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芊芊看見夜未眠走了,她起下了地,她覺得身體開始燥熱起來,剛才那麽個極品帥哥擺在自己麵前,自己沒有吃,但是心癢卻避免不了的。


    她覺得自己真該洗澡了。


    這時候,春暖走了進來,告訴她水放好了。


    樓芊芊便寬衣解帶的進了浴桶,水有些熱,她將人都趕了出去,自已一個人坐在桶裏,越洗身上越熱,她不禁想起剛才夜未眠誘人的樣子,對於冷酷的男人突然很萌很娘的狀態,她覺得自己沒有抵抗力。


    她現在有些後悔了。


    自己幹嘛把到嘴的肉給丟了?害得現在這樣難過。


    總不能用手解決吧?她還沒有這個嗜好。


    樓芊芊皺著眉頭,嘴裏哼起了小曲,她希望可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水很熱,她摸了摸臉,還好,醜顏還在。她突然想起風清揚,那個家夥給她的感覺現在跟皇上差不多,但是他臉上的冷冷的,但自己並不害怕,而麵對獨孤天佑,她心裏總有毛毛的感覺。她說不上為什麽,難道是因為自己太沒有出息了,見不得大世麵?


    或者是這個男人的眼神太犀利了?


    自己內心有鬼?


    樓芊芊現在的腦子裏一會兒是風清揚,她總覺得她和他的事情不會這麽輕易沒下文,因為她是第一個見到自己真顏的而且自己又認識的男人,她覺得他們之間總會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不過,說感覺,她對他,同對其它帥哥時的感覺沒什麽不同。


    倒是這個皇上讓她覺得毛骨悚然。


    她甩了甩頭,不去想了,再想也沒有用,現在不錯,連皇上的麵都見不到,恐慌什麽的,都跟自己沒有什麽關係,如果一輩子這樣,倒是也不錯呢。


    樓芊芊因為沒有遇到什麽麻煩,竟然覺得在這裏很舒服。


    不用工作,不用勞動,也不用成天想著怎麽逃走,反正逃走容易,但合法的卻不易。


    “蒼茫的天崖是我的愛……”


    她唱了這一句就收了口,她又覺得自己很可笑,難道就會這一句了嗎?為什麽總是唱這首歌,她不由地想著這個時代的小曲,但那咿啞的,得配樂才好聽。


    樓芊芊正想著該唱什麽的時候,突然門響,因為她背對著,便開口道:“是春暖嗎?把那絲瓜瓤遞給我。”


    她向後伸手。


    絲瓜瓤放在了她的手上,她擦著胳膊嘴裏道:“春暖,你也累了,去歇了吧,明天再收拾,其實你不用那麽小心翼翼地,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


    其實她很想試探一下,剛才她有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這個春暖給她的感覺也是很邪氣的,她那眼神象x光一樣,她好像能輕易將自己看穿。


    但是她竟然沒出聲。


    樓芊芊猛的回頭,卻看見一身白衫的獨孤天佑站在他身後,幽靈一樣,嚇了她一身冷汗!


    她忘記自己還在洗澡,她就這樣麵對著獨孤天佑,隻顧著驚訝,但看著獨孤天佑的目光自看向自己的胸前時,她才坐回了水裏,但很快就鎮定下來:“皇上,您來了!”


    今天的獨孤天佑特別的帥。


    他白衣上,是淡金線繡的遊龍,張牙舞爪有些猙獰。


    獨孤天佑眼睛落在她水裏如玉的肌膚上,心裏淡淡的驚訝了一下,沒想到長得又黑又黃,這身上的肌膚卻是少有的如玉如脂,她細長的脖頸驕傲的挺著,如一隻天鵝。胸前的那兩團柔軟,看起來竟然非常的誘人……


    她竟然不驚不慌,真是少有,不過想到她的花名,顯然她是見習慣了這種場麵,他心裏一陣的反胃。


    這個女人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說她是清白的,他也不相信。


    哪有一個姑娘家會直直地看著男人,眼神裏更是掩飾不住的貪婪?


    他自信自己看人不會錯的。(.無彈窗廣告)


    看著皇上仍冷冷地盯著自己,那眼神裏是非良善的,她心裏在打著鼓,他怎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的這個時刻來,夜未眠剛剛離開,難道他收到了什麽消息不成?


    是不是那個春暖告密的?


    不過不象啊,她一直在宮裏。或者她派遣了別的人。若如果,思思會進來通知自己的。


    她想不到原因。


    但是臉上的強作鎮定:“皇上……”


    喊了一句,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


    但是自己開口他仍是不說話,自己不說話,他就這樣冷冷在盯著自己象惡狼盯著食物,讓她很不舒服。


    她索性也不去看他,自己繼續哼著她的小曲,一邊擦洗著胳膊。


    動作卻不那麽自在,而是輕柔了不少。


    她暗暗地恨自己是怎麽回事,這麽沒出息,一見到皇上就亂了陣腳。好在聲音還未走調,不過,她發現自己哼的仍是那首歡快的最炫民族風。


    獨孤天佑聽著她哼的曲調覺得有些怪異,見她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他心裏壓抑的怒火就漸漸的上升!


    剛才玄冰象他報告,鳳藻宮有男人出入。


    那人在這裏隻呆了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離開的時候身影非常敏捷,他沒有跟上。


    果然!果然這個女人不甘寂寞,那傳言果真都是真的,這個**!


    他本來希望她安靜地呆在宮裏不要生事,他就可以保證她一世的榮華富貴。


    可是現在!


    他一進來看見她正在洗澡心裏更是氣憤,看來她與那個男人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麽,否則怎麽這麽晚了才洗澡?


    他的眼神掃過室內,看見床上那淩亂的被子,眼底的寒意便如匕首一般閃著寒光。


    樓芊芊看著他突然變得凶惡的眼神,不由地停了下來,她看著他,又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輕輕鬆了口氣:“皇上是有事找臣妾吧,那請皇上移駕,讓春暖給您沏茶,臣妾隨後便好。”


    她在小心翼翼地措辭。


    皇上卻嘴角冷笑起,他邁步近前,扶在桶沿上,頭向她俯過來:“皇後,你沒有話要對朕坦白?”


    坦白?


    “坦白什麽,臣妾不明白。”


    “是嗎?你是不是心裏在怨朕?”皇上近前才發現,不知是水香還是她身上香,竟然很好聞,便一直扶著桶沿,略凝眉。


    “是呀。”樓芊芊其實不想這麽回答,但是在他這樣的目光注視下,她心跳偷停了一拍,竟然想都沒想順嘴答道。


    “哦,原來你果真在怨恨朕,那朕來了,你有怨申怨吧!”獨孤天佑清清淺淺地一笑。


    樓芊芊很沒出息地咽了口氣。


    她咕嚕一聲,然後不好意思地笑了:“皇上真帥!”


    沒想到聞言,獨孤天佑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他的眼神直直地盯著她,猶如在想什麽,猶如他認識她。


    樓芊芊頭往後躲了躲,她看著他:“皇上在看什麽?”


    “帥是什麽意思?”皇上幽幽地問道,他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眼神竟然有點迷離。與他剛才的冷狠完全不同了,目光溫柔了許多。


    樓芊芊想了想道:“帥,就是長得好看。”


    “好看,那帥哥呢?長得好看的哥哥?”獨孤天佑喃喃地似自言自語。


    樓芊芊撲哧笑了:“對,你分析得很對,就是長得好看的哥哥,其實,主要指長得好看的男人!”


    “這是哪裏的語言?為什麽朕從來沒有聽過?”獨孤天佑眼裏亮亮的,現了希望。


    樓芊芊暗道,這個皇上怎麽回事,誇他一句帥哥,他就激動成這樣?難道平時從來沒有人誇過他?


    “這是我自己的語言。”樓芊芊一笑道。


    “再沒有別人會說?”獨孤天佑追問了一句。


    樓芊芊點頭:“至少在這個世上沒有人會說。”


    她相信古代真的還沒有這個詞語。


    獨孤天佑看著她,眼神裏的審視越來越濃。


    來了,他又來這樣看自己,就算他是一隻惡狼,自己也不是兔子!


    他怎麽突然問起了這個話題?


    難道這裏麵有什麽典故?


    她終於開口道:“皇上,您……沒事吧!若沒事,我可是要出水了!您不回避一下?”


    她平時開玩笑的語氣習慣了,一不留神就這樣順嘴說了出來。


    然後她才覺得不妥,可是皇上仍然盯著她,她摸了摸臉,又臨水照了照:“皇上,難道臣妾的臉上開出花來了?”


    獨孤天佑終於回過神,他看著她的臉,又看著她的身材,水下隱約可見,那樣的迷人,他身體不由地一緊,嘴角扯起了笑意,他伸手輕輕地撫著她的臉郟:“皇後,這些日子有沒有想朕。”


    樓芊芊點頭,她當然想了。


    獨孤天佑對她的回答有些驚訝,但顯然很滿意,這個女人的確有點特別。


    她竟然見到他眼裏有害怕,但是卻能如此放鬆地跟他說話,這讓他覺得很舒服。


    她醜是醜點,但這點倒還是可取。


    “那你如何想朕的?”獨孤天佑說著,指腹滑過樓芊芊的柔唇,那絲絲癢癢的觸覺讓樓芊芊心裏也是一癢,她張了張嘴:“皇上,臣妾就是想皇上到底是個怎麽樣的人。”


    “那你現在覺得朕是怎麽樣一個人呢?”獨孤天佑的俊臉接近,樓芊芊看著他那長長的睫毛,心裏起了好奇,這幾個男人都是長長的睫毛,到底誰的更長一些?


    想到這裏,她覺得自己真是有點齷齪了。


    好在隻是比睫毛而不是比別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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