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分屬不同的宗派,但兩人的氣息修為,甚至所使的神通術法都是極為相近,此刻兩人又都有傷,可是那顯然也是有不俗修為在身的古稀老人,似乎並無出手的意思,任由他們互相之間僵持著。


    老人一邊轉動著手中的摩尼輪,一邊抬頭向上望去,高坡上的那名喇嘛僧袍飄飄的站在坡頂,冷森森的目光與老人對視著,到了這個時刻,似乎也再無隱藏身份的必要了。他的目標其實是那名更為年長之人,而那七八條大漢先出麵,為的便是不想以宗派的名義直麵相對。


    若是以那名古稀老人的身份,斷然不會對普通的世俗中人出手,哪怕那人是殺人無數的亡命之徒,可是他沒想到那古稀老人的身邊不但多了名高手,而且這人的心性居然也是如他一般,可以冷漠的麵對宗派的戒律。


    那手持經輪的老人臉色變了一變,丹增是他的名字,這兩個字在藏語是維持佛法的意思,他神情由陰冷到溫暖。又至平和然後慈悲,最後複歸於冷漠。他似是隨手一揮,銀色的摩尼輪卻恰好地落在了祝月影、趙老師與小胡三人的身前,插在地上後,依然轉動不止。


    “天地陰陽凶曜術!”這幾個字,那老人是以幹澀的漢語發出,隨即隻見一道紅光從天而降,一道黑光自地而起,在天空中交匯後。然後一團光芒突然暴起。即便是一直以靈慧之力觀望的衛飛,腦海之中都有瞬間的迷茫,可是迷茫之間。他獨出於旗門的靈慧之力,又使他察覺到,一種極其熟悉的古老的對天地力量運用的法則。古時人行祭禮,其中一個最樸素的思想,便是借天地間最神秘的力量來鎮壓鬼神,招呼自然,然後才是鞏固奠先人。


    古咒術的強大便在於它的原始,直接以祭禮的形式,來行使天地的法則,這種可以壓鬼魅更國運的力量,一旦對人行凶咒的話,即便是修為高深之人,也是承受不住。這種古咒術旗門中記載的晦澀難懂,單是那複雜到了極點的祭禮儀式,就讓衛飛頭都昏了。可是此刻,竟在那老人的激發之下,便如當初領悟倉頡祖符一般,豁然貫通。道門之中,最古老的兩種力量,祖符、咒術,就在他進入雪域高原後,終於徹底的掌握了。


    衛飛看著那老人丹增緩緩盤膝而坐,從那所謂的“天地陰陽凶曜術隱的猜到了那老人的身份,隻是卻還不敢肯定。不過祖符古咒的領悟,讓他不由得重新重視起因緣那兩個字來。他正猶豫著是否與祝月影三人會合,還是另行覓路,畢竟從目前來看,他中原道門的身份,似乎是真的有些敏感了。那個什麽密教的盛世大因緣,不會與自己入藏有所牽連吧?


    就在這時,那老人丹增忽然抬頭向著衛飛的藏身之處看了一眼,對於他這個級別的高手來說,從衛飛剛到就已經發覺到了。隻不過衛飛的氣息靈動飄渺,明顯不是密教的傳承,雖然如果中原道門於此際介入,也會是個巨大的威脅,可是他相信最危險的仍然還是那個盛世大因緣,說到底都是屬於密宗的。


    衛飛苦笑了一聲,很幹脆的從高坡上直接下來,走到了祝月影三人的麵前,“終於找到你們了。”他說這話的意思無非是在傳達一個訊息,他與祝月影他們一樣,隻是普通的遊客而已,即便他真實的身份也是修行中人,可是他來高原是與密宗沒有什麽任何關係的。


    “衛飛?”祝月影於恍然中醒來,頓時大喜的叫了一聲,還在那輛東風大卡上的時候,她就已經隱然的發覺衛飛不是普通人,此刻再見,她竟然如同找到主心骨一般,似乎方才的一切驚懼,都不再那麽可怕。


    (這一章早就寫好了的,之所以這兩天沒更,原本是想留在9月衝個全勤的,可是忽然發現整個9月裏,需要處理的私人事務實在太多,不敢保證啊,隻能希望還是保持每天都有至少的。本書被定義為靈異奇談類,大類裏作品多,但上架的少,月票幾十就可以上榜的,貪心的呼籲一下月票……)(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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