。除了睡覺,二人形影不離。但依舊刻意的回避著吳仁品。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另一麵的左冷禪拿到了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的辟邪劍法。粗看招式沒什麽神奇之處,但心法卻是玄奧無比。但連續多日也無法練成第一重。一到運功的關鍵時刻,就血脈憤張,不能自已。左冷禪心想:“幸虧老子練的是寒冰真氣,要是練的是陽性內力,怕是暴體而亡。莫非真的必須揮刀自宮?”


    左冷禪是一個武癡,為了練寒冰真氣,到現在還是童子之身。一咬牙一跺腳,左冷禪揮刀自宮。“老子的家夥左六也是不用,就拿來成全這套神功,豈不是合算極了。”左冷禪心中想得不錯。


    連續的練成了前兩重,發現自己的速度確實進步了不少。但到第三重卻無法深入下去,口訣深奧無比,行功線路異常古怪。左冷禪心想:“果然是神功,當真的難練!一定要練下去!當成功之時就是嵩山派一統五嶽……不!一統江湖之時!”


    費彬眼見劉正風金盆洗手在即,而掌門師兄卻閉關不出。如何借劉正風勾結魔教曲洋一事吞並衡山派,到現在也還沒有章程這該如何是好?硬著頭皮跑到了左冷禪閉關的山洞商量對策。


    山洞外兩門三代弟子保守著。見到費彬到來都擯手施禮:“見過師叔祖!”


    費彬點了一頭,算是回了禮,說到:“掌門師兄可有交代是否可以進去?”


    “是師弟來了?進來吧!”左冷禪研究心法正心煩意亂,聽到師弟前來,就開口喚道。


    費彬見到掌門師兄憔悴不堪的樣子,勸慰到:“師兄,何況這麽苦自己呢?”


    左冷禪不以為意:“要是吃苦就能練成天下第一,我倒寧願天天吃苦。可惜,這本辟邪劍法還是無法完全領會啊!”


    費彬心想:“這辟邪劍法可真夠邪的,要想練成,就得先把自己變成太監。莫非師兄……”想到這裏,費彬感到自己的下麵都涼颼颼的。硬是幹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左冷禪哈哈一笑:“無所謂了。老子的命是當年咱們師父救回來的。這條命本該還給師父他老人家。可惜師父走得早,唯有將嵩山派發揚光大才能有麵目見他老人家。自宮算了了什麽!我這些年也沒有破身,還不是為了有一身好武功,鎮服那些蠢蠢欲動之人。如今我,要是練成這本劍譜,則武林中誰人還是我嵩山派的對手?師父那讓嵩山派壓過少林派的遺願怕是指日可待了!將來這一切還不是要傳到你的手中?”


    費彬被眼前充滿了豪情和自信的左冷禪深深地感動著。果然還是自己的那個師兄,依舊還總是想著自己。費彬開口道:“師兄!馬上就要到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日子了。我們怎麽辦?”


    左冷禪早有定計,徐徐道來:“傳我五嶽令旗給他,讓他到我嵩山派來。到時就由不得他了。他們的那個莫大掌門,不理事事,就知道拉他的那個二胡。到時候,劉正風一到這兒,也就是我們的內應啟動的時候了,接收衡山派的精英弟子易如反掌。我嵩山派吞並其他四派的目標就又近了一步。”


    費彬想了想:“要是劉正風不同意呢?”


    左冷禪冷哼一下:“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左某人不顧江湖同道的情誼了。殺!把他的全家挨個的殺!什麽時候服了什麽時候算!要是他死硬到底,就把那些不識時務的笨蛋全殺幹淨。反正衡山派的絕學衡山五神劍已經失傳,那些服軟的精英弟子應該把其他的那些衡山劍法籌齊了。到時我們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融入到我們的嵩山劍法中來,就會讓我們的二、三代弟子上幾個台階。你永遠要記住,門派的強大,才是真的強大。這次,就由你帶人去吧。你師兄我繼續參悟辟邪劍法。”


    費彬有些猶豫的說:“師兄!要是我辦不好怎麽辦?”


    左冷禪拍著費彬的肩膀:“一個小小的衡山派有什麽可怕的。要是真的辦不好,不是還有你師兄我頂著嗎!這是一次對你的曆練,否則過幾年,我怎麽敢把門派交到你的手裏?”


    費彬收到了鼓舞,眼神也堅定了起來,說到:“師兄!我一定把事情辦好!您就放心的研究你的秘籍吧!我這就準備去了!”說完話,跟左冷禪道了個別,轉身離開了山洞。


    左冷禪繼續研究著他的辟邪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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