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球形空間內呆了片刻,秦戴麵對寶物卻無計可施,最後隻能按原路返回了主冶煉爐。


    這便是他在冶煉爐內,一呆就是一個小時的真正原因。


    如今,雖然已經身在白羊城中,可是一想到火之本源的存在,秦戴還是忍不住心中激動。


    “那可是真正的寶物啊……也不知道秦家之人是不是知道自己所控製的星球上,竟然存在了火之本源?”秦戴心中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可是,不等他細想,一道道喧嘩的聲音,已經將他喚回了現實。


    “秦戴兄!!來來來~~陪老朱我喝一杯,你小子,明明是這次任務的最大功臣,竟然還獨自躲在角落看我們拚酒,實在不厚道。你要多喝些……”


    名叫老朱的匠師明顯喝多了,連說話都變得含糊不清了。


    不過,被他這麽一起哄,那些匠師們也都開始注意到秦戴竟然沒有喝多少酒,於是一個個都激動了起來。


    “阿戴,你小子不夠意思啊。是不是不把我們當兄弟啊,竟然連酒都不喝!”呼喝聲中,秦戴被眾人抓出來猛灌了一番。


    這次宴席上,謝閏和秦戴,是被灌得最多的兩個人。


    靠著實力,秦戴雖然喝得多,不過卻沒有多少醉意,他之所以不拒絕喝酒,是不想掃了這幫耿直漢子的興致。


    不得不說,仙人的體質確實了得。雖然他們從白天喝到晚上,喝的又是最純,蘊含了濃鬱仙靈之氣的仙界酒釀。不過到目前為止,大家還都隻是因為醉意開始放浪形骸而已。


    至少,被喝趴下的,都是那幾個剛剛達到金仙期的匠師而已。


    “阿戴,你小子好酒量!來,再和哥哥我幹一壇。”又一個粗壯的匠師過來邀戰。


    “好!來!”秦戴也不怕他,十分幹脆的拿起酒壇與對方碰了一下,而後仰頭便是咕咚咕咚的喝了個幹淨。


    秦戴的體內擁有木之本源。他隻需稍稍使用一些木之屬性的仙靈氣,便能將酒意全部祛除。可是不知為什麽,他卻不想這樣做。


    說是放縱也好,說是買醉也好。總之,秦戴他還想多喝些。


    又一個仙人匠師在與秦戴對喝後,頂不住喝得太急,酒意上頭,轟然倒地。


    “哇!阿戴。竟然又被你喝趴下一個!厲害啊!”其餘的匠師們頓時哄然叫起好來。


    “來來來!還有誰來拚酒,都一起上!”秦戴一張俊俏的臉龐,此刻已經微微泛紅,因為酒意,連他的眼神都迷離了起來。


    這時,忽然幾道身影破門來到了包房之內。


    “誰啊!?找死嗎?連門也不敲。”一個醉意熏熏的匠師對著闖入包房的幾人怒罵道。


    “滾一邊去!”闖入之人中,一名金仙中期的高手頓時飛起一腳,把那名匠師踢了個四腳朝天。


    “誰tm的連我們秦家的人都敢打。”看見同伴被打,一眾匠師全都呼啦一聲站了起來,召喚出了手中的仙器。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


    不過,當他們看清楚闖入包房內的那夥人是誰後,頓時嚇得連酒都醒了幾分。


    這夥忽然闖到包房內的人,共有五人。其中領頭的,赫然正是秦家的二小姐——秦玉。


    隻不過,此刻秦玉的麵色卻不怎麽好看,正目光鄙夷的冷視眾匠師。


    “你們才瞎了狗眼,二小姐難得出來用餐,卻被你們吵得沒有一刻安生。要不是從小二那裏問到你們也是秦家之人,今天非狠狠教訓你們一頓不可。”剛才出手打人的金仙沉著臉。有些惱怒的嗬斥著眾人。


    “原來是二小姐啊,抱歉抱歉,剛剛完成了一項大任務,我看兄弟們辛苦了。這才帶他們出來放鬆放鬆……”謝閏忙笑著上前見禮。


    秦玉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對於謝閏這樣的‘鍛仙坊’總管,她還是不會太過失禮的。


    這時,秦玉忽然秀目大睜,發現了秦戴。


    “阿呆,你怎麽在這裏!?”


    “哦~~是二小姐大人啊。我怎麽在這裏……”秦戴借著酒勁放浪形骸道:“怎麽,你可以在這裏。我就不能在這裏嗎?”


    一眾匠師,包括謝閏,見秦戴竟然敢這樣和這個‘小妖婆’說話,頓時心裏都為他捏了一把汗。可是,他們不知道,更讓他們感到刺激的還在後麵呢。


    見秦戴如此,秦玉的柳眉微微一蹙,似乎在努力壓製著心中的火氣:“阿呆,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秦戴已經有了三分醉意,因此,也沒有了以往的冷漠,反而咕咕噥噥道:“有什麽話就不能在這裏說嗎?非得走來走去,你累不累?”


    抱怨歸抱怨,秦戴還是起身,跟著秦玉走出了酒店包房。


    見秦玉和秦戴二人出去,一眾匠師們大眼瞪小眼,都在那傳音猜測道:“早聽說秦玉她看上了阿戴,看來這風言風語倒也不是空穴來風啊。”


    “那‘小妖精’喜歡不喜歡秦戴我不知道,可我敢肯定,秦戴肯定不喜歡她。你沒看他那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嗎?”


    “你傻啊,就是因為兩人已經確立了關係,秦戴才敢這樣愛理不理的啊。否則,你見過二小姐對誰那麽好說話過嗎?”


    他們通過傳音交談,倒是沒有人敢直接以嘴說出來。因為,秦玉和秦戴離開了,可是秦玉身邊跟著的幾個侍從和朋友,正繃著一張張臭臉在與他們這幫匠師大眼瞪小眼呢。


    眾匠師所在的廂房之外,秦戴跟著秦玉,一前一後走到了隔壁的一件廂房之中。


    秦玉揮手便在廂房中布下了一個仙界禁製,用以隔絕聲音。


    而後,她轉身,在聞到秦戴身上濃濃的酒味後,又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這才開口道:“阿呆,我幾次找你出來,你都不願意。可是今天卻和這幫髒兮兮的工匠們在這裏喝得爛醉如泥,難道這樣底層的生活,才是你願意的嗎?”


    秦玉的語氣中充滿了責怪。也絲毫不掩蓋對匠師這一職業的輕視。


    秦戴剛剛還略帶笑意,聽到秦玉的話,一張臉卻冷了下來。


    上次,秦玉說匠師臭哄哄。秦戴忍住沒有和她計較。不過,今天借著酒意,他可不願再這樣寬容了。


    “我也是匠師,我們流汗是為了生存,更是幫你們秦家創造財富。讓你們秦家可以在仙界立足。你秦玉小姐如果覺得這些幫你們秦家打拚的匠師是底層人,看不起的話,那麽請自便吧,希望我們以後也用不著再見麵了。說實話,我雖然是你眼中的底層人,卻十分討厭看見你這樣趾高氣揚的上層人。”


    說完,秦戴根本不管秦玉的反應,直接揮手破開了房中的仙禁,直接朝外走去。


    秦玉一張俏臉漲的通紅,顯然沒有想到秦戴會這樣頂撞自己。


    不過。她生氣歸生氣,心中卻又覺得秦戴說的有理。


    就在秦戴跨出廂房前,秦玉弱弱的傳音聲在他的耳中響了起來:“阿呆,我…我…我……對不起,以後我不這樣說你們了……”


    秦戴跨出腳步微微一頓,隨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廂房,回到了眾匠師所在的包房之中。


    而秦玉,則帶領著她的一眾夥伴和侍從離開了。


    秦戴回去後,眾匠師雖然很好奇他和秦玉之間發生了什麽,不過大家都很識趣的沒有多問。


    不速之客離開。秦戴所在的包房之內頓時熱鬧了起來,一個個都開始了拚酒。


    這邊,秦戴他們喝得昏天暗地時,二小姐秦玉卻已經回到了秦家。並在自己的廂房之中發起了脾氣。


    “滾!都給我滾出去。”嬌蠻的斥罵聲中,花瓶、水果等物什被扔得到處亂飛,嚇得兩個凡仙期的侍女驚慌的從秦玉房間中跑了出來。


    “紅姐姐,玉兒小姐她又怎麽了?從外麵回來後就一直發火……”


    “小朱,玉兒小姐的脾氣你還清楚嗎?還是不要多打聽了,總之我們聽話些。她讓怎麽樣就怎麽樣,這樣才是安身之道啊。”


    兩個驚恐侍女相互傳音交流著。


    她們雖然被秦玉趕出來了,可是沒有她的命令,卻不敢離開太遠。


    這座庭院的四周,還有不少秦家的侍衛安靜守護著,小紅和小朱兩名侍女對著身邊的侍衛微微行禮,而後一聲不吭的守候在秦玉的廂房之外。


    不論是這些侍衛,還是小紅和小朱這樣的侍女,這些秦玉身邊之人,早已對她的喜怒無常和蠻橫習慣了。


    此刻,獨自在廂房中的秦玉,卻正在惱怒的撕扯著一件好看的羅裙。


    這件羅裙是用仙界特有的材料煉製的,有接近下品仙器的韌度。就算秦玉這樣的金仙期高手,隻是用肉體力量也很難撕破。


    反複撕扯之下,卻無法將這件羅裙毀去,讓秦玉忽然撲倒在床,如一個委屈的小女孩般嗚嗚哭了起來。


    這種時候,她的腦海中反而浮現出了秦戴那副愛理不理的模樣。


    腦海中一出現秦戴的身影,秦玉便又羞又氣的捶打起了床板。


    “混蛋秦戴,我都那麽對你另眼相看了,可你每次都這樣對我!!你混蛋!混蛋!大混蛋!”


    秦玉身為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秦家二小姐,何時受過異性如此冷漠。


    如果秦戴隻是一個奴顏媚骨之人,那麽雖然他的樣貌也算英俊,可秦玉卻絕對不會對他有特別的感覺,隻會把他當成一隻漂亮的寵物一般,用來炫耀。


    可秦戴偏偏不是那樣的性格。秦戴那種從骨子裏透露出來的桀驁不馴,反而深深吸引了秦玉,雖然傲慢的她不願意承認,可是每次見到秦戴時那種特別的感覺,卻無法回避。


    一開始,秦玉也對這樣的感覺很羞恥,認為秦戴不過一個下人,怎麽配得上自己?可是,每次,又是她忍不住主動去接近對方。


    這種矛盾和糾結的心理,折磨得她快要發瘋了。


    有時候,秦玉會天真的想,如果秦戴的身份,是某個大勢力的公子。對自己又不那麽冷淡,那該多好。


    ※※※※※※※※


    秦戴他們這頓酒一直喝了三天三夜。三天三夜後,這幫人才醉意酣暢的全部喝趴下了。


    回到秦家的‘鍛仙坊’,已經是兩天後的事情了。


    這時。眾人都還昏昏沉沉。


    秦戴沒有用木靈氣刻意去解酒,不過,他的‘墨靈氣’本身就有不錯的解毒效果,因此,他在眾人中。屬於還算清醒的一個。


    當他帶著幾分醉意,回到自己的住處小院,準備好好休息一下的時候,管事處的人卻忽然來通知他,說管事處總管事鮑澎找他。


    秦戴無奈的應承了下來,而後,便在來人的帶領下,來到了管事處。


    秦戴被帶到了管事處的一個僻靜密室中。他到的時候,鮑澎早已坐在房中等他。


    “秦戴兄,你可算來了。”一看見秦戴進房。鮑澎立刻笑嘻嘻的站了起來,連忙用手一指旁邊的座椅道:“來來來,趕緊坐下。”


    秦戴禮貌的衝鮑澎一笑,而後依言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鮑澎先是隨意的與秦戴聊了幾句,隨後就將話題扯到了這次的主冶煉爐陣法的重新布置這一任務上。


    當鮑澎提及主冶煉爐的維護,秦戴心中頓時謹慎了起來,不過他表麵上卻不露聲色,隻是淡然道:“哦,鮑澎兄你問主冶煉爐的陣法維護一事啊?我這次確實有幸參加了重布陣法的任務,不過期間一直是依命行事。倒也沒有什麽特別好說的。倒是這次任務之中,曾親眼見到了地仙期高手的交戰,著實精彩,也令人震撼……”


    秦戴不知道鮑澎身為管事處的管事。為何要來打聽‘熔煉處’的這件大事,所以,他也不願意多說什麽,反而故意將話題扯開,提起了秦流風和潛伏的地仙高手那一戰。


    鮑澎長歎了口氣,略帶驚訝的感慨道:“那一戰我也聽說了。還真是想不到,在秦家的‘鍛仙坊’中,竟然隱藏了如此一個高手。聽說動起手來,連流風大人都不是那人的對手,幸虧最後一刻,家主大人親自出手,才嚇走對方。哎……這次事情,對流風大人的打擊太大了。聽說他在追蹤那名地仙期高手無果,回來後,就獨自閉關修煉。或許也是想盡快能讓自己的實力提升吧……”


    “秦流風他閉關了?”秦戴一愣。他是任務一結束,就跟著一大幫人出去喝酒了,因此並未聽說。


    鮑澎點了點頭。秦流風閉關修煉之事,在秦家並非什麽秘密,因此他與秦戴交談起來,也並沒有避諱這個內容。


    “可惜我沒有機會看到如此精彩的一戰……好了,秦戴兄,還是繼續剛才的話題,我聽說這次主冶煉爐的‘冰鏡大陣’是由你獨自一人布成的,而且中間還發生了一些小插曲……”鮑澎看似不經意的又將話題扯了回來。


    秦戴心中一凜,到得此刻,他已經可以確定,這鮑澎絕對是有意在試探,或者打聽什麽。不過,對方既然是管事處的總管事,這樣找自己打聽事情,倒也沒有什麽不妥。


    先看看他到底有什麽打算吧。


    秦戴眼中精芒暗閃,當即順著對方的話題接到:“確實如此,當時因為在場的匠師中,也就小弟對自己的實力有些過分自信,便自告奮勇的接下了這個任務。可是,真正當我獨自關閉老陣法,想要布置新陣之時,才發現小弟過分高估了自己,以至於受到了幻境影響。”


    “哦~~”鮑澎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


    秦戴笑道:“不過也算因禍得福,期間,我反而借著瞬間衝破幻境的感悟,使得自己的心境修為有了提升……”


    他的這一番話,有真有假,也算真假參半。因此,雖然鮑澎仔細觀察,卻也未發現秦戴的神色有什麽異常。


    一番觀察後,鮑澎又問道:“在關閉‘冰鏡大陣’後,秦戴兄可有什麽特別的發現?比如在地心炎火的特殊之處什麽的?”


    秦戴聞言心中狂跳。他敢肯定,這鮑澎一定是知道什麽。


    難道,鮑澎與那名潛伏的地仙期高手是一夥的?否則,他為何與那名地仙期高手一樣關心主冶煉爐的事情?


    莫非,他們早已猜到了秦家的主冶煉爐的通道中,存在火之屬性本源!?


    不對!


    秦戴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鮑澎真的與那地仙期的高手是一夥的,那麽那名地仙期高手剛剛暴露,按理他如果是同夥。應該更加謹慎低調些才是,又怎麽會堂而皇之的差人喊自己來這裏問話呢?


    既然不是那名地仙期高手的同夥,那麽現在鮑澎的行為就唯有一種解釋了。


    那便是,鮑澎既然是管事處總管事。這樣的位置,顯然是秦家的心腹。他此番喚自己前來,是想試探自己,看自己是不是在關閉‘冰鏡大陣’時,感應到了火之本源的存在。畢竟。自己在完成隻需一刻鍾的任務時,卻花費了半個時辰。如果秦家自己知道地心中有火之本源,又十分謹慎的生怕別人發現,那麽如今命鮑澎來試探自己,也就不奇怪了。


    心念電轉間,秦戴瞬間便將前因後果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其實,正是他所猜測的。這個鮑澎,確實是受到了秦家家主秦安的委托,來試探秦戴,看他有沒有意外發現火之本源的。


    既然已經猜到了對方的用意。秦戴當即不急不忙道:“特別發現?特別之處?莫非這主冶煉爐內有什麽隱秘不成?”


    鮑澎聞言忙擺手道:“哪有哪有,我也就是好奇才問問。畢竟,我可是一次都沒有進到那個大家夥裏麵去過,難免心中好奇。”


    鮑澎的表現更加確定了秦戴心中的猜測。


    不過,秦戴也不點破他,隻是笑道:“鮑澎兄有什麽好好奇的,無非就是一個又熱又悶的大罐子罷了。你若有興趣,下次去和謝閏兄說一聲,讓他準你進入感受一番不就可以了?”


    鮑澎笑著連連擺手:“我可沒有秦戴兄的那份實力。嗬嗬,其實今天也沒有什麽事情。就是想問問主冶煉爐陣法維護的有關情況,正好謝閏兄和其他匠師都酩酊大醉,便響起問問秦戴兄你。”


    秦戴假裝十分讚同的點了點頭。


    鮑澎笑著站了起來:“好了,秦戴兄。浪費了你不少時間。我也沒有其他什麽事情了,你們這次辛苦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秦戴起身,與鮑澎告辭一聲,便自行離開了。


    他走後剛不久,房中便刮起了一股旋風。旋風過後。一名梳著白色辮子的威嚴老者,憑空出現在了鮑澎的身旁。


    “家主大人。”鮑澎對著白色辮子的老者行了一禮。


    這名白色辮子的老者,赫然正是秦家的家主秦安。


    “嗯!”秦安低哼了一聲,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卻盯著秦戴離開的方向,沉默了片刻後,才傳音對鮑澎道:“這小子果然如你們說的,是個有趣之人,氣息隱藏的如此之好,竟連我也看不透……”


    鮑澎有些愕然,沒有想到家主現身後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誇讚秦戴的。


    他今天找秦戴來詢問,自然是受到了家主秦安的指示。


    秦安這時又道:“謝閏也是不知道我們秦家的底細,才會讓秦戴去完成這個任務。本來重新布置‘冰鏡大陣’應該是流風他親自出手的,可惜當時他為了對付潛伏的那個地仙後期高手,而疏忽了此事……唉……說起來,流風的心性也還得修煉啊。這次他也算認識到自己實力與同級高手間的差距了,肯靜下心來好好修煉也好,畢竟……他被天才之名的光環籠罩太久了。”


    鮑澎也點點頭。


    秦安這時臉色變得嚴肅了些:“鮑總管,你記得幫我盯緊他,看他有沒有接近主冶煉爐。如果這小子總是想方設法接近主冶煉爐,那麽說明他可能真的發現我們秦家隱藏的寶物了。”


    “是,家主大人。”鮑澎連忙應了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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